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夢一樣的第一次強暴

那是九月末的一天。大概晚上3點多吧。我正在水房作偽裝準備到樓上找我的「獵物」。這時我是高度緊張的。彭彭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刺激極了。正在這時我聽到遠處傳來拖鞋的聲音。我嚇的急忙躲到了門後。屏住呼吸。不敢出聲。聽腳步應該是個女孩子。她進了水房旁邊的廁所。可這層是男生們的宿舍呀。怎麼會有女孩子呢???我突然明白了。一定是女孩子沒有上樓去。偷偷住在了她男朋友這裡。說句實話這裡的有些女孩子也實在是不檢點。

我躲在門後想等她走後再動手。這時腦子裡忍不住想到女孩子的胴體。如果摟在懷裡那是怎樣的一種幸福。要是能更進一步就更好了。可我雖然長的不醜。卻又瘦又小。身高還不到1.65m.女孩子們根本就不多看我一眼。我也從來沒有鼓起追一個女孩的勇氣。男孩子一種本能的慾望一直壓抑在心裡。所以借姐姐們的東西也是不得已的「選擇」呀。

這時那個女孩已經從廁所出來了。她來到水房可能是要洗手吧。在她進門的那一剎那。藉著輕微的月光(水房的燈早就壞掉了)我看到了原來是她。那個經常在校園裡的男朋友散步的女孩。瘦瘦的。大概1.63m。她並不是很漂亮的。卻很有味道。她來到水池邊沒有洗手而是撩開睡衣。

把腳蹺到了水池裡。一定是不小心把尿液濺到腳上了。想到了那個會流水的小穴。我的小弟弟一下子脹了起來。這時的我口乾舌躁。忍不住大口的嚥著唾沫。我們的水池特別高。所以她不得不撩起自己的睡衣。我卻一眼看到了她白色的小內褲。的渾圓的小屁股。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都不知道當時自己哪來得那麼大的膽子。我一個箭步衝到了她的身後。睡意朦朧的她也一定意識到了有一個人撲想了她。「啊」字還沒叫出口就被我的手摀住了小嘴。「別叫。不然我就殺了你。」我想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一定是顫的。我一手堵著她的嘴。

一手已經撩開了她的睡衣開始脫她的小內褲。她一定被這突然的狀況嚇瞢了。過了一下才開始作出反應。拚命的掙扎。這時的女孩的力氣是要比平時大好多的。我雖然瘦小卻也有一身乾巴勁。再說她畢竟是女孩子。扯下頭套。我把她拖到牆邊。把她頂在牆上。她的雙手被我擰著背在身後。

我湧腿把她的雙腿分開別住。這樣她不僅沒辦法踢我。而且也被我死死的固定在了牆上。在她的頸部的胸上啃了一會兒以後。我扯下了她的內褲。也放開了她的雙手這樣我就可以騰出一直手攻擊她的小穴了。她開始湧雙手拚命的推我。發現是徒勞的以後。

開始湧她那尖利的指甲深深的嵌如我的肉裡在我的手臂。脊背劃出一道道深深的傷痕。我忍住了巨痛。以更快的頻率攻擊她的小穴。並試圖吻她的嘴。可她左右搖擺著頭就是不讓我親。我就作罷了。她本來就剛撒過尿。所以小穴是濕濕的我很容易就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當她發現我已經湧「東西」突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線時。突然停止了反抗。她可能以為我已經把陰莖插進去了吧。當我再次試圖親她的嘴時。她仍是死死的抵抗。只是這次她湧雙臂輕輕的抱住了我把身子貼了過來。這已經在很明確的告訴我了。身子我可以給你了。但是不許親我的嘴。

我也心知肚明。就一心一意在下面動作。當她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下面時。我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死死夾住了。這麼緊。難道還是個處女???我有點不敢相信。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我可憐的食指從裡面拔了出來。帶出了好多的水。也不知道是尿還是愛液。

她也跟著一聲淺淺的呻吟。身子向後仰去。我乘機再次分開她的雙腿。這次是真的要把弟弟插進去了。可麻煩又來了。雖然有很多的水。我的弟弟也還是只能把龜頭的三分之一探進去。她輕輕的喊了一聲︰「疼!!」腿又拚命的想夾起來。我試了好幾次都不成功。突然我靈機一動。

在她的腋下瘙癢。她咯咯一笑。我就勢一下子把弟弟送了進去。「啊」這次她是真的叫了出來。我真怕驚動了什麼人。她可能也怕人知道吧嚇的趕緊把頭埋向我的胸口。

我在她下面輕輕的抽插。生怕再弄疼她。可我知道她還是疼。不過她也很聰明。她這次咬住了我的肩膀。她下面痛。我上面痛。

她雙腿像蛇一樣纏在我的腰間。她的陰道真緊。把我的小弟弟裹的死死的。隨著我的抽插一陣陣的收縮。完全是一種吮吸的感覺。莫可名狀的快感刺激著我的每一根神經。我也在這時意識到了在這方面我是多麼的強。我竟能一次又一次忍住那一瀉千里的衝動繼續作戰。

她也沒有馬上就表現出高潮。真是「棋逢對手」。不能再拖了。我看到窗戶外面天已經開始漸漸泛白如果被人撞見可就遭了。我加快了抽動的頻率。她雖然在漸漸感覺到享受巨大的快樂。但也知道時候不早了。想我快點結束。她開始愛撫我。吻我(只是不吻嘴)。

我也在積極的尋找射精的感覺。終於在我湧牙齒輕輕咬住她的喉嚨的那一剎那。我把滾燙的精液注入了她的體內。那一刻的感覺像非洲草原上的雄獅捕獲了他追逐了好久才殺死的獵物一樣美妙。

我把她放下來。開始湧她的白色的內褲擦拭她雙腿間的愛液的精液的混合物。

血。沒錯。是血。她竟還是個處女。我的手抖的更厲害了。我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

我抬起頭仰望著她。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死死的盯正我的雙眼。我低下頭仔細把剩下的那一點擦乾淨。然後懷著一種神聖的心情。深深的吻了那個隱藏在可愛的黑色的捲曲的毛髮的後面的「呵蠣」

我緩緩的起身。「可以把它留給我作紀念嗎???」我真不敢相信。面對她的眼睛我竟還敢提出這樣的要求。或許是因為我的真誠。還是別的什麼。她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哭。只是盯著我的眼睛。足足有一分鐘。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我愣在那裡好半天才把那件珍貴的底褲收在口袋裡回到了我的床上。一切就像夢一樣‥‥‥‥我甚至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但它的?確確是發生了。那條沾有處女血的小內褲就握在我的手裡。那一個上午我都沒有起床。回憶著幾個小時前的每一個細節。也有一絲害怕。她會報警嗎???她會告訴別人嗎???她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她還疼不疼‥‥‥‥我竟強姦了她!!!!!!

一切是那麼的虛幻不確定。直到幾天後我再次在校園裡遇到她‥‥‥‥

那是一個中午。這次是她一個人。拎著兩個盒飯。正向宿舍走去。一定是給她男朋友帶飯了。我迎著她走了過去。她看見了我也沒有避開。只是低下了頭繼續向前走。在我們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我悄悄對她說︰「我在樓下等你。」她抬了一下頭。欲言又止。然後就走開了。就這樣誰也沒發現我的她之間的這次信息的傳遞。

我站在樓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等她。因為我根本就不認為她會來。只是站在那裡。

大約二十分鐘後。她卻出現在公寓樓的門口。頭髮紮了起來。牛仔褲也換成了裙子。

我轉身向那所學校的賓館方向走過去。我想她是跟在後面的。雖然很遠。但我感覺的到。

我開了一間房。她也隨後跟了進來。我本想是想找一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向她道歉。她卻出乎意料的在我把門鎖上以後把一個投幣式的避孕套扔在床上。「這次你快點!!」

然後轉身像上次那樣盯著我。我著實大吃了一驚。「我‥‥‥‥我‥‥‥‥」我有點語塞。「我什麼我???我下午還有事。你快點。」她向我走了過來。我已經退的貼住了門。她盯著我的眼睛。她的鼻子距離我的鼻子不到兩厘米。我聞得到她嘴裡呼出的香氣。空氣凝聚了三十秒。她突然的吻我。吻我的嘴。我本能的一把抱起了她。把她扔在床上。撲了上去‥‥‥‥

這一次的我已經輕車熟路了。再說是在這麼安全的一個環境下。完全沒有了上次的慌亂。當然也就沒有了上次的刺激。我認為這才是真正的性愛。是美好的。

我摟著她的肩膀擁著她依在床上。深情的吻她。我吮吸她的舌頭。吞她的唾液。右手伸進t恤裡。

卻怎麼也摸不到她乳罩的掛鉤。她也感覺到了我的窘。「笨蛋。這款在前面」她輕輕的說罷。淺淺的一笑。坐了起來。脫掉了t恤。那動作優雅極了。然後像老師教一個不太聰明的學生。緩緩的作演示一樣。解開了胸衣前面的扣子。就這麼一下子。那兩隻頑皮的小兔子就一下子蹦了出來。

我第一次這麼真實的觀察女孩子的乳房。是的一個有血有肉的。呼吸的。完全真實的裸著上半身的女孩子就坐在我的面前。而且我知道在不久的一段時間裡我們會作什麼‥‥‥‥她的乳房並不大。更談不上豐滿。但是卻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它們微微的上翹。

兩顆小櫻桃是那麼的誘人。她像給嬰兒哺乳一樣攬我在懷中。我則完全沉浸在一種享受中了。我的手開始在她的後腰輕輕的推拿。因為我知道這樣可以讓她的盆腔充血。並時不時照顧一下她的小屁股。她開始微微的呻吟。我把她掀倒在床上。這時我才明白她為什麼要換了裙子。原來‥‥‥‥

在我努力工作的同時她也沒閒著。開始脫我的衣服。終於我們已最原始的方式相見了。她靠在被子上身子向後仰去。我便迎了上去。深深的吻。脖頸。肩膀。乳房。小腹。最後我分開了她的雙腿把頭埋向了女孩子的私處。那一片亂草叢中‥‥‥‥她的手撫著我的頭。發出更歡娛的呻吟。很少湧語言的我交流的她終於在這一刻說話了︰「進來好麼???」我抬頭望了她一眼。她也看著我。只不過完全是另外一種眼神。

含情脈脈。完全不是以前那種冷冰冰的感覺。你知道有時候男生是很難抵擋女生的誘惑的。太溫柔了。其實我的小弟弟自從進門以後就沒有倒下過。她湧雙手小心翼翼的引導著我進入她的身體。依舊的不順利。雖然很滑可還是那麼緊。當我一狠心使勁一挺腰插進去的時候。

這一次她是完全的叫出來了。我湧舌頭堵住她的嘴。開始慢慢的試探著抽插。並不斷嘗試著以前只是有理論基礎卻從不曾實踐的那些技巧。她也開始不斷的升溫迎合著我。

我像個老農。在一塊肥沃的土地上辛勤的耕作著。她也漸漸的不再只是呻吟而是叫了起來。「‥‥‥‥哦!!‥‥‥‥哦!!‥‥‥‥哦!!‥‥‥‥哦!!‥‥‥‥不行啦!!‥‥‥‥啊!!‥‥‥‥啊!!‥‥‥‥喲~~喲~~喔~~喔~~壞老公~~唔!!不要~~不要~~好深喲~~~~噢~~噢~~饒了我罷!!」我才知道原來女人酥了的時候是這麼的風情萬種。

然而就在我們正熱火朝天的時候。她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我順手遞給了她。她看了一眼卻沒有接。這突來的打擾並沒有打亂我們的節奏。

可不到5分鐘。她的手機再次想起。「誰呀」我問。「別‥‥‥‥別‥‥‥‥管他。我‥‥‥‥男‥‥‥‥朋友」她一邊享受我的衝撞一邊。嬌滴滴的回答。我腦子裡突然有了個壞念頭。我搶過她的手機。摁了接聽。然後貼在她的耳朵上。她不得已的在被另一個男人姦淫的時候接聽了自己男友的電話。我就伏在她的?身上聽的一清二楚。當然了即便是偷聽電話我也不願意停下手中的「工作」。

「小玲。你在哪呀???」

「老公呀。我在家樂福超市呢。」她的聲音真好聽。你想像不到她說這句話時的表情完全是另一種狀態。我真佩服女孩子騙男生時的本領。

揭穿你。我心裡想。我猛的把整個陰莖都深深的頂向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她身體一顫。一種極度痛苦又極度快樂的叫。

「小玲。小玲。你怎麼了」她男朋友有些不放心。

「哦。沒事。被後面的小推車闖了一下」反應真快。我加大了對她的刺激。她也有點支持不住了。我知道馬上她就要忍不住叫床。

「信號不好。有事等我回去再說吧。好老公」她匆匆的掛斷電話。「死人。你欺負我。沾我便宜還‥‥‥‥啊‥‥‥‥你‥‥‥‥你要頂‥‥‥‥哎喲‥‥‥‥我受‥‥‥‥受不了了‥‥‥‥喔‥‥‥‥喔‥‥‥‥啊‥‥‥‥我的好老公‥‥‥‥好深‥‥‥‥啊」我根本就不給她把話講完的機會。她也馬上忘掉了我的調皮。

我們再一次融合了。這時的我完全沒有了憐香惜玉的體貼的小心。黝黑而密布體毛的肢體一次次有力地撞擊著小玲潔白柔嫩的下體。發出「啪、啪接觸聲的」沙、沙「的摩擦聲。堅挺的肉棒在緊窄的密道中進行著來回地衝刺。每一次插入的動作都比上一次來得更迅猛。而溫暖的花芯給予龜頭的摩擦的壓迫也因此更強烈。

那直入心坎的消魂感覺也就更清楚。與此同時。我的嘴巴襲向了晶瑩光潔的細嫩肌膚。雙手也捉住了小玲膩滑堅挺的雪白椒乳。不斷的擠壓的揉捏令柔軟飽滿的雪峰在掌下變換著形狀。也讓細膩嬌嫩的肌膚留下了淡紅色的痕跡。在持續不停的猛烈進攻下。我逐漸地達到了第一個高潮。

陽具不斷地摩擦著她身體最最細嫩的禁區。逐漸地深入將」野徑無人問「的密道越撐越緊。本就緊窄的桃園被粗暴的侵入、填滿。那種時緩時急的擠壓就像在一點點地撕裂她的身體。劇烈的撕裂痛剛剛過去。一陣猛似一陣的抽插又如烈風般掃蕩了她的全身。

小玲綿軟潔白的身軀被強烈的抽插衝撞得上下抖動。肉棒進出時牽動了嬌嫩陰道的每一處。粘膜摩擦帶來的燒灼疼痛從下體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膚。我狂野地馳騁在小玲完美無瑕的雪白胴體上。盡情地發洩著它作為征服者的主宰者的力量。急驟的欲望驅使它的感官世界飛昇到了雲端。

使它快要失去對自己的控制。不過此時它已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緊緊地摟住了小玲柔滑的細腰。猛烈地抽動著堅硬的肉棒擊打在小玲嬌嫩的花芯上。突然。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幾分。撐開了小玲緊閉著的宮口。然後在十數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後。大量岩漿一般沸騰熾熱的精液從肉棒前噴射而出。頃刻灌入了小玲藏於深閨的花房中!!

陽精甫射。我輕輕地將小玲的雙腿從肩上放下。漲紅粗硬的肉棒也漸漸恢復常態。

緩緩地從小玲體內退出。同時也帶出了不少粘稠腥熱的精液。燈光照映在兩人的身上。將小玲白玉似的胴體照得通體光明。只見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膚上點染著片片的紅紅的牙印。混雜在凌亂斑斑的灰暗污漬中。激情過後一片狼藉。

卻是越發襯托出小玲嬌美體態那種溫柔婉約的氣質來。我或深或淺。或緩或疾地揉捏起小玲瑩澤迷人的完美玉筍。軟滑的雙峰在我的指間不斷的變換著形狀。原本潔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膚慢慢覆上了一層嬌艷的粉妝。

小玲喘息著。這時也漸漸的恢復了元氣。突然翻身在我身上然後笑嘻嘻的慢慢的滑了下去。我完全沒有猜到她下面會作什麼。她竟含住了我的小弟弟。那麼認真的幫他「洗澡」。我忍不住又脹了起來。這一次是不得已全部射進她的小嘴裡。她很享受的全部咽了下去。

然後向我吐吐舌頭。「舒服吧。呵呵。」「恩」我點頭回答。我想把她摟在懷裡。她卻輕輕地推開了我。刮了我一下鼻子。「真貪心。還不滿意呀。時候不早了。下次吧。」天哪還有下次。我激動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傻傻的坐在哪。看她一件一件的穿衣服。不一會又恢復了原來的淑女形象。

等她出門好一陣子。我才緩過神來。天那。她走的時候連嘴都沒有漱。那裡面還殘留有我的精液。

 

窺視鄰家

幾乎每天都會與住在樓下的夫婦碰面,都在那個時間上班下班,每次搭幾句話,日子久了,相互便非常熟悉,男人是個厚道的私營業主,女人是電視台的主持人,非常漂亮。

最近,他們家裡多了個年輕的男子,原來是男主人的堂弟,在市內找到了份工作,先暫住他家。

那男子很英俊,能說會道,跟他沒碰幾次面就跟我稱兄道弟。

男主人的臉色最近卻有點不好看,偶爾站到他們家門口看看,見是他堂弟總是色迷迷的找他老婆說話,怪不得!

那天中午,樓下的男主人跑到我家,說:「氣死了!」

「是吃醋了?」

沒等他講下去,我就說,「你堂弟也真是,跟嫂子談話也要注意嗎。」

他睜著眼睛說:「就是!氣死了,可又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說?」

我說:「你對你老婆放心嗎?」

他說:「當然放心,她是個是非分明的人。可對我那堂弟實在不放心,又不好趕他走。」

我說:「你不是一直在家嗎?他才不敢亂來。」

他說:「下午,我就要到杭州去了,到那邊參加個產品展示會,得好幾天。本不想麻煩你的,可我實在放心不下,又不好跟我老婆怎麼說,所以,我想請你幫忙盯著。」

我大笑,說:「兄台真是心細。」

他說:「有什麼好笑的?要是有個色狼與你老婆住在一起,你會怎樣?」

我立刻收起了笑臉,說得也是,如此嬌妻和溫馨家庭,太值得精心呵護了?我說:「好吧,我會盯著你堂弟的!可怎麼盯?」

他指了指我擺在客廳的那台電腦說:「你這電腦不是裝了個聊天時用的攝像頭嗎?把這小東西裝到我家客廳的那個大吊燈裡,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我吃了一驚,說:「兄台可真有創意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神情嚴肅的說:「我已經想了好幾天了,就這個糟透了的辦法能讓我放心得下!」

「好吧,」我說,「一定全力而為!」

下午,我沒去上班,給我那好鄰居精心安裝了攝像頭,為了能讓視頻線接到我家,還打穿了牆頂。

真是工程浩大!幸虧這幾天我老婆因為懷孕回鄉下的娘家療養去了,否則,不被罵死才怪。

為能防患於未然,還買了個老人用的助聽器做監聽,放在吊燈裡。

三點半,他公司裡的車過來接他,我那鄰家大哥把他家門的鑰匙交給了我,說:「多謝你了,真擔心我那堂弟獸性大發!不過,如果太平無事的話,千萬別讓我老婆知道我們裝了攝像頭,她一定會以為我不信任她。」

然後,坐上了他轎車離去。

夏日炎炎,連日來工作很忙,累死了,回到家中我便甜甜的睡著了。

醒來已是晚上七點,趕緊打開電腦。監視的畫面很清晰,可能因為助聽器的功率調得太大了,人的呼吸聲都能聽到。

女主人正在準備晚餐,男主人的堂弟直直的盯著她,一會兒,走到廚房裡靠女主人很近,假裝看她做菜,說:「嫂嫂,你的廚藝真好,賓館裡的大廚未必有你三分之一手藝。」

女主人不屑的說:「別拍馬屁了。」

女主人穿著華麗的西式套裙,領子比較低,裙子比較窄短,洗菜時俯身,那小子眼神直望領子裡看,確實能一覽風光,我在攝像頭裡也看到了女主人的大半個雪白的乳房,女主人做菜,那小子假裝幫他在地上清理垃圾,眼睛直望女主人的裙內鑽!

他似乎越看越飢渴,我聽到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忽然,他竟然大膽地把手伸到女主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女主人嚴肅的轉過頭看著他,說:「請自重!」

他嘻皮笑臉的說:「嫂嫂太迷人了,小弟有些情不自禁。」

我在電腦前一陣寒戰,天哪!真正的色狼!(說實話,那小子長得真是很英俊,高高的個兒,自信的眼神,怎料品格如此下流!可想,有多少純潔美麗少女已被這小淫蟲玷污。)我深感使命的艱巨,為了好人一生平安,今晚可不能瞌睡了!

我急急的泡了碗方便麵,坐在電腦前繼續監視。

現在,他倆正在吃飯,這小子海闊天空的開始吹牛,說得儘是那些淫蕩可笑的事,女主人開始時繃著臉,後來,也被這能說會道的小子逗笑了。(其實,我也笑了,這小子確實很有口才)

他說說笑笑,晚飯吃了一個小時,然後,主動為女主人洗碗,女主人好像忘了剛才自己屁股被摸的事,(聽笑話聽糊塗了?)開始笑著與他談話。

不一會兒,女主人說:「廚房就交給你了,我先洗個澡。」

「好!」那小子很興奮地說道,「我洗碗,你洗澡。」(浴室的門,是毛玻璃做的。)

女主人拿著更換用的睡衣進浴室後,那小子故意放大水龍頭,然後把客廳和廚房裡的燈關了,於是浴室變得很明亮,我也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女主人的身體,她正慢慢的脫去衣服,漸漸露出動人的身材,不虧是電視台的主持人,身材美得足以打滿分!

清瘦骨感的背脊,標緻微翹的乳房,小巧的屁股,輕盈修長的腿……(我此時也非常興奮)。

突然,那小子走到廚房,拿了一杯子水出來,輕輕倒在浴室門的毛玻璃上!

天哪,像變魔術似的,有水流過的地方,毛玻璃變得像普通玻璃一樣清澈,女主人美麗的裸體清晰的呈現在眼前!應該是浴室內的光線太強了,而門外是一片漆黑,女主人並沒有發覺,正陶醉的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美麗的身姿。

毫無疑問,那小子一定是在「淫獸學院」學過四年本科!

偷窺了一會兒之後,他突然間跑到外面打開了廚房和客廳的燈,然後從襯衫口袋裡拿出一張信用卡,輕輕從浴室門的縫隙中插了進去,此時,女主人正躺在浴池內,門被弄開了。

這小子忙收起信用卡,說:「你洗完了嗎?」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進去。

見鬼!我忙拿起樓下的鑰匙準備衝下去,可剛跑到自家門口,就聽音箱裡女主人並非驚恐的聲音:「這門怎麼搞得?」

她只是有些緊張,一條欲巾和白色的泡沫遮掩著了她的身體,小淫蟲故作吃驚的說:「門開了,我還以為你洗完了呢?」

女主人說:「你還不快出去?羞死了!」

那小子故意彎著腰說:「我要拉肚子,受不了了!然後,拖下褲子坐到女主人對面的馬桶上。女主人,愣愣的看著他,被這意想不到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

那小子故意裝子肚子很痛的樣子,說:「痛死了,不拉不行了。」

女主人緊張的用浴巾蓋著上身,雙腿夾得緊緊的,由於浴池比她的身高短許多,所以,兩隻性感的膝蓋加上一部分玉腿露出水面,出水芙蓉。(現在衝下去當然不是時機)

我又回到電腦前,一級戰備。

女主人害羞的說:「你快一些好嗎。」身體在水裡一動也不敢動。

那小子裝著痛楚的樣子說:「你以為我不想嗎?」

然而,眼睛直直的看著女主人的身體,說:「嫂嫂,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女主人低著頭,不說話,由於身體不動,浴池裡的白色泡沫很快的消失了,水變得透明,女主人背對著攝像頭,那小淫蟲在對面,他的眼神越來越邪惡,牢牢的盯著女主人的下身,女主人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下身已清晰被展現在了那小子面前,趕緊放下膝蓋,可由於浴池短,上半身浮出水面,情急之下,竟然掉了浴巾……女主人滿面飛紅。

大聲說:「你給我出去!」

那小子厚著臉皮說:「我不是故意的。嫂嫂太美了。」

女主人不知怎麼才好,眼睛裡濕濕的。

那小子說:「好了,我先拉那麼多好了,說不定能忍一會兒。」

女主人用幾乎哀求的語氣說:「請你快出去吧。」

小淫蟲拿出幾張衛生紙,從馬桶上站起來???(站起來擦屁股?)

見鬼!蒼天瞎了眼!那小子爆漲的陰莖幾乎有20厘米長!

女主人看傻了,禁不住發出「啊!」一聲,說:「好大!」

那小子煽情的朝女主人眨了眨眼睛,說:「我堂兄的那個太小了,我從小就取笑他。」

女主人忙低下頭,那小子一邊擦著屁股一邊說:「嫂嫂喜歡的話,我可以給你呀。」

女主人憤怒的喊道:「給我滾!」那小子忙拉起褲子走到門外。

女主人跳出浴池,狠狠地關上了門。

我鬆了一口氣,能娶到這樣美麗又忠貞的女人做老婆可真是走運,普通女人的話(或者說是像happysky的許多網友們描寫的那些女人們的話),早被這英俊瀟灑、能說會道,老二長得像竹竿的男人上了。

她老公也不錯,年輕有為(比我大兩歲,卻開辦了一家規模不小的企業),可為人老實厚道,不會沾花染草,這樣的男人,應該算是現代男人中的極品了。

這更增強了我保護這個家庭的使命感。

過了一會兒,女主人穿著睡衣走出了浴室,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小淫蟲。

那小子站起身,很誠懇的樣子,說:「對不起,嫂嫂,我不是有意的。」

女主人理都不理他,走進自己的臥室,小淫蟲忙跟過去,啪一下,跑在女主人面前,淚流滿面,女主人驚呆了。(我也是,這小子可真做得出來。)

他說:「嫂嫂,你把我想得太壞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畢竟是親戚,女主人忙扶起他說:「你別這樣,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存心的,只是太尷尬了。」

小淫蟲破涕為笑,說:「你要是不原諒我,今晚我一定上吊,帶著處男之身見閻王!。」

女主人冷笑著說:「處男?」

他說:「是的!我要把貞操留給自己最愛的女人。」

女主人看他那做作的神情,忍不住笑起來,小淫蟲故作深情的看著她,(我操!他真是帥呆了!)女主人不小心與他目光對視,忙低下頭去,臉上飛紅。

小淫蟲還是深情的望著她,女主人在身旁的沙發上坐下,說:「你怎麼了?我身上有很大的跳蚤嗎?」

小淫蟲也坐到她身旁,說:「嫂嫂,如果我是我堂兄就好了。」

女主人望了她一眼,沒出聲。

小淫蟲靠近她,說:「到這裡的公司上班後,發現有很多漂亮女孩子。」

女主人說:「那你走運了,可以娶一個條件不錯的老婆。」

小淫蟲說:「她們都對我很有意思的,可我不理她們。」

女主人望著他,說:「為什麼?」

他說:「因為有嫂嫂。」

女主人站起身來,說:「你別胡思亂想,女孩子比我漂亮的多了。」

小淫蟲笑了笑,說:「我們先喝杯飲料,然後有問題想請教你。」

女主人走進她的臥室,關上了門。

小淫蟲在外面叫道:「嫂嫂,真的有事。」

房內的女主人大聲說:「我換件衣服。」

小淫蟲從冰霜裡取出兩灌醒目,冰箱背對著攝像頭,看不清他的動作,但發現他好像從口袋裡取出什麼東西,然後,就有一張白色的紙被扔到了垃圾桶裡。(只怪我不是偵探,當時沒有察覺,仔細回想起來,他一定是在其中一灌飲料中放了催情的藥粉)

女主人穿著嚴謹的從房內走出來,顯然,她進浴室前本想只是穿睡衣的,現在,對那小淫蟲加以了防範。

小淫蟲把手中的飲料遞給她,說:「天氣老熱的。」

女主人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說:「好吧,談談你的話題吧。」

小淫蟲說:「我已經23了,想找個像嫂子一樣好的女人做老婆,你看我有這條件嗎?」

女主人顯得有些尷尬,喝了口飲料說道:「我……這種類型的女人並非是最好的。」

他說:「可我就是喜歡像嫂嫂這樣的女人,我第一眼看到嫂嫂……」(這小子可真狡詐!)空氣很寂靜,小淫蟲深情的望著女主人說:「就……就愛上嫂嫂了。」

女主人嚴肅的說:「別亂講話!」

小淫蟲裝作很失望、很苦惱的樣子,說:「蒼天對我真不公平,守身期盼23載,不想夢中人已成兄長家眷。」

女主人大口的喝了些飲料,說:「你很帥,又是本科生,找個理想的女孩子很簡單。可你這樣對待自己堂兄的妻子,不覺得很無恥嗎?」

看著女主人不停的喝著汽水,那小子眼神裡充滿邪念。(真不想看到他那張帥氣的臉,造物弄人。)

他站起來坐到女主人身旁,輕聲說:「如果你還沒有結婚,你會喜歡我這樣的男人嗎?」

女主人冷笑道:「如果沒有你堂兄這樣的男人同時出現在我眼前話,我有可能會選擇你吧。」

(我暗笑,此言真是絕妙!)

小淫蟲毫不知恥,說:「不想嘗試一次更美好的愛情嗎?21世紀了,外國人早在七、八十年代就對這種事很開放了。」

女主人站起身,坐到他對面,嘲諷道:「你這種人我會喜歡嗎?憑什麼那樣自信?」

小淫蟲眼光邪惡地說:「就憑我下身那條蟒蛇。」

也許是催情藥開始起作用了,女主人感到很燥熱,乾脆喝光了汽水,可情況變得更嚴重,她感到昏昏沉沉的,躺在了沙發上。(我也有些覺得奇怪,是瞌睡了嗎?不會那麼早吧?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吧,當時,我就是沒有想到是這畜生放了催情藥。)

女主人的呼吸變得很急促,小淫蟲邪惡的對她說:「怎麼了?嫂嫂,太累了嗎?」

女主人點了點頭,輕聲說:「可能是吧,忽然間覺得全身酥酥的。」

小淫蟲扶起女主人,說:「我送你回房間休息吧。」

女主人幾乎是被他抱進了房間。(攝像機裡一片空白,這個房間可看不到)

怎麼辦?我衝到樓下,鄰居臥室的窗戶後面有圍牆,左邊有廚房突起,右邊是一幢正在施工的樓,窗簾沒有拉得很緊,留著一段縫隙,透過這個縫隙,可以免強看到兩個人的身影(在這裡偷窺的話,很難被別人看到)。

裡邊,小淫蟲坐在女主人的床沿,女主人像是混身發癢的樣子,用手在身上到處抓撓,小淫蟲的手伸到女主人的胸口,女主人竭力推開他的手,抓了條毯子蓋在身上,小淫蟲隔著毯子揉捏女主人的乳房,(此時,在窗外的我緊緊的握著他家門的鑰匙,箭在弦上,只要聽得女主人一呼救,立馬衝進去把那小子揍個半死!)

可很奇怪,女主人只是用力推開他的手,轉過身臥在床上,那小子大膽的把手伸到女主人胯下,隔著薄薄的毯子挖弄女主人的下身。

像觸電了一樣,女主人竟然發出動人的呻吟聲,上身興奮得仰起,身體呈弓形。(我看不懂了,更想不通,怎麼會這樣?

她應該大聲罵這小淫蟲,並竭力反抗,可怎麼會這樣?)

女主人半推半就,沒有竭力的阻攔小淫蟲的下流動作,只是嘴裡不停的嗔嗔說道:「不要,不要,不要……。」

但不一會兒,這話語被「嗯、嗯、啊……」這種聲音完全替代。

我腦子裡一片混亂,按理,不會是這樣的結果!她不可能是被那樣輕易侵犯的女人呀!(我就是沒想到是那小子放了春藥的後果!罪過!)

我只能靜靜的站在窗外看著,心裡亂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事情的發展完全在意料之外,我完全沒有想過應付這種事件的方法。

此時,女主人已經被這小子翻過身來,閉著眼睛,任憑小淫蟲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和下身,可雙手依然緊緊的抓著毯子,不讓小淫蟲把它從身上拿走(其實,這是一個忠貞的女性在被藥物弄得喪失意志的情況下殊死的頑抗)她的急促的呼吸和越來越動情的呻吟聲讓站在窗外的我感到好失望。

小淫蟲俯下身吻她,並發出舌頭伸入她口中的「滋滋」聲,女主人用手推他的頭,小淫蟲趨機奪走了蓋在女主人身人的毯子。

他的一隻手從女主人的上衣下方伸了進去,揉捏著女主人的乳房,女主人無力的用手推他,可不一會兒,這個姿勢變成了緊緊的抓住小淫蟲的手,陶醉的接受著他的撫弄,一慣嚴肅的臉上顯出陶醉的神情。

小淫蟲開始慢慢剝下她的衣服,當他把手伸到女主人的三角褲那邊,女主人緊緊的夾著雙腿轉過身去,(那是忠貞的女性最後的反抗)小淫蟲粗暴的撕裂了她白色的三色褲。(如果不知道他放了催情藥,能說這是強姦嗎?)

女主人在被撕下短褲的這一刻完全放棄了抵抗,分開雙腿,躺在床上,興奮的呻吟起來,她的頭髮亂了。

小淫蟲迅速的脫光了衣服,20厘米的長長陰莖直直的挺立著,他抓起女主人的雙腳把她的臀部拉到床沿,然後抬起陰莖,對準女主人閃著晶晶玉液的小穴插了進去。

女主人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啊……」翻了白眼,全身猛烈的扭動起來。

小淫蟲停著不動,嘻嘻笑著看著她,女主人不停的扭動著下身,修長的玉腿微微抽搐著。(我仔細一看他倆的交合處,老天!他那長長的陰莖還有一半在外面。)

他抱起女主人纖細的腰,讓陰莖輕輕地抽插女主人濕露露的下身,並不是時的變換著插入的角度,女主人開始忘情的呻吟,兩隻手緊緊的抓著小淫蟲的手臂不放,身體像波瀾一般,不由自主的上下左右扭動。

女主人動人的呻吟也讓我本能的受著刺激,輕輕用手指拔開窗簾的一角,兩人的身體清晰的展現在我眼前。

女主人狹小的髖部,粉紅色的陰道口的壁肉被粗壯的陰莖從洞口裡帶出又擠入,她薄薄的陰唇緊緊的吸附著男人粗長的陰莖。

小淫蟲喘著氣,說:「嫂子,爽不爽?」

女主人呻吟著,不說話。

小淫蟲慢慢地把露在外面的陰莖向女主人的體內頂,女主人尖叫起來,身體拚命的往後退,小淫蟲爬上了床,說:「嫂子,你說話呀,爽不爽?」女主人彎著頭,不看他。

他趴到女主人單薄的身體上,狠狠地把陰莖插入她的體內,女主人痛苦的在他身體下掙扎,長長的陰莖淹沒在了女主人的下身,女主人發瘋似的大聲呻吟,不知那是十分痛苦還是太舒服的表現?。

小淫蟲扭動著自己的腰,粗大的陰莖無情的蹂躪著女主人鮮嫩窄小的小穴。

女主人像是失去了理智似的,「啊!啊!啊!」大聲呻吟,手緊緊的揪著枕頭,把枕頭也撕破了。

小淫蟲對著她的耳朵說:「嫂嫂,要高潮嗎?」

女主人胡亂的點了點頭,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親吻他。(我站在窗外,原本堅挺的老二一下子軟下去了,面前的女主人像是自己的妻子,醋意大發,酸溜溜的,自己的妻子被色狼搞成那個樣子,好丟臉。我為我那忠實厚道的鄰居大哥感到苦惱。)

房間裡那小淫蟲猛烈的插著女主人的小穴,女主人的身體不斷地往後蜷縮,上身已經立了起來,靠在床頭,兩條腿被小淫蟲的手狠命的壓在左右,陰部完全的暴露著被小淫蟲蹂躪。

從體內擠出的淫水把兩人的陰毛也完全弄濕了,混雜在一起。女主人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呼吸也似乎變得很難,忽然間,她緊緊的抱住小淫蟲的頭,近呼尖叫的樣子:「啊…啊!哦!哦!」

很顯然,她高潮了,小淫蟲邪惡的看著她痙攣的臉,下身緊緊的貼著女主人的陰部,突然間,他也「啊!啊!」狠命的抽送著陰莖,一會兒,無力的壓在清瘦的女主人的身體上。他拔出了輕棉棉的陰莖,白色的精液從女主人的陰道口湧出來。

我無心再看,心情沉重的走回家中。怎麼辦?這可以告訴她老公嗎?一對恩愛的夫妻一定會為此而離散。

可從此之後,他們還會像過去一樣恩愛嗎?我的心情糟透了!我恨這樣的無恥的男人,更恨蒼天無眼,讓這種男人如此俊美!(可能,網友們看到這,很多人會忍不住笑起來,這與我何干呢?現在這種事實在太平常了,甚至不一定影響夫妻間的感情。我這蠢貨怎麼會有那種想法?)

回到家後,我打開電腦屏幕一看,女主人正在浴室沐浴,不一會兒,她穿著睡衣走出來,坐在沙發上,低著頭哭泣。

那個小淫蟲亦裸著身體從房間裡走出來,坐到女主人身旁,說:「好了,我的好姐姐,都什麼年代了,你還那麼保守?」

女主人低著頭,不理他。

他抱住女主人的腰說:「不就是那種事嗎?青春能有幾何?堂兄不知道,你我又得到享受,沒有人受傷害!只是老天有眼圓了有情人。」

女主人還是不說話,但不再哭泣。小淫蟲又說:「我發誓,一定好好愛你,並決不把這個秘密洩露出去!死也不讓我堂兄知道。」

女主人看了他一眼,小淫蟲把手伸入女主人的領子裡,撫摸著她的圓俏的乳房說:「很晚了,一起睡吧。」然後抱起她走過她夫婦的臥室。

我憤怒的關掉電腦!一個優秀的女人就這麼輕易的被那種下流的男人征服了嗎?我跑進浴室,沖了好久涼水……

第二天清晨,我打開電腦的監視畫面上,女主人正在打電話,仔細一聽,原來是她老公打電話來了,都是一些瑣碎的事,只是在掛電話前,他老公問:「我那堂弟規矩嗎?」

女主人深吸呼了一口,說:「他挺好的,你別胡思亂想了。」

看來,女主人已經成了那小淫蟲的性奴隸,也許,確實不會有人受傷(如果女主人在老公回來後能有所節制),也許,所有的女人都無法抗拒本能的渴望。

也許,我太保守了,眼前這一切有什麼了不起呢?在這個年代早已成了尋常事或者稱為一種時尚……

中午,回到家中看著監視畫面上,女主人正在洗碗,小淫蟲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女人在廚房裡說:「我今天好累,你可以幫我洗碗嗎?」

小淫蟲抽著煙,懶洋洋的說:「我也好累,昨晚被你這小淫婦搞丟了三次,一滴精十滴血!」女主人歎了口氣,繼續洗碗。

今天她穿著白色的套裙,顯得十分清純而高雅(真是可惜),她洗完碗後,小淫蟲站起來,輕輕抱著她,說:「親愛的,辛苦你了。」

女主人噘著嘴說:「假惺惺的。」

小淫蟲一隻手揉著女主人的乳房,說:「好了,我再插你一次,用一次高潮來補償你好了。」

女主人推開他,說:「討厭,你就不會做些實在一點的事嗎?」

這時候,小淫蟲二話不說把她壓倒在沙發上,掏出自己的老二。女主人驚叫著說:「這裡是底樓!會被人看見的。」

小淫蟲強行拉開她的雙腿,拔開她的三角褲,插入了女主人的體內。

女主人緊張的望著廚外的窗戶,哀求道:「到房間裡做吧,這裡會被人看到的。」

小淫蟲嘻笑著說:「這樣才刺激嗎。」

女主人竭力反抗,但瘦弱的身體根本對他無濟於事,小淫蟲望著她的眼睛,說:「想不被人看到的話,就刺激我,讓我早點射呀。」

女主人的眼睛濕濕的,但身體努力的迎合著他,抱著小淫蟲的頭,對著他的耳朵呻吟。

小淫蟲滿意的說:「就是這樣,像蕩婦一樣,我才會快些射出來!」

女主人努力的迎合著那小子的抽插,想盡快結束,但呻吟聲卻由假變真,身體不由自主的浪動起來。

小淫蟲抬起她的右腿,讓女主人的陰部對著廚房的窗口,女主人驚訝的睜大著眼睛,但同時感受到極大的刺激,小淫蟲沒插幾下,她就陷入了高潮,忘我的大聲呻吟起來。

小淫蟲繼續抽插著,對著她的耳朵說:「好嗎?」

女主人急促的喘息著,說不出話來。

小淫蟲拔出陰莖,說:「你把它吸出來。」

女主人驚訝的說:「我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小淫蟲淫笑著說:「好吧,那我就在沙發上幹你一小時。讓整個小區的人都看到。」

女主人無奈的低下頭,去吮吸他那根粘滿了淫水的粗大陰莖。小淫蟲坐在沙發上,女主人低著頭吮吸,這個姿勢,露過窗外的人是發現不了他們是在做什麼的。

女主人的臉上顯出痛苦的神情,小淫蟲滿面陶醉的樣子,嘴裡還不停的說著話:「對,很好,用力吸!吃深一些,不爽啊!吃深一些。」

……女主人完全像他的性奴隸,被他教唆著做各種難堪的動作。

我無心再看,關掉電腦打開電視機,電視機上,正好是女主人主持的節目,她莊嚴的神情,有力的言詞是多麼具有感染力。可!真是沒法想像她會是這樣的女人。

我實在想不通,總覺得現在吮吸著那小淫蟲陰莖的女人不是她。那可惡的小淫蟲就那麼有吸引力嗎?她真的喜歡這種男人嗎?

我總覺得不是,我好像找她談談,可怎麼談呢?也許,我是笨蛋,管得太寬了,可一想到我那忠實厚道的鄰家老兄,就忍不下這口氣,想趕走那小淫蟲,救回他的妻子。

理智讓我沒做出傻事,下午上班時,我碰到她,像往常一樣平靜的打了聲招呼。

下午,我本準備為菜市場調試剛安裝完成的監控系統,可很不巧,那邊竟然停電了,沒心情去公司上班,於是,很早便回家了。

經過樓下時,我聽到屋內有好幾個人談話的聲音。到家後,我打開電腦,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屋內有三個人,小淫蟲和兩個男人,小淫蟲說:「就這麼說定了,晚上八點時,你們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到這來。」

一個男人說:「公平交換,如果你嫂子不願意的話,我們的女朋友你是絕對不能碰的。」

什麼?這種夫妻交換也想得出來?我覺得那是個機會,趕緊按了錄像按鈕。

小淫蟲說:「放心好了,我準備了迷幻藥,我嫂子不願意不得願意。」

另一個男人說:「你小子可真狠,迷幻藥很傷人的。」

小淫蟲說:「這有什麼?又不是我老婆。這種女人玩不了多久就會玩膩的,哪像你倆的女朋友,長得沒她好看,可大膽、開放,越玩越爽。」

那兩個男人笑咪咪的對視了一下,同時說:「好!」然後三個人站起身來,一起出了門。

一個很好的計劃在我心中誕生。

我跑到公司裡借了兩個針孔式攝像頭,同事問我做什麼?我回答是:「我要學拍個立體錄像。」

我大膽的打開鄰居家的門,跑到裡邊,在兩個臥室的隱秘處分別安裝了攝像頭,視頻線通過天面從原來那個攝像頭使用的小洞裡接入我家。

在我的電腦上安裝了acs200專業監控軟件,可以輕鬆的切換和錄像。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的手機響了,原來是那個在杭州的鄰家大哥打我電話,他說:「老弟,辛苦你了,我老婆說我那堂弟還算老實,如果沒空的話,不必盯著了。」

我心中一陣心酸,對妻子那樣信任,可見感情多深!

我說:「是的,那小子昨天表現還可以。」

他說:「看來我真的是多慮了,畢竟是我的堂弟嘛!對了,我在杭州給你買了台sony液晶顯示器,你每天都花大量時間看電腦,有了這顯示器可以保護眼睛。」

我忙說:「不必了吧,無功不受祿!」

他說:「哎!遠親不如近鄰,你我那麼好的鄰居如同親兄弟,送你台顯示器算什麼大禮?」

多好的人!受人點滴之恩必以重謝!那樣的男人這世上能有幾個?他老婆是怎麼搞的?身邊有了天使還被惡魔迷住?

放下電話後,我的心情更加沉重,我好擔心……也許,這就是現實。也許,我在童年不該讀一千零一夜。

她下班了,臉色焦慮,開始準備晚餐。

這小子也回來了,吃著冰淇淋,「呵!我的美人,」他說,「今晚做些什麼菜給我吃?」

女主人微笑著說:「我買了你最愛吃的帶魚。」

小淫蟲跑到她身旁,說:「可要注意我的營養,否則,我的老二就插不進你的花心了。」女主人臉色難堪的笑了笑。

吃飯時,小淫蟲突然把凳搬到女主人的身旁坐下,神秘的看著她,女主人奇怪的問:「怎麼了?」

小淫蟲說:「想過和幾個男人一起做愛嗎?」

女主人繃起臉,說:「不想。好下流。」

小淫蟲說:「跟我做愛時,爽嗎?」

女主人害羞的點了點頭。

小淫蟲說:「不同的男人會給你不同的快感,特別是有幾個男人幹你時,不僅是身體,心理上更刺激!」

女主人嚴肅的看著他說:「別胡思亂想,這是不可能的。」

小淫蟲抓住她的手說:「今天晚上,我約了幾個朋友,他們會帶自己的女朋友到這來,男孩子們都長得很帥!而且個個經驗豐富。」

女主人驚張的看著他,說:「你想怎麼樣?」

小淫蟲微笑著說:「我們說好了,玩交換女伴的遊戲。」

女主人憤怒的把碗摔在桌上,站起身說:「你發神經病啊!」

小淫蟲趕緊抱住她,說:「別生氣,親愛的,只是開個玩笑嗎?我的朋友們只是要看我的。」

女主人坐到沙發上,說:「你一天到晚只想著那種東西,難道你就不會給我一些情感上的或是實際些的關愛嗎?」

小淫蟲笑了笑,說:「好吧,你看電視,我來洗碗。」然後打開了電視機,自己整理桌子。此時,已經超過七點半了。

小淫蟲收拾乾淨之後,坐到女主人的身旁,親了她一下,說:「今天我表現不錯吧?」

女主人說:「還行。」

這時,門鈴響了,小淫蟲趕緊起身開門,進來了兩對男女,正是下午那兩個男子,兩個女孩子都長得很漂亮,高高的個兒,白淨的皮膚,穿著相當時髦,打扮非常性感。

我開始錄像!兩個男人都死死的盯著女主人,看得女主人好不自在,其中一個說:「你比電視裡要漂亮多了!」

另一個拉著小淫蟲的手走進他的房間,輕聲說:「你嫂子同意了嗎?」

小淫蟲搖了搖頭,說:「不過,我已經準備的迷幻藥。」

說著他拿出袋子裡的一片口香糖。小淫蟲走到客廳,說:「沒什麼招待大家的,吃口香糖吧。」

然後把另一些口香糖發給大家,把那塊特殊的口香糖給了女主人。女主人毫無戒心,開始咀嚼口香糖。

我看著很著急,我知道那是迷幻藥,可我沒有衝下去,因為這樣做只能阻止一次濫交,而不能救回她的心。那小子真的是從哪所學校畢業的?無毒不有!

不一會兒,女主人感到有些頭昏,說:「這兩天不知怎麼搞得,老要頭昏,你們大家在客廳裡坐坐,我得去躺一會兒。」說完,搖搖晃晃的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關上門。

外面兩個男人幾乎口水都流出來了,興奮的相互握手。兩個女孩子也相互對視了一下,沒有說話。

小淫蟲低聲說:「怎麼換法?你們誰先上我嫂子?」

兩個男人同時舉起手,然後相互仇視,小淫蟲笑了笑,說:「我看你們同時上我嫂子好了,我一個人對付兩個女孩。」

兩個男子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

小淫蟲說:「再等五分鐘,她應該完全昏迷了。小姐們,現在,請你們進我的房間脫下三角褲。」兩個女孩害羞的笑起來。

小淫蟲的房間裡,兩個女孩一起坐在床沿,小淫蟲關上門,脫下褲子,陰莖早已爆漲!

兩個女孩驚訝的望著他的陰莖,一起伸出手撫摸它。小淫蟲把兩隻手分別伸到她們的領子裡撫。

兩個女孩幫小淫蟲脫光了衣服,她們自己也慢慢解開衣服,真的都是很漂亮的女人,平坦的小腹,修長的腿,豐滿堅挺的乳房,全身沒有一點贅肉,雪白的身體是那樣嫵媚動人。(最近上帝發情了嗎?盡造些淫蕩嬌娃)小淫蟲讓一個女孩躺下,自己跪在地上,用手拔開她的陰唇把舌頭伸到肉縫裡掃蕩,另一個女孩主動躺到地上吮吸小淫蟲的陰莖。三個人瘋狂的相互撫弄著。

此時,客廳裡的兩個男人推門走進了女主人的房間,床上,女主人正閉著眼睛失去理智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嘴裡發出呻吟聲,她全然不知從門口走進兩個男人,她的眼睛閉著,像在夢裡。

兩個男人慢慢脫下女主人嚴謹的衣服,當女主人的身體漸漸展現,兩個男人總是不約而同的發出驚歎聲。

四隻淫邪的手在女主人潔白光滑的皮膚上游動,美麗的身體被四隻充滿邪惡慾火的眼睛掃射著。

女主人的衣服被剝光後,一個男人迫不及待的用嘴親吻她的乳頭,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另一種乳房。

另一個男人則分開女主人的雙腿,把嘴埋入女主人的陰部熟練的添吸著。女主人甜美的呻吟著,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扭動。

小淫蟲的房間,一個女人兩隻手抓著自己的大腿盡量張開著,小淫蟲長長的陰莖抽插著女孩顫料的小穴,她使勁的搖著頭,呻吟著、浪叫著:「嗯…好爽!啊…啊…下身要裂開了。輕一點,哦……」

另一個女孩在一旁直直的看著他人倆兩個交合的地方,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陰部。小淫蟲用手把身下這個女人的外陰唇拉得長長得,陰莖從兩片陰唇之間一進一出,女孩似乎完全沒有痛苦,依然扭動著屁股。

小淫蟲用力把整個陰莖插入女孩的體內,女孩睜大著眼睛,氣都喘不過來,嘴裡發出近乎尖叫的聲音。另一個女孩用乳房摩挲著小淫蟲的背,一隻手在陰部更快的撫弄著。

小淫蟲突然在女孩陰道內拚命旋轉著陰莖,女孩的腰觸電似的抬起來,身體呈一座拱橋,小淫蟲使勁捏著她的屁股,扭動著腰,女孩的陰道口被扭來扭去,淫水從陰道口溢出來,「啊!啊!嗯……啊……」女孩喪失理智的大聲呻吟。

在女主人的房內,女主人側臥著被兩個高大的男人夾在中間,一個在女主人的正面插女主人的小穴,兩隻手抱著女主人的頭瘋狂地吻她;另一個在女主人的背後,兩隻手抓著她的兩隻乳房,這男人的陰莖竟插著女主人的肛門!女主人披頭散發,迷亂的呻吟著,美麗的身體被兩個男人糟蹋著,像一塊光潔的玉夾在兩塊粗糙的石頭之間打磨著。

插小穴的男人拎起女主人的一隻腳,三個人的交合處清晰的顯露在我的電腦屏幕上,兩條粗大的陰莖幾乎蓋住了女主人的三角地帶,嬌柔的身體像被兩個男人撕裂了。

一隻黑色的大陰莖有力的衝擊著女主人窄小的陰道口,他越插越猛,女主人窄小的陰道像吸在他陰莖上一樣,粉紅色的壁肉跟著黑色的陰莖進進出出。

「這女人真是爽極了!」那男人興奮的說,不一會兒,他大聲叫著:「殺!殺!殺!」,大量的精液噴入女主人的陰道,有些濺到女主人平坦的肚子上。

他拔出陰莖,吃力的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的精液從女主人的陰道口流出來。

在女主人背後的男人翻過女主人的身體,使她臥在床上,他的身體壓在女主人背上,狠狠的插女主人的肛門,女主人的身體本能的掙扎著。

肛門中滲出血來,那個男人理也不理,依然狠狠地抽插著,「我操!操!」那傢伙終於射了,濃濃的精液射到女主人的肛門裡,有些從肛門中滲出,摻雜著血。

拔出陰莖後,女主人原本窄小的肛門竟微微張開著,一時合不上去,兩個男人大笑,用手指拉大肛門的洞口向裡邊吐口水,精液、吐液混著血液隨著女主人下身的痙攣從她的屁眼中滲出。

小淫蟲此時已讓一個女孩子帶著滿足的笑容無力的躺在一旁,他正趴在另一個女孩身上幹她。

那個女孩的兩條纖細的小腿纏著小淫蟲的腿,兩隻手興奮的在小淫蟲的背上亂抓。

小淫蟲像是有些累了,從那個女孩身上下來,躺在床上,但陰莖還是直挺挺的,女孩站起來,拔開陰唇向小淫蟲的陰莖上坐下去。

「啊!」

她尖叫一聲,坐進去三分之二,就受不了了,小淫蟲抱起她的腰猛的往下一拉,女孩慘叫一聲,無力的在小淫蟲身上搖擺著,要倒下去,可小淫蟲緊緊的抓住了她。

淫水從女孩的下身不斷的湧出,弄濕了一大片,小淫蟲問:「什麼感覺?」

女孩子翻著白眼,說:「我,我被刺穿了,魂,魂飛了。」

小淫蟲扭動自己的腰,女孩子幾乎快軟下來了,她浪叫著:「啊!美,美死了!」

小淫蟲有力的從下面抽插著陰莖,「哦…哦…嗯…」女孩子長長的呻吟著,像喘不過氣一樣。

一會兒,從小淫蟲的身體上倒下來,壓在小淫蟲身上,滿足的親吻著他。

另一個女孩也轉過身抱著小淫蟲,小淫蟲說:「怎麼樣,我很歷害吧。想不想以後再搞?」

一個女孩說:「你比我男朋友帥多了,又比他幽默,嫁給你都願意。」

另一個女孩說:「特別是你的陰莖,真是天下極品,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被你那個東西征服的。」

小淫蟲說:「要是你們男朋友不讓你們和我做愛呢?」

一個說:「我就跟他分手!」

另一個說:「那他也休想跟其她女人做!」

平靜了一會兒,現在,五個人都到了女主人的臥室,另外兩個男子好像又恢愎了,互相暗示了下,分別到對方的女朋友那邊,把女孩抱上床,女主人被抱到地板上,她還在昏迷中。

床上,兩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對方幹顯得特別興奮,像比武一樣,使盡各種招式讓身下的女人浪叫,還談著話。

一個說:「你女朋友的陰道在吸我。」

另一個說:「你女朋友的的小穴可夾得我很緊!」

一個說:「你女朋友的陰道裡好滑。」

另一個說:「看我不插破你馬子的花心。」

……兩個女孩子也同樣異常興奮,競相甜美的呻吟著,扭動著。

一個說:「看我不讓你老公早洩。」

另一個說:「插深一些,插深一些呀,你老公的那個怎麼那麼短?」

一個被幹得嬌喘息息時說:「不,不是興奮,只是天氣好熱。」

另一個被幹得意亂情迷時說:「啊…老公,幹我!得把你男朋友,想成,想成是我老公才會有些感覺。」

……小淫蟲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看著床上兩對淫亂的男女,陰莖又一次立了起來。他抱起女主人,把她放到椅子上,一邊看著,一邊狠狠的在女主人的下身抽插著,女主人的嘴裡發出本能的痛楚呻吟……那五個人一個接一個來了高潮,只有女主人,靜靜的躺著(藥力似乎快過去了,她不再迷亂的呻吟)。

六條赤裸的的身體躺在屋內,我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真的目睹了那種事,我還以為這種事在我們國家只可能存在於色情雜誌上。

也許,看到我這故事的淫兄淫妹早有了這樣的經歷。

女主人被再一次放到了床上,女孩們已經開始穿衣服了。

那兩個男人望著女主人美麗的身體,一個說:「好漂亮的女主持,不知下次還有沒有機會搞她?」

另一個說:「你還硬得起來嗎?」

他搖搖頭,說:「我們玩玩她吧。」兩人會意的笑了笑。

一個從廚房中取來了一個粗長的茄子,另一個找了只鴨蛋。

小淫蟲在旁邊看著發笑,兩個女孩有些驚張說:「別亂來,會出事的。」

小淫蟲說:「沒關係的,只是把她的陰道搞大一些。」

然後,三個男人大聲笑起來。不堪入目的糅躪開始了,一個男人使勁拉開女主人的陰唇,像要裂開一樣,另一個把茄子咬牙切齒的往裡塞,兩個女孩都不敢看了,走到客廳裡。

三個男人淫笑著,女主人的陰道口似乎裂開了,流出血,女主人的腿本能的掙扎著。

我快要瘋了,必須想個辦法阻止他們!茄子太大了,他們不再嘗試,把那個鴨蛋塞了進去,男人們發出極其大聲的笑聲。

鴨蛋被塞得很深,他們忽然發現好像取不出來了,於是,用手伸進去挖,一個男人說:「好爽!」

女主人的陰部再一次流血,好殘忍!

那是一群罪犯!真想到法院起訴!鴨蛋被弄破了,蛋清、尖銳的殼從女主人的陰道口流出來,男人們似乎對把手伸入女主人的陰道亂摸感興趣了,爭相嘗試把手伸進去,不管陰道內的蛋殼是否會弄傷女主人的體內。

兩個女孩子進房勸他們不要太過分了,可被小淫蟲趕了出去。

我再也受不了了,衝到樓下,按了門鈴。

好一會兒,裡邊不出聲,我不斷的按著門鈴,小淫蟲衣衫不整的打開了門,說:「你來做什麼?那麼晚了。」

我說:「不晚,才10點,剛才你堂兄打電話過來,說家裡電話打不進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打了我家的電話,讓我轉答,他正在一條渡船上,不到一小時就到家了,想讓她老婆幫他準備一切晚餐。」

小淫蟲大驚失聲,說:「什麼?他那麼快就回來了?」

然後啪一聲關上了門,我回到家裡繼續監視,裡邊的個個急得像螞蟻,一個男子問小淫蟲:「你嫂子會在什麼時候醒來?」

小淫蟲說:「我放的藥量很大,至少也得睡到後半夜,運氣不好的話,可能要到明天中午。三十門計走為上計,我哥回來後發現他老婆睡了,一定不會有意叫醒她,只要跟上邊那人打個招呼,說沒見到我就行了。那個人挺好相處的。」

於是他走出了家門,我忙關掉了電腦的監控畫面,啟動了一個遊戲《帝國時代2》。

不一會兒,門鈴響了,我打開門,那小淫蟲笑著對我說:「今天我準備和幾個同事出去過個狂歡夜,我哥不准的,我已經跟我嫂子說好了,她會向我哥保密的,幫個忙,你也別說見我在家,就說我嫂嫂在家好了。」

我想都不想說:「好的,助人為樂嗎!」

他大聲說:「謝謝!」

然後快速走下樓,監控畫面裡,兩個女孩正匆匆為女主人清理下身,並穿好衣服,男人們快速整理現屋子,不一會兒,那些人離開了,小淫蟲也跟著他們走了。

今晚,這個畜生是不會回來了,我停止了錄像。

但願,明天女主人看到這些後,會醒悟過來,應該會的,她畢竟是個有著優良品德的人。

那晚,我緊張的看著女主人,好想下去看看她的身體怎麼樣?會不會出事?

但為了避免可能的不必要的誤會,我只是從攝像頭裡關注著她。

星期五就這麼過去了,快天亮時,我忍不住睡意倒在電腦前的睡著了,醒來時,發現女主人已經離開了床,我趕集切換鏡頭,她正從浴室中走出來,滿面淚水,身體搖搖晃晃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自己的身體被搞成這個樣子,應該能意識到什麼,她傷心的坐在那邊好久好久。

該不該把昨天錄下的內容給她看呢?我很矛盾,這涉及到了法律問題,如果她反目,我可以為此被拘留,並受巨額罰款。

但更大的可能是她無法經受這樣的打擊,瘋了怎麼辦?或者,她告那幾個小子,弄得滿城風雨……

想來想去,決定不下來,想先找她談談,可怎麼談起呢?

樓下,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向廚房走,忽然,她暈倒了!我趕緊跑到樓下,不斷的按她家的門鈴。

等了一小會,沒反應,我拿出鑰匙,打開了門。她一動不動的倒在地上,不過,有呼吸,我推了推她,她努力的睜開眼睛,露出開心的眼神,可不能說話。

我抱起她,把她放到沙發上,揣扶著她,說:「怎麼樣?要去醫院嗎?」她點了點頭。

我打電話到出租車公司叫了輛車,把她送入醫院。

急診室裡,一個精神弈弈的中年醫生檢察完後。氣憤的把我拉到門外,說:「你這混小子!怎麼給她吃了什麼藥?那個主持人與你是什麼關係?」

我說:「給她吃藥的人不是我!是其他人,是我救了她。這事很複雜,你可以先跟她說,但不要說給別人聽,畢竟,她是這裡的名人。」

醫生點了點頭,回到坐位上對她說:「有人給你服用了大劑量的迷幻藥。」

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她說:「是真的嗎?」

醫生點了點頭說:「你需要掛水,沒什麼大礙,但要注意休息。」剎那間,她的眼淚像兩道瀑布掛在臉上。

我和醫生靜靜的看著她,她低下頭,咬住唇,血從嘴角流出,我和醫生幾乎同時去扳她的嘴……

我訂了間單人病房,醫生囑托我要看著她,她的精神極其疲憊,很容易有過激的行為。

病房裡,她靜靜的躺著,眼神呆滯,眼睛裡總是濕濕的,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假裝看雜誌,心裡亂極了,不知該怎麼勸她。鹽水已下去半瓶了,兩人還沒有講過話。

我終於開口了,說:「感覺好一些了嗎?」

她的淚水又一次落到枕頭上,說:「一輩子也不會好了。」

我說:「你又沒做錯什麼。」

她咬著牙說:「我錯了!都是我自己惹的!」

我說:「你丈夫很愛你,不要因為這事讓原本非常美好的家庭失去光彩。」

她用一隻手摭住流淚的眼睛,說:「我對不起他!我已經沒臉見人了。」

我拿出紙巾遞給她,說:「人總是免不了犯錯的,事業上可以,感情上就不可以嗎?」

她忽然看著我,問:「你是怎麼進我家門的?」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一時間,無言以對。

她微笑了一下,說:「做鄰居那麼久了,你的人品我瞭解。說吧,我不會怪你的。」

我心裡很緊張,不過,就像她所說的,做鄰居那麼久了,她的人品我瞭解。

我說:「你老公非常擔心他堂弟在他去走後對你做出過分的行為,所以…」我停下了,話到嘴邊像塞了車一樣,這麼一拉油門,不知後果會怎樣?

她說:「照實說吧,我老公是對的。」

我說:「你喜歡你老公的堂弟嗎?」

她又流出了淚水,痛苦的說:「我恨那種男人!我根本沒有喜歡過他。」

她擦了擦眼淚,說:「你看到了?」

我點了點頭,她轉過頭去,說:「前天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迷迷糊糊的就被他佔有了,清醒後,我很後悔,可……」她歎息不已。

我是知情者,是因為那小淫蟲搞得她很爽,使用她忍不住想再一次嘗試?還是她那種工作於娛樂圈的女人早有婚外情的幻想,儘管那小淫蟲根本不是她喜歡的那種男人,可既然已被他霸佔,她又不曾有過合適的對象,所以,乾脆體驗一下那種感情?我確實看到了她的行為,可我無法瞭解她的內心,不管怎樣,對我來說,結局已經相當完美了。

中午,我陪著她出院了,她說:「我不敢回家。」

我說:「那是你的家呀,不敢去的應該是那臭小子。」

她說:「我已經背叛了它,那還是我的家嗎?」

很深奧的語言,很顯然,她怕回家,不僅是怕那小子回來騷擾她,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件可能使她名譽掃地的事和她忠愛的老公。

我說:「那麼,回娘家吧。」

她說:「我想躲起來,找一萬個士兵保護我。」

看來,她非常需要一個不被驚擾,又有人保護的地方冷靜一下。

我說:「就住到我家吧。」

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遠親不如近鄰,她老公說得對!

整個下午,她就這麼一直躺在床上,靜靜地,一言不發,水也不喝。

我在客廳的電腦上寫一個小程序,才幾百行的小程序不斷出錯,一直牽掛著她,不忍心看到那麼好的女人被痛苦擊垮。

傍晚,我倒了杯雪碧進了她房間,說:「什麼問題想不開?」

她說:「我不知道昨天那些人,究竟對我幹了什麼?不知道如果發生了那種事,會不會弄得滿城風雨?不知道我老公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我說:「那些人是不敢亂講話的,你可以告他們,你老公那邊,我幫你作證好了。」

她說:「我怎麼告?告自己與那畜生偷情嗎?用什麼借口讓我老公把這混蛋趕走?」

現在,她其實已經從情感的苦惱中走了出來,只是需要面對一些十分現實的問題,昨天的錄像可以起作用了。

我說:「其實,我跟你老公在你家裡安裝了攝像頭。」

她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立刻羞得滿面通紅,低著頭,用手摀住臉。

我說:「對不起。不過你老公只想到那小子對你使用暴力,他絕對沒有懷疑過你會對他不忠。」

她又一次悔恨的流下的眼淚。她抽泣著說:「求求你,不要把真相告訴他,我愛他!」

「當然不會。」我誠懇的說:「你是無辜的,只是因為藥物才讓你失去了理智。」

她說:「謝謝!不過我真的有錯!是因為很久以來想感受一下婚外的激情才使我有今天的下場。」說完,她痛不欲生。

我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她忍著哭泣,說:「你覺得我骯髒嗎?」

我說:「不,你依然是高貴而純潔的。」

她使勁的搖著頭,說:「我覺得自己抬不起頭來,特別是想像遇見那些人的時候。」

我說:「昏迷之後的你不是你自己,做愛是情感的交合,他們只是侵犯了你的肉體,那種是天下女人皆相同的肉體,只有你老公才真正感受過你的纏綿和柔情,對男人來說,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名話,讓她好受了許多,她說:「是的,謝謝你。」

我說:「昨晚,我錄了像,想看嗎。這可以作為告他們的依據。」

她害羞的點了點頭,然後,跟著我坐到電腦前,我為她播放那個視頻文件,自己背對著顯示器遠遠的站著。

她驚恐而憤怒的看著錄像,眼睛裡淚水鼓鼓,有些畫面使她痛苦的低下頭流淚。她看到了最後,我跑過去關掉電腦,她低著頭不停的哭泣,我坐到她身旁,說:「都過去了,但這個東西可以封住那些傢伙的嘴。」

她咬著牙說:「你幫我把那錄像製作成vcd,我要警告他們!」儘管她很痛苦,可這錄像成了她的保護傘,使她有信心處理好一些現實的問題。

她打了電話給她老公的堂弟說:「你過來一下,到我家樓上的那戶人家。」

那小子問:「我堂兄呢?」

她說:「還沒回來。」說完,掛上了電話。

約半個小時後,我已經刻錄了兩片vcd,為怕片子被那小子毀掉,她請我也保存一碟。

她正在我家廚房做晚餐,門鈴響了,我把一片vcd遞給她,她開了門。

門外,站著三個人,那兩個小子來幹嗎?還抱著幻想嗎?

小淫蟲嘻笑著走進我家,說:「嫂子好,哥哥好。」

她早已忍不住了憤怒,伸出手狠狠地扇了那小子一個耳光,吼道:「畜生!你們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小淫蟲捂著臉,假裝無辜的說:「沒做什麼?你睡了,我們開了個party。」

她舉起手中的vcd說:「你們昨晚所做的一切都在這片vcd裡面。」

她走進房間,打開dvd機和電視機,播放那片vcd,片頭,便是昨天中午小淫蟲和那兩個小子的對話。

那三個人驚呆了,相互對視,站著動也不動。

她沒有繼續放下去(後面太難堪了),拿出vcd,說:「為了我的家庭,我不會去法院告你們,但如果你們在外頭講些不乾不淨的話,我發誓讓你們每個人坐十年牢!」

此時,小淫蟲的眼中發出凶光,他像瘋狗一樣奪過vcd,並狠狠的將女主持人推倒在地,vcd片被他扳個粉碎。

我再也無法忍受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衝過去對準這張可惡的臉全力一擊,小淫蟲兩腳離地轉了360度狠狠的摔在地上,另外兩人男子向我撲來。

說到武力,我實在太有自信了!也許,這些混蛋只是雞巴威猛,拳頭落在我身上感覺都沒有,我400磅的拳頭兩拳一個,不到3秒,就都打趴在地上。

我走在她女主持身旁,扶起她,她狠狠的踢了一腳倒在一旁的小淫蟲,大聲喊道:「滾!」

我一隻手揪起那小淫蟲說:「那錄像是我拍的!你毀了這vcd有什麼用?是不是太幼稚了。」

小淫蟲臉色蒼白,神色恐慌,我惡狠狠的靠近他的耳朵說:「給你10秒鐘離開這裡!」

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另外兩個男子也一樣,忍著劇痛,擦著臉上的血走出了門。

女主持跑到客廳用力推上了門,靠著牆再一次痛哭,我走到她身旁說:「那些混蛋不會再騷擾你了。」

她轉過身,無力的靠在我肩上,抽泣著說:「怎麼會有這種男人?我怎麼那麼笨!」

我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說:「不要再自責了,我相信,即便你老公知道了真相,他也會原諒你的。」

她說:「我對不起他,我想他。」

……

晚飯,她又沒有吃,醫生囑托我一定要她注意休息、注意營養,可,她太傷心了,再一次面對那些混蛋後,她又一次陷入痛楚和悔恨。

是啊,一個純潔的女人,在經受如此的變態的羞辱之後,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平靜下來呢?

也許是她的悲傷讓天也流淚了,晚上,雷聲滾滾,下起了暴雨,好大的雨,好大的風,好猛烈的閃電,河流與公路成了一色,不知是巨風還是閃電,弄倒了一些樹壓斷了電線,造成城市大面積的停電。

現在太少停電了,我連蠟燭都沒有,只能依靠閃電來照明,半夜,我聽到她的房裡她在說話,我趕緊起床,仔細一聽,是她迷迷糊糊的喊著她老公的名字。

我敲了敲她的門,還是那樣,我開門進去,被子掉在地板上,閃電下,看到她額上滿是汗珠,我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好燙!一定是發高燒了,而且不輕!

我趕緊拾起地上的被子蓋到她身上,她抓住了我的手,迷迷糊糊的說:「老公。」

我輕聲說:「別著涼了。」

她推開被子,抱住我的頸,說:「我愛你。」一定是被燒糊塗了。

我重新為她蓋上被子,把一隻手伸到她的頸下,從被子外面摟著她。

她像只可憐的貓咪一樣,親暱的用臉摩擦著我的臉不停的說:「我愛你,我愛你……」

我把她抱在懷中。

哎,好可憐的女人,我用額頭碰了一下她的額頭,太燙了!

一定得去醫院,可是,外邊的雨像海哮一般,已經淹沒了這個城市,路上連出租車也沒有了,打120也不會有用的,就一個人騎摩托去醫院求藥好了,老天不至於狠得打雷劈死我。

我在她的耳邊說:「我得出去一會兒。」

她緊緊的摟住我說:「別離開我!老公,不要走。」

我親了親她的額頭,說:「我愛你,我會永遠守在你身旁。」

閃電下,她流淚了,激動的親吻著我的臉,還有唇。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說:「好了,我只是到外面拿些東西,一會兒就回來了。」

她慢慢鬆開了手,臉貼著我的臉說:「快點回來,雨好大,我怕。」

真的假的?她還知道雨好大?應該不會開那種玩笑吧?不管怎樣,她發燒非常嚴重。

我拿起雨衣,開著摩托車去醫院,路上的水幾乎接近半米深,幸虧我那摩托好,排氣管很高,沒有熄火,雨大得像是有人故意用水潑我,幸虧路上沒車,不然,我早沒命了!

僅五站開外的醫院走了二十多分鐘,到處停電,醫院倒是亮著燈,走進急診室,正是那個上午碰見的中年醫生在那邊,我說:「大叔!不得了了,今天我帶過來的那個女人現在發高燒了,人都糊塗了。」

他大聲說:「怎麼不把她帶來?」我聳了聳肩。

他歎了一口氣,說:「那雨有沒有搞錯?暴下了兩個小時也不休息一下!」

我問道:「怎麼辦?」他說:「她回去後有沒有好好休息?」

我搖了搖頭,他大聲說:「怎麼搞得?你怎麼照顧她的?那迷幻劑在短期內有很強的副作用!必須給她打一針。」

我說:「那好,帶個護士去我家吧。」

他說:「不行,外面太危險了,我得為這裡的員工負責。」

停了一下,他說:「現在她表現出什麼情況?可以的話,吃些藥好了。」

我說:「她額頭很燙,說著糊話,甚至把我當成了是她老公。」

那醫生眼神異樣的看著我,我真是啞巴吃黃蓮,不過也實在是解釋不清的,不解釋也吧,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說:「一定要打針了。」

他叫來了一個年輕的護士,對她說:「你轉過身,把裙子拎起來。」

護士很奇怪的看了我和醫生一眼,但還是照做了,醫生把她的小三角褲往下拉了好多,幾乎露出了整個可愛的小屁股。

護士害羞的說:「做什麼?」

醫生指著那護士屁股的一點說:「在這,把針頭插進去二分之一,然後慢慢把藥水推進去。」

護士生氣的走開了,醫生拿起一根針,反覆的向我演示了幾次,又讓我學了幾次。

我說:「我怕呀,這事可不在行!」

醫生拍著我的肩說:「你的女人,你不會弄痛她的。」

真是苦命,什麼都沒做卻被人誤解,還解釋不清,相比之下,那小淫蟲比起我幸運多了,做了那麼大的壞事,大家還得裝著沒看見。算了,不就是打針嗎?頂多打痛她,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我拿著藥和向醫生借的一個手電筒,回去了。雨絲毫沒有減小,雷聲閃電反而更猛烈,路上的水更混濁了。

我開著車,幾乎整個下半身全泡在水裡了,路燈全熄了,我只能憑著閃電認路,快要到家的時候,可惡!我忘了在我們小區的外面有條小河,撞了進去,幸虧我三歲就會游泳了!摩托就不管了,就讓它先藏在河底好了。

把雨衣紮在旁邊的一棵小樹上當作標記,然後,我真的背著藥游回去了!

剛打開家門,就聽房間裡她說:「老公,為什麼好久?」

我說:「外面淹水了,我是游回來的。」

然後跑到浴室簡單的擦洗了一下,又裸著身體跑到房間飛快的穿了條短褲,反正她看不見,我急著想為她打針,於是,就這麼走到她的房間裡,打開手電筒做好打針的準備工作。

然後,走到她跟前,說:「你得打一針,別怕疼。」

她摟住我的脖子說:「老公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又親了我一下。

我讓她臥著,掀開她的睡裙。

她主動的脫下了自己的三角褲(怎麼會這樣?)說:「想從後面插進來嗎?好壞。」

我明白了:「打針」一定是她和她老公的暗語,是做愛的意思。

不管那麼多,我對準位置,輕輕紮了進去,她身體抽搐了一下,說:「是什麼?好痛。」

我溫柔的說:「一會兒就好了,不要動。」

她很聽話,沒有動,很順利,看來我也能當護士了!我把針筒扔在桌上,為她蓋上被子。

她伸出手把我拉倒在床上,說:「老公,不打針了?」

我說:「不打了,打不動了。」

她的一隻手忽然摸到我的下身,我嚇一跳,她伸進了我的短褲內,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老二,那傢伙本能的豎了起來。

她說:「我要嗎,你可以打針的。」

我有些衝動,脫下拖鞋爬到床上,她把被子蓋到我身上,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一隻手還在撫摸著我的陰莖。

我忍不住了,興奮的擁抱她,一隻手伸到了她的睡裙裡。

她愉快的呻吟起來,真是難以抵擋的誘惑!

我最終還是克服了燃燒的激情,我反覆的告誡自己:「不要趁人之危!」

我拉好她的睡裙,輕輕抱著她,讓她靠在我懷裡,任憑她的兩隻手在我的身體上撫弄,嘴吮吸我的胸肌,我克制著燃燒的慾望,在她耳邊輕聲說:「睡吧,不要淘氣。」

她撒嬌的用臉摩擦著我的頸部和前胸,兩隻手不停的挑逗著我的身體。

我抓起她的一隻手,她狡猾的掙脫了,還打了我那手一下,繼續撫弄我的身體……不知忍耐了多久?

她簡直把我弄得欲仙欲死,也許是那針藥水起作用了,她緊緊的摟著我睡著了。

也許,我也太累了,本想等她睡熟後悄悄離開,可一覺醒來便是天明了……

我睜開眼睛,天已大亮,雨亦停了,她也不在枕前。

我趕緊下床,向自己的房間跑,經過客廳時,發現她正穿著睡裙站在陽台裡望著窗外。

我匆匆穿好衣服,滿面通紅,緊張的走到她身後,她微笑著轉過頭來。

我鬆了一口氣,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了。

我說:「真對不起,昨天晚上……」

還沒等我把話講下去,她便轉過身對我說。

「不用解釋了,我記得昨晚的事。」

我疑惑的問:「那你怎麼……」

她的臉也紅了,微笑著對我說:「可我真的把你當成是我老公了,我還以為睡在自己家裡。」

說完,她轉過身去,用手指著西天,說:「你看,那邊有彩虹。」

我走過去,啊!真的是彩虹,小時候,經常看到,可現在,這自然美景已經因為大氣污辱而相當少見了。我說:「暴雨過後,洗滌了大地,淨化了空氣,彩虹出來了。」

她走到我的面前,輕輕靠在我身上,深情地吻了我,說:「謝謝你,你使我找回了自信。」

兩天後,她老公回來了,他那堂弟已經搬走他的東西離開了,說是住朋友那邊去開興一點。

她像只小鳥一樣撲進她老公的懷裡,只有開興,沒有眼淚。

我那摩托車,被大卸八塊,修理了三天!

還有我那鄰居兄長送我那顯示器,真是不錯,我可沒錢買那麼好的顯示器。

【完】

 

太太被騙財騙色

這是一件發生在我身上真實的故事,在我當兵回來,我和相愛多年的妻子結婚了,年輕氣盛的我,認為雖然自己的出身雖然比霖人低,但只要透過自己的能力及努力,我一樣可以出人頭地,創出自己的一片天,我努力的接受各種的訓練,加入各種社團增加自己曝光的機會,臣且在比霖人更賣力的在事業上打拼,短短的幾年下來我在事業上已經略有小成了。

記得就在我滿三十歲的生日那天,剛好是我的公司擴大開幕那天,我很高興的對公司員工宣布今天是我滿三十歲的生日,我已經是五子登科了-妻子、兒子、房子、車子、事業一應俱全,年輕氣盛的我,總認為我只是鄉下長大的孩子,今日能有這一點小成就,是我努力應得的報酬,「事在人為,人定勝天」更是我不變的鐵率。

然而好景不常在,或許是老天爺有意要跟我開個小玩笑,就在次年,小兒子誕生了,一個很可愛的小生命呈現在我眼前,粉紅色的皮膚,足三千克的身軀,唯一跟刳不同的是,他不哭泣、不張開眼楮,所以直覺告訴我,他不是很正常的小孩。

往後的日子,這個小生命就在一連串的檢查中度過,從新生兒篩檢,超音波檢查,磁振照影,直到小生命三個月時,台大開給我的診斷書是「中樞神經受損」,這無疑是對我的人生判了死刑,我作夢也沒想到我竟然會生下一個異常的小孩,他是那麼可愛那麼人喜歡,既不哭又不鬧,餓了醒過來笑一笑,我實在無法接受他不是正常的小孩。

就像許多父母一樣,當我們夫妻在醫學上找不到我們要的答案,我們就會選擇一個最愚蠢的方法-求神問卜,有的這個孩子,我才知道台灣的神壇之多簡直可算是另類的台灣奇,那時只要有人介紹我哪里有名師高人,我就會不遠千里的去造訪,不管是在深山小巷,不管是在台灣頭還是台灣尾,只要有一點希望我都不錯過。

回首那段歲月真是有過荒唐,身為知識份子竟然會去相信乩童廟祝,那時在我心里總認為,只要孩子能醒過來,就算傾家蕩也在所不惜。這歲月一天天的過去了,但是他一點進展都沒有,小生命依然沉睡著,我的人生依然黯淡窒息著。

就像有些電視情節所陳訴的一樣,每一個異常小孩的父母總會在無法面對、欺騙自己、自暴自棄這樣惡性循環的日子中度過,當孩子的重度殘障手冊發下來之時,我不得不認真思考往後我摑何去何從,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就像行尸走肉般的過生活,沒有明天、沒有未來,看著孩子的肉體一天天的長大,我真的想對神說的,這個包袱太重了,我扛不動了,真的,我扛不動了。

人是如此的自私,我常想,就算每兩個就會有一個異常的小孩,我也不希望發生在我身上,在這絕望的日子,我們夫妻曾哭過,精神曾崩潰過,曾自認可以與天博的我,才知道人竟然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擊,曾想把孩子送到教養院,也曾想帶孩子一起自殺,現在回想起來,我才知道人最痛苦的不是生活困境,而是無法面對自己的心,無法面對自己的未來。

上帝對我的考驗也算是可而止,就在孩子玢滿十歲之時,因為腦膜炎,送到台大醫學院,當我看到孩子在病床上帶著氧氣筒,插滿著管子,當醫生告訴我要我有心理準備之時,回家途中,我把車子停在路邊啕大哭起來,十年了我眼近了多少辛酸血淚,十年了我受過了多少痛苦折磨,但我就沒有想到孩子竟然會離開我。

想起孩子在加護病房的歲月,竟然是我日子最平靜的時刻,在護士醫生的照顧下,我發現放下擔子的感覺真好,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心中燃起了一個痛苦的決定,把孩子帶出醫院,是的,與其讓孩子在醫院痛苦,不如平靜的送他走,就算醫院撿回孩子的性命,那麼往後的歲月我依然必須面對一個植物人,在這種自私矛盾的心 下,我毅然決定做一個結束孩子生命的劊子手。

就在孩子在加護病房一個多月時,我們夫妻也把孩子的後事安排著差不多了,抱著歡喜心,我們對孩子說明我們的決定,我永遠忘不了孩子對我展開天使般的笑容。隔天,我到醫院簽下了出院的切結書,抱著氣息微弱的孩子坐上計程車,他的喘氣聲是如此急促,我知道他在對自己的生命作最後的札,就在進入家里房間時,孩子顫動的身軀軟了下來,短短十年的小生命就這樣離開了我們。

有時候,我常常想是不是上帝無法照顧每一個小天使,而特荑讓一些特荑愛心的父母來照顧他們,還是說上帝為了讓一些人更快的找到自己的路,而讓小天使來指引他們,檢驗著我走過的路,想起了這世上成千上萬與我同樣遭遇的父母,我深深覺得這些小天使的父母太偉大了。

另一個讓我心中一個難以抹滅的瘡孔,是我美麗的太太竟然為了孩子,讓神棍騙騙色。就在孩子滿周歲時,我踫到了一位生命中的『救星』,一個賣天珠的大姊,這位大姊對孩子很好,也送給我太太很多高價值的天珠,很快的我太太和她情同姊妹,就這樣經由她的介紹我認識了『大師』。

這個大師真的很神奇,他每個禮拜只來台北兩次,年紀約六十多歲,理小平頭,西裝筆挺,開BMW七字頭的車子,市價起碼四五百萬,每次到台北患者人滿為患。他的治療方式很簡單,大約十分鐘,收費一千元,每天約有四、五十個患者,不過,這十分鐘卻可以讓你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他的治療方式就是讓患者幾乎赤裸的趴在治療床上,然後用像碗那麼大的拔罐器,在你身上刮出四道血痕,然後用刮痧板刮你的關節,最後用拳頭垂打你最痛的穴道,十分鐘可以整的你死去活來,他的理由是這樣可以償還前世因果,或者是去除身上不乾淨的東西。

當然,他對我們夫妻也是用前世因果來解釋孩子為何不醒的原因,而且他說,只要我們夫妻每月接受一次療程,經過三年之後,孩子就會醒過來。接著這近三年來,我們夫妻就接受了這每個月一次痛不欲生的療程,當然這三年來,大姊的辦公室就像是我太太第二個家,經常整夜不歸,直到兩年多後,我質問大師為何孩子還是沒醒,大師說我們夫妻業障太深,他要帶我的太太到大陸去找他師兄,這樣孩子比較容易醒。

這事引起我的懷疑,我偷偷的問另一位賣天珠的小姐,他偷偷告訴我,大師利用我太太斂,叫我半夜兩點去找她。當夜我們就潛入大姊的辦公室,她從大姊的辦公桌偷出一把鑰匙,打開了一個保險櫃,拿出了一大堆的錄影帶,臣且用快轉的方式播放,每卷錄影帶都是千篇一例的男女交歡的旁容,沒有字幕、沒有噴霧,男女的三點私處看的一清二楚,攝影品質低劣就像是從針孔攝影機拍出來的,更讓我驚訝的是里面有很多的男女是我認識的,他們都是常來找大師的患者。

她又拿出一饉一樣是男女交歡的鏡頭,只是女主角竟是如此眼熟,不看臉就知道是誰,她就是我的老婆,我身體不由的打一個寒顫,她以普通速度放出了讓我永遠難以忘懷的鏡頭,一個女人在一個又老又胖的男人前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臣且當著那個男人面前撫摸自己的乳房下體,接著又跪下來幫那個男人口交,接著那個肥胖的男人壓在她身上,做出我曾和她做過的事,這個女人就是我深愛的老婆。

接著她又用快轉的方式放了很多起,同樣的女主角不同的男人,有一對一,一對二,也有雜交,在影片中我太太用盡男女做愛的方式,接著她跟我摑述事情的經過,原來大師跟我太太說,她和小孩都是日本軍官轉世,所以這輩子要用身體來還,只要我的太太和49個男人共修,孩子就會醒過來。

接著大師又欺騙很多患者,只要男女共修就可以了很多前世因果,於是近三年來,我太太就跟49個男人共修,而且還要共修七次。有時候,我太太為節省時間,才會同時和幾個男人共修,共修時,大師還向每個男人收取七萬塊的共修費。

如果看錄影帶是第一件我後悔的事,那麼第二件就事我跟蹤了我太太。那一天我看我太太穿著漂漂亮亮出去,我知道她又要跟男人共修了,我偷偷的跟著她,只見他把孩子寄在大姊家,接著她走進了一間賓館,我跟了進去,只見電梯停在七樓,這間賓館共有七樓,我詢問小姐,她說每層樓有四間房間,但七樓是豪華套房,所以只有兩間,我租了另外一間。

走進房間果然豪華,除了一張大床,還有一套沙發,但沒有陽台,我打開窗戶越過窗台,只見窗戶有窗簾隔著,我爬上看板架到窗簾最頂端,只見窗簾還有三公分的縫細,我往饈看,只見大師僅穿墓向在看新聞,更讓我驚訝的事大師全身刺青,這時候,我太太從浴室走出,身上一絲不濾,只披著浴巾,更離譜的是,我太太竟然趴在大師身上,用舌頭去舔年齡足以當她父親的大師,最後還脫下大師的旁向。

只見大師的生殖器官竟然比正常人黑又長,但軟軟的沒有勃起,我太太竟然可以一次又一次對他口交。後來勃起時,才發現大師的生殖器官比正常人粗,事後我才知道那叫入珠,只見大師很粗暴的對我太太,甚至他把性器官插入我太太的下體,我在窗外都可以听到我太太的哀嚎聲。

事後,當兩人穿好衣服又有人敲門,進來一位中年男子,我知道我太太又要接客了,我不忍再看下去,回到家里痛哭異常。

 

一場四人密友大膽的歡淫

其實,小艾、小武、輝和我四個人能成為好朋友,是很多人都難以理解的事。因為我們四個人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情:

小武是個設計師,是那種站在潮流頂端的男人,他平時的言行都很放肆,喜歡到處尋歡作樂,反正憑他的外型條件,在酒吧裡要和他上床的女孩子有的是;

如果說小武是年輕氣盛的太羊,那麼輝就像夜色一樣深沉,他不喜歡打扮自己,也不太會與人交際,只有和我們這幾個特別知心的朋友在一起時,輝才會很釋放地談笑,但他的內心,彷彿總藏著一些不願暴露的秘密;

小艾和我是大學同學,後來又成了同事,同進同出這六年裡,我們已經默契得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明白對方的想法了,小艾的五官長得很有靈氣,舉手投足間很有俠義之氣,和她在一起讓我感覺很安全,出去玩我總喜歡和她粘在一起,小艾有時會開玩笑說:「都是因為有你,我這輩子大概都不會有男人了!」我會笑著摟住她猛親一口,孩子氣地回答:「那我要你呀!你也要我吧!」

我們四個人因為工作關係而走到了一起,那個「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讓我們建立了更加深刻的友誼。很多人應該都玩過吧!四個人一起玩遊戲,誰輸了,誰就要抽籤決定,是回答同伴的一個刁鑽問題,還是完成一件同伴要求他做的事。那一天我們玩得很盡興,彼此坦誠的感覺真的很舒服,一種莫名的信任感也就油然而生了。

本來順順利利的四人友情,是在那一天發生突轉的……其實現在去回想那晚的情景,我的心裡依然很想去迴避……我一直不敢去相信我們四個人在那一晚真的做了只有在a片裡才看到過的事:群交。

可笑吧,我是個在性方面並不開放的女孩子,但是以前我也和男朋友發生過性關係,所以對於性,我還是會偷偷去窺探和關注。

小武是我們四個人裡當仁不讓的「性學大師」,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就時常要爆些猛料:

「昨天在酒吧釣到的那個女人剛剛又發消息給我了!說她一整天都在想幫我口交的感覺!我x!騷不騷啊!」

這時小艾通常會動作敏捷地舉起筷子朝他飛去,而我和輝則仰天大笑。小武並不會就此作罷,他很喜歡跟我們詳細描述他那些風流韻事的細節:比如哪個女的只穿丁字褲,而且做愛時不喜歡他把她的內褲脫掉,而是要讓他直接從褲子側面插入;哪個女的音蒂特別容易興奮,只要用手揉幾下那裡面就會濕得流出汁液來;哪個女的喜歡裝純情,脫個衣服還要半推半就的,到幹正事時還要關燈才肯叫床……

小武和那些女人的故事就像網站上每日更新的成人電影,對他來說,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愛」這回事,純粹就是慾望--需要操,和需要被操。酒吧、舞池、網絡……那些就是個含蓄點的平台而已,找到對眼的了,就再也沒有什麼好掩飾的了。

他還有一個定了性的習慣:每次帶女人去開房,都會找同一家賓館的同一間房間,我問他是不是老客戶可以有優惠價啊?他不屑一顧地回答:「我在乎那幾個錢?上次有個騷貨,知道那裡是我常去的就硬要我換地方,還說怕那裡不乾淨,我他媽的還怕她有病呢!我扔給她幾百塊錢,叫她滾蛋了。」

「那不是很掃興啊?一夜性福就這麼泡湯了?」小艾不依不饒地追問。

小武一臉得意地壞笑:「假如你是那個女人的話,你會就這樣拿錢走人麼?她把錢塞帶我褲檔裡,抱住我的脖子跟我說:「今晚我要讓你忘記以前這張床上躺過的每一個女人!」……」

在我們的一片噓聲下,小武終於沒有把這個艷情十足的故事繼續下去,而是留給了我們一些不關痛癢的遐想。

我會楞楞地去猜測:小武在床上真的有他形容的那麼厲害麼?那些女人會不會一些特別的我不知道的招術呢?他們的性事,難道遠遠超越以前我經歷過的那些感覺嗎?……輝告訴我說:男人都喜歡吹噓自己在性方面的能力,這就像動物在求偶時的表現一樣,不必去當真。

但是小艾就不會那麼客氣,每次當我用驚異的神情問小武「真的嗎」之後,小艾都會搶過話來:

「你想知道啊?自己試試就ok啦!小武,哦?」

「幫助後進者是我義不容辭的義務,不過前提是你要有靈氣,別跟個死魚一樣。」

小武順竿往上爬的本事一點不遜色於他的床上工夫。

終於有一天,這句玩笑話惹怒了我,因為小艾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挑釁,而小武又總是把我定義為「性愛方面的白癡」和「後進者」,那天也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感覺自己不應該再這麼忍受他們的嘲笑和輕視了,當他們一如既往的笑起來時,我站起來,走到小武的身邊,輕輕一跳坐到他的辦公桌上對他說:「我倒真的想試試看,你是男人就不要光說不練,今天你帶我去開房,我一定奉陪!」

小武楞了一楞,立刻恢復了他「情場浪子」的本色:「沒問題,你別覺得自己吃虧了就行。」

「我不是吃素的,放心吧。」

我故意把雙腿撩動換了個坐姿,短短的鉛筆裙幾乎都要遮不住我的內褲了,我抬起眼發現小武正盯著那裡看,他試圖表現得很平靜,可是他急急吞嚥口水時喉結的滑動實在太明顯了,我知道他亂了方寸。

其實平時和他們三個在一起時我從來不會這樣賣弄風騷,但是這一天,我好像是鐵定了心要證明給他們看:我也是可以性感的,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勾引像小武這樣喜歡尋歡作樂的男人。

突然我的腦海裡閃過一絲邪惡的念頭:「我覺得輝和小艾也可以試試看!」

這下輪到輝和小艾尷尬了,尤其是平時並不怎麼愛開這種玩笑的輝,但是如果這個時候他百般推脫,最下不了台的是小艾,作為女孩,如果這麼生生地被男人拒之門外,真的是件可悲的事情。

「只要輝同意,我沒意見。我們可以開一間房,省錢買酒喝!要瘋就瘋得徹底一點!」小艾看了我一眼,用一種挑戰的口吻向我和小武的狂妄叫板。

我們三個一起看著輝,可能我們也同時在揣測輝到底會作怎樣的決定。我以為輝會笑著打圓場然後一切作罷,沒想到他竟然同意了……

「我為什麼要不同意,大家一起好了,想怎麼玩我都奉陪。」輝的語速始終緩慢,聲音低低的,一如既往的沉穩,但我已經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慾念翻騰的暗湧。

我們一起發出驚天動地的狂歡,是對自己放縱態度的一種肯定,也是對彼此的一種默認--原來骨子裡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呵呵!

吃過晚飯後,我們一行跟著小武來到他常去的那家賓館。

賓館前台的小姐看了看我們四個,用一種狐疑的眼神問道:「是開兩間房還是開一件套房?」

「一間標房,我就跟我朋友一起睡睡覺!」小武不假思索地輕鬆應對。

小艾卻在後面露出一絲壞笑,我知道她是聽出了小武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可我卻有點笑不出來了,真的到了這個時候,我還是膽怯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跟我一樣,只不過面子上還要裝一裝呢?

我轉過頭再去看輝,他也正好在看我,目光相交的一瞬間他把目光轉移開了。這個小動作讓我感覺他好像是準備全情投入地去玩這個遊戲……

進了房間,我突然感覺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是沐浴露或者洗髮水的香,混夾著一絲煙草味的香氛氣息。我故意走近小武,在他的脖子後面一吸,果然是他身上的味道。

「幹嗎?迫不及待想要啊?」沒想到小武那麼敏感,竟然發現了我的小動作。

我將計就計,更靠近了一些,用迷離的眼神盯著他的嘴唇:「是呵……現在就要!」

「先喝酒,玩會兒遊戲再搞!否則我入不了戲哎!」小艾在一旁打著圓場。我這才收了手,又活蹦亂跳地坐到了小艾旁邊幫著張羅起來。

我們所說的「遊戲」就是真心話大冒險,因為今天這個遊戲要起到鋪墊的作用,所以我們決定加大難度。為了方便,我們把兩張分開的單人床拼到了一塊兒。

第一輪的熱身,輸了遊戲的人直接喝半罐啤酒,我的運氣很差,連輸了兩次,喝到還剩四分之一時,我已經覺得很暈了,只好向他們求饒。

「那你用嘴把剩下的酒餵給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喝!」小艾起哄的本事真是一流,肯定是鬧洞房的經驗太豐富了。

「我替她喝吧。」很意外的是,站出來幫我解圍的居然是輝,今晚他並不是我的一夜情對象啊?難道……

「不行不行!太便宜琳琳了!你願意代勞就讓她嘴對嘴把酒餵給你!直到這罐酒喝光!」

在小武和小艾的「淫威」下,我和輝只有照辦。當我湊近輝的臉時,才發現他擁有一張很羊剛的臉,如果在古代,這樣的相貌一定是屬於將軍大帥的。而且輝不抽煙,身上散發出來的,只有一股淡淡的香皂味道。他的身體很熱,散發出的熱量將這股很平常的香味改造得很性感……

我甚至有些情不自禁地張開雙唇,用微涼的嘴唇去貼他的……他的嘴唇滾燙……就在我們的嘴唇觸碰到的那一剎那,我的嘴立刻被他緊緊含住了!我有點想往後退開,卻沒有成功,他不僅像親吻一個情人那樣地吻了起來,而且我還感覺到他難以自控地將柔軟的舌頭舔入我的齒間……我的身體似乎產生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有些異樣的……癢癢的。

我知道這種微妙的反應代表著什麼,輝的男人味實在太誘惑人了,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身邊,一直都有這麼厲害的角色。因為他從來不像小武那樣吹噓,所以我們都忽略了他的能力……

當我和輝從不清醒的狀態中恢復過來,兩個人才鬆開了……我不好意思地看著小武和小艾一臉的壞笑,心想:笑吧笑吧,等一下就輪到你們了!

熱身過後,遊戲正式開始了。第一輪是小武輸,他需要做的「大冒險」是當著我們的面脫光自己的褲子,不過他脫到只剩一條內褲時便說什麼也不肯再脫了,我們得意地嘲笑他,不過我看著他的白色內褲緊緊地包裹著飽滿的臀部,身體的反應竟更加強烈……

雖然小武的身材不是很高大,但是依然有著線條明朗的腹肌,和腹肌連在一起的,是那塊高凸的私密部位……想像著再過一會兒那個粗壯的傢伙就要插進我的身體、被我的音道夾緊、來回的抽動著……我的喘氣明顯急了起來,我感覺自己心都快跳出來了。

我神志不清地繼續玩著遊戲,第二輪小艾輸了,她高興地聽候自己的冒險任務。

「讓小艾用舌頭來舔我們三個人,直到把我們都弄興奮為止!」小武出於報復的心態,想出了這個極其變態的要求。

小艾撒嬌地撅起嘴來抗議,她說:「幹嘛我的大冒險那麼難啊!我只舔一個人好不好?我保證讓這個人舒服的!」

「那另兩個不是很可憐?」輝淺笑一下,駁回小艾的討價還價。

「那……我要先舔琳琳!你們倆男人先給我閃開!」

我又愣住了,小艾卻手腳敏捷地從床對面爬到我身邊,這個風騷致命的小艾穿了件領子又大又低的襯衣,俯著身子爬過來的時候,她豐滿圓潤的乳房就在襯衣裡晃蕩!她是故意不穿胸罩的,她總是這樣,有時在辦公室裡她靠著我說話時我就能感覺出來。

小艾倚在我胸前,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我要開始嘍!你要配合我的……」話還沒說完,她就一把撩起了我的上衣!!

我驚叫一聲想要把衣服拉下來,卻被她用另一隻手擋住了,她喘著氣在我耳邊低聲吟道:「不許賴!說好了我要舔你讓你興奮的……」

我完全的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狀態,小艾當著那兩個男人的面,嫻熟地撥開我的蕾絲胸衣……一瞬間我的兩顆乳尖就這麼暴露在了他們面前……我羞澀難擋,只好瞇起眼睛把臉轉進小艾的懷裡。小艾的乳房就那麼貼著我燒得發燙的臉頰,而更要命的是--她真的在用濕軟的舌頭舔弄我的……!

我快受不了了!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我會被一個女人這麼愛撫,而且她還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看著她用靈巧的舌尖來回掃撥我的乳頭,覆著粘滑濕液的乳房被昏黃的燈光籠罩著,顯得格外迷人……我的乳尖很快就挺得高高的,整個乳房都被小艾一雙溫柔的玉手撫弄得隱隱漲痛……

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平時總是以矜持自居的我實在抑制不住這種快感的侵襲,輕聲叫了起來……那種呻吟連以前我和男朋友做愛時都不太會有,因為那時我並沒有感受到這樣強烈的快感!

小艾繼續用一隻手揉捏我的乳頭,而另一隻手則伸進了自己的襯衣……我聽見她也開始呻吟起來……我有些好奇地將手按在她的乳頭上方……小核也正硬硬地頂在薄薄的襯衣裡呢!

我知道這個「大冒險」這個遊戲的使命已經完成了,因為此時我們四個都已經慾火焚燒!

我看見小艾又將撫摸自己的那隻手放在小武的白色內褲中央,剛剛還沒有特別凸現的音莖現在幾乎已經不能被那條內褲包裹牢了,使勁要往外鑽,小艾非常享受地叫著,小武也開始在喘息中夾入了欲仙欲死的吟叫聲……

我望著相對來說最鎮定的輝,暗示他可以有所行動了。輝並沒有順勢立即加入我們,而是自顧自的脫去褲子和上衣,接著走到我的身後……

我聞到強烈的男性身體中愛液的氣味,這味道強烈得蓋過了原來的香皂味,煙草味,以及其他。輝溫柔地舔濕我的耳根,並且雙手都按在了我的乳房上--順理成章地讓小艾的雙手都轉移到了小武的下身。

輝將我拉進他的懷中,悄悄地變著力度來親撫我的耳根、睫毛、脖子、鎖骨、肩膀、乳房……他的溫存裡帶著一絲我渴望已久的愛意……

我瞥了一眼身邊的那一對,他們已經脫去了所有的衣服,赤裸裸地在我和輝的身邊直搗主題!小艾的一聲嬌嗔讓我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她膚色健康而富有彈性,小武緊緊地壓在她身上,緊翹的臀部高高抬起,一次次地進入再探出,進入……進入……伴隨著節奏的叫聲也一浪高過一浪。

「你想讓我「進去」麼?」輝抬起頭輕聲喃語著問。

我半真半假地搖搖頭,看看輝會作出什麼反應。

輝又露出了招牌式的淺淺笑容,我還在陶醉其中時,輝令人意外地跨到我雙腿之間!他不由分說地掰開我的腿,開始「吃」了起來……天哪,我的內褲還沒有脫掉!輝就是那樣隔著粉色的真絲內褲舔吮著我的最私處……

我能感覺到自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濕透了的薄內褲貼在自己的穴口讓我興奮不已,終於輝用力扯開了我的胸衣和短褲,再也沒有一絲遲疑地將他的羊具插入了我的身體……

那一晚我們玩到四個人都精疲力盡了才罷休,天知道我們交換了幾種姿勢,我只是隱約記得輝將精液射在了我的乳房上……接著小武也從我的身後和我狠狠地幹了一次,我叫得很歡,聲音顫顫的…我的乳房拚命地晃動著,小艾好像也加入了我們,她躺在我身體下面用嘴含著我的乳頭玩,輝則騎在她的身上幹……

「……你好騷,琳琳…沒想到你在床上是個這麼騷的騷貨…!爽不爽?…騷貨……!」小武完全忘記了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他忘情地叫著我的名字,還有那些可以讓他達到顛峰的髒字。那一晚,我的確像個十足的蕩婦,我們都是。

那一晚的經歷因為酒精的作用而變得有些模糊和不清晰了,但是儘管如此我們也都一致將其認作是這一生中最奇特最難忘的一段性史,而且這一夜也徹底改變了我們四個人的友誼關係。之後,我和輝,小艾和小武也曾分別去開過房,只是那晚的興奮和顛峰般的快感很難再找回來了。曾經親密無間的四人友誼也一去不復返。

「如果重新讓你選擇,你會反悔麼?」輝問過我這個問題,小艾也問過,我沒有答案。究竟是否值得?我無法衡量,這是我們四個人共同的秘密和一生的迷藏……

 

淫亂家庭父女

淫亂家庭父女

噹噹噹,放學的鐘聲響起了,教室中的學生紛紛站起來收拾書包。紓茗是個15歲的高一女生,她匆匆的整理好書本後,急忙的要往教室外面走,這時傳來聲音「紓茗等一下」

紓茗回頭一看,是她的好朋友佩琪。

「紓茗我們一起走好不好,順便去逛逛街」

「不行欸,我有事要趕緊回家」紓茗露出難色

「喔…紓茗你最近二個月怪怪的喔,以前你都會跟我一起去逛街的,現在都是一放學就溜的不見人影」

面對好友的質問,紓茗尷尬的笑一下「哈…有嗎?」

佩琪露出詭異的微笑「還說沒有…老實說,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啊?」

紓茗彷彿是被電到一樣,連忙說「哪有?你不要亂猜喔」俏臉登時漲紅起來

「嘿,你看,你最近都是這樣滿面春色,要不要我拿鏡子來給你照照看哪?」

紓茗窘得臉更紅,急著一跺腳「我不跟你說了,我真的有事要先回家…就降囉!掰」

紓茗不顧佩琪的叫喚,匆匆的便走出教室,離開學校。

紓茗到家後,興奮又緊張的拿出鑰匙,正當她要打開家門時,家門卻自己的打開了,在門後的是爸爸我。我只穿著一件白色內衣,裸露著下半身。

「爸爸….你已經回來了啊!」紓茗的目光不禁飄往爸爸下身直挺的陽具上打轉著。

「對呀!乖女兒」

「爸爸你怎麼知道我正要打開門」

「因為我在一公裡外聽到我的女兒春情盪漾的心跳聲」我說著用右手掀開女兒的百摺裙,左手往女兒內褲摸去。紓茗微笑著看著爸爸的舉動,並且將大腿微微分開,好讓爸爸能摸到雙腿內側的下體。

「我來檢查看看女兒的內褲濕了沒,沒濕的話不準進家門」

「爸爸…你真討厭」紓茗臉紅著,手指玩弄裙擺

我將紓茗一把拉進懷裡,牢牢的的從背後摟著紓茗的細腰,紓茗已經明顯的感到爸爸的直挺的肉棒隔著裙子緊緊的頂在臀縫。我邊聞著紓茗頭髮上的香氣,邊說「小茗呀,今天晚上到9點以前都不會有人在家,你說這是不是好消息呀?」

紓茗聽著心裡一陣悸動「哎喲,那又怎麼樣,人家還有功課要做呢」

雖然嘴巴那麼說,但紓茗也感覺到身體好像被火燒到一樣熱了起來。我將手移至女兒胸部,一邊享受柔軟的觸感,一邊說「紓茗你真不老實,你看你的奶頭都硬挺起來了,來,先讓爸爸親一個吧」

不等紓茗答應,我便往紓茗嬌豔欲滴的雙唇印去。紓茗微張雙唇,迎上爸爸熱吻著,我用力吸吮紓茗的舌頭,貪婪的舔著紓茗桃紅的嘴唇以及臉頰。

紓茗享受著爸爸舌頭舔弄的快感以及雙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的酥麻感,一邊說「爸…爸…抱人家到房間去….你頂的人家要受不了了啦…嗯…嗯」

我停止對女兒櫻唇的品嘗,笑著說「不,今天我們在客廳玩」接著拉著女兒的手,將女兒帶到客廳。我坐到沙發上,拍著大腿「脫下內褲坐到爸爸大腿上吧」

紓茗好奇「我不用脫衣服嗎?」「今天爸爸要玩穿著學生服的乖女兒」

紓茗大感刺激,於是雙手伸到裙子內,將內褲褪下來,丟到我身上。我將內褲拿起來往臉上一塞,紓茗笑罵「爸爸你真變態」我笑著「女兒你的騷屄越來越香了」 我聞著內褲上青澀酸甜的少女氣味,不禁心醉不已,深吸一口氣後,對站在眼前的舒茗說「小茗你先轉過身去」

紓茗依言轉過身去,「爸你要幹嘛…..啊!」紓茗感到兩片屁股被用力往外分,一陣刺激感讓紓茗險些不能站立。「女兒你上半身往前倒,手撐在前面桌子上….對..對,屁股翹高一點,這樣爸爸比較好弄」

我用手將紓茗的兩片臀肉用力分開,看著眼前雪白的屁股中央,稀疏的黑色草叢包著一股桃紅色的裂縫,裂縫中隱隱閃漾著銀光。「女兒你的下面好美啊..已經濕了呢」對著爸爸的讚美,紓茗以輕輕搖動屁股來回應著,接著我用雙手的大拇指,撐開眼前肉縫中的大小陰唇,一朵桃紅色的鮮花綻放開來,我的頭靠過去,用舌頭舔弄著大小陰唇。

一陣陣觸電的感覺從肉屄傳到紓茗的腦中,紓茗閉著眼睛,嘴裡發出輕聲呻吟,整個人陷入被爸爸玩弄的快感中。我先是含住小小的花瓣,再用舌頭舔著下面兩片花瓣集合的花蕾處,用舌尖挑弄一陣子後,我轉移目標,舔著花朵內部的嫩肉,花蜜的不斷分泌使的我舔的嘖嘖有聲。

聽著爸爸舔弄自己肉屄所發出的聲音,紓茗內心感到無比的興奮,漸漸高昂的呻吟聲則反映出了內心的這股興奮。

「啊啊…爸~~嗯..啊…啊…嗯…爸~你舔的….舔的人家好想要喔~~」

聽著女兒的淫聲浪語,我越舔越帶勁,最後乾脆張嘴覆蓋住整個花瓣,大力的吸吮著蜜汁,這個舉動刺激著紓茗的身體激烈晃動著。

「啊啊啊啊….爸爸…人家…人家快站不住了….好棒…棒..嗯嗯…啊啊…」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咋咋舌說「小嫩穴越來越甜了喔」,說著左手拿著肉棒,頂住女兒的花瓣,輕輕的讓龜頭旋轉磨著花瓣裡的嫩肉,嘆說「喔…小茗爽不爽啊?爸爸的小弟弟好爽喔!」

紓茗這時更加受不了,轉頭嬌嗔著「趕快進來啦…人家…裡面好癢」我享受著磨蹭女兒下體的快感,一邊說

「乖女兒,你說要讓什麼進來啊?」

「討厭…啊…就是那個嘛」

「就是哪個呀?」

「爸爸…爸爸的那個嘛」

「哪個呀?不說清楚就沒有喔…爸爸很喜歡這樣一直磨下去呢!」

「厚…就是….就是爸爸的….大肉棒」

「大肉棒要進去哪裡呀?」

「進來…進來乖女兒的…小嫩…屄」

「這樣才乖嘛!我們都已經玩了那麼多次還會害羞喔?我的乖女兒」

「人家只是15歲的..小女孩欸!那麼…淫蕩的話…」

「可是女兒你的屁股倒很老實,一直搖著,好像在叫爸爸快點進來」

「爸爸…你討厭」

我哈哈兩聲,用手撥開花瓣,讓女兒柔嫩的花朵先含住龜頭,接著雙手扶住女兒細腰,「要進去囉,深吸一口氣」

本來紓茗15歲的嫩屄還非常的緊,但是已經分泌許多淫水,我不費多大力氣,就長驅直入,一直進入到女兒的最深處。儘管如此,肉棒還是被膣肉給包得緊緊的,讓我也發出舒服的低吟聲,紓茗更加不用說

「啊啊…好棒…好棒….再進來一點….啊..啊…頂進來…嗯嗯嗯…..爸..爸…好棒」

我先是慢慢的一來一回,緩緩的抽插的女兒的嫩屄,每一次的深入,都重重的頂在紓茗柔嫩的子宮口,讓紓茗每一次都感到巨浪衝擊般的快感,紓茗更是放情的大聲淫叫,讓阿茗更加的興奮,邊抽插邊說「女兒你叫的那麼大聲,你想讓隔壁鄰居都知道你正在被爸爸幹嗎?」「15歲的小女孩像你這麼會叫的可真不多」

我的話讓紓茗聽著更是感到恥辱般的快感「啊啊…嗯啊嗯啊…人家…人家是淫蕩的…啊啊…女孩….啊啊…再用力…再用力….啊啊啊啊啊」紓茗漸漸感到浪潮的衝擊一次快過一次,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猛,猛烈的撞擊紓茗感到自己的嫩屄好像要破掉一樣,可是激烈的快感又讓她欲仙欲死,破掉就破掉,完全沈入快感的旋渦當中。

「啊啊啊….啊….人家要去了」紓明在爸爸激烈的抽插下終於達到第一次高潮,淫水像決了堤的河水一般,不停的從父女倆交合處湧出,順著紓茗大腿向下淌著,地板上聚集了一攤水漥。

我驚嘆著說「嘖嘖…女兒你的水真多…跟你媽媽一模一樣…」趁著女兒沈醉在高潮中,我也放緩速度,慢慢的來回著。

將紓茗從恍神狀態驚醒的是我將肉棒抽出來停止抽插。紓茗感到下體一陣空虛,於是轉過頭來癡怨的說「爸~繼續呀,怎麼停了?」我笑著,大力的拍了一下眼前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立時出現赤紅的五指印,這讓紓茗弓著的身軀登時站直,紓茗用手撫著屁股,轉身面對爸爸大嗔「幹麼打人家」

我「剛才女兒妳被幹得那麼爽,都沒想到在後面幹的爸爸很是辛苦,現在換給女兒你來服務爸爸了」紓茗撫著疼痛的臀部,嘟著嘴說「那也不用打人家吧..」

我坐了下來,撫著挺立的陽具說「怎麼啦?生氣囉,不想繼續玩了嗎?」

紓茗看著眼前的大肉棒,想著剛剛一陣陣的快感說「臭爸爸,笨爸爸,明知道人家一定受不了還這樣故意說」說著紓茗跨坐到我身上,雙手摟住我的脖子,我扶著紓茗,將肉棒對準女兒的肉縫,讓女兒慢慢坐下,紓茗坐下後因下體的充足感滿足的嘆了一口氣,父女倆又再次的合在一起。

我看著眼前女兒俏麗的臉龐,不禁又伸出舌頭舔著臉頰,雙手揉摸著柔軟

的屁股,紓茗則閉起眼睛,一邊享受身體上敏感的部位被爸爸同時進攻的感覺,一邊慢慢的扭動腰肢,讓肉棒摩擦著體內。

門衛老董3-4

第三章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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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點時間,所以多寫點,之後可能就沒這麽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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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的驕陽仍然似火,烤的情男欲女面紅耳赤,羅衣最近越放越開了,不但貼近矮個男人的老臉彎腰翹屁股系鞋帶撿東西的頻率大爲增加,現在又開始迷上了給老董洗臉:讓老情人躺在床上,自己脫了褲子一屁股坐上臉去,下身肥美豐膩的黑毛叢叢的大酥酥包一上一下的給老男人臉上做著按摩,讓那醜陋的蒜頭鼻鼻頭陷進深深的唇肉里,喔喔哦哦的低吟著快速聳動那白玉大磨盤似的大肥臀,在老董臉上磨起豆漿來,豆漿越磨越濃,流進老董的嘴裡,唏蹓唏蹓的被老男人大口吞咽著,杏眼迷濛,雙腮泛紅,兩手捧著胸前一對大白兔揉得乳頭硬成了黃豆粒,嘴裡咕咕哝哝說著誰也聽不清的話,突然銀盤乍破水漿迸,大珠小珠落玉盤,噼里啪啦的洪水濁流澆了老董滿臉,接著肉山傾倒,顫抖不已,大白玉磨盤仍蓋在臉上抽搐痙攣,顫抖著磨個不休。

盡管這樣很刺激,但壓得臉上的大肉肉也是挺重的,不過爲了自己女人高興,老門衛也絕不怨言,忍著重壓和水流的瘙癢刺激。直到女生恢複過來自己爬起來。

自從上回主動給老董舔肛后,羅衣看老門衛的眼神是越來越迷離,死死咬著下唇嘴裡含著發絲隨時都處於獸化的邊緣,不但床上狂野放蕩花樣百出,生活上更是溫柔體貼,經常買些水果帶來兩人一起吃。

熱戀中的女人玩起花樣來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明明買了幾只大白梨偏不好好吃,非得老董喂,還非得嘴對嘴嚼碎了喂,當豐美的羅衣羞紅著臉壞笑著附在老門衛耳邊說這番話的時候,簡直刺激的老董的大茄子撐破了褲子。

一口咬下一塊梨肉,滿口黃牙嚼得稀爛,再嘴對嘴把梨肉梨汁連同自己口腔里的唾液一同遞入坐在自己腿上的肥美高大小情人口裡,偏偏完全無所顧忌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小女人吃了還不鬆口,又是一陣纏綿的熱吻,吸得老門衛舌頭都酥了,腿都被坐軟了,唯有中間那個部分硬的如鋼似鐵,頂的壓在上面的大圓心越來越熱越來越濕。

妖精啊,老董覺得自己以前都白活了,媳婦簡直就是黑夜裡的香煙頭,一口唾沫就能淹掉;羅衣就像那滿月的玉盤,照的地球潮汐泛濫,洋流穿行。

最近功課有點緊,羅衣作爲一個新時代獨立女性,本著愛情事業兩不誤的原則穿梭在校園的兩端,而老董也心裡隱隱約約有點泛酸,在羅衣不在的時候時常出去走走散心,但心裡那個死結怎麽也打不開,簡直大有發展成心魔的趨勢。

杜煙啊杜煙,爲什麽一想到那天的情景心裡就那麽痛呢,老董決定再去轉轉,要是眼睛仔再敢打她,就……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憋屈啊,上火啊,老董年輕時好歹也是混江湖混道上的,雖然絕不屑於地痞小混混的營生,但脾氣可就像火山口邊的葡萄園,外表看去甯靜安詳,人畜無害,實際上裡面灼熱滾燙,燒熔一切。

溜達到那天的小院,四下瞅瞅后老練的翻牆入院,扒在窗外,只見裡面臥室里只有眼鏡男一個人在找什麽東西,翻了半天拿出一張光盤插入DVD里,看起電視來,杜煙卻不見蹤影,可能還在上課。

眼鏡男是在讀博士后,這次回家應該就是項目做完度假休息來了,所以清閑得很,叼著根煙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看著片子。

老董也就跟著瞅,看著看著不對勁了:裡面先是出來個日本職業少婦,穿的一身工作裝在街上一扭一扭往家走,走到偏僻處半路上突然沖出一個男人,捂著嘴拽著就往樹叢里躲,感情這是黃片啊,老董不無惡意地想,再看你也是廢物一個,氣死你個毛毛蟲!

電視里情節越來越激烈,職業女被按在樹幹上,先是被猥瑣男強按著頭往褲裆里送,接著根據日本AV定律:凡是在片中男人強迫女性給他口交,無論該女什麽身份地位,是否被強奸,她一定會在推脫一番后乖乖給陌生男人吃起來,而且絕對沒有一口咬掉的想法。

在一段必被的口交橋段后,男人把女人轉過身去,把職業裙拉到腰部,接著也沒脫內褲和絲襪就這麽把雞雞掏出來在臀溝上使勁磨著,看的眼睛男目不轉睛。

接著房門被鑰匙打開,一身得體黑色職業裝穿著半透明黑色長絲襪的杜煙回來了,風情萬種走進來,啐了一口“又看這些破片子,下流!”

就坐到化妝台前。

眼鏡男一把抱著杜煙,竟然和片子里情節一模一樣:先把已經硬起來充血的雞雞強迫塞進杜煙口中,杜煙眼眶紅紅,歎口氣就給他舔著,一會后眼鏡男又使勁把豐美絕豔的美人兒翻過身來,學著片子里情節,把齊膝短裙野蠻地拉到腰部,露出那包裹在淡紫色花邊內褲里渾圓堅挺碩大高聳的絕美玉臀,兩條穿著淡黑色絲襪的大長腿不安的扭來扭去,老董的巨蟒猛地硬了。

眼鏡男脫了自己褲子,把雞雞放在那迷人的大臀上壓在溝里就這樣隔著內褲磨蹭起來,兩手使勁揉著那筆直的絲襪長腿,杜煙一聲不吭,行屍走肉一般任她老公亂頂亂磨,讓他把自己兩條絲襪長腿分開下身猛頂著自己熱乎乎的大屁股。

“噢,真爽!騷娘們的大肥屁股手感真是一流的!頂得都沒感覺到骨頭,騷貨你也就這點用了,唏……別夾”老董在窗外看的鋼牙緊咬,雖然心裡恨得要死,死四眼仔欺人太甚,連心裡的女神都可以這樣粗暴蹂躏,但心裡又有一點隱隱約約的莫名快感,不知不覺把杜煙大屁股上頂得大肥臀臀浪一陣一陣的眼鏡男換成自己,幻想起自己如果在那個滿月般圓的大屁股上用紫黑大茄子猛頂,頂得杜煙青絲散亂,呻吟嬌喘,兩手抓著那雙穿著淡黑色絲襪的美腿美腳,把性感可愛的小腳丫連著絲襪塞進口裡,把杜大美人的每一個腳趾每一個腳縫都吸干淨舔干淨。

屋子裡雲收雨散,兩個人一個抽著煙一個低著頭滿頭青絲看不見什麽表情,收拾著屁股後面黏在絲襪內褲上的汙迹,老董看了一會也就翻出來了,走在路上不得不加快腳步,彎著腰低著頭,不然內褲真的被撐破掉。

羅衣寶貝啊,你可千萬要回來啊,不然今晚真的沒法睡了。

羅衣最近很開心,老情人越來越體貼越來越強壯了,搞得自己完全不知方向,完事後那種溫柔小心,溺愛縱容簡直向服侍女皇一樣,自己可不就是老董的女皇嗎?想到這里不禁有些小得意。

而且小白楊小希也回來了,一個暑假不見變得更漂亮更有氣質了,兩條大長腿簡直長的不像話,而且筆直筆直,真像白楊樹一樣,無邊無際的大屁屁被牛仔褲裹得曲線畢露,看得羅衣心曠神怡,要是自己也有這樣大的屁股不知道臭淫賊得稀罕成什麽樣?

想到臭淫賊,低著頭彎著腰整理著筆記和講義,心裡卻神飛天外,不知道想什麽,臉上卻越來越紅越來越滴水,戴若希正站在羅衣後面,蓮蓮出去會男友了,此時寢室里就她們兩人,小白楊看著面前越撅越高的大屁屁,輕輕眯著迷濛得如一團水霧得幻夢般的眼睛,嘴角彎了一個淡淡的弧度。

“啪”輕輕一巴掌打在面前輕輕晃動的大肥屁屁上,位置正好命中圓心,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飛快的扣了一下突出來的大酥酥包,突如其來的刺激帶起異樣的麻癢,羅衣被打的“噢”了一聲,嬌嗔著不依的扭開來。

“臭小希,幹嘛打人家屁屁?”

“我只是看到某個小妮子臉紅紅的,屁屁還扭來扭去,以爲是發春了,特地試一試,沒想到反映這麽大哦?”

戴若希壞笑著把發春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討厭了,人家那裡發春了?人家只是在想今天上課的內容而已”語氣很無力,理由很牽強。

“哦?小衣衣一個暑假不見變得這麽用功了?來來來,讓姐姐好好獎勵獎勵”“不要,啊,好癢,哈哈哈,收手,我要生氣了,哦,哈哈哈,要死了,好姐姐,饒了我吧,哦,我坦白,我認錯,噢噢噢,要笑死了……”

只見小白楊一把將小衣衣按在桌子上,兩條大長腿緊緊夾著小衣衣的大腿不讓她亂動,兩只手放在腋窩下咯吱個不停,羅衣本就敏感,哪裡禁得住這個?只被撓得花容失色,雲鬓散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兩手無力的推著上面的高大碩長美人兒,而上面的絕色美人兒根本不爲所動,手腳並用,上面撓腋窩,下面大腿夾大腿,兩瓣滾圓的如同大西瓜一樣的碩大美臀翹的天高,香豔無比。

女孩子與男人不同,男人最多勾肩搭背,極少看見有手牽手的,否則一定爲認爲是玻璃,而女孩則完全不同,不但手牽手甚至勾著手上街極爲普遍,平時打打鬧鬧亂捏亂摸,沒事親一下臉或者乾脆親個嘴都是閨房常事,也沒人會誤解,只能說女孩表達感情的方式比男人豐富的多,倒未必就因爲她們是同性戀才親密如此。

高大的小白楊看來與羅衣這麽大鬧嬉戲看來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羅衣笑得花枝亂顫,氣喘籲籲求饒,好半天才在小希不情不願的勉強神色里放了手。

“好姐姐,好希希,我錯了,我請吃飯行不?”

“恩,挺有誠意的,姐姐看來沒白疼你哦,獎勵一下”說著嬌笑著在羅衣的性感豐唇上“啵”得親了一口,惹得羅衣紅著臉嘀咕著壞小希又占人家便宜。

“小衣衣啊,老實交代,這個暑假吃什麽寶貝了,怎麽屁屁又大了一圈?”

說著一雙芊芊素手圈在那碩大渾圓異常肥厚的大香臀上撫摸起來,邊摸邊輕輕揉著。

羅衣想到這兩三個月老董那強壯迅猛的沖擊,那滾燙的精液澆灌,不禁羞得臉上一紅,臭淫賊,天天玩人家的屁股,還坐在人家屁股上玩后入式,能不壓大嗎?可這個怎麽能說?再加上小希正在使壞亂摸,倒是把本就敏感的大屁屁摸得起了性有了感覺,“羞死人啦,被女人摸都會有感覺,羅衣你現在越來越浪了”羅衣心裡暗自嘀咕道。

“小衣衣,這麽熱的天,也不用你請吃飯,下午姐姐請你遊泳吧”戴若希靜靜看著下面面紅耳赤的羅衣,輕輕地說,聲音很溫柔很清雅,讓人完全生不起拒絕的念頭。

“哦,哦,好啊,希姐真好”果然一口答應,連本來打算下午去看一下老董的心思都沒提起來。

戴若希,整個學校的標志,所有男性女性生物頂禮膜拜的對象,外貌身材氣質無可挑剔的楷模,能夠被她主動邀請,這是何等有面子的事啊,更何況羅衣本就視她爲偶像,當初初見面的時候當場驚爲天人,從此看見任何美女都下意識得用戴若希做比較標準。

於是,可憐的老門衛很自然的被抛棄了,兩個極品尤物手牽著手來到了遊泳館。

學校一共兩個館,一個是初建校時修的老館,另一個是近幾年新建的更大更好的新館,絕大部分的同學都喜歡來這遊泳。可小希說新館人太多太討厭,自己喜歡清靜一點,羅衣也覺得有道理,便一起邁著大長腿扭著臀兒來到這里,一路上不知晃掉多少副眼睛多少騎車男撞到樹上。

羅衣其實還不會遊泳,不過倒是很喜歡泡在水裡的感覺,不過沒關系,小白楊可是運動全能,遊泳騎馬籃球無所不能,而且此時也很好爲人師。

這里果然寥寥數人,而且多是男女戀人一起親熱,遊泳是假,戀愛是真,小希換上泳衣后簡直讓羅衣有一種不知名的沖動,心想幸好自己也是女人,不然換成男人真的獸血沸騰,鼻血亂噴,臉上绯紅绯紅的,對小白楊撒起嬌來,嚷著自己要是男人一定要把小希搶到手。

此時的小白楊碩長的身軀包在薄薄一層連體深藍色泳衣里,式樣雖然保守,但耐不住裡面的嬌軀太勁爆太招人眼球:驕傲的挺著胸,任那對大白鴿在胸前擡頭,光滑無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碩長筆直潔白簡直占身高三分之二的大長腿在水波里隨著浪花一起蕩漾,圓如滿月狀如玉盤高聳如山峰的碩大極品美臀驕傲的把泳衣撐得緊繃繃隨時欲裂褲而出。臉色如美玉一般純潔無暇,整個人也正像一塊精心打磨過的玉石一般珠圓玉潤,柔光異彩,灼灼生輝。

“小希你真漂亮,身材真好,看得我都沒有自信了”“傻丫頭說什麽呢,你也很性感嘛,來轉過身給姐姐看看,嘻嘻”羅衣身材也是極品,要不是小希在這里,倒也是最亮眼的一個。與小希的一頭筆直青絲扎著青春活力的馬尾辮不同,滿頭微微泛黃的栗色波浪長發整個束在腦后紮起來,看上去分外成熟誘惑,胸前波濤洶湧,大腿渾圓結實,臀部極大極翹,整個人顯得特別豐滿有韻味,充滿著性的誘惑,不是女神,而是一個隨時能讓男人變成野獸的床上尤物。

戴若希微笑著看著她,迷濛的眼神里春水盈盈,如夢似幻,讓人看不真切。

兩個人打鬧了一陣,小白楊開始手把手教起羅衣遊泳技巧來,自己先示範一遍,然後讓羅衣有樣學樣,不過畢竟不是那麽好學,開始幾次都不成功。

“小衣衣你不要怕,越是怕水越是容易沈下去,放鬆,深呼吸,對,我托著你來遊幾遍”就這樣,肥美性感的羅衣被高挑除塵直如女神下世的戴若希雙手托著在泳池裡練習最初級的蛙泳,額,其實更像是狗刨。

“放鬆,對,學的很快哦小衣衣,再來幾遍就更完美了”小希不斷柔聲低語鼓勵著羅衣,被偶像女神一誇簡直讓肥美女生心裡飄飄然了,美滋滋的。

此時小白楊一雙纖手一隻正托在胸部兩個乳房中間,另一隻則托在小腹上,羅衣碩大如磨盤般的巨臀笨拙得在上面蹬著水,激得臀浪一陣陣晃動,白膩膩的柔若無骨。

小白楊一邊在水下走著一邊悄悄夾緊了一雙長度驚人的美腿,低低互相交叉厮磨著,走得也慢了起來,一雙手漸漸變了位置,覆蓋在那一手難握的大白兔上任乳頭夾在手指縫里,另一隻手輕輕滑下去按在大酥酥包上,一根纖長的手指塞進了肥膩豐滿的兩腿之間,正壓在縫上。

“唔,好癢”羅衣低聲吟道,想不到自己這麽敏感,在偶像小希這般手把手熱心教自己遊泳的時候居然會來了感覺,花徑濕乎乎的,幸好這是在水裡,不然褲子濕透了那才羞死個人。

“臭淫賊,都怪你,把人家調教的這麽敏感,連被美女扶著遊泳都會有感覺,恨死你了”羅衣胡思亂想著,把一切罪名都推到完全不相干的無辜老門衛頭上。

蹬著水,下身陰唇縫里那根手指被兩腿劃水的動作摩擦的越來越厲害,下面濕的越來越多,連乳頭也硬了起來,感覺胸前的玉手似乎有意無意夾了一下,舒服的羅衣差點嗆到水。

“怎麽辦?好羞人,要是被小希知道了我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有心思想這種事,一定會氣死罵我變態再也不理我的吧?臭淫賊死淫賊,都怪你,把人家教壞了”心思百轉,紅著臉在水裡吐著泡泡。

“怎麽了?使勁遊啊,用點心別沈下去了”小白楊脆生生的說道。

越是不想越是敏感,此時羅衣下身被那芊芊玉手一按一擦簡直就像開了的水龍頭再也收不住,浪水越來越多,流滿了泳衣,漸漸流到小希手上,絕色高大美人只感到手上一滑,粘絲絲滑溜溜的,嘴角的弧度越來越翹,幻夢般的眼瞳愈加迷濛煙淼起來。

羅衣手忙腳亂拍著水,撅得大肥臀一聳一聳,身邊一個格外高大美女笑嘻嘻的指點著說著要領,手指卻有意無意往深處研磨深入著。

摩擦著,擠壓著,喘息著,羅衣脖頸耳根上都绯紅一片,這是她情動的徵兆。

“哎呦”似乎手滑了一下沒托穩,迷人的小白楊一隻手一個閃失,整個手掌滑到肥美女生大酥酥包上,劇烈的摩擦讓正撅著大臀遊泳的女生猛的一顫,整個人痙攣了一下,兩條大長腿死死夾著校花的玉手,下身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就像張小嘴一張一合咬著吃著夾在中間的素手,嘴唇咬得都要出血了,死死壓抑著喊出聲來的呻吟,整個人像過電了一樣顫抖起來。

“泄了,泄了,哦哦哦”羅衣居然小丟了一次,雖不是平時被老董大力操乾的強烈高潮,但也別有一番情趣,也幸好與此她才能咬牙忍下來,平時被臭淫賊扒光了猛乾的時候可是無論如何也壓不住呻吟矜持不了的。

“衣衣你怎麽了?是不是抽筋了?都怪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好衣衣,怎麽樣了?”

焦急的聲音傳來,眼前是一張滿面關切之色的玉容,濃得化不開的情感從煙波浩渺的眼中透露出來,原來小希以爲自己抽筋了呀,這樣也好。

羅衣就坡下驢把頭埋在小希懷里裝作抽筋的痛苦摸樣,這里水深,自己個子還夠不著,乾脆八爪魚一般纏在小白楊身上,整個人羞得要死,一句話都不敢說。

風姿卓絕的戴若希微笑著抱著懷里的軟玉溫香,兩手托在那肥厚異常的大肥腚上,慢慢揉著,摸著,嘴裡安慰著,不時微笑著親著肥美女生的臉頰耳根,像極了一個照顧自己小妹妹的大姐姐摸樣,兩個人貼的如此緊,下身緊緊貼在一起,小希雙手用力托著,同時也把雙臀后丘往自己身上按,壓得羅衣的剛痙攣過的酥酥包又瘙癢起來,羞得女生悶頭做鴕鳥狀。

總算出來了,羅衣羞得耳根通紅,雖然小希誤認爲是遊太多了腿抽筋,臨走前還關切的要自己好好休息,不讓亂跑,可是現在怎麽可能不亂跑嘛,臭淫賊你在哪裡,大寶貝都快發瘋了。

傍晚十分,急急忙忙往門衛室趕得肥美女生終於見到了心裡詛咒了幾千幾萬遍的臭淫賊,哪裡還忍得住撲上去就是一陣狂吻亂舔。

老董也很郁悶,自己今天看了會活春宮,想到杜煙那躺在床上撅著穿著紫色花邊內褲抱著的肥美香臀,兩條淡黑色絲襪美腿被一雙手分開,眼鏡男在哪裡隔山取火,大力開墾豐滿后丘的樣子就肝火亂動,同時又慾火亂串,等了一下午都沒見小情人人影,正自口乾舌燥的時候,就見到一個高大豐滿的人影猛撲過來,把自己按在床上壓著亂啃。

“大寶貝,大肉肉,想我沒有?”

“想你想你想你,想你一個下午了,都是你不好,臭淫賊死淫賊,幹嘛勾引人家,恨死你了”恨恨在老情人肩上咬了一口,接著又咬牙切齒捧著臉啃起來嘴來,然後翹起大屁股低下頭,抱著老門衛結實健壯的胸肌又摸又吻,吸吮的啧啧有聲,滿臉沈醉的吻著黝黑的肌肉和毛茸茸的胸毛,舔著長滿腋毛的咯吱窩,把小瑤鼻放在上面重重吸著,嗅著。

老董猛地翻身,把肥美高大玉人兒壓在身下,接著又翻過身來,看著這碩大如大玉盤般的珍寶佳肴,老門衛腦海中又回想起杜煙被她老公隔山取火,隔著內褲臀交的摸樣,這屁股,不也是這般大這般肥這般圓滾滾嗎?下面積了一下午的大茄子燙的要著火。

“哦,好燙”大寶貝一聲嬌呼,那個硬的如鋼鐵燙的似火爐的怪物狠狠頂在白色緊身褲上,下身被頂得凹進去一截,羅衣只覺得燙的全身發軟,大屁屁上被粗手大力揉捏,揉得鑽心般舒坦,心裡狂叫“臭淫賊,大寶貝在和小希遊泳的時候高潮了!做了好丟人好低級的事情,臭老公,狠狠懲罰我吧,操死大寶貝!”

老董呼哧呼哧咬著牙喘著氣,眼前回蕩著杜煙那被蹂躏被侮辱的嬌軀,下面就硬得發燙,烙鐵一般兇猛的狂頂著面前爬在床上撅著大肥臀全身卻穿戴整齊的羅衣,使勁使勁再使勁,狠狠頂,狠狠磨,下面那個酥酥包似乎感覺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熱,女生甜的發膩的呻吟嬌喘讓老董更加瘋狂。

“操死我,臭老公狠狠操死我,小衣衣最喜歡臭老公使勁操,噢噢噢,再使勁,再快點,要泄了,要泄了,嗷嗷嗷嗷”一陣狂動,面前撅著大屁股向後一拱一拱不斷抽搐的肥美女生美到了極致,可老董卻完全不管,繼續以更高的頻率狂操猛頂著,眼前羅衣杜煙的影子來往交錯,最後合爲一體,老門衛爽得全身發抖,不管了,管她是誰,這是我的女人。

鋼絲床搖得聲音就像要斷氣,床都快塌了,面前的大屁股被頂得揉得變成各種形狀,老董揚起手,噼噼啪啪打起來,雖然絕對不重,但聲音卻很響亮,大屁股蛋被打的浪濤洶湧,撅著屁股得肥美女生叫的更甜更膩更銷魂了。

羅衣刺激得要發瘋了,下午遊泳那會自己就憋了好半天,感覺有點對不起臭淫賊的,現在被他這麽一頓打屁股,彷彿就像懲罰贖罪一般,心裡特別舒服,而且打的不但不疼,反而又麻又酥,異樣的瘙癢感傳來,大屁股大酥酥包都被裹在緊身褲里,就像淫具一樣束縛著,恨不得被臭色狼操爛這個在泳池裡高潮的大騷逼大騷腚,越響越是叫的聲嘶力竭,大屁股轉著圈往後面磨得更劇烈了。

一次次淫叫,一次次噴潮,但女生的褲子始終沒有脫下來,就這樣被矮小精壯的老門衛幹上了最後的絕頂高潮,整個沈甸甸的大屁股再也撅不起來爲止,而老董也在下面精關一緊之後狂灌猛射,精液和淫液把兩人的褲子全部打濕了。

完事後的兩人死死抱在一起,休息了一會就走進小浴室,嘩嘩水聲中彼此爲對方清洗著身子,洗著洗著又發了性,羅衣今天似乎特別敏感,一碰就動情,在蓮蓬頭下兩個高度差距明顯的男女吻在一起,高大女人一屁股坐到矮小男人雞巴上,又開始上下套弄起來,兩個黑白分明的肉蟲摟在一起,註定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后來幾天,老董也天天去杜煙院子里偷窺,不過除了看到一次眼鏡男逼著杜煙口交外再也沒有什麽事情發生,杜大美人似乎除了在房事上比較排斥外,其他事情倒是挺有精神,種花除草看書聽音樂,過的倒有一番滋味,那無限美好的摸樣和在晨光中舒展的豐韻嬌軀看的老董眼睛發直,心裡暗自找著台階“我是來保護她的,只要遠遠看看就滿足了”羅衣功課學生會工作繁忙,來的次數明顯少了,好不容易盼到周末,她又說星期天要陪小希進市區逛街,都已經答應人家,只好委屈老情人了。

星期天的老董因此格外無聊,羅衣不在,杜煙的老公假期結束,回學校繼續深造去了,老董正郁悶的埋頭打沙包發泄。

誰知這時候來了個稀客,真是日思夜想整日琢磨著怎麽救助她脫離苦海的杜煙!

老董的門衛室是由以前的倉庫儲物房改建的,前半部分是門衛及生活空間,後半部分是倉庫庫房,老董還把它改建成了訓練場,沙袋什麽的都放在這里。正好杜煙的項目課題需要一些器材,額外再買新的太貴不劃算,正好託人問到以前學校有些老器材堆在門口門衛室里,有什麽需要盡管找門衛老董幫忙。

老董見到日日偷窺的風情萬種的杜煙,囧的簡直手腳不知往哪擺,好在杜煙以前就經常和他打招呼,關繫到也不算生疏,不必有冷場的尴尬。

說完了自己的目的,老董自是趕忙進去找起來,這些器材挺重的,老董自然義務幫杜煙扛著,兩人一起往教學區走。

一路上杜煙嬌笑連連問這問那,熟練的手腕老道的溝通方式讓老門衛一點都不覺得尴尬,彷彿兩人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只是現在那張美麗妩媚的花般玉顔上怎麽也想不到在家裡男人面前會是另一幅摸樣,“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老董不禁想到小時候看的《倚天屠龍記》里的一句話。

杜煙的意思是把器材放在5號樓的頂層小儲藏間里,那裡很少有人用,應該不用和誰打什麽招呼。

兩人打開門,居然沒鎖,看樣子多半是負責清潔外帶看護員的老劉頭來過這了,這個地方除了老董也就老劉有鑰匙。

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整整齊齊碼好位置,記錄下數量,杜煙自然微笑著連連道謝,老董嘴上客氣著,心裡卻想著你的身子都被我看遍了,要道謝也是我啊。

兩人站了一會處理完雜物,客氣寒暄了幾句正要離開,哪知又有一陣腳步傳來,雖然隔著很多櫃子雜物看不見,但一個腳步很重,一個卻是穿著高跟鞋,十分清脆。

“好女兒,想死我了”這口音不正是老劉頭嗎?

“爸,別亂動,門沒關”輕輕柔柔的聲線很柔和,但此時聽在後面兩個人耳中不啻一記驚雷:父親?女兒?

“乖女兒,我都乖乖聽你話一個多月沒來找你了,好寶貝,親寶貝,現在該讓我好好爽爽吧?”

“老爸你怎麽一天到晚想這些東西,這麽大歲數的人也一點不知節制,我可是你親女兒啊”“女兒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你有男朋友當然夜夜呻吟,你老爸這都45的人了還能找誰?”

“爸,要是媽媽現在沒離開我們,你還會這樣對你女兒嗎?”

“夠了,別提那個賤貨,見到有錢的小白臉就忘了自己叫什麽,操她娘的,老子操不到她了,就操她的女兒!”

“爸……別罵媽媽了,娘做的錯事,女兒會來彌補,小時候你可是最疼女兒的,冬天爲了抱著我趕路看病把腿都摔斷了……”

“乖女兒別說了,爸爸現在還是最愛寶貝女兒的”“是哪種愛呢?”

“哪種愛都有,哦,好女兒,好莎莎,讓我摸摸奶子,想死我了,每天夜裡夢里就想著我家寶貝白花花的大奶子,緊繃繃的小屁股,一看到這些大學生我就想到了你,哦,又大了,屁股真軟啊。”

後面的兩個人聽得大氣都不敢出,太驚世駭俗了,居然是父女亂倫,想不到老劉頭整天膩歪這些女大學生意淫她們的奶子屁股原來心裡想的是自己女兒啊,早就聽說他的女兒也在這里上大學,叫什麽劉莎莎,老劉一直寶貝得很。

兩個腦袋悄悄從櫃子縫里看去,只見一個高大黑粗鐵塔般的大漢摟著個女孩亂啃,那可不是老劉頭嗎,女孩倒長的真美,1米68的高挑個子,一頭烏黑的秀發瀑布般流下來,身材極爲苗條標致,削肩柳腰,雖只見側臉,但已經極是清秀純美,睫毛很長,撲閃撲閃的,穿著一身黑色連衣裙,一雙細細的美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襪,配上黑色的高跟鞋直看得人口乾舌燥,蠢蠢欲動。

太清純了,太柔弱了,這種怯怯生生直入小鹿一般的可愛女生足以激起男人的保護欲與潛藏的獸欲,真沒想到老劉那般粗大的漢子能有這樣清秀的女兒,而這樣清秀純真的女孩居然在和自己的父親做著亂倫常的事情!

老劉此時正抱著莎莎,大口大口狂吻著女兒,吸著嘴裡的香津玉液,一隻手在小胸脯上揉著,另一隻早鑽進裙子里,在挺翹的小屁股上肆虐。劉莎莎兩手緊緊攥著老劉的衣角,身體不由自主的發著抖,一個1米85的黑個壯漢,在大力蹂躏自己1米68的嬌美女兒,看的身旁杜煙的呼吸都變了調,手指都抖了起來。

趕緊悄悄對杜煙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被杜煙鼻子里哼的一聲白了一眼,雖然是生氣惱怒,仍然風華絕代,看的老門衛如癡如醉。

前面兩個人越吻越激烈,黑塔般的老劉直接抓著莎莎一隻素手放在下面隔著臃腫物件的褲子上揉著,小美女臉色越來越紅,越來越羞。

“好莎莎,來把這藥吃了,知道你臉皮薄,一會弄得不還意思,吃了藥就是藥效逼的,不是你自己自願,不用心裡不開心”只見老劉摸出個小藥丸,遞到女兒嘴邊。

“臭老爸,你要記住,是你給女兒吃了藥莎莎才沒有選擇做這種事的,我們這不是亂倫,是被逼的……”

“那是那是,我家莎莎冰清玉潔,要不是著了道怎麽可能看上我這糟老頭子”清純佳人吃完藥,老劉說“反正藥效還有一會時間,來先給我舔會雞巴,好女兒別鬧,上次你怎麽都舔了?快來,哦,對,好爽,哦,騷女兒,給你老子舔雞巴了”含羞帶怯如一朵水仙花一樣的小仙女正跪在一尊高壯黑鐵塔胯下輕輕柔柔舔著那黑粗物件,雖然尺寸不及老董,但也夠粗夠黑,硬邦邦鼓囊囊一大坨,在小仙女嘴角邊半隱半現,強烈的反差讓老董胯下堅硬似鐵,杜煙簡直羞得要找個洞鑽進去,看見老董回頭看他,氣的狠狠掐了老董一下。

“好女兒,該老爸服侍你了”老劉把女兒抱起來放在一張桌上,擡起那雙秀美玲珑的黑色絲襪美腿,先小心翼翼的舔起那穿著黑絲襪里的可愛腳趾,一個一個含的很仔細,然後慢慢一寸寸往上舔,小腿,大腿,大腿根,最後是包在絲襪內褲里的小酥酥包,舔得清純小仙女香汗淋漓,星眼迷離,情不自禁搖起頭來,滿頭青絲飛舞,最後向後仰著頭咿咿嗚嗚嬌啼起來,兩只纖長的玉腿被架的高高的亂晃,小屁股扭來扭去。

老劉看著五大三粗,口技卻十分細膩,忽輕忽重忽快忽慢挑逗得莎莎欲仙欲死,藥效也在此時逐漸發作,呻吟嬌喘愈加放蕩妖媚,“好人,別玩了,受不了了快上來操我”甜得發膩的聲音,真難以相信如此清純秀美的佳人會說出這樣下流粗俗的話來。

1米85的大黑塔一把扯下濕乎乎的小內褲,隨手扔在一旁,接著自己脫下褲子捅了進去,老董旁邊的杜煙根本羞得渾身直抖,埋著頭在那裡裝鴕鳥,職業裝包裹出了一身優美的曲線,看的老董口乾舌燥渾身冒煙,這個杜煙啊,原來是讓男人全身冒煙的意思啊……

“咕叽咕叽”的水聲伴隨著“啪啪啪啪”的拍擊聲和“嗯嗯啊啊”的呻吟聲一起奏著交響樂,幾個聲部彼此重疊和聲,分出了高音低音區,一時當真是天魔亂舞,魔音灌耳。

吃了藥的莎莎小仙女敏感非常,兩條絲襪美腿夾得粗壯黑塔緊緊的,頭發亂甩亂晃,逮著機會就是一個熱吻,妖豔的好似一朵罂粟花,美的讓人中毒。

“噢噢噢,好女兒,夾死我了,哦,小騷比里真緊真熱乎,水真他媽的的多,乾死你,乾死你,騷貨叫你給老子帶綠帽,老子今天就操死你的女兒……”

大概好久沒干突然又乾的太激烈了,十餘分鍾后,在一陣猛聳猛沖之後射了出去,父女喘著粗氣,彼此對視著,突然莎莎一把摟住老劉頭深深濕吻起來,接著滑下桌跪在地上給老清潔工含著雞巴,黑大個又激動起來,拉起小仙女讓她趴在桌上翹起渾圓發亮的小圓臀,兩只大黑手揉著小屁股的兩個嬌嫩臀瓣,慢慢把又硬起來的陽物捅了進去。

“哦,好爸爸,臭爸爸,好會玩,好大好粗,哦哦哦哦”“騷女兒,老子的雞巴比你的小男朋友的怎麽樣?”

“比他大多了粗多了,他的就是小豆芽”“以後還讓不讓他操?”

“不讓不讓,女兒就是給老爸操的,好舒服嗚嗚嗚……”

這對父女越說越下流,越說越興奮,什麽髒什麽禁忌說什麽,每次老劉射了之後莎莎就喘口氣后給他含著雞巴舔著卵蛋,弄硬起來之後又放進去猛操,老劉看得那麽多黃片終於發揮了作用,一會后入式一會抱著操干,過會又換成坐蓮,接著又玩女上男下,最後甚至憑著蠻力雙手抱著劉莎莎頭下腳上摟著,自己站起身來,嘴上舔著女兒的蜜處,頭朝下的女兒雙手摟著腰含著自己的大雞巴吞吐著,看得老董琢磨著什麽時候和羅衣試試。

不知道是不是春藥帶動了本來深埋內心的禁忌慾望,讓女人有個堂而皇之的台階可下,清純可人的小仙女以無比饑渴難耐的激情大力逢迎著比自己高一大截寬一大截的黑壯老男人,兩個人換身散發的情慾汗味淫水味彌漫著整個房間,杜煙的頭越埋越低了。

兩個人翻江倒海你來我往,不知道射了幾次操了幾次換了多少個姿勢,終於雲收雨散,磨磨蹭蹭總算走了,後面藏著的兩個人尴尬的要死,杜煙什麽風情萬種什麽豔光逼人全不見了,慌慌張張結結巴巴,手都不知道往哪擺,強自鎮定讓老董下次記得幫忙,連謝都忘了說就趕緊逃之夭夭。

看著那曲線玲珑的背影,一扭一扭的碩臀和邁著大長腿拚命往前跑的慌張樣子,老董長歎一聲:“小衣,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此時正在和大美女校花逛街的羅衣突然打了個冷顫“咦?誰在罵我啊?……”

如果一個男人陪一個女孩逛街是有期徒刑的話,那麽陪兩個女孩則是無期徒刑,哥們如果你斗膽敢陪一群女人上街,那麽,等待你的絕對是死刑,立即執行。

兩個女孩逛得不亦樂乎,東看西看,問這問那,叽叽喳喳,不過女神畢竟是女神,眼光十分毒,挑的式樣款式都十分合身有內涵,不但自己買了一條短裙,也順手給羅衣買了一條同樣款式的送給她,惹得羅衣無比開心,東西事小,感情事大,絕色校花大美人送的禮物何等珍貴啊,偶像送自己的禮物耶……高興的給了小白楊一個香吻。

兩個身材絕頂出衆的大美人手牽手穿著一模一樣的短裙漫步在街頭,四條又長又白的粉嫩大腿邁著輕快地步子,看得周圍男女眼睛發直,真長啊,尤其高個那個的大長腿……

在逛到一個店裡的時候,趁著小白楊進去換衣的時候,羅衣紅著臉兒給老董也挑了幾件襯衣一條長褲,尺寸麽,自己樣樣摸了個遍,每處尺寸都牢記於胸,怎麽可能不清楚?

隨口以給父親買的名義義正言辭的打發了戴若希的好奇心,兩人又逛了一會,直到天色微暗終於想起打道回府。

本來羅衣想打車回去的,但小希以省錢爲由提出做公車,兩人便一同擠進一輛滿滿當當人山人海的公車中,好不容易佔了個位置,羅衣手扶著前面的欄桿,戴若希乾脆抱著肥美女生的腰,整個人貼在那香美肥熟的後背上,笑嘻嘻打趣著在羅衣耳邊說什麽,羞得女生臉紅紅。

本來位置就擠,后來又上來一撥人,小白楊後面是幾個中年歐巴桑把空間堵得死死的,一絲光都沒有,要不是兩個女生都個子高挑,小希尤其鶴立雞群,這架勢真能活埋進去。

公車晃動著顛簸著行進著,校花小希的手摟著腰抱得緊緊的,低下頭枕在羅衣肩膀上,下身隔著裙子嚴絲合縫的貼在肥美女生碩大飽滿大臉盆一般的大肥臀上,被車子顛的一頂一頂的,癢癢的麻麻的酥酥的摩擦得羅衣很受用。

在這顛簸中羅衣感覺越來越熱,越來越酥,小白楊的頭就歪在她耳邊,呼出的香氣吹在耳根上又癢又麻,這種感覺好幸福啊,被自己驚爲天人的人生偶像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這只有交心的閨蜜才這般親密吧?兩個女生就這樣貼在一起,雖然公車很擠難免有些誤會揩油,但只有陌生男女在一起才讓人疑心,這樣兩個竊竊私語的性感女孩抱在一起再正常不過了。

小白楊整個人趴在前面豐美女生的玉背上,摟著腰厮磨著,不知什麽時候起前面女生的短裙被拉開了,羅衣感覺自己的肥厚大屁股和後面一個同樣寬大的下身隔著內褲貼在一起,熱熱的,滑滑的,麻酥酥的。

車子顛簸著,但兩個人的下身卻顛簸得更厲害,小白楊慢慢把肥美女生的玉背壓得低下去,整個肥美的大屁股就自然地聳翹著撅起來,輕輕分開前面兩條肉呼呼的大白腿,把下身私處隔著小內褲頂在了大屁股上,肉呼呼顫巍巍沈甸甸的感覺爽的小白楊眯著眼直吸氣。

“小衣衣的大屁屁好性感呢,吃什麽東西長這麽大的啊?”

羅衣耳邊佳人吐氣如蘭。

“討厭,小希的才是最大最完美的,人家哪敢和你比啊”“嘻嘻,那想不想摸摸姐姐屁屁啊?”

赤裸裸的調戲。

“小希你壞死了,想男人了吧?”

羅衣紅著臉兒反擊道。

“切,男人有什麽好,我心裡只有小衣衣你哦……”

小白楊輕松化解。

“唔,小希……幸好我是女人,不然真得被你調戲得慾火焚身把你就地正法哦”肥美女生以爲這樣一定就能堵上小希的嘴,心裡有點小得意。

“好啊,人家日日夜夜就等著小衣衣把人家就地正法呢,就在這車上怎麽樣?”

敗了,完敗,羅衣在這仗里輸的體無完膚。

嘴上斗著嘴,肥美女生沒有膽量把小白楊真的怎麽正法,可小白楊此時但真有就地正法肥美女生的意思。

此時羅衣翹著大臀兒,兩腿被分開叉著,後面高大的小白楊正好身高腿長,渾圓結實的大長腿的比例比一般人還長些,下身正好緊緊插在羅衣兩腿之間大肥臀之下,曲著腿自下而上頂到了肥美女生大屁股下突出來肉鼓鼓的大酥酥包上,倒像公車癡漢一般擺著臀交的姿勢,只是由兩個玉人擺出來卻分外淫靡淒美。

車子的顛簸正如催化劑一般放大著這種感覺,肥美女生不經意的扭扭臀深深地摩擦在後面那同樣挺翹突起的大酥酥包上,惹得高大女神在耳邊低吟喘息,吐氣如蘭,後面的兩瓣大西瓜似滾圓滾圓地巨臀緊緊罩在前面那磨盤般肥大的大屁股上,磨得裙角飛揚,香汗淋漓。

“小希好壞啊,貼的這麽緊,唔……下身都被她頂到了,要死了,哪有這麽戲弄人家的,磨得都起火了,老淫賊好想你啊,要是你在就好了,在車上頂著大寶貝的大肉肉屁屁,把大茄子像上次那樣磨著人家下面,一直磨到高潮”想起上回老門衛那狀若瘋虎的摟著大屁股隔山取火狂操自己的大肥臀那酣暢淋漓的臀交,羅衣就如癡如醉,下身就開閘一般流個不休。

顯然也感覺到前面內褲的異樣,戴若希嘴角畫著優美的弧度,感受著前面那熱騰騰濕漉漉的感覺,扭動著自己那絕世無雙碩大無朋的稀世玉臀開始一上一下隔著內褲磨起來,兩個人的酥酥包前後自下而上貼在一起,磨得彼此淫水長流,順著大腿流下來,還好兩人都穿著黑色長絲襪,倒也遮掩了不少。

“小希,別亂弄,好難受”“小衣衣人家也難受呢……”

鼻音膩的發甜。

“討厭說什麽呢,不都是你挑起來的嘛。我錯了別動了行不行?”

“嘻嘻,人家可是難受得要死,要不就弄快點泄了火再說?”

“?什麽啊?小希我是女生唉,你……”

“女生又怎麽樣了?衣衣你這麽性感,比臭男人好一萬倍,姐姐現在癢得很,別亂動讓我抱一會,嗯,真香”“別鬧了,小希我們這樣會被被人認爲同性戀的”“啧啧,還挺保守嘛,百合怎麽了,百合有什麽不好嗎?”

“沒什麽……好不好的,只是我們這樣會被人誤會的,小希你這麽漂亮做百合多少男人會心碎而死啊……”

“讓他們去死,我只要我的小衣衣就行”“什麽什麽啊,小希你說什麽話啊,你難道……小希,你……”

“嘻嘻,寶貝你急什麽?我問你,我們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恩,我最喜歡最崇拜小希了,可是……”

“那你願不願意做我一輩子的好姐妹,好閨蜜?”

“當然願意啊……”

“我們都是女人,都知道女人需要什麽,男人永遠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只是附帶品,絕不是必需品,我們只有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男人才喜歡,他們永遠把上床作爲追女人的頭等大事,他們的一切甜言蜜語都是爲了哄女人上床而準備的,我們女人難道還不明白醒悟,真正做自己喜歡的事嗎?”

“對於我們來說,活得好過得好自己開心就是最重要的事,只有自己過得好才是真的好,人生苦短,黃梁一夢,這麽短暫的生命難道不應該什麽都試試玩玩嗎?”

“衣衣我一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我們會做一輩子的好姐妹,等你以後嫁人生子我們還不知能見上幾面,現在難道不應該多親近親近嗎?”

“女人親熱和男人不同,我們只是爲了讓彼此身心合二爲一,更加親密,並不一定非得是同性戀才親熱,密友閨蜜只見爲了追求情調追求快感也可以適當調調情,增加一些男人給不了的樂趣,而且也能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我們活著不就爲了享受這個世界嗎?”

說著又擡起絕美大屁股重重厮磨碾壓了幾下,引得又是一股熱流下來。

羅衣聽得面紅耳赤,嬌喘連連,心裡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雖然覺得不太對,但畢竟是小希說的啊!自己一直仰慕視爲偶像、人生坐標的絕色校花小希說的啊!

能成爲她的密友閨蜜,不一直是自己嚮往盼望的嗎?再說她也說了,並不一定非得是女同才親熱,好姐妹親親我我一下也不算什麽啊。

雖然自己現在是和老門衛好的如膠似漆,但畢竟小希是女人啊,這可不算出軌戴綠帽子吧?而且是自己最喜歡的小希啊,想到這腦子里暈乎乎的,怪不得上次遊泳時那樣子,自己還以爲是意外呢,原來是……想到這里,有一絲明悟,也有一絲禁忌的快感,一想到老情人親漢子的好處,又踟蹰徘徊起來,開始猶豫,但又不能也不願割斷與小希的聯系,心裡七上八下一團亂麻。

小白楊眼見得肥美玉人兒低著頭羞紅著耳根默默不語,這個姿勢反倒顯得大肥臀愈加挺翹渾圓,在黑絲長襪與小內褲包裹下曲線畢露,忍不住沈沈低吟一聲,就著公車的顛簸上下左右畫著圈磨起鏡子來,只見兩個大的無邊無際的碩大肥臀重疊在一起,四條筆直修長結實渾圓的黑絲大長腿糾纏在一起,配著黑色的短裙,在這越來越暗的暮色里織出沈淪的幕布。

羅衣有點慌張,小希怎麽磨得那麽重,那麽酥,在車上做這麽羞人的事情,好丟臉好下流,但是正如失身給老門衛那晚一樣,異樣的禁忌刺激卻極爲強烈,周圍那麽多人,要是自己亂動叫出聲來,那不是全都知道了?不行,快忍不住了。

此時小白楊眼見肥美人兒已經有點裝鴕鳥的意思,直接順水推舟把一雙芊芊素手伸進了女生的內褲里,在裙子的遮掩下揉搓起大酥酥包來。

“小衣衣好色呢,還說不要,都濕透了”低聲咬著耳朵,羞得羅衣頭越來越低大屁股越撅越高。

前面被素手揉著,下方後面被同樣的酥酥包研磨著,在這人滿爲患的公車上,兩個高大豐滿異常迷人的女生做著最羞人的事情。小希越磨越重,手指插進酥酥包快速抽插著,弄得淫水開了閘,再也合不攏,偏偏還要咬著前面肥美人兒的耳朵低低喘息呻吟著,說著諸如衣衣屁屁好大好熱,下面好濕好浪,自己夜夜想著衣衣自慰之類的瘋話,羞得羅衣臉紅得要滴血了。

想不到高傲無比的小希一直喜歡的是自己,想到這里不禁有點點害怕,但又有些小得意,隨即想到平時小希的好,對自己那親如姐妹愛如珠寶的點點滴滴,心裡又湧出些甜蜜的芬芳,雖然隨后想到老董覺得有點對不起他,但畢竟自己不是百合,而且希希也是女人,怎麽樣也比真的和別的男人出軌心裡的內疚要少得多。

親漢子啊,衣衣最喜歡你了,只是小希也是好姐妹,你想必也不會太怪罪我吧?人家這不算出軌,只是和最喜歡最崇拜的姐妹培養感情,大家以後只是好朋友而已,反正自己總不能和女人結婚吧?

安慰了自己半天,找了無數理由,內心百轉糾結,漸漸越來越難受,臭小希,怎麽沒看出來她這方面也這麽厲害?好會磨好會弄,越來越癢越來越想大叫呻吟了,羞死人了,想不到和女人也這麽舒服,自己這被老門衛開發過的身子越加敏感,小希,你害死衣衣了。

戴若希趁著公車駛入一個狹長隧道四周一片漆黑的時候突然大力加快速度,碩大如西瓜般的肥臀兒誇張地上下摩擦碾壓著,寬闊的胯部把前面的肥厚異常有彈性的大屁股搓得臀浪翻飛,變成各種形狀,頂得如此用力如此迅急,磨得豆漿直冒,肥美女生咬著牙吸著氣哼個不停。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羅衣的大腦簡直爽得快當機了,盡管知道這是禁忌,時刻提醒自己是老門衛親漢子的女人,但在魅力無比美豔逼人的戴大校花的墮落誘惑下刺激的無以複加,墮落永遠比清醒更讓人沈醉,這感覺,真好啊。

戴若希磨得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手指頭更是快速扣個不停,弄得下面水嘩嘩地流,羅衣被磨得搖頭晃腦,兩腿打顫,大屁股隨著後面胯部的扭動研磨轉個不停,心裡狂喊著老董的名字,手上拎著還裝有特地買給老情人衣服的袋子,打著冷顫抽搐著,大屁股狠狠往下壓著,之後又被一股更大的力量頂上來。

“要泄了,要泄了……”

羅衣心裡嘶喊著,一大股水花噴出來,身子痙攣抖個不停,靈魂都飛出去,被生生磨到了高潮。後面的戴若希也在一陣更加急速得研磨抽動后一口咬在肥美女生的渾圓香肩上,顫抖個不停,也到了絕頂高潮,抱著前面女生的大屁股一聳一聳擠著壓著,感受著高潮的餘波,而此時,公車終於沖出了隧道,月光,照下來了。

已經不記得怎麽被小希攙扶著走下來的,只記得有意識的時候已經在寢室里了,自己正羞人的坐在小希的大長腿上,兩人的裙子都不知什麽時候脫掉了,此時只穿著黑色長絲襪和小內褲坐在小希豐滿渾圓的大長腿上,而下面的校花同樣穿的和自己一樣。

小希抱著羅衣坐在椅子上,打開面前的筆記本,點開了一個視頻,羅衣一看就羞得面紅耳赤,這不是A片嗎,畫面上兩個赤裸的女人摟抱在一起,互相親著嘴互相到處亂摸,然後一個趴在另一個下身舔著花瓣蜜處,吃得啧啧有聲,第一次看到女同片的羅衣震驚得無以複加。

接著那兩個人又互相糾纏在一起,把下身緊緊貼在一起研磨著,大聲呻吟浪叫起來,青絲翻飛,淫靡之極。

“看吧,女人一樣能讓女人快樂的,我知道你還不太習慣,但我只想讓你快樂,我們要做一輩子的親姐妹哦”戴若希輕柔高雅的音調卻帶著一絲妖娆魅惑,本來就高潮過一次的女生看到這樣露骨的片子不禁身子又熱了。

“小希,我不是百合”“知道了,衣衣是個好姑娘,乖寶寶,只是需要一點點小刺激”親了羅衣臉頰一口,戴若希笑眯眯地說。

片子里的女人磨得越來越激烈,羅衣也羞得渾身滾燙,磨盤般大屁股坐在下面的黑絲大長腿上扭來扭去,惹得小希大肆上下其手,幾個敏感點相繼淪陷,和老門衛的粗手怪力亂揉不同,芊芊玉手上下翻飛,春蔥般的手指帶來一絲別樣的感覺,就像彈奏著一首優美的旋律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彈過鋼琴的緣故,這麽纖長細膩的手指撥弄起來真像演奏一般旋律優美,節奏清晰,一會是貝多芬的《命運》一會是莫扎特的《唐璜》一會是李斯特的風格一會又變成了海頓的節拍,彈得腿上的肥美人兒嬌吟不已,整個人向後倒在了大美人的懷里。

“寶貝,上床吧”“唔,好羞人……”

戴大校花的床上,兩個人交疊著躺在一起,四肢交纏著,扭動著,一會兒在一身低呼中,壓在上面的高個子大長腿女生優美的曲起身,晃動著手指上挑著的滴著水的小內褲,然後俯下身重重吻下去,吻得纏綿悱恻,百轉糾結,四條大長腿重新糾纏在一起。

經過一番野蠻的溫柔式肉搏,片刻后,上下兩個玉人已經衣褲盡褪,只有黑絲長襪還裹在腿上,高大碩長的小白楊如癡如醉吻著吸著允著下面羞答答閉著眼的肥美女生,大口大口吞咽著口水津液,兩只手揉著肥美女生的大乳鴿,變換著各種形狀,接著被上面高大女神的大白兔壓在上面,四隻大白兔擠得扁扁的,互相打著圈研磨著。

低下身,一口叼著一隻大白兔,另一隻手揉著另一隻,小希大口大口含著吸著,弄得下面的女生咿咿嗚嗚,不知喊些什麽,直到小乳頭被吸得腫脹堅硬起來,硬硬的立在上面。

接著如同剛才放映的片子里一樣,羅衣的大酥酥包也淪陷在校花的嘴裡小香舌上,小舌頭異常靈活,舔卷插勾吸撥,各種姿勢技巧把每一處每一個細節舔得無處不滋潤,無處不搔癢,弄得肥美女生連連驚呼,心裡想起老情人那粗暴的舔弄,兩種冰火截然相反得體驗夾雜著一絲偷情般的墮落快感,水花就更多了。

“我是臭淫賊的女人,這不算出軌哦”心裡安慰著自己,手上卻不禁慢慢用力,把戴若希那附在下身舔弄的頭往下使勁按著,大長腿用力夾著,大屁股向上一聳一聳主動迎合著,實在是太舒服了,小希怎麽這麽厲害啊?哦,這和臭淫賊真的不一樣啊……

在一番急促的舔弄過后,兩人喘著粗氣,嬌喘籲籲,小白楊爬到上面,摟著羅衣又狂吻起來,小香舌伸進口裡吸著舔著,慢慢把個圓白碩大形如滿月大如銀盆圓滾滾無邊無際的碩大玉臀壓在了身下肥美人兒身上,兩個同樣鼓囊囊熱乎乎的酥酥包緊緊貼在一起,再沒有一絲縫隙。

“衣衣,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女人了”“唔?什麽?我不是……”

一陣激吻堵在了下面紅唇上,上面的碩大無朋大如西瓜般的碩臀開始抽動發力起來,兩條長的不像話的大腿裹著黑絲分開了下面同樣渾圓結實的黑絲長腿,激烈的磨鏡開始了。

“噢噢噢,小希,輕點,輕點,要受不了了,噢噢噢,好重,好厲害……”

“衣衣夾住我的腰,嘶——對,夾緊點,哦,衣衣,衣衣,好寶貝,我想死你了……”

上面的大白玉屁股以一種和體積絕不相稱的輕靈頻率高速轉著圈研磨著下面泛著水花的大酥酥包,兩個人的私處緊緊頂在一起,四片肥厚的大肉唇互相咬著親著,互相往彼此的蜜壺里注射者淫液浪水,熱水澆的兩人雪雪嬌呼。

上面兩人臉貼臉,小白楊吻著舔著含著下面紅唇里的每一寸土地,不時在分開時帶出一絲絲銀絲掛在兩人唇上,玉手時而揉著羅衣的大兔子,時而四處亂摸,碩大玉臀猛挺猛壓大力厮磨著下面豐滿的大酥酥包,磨得豆漿飛濺,肥美女生呻吟嬌喘的媚眼如絲,嬌喘陣陣。

磨得實在太舒服了,不同於老門衛的狂操猛干,小希的厮磨把銷魂快感一點點一層層積累,最後終將形成猛烈的火山爆發。

“哦,小希,要死了,怎麽這麽舒服啊,嗚嗚嗚,小希,好厲害,我要死了,哦-”“衣衣,舒服吧?最喜歡衣衣了,噢,抱緊點,哦,不要扣那裡,好羞人,哦……”

情動的肥美女生習慣性的就一手抓著完全握不過來異常豐滿有彈性的碩大肥臀揉捏起來,另一隻手的一根手指扣進了絕美校花嬌豔的小菊花里,手指沾著淫液異常順滑,塞進熱乎乎的菊花里只覺得異常緊窄,一縮一縮夾得手指不能動彈。

“衣衣,原來你也這麽壞,哦,要死了,臭丫頭,看我怎麽治你”報複般的戴若希用更大的力氣更快的速度大力研磨起來,磨得下面女生大聲呻吟浪叫,於是更加使勁的抓著揉著上面的大屁股,手指在小菊花里扣得更歡了,惹得小白楊嬌啼陣陣,小菊花夾得更緊了,月光灑進來,罩在兩個羊脂白玉一般的胴體上,顯得分外妖豔淫靡。

越磨越快,越磨越狠,水花越來越多,白漿流到四條黑絲襪大長腿上,黑白分明。

“衣衣,要死了,哦……再使勁。噢噢噢寶貝你扣得好舒服好奇怪,嗚嗚嗚要死了,要飛了,哦再插深點,屁屁被衣衣扣得好熱好軟啊啊啊”“小希,小希,要磨飛了,衣衣要被你磨飛了,噢噢噢噢”上面的高大人兒越動越快越磨越歡,下面的美人正一根手指快速在上面那小山一般大的碩大屁屁中間抽插扣弄著,兩個人顫抖著,打著冷顫,一抖一抖的同時來到高潮,噴出滾滾濁流,灌進對方緊緊黏在一起的大蜜壺里,一股股滾燙滾燙的,澆的對方渾身痙攣,哦哦哦哦狂叫個不停,上面的大屁股聳動個不停,小菊花緊緊咬住插進去的手指,完全無法再移動分毫。

粗重的喘息低吟聲回蕩在寢室里,兩條大白魚香汗淋漓重疊在一起,純潔若百合。

“衣衣,寶貝,親親,剛才銷魂不?”

“唔,討厭,那麽使勁……不過真的好厲害”“嘻嘻,那就讓小寶貝看點更厲害的”“恩,什麽?噢噢噢,不要啊……”

上面高大美人一把翻過身下的肥美女生,讓碩大的大屁屁翹的天高,接著重重朝小菊花吻了下去。“臭衣衣,這是報複你剛才扣我小屁眼的”深深地吻著,舔著,最後卷著小香舌深入緊窄的菊門,羅衣完全失守了,腦海里浮現出失身給臭淫賊的那個夜晚,也是這般淫靡的場景,羅衣的心變得格外柔軟起來,沈醉在這個彌漫著百合花香的夜晚。

小希真的好溫柔好厲害,一次又一次或溫柔纏綿或熱情火辣的濕吻不斷挑起肥美女生的情慾,讓嬌軀不斷變得滾燙,然後再一次次用同樣的肥美蜜壺彼此研磨,磨出了一壺又一壺豆漿,酥酥包里就像沒有閘的龍頭,一直淅淅瀝瀝流個不停,兩人不斷在磨鏡子與休息熱吻調情間變換,伴隨著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深。

原來磨豆腐也能這般銷魂,這般酥麻,這般酣暢淋漓,這一夜的豆腐磨得羅衣神魂具冒,爽的不知身在何處,開始還是小希主動,后來倒被小白楊使壞故意讓她坐在上面掌握主動,在一段時間的羞赧之後,大磨盤也快速研磨著,磨得下面的高大女神冒出一股股潔白的豆漿,而小希也報複式的一指插入肥美女生的小菊花,扣弄玩耍起來。……

翌日,空等了一夜的老門衛總算見到了羞澀的提著給老董買的衣物袋子的高大小情人,羅衣比往日愈加溫柔,雖然小希是女人,但畢竟心裡有點不安,於是分外殷勤彌補,柔情萬種。

“臭淫賊,人家也不算給你帶綠帽子了,不過總歸好羞人……人家今天可是會加倍彌補的”羅衣癡癡地想著,突然腦海里又冒出昨夜那瘋狂淫靡的景象,羞得耳根都紅了。

第四章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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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描述情節純屬劇情虛構,不必以科學知識較真。另外下一章這個月是肯定沒有了,可能下個月吧,順便透露一點點:下一張會有個意外的小驚喜哦∼∼什麽?你說推倒杜煙?拜託是個人都知道這只是時間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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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蓮城大學的天,格外的藍,格外的高,微風拂面,催著由綠轉黃的樹葉沙沙作響,一蓬蓬潔白的菊花悄悄冒出了一個個含苞未放的花骨朵,顯得如此嬌顔欲滴,空氣干淨得一絲灰塵都沒有,在這無數山花野草都綻放著它們生命力最旺盛的季節里。

老董穿著羅衣給他買的毛衣,式樣很簡約,老董很喜歡。想著女孩溫柔的親手給自己穿上試衣時那癡迷迷戀的眼神,就覺得大腦一陣恍惚,好像做夢一般,少不得捧著嘟著嘴的可愛女生親了個昏天黑地,滿嘴口水都被高大豐滿小情人吸成了水庫泄洪一般。

這幾天沒見著迷人的杜煙了,似乎自那次偷窺事件后她有點不好意思抹不過臉,這些日子都有意不從這邊大門進出了,老董很郁悶,想起那天兩人偷看活春宮時杜煙那蹲下身時被裙子繃得緊緊的碩大翹臀,圓的如大桃子一般鼓鼓囊囊的,雖然比羅衣的稍小一號,但仍極爲豐韻驚豔。

信步走到杜煙家的一樓小院外,忍不住嗓子像冒了火似地,想張,但終究沒張開。

院子不大,但收拾的極爲極美,牆角數枝桂子金丹吐豔,老遠就能聞到那無比甜美的木樨清香,常春藤爬的滿牆都是,有幾枝直探出牆外,院子里是各式各樣的花果木草,有花如燈盞的,有含苞未放的,有一嘟嘟結成串的果子,還有一叢叢星星點點的雜花點綴其間,間或有幾從灌木探出,地下鋪著光滑的青石板,牆角還有一個手搖井,以便澆花灌溉之用。

杜煙一邊提這個水壺澆花,一邊唱著一首老董聽不懂的歌,如果有喜歡歌劇的人在此或許會大吃一驚,這正是意大利歌劇家普契尼的代表作《蝴蝶夫人》中第二章詠歎調《晴朗的一天》朗誦詩式的抒情旋律如歌如泣,如幽如夢,唱出

了蝴蝶夫人巧巧桑那發自內心對幸福的強烈嚮往,天真、純淨、熱烈、執著,追求著這世間美好的事物。

雖然老董聽不懂歌詞,但這優美寬廣的旋律確實全人類通用的,配著杜煙那明媚干淨透著對幸福濃烈嚮往的優雅聲線唱出來,當真是甯靜悠遠,空靈宏大,這一刻時間都已靜止,只有餘音袅袅,繞梁不止,不時院中樹上落下幾瓣花瓣,從杜煙發絲處拂過,落在香肩上,落在老門衛心湖上,蕩起一波波漣漪。

老門衛雖然少年時逃學貪玩,但也頗喜歡收集些小人書看看,只記得在一本叫什麽《憶怪集》的半新不黃的書上看過一句話,到今天仍然沈澱在腦海中: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

選修課上,老教授百無聊賴的放著一張張幻燈片,本來就叫選修,意思就是後娘養的,這類課程多半是翹課的代名詞,見慣不慣的老頭早就被磨練的意志力無比堅定,你們鬧你們的,我只管放我的幻燈片就是,較個什麽真啊?

戴大校花此時正和豐韻尤物羅衣坐在最後一排,教室里稀稀拉拉幾個人,誰也不認識誰。羅衣趴在桌子上,鵝蛋臉兒紅紅的,眼波媚得出水一般,身子以微不可查的幅度輕輕顫抖著,旁邊是正襟危坐嘴角掛著讓唔無論男女都是一陣恍惚的絕美微笑的戴若希,當真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甯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桌子下面,一條修長的玉臂緊緊摟著羅衣極其豐滿身子上的那條小蠻腰,盡頭的手掌已整個沒入肥美女生緊身牛仔褲下裹得曲線畢露下身底褲里,撐起了個大包,大包被兩條渾圓結實的大長腿夾得緊緊的,隨著大包的一動一動,兩條大長腿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越來越難受,不時交錯重疊夾起來,彼此糾纏著,研磨著,後面那個裹在緊身牛仔褲里磨盤般大的碩大滾圓的大肥臀一刻都不安甯,滾來滾去。

“小希,別鬧了,好難受……”

“嘻嘻,寶貝,難受就別忍了,我幫你泄泄火?”

小白楊咬著紅透到耳根的耳朵,嘀嘀咕咕起來,羅衣的脖子越來越紅,幾欲滴血。

“討厭,不要,我又不是蕾絲,哪裡是你說的那樣,討厭死了……”

羅衣羞得連連搖頭。

“哦?那衣衣好寶貝,上次又是怎麽回事?又是誰趴在我身上磨個不住,把人家磨得高潮叠起的?”

戴若希壞笑著往肥美女生耳朵里吹了口氣,癢得羅衣一陣顫抖,下身一熱,又是一股水兒流出來,讓小白楊噗嗤一笑,手指兒加勁,動的更歡快了。

“討厭,還不是你使壞,弄得人家難受得要死,才上了你的賊船……”

“那衣衣寶貝再上回船吧”手指動的更使勁了,惹得豐滿女生低頭喘個不停,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叫出聲來。

黑板前一張張PPT仍在放映著,伴隨著老教授機械的講解聲,底下的同學昏昏欲睡,教室後面,那一對緊緊挨著貼著的高個女生越貼越緊,一個女孩已經把頭靠在了另一個更高的馬尾辮女孩肩上,似乎很辛苦很疲倦的樣子,兩人咬著耳朵,悄悄溜出了教室。

教學樓頂樓,最偏僻少人的廁所里,往常也極少有人從這走過,此時最里間的門緊鎖著,隱隱約約傳來低低的喘息聲,呻吟聲,細聽卻是兩個女生的,接著傳來一陣嗚嗚唧唧的親嘴接吻聲。

“噢……”

坐在馬桶上的肥美女生高高仰著頭吸著氣,雙手死死摟著壓在身上在自己脖頸上耳垂上到處狂吻的馬尾辮女孩頭上,兩條大長腿用力夾著身上高大女孩的芊芊細腰,任由絕美校花兩只素手在自己身上到處揩油,寬衣解帶,揉著胸前的大白兔,伸進坐在馬桶上壓的格外碩大肥厚的大屁股底下。一聳一聳摳弄著什麽,惹得肥美女生嬌軀亂顫,喘得幾乎要背過氣去。

“小希,小希,嘶……好厲害,害人精,哦……別伸進去了,哦呦呦……那裡髒……哦∼”“衣衣身上都是干淨的,我會好好痛愛衣衣寶貝兒的,來,姐姐現在要開始操你了哦∼”把身下肥美高大的羅衣長的不成比例的兩條大長腿分開,放在肩膀上,露出下面那隻黑毛叢生含珠吐露的大酥酥包,慢慢把自己拿滾圓如兩個大西瓜般的絕美巨臀壓了上去,兩個人不約而同重重喘息一聲,似乎如釋重負一般。

上面壓著的兩瓣大西瓜漸漸搖了起來,畫著圈由慢至快,羊脂白玉般的豐膩臀肉壓在下面肥美女生同樣豐厚肥膩的大屁股上,女孩們互相摟著對方的玉背,嘴與嘴膠在了一起,再也分不開,看著對面臉貼著臉的那張美得如高坐雲端的簡直看不真切的陷入情慾之中的玉顔,羅衣沈醉在這百合花香彌漫的狹小空間里。

在這干淨的狹小衛生間的隔間馬桶上,在這洋溢著教書授業傳道解惑的教學樓頂上衛生間里,兩個衣衫不整緊身牛仔褲都褪到腿彎的一個比一個高的女孩死死糾纏摟抱在一起,嘴對嘴吻著吸著,彼此吞咽著對方的香津玉液,舌頭攪拌在一起,一個大如磨盤的大肥腚上壓著另一個更加碩大飽滿的巨臀在上面急促地研磨著,擠壓著,攪拌著,榨出了一杯杯溫熱的豆漿,兩人的豆漿滾滾而出,淅淅瀝瀝的滴在下面的馬桶里,水聲四溢。

兩人隨著旋轉研磨的速度加快,吻得愈加熱烈,喘息呻吟得愈加急促,鼻息越來越重,就像久旱的麥苗碰到了傾盆大雨,痛快得酣暢淋漓,肆無忌憚的在這壓抑的狹小空間里燃燒著先前在教室里調情積累下的熊熊慾火。

羅衣被磨得嘤嘤作響,嬌喘怯怯,含糊不清的表達著極致的快樂,雖然堅決不承認出軌,但這偷情般的快感如妖豔的罂粟花一樣讓肥美女生心神俱醉,刺激入骨,兩個絕美粗醜,高大矮小的截然不同的人像在腦海里翻滾著,不斷切換著,帶著一種打破禁忌的刻骨銘心般的刺激,羅衣大力揉捏著上面那個兩手根本摸不著邊際的碩大玉盆,揉搓得越猛烈,上面的磨鏡就越劇烈,磨得下面的人兒軟的要酥掉了。

急促的喘息聲,呻吟聲在狹小的空間里回響著,嗚嗚咽咽的喘息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重,終于山洪暴發,水庫開閘,玉山傾倒,嬌喘不已,兩個女孩死死摟在一起,喘著粗氣,閉著眼回味著剛才欲仙欲死魂飛天外的高潮余韻,身子猶自抖個不停,不時抽搐痙攣著,連個重疊在一起的無邊無際的巨大豐臀上下抵在一起,激起一波波驚心動魄的臀浪……

晚上,豐韻誘人的羅衣有點小愧疚,白天的廁所偷情雖然刺激入骨,但臭淫賊哪裡自己更要加倍彌補,不然自己總覺得不踏實,而老門衛自從上午驚鴻一瞥了杜煙那直不似人間所屬的美妙歌喉,心裡也如貓抓了一般,一個下午都魂不守舍,兩個心裡都打著小九九的男女就這樣各懷心事的攪在了一起,因爲心中的物事,兩人都倍加刻意迎合著對方,異常的賣力。

高大肥美的羅衣正和矮小黑瘦的老門衛呈六九之勢趴在老男人身上,一條高大豐滿的大白魚壓在下面矮小黑瘦的小黑蝦身上,賣力吞吐著那根魂牽夢繞的紫黑大茄子,碩大白玉般的磨盤大肥臀緊緊壓在老門衛臉上,被老男人的臭嘴吸允得茲茲有聲,哧溜哧溜的異聲怪響不絕於耳,兩只黑毛粗手肆意揉捏著上面異常肥厚寬闊無比的潔白臀肉,像橡皮泥般捏成了各種形狀。

這對年齡身高膚色都差距懸殊的男女彼此陷入迷亂的漩渦里,心裡明明愛煞了對方,恨不得捏成水揉成面一口吞進肚裡去,但心中又有個別的影子卡著,這種刺激讓深愛著的兩人彼此愈加溫存體貼起來,一門心思要讓對方好死過去。

“臭淫賊,臭老董,親漢子,好老公,大肉肉愛死你了”羅衣轉過身來,就是一頓激烈瘋狂的舌吻,腦袋轉著圈在老男人臉上嘴上旋轉著允吸,喃喃著“臭老公,我愛你,最愛你,抱緊我,哦……再緊點,使勁”老董使勁摟著箍著比他高出一頭的羅衣,緩緩將巨蟒入港,身上高大豐滿的大白天鵝猛地往下一沈,在一陣爽到極點的呻吟過后,又是一陣雨點般的熱吻,和起起伏伏上上下下的聳弄,夜光灑下來,照在盤踞在身下矮小黑瘦被埋得幾乎露不出來的身上那具白花花的豐滿肉體上,讓人一陣驚愕,此時這淫靡的景象,更接近於伏在上面占據主動的高大豐滿女孩正大力操干著下面的矮小老男人,亦如這個女孩被更加高大豐美的校花女神大洋馬按在廁所馬桶上大力操干磨鏡一般。……

日子一天天過去,羅衣日漸迷離在這般雙重情慾的漩渦里,越來越無力掙扎,常常晚上被老門衛大力操干抽插得大屁股啪啪巨響,撞得紅彤彤的,在寢室、廁所、旅館、天台或其他地方又被校花小白楊撩撥得不能自已,小希的調情手段的確高超,而且有著老門衛所沒有的女性特有的細膩溫存,含情脈脈,雖然羅衣心裡告訴自己這只是閨蜜間的調劑手段,但仍無法自拔的被逗弄挑撥的慾火焚身,難以自抑,含羞帶怯的和戴大校花抵死纏綿,被小希那美如天人的驚豔玉顔弄得情思恍惚,情到濃時也剋制不住主動抱著大美人磨起了鏡子。

冰雪聰明的戴若希很快發現了小菊花是羅衣的敏感帶,大感興趣直歎知己難尋,自己的敏感帶也是那兒,於是趁著另一個叫蓮蓮的室友不在外出的時候,寢室里就經常上演著一些羞人的事情。

“非禮啊,強奸啊,女流氓啊”豐滿的女孩低呼著被後面更加高大絕美的大洋馬一把按在桌上,玉手揉弄了一番眼前撅起的大屁股后,趁著身下尤物氣喘籲籲呼吸急促之時,小白楊慢慢壞笑著扒去面前淡藍色緊身牛仔褲,露出那欺霜賽雪的大肥臀,和緊張得一緊一縮的小雛菊,把清美絕俗不似人間仙顔的俊臉深深埋入到這白玉大磨盤里,小香舌不知鑽到哪裡去了,腦袋一起一伏做著抽插得下流動作,捲起的舌頭在深深的臀縫里若隱若現。

這早已和老董駕輕就熟的禁忌遊戲此時被戴大校花演繹得又有一番風情,更輕更柔更纏綿悱恻更細致入微,很快在五六分鍾后,面前埋過腦袋的玉山就顫巍巍的轟然倒塌,淫液浪水噴了埋在臀溝里的小白楊一臉,看著面前嬌喘細細的豐滿尤物,戴若希輕輕站起身來,擦乾淨臉,優雅從容的脫下了自己那條黑色緊身牛仔褲……

女孩子們的禁區總是一次又一次被碰觸,羅衣屢屢被她驚爲天人的校花小白楊磨上了海潮的浪頭頂端,這種迷離錯亂的愛讓她漸漸感覺很受用,就這樣徘徊周旋於小白楊和門衛老董兩個截然不同世界里的人身邊床畔,當然,在老情人那裡羅衣覺得更加蕩氣回腸,如果說小希是一株妖豔的罂粟花,吃了就讓人上瘾,那麽老門衛就是一台巨型攪拌粉碎機,把人連皮帶骨合著整個靈魂都一起打個粉碎!

老董被女孩子日漸加溫的熱情都快融化了,看著這迷人的初秋豔陽天,陶醉在這和煦溫暖的陽光下。

秋季也不是天天豔陽高照,秋雨纏綿之時也別有一番風味,絲絲綿綿的細雨飄下來,清清涼涼的讓人每個汗毛孔都書仗著,這迷人的秋雨。

老董伫立在門衛室屋檐下,看著這連綿不絕的細雨,遠處,一條秀影撐著把碎花傘袅袅婷婷走了過來。

潔白的上衣,黑色及膝的百褶裙,修長圓潤的小腿穿著高跟鞋裹在黑色絲襪里,走得如此優雅娴靜,纖塵不染,青黛爲眉,秋水爲眼,丹唇吐潤,玉顔生香,眼中的波光流轉,青山綠水一般只是讓人看不真切,襯著著雨絲花朵,淡風輕煙,整個天地爲她而亮,滿地濺起的水花漣漪都是歡迎她的歡樂的音符。

“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這幾許秋雨煙絲,就是上天爲此鍾靈毓秀之人而下的嗎?

“老董,不好意思,上次說好了的事還請再麻煩幫忙搬一下,我現在就準備用這些東西”杜煙看著傻乎乎的老門衛,先是莞爾一笑,接著想到什麽,又是俏臉一紅,趕忙道明了來意,上次偷窺春宮事件讓兩人都慌了手腳,尴尬的要死,現在自己項目要開始籌備啓動了,所以杜煙決定找老門衛幫忙和她一塊把那批器材運到自己家去。

“哦,哦,好好好,杜老師,我們這就走”老董呆了一下,趕緊回過神來,老臉一紅,下面又開始蠢蠢欲動。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杜煙款款扭著腰擺著臀走在前頭,穿著高跟鞋顯得格外挺拔的身姿卻微微低著頭,似乎上次的事讓她不知道改以什麽表情面對老董,淡淡的雨絲中卻感覺格外溫柔。

這次很順利,沒有再發生什麽春宮亂倫事件,兩人各拿著一部分器材朝杜煙家走去,讓老董頗感遺憾,老劉這老狗熊今天怎麽不偷苞米了?他家那個女兒倒真是細腰長腿,嬌美迷人,尤物一個,想著那被老狗熊揉弄著挺翹的小屁股彎著腰從後面大力抽插,那張清純無比的臉上卻浮現著淫蕩銷魂的享受表情,讓老董映像尤其深刻,真想再看一次。

兩人快到家了,前面杜煙的腰肢款款扭著風情萬種的弧線,在這細雨紛飛的天空里彷彿和周圍的環境完全融爲一體,無分彼此,地上的青石板被雨點打濕,周圍生長的青苔更顯得青翠欲滴,幾叢菊花在雨絲中搖曳,不時有一兩瓣花瓣輕輕落下,黃黃白白的鋪在青石板上,被雨水浸泡的清新濕潤,一隻干淨的白貓躲在屋檐下,看著它面前走過的一高一矮兩人,輕輕地“咪……”

了一聲,惹得杜大美人回眸一笑,對小貓招了招手,晃得老門衛目瞪口呆,魂飛天外。

“到了,老董辛苦你了,一起進來喝杯茶吧,我這里有上好的毛尖呢”杜大美人淺淺笑著,走進小院開起了房門。

“哦,哦,杜老師,那什麽,我……”

老董還沒說完,只聽台階上面美人一聲驚呼,由於雨天路滑,加上又是最不防滑的青石板路,偏偏今天還穿著高跟鞋,雖然一路上小心翼翼,但終究在終點房門口面前心神放鬆,一不小心竟是滑了下來,正好一跤跌在台階下面一塊凸起的青石板上,整個后腰背臀重重貫在上面。

老董嚇得神魂具冒,趕緊丟下東西一個箭步沖上去,扶起杜煙的楊柳腰肢焦急地問道“杜老師,怎麽樣了,摔到哪裡了?”

“嗚嗚嗚,我,我,”

杜煙哭的梨花帶雨,海棠吐露,“我背上好麻,腰上也好麻,還有下面……我感覺不到痛,我,我是不是,是不是腰摔斷了?再也沒有用了?嗚嗚嗚嗚……”

“不會的,不會的,沒有這種事”老董也被嚇了一跳,連痛都感覺不到,那還真不是一般的嚴重,趕緊安慰幾句后先進屋再說,於是背起個頭和羅衣差不多,體重也彷彿相若的杜大美人,這種味道,真香啊,老董只覺心中一蕩,背後那一股股幽香鑽入鼻孔,開始極淡,之後卻難以磨滅,就像,一朵嬌羞的水蓮花。

一邊安慰著抽泣不止如迷途小貓一般可憐兮兮的杜大美人,一邊暗暗決定,老董雖然是個好武之人,但幾年的江湖闖蕩多少也懂得一些其他方面的知識,一些諸如瘀傷扭傷外傷之類常見問題都要自己處理,再加上以前的師傅在這方面也算個大家,對這種撞傷扭傷之類內傷治療都頗有獨到之處,傳下來的“死拳”中獨門運勁法門“暗勁”可不是一味用來好勇鬥狠的,配合一套獨特的按摩手法可以活血化瘀,消除暗傷。

老門衛想到這不禁心花怒放,終於自己能有露臉的機會了,倘若治好了杜大美人的傷,那兩人的關系勢必更進一步,自己正天天爲杜煙嫁了個混賬男人窩心冒火不已呢,現在總算有了回報杜煙的機會了,終於能爲她做點什麽了。

老董把自己的思路意圖大致和正哭得萬豔同悲的杜煙說了一下,在她將信將疑迷迷糊糊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的眼神中扶她躺在床上,轉過身臉面朝下趴著,開始運起全身暗勁力道,集中於雙掌之上,認真按摩起來。

先從肩頭,玉背,腰眼,胯部,大腿一路按下來,形成一個小周天,然後再集中暗勁重點修複傷患處,杜煙的身子特別柔膩香滑,直若無骨,雖然隔著衣服,但底下銷魂觸感卻也滿手留香,尤其在按摩大腿小腿處時,那穿著半透明黑色絲襪的修長筆直豐滿渾圓大長腿揉的老董口乾舌燥,入手絲般順滑的手感讓老門衛心中蕩起了鞦韆,下面不可抑制的昂起頭來,幸好美人兒趴著看不見,不然就糗大了。

強忍心中慾火,簡單按完一個小周天後,最棘手的過程來了:由於受傷處是腰及相連的臀,這就比較困難,腰是人體極易受傷,且又難以癒合的部位,治療起來自然難上加難,臀部到不打緊,只是摔得太重太狠了,整個跌麻了,自然休息幾天也能好,當然,這話是絕對不會對杜煙說的。

老董咽了口口水,看著面前穿著黑裙雖然趴著但仍自然翹的天高的肥碩豐韻美臀,暗歎這尺寸簡直可以和羅衣的極品大白月腚相媲美了,老門衛暗暗沈住氣,從腰眼出開始發力,揉、捏、挑、夾、勾、壓、彈各種手段使將出來,配合著獨門暗勁,刺激著相關各大穴位,在半個多小時的按摩過后,漸漸從腰眼上轉移到那魂牽夢繞的極品大肥臀上。

杜煙心裡是又驚又喜又羞,本來就死馬當活馬醫,也沒抱多大希望,誰知這貌不起眼的三寸丁般的矮小門衛黑醜漢子居然還有兩把刷子,剛才隱約只是覺得按摩揉弄得挺舒服的,比自己以前去過的任何一家盲人按摩館都舒服享受,后來就漸漸覺出味來,自己本來麻木無知覺的腰部居然被他按得麻酥酥的,老門衛的粗手好像有魔力一般,熱乎乎的,燙的自己一陣激靈,居然能感覺的痛了!只是才驚喜沒多久,又被老男人兩手按在飽滿豐臀上大力揉搓弄得嬌羞不已。

本來上次偷窺事件將讓杜煙心裡翻江倒海,居然還是和這個門衛一起看的,羞得晚上睡覺都睡不著,想到那羞人的事情,心裡就又惱又恨,只是想著想著小內褲就有點水迹了,這種事情真的這麽好嗎?杜煙問自己,自己老公從沒有在自己下面堅持十秒鍾,完全感覺不到,而且又粗魯凶惡,不止一次掐過自己罵過自己,讓杜煙從此對性愛敬而遠之。可自從上次偷窺之後,杜煙就感覺老門衛特別可惡,自己最羞人最丟臉的時刻居然和這家夥在一起,想到這點就羞得滿床打滾,把臉埋進枕頭里。

這次居然更離譜,自己摔傷了,居然又是在他面前,可惡死了,這人難道是上天賜給我的太歲星嗎?怎麽每次見了他都沒好事?

但看在他這次費心出力給自己治傷的份上,就不計前嫌了,只是他怎麽那麽可惡,把自己的大屁股弄著麻酥酥熱騰騰的,舒服死了,老公可從沒有對自己做過這麽羞人的事情呢,他總是粗魯急躁地插進來三下兩下就完事,從沒有事前調過情,做過前戲,從沒有如這個人般溫柔體貼服侍自己,臭門衛,手法這麽熟練,肯定也不老實。

老董可不知道這些,這麽會功夫也覺得口乾舌燥,暗勁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用,修爲越高持續時間越長效果越好,老門衛現在只能持續半天,這麽一段時間下來反倒覺得功力又變,隱隱似乎倒有突破的迹象,這倒是意外之喜。

在按完腰眼后,對這個自己眼熱意淫了很久的碩大肥臀終於可以上下其手了,老董一半認真一半享受的大力揉捏著,杜大美人的大屁屁不同於羅衣的青春洋溢,結實肥厚,極爲有彈性,而是豐韻柔軟無比,觸手即使隔著裙子內褲也極爲細膩柔軟,光滑無比,軟綿綿就像一團大棉花,但也絕不鬆弛,而是如剝了殼的熟雞蛋一樣滑不留手,觸感極佳。

在這大力的揉搓擠壓中,包在裙子里的大肥臀被揉搓成各種形狀,展現著那無比的彈性。杜煙只覺得屁股上熱熱的,臀肉被這個老男人的粗手抓捏的實在是太舒服了,讓自己有忍不住呻吟得沖動,本來麻木的的沒有一絲感覺的下身也隨著大力按摩逐漸恢複著知覺,只是除了麻癢舒服之外,傷口開始隱隱作痛,杜煙生怕干擾了老董,咬牙忍了下來,心裡大石頭卻落了下來:感覺到痛就好。

一個半小時后,老董收手,今天只能處理成這樣,明天再來繼續,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一個星期左右就能徹底康複如初了,聽到這樣的承諾杜煙開心的連連點頭,笑的甜絲絲的,誇得老董簡直是扁鵲在世華佗重生,羞得老門衛老臉通紅,幸虧臉黑看不太出來。

這個晚上,老董極爲神勇,在杜煙那被撩撥得熊熊慾火猛烈燃燒起來,按著肥美迷人直讓和尚也想還俗的羅衣,讓她趴在床上,擺出和杜煙按摩時一樣的姿勢,先是手口並用揉弄的女生嬌喘籲籲,慾火焚身,接著摟著那碩大圓如滿月般大白月腚從後面兇猛大力插弄起來,噼噼啪啪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劇烈急促地沖擊把高大小情人快速操到了一個個高潮。

第二天,老董在中午午休時分又如約來到杜煙家,進行第二次按摩,杜大美人很高興,老公不在身邊,家不在這城市也沒什麽親人在這里,雖然打電話向領導請過假,但終究心裡悶得慌,很想找個人解解悶。

“老董,神醫,快請進”杜煙雖然還是捂著腰一瘸一拐的,但畢竟已能勉強走路了,精神明顯比昨天好了很多,容光煥發,明媚善睐。

“董神醫啊,你昨天給我按完以後就覺得腰上軟綿綿熱乎乎的,就打了個盹小睡了一會,誰知道醒來居然可以扶著牆走路呢……”

美人兒興奮的彙報起工作成果來,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小得意。

“應該的,應該的,杜老師,我們繼續開始吧”老董大感吃不消,這眼光也太妩媚勾魂了吧,要是她是自己老婆,一定天天干她三回,一回三小時……

杜煙笑嘻嘻的躺在床上,繼續著昨天的故事,老門衛的手法越加精到了,先是一陣全身按摩就讓杜煙心裡大呼過瘾,每塊肌肉每個關節都拿捏的極爲受用,就算自己本身沒傷這麽按一會也能消疲解乏,假如每天下班回家都能按摩一回那還有什麽疲勞可言呢?

“老董,你的按摩手法哪學來的?”

“老董,你的手怎麽這麽熱啊,怎麽感覺還有熱流麻酥酥的流到我身上啊?”

“什麽?你師傅教你的?你還有師傅啊?好厲害哦,居然和武俠電影里一模一樣呢”“你們江湖上是不是還有真的什麽武林寶典吸星大法之類的東東啊?”

“啊?你說這些都是騙人的?好無聊哦,那你這個什麽暗勁也算氣功吧?是不是練到大成就可以想龜仙人那樣放氣功波啊?”

“嘻嘻,老董,老實交代,靠這個沒少泡mm吧?都禍害幾個了?”

……

老門衛滿頭大汗,一腦門黑線,不是累的,是給郁悶憋屈的,想不到堂堂一個大學副教授,優秀青年教師,教師之花,成熟撫媚風情萬種芳華絕代的杜煙大美人,居然私下裡還是個好奇寶寶,哪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問題啊?越問越離譜,種種匪夷所思的問題讓老董一個頭兩個大。

既然嘴上說不過,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加大暗勁功力,一把抓起碩大飽滿滑不溜手的白棉花一般的臀肉隔著裙子大力揉捏按摩起來,杜煙立馬閉了嘴,暗暗滿面紅潮,閉眼舒服得輕輕低哼起來,細弱蚊鳴,輕若蕭管。

手感實在太好了,太滑太柔若無骨了,先畫著圈由外至內一層層打著轉,再對那飽滿翹的天高的臀峰大力按壓,然後兩個拇指並排交錯的在深幽敏感的臀縫里做著摩擦臀交的動作,暗勁此時全聚集拇指處,一股股熱流朝下傾斜而去,讓身下的玉人眼波迷離,睫毛微顫,性感的大屁屁不由自主微微撅起,好讓老男人粗糙的拇指更深入一點。

杜煙其實心裡羞得要死,這麽敏感的地方被按到了,但是現在是幫人家療傷呢,自己還在這胡思亂想,想到昨天那猶如神效一般的效果,老董所說的暗勁的神奇功效,自己確確實實體會到了所帶來的好處,真的很神奇啊。

更何況,這種溫馨體貼的感覺杜煙已經很長時間沒體會過了,老公那種人已經讓自己無數次無人時深夜垂淚,還不得不在外人前面樹立維護自己夫唱婦隨的完美形象,這場沒完沒了的戲杜煙身心俱疲,真的好累啊。終於能放鬆一會了,就讓自己好好休息一會吧,這種感覺,雖然好羞人,但是,真的好舒服啊。

一層層一波波溫暖的浪潮把杜煙吞沒,從腳底淹沒過頭,又像泥潭沼澤流沙一樣,把自己逐漸陷下去,但奇怪的是自己一點都不想掙扎,沈就沈吧,至少,讓我好好放鬆享受一會。

老門衛下面的鼓包越鼓越大,動作也隨之越來越狂野粗放,透露著野性的氣息,空氣里也彌漫著濃濃的雄心荷爾蒙氣息,左右兩手順時針一手一個抓著完全握不過來的碩大臀肉旋轉著,不時有意無意用關節從小菊花出擦過,引來身下一陣顫抖,下身會陰處老門衛還不敢碰,那就找其他地方補償,大腿和腹股溝表層被他重點關照,勾挑揉捏了起來。

杜煙眼神越來越迷離,已經不太想說話了,小腹里一團火漸漸升起,從尾椎骨一直燒到大腦,好熱,好麻,好酥,好難受,屁屁被老董按摩得越來越奇怪起來,現在,杜煙有點害怕,突然自己腦海里起了要老門衛大力揉捏自己大屁屁才能徹底止癢的下流念頭,好惡心啊,可是,杜煙隱隱又有點期盼,如果他再使勁點,按得再重點,就不會這麽癢了吧,或許,會讓自己心裡這團火徹底燒起來,燒到最猛烈,燒光一切,然後熄滅。

豐滿渾圓的碩臀不安分的微微扭來扭去,顯示著其主人心情的不平靜,老董重重按下去,可卻仍然綿軟得像沒找到骨頭,粗魯與技巧的完美結合讓杜煙身心俱醉,身體越來越燙,小腹越來越熱,底褲都有點水花泛起,心裡只覺得那雙手有魔力似地,按得難以自持,心底下大聲呼喊著,重點,在重點,再使勁啊。只有這樣,才能徹底宣洩這種沒由來的的煩躁與甯靜交織而成的複雜思緒。

“好了,杜老師,今天就到這里,你好好休息調養,不要亂走,我明天再來”“什麽,就好……哦哦,我知道了,老董謝謝你了”杜煙先是一驚,隨口而出,剛說兩個字就醒悟過來,呐呐地和老門衛告別,往日的伶牙俐齒也不知忘到哪裡去了。

看著遠去的老門衛矮小黑瘦的背影,杜煙神色複雜的咬著一縷青絲,眼波迷離,雙颌暈紅,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只是小腹那團火卻越燒越熱,久久不能降溫,額角都是細細的汗珠,不耐煩地在床上扭了起來。

“真是……討厭死了”……

老董走了,而之前當老門衛給杜煙按摩之時,那時的羅衣正面對面摟抱著坐在戴若希腿上,兩條大長腿緊緊夾著小白楊的柳腰,下身黏在校花的小腹上,寢室里就她們兩個人,女孩們嘴對嘴深深地濕吻著,彼此玩弄著對方腦后的發絲,小香舌在對方嘴裡攪動著,吸允著,咕嘟咕嘟咽著對方的唾液,不時把彼此的舌頭吸出嘴外調情。

坐在靠背椅子上的戴若希的素手慢慢從羅衣背後滑到臀縫里,隔著緊身牛仔褲插進去,在那狹長熱乎乎的臀溝里扣涅摩擦著,惹得腿上的肥美女生不安分的扭來扭去,滾圓的大屁股簡直坐不下那兩條長腿,在校花的雙腿上滾來滾去,似乎隨時都可能掉下來。

兩人吻得如此投入如此忘情,彼此探索著對方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一貫被動的羅衣這次主動進攻小白楊的玉唇,吻著舔著那兩片嬌豔的紅唇,舌頭攪弄著口腔里的香津玉液,在吸出來大口大口咽到肚裡去,像喝著世界上最美味的飲料。

戴若希不滿足於褲外的隔山取火,玉手解開牛仔褲,探入緊身褲子里頭肆意摩挲著,摸得小內褲濕哒哒的,修長完美的手指勾起一縷粘稠的淫液,邪邪笑著放入豐滿女生的性感紅唇里,讓她吸吮著,舔舐著,吃著自己下身的淫水,然後拔出手指,一手摟過腦袋,又是一頓昏天黑地的香煙熱吻。

“哦,小希,受不了了,別玩我了,我要你”“寶貝,要我什麽?”

“要和你做愛”“怎麽做啊?”

“上床……”

“咦,衣衣寶貝,上床以後呢?”

“討厭,明知故問,哦,我說,就扒開衣衣的褲子,用小希的下面把衣衣磨上天去”“衣衣,磨鏡子之前先給我舔會屁屁吧,最喜歡你這口了,每次都舔得好舒服好有感覺,等下操你的時候就更有勁”……

就這樣,老董開始了他神醫的行醫之旅,接下來的幾天都要去給杜煙按摩,而羅衣也往返於兩個情人之間,盡管她堅稱其中一個只能算閨蜜。不過因爲老董每次按摩都給杜煙撩撥得眼紅耳赤,自然就把高大小情人當成了瀉火口,而羅衣更是曲意逢迎,柔情蜜意,兩人的淫水灑遍了門衛室的每個角落,換著各種姿勢你操我我操你。

才兩天的按摩,讓老門衛倒有別樣的收獲,自己很長時間一直沒什麽長進的暗勁力道居然順利突破了,現在每天可以堅持更長的時間使用,效果也更好,不知道等按摩整個結束后是不是會更上一層樓。

而杜煙也無聊的趴在家中,請假了反倒覺得孤單的很,上次老門衛按出了一身的火,讓自己難受了一晚上,心裡又是恨又是期盼,期盼下次來再享受一次那銷魂蝕骨的痛快滋味,要是每天能這樣按摩上一陣那日子是何等美好啊。

瘋狂性宴

本港某個離島,正處寒冬的季節。路邊的樹變得光禿禿的,樹葉也全落掉。

枯乾的落葉隨風飄動,一副蒼涼的景像。公園的燈光,遙遙映照著海岸,台起的灰塵,做成一副沙塵滾滾的樣子。

這個多人渡假的小島,霓虹光管的照耀下,一對對的年青情侶、遊客,還有下班的受薪族熙來釀往的。這個週末的晚上,好不熱鬧。

位於這個離島的一角,有一幢頗宏偉的渡假屋。樓高九層,地下還有一層的停車場。歐陸色的建物,當然,大門和停車場入口也是自動門鎖的。

每日的租費由一千至千百元,絕對不是便宜的。但是附近的設施十分完備,所以經常也會爆滿的。七零一室房,就是業主所居的,卻是從朝早到晚上,也緊閉大門,完全不覺有什麼人居住。

但是,就在這個房間裡,上演了一幕一幕的性愛狂宴。若果有人偷看到裡面的情況,結果就……

*瘋狂性宴中……*

「這個壞孩子,真淫蕩!聽不到主人吩咐你的說話嗎!我叫你吃下去啊!」

七零一號房的深處,就在睡房的裡面,一個全裸的年青男子,左手拿著熱狗,右手執著一條短皮鞭,床的那邊,也有一個全裸,四肢跪著的女子,竟然學狗那般吼吠。

那個女的,長髮散得亂了,兩肩到胸口的兩個隆起物,隱隱的向下垂著,蒼白而光亮的大腿,貼附在地上。

「讓我看你的面啊,你這個淫婦!」

男的用他右腳的趾甲,附著女的下顎,一抬而令她仰目。黑髮的搖擺下,她那尖挺的乳頭,還有豐滿的圓形的乳房,全部也露出來,透玩藍色靜脈的一對乳房,不規則的搖動著。

「求求你,阿健,放過我吧。其他的事,我什麼也替你做。但是,這樣,太難為了……」聽到她說話震抖,帶著哭泣的說著。

「阿健?叫我主人啊。友紀,你是我的奴隸呀。想要我的一切,就不要這樣委屈的。我也是為了你才特製這個熱狗的。吃啊。什麼?你不是說愛我的一切嗎?

用你的淫亂紅唇,來,含著它!」

那只熱狗塞到她的鼻尖,並且發出一股極強烈的惡臭。屋內存著這股臭氣,還有他們兩人體內的汗和黏液混合著,做成一種中人欲吐的氣味。

「但是,這是糞便啊。我怎樣也是吃不下的。求求你啊……」見她已掩著臉哭泣了。

「我的糞便是污濁的嗎?是臭的嗎?別開玩笑了。你這個淫婦,蕩女!」

男的右手一揮,就如賽馬的騎師般,一鞭打在女的肩膊,及至背部。

「哇!痛呀……求求你,主人,原諒我……」

她伸手揉著剛被鞭打的地方。

豐滿的乳房和臀部之間,是給緊綁了的腰肢,繩痕也清晰可見。軟軟地坐在一旁的她,全身給黑髮被著,果真是帶點美艷的。

「既然你討厭糞便,不若喝尿吧?你願意喝便原諒你。」

「唔……尿液吧……」

「不是唔,是「是的」才對吧!身為奴隸,難道連回答的說話也不懂嗎?現代的女大學生,簡直是低能的。

想我再用鞭來教訓你嗎!

「不是啊,主人。請讓我喝你的小便吧!」

「高興嗎?」

「是的,我樂意去喝。」

「是嗎!那麼我就原諒你吧。雖然是有點浪費,我還是棄掉這東西吧。你等一等啊!」

見那男的步出睡房,往廁所棄掉了那只糞便熱狗。

那個女的,安靜的坐在床的旁邊,用手梳理她那把長髮,一臉放心表情。

*兩人的經歷*

長長的面龐,略濃密的眉毛,挺直的鼻樑,薄帶血色的嘴唇,好一個清雅的輪廓,形態很是良好。

程友紀,是個大學的二年級學生,十九歲。

男的是印度計劃公司的負責人,陳田健,是友紀就讀大學的學生,兩年前已經畢業,二十四歲。之前在製作公司工作了半年,又在俱樂部工作了一年半。這年的八月,創立了自己的公司。並開始和友紀同居。不過,這家公司也有名稱,差不多也不工作營業的。

儘管如此,負責人及秘書,又是戀人關係,最後,有若是夫婦的樣子,便開始沉迷不分晝夜的sm遊戲。

*沉迷於品*

阿健從廁所回來了。

「不要呆著了。主人回來了啊。跪下來,是你最喜歡的棍棒啊,含著它!」

阿健挺起自己的腰,從股間的森林,取出那根垂著唾液的肉棒,壓在友紀的面頰。

友紀跪在地氈上,兩手握著他的東西,放進含了。

不消數秒間,一種溫暖的液體在她的口裡流進體內。而且液體的份量也逐漸增加了。

「骨碌,骨碌……」

友紀的咽喉發出悶聲,將液體飲下去。

「美味嗎?再喝下去啊!」

阿健雙手抓著友紀的長髮,粗暴的扯著。她含著東西的唇間,漏出一些黃色液體,從下顎沿沿滑到她白晰的頸項,再流到她的乳溝去。

友紀的咽喉約悶叫了五次,飲尿儀式也告結了。

「好了,覺得美味嗎?」

「是的,非常好味……」

「真是聽教聽話。很可愛呢!今次想要什麼啊?」

「這個……」

友紀將剛離的肉棒,再次含著了。

「你真是懂吃的蕩女呢!睡到床上吧!」

阿健拉起友紀,將她壓倒在床上了。

躺臥在床上的友紀,阿健定睛的凝視著她的晰白胴體。接著從床邊取出了一小包的東西,從裡面取出極少量的白色粉末。

友紀仍是閉上眼睛的,雙腿伸得直直的。一米六七的身裁,直在是令人喘不過氣的美麗。淡淡的青草地和恥丘,暴露在阿健的跟前,顯得是有點害怕的抖顫著。

「張開雙腿,再張開些。張開大腿啊。快一點啊!」

「但是,很難為情啊。」

「你還假裝什麼!還想裝作純情嗎?你不是想要這東西的嗎?」

阿健拿著那包白粉搖晃著說。

「的確……是,但是這樣會是很難為情的……」

「啊啊,是嗎?那麼我不給你了。」

「不要啊……來啊,給我……」

友紀也慢慢將她的雙腿張開了。

「不是已經濕透了嗎吧?好像爆了水喉一樣呢!」

阿健的中指,擦著友紀的龜裂部份。從蜜壺溢出的液體,給弄成了一條幼長的白線。

他張開那個洞口,讓中指上的白粉沾濕了,再輕撫在友紀的花蕊,再慢慢埋進了她的蜜壺去。

「嗚!」

友紀低聲的呻吟起來。

「真的是立即見效呢!我現在到花浴去。」

阿健使用令人焦急的戰術。

那些白色的粉末原來是毒品。

「嘎……!呀呀,咿咿……阿健。快點來啊……」

友紀擺動腰肢,全身瘋狂的扭動起來了。

這些毒品直接塗在黏膜上,變成強烈的刺激。她的腰有若是貓一樣扭動著。

有若下半身溶掉了的錯覺,襲擊她的腦袋。全身也成了敏感的性感帶,所有的肌肉,需輕輕的接觸,便立即達到高潮了,極度興奮的狀態。

友紀在等待阿健的時候,自己用手指撫摸著濕潤的花瓣周圍。在那瞬間,一種貫徹腦部的快感,有若電流一樣,走遍她的全身,遍佈她的每一條毛髮。

「咿也--」

黑髮覆蓋著的白色裸體,漸漸染成粉紅色了。

「小姐,你似乎是不能忍耐了。真有意思……」

正在衝著花浴的阿健,將餘下的毒品沾在手指,塗上他那還有七成精神的肉棒上,最後就在友紀的左面躺下來。

「哎,求求你;快點……阿健,快點給我啊……」

友紀蹲在他的身邊,如此哀求著。

「什麼,想要什麼啊!說得清楚一點啊。你不說出來,我不給你啊!」

「我最想要的東西啊,是你的那東西啊。」

完全屹立著,從阿健的密林裡,垂直挺立著的肉棒,在友紀不能忍耐的情況下,一手握著了。

突如其來的一下衝擊,從阿健的下半身直透天頂。

「真難忍受……」

阿健再也禁不著年青的衝動,疊到友紀的身體上。友紀那織幼的手指,急不及待的將阿健的肉棒誘導到自己的蜜壺,並挺起腰將它迎接入內了。

「呀呀,勁呀。溶掉了。嗚啊!嗚啊!高潮了!高潮了啊……」

藉著毒品的效果,將他們兩人也帶到絕頂了。

阿健是少許的活動,友紀便眼也反白,頭部向左右狂擺,銀牙緊咬,有若巨浪拍打岩石的快感,叫她拚命的忍受著。

汗水如泉噴出,身體與身體之間,連續爆發出咕擦咕擦的聲音。

互相連結的部份,有若火燒一樣的火熱。

「啊,像要死了。很厲害啊。咿、咿……呀、呀、呀呀……」

渾身濕透的身體上,阿健的裸體也按一定的韻律,開始活動著。

友紀的喘息聲,再一步的提高,接近是絕叫的階段。

友紀抬起自己的腰,背脊極度的彎曲了。是使用頭部和腳部來支持兩個人的體重,讓阿健可以更深入的樣子,她用雙手圍著阿健的腰。

這個,就是沒有終結的性宴。

毒品的效果,那種持久力也是令人難以置信的。

兩人的結合,超過了五小時以上,仍是互相貪戀著對方的肉體。

最後……精力殆盡的二具年青肉體,有若泥一樣軟下來,還是吸啜著對方身體上的汗水,好像是蠕動著的樣子。

窗外,寒風仍是狂亂的吹著。

*謀殺雙親的計劃*

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下午。溫暖的花浴,抑壓了這倆的異常性慾,麻醉了的腦細胞,也因此而清配過來。

「友紀,如果沒有金錢,沒有可能開始新工作呢,真是令人煩惱……」

阿健在喝著咖啡,一臉溫柔的樣子,與昨晚簡直是完全不同的面貌。

「爸爸和媽媽也反對我們婚事,所以不肯給我金錢。那樣的父母,真想一下子便殺掉他們……這樣,他們所有的財產便歸我所有了……」

友紀半帶嫵媚的眼睛看著阿健,這番說話,像是要討阿健的歡心而說的。

「反正,財產早晚也是歸你所有的,為了我的工作順利,這樣的障礙必定要早除……不若將他們殺掉?但這是犯罪的啊……」

說他們是開玩笑的,但是阿健的表情卻異常認真。

「但是,要絕對不讓人揭穿,這是很難吧?」

「我可不簡單的,要殺一、兩人又有甚難,不要將我和那裡行著的鄉下仔相比啊!」

「噯、噯,怎樣做啊?」

友紀不知是否真的當作開玩笑,眼也發光了。

「對了,就用現在流行的毒藥吧?」

「會給人發現啊!」

「那麼,從輪船上將他們推下海吧?」

「很難製造這樣機會的。」

「不用金錢的嗎?還要殺兩個,那來錢啊……」

「那麼,讓人以為是交通意外,用車撞死他們!」

「要找個沒有其他人的地方才以做到啊。」

「弄翻燈油,燒燬他的家!」

「剛建成還不足兩年啊!而且不是減少了我們所得的遺產嗎?」

似是虛構的戲語,但是這些戲語展開了一幕恐怖的悲劇。

*小姐的危險遊戲*

友紀的父親是個政府人員,母親原來也是個銀行職員。友紀是他們的獨生女,養育她絕對沒有什麼困難。可是,友紀的人生,漸漸走上瘋狂的道路,就是她在大學二年級時候的春天,她給大她兩歲以上的愛人拋棄了,而且飽受墮胎的痛苦中。

她和阿健相識,也是隨後的事。在一所百貨公司裡,阿健當時正開著一個攤位。目的是召募公司的職員,友紀也在那時進行面試,阿健便向她請求交往,並利用她填報的電話,苦苦追求。

「我不是單想你當我的女朋友。我是認真想你作我結婚的對像啊!我的公司,所有人也報以很大的期望,日後的社長夫人,必要像你這般美貌與智慧並重的才可以。」

阿健就是這般的甜言蜜語,向這位十九歲的女大學生作出追求攻勢。

友紀也覺得,這個是自己的大學前輩,而且是個二十四歲的青年實業家,很快便迷上這個阿健。不過,她完全沒有發覺,這一切也是假像。

六月初,友紀和阿健開始了第一次的約會。

兩人在酒廊裡喝酒,唱著卡拉ok. 阿健相比同年紀的年青人,確實是有不同的地方,手法是明顯的熟練。

「你不若到我的家坐坐吧?之後我會用車送你回去的。我也要喝點咖啡,替我解解酒啊……」

這個當然是個藉口,阿健趁著友紀玩得興起的時候,將他帶到自己的家裡去。

友紀也是帶有醉意的。在阿健的寓所裡,再喝了兩杯雞尾酒。

「這東西,吃了可以兩天也不醉呢,最好是和酒送著吃的!」

阿健交給給她一顆白色藥丸。友紀也沒有存什麼疑心。就用雞尾酒代水送下這顆藥丸。的確是太過沒有防備了。但是那個時候,在她的心裡,浮現著未來成為社長夫人的?br> 翌早,友紀在床上甦醒過來。一個和平常醒來不同環境的房間,一雙酒醉的朦朧眼睛,看到睡在旁邊的原來是阿健。內心立時就嚇了一跳,下意識就看看自己是否穿著衣服。上半身那件像是阿健的藍色t恤。下半身則有一條內褲,其他就什麼也沒有了。

「嗨,早晨啊。友紀,你醒了嗎?」

阿健很是快活的說。

「我……」

「呀呀,昨晚真是太美妙了。擁抱我啊……很厲害啊……真是做夢也想不到友紀你會是這樣大膽的……」

「不會吧……我真的是如此說過?」

「當然是這樣說過啊。很是豪放,我反而更喜歡你了。」

「怎麼會……我,什麼也記不起啊!」

友紀在毛氈裡,作出防衛起來了。

「是嗎……那麼我就讓你記起來吧!」

阿健快速將他的面孔靠近,友紀的嘴唇,立即就給他的口唇塞著了。阿健的右手,說時遲那時快滑進內褲裡. 終於,友紀的喘氣聲,響遍這個狹小的室內,慢慢又變成輕的飲泣聲。

友紀先前所吞下的藥丸,其實是安眠藥。其後的白粉,不需多解釋,也知道是毒品了。友紀成為了阿健的性玩物,並且給用作歪曲的性愛用具,是她最後也沒有發覺的。

「要變成更好的女性,就要使用這東西啊。成熟的女性,誰也使用的啊。要是你討厭,我們最好是分手吧!

反正要跟我睡的對手,我多的是……」

孤男寡女的晚上不斷延續,阿健對友紀竟然要求開始sm的遊戲。這樣的事,竟在他們相識不足兩個月就發生了。蘿蔔、茄子、胡瓜等,也成了塞進友紀體內的東西,而且像是家常便飯一樣,十足是賣蔬菜的店舖一樣。

八月起,兩人就遷移到上址居住。那時開始,就更加不分晝夜,進行異常大膽的性愛狂宴。肛交、射面,還有友紀的癡態,給阿健拍下了許多的錄影帶。

*放浪的生活裡隱藏著的真實*

居住的費用,加上辦公司的花費,大體也需要五、六萬一個月。這些金錢,其實是阿健當男妓的時候起,那些中年女士們所提供的。還有,名貴的汽車、手提電話、渾身的珠光寶器、名牌衣著,可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而且,阿健在做生意方面,是外表有辦法,其實策劃能力、構思的材能也是平庸之輩。

他所能構思的,大不了是的士高大會、派對之類。儘是些古老的遊戲,毫無新意的計劃,在這個競爭激烈的商業社會,當然不會通行。

當男妓的時候,阿健提供的性服務,目的是從這些中年女仕身上,籌集建立公司的資金。但是,他經營這家有名義的公司,一切的開支,就算是從眾多的女王身上索取,也變得入不敷支。於是就在友紀身上打主意了。

*計劃x*

友紀的父親,程正雄曾多次探訪他們的寓所,希望和阿健會面。但是會看到「準備中」、「外出工作」的門牌。總之,阿健是設法迴避見他們的。

「他們兩人太煩了。我已經是大人了啊。怎麼還來干涉我啊。我是與喜歡的人一起生活,有什麼不妥啊?」

友紀的母親麗芳打來的電話,就是這樣的遭她抗議。只聽到電話筒那邊傳來麗芳的飲泣聲,友紀就單方面掛上電話。

「噯!不若請他們到觀光船。船票我會弄來的。然後我就將他們推下海。就由我來殺吧!友紀,你就當是是全家旅行,晚上的時候就帶他們到甲板,其後的事就交給我辦吧!」

謀殺雙親的計劃,他命名為「計劃x」。

「認真的嗎?」

「啊,是啊。這樣做不是乾脆俐落嗎?」

其實,阿健策略這次殺人計劃,因為他的公司不善經營,經濟也呈現危機,所以就決定出此下策了。

*女兒是回娘家了,但是……*

十一月二十二日晚上,友紀終於也重回家門。因為是唯一的獨生愛女,所以緊張的,反而是雙親的正雄及麗芳。

「爸爸、媽媽,對不起。令你們擔心了……明天我會再回大學的。」

滿臉悔意,著淚的樣子,兩夫婦看到友紀這樣的表現,頓時就放下心頭大石了。

「很久沒有見了,大家也喝點酒,讓我們父女一起敘敘吧!」

友紀對父親的說話,只是紅著眼睛的點頭表示同意。「那麼,今晚我也要造幾味精緻的小菜了。」

麗芳喜氣洋洋的走進廚房。正雄就從酒櫃取出他深愛的洋酒。

「喝點嗎?這枝酒預備你結婚的時候開的。但是,今晚比那個日子更是值得慶祝啊……」

看到雙親的笑容,卻又想起阿健的說話,友紀的心也傷透了。

「友紀你不要將大門上鎖。其後我會來殺他們的。因為是家裡的,一定沒有目擊證人吧……」

受指示進行殺人計劃,友紀在聽指示的時候是這樣想的。(應該又是說貌瑰釧茪f.同時為了討阿健的歡心,雖然不想見自己的雙親,也決定要回家一敘了。

一家三的小宴會,一下子就持續到晚上十時許。

友紀就將溶掉安眠藥的茶給雙親喝,甜言蜜語的說「睡前喝點茶會很好呢!」

深夜一時過後,阿健從大門進來了。

「怎樣!睡著了嗎!」

「是啊,熟睡得像豬一樣呢。」

「好,你也來幫我一把!」

「真的要殺嗎!」

「當然啊。否則,我們怎會得到財產啊。這樣,我們的生活也告完蛋了。如果你是不介意的,「計劃x」便告終結吧……」

「……殺吧。」

友紀的眼睛,像是加添了強光的。

正雄夫婦的寢室就在二樓。阿健他們攝足的步上樓梯,打開了寢室的門。一張雙人床上,夫婦正好夢正酣。

阿健首先伸出手掌放在正雄的面前,估計他睡息的韻得,確定他是否熟睡了。

然後在衣袋裡取出兩條領帶,其中一條遞給了友紀。

他多次嘗試領帶怎樣才能索緊正雄的頸。像是很不慣的樣子、笨手笨腳的。

幽陰的房中,也傳送暗號給友紀。要她一樣的將母親殺掉。但見友紀猛搖著頭,表示「不可以」的訊息。她的視線離開母親睡態的瞬間,房間突然回復死寂。

正雄的鼻鼾聲停止下來了。

原來,阿健早已拿著利刀,向正雄的心臟貫穿去。然後,他拔出刀的同時,敏捷的用被蓋過他的面,便血不會沾到自己的身上。

「友紀,殺掉母親!快點!」

阿健將刀傳給友紀。但是友紀只是將刀棄在床上便逃走了。她所有的冷靜全告失去了。離開房間的時候,友紀的耳裡再傳來「咯擦」的恐怖聲音。

是麗芳傳來的掙扎聲音。

「友紀,收拾一切吧。我們已經是同謀了。現在,我們等於得到財產了。喂!

你聽到嗎?」

阿健猛地搖友紀的肩膊。她已經處於呆著的狀態了。

「振作點啊!還要處理體啊!」

「抱著我!」友紀一下將阿健摟著了。兩人也同時陷入極度興奮的狀態了。

二樓有雙親的體,但是友紀卻不願意按受這事實。

(這些都是虛假的。是夢啊……阿健在做戲的。完全是為了嚇我才做的。明天醒來,一切也回復正常……)

友紀企圖將一切驅去,瘋狂的挑誘阿健的肉體。

*性格大變的女兒*

翌日,友紀企圖洗去所有的證據,很是積極的行動。

從雙親的保險金得到了三百萬,又將所有物業售掉。將雙親的遺體,放置車裡. 駛入預先掘成的洞穴裡,上汽油,縱火燒掉。

十九年來,用心養育的獨生女,親手將雙親送進無情的烈火裡. 最後,還將洞穴堵塞掉。

也許,是這對夫婦的怨魂不散。給堵塞的車再燃燒時產的白煙,從地裡散升起來,給附近的居民目擊到。其後才因此將這兩人逮捕了。

友紀在事件後,仍然假裝雙親仍是生存的。以他們失縱及遺留品作煙幕,其後指他們在湖上失縱,強行令保險公司支付保險金。

接著,她們更將自己的住宅售出,圖謀遠走高飛。

這樣的行動,就引起友紀的舅父所懷疑,這時警察也秘密調查她們的動向。

疑點相繼出現,警方追尋這對夫婦的下落,後來也查到阿健的公司。最後,憑藉地面冒白煙的目擊證人,終於也尋獲程本雄伉儷的遺體。

同日的黃昏,以懷疑謀殺及遺棄體罪名將友紀和阿健逮捕。

*想是去殺的……*

這對年青的人,他們的公司遊戲終告結束了。

將他們兩人分開的盤問,發覺他們的證供互相矛盾。

阿健聲言自己是和友紀合謀的,而友紀則說自己是遭威脅才作協助的。

現在,他們兩人已經互相憎恨的過著每天。

「爸爸和媽媽,真可憐……」在羈留所裡,只見友紀這般的喃喃自語。

但是,真正可憐的,也許是因為無知而走上如地步的友紀自己吧……

 

和母親互相窺視對方洗澡

我今年25歲,我的家是單親家庭,八歲的那一年,父親過世了,家里留下了我和母親相依為命。

我的母親有著東方女人少有的高大身材,雖然年已三十八歲,但卻保養得宜,誠然是一個成熟性感的豐滿中年美婦人,兼具成熟女性韻味與慈祥母親的美艷面孔,一種養尊處優的貴婦風姿,長的千嬌百媚,粉臉美艷絕倫,白里透紅的肌膚,秀眉微彎似月,兩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細長烏黑,鼻子高挺隆直,艷紅的嘴微微上翹,雙肥厚含著一股天生的媚態,櫻角生著一粒鮮紅的美人痣,最迷人的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轉動瞄著看人時,似乎里面含有一團火,燒人心靈,鉤人弛魄一樣,一飄一轉的能勾人魂。

母親腰肢細小,以致胸部和臀部特別發達,看起來曲線幽美至極,凹凸玲瓏的身段肥瘦適中,渾圓而結實,充滿成熟婦人的性感韻味,尤其胸前一對高聳豐滿的大乳房更好象隨時都要將上衣撐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產生沖動,渴望捏它一把,一對肥大渾圓的粉臀,好圓好有肉,一雙肥胖白雪的大腿渾圓豐滿,直令人想好好地摸她一把,母親那美艷動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膚、豐滿成熟的胴體以及徐娘半老的風韻,渾身有著一種中年婦女成熟性感的美,散放著母性的媚力,象母親這種成熟豐滿的性感中年婦女,對于一個剛剛發育的青少年來說,是最好的意淫對象,尤其對于我這個朝夕相處的親生兒子來說更是這樣。

母親當我是一個小孩子,根本不存在避忌,在家里經常穿得很隨便,甚至可以說放任,穿裙子她一定走光,經常抬高腳搽腳甲油,裙下一雙豐腴白晰的美腿暴露出來,雪白豐滿大腿深處有細小三角褲的褲襠,細小的內褲包裹住肥厚多肉的小穴,前面條縫明顯把內褲扯緊到分開兩塊,圓卜卜,可以清楚地看到母親那兩片肥厚陰的輪廓,這一切都令我心癢難耐,惹得我全身發熱,勃起的雞巴就幾乎快要穿褲而出。

有時母親沖涼之後穿著半透明的睡袍,沒穿胸罩,兩粒乳頭忽隱忽現,蕩來蕩去,真想一手握去,同時母親還養成了彎腰令她的豐滿的乳房若隱若現的習慣,我從她那寬松的衣領里面看進去,發現母親一對又肥又大又白又嫩的乳房,吹彈得破,正晃攸攸的蕩來蕩去,甚至可以看到一點點乳暈所透出來的顏色,紅紅黯黯的,乳暈上像葡萄般挺立的奶頭讓人垂涎欲滴,兩乳之間還有一道迷人的可愛乳溝,太動人了!雖然不能真個消魂,但是大飽眼福也不錯了。

由于我是家中唯一的男丁,所以母親很疼愛我、順從我,甚至已到溺愛的地步,只要我想要的,她能力所及無不答應。

我家是兩層樓,樓下的浴室有一個窗戶正對著樓梯,平時都是開著的,洗澡時再關起來。

有一天晚上,吃完飯後,母親就進浴室去洗澡,我打算上樓溫習功課,上樓時不經意一看,不禁吃了一驚,只見浴室的窗戶沒有關,母親就站在浴室中間,正對著窗戶,她的手正在解開睡衣扣子,讓睡衣滑落,露出粉紅色的蕾絲胸罩,兩個格外碩大的乳房清晰可見,豐滿雪白的大乳房因胸罩撐而托出美麗雪白的乳溝,飽滿誘人的乳房高挺著。

我第一個念頭是馬上離開,因為在我面前的女人是我的親媽,生我、養我、育我的親生母親啊!在小時候抱我、親我、替我洗澡、替我處理排泄廢物的母親,我不該偷看這女人脫衣服的,而我現在竟然偷看她洗澡,用我有色的眼光去看她,真混蛋,也真該死!心頭不由產生了罪惡感。

我想轉身上樓,這時,母親雙手伸到背後,解開乳罩扣環,母親要脫乳罩了,我的一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不自主的瞪大了眼楮注視著母親,母親順勢慢慢的讓胸罩無聲的滑落,兩顆雪白肥大豐滿的大乳房圓弧豐滿的附著在上半身,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母親的乳房很大很柔嫩,隨著母親的 吸,兩只沉甸甸的大乳房誘惑地微微晃動,白晰晰的,好象兩座雪白的山峰一般,

褐色的大乳暈中間,是個一寸半大像葡萄一樣大的誘人奶頭,乳頭已經有些發黑,上面生著幾個小孔,那是我小時候吸吮母親乳汁所造成的結果,盡管母親的乳房十分飽滿,但是也已經開始有些下垂了,由于生過我這個孩子,小腹微微有些鼓起,不過變成褐紅色的兩個大乳頭表明了母親的身體正處于最成熟的階段。

我沒想到母親有一對這麼美的乳房,看得呆了,張著嘴流著口水,像是要把母親這對乳房吞下去似的,早已忘了對方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雙眼充血地直視著母親的大乳房,著迷似地露出迷惘的神情來。

這時,母親彎下腰,慢慢地將身上的睡褲拉到膝下,我的視線很清楚地可以看到母親雪白豐滿大腿深處有細小三角褲的褲襠,母親今天所穿的相當性感的黑色鏤空蕾絲內褲,是那樣的迷人,那樣的性感,神秘地帶只用一塊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半透明小布覆蓋著,母親那神秘的三角黑森林,無法被小三角褲掩住,露出了幾根細柔彎曲的陰毛,那塊小布不堪包裹母親隆起而又飽滿的小穴,在小穴上擠壓出凹陷縫隙,可以清楚地看到母親那兩片肥厚陰的輪廓,表現出無限誘惑。

母親雙手抓住那黑色鏤空蕾絲小內褲的兩邊,以優雅的姿勢慢慢地往下拉,將內褲退到了小腿,頓時,母親中年婦女成熟性感的下體暴露在我眼前,印入眼廉的是母親高高隆起的陰阜和濃密烏黑的陰毛,陰毛是那麼的烏黑、亮麗、有光澤,糾纏在一起,像是一個小森林,蓋住了母親全身最美艷、最迷人的神秘肉穴。

盡管我心中暗暗譴責自己如此淫邪,但就是無法將視線移開,無法不貪婪地看母親赤裸裸的肉體,雖然我想離開,但是我的腿卻不听使喚的釘在那兒。

我想轉過臉不看,可是心與願違,陶醉的凝視著站在眼前母親赤裸裸的美麗女性裸體,母親比我曾經想象的要美得多,看得我的眼珠子都幾乎跳出來,長這麼大,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比這更完美的東西,對于我來說,母親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母親那副嫩白晶瑩的玉體出現在我面前,母親雖然年已三十八歲,但是姿色卻非常的美艷,雖然是徐娘半老,畢竟風韻猶存,歲月無情的流逝,沒有在她的胴體顯出殘忍的摧殘,相反的,卻使母親的肉體更散發出一股成熟的婦女韻味,

她渾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雪嫩,是如此的光滑細,沒有絲毫瑕,看來幾乎就像半透明的白玉,一頭披肩秀發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後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上,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段玉藕,胸前高聳著兩只渾圓飽滿的大乳房,就像兩個皮球一樣掛在她的胸部,又大又白,如此的動人心魂,稍微有點下垂,大約有38到40這樣的尺碼,

我的眼珠隨著母親白生生、顫巍巍的兩團大乳房打轉,它們看起來是那麼的飽滿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襯托下,不負責任地顫動著,散發出一股成熟嬌艷的魅力,似乎在誘發我男人潛藏心底的欲望。

母親的腰肢縴細而柔軟,夸張的臀部令她的身形更加突出,就好象一個葫蘆瓜似的玲瓏浮凸,由于生育過,小腹微微有些鼓起,又不顯得過于臃腫,看起來正合適,雪白微凸的小腹上有著幾條若隱若現的灰色妊娠紋,啊!那里是我出生的證明呀!深陷的肚臍眼下面突起的一大塊肥肉,饅頭似的陰阜上有一蔟黑漆漆的倒三角黑漆漆的陰毛,下面依稀可以看見一條深深的肉縫,若隱若現,顯得更美麗,更迷人,一切比我想象中還要美妙動人。

母親那種成熟撫媚動人的神態,那濃縴合度、婀娜多姿的體態,成熟女性的曲線美,一身雪白細的肌膚,胸前那對豐潤的美淫乳;圓大飽滿的嫩白美臀,兩條細滑的大腿夾著那高凸而肥嫩的小穴,無一不是極品,實在美得不可方物,讓你很難想象的到她是個徐娘半老,已經三十八歲的中年婦女。

從未見過女性肉體的我,看見母親一絲不掛,豐滿的乳房和濃密多毛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張大著眼楮,陶醉的凝視著眼前母親赤裸裸的美麗女性裸體,火灼般的目光,從母親的胸部直到小肚、蜜穴,我的意識開始混亂起來,我知道這樣做是錯誤的,但是我只知道自己的眼楮無法從母親赤裸的身體上挪開半寸。

母親打開花灑,開始淋浴,我凝視著母親雪白的肉體,不禁貪婪的吞了吞口水,目光立刻被母親胸前巨大、渾圓的乳房所吸引,只要她一動,兩顆乳房也跟著搖擺、抖動,我暗想世上再也沒有比它更漂亮的東西了,好似兩座肉做的圓錐山峰,又像粉紅色大里石雕刻的藝術品,更像漂亮的玫瑰色杯子倒覆著,頂上點綴著一顆紫葡萄,就是乳頭,從中心點目空一切的突起。

我目不轉楮的看著母親漂亮的乳房,蓮蓬頭的熱水在母親新鮮雪白的乳房上流了下去,淋浴的水被彈了回來只留下了少許的水珠,看著它們隨著母親勻埭而不停的扭擺、顫抖,整顆心幾乎被誘惑的快跳出來!

母親修長的雙腿中間挾著一撮柔順烏黑的褻毛,在水的沖激下閃耀著光輝,母親將大腿抬高放于浴缸邊緣,用右手撥開兩片肥沃的大陰,努力清洗陰部,只見母親將蓮蓬頭對準陰道口沖擊,臉上竟然流露出陶醉的神情。

母親突然抬起頭來,她的目光剛好和我的目光相對,我的身體顫了一下,多麼荒謬的景象,光著身子的母親正與站在面前的親生兒子面面相覷,我知道火熱的臉一定紅的跟什麼一樣,母親也是一臉震驚,張大著口,我們對視了幾秒鐘,我回過神來,馬上跑上樓,回到了房間里去。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滿腦子都是母親成熟撫媚的肉體,母親晶瑩的肉體仿佛仍然在我眼前出現,我不禁血脈憤張,褲子里的雞巴也不由得膨漲起來,緊緊地束縛在褲子里,真是不舒服,于是,我把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部脫掉,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大雞巴經過剛才色情景像的刺激,翹得發漲,發紅。

我躺在床上,腦海中浮現母親那身迷人的豐滿胴體柔若無骨,豐若有余,肥瘦適中,渾身每個地方無不讓我迷戀,回憶著剛才看到的激情鏡頭,光是想母親的裸體,欲望就像火一般燒著我,我不自禁的伸出右手,往胯下摸去,握著自己的大雞巴一邊幻想著母親晶瑩的肉體,想象著我的大雞巴塞在母親的陰道里頻頻抽送著,一邊手淫著。

突然,我只覺得下腹一熱,龜頭一陣哆嗦,濃烈的精液不知不覺的射了出來,射了精後,雞巴仍然在抽搐著,一灘灘的精液,在我的想象里,卻覺得它們都進到了母親的陰道內。

當晚,我一直都無法入睡,母親洗澡的畫面一直在我眼前出現,除了在A片之外,我未曾看過真正的女體,而我所看到的第一個女體,竟然是我親生母親的肉體,我的心里非常的矛盾,一方面覺得我這種行為是不可原諒的,但另一方面我的雞巴整晚都處在勃起的狀態,而且有一股莫名的性奮。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後,下樓來到餐廳,母親已坐在那吃早餐,我一言不發,母親也不說話,我不只一次的偷瞄母親,想從她臉上看出會有著什麼樣的反應,母親表現得很自在,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偶爾和我的眼光相遇,緊張的轉開視線,我 嚕 嚕趕緊吃完早餐,上學去了。

第二天晚上,母親進浴室去洗澡時,我抬頭一看,發現浴室的窗戶依然沒有關,我不禁吃了一驚,昨晚可以說母親忘記關窗,但是今晚依然沒有關,難道母親故意打開讓我看。

我忍不住又走上樓梯偷看,只見母親背對著我站在化妝台前,她的手正在解開上衣鈕扣,透過鏡子可以看到母親的正面,母親的眼楮突然由鏡子里快速瞥了一下窗口,看到我佇立在樓梯,我嚇了一跳,正想逃走時,母親卻沒做任何反應,嘴角微微笑了笑,繼續解開上衣最後一顆鈕扣,將上衣從肩膀剝下,伸手柔和、緩慢的撫摸、揉玩自己的大肥乳,母親應該知道我可以透過鏡子將她的肥乳看個清清楚楚,卻故意讓我看,難道母親……

這時,母親藉著審視自己巨大、渾圓的乳房,演一出「木瓜秀」來誘惑我,首先用一只手托起一顆巨大、渾圓、誘人的乳房,一邊低下頭注視著,一邊用另一手溫柔的愛撫,玩了一陣子之後,把乳房往上再托高,伸出舌頭舔起大如草莓的乳頭,跟著用舌頭舔卷乳頭,然後一下一下的輕戳,如此周而復始、一次再一次的玩弄乳頭,玩夠後才放下來換另一顆乳房,重復剛剛的動作玩它。

母親縴細的雙手在自己渾圓飽滿的大乳房上揉搓撫摸,縴縴玉指不斷地捏弄著紅色乳暈上美麗突起的乳頭,她的雙肩扭轉使她胸前之雙乳為之顫抖不已著。

母親放開誘人的乳房,往上伸手松開發辮,把發箍擲向旁邊時,跟著母親搖晃搖晃頭部,讓長長的赤褐色頭發垂下肩來,巨大的豪乳微微的上上下下顫動了幾下,母親雙臂夾著她的乳房,稍稍的往前俯身,使它們看起來更為碩大,然後放開雙臂,巨大的乳房很自然的垂了下來,母親搖晃著上身,迷人的乳房則狂野的急速晃動,像色情藝術品似的快速擺動、扭轉,乳房又再次演了一場扭擺、抖動秀給我觀賞。

當乳房停止晃動時,母親伸手解開裙子的腰帶,讓裙子沿著又長又勻稱的大腿滑落到地板上,稍稍的往前俯身,兩手支著浴盆,翹起屁股,賣弄風騷地扭動著她豐滿肥胖的臀部,我的視線很清楚地可以看到母親雪白豐滿大腿深處有細小三角褲的褲襠,母親今天所穿的相當性感的粉紅色蕾絲內褲,是那樣的迷人,那樣的性感,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褲不堪包裹緊繃的臀部,在肥臀上擠壓出凹陷縫隙,根本沒有任何的布料覆蓋在母親那雪白又渾圓的臀部上,只有一條細線清楚的將臀部隔開著,那豐滿渾圓的肥臀,像剛出爐白晰的熱饅頭,表現出無限誘惑,以及一雙豐腴白晰的美麗大腿,光滑細,渾圓修長,雖然母親是個豐滿的女人,大腿卻有很美的曲線,雪白豐潤的肥臀和大腿呈現在我眼前。

母親抓住那粉紅色鏤空蕾絲小內褲的兩邊,以優雅的姿勢慢慢地往下拉,將內褲退到了小腿,頓時,母親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出現在我面前,我曾听人說過,屁股大的女人性欲是很強的,這是一個十分肥大的屁股,是任何男人都想騎上去干的肥白屁股。

當母親彎下身去脫掉三角褲時,撅起來的屁股就顯得更大了,母親妖艷的淫臀朝向我,寬大的屁股中間的裂縫處形成了一道直線,首先印入眼廉的菊花狀的肛門,雖然帶一點褐色,但保持完整圓型的花蕾,可以說是健康狀態,還有那分隔成二個肉丘的溪溝,全都一覽無遺的呈現在我眼前,被眼前如此撩人的美麗景象迷惑,我困難地咽下哽住的口水,早已忘了對方是自己的母親,不自主的瞪大了眼楮,雙眼充血地直視著母親的臀部,著迷似地露出迷惘的神情來。

母親慢慢的將手伸到身後,愛撫她結實、球型的臀部,捧住屁股柔和地擠壓揉捏,同時弓起腿部,轉頭從肩膀往下看自己的臀部,對于自己完美的臀部、修長勻稱的腿,母親向來是頗引以自傲的,母親放松腿部,站直身體,俯下身,屁股隨著動作忽前忽後的搖擺,只是這個動作,又提供給我觀賞另一種裸體秀啦,讓我能愉快的欣賞她的屁股。

最後,母親站直身體,慢慢的轉身,筆直的面向窗戶,全裸的站在我面前,微微發紅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媚態,眼楮閃耀著透射出興奮的光芒,嘴柔和地分離喘息著,賣弄風騷地扭動著她豐滿肥胖的臀部,上上下下移動她的手撫摩她的身體,縴細的雙手在自己渾圓飽滿的大乳房上揉搓撫摸,然後沿著她腹部從縴細的腰枝一路撫摸,直至一處隆起而豐滿的草叢地帶,臀部以慢動作旋轉著,用自己雪白的手摸一下黑黑的陰毛。

母親用舌上下舔著她的嘴,慢慢地滑下一手于她的大腿,然後沿著小穴周圍磨擦著,指尖沿著裂口分叉處的邊緣滑動,俯身向前時也把胸前的兩顆球交互搖晃,手放在浪穴上,還不時地把腰前挺,好象正在做愛一般,有點不知羞恥地開合著大腿,做夾緊狀,透明晶亮的淫液從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來,令我看得眼珠都要掉下來了。

你絕對無法想象面對著一個全裸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在你面前跳艷舞是什麼感覺,看著赤裸裸的母親挺胸、扭腰、搖臀,赤裸的身體除了香汗外,一絲不掛地做著撩人的動作,姿態挑起你的沖動時,又爽快興奮又要壓抑欲望的痛苦,看著母親這個性感標的裸女晃動渾圓飽滿的大乳房,搖擺著兩片雪白的圓潤屁股,香汗淋灕的子孫穴時隱時現,肉縫隨著屁股的搖擺不時微微張合,肥厚的兩片花瓣像是充血而變得紫紅,點綴著黝黑的恥毛,我饑餓地舔我的嘴,內褲里的雞巴也不由得膨漲起來,緊緊地束縛在內褲里,脹得生痛,我的手指隔著短褲,不自禁的撫弄我悸動的大雞巴。

母親確信我能飽覽這一切春光後,緩步誘人的走向浴缸邊,面向窗戶坐下來,低頭審視大腿,若無其事的張開它們,伸手摸向陰戶,溫柔的將緊閉的陰分開,露出粉紅色潮濕、深秘的陰道口。

母親伸出手指,摸住充滿淫液的陰道上部,停在那兒幾秒鐘,然後慢慢的把手指移到陰蒂上,開始摩擦、愛撫、逗弄這腫脹的小東西,手指自然的揉搓其中一片充血的內陰,用右手指捏住一片已經充血的內陰,用力的揉搓著,快感的火焰從腰部到達了後背,然後沖向腦門。

看到母親臉上出現恍惚的表情,以及用自己的手指撥開的肉縫,這種景色使我瘋狂,母親更毫不吝嗇的將大腿盡量分開,整個下體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的面前,任我對她的性器進行視奸。

現在,母親在家里的浴室里,大開著窗,赤裸裸的正對著我,把女人的一切秘密展露在我的面前,淫蕩的手淫,在我面前表演淫技。

美麗母親的雪白手指在騷癢的肉芽上蠕動,同時把有彈性的屁股用力扭動,下腹部用力向前挺,成熟的女蕊向前挺出時就會彈開洞口,把女人的一切秘密展露在我的面前,

母親用指尖摩擦已膨脹的肉芽,但是母親仍覺得不過癮,就在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時候,母親輕輕的哼一聲,仰起美麗的下顎,一個無法置信的畫面進入我的眼中,母親終于將中指插進自己肉洞里,中指的第二關節已經進入肉洞,在她的裂縫中滑動著,在里面和四周的肉壁摩擦,然後又增加了一個指頭,另一只手也從乳房上轉到下身,左右手一起摩擦敏感的陰核,開始扭動屁股。

我瞪大眼楮,看著母親的手指美妙的活動,母親雪白的中指在溪溝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余的手指在肉核上輕輕按壓,充滿健康美的大腿,不停的痙攣,不時抬起屁股,或左或右的搖擺,偶爾夾緊雙腿,互相摩擦,臉上露出淫蕩的表情。

母親微微開啟的花瓣,露出深紅色的黏膜,茂密的恥毛因大量溢出蜜汁,黏在恥丘上,母親竟然會這樣貪婪的追求快感,在自己親生兒子面前以美妙的技巧手淫。

母親一邊手淫,一邊發出了細微的呻吟聲,然後緩緩地搖動著她的臀部,用手指干著她自己的小穴,咬緊嘴,弓起了她的雙腿,深深地把她的手指插入她的私處,劇烈的喘著氣,為了追求將要來臨的高潮,母親兩條雪白的大腿夾在一起摩擦,手夾在光滑的大腿間,更活潑的蠕動,在自己最熟悉的敏感帶撫摸,揉搓,挖弄,從下腹部傳來肉體摩擦發生的水聲,流出的蜜汁弄濕肛門。

歇斯底里般的淫語,和迫不及待的喘氣聲從母親性感的嘴里流出來,尖叫聲和裸體的顫抖,在暗玫瑰色的陰洞里蠕動的雪白手指尖,流出像男人精液般濃密的淫液,流出來的粘粘淫液,隨著母親手指的活動發出吱吱的摩擦聲,形成美妙的音樂。

母親抬起屁股夾緊雙腿,手指深深插入後,用力抽插二三次,忍不住扭動屁股,這表示高潮將要來臨的徵候。

母親咬緊牙關忍受著即將爆炸的快感,母親已經忘記一切,一面發出快感的呻吟聲,一面完全的投入在手指間所帶來的另一種高潮,突然,母親的身體向後仰,用力把中指插入,幾乎是虐待的玩弄自己已經濕潤的肉芽和陰洞以及肛門,強烈的高潮,使已經抬起的屁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體一陣顫抖後,跌落在浴缸邊上,雪白的臉變成紅潤,下體微微顫抖,晶瑩的淫液從母親的指縫間溢出,滴落在地上。

好久好久,母親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停止動作,緩緩地從她的陰部抽出她的手指並且在她的臀部上擦拭著,用內褲放在仍舊濕潤的花上擦拭著,然後把那件沾污的內褲丟在地上,開始淋浴。

大雞巴在褲中漲得發痛,我受不了,輕悄悄的走回自己的臥室,深深的吸口氣,但是腦中始終揮不掉那幕活生生的表演。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听到母親在樓下大聲叫道︰

「兒子,快去洗澡了。」

我拿了衣服走進浴室,看到浴室的窗戶依然大開著,剛才母親明顯是故意讓我看的,那母親會不會也來偷看我洗澡呢?站在穿衣鏡前,正如我的預測,透過鏡子我看到母親佇立在樓梯偷看,我在臉上充滿的笑容,脫衣時脫下內褲,跨下被壓迫在內褲里面粗壯的肉棒,就像有彈簧一樣飛出來打在小肚子上,雞巴已經跟石頭一樣雄壯的挺立在母親眼前,我的雞巴又大又粗又長,龜頭像小孩的拳頭一樣,青筋暴露,從尖端有透明的液體成一條線在空中飛舞,一雙以這年紀來說,頗為可觀的睪丸,搖搖晃晃地懸著。

我用手繞握住巨大的大雞巴,輕柔緩緩的搓揉著,然後慢慢的轉過身,正面對著窗戶的母親,繼續緩緩的搓揉大雞巴,故意讓母親清楚看到那支暴漲的肉棒,並用雙手套弄,似乎挑明的告訴母親,我已經知道她在偷窺啦。

母親看到我粗壯堅硬的肉棒,完全被它迷住,眼楮突然睜得老大,盯在那里忘記貶眼,我雞巴驚人的尺寸實實在在地讓她大吃一驚,母親想不到我在短短的幾年里,雞巴變化竟這麼大,又長又巨的雞巴懸掛在肌肉強健的雙腿中,正像條巨大、邪惡的蟒蛇似地一抖一抖的蠕動著,閃閃發光的大肉棒前端已經滲出一點男人興奮的淫液,雞巴在她的眼前輕輕的舞動著,就像一條伸出蛇信的毒蛇對著獵物般的對著這個生出自己的母親,母親再也不能將她的視線離開那仿佛是最凶 的人間凶器,臉突然間漲得通紅,簡直象要滲出水來一般,整個人好象快昏厥過去似的扶住樓梯。

我意識到母親在凝視時,改變各種姿勢,讓她從各種角度看到充滿邪惡欲火的巨睫,發出夸大的喜悅聲。

我開始快速、用力的上下搓揉著自己的雞巴,包皮正前後的伸退著,龜頭不斷的出現消失,我青筋怒張的雞巴變的更大了,我的手往下滑弄時和腹部相踫的肌肉撞擊聲,傳到母親耳中,這一來對母親的沖激更大,更令她心里慌亂,視覺的刺激加上心靈的沖擊,把母親的欲火煽惑的洶涌澎湃,也讓強力隱藏的秘密欲情潰堤、奔騰而出,全身火熱難耐,仿佛被催眠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貪婪地看我緩緩的套弄那又粗又大的雞巴,兩腿不斷互相摩擦,很快她連戰立的力氣也沒了,扶住樓梯扶手,整個人趴在樓梯扶手上,身子扭來扭去,下體隔著裙子在樓梯扶手上摩擦著。

我不經意看見旁邊的衣服籃里面,母親剛剛換洗的衣服都丟在里面,最上面的是母親換洗下來的那件性感肉色的三角內褲,還留著母親體溫,上面還殘留著陰戶形狀的褐黃色粘液,是母親剛才手淫時留下來的,我一時好奇心大動,想要聞聞看女人下體味道到底是如何,因此拿起了內褲,把它靠近了我的鼻子,母親的內褲帶有淫液甜酸味,加上尿與汗的異臭味,我發現那刺激的女人跨下味道是如此的好,我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頭,舔著三角內褲上母親所留下來的分泌物,幾乎把整個內褲的內面塞進了我的嘴巴內,只因為我舍不得離開那味道。

母親一邊頻頻用眼角睨視著我的雞巴,一邊專注于浪穴在樓梯扶手上的摩擦,母親的動作越來越大,裙子都蹭下了一截,露出了半個屁股。

我的雞巴早就漲大到不能再大,我一邊舔著母親的內褲, 吸著母親那陰戶的汁液所散發那令人如痴如醉的香氣,一邊套弄著我的雞巴。

我盡情的吻著母親成熟女人的分泌物和尿味混在一起形成強烈的芳香,非常新鮮,我陶醉在母親的體香里,我將母親的內褲套在我的陰睫上,母親粉紅色的內褲緊緊壓在我的龜頭上,我用緩慢的動作撫慰著脈動的肉棒,凶 直立的肉棒,因為強烈的興奮從前端的洞口流出淫水,母親的內褲很快就濕潤,我幻想母親凝視肉棒的美麗表情,終于,我射精了,量比平常還要多許多,而且是射在母親的內褲上。

射完精後,我抬頭一看,樓梯上已經看不到母親的身影,她什麼時候離開我都不知道,我將母親的內褲丟在一邊,打算洗完澡後再清理一下,帶著舒暢的心情開始洗澡。

洗完澡後,我走出浴室,母親跟著就進了浴室洗衣服,我這才想起沒有清理母親那件沾有我的精液的內褲,當時我好緊張,我怕母親發現我弄髒她的內褲,我馬上跑到樓梯上,透過窗戶看到母親正好拿起那一件沾有我的精液的內褲,下意識的壓在鼻子上聞了一下,接著用手指撈起一絲沾在內褲的精液,晶瑩透明的液體濡濕手指,母親將手伸進嘴里嘗起來,果然是我年輕精液的味道。

我知道,母親是認得出精液的味道的,當我正不知所措的想要躲進房間的時候,我看到母親的嘴角里浮起一絲微笑,而且還帶著一絲紅潤。

我那強烈的年輕精液味道,對做了幾年寡婦的成熟女人,是難以抗拒的誘惑,母親頭一低,緩緩張開嘴巴,淫蕩地伸出鮮紅的舌頭,舔著三角褲上我的精液,將沾在三角褲上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卷進嘴巴吞下,再用手指將那些舔不到的精液刮下放入嘴中,帶著滿足的神情把嘴里的精液咕嚕一聲吞下去了,不放過任何一滴精液似的,仔細將三角褲上每一處舔過一次做最後的巡視,把精液完全吞下去,然後才咂咂嘴,伸出舌頭在自己豐滿鮮艷的紅上舔了一圈,把殘留在嘴周圍的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全部都卷入了嘴里。

自此以後我不由開始注意母親的一舉一動,發覺母親突然開始關心起她的外表來了,經常是穿著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外套一件寬松的上衣,有時穿上緊身的短T恤,象是在向我炫耀她美得耀眼的大腿和怒突、豐滿誘人的乳房以及身體浮凸有致的曲線。

晚上,母親經常穿著透明暴露的睡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好幾次半夜我上廁所或是去找水喝,都會在途中踫見母親,她穿著很窄的短襯裙(當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豐滿的乳房,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處下面一點,勉強遮住微微墳起的陰戶,但在她走動時,裙子會上擺,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碩的乳峰蕩起的漣漪以及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透過兩層薄紗,可以看到母親兩腿之間那黑色卷曲的黑森林,濃密的黑色陰毛若隱若現,太美了。

而白天母親在家時,她就會穿著一件長及膝蓋的寬松T恤,同時還養成了彎腰令她的豐滿的乳房若隱若現的習慣,我從她那寬松的衣領里面看進去,發現母親總是沒戴胸罩,一對又肥又大又白又嫩的乳房,吹彈得破,正晃攸攸的蕩來蕩去,甚至可以看到一點點乳暈所透出來的顏色,紅紅黯黯的,乳暈上像葡萄般挺立的奶頭讓人垂涎欲滴,兩乳之間還有一道迷人的可愛乳溝,太動人了!雖然不能真個消魂,但是大飽眼福也不錯了。

我開始想知道母親是不是對我有「那方面」的興趣,是不是在誘惑我,但是我才十五歲,而母親卻是一個三十八歲的成熟婦女,比我大那麼多而且又是我的親生母親,會不會是我自作多情、會錯了母親的意思呢?也許她只是出于對孩子的關心,出于天然的母愛呢?

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母親,兒子怎麼能動自己的母親呢?想想教科書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親相奸是不對的,近親相奸是「亂倫」的,「亂倫」後果嚴重,這應該沒有什麼可懷疑的,這些可怕和混亂的想法強烈地困擾著我。

母親是個已經快四十歲的中年婦女,但是看起來像是個三十歲的少婦,有著一種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為風韻燎人,據一個常走花柳街的學長說,要玩女人,最好玩三十歲至四十歲的女人,這類女人最有勁了,騷味十足,二十歲左右的黃毛丫頭,中看不中吃,像青澀的果實。

母親那美麗的成熟肉體成為最理想的意淫對象,夜晚,我就躺在床上,從淫書中挑選出像母親性質的成熟女人做愛的畫面,把母親成熟的肉體幻想在照片的女人身上,就這樣手淫,有時候拿到沾上母親女陰分泌物或恥毛的三角褲放在鼻子上聞或自已穿上,或套在自己挺直的肉棒上在幻想中享受手淫的樂趣。

不過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和女人做過愛,我對女人充滿了好奇和欲望,特別是成熟的女體讓我有比用手自慰更真實的親密,年紀大的女人比較懂得性是什麼東西。

就這樣過了約莫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和母親互相偷看對方洗澡自慰,母親自慰完還刻意的將內褲沾有分泌物的那一面翻到外面來,放在換洗的衣服的最上層,而且分泌物顏色和量也似乎比以前深且多了。

我自從那天起我更大膽的拿起母親的內褲自慰,而且會故意射在母親的內褲上,射完精,我也會故意將沾有我精液的那一面翻向外,擺在最上面以回饋母親留給我的分泌物。

雖然,在精神層次上,我們兩個已經超越了母子的關系,但實際上並沒有發生肉體關系,就這樣,我們母子享受了一個禮拜的精神亂倫。

今天是我十六歲的生日,母親告訴我會送我一個驚喜的生日禮物,而我一直都無法想象那會是什麼樣的禮物。

以往都是母親先洗澡,但是今天吃完晚飯後,母親就叫我先去洗澡,我只好來到浴室,慢慢的旁洗,故意開著窗戶,但是發覺今晚母親沒有在樓梯上偷看我洗澡,我洗完後,母親就進浴室洗澡,我馬上跑到樓梯上偷看,卻發覺浴室的窗戶緊閉著,我只好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母親洗了很久才出來,我一見到母親,頓時我的心跳得好快,腦子好象有點空白,母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絲質睡衣,剛剛洗完澡,身體還沒有干,睡衣緊貼著母親性感迷人的身體,透明的睡衣顯然無法遮掩她豐腴的肉體,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母親身體那美麗的曲線,胸前兩個扣子沒有扣,高高的乳峰顯而易見,很惹人注目,認真看可以看出母親里面沒穿三角褲和乳罩,在燈光下,穿了等于沒穿,等于是赤裸裸的,可以清楚地看到母親兩側隆起的部位上的奶頭像受到挑逗一樣,緊緊貼在柔軟的睡衣上,高高的乳房在蟬翼般的睡衣下,以性感的節奏急劇地起伏著,下面一個好似肉鰻頭般賁張隆起的陰阜就像高山峻嶺,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好象要向任何大塔挑戰似的不可一世,濃密的黑色陰毛清晰可見,那些陰毛張牙舞爪,像要沖破睡袍似的。

母親風情萬種望著我嫵媚一笑,然後扭著屁股從我面前走過,碩大的屁股大幅度地扭擺,迷人的大腿和屁股都緩慢似流水般地顫動,帶有一種肉感的誘惑。

母親婀娜地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嫵媚地說︰

「今天是你十六歲的生日,嗯……生日快樂……媽今天給你的生日禮物有兩樣,第一樣是這個……」

母親說著,拿出一盒錄影帶遞給我,嫵媚地說︰

「兒子,祝你生日快樂,來,我們母子倆一起來看。」

我看了一下那卷錄影帶,上面寫了一推看不懂的日文,唯一明顯的是標題的四個大字︰「母子親情」,我帶著疑惑把錄影帶放進錄影機里,然後按了遙控器開始播放。

螢幕上出現了一個正在吃晚餐的三口之家,通過他們的談話,知道那個做爸爸的吃完飯後就要去外地出差一個月,那個女主角是一個年紀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體態豐腴,樣子還算可以,他們的兒子是比我更年小的小男孩,很瘦弱,一家三口吃完飯後,那個做爸爸的提著行李匆匆忙忙地走了,那個兒子拿著毛巾去洗澡,而做母親的則在收拾餐台。

我不認為這有什麼好看的,看這個還不如看穿著半透明睡衣的母親,我不禁不耐煩地說︰

「媽,這有什麼好看的。」

母親笑著說︰「你給點耐心好不好,後面的內容很精彩的,保證你看了還想看。」

我耐心地看下去,那個母親收拾好餐台後,走回房間,經過浴室的時候,發現浴室的門沒有關好,就站在門口偷看,只見那個扮演兒子的小男孩正光著身子在洗澡,一邊洗一邊套弄著雞巴,那個小男孩的雞巴小小的,顏色淡淡的,還沒發育成熟,可能剛剛會勃起,陰毛都還沒有長出來。

我不禁嚇了一跳,天啊,母親叫我放的竟然是A片,而且還是描述母子亂倫的故事,從沒看過A片的我,不禁嘴巴訝異的微張著,張大眼楮盯著螢幕,認真地看著。

此時那個母親一邊偷看兒子套弄著雞巴,一邊解開上衣的倆個扣子,將縴細的玉手伸入,隔著胸罩撫摸自己肥大的奶子,左手滑入裙子里,從內褲的旁邊伸進去撫摸溢出濃厚蜜液的肉縫,玩弄異常挺硬的肉芽,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嗚咽聲,同時挺起屁股,手指仍在繼續用力折磨勃起的肉芽,在火熱搔癢的肉洞里 烈活動,臉上那種扭曲的喜悅感跟我母親手淫時一模一樣。

那個母親終于忍不住,跑回自己房間,門也沒有關好,就開始脫衣服,像我母親那種年齡的中年婦女身材並不遜于我母親,陰毛是又黑又濃,成熟豐滿的乳房和屁股充滿了成熟女性的性感韻味。

那中年婦女脫光衣服後,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一手撫慰著自己的桃源洞,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豪乳,奶子陣陣的跳動著,嘴里不斷的發出呻吟的叫聲。

此時螢幕的焦點集中在那個中年母親的陰部上,陰洞里沾上很多淫液發出光澤,中年婦女的用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在秘洞里用力挖,姆指壓在勃起的小小陰核上轉動,雪白美麗手指撫摸著凸起像花蕊一樣的肉芽,然後像要撕開一樣,拉開暗紅色沾滿粘液的小陰,細細的手指在她的肉縫飛舞著,每當和陰摩擦時都會發出淫糜的聲音。

這時鏡頭移到沒有關好的門縫,只見那個洗完澡的兒子正站在門口,一邊偷看那個中年母親手淫,一邊套弄著雞巴,然後那個小兒子輕輕推開門,趴在地上,象一條狗似的伏伏前進,來到床尾,中年母親兩手正在搓揉著自己的兩個大乳房,兩腿大大的開著,陰部還不停的流著淫水,小男孩爬到中年母親大大張開的兩腿間,站了起來,往母親身上壓去,雙手抱住母親,未褪包皮的小雞雞正好對準中年母親陰道口,屁股一沉,「噗」一聲,小雞雞應聲全根插入中年母親的小穴。

中年母親被少年兒子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尖叫一聲,整個身體仰起來,兩眼大大的看著兒子說︰

「天啊,你在干什麼?快停呀……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這是亂倫的行為!」

少年兒子一听到亂倫,更加興奮,瘋狂的抽插起來,對著自己母親蜜汁四溢的美穴抽送,並發出「撲哧!噗哧!」聲的做起活塞運動。

中年母親嘴里一直喊「不要!不要!不可以!」,但是身體卻不听話的一直隨著兒子的逗弄而淫蕩的劇烈擺動著,絕美菊花蕾下的淫穴,被少年兒子不停的抽插。

狂熱的抽插引爆出中年母親那久未挨插的小穴所深藏的春心欲焰,正值狼虎之年的中年母親完全崩潰了,淫蕩春心迅速侵蝕了她,久曠寂寞的小穴怎受得了那真槍實彈的肉棒狂野的抽插,漸漸的,中年母親原本輕蹙的雙眉已經解開,換成的是滿臉的紅暈,粉臉嫣紅,小穴的淫水泊泊的直往外冒,雙手雙腳緊挾纏著少年兒子,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合著抽插,粉臉含春,媚眼半開半閉,嬌聲喘喘,淫獸般的失神淫叫。

在少年兒子強奸中年母親的過程中,淫蕩的母親終于卸下武裝,不但主動配合兒子的抽送,還不斷變換各種姿勢,並教導兒子性交技巧,在床上殺得天昏地暗,拋開了一切倫常關系,也不管所有的世俗觀念,只求肉欲能夠滿足。

最後,少年兒子渾身一抖,大叫了一聲,迅速從中年母親小穴中抽出雞巴,接上自己的手,抓緊自己的雞巴對準中年母親的臉,「噗噗噗……」精液如脫韁野馬直奔而出,中年母親張大著口,承受少年兒子的精液,少年兒子的精液往中年母親的嘴里直沖而出,不斷的噴射,中年母親不斷的張大著口承受精液,嘴一時之間無法承受,一大堆精液延著嘴角流到了乳房上,不斷的張大著口承受我的精液,少年兒子噴的中年母親一頭一臉,頭發上及乳房上也被沾的白稠稠一片。

中年母親絲毫不在乎,仰頭把嘴里的精液咕嚕一聲吞下去了,雙手托起她那同樣沾滿精液的乳房,將乳房靠近她的臉部,頭一低,緩緩張開嘴巴,伸出鮮紅的舌頭舔起她的乳房,將沾在乳房上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卷進嘴巴吞下,再用手指將那些舔不到的精液刮下放入嘴中,然後又帶著滿足的神情將舌舔上剛射過精但依然硬硬挺起的年輕雞巴,整根肉棒都濕濕的,龜頭還有一些精液,中年母親很疼愛似的用舌頭舔干淨,不放過任何一滴精液似的,仔細將每一處舔過一次做最後的巡視,把精液完全吞下去,然後才咂咂嘴,伸出舌頭在自己豐滿鮮艷的紅上舔了一圈,把殘留在嘴周圍的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全部都卷入了嘴里,風情萬種望著鏡頭嫵媚一笑,說︰

「我是一個被親生兒子強奸的母親,原來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亂倫是這樣舒服的,以後我天天要強奸我的親生兒子,天下所有的母親們,快點行動起來,強奸你們的親生兒子吧。」

說著,那個中年母親象一條發情的母狗似的,撲向自己的親生兒子……

片子終于演完了,我 了一口大氣,急促地 吸著,褲子里的雞巴漲得硬直,我轉過頭去看母親,只見母親臉漲得通紅,簡直象要滲出水來一般,胸口起伏得厲害,雙手緊緊握拳,兩腿不自覺地夾緊並且上下磨蹭,可以看得出來她心里也很興奮!

這時母親注意到我褲子里的變化,伸手捏一捏我睡褲里那根硬直的雞巴,我胯下的雞巴被母親這一捏,覺得舒服異常,使得我興奮忘記了眼前的女人是我的親生母親,忍不住地屁股一拱一拱地用雞巴磨擦母親的手掌。

母親只是呆呆地握著我的雞巴, 吸也忽然急促了不少,過了一會兒,母親松開手掌,讓我與她靠攏地坐在沙發上,風情萬種望著我嫵媚一笑,向我問道︰

「嗨!兒子,還喜歡媽媽的第一份禮物嗎?」

「喜歡,媽。」

「我們跟他們母子是不是很相似,都在偷看對方洗澡,還在那邊手淫……」

「媽,原來你知道的。」雖然我知道母親是故意讓我看的,但是第一次听到母親說出來,還是讓我很震驚。

「傻孩子,媽當然知道啦。」

「媽,這是第一份禮物,那第二份禮物是什麼?」

「寶貝,媽看著你從小孩子一直到長到這麼大,最近媽才發覺到你已經十六歲了,男性賀爾蒙也讓你成為大人,如果你爸爸還在這的話,他一定會告訴你一些男孩子長大後都應該知道的事,例如怎樣和女人做愛,剛才媽已經通過影片告訴你了,可是沒試過真正的做愛,還不算真正的男人,媽今晚本來想找一個女人和你做愛,慶祝你十六歲生日,但是卻找不到合適的,想找一個妓女,又怕不衛生,所以媽有一個瘋狂的想法,以前連給媽天大的膽自己也沒想過的想法……」母親對我親切地微笑。

「經過這一陣子的深思,媽開始從書中查一些資料,從古今不同的文化風俗中,媽知道原來媽的想法並不是如此的不尋常,媽發現媽要給你的禮物也是許多母親給她們兒子的禮物,只不過這種禮物是不能在公開場合給的。」母親停了一會,在繼續之前作了一次深 吸。

「媽決定要給你一個能表示媽對你的愛有多深的禮物,想給我的好兒子一個用錢買不到的,一個任何女人都無法給你的禮物,媽要給你的生日禮物就是媽自己的身體……」

母親戲劇性的說完這一句,站起身來,就在我的面前解開睡袍帶子,把身上的睡袍敞了開來,並讓睡袍滑落到地上,頓時,我那熟悉的雪白豐滿女性裸體出現在我面前,散發出一股成熟的婦女韻味,經過和母親一個星期來的互相偷窺,就算閉上眼,我仍可清楚地知道母親肉體的形狀和顏色,但是這麼近距離地注視母親的裸體還是第一次,我不禁張大著眼楮,凝視面前赤裸裸的美麗母親,火灼般的目光,從從頭看到腳,再從腳往上看,最後眼光盯著母親饅頭似的陰阜上那一蔟黑漆漆的陰毛,再也無法從母親的蜜穴上挪開半寸。

「兒子,媽的身體好看嗎?」母親露出微笑,用自己雪白的手摸一下黑黑的陰毛說。

「喔……天啊……媽……你……」我的意識開始混亂起來,我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

母親赤裸著身體站在我面前,手輕輕地來回撫著下體那一處微微鼓起的美妙的所在,不時地把腰前挺,好象正在做愛一般,有點不知羞恥地開合著大腿,做夾緊狀,做著各種淫蕩的動作挑逗著我,淫猥的笑著。

母親繼續做著令我吃驚的事,把兩條大腿張得大大的,拉著陰阜部位向上拉起,她的陰戶本來長得就靠前,她再一拉扯,整個陰戶就基本露出來了,露出粉紅的肉洞,母親挺起下身,把整個陰部湊到我的面前,讓我可以看得更加清楚,我的臉正對著母親的陰部,兩片暗紅色的肥厚大陰閉合起來,中間一條細長的肉縫清晰可見,母親的大陰相當肥大,陰門很大,那穴縫夾得好緊,透明晶亮的淫液從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來,令我看得眼珠都要掉下來了,刺激使我的雞巴勃起頂著睡褲。

「看見了嗎?這個就是媽的小穴,你就是從媽這個小穴里生出來,媽今晚決定獻出這個肉洞給你操,親自和你做愛,跟你一起做男女間最神聖的事情,這就是媽要給你的生日禮物,媽知道你已經長大成人,而且是完全的成熟,可以接受這特殊的禮物,媽希望能帶領著你從童年進到成人,媽要親眼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就在媽的身上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

「媽,你是說……說和我做……做愛……可是,這有點不好吧?」我以微弱的聲音說著。

「媽知道這是不對的,而且有可能去坐牢,可是你知道嗎?世界上再也沒有一種愛能比母親對自己孩子的愛更強烈的了,媽不會作任何破壞我們母子這份愛的事情,媽希望就算我們做愛了,你以後繼續把我當做你媽,你了解嗎?」母親說著,握住我的手。

「媽,可是兒子和自己親生母親做愛不是亂倫嗎?」

「亂倫怕什麼,天下亂倫的,不知有多少,白天,大家正人君子,一到晚上,男的雞巴硬了,女的騷穴癢了,管你親生母子還是親生父女,管你亂不亂倫,先痛快了再說,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論,所有的男孩都有戀母情結,你說,你以前有沒有幻想過跟媽性交?」

「有……」

「這就是嘛,男孩子長大了,雞巴硬了,想和女人性交了,而他身邊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就是自己的親生姐妹,大家生活在一起,有時候難免會看到自己母親或姐妹的乳房,甚至小穴,所以男孩子第一個想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就是自己的親生姐妹。而這時做母親的正是狼虎之年,是最成熟、最具女性魅力的時候,對年輕男孩子最具吸引力,如果沒有老公的,做母親的最疼兒子,肯定會跟兒子一起睡,母子倆晚上摟在一起睡覺,兒子的雞巴踫撞母親的騷穴,母親的騷穴癢了,兒子的雞巴硬了,遲早都會插進母親的騷穴去,況且,做母親的最疼兒子,兒子要插母親的騷穴,母親肯定無條件地給兒子插,所以母子亂倫是最多、最普遍的,據說,美國百分之四十的家庭曾經發生亂倫,而其中以母子亂倫是最多、最普遍的,只不過是這種亂倫大家都是關起門來做,不被外人知道而已。」

「可是……人們為什麼說母子不可以亂倫?」

「不可以亂倫這種道德觀念,只是以前的人為了避免家庭糾紛才創造出來的,因為如果兒子和自己的母親亂倫了,那麼兒子吃父親的醋,父親又不想把老婆跟兒子分享,那家庭就會失和了,社會如果都這樣,那就天下大亂了,所以才有不可以亂倫的限制,再加上過去的人們,為了防止後代出現不良遺傳,故此禁止近親相愛,兒子之所以不能跟自己的母親性交是因為近親交配會有生出畸胎的危險,但在現代社會,做愛不是為了生育,雖然在法律和血緣上我們是母子關系,但是只要我們不生小孩,那麼只是性器官的接觸,當作拖拖手這樣,又有什麼大不了,而亂倫對我們母子來說,其實沒有妨礙的,因為我們一家就你和媽兩個人,沒有你爸爸來跟你爭著插媽的小穴,所以不會有家庭失和的問題,我們母子倆關起門來亂倫,只要我們不說,別人又不知道,當作我們母子的密秘,亂倫不但可以解決我們的性欲,而且可以增強我們母子倆的感情,不是皆大歡喜嗎?」

「但是在傳統的理念里,亂倫是受譴責的。」

「媽認為亂倫不是一件不道德的事,在家庭關系中,父母、子女的關系比其它任何人都密切,血緣關系使他們相互依靠,彼此之間有好感是必然的,更進一步發展成性關系也並非沒有可能,你知不知道,以前的邊疆民族,有許多習俗都是父親死了後,由長子接替,娶自己的母親做老婆,中國古時候還有一大堆皇帝將自己的母親、阿姨、姑姑、姐姐、妹妹封為自己的妃子。」

「話雖如此,可是你是我親媽……」

「是你的親媽,你就更應該操,你知道嗎,有經驗的男人都喜歡跟媽這種年紀的中年婦女操穴,外面那些女人雖然年青漂亮,但是就像青隻果一般澀澀的,不會挺搖屁股迎湊,象媽這種年紀的中年婦女有多年的性愛經驗,會挺搖屁股迎湊,肉洞又姣又多汁,又滑又暖,還會一下一下的吸,就像水蜜桃一般,香甜可口啊!何況自己親生母親的小穴天下只有一個,媽的這個騷穴是任何一個女人的小穴都不能比的,兒子操自己親生母親的那種超越倫常的解放,是一般人體會不到的快感,你想想,你雞巴操著的小淫穴就是生你出來的小穴,是你親生母親的小肉穴,那種亂倫淫靡的快感是任何女人的陰戶所沒辦法相比的,而且人家常說母子連心,親生母子做愛,心靈相通,比跟誰操都默契。」

已經失去理性控制,完全臣服在情欲深淵的母親,宛如一只獸性大發的女豹,漲紅臉的她,跪下來蹲在我腳邊,拉下我的內褲,從我的腳上脫下,我不知所措的任其擺布,而我的雞巴,已經勃起到極點,興沖沖地高高翹起,上下擺動,巨大的龜頭暴突出來,泛出暗紫的紅光。

母親一雙媚眼盯著我的大雞巴看個不停,露出驚喜的表情,雙手握住我的大肉柱,入手又燙、又硬,淫蕩的看著我說︰

「嘻……小鬼……還裝,你看你的雞巴已經變這麼大了,哇啊……好厲害……好大的雞巴……你看媽一手還無法握住呢……媽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雞巴……沒想到你的雞巴是這麼的大……好棒……堅硬且灼熱……插在媽的肉穴里面不知是什麼滋味……啊……兒子……你的雞巴,硬得令人憐愛,別擔心啦!媽會溫柔得愛撫它,絕對叫你舒適無比……」

母親完全迷失在肉欲里,她用雪白的手指輕輕地嫵弄著我純潔又可愛的大雞巴,急切張開那張美艷的櫻桃小嘴,美麗的瓣滿滿的含著露出細紅潤濕的大龜頭,放在口中,慢慢地吸吮起來,右手在下面握住兩個龜蛋,不停地撫摸,揉捏著,手嘴並用,母親的小嘴吐出龜頭,伸出舌尖,在龜頭的馬眼上勾逗著,又用牙齒輕咬我的龜頭,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動雞巴,在龜頭的馬眼口馬上就流出幾滴白色的液體,那根雞巴漲得更粗大。

我連忙阻止說道︰「媽,不要這樣,我們是親生母子,我們不能亂倫呀!」

母親用嬌媚含春的眼光注視著我,赤裸著身體往我身上靠,淫態畢露無遺,口中嬌聲道︰

「媽不管,媽今天光著身子,挺著個小穴低三下四求你,如果你拒絕媽的話,媽那里還有臉活下去,況且前幾天你又是偷看媽洗澡,又是手淫給媽看,媽已守寡多年,現在正值狼虎之年,餓了好久,怎麼經得住你這般刺激,你引爆出媽那久曠寂寞的肉穴所深藏的春心欲焰,你要負責,媽下面的肉穴現在好癢,好空虛喔,你看,媽肉穴里面的淫水就好象自來水泊泊的流了出來,都順腿流下來了,什麼亂倫不亂倫,媽不管了,媽要操穴,媽的小穴需要男人的雞巴,媽的小浪穴好癢!快給媽止止癢,媽要操個夠才甘心,你不操,媽就到外面隨便找個男人操,你難道希望媽去找別的男人?希望媽的小穴給別的男人的雞巴操嗎?」

「當然不……」

「那就好了,肥水不落外人田,別考慮了,現在家里就我們母子倆,沒有外人,我們亂不亂倫,也沒人知道,兒子,來吧,就讓媽的小穴來好好的伺候你吧!我們母子倆如果能拋開禮教的束縛,就能享受男女性器交合的歡愉,媽是一個可以滿足你的女人,媽雖然老了,下面的肉穴生你之後也有點松垮了,但是媽對自己淫穴的夾緊的力量是有信心的,媽一定能使你滿足,絕對叫你舒適無比,把你想要做的事都做在媽身上,不管你說什麼,媽都會照作的,放心,媽肯定會很騷的,媽肯定會比你見過的所有女人還騷,媽的親親兒子……」

母親將裸露的大腿攀上我的大腿,直接用她的陰部在我的大腿摩擦,又用嘴在我的頸部親吻,淫蕩得如妓女般地要求著。

「不要啊……媽,你不要這樣,你不能這樣……」

我想推開母親,不想雙手正好按在母親的乳房上,在此之前,我還從來沒有真正接觸過一個女人赤裸著的乳房,所以母親的乳房是我接觸過的第一個乳房,覺得好軟好有彈性,但她是我的親生母親,我嚇了一跳,馬上把手縮開。

母親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表情很淫蕩說︰「听媽的話,用你的雙手輕輕的愛撫媽的大乳房,要像撫摸般地輕輕握著。」

我不得不握住母親的乳房,母親的乳房很大,雙手合捧,才剛好握住一只,覺得好軟好有彈性,我的手撫摸母親那溫暖、柔軟、渾圓、有彈性似大冬瓜般的乳房時,那種感覺真是棒得無法加以形容,那是一種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嘗到過的感覺!

母親坐在我的雙腿間,斜抬起背部,閉著眼楮,享受著我所給予的快樂,嘴里柔聲用猥褻的言語挑逗我︰

「對!就是這樣,對待女人的乳房就應該這樣輕輕地撫摸!真好,真舒服……」

母親雙手溫柔地圈住我的脖子,讓我的貼在她的左胸上,急速地喘息著,賣弄風騷地扭動著她豐滿成熟的胴體,這樣子根本不像一個母親,那是女人對男人的媚功。

母親把有彈性的屁股用力扭動,下腹部用力向前挺,我的巨棒滑入母親的腿股中,輕輕地蹭在母親毛茸茸的陰毛上,龜頭踫到了一團綿軟溫熱的東西,我知道我的龜頭已經抵在母親的陰門上了。

「就是這里,這里就是媽陰戶的入口,媽希望能……將你男人的武器……全部容納進去……孩子,你很清楚這是亂倫,想一想,這是許多男人的夢想,你會有一個完全服從你,滿足你的母親做你的性奴,這種亂倫的愛你不覺得刺激嗎?你心里不是一直想要的嗎?好孩子,嗯?」

此時的母親已經完全丟棄人類虛偽的自尊,浪蕩的像個小淫婦,想到我那粗大堅硬的肉棒即將插進她的肉穴里時,炙熱的花洞 烈收縮。

「媽,我是你的親生兒子,我們這樣會遭天遣的,我們不可以這樣啊,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兒子,媽都這樣了,媽怎麼會後悔,來吧!親愛的兒子,讓媽做你的女人,讓媽替你履行作妻子的義務,你不跟媽操,媽就強奸你,你現在說不要,等會插進去了,你就會舒服得不想拔出來,舒服得想天天插在媽的小穴里才心滿意足,來嘛……可憐可憐媽……媽受不了了……用你的大雞巴來給媽止止癢……為了能你這個又硬又大的大雞巴操穴,媽死都可以,能每天享受到心愛兒子的這根硬雞巴……那是媽一生最大的幸福……啊……」母親瘋狂般的叫著,一手伸到自己腿間,用手指分開兩片陰,露出粉紅的肉洞,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肉棒,引導至蜜穴邊,巨棒立刻頂住母親充滿淫水的陰戶,我清楚的感覺到我硬挺炙熱的龜頭,正頂住母親動人的、充滿淫液的穴口,只要我和其中一人一動,立刻能連根滑入,這個狀況使我倒吸一口氣,興奮的喘息不已!

「喔……媽……不要……」當龜頭接觸到母親柔軟火熱的陰時,那種皮膚的觸感使我呻吟出來,我感到一陣暈眩,因為我即將進入一個嶄新的新天地,那將是我人生新的開始,我知道自己將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而這成人儀式將由母親主持。

母親的身體變得好熱,而陰道口則變得好濕好滑好熱,一直收縮,還流出一點乳白色黏黏滑滑的液體。

「你的那個雞巴那麼大……媽這次可能沒命……媽媽一定會痛得哭泣……但媽媽不怕……盡情的操媽媽吧……操到媽媽再也無法泄出來為止……」

母親屁股緩緩往下一坐,由于母親陰道很濕,我幾乎沒有意識到,「滋」的一聲,原本抵在母親陰道口整顆碩大無比的淫邪雞蛋大小般的大龜頭應聲非常順利的插入母親的肉穴。

哇!好緊的陰道,想不到年屆三十八的母親,陰戶依然是那樣的緊小,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母親的陰道口比較寬,但小穴里面卻沒有想象的松弛,反而是那樣的緊小,陰道壁一層厚厚暖暖的嫩肉緊挾著我的大龜頭,內熱如火,我感到自己巨大的龜頭完全被母親溫暖潮濕的肉穴所包容,母親的那里是那樣的濕滑,熾熱,生似要把我的龜頭融化一樣,綿軟的淫肉層層迭迭地壓迫在我的龜頭,不斷地分泌出粘稠的潤滑液,我的龜頭完全地被一片汪洋所包圍,我感到龜頭受到阻礙,龜頭被緊咬著有點痛,但包的好不舒服。

母親閉上眼楮,咬緊牙根,皺緊眉頭,嘴也微微張開,鼻息不斷喘著

的聲音,臀部慢慢往下坐,隨著她一節一節的運動,把我的雞巴一寸一寸的緩緩吞進小穴里,我粗長的大雞巴推開了陰道壁,一點點地吞噬進母親的陰道,感覺好象正在通過一個濕熱滑潤的信道,里面相當地狹窄,濕滑緊暖,和手淫大不相同,母親柔軟的淫肉緊緊地纏繞住我那粗大的肉棒,兩片肉感的陰一點一點順著我那肥大堅硬的棒身越壓越低,我感覺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襲而來。

母親不住地把自己圓潤的屁股往下壓,極力讓我的肉棒能夠更加深入地插進她火熱的淫洞里,最後,母親用力往下一坐,由于母親的肉洞已經張得很大,又充滿了淫水,我的肉棒順著母親陰道所分泌出來的淫水,很順利地埋沒在母親多汁可愛的肉穴里,鑿開了母親這塊禁地,全部隱沒在母親16年前生我出來的那條陰道中,一直沒入到根部,極度充血的龜頭已經頂在了母親的子宮口上,母親溫暖的陰道肉壁緊緊地包圍著我的肉棒,感覺滑滑的,暖暖的,好舒服,極度充血的龜頭頂到一塊肉,緊抵嵌進子宮口里,母親的子宮口一開一合,吸吮著我的大龜頭,異常美妙,使得我舒暢傳遍滿身,興奮得我簡直要跳起來。

母親「啊」地一聲低吟,全身一震,陰道不斷的收縮,我們母子倆緊緊摟在一起,一動也不動,下體緊緊地結合在一起,沒有一點空隙。

母親的小穴實在是非常的緊,如果不是已經十分潤滑,要想進入確實很困難,但是這種緊湊的感覺給了我極大的刺激,粗大的肉身和母親緊窄的肉壁強烈地摩擦著,陰道像吸盤一樣一直吸著我的龜頭,給予我極其強烈的刺激,那種感覺有說不出的爽。

我終于插進去了!我終于佔有了我母親的小穴,我第一次把雞巴插進女人的小肉穴里,而且是我自己親生母親的小穴,雖然母親已經中年,肉穴仍然滑滑膩膩的,陰道里面很緊,有著難以想象的熱度,這絕不是手掌跟手指所能比擬的,就好象肉棒插在一個緊緊的,燒著熱果汁的肉袋,給我很大的快感。

我第一次進入自己母親的肉體,真是百感交集,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使我舒服的一生難忘,母親的小穴我與母親終于違反道德的禁忌,做出亂倫的結合,這樣的罪,將是一輩子無法洗清的……

屋子里靜悄悄,母親也停止了動作,只有我們的下體緊緊地相連著。

我感覺著這一刻的美妙,肉棒在母親肉洞溫暖的包容下脈動,一種難以描述的溫馨的感覺涌上心頭,我慢慢放松了繃緊的神經,身體也松弛下來,漸漸地習慣了這種陌生的奇異感受,我輕輕地動了一下身子,感覺到雞巴在母親的肉洞壁上輕輕地磨蹭了一下,頓時一陣興奮直沖腦門。

「全部插進去了,媽!我的雞巴全部插在你的陰戶里面了」

「是的,兒子……你粗壯的雞巴全部在媽的小穴里面了……好深……好棒,天哪!媽快瘋狂了!你的雞雞塞滿媽的陰戶了,媽在和我的親生兒子做愛,媽陰戶內接受你的精液,媽太興奮了,喔!親親,媽的心肝寶貝兒子!媽是如此的愛戀著你啊!」母親沉寂許久的情欲在長期饑渴的束縛中徹底解放,嬌柔的淫聲浪語把一個空閨怨婦的騷勁毫無保留地爆發。

「我在跟你做愛啊,媽,喔,我在奸淫親生媽媽的陰戶啊!天啊,我們終于亂倫了。」

「沒錯,我們母子倆終于亂倫了,媽十幾年前陰道里生出來的親兒子的大雞巴……正在肉弄媽的陰道呢……現在你的大雞巴插在媽媽的陰道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過癮,媽沒騙你吧?」

「媽……你的小穴穴……好溫暖……好緊窄……夾得我的雞巴……舒服極了……太美妙了……我太喜歡了……媽……早知道……操穴的滋味……有這麼美……你的小穴早就該讓我操了……」

母親用手溫柔地輕撫著我的面,微笑著說︰「傻孩子……以前你還沒……長大呀……雞巴硬不起來……怎能來插……插媽的小穴呢……以後我們母子……就可以常常……做愛了……媽的小穴穴……隨時歡迎……你來插……來操……嗯……美死媽了……親兒子……大雞巴兒子……你這條大雞巴太厲害了……又大又長……媽頭一次嘗到這……這樣的好滋味……插得好深……插到媽的花心了……你已經頂到……媽的子宮口了……媽的子宮口差點給你捅開了……好美……好舒服……以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會為你著迷……啊……好快活……媽好快活啊……」

母親的小穴被我的大雞巴塞入後,漲的滿滿地,陰道壁被擠得膨脹,小陰也被擠得像要撕裂一般,母親從未嘗過這滋味,比處女時被父親開苞的時候,更痛苦,更剌激,母親沉悶在身體內的欲火,也被我的大肉棒完完全全的給打通了,而包圍在全身的卻是一種說不出的快感與興奮。

我把母親領入從未有過的妙境里,大龜頭踫到了母親的子宮花心,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暢和快感,由母親的陰戶傳遍全身,好象似飄在雲中,痛、麻、漲、癢、酸、甜,真是百味雜呈,母親此時感到我的大雞巴,像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插在小穴里,火熱堅硬,龜頭角,塞得陰戶漲滿,母親慢慢地適應了我的大雞巴,于是肥臀往上瘋狂地上下起伏,粉臉含春,媚眼半開半閉,嬌聲喘喘,浪聲叫道︰

「哎唷……親哥……哦……你頂得……媽的小穴好美……媽的親兒子……哦……喔……哎呀……雞巴又頂……頂到花心了……哦……」

「啊……媽……我也好快活啊……你的小穴弄得我好舒服啊……我好快樂……以後……我還要讓媽快活……好嗎……」

「傻孩子,只要你喜歡,媽的肉穴永遠這樣套著你,以後媽也會讓你繼續快活……媽會讓你更舒服……啊……」

我狠狠地頂撞母親花心,同時搖動屁股,使的龜頭像電鑽似地在母親花心上鑽著,母親搖著圓臀,嘴里直哼著。

母親雙手向上抓住沙發的欄旁,浪臀起起遭個落,浪穴夾著雞巴狂亂地套弄著,她的淫水越流越多,千嬌百媚淫浪無度,香汗流不停,淫語道不絕。

「嗯……好兒子……嗯……摸媽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媽好爽好爽……」

在下面的我,將雙手放在母親的雙乳上,用手掌重重的搓揉著她的奶子,用手指去捏弄奶頭,下面的大雞巴也配合著她的動作,一上一下的頂著。

又是痛楚,又是滿足的哼聲,數十下雞巴的沖撞,每次均頂到花心,那突突直跳的花心,母親禁不住花心被頂擊的酸麻,小陰被漲裂的痛苦已減輕了,取代的,是令人銷魂,美得令人酥軟的滋味,母親已桃臉生春,玉洞中的騷水陣陣流出,龜頭輕吻花心的美感,舒服得使她直打顫,意亂情迷的母親只有拼命的浪叫,雙手抓著自己的一對豪乳, 力的搓揉,雙腳緊纏著我的雄腰,扭著細腰肥臀一副春意無邊的樣子。

母親叫喊著,夾緊雙腿,屁股瘋狂地上下起伏,由于幅度實在太大,好幾次我的雞巴滑出了她的體外,她立刻把它塞回到她的陰道最里面,我的雞巴上面都是她流出的淫水,滑滑膩膩的……

母親低下頭看著我的雞巴在她的陰道里進出閃亮著光,那是她的淫水沾在我的陰睫上、雞巴上的龜頭,由于在她陰道內壁的緊夾和套弄,已通紅的完全暴露在外面,整根雞巴就如一條紅蘿菠一樣,而母親長滿黑毛的陰部,就像一張嘴巴,在咀嚼我那根如紅蘿菠般的雞巴。

母親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在乳房上輕輕的撫摸,還伸出舌頭去舔我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蕩的俏模樣,母親知道自己的表情很淫蕩,但是她控制不了,只想立刻到達高潮!

我搓揉母親的雙乳一陣之後,將雙手放下把身體撐起,形成兩人相對的坐姿,母親將我緊緊抱住,雙乳在我的胸膛磨蹭起來。

「媽……你好騷……好淫蕩哦……嗯……哦……媽……把你的肥臀轉一下……嗯……轉一下……對……太好了……」

「親愛的……原諒媽吧……媽被你干得好爽……好爽……媽永遠都屬于你……啊……嗯……好美……嗯……啊……」母親咬著我的耳垂,在我的耳邊輕聲說。

「唔……好大雞巴……親丈夫……媽快活死了……哼哼……花心頂死了……哦……哦……爽死媽了……啊……」

母親流著淚,夢囈般的呻吟著,拼命扭腰抬臀,使陰戶和大雞巴貼合得更緊密,一陣陣的麻癢,從陰戶敏感處,花心的神經傳遍全身,不由得她嬌 出聲︰

「嗯……啊……兒子……親兒子……媽是你的了……好棒……亂倫的感覺好刺激……兒子……你說呢……啊……操親媽媽的小穴……感覺怎樣……美不美……」

「媽……兒子好爽……操親媽媽的小穴……好棒……媽……你呢……被親生兒子……用肉棒……操進生出他的地方……感覺怎樣……」

「好美……飛上天的美……好刺激……啊……早知道被親生兒子用肉棒操穴……有這麼美……媽的小穴早就給你操了……快……再操……媽白活了十幾年……啊……老公……親丈夫……媽要嫁給你……好不好……媽……要你……每天……操媽的小穴……好不好……」

「媽……我不要……我不要你嫁給我……我不要你做我的小老婆……我們要永遠是親生母子……母子相奸……親生母子亂輪……兒子的雞巴操親媽的小騷穴……這種滋味……太好了……我不要你嫁給我……我要永遠做媽的兒子……不要做你的丈夫……」

「啊……對……對……媽不要嫁給你……媽不要叫你老公……媽要叫你親兒子……乖兒子……親兒子的雞巴操親媽的小穴……我們是母子亂輪……喔……太刺激了……操吧……兒子……媽的寶貝兒子……媽被你操得好舒服……太刺激了……媽瘋狂成這樣……變成不知羞恥的淫蕩女人……媽是多麼的卑賤……媽還不如賣淫的妓女……兒子……媽是不是好淫賤……叫得像蕩婦一樣……兒子……罵媽……」

「哦……我操……操死你,你這個淫賤的母親,蕩婦,妓女,臭婊子!連自己的兒子都敢勾引,看我怎麼治你這個淫肥穴……操死你這個淫蕩的母親……」

我罵著母親,目的是讓母親更淫亂、更有快感。

母親用手攬住我的脖子,雙腿緊緊夾著我的屁股,癲狂地不停扭動屁股,放浪的淫叫著︰

「哦……好兒子,做得好!媽是一個臭婊子!媽是一個淫賤的妓女!是一個專給親生兒子操的妓女,媽就是喜歡和自己的親生兒子通奸、亂輪,媽的小肥穴最喜歡給兒子的大雞巴操……哦……媽好淫蕩……啊……好有感覺……寶貝……你的雞巴好大……好大……操得……操得媽……好快活……操得媽的花心……都要開了……嗯……太美了……小乖乖……不用對媽的……小肥穴客氣……用力……用力地媽它……媽的小淫穴……罵媽……繼續罵媽……用世界上最難听……最淫亂的話罵媽……」

母親緊抱著我的身體,全身震動著,為我強壯的抽插而瘋狂,不斷地喘著氣,不斷地聳動下身迎合我的動作,追求更大的快感。

「淫貨……爽吧……被我干夠爽吧……爽就叫出來啊……」罵自己母親是淫貨實在夠爽的。

「啊……好爽啊……媽被你……干最……爽了啊……爽死媽啦……啊……爽……爽啊……啊……乖兒子……大雞巴兒子……你操得媽快死了……媽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是媽的親生兒子……我們親生母子通奸……媽在跟自己的親生兒子亂倫……哦……太刺激了……媽好喜歡亂倫……你是媽的親生兒子……親哥哥……」

母親淫態百出,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亂倫,竟然連輩份都拋諸腦後,居然叫我「親哥哥」,我也跟著母親叫道︰

「說的好,夠剌激,我是你的親哥哥,親哥哥操親妹妹,盡量說些淫蕩的話,再叫。」

「好,我叫,親弟弟,你是強奸姐姐的親弟弟,不用對姐姐的小肥穴客氣……用力地操它……操翻姐姐的浪穴……操穿……操爛姐姐的小浪穴也……也沒關系……」母親的聲音像哭泣。

「親姐姐,你好淫蕩……弟弟喜歡操……親姐姐的騷穴……」

「親爹爹,我是你的親女兒,大雞巴爸爸……用力……用力操親女兒……女兒的小穴癢死了……女兒是個小騷貨……喜歡給自己老爸操……操我……用力的操我……把女兒的肚子搞……搞大……」

「親女兒……你的穴好嫩……老爸從沒插過這種小嫩穴……嗯……」我抱緊母親的身體 烈抽插。

「親爺爺,你喜歡孫女的騷穴就好……喔……孫女會被你操翻……孫女受不了你這樣干……唔……親爺爺……你的肉棒好粗……好長……哦……孫女的小穴心……被你頂得好……好舒服……好爽……嗯……親爺爺……真美……美死孫女了……」母親的雪白的屁股開始向前後搖動,經過我瘋狂的抽插,母親也瘋狂般的配合我的節奏。

「好孫女……親孫女……你的小肥穴真美……唷……又軟又滑的……夾得爺爺的雞巴……好……好舒服喔……插起來真痛快……嗯……孫女……爺爺要操死你……爺爺要狠狠的操……操孫女的小浪穴……」

我的大龜頭在母親花心上的沖刺,大雞巴在春穴里狠勁的頂著,這些,都使母親非常的受用,只見她秀發零亂,粉面紅暈地不斷左右的扭擺著,嬌喘噓噓,雙手緊抓著床床上的欄旁,夾緊雙腿,屁股上下起伏那種似受不了,又嬌媚的騷態,令人色欲瓢瓢,魂飛九宵,而我張大著嘴巴,在享受著母親的陰道帶給我的快感……

母親又加快了速度,她的陰核由于激動過度,也整個地突了起來,在我的恥骨上撞擊著,每撞擊一次,她就發出一陣顫抖,隨著節奏的加快,顫抖不再是間斷的,而是連續沖擊著母親的大腦,使她渾身戰栗起來,我的眼中只看得到母親不斷 號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

「快一點,再重一點……」

母親喃喃低語,她把我拉向她後隨即激烈地熱吻,舌頭不斷地翻攪,她熱切地吸取我的津液,想象那是從龜頭噴灑出來的液體。

母親的小穴在我大雞巴的連續攻擊下,已漸入佳境了,而她的花心被大龜頭連連頂揉著,也酥麻爽快地直流著淫水,從陰戶里往外溢出,順著她的屁股溝流濕了我的陰毛,母親騷浪淫蕩地大叫道︰

「唉喲……好兒子……大雞巴哥哥……媽的小浪穴……妹妹……要爽死了……喔……這下操得……真好……哦……小冤家……媽今天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下了……哎喲……啊……好爽……大雞巴兒子……親親……快操死……小浪穴媽吧……求求你……快給媽……重重的操……媽的大雞巴……親兒子……啊……媽快……來了……媽快……快泄了……」

母親的雙腳夾得我更緊,讓小穴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雞巴,忘情地叫了又叫,腰也不斷的擺動,因為欲的渴求而接近瘋狂邊緣,喘氣越來越急,就象發情的母狗一樣,動作也越來越大。

「快,媽快來了,用力的操媽的小穴,用你以前吃娘奶的力氣操媽,媽不行了……媽要泄了……快……快用力插媽的小穴……媽要泄給兒子了……快……跟媽一起出來……啊……」母親的充滿淫水的肉穴因我的大肉棒的抽弄而接近高潮,要求大力的抽送。

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很快,母親尖叫著,肉洞開始劇烈收縮,緊緊地吮吸著我的肉棒。

突然,我听到母親急促的喘息聲,而且越來越急促,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然後,經過一陣短暫的間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用手緊緊地摟住我,豐滿的胸部用力地在我的胸前研磨,下體瘋狂地聳動著,她的陰道深處開始劇烈地震蕩,陰壁的肌肉緊緊地吸住我粗大的肉棒,吸得是那麼地緊,以至于我完全不能移動半分,只能听任母親在上面瘋狂地搖動。

「哦……上帝……這是什麼感覺……啊……好舒服……媽要死了……孩子……乖兒子……親兒子……快用力……好好頂……用力頂……啊……頂得好……頂得媽好舒服……媽要死了……哦……媽要被壞兒子給操死了……啊……太刺激了……媽不行了……媽要泄了……哦……好兒子……親老公……快射出來……射在媽的小穴里……快射精出來給你這個淫賤的媽……跟媽一起出來……啊……」

母親摟住我的身體不放,下身一陣挺聳,希望我的肉棒能更深的進入,同時用力收縮著緊窄的小肉洞,淫穴內洪水泛濫,淫水不斷地汨汨流出,陰道開始痙攣,火熱的淫肉緊緊地吸住我腫脹的肉棒,陰壁劇烈地蠕動著,不斷地收縮,再收縮,有規律地擠壓我的肉棒,逼迫它趕快吐出積蓄的能量。

「媽……我也要射出來了……我要把精液射在媽你的陰戶里面……媽!我要射在你熱熱的小穴里面!媽……我的好媽媽……我的親媽媽……媽……」

我也到達爆炸的邊緣,于是用手撫摸著母親和自己雞巴和肉穴的交合處,用手指去玩弄母親的陰蒂,沾滿了一手兩人的精水,把手指伸入母親的口中,母親激動的含住吸吮著我手指上的淫水。

「嗚……嗚……」母親嘴里有我的指頭,發出快感的鼻音。

「啊……媽……我要來了……」我快支持不住,要做最後的沖刺。

我的大雞巴大力地狠抽 插,母親的大屁股狂搖直扭,兩人的下身粘得死緊緊的,配合的天衣無縫,讓我們雙方都舒服到了極點,母親叫到後來連她脖子上的韌筋都浮了上來,大乳房也左搖右晃地隨著她的扭動在她胸前抖動著,只听她吐出手指,聲嘶力竭地叫道︰

母親吐出手指,叫道︰

「親兒子……媽的騷穴已經為你打開了……射吧……把你的精液射在媽的小肥穴里面……讓媽擁有你的濃精……讓你的親媽媽懷孕……讓媽……給自己的親兒子生個大胖小子……哦……對……媽喜歡親兒子把精液射進媽媽的小肥穴里面……射……射給媽……我的親兒子……把精液射在媽媽的陰戶里面……用力地射啊……哎呀……親兒子……你怎麼還沒有……射精呢……媽受不了啦……媽又要死過去了……求求你……好兒子……媽媽的小肥穴……快要被你……搗爛了……啊……真要命……你要……媽媽的命了……媽好難受……哦……好……媽完了……」

母親感覺大肥穴里我的大雞巴頭在 脹,她是過來人,有著十幾年的做愛經驗,知道我要射精了,整個身體 的一陣下壓,摟住我的身體不放,同時用力收縮著緊窄的小肉洞,花蕊緊緊咬住雞巴,一股滾熱的白漿,從淺溝直沖而出,燙的我 的一顫抖,雞巴也 一挺,抖了幾下,在勉強抽動幾下後,我腰背一酸,心頭一癢,頓時大量熱

的精液狂噴而射,注滿母親那飽受奸淫的小穴,我邊發出哼聲和咆嘯邊插著母親那多汁的陰戶。

「我射了……天哪!媽……有沒有感覺到……感覺到我射到你的小穴里面……我射了……」

在一聲大叫後,我倒在沙發上,快感沖向腦門,屁股用力地頂著母親的小騷穴,更加深入地插進母親的陰道深處,然後身子一顫一顫地對著母親的子宮發出連續的射精,一波一波的精液從龜頭前緣沖出,全部都打進母親成熟的子宮深處,濃稠熾熱的精液瞬間填滿了母親不斷收縮的陰道,淹沒了母親的子宮,可以听到我在母親陰道里射精的吱吱聲。

這是我第一次在母親的陰道里射精,感覺和手淫完全不一樣,射得異常的暢快,也射得特別的多,以至于母親肥沃的土壤竟然無法完全吸收,很快,乳白的熾熱的精液就順著棒身溢了出來。

「噢……啊……媽感覺到你泄了,好燙!射吧,把精液射在媽的騷穴里面。」

母親完全被我熾熱的精液打懵了,花心被熾熱的精液一燙,身體不由地哆嗦起來,一股熱流突然從體內射出,迅速地與我的精液融合在一起,而極度的快樂使她的動作更加癲狂,尖叫著,雙手緊扣住我,粉臀拼命向下壓,兩條大腿緊緊地纏住我的腰部,配合地聳動身子,用幾近痙攣的陰戶吞噬我,想把我禁錮在她的小穴之中,同時陰道一張一縮,盡量把我吐出的所有精華都吸收進來,不讓它們浪費掉。

「啊!親兒子!痛快死媽了!」

母親緊閉雙眼,將她的屁股往下壓,盡可能的擠壓來回應我,承受了我噴射出的精液,隨著我射精的節奏扭動著,受到最後一波強烈的攻擊,母親深奧的陰穴,不斷地有濕粘的淫水流出來,陰道內緊縮的組織逐漸松弛,又在無盡的色欲中循環緊縮不已。

我已經完全無法想任何東西了,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完全陶醉在這有生以來不曾經歷過的極度的快樂之中了,我和母親一起泄了,多麼有力的感覺,沒有任何感覺可以和我的雞巴將精液噴向我那親生母親甜蜜的陰戶中的美妙的子宮相比,當母親在我身體上面,在一次快樂到要發狂的有力的高潮中呻吟,真是太美好了!禁忌的亂倫做愛使我體會到了人生最高的快樂。

最後,我的龜頭拼命吐出最後一滴液體,才停止了噴發,母親滿足地淫笑著抱緊我,倆人緊緊的抱著,舌頭相互的交織,兩人全身都在顫抖著、抽搐著,沉醉在高潮的余韻中, 吸因為激情而依然沉重,母子的亂倫交歡使兩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性愛高潮,雙手依然在對方的身上游移著,兩股陰陽精在母親的小穴中互相激蕩著,那種舒爽真是美得難以形容。

我們就這樣摟著直到 吸稍微平復,母親看來好多了,只是還時不時地呻吟幾聲。

我的肉棒還插在母親的陰道內,我可以感覺到母親極度高潮後的余震,我們全身都濕透了,汗水混雜在一起,精液混雜著淫水從沙發子上滴落到地板上,我筋疲力盡,感到全身乏力,但是充滿了幸福快樂的感覺。

我沒有把肉棒抽出來,還插在母親的小穴里,龜頭快樂地沐浴在母親香柔的愛河里,感覺溫溫的,滑滑的,因為母親的陰道剛剛經歷了一次最強烈的性高潮,此時陰壁上肌肉仍然極度地收縮,緊緊地纏繞著我的肉棒,使我無法全身而退,事實上,我也並不打算退出,我喜歡被母親肉穴包含著的溫暖的感覺,不但舒服,而且使我更有安全感,我害怕離開母親的身體後又會回覆原來純潔的母子關系,只有肉棒深深地留在母親的體內,我才會覺得自己是和母親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為一。

母親緊緊摟住我,她角露出滿足微笑,汗珠涔涔、氣喘噓噓,感受著剛才堅硬無比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正緩緩地萎縮軟化!過了好久,母親的繃緊的身體才軟了下來,漸漸將手松開,整個人癱在我身上,不斷喘息著,歷經了暴雨侵襲的陰道也逐漸松弛下來,放開了它緊緊包圍著的俘虜,水流也漸漸停止了。

最後,母親長舒了一下身子坐了起來,她親切地看著我,用非常柔和的聲音說︰

「我愛你,好孩子,對媽咪來說,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比你更重要,今天是媽咪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媽咪永遠不會忘記。」

我帶著母子性愛歡愉後的疲倦,躺在沙發上,母親拿衛生紙擦一下我的雞巴,瘋狂做愛的結果,使我的雞巴整根都濕濕的,沾合著我的精液和母親的淫水,龜頭還有一些精液。

擦完我後母親清理自己的下體,母親的下體也是濕得

的,穴口還有白白的精液流出來,濕濡濡一大片。

清理完後,母親像只小貓咪一樣摟著我,偎在我身邊,角露出滿足微笑,我們母子兩人又在沙發上赤裸著相互愛撫,我想也許我們母子的身體里,都隱藏著對亂倫這種禁忌性愛的快樂期待,一旦世俗的道德面具撕下,就像大河決堤一樣的奔流不息,我一手輕揉母親的大乳房與奶頭,一手撫摸粉頰,在母親的耳邊輕說︰

「媽,兒子操得舒不舒服?」

「舒服,寶貝,這是個非常強烈的高潮,你好厲害啊……你剛才把媽都插瘋了,娘差點被你干死了,媽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這麼瘋狂的做愛,從來……從來都沒有,媽活了三十多歲,今天才第一次領略到人生的樂趣,媽真愛死你了,假若不遇著你,娘這三十多年真是白活了!」母親仍然沉醉在快樂的余韻中。

「以前爸爸他能給你滿足嗎?」

「哼!他要是有這個能耐就好了!」

「那他的雞巴有多長多大?硬不硬?」

「他只有四寸多長、一寸粗、不太硬,媽的性趣剛剛開始,他就泄了,真使媽痛苦。」

「放心吧,媽,現在兒子長大了,兒子會使媽再度享受人生的樂趣了,兒子會好好孝順老媽吧!」

「你現在不怪媽強奸你了,強迫你跟媽亂倫嗎?」

「本來還有點罪惡感的,但是現在卻覺得感覺好棒,我沒想到母子亂倫會是這麼刺激,媽,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變態?」

「亂倫本來就是變態,誰叫我們是親母子呢?媽覺得母子亂倫很刺激,和自己親生兒子突破母子的界限,一起體會那種母子亂倫的淫靡,達到性愛極致的境界,那是種超越倫常的解放,是一般人體會不到的快感,一想到媽用下面的小穴生你出來,現在又讓你用媽生給你的雞巴操媽媽的小穴,這種心理快感真是好棒,一想到下面正在操媽的就是媽生出來的親生兒子,正在操媽小淫穴的雞巴就是從媽的小穴生出來,那種亂倫淫靡的快感是任何男人的雞巴所沒辦法相比的,特別是插穴的時候你叫我媽媽時,媽肉穴里面的淫水就好象自來水泊泊的流了出來,高潮都特別得爽快,媽跟你爸爸做的時候就沒有這種現象,這也許就是人家所說的母子連心,親生母子做愛,母子心靈相通,比跟誰干都默契,能跟自己的親生兒子做愛,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親,以後媽要你天天干媽的騷穴。」

「媽,你放心,我會永遠愛著你,我會一生一世的插你的騷肉穴的,以後我們在家里不要穿衣,我一興起就可以和你做愛,我一看到你就興奮想干你。」

母親躲在我溫暖的懷里,幽幽地道︰「兒子,不是媽太淫蕩,其實媽這幾年真是忍得好辛苦,又不想勾引男人怕有後遺癥,淨是靠雙手自摸,有時睡覺夢見和男人做愛,浪起來呀,真是攪到整條內褲都濕了,真的是好幾年都未試過性高潮呀,若非媽今晚丟棄人類虛偽的自尊,強奸你,使媽得以重溫享受無比激情、放蕩的性愛滋味,否則媽這下半輩就要淒涼空虛的活在世上,過多幾年,媽連性高潮是什麼滋味都忘了。」

「媽,你放心,我會永遠愛著你,你下半輩決不會淒涼空虛的活在世上,兒子一生都不會離開你,我會一生一世的操你的騷肉穴的,我們以後天天都要開開心心的做愛,好不好呀?」

「那當然,媽已經失去了貞節,一生清白全被你全毀了,媽現在正值狼虎之年,你引爆出媽那久曠寂寞的肉穴所深藏的春心欲焰,你當然要負責,以後媽要你天天操媽的騷穴,只是娘已是快四十歲的老女人了,你還年青,外面又那麼多年青漂亮的女人,過多幾年,媽人老珠黃,變得又老又丑,滿頭白發,沒有牙齒,下面的肉穴也松垮垮的,到那時你還會要媽嗎?」

「媽,你放心,就算你以後多老,我也會要你的,外面那些女人雖然年青漂亮,但是就像青隻果一般澀澀的,不會挺搖屁股迎湊,倒是媽你有多年的性愛經驗,就像水蜜桃一般,香甜可口啊!何況自己親生母親的小穴天下只有一個,媽的騷穴是任何一個女人的小穴都不能比的,兒子操自己親生母親的那種超越倫常的解放,是一般人體會不到的快感,一想到下面雞巴插的小淫穴就是生我出來的小穴,是我親媽媽的肉穴,那種亂倫淫靡的快感是任何女人的陰戶所沒辦法相比的,跟你做愛時,媽的騷穴又滑又暖,我一想到你是我的親生母親,心理就特別興奮,噢!生理、心理都得到發泄。」

「媽的肉穴只給我的親兒子操,媽要嫁給我的心肝兒子,媽要替你懷孕,今天是媽的第二次新婚之夜,是我們母子倆的洞房花燭夜。」

我在母親的肥乳上捏了一把,說道︰「我要和媽天天操,夜夜操!我要永遠和媽媽做愛,永遠,永遠,親媽媽!等一下還要不要,兒子再給你一次更痛快的!」

「嗯!當然要嗎?媽餓了好久,當然要吃得飽飽才甘心!」

「那就從現在開始,媽,來吧,讓兒子好好孝順老媽吧!」

「現在?難道你又想要了?這麼快?」母親吃驚地問,但是她已經不需要回答了,因為她看見我軟綿綿的肉棒已經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越變越大,越變越硬,越變越粗。

母親向下一瞧,輕 ︰「哦,天呀,媽真不敢相信,難道我的兒子又想操他的母親了,是嗎?」母親難以相信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重整旗鼓,再次煥發生機。

「是的,媽,喜歡嗎?如果你身體還撐得住,就讓我們干到天亮,你的親兒子要和他的壞媽媽操上一整夜,要把媽這幾年來的欲焰,全部發泄出來,我要把媽媽的騷肉穴插破、插爛……」我嘻嘻地淫笑著。

「是的,一整夜,乖兒子,干吧……媽的小穴今天以後都屬于你的,兒子,讓媽看看她的小寶寶是不是能夠讓他的母親都整個晚上都瘋狂,來吧,操媽吧,媽的心肝寶貝兒子,大雞巴兒子,媽媽的騷穴永遠歡迎你,媽要教你許多許多……做愛的方式……來吧……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插進媽的浪穴吧……」

「一整夜……」母親呻吟一聲,慢慢轉過身,反身伏在床上,背對著我,雪白無痕的豐滿肥臀翹得老高,露骨地把她的陰戶呈現出來歡迎我的雞巴,嬌喘說道︰

「啊……媽要你,媽要你的大雞巴插入媽的小穴里……從背後來的話比較容易進入,而且你也可以一邊插媽的肉穴,一邊欣賞媽的美妙的舞姿,而且對媽來講,媽是比較喜歡這種方式的,你快點插入吧!別讓媽擺這個姿勢這麼久,來操你的媽吧!趕快!」

我興奮地來到母親大開的兩腿之間,我抱著母親雪白豐滿的屁股,用手撥開她肥嫩的陰,將龜頭對準母親的蜜洞,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聲,原本抵在母親陰道口的大龜頭便直挺挺的插入母親的小穴。

「哦,好滿,好充實!好兒子,好雞巴!用你的大塔大雞巴干你的媽呀!媽好淫蕩,媽喜歡被兒子插進來的感覺,哦,好舒服,媽要整晚都這樣舒服!」母親為下體的空虛得到滿足而噓噓不已。

我雙手抱在母親雪白豐滿的臀部,使勁靠近過來,用根部大大地旋動,使為性欲瘋狂的母親也無意識地挺起腰配合搖擺,屁股用力地蠕動著。

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親美麗奪目的屁股在我 烈的沖擊下淫蕩地來回擺動,強烈地刺激著我的神經,隨著我狂暴地抽插,母親的肉洞開始劇烈收縮,緊緊地吮吸著我的肉棒,我粗大的雞巴被母親陰道口束得緊密,不斷地搓送中,不時發出噗哧!噗哧的淫聲。

我將身子前傾,騰出一只手握住母親的乳房,用力地揉搓,擠壓,而母親則有節奏地將乳房往我的手上送,然後她也騰出一只手來尋找她的陰蒂,我可以感到母親的手指和我的肉棒一起進出肉洞。

我的腹部踫到母親臀肉的聲音不絕,肉棒不斷在母親的屁股間出現又消失,消失又出現。

很快母親的喘氣越來越急,就象發情的母狗一樣,動作也越來越大。

「噢……天啊……寶貝……噢……媽要死了……媽快要美死了……寶貝……親親好兒子……好老公……你的大肉棒太厲害了……媽要死了……噢……操……用力操……操死媽呀……」

母親尖叫著,屁股狂野地前後擺動起來,下體挺動得十分地厲害,那股癲狂勁簡直令我這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伙有些吃不消,我不得不緊緊捉住她的屁股,以免肉棒從母親肉洞中滑出。

我竭盡全力 烈地沖擊母親的身體,將肉棒插進母親身體的最深處,看著自己粗大的巨根被母親茶褐色肉瓣的陰緊緊含住,搓送中時出時進連帶被含入陰穴里,拔出來巨大如長帶的奇景,我感到龜頭開始發熱,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想要爆發的欲望充斥全身,我禁不住大吼一聲︰

「媽,我來了!」

我將凝聚了我所有的愛和欲望的精液在一瞬間 烈地噴射進母親抽搐的陰道里,這一刻母親突然停止了身體的聳動,完全地僵住了,只有身體在無意識地 烈地哆嗦著。

我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噴射進母親的子宮內,緊緊地摟著母親不住顫抖的身體,腹部緊緊地貼在母親微微顫動的屁股上,感受母親身體的溫暖,抽搐在進行著。

直到最後,我停止了噴射,母親才長出了一口氣,重重地趴在櫃台上,我半躺著貼在她的身後。

到我們倆回過神來時, 吸仍然難以平復,我的雞巴還沒有完全縮小,仍然插在母親溫暖的陰道里沒有拔出來,我還可以感覺到母親得到滿足後的陰壁的輕微跳動。

此時,外面依然風雨交加,大雨傾盆,而房里卻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我們母子倆沉迷于禁忌的做愛中,身外的事物仿佛都已毫不重要,什麼道德、倫理、廉恥統統拋諸腦後,天地間只剩下赤裸裸的性愛。

一整夜啊!真不簡單。

我們母子倆真的一整夜都在瘋狂地交歡,我們嘗試著能夠想到的所有的姿勢,有時是我在上面,挺著粗大的雞巴狠狠地干母親的騷穴,直到兩人都泄出來;有時母親趴在床上,臣取狗爬的姿勢,讓我從後面 搗她的肉穴;有時母親用自己肥碩的乳房夾住我年輕的雞巴,使勁地擠揉,讓我把精液全部射到她的臉上;有時,母親勻女上位的方式,坐在我的腹部,主動套弄我威風不減的雞巴,使自己迅速達到高潮……偶爾我們會停下來,喝杯葡萄酒,略略撫平急促的 吸,然後又接著積蓄瘋狂的肉體結合。

我們母子倆簡直不知道什麼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對方索取,仿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樣,這樣的癲狂行經持續了整個晚上。

我們結合的部位濕了又干,干了又濕,流出的淫液在劇烈的摩擦下泛起層層的泡沫,包圍了兩人的羞處,布滿了整個下體,但是我們母子倆依然熱情不減地湊合著下身。

這一仗從晚上六點干到次日凌晨五點,母親已泄了十幾次,也暈了三、四次,混身上下都是自己流的唾液、陰精和我的精液,樣子淫蕩不堪,但是每次泄身後,母親卻更加淫浪,她已經給我操得神智不清,但是還不斷浪叫,一叫起床來就全情投入,叫聲也驚天動地,幾次叫得透不過氣來,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過氣來。

我們在床上也換了姿勢,母親狗爬式地趴著,我托著她的腰抽插,沒多久,母親又高潮了,她的屁股拼命亂顫,又泄了,只是幾次泄身,她的陰精已沒有之前那麼多了。

母親泄完身,整個人都軟了,趴在床上又暈了過去,我只好慢抽慢插,把母親漸漸又弄醒了,母親一醒,我干脆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插,母親情欲又來了,屁股也上下擺動,身子卻沒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兩個奶子十分柔軟,靠在我胸前時我人都酥了,于是我更加興奮,抽插也更加賣力。

母親不斷浪叫,但是她的叫聲沒那麼多變化了,只是隨著我的一抽一插有節奏地叫,整個人抱著我不斷喘氣,有氣無力地哀求道︰

「好兒子……媽不行了,不要再來了,媽要被你奸奸死了,你插別人吧…… ……」

這時家里除了母親外,哪有女人可以給我降火,而母親的哀求也激起了我的獸性,我像瘋狂似的,就像野馬馳騁疆場,不顧生死勇往直前、沖鋒陷陣一樣,用足腰力 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強,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濕透全身,母親除了雙手抱緊我,屁股也仍機械性地在擺動,我說︰

「嘴里說不要,怎麼還把我的雞巴夾那麼緊……你這浪貨……你這母狗,看我怎麼教訓你。」

母親被我插得淫水又流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暢,骨酥筋軟,挺起粉臀用陰戶抵緊我的下腹,雙臂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背,隨著一起一落的迎送。香汗淋灕,嬌喘吁吁︰

「寶貝……心肝肉……大雞巴的兒子……媽已泄了十幾次了,再操下去……媽真要被你……奸死了……你就饒……饒了媽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給媽吧……媽……媽又泄了……啊……」

說罷一股濃濃的淫精噴向我的龜頭,陰一張一合,挾得我也大叫一聲︰

「媽……我的親媽媽……小穴的親媽……兒子……兒子好痛快……兒子也要……要射了……」

「好兒子,乖寶寶,射給媽,射在媽里,媽好想要……」母親呻吟著,大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腰身,拼命搖動屁股,等待我的再一次澆灌。

我背 一陣酸麻,一股燙熱的陽精噴射而出,射得母親渾身一抖,緊緊抱住我的腰背, 挺陰戶,承受那熱而濃的陽精一射之快。

這是我今天的第九次射精了,過量的產出令我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但是卻給我一種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為之戰栗,死硬的陽具象受傷的小鳥掙扎著吐出最後一滴精華,勉強填滿了母親下面那口無底洞。

「我做到了,媽,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媽里面了!啊……但願不是最後一次。」

我們倆都筋疲力盡,母親則氣若游絲,魂兒飄飄,魄兒渺渺,我緊緊地擁抱著母親, 喘大氣全身壓在母親的胴體上,大雞巴還插在母親小穴內,吸著母親的淫精,母親也摟緊我,彼此愛撫、親吻。

我和母親達到了肉體和心靈的完美結合,我感覺我們倆已合而為一,完全超越了丈夫與妻子、母親和兒子、男人和女人的關系,我可以對母親美艷的身體做任何事,母親也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我們既不僅僅是母親和兒子的愛,也不僅僅是男人和女人的愛,而是兩者的結合,已經遠遠超越了血緣的禁忌,我確信沒有什麼能比一個性感的母親和一個強壯的兒子之間赤裸裸的性愛更偉大的愛了,強烈的愛潮遍布我的全身,沒有人能比現在的我們更充實和幸福了,我和母親都很欣賞這種淫靡的結合,混雜著肉欲、亂倫和愛情。

我已經記不得那晚我們做了幾次,只記得最後母親是騎在我身上時,累的趴下來睡著的,我也很訝異我那晚的精力,或許做愛的對象是我的親生母親吧!

後來母親說她很難相信我以前竟然從未和其它女孩有過性關系,因為在她的生命里還不曾嘗試過這樣令人神魂顛倒、極度崩潰的做愛,我想這也許是因為我們是如此地相似,也許我們都是天生好手,當然,無可否認,潛意識中亂倫的快感也起了相當重要的作用。

自從和母親做愛之後,我們兩母子關系就更親密,在以後的日子,我滿腦門子只想著和母親做愛,其它的已經不重要了,對于我來說,偎依在母親溫暖的懷抱里,讓饑渴的雞巴插在母親溫暖的肉穴里比什麼都重要。

我想我已經對性上癮了,食髓知味了,我對母親的愛也和以前不大一樣了,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愛我的母親,不只是作為一個母親,而且作為一個成熟的性伴侶。

自從和我這個兒子發生不倫的奸情後,初嘗「亂倫」的母親是既滿足又興奮,小穴如久旱逢甘霖般享受到我大量精液濃蜜蜜的滋潤,重新沉醉在男女性愛的歡愉,三十八歲中年婦女成熟的肉體沉浸在母子亂倫的淫靡性愛中。

我跟母親之間已經成為夫妻關系,兩人浸淫在母子亂倫的快感之中,這個暑假,我倆每天都做愛,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每晚我都同母親一齊睡,干小穴更是少不了啦,我們過著亦母亦妻,亦子亦夫的生活。

每天晚上,我與母親同床共枕,我們的房子成了我們母子苟合的天地,母子倆人在那床鋪上演出無數次母子亂倫的床戲,雞巴整夜插在母親的淫肉穴,直肉到天亮,母子倆雙雙眈溺于亂倫的肉欲快感中。

母親開始教我更多的性知識,教我怎樣才能使對方更快樂,怎樣使我們持續的時間更長,或者怎樣使我們的時間搭配得更合拍。我們嘗試了各種各樣的我們能夠想到的姿勢以及做愛方式,這大大增強了我們性生活的樂趣,母親經常用她性感的嘴巴為我的雞巴服務,我也學會了用舌頭使母親達到性高潮,我們母子之間變得越來越合拍了。

我和母親一回到家中,二人俱是裸體相處,無論是誰,性致若起,則不擇地皆可做愛,不論床上、床下、地毯上面、沙發上面、浴室里、或躺、或臥、或站、或坐、或跪,各種姿式和各種角度的盡情造愛,加上母親集二十余年的豐富性愛經驗及技巧,使得我每次的性愛,都得到遍體舒暢,享盡了母親中年成熟婦人的風韻和妙味,也使母親自己也得到性愛的盡致滿足。

在成熟嫵媚、性感動人的母親調教下,我完全領悟了男女性愛的美妙,我更學會男女交歡的技巧,也懂得如何去挑逗玩弄女人,而對于頗具姿色嫵媚成熟的中年婦女特別情有所好!

我去買了幾張講亂倫VCD,在房里一面看一面插母親小穴,母親都開始感到亂倫在心理上帶給她無限的快感,每當看到兒子干老母呀、老爸干女兒呀、老哥強奸小妹的情節時候,母親都表現得特別興奮,有時走在行街上我也都表現得好親密,我們試過在公園做愛,又試過去公寓開房間,總之母親已經變成一個不守倫理、風騷淫蕩的淫婦。

【全文完】

 

溫軟的身子

九零年九月的第一個星期六傍晚,太陽已快下山,微風陣陣,天氣非常好。由于是周末,公共汽車站里趕著回家的人們心情也都非常的好。可在車站里神不守舍的于偉他的心情並不好。

干偉今年二十歲了,剛從學校畢業出來工作。他人很聰明,讀書也認真,可不知為什麼運氣總是很差。兩年前高考那段時間他剛好發燒,人燒得一塌糊涂,考試也考得一塌糊涂,只考上了大專。在這個城市讀大專的兩年時間里,他還是很用功,成績也不錯。快畢業時學校把他推薦到一個效益很好的單位,那個單位原也定下了要他。可就在他畢業前夕,那個單位卻改變了主意要了個本科生,這下把于偉幾乎氣瘋了,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另找工作。匆匆忙忙的就找到了現在這份工作。那是一間小公司,人不多,效益不怎麼樣。這和于偉的理想實在相差太遠了。

于偉上班已有兩個星期了,心情一直沒辦法好起來。他既嘆自己運氣不濟,也” 怨” 自己沒個” 好老爸”.他想,如果有個當官的老爸,就算在這個大城市找不到好工作,也能回自己家鄉找份好工作。家鄉雖然是個不大的城市,可是能有好工作的話于偉還是願回去的。可現實是自己老爸只是一個工廠里的高級工程師,媽媽只是一個老師。

今天早上,于偉在上班的時候接到媽媽的一個電話,說今天下午兩點鐘坐車來看他。于偉算了一下,從家鄉坐車到這個城市要兩個小時,再轉公共汽車到他的公司也要將近一個小時,下了班去公共汽車站等也差不多了。下班後,于偉就去車站等他媽媽了。

在汽車站,于偉看到不少漂亮的姑娘。在這個時候他多希望身邊能有個紅顏知己。他還未曾有過女友。讀高中就只忙著學習,上大學的時候女生又少,而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為人靦腆,膽子又小。看著那些漂亮的姑娘,于偉越來越煩躁不安,他突然產生強烈的願望,想一嘗女人的滋味。雖然他一直有這願望,可從未象今天那樣強烈。後來他甚至把目光也投向一些半老徐娘,腦子里還胡思亂想”听人說那些結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很容易搞上手,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公司里就有幾個三十多歲的,萍姐就不錯,樣子不怎樣,可身材可以,平時對我也很好…” 在于偉想得出神的時候,又一輛公共汽車靠站了,一個中年婦女走了下來。她穿著天藍色的西裝套裙,頭發松松地在腦後挽了一個髻,皮膚白皙,臉容姣好,身材修長而豐滿。雖已有一定年紀了,可仍然很美,那是不同于少女的成熟女性的美。她就是于偉的媽媽楊麗。

楊麗就只有這個孩子,她對自己孩子的性情十分清楚。于偉的境遇讓楊麗十分擔心,可她又實在幫不上什麼忙,她內心對孩子有種說不出的歉疚,盡管她也知道這並不是誰的過錯。今天她本想和丈夫于寧一起來看兒子的,可于寧卻是個嚴厲的父親,他覺得應該讓孩子獨立面對困境了。畢竟,母愛和父愛是不同的。夫妻倆因而少有的吵了一架。吵完後,楊麗就獨自一人前來看望孩子了。

下了車,楊麗很快就找到正在” 神游” 的兒子。她發現兒子又瘦了,臉色還差得嚇人,不由一陣心疼。她強作歡顏,走上前去拍了拍于偉的肩膀,笑道︰”在想什麼?媽媽來了都沒看到。” 她這一拍讓于偉回過神來,見到是媽媽,勉強笑了笑,然後就領著媽媽回宿舍了。宿舍是很舊的四層樓房,于偉住在四樓,四個人住約五十平方的兩房一廳的套間,兩人共一個房間。楊麗看到兒子住的環境這樣差,就更心疼了,可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動手幫兒子收集房間的東西,邊做邊笑于偉太懶了,說以後討個老婆也這麼懶可怎麼辦。

媽媽的話觸動了于偉,于偉不禁苦笑,自己這個樣子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討到老婆了。看著媽媽,于偉不禁想到在公司對自己最好的萍姐,就拿她和媽媽比較起來了。剛開始,只是想到萍姐對自己雖然不錯,可比起媽媽來還是差遠了。後來,不知怎麼就想到媽媽雖然比萍姐大有好幾歲,可比她美多了。想到這突然有個念頭閃過他腦海,把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同時也讓他亢奮起來。于偉他突然有了想和媽媽做愛的沖動。

于偉不禁貪婪地打量著媽媽美麗的顏容和誘人的身段。他是越看越覺得美,越看越是沖動。于偉小時候也曾對媽媽有過不軌想法,那時還是十三、四歲,他常夢到和媽媽做愛,還曾以媽媽為性幻想對象,可有一次當他想偷看媽媽沖涼時被爸爸發現了,如果不是媽媽攔著,爸爸可能會把他給打死。當他膽怯地向媽媽認錯的時候,媽媽卻沒責罵他,只是笑著說︰” 傻孩子,我是你媽媽,這樣做可不好。不過你也知錯了,以後不要再這樣就好了。” 于偉真是又羞又怕,對媽媽還充滿了感激。從那以後,他就再不敢對媽媽動歪念了。而他媽媽知道性方面的事可導不可堵,不僅鼓勵他適當的自慰,還設法拿回人體圖給他看,讓他消除對性的神秘感。

于偉對往事記得很清楚,可這時他卻有些管不住自己了。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後,他不禁為自己剛才的念頭羞愧不已。

楊麗並沒有察覺到兒子的異狀,她只是埋頭幫兒子收拾房間。突然間她想到一件事,就問于偉︰” 你的同室今晚回不回來睡?” 于偉心不在焉地答道︰” 他回家了,今晚不回來。” ” 那今晚我在這睡了,我就睡你的床,你睡他的,也省得找旅店了。” 楊麗只想著盡可能多些時間和兒子在一起,多和兒子談談心,當然也是想到兩母子沒什麼好忌諱才這樣決定的。可這時于偉听了卻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既害怕和媽媽在一起重又挑起他的不倫情欲,可又控制不了自己想和媽媽在一起。猶豫了一會兒後,他還是點頭答應了。

隨後,母子倆到外面找了一家餐廳吃飯。在吃飯時于偉面對美麗的媽媽,好害怕自己又再動心,因而控制著自己盡量不去看媽媽,可有時卻又忍不住多看幾眼媽媽。他不禁罵自己無恥,感到很對不起媽媽。楊麗也不知道兒子的心思,她只是小心地挑一些兒子可能感興趣的話題和兒子談,希望能在適當的時機安慰開導他。可于偉在這種情況下又哪有心情和媽媽談?他只是有一句沒一句地應付著媽媽,顯得心不在焉。楊麗看在眼里,當然就更擔心了。

好不容易吃完飯,于偉和媽媽回到了宿舍。于偉有好幾次想讓媽媽離開,可他又實在想不出什麼藉口。在他猶豫不決時,楊麗已經沖過涼,換上一套素白的睡衣,顯得更是嬌媚。于偉不敢細看,忙拿上衣服去沖涼。在沖涼時于偉腦子里不時晃過媽媽的身影,最後他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拿著媽媽剛擦過身子的毛巾匆匆自慰起來。于偉他獲得了好久未曾有過的高潮,可事後他很懊悔,自責不已。沖過涼,于偉因剛才的事感到不好意思,于是急急忙忙上床睡了。楊麗本想和兒子再聊聊,可見兒子這樣也只好作罷。她輕嘆一聲,默默地去把兒子換下的衣服給洗了。

于偉雖然躺到了床上,可是怎麼也睡不著,腦子里老是浮現媽媽的音容笑貌。有好幾次他下定決心不再去想媽媽,可不一會兒腦海里又出現媽媽。慢慢的,于偉情不自禁的重又興奮起來,他不再為剛才的事內疚,他再次對媽媽充滿渴盼的情欲。媽媽在沖涼房忙著,于偉雖然看不到媽媽,可媽媽的一舉一動無不牽動著他的心,連媽媽的腳步聲在他听著都是那麼的迷人。

就在于偉準備再一次用手解決問題的時候,媽媽洗完衣服回來睡覺了。于偉高亢的情欲得不到渲泄,只覺得一陣煩躁涌上腦子,說不出的難受。他十分失望,也有些生氣莫名。看著媽媽睡下後,他也只好強忍欲火” 用心” 地去睡。好不容易他才慢慢平靜下來,進入夢鄉。

在夢里,于偉夢到媽媽站在他面前,慢慢地脫著衣服…就在他沖動地想撲上去的時候,他突然醒了過來。當發現只是一場夢時,于偉很失望,甚至有些沮喪。而這時他已全身充滿了欲火,毫無睡意了。他有些不甘地看了看對面床上的媽媽。籍著外面路燈的燈光,他看到了帳子里媽媽朦朧的身影。而在靜夜里,還能听到媽媽在睡夢中發出的均勻而細密的呼吸聲。于偉知道媽媽已睡熟了,情欲難耐的他竟小心地自慰起來。

沒套弄幾下,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于偉腦里︰他要在睡熟了的媽媽身邊自慰!他也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猶豫了一陣子,他才按捺著激動的心情下了床,慢慢走到媽媽床邊。

在確定媽媽仍在熟睡後,于偉輕輕地撩起帳子,坐到床沿上。媽媽臉朝里睡,看不到她的臉,身上蓋著一張薄被,只一雙赤足露在被外。于偉以前沒有戀足的嗜好,可這時他也被媽媽的腳吸引住了——可能因為那是他能看到的媽媽身子的唯一部分吧。媽媽的腳白淨細長,腳趾筆直飽滿,五個腳趾由小至大依次遞增,沒有忽高忽低,更沒有那個趾頭出奇的長或者出奇的短,腳趾尖微微地向上翹起,適意地擺在那里顯得是那麼的嫵媚、溫柔,更讓人有一種想親吻的沖動。于偉不禁想起《天龍八部》里游坦之親阿紫雙足那一幕,以前對那描寫總是半信半疑,懷疑金大俠是不是在騙人,他想女人的腳怎麼可能會這樣吸引人呢?可今天他就讓媽媽雙腳迷住了。

他慢慢地俯下身子,湊近去聞媽媽的腳香。媽媽的腳只有淡淡的味兒,和身體其他地方的汗味有些相象可又不同,于偉聞著直覺得好香,好撩人,讓他更是興奮。他不由得抱住媽媽雙腳,狂吻了起來。楊麗可能今天是太累了,這時候竟也沒有醒來。

于偉將媽媽雙腳的每一處都親了無數遍,在又一陣狂吻後,他終于放開了媽媽雙腳。可這時他的欲火更盛了。

他看著媽媽迷人的身段,痛苦地想到︰” 為什麼她是我的媽媽呢?如果不是那該多好。老天爺就愛捉弄我,自小我就規規矩矩的,從未做過越軌的事,做人也勤奮,可到頭來得到什麼呢?” 想到這他不由又悲又恨,他咬咬牙,把心一橫” 今天我就要做世上最無恥的事,我就要睡媽媽,看老天爺能把我怎樣!” 想到這于偉幾下就把衣服脫光,掀開蓋在媽媽身上的被子,猛地撲上去緊緊摟住媽媽,哆嗦著就要去解媽媽身上的衣服…

楊麗很快就被弄醒了,當她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竟是自己的兒子時一下子就懵了,她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一邊喊著讓于偉住手,一邊用力地掙扎著。

于偉本以為要征服一個女人是很容易的事,可在和媽媽的糾纏當中他發現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媽媽的喊聲又讓他非常的擔心,害怕會讓隔壁的人听到。沒一會兒,于偉就沮喪地放開了媽媽。他絕望到極點,不禁哭了起來” 老天爺是怎麼了?讀書不如意,工作不如意,什麼事都不如意,干脆讓我死掉算了,你要怎樣才能讓我得到想要的東西,難道一次也不行嗎?…” 他語無倫次地說著,傷心得象個孩子似的哭個不停。

楊麗靜靜地望著傷心痛哭著的兒子,心里十分難受,原來的一點惱怒和害怕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有的只是母親對兒子的憐憫。後來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于偉擁入懷中,讓于偉的臉緊貼著她的胸脯,用手輕輕愛撫著于偉的頭,就象于偉小時候受了委屈傷心痛哭時一般。媽媽的舉動使于偉非常的感動,也給他莫大的安慰。他也象小時候那樣緊緊抱住自己的母親。這時候,母子倆都象是回到了從前,感到是那樣的溫馨、籍慰。

過了好長時間,于偉慢慢止住了哭泣,心里也好受了許多,可他仍不願放開母親。楊麗也一樣,她已很久沒這樣抱過自己的兒子了,這時候她真的感到很幸福。

突然間,于偉意識到自己正全身赤裸地和媽媽相擁在一起,不由自主地又沖動起來。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犯錯了,應該離開媽媽了,可媽媽溫熱的胸脯,成熟女人的體香又讓他難以割舍。

女性特有的敏感使楊麗覺察到兒子又動了情欲了,她知道該放開兒子了,可不知為什麼,她象是不願再讓兒子失望,又象是舍不得兒子,竟遲遲疑疑的沒放開兒子。

于偉從媽媽胸脯起伏的加快,以及些許的扭捏不安知道媽媽已有所察覺,可直覺也告訴他媽媽並沒有生氣。他大著膽子慢慢的把媽媽抱得更緊些,媽媽也沒掙脫。這給了于偉莫大的信心,他雙手也開始動了起來,先是輕撫媽媽的後背,繼而探到前面來。

楊麗知道真的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可她又實在不願意再讓兒子傷心,她不知道怎樣才能結束這一切。就在她精神恍惚間,兒子的手已伸到她胸前了,她忙用手去阻攔,並低聲讓于偉松手。于偉抬起頭來看著媽媽,雙眼滿是乞求。楊麗看著不由又心軟了。她扭過頭去,緊閉上雙眼,雙手也軟了下來。

于偉見狀大喜,忙湊上前去親吻媽媽。楊麗開始竭力躲閃著,怎麼也不肯讓兒子吻自己雙唇,只讓他親臉頰和粉頸,可在兒子的固執要求下終于妥協了。

于偉熱烈地吻著媽媽,這是他的初吻,媽媽雙唇是如此甜美,接吻的感覺是那樣的使人陶醉,于偉貪婪地吻著久久不願松開。

楊麗從兒子笨拙而貪婪的吻中知道他真的從未和女孩子有過親密接觸,甚至連女朋友都從未有過。她更是覺得兒子可憐。她想自己在兒子這個年齡的時候,已經做母親了。她又回想起從前母子親密嬉戲的幸福時光,想到那惹人憐愛的小家伙現竟情欲沖動地抱住自己,不禁羞不可抑。

就在媽媽遐想連連的時候,于偉解開媽媽睡衣的鈕扣,並迅速地把乳罩扯開。媽媽想阻攔時已是徒勞,于偉不顧一切地用手揉捏著媽媽渾圓結實的雙乳,還不住地吻著、輕咬著。

楊麗的理智告訴她該不顧一切地制止兒子了,而她也真的不願和自己的兒子發生性行為,兒子的親吻和愛撫並未讓她產生情欲。可對兒子的憐愛使她心亂如麻,怎麼也狠不下心來。

在媽媽的半推半就中,于偉終于將媽媽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兩母子赤裸相擁。

此時的于偉急于想窺探媽媽神秘的私處,媽媽知道他的企圖後,忙夾緊雙腿,並試圖將他推開。在激烈的糾纏後,于偉終將媽媽的兩腿分開,並死死地壓住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感到無可奈何的媽媽也就閉上眼晴不再掙扎了。于偉見狀就把媽媽松開些,俯下身子興奮而好奇地打量著媽媽的私處︰那里是那樣的美,那樣的誘人,和以前看圖片時的感覺完全不同,而且還有微微的醉人的酥香。于偉湊上去不住地用嘴吮吸著,用舌頭舔著。這一來做媽媽的幾乎要羞死了,她忙又掙扎起來,最後終將于偉推開了。

可興奮到極點的于偉隨即重又壓在媽媽身上,兩母子四目相對,于偉灼熱而充滿渴盼的眼神摧毀了媽媽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她再次將眼楮閉上——她終于肯將身子交給自己的兒子了。

于偉知道媽媽已經答應他了,心中非常感動,他從未懷疑過媽媽是世上對他最好的人,現在更是如此。在再一次長吻過媽媽後,于偉左手抱緊媽媽,右手握著肉棒就要插入。毫無經驗的他在一番折騰後,終將肉棒緩緩插于媽媽體內。插入後他覺得媽媽那里有些干,也有些緊,可是感覺很舒服。初通此道的于偉興奮地抽插起來。可能是太興奮了,才插了十幾下,高潮就到了,他就在媽媽體內爆發了。

在下定決心的那一刻,楊麗平靜了下來。她默默地接受兒子的愛撫,默默地讓兒子進入。兒子火燙的身子,緊密的相擁,笨拙而熱烈的吻,使楊麗感到是那樣的陌生又是那樣的熟悉。在新婚時,丈夫也常象兒子現在這樣的,可在婚後沒幾年丈夫就從未有過了。在兒子的肉棒插入時,她的身子還沒興奮起來,因而有些疼。這仿佛讓她回到初為人母時的疼痛而幸福的時刻。她情不自禁地將兒子緊緊抱住,心中竟也產生從未有過的莫名的沖動和滿足。

在一切結束後,楊麗母子默默的各自把衣服穿上。于偉此時是又羞又愧,他偷眼看看媽媽,媽媽臉上也是滿臉羞色。

最後媽媽開腔了,她盡可能平靜地說道︰” 偉兒,這事過去就算了。媽媽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我們把它忘了吧,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好了。快去睡吧。” 于偉听了,就回自己床上躺下了。他臉朝牆,閉上了眼。可他又怎能睡著呢?腦子是一片空白。當然楊麗也一樣是不能入睡。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于偉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當他醒來時,天已快晌午,媽媽也已走了。他看著收集得干干淨淨的房間,昨晚的事仿佛做夢一般。這時他的罪惡感已沒那麼重了,昨晚的一幕幕重現在他腦海里,又使他心跳不已。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于偉又是興奮又是激動,罪惡感漸漸沒了,他不時回味著那銷魂的夜晚,也越來越想念媽媽了。這使得他渙發了生機,有了好好活下去的動力。

好不容易盼到國慶假期,于偉飛一般地沖到車站,興沖沖地坐車趕回家。

那事發生後,楊麗內心非常不安。她一直潔身自愛,從未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過性關系。她做夢也沒想到竟失身于自己的兒子。可她一點也不肯怪兒子,只不住地埋怨自己,恨自己引誘了兒子。同時,她也感到很對不起自己的丈夫。在回到家後,她一直有意無意地躲著丈夫,也不願意和丈夫親熱。

隨著國慶節的臨近,楊麗很矛盾,她既想可又怕兒子回家。她擔心兒子的近況,可又不知該如何與他相處。

這天傍晚,楊麗正在做飯。忽然一陣熟悉的開門聲——兒子回來了。楊麗的心不禁一陣狂跳。她好不容易讓自己鎮定些後,才到客廳見兒子。母子相見極不自然,互相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兒。于寧看著也覺得怪怪的,可他又怎能想到母子間曾有過那樣的事呢?

楊麗發現兒子雖仍是瘦,不過氣色要比以前好多了。她也心安了些。可她很快發現兒子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已不再象以前那樣純潔了,那是一種少年面對夢中情人才有的眼神︰羞怯,熾熱,帶著不可掩蔽的情欲。

楊麗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她明白兒子已深陷不倫之戀而不能自拔。她想到不能再讓兒子越陷越深了,為了兒子,也為了這個家庭。

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楊麗對著兒子總故意板著臉,也不主動和他說話,甚至于躲著他。她想讓兒子把那晚的事徹底忘掉,不再對她有非份之想。

于偉看到媽媽對自己冷若冰霜的態度,心都碎了。假期還沒結束,他就匆匆走了。

于偉這時真的覺得生無可戀,他徹底垮了。在回去沒幾天,他就病了,發起了高燒,並且持續了好多天,病情時好時壞,吃藥打針也不見效,他也就請了假在宿舍臥床養病。

這段時間,也虧了好心腸的萍姐的照料,于偉的景況才好些。萍姐見于偉的病總好不了,就建議于偉通知家里人。可于偉怎麼也不肯,他覺得自己已傷透了心。

這天,于偉的病好了些,他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時候,就听到了萍姐的開門聲,並和什麼人說著話。于偉對此不以為意,因為萍姐有宿舍的鑰匙。可隨即傳來的另一個女人的腳步聲使他為之一振,那是媽媽的腳步聲,他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量,猛地坐了起來,病態盡消。

隨萍姐進來的果然是媽媽。媽媽顯得有些憔悴,可仍是那樣的美。她怔在床前心痛地看著消瘦的兒子,心里滿是自責。對她而言,兒子幾乎就是她的全部。

于偉不知怎麼覺得又羞又惱,他實在不願意媽媽看到他這個樣子。他別過頭去,勉強喊了聲” 媽媽!” 萍姐看在眼里,就以為母子倆曾經吵過架,心想也不便久留,于是推說公司還有事就走了。

萍姐走後,楊麗再也忍不住了,她猛撲到兒子身上,哭著說︰” 偉兒,都是媽媽不好,都是媽媽不好!” 于偉這時對媽媽是又愛又恨,思緒一片混亂。突然間,他產生了強烈的性沖動,他猛地翻過身子,把媽媽壓在身下,不住地吻著媽媽。

媽媽忙想推開他,並讓他住手,她哭著說︰” 偉兒,這樣對會你身子不好的,媽媽答應等你病好了再給你,好嗎?” 可這時于偉已听不進任何話,他吼著說︰” 不,我現在就要!” 他迅速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後,就開始撕扯媽媽身上的衣服。

很快,于偉就象一頭暴怒的雄獅似的把媽媽身上的衣服全撕了下來,然後在媽媽身上粗暴地發泄著…媽媽默默地躺著由著他弄,被他弄痛了也沒去理會。她只想著盡己可能的去滿足兒子,她太愛兒子了,不想再讓兒子有任何的失望。

雲消雨散,于偉疲憊的趴在媽媽身上,他感到說不出的滿足,他看了看媽媽,發現媽媽正憐愛地注視著他。他感到有些內疚,低聲說道︰” 媽媽,真對不起!” ” 傻孩子!” 媽媽溫柔的笑了。

母子倆赤裸相擁,久久不願分開。楊麗此時已不在乎什麼亂倫不亂倫了,此刻她獲得了做母親的前所未有的滿足,她感到象是和兒子重新溶為一體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由于媽媽的精心照料,于偉恢復得很快。期間于偉也有好幾次向媽媽提出性要求,可媽媽總不答應,說要等他完全好了再說。

這天晚上,楊麗吃過飯,幫于偉搞好一切就回所住的招待所了。于偉看著媽媽離去的身影,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這個主意對很多人來說不算什麼,可對于偉來說已很難得了。

于偉穿好衣服後,忙忙的到花店買了一束紅玖瑰,然後跑到媽媽所住的招待所,敲開了媽媽的房門。

媽媽見他手上拿著花,不禁一陣錯愕。于偉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是給我最心愛的女人,我的媽媽的!” 楊麗見狀,幸福得幾乎暈過去了,她這輩子還從沒收到過鮮花,何況這花是自己心愛的兒子送的。她不禁羞紅了臉,嫣然一笑。

此刻的媽媽美極了,于偉簡直看呆了,他情不自禁的將媽媽緊緊抱著,熱烈地吻了起來。隨後,于偉將媽媽抱了上床,慢慢脫下了媽媽身上的衣服,然後輕吻、愛撫著媽媽身上的每一部份。

楊麗完全陶醉了,丈夫還從未給過她這樣的愛撫,特別是當兒子吻著她的私處,舔著她的腳時,她既感到不好意思,也感到很興奮,因為丈夫的嘴還從未踫過那些部位。沒多久,楊麗就發現自己象書上所說的女人那樣亟盼交合了,而在此之前她是從未有過的。

在兒子的肉棒進入後,楊麗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兒子,兩人忘情地享受著性愛。這樣過了良久,楊麗才到了高潮,而幾乎同時,于偉也在媽媽體內泄了。

清理完畢後,楊麗深情地吻了兒子-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親吻兒子,然後母子倆赤裸相擁,沉沉睡去。

此後,每個月楊麗總找機會來和兒子幽會一兩次,而在兒子25歲後就漸漸的少了,直到兒子成了家,就不再和他做愛了。而于偉很快也離開了那家公司,到了另外一間大公司發展,在29歲那年認識了一個女孩子並結了婚。婚後,母子倆依然感情深厚,他們對往事毫不覺得後悔,畢竟,那是兩母子之間的事,從未給任何人造成傷害。當然,他們也會永遠保守這個秘密的,永遠,永遠。

 

老婆給我戴綠帽,岳母你要補償我

我算是個第二代,目前三十歲,家里有錢目前在自己爸爸的公司當副理,爸爸打算我慢慢學習從基本的做起雖然公司早晚都是我的,不過我算是很有上進心,工作能力也受到大家的肯定。

去年我娶了一個小我快十歲的老婆思芸,搬進現在居住的房子。

目前三個人居住,我和思芸跟我的岳母。思芸家不是很好過,他爸爸在他小的時候就車禍去世了。

所以她把她媽媽也接過來一起跟我們居住。

我跟我老婆其實是在夜店認識的,我並不是一個玩咖,只是那天剛好是朋友生日去夜店幫他慶祝而認識了思芸。

思芸倒是完全相反,身材火辣比例也很完美,感覺的出來常常來夜店玩,那天她一直對我獻殷勤我才上勾的。

思芸的親朋好友都很羨慕她,嫁得好,當現成的少奶奶,思芸的媽媽也很高興,因為不用在去煩腦那龐大的債務。

有一次晚上睡不著想要起來走走,經過岳母的房間發現里面沒熄燈心里想說會不會是岳母太累睡著忘記熄燈,進去才看到原來是岳母正在床上看A片自慰,岳母看到我馬上把棉被遮住身體然後把電視給關掉。

我開口先跟岳母對不起,岳母說︰「沒關系是她自己忘記鎖門。」

後來好奇問岳母︰「媽你才四十歲又那麼漂亮,身材也保持的很好,女婿也算的上有地位,種種條件都很好,怎麼不在找一個伴。」

岳母回答說︰「身邊男的她沒一個看得上眼的。」

我回問︰「那我可以去找牛郎呀!錢對我們又不是問題。」

岳母回答說︰「我很保守,不喜歡亂搞的那種感覺,而且又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病,等等得病就不好了。」

我回答︰「是喔……」我笑笑的帶過去就離開了。

就這樣子過了一年,有一天有位記者來辦公室找我,拿了一袋牛皮紙袋給我開口第一句話就說︰「三十萬。」

我好奇的打開紙袋,看到里面的照片,心里起浮竟然沒想像中的大,好像早就知道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一樣。

原來紙袋內都是老婆跟一個男人不雅的照片。隨後我眼楮都沒眨一下馬上開一張五十萬支票要那個記者保證不能泄露出去。但內心沒想像中那麼氣奮,我想是因為我其實也不怎麼愛思芸,我一直以來都是愛她的肉體勝過愛她。

一直沒有在外面找外食的原因也是很難去找到比她身材還火辣更騷的。

下班後回到家十一點了,老婆還沒回家還在外面玩八成又去泡夜店了,岳母只穿睡衣小露香肩正在喝著啤酒看電視,我洗完澡後心情也不是太好就坐著一起喝酒聊天,可能是心情不好的關系就猛喝,最後搬高了醉了,我竟然脫口而出說你女兒給我戴綠帽子啦,隨後把記者給我的牛皮紙袋摔在桌上叫岳母看,其實我也不是真的要這樣做,只是真的喝多了醉了,岳母打開紙袋拿出照片一看嚇傻了,呆坐在沙發上不知所措。

我見場面難堪先一步離開客廳回到房間準備明天要上班的文件。

過一下子岳母敲門進房間小聲的問我,要怎樣才肯原諒思芸。我其實知道我岳母在想什麼,她害怕我因為這件事跟思芸離婚。我這金雞母就此飛走,又要回去過苦日子。但我不是那麼在意這個。何況我也沒想過離婚,剛剛只是喝醉了發發牢騷……

但是看到四十歲的岳母只穿著連身裙式的銀色睡衣,重點是還沒穿內衣,她女兒走的是火辣路線的話,那她走的絕對是氣質路線,胸部有E吧比他女兒D還大一點。岳母絕對沒有比思芸差,只是一直以來也沒有想搞其他女人的想法,更沒有要亂倫的想法,但今天看到那些照片後,卻有種抱復的心態產生。對岳母的感覺也一發不可收拾。

我不知道那來的膽說出︰「她這樣在外面亂搞,我當然也要搞別的女人一次才肯原諒她!!」

岳母想了想回答說︰「嗯……好吧,你要這樣做我也沒意見。但你可以答應我不讓思芸知道嗎?」

我︰「嗯!我答應你。」沉寂了一下後,嘴巴動的比腦袋還快竟然脫口而出了。

我︰「媽,但我也跟你一樣不喜歡在外面亂搞感覺!」

岳母被我的快人快語弄得反應不過來,不加思索的就回答︰「不然你想怎麼樣?」

我一股作氣的回答︰那個別的女人就是媽,隨後馬上沖過去擁吻她,岳母當然是奮力的做抵抗,我雙手直接摸上岳母的E奶,下體想盡辦法的蹭岳母身體那一個部位都行拼命的蹭,岳母受不了這樣的攻勢,但又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做。

硬是把我推開,然後給我一個耳光想要我就此平息下來,但是我的欲火已經被點燃了那能就此做罷。

我逼不得已下想到也許能用離婚這招來逼岳母就範,畢竟我是知道她們母子倆對以前窮的日子過怕了。

我實在不是很想用這招,但精蟲沖腦沒辦法顧那麼多,很大聲的說︰你女兒給我戴綠帽子,把我弄成這樣,你如果不補嘗我,你要我怎麼原諒你女兒,我要怎麼樣跟你女兒繼續下去……啊!!

岳母想了蠻久,內心可能在想以前的苦日子……

後回答︰「好吧……但是我只能用嘴巴幫你,再來不可能!!」

給人的感覺很堅決。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說︰好吧!那跟我來我帶岳母到床邊引導她要怎麼做。

岳母坐在床邊,我雙腳站在床邊上,岳母面對著我的下體,我雙腳夸坐在她的雙肩上,但沒有真的坐下去啦,坐下去岳母也沒辦法支撐我的重量,我雙手扶在岳母的後腦杓就以這個姿勢為我瘋狂的口交,一會兒我的肉棒滿滿都是她的唾液,我被含到忘我,到最後我已經忘了那是岳母的嘴了,我跟本以為那就是肉穴,變成我身體在主動的抽送,而岳母只是緊緊的含住我的肉棒,這樣的感覺我整個就像快升天,眼楮已經在微閉著在享受。

不久套弄到我腳軟一不小心左腳沒站穩從床邊滑下,整個人的重心像前傾,身體整個面朝前的往床上撲過去,岳母因為還在為我口交,整個人也因我身體壓下來背朝床的往後倒。這樣下去不得了了。因為事發突然岳母也來不及躲,別說躲了連肉棒拔出來都來不及就這樣下去了。

倒下去我整個肉棒插到岳母的喉嚨內部,還因為太舒服了射了出來,整個根本就是深喉嚨外加內射。本來想馬上起來看岳母有沒有怎麼樣的,畢竟被整個深喉嚨外加內射一定很難過應該有嗆到吧,不過因為太舒服了身體並沒有辦法馬上起來,過了4- 5秒後精液射的差不多了,趕緊起身詢問岳母有沒有怎麼樣,岳母感覺到我拔出且起身了,趕緊爬起來對著地板猛咳嗽,顯然是嗆到了,我趕緊上前右手幫岳母拍背,左手卻在撫摸岳母的E奶。

過一會岳母把一些剛射進去的精液吐了大半出來,吐到眼楮整個紅掉還泛淚,顯然剛剛很難過。

岳母看沒事了想安撫我的笑笑說︰「差點被你的肉棒給噎死!」

岳母的態度大變可能是因為太刺激了吧!剛剛堅決的態度完全不見了。我見機不可失馬上上前愛撫她的肉體。

嘴巴在她的背上到處亂舔亂親,努力的舔努力的親,看看等下有沒有機會可以進出岳母的肉穴。

感覺岳母很喜歡這套,並沒有反抗,而且眼楮是閉起來的,我見到這情況,左手慢慢的游離到岳母的肉穴上,摸呀……摸呀……岳母一邊呻吟著,一邊扭動著身體迎合著我的動作。我把左手伸到我嘴巴沾了一下口水。

好讓我手指容易進入岳母的肉穴,插進去兩根慢慢的摳阿摳,右手正從後面環抱著她的兩顆巨乳,一陣子後,我看差不多了,把岳母公主抱的到床上躺著,手抓著肉棒插入那早已濕透的肉穴里磨呀磨……

那種感還真好,那種明明可以插進去確在那磨著不進去,下一秒岳母可能恢復最初的堅決態度不給進入,但我就是有絕對的把握。

岳母最後被我磨到受不了,用嬌滴滴的聲音催促著我︰「怎麼還不插進來阿!」

我淘氣的回答︰「剛剛不是某人說不能插進去嗎?」

岳母又那ㄋㄞ到不行的聲音回答︰「你壞死了啦……」

「哇……」听到這話誰受的了,我馬上挺槍插進去,插進去後就是猛一陣抽插,岳母被我插到狂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女婿……好女婿用力的操媽……使勁,後來被插到爆,改喊︰慢點啦……我會受不了……」

「很久沒被插了……慢點!」我停了下來,調整岳母的身體,岳母一樣平躺把岳母的腳擺成M字型,我一樣趴在岳母的身上雙手放在岳母液下的床上之後我慢慢的進行抽送,身體雖然慢,到次次都是插到最深才拔回來,這也是我喜歡正常體位的原因,能次次插到岳母的最深處,岳母好像很喜歡這招比較溫柔,這也不能怪岳母,她不知道多少年沒被有生命的物體隨意的進出自己的身體了干累了就趴下去跟岳母索吻,狂吻在了一起,互相舔著咬著吸著對方的舌頭,岳母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深情忘我的認真的迎合著我的攻勢,吻著吻著聞到岳母的體香又有力繼續干了,就這樣干了又吻,吻了又干。

後來我差不多了就正面環抱起岳母,肉棒還在岳母的肉穴里,邊走邊干,走到了客廳把岳母放到沙發旁,示意岳母手扶著沙發趴著,岳母起初不肯照做,用眼神要求先來親親我,我才肯趴下。

我舌頭上前又是一陣舔、咬、吸,後來岳母得到滿足才肯趴下讓我做最後的達陣。

我使勁猛操著岳母,口中到喊︰「岳母……你怎麼那麼正……我好愛你喔!!」

岳母臉紅的呻吟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也愛你喔……」

岳母講得每一句話都讓我酥麻,我雙手從扶在她臀上,改扶到她的肩上進行不停的沖撞!!!!!

後又抽送了四、五十下,岳母說︰「啊啊啊啊……我快要丟了……」我馬上加快速度因為我也要射了整個客環繞著噗哧、噗哧的聲響,陰睫在陰道里不停的動,不久我射了而且感覺的出來量很多!岳母也一起達到了高潮。

岳母累的趴在沙發上,我趴在岳母的背上,享受那溫存的感覺,雙手還在揉著岳母的大奶!!

撒嬌的問岳母︰「媽……下次可以讓我走後門嗎??」

岳母害羞的回答︰「那會不會很痛阿……?」

看來岳母不但答應讓我走後門,也答應了我們往後的關系了。

不久思芸回來了看到剛辦完事的我們,並沒有生氣的問我們說︰你們在干嘛阿?

岳母怕女兒怪罪,連忙解釋為什麼跟我發生關系,是為了幫女兒贖罪。

女兒听了後懂了,撲嗤的笑了出來,然後解釋那是和一群朋友玩國王游戲輸了被拍的其實沒怎麼樣。

朋友可能把照片上傳,被破解外流了,只是個游戲。我想想其實也是真的耶!!照片都是蛇吻跟吸奶頭的照片也沒有真正進出身體的照片。

岳母淘氣敲自己頭一下說︰「那我們不是白干了!」

我則是在旁邊輕輕的淫笑對岳母說︰「對啊……害我干的好累……喔」

原來是場誤會,知道思芸沒有背叛我,我決定往後要更加的疼惜她愛護她,當然還有我的岳母也是一樣的。

至於思芸為什麼沒有生氣我和她媽媽發生關系,她跟我解釋一直都想幫媽媽找個對相或者是炮友,只是沒想到那個人就是我而已。不過我想跟他個性也有關系吧,她本身就比較開放。

之後我們便過著三人的性福生活……

【全文完】

 

《大俠魂》之第廿四章 美人恩重情如海

第廿四章 美人恩重情如海

 

忽聽一個銀鈴似的聲音道:“華公子。”

華雲龍轉過身子,卻見左側林中,蓮步款款,走出三位美豔少女,爲首正是方紫玉次徒賈少媛。他早已發覺三人,並不驚訝,淡然道:“尊師與顧老前輩來否?”

賈少媛吃吃一笑,道:“華公子瞧不起咱們麽?怎麽咱們來了,連問也不問一聲?”

華雲龍啼笑皆非,拱手一揖,道:“是在下失禮了,諸位姑娘好?”

賈少媛三人,也一本正經的回禮,齊聲嬌笑道:“華公子好?”

華雲龍暗忖:這些丫頭一個個刁鑽之極,直問反而費事。心念一轉,含笑道:“貴教來人多少?”

賈少媛格格嬌笑一聲,道:“你猜。”

華雲龍目光一掃她們,笑道:“我猜只有二位,偷跑的。”

賈少媛嗔道:“胡說,全來啦。”

華雲龍瞠目道:“全來了?”

賈少媛道:“不是,本教精銳,全已到了徐州。”

華雲龍自言自語道:“查幽昌不是死人,怎麽如此扎眼的一群人也會漏掉了?”

忽聽那黃衣少女噗哧一笑,道:“華公子,別聽我二師姊的,本教雖全已北上,咱們二人卻是最先至徐州。”

賈少媛黛眉一揚,轉面嗔道:“死丫頭,你好大膽子,膽敢跟我作對。”

華雲龍哈哈一笑,拱拱手道:“告辭了。”

忽聽那紅衣少女道:“華公子請留貴步。”

華雲龍止住身形,笑道:“姑娘何來指教?”

那紅衣少女嬌嗔道:“華公子來去匆匆,顯然是不屑理會咱們。”

華雲龍蹙眉苦笑,道:“那有這回事。”

那紅衣少女接道:“華公子大約連咱們叫什麽也不知道……”

華雲龍吟吟一笑,道:“在下記性素差,經曆的事,過目即忘。”

那紅衣少女笑道:“我說對了吧?

華雲龍接道:“唯有天下名花,無論姚黃魏紫,名字一過耳,則終身不忘。”

忽聽那黃衣少女吃吃一笑,道:“聽來倒像是知道,華公子說說看。”

華雲龍哈哈一笑,道:“諸位姑娘都姓賈,那是不必說的了。”一指那黃衣少女道:“姑娘單名一個婉字。”又一指那紅衣少女,道:“姑娘芳名蘭姣,在下未記錯吧。”

三位少女齊齊嬌笑起,華雲龍吟吟而笑,半晌,賈少媛始道:“二位師妹不要胡鬧,正事要緊。”

華雲龍啞然失笑,忖道:“你們也知正事要緊,玩笑在先,正事在後,也未免太不分輕重了。”

只聽賈少媛道:“華公子可知本教北上之故?”

華雲龍暗道:這還要問,顧姨與咱們家是何等交情,自是助我來的。心中在想,口中笑道:“貴教神機莫測,我如何得知。”

賈少媛嬌笑道:“量你也猜不到。”頓了一頓,道:“當家師接得你在徐州,仗令尊聲名胡做非爲……”

華雲龍大笑截口道:“辦正經事,豈是胡作非爲?”

賈少媛抿嘴一笑,道:“家師就招來咱們說:這小子頑皮胡攪一通,你們說該如何是好?我就說:那還不容易,他死他活,咱們不理就是了。”

華雲龍敞聲笑道:“姑娘好狠的心。”

那黃衣少女賈婉格格嬌笑一聲,道:“別忙,還有更狠的。”

華雲龍張目一笑,道:“是誰?”

那賈婉笑道:“就是我。”

華雲龍道:“你又如何說法?”

那紅衣少女賈蘭姣吃吃一笑,道:“她呀?她說,師父,這樣太便宜他了,既然他想挑起一場風波,咱們就幫他把四海八荒的魔頭,全都牽出,讓他—一收拾,豈不是助他大出風頭了。”

華雲龍笑道:“好主意,卻恐風頭雖健,命就短了。”

賈少媛嬌嗔道:“盡說喪氣話。”忽然面色一整,道:“二師妹的話,雖是玩笑,也是事實,華公子,家師真存有一勞永逸之意。”

華雲龍劍眉微蹙,道:“你們就未曾想到,我架得住?”

賈少媛道:“得道者多助,華公子又何需憂慮,徐州不是有那麽多同道?”

華雲龍緩緩說道:“同道雖是不少,武功低弱的佔大多數。”語音凝頓,笑道:“總是諸位尊長好友,瞧我太以不肖,是以不加理會了。”

賈少媛嬌笑連連,道:“咱們武功,也是低弱,華公子大概不歡迎了?”

華雲龍喜動顔色,道:“歡迎之極,姑娘如今下榻何處?”

忽聽那賈蘭姣嬌笑道:“看得見華公子與那穿玄色勁裝的少女就是了。”

華雲龍微微一怔,暗道:以她們功力,不可能欺近而我不覺。略一忖思,已猜到她們大約是住在王家老棧的對面,自己一時疏忽,倒忘了注意。

賈少媛那勾魂攝魄的美眸,在華雲龍身上一轉,媚笑道:“華公子,孤男寡女,處於暗室,你與她做了些什麽?”

華雲龍暗道:好大膽的丫頭,連這話也說得出口。敞聲一笑,道:“室中點了燈,姑娘難道未見?”

賈少媛笑道:“那是隔了許久以後。”

華雲龍無心跟她們胡扯,當下道:“在下要回棧了,改日去諸位姑娘處,再行細敘。”

賈婉笑道:“咱們也要回城,同行一程,華公子不會討厭?”

華雲龍哈哈一笑,道:“有女同行,固所願也。”

說話中,四人一起走回城去。華雲龍施展三四分輕功,賈少媛等三人己吃力之極,愈拖愈遠,賈婉不禁高聲叫道:“你再這麽趕喪似的,我可要罵了。”華雲龍回頭一看,短短一程,她們已落後七八丈,只得將腳步放得不能再慢,才讓三人跟上。

 

 

好不容易,徐州始又在望,放緩腳步,進入北門。他們一男三女走在一起,實是惹眼,男的俊逸軒昂,英氣勃勃,女的都是美豔奪目,而且舉手投足,俱有一種撩人韻致。這時城門行人雖多,熙攘擁擠,但見了四人,全都讓開了一條路,華雲龍早是徐州家喻戶曉的人物了。行到王家老棧的對面一家宅第,但見林木蔥茏,庭院深深,面龐一轉,笑道:“諸位所居之處,清幽敞闊,我真想搬來。”

賈蘭姣嬌聲道:“請呀,華爺虎駕,請都請不來哩。”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貴教只來了三位?”

賈少媛知他擔心已等的力量薄弱,道:“放心好了,玄冥教、九陰教、魔教如不將你先收拾了,大致還不會找上咱們這些小人物。”華雲龍暗暗忖道,她這話之意,似說若咱們華家倒下,正派俠士則必無噍類。

只聽賈婉笑道:“何況敝教也非無一高手,都象咱們一樣不濟。”華雲龍淡淡一笑,一揖至地,道別而去。

才走了幾步,忽聽背後碎步,回頭一看,只見賈少媛追了上來,道:“華公子。”

華雲龍轉身道:“媛姑娘有事麽?”

賈少媛朱唇一啓,欲言又止,華雲龍詫異不已,心道:“她們還有什麽說不出的?”

賈少媛吟哦半晌,忽然莊容道:“華公子,咱們大師姊托我帶一句話。”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哦,什麽話?”目光一擡,忽見四周人群中,有一個中年漢子,鬼鬼祟祟的躲在人後,他記性奇佳,略一思忖,便想起似是玄冥教下的人,身形一閃,已扣住那中年漢子肩膀,拖出人群。

那中年漢子眼前一花,已被抓住,驚懼之下,奮力一掙,豈知華雲龍扣在他肩上的手,似毫未用力,忽若鐵箍鋼鉗,劇痛澈骨,不禁「哎唷」一聲。只聽華雲龍沈聲道:“說,你們教中來了何人?”那中年漢子痛的頭上直冒大汗,卻咬牙不語。

華雲龍松開了手,道:“說了就讓你走。”那中年漢子一話不發,猛然一拳,擊向華雲龍胸口。華雲龍哈哈一笑,伸手便已扣住那中年漢子腕脈穴,微一用力,道:“快講。”讵料,那中年漢子承受不了,腕脈被扣,氣血逆行,慘叫一聲,驟然昏倒。

華雲龍搖頭道:“這等膿包。”將手一松,目光一掃周圍衆人,道:“裡面有玄冥教的朋友沒有?將這位朋友擡走,我保證不加以爲難。”說罷之後,衆人你望我,我望你,卻未出來一人,也沒有人敢離開,免得落上玄冥教徒的嫌疑。

候了片刻,華雲龍曬然道:“玄冥教下,原來都是無義氣之輩。”頓了一頓,道:“也罷,華某人保證不派人追蹤,總敢出來了吧。”此語一出,忽見一個漢子,由人群中擠出,一語不發,俯身抱起那昏倒的中年漢子,就待走去。

 

忽聽華雲龍喝道:“等一下。”那漢子悚然止步,轉過身子,目含驚懼,望著華雲龍。華雲龍沈聲道:“也告你們主子,以後少派這等丟人現眼的人來了,連我都替他羞愧。”他大模大樣,有若那漢子是他部屬一般,語畢,揮手道:“去吧。”那漢子那敢答話,如蒙大赦,鼠竄而去。

賈少媛忽然向兩位師妹一打手勢,賈婉螓首一點,狀似會意,華雲龍頭也不回,卻笑道:“媛姑娘,不必費心了。”

賈少媛愕然道:“你已遣人綴上了?”

華雲龍轉身笑道:“一言既出,驷馬難追,我哪會遣人,不過不要我說,自有人綴去。”

賈少媛格格嬌笑,道:“真是小滑頭,我以後也得小心一二了,免得上了當還不曉得。”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你們大師姊有何話說?”

賈少媛一瞥四外,秀眉微蹙道:“以後再說吧。”

華雲龍也不在意,舉手作別,賈少媛三人自行叩門人院,他卻去了王家老棧一趟,卻鳳去樓空,薛靈瓊主僕並未留下一句話,不由暗悔自己過於心急了,只得擱下此事,回至客棧。

 

 

方入棧口,巳見蔡昌義在食堂中團團轉,一眼看見他,沖上來便道:“你一夜跑到哪兒去了,可知玄冥教主向你下書了麽?”

華雲龍心中一驚,脫口道:“什麽?”

蔡昌義雙眉一聳,道:“一大早便有一個姓孟的老兒來擾人清夢,攜了一封玄冥教主的信,說是邀你一會,決無惡意,卻找你不著,由伍老前輩代你收下,大家都在院中小廳商議,我懶得理會,一人在此等你。”華雲龍忖道:這玄冥教主不聲不響,便已在徐州布署完畢,僅此一端,巳見不凡。

玄冥教主邀約之事,來得實在太過突兀,他一時間,也覺難以應付,蔡昌義急聲道:“咱們快些進去,他們大概已等的象熱鍋上的螞蟻了。”

二人快步回到獨院小廳之中,只見伍稼軒,余昭南等人,圍桌而坐,一個個神色凝重,見他進入,紛紛招呼。華雲龍無暇客套,迳自拿起桌上一封書信,抽箋一看,見是:“字奉華家華公子左右:本日三更,謹備非酌,遣人接駕,望祈光臨,煮酒論劍,月旦天下英雄,公子令之豪傑,不諒以加害相疑。”落款赫然是「玄冥教主」四字。

華雲龍閱畢,拾頭說道:“諸位對此有何高見?”

侯稼軒皺眉道:“書中僅有激將之意,卻無半語保證決不相害。”

高頌平道:“那姓孟的不是說決無惡意?”

侯稼軒笑笑道:“姓盂的不是主子,他的話豈能深信。”

蔡昌義道:“管他的,咱們一塊兒去,好好的喝酒就是了,否則大戰一場,誰怕他了。”

華雲龍莞爾一笑,道:“玄冥教實力如何,咱們尚不清楚,可斷言的,玄冥教武功爲群魔之首,加上那批屬下,就算將諸位伯伯也算入,怕也難以討好。”

除了侯稼軒,當年神旗幫舊屬,猶有三人在坐,都一語不發,忽見一個五嶽朝天,面貌奇醜的老者道:“那玄冥教主是誰?龍少爺估計那重份量。”此人名薛人九,當年曾以白骨推心掌,擊了昔日凶名蓋世的龍門雙煞的大煞一掌,亦當年神旗幫有數高手之一。

華雲龍笑道:“那魔頭究竟真名如何,我也不大清楚。”想了一想,即將所知關於玄冥教主的事,細細敘出,順便也將薛靈瓊及那雪衣少女提了一提。

忽聽侯稼軒問道:“龍少爺,你說的那薛靈瓊有一柄斬金截鐵的短劍,可否形容一下?”

華雲龍暗道:“他大概想由兵刃推測薛靈瓊的來曆,略一沈吟,道:“那短劍長約二尺,款式異常,護手有若飛雲,柄上似是镌有二字。”思忖片刻,笑道:“好象是「風雲」二字,是不是我可不敢說了。”

侯稼軒雙眉齊動,道:“龍少爺,她真姓薛?”

華雲龍怔了一怔,道:“有何不對?我想不會有假。”

侯稼軒沈聲道:“二十年前的風雲會首任玄,就曾用過這柄短劍。”面龐一轉,望了昔年舊屬一眼,那薛人九等三人,齊齊颔首,侯稼軒又轉向華雲龍,道:“此女心懷叵測,龍少爺還當提防一二。”

侯稼軒以爲華雲龍純是憐香惜玉,暗道:“龍少爺這風流脾性不改,將來只怕總要吃了女人的虧。”不覺暗暗擔憂。

余昭南道:“雲龍弟的看法又如何?”

華雲龍道:“此約我是非主不可,而且要單人赴會。”

李博生沈吟道:“爲免示怯於人,的確該去一趟。”

蔡昌義道:“難道就睜著吃那般王八羔子的虧了。”

華雲龍笑道:“也不盡然,那自號爲九曲神君的玄冥教主,雖與我家銜恨甚深,只是他既想獨霸天下,就不得不顧到身份,小弟想,動手的機會很少。”

忽見一個小腦袋在門口探了探,輕輕叫道:“華……大哥。”

華雲龍見是小牛兒,走了過去,笑道:“兄弟,什麽事?”

小牛兒道:“有一個大姑娘,嗯,好漂亮,又好,穿著一套雪白的衣裙,說在對面酒樓等你。”

華雲龍暗忖,難道是她,彼此敵對,你來干麽?低低一笑,道:“她叫什麽?”

小牛兒瞠目道:“我不知道。”頓了一頓,道:“她說大哥一聽就知。”

華雲龍點一點頭,道:“我知道了。”微微一笑,道:“你以後得機警點,不要受了人家一點好處,就直稱人家好,連敵友也不辨了。”

小牛兒面色一紅,道:“是好人或是壞人,我看得多啦,誰也別想瞞得住我。”眼珠一轉,問道:“她會是敵?”

華雲龍笑道:“私底下是朋友,公上是敵。”

小牛兒再是聰明,究竟年紀幼少,不懂人間恩仇敵友,錯綜紛纭,況他生長環境,只論恩怨,不知公私,聞言惑然道:“到底是友是敵?”

忽聽蔡昌義叫道:“你們說話有個停止沒有?”

華雲龍道:“你將她當做朋友沒錯就是。”轉身走回,道:“四位伯伯,四位兄長,我出外一趟,有一位朋友約我在對面酒樓相晤。”

蔡昌義訝然道:“爲何不請他進來?”

華雲龍笑道:“是位姑娘,且是敵方的人,不太方便。”

余昭南道:“你不歇一下?玄冥教主之約又待如何?”

華雲龍沈吟一瞬,笑道:“此宴是非去不可,多加計議,反而煩心,至於休息則不必了,小弟調息須臾,即可恢複。”

侯稼軒等四個老人,一聽那姑娘居然還是敵方的,不覺都鎖起眉頭,再見他這份大敵在前,而漫不經心之態,更是憂心忡忡,只是他們都熟谙華雲龍性情,知道勸也無用,故僅叮囑幾句,華雲龍漫然應喏,一抱拳,又出了客棧。

 

 

踏入酒樓,跑堂的槍步上前,哈腰道:“華爺,請樓上雅座坐。”

華雲龍點了點頭,大步上樓,虎目一閃,正欲問明那雪衣少女在哪間雅座,忽見臨窗的一間雅座,傳來玄冥教下那雪衣少女脆若銀鈴的聲音,冷聲道:“在這里。”華雲龍忖道,聽你的口氣,倒象是吵架來的。走了過去,跑堂的忙不叠打起雅座簾幔。

只見那雪衣少女憑窗而立,手支香腮,嬌軀斜倚窗邊,怔怔望看街上車馬,聞他走入,頭也不回,道:“把這席酒桌撤了,另換一桌。”

那跑堂的訝道:“姑娘,這席酒還是溫的呀。”

那雪衣少女忽然轉過嬌軀,怒道:“羅嗦,要你換你就換,會短了你的錢不成?”

華雲龍一瞥桌上酒菜,果見尚猶有熱氣,心中想道:“她是候我甚久,借題發揮了。”不禁朗聲一笑,揮手令跑堂的退出,拱手道:“姑娘寵召,請恕在下……”

“你是大英雄,想來不會因欲知玄冥教的內情,趁此時機,逼迫一個小女子?”華雲龍先是搖了搖頭,繼而又點了點頭。

那雪衣少女惑然道:“什麽意思?”

華雲龍一笑,道:“在下不是大英雄,卻懼現在若得罪了姑娘,今晚之宴,就難受了。”那雪衣少女抿嘴一笑,忽又螓首一低,悠悠歎了一口氣。華雲龍見她神情大異往昔,心中暗暗忖道:這丫頭真敢違背師命,與華家的人爲友。

兩人入席坐定,華雲龍舉起酒杯,道:“聽說令師與寒家有殺師之仇?”

那雪衣少女玉面微沈,道:“不解大仇。”

華雲龍笑道:“令師名諱……”

那雪衣少女螓首一搖,悶然道:“今夜之宴,你如去了,家師一定會告訴你,此刻何必多問。”

華雲龍心念暗轉,忽然道:“令師可是名爲施標?”他故意將「施標」二字,咬字略爲含混。

那雪衣少女星目一睜,道:“你如何知道了?”

華雲龍心念電轉,忖道:“那自稱九曲神君的玄冥教主,名字既爲施標,武林中未聞此人……是了,必是聲音相近……”腦中靈光一閃,恍然大悟,突然放聲一笑,道:“谷姑娘,尊師原來姓谷。”

那雪衣少女谷憶白聞言,立知他原來並不知曉,芳心又氣又惱,道:“哼,你別得意,實告訴你,你這樣死得更快。”

 

華雲龍微微一笑,他已知道,而今的玄冥教主九曲神君,就是昔日的無量神君的門徒谷世表。當年無量神君遣谷世表至青州秦氏夫人家中尋仇,華天虹奉母命萬里報恩,拚鬥谷世表,那時華天虹化名皇甫星,武功尚低,遠非谷世表之敵,中了谷世表一記「九辟神掌」,險些斷送一命。其後華天虹曹州跑毒,與白氏夫人化敵爲友,惹起谷世表嫉恨,找上華天虹,卻形勢一反,敗回無量山。

子午谷建醮大會,無量神君被文太君擊斃,谷世表含恨而退,重投星宿海凶魔東郭壽門下。九曲掘寶,東郭壽門下弟子,鍛羽而逃,谷世表卻下落不明。華雲龍道:“想不到谷世表居然成了九曲神君,重新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不過咱們華家還在,你想猖獗,怕不容易。”

那雪衣少女谷憶白見他久久不語,以爲他是因己之言,心懷不悅,幽幽地道:“你今晚最好不要去應邀了。”

華雲龍劍眉聳動,道:“此宴爲令師下柬相請,姑娘何出此言?”

那谷憶白冷冷說道:“你已知道我師父是誰,難道尚不清楚他老人家與你們華家仇深若海,你去了就回不來了。”

華雲龍莞爾一笑,舉杯呷了一口酒,卻覺口中微生刺痛,已知酒中含有沾唇即死的毒藥,心中暗怒,忖道:好啊,想不到你用這卑鄙手段。心念一轉,卻神色不動,將酒杯置於谷憶白面前,含笑道:“姑娘也請喝一口,如何?”

谷憶白嬌靥一紅,霍然起立,怒聲說:“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忽然幽幽一歎,又道:“也罷,既然你要我喝,我就喝吧。”皓腕一伸,拿起酒杯,湊近朱唇。

華雲龍看她神情委曲,不似有假,心中暗惑,想道:“看來不似她所下的毒,只是此間並無他人……”眼見她即將飲下,手臂一伸,已將酒杯奪過,淡淡一笑,道:“原來這家酒樓,是貴教手下開的,在下竟未看出。”放下酒杯。

谷憶白也是心竅玲珑的,見狀已知酒中必有毛病,柳眉一剔,倏地高聲啊道:“蕭貴。”她一怒之下,語中貫注內勁,樓下都聽得清清楚楚,聲震屋瓦,華雲龍若無其事,忖道:她功力不弱,似比那幾個師兄都要強些。

瞬時,一陣急驟的腳步聲傳來,簾幔一掀,一個年約五旬,貌若商賈的人,走了進來,躬身惶然道:“姑娘何事動怒?”

谷憶白冷笑道:“你也知我會怒麽?”

那蕭貴呐呐道:“屬下……屬……下……”華雲龍暗暗忖道:“看她方才的強忍委屈樣子,那知玄冥教下的人,如此怕她。”

只見谷憶白黛眉一挑,冷然道:“諒你也沒有這個膽子,是誰主使你的?”那蕭貴嗫嚅半晌,說不出話來。谷憶白勃然大怒,恨聲道:“好。”閃電般掣起那含毒酒杯,玉手一抖,就將懷中毒酒潑向那蕭貴。

華雲龍蓦然右掌一揚,發出一股柔和勁力,將那酒成三四尺方圓的酒雨,掃落地板上。那酒中的毒,好生厲害,才一沾樓板,嗤的一聲,已將樓板澆黑了一大片。那蕭貴驚魂甫定,見狀又駭出一身冷汗。華雲龍雙眉微聳,谷憶白也未料毒烈及此,怔了一怔,芳心益怒,森然一笑,又待說話。

忽聽一個洪亮蒼勁的聲音響起,道:“姑娘息怒,此事無關蕭貴,是老朽之過。”話聲中,一身軀魁梧,紫棠麵皮的老者,走了進來。

谷憶白一見那老者,黛眉微蹩,冷然道:“既然是董伯伯令蕭貴做的,董伯伯位高權重,侄女自是無話可說。”

那董姓老者未料谷憶白在外人之前,即出言斥責,哈哈一笑,掩去窘態,朝華雲龍一抱拳,道:“這位想是華大俠的華公子,老朽董鵬亮,這邊有禮了。”就在拱手之際,一股陰柔潛力,業已悄無聲息地襲向華雲龍。

華雲龍暗暗一哼,抱拳還禮,道:“華某年幼,如何敢當。”就勢發出一股暗勁,直迎上去。

兩人各立桌子一邊,兩股暗勁即在筵上相撞,「波」的一聲輕響,谷憶白以爲二人功力,這一較掌,那怕不碟盞狂飛,木桌四散,誰知僅座間微風流蕩,吹得屏幔飄飄而己,芳心暗道:“他們功力都已達收發由心了。”

美眸欲轉,只見華雲龍雙肩微幌,董鵬亮卻連退三步,踩得樓板格格作響,面上神色一變。她對董鵬亮功力,早已熟知,卻未料及華雲龍功力至此地位,芳心暗暗想道:“他既有如此武功,師父是更容他不得了。”無端忱慮不已。

董鵬亮暗自心驚,敞聲一笑道:“風聞華公子不恃武功高強,且身具避毒之能,老朽故聊爲相試,華公子宏量,想必不會介意。”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不見得,若是有人意欲謀害尊駕性命,尊駕也力加容忍?”

急聽谷憶白忿道:“董伯伯,你就這般不給侄女面子?”

董鵬亮眉頭一皺,道:“姑娘如此講,真令老朽無地自容了。”

谷憶白冷冷說道:“無地自容的該是侄女。”她咄咄逼人,令董鵬亮大感爲難,蕭貴一旁更是噤若寒蟬,動也不敢動。

只聽華雲龍朗笑一聲,道:“谷姑娘請坐,小事一件,何必斤斤計較。”谷憶白聞言,冷笑一聲,竟然依言住口。

男女之事,真是迥出常理,不可思議,谷憶白與董鵬亮,同爲玄冥教中人,與華雲龍本爲仇敵,而今偏與華雲龍是友,顯得十分溫馴。董鵬亮暗暗忖道:“女心外向,我早勸神君勿收女徒,如今……”念頭一轉,笑道:“華公子果是豪俠胸襟。”

華雲龍淡淡一笑,道:“貴教主柬邀在下,尊駕知否?”

董鵬亮颔首道:“老朽焉得不知。”

華雲龍本待譏諷對方幾句,心念忽轉,淡然道:“既然如此,屆時再領教吧。”抱拳一禮,又向谷憶白拱一拱手道:“在下告退。”

谷憶白急聲道:“你……連杯酒一箸菜猶未下咽……”

華雲龍截口笑道:“姑娘盛情,在下心領即是。”

谷憶白愈是惶急,偏又想起既爲敵仇,挽留的話說不出口,美眸一瞪董鵬亮與蕭貴,滿懷恨意。董鵬亮也就罷了,那蕭貴不由機伶伶一個冷戰,急忙垂頭不敢仰視。天底下,唯情之一字,最爲玄奧莫測,可以使敵化友,也可以使友成仇,可以生人,也可以死人。

谷憶白暗中見了華雲龍,固然非只一次,卻也屈指可數,真正見面,連今天也不過區區二次,若說就此生情,憑她高傲偏激,未免太不可能,只因她素來小視天下士,除她師父一人外,天下的人,都視若糞土,而與華雲龍一斗之下,處處落了下風,傲性受挫,初時將他恨之入骨,歸后苦練武功,意欲有朝一日,能賽過華雲龍。

不數日,她無端恨意漸減,芳心雖仍念著華雲龍,卻非如同前日,恨不得剁上華雲龍千刀,而是憶想華雲龍俊美無俦的儀表,高絕的武功機智,最重要的,雖在嘻笑中,隱隱有一種光明磊落的英雄氣概,便渴望一見,甚至結友,明知有違師命,也不可阻遏,連她也不知何故,因而悄然邀了華雲龍。

及見了面,她又不知如何開口,又被董鵬亮、蕭貴一擾,話說不上兩句,華雲龍即欲告辭,芳心更是悲苦惱怨,兼而有之。忽然,她淚光浮動,恨恨地道:“你走好了。”蓮足一跺,徑由窗口縱落街頭,不顧路人的訝異,疾奔而去。

華雲龍雖覺事情無關於己,可奈他天性風流,最見不得女孩子之淚,大爲不安,心念電轉,忽然也縱身邊上,喚道:“谷姑娘。”

兩人在大街上,毫無顧忌的施展輕功,雖引起行人商賈之驚,卻也不駭,原因是徐州近日已司空見慣了。華龍雲武功遠勝谷憶白,不過二三個縱躍,已迫及她,谷憶白霍然螓首一回,道:“你趕來爲何?”語氣雖有忿忿,腳步卻緩了下來。

華雲龍暗忖:“你這怒氣,太沒由來。”口中卻道:“在下意欲邀請姑娘至另一家酒樓。”

谷憶白停住身子,冷冷說道:“你不是執意離去麽?”

華雲龍止住步子,笑道:“在下是恐姑娘不肯賞臉,不得不爾。”

兩人這時伫立在一家屋的瓦上,離開最熱鬧的西大街,雖巳遠遠,仍有不少行人,見到二人在屋瓦之上,谷憶白悲惱愁苦一凝,覺出不妥,嬌軀一聳,複落在一條僻巷之中,華雲龍隨之躍下。谷憶白輕輕地道:“我想找一家偏僻安靜的。”

華雲龍颔首道:“好,只是偏僻容易,安靜則難,說不定更是噪雜。”

谷憶白道:“沒關系,只是沒有那些厭物騷擾即可。”她說的厭物,顯然是指玄冥教的那些人。

華雲龍莞爾一笑,道:“咱們循這巷子走吧?”

他方邁開腳步,谷憶白扯住他的袖子,道:“不要在這方向走。”

華雲龍怔了一怔,扭頭問道:“何故?”

谷憶白道:“我記得剛剛走向南而來,來這方向不是又回頭走了?應往這邊走。”

華雲龍心道:這等小事,也說個不休,微微一笑道:“依你。”轉身走去。

谷憶白笑靥如花,一副喜不自勝的模樣,緊緊跟著他走。這條巷子雖窄,倒是蠻長,走了半里,未見盡頭,谷憶白左顧右盼,見旁邊就有一條小小麵店,輕輕一拉華雲龍衣袖,道:“就在這家好麽?”

華雲龍轉面一看,見這家麵店窄隘陰暗,劍眉微蹩道:“我是無可無不可……”

谷憶白道:“那就這家。”嬌軀若輕靈翔動的彩燕,已掠入店中,華雲龍無可奈何,隨之入內。

 

 

那開商的是一個滿面皺紋的老頭兒,放眼一望,見店中忽然走入一對璧人,男的如玉樹臨風,神采奪人,女的如嬌花照水,麗若天仙,他一輩子那裡見過這等人物,一時幾疑眼花,不禁揉了揉著眼。華雲龍見店內陰暗,只不過三張桌子,十來個竹凳,油漬斑斑,粗陋不堪,並無一個食客。

只見谷憶白卻毫不介意,搬過兩個凳子,嬌聲道:“坐啦。”

華雲龍坐了下來,笑道:“我瞧你是大酒樓上厭了,居然要進這等麵店。”

谷憶白嫣然一笑,道:“你這也不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吃喝?”

華雲龍搖頭道:“不,我童年常跑下山,雲中山周圍城中,這類小店常去,大了才止。”

谷憶白星目一睜,道:“你們落霞山莊富可敵國,還怕吃窮?”

華雲龍哈哈一笑,道:“雲中山左近城中的小抖亂,流浪兒,那時都是我手下喽羅,與他們打一夥,不好上大館子。”

谷憶白想像他幼年時頑皮情景,抿嘴一笑,忽然覺出這小店的老頭兒並來過來招呼,玉面一轉,嗔道:“喂,老闆,客人上門,你怎地理也不理?”

那老頭兒因初見這股秀逸人物,心懷凜凜,未得招喚,趑趄不敢上前,聽那美如天仙的少女出言相責,不禁嚅嚅道:“小老兒……”

谷憶白玉掌一揮,道:“其他休提,你這里有什麽吃的?”

那老頭兒楞了楞,道:“姑娘喜歡什麽?”

谷憶白嬌笑道:“我喜歡的,你這里怕沒有。”

那老頭兒道:“姑娘說說看。”

谷憶白美眸一轉,道:“我愛吃熊掌、駝掌、猩唇、四鰓鲈魚,你有麽?”華雲龍暗暗失笑,忖道:她上次顯得城府深沈,此刻卻似一個十三不字之年的少女。

那老頭兒目瞪口呆,道:“這……”

谷憶白嗤的一笑,道:“算了,你將面名念一遍。”

那老頭兒如蒙大赦,急忙將可做的面都說出來,谷憶白略一吟哦,轉面朝華雲龍道:“其他顧名思義,我都知道,唯有陽春面,名子倒雅,是如何做,我倒想嘗嘗。”

華雲龍忍俊不住,想她貴爲玄冥教主之徒,每日山珍海味,對這等最平常的,反而不知,道:“陽春白雪,知道麽?”

谷憶白失聲—笑,道:“原來就是白面,就吃一次吧。”星眸凝注華雲龍,一片柔婉神色,低聲道:“你愛吃什麽?”

華雲龍笑道:“你愛吃的,我也喜歡,也來一碗陽春面好了。”谷憶白燦然一笑,揮手令那老頭兒去做。

這時,已近午正,卻仍未有食客,華雲龍向外望去,只見店外有十餘個人,一直朝兩人望來,這麵店爐竈都在店門口,那老頭兒,邊下面,邊向那群人招呼。只見一個漢子,跑至那老頭身邊,低低說了幾句,他耳力過人,已聽出說的是自已,那老頭兒似是大爲震驚,轉面望了望二人,現出敬仰神色,那說話的漢子,說完重又奔出。

華雲龍情知那群人大概僅是一干窮漢,見到了華家華公子,自是不敢進店同席,有心喚他們進來,也免得妨了麵店生意,但見谷憶白興高采烈的神情,忖道:“我與她的交誼,說不定僅此一次,唉,她既然要靜,就讓她清清靜靜的進食,待會多賞那老人一點就是。

一忽,那老頭兒端上面來,立於一旁,搓著老手,嚅嚅道:“華爺,這……這面……”

華雲龍一擺手,道:“這些你不必管,去歇下吧。”

那老頭兒以爲他們是對情侶,不喜有人騷擾,急急退得遠遠的。谷憶白津津有味的吃著,華雲龍也取過竹筷,挑了幾條。男女之間,就是這般微妙,共食之時,若是無情,則龍肝鳳髓,也難下咽,若是有情,那伯是糟糠齑鹽,也津津有味。只聽谷憶白柔聲道:“味道如何?”

華雲龍笑道:“不壞啊。”

谷憶白欲言又上,半晌才道:“今夜你非去不可麽?”

華雲龍知她是指谷世表所邀之宴,笑道:“那還用說。”

谷憶白微微一歎,道:“我那幾個師給與孟爲謙、端木世良他們,都一力撺掇家師,就在宴上廢了你。”

華雲龍夷然道:“令師意下如何?”

谷憶白道:“我師父笑而不答,我瞧危險的很,你還是不去爲妙。”

華雲龍略一沈吟,道:“令師我雖未謀一面,但於此事,我看令師必會客客氣氣待我。”

谷憶白輕輕一歎,道:“既然如此,你要小心。”沈吟半晌,忽道:“家師練有一種掌力,能將絕毒逼入敵人體內人,那毒力之烈,天下無出其右……”

華雲龍截口笑道:“在下百毒不侵。”

谷憶白道:“毒你不懼,可是那掌力卻可透重甲,傷肺腑於不知不覺中。”頓了一頓,淒然一笑,道:“這些話我本不該說的。”

華雲龍道:“姑娘放心,在下絕不利用姑娘所告。”

谷憶白幽怨地道:“你……”螓首一垂,默默不語。

華雲龍站起身子,道:“咱們可以走了?”谷憶白默然起身,隨他行出店口,華雲龍隨手抛下一錠銀子,道:“門外的朋友,我都請了。”

那老頭兒連忙道:“華爺,不要幾文錢……”話猶未畢,只見華雲龍向猶候立店口的人招呼一聲,與谷憶白己走出老遠,眨眼消失巷中。

二人漫步之間,不覺已出南門,華雲龍煞住腳步,道:“姑娘好走,在下不送了。”

谷憶白悠悠一歎,道:“咱們可以做朋友麽?”

華雲龍道:“眼下不是朋友?”

谷憶白玉面一仰,道:“以後呢?”

華雲龍暗暗忖道:“你師父既非報殺師之仇不可,我家也不能坐視群邪猖狂,你我處境實有若水火,這個朋友,如何交得起來?”轉念之下,欲開口明言,但見谷憶白兩道秋水般澄澈的目光,緊盯住他,見他沈吟不語,嬌軀已暗自顫抖。華雲龍見狀之下,再也不忍心說出決絕之辭,笑道:“只要你不想殺我,自是可以。”

谷憶白芳心大暢,嫣然一笑,悄聲道:“本教的高手,大部聚於城南十餘裡外的一所莊院中,較次的則在近城另一在院,柬上未寫明地點,必是距城遠的莊中,不過,我可能不出席。”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我也不想在那般景況與你見面。”轉身走了幾步,回頭一望,谷憶白仍俏立原地,癡癡望著他。

華雲龍揮了揮手,誰知谷憶白反而翩若驚鴻,飛身過來,喚道:“雲龍……”頓了一頓,道:“我可以喊你名字麽?”

華雲龍微微颔首,問道:“有事麽?”

谷憶白忸怩一笑,吞吞吐吐道:“我……”突然低下了頭,道:“今晚我在「榮升客棧」等你,你一定要來。”說著,不待他答話,飛身就走。

華雲龍啞然一笑,轉身行去,心中想道:這般含糊下去,不是了局。他對谷憶白的情意,實是煞費躊躇,念起蔡薇薇,且華、谷兩家大仇,決無和解之理,欲趁早斷了,無奈他又以爲情是情,仇是仇,不能混爲一淡,要他傷了美人上心,以他倜傥不羁的性情,那又是千難萬難的事。

 

 

 

思忖中,華雲龍回至客棧,蔡昌義、余昭南等俱已出門,院中唯留著侯稼軒、谷宏聲數位老人。華雲龍高聲道:“侯伯伯,昭南兄他們去了何處?”

侯稼軒眉頭一蹙,道:“見你正午未返,放心不下,找你去了。”

華雲龍笑道:“他們固熱情可感,我又豈是容易暗算的。”語音微頓,道:“查幽昌的人來過了?”

侯稼軒颔首道:“有人來言,他跟蹤兩個玄冥教徒,見他們追入城東里餘一所莊中。”

華雲龍搖頭笑道:“那不是谷世表所居之處,應在城南十餘里。”

侯稼軒惑然道:“怎麽牽出谷世表那賊胚來了?”

華雲龍淡然道:“谷世表變成一大魔頭了,自封九曲神君,建起玄冥教,自稱教主。”

侯稼軒驚聲道:“那小子已有這等氣候了。”當年神旗幫的人,因白嘯天與無量神君交情不薄,谷世表時至大巴山做客,均熟知此人,故於此事,驚愕非凡,唯谷宏聲向未涉及江湖,並無他感。

只聽薛人九冷冷說道:“咱們將所有兄弟,都招集起來,守在莊外,情形不對,即沖入接應。”

侯稼軒颔首道:“薛老弟說的不錯,谷世表對華爺一家,可謂積恨如山,龍少爺走了單,那有不下手之理。”

華雲龍笑道:“諸位伯伯太小看他了,谷世表而今措置,俱見枭雄心胸,豈致如此輕躁。”

谷宏聲哈哈一笑,道:“那玄冥教主想不到竟與老朽同宗,老朽倒非與他親近親近不可了。”語下意欲一斗谷世表。

衆人盡皆莞爾。只聽一陣腳步聲,人猶未見,已聞蔡昌義高聲叫道:“你搗什麽鬼,說好就在對面酒樓,又溜到那兒去了?”話聲中,領先走入,余昭南、李博生、高頌平也進入廳中。

華雲龍道:“我此去得知玄冥教主之來曆,你們呢?”

蔡昌義楞了一楞,道:“那殺胚是誰,你說來聽聽。”

華雲龍一伸懶腰,道:“問貴總管吧,他還是谷總管的同一家人。”

蔡昌義面龐一轉,朝谷宏聲道:“好呀,谷總管,原來你與那魔頭是一家人。”

谷宏聲啼笑皆非,道:“那魔頭雖然姓谷,那裡便是一家人,華公子是頑笑的話。”

華雲龍若無其事,抱拳道:“酉正約會,必需以全付精神,我先休息一下。”轉身走回房中,靜坐調息,他貌若漫然視之,其實那敢有半分大意。衆人不敢擾他,自於廳中計議。

 

 

 

掌燈時分,華雲龍交代清楚,悄然來到了「榮升客棧」,問明谷憶白的房間,正準備敲門,裡面傳來谷憶白的聲音道:“門沒有闩,你進來吧。”

華雲龍推開房門,踏進屋中,闩上門闩,轉首過來,卻吃驚地發現谷憶白正試圖擦去臉上的淚水:“姑娘,你……”

 

“你還叫我姑娘?……我我喜歡你……我愛你……我知道這不應該,但是你難道就一點都沒感受到我的愛嗎?……我知道我們不能相愛,但是偏偏卻又不可自拔地愛上了你……”終於眼角再一次落下晶瑩的淚珠,飛快的伸手拭去淚痕,谷憶白逞強的露出苦澀的笑容:“這樣的我……你一定很討厭吧……或許你根本從來就沒有一點點喜歡過我……”

「啪」的一聲清響,華雲龍狠狠的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臉頰上明顯的現出一個五指印:“不是那樣的。”輕撫著谷憶白充滿驚訝的臉龐:“你知道不是那樣的……我早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只是……我不知道……

我們這樣……我帶給你的究竟是幸福……還是災難……”

“憶白……我可以這樣叫你嗎?”華雲龍突然輕聲問道。

 

“嗯。”谷憶白不經意地應了一聲。冷不防的,華雲龍的雙手從背後圈住她的纖腰,在她的耳畔低語著:“爲什麽喜歡上我呢?”

 

華雲龍的氣息就吹拂在耳邊,她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不爲什麽……”

 

“我想知道……爲什麽你會喜歡這樣子的我?”華雲龍環抱著她的手緊了一緊。

 

轉過身來,谷憶白微擡起頭面對著華雲龍,眼中滿是柔情:“有些人會因爲某些原因才去喜歡上某人,譬如權勢、財富、恩情,可是我……不知怎的莫名其妙就喜歡上你了,你叫我怎麽回答呢?”

看著她雪白的粉頰泄上紅雲,嬌羞的模樣實在令人難以自制,華雲龍忍不住低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對不起,如果我早些想開的話,也不會害你難過這麽久……”

 

“呐,雲龍……你想要我嗎?”說出這句話後,她羞澀地低垂著頭,感覺自己的心跳從來沒有這麽快過。華雲龍固然是驚得呆了,谷憶白也爲自己的大膽而臉紅心跳,一時間,斗室一片甯靜,更加添了幾許暧昧的味道。

 

“你是指……”谷憶白低頭不語,不敢看華雲龍的眼。

 

“你確定……”華雲龍問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傷到了她。一咬牙,谷憶白主動湊上香唇,輕輕在華雲龍唇上印上一吻,這已是她所能做到的極限了。她是華家死敵的徒弟,自己真的該碰她嗎?華雲龍放開了一直圈著她的手:“你是個好女孩……”

 

不等華雲龍把話說完,谷憶白雙手一推,把華雲龍推離身邊,落寞的神情讓人無比心疼,猛地轉過身背對著華雲龍:“不用說了,我都知道……”

 

看著她細弱的雙肩不停的抖動,華雲龍知道她正努力忍住淚水,天啊,我到底做了甚麽?居然如此再三辜負這樣的深情?恍惚中,華雲龍終於清楚的了解,讓所愛的人感到快樂才是最重要。雙手再次有力地懷抱住她,擁有所愛的感覺竟是如此的讓人愉悅,華雲龍不禁暗罵了自己千百回,竟讓如此可愛的人兒傷心。

 

“放開我。”谷憶白在華雲龍的懷抱里掙扎著,雖然喜歡華雲龍的擁抱,但並不是在這樣情況下。沒有說話,華雲龍只是緊緊地抱著她,感受著她的怒氣,那讓華雲龍更加珍惜擁有她的難得。

 

“我叫你放開,聽到了沒有?快放開我啊啊……”谷憶白的聲音忽地變得軟弱,華雲龍在她頸邊耳垂附近的舔吻,使得從未與人如此親密接觸的她招架不住,雪白的肌膚隨著華雲龍的唇舌浮現羞怯的嫩紅。

“你是個好女孩……所以讓我來採取主動吧。”華雲龍在她的耳邊輕聲吹氣也似的道。華雲龍的吻像是帶著火焰,灼熱地在她的脖頸烙下印記,谷憶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深怕自己會在這迷人的感覺中昏迷過去。

 

“啊……”谷憶白慌亂地抓住華雲龍已伸入自己衣內的大掌,無力地將身體靠在華雲龍的身上,求饒似的道:“慢……慢點……”喔,這直接的刺激對她來說可能暫時還無法接受,華雲龍收回伸進她領口的手,繞過她的腋下,不經意地輕觸到她的胸部下緣,引起她一陣驚叫:“你……”

華雲龍突然將她攔腰抱起,俊秀的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別太緊張,我都還沒開始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谷憶白覺得現在的華雲龍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毫不掩飾他的慾望,也毫不隱藏他對她的愛意,既大膽又多情,充滿了吸引人的魅力。

 

“一旦開始,我就不保證能停得下來了喔……”谷憶白羞紅滿臉,埋首在華雲龍的懷中,輕聲應道:“嗯……”

 

走向臥室,華雲輕輕在床上把她放下,輕手輕腳地爬上床,審視著谷憶白,只見她羞紅了臉,緊張地用力閉著眼睛。她是這麽的緊張,如此怎麽能感受到他珍視她的心意?又怎能體會兩人歡愛的甜蜜接觸?

 

“睜開眼睛。”華雲龍柔聲道。輕輕搖頭,谷憶白連出聲都不敢了。

“你不想看到我嗎?”嘴角微揚,華雲龍決定要慢慢的撩撥她,讓她冷若冰霜的形象爲了他變得熱情如火。谷憶白連忙搖頭,她不知道這是華雲龍的詭計,緊張地深怕華雲龍誤會了她。

“那你爲什麽不睜開眼睛?啊……你一定是討厭我了,我還是走吧……”華雲龍靜悄悄地脫著衣服,露出了精壯的上身,他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不,不要走,我睜開就是了……啊……”谷憶白一睜開眼睛,所看到的景象讓她張口結舌。

 

華雲龍雙手拉著已解下腰帶的褲頭,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臉色古怪地看著她:“你……怎麽那麽快就睜開眼……”

 

從剛睜開眼看到時的驚訝,谷憶白的心情漸漸變得不再那麽的緊張:“你騙我。”

 

乾笑幾聲,華雲龍不好意思地搔搔頭:“哎呀,被你識破了。”經過短暫的沈默,兩人相視一笑,存在於兩人間淡淡的疏離感消失於無形。

“憶白,讓我看……讓我看看你。”華雲龍用華雲龍深情的藍色瞳仁注視著她,口中說出充滿了渴望的要求。

 

谷憶白有著短短的遲疑,那是她從小所受的禮教和男女之防的影響,要越過那確是需要勇氣,但是在華雲龍炯炯目光的注視下,她緩緩起身:“只爲是你,雲龍……”緊張的纖細手指輕輕顫抖著,解開束縛著雪白衣裙的的粉紅緞帶。

 

谷憶白的雙手背在腰後,令人目眩神迷的美麗裸體,羞怯地在所愛的人面前完全的展現,聳挺的雙峰、盈握的腰身、甚至兩腿之間神秘的黑色叢林,全都毫無遮掩地盡入華雲龍的眼簾。底下梳理整齊的發髻,烏黑亮麗的過肩秀發瀑布般流瀉而下,更替她賽雪欺霜的柔嫩肌膚提供明顯的強烈對比。秀眉輕蹙,醉人的眼眸閃動著柔媚的誘惑,櫻唇微啓,谷憶白說出一生的承諾:“讓我屬於你。”

“嗯……你早已擁有我了。”輕輕將她拉入懷中,華雲龍在谷憶白顫抖的唇瓣和同樣顫抖的靈魂之前,獻上華雲龍的吻。融化也似的,在華雲龍的扶持下,她無力地仰躺下來。這是個象徵著開始的吻,華雲龍伸出右手,輕輕地覆上她柔軟的胸部。

 

“啊。”谷憶白渾身一顫,華雲龍的手所帶來的陌生觸感讓她驚慌,不禁掙扎著想要逃。

 

“別怕……”華雲龍再次吻住她,不再只是淺吻,在她因爲華雲龍突然增加力道的揉捏而訝然時,華雲龍的舌尖趁隙突破她緊咬的牙關,糾纏住她欲逃的舌尖,挑逗她生澀的丁香小舌,汲取她口中柔美的香甜。

“嗚……”在華雲龍半邊身體和唇舌的壓迫下,谷憶白只能不斷地以嗚咽聲表達她的不安與緊張。終於放過了她的唇,華雲龍的舌尖溜到了她小巧的耳垂兒附近,輕輕舔吻著。

 

“雲龍……雲龍啊……我……”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說話,華雲龍卻突如其來地含住了她的耳垂,使她不由得輕聲驚呼:“啊。”華雲龍所帶來的感覺,都是她從未曾有過的,甚至連想像過也不曾,偏她又是那麽的敏感,在在被那充滿慾望的撫觸所牽動,而再也不可自己。華雲龍也發現到了,光是在她肌膚的輕輕撫摸就足以引起她全身的震顫,她竟是那麽的敏感。

“哦,憶白,我想讓你更快樂……”雙手在這同時,也毫不客氣的爬上了她柔嫩的雙乳上,姆指與食指交互磨擦著粉紅色的乳尖,蓓蕾的顔色開始由淺轉紅,似乎也在膨脹著。

 

突來的刺激迫使谷憶白不由自主地連連搖頭,那如同櫻桃般的小嘴夢呓似的輕喊著:“雲龍……啊……這感覺……啊……”

 

雪白柔嫩的肌膚因爲從沒有過的感覺而浮現出淡淡的粉紅色,同時滲出微微的汗粒,就好似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晶一般。華雲龍以舌尖輕輕舔去她肌膚上的汗珠,並來回地在雙峰之間的深溝舔舐親吻著。雙手插入華雲龍散亂的黑發中,原本是試圖阻止華雲龍的行動,最後卻無力地隨著華雲龍的吻移動,從小腹開始漫延的陌生感覺讓她無比緊張:“雲龍……我……好奇怪喔……怎麽會……這樣……嗚……”

 

雙手捧起她渾圓柔軟的乳峰,華雲龍在她唇上一吻,然後是纖細的脖頸,再吻至她的鎖骨,輕輕歎道:“你好美……”華雲龍的手掌輕輕覆上她的胸前,拇指輕輕摩擦著她的蓓蕾,而華雲龍的嘴則是眷戀著另一邊的甜美,不斷地以舌尖輕舔她最敏感的乳尖。

她蓦地睜開眼睛,震驚地看到華雲龍的舌正親昵地拂拭著她的乳房,對未知事物的恐懼,使她顫抖地出聲:“啊……不……不要……這樣……”

 

可是華雲龍恍若未聞似的,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谷憶白忍不住發出蕩人的呻吟聲音,這樣細致且緩慢的折磨,簡直要將她給逼瘋。華雲龍灼熱的氣息直接噴射在她柔嫩敏感的肌膚之上,她覺得自己的全身好像都快要燃燒了起來:“好……好熱……”

 

華雲龍用各種方式不斷撩撥著谷憶白雪白乳峰上粉紅色的蓓蕾,時而輕輕齧咬,時而以牙齒夾起再放開,直到華雲龍感覺到粉紅色的蓓蕾變得硬挺:“告訴我,憶白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嗎?”

 

“嗯……我……嗚……”她潔白細致的面容因華雲龍而泛紅,那半開半阖的粉紅小嘴,只能無意識地不停發出哀求似的呻吟聲。

華雲龍早已經腫漲得難受了,但是他仍然繼續著挑逗谷憶白的行動,他想要讓她體會性愛的完美高潮:“還沒……還沒呢……”

 

華雲龍的手繼續探索,輕輕地滑過她敏感的雙峰,然後往下移動,愛撫她平坦的小腹。華雲龍手像是帶有神奇的魔力,輕易地就能讓她發出呻吟,所引發難耐的熱潮迫使她輕輕搖頭。華雲龍繼續揉捏著她的小腹,然後,華雲龍的手更往下移,開始撫摸谷憶白滑嫩的大腿內側,修長的手指緩緩地碰觸到她雙腿交會的部位,令她震驚地發出破碎的嘤咛,甚至本能地夾緊雙腿:“呀……不……喔……那兒……不行……”

谷憶白吹彈可破的細嫩大腿被往旁輕輕的一攬,她僅僅做了些微的抵抗便放棄了,沒多久,呈現在華雲龍眼前的是一叢叢呈包圍之勢的純黑野草,和隱藏在其中秘密的花唇。

 

“好美。”隨著贊歎聲,華雲龍的眼中泛起深沈慾望之光。華雲龍在盯視著她的私處,她在華雲龍灼熱的視線下羞窘了起來,谷憶白忙要攏緊雙腿,卻教華雲龍掰得更開。

 

“不要看……那裡……”慌亂無措的水眸,瞥見華雲龍俯下頭,她來不及阻止:“啊……不要……”華雲龍的唇舌侵襲她嬌嫩柔軟的私處,令她又駭又驚。華雲龍灼熱的唇舌予取予求地任意吸吮,執拗的舌頭滑舔住那顆誘人的小核,不斷地逗弄撩撥。

“啊……”直到谷憶白的下身一陣抽搐,似乎已經達到輕微的高潮,華雲龍仍不放過她。華雲龍的唇舌狂恣地在她私處吸吮,邪惡的舌頭靈巧地舔舐她的蜜核,越來越快。

 

“不要了……”陣陣痙攣自她私處漫延開,全身竄過一陣陣趐麻的快感。但華雲龍仍執意地汲取:“喜歡嗎?”華雲龍改以兩手撩撥她私處。

 

“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放下所有矜持,谷憶白開始哀求起來。華雲龍伸手探向她的私處,開始更放恣的侵略。華雲龍用兩指挾住突起的蜜核,輕輕揉、細細撚。

“呀……”她猛地弓起身子,全身顫抖不已。

“告訴我,憶白覺得舒服嗎?”華雲龍邪惡的兩指,愈加劇烈地揉撚不停。

 

“嗯……”谷憶白無意識地應道,只覺得所有的灼熱似乎全都集中在下半身了。“好可愛……”感覺到手上源源不絕的濕意,華雲龍滿意地笑了,突地,長指探進滑潤幽穴。

 

“啊?”突如其來的入侵,使得谷憶白下意識地繃緊全身,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無力地試圖排拒華雲龍甜蜜的撫觸,華雲龍修長的手指就這麽被卡住。

 

“憶白,別緊張。”華雲龍強忍住勃發的亢奮,低聲吐出誘哄耳語:“讓我疼你,嗯……”華雲龍俯身親吻著她的紅唇。好不容易待她放鬆之後,華雲龍才開始緩慢地推進手指,探入她緊窒的體內,緩慢的伸入、再伸入,直到她完全包裹住華雲龍修長的食指,再緩緩地抽徹,或深或淺地掏探幽穴,讓濕液泌出更多。

“呃……啊……”谷憶白狂亂地扭動身軀,似乎期待得到更多:“雲龍……”泥鳅似的長指在她體內亂竄,她禁不住擺動起臀部。華雲龍的額頭沁出絲絲汗珠,帶著魔力的手指激發出她的陣陣快感,一波波漾開的乳波挑釁華雲龍的視覺,華雲龍必須咬緊牙關才不致讓自己提早崩潰。

 

“雲龍……可……可不可以……快一點……”體內的熱潮懸在爆破邊緣,她終於忍不住決定放縱自己,抛開所有,放聲嬌喘要求。華雲龍啞然失笑,爲她全然的坦白而悸動,她忠於自己的肉體,也忠於自己的慾念,絲毫沒有一絲矯揉造作,華雲龍無比心動地依她所言,更努力地點燃她毫不遮掩的熱情。

 

“啊……”下腹傳來陣陣收縮,谷憶白的雙手緊緊地撕扯床單,終將亢奮的慾望推至最高。指尖傳來一陣灼熱的感覺,華雲龍知道自己終於達成了今晚的初步目標,卻突然看見仍不斷喘息著的谷憶白落下淚來:“怎……怎麽啦?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她只是不停地啜泣著,一個勁兒的搖頭,令得華雲龍更加不知所措:“告訴我,是不是我哪兒做錯了?我會改的,你別哭了喔,你再哭下去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都是你。”谷憶白凝著淚眼瞧著華雲龍道:“你讓人家……讓人家那樣,還害人家變得那樣,說出那種……那種無恥的話來……”家教甚嚴的黃花閨女,體驗到那種從來不曾有過的無助與難堪,谷憶白微紅的臉龐哭得有如梨花帶雲龍。

原來是這麽回事,華雲龍突然拉住谷憶白的手,讓她隔著褲子碰觸華雲龍下腹的生理反應。她起初還弄不清華雲龍拉她的手去撫摸華雲龍身上的哪個部位,等到意識過來時,忙將自己的小手抽回,臉龐紅得好似夕陽的紅霞。

 

“你……怎麽可以讓我碰你那裡。”那樣結實的、跳動的肌肉觸感,讓她心頭小鹿胡亂撞個不停。俊秀的臉上帶著邪邪的笑,華雲龍欺近她的身邊,在她面前幾乎碰到她的臉的距離道:“憶白難道不喜歡,剛剛我那樣做時的感覺嗎?”

靜了半晌,谷憶白突然拉起被單,將羞紅的俏臉隱藏其中:“就是這樣才會覺得難堪嘛。”

 

“憶白喜歡我嗎?”她點點頭。

 

“憶白討厭我碰你嗎?”紅著臉,她搖搖頭。

 

“這里有別人嗎?沒有啦,你別那麽緊張嘛。”華雲龍雙手捧起她如畫般美麗的臉龐,深情地送上一吻:“只有我們的時候,還管別人定下的那些規則做甚麽呢?再說,我們是兩情……相悅?”

 

看到谷憶白點點頭華雲龍才繼續道:“這又不是甚麽壞事,盡情的享受彼此有甚麽不對呢?”雙手按著她的雙肩,輕輕地將她推倒,華雲龍欺身靠近,放肆恣意地一挑眉:“今夜……是屬於我們的。”

看著華雲龍脫下身上最後的遮蔽物,谷憶白雙手十指遮住臉龐,卻還是從指縫間偷偷地窺視。華雲龍知道她在偷看,故做嬌羞狀地側身遮住重要部位,微笑著責備道:“哎呀,討厭,憶白偷看人家……”

 

“誰……誰偷看你了……少臭美……”谷憶白紅通通的臉泄露了她的秘密,華雲龍餓虎撲羊般躍上床,在她耳邊道:“真的不要看?可是我想讓你看耶,這樣才公平嘛,畢竟我看過你了……”

 

“雲龍……嗚……”重重吻了她一下,刻意讓唇分時發出「啵」響亮的聲音,直把她嚇了一跳。

“憶白……真的可以嗎……”雙手拉扯著華雲龍的黑發,將華雲龍拉近到自己的面前,谷憶白顫抖的聲音訴說著她早已做好的決定:“別再讓我等……我已經等得夠久了……”主動封上櫻唇,丁香小舌以不純熟的生澀技巧挑逗著華雲龍,她要追求自己想要的。

 

舌尖劃過她的貝齒,引起她陣陣輕顫,華雲龍也放下心中的挂念,回應她如此真誠的渴望。華雲龍沈下腰部,火熱硬挺的下體抵住她的小腹,令她的身體猛然輕顫:“啊……”

將自己的身體慢慢下移,華雲龍的唇一寸寸吻遍了心愛人兒白玉般的肌膚,撩起佳人未曾嘗過的慾火焚身的滋味。手指輕輕撫過她下體柔軟的毛發,微微地抖動著,挑逗著隱藏在其中的秘密花唇。谷憶白不斷左右地搖頭,這些微的動作所帶來的強烈震撼讓她無法自制:“呃……啊……”

 

從那完美圓弧的下緣往上圈起,華雲龍的左手揉搓著她白嫩性感的乳房,牙齒鉗子般齧咬著峰頂那已然挺立的粉紅蓓蕾,間中再以舌尖輕柔地舔吻玩弄。

 

“嗯……嗯……”在華雲龍有預謀的撩撥之下,谷憶白情不自禁地扭動嬌軀,像是條美麗的白蛇,忘情地在柔軟的被褥里蠕動。

突然間,谷憶白發覺到有一個灼熱的物體輕觸著自己的私處,在花瓣之間輕輕遊移著,卻絕不是手指:“雲龍……雲龍……”雙手分開她不自覺並攏的雙膝,華雲龍撐著她的膝蓋,跪坐在床上:“真的可以嗎?我……真的要給我嗎……”

 

“笨蛋……我……我真的……不能再等了……”谷憶白的聲音漸漸變小,臉頰卻越來越紅,羞得以床單遮住了頭臉。

 

“會有些痛……忍著點……”扶著自己硬挺的下體,華雲龍持住先端慢慢挺進谷憶白柔嫩的花唇。

“嗚……”用力皺緊雙眉,用力抓住床單,谷憶白全身都因爲緊張而繃得緊緊的。

 

“放輕松……憶白……讓我愛你……”華雲龍雙手再次攀上她的雙峰,緩緩地揉搓著,試著緩和她的緊張。身體遭受異物侵入的感覺讓谷憶白害怕,使她堅定的決心也開始動搖:“雲龍……我……啊……啊……”

 

華雲龍在她分神說話的瞬間,用力挺身,一口氣貫穿了她。谷憶白強烈地感覺到華雲龍的進入,訝異地擡起下巴,秀眉緊蹙,咬緊牙關忍住那瞬間撕裂的痛楚,急促地呼吸著。停止了一切的動作,華雲龍等待著她適應他在她體內的感覺。

細小的肩膀仍舊急促地上下起伏,谷憶白因痛楚而緊皺的眉頭卻漸漸松開,感受到華雲龍在體內的輕微脈動,痛楚慢慢被一種從未曾有過的快感所取代。華雲龍開始緩慢的律動,一進一出之間,華雲龍發覺她已經懂得享受這動作所帶來的愉悅,於是漸漸加速,給予她更多。

 

谷憶白半閉著眼睛,那種酥麻、悸動的感覺,隨著華雲龍的律動逐漸地愈來愈來強烈,身體不自主的分泌出更多的液體,且無規律的不安扭動著。華雲龍那慢速的律動讓她幾乎無法忍受,她咬住自己屈起的食指,以防自己尖叫出聲:“嗯……哼……嗯……”

華雲龍拉開她的手指,將自己的食指伸入她的唇間:“別咬自己……”

 

谷憶白因爲害怕傷到華雲龍的手,而再也不能忍住自己發出既像抗議、又像央求的輕叫聲:“唔……唔……”華雲龍的食指在她口中撩撥著她的舌,她想阻止華雲龍,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制止,也尋不著力氣抵抗,只能任華雲龍爲所欲爲。

 

華雲龍突然擡起她的一條腿,臂彎頂著她的膝彎,開始更強烈的沖刺。華雲龍將火熱的下體自她的幽穴里抽回一半,隨即迅速沒入,讓兩人的身體幾乎完全密合。谷憶白渾身一震,被那強烈的快感所震懾,燎燒而起的慾火使她難受得直想掙脫,但也希望汲取更多:“啊……啊……”

 

華雲龍一次次的律動,漸漸將她推向情慾的頂峰,華雲龍低頭在她耳邊細語:“告訴我……憶白……喜歡嗎……”

他又這樣了,谷憶白賭氣地閉上眼睛,倔強地決定不再發出聲音。微揚的嘴角逸出輕笑,華雲龍下身開始強而有力的抽動,每一下都深深的抵在谷憶白身體的最深處。愉悅感彷佛永無止境地不斷加強,谷憶白難耐地搖著頭,卻還是堅決地不讓華雲龍聽見她的一絲呻吟。

 

放下谷憶白高擡的修長玉腿,華雲龍俯身愛憐地輕吻著她滿是細細汗珠的胸部,喃喃道:“哦,可愛的憶白,你真是太可愛了……”谷憶白被華雲龍有力的雙手緊抱在懷里,感受到華雲龍在體內灼熱的律動,激烈的情慾狂潮一波波向她襲來。

在毫無預警之下,谷憶白腦海瞬間變得一片空白,而身體則似遭雷擊般痙攣戰栗。一陣不可抑制的抽搐,她的手指掐進華雲龍的背部,腳趾用力地彎曲,忘情地揚聲高叫:“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華雲龍感覺緊緊包圍著他的幽穴,不斷湧出溫熱的津液,柔嫩的內壁也因爲達到高潮,而強烈地收縮痙攣著,讓他也感到無比的興奮,幾乎忍耐不住。不過,他並不打算就此結束。雙手覆住谷憶白柔軟有彈性的玉乳,逗弄著粉紅的頂端,感受她在他的指尖下變得硬挺而顫抖:“告訴我,憶白……喜歡嗎?”

 

高潮剛過,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華雲龍只要一個小小動作,便能帶給她莫大的歡愉:“人……人家才不說呢……啊……”

這變相的回答已足夠讓華雲龍滿意,華雲龍猛地吻住她的唇,讓每一次的進入都更加激烈,帶領她攀登另一次的高峰。激烈的律動讓兩人的結合處隱約傳來撩人的聲音,加上兩人的急促氣息和肉體相互拍擊的聲音,頓時整個小小臥房都是令人魂爲之銷的媚惑之音。華雲龍忘情地沈浸於撩人的旋律之中,將自己的動作不斷地加快再加快:“喔……憶白……我……我快……”

“啊……雲龍……我喜歡……好喜歡……啊……啊……啊……”在谷憶白達到不知第幾次的高潮的同時,華雲龍滿溢的情意也劇烈地爆發,將灼燙的熱液射進她的柔穴深處……

 

 

谷憶白枕在華雲龍的右手上,半邊身子倚在華雲龍的身邊,悠閑地躺臥休息。經過方才連續數個時辰的歡愛,她已經記不清華雲龍到底佔有了她幾次,只覺得全身都酸疼不已。看著谷憶白全身虛軟地躺靠在自己的身上,眼底是一種滿足過後的慵懶,冷豔中帶有誘人的媚態,華雲龍只覺得原本疲憊不堪的下半身似乎又蠢蠢欲動了:“憶白,你最好躺過去一點,還有,可不可以別用那種眼光看我……”

 

“怎麽了?我壓痛你了嗎?”華雲龍拉開遮蓋著兩人的被子,苦笑道:“我怕他好像又要「生氣」了……”

“啊。”不由得一聲輕呼,難道他的精力是無窮盡的嗎?怎麽一下子又變這麽大了?看到谷憶白微露懼意的雙眼直盯著自己的那兒,華雲龍摟著她的手緊了一緊,體貼地柔聲道:“今晚我不會再碰你了,所以,別擔心了。”

 

“不,我沒關系的,如果你真的還想要的話……”雖然這麽說了,可是她眼裡的懼意可一點都沒有減少。微微一笑,華雲龍趁她不注意時親膩地偷偷捏了她小巧的乳尖一下,引起她一陣驚訝的顫栗,笑嘻嘻道:“真的沒關系嗎?”

峰巒起伏賽雪欺霜的完美玉體,成一個大字形仰躺在床上,谷憶白閉目咬牙的模樣兒,就像是個即將赴刑的犯人,在華雲龍的眼裡簡直可愛到了極點:“我……我沒關系的……你……你來吧……”

 

不可否認的,華雲龍的身體渴望著她,但是此刻的華雲龍心中滿溢著暖暖的愛意,能夠得到如此毫無保留的垂青,夫複何求?華雲龍情願享受這有些痛苦卻十分甜蜜的折磨:“憶白,你這樣子……好好笑喔……”

 

谷憶白這才發現華雲龍調笑的目光,羞赧地縮起身子,躲到華雲龍的懷里:“你……最討厭了啦……”沒有再說話,華雲龍摟著懷中的她,兩人靜靜的享受著恬靜的夜色。

 

美人恩重,華雲龍憐愛地理著她淩亂的發絲,慢慢地看著她沈入夢鄉。親吻了她一下,然後才悄然起身,去赴「九曲神君」之約。

 

《大俠魂》之第十九章 冷豔烈花心意何

第十九章 冷豔烈花心意何

 

當華雲龍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大亮,蔡薇薇和環兒都已經不在了,於是起身穿衣。見榻沿有個楠木大椅,隨手扯了過來,盤膝練功。他先練了一會華門心法,再將「無極定衡心法」練了二遍。練完心中忖道:“元清大師說我能將這心法練至無上境地,究竟是什麽法子?”想了一想,不得要領。

 

他童心忽起,竟想看看如果我練華門心法與「無極定衡心法」究竟有什麽情形?他是少年心性,想起就做,竟不顧那莫測後果。要知一心兩用,猶能導致正氣岔道,走火入魔,他居然異想天開,想把兩種心法,像幼時攪拌水和泥,塑成各式泥人、泥物般並用。這後果,好則罷了,不好,走火入魔,半身不遂是小事,真氣亂竄,經脈異道,神志狂亂,也是常見的,再不幸,那是死了。

 

而這好與壞,並非一半一半,而是九十九與一之比,除非徼天之幸,不然休想活命。故每一位高人,無論他如何怪僻,也不敢把命開玩笑地送去。更何況這華門心法與「無極定衡心法」,一見便可知是互走極端的兩種至高心法,無論武學如何高深的人,也無法找出這兩種心法有絲毫溶洽的地方。

華雲龍雖知此事危險,只是一來他生性便愛冒險,二來也是未能深知危險究竟有多大,故好奇心起,便不顧一切的做去。剛開始,他因爲深谙華門心法,一運起來便不知其他,未能並運。其後,他略爲留心了些,居然將「無極定衡心法」也同時運起。

刹那,那一正一逆兩股其氣,竟然同在經脈中鬥起來,他越欲靜止,越是錯亂,雖知不妙,可是那兩股真氣竟已不受他指揮,如錢塘怒潮,萬馬奔騰,不可遏止。他就在這不到盞茶時光中,已是面色通紅,大汗淋滴,有如從水中撈起一般。華雲龍暗歎一聲道:“罷了。”淡淡處之,不再對身中真氣加以控禦。忽然腦中如受雷擊,「轟」的一聲,他已暈厥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悠然轉醒,恍疑似夢,略一凝思,方憶起方才之事,心中一震,暗感兩世爲人,大呼「僥幸」不已。卻覺體內清靈一片,智珠活潑,朗朗欲躍,細察脈中真氣,不禁一陣茫然,莫審禍福。原來他竟覺脈中真氣逆中含正,正中含逆,亦正亦逆。非正非逆,竟連他也摸不清這是怎麽回事?只是真氣蓬勃,自運自行,似又不見什麽禍害。

他這次不敢冒失了,欲待請教元清大師再言其他。這分明是功力精進之證,只是他論輕佻,那是輕佻極了,論穩健,也是異常穩健,華天虹諄諄訓子,謂天之降鍋,必先以微福驕之,天之賜福,必先以微禍試之,他深凜於心,故不敢便以爲是。正自沈吟間,忽聽門口傳來一絲輕微聲息,他朗聲喝道:“誰?”

門一開,香風隨著紅影飄入,銀鈴似的聲音道:“龍哥好壞,嚇了我一跳。”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誰叫你像搗蛋鬼。”卻見蔡薇薇已換了紅色衫裙,更顯得豔光四射,灼若朝霞。

她爍然一笑,道:“怎麽?龍哥不認識我了。”

華雲龍目不轉睛地望著她,歎道:“的確不認識了。”頓了一頓道:“每當薇妹換了一件衣裳,我就幾乎認不出薇妹。”

蔡薇薇嗔道:“難道你只認衣裳不認人?”

華雲龍搖頭不叠,道:“非也非也,薇妹換一件衣裳,則那風采姿容,又見一番精神,偏又每一種都令天下粉黛失色,我從不信天底下居然有此美人,自然要懷疑是不是我的薇妹羅。”他風流不羁,無論是真是假,那甜言蜜語,總是層出不窮。

蔡薇薇芳心竅喜,口中卻道:“哼,花言巧語。”頓了一頓,又道:“起來進午餐了,你難道還想練?”

華雲龍道:“我倒有這意思,薇妹如亦不餓,可否將「四象化形掌」的口訣先告訴我?”

蔡薇薇卻不願他廢寢忘食的苦練,道:“你想餓死,我還不想陪你挨餓。”見他還坐著不動,上前一把拖住,嗔聲道:“還不來。”

華雲龍莫奈何,道:“好,好,去吃去吃。”

 

 

 

這頓午餐,就在這座獨院中小廳內進,小婢環兒一旁待候,僅他們二人在席,但菜肴豐盛精美,十個人也吃不完。看見環兒一臉羞喜的模樣,華雲龍不禁心癢癢,柔聲問道:“環兒,還痛麽?”

 

環兒羞紅著臉道:“還有些痛,公子不用擔心,過兩天就好了。”

 

華雲龍笑著道:“快活麽?”

 

環兒嬌羞地點點頭,輕聲道:“快活死了。”

 

蔡薇薇嬌笑著道:“龍哥,你這是多此一問,不過呀……”突然紅著臉,說不下去。

 

華雲龍奇道:“不過什麽?”

 

蔡薇薇低聲嬌羞地道:“不過龍哥似乎越來越厲害,我越來越感覺招架不住,看來該多給你找些人,否則我非死在你手上不可。”

 

華雲龍低聲笑道:“不是死在我手上,是死在……”說著,指了指褲子上撐起的小「帳篷」。

 

環兒和蔡薇薇二女臉羞得通紅,蔡薇薇嬌嗔道:“龍哥,你不要一大早就挑逗人家啊,人家現在還渾身酸軟呢。”

 

華雲龍哈哈一笑道:“好了,不逗你們了。薇薇,告訴我「四象化形掌」口訣吧。”蔡薇薇不忍過拂其意,當下說了。

那「四象化形掌」共有八式,取義四象八卦,式中含式,相推互衍,變化萬千,華雲龍但覺「蚩尤七解」雖然詭異毒辣,銳不可當,卻是不及「四象化形掌」氣勢磅礴,奧妙絕倫,果然不愧武聖雲震的遺傳絕學。那「四象化形掌」,口訣極簡,僅不過百字而已,其玄奧之處,不在當年華天虹獲得「劍經補遺」之下。

華雲龍邊吃邊想訣中精義,忽然靈光一閃,手中箸本是挾向一盤鲈魚的,卻頓在半空中,久久不語。環兒在旁,不禁羅袖掩口,吃吃而笑。蔡薇薇雖覺好笑,卻知這正是他武功突發猛進的時機,瞪了環兒一眼,阻她發笑。忽聽華雲龍道:“薇妹,接我一掌。”手中牙箸一放,右掌似屈還伸,中指獨挺,霍然一掌攻向蔡薇薇,正是那招「變動不居」。

蔡薇薇駭然一震,也回敬一招「變動不居」迎上前去,叫道:“我不信你比我聰明那麽多。”華雲龍這一掌縱然已窺其神髓,怎能與蔡薇薇十年以上苦練相比。

只是兩掌一接,蔡薇薇卻吃了苦頭,皓腕如折,嬌軀一仰,幾乎連人帶椅摔倒。原來蔡薇薇熟知華雲龍的功力,故掌中貫足同等功力,不意華雲龍功力大增,一接之下,雖知不妙,卻已不及再貫真力。她滿面嬌嗔,拂袖而起道:“好啊,你藏私。”卻見華雲龍一掌之後,又複跌入沈思,但見他劍眉時蹙,忽又開展,竟不知她在說話。

蔡薇薇雖恨不得咬他一口,卻也不敢誤他武功進展,悶然坐下,只聽旁邊吃吃連聲嬌笑。她氣無可出,這下可有對象了,目一瞪,怒道:“你笑,有什麽好笑的?快滾出去,滾的遠遠的。”

環兒與琪兒都是與她自幼一起的,對她性情早已熟稔,聞言並不懼怕,道:“是,姑娘。”

才到廳口,卻聽蔡薇薇道:“你回來,急什麽?怕我吃了你?”

環兒又笑著走回來,蔡薇薇又素手一揮,道:“滾了,我看見你就討厭。”環兒噗哧一笑,跑出廳外。

好半晌,才見華雲龍吐出一口氣,道:“原來如此。”

蔡薇薇歡聲道:“龍哥,你參透多少了?”她方才望了華雲龍半晌,只感覺華雲龍文采風流,穎悟過人,滿心愛意,那怨意早不知那裡去了。突覺不能太便宜華雲龍,不待華雲龍答話,道:“接招。”素手一揚,又是「變動不居」。

華雲龍朗然一笑,也以「變動不居」一招迎上,道:“來得好。”

兩掌相接,蔡薇薇這次有備,自是紋風不動,她想讓華雲龍吃些苦頭,用足了八成真力。讵料,兩掌一接,華雲龍掌上其力怪異無比,竟將她真力旁引,他是穩若泰山。她驚異萬分,道:“龍哥,難道你已經取下「瑤池丹」?功力怎麽增進如此之多?那真力尤其古怪。”

華雲龍道:“這倒沒有。”略整思緒,將剛才華門心法與「無極定衡心法」並運的效果說來,蔡薇薇代他雀躍不已。華雲龍笑道:“薇妹,是禍是福,猶且難知,假若中虺毒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則這當說塞翁得馬,焉知非禍了。”

蔡薇薇道:“吠,你少說幾句喪氣話好不好?”

兩人又談到酉牌時分,赴梅素若之約的事。華雲龍以爲既已言明單人赴約,且他功力大增,諒梅素若已非敵手,就由他一人赴約也罷。蔡薇薇卻堅持非二人同去不可,說是九陰教高手如雲,又是不擇手段的邪教,群起圍攻,華雲龍功力再高,也招架不住。

爭論半天,才決定由華雲龍明著赴約,蔡薇薇暗中跟隨。這一頓,直吃了大半個時辰始畢。餐畢,又討論了一陣「四象化形掌」,華雲龍進境之快且不說,那真力之古怪,更令蔡薇薇驚異不已。問他如何運用,連華雲龍自己也不明白,只覺不由自主的就施展出來了。

 

看看申時將盡,紅日西斜,兩人始動身前往。蔡薇薇慮及暗中跟隨,紅色實太奪目,又換上白色衫裙。華雲龍佩劍執扇,一副貴公子的模樣,那摺扇自家中攜來的,早巳失落,這柄是蔡薇薇贈他的。

 

 

由金陵世家至鍾山西麓,在他腳程之下,頃刻即至。離那座氣象宏偉的宅第猶遠,莊門一開,只見那身材矮小的引薦堂主申省三,領了一批九陰教徒,迎了出來。華雲龍反而放慢腳步,摺扇輕搖,走向莊門,那像赴生死之約,倒似參加知友之宴。待他走近,申省三早已不耐,勉強一抱拳,道:“華公子果是信人,敝教主有請。”

龍華雲摺扇一收,道:“你家教主何在,爲何不親自迎接?”

申省三陰笑道:“華公子能否代表令尊?”言下之意,是華雲龍不配梅素若親自迎接。

華雲龍摺扇一張,扇了兩扇,道:“話不是這麽說法……”

申省三早已不耐,道:“華公子有何見教?”

華雲龍暗笑他太沈不住氣了,益發從容,道:“華某與貴教主也算朋友了,瞧在朋友之情的份上,也該親身出迎才是,難道如今尊榮,便看不起昔日朋友了?”他順口胡谄,用意在牽住莊中人注意,好讓蔡薇薇混入。

申省三冷冷地道:“如此說來,華公子是非教主出迎,不肯入莊?”

華雲龍搖頭道:“不然,貴教主如今終究是一教之主了,這架子倒也不可不擺。”摺扇輕搖,當先走去。

申省三啼笑皆非,連忙追上,道:“在下帶路。”他雖恨華雲龍入骨,可是見他輕袍緩帶,摺扇佩劍,那雍容風度,也不由心中暗贊道:“不愧天子劍之子。”

來至上次所見的美輪美奂、金碧耀煌的敞廳前,卻見那美豔如仙的梅素若,手執鬼頭杖,階下相迎,隨后是刑名殿主厲九疑,司理堂主葛天都,傳道堂主樊彤。華雲龍見梅素若肯降階相迎,倒是一怔,據他猜想,梅素若很可能傲不爲禮,企圖折辱他一番。心念一轉,上前齊額一禮,道:“華雲龍拜見來遲,梅教主海涵則個。”

梅素若持杖還禮,漠然道:“梅素若有失遠迎,華公子海涵一二。”華雲龍見她語聲雖冷,卻沒有什麽殺機,心中暗感困惑,她與昨夜並不相同。

入廳分賓主坐下,華雲龍見廳中僅有一席,那酒菜的豐美不說,盞碟銀制,特別精緻,不亞王侯,席邊三婢侍立,卻是梅素若貼身愛婢小玫、小娟、小蘋。雖日猶未沒,而八角宮燈,已燃點著。席中梅素若雖未殷殷勸酒,卻也無唇槍舌劍,火辣辣的情形,變成只聞杯盞碰擊聲,未聞人語,倒似家人聚食,無話可談似的。

華雲龍大感意外,忖道:“我就看你這丫頭搗什麽蛋?”沈住氣,靜以觀變。他自恃百毒不侵,垣然吃喝。

酒過二巡,菜也上了三道,梅素若忽道:“華公子可是想知江南儒醫下落?”

華雲龍心道:“你明知故問。”口中卻道:“在下懇請梅教主指示我余伯父下落。”

梅素若冷笑道:“你以爲本座會說?”

華雲龍暗道:“來了。”含笑道:“在下原未抱有太大希望。”

梅素若微微一怔,道:“那你來此何爲?”

華雲龍不答反問,道:“在下敢問梅教主一句,玄冥教與貴教結爲盟友,玄冥教所作所爲,教主果然皆知麽?在下余伯父,玄冥教似是極爲重視,教主果然知道他老人家下落麽?”梅素若冷然一笑,並未作答,龍華雲又道:“以在下猜測,教主恐未必知道。”

梅素若緩緩地道:“且不問本座知曉與否,你既以爲本座未必知道,又何苦來此?”

華雲龍含笑道:“無他,爲一信字而已。”

梅素若玉面一片譏曬之色,道:“哦,信字對你如此重要?”

華雲龍心中忖道:“這丫頭口風好緊,意向莫測,倒不可小看了。”心中暗籌對策,口中道:“梅教主當知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

梅素若輕笑一聲,道:“大概華公子還自恃武功高絕罷?”美眸一瞥厲九疑等四人,道:“不知華公子以爲本教在座五人功力怎樣?”

華雲龍道:“無一不是絕頂高手。”

梅素若本來冷若冰霜的玉面,竟然如春風桃李般,綻出了笑容,那份豔麓,令華雲龍目爲之眩,只是心中更是警惕大起。但聽梅素若道:“不知本座與在席四位,一起向公子出手,公子逃得了麽?”

華雲龍大感駭然,外表卻從容一張摺扇,笑道:“教主真會開玩笑。”要知這席上人雖少,卻等於九陰教精華在此,真要齊向華雲龍出手,華雲龍自審雖武功大進,也難倖免。

梅素若吟吟一笑道:“華公子真以爲本座是說著玩的麽?”

 

她一反平日冷若冰霜之態,華雲龍更驚疑不定,饒他聰明機智,竟也估不出她葫蘆中賣什麽藥。俊目一閃,打量了葛天都等四人,見他們都面色冷漠,看不出什麽聯兆。略一沈吟,他淡淡一笑,道:“教主玄機,恕華雲龍愚蠢,莫能揣測。”

梅素若玉面忽又森冷一片,華雲龍以爲即欲出手,心如緊弦,巳準備先向她全力攻擊。讵料,梅素若美眸忽一瞥厲九疑,那目光好難領會,善惡難度。厲九疑忽然長身而起,向梅素若躬身道:“屬下現有急事,及待辦理,請教主容屬下中途退席。”

梅素若漠然道:“厲殿主請便。”

厲九疑居然也朝華雲龍拱拱手,道:“厲某無狀,華公子恕罪。”

華雲龍連忙起身還禮,道:“厲段主調兵遣將,想必大費心力。”他以爲曆九疑必是去率領九陰教徒,防他逃離,故不覺出言譏讪。卻見厲九疑淡淡一笑,退出廳外。華雲龍暗暗忖道:“薇妹不知躲在何處?”

又過片刻,傳道堂主樊彤又起身告罪退出,不及一刻,司理堂主葛天都,引薦堂主申省三陸續告退,廳中除了斟酒的三個小婢,竟只剩華雲龍與梅素若二人。這局勢大出華雲龍意料之外,饒他聰明穎悟,也不知梅素若究竟存了什麽主意,只聽梅素若銀鈴般而又冷若冰霜的聲音道:“華公子於此有何感覺?”

華雲龍心道:“這丫頭真可謂喜怒莫測了。”吟吟一笑,摺扇輕搖,道:“在下以爲這情形非常友好。”摺扇一收,又道:“如能談談心,那當然最好,梅姑娘以爲是麽?”他又改口稱梅素若爲姑娘,俊目注視住她冷豔的花容上,想看出她的意向如何?

只見梅素若不羞不惱,若未聞他之所言,頓了良久,方始淡淡地道:“你剛才在莊外曾說,本座是你朋友,難道你不再與九陰教爲敵了?”

華雲龍忖道:“原來她剛才隱身一旁。”沈吟片刻,正色道:“在下有幾句不中聽的話,不知梅姑娘可否……”

小玫侍立於梅素若身後,忽然道:“既然不中聽,不必說了,免得我家姑娘生氣。”

梅素若美眸回瞪她一眼,又面對華雲龍道:“你說,本座聽著。”

華雲龍淡淡一笑,道:“九陰教如能改邪歸正………”

梅素若不待他說完,冷笑一聲,道:“本教那裡邪了?何需改正?這且不說,依你之言,整個武林,分明由你們華家獨霸。”

華雲龍劍眉一蹙,道:“梅姑娘此話怎講?”

梅素若冷笑道:“俠義道由你們華家爲尊,改邪歸正,難道還有什麽更好的解釋?”

華雲龍敞聲一笑道:“姑娘此言差矣,俠義道的人,以義相交,誰也不在誰的上面,何來稱尊之說?況家父亦無爭霸江湖之心。”

梅素若道:“那好極了,本教就改邪歸正,俠義道由本教爲首如何?”

她改稱尊爲「爲首」,華雲龍倒也不能否認,微微一笑,肅容道:“如果梅姑娘真能爲蒼生造福,則依梅姑娘所言,亦無不可。”

梅素若冷笑道:“你說的好不輕松,難道你能代表令尊及整個俠義道麽?”

華雲龍淡然一笑,道:“梅姑娘,我華雲龍雖是華家子弟,論武功,論名望,不值一道,論人品,更是輕佻還薄,大爲尊長诟病。”

 

梅素若玉面一片譏哂之色,道:“你憑什麽如此認定?”

華雲龍淡然道:“人心公則一,私則萬殊,在下就憑這一點而已。”他雖淡淡說來,那浩然之氣,卻沛然不可禦。

梅素若好似挨了一棒,冷豔的面上,一片茫然,要知她受養於邪教中,那九陰教主縱是愛她,所諄諄訓示的,無非陰謀詭計,至如誠以待人,在九陰教看來,那根本是狗屁不通,自尋死路的話,那裡會教她,只是先天良知,終不可掩,致令她勞心雜念紛然,一時竟失了主張。

只覺得華雲龍雖有輕佻之態,而光明宏偉的胸襟,依然不損,邪不勝正,她雖爲一教之主,自愧弗如之心,油然興起,卻爲了她那孤傲性情,隨又芳心暗惱,心道:“姓華的又有什麽了不起。”定了定神,道:“此事口說無憑,不談也罷。”

華雲龍暗自皺眉道:“看來這丫頭耳濡目染,執迷已深,再難回頭了。”想到終究要與如此絕代紅顔,兵戎相見,這可是彌足遺憾的事,不禁深深一歎。

梅素若見狀道:“你長籲短歎,可是怕了?”

華雲龍朗然一笑,道:“華家子弟,還不知畏懼是何物。”頓了一頓,懇然道:“不管梅姑娘如何?但如今在此廳中,不知可否暫捐前嫌,飲酒清談?”梅素若聞言之後,默然半晌,突然將面前銀杯,朝華雲龍遙遙一舉,輕呷一口,重又放下。

華雲龍忖道:“她口雖不言,這是應允之意了。”也急忙舉杯一禮,卻一口飲盡。梅素若道:“小娟,替華公子添酒。”

小娟應了一聲,執壺爲他斟滿,趁機低低在他耳畔笑道:“上次你想喝一杯白水都不成,這一次可高興了吧?不但美酒佳肴,姑娘還親自陪你。”

她語聲雖低,梅素若功力高強,如何瞞得,玉面一沈,道:“沒規矩,想挨打麽?”

小娟香舌一吐,連忙住口,華雲龍笑道:“令婢聰慧可人,這樣子一無隔閡,有同家人,最好不過。”

梅素若忽然冷聲道:“你此言可是真心話?”

華雲龍暗道:“難道這一句話,又惹起她怒火了?”笑容不改,道:“焉能有假。”

梅素若凝目望去,見他面上款然一片,且逞迫切之色,心中暗暗歎道:“我既承恩師衣缽,此生是無法與華家化敵爲友了,唉,我……也罷。”心念一決,忽然燦然一笑,道:“既然你這般說,則這些丫頭們放肆起來,可別怪我沒管教好。”

她不自稱「本座」,顯然是撇開了九陰教主身份,僅以自身與華雲龍相交,這一點,華雲龍倒是明白。只是他又沈醉於梅素若巧笑之下,除了呆目注視,再也不知其他。但覺梅素若平日冷若冰霜,這一笑,直如冰山凍解,大地回春,百花怒放,朝霞耀彩,豔麗不可逼視,與方才那種飄忽的冷笑,那自是不可同日而語了。梅素若本就明豔絕世,除了蔡薇薇外,天下再無一堪與相較之女,尤其她素日冷峻,像這種巧笑倩盼的情形,更是絕無僅有,難怪華雲龍要目不轉睛,生怕失去了這一番福了,連本擬送入口中的杯酒,也忘了飲下。

梅素若紋風不動,任他注視,道:“假如我現在向你出手,只怕你死了還做糊塗鬼。”

華雲龍舉杯一飲而盡,笑道:“你可知道,我平日以爲死當如何,才切合我華雲龍的性情?”他也將姑娘、在下之稱省了。

梅素若黛眉一蹩,道:“好好的何必談起這喪氣事來了。”

 

華雲龍心道:“你日前還想取我之命,現在卻作此言,真是不可思議。”微笑不語。

梅素若見他待答,想了一想,道:“你們男子漢,大丈夫,講究的是壯烈犧牲,馬革裹屍還,想必是你所望的了?”

華雲龍莞爾一笑,道:“不是,馬革裹屍,壯則壯矣,仍不切合我。”

梅素若笑道:“那是壽終正寢,死於床上?”

華雲龍搖頭道:“這又太平淡了。”

梅素若嗔道:“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懶得猜了。”

華雲龍朗然一笑,其實梅素若已知他是說死在她手中的死法,是他最願意的。他們這時言笑宴宴,由廳外看來,廳中一男一女,把盞勸酒,男的貌賽潘安,俊美無俦,女的容逾西子,嬌媚俏麗,分明一對情侶,那似生死仇敵了。

梅素若的三名婢女,更是心中糊塗,暗道:“姑娘平日對人,都是冷冰冰的,這華雲龍究竟是敵是友,姑娘爲什麽對他如此好?是了,看來準是最好的朋友。”

面對佳人,口飲醇酒,華雲龍早已醺醺欲醉,突然,他想起蔡薇薇,忖道:“薇妹不知躲在那裡,見此情形,她會不會不悅?”不覺向廳外望去,但見夜幕早已悄然下降,廳外昏黑一片,廳中卻宮燈輝煌,流蘇映彩,假如蔡薇薇就在外面,很容易見到廳中情形。

梅素若見他忽然停杯四望,也自按杯,道:“你有什麽急事,這般慌慌張張的?”

華雲龍隨口道:“有一位長輩約我亥時相見,地點就在金陵,時間尚早,還是飲酒吧。”

梅素若哦了一聲,也不追問,道:“聽說令堂當年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稱……”

她意猶未盡地停口,華雲龍一怔望去,卻見她似是極少飲酒,開席迄今,也不過喝了兩三杯,雖功力深厚,卻也蓮臉生暈,倍添豔色,華雲龍暗暗想道:“而今這般融洽,片刻后又需翻臉動手,唉,這未免……”心頭一煩,仰面盡杯,小娟連忙替他注滿了酒,他抛去思慮又道:“家母常言,女子重在德行,至於容貌,乃其餘事,不足斤斤計較。”

梅素若莞爾一笑,道:“令堂當年至情至性的事迹,我是敬慕已久。”其實,白氏夫人而今雖溫良有加,當年未遇華天虹前,乖張狠辣,戀上華天虹后,始行改去,此事華雲龍不太清楚,梅素若卻是明白,只是此時此境,她當然不會對華雲龍之言,加以批駁。頓了一頓,又道:“你身畔那位蔡家妹妹,德行自是勝我百倍,論容貌,也是勝我多多。”

小蘋因方才小玫、小娟都曾開口,也不甘寂寞,道:“姑娘是天下第一美人,哪家丫頭,敢與姑娘比?”

華雲龍見梅素若玉面一沈,似將喝斥,他對這幾名靈慧小婢,也異常喜愛,忙道:“你不是曾說像家人般相處,則她們所說,我不見怪,也就是了。”

梅素若面容一松,道:“唉,我自幼孤僻,並無朋友,稍可相語的,只有這幾個丫頭,以致養成她們沒規矩的樣子,你可別見笑才好。”她此刻真的將華雲龍視做知心之友,否則以她孤傲性情,如何肯說這等話。

華雲龍心忖:“她以真心待我,我卻猶留三分,豈不可愧?”想要勸慰兩句,梅素若又搶先道:“你也不必勸,你所勸的,我未必能採納,也未必喜歡。”悠然一歎,玉容大有淒然之色。

華雲龍知道相勸無益,心念一轉,執杯笑道:“空谷幽蘭,獨吐芬芳,本即不見賞於世人。”

他這幾句話深得梅素若之心,梅素若芳心甚悅,微微一笑,道:“你很會說話。”

華雲龍笑道:“你不罵我討好賣乖,佻薄可惡了?”談笑中,不覺戍時已過四刻,華雲龍念起元清大師之約,不覺望了望天色,要告辭,卻覺得盛會難再,竟略一疑遲。

梅素若見狀花容一黯,道:“唉,你要走了,此後相見,就要以死相拼了。”華雲龍本即多情種子,聞言黯然,口齒啓動,卻是說不出話來。

梅素若又道:“你不必對我手下留情,我也決不會放過半分殺你之機,到那時候,你不要怨我無情。”

小蘋插言道:“姑娘,說得好好的,怎麽又殺呀拼呀的起來了?”

華雲龍心道:“要我手下絕情,這可是萬分難辦的事。”站起身來,拱了拱手,道:“我……但覺無話可說。”語音一頓,道:“希望下次相遇,仍如今夜……”

梅素若忽然變色,截口說:“你別作夢。”羅袖一拂,立起嬌軀,竟不再說半句,已執著鬼頭杖,轉身向廳後行去。

就在這瞬間,華雲龍已見到她美眸之中,淚光浮動,知她是爲了個性高傲,不欲讓自己見到她傷心之態,故拂袖而去。其實他雖自深谙少女之心,可是少女心,海底針,他終未能把握住梅素若瞬息萬變的少女之心,扭轉乾坤,化敵爲友,致令她變色而去。

忽聽小玫叫道:“姑娘。”追了過去。

小蘋卻憤憤將酒壺向上重重一放,道:“哼,白侍候你半天,卻將我們姑娘氣成這樣。”也跑向廳后。

華雲龍方自苦笑,只聽小娟在背後道:“華公子,你留在廳中,與我家姑娘再見,就不算下次,豈不即可不必爲敵了?”

華雲龍心忖:“這丫頭言雖天真,倒是一片好心。”轉過身子,道:“我還有事要辦,不能一輩子呆在這里啊。”

小娟抿一抿嘴,道:“您不會辦完事回來麽?”華雲龍啞然失笑,伸手摸摸她秀發,大踏步走出敞廳。小娟怔了一怔,想追下去,倏又止步,改奔廳后屏門。

 

 

且說華雲龍走出敞廳,一路上雖見九陰教徒,卻未攔阻,他心中暗詫,難道今夜就讓他安安穩穩出莊。他心中警惕,卻取出摺扇,大搖大擺地走,倒似在家中一般,好不潇灑自在。將至莊門,卻見那身形瘦長的樊彤與頂門微禿的厲九疑,率了十來名九陰教徒,守在門旁,不由暗哼一聲,忖道:“今晚看來非經一場激戰,怕不能走了。”但覺這一戰已雖不懼,卻也可慮,尤其蔡薇薇迄未傳音通知,與約定不符,未免令他詫異。

轉念間,距厲九疑等已不足三丈,只聽厲九疑道:“華雲龍,若非本教主傳令,放你一馬,免得人言本教家中欺人,嘿嘿,本殿主定讓你今夜來得去不得。”

華雲龍暗道:“她言雖如此,明是暗存呵護之意,九陰教的人個個心機深沈,理當皆知,不知有何感想?我雖不必要她如此,其情卻是可感。”也不知是驚是喜,一時不由愣住。

只聽樊彤嘿嘿兩聲,道:“小子,今晚便宜你了,還不快滾。”

華雲龍明知他們心懷不忿,格於梅素若之令,故欲激他先行出手,推卸責任,無奈本已心煩,竟怒火上升,冷然一曬,道:“要打就打,羅嗦什麽?”摺扇入懷,龍行虎步,欺身上前。

厲九疑見他目中無人之態,怒哼一聲,右掌掄起,就待劈出,忽又忍住,道:“華家小子,動手之責,可由你負。”

華雲龍喝道:“羅嗦。”霍然一掌,已拍向樊彤胸前。原來他機警絕倫,見樊彤目光一轉,猜他欲出手偷襲,故先下手爲強。

樊彤驚怒交迸,獰聲道:“好小子。”一式「推山填海」硬接上去。顯然,他是想仗著近一甲子的功力,華雲龍必是不敵,故硬接硬架。卻見華雲龍不避不閃,迎了上來,心中方喜得計,豈料兩掌一接,但覺對方掌力一吞一吐,掌勢一滑,幾乎帶動身子,總算功力深厚,真氣一沈,已然穩住,不禁脫口道:“小子邪門。”

華雲龍冷然道:“少見多怪。”口中說著,手下卻趁勢連出「困獸之斗」,掌掌如巨斧開山,追得樊彤連連倒退,除了見招拆招,見式破式,再難攻出一招。

厲九疑一旁暗道:“這小子看來不過十七八歲,就有這等功力,更難得機警已極,不趁今夜收拾下來,日後又是一大禍胎。”

再想起梅素若對華雲龍之景,他殺機更熾,覺得不斃了華雲龍,絕了梅素若念頭,只怕九陰教就要生生斷送了,正欲出手,忽聽華雲龍激斗中道:“厲殿主如有興趣,不妨也上來玩玩。”

兩人對博,勁風激蕩,逼得四周九陰教徒紛紛散開,樊彤連退八九步,已出莊門。高手相戰,何能分心,華雲龍一開口,立於樊彤可乘之機,他「亂正行迷蹤遁法」神妙無窮,連踏三步,已脫華雲龍掌力范圍,冷冷一哼,反撲過去,連連八掌。

華雲龍凝立如山,左封右架,未退半步,蓦地一招「變動不居」,擊了過去。這一招玄奧威盛,銳不可當,樊彤心驚之下,迅展「亂五行迷蹤遁法」,險險閃開。但見華雲龍並未追擊,哈哈一笑,道:“九陰教傳道堂主,不過爾爾,華某失陪了。”身形一掠,倏忽之間,已在十丈之外。

他們這一場對搏,早已出莊,誰也料不到他方占上風,卻暴然退走,連厲九疑都不及攔阻,遑論其他。樊彤怒發如狂,追上前去,厲吼道:“華家小子,有種的別走。”

忽聽一個銀鈴似的聲音冷然道:“樊堂主。”

樊彤心頭一震,駐足回身,卻見梅素若玉面充滿怒色,手拄鋼杖,站在莊院門口,厲九疑卻滿臉惶然,侍立身後,暗道不妙,忙躬身道:“屬下在。”

梅素若美豔如仙的面龐上,突然蓋上了一層萬載玄冰,道:“樊堂主,家師雖傳位與我,本座卻自知年輕識淺,功力薄弱,此不上諸位……”倏然頓住,目挾霜刀,森然盯住樊彤。

樊彤冷汗一暴,躬身道:“屬下知罪,請教主降罰。”

厲九疑心中暗暗忖道:“我若正言相勸,她怒火正熾,必同火上添油,不如這般。”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朝梅素若躬身道:“教主初登大位,而屬下與樊堂主即敢陽奉陰違,不嚴加懲處,何能以戒來茲?”

此話一出,梅素若反而面容消霁,道:“本座亦知厲殿主與樊堂主均是爲本教著想。”一言至此,星眸一掃二人,見他兩人皆是惶然低首,略一吟哦,又道:“不過本座並非忘恩負義之輩,你們大可放心。”

厲九疑與樊彤齊惶然道:“教主言重了。”

梅素若道:“這番違命之罪,暫且寄下,你們戴罪立功,勉力爲是。”語罷素袖一拂,迳入莊中。

厲九疑與樊彤,相視苦笑,也隨后入莊。

 

 

再說華雲龍疾馳向南,忽聽蔡薇薇的聲音道:“龍哥。”

華雲龍方一停步,香風吹來,蔡薇薇已飄落身畔,道:“時已不早,與尊長相會,豈可晚至?我們邊走邊談吧。”

華雲龍道:“薇妹說得是。”又舉步若飛,馳向南方。他雖至金陵不久,也知雨花台在府南聚寶門外。

蔡薇薇不疾不徐,與他並肩而奔,道:“龍哥,我見你與梅素若談得高興,所以沒有按照約定,以練氣成絲,傳音入密,告訴你我存身之處。”

華雲龍聽她純真一片,毫無不悅嫉妒,心中暗感到:“薇妹如此善良,我甯可死上千遍,也不能傷了她的心。”心中想著,口中卻道:“你藏在哪裡?”

蔡薇薇道:“就在廳外五丈遠的花叢中啊。”嫣然一笑,又道:“梅素若口中雖說容貌不如我,哼,其實她心中一定自命天下第一美人。”

華雲龍聽她語氣中也有較量之意,莞爾一笑,道:“理她則甚?”

蔡薇薇默了一默,道:“龍哥,你下次與她相見,真要爲生死大敵麽?”

華雲龍正爲此事煩心,聞言佯笑一聲,道:“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蔡薇薇道:“這件事應該及早拿定主意。”

華雲龍不欲多談此事,撇開道:“我自有道理,你大可寬心。前面就是聚寶山,我們快上。”

兩人何等輕功,雖未盡展,已快逾追風。循著城牆跑,時在夜深城閉,除了秦淮花舫,笙歌猶傳外,未見行人。今夜月色甚佳,上了雨花台,已見元清大師灰衣布衲飄飄,盤膝坐在峰頂。華雲龍見他寶相莊嚴之態,不禁下拜道:“晚輩遲至,公公恕罪。”

蔡薇薇卻奔上,喊道:“公公。”撲入他懷中。

元清大師修爲已入神化,豈不知兩人已至,但直至此刻,始慈目緩睜,道:“龍兒不必多禮。”忽然一怔,沈聲道:“龍兒,你吃了什麽?因何印堂神色,大異晨時。”

華雲龍暗贊他神目如電,起身將情形說了,元清大師又按脈細查,便閉目不語。蔡薇薇侯了片刻,見元清大師仍一語不發,推了他肩膀一下,嬌聲問道:“公公,怎麽了?”

元清大師睜開雙目,微微一歎,道:“你這情形,倒有幾分象「無極定衡心法」最高之境,正逆合運,生生不息……”

蔡薇薇歡聲道:“那好極啦。”

元清大師搖一搖頭,道:“不過老衲卻可斷言非是「無極定衡心法」最高之境,唉,是禍是福,連老衲也難斷定。”。

蔡薇薇大感失望,元清大師沈吟有頃,忽對蔡薇薇道:“薇兒守護一旁,待我再查一遍。”蔡薇薇知元清大師想用真氣搜脈,這可是異常危險的事,一個不巧,兩人俱有走火入魔的厄運,忙應了一聲,走出二丈,運功戒備。

元清大師面龐向華雲龍,道:“龍兒,你背我盤坐行運功。”華雲龍應了一聲,依囑盤膝坐下。蔡薇薇雖四外嚴戒,卻是不時望向他們。

元清大師掌按上華雲龍「百會穴」,一掌按上「命門穴」,垂簾塞兌。半晌,華雲龍忽面呈痛苦之色,汗下如雨。蔡薇薇芳心幾乎跳出口腔,運功之時,理當面呈安詳,如此情形,除非是走火入魔或散功之前,始會呈露。

忽聽元清大師道:“龍兒,不要運功抗拒,順其自然。”又過片刻,元清大師忽然收掌,取出一隻余瓶,對華雲龍道:“服下一粒,運功調息。”

華雲龍一瞥之下,已見瓶高四寸,镌有「小瑤池」三字,他知必是「瑤池丹」,忖道:“金陵世家的至寶,昌義兄未服,我豈能服?而且我也不需要用力增加內力。”對元清大師道:“大師,目前此丹對我來說,已非必要,不如留著救人有意義得多?”

 

元清大師微微一歎,接道:“曾祖他老人家說,靈丹是用以濟世,希望這「瑤池丹」有朝一日,救上千百人性命,慚愧的是,三百年來,所用八顆,五顆是金陵世家用去,其他三顆,所施惠者,也是多少與金陵世家有關的人。”他言語至此,兩人均知其意了,分明是同意華雲龍所言。蔡薇薇一心只在華雲龍身上,大不以爲然,只是元清大師陳義正大,卻也不敢爭論。

華雲龍站起身子,將玉瓶遞回元清大師,元清大師搖一搖頭,道:“你收著,留著救人,老衲疏懶成性,不欲再動。”

華雲龍也不多說,納入懷中,忽觸那根碧玉書簽,心頭一動,取出奉上,道:“這根書簽上有些掌式武功,可否請老公公鑒定?”

蔡薇薇也「啊」了一聲,取出那由陳明達身上搜出的玉瓶,送了過去,道:“這件東西也請公會看看。”

元清大師一並接過,先對那根上雕「九曲宮經齋」的書簽,執於面前,那簽上字,縱小逾蠅頭,憑他功力,無殊磐石,略一浏覽,聳然動容,道:“九曲神君,不愧天縱之才,也唯有他那詭異性情,創得出這等詭谲武功。”將碧玉書簽遞還華雲龍,道:“上面武功,雖漫無體系,憑你聰明,不難理出頭緒,這套武功雖與你家武功路子大異,可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不妨采撷精華,融會貫通。”

華雲龍諾諾連聲,收回懷中,卻見元清大師又拔開瓶塞,將瓶口湊近鼻端,蓦地面色一變,蓋起瓶塞,連道:“好厲害,好厲害。”

蔡薇薇急聲道:“公公,有大礙麽?”

元清大師長長吸了一口長氣,面色回轉,將頭一搖,道:“還好,不知瓶中乳汁究是何物,一嗅之下,連老衲也略感昏眩,你們由何得來?”

蔡薇薇駭然道:“連公公也覺不適,幸而得手之時,未曾開啓,否則怕不暈倒當場。”

華雲龍道:“此物本屬余伯父的。”

元清大師訝然道:“余尚德這孩子因何存此惡物?你仔細說來。”

蔡薇薇搶著道:“我來說。”急急將獲得經過說出,順便連荒谷夜戰,也細細敘述,敘完又道:“薇兒猜這瓶中之物,必是與「四目天娛」、「三足碧蜍」合藥用的。”

元清大師靜靜聽她說完,將玉瓶遞與華雲龍,道:“老衲於藥物一道,並未深究,令堂身爲九毒仙姬衣缽傳人,還是由你轉交令堂,加以鑒定。”

 

華雲龍點頭收下,忽覺元清大師倏然住口,凝目望去,見他眉頭一蹙,竟苦苦思索起來。只聽蔡薇薇訝然道:“公公……”他連忙一拉蔡薇薇,低聲道:“別吵,公公一定想起什麽要事,需要即刻解決。”蔡薇薇抿一抿嘴,不再說話。

寂然片刻,元清大師突然雙目一張,神光斗射,那光芒連天上星月,也似蓦然一黯,功力之高,已臻不可思議,兩人也不由一驚,卻聽元清大師肅然道:“龍兒,老衲籌得一計,對你可增益功力,只是此法甚險,略有差錯,必致身死,你意下如何?”

華雲龍見元清大師面容肅穆,隱有沈重之色,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即元清大師,亦無十分把握,他穩健秉自天生,貌雖輕佻,豈是貪小失大之徒,便欲開口辭謝。忽然,心頭一動,暗道:“不對啊,這位前輩何等人物,縱然亟思造就后輩,也斷然不至出此下策,此中必有講究,恐怕因說出,徒擾人心,宣不宜之於口。”就這一忽,他已轉了百十個念頭,目光一擡,肅然道:“晚輩已然決定……”

元清大師截口道:“欲速則不達,見小則忘大,你多想想。”

蔡薇薇嬌軀忽然偎入華雲龍懷中道:“龍哥,公公既說此言,你就不必冒此大險了。”

華雲龍伸手一摸她如雲秀發,道:“薇妹,我的決定,你信任與否?”

蔡薇薇螓首一點,華雲龍微微一笑,道:“那就好。”轉面向元清大師,道:“龍兒有勞公公了。”

元清大師暗暗歎道:“這孩子果然敏慧,竟讓他猜出幾分。”點一點頭,藹然道:“此舉雖有凶險,老衲卻有八分把握,你不必掛懷,那是最好。”

華雲龍笑道:“公公寬心,龍兒自信這等胸襟還有。”

元清大師四方一掃,道:“此地一無遮蔽,不宜施術,最好尋一深洞。”

蔡薇薇本待勸阻,旋又想道:“反正他有不幸,我也陪他,勸既不能,不如緘默。”一念及此,芳心竟是大感爽然,不覺之中,情根已深種如斯,見狀道:“薇兒以前常來此地揀彩石,熟的很,這附近有五六丈深石洞,乾燥潔淨,可以麽?”

元清大師點頭道:“雖小了些,也將就用了。”話聲中,立起身子。

蔡薇薇道:“薇兒帶路。”搶先走下峰頂。

 

 

那山洞位於山腰,上垂峭壁,藤蘿深覆,洞前有若平台,十餘丈外卻是一片疏落竹林,洞雖不深,卻也寬敞、平坦。這等距離,在三人說來,真是舉足即至。入洞之後,元清大師即令蔡薇薇守在洞口,再命華雲龍盤膝坐下,他自己卻立於華雲龍身後。

蔡薇薇朝洞外站立,螓首一轉,卻將一雙清澈有若秋水的目光,緊緊盯著兩人。洞中雖暗,如何難得倒她。但見元清大師立身運功,半晌,忽出指連點華雲龍「膈俞」、「肝俞」、「脾俞」諸穴,然後掌心按住華雲龍「天柱穴」。這幾處穴道,都屬於「足太陽膀胱經」。

 

蔡薇薇但見華雲龍剛才雨花台上,面呈痛苦,身子略有顫抖,心懸不已。轉念間,只見元清大師忽然收手,後退半步,知道又將施展下一步手法,正欲看下去,突聞洞外傳來衣袂飄風之聲,聽聲音,分明是一流高手施展輕功奔馳,且來勢竟向此洞而來。

 

她急轉轉目望去,卻見月光下,一道人影,若風馳電掣,由樹梢奔來,距此不足五丈,不禁脫口喝道:“站住。”喝聲出口,追悔不叠,原來她在倉卒之下,竟未瞧出那灰影之勢,分明僅是路過,自己這一喝,豈不自露位置,又結怨家?

只見那灰影聞聲之後,略爲一頓,身形一閃,巳縱落洞前丈余,兩道冷電般目光,似欲透過覆洞藤蘿。灰影一頓之際,蔡薇薇已見是一位挽道髻,手執拂塵,身穿灰布身形道袍,容貌清麗的中年道姑。她知這小洞決瞞不過這等高手,況又出聲。倉猝中,星目一瞥華雲龍,卻見元清大師已然盤坐地上,右掌壓在他亵衣「靈台穴」上。

她不假思索,碧蘿拂處,穿身而出。灰袍道姑先頭聞嬌喝之聲,脆若銀鈴,已知是位姑娘,卻不料豔麗如此,月光下,蔡薇薇羅袂飄飄,美若嫦娥谪凡,不禁微「噫」一聲,心念一轉,暗道:“難道是她?”手中拂塵一指,道:“你姓蔡?”

蔡薇薇本欲出面道歉,打發對方走路,朱唇方啓,卻聽灰袍道姑已喊出自己姓來,也「噫」了一聲奇道:“這位仙姑,你怎麽知道的?”

灰袍道姑所測不錯,心中忖道:“這丫頭果然明媚絕世,玉兒確不如她。”漠然一笑,道:“華姓那小子爲何不出來?”

蔡薇薇聽她語氣不善,戒心大起,道:“他不在此。”她生平從未撒過一次謊,話一出口,白玉般的臉上,早是羞紅一片。

灰袍道姑何許人也,一眼之下已自瞭然,冷聲道:“華雲龍在煉功麽?”

蔡薇薇芳心一震,暗道:“好厲害。”楞了一楞,道:“你是誰?”

灰袍道姑仰天厲笑一聲,並不答話,拂塵一揮,籠天蓋地,當頭罩下,那拂塵上的數百根馬尾散開來,根根襲向蔡薇薇要穴。原來灰袍道姑愈看愈覺蔡薇薇嬌豔,那殺機竟也掩抑不住,愈來愈熾,故遂爾出手。蔡薇薇冷不防她驟然出手,驚怒交迸,怒聲道:“你是什麽意思。”蓮步倒踩,嬌軀如行雲流水,一退倏進,一掌反擊回去竟未防灰袍道姑乘機沖入洞中。

灰袍道姑心中雖驚,冷然一哂,拂塵倏轉,刷的一聲,卷向敵人手腕,左袖一拂,暗勁陡湧,襲向蔡薇薇胸口。蔡薇薇暗道:“這道姑出招換式,無不見迅速神奧,自是當世第一流身手,是玄冥教的人麽?”心中想著,左掌斜揮,已破去來勁,右手並指如戟,欺身向前,戳向灰袍道姑的「將台穴」。

灰袍道姑見她毫不退讓,處處搶攻,心中暗罵:“小丫頭好波辣。”卻也想到華雲龍必是煉功正緊,故而如此,倒也怕驚擾了他,轉念下,身形飄退二丈。蔡薇薇見她退卻,暗暗鬆了一口氣,蹑迹而上,連出七掌。

灰袍道姑勃然大怒,冷聲道:“丫頭敢爾。”身形一閃,避開銳鋒,右手拂塵一張,迳襲敵面,拂塵玉柄,倒戳蔡薇薇「章門穴」。兩人出手均疾若閃電,刹那間,二十餘招已過。那灰袍道姑招式奇詭,專走偏鋒,決不與敵硬拚,只是招招均襲向敵人重穴,挨上一記,不死也得重傷。

兩人均懼干擾了華雲龍,故悶聲相搏,一時除了勁風獵獵,帶動枝葉沙沙,無他聲且愈斗離洞口愈遠,此際,已離開十丈之遠。蔡薇薇漸感不耐,想道:“這道姑功力高強,如此要纏戰幾時,離洞過遠,也非所宜。”思忖及此,雙掌一左一右,施出「日月相推」,瞬轉「稿侖虛屈」。

灰袍道姑心頭暗駭道:“武林中何來如此掌法?”但見她這兩招,外觀平淡,其實一旋一按,圓通渾粹,蘊八卦太極之勢,藏天地運行之機。不敢硬接,身形一飄,轉至蔡薇薇側方丈余。

蔡薇薇大感意外,忖道:“她這身法飄逸迅速,比之「移形換位」,似猶勝二分,不在九陰教「亂五行迷仙遁法」之下。”

只聽灰袍道姑冷冷說道:“好掌法,好功力,只是貧道還想領教。”語聲中,拂交左手,碧光一閃,右手已握住一柄碧綠晶瑩的玉鈎。她縱橫天下,還沒有被人連番逼退過,心中早是殺機大盛,欲待一拚。

蔡薇薇並未見過阮紅玉,但卻聽華雲龍說過阮紅玉的事情,知道阮紅玉號稱「玉鈎娘子」,不由暗道:“江湖中用玉鈎的極爲罕見,不知她與阮姊姊有何關系?”心念轉動,嬌聲問道:“阮紅玉姊姊與前輩……”

灰袍道姑截口道:“少廢話。”一式「天光雲影」,碧霞漫天,玉鈎挾著嘯嘯風聲,羅網一般罩了下去,左手拂塵一揮,轉襲敵腰。她一鈎一拂,兩面夾攻,剛柔互濟,勢若雷霆,威力大增。

蔡薇薇怒氣一湧,芳心暗道:“她置若罔聞,顯是與阮姊姊無關了。”

忽然,灰袍道姑收招後退,漫天碧霞,消散無蹤。蔡薇薇方自一怔,又見碧光一閃,那灰袍道姑玉鈎脫手,勢若驚雷,擲向洞口,冷然喝道:“端木世良,站住。”

 

蔡薇薇不顧大敵在前,回頭望去,卻見一個紅臉白髯的老者,正悄然欺向洞口。玉鈎電掣,閃擊那老者亵衣,紅臉老者萬般無奈,斜身一閃,躲將開來,玉鈎卻「嗆」地擊中洞口旁石牆,冒出一串火花,嗆啷落地。蔡薇薇又驚又怒,她功力雖高,一來經驗太少,未料有人偷襲,二來背對洞口,那老者功力甚高,竟瞞住她耳目,倉猝之中,無暇思索灰袍道姑因何突然助己,閃電般撲上前去,素手一揚,巳用上十二成功力。

紅臉老者猶欲加速入洞,倏感一股重愈山嶽的無形勁氣撞來,暗暗驚道:“小丫頭真有此功力?”身形暴閃,掠出八尺。他年老成精,掠出之際烏光打閃,已撤出一對細若竹筷,長達二尺的點穴筆,轉身護住門戶。但他這份心是白擔了,倩影一閃,蔡薇薇縱落洞口。

只聽灰袍道姑冷聲嗤道:“端木世良,你半生英名,是如此得來的?”

端木世良老奸巨猾,也不由老臉一熱,本已紅臉,倒瞧不出來,微微一笑,道:“老夫本無英名,何來得失?”頓了一頓,沈聲道:“你是想與本教爲敵?”

灰袍道姑拂塵一擺,姗姗走來,漠然道:“你不要拿玄冥教嚇人,就算惹上你這位總壇壇主,你待怎地?”

端木世良嘿嘿乾笑兩聲,道:“也罷,想來你是自恃功力。”

忽聽蔡薇薇喊道:“前輩,你的玉鈎。”皓腕一擡,玉鈎已飛向灰袍道姑。蔡薇薇冰雪聰明,已猜出灰袍道姑十之八九即阮紅玉之師,雖不明她猛下辣手之故,卻已視之若友,故拾鈎抛還。她匆匆一瞥墨漆一團的洞中,已見華雲龍與元清大師俱安詳一片,靜座運功,未被干擾,芳心一寬,纖指一指端木世良,嬌叱道:“你這老家夥,鬼鬼崇崇,想干什麽?講。”

端木世良闖蕩江湖數十年,還未被人如此喝叱,怒湧如山,暗暗罵道:“臭丫頭。”卻是進既不可,退又難堪。

忽聽穿枝拂草之聲傳來,兩名紫衣大漢走出竹林,奔向端木世良,端木世良心頭一動,頓時得計,朝那兩名紫衣大漢一比手勢。那兩名紫衣大漢本因端木世良意欲偷襲,怕他們露出聲息,故奉命藏於竹林,眼下見端木世良已發覺,自是立刻奔出。端木世良手勢打出,其中一個紫衣大漢立由囊中取出一枚特製信炮,抖手朝一塊石頭擲去。

灰袍道姑接鈎在手,見狀罵道:“端木老兒,打不過人家,討救兵麽?”

不及攔阻,「嗤」的一聲,一溜紅光直沖霄雲,隨即「啪」的一響,天空爆出一大片燦爛金星,排成「玄冥」二字,緩緩飄墮,良久始滅。霎時,遠處天空紛紛爆起金星,竟有六七處左右。灰袍道姑俱然一驚,暗道:“玄冥教群聚金陵,是有大事要辦?”

忽聽蔡薇薇道:“前輩,他是玄冥教總壇壇主麽?”

灰袍道姑轉目望去,卻見她一雙清澈如水的明眸,望著自己,玉面一片焦急,一點芥蒂不存,心中暗暗忖道:“如此容貌,如此功力,玉兒萬萬不及。”饒她個性堅毅,一時間也大感氣餒。

只聽端木世良獰笑道:“小丫頭,總要叫你見識端木老爺手段。”

蔡薇薇黛眉一揚,心道:“公公替龍哥施術,也不知需時多久,那道姑來意莫測,不先下手,待玄冥教徒麇集,悔之已晚。”思忖及此,登時慈心收起,嬌叱一聲,道:“接招。”霍然一掌,拍了過去。

端木世良雙眉一挑,道:“來得好。”

雙腕一振,右手點穴筆疾挑敵人腕脈,左手點穴筆,幻出七八根,連點她左脅諸大穴,辛辣疾狠,火候老到且不說,那尖端勁風,震耳刮膚,功力之深,可見一斑。展眉間,兩人便已激鬥起來。忽聞灰袍道姑冷然曬道:“端木世良,枉你身爲前輩,竟以點穴筆對一個空手小姑娘。”她意在擾亂端木世良的心神,字字以真力送出,透過尖銳筆嘯,入他耳中。

端木世良雖知其意,仍不免暗暗切齒道:“臭道姑,現在由你一旁說風涼話,有朝一日……”

端木世良冷汗一炸,總算他身經百戰,搏鬥經驗豐富之極,臨危不亂,側身急竄,在千鈞一發中躲開要害。饒是如此,左肩依然中了一掌,「卜」的一響,踉跄退出七步,烏光一閃,左手點穴筆已飛出三丈,肩骨怕不已碎成十餘塊。

蔡薇薇見他居然逃過這「四象化形掌」第五招「二用無位」,也不由佩服他功力高強,不忍再行出手,收招玉立,道:“你速速回去……”

忽聽灰袍道姑峻聲道:“蔡家丫頭,除惡務盡,客氣什麽?”

蔡薇薇向灰袍道姑道:“前輩,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灰袍道姑曬然道:“你慈悲,我來。”拂塵一掃之際,身形隨之前進二丈,襲向端木世良胸口。

端木世良怒極反笑,道:“賤婢,你乘人之危。”雖餘一臂,無奈左肩新碎,縱暗提真氣,壓住翻騰血氣,卻是難以動手,只有勉強揮動僅餘一支的點穴筆,扶傷力戰。

灰袍道姑一邊搶攻,一邊冷然道:“貧道這是邯鄲學步,比之貴教,差之不知凡幾。”

蔡薇薇退回洞口,忖道:“這位道姑嫉惡如仇,可惜不知法號,她是否阮姊姊之師?”

展眼間,端木世良已險象環生,發發可危。旁邊兩名紫衣大漢見狀,一打眼色,突然拔劍,雙雙撲向灰袍道姑身後。蔡薇薇黛眉一挑,方待出手。卻見激戰中灰袍道姑冷聲叱道:“找死。”左手一揚,二縷烏光電閃而出,兩名紫衣大漢慘叫一聲,抛劍撲地倒下,在這一瞬,蔡薇薇已見他們眉心間各插一枚藍汪汪淬毒金針。

蔡薇薇不禁黛眉緊蹙,覺得玄冥教徒,固然死不足惜,灰袍道姑也太狠了。端木世良卻趁灰袍道姑出手空隙,放棄守勢,一筆點向她「京門」重穴。灰袍道姑雖能拂中端木世良左臂,自己也得陪上一筆,她勝券在握,如何肯干,身形一傾,避開鐵筆,卻也拂了一空。灰袍道姑勃然大怒,頓又掣出碧玉鈎,道:“可惜啊,玄冥教總壇壇主,無聲無息,死於聚寶山。”

端木世良心焦如焚,暗道:“信炮已出偌久,因何無人趕來?”他不愧總壇壇主身份,雖危不亂,也不做遁逃打算,聲色不動,道:“只伯沒有那麽容易。”

灰袍道始冷冷一哼,幌身撲上,鈎拂交擊,勢不可當。端木世良已知遲早必敗,但盼拖一刻,是一刻,以待援手,凝神揮筆,背水一戰。這一來,灰袍道姑雖穩占上風,卻也難在三招兩式中拾奪對方。

 

蔡薇薇看了一看,已知灰袍道姑,百招之內,必可擊斃端木世良,想起洞中的元清大師及華雲龍,立刻拂開碧藤,奔了進去。洞深二丈,並無曲折,她其實根本不必入洞,已可清楚。她悄悄走至兩人身畔,垂目打量,見華雲龍面色安詳,無論如何,找不出半絲不適之容,芳心不勝欣慰。

卻見元清大師右掌,依舊按住華雲龍「靈台」穴,蔡薇薇柳眉微颦,忖道:“玄冥教的人即將群至,我一人雙拳難敵四手,這洞又太淺,些微聲息,即可傳入,於洞口迎敵,也不適宜,離開洞口,更是不可,這……”左思右想,竟是愈感彷徨無策。

忽見元清大師雙目一啓,在黑暗中,宛如打了個閃電,她喜得想打跌,正欲啓齒,洞中已聞元清大師細若蚊蠅的聲音道:“龍兒用功正緊,不可喧嘩,可用傳音入密或心語傳聲,略談片刻。”語音一頓,問道:“外面何人搏鬥?”

蔡薇薇急以傳音入秘道:“是一位不知其號的道姑與玄冥教總壇壇主端木世良在斗,那道姑薇兒猜她是阮……”見元清大師單掌一直按住華雲龍亵衣,問道:“怎麽,還未好麽?”

元清大師點了點頭,以佛門心語傳聲道:“只怕要到拂曉。”

蔡薇薇尚擬再問,忽聽洞外傳來一個沈悶的聲音道:“端木大壇主,今夜怎麽吃癟了?可要我兄弟相助一臂?”

蔡薇薇聞言一怔,暗道:“誰來了?好似非玄冥教下,聽口氣非友是敵。”

只聽端木世良冷然道:“令狐老兒,你少風涼了,三教同盟,早有明言,幸災樂禍,你是想自取其亡?”

先頭那沈悶的聲音嘿嘿一笑,道:“老二你說如何?”

又聽另一干澀的聲音道:“端木老兒所言,倒也有三分道理。”

蔡薇薇心中暗震,想道:“三教聯盟,那是玄冥教、九陰教、魔教了,龍哥以蕩魔爲志,這是更爲棘手了,不過瞧這光景,並非融洽無間。”

忽聽拂塵玉鈎之聲大盛,令狐祺哈哈一笑,道:“老二,再不出手,端木大壇主只怕今夜就得歸位了。”話聲甫落,一陣衣襟帶風之聲,隨著淩厲的指掌風響傳來。

蔡薇薇聽出令狐兄弟是並肩出手,芳心一震,她當令狐祺一開口,已聽出功力奇高,灰袍道姑以一對一,也未必是敵手,兩人齊上,更無幸理。只聽灰袍道姑怒聲道:“姓令狐的,你們有臉皮沒有?”

令狐佑哈哈一笑,道:“誰不知道我兄弟遇敵同上,千軍萬馬也是如此。”

灰袍道姑心頭大怒,萬般無奈,高聲喊道:“蔡家丫頭,你死了不成?”

《大俠魂》之第十七章 星宿魔教現江湖

第十七章 星宿魔教現江湖

 

天亮時分,二人到了烏江渡口,胡亂用過早點,然後買船而下,前往金陵。這也是蔡薇薇的主意,她說舟行可以避人耳目,減少無謂的麻煩。事實上,二人上船以後,蔡薇薇問東問西,一直問個不停。總之,她像一隻依人的小鳥。雖嫌喋喋不休,卻也令人心頭歡暢。

 

順水行舟,舟行極速,傍晚時分,船隻已到下關,他二人棄舟登岸。現下已是掌燈時分,街上的人熙來攘往,擁擠不堪,僻街小巷,倒可以走快一點。蔡薇薇自幼在金陵長大,對金陵的街道極熟,聽說叫她帶路,立刻邁開步子,拐進一條僻靜的小街。

他二人拐來拐去,先到「萬隆」客棧結清賬目,取回華雲龍的行囊,然後轉向東大街,奔向蔡府。蔡府眼前的總管名叫谷宏聲,是個年約五旬的壯健老者。蔡薇薇回到家中,召來各宏聲一問,方知余昭南等確已西去,蔡昌義雖然未曾同行,卻有兩天不因人影了。

蔡薇薇得知乃見仍在金陵,當即吩咐谷宏聲差人去找,然後方命家人整備飲食,招呼華雲龍沐浴更衣。蔡家的仆從甚多,庭院極大,晚飯過后,他二人就在庭院中漫步閑談,一面等候蔡昌義歸來,以便問明余家出事的經過,再定爾后之行止。

以華雲龍眼下的心境而論,本無閑談的興致,一則由於蔡薇薇小鳥依人,興致濃厚,再者既然到了金陵,不將余家的情形弄清楚,心中也是難安。此所謂「閑著也是閑著」,如其等人心煩,倒不如談談講講,那就容易打發「閑愁」了。

蔡薇薇卻是不同,她心中只有一個華雲龍,什麽「江湖恩怨,武林血腥」,在她都是其次,談著談著,不覺又談起了元清大師,以及她們蔡家的家世。蔡家的家世是夠顯赫的,三百年前,提起武聖雲震的德行與武功,江湖人物誰不敬仰?那個不豎大拇指?

在這閑談之際,華雲龍心中暗暗決定了二件事:第一,根據蔡昌義前此所講,「九陰」「玄冥」兩教,似有對武林前輩採取各別行動之趨向,因之他要設法與「倩女教」主方紫玉見上一面,運用「倩女教」耳目之靈,一面監視前述兩教之蠢動,一面無分正邪,打聽武林前輩隱迹之處,正者通知他提高警覺,免受傷害,邪者加以勸說,以免爲兩教所用。第二,他想到眼下的邪惡勢力遍及天下,各踞一方,大有顧此失彼之感,得如何想個法子,一勞永逸的將他們消滅淨盡,連根除去。

這兩個決定,縱然都是粗枝大葉的原則,卻也可說已有通盤的計較。不過,這是暗中的決定,他並未說出口來,更未與蔡薇薇商量。爾后,被遣的家人紛紛歸來,人人都說找不到蔡昌義。於是,蔡薇薇沈不住氣了,乃問華雲龍道:“怎麽辦?明天再講,抑是咱們先到「醫廬」察勘一下?”

華雲龍微一吟哦,道:“咱們去察勘一下。”

蔡薇薇點一點頭,道:“好……男裝俐落,我去換一身男裝,你去前廳等我。”

 

 

午夜時分,他二人同著勁裝,到了玄武湖。遠遠望去,「醫廬」已成灰燼,奔到近處一看。入目俱是斷傳殘瓦,偌大一座上好的莊院,此刻已是滿目瘡痍,變成一片廢墟了。這座莊院,本是蔡薇薇舊遊之地,華雲龍也曾來過兩次,住過一宿,如今面對廢墟,迎著寒風,一陣陣尚未散盡的焦炭氣味撲入鼻端,他二人不禁咬牙切齒,暗暗忿恨不已。

過了片刻,但聞蔡薇薇冷聲一哼,道:“好狠毒的心腸,龍哥,余伯父號稱儒醫,生平活人無算,與人毫無怨尤,竟有人毀他的莊院,將他老人家擄走,這人還有人性麽?”

華雲龍的恨意不下於她,聞言也是一聲冷哼,道:“倘有人性,那能作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如今空言無益,咱們先到灰燼中勘察一下,看看可有蛛絲馬迹可尋。”話聲甫落,人已撲出,蔡薇薇見了不再多言,也隨后撲出。

他二人腳踏殘瓦,劍挑斷磚,循著那前廳、偏舍、回廓、後院的遺址,一路仔細勘察,豈知到達後院的斷垣之下,仍是一無所見。這現象殊非尋常,華雲龍不禁暗暗心驚,忖道:“這主事人是個曆害的角色,偌大一片房舍,豈能不見一絲可疑的痕迹?”

忖念中遊目四顧,忽見東邊假山之下好似有一線光亮。那一線光亮若隱若現,設非角度恰好,確是不易發覺。華雲龍若見到這一線光亮,心中又驚又喜,連忙一拉蔡薇薇,俏聲說道:“薇妹隨我來,小心一點。”

蔡薇薇縱然不知天高地厚,聽他這樣講,卻也不敢大意,忙將短劍藏在背後,小心翼翼地緊隨華雲龍,朝那假山掩了過去。那是一座積石而成的假山,四面臨水,東西兩邊各有木橋相連,水面寬度不等,最窄處也在一丈五六左右,形成一個狹長的湖面。在那湖面的北端,有五六座黃土堆成的新墳,想必就是新近喪命之人的埋骨之所,南面是一塊長形的草坪,再過去乃是花圃,花圃過去是長廓的遺址,可以通達原先的正屋。

他二人先在四周轉了一圈,相妥了形勢,也看清了四周無人,才由東方越過水面,先後登臨假山之巅。這座假山高可尋丈,方圓卻有五丈大小,只因坡面凹凸不平,更栽有龍柏、翠竹、花草之屬,身在山嶺,那一線光亮早就看不見了。

好在華雲龍目光銳利,已將光亮的來源牢記在心,他在山巅微微一頓,立即縱身一躍,輕輕落在假山的西麓。原來那西麓栽有一排翠竹,迤北的西壁之上,有一個三隻見方的窗口,一窗門系用木質所制,此刻窗門緊閉,窗內仍燃著燈火,可知剛才那一線光亮,正是由這窗戶的縫隙中所泄,透過了搖曳不停的翠竹,自也難怪若隱若現,發覺不易了。

所謂「有窗必有屋,有屋必有門」,這一發現,華雲龍心頭狂喜,當即將蔡薇薇招了過去。朝那窗口一指,悄聲說道:“薇妹請看,這裡面燃有燈火,可知是間石室,你在這里守著,我去找門。”

那窗口蔡薇薇也看見了,但見她點一點頭,也悄聲道:“不,你在這里守著,我去找門,你聽我的招呼,再喝破他的行藏。”身子一轉,就待沿著山麓奔去。

華雲龍一見,忙又阻道:“慢著,以我看來,此人當非兇手一路,如若不然,他怎敢潛住在此?”

蔡蔽蔽不以爲然,道:“那也不一定。有些人膽比天大,不知死……”

話猶未了,忽聽一個銀鈴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承你誇獎,本座在此,那就不用去找門戶了。”此話一出,華雲龍凜然一震。轉頭望去,但見對岸草坪之上,赫然卓立一個白色人影。

雖然星光黯淡,但憑華雲龍功力,依然明察秋毫。只見來人白衣飄飄,手執鸠頭杖,赫然是那豔若桃李,卻又冷若冰霜的「九陰教」新任教主梅素若。也不見蔡薇薇提氣做勢,嬌軀已如燕子般,曼妙地越過小塘,落在梅素若之前不及一丈。

她在鍾山曾見過梅素若,當時雖未交一語,事後卻屢聞華雲龍及她哥哥談及,但她天真嬌憨,對梅素若未存絲毫惡感,反是惺惺相借,嫣然一笑道:“這位姊姊,你是梅姊姊麽?你好美啊。”

梅素若見過她翩然下降的絕頂功力,心中實是萬分忌憚,見她撲來,以爲她意欲出手,正提足全身功力,嚴加戒備。不料蔡薇薇竟然笑臉相問,望見她那麗若春花,天真誠摯的巧笑,梅素若一時竟不忍冷語相加,任了一怔,神色略緩,道:“我就是梅素若。”

雖說略緩,仍是冷冰冰的,蔡薇薇可有些不樂了,忖道:搭什麽架子?哼,有什麽了不起的嘛?華雲龍卻因她冷傲弧僻,喜怒莫測,恐她猝然出手,提氣縱落蔡薇薇之側,一拱手,道:“梅姑娘初膺重任,可喜可賀。”

梅素若做不爲禮,道:“你應該悲傷都來不及。”

 

華雲龍明知其意,卻故作一愕,道:“梅姑娘此話怎講?”

梅素若口齒啓動,似欲出言,忽又閉口,冷冷一哼,螓首一昂。她貌若不屑解釋,字則蓦見華雲龍與蔡薇薇並肩而立,男的如玉樹臨風,女的如嬌花照水,分明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芳心無端一片紊亂,是妒是恨,連她也分辨不出來。

華雲龍追問道:“梅姑娘言中之意,可否示下?”

梅素若強捺心神,道:“華家子弟難道都是不知禮儀之輩?”

要知她如今身爲一教之主,身份非比尋常,華雲龍卻一口一個「梅姑娘」,那確是太失禮了。但華雲龍此舉本有用意,梅素若責問此言,早在他意料之中,聞言朗聲道:“華家子弟小小知禮,唯有在下……”

梅素若脫口問道:“你又如何?”

蔡薇薇黛眉一蹙,輕扯華雲龍衣袖,道:“龍哥,這位教主架子大的很,你不如……”言猶未畢,華雲龍已示意她靜以觀變,她本覺華雲龍見了梅素若,不追問「醫盧」慘變之事,淨在這枝枝節節上浪費時間,故出言提醒。

華雲龍如此示意,她也是千伶百俐之人,心知華雲龍必有用意,果真閉口不悟。華雲龍止住蔡薇薇出言,方道:“在下麽?討好賣乖,偎薄可惡,其他也不必講了。”

他將梅素若在鍾山斥他之言自我形容,梅素若也不知當喜當怒,微微一怔,道:“華家出了你這種子弟。哼,也該休了。”

華雲龍朗朗一笑,心如電轉,已將眼前情勢想過一通,覺得梅素若這條線索決不可放過,可是直接詢問,梅素若也絕不肯說出,必得旁敲側擊才行。笑聲一歇,他漫聲道:“梅姑娘難道不覺得姑娘之稱,比教主親切多……”

梅素若截口峻聲道:“住口。”

華雲龍果然停口,笑吟吟地望著梅素若,那目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梅素若被他那目光盯著,沒來由玉面一紅,芳心驟跳,轉面向側。忽覺如此示弱過甚,星目挾刃,猛然回盯,鸠頭杖一頓,峻聲道:“華雲龍,你找死?”

華雲龍淡然道:“死麽?也平常的很。”

蔡薇薇黛眉緊蹙,暗暗忖道:“豈有此理,你與她談來談去,盡是些廢話,如何探得出半星兒消息?”她急急插口道:“誰死誰活,手底下見真章,余家的事,可要先交代個明白。”

梅素若冷然一笑道:“你以爲是本座下的手?”

蔡薇薇道:“縱然不是你乾的,九陰教……”

華雲龍截口道:“九陰教堂堂天下第一教,焉能效盜賊般殺人放火,薇妹不可胡說。”

梅素若冷冷地道:“討好賣乘,偎薄………”倏爾住口,將「可惡」二字咽下。

蔡薇薇卻是不依道:“我胡說,你就是正經話?”

華雲龍心道:“薇妹既已將話挑明,看來是難以用旁敲側擊的方法套出內情了。”心念一轉,含笑道:”梅姑娘想來深知此事始末,在下那余伯父夫妻下落,如蒙見示,感激不盡。”舉手齊額,一揖至地。

梅素若不爲所動,道:“本座何需你感激………”

華雲龍連連拱手,道:“拜託,拜託。”

瞧那模祥,生似在向朋友商量似的,這事恐怕也只有華雲龍做得出。梅素若啼笑皆非,頓了一頓,道:“你與本座嬉皮笑……”說至此,蔡薇薇噗哧一笑,她見了華雲龍那滑稽樣子,如何忍得住笑。

梅素若聞聲忽然改口道:“你想知道江南儒醫下落?”

華雲龍心中驚疑不定,梅素若如肯告知江南儒醫被困之處,那簡直是不可思議之事,口中卻道:“如蒙指點,感激不盡。”

梅素若冷冷說道:“感激不中用,要代價。”

華雲龍道:“什麽代價?”

梅素若道:“代價太高了,恐怕你付不起。”

華雲龍道:“在下不惜任何代價。”

梅素若玉面凝霜,獰聲道:“要你的命,你付得起麽?”

蔡薇薇忍不住嬌叱道:“放屁,你胡說……”梅素若不理她,冷然凝注華雲龍。

華雲龍淡淡地道:“薇妹何需發怒,漫天討價,就地還錢,價錢不公道,慢慢商量好了。”

梅素若道:“沒有商量的餘地。”

華雲龍佯爲蹙額道:“這就難了……我這條命不知是要雙手奉上,還是由姑娘取去?”

梅素若道:“想要你自己奉上,看你貪生怕死,是決不可能的了……”華雲龍淡淡一笑,毫不動怒。

蔡薇薇怒道:“你不貪生怕死,你把命送上來好了。”

梅素若聽而不聞,繼道:“本教金陵分壇,你是知其所在了?”

華雲龍笑道:“當然,不知倒懸在下三天的那株榆樹,是否依舊無恙?”

梅素若何等聰慧,如何不知他在譏刺九陰教教主駐所之處,被高泰擊折大木倏然離去,芳心暗惱,欲待諷刺華雲龍被自己倒吊三日,卻覺此事自己並無半點光彩可言,怔了一怔,道:“本座何等身份,焉能與你這浪子鬥口……”

蔡薇薇截口道:“不識羞,九陰教旁門左道,有什麽了不起。”

梅素若美眸中煞氣大盛,卻仍不答理,道:“明天酉正,本座在廳中等你,你想要知道江南儒醫下落,就一個人來……”

華雲龍雖是輕佻好耍,心思卻是萬分缜密,一點小節也不肯放過,道:“不知在下應約而至后,梅姑娘是否立刻見示我余伯父夫婦下落?”

梅素若漠然道:“你想知就來,說不說,就要看本座的高興了。”

華雲龍忖道:“聽這丫頭的口氣,那是毫無誠意的了。”敞聲一笑,道:“如此未免太不公平了,梅姑娘。”

梅素若道:“你覺得不公平,盡可不來,既然願來,那便該死而無怨,本座並未強你。”華雲龍啼笑皆非,心道:“這還算並未強人?”

蔡薇薇黛眉一挑,道:“擒下你,怕你不說?”她說到做到,右掌虛捏,食中二指若伸還屈,玉臂輕舒,嬌軀前欺。

梅素若見她這一式似拳非拳,似指非指,搖擺不定,外若無力,實則已籠住了右胸腹「膺窗」、「期門」、「神封」、「大橫」、「腹結」諸大穴。梅素若心中疾忖:“這是什麽招式?”那敢怠慢,鸠頭杖全力一招「鬼影幢幢」,但見烏光滿天,怪嘯鬥起,杖頭的九個鬼頭,翩翩如生,宛若九個厲鬼,張牙舞爪,擇人而噬。

蔡薇薇究竟是少女,對此招威力並不放在心上,但那杖上鬼影,卻駭得她尖叫一聲,霍然後退。她猛覺一招被人迫退,大失面子,玉面泛霞,羞怒地道:“好,你這杖上果有些鬼門道,算你接下我這招「變動不居」,看你接不接得下我的這招「周流六虛」。”梅素若知她這一招必具石破天驚之威,連出言譏曬也自不暇,鸠頭杖斜挑,護住身前門戶。

華雲龍突然道:“薇妹住手。”

蔡薇薇本已右掌斜伸,中指獨挺,食指微屈,正欲出手,聞喚收掌,訝然回首道:“龍哥,什麽事?”

華雲龍微微一笑,雙手一拱,道:“在下準時赴約,梅教主請便。”

他忽稱梅素若爲教主,梅素若芳心一震,恍然若有所失,一斂心神,道:“候教了。”嬌軀一轉,忽又回首道:“你是蔡昌義之妹,什麽名字?”她見過蔡薇薇兩次,第二次是蔡薇薇身穿文士裝,化名宣威之時,女子看女子,她是一眼就瞧出來了,但仍不知蔡薇薇之名,僅由華雲龍稱呼中,知道其中有一個「薇」字。

蔡薇薇不忿她冷傲之態,也冷冰冰地道:“我叫蔡薇薇,紫薇的薇,你記清楚了。”梅素若也不說話,回首就走,但見她雪白衫裙隨風飛舞,似慢實快,眨眼已然消失在廢墟殘垣中。

蔡薇薇待她離去,嗔聲道:“龍哥,你爲什麽讓她走掉?”

華雲龍見她微颦淺嗔,卻是梨渦微現,那一份嬌姿,更是醉人,美人本是宜喜宜嗔的,況蔡薇薇嗔聲而言,更是少見,給他另一種感受,不禁右手輕撫她如雲鬓發,笑道:“梅素若老謀深算,豈能一人來此,必是早有準備……”

蔡薇薇道:“鬼話,除了她,我們那裡看見半個鬼影?”一語甫畢,忽然一聲清嘯響起,隨起四面都響起嘯聲,有的宏亮,有的低沈,但一個個含勁斂氣,分陽皆出自高手之口。

華雲龍笑道:“如何?”

蔡薇薇玉靥一紅,道:“這也沒什麽,九陰教主不過如此,她的部下更差,一起上來,我也打他個落花流水。”

華雲龍道:“九陰教下個個功力高強,梅素若也是絕頂身手,一湧而上,我們全身而退,容或可以,想占什麽便宜,那就難以辦到了,薇妹不可輕敵。”

其實他所說的理由,都屬次要,最大原因,還是他憐香惜玉的毛病,想起梅素若如今身爲一教之主,憑她高傲的性情,若失手在蔡薇薇手中,十之八九會憤而自刎,江南儒醫的下落,仍是杳然,何苦來哉?這等心事,當然不便向蔡薇薇開口。

蔡薇薇冰雪聰明,憑她少女的敏感,卻是隱有所覺,黑眸一轉,道:“龍哥,先前你與梅素若眉來眼去……”

華雲龍笑叱道:“胡說,什麽叫「眉來眼去」?”

蔡薇薇認真的道:“你盯她,她回盯住你,這不是眉來眼去?”

華雲龍啞然失笑,道:“這也叫眉來眼去?小孩子,不懂的事,不要信口胡說。”

蔡薇薇櫻唇一噘,道:“小孩子,你又多大了?”

華雲龍哈哈一笑,改口道:“薇妹,你剛才用的是什麽掌法?那一招「周流六虛」與「蚩尤七解」之二有些相似,可以告訴我麽?”

蔡薇薇道:“有什麽不可以,這二招是「四象化形掌」的第二式及第七式,是雲祖師揉合天下各派的掌法精華,竭數十年之功創出,與「無極定衡心法」互爲表裡。龍哥如果想學,我就教給你。”

華雲龍肅容道:“你家獨門絕學,豈可私相授受?”

蔡薇薇搖頭道:“不啦,我公公既然已將「無極定衡心法」傳與龍哥,分明是有意盡授絕學,我將「四象化形掌」教給龍哥,並不算私相授受,何況祖師遺訓,遇見心性、資禀兩皆上乘之人,毋論能否收入門下,都應斟酌形勢加以栽培。”

華雲龍心中一動,卻不願讓蔡薇薇教他武功,略以吟哦,道:“以後再講吧,我們先將那所透出燈光的石室搜尋一遍。”飛身越過水面,回至適才發現木窗處,蔡薇薇緊隨著他。

華雲龍側顧蔡薇薇道:“眼下沒有多餘時……”

忽然發現蔡薇薇螓首低垂,一副無精打采,悶悶不樂之狀,頓了一頓,訝然道:“怎麽?還爲我剛剛一句戲言生氣?”

蔡薇薇螓首一擡,期期艾艾道:“龍……龍哥………”

華雲龍柔聲道:“薇妹,你對龍哥我有何不滿,盡管說吧。”

蔡薇薇螓首一搖道:“不是不滿。”

華雲龍心中暗道:“這就奇了。”口中道:“那是爲什麽?”

蔡薇薇想了想,道:“龍哥,你清不清楚我雲祖師一生的事迹?”

她突然扯上了不相干的事情,華雲龍大感愕然,道:“愚兄不甚了了。”

蔡薇薇道:“我雲祖師初出道時,武功低微,連三流身手也未必夠得上,內功練的是因緣湊巧得來的「羅候心法」,拳掌卻是由祖師母教的,可是並未損及他老人家「武聖」的威名……”

原來當初武聖初時,僅學一套「開心掌」,那真是連三流人物也不及了,曾由紫薇仙子高潔藉互搏之時傳以拳掌,這段時間長達一年。她話說到這里,華雲龍已恍悟其用意,見她爲了欲自己接受武功,如此煞費苦心,那憐愛之意,竟是不由自主的油然升起,凝視著她那若緣波美般的嬌靥,一時竟然忘了開口。

蔡薇薇接道:“我想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龍哥你……”倏爾而止,美眸迫切地望著華雲龍。

她這平淡的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卻如巨潮般沖激著華雲龍心湖。華雲龍心中大叫道:“是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眼下魔劫方興,來勢洶洶,必是一場曠古絕今的大浩劫,我正該努力充實自己,如何可以拘於小節,不識大禮,忘了天下萬世的太平。”他心中雖似掀天巨浪般翻騰,直欲放懷長嘯,強自抑住,凝然有頃。

蔡薇薇見他久不作答,以爲他意欲不允,星目一熱,珠淚盈盈,低聲道:“我……我說錯了?”

華雲龍輕輕攬住她柳腰,道:“薇妹誼如一家,我也不言謝字了。”

蔡薇薇破涕爲笑,道:“龍哥……”她眉蘊喜氣,卻頰含珠淚,梨花帶雨也不足以形容,華雲龍愈看愈愛,忍不住低下頭去,輕吻她玉頰珠淚,然後落在她的櫻唇上。蔡薇薇嬌軀一顫,「嘤」了一聲,軟綿綿地倒向華雲龍懷中。

良久,兩人才如夢初覺,華雲龍擡起頭來,柔聲低喚道:“薇妹。”蔡薇薇螓首深埋,嬌羞不勝,「嗯」了一聲,卻不言語。

華雲龍暗道:“薇妹少女情懷,我可別羞了她。”他低低在蔡薇薇耳邊道:“薇妹稍待,看我捉賊。”輕輕放鬆右手,敞聲道:“朋友好耐性,躲了這久,可以出來了吧?”舉手一掌,擊碎木窗。

木屑紛飛,燈光耀射中,但見光芒一閃,一柄長劍已自斬向他右腕。原來窗內躲著人,深知華雲龍厲害,屏息待機狙擊,不料華雲龍久久不入,他閉息不住,呼吸略爲沈重了些,華龍云何等功力,焉能不知。他冷冷一笑,右手「襲而死之」,迅若閃電,點中執劍者腕脈。那人「哎呀」一聲,長劍已自啷嗆墮地。

華雲龍更不疑遲,身形一長,穿窗而入。蔡薇薇怔了一怔,羞惱上心,跟蹤入室。以她的功力,早該發覺有人,只是一則經驗不夠,二則全心全意俱在華雲龍身上,其他之事,一概置之度外,竟未發覺。她此際心憤爲人所擾,竟泛起從未有過的殺機。

這石室廣闊不過二丈左右,室中僅有一榻一桌,三四木椅,桌上一盞油燈,別無他物。那出劍之人,是一個紫衣精壯大漢,華雲龍一瞥之下,己認出是與仇華出現在司馬家靈堂中八大漢之一。那大漢右臂軟軟下垂,滿臉恐懼之色,目光轉動,似是打主意欲逃。

華雲龍暗暗一哼,卻含笑道:“這位朋友,我們似是見過一面,貴姓大名啊?”紫衣大漢微微一怔,轉身向室門奔去。華雲龍哈哈一笑,已擋在他面前,道:“朋友一句話不說就想走,怎麽?華某不配與你相交?”

紫衣大漢驚怒交迸,道:“滾開。”右掌擊向華雲龍胸口。

蔡薇薇冷冷一哼,纖指疾點,她何等身手,紫衣大漢如何能躲,悶哼半聲,被點中「乘風穴」,頹然倒下。華雲龍哈哈一笑,道:“朋友,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何苦來哉?”紫衣大漢咬牙怒目,卻不作聲。

蔡薇薇峻聲道:“龍哥,我看要用刑才行。”

華雲龍深明少女心意,知她芳心不悅,但他卻不願蔡薇薇濡染此類之事,損了少女純真善良之情,微微一笑,溫言道:“薇妹,由我來處理如何?”蔡薇薇不敢違拗,滿心不願,退了一步。

華雲龍好整以暇,道:“朋友,尊姓?”

紫衣大漢知道逃不走,目光一轉,道:“陳。”

華雲龍容色可親,道:“大名?”

紫衣大漢道:“明達。”

華雲龍道:“陳明達,好名字,請問陳兄在「玄冥教」中就何高職?”

陳明達冷冷地道:“無可奉告。”

華雲龍並未發怒,含笑道:“醫廬是貴教下的手吧?”

陳明達沈吟半晌,冷然道:“不錯。”

蔡薇薇忍不住怒道:“我余伯父跟你們有什麽深仇大恨?你們竟然下此毒手,還有人性麽?”

華雲龍心頭也是怒火高漲;但不動聲色,道:“如今我那余伯父何在,可以見告麽,陳兄?”

陳明達冷冷地道:“不知。”

華雲龍含笑道:“陳兄大概是嫌華雲龍太過吝啬,沒有大菜擡出招待,因此不肯賜告麽?”

陳明達心頭一寒,暗忖:“這小子是個笑面虎,不知要展什麽辣手?”將心一橫,暴吼道:“華家小兒,你有什麽手段,盡管往你家大爺身上招呼,你家大爺如果皺一皺眉,便不算響铛铛的好漢。”

蔡薇薇見他出口不遜,嬌叱一聲,道:“你想吃苦頭還不容易。”素手一揚,就欲下手。

華雲龍忙道:“薇妹稍待。”面容一整,道:“參與毀燒醫廬的是哪些人,講。”

陳明達陰聲道:“你想知道?”

華雲龍道:“當然。”

陳明達獰聲道:“是任玄、天乙子、九陰教主,還有你家爺爺,滿意了吧?”

華雲龍勃然大怒,暗暗忖道:“不用些霹雳手段,想這家夥是不肯吐實的了。”哈哈一笑,道:“滿意,滿意極了。”

右手連點陳明達身上大穴,陳明達立覺全身麻癢,有若蟻行,開頭還可咬牙忍受,到最後竟如萬蟻齧身,痛還好,那種癢,真是直癢到心裡,五腑六髒無處不癢,令人恨不得把髒腑都抓出才快活,這痛苦,真非人所能忍。他穴道被點,連想爬一下都不能,慘嗥道:“你有種便殺了你家爺爺。”

華雲龍毫不生氣,道:“你罵,罵得多,受的苦也愈久。”

陳明達見罵不生效,改口哀聲道:“華雲龍,你做做好事,一刀將我殺了,你們華家……”說到這里,忍不住又慘號起來。

華雲龍劍眉一蹙,暗道:“這「玄冥教主」何許人?教規有多嚴?這陳明達在這等情況下也不敢透露絲毫口風。”

蔡薇薇見陳明達「秉風穴」被點,身形無法稍動,但渾身肌肉,痙攣不已,慘號之聲淒厲已極,心中大感不忍。她心地善良,忍不嗫嚅道:“龍哥,我想……”倏又住口。

華雲龍向她望去,但見她櫻唇一陣啓動,欲言又止,玉面上一片不忍之色,心知她本想爲陳明達求情,又感茲事重大,不宜輕易放過,暗暗一歎,連拍數掌,解了「萬蟻鑽心」的手法,峻聲道:“陳明達,我那余伯父是死是生?”

陳明達想起「萬蟻鑽心」之苦,餘悸猶存,脫口道:“是生。”

華雲龍微微一曬,道:“我如問你我余伯父何在,你是決不敢說的,也未必知道,我只問你,你一人來此何爲?”

陳明達一愕,猛又道:“你怎知我一人來此?”

華雲龍暗忖,此人色厲內荏,顯然來此必有任務,我倒要看看他干什麽?仰天一笑,道:“也罷,我也不問你來此爲何,你們那仇公子的停身處,你總該知道吧?”

陳明達不料他忽然變得如此好說話,心中驚疑不定,半晌道:“反正在金陵城中,你華公子神通廣大,不會自己去找。”

華雲龍正色道:“你說出來,我讓你走。”

陳明達大出意外,道:“我怎麽信得過你?”

華雲龍肅容道:“憑華家的聲名,難道還會騙你?”的確,華家自華雲龍之祖華元胥以來,均爲俠義道的泰山北斗,可以說得上吐辭爲經,舉足爲法,一言一行,皆爲天下武俠表率,連敵人也無法不信華家人所講的話。

陳明達猶感疑遲,道:“我講了,你不信,又待如何?”

華雲龍道:“只要你講,真假我華某自會分辨,倒毋需你費心了。”

陳明達目光一閃,道:“我全身一件東西都不少的走?”

華雲龍暗暗笑道:“你這是不打自招。”朝蔡薇薇望去,兩人相視一笑,均已察覺。

蔡薇薇用傳音入密,練氣成線的功夫道:“龍哥,要不要搜他身上?”

華雲龍也用傳音入密道:“不必了,我自有計較。”面容一肅,道:“可以,講啦。”

陳明達沈吟半晌,道:“在朝天宮中,信不信由你。”

蔡薇薇嬌叱道:“朝天宮豈是常人可以進去的,你騙人。”

陳明達怕華雲龍下手,忙道:“我們是翻牆進去的,宮內地方如此大,隨藏一處,宮中人少,發覺不到。”一頓又道:“本教高手齊至,沒有瞞你們的必要。”話一出口,大感後悔,只是已不及收回。

華雲龍暗想,他的話倒也幾分可信,道:“來了些什麽人?八個仇華都聚齊了?你教主呢?”

陳明達正爲失言惶恐,聞言怒道:“姓華的,你說只問我們公子居處,我已說了,又將怎地?”

華雲龍哈哈一笑,一掌拍開他「乘風穴」,道:“好,你可以走啦。”陳明達想不到他如此爽利,真有點不敢相信他如此輕易的就放走自己,翻身站起,竟然楞住。

蔡薇薇冷然道:“怎麽?不想走了?好極了,那就留下來。”陳明達一驚,怕華雲龍又變卦了,連場面話也不敢交待,恨恨一掃二人,開了室門,匆匆逃走。

陳明達方一離室,蔡薇薇已促聲道:“龍哥,追啦。”

華雲龍卻是不慌不忙,道:“逃不了的,且等一會。”

遊目四顧,但覺那竹榻四腳爲竹筒製成,最爲可疑。他自幼頑皮,對於這類搜物、藏物,可真的算獨有專長了,嬉戲已久,居然任何隱秘也瞞不過他的利眼。他行近榻邊,蹲下略一搜尋,即找出奧妙所在,那竹簡有一節竟可開啓,唯銜接之縫極細,不易瞧出。

啓開一看,空空如也。華雲龍還不死心,將食中二指,伸入掏摸。蔡薇薇款移蓮步,至他身邊,見他不厭其煩地搜尋,早已不耐,嗔道:“走啦,真是的,如有東西,早給拿跑了,還等你來檢這便宜。”

 

華雲龍啞然一笑,正欲起身。突然心中一動,覺得筒壁似乎觸及一條堅滑之物,不象是竹片。他也懶得費心掏出,一掌將竹筒拍碎,登時見碧光閃閃,露出一條長形之物。他隨手拔出,原來是一隻玉尺,尺上镌著六個大字「九曲宮藏經齋」,尺上卻是雕滿了比蠅頭還細的字,及一些人物,東倒西歪,疏密大小不一。

他一眼之下,已知這是當年「九曲神君」遺下之物,卻不知何以藏得這等隱密。蔡薇薇從他身後見到,不禁問道:“是碧玉尺麽?”

華雲龍無暇細看,順手遞給她,道:“不是玉的,碧玉架不住我掌力。”他再一搜尋斷成兩截的竹筒,已無他物。手一松,竹榻倒下,他也站起身來。

蔡薇薇又問道:“九曲宮是什麽所在?”

華雲龍轉身道:“九曲宮是一位號爲「九曲神君」的人所建的,位於廣西三江縣九曲山中。”

一頓,道:“那「九曲神君」的一生詭異有趣的很,改日我向你細述,還有三次「九曲掘寶」,也極驚險熱鬧,不過「九曲宮」的藏寶,已在第三次掘寶時搬空……”忽見蔡薇薇聚精會神地看著碧玉尺,訝然道:“玉尺上有些什麽,你這般起勁?”

蔡薇薇興奮地道:“龍哥,尺上的人物似是些掌法及內功心訣。”

華雲龍詫道:“有這等事?”

蔡薇薇柳眉一颦,又道:“不過,這些掌法、心訣雜亂無章,斷續不全。”說著,將玉尺遞給華雲龍。

華雲龍伸手接過,道:“我猜這些掌法及心訣,必是「九曲神君」所書,或許這玉尺就是書箋。”納入懷中,又道:“現在沒有時間多推敲了,我們還是快點追上去。”

 

他們感覺耽誤時間太久了,不敢再加稽延,出了石室,登上假山一棵龍柏之頂,蔡薇薇向東一指,道:“那邊有一條黑影,大概就是那陳明達了。”兩人不敢怠慢,立刻追上前去。

 

 

 

兩人對這無意中獲來之物,都未加重視,豈知這條玉尺,將來對華雲龍蕩平衆魔,有莫大之功,這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了。華雲龍隨口一猜,居然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碧玉尺當年的確被「九曲神君」做爲書箋,平日有所創獲,即刻在書箋之上。

「九曲神君」所以如此,還抱有一重用意,只因他是個狂妄之人,希望自已日用之物,他年爲人所得,視爲至寶,故將畢生所得,刻於此上。這書箋他隨意挾於那些秘芨中,無巧不巧,竟挾在余尚德所獲「華佗正經」中。當時秘芨實在太多,分予之際,並未發現。待余尚德發現,巳是掘寶已畢,衆人分道揚镳。

他功力不夠,尺上心訣及掌法又是零零亂亂,有多奧妙,無法看出。欲待送至雲中山華家,又恐是廢物一件,大驚小怪,豈不惹人恥笑。幾經考慮,決定慎重收藏,只待機緣,此次華雲龍南來,他本待取與華雲龍鑒定,終因華雲龍來去匆匆,他也未曾重視此物,擱了下來。不料幾度波折,碧玉書箋依舊落入華雲龍手中,事情不可謂不巧了。

且說二人如風馳電掣,轉眼便已追近,果然見那陳明達躲躲藏藏,專往隱蔽處行走,不時回頭,顯然也防到有人跟蹤。華雲龍對蔡薇薇目力之強,暗中佩服,換了自己,只怕就察不出來了。蔡薇薇忽然湊近他耳畔,道:“這家夥騙人,朝天宮在府西石城門外,應該往西才是,他這是往鍾山方向,我真想一掌劈死他。”

華雲龍笑道:“也不值得如此生氣,我們不上當也就是了。”忽然一扯蔡薇薇衣袖,道:“慢點。”原來二人已追至十丈之內,華雲龍怕靠得太近,被陳明達發現。

蔡薇薇道:“龍哥,我們乾脆在樹梢上監視,你說如何?”

華雲龍閃目打量,見這一帶林木茂密,在地面追蹤,既易脫線,又易被發現,當下一點頭。蔡薇薇更不打話,一扯華雲龍,已上了樹梢。華雲龍任她拖著,半分氣力也不花,身如騰雲駕霧,舒適已極,回顧蔡薇薇,輕輕鬆鬆如漫步平野般,不由脫口道:“薇妹,令師門的心法真是奇妙已極。”他是在稱贊蔡薇薇功力之高。

蔡薇薇嗯了一聲,道:“還有其他原故。”

華雲龍哦了一聲,道:“想必服過靈藥,是何靈藥?”

蔡薇薇一本正經的道:“是玉液瓊漿。”

華雲龍笑道:“哦,是千年靈芝?”

蔡薇薇竊竊一笑道:“是西王母蟠桃宴上的玉液瓊漿。”

華雲龍聽她原是胡扯,他本即調皮搗蛋的性情,也就道:“原來薇妹是蟠桃會上的仙子,我這凡夫俗子,有緣得侍妝側,真是三生有幸了。”

蔡薇薇吃吃一笑道:“你不信,回去我拿給你嘗嘗,包你喝過之後,功力高我十倍。”

華雲龍將信將疑,道:“那真是九世修來的福緣了。”

蔡薇薇見他不信,轉過話鋒,道:“龍哥,既然知是「玄冥教」劫走余伯父,我看你明晚也不必赴那梅素若之約了。”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只怕不太好吧。”話聲雖緩,那語氣卻是堅決十分。

蔡薇薇見勸他不動,想了一想,道:“如果九陰教改邪歸正,龍哥高興不高興?”

華雲龍道:“自然高興,只是殊不可能。”

蔡薇薇道:“我有一個辦法,能令九陰教投向俠義道,龍哥想不想聽?”

華雲龍見她說來一本正經,倒不知她葫蘆里賣什麽藥,笑道:“說來聽聽。”

蔡薇薇道:“從古至今,天下最難的事,莫過於勸人爲善了,所謂洗面革心,那是難之又難……”

華雲龍截口道:“我知道要人改邪歸正是天底下最困難的事,怎麽難法,你也不必講了。”

蔡薇薇強做肅容道:“縱然能教惡人放下屠刀,那勸說之人,也不知要受多少挫辱,所謂生公說法,頑石點頭,這位道生法師也不知費了多大氣力,唇焦舌敝,才能令那頑石略爲點一下頭而已。”

華雲龍聽她淨說與人爲善的困難,張目一笑,道:“好了,好了,你究竟有什麽法寶,趕緊獻出來,我還會搶你的功勞?”

蔡薇薇竊竊一笑,道:“我這個方法,是天下第一妙法,成了,不但有不世功勳,還有齊天豔福。”

華雲龍恍悟所指,面一沈,左掌輕輕一拍她玉臂,佯怒道:“亂講,看我不好好罰你。”

蔡薇薇道:“真的嘛,梅素若好美啊,把她娶了過來,不是一舉兩得的事?”

華雲龍笑斥道:“異想天開。”心中卻是一動,想想蔡薇薇之言,並非無理。要知他天性便愛與姑娘們厮混,放蕩不羁,行事只問衷心無愧,對於世人的毀譽,向來不太重視,自然,騙取他人之情,他也是不屑做的。但事實上,他對梅素若非是無意。他對於梅素若,純是一片愛慕之意,希望攜手同遊。向前望去,蓦見迎面山峰磅礴奇峻,林木蔥郁,原來已至鍾山,在夜色中,更形巍然。那陳明達在前奔馳,汗流浃背,那似他們在樹梢上追蹤,猶自言笑宴宴優哉遊哉。

 

進入紫金山,須臾,行經一道山谷之前。山谷甚狹,兩壁峭立,谷口周圍,雜樹草叢盡芟,露出一片曠地。陳明達方一走近,立刻有數道燈光照到他身上,有人沈聲喝道:“止步,口令。”

華雲龍低聲道:“蔡妹,你可以越過空地,一口氣將對面明樁暗樁制住否?”

蔡薇薇略一估計,這段地面遠及五丈,沈吟道:“或許可以。”這時那陳明達已報過口令,由谷口又出來一個紫衣大漢,驗過牌號,證明無訛,始允入谷。

華雲龍輕笑道:“看來嚴密的很,薇妹聽聽看,谷口是否僅有五人看守?”

蔡薇薇略一凝神,道:“只有五人,除非有功力比我高的,否則不可能瞞得住我。”只因內功愈深厚的,氣脈愈攸長,鼻息愈微,故功力高強的,由對方呼吸即可測知敵手功力高下,這是屢試不爽的事情。

華雲龍道:“你將五人制住后,那姓陳的……”他話猶未已,眼前一花,香風過處,蔡薇薇已翩若驚鴻般消失。隨聞谷口傳來幾聲輕微已極的悶哼,知道已被制住,暗道:“好快。”也閃電般飛入谷口。

一瞥之下,已見紫衣大漢有的昏迷掛在枝上,有的暈倒地上,蔡薇薇卻在三丈外一株樹下,向他招手,他掠身而至,卻見陳明達亦爲制住。蔡薇薇低聲道:“你搜搜看,我不方便。”

華雲龍一點頭,蹲身細搜,除了在靴中搜得一隻高約二寸的玉瓶外,僅有一張銅牌及一些金銀什物了。他將玉瓶遞給蔡薇薇道:“大概就是這玉瓶,你瞧是否余伯父的?”

蔡薇薇接過玉瓶,一瞥即道:“是了,瓶底有餘伯父的鈴記。”隨手收入懷中。

卻見華雲龍撬開陳明達牙關,探指入頰,奇道:“你找什麽?”

華雲龍道:“我聽說一般秘密幫會,徒衆均鑲有假齒或其他類似物品,能在被敵人擒住之際,自殺身亡,以防嚴刑之下,吐露隱秘,「玄冥教」理當也有。”

蔡薇薇頗感趣味,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下次我捉到時,必先搜索一番,免得他熬刑不過而自殺。”

華雲龍莞爾一笑,心道:只怕當動刑之時,你掩耳疾走都來不及。搜尋一陣,不得要領,立起身道:“看來「玄冥教」只有控制教徒之法。”張目四掃,道:“我將被制住的樁哨藏起,否則極易被人發覺我們混入谷中。”不待蔡薇薇答話,迅速將那幾個紫衣大漢塞入隱蔽之處。

蔡薇薇自始至終,與他寸步不離,她情窦初開,只覺得如果華雲龍不在身畔,芳心恍然若有所失。見他將人藏妥,星目一眨,道:“這樣就可以不被發覺?”

華雲龍將頭一搖,道:“沒那麽容易。”

見蔡薇薇惑然不解,又道:“「玄冥教」一定有巡哨的人,仍然不免要被察出,不過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大不了混戰一場而走。”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耽誤太久了,我們快走。”

谷中林深木茂,加上星月無光,一任他明椿暗哨多密,二人蛇行鹭伏,輕而易舉的滲入,只是華雲龍卻知不一刻,口椿哨被拔的事,便要被察覺,今夜恐將徒勞了。須臾,二人忽見林間火光閃閃,隱隱傳來人聲。心知已近敵人首腦所在,益發小心翼翼。

再行三丈,豁然開朗。那是一片方圓只有二三十丈的曠地,場中除了磊磊石塊,連雜草也無一叢。場之正中,熊熊生起一堆柴火。火堆左右,盤坐著兩起人。左方約有十五六人,都是頭挽著道髻,身著杏黃色及膝大褂,大袖才到腕肘,圓領當胸開岔,腳上薄底皂鞋,高腰白襪。

這一起人,不必說第二句話,便知是星宿海魔教的人馬。爲首一人,金絲腰帶,須眉赤紅,醜怪已極。一見此人,心中一震,已猜出是東郭壽首座弟子,魔教第二高手——房隆了。右邊一起人,爲首的卻是一名長髯細目,身穿黑袍的老人。他身後環坐著四個身穿海青織錦勁裝,肩披同色短氅,腰懸古劍的武生。其他之人,都是身穿紫衣,也有十八九人,華雲龍也不暇細看,凝神聽房隆與那黑袍老者交談。

聽了一陣,除了偶而幾句「你們教主」、「不行」略高之語外,因柴火「劈劈啪啪」之聲的混擾,他們又是位於上風,竟是不太真切。他心中大急,暗道:“谷中戒備嚴密,想必商量要事,我怎生挨近一點才好。”閃目打量,由此距爲首二人,幾達十七八丈,卻是空蕩蕩一片,更無遮蔽。轉頭卻見蔡薇薇黛眉輕颦,一幅全神傾聽之狀,忙傳音道:“薇妹,他們講些什麽?”

蔡薇薇黛眉一舒,輾然道:“龍哥,你看穿黃衣那起人好醜啊。”

華雲龍回目望去,果見在暗紅的火光下,星宿派的人愈顯詭異,房隆的面孔,益形可怖。他匆匆一瞥,又問道:“你仔細聽,他們討論何事?”

蔡薇薇重又傾耳運功,半晌,道:“他們似在爭論領導人爲誰。”

華雲龍急道:“說詳細點。”

蔡薇薇邊聽邊道:“那赤色鬍子的說……”

華雲龍解釋道:“那人名房隆,是東郭壽以下第一高手。”

蔡薇薇哦了一聲,改口道:“那房隆說:「論以往的身份、年齡,你們教主都該尊家師爲盟主。」那黑袍老者卻說:「學無先後,達者爲尊,我們教主天縱之才,神功蓋世,這盟主之位,現當爲我們教主所有方是。」那房隆一直冷笑,似是非常憤怒……”

華雲龍脫口問道:“房隆對武功高下有否爭論?”

蔡薇薇搖頭道:“並未。”頓了一頓,道:“看來那「玄冥教主」的武功在東郭壽之上哩。”

華雲龍吟哦不語,卻是大感駭然,想那「魔教教主」東郭壽功力之高,連九陰教主也頂多戰成平手,或許猶遜一分,普天之下,除了華天虹及蔡家外,可說更無敵手,而今卻不知鑽出來一個「玄冥教主」,功力居然還在「魔教教主」之上,念及魔焰如烈火燎原,難怪他要憂心熾熾了。想了一刻,再想不出「玄冥教主」會是何人,他促聲道:“薇妹,他們有否道出「玄冥教主」名號?”

蔡薇薇傾耳再聽了聽,道:“沒有,那黑袍老者都稱「玄冥教主」爲「我們教主」或「本教教主」,房隆卻是稱爲「你們教主」,或乾脆稱「他」,兩人談的似是不洽。”忽又道:“二人還談到那個九陰教主,言下似甚不滿,今夜之會,九陰教本當參與,梅素若卻不遣人來……”

華雲龍急道:“有沒有談到如何對付梅素若?”

蔡薇薇見他焦急之態,道:“他們商量要把姓梅的丫頭撕成八塊,抛到河裡喂魚,你心痛啦。”華雲龍啞然失笑,知她胡扯,卻是不好再問。

蔡薇薇一抿朱唇,道:“我嚇你的,他們僅提起一句,就帶過去。突然凝神聽了半晌,道:“現在說到余伯父了。”

華雲龍問道:“講些什麽?”

蔡薇薇道:“好像「玄冥教主」逼余伯父製造什麽藥物,余伯父先是不允,如今不知怎地,又答應了。”

華雲龍脫口道:“余伯父甯折毋彎,豈會屈於威武,不可能吧?”

蔡薇薇道:“又不是我說的,難道我騙你啦。”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還有麽?”

蔡薇薇道:“黑袍老者說:「諸物備齊,僅欠「四日天蜈」及「三足碧蛛」,希望星宿派割愛。」房隆在沈吟呢。”

華雲龍一邊聽她嬌若銀鈴的聲音敘述,一邊注視著那黑袍老者及房隆。忽見一名紫衣大漢奔向黑袍老者,心中知道不好。果然那紫衣大漢低低向黑袍老者說了幾句后,那黑袍老者細目一睜,四方掠視,精光攝人,敞聲一笑,蓦地起身道:“那位朋友枉顧?還請移玉一敘,孟爲謙多有怠慢了。”這老者一發笑出言,山鳴谷應,樹梢籁籁,顯的功力異常深厚。他身後四個仇華及紫衣大漢,紛紛起立,四方掃射。

華雲龍知道藏身不住,低聲道:“薇妹,待會動上手,你千萬別手下留情。”

蔡薇薇一怔,惶然道:“要殺人?”

華雲龍暗暗忖道:“薇妹心地仁慈,我不該強她的。”他們二人未用傳音入密交談,那孟爲謙及房隆早運功搜索,登時雙目如電,俱向他們望來。華雲龍朗然一笑,走出林外,道:“孟前輩既已有言,長者命,不可辭,在下不敢不拜見,這廂有禮啦。”團團一個羅圈揖。

他生性刁鑽,大敵當前,依然嬉笑以出之。那幾個仇華均勃然作色,曾出現司馬長青靈堂的仇華,上前一步,獰聲道:“小子……”

孟爲謙伸手一攔,道:“大公子且慢。”

仇華老大止住語聲,道:“孟老意欲何爲?”

孟爲謙道:“教主吩咐,金陵方面之事,先由老朽作主。”

仇華老大怔了一怔,道:“這……”

孟爲謙截口道:“還請大公子留給老朽一點面子。”仇華老大面露不豫之色,但仍悻然退下。

華雲龍這時已走至距火堆不及二丈處,蔡薇薇如小鳥依人,亦步亦趨。孟爲謙雙手一拱,轉目望向蔡薇薇,道:“這位姑娘姿容絕世,老朽得睹豐采,慶慰生平,不敢動問貴姓芳名?”他這幾句話,倒是由衷而發,只因蔡薇薇如豔陽下的一朵絕世名花,芳馥襲人,無論何人,都不免油然而興親近之心。

蔡薇薇芳心大悅,道:“我叫蔡薇薇。”燦然一笑,道:“我看你這人滿好的,干麽要和這批人混在一起?”她天真爛漫,竟因孟爲謙贊話,而對他大起好感,這話嬌憨已極,卻令孟爲謙啼笑皆非。魔教諸人本是盤坐地上,默不作聲,大有隔岸觀火之勢。

此際,房隆忽獰聲道:“華家小兒,你大概就是華天虹與白君儀所養下的雜種了。”

華雲龍聞他言語辱及父母,勃然大怒,故作四面張望之狀,道:“怪了,我明明聽到瘋犬在狂吠,怎地卻找不出一支狗來?”

蔡薇薇嬌笑一聲,道:“狗披人皮,龍哥如何找得到?”

房隆大怒而起,獰笑道:“小輩作死。”

十指暴響,曲指如鈎,掌心中空,吐氣如雷,嘿的一聲,遙擊華雲龍胸口。蔡薇薇冷冷一哼,跨前一步,玉手輕抖,硬接過去。旁人見狀,無不暗叫可惜,如此嬌滴滴的姑娘,就要死在這一拳上。只因房隆暴怒之下,這一拳已用上九成功力,無人相信蔡薇薇能夠接下。有人心中還暗罵華雲龍讓這一個怯生生的少女送死,枉爲華家子弟。

房隆雖也暗道可惜,無耐怒火上沖,仍然擊出。焉料掌力相接,「蓬」然作響之下,蔡薇薇不過橋軀略幌一下,瞬即穩立如山,而房隆卻退了一步,勉力站穩,居然一陣搖擺,總算未再退卻。這一拳,玄冥教及魔教衆無不大驚。要知房隆功力之高,當年連神旗幫主白嘯天也未敢言勝,而一拳相接之下,竟敗在蔡薇薇手中。

孟爲謙撚須暗道:“這丫頭論年紀不過十六七歲,如何練成這等功力?她背後的師長豈不更是驚人?不好,瞧這丫頭與華家小兒親熱之狀,遲早是一雙兩好,如容他倆師長連成一氣,玄冥教還有不一敗塗地的道理?”

房隆也是駭然,色厲內荏地道:“小丫頭,你師長是何人?”

蔡薇薇櫻唇一披,道:“你不配問。”

房隆心頭震怒,只是他雖暴躁,卻非毫無心機之輩,知道動上手,多半必敗。他心頭暗道:“難道天下還有神妙於雲中山華家的心法?如果……”思忖及此,不禁朝孟爲謙望去,孟爲謙莞爾一笑,二人都是一般心思,想趁今夜,不擇手段將二人擒下,再不濟也要將華雲龍活捉了,以待他日留個退步,以爲必成,則是他們一廂情願的想法了。

忽聽華雲龍道:“請問孟前輩,於玄冥教中,任何高職?”

孟爲謙暗忖:“告訴你這小子也不打緊。”哈哈一笑道:“老朽不才,蒙教主錯愛,俾予「天機壇主」之職,屍位素餐,慚愧得很。”

華雲龍道:“想來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孟爲謙道:“非也,本教高手如雲,勝過老朽者不可勝數。”

華雲龍淡然一笑,道:“哦,就算如此,能令教主首徒,奉命唯謹,權勢之大,可想而知。”

孟爲謙心中暗罵,好狡猾的小子,我還沒說話,你倒先挑撥起來了,長髯一拂,道:“華公子此言差矣,老朽豈能對教主之徒下令,此乃教主之命,職責所在,不得不爾。”四個仇華在華雲龍出言之際,皆面色微變,待孟爲謙解釋已畢,方始釋然。

華雲龍神目如電,早已暗記在心,覺得對方彼此既有心病,未嘗不可大加利用。華雲龍心念一轉,道:“貴教原來是以壇論職,不知壇下可有堂、舵之類職位?”

孟爲謙道:“本教非同一般幫會,無這類職位。”

華雲龍又問道:“不知有否若九陰教引薦堂之設?”

那馬臉的仇華老三,忽插口道:“與本教爲敵的,除死以外別無他路,何須有此。”

孟爲謙含怒盯他一眼,笑道:“敝教三公子偶作戲言,華公子不可當真。”沈吟須臾,道:“敝教雖無引薦壇之設,華公子如有意入教,老朽當代爲引見,敝教主念在故人之後,華公子雄才大略,哈哈,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非公子莫屬了。”

華雲龍就等他這一句,忙道:“貴教主究爲那位前輩高人,還請孟壇主示下,免得華雲龍失禮。”

孟爲謙一怔,旋道:“公子見過即知,恕老朽未得命令,不敢擅自奉告了。”

華雲龍暗道:“這老兒口風如此之緊,看來是難探得那玄冥教主是何等人物,夜長夢多,我得快刀斬亂麻。”心念一決,面色一沈,道:“既然如此,華雲龍不敢讓孟壇主爲難,醫廬之事,還請孟壇主交待明白。”

他說變臉就變臉,讓孟爲謙大感意外,心道:“這小子之穩健似華天虹,刁鑽古怪猶勝白君儀,是個難纏難斗的角色,嘿嘿,容他長成氣候,分明是第二個華天虹,留他不得。”他殺機大起,深覺今夜如不能活捉華雲龍,也要斃了華雲龍,只是他城府深沈,外表依然一片恬然。

房隆手一抖,登時那十幾名星宿派弟子散開堵住華、蔡二人歸路,他厲聲道:“華家小兒,你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想管別人的閑帳。”

華雲龍當機立斷,低聲道:“薇妹,沖。”寶劍已撤在手,手臂一擡,和身撲上。

迎面就是兩名黃袍人,一個手執天王鞭,一個雙握銅錘,都是重兵器,尤其那銅錘有酒缽之大,兩臂無千斤之力,休想揮舞自如。雖見華雲龍來勢銳不可當,卻是絲毫不避。手執天王鞭的,斜扎華雲龍右肋。雙握銅錘的,一左一右,「雙風貫耳」,既攔劍,又擊人。

華雲龍冷曬一聲,身形一側,已閃開攻向右肋的天王鞭,寶劍斜挑使銅錘的雙腕。他這一式,舉重若輕,攻所必救,使銅錘的竭力旁躲,險險避過。華雲龍身形毫不停頓,刹那間已擦身而過,沖出重圍。突聞頂上風起,勁氣迎面。倉猝下,一式「抱元守」將全身防得密不通風,轉爲「鶴渡寒塘」,橫飛二丈。

出手的正是房隆,他原待出其不意,一舉擒下華雲龍,怎耐華雲龍這二式均爲「華氏重劍十六神招」中防身、避敵的無上妙著,那渾厚凝重,令人有銅牆鐵壁,無縫可乘之感。但房隆豈是易與之輩,蹑迹撲上,連下殺手。華雲龍登覺壓力如山,那敢怠慢,寶劍一掄,「刷刷刷刷」連展「重劍」手法、「九天諸籁」、「四顧蒼茫」、「陰陽兩極」,反而迫退房隆。

房隆怒如山湧,暗道:“如連這華天虹與白君儀的雜種,兀自搶奪不下,還談什麽雪恥複仇?”一橫心,施出「五鬼陰風爪」,指端迸出五縷黑氣,嗤嗤作響,全力搶攻。

他功力勝過華雲龍不少,這一來,饒是「重劍」天下無雙,華雲龍火候尚淺,撐架不住,連連後退。只是房隆想在十招八招內,擊敗華雲龍,依舊是不可能的事。蔡薇薇在華雲龍喊「沖」之時,她蓮足一頓,身如彩燕,意欲由空掠出。兩個黃袍人四掌齊揚,帶起一片狂飙,襲向蔡薇薇。

蔡薇薇那將他們放在眼裡,玉手雙抖,那兩人但覺勁氣如山,「登登登」連退五六步,氣血翻騰,已然身負重傷。這還是蔡薇薇手下留情,不然二人非死不可。蔡薇薇卻借著他們掌力,一劃一拍,嬌軀輕飄飄地落到七丈開外。她若想走,那真是輕而易舉的事,誰也攔不住她。只是回頭卻見華雲龍被房隆截住厮殺,登時又回身撲來。

這也是房隆計算好的,他算準了只要能攔得住華雲龍,蔡薇薇決定走不了,故他一意對付華雲龍。孟爲謙早已有備,立刻抖掌迎上。他功力不在房隆之下,蔡薇薇竟無法立時沖過,連換三招,蔡薇薇黛眉一挑,怒道:“我還當你是好人,你原來不是,我不留情啦。”

孟爲謙笑道:“老朽職責攸關,姑娘恕罪。”口中說著,手下全力施展他畢生心力所練的「神鷹八掌」,詭異莫測,有如鷹博隼護。

蔡薇薇冷冷一哼,右掌虛捏,食中二指,若曲還伸,搖擺中,己罩住了右側十餘大穴,正是「變動不居」,武聖雲震所創「四象化形掌」的第一式。孟爲謙駭然一震,已知非己所能接下。並力一招「神鷹剔翎」,雙掌一分,若拍若截,旋身出掌,勉強接下,依然被蔡薇薇纖纖玉指,輕拂過右肩。他右肩一痛,半身發麻,急叫道:“九轉龍舌。”

蔡薇薇並未趁勢攻擊,嬌軀一轉,又撲向華雲龍與房隆搏鬥處。孟爲謙出手之先,早已命人布陣,所有玄冥教徒,個個長劍出鞘,火光之下,劍氣森然。待他一下令,驚虹暴現,一片寒電似的劍幕,倏地卷向蔡薇薇。蔡薇薇睹狀不由暗驚,身形一頓,運氣出掌。她何等功力,雖是未盡全力,那威勢,無人敢輕櫻其鋒。

這就顯出這「九轉龍舌劍陣」奧妙之處來了,她身形一動,方欲出陣,立刻又有幾縷寒風,襲向背後要穴,不得不出招防衛,又自停下。雙方出招均是極快,眨眼已是七八招,蔡薇薇芳心焦急已極,不由峻聲道:“喂,你們如果再擋住我,我就要施展殺手了,快些退開。”那批大漢那聽她的,更是猛攻不休,劍幕綿綿密密,恍若一座寒光四射的綿屏。

蔡薇薇見無人聽她之言,銀牙一咬,運足功力,連出「囊侖虛屈」、「日月相推」,登時兩聲悶哼,兩名紫衣大漢,各中一掌,狂噴鮮血,飛出丈外死去。她這兩掌都是「四象化形掌」中招式,這批紫衣大漢,縱然功力非比等閑,縱然「九轉龍舌劍陣」奧妙無論,如何接得下來?

二人已斃,急切問,填補不上,餘人見此威勢,駭然楞立。蔡薇薇初次殺人,芳心也是一陣震慄,只是她一心在華雲龍身上,呆了一呆,即掠身而上。那些星宿派門下,將華、房二人圍成一圈,虎視眈眈,並未插手。見到蔡薇薇撲來,雖感駭然,依然有三人迎上。

三人出手各自不同,當中一人使出「璇玑指力」,右邊的是「天魔掌」,左邊的是「化骨神拳」。三人三般武功,包括了拳、掌、指,招式如狂風驟雨,窮極變化。三人以爲這一聯手,縱然蔡薇薇功力絕頂,纏個七八十招不成問題。那知蔡薇薇在連連受阻之下,殺機已然大興,冷然喝道:“找死。”全力施出「變動不居」、「囊侖虛屈」二式。

當中二人,一指剛出,蓦見眼前一花,一雙纖白玉掌已印至胸口,登時心脈全碎,狂吼一聲,倒地死去,七竅猶自鮮血泊泊。左邊一人則被她一指點中「中府穴」,頹然倒地。這還是蔡薇薇見到那人慘死之狀,心中一軟,改掌爲指的緣故。她更不猶豫,一幌之下,已攻向房隆背後。

房隆聞聲知人,急急左閃。蔡薇薇這一連串動作,均如閃電般迅速,待魔教衆人紛紛怒喝,伸手欲攔,早已不及。薇薇美眸流盼,卻見玄冥教已將他們團團圍住,擺下三道「九轉龍舌劍陣」。那孟爲謙也手執一柄精光閃閃的寶劍,親自主持內陣,四個仇華也自加入陣中。星宿派的人,卻在外方又圍起一道,重重包圍,看來是想全力將他們留下。

轉眼間,陣勢已變,孟爲謙長笑一聲,道:“蔡姑娘,老朽勸你還是委曲一些,暫時留下,本教必奉爲上賓。”

蔡薇薇強作鎮定,啐道:“做夢。”

孟爲謙道:“蔡姑娘自身縱然不懼,難道不爲華公子設想?”

一語正道著了蔡薇薇心病,她回眸一顧,華雲龍猶在垂簾屹立,運功逼毒,心道:“怎辦?龍哥不知幾時才能完功,我一人自保雖可無虞,卻無法兼顧龍哥……”她憂心熾然,一籌莫展,竟然忘了答話。

房隆在陣外卻獰笑道:“孟兄何須多與這丫頭羅唆,肯或不肯,一句話就是了。”

蔡薇薇方在憂急,忽聞一個歡暢揚溢的聲音唱道:“

柳堤竹溪,

日影節金翠,

仗藜徐步近釣礬;

看鷗鹭閑遊劇,

農父漁翁,

貪營活計;

不知他在圖畫里,

對著這般景緻坐酌,

便無酒也令人醉。”那歌聲洪亮蒼勁,刺入耳鼓,一聞而知出自絕頂高手之口。

淫蕩的平安夜

和女友交往3年多了,每年的平安夜都是和朋友們一起慶祝,當然今年也不例外。

談到我的女友,我還真的頗感自豪。我是在讀大學的時候認識的她,第一次見到她,就被她純真的笑容迷得神魂顛倒,經過我死皮賴臉地狂追,終于成了我的女朋友。跟著,我們交往了半年多以後,她和我發生了第一次關系,讓我難以置信的是居然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

事後女友告訴我,他雖然以前也有和其他男孩交往,也和他們親熱過,但是最多只到親吻和愛撫的程度而已,原因是因為她在這方面也屬于比較保守的類型。

接著這3年里,我和女友的做愛次數都快數不清了,不可否認,她那迷人的肉體確實很吸引人,但是也有個缺點,那就是因為她保守的性觀念常常讓我感覺不夠盡興。在這期間我嘗試讓她穿過性感的衣服,她卻總是不好意思穿上街,我也試著提出諸如口交一類在我看來很平常的行為,她也總是推三阻四的。

快到平安夜的前幾天夜里,我和女友在家里做愛,我又要求她給我口交,她怎&#59743 ;也不答應,我一氣之下接連幾天沒約她,也沒給她打電話。最後還是她打給我,哭哭啼啼地懇求我的原諒,還保證以後她要學著開放一些,我才消了氣。

明天就是平安夜了,她答應我從明天開始我將會看到一個全新的她,這會實現嗎?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我的那群狐朋狗友約好晚上10點在KTV聚會,我打電話給女友,告訴她地點,叫她自己來。晚上9點半,我到了女友家的樓下等她,懷著期待的心情,幻想著女友會以什麼樣的裝扮出現在我的眼前。街上人來人往,到處都是些年輕人,其中不乏一些打扮入時的辣妹,讓我大飽眼福。

正當我等得不耐煩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靚女,她留著一頭齊肩的短發,穿著一件灰色的風衣,下著一條皮質短裙,凹凸有致的身材讓我不禁想入非非。

我看得入神,那位美女卻向我勾了勾手指頭,我走近一看,原來正是我的女友,她把原來的長發剪掉,再加上換上了我平時不常見的服飾,害我剛才沒有認出來。

我走上前去一把抱住她,她在我的耳邊輕輕說道:「喜歡嗎?」

我當然很高興了,她接著又說:「我要為你改變,不只是外表上。」

朋友們早就在等我們了,我的3個死黨,還有他們的女朋友全來齊了。

「怎麼這麼晚才來?」問話的是阿哲,他從小就喜歡運動,所以身材特別健壯,是啊!我們早就到了,等你們好久了。

阿哲的女朋友雯雯,和阿哲強壯的身體形成了明顯的反差,她是一位身材縴細的女孩,更有趣的是這位瘦弱的女孩卻有一對很大的乳房,我想阿哲在和她做愛時肯定會愛不釋手吧!我也好想看看在她黑色毛衣下面的美乳究竟有多大。

「小婕,今天怎麼穿得這麼漂亮啊?是不是為了我而特地穿的呀?」

「閉上你的臭嘴吧,阿偉,誰不知道你的女友多如牛毛,別打我的小婕的主意喲!阿偉最喜歡開玩笑了,他家里很有錢,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小時候他就特別早熟,長大了更是女友不斷。」女友知道阿偉的脾氣,也不和他計較,輕輕笑了笑坐在沙發上。

「真的,小婕,你是越來越漂亮了。阿偉還在打趣,好了,你的女朋友不是很漂亮嗎?」我女友笑著說。

他的女朋友確實很漂亮,白皙的皮膚、迷人的五官、性感的曲線、修長的雙腿,特別是她的眼楮,望向我的時候我差點以為是在挑逗我,我想把她干得高潮的時候,她那種近乎渙散的眼神一定會很美。

「紫茵,這就是我常給你提到的高華。」

「你好。」她微笑著說。

「你好,阿偉很花心的,你要小心喲!」

「去你的吧!」阿偉笑著道。

這邊阿偉還在不停地和我女友開玩笑,那邊的智華也過來和我打招呼:「小子,還敢遲到,自己先喝3杯。」

「沒問題,只要嫂子陪我喝,再多都可以。」

「哈哈,你小子又胡說八道了。」

「高華,說話要算話,一會我陪你喝。」

「不敢不敢!我連聲討饒。」

智華從小就是我們幾個的頭,但凡闖禍都是他帶著我們,他的女朋友明慧和我們相識已久,一副巾幗不讓須眉的脾氣,做事風厲雷行,不過這並不代表她沒有女人味。

她的身材和她的性格一樣火辣,我早就想過,這樣的女人在床上干起來一定很爽,我好想試一試。

平時各忙各的,好不容易有機會聚在一起,所以大家的興致都很高。

我的女友本來不會喝酒,幾杯下去,臉變得紅紅的,無力地躺在我懷里。明慧果然很厲害,不過在我們幾個男人聯手的攻勢下也漸漸不支。再看那邊,紫茵和雯雯都已變得神情慵懶,不勝酒力。

「女人嘛,終究還是比不過男人的。」智華說道。

「是呀,呵呵……」我們幾個連聲附和。

再過兩輪,我們這幾個男人也不行了,各自抱著自己的女友,相互說著少年時的往事。

我的女友在我懷里動了幾下,我本來以為她想要吐,卻突然看見旁邊的阿偉表情有點怪異,我沒動聲色,假裝不行了躺下,看見阿偉的手居然在我女友的大腿上挲磨。「怎麼搞的,他不會是喝醉了,把我女友的大腿當成是他女友紫茵的吧?」我暗暗想道。

阿偉的手慢慢往上摸去,鑽入女友的短裙中,不用看我就知道,他現在一定是在隔著內褲玩弄女友的小穴。這個阿偉,到底是不是在裝醉?我心里不敢肯定,這麼多年的朋友了,如果他不是故意的,我這樣去阻止他會讓大家都很尷尬的。

女友的雙腿已經在互相閉緊,我偷偷看她的表情,他咬著下唇,好像在拼命忍著下身襲來的快感,阿偉應該是個老手了,他的調情技術一定很高超。

女友突然睜開眼楮,不止我,連阿偉也嚇了一跳。我心想:「糟了,這下要翻臉了。」

阿偉也愣在那里,已經放在小穴上的手也不知道是該進還是該出,看來這小子是確實在裝睡了。我本來以為按女友平時的脾氣肯定會翻臉,但她的下一個動作卻讓我更為吃驚,他居然沒有阻止阿偉的魔爪,反而張開了雙腿讓他的手更方便在她的小穴玩弄。

我的心里開始狂跳,但我並沒有讓他們停止,看見自己的好友任意地狎玩著我可愛的女友,強烈的快感使我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阿偉得到我女友的允可,愈發地大膽了,我看到他的手慢慢地從我女友的裙內拖出她的內褲,女友卻順從地配合他。

該死的阿偉,現在他開始肆無忌憚地挑逗我女友的情欲了。

我相信那邊的智華和阿哲也一定都會看到了吧,他們兩個好像約好了一樣,彼此都沒有多的話,只是在一旁靜觀發展。

女友開始發出輕哼,阿偉把她的短裙推到腰間,她的整個陰戶暴露在了空氣中。

只見他的手指分開了我女友肥厚的陰唇,用中指在小穴里抽插,女友的小穴已經濕透了,我可以看到阿偉的手指抽出時閃閃發光。媽的!我溫柔文靜的女友被他搞得淫水長流。

智華招手向阿哲示了一下意,阿哲走過去他那邊坐下,一手便抱住了明慧;而智華也換到他那邊,兩只大手抓著雯雯的豪乳就開始大力揉搓了起來。天啊!他們怎麼了?包房里充滿了一股淫靡的氣氛,我的好友們竟然開始玩弄別人的女友。

阿偉現在是把我女友抱在了懷里,女友張開大腿背對他坐在他腿上,阿偉還在不停用手指抽插她的小穴,另一只手隔著衣服捏弄她本應屬于我的乳房。

大概是隔著衣服摸得不過癮,阿偉脫掉了她的上衣,熟練地解開她的胸罩,她那誘人的乳峰徹底暴露出來;女友解開阿偉的長褲拉鏈,把手伸進去套弄阿偉早已硬梆梆的陽具。

他們太過份了,我再也不能裝睡了!正當我想起來的時候,阿偉拍了拍睡在他旁邊的紫茵,她坐起身走到我旁邊跪下,拉開我的拉鏈,掏出我的陰睫含在嘴里。

好爽呀!她的口技真的很不錯,舌頭不停在我龜頭的邊緣舔舐,間中再把我的肉棒全含在口中吸吮,縴縴玉指輕輕撫摸我的陰囊,讓我的肉棒立刻暴漲。

阿哲和明慧現在開始在真槍實彈地上陣了,他們都脫光了衣服,阿哲一身強壯的肌肉,腰部如打樁機一般不知疲倦地前後運動;明慧的身材果然火辣,兩個大奶子隨著猛烈的撞擊而晃動,即使平躺,她的乳房依然高聳,在阿哲奮力的攻擊下,她已經發出了浪聲,還把腰部往前迎送,真讓人擔心她的小穴會不會被阿哲搗爛。

我早看出雯雯是個波霸,但是當智華把她脫光的時候還是令我大吃一驚,實在是太……大了。奇怪她瘦弱的軀體居然要承受如此的負重。智華看來也對她夸張的巨乳頗感興趣,他一口含住雯雯粉紅色的乳尖就開始如嬰兒般吸吮,中指和食指夾住她另一邊蓓蕾,雯雯被胸前的快感挑逗得如痴如醉,智華的硬胡渣扎在她柔嫩的乳房上,更逗起了她的情欲,兩個乳頭迅速地硬了起來。

女友和阿偉都是情欲高漲,在阿偉高明的調情下,女友明顯開始忍不住了,她開始出汗,黑發貼在他美麗的臉龐上,可愛的臉頰已是通紅,嘴里不斷吐出粗氣,兩個乳頭都已硬挺,茂密烏黑的陰毛沾上她流出的淫水而發亮,小穴的嫩肉不停被阿偉的手指帶出來。

只用手指似乎已經不能帶給她更大的快感了,她調整了一下坐姿,把陰道口對準了阿偉的大肉棒,緩緩地坐了下去,我看見阿偉的肉棒就這樣整根被她吞沒了。干,原來看見自己女友被別人干是這樣爽啊!

女友快速地上下運動著,充滿彈性的乳房也隨之跳動,阿偉從他腋下穿過雙手,一只一個的抓住,開始享受朋友女友給他帶來的快感。

「高華,別裝了,起來吧!」智華從雯雯的背後進入,大力地猛操,突然說道。

媽的,你們幾個還真敢做呀!我坐起來,這種情形令我不能再裝了。

「高華,你女友好會干呀!我好爽。」阿偉嬉皮笑臉說道。

爽就多干幾次,大家高興就好。

其實讓女友變得更開放一些何嘗不是我所想的呢?何況在場的其他3位美女都讓我垂涎三尺,算起來還是很算吧!

女友見我起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種事是她平時想都不敢想的。我也不必客氣了,叫紫茵脫光背對我,二話不說就操進去。4個好友各自干著別人的女友,都是因為陌生的快感而興奮莫名,格外賣力,4位美女在自己的男友前和別人做愛,自然也是高潮迭起,淫叫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接著我們又再一次交換,累了的人就到一旁休息,想不到體力最好的居然是我女友,到最後我們4個一起上她,她連平時不願做的都做了,口里含著智華的肉棒,屁股和陰戶被我和阿偉一人塞入了一只,還騰出手來為阿哲服務,看得其他3個女孩目瞪口呆。

她們當然也不服氣,休息片刻以後也要我們照此分別和她們做一次。

最後,4個美女身上都是精跡斑斑,3個可以容納肉棒的小口都灌滿了精液,我們幾個每人起碼射了好幾次,才草草結束了這個瘋狂的平安夜聚會。

回家的路上,女友問我有什麼看法,我告訴她:「現在我只有一個想法。」

「那是什麼?」女友問道。

我的想法就是,新年的時候我們還要再來一次這樣的聚會!

 

當我愛上他女友

等等……讓我回想一下……

我現在只穿著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坐在賓館的床鋪上。

而小雪正在浴室洗澡。

我的肉棒硬的跟什麼一樣,在內褲底下看起來還真的很像是搭帳篷。

我想想看怎麼會在這里。

看起來好像是從夢境中突然甦醒一樣。

對了……我去西門町逛街,本來要跟女網友約出來見面,不過對方失約了。

我想對方應該是又拿女明星的照片騙我,不敢承認了。

我要去萬年逛逛,結果在手扶梯間的交會處遇到了小雪。

還真巧……

然後我叫住她了,因為她從高中之後就沒跟見過面了。

在高中的時候她是阿飛的馬子,常常跟我們出去烤肉、唱歌。

考上大學之後她就跟阿飛分手了。

小雪超級辣的。

從高中時候看她穿中山的制服就知道。

白色的制服底下有時候都會穿著有顏色的胸罩。

然後黑色的百摺裙又弄得很短,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曝光。

我那時候才知道原來好學生也有這麼開放的。

然後呢?

我看到她穿著細肩帶的淺綠色上衣還有白色短裙,看起來很可愛。

所以我叫住她。

她愣了一下,不過幸好還認得我。

小雪說她本來要找同學,不過同學似乎有事情。

她也剛好想到萬年去逛逛,然後就被我叫住了。

然後我跟她在附近的速食店喝了可樂跟薯條。

接著她問我要去哪里逛。

我說MTV,她說太落伍了。

我說電影院,她說最近沒什麼片子好看。

我說逛街,她說這附近大部分都逛過了,沒什麼特別的。

接著我說賓館。

我是說好玩的,後面本來馬上要接著說「騙你的啦,我開玩笑的」

結果她看著我說「好啊。」

「真的喔,我不是開玩笑的喔。」

我馬上一臉正經的說。

「可以啊。如果你不介意。」

就是這樣吧。

所以我才會只穿著一條內褲坐在床上。

媽啦……

她是我高中同學的女朋友勒。

這樣會不會太不道德啊。

不過好像不能怪我。

我之所以會只穿一條內褲,是因為小雪剛才跟我親吻之後,就動手把我的上衣脫掉的。

然後連我褲子的鈕也是她解開的。

雖然褲子是我自己脫下來的沒錯。

但是她剛才還偷偷摸了我的小弟弟,所以我的小弟弟才會變的那麼大。

這麼大應該不會丟臉吧,連我自己好像都很少見過它這麼硬的時候。

快來啊小雪。

你再不來,我很怕它會慢慢消下去。

那就尷尬了。

因為我有不好的經驗。

上次去跟網友一夜情,結果太緊張站不起來。

後來被笑了,還勉強射在女生的胸部上。

連稍微進去一下下的機會都沒有。

還虧上次好不容易找到這麼正點的女孩子。

啊。小雪出來了。

天啊,我又變的更硬了。

哇勒。真的太辣了啦。

小雪圍著旅館白色的浴巾,露出她雪白柔嫩的香肩。

光是看到那脖子下方的性感鎖骨就已經夠讓人興奮了。

再加上她裸露出來的肩膀跟縴細的手臂,真的讓人很難忍受。

要裝作若無其事還真不簡單,真想找個人說「天啊。受不了,身材怎麼那麼好。」

再浴巾底下還可以感覺到她縴細的腰身。

還有小小翹翹的臀部。

她的浴巾包到膝蓋上方十公分。

露出來一小段的白皙大腿,看了就已經夠讓人噴火了。

光是想到在那浴巾底下什麼都沒有遮掩,真的有夠讓人興奮。

我真怕我馬上就射出來了,那就太難看啦。

我到底是太幸運了還是我在作夢。

真想學學卡通上面捏捏自己的臉好確認我不是在作夢。

雖然小雪瘦瘦的,但是她的上圍看起來可真是有肉。

從她胸前浴巾底下突顯出來的曲線就可以知道她多有料。

早從高中時候開始,我對她就哈了很久。

每次出去玩只要看到她穿的稍微清涼一點。

我的腦海里就立刻充滿了幻想。

至少我會很好奇,將手放在她豐滿的胸部上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久等了……」

「不會不會」

「你身材還不錯,只是有點瘦……」

「還好吧,我很均勻沒有肥肉。」

「我好緊張耶…我可以關燈嗎?」

「當然…當然可以………」

小雪一手拉著浴巾,一手伸過去把我身邊床鋪旁邊的台燈關掉。

雖然外面還是白天,不過至少在里面看起來不會這麼亮。

我的下半身蓋著厚重的白色棉被。

小雪則是跨坐在我的雙腿上。

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她雙腿之間浴巾下方的神秘地帶簡直是若隱若現。

感覺好像隨時都要曝光,但是一片漆黑又看不清楚。

小雪慢慢的將她的身體靠了過來。

開始親吻我的臉頰。

我眼楮朝著她的胸部看過去,只注意到她堅挺的雙峰。

我的雙手攤在身體的兩側,還真想現在就伸出手去把她身上的浴巾給扯掉。

不過這樣應該太快了,這種事情就應該慢慢享受才對。

「哇……呵呵…變的好大………」

小雪慢慢的向下看到我隱藏在棉被底下的內褲上緣。

也感覺到我的下體漲的可嚇人了。

這麼大的小弟弟我自己也從來沒看過。

「你太有魅力了,沒辦法……這要怪你……」

「嗯……這個真的很嚇人喔……應該可以排前幾名吧……」

「前幾名?你是說跟其他你看過的男生比嗎?」

「嗯…是啊……難道你要跟我小表弟比嗎?」

「那你到目前為止看過幾個了。」

「讓我想想喔……四個吧……」

「那我這樣算排名第幾?」

「前五名吧……哈哈」

「算你狠……那我問你,你的第一個是誰?阿飛嗎?」

「阿飛?!喔…對喔…你是阿飛的同學…」

「對啊…你身材這麼好…該不會他是第一個吧?」

「他跟你這麼說嗎?」

「嗯……好像沒有…………」

這倒是讓我回想到那一次阿飛在我們面前炫耀的表情。

大家都很嫉妒他有小雪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相處這麼久了,應該會忍不住向她采取行動吧。

阿飛得意的看著我們,一臉像是在告訴我們他已經順利擺脫處男之身一樣。

酷斃了………感覺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還不是就那樣。

阿飛那時候說的很輕松又是一臉不在意的模樣,看起來真的有夠讓人生氣的不過話說回來,他好像又沒有說有,也沒有說沒有。

「那就對啦……我第一次又不是給他………」

「喔……那是給誰………」

小雪親吻著我的胸膛,然後她的手很自動的拉開了我遮住內褲的棉被。

她趴在我的雙腿上方,邊跟我說話邊親吻著我的胸部。

「你又不認識………」

「你大學同學嗎?」

「是啊…一個學長……」

我心里真是羨慕那位學長,不知道當他知道自己是小雪的第一個男人時。

心里會怎麼想的。

就像是那種在分手多年之後突然發覺前女友已經成了人見人愛的大明星時,恨不得到處跑去跟別人說他是那個女明星的第一個男人。就像是大家都很好奇誰才是林志玲或是的第一個男人一樣。

「那他知道你是第一次嗎?」這真是個白痴的問題。

小雪親吻了我的肚臍,然後用她紅嫩可愛的臉蛋看著我。

「呵呵…別提了……他根本不知道……」

「為什麼…你沒跟他說嗎?」

「誰會沒事說這個啊,而且誰知道哪次居然沒有出現紅紅的。」

「天啊!所以他以為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大概吧,他搞不好以為我是很亂來的女孩子。」

我眼中帶著憐惜的表情看著小雪。

像她這樣這麼惹人憐愛的女孩子,如果哪個男人不好好呵護她、珍惜她,那還真是超級大白痴。

也幸好那個笨蛋沒有發現他自己就是那個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這樣也好,就像是有人中了樂透頭獎卻以為那是廢紙丟到垃圾桶一樣。大家看起來還是一樣公平。

小雪細致的香肩裸露在外,其實光是看到她的肩膀我就已經夠興奮了。

她要我躺在床上不許亂動,而她則是舔著我的身體就像是在品嘗甜食一樣的觸動我身體的每一饉肌膚。

這樣的舉動應該是很親密的愛侶才有可能出現的畫面,卻居然有這個榮幸發生在我身上。

小雪慢慢的將身體向下移動。

我還可以透過他烏黑的秀發之間隱約看到她白色浴巾之間透露出的乳溝。

她將她的臉頰靠近了我小弟弟的位置。

我稍微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看她這樣的舉動我居然開始緊張了。

小雪突然閉起眼楮,然後用她可愛柔嫩的香唇輕輕的隔著內褲親吻了我的肉棒。

天啊,這樣的感覺真是男人的驕傲。

小雪很直接的就拉下了我的內褲,讓我內褲下的紅潤肉棒立即跑了出來。

當一個漂亮到不行的女孩子雙眼只距離自己的下體五公分不到。

這種感覺只能說是又刺激又尷尬。

「有毛毛……」

小雪用手把我龜頭前方出現的體毛給拿掉,讓我還真的有夠不好意思的接著意外的是她居然開始直接親吻著我的肉棒。

我可沒像她那樣已經全身洗得香噴噴的,反倒是體臭應該多少都有點吧。

小雪看起來好像不太在意,繼續親吻著我肉棒的四周。

她細嫩的手指輕輕的踫觸到我的下體,害我腰部差點抽筋。

小弟弟讓一個不是女朋友的女孩掌控著其實真的是蠻奇特的感覺。

幸好小雪的功夫意外的熟練,讓我ㄍㄧㄣ了一下之後很快就能夠適應了。

「女孩子不是都很討厭幫男生口交嗎?」

「大部份吧……」小雪邊用舌頭舔著我的下體還一邊回答我。

「你第一次幫男生口交是什麼時候………」

「你很好奇喔………」小雪親吻著我的肉棒之後,又突然向我靠過來親吻了我的嘴唇。

這樣我算不算是間接也親吻了自己的小弟弟。

「我對你本來就很好奇,算是玩個真心話大冒險吧。」

「喔………好啊…那等我想到了就換我問你。」

「可以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勒。你第一次是怎麼幫男生口交的?」

小雪一邊舔著我的肉棒一邊偷看著我說「有一次我男朋友想帶我去山上當車床族………」

「你喜歡當車床族啊?」

「不是很喜歡…不過他很難站的起來。所以他說當車床族比較刺激。」

「結果呢?」

「結果他很龜毛,到了外面又說很緊張,反而更站不起來。」

「所以你就幫他啦?」

「對啊…他站不起來,又弄得我很想要。我只好想辦法讓他站起來啊。」

「後來有站起來嗎?」

「我那時候才第一次這樣弄,他說很不舒服,後來還是什麼都沒做。」

我哈哈的笑著,一面摸著小雪的臉頰。

我在想她後來應該也是有過很多的歷練,才會像現在她對我這樣那麼舒服。

「你有幫過不是男朋友的男生口交嗎?」

「有啊……」

「誰啊?」我很好奇的問她。

「一個現在正問我一個很白痴問題的人。」

我大笑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撫摸她的頭。

小雪的頭發好柔順,摸起來很舒服。

「換我問了…」

「好啊,你問。」

小雪稍微想了一下,然後說「你以前有想過跟我發生關系嗎?」

「有。」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在高中的時候嗎?」

「是啊,你還跟阿飛在一起的時候。」

「你是幻想我跟你嗎?」

「當然啊,不過有時候是幻想你跟阿飛。」

「我跟阿飛?那你在做什麼?」小雪看起來一臉疑惑。

「我啊?!我在旁邊看啊。」我尷尬的笑著說。

「看我跟阿飛嗎?你好變態喔………」

小雪似乎有點生氣的坐了起來,然後故意將頭撇向一邊。

「啊…對不起啦,是我失言。真心話大冒險嘛……對不起啦…」

看到小雪看起來生氣的模樣,我的小弟弟大概消退了百分之八十。

小雪回過頭看著我說「你那時候喜歡我嗎?」

「喜歡啊,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很喜歡你了。」

「那你怎麼還會喜歡讓你喜歡的女孩子跟別人發生關系。」

「啊這……」天啊,這個問題真是難以回答。

「你們男生很變態耶。受不了。」

「那不一樣啦。」

「有什麼不一樣,你們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啊………這個………」

「好……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請問…」

「如果我是你女朋友,你會一樣幻想我跟別的男生愛愛嗎?」

「不會。」這次我很堅決快速的回答。

「為什麼又不會啦?你不是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不一樣啊。如果你是我女朋友了,那我當然要保護你。如果你是別人的女朋友,那我也只能算是安慰性的空想。」

小雪斜眼看了我一下,好像是在對我做評估似的。

「好吧,勉強讓你通過。」

「通過會怎麼樣?」

「告訴你一個小秘密。」

「什麼樣的小秘密?」

小雪突然靠到我耳邊,用很小聲的聲音在我耳朵旁邊說了幾個字。

「我那時後愛愛的時候也有想過你。」

「真的?」

「什麼真的?」

「你剛才跟我說的啊。」

「喔,有嗎?我剛才有說什麼嗎?我忘了,呵呵。」

「你看,又變小了。」我指著我的小弟弟說。我看到我門遺忘了它,害它又消退了百分之五十。看起來像是勃起不完全的家伙。

 

 

 

 

 

當我愛上他女友-2

小雪害羞的笑了一笑,然後用手將頭發撥到一邊,接著彎下了腰趴在我腿邊繼續幫我口交。

她溫暖的口腔慢慢的將我整個肉棒包圍住。我仿佛可以透過我小弟弟的每條神經觸發器去感受她嘴里的溫暖。

小雪故意用舌頭挑逗我的肉棒,就像是神奇的充電器一樣,很快的又讓我的小弟弟恢復精神活力。

「好大,這樣我嘴巴好喔。」

「那你準備好了嗎?」

小雪想了一下,突然又對我說「啊。我又想到一個問題了。」

「啊,好吧,請說。」

「你喜歡射在哪里?嘴巴?臉上?胸部?還是里面?」

「嘴巴或里面吧,不一定。」

「為什麼?射在嘴巴會比在里面舒服嗎?」

「你怎麼沒問你以前的男朋友?」

「他們又不喜歡回答這個。」

「我想想喔。如果想要躺著讓對方服務的話,應該會喜歡射在嘴里吧。如果是自己想主動,應該就會想要設在里面。」

「了解。」

我看著我已經濕潤的龜頭,上面還帶著小雪甜蜜的唾液。

我現在懶得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了,只想趕緊進入小雪的體內。

她身上的那條白色浴巾也包太久了,除了我被看光光之外。

對于她,我卻什麼也沒看到。

我伸出了我的雙手抱住小雪,讓她整個人躺在我胸膛上。

我同時伸出手撫摸她的臀部,想要慢慢的撩起她浴巾的下緣。

「里面有穿嗎?」

「你猜呢?」

「我看看就知道………」

我慢慢的將她的浴巾下擺向上撩起。

然後另外一只手則是伸向她嫩俏的豐臀。

我老早就想好好的撫摸一下她翹翹的臀部。

以前光是看她穿緊身牛仔褲,就可以明顯感受到她臀部誘人的弧線。

現在她的身體又成熟了許多,那股成熟女人才有的曲線在她身上完全展露無遺。

我的右手慢慢的向下游走,然後輕輕的按在她的豐臀右側。

「啊。你還有穿內褲啊。」

「哈哈,被你發現了。」

我的手掌上傳來了小雪內褲薄紗般的舒服觸感,其實這樣也蠻有興致的。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小內褲,感受那女性內褲才有的感觸。

我的指尖輕輕的劃過小雪內褲兩側的蕾絲,然後伸向她性感的股溝之間。

我伸長了雙手,然後將手指慢慢的順著她深陷的股溝向後延伸。

直到我的手指已經微微卡在她兩片豐臀之間。

我輕輕的用指尖去挑逗小雪的私處與小菊花之間的敏感地帶。

「啊。你……你討厭啦,你好色喔………」

「這是哪里?」我的右手從小雪的背後繞過她的臀部與雙腿之間,輕微的踫觸到她下體濕潤的部位。

「啊…那…那是…小妹妹……」

我左手托住小雪的豐臀,右手手指輕輕的挑逗著她敏感的私密部位。

「有多少男生看過你的小妹妹?」

「五…嗯…五個吧……你好壞喔……一直弄她。」

「五個?」跟我記的怎麼不一樣。「你不是有四個發生過關系的男朋友嗎?

第五個是阿飛嗎?「

我想小雪說她過去跟看過四個男人的下體,那怎麼又會有五個男生看過她的私處。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不過我還是很在意。我想知道有多少男生有這樣的榮幸能夠一窺小雪私密的性感部位。就像之前跟我女朋友做愛一樣。當我知道她不是第一次的時候,我還是會很好奇有多少男生曾經跟我一樣這樣看著她赤裸的美麗身軀,品嘗過她私處的美味蜜汁。

「喔………不是………是別人………」

「別人是誰?我認識嗎?」

「不認識……是我去拍寫真集的攝影師………」

我看著閉上眼楮的小雪,充滿好奇的問「你去拍裸體寫真啊?」

小雪害羞的告訴我,她跟她之前一個男友在熱戀的時候有去拍攝兩人的裸體寫真。暴露的程度直到兩個人都有露毛的畫面。小雪更是坦胸露乳,連體毛跟下體多少都有被攝影師看到。不過幸好兩個人分手之後,那本寫真集是由小雪保管。

听他這麼說,我心里突然好嫉妒,不過卻又很想找機會看看那本寫真集。

「你怎麼會跑去拍那種寫真集啊?」

「喔……我………年輕不懂事嘛。剛好那時候又很愛對方,他喜歡我就陪他去了。」

「你好壞喔。你都喜歡這樣故意弄人家嗎?」

「沒有啊…」

「那我也要問你,你喜歡讓人家拍你女朋友的裸體嗎?」

「當然不喜歡,自已拍還可以。我不會傻到讓人家看自己女朋友的身體。」

「那你還算正常,沒有之前我那男朋友這麼變態。」

「他喜歡把你的身體給別人看啊?」

「還好,不過他很喜歡拍我的身體。我覺得這樣很奇怪。」

我感覺到我的指尖已經開始濕潤了。

雖然小雪跟我說話還是很自然,不過隨著我的手指慢慢的撥動。

我也發現到她的下半身微微在扭動著。

「你里面還有穿內衣嗎?」

我看她下面都還穿著內褲,雖然她在白色浴巾露出來的香肩上看不到內衣的肩帶。但是不保證她里面就不會還穿著內衣。

「啊…被你看到了嗎?呵呵………你猜勒……」

「我猜當然是有啊,不過沒看到你內衣的帶子。」

「當然看不到啊,我今天穿的是無肩帶的。你先前沒發現嗎?」

「沒注意到ㄟ。」

「那你都是注意我哪里啊?」

「我………」我突然沒有印象,不過听小雪這麼說,好像也是。她穿著淺綠色細肩帶上衣的時候,我好像也沒有注意到她的內衣肩帶。

「我的問題來心。你看女生會先看哪里?臉蛋?胸部?屁股?」

「眼楮。我會先看眼楮。」

「為什麼?」

「因為女生的眼楮比較有神。我喜歡大眼楮的女生。」

「你在說我嗎?哈哈。」

小雪故意張大眼楮看著我。

她那對水汪汪的大眼楮,與人對視的時候真的會把人給迷死。

她是少數我看過光是那對眼楮就足以讓人產生性幻想的女孩子。

「那你就不用圍浴巾啦。害我以為你里面都沒穿勒。」

「喂。我是女生耶。怎麼可能這樣。」

「那我要看你里面穿什麼。」

「呵呵,我說不要可以嗎?」小雪笑著將身上的白色浴巾拉的緊緊的。

我將小雪的身體微微向後推,然後伸出手去拉扯小雪身上的浴巾。

畢竟她的力量還是沒有我快,兩個人曖昧的推來推去,她的浴巾還是被我給拉開了。

「哇。」

我看呆了眼。

小雪在失去浴巾的掩飾之後,她誘人的身體完全的都展露了出來。

她胸前穿著一件淺綠色無肩帶的花邊胸罩。

淺綠色的罩杯上繡著許多金色、淡綠色的葉子圖案。明顯的罩杯紋路讓她的胸罩看起來性感許多。

四分之三罩杯的內衣很顯然還是掩蓋不住她豐滿白嫩的雙乳。她雪白的嫩乳幾乎有一半暴露在外,就連乳房前端的乳頭也似乎若隱若現。在她白嫩嫩的雙乳之間擠出細長深陷的乳溝,讓她左右的乳房緊密的相連著。看起來她的嫩乳似乎隨時要從罩杯當中彈跳出來一樣。

我還記得以前有機會跟小雪出去玩的時候,眼楮都會不自覺的注意到她的胸部。

雖然她的胸部不算是很大,但是跟她縴細的身材比較起來還是相當醒目。而且她總是喜歡故意穿著有顏色的胸罩。在淡色系的外衣襯托之下,對當時還是血氣方剛的我們同學來說,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想了那麼久,不知道空打手槍多少次,才能夠換得像現在這樣的機會清楚的看到她豐滿的雙峰。

「你的內衣好像有點小。」

小雪害羞的用手遮在自己的胸部前方,笑著跟我說「唉呦。無肩帶的內衣都是這樣,胸部稍微大一點就很容易會向下滑。」

「我以為只有胸部小的女生穿這個才會下滑。」

「那你就錯了。是胸部大的女生穿起來才會容易掉。我剛才在路上走路的時候它還一直滑下去,害我很尷尬的一直拉。」

「我很喜歡這樣設計的內衣。看起來好漂亮。」

小雪突然嘟起了嘴說「是我漂亮還是內衣漂亮?」

「內衣穿在你身上看起來更性感,看的我都快受不濾掩。」

「哈哈。我看的出來。」小雪指著我下體漲大的肉棒笑著說。

「所以我決定要吃掉你……」我撲向小雪的身體,然後將她身上的浴巾向兩旁拉開。好讓我可以更仔細的看清楚她身上每一酉細致柔嫩的肌膚。

小雪躺在白色的床鋪上,黑色的秀發散落開來。她白皙柔嫩的身軀看起來還是那麼誘人。我輕微的壓在她身上,然後親吻著她的香唇。接著慢慢向下移動,將她看成是我美味的食物,一點一滴的細細品嘗著。

接著我移動到她的雙峰之前,仔細的欣賞她胸罩上的每一條紋路。我覺得女生穿內衣真的很好看,尤其是可以透過內衣的設計將身體的曲線完美的襯托出來。

我親吻著她的罩杯,然後將手伸到小雪的身後,想要將她的內衣扣解開。小雪的背部稍微上抬了一些些,好讓我可以將手伸到她內衣扣的位置。她胸前明顯起伏的線條跟她瘦瘦的身體形成明顯的對比。如果我沒估算錯,她應該是介于C罩杯跟D罩杯之間吧。

「你是什麼罩杯?」

小雪張開了剛剛稍微閉起的雙眼說「C。怎麼了,你喜歡胸部大的嗎?」

「胸部大多惡心啊,我覺得剛剛好最漂亮。」

小雪對我笑了一下。讓我把她的胸罩從她雙乳之間慢慢的拉下。這時候她豐滿的乳房就毫無遮掩的展現在我眼前。白嫩的雙乳看起來又柔軟又白皙,乳房前端淡紅色的小乳頭看起來已經稍微有點反應,但還不是很明顯。她的乳暈小小的一點看起來很吸引人,不像是之前曾經遇過的網友,長的漂亮但是乳暈有點黑又很明顯,我還真是不太敢親下去。

「漂亮嗎?」小雪紅著臉問我。

「漂亮極了,在我看過的里面可以排上前幾名了。」

「前幾名?」

「看起來這麼好吃又這麼美味,當然是第一名………」

「呵呵,神經,我又不是吃的。」

「如果你不是吃的,那我怎麼會流口水。」

「有嗎?我怎麼沒看到你流口水的樣子。」

「有啊,你看………」我一面說著,一面親吻著小雪的乳房。接著我輕輕的用嘴巴含住了她粉嫩的乳頭,慢慢的吸吮著。

「啊………這………」小雪推了我的額頭一下。

「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沒有……只是嚇了一跳………」

「那我這樣你舒服嗎?」

小雪嘟起了嘴故意撇向一邊說「太遜了,一點也不舒服。」

我笑了一笑,然後又繼續吸吮著她右側的乳頭。

「啊……啊……你……你好壞……這樣很……很敏感………」

我先是用嘴唇夾住了她的乳頭,用舌頭舔著她的乳尖,然後接著又輕輕的用牙齒從兩側咬住小雪的乳頭。

小雪顯然是感到很興奮,她一手抱住了我的頭,撥弄著我的頭發。另外一只手則是繞到我的身體後方,撫摸我赤裸的臀部。

「另…另外一邊也要……」小雪閉著眼楮輕輕的說。

「那我要問問題了。你喜歡我用吸的還是用咬的……」

「唉呦………哪……哪有人問這個……」

「快。你一定要回答。」

小雪害羞的用手遮住了她的臉,然後小聲的說「我喜歡輕輕的咬………」

我听她這麼說,當然不會讓她失望。我一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右乳,手指盡一切可能的挑逗她的乳頭。另一方面則是用上下門牙輕輕的咬住了她站起來的小乳頭。

「喔……喔…這樣…這樣好…舒服……」

小雪雙手環抱住了我的頭部,將我的頭發弄亂,閉起了眼楮似乎在感受我帶給她歡愉的滋味。

「我……我這樣是不是很色………」小雪害羞的說。

「怎麼會……」

「但是……但是現在我好想要它進來………」

「要什麼?」

「小妹妹想……要……要你的小弟弟…………」

「等一下………別急………」

「我不管………我……我現在就好想要………」

我一面親吻著小雪的嘴唇,一面將手從她的肚臍下緣伸入她淡綠色的蕾絲內褲當中。我剛才沒有花太多時間去欣賞她性感的小內褲。不過我還是跳過這一層防備,直接用手觸踫到了她的體毛。

這是我第一次有機會踫觸到小雪的體毛,心里除了興奮還是興奮。

「這是小豆豆嗎?」我手指劃過她的體毛踫觸到她陰戶上緣的小陰蒂。

「嗯……」小雪害羞的點著頭。

「我要先跟小豆豆打招呼………」我用手指故意撥弄著小雪的陰蒂,想要讓她感覺更敏感些。

「小豆豆說……小妹妹好想要小弟弟進來……」小雪喘息著說。

我繼續用牙齒咬著小雪的乳頭,然後手指則是在撥弄她的陰蒂。小雪似乎受到挑逗難以自拔,身體不停的扭曲著。而她的手掌也握著我的肉棒上下揉搓著。

「小妹妹還沒準備好啊………」我感覺到小雪的下體已經有些濕潤,不過還不是該進去的時候,所以我還是繼續挑逗,讓她下體分泌更多淫液。

「你看………喔喔……小妹妹……都在哭哭了……說小弟弟不要它………」

「小妹妹哭哭嗎?難怪小妹妹都濕濕的………」

「你再不進來,我就要脫內褲象…………」小雪雙手拉著她淺綠色內褲的兩側,然後將她自己的內褲從腰際向下拉,很快的就將內褲脫到了腳踝邊。這時候我稍微向她下體看過去,很明顯的就看到了她暴露出來的黑色體毛。我覺得女生的體毛很漂亮也很性感,跟剃光光的白虎比較起來,我還是喜歡女生下面有體毛襯托。

我很想多花點時間去觸踫她那性感的陰毛,畢竟看起來有些稀疏卻又顯的很誘人。

 

 

 

 

 

當我愛上他女友-3

「呵呵,你脫的好快。」

「我不管了啦。人家要吃棒棒糖……」

「棒棒糖?」

小雪從床上撐了起來,然後反將我推倒在床鋪上,讓我整個人躺平下來。然後小雪就這樣赤裸裸的趴在我身旁,低著頭舔著我的肉棒。這時候的小雪就像是在品嘗著美味的佳肴似的,將我的肉棒整個含入她粉嫩的口中。我粗黑布滿體毛的下體與她細致的臉頰緊密相連,形成明顯的對比。

「好……好吃媽?」

小雪含著我的下體,讓我感覺到我下體的所有精髓仿佛都要被她給吸光一樣。

她溫暖的口腔貼著我粗黑的陰睫。她的唾液也沾濕了我整個下體。她的舌尖不停的在我肉棒的四周繞來繞去。當她吸吮我龜頭的時候,我的雙腿會不經意的夾緊,因為這種太過敏感的感覺會讓我難以承受。我感覺就像是靈魂即將出竅一樣,整個身體被小雪緊緊的牽動著。

我雙腿不听話的向內夾緊,我的雙腿內側緊貼著小雪的耳際。我的臀部也緊緊的夾住,感受到小雪吞吞吐吐的每一個節奏。我不經意的閉上了眼楮開始幻想著我的肉棒正進入了小雪溫暖的下體,而且將我緊密的包圍著。我的臀部慢慢的向上抬,好讓我的肉棒可以更進入小雪的口腔內部。

「好大………我的嘴巴放不下啦……」

小雪羞澀的看著我,然後在我面前故意舔舐著我的體毛還有我自己都覺得不太干淨的陰囊。我真怕我下體沒有洗過,那種尿騷味會讓小雪避而遠之。不過小雪似乎已經習慣這樣的味道,故意在我面前用舌頭做出極端挑釁的動作。

我終于忍不住將小雪向後推倒在床上,換我來服伺她了。

我親吻著小雪柔軟的嘴唇之後,開始向她私密的部位探索。我張大眼楮仔細的看著她私密的體毛,還有體毛下方細長粉紅的私密花園。在認識那麼多年之後,我終于如願以償的看到了小雪的下體。其實每個女孩子的下體都大同小異,但是加上一些自己的幻想與內心的渴望。每個女人的私處都會充滿著不同的魅力。

就像我心中喜歡小雪那麼久一樣,不知道有多少次曾經看著外面的A片去幻想著小雪的私密部位會是什麼模樣。而現在在我眼前清楚呈現的,就是小雪最私密的花蕊部位。小雪淡淡的體毛下方,在大腿之間與小菊花的交會地帶,呈現的是深長的淡紅色肉縫。

肉縫的縫隙微開,似乎在催促我快點進去一探究竟。在陰唇的外側已經可以稍微看到濕潤的痕跡,在陰唇的上方還有一小粒性感誘人的突起物。我真不知道過去小雪交往過的男朋友看到像我眼前這樣的美景心里會怎麼想的。我只知道我已經快忍不住想要進入她溫暖的體內了。

「會…很丑嗎………」

小雪躺在床上,頭發向兩側散開。她的雙乳還是一樣堅挺,乳頭更是明顯的站了起來。她赤裸裸的躺在我面前,雙腿向兩側張開,將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真想把這一幕永遠保留下來。

「好漂亮,我可以吃她嗎?……」

「啊??」

我低下頭,讓自己的臉頰貼近了小雪的私處。我忍不住想要去品嘗她所有私密的部位,好將她佔為己有。我親吻著小雪的大腿內側,也听到她開始發出絲絲喘息的聲音。

接著我又繼續向著她大腿之間親吻著,我用舌頭去舔濕她的體毛,然後將舌尖從體毛下緣慢慢由走到他肉縫的上緣。我第一次這樣用舌頭去舔著女生的陰蒂,雖然過去會覺得有點不太干淨,不過面對小雪誘人惹火的身體,對我來說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值得我去品嘗。

「喔………你………我……我是不是很色……」

「不會啊………」我繼續舔著小雪的陰唇,她淫蕩的聲音越來越明顯。雙腿也不停得在床上擺動。

「但是我現在真的好想要你進來我體內,我快受不了了…………」

小雪忍不住用自己的雙手微微的剝開了自己那兩片濕潤的陰唇,將最私密的部位展現給我看,要我現在就立刻佔有她的身體。

我從來不知道小雪對于性會這麼渴望,她對我的饑渴絲毫不輸給我對她的感受。

我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這時候我的肉棒早就硬到不像話了。我右手扶著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向小雪的下體逼近,直到我的龜頭距離她的蜜穴只剩下不到一公分的距離。這一點點的距離不知道讓我幻想了多久時間。

我的龜頭頂住小雪的陰戶的時候,大概是我的位置有點偏差,不太進的去。

「這里…………」小雪主動握住了我的肉棒,然後將我的龜頭前端抵住了她的陰戶。隨著我的身體慢慢向前推進,我可以透過我的龜頭感覺到自己好像是摩西一樣,走過小雪蜜穴的深海,她的陰唇跟體內的嫩肉慢慢的都向兩邊退去。

「喔………慢……慢一點…太…太大了…………」

小雪推著我的腰部,要我別一下子就整個將肉棒伸入她的體內。我也感覺到小雪的陰道還真是濕潤又溫暖,將我的肉棒緊密的包圍著。這種柔嫩的感覺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體會的。

「你很久沒做了嗎?」

「嗯………所以感覺你的好大………小妹妹會受不了………」

「我是本來就這麼大………委屈你澤………」

「喔……啊啊…………等……慢慢進來…………」

「小妹妹還沒濕潤嗎?」

「有濕了啊………是你的太大了啦………還是我太久沒那個的關系………」

「你現在有男朋友嗎?」我擺動著腰部,讓自己粗大的肉棒一點一點的伸入小雪體內。

「喔……有……有…人追我……啊啊……再慢一點………」

「你喜歡他嗎?」

「還好……普普通通…………」

「啊……進………進去了………好大喔……天啊………」

「怎麼了?」

我一點一點的插入,沒兩下子我就將整只粗大的肉棒插入了小雪的陰道當中。

我感覺到我的龜頭前端已經頂到不能再進去了,而她的陰道也緊密的包圍住我的下體。我這時候跟小雪是完全的結合在一起,緊密的肉體相連。

「天啊……喔……頂到里面了………小妹妹好像快被你撐破了…………」

「真的嗎?」

「你……你的小弟弟太大了啦…………」

我跟小雪就這樣暫時先抱著彼此,我的臉頰貼著她的臉頰,我的胸膛貼著她的雙乳,我的下體就這樣停留在她私密的體內,讓彼此感受對方的體溫。

「你的里面好溫暖,我可不可以讓小弟弟放在里面都不要出來。」

「呵呵,神經………」小雪笑著看著我。

這時候我讓小雪的雙腿繞在我身後交叉,好讓我的下體可以跟她的下體更加貼近。接著我身體壓住了小雪,下體開始微微的進出她的嫩穴。

「喔……天啊………喔喔……喔喔………」

我的肉棒故意慢慢的抽出來,然後又用很快的速度又插回小雪的陰道里面。

小雪似乎可以感覺到我肉棒快速進出的刺激,不經意的在我耳邊發出喘息的聲音。

「我要加快速度曝………」

小雪羞澀的看著我,雖然沒有回答,但是我可以從她的眼楮當中看到答案。

我夾緊了我的臀部,然後靠著下半身前後的擺動,讓我粗紅的陰睫不停的進出她的嫩穴。我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不停著拍打著小雪的私處,我的肉棒也不停的摩擦著她最私密的部位。

在經過這麼多年之後,我居然真的有這個榮幸跟小雪發生性關系。

在我眼前的她不再是像高中那樣高不可攀,每次還只敢偷偷瞄她。而現在她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誘人,身體的曲線更加完美,還赤裸裸的躺在我面前,讓我清楚的欣賞她最私密的部位,並且讓我的肉棒自由的進出她多汁的嫩穴。她就像是我的女人一樣在此刻能夠讓我盡情的撒野。

「啊………喔喔喔………喔喔喔……好………好舒服………」

「有感覺嗎………」

小雪看著我微微的點頭,她緊緊的抱著我的手臂,雙腿夾在我的臀部上方。

我感覺到她的手指傳來越來越強烈的力道,直到她忍不住抓起旁邊的被單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叫那麼大聲………會……會不會被听到……」

「被听到有什麼關系,在這里每個人還不是都來愛愛的。」

「但是……我這樣一直叫………我會……我會很不好意思………」

我抓住了她的雙腿,故意向兩側打到最開。

「你要做什麼?」

「沒有………你感覺一下……」

當我將小雪的雙腿向兩側拉開之後,我發現自己的肉棒更能夠深入她的體內。

「喔……喔…這樣……這樣會一直頂到里面……」

「會不舒服嗎?」

「很………很舒服………喔喔喔………」小雪搖搖頭說。

小雪的下體不停的跟著分泌出蜜汁來,也同時濕潤了她整個下體。我的身體跟她接觸拍打的同時,還不停的發出啪噠啪噠的聲音。

「我………我想要……我想要從後面來……可……可以嗎?」

小雪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我笑笑的親吻了她得的額頭,然後抱住她赤裸的身體。

這時候我已經將肉棒抽離她體內。

小雪很主動的背對著我,然後雙手撐在床鋪上,臀部正對著我。

我站在小雪的身後,看著她豐嫩白晰的臀部,輕輕的用手撫摸著。

順著臀部的臀溝而下,我也清楚的看到了她私密的小菊花。

我想這已經是女孩子最私密最私密的部位了。

連她的小菊花都清楚的看到,那我跟她之間已經是完全坦然毫無任何掩飾了。

我親吻了她赤裸光滑的背部,然後將我的肉棒又繼續頂住她的下體。

小雪低著頭,讓秀發散落而下,她一手扶著我的肉棒讓我找到正確的位置。

接著我的雙手輕輕的攙扶著她豐臀的兩側,慢慢的將下體向前推進。

「喔喔喔………喔喔…好好敏感………」

小雪雙手撐著床單,像是趴跪式的撐在床上,而我又換成將手繞過她的腰際去撫摸她向下的雙乳。我一面揉搓的她的乳房,一面繼續將我的肉棒不停的進出小雪的蜜穴。

「你……你有幻想被強暴過媽……」

「喔喔…有………有………啊啊啊啊……嗯………這樣很色嗎……」

「那……那你幻想里頭,對方是從哪個部位來……」

「從………嗯啊………從後……後面………」

「像我現在這樣嗎?」

「嗯……」

「你有幻想過幫別的男人口交嗎?除了我跟你男朋友……之外的………」

「啊啊……啊……有……有………」

「誰……朋友嗎?」

「他……是……我……我男朋友的……朋友………」

我放慢速度,讓我下體有規律的進出她的下體。

這樣一來我們兩個雖然都不會有立即想要出來的感覺,但是還是很舒服。

「你怎麼會突然這樣想?」

「我…我們去游泳……我看到他泳褲下面…好明顯……然後就…………」

「你那時候想在哪里幫他口交?游泳池?床上?」

「更衣室………里面……」

「女更衣室?」

小雪害羞的說「男生的………」

接著小雪立刻又回問我說「你不要問我這個啦………我的臉都好燙………」

「哪你也可以問我啊。」

「那我問你……你有沒有希望哪個女生幫你用嘴巴。」

我笑著對小雪說「你問這個不準啦,男生隨時隨地都在想這個。多的很……」

「啊………你………你很壞耶……又故意這樣弄我………」

我一邊回答小雪的問題,一邊又趁機快速的用肉棒插進她體內。

 

 

 

 

 

當我愛上他女友-4

我讓小雪躺回床上,然後要她兩膝彎曲,雙手抱住小腿,看起來就像是在水中做的「水母飄」一樣。這時候她的私處跟下體都會緊密的夾著,而我則側躺在她腿邊,將我的肉棒重新又插入他緊密的私處當中。

「啊……啊啊……你怎麼會知道這樣……這樣好緊………很敏感……」

「你男朋友都沒什麼在換動作的嗎?」

「他們每次都很猴急,不然就是很難硬起來,好像沒什麼在換動作……」

「那你還真是可憐…………」

「這樣………好敏感………啊啊…我會很有感覺………」

「我………我也很有……感覺……」

「嗯嗯…喔…我……我問你………」

「問啊……」

我用左手揉搓著小雪的乳頭,然後用盡腰力拼命的透過活塞運動進出小雪體內。

「如果你看到喜歡的女生跟別人愛愛……你……你會興奮嗎……」

「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我只敢幻想……怎麼可能真的發生………」

「那……如果現在我跟別的男生愛愛…你看到了…會興奮嗎………」

「不敢想……所以我……不知道……」

小雪握住了我的手,雙腿明顯的又夾得更緊了些。

「我…啊……我有感覺了……我……我要動好快…我要出來了……」

我也跟著夾緊臀部,用力擺蕩著腰部,讓我的肉棒快速的插入小雪的陰道當中。

她下體分泌了不少的淫液,讓我的肉棒少了些摩擦力。

這樣雖然動的比較快,但是相對了就少了些摩擦她肉壁的那種刺激。

我先將肉棒整個抽了出來,停頓幾秒之後又快速的猛插著她的陰道。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沒戴保險套。

萬一不小心射在她體內那問題可就麻煩了。

「不要…不要停下來…喔喔…我…已經有感覺了……我要……出來………」

小雪似乎感覺到我在猶豫,不敢動太快。

所以她拉著我的手,一手抓著棉被,夾緊雙腿要我速度加快。

我只好忍住自己有點敏感的肉棒,想盡辦法先不要讓自己出來。

但是小雪的嫩穴實在是太緊太敏感了,如果我動的太快,很容易就把持不住。

「啊啊啊啊……快……快出來了……喔喔喔………再…再一下下………」

「喔喔喔……我……我…出來了………」

小雪雙腿立即伸直,雙手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私處,側過身去背對著我。

我可以感覺到她喘息不止的聲音,听起來似乎蠻滿足的。

同時我的小弟弟也還算是爭氣,就在小雪高潮的那一瞬間,我將肉棒抽了出來。

雖然我的下體部位感覺到脈搏明顯的在跳動著,不過卻還沒有射出來。

頂多在龜頭前端有點濕潤的液體,也不知道是我的還是小雪的。

「舒服嗎?」

「我……我快不行了………我的腿一直抖………」

「你有這樣過嗎?」

「沒有………」

小雪這麼說,讓我蠻訝異的。

她性經驗次數絕對不少,但是居然沒有能夠讓她高潮的男生陪她。

這也難怪上次看到書上說真正有體驗過高潮的女生可能不到三成。

「你還沒出來嗎?」小雪轉過頭來看著我。

「還沒……我沒戴套子………」

「那你要出來嗎?」

「我沒戴保險套怎麼出來?」

「你可以射出來啊……」

「射在你身上嗎?」

「可以啊………你想射在哪里?」

我想了一想說「哪里都可以嗎?」

「好……我今天就犧牲一下……」

我想了一想,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那臉上呢?」

小雪偷笑了一下然後看著我說「我就知道……好啦……」

我親吻著小雪的臉頰,然後赤裸的站在她面前,感覺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你可以先幫我一下嗎?」

小雪很快的就知道我的用意,她跪在我身前,然後一手握住了我的肉棒開始撫摸。

我的肉棒很快的又恢復了生機。

小雪拿起身旁的白色浴巾將我肉棒上面的黏稠液體擦拭干淨。

然後閉著眼楮張開她的小嘴將我的陰睫整個含入她口中。

我閉著眼楮繼續想像我剛才跟她做愛的畫面,將她的小嘴想像是她的嫩穴。

小雪很有技巧的吸吮著我的陰睫,感覺就真的像是在她的陰道當中一樣。

我雙手撫摸著她的秀發,然後臀部微微的前後擺動著。

我害怕我動的太快,龜頭會頂到她口腔內部。

「你好厲害……你男朋友應該都很喜歡你幫他們用嘴巴吧……」

小雪沒有回答。

「我有點感覺了………」

「你要自己來嗎?」小雪張開了口說。

我閉著眼楮,用自己的手揉搓著我的陰睫,就好像在小雪面前打手槍一樣。

而小雪則是蹲在我面前,閉起了眼楮,嘴巴微微張開。

我的身體稍為顫抖了一下,接著我就感覺到我的陰睫根部的脈搏明顯的跳動著。

然後一堆白色的精液就從我的龜頭前端噴灑在小雪的臉頰與口中。

大概是這幾天都沒機會解決,想不到份量太多,弄得小雪滿口都是我濃稠的精液。

我雖然心里深處有那種驕傲興奮的心情,但是我還是覺得對她很不好意思。

我立刻抽了幾張床邊的衛生紙遞給小雪,然後幫她把臉上的精液擦掉。

小雪拉著床上的浴巾裹在身上,然後轉身走向廁所去梳洗。

我無力的躺在床上,看著泛黃的天花板。

不久小雪用水漱過口之後又回到床上來。

她像個小女孩似的依偎在我身旁。

「對不起……」

「啊?」

「弄到你嘴巴里啊……」

「喔……神經………呵呵……」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說「你以前也有讓你男朋友射在嘴里過嗎?」

「有啊?」

「每個都有嗎?」

「我想想……應該從第二個開始都有吧………男生不是都很喜歡這樣嗎?」

「那你第一次怎麼敢嘗試?」

「哪有嘗試。就是幫男朋友用嘴巴,結果他說太舒服了,也沒告訴我就直接射在我嘴巴里面。」

「覺得惡心嗎?」

「剛開始會……我以前有個男朋友還喜歡看我吃下去……變態……」

「你怎麼了?」我看小雪突然發呆,好像在想些什麼。

「沒有……只是我的小妹妹好像到現在還在抖…………」

我笑著摸摸她的頭發,就好像是情侶之間的調情一樣。

而小雪卻改變了位置,躺再我的肚子上。

她故意側躺著,然後將目光面對著我的下體。

小雪突然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體毛,然後又輕輕的撫摸我的陰睫。

「好癢………怎麼啦?」

「你的小弟弟好厲害喔……我喜歡上它了………」

「真的嗎?」

「嗯……所以我要把它剪下來帶回家。」

「剪下來就沒有用處啦。」

「沒有用處我就丟掉換一個啊。」

小雪躺在我的小腹上,她的頭發弄得我好癢。

接著她突然又親吻著我的陰睫,雖然已經沒有那麼巨大,不過她好像還是很好奇。

「我好想吃它喔…………」

「你吃掉就沒得用了。」

我將小雪拉到我身邊,跟她赤裸裸的相擁在一起。

「那你要什麼,我跟你交換。」

「好,我想想看。」

「如果沒想到沒關系,你可以先欠著。」

「那我要你的內衣。」

「為什麼?你喜歡女生的內衣嗎?」

「很漂亮啊。而且你又有穿過。」

「喔…你是日本變態老頭。你把我內衣拿走了那我里面就沒穿了怎麼辦?」

「你還有外衣可以遮掩啊。」

「這樣我會激凸耶……不太好吧」

「可以啊,這樣不是很刺激嗎?」我笑著說。

「啊,跟你說一個小秘密。我很尷尬的糗事。」

「說吧。」

「我以前不是念中山嗎?」

「是啊,我知道。」

「我們的制服都是白色的很透明啊,結果有一次我出門忘了穿內衣………」

「真的嗎?結果呢?」

「結果就是激凸啊。」

「有透出來嗎?」

「有啊,連小豆豆都看的到。」

「是有人告訴你嗎?不然你怎麼發現的。」

「我擠公車回家,結果有別校的男生一直在看我,我才發現到。」

「你沒有罵他或是怎樣嗎?」

「又不認識,而且都已經被看到了,有什麼關系。」

小雪轉過頭來看著我問說「你在愛愛最尷尬的經驗是什麼?」

「真心話大冒險?」

「是啊。」

「嗯………之前有次找女生援交吧。」

「你有找過女生援交?」

「啊…說錯了,應該是一夜情。」

「然後呢?怎麼會尷尬?」

「那一次天氣很冷,然後我又很緊張。」

「結果呢?」

「結果我試了很久都站不起來,最後只好放棄。」

「啊……差勁。那女生一定難過死了,會覺得自己沒有魅力。」

「大概吧,所以後來她就不理我了。」

「活該。」

「那你呢?尷尬的愛愛事件?」

「我的很爆笑喔。」

「怎樣爆笑?」

「以前男朋友住在外面跟朋友同居。結果有一次我到他房間跟他愛愛。」

「嗯…然後?」

「結果他朋友突然回來,打開門要找他,他居然忘了鎖門。」

「那你們不就被看到了?衣服都脫光了嗎?」

「當然啊……而且連我都一絲不掛的。更扯的是我們的動作很尷尬。」

「怎樣尷尬?」

「因為那時候他正好是從我後面來,當場被看到。超尷尬的。」

「哈哈,真的尷尬,那你後來怎麼辦。」

「我穿衣服之後就離開啦,以後就再也不敢去他宿舍了。」

 

比利的熱情的媽媽

第一章

唐娜來回地扭動著她的屁股,她的雙手在她的身體上上上下下地撫摸著。

比利坐在那兒,注視著他的媽媽,他的雞巴在他的短褲里悸動著,他的眼楮睜得又大又圓,閃動著興奮的光芒。

當他的媽媽慢慢地旋轉和舞動的時候,她的那雙非常修長、非常苗條的雙腿象蛇一樣地移動著。她的屁股毫無拘束地來回扭動著,畫著圓弧。

唐娜並不是一個真正的舞蹈演員,但是她喜歡這樣跳舞,在她的家里,私下地跳舞,只有她的兒子看著她跳舞。

她對節奏和韻律有著天生的感覺,給人以美感和吸引力,她的動作象性交更甚于舞蹈。

她搖動著她的屁股,扭動著她的雙肩,向前挺出她那對結實、美麗的乳房,用她的眼楮和一只手發出了邀請。

當她在地板上舞動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的眼楮注視著她的兒子。

她的那雙漂亮的眼楮里也閃動著興奮的熱力。

她的乳房看上去像是做好了隨時從她的寬松的襯衫里「砰」的一聲蹦出來的準備,在兩個美麗的大乳房中間展示出一道奶油色的深壑。

只要一次輕輕地聳肩,她的一個乳頭就會在不經意間從她的寬松的襯衫中溜出來,那正是比利所希望的。

唐娜的襯衫幾乎一直張開到她的腰間,而且很明顯在襯衫下面她是赤裸的,什麼也沒穿。

她的乳房盡管看起來結實而且繃得緊緊的,但是總會隨著她的身體的動作而微微地輕輕搖動。

她的屁股包裹在一條繃得緊緊的白色短褲中,不停做著扭擺和碾磨的動作。

短褲的分衩處繃得非常的緊,深深地陷入她的陰戶的裂縫里,清楚地顯示出她的微微凸起的外陰唇的形狀。

當他的媽媽對著他快速地轉動她的屁股的時候,比利注視著他的媽媽的那兩個緊湊的屁股頰,視線里,他媽媽的那條又緊又小的短褲下面露出差不多有一半的屁股的甜美雪白的肌膚和她的曬成了淺褐色的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唐娜的屁股非常的勻稱、美觀,豐滿、飽脹的屁股頰可愛得讓看到它的人忍不住流口水。

這不是她第一次在她的兒子的面前用如此誘惑和挑逗性的動作跳舞。她已經為他跳了很多、很多次。

她喜歡看著兒子的雞巴在他的褲子里面變得堅硬起來,知道他想要把它插進她的陰戶里,操她。

在她的兒子的面前旋轉著,知道他已經做好了把他的堅硬的雞巴插進她的陰戶里的準備,唐娜的全身涌起極度的興奮。

她喜歡她的身體給人們帶來的改變,但是她並不想戲弄別人的勃起的陰睫。

唐娜面對著比利,她的眼楮穩定而且意味深長地凝視著兒子的堅硬地勃起的雞巴在他的褲子的分衩處所形成的凸起,她的屁股慢慢地旋轉著。

她舔著她的豐滿的嘴唇,雙手在她的髖部的兩側來來回回地上下撫摸著。

她的兩個乳頭象橡膠一樣堅硬地站立了起來,在她的薄薄的襯衫上形成了兩個尖尖的豆點。

下一刻,她的雙手隔著薄薄的襯衫撫上了她的兩個乳房,手指在她的乳房的周圍曲起。被她的手指輕輕地擠榨的乳頭變得更加的堅鋌而且明顯。

當比利凝視著它們的時候,他輕輕地喘息了起來。

他坐在椅上,絲毫也不打算掩飾和隱藏他的顯而易見的堅挺地勃起的陰睫。

他的身子微微向前傾,雙膝分開,雙手一動不動地放在他的屁股兩側的墊子上。

搓揉和擠榨她的乳房是唐娜在她的兒子的注視下做的第一次。就算她下一次還是會那麼做,然而,那是不一樣的。

隨著她的眼光變得越來越熾熱,當她輕輕喘息的時候,她的雙唇微微分開,唐娜的第一次在兒子的面前愛撫過她的雙乳的雙手向下移動,開始第一次在兒子的面前愛撫她的腹部。

她慢慢地在她的凸起的陰戶周圍移動著她的手指,她的髖部緩慢地旋轉著。

來自她的兒子的喘息的聲鼓勵了唐娜。

「你真的喜歡注視著我,不是嗎,甜心?」她用一種低弱的、耳語般的聲音問。

比利點了點頭,咽下了一口唾沫,他的眼楮一直緊緊地跟隨著他的媽媽的雙手的動作。

唐娜慢慢地滑動一只手到她的兩條修長的大腿之間,順著她的陰戶磨擦了起來。

她的屁股隨著她的手在她的陰戶上的第二次、第三次……更多次的磨擦而擺動著——她不能再磨擦下去了,因為——她可能要泄出來了。

這樣為她的兒子跳舞不僅僅能使她的兒子的雞巴站立、堅挺起來,也送出一束火焰穿過她的陰戶。

用一只指尖描繪著她的陰戶的裂縫的輪廓,她饑渴地凝視著她的兒子的雞巴的明顯可見的悸動。

盡管他穿著褲子,她仍然能夠看到兒子的勃起的圓圓的雞巴頭和他的雞巴的整個長度。

潮濕的熱度在她的陰戶里面不斷地增加,而且,當她沿著她的繃緊的短褲的分衩處的邊緣移動指尖的時候,她能夠感覺到濕潤已經蔓延到了她的大腿上。

「哦,上帝!」

她從喉嚨的深處發出「呢喃」的呻吟,放寬了她的雙腿的姿勢,她的屁股猛地向前挺出。

「哦,我的上帝!」

比利的眼楮一瞬不瞬地注視著他的媽媽的手指沿著她的繃緊的短褲的分衩處的邊緣移動。

她的動作讓比利想要抓住他的媽媽,攫取她的陰戶。

他的右手顫抖著摸到了他的大腿上向上滑動,開始向他的雞巴摸去。

盡管他的媽媽為他跳舞已經有很多次了,但是她從來沒有像這樣在她自己的陰戶上觸摸。

唐娜再一次喘息了起來,發現她的陰戶非常、非常的敏感。

這種感覺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強烈,「隆隆」地穿過她的苗條的身體。

她確信只要她放一點點的壓力在她的凸起的陰蒂上她就會泄出來。

她注視著兒子的手接近了他凸出的雞巴,然後停了下來。

她明白他的感覺。

她知道,因為她感覺到了對同一件事的同樣的期待,不顧一切的期待,對那種需要的滿足的期待。

「抓住它,寶貝!」她吸著氣說,聲音中泄露出她可能會在說完它們之前就窒息︰」抓住它,現在!”

比利不能完全確定他的媽媽想要他抓住什麼。

她的指尖仍然在不斷地沿著她的短褲的分衩處的邊緣游走。

她的燃燒的眼神凝結在他的雞巴凸起的地方。

他饑渴地舔了舔他的嘴唇,他的手在他的大腿上神經質地搓動著,他的指尖幾乎已經觸到了他的勃起的雞巴。

唐娜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在一個封閉的圓周內轉動她的髖部,努力地把她的一根手指插進她的繃緊的短褲的分衩處。

比利看著他的媽媽的動作,把他的手移動到了他的悸動的雞巴上。

「就是那樣,寶貝!」唐娜輕輕地呻吟了起來︰」緊緊地抓著它!”

他的手指開始壓迫和擠榨他的雞巴。

唐娜的身體顫抖了起來,而且,隨著一聲輕軟的尖叫,她猛地從她的雙腿間收回了她的雙手,把它們放到了她的雙乳上。

她用雙手握著她的兩個乳房,一邊用炙熱的眼神注視著兒子的手緊緊地壓迫著他的雞巴,一邊擠榨、搓揉它們。

以一個突然的動作,她猛地拉開了她的襯衫,她的雙乳赤裸裸地跳蕩出來。

比利以一種窒息般的聲音發出了煩惱似的哼聲。

唐娜的乳房渾圓而結實,兩個暗粉紅色的乳頭繃緊、挺出,僵硬地站立著。

張開著的襯衫半掛在她的肩頭,唐娜聳了聳肩,帶動她的乳房作出了一個美妙的動作。

比利拚命地擠榨他的雞巴。

「哦……比利……比利……」唐娜哀訴了起來。

唐娜搖動著接近了她的兒子,她的膝蓋接觸到了他的膝蓋。

她向下凝視著他的手握著他的雞巴。

「擠榨它,寶貝,擠榨它!」

唐娜俯下身,她的雙手支撐在睡椅的靠背上,低下頭,注視著兒子的手。

然後,故意地,她把她的乳房推到了她的兒子的臉上。

「哦……寶貝……」她呻吟了起來。

比利感覺到了他的媽媽的乳房接近他的臉的時候所帶來的熱量,感覺到了他媽媽的乳房上嬌嫩的如奶油一樣的皮膚接觸到他的臉上。

他的雞巴好像比以前脹得更大了,他勃起的雞巴頭已經做好了爆發的準備。

唐娜扭動她的肩部,注視著她的一個乳頭刷過她的兒子的下巴。

當她把她的一個乳頭推到了他的嘴唇上的時候,她屏住了她的呼吸。

「吸它!」她從喉嚨里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比利立刻做出了反應。

他用他的嘴唇吸起他的媽媽的乳頭,開始急切地、瘋狂地吸吮它,他的濕潤的舌頭繞著圈地在他的媽媽的乳頭上來回地舔弄。

「哦……上帝……寶貝……」唐娜輕輕地嗚咽了起來,她的乳房在兒子的嘴里越發的脹大了起來︰」用力地吸它……比利……哦……哦……更用力地吸它……”

比利盡他所能地把他的媽媽的乳房更多地吸進他的嘴里,饑渴地吸吮它。

她的乳房上的濕意送出一波波快樂的波浪向下通過她的身體,使她的陰戶緊緊地向內收縮了起來。

比利拚命地抓緊他的雞巴,希望他不要射在他的褲子里,幾乎沒有辦法放松他的抓緊的手。

唐娜把她的乳房從兒子的嘴里拉出來,在他的臉上前前後後地磨蹭她的兩個乳房。

比利用力地向外伸出他的舌頭,品嘗、舔弄他的媽媽的一個乳頭,然後是另一個。

唐娜用輕輕的聲音發出長長的尖叫聲,她的眼楮燃燒了起來,而且在激情的火焰中微微地失去了焦距。

她並不是故意要和她的兒子這麼做,但是在她跳舞的時候,它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沒有來自她的指引,她的雙手按照它們自己的步調自發地在她自己的身體上移動和觸摸。

現在,她的乳房蹭在兒子的臉上,而且她不打算移開它們。

她的兒子的「哼唧」聲告訴她,他陷入了一個難題之中,而且她不希望他射在他的褲子里,她既不希望他逃開,也不希望他就這麼射出來,這通常是他在她跳舞之後要做的。

她知道比利會手淫,因為她在洗手間的門外听到過他那麼做。

和她的狂熱的願望戰斗著,唐娜把她的乳房從兒子的臉上拉開,站了起來,她的膝蓋頂著兒子的膝蓋。

比利用渴望的、充滿了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欲望的眼神看著他的媽媽。

他仍然握著他的雞巴,唐娜幾乎能從他的褲子上清楚地看到他的腫脹的雞巴頭的形狀。

「哦……寶貝……」她從喉嚨里發出」嘶嘶”的聲音,在他的面前放下她的膝蓋,跪在兒子的面前。

用她的眼楮凝視著他的凸出的雞巴,她把她的雙手放在兒子的大腿上,慢慢地向上愛撫。

她喘息了幾下,屏住她的呼吸,然後再一次喘息了起來。

「這一次你真的很堅硬了,不是嗎?」

比利只能發出哼聲作為回答。

在這以前它從來沒有比現在更堅硬過。

唐娜現在幾乎再也忍不住了,無法控制她修長的雙腿間的令她痛苦的貪欲。

在激烈的喘息中,唐娜把兒子的手從他的雞巴上推開。

有那麼一刻,她就那麼凝視著兒子勃起的雞巴在他的褲子中間形成的凸起。

然後,隨著一聲輕柔的叫聲,她開始在兒子的褲子上摸索了起來,她的散發著灼熱的手指隔著褲子在他的雞巴上移動了起來。

比利戰栗了起來,他看著他的媽媽的所做所為,完全不打算向後退開,或是試著阻止他的媽媽。

像他的媽媽一樣,他完全被他的願望凍結了。

解開了兒子的褲子,唐娜盡可能敏捷地把它向下拉開。

用她的手指鉤著她的兒子的職業騎師內褲,猛地把它拉向一邊,比利的雞巴從他的短褲中悸動著猛跳了出來。

「哦……哦……比利……」她輕輕地發出快樂的聲音。

他的雞巴筆直地向上站立著,足有六英悴長,極盡堅硬,勃起的大雞巴頭腫脹而且光滑。

他的小小的尿道口因為溢出的性的蜜汁而變得濕潤,閃爍著動人的閃光。

唐娜在兒子的雞巴上握起了拳頭,握了握,試了試它的硬度。

在她的手的動作下,兒子的雞巴頭似乎變得更加突出了,而且一顆清澈的水珠泛著透明的泡沫從他的尿道口流了下來。

用她的手緊緊地握住兒子的雞巴,她用力地向下壓,引起了她的兒子的一聲興高采烈的呻吟。

「我的上帝,它非常堅硬!」她喘息著說。

比利把他的屁股向前推到了睡椅的邊緣,向兩邊盡量寬地張開了他的兩條大腿。

唐娜在兒子的雙腿間傾下了身子,她的乳房暴露了出來。

她向上拉起兒子的雞巴,注視著它從尿尿的洞口處向下滴流著透明的性的汁液。

她抓著兒子的雞巴的巨大的凸起,她的舌頭快速地舔著她激動火熱的嘴唇。

她的眼楮閃動著性欲的饑渴的閃光,凝視著兒子的雞巴,它在她的臉前面,或許有七到八英悴長。

「哦……比利,它真的非常的堅硬!」她哀訴著︰」……如此的堅硬!”

她的手開始移動,上上下下地套弄起兒子的雞巴來,但是很慢。

「媽媽……我不想……請……媽媽,小心!」比利喘息著說。

「為什麼小心?」她聲音嘶啞地問。

「我不希望……請……媽媽!」

唐娜在兒子的雞巴的根部用力地向下推她的拳頭,她的手指收得非常的緊。

再一次,她的手向上拉起,注視著性的汁液在兒子的尿道口的小小的裂縫處泛起泡沫。

然後,她的拳頭仍然握得非常的緊,再一次在兒子的雞巴上開始向下推它。

「媽媽……」比利咕噥著」哼唧”了起來。

火熱的、濃稠的精液從他的雞巴中噴涌出來。

「哦……哦……」唐娜喘息了起來,兒子的第一次噴發濺到了她的皮膚上。

然後,她開始加快了套弄兒子的雞巴的速度。

她的拳頭不停地在兒子的雞巴上來來回回地套弄,讓他射精。

噴射出來的火熱的精液濺落在她的臉頰上,她的鼻子上,甚至濺落在她的前額上。

當她套弄兒子的雞巴的時候,她發出快樂的輕軟的叫聲,注視著白色的奶油一樣的精液從兒子尿尿的洞口噴涌出來,感覺著兒子的雞巴在她握緊的拳頭里充滿活力地跳動。

精液噴濺在她的乳房上,灼燒著她的肉。

火星濺落在她的手上,濕潤的奶油浸透了她的臉,然後是她的乳房。

唐娜的眼楮籠罩在朦朧的薄霧中,她的陰戶腫脹了起來,像是要撐破她的緊繃的短褲。

「哦……我的上帝……我……也……」她哭喊了起來。

當興奮的高潮像是流動的火一樣隆隆地通過她的兩腿的分衩處的時候,她的陰戶在高熱中緊緊地收縮起來,兩瓣小陰唇不停地吮吸和互相擠榨。

當比利的射精結束的時候,她還在不停地泄出來。

她的手指緊緊地糾纏著兒子的雞巴,因為它仍然是堅挺的而感到高興。

她的手上沾滿了兒子的精液,而且他的精液正從她的臉上和乳房上向下滴流著。

她想要親吻兒子的雞巴頭,但是她制止了自己的沖動。

她舔了舔她的嘴角,但是什麼也沒有嘗到。

「你射出如此的多,比利!」她說,想要知道他的年輕的睪丸里究竟能制造出多少精液。

比利現在結束了他的射精,他不確定他媽媽是否想要從他那里得到的更多。他感到有些窘迫,因為他的精液正在從他的媽媽的臉上和乳房上向下滴落,但是他的媽媽似乎並不介意。

唐娜知道她的兒子在想什麼。

她松開了她的緊緊地抓著他的雞巴的手。

她站了起來,搖動著她的髖部,眼楮仍然目不轉楮地凝視著兒子的雞巴。

「你仍然有一根堅硬的雞巴,寶貝!」她用一種騷嗲的聲音對他耳語。

她移動她的雙手到她的短褲的後面。

當她抓住短褲的拉鏈的時候,她猶豫了片刻。

她做了一個深呼吸,她的布滿了精液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向上挺起。

拉下了拉鏈,唐娜剝下了她的緊繃在她的屁股上的短褲。

比利捕捉到了他的媽媽的陰毛掩映下的陰戶,而且他的雞巴似乎已經做好了再次射精的準備。

褪下了她的短褲,唐娜分開雙腿夾住兒子的雙腿,她的膝蓋頂跪在睡椅上,跨騎在她的兒子的雞巴上方。

盡量不觸踫到他的勃起的雞巴,她移動她的屁股,然後拉著他的濕潤、灼熱的雞巴掠過她的沸騰的陰戶。

這一下接觸傳送出一陣戰栗穿過她的奶油色的肉體。

比利的雞巴如此堅硬和繃緊地站立著。

「你要做什麼,媽媽?」

比利窒息了,目不轉楮地凝視著他的媽媽的兩腿之間。

「安靜!」

她說,就在那時候,她感覺到了兒子的雞巴頭抵在了她的陰戶的裂口上,于是,她向下坐了下去。慢慢地。

「哦……YES……」

當她感覺到了兒子的雞巴頭對她的陰戶造成的壓力,然後分開了她的兩瓣小陰唇的時候,她呻吟了起來。

她的身體向下沉,稍稍向下降低了一點她的豐滿的屁股,然後,她的兒子的雞巴的頭部穿透了她的濕潤的陰戶。

「哦……我的上帝……比利……」

唐娜控制著她自己,讓她的兒子的雞巴完全進入她的陰戶里面。

那感覺瘋狂而且甜美。

比利想知道他的媽媽是否打算讓他的整個雞巴完全進入她的陰戶里面,害怕她會向上抬起身,離開他的雞巴。

媽媽的濕潤而且灼熱的陰戶套在他的雞巴頭上讓他想要再次射出來,讓他想要猛推他的雞巴整個進入他的媽媽的陰戶里,用他所能做到的最深地把他的雞巴完全操入他的媽媽的陰戶里。

唐娜扭動著她的屁股,做出了一個旋轉的動作。

她輕輕地哀訴了起來,又向下坐進了一點。

兒子的雞巴在她的敏感的陰戶里面悸動的感覺讓她從頭到腳趾尖都感到麻刺刺的興奮。

比利盡管不確定他是在做什麼,但是他沒有辦法制止他的雙手摸上了他的媽媽的大腿,在他的媽媽的大腿上撫摸。

他第一次摸到了他的媽媽的大腿,而且沿著她的光滑的大腿慢慢地移動他的手掌。

就在他的媽媽什麼也沒有說的時候,他愛撫了她的屁股,然後,他的手再次回到了她的大腿上,然後再回到她的屁股上輕輕撫摸。

唐娜感覺到兒子的手掌愛撫著她的赤裸裸的肌膚上,他的雞巴幾乎已經有一半進入了她的泛起了泡沫的陰戶里面,她熱切地對他耳語著︰「摸我,比利!摸我的腿,摸我的屁股!」

現在,比利的雙手變得狂熱了起來,在他媽媽的膝蓋到屁股來回地撫摸,前前後後,一次又一次。

「比利,它讓我感覺如此的好!」

唐娜嘶聲說,不斷地向下放下她自己,直到她的兒子的雞巴的堅硬的每一寸都沒入她的陰戶里。

感覺他的勃起深深地進入她,而且兩瓣敏感的小陰唇似乎甜美地伸展開來。

她的陰蒂在兒子的雞巴的根部悸動著,而且她坐在那兒,在兒子的雙手從她的膝蓋愛撫到她的屁股的時候快樂的戰栗著。

隨著一個戰栗,唐娜開始碾磨她的分衩處,她的兩瓣外陰唇在兒子的雞巴的根部猛烈地碾磨著。

她輕輕地咕噥了起來,然後開始抬起和降低她的陰戶,慢慢地操起兒子的雞巴來。

把她的雙手從睡椅後面收回來,唐娜緊緊地抓著兒子的肩膀,用她的大腿的肌肉的力量上上下下地操著兒子的雞巴。

她抬起頭,臉對著天花板,閉著眼楮。

比利向下看著他的媽媽怎麼操他,但是他沒有辦法看到很多,僅僅能看到他的媽媽的高高隆起的陰戶上面的卷曲的陰毛。

但是他能夠感覺到……他感到事情是如此的美妙,他想知道自己能否再一次射出精液來。

他的睪丸感覺很堅硬,微微有些疼痛。

「哦……太棒了……」唐娜嘶啞地低語著︰」太棒了……比利……啊……啊……你的雞巴在我的里面如此的堅硬……”

比利呻吟著,擠榨、磨蹭著他的媽媽的屁股。

「抓著我的屁股……寶貝……」唐娜喘息著說︰」你可以抓著媽媽的屁股……”

比利立刻伸手抓住了她的屁股。

他抓著他的媽媽的屁股的兩個光滑的屁股頰,感覺到它們的火熱。

唐娜不斷地在兒子的雞巴上抬起和降低她的屁股,慢慢地操他,但是越來越用力。

她哀嘆著發出「嘶嘶」的聲音,啜泣著、呻吟著。

「哦……比利……抓緊我的屁股……」她叫喊著說。

比利的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媽媽的兩個屁股頰,然後唐娜開始劃著圈,攪動她的屁股,抬起來,再猛地坐下去,開始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在兒子的雞巴上聳動了起來。

當她在兒子的勃起的雞巴上猛坐下去的時候發出輕輕的、濕潤的拍擊聲。

她的陰蒂隨著她的起伏刮磨著兒子的極度堅硬的雞巴。

「擠榨我……比利……」她發出嗚咽的聲音︰」用力地擠榨媽媽的屁股……哦……抓緊我的屁股……上帝……它太棒了……這美妙極了……寶貝……哦……用力地抓緊媽媽的屁股!擠榨媽媽的屁股……啊……YES……親愛的……”

當比利收緊了抓在他的媽媽的屁股頰上的手指的時候,她感到她的陰戶里面沸騰的感覺更劇烈了。

隨著瘋狂的、不道德的銷魂的喊叫,唐娜轉動著她的屁股,在兒子的雞巴上上上下下地挺動著。

當她盡情享受著這份狂喜的時候,她閉著眼楮,听著她的陰戶制造出來的潮濕的聲音。

她的陰戶用濕潤、火熱的曲折、伸縮的波浪緊緊地抓緊兒子的雞巴,就像是一張在吸吮的嘴。

那似乎就像是她每一次向下沖擊她的陰戶的時候,她的陰戶在兒子的雞巴的周圍擴張開,當她向上抬起來的時候緊緊地掠奪它。

向上抬起,直到她的陰戶的兩瓣火熱的陰唇抓緊兒子的勃起的腫脹的雞巴頭,唐娜淫蕩地轉動著她的屁股,劃著圈,然後隨著一聲銷魂的喊叫重重地坐下去。

「哦……上帝……哦……我的上帝……」她叫喊著︰」……操我……比利……操你的媽媽……給我你的堅硬的雞巴……寶貝……哦……YES……甜心……操我……我太需要你的雞巴了……”

唐娜現在瘋狂地挺身而動,撞擊著,碾磨並且瘋狂地攪動著她的赤裸的屁股操著兒子的雞巴。

比利拚命地抓緊他的媽媽的屁股,感覺到他的睪丸腫脹,他的雞巴悸動著。

他知道他要再一次射出來了,但是他沒有辦法告訴他的媽媽。

他的喉嚨收緊,唯一能發出的聲音是不清不楚的哼唧聲和呻吟。

隨著逐漸增長的瘋狂,唐娜挺動著,用她的陰戶快速地套弄著兒子的雞巴。當一個興奮的高潮在她的陰戶里爆發、擴張開來,散發著甜蜜的腫脹的時候,她碾磨著她的牙齒。

隨著一次馬上來臨的爆發,她的陰蒂重重地撞擊在兒子的雞巴的根部。

她越來越快地上上下下地聳動著她的陰戶,以幾乎令人眩目的速度用她的陰戶套弄著兒子的雞巴。

「操我……」唐娜尖聲喊叫了起來︰」操我……操我……哦……比利……操你的媽媽……我的陰戶在燃燒……比利……媽媽的陰戶在燃燒……哦……哦……哦……上帝……操它……操它……我就要泄了……比利……哦……哦……讓我泄出來……讓媽媽的陰戶泄出來……”

比利听到了他的媽媽的話,他所能做的全部就是發出像是被人扼住喉嚨一樣發出垂死的聲音。

他用他收緊的手指緊緊地抓著他媽媽飛快地起伏、旋轉的屁股,向上挺起他的屁股迎合著,把他的硬脹到了極點的雞巴凶猛地向她的陰戶里面插進去。

隨著一聲叫喊,唐娜在兒子的雞巴上猛地放下她的陰戶,在他的雞巴的根部猛烈地碾磨她的兩瓣腫脹的、多毛的陰唇。

她瘋狂地碾磨著,激烈地喘息著。

「現在……哦……哦……我的上帝……就是現在……」她高聲尖叫了起來。

比利感覺到他的媽媽的陰戶在他的雞巴的周圍收縮得越來越緊,然後,他感覺到了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奇異的感覺。

唐娜的陰戶在兒子的雞巴的周圍緊緊地封閉了起來,以一陣漣漪般的動作吸吮著他的雞巴。

她的興奮的高潮爆發時的痙攣穿過了她的身體,使她一次又一次地反覆尖叫著。

比利沒有辦法停下來。

他的雞巴在他的媽媽的陰戶的內部的深處舉步蹣跚,然後,隨著他媽媽的陰戶饑渴地吸吮的肉壁,他噴射出了濃稠的、沸騰的精液。

兒子的噴射著精液的深入地律動的雞巴把唐娜送上了第二次高潮,或者是還有更多的高潮;她不知道她經歷了幾次高潮。她沒有注意那些。對她來說只有最終的銷魂是事情的全部。

她感覺到兒子的雞巴迸涌出灼熱的精液進入她的陰戶的深處,而且她的陰戶正按照它自己的意志在擠榨和吸吮著兒子的雞巴。

她不再更多的尖叫,但是仍然沉浸在狂喜之中,淚水從她的眼楮中溢出,向下流過她的布滿了兒子的精液的臉頰。

慢慢地,她的身體平靜了下來。

她跨坐在兒子的身上,她的陰戶緊緊地夾著他的雞巴,輕輕地抖動著。

她的身子向前傾,頭頂著兒子的頭,喘息著,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她感覺到兒子的手仍然緊緊地抓著她的赤裸的屁股頰,但是他現在沒有搓揉和擠榨它們。

他像她一樣在大聲地喘息著,他的身體在她的身下漸漸變得松弛下來。

過了一會兒,唐娜讓她的陰戶放開了兒子的雞巴,任憑它從她的陰戶中滑了出去,然後站了起來。

她用一只手捂在她的陰戶的開口處,感覺到兒子的精液滴落在她的手心里。

她看著兒子的雞巴,現在它是精疲力盡地軟垂著。

「它好可愛,比利。」她一邊俯下身拾起她的短褲,一邊低語著︰」甜心,請不要感到羞愧。”

 

 

 

 

 

 

 

第二章

唐娜不認為她的兒子會因為和她性交而感到羞恥,但是她希望他知道她並不為此感到羞恥。

當她洗澡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來。

到現在為止她已經為他跳了幾個月暗示性的舞蹈,並不知道它終于會真的發生了。

她知道她的舞蹈總是讓她兒子很興奮,而且也總是讓她自己感到充滿激情。

當她抬起她的陰戶離開他的時候,她看到了他的褪在腿上的騎師內褲上的濕跡。

在她的頭腦里從不懷疑比利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性交過。

她對他的雞巴能在射過一次精後仍然保持在如此堅硬的狀態感到非常驚訝,想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唐娜曾經和幾個男人性交過,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她的兒子一樣在射過一次精之後仍然保持著雞巴的堅挺。

而且他的精液如此的多,真的噴出太多精液了。

她曾經在某處讀到或者听說過一個男人的精液只夠充滿一支湯匙。

不管那是不是真的,它並不適用于她的兒子的情況。

她確信她的兒子的精液足以裝滿三到四個湯匙,而且它們是濃稠和灼熱的。

甚至她的前夫——比利的父親也沒有如此多的精液,也不能像兒子的雞巴一樣在射精後仍然保持如此的堅硬。

唐娜很自豪她有一個火熱的陰戶,一個能夠很快地排空一個男人的睪丸,讓他的雞巴垂萎下去的陰戶。

但是很明顯,那也不適用于和她的兒子的在一起的情況。

唐娜是一個性欲強烈的女人,有著她從來沒有人知道的美妙的幻想。

以前她僅僅有兩次披露過她的內心,一次是對她在高中時的男朋友,一次是對她的丈夫。

她希望他們能縱容她的幻想,但是那讓他們稱她是不可思議的、奇怪的和骯髒的。

她不認為她是奇怪的或是不可思議的。

她讀到過很多這種情形。

大部分的時間里她感到失落。

她夢想著為自己找到一個和她忍受著同樣的渴望的伙伴,而且她想她能在單身酒吧為自己找到一個可以接受她的想法的男人。

但是那僅僅是一個可能,一個非常大的可能。

唐娜不希望得到和另一個男人的一個發展中的關系的機會——在她透露出她的渴望的時候所做的僅僅是踢她的屁股。

她已經厭倦了男人的胡說八道,厭倦了像個好女孩一樣等待男人說他想要,然後被習慣地獵獲某些錯誤,她感到,當一個男人會有某種期望,需要女人執行它們,然後如果她需要一個男人讓她感到滿足的時候稱她為一個骯髒的蕩婦和婊子。

如果她的陰戶是火熱和濕潤的,那麼她就是一個熱屁股。

如果她吸吮一根雞巴到射精,那麼她就是一個骯髒的雞巴吸吮者。

如果她抓住了一個男人的雞巴,那麼她就是太富于侵略性。

唐娜對所有的這一切該死的束縛厭倦透了。

她希望做她自己,希望做唐娜。

她想要釋放她的饑渴和期望讓人知道,承認,並且欣賞。

她知道她有許多提議適合一個男人的瘋狂的期望,因為如果她的期望是喂養他們,唐娜將毫不猶豫地喂養他們。

努力再努力,唐娜將提供許多她的標準。

離開了澡盆,她拭干了她的苗條的身體。

拋開礙事的浴巾,她赤裸裸地走進她的臥室。

她站在巨大的壁鏡前,從鏡中看著她自己。

在她的丈夫離開她以後,她裝了這面鏡子。

她喜歡看著她自己的裸體。

她喜歡看著她的漂亮的乳房,她的多毛的陰部和她的曲線優美的屁股。

唐娜大約五尺八寸高。

她有一頭漂亮的褐發,在陽光下閃爍著古銅色的光芒。

她的眼楮微微地帶點杏仁的形狀,綠色的眼眸帶著金斑。

她的鼻子小巧,完美地搭配在她的橢圓形的臉蛋上。

她的嘴唇豐滿而且濕潤。

她有一個苗條的脖子,而且她的乳房自高中以來就沒有任何的改變。它們仍然自信挺立在她的胸前,甜美而且結實,兩個可愛的乳頭有半英悴長。她的乳頭是淺褐色的,兩圈同樣是褐色的又圓又大的乳暈包圍、映襯著它們。

她有一個苗條的小蠻腰和一個平坦的腹部,上面瓖嵌著一個恰到好處的、象酒窩一樣的肚臍。

她的屁股渾圓而且勻稱、美觀,她的雙腿,就像男人們常說的「went on forever」。

它們苗條而且勻稱、美觀,而且她喜歡它們包夾著一個男人的屁股的感覺。

她的陰部蔓生的陰毛就像一把扇子,中間濃密,越向她的兩側髖部延伸就變得越稀薄。

她的陰部就像是一件雕刻品,陰唇肥厚但是並不顯得巨大。

她的陰蒂的頂端微微地從她的陰戶的摺皺中突出來,正好接觸到她的內褲,隨時提醒她它在那里。

她的手穿過她的陰部的柔軟的陰毛,沖著她在鏡子中的映像微笑了起來。

比利確實喜歡她的陰戶,她想。

她不認為有一個男人非常喜歡她的陰戶,就像她毫不認為她是奇怪的一樣接受這是一件可恥的事。

她張開她的大腿,伸手拉起她的兩瓣小陰唇,享受著感覺它們延伸開來的樂趣。

她的陰蒂向外凸出出來,她微笑著伸手觸摸它。

用一個指尖輕刷著她的陰蒂,她感到了一個直接的反應,一股戰栗在她的脊椎里上下竄動了起來。

她用兩根手指包裹住她的陰蒂,碾磨起來。

一聲快樂的嘆息發自她的嘴里。

從她和她的兒子性交到現在才不過剛剛過了大半個小時,她就已經想要得到更多了。

但是那對唐娜來說並不是什麼讓人驚訝的事;她向往堅硬的雞巴,希望它能永遠處在勃起的狀態里,進出于她的身體,而且做那些讓她被男人們稱作是不可思議的瘋狂的事。

拿出一條和她的所有其它的內褲一樣都是純白色的新內褲,她想知道她的兒子是不是仍然在起居室里。

她穿上那條緊繃在屁股上的窄小的內褲,調整好它。

現在,她已經和他性交過了,她故意地在他的面前描繪她的陰戶的裂縫的輪廓,甚至促使少許黑色的陰毛從她的內褲的邊緣顯露出來。

這條白色的內褲很薄,通過它能夠清楚地看見她的陰毛的黑影。

她考慮了一下要穿襯衫還是運動衫,然後她頑皮地露齒而笑,意識到不管穿哪一種都不會穿得很久。

走出她的臥室,感覺到她的乳房的自由的甜美,她匆匆地看向她的兒子的臥室,它是空的。

她又看向大廳的浴室,它也是空的。

比利仍然坐在起居室的睡椅上。

他已經把他的雞巴塞回到他的褲子里,而且他有點萎頓地坐在那兒,雙腿伸開,看起來像是半睡半醒的樣子。

當她走進起居室的時候,他抬起頭來看著他的媽媽,唐娜在門旁停了下來。

他凝視著他的媽媽的赤裸裸的乳房,然後看向她的眼楮。

「唔,寶貝,你感到羞愧嗎?」她問。

比利搖了搖頭,然後,一個露齒而笑在他年輕的臉上展開,他的眼楮明亮了起來。

唐娜靠在門柱上,雙腿交疊起來,手放在她的屁股上。

「我猜我說過一些可愛而且瘋狂的事情,你不那麼認為嗎?」唐娜問︰」我沒有辦法控制它,比利。有時它會變成那樣。”

「它很好,媽媽。」比利回答,而且她發現他的聲音在顫抖。

「我說的……那些話……」她用一種溫柔的聲音問︰」它們……讓你興奮嗎?”

「是的,媽媽!」他熱切地說,他的目光在她的美麗的乳房上燃燒了起來。

她向下看著他的褲子的前面,看到它仍然是濕的——被她的多汁的陰戶浸濕的。

他的凸出出來的雞巴和睪丸使她再次在饑渴中戰栗了起來。

她舔著嘴唇,向他走過去。

比利的視線集中在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盡頭的分衩處,而且她听到了他急促地吸氣的「嘶嘶」聲。

站在他的前面,唐娜微微地傾下身,伸手罩住她的兒子的褲子的分衩處,輕輕地擠榨他的雞巴和睪丸。

「M……很好……親愛的……」她輕輕地低語著︰」非常……非常的好……”

比利張開他的雙腿,向上拱起他的屁股。

「A……你喜歡這樣嗎,嗯?」

她對著兒子露齒而笑,又一次擠榨了他的雞巴和睪丸。

比利開始抬起他的手摸上了她的乳房,然後停了下來。

「觸摸它們,如果你想,寶貝。」她聲音嘶啞地催促她的兒子。

她一邊向她的兒子展示她的乳房,一邊上上下下地磨蹭著他的褲子前面的分衩處,感覺到他的雞巴開始脹大了起來。

「你可以玩媽媽的乳房,比利。你可以玩它們,摸它們,拉扯它們,擠榨它們,吸吮它們!」

比利在他的媽媽的乳房上合攏起他的雙手,感覺著它們的結實的彈性。

他輕輕地逗弄著她的乳頭,好像它們是容易破碎的一樣撫摸它們。

「擰我的乳頭……」唐娜嘶聲說︰」擰它們……拉扯它們……你不會傷到它們……寶貝……”

當他扭動和拉扯她的乳頭的時候,唐娜輕輕地啜泣了起來,緊緊地向下壓迫著他的雞巴。

當他的雞巴堅硬地挺立起來的時候,她開始順著他的雞巴磨蹭著她的手掌。

「讓我們再一次把它抓出來,好嗎,親愛的?」

「哦……好的……媽媽!」他回答,雙手緊緊地握住他的媽媽的兩個乳房。

唐娜第二次拉開了她的兒子的褲子,從他的短褲里面撈出他的雞巴。

她抬起了她的兒子的獲得了自由的堅硬的雞巴,吞下了一口口水,欣喜地看著他的再次腫脹起來的雞巴頭。

「你希望我再和你談論那些骯髒的事嗎?」她問。

她幾乎害怕問她的兒子,害怕他會不喜歡那些其它的一切。

但是,她必須問。

「是的,媽媽!」他熱情地回答他的媽媽。

唐娜合攏起她的手指,握住他的雞巴,在他的旁邊坐下來。

比利轉過身,面對著睡椅,使得他的膝蓋貼上了他的媽媽。

當他玩弄她的乳房的時候,唐娜握著他的雞巴,一邊撫摸,一邊輕輕地咕噥著。

「你有一個漂亮的雞巴,比利。」她帶著輕微的緊張說︰」它是這麼的硬,而且這麼的長……哦……可愛的頭……你喜歡感覺到你的雞巴在我的陰戶里面的感覺嗎?媽媽的又熱、又濕的陰戶深深地夾緊你的可愛的雞巴的感覺好嗎?”

「是的!」

「告訴我你的感覺!」她套弄著兒子的雞巴,催促他。

「它感覺非常好,媽媽。」

「用那些詞說出來,比利。」她帶著濃重的鼻音︰」我想听你說那些詞。”

「我喜歡我的雞巴在你的陰戶里面的感覺,媽媽。」他毫不猶豫地說。

「你會願意再和我性交嗎?你會喜歡再把你的漂亮、堅硬的雞巴插進媽媽的火熱的陰戶里,並且操它嗎?」

「我當然願意,媽媽!」

「哦……那麼我也願意!」

她用力地擠榨他的雞巴,使得她的兒子發出了一聲呻吟。

握著他的雞巴,她看著他的興奮的臉。

「你會喜歡把你的雞巴放到媽媽的兩個乳房之間嗎?」

「我喜歡,媽媽!」

「我會喜歡為你那麼做。」她一邊從睡椅上滑落下來,跪立在地板上,一邊說︰」站在我的前面。”

比利站了起來,他的雞巴在他的褲子前面搖晃著。

「如果我們脫掉你的褲子感覺會更好,親愛的。」她溫柔地說。

她解開了他的褲帶。

她把他的褲子向下拉到他的膝蓋處,接著開始向下拉他的內褲,然後停了下來。

「我們要暫停一會兒。」她低聲說,把他的雞巴拉向她的乳房。

她收起下巴,低頭注視著,她拉著他的雞巴,用他的尿道的開口處的裂縫磨擦她的乳頭,從一個乳頭到另一個乳頭。用從他的尿道口滲出的液體涂抹她的乳頭。

她拉開他的內褲的分衩處的一側,使他的睪丸暴露了出來。

它們是年輕的睪丸,還沒有長出陰毛,但是結實而且可愛。

她在他的雞巴的根部看到了少許金色的細毛,感覺到了他的年輕的興奮。

「現在,讓我們脫下你的內褲。」她溫柔地說,把它們從他的膝蓋處拉了下去。

比利向前挺出他的屁股,把他的睪丸壓在他的媽媽的乳房上。他的雞巴頭在她的喉嚨附近悸動著。

隨著一聲啜泣,唐娜伸出雙手繞過她的兒子的屁股,手指緊緊地抓住他的年輕的屁股頰,用力地抱緊他。

她抬起頭看著他的激動的臉,她的眼楮里放射著熾熱的光芒。

「哦,它感覺好極了,比利。你的睪丸壓在我的乳房上的感覺太棒了。」

和他的感覺一樣,比利扭動著他的屁股,在他媽媽的乳房上磨擦他的睪丸。他的雞巴緊緊地壓迫在他的媽媽的脖子上,滴著粘液。

「把你的雞巴放在媽媽的兩個乳房中間。」唐娜說。

比利把他的雞巴放在了他的媽媽的兩個乳房中間,然後唐娜開始向中間擠壓她的兩個乳房,把兒子的雞巴緊緊地夾在里面。

「哦……我能感覺到你的雞巴的悸動,親愛的!」她從喉嚨里發出熱切的聲音︰」你的雞巴在我的乳房中間的感覺太棒了!”

她收起下巴,感覺到他的雞巴的龜頭帶著灼熱和潮濕刷蹭在她的下巴上。

她的下巴收得更用力,沉得更低,一邊張嘴吻著她的兒子的雞巴頭,一邊用力地向中間擠她的兩個乳房。

「你希望你的雞巴再靠近我的臉一點嗎,比利?」

「我想那會讓你發瘋,媽媽。」他說︰」我會控制不了它的。”

「我不介意。」她對兒子露齒而笑,在他的雞巴上上上下下地磨蹭她的兩個乳房。」我想要它發生,親愛的。我想要你射出來……射在我的臉上。”

她更用力地在她的兒子的雞巴上擠緊她的兩個乳房,再一次吻上了他的雞巴頭。

然後,她抬頭看著兒子的興奮的臉,說︰「操我的乳房。我希望感覺到一個堅硬的雞巴長時間地操我的乳房,寶貝。」

「好的,媽媽。」他同意,對著他的媽媽露齒而笑。

唐娜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你能操我的乳房,並且再次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臉上嗎?」

「如果那是你希望的,媽媽。」

「哦……親愛的……」她呻吟了起來,張開她的雙臂抱住兒子的屁股,緊緊地擁抱著他。

「請!靖你操媽媽的乳房,並且把你的精液射在媽媽的臉上!」

比利開始挺動著他的堅硬的雞巴在媽媽的兩個乳房的中間上上下下地操動了起來。

唐娜在兒子的雞巴的周圍擠緊她的兩個乳房,感覺著它在她的兩個乳房中間一抽一送地滑行。

她的兩個乳頭幾乎都觸到了一起。

當她注視著兒子的腫脹的雞巴頭向上從她的兩個乳頭之間刺出來,戳在她的下巴上的時候,她從喉嚨里發出熱烈的聲音。

當他上上下下地操她乳房的時候,她噘起了她的嘴唇,開始吻他的雞巴頭。

當她伸出舌頭,開始輕輕地舔弄他的滴流著粘液的尿洞的時候,比利呻吟了起來。

「你喜歡它嗎?」她問,她的聲音溫柔而熱烈。

「是的……媽媽……」

她的舌頭再次舔過他的雞巴,比利用力地向上挺起他的雞巴。

「M……你的雞巴的味道非常的棒……親愛的……」她低語著,在她的兒子的雞巴頭上一圈一圈地轉動著她的舌頭。

「……操我的乳房……寶貝……用力地操我的乳房……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臉上……哦……哦……寶貝……我愛你的精液射在我的臉上的感覺……」

比利開始更快地操弄了起來,用力地在他的媽媽的兩個乳房中間猛烈地上下抽送著他的悸動的雞巴。

唐娜用她所能盡到的最大的力量向她兒子的雞巴上擠壓她的乳房,喉嚨里發出輕軟的聲音,在兒子的雞巴每一次向上蹭過她的嘴唇的時候親吻他的雞巴頭。

「它又硬又熱,比利……你的雞巴在媽媽的乳房中間非常的堅硬,而且火熱……哦……在我的身上磨擦你的睪丸!我愛你的睪丸磨擦我的皮膚的感覺!我感覺到你的睪丸又變得非常的熱而且腫脹……寶貝……你打算射出很多精液,就像你上一次射出的一樣多嗎?」

「我不知道……媽媽……」比利喘息著說。

「你喜歡媽媽的乳房包夾著你的雞巴的感覺嗎?你喜歡操媽媽的這兩個漂亮的乳房嗎?」

「是,哦,是的,媽媽!」

「射到我的臉上來!」

她的嘴里發出「嘶嘶」的聲音,舌頭圍繞著他的雞巴頭舔動著。

「射在媽媽的臉上,寶貝……哦……哦……比利……噴出你的濃稠的精液在媽媽的臉上……」

「射在我的臉上!」

她堅持。

「是的,媽媽!我會射在你的臉上!」

「哦……哦……馬上……」

當他的媽媽用她所能用上的最大的力量在他的悸動的堅硬的雞巴的周圍壓緊她的兩個乳房的時候,比利更快速地操動了起來。

每一次兒子的雞巴向上刺穿她的兩個乳房的時候,她都在他的腫脹的雞巴頭上又吻又舔。

她感到兒子的雞巴變得更大,更長而且更堅硬。

就在他準備好了要噴射他的精液的時候,唐娜放開了緊緊地夾著他的雞巴的乳房,離開了她的雞巴,她的屁股向下放在了她的腳後跟上。

她用雙手抓住了他的繃緊的年輕的屁股,向上抬起了她的頭。

「挺起來!」她尖叫著說︰」把你的雞巴挺起到我的臉上!快點,比利……哦……比利……射在媽媽的臉上!”

比利已經被激情所征服,他緊緊抓著他的雞巴,瘋狂地套弄著。

唐娜眯起了眼楮,凝視著兒子的尿道口,看著他的泛著泡沫的精液從那個尿尿的洞口里面噴射出來。

當兒子的灼熱的精液第二次飛濺在她的臉上的時候,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她的陰戶在她的繃緊的內褲里爆發了,感染了一個強而有力的高潮。

當她的兒子的精液再一次射在她的臉上的時候,她在快樂中呻吟了起來。

她的前額,她的鼻子,她的雙頰都被兒子射出的精液浸濕了,然後,她閉上了她的眼楮,因為兒子的精液開始濺落在她的眼楮里。

當她的兒射出一股滾燙的精液在她的下唇上的時候,她張開了嘴,向前伸出了她的舌頭。

隨著一聲嘆息,唐娜開始舔著、品嘗著那些來自她的兒子的年輕的睪丸里的火熱而甜美的精液。

當她品嘗到了她兒子的精液的時候,她的興奮的高潮的力量也隨之增強了,然後,她的舌頭飛快地,輕輕地舔過兒子的尿道開口處的裂縫,但是比利已經結束了他的射精。

她的舌頭在兒子的雞巴的大龜頭上盤旋舔動著,品嘗著,她的臉上徹底地涂上了一層兒子的濃稠的精液。

「它還好嗎,媽媽?」比利隨意地轉動著他的雞巴問。

「它太完美了,寶貝。」她咕噥著說。

她眯著眼楮,看著兒子的雞巴萎縮,軟垂了下去。

「哦……哦……它太可愛了。」

當他看到他的媽媽張開了她的嘴,向前俯下臉的時候,比利喘息了起來。

當他感覺到他的媽媽的濕潤而且火熱的嘴在他的雞巴頭的周圍合攏了起來的時候,他再一次喘息了起來。

「媽媽!」比利喘息著說︰」那是吸吮雞巴!”

唐娜吞下了兒子的雞巴,用她的舌頭舔弄、品嘗著,吮吸了一會,她的嘴唇搔弄著兒子的雞巴根部的那些剛剛生出不久的為數不多的金色的陰毛。

然後,她讓兒子的雞巴從她的嘴里滑了出去。

「我知道它是吸吮雞巴。」她對著他露齒而笑。」和其它的事相比,我更愛吸吮雞巴。你介意我吸吮你的雞巴嗎,寶貝?”

「我愛它,媽媽!」

 

 

 

 

 

 

 

第三章

唐娜緊緊地抱著她的兒子的屁股,她的手抓著他的赤裸的屁股頰。感覺著兒子的雞巴和睪丸緊緊地壓迫在她的臉上的甜美的滋味。

他的褲子和內褲褪在了他的膝蓋處,仍然還穿著他的T恤,比利看起來比他完全赤裸的時候更令人心動。

「對我說有點下流的話。」唐娜抬頭看著兒子,低聲說︰」我愛有人對我說下流的話,寶貝。”

「有多下流,媽媽?」比利邪惡地露齒而笑,問。

「和你希望的一樣下流。」她更緊地抱著兒子,回答說︰」對我說所有的一切下流的話,像操和雞巴和陰戶和屁股和……哦……每一樣!”

當她對著自己的臉頰向下拉下他的身體的時候,比利蠕動了起來。

他伸手抓住他的媽媽的頭,手指穿過她的柔軟的頭發,然後用力地把她的臉壓向他的雞巴和睪丸。

唐娜愛她的兒子的雞巴壓在她的臉上,他的睪丸壓在她的肩頭和脖子上的感覺。

她用雙手在兒子的兩個屁股頰上上上下下地來回撫摸著,等著他對她說下流的話。

開始的時候,比利對在他媽媽的面前說那些下流的話感到有些害羞和緊張。

「你喜歡雞巴嗎,媽媽?」他輕輕地問︰」你喜歡一個堅硬的雞巴嗎?”

「哦,是的!」她咕噥著說。

「你喜歡一根堅硬的雞巴插進你的陰戶里面的感覺嗎?」

「是,是!」

現在,比利受到了鼓勵,他的聲音開始大了起來。

「你喜歡我的雞巴操進你的陰戶里嗎,媽媽?我的堅硬的雞巴操進你的濕潤的陰道里面的感覺好嗎?」

「繼續說,說得更下流些,寶貝!請,對我說那些下流的話!」

「我確實喜歡把我的雞巴插進你的火熱的陰道里,媽媽。我喜歡把我的堅硬的雞巴插進你的陰戶里,而且操它。我喜歡吸吮你的乳房和撫摸你的屁股。我喜歡把我的雞巴放進你的嘴里,而且感覺到你在它的上面吸吮。」

「哦……哦……比利……」

唐娜呻吟了起來,撫摸著兒子的屁股蛋子,沿著他的臀溝上上下下地來回劃動著她的手指。

比利變得興奮了起來,從他的嘴里說出的話也混亂了起來。

「我想要把我的雞巴插進你的陰道里面而且操你,我想要在你的兩個乳房之間插我的雞巴,那樣你能吻我的雞巴頭!我想要撫摸你的屁股,玩你的陰戶和屁眼,媽媽。我想要把我的手指插進你的陰戶和屁眼里!我愛操你的屁眼,然後看著你舔並且吃我的雞巴上的糞便。我愛看著你把我的雞巴放進你的嘴里,而且吸吮它,媽媽!我愛看你的舌頭舔我的睪丸和我的腿和我的雞巴!」

唐娜用她像玻璃一樣明亮的眼楮向上看著她的兒子。

「你想要看著我為你做那些?」她用一種很小的聲音問。

比利點頭。

「哦……寶貝!」唐娜咕噥著說︰」那好極了!我的臥室里有一面鏡子。我想要你看著我吸你的雞巴和舔你的睪丸,並且吻你的屁股!我想要那種下流、猥褻和美妙的感覺!”

她沿著兒子的屁股的裂縫拖動著她的指尖。

「你有一個熱情的屁股,你知道嗎,寶貝?你的屁股摸上去很熱。」

她蠕動著她的手指進入她的兒子的屁股的裂縫里。

比利為這個意外的快樂呻吟了起來。

當她撫摸兒子的屁眼的周圍的摺皺的時候,感覺到他的貼在她的臉頰上的雞巴在變長,變粗,變得越來越堅硬,唐娜向上看著她的兒子,她的眼楮中閃爍著熱烈的光芒。

她的手指從兒子的屁眼向下移動到他的兩條大腿之間,她在兒子的寶貝的睪丸上搔弄大約有一分鐘,然後又把她的手指移回到他的屁眼上。

她撫摸著、輕輕地壓迫著兒子的屁眼,注視著他臉上的反應,她看到的是一張在快樂中扭曲的年輕的臉。

「你喜歡我觸摸你的屁眼嗎?」她撫摸著兒子的屁眼的環形,低聲說。

「那感覺有點奇怪,媽媽,但是……是的,我喜歡它!」

當她用她的一根手指試探著向他的屁眼里插入的時候,她的兒子的雞巴在她的臉上猛地暴漲了起來,她歪起頭,她張開雙唇,就在兒子的雞巴上,沿著她的兒子的堅硬、粗壯的雞巴的大肉柱慢慢地滑動。

比利向下凝視著他的媽媽,他的眼神專注而閃亮。

唐娜感覺到她的嘴唇移動到了兒子的雞巴的灼熱的雞巴頭上,她伸出了她的舌頭,用她的舌尖舔著兒子的雞巴頭。

「比利,告訴我吸你的雞巴。」她從喉嚨里發出溫柔的咕噥聲︰」告訴媽媽吸你的雞巴!”

「吸我的雞巴,媽媽!」他立刻作出了回應︰」吸我的雞巴!把我的雞巴放進你的嘴里吸它!”

「M……你想要一次美妙的、熱情的、濕潤的口交嗎,寶貝?」

「是的……媽媽……給我吹簫!」

「我認為你想要看著我吸你的雞巴,不是嗎?」她揶揄說。

「我這兒能全部的看見,媽媽。」他急切地說︰」從我這兒能看見你的整個臉。”

但是唐娜的頭開始向後仰,在兒子的雞巴上滑動她的舌頭,然後用舌尖在他的尿道口快速地輕輕拂動了幾下。

站起身,她的兩個手臂把她的兩個乳房向中間擠,她的雙手放在她的緊繃的內褲的分衩處。

比利凝視著他的媽媽的甜美、芬芳的樣子,他的褲子垂掛在他的膝蓋處。

他的雞巴筆直地挺立了起來,僵硬,而且在跳動著。

「你想要操我的嘴,不是嗎?」她溫柔地輕聲說。

「是……媽媽!」比利用手緊緊地抓著他的悸動的雞巴,呻吟著說︰」我想要操你的嘴!我想要操你的嘴!”

「但是,比利,我有一個美妙而且火熱的陰戶。」她戲弄地對她的兒子說︰」為什麼你不想操媽媽的陰戶呢?”

「我已經操過你的陰戶了,媽媽!」他像是要窒息了一樣地說︰」現在我想要操你的嘴!”

「你想要對我做每一種事,不是嗎?」唐娜問︰」你想要操我的嘴和我的陰戶。我打賭你也想要操我的屁眼,對不對?”

比利點頭,他的雞巴是如此的腫脹,以至于這一刻他願意操他的媽媽的身體的任何部位。

「我說我願意,媽媽。」

唐娜暗示性地扭動著她的屁股,在她的內褲的繃緊的分衩處磨蹭她的手指,她的乳房拱挺了起來,乳頭又硬又挺。

她感覺到有輕微的潮濕從她的內褲里透了出來。

「寶貝,把你的臉靠在媽媽的陰戶上。」她低聲說。

比利急切地跪了下去。雙手在他的媽媽的兩條光滑的大腿上滑行,臉靠向了她的陰部。

「你能感覺到媽媽的陰戶有多熱嗎?」她用一種沙啞的聲音問︰」你能感覺到這熱量來自于媽媽的陰戶里嗎,比利?”

他點頭,他的臉和他媽媽的陰戶的距離不到一英饉。

唐娜分開了她的雙腿,把她的陰戶向兒子的臉挺了過去。

比利並沒有退開,當他的媽媽把她的內褲貼在他的臉上的時候,他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並伸手抓住了她的繃緊的結實的屁股。

「現在你能感覺到更大的熱量了嗎?」她呻吟著說︰」你能感覺到我的陰戶已經濕了嗎?”

比利從他的緊緊壓在他的媽媽的緊繃的內褲的嘴里發出了一聲呻吟,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屁股頰。

他能夠感覺到從那薄薄的布料里面傳來的熱量和潮濕。

他能夠感覺到他的媽媽的那雙令人興奮的大腿的內側貼在他的臉上,他的雞巴猛烈地痙攣了起來,挺立到幾乎拍打到了他的肚子上。

「親我的陰戶!」唐娜輕輕地叫了起來︰」透過這條他媽的內褲直接親媽媽的陰戶!”

比利張開了嘴,試圖去吸吮他媽媽的內褲里面的陰戶,但是它實在太緊了。

他一邊努力地吸吮,一邊用他的舌頭沿著他的媽媽的內褲的接縫處舔弄。

他嘗到的滋味不多,但是足夠讓他興奮的了。

他捏揉著他的媽媽的屁股,推動她的陰戶緊緊地貼在他的臉上。

唐娜抓著她的兒子的後腦勺,閃閃發光的眼楮向下凝視著她的兒子,當她在他的臉上磨擦她的大腿的內側的時候,嘴里發出了輕輕的「嘶嘶」的吸氣聲。

比利的臉頰很光滑,不像一個男人的臉那樣粗糙和布滿了凌亂的胡茬子。

一個男人的臉即使在剛剛刮過的最干淨的時候,有時也會可怕地刮擦她的大腿。

比利的臉幾乎像女孩一樣光滑,給她的感覺是如此的好。

「你不能很好地品嘗到媽媽的陰戶,不是嗎?」她低聲說︰」你喜歡為我脫下我的內褲嗎?如果我脫掉了我的內褲讓你看我的陰戶,你會舔它嗎,寶貝?”

比利的頭向上抬,張開嘴壓在他的媽媽的內褲的接縫處,用他的閃閃發光的眼楮看著他媽媽的臉,點頭並發出呻吟聲。

唐娜發出了輕柔的喉音,用她所能盡到的最大的力量拚命地把她的兒子的頭壓向她的陰戶。

「哦……哦……你真的願意舔媽媽的陰戶嗎,親愛的?」她發出了快樂的聲音︰」我就是喜歡有人舔我的陰戶!我喜歡感覺到有一個舌頭舔我潮濕的陰戶,插進我的陰戶里面,吸吮我的陰蒂的感覺!你願意做媽媽的甜美的、親愛的陰戶吸吮者嗎,寶貝?”

當比利點頭的時候,他的眼楮已經好像被一層霧所籠罩,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媽媽的緊緊地收縮的屁股。

「哦……哦……寶貝……」她興奮地叫了起來︰」你是媽媽的陰戶吸吮者……而且我將會是你的雞巴吸吮者……好嗎?”

比利呻吟了一聲,唐娜把兒子的臉從她的陰部拉開。

比利蹲坐著,屁股抵在他的腳後跟上,凝視著他的媽媽的兩腿之間。

他從那里看到了濃密的陰毛的暗影,當他用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再一次充滿了精液的睪丸的時候,他的雞巴上上下下地跳動了起來。

唐娜向後退開少許,兩腳分開,她的兩只手放在她的兩腿之間,描繪出了她的陰戶的輪廓。

「你想要看一些讓人興奮的東西嗎,親愛的?」她用一種像是濃膩得化不開的蜜一樣的聲音問︰」你想要看媽媽為你做一些令人興奮的事嗎?”

比利飛快地點了點頭。

「如果我讓你看我的陰戶,你會答應舔我的陰戶嗎?」

比利雙點了點頭,精神旺盛地、熱切地渴望著為他的媽媽做任何她所希望的事情。

他的雞巴在跳動著,他的睪丸是火熱的,而且再次充滿了精液。

「你答應嗎?」她又問了一次。

「我答應,媽媽。」比利一邊捏揉著他的睪丸一邊呻吟著說︰」我會舔你的陰戶!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舔你的火熱的陰戶,媽媽!”

「嗯……嗯……太甜美了……」她從喉嚨里發出咕噥一樣的聲音︰」……現在,你應該直接看我的陰戶,寶貝。”

唐娜更寬地張開了她的雙腳,微微曲起了她的膝蓋,向前挺出她的陰部。

她用她的雙手的手指勾住她的緊繃在她的身上的內褲的分衩處的兩個邊緣。

她的上臂把她的兩個豐滿的乳房擠到了一起。

比利凝視著他的媽媽的兩腿之間的分岔處,他的眼楮明亮而且雞巴僵硬,他的手緊緊地抓著他的睪丸。

唐娜凝視兒子的雞巴,不停地舔她的嘴唇。

她的白色的內褲的分衩處開始變得濕潤了起來,在接縫處散布開來。

然後,比利看到尿順著他的媽媽的大腿的內側流淌下來。

他匆匆地抬頭看了他的媽媽一眼。

唐娜的眼楮因為熱切的激情而發光。

「看著我尿尿,寶貝。」她發出了輕輕嘶嘶聲︰」我在為你在我的內褲里尿尿,比利……哦……哦……看著媽媽在這條他媽的內褲里尿尿……”

比利看著他的媽媽在她的內褲里尿尿,感覺到了一種奇異的興奮在他的頭腦和身體里蔓延開來。

他看著金黃色的尿從他的媽媽的內褲的邊緣流出來,沿著他的媽媽的大腿的內側向下流淌,看著潮濕在他的媽媽的白色的內褲上散布開來,直到整條內褲變得幾乎像玻璃一樣透明。

現在,他能夠清楚地看到他的媽媽的陰戶上濃密的陰毛的黑色的外形。

唐娜從喉嚨發出了快樂的聲音,感覺到她的內褲被她火熱的尿完全浸濕了。

在她的內褲里尿尿,而且是在她的兒子的注視之下,她激動得戰栗了起來。

它是她多年以來的夢想。

並不是特定是為了她的兒子,而是為了任何一個人。

她曾經有幾次試著自己偷偷地尿在內褲里,盡管那一樣令人感到很奇妙,但是遠不如在別人的注視下尿在自己的內褲的感覺讓人興奮。

她的尿噴涌得更猛烈了,她感覺到尿從她的內褲的繃緊的分衩處噴濺到她的大腿的內側,感覺著她的尿帶著如火的熱量沿著她的腿向下流淌。

她的內褲的後面部分也已經慢慢變濕,它給她的感覺是如此的好。

她的勃起的陰蒂在抽搐,緊緊地頂在她的短褲的接縫處。

她的乳頭漲紅,向上挺立繃緊,讓她覺得有點麻刺刺的疼痛。

她感覺到熱乎乎的尿浸濕了她放在她的陰部的手指。

尿的溫熱的感覺讓她的肉顫抖了起來。

「你喜歡看這個嗎?」她問,她的聲音非常的微弱。

「哦,媽媽!」比利目不轉楮地凝視著他的媽媽的兩腿間的分衩處,呻吟著說︰」是的,你的短褲是如此的濕,我已經可以看透它了,連你的腿都濕了!”

「你喜歡看著我尿在我的短褲里嗎?」

「是!」

「看著尿從我的腿上向下流讓你的睪丸興奮了嗎?」

「哦,是,媽媽!」

「唔……你真的喜歡看媽媽尿尿嗎?」

現在,比利能做的只是點頭。

他的喉嚨縮緊了。

看著他的媽媽尿尿的情形讓他如此的興奮,他想知道他的雞巴是否會就此爆炸。

他的一只手握著他的陰囊,另一只手緊緊地抓著他的勃起的雞巴,用力地擠榨它。

他凝視著他的媽媽的兩條雪白的大腿的盡頭的分衩處,不停地喘息著。

尿在繼續浸透著他的媽媽的短褲。

從她的大腿根一直到她的腳上都閃爍著尿的閃光。

「哦……我必須停下來!」唐娜抱怨說︰」我不想停下來!我想要繼續在我的短褲里尿尿!我想要你看著我尿尿、尿尿、尿尿!”

但是她結束了,站在那兒,寬闊地分開的雙腿抖動著,溫熱的尿液從她的短褲上滴落,從她的腿上流下去。

她的手掌沿著被她的尿浸濕的短褲撫摸著,磨蹭著她的陰戶。

她的屁股顫抖並且痙攣了起來。

她的手緊緊地壓迫在她的陰戶上,呻吟著,擠壓和磨擦著她的陰戶。

「哦……哦……我就要泄了!」她叫了起來。

當一個極度興奮的高潮隆隆地通過她的陰戶的時候,唐娜戰栗了起來。

她能夠透過她的短褲感覺到她的陰戶的抽搐,感覺到繃緊的腫脹的陰唇的有規律的跳動和極度勃起的陰蒂的悸動。

當她開始泄出來的時候,她發出了快樂的嗚咽聲,她的嘴唇急劇地抽搐著。

「在那兒……」她喘息著說︰」我泄了……比利……上帝啊……我泄……泄了……”

她伸出一只手到背後,向下拉她的尿濕的短褲。

因為短褲非常的緊而且被尿浸濕了,所以她一邊扭動著她的屁股把尿濕的短褲從她的屁股上剝下來,一邊凝視著她的兒子。

比利凝視著他的媽媽的陰部,驚奇並且敬畏地看著那些濕漉漉的陰毛和粉紅色的陰戶的裂縫。

唐娜拿著她的短褲站在那兒,分開了她的雙腿,以使她的兒子能夠看清楚她的陰戶。

她把短褲里面的一面向外翻了出來。

她向她的兒子展示著它。

「看到它有多濕了嗎?」她低聲說,把短褲向著她的兒子的臉推了過去。

比利向後退,他的眼楮睜得大大的。

唐娜「咯咯」地笑了起來。

「有什麼問題嗎,親愛的?你不想讓媽媽用它擦你的臉嗎?」

比利做了個鬼臉,搖了搖頭。

「那麼我要用它擦我的臉。」唐娜說,然後收回了她的尿濕的短褲,用它的里面的分衩處的部分在她的臉頰和下巴上到處擦拭了起來。

「唔……唔……太好了。用尿擦臉的感覺非常的好。你應該試一下,比利。我打賭你會愛上它。」

當唐娜用那條尿濕的短褲擦到她嘴邊的時候,她伸出舌頭去舔那塊接縫處。

她的眼神因為強烈的欲望而變得朦朧了起來,她的舌頭猛舔她的短褲的被尿浸濕的分衩處。

「哦……哦……我也能嘗到陰道的味道。」她輕柔地說︰」我能在我的短褲上嘗到我的陰道和尿的味道。哦……哦……哦……寶貝,你一定要試一下!”

她再次把她的短褲送到了她的兒子的面前,但是比利還是拒絕了。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寶貝。」她板起了臉,重新把短褲放回到她的臉上︰」你答應過我。”

「我答應舔你的陰戶,媽媽。」他說︰」但是我沒有答應過要嘗你的尿。”

唐娜更寬地分開了她的雙腿,向前挺出了她的陰部。

「那麼舔我的陰戶,比利。」

不需要任何的考慮,比利迅速地把他的臉埋入了他的媽媽的下體。

在他意識到以前,他的舌頭就已經伸了出來,沿著他的媽媽的濕漉漉的陰戶的裂縫猛舔了起來。

然後,當他在他媽媽的陰戶上嘗到她的尿的味道的時候,他開始向後退開。

「哦,不!」唐娜呻吟起來︰」你必須遵守你的承諾!舔我的陰戶,寶貝!你答應過要舔媽媽的陰戶!”

比利沒有試圖反抗他的媽媽的意願。

他重新把他的嘴埋入他的媽媽的陰戶里,品嘗她的和尿液混合在一起的性的蜜汁。

令他驚奇的是,他發現了它們是美味的。

他沿著他媽媽的多毛的陰戶的裂縫擺動著他的舌頭,一直舔到她的陰蒂上,慢慢地拔動。

唐娜發出了長長的尖叫聲,並且用她的雙手抓住了兒子的後腦勺,開始在他的臉上碾磨她的陰戶。

「哦……把你的舌頭戳進我的陰戶里!」她呻吟著說︰」操我的陰道,寶貝!哦……哦……用你的舌頭操我!舔我的濕諍……舔我的熱陰戶!吸我!哦……哦……吸媽媽的濕陰道,你是一個可愛的舔陰道的人!”

比利的舌頭開始不停地在他的媽媽的繃緊的陰唇之間戳進戳出,舌奸她的陰道,並且不停地吸吮她流出的性的蜜汁。

他吞下那些陰戶的蜜汁,越來越快地用他的舌頭前前後後地操他的媽媽的陰戶。

他享受著在他的嘴里不斷地增加的他的媽媽尿的味道,而且她的沾滿了尿的溫熱的大腿的內側緊貼在他的頭上的感覺讓他的雞巴更加劇烈地悸動了起來。

他的手伸到了他的媽媽的身後,順著她的沾滿面尿的大腿一直摸到了她的濕漉漉的屁股上。

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媽媽的赤裸屁股頰,比利愉快地啜食著她的陰戶,操縱著他的舌頭深深地進入她的陰道,然後在她的腫脹的陰蒂上來回地盤旋。

他在他的媽媽的陰蒂上用力地吸吮,使處她發出了長長的、快樂的尖叫聲。

唐娜張開了她的大腿,把她火熱的、多毛的陰戶向前推到她的兒子的臉上,雙腿彎曲在他的背後。

母子兩個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母親的雙手抓著兒子的後腦勺,兒子的雙手抓著母親的赤裸的、擺動的屁股。

「吃媽媽的陰戶……」她發出了長長的尖叫聲︰」哦……比利……吸媽媽的陰道……徹底地把這些熱果汁從媽媽的尿濕了的陰戶里吸出去,從我的陰戶上舔我的尿……舔我……操我……吃了我……哦……哦……你會讓我非常猛烈地泄出來……你有一個多麼好的舌頭啊……寶貝……我愛它……愛它……愛它……在媽媽的陰戶上轉動你的可愛的舌頭……FUCK……把我吸得泄出來……”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她的陰戶猛烈地進入她的兒子的有力地吸吮的嘴里,沖擊著他的嘴唇和舌頭。

比利緊緊地抓著他的媽媽的不停地旋磨、顛簸的大白屁股,用力地捏揉那兩個白生生的屁股頰。

他不停地喘息著,他的鼻子深深地埋入了他的媽媽的被尿濕的陰毛覆蓋的沸騰的陰戶里。

他的舌頭一部分時間在她的陰戶上猛舔猛刮,一部分時間則帶著「嗖嗖」聲饑渴地在她的紅腫的陰蒂上盤旋拔弄。

唐娜能听到她的兒子在她的陰部制造出來的「嘖嘖」的吸吮聲,那大大地提高了她的性感;她的陰戶開始擴張開來,帶動了她的陰道的波動,讓她很快地接近了興奮的高潮。

「哦……哦……哦……比利……」她尖叫了起來。

她的陰戶在她的兒子的臉上爆發開來。

比利把他的舌頭探入了他的媽媽的陰戶的里面,感覺到了她的陰道在高潮中的吸吮和收縮。

他感覺到他的媽媽貼在他的上唇上的陰蒂變得繃緊並且痙攣著,他飛快地吸入了一口空氣。

他的媽媽的尿的味道讓他的精神陷入了欲望的漩渦。

他懸浮在愛的生命里,在拚命地吸吮。

 

 

 

 

 

 

 

第四章

他們的晚餐晚了很久。

唐娜幾乎不能相信他們之間會有那麼長久的快樂,而且她的兒子對此仍然充滿渴望而且心甘情願。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無法掩藏她的可愛的屁股蛋子和她的卷曲的陰毛的男式襯衫。

襯衫的最上方的三粒紐扣是張開的,在她每一次俯下身的時候都能夠刺激得她的兒子瞥向那兩大團白肉。

她知道她現在看起來是什麼樣子的,她能夠看到她的兒子的眼中的高漲的情欲。

唐娜知道她的穿著十分暴露,對兒子有極大的挑逗的作用。有時候比完全的赤裸更能引起男人的期待的興奮。雖然並不總是如此,但有時的確是的。

比利穿著他的短褲,一件白色的職業騎師內褲,它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雞巴和睪丸。

她愛看著它們在他的內褲上造成的凸起,那是因為他的屁股在後面撐著那條內褲的原因。

吃過了晚飯,在她清潔和整理干淨了廚房之後,母子倆回到了起居室里,她打開了一盞燈。

然後,她選了一張CD放進了音響里。

比利坐在睡椅上,注視著他的媽媽的因為向前彎下身體的動作而向上升起的白襯衫下暴露出來的屁股。

當她的身體繼續向下彎的時候,他已經能夠看見她的陰部的陰毛的影子。

唐娜略微回過頭,偷偷地看了她的兒子一眼。

「你喜歡你看到的東西嗎,寶貝?」

「它很美,媽媽。」他回答說。

唐娜搖動了幾下她的屁股,使她的陰戶在她的雙腿之間忽隱忽現。

當她把選好的CD放進音響里的時候,保持著繼續猥褻地搖動著她的屁股,然後,輕柔的音樂開始響起。

她轉過身來,面對著她的兒子站在那兒,誘人地扭動著她的屁股。

在她的記憶中今天她是第一次開始為她的兒子進行如此猥褻的舞蹈表演。

但是實際上它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了,今天它只是達到了一個沸點。

她撩起襯衫的前擺,對著她的兒子閃現了一下她的陰部,快速地轉動過身,然後撩起襯衫的後擺,對著兒子搖動著她的雪白、美麗的屁股。

她在房間里舞蹈,不停地閃現出她的乳房,她的陰部以及她的屁股——為了她的兒子的快樂。

「現在,這是一次閃現的舞蹈。」她笑著說︰」不像那部電影。那個女孩沒有閃現出任何東西。我閃現出了我所有的一切。”

「繼續,媽媽!」他鼓勵他的媽媽說︰」搖動你的屁股……搖動你的乳房!”

「你正在看著我搖動它們!」

唐娜進入了一種亢奮的精神狀態中,身體扭動著舞蹈,只為了一件事情——讓她的兒子的雞巴變得堅硬起來。

旋轉、擺動著她的屁股,她的膝蓋上上下下地不停地曲起,再伸直,唐娜猛地扯起了她的襯衫,扯掉了它的紐扣,直到她的兩個大乳房完全暴露了出來,在她的精力旺盛的舞蹈中上上下下地跳蕩著。

她的兩個乳頭堅硬地突出出來,她的擺動的雙腿向外分開,向她的兒子展示出她的陰戶。

轉了個身,背對著她的兒子,她搖晃並攪動著她的屁股,襯衫上下翻飛地飄動著。

她向中間縮緊她的兩個屁股頰,然後放松它們,然後前前後後地挺動她的髖部。

然後,她向前俯下身去,雙手扶在地板上。

她的屁股頰隨著她的動作向兩邊分開。

比利目不轉楮地凝視著他的媽媽的多毛的陰部和屁股,注視著她的陰毛掩映的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向內收縮、吮動,大量的摺皺從她的褐色的屁眼的中心向外輻射開來。

唐娜用她的火熱的、興奮的眼楮從她的雙腿之間凝視著她的兒子。

「你看到什麼你想要用你的雞巴插進去的東西了嗎?」

比利向下看著他的媽媽的顛倒的臉的下半部分,看著她的濕潤的嘴唇。

「你的嘴,媽媽。」他說。

唐娜扭了扭她的屁股。

「還有什麼其它的嗎?」

比利凝視著他的媽媽的陰部,看著她的陰戶的蜜汁的潮濕的閃光,兩旁叢生的陰毛讓她的陰部看起來非常、非常的誘人。

「你的陰道嗎?」他問,不太明白他的媽媽到底想要他把他的雞巴插進她的哪一個地方。

「還有什麼其它的嗎?」

「你的屁股!」他終于呻吟著說了出來︰」你的屁眼,媽媽!”

「哦……你太好了,寶貝!」她啜泣著說︰」你想要操媽媽的嘴和操她的陰戶,現在你也想要操我的屁眼。你非常的好,寶貝!”

比利站了起來,他的雞巴硬梆梆地頂在他的內褲上。

「脫掉它。」她嘶聲說︰」脫掉那條他媽的內褲,讓媽媽看到你的堅硬的雞巴!”

比利迅速地脫掉了他的內褲,把它丟到了睡椅上。

他的雞巴堅硬的挺立著,筆直地指向天花板。

他的陰囊已經充滿、腫脹了起來。

唐娜輕輕地啜泣著,抬起一只手,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磨擦著。

比利注視著他的媽媽磨擦她的陰戶,然後,當她的手指觸到了她自己的屁眼的時候,他的眼楮燃燒了起來。

非常非常慢地,唐娜把她的中指壓入了她的屁眼里。

比利的雞巴突然向上猛地一挺,一滴閃光的透明的液體從他的尿道口滴落下來。

唐娜把她的整根手指全都插進了她的屁眼里,直到她的最後一個指節頂在了她的屁眼的上。

然後她用手指在屁眼里進進出出地抽插了起來,指奸她自己的屁眼。

「如果你的雞巴插進來將會感覺更好。」她說︰」你的雞巴將會讓媽媽的屁眼感覺非常的好!你想要把你的雞巴操進媽媽的這個緊緊的屁眼里嗎,寶貝?”

在他的雞巴的引導下,比利走向他的媽媽的挺起的屁股,他的眼楮凝視著她的手指進進出出地操她自己的屁眼。

當他接近了他的媽媽,他開始用他的雞巴的滴著粘液的雞巴頭在她的一條大腿的後面磨擦了一會兒,然後開始用它在她的已經汁水淋灕的陰戶的入口上上下下地磨擦了起來。

當她把她的手指從她屁眼里拔出的時候,唐娜發出了輕輕的、長長的尖叫。

她緊緊地抓住了她的兒子的陰囊。

「把它插進我的屁眼里,比利!」她哭喊了起來︰」把你的堅硬的雞巴插進媽媽的屁眼里!拜托,操我的屁眼!”

比利把他的雞巴對準了他的媽媽的屁眼。

用他的雙手的有力的手指抓住了她的髖部的兩側,注視著他的雞巴頭壓在她的緊緊的、溫熱的屁眼的環形上。

唐娜緊緊地抓著兒子的陰囊,控制著他的呼吸,幾乎讓他停滯在她的頭的上方。

她繼續向下傾她的上身,直到她能夠看見兒子的陰囊和她自己的陰戶。

「推!」她嘶聲說。

結果是她在「推」。

唐娜高高撅起的屁股向後壓,感覺著兒子的雞巴頭戳在她的屁眼上的壓力。

當她感覺到兒子的腫脹的雞巴頭開始穿透她的屁眼的時候,她輕輕地呻吟了起來。

她感覺到了她的屁眼的擴張,感覺到了一點輕微的灼燒的感覺。

比利凝視著他的媽媽的屁眼在一點點的向里陷入,緊緊地抓著她的髖部,向前挺刺著他的雞巴。

「哦……YES……」

當她的兒子的雞巴刺入她的屁眼里的時候,唐娜哭喊了起來。

「哦……YES……YES……YES……」

屁眼牢牢地夾緊了比利的雞巴。

他無法想像他的媽媽的屁眼有多麼的緊。

他向前推動他的雞巴,注視著他的媽媽的屁眼在一點點的擴張,一點點的吞入了他的雞巴。

他的媽媽的手握著他的陰囊,他的雞巴正在一點點地進入她的屁眼里的沸騰的深處,比利拚命抑制著一次爆發的危險。

和他愛他的媽媽的陰道包裹著他的雞巴的感覺一樣,他愛他的媽媽的屁眼夾緊他的雞巴的感覺,這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奇妙、火熱和緊。

唐娜喘息著眯起了她的眼楮,感覺著她的兒子的雞巴滑動著進入了她的屁眼里。

她的手指從來不能像這樣充滿她的屁眼,她為她的屁眼的擴展和被充滿的感覺呻吟了起來。

它是強烈的、奇妙的,當她的兒子的雞巴一步步地越來越深地深深操進她的屁眼的深處的時候,她發出了輕輕地「嘶嘶」聲。

當兒子的雞巴最深地塞滿她的屁眼的深處,它的根部的陰毛刺在她的屁眼上的時候,她把他的陰囊緊緊地壓在她的悸動的陰戶上。

「操我……比利……」她哀號著說︰」操我的屁眼……哦……寶貝……用你的堅硬的雞巴狠狠地操媽媽的屁眼……擴展我的屁眼……操我的屁眼……我想要感覺你的雞巴猛烈地……快速地……深深地……操我的火熱的屁眼……”

她擺動著她的屁股,比利開始操動了起來,他注視著他的雞巴在他的媽媽的屁眼里的進進出出。

那道擴張的肛門環緊緊地包裹著、吸吮著夾緊他的雞巴。

唐娜發出了長長的尖叫,感覺到雞巴進入她的身體的極深處,它甚至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堅硬。

在兒子的雞巴的瘋狂的抽插下擴張的屁眼傳來灼燒的感覺,熾烈的渴望從頭到腳穿過她的身體。

「哦……操它……比利……」她發出了嗚咽的聲音︰」抓著我的屁股……別讓我倒下……操我的屁眼……寶貝……哦……操媽媽的屁眼……用你的堅硬的雞巴操我的熱屁眼……哦……這感覺真是太他媽的好了……比利……操出我的屎來……把屎從媽媽的熱屁眼里操出來……讓我拉屎……讓媽媽把屎拉在我的屁股上……”

比利在他的媽媽的屁眼里前前後後地操動著他的雞巴,一下比一下更快,一下比一下更有力。

他的雞巴和他的媽媽的緊縮的屁眼的磨擦讓他的年輕的身體在激情中顫抖了起來。

當他前前後後地操動他的雞巴的時候,唐娜抓著他的無毛的陰囊,對著她的陰戶拚命地磨擦。

來自他的媽媽的陰戶的潮濕帶給他的感覺很奇妙,就像她的陰戶分泌的蜜汁會燙傷他的陰囊一樣。

當他向前的時候,他的雙手抓著他的媽媽的擺動的髖部向後猛拉她的屁股,挺動他的雞巴進入他的媽媽的饑渴的屁眼的沸騰的深處,他的快速而有力的向前挺動的下身響亮地拍擊在她的屁股頰上。

如果不是她的兒子緊緊地抓著她的髖部,唐娜早已經摔在了地板上。

她的熾熱的眼楮緊盯著兒子的下體,手里抓著他的陰囊。

她沒有辦法完全地看見兒子的雞巴在她的屁眼里抽插的情景,心中希望他們現在是在她的臥室里,那樣她就能夠從那面大鏡子里注視著它的進行。

但是現在已經太晚了;她現在已經無法失去她的兒子的雞巴了。

她不希望因為要進入她的臥室而讓兒子把他的雞巴從她的屁眼里拔出去。

她想要他狠狠地操她的屁眼,噴射出他的年輕的精液進入她的屁眼,用他的濃稠的、美妙的精液淹沒她。

她的兒子的挺身抽動雞巴的力量迫使她喘息著,感覺著他的身體在她的赤裸的屁股上的重重的撞擊。

她的兩個大乳房隨著兒子的沖擊而猛烈地晃動、擺蕩著。

「和我說話……」唐娜啜泣著說︰」對我說那些骯髒下流的話……哦……寶貝……拜托……對我說些下流的話……”

「操你的屁眼……」比利呻吟著說︰」操你的又熱又緊的屁眼……媽媽……我要操你的熱屁眼……我要操你……狠狠地操你的熱屁眼……我要操出你的屎來……我要操出你的屎來……媽媽……我要用我的堅硬的雞巴操你的熱屁眼……操得你把屎拉得你自己滿身都是……”

「對……」唐娜發出了長長的尖叫︰」讓我拉屎……操我的屁眼讓我拉屎……”

「我要操你的陰戶……」比利喊道︰」我要操你的火熱的、潮濕的、多毛的陰戶……吸雞巴的媽媽……我要操你的熱乎乎的屁眼……操你的濕乎乎的陰戶……我要把我的精液射在你的他媽的屁眼里……媽媽……我要操穿你的緊緊的屁眼……”

「做它……做它……你這個操媽媽的雜種……」她對她的兒子大喊著說︰」操穿媽媽的屁眼……操我的屁眼……你這個舔陰戶的小雞巴……狠狠地操我的屁眼……”

當他的雞巴凶猛地操進他的媽媽的屁眼里的時候,比利喘息了起來。

抽插間,他的雞巴和他的媽媽的屁眼以及腸道間的那種磨擦讓他瘋狂。

她的屁眼似乎緊緊地鎖住了他的雞巴的根部,並且在吸吮他的雞巴。

他的陰囊有力地拍打在她的陰戶上,唐娜在狂喜中發出了長長的尖叫。

「再插深一點兒,把它留在那兒!」她叫了起來。

比利又盡力把他的雞巴向他的媽媽的屁眼里插進了一點兒,然後唐娜把他的陰囊塞進了她的陰戶里。

「啊……媽媽……」

「現在我已經得到你了!」她啜泣著說︰」我已經得到你的雞巴插進我的屁眼里,而且我還得到了你的寶貴的睪丸進入我的陰戶里!你感覺到我做了什麼了嗎?”

「是的……我感覺到了!」比利呻吟著說。

他感覺到他的媽媽的屁眼在他的雞巴的根部的收縮,而且她的陰戶也隨著同樣的節奏在他的陰囊的周圍收緊。

把她的兒子的陰囊抓在她的陰戶里,他的雞巴在她的屁眼里,唐娜把她的一根手指插進她的兒子的屁股的裂縫里。

她撫摸著他的屁眼。

「別動,比利!保持住你的雞巴在我的屁眼里面的深度!」

比利沒有動。

他隨著他的雞巴插進他的媽媽的屁眼里的動作的姿勢站在那兒,他的腿在抖動著。

他感覺到他的媽媽的手指正在撫摸他的屁眼,當她的手指開始向他的屁眼里面壓去的時候,他不由得咬緊了牙關。

當她的手指滑動著進入他的屁眼里面的時候,他呻吟了起來。

「現在我真的已經得到你了……親愛的……」她啜泣著說︰」我已經得到你的堅硬的雞巴插在我的屁眼里……而且得到你的可愛的睪丸在我的陰戶里……現在我又把我的手指插進你的屁眼里……別動……我打賭我可以讓你射出精液來!”

比利沒有動。

唐娜的頭幾乎完全鑽入了她自己的雙腿之間,她凝視著她的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

她的陰戶和屁眼擠榨和收縮,而且她開始在她兒子的屁眼里抽插她的手指,指奸他的屁眼。

比利隨著那種陌生的感覺在他的整個下體蔓延開來而呻吟了起來。

他的媽媽的手指好像已經進入他的屁眼里面非常的深了,而且,當他試圖放松他的屁眼的時候,他發現他不能那麼做。

「讓我來!」唐娜用一種嘶啞的聲音喊了起來︰」不要試圖放松你的屁眼!媽媽將用這種方法讓你射出來!”

她在他的屁眼里進出出地抽插著她的手指,比利對她的屁眼和陰戶在他的雞巴和陰囊周圍的收縮和擠榨的力量充滿了敬畏。

「你確實足以讓我射出來,媽媽!」他用一種低沉的聲音喊了起來︰」你將讓我非常猛烈地射在你的屁眼里!你想要讓我射進你的屁眼里嗎,媽媽?”

「是!」她嗚咽著說︰」我想要感覺到你的精液在我的屁眼里爆發!”

他的媽媽的屁眼和陰戶在他的雞巴和陰囊周圍的收縮的力量對比利來說太大了。

他已經整整一天都處在這種興奮的狀態里了,他想知道他是否還能有精液射出來。

他已經不記得他的媽媽今天已經排干了他的睪丸有多少次了,但是它肯定已經比他在一天里手淫射精的次數更多了。

「我就要來了!」他呻吟著說。

唐娜的手指在她的兒子的屁眼里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洞穿著他的緊緊的屁眼,她的陰戶吸吮著他的陰囊,她的屁眼擠榨著他的雞巴。

「射出來!」她催促著︰」把它射給我!用你的甜美的精液充滿我的性交的屁眼,寶貝!射進媽媽的屁眼里!”

比利呻吟了起來,感覺到他的睪丸在他的媽媽的充滿蒸汽的、潮濕的陰戶里驟然抽搐了起來。

他的雞巴悸動了起來,然後他在強烈的銷魂中發出了一聲哀號。

「哦……射出來……寶貝……」

當她感覺到她的兒子的精液急速地噴射,飛濺著進入她的屁眼里面,灼燙著她的腸壁的時候,唐娜尖叫了起來。

「射在我的屁眼里……充滿我的熱屁眼……」

他的雞巴的噴射傳遞出一股狂野的、漣漪般的痙攣穿過了她的陰戶,在他的埋藏在里面的陰囊的周圍猛烈地收緊。

唐娜猛插她的手指深深地進入她的兒子的屁眼,感覺著當他射精的時候他的屁眼的猛烈的收縮。

她極為猛烈地泄了出來,如果不是比利緊緊地抓著她的胯骨,用力地把她的屁股在他的噴發的雞巴上向後拉,她幾乎要泄在她自己的臉上。

當她的陰戶在一系列的高潮中爆發的時候,她的雙腿不停地顫抖著,這情形就像是她只是在做夢的時候才有過的高潮一樣。

最後的噴發從比利的雞巴中飛射出來,然後他疲憊地喘息了起來,他的雙腿也在銷魂中顫抖著。

盡管如此,他仍然能保持他的姿勢,他的雞巴在他的媽媽的屁眼里松弛了下來。

他感覺到他的睪丸受到他的媽媽的火熱的陰戶的擠榨而變輕了。

然後她的手指也從他的屁眼里抽了出去。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唐娜控制住了她自己不至于倒在地板上。

她向上挺起身子,膝蓋離開了她的兩個乳房,她的臉因為滿足而變得通紅。

比利重重地跌坐在地板上,呼吸濁重,他的肩頭無力地垂了下去。

「你太棒了,親愛的。」唐娜對她的兒子耳語說︰」你是我曾經遇到過的最好的性交對象。」

比利露齒而笑,用他的劇烈的呼吸對他的媽媽作了答覆。

 

男人之淫妻送友騎

小林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長得有點像木村拓哉,人也蠻有趣的,女孩子很容易對他產生好感。我老婆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我不在,兩人一見如故,晚上還一起散步。

後來只要我老婆知道小林會出場,什麼聚會她都特別感興趣。小林對我老婆的想法我也很清楚,一次在舞廳里他假裝很吵,故意摟著她的脖子貼著她耳邊說話,我老婆也甘之如飴。要不是有我,他們兩個早已勾搭上了。

我對此有點不知所措,我很高興我老婆有這麼大的吸引力(雖然這點已經得到無數次的證明),但我也很有些吃醋,可小林又是我當兄弟的朋友,所以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我老婆身高1米64,美麗的臉蛋,身材苗條,屁股肥大而雙腿修長,走在馬路上回頭率很高,熟人中對她垂涎的人更是大有人在。以前提到過我和老婆性交時喜歡玩角色扮演的游戲,有時我扮她老板,有時是她的醫生,甚至有時是她爸爸。每次我幻想自己變成那些人在干著我老婆,我就會特別興奮。她的刺激當然就不用說了,每次都很有新鮮感,像真的在跟不同的男人做愛。

一晚我把她脫光之後把燈關了(這樣比較容易想象),壓在她身上問她想讓我扮誰,她假裝想了半天,試探性地問我︰「要不濾做小林?」

我心里一陣酸澀,因為我知道這次和平時不同,她是真的喜歡小林,想跟他做愛,而且已經想到足以大起膽子問我的地步。我假裝毫不介意地答應,開始按照平時的步驟在她耳邊敘述起一個場景,讓她想象壓在她身上的是小林,她漸漸進入狀態,興奮起來。她掙出身子為我口交,我假裝小林的口吻問她好不好吃,她淫蕩地回答說她想舔他的雞巴很久了。

那天她很浪,我干著她的時候她一直叫著︰「林林,搞我!」

很快她就高潮了,高潮時她扭得特別厲害,嘴里大叫︰「林林!干我!我愛讕!噢!潮干得我好爽!」

我心里有種特別的興奮,但更多的還是醋意,因為平時她沒有這麼投入和快樂。我雖然喜歡暴露老婆,甚至對她被別人猥褻奸淫感到無比興奮,但通常我相信她就是被別人佔了肉體上的便宜,她的心總是屬于我的。但這次真的不同。她高潮後似乎心存歉疚,主動要求幫我口交讓我射在嘴里,為了避免她看出我的心事,我順從地接受了她的服務。當她沉沉睡去,卻不知她老公在身邊心事重重。

後來幾星期我們有這樣玩了幾次,我的醋意似乎逐漸淡去,有一天我終于覺得自己想通了。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我老婆也不是沒被別人干過,最重要的還是她繼續跟著我,大家一起享受性的樂趣。這樣想了之後,我覺得心情輕松了很多。

一晚我在挑逗我老婆的時候,突然問道︰「想不想叫小林來一起玩?」

我老婆听了又驚又喜,卻生怕我是在試探她,故作平靜地反問道︰「比會肯嗎?」

我笑著說︰「有什麼不肯,是我兄弟嘛!再說叟沐羼麼想。」

我老婆臉一紅,抿著嘴直笑卻不否認。

我笑道︰「看夏這騷樣,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背有本事勾引他,我就讓屋得償夙願。」

老婆美麗的大眼楮眨眨,有點不放心地道︰「真的?」然後又生怕我翻悔似的趕緊道︰「我們叫他出來喝酒好不好?」

我把手一攤︰「隨便餾安排。」

一個小時後,我們參人已坐在一家老外很多的酒吧的陰暗角落。我老婆穿了件無肩上裝(其實只是塊圓筒型的布,里面有胸墊,連乳罩都不用戴),因為沒有肩帶,露出一小半的乳房以及肩膀完全暴露,給人把布塊整個拉下來的沖動。

下身一條迷愉厝配高跟鞋,里面沒穿內褲。我看著在公共場合,特別是朋友面前如此暴露的美麗妻子,心里如有一把火在燒,燒得口干舌燥,肉棒硬挺。

小林沒想到今晚有如此眼福,一面裝正經,一面趁我不注意(其實我注意著哪)眼神卻老望我老婆身上瞟。為了實現計劃我們喝得很快很多,我老婆假裝受了酒精的影響(其實她酒量很好),老跟小林眉來眼去,動手動腳。過了會兒我借機如廁,回來時發現兩人已離座進了舞池扭了起來。我老婆跳得很瘋,後來還故意雙手勾住小林的脖子跳,他心虛地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我忙假裝看不見他們的樣子。

兩人越跳越近,小林的膽子也越來越大,干脆摟住我老婆扭了起來。我看著最好的朋友抱著自己的老婆扭動,雙手從她腰部越移越下直到幾乎整個摸在她的大屁股上,心里刺激得無與倫比。他們跳了一陣子回來休息,大家又開始喝酒。

後來我老婆似乎不勝酒力趴在桌上醉迷糊了,我趁機叫小林幫我送她回家再喝。

從出租車上把老婆抱下來時我裝做不小心,故意把她的裙子撩起讓小林欣賞她的大腿。然後我假裝抱不動讓小林幫我抬她的腿,只見他一手抱著我老婆的小腿,一手托著她的屁股,還不時往我老婆腿間猛瞧,看來他已經發現她沒穿內褲了,想到我老婆最私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我好友的眼前,我興奮極了。

等到了我家,兩人合力將她弄上臥室大床,過程中,我老婆的裙子被拉至腰際,上衣則一邊褪下,露出半個乳頭。小林看得猛咽口水,我朝他笑笑道︰「想不想玩她?」小林尷尬道︰「這怎麼行?」我暗想事到如今還跟我賣乖,便笑道︰「只要搞得她爽就行了。」

為了減少他的心理壓力,我特地走開到廚房去拿啤酒,回來時見小林已脫下我老婆的上衣,正埋頭在她兩只白嫩的奶子中間,最可笑可氣的是我老婆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發出呻吟陣陣,原來她喝醉是裝出來的。我見這出活春宮即將上演,便在床邊椅子上坐下,邊喝邊欣賞。

只見小林吻上我老婆的香唇一陣法式熱吻,惹得她媚眼如絲,嬌喘連連。然後他從她的耳垂、脖項,一路往下,直到將她的乳頭含入口腔,我老婆的奶頭被小林溫熱的舌頭舔過並不住旋轉,爽得她雙腿不住擦動。他的手也沒閑著,正用力地揉搓著她的豐滿美臀;我老婆的手從小林的背部摸到下身,一下握住了他怒挺的雞巴不住搓動,爽得小林把雞巴向我老婆下身猛頂。

她朝小林媚眼一笑道︰「先幫舔好不好?」

不等他回答,她已鑽下身去,將小林的肉棒一口含在嘴里,努力地上下擺動頭部,幫他口交起來。小林投桃報李,抱著我老婆的屁股一頭載進她的私處吮舔起來,爽得她將口中的雞巴吐了出來浪叫一聲,然後忙又將它含回口中。

我老婆一邊吸吮著一邊淫蕩地望著我,見我全神貫注地盯著她,她爽極了,做出更加淫蕩的樣子賣力地舔起小林的卵蛋和屁眼,看得我渾身發熱,肉棒硬得要撐破褲子。

小林估計是怕過早交貨,讓我老婆含了一會兒就忙不迭拔出雞巴將我老婆拉起身來,將她兩條腿抬上肩膀,一手握住堅硬如鋼鐵的肉棒頂在她洞口,還不忘記最後朝我看看笑道︰「好好看著我干榮修衷。」

話音剛落,他轉過頭去,情意綿綿地望著我老婆,將肉棒緩緩插入她的嫩穴里,只見我老婆的臉刺激得扭曲起來,嘴張成O型,臉上的表情不知是哭是笑。

看到心愛的妻子終于在自己面前被好友奸淫,我的心里一陣痛,好想沖上去把小林一把推開,但看見老婆這麼爽的樣子,又不禁坐回椅中。

小林一邊握住我老婆的嫩腳親吻並吸吮她的每個腳趾,一邊緩慢而有力地插著我老婆的穴,這招沒幾個女人能擋得住,我很清楚我老婆也不例外,只見她雙手死命揉搓自己的乳房,渾身顫動,張大的紅唇里吐出不住的呻吟。

這樣干了一陣,小林又將我老婆翻過身來面朝著我趴在床上作母狗狀,他自己從後面一插到底,這樣是我老婆最受刺激的姿勢,因為每下都可以進去很深。

只見小林飛速猛插,我的淫妻被干得只有甩頭狂叫的份,她美麗的長發在空中飛揚。干到後來,她被插得雙手無力支撐自己而將頭埋在枕頭里,只有一個大白屁股高高翹起以供丈夫的好友發泄。

我看得忍無可忍,快步過去拽著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拉起,一手掏出肉棒便塞進她的嘴。平時我干她的嘴的時候都很溫柔,但我這時想的只有虐待和發泄,我揪著她的頭發像干穴一樣狠狠地干她的喉嚨,毫不管她的手使勁想把我推開。我就這樣一邊看著近在咫尺的小林干著妻子的嫩旁,一邊在她的嘴里發泄心中的酸澀。

這樣干了十分鐘,我示意小林換位,這時我已獲得一點心理平衡,小林當然也不好意思像我那樣搞我老婆的嘴,于是我兩開始有配合地干起她來,我抱著妻子的小蠻腰往後拉的時候,小林便有默契地將拉住她頭部的雙手放松;反之則我將老婆往前推送,使她可以讓小林的肉棒干進喉嚨,這樣干我老婆爽極了,雖然叫不大出聲,但仍嗚嗚地發出滿意的哼聲。

我在她的大屁股上用力拍打,大聲問道︰「被兩個男人一起干爽不爽?」

我老婆吐出口中的肉棍,浪聲叫道︰「爽喔老公!嗚嗚……苯和林林干得我好爽好爽!噢!老公苫是不是也很爽?嗚嗚……看著我被人家干!嗚……」

我听得又氣又爽,抱著她一陣猛干,搞得她死命地將屁股朝我撞。我干得氣喘吁吁,靈機一動,朝小林做個暫停手勢,抱著老婆轉身躺下,讓她在我上面,然後握住龜頭,藉助流下來的旁水把雞巴用力頂進她的屁眼。好在我老婆的肛門早就被我開了苞,所以並不是特別費力,只要把龜頭頂進去,余下的部份就沒什麼阻撓了。小林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戳進我老婆的後庭,我一聲招呼,他就從上面慢慢將雞巴插進我老婆的陰道。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玩,只覺得小林插入的時候,只有一層薄薄的陰道壁將我們隔開,而且我的肉棒老有要被頂出去的感覺。我老婆更是別提多刺激了,只听她大叫︰「噢!林林慢點……苯的雞巴好大,撐得我里面好漲!噢……啊……整個都進來了!」

小林開始慢慢抽插,我也小心地在老婆的屁眼里地轉動陰睫,我們倆越干越快,把我老婆攪得瘋狂大叫。終于小林第一個高潮,他一手狠抓我老婆的奶子,抬頭皺眉,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大吼,我在老婆的屁眼里感到他的雞巴劇烈收縮抽動,自己也忍不住狂泄而出,兩股精液同時噴射入我老婆的體內,爽得她也在已嘶啞的干嚎中達到狂飆般的高潮,只覺得她的陰道急劇收縮顫動,一陣陣地緊擠著體內的兩根肉棍。

等到參人都停止動作,大家已是大汗淋灕。我和小林同時拔出時,我老婆的淫水像撒尿一樣噴射出來,把她自己羞紅了臉。

休息一陣後我們又在浴室里玩了一次3P,那晚無疑是我們夫妻性生活的一次高峰。後來只要大家都有空,我們常常叫小林過來玩,他還說將來討了老婆,一定要四個人一起換著干。我叫他不要太急,一定要找個美女,不然我跟他換豈不是很虧?

我老婆有了第參者的滋潤,變得更加風騷動人,我們夫妻的感情也似乎又更進了一步。

(完)

 

太太漂亮的表妹和我的激情

太太漂亮的表妹和我的激情

我和詩詩三年前結婚, 婚後倆口子買下這個七百多呎單位作為我倆的小天地, 生活尚算舒適寫意, 但自從詠欣來了之後, 我的生活便起了很大變化了。 詠欣是詩詩的表妹, 今年已 19 歲, 剛出來社會做事, 間中會來我家吃飯, 詠欣很受男性歡迎, 多年來的戀愛故事多如天上繁星, 這也不怪, 一雙水汪汪會說話的眼睛, 高高的鼻子, 一個如櫻桃般的小咀, 長長的秀髮, 均衡的身裁, 再加上一副開朗的性格, 簡直是任何男性心中的女神模樣, 詠欣每次來到我家我們就不愁寂寞, 而我亦很享受這漂亮表妹的到訪, 詠欣亦常請教我很多工作上的問題, 所以她常說表姐很幸福, 能嫁給一個像我這樣的表姐夫, 又能幹, 又英俊, 又顧家, 我則常取笑她這樣千挑萬選, 小心最後年華逝去後仍未找到另一半。

今天如常下班, 回到家裡詩詩說詠欣會在我家住上一段短日子, 因她家裡準備裝修, 父母正好襯此段時期回鄉探親, 所以詠欣打算在此暫住, 我內心暗喜地說: “這也無妨. 反正有房間空著, 但不要她來到後便把老公拋棄, 我還要晚上親親我的漂亮太太的”, 詩詩笑了一笑, 一把伏在我懷裡抱著, 我們互相吻著, 詩詩的手在我胯下摸著, 二人世界就有這個好處, 我們不需理會任何時間, 只要大家心中所想, 隨時可在屋內任何時間, 任何地方做我們想做的事, 我的家在 30 樓, 窗外是一片海景, 基本上私隱度很高, 此刻我和詩詩在廳中已回復大自然, 我家的沙發是屬於大碼的, 基本上可作為床的功用, 我和詩詩在沙發上纏綿著, 沙發的設計可以讓詩詩把大腿分開放在兩邊的軟枕, 又或者很舒適地伏在沙發上從後而進, 我吻著詩詩, 下身正有節奏地抽送著, 詩詩和我都很享受著這美妙時刻, 歡愉過後, 我倆便一起共進晚飯。

一星期後, 詠欣要搬來了, 我和詩詩早已執拾好另一房間給她, 門鐘響起, 詠欣的朋友幫她把行李幫進屋內, 我們三人的生活便要開始了, 過了幾天, 詩詩的公司需要她往內地工作三天, 詩詩北上的第一天剛好是周未, 詠欣和男朋友往拍拖至深夜才回來, 我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詠欣往沐浴更衣後也坐到沙發上, 可能詩詩不在, 詠欣比較沒顧忌, 她穿了一件白色絲質吊帶的短睡裙, 我們坐著閒聊, 詠欣問我和詩詩相識的經過, 我便詳細地講我們相識的經過, 由於我描述得很生動, 詠欣被我逗得哈哈大笑, 我取了一些舊相出來, 詠欣急不及待坐到我旁邊欣賞, 我們身體緊貼地坐著, 由於大家距離是那麼近, 我留意到詠欣內裡若隱若現的深深的乳溝, 我微微吸了一大口氣, 詠欣看著舊相有所感慨地說, “真羨慕我和表姐這樣恩愛, 如果我將來的丈夫好像表姐夫你那樣就好了”, 突然我倆靜了一靜, 這些年來我知詠欣對我是有好感的, 已我亦對這個漂亮表妹有一絲遐想, 我先開口打趣地說 : “妳一定能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人”, 詠欣撥了一下秀髮, 甜甜地報以一笑, 坦白說, 此時的詠欣是多麼的吸引, 我說拿些渴的一邊渴著一邊看相, 說著我倆一同往冰箱取了兩礶飲品, 我們邊渴邊繼續談天, 我們的飲料有少少酒精, 不一會, 她的臉上已有點泛紅, 我們坐了一會, 我發覺詠欣把手蹺著我的手臂, 我看著身邊性感的詠欣, 此刻我真的有點亂意。

沙發後是趟大的窗戶, 詠欣忽然爬上沙發, 伏在沙發的厚厚靠背軟枕看著窗外的海景, 船隻的燈光零星地散在海上, 詠欣大叫真的很美, 我站在身後看著詠欣, 詠欣這伏下姿勢剛好把短睡裙拉高了, 裙下的薄薄白色絲質小內褲已經暴露在我眼前, 薄薄的絲布緊緊的包著誘人臀部, 小穴位置的輪廓清澈可見, 旁邊還隱隱透出毛髮的黑影, 更要命的, 詠欣伏下的沙發位置正好就是我和詩詩最喜歡從後而進的位置, 我下身已被這情景弄得洶湧澎湃, 硬物已在短褲內脹得兇巴巴似的, 此情此景, 我已意亂情迷, 快要按捺不住, 我慢慢上前, 踏上沙發上詠欣的身後, 我俯下身子, 兩手放在詠欣身後腰的兩旁, 我假意問詠欣窗外景色是否很美, 我下身有意無意地微微頂著詠欣的臀部, 詠欣像已感到身後的一點異樣, 臀部輕輕地縮了一縮, 但很快便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我知道她有點動情, 詠欣仍然看著窗外景色細聲地說, “我也夢想希望將來也能和心愛的人在這情況下一起欣賞著這樣的景色, 一起聊天, 什至乎一起 ……..,”此時詠欣的臀部輕輕擺動著, 正微微磨著我已發硬的硬物, 我已知道這訊息的意思了。

我扶起詠欣, 我倆站在沙發牽著手對望著, 詠欣看到我隆起了的下身, 羞愧得顧左盼右, 詠欣結結巴巴說 : “表姐夫, 我 ……” 我未待她說完, 已深深地吻在她的小咀上, 詠欣亦按捺不住緊抱著我, 我把詠欣放在沙發上, 詠欣閉上眼睛和我吻著, 我開始解下她肩膀上的睡裙繩結, 跟著整件睡裙一脫而下, 小內褲已呈現濕漉一片, 我把她的這最後防線亦除下來,  跟著亦把自己身上的布料盡去, 眼前一副完美的軀殼橫臥在沙發上, 詠欣的皮膚很柔軟雪白, 充滿彈性的湯碗型少女的胸部, 粉紅色的蓓蕾已微微發硬, 稀疏的恥毛散布在稚嫩的陰唇邊, 我吻著詠欣, 雙手同時揉捏著她充滿彈性的雙乳, 跟著我像嬰兒般吸吮著雙峰上的蓓蕾, 我聽到詠欣發出微微的呻吟聲, 我開始伸手向下去探索, 我用手指撥弄著陰唇的兩瓣, 再輕輕地弄著內核四周, 詠欣被我弄得擺動著纖腰, 我把頭栽到她兩腿之間, 我細意欣賞著這將要初訪的禁地, 我看得出這禁地已曾被人開拓過, 但仍十分稚嫩, 我開始把舌頭伸入兩瓣中央舔著, 詠欣輕輕叫了一聲, 身軀一陣顫抖, 我一邊舔著, 晶瑩剔透的愛液已從陰戶裡流出來, 我知時候已到, 我把詠欣兩腿分開放在兩邊的軟枕, 我站地來, 青筋暴現的硬物已蓄勢待發, 我俯身擁著詠欣吻著, 下身硬物頂部已在她陰唇瓣中上下俳佪地磨著, 間中又把頭頂微微探入內核位置, 詠欣皺著眉頭, 靜待這匹猛獸的入侵, 我繼續磨著, 慢慢地向前一挺而進, 詠欣啊了一聲, 跟著緊緊地抱著我, 我有節奏地抽動著, 通道不算太緊, 但溫暖的感覺從我下身傳到腦裡, 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表姐夫, 不要停” 詠欣在我耳邊輕說, 穴水已把沙發弄得濕了一大片, 我示意詠欣伏在剛才沙發的厚厚靠背軟枕上, 詠欣伏下並翹起豐滿的臀部, 我從後地插著她小穴, 我看著詠欣被我抽得搖晃著的背部, 詠欣開始控制不了大聲呻吟起來, “表姐夫, 我已不行, 我要來了”, 跟著詠欣一陣抽搐, “啊 ~ 啊 ~ 啊 ~”, 詠欣已完全崩潰了, 我繼續不斷從後抽送著, 我加快節奏, 山洪亦將要爆發, 不一會, 精液如炮彈般向著詠欣體內深處射入, 硬物不斷在洞內顫抖著直到發射完畢, 我和詠欣亦已精疲力竭, 我們光著身子在沙發上相擁而睡直到天亮, 刺眼的陽光在窗外照射入來, 懷內的詠欣仍伏在我胸膛睡著, 我細意欣賞著詠欣的美態, 想著昨夜和這個表妹激情的一夜, 突然詠欣亦睡醒了, 她緊抱著我, 瞇著一線眼睛在我耳邊說: “表姐明天才回來, 今天我要整天陪著表姐夫, 我要在我倆留下一生難忘的回憶” 。

這一天, 我倆全日在屋內光著身子地一起進餐和聊天, 在屋內各處地方瘋狂做愛, 所有荒淫的事情一切做盡, 是夜, 我倆在房內相擁而睡, 詠欣不捨地說: “這兩天是我一生最美麗的回憶, 明天要把你交還給表姐了” 我擁著詠欣, 再次和她作 ‘臨別’ 的溫馨, 第二天, 我和詠欣如常上下班, 詩詩和詠欣已回到家裡, 我們三人一切如常地有說有笑地共進晚飯, 詩詩完全察覺不到我和詠欣所發生的事, 晚上, 詩詩擁著我說: “這三天害苦了老公, 今夜我要補償給妳” 說著詩詩便整夜主動身體力行地作出補償, 不經不覺, 詠欣的家已裝修完成, 而她的父母亦從內地回來了, 我們三人的生活亦隨著這段美麗回憶結束了。

太太的閨中密友

我老婆在晶華酒店的免稅商店上班,她們店裡有一個跟她很要好的同事,名

叫曉琪,跟我老婆一樣,結婚已有小孩,不過她臉蛋漂亮,身材超正,奶子很大,

屁股又翹,又會講黃色笑話,皮膚白晰還戴銀色腳煉(絕對是好色女)她老公是

一般上班族一個外表平凡蠻無趣的人平日只知道工作,睡覺跟看報紙。

所以她常常下班后帶小孩來我們家聊天,不太愛回自己的家,因此我們很熟

悉,有時待得晚了,會在我們家幫她小孩洗澡,自己也順便洗一洗,她也多半穿

的很輕便,例如上衣都蠻寬松的,熱褲啦、短裙啦、簡直就是走光大王,她的胸

罩、內褲樣式很多,款式都很新穎又性感,尤其有次難得看到蹲姿不經意的丁字

褲曝光,看到那騷穴,我馬上湧起想干她的一股沖動。

我老婆也很開放,居家時,常只穿著內衣褲跑來跑去,我也多半只穿著四角

褲,大家感覺就像是一家人般,平日時常跟老婆做一些親密動作如抱抱、親親、

摸摸,她見狀有時也會靠過來開玩笑的說她也要!害得我們都有點不好意思。

一次她們公司店面要重新裝潢,需爲時一個禮拜,我們便計劃利用這個空

檔,要去墾丁玩,她老公根本就不想去,所以我們就帶著小孩跟她小孩一起開車

去墾丁,墾丁很熱,所以大家都穿的很清涼,尤其曉琪只穿一件三點式泳裝套上

網狀的t恤跟熱褲,超性感的。

到了藍灣,大家都玩瘋了,也玩的很累,那一晚大概到9點,小孩洗完澡后

就體力不支,都睡著了,因爲總共要玩5天,所以我們訂的是4人房加一個和室,

空間剛剛好又可以省錢,晚上大家忙完小孩的事,也輪流一個一個去洗澡,也許

是白天曬太陽太多,天氣又悶熱,洗完后大家穿得更少了,老婆僅穿內褲跟奶罩,

就在室內穿梭著走來走去,曉琪則是穿薄薄的上衣,沒穿胸罩,奶頭凸點凸的很

明顯,我赤裸著上身,只穿一件三角褲 .

眼前一直看到的是我老婆跟曉琪這兩位熟女的內衣秀,老二豈能不表示一下,

自然的翹起來向她們致意!內褲都快罩不住了,整支陽具撐著,紋路鼓脹得十分

明顯,心底雖有點害羞,但我仍故裝作沒事一般,老婆察覺后,顯得有點生氣的

樣子叫我穿上褲子,我就跟她說好熱耶,又沒關系∼,你自己還不是只穿內褲,

說到這就順手隔著內褲,摸一下老婆的私處,她爽了一下,就說算了!不管你了。

后來就這樣,我們三人就坐在一起玩牌,邊喝啤酒,講鬼故事,講笑話。我

不時眼光偷瞄欣賞著一旁曉琪性感的身體,直到了深夜12點多∼老婆也累翻了,

就受不了掙扎爬到床上去睡了,只剩下我和曉琪在和室內玩牌,想不到看我老婆

睡翻了,有點酒意臉蛋泛紅的曉琪竟提議來改玩抽牌比大小,輸的人要答應對方

的一個要求,起先我們都是學狗叫啦∼罰跪啦∼慢慢的越玩越離譜∼∼例如摸屁

股啦∼親臉啦∼愈玩愈大膽,愈玩愈瘋,后來我們互有輸贏,我贏了開玩笑的要

求看她的奶奶,沒想到她居然也答應了,將上衣的鈕扣多解開兩個,露出那沒穿

胸罩的一邊奶子,哇!好漂亮的胸部跟奶頭哦!哇铐!我快要受不了∼∼她看我

目瞪口呆的樣子趕緊又扣回鈕扣遮掩穿回原來的樣子。

這次,換她贏了,竟然說要彈我的龜頭,我回頭去看老婆,她因白天玩的太

累,早就睡死了,睡到還打起鼾聲來,我起身關起和室的啦門,還真的就答應她,

還哀求她彈小力一點,站起來脫掉內褲,粗大的陽具高高彈起,笑笑說:來啊!

彈啊∼怕你哦!想不到她還真的彈,好痛!老二都快軟掉了,她還一直嗤嗤笑著,

干!我索性就不穿回內褲,又翻牌,耶!這次換我贏了,輪到她笑不出來了,我

想她知道可能玩得似乎太過火了,也有點擔心,但我怎可能放過她的奶。

於是換我命令她用舌頭舔剛剛她彈我的地方,然後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笑笑看

著她,她擺出高傲的眼神看著我說:厚!你以爲我不敢哦,我還要舔到你射出來!

說著就曉琪把頭埋在我兩腿中央,大口大口開始品嘗,她握住我的陽具,用舌頭

在我龜頭上旋轉,干!有夠爽的,我也受不了,摸著她的秀發,便用69的姿勢

開始換脫起她粉綠色的蕾絲內褲,舔起她的陰部,原來∼∼這小騷貨早就濕透了。

曉琪開始輕聲呻吟,顧忌睡覺的老婆,看得出她強忍克制住的神態,不敢太

大聲,柔軟的大奶子垂貼在我肚腹上,奶頭一上一下隨著呼吸前後搖晃擺動著,

過了一會,回過頭來,淫蕩的看著我,問我要不要進來。。妹妹裡面,我說你想

嗎?我老婆可是在旁邊哦!她羞慚的說別這樣嘛!好朋友的老公當然要一起分享

啊,就這樣,我也不客氣了!她的小穴已愛液氾濫成災,就從1點一直干到4點

多,我將她插的死去活來,白嫩的乳房,不斷被我揉搓,粉嫩的小穴,被我兇狠

的撞擊,一直干,一直干。

接下來兩天,因怕老婆懷疑,也應付著幹了老婆兩次,但只要我們有空,一

離開老婆的視線,有時間就在車上,廁所、海里、我就干她!她的奶子大,陰部

又緊,又好色,還好我身體壯,不然這樣干哪有辦法。

直到快結束假期的最後一天晚上,我們又坐在一起喝酒聊天,這回我刻意將

老婆頻頻勸酒,她酒量向來不好,被我們灌的幾乎快醉倒,神智已近昏迷不醒的

情形下,我開始在曉琪身邊脫起老婆的奶罩背扣,玩起她的胸部,老婆被我摸奶

子摸到快受不了,還邊抗拒直嚷著不要:不要!喂!??曉琪在旁邊,不要這樣!

我強硬的不理會她,依然繼續玩起老婆,就在老婆無力反抗的情況下,我還是脫

光彼此衣物幹了她,硬硬的大雞巴直將老婆乾的哀哀慘叫,一切就在曉琪在旁目

睹的情形下進行著。

想當然爾,聰慧的曉琪內心當然會意,加上她目睹我跟老婆的活春宮表演,

被挑逗的情慾奔騰,不久也嚷著:喂!你們怎麽這樣啦!當我是隱形人喔!說完

后也大方脫掉她的內衣褲,赤裸裸裝作羞赧的加入了我們,我放下老婆,轉而干

起了曉琪,陽具在曉琪的淫穴中頻繁進出,換曉琪被我插的浪叫連連,老婆見狀

似乎不願,但卻也無力阻止我們,只好啞巴吃黃連接受這個事實,就這樣,這一

晚,開始了我往後的淫亂的極樂生活,日後可同時跟老婆及她的密友曉琪做愛,

我們三人常翻天覆地的干在一塊,一男兩女3p打炮真的很爽!!真的很爽∼∼

爽極了∼∼

房東胡太太

房東胡太太

開學之前,他考慮到每天通車恐怕太過於辛苦種稯窨窩,箏劄箂箙於是就在學校旁邊租了間學生房,只在周末假日孷孵寞寡,演漼漉滭才回家看看媽媽。他所租的是專門分租給學生的一層樓,在舊公寓六樓頂木板加蓋的小違建潎漾漸漂,漜滌滶滴一共有六個房間,共用一套衛浴設備和一小間廚房瘔瘈瘑瘧,漠演漼漉外頭屋頂還留有一小片陽台可以曬衣服。阿賓搬進去的時候,還要五六天才開學,也不知道其他房間住的是什麼人。

房東夫婦姓胡,就住在下面的六樓,夫婦倆都上班,年紀不大,約莫卅歲出頭,結婚幾年,有二個小孩四歲和五歲,平時白天帶去給褓母,晚上下班才又接回來,是正常的上班族生活。阿賓搬進去的第三天,大致房間已經整理好,中午時分,想要出去吃個簡單的中餐。

老式的公寓可不會設有電梯,必須要走樓梯。當他下過六樓還不到五樓時,聽到房東的大門打開,房東太太正開門走出來。

「胡太太,今天沒上班啊?」阿賓隨口問道。胡太太因為公司有一些年假是早就已經排定的,不休白不休,所以今天放假在家。

事實上她是因為不用上班,因而睡到現在才起床,也正打算出去吃個飯,剛好和阿賓相遇。「是啊,小弟你要出去嗎?」她見阿賓是個學生,就叫他小弟。

「我要去吃飯,你呢?」「我也是,隔街有家快餐店不錯,一起去吃好不好啊?」胡太太十分親切。

「好啊!」阿賓答道。

兩人來到餐店,各自點了午餐,一邊吃一邊閑聊,慢慢的熟撚起來。胡太太生得並不是很美,但也不算難看,身材中等,不是阿賓最垂研涎的豐乳肥臀型的女人。

她今天穿著一件舒服輕松的連身T恤,約在膝上十公分,露出來不多不少的白皙腿部。快餐店桌子不大,兩人靠桌角邊90度坐著,有時胡太太交疊起大腿,引得阿賓忍不住會偷偷的窺視。胡太太剪了一頭俏麗的短發,脂粉未施,笑起來倒也甜美,吃著餐點飲料時,唇齒舌的動作都美美的,阿賓暗自私忖著:「小家碧玉也有其可人之處。」

午餐完畢,兩人走回公寓,就在大門口碰巧郵車送來一件胡家的包裹,體績不大卻頗有一點重量。胡太太趕忙跑上樓去取印章,阿賓接過包裹和郵差在樓下等著。

一趟六層樓來回,直累得她喘呼呼的。郵差走後,她一邊喘氣一邊笑著說:「小弟,你看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這包裹你幫我拿上去好嗎?」阿賓當然沒有問題,兩人走到五樓時,胡太太小跑步上六樓,打算先去開門。阿賓在她上樓時,趁機擡頭看去,見到胡太太T恤裙內穿得是一件小巧的白色內褲,小得在她跑動時,露出大半圓實的屁股,那屁股雖然不大,但臀型美滿堅實,阿賓視覺受到了刺激,心兒蹦蹦的跳著。上到了六樓,阿賓把包裹放在客廳,胡太太連聲道謝。

阿賓看已經沒事,正想找些話題,卻聽到胡太太問:「小弟,你下午有沒有什麼事啊?」阿賓想了想,說:「還沒開學,倒沒什麼事。」「是這樣,我想反正今天都在家,想整理整理家裡、掃除一下,有些傢俱太重,想請你一起幫忙,晚上我請你吃飯好了。」阿賓對著這個親切的房東太太也很有好感,反正沒事,就答應了。

倆人忙碌的整理起來,還真不輕松,天氣又熱,兩三個小時下來,大汗淋漓。雖然有冷氣機,但是阿賓還是受不了的脫去了上衣。

好不容易大致就敘,已經三點半多了。胡太太從冰箱取出兩瓶可樂,和阿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兩人相視而笑。

「謝謝你了,小弟,待會兒我請你去吃牛排好了。」胡太太說。

「好啊,但是你先生呢?」「他今天加班,要到八點多接完孩子才會回來……啊……對了!」胡太太忽然想起了甚麼事,她說:「廚房壁櫥上面有一台電爐好久沒用了,再麻煩你去幫我拿下來好嗎?」

阿賓走到廚房,架起人字梯,在壁櫥上東翻西翻的,說:「房東太太,沒有看見電爐……你這上面還真亂……」「那你下來幫我扶梯,我來找找看,難道放在別的地方忘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爬上人字梯,阿賓擡頭望去,又再一次見到她裙底的春光,這次看得又近又明白。

那小巧渾圓的屁股上,穿著一件白色絲質的高腰三角褲,襯托出臀部的挺翹,因為T恤寬松,雖然往上並沒能再看到胸部乳房,但是那情景和半裸也差不多。偶而,胡太太為了翻動遠一點的東西,一隻腳略為擡起,只用另一隻腳站在人字梯上,這讓阿賓更清楚地看到脹卜卜的私處,在白色絲布的緊裹下,更顯得誘惑動人,阿賓看得雞巴像怒蛙一樣的勃起了。

「唉……真的沒有……」她在上面找了許久,讓阿賓看了個夠。

「小弟……」一低頭,本來想要說甚麼,卻發現阿賓正在注視自己的裙底,她自然知到春光外,連忙爬下樓梯,對阿賓道:「小鬼……你不乖哦!」阿賓看見房東太太不是很生氣,笑著抱歉說:「對不起,但是……實在忍不住會看……」胡太太聞言,故意作出生氣的表情瞪他,他又說:「但是……真的很好看……」胡太太好氣又好笑,「噗嗤!」一聲,笑罵說:「下次再這樣沒有規矩,我可真的生氣了。」阿賓心想,這胡太太的脾氣真是溫和到了極點,只是褲中硬挺的大雞巴不知如何是好。

其實胡太太也發現了他身體的反應,她假裝不知,轉身又走回客廳。「趕快來!可樂都要退涼了。」她催促阿賓。阿賓回到客廳,兩人突然沒了話題。

他左思右想,規劃手段,靈機一動,伸腰展臂說:「還真累,胡太太你累不累?」

「當然累啊,尤其肩膀好酸啊!」她一邊說著,一邊輕捶自己的肩頭。

「來,我來幫你捶捶好了。」阿賓說著,而且磨拳擦掌,躍躍欲試起來。

胡太太頗有戒心,說:「好是好,你可不能亂來哦!」

「放心!」他口是心非,雙手已握好空拳,輕輕的在胡太太雙肩上捶動。

胡太太樂得闔上雙眼,阿賓捶了一會兒,改成拿捏的方式,胡太太索性伏趴在沙發上,享受阿賓的服務。

阿賓捏著捏著,發現胡太太逐漸呼吸平緩,似乎正沈沈的睡去。於是他輕喚道:「房東太太……」阿賓見她沒有反應,就偷偷的將手掌移離開肩膀,輕輕往背臀遊動。胡太太仍然一動不動,他更大著膽子,重點全部轉移到臀部和大腿,不客氣的揉捏起來。也許是真的很舒服的緣故,胡太太上身依然俯臥,下身卻突然將左腿弓起,讓自己趴得更舒適一點。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阿賓一跳,見她又不動了,才放心繼續他的輕薄。

胡太太的改變姿式,可樂了阿賓,他因此又可以一俯頭便看見她的內褲。阿賓偷偷的撩起她的裙擺,整個臀部就都顯露出來了。

那小巧渾圓的線條,緊繃的白色三角褲,阿賓哪裡還在按摩,他只是愛不釋手的來回撫摸。摸著摸著,手指不安的從臀腿之間去輕觸過去那神秘之處,只覺得肥肥的、嫩嫩的、熱熱的、濕濕的。手指頭在絲布外按柔了一會兒之後,他大膽扳動胡太太那弓起的左腿,將她翻了個身,這時候胡太太上身雖然衣杉整齊,腰腹以下卻已是完全不設防。

阿賓自顧自的進行他的動作,先用左手食指撩開她私處絲布,右手食指中指便直接侵入三角褲內,按住肉蕾輕輕揉動。他覺得胡太太好像在偷偷的發抖,不一會兒陣陣的淫水汨汨流出,弄得白色三角褲就快變成了透明。

阿賓索性將心一橫,左手把褲縫拉得更開,俯下頭去,嘴巴湊上小穴,放肆的舔舐起來。

「啊……啊……不要……啊……啊……」胡太太再也裝睡不了,叫出聲來了。

阿賓也不理她,繼續舔弄著,舌尖不時的逗弄那敏感的陰蒂。

她雙手不自主的按住阿賓的頭,屁股輕輕扭動:「唉呀……啊……舒服……好舒服啊……」胡太太淫水陣陣,人舒服得直發顫抖,美意波波湧向心頭:「好小弟……好……好舒服……啊……啊……要……要丟了……啊……啊……丟了……丟了……啊……」一股浪水直沖而出,噴得椅套上濕淋淋的。

阿賓放開了她的小穴,轉身過來摟起胡太太。她渾身嬌軟,媚眼如絲,罵著說:「壞小弟……你……欺負我……」「好姐姐,你舒服嗎?」

「才不告訴你,你干麻叫我姐姐,誰讓你叫我姐姐了?」這胡太太雖然並不明動人,但是就是有一股溫柔的嬌態,這時高潮過了還發起嗲來,惹得阿賓大樂。

他說:「你不是一直喚我小弟嗎?我當然叫你姐姐羅。」

胡太太故意偏過頭去,說:「哼!,壞孩子!」阿賓更樂了,在她耳邊輕聲說:「我不只要當你的小弟,我還要你叫我哥哥。」

胡太太羞得滿臉通紅,啐道:「你這小鬼,憑甚麼要我叫你哥哥?」

阿賓放開胡太太,站直身體,快速的解開褲頭,掏出又硬又粗又長的大雞巴,直晃晃的挺到胡太太面前,離她鼻尖不到一公分,說:「憑這個!」

胡太太當場看的傻了,天哪!好大雞巴啊!真令她目瞪口呆,最糟糕的是從那裡所傳來男性特有的氣息,讓她直感到一陣暈眩。

好像被催了眠一般,獃獃的看著大雞巴,脫口輕輕的叫道:「好哥哥!」

阿賓原只是要逗弄逗弄她,沒想到她看到了自己的雞巴以後,好像嚇壞了,就捧著她的臉蛋兒說:「你舔舔哥哥。」

胡太太乖巧的張開櫻唇,又吸又舐又舔又吻的,對大雞巴百般愛憐。

想著這雞巴待會兒必然會插進自己的小穴,不自主就又是一股淫水自穴心流出。

阿賓趁著胡太太在舔著大陽具時,撩起她的T恤,將它脫了下來,這時才真正看到胡太太的全部身材。

首先是從肩背到臀部,滑順優美的曲線,小三角褲更襯出小屁股的圓翹,不大不小的白皙乳房,罩在白色的半罩內衣里,托得兩團肉恰似肉圓一般。

阿賓解下了胸罩的背扣,整個胸部就都顯露出來了,那小巧的奶頭正驕傲的挺硬著,因為哺乳過的緣故,顏色比較深。阿賓雙掌伸出,剛好將兩個乳房滿滿的握住,揉起來的感覺十分舒服,他用掌心輕磨著奶頭,胡太太含著大雞巴的口中「啊……啊……」的喘起來。

阿賓把胡太太一推,讓她坐靠在沙發背上,伸手脫下胡太太的內褲,也解下了自己的內褲,挺著大雞巴,蹲跪在胡太太的面前,胡太太乖巧的張開雙腿,並用雙手撐起,來迎接他的雞巴。

大雞巴來到穴口,也不稍做停留,龜頭剛侵入花蕊,便長驅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胡太太從沒被插得這麼深過,一口大氣差點喘不過來,待得大雞巴緩緩抽出時,才「啊……嗯」一聲,浪叫開來。

「好……好美哦……哥哥……好好……」大雞巴開始輕抽深插,兩人在沙發上的姿勢又令雞巴十分容易頂到花心,這樣子次次到底的刺激,真讓胡太太美到心田深處,一陣陣浪水直流,口中浪聲不斷。

「好舒……服……好美……唉喲……又到底了……啊……怎麼……這樣……舒服……啊……好……好……好爽啊……啊……啊……不行……要……丟了……啊……啊……唉呀……丟了……丟了……啊……啊……好哥……哥……」阿賓才剛不過抽動幾十回,胡太太已經又浪丟了一次。

他也不去管她,繼續埋頭苦幹,大雞巴仍然次次到底,幹得胡太太又叫:「哥哥……好……棒……喔……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又……啊……我又……要完……蛋……了……啊……啊……」她越叫聲音越高,丟精時簡直是尖聲狂叫,阿賓發現她很容易就會高潮。

「姐……你好浪啊!」

「是啊……我浪……我……浪……哥……快插……我……插我……」

「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哥哥……親哥……我要……死……了……」

阿賓看她這樣淫媚可人,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嘴兒,她伸出灼熱的香舌相迎,兩人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

親過香唇,阿賓又去親她的耳朵,用牙齒輕耳珠,舌頭來回輕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里,胡太太哪裡還忍受得了,「啊……啊……」死叫,渾身發麻,陣陣顫抖,雙手緊緊的抱住阿賓的背,雙腳則緊緊勾纏住阿賓的腰臀,屁股猛挺,小穴騷水不停的流出,大雞巴進出時「漬!」「漬!」聲響。

「哥呀……我……又要……丟了……丟死了……啊……啊……」她哼叫著,果然一股熱燙的騷水又噴冒而出,但是這回完身子,她再也沒有力氣去摟纏著阿賓,手腳四肢懶洋洋的放鬆開來,閉著眼睛直深喘氣。

阿賓略擡起身軀,低頭問:「姐姐,怎麼了?」

胡太太媚眼如絲,輕笑著說:「啊……姐姐美死了……哥哥真棒!我……沒有力氣了……」

「那……你不要了嗎?」

「要!要!」她急道:「人家……只是……休息一下嘛……」阿賓看她騷浪的可愛,就把她翻過身子,變成伏跪在沙發上,他拿過兩個大靠墊讓胡太太抱著,好令她趴得舒服一點。

然後大雞巴從屁股後面再次侵入穴內,這種姿勢插得更深了,胡太太從喉嚨深出發出「啊……」的輕喚,半回過頭來,瞇眼看著阿賓,臉上帶著微笑,表情媚惑極了。

阿賓忍不住又使勁抽動起來,大陽具在小穴里進進出出,龜頭菱子拔出來時便刮出一堆淫水,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著花心,胡太太沒曾這麼爽過,直翹高小巧的圓臀,好讓阿賓能夠插得更舒服。

「好……好……天哪!……好舒……服……啊!?……又……又要……高潮了……啊……今天……真的會……死我……啊……」她又完蛋了,美得她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似的,也沒力再浪叫。

阿賓並不理她,自顧自的猛插著,雙手捧著她的美臀,眼睛欣賞大雞巴在穴口進進出出,突然一陣酸麻從馬眼傳來,他叫道:「好姐姐……乖姐姐……我要了……」

胡太太一驚,急忙說:「好弟弟……快停……停下來……唉喲……別再插……了……快……拔出……來……不能射……在裡面……唉喲……別插……求求你……」

阿賓這時哪裡還管她,大雞巴正爽到緊要關頭如何停得下來,只插得龜頭暴脹,眼看精關就要不守。

胡太太見他絲毫沒有停下拔出的意思,又敢覺到穴兒中的雞巴更強更大了,索性夾動起穴肉,乾脆配合阿賓爽到底了。

「啊!……姐姐……美姐姐……」阿賓終於爆發出來了,他把雞巴緊抵著花心,熱精「卜!卜!」的射出,他已經幾天沒有自慰,儲備得又濃又多,射得胡太太美到穴眼深處,她本來就要爽死了,被熱精一沖,耳朵聽得阿賓親熱的叫喚,穴心一抖,也跟著丟了。

「唉喲……我也……要死了……好弟弟……好哥……啊……啊……完蛋了……啊……」倆人舒服到了極點。

阿賓順勢伏趴在胡太太身上,溫柔的摟抱著她,胡太太回過頭與阿賓甜吻著,倆人閉眼休息了一會兒,享受著快樂的餘韻。

兩個人滿身大汗,阿賓辭別胡太太,回樓頂去洗一個澡。胡太太也進了自己家浴室,將身上的汗水、淫水和精水都沖洗乾淨,免得晚上老公回來穿幫。其實她和老公也很恩愛,每天早晚夫妻都會親熱一兩次,雖然她老公的雞巴並沒有阿賓這根大雞巴的粗長,也不像年輕的阿賓這般堅挺,但是因為她自己本身是很容易高潮,平時倒也還覺得挺滿足的。今天不曉得怎麼攪,和阿賓這冤家糊里糊塗的插上了,芳心真是一團紊亂,可也感到十分甜蜜,彷佛回復到年輕時,和老公、情人戀愛時的情景一般。六點鐘左右,倆人洗完了澡,換過乾淨的衣服,胡太太答應過要請阿賓吃牛排,他們選了一家僻靜的小牛排館,真的像一對戀人般的相約晚餐。

進餐中,自然免不了卿卿我我,甜言蜜語一陣。

回到公寓,阿賓擔心房東先生回來,就直接回房間去睡覺了。第二天早上約莫七點四十分,阿賓正要下樓買早點,正好房東太太送她先生和孩子要出門,三人打了一聲招呼,他就和胡先生一起下樓。才到五樓,阿賓就藉口忘了拿東西,返身往樓上回去,胡先生自然不疑有他,帶著孩子繼續下樓。阿賓回到六樓,胡太太果然還沒關門,倆人互相作了一個鬼臉,相偕進了玄關,鎖上大門,立刻擁抱得死緊,彼此熱吻著。

胡太太因為剛起床,也只隨便穿了一件松長睡衣,阿賓很容意就探手到裡面,輕薄的摸索著,胡太太並沒有穿內衣,阿賓握揉著她胸前的那一對小球。

「對了,」胡太太突然想起:「我還得要去窗口跟他們ByeBye。」

「哦,好甜蜜啊!」阿賓酸酸的說。

「啐,他是我老公,你吃甚麼醋啊?」胡太太輕敲了一下他的額頭,笑罵著說。胡太太走進臥房,阿賓也跟著進去。胡太太跪爬到床邊的窗口,打開窗戶,略略探身出去,剛好丈夫和孩子走出公寓,回頭向她揮手。

她也揮手向他們示意,這時阿賓伸手掀起了她的T恤,露出圓俏的屁股,裡面沒有穿內褲。

「好啊!早上有跟老公作愛!」阿賓一邊摸著她那黏的陰戶,一邊說,大雞巴已經硬起來了。

「和老公作愛不行嗎?」胡太太一邊揮著手,也沒回頭的說。

突然她感到一陣溫暖的接觸,跟著小穴被塞得滿滿的,花心上被點點頂撞,阿賓竟然提起大雞巴,插進來了。

胡太太差點窒息,臉上又不能作出舒媚的表情,身後大雞巴正在抽插著,前面仍然必須跟丈夫和孩子揮手,好不容易等他們都上了轎車,她正想鬆口氣,回身罵罵阿賓,老公又走下車來,向她作了一個手勢,表示車子有點問題。

他打開了車前蓋,探身查看。

胡太太只好繼續趴在窗緣,忍受阿賓那乾死人的雞巴來回抽動,她銀牙緊咬,渾身顫抖。

終於她老公又向她作了一個OK的手勢,蓋上前蓋,坐回駕駛座,準備起動。

當車子開使緩緩滑動的時後,她再也忍受不住,媚眼一閉,小臉往上仰起,「啊!……」的一聲浪叫,來了高潮,丟精了。

阿賓放開她的屁股,讓她回身進來,她一把撲在阿賓懷里,雙雙睡倒在床上。阿賓連忙除掉了彼此身上的衣服,倆人正面相擁,大雞巴很容易的找到小穴口,屁股稍一用力前挺,就又全根盡沒,直達花心。

「啊呀……壞哥哥……一大早……就……來欺負……人家……唉喲!……好舒……服……好……深…啊…」

「我和你老公……哪一個好啊?」阿賓問。

「你好……你最好……哥哥……幹得我……最……好……」胡太太口不擇言,浪態百出:「啊……干我……啊……好好哦……啊……又來了……又……來了……來了……啊……」胡太太又了一次,阿賓知道她今天也要上班,不能作得太久,雞巴直進直出,不守精關,就再胡太太第四次要高潮之際,腰眼一麻,知道要射精了,他說:「姐姐……我……也要……來了……」胡太太聽到他的話,馬上雙腿高高舉起,扣著他的腰,小穴緊貼雞巴不肯放鬆,也不像昨天哀求阿賓不要射在裡面,反而熱情的迎接熱精的到來。

「啊!啊!」倆人同時叫著,摟得死緊,都了。

「真的比你老公好哦?」阿賓又問。胡太太笑著瞪他,不肯回答。

阿賓溫柔的在她身上到處愛撫,她幾乎不想起來了。

不得已,她還是得起來抹身著衣,準備上班。她們兩個人約定,要常常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