老婆姐妹陪我過年

少臣今年十八歲,在本市xx大學上大一。他自幼愛好各種運動,身材健美,面貌英俊,一向是同學女生嚮往的對像。

「弟,你回來啦……」

少臣剛走進家門,就見到姐姐夢華從浴室沐浴出來,正用浴巾擦著長長的濕髮。

「是啊,姐,又打球去了?」

「人家明天生日了,你的禮物呢?」夢華嬌嗔著。

「呀……弟弟忘記了。」少臣攤開雙手,「那就不過了呗。」

「嗚……弟一點不疼人家,爸媽都趕不回來,弟,你還……」夢華的眼睛里已經有點濕了。

「哈……這樣就生氣啦﹗你看這……」少臣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彩紙包好的禮盒。」NOKIA最新款……」

「弟,你……好壞……」夢華跳了起來。

「啊﹗不要鬧了……」少臣被姐姐撲到在客廳的沙發上。

「誰叫你……壞死了……」夢華嗝吱著沙發里的少臣。家中無人時,她和少臣經常這樣哄鬧。

「哈……姐快別……你……」少臣突然,「……乜……」

「怎麽啦……」夢華問道。她發現少臣的笑容有些不對。

少臣剛剛抱著快滿二十歲的姐姐時,不小心觸及到她的胸脯,感覺姐姐柔軟的少女身體,胸乳豐滿,而且他發現姐姐今天沒有穿乳罩。

少臣敏捷的一翻身,讓姐姐仰躺,自己卻熘下沙發,跪在沙發邊的地毯,上身俯下,貼在姐姐胸口。

沐浴過后的姐姐,躺在沙發上,臉頰嫣紅,滑膩白皙的手臂和修長渾圓的大腿,都裸露在浴袍外,猶如一朵出水芙蓉。

少臣忍不住,俯下頭來,吻住姐姐紅潤的櫻唇,舌尖靈活的挑開姐姐那兩片薄薄的小嘴唇,探入她柔嫩的檀口,吸吮姐姐的丁香小舌。

夢華羞澀的睜大眼睛,不知如何是好,任由著少臣吸吮挑動。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人親吻,腦海里一片混亂和迷惘。

「姐,你好甜呵﹗讓我看看你……」

少臣的嘴順著細緻滑膩的粉頸,來到姐姐雪白的酥胸上。

「唔……不可以,我是你姐姐呀……」夢華嬌羞的嘤咛:「快放開我……讓人知道怎麽辦……」

「家裡就我們倆,不會有人看見的。」

少臣的手不著痕迹的滑落在姐姐挺翹的乳峰上,手指利落的解開浴袍鈕扣,頓時姐姐那兩座渾圓的,充滿彈性的**呈現下眼前。雖是仰躺著,**依舊尖挺聳立。

「啊……你……」夢華驚唿一聲,可是來不及了,雪白豐盈的**已裸露在空氣中。夢華的雙手羞赧的抱在胸前,企圖掩住自己那對正在微微跳動的**。

「姐,別害羞,你真的好美﹗「少臣拉開姐姐的小手,俯身含住姐姐飽滿乳峰上的粉紅乳暈,吸吮、嚙啃。

「唔……你說只看看的,爲什麽又……呵……不要……啊……」

夢華羞紅了臉。自己的初吻和少女的身子都讓弟弟親到、看到了,以後該如何見人呀﹗夢華心裡一片紛亂。

「好美的奶頭﹗「少臣輪流地在姐姐那兩座渾圓**頂端的蓓蕾上吻著,逗得她嬌喘連連。

「唔……我們不能……哦!……哦……」夢華半推半就的掙扎扭動,要不是少臣扶著她纖細的腰肢,她已從沙發上滑下來了。

姐姐身上少女的肌膚雪白、滑膩、細緻,令少臣慾火中燒,他不停地用舌尖挑撥著姐姐尖挺殷紅的小**。

這樣的佔有他已覺得不夠,伸手扒下了姐姐的浴袍,姐姐那嬌美玲珑的少女身體完全呈現出來,腫脹飽滿的尖挺乳峰,在急促的喘息中微微晃動。

少臣的唇移向姐姐敏感無比的小腹,舔吻她圓潤的肚臍。

接著,他悄悄拉下她的蕾絲小內褲,親吻著姐姐那少女最神祕的三角地帶上茸茸叢叢的陰毛,唿吸著她處女特有的幽香。

「呵……不要這樣……哦……」小嘴裡發出糢煳不清的喃,夢華嬌喘著,輕吟著。

少臣用手指在姐姐女性的陰谷中柔柔地撥動,指尖輕輕地按入縫隙,上下摩弄、在微突的肉芽上扣、壓。須臾,肉瓣內泌出潺潺的溫潤蜜汁,流滴在姐姐白膩的大腿內側……。

他用舌頭輕輕地舔去,跟著,他的嘴含住姐姐的肥脹嫩肉唇,舌尖緩緩伸入姐姐密合的花瓣內舐拭……。

姐姐下體不斷湧出的花露,沾濕了他的臉頰,他用力地吮吸著姐姐的蜜汁。

「唔……放開我……啊……求你了……哦……啊……」夢華緊閉美目,禁不住大聲嬌吟起來。她感覺一**熱潮從自己的下體向外湧出,體內不停地抽搐著。

此時少臣以最快的速度,褪下自己的上下衣褲,露出混身精壯的肌肉。腿間的硬挺的**尤其雄偉,棒身長約十六公分,青筋畢露,向上方45度翹起,**大如小雞蛋,紫脹發亮。

趁著姐姐意亂情迷之際,少臣托起姐姐渾圓雪白的屁股,將**置於姐姐處女的幽密部位,找到秘道的入口,對正角度,順勢沖進她的體內。

姐姐的秘道緊狹,似乎無法接納壯男分分的龐然大物。

「真緊!」少臣吸了口氣,用力前挺。

幸喜經過方才的愛撫,秘道已相當潤滑。堅硬的**強行漲開緊狹秘道,突破了入口處的肉膜瓶頸!

少臣托緊姐姐的屁股,趁勢向前挺進……逼開秘道軟嫩的肉壁,粗壯的**瞬即全根進入姐姐的少女禁地。

撕裂般的痛楚自下體傳來,夢華從酥麻的天際一下清醒過來。

「啊﹗……好痛……」晶瑩的淚珠湧出…。

「別哭了,姐,等一會就好了。」瞧著姐姐的俏臉揪成一團的痛苦樣,少臣讓自己在她緊窄的**里靜止不動,吻住姐姐顫抖的紅唇,手指輕輕撫弄著她挺翹的**,撥動上面鮮紅尖挺的小**……。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姐姐的下體內慢慢放鬆下來。

少臣拭去她臉上的淚珠,問道︰「好一點了嗎?」

「嗯,但還有點痛……」夢華嬌羞地點了點頭,試著擡了一下屁股,覺得自己有些適應了,「你……輕一些……」

少臣再也忍不住了,緩緩地將姐姐的**中抽出來,看著她羞不可抑的樣子,再次將鐵硬的生殖器插入姐姐緊湊的的小肉屄內。

他開始溫柔的、輕輕的,抽動起來。

夢華兩腿忘形地緊夾住他,讓少臣更加地深入,小嘴中不斷發出誘人的嬌吟……。

「嗯……嗯……呵……呵……」

漸漸的,少臣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道。不能形容的美暢,自深入姐姐**中的**,陣陣傳入他的神經中樞。

「哎……喲……好酸……唉……」夢華拚命聳起**,迎合弟弟的攻擊,大聲的呻吟著。

太美了!少臣忍不住狂抽狂插起來,下下全根頂入,不但**下下碰撞到花心軟肉團,而且壓住它,恣意磨、壓。

美姐壯弟,**,**相當。一陣十來分鍾的熾熱媾合。姐弟喘息著,下體不停的聳扭縱送。兩人的性器交接處濕濡油亮,**淋漓,不斷的發出「唧咕唧咕」的男女性器交搏的春聲。

「呵……呵……噢……噢……噢!!!」夢華弓著身子,拚命聳起**,雪白大腿僵直的高高擡起,然後頹然放下,癱軟了下來。

少臣只覺得姐姐的花心湧出一大股淫液,**一下子更滑潤了,陰肉也一張一合的吸吮著他的生殖器。真美透了,他盡大力再**了廿來下,突然**一陣出奇的蘇癢,他知道即將發射,便立刻將**深深的頂入,插入姐姐花心的最深處,火熱的精液狂啧而出。

**過后,夢華睜開眼睛,嬌媚地說道︰「我的腳好麻……你壞死了……」

看到自己**的身體,夢華不禁爲剛才的回應羞得無地自容。

「姐,我以後每天都要這樣好好乾你一次。」少臣的手在姐姐光滑的後背上輕輕撫摸著。

「這怎麽可以呢?」夢華猶豫道:「我們以後怎麽辦啊?」

自己和他是親姐弟,不可能因爲這一次**就成爲了夫妻,可自己的處女貞操已經被他奪走了呀﹗

「不要想那麽多,快睡吧,你明天還要上學。」少臣抱起將姐姐的嬌美的**,走進姐姐的臥室,溫柔的將她放在床上。夢華只好閉上眼,沈沈睡去。

幾天後,少臣的表姐──珍妮從國外轉學來此,正巧和夢華同校,就住在家裡了,少臣也一直沒有機會跟姐姐再發生關系。

珍妮是混血女郎,媽媽是少臣的阿姨,爸爸是挪威人。珍妮承襲爸爸的遺傳,碧眼金髮,肌膚雪白。

這天早上,少臣起床后想到姐姐和表姐大概都已去上學了,走出房間準備先洗個澡。

剛走進客廳,少臣看見表姐珍妮裹著一件姐姐的浴衣從浴室出來。薄薄的浴衣緊緊地包住表姐曼妙妖娆的身體,胸口露出一大片沐浴后淡淡的玫瑰色肌膚,像充滿水分的蜜桃,那隱約可見的乳溝更是引人遐思。

「珍妮,你洗完澡啦﹗姐呢?」少臣看著表姐一頭金色亮麗的濕髮和她那雙帶著魅感的水藍色晶眸,那麽的清純無邪,忍不住有些心動。

表姐是個中歐混血兒,姣好的臉蛋和高挑窈窕的身體上,有著北歐美女特有的風情萬種及東方美女的傳統嬌柔。

「啊﹗你什麽時候進來的……夢華出去了,過一會兒回來。」珍妮連忙跑回浴室。該死﹗不知道有沒有被他看見自己剛才**的樣子。珍妮心中輕咒了自己一句。

「你們今天怎麽不上學?」這時少臣也跟進浴室里。

「你忘了今天是休息天了,你進來干什麽,快出去呀﹗」珍妮吐氣如蘭的嬌聲說道。

「珍妮,小時候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和姐洗澡的樣子,有什麽好害羞的?何況現下你還穿著浴衣。」少臣看著表姐不知所措的神情。

「啧﹗她真得好美!」少臣心想。

「你……可我們現下長大了。我已經十九歲了。」珍妮羞紅了臉,反駁道。

「你有些地方確實‘大’了許多﹗」少臣盯著表姐夢幻般的容顔,性感濕潤的紅唇和鼓脹的胸脯,伸手摟住表姐的纖腰,將她的嬌軀拉至懷中。

「你……你在干什麽呀?」珍妮驚愕地掙扎道。

「珍妮,你不要亂動,小心你的浴衣掉下來。」

少臣快速找到表姐那馨香的櫻唇,吻住她柔軟的小嘴,挑開貝齒,不斷吸吮著表姐香甜檀口裡的小巧粉紅舌尖,深深地吻著她。

「唔……你好討厭﹗」珍妮轉開臉,因他忽然親昵的舉動羞澀得雙頰嫣紅,心裡難以自持地快速跳動。她從未被人這樣親吻過。

少臣的目光下移,見到表姐的浴衣因掙扎而微微敞開,從上面望下去,可以清楚地看見表姐酥胸前那兩只飽滿渾圓的**不停地起伏著,浴衣的下擺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他一直知道表姐的身材不錯,但沒想到卻是如此誘人。

少臣的手毫不客氣地撫在表姐柔軟的酥胸上,隔著浴衣撥動上面的凸起,發現它們比他記憶中成熟了許多,握在手裡飽滿而堅實。

他輕輕揉捏著表姐高聳的乳峰中心的兩點蓓蕾,讓它們漸漸變得又挺又硬。嘴唇吻在表姐雪白的粉頸上。

「唔……住手……不要……呵……」珍妮羞得粉臉泛紅,她細碎地說道,努力想推開他,強烈的刺激逼她往失控的界限灼燒。

少臣看著表姐金黃色的秀髮,長長地披散在她**的雙肩上,含羞帶嬌的水藍晶眸,微露的酥胸,有著說不出的妩媚,對她的反抗不予理睬。

他的雙手從表姐半敞的衣襟口滑入,在她光滑的肩頭輕輕撫摸,悄悄地移向表姐飽脹的**,握住那盈盈豐滿的小山丘。

珍妮不禁倒吸了一口氣,「停下來,不要……這樣……」

她好氣自己無法抗拒表弟越軌的挑逗,而自己內心的慾渴似是愈趨熾熱。

「珍妮,你的**好美呵。」少臣在表姐如白玉梨香般飽脹軟熱的**上,稍加力道擠壓、揉捏。

「不要……你不能……」珍妮羞憤得哭起來,欲喚回少臣失控的理智。

她啜泣著,但完全沒有抵抗,全由少臣撫逗輕薄。

少臣熱情地在表姐細膩白皙的少女肌膚上愛撫著,耳聞她的啜泣聲。

輕輕剝下表姐的浴衣,裸露出表姐粉嫩的少女身體,細細觀看這雪白美妙的**,愛撫著表姐那兩團渾圓的小乳峰。

他的唇順著表姐滑嫩的頸項吻向豐盈輕巧的酥胸,來到粉紅的**上,輕柔地吸吮表姐含苞待放的**,誘惑她走進绮麗旖旎的世界。

「嗯……呵……」珍妮忍不住輕聲吟哦,細微地喘息,變成嘤咛嬌喘。

「我不要……啊……放開我……呵……」她的抗議轉爲呢喃的呓語。

少臣不滿足的手向下探入表姐的浴衣,輕輕愛撫她大腿內側的柔軟肌膚。接著,悄悄脫去表姐身上僅有的小內褲,找尋到少女最祕密的幽境,熟練的手指淺淺地探入表姐處女的小肉屄,察覺到她的濕潤。

當少臣的手碰觸到珍妮從未有人探訪過處女的柔軟時,她不禁發出一聲驚慌的喊叫︰「啊……求求你,快住手……」

少臣並不急於佔有表姐珍妮,他的唇順著她那豐滿堅挺的**,緩緩貼向柔滑平坦的下腹,他蹲下來,在表姐那佈滿了金色茸毛的三角地帶上親吻著。

跟著,少臣從表姐下體那窄小的洞屄中抽出手指,分開她的兩腿,趁表姐直覺得想並攏之前,低頭埋在她兩腿之間金黃色的濕潤處。

他的舌大膽地抵入表姐神祕的處女地,技巧地舔弄著。雙手卻又移到表姐那對腫脹發痛的圓潤**上,繼續給她歡愉的折磨。

珍妮簡直不敢相信,她只能無助又快樂地緊緊抓住少臣,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放肆地嬌喘著。

「唔……啊……別……這樣……啊……啊……」此刻珍妮早已忘卻了裸裎的羞澀,情不自禁弓起身子迎合他。

少臣的臉被表姐兩腿間的小肉縫中不斷流淌出來的淫汁沾濕了,他吸吮著她的**,舌尖不停撥動表姐的**口那兩片柔嫩的**。

接著,他站起身,飛快的脫去了先己的衣輩。他的高昂堅挺的男性特徵,吸引了懷春少女的目光。

少臣讓表姐坐在盥洗台邊,自己站立台前,高度角度正好合適。他托住表姐的粉臀,分開她晶瑩如玉的兩腿,抵著表姐下體的柔嫩處,突破她狹窄的洞口,勐然插入表姐的體內,直達她處女的花蕊,感受著表姐的緊窒與痛楚。

「嗯……啊……不要……好痛啊……」珍妮睜開水藍色的眼睛,溢出疼痛的淚水,顫抖紅唇吐出破碎呻吟。她第一次經歷人事。

「珍妮,不要哭了,很快就過去。」少臣停下來,讓自己留在表姐嬌嫩的身體內,吻去她直落的淚珠。

有過和姐姐夢華**的經驗,少華已是老馬識途。

「你……你騙人﹗」珍妮尚未習慣,皺眉反駁道,輕聲啜泣。

「相信我,一會兒就不會痛了﹗」少臣吻住表姐豐挺圓潤的**,挑弄她那敏感嬌嫩的**和淡紅的乳暈。

「那你輕點……我第一次……」珍妮喘息著,羞赧地閉上雙眼,察覺到自己體內的他,嬌羞不已。

「現下好些了嗎?」少臣感到表姐那緊窄溫暖的小肉屄緊緊包住自己,開始接受他的佔有,輕輕地在表姐柔軟而充滿彈性與張力的身體深處推送。

「嗯……我……輕一點……受不了,夠了……不行……呵……」珍妮已經不再疼了,她輕聲嬌吟,拱起俏臀,讓他插入得更深一些。

慢送輕抽,口吮丁香,細揉嫩乳,輕扣花蕾……他十分溫柔的和這位北歐美女表姐享受男女**屄的美不可言的滋味。

他始終是如此的溫柔。直到表姐珍妮**將至,嬌唿:「再快一點!用力**我!」他才用上全力,放力**,直到她嬌喘呻吟,春江水滿,**滿足。

但他卻忍控著,沒有發射,保持著要著勃起,讓老二一直插在表姐體內,享受被美女嫩屄包裹**的滋味。

良久以後,兩具纏綿的身體終於分開。

「你得逞了……行了吧……」珍妮渾身酸痛,雪白**上冒著細細的汗珠。她艱難地想站起來。

「珍妮,你好可愛……」少臣摟住表姐,在她飽滿滑膩的**上愛撫著,高昂挺硬的**向珍妮行注目禮。

珍妮伸手握住方才讓她舒暢欲死的大**:「還是這麽大!這麽硬!真可愛!」她啧啧稱贊。

「我是你表姐,我們倆也不可能有結果的,所以你不須負任何責任。」珍妮嬌羞地說道,「但是千萬不要讓夢華知道,好嗎?」

「不要讓誰知道,珍妮﹗」這時夢華從外面回來了。她一進門,就看見少臣摟著珍妮。

「你們在干什麽?」珍妮見到夢華回來,嚇得連忙站起來,雙手想掩住自己**的身體。

「姐,你回來了,到這里來。」少臣的手抱住表姐纖細的腰肢說道。

「你和珍妮也做了……」夢華走到少臣身邊,看著珍妮那雪白粉嫩的嬌軀,她的身體內不禁竄起一股熱流。

「夢華在這兒,你還不放開我……」珍妮被夢華看到她這時的模樣,滿面羞紅。

少臣一隻手仍舊摟著表姐珍妮,另一隻手卻伸進姐姐夢華薄薄的T恤內,捂住姐姐柔軟渾圓的**,撥弄姐姐那逐漸尖挺粉嫩的小**。

「夢華,怎麽……你也和他有過了……」珍妮看到夢華在逗弄下,已經張開小嘴發出誘人地嬌吟聲,驚愕地說道。

少臣放開表姐,快速地扯下姐姐的T恤和牛仔短褲,低頭含住姐姐飽滿的**上兩粒粉紅色的**,輕輕嚙咬。他的手一邊一個握住姐姐和表姐兩只豐滿渾圓的**,撫摸擠捏,引得她們無助的嬌喘。

夢華和珍妮兩人紅了粉臉,手足無措,任由少臣在她倆雪白滑膩的少女肌膚上蹂躏,小嘴裡不斷地發出難以自恃的嘤咛。

少臣的手跟著撫到她們的兩腿之間,沿著表姐和姐姐倆人那柔嫩修長的大腿往上摸去,探向她們嬌弱的花蕊,撩撥姐姐和表姐倆人熾熱柔軟的少女蜜屄。他的唇輪番在表姐和姐姐那柔嫩尖挺的**上輕嚙。

少臣把姐姐和表姐兩個美少女抱起,放在床上,分開姐姐的兩腿,低頭用舌尖探入她少女的嫩屄內,吸吮著姐姐濕濡的**淌出的蜜汁。他的手指則攢進表姐那潤滑的少女蜜屄里,惹得珍妮疼痛地抽了一口氣。

「啊……不要……啊……」珍妮和夢華嬌柔地呻吟著,一波一波的欲流沖激著她們。

少臣擡起頭,輪流輕咬著姐姐和表姐的**,品嘗著她們倆人不同但又同樣美妙的玉體。他的手指同時鑽入姐姐和表姐的小肉屄內,加快挑動速度,成功的讓她們嬌喘不休,嬌柔地抽搐,自然地迸攏她們柔膩修長的美腿。

少臣飽覽著姐姐和表姐倆姣好、嬌羞、火熱、迷醉與妩媚的容顔。他先置身於姐姐的兩腿之間,抵住她柔嫩的小陰屄,深深地進入姐姐的體內,讓她再一次接受他的佔有……

一陣五淺十深的快速疾攻。

「啊……我……不行了……啊……你換珍妮……」夢華少女的陰屄內不斷釋放出一股股熱流。

少臣知道姐姐的**已經來臨,他用力在姐姐夢華的嬌體內抽送幾下,接著進入表姐的肉屄里,強而有力地**著,讓表姐珍妮再次攀上激情的頂峰……

車上的嫂嫂

我與嫂嫂有如乾材烈火,除了假日大哥回台北之外,幾乎天天膩在一起做愛,無論在客廳、臥室、浴室、、、甚至在廚房,我們都可以做愛!嫂嫂也特意在家時穿著薄紗睡衣,經常不穿內衣內褲,以配合我隨時的需要!

有一個星期天,大哥約了一個朋友回台北,並提議大家一起到郊區BBQ,大哥駕車,因為後坐位兩邊已塞滿BBQ用品和食物,只剩下一個半空位,所以嫂嫂叫大哥的朋友坐前坐位,她對我說:「我用你的大腿做人肉座椅,有沒有問題啊?」我忙說:「沒有,沒有」。(內心感到十分喜悅,我與嫂嫂雖然經常在家中做愛,但在車中、郊外還沒做過呢!我當然千百個願意!特別是嫂嫂這樣的大美人,她全身都散發著成熟,嬌媚、誘人的味道,在車中另有一番的迷人!)

大哥:「不要坐壞可傑呀。」

嫂嫂:「才不會呢….可傑…可….?…..哈哈….」

嫂嫂今天穿了淺籃色的連身裙,雪白而修長的腳指上塗了可愛的淺淡粉紅色指甲油踏在高跟涼鞋上。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長腿緊貼在我的雙腿上,多誘人啊!

真想將曲線優美的玉腿,用舌頭在潔白細長的玉趾上一根根的舔舐、吸吮,一路沿著直吻和舔舐上去。想著的時候,我心跳開始加速,肉棒亦開始充血、脹大,不受控制地從短褲頭裡慢慢伸出。嫂嫂和在前座的大哥的朋友談天說地,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反應。

突然,車子急停,嫂嫂全身向前跌再向後靠,左手向前按、右手向後抓、剛抓在我的肉棒上,嫂嫂秀美嬌艷的小臉立刻羞得通紅,我感到十分羞楚。但嫂嫂柔軟的手掌握住我的肉棒,充滿刺激感,嫂嫂那種銷魂蝕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攝魄,令我差點感到一股熱流想在肉棒深處湧出。嫂嫂好像沒事發生一樣,繼續坐在我的腿上,每當停車,她鼓出的陰部都來回地撞在我的肉棒上,前後摩擦,望著嫂嫂粉嫩的肌膚呈淡紅色,曲線優美、柔若無骨的胴體正散發著如同春藥般誘人的體香,我已經慾火焚身,胯下之大肉棒早已脹硬如鐵,我伸出手摸在嫂嫂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長腿上,手觸摸到的是細緻滑膩、香噴噴又如羊脂般嬌嫩的香膚,雙手不停地在的美腿上來回撫摸那雙修長的美腿,嫂嫂雖然仍和大哥的朋友和大哥交詨著,但見她俏臉酡紅,媚眸半閉,櫻唇微張。還感到她肉洞中不斷有淫水滲出,我將腹下硬梆梆的肉棒,隔著嫂嫂的內褲不斷頂著,讓嫂嫂全身顫抖不已。

在這種緊張的狀態之下,讓我特別覺得興奮,我也到了發射的邊緣,就在此時,肉棒突猛的一陣顫動,噴出大量熱滾滾的精液,射在嫂嫂的內褲上。終於到達目的地,嫂嫂在下車時,給了一樣東西在我的手中,還幽幽的說:「你阿,連這種場合都要,還弄污了我的衣物呢….不要有下次啦!在家裡有的是機會….!」就匆忙忙地走了。看著手中的是沾滿精液和嫂嫂淫水的紫色小內褲,感到香艷、刺激、興奮,與家中的最做愛感覺又大不相同!

我們開始BBQ後,嫂嫂還和我有笑有說,但眼神總避開我,當我望著她,她會不其然地望向地下或立刻和大哥的朋友交談。這時嫂嫂剛燒完兩條香腸,一條給大哥的朋友、一條給大哥。

大哥:「這條塗了沙拉醬,不要啦,給可傑吧,他喜歡吃沙拉醬。」

我望著嫂嫂手裡拿著塗滿白色沙拉醬的香腸,想到在家中做愛時嫂嫂輕咬著我的陰莖的畫面,立時面紅耳赤,神遊他方。嫂嫂亦發覺我的異樣,即時像喝了酒一般,臉羞得通紅。

嫂嫂低聲說:「吃啦,想什麼啦,…像你呀….」

腦海裡盤旋著(像你呀、像你呀….)小弟弟又不受控制地脹大。嫂嫂立有所覺地望了我小腹一眼,雙臉變得更加酡紅、嬌媚、嬌艷。

啐了一口說:「不正經!」不知是說我或是小弟弟不正經呢?……

傍晚,準備回程,大哥的朋友可能因為玩得太累,一上車就在前座呼呼大睡。我坐在後座的中間位,嫂嫂坐在我的右手旁。我擔心自己無法克制,就像木頭一般,不敢亂動。我和嫂嫂都無言以對,一片死靜。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雷聲大晌。所有的街燈都在一剎哪熄掉,只剩下車頭微弱的燈光。

大哥:「攪什麼呀,前面的路很難開呀,不要和我說話、我要專心駕駛…唉,車內的燈還未維修。」

車內只剩下表板反影的微弱光線。

大哥:「老婆,我想聽聽王傑的歌,你紿我弄吧。」

嫂嫂:「好呀。」

嫂嫂上半身爬在前座位椅背上,找大哥想要的歌曲。微弱的光線下,看到嫂嫂的裙子向上翻起。突然、我的鼻子裡好像有兩行血湧出,原來…原來嫂嫂裙裡是真空的,她的小內褲在我的口袋中,嫂嫂漂亮的陰戶又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的眼底,雖然在家中已不知看過多少次,但是在車中我看著嫂嫂那聖潔、脹鼓鼓、被烏柔細長的毛髮覆蓋的陰戶,小弟弟立刻又怒奮而出,脹硬如鐵。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美腿只在我不到半尺的距離裡搖晃,嫂嫂那肥美嬌嫩的花瓣,像是向著我招手。我的理智再一次全失守,即使大哥就在前座,我依然帶著緊張、與奮的心情,將頭向粉紅、美麗、又像緊緊一條粉紅色線的陰戶進發。嫂嫂感到有些暖氣噴在自己的陰戶上,立想起自己沒穿內褲,剛打算回座位整理,但在一秒之間,突覺有一條曖曖滑滑的舌頭侵佔入自已的陰戶裡。

嫂嫂驚慌地叫:「啊..」

大哥說:「老婆,你沒事吧?」

嫂嫂:「沒…沒事,只…只是像見到只蚊子。」

我忍不住埋首在嫂嫂兩腿之間,伸出我粗大的舌頭輕刮帶舔去攪弄那兩片肥美的花瓣和已經充血變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猛吮。幸運地,四周部是雨聲、雷聲、和車裡的音樂聲。掩誘水花四濺的靡靡之音。嫂嫂滿臉醉紅,銀牙咬碎(原…原來在別人之前,這種刺激不僅興奮又很舒服、又…不知怎形容…呀!)嫂嫂洶湧而出的花蜜,全紿我吮吃,我好像十天無沒喝水一般。我覺得水花四濺的花蜜都是甜甜暖暖的,乳白色透明的淫液弄得我滿臉滿嘴都是。

我的小弟弟脹得很酸,靜靜地將褲子退到一半,脹硬如鐵的肉棒終於得到釋放,從褲子彈出。一面舔舐著嫂嫂、一面套弄著肉棒。

大哥:「老婆,找了這麼久,不用找了。」

嫂嫂幽幽地說:「再…找一會吧…」

嫂嫂一副欲罷不能的模樣,我好像接收到嫂嫂勉勵的意思,繼續努力地舔舐。手的套弄,已不能滿足我的慾火。我將穿在嫂嫂正在搖晃的美腿上的高跟涼鞋退掉,見到一雙雪白、柔軟的腳掌心和脹卜卜的指頭呈現眼前。將它們代替我的手,用來上下套弄,一陣一陣的快感洶湧而上,超爽呀!

大哥:「老婆,你這個姿勢找,都搞得滿面通紅了,不要再找啦。」

嫂嫂:「哦…」

嫂嫂:「可傑,扶我回座位吧。」

我依依不捨地放開嫂嫂那美麗、可愛雪白的腳掌,收回正在努力的舌頭,雙手緊扶著嫂嫂的纖腰,在嫂嫂身體向下移的時候,雙手突然發力向下拉,嫂嫂頓然失了重心,身體改由我雙手導航。 [卜滋一聲]…肉棒整根插入了嫂嫂那水汪汪而粉紅色的裂縫。

嫂嫂:「啊…」

大哥:「沒事嘛?」

嫂嫂:「沒…事、只是打死了那可惡的蚊子。」

我雙手捉實嫂嫂的纖腰,不給她有機會爭脫。我大部份肉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圍和緊箍著,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我微喘著氣,不敢稍作移動,因為怕驚動了前座的大哥和他睡夢中的朋友。嫂嫂轉頭望了我一眼,眼神裡充滿無奈、幽怨、還有絲絲的興奮和享受,彷彿責備著我的魯莽、我的猴急…..。起初,害怕的嫂嫂試了兩三次用力起身想逃脫,但都給我用力地拉回套在我堅硬如鐵的肉棒上,還增加了我們器官合體的快感。嫂嫂也開始不再爭扎,靜靜地坐著喘氣。

大哥:「老婆為什麼又坐在可傑身上呀?」

嫂嫂:「唔…前路這麼…這麼黑,我坐在中間幫你看路…路吧!」

嫂嫂答著大哥的時候,我的雙手悄悄地從淺籃色的連身裙裡爬到嫂嫂香滑、飽滿的乳房上,雖然隔著胸圍,仍感到那香滑、細膩、堅挺的乳房是男人多麼愛玩的玩具啊…!我拚命地玩弄,愛撫。雖隔著一層薄薄的胸圍,仍能感到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的兩點己可愛地凸起……

我靜靜地、慢慢地、細力地將肉棒在嫂嫂那濕滑和溫暖的陰道內磨擦或靜止不動去感受陰道內的快感。當我靜止的時候,嫂嫂陰道內的美肉會用力地收緊、放鬆、收緊再放鬆。她的陰道正與我的肉棒一吸一吐的相輔相成地合作著。嫂嫂感到那陣陣酥酥、麻麻、軟軟的要命快感簡直擊潰了她的理智,想大叫出來。但她只可默默地咬實銀牙,默默地忍受著這種不能撕吼出來的無奈、痛苦、興奮的快感。

我看見嫂嫂誘人的胴體上已經香汗淋漓,潔白似玉琢般的纖長腳趾蠕曲僵直,雙臉通紅的樣子要多誘人有多誘人。嫂嫂多次回頭幽怨地望著我……多醉人的眼神啊!我的肉棒突然用力地一挺,好像到了嫂嫂陰道的盡頭,更多刺熱的愛液灑到我的大龜頭上(啊,真舒服!)。經過一段凹凸不平的公路,我們隨著車子一高一低地拋起,每次肉棒都狠狠地挺在嫂嫂陰道的盡頭。

嫂嫂終於有機會忘情地叫喊:「啊…啊…」

大哥:「這段路再過一會就沒事了。」

嫂嫂:「啊…啊…啊…」

大哥突然說:「我肚子不舒服,可能剛才食物有問題。我到前面休息站,借洗手間一用,並抽個煙,喝杯咖啡。」

大哥將車開進湖口休息站,大哥的朋友也醒了,說要一起去抽個煙。

大哥說:「老婆、可傑,你們去不去?」

嫂嫂急速地笞:「不啦!」

我也說:「我不想淋到雨,在車內聽歌就好!」

於是大哥和他的朋友衝入陣雨之中,急奔休息站的購物中心。

陰暗的車裡只剩下我和嫂嫂,嫂嫂抽身離開我的大肉棒,轉過身面對著我。見她雙眼緊閉,呼吸急速,用顫抖的手扶著我的大肉棒猛然破穴而入。 嫂嫂舒暢地大聲叫了出來:「啊……好爽…好棒….」她雙眼緊閉著,彷彿享受著無比的歡愉。

嫂嫂櫻唇微張,發出微微的呻呤聲,我迅速吻住了嫂嫂的香唇,一面瘋狂吸吮她口腔裡的唾液玉津,更用舌頭與她的香滑舌頭糾纏扭卷,我們互相交換著唾液。 我雙手撫摸著嫂嫂每寸的肌膚,美味可口的蜜汁淫水湧過不停,這比在家中的任何一個房間,更能讓人感到興奮。

我聳動著臀部如狂風暴雨般挺進抽出,每次都掀動嫂嫂那兩片肥美的花瓣,嫂嫂流出陣陣香噴噴的蜜汁,沾濕了兩個抖動而又吻合得天衣無縫的性器與毛髮。就在我倆舌頭糾纏時,嫂嫂強烈的高潮迅速來臨,我感到突然大量熱滾滾的陰精噴在我的大龜頭上,那種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嫂嫂全身顫抖不已,她一伏身死命的緊抱著我,嘴唇湊上了我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嫂嫂幽幽地說:「嚇死我了,連這種場合你都要…..我從來沒有這麼舒爽過….洩身了還想再來……」

我肩膀一陣劇痛,下體卻說不出的舒服,我忍不住就要失守,連忙停止抽動,讓跳動的陰莖得到稍微的喘息。我抽出陰莖,龜頭還不住的跳動,我讓嫂嫂背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之上,一手撫摸著嫂嫂34D的雙峰,舔著嫂嫂的髮梢、耳根、以及雪白的美背,嫂嫂興奮得不住的呻吟…….我另一手握住雞巴先用那大龜頭在嫂嫂的小穴穴口研磨,磨得嫂嫂騷癢難耐,不禁嬌羞撕喊:「……傑!…可傑!…別再磨了……小穴又癢死啦!……快!……快把大雞巴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給我插穴……你快嘛!……」

從嫂嫂那淫蕩的聲音之中我可以知道,剛才被我抽插時已洩了一次陰精的嫂嫂正處於興奮的狀態,急需要大雞巴再來一頓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洩她心中高昂的慾火。

嫂嫂浪得嬌呼著:「傑……可傑!…別再磨了…我快癢死啦!……你……你還捉弄我……快!……快插進去呀!……快點嘛!……」看著嫂嫂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神情,我把雞巴對準穴口,讓嫂嫂的雪白肥臀迅速坐下,大雞巴猛地插進嫩穴之中,「滋」的一聲直搗到底,大龜頭頂住嫂嫂的花心深處。嫂嫂的小穴裡又暖又緊,穴裡嫩肉把雞巴包得緊緊,真是舒服。

「啊!」嫂嫂驚呼一聲嬌喘呼呼望了我一眼說:「可傑!……你這樣會搞死嫂嫂的….大雞巴這麼堅挺還猛的一插到底……嫂嫂都快爽死了……」嫂嫂如歌如泣地訴說著。她楚楚可人的樣子使我更加的興奮,我抬起嫂嫂的上身,再度讓嫂嫂面對著我,她把兩腿盤在我的腰上,緊緊的夾住,我用嘴再次舔著她的的耳根、脖子,然後吸吮她的乳房。

不一會嫂嫂叫道:「傑!…快!我的……穴好癢…我快癢死啦!喔!……美死了!……」

抽插間肉與肉的磨碰聲和淫水的「唧唧」聲再加上窗外的雨聲,成了瘋狂的樂章。我不禁讚歎著窗外的大雨雨漆黑的天空!讓我倆淫蕩的做愛聲,可以肆無忌憚發洩出來!「小傑……美死了!……快點抽送!……喔!……」我不斷的用舌頭在她的酥胸上打轉,最後張開嘴吸吮著她的乳頭。

「……傑……你別吮了……我受不了!……下面……快抽!快……」我把我的雞巴繼續不停的上下抽送起來,直抽直入。她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逢下迎的配合著我的動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穴門深處流出,一直不停的流到我的大腿上。看著她陶醉的樣子,我問道:「嫂嫂,喜不喜歡在車上做愛?」

「喜……喜歡!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不斷的加快抽插速度。

「……啊……我不行了!……我又要洩了!……」嫂嫂抱緊我的頭,雙腳夾緊我的腰,又是一股淫水洩了出來。洩了身的嫂嫂趴在我的肩膀,不住的嬌喘著….。我沒有抽出的雞巴,我讓嫂嫂伏在我的身上,一邊親吻她的耳根、撫摸著她的乳房,一邊輕輕的抽動著雞巴。

「小……小傑,讓我……擦一擦下面的淫水。」嫂嫂要求道。我捧起嫂嫂的嫩臀,讓嫂嫂擦拭小穴流出淫水,足足用掉了十幾張面紙呢。

擦拭完畢,嫂嫂先把我的雞巴握住,然後又再度將雙腿跨騎在我的大腿上,用纖纖玉手把小穴對準那一柱擎天似的大雞巴。「卜滋」,隨著嫂嫂的美臀向下一套,整個雞巴又全部套入她的穴中。

「哦!……好充實喔!…小傑!……你的…大雞巴….真棒阿……」 嫂嫂肥臀一下一上套了起來,只聽見有節奏的「卜滋」、 「卜滋」、 「卜滋」的性器交媾聲。

嫂嫂款竅h腰、亂抖酥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頻頻發出銷魂的嬌啼叫聲:「喔……喔……小……小傑!……嫂嫂好舒服!……爽!……啊啊!……爽呀!……」嫂嫂上下扭動,扭得胴體帶動著她一對34D豐滿的乳房在我眼前上下晃蕩著,晃得我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握住嫂嫂的豐乳,盡情地揉搓撫捏,她原本豐滿的大乳房更顯得堅挺,而且粉紅鮮嫩的小奶頭被揉捏得硬脹如豆。

嫂嫂雙手扶著我的肩膀,美臀一上一下快速起伏,愈套愈快,嫂嫂不自禁的收縮小穴肉,將大龜頭頻頻含挾一番。「小……小傑!…美極了!……嫂嫂一切都給你!……喔!……喔!……小穴美死了!」

香汗淋淋的嫂嫂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動身子,櫻唇一張一合,嬌喘不已,烏亮的秀髮隨著她晃動身軀在我眼前四散飛揚,她快樂的浪叫聲和雞巴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的淫水聲交響著美妙的樂章,使人陶醉其中。我覺得大龜頭被嫂嫂的小穴肉不斷的被舐、被吸、被挾、被吮……舒服得全身顫抖。我用力往上挺,迎合嫂嫂的狂插,當她向下套時我將大雞巴往上頂,這怎不叫嫂嫂舒服得死去活來呢?我與嫂嫂配合得天衣無縫,舒爽無比,大龜頭寸寸深入直頂她的花心。

足足這樣套弄了幾百下,嫂嫂嬌聲婉轉淫聲浪叫著:「唉唷!……我……我又要洩了……哎喲!……不行了!……又…又……要洩……洩了!……」嫂嫂顫抖了幾下嬌軀,一伏身又死命的緊抱著我,嘴唇湊上了我的肩頭,又狠狠的咬了下去!我的肩膀又是一陣劇痛,下體卻又說不出的舒服。嫂嫂小穴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洩而出,小穴的收縮吸吮著我雞巴,我再也堅持不住了。

「嫂嫂,我也要洩了!」捧著嫂嫂的美臀快速地抽插著小穴,嫂嫂也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最後的衝刺。終於「卜卜」狂噴出一股股精液,注滿了小穴,嫂嫂的穴內深深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嫂嫂經過一陣一陣的高潮的激動顫慄後,濕漉漉的花瓣仍一開一闔地顫動著。

嫂嫂趕緊幫我將倆人氾濫的精液與淫水擦拭乾淨,將車內翻雲覆雨過的痕跡一一撫平,這時大哥和大哥的朋友也抽完煙,喝完了咖啡,都回到座位繼續回程。

回程中嫂嫂一直都緊閉著雙眼,倚著門邊假睡,但我依然可以發覺她微微地喘著氣。我則回憶著方纔的翻雲覆雨,感受著嫂嫂的激情淫蕩………。

回到台北已是夜幕低垂,到了嫂嫂家門口,大哥與朋友又急著要趕回高雄,於是我與嫂嫂拎著BBQ的用具上樓,當嫂嫂將鑰匙插入門中,我又情不自禁的將手伸進嫂嫂的裙內,探索著裡面一無遮蔽的小穴,嫂嫂驚呼一聲嬌喘呼呼望了我一眼說:「可傑!……你不要猴急…進房之後…嫂嫂也想……….. 」

進房之後………..he he ~~~

 

牛郎回憶錄

胡誠是個從事特殊職業的人,他們是專門解決飢渴女人問題的男人。

一日他走進「咖啡店」,在近窗口的位子坐下。侍者端來冰水,胡誠向他要了一份紅茶。

壁上的大掛鐘,「噹!噹!當!」連敲了三下,胡誠抬頭望向大門,看見一部賓士在路邊停下,一位盛裝的女人正跨出車門。

胡誠和這個女人從不相識,但是當她畢直地走向他的座位時,胡誠立刻起身相迎,他心裡明白,跟他約會的就是這個女人。

因為今天清晨,胡誠接到了陌生的女人電話:

「你是胡先生?哦,胡誠,請你下午三點準時到「咖啡屋」,坐在七號桌子上,我有事和你商量!」

通常這種電話,就是胡誠的「生意」。有生意就有收入。

自從胡誠所上班的那家餐廳,被警察查獲而關門之後,他們那一群所謂「牛郎」就分散了。

沒有固定的根據地,收入就比以前差多了。還好,在以往的那一段日子裡,胡誠的服務品質是被肯定的,所以到目前為止,他還有三三兩兩的客人照顧著。

這個女人坐進胡誠對面的椅子,用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陣子,緊接著說:

「你就是胡誠?」

胡誠輕輕的點了點頭。女人又說:

「長得真俊,怪不得大名鼎鼎。」

「謝謝你的讚賞。」胡誠說:

現在可以告訴我貴姓大名嗎?」

「我先生姓周!」女人說。

「嗯,周太太。」他連忙說,心中暗想。原來又是一個結了婚,而準備作「紅杏出牆」的女人。

胡誠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她穿的那套服裝是名牌,她的手錶有閃爍的鑲鑽,還有那雙鞋子及手皮包,都是萬元以上的貨色。年紀約卅五、六歲。

這是一個送上門來,任我宰割的肥羊!

「周太太」胡誠正眼地問:

「有什麼事情,能令我效勞的嗎?」

「我正要請你效勞。」周太太看我一眼,緩緩的說:

「不知道你有空沒有?我知道你是一個紅人十分的忙。」

「忙是忙」胡誠說:

「不過,再怎樣忙,都願意抽時間出來,替周太太效勞。」

「這樣,最好不過了……」她忽然頓了一頓,低下頭去,說:

「我有些麻煩……實在不知道從何說起。」

胡誠立刻說:

「這種事,我最明白,不用啟齒,我也會瞭解。」

她睜大雙眼,呆呆地問:

「難道,你會知道我要你幫忙做些什麼嗎?」

「不如你就默默無聲,你心中要說的話,」胡誠說:

「我替你講出來吧?」

「你……」

「我先問你」他舉起一隻手指:

「你要找一個年輕的,英俊的男人,對不對?」

「對啊!」周太太立刻點頭。

「這個男的,除了外表好,還要會說話、會應酬」胡誠舉起第二根手指頭:

「並且要比其他男人更突出,而且要能緊緊抓牢女人的心……令對方折服。」

「對了!對了!」周太太很興奮地笑了起來:

「正是我想找的。」

「說對了吧,你不用說,我會替你做的。」胡誠向她攤一攤手:

「那麼,你說,吧,在什麼地方?你家?還是我家?」

「你家?我家?」她呆住了:「要做什麼?」

「你和我兩個人的約會啊!」他攤攤手:「什麼時候?現在?晚上?半夜?」

周太太臉上本來是充滿笑容的,這一剎,她臉色一沉,頓時變成青白。

「你在胡扯什麼?」她突然沒頭沒腦地罵胡誠,把他嚇了一大跳。

「周太太」胡誠搖搖頭道:

「你既然約我出來了,我們之間,還不是為這麼一回事罷了嘛……」

「你胡說……」周太太震怒著道:

「我和我先生結婚近二十年,任何一方從來沒有不規不矩的,你在說些什麼?」

這時候,胡誠傻住了,怎麼了?不是這一回事?那麼,是另有其事?

「周太太」他連忙用手掩著嘴道:

「……難道是我弄錯了?」

「你真是糊塗!我有丈夫,我們夫妻恩愛。」她瞪了他兩眼道:

「我是為了我女兒的事情而來的。」

「你要我跟你女兒?……」這時輪到胡誠發起呆來。

「我和丈夫,就只有一個女兒,她叫安琪。」她說到女兒,開始沉鬱起來了:

「我和我的先生對安琪也許太疼愛了,所以把她疼壞縱壞弓,她在家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她更不像話了!」

「怎麼不像話?」胡誠忙問。

「她是個新潮人物」她糾正說:

「不,不,真是新潮過新潮,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了……唉!一言難盡……」

「她幾歲了?」胡誠問道。

「十八。」周太太連忙回答道。

「現在的女孩子」胡誠說:

「十八歲也該有性經驗了,外國的女孩子,更早哩!」

「但是……她早兩年已濫交了啊!」周太太叫道:

「──那時我和丈夫把她打得她半死,現在……也管不了啦!」

「那麼,我又怎麼能幫你呢?周太太!」

「現在安琪更不像話,搭上了一個唱歌的,這個唱歌的,唉!不要說了……」周太太怨聲的道:

「把我的這個女兒搞了,這還別說,一次搞大了肚子,還帶我女兒去墮胎。」

「哦,這麼嚴重?」胡誠問道。

「對啊,到我們知道,她把孩子也拿掉了」周太太氣得聲音發抖道:

「我們安琪一向是好出身的,被這個唱歌的攪在一起,越來越不像話,但是安琪現在愛得那個唱歌愛的發狂……所以,這件事,我一定要插手,我要她換個情郎,把那唱歌的甩掉!」

「所以你才來找我?」胡誠道:

「對的」周太太說:

「我女兒跟那唱歌的浩凱,兩個人好得颱風都刮不開……怎麼辦?」

「我不能再讓他們下去……否則……我女兒的一生就送在他手中。」

「所以你找我,周太太!」胡誠提醒她道:

「你是找錯對象了,我不是比那個唱歌的更差?」

「你不明白。」周太太說:

「我現在就要找一個人出去,把我女兒從浩凱身邊拆開,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令我女兒愛上你,這樣,就好辦了。」

「我不明白!」胡誠道:

「我女兒愛上你,不就好辦了嗎?」周太太說:

「她不愛浩凱,愛上你,到時候我給你一筆錢,你再把我女兒拋去,一切順利!」

「不懂?」他搖頭道:

「你解釋一下。」

第一、她學我剛才一樣,也豎起第一個指頭道:

「因為你這種人,最懂得女人心理,什麼女人都見過,要引誘安琪,使她愛上你,必然成功。」

「是嗎?」胡誠道。

「對,第二……」她又豎起第二個指頭道:

「我一定要找你這樣的人,和我女兒混上以後,我可以用一筆錢,再把你們拆開……這樣的人,祇有你才能勝任。」

「嗯,認為我見錢就開眼。」胡誠苦笑一下:

「周太太,那你為什麼不拿一筆錢,索性給那個唱歌的浩凱,叫他和你的女兒斷了,這樣不更簡單嗎?」

「唉呀!我試過了。」她氣得震抖道:

「他們就是生死不分離。」

「喔!」他想了想道:

「看來,這個真是絕望中的唯一希望。」

「你肯定能幫忙嗎?」周太太睜大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我收費是很貴的。」胡誠瞥她一眼道:

「───你付得起嗎?」

「你列一張清單出來」她說:

「一切交際費、追求費等,我都一手包下!還有,到你和女兒一分手,我就送你一筆獎金,你認為怎麼樣?二十萬元可以嗎?」

「嗯!」胡誠想了想道:

「這包括我跟你女兒上床睡覺的費用?」

「你……你……」她氣結地嚷道:

「你再要什麼錢,開口好了,但是──如果你無法令我女兒傾心,你休想得到半分一毛。」

「這也公平───」於是胡誠就說:

「好吧!就擔任這個特別的任務了,現在,先給我一些詳細的資料。」

「可以。」她打開她手皮包,把一張照片取出,便道:

「這張照片,就是我女兒跟那個壞男人在一起拍照的!」

胡誠接過一看,安琪身材苗條,一頭長髮,有點野,十分洋化。她身邊是一個抓著「吉他」的青年,滿面的鬍子。

「怎麼?這個浩凱滿臉鬍子?」胡誠吃驚地道:

「其貌不揚!」

「是啊!」周太太越想越氣道:

「真不知道我女兒看中他那一點。」

「想來必有原因。」他喃喃地道:

「在什麼地方可以結識你那女兒呢?」

「還不是在安琪工作的夜總會?」周太太說:

「每天浩凱在台上唱歌,我女兒就在台下聽他唱,天天泡在那兒。」

這間「小屋」夜總會,真是十分新潮,全部都是粉紅色、紫色,連燈色也是迷迷幻幻,非常令人陶醉的。」

胡誠選了一張角落的位子坐下,一雙眼睛像探射燈一樣,首先向四面一掃。
樂台上有五個人的新潮樂隊正在奏熱烈的音樂,這五個人中,有一個邊唱邊彈吉他的,滿臉都是鬍子,他一眼瞥見,立即就認出那人正是浩凱。

接著,向舞池中一看,立即見到一個少女在舞池中狂跳亂舞,她邊跳邊叫,頭髮散成一排,猶如著了魔似的。

再仔細一看,這個少女是周太太照片中的女兒──安琪。

於是胡誠開始注視她,祇見她不斷地扭動,胸前一雙乳房具有彈力似地,上下左右擺動著,她渾身好像一團火,又如海洋中的波浪!一下下地掀動著,這個少女完全是一枚炸彈,隨時會爆炸似的。

看她跳舞,就可以知道,周太太的話一點不錯:這個女孩子十分野,野得難以控制。

一連跳了四五隻舞,安琪才滿身大汗的回到座位來。

她的座位原來就在他不遠的地方,坐下後,她不停地用紙巾抹頭上的汗,還用手撥著她肩頭上的頭髮。

胡誠招了招手,把站在一邊的侍者叫了過去,跟侍者說:

「見到那位小姐嗎?替我送一杯檸檬汁過去。」

胡誠說著指指安琪,侍者點點頭,沒有多久,他拿了一杯果汁,走到安琪的身邊。

那侍者把果汁放在安琪的桌子上,指指胡誠,安琪跟隨著侍者所指的方向,眼睛向他這邊望過來。

於是,胡誠向她點了一點頭。

想不到,沒有多久,她抓著面前的杯子,走到胡誠的座位來。他還未開口,她已經把杯子在他面前一放。

「還你!」她嘟著嘴道:

「我不喝檸檬汁的,要請客,就請喝香檳,倒還差不多。」

「你要喝香檳?」胡誠立即一伸手,把侍者叫了過來道:

「───香檳!」

侍者呆了一呆,問道:「要那一種香檳?先生?」

「拿最好的給小姐。」胡誠說:

「最貴的那一種。」

侍者走開,安琪用一雙懷疑的眼睛看看他,但是卻又有不屑的神色。

「奇怪」她喃喃地道:

「夜總會裡這麼多人,為什麼偏要請我喝?」

「因為我昨夜做了一個夢。」胡誠跟她說:

「我夢見到夜總會來,見到一個我喜歡的女孩子,我認為那是靈感,今天晚上我就到夜總會來試試,我相信我的靈感一定很靈驗。」

「那麼」她看看胡誠道:

「現在,你覺得自己的靈感准不准?」

「準極了!當然是準極了!」他連連點點頭說:

「我一坐下來,立即就見到你在舞池跳舞!嘩!不得了……。」

她看他一眼,忽然「噗嗤」一笑:

「油嘴!你以為我是三歲孩子嗎!」

侍者把一瓶上等香檳取了上來,然後「卜」地開了瓶蓋,替兩人各斟了一杯,接著把酒埋在冰桶裡。

「為你解渴的香檳來了。」胡誠伸手向她舉起杯子。

她拿起香檳,喝了一口,然後看看他,完全是在打量。

「你心中存什麼念頭?」她開口問。

「如果我有念頭,你會怎麼樣?」胡誠問。

「你別想了。」她啜著酒道:

「你是不會成功的,所以,你還是死了這一條心了。」

「是因為你已有了男朋友?」胡誠說:

「所以你對其他的男孩子就沒有興趣了?」

「也許。」它的眼光是傲慢的。

「這樣,你就太蠢了。女孩子不可能祇有一個男朋友,如果祇有一個,怎麼比較?」

「我的男朋友聽到你說這一句話,他就會揍你一頓」她邊說邊指樂台道。

「他現在正在台上唱歌,我的每一舉一動,他都注視著,你要小心。」

「我不怕他,我願意與他作一個此較。」他看臺上的浩凱一眼,故意說:

「怕我殺人啊?」她雙眼直瞪,鼻子哼了氣道:「嘿!我倒希望手中有把刀,這樣我就可以砍死他們!」

「天啊!」胡誠叫著:

「殺人要償命!你殺了那個大鬍子,既不英俊又不專情,值得嗎?」

她看看他,咬牙說:「誰跟你開玩笑?我現在就去捉姦!」

「為了怕有意外,我還是看著你。」他堅持說:

「你不反對吧?」

她忍著一口氣,不再說話。車子在路上兜了幾個彎,到了一幢大廈前。

「我要捉姦成雙!」她咬牙切齒,向大廈內走。

她走進電梯,用手一按,按了最高的一層。

「你認為浩凱把露露帶回家了嗎?」胡誠問她。

「當然喲!」她說:

「不然,他又何必說謊要甩開我?他不把露露帶回家,難道還會在街上做愛嗎?」

電梯一直升到頂樓,停住了。他們走出電梯的門。

「你怎麼進去?」他看看大門是關著,悄聲問她。

「噓───」她噤聲打了一個眼色,躡足走到門邊。把耳朵輕輕地貼在門上,小心翼翼地向內竊聽。

聽了一會,她看看他,點了一點頭。

「他在裡面。」她說:

「她也在裡面,他真的把露露帶回來了。」

「這樣……」他問:「你怎麼破門而入?怎麼捉姦成雙?」

我自然有辦法。」她說著俯身拾起門前的草織地墊,向地墊下一摸,摸出一把門匙來,揚一揚道:

「浩凱記性不好,常常遺失門鎖!所以通常他遺留一把門鎖藏在地墊下面祇見安琪悄悄地把門鎖向門上的匙孔內一插,然後緩緩扭動。

大門被她打開了,兩人向門內一望,祇見屋內一片漆黑。

「他們在臥室內。」安琪向燈光張望一眼,悄聲說。

按著她躡足向走廊走去,他一步也不放鬆地跟著安琪向前走。

才走進走廊,已經聽到一陣女人的笑聲,是露露在笑。

「你不要亂摸嘛……嗯……你看你……嗯……」露露咭咭地笑:

「啊,你摸得我全身毛孔都發癢了,哈哈哈……」

她靠近牆,一點一點地走近房門。

這房門,是半開著,燈光與聲浪從裡面洩出。

兩人向門縫內張望著。

不望猶可,一望之下,安琪氣得全身發抖,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

祇見露露全身脫光光的躺在床上,浩凱也脫光了衣服,像一頭野獸。

他伏在她的身上,用手在輕輕撫摸露露的雙峰,又搔她的小腹。

「你壞……你壞……」她邊笑邊叫:

明知道人家怕癢,你還偏偏搔人家的癢……你好壞……你好壞。」

咭咭咭」地,她又發笑了。

「你那個安琪怕不怕癢啊?」露露問那個鬍子說:

「她又怎麼能受得了你這樣的觸摸啊……啊……嘻嘻嘻……」

「安琪不怕癢!」浩凱回答道:

「安琪啊!她最怕這一個。」

「怕什麼?……」

就在這時,浩凱的頭低下去了。

他臉上的鬍子觸在露露的身上。

他上上下下地移動他的臉,鬍子就在她雪白的身軀,上上下下地掃動著。

「……啊……啊……癢……癢……」露再也忍不住了,全身顫動起來。

「安琪最怕這一個……你也怕吧?……哈哈……」他發出笑聲:「───所以,安琪最喜歡我的鬍子……哈哈……」

浩凱笑得發狂,安琪的手緊抓在胡誠的手臂上,用力的緊捏著。

她氣得再也受不了了,若她的手中有刀,真的會在這一刻殺進去的。

「你不要呵我癢,要來,來吧……」

說著,露露的手就向浩凱的頸上一勾,兩條腿已纏到他的腰上去了。

露露的腿很長,線條均勻,腳趾塗上的粉紅色,在燈光中閃閃發著亮光。

浩凱吐了大量的唾液,用手塗抹著他的陽具。

「好吧,來,來……」浩凱把他的身子一挺。

身邊的安琪,忽然在黑暗內失了蹤,他發現她不在身邊,想去找尋,但是房內的景色又如此吸引人,只是目不轉睛地呆看房內的一切。

祇見浩凱咬著牙齦,向他身上的露露進攻了。

就這樣地,他們兩個人合而為一了。

「哦!我的浩凱,我的凱哥……」露露淫叫著。

「哦!我的凱哥,我的哥哥……」露露雙手擁著浩凱,嘴裡不斷在叫著:「我的凱哥……我的浩凱……我知道你雖然跟安琪在一起,但是你始終是愛我的……」

浩凱祇管自己拚命地衝刺,嘴裡一句話都不說。

「浩凱,浩凱!」露露說:

「你什麼時候跟安琪攤牌!什麼時候跟她斷絕?」

「斷絕!哼,現在斷絕!」突然間,安琪的聲音大聲叫。

胡誠一回頭,祇見安琪從浴室取了一條橡皮管,橡皮管的一端接著水龍頭,另一端,正濺著水柱。

她咬牙切齒地,用腳把房門「呯!」地踢開。

床上的浩凱和露露一呆,大聲驚叫起來。

就在這一剎那,安琪手中的水喉向他們身上亂射。

「死男人!死女人!」她狂聲遽叫道:

「我要你們好看!狗男人,要你們好看!」

兩個光脫脫的人滾在床上,一身是水。

這情形就像在街頭交合的一雙野狗,被人淋了一身冷水一樣。

「安琪……安琪……你不要……你不要……」浩凱在床上,一面用手擋著水柱,一面哀叫。

「從此以後你不要叫我!不要再找我,我不會再見你!」她把水喉向他們一扔轉身就走。

胡誠見到床上的兩人一副狼狽相,就忍不住想笑。

安琪這時候已三兩步的走出房子去,胡誠想了一想,立即匆匆追趕。跑到外面,他們乘電梯下樓,到了樓下,她就忍不住嗚哭起來了。

「他欺騙我……」她哀聲說:

「我一向這麼愛他……他竟然欺騙我……」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送你同家去吧。」

突然她把腳一踢,狠狠地說:

「我不回去!我不回家!」

他呆怔怔地問:

「你不同家,要到什麼地方去?」

「嘿!這樣是便宜了他們!」她咬牙切齒地道:

「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這用不著去報仇,安琪,最好的方法是,你也同樣去做……」

「怎麼同樣去做?」

「當然嘛,他能跟別的女人偷情,你也跟男人偷情。他跟女人做愛,你也同樣與別的男人去做愛。」

她醒了醒鼻子,好像一個迷了途的小孩子。

這時候,是最好的機會了,也是最適合下手的時刻了。

「既然不想回去,就到我家裡去坐坐吧!安琪。」

她的一雙眼睛瞪了一眼,想了想,沒有出聲。

這時候,它是最沒有主張的時候了,就得乘機「進攻」。

一輛計程車迎面駛來,他伸伸手,把那部車子叫停了。

「還不上車,半夜三更站在路上多冷,快,跟我上車吧!」

他不給安琪有時間思想,立即就把她一拉,拉上車子去。

到了胡誠家,安琪整個人好像一個木頭人,呆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胡誠泡了一杯咖啡給她,把咖啡杯子交到她手中。便道:

「喝咖啡吧,提提神!」

她拿著咖啡杯,把杯子移到嘴唇,喝了一口,然後,她喃喃地說:

「嘿!沒有這麼容易!臭男人,我討厭他的鬍子!他的臭鬍子!討厭,討厭!」

女孩子真奇怪,剛才還愛得他的鬍子要死,現在又罵他的鬍子是臭鬍子。

胡誠道:

「放過他們算了。情郎嘛,有什麼了不起?這個對你不好,再換一個好了!是不是?」

她又喝口咖啡道:

「───我要報仇!」

「用刀去宰他?」胡誠問道。

她把咖啡杯子放下,突然,她雙手向自己的上衣一放。

「吱!」地一聲,她的上衣被解開了,他的眼前立時一亮,祇見到一雙皙白的乳房在胡誠面前跳躍著。

這一雙乳房,形狀如此地美好,尖端微微地翹起,好像一隻雕刻出來的藝術品一樣。

她把上身一扭動,這雙乳尖在微微地慢動著,充滿著彈力。

「你…?」他呆呆地道:

「……做什麼……安琪?」

「你說,你說,胡誠!」安琪連聲問道:

「這一雙乳房,美麗嗎?」

「美麗……」他喃喃說:

「當然美麗……」

她接著站起身來,脫她下身的衣服了,這一下,可把他嚇壞。

「你做什麼,安琪?」胡誠道:

「你跳脫衣舞?」

「我脫衣服!」她叫:

「我給你看,你認為我的身段美不美麗?那個死浩凱竟然會對我生厭……我才不相信!你看!你做個公正!你看,我這副身材,是不是比那個臭露露美?你看!」

邊說,她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下來。

「你看!」她光脫脫立在胡誠面前,一撐腰道:

「你不認為我此露露美麗嗎?」

她的身材比任何銀幕上的性感尤物更是誘惑人,她身上每一條曲線,均勻得好像畫家筆下的裸女像。

「怎麼樣?」她很不服氣地問。

「好極了!」他非常欣賞地道:

「簡直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嘿,那個露露,怎能跟我比呢?」她嘟一嘟嘴道:

「她的一雙乳房,就一高一低。」

「有次她自己告訴我的。」她講:

「所以她穿乳罩時,一邊的吊帶就要束得特別地高,把另一邊吊起來。」

看看她,忍不住笑起來,安琪完全是氣得昏了,嘴巴亂講。

「浩凱這東西,竟看上她!」她越說越氣。

「胡誠不明白這意思。」想了想,便問她。

「浩凱明天打電話給你,求求你和好。」胡誠試探著問。

「你會怎麼樣?」

「怎麼樣?」安琪叉叉腰,嘴中咒罵起來:

「──我放他的屁!」

「這樣……你是跟這個浩凱斷絕了?」

「當然!他當我安琪是什麼?」她嘟著嘴道:

「叫他去摸露露那一上一下的乳房好了!」

胡誠心中偷偷竊笑,如此說來,這「換情郎」的事情,輕而易舉地成功了現在他祇要好好的在床上玩她一玩,她必然會對我死心塌地。

「怎麼?」她瞥了一眼道:

「你還不脫衣服,躲在這裡做什麼?」

「對……」胡誠連忙開始脫衣服道:

「不應該浪費春宵。」

胡誠把衣服脫了,當脫得精光時,她上上下下地看著道

「咦,你身上沒有毛?」

「怎麼,這不是毛麼?」胡誠問道。

說著,用手往下一指,安琪搖一搖頭,叫起來:

「我不是說這兒的毛啊,我是說上身的毛!你沒有的!」

「這不是上身的毛嗎?」胡誠指頭髮說。

「我不是指頭髮」安琪嚷道:

「我是說胸前的毛,腰上的毛……」

「啊?浩凱臉上有鬍子,胸上有毛,腰上也有毛,這樣一來,他不是成了野人嗎?」

「對,他像一個野人,他完全是一個野人」她說:

「當他臉上的,胸上的,腰上的毛沾在我光滑滑的身上,擦動著,那感覺簡直令人受不了……」

「原來你喜歡毛。」

「我喜歡毛給我的刺激。」她四面一望,問道:

「我們在什麼地方玩?在床上?在地上?還是在沙發上?」

啊!真是新潮,狂得像野貓。

「隨你的便!」胡誠說。

安琪看了看,就在一邊的長沙發上躺下來。

「這裡吧!」安琪說:

「我們好好的在這裡享受一下吧。」

安琪躺在沙發上,一條腿擱在沙發上,另一條腿垂在沙發邊,那兩條玉腿登時成了一個「L型」。

「你好像等不及待。」

「我恨!我恨!」安琪嘴巴咒道:

「我要報仇,快來吧,你的大東西,使出來啊,伸過來啊!」

胡誠笑著壓到那「L」型空中間去,她的一雙手已經用力地擁抱他。

她的手指在他頭髮中亂摸,一雙乳房在胡誠的胸前亂擦。

她的一雙熱烈的唇片,在他的唇上像雨點般地索吻,他被安琪吻著如山洪爆發,立即,胡誠向她進攻了。

誰知道她就在這一剎那,突然把他用力地一推。

「不!」她叫道:

「沒有興趣,一點興趣都沒有!」

「啊!我有這麼強壯的傢伙,你會說沒興趣?」

安琪伸下手來,向胡誠的雞巴一摸,低聲道:

「嗯,你的雞巴夠大,至少比浩凱大了一倍,但是我沒有興趣。」

「豈有此理,沒有理由!」

「有理由!因為你身上沒有毛,光光滑滑的。」

胡誠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浩凱就不同了。」安琪說:

「浩凱臉上、身上和雞巴全是毛,刷在我身上,好癢……好癢……啊,令我心神動搖!」

「全身毛,像一頭野獸,像野獸的男人,有什麼好?」

「那是刺激,他的體毛令我刺激……你身上光脫脫的,一點都不刺激,你一點毛髮都沒有!」

「豈有此理!」胡誠心中罵,想了想,便對她說:

「你躺著!」

「幹什麼?」安琪奇怪地問。

胡誠從沙發上跳起,轉到廚房去,不一會兒,把廚房門背的雞毛掃取了出來。

「好吧!你要毛,哦!給你毛,拿去吧。」

「啊!你做什麼?」她急叫起來,整個人一跳。

「毛啊!毛茸茸的,看。」他用雞毛刷在她的身上,胸前,然後一直刷到她的腰上去,再往下刷。

「啊……天!」她開始拚命地推,接著她哈哈大笑起來了。

胡誠用手輕輕地刷她,手顫動著,上上下下,一直刷到它的大腿內側。

她全身顫抖起來,又掙扎,又躲避,終於格格地大笑。

「怎麼樣,這不比浩凱的鬍子要好得多了嗎?」

「死東西……你真壞……」她被一刷,興奮叫道:

「死傢伙,你抱我,抱住我吧!」

胡誠用雞毛掃前前後後的揮刷,終於她開始求饒了。

「不要這樣,你……快來……跟我玩吧……來,我們一起玩吧!」

安琪變得熱情如火,狠狠擁抱住胡誠。

胡誠把她擁抱在懷中,立即與安琪合二為一的呻吟著。

「啊……」安琪喃喃地道:

「原來沒有浩凱……我一樣可以找到其他的男人……啊!我可以找到快樂,別人一樣可以讓我滿足。」

「當然,當然!」胡誠說:

「別人可以讓你滿足,而且還可以使你找到比浩凱更偉大,更巨型的……」

「對,動啊!現在你可以開始了,動啊。」她用手推著胡誠。

胡誠開始動手來,那一張沙發,開始發出「吱吱吱」的聲音,大雞巴擠進她的陰戶裡,感到自己好像是一具抽水機,將安琪抽動著,這動作令兩人都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怕我殺人啊?」她雙眼直瞪,鼻子哼了氣道:「嘿!我倒希望手中有把刀,這樣我就可以砍死他們!」

「天啊!」胡誠叫著:

「殺人要償命!你殺了那個大鬍子,既不英俊又不專情,值得嗎?」

她看看他,咬牙說:「誰跟你開玩笑?我現在就去捉姦!」

「為了怕有意外,我還是看著你。」他堅持說:

「你不反對吧?」

她忍著一口氣,不再說話。車子在路上兜了幾個彎,到了一幢大廈前。

「我要捉姦成雙!」她咬牙切齒,向大廈內走。

她走進電梯,用手一按,按了最高的一層。

「你認為浩凱把露露帶回家了嗎?」胡誠問她。

「當然喲!」她說:

「不然,他又何必說謊要甩開我?他不把露露帶回家,難道還會在街上做愛嗎?」

電梯一直升到頂樓,停住了。他們走出電梯的門。

「你怎麼進去?」他看看大門是關著,悄聲問她。

「噓───」她噤聲打了一個眼色,躡足走到門邊。把耳朵輕輕地貼在門上,小心翼翼地向內竊聽。

聽了一會,她看看他,點了一點頭。

「他在裡面。」她說:

「她也在裡面,他真的把露露帶回來了。」

「這樣……」他問:「你怎麼破門而入?怎麼捉姦成雙?」

我自然有辦法。」她說著俯身拾起門前的草織地墊,向地墊下一摸,摸出一把門匙來,揚一揚道:

「浩凱記性不好,常常遺失門鎖!所以通常他遺留一把門鎖藏在地墊下面祇見安琪悄悄地把門鎖向門上的匙孔內一插,然後緩緩扭動。

大門被她打開了,兩人向門內一望,祇見屋內一片漆黑。

「他們在臥室內。」安琪向燈光張望一眼,悄聲說。

按著她躡足向走廊走去,他一步也不放鬆地跟著安琪向前走。

才走進走廊,已經聽到一陣女人的笑聲,是露露在笑。

「你不要亂摸嘛……嗯……你看你……嗯……」露露咭咭地笑:

「啊,你摸得我全身毛孔都發癢了,哈哈哈……」

她靠近牆,一點一點地走近房門。

這房門,是半開著,燈光與聲浪從裡面洩出。

兩人向門縫內張望著。

不望猶可,一望之下,安琪氣得全身發抖,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

祇見露露全身脫光光的躺在床上,浩凱也脫光了衣服,像一頭野獸。

他伏在她的身上,用手在輕輕撫摸露露的雙峰,又搔她的小腹。

「你壞……你壞……」她邊笑邊叫:

明知道人家怕癢,你還偏偏搔人家的癢……你好壞……你好壞。」

咭咭咭」地,她又發笑了。

「你那個安琪怕不怕癢啊?」露露問那個鬍子說:

「她又怎麼能受得了你這樣的觸摸啊……啊……嘻嘻嘻……」

「安琪不怕癢!」浩凱回答道:

「安琪啊!她最怕這一個。」

「怕什麼?……」

就在這時,浩凱的頭低下去了。

他臉上的鬍子觸在露露的身上。

他上上下下地移動他的臉,鬍子就在她雪白的身軀,上上下下地掃動著。

「……啊……啊……癢……癢……」露再也忍不住了,全身顫動起來。

「安琪最怕這一個……你也怕吧?……哈哈……」他發出笑聲:「───所以,安琪最喜歡我的鬍子……哈哈……」

浩凱笑得發狂,安琪的手緊抓在胡誠的手臂上,用力的緊捏著。

她氣得再也受不了了,若她的手中有刀,真的會在這一刻殺進去的。

「你不要呵我癢,要來,來吧……」

說著,露露的手就向浩凱的頸上一勾,兩條腿已纏到他的腰上去了。

露露的腿很長,線條均勻,腳趾塗上的粉紅色,在燈光中閃閃發著亮光。

浩凱吐了大量的唾液,用手塗抹著他的陽具。

「好吧,來,來……」浩凱把他的身子一挺。

身邊的安琪,忽然在黑暗內失了蹤,他發現她不在身邊,想去找尋,但是房內的景色又如此吸引人,只是目不轉睛地呆看房內的一切。

祇見浩凱咬著牙齦,向他身上的露露進攻了。

就這樣地,他們兩個人合而為一了。

「哦!我的浩凱,我的凱哥……」露露淫叫著。

「哦!我的凱哥,我的哥哥……」露露雙手擁著浩凱,嘴裡不斷在叫著:「我的凱哥……我的浩凱……我知道你雖然跟安琪在一起,但是你始終是愛我的……」

浩凱祇管自己拚命地衝刺,嘴裡一句話都不說。

「浩凱,浩凱!」露露說:

「你什麼時候跟安琪攤牌!什麼時候跟她斷絕?」

「斷絕!哼,現在斷絕!」突然間,安琪的聲音大聲叫。

胡誠一回頭,祇見安琪從浴室取了一條橡皮管,橡皮管的一端接著水龍頭,另一端,正濺著水柱。

她咬牙切齒地,用腳把房門「呯!」地踢開。

床上的浩凱和露露一呆,大聲驚叫起來。

就在這一剎那,安琪手中的水喉向他們身上亂射。

「死男人!死女人!」她狂聲遽叫道:

「我要你們好看!狗男人,要你們好看!」

兩個光脫脫的人滾在床上,一身是水。

這情形就像在街頭交合的一雙野狗,被人淋了一身冷水一樣。

「安琪……安琪……你不要……你不要……」浩凱在床上,一面用手擋著水柱,一面哀叫。

「從此以後你不要叫我!不要再找我,我不會再見你!」她把水喉向他們一扔轉身就走。

胡誠見到床上的兩人一副狼狽相,就忍不住想笑。

安琪這時候已三兩步的走出房子去,胡誠想了一想,立即匆匆追趕。跑到外面,他們乘電梯下樓,到了樓下,她就忍不住嗚哭起來了。

「他欺騙我……」她哀聲說:

「我一向這麼愛他……他竟然欺騙我……」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送你同家去吧。」

突然她把腳一踢,狠狠地說:

「我不回去!我不回家!」

他呆怔怔地問:

「你不同家,要到什麼地方去?」

「嘿!這樣是便宜了他們!」她咬牙切齒地道:

「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這用不著去報仇,安琪,最好的方法是,你也同樣去做……」

「怎麼同樣去做?」

「當然嘛,他能跟別的女人偷情,你也跟男人偷情。他跟女人做愛,你也同樣與別的男人去做愛。」

她醒了醒鼻子,好像一個迷了途的小孩子。

這時候,是最好的機會了,也是最適合下手的時刻了。

「既然不想回去,就到我家裡去坐坐吧!安琪。」

她的一雙眼睛瞪了一眼,想了想,沒有出聲。

這時候,它是最沒有主張的時候了,就得乘機「進攻」。

一輛計程車迎面駛來,他伸伸手,把那部車子叫停了。

「還不上車,半夜三更站在路上多冷,快,跟我上車吧!」

他不給安琪有時間思想,立即就把她一拉,拉上車子去。

到了胡誠家,安琪整個人好像一個木頭人,呆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胡誠泡了一杯咖啡給她,把咖啡杯子交到她手中。便道:

「喝咖啡吧,提提神!」

她拿著咖啡杯,把杯子移到嘴唇,喝了一口,然後,她喃喃地說:

「嘿!沒有這麼容易!臭男人,我討厭他的鬍子!他的臭鬍子!討厭,討厭!」

女孩子真奇怪,剛才還愛得他的鬍子要死,現在又罵他的鬍子是臭鬍子。

胡誠道:

「放過他們算了。情郎嘛,有什麼了不起?這個對你不好,再換一個好了!是不是?」

她又喝口咖啡道:

「───我要報仇!」

「用刀去宰他?」胡誠問道。

她把咖啡杯子放下,突然,她雙手向自己的上衣一放。

「吱!」地一聲,她的上衣被解開了,他的眼前立時一亮,祇見到一雙皙白的乳房在胡誠面前跳躍著。

這一雙乳房,形狀如此地美好,尖端微微地翹起,好像一隻雕刻出來的藝術品一樣。

她把上身一扭動,這雙乳尖在微微地慢動著,充滿著彈力。

「你…?」他呆呆地道:

「……做什麼……安琪?」

「你說,你說,胡誠!」安琪連聲問道:

「這一雙乳房,美麗嗎?」

「美麗……」他喃喃說:

「當然美麗……」

她接著站起身來,脫她下身的衣服了,這一下,可把他嚇壞。

「你做什麼,安琪?」胡誠道:

「你跳脫衣舞?」

「我脫衣服!」她叫:

「我給你看,你認為我的身段美不美麗?那個死浩凱竟然會對我生厭……我才不相信!你看!你做個公正!你看,我這副身材,是不是比那個臭露露美?你看!」

邊說,她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下來。

「你看!」她光脫脫立在胡誠面前,一撐腰道:

「你不認為我此露露美麗嗎?」

她的身材比任何銀幕上的性感尤物更是誘惑人,她身上每一條曲線,均勻得好像畫家筆下的裸女像。

「怎麼樣?」她很不服氣地問。

「好極了!」他非常欣賞地道:

「簡直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嘿,那個露露,怎能跟我比呢?」她嘟一嘟嘴道:

「她的一雙乳房,就一高一低。」

「有次她自己告訴我的。」她講:

「所以她穿乳罩時,一邊的吊帶就要束得特別地高,把另一邊吊起來。」

看看她,忍不住笑起來,安琪完全是氣得昏了,嘴巴亂講。

「浩凱這東西,竟看上她!」她越說越氣。

「胡誠不明白這意思。」想了想,便問她。

「浩凱明天打電話給你,求求你和好。」胡誠試探著問。

「你會怎麼樣?」

「怎麼樣?」安琪叉叉腰,嘴中咒罵起來:

「──我放他的屁!」

「這樣……你是跟這個浩凱斷絕了?」

「當然!他當我安琪是什麼?」她嘟著嘴道:

「叫他去摸露露那一上一下的乳房好了!」

胡誠心中偷偷竊笑,如此說來,這「換情郎」的事情,輕而易舉地成功了現在他祇要好好的在床上玩她一玩,她必然會對我死心塌地。

「怎麼?」她瞥了一眼道:

「你還不脫衣服,躲在這裡做什麼?」

「對……」胡誠連忙開始脫衣服道:

「不應該浪費春宵。」

胡誠把衣服脫了,當脫得精光時,她上上下下地看著道

「咦,你身上沒有毛?」

「怎麼,這不是毛麼?」胡誠問道。

說著,用手往下一指,安琪搖一搖頭,叫起來:

「我不是說這兒的毛啊,我是說上身的毛!你沒有的!」

「這不是上身的毛嗎?」胡誠指頭髮說。

「我不是指頭髮」安琪嚷道:

「我是說胸前的毛,腰上的毛……」

「啊?浩凱臉上有鬍子,胸上有毛,腰上也有毛,這樣一來,他不是成了野人嗎?」

「對,他像一個野人,他完全是一個野人」她說:

「當他臉上的,胸上的,腰上的毛沾在我光滑滑的身上,擦動著,那感覺簡直令人受不了……」

「原來你喜歡毛。」

「我喜歡毛給我的刺激。」她四面一望,問道:

「我們在什麼地方玩?在床上?在地上?還是在沙發上?」

啊!真是新潮,狂得像野貓。

「隨你的便!」胡誠說。

安琪看了看,就在一邊的長沙發上躺下來。

「這裡吧!」安琪說:

「我們好好的在這裡享受一下吧。」

安琪躺在沙發上,一條腿擱在沙發上,另一條腿垂在沙發邊,那兩條玉腿登時成了一個「L型」。

「你好像等不及待。」

「我恨!我恨!」安琪嘴巴咒道:

「我要報仇,快來吧,你的大東西,使出來啊,伸過來啊!」

胡誠笑著壓到那「L」型空中間去,她的一雙手已經用力地擁抱他。

她的手指在他頭髮中亂摸,一雙乳房在胡誠的胸前亂擦。

她的一雙熱烈的唇片,在他的唇上像雨點般地索吻,他被安琪吻著如山洪爆發,立即,胡誠向她進攻了。

誰知道她就在這一剎那,突然把他用力地一推。

「不!」她叫道:

「沒有興趣,一點興趣都沒有!」

「啊!我有這麼強壯的傢伙,你會說沒興趣?」

安琪伸下手來,向胡誠的雞巴一摸,低聲道:

「嗯,你的雞巴夠大,至少比浩凱大了一倍,但是我沒有興趣。」

「豈有此理,沒有理由!」

「有理由!因為你身上沒有毛,光光滑滑的。」

胡誠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浩凱就不同了。」安琪說:

「浩凱臉上、身上和雞巴全是毛,刷在我身上,好癢……好癢……啊,令我心神動搖!」

「全身毛,像一頭野獸,像野獸的男人,有什麼好?」

「那是刺激,他的體毛令我刺激……你身上光脫脫的,一點都不刺激,你一點毛髮都沒有!」

「豈有此理!」胡誠心中罵,想了想,便對她說:

「你躺著!」

「幹什麼?」安琪奇怪地問。

胡誠從沙發上跳起,轉到廚房去,不一會兒,把廚房門背的雞毛掃取了出來。

「好吧!你要毛,哦!給你毛,拿去吧。」

「啊!你做什麼?」她急叫起來,整個人一跳。

「毛啊!毛茸茸的,看。」他用雞毛刷在她的身上,胸前,然後一直刷到她的腰上去,再往下刷。

「啊……天!」她開始拚命地推,接著她哈哈大笑起來了。

胡誠用手輕輕地刷她,手顫動著,上上下下,一直刷到它的大腿內側。

她全身顫抖起來,又掙扎,又躲避,終於格格地大笑。

「怎麼樣,這不比浩凱的鬍子要好得多了嗎?」

「死東西……你真壞……」她被一刷,興奮叫道:

「死傢伙,你抱我,抱住我吧!」

胡誠用雞毛掃前前後後的揮刷,終於她開始求饒了。

「不要這樣,你……快來……跟我玩吧……來,我們一起玩吧!」

安琪變得熱情如火,狠狠擁抱住胡誠。

胡誠把她擁抱在懷中,立即與安琪合二為一的呻吟著。

「啊……」安琪喃喃地道:

「原來沒有浩凱……我一樣可以找到其他的男人……啊!我可以找到快樂,別人一樣可以讓我滿足。」

「當然,當然!」胡誠說:

「別人可以讓你滿足,而且還可以使你找到比浩凱更偉大,更巨型的……」

「對,動啊!現在你可以開始了,動啊。」她用手推著胡誠。

胡誠開始動手來,那一張沙發,開始發出「吱吱吱」的聲音,大雞巴擠進她的陰戶裡,感到自己好像是一具抽水機,將安琪抽動著,這動作令兩人都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怎麼?你感覺如何?啊!是不是比浩凱大?」

「對,對!」她一直喘氣,不斷地點頭道:

「對,對,此浩凱大。」

「是不是比浩凱強?」

「是,強多了。」

「這樣說──」胡誠笑了笑道:

「我比浩凱好很多,你又何必要浩凱。」

「對,對,我又何必要浩凱?」她斷斷續續地嚷道:

「那死東西,那沒有良心的東西,我不要他了!」

「你,我令你快樂,給你無上的享受,就是不要浩凱!怎麼樣都不要再找他!」胡誠邊咬牙切齒地說,邊盡力地幹。

他們好像波浪一般地一起一伏,那沙發開始「吱吱吱」地叫了起來,發出聲響。

「現在我不要其他的男人了!我不要浩凱了!」安琪的手緊緊地抱住胡誠,她挺起腰,盡量用她的腰頂著他的身體。

「這樣最好,你祇要一個……一個我,就已經夠了。」

「啊……」她急急匆匆地叫:

「對,對……那死沒有良心的,我不再要他了,啊!你真令我快樂!」

經過一場大戰,安琪躺在沙發上。

她的腿合攏了,再也不像是那個「L」字形狀,她全身鬆軟,好像一團糯米粉,又好像是一團溶蠟一樣。

胡誠從安琪身上爬起,喘了一口氣,然後低頭看了看她。

安琪不斷喘息,一上一下地,她已經完全鬆散了。

「你怎麼了?」胡誠揮揮手,低頭看著她說:

「好像一頭鬥敗了的野獸!」

「啊……我給你快要弄死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從來沒有男人……像你這樣……浩凱也從來不會這樣……你在拚命……」

「我要令你歡心。」他用毛巾圍繞自己的下身,笑著說。

「你要我的命」安琪叫道:

「你令我幾乎透不過氣來了。」

「你大概未見過像我這麼強的吧!」胡誠說。

她閉上雙眼,極力將自己平靜一下,然後向胡誠伸伸手。

「給我一支香煙吧!」安琪說:

「讓我鬆一口氣。」

「唉!這麼小的年紀,就抽煙。」

「嗯!抽煙有什麼稀奇。」安琪聳一聳肩道:

「剛才我還抽大雪茄,不是嗎?」

胡誠忍不住格格地笑起來,拿出香煙點了火,吸了一口,便把香煙遞給安琪。

安琪接過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冒出煙,然後看看胡誠。
「怎樣?現在已向浩凱報了仇吧!一個浩凱,有什麼了不起,一臉的臭鬍子,看看我,那點輸他呢!剛才那一套,他就不是我的敵手。」

安琪咬咬唇角,忽然微笑起來,胡誠趁機伸手,把她抱住了。

兩人又吻在一起了,他的手拿著雞毛掃,又輕輕的在她身上撥動。

「啊……啊……」她急叫起來:

「啊……毛,毛……毛啊!」

這一次,她在胡誠手中了,周太太的這筆錢,不在他手中才怪。

胡誠點著了一隻煙,然後看著周太太。

周太太雍容華貴地坐在胡誠面前,她看他吸煙,神色是凝重的。

「我的女兒是跟浩凱斷了。」周太太說:

「她再也不去那間什麼『小屋』夜總會了,也不再提起浩凱了……」

「對!」胡誠抽口煙,點了點頭道:

「現在安琪不再跟浩凱在一起,不過,她是跟我在一起,我說過,要她與浩凱分開,易如反掌!」

「對!不過,現在我們要談談我們的事了,現在要求你和安琪分手!」

「嗯!」這一次,胡誠望望天,看了看周太太道:

「周太太,你女兒現在對我死心塌地,難分難解了。」

周太太瞪著胡誠一眼,便道:

「這是你的本事,不過,我們早已說好,把浩凱甩掉後,你就和安琪分手。」

「這樣好吧,但是我要五十萬元!」

「五十萬?」周太太雙眼一睜,急說:

「這明明是勒索。」

「不是勒索,是條件。不然的話,我跟安琪打得像爐中的鐵,又紅又辣,你是管不了……」

「啊……你……」

「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決定和安琪相處下去,我發覺她很漂亮,而且,她那天必然會願意嫁我……」

「你……你……」周太太氣得雙眼上翻,抖動著聲音說:

「你怎麼可以趁機敲竹槓呢?」

「這不能說是敲竹槓,因為事前我不知道安琪是如此動人,如繼續下去,將來娶了她,還會少於這五十萬元嗎?」

周太太咬牙切齒,心中已憤怒到了極點。

但是胡誠仍然緩緩地抽煙,優哉地說:

「我已約了安琪半個鐘頭後在此見面,周太太,你是要我和安琪再交往,還是要我立即走路,就看你的意思了。」

周太太心中一百個不願意,但是想了想,只好打開皮包,拿出一把鈔票和支票簿。她嚴肅地說:

「這是現金二十萬元,我再填一張三十萬的支票給你,你立刻和安琪分手。」

胡誠接過了現鈔及支票,禮貌地向她點了點頭道:

「周太太,相信我的從業良心,我絕對不會再和安琪有任何瓜葛,安琪的出身好,你們該細心教導她。」胡誠看周太太緊閉著嘴,於是又說:

「安琪馬上就要到了,我先走,祝你一家團圓。」

胡誠到銀行領了三十萬元,將房租、電話費、會錢及向朋友借來的錢,全部還光。同時買了一隻十二萬元的金錶,剩下的錢就留在家中。

晚上,胡誠穿著最高級的西裝,出現在「豪門」大酒店。

這是一家社交名流出入的貴族場合,他向侍者要了一瓶「三星」,獨自淺嘗著。

雙眼四面望望,見到不遠的小桌上,有一個女人正向她瞄眼色。

這個女人,一件大紅色的晚禮服,臉上塗著妖艷的化妝品。

看看她,嗯!手上倒還有些首飾,她的手錶好像是「伯爵」。看她的樣子,好像是一個怨婦。

說她是妓女,不像,一般妓女好像沒有她這樣的氣派。

她邊喝酒,邊看著胡誠,他把香檳杯子舉起,向她舉了舉杯──這是一種試探。

她笑了笑,也舉起杯子來──有反應了,好像電報機,打過去,她拍過來,算是有些「接觸」了。

胡誠瞥她一眼,唇角微微一笑──她的唇角也微微一笑。

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看情形運氣不錯,下午才進了錢,晚上又可以跟這個紅衣艷婦歡樂一個今宵了。

他拿出香煙,點著了一枝。

那邊,那紅衣女郎也拿出了香煙,但是她卻沒有點火,她那一雙眼睛向胡誠瞄啊瞄過來。

胡誠是聰明人物,一見到這個情形,立即走到她的身邊去。

「康!」一聲,胡誠為她點燃了煙,她大方地笑了笑。

「這裡的氣氛真好。」他打開話題:

「又熱鬧!」

「嗯!」她用優美的姿勢噴出煙來。

「一個人?」胡誠問道。

「是的。」她淺笑著:

「你呢?」

「那還用說。」胡誠又倒了杯酒,同她舉著道:

「我叫胡誠。」

「哦!很斯文的名字,模樣也俊。只是你一個人如何渡過這漫漫長夜?」

「對!漫漫的長夜,你有什麼好主意沒有?」

「我獨自喝酒。」她說:

「我剛才也在想這個問題。我想,最好找一個英俊的男人,談談天,喝喝酒,大家『羅曼蒂克』一下子,怎麼樣?」

「嗯!『羅曼蒂克』一下子,我十分贊成。」

「好吧!」她說:

「你願意和我談談吧?年青人。」

「樂意得很,談什麼事情?」

「譬如──」她聳聳肩道:

「先說說你自己吧!不過,我們雖然只是萍水相逢,大家都最好說真話。」

「對!我說真話,你想知道一些什麼?」

「你是一個神男吧?」她壓低聲音問。

胡誠一怔,接著說:

「我祇聽過神女,可沒聽過神男。」

「不叫神男──」她想一想道:

「那麼,叫做舞男吧?」

「我又不是整天跳舞,舞什麼男啊?」

「那麼──」她思索一下,又接著說:

「叫做妓男吧?」

「我聽過妓女,沒聽過妓男。」

「啊!對了,應該倒過來說,叫做男妓,不是妓男。」她恍然大悟地。

「這又如何?」

「不妨承認好了。」她說著,十二分感興趣地道:

「我對你們這種男子,十分興趣。」

「你是什麼雜誌的記者?還是作家,或者是警探?想來調查我?」

「我想深入地知道你們的生活。」
「什麼事?」

「遇到了,彼此先論價啊,講好了價錢,就討論上哪一張床,她的?我的?還是酒店中的?」

「然後呢?」

「當然上床啊!上了床,要嘛我在她上面,或者她在我上面……還有什麼呢?」

「有沒有免費做的?」她閃閃眼睛,又問我:

「好像,不收費的。」

「你走到飯店去吃飯,有沒有吃飽了肚於,而拍拍屁股就走的?」

「對!」地想了想:

「必須付錢。」

「這就是了。我們的宗旨,出一分力,賺一分錢,對不對?」

「有沒有人事後賴帳的?」她忽然異想天開地問。

「不會吧?我總有辦法把她們的錢逼交出來。」胡誠道。

「嗯!」她想了,又道:

「──倒是很有趣。」

「什麼有趣?這祇不過是一件生意而已,就好像你們女人拿錢到菜市場去買菜一樣,你給錢,我給貨。」

「嗯……」她閃閃眼,道:

「我很有興趣,又十二分的好奇。」

「有興趣,又好奇,要不要試一下?」

「你會收我多少錢?」

「五仟吧!怎麼樣?」胡誠回答說。

「太貴了。」

「鐵價不二。一試之後,你就知道,不是吹牛,令你欲仙死,如癡如醉……」

「你這個人很聰明。」她笑笑道:

「而且還有一張會說話的嘴巴。」

「嘴巴之外,還有一條十分有用的舌頭。」

她會意,突然之間「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要不要試一下?我們兩個人,來個『羅曼蒂克』一下。」

「嗯!」她想了一想:

「───我要一會兒打一個電話……才能決定。」

「為什麼?」

「要看我的丈夫,回不回家。」她說:

「有時候,他通宵不歸,那麼,我就可以與你『羅曼蒂克』一下子。」

「介意我問你幾個問題嗎?」

「你問好了。」

「你丈夫是做什麼的?」

「賭!賭鬼!」她說:

「一天到晚賭,把妻子冷落在香閨!」

「難怪你一個人出來逛,悶悶不樂,獨自喝悶酒了。今天是你的幸運日子,你遇到了我。」

「怎麼幸運?」

「從現在起,你就找到樂趣了,以後,你讓你的丈夫去賭,趁他出去時,就來找我,在我家來個『羅曼蒂克』一下子,哈哈哈,怎麼樣?……」

「我去打一個電話。」她說:

「看看他在不在朋友家裡賭,如果他在賭錢,那時候……我們才再說呀!」

她說著,站起來去找電話,胡誠只有再度獨飲。

樂隊只演奏半個曲子,那女人就回來了。

「我的機會來了,運氣不錯!」她笑瞇瞇地說:

「我的老公去賭了,他一賭,哈哈!不到天亮是不回家的。」

「那就好極了!我們可以好好的『羅曼蒂克』一下了。」

「你的家?」她悄聲問道:

「還是我的家?你說!」

「我看,你的家,你認為怎麼樣?」

「好的!」她說:

「我的家。」

「對了!你貴姓大名?我忘了問。」

「大妞。」她回答著:

「人人叫我大妞,你也叫我大妞吧!」

胡誠和大妞下了車,兩人手挽著手,她把整個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你家中沒別人吧?」胡誠問道:

她搖搖頭,帶他進大廈,他們進了電梯,坐上樓層去了。

她的身體胸前墮著兩包大米袋,胡誠問她:

「不辛苦嗎?」

「女人,有什麼辦法?」大妞搖頭道:

「其實,你們男人那兒吊著那東西,走起路來揮啊動的,不也一樣辛苦嗎?」

你不覺得胸前很沉重嗎?」胡誠問道。

「你自己也不覺得那兒沉重嗎?」大妞馬上反問著。

這時令胡誠哈哈大笑起來,她見到他笑,大妞也大笑了。

電梯到了頂樓。

她開了門,裡面是一個很舒適的客廳,大妞的家雖然不怎麼豪華,但讓人感覺很舒坦。

看樣子,她的丈夫有點錢。

大妞把手皮包一扔,又把鞋予一踢,關上門,伸手拉住他。

立即,大妞兩片唇已熱辣辣地印在胡誠的唇片了。他從末見過女人這麼「性」急的,這一次,她真是迫不及待了。

「你要不要喝杯東西呢?」大妞問道:

「我看,還是先上床吧。」

「這麼急?」

「若是不急,我找你回來幹什麼?」她告訴著:

「我的丈夫迷戀賭,他賭得天昏地暗!我呢?迷戀男人那吊著的東西!來嘛,快來!」

大妞拖拖扯扯,把胡誠拖到一邊的房間去。這房間大概是她的睡房吧?」

裡面有張床,也沒有亮燈,看不清楚四周的情況。

就在這一刻,她突然將胡誠向前一推。

他失去平衡倒下去,直跌在床上,彈簧床將他上上下下地彈動了幾下。

大妞似飛禽般向胡誠一撲,撲在他身上,好像是一隻狐狸。

按著她的一隻手在亂摸了,首先摸他的頭髮,然後再摸胸口,不一會,她的手已摸到她的腰腹上了。

她大概等急了,像一個從沙漠中旅行出來的災民,缺乏食水,急於要找水源似的。

她的手亂摸亂索,一下子就到了他的腰以下。她是十分熟悉「地區」與「位置」的,一摸一抓已把她所想要的物件抓在她的手中了。

「啊!」她低聲說:

「還好,是直的。」

大妞的手指邊摸邊說著,胡誠有點莫名其妙。

「什麼直的?男人這地方,當然是直的。」胡誠說著。

「不,不,不。」大妞連聲說:

「不,男人不是全直的。」

「你見過彎曲的嗎?」胡誠問道。

「我老公就是彎的。」她觸摸說:

「月兒彎彎照九州。」

「不會像月兒彎彎吧?」胡誠說。

「彎!比月兒更彎!」她用手比一比道:

「啊!對了,好像一把弓一樣!」

「哇!一把弓,是……這樣彎一彎,再那樣彎一彎……哇!那是彎兩彎了!」

「對的,就是彎了又再彎!」她笑瞇瞇地說:

「所以,與我合在一起,我是曲了又再曲!」

「怎麼可以?」胡誠問道。

「所以我永遠不滿足啊!」大妞說:

「今天,我真是幸運,找到了一個直的。好直,好直,好像一支筆。」

「就祇是一支筆嗎?」

「像一枝槍。」

「比槍大點吧?」

「一頭炮。」大妞用手比摸著:

「對,開始時像筆,剛才像枝槍,啊……現在,大了大了,現在像炮了!」

她哈哈地傳來一陣笑。

「你快點幹我吧!報上登載,最近有幾個女人,把一個男人強姦了。」

「是的,是的,我現在就在強姦你。」她發起狂來,雙手迅速地把他身上的衣服解開。

他也用不著動手,她一下子已把胡誠剝得光光的。

她轉過身去,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下了。

胡誠看看她,這個大妞脫下衣服,要比穿著衣服好看得多了。

她的一雙大乳房,看來十分的自然,當然不是打針加大的。

她向床上的胡誠一看,他把自己的手腳張開成一個「大」字型。

「你做什麼?」她問:

「成個大字型。」

「我現在是『太』,不是『大』字型!別忘了,我那兒還有那麼的一頭炮哩!」

「真奇怪!」大妞嚷道:

「你成『太』字型的躺著,做什麼?」

「歡迎強姦我!」

她哈哈地又傳來一陣笑聲。接著,她一隻腳向他身上跨來。

她騎上來了,對準目的物,她緩緩的向他身上一壓。

「啊……」她低聲呼叫:

「好直!好直……不是月兒彎又彎……好直,好直的啊……」

她邊叫,邊把胡誠「強姦」了。

大妞又喘氣,又流汗。她嬌呻著,從他身上跌了下來。

接著,她重重地喘氣,身體一動不動,完全好像鬆軟了。

她雙眼緊閉,一動不動,他嚇了一跳,坐起身來,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孔。

她的鼻孔仍有氣息,於是他又用手把一把她的脈搏。

她的血脈仍然在跳,而且跳著很急速!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既然無力,剛才又何必那樣拚命?」

她一句話也沒說,儘是縮在那兒,好像暈死過去一樣。

他搖搖頭,歎口氣,爬起身來,把她獨自扔在床上。

胡誠進了浴室,亮了燈,扭開浴室內的蓮蓬,開始洗澡。

洗了一個澡,感覺全身輕鬆,體力又回復了。

精神百倍之後,又用毛巾抹乾了身子,穿好衣回到臥室。

大妞仍然躺在那兒,一動不動,他看看她,又看看時間。

現在應該走了,趁她老公未回來離去。

離去前,胡誠自然向她要報酬。

「大妞。」

她雙眼緊閉,一動也不動。

「大妞……」他又叫。

她仍然躺在那兒,這時候,他用手推一推她,對她說:

「喂,你是真睡,還是裝睡,睜開眼!張開眼睛!」

大妞被他這一推,才緩緩地睜開雙眼道:

「你做什麼?」

「我被你幹完了,現在要走了。」

「好吧!」她又閉上眼睛,向胡誠揮揮手說:

「那麼再見!拜拜!」

他聽了一怔,想了想,豈有此理!她姦完後,但未付款哩!

「大妞,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吧?」

「我等一下會洗澡,你不用提醒我。」她閉眼說,

「洗澡?誰管你洗澡?你忘了,五千元的代價尚未付款哩!」

「五千元?」她睜大雙眼:

「誰說要付你五千元呢?」

「大妞!」他一怔,呆呆地說:

「你在開什麼玩笑?」

「剛才的事,你和我一樣地享受,又興奮!」大妞說:

「為什麼我要付你錢?真是莫名其妙。」

「笑話!」他頓時翻臉,指指她道:

「我不怕別人賴帳,你知道我是做什麼。」

「男妓。」

「對!就從來沒有人玩了我,再我身上賴過帳,你如果不乖乖付款,別說我對你不客氣。」

「小伙子!」她不但不怕,反而搖搖頭道:

「我大妞是什麼人,也不弄清楚?我不怕你,不付,就是不付。」

「你敢?」他說著,就立看身子向她的床上一坐:

「──我現在,不走了,看你怎麼樣?」

「看我怎麼樣?」她忽然笑起來,搖搖頭道:

「我這兒任你搜,也搜不出五千元來!」

「你存心不給!騙我回家?」他可生氣了,大聲叫:

「──好哇,現在我不走!除非,把你帶的名貴手錶、戒指全拿出來交給我抵押。」

「笑話,天下大笑話!」她雙手撐腰,對他大笑。

「你笑好了!我坐到你老公回來,看看是你笑,還是我笑?」

「我現在笑。」她一點不著急,緩緩說:

「──一會兒我老公回來,我就哭。」

「啊……你哭?」他聽了一呆。

她已從床上坐起,取起地下自己的衣服,抓在手內,亂扯亂撕……直至她把衣服撕得粉碎為止。

「你做什麼?」他惶恐地問。

「你反正光脫脫在這兒,那更好,人證物證全在!」她說:

「我等會就大哭大叫,說你強姦我……非禮我,向我施暴……」

「啊?」他頓時一呆。

「你在電梯內跟蹤我,逼我進門,再強暴我!」她大聲說:

「嘿!我要報警,告訴我的丈夫!也許,你該看看我丈夫是什麼職業嗎?」

她邊說邊跳到牆邊,一手按亮牆邊的電燈。

胡誠抬頭一看,牆上懸掛著不少照片,還有錦杯,上面有斗大的字樣,「一九九二年拳擊冠軍!」

「啊……」他嚇得臉上發青。

「你慢慢等他回來吧。」她哈哈大笑:

「我現在笑,等會兒哭!看我老公怎樣處置你。」

胡誠發覺她真的不是開玩笑,知道今天是倒了霉運!天啊,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跑為妙。

他嘴裡罵著粗話,匆匆穿起衣服及鞋子。

正準備奔向門口時,大妞忽然嬌叫一聲:

「慢著!」

「什麼事?」

「剛才我看你手上帶的手錶,很名貴、又新式。」大妞眼光一閃,伸了手說:

「把它脫下來放在桌上。」

「你……你想打劫?」胡誠大聲叫。

「正是如此。」大妞說:

「不然我按警鈴,叫樓下的管理員上來,說你劫色,怎麼樣?脫不脫手錶?」

胡誠大叫一聲,覺得雙腿已鬆軟了!

於是把手錶脫下給她,拔腿就跑了!

********************************

經過那次事件後,胡誠決定要換個環境,避免被那件事所干擾著。

他來了高雄,由於初到這環境,對一切都很陌生,離開了自己老窩,重新努力,期望能夠建立起知名度。

經過一陣子的努力,他終於建立起聲譽了。

在高雄的牛郎圈子裡,不是說大話,胡誠的名氣是數一數二的了。

這得歸功於生來就有強健體魄和自認不錯的男性臉孔。

他的收入不能算不豐,因他在穿著、吃喝方面的花費也不少。

這一次要服務的對象是個外國女郎,由旅行社的小吳介紹的。

這天,胡誠在機場出口,看經過海關的旅客全走光了,看看手錶,皺起了眉頭。

電視板上的班機是對的,時間也沒有錯,他仔細觀察每個從海關走出來的旅客──祇是沒有那個金髮的伊絲。

他將照片從口袋內取出,看看照片上的那張臉,大約二十五歲,長長的金髮,臉上有輕微的雀斑。

曾經從他身邊走過的旅客,沒有一個是金髮的。

現在機場的旅客全走開了,他把照片放進袋內,失望地推開玻璃門走出。

小吳一定把班機弄錯了,於是胡誠走出機場,準備回去時,看到一對年青的夫婦在路邊等著焦急萬分。

那個女的,黑色的短髮,明亮的眼睛,臉上沒有雀斑。

她穿著一套黑白相間的衣服,闊闊的長褲。

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一頭金髮,很年青,穿著紅白色的新型服裝。

他們的行李全放在路邊,不斷地看著手錶,不斷地往路面望去。

胡誠走過他們身邊要到停車場去,那個女人突然笑了笑,走過來了。

「請問你──。」她開口用英語問:

「這兒是乘搭『的士』的地方嗎?」

「是的!」胡誠點點頭。

看見她身邊的男人,也正向他笑笑。

「一架車子也沒有。」她焦慮說。

「等一會兒會來的。」

「你有車子?」她急急問。

「是的!」

「這兒到高雄市區多遠?要多少車資才夠!」

「不遠!車資便宜。」

「你有車子,可以載我一程?」她進一步問,一點也不拘束地。

「對不起,我的是跑車,只能坐兩個人,不能帶行李。」

「至少你能帶我們先到酒店去。」她說著,便轉頭介紹道:

「喔!他是我丈夫伊雷。」

那個金髮青年向胡誠點點頭。

他的妻子轉頭與他講起話來,不知道他們講的是什麼語言,迅速含糊,胡誠聽一會,一點都不明瞭。

不一會兒,那個黑髮的女人回過頭來,高興地說:

「好了!先生,你可以載我一程了。」

「什麼?」

「我丈夫同意,讓我先坐你的車子到酒店,然後他帶行李叫『的士』到酒店。」

胡誠不明瞭地瞪住她看,她轉身向丈夫揮揮手。

「我們可以走了,車子停在什麼地方?」她邊說邊將手插到胡誠手臂裡。

從來沒有遇過這樣的事,一時他不知道怎樣去拒絕……。

車子開過鬧市,她坐在身邊,不停的看看胡誠。

「麻煩你!」她笑笑說:

「本來我是有人接我的,但是……也許那個人失約了。」

「對方失約了?」

「你叫什麼名字?」她問。

「胡誠,你呢?」

「伊絲!」

「你是瑞士人?你就是伊絲?」胡誠愕然地大叫起來。

「你是……」她驚訝地道:

「你是旅行社小吳先生介紹的……?你怎麼不早說?」

「我有你的照片,是金頭髮的,但是你不是,我怎麼說呢?」

「哦!女人是可以隨時改變自己的。」她暢快地一笑,將手往頭上一拉。

她把頭髮拉下來,露出裡面閃閃發光的金髮。

「你戴的是假髮?」

「世界上的人真奇怪,黑髮的喜歡金髮,金髮的喜歡黑髮。」

「那個……是你的丈夫?」

「嗯!」她爽直地點頭。

「你有丈夫又怎會……?」胡誠看看她一笑,又說:

「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是要有代價,令女人開心的人。」她回答,一樣爽直。

「你的丈夫呢?他會怎麼想?」

「他不會介意。嗯!小吳眼光不錯,你夠英俊,我真喜歡你,體格好嗎?」

「體格?」

「你真不知道我的意思?」她垂下眼,看看我褲下……

「我說的是那方面的。」

「你有軟尺嗎?可以動手量一量。」

「我行李內有軟尺,回酒店再說吧!」她嫣然一笑。

她訂的房間在十樓,既然找到僱主,就陪她上樓去。

進了房間,是一間雙人房,兩張床分開的雙人房。

胡誠靠在牆角默默地看著她,實在不明白她是一個怎樣的人。

她既然已有丈夫,為什麼還會到高雄「租」一個這樣的情人?

她和丈夫明明在機場一起等車子,她丈夫又怎麼肯這樣慷慨讓她坐胡誠的車子。

胡誠一點都不明白。

她站起來了,走到胡誠面前。

她向胡誠身邊一靠,神秘地笑著,右手一垂,湊過頭摸他的小腹。

她預計位置的準確,一摸一抓,已把目的物接住。

「你不能等丈夫把軟尺帶來才量吧?」

房門忽然被打開,胡誠看見那個叫伊雷的人走進來,後面跟著提行李的侍童。

伊絲的手竟然沒有放開,仍然緊緊的抓著胡誠褲下的目的物。

胡誠心中一驚,忙將身子一轉,背面向她丈夫,急急忙忙把她的手拉開。

這時伊絲轉身跟丈夫嘰嘰咕咕的講話。

侍童把行李放下,伊雷取出箱中的衣服,向浴室走去。

浴室的門關上後,伊絲又走過來了,這一次她用手指指胡誠的鼻尖。

「你很怕我的丈夫呢?」她大聲道:

「噓──」他用手指在唇口一比,示意她禁聲。

「等我丈夫走後,我們做愛。」她仍然大聲道:

「我每次會照付錢給你的,可不能偷懶。我很久沒有快樂了。指的是性方面的快樂。」

「喂!別這樣高聲講話,他能聽到。」

「我丈夫?不會,他根本不懂中文,我們儘管講,他趕著要出門。」

她輕鬆的笑說。

胡誠鬆了一口氣,坐下了。

伊絲很感興趣坐到胡誠的身邊來,靠在他的肩上,一手拉開他的褲鏈。

「喂!你?」

胡誠很快地感覺到她尖尖的十隻手指已經接觸在他最私有的性器上。

他用手去擋,伊絲已經將胡誠從衣服內提了出來。

「嗯!你有這種條件,難怪能出來賺女人的錢。」接著又說:

「你知道嗎?我喜歡男人的物件,尤其是美觀的,你就有這種條件。」

「嗯,夠尺寸?還要什麼條件呢?」

「尺寸當然要緊,還有值得重視是體型,有一次,我遇到一個男人很英俊,直到上床之後,發覺他是彎的。」伊絲說。

「彎的可以遷就。」

「不,彎的連我的陰戶也幾乎彎了,我不喜歡這樣的,喜歡直挺挺的,就像你這樣。」她笑笑說。

「謝謝你的稱讚。」但想到它的丈夫就快出來,胡誠接著又說:

「快把東西放進去,你丈夫出來的話……。」

伊絲卻一點兒也不在意。

「又一次我遇到另一男人也很英俊,跟他上床才知道他的前端像窗簾一樣,你知道,像『裡士』裝的窗簾。」伊絲抓住胡誠的大雞巴又搓又摸說。

「原來你這樣挑選,難怪你肯出錢購買。」

「歐洲男人很少實行割禮的,我喜歡前端乾乾淨淨的,像你這種,最令我滿意。」伊絲邊說用手搓動他的神經。

他聽見浴室中有聲音,立即把小腹一縮,把大東西藏在褲內,使他回復原狀。

伊絲的丈夫巧好走出浴室。

伊雷向胡誠笑笑,胡誠想可能沒有看見剛才的情景,便鬆了一口氣。

伊雷跟妻子講了幾句話後,便披著外衣出去,臨走還向胡誠揮揮手。

房間內只留伊絲和胡誠。

「你怕我丈夫?」她邊笑邊躺到床上。

「他怎麼肯把你與一個單身男人留在房內?」

「人生太短,除了快樂,誰擔心這一切?過來,我到台灣是來作樂的。」

她伸手向胡誠招著說。

胡誠走過去,伊絲的手便挽在他的頸項上,另一隻手已摸向他的腹際。

他感到她的手一抖,就感到下腰一冷,褲子已滑了下來。

「你是慣做扒手的?」

「專扒男人雙腿中夾著東西。」

伊絲探到目的物,把它拉到胸前去。

她漸漸地將自己的上衣打開,這時胡誠看見她雪白的胸脯,胸脯前有兩點紅潤的焦點。

她將他搓動著,用她乳溝中的溫暖低陷部份向他的私有品搓動。

歐洲女人是狂放的,在伊絲面前,胡誠也很快地囂張起來。

「脫掉我的衣服。」她吩咐他做。

胡誠將伊絲腰間絲帶拉去,衣裙緩緩從它的臀部移下,她白潤的腰圍,還有腿下金黃色在他的眼前閃耀了。

她把自己的門戶張開了。

胡誠向前一動,這時他的雞巴與它的桃源洞口接觸時,像在清泉中淋浴,他向泉水湧入。

「你真熱誠,這是我第一次與中國人有肉體關係,哎……你這兒真熱。」她半開眼低聲說。

他漸漸深入,伊絲充實得有一點站不起來了。

他開始像一個嬰孩似地在她的溪水中嬉戲,當鑽入與冒出時,他們的神經都收縮起來。

「哎喲!癢……舒服死了……」伊絲浪叫著。

他將雙臂緊緊的擠壓她,感到她的乳尖在胸前凝固。

「啊……快……用力……小……小穴受不了啦……用力挺……對……那深處最須要……啊……天……上帝呀……快用力呀……嫩穴癢死了……對……對……就這樣……啊……達令……你真行……美死了……快快……啊……我太舒服了……啊……那……那是什麼?……,要出來了……達令……我……我不行了……真的……出來了……哎喲……。」

伊絲在一陣浪叫後,雙手沒命似的緊抱著他,屁股向上狠頂,全身不住顫抖,兩眼緊緊的閉著,盡情在享受高潮的樂趣。

在一陣神經收縮後,他播放開來,在她的溫泉內,將自己的神經由緊張變為鬆弛,然後將一股精液強勁有力地噴射出來。

他鬆了一口氣,很久沒有移動。

胡誠躺在伊絲身上,過了很久才倒在她身旁。

胡誠輕輕的退出,看著伊絲嬌嫩的身軀,像櫻桃似的乳尖仍然凝固著。

她卻像個死人似的,蒼白的臉色,雙眸緊緊的閉著。

過了很久以後,她微微張開眼低聲說:

「你把生命的泉源留在我身內,這樣真好。」

「為什麼?」胡誠尚在喘息的問。

「我可以擁有一個像你一般的孩子。」

「什麼?」

「你知道做愛的結果怎麼樣?會生孩子。」她聳聳肩,毫不在乎地說。

「你瘋了?」

「我喜歡中國人的孩子,黑黑的眼睛,黑頭髮……」她幻想著又說:

「唔!我要一個含有東方血統的孩子。」

「你丈夫不會介意嗎?」

「不!絕對不會介意的,我跟男人在一起做愛,是跟其他女人不同的。」

「怎麼不同?」

「我是從不避孕的。」伊絲回答。

「你瘋了!假如你真的有孩子,怎麼辦?」

「為什麼這樣笨?你看不出來這就是我的目的。」伊絲搖了搖頭說。

「目的?……」

「是的!你以為我每到一個地方,找一個男人付錢給他,只為了性享樂?」

「不是為了享樂,是為了什麼?」

「為了孩子!」她停了一會兒才說。

「我不明白,你是有丈夫的,可以擁有與丈夫共生的孩子。」

「你是不明白的,胡誠先生。」

她站起來,走過去點燃一枝煙。

噴出一口煙,緩緩坐回床邊。

伊絲伸手撫摸著,低聲說:

「我與丈夫雖然結婚,但是一直沒有孩子。我應該說……生不出孩子。」她聳聳肩。

「而你們愛孩子,所以你用錢買男人做愛,而他慷慨同意,嗯?」

「不!人是不會這樣大方的,其中另有原因。」她淡然一笑說。

「什麼原因?」

「伊雷的父親是罕有的億萬富翁,已退休了。這個人很固執,立下遺囑說:「只要兒子生下孩子,他有了孫子,才肯將遺產交給伊雷。」她終於坦白的說出。

點點頭,他終於明白了。

「為了遺產,所以一切夫妻關係全不重要了。」

「也不那麼簡單,因為我與伊雷都生不出孩子,所以……我們有了協定。」她說。

「什麼協定?」

「他去外面找女人,我去找我的男朋友,這一點大家都平等。」

「伊雷在外面胡搞,如果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他就有權與我離婚,這是我同意的。」

「你在外面玩男人,條件怎麼樣?」

「我在外面玩男人,如果我有了孩子,他就得承認。這個世界男女本來就是平等的,現在你明白了吧!」

「我想我明白了,你這樣的勤勞,是希望生出一個兒子來。」

「兒子是次要的,財產才是第一。」

「如果你生下一個中國孩子,你要知道,父親是我。」

「不,父親是伊雷。這是我付錢給你的原因,女人對這方面是有利益的,我懷了孕,起碼有十個月時間,嗯!十個月中你是找不到我的。」

「你丈夫在外面胡搞,你一點也不生氣?」

「不,他在勤勞製造孩子,只要孩子生出來,不管是誰生的,他立刻能繼承財產。」

「我全明白了。」

「所以我們要賣力點。」她把手中的香煙丟掉,俯下身,她用唇來吻他的乳頭。

她的舌尖移動,從他的乳上移到胸前、腰際與小腹上……。

然後,她張開口,把胡誠的大雞巴整個含住。

當他漸漸在她的口腔囂張時,酒店房間的門一開,一個人影閃進來。

「伊雷!」胡誠躺在床上大叫。

伊絲把他放下,回頭看了看丈夫。

伊雷明明看清楚床上的一切,但好像一點生氣的神態都沒有。

他轉身,伸手往門外一開,把一個身穿旗袍的中國女人拉了進來。

那個女人胸前的一對乳房正在顫抖,看見胡誠和伊絲脫得光光躺在床上,不禁大驚地張開了口。

伊雷將她拉到房中,在另一張床上坐下,又把那女人拉到他身邊。

女人突然不再介意了,嘻嘻一笑,倒在伊雷身邊,這時伊雷伸手解開女人的衣扣了,把衣服脫下。

胡誠看著發呆,女人往後一躺,索性張開手腳,讓伊雷擺佈。

當伊雷把女人的雙乳從緊緊的旗袍抖出來,他的另一隻手已在解他自己的衣服了。

他一眼瞥見伊雷把褲子脫下後,身上已經是血脈奮張,所有男性的感應全呈現了。

胡誠知道伊雷將要和女人採取行動,便連忙從床上坐起。

「你做什麼?」伊絲一點也不介意,一手拉住他說:

「我們不能在這裡。」胡誠說。

「別太古板了,我不介意,你介意什麼嗎?」她笑著說。

「他們……。」

「我知道,我丈夫跟那女人做愛,我不在乎,你也用不著。」

「你受得了?」

伊雷已壓到女人身上,兩團肉球纏在一起,很快地,伊雷已尋到他要找的縫隙了。

「假如把做愛想成是一種工作,你就不會感到害羞和侷促了。」

胡誠睜大眼。

「別忘記,我們是瑞士人,對於性的看法會不同。」伊絲告訴胡誠。

胡誠望了望伊絲,又看看伊雷,整個人楞住。

「有一次,我們參加一個宴會,一共有六十多個人,在一個大廳裡,大家一起做愛,每個人都帶著妻子或丈夫,到了那兒,各自找尋歡樂──性就是這個樣子。」伊絲爽快地對胡誠說。

「性就是這樣?」

「是的,不用把這件事看得太緊張。」她回答著,接下又說:

「像一個人需要食物,就張開嘴吃。這兒,也是一樣。」她指著陰戶說。

「餓了應該吃。而且,除了快樂外,我和伊雷還有更好的理由和目的───一個孩子,一個價值千萬的孩子。」

「但是我……我只是一個賣籽種的人。」

「是的!」伊絲回答說:

隔鄰那張床上突然發出一陣陣的浪淫聲來,還夾雜著沉重的呼吸聲來。

胡誠側頭看看,只看見伊雷帶回的女人已高翹著雙腿呻吟著。

伊雷在女人的腿中進退,完全像一座機器。

借種者!她很不幸,竟也是一個借種者。

胡誠感到好笑,這世界完全變了!

「嘿!你看什麼?我請你到這兒來,是來工作的。」伊絲說。

胡誠倒到伊絲身邊去,她擁抱了他。

伊絲的舌尖又在胡誠的身上游動了。上上下下好像要把他完全吞噬掉。

他的大雞巴又開始聳勤起來。

「快一點,不能讓伊雷搶先,我要努力,我要一個小孩。」

「好!給你孩子。」他毅然的說。

事實上在目前的情形下,也只有他才是她真正的主宰者。

胡誠在伊絲的桃源洞口滑行。為了要給她一個孩子,就得湧進去,把自己身體的一切留在她溫暖的泉源裡。

「快……快……給我一個孩子!我要一個孩子!努力!努力!再努力……。」

在她的浪哼中,尚夾著這種金色的嘶喊。

在四天之內幾乎是不眠不休和伊絲做愛,預計所射出的精液足有半杯之多。

伊絲很滿意他的服務,額外地賞給了胡誠伍仟元美金。

胡誠送她倆夫妻往機場時,伊絲又公然地和胡誠長吻,然後附在耳邊輕聲地說:

「這幾天正是我的受孕期,你那些強壯的……一定會帶給我福氣的。」

********************************

一年之後,正當胡誠對這種牛郎生活感到厭倦時,突然接到了一筆由瑞士銀行匯來的美金十萬元,過了幾天又收到一封裝著一張嬰兒照片的信函。

沒有寄信地址,也沒有發信人的簽名,那張包住嬰兒照片的空白信紙,印著一個鮮紅的唇印,他會心笑了。

他下決心改頭換面,跑到北部來,一方面養尊處優,將自己吃成肥頭肥腦地,這是避免再被女人們注意的唯一方法,另一方向也學會了股票操作技術,這是他日後的事業。

 

閨女的母親

Part 1

「媽,我來給你介紹,這是凱文。噢!這是我媽。」

璐君笑盈盈的顯得春風滿面,說完白了我一眼,一溜煙跑到臥房去了!

「伯母!」我笑著站起身點頭為禮。

「請坐,請坐,房子裡亂七八糟,你不要見笑!」伯母穿著藍春娥淡藍色的睡衣,嘴角一掛著一撮撩人的蕩笑,招呼我。

「哪裡哪裡!」我謙虛著。

「璐君這孩子,年紀小,不懂事,以後請你多愛護,多管教!」伯母一面說一面倒茶。

「璐君長的標緻,聰明伶俐,又很聽話,管教,實在不敢當!」我藉機細看伯母。

寬大的藍色睡衣,雖然看不出伯母的玲瓏曲線和三圍的尺碼。但由她那長桃身材上判斷,她的三圍不會太差。白馥馥的玉骨冰肌,在電燈光下掩映可見。瓜子臉,長長的一頭秀髮!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誘人的力量!

俗語說:「找老婆兒看丈母娘。」女兒長的漂亮,母親準不會太差!我心中暗想,她真是一個可意的妙人兒。

「凱文,請用茶!」伯母雙手擎著茶杯。

「不客氣,不客氣。」我有點失態。雙手去接伯母手中的茶杯,有意的和她的手碰了一下,心裡馬上和觸電一樣,有一陣異樣的感覺:她的手好細膩,潤滑?柔軟!

伯母報我一個本意撩人的微笑,我心中又是一蕩!

吃過晚飯,我們愉快地聊著,不覺天色已晚。

「媽,你陪凱文坐一坐,我去外邊叫宵夜!」璐君換上一身粉紅色的睡紗,笑容可掬的走進客廳!黑色的三角褲襯映一著雪白的玉體,向我飛了個媚眼。接著出門去啦。

「唉!這孩子真沒辦法,太任性!你多擔待。」伯母歎了口氣。

我藉伯母過倒茶的常口,伸手去抓她那潤滑的柔荑!

伯母滿含春意的微微一笑!不說什麼。

「凱文,你吸煙吧?我去給你拿煙!」

「謝謝你,別太客氣,我……我有…」我尚未說完,伯母的身影已回到內房。

這時,璐君突然在門口出現,她並未說話,只是用手在比劃。

先指我,再指指伯母進去的內房,然後是用右手的食指在自己的粉臉上,劃了幾劃。

這意思當然是讓我進她媽媽的臥房,然後罵我不要臉。

「謝謝你啦!」我說這話聲音很低,不會叫人聽見,於是我站起身來躡身躡足的混進伯母的臥房。

這世界上沒有所謂的貞節烈女,何況在「性」心裡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

原來伯母進到臥室,並非是拿煙,只是對著穿衣鏡又加一番修飾。見她手持眉筆,在本來彎彎的兩道長即,又輕輕的描上幾下。再取過粉盒,在臉上脛上一陣拭抹。最後又撒到身上不少香水!直到她對鏡一笑,認為滿意的時候,我全部看到眼裡。

我且不進房,躲在門後的暗影裡。等伯母剛一出門,我猛然裡向前將她攔腰抱住。

這動作使伯母嚇了一跳,剛想驚叫問:「誰?」我火熱的舌頭,已整個的塞了伯母一口。

我騰出一手,撩起伯母的睡衫,抓住她一隻結實的奶子,一陣子揉搓!伯母兩隻手去討攏我西裝褲的雞巴。

半天之後,伯母才推開我,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白眼,長吁一口氣,嬌嗔萬狀的說:「沒規矩,叫孩子看見。」說著她退進臥室。

「有什麼關係,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得寸進尺的跟了進來。

「凱文,請你尊重一些,我們可不是那…………。」伯母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嬌喘吁吁的裝出生氣的樣子。

「好姐姐,給我吧!我會給你滿足,我會把你帶到天上,再飄到地上!」我做出哀求的樣子。

伯母噗噗一笑,沒好氣的說:「第一次見面,就毛手動足!怕不失了你的身份?」

「好姐姐,我的親媽………」話說了一半,我撲上來,將伯母抱了個滿懷,又是一陣熱烈的長吻………

這一次我們合作得密切,舌尖抵著舌尖,嘴唇壓著嘴唇!四隻手不停的動作。我解她睡衣上的暗扣:她拉我西裝褲上的拉練,伸進去摸我的雞巴!暗扣解開啦,坑蕩蕩,白生生的酥胸,倒掛著兩顆顫巍巍的圓團團的奶子。奶子被捻的紅紅的。

我伸手又脫她的三角褲。伯母輕嗯一聲,兩腿一併,阻止我的行動,我只好由脫改摸!伸手進去撫摸她的陰毛、叢中的細縫!

剛一觸摸,伯母那久曠的浪流,已竟濕滑滑的有不少浪水流出!

這時我的雞巴,在伯母的手中,已由勃起而漸趨堅硬!伯母偷眼細曉,那貨已露稜跳腦,紫光鮮明,挺在西褲外,像沒有輪頭的桿子不住撲弄。曉,那貨已露稜跳腦,紫光鮮明,挺在西褲外,像沒有輪頭的桿子不住撲弄。

「我的親媽,給我吧。」我又在哀告。

伯母沒加可否,只是用手在扎量我的雞巴!量量約有七八寸!對於雞巴的粗度,伯母用手鑽鑽。光是那龜頭的地方,就有一把!

慾火高漲的我,實在把持不住,拚命的又去脫伯母的三角褲。

這一次伯母未再留難阻擋,並且十分合作的把肚子一收,那尼龍質型的內褲,隨著我的手滑下腿去,她再用足指的力量,把它踢到地上。

嚇!那白色的三角褲上,已被伯母的浪水浸濕了一大塊!

我低頭細看伯母那白膩細滑的小肚子底下,黑得發高的陰毛,疏秀不密,再看那雪似的大腿中間,一道浪水真流的靈泉。看起來沒有璐君那個豐滿,但比她那個短小!

我用手壓在伯母的陰門子上,一陣輕揉,然後伸進一個食指,上下左右的挖扣,連攪合!

伯母的淫心大動,解開我的西裝褲,給我退下!兩手抓住雞巴,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前邊還露出很大的龜頭!她上下的律!左右的搖幌!

我抽出食指,食指上濕淋淋,膩滑滑的,我在床單上抹抹的抓她的奶子。伯母刖蹺起一腿,櫻口微張,就去吞我那龜頭,說也奇怪,剛已含住,我雞巴一養,肚子一挺,那貨跳出冠門,跑到她的陰阜!

伯母用手握住,再低頭看著她的穴口整個套住那雞巴的龜稜!才仰頭星眼微合的我送一個熱吻。

我緊咂著她的舌尖,兩手扳著她的大腿,慢慢的用力下按!覺那浪水已套滿陰莖,才用力一頂。

嗯了一聲,伯母在上,山搖地動的搖幌起來。

我是調情大王,調理女人的老手,知道這種坐姿雖然舒暢,但只可短暫而不能久長,因為長久之後男女都覺很累。於是我把伯母的睡交把下,抱起來,放在床上,自己乾脆站在宋下,兩手提起她的兩腿,分跨在臂上,旋行一個由志的姿勢—-老漢推車–。

最初我行九淺一深,或二八淺的軟功!漸至後來,就沒命的一個勁的頂撞!

伯母對風月一道,也是一個能手,她柳腰似蛇,屁股恰如波浪!或左右搖擺或上下迎送,或穴口抽縮!

我展開腰力,猛頂真撞,每一下都連根至沒,外邊只剩下兩個卵子!林太太被搗的淫心子養養,鶯聲燕語的決口子直叫:「噯噯……我的親哥…………你怎麼這樣會……會………啊?噯噯……我的親哥……來吧………頂吧……就……就是……那個地方………頂……我的親哥…你才是我的親丈夫……」

我的好姐姐,我跟你商量件事情!」我突然心血來潮,想玩玩她的屁股!

伯母顫聲嬌嬌的說道:「我的親哥真丈夫,你用力的頂吧,有……事等下商量不好嗎……噯噯我的親哥親………。」

我知道她會錯了意,於是我撤開她的兩腿,伏身素摸她的奶子。伯母的兩隻足蹺在半空,沒有著落,她就伸到我的背後,勾住我的屁股蛋子!一迎一幌的更覺方便!

但我卻賣機關,把雞巴收至龜頭,只在淫門上幌蕩,磨擦,說什麼也不再深近,伯母的心養養,浪水直流,令覺我的雞巴只在淫門閂磨擦,更加難禁難受!於是她似乎帶著求饒的口吻,呻吟著說道:「我的親哥,你倒是怎麼了?………只在人家的淫門閂幌蕩,弄得人家芳心養麻!求求你………我的親哥,真丈夫,往裡面弄弄吧!」

我只當未聽見,最後連摸奶子的手也鬆開啦,眼睛看著別處,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

「你是怎麼啦?我的親哥哥。」伯母急死啦,她幌動了一下纖腰,這樣幽怨問我。

「我想玩玩你的後庭花!嘻嘻!」我按耐不住,嘻嘻的笑著說。

伯母在下白了我一眼,啐了我一口說道:「不得好死的冤家,第一遭就行出這多花樣,我那先生和我二十三年來就沒這樣過!後邊有什麼好的,黑皺皺的。」

「我就是愛弄你那黑皺皺的屁股子,嘻嘻!」我又嘻皮笑臉的說。

Part 2

「你即要幹,你就幹吧,不過好歹留著在前邊出,不能出在那裡邊!」伯母無奈只好遷就我,翻身伏在床上,高高的蹺起屁股。

我跪在伯母的後面,一隻手抓住自己的雞巴,一隻手扳住她的屁股!

我的雞巴堅硬的像根鐵棒!龜頭上紫光正亮!馬眼流涎!跳腦昂首,唏津津的插進伯母的屁股眼。

方盡龜頭,伯母的感到痛疼,不住的咬牙亂叫:「雪…雪……輕一點,我的親哥哥這個不比得前邊!你的雞巴又大又長又粗,撐的裡邊熱火燎辣,疼痛難忍,我的親哥,我看還是弄我的穴吧。我的浪穴又出水啦!」

「嘻嘻………」我用力一挺,雞巴插進五分之三!「嘿嘿嘻嘻!」我得意忘形。

伯母可慘啦,屁股一夾,口裡咬著汗巾布子。雙眉緊皺!強忍這份疼痛!

我又用力頂了一下,那貨盡到根!

「輕一點吧,我的親哥!」伯母哀求著。

「嘻嘻!我知道!心肝,你在下叫著哥哥達達,我弄兩下就行啦!你叫!」趙紫陽邊說邊頂。

伯母真的真的忍著疼痛,在下邊顫聲瀝瀝的叫著:「親親,我的達達,你要弄死我吧!」

我在上急抽深送,約有二十多下伯母,香肌半就,扣股之找,響之不絕。伯母軟語燕聲,哀求道:「我的哥,有本事就在前邊試跑到後門要那一輩的威風啊!我的親哥,好歹算了吧!我求求你。」

我猛頂一下,伯母又一聲噯呀!

「饒了你吧,我們在前邊好生耍耍!」我抽出雞巴一看,只見腥紅染莖,紫光赤艷,哇口找強,暴跳如雷,伯母望見,不禁作舌,趕緊拿過汗巾布擦拭!擦抹乾淨之後,伯母兩手鑽著,真是愛不釋手!遂垂下粉頭,輕啟櫻唇,用紅紅的舌尖舐了舐馬眼流出的排液看了我一眼,笑問:「我的哥,你那輩子修的善事,今日個長了這麼一個可愛的雞巴?」

「我的姐姐,不如你先替我咂咂吧?」

說著拿過枕頭來放在屁股底下坐著,兩腿平伸,那貨硬崩崩的挺在中間。伯母白了我一眼,嬌嗔作態的說道:「一個花樣剛完,又行出另個花樣………」說著輕啟朱唇,露出滿口的白牙,紅舌輕吐先舐龜稜蛙口!然後往嘴裡一含,趕緊吐出,笑道:「你的雞巴真大,撐的我的口也生疼!」說完二次吞沒,剩下的陰莖,則用手握著以幫助口小之不足。

我閉目徽笑,低頭看著伯母嗚咂!

伯母有時用口含住,左右啐啐,有時含住不動,只用舌尖吸吮龜頭,有時又不住的上下吞吐!唾沫和我流出的排廷混合,便得上下嗚咂有聲。久久,林太太讓雞巴頭在她的粉臉上磨擦,擂幌!真是百般博攏,難以描述。

我戲問伯母:「你和你先生是不是也這樣幹過?」

伯母本已夠紅的臉蛋,這是更紅啦,她啐了我一口,沒好氣的說:「老娘才不和他幹這營生,光弄前邊,他都應付不了!那還有閒工夫弄這個;誰和你這殺千刀的冤家一樣,這樣會調理女人。」

伯母說著,又深吞淺吐的舐吮起來,舐咂的我目搖心蕩,一時竟把持不住!

「我的親媽!可愛的人兒,你的小口真好,噯噯…你的舌尖更巧!」佛!佛!「不要咬它!噯………我的親娘啊………你真會咂……我的親娘………你再咂的快一點………含的緊一點,我的親…娘……你的手也要上下的動……噯噯……我的親娘……………我恐怕撐不住啦………我的親娘………舐那馬眼………吸那蛙口……我的親娘噯噯…快!快!不要咬!光咂!快!快!………我的親娘!我要出啦………要出身…子啦………我的親娘………姑奶奶………你快一點咂………噯噯………我的親娘……好老婆…………我要出了………噯……………。」

我兩手按著伯母的頭,只腿挺的直直的,兩隻眼瞪的像銅鈴一樣,紅赤赤充滿血絲!翕然一陣全身一陣,子酥麻,暢美,龜頭膨漲,精液和雨一般,點滴不漏的全射伯母的口中。

伯母兩手緊緊握著陰莖,不住加快速度,上下的律抹,舌頭翻飛,又舐龜稜,又吸蛙口,最初還來得及嘴一兩口精小,而到緊要關頭,只好含著雞巴頭吸啐,精液射了滿滿一口!使她不能再動。如果一動,那白白的黏糊糊的精液就會順口流出!

良久,良久,伯母方慢慢的把滿口的精液,嚥下肚中,一滴不剩!口裡吐出那貨,又伸出舌尖舐舐馬眼殘餘的淤積!抬頭一看,我見只緊閉,如老和尚入定一樣,啐了我一口,笑罵道:「你的行了!我的怎辦?你看下面的水又流了一片!你現在倒是裝死不理啦?」

我睜眼一看,腰間那貨真的已癱軟下午,難怪伯母急的叫罵!

我們正在哭笑不得,突見窗外飛來一物,我們坐著急忙側身,那東西掉到床上,伯母嚇的芳心突突亂跳,趕快抓來一看,原來是璐君她爹在家常用的那冊什麼叫──春圖二十四解──不覺喜隨顏開,向窗外飄了一眼,臉上不覺一陣紅潮。

「什麼,讓我看看。」我驚魂甫定,強做鎮靜的說:伯母白了我一眼,把那東西摔給我!沒有說什麼。

我打開一看,真是喜上眉梢,問伯母道:「這!從何而來?」

伯母呶呶嘴,指指窗外!

我立刻會意,知道是璐君所送,笑著說道:「她真是一個孝順女兒!」

伯母又白了我一眼,聽我繼續說道:「她有這你,難怪她對床第之間事,那麼老道!嘻嘻!」

「你說什麼?你………和她已………」伯母聽出話因,急急問道:我哈哈一笑,點點頭,既不承認,那未加否認!

「你這禽獸,輕一點笑,讓鄰居們聽到:先幹了人家的閨女,又幹閨女的母親,你這禽獸………你………」

伯母還想罵下去,已被我摟過堵上嘴唇。親了一個嘴,我們並肩疊股,坐一處打開春圖!

第一頁繪的是──龍虎翻騰,一十八滾的姿勢──見那女的白指的肌膚,高高的兩個乳峰,正面仰臥床上,那男的力氣雄威,雞巴堅硬,跪在女的中間,挺直陽物,用手盡量的分開女的兩腿;那雞巴如怒馬昂首,唏津津的一聲長嘶,刺人女的牝中!時緊時慢,那女的浪小穴,時縮時鬆,左右擺動,男的在上挺堅陽物盡根吞沒,行八淺二深之功。

再往下看,男女已竟倒置,或坐或起,或側或正,在床上掀騰,故取名日龍虎翻騰,一十八滾。「真實好一鵲辰不風情,男女都栩栩如生。躍然紙上。一付尚未看完,我已淫念又動,腰間那貨搏攏廷起,抓住伯母的奶子,就往雞巴上□,伯母早慾火焚身,淫心搖動,那消幾就軟聲嬌語浪呼:」親哥,時候不早,趕快搗妹的浪穴吧……我已竟難忍多時啦,我的親爹,真丈夫,不要捉弄我了,我受不了,穴裡養的很!心裡發燒……………「

我把她按在床上,學著春解上的──龍虎翻騰,一十八滾──姿勢。盡的分開伯母那兩隻膩滑滑,白潤潤的大腿,手裡自己抓住雞巴,插到伯母的浪穴之中!

一陣輕揉,伯母有久旱逢甘淋之勢,沒命的狂叫道:「我的爹,我的哥,我的好丈夫………你的雞巴要用力………用力的頂…噢………對了,就是這個頂法……我的親爹,你頂吧!狠勁的頂……噯噯……的我的親爹…好丈夫四………頂呀………我快活………你頂吧………我不怕雞巴粗大………。」

伯母沒命的浪叫,我在上邊沒命的抽打,挺送…沒有一下不是連根盡沒,但伯母又星眼朦朧嬌,燕語艷聲的故意說:「我的好人………真丈夫………你摸摸你的雞巴都進去沒有………噯噯……撐的我的浪穴滿………滿的……你自在……不……自在………我的親爹……好丈夫…頂吧……呀……呼………。」

我伸手取過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屁股底下,她的屁股跨的更寬了,腿跟小肚子形成V字形!我低著頭看著陽物的出入,每一下子都是抽到頭,狠勁的挺進去,直到挺得不能挺的時候為止。

我算來叭唧叭唧的將近有七八十下!伯母真是浪極!她抬起她白生生的屁股,沒命的迎起落下,蛇腰凶的更勤!當我的雞巴頭頂到她的花心,她便燕聲軟的浪叫:「大雞巴哥哥,我的親爹,你是世界上最……最好的一個……你的雞巴真行……每一下都……撞到我的花心……噯噯……我全身養……混身麻……噯噯………我的親爹真丈夫……樂死我啦親爹………我要死啦………我是疼快死的呀……我的親爹……………你快挺頂吧……頂吧……我痛快的難過…………噯喲…………」………你快挺頂吧……頂吧……我痛快的難過…………噯喲…………「

伯母簡真瘋狂啦,見她星眸半閉,緊咬著滿口的銀牙,上下嘴唇不住的哆嗦!冰肌似的玉體在不住顫抖!兩腿抬的高高的交叉在我的背後,雙手摟緊我的雄腰!狠命左翻右躺!由床外沿滾到床裡邊!兩個人的身子全掛滿了盈盈的汗珠!濕滑滑的,「噗唧……叭唧…噗。……叭唧………叭唧………」的響不絕耳!

一下子伯母翻倒我的身上!,那雪白的屁股像男人們廝打一樣!叭唧叭唧的起落!兩隻奶子壓在我的胸脯上,擠的扁扁的!

那屁股起落的速度加快!叭唧叭唧的將近二三十下才稍稍緩慢!又是一陣翻滾,我仍爬在伯母的身上,和老牛一樣的喘不過氣!

伯母的臉人,被慾火燒的通紅!混身沒有一個地方不是充滿了血液!

她狠命的又在叫床:「親爹爹………太………太好啦………哥………痛快死啦………要上天啦………身子骨直冒涼氣………親哥哥……大雞巴的親哥哥……太痛快了……噯喲……………叭唧噯喲……叭唧…親爹………那吧……………叭唧………噯喲……………親爹…」

我挺堅雞巴,就像那天賜的神物一樣,每一下都是抽離伯母的心口,然後像老和尚撞鐘!噗滋,叭唧!的連根根插到裡面!插得伯母全身顫抖!

我們真是欲醉欲仙,可苦了從首至尾站在窗外的璐君。

原來她藉吃宵夜出去,就是給我一個機會,待我和她媽媽幹上,她一直就站在客廳的窗邊,隔著玻璃偷看,是初還不要緊,漸漸的她的三角褲一濕,就有點受不住!於是索興搬了沙發疊起來,坐在上面觀看!她實在難易忍受,而自己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闖進去,於是只好自行解決。

原來這璐君的睡紗是連身的一套。她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最初是用手摸奶子,兩腿交叉盤起,在沙發上揉捻,漸漸的她彎起一腿,用手去捻那穴心子,一連進去三個手指生扣活弄。

另一隻手卻托著奶子,低下頭用自己的舌頭含著奶頭,舐咂!這姿勢的確能自得其樂!待她流過一截淫水之後。再抬頭看我和她媽媽!見我們也正在最緊要的關頭。

Part3

只看她媽星眼閃著淚光,嘴唇兒輕咬,那濕滑滑的小肚子,和那圓圓的屁股,擺動的那樣快法:我瘋狂的在上邊抽上!叭唧唧的聲音越來越響,那越來越重!

伯母又在浪叫了:「我的親爹爹………你真是這樣的……會玩……頂得我上了天………搗的我入了地……我的親爹………我們出身子吧………親爹………我受不了啦……噯…呼…我的親爹………好人……真丈夫…………不行啦………我一定要出身了了……噯噯……我太好受了……親爹…………你頂住吧…………不要再動啦……噯喲……叭唧…噯喲……親爹………老祖宗……好人……好丈夫…………我要出了……頂住它………………噯噯……就是那地方………………頂住它……我的親爹……祖宗……我要死啦…………頂住……不要動…………………」

伯母流啦!她緊緊的抱著我,混身顫抖,哆嗦!嘴裡夢囈似的呻吟成一塊,我狠命的頂住她的花心,一動不動,只是氣喘如牛。伯母的浪穴一按一縮,都有股股的浪水洩出!黏及及的,沿著我的雞巴流出來,順著溝流到屁股眼,再流到床單上!濕了很大很大的一片!

一會兒,我又要開始動作!但伯母低低的哀呼道:「哥哥,我實在不行啦,身子骨都酸酸的!沒有一點力氣!我求求你!將就一點………」

我不等伯母的話完,就抽出我的大雞巴,一挺一挺的叫她看,那貨全身濕淋淋的,一跳一跳的把上邊的淫水滴在伯母的小肚子上!

伯母皺著雙眉,不想給我弄出,但身子實在不能動彈,不得不狠心指指客廳。意思是叫我去幹她的女兒──璐君!

我嘻嘻笑著,伏下身,那貨兒在伯母的小肚子上,親了她一下,反身躍下,赤著身子,只手抓住那貨,三步兩步的撞進客廳!

一看那璐君,也是一絲不掛,粉紅色的睡紗,和黑色的三角褲全落在地上!

我猛伸雙手,把她從高高的沙發上抱下,璐君嬌艷無比的白了我一眼!

我把她的兩腿分開,讓她自動跨在我的腰眼上,那穴口套住我的雞巴,兩手著她的腰,而璐君的兩隻粉臂摟著我脖子!

兩個人這樣摟抱,由我一個人抱著她在客廳裡一挺一挺的跳扭扭舞!]伯母全身汗膩膩的覺得難過,於是強打精神到洗澡間沐浴!

剛把水倒下,突見我抱著她的女兒璐君進來,就要往水裡放,伯母羞紅了滿面,一面趕忙掩著下處一手就去關電燈。

我伸手就抓住她手腕!哀求著說:「我的親姐姐,讓我和璐君在水裡耍耍!」

伯母赤著身子,用力甩開我的手,就想回房!道:「我們究竟是母女呀,母女二人哪有一同侍候一個男人?」

我見狀伸手一攔,嘻嘻的笑著:「好姐姐!我們都是一家人!還避什麼?不如你先到浴盆裡,我們三人一塊做戲水遊戲?」

舊道德終究竟抵不過現實的慾火!男女走到這一步,那還顧什麼廉恥!於是,伯母半推半就的漫在浴盆裡!

我看浴盆太小,著不開三個人,只好彎下腿,伏身把璐君放到浴盆中伯母的身上,自己則抓住盆沿,從在璐君的身上。

璐君不言不語,微閉著星眸,蹺著兩腿,仰在她媽媽的懷裡!

我挺堅了那貨,對準璐君的小浪穴,徐徐的插入!

大概只抽了四五下,看璐君兩手自動的扳著自己的大腿窩,星眼朦朧的不住哼哼!

我兩手扶著盆沿,看璐君兩隻硬崩崩的奶子,真生生的挺著,遂央求伯母幫忙,在下伸出雙手,從璐君的腋下伸過,摸弄她的奶子!我自己在上則只顧抽送!

三個人這一配合,真實別開生面,合的天衣無縫!璐君的柳腰,躺在媽媽的懷裡,只一擺動,那浴盆的水便嘩啦………嘩啦的流。

我每一下壓,那水就先叭一下,然得是一聲咕唧!

伯母抓住璐君的奶子,捻弄,浪笑………璐君則星眼微閉,唇兒輕咬,哼哼一塊。

我掀動屁股,沒命的很抽之,那水只是「叭啦叭啦」的響之不絕。

「我的親爹,真丈夫,你只頂就行啦,不要這樣掀動,弄的水嘩嘩啦啦,讓隔壁的人聽到,噯噯……我的親爹……真丈夫……對啦……只往裡頂!咕唧……咕唧……我的親爹……你的雞巴真有意思,夠大………夠粗………夠長…死我啦…………我…的媽……你抓的奶子太重了………我……養……我難受………我的親爹……輕一點…重一點……噯噯……」

這是璐君那瀝瀝的嬌聲!她的兩條白生生、濕淋淋的修長腿兒,不住的在半空中搖幌!

「我的小浪娃……你好受嗎………我恐怕不行啦………。」

「我的親爹,不行……求求您再少等一會……你不要動………我來…………我的親爹……真丈夫……你往裡頂……頂住那花心……不要動………噯噯………我的親爹………。」

璐君意興未足,不肯就此罷戰,故而嬌聲軟語的央求我再等一下丟!

「寶貝……我的心肝……你快一點………我等你………再慢我就不行了………我的小浪娃……你快一點……。」

我已上氣不接下氣!氣喘的很凶!

「親爹……來罷………我的小命要死了………往裡頂吧………我的親爹…………好爸爸………用力……用力……噯呀……噯呀………親爹!」璐君的玉腿幌的更厲害了。

「噢噢………我的心肝………好人兒……你的小穴真好……含住它……不要放鬆…我要丟了………來罷……我的心肝……我們一齊來……噢噢……」

「呀……呼……我的親爹………噯噯………」

「噢噢……寶貝心肝………妙人兒……」

洩精了!璐君的腿不再搖幌,只緊緊的抱住我的屁股!我兩腿真挺挺的伸在浴盆外邊!兩手抓的浴盆滋滋的生響………。

 

王老先生和孫女淫慾的生活

王老先生和孫女淫慾的生活

王老先生的獨生子和兒媳死於空難。只留下了12歲的孫女王冬妮。王老先生剛剛讓兒子接手王氏集團不到一年,兒子就死於空難。王氏集團的重任又落到年過半百的王老身上,而自己的繼承人就只有12歲的孫女王冬妮。女孩子總要嫁人的,難道真要看到自己為之奮鬥一生的王氏集團,落入外人之手。“不,不行﹗”“看來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王老已那定了主意。王冬妮是一個既漂亮又單純的小女孩。由於家境好,發育較早12歲就已亭亭玉立,且已有過月經初潮。而王老先生就是想在自己還行的時候讓自己的孫女給自己生個兒子。

這時王老先生看到自己的計謀得逞,心裡暗暗高興。他試探的摟了摟孫女, 看到孫女沒有反抗,就更加大膽了。只見他一隻手掏在孫女懷裡,把一隻乳房捏得死死的,不住揉動,好似要擠出水來。另一隻手,把孫女的身子牢牢抱住,正好抓在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不停的擰來擰去。冬妮躺在那被爺爺摸得滿臉通紅,兩只手遮遮掩掩的也不知該往哪兒放,低著頭小聲道︰“爺…爺…我…你… 王老先生翻身壓在孫女身上,把一跟直挺挺肉棒頂在自己孫女小肚子上。伸出舌頭來,在冬妮臉蛋兒上舔了兩口,見冬妮閉著眼一動不動,櫻桃般的小嘴唇兒不住的輕輕打顫,低頭便親了上去。先是把孫女的兩瓣兒櫻唇整個兒吸在嘴裡,仔仔細細的品了品味兒,又分別把上下嘴唇兒又嚼又舔的親了個夠,接著便把舌頭捅了進去。冬妮給壓在爺爺身子底下,被他那兩條腿緊緊夾住,又讓親的氣兒都喘不過來,正要張開小嘴兒喘口氣,一條又粘又滑的舌頭卻又伸了進來,在自己嘴裡舔來舔去,來回攪動,已是六神無主,心如鹿跳,羞得忙把眼睛急急閉上。

王老先生將孫女嘴裡舔了個遍,又把自己嘴裡的吐沫,嘴對嘴的渡了好幾大口到孫女嘴裡去,見孫女含在嘴裡,不知如何是好,便騰出嘴來說道︰“都給我咽下去﹗” 冬妮平日裡連男人的手都沒拉過,那禁的住爺爺這麼舔弄,滿嘴裡都是爺爺的唾沫,粘粘糊糊的吐又不是咽又不是,合著那條又滑又軟的舌頭,翻過來絞過去,不住的和自己的香舌糾纏不清,兩條舌頭粘在一起舔來舔去的,感覺麻麻的,也說不出是難受還是舒服,不由得嬌喘連連,只是“咿咿呀呀”的小聲呻吟,不一會兒就癡癡迷迷的把自己的小舌頭送了出來,讓爺爺含在嘴裡舔玩嚼弄。王老先生把自己孫女的小舌頭吸在嘴裡,又香又膩的含著,不停的舔弄,聽著孫女泣不成聲的嬌喘,心中大樂。一根肉棒,挺在孫女肚子上蹭來蹭去。王老雙手也不閑著,一隻手抓住冬妮剛發育的乳尖,牢牢捏著。放在手心兒裡,揉搓個不停。另一隻手伸到下面,在孫女的屁股和大腿兒上不住摸索,又掐又擰的。冬妮一個黃花閨女,怎經受住王老這風月老手如此的挑弄,這時早已是語不成聲,渾身酸軟。陰戶裡不停得流著淫水兒,順著大腿根兒,流的屁股上、床上,到處都是。王老扒開孫女雙腿,左右分開,牢牢壓住。只見小腹底下,幾根兒稀稀零零陰毛,都已濕透,緊緊粘在白皙的肌膚上,兩半兒蜜桃瓣兒似的嫩肉兒,中間夾著一對兒嫩紅的陰唇。嬌嫩的陰蒂,小珍珠兒般藏在薄薄的包皮裡,整個陰戶如同剛從水中撈出來的,濕漉漉的鮮豔奪目,陰唇這時翻露在外面,好似不願見人一般,微微的抽搐著。王老如飢似渴的伸出舌頭,一口便舔了上去。冬妮女有生以來,這個地方還是頭一次被別人觸碰到,用的還是舌頭。只覺得那尿尿的地方,每被舔弄一下,就會有一陣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過電般的傳到全身,被爺爺拿舌頭塞在兩瓣兒陰唇之中,上下橫豎的來回親吻著,還捲起舌頭來插在裡頭攪個不停,那又酸又癢的滋味兒,說不出的舒服。冬妮的淫水更是小河似的流淌出來,都被爺爺吸在嘴裡,含了一會兒之後,和著他的口水唾沫,又順著舌頭一口口吐出來,都灑在自己兩腿之間,順著股勾,流到炕上,弄得自己陰戶肛門全是粘糊糊濕漉漉的,連爺爺臉上也沾的滿是自己的淫水。下半身那酸美的快感,好似把全身都飄在天上,櫻唇微張,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如泣如訴的連聲嬌喘,全身似要融化一般香汗淋漓,把又滑又膩的玉脂香肌,顫抖著在炕上蹭來蹭去。整個身子都隨著爺爺的舌頭扭曲抽搐。

王老先生品嘗了一會兒孫女得陰唇蓓蕾,見冬妮受用,心裡得意,張嘴將孫女陰蒂緊緊吸住,用那一口的黃牙,輕輕的咬著,舌尖兒在上面不住的使勁兒摩擦。冬妮的小蓓蕾,被爺爺一下子咬在嘴裡,吸來舔去的嚼弄。酸酸麻麻的快感如同決了堤的河水,在淫戶裡洶湧奔騰,沿著背脊一陣陣沖上心頭,四肢腰身全在這快美難言的波濤裡,漂浮著顫抖個不停。嘴裡模模糊糊的呻吟著︰“…啊…啊…啊呀…呀…爺…爺…呀…啊…呀…爺…孫女…啊…那裡…爺…呀…啊…好…呀…爺…好…啊…呀…好舒服…爺…爺…呀…啊…”王老見孫女舒服,更是把蓓蕾陰蒂死死咬住,用力的舔吸。忽然被冬妮的兩條大腿一下子並攏過來,把腦袋給緊緊的夾在中間不放。知道自己孫女快受不了了,於是把舌頭使勁兒的捅入冬妮的陰道之中,一張大嘴緊緊貼在肉唇上,拚命的吸允。這一陣快感猛地襲來,冬妮只覺得兩腿之間突然一陣酸麻,全身霎時間如同火燒一樣,陰道和兩瓣兒陰唇緊緊的痙攣收縮起來,把爺爺的舌頭夾在裡面,四肢抽筋似的顫抖著向一起捲曲,眼前迷迷茫茫的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嘴唇哆哆嗦嗦的閉也閉不住,小舌尖兒伸在外面,想叫卻叫不出聲來,鼻子裡卻哼哼著喘個不停。手指頭兒、腳指頭兒都緊繃繃的蜷著。兩個小乳房又漲又硬,一對兒乳頭兒更挺得跟一對櫻桃一樣。身體裡好像全都被爺爺的舌頭充滿了似的,一波波的快感流遍全身,又舒服又難受,腦子裡昏昏沈沈的就什麼事兒也不知道了。

王老先生只覺得孫女陰道裡,一陣收縮,顫抖個不停。知道自己孫女已高潮了,接著一股淫水便噴泉似的從陰道裡流了出來,連忙張口接在嘴裡,吸的一滴不剩。和著自己的唾沫,滿滿的含了一大口,在嘴裡細細的品了品味兒。見孫女迷迷糊糊的躺在那裡,櫻桃般的小嘴兒微微張開,如癡如醉的不住喘息著。於是爬起身來,撲在冬妮身上,嘴對嘴的把舌頭伸過去,頂開孫女牙關,把一嘴的吐沫和淫水兒都灌在自己孫女口中。這冬妮此時才慢慢的回過神兒來,朦朦朧朧間,看見自己爺爺正摟抱著自己的身子,不住的親著嘴兒。自己嘴裡又滑又膩的灌滿了黏液,酸酸甜甜的也不知道是種什麼味兒。爺爺的舌頭又在滿嘴裡攪和著,還不住的把口水唾沫一口口渡到自己嘴裡來。冬妮一身的快美舒暢,正回味著高潮的餘波,神志剛剛了清醒一點兒,知道爺爺又在和自己親熱。一點兒也不再覺得委屈,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甜美。將嘴裡的黏液一點點咽下肚裡,張開櫻唇,任由自己爺爺隨意舔吸,又把小香舌兒伸給爺爺,由他含在嘴裡,咬來咬去的吸允玩弄。

爺孫倆親熱了一會兒,冬妮將爺爺吐過來的唾沫輕輕咽下,紅著臉羞道︰“爺爺,我…孫女剛才… …” 王老先生見孫女委婉柔順,很是高興,淫笑道︰“乖丫頭,剛才很舒坦﹗對不對?一會還有更舒服的呢。”王老將冬妮柔嫩的雙腿分了開來,拿著胯下的那根肉棒兒,放在孫女的陰戶上不住的磨磨蹭蹭,感覺真是舒服的不得了,再也忍耐不住,廷起腰來,用力一沖,整根兒的肉棒,都插入孫女的陰道裡去了。冬妮正緊閉著雙眼等著,只覺得陰戶裡一陣疼痛,好似什麼被撕裂的一般,接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兒便塞在自己身體裡了。因為方才在爺爺的口舌之下,早已柔柔順順的經歷了一番淫辱蹂淩。淫水橫流,陰道裡滑滑膩膩的。這時就也不覺的如何疼痛,一下子就過去了。反而被爺爺一根粗大的肉棒兒插在陰道裡,癢癢的麻麻的,但又覺得好像身子被塞得滿滿的,鼓鼓的,比剛才更舒服了。冬妮閉著眼,嚶嚀一聲,嬌聲叫了出來。接著,爺爺便開始不停的用力抽插起來。冬妮開始不停的扭動著腰肢,每一次抽插,都給自己帶來不斷的滿足、興奮。漸漸的,身體蠕動的更加激烈,主動迎合著爺爺的衝擊,讓肉棒兒每一次都能深深的插入花心,每當龜頭撞在花心之時,冬妮便忍不住全身都輕輕的顫抖。王老先生在一陣陣妙不可言的快感之下,終於忍耐不住,把腰一廷,肉棒兒狠狠的一頂,捅在自己孫女花心最深處,龜頭上一麻,一股濃濃的精液噴了出來,滿滿的灌在孫女的子宮裡,這高潮的時間好長,幾天的存貨,一下子全都沖入了孫女身體裡。冬妮的子宮被這滾燙的精液一噴,好像點著了火一樣,灼燒遍全身上下,陰戶中灑滿了爺爺的精液,小腹裡一陣酸麻的快感,不由得又再次迎來了新的高潮。等爺爺把精液全都噴在自己肚子裡之後,心裡一陣說不出的感覺,像難過,卻又含著一絲喜悅,更多的,卻是止不住的羞愧。眼淚洶湧而出,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從此王老先生和自己的孫女王冬妮過著淫慾的生活。一年後,在XX01年8月13歲的冬妮產下一子,取名王強,又五年過去了,XX06年冬妮又生下一女,名王琳,王老先生又有機會

淫慾轉學生 36~40

第三十六章漆彈淫情

郁佳與芳敏可說是與自恃甚高的采葳愈來愈處不好,另一方面又受了洪華的控制,在衡

量下只好讓采葳被淩辱,挫挫她的傲氣。

於是郁佳與芳敏極力放下身段邀采葳去新社一家漆彈場玩漆彈,但采葳不爲所動,只好

改由小凱下手,小凱一聽到玩漆彈,再看看眼前這美麗和大奶的兩個學妹,心有所思地答應

了,讓采葳很吃驚,不過是自己老公答應只好去了。

到了周末,四個人換上軍服,戴上頭盔,佩上氣槍,在山野玩「攻防戰」!

美女就是美女,郁佳穿的是迷彩背心,加上迷你迷彩短裙和軍靴,看起真是迷死人了。

芳敏則是迷彩小可愛,露肚,加上迷彩七分褲,雄偉巨大豐挺的乳房讓小凱目不轉睛。

采葳則是一身迷彩上衣及短褲,雖然保守多了,但還是看得出很魔鬼的身材。

他們分兩組,紅軍和藍軍,爭奪山頭,限三個小時!兩軍人馬分別各據一方。

「要贏,一定要出奇制勝,我們迂徊上山,牽制敵人!」小凱講出戰術。

「好!」采葳就提著AK-47氣槍,摸上山頂!

「上!」小凱不知是哪來的勇氣首先搶前︰「我們必勝!」

半小時后,采葳和小凱已在山腰了,隱約有看見人影竄動。

「老婆~你先在等!我先去把她們解決」小凱提著槍悄悄往前!!!」

采葳坐了下來︰「我在這兒等你好消息哦,要小心!」

「好,我上了!」小凱半跑帶跳的前進…

這時突然草叢撲出一個人,他也是穿著迷彩軍服!

「喔!」他身手好快,手臂一揮就箍著采葳。

「你!」采葳只覺對力的手,恰好抓著她一隻乳房。她因爲沒有戴乳罩,所以他的手可

以緊握著那團肉脂。

「你做甚麽?」采葳掙扎,她想用力打他,但他用腿一夾,兩個人就往草叢滾下。

「噢…你…」采葳滾了百多碼,已經頭暈不支,她的頭盔脫落,面罩也甩脫露出俏麗的

面容。

「不要!」采葳想大叫救命時,他突然用手打她耳骨下的地方。

「噢…」這是正宗的軍事搏擊手法,可將對方打暈的!

采葳暈了!

他抱起采葳將她背在肩膊上,走上山腰。

這時中計的小凱一心只有郁佳和芳敏,偷偷地潛到了她們附近,抓到機就往郁佳和芳敏

的腿狂射,強大的沖力讓她們倆個痛到大叫地跪倒在地。

很快地小凱沖出去把她們倆個都制服綁在樹幹上。

「好了,好了我們認輸了,放了我們吧~」郁佳說著。

「嘿嘿~勝利者要有勝利品吧~」小凱一臉淫相。

「不可以~~不可以~」郁佳知道他的目的而緊張地扭著被綁著的腰。

「哈哈,郁佳,你是除了采葳我最想搞的女生啊,今天算是你輸給我的代價啊~」

小凱手在郁佳修長細嫩的大腿輕輕觸碰著,看著郁佳不悅的表情自己就愈興奮,慢慢地

解開她迷彩裙∼

「呀~你這混蛋!!不要啊!!!」郁佳叫著。

「小凱學長,請你放尊重一點!!」芳敏警告著他。

「嘿嘿~大奶媽!!你也等不及嗎~」忽然小凱聲音高亢,解開芳敏的七分褲連同內褲

一起扯下。

「呀~你好過份!!!!」芳敏害羞地轉頭至側面,兩腿夾緊。

「毛可真濃啊~性慾一定很強吧~嘿嘿」小凱說完兩手同時伸向芳敏和郁佳的私處愛撫。

「嗯~不要…………這樣………。」芳敏感受到直接接觸的快感。

「你……………不可以再…………繼續了………啊啊啊……。」小凱隔著內褲搓揉著郁

佳的陰唇。

「看你們的淫樣~我就知道你們是欠人操!!」小凱手勁加強了。

「不要!不要~住手啊,不要再這樣~~~~~~」郁佳聲音愈來愈高亢。

「啊啊啊~~~~~~快啊啊~~~~不要停~~~~~人家要來了!!!!!」芳敏泄了大量的淫水

在小凱手上。

「嘿嘿~大奶媽真的色喔~但是我的小佳佳怎麽可以讓你不享受一下呢?」小凱拉下郁

佳的內褲

小凱脫下郁佳的內褲后,將她兩腿分開跨在她的肩膀上,整個臉埋入她的私處品嚐了起

來,郁佳受到這種刺激整個人往上挺,全身酥麻到了頂端,而小凱貪婪地舌頭在陰唇內外竄

而采葳被背進一個人工山洞,裡面有洋燭,地面上鋪著膠布,看來是這個人早有所圖而

佈置的地方。

「好漂亮的仙女啊!我喜歡~」他手顫顫的解開她的衣鈕,他正是采葳的班導師洪華。

很快地采葳的迷彩軍衣,給洪華扔到一邊,她兩顆大奶,力抗地心引力依舊豐挺不已,

小小粉紅色的乳晖及如紅豆般的乳頭,小腹平坦,贲起的陰戶,上面的陰毛有修剪過成長條

形。

「媽的,真是極品啊!讓我爽一次就死了我也願意啊」洪華喃喃自語。

之後他拿起一條繩,將她的手舉高及腳后屈反綁住。

「嗚…」采葳叫不出聲了,她驚訝滿臉惶恐,因爲這個人正是她的班導師。

「我期待這一天很久了,你要給我泄一泄!」他的手一握,就握著她兩顆大奶!

「不…」采葳拚命想講話。

「放過我…我不能對不起小凱啊,要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但因爲嘴被塞著,她的發音變成了「嗚、嗚」聲。

「啊…」她只感到,他兩掌似「沙紙」一般,但掌心揩在她幼嫩的乳暈上時,令到她兩

粒小乳頭微微凸起。

他抓著她豐滿乳房的手,用的力越來越大!采葳覺得兩乳被他搓得很痛,但洪華粗糙的

手板,又給她帶來異樣的感覺,給他搓得又紅又疼。

「讓我看看下面…」洪華雙手突然按在她的陰戶上!采葳打了個冷顫。

因爲粗粗的手,摸在她兩扇陰唇上時,刺激著她的每一條神經,而采葳兩腿是屈曲張開

的,洪華用十指分開,左右的扒開她兩扇陰唇。

「呀…呀好痛~不準看啊~~~」采葳差一點昏迷了,她兩扇陰唇被扒開后,露出鮮紅的

肉縫來。

「美人就美人啊~連穴都是這麽迷人啊~」洪華的手指按在她的陰道上!

「你…你…不要…不要…」采葳猛搖頭。

但洪華的手指同時已經塞人她的陰道內撩了幾撩!

「啊…」采葳淌出淚來,失憶的她只有小凱一人,現在她傷心竟被另外男人挖她的下體

他的手指撩了一些透明滑潺潺的黏液出來,這是采葳身體出賣她的證據。

「呀~你……。好過份啊~~~~呀~~~~~」郁佳低頭害羞地噴出陣陣地淫水。

「甜!!甜~郁佳你真色啊~」小凱放下了郁佳的腿站了起來。

「現在讓你嚐嚐自己的淫味~」小凱抓著郁佳的臉就吻了起來。

小凱一邊吻著一邊撫摸著郁佳已經興奮脹大的乳房,不時地挑逗著陰蒂。

「嗯~嗯~不要…嗯~」郁佳利用空隙說著。

「哇~還有一個美人呢,真可憐~」小凱往旁邊芳敏移動。

「不要過來啊~」芳敏叫著。

小凱故意走到她後面,讓她看不到小凱他自己,手把就玩弄著她的F大奶。

「嘿嘿~你的奶跟天心一樣大啊~但看起來一點都不下垂啊~」

「不要~~~~~不要啊!!!」

小凱這時忍不住掏出大肉棒,用腳將芳敏的腿撐開~

“啪”綁郁佳的繩子斷了。

郁佳趕緊推開正要強奸芳敏的小凱,之後解開芳敏要一起逃跑時,被小凱又抓住,這時

芳敏阻止著小凱。

「郁佳,你快走啊~」芳敏努力阻止著小凱。

「芳敏,芳敏~」郁佳馬上拿著裙子往另一個叢林逃去。

「媽的,大奶媽你這樣我就成全你!!」

小凱把芳敏壓在地上撐開她的腿,肉棒自然頂住芳敏的私處,只見他腰一挺到底~

「啊……。啊~~~~~~啊~~~~好深啊~~~~~~~~~」芳敏痛快交加。

小凱下身狠狠地聳動,粗大的肉棒在小嫩穴中直進直出,抽送得讓芳敏迷失了自己。

「唉……唉……好……我……我不敢了啦……啊……輕……哎呀……好強啊……輕點…

…啊……學長……啊……會受不了的……啊……啊……」

「還敢不敢破壞我好事?」小凱猛插著。

「呃……不……不敢了……哦……」她哽著聲音說。

「啊唷……我……我……好像……要糟糕了……」

小凱的龜頭更是重重地擊印在她軟軟的深處,連芳敏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的花心正一

連串的顫抖,讓小凱覺得像有一張小嘴在吸吮他一樣,而且穴兒口縮得更緊,把他箍得更加

痛快,想停都停不下來了。

「哦……哦……」芳敏這回高潮來得很快。

「我完了……啊……啊……完蛋了……死掉了……啊……啊……」

芳敏全身泛紅,腰子骨僵直彎起,然後突然緊抱著小凱享受著余韻。

「啊~再夾啊~~~~啊!!射射了!!!!!!!」小凱不理會地射進在芳敏體內。

「我受不了啦!我的小女神~」洪華一邊說一邊脫下褲子。

「啊!」她跟著嚇了一驚,因爲洪華已經亮出那根肉棒!紫紅色的陽具。

洪華的肉棒不長卻猛爆青筋,卻是夠粗,龜頭很大,不時跳動著,龜頭有些白白的涎沫,

看勃起的狀態,可知道他已經十分興奮。

采葳拚命搖頭,她眼神露出求铙的神色,她喉嚨發出︰「不要強奸我…求你…不要…」

但洪華已經坐下來,采葳兩腿被綁又張開,只能接棍。

「呀~~~~老師!!!我恨你~~~~~痛…呀…」她慘叫起來。

洪華火辣辣的肉棒,全部插了進去,將她贲起的陰阜弄得紅紅的!

「我的不差吧!小采兒~嘿嘿」洪華氣喘喘的,他兜著她的腰,飛快的抽插了十多下。

「哎~不要~不…哎…啊啊~~快停呀…呀不要~~~~~~…」采葳只能兩眼翻白,不斷呻吟。

他的肉棒直插到她子宮頭前,他抽送得快而急,她的陰戶被他插得很痛。

「哎…鳴嗚…哎唷…」采葳不斷痛叫流淚。

「好濕啊…哎喲哭了,但是愈是哭我愈是興奮啊~…啊…啊…」

強烈的抽送,采葳的腦中空白,再看看眼前竟被導師強暴著,良心與肉體交戰著。

洪華再插了一、二十下,已經是強弩之末,他猛地拔出肉棒,一道白漿就噴出,濺落在

采葳的臉上。

「爽啊~采葳你真是極品啊~」洪華起身穿著衣服,收拾著早就架旁的攝影機。

「嗚~~~~」采葳心中有著自己是無比骯髒的念頭。

與小凱會合的采葳根本不敢告訴小凱她已經被淩辱了,強忍著歡笑來跟小凱附和著他的

談話。

第三十七章新教師的洗禮

一大早小當就感到混身不自在,昨夜跟蒨慧求愛不成,又加上跟小吳和阿憶去PUB沒有

釣到馬子,連個打炮的機會都沒有,到家不知不覺就睡著。

「唉……看來今天又要硬挺一天了」小當無辜的歎了一口氣。

正準備騎機車去載蒨慧上課時,機車竟發不動,眼看再拖下去是不行的,小當立刻打電

話給蒨慧,要蒨慧自己先去,而小當則是沖去了公車站,住在郊外的小當這樣看來時間很趕

幸運的小當搭了趕的上時間的最後一班公車,在車上的他目光機械的掃視著車窗外。想

想還要耗一個小時在公車上,漫長的車程使他完全麻木了。

突然,「吱∼」的一聲急刹車,全車人都擠在了一起。事出突然,小當整個人往前一趴,

緊緊的抱住了前面的人,「咦?」著手處軟軟的,小當猛的發現,自己原來抱住了一個女人。

「啊!」女人一聲低低的驚叫,小當急忙放下手,低聲的道歉,那女人也沒有回身,只

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就不再理會小當了。

可這時的小當,卻開始從後面細細的打量起這個女人。168CM左右的身高、綜色的

長發、黑色毛織杉披著一條和裙子一樣的蘇格蘭式的毛巾,修長的腿上穿著黑色的長靴、完

美的身段,小當感到下體開始極度膨脹……

已經很久沒有坐公車的小當,沒想到公車上還有如此漫妙的女生。

腳沒有動,小當只把上身慢慢的靠向前面的女人,用力的呼吸著女人的發香,以此來略

略平複一下硬直的下體。

心裡想動手但這時車上的人還太少,如果用手的話一定會引起騷動的,所以他等待。

不過,這種情況沒用多久,車進了市區,一群學生和上班族立刻把本來還有空隙的車廂

填得滿滿的。

小當看了看自己的下體,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輕輕的伸出了手……

宛喬,剛從英國留學回來的音樂老師,26歲。年輕貌美的她一直是所有男人追求的理

想對象,剛回國的她,正要去小當的學校報到,不知道台中的路怎麽走,只好選擇先坐一次

公車看看。

這群學生和上班族立刻把本來尚可忍受的車廂填滿,所有人都緊緊的擠在一起。宛喬現

在覺得自己更像一條沙丁魚,同一堆沙丁魚一起擠在沙丁魚罐子里。

「人肉沙丁魚?」想到這里,宛喬不禁輕輕一笑。

猛然,笑容在宛喬臉上凝住了,她清楚的感到一隻手扣住了她的臀部。很明顯,那不是

無意的,因爲那隻手開始用力的抓緊她的臀肉並輕輕的揉著。

「性搔擾!」一股涼氣一下子浸透了宛喬。一直養尊處優的她從來沒有被人性搔擾的體

驗,她的身體連她的男朋友都沒怎麽碰過。

宛喬也聽說過公車色狼,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回國第一次坐公車就會碰上。

手還在動,宛喬卻無法動彈。她不敢求助,這種事對高傲的她來說實在難以啓齒。她也

不懂得如何抗,只好晃動一下身體以求可以擺脫對方,但是沒有用,手動得更厲害了。

沒辦法,宛喬努力地扭過頭來想給予對方一個警告,她看到了一張蒼白而又被興奮扭曲

了的臉。

小當的手用力的撫摸著女人的屁股,不時的還扭兩下。

「好有彈性,手感真好!」小當心底暗暗的讚美。

隔著薄薄的布料,小當可以感覺到內褲的邊緣。

他正要把手伸進裙里一探究竟時,那個女人把臉回了過來,那是一張美麗卻又被恐懼扭

曲了的臉,眼神里帶著哀求。

但是小當卻只看到美人性感的雙唇,他把臉靠了過去,女人急忙把頭扭了回去,但已被

小當吻中了耳根,小當只覺女人一顫,靠在了他的身上。小當趁機一伸手攬住了美人的纖腰,

而另一隻手也不失時機的插進了裙內。

沿著真絲內褲的邊緣,小當終於將手探到了花溪,一下子按在了蜜穴上,一股股熱氣頓

時隔著絲料透了過去,那美人立刻輕吟了一聲,卻沒有任何動靜。

小當明白了,像她這種女人最愛面子,決不會在衆人面前出醜的,所以也決不會公開反

抗。於是,他的另一隻手也鑽進了美人的衣內,摸向了響往已久的美乳雙峰。

「碰到了!!好大!」小當用力把乳罩推了上去,然後開始把玩美人的胸部。

宛喬急了,用拿著皮包的手擋在胸前,用力向下壓小當的手,想把他的手退回去,可是

小當初嘗美味又怎可能罷手呢。

在他的不停動作下,嬌乳的乳頭開始變得硬直起來,小當的慾望完全被打開了,他把下

體貼在美人的臀部,讓漲硬的肉棒緊緊的壓在彈性一流的股溝上,享受著美肉帶來的快感。

在擁擠的人群中,小當把自己緊緊的貼在宛喬的身後,兩只手一上一下的摟的那樣的緊,

他可以清楚的聽到宛喬急促的心跳及粗重的呼吸,幽香一陣陣的襲來,把他僅存的一點理智

也完全沖散了。

小當將按在宛喬私處上的手收了回來,他並不是想放過這個女人,而是將蠢蠢欲動已久

的肉棒釋放了出來。他已經忘記自己身在何處了,他現在只想著發泄。

小當把她的裙子從後面掀起,然後將自己的肉棒硬塞進了宛喬的大腿之間,蕾絲內褲磨

擦龜頭的感覺使小當興奮的打了一個冷戰,肉棒更加堅硬了。

這時,女人似乎也意識到擠進自己兩腿之間的東西是什麽了,本已僵硬的身子開始發抖。

她拚命的想夾緊雙腿以阻止那討厭的東西的入侵,可是無奈,這只能給小當帶來更大的快感。

小當開始前後的擺動著身體,肉棒在美人兩腿之間一動一動的,就好像干這個女人一樣。

「啊∼∼這種感覺……」宛喬舒服地蠕動了一下身體,這種感覺更強烈了,誠實的身體

老早就有了反應。

宛喬在做了幾下象徵性的掙扎后,宛喬放棄了抵抗,一聲不響地享受著男人的調戲。

小當興奮地將雙手環過美媚的細腰,一隻手撫摸著光滑溫軟的大腿內側肌膚,一隻手則

在輕輕的磨擦著大腿的根部,一絲絲的濕氣立刻透了過來。

「竟然已經濕了!」小當將本已是窄的可憐的布片撥到一邊,將美麗的陰唇完全的裸露

出來,手指伸進已是氾濫成災的蜜穴。

「啊∼∼」宛喬低低的叫了一聲︰「那裡,不行。」

「都濕成這樣了,你還真是浪啊,是不是很想男人上你呀?嗯?」小當將沾滿淫水的手

指伸到美媚眼前,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隨手將淫水抹在她的唇上,手順勢而下伸進了宛喬的領口。

「我的天啊,穿的還是無肩帶的乳罩,你真是浪的可以呀!小蕩婦。」

薄薄的布料根本無法阻止小當,他輕易地將乳罩拉了下來,放進了自己的懷里。

「留個紀念吧。」然後他再一次細細地把玩起宛喬的乳核,而另一隻手,手指已經插入

了小穴,開始不停的攪動、抽插。

在他上下齊努力下,宛喬發出了陣陣的呻吟。

受到男人的汙辱,宛喬難過得想哭,就連她男友都很尊重她的,才第一天回國上班就遇

到這個陌生男人的戲虐。

這時乳房同小穴一起被調戲的宛喬終於達到了高潮,一股火熱的陰精噴在小當的手上,

兩腳一癱,身子軟軟的靠在小當的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姊姊,你叫什麽名字?」小當仍然不停不休,一邊在上下其手,一邊低聲的問道。

依然沈浸在高潮的餘波中的女人,想也沒想的便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宛喬。」

「宛喬?」肉棒在股溝里不停的摩擦︰「我喜歡,我喜歡這個名字。」

高潮過后的宛喬漸漸的清醒過來,就這麽被一個陌生的男子弄上了高潮,實在是令她羞

慚。清醒后的宛喬發現小當依然在不依不饒的抽送著手指,玩弄著乳房,更令她噁心的是一

條熱乎乎的東西擠在她的臀縫中有勁的脈動著。

宛喬決定立刻結束這件令人羞恥的事件,她開始用手用力的推開小當那令她難受的雙手。

「求求你,不要再這樣了。」

「怎麽?剛剛你不是很舒服嗎?」小當淫笑著說,並更加賣力的動作著雙手。

「看你剛才的那股浪勁,很爽吧,可是我還沒有爽過呢,怎好就這樣算了呢?」

小當將肉棒擠入宛喬的兩腿之間,隔著內褲磨擦著陰唇。

「你看,它多脹啊呀,就算我不幹了它也不會同意的。」

「不,不要,不要這樣。我,我要喊了!」宛喬的反抗更強烈了,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

說道。

這種反應小當只好出此下策,他伸手掏出了一把普通的美工刀。可是這把普通的小刀卻

會帶來不平常的結果,銳利的刀鋒平平的貼在了宛喬的乳頭上,冰冷的感覺使那顆美麗的櫻

桃立刻立直起來。

「不要啊,你一叫我會好緊張的,我一緊張,就……」小當將嘴伸到宛喬的臉旁,一邊

輕咬著耳珠,一邊輕輕的說。

「你就得去找胸部整型醫生想辦法了……」刀子在乳頭上輕輕的拖動了一下,接著說。

在宛喬的臉頰上用力的舔了一口后,宛喬本來滿是紅暈的臉已經變的蒼白,她完全被震

懾住了,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小當非常滿意,最後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他可以爲所欲爲了。

「你還是處女吧?」小當問道。

雖然剛剛用手指姦淫了宛喬半天,可必竟沒有敢太深入。

「回答我!」小當狠狠的捏了一把乳房。宛喬哀叫了一聲,點了點頭。

小當非常興奮,本來是想調戲一下就算了,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鋒利的尖刀慢慢的向

下移,「嚓」的一聲輕響,薄薄的內褲被從裆部割斷,高強度的彈性立刻使它回縮到了腰部,

形成了一條很好看的帶子,美麗的蜜穴立刻裸露了出來。緊接著,火熱的肉棒頂進了兩腿之

間,輕輕的摩擦著陰唇。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宛喬是心知肚明,她拚起最後的力量試圖做最後的抵抗,但是當

冰冷的感覺再次襲擊自已的乳頭時,最後的力量也消失了。

她面對的也許是個瘋子高中生,被慾望控制了的瘋子。

面對宛喬的反抗,小當顯得更加興奮。他用膝蓋將宛喬的雙腿撐開,一隻手攬住她的腰,

加上身子的磨擦,輕輕的一使勁,宛喬就被頂了起來,高度剛剛夠小當插入。

宛喬最後的掙扎了一下,小當用手扶正了自己的陰莖,腰部往上一頂,龜頭便沒入了宛

想不到要這樣失去處女,宛喬怎麽也不甘心,可是無奈,主動權完全在男人一方。

龜頭頂開陰唇,想繼續前進,可是卻又寸步難行,實在是太緊了。小當又使勁把宛喬舉

的更高一點,自己卻又微微的蹲低了一些,手一松,藉著宛喬自身的下落,肉棒成功的破開

了處女膜。

巨大的痛苦劇烈地沖擊著宛喬,她強制著自己不叫出聲來,牙齒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手

背,然後在再一次的沖擊后,她暈了過去。

小當好不容易的開墾了這塊處女地,好久沒有過的溫暖緊包的感覺,使他大腦「嗡」的

一聲,還沒來得及抽送就將陽精泄入了處女的子宮……

等到了公車到了學校,這時小當愉快地下了公車走進學校內,而第一天上班的宛喬不想

第一天就丟了工作,強忍著屈辱進到校長室報到。

下了下午第二節課,班代小當將整個班帶到音樂教室去,準備上音樂課………

「請立!!敬………………禮!!」小當驚覺老師竟是公車上被他上了的女生。

大夥男生都在討論著宛喬時,小當被宛喬帶了出去。

「啪!!」宛喬重重地打了小當一巴掌。

「你休想你這學期音樂和英文會過!!!!!!!!」宛喬轉身強顔歡笑地教著課。

第三十八章夜泳

星期五的晚上,自從被小吳說有一點胖的慈如,常常利用時間到附近的楊老師溫水遊泳

池去遊泳,慈如其實一點都不胖,但哪容得下自己男友這麽說呢。

剛過生日的慈如,收到了郁佳送給她的一份禮物她很喜歡,是一件白色超迷你的比基尼

泳裝,但又沒有適當的機會穿,於是她打算利用在午夜一點來到這家二十四小時開放的泳池,

藉著人少壯膽,盤算著如果沒人,她還可以痛快的在蒸氣室裸體的流一場汗。

「或許裸泳,被幾個人看到也無所謂。」慈如這樣想著。

蒸氣室裡面只有一個看來一臉倦容的年輕男人,而那年輕人就是強暴過采葳的工人立偉,

完全不知道的慈如調皮個性立即閃過一個念頭。

她大方的走進去,大量的蒸氣立刻濕透泳裝,隱隱約約若現出誘人的胴體,有如出水的

芙蓉,水滴沿著清麗的臉龐滑下,出落著有如令人垂涎三尺蜜桃,烏黑頭發濕淋淋貼著頸間,

濕透的泳裝更緊緊貼著的肌膚,整個可人的胴體曲線畢露地站在男人面前,她知道這是件沒

有襯墊的泳衣,貼身的半透明三角褲里藏著整齊的陰毛,被幾條細吊帶支撐著。那些吊帶緊

緊地扎進她的臀部裡面,整個屁股都裸露出來了。

自己美麗的胴體正被一個陌生男人每一寸的欣賞,這是她從沒做過這麽大膽的事。

但誰知道立偉是個四處強暴的強暴犯,不知強暴了多少女生,而慈如早就是從她家出來

后索定的對象了。

她慢慢地旋轉,身體扭動舞著,她秀氣的腳看起來非常地美,尤其白晰的肌膚配上象牙

色的指甲油,看來更是動人,她看見立偉這個男人竟沒什麽舉動。

渴望看到這男人看得到而吃不到的滑稽表情,慈如的扭動越來越誇張,她將雙腿張開,

用力地扭著,可以一清二楚地由她的舞姿中看到她的陰戶邊緣,她將手移到胸部,揉著自己

的乳房,做了一會兒,又將手向下移,移到自己的陰戶,輕輕地用手指撫過陰戶,再把手指

放進口中吸吮,性感地看著男人。

「你這騷貨~看我如何治你!!!!!」立偉的雙手不再客氣,從慈如的腳趾摸向小腿,

再停留在慈如雪白柔嫩的大腿,順著臀部滑向腰腹,最後雙手摸著粉頸向下遊動停留再一對

堅挺的玉峰上,慈如只覺身體一陣陣的趐麻,由身體傳來從沒有過的快感。

「啊!你怎麽可以碰我!!」慈如出乎意料地驚抖著。

「乖~讓我吃了你,你會很爽的!!!!」

立偉高超的前戲技巧撫摸著慈如每一個敏感帶,他親吻慈如的櫻唇,把舌頭伸進口中攪

拌慈如濕滑的舌頭,一隻手毫不憐惜的揉捏慈如的乳房,接著,再以舌頭在雙乳上畫圈圈,

繼續沿著粉頸吻到豐潤堅挺的乳房,隔著一層濕透的白衫,含舔、輕咬著慈如的乳房,情慾

也隨之愈來愈高昂。

立偉突然大喘一口氣,鐵爪一把抓住慈如的上裝,將泳裝撕開,如白玉般豐潤細緻的乳

房整個展現在面前。

「啊~啊~」立偉猴急的開始吸吮粉紅慈如的乳暈,並迅速將慈如身上剩餘的衣物褪盡,

也將自己的短小泳褲也除去。

慈如覺得立偉的手已經超過了肚臍,移向她的下體,慈如瘋狂似的亂動,使立偉更加興

奮,兩只手指撥開慈如的花瓣,大拇指按住陰蒂,立偉的手指開始在陰蒂上顫動,慈如身體

本能的一陣顫動。

他突然將慈如倒立起來,強壯的雙臂緊緊扣住慈如的纖腰,神秘的花瓣正好湊在嘴邊,

開始吸吮張開的雙腳中間完全暴露了的私處。

「嗯~不要那裡啊~很敏感啊~」慈如倒著叫著。

濃密而柔軟的陰毛覆蓋不住微開的花瓣,輕輕嗫咬著慈如的陰蒂,舔逗濕潤微開的花瓣,

靈活的舌尖在花瓣縫上不斷遊移。赤裸裸的綢緞肌膚,漸漸從白淨中透出紅暈。不斷的刺激

下,慈如的花瓣濕淋淋一片,不住湧出淫蕩的蜜汁。

「你這正妹,有幸享受我的巨棒~嘿嘿」立偉將慈如放在地上。

他毫不憐香惜玉的將肉棒整之插入慈如的花瓣,直抵子宮,不斷抽插進行活塞運動,慈

如修長的雙腿交叉架在男人腰股之間,肉棒狠狠地插入濕透的花瓣深處。

「啊啊啊~你好壞啊~~好大~~天啊~~~~好脹~~~~~~好大~~~~~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天啊~~~~好深啊~~~呀~~~~~好敏感啊~~~~~~」慈如激烈的搖擺嬌媚的身軀,嬌媚的

發出淫蕩地浪叫,歡愉地配合著的抽插,沒多久時間,就達到了高潮,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性慾逐漸淹沒了平日看來有些高傲的慈如,青春洋溢的胴體跟著肉棒抽插不斷搖擺,禁

不住的浪叫。

「好哥哥,好爽,好爽,再來,再來,不要停,我要瘋了!啊啊!……」

立偉的一隻手摸向渾圓雪白的屁股,將中指整隻沒入如菊花瓣般的後庭,慈如沈浸在兩

面夾攻的歡愉之中,他的肉棒好像捨不得離開美麗的肉體,慈如覺得自己的下體美妙的快要

融化。

「真的好爽啊!!」立偉狂叫著。

在刺激感的驅使下,顯露突出喜歡交和的本能,動人的胴體張開腿躺著,接受一次次的

插入不久之後,慈如將自己移到上位,主動的上下擺動,好似永不滿足。

立偉的雙手,也不斷的揉捏那一對令人屏息然覺只能幻想的聖峰。

男下女上的姿勢,慈如激動的上下擺動她的小蠻腰,高聳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激烈的晃動,

香汗混著蒸汽一滴滴的灑下,讓立偉的肉棒不斷地抽插她平日最秘聖潔的森林地帶,雪白柔

嫩的肌膚,每一寸都有蹂躏的痕迹,也被立偉貪婪地享受迷人的帶稚氣的韻味。

清麗嬌豔的面容,只有無盡的媚態,慧黠清秀的大眼,不同於往日的清澈,正燃燒著熊

熊的慾火。

「嘿嘿~我要嘗嘗另一種味道。」立偉掏弄一下自己的肉棒說著,就將肉棒插入慈如的

後庭菊花蕾中,開始猛烈的抽插。

豐潤的臀部一次次撞擊男人的股間,更激發慈如強烈的性慾,立偉不斷猛烈的抽插,而

且順著抽插的擺動,高舉的粉臀也不斷晃動,每一下的沖擊,驅使撐在地上的雙手不斷往前

移進。豐滿的乳尖懸空搖晃著,時而滴下幾滴汗珠,淫媚的表情,發出一聲聲蕩人的嬌嗲。

「哦~~好大啊~~~呀~快一點~~~~啊啊啊啊~~~~~~~~~不要~~~~~~~~」

活塞運動進行了一會,拔出他的肉棒,慈如也跟著軟綿綿地偎在的胸膛,立偉粗暴的將

慈如轉過身來,雙手掐住黑亮的頭發,把慈如秀麗地臉龐貼近他的肉棒,赤裸著清麗胴體的

慈如,大眼淫媚的瞪一下立偉。

「我不要!」

立偉瞪著慈如,點了點頭,慈如緩緩伸出靈活的舌頭,開始舔他的肉棒,仔細而溫柔地

輕舐,從陰莖的底部,舔到肉棒的洞口,沿著陰莖的敏感處來回滑動,慈如忽然張開小嘴一

口將的肉棒整支含入,但僅能含住三分之二,一上一下激烈的吸吮。

「啊啊~~~爽啊!!!」立偉只覺得肉棒一陣溫熱趐麻,看著吸吮自己肉棒的美豔女子,

一時興起,用力按著慈如的頭,陰莖開始悸動吐出濃稠的精液,慈如想要避開,卻發現無法

移動半分,只有任憑男人將精液全射進自己的嘴裡。

「嘿嘿~你是我第二十一個女人了!!」立偉拿走了慈如置物櫃的鑰匙。

「你想幹嘛!!」慈如急忙穿好追出去。

「我要這個!!」只見立偉拿走了慈如的內褲。

慈如緊張的心情放鬆地跪坐在地板上,獃獃回想著剛剛自己怎麽這麽淫蕩呢。

第三十九章女教官的痛

學校不只是來了像宛喬這樣子的美女教師,除此之外讓其他男同學驚豔更有年輕的女教

官雯瑛,她外表嬌美但個性卻很悍的,令不少男學生又愛又恨。

有一天早上小吳和阿憶騎摩托車到學校外的中正公園里準備停機車時,他們的背後傳來

一聲嚴厲的話。

「這兩位同學難到不知道,沒有申請騎摩托車是不能穿制服騎摩托車的嗎?而且又亂停

~」

小吳和阿憶轉身一看才知道是美女教官雯瑛,只看到她走近……。

「又是你們兩個~上次不是答應我不再騎摩托車了嗎?又再犯就不可原諒了!!」

雯瑛拿筆出來準備要登記他們的學號,不管小吳和阿憶苦苦哀求,堅持要記他們過,小

吳再被記過一定被退學,好不容易混到三年級被退學不是很慘,於是小吳決定要給雯瑛一點

教訓

「教官!!你一定這樣嗎?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小吳最後哀求。

「你實在是講不聽,不給你一點教訓是不行的~」雯瑛兩手插腰說著。

兩個人無奈的走離開了雯瑛的視線,小吳和阿憶走進校門時……………

「阿憶~你先去上課吧,我被記這個過之後就退學了,去上課也是多餘的~我要去走走!!」

就這樣小吳和阿憶就分開了。

小吳等著雯瑛進了校門經過語言大樓後方時,一下子從后摀住雯瑛的口鼻,其中有迷藥

在里頭,雯瑛掙扎了一下就昏倒了,就這樣小吳把雯瑛背到了大樓頂樓上……。

雯瑛漸漸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竟赤裸地被小吳綁在兩座水塔中間,兩腿被分成M型

固定在兩個水塔腳座上,兩手則反綁在後撐著身體,自己最隱密的地方竟被所討厭的學生看

光。

「小吳同學!!!!!放開我~」滿臉通紅又是羞愧又是生氣,不自覺流出了眼淚。

小吳用自己的臉在雯瑛哭泣的臉上溫柔摩擦,一隻手撫摸乳房,另一隻手摸到陰唇,但

雯瑛沒有辦法防止,只好任由他把陰唇撥開。

「教官,你真淫蕩啊,才一下子這里已經濕淋淋了呀。」

聽到小吳在耳邊說,雯瑛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要……不要……」雯瑛只能哀求著。

感覺出小吳的兩根手指慢慢插進來時,雯瑛歎著氣哀求。

「不要只顧難爲情,多拿一點性感吧,我的美人兒教官啊~」

小吳的手指好像要把裡面的淫水挖出來似的活動手指。

「啊……」

「嘿嘿嘿,你的陰戶真好,嫩肉好像纏在手指上了。」

「不要……」

想搖頭時,又怕被小吳吻到嘴,只好把頭向後仰,同時忍不住要扭動屁股。

「這樣的話,你會爽嗎?」

從裡面沾上蜜汁后拔出手指,塗在陰核上。

「啊……不要……」

「再叫一聲吧……」小吳興奮說著。

「啊……饒了我吧……」

從陰戶里産生的快感,使得雯瑛忍不住發出哼聲,同時更用力的扭動屁股。小吳不停的

在雯瑛的嘴邊和臉上親吻,反覆的插入手指,然後拔出來玩弄陰核。雯瑛顧不得一切,扭動

身體,從撥開的肉洞吐出大量的淫水。

「啊……已經……」雯瑛的雙腿發抖,發出已經受不了的哀求。

「雯瑛教官,你的這種樣子真好看~嘿嘿」

可是雯瑛似乎是聽不到小吳的取笑,只顧哼著旋轉屁股。

「啊!~~~啊啊~~~~~~~呀啊~~~」從雯瑛的嘴裡發出高亢的尖叫聲。

「嘿嘿嘿,教官,你夾得很緊吧。」

「我……已經……」雯瑛拚命的扭動屁股,大腿開始痙攣。

「泄了……啊……要泄了……」發出尖叫聲夾緊小吳的手指。

「這位老師的哭聲真好聽。」

小吳仍舊慢慢撫摸還在痙攣和抽泣的雯瑛。

小吳在下腹部用力,增加腰部的彈性站起來,然後脫下褲連同內褲使下體也赤裸。

這時雯瑛發出尖叫聲,用力搖擺長發,嘴裡不停叫著「不要」。

「你爲什麽不要?剛才把你送上天堂,應該謝謝我啊~雙手被綁起來,就只好用嘴了。」

「饒了我吧,我不要。」雯瑛含著淚珠向小吳哀求。

「好了,我不記你過了,求你放了我吧。」

「哈哈哈~在你睡著時我已經拍了一堆裸照了,不怕你記我過,只是你的身體深深地吸

引著我,乳房雖小卻彈性十足,而陰戶是多麽地緊啊~~」

小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抓住雯瑛的頭發,把她的臉轉到直立的肉棒的地方。

「不……不要……」用力想把頭扭轉過去。

「快伸出舌頭舔吧。」小吳搖動抓住頭發的手。

可是雯瑛皺緊眉頭閉上嘴,拚命的搖頭。

「教官,你還不肯合作嗎?」

小吳用力使雯瑛無法搖頭后,用堅硬的肉棒從左右拍打她的臉,每一次雯瑛都發出悲叫

聲,美麗的臉隨著搖擺。

「甯願挨打也不願含在嘴裡嗎?你的臉都打紅了。」小吳淫笑著。

雯瑛挨打之後,逐漸感到思想開始麻痺,發出悲哀的哭聲,流出屈辱的眼淚,但不由己

地擡起屁股扭動。

雯瑛的下體深處不知怎麽地開始發熱,溢出熱熱的淫水,乳房也變硬,頂端上的乳頭也

産生騷癢感。

「身體已經變成這樣了,可是做教官的自尊心使你還不肯舔我的肉棒嗎?」

小吳用力捏一下乳頭,雯瑛忍不住張開嘴大叫時,龜頭已經趁機會進入嘴裡。

「嘿嘿嘿,原來是按電鈴才會開門,那麽就這樣弄吧。」

小吳把乳房用力抓在手裡捏緊。

「啊……」

張開嘴時粗大的肉棒完全進入嘴裡。

「嗚……嗚……」

雯瑛痛苦的翻起白眼,小吳愉快的看著她的表情,雙手同時開始撫摸乳房,這樣一來會

忍不住發出聲音,可是嘴裡的東西又使她發不出聲音。不知不覺中雯瑛流著淚水和口水演奏

吹喇叭的動作。

肉棒塞滿在雯瑛的嘴裡,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有靠鼻孔呼吸,叫不出來的聲音在喉

嚨里咕噜咕噜響。

「你要夾緊嘴唇吸吮龜頭,用舌尖舔肉縫的地方。」小吳迫不及待的搖動她的頭。

想到竟是這種爛學生的東西時,淚珠不停的流到還在吸吮的臉頰上,可是這樣的念頭也

逐漸在興奮的麻痺中消失,開始主動的用嘴套弄肉棒。

勉強能活動的舌尖,在小吳命令的地方舔,碰到不知什麽東西的硬塊時,聽到小吳發出

高興的哼聲。這時候雯瑛的鼻孔已經顫抖,乳房在小吳的手裡彈動,兩個大腿之間的肉溝已

經濕淋淋的成爲水溝。

「吃了那麽久,一定很想被我貫穿吧~教官~」

小吳解開了雯瑛腳踝上的捆綁,繞過水塔,只見雯瑛趕緊要逃跑,重心不穩地跪在地上,

臉貼著地上,屁股也自然挺高。

「看到你這樣以後就忍不住了。」小吳從水塔後方出現。

這時他將雯瑛圓翹的屁股雙丘撥開,小吳的肉棒長驅直入的進入雯瑛的陰道內。

在雯瑛緊閉的眼睛里冒出火花,幾乎無法的沖擊,使她快要昏過去,竟是學生姦淫她…

…這是過去做夢也沒有想過的事。

「你夾緊的滋味很舒服~」

「可以饒了我吧……」

再度猛烈抽插,雯瑛覺得自己快要昏過去,可是一股快感的強烈電流,使她保持清醒。

(啊……我快要死了……)

全身是汗的裸體間歇性的顫抖。

「教官要泄出來了嗎!」

「夾得愈來愈緊了。」

小吳的呼吸也開始急促,抽插的動作也加快。

「啊……不行了…天啊…求求你啊~~不可以啊~~~受不了啊~~~小吳~~~已經……」

雯瑛的聲音像慘叫,拚命的搖動頭,最後的高潮帶著可怕的痙攣一起來臨,雯瑛伸出下

颚挺直後背,屁股開始顫抖。

「泄了!啊……」

「啊……」強烈的收縮和吸入般的蠕動,小吳也忍不住大吼一聲射出精液。

雯瑛更強烈的痙攣,然後像泄了氣的布娃娃,全身都無力的俯趴在頂樓地板上。

「雯瑛教官~爽了吧,把我退學誰能再滋潤你呢~更何況你的裸照在我手裡!!」

到了下午雯瑛就請假了!!!!

第四十章三女淫奴

洪華發現采葳自從失憶后就很孤癖,漸漸遠離郁佳她們那群,對於洪華要親近蒨慧那幾

個美少女,采葳的好人緣是不可少的,於是心中在上課中有了底~

「好的,各位同學~今天就上到這里了,放學后不要在外逗留趕快回家去。」

說完大家趕緊整理書包就往外沖去,只有郁佳和芳敏、采葳慢慢地收著書包。

「小佳,我們等一下去逛百貨公司吧~」阿泰問著。

「阿泰,期末考快到了,我想去圖書館K書,你要去嗎?」郁佳故意說著。

「哎呀,明知道我不想讀書的,好啦,那我先回去了!!」阿泰有點失望的走了。

看著阿泰這樣,郁佳心中有很多的不舍。

另一方面,采葳也打電話告訴著小凱要K書晚一點回去。

郁佳、芳敏和采葳不約而同地走到了教師停車場,坐上了洪華的車離開了學校。

車子一路開到了郊區的一間汽車旅館,洪華早就在午休時訂好了房間,裡面非常的豪華,

除了一張大床外,就是環繞音響,50寸電漿電視,一組沙發椅,地面是地毯。

「你們三個不是好同學嗎?郁佳~」洪華問著。

「以前是啊!!」郁佳回答著。

「誰跟你是好同學啊~除非你們不要再說小凱的不是了!!」采葳說著。

「郁佳你不是之前跟芳敏也不和,而現在卻是共同是老師的女奴~感情好的不得了!!

難到說采葳就永遠氣質高尚嗎,不想讓她也跟你們一樣成爲女奴姊妹嗎~~」

「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爛人,表面滿口仁義道德,實際卻是個淫蟲!!」郁佳說著。

「嘿嘿,你們實在是太美了,讓老師忍都忍不住呢~」

「今天你到底要怎樣?」芳敏說著。

「問得好,今天我要你們相親相愛證明你們和好!!!!!」洪華說著。

「什麽意思!!!!!」采葳說著。

「我要你們給脫掉學生服,快!!!!要不然不要怪我把性愛光碟寄給你們親人了~」

郁佳和芳敏很快地脫去學生服,郁佳穿著白色內衣褲,而且內褲是丁字褲,芳敏穿的是

大紅的內衣褲,F罩杯的乳房快要跳出來了,而采葳不情願地眼角泛淚脫去,只見她雪白的

肌膚穿的是黑色性感內衣褲,E罩杯的乳房跟芳敏不相上下,但是身材比例真是好太多了。

洪華一看到猛吞口水眼睛瞪大,褲中的淫棍也開始脹大。

很快地郁佳和芳敏知道洪華想要什麽,芳敏的右手伸向采葳的左乳房撫弄起來,郁佳的

左手伸向她的右乳房並伸進她的胸罩內愛撫,不時搓揉著乳頭。

「你們……。」采葳迷人大眼變得迷濛,嬌魅百生。

采葳很快地反撃,一手摸著芳敏的巨乳抓弄,一手探進郁佳的私處挑摸…。沒想到采葳

更是激蕩地將芳敏的胸罩肩帶拉下,讓她露出了右邊豐滿乳肉,泛著桃紅的乳頭。

「芳敏…你的乳房好美啊~」一說完就將她的乳肉拖起,將她的乳頭就吸允了起來。

「嗯~」芳敏輕吟著低頭看著采葳。

這時郁佳也忍不住拉下芳敏的另一邊肩帶,吸允她另一邊乳房,而芳敏也各伸進郁佳和

采葳的胸罩內愛撫。

「郁佳~采葳~你們好壞啊~」芳敏呻吟著。

三個美少女依偎在一起愛撫,洪華獨自一人坐躺在床上輕撫著頂著天的肉棒。

這時采葳脫去了郁佳的胸罩,吸舔著她的水滴型美乳,手順著臀部伸進她的私處不斷地

用指尖摳著內褲外緣。

「小采~」郁佳輕叫著。

郁佳忍不住離了芳敏的乳房,但手卻伸進她的私處挑弄,采葳又往芳敏的乳房上吸舔,

弄得三個人不時叫出淫蕩的聲音。

「嘿嘿~你們一定需要這個吧~」洪華丟了跳蛋給她們。

剛好采葳撿到,順勢推倒郁佳弄開她腿,將內褲拉至一邊用跳球在她敏感的陰唇上遊走,

而芳敏也不放過她的乳房,不斷地抓弄吸允。

「嗯~不要~小采不要再用啊~~~~」郁佳叫聲高亢了起來。

這時洪華又丟了跳球進來,被郁佳撿到,郁佳馬上將跳蛋弄進采葳已濕潤的陰道內,采

葳馬上將跳蛋又弄進芳敏的陰道中。

「嗯啊~」

「呀~嗯~」

芳敏受不了跑到了沙發上,馬上被郁佳和采葳制止,這時三個女生已經脫光了,采葳一

手抓弄著她的大奶,一面吸舔著乳頭,而陰道同時被郁佳用跳蛋入侵著。

「啊~哦~好~好棒啊~」芳敏軟躺在沙發上叫著。

只見采葳將兩巨乳擠在一起,小舌伸進伸出地舔著兩乳頭好淫蕩,高雅的氣質蕩然無存。

不一會兒,郁佳和采葳眼神示意了一下,兩人換了位置,采葳竟將跳蛋塞進芳敏的陰道

內后,埋進芳敏的私處舔、挑著。

「采葳~不要再這樣了~~~~呀~~」芳敏叫著。

這時芳敏受不了地坐了起來,采葳依舊在她兩腿間品嚐著,郁佳則微蹲著吸允著芳敏的

巨乳,而芳敏也撫弄著郁佳沈甸甸的水乳,郁佳那迷人的臀部高翹著對著洪華。

「哈哈~老子都快要泄了~~這個給你們吧~」洪華又丟了一具穿戴式的假陰莖。

只見采葳穿戴了起來,彷彿她長了肉棒一樣,拉開芳敏的腿,用力地插了進去~~

「呀~~~~~啊啊啊~~~~~好舒服啊~~~~采葳你在強奸我吧~~~~~啊啊啊~~~~~~~~」芳敏

叫著。

「芳敏,讓我帶你昇天吧~~~~~盡情泄吧~~~~~~」

采葳好像男人一樣地抽送著假肉棒,讓芳敏欲仙欲死啊~~~~

「啊啊啊啊~~~~~~~~人家要~~~~~~~啊啊~~~~~~~~來了~~~~~」芳敏一陣抖動泄了。

「這個讓你們互奸吧~」洪華把雙頭龍假肉棒丟給郁佳。

「小采,我們和好吧~」郁佳說完抱著采葳接吻起來。

兩個人互相將雙頭龍插進自己的陰道,並都用手向後撐著,用腰力互奸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采~~~~~~~」

「小佳~啊啊啊~~~~~~~天啊~~~~~~~~」

兩人愈來愈激烈,不斷地叫著。

「要來了~~~~~~~天啊~~~~~~~~」

「我也要…………。啊……。」

一陣淫亂叫聲后,身體停住,只有淫水不停地流出。

三個女生無力地躺在地上,而洪華終於下床頂著粗壯的肉棒,拉起采葳的水蛇腰,蠻橫

地將肉棒猛烈地插進采葳的陰道內猛抽送著。

「呼~真緊啊~馬的!!!!!去了~~~~~~~~~~~~~」不一會兒洪華就泄精盡在采葳陰

道內。

自此采葳和郁佳的感情變向的變好了。

慾望使我爬上了公公的大床

我是個性格相當倔 的女人。小的時候,我媽就常說,我以後肯定會因為自己的性格吃大虧。那時候我不以為然。後來我和俊飛戀愛遭到了我父母的強烈反對。原因之一就是俊飛是湖北宜昌人,我是父母的獨生女兒,父母不希望我遠嫁他鄉,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的父母不知怎麼就認定了俊飛這人太活泛,太討女人喜歡,怕我被他始亂終棄。

父母對俊飛的看法讓我很反感。如果俊飛長得不帥,不討人喜歡,我會愛上他嗎?這不正是他的可愛之處嗎?這一次,我把天性中倔 的成分發揮得淋灕盡致。我不惜和父母絕裂,和俊飛來了個現代版的私奔。

我和俊飛在宜昌結了婚安了家,被我傷透了心的父母拒絕參加我的婚禮。我呢,也不太計較,一心一意和俊飛過起了我們的小日子。新婚之夜,俊飛深情地對發誓,他會一輩子對我好,永遠都不會辜負我的情意。

我是放棄了在重慶優越的工作生活環境來投奔俊飛的。新婚不久,俊飛所在的工廠資不抵債倒閉了,俊飛失了業。我拿出自己婚前的積蓄3萬元,鼓勵俊飛放手搏一搏。

有些男人是天生和錢有緣的。俊飛就是這樣,他拿著我的3萬元,最開始是開了一家小型超市。不敢雇太多的人,我成為超市里最賣力的員工,白天進貨出貨收錢找錢,晚上還要陪老板睡覺,連超市里別的員工也常常打趣我,說要頒發「最佳員工獎「給我。那段日子,雖然苦雖然累,可是兩個人一心想著把我們的超市經營好,心往一塊想,勁往一處使,日子是雖苦猶甜。超市經營了兩年,眼看一些大型超市陸續開張,俊飛當機立斷把超市轉讓了,做起了餐飲。由于定位準確,再加上俊飛善于籠絡人心,短短幾年的時間像滾雪球一般,我們有了幾百萬的家底。

飽暖思淫欲,這話說得一點也沒錯。有了錢,俊飛全身上下都用名牌包裝起來了,每天流連在花天酒地,回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他不但在夜總會里玩小姐,而且把自己酒樓一位年輕漂亮的服務員包起來了。

俊飛的風流讓我傷透了心。只要一踫面,我們就會因為這些事大吵起來。我給了那個服務員一些錢,把她攆走了。俊飛知道後,氣急敗壞,在酒樓就對我動了手。那是他第一次打我,下手非常狠,兩記重重的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嘴角流血,末了還飛起一腳,如果不是旁邊的人眼疾手快拉住了我,恐怕我就得跌到樓下,不死也得殘。

那一段時間,我傷心欲絕。我想不通啊,我千里迢迢嫁給一無所有的他,貼錢又貼人辛辛苦苦創下這份家業,到頭來他卻為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竟然恨不得要致我于死地。

我向父母哭訴我的遭遇,父母勸我和俊飛離婚算了,可我越想越不心甘,沒有我他能有今天嗎,有了錢就拋棄結發妻子尋歡作樂,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不離婚,不能就麼便宜了俊飛,便宜了別的女人。我要報復,我要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對俊飛在外拈花惹草我采取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獲得了自由的俊飛象只遍地撒歡發情的狗,一刻也不願在家呆了。四室兩廳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俊飛的父親。

俊飛的母親已經過世幾年了,他父親一直同我們生活在一起。俊飛的父親退休前是中學教師,通情達理,寬厚儒雅,對俊飛的所作所為十分氣憤,但知子莫若父,他對我說,一個人的品性是改不了的,俊飛是那種一發達就忘本的人,女人不值得為他守候一輩子,還是趁年輕早點抽身去尋找真正的幸福吧,至于財產分割,他會為我主持正義的。

那段時間,俊飛父親常常和我談人生談哲理,談人應該怎樣面對困境,是豁達還是狹隘。他口才很好,旁征博引,令我不由自主地對他生出景仰之意,有時候忍不住想,如果俊飛像他父親一樣有文化有素質該多好啊。

俊飛的父親雖已年近60,但長期堅持鍛煉讓他看起來精神抖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不過50左右呢。

和俊飛的父親朝夕相處,一個荒唐的念頭涌上心來。正值青春盛年的我獨守空房倍感寂寞,夜夜被欲望折磨得難以入睡,一想到俊飛的父親那麼健壯,那麼儒雅,那麼會體貼人,就睡在隔壁,我就按捺不住想搗騰點什麼事來。

可是我不敢輕易邁出那一步。畢竟,他是我的公公,我是他的兒媳,這樣做是亂倫啊,況且,他那樣潔身自好的人怎麼會容許自己和我做出那種事呢。

我放棄了這個荒唐的念頭。但隨後發生的一件事卻讓我改變了想法。俊飛公開地包養了一名「二奶」,並且帶著那個女人在所有的公開場合亮相。我找俊飛理論,他這樣大張旗鼓地向世人展示他的「二奶」置我于何地啊?結果卻換來俊飛的一頓拳打腳踢。

我鼻青臉腫地回到家里,心中暗暗發誓︰你做初一,就怪不得我做十五了。

我費盡心機開始勾引俊飛的父親,故意在家里穿著暴露,洗澡的時候把浴室的門敞開一條縫,穿著低胸衣服在客廳的沙發上午睡,但我的這些行為對俊飛的父親卻沒有產生什麼效果。他看到我這樣,常常以長輩的口吻提醒我多穿點兒小心著涼。我說在家里這樣穿才舒服,他就退回自己的房間。

眼看這些旁敲側擊都沒有用,一天晚上,我在俊飛父親的牛奶里面放了一粒性藥。估計性藥已經發生作用了,我赤裸著全身走進了俊飛父親的房間。被報復的惡念驅使著,我沒有半分的猶豫。

俊飛的父親正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當我冰涼潤滑的身體緊貼在他滾燙的身體上時,他渾身一個機靈,下意識地抱緊了我。僅僅一秒,他又推開了我,讓我回自己房間去。我不說話,隨便他怎麼拒絕,我只是象八爪魚一樣糾纏緊他,我的手,堅決地向他下身探去。那里,早已在性藥的作用下,昂揚著斗志了。

當我以極其主動的姿勢躍坐在他的身上時,俊飛的父親長嘆了一口氣,他放棄了無謂的堅持。心理防線一旦崩潰,他變得瘋狂而勇猛,那一晚,我們糾纏在一起,徜徉在激情的海洋中。

天快亮的時候,我才回到自己房間。此後,一連幾天,俊飛的父親要麼早出晚歸,要麼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避免和我見面。他沉浸在深深的自責和懊悔當中。我知道,以他的品性,和自己的兒媳做出這樣的事來,最難過的便是他自己那一關。

可是魔鬼的瓶子一旦打開又如何再關上呢?那一夜的瘋狂讓我欲罷不能,我的身體被他徹底征服,在他的身下我是那麼快樂不能自控地大聲呻吟。他的瘋狂和饑渴也讓我明白,拋開道德的枷鎖,寂寞的他其實他也是需要我的。

每個夜晚我站在他的門前,輕聲地敲門。門里始終保持著沉默。第二天,第三天……第七天,當我再次敲門的時候,我發現門是虛掩的。俊飛的父親站在門後,擁我入懷。激情過後,他說我們不能再這樣了,這是最後一次。我說,其實我和你們王家到底有什麼關系呢,我和俊飛的婚姻走成這樣遲早都是要離婚的,離了婚我和你們王家根本就是個沒有半分瓜葛的女人,你和這樣一個女人在一起又何須自責呢?

兩個月後,我發現自己懷孕了。我當然知道這是誰的孩子。和俊飛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的我早就渴望當母親了。我決心留下這個孩子。為了讓孩子名正言順地出生,一發現懷孕後我就想方設法地和俊飛共度了一個晚上。

俊飛的父親不同意我生下這個孩子。他心如明鏡知道我腹中的孩子是他的,他說,我們兩個已經是作孽了,公公和兒媳婦生下的孩子以後叫他如何自處呢?

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要當母親,我要報復沒有良心的俊飛,我和他父親的孩子不就是最好的報復嗎?

俊飛知道我懷孕後欣喜若狂,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也有所收斂,時不時地回家來照顧我也算是盡了一點丈夫和父親的義務。

在我腹中的小生命一天天長大的過程中,俊飛的父親以驚人速度衰老下來。他常常盯著我日漸隆起的肚子發呆,而我沉浸在即將為人母的喜悅之中,對俊飛父親精神上的變化絲毫沒有注意。

在我懷孕6個月的時候,俊飛的父親遭遇了意外。肇事司機說他突然橫穿公路,疾速行駛的他已經緊急剎車但還是撞上了,一目擊路人說事發時俊飛的父親精神恍惚,不知在想什麼心事……

在俊飛父親的靈前,我痛哭失聲。只有我才知道他為了我腹中的孩子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深深的自責讓他覺得自己在兒子和即將出生的孩子面前罪孽深重。都是我害了他啊,如果不是我的一意孤行,他又怎麼會遭此橫禍呢?

我沒有想到在這場報復游戲中,俊飛的父親以生命的突然終結成為第一個犧牲品。

轉眼,兒子小鵬已經3歲了。俊飛依然難改他風流的秉性,但兒子成了他的最愛。每當看到他回家抱著小鵬親個不停,我就在心里冷笑。這個世界並非沒有公平啊,我在極度的失落和寂寞中找回了一絲平衡。

2003年冬天,俊飛玩出了事,不知從哪個小姐那兒染上了髒病,天天往醫院男性科跑。有一天,他氣沖沖地回來劈手給了我一巴掌︰「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說,你到哪兒給我弄回來一個野種。」

原來,俊飛從醫生那里知道他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這也是我和他結婚多年沒有孩子的原因,只不過那時我們忙于創業,誰也沒往那方面想而已。

看著暴跳如雷的俊飛,我說︰「他和你一樣,姓王。」我抱過小鵬,看著俊飛笑。俊飛被我的笑弄得莫明其妙,我說︰「你干嗎生那麼大的氣呢?雖然不是你的孩子,但你還是應該養他啊。說起來,你還該叫他一聲弟弟呢。」

我的話猶如一聲巨雷在俊飛的耳邊炸響,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我,然後轉身沖出了家門。

自從知曉小鵬的身世後,俊飛變得更加放蕩不羈了。小鵬想念爸爸,總是央求我給俊飛打電話。看著孩子可憐的樣子,我替他撥通了俊飛的電話,小鵬甜甜地喊著爸爸,問爸爸為什麼不回家陪他玩?突然,小鵬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扔了電話。我問他怎麼了,他哭著說爸爸在電話里好凶,說他不是我爸爸,他說我爸爸早死了。

那以後,小鵬就常常拿這句話問我,問爸爸為什麼不喜歡他了,問俊飛是不是他爸爸?看著天真的孩子,我無言以對。這時,我才深刻領悟到自己的荒唐,孩子是我執意帶到世上來的,可是我怎麼告訴他,他的父親不是俊飛,而是他叫爺爺的那個人?

我請求俊飛在小鵬面前繼續扮演父親的角色,我甚至開出了放棄財產的條件,但俊飛拒絕了,他說你自己導演的戲為什麼不讓它演下去呢,中途謝幕不是太可惜了嗎?

我想帶著小鵬逃離這一切。可是我能夠逃離小鵬的追問嗎?當有一天他知曉自己的身世之迷謎時,他將如何面對啊?我曾經以為自己贏了這場游戲,最後,我才明白,這是一場沒有贏家的游戲,而最大的輸家卻是最無辜的孩子。

 

淫慾轉學生 31~35

第三十一章白衣天使的調教

打開一看竟是惠雅躲在里頭,兩人當場傻眼,剛剛的活春宮勢必是呈現在她美麗水汪大

眼前了,而惠美更因她自己偷情而更羞愧。

「惠雅姊!!」阿泰還是赤裸地叫著惠雅。

「你沒有資格叫我,你這個破壞人家家庭的壞蛋,沒有資格叫我~」惠雅走出了衣櫃。

「惠雅…對不起~姊姊現醜了!!」惠美趕緊穿上衣服。

「你怎麽對得起姊夫?姊姊我看錯你了!!!」惠雅想走出去。

「惠雅!!!」惠美拉住惠雅。

「放開你的髒手!!」惠雅將她的手剝掉。

「惠雅,請你不要告訴你姊夫!!」惠美後悔地哀求著惠雅。

「姊姊你這種行爲實在是很惡劣,下流!!我看錯你了!!」惠雅說著。

「爲了保護我心愛高雅的惠美醫師,我豈能讓你亂來!!」阿泰出忽意料外從后敲昏了

她。

「叩叩~」更衣室外傳來敲門聲。

「請問…惠美醫師有在里頭嗎?」外頭人問著。

「我就是,請問有事嗎?」惠美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答著。

「是這樣子的啦,我是受院長命令來請惠美醫師去開會的~」

「好的~謝謝,我馬上去!!」

「阿泰!!我們不要再繼續了!!等到惠雅醒了還是一樣,我先去開會了~」惠美急忙

走了出去。

「嘿嘿~怎麽會一樣,當然會不一樣了!!」阿泰淫笑著。

阿泰對著這位美女早就心儀很久,二十二歲的身軀剛好成熟,胸前的巨乳任憑護士服再

大件還是隱藏不住,他忽然想到,快速地跑到停機車的地方拿著先前和郁佳一起出去玩的數

位相機,回到更衣室發現惠雅還在昏迷,阿泰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刻都等不及,脫去惠雅護

士服的排釦。

接著呈現的是她白晰的肌膚及豐滿的乳球,他不做任何愛撫,只有把她胸罩往上推,內

褲往下拉,惠雅就這樣給阿泰看光了,而且拍了不少裸照,無情的閃光燈讓惠雅醒了過來。

「不要!!不要拍了!!!!!!!」惠雅趕緊護住重要部位,想要阻止阿泰。

「嘿嘿~果然是個極品貨色,惠雅姊,不想裸照在醫院里流傳吧~」阿泰躲到門口。

「嗚~~~~你好過份!!!!把照片還給我!!」惠雅激動的哭了。

「只要你不說出去我跟你姊姊的事,我就還你!!」阿泰說著條件。

「好好,你可以還我了吧!!」

「你當我是傻子啊,照片給你,你還是說了我不是就完了!!今晚到我家簽協議合約才

行!!」

阿泰說完后,馬上走出去,留下失魂的惠雅。

到了晚上惠雅依約來到阿泰門口,敲了敲門並沒有回應,惠雅一握手把沒有鎖,於是小

心地開了門,發現里頭只有床頭燈亮著,電視竟播放A片,一位護士正被一名病人強暴著,

而惠雅急忙過來,護士服也沒有換就來了。

「阿泰……」惠雅慢慢走向內。

忽然阿泰冷不防地將惠雅大力推向床上,惠雅被大力一推馬上倒向床上,害怕的她馬上

轉過身來,沒想到阿泰緊接著就撲上來了。

「惠雅姊,今晚我要你變成我的奴隸!」阿泰將惠雅牢牢壓在床上說著。

「你不要,你不要……你不要……」惠雅一面掙扎著,一面說。

阿泰露出邪淫的笑容,他在枕頭下拿出預藏的SM用的手铐,將她細嫩的一隻玉手铐在床

頭欄桿上,完全的壓制讓她無法動彈,一邊竟動手在惠雅的大胸部搓揉起來。

「你這是做什麽!放開我,再這樣我要叫人了!!」惠雅怒道。

「做什麽?!當然是上你啊!做什麽!」忽然一把拉下護士服前的拉煉,整套白色內衣

褲暴光了在阿泰的眼裡了。

惠雅驚恐萬分,只覺事情已不是雙方達成協議就可以的了,想要掙脫阿泰的壓制,卻覺

得全身無力。

「阿泰!你不要這樣!」惠雅只得哭喊說。

「你不是眼光很高的嗎?對自己的美很有自信的冰山美女嗎?今天要你知道誰才是熔化

你的人啊!」阿泰說著。

惠雅趕緊大喊︰「誰啊,快救我,救命啊!!!」

惠雅白嫩的肌膚在淡黃燈光照耀下,分外顯得耀眼。惠雅扭動著身軀,極力要擺脫阿泰

的掌握,但不知怎麽的,就是使不出半分的力道。阿泰這時迫不急待地趴在惠雅身上,雙臂

順勢環住惠雅的身體,雙手繞到惠雅背後解開胸罩的勾扣。

「不可以啊!不要啊!我不要啊!」惠雅大急,大聲哭喊著,可是任憑她怎麽哭喊,卻

沒有辦法阻止她豐滿的乳房呈現在阿泰的面前。

惠雅的胸部很大,也十分堅挺,漂亮的乳型,白皙的肌膚,玫瑰色小巧的乳頭,讓阿泰

看了直流口水。惠雅實在沒有想到會這樣子暴露雙乳在這未成年的高中生面前,竟又發現房

間角落有一台攝影機正在拍,嚇得都忘記哭喊了,不曉得該怎麽辦才好。

阿泰沒有讓她多想的餘地,等不及地將嘴巴湊到惠雅乳頭上大力的吸吮起來,強烈的刺

激讓惠雅不禁尖叫出聲。她舉起手想要推開阿泰,但毫無作用。

「太棒了太棒了!就是你這種優質美女,吸起來才過瘾!」阿泰吸了好一陣子,才擡起

頭來直說。

這時惠雅渾身酸軟,身體似乎有一股奇怪的感覺在亂竄,這讓她不斷地扭動嬌軀,她的

眼光也開始迷離,看起來有一種清純的淫亂感。

阿泰看了不禁爲之癡迷,俯下身去吻著惠雅的雙唇。惠雅只覺一股惡臭撲到面前,櫻唇

就被阿泰的嘴巴完全覆蓋,狂烈的吸吻起來,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阿泰的舌頭又竄進

她的口中,鑽來鑽去,強烈的惡臭讓惠雅想要嘔吐。

「實在爽!接下來阿泰弟弟要看看姊姊的下面是不是一樣可愛。」

惠雅心中絕望至極,心中本來還有一絲期望,沒想到真讓自己碰到這種變態下流的傢夥。

阿泰將已經失去抗拒能力的惠雅的另一隻手用綿帶綁在床頭的欄桿上,重新在床頭擺弄

好合適的姿勢,然後粗暴的把她僅存的內褲,想要一把扯下來。

惠雅像是觸電般的大喊︰「不要!」同時雙腳亂踢,踢到阿泰的臉頰。

阿泰大怒,一手一個的抓住惠雅的雙腿,用力拉起,扛在自己的肩上,再俯身向前,用

肩膀的力量把惠雅的雙腿往前壓,形成九十度角的模樣。雙手趁勢拉下惠雅的的內褲,將惠

雅的白色內褲完全從腳踝脫下,可愛的美女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惠雅赤裸的下半身同樣是讓人眼前一亮,只見雪白的雙腿交合處,鋪著柔順的黑色陰毛,

不多也不少,恰到好處的捲曲細毛,彷彿隨著惠雅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阿泰感動得瞪大眼睛直視惠雅的私處,他當然看得最爲清楚,只見幾根陰毛覆蓋下,粉

紅色的肉辦微微開啓,幾點露水一般的水珠,依附著陰唇發出光澤。這就是少女含苞待放的

處女私處,等著他來採收。

而惠雅的確還是個是處女,雖然二十二歲的她,從小在父親的貞操觀念教導下,仍然保

有處女之身,沒有想到只是發現姊姊婚外情,竟然被這高中生,遭受他如此的淩辱。

這刹那間,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好像世界末日到了;全身無力的狀況下,她已經完全放

棄抵抗的念頭了,看著阿泰脫掉她身上唯一的遮蔽,將她私秘的陰部展示在他及攝影機前,

真有生不如死之感。

但是更殘忍的事還在後面,阿泰迅速地扒光他自己身上的衣褲,顯露出雄壯的肌肉,以

及他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粗大肉棒,閃閃發亮的黑色龜頭,慢慢靠近惠雅的新鮮花瓣。

「惠雅姊,說你姊說你不曾交過男朋友,那麽你是處女啰~嘿嘿!!」

「啊!!!」碰觸到的一刹那,惠雅也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全身一震,緊緊地向後一

縮。

阿泰再將她抓了回來,這回他先用粗糙的雙手,狠狠地在惠雅細嫩的陰唇猛力揉捏,一

股趐麻的感覺流遍惠雅全身,心想著自己全身赤裸地被一個高中少男玩弄,而她又是未經人

事的處女,在阿泰的刺激下,讓她既不安,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這是她未曾經曆過的

感覺。理智讓她厭惡,但身體卻産生一股追求情慾的沖動。

阿泰揉搓了一陣后,惠雅的陰唇張得更開了,透明的黏液不斷地泊泊而出。

「你這個好色的姊姊!剛才喊的跟殺豬一樣,現在瞧你那付淫蕩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嗯~嗯~」惠雅完全無法控制身體深處傳來的那股蠢動,只覺得有說不出的爽快,不

自覺地就呻吟出來。

阿泰滿意的笑了,擡起惠雅的屁股,舉起他粗壯的肉棒,對準花唇中心,慢慢地將龜頭

送進去。接觸的部份經過充分的濡濕,可以看到龜頭慢慢陷進肉穴中。

「啊…。不要………啊…好脹…。好大……」惠雅感覺肉棒塞滿了整個陰道。

阿泰一分一分地將肉棒插入,舒爽的感覺讓他閉上眼睛,慢慢享受征服美麗處女的感覺

而惠雅則是感覺到粗大的硬物入侵自己的體內,快感中夾雜著痛楚,忽然一陣強烈的劇

痛傳來,她不禁痛苦地大叫︰「啊~~~~啊~~~~好痛!」

阿泰發現刺破惠雅的處女膜之後,稍停了一下,再度進攻。惠雅痛得屈起雙腿,卻讓阿

泰取得更佳的姿勢插入。不一會兒,阿泰的整根肉棒都已完全沒入惠雅的蜜穴,他深深歎了

一口氣︰「我終於得到你了!好爽,好爽!」

惠雅的淚水不斷地淌出,自己的初夜就這樣給了這個人,未來她該如何是好?

而攝影機也忠實地紀錄了這位美女的破瓜過程,在床上,阿泰開始抽插起來,每一次的

抽插,都深深刺激著惠雅的陰道,剛破的處女膜,混合著快感的痛楚折磨著她的身體,肉棒

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體內挺進、退後,她雪白的身軀也隨著不斷地扭動,喘息混合著呻吟狂亂

地表現她的情慾,惠雅覺得一波波的快感如海潮般地湧來,覺得似乎快要到達頂點了。

「阿泰~~你好壞!你是個壞蛋~~~~啊啊~這種感覺~~~~好舒服啊!」惠雅不禁狂喊。

阿泰不斷快速地反覆抽插著,窄小的肉縫讓他有莫大的快感。

「好爽!好爽!」他不斷高喊。

大約抽插了一百多下,忽然覺得惠雅的陰道一陣緊縮,自己也感到一陣趐麻,再也忍耐

不住了,高潮來臨前,倒也沒有忘記,趕緊拔出肉棒,大量濃稠腥臭的精液噴射而出,遍灑

在惠雅的臉上及雪白的乳房。

阿泰終於支持不住,癱在一旁。惠雅竟是在強暴下也達高潮,頻頻嬌喘。

手被綁住的惠雅看著阿泰去將攝影機關掉,拿出影帶放在密碼的鐵櫃內…。

「惠雅姊姊~你真美啊!!又是處女!!以後也是我的性奴~我真是太高興了~」

惠雅微睜眼睛,強烈的燈光仍然照在她赤裸的身軀,同時阿泰解開了她捆綁,惠雅歎了

口氣,坐起身來,撿起散落在地上衣服殘骸,罩著胸前及下腹部。

高潮的余韻仍然在她體內發酵,酡紅的臉頰像是喝醉酒一般,看起來另有一種頹廢的美

感。此刻的惠雅腦中一團混亂,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要受如此的折磨?想著想著,

眼淚又婆娑地掉了下來。

「惠雅姊姊啊!很不錯哦?干什麽哭呢?第一次就享受到高潮應該高興啊!!」

惠雅再也忍不住,一個巴掌揮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阿泰的左頰立刻浮起一個紅

印,惠雅的遮蔽身體的殘衣卻也掉落了一片,右乳又露了出來,她慌亂地趕緊撿起來,將手

環抱胸前。

「惠雅姊姊~你的身體這麽美妙,不早點給人享受要留給誰呢。」阿泰說著。

「你是早就預先設計好的,就是要強暴我。」惠雅怒說。

「沒錯啊!我本來就是要強奸你,是你自己笨,這麽容易就被我騙。」

惠雅怪自己想法太天真,一時不察,就這麽跌進萬丈深淵,想要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自己的貞操畢竟已經毀了!

就當惠雅要離開時,阿泰說話了。

「惠雅~等等嘛,你明天就搬來對面的空屋,讓我就近服恃你,還有今天事不準告訴你

姊姊,要不然你的性愛光碟就會大賣哦~」

惠雅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泛著強忍的淚水,不甘心地就出去了。

第三十二章憐憫之愛

自從得到惠雅后的阿泰,是幾乎每天浸淫這美女,而惠雅漸漸地臣服在阿泰帶給她的性

愛快感之中。

最近惠雅被分到照顧一名癌症末期的十四歲少男,叫做小六,恰巧他是之前追采葳的學

長小凱的親弟弟。

每天看小六忍受疼痛而與病魔對抗,對於心地善良的惠雅來說,真是不忍心,只要一有

空她就會跟他聊聊天,甚至說笑話給他聽……

只是每當小六看見窗外同是國中生的其他男生總是有很多感概……

「小雅姊,我也好想像他們一樣在外面玩………」

「可以啊~只要你努力振作起來一定可以的!!」

「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用安慰我了…」

「……」惠雅有點暗然。

「我甚至沒有交過女朋友,沒有接吻,沒有觸碰到女孩子的手、身體,就要死去………」

小六很哀怨。

「不要失志啊,有什麽事情姊姊會盡量幫你的…」

「真…真的嗎?」小六兩眼睜大看著惠雅。

「…」惠雅面帶微笑點點頭。

「小雅姊,我…我可以牽你的手嗎?」小六害羞著要求著。

「!!這………」惠雅對突然的要求感到驚訝。

「我隨時都會死,如果能牽到姊姊這麽美的手,我不想抱著遺憾離開…。」小六求著…

惠雅抵不過內心的憐憫,手給小六握著~

「小雅姊的手好細嫩喔~那…………可以吻你嗎?」小六再度要求著。

愛心與原則在惠雅的內心裡斗爭,再看到小六如此哀求的臉,她決定答應要求。

只看見惠雅臉慢慢地靠近小六,唇與唇接觸的瞬間,小六的生理起了變化,他竟將舌頭

伸進惠雅小口內擾亂。

惠雅並沒有馬上排斥,反而是讓他盡情地吸吮。

小六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滿足,而是變本加厲地抓弄著她的巨乳。

「呀!!」惠雅馬上離開叫著。

「小雅姊,你真是個大美人啊,連奶奶都是如此大又柔軟!!」小六表情卻是苦悶。

讓原本要生氣的惠雅,也生不出氣了。

「小雅姊,謝謝你讓我達成這麽多的要求,但是………」小六欲言又止。

「小六你怎麽了?」

「其實,如果能看到惠雅姊這樣美女的身體,我死而無憾了!!!!」

「什麽!!!!!!!!!!!你這要求~~~~~」

「姊姊求你啦,反正我死了之後你的身體還是沒有人看過啊~~~~」

惠雅想到這兒,反正都被阿泰這個小無賴沾汙過了,達成小六臨死前的願望也無彷。

惠雅慢慢解開她的護士服排釦,脫去了衣服,白晰的香肩再往下看是被蕾絲白胸罩覆蓋

住的乳房,豐滿尖挺的乳房所呈現的乳形相當完美;在蕾絲褲泛著她陰毛黑色,在白嫩的大

腿中間更爲明顯。

惠雅看見小六目不轉睜地看著自己有些難爲情,清秀的臉蛋泛起紅光,惠雅深呼一口氣

在胸前解開了胸罩,那乳房像是釋放般彈了一下,豐滿的乳形上粉嫩的乳頭更是迷人,看得

小六口水直吞,久未有反應的肉棒竟不知不覺地硬起…

而惠雅根本不敢直視小六地脫下內褲至大腿中間,濃密鬱黑的陰毛遮蔽住迷人的私穴…。

「小雅姊…。你好美啊~」

「看過了,我要穿衣服了!!」惠雅害羞地急忙扣上胸罩

「呀!!」小六竟伸入惠雅兩腿間觸碰了陰唇

「不要這樣!!快住手~」惠雅胸罩都沒扣上就急忙向後退

沒想到後退竟被人頂住,那個人正是小六的小凱,他不知是什麽時候進來的,小凱他一

手抱住惠雅,一手搓揉著那敏感的陰唇,惠雅22年來在同一天被兩個不同的男子侵犯自己的

重要部位。

「啊呀!!放開我!!!!」惠雅拚命要拉開那隻臂膀

「惠雅小姐,幫幫我這可憐的弟弟吧………」

小凱愛撫的技巧很熟練,對付惠雅這個美女是足夠的了…

「不要!!!!快住手!!!不要用那裡…。不可以……」漸漸濕潤的惠雅知道敏感的

自己快不行了。

「來啊~快來啊~」小凱針對惠雅最敏感的地方加強挑弄

「哦吚~不要~快住手呀~~嗯嗯~~丟臉死了!!!!!」惠雅的大量淫水沾濕那隻淫穢

的手。

「你看你的乳頭都硬了,很想要吧……」小凱抓弄著惠雅的乳房說著。

小凱說完掏出那根粗挺的陰莖,並把惠雅壓向病床周圍,陰莖在她的兩腿和陰唇間磨擦

著,胸前的嫩乳也落入小六手中把玩…

「不要~~~喔喔…呀~哦~不可……以~~不要~」陰莖磨擦著陰唇讓惠雅受到前所未有

的快感。

「惠雅~想要我的肉棒來貫穿你嗎?嘿嘿…。」小凱停止磨擦而用龜頭頂住。

「不要!!不要!!求………求………啊啊啊啊~~~~~~好痛啊~~~」陰莖強力開啓美女

聖地。

「真緊啊~呼…爽………」小凱開始抽送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隨著抽送的速度愈來愈快,撞擊屁股的聲音

也愈多。

「好痛………快停止……啊啊~喔~呀~~~~啊啊~~~」惠雅忍痛之餘看見小六正看著她

被操著,心中有更多的羞愧。

「想要停!!那就叫我親愛的…」

「啊啊……。你!!」惠雅心裡想反抗。

「看樣子只好如此…。呀~~~~~~~~」小凱抽送的速度愈來愈快。

「啊啊~~~~~快停~~~~親………愛……的……」心裡雖不願但身體卻明顯有快感了。

「好~現在把我弟弟的肉棒掏出來,好好服侍它……」

「呃!!!」惠雅更吃驚。

「懷疑啊!!呀~~~~~~~~~~~~~~」小凱說完又是一陣猛烈的沖刺。

「啊啊啊…………」惠雅解開小六的褲子,只見那肉棒硬挺挺地站起來。

小凱壓了惠雅的頭,惠雅開始含弄起小六的陰莖。

「喔~喔~喔~」小六不斷的呻吟。

不久小六把持不住把陣陣精液射得惠雅滿臉都是,而小凱也進入最後的階段,兩手握住

惠雅的肩膀強力地突刺著。

「呼~爽!!好爽~~我要射了!!!!!」

「不…求你…不要射在裡面!!!!!」惠雅最後只能哀求如此。

「好~~我不射裡面!!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射了!!!!!」小凱嘴上說的跟

做的相反,全部射在惠雅的子宮內了。

只見惠雅兩淚縱橫,小凱用衛生紙擦去陰莖上的血迹及淫水,但小六卻滿臉笑容地去了

……。

「弟弟~~~~~~嗚!!~~」小凱馬上變臉傷心地趴在床邊。

而惠雅體驗了人生無常,雖然被強暴了,但也許這就是小凱的現世報吧……。

第三十三章交換女友

自從看見好兄弟阿憶交了那麽美麗的學妹淨君,心中不免想要一親芳澤的小吳,好色的

個性不因爲采葳自殺的事件而有所減少,於是他把腦筋動到了這位未來的校花。

一直都有與雅岚暗通款曲的小吳,趁慈如不在周末約了雅岚,同時也約了小當和阿憶到

自己家裡,人多讓雅岚有些不悅,但必畢是自己同學,爲了不讓大家起疑,只好弄了個名目

說是要慶祝雅岚考試第一名。

而當然爲了讓女友多認識大家的阿憶也順便帶了淨君來,小當也帶了蒨慧來,一切就宛

如小吳推算一樣,簡簡單單搞個小小的舞會,平常除了淨君外大家都混得渾熟,自然就熟絡

得言笑不拘的了。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了,雅岚難得如此展放自己,她提議放輕柔些的音樂繼續跳舞。

於是,小當和阿憶就各自擁著自己的女朋友,而小吳和雅岚在客廳跳起浪漫的貼面舞。

一曲舞結束,蒨慧俏皮地拿起一個氣球,放在她乳溝,然後頂在阿憶胸前邀他同舞,阿

憶望望淨君,她微笑點了點頭,於是三對情侶交換舞伴,繼續跳舞。

這時阿憶也見到淨君也和小吳用身體夾著一個汽球起舞,小當與雅岚也是。

突然「卜」的一響,阿憶和蒨慧所夾住的氣球爆了,她不知是站不穩,還是趁勢把兩個

豐挺的大奶子撞到阿憶身上。

(哇!好軟好大的奶子啊!)阿憶差點兒叫出聲,驚亂之下就把她抱住了。

不過她畢竟是小當的女友,他也不好意思「索油」,稍一定神后,只好輕輕放開她溫軟

的嬌軀。這時淨君抽身過來,似乎有點兒醋意的對阿憶投懷送抱,阿憶也裝作歉意的把她摟

住。

「哈哈,淨君吃醋了,其實剛才是我吃虧呀!」小當笑著對阿憶說。

「不過…這事也不能算了!今晚阿憶你作爲她的男朋友,好應該給她來一次空前未有的

親熱補償才對嘛!」小吳叫囂著。

「空前未有?我和淨君還有什麽沒做過呀!」阿憶笑說著。

「但是,我們只聽你說過,並沒有親眼見過嘛!」雅岚扮著鬼臉打趣說著。

「哼!男人就是大嘴巴!不過…也別以爲學姊才知道我的秘密,我也知道學姊你騎在小

吳學長身上大搖大晃,淫浪的哩!」淨君的嘴巴也不饒人。

「要死啦!小吳你一定也把我的醜態講出來了」雅岚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

「沒什麽嘛!小吳學長只誇你是多汁的水蜜桃…嘻嘻…」淨君不禁又插嘴說著。

一群人說說鬧鬧,最後還是要阿憶對淨君做點親熱動作,就像鬧新房一般。

可能是因爲喝了蠻多酒,阿憶和淨君的膽子都比平時大了,兩個人邊跳舞,邊擁吻。阿

憶當衆豪愛撫起她的豐乳,而她也任阿憶爲所欲爲,簡直把旁觀者當作透明。

大家都看得興奮了,尤其是小吳,就拍著手,喊著要他們把衣服脫掉,小當還要阿憶和

淨君當衆做愛,來一場活春宮,爲大家作「真人表演」!

雖然彼此都知道三對都已有過性行爲,平常在一起也不避諱去談論,而阿憶和淨君才剛

做愛過沒幾次,要當著大家的面干那回事,倒是想都不敢想。

「我個人絕對沒問題的,但是就得看淨君願不願嘛!」阿憶以爲淨君一定會不肯,便爲

了顧面子隨口說。

「你這話根本就是在推搪,要她同意啊!我看不成了!」小吳說著。

「那可未必,她平時給我的印象是蠻外向慷慨大方的!」小當說著。

淨君在衆人慫恿和激將法之下,好強的個性竟然爽快的答應,只是附加了個條件是,她

們只要做完,其他人也要表演。

其餘的兩對悄悄商量了一下,都抱著阿憶和淨君不敢做,出聲表示同意了。

阿憶也有點兒奇怪大家的膽子爲什麽都這麽大!但既然已成協議,我只好隨著音樂邊跳

舞,邊動手脫淨君的衣服,並順勢撫吻她的乳房。

淨君這時也拉開阿憶的褲鏈,掏出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在衆目睽睽之下搓玩擺弄起來。

不一會兒,他們倆已赤裸裸相對,淨君竟主動的蹲下去替阿憶口交。

平常時還嫌太髒,死都不肯替阿憶口交,真沒想到她在衆人面前不但不害羞,甚至還這

麽開放,好像刻意要告訴人家,她已是經驗豐富、技巧又好。早就知道女孩子最虛榮心了,

想不到在性的一面也暴露無遺!

沒想到初試口交的淨君,技巧比起其他女孩要更有感覺的多了,她又吮、又吸、又舔,

還故意作出一副淫蕩的姿態,似乎有點急著要讓阿憶侵犯的樣子!

沒多久小吳及小當他們看得忍不住了,他們也和自己的女佯互相擁吻,並開始在她們身

上放肆的愛撫起來,而雅岚和蒨慧也沒有任何推拒,羞笑著任男生們上下其手。

女孩子們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被脫下,蒨慧裸露出D罩杯的一對乳房,漲卜卜的好

逗人,另一方面雅岚被小吳刮的私處寸草不生,好一個光脫脫的陰戶。

在這樣的氣氛下,大家都實在也忍不住沖動了,於是阿憶就讓淨君仰躺在餐桌上,將早

已勃起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她那早已淫水氾濫的陰道中,並開始頻頻抽插了起來。

蒨慧同時正在爲小當口交,而小吳已開始站著就以「龍舟掛鼓」的花式,捧著雅岚的屁

股突刺了起來。

「啊啊啊~~~~阿憶哥~~~你好壞啊~~~~~啊啊啊啊~~」淨君被強烈撞擊的嘶叫著。

「哦~棒啊~小蒨!!好棒啊~」小當陶醉在蒨慧的吸吮中。

「小吳~喔喔喔!!!嗯啊~~~~小吳!!!」雅岚緊緊抱住小吳叫著。

而小吳雖抽送著雅岚卻是注意著淨君被爽的淫樣。

就這樣三對年輕男女各自客飯廳里開無遮大會,肆無忌憚的尋歡作樂。

這種感覺太過刺激,彼此看著好朋友在面前激情的做愛,而且自己也正在和女友性交,

多重感受那種無比強烈、爆發性的刺激和興奮!

這時阿憶將淨君修長的美腿拉至最大,進行最快速的猛插!

「啊~啊~啊~不要!!不要!!人家~~~~~受不了~~~~啊啊啊啊~~~~~~~~~~~~~~」

「小淨,我要射了~~~~~~~~~~去了!!!!!!」阿憶答應過淨君不射在裡面,拔出射

在她的大腿上。

這時小吳覺得這個姿勢太累了,所以將她平放在沙發上,只見他壓著雅岚上半身不動,

下半身猛烈地抽送著。

「啊啊啊啊啊啊~」雅岚激情地叫著。

此時小當也用後背式強塞蒨慧的私處,手在她的大嫩乳上無情的搓揉。可能又是虛榮心

在作怪吧!兩個人都玩了好久才射精,而且讓雅岚和蒨慧都來了幾次高潮!都淋漓盡致的把

精液泄入她們的陰道中。

三個赤身裸體女孩子除了淨君外的陰道里都淫液浪汁橫溢,雅岚因爲是光版子,大家很

清楚地看見她那道水蜜桃一般的肉縫里夾著一道粘液,緩緩淌下白嫩的大腿。

反而蒨慧的陰毛很濃密,站著的時候見不到她的肉唇,但她的恥部也濕漉漉的,毛發也

漿住了。

她們一起進入浴室,準備清理男生們射給她們的精液,三個男的互看一下,也興致勃勃

的尾隨入內。

於是,六人就同時擠在一個小小的浴室內,男男女女在嘻鬧的氣氛下一起沖洗。洗澡的

時候,因爲是赤裸相見,距離又近,大家都好興奮,小吳最先控制不住,露出好色的本性,

竟去挑逗阿憶的女朋友淨君。

開始還只是偷偷的觸摸她的光屁股,可是因爲沒有淨君作聲抗議,后來就抓乳房,甚至

把手指挖進陰道里,阿憶看到很驚訝!!

「哇~淨君果然是美妙啊,奶子大,穴又嫩~」小吳挑逗著淨君。

「嗯~小吳學長不要啊~~~~~」淨君不斷扭著身軀。

「不如我們來交換好了~」小當竟說出了這個鬼主意。

一說完就拉著雅岚吻了起來,兩手在她的嬌乳和豐臀上遊走。

阿憶雖有些不甘淨君被佔便宜,但看著如此尤物蒨慧在面前也抵擋不住她的魅惑,把腰

一摟,就開始愛撫她豐滿的乳房。

淨君看見阿憶竟不阻止小吳,也像似報複性的主動向小吳投懷送抱,還把柔柔的嫩手兒

輕輕的握住了小吳軟軟的肉棒。

這時在學校資優生形象的雅岚,竟要班代小當用舌頭舔她的陰戶,還好她下身沖洗得很

乾淨,而且她也長得很清秀,有時曾經拿她作性幻想的對像,今天既然有機會一親芳澤,也

算是一償多年來的心,所以小當就唇舌並用,吃起她的陰部起來。

這時蒨慧把阿憶的肉棒深深的吞入她的小嘴,她口交的技巧讓阿憶在享受之餘,又想起

剛才蒨慧被小當弄乾時自己扭動迎合的浪態,以及那銷魂的叫床聲音。

蒨慧跟淨君是不同類形的,而且帶有一種性感小貓的野性,讓她含在口中時那種舒服的

感,是阿憶從來沒在跟淨君做的時候産生過的。

這時小吳再也忍不住要佔用淨君這位美少女,兩人站在浴缸上,淨君趴在壁上,只見到

小吳直翹的肉棒已頂在淨君的穴口。

「啊~小吳學長!!!!!」淨君有些害怕。

「啊~啊~啊~啊~啊~」小吳每插進一下,淨君就痛的叫一聲,直到最底。

插到最底后看見淨君小唇微開,美腿微屈一副很爽的樣子,小吳則貪婪地吻著她的美背,

撫弄著她的大嫩乳與乳頭。

阿憶見到小吳已經插入淨君的身體,也急急忙忙的要蒨慧跨坐在坐在馬桶上的阿憶上。

蒨慧將陰道口對準阿憶的肉棒,一股腦地套弄下去,自己則緊抱著阿憶套弄著,隨著蒨

慧性感的喘息聲,再加上她乳房貼胸磨擦,阿憶簡直是興奮極了。

「小蒨~原來你是如此的騷啊~~~~能上你真是太棒了!!!!!」

「呼~啊~阿憶~啊啊~~~哦~~」蒨慧愉快地叫著。

看見自己女友這麽騷,小當有些醋勁,看著眼前這個漫妙的雅岚,馬上將她抱坐在洗手

台上,二話不說就抽送起雅岚了。

「啊啊啊!!!!!!!小當~~~~啊啊啊~~~~~~」雅岚輕握小當的肩膀叫著。

「哎呦……哎……啊……小吳……我……好好哦……天…啊…對……對……插那裡……

啊……啊……要死了……快一點……啊……插死我好了……啊……」淨君狂叫著。

「我的天……我怎麽這麽浪……啊……啊……我浪……我騷……啊……插我……插我…

…啊……啊……我最騷了……啊……小吳學長喜歡我這麽騷嗎……嗯……」淨君扭起臀部來。

「阿憶……啊……啊……好舒服……你看啊……我……哎……我又要……又要來了……

啊……啊……啊……啊……好酸……好酸……啊……啊……來了……我來了……啊……啊…

…你真好……啊……啊……完蛋了……哦……」蒨慧再激烈扭動后泄了大量的淫水。

「好我……啊……人家爽死了……啊……班代……啊……能跟你真好……啊……啊……

好深啊……啊……只有你能到……啊……這麽深……啊……啊……好舒服……啊……啊……

我一定……唉喲……流個不停了……啊……啊……」雅岚也淫亂到了極點。

「雅岚~你這騷貨!!!!看我怎麽讓你流乾淫水啊~~~~~~」小當更加狂抽,雅岚有些

招架不住。

「淨君!!!!學長要給你了~~~~~啊~~去!!射~~」不知是因爲新鮮感,還是淨君實

在太漂亮了,小吳竟早早將精液全數射進淨君的子宮內。

「小!!!!!吳!!!!!!!!不要~~~~~~~~~~~」淨君發現已經沒辦法阻止小吳

射在裡面了。

這時阿憶和小當也同時射在蒨慧和雅岚體內,整間高亢的淫叫聲馬上變成喘息聲。

大夥在休息一陣子之後,三個女生都對於剛剛都感到很羞辱,很快地清洗了自己的身體

后,原本是要回家,但看時間是淩晨兩點多了,於是大家就在小吳家中睡去………

第三十四章失憶的惡魔

強暴惠雅護士同時弟弟往生的小凱,心理有很大的不平衡,總是認爲是惠雅弟弟才會死

去,心中總是幻想著要如何淩辱惠雅才能消除心中的不平,走在醫院中尋找著惠雅。

走著走著終於是讓他看見熟悉的身軀,準備尾隨她趁機侵犯她,卻看見她在一間病房外

跟一位女生在講話,一近看才驚覺那不是之前要追的校花學妹采葳,惠雅已經是一等一的美

女了,但是站在采葳的旁邊還差了一些。

然而與惠雅講話的是采葳的妹妹椿玉,一開始小凱還不知道,但是觀察幾天之後,發現

很多采葳的同學都進到那間病房,於是趁椿玉去買中餐的時候偷偷進到病房內。

才一進去就發現有人進來,於是急忙地躲到廁所去,進來的正是小凱以前的同學鳳文和

育萱,也是他曾經告白的兩個女生,但是都拒絕他。

「午安~采葳!!我們來看你了哦!!」鳳文拉著采葳。

這時小凱竟驚覺有兩個采葳,會意了一下才知道是雙胞胎,聽她們談話小凱似乎是知道

采葳失去了部份記憶了,也意謂著他可以再度出現在采葳面前了。

時間經過了一個禮拜,每次小凱都趁椿玉去買飯的時間出現在采葳面前跟她聊天,逗她

開心,漸漸地采葳都會期待小凱的到來,甚至故意支開椿玉與小凱獨處。

失去記憶的采葳宛如情窦初開的少女,漸漸喜歡上小凱的幽默風趣,再加上小凱又很關

心他,現在她什麽人都不認識,小凱已佔了她的心。

就在出院的前一天,小凱帶著采葳離開了醫院,看見外面的世界,采葳覺得一點都不寞

生,小凱並不想太快侵犯她,而是心思細密地想著得到她的心。

明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采葳,還是受不了愛情的魔力,陶醉在小凱佈置的情網中。

而椿玉發現采葳不見之後,急忙地在找她。

無知的采葳竟中了小凱的計,糊里糊塗跟小凱註冊結婚了,活生生地當了十八歲新娘,

而十九歲的小凱只是一個待當兵的小夥子,只是他們的身分證配偶欄寫著對方的名字了。

達成目的的小凱帶著采葳回到椿玉的住處,並跟椿玉說明原委,椿玉大怒地打了小凱一

巴掌,采葳看見椿玉打小凱,馬上生氣打了椿玉一巴掌。

「姊!!!!!!!」

「你如果知道我是你姊,你就應該尊重你姊夫啊~」采葳大聲斥責椿玉。

椿玉受不了地離開套房出去了,只留下邪惡笑容的小凱。

「小凱哥~」采葳兩眼迷矇望著小凱。

小凱再也按奈不住,將她用力抱到胸前,將她摟起,她也窩進他懷里。

「我好愛你哦,我真的要和你在一起~~」采葳說著。

小凱竟讓如此大美女說出這般話大爲感動,彎下脖子,吻在她的臉頰上,她馬上轉頭和

他互相將嘴封住,熱熱切切的舌戰起來。

采葳穿著之前在NET買的整套運動服,她甜甜的笑容,水汪大眼睛真是沒話說地美。

小凱吻夠了她的嘴,撩起她的頭發,吻向她的耳後和脖子,將她親得天花亂墜,她喃喃

地一直說︰「我想你……」

小凱的右手開始不守規矩,從她的背後摸到她軟軟的腰,同時往上竄升,采葳根本不拒

絕,任他輕薄胡來,兵不刃血,未受阻抗便掌握到她胸前的堡壘。

采葳雙乳可是富彈性豐滿,摸起卻很軟很柔嫩,小凱恣意的採撷著,甚至透過幾層布,

他都可以發現到采葳的乳尖在急速的挺硬。

采葳任憑小凱上下其手,她也渴望他上下其手。小凱又將雙手都摸到她屁股上,並且不

停的摩挲著,更將她用力一捧,她整個人便被小凱抱起,采葳「唔唔」幾聲,仍和他吻得密

不通風。

小凱便將采葳抱到床那邊,放她坐在上面,這樣一來,采葳低小凱高,他就彎著腰以免

和采葳的嘴兒分開,同時也乘這個便,拉下運動褲,摸進她的大腿,露出她嫩嫩的修長大腿

和白色花點的蕾絲底褲,他摸得那樣輕,采葳忍不住就哆嗦起來。

采葳連忙將雙腿並攏,可是小凱接著將手掌巧妙的伸進她雙腿之間,他也不怎麽出力,

采葳就失神地配合著將腿兒張開,小凱越摸越高,也發現采葳的體溫越來越熱,當他的手伸

到最熱的地方時,剛好摸在一處軟軟的肉包上面。

采葳於是更抖得厲害,「哼哼」聲不停,小凱在她顫得最凶的時候,手指頭離開了她,

她才鬆了一口氣,可是又很失望。

小凱拉下她運動外套,然後放開采葳的嘴,將上衣完全脫去,她就只剩下那套內衣褲,

白白淨淨的體態,令小凱眩目不已。

小凱讓她斜身仰撐在床上,然後蹲下腰來,替她脫去她的三角褲,放在她身邊。

采葳盯著小凱的每一個動作,當自己的私處暴露時她也不遮掩,看來是認定了小凱是她

的男人。

小凱也在脫著自己的褲子,采葳曉得馬上就要和他有一番惡戰,心中又慌又想,浪水悄

悄的泌流而出,小凱脫下長褲,內褲里有強硬的隆起,他再將內褲一扯,肉棒就如同甩桿那

般的彈直挺立,采葳一見,心裡頭更跳得七上八下。

小凱站近她,等於是將龜頭移向她的陰唇,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龜頭終於碰到穴兒口,

他又往前輕壓,陰唇於是分裂而張開,浪水馬上沾滿小凱的龜頭,他再壓,陰唇分得更開,

水份更多,他退卻了一下,然後又朝前行進,哦,這回放進了一整顆龜頭,采葳樂阖了雙眼,

我再抽再送,兩三趟之後,小凱還是只躜進一個龜頭,不肯再多插一點。

采葳著急了,又不好意思催他,小凱心中當然清楚得很,他卻偏偏好整以暇,伸手來解

她的胸罩,當她那雙E罩杯的嫩乳露出來的時候,小凱簡直是停下了腰下的動作,故意低頭

去吃她的乳尖,惹得采葳肉麻兮兮的。

「嗯……嗯……我要……」她淺淺的哀求。

小凱就動起來,可是來來去去還是那顆龜頭。

「我要……凱……」她又說。

「咦……我不是在給你嗎?」小凱說。

「進來嘛……」

「進去多少?」他問。

「全部……我要全部……啊……啊……」

她還沒答完,小凱便長驅直入,插到她的最深處,頂在花心上。

「哦……天哪……」

采葳滿足的呻吟著,她閉上眼又睜開眼,低頭再看那肉棒插入自己身體的實況,小凱居

然還有一小截留在外面,他又幾番進出,難以置信,采葳瞪大眼睛看,他竟然能全部插進去

了。

「啊……凱……啊……插到心裏面去了……啊……」

小凱開始韻律擺動,她合手一抱,攬著他的背,雙腳也勾住他的屁股,日夜幻想的景況

真的實現了。

「哦……我……你真好……」

采葳的臉在小凱的胸膛上磨著,他又和她吻在一起。底下的肉棒輕快的抽插不停,采葳

分泌充足,「唧唧」的響起淫穢的水聲。

「唔……唔……」她嘴兒被封,仍不放棄的用鼻子哼著。

小凱記起她的聲音軟而甜美,不讓她出聲是一大失策,連忙又放開她的嘴,果然她就緊

抱著他叫起來。

「哦……親親哥哥……好老公啊……好棒啊……我……啊……想這樣……啊……啊……

你真好……真好……哦……哦……」

她啼叫的聲音又嬌又媚又細又嫩,小凱的肉棒更被她肥腴的穴兒包得緊緊的,實在是個

絕妙的女孩。他也故意在她耳邊喘著氣,讓她不住的起著雞皮疙瘩。

「啊……天……怎麽會這……這樣好……哦……學長呀……真好……學長好乖……啊…

…啊……爽死學妹了……啊……啊……我……哎呀……哎呀……啊……」

「采葳妹妹,舒服嗎……?」小凱問。

「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哦……凱……我的英雄……啊…………啊…

…我愛你……啊……愛你……啊……」

「老婆,我也好舒服……」他又在她耳邊說︰「采葳,你真美……」

幾句話果然奏效,采葳穴兒肉猛縮,夾得他爽得不得了,肉棒更直更硬,她自己因而也

被插得更騷更浪。

「哦……哦……天……我……好舒服啊……啊……哦……我好像……好像要到了……啊

……啊……快點……快點……啊……天……好哥哥……我的哥……啊……啊……我要到了…

…啊……啊……」

她雙腳將他勾得死死的,說︰「快動,不要離開我,我快來了……」

小凱立刻又抽送起來,采葳咬著牙根,不再放浪出聲,但是表情卻實在夠蕩的,她眼中

蘊含著無數的言語,猛向小凱放電。

「嗯……嗯……喲……喲……啊……來了……來了……哥啊……來了……

啊……啊……爽死了……啊……啊……」

采葳高潮了,小凱再努力的送了幾回,讓她過足了瘾,才抱著她讓她休喘一下,不久之

后兩人再吻在一起,采葳小手又去捉小凱的陽具,它還硬得很,采葳不免套了幾套,那肉棒

就跳動起來。

小凱再也忍不住,照著剛才的姿勢,順利的一插而入,同時狠狠的插起她來。

「哎呦……哎……啊……好棒……我……好好哦……天……對……對……插那裡……啊

……啊……快死了……快一點……啊……插死我好了……啊……我的天……我怎麽這麽浪…

…啊……啊……我浪……我騷……啊……插我……插我……啊……啊……我最騷了……啊…

…學長老公喜歡我這麽騷嗎……嗯……」

「喜歡……乾死你好不好……?」

「好……好……我要……我要……啊……啊……」

「……啊……啊……好舒服……親哥哥啊……我……哎……我又要……又要來了……啊

……我好愛你啊……啊……啊……好酸……好酸……啊……啊……來了……我來了……啊…

…啊……你真好……啊……啊……完蛋了……哦……」

采葳聲音沈下去,小凱等她心情平複,才將肉棒抽出來。

「采葳~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啊~我愛你!!」小凱對采葳說著愛意。

采葳擡起頭,微笑的說︰「我也是,我只屬於你!!」

第三十五章性奴的調教

重返學校的采葳,不但大家都不認識,更是自我保護,不理會以前好朋友的勸說,反而

更是喜歡跟小凱在一起,於是人緣愈來愈不好,下課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

洪華自從在醫院偷看到摸過采葳重要部位后,滿腦子揮之不去的裸體,看見她到學校上

課的模樣更是想當場就強奸她,但是實際上是辦不到的,只能找郁佳和芳敏到偏遠的教室發

泄一下。

「洪淫賊!!你是一個老師,怎麽可以有這樣的想法!!」郁佳氣憤地說。

「因爲我的學生實在是太美了,如果只是享受到一兩個實在是很可惜!!」洪華說著。

「洪華,你淩辱我們還不夠嗎?」芳敏說著。

「當然啦!!雖然你們是美女且是大美女,但是各種美女我都想試試,尤其是采葳這個

極品」

「不要!!!!」洪華拉芳敏到自己身邊。

洪華手上將她的制服藍裙翻起,伸到她私處掏著~

「這里想要老師滋潤了吧~」洪華淫穢地說著。

洪華將芳敏轉身伏趴在課桌上,讓她翹起屁股,掀起她的裙子,將她的寶藍色內褲脫到

腳踝,對著她圓圓的屁股,掏出肉棒向穴兒就是一刺,直抵洞底。

「嗯……輕點……」芳敏沒有淫水滋潤感到很不舒服。

洪華興致正高,哪裡能輕點,馬上深深淺淺,放力的去干,幸好芳敏也夠淫蕩的,不久

就大量出汁,搖著屁股舒服起來。

「哦……老師~你好…壞…啊……啊……真棒……」

洪華看著她美麗的粉臀,那白肉正揚起波波浪花,他不由得插得更來勁,把桌子搖到吱

吱直響。

「好我……啊……天啊……郁佳救我……啊……好同學……啊…………啊……啊……好

深啊……啊…………啊……這麽深……啊……啊……好舒服……啊……啊……我一定……唉

喲……流個不停了……啊……啊……」

芳敏的淫水正從大腿往腳根流,洪華的龜頭每一拔出,就帶來一波洪峰,不久地上就出

現了點點水迹。

「洪老……洪老師……啊……我……我……會死……」

「乖妹妹,我也要來了。」洪華說。

芳敏夾緊小穴,果然讓洪華繃緊了神經,一下子就要完了。

「……我……要來了哦……」

「啊……我也是……啊……啊………啊……好不好……啊……啊……哦……」

「我……我……我射了……嗯……」洪華一點一點的噴灑著,趁著肉棒還沒軟,他還是

賣力的做最後的抽動。

「啊……啊……」芳敏跟著也高潮。

洪華暢快的壓在芳敏背上,她頑皮的翹起小腿,鎖住洪華的腳彎,回頭和洪華淺吻,再

次臣服在洪華淫威之下。

「郁佳似乎看得很享受吧,一定想被我服務是吧!……」在旁觀賞的郁佳聽到洪華說,

心中有些作嘔。

而洪華的色慾再度被郁佳美麗激引致最高點,早已按捺不住,毫無憐惜的將自門口拉至

講台上,讓郁佳四肢著地,採取像狗一樣的姿勢。

洪華脫去郁佳的裙子跟粉紅色的內褲,赤裸的陰唇粉嫩潤紅,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對

比,圍繞著陰唇的黑毛,沾滿了剛剛受到刺激流出的淫水,因姿勢的困難,郁佳微微地喘著

氣,此時一枝粗黑、帶點異味的肉柱已經舉在眼前。

「郁佳那天在醫院吃過后,一定想再吃吧!」

「我不要啊……」

「聽話啊,放進嘴裡吧!要用舌頭舔,輕輕的吸……」粗黑的肉棒頂向緊閉如花瓣的嘴

唇,郁佳不得不張開嘴巴,將軟肉棒含了下去。

「唔……唔……」軟的肉棒馬上變得硬挺,直接插入到喉嚨深處,立刻引起嘔吐感,郁

佳的橫隔膜激烈震動。

「郁佳用你的手來,用舌尖舔龜頭!」郁佳的手指在青筋暴露的肉棒上開始活動,從龜

頭的開口流出表示性感的透明液體,郁佳伸出舌尖舔著。

「唔……」洪華忍不住發出哼聲,血液在勃起的海棉體猛烈沸騰。

「性感地搖動你那漂亮的乳房給我看。」

「啊……」郁佳口裡含著肉棒,就這樣使身體上下擺動,黑發飛舞,美麗的乳房淫蕩地

搖動。

「嘿嘿嘿!這種樣子很好看。」郁佳這時腦海已經混亂空白,原有的羞恥心已經不見,

突而其來的這些激烈變化,使得郁佳只好以原始的肉慾,去追求洪華給予的刺激。

「嘿嘿~換我來……」洪華走到郁佳身後,脫去她的上衣,用手撫摸充滿淫水的陰戶,

郁佳的陰部十分敏感,洪華用手指揉搓著陰核,並自身後用力地抓捏著下垂的豐滿乳房。

洪華肥胖的身體更靠在郁佳的背上以及彈性的豐滿臀部,不斷抖動的舌頭更自郁佳背部

一直舔過臀部至敏感的陰部,在郁佳陰核上不斷地吸舔著。

郁佳身體開始不停地扭動起來,嘴裡也不斷地發出甜蜜淫蕩的呻吟聲。

「嘿嘿嘿!郁佳想要了吧!把屁股擡高一點。」洪華雙手向上用力,使得圓潤的屁股高

高挺起。

「郁佳,我要你說,請插進來吧……」

「插吧……請插進來吧……」郁佳說完,強烈的羞恥感使她不由得扭動身體。

「沒有聽清楚,再說一次,但這一次要一面說,一面擺動屁股。」

「請……請插入吧……」聲音顫抖,說完咬住下唇,慢慢扭動屁股。

「嘿嘿嘿……」洪華露出淫邪的笑容。

這時他用手握住肉棒,頂在花瓣上,肉棒向前挺進,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肉門進入里

面,一下子就抵到最深處。

「啊……」突然的刺激使郁佳的身體不由得緊縮,洪華不理會郁佳的樣子,馬上用猛烈

的速度作上下抽動,火熱的肉洞里被激烈的刺激著,又開始美妙的蠕動,肉洞里的嫩肉開始

纏繞肉棒。

「啊啊啊………。啊啊………你這淫蟲…………敗類………你好壞啊啊啊~~~~~~~~」

洪華從身後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彈性的肉里帶點淩虐地搓捏著,而插入后的肉

棒不停改變著角度而旋轉著,激痛伴著情慾不斷地自子宮傳了上來,郁佳全身幾乎融化,吞

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湧出震撼的快感,而淫水也不停地溢出。

洪華繼續抽插著,受到猛烈的沖擊,郁佳連續幾次達到絕頂高潮,最後快陷入半昏迷狀

態時,洪華的精液又放射至她的體內,當洪華的身體離開她后,她便倒在地上不斷的喘氣著。

「還沒結束呢……郁佳,站起來!」郁佳勉強站起來,雙腿間洪華剛留下的精液沿著雪

白的大腿滴下去。

他馬上把郁佳拉到講桌旁,用力擡起她的左腿。

「啊……」郁佳站立不穩,雙手在背後抓緊講桌。

「來了……」洪華把郁佳修長的雙腿分開,在已經受到殘忍淩辱的陰戶,又來一次猛烈

沖擊。

「啊……」洪華馬上回複的肉棒用力抽插著,郁佳這時下體有著非常敏感的反應。

「唔……啊……」郁佳冒出甜美的哼聲,雙乳隨著洪華的動作擺動。

「嘿嘿嘿!」洪華用全力沖刺。

這時候洪華抓住郁佳的雙臀,就這樣把她的身體擡起來,郁佳感到自己像飄在空中,只

好抱緊洪華的脖子,並且用雙腳夾住他的腰。

洪華挺起肚子,在地板上漫步,走兩、三步就停下來,上下跳動地做著抽插運動,然後

又再開始漫步。

這時候巨大的肉棒更深入,幾乎要進入子宮口裡,無比強烈的壓迫感,使郁佳半張開嘴,

仰起頭露出雪白的脖子,因爲高潮的波浪連續不斷,呼吸感到很困難,雪白豐滿的雙乳隨著

抽插的動作,不斷的起伏顫動著。

抱著郁佳大概走了五分鍾后,洪華把郁佳放在地上仰臥,開始做最後沖刺,他抓住郁佳

的雙腳,拉開一百八十度,肉棒連續抽插,從她的陰戶擠出剛剛的精液流到地上,癡呆的郁

佳,好像還有力量回應洪華的攻擊,挺高胸部,扭動雪白的屁股。

「哦……郁佳真棒,還在夾緊呢!」洪華陶醉地閉上眼睛,發動連續的猛烈攻勢。

「唔……啊……我完了……」郁佳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配合洪華肉棒的抽

插,旋轉妖美的屁股。

「啊……哦……」肉穴里的黏膜,包圍著肉棒,用力向里吸引。

洪華發出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郁佳的子宮口感受到有精液噴射時,立刻達到高潮的

頂點,呼吸的力量都沒了,有如臨終前的恍惚。

洪華拔出萎縮的肉棒,郁佳的眉頭連動也無力動一下,雪白的肉體癱瘓在地上。

姦淫結束后,洪華要求郁佳和芳敏做的事再度重覆聲明,使得她們不得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