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走華南

天柱原來在香港開出租車的,大廣叫天柱和他兩個人駕駛一架貨車到福州去,
因福州好遠,這批貨又好趕時間,一天要行車十幾個钟頭,一個人精神不夠,必
須兩個司機輪流駕駛。司機位後面設有個空格,放置被鋪枕頭,倆人可以輪流睡
覺。

有大廣這一識途老馬,天柱雖然初入大陸,亦沒有什麼方便。過關辦手續,
都由他去搞,因為他同那些表叔或者公安,都已經熟口熟面的。

第一次在國內行車,天柱不熟悉道路。大廣開車的時候,他就坐在旁邊認路,
輪到天柱駕駛,大廣亦要坐在他旁邊指點路途。

這一天,只系行駛了幾個钟頭車,大廣就將貨櫃車扭入路旁的一個招待所,
說要在那裡歇息一晚。

公路旁邊有好多招待所,大廣偏要在一間東方紅招待所過夜,原來他和招待
所裡面一個女工阿珍好熟。

阿珍見到大廣來到,一個臉蛋好象蓮蓉酥,招呼非常殷勤。阿珍是一個北妹,
大乳房大屁股,和大廣都好合襯。

阿珍雖然不算好漂亮,但她一舉一動,都風騷出位。

吃晚飯的時候,大廣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包出來,交給阿珍。阿珍打開一看,
原來是有條金腳鏈。阿珍說大廣對她真有心。兩人就在大庭廣眾攬頭攬頸地親熱
起來。

大廣介紹阿珍認識天柱,說天柱是他的死黨,剛開始走這條線,還沒有紅顏
知己,問阿珍有什麼好介紹。

阿珍看了看天柱,贊天柱年輕而且英俊,以後不怕沒有女朋友。大廣說道﹕
「以後是以後的事,最要緊的是今晚要有著落嘛﹗」阿珍指了指前面一個女工說
道﹕「她叫做婷婷,不知天柱和眼緣嗎﹖」天柱看了看這個婷婷,只見她不高不
矮,不肥也不瘦,樣子都十分清秀,就說要請阿珍做媒人。阿珍問道﹕「有沒有
媒人利是呢﹖」大廣說﹕「天柱是死黨,自己人就不應該怎麼現實,最多今晚自
己落力一對,喂你一餐飽的。」阿珍說道﹕「我是說笑嘛﹗因為婷婷也是我的死
黨,天柱這麼英俊的小夥子,當然是肥水不流別人田,好事當然要益自己的朋友
呀﹗」阿珍走到婷婷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婷婷抬頭望過來天柱這裡,
又和阿珍說了幾句。接著阿珍就帶婷婷過來,介紹給天柱相識。

婷婷好大方地和天柱握手,天柱覺得她的手兒好溫軟,立即像過電一樣,整
個人幾乎固定了。

婷婷話說她有好多事要做,等一會兒再和天柱傾談。婷婷走開之後,阿珍微
笑著問天柱道﹕「看清楚沒有﹖合不合你的心一意呢﹖」天柱要笑著說道﹕「雖
然不及你珍姐這麼漂亮,但也已經心滿意足,多謝珍姐的好介紹哦﹗」阿珍說道
﹕「天柱你這張嘴好甜,大廣就不及得你哩﹗」大廣說道﹕「我直腸直肚,從來
不賣口乖嘛﹗」阿珍笑著說道﹕「男人除了直腸直肚之外,還要一個地方也要直
哩﹗」大廣說道﹕「那個地方直不直,今晚你就知。」這餐晚飯吃得很開心,大
只廣還飲多兩杯,一早就回房同阿珍研究直腸直肚。

天柱沖完涼,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就有人拍門,天柱以為是婷婷來了,
當堂精神為之一振,即刻去開門。點知門外並不是婷婷,而是另外一個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卷了條舌頭講都講不清楚。那女孩子講了一大輪,還
搭上了手勢,天柱才勉強明白她的意思。原來她說婷婷今晚太忙了,叫她來做替
代,她叫做珠珠,不知道天柱喜不喜歡她。

這個珠珠樣子都好標青。但天柱已對婷婷一見情深,珠珠雖然不錯,天柱卸
提不起興趣,就卷了條舌頭說﹕「對不起,我今晚要早點休息,因為明天還要開
車。」珠珠見到天柱的表情和手勢,就知道這單生意做不成,只有失望離去。其
實天柱比珠珠還失望,一心以為今晚可以同合眼緣的婷婷共度良宵,那知中了個
空寶。於是關上電視機上床睡覺。

天柱在香港開慣夜更的士,太早是沒有辦法睡得著的,他在床上輾轉反側,
腦中出現婷婷的倩影,以及她的笑容。天柱自己都覺得奇怪,同婷婷只著偶然相
識,怎麼會對她怎麼印象深刻。

又有人來拍門了,天柱覺得好煩,他認為可能是珠珠死心不息,又轉頭回來
找他羅蘇。他無可奈何地打開門,哪裡知道門外亭亭玉立的女人,竟然是他正在
記掛的婷婷。

婷婷天柱道﹕「歡迎我進來坐嗎﹖」天柱當然大表歡迎。婷婷坐下之後,對
天柱話﹕「剛才來的珠珠比我還漂亮呀﹗你怎麼不喜歡她呢﹖」天柱說道﹕「阿
珍剛才介紹你和我相識,我就已經對你有意思了,就算珠珠比仙女還漂亮,我都
不會見異思遷。」婷婷笑著說道﹕「現在這個世界,像你怎樣的男人好少見哦﹗
那你又好不好記掛住香港的女朋友﹖或者記掛住家裡的老婆呢﹖」天柱說道﹕「
我還沒有結婚,也沒又有女朋友。」婷婷笑著說道﹕「你都好精,不想被綁死,
可以到處風流快活。不過你既然沒有女朋友,剛才又怎麼說對我有意思呀﹗」天
柱說道﹕「那時指以前,現在我唯一的女朋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婷婷笑著
說道﹕「我才不信哩﹗,因為我們只是臨時相識,我又怎麼會變成你唯一的女朋
友呢﹖」天柱說道﹕「我連自己都不明白,或者這種情況就叫做一見如故吧﹗」
婷婷想了想,天柱也許講得有道理。她走到天柱身邊,主動將櫻唇湊到天柱嘴邊。
天柱情不自禁將婷婷抱在懷裡,順手把電燈也熄了。

倆人熱烈地親吻了一輪,婷婷低聲在天柱耳邊說道﹕「我剛才忽然間月事早
來,不能夠還你的心願,請你不要怪我哦﹗」說著,還帶引天柱的一隻手放到她
那裡,以示非假。

天柱輕探桃源,真的是屏障阻隔,唯有埋怨自己不夠桃花運。婷婷見天柱失
望的表情,亦於心不忍,一邊吻著天柱一邊說道﹕「這次不行,下次一定讓你玩
個夠。」天柱笑著說道﹕「下次我要讓你求饒﹗」婷婷道﹕「下次是下次,這次
可怎麼辦呢﹖不如我用手替你弄出來吧﹗」天柱道﹕「不用了,我明天還要開車
哩﹗我摸摸你就好開心了。」婷婷笑著說道﹕「你隨便摸吧﹗除了那不幹淨的地
方,摸那兒都行﹗」天柱摸了婷婷的乳房,也摸了她的小腳兒。婷婷則摸玩他的
陽具,摸得筋肉怒漲,婷婷說道﹕「你這樣強忍對身體不好,我用嘴服侍你吧﹗
可能也和在我下面弄時有差不多的享受的,好不好呢﹖」天柱不再反對,終於在
婷婷的小嘴裡發洩了。

第二天早上,天柱一早就起身,先去檢查貨車機器,因為跑長途,半路拋錨
就好麻煩。大廣上車就打磕睡,可以想象得到,她昨晚和阿珍的戰況一定好激烈。
好在今日走大路,天柱看著路牌行車,不會迷失方向,就由得大廣縮到司機位後
面空格睡覺。

走到半路,大廣起身,說他肚子餓,指點天柱將架車泊埋路邊一間飯店吃飯。
吃完飯,大廣還要抽完枝煙才肯走。他問天柱道﹕「昨晚收獲豐富不豐富﹖」天
柱將情況講給他知道。大廣哈哈大笑說道﹕「天柱,你真不夠運。不過,此行你
不必怕沒有女人玩的﹗」大廣的話還沒說完,有個穿花衫裙,拿著個旅行袋的女
孩子走過來,開口又是普通話。這女孩子問天柱道﹕「大哥哥,你你這架貨車經
過福州嗎﹖」天柱說道﹕「我們正是去福州。」女孩子說道﹕「我要去福州探親,
們你們能不能夠讓我搭順風車呢﹖」天柱不敢拿主意,望著大廣。大廣將這個女
還在由頭望到腳,就點頭答應了。

大廣剛才睡了一覺,已經精神爽利,就由他擅車。他對天柱說道﹕「昨晚你
沒有著落,所以現在要把握機會補碼。」天柱聽不明白,大廣就解釋道﹕「你等
著瞧吧﹗這女孩子並不是真的要搭順風車,而是上車做生意哩﹗」天柱望了望那
個女孩子,只見她生得很秀氣。而大廣竟說她是出賣肉體的,天柱真的不太相信。

大廣和那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聽聽不懂,只見那女孩子不時望了望他,
好象在和大廣商量什麼。

後來,大廣對天柱說道﹕「已經和她商量好,你可以和她在後面玩啦﹗」天
柱不夠膽上陣,就說道﹕「還是你玩吧﹗就當系孝敬師父,由我請客。」大廣笑
著說道﹕「阿珍好熱情,昨晚我自己已經玩盡了,現在就算有個仙女擺在面前,
都有心無力啦﹗」說著,大廣指了指司機後面的空格,那個女還在好熟行,她已
經先爬進去。大廣對天柱說道﹕「有得吃都不吃,生人不生膽,以後怎麼出來做
事呀﹖」天柱聽到大廣這麼說,就跟著爬入司機位後格。見到那個女還在已經把
上衣脫下,赤著上身半裸地躺在那裡,只等天柱去玩她。

天柱也不是柳下惠,他把女孩子抱著摸了兩模,自己就已經沖動起來,胯下
的陽具不請就自動扎扎跳。於是,他伸手把女孩子的褲子脫了下來。那女孩子也
殷勤地替天柱寬衣解帶,倆人赤身裸體抱成一團。

女孩子婉轉承歡,令到天柱好舒服。在貨車上翻雲覆雨,天柱怎麼大個人都
末曾試過這樣的交媾方法。尤其是貨車行過坎坷不平的道路,跳高跳低,天柱覺
得刺激過電動圓床。拋得幾拋,天柱已經在那女孩子的陰道裡射精了。

女孩子沒有立刻穿上衣服,她和天柱互相依偎著,倆人顯得好親熱。這樣交
媾的方法雖然夠刺激,但天柱還不太習慣,他覺得互相整個人都散了。

過了一會兒,天柱爬到車頭,大廣就叫他開車。自己則就鑽到後面的空格,
同那個女孩子不知講些什麼。接著,他連布簾也沒有拉好,就讓那女孩子脫個精
赤溜光,一招「坐懷吞棍」,兩人互相摟抱就幹了起來。後來,大廣又壓在女孩
子上面狂抽猛插,那女孩子被插得嬌聲呻叫,連綿不絕。

天柱覺得有的暈陀陀,不敢把車開得太快。又過了一會兒,大廣穿上衣服走
出來,對天柱誇耀道﹕「梅開二度更刺激,我把她幹得癱在那裡了﹗」快要到達
廈門的時候時,大廣叫天柱在一間路邊招待所停車。天柱問道﹕「怎麼不開入市
區呢﹖」大廣說道﹕「市區裡面沒有泊車的地方,而且賓館的住宿費比較貴。」
原來這間路邊沼待所,大廣也好熟的,而怯又有個溫心老契叫做阿芳。阿芳見到
了大廣,好象螞蟻見到糖一樣,招待特別周到。

吃飯的時候,天柱問大廣道﹕「今晚你是不是又要玩女人呢﹖」大廣笑著說
道﹕「有得玩就要玩到盡嘛﹗」大廣指了指飯店裡的幾個女招待,問天柱道﹕「
有沒有看中那一個呢﹖」天柱說道﹕「今天已經洩了氣,要留一些精神明天開車
了。」大廣笑著說道﹕「後生仔,怎麼身體這麼差呀﹗」第二天,起程之前不見
那個要搭順風車去福州女孩子,天柱想下車去叫她。大廣笑著對天柱說道﹕「你
這麼天真,女孩子說的話都可以相信﹖這個女孩子可能已經搭上回程車了,說不
定現在正在和那一個司機行家性交哩﹗」天柱不敢讓大廣開車,怕他精神不夠。
大廣說道﹕「你放心啦﹗這兩年我一直跑這條線,溫心老契多到自己都數不清。
還不是這樣的過日子﹖」去到福州卸下貨,又裝上另外一批貨跑回程,大廣叫天
柱經過阿珍間招待所時不要停車,因為他在另一間招待所又有新發現。天柱想見
一見婷婷。

大廣笑著說道﹕「我們做這一行,可千萬別這麼癡情,如果被那個北妹粘死,
就那裡都不用去了﹗」去到另外一間招待所了,大廣沒有說錯,這裡有個阿寶就
比阿珍漂亮得多。大廣叫阿寶介紹一個姐妹給天柱,天柱不敢要。因為明天山路
多,開車要打醒十二個精神。

大廣叫天柱放心,這條路他已經走了兩年,熟悉過回自己家的路。他一定要
阿寶替天柱介紹一個,如果明天天柱不夠精神開車,大廣就自己來。

阿痘介紹的女孩子叫做阿麗,生得嬌小玲珑,十分俊俏。大廣推他們兩個入
房,自己就摟住阿寶到隔壁房。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天柱真是傻,人不風流枉
少年嘛﹗」關上房門之後,阿麗就主動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正要替天柱脫,
天柱突然先向阿麗聲明道﹕「阿麗,你好惹人歡喜,我並不是不喜歡和你親熱,
只因明天有段山路好難走,要落足精神駕車,所以今晚我只要睡覺,不想做那換
事。總之錢照付,你可不要見怪哦﹗」阿麗笑著說道﹕「不要緊的,橫豎已經來
了,你要不要就任由尊便嘛﹗不過我的衣服都已經脫下來了,就別叫我再穿上了,
夜裡你醒來,如果想要,隨時都方便的。」有個活色生香的女孩子在身邊,天柱
都好難忍,但想到明日那段山路那麼難行,唯有咬實牙根抵受,拉被過頭睡大覺。
可是當半夜起身小便時,見到阿麗那一身雪白嬌嫩的肌膚,不禁輕輕地撫摸了她
一下。

阿麗其實在天柱起來的時候就醒了,這時她立刻就睜開美麗的眼睛妩媚一笑。
她見到天柱胯間都凸起來了,就伸手握住,柔聲說道﹕「天柱哥,看你這裡,不
要死忍了,明天小心一點不就行了嘛﹗」天柱終於不在強忍,阿麗在床上是一位
非常合作的女孩子,她雖然嬌柔,但並不造作,一切表現大方而自然。她脫下天
柱的內褲之後,先在他的龜頭輕輕一吻,然後小聲說道﹕「天柱哥,你躺下來慢
慢享受﹗」天柱聽她的話仰臥在床上,阿麗則雙腿分跨在他上面,把迷人的小洞
套上他的一柱擎天,然後一上一下慢慢吞吐著。

第二天,大廣坐上司機位,他的眼睛裡布滿紅筋,連打幾個哈欠。天柱叫他
讓座,大廣就縮進司機位後面的空格睡覺。天柱小翼翼地駕車,總算平安地回到
深圳。

過了文錦渡海關,大廣計算了這次的收入,除了玩女人的花費,所得仍然頗
豐,他問天柱道﹕「這次過瘾吧﹗想不想找架貨櫃車開大陸線呢﹖」天柱點了點
頭,大廣又說道﹕「這事包在我身上﹗」從此,林天柱也不在開出租車,玩開始
了貨車走天涯的生活。

一天清晨,林天柱和兩位開貨櫃車的朋友一起運貨上大陸。因為排隊過關誤
時,到達淡水鎮時,貨主的工廠早已下班了。他們只好在車上過夜。貨櫃車的拖
頭本來就十分寬敞。設備又齊全,所以他們用不著租房,就可以擁有一個理想的
住所,不過吃飯總得去茶樓或者酒家才舒服。

晚上八點多,三人走出酒家,准備回車上休息。途中經過一間掛著「司機浴
室」的澡堂。永南提議進去洗個澡,天柱和立中見時間尚早,也表示贊成。於是
三人便大搖大擺地朝那兒走過去了。

一到門口,立刻有一位中年婦人迎上來,笑容可鞠地說道﹕「三位可是香港
來的司機大佬嗎﹖歡迎光臨小店,我們這裡服務水準一流哩﹗要不要試一試呢﹖」
立中問道﹕「價錢如何呢﹖」「進去再說吧﹗」中年婦人殷勤地把他們迎進一個
櫃台。接著拿出一張過膠的價目單說道﹕「花灑浴和大池收費十圓,個人小池收
費二十圓,雙人池連休息室收五十圓。有興趣可以叫年輕姑娘做按摩,正常只收
五十圓。不過就要用那種有休息室的房間。」天柱豪不猶豫地說道﹕「好吧﹗就
照你最後所說的那種,你安排安排吧﹗」中年婦人又拿出一張八位女孩子合照的
相片,指著其中一個說道﹕「除了這位小姐今天沒有上班,其它都可以由你們挑
選的。」天柱一望,照片上都是些一二十歲的少女。立即指著一個圓臉長頭發的
女孩子,說道﹕「就這位好了。」中年婦人笑道﹕「她的名字叫著小蔚。」接著
永南和立中也分別挑了兩個叫著春紅和麗娟的女孩子。中年婦人打了一個電話之
後,立即從裡面走出三位女孩子。果然個個美麗嫩口。中年婦人一一介紹之後,
便吩咐她們先進去放水和做其它的准備工夫。

中年婦人的眼睛掃了掃門口,又低聲對他們說﹕「剛才所說的價錢是指三位
沖涼以後,你們所選的女孩子為你們作普通的按摩。如果你們出到三倍價錢,她
們就可以由沖涼開始,一直陪你們到第二天兩點钟。在這段時間裡,你們可以為
所欲為,包括互相交換按摩小姐哩﹗不知你們有沒有興趣呢﹖」天柱又是帶頭應
承了。每人交上三百塊之後,中年婦人立即帶他們向後面走去。穿過了一個小門,
走進了一條走廊。走廊裡恰好有四個門口,三位女孩子已經在門口恭候了。中年
婦人笑道﹕「今晚有一個姑娘休息,所以另一間房暫時都不會有人使用了。我把
門關上之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天下了,玩得開心一點吧﹗」接著,她笑吟吟地離
開,順手把進來時的小門也關上了。

天柱他們分別由所挑選的女孩子帶進所屬的房間,只見屋裡雖然簡單,只有
一張雙人床和一個床頭櫃。但是很整潔,床頭櫃上還擺著一壺熱茶。

小蔚是潮州人,但是廣東話講得很流利,她告訴天柱,今年才十七歲,是三
個女孩子當中最年輕的一個。她親切地倒了一杯茶給天柱喝下去。又倒了第二杯,
自己喝了一口,然後遞給天柱。天柱接過來一飲而盡。小蔚高興地撲上去把櫻桃
小嘴吻在天柱的嘴唇上。把一條靈活的舌頭兒伸過來,天柱也把舌頭伸到她嘴裡
和她的舌頭交卷著。小蔚邊和他接吻,一邊把手兒摸向他的衣鈕,熱情地替他寬
衣解帶。天柱也老不客氣地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小蔚起初任由他摸捏,後來天柱
戲弄她的乳尖,才忍不住拿開他的手說道﹕「天柱哥,你弄得我癢死了,等我幫
你把衣服脫好了再讓你玩好嗎﹖」天柱才安靜下來,讓小蔚把他剝得精赤溜光。
接著小蔚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可是天柱堅持要替她脫。小蔚只好乖乖地任他抽
絲剝繭。上衣脫去後,即見雙乳微微翹起,兩點奶頭嫣紅可愛,就用嘴去吻她兩
下。跟著又去脫她的褲子,解開褲鈕,把內褲和外褲一齊除下來了。小蔚的陰戶
生得較低,站著的時候只看見她小腹下一小撮陰毛。天柱把一絲不掛的小蔚摟進
懷裡,玩摸著她美妙動人的肉體。小蔚也一手握住他那根昂首挺立的粗硬大陽具,
一手撫著自己的陰戶,嬌聲說道﹕「天柱哥哥,你這裡好棒喲﹗不知道我的小洞
洞可不可以讓你擠進去哩﹗」天柱聽她這麼一說,不禁立刻就想把大陽具插進小
蔚的迷人小洞裡。他讓小蔚的雙腿分開坐在他的大腿上,再捧著她的臀部前移,
讓小蔚兩條嫩腿盡處的小洞眼湊過來。小蔚連忙輕舒玉指,捏著龜頭對准了洞口。
低聲說道﹕「天柱哥哥,你這麼急就要玩我啦﹗我還沒有幫你做按摩哩﹗」天柱
笑道﹕「小蔚,你實在太迷人了。我們先玩一玩再做都未遲呀﹗」「那你先別動,
讓我自己慢慢套進去吧﹗」小蔚挪動著身體,把龜頭緩緩地吞入她的陰道裡。天
柱覺得小蔚的腔肉緊緊地包圍著他的陽具,暖呼呼的有說不出的快活。

在隔壁房裡,春紅這時正在為永南沖涼洗澡,春紅是一個山東姑娘,剛剛過
了十九歲。永南雖然不大懂得國語,但是語言的屏障並沒有妨礙她和永南的溝通。
她把永南帶進屋裡坐下,就立即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當她脫得一絲不掛的
時候。健美的體格立即顯露無余了。永南正在欣賞春紅驕人的身材時,春紅已經
走近他。她把他也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拉著他跨進浴池裡,親手為他淋浴。永南
不時地對她毛手毛腳。她沒有推拒,也沒有特別的反應。一切按步就班地進行著。

洗好了以後回到房裡,春紅就替永南做按摩。她的手法熟練而且有力。先由
永南腳趾尾做起。再沿著小腿,大腿,一路做到大腿的交叉處。永南的陽具早就
如蛇一般地昂立,但是春紅並沒有理會。直到現在才用手兒握住她套了套,把包
皮推下去,露出紫紅色的龜頭,然後抬起頭來對永南嫣然一笑,張開小嘴就把龜
頭含進去又吮又吸。永南早已經箭在弦上,那裡經得起春紅這時的吐呐吮吸,不
一會兒工夫,已經把精液噴入春紅的小嘴裡了。春紅好象早有意料,她不慌不忙
地把永南射出來的液汁點滴無餘地吞下肚子裡去。然後繼續為他做按摩,由腰。
胸部。一直做到頭。永南在她雙手的努力之下,疲勞的精神已經恢復一大半。春
紅繼續按摩他的雙手。最後再用乳房從永南的腳部一路按摩到他剛剛射精尚未硬
起來的陽具。她先把軟軟的陽具夾在豐滿的乳房中間按摩了一會兒,然後又用嘴
吮。永南的肉棍兒慢慢在她的小嘴裡膨漲。春紅的小嘴終於容納不下了。她把粗
硬的大陽具吐出來。透了一口長氣,躺到永南的身邊,分開雙腿望著他笑。永南
也明白了她的身體語言。他興致勃勃地趴到春紅健美的肉體上,挺起了粗硬的大

臥鋪車上的人妻

一.
出发
 
 
这是10年的冬天,我站在一个南方城市的车站,这是一个边绥的城市,没能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大红大紫,许多人还是在寻找不同的出路,这是一个省城的首府,不很繁华,也不是很落後。身边的汽车熙熙攘攘穿梭不停,我和女朋友就要回到她母亲的县份去,因为是第一次去见面,所以手裡提着大包小包的,很是累赘。

我和女友都是同一间广告公司的职员,她的妈妈已经知道我和她在谈恋爱,所以一定要我们在元旦时回去,见一见面。看看我这个未来女婿是怎麽样的。

我去买了两张卧铺车的车票,从这里到县份要7个钟头的车程,看来是一段漫长的路途。随着拥挤的人流,我们好不容易登上车,放好包包,我们的位置在车的中部,上铺。

因为是临近春节,所以人很多,整个车厢满满的,充斥着各種各異的味道,我让女友睡在车窗边,我睡在靠过道的一边。我的女朋友长得清清秀秀,很白净,是属於一看上去就觉得很文静的那一種,我当初之所以追她就是我喜欢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其实接觸後才知道,唉,她可是典型的外表如冰,内里似火,外柔内钢。

二、车里
 
 
车子慢慢的離开车站,在城市拥挤的车流里艰难的驶着,我百无聊赖的东看西看,睡在我们对面铺的是一对年轻夫妇,男的30岁光景,女的也差不多27、28左右,胸部豐满,可能刚刚生育吧,长相秀丽,眉毛弯弯的,特别引人注意,是一个少妇,看起来也是属於县份的人,穿的不算很好。坐的是下午4点的车,又是冬天,天黑的很快,车窗外就是一片黑黑的夜空,偶尔投射进一阵昏黄的路灯,映照在车内疲惫的人脸上,然人更加感到冬天的寒冷。

我和女友不敢盖车上的被子,怕脏。於是我就脱下外套盖在两个人身上,女友紧紧的搂着我,一边聊着她小时候的一些往事。不知不觉车子就驶了4个钟头,途中不断有人上车,下车。很快车厢的过道里也堆满了人们的行李,根本就无法走动了。

这时已是晚上9点多了,女友在我旁边沉沉的睡去,我因为以上车就处於半睡半醒,所以反而现在睡不着,车上的大部分人都是无声无息,只有车子单调的行驶声。

这时,我忽然聽到一阵低低的喘息声,像是有人不舒服发出的,声音来之对面的铺位,我转头看看,借着飘忽而过的昏黄灯光,只见对面铺的夫妇是侧身而卧的,他们正好和我们相反,女的睡在外边,男的在里边。

我觉得很奇怪,因为那个女的表情很怪,眉头紧皱,嘴巴微颤,喘息声就是从她嘴裡发出的,整个身體紧紧的捲曲成虾米状,手紧紧的抓着被子,身體在一下一下的抖动,我见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不时伸出牙齿咬住嘴巴,轻轻的喘息,好像怕被人聽见。我奇了,有病还怕人知道?这麽忍住?於是就更仔细观察了。

三、偷视
 
 
女人的手把被子紧紧的拉到胸前,双眼紧闭,盖在身上的被子似乎在轻轻抖动,我想,是不是在发冷?这时,正好路灯罩在她的脸上,我见到她的脸上有密密的汗珠,嘴巴微张,有一口白白的牙齿。她的鼻孔在微微张大,粗重的氣息幾乎喷到对面来,连我也有点感到。她的肤色不够我得女友白,脸上看出画了淡淡的妆。

女友在身旁动了一下,抬头起来,问我幾点了?我见她醒了,就告诉她:「看对面的女人好奇怪,好像病了,很痛苦的样子。」女友看了一下,就低头掩嘴偷偷的低笑,我问,笑什麽?女友低声说:「人家在办事。」我更奇怪了,办事???这时,女友的手却偷偷的在外套下伸到我的裤裆,轻轻的揉着,瞬间,我明白了。哦……原来如此。

女友把头靠在我得胸膛上,和我一起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铺的女人,一隻手却拉开我得拉链,把我的小弟弟掏出来,用拇指轻轻捻着。我昂身躺着,右手环抱女友的细腰,左手也伸进了女友的外套里,揉着她的胸部。女友的胸部不是很大,盈盈可握。

对面的女人这时喘息的更加厉害,热热的氣息直接的朴面而来,空氣中有一種女人的汗味,带着脂粉的淡淡味道。我看到女人身上的被子在有规律的起伏,女友的手也在一下一下的套弄我的弟弟,我的手也一路摸下去,隔着女友的牛仔裤摸她的阴部,女友把身體整个压上来,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在自己摩擦着。

我知道她忍不住了,对她说:「是不是想了?」她点点头,我瞄了瞄过道,没人,大家都在昏昏的睡着,说:「给你吸一下吧!」她於是就在外套下慢慢的拉开牛仔裤拉链,解开裤头,我把手指探到三角裤那裡,轻轻的挖着,女友的毛很茂密,虽然她的身材只是小小的,我时常戏称她是搾汁機,因为她的情慾很旺盛。分泌很多,有时我也奇怪,她这麽乾乾瘦的人,何以会有这麽多的水出。

很快,我的手指就粘满了她的黏液,女友也用嘴巴含着我的耳捶,身體开始发热了,我慢慢的将身體缩进外套下,女友也将身體缩起,腿消微张大我的头就埋进了她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内裤边缘,她的分泌越来越多,我用手拉开内裤,在黑暗中舔着,女友拚命夹着我得头,我得嘴巴含住了一颗细细的突起,脸上都是水迹,腥腥的,女人的味道,舌头在一团热乎乎,软软的肉中进出,左手伸进女友的衣服里,用力揉搓她的乳房,右手抓着她弹性的屁股。

女友用力的挺了幾下屁股,一股鹹鹹的水淋在我得脸上,她到了高潮。我重新躺好,小弟弟高高的雄立,女友的手还在紧紧的握着,脸靠在我得胸膛轻轻喘氣,一抹红晕映在脸庞,满足的微笑荡在嘴角。

四、奇缘
 
 
我对女友说:「你也帮我一下吧!」她正巴不得呢,轮到她把头埋到我得腿间,用嘴巴含住我的小弟弟,开始她的工作。我双手一边搓着她的乳房,一边看着对面的女人。这时女人突然不抖动了,眉头却还紧皱,睁开了眼,正好和我的眼睛对视,见我定定的望着她,不由得脸红起来,对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对她笑笑,依然看着她。

她的老公可能是弄完了,背转身子睡去了。我得心中有一个念头湧起,对着那个女人,用眼睛努努,意思是叫她看看我这边,女人也注意到我的裆部有奇怪的隆起,並一上一下的松动,瞬间,她的眼睛睁得更大,刚刚舒张的身體又捲起来了。

女友在外套下努力的吸着我的弟弟,舌头尖舔着我的龟头,弟弟上都是她的唾液,我的手也不闲着,右手又伸下去摸到她的阴部,中指插进了她的小穴,左右的挖着,左手在她的乳头轻捻,感觉到她的乳头勃起。

对面的女人看得目不转睛,又开吃发出轻轻的喘息,我望了望两边过道,还是静悄悄的,於是大着胆子把手伸出来,轻轻掀开外套一点点,对女友说:「让你透透氣!」其实事故意向对面女人看看,果然,女人的一隻手伸回被内,眼睛完全盯着我打开的缝隙,头也向我这边伸出,一種渴望的表情浮在脸上。接着女人的被子也悄悄动了,我猜她可能刚才还没满足,现在在手淫。尤其在这样的刺激下,未完的余韵更是要发泄了。

女人的氣息逐渐粗重,我又感到了朴面的热氣,底下女友也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起伏也越来越大,我的弟弟却还是昂然挺立,外面的灯光偶然照过,闪过一丝唾液的亮光,亮晶晶的龟头越来越大,充满了女友的嘴巴,她的小穴也在我的右手扣挖下,湧出了大量的水,我的手都是黏液。

这时,对面女人的头却越伸越长,为了更清楚的观察我的行动,已经把半截身子探出铺位,只是她自己不觉罢了。

我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脸,再也忍不住了,把外套掀得更大,让她看到大部分动作,我女友的脸鼓鼓的,因为含着我的弟弟,双手在抚摸我的阴囊,头在起起落落,不时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可能是我的弟弟顶的太深了,碰到喉咙了。

这是一副多奇妙的画面,外面是疾驶而过的黑夜,冷风呼号,车内却春色溶溶,我只是陪女友回去探亲,现在却在车上被女友含着弟弟,旁边还有一个陌生女人在注视着,蠢蠢欲动。

随着女友不断的起落,一阵阵快感涌来,我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在女友嘴裡射精了,我和女友早就有过口交的行为了,所以女友对我的精液也是很熟悉了,一点也不抗拒的吞了下去,只是我射的太多了,她一口也吞不完,有一些顺着嘴角滴了下来,白白的一条线,滴在我的裤子。

这时对面女人的氣息更热了,吹到我的脸庞痒痒的。带着脂粉的浓香,因为我不喜欢女友化妆,所以很少闻女人的脂粉味,现在闻起来特别敏感。

我看到女人的表情又是一副痛苦的样子,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很难受了。老公又睡了,自己却看着别人乾熬。

女友把弟弟上的精液舔光,用纸巾擦乾净,然後满足的躺下,搂着我,随着车子的晃动慢慢的又睡了。

时间已是10点多了,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因为我现在看到对面女人被子开始又动了,她的脸向着我,眼睛半开半闭,嘴巴半开,舌头微吐,轻轻的舔着嘴巴,我看着她,再看看周围,静悄悄的,大家都陷入沉睡中,於是作出一个大胆的举动,把手伸了过去,趁她一不注意,伸进了她的被裡。

她马上驚觉,用手推开我的手,但是我乾脆把身子半伸出来,让手更深入,摸到她的乳房,她拒绝了一下,就不动了,只是眼睛睁的大大的,四处张望,看看又没有人注意,手裡松开被子,让我的手长驱直入,我用力的捻着她的乳房,比较了一下,比我的女友大多了,软软的,不够弹性。

隔着层衣服,她的乳罩也很薄,布制的,不像城市的。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好像是害怕似的。我不理她,把另一之手也伸了过去,直接伸到下边,一摸之下,竟然是真空的,原来她的内裤已经脱到膝盖下了,可见刚才她確实是在和她的老公交媾,下體湿湿的,绒毛细细,不是很多,流出的黏液把她的绒毛也粘起来了。

我把手指探进她的阴道,湿湿粘粘的,热热的,有很多皱褶,她的身體向前凑了上来,想让我的手指更深入些。我就用力的扣挖起来,中指在裡面左右戳戳,她的身體又动了,双腿张开一点,我就伸进两个手指,同时另一隻手就拚命的揉搓她的乳房,夹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很大,可能脯乳过吧。

她发出低低的呻吟,嘴巴张的更大,嘴裡不停的喘息,呼氣。下边的水汩汩而出,我的手裡都是她的水,我把手抽回,放到鼻子边闻闻,有一股味道,腥腥的,但是不臭,黏液是透明的,一丝丝亮晶晶的在我指头闪耀,她见我把手抽回,就渴望的望着我,眼裡满是渴求,紧紧的抓着我的另一隻手。

我把头伸过去,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你叫什麽名字?」她向後看了看,老公还在睡着,轻轻说:「我叫株株,你不要过来,人家会看见的。」我说:「好吧,那我吻一下就行了。」接着低下头,她又犹豫的看了看,迟疑的把脸迎了上来,我吻着她的嘴唇,很肉感,很厚。有一股口红味,她擦了口红。

我的舌头伸了进去,碰到她的牙齿,我细细的在她的牙齿上来回用舌头轻抚,慢慢的她张开嘴巴,我觸到她的舌头,两个舌头交缠在一起,我的唾液也一起流到她的嘴裡,吻了一下,我用力吸她的舌头,她开始有反应了,变的热烈起来,用手勾着我的头,也开始用力吸我的舌头。

我的手又悄悄的伸到下边,插进她的阴道,她全身一颤,因为我插的很深,已经碰到裡面的顶端,我就用力在那裡挖着,她闭上了双眼,沉浸在慾望中,眼睫毛微微颤抖,嘴裡被我的舌头不断缠绕,下边的水流了裤子湿了。

五、交欢
 
 
我把身體轻轻从外套下抽離,悄悄跨过去,我的女友已被转身睡了,车上的人也无声无息,没人发觉,对面女人在我的热吻中感觉到我的行动,但是她欲罢不能,只好向後拚命的挤她的老公,好让出容纳我的位置,他的老公在梦中咕哝了一下,就无声了。我慢慢的挤了过去,这样,三个人挤在了一个铺位上,她的老公在里边,株株夹在中间,我睡在外边。

我拉开拉链,把已经膨胀的弟弟放了出来,正好弹在她的手边,她的手就有意无意的握住了,轻轻的套弄起来,我的右手继续插着她的小穴,左手抚摸她的乳房。嘴巴逐渐吻她的鼻子,额头,耳朵,脖子,慢慢向下吻去。她的身體僵直,动也不敢动,因为现在她紧紧的贴着老公和我,想动也动不了。

我把她的乳房掏了出来,借着灯光细看,乳头像可细枣,有点黑,乳晕不大,不是很白。但是已经勃起了,我用嘴一下含住它,株株的身體颤了一下,但又不敢动了。我不理,用力的吸它,一下一下的,又用舌头舔乳头,舔上面的乳眼。一下又把它全部含在嘴裡,填的满满的。我的弟弟也越来越膨胀,株株又发出呻吟了。手裡套弄越来越快,下边的水有流了,我的手也配合着越动越快,嘴巴咬着另一个乳头,拚命吸。

株株不断用力把我的头向下按,我挣脱了,抬起头,在她耳边说:「我要上了!」她摇摇头,眼睛努努旁边,意思是老公在,不行。

我可是管不了这麽多了,因为我的弟弟已经被她套的快要爆了,在不进去我要死了,我把手抽回,搂着她的肩膀,两个人面对面的侧卧,下边的弟弟用力向前顶,株株身體向後缩,但是後面已是无路可退,反而她的老公因为太挤了,向外挺了挺。正好把她的下體顶了过来,我的弟弟直接的顶在她的阴户上,但是她的腿紧紧夹着,我的弟弟没能进去,只是顶在一片绒毛里。

龟头的感觉酥酥的,她的水滑滑的一片,我就势借着滑滑的耸动起来,同时嘴巴吻她,用舌头来挑动她。

不一会,她的水越多两腿也渐渐张开,我的弟弟就插在她的腿间,一进一出。摩察着她的阴唇,我的手又轻轻夹她的乳头,渐渐她的情慾越来越高涨,下身不由自主的向我挺送,我的弟弟就一插,龟头已经陷入她的阴唇里,紧接着我腰部一用力,整个的推进到里边,然後紧紧的拥着她,下边也是顶的一动不动。

她的喘息更重,大口大口的热氣喷在我的耳边,下边也是紧紧的夹着我,热热的水流到我的阴囊上。我再次低头吸住她的乳房,把她的乳头在嘴裡轻咬,她的身體开吃不安的扭动。

我问她:「要不要动动?」她紧闭眼睛,点点头。

於是我动作缓慢的将她放平,可以想像,这是如何的高难度,我们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小心翼翼,又要不时观察四围的动静。好不容易她变成了仰卧,我就趴在她的身上,一床薄薄的棉被遮住了我们。我们的下身紧紧连在一起。

我开始缓慢的抽动了,我看看她的老公,正在酣睡,株株这时睁开了眼,头上的头发一乱了,被细密汗水贴在额头,两片红唇微张,口裡呼出热氣,我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裡,两手轻轻撑着身體,我怕压的她太厉害。下边的抽动也逐渐加快,株株的水流的更多,我已聽到轻轻的嗤嗤声,做爱时特有的声音……水声。

我的龟头开此感到被有规律的允吸,株株的阴道开始收缩,她的阴道不是很紧,正好可以让我抽动,深度也是刚好被我顶到顶端,我每顶到顶端时,株株的眉头就会很好看的皱起,同时嘴裡也深深的呼氣。

我渐渐加快抽送,株株的双手抓在我的肩头,嘴巴紧咬,发出:「……嗯……嗯……嗯……」压抑的呻吟。阴道的收缩也加快了,我的龟头也开此跳动,不断摩察她的内部嫩肉,两手自然用力抓她的双乳,大力的揉搓着,她的眼睛忽然向上一番,闭上了。同时下體紧紧夹着我,两手死死的抓着我使我不能动。

一股热流涌了出来,烫在我的龟头,她的高潮来了。我就顺势趴着,享受她的胸头肉的柔软,同时嘴巴吸住她的舌头,让龟头顶在最深处,让她好好感受一下高潮吧!!

六、激战
 
 
我的弟弟还是硬硬的插在株株的下边,她已高潮了,而我还没有那,因为刚才在女友嘴裡射了一次,所以不会那麽快再射的。

这时,她的老公却转身过来了,我们吃了一驚。还好,他没有醒,我急忙翻身下来,株株就转身过去,與她的老公面对面,我睡在她的身後,她用身體当着我。停了一下,没有任何动静。於是我又蠢蠢欲动了。

我从背後抱着株株,下边弟弟顶进了她的淫穴,株株也把双腿弯曲,好让我容易进去,就这样我们形成了後背式,我吻着株株的耳穗,闻着她的发香,下體轻轻抽动,株株刚刚高潮,腿间潮湿一片,我的弟弟就在这片潮湿里进出。我乘機把她的衣服撩高,抚摸她的肌肤,後背,屁股。

这样插了一会兒,株株又发出淫声了,我也开始觉得有快感了,我把手指插进株株嘴裡,让她含着,株株也乖巧的允吸起来,上面还有她的骚水,我吻着她的脸,她的头发,下边的小弟弟加快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底。株株的双手只好抓住她的老公,避免被我挤到她的老公。同时她也把屁股向後顶,配合我的抽送,我的手在株株身上遊走,慢慢摸到了她的屁股沟,摸到了她的屁眼,那裡也是湿湿的,那是她流的水。

我用力抽插她,让她的阴道又开始收缩了,我的手指却悄悄的伸到她的屁眼,把中指一点点的插进去,开始她没发觉,因为我的抽插让她陷入阵阵的快感之中,神经一麻痹了,等到他觉得痛时,我已插入半截中指了。

她回转头,好看得眉头紧皱,嘴裡含糊不清的说:「嗯……嗯那……痛……痛阿……」我不作声,加紧了下边的抽插,抽了二十幾下后,中指又进去了一点,株株这时不说痛了,只是:「嗯嗯啊阿」的呻吟着。

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还痛吗?舒不舒服?」「嗯……嗯…舒服……」我更加深入了,中指也开吃在她的屁眼抽送起来,株株前里都被我充塞着,汗水粘湿了额头,下边也是湿水长流。

抽插了一会後,我把龟头抽出她的阴道,顶在她的屁眼上,一点点挤进她的肛门里,说句老实话,我和女友玩过了各種姿势,就是一直未能完她的屁股。因为她怕痛,受不了。这次我要藉此良機好好玩玩。

株株的眉头皱成一团,看来她是很痛的,我柔声说:「忍一忍,很快就好」株株用手推我,屁股扭来扭曲,想不让我进去,可是又不敢有大动作,我死死顶住,把整个龟头都顶了进去。

我又说:「还有一点点,别动!」这次,株株不动了,乖乖的被我顶进去了,我的弟弟在她的肛门里轻轻抖动,我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吻她的耳朵。说:「你看,没事了,我要动了!」株株嗯……了一声。我就开始悄悄抽动了,她的肛门紧紧的,虽然有点乾,但是我很激动,毕竟使我第一次进入女人的屁眼,就连我的女友也不曾给过我,而这種紧紧的包围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

株株这时拉着我的手,摸她的小穴,原来她的前穴失去了充实,让她难受。

就这样,我的手指插着株株的阴道,小弟弟插着她的屁眼,株株在我的双重夹击下开始失态了,可能她的老公也不曾给过她这样的性爱吧,插了一阵後,我在株株压抑的呻吟声里射了,我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株株的肛门里,手指却加速进出,也让株株在我的高潮里一泄而空。

我把手收回,抱着株株,在她的耳边轻轻说:「觉得好吗?舒服吧!」株株无力的靠在我懷裡,任由我继续玩弄她的乳房,问我:「你是谁?叫什麽名字?」
 
 
七、再见
 
 
这时,车子慢慢减速,底下传来人们醒来的声音,我急忙跨回我的铺位,顾不上回答她。我的女友也正好醒来,我急忙用外套盖住下體,因为我的弟弟还在外面,来不及收回了。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就是我的家

友妻,我拿什麼去愛妳

友妻,我拿什麼去愛妳?

快下班時,我接到了妻子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要陪趙姐逛街,就不回家吃飯了,還可能晚一點回家,孩子就在媽那裡過週末,讓我別等她了。我一陣吱吱啊啊的就掛了電話。

  一直到晚上12點,沒什麼好看的電視節目了,我也就自己睡了。

  說是睡覺,其實是躺在床上開始幻想和妻子一同逛街的趙姐,她是好友佳的妻子,三十齣頭,因為比我大一歲,所以,我和妻子都稱呼她趙姐。

  和我妻子同樣是生完小孩的她,身材依舊如同未婚少女一般,皮膚很白,個子不怎麼高,但很漂亮。特別是她穿低腰褲時,下身的曲線暴露出來。圓圓的短淺型屁股令人有很想狠插進去的強烈慾望。

  雖然總有一種愧對朋友和自己妻子的感覺,可我和妻子做愛的時候,卻忍不住會想到趙姐在床上嬌喘的樣子,這能使我加倍的興奮,自然趙姐也就成了我夜晚性幻想的對象。

  也不知是幾點了,妻子上床的動作打斷了深陷意淫中的我,爆漲的下體催使我摟抱著妻子的後背,一隻手開始輕撫著妻子的乳房,另一隻手向下撫摸著她的陰部。

  「別鬧了,我要睡覺!」妻子有些發著小脾氣的說道。

  「怎麼了?誰又招惹你啦?」

  我很是有些生氣,大好的興致被一下潑了頭冷水,乾脆起身穿了衣服,開車出了小區。

  難過的時候,自然先到酒吧喝杯東西了,開車來到市中心的酒吧積聚地,正準備停車,眼睛的餘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挺起的前胸,高翹的屁股,好熟悉的身材,直覺告訴我,是趙姐!

  我再仔細一看,沒有錯,就是她!我的性愛女神!

  她穿一件淺色的緊身襯衣,一條褐色的百褶短裙,手裡拎著幾個購物手袋。好像是剛從一家酒吧出來,準備打車。

  我沒有多想,立刻把車開到了她面前,輕輕按了聲喇叭。只見她動作有點笨拙的彎身朝車裡探視,這時我才發現,她可能喝了酒,原來白皙的臉變成了酒後的通紅。

  看了半天,她才認出我,一下滿臉疑雲頓散,笑了起來:「是你呀!不好意思,沒有看出來。」

  「回家吧?我送你!」說完我就著急的等她回話。

  她遲疑了一下,直起身來看了下四周,似乎出租車沒有出現,便說:「啊,那就麻煩你了。」

  趙姐一坐進車裡,香水和酒的混雜氣味撲鼻而來,令人不舒服,可我不好表現出來,只能忍著吧。

  趙姐把東西放到了後座,自己則坐到了副駕位子上。我側頭看了她一眼,卻看到她的襯衣鈕扣開到了第三個,透過鬆開的衣領,能看到露出了白皙豐滿的胸上部和深深的乳溝。還好她喝了酒,沒有注意到我正盯著她看,但我的下體一下子膨脹起來,礙於褲子的原因,頂得我生痛。

  我忙轉移注意力,開始和她說些無關的話:「今天沒有開車出來呀?」

  趙姐沒有回答我。我感覺有點不自在,因為平時我們都是兩家人一起去哪裡玩,這樣只有我們兩個坐在一起,還是第一次,再加上她可能有什麼心事,沒有注意到我在跟她說話。就這樣,車上我們沒有再說什麼。

  約十多分鐘,車停到了她家樓下。

  我說送她,她說不用,可我還是不放心:「看你喝了點酒,還是我送你上去吧!」

  「真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真的。」

  言語間,我才發現她的情緒很低落,眼圈很紅,就快要哭了,我想也好,我在的話她還不好發洩出來。

  「那我叫佳下來接你吧!」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他出差了。」

  我似乎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佳經常藉著出差的機會在外面亂搞女人,這事一定是給趙姐知道了。

  這下我覺得我也不能幫什麼忙,還是趕快迴避一下,別等會兒問起來,還不好回答。我連忙說:「好吧,我就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趙姐下了車,從後座拿了東西,就搖晃著進了樓道。我也往家裡返回,心裡有種失落感,我多希望今晚是我的一次艷遇,可惜,就這樣草草結束了。

  約摸有個五分鐘左右,我電話響了,是趙姐用手機打我的電話。

  我想,難道她沒有回家?是不是想我陪?一想到這,我連忙接起來,只聽見對方聲音很小。

  我沒怎麼聽清楚,我也順便把車停在一旁,熄了火,然後叫她大聲點,這才聽見她說:「家裡老人都睡了,不敢說大聲了,你能幫個忙嗎?」

  「啊,出了什麼事情?」我有點著急的問道。

  「也不是大問題,就是想麻煩你幫我看一下電腦,怎麼上不了網了。」

  我一看錶,都兩點半了,還上網?本想推脫掉,好回家睡覺,但想到趙姐性感的襯衣,我還是答應了她馬上到。

  掛電話前,她再三囑咐我,要輕一點,一是不要影響老人休息,二來是怕把老人吵醒,見到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要亂猜疑了。我想,趙姐還真夠細心的。

  到了趙姐家,上了樓,她早就把門打開了,趙姐可能忙著弄電腦,衣服也沒有來得及換。我們輕輕的穿過客廳,到了她和佳的臥室。房間裡只有我和她,可能是心裡想入非非,反倒我自己覺得有點彆扭,雖然手上弄著電腦,大腦卻想著怎麼去抱著她,因此搞了半天,不但沒有弄好,由於心虛,還弄得滿頭大汗。

  「算了,弄不好就算了,別耽誤你回家了。」趙姐有點歉意的勸我放棄。

  「不行,我不能讓你失望的。」我這麼說,其實是想磨時間,雖然知道不會發生什麼,可就是想多留一會,遐想一下也好。

  「對不起呀,我沒有想到那麼複雜,害你耽誤那麼長時間回不了家。」趙姐聽了我的回答更顯得內疚了。

  我突然想到乘機刺激一下她,於是便說:「怪我笨,是佳的話,就不會耽擱你上網了。」

  說完這句話後,我故意回頭看了看,果然趙姐眼圈一下就紅了,眼淚在眼眶裡徘徊著。

  可她還是想把話題岔開,對我說:「我最近迷上在網上打牌,也不著急的,你慢慢弄。」

  說話間,我能聽出聲音有些哽噎。我假裝沒有聽到,繼續說:「我最羨慕佳找到你這種好女人,善解人意,難怪佳那麼痛愛你。」

  趙姐不再說話了。我知道為什麼,因為她已經在我背後小聲的哭了起來。

  正在這時,臥室外面有開門的聲音,我們一下靜了下來,心提個老高,聽聲音,好像是佳的爸爸起來上廁所。

  「你先等一下再走,否則出去老人會誤會的。」

  趙姐說完便再也沒說什麼,我們倆都靜靜的聽著門外的動靜。

  可過了一會,佳的爸爸上完廁所,居然打開了電視,熟悉的播音員聲音告訴我,這是今晚三點的世界盃,看來一時走不了了。我看了一下趙姐。她低著頭,可能酒還不是完全清醒,所以,把身子倚靠著牆。我也不好說什麼,電腦我也沒有心思弄,就這樣,我們兩個就呆坐在屋裡,這麼苦等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姐突然問我:「你真的很羨慕我和佳?」

  「是啊,特別是羨慕佳有你這麼好的女人。」我乘機很深情的回答她,感覺房間裡的氣氛緩和了一點。

  「佳根本比不上你。」說到傷心處,她身體隨著低聲的抽泣開始有點抖動。

  我急忙給她拿了幾張餐巾紙,並小聲安慰她不要太傷心,等下被外面佳的爸爸聽見不好。

  又過了一會,可能大家也覺得無聊,她主動到我旁邊坐下,拿出今天去逛街買的東西給我看,問我這怎麼樣,那怎麼樣。她富有彈性的身體碰到我的時候,我全身一下變得軟綿綿的,只有一個地方欲要堅硬起來。

  她拿出買的衣服比在自己身上給我看,我不時的點點頭表示讚美,她便會開心的笑笑,但這樣我還是能從她的眼睛裡看出她有多不開心。

  她不斷的把袋子裡買的東西抽出來比試給我看,可能是她喝了酒的緣故,沒有仔細看,就抽了出來一件胸罩,趙姐臉上一下泛起千萬個不好意思。我也被這突來的情況弄得不好意思起來,但我立刻從她手中搶過來,戴在自己頭上,衝她做了個鬼臉。

  可能是挺滑稽的,她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是今晚第一次看到她開心的樣子,這一分鐘,她是那麼的美麗動人,我不由得看呆了。

  她發現我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時,剎那間,又很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了下去,不再說話了,我看到她又一次流下了眼淚。

  我以為是我失禮了,連忙向她道歉:「對不起呀,我,我不是,我只是想開個玩笑逗你開心。」

  可是她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我不知道是不理我的意思,還是不怪我,只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因為哭泣而再次抖動起來。

  我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肩膀,示意她想開點,誰知她將頭一下就靠在了我的肩頭,淚水滴落在我身上,透過我的衣服,肩上一下就感覺到淚水的熱度。

  我想,讓她好好的哭一場,就會好的。

  因為她靠我太近,乳房已經貼到我的胸部,哭泣造成的哽噎讓趙姐的胸部有節奏的抖動著,這種摩擦,令我下體已經止不住硬了起來。而她並沒有感覺到我的變化,而是開始低聲述說著佳在外面有女人之類的事情。我哪裡還聽得進去,只想好好的感受她貼著我的酥胸。

  我問自己,這是個機會嗎?我想立刻就把她按倒,但我不敢亂來,就假裝不經意地在說安慰話的時候將放在她肩上的手滑到了她的腹部。

  她好像沒有感覺到似的還在喃喃述說著。我開始嘗試著更放肆一些,於是將手在她的小腹上輕揉,並將臉俯下,盡量去接近她的嘴唇,一切必須得做得要自然和無心。

  我用輕柔的聲音說:「別太難過了,他不值得你這樣!」說完不失時機地用嘴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似吻非吻般碰了一下。

  她馬上把眼一閉,不再說話了。

  見沒有反抗,意外欣喜的我就大著膽子將手上移到她的胸部。

  她仍然沒有反抗的動作。

  我開始緩慢的輕揉著她的胸部,嘴貼著她的臉輕聲地說:「你是最美麗的女人,我不想你傷心!」說著又輕輕在她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趙姐雖然還閉著眼睛,但呼吸已經明顯有些急促。憑我多年夫妻生活經驗,這時她不會拒絕進一步動作,於是我將嘴唇輕輕的貼到她的唇上。

  她沒有塗口紅,雖然散發著酒精的味道,但我仍然能聞到趙姐淡淡的唇香。我將舌尖慢慢的頂開她的雙唇碰到了牙齒。她會不會突然拒絕呢?我不知道。我還是繼續把舌尖向深處頂去,但很快,舌尖便輕鬆的劈開了她的白牙。

  慢慢的,她的舌頭開始試探著與我接觸,我一邊繼續輕輕佻逗著她的舌尖,一邊將手伸進她的襯衣裡面,沒有想到,趙姐的皮膚是這樣的細滑。我的手穿過她平坦緊繃的小腹部,將她的胸罩向上推開之後,我終於摸到了她溫暖的乳房。

  她的身子明顯抖動了一下,鼻腔裡也發出「唔、唔」的呻吟聲。

  我妻子比趙姐還要年輕三歲,但我覺得趙姐的肉體更具新鮮感,而且乳房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一樣會鬆弛,而是充滿了彈性,充滿了我的整隻手。

  「對不起,原諒我,但我太喜歡你了!」我輕聲地說完,便將整個舌頭與她的交織在一起,互相交流著唾液。

  雖然趙姐閉著眼睛,但愈來愈扭動的身體告訴我,她已經春心蕩漾。我開始將手在她的左乳上旋轉輕摩,直到乳頭漸漸興奮而高聳堅挺了起來,我便將手掌的撫摩改為用拇指與中指輕撚她的乳頭,然後順勢將已經坐不住了的趙姐慢慢平放在床上,而我則跪到床上,用膝蓋頂在她的陰部。

  我一邊不斷的跟她小聲的說著對不起,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脖子和嘴唇。同時又將她的襯衣向上完全推到了她的下顎處,並將她的胸罩解開抽掉。這時我夢想了多年的美乳終於跳躍在了我的眼前,她的乳房豐滿、白皙,兩粒粉色的乳頭高高地翹起。

  她這時已毫不掩飾她的感受,喉嚨裡「呵、呵」地喘著氣,放在床上的兩手也在不知所措地顫動著。我這時用嘴唇含住她的右乳乳頭,一會兒用舌包裹,一會兒用牙輕輕咬。

  她可能受不了這種刺激,已明顯地扭動身體,兩腿也開始擠在一起,腳尖則繃得很直很直。我突然覺得頂著她的膝蓋好像熱乎乎的,我將腿往後移開,用手一摸,手指上立刻沾滿了濕粘的液體,她下面已經這麼濕了,不但洇透了她的內褲,還把我的褲子也弄濕了。

  我興奮的把嘴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不好,你在流水啦。」

  她立刻不好意思的把頭扭到了一邊。我覺得是時候了,就用手伸到裙子裡試圖脫去她的內褲。

  誰知她卻突然用兩手抓住我的手低聲叫起來:「不,不這樣!」

  我也遲疑,我這是在幹什麼呀!我不應該對趙姐這樣。

  可夢想了多年的女人已經半裸的躺在我面前,不甘心的我一邊開始反覆哀求的說:「原諒我吧!就這一次!」一邊不顧她抓著我的手,將內褲向腿下褪去。

  似乎是她感覺沒有能力抗拒我,或是怕驚動外面,很快她就放棄了抵抗,把雙手摀住了臉,又哭了起來,但我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想要安慰她的想法,就像一頭野獸一樣,野蠻的撕扯她的內褲。

  當我把她的內褲脫到她膝蓋的時候,我才看到內褲的顏色是白色,我找到了位於裙子側面的拉鏈,我突然屏住了呼吸,因為我將看到的是好友妻子最隱密的部位!裙子拉鏈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但趙姐將屁股向下壓著,除去裙子顯得有些艱難和緩慢。

  一陣較量下,隨著裙子的拉開,整個神秘的三角地帶完全的展現在我面前。我簡直心花怒放,我感覺到我的內心在劇烈地跳動著,一種強烈的佔有者的快樂令我有說不出的心靈快感!

  我夜夜性愛幻想了多年的身體,做夢都沒有想到的秘密都毫不保留地展現給我。在這種極度興奮的心情下,我迅速地脫完了她的所有衣物,柔和的燈光下,現在她誘人的身體失去了一切遮擋。

  趙姐擁有著那麼標準的身材,皮膚是那樣的白淨無瑕,從大腿到小腿都很光滑、無毛,陰戶處的陰毛井然有序的形成一個倒三角形,但比我妻子的要顯得稀少,腹部摸上去滑軟舒服。兩隻乳房不算太大但也不小,但確實很漂亮,粉色的乳頭挺立著似乎在召喚著我快去吮吻。白淨的臀部因生過孩子顯得十分豐潤,會讓人不自覺地就想去撫摸它。

  我慢慢分開了她緊閉的雙腿,一陣女人下體的酸味,溫柔地向我襲過來。黑色芳草之間出現了一條粉紅的肉縫,陰唇邊緣已經被湧出的淫液漬濕。兩片小唇的顏色比我妻子的顏色淺好多,顯得很鮮美,這讓我想不通趙姐和佳性愛難道不多嗎?

  到這裡,我想說一下,按照好多人描述的,接下來要去舔女人下體等等的前奏,實際上,在面對現場的狀況,我根本做不到了。我已經被肉慾沖昏了頭腦,對著這條肉縫,我失去了耐性,兩膝跪在她的兩腿間,雙手抱住她的腰部,用已暴漲的龜頭去捅進她的陰道。

  可此時她再一次試圖拒絕我,她將手推搡著我的身體,下身開始左右擺動。我的龜頭對不住陰道,無法進去,我只好把手從她的腰部移到臀部,將整個下體向我靠攏,這樣,我的龜頭順利的碰到了她的陰門。

  由於有愛液的緣故,她雖然反抗,但整個龜頭順利的進去了。這時,她整個人開始向後移,龜頭再次脫了出來。這時候我看到她的眼睛微微張開看著我,淚水一下就流出好多。

  她開始邊搖頭,邊對我低語著,我大概能聽到是在說「不行,不能」之類的話,嘴也因為不能哭太大聲,已經完全憋下。我有點於心不忍了,女人這種反應實際上是用行為表示她並不是一個很賤、很不自重的人。

  可濕潤的陰道卻又召喚著我,是的,大家的心裡都很矛盾,是由著身體感知的快樂而行事,還是在道德上理智起來。我的龜頭已經進去一次了,我不能就這麼放棄,這種反抗只會增加我的興奮和刺激,我的陰莖覺得從來沒有的強大和堅硬。

  我在反覆的道歉中,加緊了進攻。「砰」的一聲,我嚇了一跳,原來是她不斷的向後一縮,頭撞到了床頭的木板上。

  她也可能嚇到了,反抗停止了。可這一停,我的陰莖完全的插入了她的陰道內,接著就聽她「啊」的一聲,全身顫抖了一下。我的身子一沈,終於第一次和我多年來心所記掛的女人真正地交合了。

  趙姐似乎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正準備將我推開時,好像剛才的聲音已經引起外面佳的父親的注意,聽腳步聲,他離開了電視機,向佳的房間走來。

  見沒有什麼動靜,佳的父親又回到了客廳沙發上去看世界盃了。現在的趙姐再也不敢亂來,只能任我在她身上享受著。

  我用力將我的肉棒向陰道的深處頂去,由於我們的姿勢可以插得很深,我感覺到已經頂到了她的子宮口,每頂一次都要碰一下我的龜頭。這時,我也顧不了紳士風度了,野蠻的盡根而入,啪……啪……。而趙姐也在我連續不斷的攻擊中開始發出「吭、吭」的聲音,原來推著我身體的手開始轉為用力的挽住我,同時屁股一上一下的在我的陰莖上套動。

  我也很久沒有做了,這種刺激令我有想射的感覺。我心想,在這個關鍵時刻可不能射出來,如果這個時候先射了,趙姐會覺得我沒有什麼比得上佳的!

  但是趙姐陰道本來就很緊,插在裡面,實在是太刺激了,我只好停止了猛烈的攻擊,開始有節奏的緩慢插入,盡量用力的摩擦著她陰道內一圈一圈的肉環。開始主動起來的趙姐屁股一上一下越來越快,身體開始變得緊繃起來,臉越來越燙,嘴微微撅著,呼呼地大口喘氣,雙唇越咬越緊。

  我知道她馬上就要到達頂峰了,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毫不憐惜她的下體,由慢而快的抽動腰部,將龜頭在陰道裡野蠻的插入著。終於,趙姐整個身體突然盤捲在我身上,呼吸亂而急促,全身劇烈的一番顫慄後,久久沒有放開。

  見趙姐達到了高潮,我放鬆了自己的忍耐力,身體使勁向前一頂,緊緊貼著她的恥骨,「啊……」一股股濃熱滾燙的精液穿過我的龜頭,直噴射向她的最深處。她感受到了我的精子的溫度……下體開始有節奏地收縮著,她的子宮口好像天生就要渴求這股強而燙熱的精液一般,開始抽搐起來。

  我將趙姐平躺著放好。她完全的癱軟在床上,隨意地叉開著雙腿,已經平息了激情的陰戶上一片狼藉,陰毛被大片的愛液漬濕得一縷一縷,大腿根處粉紅的肉縫開始向外泛出了淡白色的精液與愛液的混合物。

  我順手用枕巾輕柔地幫她一一擦淨,然後又擦淨了我依然昂挺的陰莖,丟掉枕巾,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她側過身背對著我。我發現,整個過程趙姐幾乎沒有睜眼,也許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今晚所發生的事實。

  我沒有打攪她,悄悄穿上衣服。等到快天亮的時候,確定外面沒有人,我才悄悄的離開。

  經歷了這一晚,我感受到了世間最享受的性愛,那種將別人的女人從肉體到心靈徹底俘虜後給我所帶來的刺激。

  與夢中的性幻想對像實現了真實的性愛後,回到家已經是次日早晨了,因為世界盃的原因,妻子對我徹夜沒有回家也沒有太多的懷疑,我則懷揣著那久久不能忘懷的興奮回房間睡覺了。

  躺在床上,並不能立刻入眠的我,看著才進過趙姐粉嫩的小穴的生殖器,上面還殘留著酸酸的分泌液的味道,我的下體再次充血腫脹起來。回想著趙姐在我身下哭泣的樣子,我又手淫了起來,最後在疲憊中睡著了。

  可能是心虛的緣故,後來我沒有主動聯繫過他們夫婦,本來得到了心中夢寐以求的女人,應該知足了,並且我也真的希望就只發生那一次,甚至我後悔對趙姐做了這樣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仍有想再次佔有趙姐的強烈慾望,這是漫長的煎熬。

......................................

  終於,在一個多月後的一天,佳打了電話給我。說真的,看到來電顯示,我有點不敢接,但問題出了,我還是只有面對,總比上門來鬧的好,此刻只有走一步算一步,邊想著各種解釋,邊戰戰兢兢的接通了電話。

  佳的口氣很高興,原來是約我出去喝酒。我嘴上爽快的答應了,去的路上,心裡一直發毛,想著會不會他故意裝作沒事,把我騙出去殺掉呢?

  記得車是怎麼開到酒吧都不知道,見了面,從他的神情上看不出什麼,我忐忑不安的坐下來,四處張望著可疑的人物。

  佳也沒有在意到我的舉動,他悄悄湊到我耳邊說:「今晚我約了個大美人,一會兒就來了,哈哈,叫你開開眼!」

  我假笑著配合了他幾句,卻看到了人群中,趙姐一臉怒氣的走了進來。我心裡一下就涼了,完了,她肯定是告訴了佳。

  正在這個時候,只聽佳對我突然說:「完了,怎麼這個醜女人來這裡?」

  正說著,趙姐已經走到了我們桌旁,對著佳什麼也不說。

  佳也很鎮定自若的問她:「你跟蹤我來幹什麼?」

  「我還想問你來幹什麼?」趙姐顯然一肚子氣,也恨恨的回道。

  「男人出來喝酒,很正常呀!」佳邊說,邊看斜眼看看錶,我知道他是著急另一個女人來了怎麼辦。

  「好啊!我也喝呀!」趙姐說完,擡起桌上點好的威士忌酒就幹了一大口。

  本想佳可能會阻止她,結果,佳卻倒給自己一杯,要和她一道乾杯。看著這種情形,我也不知道怎麼勸說,只能看著事態如何發展。幹不到第四杯,只見趙姐眼睛不情願的一閉,就趴到桌上呼呼大睡了。

  說來也巧,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時髦的女人來到了我們面前,佳立刻精神一振,站了起來,拉住那個女的對著耳朵就說起悄悄話。

  那女人一下就不好意思的推開他,說道:「討厭,你好色。」說完,看到桌上趴著一個女人,便又問道:「她是誰?」

  我正要回答,佳連忙插了話:「她,她呀!她是我朋友的老婆!」說完忙朝我擠眼睛。

  我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也接著說:「是呀,是我老婆,呵呵。」

  但女人畢竟直覺比較厲害,來的女人還是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佳又看了看我,也不說話,大概在思索著我們之間的陰謀。

  佳反應快,立刻對我說:「你看你老婆喝成這樣,你們先回去吧。」

  我雖然理解他的意思,可我怎麼和她回去呀,回去哪裡呢?我一臉鬱悶的看著佳,佳急了,生怕那女人看出什麼名堂,對我不停的擠眼睛,示意我離開,我沒有辦法,比了個要抱趙姐的動作,佳迅速的微微一點頭。

  我知道他現在急的心情,沒有辦法,只好試著把趙姐扶起,但完全喝醉的人就像塊石頭一樣很重,當著佳的面,我又不好太大動作的去接觸趙姐的身體,弄了半天,硬沒有把趙姐弄起來。

  找佳的女人終於開口了:「佳,你也不幫你朋友一下。」

  佳似乎得到解脫一樣,高興道:「好的,我幫他弄到車上,一會就來了。」

  雖然是兩個人,我們還是很費力的把趙姐擡到了停車場。

  我問佳:「現在怎麼辦,我們在這裡等你?」

  「那不行,這女人好不容易才泡到的!」佳有些急了。

  「那怎麼辦?你老婆動也不會動。」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這樣吧,帶她去你家!」佳沒有多想就回答道。

  「不行,我老婆肯定要問她出了什麼事情。」我覺得佳已經急得不會考慮問題了。

  「那你幫我送回我家吧!她身上有鑰匙。」佳邊說邊準備往酒吧跑。

  「更不行,你爸他們看我擡著你老婆回去,會怎麼想。」我覺得這主意更糟糕,連忙叫住他。

  「放心,我爸他們回老家了!今晚委屈你一下!」可佳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就消失了。

  無奈之下,我發動了汽車,來到了趙姐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她背到了樓上,順手在她的包裡找了鑰匙,試了幾把就把門開了。果然,家裡沒人,我到了我曾經戰鬥過的臥室,把趙姐平平放到了床上。

  我靠著床邊的牆,終於可以好好的歇口氣,看著躺在床上的這個女人,她整個人昏沈的躺在床上,我突然有一種憐惜的感覺,她今天受了很多委屈。

  「我可憐的趙姐。」

  我多麼想安慰她呀,可是她依舊這麼昏睡著。

  為了趙姐半夜不會掉到床下,我很用力的抱起她放在了床中央,頭上的汗水一下就出來了。可趙姐被我剛才這麼用力的移動,居然沒有一點兒反應,仍然昏睡著一動不動,可憐的趙姐,她的確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我拉了被子幫她蓋上,可我想不行,還是幫她除去衣服。於是,我幫她雙手舉起,把外面的運動服順著頭,穿過舉起的雙手脫了下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淺藍色的胸罩,可能是剛才攙扶她的時候拉扯過,已經移位了,緊緊的卡在乳房的一半處,我只好將手繞到她的背部,鬆開了她的胸罩。乳房被勒了一條紅紅的半圓印。我更心疼了,不自覺的用舌舔了一下紅印。

  這對乳房我上次見過,但這次感覺卻又不一樣了,還是那樣充滿了新鮮的感覺,也許是上次的環境不同,這次我是可以心平氣和的仔細看著它。

  反正趙姐也昏睡著,我開始再次愛撫起來。

  這對久別了一個多月的迷人乳房依然那麼有彈力在我手中起伏著。說真話,上次太突然,我也沒有太仔細的感受趙姐的身體,但這次不一樣,今晚真是太美了。

  我開始慢慢的圍繞著趙姐的整個上身一路吻上去,吻過平滑緊繃的小腹部,吻向了趙姐那令人神往的大腿根部。趙姐穿的緊身運動褲更突出了她的下體繃凸的丘陵,我抱起趙姐的屁股,將運動褲脫下,頓時看到了那柔軟的淡藍色內褲已經深陷進她的私處,顯現出她那迷人的裂縫。

  我用嘴隔著趙姐穿的內褲,吮吸著被包住的陰部時,一陣陣熟悉的酸味灌進我全身,我的陰莖好像發酵一樣膨脹了。這熟悉的味道讓我不由自主的將自己脫得精光,接著將趙姐的圓臀往上挪擡,慢慢扯她內褲。

  今晚整夜都是我的時間,我不想像上次一樣那麼匆忙,當內褲扯到一半的時候,趙姐那不是很多的黑色捲曲毛髮緩慢的跳出了褲邊,站立在我眼前。

  我把嘴湊了上去,深深的吸著那花叢中透出女人神秘的味道,我就這樣整個人撲在她的雙腿上,雙手將內褲扯到了膝蓋處,然後換上腳將內褲完全的除去,再用腳將趙姐的雙腿也撐開成大字型。

  熟悉的景象忽然有點令人眼花撩亂,昏迷中的趙姐沒有分泌出甜美的汁液,紅紅的陰唇含羞的倒在陰戶口,半遮半掩的擋住部分陰蒂。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把臉放在趙姐的私處,我開始嘗試著用舌頭去接觸她的陰唇。

  我聞到有一點微微酸臭,本想縮回舌頭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屏住呼吸,用舌尖挑開陰唇,然後來回拍打似的調弄著趙姐的肉片,這時候,才發現女人私處的味道並不像聞起來那樣大,反而如甘泉般令男人想要吸乾它。

  我開始放鬆的吮吸起來,並顫抖的伸進趙姐的陰道內。一開始覺得陰道口有點乾澀,但在我三兩下的舌尖戲弄下,很快我就感到有些粘粘的液體滑入我的口中。

  我盡情的盡力吮入著,再把舌頭探進趙姐粉嫩縫隙的下端然後一路向上舔,直到上端的那個敏感米粒,此時我的臉沾滿了趙姐酸酸的汁液。

  不知道是不是有感覺的緣故,趙姐開始翻轉幾下身體,最後曲蜷著側睡在床上。確定她沒有醒來,我才從後面緊緊抱住她的臀部,這樣,她的下體就對著我的龜頭了,怕她酒醒的緣故,我用力刺進了她的花芯。

  「啊……」,我感到龜頭一陣刺痛,這時可能是剛才的停頓,趙姐的陰道裡已經變幹了,而且她陰道裡面本來就窄小,我一進去就感到乾澀帶來的痛苦,每進去一點,我都覺得很艱難。我只好用手按住她的臀部,然後將我的陰莖慢慢的試探著送入。

  但昏迷的趙姐對來自陰壁的刺激很緩慢,分泌的汁液不夠我快速的在她的小穴裡滑動。我用手從後面抓住她的乳房,當我深深的刺進趙姐身體的時候,乳房也隨之向前擊打著我的手,但不能加快衝擊的陰道,還是漸漸失去粘液的潤滑,我覺得下面越來越有痛的感覺,可能今晚不適合做這事。

  我果斷的將陰莖撥出,由於陰莖與陰道接觸過於緊密,只聽「啵」的一聲,好像撥活塞一樣。

  我看到龜頭出來時,帶有少量的血,一定是因為沒有太多的水汁,把包皮給弄破了。我忙找了塊毛巾擦乾淨,準備結束了,但我發現我的生殖器上沒有任何的傷痕,那可能就是趙姐的肉穴被我插破了。

  我用雙手把她的渾圓的屁股縫扒開,開始仔細察看她的私處,接著用手指輕撥開兩片肉片,粉紅色的陰道口露了出來,由於剛才的激烈的抽插,陰道口粘著不多的白沫,還有一些血跡,不一會兒,又有少許的血順著肉縫流了出來。

  看著這些血,這讓我想到了當年佳享受趙姐第一次處女身時候可能就是這個樣子吧。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用龜頭將流血的縫口堵住,可能是有血的原因,我的整根陰莖深深的埋進了最深處。

  這一次奇怪的是,在趙姐陰道內乾澀帶來的不適下,加之起伏不平的陰道內壁夾擊下的障礙感,並沒有阻止我的抽動,反而加速著我更加瘋狂了。

  我的小腹不停地頂撞到她翹著的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那種我和趙姐下體套在一起過於緊密所帶來的磨擦力,造成了隱隱作痛的感覺,而我卻瘋狂的深深淺淺、左衝右突,忘情的幻想著這就是趙姐第一次被人插進處女肉穴!

  也許就是「偷愛」的獨特之處吧,我感到的滿足已經遠遠超過奪走趙姐處女身的感受。

  由於過度的刺激,我身體一鬆懈,立刻,全身的神經好像集中在了龜頭處,一股熱流象電流一樣,擊穿了全身,衝出了陰莖,在趙姐的花芯深處噴撒著,我整個人也緊緊抱著趙姐抽搐起來。

  當我抽出我的生殖器看時,已經被折磨得渾身發紅,濕漉漉的,但仍然挺直著,我為自己從來沒有勃起過這麼強而驚訝了。再看時,趙姐卻依然昏沈的熟睡著,那熟悉的面孔仍然透露著的少婦特有的韻味。

  意猶未盡的我,把昏迷的趙姐翻轉過來,平放在床上,然後我整人壓到了她的身體上方,並將她的雙腿搭在我肩上。我開始做起大動作,右手按在陰阜上,整根肉棒插進去後又再整根完全拔出來。

  陰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順著動勢被帶入帶出,在趙姐肉縫口緩緩流出的紅白混雜的液體作用下,我整個陰莖再次深深的沒入了這個今晚倍受折磨的小穴,直到我的睪丸撞擊到趙姐會陰處。

  與剛才不同,這一次,肉穴裡充滿了精液和血的混合物,濕潤了整個小穴。我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麼舒服的陰道,窄小卻潤滑而富有彈性。在不斷的進出後,我感覺到了緊緊夾著我陰莖的陰道開始了今晚第一次的抽吸。

  看來這時候的女人身體反應是要慢好多,趙姐熾熱的陰道開始迎合起我的每一次抽插,時而又退縮而去,陰阜向下壓著我的肉棍,似乎要逼我退出,時而陰道的肌肉縮緊好像不肯放鬆,有力而均勻地夾著我。

  我和妻子做時,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感覺,我感到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了,於是我將身體壓到了趙姐柔軟的身上,感受著每一抽送時,我的胸部和趙姐乳頭的摩擦,享受著與趙姐二人的生殖器在不斷接觸、抽插下所發出淫靡的聲音裡。

  我再一次在趙姐的肉體內噴射了,雖然精液量少了,但那種射精帶來的快感卻仍然叫我全身在抽搐中完全癱軟了。

  與醉酒的人做愛,特別是一陣劇烈的呼吸過後,我感覺,自己也像喝了很多酒,頭也昏沈了。看了看錶,已經很晚了,又擔心佳突然殺回,心有餘悸的慶幸著剛才一切平安無事,收拾一下我就迅速穿好衣服,搖晃著回了家。

  一進門,便看到妻子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做賊心虛的我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忙解釋道:「公司聚會,領導也在。」

  可妻子卻起身快速的過來抱住我。

  我被這突然的動作給嚇住了,急忙想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趙姐,她剛才打電話來。」

  我一聽,馬上嚇得半死,難道趙姐打電話告發了我?「她,她怎麼了?」

  「你可不許到處亂說,趙姐叫我不要告訴任何人的。」妻子有些疑慮的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其實我知道她是絕對不會遵守諾言的,我每次都是這麼和她分享趙姐的「秘密」。

  「好好好,不說不說。」我隨便敷衍著,更重要的是想立刻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你不回來,我就自己先睡了,結果剛才電話把我吵醒,是趙姐的電話,她好像很恐慌,我就安慰她,結果她說的事情把我也嚇得不敢睡了。」妻子好像還帶著恐怖的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邊說邊緊緊的抱住我。

  「她和佳又吵架啦?」

  「佳說今天又要出差,趙姐不相信,就悄悄的跟蹤。」

  「你們女人就是愛亂猜想!」居然我心裡很高興發生了這個事情,給我帶來了又一個快樂的夜晚,但為了不被妻子發現,我還是裝作不理解趙姐。

  「討厭,聽不聽人家講?」妻子被我打斷有點不高興了。

  為了繼續聽,我又哄了哄:「不插話了,我好好聽。」

  「趙姐只記得她跟蹤佳出去,結果就喝醉了,發生了什麼她想不起來,半夜醒來卻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好像還被人強姦過一樣,但她檢查了門窗都是鎖好了的。」

  一聽到趙姐全身赤裸,我褲子裡那根東西,又不自覺地舉起來了。

  妻子好像還沈浸在恐懼之中,並沒有注意到我下身的變化,仍然繼續說著:「她打電話來,說不敢睡覺了,叫我去陪她,可一聽這個事情,我也害怕,就我們兩個女人不行,還是要有個男人,我就叫她還是到我們家來住,等天亮了再回去。」

  「那趙姐怎麼說?來不來?」我脫口就問了出來,完了又覺得自己有點過於激動。

  「起先她不肯,可我說了真的不能去她家,你知道,她也沒有別的朋友,想了一下,她才勉強同意了。而我掛了電話,也不敢睡了,就嚇得在這裡看電視,等你回來。」

  我一看錶,都夜裡三點半了,便說:「那我先去睡覺了,不管你們啦。」

  其實我心裡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暗暗覺得好笑,但想到今晚對趙姐所做的事情,覺得怪有點尷尬,就找了借口躲回屋裡了。妻子也不敢一個人在外面,跟著進來,人還是緊抱著我。

  想到趙姐今晚被我壓在身體底下,她自己卻不知道的感覺,心情又湧起一陣陣激動,加上妻子抱著我的體溫,更加熱了我的慾火,我粗魯的分開妻子兩條細長的大腿,插入了進去。妻子以為是我想安撫她,也盡力的張開大腿配合著我瘋狂的抽插。

  今晚我已經射了兩次,精液存量已經很少,所以,抽插的時間很長,可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糟糕,趙姐來了!」我和妻子不約而同的說道。

  妻子匆忙起身找了點衛生紙擦下面流出來的東西,穿了睡衣就開門去了。此時,我真是無法形容我的感受,誰都不想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斷,我還真有點怪起趙姐來了,掃了我的興致。

  外面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伴隨著閃電和轟鳴的雷聲,我聽不到她們兩人在客廳說些什麼。正想起身去門邊聽一下,妻子卻開門進來,叫我能不能到外面沙發上睡覺,她要和趙姐睡。

  沒有辦法,我只好收拾了東西,抱上被子來到了客廳,看了一眼趙姐。她全身已經濕透了,可能是出門急了,沒有帶雨具,從她的眼神看得出,今晚她可能真是被嚇壞了,一臉緊張和茫然。

  她看到我看著她,有點歉意的微微點了點頭,戰戰兢兢的說:「今晚不好意思啦。」

  我在沙發上正準備躺下,妻子卻安排趙姐去先去洗個熱水澡,免得感冒。我覺得她們兩個沒有睡,我一個大男人就躺在沙發上,有點不雅觀,只好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妻子忙出忙進的給趙姐準備了洗澡的東西。過一會兒,趙姐洗得差不多了,我看到妻子又從臥室拿了一件自己的胸罩和一條一次性的紙內褲送到衛生間給趙姐換上,原來妻子還蠻細心的,女人對內褲的衛生是很講究的,畢竟女人的下體在細菌面前可是很「脆弱」的,一次性的內褲比較衛生。

  不知道是怎麼,兩人還在衛生間笑了起來,可能有點突然,笑聲有點大,外面打著雷也能聽到,但很快像意識到什麼一樣,又立刻止住了。

  想著平時穿在妻子身上熟悉的內衣馬上要穿到趙姐的身上,我一把將妻子拉到沙發上,帶著哀求的說道:「親愛的,乘趙姐進去洗澡,我們把剛才的事情做完了吧。」

  「討厭,有外人在,羞死了。」妻子竟然臉紅了。

  「可我好難過呀,做了一半,你理解一下嘛。」我繼續哀求著。

  「算了,忍一下嘛,實在受不了,要你也吃顆安眠藥?」

  「你吃啦?」

  「是啊,你以為做了一半我不難過呀,我也想要呀!不說了,要吃的話,自己拿,我困了,先去睡了。」

  妻子說完,又到衛生間門口和趙姐一起出來了。

  見兩人還在笑著,我有點好奇的問:「你們剛才在笑什麼?聲音那麼大。」

  趙姐和妻子被我這麼突然一問,愣了一下,然後互相對望了一下。我看到趙姐臉刷的就紅了,妻子則趕快開脫道:「女人的事情,男人別管!」就拉上趙姐進房間去睡了。而我也無奈的看著半夜無聊的電視發起了呆。

  夜是那麼的漫長,一陣陣巨大的雷響把小區的轎車防盜裝置弄得此起彼伏的響著,加上沙發本身就不好睡,心裡產生了埋怨趙姐給我今晚帶來的不快。

  我生氣的走到衛生間小解,卻看到了剛才妻子拿給趙姐換的胸衣仍然放在洗衣機上。我似乎明白了剛才她們兩人發笑的原因,妻子的奶子沒有趙姐的大,妻子的胸罩給趙姐戴上一定極為不舒服,兩人肯定是因為這個原因而笑起來的。

  回到客廳,我卻發現趙姐已經坐在沙發上了,見我出來,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道:「你妻子睡眠真好,這麼大的雷聲,她也不醒。」然後又很不自然的轉頭去看著電視。

  看著她有些神色慌張的表情,我知道,她是被雷聲嚇到了,特別是今晚的這個雷雨,臥室裡又沒有開燈,她一定很害怕,才跑到亮著燈的客廳來。我笑笑,仍舊坐到了沙發上。

  她坐一邊,我坐一邊,此刻我倆感覺都很不自在,電視已經是一些很無聊的重播了,可我們還是裝作聚精會神的看著。畢竟今晚對於趙姐來說,她經歷了太多「可怕」的事情,先是和家人吵架,再就是被我神不知鬼不覺的佔有了,令她以為自己被「不乾淨的東西」上了,現在又要遭受打雷的恐懼,更何況旁邊的夥伴卻睡得那麼死。

  既然無聊,我就開始邊假裝看電視,邊觀察她。她穿著的是我妻子的一條咖啡色細花的棉裙,雙手抱在一起,胸部在被手壓著的布料緊繃下,更突出了乳房的輪廓,乳頭在棉布上顯露出了小小的凸點。

  我想,真是沒有被我猜錯,她穿不進我妻子的小胸衣,只好掛了「空檔」。

  不知道為什麼,趙姐那對飽滿而尖聳的奶子,我已經清楚的看過兩次,可是這種被薄棉蓋住的感覺卻令我有說不出的新鮮感和興奮。這種刺激,讓我的下體覺得又想站起來了。為了不在這裡露出我的醜態,我又強制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電視上,可電視早就出現了停播的標誌。

  我和趙姐兩人仍舊對著電視,繼續保持著沈默。

  再偷看她時,我發現趙姐眼睛不時的也在看我這邊,我假裝沒有注意到,但這種沈靜令人發瘋,我開始思索著怎麼打破這個僵局。

  「轟隆!」突然一聲巨大的雷似乎就擊中在小區裡。

  幾乎是同時,四週一下全黑了。除了能聽到小區的車子不斷發出警報聲外,什麼也看不到,整個片區都斷了電,真正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覺得自己在哪裡都忘記了,這雷實在也太恐怖了,我被嚇得直到各家把車警報關了,才恢復了神智。

  「轟隆!」又是一連串的巨大雷聲。

  閃電的一瞬間我才看到了趙姐,她也好像才發現我在什麼位置,就在閃電結束後的再次黑暗前,一下就擠到我旁邊,緊靠著我,身體顫抖得很厲害。

  對於我來說,一切來得那麼突然。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得很厲害,因為此刻她的胸部已經緊緊貼在我的身上。不知道為何今晚我是該覺得幸運,還是應該遺憾是在我的家裡。

  我一面告誡自己,妻子正在另一間屋裡,而我今晚已經得到過趙姐的肉體,不能在妻子面前做這樣的事情,一面試圖勸說她不要這麼抱著我,這樣會讓我很衝動。

  可不管我怎麼說,她仍然不肯放開我。無奈之下,我只好來了個下下策,我實話對她說道:「趙姐,你別這樣,這會讓我衝動的,會犯錯誤的。」

  就像沒有停止的雷聲一樣,她緊抱著我,還是沒有鬆手。

  四周仍然是漆黑一片,可我不能這麼等著,我再次勸她說:「你不放手,我真要犯錯誤了!」

  還是沒有動靜,我發出了最後通牒:「我數三聲,我就要動手亂摸了。」

  聽了這句話,我好像感覺她靠在我肩上的頭左右搖晃了,但手仍沒有放開。我也不懂是不放手,還是不同意我摸她。

  沒有多想,我開始小聲的數著:「一,二--,三!」

  其實我也沒有打算真摸上去,但我明顯感到她因為真怕我摸她,手拐自然的向胸部靠攏。這一舉動,讓我覺得她居然這樣防著我,我頓時有一種被拒絕的失敗感。

  她打斷了我和妻子的做愛,現在又把自己送到我面前,卻又不給,一連串的想法令我胸中燃起一團報復的慾望,再摻雜著男人生理上想要女人肉體的淫念催使下,我渴望著她能主動出擊。這樣,似乎能化解我對自己妻子的愧疚感。

  想到這裡,我不免為自己的大膽感到驚訝,我開始喜歡這狂大的轟雷聲了,我企盼著它來得更猛烈些!

  她是坐在我的左邊,這樣,我就用左手強行的隔開她的手臂,實實在在的扣在隔著棉裙的乳房上。

  「啊!我只是害怕,你別這樣!」

  她雖然帶著哀求的掙紮著,但喉嚨深處微微發出的「嗯、嗯」喘息聲,出賣了她的言不由衷。現在她的反抗只不過是一種擺設了。

  因為彼此看不到,我只能感覺到一張喘著熱氣的嘴正在尋找我的臉。我順著這股熱浪緊緊的吸住她的雙唇彼此交換著唾液。我的右手也急不可耐的繞到了趙姐的後背,滑到下部,隔著棉裙摸她的富有彈性的豐滿屁股。

  一切掙紮徹底放棄了,換來的是趙姐雙手抓狂的在我背上發洩著。就這樣,在我的客廳沙發上,我們肆無忌憚地吻著。

  她起先只是低聲地呻吟。我們側靠在了沙發上,我將整個身體向她壓下,由於她是在最下面,原來愛撫著她臀部的右手只好抽出來,但很快又從棉裙子的下擺伸了進去,抵達大腿的根部。

  我碰到了我妻子給她的一次性紙內褲,這還是我第一次摸著她的大腿內側,用中指尖輕輕的遊走在細嫩的大腿上,同時翹起食指不經意的隔著薄薄的棉紙去觸動她的私處。

  女人經不起這種試探,她不能任由我的手這樣任意擺弄,轉而主動的把我的手用腿夾住,就好像害怕我的手脫離她那裡一樣,然後開始左右擠弄雙腿,陰戶便在我的手上摩擦起來。

  她呻吟的聲音大了起來。雖然被雷聲掩蓋著,但我還是示意她小聲。此時罩住她乳房的左手依舊隔著那柔軟的棉布,這樣反叫我覺得比直接包著她的乳房所帶給我的快感強烈。

  我撫摸著她今晚已經被我蹂躪過的奶子,彈性感覺卻比早前在她家的時候增添了幾分不同,除了無比的韌性外,還多了分柔軟,添了一分棉布帶來的順滑,別有一番滋味。我將身體向下移動,俯首隔著棉裙用舌頭舔弄著凸起的乳頭。

  黑暗中,她的手不怎麼熟練地找到我的下面,把我褲子的拉鏈拉開,早已經硬了的肉棒一下感覺到釋放出來後的涼爽。她用手捋了捋,顯然還不知道怎麼去玩弄男人的命根,只是抓在手中一緊一鬆的握著。

  可能是因為我含住乳頭的緣故,她的乳房比我前兩次的接觸更大更豐滿了。我感覺光靠嘴已經不能控制了,只好再把左手重新隔著棉裙從邊上向嘴含著的奶子中間使勁擠,握住後費力地捏揉著,時而拇指和食指配合牙齒的輕咬而捏住乳頭搓著。

  她輕微的喘息聲變成了粗氣。趙姐這種性感的聲音刺激了我的下體神經。

  沒有耐心的我,又摸回到她的陰部,大量的粘稠汁液已經把兜著陰戶部分的棉紙內褲打濕了,不能等啦,「嘶」,沒有怎麼用力,我的手便將那條一次性內褲從潮濕的地方撕開了,粘濕的陰毛將汁液粘滿了我一手。

  我用牙齒咬住已經被唾液粘濕一大片的棉裙下面的乳頭,越來越用力的咬,再努力張大嘴,把兩個乳頭都放進嘴裡。左邊咬一下,右邊咬一下。

  漆黑的環境消退了她的一切羞恥感,她完全放開了自己,好像從來沒有那麼刺激地粗喘著。我太刺激了,她可能也過於興奮了,用力地拽著我的陰莖。我痛得淚都快出來了,可是這樣偏偏又非常刺激。

  她努力向上擡著她的臀部,我將右手的中指摸索著順著粘液準備插入她的陰道裡。指頭一接觸到陰唇,她突然用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立刻輕聲道:「放心吧,我洗過手了,很乾淨。」

  她這才鬆開了手。就這樣,我的中指深深的埋入了肉縫裡。我將手掌朝上,中指開始不停的做著彎曲動作,我碰到了陰道內一圈一圈的環形內壁,我開始反復的刺激她陰道內G點的肉粒。

  她粗烈的喘息中好像說著什麼,我把頭湊近了,微微聽到她呼喚我快進到她的身體。

  我知道是時候了,但我還是故意說道:「不,趙姐,我已經對你犯過一次錯誤了,我,我不能。」邊說著,我試圖離開她。

  可此時的趙姐已經不能自拔,她三下五除二的把我的褲子脫到了膝蓋處,把我按倒在沙發的另一頭,自己把腿分開叉在我的腰部,一手扶在沙發的靠背上,穩住整個身體,接著就用另一隻手找到我挺直的生殖器,摸索著對準了她的陰戶位置,屁股用力向下一坐。

  「噗!」由於趙姐下體粘液太多的緣故,我的陰莖進去的時候悶響了一聲。無法形容的爽啊!這個是第一次趙姐用手引導我的生殖器進入她最秘密的地方。

  雖然我妻子吃了藥,已經處在熟睡中,但我心裡還是有些擔心,我的陰莖雖然插進了趙姐的肉縫,可我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任她自己動著。她可能覺得不是很過癮,便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的地晃動著身體配合我的生殖器,一時間比我以往的動作更猛烈。

  不知道是不是黑夜的緣故,還是那狂雷暴雨的氣息!它激發了我更原始的野性,我開始忘情的挺著我的腰向上使勁抽插起來。每次深深地插到底的時候,趙姐分泌的大量粘液隨著我們生殖器的撞擊而四濺著,有幾次過於深觸到她的子宮口時,她會因為疼痛而全身痙攣一下。

  我感覺到越來越多的液體順著她的屁股流了下來,流到了我的陰毛上,再流到了我的腿上,那種刺激帶來的是我更用力的抽送,彼此都不用說話,也看不到對方淫蕩的樣子。

  她的動作從大變成了小而急促,喘息也越來越分不清次數,她拉起我的手,從裙擺裡伸上去,放在她的奶子上。我知道她要到了高潮,便配合著狠狠地捏起來,陰莖也快速地上下插起來,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做,新鮮的刺激令我很快就有了包不住精子的感覺,我示意她我要射。

  又一陣雷聲比較大的雷響了起來。

  隱約中我好像聽到了她興奮到極點後叫了幾聲,我也不顧忌什麼了,直起身體,反將她重新按倒,快速的將生殖器深深的埋到她的陰道裡,過了兩三秒鐘,一陣快感噴薄而出,她也抽動了幾下身子,便癱軟在我身下不動了。

  我們就這樣保持了幾分鐘,我親吻著她的臉,她仍然癱軟在沙發上,沒有回過力氣。我起來,憑著記憶來到衛生間,找到了圈紙,又重新回到客廳。

  我不用太費勁,就來到了沙發旁,因為趙姐在黑暗中那不斷的呼吸已經告訴了我她的位置。她動不了,也不想動,我就用紙先把我的下身和腿、陰毛處徹底清理乾淨,又坐到沙發上,摸索著那我佔有了幾次已經熟悉尺寸的身體,摸到了私處,把她的下身擦乾淨,收拾乾淨。

  我又將她扶到了臥室,放到我妻子的旁邊。我不放心,輕輕叫了幾聲妻子,可是妻子還是在熟睡著,沒有回答,我這才回到客廳睡覺了。

......................................

  第二天一早醒來時已經8點多鐘,我嚇了一跳,其實我平時休息時間總是很晚起來,今天卻例外,因為我想早點起來看看昨天夜裡沒有收拾乾淨的痕跡。我一邊想,一邊觀察沙發,而昨晚瘋狂的地方四周是那麼的乾淨。

  對,看看那些撕扯下來的內褲呢。

  我正準備看看垃圾桶,卻看到趙姐已經衣著整齊的在廚房做著早點,看來她起得比我早,並收拾了殘局。

  「真是個很細心的女人!」我會意的笑了笑。

  趙姐見我在廚房門口看著她,也有點不好意思,都沒有敢和我的眼光直接對視,而臉上分明還掛有點紅通通的,這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嫵媚,這讓我覺得回到了與妻子當初同居時,她每天早上的那種感覺。

  呵呵,不能想啦,又要「直立」了,我還是去看看妻子吧。我走回臥室,妻子仍然在床上睡得很死。呵呵,我心中暗笑一聲,就聽見趙姐走到門外喊我妻子起來吃早點了。

  等妻子洗漱出來,我們三人一起吃了早餐,趙姐和妻子有說有笑的拉了些家常話,我看到她不時擡眼看著我,那眼神充滿了幸福,她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我也沒有聽進她們在說些什麼。

  妻子突然拉著她的手說:「就再多住幾天吧,直到佳求你回去,也叫佳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是什麼樣的!」

  我也停下來,期待著她的回答。

  她擡頭看了看我。

  妻子以為她擔心我不同意,便說:「他不會反對的!你放心,他不敢不聽我的!」

  「那就麻煩你們了!」趙姐默認的點了點頭。

  我們三人笑了。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們很開心的笑著度過了一個快樂的早晨!

  趙姐就這樣在我家住下了,遺憾的是,下班回家的時候,兩個女人除了逛街就是在家不停的聊天,就當我不存在一樣。

  有時候,我就坐在妻子背對著我的角度看著趙姐,偶爾趙姐也會偷偷的看向我。兩個人的眼睛對望時,我能看到她眼睛裡也流露著遺憾和無奈,我猜想或許她也沒有用心在聽我妻子嘮叨吧。果不其然,她總是被我妻子突然的發問而不知所措。這是種痛苦的煎熬,雖然苦澀卻又有著初戀般的甜蜜。

  趙姐每天晚上總要衝個熱水澡,聽著不規則的水滴聲,我總會幻想著我就是那滑過趙姐每一寸肌膚的嘩嘩熱水,也只有在這個時刻,我將這些性幻想積攢的渴望全部發洩在妻子身上,晚上一個人睡在沙發上則手淫到全身發軟昏昏睡去為止。每天如此。

  第三天的時候,我開始感覺除了四肢無力外,腰部也痛得厲害,才不得不停止了這種瘋狂舉動。

  第四天是個星期六,由於連續的損耗,我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老高。我看了下四周,沒有見到兩個女人的蹤影,臥室的門開著,除了折疊得整齊的被子,房間空無一人。我又來到廚房,卻聽到了浴室裡面有人在洗澡,大白天的,應該是妻子,看來趙姐回家去了。想到這裡,頓時心裡有說不出的失落,本來就疲憊的身體更加顯得沈重了。

  「洗個澡,放鬆一下,順便叫妻子搓搓背,把這一切忘了吧!」我安慰著自己,便脫了睡衣,找來鑰匙開了浴室門進去了。

  整個浴室已經被熱騰騰的霧氣籠罩著。

  朦朧中,我看到妻子背對著我正在沖洗頭上的洗髮液,想到每晚我就想抱著正在洗澡的趙姐時,剛才的失落感又湧上了心頭,我不由得從後面抱住了妻子,並湊到她耳邊深情的說道:「親愛的,我愛你!」

  妻子停止了洗髮,轉身緊緊的依偎在我的懷裡。這時候,我才看清楚,懷裡的女人是趙姐!

  「啊!」那一刻,叫的人是我,應說是歡呼起來。

  只有「嘩嘩」的水流聲,我們互相依偎著。

  不知道有多長時間,趙姐才說:「讓我幫你擦擦背吧!」

  我放開了手,發現她眼睛紅了,她哭了。我也想哭,是的,她就要走了,或許現在已經回到了家,或許,太多的或許。

  我們兩人沒有說話,我背對著她,感覺著她用濕毛巾擦著我的背,雖然有點用力,但不痛,痛的,是我的心。我不大記得她有沒有擦完我整個背部,我感到她拿著毛巾的手停了。我轉身看到她一隻手摀住了臉。

  她不想讓我看到她在哭,便又回到水中沖洗著。我想說點什麼,但我還是保持了沈默,從她手中拿過毛巾開始幫她擦洗,這還是我第一次幫女人洗澡,有幾次妻子洗澡的時候,我也只是看了看便走開了,但這一次,我想留下來,希望越長越好。

  過了一會,我聽到趙姐稍微平靜了下來,偶爾帶點抽泣的說道:「她,她去單位值班了。」

  知道她是說我妻子,對呀,我都忘記了今天輪到妻子在她們單位值班,趙姐好有心,這時候仍然能感覺到我內心在擔心什麼。她一定是想讓我放心的留著,真是個可愛的女人。

  我在手上打了沐浴液,在她身上溫柔的擦著,她卻隨著我移動的手而笑了起來,整個浴室的氣氛一下活躍了。我幫她清洗到那對聳立豐滿的乳房時,她笑得更厲害了,身體也隨之扭動。

  可我就越是想搔動她全身,順著流淌的水流,觸摸她神秘的三角地帶,尤其是在我幫她洗陰戶時,她頭埋在我的懷裡,整個人都要癱軟在我身上,任由我用擦滿洗浴液的手指頭翻弄她的陰門。

  我取下花灑,開始對著她的下體沖洗。在水流衝擊下,本來不多的陰毛顯得更加的稀疏。我用手指微微繃開緊閉的肉縫,用水把剛才沐浴液的泡沫弄乾淨,可無論我如何的沖洗,總感到那裡仍然不斷的充滿粘液。

  我擔心是不是沐浴露剛才弄得太進去了,便蹲下身子,用手翻起那粉紅陰唇看時,發現兩片陰唇早已是充血而腫大了,趙姐是有了些想要的感覺,那些粘液不是沐浴露,而是她不斷分泌的「花蜜」。

  其實我下面的肉棒早就站立著躍躍欲試了,此刻已經不想等待。我站起身,用手下壓住因充血而紅紅的龜頭穿過趙姐的雙腿,碰到粘液最多的地方,腿稍微向下一彎再站直,陰莖輕鬆的就進入了溫暖的肉縫。

  我一顛一顛的在裡面抽動了兩下,但這樣站著實在是不好來大動作,而我的陰莖也只能插進三分之一,加上腰部因為這個怪動作而又痛了起來,我不心甘的拔了出來,關了水,抱起趙姐就衝向臥室,她也很配合的把手摟在我的脖子上。

  我把她輕輕放到床上,將我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這一切讓我想起了和妻子新婚時,我也是這樣享受著新婚之夜的前奏,那是多麼的溫馨呀。想到這,我用柔情的眼睛端詳著身體下面的趙姐。她也望著我,臉紅紅的,似乎也想著什麼美好的回憶。

  「你在想什麼?」我輕聲的問著趙姐,手在她飽滿的乳房上輕輕的愛撫著。

  「沒,沒有啊。」趙姐有點不自覺的慌張起來。

  我能從她閃閃的眼神中看到她掩飾不了的興奮,卻又那麼的異常,不是那種對性渴望的興奮。

  「大概是第一次和你躺在這張床上,有點,我,我也不知道。」見我疑惑的眼神看著她,她又解釋道。

  「是想佳了吧?」我半開玩笑的再次問道,心裡卻焦急的等著她的否定。

  趙姐沒有回答,眼睛望到了別處,不敢和我對視。我心裡一下酸酸的,很難受,陰莖也剎時失去動力般軟了下來。

  「那一定是很快樂的回憶吧?」我壓住內心的傷感,淡淡的問道。我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答案,也許,只是不想就這麼冷場。

  趙姐仍然沒有吭聲。

  「其實,你是佳的妻子,我不奢望什麼,我已經很知足了,你和佳有著快樂的時光,我只是想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快樂的時候,那甜蜜幸福的樣子。」我盡量放慢語調以免透露出我內心的酸楚,我不想自己佔有的女人此時此刻想著別的男人。男人很奇怪,內心不舒服,表面卻又要裝得那樣寬容,並說一些違心的話。

  此時,趙姐可能考慮到這樣對我有點不好,便用手抱住我的頭,壓在她的胸上。然後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真想知道?」

  我就像個孩子一樣,躺在趙姐的身上。

  她依舊摟住我的頭,不情願的又說:「我剛才回想起了第一次和佳在一起的時候。」

  「那,那是你的第一次吧?」我回問了她。

  趙姐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儘管此時在趙姐的回答中我心中泛起陣陣醋意,但不否認也有些刺激,已經軟下去的肉條又有了感覺。

  「我想知道一切。」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你們男人好奇怪,聽這些不會難過嗎?」趙姐一臉狐疑的看著我。

  我依然溫柔的看著趙姐,緩緩的說:「心裡是不舒服,但我不可能去怪你和他做了什麼,我只是想讓你重溫一下當時熱戀中的你,享受做愛時那種無比的快樂。我想知道你快樂的感受,你快樂,我就快樂就覺得刺激,所以我想知道。」

  這時,趙姐更有些難為情的扭動了一下身體,說道:「我,我說不出來,你好討厭!」

  聽得出趙姐說話時帶有一些因激動產生的結巴,我知道其實她也感到在另一個男人懷裡回憶自己第一次的興奮。看到她這樣,我也開始輕撫著她的乳房,並慢慢的向下撫摸著她的陰部。

  「是不是佳第一次也是這樣享受你的?」我邊調逗她的身體,邊慢慢引導她去回憶。

  趙姐遲疑的看了我一眼靦腆的說道:「哪有啊,只是那天佳也是這麼把我抱到了床上。」

  「後來呢?」我急急問道。

  「後來呢?你說嘛,我很想聽。」見趙姐沒有回答,我又忍不住催問著。

  趙姐在我催促下極難為情的說:「後來,後來就發生了那種事,你也經歷過的,我不想講了。」

  「哎,我沒有佳那麼幸運,我不是妻子的第一個男人。」

  我歎息著,內心觸發到了我一直以來揮之不去的痛,撫摸著趙姐下體的手也不由得停了,我翻身離開了趙姐的身體,和她平行的躺在一起。

  趙姐看我有點難過,忙安慰起我:「你們男人對這個很在意嗎?其實這不代表女人不愛你們呀?誰都會犯錯誤的。」

  其實這個道理我也明白,但我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之前有另一個男人,我不會在意,但我妻子當年卻跟我說她沒有談過戀愛,陷入愛情的我在床上才證明了她的謊言。那應該說是一種欺騙的感覺,我壓抑著自己,但今天,我想說出來,渴望著能得到理解,我溫柔的摟著趙姐,把自己所有感受告訴了她。

  趙姐仔細的聽完我的訴說,開始沈默不語。家裡一下安靜得只聽見客廳裡的冰箱偶爾發出「嗡嗡」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姐把身體轉向我,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隻腿搭到了我的身上,輕輕歎了口氣,開始說道:「那次我跟母親撒了謊,說和幾個女同學一起去郊遊,其實我是和佳兩人一起去遊山玩水。我和他很開心的度過了整個白天,到了晚上,我們找到了賓館,佳只開了一個房間。」

  「你沒有拒絕?」我開始回應著她的話。

  「之前我也知道可能要發生一些事情,由於害怕,我們還是分開進賓館的,當時心跳得很厲害,但又覺得有點刺激,沒有多想就跟佳進了房間。」

  趙姐一邊描述,一邊把視線移開了我的眼睛,把整個頭靠在了我的胸上又繼續說道:「進到房間以後,看到有兩張床,他還安慰我說他睡一張,我睡一張。後來他說想睡覺了,就拉上了窗簾,坐到了其中一張床上,脫去了他的外衣,看到他脫了內衣赤裸著上身的時候,我害羞的轉過了身,人也很不自然的呆站著,還記得當時很想喝點水。」

  「別告訴我,你們就這樣過了一夜?」我問道。

  「討厭!你要不要聽嘛!」趙姐撒嬌似的埋怨著我。

  「好啦,是我不對,你說,你說。」我立刻安慰了幾句,又催促著她繼續說下去。

  「忽然,我感到他迅速的來到我後面,我正想轉身,他很溫柔的從後面摟抱住我的胸……」

  這時,趙姐有些難為情的再次把頭移到我的肩上,目光仍然不敢直視我,繼續說道:「我們以前也親近過,但在那種環境下,我感到他抱著我以後,我全身都酥軟了,他告訴我,他很愛我,我聽了以後,心裡十分的感動,於是我就任他擁抱著親吻我的脖子和後背。」

  此時,說到動情處,趙姐放在我身上的腿開始不由自主的夾緊我的身體,蠢蠢欲動著。

  我繼續沈默著。

  見我沒有吭聲,趙姐深深的吸了口氣,又開始說道:「親著親著,我的上衣就不見了,我完全沒有感覺到這種變化,當裙子掉到了地上後,我才發現自己已經全身赤裸裸了,我立刻害羞的把雙手捂著臉,他就像你一樣,抱起了我,放到了床上。因為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突然好緊張,心跳得很厲害,我本想掙紮的,但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我知道今天晚上肯定逃不過了,於是就決定什麼也不管了,橫下心來任他擺佈吧。」

  這時我已經十分清楚他們後面做了些什麼,但是心中那種刺激的渴望強迫我迫不及待的催促:「別停下來。」

  趙姐也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她的腿不時的碰到了我兩腿中間那根半擡著頭的硬棒,她知道我的需要,便有些結巴的繼續說道:「佳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把我摟得很緊,我明顯感到佳下面有東西頂著我,我之前沒有接觸過男人的那個東西,感覺很神秘,甚至有點恐怖,就有些害怕起來,我便對佳說叫他不要這樣。」

  我聽著趙姐的述說,剛才的醋勁漸漸消失了,換來的是感受著她腿部在我身上移動時,下體的陰毛擦碰著我腰上的輕柔,就像有人用柔軟的毛刷在輕掃著我身上的塵土般美妙。我不想錯過趙姐的「第一次」,又迅速的聆聽著她的描述。

  「可我一開口,他就親吻住了我的嘴唇,我腦子裡一下就一片空白。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當我回過神來時,不知他是不是緊張還是以前也沒有做過,他的東西在我下面頂了好半天都沒有進來,而且,頂的我周圍疼疼的,我更害怕了,因為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去配合,便再次央求他停止。」

  這時,趙姐越來越害羞了,身體抽搐似的彎曲了一下。我已感到自己非常的衝動了,我側過身對著她,把硬得難受的硬棒頂到趙姐兩股之間摩擦著。

  「是像我這麼頂你嗎」我酸溜溜的問道。

  「才不是這樣呢。」

  趙姐輕打了我幾下胸脯嬌聲說道,看上去,趙姐的神情狀態已完全放鬆了,也開始感受著這種獨特的對話帶來的刺激。

  「那是怎麼樣的,我想知道。」我急不可耐的問著。

  「佳以為我怕懷孕,就邊安慰我,邊說他要看看我的下體,我一下就拉住了正要起身的佳,畢竟長那麼大,還沒有哪個男人看過我那裡,那畢竟是我最隱私的地方,我告訴他不要看,我會不好意思的。可佳哪裡聽我的,又說了些甜蜜的話,我終於屈服了,放開了拉著他的手,緊閉上眼睛,不敢去面對他。他用手使勁分開了我已經合攏的雙腿,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我感到我下面好像有東西在流出來,因為我一開始便覺得想小便,所以,我以為自己是小便失禁了,現在又被佳看到,更覺得丟人,連忙叫他別看了。」

  趙姐說到這時,擡起了頭,對我輕輕的說:「下面的你也知道,我不想再說了,好不好嘛?」

  「嗯。」我已經沈浸在迷迷糊糊的幻想中,把我自己想作是當時的佳,此刻趙姐突然不說了,我如夢中般驚醒,這才發現,趙姐大腿根處流出的粘液已經順著我的硬根淌到床單上。

  原來趙姐的下面在她自己的回憶中,早已經氾濫,看來她實在受不了,才停止描述的。

  於是我無須再控制自己的情緒,一個大翻身,把將趙姐放平到床上,看著平時和妻子做愛的大床上,躺著赤裸裸的另一個女人,我的硬根更加的粗漲起來,龜頭也紅得發紫。

  趙姐看了看,也配合的張開她的雙腿。我的龜頭很熟悉的便找到了陰戶的小縫,剛要插入,便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透過肉縫,吞噬著我的陰莖,但我還是沒有將整根陰莖插進趙姐的陰道裡。

  趙姐被我這麼突然的舉動而顯得焦急了,她需要我現在給她不停的,更深入的刺激,於是便伸手來拉我,想我深深的進入她身體。

  我不放過機會,我仍然停著,對趙姐說:「我想聽,你繼續說一下,我就動一下,否則我就不動了。」

  趙姐沒轍了,不得不在喘息聲中斷斷續續的重新訴說著:「我和佳當時都沒有經驗,他看了我的下體後,又重新壓到了我身上,想插進來。他在我下面找尋著的過程中,不斷的想要扒開我的大腿,於是我就努力的把腿打的開開的。」

  這時,趙姐的臉上,呈現出一種女人特有的嬌態。想著被朋友肏過的趙姐,一種無名的衝動令我忘卻了腰部的疼痛,而力量倍增,搬過趙姐的下身子,粗魯的插入肉縫最深處!

  「啊!」趙姐失聲的叫了起來。

  「是不是有點痛?」我關心的問道。

  「嗯……嗯……疼……輕點……」趙姐居然疼得流出了眼淚。

  「那佳進去的時候也很痛吧?」我想起女人的第一次也很痛,便追問道。

  這時,趙姐有些激動的說:「我正緊張的感覺著佳的那裡到底會怎麼樣的時候,他的下面突然就鑽進了我的身體,第一次被別的東西進到我下面,感覺那個東西真的很粗大,就像你剛才進來那一瞬間的感覺一樣,把我下面漲的滿滿的。一陣鑽心的疼痛中,我也不禁大叫了起來,腳不由自主的伸得直直的,感覺要痙攣了。」

  聽到這裡,我雙手按住趙姐的乳房,下面猛烈的在她的陰道裡亂撞了幾下。趙姐也「啊啊」的呻吟起來,聲音是從來沒有的那麼放蕩和曖昧。我立刻覺得,不能再控制多久我的精液就要射出來了,忙推了推趙姐,示意她趕快繼續說。

  可趙姐卻「呵呵」的笑了起來。我連忙問她為何要笑?

  「我想起佳剛一進到我裡面,就馬上感到他在我裡面一陣陣的射了很多溫暖的東西,就這樣不到幾秒種就結束了我們的第一次。」

  聽到佳在趙姐體內留下了精液時,我感覺自己做愛變成了一種憤怒的發洩,隨著這種心理,我開始更加野蠻的地蹂躪起身下壓著的趙姐,像是要把她的第一次奪回來般瘋狂了。

  在連續的激情猛插中,射精的感覺已經傳輸到龜頭。我任由著成千上萬的精液衝向趙姐陰道,恨不得一直留在裡面似的噴射著,結束射精後的陰莖並不立刻軟下去,而是繼續堅硬的保留在趙姐溫暖的陰道裡。

  趙姐感覺我沒有動,開始搖動自己的臀部,陰道開始套弄吸吐著我的硬棒,雙腿情不自禁地忽高忽低地搖動著,嘴唇發出一陣陣急促、刺激的呻吟。她在高潮中抽動著自己的下身。

  我直起身,看到趙姐陰道和我的硬棒接觸的縫隙處,不斷向外流出乳白色閃亮的濃稠粘液,順著會陰淌到屁股兩側,最後在床單上形成一灘潮濕的汙漬。我從趙姐身體移下來時,趙姐仍然還沈靜在性愛帶來的快樂之中。

  「他後來又玩你了嗎?」我問道。

  「哎,」趙姐歎口氣說道:「我因為疼痛和緊張,都沒有感受到做愛的真正感覺,正想把他推出去,他就射進來了,太快了,我一點都反應不過來,他射完以後就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了。我擔心會懷孕,使勁的把他推開,就自己跑去了衛生間,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蹲下來,想把裡面的東西擠壓出來,結果,我看到幾滴血滴到了坑裡,我一害怕,就在廁所裡哭了。」

  說到這裡,趙姐把頭靠在我懷裡依偎著,手則隨意的玩弄著我殘留著各種愛液的軟肉棒,眼睛好像在給病人看病一般癡癡的看著。

  看她一臉好奇的翻弄著我的陰莖,我在想,她是不是在和佳的進行對比吧,於是問道:「佳的是不是我的大?」

  「我不知道,我沒有仔細看過男人的這裡。」趙姐說著又捏了捏我的陰莖說道:「好像都一樣吧。」

  趙姐擡頭看到我一臉的不相信,有些急了,立刻又解釋道:「真的,我因為害羞,沒有敢去仔細看佳的那裡,只是偷著看了兩眼,只記得看到他肚皮下面黑黑的毛裡,有根歪斜著東西,很嚇人,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東西,我也覺得很是難為情,並感覺有些發噁心,加上一進我裡面就像刀刺般的疼痛,我從此就更害怕了。」

  這時,在趙姐小手的玩弄下,陰莖又硬如鋼鐵了,漲漲的,好難受!她有意識的將她的臀部移動到我最硬的地方,摩擦我的硬棒。

  「後來你們又做了一次嗎?」我仍然關心的問道。

  趙姐搖搖頭,回答道:「我在衛生間哭了好一陣,佳也沒有進來安慰我,我感到很傷心,要不是離家很遠,我真想立刻就回家,再也不要見到他了。我從衛生間出來時,看到佳仍然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看著電視,也不問問我好不好,於是我趕緊穿了衣服躺到另一張床上,一動不動的在淚水中艱難的熬過了一夜。」

  回憶再次勾起了趙姐的傷感。我深情的將她緊緊摟在懷裡,為了讓她開心,我想此時正是給她完美一擊的時候。我將手拉住在趙姐陰道口與肛門之間會陰位頂著的硬棒,順著粘液的源頭地緩慢的送入陰道。

  「嗯……喔……」趙姐感受到滾燙的硬物進去後,一邊忘情的呻吟著,一邊淘氣的說道:「你真是怪,聽我和佳做愛,自己還那麼來勁。」

  我抽送著陰莖,感受著陰道內緊得幾乎沒有縫隙的感覺,溫柔的對趙姐說:「也許,我真應該是你的第一次,我會好好的愛護你,關心你,絕對不讓你難過傷心。我希望自己就是你唯一的男人。說自私也好,可我就想獨自擁有著你!」

  聽到這裡,趙姐感動的把頭埋在了我胸懷裡柔聲的說:「我也渴望我的第一次能獻給你,那樣,我就不會因此懷孕了,也不會和他結婚。」

  我聽得出趙姐說話時有些因激動產生的結巴,但我沒有插話,用我激動的硬物在她的陰道裡面用力的頂了幾下,去給她超越話語的安慰。刺激中的興奮,讓趙姐使勁的將下體主動迎合我的進攻。

  在生殖器伴隨著液體「噗呲……噗呲……」的撞擊聲中,趙姐享受的繼續說道:「婚後,佳也想要做愛,我也嘗試著去重新感受,但一方面是擔心影響肚裡的孩子,一方面對第一次仍心存芥蒂,我們總是草草的就結束了,我們嘗試了兩次以後,佳放棄了,而我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佳就再也沒有碰我了,生孩子後,我們只是表面上的親熱過,但我卻是越來越懼怕,直到我被你強姦了,算起來,佳都沒有你佔有我的次數多。」

  說到這裡,趙姐在我身上使勁捶打了幾下,神情中露著幸福。

  其實,我從趙姐宛如處女般的陰道裡,早已感覺她和佳做愛真是少得可憐,一直不能理解的疑團豁然明朗了。我頓時感到內心無比的欣慰,好像中了頭彩般的充滿幸福感。

  不一會兒,很熟悉的高潮到來時急促的喘息聲,在我左右上下,三進兩出的衝刺下,從趙姐的嗓子裡發出了信號。我也放鬆了龜頭的壓制,整根輸精管一陣陣抽動後,再次澆灌起來。

  好久,趙姐從她身體裡退出了我的肉棒。就像打開瓶塞一樣,我聞到了酸甜的愛液瀰漫在我們身邊,白色精液順著我的陰莖退出陰道後,從陰戶最下端流了出來。我們兩人都是汗水,分不清是我的,還是趙姐的。

  床頭櫃上,趙姐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伸手幫她拿過來,看到來電顯示是佳打來的,我遞給了趙姐。她也不知道是該接還是不接,最後怕我尷尬,便側過身,接聽了電話。

  我聽不到說的話,只知道大概意思是,佳已經回來了,一家人等著趙姐回去做飯。我想留住她,但我沒有開口,我知道那是不對的。我閉上眼睛,默默的躺在床上。

  聽聲音,趙姐快速的穿好胸罩,調整了幾下,好像正開始套著內褲,動作是那麼的匆忙,她真的要走了。

  我還是忍不住問她:「以後,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

  趙姐放慢了拉內褲的動作,聽到我這麼一問,停了下來:「你真想知道?」

  我意味深長的說道:「是。」

  趙姐最終還是拉上了內褲,低聲說:「我會。」

  接下來的日子,我知道自己陷進了一個迷潭,我開始發現對趙姐不單單是一種肉體的渴望,性愛的背後,悄然的有一種思念。當有快樂的事情發生,好想她就在我身旁,一同分享。夜裡,總擔心著她是否在哭泣,是否在傷心。我甚至覺得她和佳睡在一起而吃醋。

  可我又能怎麼樣呢?我雖然告誡自己,我也是有家的人,我也有和自己老婆做愛,可我仍然會因此而嫉妒。

  這種種想法和感覺令我覺得害怕,我不知道將來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每天我發著短信給她,可她總是沒有回我,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不想再見我嗎?我困惑了,開始猜疑著她是不是和佳又火熱了起來?是不是我教會了她肉慾的快樂,她和佳正在享受著呢?

  越想,我心裡越是焦躁、憤怒,酸溜溜的醋意不斷在心口洶湧著。我把內心的感受變成一種責罵發了短信給她。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我就這麼握著電話,等待她的迴音。

  十分鐘又過去了,為了不被妻子發現我不對勁,我一會假裝上廁所,躲在衛生間,一會兒又假裝下樓去買煙。不管到哪裡,我就這麼一直握著電話,等待那熟悉的而又陌生的短信提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的我,感覺到了手中短信的急促振動,是她,我不免驚醒,為這等待而興奮。果然,短信的發送人顯示著她的名字,我激動的再次躲進了衛生間,鄭重的打開瀏覽著:「我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我很想你。」我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先前的憤怒隨著收到的短信而煙消雲散。

  「你和我都有家庭,我們不現實。」她是那麼迅速的回著我的短信。

  「對不起,我給你帶來了壓力,但我是真心想你,我需要你!」

  這一次發出後,又是一段時間的等待,我感覺蹲在衛生間的我已經雙腿麻痺了。

  終於她又回復了我:「我快崩潰了,我也好想你!」

  那是多麼美妙的字呀,我感到了戀愛的幸福,我像個小孩一樣高興得在衛生間手舞足蹈的跳躍起來。淩晨三點的夜裡,我幸福的快樂著。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就這樣不停的通過短信寄託去我們彼此的思念。

......................................

  幾天後的中午,我在公司午餐後到外辦事,驅車到了趙姐公司附近,想到她就在離我不到百米的房子裡,想著她那性感的身軀,我感覺下身又慾望爆發,索性打了個方向盤,停到了附近一家旅社。

  開了房間,我立刻發短信,告訴趙姐我在她公司旁的旅社203房,結尾,我加了句不見不散。發完短信,我便躺到了床上,旅社裡很簡陋,但此刻的我並沒顧及這一些,我等待著她的回信。

  想到將要抱著她,我高興得自己在房間裡笑了起來,又想到她沒有回我短信會不會來呢?會不會沒有收到呢?想到這些,我心情又低落了起來。

  正當我打算再發一次的時候,有人敲門了。我飛身到了門邊,深呼吸一下,才迅速的把門打開。趙姐一身職業女裝的打扮,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外。白色的高領襯衫,黑色條紋中裙,很是得體,但對於我,卻是一種莫名的性誘惑!制服的誘惑!

  我們眼神交接的瞬間,我們發現了彼此眼裡蘊藏了無限激動。我也不知怎麼居然會有些口吃的說:「進,進來吧。」

  而趙姐好像相親的大姑娘一樣,不好意思的低著頭進了房間。

  我把門關好,轉身看時,她顯得很拘束的站在我身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抱住,不想再放開。

  過了一會兒,她輕聲的對我說:「我不能出來太長時間。」

  這話就像爆發火山的機關,慾火狂作的我一把將趙姐推到牆上,用我早已站立的下體頂住她的陰部,雙手抱住趙姐親吻她的脖子、臉和胸部。

  趙姐被我突然的襲擊弄得神魂顛倒,她的手也在找尋著我的皮帶扣,笨拙的解開後,拉下我的褲鏈,然後伸進了我的短褲裡面,抓住我那不老實的陰莖,愛不釋手的套弄起來。

  失去理智的我也顧不了脫去她穿的襯衫,把裙子拉到腰部後,一隻手擡起趙姐的雙手,卡在牆上,另一隻手,拔開她那已經被陰道分泌物弄濕的內褲,用我紅紅的龜頭紮進稀疏的草叢中。源源不斷的分泌液立刻流淌了我整個龜頭,因為我們是站著,此時我發現這樣無法進入那神秘的小縫中。

  我喘著興奮的粗氣,哀求趙姐:「我愛你,快給我!」

  接受到信號的趙姐松懶的睜開眼睛,叉開雙腿,高掂起腳尖,這樣屁股就可以向我擡起,很快的睜了一下眼睛又再次閉上,好像又開始享受著盛宴般,忘情的扭動起身體。

  龜頭被草叢的來回磨動,而漲得有少許難受了。我試著半蹲下身體,這樣,整個陰莖呈斜角對著那充滿了晶瑩液體的陰戶,我一隻手攥住我的陰莖根部,向前一送,龜頭像開啟了快樂的性愛之門般,撐開兩片已經紅腫的陰唇。

  趙姐「嗯」嬌喘了起來。我把腰往前一挺,陰莖又再深入一截,此時我的嘴也沒有閒著,我在趙姐的脖頸處,如吸血鬼般貪婪的吮吸著。

  趙姐在這種情況下徹底失去了自制力任我擺佈著。

  我迅速而用力的向趙姐的兩腿間用力一插。隨著整根陰莖完整的插進陰道的時候,這種刺激也令趙姐再次失聲大叫了一聲「啊」,被我高高壓著的雙手試圖掙脫著我。

  我怎麼能放開呢?送完陰莖的手,從衣領處伸進她的襯衫,好似要將這四天的等待一次補償個夠一般,狠命的抓揉著那因激動而蕩漾著的乳房。 

   我努力的邊插入邊收起龜頭向上頂起,速度越來越快。趙姐的大量的分泌液作用下,生殖器「吡呲……吡呲」碰撞的聲音迴盪了整個房間,我感覺她的陰道分泌液已經完全粘濕了我的陰毛,又順著我的大腿流到了膝蓋。

  此時趙姐開始有些語無倫次的叫喚著。我知道這意味著高潮的到來,我更快速、更用力地在她的陰道中抽出插進。

  我們的嘴熱吻在一起反覆分開、結合著,這一次,我等不了她高潮,雙腿一陣陣打著顫後,當精液衝過龜頭時,我也忍不住大叫了起來,我將小腹緊緊貼在趙姐肚子上,陰莖全根停在陰道裡,頂著子宮抽搐著吐出濃漿。此時趙姐也在連續、急促的「啊……」叫聲中顫抖著自己的身體。

  我看著她時,我們都笑了,彼此已經大汗如雨般浸濕了我們的頭髮和臉。我不情願的拔出有點疲軟的陰莖,白色的精液也跟著滴到了地上。

  趙姐低頭看了看,依偎在我懷中,喃喃道:「你好壞!射那麼多!」

  我從褲包中拿出衛生紙,伸手下去,把趙姐的下體擦拭乾淨,幫她整理了一下內褲,然後拉下裙子。趙姐才離開我的身體,到衛生間照著鏡子整理衣服。

  我坐到了床邊,也整理了一下已經疲憊的小弟弟,整理好衣服,站起來等著趙姐。不一會兒,衣著整齊的趙姐出來了,我拉住她的腰,再次給她深深一吻。

  她也依依不捨的說:「我趕時間,我先走,我們分頭出去。」說完便轉身出了門。

  房間裡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靠到了剛才她靠著的牆,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香水味道,地上零亂的衛生紙粘滿了我們的結合的愛液,那種熟悉的味道隱隱的勾起了我的衝動。

  我覺得這樣可不行,連忙匆匆收拾了紙團,出了房間,這是第一次在旅社偷情,心虛下,總覺得好像旅社的人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一樣,也不好意思去退房,快步上了車,離開了旅社。

  我丟了魂,失去了理智的坐在桌前,等待著有點事情來轉移注意力。可這一天卻異常的平靜,沒有任何公事來騷擾我,大腦空閒的每一秒,趙姐就迅速的占滿我的思維空間,好似我放在她肉穴裡的陽具般嚴絲合縫。

  看著表,她還沒有下班,桌上的電話拿起又放下,要不要打給她呢?會不會影響她呢?我該說些什麼呢?我也不清楚。

  時間在流失著,下班的鐘聲敲響了,而桌上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傳來了熟悉的女人聲音:「下班了嗎?」

  是趙姐,是她。我強壓著興奮,假裝鎮定的回答:「剛好,那,你呢?」

  「我也是。」她的聲音顯得有些靦腆。

  「我,要不一起……」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一起做什麼,話到嘴邊就沒有來得及收回來。

  「好啊!」她居然激動的回答了一句,可能發現有點失態,又停住了後邊的話。

  「那就六點,地點嘛……」我一時竟然說不上約會地方。

  「聖殿西餐吧!」她好像早就預謀好一樣的立刻就定了地方。

  就這樣,也不知道是她約我,還是我約她。

  掛了電話,我給家裡說我加班,便收拾了一下,驅車到了約會地點,看錶,才五點四十分,可她已經在門口了。我跑過去,情不自禁的拉著她的手,就如真正的情侶一樣,雙雙步入餐廳。

  燭光下,我發現趙姐跟白天時有些不一樣,雖然還穿著中午那身職業裝,但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燦爛,那麼的悠閒,好像世界只有我和她。

  我們說著童年往事,說著學生時代的趣聞,聊著朋友圈子裡的搞笑人物。言語間,我看到她的眼睛,就在我們對視的時候,我能看到幸福,至於飯是怎麼吃完的,我們都不記得,只記得,我們一直在歡笑中去偷偷注視著對方。

  從餐廳出來,我們還拉著手,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空氣,突然轉頭對我說:「我還不想回家!」

  聽到這句話,我抓緊了她的手對她說:「我們去海邊吧!」

  「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要纏著你!」她略帶淘氣的說道。

  「那我也要你做主的呀!」我回答道。

  這時,一輛雙層公交車駛過我們面前。

  「我們坐一次公交車吧!」她突然心血來潮的叫了起來!

  「可,可我沒有零錢呀!」我可是好多年沒有坐那玩意兒了。

  「你別管,跟我來,照著我做!」她說完就拉著我跑向了公交站台。

  等待公交車的時候,她看著天空,像個小女孩一樣。我望著她,心裡想,我能愛她一輩子,就這麼牽著她的手該多好?

  公交車來了,她先上去,對司機說:「後面的給錢。」便走到了後面。我也只好照著她的話說:「後面!」便匆忙的跟了她跑向車尾。

  原本想被司機抓到逃票那太羞人了,可是司機居然沒有理會,我們就坐到了最後排。剛才緊張的心隨著啟動的公交車而漸漸平息,她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閉著眼睛。

  我望向窗外,此時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車子的搖晃,讓我感覺她溫暖的身體靠在我身上的溫馨感,此時,我心裡沒有任何的雜念和衝動,唯一有的是那如家人般幸福的感覺,我開始期盼目的地再遙遠一些。

...............................

  也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的車,對於我來說,是那麼的短暫,我搖醒了趙姐。她不情願的伸伸懶腰,才和我一起下了車。

  買了票進了海邊,我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墊上我的外套,坐在沙灘上。這裡沒有燈光,只有月亮散發出的憂鬱藍色點綴著整個海灘。這時,我感覺她有些冷,我準備拿起外套給她披上,可她搖搖頭拒絕了,我只好把她緊摟在懷中,希望用我的體溫給她帶來一絲溫暖。

  她在我懷裡,緩緩的問我:「想過我們會在一起嗎?」

  「沒有想過,我現在都在覺得是做夢。」這是我的心裡話。

  「不管我以前怎麼想,但現在,我好想和你在一輩子。」她溫柔的說著。

  這是我和她都明白的現實與夢想之間的差距,我不能回答她任何話,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我不想給她一個我也不知道結局的承諾。我只能用吻去安撫她,也安撫我自己。我的嘴感覺到了她唇上淡淡的鹹味,原來是她的眼淚流到了嘴角。

  我摸索著她的全身,那每一個我迷戀的起伏。她沒有反抗任我溫柔的摸著每一寸地方。當觸摸到隔著襯衫的乳房時,我再一次忍不住解開了靠向領口的兩排紐扣,手緊緊的扣在乳房上,她的身體開始扭動著。另一隻手也不是等閒之輩,它摸到趙姐的大腿根處,插入了內褲,摩擦著陰毛,手指頭探尋到泉水湧出的源頭,慢慢的插進去。

  「不行,會有人看見的。」趙姐突然把雙腿一夾,勸我住手。

  「別擔心,這裡四周無人。」

  可不管我怎麼安慰她,我仍然感到她還是緊張,雙腿並未放鬆。

  「我從來沒有在戶外這樣過。」趙姐有些歉疚的解釋著。

  我不停的安慰她,讓她覺得自己是安全的,這不是羞恥,而是愛。漸漸的隨著趙姐雙腿的鬆開,我知道她最終放棄了一切羞澀。在我的愛撫下,她羞答答的告訴我,她難受死了,下面奇癢無比。趙姐被這種野外的刺激弄得愛液橫流,內褲和裙子上都是流下來的粘液。

  我用一隻手指頭插在她的陰縫裡,來回扣動裡面皺褶的壁環。我嘗試著再插進去了一根指頭,居然發現,趙姐的小穴剛好就是兩個指頭的尺寸,不多不少。這時候,趙姐更緊緊貼在我的身邊,放任著我對她的貪婪。

  我乾脆把她抱到我身上,我們面對面的坐著。月光下,我看到的是她幸福微笑著、羞澀著,她的陰戶已經被我下面硬硬的淘氣鬼頂住。趙姐有意識的移動臀部,來摩擦我的硬棒。於是我就拉著她的手,教她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鏈。趙姐也很知趣的從下面,拉出本來頂著她的陰莖,開始用手上下的套弄著。

  她突然停了下來,問我:「這就是你的龜頭?那麼大,怎麼進我體內的呀?好可怕!」

  「那你每次痛的時候,不就進去了呀!」我故意逗她道。

  「討厭,你羞我!」她害羞的笑了起來。

  看著她的嫵媚微笑,我用陰莖準備向上插入她的陰縫。

  可趙姐很為難的說:「不行,今天不行了,中午做了後,我肚子有點痛。」

  這可急壞了我,只好懇求她的說:「我好難過,你就讓我再做一次吧!」

  「我是那個,那個要來了。」趙姐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

  原來是她要來月經了,這麼一來,我可真做不了了。

  趙姐看到我一臉失望,也心痛的抱著我的臉說:「我幫你弄出來,好嗎?」

  我也沒有辦法,只能點了點頭。她開始用手幫我套弄著,可我此時仍然覺得不夠爽,可能剛才的期望太高,不免有些失落。

  趙姐發現我的表情不對,著急的問我:「是不是不舒服?那我要怎麼弄才好呢?」

  我突然有種想法,但我又有些覺得不妥,便沒有說出來。

  趙姐看到我欲言又罷的情形,更著急了,忙對我說:「你說吧,是我不好,害你難受,你說什麼,我都照做!」

  我見她那麼懇切,只好喃喃道:「你,你幫我用嘴行嗎?」

  「用嘴?」趙姐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以為我惹她生氣了,忙解釋道:「哈哈,開玩笑的,別介意。」

  「能行嗎?我不會呀!」沒想到趙姐並沒有生氣,而是一臉天真的看著我。

  「我也沒有嘗試過,我們試著來吧。」

  我對這意外感到一陣興奮,本來要軟下去的肉棒又再次挺立了起來。趙姐俯身,把臉湊到了我的龜頭上,仔細的看著。

  我奇怪的問她:「怎麼了?上面有什麼嗎?」

  「不,沒什麼,我只是看看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趙姐回答得很乾脆。

  「我天天都有洗的。」我連忙笑道。

  「人家不好意思嘛。」趙姐撒嬌說著。

  看了一會,趙姐閉上了眼睛,五官積聚到一起,表情怪異的微微張開口,準備含住我的龜頭。

  看到她有些難以忍受的表情,我覺得自己好過分,忙勸她:「還是算了吧,一定感覺太糟糕了。」

  趙姐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一下就把我的龜頭含到她的口中。剎那間,我的龜頭感覺來自嘴巴濕濕的溫度,全身如過電一般。

  為了不讓這感覺消失,我喘息著命令她說:「用嘴纏繞它!」

  「嗯。」趙姐嘴裡含著我的龜頭,無法說話,只是低聲應了一下,就很不自然的用嘴咬了一下。

  「啊!」我被這一咬,痛得差點眼淚都流了出來。

  趙姐被嚇到了,連忙擡起頭問我怎麼了。

  我連忙說:「別用牙!好痛的!」

  「那,那用什麼呢?我真不會呀!對不起!」趙姐有些不知所措了。

  「用舌頭吧,我也不知道。」我決定作最後的嘗試。

  趙姐再一次含住了我的肉棒,這一次,明顯與前次不同,舌頭緊緊環繞著陰莖,開始有一些說不出的刺激感,和進入陰道是截然不同的快樂。我也配合著將手伸到趙姐的乳房上,輕揉著。

  這一揉不要緊,卻勾起了趙姐的慾望,她開始主動用手壓住我的陰莖根部,一手輕弄著我的睪丸,像對待自己的性器官一樣愛護著,而嘴裡開始邊用舌頭纏繞,邊吮吸起我龜頭。

  我被這突然的變化而弄得失去了忍耐,一不小心,只感覺一股熱流順著輸精管,衝出龜頭,不停的在我身體的抽搐下,向外噴撒。

  「嗯!」趙姐驚叫了一聲,看來她也沒有一點準備,然而她口中已經有了我的精液。這一叫,只聽到她緊接著「嗯」的一聲,好像把我射到她嘴裡的漿液吞了下去,而我未射完的精液在沒有任何遮擋的情況下,又射在了她的襯衣、裙子上。

  趙姐連連對著旁邊吐了幾口口水後,有些生氣的打了我的硬棒幾下,可能覺得好笑,又「噗哧」的笑了起來。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好快,我們繼續依偎了一會兒,看錶已經快九點了。我們依依不捨的起身,整理了衣服,相互纏綿著離開了海灘,打了出租車,回到了吃飯的餐廳。

  我說要送她,可她堅持要自己打車回去,無奈中,我帶著無限的回味和不捨的眷戀開車獨自往回家的路上開去。

  我開得很慢,因為我尚未從今天的快樂中脫離出來。

  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佳打來的,我的心一下又懸了起來,可又怕趙姐出了什麼事,連忙把車靠到路邊停好,接起了電話。

  電話裡,佳很著急,叫我快去他家接他。我忙問出了什麼事情。

  佳說話聲很小,但能聽得清楚:「我正要出門,可我老婆現在回來了,她問我要去哪,我就說要去趕飛機,出差。」

  「那你叫我去幹嘛?」我內心感覺到幾分高興,但還是裝作糊塗。

  「她說她開車送我,我說是你來接我,所以快點!」佳有些著急了。

  一想到又要和趙姐見面,我興奮得不得了,連忙告訴他我馬上就到,掛了電話,我又告訴家裡,我有緊急事情,要趕到另一個城市去,今晚不回家了。

  一切安排完,我加速駛向趙姐的家,心裡大叫著:「趙姐!我來啦!」

  不到二十分鐘,我就從城北衝到了城東,一下車就幾個箭步衝了上樓。

  開門的是佳,沒等他說話,我就進了屋裡,催著佳:「行李收拾好了嗎?快走呀!」

  佳拉了我到了陽台,我才發現,他一臉赤紅喘著粗氣,身體有些站立不穩,對我說:「媽的,我約了那女人,剛才發短信,說她去不了了!」

  我一聽,比他還失望,本想今晚就抱著趙姐好好睡一覺的夢想完全破滅了,但還是假裝安慰他道:「算了吧,你也不至於急成這個樣子!」

  「不是,我原來約的那個女人太厲害了,我就吃了點春藥,現在去不了,藥力上來了。」佳邊說,邊難於控制的在陽台走來走去。

  「那你怎麼辦?」我更關心的是他會不會去找趙姐發洩。

  「還好老婆回來了,呵呵。」他一臉淫笑的說著。

  可這話像劍一樣刺著我的心,我只好對他說:「我去跟你老婆說一聲,我就先回去了。」

  佳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就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幫我好好圓下謊。」

  我來到客廳,聽到廚房有聲響,我進去,果然趙姐正在廚房收拾著佳吃完沒有洗的碗碟。知道我進來趙姐也沒有看我,仍然沮喪的低著頭。

  「我不想他碰你……」

  我還沒有說完,趙姐便說道:「你明不明白?」

  趙姐擡起頭,用已經哭紅了的眼睛看著我,才說道:「我現在不會為他欺騙我去和誰在一起而難過,而是不想讓除了你以外的男人再碰我。」

  這句話深深的震撼了我的心,我感到了她哭泣的痛苦原因,覺得她好委屈。

  我伸頭,看到佳仍然在房子另一頭的陽台徘徊著。他看到我看著他,連忙作了作揖,表示讓我多幫他說點好話。

  「我……」

  我本想說點什麼,趙姐又開口了:「可我能怎麼做呢?今晚不但這個房子的主人是他,我也是他的,他是合法的擁有著一切使用權,包括我!你明白嗎?」

  目瞪口呆的我,在這一分鐘,絕望的看著她,同樣也感覺到她內心的絕望。這種感受比死一千次,一萬次更讓人無法接受,我終於明白了有人說,死亡其實比活著更簡單!我突然之間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就連保護自己愛的女人的能力也沒有。

  我慢慢的離開了廚房,她隨後也跟了出來。這時佳已經走了過來,一把抱住趙姐,對著我作了個成功的手勢,便進了臥房。我注意到佳已經到了意亂情迷的樣子了,藥力讓他已經把我當作不存在了。

  臥室的門沒有關,裡面隱約聽到趙姐拒絕的聲音。我終於聽不下去了,我快步的走到大門口,開了門,卻邁不出腳步。

  這時我聽到了趙姐在哀求著:「我要來月經了,求你,別做了。」

  緊接著,我聽到了「啪」的一聲,好像是佳抽了趙姐一巴掌。

  果然聽到佳怒吼著:「媽的!賤人,我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

  趙姐哭了,整個房間,甚至我覺得整幢樓都能聽到。

  到現在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驅使我下定決心走回房間。當時我重重的關上門,好讓他們覺得我已經離開了,然後輕手輕腳的來到他們的臥室門口,從半掩的門縫中,注視著裡面的一舉一動。雖然我知道我所看到的將給帶來我什麼樣的傷痛,可我不想趙姐一個人去背負著。

  此時的佳已經脫光了自己,藥物的作用的確很大,佳的下體已經紅得發紫的直立著。他對著躺在床上的趙姐吼道:「看著我!」

  可趙姐卻把頭偏向一旁,繼續哭著。

  迫不及待的佳開始強行著脫去趙姐身上的衣服。這一舉動,讓趙姐停止了哭泣,她睜開了眼睛,目光呆滯的看著一旁,一動不動,任由佳艱難的在她身上折騰著衣服。我看到了絕望和無奈的默認,就像將死之人對世間了無牽掛,而我除了攥緊的拳頭,更多的也是一種無助的懦弱感。

  「嘶!」的一聲,趙姐的襯衫被佳一把撕開了,紐扣散落了一地,佳似乎更加興奮了,他不再試圖去脫下趙姐剩下的衣服,轉而粗暴的撕扯胸衣、裙子和內褲。每一樣發出的「嘶、嘶」讓佳瘋狂得意的笑著,讓我心如刀割般疼痛。我沒有見過佳如此癡狂過,也從來沒有感覺過自己這麼心痛過。

  我安慰的在心中默默的說:「快了一會兒就過去,一會兒就好。我要冷靜、冷靜、冷靜……」

  趙姐一絲不掛的躺在佳的面前,她仍然面無表情。

  佳用手探向陰部,只聽見罵了一聲:「媽的!水都沒有!」話音未落,一下就用力插進整個陰莖。

  趙姐似乎沒有任何痛苦一樣,仍然眼睛也不眨一下。她的心已經碎了嗎?我的愛人。我的眼淚涮的一下湧出眼眶。

  進到趙姐身體裡的佳,雙手支按在床上,支撐著身體不停的撞向趙姐大腿交叉部位,他們的身體隨著佳的推進而波動著。趙姐可能因為疼痛,不由得收緊著雙腿。這可激怒了正在盡情地體驗從下面傳上去的陣陣快感的佳,他口中邊罵邊狠狠的用腳踢開趙姐雙腿,身體更猛烈的抽插著。

  這時,趙姐發現了我,兩行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她微微的搖晃著頭,用眼睛哀求似的看著我,好像要求我快點離開。

  說實話,我也無法再繼續看下去了。以前也看過文章裡說,如何看自己心愛的人和別人做愛會興奮,那覺得是對那個女人只有性沒有愛,愛是自私的,我不能承受這種情景

凌辱熟女

我與老婆結婚二十年,性生活很正常,我老婆叫燕蘭,已46歲,屬於那種比較保守傳統的,有點中年白胖,三圍38D,28,36,做愛姿勢一般也都是男上女下,我經常想辦法換些刺激的做法,但老婆都滿臉愧色,我也不好強求,所以性生活一直也都這樣。

直到有一天……我的工作是需要經常出差的,11月20號早晨出差回來老婆正好上班不在,我洗完澡,打開電腦隨意瀏覽突然發現打開文檔中有一些異樣文件的名字,我仔細一看片名是《慾望女郎》,心中一驚,此時我在想難道是老婆看的?但是平時她很保守應該不會……想多也沒用我翻了很多天的記錄發現老婆剛開始看的都是男人陽具的一些圖片後面看了一些A片。

此時我的思緒有了一個轉變,這個新發現我很興奮,原來老婆也是很淫蕩的。

我一直想讓老婆變成一個騷貨,一個十足欠乾的婊子,天天被人操的那種,沒事就跟別人偷情,而且很想老婆被很多人同時干,然後老婆子做各種下流的姿勢,就像國外A片中7,8個老外狂干一個女人那樣,我通過攝相頭來看自己手淫,想想都不知道有多Fuck。

但苦於老婆一直比較保守沒機會,一直也沒找到辦法,今天的發現簡直就像哥倫布發現美洲大陸一樣。

我逐步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我翻了以後關閉電腦思緒跳動在想如果一下讓老婆變成我想像的婊子不太現實,需要過程,慢慢讓她轉變成婊子。

這樣對她的事業也有好處(這個我只暫時先說一下,因為老婆的科室主任、副主任和經理都是有名的色狼,最愛人安熟女,年輕的女子就一點興致也沒有,幾個人出差經常一起輪奸一個女人,後來老婆被我的計劃調教出來以後幾乎隔兩天就被他們使勁操一次,所以老婆也就升為經理秘書這個以後在細說)。

現在還是心理沒底不知道老婆能不能變成我想的那樣。

而且剛瀏覽了一下老婆看的A片都是比較傳統的沒有群交的那種,也許是因為老婆並不經常看這方面的網站,也許她想看也不知道去哪下,隨便下了幾個,所以現在我只能先全面撒網,重點捕魚了,在次打開電腦,到我經常去的幾個很不錯的色情網站下了3部歐美群交的電影,還有兩部正常的A片,我怕老婆剛一下接受不了真人群交那種激烈程度就還下了兩部日本動漫的群交動畫片。

掛上BT後我就去洗澡,幻想自己的嬌老婆去主動吹大雞吧,吸馬眼喝精液的場面手淫了沒5分鐘就射了。

簡直太Fuck了。

這兩天還是平淡的,兩天的時間所有的片都下好了,我心中竊喜,22號晚上下班回來我把Down好的片全部放在家中電腦上,然後等待最終的結果。

我:寶貝我吃完了有事情要去出去一下,晚些回來,困了就先睡吧別等我。

燕蘭:知道了老公,早點回來。

我出去以後直奔公司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連上網,迅速連接遠程監控軟件開始監視家裡的電腦。

耐心等了半個小時電腦一直只是待機說明老婆還沒動電腦,心理有點失望,先去衝杯茶,剛要起身突然畫面切了出來正在進Windows,我頓時來了精神仔細盯住屏幕,原來老婆在整理科室的文檔,沒意思我起身倒了杯茶,一邊喝一邊上網時不時看兩眼監控屏幕,大概又過了一個小時9點的時候,燕蘭將文檔關掉打開了D盤,我把片子都放在根目錄而且目錄名寫的很明顯,老婆本來是要開個軟件我看到鼠標突然移到了我放的A片的文件夾上,我心中大喜,燕蘭先是把鼠標放在普通A片後又移到群交A片,最後還是回到普通A片上打開,我心中多少有些失望,但又想了想剛開始,不要著急,繼續觀察。

燕蘭打開後,看了有十分鐘開始快進跳躍著看,我下的這兩部普通版跟她自己下的那種差不多,她瀏覽了半個小時就關掉了。

我正在困惑難道燕蘭沒興趣???

燕蘭退出該層文件夾後,鼠標在屏幕上頓了一下,先是進去動漫群交,停了一會沒點,退出了該層進入了真人群交點開,此時我心情非常激動,希望燕蘭能喜歡看。

等了這麼久果然沒讓我失望,燕蘭看這個一分鐘都沒有快進,而且將三個男人同時干一個女人的,以及很多男人同時往一個女人嘴裡射精的畫面回放了很多次,這時已經斷定燕蘭心底裡是個非常淫蕩的女人,需要把她這種淫蕩的心態開發出來。

這時候我基本放心了,燕蘭對這種事情有興趣,把她變成一個地道的婊子問題就不大了,鬆了口氣,合上電腦,關機回家。

等我到家已經11:30了。

發現老婆臉色有些緋紅...

看了那個片對老婆生理有刺激作用。

我:老婆我回來啦。

燕蘭:怎麼這麼晚啊老公人家一個人很害怕的以後早點回來嘛。

我:(心中想你一個人看爽了吧今天晚上我要看看你是不是比平時敏感)寶貝想死我了。

燕蘭:討厭你先去洗澡啦。

我趕忙去洗澡,等我出來的時候一個小細節被我發現,剛從衛生間出來看到老婆手動直接按關機我心想一定是怕我看到她看A片,原來燕蘭比我想像中的更淫蕩,趁我洗澡的時候把剛才那些鏡頭又看了一遍。

我此時雞吧已經硬到無法忍受了,把老婆撲倒在床,脫她內褲時發現她的私處已經流了很多淫水,我就故意挑逗她。

我:燕蘭啊今天怎麼這麼快,我才摸了幾下就這麼多水了。

燕蘭:討厭啦,都是你越來越會欺負人家了。

此時我趕緊趁熱打鐵我:老婆你幫我吸下雞吧好嗎?讓我享受一下我幫你舔小穴。

燕蘭:好髒我才不呢,你好壞。對了你在外面有沒有亂來,我今天晚上看到電腦上有幾個不好的電影,我都忘了質問你,是不是你下的,老實交代。

我:哎呀,我看完了就不去找小姐了對吧,嘿嘿。

趁機我問她:你是不是看了,老實交代。

燕蘭:我才沒看誰像你那麼壞。

我:沒看你怎麼知道是不好的電影,都是成年人,看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正常生理需要,你喜歡哪一部呢。

燕蘭:那我說了你不準生氣,我就看了一下那個群交的隨便瀏覽了一下。

我:哦,寶貝你對那種方式有什麼看法呢,覺的怎麼樣。

燕蘭:好怕一個女人周圍好幾個男人。不過。

我:不過什麼快說啊?

燕蘭:看著挺刺激的。

我我開玩笑的說:老婆要不要試一下。

燕蘭:死鬼你想自己老婆被人玩啊?我都40幾歲了,那有人弄!

不怕戴綠帽子啊我:哎呀都什麼年代了,我愛你,但感情和肉體享受是不同的,我們的感情不變,趁你現在風情萬種,多享受一下不同的做愛方式,我不希望你委屈自己嘛。

燕蘭看了看我沒說話,頓了半分鐘說:你是個大壞蛋。

我鬆了一口氣雖然是開玩笑的挑逗她,但發現她心理還是有一絲絲想體驗被多個男人操的。

我知道老婆心理已經產生變化,在這兩天中我下載了大量的重量級的群交電影,就等周末。

25號周五晚上到家吃完飯。

我:燕蘭我下了很多好看的電影一起看吧。

燕蘭:好老公就知道你疼我。

我把群交電影打開老婆一看頓時臉紅說:你好壞我不看。

我一把啦住老婆說,等等嘛我們這兩天不是一直討論嘛看看沒什麼的。

就這樣老婆半推半就的坐了下來。

剛開始我看到燕蘭不好意思一直盯著屏幕,為避免尷尬我沒事評論兩句調解氣氛,但老婆始終都放不開,我正苦於沒計策的時候,正好有個激烈場面,畫面裡女人吸了一根雞吧屁眼和穴裡各插了一根,手裡一手一個幫另外兩個黑人打手槍,這種5個男人圍干一個女人的場面老婆身體出現本能反映,她一直盯著屏幕看,我看到老婆從不好意思逐漸能放開,而且我的大腿能感到老婆穴裡有了溫度。

我趕緊趁熱打鐵我:老婆你挺喜歡看這個畫面的嘛。

看的那麼入神。

淫笑燕蘭:你好壞專門引誘人家學壞。

我:老婆你錯啦,我這是解放你的思想,總壓抑自己的性取向會對身體有很大傷害,女人對性的渴望比男人更多,一個男人滿足不了女人的身體,有本書上說的。

燕蘭:恩,照你的說法每個女人不都成了壞女人。

我:那不是壞女人,婦女要解放的嘛。

燕蘭:雖然不贊同,但我看這個確實挺刺激,有種說不出的衝動。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進展這麼順利,然後我快速跳過這個畫面,進入一個畫面那個女人給每個黑人吸雞吧,一共有8個人的精液射到她口中她吞了下去,此時老婆生理上的變化包括我的鼓動思想已經多少有點控制不住,說了一句讓我很激動的話。

燕蘭:好過癮啊,吸這麼多精液。

我愣著看她,她才反映過來自己失態,然後錘我說你太壞了,我說我沒怪你的意思,這樣就對了老婆,完全釋放自己對性的看法,我很為你高興就應該這樣不要禁錮自己。

燕蘭用將信將疑的眼神看著我說:真的嗎?我:你又不是真的跟別人這樣做,我們只是視覺享受嘛。

其實我心理在想,你對淑女的想法一崩潰,加上我天天下猛藥,絕對能把你變成個婊子。

此時老婆的表情很高興的笑了一下說:你好壞。

我:老婆我們一起談論一起說好嗎?

燕蘭:好。

然後我放了一部兩個男人將雞吧同時插入一個女人的穴裡。

燕蘭:天啊,這個女人好厲害啊,她不疼嗎?

我:女人的陰道收縮力很強的,這樣做愛能把女人插到非常爽。

燕蘭:是嗎?看著好過癮啊。

我:女人給男人吸雞吧如果有人在後面插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會很爽的蘭

燕蘭:噢。

看這個片上確實是這樣我:女人應該經常吸不同男人的雞吧,以及跟不同大小的雞吧做愛才能體驗到真正的性愛,世俗說的什麼蕩婦啊婊子啊都是對女人的偏見,女人的性器官就是做這個的,很合理的。

燕蘭:老公你真的這麼看嗎?

我:對啊,我是這麼認為的啊,喝男人的精液以及多將精液噴灑在女人的臉上對女人有美容的功效但是如果只是一個男人的精液時間長了作用也就不好了一定要經常吸不同的男人的然後噴灑才更有效,最好要每個男人的都射進口裡從口裡慢慢流出來在面部塗抹勻稱,多喝精液更有效。

燕蘭:你瞎說。從來沒有這樣說的啊!

我:哎這誰能沒事跟你說啊對吧.

燕蘭:真的有你說的那種效果嗎?

我:是啊,要不你試試吧。

燕蘭:你好壞不怕我給你戴綠帽子。

我:跟不同的男人做愛越多越有經驗就越會做,而且放的開什麼淫蕩姿勢都能擺,我也能享受的啊,你只是肉體享受,比那些所謂的忠貞女人在外面勾男人強很多。

燕蘭:恩我最討厭那些嘴裡一套背後一套的人。

我:對啊,所以嘛有時間你試試.

燕蘭:我才不要也就說說啦,不過說真的要是真能體驗一次那確實很讓人嚮往。

此時我基本斷定老婆從骨子裡是個徹頭徹尾的蕩婦,我要加快速度了。

我:老婆你看又有精彩的啦不說了我們來看片。

燕蘭:你別擋我,讓我看清楚,啊這麼女人這麼淫蕩啊居然吸男人屁眼,好厲害啊!那個男人還不舒服死了。

我:那是這個時候畫面上的男人說著粗口藉機我繼續做她的工作。

我:老婆你看人家多會玩,做愛的時候女的放不開的話,就說這個女人是婊子,騷貨多增加情趣。

燕蘭:確實啊,同時被這麼多男人玩弄加上話語挑逗女人也好爽的啊,雖然不好聽,可女人確實是那麼想的,想多一些男人干她。

我又是一愣老婆又失言了,不過老婆這次卻沒認為是失言,居然沒臉紅,看來她確實是這麼認為的。

我簡直太高興了。

我:對啊老婆以後我們做愛的時候也試試啊.

燕蘭:恩。

我聽你的我:老婆看了這麼多部我都忍不住了現在就實驗一下吧。

燕蘭:臉紅著說,討厭你先去洗澡啦.

我:好的。迅速奔向衛生間

燕蘭:等一下

我:怎麼了?

燕蘭:你。把雞吧洗干淨點。

我簡直高興暈過去了老婆這麼快就接受口交了,太棒了。

立刻奔向浴室在洗澡的過程中,我在想一定要忍不能洗的太快讓她比我還急,要先讓她在我這變成小蕩婦。

嘿嘿洗完澡,老婆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第一次,我說:寶貝我先幫你舔下穴。

老婆:恩。

我剛舔了5分鐘她就已經進入狀態,我故意停了下來,她看著我說:幹嘛啊?其實我知道她現在已經完全進入狀態很淫蕩了。

我:老婆我的下面很難受啊你幫我吸一下吧。

燕蘭:哦那好吧。

剛開始十分鐘確實她不太會畢竟第一次我教了一下,她馬上就進入狀態,然後我扣著她的穴。

吸了有15分鐘她就進入狀態便開始了第一次調教。

我:婊子好好吸我的大雞吧,要吸馬眼,恩。

要用力使勁吸。

這時候我心理有點擔心怕她生氣,她居然更賣力的吸,我簡直興奮死了,開始全面調教。

我:婊子,騷貨吸一下我的球快點。好了騷貨你的頭不要動了讓我來。

此時我雙手拿住老婆的腦袋拿她的嘴當她的騷穴用,使勁快速的抽插起來,然後不停的說:啊!哦!

真他媽爽,你就是個天生的蕩婦,騷貨,最喜歡吸男人的雞吧,賤女人,臭妓女。

就這樣捅了5分鐘射在燕蘭嘴裡,我趕緊愛護一下說:寶貝我剛才說的為了調情你別在意,不想喝可以吐出來。

沒想到燕蘭一口吞下,皺了一下眉頭說有點腥,說:我知道的老公我沒怪你啦,而而且我剛才真的是婊子啊。

我這時想行啦,燕蘭你離真正的婊子已經不遠了我:好老婆知道你辛苦了自己還沒爽,這樣你幫我在吸一下把雞吧在吸起來我好好表現一下,讓你也爽,順便把我雞吧上殘留的精液處理一下。

燕蘭居然想都沒想直接把我的雞吧又含進了嘴裡並且把雞吧上殘留的精液全都吃掉了。

這一晚我們大戰4個回合徹底爽死了。

從那以後我下載所有我知道的群交和凌辱女人的電影我記的一共下了大概50G容量,把我累的夠,整整為了這個50G的淫蕩培訓資料我家裡電腦掛了3個月BT,不過收獲是巨大的,老婆已經完全接受這種方式的做愛,她有時候自己下的片比我下的更猛,還經常說這樣真爽啊!!!

這樣干簡直太舒服了。

我知道此時燕蘭需要第二次轉型了。應當說前兩個轉型是最重要的。

第一:接受這種事情,思想上認同。

第二:跟不同的男人做過這種事情。

這兩個步驟進行完,至於她被多人干那就是遲早的事情了。

現在我要對她實施第2個轉型了。

有一個周末我約了老婆的經理出來吃飯,他很意外因為我跟他並不熟悉,但也答應了,見面以後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客套幾句,隨即我就找機會切入正題。

經理:王先生啊你好服氣啊有那麼漂亮的太太。

我:哎!好說好說。

經理: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倒也沒什麼事情,燕蘭跟您一個辦公室,多給照應一下。

經理:好說啦,那麼漂亮我當然照顧了。

我看他的那個淫蕩的笑容就知道他早就對燕蘭有想法,不過正因為他有這個想法不然我也不找他。

經理:不過嘛,燕蘭要改一改脾氣,我給她指點工作她態度有時候不是很好嘛。

我想你肯定占她便宜不然她怎麼會這樣。

我:哎經理您多包含,她還小不懂事嘛。

經理:好說了。

但是你也知道我們的大老闆有點。

我:有什麼話您直說,現在年代這麼開放都是都市人。

我為了打消他的疑慮故意這樣說。

經理:說了你別不高興啊,我們大老闆看你老婆的漂亮,手上有點小動作,燕蘭居然罵了他,當然大老闆這樣做肯定不對嘛,但都是男人你也可以理解是吧,見了漂亮女人都有點想法,在說大老闆也沒太過分,燕蘭反映也未免太激烈了。

我知道是他乾的這事,但我還是很高興因為話題已經打開。

我:李經理其實我也為這事跟她說過,別那麼認真,人家是CEO,跟CEO走的近沒壞處。

經理一看我很大方立刻就說:就是就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我:行回頭我安排個時間你來我家裡吃飯讓燕蘭做點好菜。

經理很吃驚說:好好沒問題等你信。

我滿懷信心回到家跟老婆商量此事,我說路上碰到你們經理有空讓他來咱家吃飯,老婆起初不太高興說:他是個老色鬼。

我說哎人家是CEO嘛,話我都說了,沒辦法啊。就這樣定在這個周末。計劃順利進行,下一步讓老婆完成第2階段只需要強力春藥了嘿嘿。我在娘上頂購了美國HighGirl超淫蕩水網上的推介是:【產品說明】:美國HighGirl超淫蕩水,又名電淫水。為美國性學研究所經多年悉心研究,運用最先進生物合成技術,終於從多種來自世界各國的頂級催情動植物上提煉精製而成的強勁催情春藥因子”HS”提取物。【產品功效】:美國HighGirl超淫蕩水,對任何女性誘情效果極佳,服用後在身體內會不斷地產生一種自己無法抑制壓制的春情電流,就好像被電到,這種電流會持續不斷令女性陰部內神經特別酥癢、渴望,其外表神態,眼光流露出慾火迷情、呼吸急促顫抖、欲罷不能,腦海夢幻中產生了被強奸的渴望….

我早已頂好春藥,再在家裡不同方位裝上隱蔽攝相頭,就等周五吃飯。

時間:周五晚,7:00經理:王先生你好啊我。

燕蘭:李經理你好你好,飯都燒好了來進來坐。

此前我已在老婆酒裡下好雙倍春藥。開始吃飯以後我趕緊行動。

我:來李經理喝一杯,我老婆燕蘭被你多照顧啊。

經理:客氣客氣。

我:燕蘭一起喝一杯吧。

燕蘭:我不會喝嘛。

我:就意思一下嘛,完了你就別喝了。

這一杯就夠了你也就不用在喝了嘿嘿,事前我把沒放春藥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喝完過後兩分鐘,我設置好的手機響了,我假裝聽電話。

我:哦,Johnny啊,我正吃飯那,什麼很急啊,好好你等一下我現在過去一下。

我:李經理實在不好意思,有些事一下就回來燕蘭你先陪李經理好好聊聊,我出去一下。

經理:哎呀吃飯都不讓人吃好,真是的。

我:半小時就回來啦你們先吃著。

我出門的時候看見李經理兩個淫蕩的眼睛盯著燕蘭的胸部,知道應該沒問題了因為他們都被下我下了春藥,我迅速到辦公室打開電腦連上攝相頭,從監控電腦裡發現他們臉色都有變化。

經理:燕蘭啊,以後脾氣要學的乖一點,不然會得罪很多人哪,其實我很喜歡你啊,你長的這麼漂亮。

燕蘭:李經理你別這麼說我有老公了。

經理:怕什麼嘛,現在這年代這麼開放,來陪我玩一下。

我從監控屏幕裡看到經理開始摸燕蘭的胸部,我心理在想這老色鬼果然夠壞上來就直奔主題。

燕蘭:李經理你別這樣,我有老公了,他一會回來看到就不好了。

經理:沒事你老公出去了,我們玩一下很快,我現在很難受。很快就好了。

這春藥果然有用,我看燕蘭嘴上雖說不要但並沒有激烈反抗只是用手抓住經理的手,這老色鬼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看到燕蘭反抗不是特別激烈馬上就抱住燕蘭一個手捏燕蘭的胸部一個手直接去搓揉燕蘭的騷穴,這時候在春藥的作用下燕蘭的穴應該已經泛濫成災了。

燕蘭:不要李經理,不要摸那裡啊。

經理:小騷貨還說不要,不要幹嘛留這麼多水,還不是想被人干,欠乾的騷貨,平日還裝純情,我看你在裝,流這麼多水,真是個婊子。

燕蘭:啊!哦!啊。哦不要不要啊!

我從監控屏幕已經明顯看到燕蘭已經完全進入蕩婦的狀態,嘴裡說不要在春藥的作用下手已經不在抓著李經理的手,而且腿順著經理手的方向微微張開。而且居然。居然。我看到燕蘭的手主動去摸李經理的雞吧。

經理:哈哈小騷貨嘴裡說不要,手卻來摸我的雞吧是想要我的大雞吧了吧,今天我就在你老公的床上乾死你。

經理不愧是老色鬼,玩女人真是會玩一會工夫就把燕蘭折騰的已經完全成了性奴隸一臉春色,腿已經叉開很大,明顯想要雞吧了。嘴裡一直恩!啊!哦!啊!爽!突然經理玩弄燕蘭穴的手停下了。

燕蘭:不要啊!不要啊!

經理:不要什麼?臭婊子是不要我停啊還是不要我在搞你啊,快說爛貨。

燕蘭:李經理。啊!不要...停啊!不要停啊!

經理:哈哈哈哈哈果然是個婊子,好老子今天就搞翻你,不要停可以來先給老子吸吸雞吧,吸爽了我干翻你。

燕蘭:恩。

好我瞪大眼睛看到燕蘭居然主動去啦下李經理的褲鏈,掏出雞吧,而且李經理雖然40多歲雞吧掏出來我一看足有20釐米長,像個又長又粗的黃瓜。

靠這傢伙真他媽不是好東西,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

經理:哈哈我還沒讓你掏就掏了,這麼急啊,我偏不讓你吸,說你是婊子,騷貨,蕩婦,欠乾的女人,想要我的大雞吧。

我此時瞪大眼睛看老婆什麼反映。

燕蘭:啊!哦!受不了了,我好想要經理的大雞吧,來干我啊,我是個婊子,我的騷穴好想要被經理的大雞吧干啊。!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燕蘭居然說的出來,不過此時我已經完全滿意,因為燕蘭已經成為地道的婊子,性奴隸了哈哈以後可以找更多男人來干她,那春藥果然強勁!!

經理:哈哈哈哈哈哈真他媽爽來好好吸老子雞吧。

燕蘭的速度讓我感覺到吃驚雖然之前已經知道她心理其實是個騷貨,但是他吸經理的雞吧瞬間就放到嘴裡,更讓我吃驚的是那麼長的雞吧她居然基本全吞下去了。燕蘭原來比我想的還要騷數倍。

經理:看不出來啊,你個小婊子平時裝的那麼純,吸起雞吧來還真夠勁真她媽的爽使勁吸,啊。哦。啊。哦。爽啊真是個欠乾的婊子。

吸了大概15分鐘,我看大經理有點變化。

經理把燕蘭抱進臥室的床上,我趕緊切換攝相頭,靠這老傢伙真是會玩,他把燕蘭平放在床上把燕蘭整個頭放在床邊自然下垂90度。用手固定住燕蘭的頭。

經理:別動啊婊子,讓我爽一下。我還沒說就張開嘴了真默契,不干你這婊子真沒天理。

我正吃驚燕蘭主動,更讓我吃驚的一幕發生了,經理用雞吧插進燕蘭的小嘴以後開始活塞運動,速度之快,簡直就是用燕蘭的嘴來當陰道用。

燕蘭嘴裡時兒發出哦。啊的聲音。找這老小子真是沒找錯他絕對能把燕蘭訓練成性奴隸。

經理:恩。啊。真爽我要射了婊子全都吞下無一滴都不能掉出來。

燕蘭:恩...。

經理:要射了。啊...

我看到燕蘭的嘴抽動了幾下,經理的精液全都射了進去,由於精液太多燕蘭嗆了一下噴了一些在經理的陰毛上。

經理:跟你說不能滴出來快舔掉。

燕蘭現在什麼舉動我都不吃驚了,因為她做出什麼樣的舉動都是應該的了。我看到燕蘭迅速喝掉精液說:李經理人家的穴好癢啊你能不能先插插我..啊!

看到經理走後,我回到家。

燕蘭向沒事人是的上來親了我一下我還能聞到李經理精液的味道。

燕蘭:怎麼去了那麼久啊。

我:哎別提了真麻煩,李經理已經走了?跟人家說一下真不好意思。

燕蘭:恩走了,放心了他吃的很開心。

我心想當然爽了你也爽翻了。

這兩天我都沒碰她,主要是為了讓她養好精神周末好好表現,而且我想起李經理肯定現在有精力了就干燕蘭給她留點精神吧。自從那次以後燕蘭變化很明顯,穿衣服也前衛了,裙子越穿越短,低胸裝也穿上了,我估計肯定是為了方便李經理那小子。

當然我正在等周末話說終於到了周末。

周五晚上沒動靜,周六在家一白天都沒什麼事,我還在納悶,晚上7點電話響了。

燕蘭:哦!李經理啊,什麼事啊?有個文件要趕一下?我正吃飯呢。

那好吧我現在就過去。

我:怎麼啦周末還加班啊?

燕蘭:沒辦法啊CEO安排工作,我最近剛換了職位,不太熟悉有個文件弄錯了要去趕一下,老公你先吃,我可能晚一點回來。

我:恩好的。一會我去接你?

燕蘭:不用啦,不要等我啦可能會比較晚。

我:好的。

燕蘭進去換衣服,我開了個小門縫看了一下,把褲子脫掉然後看了一眼內褲又放回了櫃子直接穿了個超短裙,連內褲也不穿,而且裙子還帶點透明,如果白天穿成這樣的話,老婆的黑色陰毛都能看到,上半身更是不帶胸罩穿了個小背心外面套了個網格的褂子,兩個乳頭清晰可見,又拿了一身正裝放在袋子裡,我心想你可真是個蕩婦,晚上穿出去沒人注意,等回來換好正裝。

我看她要出來趕緊回客廳她出來時候果然很小心怕我看到,我故意不看她。

因為那個臥室出來正對著門,她迅速開了門說了聲我出去了,我恩了一聲迅速也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我一路跟到她單位,看她進去了以後由於辦公室是1樓雖然啦了簾子,但是從牆根下面透個簾子的縫裡面基本情況還是能看清楚。

而且他們這樓的後面不對馬路,沒有什麼人正好方便,我拿好攝像機直奔李經理辦公室窗戶後面。

當我到位時,正好燕蘭進去,我看到裡面有6個男人,我在想燕蘭能不能受的了,我看了一下除了有CEO、副CEO、李經理、正副主任還有一個人聽他們說話向是主任那邊的人。

今天燕蘭可是要被干翻了我在想著。

燕蘭:哎呀李經理你們都在啊。

李經理:騷貨別裝了,穿成這樣,簡直就是欠干,大家早都想干你了,這麼久以後你態度那麼差現在還不快補償一下。

張大老闆:燕蘭啊來過來,把這個換上。

我一邊拍一邊看,是一個女性黑色絲襪,連到臀部的那種,還有一雙根足有5吋的紅色高根。明顯他們是想讓燕蘭完全變成一個A片中的女人。

燕蘭居然毫不避諱,把身上衣服迅速脫掉換上以後,我發現絲襪的陰道位置被減了個個大洞。

燕蘭:哎呀張大老闆這讓人家怎麼穿嘛。

李經理:別他媽的裝了趕緊過來吸雞吧。

就這樣燕蘭穿著這種衣服。

後來我發現裡面有個人拿著攝像機在錄,原來他們叫那個人過來錄像,真Fuck。

李經理:好好錄,嚴禁外傳只能我們自己看,燕蘭你聽話就沒事,不聽話把這些全都放到網上!

燕蘭:放心啦李經理,我一定聽話。

張大老闆:這就對了來吸吸我的雞吧。

李經理:等一下張大老闆我們這麼多人怕她吃不消,一會乾的她跟死人一樣大家很掃興,先多給她吃點春藥。

張大老闆:還是你想的周到。

我看到李經理倒了2個藥丸,燕蘭喝了口水一氣吞下張大老闆:好好來好好服務。

他們把春藥放在我面前的桌子清楚看到藥名叫‘女性激情丸’

瞬間5個人脫的精光5根雞吧顯露出來,我一看倒吸了口涼氣,他們的雞吧個個都跟李經理的差不多,燕蘭能受的了嗎?但看到燕蘭先是一驚,接著滿臉笑容走向張大老闆,低下頭把張大老闆的雞吧吞在嘴裡套弄起來,左手拿著李經理的雞吧打手槍,右手則幫李主任打手槍,後面兩個人一個在玩弄燕蘭的陰道另一個玩弄燕蘭的屁眼,我在外面看著,整個就是A片的翻版,燕蘭徹底淪陷為婊子了,我知道今夜可以跟他攤牌了,該我享受了。嘿嘿!!

張大老闆:李經理還是你厲害啊這婊子真會吸雞吧,你怎麼搞定的。

李經理:哈哈說來也怪,大家都以為她是個良家婦女,結果那天請我吃飯居然給酒裡下了春藥,我一喝過了一會身體一有反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就知道是這騷貨放的春藥,她的良家婦女都是裝的哈哈哈哈!!!

張大老闆:哈哈哈哈那今天就干翻她。

燕蘭這時吐出張大老闆的雞吧。

燕蘭:那天人家可沒放,一定是你搞的鬼李經理。

李經理:還嘴硬,趕緊吸沒讓你停婊子,我就喜歡這種裝純情其實是婊子今天乾死她。

燕蘭:恩!啊....人家的穴好癢,別在搞人家了快給我大雞吧。

我要大雞吧李經理:哈哈春藥發作了。

張大老闆:果然是個婊子,好想爽就要勞動知道嗎?這是規矩先幫我們幾個吸出來在說。

燕蘭此時一看又和上次李經理玩她的情況一樣別無選擇更賣力的吸著張大老闆的雞吧。

張大老闆:哦!啊...哦...啊...真他媽的爽,使勁吸馬眼就快射了。

此時燕蘭的頭前後晃動的很快,終於張大老闆將精液噴進了燕蘭的嘴裡,燕蘭咳了一下咽下去後馬上幫張大老闆清理殘留的精液。

張大老闆:李經理你調教的可真好啊,這騷貨還真看不出來不用吩咐什麼都會做。

李經理:媽的上次干她還裝,這次本質全出來了吧,以後我們科室的外賓接待不用找雞了,全讓她去就行了跟人家說這是良家婦女,外賓肯定更高興我們還省錢...。

哈哈哈哈哈我心想:你們真的拿燕蘭當妓女啦...。

燕蘭:李經理外國人的雞吧都很長的很粗。我怕受不了。

李經理:哈哈別怕沒事的到時候第一次的時候先幫他們叫個雞,然後你跟那個雞一起去,你看她怎麼弄你跟著學就行了,第一次你就先客串一次雞啦哈哈哈哈。還真拿燕蘭當了妓女。

燕蘭一定不會同意,可燕蘭現在已經發情了滿腦子就想大雞吧了,隨口答應說好的好的,屋裡人又是一陣笑聲...

李經理:你真應該去當妓女。哈哈哈哈。

而此時燕蘭說完之後趕忙將李經理的雞吧吞入嘴裡,我看她的充滿春光的眼神裡,她嘴裡的大雞吧簡直就是美味...

李經理:哈哈哈怎麼樣好吃嗎婊子。

燕蘭:恩...好吃。

李經理:哈哈我們現在弄個規定我們每天輪流讓她早晨上班來吹雞吧,至於誰哪天要讓她加等她服務完當天的工作量你們再叫她...以後文擋你也不用處理了,就接接電話就行了時刻待命吸雞吧讓我們干就行了哈哈哈哈。

燕蘭:恩...好...哦..啊...每天都有大雞吧吸精液很美容啊。

李主任:哈哈真是個賤貨,既然想美容天天給你美哈哈哈。

燕蘭:恩...好...

我已經確認燕蘭地道是個婊子了。

自己也忍不住開始手淫。

就這樣5個人流了一圈,有的射到燕蘭嘴裡有的射到她臉上,現在的燕蘭臉上頭發上沾的都是精液就像一個發情的母豬。

張大老闆:好啦第2掄開始,燕蘭自己從頭發上弄些精液吐在屁眼上。

燕蘭:我很怕啊A片上看過,但我的屁眼洞很小的。

張大老闆:果然是婊子沒事就看A片,放心剛開始都比較小多干一干就大了,包括你的陰道乾的多了同時插兩個大雞吧都沒問題...

燕蘭用手從頭發上弄了些精液吐在自己的屁眼上,只見李主任趟在桌子上,燕蘭主動的見陰道湊上去,聽到滋的一聲,燕蘭的陰道一完全吞掉了李主任的雞吧,而這時候李經理走到後面把燕蘭屁股往上抬了抬,燕蘭回頭害怕的說道:李經理慢點啊。

李經理:一會你就爽了...嘿嘿。

李經理根本不憐惜燕蘭直接一下就拿大雞吧插到底了燕蘭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張大老闆:李經理你慢點別干出事。

李經理:放心吧,這種我很有經驗,第一次的時候就要狠,一會她就會醒了。

我正擔心著過了5分鐘燕蘭果然醒了說好疼啊。

李經理:婊子一會你就不疼了,趕緊吸張大老闆的雞吧。

燕蘭一臉痛苦的吸著張大老闆的雞吧,就這樣燕蘭身上能用的洞都被用上了,兩只手還在給別人打手槍,我看到此情景不禁也射精了,看著自己老婆被一群人圍在中間干,自己不能幹的感覺真他媽爽...Fuck...

果然過20分鐘燕蘭臉上又露出了春光,而且屁股開始迎合李主任和李經理的雞吧。一幅很享受的樣子。

李經理:怎麼樣燕蘭是不是很爽啊,以後你的陰道和屁眼越干越大會更爽!!哈哈哈哈。

燕蘭嘴裡含著雞吧不能說話,就在那點頭。恩!啊!的回應。

就這樣最後張大老闆干累了接著攝像機拍讓拍攝的人也干燕蘭...

燕蘭就被6個人輪流干著。

最後每個人幾乎都射了三次精,張大老闆更是射了4次,燕蘭的小腹明顯突了起來像剛懷了孩子一樣,他們每個人射了,另一個立刻把燕蘭的屁股抬起來讓精液完全流進燕蘭的子宮然後在干。就這樣燕蘭子宮和屁眼裡塞滿了精液。臉上身頭發上嘴上到處都是精液。那種景像真Fuck。到最後都乾爽了以後燕蘭已經躺在桌子上不動了。

嘴裡流著精液說:啊。好爽干我快乾我。

李經理:哈哈真他媽是個天生的婊子。

順勢拿了兩個塞子塞在了燕蘭的陰道口和屁眼口淫笑著說防止流出來。

眾人一陣笑語...

我看看錶已經快11點,燕蘭已經連續被幹了快3個半小時。

要不是李經理中間給她又吃了兩次春藥估計她已經昏死過去了。

張大老闆:好了大家休息好了,燕蘭已經坐起來了,收拾收拾走啦,燕蘭你表現很好,以後在內部你的名字你叫婊子啦哈哈哈哈。

燕蘭:多謝張大老闆關照。好累啊你們誰送我回去,我已經不能走路了,哎呀你們誰給我塞的塞子,我說怎麼小肚子東西一直流不出去你們好壞啊。

李經理:嘿嘿這可是好東西要在你這個婊子子宮裡多待一會哈哈哈哈。好了你的內衣衣服我們都買好了你穿上我送你回去...

燕蘭:人家自己帶了嘛。

張大老闆:那更好了衣服你自己留下內褲和胸罩我們拿走當留念哈哈哈

燕蘭:我老公會知道的...

李經理:哈哈,我看那天春藥就是你老公放的,哪有那麼巧的事剛喝了春藥他就有事,我看他是看出你是個婊子專門讓你當婊子哈哈哈哈。

燕蘭:才不會呢。

李經理:好了錄好的帶子大家拿好把,我們的頭都去掉畫面顯示這個婊子就行了,沒事的時候我們欣賞一下哈哈。也差不多了把塞子拔掉拿個杯子接上。

我看到他們扶著燕蘭起來拿了個大杯子放在她的陰道下面。

李經理:這段好好錄很精彩哈哈。

就看瞬間塞子拔開精液從燕蘭的陰道和屁眼裡如同洪水一樣傾瀉了出來整整一杯子。

李經理:把精液都喝了不要浪費,都是精華很美容的哈哈...

燕蘭淫笑道:你們真壞這麼多讓人家怎麼喝啊。目光卻沒離開過這一滿杯精液。

燕蘭一邊說一邊拿起杯子放在嘴邊就聽咕咚...咕咚...一杯足有200ML的精液不到一分鐘燕蘭全喝掉了,眾人皆大笑。

李經理:以後誰想手淫,記得一定叫她不要浪費,全都喂給她喝,讓她全身都是精液味,哈哈哈。

燕蘭:這麼多混在一起味道有些變了啊。你們好壞啊!

李經理:哈哈味道怎麼樣婊子。

燕蘭:味道很好啊,很好喝啊。

我看情景已經差不多就趕快打車回家,剛到家2分鐘燕蘭給我打電話燕蘭:老公我回來啦,你下來接我一下,好累啊。

我:哦好的老婆...

我剛下去看大李經理扶著燕蘭上來。

李經理:哎呀!王先生啊辛苦你老婆了,實在有事沒辦法啊。

我:沒關系的李經理,以後也請多多使喚我老婆啊。

李經理:沒問題!燕蘭工作很認真很投入,剛調動工作還不太適應,我們會照顧的,不過就是可能會比較忙經常加班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心想你們乾爽了,當然表現好了,我看燕蘭腿撇開的很大故意問累了吧?

燕蘭:恩好累啊老公。

回到房間我聽到她在衛生間一直在洗,我現在還沒揭穿。

次日上午...

我:燕蘭你來看一下你的表演很精彩呢。

燕蘭:什麼表演啊你說什麼呢。

我把昨天晚上錄好的放在電腦上若無其事的播放,燕蘭過來看到臉色變的很難看。

燕蘭:老公我。

我:你別說,其實那天春藥是我放的我想你變成這樣。

燕蘭:你不生氣嗎?我被那麼多人干!我現在跟真正婊子沒區別的。

我:燕蘭你忘了我跟你說的肉體享受跟感情無關,我一直想你變成一個騷貨,我喜歡看自己老婆被多個人乾的場景。

燕蘭:你好變態。

我:也不能完全說是,只是有個不好的習慣...嘿嘿,一直不好跟你說怕你誤會...所以沒辦法,我才出此下策。

燕蘭:你真的不怪我?

我:不怪你了寶貝,跟我說說被那麼多人干,又被人罵是婊子是不是很爽啊。

燕蘭:以前真的不知道本這麼多男人干會這麼爽,而且越罵得下賤就越興奮,對不起老公。

我:沒關系的寶貝其實從李經理那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以後你就按照他們的要求做就好了,就跟他們說我知道,我很開明,而且每次都要錄下來拿回來給我看,他們在搞你的時候叫上我一起搞一定很Fuck!!!!

燕蘭:老公你太好了我太愛你了...

就這樣我思索著應當去跟李經理說一下這件事,燕蘭說他們可能還有顧忌。

第2天中午下班時間我去燕蘭辦公室,剛要進門聽到裡面有說話聲...

燕蘭:李經理我老公知道這件事,但是他很開明的說不會在乎的,還說要大家一起玩啊...

李經理:我就說你老公早就知道你是個婊子,快點先給吸下雞吧在說,看見你就想干。

燕蘭:好啊,以後來我家玩就可以了,在辦公室容易被人看到。

李經理:好啊!嘿嘿!以後我叫上我的那幫朋友輪流姦淫你!嘿嘿!

就看這時李經理拿了個套套在雞吧上,燕蘭開始吸。我很奇怪,反正燕蘭也說了我就推門進去了。李經理臉色先是一驚,不愧是老手馬上笑嬉戲。

李經理:哎呀!王先生啊來找你老婆吧,事情你都知道難得你這麼開明,愛戴綠帽,稍等一下她正給我吸雞吧,一會就好了恩...啊...。

燕蘭:老公等一下啊。馬上就好。

我:李經理你叫她婊子就行,嘿嘿我也喜歡這麼叫她,我奇怪你幹嘛讓她吸雞吧你還帶套呢。

李經理:嘿嘿一會你就知道了,以後我慢慢教這騷貨,大家一起爽哈哈!!

果然一會只看李經理瀉了...

只見燕蘭很熟練的把套撥下來一看就是弄過很多次了,只見李經理色咪咪的看著燕蘭,燕蘭把套口對准自己的嘴一吸就全進了嘴裡然後把套子翻過來都舔干淨在扔掉。

我:李經理你真是會享受啊。

李經理:哪裡哪裡,主要是這老婊子夠騷啊哈哈。

只見此時張大老闆進來看到我在卻滿臉笑容的向我走來,看來情況他都清楚了。

張大老闆:王先生啊,謝謝你啦!把這麼騷的老婆讓大家一起干嘿嘿!

我:張大老闆我一直就想你們操燕蘭,讓你們等了這麼久才幹上她,真對不起啊!哈哈。

李經理:你真會說話,以後沒人趕欺負燕蘭哈哈!

我光顧著跟他們寒暄卻沒注意燕蘭都已經跪在張大老闆面前吹喇叭了。

張大老闆:啊。啊。婊子吸馬眼...恩對。哈哈!你老婆騷的讓人受不了。

哈哈!這時候我的雞吧也漲的很厲害,燕蘭看到後手伸進我的褲襠上下套弄著。沒一會我和張局的雞吧都青筋暴漲。

張大老闆:王先生你抱著這騷貨在半空中,李經理你盡量最大角度劈開她的腿,我要站在她老公前面操她。哈哈!騷貨告訴你老公喜歡我的大雞吧!

燕蘭:啊!啊!啊!老公我好喜歡張大老闆的大雞,好想被他操啊,我的穴好癢啊。

我抱著自己的老婆讓別人操,自己不能操。老婆還說要別人的雞吧,簡直爽死了...瞬間我就要射了。

我:婊子你太騷了我受不了了,我的雞吧都要暴了。

李經理:王先生忍著點一會,張大老闆完了就該你發泄了哈哈!

大概15分鐘張大老闆怒吼一聲將精液噴進了老婆的陰道了,又捅了幾下才從老婆的陰道裡拔出來。我看到老婆趕緊夾緊陰道,生怕精液會流出來的樣子,一開始我以為她一會要喝。誰知道後來才知他們又有新花樣搞我老婆。只件燕蘭並沒有幫張大老闆清理雞吧,而是笑咪咪的把自己的內褲遞給了他,張大老闆拿著老婆的內褲套在自己的雞吧上來回擦著直到把精液都擦乾淨了。

此時燕蘭正幫我吹喇叭。

我:噢!啊!喔!不行了要射了...

燕蘭看我要射了,趕快吐出我的雞吧,一隻手快速套弄著,一隻手拿著剛才張大老闆擦雞吧的內褲對著我的雞吧,我瞬間將精液都射在了她的內褲上。

我:李經理這是幹嘛?

李經理:嘿嘿,婊子把內褲穿上吧。

我瞪大眼睛看了看老婆的內褲上全是我和張大老闆的精液這怎麼穿...

正疑惑著,看到老婆緊閉著雙腿躺在沙發上李經理幫她把內褲從腳套上然後穿上,這時老婆劈開雙腿,剛才夾在子宮裡的精液悉數流到了內褲裡。

燕蘭:噢!啊!真舒服啊。

我這時候看到雖然內褲是買的加厚的那種但是明顯精液有些滲了出來,老婆的內褲上很強烈的精液味道而且精斑累累。老婆卻一臉滿足的表情,原來老婆不僅性慾是個婊子她骨子裡就喜歡自己下賤,是個婊子這樣她能在性上得到最大的滿足,我太興奮了。我感覺到老婆有無限潛力可以拓展,這只是開始,以後我們會玩的更激烈。

我:啊...真沒想到燕蘭你骨子裡就希望自己是婊子。以後要繼續發揚哈哈!!!

燕蘭:內褲裡和陰道裡充滿著充實的精液真的好舒服啊。我好喜歡這種感覺。

李經理:哈哈哈哈!婊子以後我們每天給你這種感覺不過要多找些人不然我們身體可受不了,騷成你這樣的女人簡直是極品!!!應該讓所有的男人都操你哈哈!!!

張大老闆:好啦婊子下午給你半天病假好好休息。

李經理:王先生帶你老婆回去休息一下哈哈!謝謝啦。

我:經理太客氣了,以後到我家去玩還安全,需要的時候直接叫她,不用跟我說的,哈哈!

李經理:好好沒問題。哈哈!

就這樣我們出叫了的士,上車上後燕蘭主動要求坐前面。燕蘭故意穿的寬松低胸外衣,我看到司機斜著眼睛在盯著燕蘭的胸部。燕蘭很興奮的樣子

司機:什麼味道啊,這麼怪。

燕蘭:沒什麼啊。

我:好像是有點啊。

我在邊上推波助瀾,燕蘭白了我一眼。很快到家了司機還不忘在找錢的時候,乘機捏了一把燕蘭的屁股,吐吐舌頭。在燕蘭內褲中的精液有些流出了,我發現她屁股上的裙子有一塊很明顯精液滲出來濕了一塊的跡像,我趕緊擋在後面送燕蘭上樓,回頭看見司機在色咪咪的盯著燕蘭的屁股,剛才燕蘭起身的時候司機應該發現了燕蘭屁股上的問題,不過我卻很興奮,燕蘭也很滿意自己的下賤行為。

燕蘭:老公我是不是很壞啊...

我:老婆你是不是喜歡暴露給別人看?

燕蘭:我也不知道,但那樣真的很刺激讓我很興奮。

我:天!老婆你騷的程度簡直超過我的想像。

燕蘭:別這麼說嘛。還不是你勾引人家學壞的,以前我只是性幻想,後來被他們操了以後的感覺非常好。就越來越想實現自己的性幻想而已。

我:哈哈沒問題老婆以後有很多機會。嘿嘿!

就這樣燕蘭和我對這件事情已經完全接受,由於我的工作性質經常在外面出差,這半年多張大老闆他們也沒聲張一直就是他們5,6個人經常一起操燕蘭,後來我逐漸無法跟燕蘭做愛,無論她怎麼套弄我的雞吧總是軟塔塔的,只有在一旁觀看或看他們錄的錄像,燕蘭被張局他們一起操的時候我的雞吧馬上就暴漲套弄幾下就射了,為此老婆很煩惱。

我:老婆似乎你現在沒原來那麼大性趣了。

燕蘭:是啊,總是跟他們幾個不像那麼刺激過癮了,每次只有他們3個以上操我,我才能達到高潮。

我:怎麼會這樣?

燕蘭:老公由於後來你沒法跟我做愛了,所以。沒注意我陰道的變化。

我趕忙拖下燕蘭的 褲子看她的陰道真是嚇我一跳,由於這半年沒跟燕蘭做愛都是她幫我吹喇叭和手淫解決。仔細一看發現,燕蘭的陰毛已經被剃沒了,陰道顏色已經很暗,呈現出很重的黑紅色,而且外陰的肉外翻很厲害,陰道看的很清晰我用手碰了一下肉非常松,明顯被操的次數太多了,後來張大老闆他們玩她少了估計也是因為這個。

我:老婆怎麼你的騷穴這麼大了,而且陰道很松啊。

燕蘭:他們輪著操我各種姿勢都操過了,後來李經理想和張大老闆兩個雞吧一起插我的陰道,剛開始我挺害怕的,一緊張總是緊縮著陰道,他們一人一個使勁掰開我的腿,另一個把我的陰道往外翻,讓他們的雞一起往裡插剛開始挺疼的不過真的很爽,逐漸就喜歡他們這樣操我,他們經常這樣操我很快我的陰道就成現在這樣了,一個雞吧在裡面總是填不滿感覺,很不舒服,哎。

我:燕蘭看來要找點新花樣了,他們年齡也大了,身體不是很強壯,經常跟他們做你也沒激情,換幾個人吧。

燕蘭:我也想,但怕不安全啊,萬一被人家知道,怎麼見人啊。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我出去開門。

小工: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你一下,我們在對面裝修房子,忘帶鉗子了,可以先借我用一下嗎?

我:哦好的沒問題,你們裝修挺累的吧幾個人干啊?

小工:還行,加上我師傅一共5個人。

我進屋去拿鉗子,等我出來的時候看到那小工在看我老婆,老婆現在喜歡穿情趣衣服,在家又穿的比較少,我注意了一下那小工的雞吧把褲子頂起來一大塊,頓時有了主義...

我:找到了。

小工:哦謝謝,用完給您。

我:恩好的。

我看小工似乎像做了虧心事是的轉頭就走。

我:老婆我剛看那小工看你兩眼雞吧都硬了,而且年輕體壯應該很厲害。

燕蘭:不安全萬一傳出去...

我:沒事的他們裝修完就走了,這種事情跟他們說好,佔了便宜肯定不會說的,放心啦。

燕蘭:恩,沒好吧。

我:老婆這幾天我們兩個去看看他們裝修,就說朋友要裝修參考一下,記住一定穿超短裙而且不要穿內褲也別帶胸罩,沒事坐在椅子上把連個腿就劈開,站著的時候多彎腰讓他們全都看到你的大波。

燕蘭:老公你好壞啊,讓陌生人看自己的搔穴老公又在身邊想想都好興奮呢。

我:嘿嘿你個小騷貨。明天就去。

次日,我們看他們中午正在坐那吃飯,便一起過去。

我:師傅正吃飯那,您這房子裝的不錯啊。

李師傅:正裝著呢,Johnny拿著椅子給人家。

我示意老婆坐下,老婆心領神會馬上就坐。

我:我朋友要裝房子,過來看看參考參考。

此時,老婆坐在他們對面把腿劈開的角度正好能看清楚陰道,由於老婆穿的很惹火從進來時候這些人眼睛就不時看老婆。

我:我隨便看看,你們吃著。

我藉故走到屋裡,不時轉過頭看老婆那邊的情況,他們跟我老婆套著近乎,這時候我看到那幾個人眼睛都緊盯著老婆的騷穴,老婆時不時換個方向。我看到那幾個人雞吧都把褲子頂起來了一大塊,估計是我在他們還不太敢。

李師傅:嫂子真漂亮啊,您真有服氣。

我:哪裡哪裡燕蘭你來看一下他這水管走的挺好的。

老婆的騷穴已經讓他們看了,接下來該老婆豐滿的乳房了,他們看完了一定雞吧暴漲哈哈!

燕蘭:哦是嗎我看看。

老婆起身走了過來,那幾個人也馬上都起來進來說這個用的什麼什麼材料,其實他們是想趁機占點便宜,老婆心領神會蹲了下去。瞬間我看幾個人眼睛都直了,由於老婆穿的很寬松的低胸裝,整個乳房一覽無疑,幾個人的雞吧都快把褲子頂破了,那個小工更是連口水都流了出來,見此情景我看基本差不多了,正在想如何把老婆一個人放在這狼堆裡,正好公司來了電話。其實是告訴我下午開會。

我:燕蘭公司說有急事叫我去馬上去一趟,你先看吧。

我先去單位燕蘭:好的老公。

我走到門口,回眼看了一下那幾個人竟然有人站在老婆後面用手蹭老婆屁股,臉上都漏出了貪婪淫蕩的笑容...

李師傅:你好漂亮啊,穿的這麼少,真漂亮啊!嘿嘿,天挺熱的喝杯水吧。

我看到李師傅遞了一杯水在老婆接的時候他故意抖了下手,正好把水潑在老婆的胸前的衣服,裡面沒帶胸罩,馬上尖尖的乳頭就很清晰的顯露出來,所有人都進盯著老婆的乳房發出仄仄的聲音。

李師傅:哎呀真抱歉,我幫你擦擦啊!說著就伸手去抓燕蘭的乳房。

那哪是擦啊純粹就是在吃豆腐。

燕蘭:李師傅你擦的人家好癢啊!

李師傅:哎呀你這衣服真好啊,你看我的褲子也有點濕了,能不能幫我也擦擦。

此時所有的人看燕蘭很享受的樣子就都開始動手動腳。

燕蘭:好啊,說這話的時候老婆用手擱著褲子去撫摩李師傅的大雞吧。

我從監控屏幕看到眾人眼睛都綠了,估計是沒見過這麼騷的婊子。

李師傅:真是他媽的蕩婦,送上門的婊子不操她操誰,兄弟們今天下午休息干翻這婊子哈哈!好好聽話,不許大叫不然我可教訓你。

燕蘭:哎呀你看我多聽話啊,這不正幫您打飛機呢呵呵。

瞬間幾個人都脫的赤條條的,我一驚,5個人都是20多歲,有三個年齡小一點的雞吧足有20釐米,每個人雞吧又黑又粗像個小桿麵杖。

李師傅:這爛貨,Johnny給你張哥打電話叫他帶上他那四徒弟過來順便帶點春藥,乾死這臭婊子。

我的媽呀,他倒夠狠的又叫5個人,10個人圍在一屋裡操燕蘭她受的了嗎,我看到燕蘭看到幾個人的雞吧,又聽到叫幾個人過來,也有點怕。

燕蘭:大哥啊,你們慢點操這麼多人中間怕稱不住讓我休息休息,在說你們還在這要裝修2個月呢,不急嘛,想操我可以天天來操我啊。

李師傅:真是他媽天生的雞,快過來給老子吹喇叭。

燕蘭很順從的蹲在地上把李師傅的雞吧塞進嘴裡,其他幾個人有的抓著燕蘭的乳房有的在用手燕蘭的屁眼和陰道而很快燕蘭的兩個手中也都各是一根粗大的雞吧來回套弄著。

李師傅:噢!啊!真爽好好吸臭婊子。使勁吸馬眼,裡面可都是聖水哈哈!

燕蘭很努力也很享受的吸著大雞吧。

小工:哇老大這女人陰道顏色好重而且好大啊。

李師傅:這騷貨一定被操多很多次了,內褲胸罩都不帶還穿這麼風騷就是欠操。

小工:師傅我們都忍不住了,把她放在桌子上干吧。

大家把桌子上的裝修東西全放到地上,把燕蘭放到桌子上輪流操了起來。

燕蘭:啊!噢...噢...好舒服啊。

沒一會三個人都射了有一個來不及放進燕蘭嘴裡直接射在燕蘭頭發上,拿著燕蘭頭發擦著他雞吧上剩下的精液。

小工:哈哈老大今天給他洗個精液澡,嘿嘿!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有人敲門。我看到小工去開門估計他們叫的人到了。

張:哎呀!李師傅你從哪弄的這騷貨真不錯啊,還不花錢哈哈!

李師傅:哈哈!這騷貨的老公把這賤貨帶過來,這婊子內褲胸罩都不帶勾引我們,就是欠操!

張:哈哈好了不說那麼多了,今天要好好爽爽。

此時這一幕,燕蘭被放在桌子上,一個躺在燕蘭身下干她的屁眼,燕蘭手裡嘴裡,陰道都是肉棒。剩下幾個暫時排隊的就胡亂抓著燕蘭的乳房,這種肉慾的場面簡直太爽了,我自己套弄了幾下就射精了。

燕蘭:哎呀!讓我歇歇吧,都快2個小時了。

好累啊李師傅:張讓她歇一會在搞她吧,反正還這麼長時間。

張:我的兄弟們個個雞吧都還硬著呢,這樣吧,讓他陰道和屁眼休息一會,不過嘿嘿。你的嘴和手不能歇要幫我們打飛機吹喇叭。

燕蘭:你們好壞啊。歇都不讓人家歇好。

李師傅:別裝了騷貨,看你那一臉春色,還不是想要吹喇叭哈哈哈,說想要大雞吧不然不給你吃,快說!

燕蘭:別逗我了,我好想吃大雞吧,快給我吧。

張:哈哈哈哈真是個騷貨。

在畫面中燕蘭不停的吞吐著大雞吧,每個人都把精液射進燕蘭的嘴裡,燕蘭很興奮的喝著精液。

張:這婊子陰道真松都不知道被幹了多少次了。

李師傅:哈哈管她呢,反正咱們這兩個月可以操免費比了,沒事叫上你朋友一起操她。

燕蘭:哎呀你們操我可別傳出去就好啦,那樣的話你們隨便叫朋友來干我,我也很喜歡吃不同的雞吧呢。

張:哈哈真他媽的騷,好的婊子你等著,以後沒事就找朋友來干你。

我此時想了個主意,拿起手機撥通了燕蘭電話。

李師傅:這騷貨手機響了,來電上寫的老公哈哈!!真爽我們在這干他老婆。婊子你接電話。

張:怕不好吧,讓他聽到怎麼辦。

李師傅:中午那男的一起跟著來的這騷貨穿成這樣,我們吃她豆腐那男的也不在乎。沒事的!讓她接!哈哈!

燕蘭:恩!老公。喔什麼事啊?

此時我非常興奮,還能聽到老婆一邊說話一邊吸馬眼的聲音。

我:恩,老婆房子看的怎麼樣啊。

燕蘭:恩!好..很好。噢...

我看到李師傅搶過電話。

李師傅:哎呀,同志你放心吧,我給你講了一下午了,她有點餓了正吃我帶的黃瓜呢!呵呵,很好吃的!

燕蘭:恩...是啊,老公沒事的他們很好啊,黃瓜很好吃啊。恩...噢...我要繼續吃了。

李師傅:放心吧,她很喜歡吃黃瓜,裡面有很多水她正吸的帶勁呢,哎呀,又射出水了。好吃嗎?

燕蘭:好吃好吃。

我:謝謝你們照顧她,改天到我家吃飯!呵呵!

李師傅:沒問題。

砰掛掉了電話。

張:哈哈!真爽一邊聽老公電話一邊吹喇叭哈哈哈哈!

就這樣他們一翻接一翻干著老婆老婆身上四處都是精液,吃過兩次春藥,整個折騰將近一下午。最後他們看老婆實在不行了才攙她起來。

燕蘭:哎呀你們好厲害啊我的陰道都被操翻出來回不去了啊!你們太壞了。

李師傅:誰讓你陰道都操的那麼鬆了我們只能塞兩個雞吧進去,是不是兩個你還不爽呢騷貨。

燕蘭:你又笑我,好啦給我衣服啦,想操我了來我家。

李師傅:嘿嘿!現在還早嘛。

幹了你一下午這麼累了該獎賞你一下,我們也要收拾休息一下嘿嘿,Johnny把那盤黃瓜拿過來!這可是真正的黃瓜哈哈!吃完這個你就可以回去啦。

燕蘭:什麼嘛...

就看Johnny端著盤黃瓜上面有很多白色和黃色的液體,我猜一定是精液,難道他們想...

李師傅:哎呀你這麼愛吃精液,大家每個人都往黃瓜上射了一些嘿嘿!精液拌黃瓜好好吃騷貨。

燕蘭:啊!好刺激啊,從沒吃過啊。

李師傅:那就快吃騷貨...嘿嘿兄弟們我們處理下雞吧上殘留的精液。這沒衛生紙啊,啊哈哈,騷貨只好用你的衣服了。

我看到眾人均色咪咪的笑著,拿著燕蘭的絲襪,短裙,上衣胡亂的擦著雞吧上的污物。

張:哈哈!拿這婊子的衣服給咱們清理雞吧就行了嘿嘿!

燕蘭:哎呀讓人家怎麼穿啊。

李師傅:婊子還裝。

老婆把所有的黃瓜都吃了還把盤子上的精液都舔干淨了。

李師傅:哈哈好吃嗎騷貨?

燕蘭:恩!好好吃啊,把衣服給我吧。

燕蘭穿上衣服以後眾人都在淫笑,張:哈哈看這騷貨的衣服全是精液和精斑,真是個十足的騷貨和哈哈哈!!!

燕蘭:好啦我回去了有空去我家操我啊!很喜歡你們的大雞吧啊。乾的我好爽啊!

張:嘿嘿我們那的裝修民工可有不少呢哈哈!都是性慾旺盛正好滿足你這騷比哈哈!!你來我們的宿舍裡面有很多人等操你哈哈!

不一會燕蘭開門我一看哇...

整個身體都是精液的味道嘴上還殘留著。

我:哇我就知道這幫人很厲害哈哈!乾爽了吧老婆!

燕蘭:恩他們真的很能幹很粗魯好舒服,被那麼多人干陰道都有點腫了老公...我今天不洗澡了,渾身都是精液的味道,我歡喜極了。對了!他們讓我去他們宿舍,我在想那麼多人的雞吧干到最後我都不知道哪個雞吧在干我了,一定很過癮啊。不過他們性慾真的很旺盛,我怕把我操死啊。

我:恩!沒事的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就好了!嘿嘿!在說他們逮住個這麼騷的騷貨肯定想多操幾次,沒事的老婆去讓他們操就就好啦嘿嘿!不過老婆沒想到你真能挺住啊。

燕蘭:討厭死啦你,很爽很累啊!我要休息一下...

老婆被10個裝修工輪幹完,之後的一段時間他們基本隔兩天都來我家裡,我一邊打手槍一邊看他們操燕蘭,後來他們裝修完走了之後,燕蘭每天慾望很難得到滿足。

我:老婆這段時間騷穴總沒大雞吧操是不是很癢啊?

燕蘭:是啊,很難受啊,我的穴被操的太多了很松啊,李經理他們現在也對我有些膩,操我的次數不像以前那麼多了,每天穴很癢啊,可是找其他人怕不安全啊。

我思索了一會對燕蘭說:李經理他們認識一些外國朋友,讓李經理他們把你介紹給那些老外,他們JB又大應該也沒病,你就當自己是雞他們會變著法的操你,你一定很舒服還能賺不少錢。

燕蘭:啊,老公你真聰明,其實我也有這種想法,就是怕被熟人碰到,這樣就不會啦...太好了。

我:說干就干!你趕緊聯系李經理叫他們來家裡吃飯。

燕蘭趕緊去打電話。

燕蘭:李經理嗎,今天晚上叫上CEO他們來我家吃飯有重要的事情說說...

李經理:騷貨能有什麼事啊,是不是騷穴又癢了想讓我們操你嘿嘿。

燕蘭:好了啦,別笑我了,晚上你們過來我做飯給你們上面的嘴吃舒服,下面的嘴吸舒服,疏通一下,呵呵。

李經理:好的騷貨等著我們。

燕蘭掛了電話淫笑的看著我。

我:老婆你還真淫蕩,你要當妓女一定是個職業妓女哈哈!!!

燕蘭:討厭,別笑人家。我去買些菜等李經理他們來。

就這樣到晚上7點門鈴響了...

李經理:燕蘭開門啦...

燕蘭:來啦來啦。

燕蘭打開門李經理和大老闆主任他們四個人一起進來。

燕蘭:李經理啊你怎麼還拿個瓶子裡面是什麼啊。

李經理:嘿嘿事情要談,玩的也要盡興嘛,裡面是我們幾個人和朋友幹完其他女人的時候從他們的洞裡流出來拿瓶子裝好放冰箱裡的,今天特得都裝在一個瓶子裡來給你享用的哈哈!很多呢這個。

5L的可樂瓶子裝了將近滿了,你可不要浪費啊,裡面可是混合了5,6十個人打手槍的精液啊哈哈!!!

我:李經理不會有病吧。

李經理:放心吧都是自己人而且都是打飛機射出來的,而且一直放冰箱冷凍肯定沒問題,我們想了個新鮮的玩意,灌腸嘿嘿!!!

燕蘭:啊,是不是A片裡的SM,看著好嚇人,不過想想都好刺激呢。

李經理:就知道你這騷貨喜歡,特地給你的嘿嘿!快去做飯我們有些餓。

燕蘭:飯都好啦,來吃吧。

一等人都就坐後...

大家吃了幾口隨即李經理打開話題...

李經理:王先生啊,有什麼事。

我:哎呀!是這樣李經理,燕蘭性慾越來越強,騷洞也被操大了許多,比的質量不如以前了比較松。聽說你們認識一些外國朋友,他們經常開性愛Party,而且雞吧很大應該能滿足燕蘭。

李經理:我當什麼事,這好辦這兩天我就介紹燕蘭給他們認識,不過嘿嘿。他們的Party都是一個圈子的,規模比較大,經常是三四十人一起玩,有妓女也有像燕蘭這樣的騷貨,當然都是高檔妓女很乾淨,不會有病,他們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得上那個很麻煩。安全方面你盡可放心嘿嘿。

燕蘭:啊,那麼多人好老公一定很刺激啊...

張大老闆:燕蘭可真騷,裡經理才說了幾句,你看她的淫水都流出來了,哈哈哈!!!

燕蘭:討厭占我便宜。只見張大老闆正在用手摳燕蘭的洞...

張大老闆:好久沒干你了,今天還真有點想操你,我們一邊吃以便談,燕蘭你一會在吃,我們可要上下嘴一起爽哈哈哈哈!!!

燕蘭:討厭死了,好啦誰讓我答應你們了呢。

張大老闆:騷貨趕緊過來吸雞吧。

燕蘭蹲在桌子下面把張大老闆的褲鏈啦下來,見燕蘭喝了口冰可樂,然後含住張大老闆的大雞吧,很熟練的前後吸起來,不時發出漬漬的聲音。

李經理:王先生啊,乾脆介紹的時候就說她是妓女就好了,能賺不少錢嘿嘿!

我:恩,也好哈哈!

張大老闆:在外面搞妓女這種活要加錢啊哈哈,不過她本來就是雞,但這種雞也很少見啊哈哈!吸的我真爽。燕蘭口交的工夫果然是很厲害,連張大老闆這種老手,沒一會就有點挺不住了。

只見張大老闆起身。

張大老闆:哎呀這騷貨真厲害啊,好了你跪在我前面...

燕蘭隨著張大老闆站起來也起來跪在他前面嘴裡的雞吧一直沒吐出來,對她來說那就是最美的美味。

張大老闆:好了你頭別動了。使勁吸我的馬眼...我要發力了嘿嘿...

只見張大老闆兩個手抓住燕蘭的頭雞吧快速的在燕蘭嘴裡抽插了起來。

張大老闆:啊...噢!啊!喔!真爽要射了!!!

張大老闆不動了,燕蘭嘴裡流出了一點精液,把可樂和精液一起咽進了肚子,趕緊把張大老闆的雞吧都舔干淨。

好啦該我們啦。

燕蘭論著給他們幾個吸了一遍雞吧,大家飯也都吃的差不多了。

李經理:好啦我們吃完了,燕蘭你吃吧,我們要進行下一步運動了!嘿嘿!你先吃飽,不準漱口,帶著精液來快吃!哈哈哈哈!

燕蘭:你們壞死了!恩!好吃。我的比好癢啊,你們都舒服了快點來操我啊。

李經理:別著急,一會有讓你更爽的哈哈哈哈!!

李經理拿出那瓶精液,找了個兩個杯子各倒滿一倍,我看了一下瓶子裡精液少了有1/3還要多。

李經理:王先生啊把一個杯子加熱,另一個杯子放進冰箱冷藏。

燕蘭:你們要干什麼啊。

李經理:趕緊吃一會讓你爽到家哈哈哈哈!!!

過了大家20分鐘燕蘭也吃差不多了...

李經理:好啦騷貨過來把裙子脫掉...

燕蘭把裙子邊啦鎖一碰裙子就掉了下來。

李經理:穿這麼騷的裙子哈哈,看的真過癮。

王先生啊一起來幫忙,把你老婆的子宮垂直對著天花板。

我:我來扳她的左腿嘿嘿。

燕蘭躺在床上,我們三個人一起扶起燕蘭的大屁股,她的子宮垂直對著天花板。

我:李經理好啦,接下來你怎麼搞她,她子宮上還有些淫水呢哈哈。

燕蘭:哎呀你們要干什麼啊?

李經理:別動就這樣嘿嘿!!!

我回頭看到李經理拿了兩個很粗的SM針管,一個去吸冰涼的精液,一個去吸熱的精液。

李經理:燕蘭你要配合喔,一會我問你要如實回答嘿嘿!

燕蘭:好啊,快點啊李經理我好癢啊。

眾人皆淫笑。

李經理:淫水還是不夠我來幫你,唾...唾。

李經理分別往燕蘭的子宮和屁眼上吐了兩口唾沫。

然後張局和李經理一人拿著一個針管分別在我老婆的子宮和屁眼上游動。

不一會李經理把熱的針管慢慢的插入了燕蘭的子宮中。

燕蘭:啊,好燙啊,好舒服...喔。

李經理:騷貨我慢慢推,什麼時候捅到了你的子宮告訴我。

燕蘭:恩,好啊好期待啊。喔!好爽啊。

不一會。

燕蘭:啊李經理你捅到我花心了啊!噢!喔。

李經理:嘿嘿就是現在...

見李經理又往裡推了一點,燕蘭沉浸在這肉慾的瘋狂中,李經理迅速把一管滾燙的精液推進了燕蘭的子宮中。

而此時張大老闆把冰涼的一針管精液也全都通過屁眼推進了燕蘭的大腸...

燕蘭:啊,好燙的精液啊好快。啊好爽啊。要死了。噢!喔...好涼的精液受不了了要死了啊。喔...

李經理:哈哈騷貨爽吧。好了我們在去吸一管精液。

你們要保持她的子宮和垂直,上下晃動著,讓精液盡量往裡面流哈哈哈!!!

我:李經理不會有事吧。

李經理:放心吧灌腸我們玩了很多次,知道到多少為止。看你騷貨老婆的表演吧嘿嘿。

他們又一人吸了一管精液不過這次只是全到灌入了燕蘭的肛門。此時燕蘭的肛門灌進了3管精液,2管涼的1管熱的。燕蘭的小肚子明顯漲了起來。

李經理:怎麼樣騷貨肚子感覺漲嗎?感覺到漲就跟我們說,被精液充滿了大腸和子宮是不是很爽啊!!!

燕蘭:真的好舒服啊!屁眼到沒覺的,我的騷肛門感覺有些漲。

李經理:恩,果然是個騷貨,還可以在灌半管哈哈!!

我:李經理你可真會玩真有你的,這婊子看著是爽了。

哈哈李經理:還沒完呢嘿嘿結束是明顯下班時間哈哈!!!對了婊子沒吃過避孕藥吧?

我:啊,李經理想的真周到,她不單沒避孕還是排卵期呢!哈哈,不過這樣她不知會否成孕?

李經理:這才刺激哈哈!!!我們准備了特製的內褲給她哈哈!!!

李經理轉身從他的包裡拿出了一條透明的黑色內褲,屁眼那個位置剪了個洞。子宮的位置有個像雞吧一樣橡膠的東西。

李經理:這可是我花高價錢買的,這個東西可以插進這騷貨的子宮,一滴精液都不會流出來哈哈!

我:灌了這麼多怕是會漏吧...

李經理:放心這內褲松緊力很強穿上後往高提,緊緊的貼著你就看我的吧,嘿嘿!

只見李經理幫燕蘭穿上內褲把那黑色的東西插進了燕蘭的子宮。然後在那黑色東西周圍墊了防水的塑料袋用膠布將那東西緊緊的粘在內褲上。

李經理:這可是防水的,即便從陰道縫漏出來也有這層塑料帶接著,不過可能會有精液的味道哈哈!騷貨明天上班的時候可要把比夾緊點嘿嘿!!!

王先生把剩下的精液放你家冰箱裡吧,以後在玩的時候在搞她嘿嘿。!

我:啊,我真是開了眼,李經理你太會搞女人啦哈哈。

李經理:好啦燕蘭坐起來拿個杯子過來。

大家扶燕蘭起來把杯子放在她的屁眼下面接住裡面流出的精液。燕蘭順勢把杯子拿起來將精液都喝了。很滿足的樣子,李經理給她穿上裙子。讓她走幾步。

燕蘭:啊好爽啊,我走一步感覺自己的子宮的精液來回遊動衝擊我的子宮。

李經理:哈哈,我就是對你的子宮尺寸定做的哈哈。婊子爽吧。

我:李經理,燕蘭走路樣子很怪啊,而且肚子有些突出。

仔細聞能聞到她下面有精液的味道。

李經理:嘿嘿這才刺激嘛。哈哈。在外面是不會聞到的,你想一想,她跟同事一起上班,肛門都是精液,一定很刺激啊!哈哈。

燕蘭:那種怕被發現的感覺想想都刺激。

我:你還真夠賤的。好啦不早了我們都玩開心了,那個事情這兩天我就去聯系那些人,燕蘭跟我們一起出去走一圈感受一下嘿嘿!!

燕蘭:好啊,好刺激。

大家一起擁著燕蘭出去了。

我還沉浸在剛才的肉慾場面不能自拔,打了兩下手槍就射精了。等了個多小時燕蘭還沒回來,我給李經理打了個電話,李經理說她早就乘的士走了。不過聽李經理說,似乎那個出租車司機發現了燕蘭的問題,眼神很淫蕩,也許正燕蘭正被操呢。讓我放心...果然又過了半個小時燕蘭回來了。

我:怎麼這麼久...

燕蘭:哎呀!老公啊,我回來的時候坐在前面,那司機好像聞到了我子宮裡的精液味。

我:跟我說說似乎很刺激哈哈!你邊說我邊打手槍,快說就喜歡聽你被別人操。

燕蘭:你真壞,那就跟你說說。我上車後那司機就沒事瞄我的胸部和陰道,都怪李經理給我的白色裙子、黑色內褲和白色上衣,都有些透明,又不讓我帶胸罩,那司機離那麼近基本隔著白色的裙子下面黑色內褲都看的很清楚。我走一步路子宮都受衝擊,本來就像發了春的騷貨一樣。就讓他佔便宜了。

我:好啦快說說啦。

燕蘭:恩好的以下是燕蘭和那司機的對白。

司機:小姐你真性感啊,去哪裡啊。

燕蘭:恩,謝謝哦,不遠一直往前走,我告訴你怎麼走就好了...

司機:現在的小姐就是不一樣穿的可真少,又大膽嘿嘿。

燕蘭:你們這些色狼。太壞啦。

司機:嘿嘿,女人不就是讓男人看的嘛要不像你這麼性感的少婦沒人欣賞那多浪費啊是不是小姐。

燕蘭:嘴到挺甜。

司機:哎呀小姐什麼味道啊,好像挺怪的啊嘿嘿...

燕蘭:沒什麼味道啊,。

司機:小姐你的裙子好漂亮啊能讓我看看嗎?

燕蘭:想看我裙子還是看別的地方啊,老色狼...

司機:當然哪都想看啊。

燕蘭說這會那個色狼把車停在一個人很少的路邊。

燕蘭:怎麼停下來了...

司機:我手一離開方向盤萬一出交通事故你這麼性感的少婦多可惜啊。

燕蘭說這時候那司機伸手去摸燕蘭的大腿。

燕蘭:哎呀你不是看裙子嘛,怎麼看起我的大腿了。

司機:嘿嘿一起看嘛...順便看看你的酥胸。

燕蘭說這時候那個司機膽子大了起來一個手去摸燕蘭的騷穴一個去摸她的乳房。

燕蘭:啊。搓弄的我乳頭好癢啊...

司機:嘿嘿一看你就是蕩婦,穿的這麼騷,下體還一股精液的味道,是不是剛被操完啊。

燕蘭:啊。喔是啊...你好厲害啊。

司機:嘿嘿今天讓我逮著了,好好給我爽一下蕩婦,你的肛門怎麼還插著東西?

燕蘭:啊不要碰那個我的陰道裡都是精液啊。碰掉了就都流出來了。

司機:哈哈哈看你肚子就有點發漲,沒想到被人弄了一肚子精液,哈哈!真是個賤貨,你的騷肛門都是精液我也沒法弄讓我好好摸摸給我吹個喇叭,嘿嘿!

燕蘭:好的我最喜歡大雞吧了,你的大嗎?

司機:哈哈絕對爽死你小蕩婦。

燕蘭說接著她就幫那司機吹喇叭。

司機:啊,真會吹,是不是給很多人都吹過啊嘿嘿!嗯。喔。我要射了,快拔出來吧幫我打手槍弄出來。

燕蘭說她繼續努力的吸著馬眼。

司機:哇!讓我口爆啊!真是個賤貨哈哈!那就把我的精液都喝了哈哈!!

燕蘭說這時候那司機射了...

司機:等等先別都喝了全都吐到我的陰毛上。

燕蘭說她照做了。

燕蘭:幹嘛嗎,我正要都喝了。

司機:啊,遇到這麼騷的騷貨當然多弄你一會嘿嘿。慢慢給我把陰毛上的精液舔干淨。

燕蘭:好啦我幫你舔就是了...

燕蘭說她把那個司機的陰毛很重,她舔了好久把陰囊又都舔了一遍,後來那司機雞吧又硬了燕蘭又幫她吹了一次才送燕蘭走。

燕蘭說完了我沒過兩分鐘就射了...

我:啊老婆我爽了嘿嘿,你在車裡給他吹喇叭是不是很刺激。

燕蘭:恩,不過老公。

我:怎麼了?

燕蘭:那司機後來拿手機要拍我的陰道。

我:你讓他拍了?

燕蘭:一開始不讓,他說反正發到網上也沒人知道是我,我一想也是就讓他拍了,不過他好壞啊,讓我劈開腿了各種姿勢拍了10張。

我:你個蕩婦還不是你想讓人家拍。

燕蘭:恩是啊真的很刺激啊。

就這樣燕蘭夾著這東西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晚上回來將精液全都排瀉出來喝掉,跟我說有多刺激….

去已婚風騷少婦家修理水管的激情3P艷遇 – 第二部

聽完少婦的話,心急如焚的大強再也沒有猶豫,一把摟過少婦再次強吻上去,

手也不老實的一把抓上了少婦高聳的乳房使勁揉搓著,少婦剛開始還有些驚恐的

自然反應的抵觸和逃避,但是似乎想到了這張照片會帶來的後果也沒再反抗,任

由大強的摟著自己在那裡熱吻著,我在一邊看著都有點受不了了,但是我還不能

現在放鬆警惕,少婦的心理防線要完全崩潰之後才能下手,現在還不到時機。

  「小姐,把衣服脫了吧,你自己還是我幫你?」大強感受著手上的柔軟堅挺

一邊笑著問。

  「我……我……自己來……」少婦不好意思的說著,慢吞吞的自己脫掉了自

己的短袖,我和大強都是咽了一口口水,裡面穿的是黑絲蕾絲花邊的胸罩,還是

前面打扣的那種類型的,心想:想不到這也是個悶騷的小娘們,穿的這么性感真

是風騷。少婦又慢慢解開了胸前的扣子,剛一解開一對豐滿的奶子就立馬彈了出

來,真的是一對漂亮堅挺的奶子。

  然後在我們的注視下,少婦又慢慢脫下了自己的小熱褲,更讓我和大強對著

那雙大腿慾火上升,下面竟然穿的是丁字褲!慢慢脫下丁字褲后,露出了黑黑的

陰毛,茂盛但是似乎修剪過似的長的很整齊,依然粉嫩的下身露了出來,沒想到

雖然是已婚少婦身材保持的這么完美,奶子和下面都是粉嫩的顏色,似乎還沒有

經過太多的玩弄一樣,這次我們真的賺到了!

  大強再也忍不住一把撲過去,兩只手不斷揉搓著少婦的奶子,在他手裡奶子

不斷變化著形狀,少婦也一直皺著眉頭似乎有些痛但是在忍著。

  「想不到小姐私底下穿的這么性感啊,真的是很騷呢,是不是?」我在旁邊

不斷挑逗她。

  「沒……沒……不要……這么說……」少婦一邊被大強揉搓的有些喘氣連連,

滿臉紅暈,一邊很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來吧,我們一起玩玩。」說完我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自己的衣服,一起加入

到了這個淫亂的畫面之中,大強大力的揉搓著少婦豐滿的乳房,用手指不停地在

乳頭周圍畫著圓圈,捏住乳頭輕輕地捻著,嘴也含住了另一邊的乳頭盡情的吮吸

著。

  而我的手則來到了少婦的大腿從上到下的不停摩挲著少婦的彈性光滑的大腿,

一邊吻上了少婦溫潤的嘴唇,舌尖頂開了少婦的牙關,勾住少婦的舌尖大力的吸

著,同時一隻手撫摸著少婦性感的後背,少婦的身體漸漸的熱了起來,嘴裡也開

始發出沉重的喘息聲。

  「唔……唔……」少婦收到上下雙重的刺激也開始慢慢的迎合我的熱吻,手

也慢慢的放在我的腰間撫摸著,我心想:你不也是個小騷貨嘛,等會讓你欲仙欲

死,讓你嘗嘗什麼是升天的感覺。

  撫摸大腿的手開始漸漸往上移動,慢慢來到了少婦性感的小穴前摩擦著,驚

訝的發現原來下面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流水了,摸在手裡濕濕滑滑的,我准確的找

到了陰唇的位置,分開陰唇小心的摩擦著少婦的陰蒂,同時吻著少婦的耳根和脖

子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吸吮著少婦的耳垂。

  「啊……啊……好癢……好舒服……不要……」少婦語無倫次的喘息著,另

一隻手抱著大強舔著自己乳房的頭,嘴裡面忘情的說著,渾身輕輕的隨著我摩擦

陰蒂的手指在顫抖著,一隻手拉著我的手,似乎有點受不了這么強烈的刺激一樣,

又好像很想要的再迎合著我們倆的挑逗和撫摸。

  這時候我找到了小穴的入口,稍微一使勁把一根手指盡根沒入,開始輕輕地

在裡面轉動攪合著,手指周圍傳來了溫熱的感覺,手指輕輕刮著裡面的肉壁,少

婦渾身的抖動也開始明顯起來。

  「啊……啊……怎麼進來了……不要這么弄……好癢好難受……」少婦大聲

地喘著粗氣,下面分泌的淫水也越來越多,順著我的手指慢慢的流了下來。

  這一刻,任何的反抗都更會加大男人野性的征服慾望,我又慢慢的伸進去一

根手指,兩根手指開始慢慢的前後抽送起來,漸漸地加快速度,完全抽出來之後

再完全插入,少婦的淫穴開始發出滋滋的聲響,使得整個氣氛顯得更加的淫靡,

少婦隨著我手指的加快速度身上也開始升溫,一隻手無力的扶著我,似乎就要站

不住似的靠在我的身上,迷離的眼神看著我是那麼的誘人。

  而大強似乎這時候也玩膩了奶子,站起身來走到少婦的身後開始盡情蹂躏少

婦性感的屁股,抓捏著兩瓣臀肉使勁捏著,吻著少婦的後背,時不時的咬著少婦

的肩頭,在少婦耳邊吹著熱氣,我們倆就這么上下夾攻著少婦。

  少婦的水越流越多,喘息聲越來越大,身體抖動也越來越明顯,我的手指在

小穴里感覺到肉壁開始有些輕微一抽一抽的夾著我的手指,我知道少婦快要高潮

了,想不到這個騷貨這么快就要高潮了,這么的不禁玩弄很是敏感啊。

  「小騷貨,是不是要高潮了?這么快啊,你的水挺多的啊,你聽這聲音越來

越大了啊,想不想高潮啊?」我抽動著手指一邊用髒話挑逗著她,她喘著粗氣看

著我,似乎極不好意思小聲說著:「唔……啊……我……快……快不行了……不

要……不要了……」

  「沒事,想要就說嘛,我來幫幫你。」說完我突然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手指越來越大力越來越深的進出抽插著,一邊又吸住了少婦沾滿口水的乳房,輕

輕地咬著乳頭,大強也大力摩擦著少婦的屁股溝敏感的地方,小穴發出的聲音越

來越大,淫水越流越多流到了地板上,少婦也開始夾緊身體,緊緊抓著我。

  「啊……啊……要來……要來了……不行了……我……要來了……來了……

來了……啊……」

  少婦就像渾身觸電一樣了開始抽搐著,倒在我的懷里,我的手指感覺到一股

股的熱流流了出來,肉壁使勁夾著我的手指,一抽一抽的夾得我的手指都有點疼

了,少婦在我們的玩弄下很快就第一次高潮了,我拔出手指,看著淫水順著少婦

修長白嫩的腿根流下,少婦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乳頭堅挺的翹著,手還緊緊的抓

著我的腰,嘴裡還說著:

  「好……好舒服……你們好會玩……我不行……了……我沒勁了……」

  「爽吧?更爽的在後面呢?你還沒見識到我們倆的厲害呢?」大強滿臉淫蕩

的看著我,我和大強的必殺技正是我們驕傲的資本,我的小弟弟15厘米不算大

但是很粗很堅實,而大強的幾乎有18,19厘米那麼長,更是值得炫耀的資本,

我們都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少婦身上試試威力了,此時此刻我們的小弟弟

都已經是昂首挺立的狀態了。

  「你……你們……今天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感覺很累……」少婦

有些吃驚的看著我們倆的大陰莖,似乎是沒見過這么大的,同時又有一絲的不舍

在裡面,似乎也很想嘗試一下是什麼感覺。

  「呵呵,你累了我們還沒爽呢,這樣對我們倆可是不公平的啊。」說完我和

大強讓少婦坐在了浴缸的邊上,我和大強一左一右站在少婦身邊,分別拉著她的

一隻手開始摩擦著我們的陰莖。

    少婦剛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碰到我們的陰莖就好像著了魔一樣,感覺

到手裡面的充實和堅挺之後,少婦開始主動用手幫我們套弄著,我一隻手摸著少

婦的奶子一邊想:這感覺真他媽的爽,還是少婦玩著最帶勁。

  套弄了一會之後,少婦慢慢的把嘴湊了過來,輕啟朱唇慢慢的含住了我的陰

莖,哇,頓時一股溫暖強大的吸力讓我感覺快升天了,我很驚訝少婦這么主動就

為我服務了,本來還以為少婦會很抵觸這種行為,沒想到現在感覺上來之後竟然

是一個這么主動饑渴的小浪蹄子,今天真的是賺到了,有這么一次經歷真的是人

生一大快事。

    少婦繼續用舌頭在我陰莖周圍打轉,嘬著我的陰莖在嘴裡前後吞吐著,技術

十分的好,每次都進去很深,我真的是感覺渾身都酥軟了,惹得大強在一邊很嫉

妒的看著我。

  「唔……唔……你的好粗啊……我的嘴都被漲滿了……這讓人家一會怎麼受

得了嘛……」少婦一邊吞吐著一邊還幽怨的看著我說,「呵呵,受不受得了一會

你就知道了,保准讓你爽上天,看不出來你外表那麼清純,原來骨子裡這么騷啊,

就叫你小騷貨吧。」我微笑著說。「唔……唔……人家丈夫整天不在家嘛,我也

是女人嘛,時間長了就會想,一般只有我自己在家解決的……」少婦無奈的說著。

  「沒事啊,今天我們倆好好的來伺候伺候你,保管讓你爽到底,行了不用含

了,我們來吧,大強你先等著一會換你。」

    說完我拉起少婦走到衛生間這面大鏡子面前,讓少婦順從的趴在洗臉的水池

邊,臉對著鏡子屁股對著後面撅起來,我用手沾了點少婦小穴裡面的淫水塗在了

陰莖上,用龜頭輕輕摩擦著少婦的陰唇。

    「恩……不要逗人家嘛……趕快……我想要……插進來嘛……」

    少婦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扭著屁股對我說道。

  「我來了,小騷貨,讓你嘗嘗大雞巴的滋味。」說完我找到小穴入口,腰一

使勁「噗滋」一聲就擠進了少婦濕潤的小淫穴,瞬間我感覺好緊啊,看來是少婦

的淫穴沒有被丈夫好好開發過啊,真是撿了個大便宜啊。

    「啊……輕……輕一點……有點痛……你的……太粗了……漲的我下面……

好難受……」少婦無力的說著,屁股輕輕抖動著。

    「沒事,習慣了你就不會覺得痛了,我會好好伺候你的。」

  我撫摸著少婦的豐滿的圓滑的大屁股,抱著少婦的腰一使勁,直接全根插入,

小腹緊緊貼到少婦的屁股上,「哦……頂……頂到了……好舒服……好漲……你

的……好大……」少婦舒服的如釋重負一樣,「人家裡面……好癢……快……快

……」少婦催促著我。「快什麼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啊?你要我怎麼樣啊?」

  我故意插進去不動的挑逗她。

  「快……快……插人家……的小穴……用你……你……的大……大雞巴……」

    少婦終於很艱難的說了出來,說完就像一隻小狗一樣扭動著屁股蹭著我。

   

    「你還真的是騷啊,好吧,我就來好好懲罰你一下,保管你滿意。」

    我開始慢慢抽動起來,三淺一深,九淺一深,有時候還慢慢轉動著屁股,用

龜頭前段慢慢研磨著少婦的花心,少婦喘息的比剛才還嚴重,抬著頭看著鏡子里

伸出舌頭舔著鏡子里的自己,看著我在身後大力的抽插,真的是騷到了一種境界

了。

  「哦……小逼好緊……好舒服……繼續使勁插我……不要停……對……就是

那裡……使勁頂……啊……哦……小逼好舒服……你的……大雞巴……在我的小

逼里……進進出出……啊……啊……插……使勁插……我快死了……好老公……

快……插死我……插爛我的小逼……使勁插……使勁操……我喜歡被你操……」

    少婦受不了這么強烈的快感刺激,開始語無倫次胡言亂語的叫了起來,一會

又是老公又是小逼的,盡情的扭動著身體,真的是和剛開始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

人,簡直是一個天生欠操的婊子。

  「爽吧?我操的你爽吧?比你老公的大吧?被我乾的爽不爽啊?」

  「恩……爽死了……小逼爽死了……我被插穿了……你的……比我老公大太

多……插得真深……真爽……頂透了……啊……啊……使勁干啊……不要停啊…

…大雞巴老公……使勁干我……乾死你老婆……一直這么干我……乾死我……」

    少婦忘情地叫著,全然不知道自己嘴裡喊的是什麼了。

  「對,乾死你,你這個騷比,家裡這么有錢,你還這么騷,平時裝得很清高

不是嗎?看我好好的乾死你,乾的你原形畢露,就是個騷比,母狗,乾死你,干

死你……」

  我也興奮的喊了起來,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都完全拔出來再一下子全

部直搗花心,看著陰唇被我的陰莖帶著翻進翻出的,我用力的拍打著少婦的屁股,

用我全身最大的力氣使勁抽插著,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少婦嘴裡發出野獸

般的低聲呻吟,壓抑了很久的激情都在今天得以釋放。

  「操,你們倆幹得那麼爽,我也受不了了,騷比,轉過來給我含含雞巴。」

  大強終於忍受不了了,把少婦轉了過來,我也得以稍微休整一下,大強坐在

浴缸邊上,少婦乖巧的彎著腰給他口交,我在後面又開始了一輪新的沖擊,大強

嘴裡也在不斷說著爽,用力的捻著少婦的乳頭。

  少婦前後都受到強烈的刺激,為大強口交的頻率也越來越快,上上下下的使

勁套弄著,舔著大強的蛋蛋,大強也捧著少婦的頭在少婦嘴裡使勁抽插著自己的

陰莖,我也不甘示弱使勁在後面抽插著淫穴。

  「唔……唔……我要吃……吃你的大雞巴……味道真好吃……我要咬掉你的

大雞巴……只屬於我的……我的大雞巴……給我……只能操我……誰也別想用

……啊……啊……我的小逼最喜歡……你們的……大雞巴……要操我……一輩子

……操死我……」

  少婦越喊越來勁,聽得我跟大強熱血沸騰的,這個騷比真的是太騷了,真的

為她丈夫感到悲哀,這么有頭有臉的白領老婆竟然這么的騷,騷的比妓女還可怕。

  又連續插了大約有200下我突然感覺自己快要射了,而少婦似乎也快迎來

了第二次高潮,全身緊緊繃著,嘴裡開始大喊:

  「哦……哦……好老公……大雞巴……插我……我要高潮了……插我這個大

騷逼……我又要高潮了……不要停……使勁插……插我的賤逼……給我高潮…

…我要……你的精液……射……射在裡面……使勁射……」

  少婦感覺到了自己快要高潮了,忘情地喊著。

  「騷比,我……我也快來了……我們一起高潮……啊……射了……射了…

…」

  我感覺到少婦體內一股滾熱的愛液淋在我的龜頭上,少婦高潮了,受到這種

刺激終於也控制不住自己,使勁往前一頂,也不管少婦是不是安全期,龜頭頂到

花心,一股濃濃的滾燙的精液激射而出,強烈沖擊到少婦的花心,我全身像頓時

被掏空了一樣一抽一抽的把自己的精液盡數全部射了進去。

  少婦被我的滾燙的精液一激再也趴不住了,身體像癱了一樣滑坐在了地上,

口裡大聲喘著粗氣,渾身還在過電般的抽搐著,似乎還在品味著剛才的高潮沖擊,

長長的頭發被汗水打濕粘在臉上,兩條腿分開著,我的精液緩緩地從小穴中流了

出來,一種說不出的淫蕩的感覺,我也在一邊喘著氣,這個騷比真的是太騷了,

感覺自己都被搾幹了一樣。

  「呵呵,你們爽完了吧?現在該我了,騷比,讓我來伺候伺候你吧?」大強

這時候站起身來,經過剛才少婦的口交,大強的大雞巴現在是青筋暴漲,高高挺

立,大強用陰莖拍打著少婦美麗的臉龐,「騷比,剛才被乾的爽不?想不想試試

這一根?」

  「不行了……我這次……真的是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少婦迷離的眼神盯著大強的大雞巴幽幽的說。

  「那我的大雞巴可是不會答應的,我來好好的喂喂你。」

  說完大強不由分說的抱起少婦走向了臥室的那張大床,大強早就想在這張床

上試試,少婦有些不情願地說:「不……不要在這里……老公會發現……不要在

這……不要……」

  但是大強現在慾火中燒哪裡能聽的進去,一把把少婦扔在床上翻過來,採取

面對面的姿勢,巨大的雞巴在洞口抹了抹,經過剛才的大戰,小穴已經是濕潤不

堪了,大強對准洞口,腰一使勁直接全部一下子插進去。

  「啊……啊……疼……好疼……不要……太大了……小穴受不了……拔出去

……不……我不要了……求求你……小穴要爛了……啊……唔……」

雨夜迷情

我是一個美院學生,第二學年時,課程佈置了一些寫生作業,其中包括了一些人體寫生,學校往往會請一些專業的女模特作人體寫生素材,不過需要學生自己付錢,價格是很貴的,記得只有少數成績優秀的或有錢的同學才有資格去寫生教室上
人體寫生課,另外的學生只能去畫那斷臂的維納斯石膏像。而我既沒有多餘的錢,
成績也不優秀自然與女模特無緣,雖然這樣,但也裡對此卻很不以為然,覺得不畫
人體畫石膏也一樣。
對於人體寫生我一直這樣下去,而其他的同學或多或少總要下決心去畫或是從餐費中省點,所以總有一次機會去畫過人體,但我卻一次也沒,我休格高碩健碩,有時也玩玩搏擊之術,每每大吃大喝,不多的錢老是很快就沒了,沒錢的時候總會逼著人去想法子去搞錢,由於我畫像技巧提升很快,我想能不能去街上擺個畫攤為人畫像,說干就干,在天氣睛好的每天傍晚去鬧市區設攤,由於沒竟爭對手(高材生是不屑為之的
,到我這裡畫像的人很多,於是也每天多多少少的掙了些煙錢夠花一兩天了。到后來也是等到沒錢了,才去畫像。
日子很快,終於等到學樣放假了,留在學校的人很少,不過我不想回家,就在學校過暑假,準備去找一個打工的公司。
一天傍晚,如往常一樣,我到了我經常設攤的地方,拿出了一些畫好的明星人像,架起素描畫架等待顧客上門。
生意出奇的差,過了二小時,已到了晚上九點多了,對面的商場也關門了,還是沒有人要畫,我低著看著過往人的腳步,人行已越來越少,我考慮著是不是如果再出五分鐘再沒人來就收攤了就在考慮之中,一雙白色露趾高跟涼鞋出現下我的眼前,細細的帶子在鞋跟上劃出美麗的曲線,高跟涼鞋上踏著一雙精緻的美腳,白嫩的腳指頭、纖細的腳掌、粉紅色的腳後跟,高高隆起的腳弓和纖細的腳踝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線,那雙腳上穿著趾尖透明的肉色絲襪,輕薄無比,細巧的腳趾上塗著紅色的趾甲油,透過絲襪看起來越發迷人。
我猜想這雙腳的主人頂多只有二十五六歲,不禁抬起頭慢慢地一路順著這雙美麗的腳踝看了上去,那細滑如絲的小腿曲線無法掩飾地柔美,那修長的大腿上被肉色絲襪緊緊包住,我看到了一條白色的超短連衣裙,那女子似乎穿著褲襪,但大腿根部卻未見褲襪的分界線,以我蹲坐的姿勢抬眼望去,在昏暗的路燈下,見到了褲襪裡緊貼在大腿根的兩旁有蝴蝶結的白色三角褲,三角褲很透且有中空,黑色糾結的草叢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紗底褲中。我不禁多看了一會裙下風光,正著迷時,突然,那女子用酥酥軟軟的聲音發話問道︰“可以畫個素描么?”
我忙將視線離開她的裙底,低下頭道︰“當然可以,小的十元一張,大的三十元。”一邊指著對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她擄了下裙子坐下,雙腿並擾斜斜地放著,雙手擺在膝頭上,優美的動作及姿態迷人無比,我抬起頭望向她,而她正好也看向我。
“應老師,怎麼是你?﹗”,我突然發現她原來是大學老師,很驚訝問道。
“王當,原來是你﹗?”,她也同樣驚訝地站起來。“真是好久不見,你怎麼在這裡呀?”
應老師是我們大一時形體課的教師,但從去年就從學校停菥留職自已開了家服裝設計公司,應老師年約三十四五,已結婚生子,但是因為保養的關係,看起來不過像二十七八歲,如畫的眉毛,小巧的鼻子,性感的紅唇,嬌美的臉蛋兒。全身肌膚白嫩細膩如滑,身段勻稱修長,細細的腰肢,渾圓的屁股,胸前挺著一對大奶子,可以說女人的美她全有了。在教形體課的過程中她穿著體操服,體態輕盈,性感迷人,那雪白細嫩的大腿來,不知勾去了多少男生的靈魂。
正在交淡中,天空出現一道閃電,霹靂一聲,突然砸下了黃豆大小的雨點,初時稀疏,不一瞬間如瀑布傾下,我急急地連畫攤也不及收起,胡亂地捆在一起和應老師奔到了附近商場的門口出避雨。這段路有二三公引長,跑到避雨地,我卻已淋成了落湯雞。
待我站定之後,低聲罵著這大雨,回頭一看,應老師也同樣濕成一片,而且由於她的穿著很輕薄,致使她的裙子內褲被水沾濕變成半透明狀,貼在玲瓏的屁股上,那質地良好的包蕊絲褲襪也濕成了一片。
商場門口躲雨的人有好幾個,不少男人以那種異樣的眼光瞄著她的屁股,應老師很羞急,低著頭,臉色有些嬌艷紅潮,雙臂緊抱在胸前。
我忙走上前,擋在她身前,“應老師把T
恤圍著吧﹗”,說著脫下了T
恤給她,她稍稍擦了擦裙子。
我赤著上身抬起頭看雨越下越大,看來一時不會停了,我的工具都還好,除了三四張紙,其他一些都濕了,我把濕紙都丟了。過了一刻,應老師已把裙子擦乾了一些,不再緊貼在屁股上,但內褲已浸濕了大半,可能讓應老師感到濕濕不大方便,她微微地撅起了屁股,把T
恤圍在腰間。
她掠了下頭髮,微笑著說︰“王當謝謝你了,你這樣赤著身子冷么?”
“不冷,我常年都洗冷水澡,你看一點雞皮疙瘩都不起。”我挺起胸伸過手臂讓她看。
“嗯,果然很強壯。”應老師笑著。
“不過,應老師,你看這雨越來越大,今晚好像不會停了,這可怎辦?”我想走,但想想不可以,她一個女人,在這樣的夜裡,可是不大安全。
應老師也想到了這裡,有些發愁地說︰“是啊,你看別人都冒雨走了,只有我們二人了,但我這樣穿著在雨中可不大好。”,說完應老師看了看周遭正冒雨奔走最後離開的人。
“是啊,再待一下,雨小些就可以走了”我不再擋在她身前,走到了一邊。
等待…,雨夜有些冷,應老師身子微微發抖,她把雙臂交叉抱在胸前。過了二小時后,雨更大了,地上全是水流,嘩嘩聲不絕,一條繁華的商業街上除了閃耀的燈光好像就剩下我們了。
實際上我也不知要陪她到何時,我的住地雖遠,但也不過三十分鐘,我想冒雨去我也不怕。
“要不,我們也逃一下算了﹗我公司就在附近,大約十分鐘。先到我公司去吧﹗”應老師終於下了決心,說著她伸手挽起我的手臂,身子緊靠我,鼻子裡逐漸呼出的熱氣,噴在我的臉上。
很快我們就跑到了應老師公司所在大廈門口,停下后倆人還緊緊地握著對方的手,一望之下不禁都有些尷尬,大雨把應老師的髮型全弄沒了,一頭齊肩的短發被水貼在項后,我的T
恤沒圍在她的腰間,不知何時被她弄沒了。
她那件很薄的裙子,被水淋濕后變得幾乎是透明,胸前那一對誘人的尖挺乳房高聳著,在白色的薄紗衣的掩蓋下,朦朧的只看到兩塊膚色且幾近透明的胸罩緊緊的包住她那豐滿的奶子,乳暈在衣上頂出兩小個點。膚色半罩式胸罩似乎還不能完全掩蓋豐乳。淡紅色的乳暈從蕾絲刺繡的高級乳罩罩杯邊緣微露,露出一條很深的乳溝。稍一扭動腰肢,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來。
絲襪緊緊包住應老師圓翹的臀部和修長細致的玉腿,在水流的作用之下,更是如全裸無異,那全透明的絲質性感內褲下隱隱透露出的胯下深處禁忌遊戲的深淵,鼓出的陰部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可愛的粉紅陰唇,黑色的陰毛舒坦的附滿在她的女性聖域,清晰可見。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應老師美妙的下體。看到了這裡,下體不禁有些發脹,陰莖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很明顯的挺立著,雨水淋濕的褲子被頂出了一個大包凸現著。
而應老師卻也低著頭看我的下體,發現我的回應之後,嬌臉不由綻開了笑,她偷笑著說︰“你干什麼呀,這么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對不起”,我紅著臉忙用手護著我的檔部。
“沒事,我們先上去吧,這樣站著不大好,先擦乾了。”她一按電梯。
在電梯裡我們也沒開口說話,氣氛有些冷場。
“你的身材很不錯,最近我公司想拍一組內衣的廣告,我想請你作男模,你看好不好?”應老師打破沉寂,“好啊,能幫應老師是我的福氣。
“不過,這組廣告需要和我一起合作,要全裸出鏡,不知你會不會介意?”應老師有些調戲的味道。
“這樣啊,可是我從來沒看到和接觸過女人,我怕那時我會出糗。”我有些臉紅。
她有些疑問,“你學畫人體寫生的時候沒見過女人么?”
“我…,我真的從來沒見過,今天和老師這樣相處就有些受不了。”我實說了。
“啊﹗這么說你還是處男?”
應老師突然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赤著的上身,表現地有些興奮。
“我…”我無言以對。
“對,這是個問題…”應老師沉呤著,“這樣吧,已經那麼晚了,我看你今晚就睡這兒好了。
我聽著窗外的雨,看來今天是回不去了。點了點頭。
她微笑著,突然有些妖嬈地靠近我,在我的耳邊說道︰“你看老師身材還行么?”
她把胸脯頂著我的身體。
我沒見過這種溫柔陣式,不由暈頭轉向,“好…,好的…
“老師也是女人,要不先讓你見識老師的身體?”她的奶子又軟又香,我不禁使勁點頭。
“待一下就讓你見識一下,這樣可以幫你適應一下對女人的敏感度,那在拍片時候就好些了。”,她用手打了我一下。
過了一會,到了十樓,她的公司,這是一個複式公寓寫字樓,既辦公室也是住室,也就是應老師臨時的住所,應老師的臥室在最裡面。
一進入臥室門,應老師就坐在椅子上,她笑著叫道︰“真是太有意思了,今天的大雨倒把未來的男模給送來了。
“哪有呢,我不知道還行不行”,我做了一個POSE。
“現下試一下吧,主要是看你的身體和其他一些情緒控制力。哦,我得把鞋給脫了”她把兩只腳提了起來勾了勾腳尖。
應老師脫鞋的動作果然是無比美妙。那雙細細的高跟碰在地板上發出一聲輕響,漂亮的腳後跟便順從地從高跟鞋裡爬了出來,接著兩條小腿輕巧地向後略略一收,兩只美腳的後半截便從高跟鞋裡脫了出來。腳弓處的弧線更是妙不可言。把右腿往左膝上一蹺,伸出左手接下右腳那隻搖搖欲墜的高跟鞋放到了椅子下面,提起還趿拉著高跟鞋的左腳,腳脖子甩了幾下,高跟鞋“啪嗒”一聲踢掉了高跟鞋,掉落在面前有尺把遠的地板上,應老師伸腿把
高跟鞋夠回面前,穿著絲襪的玉腳一撥拉,把這只鞋也撥到了座位下面。
“王當,你可看好了,老師現下想看看你的回應。所以你得把褲子全脫了,要脫光了。”她妖媚的說道。
這時我緩過神來,我在她面前一點辦法使用不上,雖然體格強壯,血流加速,呼吸有些難度,對她的提問只能點了點頭。
一下把濕濕的長褲脫了下來,用毛巾擦乾了身上的雨水,但內褲卻不好意思脫下,雖然還是濕的但只好將就穿著了。
“真是的,你還是很濕,要擦乾身子,不然要著涼的,把內褲也脫下吧。”她嫣然一笑給我了條干毛巾,“可我不大習慣面對老師這樣光著下體。我從來沒有這樣面對著女人。”我護著我的下體道。
“我就是要測試你的生殖器回應,不然到時候拍片的時候怎辦?真的,不要有其他想法,沒什麼的,快點了,我不會介意的,真的。”應老師笑著。
我只好一切牙脫下了內褲,露出了那濕濕的下體,快速地三兩下就擦乾了。兒臂般粗細的陰莖早已脹得發麻,如同一座小鋼炮般豎著,龜頭紅紅的,有如鴨蛋般應老師目光不離我下體的左右掃視著,露出驚訝的眼神,伸出舌頭舔了舔櫻唇,咽了咽口水。
“身材挺好的,好,現下你看著我的動作,注意控制情緒。”隨后,應老師就開始了她的測試實驗。
她緩緩地地拉下了裙子,露出良好的身段,一剎那,如同維納斯的白玉般無可挑剔的身體呈現下我眼前,高聳的乳房還戴著胸罩,不過除了更顯嬌艷外已不起多大的掩護作用了,她解開透明的胸罩,隨手丟在床上,摸了摸奶頭,讓束縛良久的柔軟雪峰輕鬆一下。在皓白如雪的肌膚襯托之下,雙峰顯得豔麗無比;隨著她身子的轉動,沒有乳罩束縛的柔軟乳房在跳動著,兩粒尖挺誘人的粉紅色乳頭一抖一顫的彈動著,鮮活奪目極了。惻頭一看應老師下半身還穿著透明肉色的褲襪,渾圓臀丘和很深的股溝美麗無比,細長的美腿,令人產生無限的暇想,那粉紅的陰部,黑色的陰毛……大好風光一覽無遺。
那層薄薄的細致光滑的肉色絲襪,把應老師原本白皙豐滿的玉腿,襯托得更性感更迷人,應老師繃了繃腳尖,絲襪之中的幾個迷人腳趾勾動了幾下,接下來,她又出人意料地把左腳高高舉了起來,端莊嫵媚的腳底板舒展地展現下我眼前,真是讓人大飽眼福,“應老師,你的褲襪真好看﹗”我低聲叫著身體有了很大的回應!
她看著我,微微地、款款地擺動著身軀,嬌媚地扭動圓滾滾的二片玉臀,那雙線條優美的白嫩玉腿並在一起挪動著,張開雙手探到腰際,找到褲襪口,慢慢的將褲襪卷下到膝蓋。
應老師抬起一條腿,輕快地把潤濕掉的褲襪的一腳從大腿膝蓋脫下到腳趾,然後輕輕地用手指拉住褲襪的透明腳尖褪下,那隻白裡透紅的腳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氣中了。她又抬起另外一隻腳,脫去了絲襪,脫完后還把褲襪揉成一團放倒床頭的柜子上。
我不禁一聲呻呤,長這么大,頭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而且還這么美艷,這么近。心中咚咚亂響,那下體一縮一股濃精噴射而出,直射應老師的腳上,我雙腿一軟,幾乎跌在地上,忙閉了眼睛。
應老師聽到聲響吃了一驚,立刻轉過身,走到我面前,扳住我的手臂,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看來你的耐力還是不夠,要多加訓練才可以。”
由於太近了,她那好大的奶子幾乎堵住了我的嘴。
“我…我…你…你…”,我吃吃地更說不出話了,幾乎倒下了。只好抬起手擺動著。
“難道老師的身材不好么?”看到我的回應,她好像很高興。抖了抖乳房,然後又手託了一下。
“好…你…我…”,我通紅著臉,閉上了眼。
她微笑著拉起了我道︰“你真少見多怪了,我們美院設計系的人,應該對裸體不會太敏感的。”
拍拍我的手用妖媚的聲音說道,“沒有什麼關係,我們都是成年人,放鬆一點,我會讓你成熟起來的。”
我在她面前一點辦法使用不上,雖然體格強壯,血流加速,呼吸有些難度,對她的提問只好又點了點頭。
她注意著我的陰部,突然說︰“你好像對我穿的褲襪很感興趣,我看你的下面剛才很大,現下我把襪子脫了反而有些小了。
我被她看穿,不由點點頭,她倒挺高興的,說︰“你要是喜歡我就再穿上褲襪給你看,這樣可以更有利於測試”。
她嫣然一笑給我了條干毛巾,隨后她也用毛巾擦了她的身體去了洗手間。一會兒門開了。
應老師如仙女般從裡面出來,原來的內褲也脫下了,換上了一條白色的雕花褲襪,褲襪檔部有塊巴掌大小的絲布繡了一朵花,我知道這是一條免穿內褲的襪子,應老師這么開放﹗竟沒有穿內褲。
白色的絲襪包裹著修長的玉腿,在小腹部位半透明絲襪襯托下隱約可以看到黑色的恥毛,透過褲襪還看到應老師的下陰如同一隻蜜桃般形狀,我這次看得心神激動不已。
她那修長的大腿和玲瓏的肉足上透明的天鵝絨連褲絲襪,令人產生無限的暇想,那柔纖合度的美腿襯著透明絲襪,在燈光的照射下使得性感的大腿處於一股神奇的光澤的籠罩下。光滑背脊和豐滿的臀部、蜂腰一般蠻腰扭動著更加性感迷人,襯托出玲瓏浮凸的曲線。優美的小腹光滑潔白,下腹中心可愛的肚擠,如櫻嘴一樣迷人。
應老師套著半透明的薄紗睡衣,由於沒穿胸罩,胸前一對豐滿尖挺的乳房半露出來。她緩緩向我走來,每個動作無不襯托出她玲瓏浮凸的曲線。
我的下體不由地又脹大了幾倍。
“你先坐下來嘛﹗”老師指了指身旁的彈簧床床。
我依言坐了下來。
應老師走到我身前,按住了我,一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摟住我的頸說︰“了解女人的身體,可以減緩你的衝動。待一下老師要和你做愛來測試你的性能力。”
“我…我…”,我話還沒說退場門,她早已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了。

很快我們就跑到了應老師公司所在大廈門口,停下后倆人還緊緊地握著對方的手,一望之下不禁都有些尷尬,大雨把應老師的髮型全弄沒了,一頭齊肩的短發被水貼在項后,我的T
恤沒圍在她的腰間,不知何時被她弄沒了。
她那件很薄的裙子,被水淋濕后變得幾乎是透明,胸前那一對誘人的尖挺乳房高聳著,在白色的薄紗衣的掩蓋下,朦朧的只看到兩塊膚色且幾近透明的胸罩緊緊的包住她那豐滿的奶子,乳暈在衣上頂出兩小個點。膚色半罩式胸罩似乎還不能完全掩蓋豐乳。淡紅色的乳暈從蕾絲刺繡的高級乳罩罩杯邊緣微露,露出一條很深的乳溝。稍一扭動腰肢,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來。
絲襪緊緊包住應老師圓翹的臀部和修長細致的玉腿,在水流的作用之下,更是如全裸無異,那全透明的絲質性感內褲下隱隱透露出的胯下深處禁忌遊戲的深淵,鼓出的陰部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可愛的粉紅陰唇,黑色的陰毛舒坦的附滿在她的女性聖域,清晰可見。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應老師美妙的下體。看到了這裡,下體不禁有些發脹,陰莖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很明顯的挺立著,雨水淋濕的褲子被頂出了一個大包凸現著。
而應老師卻也低著頭看我的下體,發現我的回應之後,嬌臉不由綻開了笑,她偷笑著說︰“你干什麼呀,這么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對不起”,我紅著臉忙用手護著我的檔部。
“沒事,我們先上去吧,這樣站著不大好,先擦乾了。”她一按電梯。
在電梯裡我們也沒開口說話,氣氛有些冷場。
“你的身材很不錯,最近我公司想拍一組內衣的廣告,我想請你作男模,你看好不好?”應老師打破沉寂,“好啊,能幫應老師是我的福氣。
“不過,這組廣告需要和我一起合作,要全裸出鏡,不知你會不會介意?”應老師有些調戲的味道。
“這樣啊,可是我從來沒看到和接觸過女人,我怕那時我會出糗。”我有些臉紅。
她有些疑問,“你學畫人體寫生的時候沒見過女人么?”
“我…,我真的從來沒見過,今天和老師這樣相處就有些受不了。”我實說了。
“啊﹗這么說你還是處男?”
應老師突然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赤著的上身,表現地有些興奮。
“我…”我無言以對。
“對,這是個問題…”應老師沉呤著,“這樣吧,已經那麼晚了,我看你今晚就睡這兒好了。
我聽著窗外的雨,看來今天是回不去了。點了點頭。
她微笑著,突然有些妖嬈地靠近我,在我的耳邊說道︰“你看老師身材還行么?”
她把胸脯頂著我的身體。
我沒見過這種溫柔陣式,不由暈頭轉向,“好…,好的…
“老師也是女人,要不先讓你見識老師的身體?”她的奶子又軟又香,我不禁使勁點頭。
“待一下就讓你見識一下,這樣可以幫你適應一下對女人的敏感度,那在拍片時候就好些了。”,她用手打了我一下。
感謝大大的分享

少婦銷魂夜

那天錄影過了節目後,李豔因老公有事要留在電視臺,她只好先行離開。車子開了不久就突然停住,李豔急急打電話求救,可是打出去的不是在通話中就是人不在。老天偏偏又下起雨來,李豔秋急得可要快哭出來了。

一把雨傘突然擋住了迎頭而下的雨水,一個年齡約三十多至四十的男子出現在她眼前。他叫kevin,樣子像是憨厚老實般。他熱心地替李豔檢查了一下車子,稱道:「車子沒甚麽大礙,只是汽油用乾了而己。」

李豔似乎有點詫異,今天上班時她還看過汽油滿足夠的嘛。已經沒時間讓李豔多想,雨,越下越大了。李豔還沒反應過來kevin早就一把拉她上了他的汽車。

一面給李豔遞上紙巾吸乾身上的雨水,和一杯熱茶。李豔覺得所有的事情皆進行得如此迅速,完全沒機會停下來讓她細想。她迷濛著媚眼輕經地細啜手中茶香撲鼻的熱茶,也許被雨水沾濕後有點寒意吧,李豔緊緊的拉了一拉身上的外套這種細微的動作看在kevin眼裏卻充滿媚態與性挑逗。

「你還要加點茶嗎?」kevin雙眼緊盯著李豔外套裏被緊身黑色吊帶小可愛包裹著的雪白粉嫰胴體。

「不,夠了,謝謝你的茶。我感到滿燥熱的」李豔把茶子交給kevin之際,他的手連李豔的玉手也捉著,她心一慌手一松,杯子裏剩下來的茶全倒在李豔的裙子上。

「哎呀裙子濕了!」李豔一聲驚叫:「唔唔放開我哦嗯」

原來kevin趁機將李豔擁抱住,雙雙倒在寬趟的座位上,他熱情的嘴唇精準地封住了李豔的香唇,並且饑渴的輾轉吸吮,舌頭更在李豔一聲驚叫中突入她口腔內追她企圖閃避的丁香美舌。

李豔在TXVS裏出了名呵氣如蘭,她檀口呼出來的香甜氣息人人愛聞,不少男同事幻想與李豔親吻,和吸吮她淡淡甜味的津液。kevin終於證實到傳言過然屬實,李豔口裏的津液確實帶點淡淡的清甜味道哪。

著香噴噴滑膩膩的李豔,將舌頭伸進李豔那吐氣如蘭的檀口裏去挑弄她的舌頭;右手也撥起李豔的緊身上衣,握住了她的乳房上下的戳弄,李豔只是感到一陣暈眩與呼吸困難;但是在他不斷挑逗的刺激下,再加上kevin那高超的愛撫技術,此時胴體不斷散發成熟女人肉香的李豔那香嫩的小穴似有反應。

趁李豔意志迷亂之際(全靠那杯下了春藥的茶)把李豔的外套等衣物一件一件脫下來,嘴唇仍然與她的香唇膠纒不休,右手則順著她雪白堅挺的玉乳往下撫摸,經過小腹來到了她的神密幽谷,那個已經叫人夢寐以求的蜜穴已經濕遍了,而且散發出只屬於李豔獨特的體香,聞者慾火不上升也難!

眼前上身完全赤裸的李豔嬌媚冶豔,kevin對著迷死人的李豔全身作最強烈的愛撫;先是雙手緊握住她的一對豐挺雙峰,她的誘人雙乳形狀是屬於大碗型的乳房;乳尖是往上挺立的,大小十分適中,再加上她肌膚勝雪,胴體寸寸成熟女人肉香迷人,中人慾醉並兼備催情作用,更顯得她這對雪白雙峰的誘人程度了。

輕輕的,溫柔的舐吻著李豔的俏臉,緊緊擁抱這美妙至極、柔若無骨的高貴胴體。豐滿柔軟細膩的胴體充滿著生命力和彈跳感,叫人愛不釋手,更使人動魄心顫是她美豔高貴的臉上充滿了情思難耐的萬種風情,神態誘人至極點。

雖然內裏慾火高漲,kevin還是忍不住心跳加快,深深抵著她下麵的大肉棒突變得腫大粗壯。他的濕吻從李豔的耳垂滑至她雪白粉嫰的脖子,再用舌頭舔遍每丁點的香肌。然後再向她鮮豔亮麗的紅唇吻下去,雙唇柔軟得令人心蕩。kevin饑渴的吸吮著,舌頭往她牙齒探去,李豔只能嬌喘咻咻的任由他的舌頭在自己的檀口裏放肆的攪動,舔舐著香噴噴的小嘴裏每一個角落。

沒多久,她已沉溺在男女熱吻的愛戀纏綿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動伸出和他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這因工作太忙而久曠的美女在他的激情擁吻中不知不覺中又跌入肉慾深海了,她的纖纖玉手主動纏上她粗壯的脖子,身體癱瘓乏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的手趁機把李豔的裙子與細薄似紙般的丁字褲一併扯下,既狂吸啜她口裏的津液,左手緊摟著胴體赤裸、全身乏力滾燙的李豔,右手迫不急待的撫摸著她那滑溜溜的玉乳,他的手輕而不急地揉捏著,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觸感,令人血脈賁張。他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那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兩根手指輕輕地夾住那情動漲大的乳頭,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輕捏細揉。

李豔平日忙於搜集資料、開會、錄影根本無很多時間享受性愛及肉體的愛撫,如今kevin高超的撫摸技術,令美得讓人忍不住要射精的李豔秋被那從敏感的乳尖處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渾身如遭蟲噬,一顆心兒給提到了胸口,俏臉上無限嬌豔風情,濃眉微蹙,媚眼迷離,檀口發出一聲聲令人銷魂的嗯唔呻吟,全身嬌軟無力。

李豔覺得口乾舌燥,腦中一波一波無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擴散到整個胴體,成熟高貴的名女主持人饑渴的慾念強烈反撲,仰起頭來,大口喘氣,再也忍不住高漲的情慾,眼神裏充滿了狂熾的慾焰,嬌靨緋紅、嫵媚含春,李豔似乎急不可耐的嬌嗔。

可心裏明白,李豔能有如此狂熱的性需要,全靠春藥在她體內發生作用。kevin內心得意萬分,一點都不急,此時的他就像一頭用前爪按壓住獵物的獅子,正要挑精撿肥一番。在大飽眼福後,kevin雙手輕輕地撫摸在李豔那如絲綢般的雪肌玉膚上,對著李豔這絕色尤物,kevin愛不釋手地輕柔摩挲,陶醉在那嬌嫩柔滑的細膩質感中,沉浸在那美妙胴體中散發出來的成熟女人的體香之中。

用手指輕拂著李豔雪白豐挺的雙乳,在他火熱目光的注視下愈發堅挺,嫣紅玉潤的乳暈正因她如火的慾焰,漸漸染成一片誘人的嬌紅,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的嬌嫩乳頭含嬌帶怯地挺立,像鮮豔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著狂蜂浪蝶來羞花戲蕊。

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無比、柔軟堅挺的右乳,用力地揉搓撫摩,食指、姆指夾捏起小巧微翹的乳頭,揉撚旋轉,同時低頭輕咬另一邊乳頭,像嬰兒索食一樣,大力的吸吮著。

李豔嬌貴的乳頭給kevin吸吮的又是酥軟又是暢快,濃眉微皺,玉靨羞紅,性感的紅唇似閉微張,隨著如潮的快感,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

恣意玩弄、挑逗刺激下,李豔柔若無骨的腰肢無意識的扭動著,美豔的臉上充滿情思難禁的萬種風情,神態誘人至極。他的右手萬般不舍地離開充滿彈性的高挺玉乳,在嫩滑的肌膚上四處遊移,捨不得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他滑過絲綢般光滑的豐腴小腹,直趨芳草萋萋的桃源勝地。

陶醉在溫柔觸摸下的李豔秋反射性的躬起身子,嬌聲道:「不要!」

偏偏此時,kevin的手掌依然覆蓋在她最聖潔的柔軟陰阜上,不肯抽離半步,手指更在萋萋芳草上熟練的律動著。淫水從溝壑裏涔涔湧出,沾濕了已守候在陰道口前準備入侵的大肉棒,kevin緩緩地用熾熱紫紅色的大龜頭撥開兩片一開一合的陰唇,然後挫臀沉腰除除閃電一擊,即時蜜汁四濺,粗長的大肉棒已沒入小穴,外面還露出一小截。

當大肉棒甫一插入時,李豔整個崩潰,反應激烈的甩動皓首、扭動嬌軀,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從檀口中傳出:「啊唔喔嗯。」

碩大的手掌緊握著李豔的一雙美乳作畫圓圈式的強烈撫弄,而嘴巴亦立即湊上她乳香撲鼻的乳尖,拚命地吸吃著,他的臉頰不斷地刺激著李豔的玉乳,使得她的乳頭已經迅速挺起。她玲瓏膩的胴體卻掩飾不了遭受強烈愛撫下所產生的快感,她上下地擺動身體,小嘴亦忍不住地發出了聲音:「嗯啊啊」

李豔雖已結婚生子,但身材一直保養得很好,渾身上下滲透著高貴、成熟、豔麗、每寸肌膚皆散播性慾誘人的少婦氣息,何況夫妻性生活只偶而為之,她又一向潔身自愛,kevin如此瘋狂露骨的挑逗,與單刀直入般直闖小穴幾乎讓她要暈眩。

從kevin大肉棒進入李豔的小穴之後,她的反應就激情而奔放了。久曠的美豔麗人連連地聳挺著粉臀,主動爭取更多的磨擦刺激,同時嬌浪地喚叫「喔!你插得好好深喔!弄得我唔」

李豔緊緊裹著大肉棒的陰道裏,泛出更豐沛的淫液,潤濕了整個陰膣的肉腔、肉壁,令她更加騷浪難耐,而主動將雪白粉臀拱抬著,款款旋搖起來了。

這樣子忘形的反應,更鼓勵kevin乾脆就抓起了秋那雙細膩光滑的美腿,大大劈分開來,往她胸前推著,直到李豔整個身子都折捲起來,他大腿分夾著李豔胸部兩側,兩腳朝天指著,玉股高高地懸離了座位。

然後kevin雙肩抵住了李豔的玉腿,使整個雪白平滑坦然的腹部,都毫無掩蓋地露了出來,讓李豔秋肥腴、飽滿、突出的陰阜,在黝黑、濃密的,一大叢茸茸的陰毛對照之下,顯得格外鮮明、美豔、誘人。

同時,在這樣的姿勢下,美豔誘人的李豔可以清楚的看到kevin的大肉棒進出她迷人陰道時的情況。在kevin的抽插下,李豔看到自已的陰唇跟隨著被翻進翻出,乳白色透明的蜜汁也不斷被帶出穴外。這是第一次李豔在汽車座位上用這姿勢與男人纏綿媾合。

李豔在kevin的持續抽插下,小穴裏濃濃女人肉香的蜜汁不停氾濫著,被他巨大的肉棒連連勾了出來,聚滿在李豔那朝天凹陷的陰戶,到了再也盛不下時,就溢出了陰道,沿著凹槽朝她玉股那兒淌流了下去

的肉棒在李豔的幽谷間,開始強而有力、長驅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搗進了她小穴深處,而且越入越深,連她丈夫從來未到達之處。

終於,kevin將那大龜頭重重地撞到李豔的子宮頸上,令她不由得不嬌啼、高昂的淫呼著。此刻的李豔神態可真的美豔不可方物,銷魂蝕骨的風情令人血脈賁張。

李豔承受著kevin大肉棒不停的插弄,正在慾火旺盛、淫浪洶湧,讓這位平日美豔高貴的美婦人顧得了享受小穴被塞滿的滋味,卻管不了甚麽儀態啦、教養啦!

尤其,現在kevin的肉棒正在李豔的陰道裏愈來愈急促的抽插著,愈來愈強勁而有力,一下又一下的火速刺入、緩緩抽出。他的身體都碰撞到她挺舉的阜部上,而小穴裏的最深處,則被他那顆發紫的大龜頭,重重地撞擊在子宮頸部的稜肉上,強烈的酸軟酥麻感直透心翡,令到李豔秋這位大美人也禁不住地只有連連嬌啼、呼天喊地似的浪叫著:

「喔你這壞蛋嗯嗯喔我受不了了」

假裝做沒聽到,繼續加快抽插速度與更深入的磨擦、撞擊李豔的陰道深處軟肉

「啊」李豔張開紅唇,露出潔白貝齒不停的呻吟,發出喜悅的聲音。一旦這樣以後,就無法停止,「啊喔」。

兩具不停緊密交媾的肉體抵死纏綿地互相吸引著。李豔白晰滑膩的肌膚已經是稍微流出一點香汗,她豐滿的肉體散發出來具有韻味般的熱氣,和肉香混合在一起,連她自己都覺得窒息般的要將官能動起來。配合著從乳房處所擴散出來的波動,美麗的身段幽雅的彎曲起來。

胴體被淩辱所帶來的興奮感,使得她修剪過的指甲也微微的抖動著,同時從內側往外翻出來。身體內不曾被陽光照射到的白色肌膚,始終是顯的如此嬌嫩,在汽車座位上微弱昏暗的光線下,變得更加妖豔,從腰部向左右膨脹的玉股,到達細膩粉嫩的雙腿,那種帶有性感的官能美豈是那些僅僅是自誇年輕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種帶有成熟的女人魅力。

李豔那俏臉上嬌媚淫浪撩人的表情,寫滿銷魂蝕骨、情慾如潮。只見她媚眸如絲,玉蔥似的鼻子潤圓圓的,嬌豔欲滴的小嘴吹氣如蘭,好美豔誘人的尤物,kevin心中一顫,如此銷魂的美人可要好好消受。kevin捧住李豔柔軟的玉乳用力的捏揉、搓摸,把尖尖突出變硬的蓓蕾一口含住,狂吞猛聞著清清的乳香,好不美味。

Kevin的大肉棒被李豔天生嬌嫩多汁的小穴吞噬著,由於激烈的碰撞,他的睾丸不斷的拍打著李豔渾圓嫩滑的雪臀,淫水飛濺,肉香四溢,「滋滋唧唧」的聲音在窄小的車廂裏迴響著,可算是春意盎然。

李豔膩厚的肉壁把kevin的肉棒緊緊的膠粘在一起,以致每次插出都鉤帶一下,像陷入深泥帶出泥水,有時拔得太猛,會「啵」的一聲整根翻著肉唇跑了出來,一陣陣酥麻強大的快感傳到kevin神經末段,像是龜頭憋尿般痛苦。但,kevin不愧是少婦殺手,他強行向頭腦強烈的下達不能射精的命令,跟一位嬌嫩欲滴的美豔尤物做愛,豈能如此「草率、浪費」良機草草就射精呢!

享受著李豔滑膩粉嫩的胴體,kevin扣著她的珠肩,不斷加深力度抽插,憋了多時的淫慾,使kevin近乎瘋狂,屁股使勁的在小穴外搖啊搖、插啊插,抽出蒙上層乳白色透明蜜汁而濕漉漉的肉棒,他又打樁般的猛然重重刺到李豔滑嫩柔軟的花芯,一波波的快感由下而上傳遍全身,讓人如登仙境。

俏臉酡紅的李豔吐氣如蘭的檀口不停地嬌喘、輕輕的哼著,因為快感她感到嘴唇很乾,用香舌不斷滋潤著,在kevin眼裏變成一塊新鮮的美肉,他俯身咬住她的嘴,舔舔吸吸含含咬咬。

十分銷魂潤滑又激烈的性交,加上美人在懷裏的扭動造成的春色氾濫,kevin的肉棒已經被洶湧的精子漲得鐵硬粗大,因為想盡情享受著李豔滑膩如絲緞般的胴體,他一感到有無限的陽精要從馬眼沖出來時,馬上停下來,把興奮不已的李豔抱起來,形成了女上男下之勢。

當時兩個性器官仍緊緊地吻合得天衣無縫,李豔坐在kevin的大腿上,她用粉嫩光滑的玉手扣緊他的脖子,媚眼無限嫵媚撩人,朱唇微喘、吐氣芬芳,一對誘人玉乳微翹著散發出催人射精的肉香,想不到平時明豔成熟高貴的李豔在做愛時如此風情萬種,她把香噴噴姣好的臉蛋摩擦著kevin的臉,淡淡又似催情的體香陣陣傳到他的鼻子,溫熱春情嬌俏豔麗的臉蛋,零距離讓kevin細細品味,似是提醒著他正在與一位絕色尤物交媾,她滑膩香甜的丁香美舌也度了過來,在kevin的口中傳播著李豔秋特有的如蘭般的氣息,逗得他心顫交加,美得他的肉棒在抽插中不禁暴脹粗壯,熱氣沸騰。

李豔被一波波慾焰的性高潮沖激下忍不住嬌啼婉轉了:「唔啊嗯你啊啊嗯啊」她玉頰暈紅,桃腮生暈,絕色嬌靨嬌羞萬般地嬌啼狂喘。

的肉棒在李豔幽深緊窄、香暖淫滑的陰道中略事停頓與浸泡了一會兒,開始再度狂抽猛插起來,因他知只有這樣才能令李豔性高潮不斷,陰精噴盡昏睡過去。

「嗯啊嗯輕點啊嗯輕輕點啊嗯啊嗯啊嗯輕輕一點啊」

在李豔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道中快速勇猛的進進出出,而且逐漸加快了節奏,越頂越狠,也越頂越深,火燙的大龜頭一下下撞擊著李豔粉嫩的花芯,也帶她不斷的狂攀性慾高峰。

「嗯啊嗯輕輕點啊嗯啊輕一點啊嗯啊我要死啦」李豔被他頂得嬌啼婉囀嬌靨羞紅,桃腮生暈,嬌羞般地浪叫嬌啼。

終於,kevin又粗又長的巨大肉棒緊緊地頂住李豔陰道深處那含羞帶露的嫩滑花芯,頂住柔軟嬌羞的子宮頸,射出一股滾燙的精液,直射入她久旱了的子宮深處。經這道熾熱的精液李豔玉體立即一陣痙攣、哆嗦,也在強烈至極的銷魂高潮中再一次洩了身

竟可以在最後關頭強鎖精關,只讓其一部份精液射出,而把濃稠的精液忍住,真乃性愛高手!任何一般的男人只要聞到李豔性高潮時體內發出來的催情體香,以及被她小穴裏嬌嫩的肉壁不停地吸吮、收縮、緊箍著陰莖,那陣陣酥麻銷魂的快感,早就一洩如注,棄甲曳兵了!

李豔達到了雲雨交歡的極樂高潮後,已經嬌喘柔柔,香汗淋漓,嬌靨暈紅,美眸輕合,暈睡過去。

我與人妻的激情夜晚

筱珮是我國中時期認識的鄰居,也是我從國中時期暗戀的對象,一直到她前年結婚。

記得在幾年前我跟她告白的夜晚,我約了筱珮在國中的大門口,告訴她我心理的話,換來的答覆卻是她已經有男朋友,而且感情穩定,她在離開前在我臉頰親親的吻了我…跟我說了聲抱歉就轉身離去,留下我一人獨自在那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雖然告白被拒絕但是我跟筱珮依然是好朋友,有時候她也會打電話給我約我出來聊天,聊的話題除了她日常生活以及和她男友的事情外,還有一件我作夢也沒想過的事情,就是她與網友的一夜情,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她也是一名愛玩的女孩,筱珮總是對我訴說她與那些男生每次做愛的過程….讓我聽了以後心癢癢的,巴不得將她帶到汽車旅館,畢竟筱珮身高165公分,胸部目測也有到C罩杯!讓人一眼看去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

前年她結婚前一個月的某個星期三晚上,當時我人在消防隊值班,接到了她的電話。

「喂!你好?」阿晟你人在哪呢?「我在消防隊值班啊」我邊按著遙控器邊回答她。

「那你幾點下班啊?」我心想這小辣妹絕不可能那麼好心的打電話問我幾點下班。

「11點啊!」有話快說好嗎?我今天晚上已經跑了3趟救護了!已經很累了。

「我問你喔?你以前不是說過帶你前女友去夾娃娃嗎?」我口中的飲料差點噴出來。

「瞎咪!你怎麼會突然問我這件事情?」我拿著電話跑出分隊外面。

「到底是什麼狀況啊?你也說清楚一點!」

「就是上個月跟2個男生一起喝酒,喝醉了就跟他們一起做愛,結果被他們內射,到現在月經一直沒來,想說該不會是懷孕了。」

哇靠!原來是自己愛玩惹禍上身了啊!

「怕什麼!賴給你老公不就沒事了!」我直接了當的跟她說。

「不行啦!我老公說這幾個月不碰我,要在結婚那天表現給我看!」聽到她這樣說此時我臉上早就三條線了!

「好吧!我交接班過後去你上班的地方找你!」雖然很累但是既然辣妹再呼叫了,再累也要去!

「到底是什麼情形你也說一下!」來到她工作的炸雞攤,蹲在她身邊一邊欣賞她那超短熱褲加上白皙的大腿,一邊問著她!筱珮回過身來看著我,突然一掌往我頭上打了一下。

「大色狼!你在看哪邊!」看妳那白皙的大腿啊!我摸著頭回答她!誰要妳自己穿那麼辣!哇….粉紅色的的丁字褲耶!

「你管我!又不是穿給你看的!」說完朝我扮個鬼臉又繼續轉頭招呼客人,筱珮一邊招呼客人一邊跟我聊天,過了12點,我跟她說。

「我先回家了!反正你自己這幾天在注意點,也可能是月經晚點到,你以前不事也常這樣。」說著我就轉頭離開。

「謝謝你過來陪我!下個月我結婚記得早點到!」筱珮追了出來又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聞到了她頭髮淡淡的香味,也朝她臉上親了一下,告訴她有事情隨時打給我,我一定幫她處裡。

筱珮的婚禮我沒去,不是我不願意去,是那天我要上班,有沒有搞錯阿,訂婚時間定再星期六中午的,被她打敗,筱珮的好朋友在那天晚上我離開後悄悄來報到!真是幸運,否則新郎肯定換人!但是筱珮跟我說她老公似乎知道她跟別的男生發生關係的事情,因為她老公有檢查包包裡面保險套的習慣!總不能跟她老公說她把保險套拿去吹氣球吧!

筱珮結婚後似乎收斂了許多,每天在家陪老公,放假時到處玩,似乎是打算當乖乖牌人妻!當然不可能,據筱珮的說法,她之所以乖乖待在她老公身邊,是因為她婆婆很保守,當然跟筱珮沒話題聊,所以她只好每次她老公上班,而她又放假,只能早早跟她老公一起出門,然後她四處亂跑,而且當然也有趁她老公不再的時候,出門尋找帥哥。

上個月24號,凌晨一點半,我剛從朋友家回來,剛坐在電腦前電話就?了。

「喂!辣妹人妻什麼事情啊?」一邊講電話一邊看著論壇裡的愛情動作片。

「阿晟你睡了嗎?」還沒啊!要找我出去嗎?要就快一點不然我要睡了。

「我今天突然放假,我老公明天要上班,我跟他說那我晚上不回家睡,累了直接回娘家睡,結果今天大家都上班,害我到現在無聊的要命!」

「好吧!我換件衣服就出去,你要開車來載我?還是我騎機車比較方便呢?」

「我開車去載你,快一點我快到你家了!」

才剛走到巷口就看她的車,上了車,撲鼻而來的是她身上淡淡香水味。

「你想去哪邊啊?」我繫好安全帶後問她。

「我肚子餓想吃東西。」喔!直走紅路燈右轉,我們去茶坊吃東西。

到了茶坊,進去包廂,點了幾樣點心跟飲料,我們面對面坐著,她今天晚上穿了件粉紅色的露肩T恤,搭配著七分褲,加上燙染的頭髮以及迷人香水味,或許是在外面晃了一整天,進入包廂後她以靠著牆壁而坐,眼神似乎有些黯淡的感覺。

「怎麼?累了阿,在外面瘋了一整天就算是超人也沒這麼多體力。」我邊說邊坐到她身旁,需要幫你按摩嗎?沒等她同意雙手早就自動的在她肩膀按摩起來。

「如何,有沒有舒服點?」筱珮點了點頭,舒服多了,你按摩的功夫不錯喔!我不只是會按摩,我另外一項功夫也不錯,要不要試試看啊?

 「色狼!」筱珮輕打了我一下,這時服務生把餐點送了進來,先吃東西吧!我拿了根薯條放在我嘴哩,送到她面前,沒想到她竟然直接從我口中將另一半的薯條咬走,我的天啊!這可是在以前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然後換她咬著薯條靠近了我,筱佩的嘴唇好軟好軟。

我們吻了將近5分鐘,只感覺到彼此的喘息聲,以及筱珮她那靈活的舌頭與我糾纏一起,時間對我們來說是靜止的,分開後筱珮整理著她的頭髮,看了看我,說我們去汽車旅館,並且用跟曖昧的聲音說..我..濕..了..因為剛剛親吻她的時候我右手早已攻佔她的秘密花園。

筱珮在茶坊下樓的時候雙腿早已無力,而我一邊扶著她,一邊買單的時候,服務生還問了句,那小姐還好吧?臉怎麼那麼紅?我回答沒事,轉身離去。

我開著車子進入了汽車旅館,在下車前我們又激吻了一次,這才雙雙下車,進了房間,一走到床邊我就抱著筱珮瘋狂的親吻著,除了脖子以外,她怕我留下親吻的痕跡被她老公發現,我們一邊親吻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而我也趁機偷襲她那34C的胸部,以及她那秘密花園,我一摸毛少少的,而且她的花瓣早已微微張開,淫水流了我滿手。

「討厭!別那麼猴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先去放洗澡水。」筱珮走入浴室打開水龍頭放滿水,而又走到蓮彭頭那沖洗身體,我見狀趕忙走過去,拿起沐浴乳開始幫她擦抹全身,尤其是那豐滿的胸部以及那花瓣,說是幫她擦洗,到不如說是攻佔領域,因為筱珮被我洗到受不了,抓著剛剛被她清洗過的老二,含進了她嘴裡,筱珮靈活的舌頭不停的舔著我的龜頭雙手玩著我那2顆蛋蛋,她那口交的技巧比我前任女友好太多了。

當筱珮在為我服務的同時,我雙手的位子當然是在她那豐滿的胸部上來回穿梭,一會捏她的小奶頭,一會又抓著她的大胸部,筱珮一邊幫我口交一邊發出喘息聲。

「嗯…啊…輕一點啦,別那麼大力。」說著起身,拿起一旁的毛巾幫我擦拭身體,我當然也拿起毛巾幫她擦拭囉。

「老公!抱人家到床上。」筱珮張開雙手勾住我的肩膀,我順勢抱起了她走到床邊,把她輕輕放了下來,我坐在她身旁,親吻著她,並且撫摸的她那白皙的雙腿,漸漸的手指進入了她那秘密花園的深處,輕弄著她的小穴,並且將老二抵到她面前,示意她含入。

「嗯….啊…滋…」筱珮含著我的老二越吸越大力,而我也對她的小穴猛攻,終於讓她第一次高潮,我起身拿起了保險套,套了進去,筱珮躺在床上等著我的大雞巴。

「嗯..討厭怎麼那麼大啊,人家會受不了。」最好是啦!我加速的衝刺著。

 「嗯..嗯..啊..啊..」,「啊」,筱珮突然往我肩膀咬了下去,突如其來的刺激感,差點讓我繳械,換個姿勢老漢推車。

說真的第一次跟筱珮做愛,她的陰道真的又濕又緊,畢竟還沒生過小孩,而且換過姿勢後想射精的感覺降低了,繼續奮戰。

「老公..大力點沒關係….啊..啊..」快高潮了。

為了怕太早射精,加上這姿勢有點累,換我躺到了床上,而筱珮坐了上來,繼續她的醡汁活塞運動。而我當然也能輕鬆一點,

「啊啊啊..晟,你怎麼還沒射阿,人家累了耶。」

「不是我不想射,而是每次帶保險套做愛,都要30分鐘才射的出來。」

「討厭,人家不行了啦。」說完筱珮躺在我身上,而我再度加足馬力的扶著她的小蠻腰用力的衝刺著。

「啊..啊..滋..滋..嗯嗯。」筱珮瘋狂的喘息著,而我也在最後的一次衝刺下射了出來,幸好有保險套,否則就糟了,拿掉保險套,再次把老二抵入筱佩的口中要她舔乾淨,筱珮白了我一眼還是把那半軟的老二舔乾淨。

進了浴室再次沖洗了身體後,回到床上筱珮躺在我身上,而我也輕撫著她的頭髮,聞著髮香,休息片刻後,我們又大戰了一場,這次戰場換到了浴室,由於退房時間快到了,我們速戰速決,但是她也又在我肩膀上留下了齒痕,當然我也拿了她的內褲當作戰力品。

離開汽車旅館後,我們又趁等紅綠燈時又親吻了一次,回家到家下車前,我問她下次還有機會嗎?筱珮說可遇而不可求!內褲還人家啦!討厭!說完搶回了她的內褲,而我又趁機摸了她的胸部,才心滿意足了回家。

慾望的俘虜 (黑蕾絲系列6)

  黑蕾絲小說系列(六)

  慾望的俘虜

  原著:克莉奧.柯黛

  翻譯:武珍

  掃瞄校正:CSH

  **********************************

  這位高大金髮的奴隸,比她記憶中所有的人都來得俊俏挺拔。他一頭淺鬃毛似的頭髮飄散著,上身穿著無袖緊身的皮衣。她興起了一個墮落的念頭:在這富裕的阿爾及爾人的華麗大廈裡,檸檬樹在斜射的陽光中,投影在五彩的地磚上,無數的奇花綻放著異香。來自法國修道院的傌麗塔和克羅汀,接受了華廈有權有勢且英俊主人卡西姆的邀請,住進了他歡樂的宮殿,當然主人也要求她倆人回報:她倆必須完全臣服他邢痛苦而又甜蜜的情慾世界!

  **********************************

  第一章

  黑暗中瑪麗塔死死抓住克羅汀。腳下的甲板有些滑溜溜的,且搖晃得厲害——這條西班牙貨船,現在可是她們的救星啊。

  船是從南特開往她的家鄉方向去的,在比斯克灣遇到大風暴,她們的厄運就開始了。眼睜睜的看著它一點一點沈沒,到現在瑪麗塔已經精疲力盡,冷得要死也累得要命。暴風雨正在繼續。這條救命的小船在劈頭蓋臉打來的浪頭之中,顯得是那麼渺小和破舊。瑪麗塔無計可施,止不住的哆嗦起來,連站下去的力氣都快沒了。

  「安娜嬤嬤呢?」克羅汀說。「我找不到她在哪裏。」

  瑪麗塔戰慄著,努力回想那個修女一點一點消失的情景。「她不在,我想是已經沈下去了,真可怕!現在只剩下我倆相依為命了。來吧。用力划,找個避風港。」

  於是她們全力以赴向前駛去,這樣的船行是件危險而高度緊張的事情,她們都不敢也不能分神去關注其他旅客。這時瑪麗塔覺得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同時,在狂風巨浪的狂吼中,一個低沈有力的聲音清晰地進入她的耳膜。

  「跟我來。你們也許用得上我的船。這立錐之地已經塞滿了太多的人和行李,遲早要擠破的。」

  她結結巴巴的表示著她的感謝。而克羅汀已經幾乎不能說話了,她的臉色白得像紙,嘴唇凍得發紫。瑪麗塔幾乎是靠在陌生人的臂彎裡,被他半拖半拽帶下了甲板,走過一道長廊。

  「最好把你們的濕衣服換下來,免得著涼。」他說,扔給瑪麗塔兩條大毛巾。

  「那個皮箱裡有衣服,你們自己找著穿吧,我還得走,船上的人還需要我。需要什麼儘管隨意吧。」

  「謝謝你,你真是太好了。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瑪麗塔開始說。

  但是他已經走了,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她輕鬆地脫下濕漉漉的裙子,胸衣和襯裙,使勁地擦著胳膊和兩腿,直到它們都發紅為止。克羅汀也忙著整理自已。接著,她們並肩坐在那窄窄的床上。失卻安娜嬤嬤的陪伴是很突然的,瑪麗塔為她默默的祈禱了一會兒,心裡卻忍不住的釋然和輕鬆。

  「我真高興她走了。那個冷血動物!」克羅汀忽然說話。

  瑪麗塔有些驚愕地看著她的朋友。忽然她兩相對捧腹大笑。太有趣了,安娜嬤嬤是個苛刻而毫無幽默感的老處女。瑪麗塔回想起安娜嬤嬤虐待她的那些往事,想起這個修女居然要她自打耳光——這些事情一向埋在心底,沒有人知道,包括克羅汀。

  克羅汀當然也有恨安娜嬤嬤的理由。

  「有白蘭地嗎?」克羅汀牙齒有些打顫的問。她包著毛巾坐著,長長的紅頭髮凌亂地順著裸露的,光滑的肩膀披下來。

  瑪麗塔四處搜尋著。船艙很大也很闊氣。木炭在火爐裡燃燒,整個屋子都很暖和。天花板上是個油燈,搖搖晃晃的擺動著,發出紅色的光亮,旁邊的木板鑲條也被映得發亮。沒有白蘭地。她找到一罐咖啡。

  「我們的救命恩人肯定不喝酒。」她說,「但他一定是個有教養的人。當然,也很富有。」她從罐裡舀出咖啡,放在一個可用手提的小壺裡,加上水,把它放在火爐上。「桌上是新鮮水果,那個碗是金的!再看看這些絲質的刺繡床罩!」

  克羅汀蹲下身打開了皮箱。「他說話真好聽,富有磁性的聲音真有魅力。妳想他是個商人嗎?說不定他是這艘舶的主人呢。至於他的富有,那是不用說的啦。妳看呢?」

  她彎腰抱起一堆堆的衣服,看上去都非常華麗而有種說不出來的異域情調。蠟染的、絲質的、天鵝絨的、紗的、錦鍛的,各種質地的衣服讓她眼花繚亂,她不期然的微笑起來,像以往見到美麗而華貴的東西時一樣,她不住的驚呼,瑪麗塔記得,六年來她們倆人已很少這樣開心了。

  瑪麗塔張嘴笑了。「這是什麼衣服呀?跟戲服似的。」

  「那有什麼關係?他說過我們可以隨意各取所需。現在我們需要乾的衣服。」

  克羅汀拽出一件束腰的絲質寬衫,淡黃色。又拿出一件深黃色的裙子,一條刺繡的綴滿珠寶的腰帶。她垂下眼瞼,裸露的背部對著牆壁。她鬆開毛巾,迅速套上寬衫。

  瑪麗塔覺得她在試圖遮掩什麼,而這大可不必。作為多年的朋友,克羅汀美妙的身體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兩人獨處時的坦誠相對已成了一種默契。難道這也註定要被修道院的該死的清規戒律所限制、所不容嗎?

  克羅汀又低下頭專心尋找。「我來給你挑一套,哪,這件怎麼樣?看看多好的天鵝絨!這寬寬的衣領多大方啊!哎,還有這麼多珠寶鑲在上面——簡直無與倫比,你快穿上它吧,我都等不及了。這顏色剛好配你那頭淺灰的頭髮,簡直就是為你訂做的!」

  她的興奮感染了瑪麗塔。瑪麗塔嘲笑著她的孩子氣一邊穿上衣服。因為沒穿襯裙和胸衣,感覺有點怪怪的。綾羅緊挨著她的肌膚,涼涼的卻很舒服。船艙裡有一面鏡子,於是兩位年輕的女子,陶醉在他們美麗的倩影裡,欣賞著在薄薄的絲綢裡若隱若現的胴體,欣喜若狂。她們格格地笑著,旋轉著,看裙子起伏、飛揚,恍如童話裡的仙子,隨時振翅欲飛。要是修道院裡那些嬤嬤們看到這個景象,她們準會被氣瘋的。

  咖啡的香味瀰漫了整個船艙。還沒等她們收拾停當,坐下來喝咖啡,她們的恩人回來了。先前的忙亂之中,瑪麗塔沒細細端詳他的樣子,這回可看清楚了,這是個高個子的男人,淺色的皮膚,有一張堅毅而有稜角的面孔。

  他微微笑了。「看得出你們已經恢復過來了。很好,你們煮了咖啡,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來一點。現在我恨需要熱量。」

  「請。先生是……?」瑪麗塔問。

  「你可以叫我卡西姆。你們呢?」

  「瑪麗塔.德.納弗。這位是我最親密的朋友克羅汀.杜彭。」

  「哦,原來你們是法國人啊。」他恍然大悟地說。

  「某種意義上是吧。」她說,撫媚的一笑。「我們不知該怎樣感謝你才好,卡西姆先生。這個船艙很舒適。我希望你不介意我們從你箱子裡借的這些衣服。」

  他一揮手。「我正希望如此。我希望你們收下它。它們本來就是作為禮物送給家裡人的。但這顏色也許就是為你們挑的,你們穿起來是這樣的美麗出眾。你們都有很特殊的光彩。克羅汀有著金色的皮膚和紅色發亮的頭髮,而你,這麼白的皮膚,銀色的頭髮,藍色的眸子,這是令任何畫家,甚至任何藝術鑒賞家都要嘆為觀止的美麗啊……」他擺擺手,非常誠懇的笑著。「現在,我堅持,請你們收下這些東西。除了你們,還有誰更能配上它呢?」

  「謝謝你,先生。我們的大部分衣物都丟了,你真是太好了。」克羅汀迷人的一笑,露出兩個酒窩。

  卡西姆啜了一口咖啡。「我很樂意為美麗的女士服務,尤其是在危難中的年輕姑娘。哦,天哪,我又得走了。我想你們一定覺得我很莽撞吧?」

  他的嘴角微微翹起,淡淡一笑,但他看著瑪麗塔藍色的黑色眼珠裡卻有某種熾烈的東西。瑪麗塔覺得有種興奮的顫慄從心底湧起。他真的人有吸引力了。

  「不是莽撞,而是一點點的——過於坦白了吧?」她說。

  他大笑。「對,我是這樣的,經常如此。」

  他臉上出現了一種怠倦而又不鬆懈的神情。他有著寬寬的額頭,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敏銳和智慧。瑪麗塔忽地意識到這個男人,是一個很危險的男人。這一點立刻使她有種不安的感覺。

  「我們現在仍處於危難之中,先生。」克羅汀活潑的說,打斷了她的思緒。

  「不是嗎?你總得承認你們在暴風雨中失去了同伴,現在是孤立無援吧?」

  「是麼——」「那麼我堅持,請允許我對你們進行監護。在船即將到達的港口附近的阿爾吉爾,我有一所大房子。如果你們願做我客人的話,我將不勝榮幸。如果你們怕親友會擔心,我會打發人給他們送信去的。」

  瑪麗塔看看克羅汀。她的手捂在嘴上。她的眼睛瞪得溜圓溜圓的,輕輕地點頭。

  瑪麗塔立刻滿心歡喜地認同了。她當然知道這是不對的,要是他們知道了,肯定不會同意的。可誰會知道呢?再也沒有安娜嬤嬤了,在救援的船來帶她們回家之前,還有什麼地方可待呢?與其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上隨便找個旅店住下,還不如和卡西姆呆在一塊兒呢。

  「謝謝你,先生。」瑪麗塔說。這是她倆心底處的表白。「我們很樂意接受你如此友好的邀請。」

  卡西姆喝完咖啡,抬起眼皮。「那麼說,你是要到瑪丁尼克去了?你家在那兒嗎?」

  瑪麗塔點點頭,想起位於波特羅耶的那座大大的白房子。「我父親有個蔗糖種植園。我們在南特修道院接受教育,畢業我們就回家去。」

  「哦,我聽說過那個地方,」卡西姆說,「那是一個培養淑女的學校,是嗎?據說那兒規矩很嚴?」

  瑪麗塔臉色有些潮紅。他當然不可能想像那是一種何等的「嚴厲」。

  「經歷了那樣一場生死搏鬥,再稍稍吃點東西,我想你們該放鬆放鬆了。請讓我為你們效勞吧。在我這兒,一切都會安排妥當的。」

  克羅汀臉上泛了笑靨。「聽上去太美妙了!我特別嚮往的就是這樣,穿著藍色的休閒便裝,吃著簡單而可口的東西,在周圍都是石壁的房間裡走來走去。哦,僅僅是提到『放鬆』這個詞兒,已經讓我垂涎三尺了。」

  卡西姆大笑。「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到阿爾吉爾了。我會領你們參觀那些瀰漫著芬芳氣息的房間。你將喝著果汁雪凍,看著美麗的噴泉,茉莉和政瑰的芳香環繞在你的周圍。啊,我親愛的姑娘們,這正是我非常樂意為你奉上的。」這樣的許諾,這樣低沈平滑如天鵝絨的嗓音,瑪麗塔覺得有一股甜蜜的暖流順著背部流下。克羅汀斜瞟了她一眼,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大笑。她們都渴望到阿爾吉爾去了,朦朧之中覺得生命也許就從此改變。

  卡西姆站起身,拿起帽子,走向門邊。「請原諒,你們歷經的磨難已經夠讓你們的精疲力盡了,我應該讓你們早些休息。」

  瑪麗塔並不感到疲憊。相反地,她覺得非常興奮。她從來未遇到過這麼有魅力的人,在某些方面,他甚至是個超人。他似乎散發出一種磁性的能量。交談的結束令她有些沮喪,卡西姆太有吸引力了。他有一頭濃密而卷由約黑髮。他的黑衣服掩蓋了他的體格,但從他走路的姿態來看,雖然有些傾斜,顯然是肌肉發達的人。

  她覺得血液中有些東西在沸騰。在修道院的漫長時間裡,她極少看見男人。現在命運把卡西姆帶來給她了。這是個多優秀的人啊!克羅汀也是如此看待他的,強烈的感情漲滿了心胸,絲質外衣也掩蓋不了這份感情波動的起起伏伏。

  「我將保證讓你們不受打擾,」卡西姆說。「我祝你們晚安,明早,如果你們允許,我們一起進餐好嗎?這將使我非常高興。」

  他友好的綻開了笑容。瑪麗塔深深地被打動了,但她還不能完全信任他。她多希望能多了解一點男人啊。卡西姆很細心,也很會說話,這點也很危險,雖然這點使他更有一種不可抵擋的吸引力。要一個修道院埋出來的女孩去應付這一切是複雜了些,看上去,卡西姆是全盤勝了。

  「但是……但是你今晚住哪兒呢?」瑪麗塔問。

  他扭過頭來衝她一笑。「別為我擔心,瑪麗塔小姐,我就住在隔壁僕人的房間。但你想到這一點很讓我感動。謝謝你的關心。」

  他的黑而深遽的眼睛注視著她,瑪麗覺得渾身無力。在他的眼睛深處,有些不可捉摸的東西。

  於是卡西姆轉過身,走出去了。

  克羅汀喋喋不休的一直在談卡西姆。

  「他是這樣的有吸引力,這麼有教養。我從未遇見過像他這樣的人,禮貌周全,一個十足的紳士。你想他是哪兒的人?西班牙人麼?不,他的名字——卡西姆——聽上去像阿拉伯人。也許是土耳其人。你想他喜歡我嗎?他說我嬌小玲瓏。許多男人一般不會在意紅頭髮和雀斑的。他也喜歡你,比對我更甚,不過我想你是不乏仰慕者的……」

  說啊說啊,沒完沒了的說。瑪麗塔頻頻點頭,當她說累了,停下來喘息的時候,瑪麗塔補充一兩句。她發自內心地微笑了。她的朋友好長問時間沒這麼活躍了,而她自已,老實說,她也被恭維得有點飄飄然。

  克羅汀打了個哈欠。「這床真寬,足夠我倆睡的。」

  「這比宿舍裡那張小窄床可舒服多了」,瑪麗塔說,「我最恨那兒的夜了,那個冰冷又沒有生氣的房間。毛毯是那樣又窄又小,不知從哪兒東拼西湊來的。我也恨必須規規矩矩地躺在床上,即使最冷的天氣裡,也必須把手臂放在被子外面。」

  「只是為了防止我們撫摸自已罪惡的身體!」克羅汀嗤之以鼻,「多麼可惡的偽善!」

  瑪麗塔停頓了一下,心頭閃過一絲懷疑。「你這是什麼意思?」

  「哦,是這樣的。現在我們都回家了,沒有必要再躲躲閃閃。我們都知道安娜嬤嬤是個什麼東西。」

  瑪麗塔迅速抬頭來。「克羅汀!」

  她的眼睛睜大了,克羅汀脫下外衣,轉過身去,讓她看她裸露的脊背。她現在知道先前克羅汀在遮掩些什麼了。臀部周圍是橫七豎八的紅色條痕,觸目驚心。克羅汀金黃色的皮膚上,是歷歷可數的鞭痕。

  她無法言語了,「你也——?可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這些看樣子是新近打的。」

  「兩天前。你以為我在甲板上的時候,安娜嬤嬤叫我到她船艙裡去。她說我必須淨化靈魂。她說我是個不安份的傢伙,她將把罪惡打出我的身體,正如她在修道院裡常做的那樣。我怕極了。她太苛刻,太僵化。她讓我躺在她的膝蓋中間,把我的臉矇在她那發霉的長袍之下,捂住我呻吟時的聲音。開始每打一下,我都難以忍受得扭動並哭喊出來,可到後來……我的皮膚開始發癢,肉似乎也不自主地抖動起來,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虐待。」

  克羅汀停下一會兒。她的臉頰有點發紅,「我想安娜嬤嬤很清楚我的感受,因為她不止打了我。當她歇手不打,我在一邊啜泣的時候,她……她把鞭子塞進我的雙腿之間摩擦然後把她又冷又硬的手指戳進了我的體內。我實在難以忍受。我的身體開始扭動,雙頰發紅,臀部發熱發紅,心跳加速。她用一種輕而尖銳的聲音說我下賤,說我又軟又嫩像個婊子。可是我竟喜歡她的逗弄,她逗弄得越厲害,我就越舒服。我的吸吸急促起來,沈浸在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歡樂之中。最後,她讓我吮吸乾淨她的手指,然後一言不發的走出去,剩下我躺在地板上低聲啜泣。哦,瑪麗塔,現在她死了。我……我不知道該怎樣描述我的感受……」

  克羅汀淺棕色的眸子裡溢滿了淚水。如果說她剛才是強自支撐著敘述這一切,現在她則是徹底崩潰了,嘴唇不停打顫。瑪麗塔攬住她,替她梳理一下頭髮。一滴晶瑩的淚珠滑過克羅汀的面頰。

  「別說了,沒什麼好自責的,我們該早些說這些事兒的。她究竟虐待了多少人?我還以為只是對我那樣呢。我不敢說出來,任她一次又一次地想出新的花招來折磨找。」

  「她打你了嗎?」

  「沒有,她用別的法子來羞辱我。哦,你沒穿衣服該冷了吧,我們上床怎麼樣,擠在一起暖和起來我再告訴你。」

  克羅汀爬上床。瑪麗塔脫掉衣服,挨到了她的身邊,挽住她的手臂。克羅汀溫軟的胸部貼著瑪麗塔,她比瑪麗塔矮,頭頂在瑪麗塔的下巴上。瑪麗塔吐氣如蘭,輕輕拂過克羅汀的頭髮。

  「這感覺真好。」克羅汀喃喃低語。「我想起小時候,我做了惡夢就住你床上跑的情形。」

  瑪麗塔燦然一笑,心裡也覺得安定和穩妥多了。坦白的說,克羅汀有彈性的身體緊挨著她,這讓她感覺很愉悅。這感覺是無法言喻的,可同時,她地想起了安娜嬤嬤那枯乾的身體,古板的馬臉,皮膚滲出來的那股難聞的氣味,以及那雙又冷又糙的手。

  「她都對你做了些什麼?」克羅汀低聲問,以乎看穿了她的思想。「告訴我吧。把所有醜惡的記憶都渲瀉出來;把它們從此忘記,那它們就再也傷害不到我們了。」

  瑪麗塔口乾舌燥,她臉上泛起羞愧的緋紅色。她本來是不該講的……但也許這是她把內心的惡魔趕走的時候了。她強迫自已講下去。

  「那是我們才到修道院不久的事了。我想她不喜歡我,因為她能從我做的所有的事中挑出毛病來,對我挑三撿四,拳打腳踢。她經常把我留到最後,問我一些吹毛求疵的問題,比如說,全身都洗乾淨了?她讓我張開嘴,細細查看我的牙齒是否乾淨,拖住我的耳垂檢查我的耳朵是否清潔,有時她掀起我的裙子,看襯衣是否有污漬。有一次她叫我解開辮子。她拚命的拉扯,弄得我的頭一陣陣疼痛。慢慢地我才意識到她是在妒忌我的年青。」

  「還有你的美貌。她不妒忌才怪呢。她胸部平坦,沒人會喜愛地看她一眼。這隻老母狗恐怕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呢?」

  瑪麗塔的臉更紅了,「她……她差不多這麼做了,她讓我清掃房間,這是我最害怕的事,可我不敢反抗。最可怕的是擦地板,我必須蹲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擦,安娜嬤嬤就在旁邊看著。她讓我挽起襯衫和裙子,要挽到腰部,並且繫起來,這樣我的屁股就裸露在外面,一覽無遺了。她說這是為了不讓濕地板弄髒我的衣服。我必須跪著前前後後反復擦拭,而她的目光就緊跟著我的屁股,並看到裡面去。我委屈得快要哭了。」

  「可她從未對你動過鞭子?這一點讓我很詫異。你一定很狼狽吧。就這些?」

  瑪麗塔停下,吸一口長氣,接著說:「她的手指穿過我的頭髮,近乎拉扯似的梳理著。我覺得身下的長凳又冷又硬,這才想起趕快併攏雙腿,遮住身體某些裸露的部分。我的雙腿在打顫。但只要我動一動,她立刻就打我的腿。過了一會兒她讓我躺在木凳上,說要好好檢查。克羅汀……我簡直沒法講下去了。」

  克羅汀柔軟的手指滑過瑪麗塔的背。她的兩腿環住了瑪麗塔的一條腿,輕輕的摩娑著。瑪麗塔感覺有種濕漉漉的東西滑過,渾身有點發熱。

  她的朋友以一種極輕極遙遠的聲說:「繼續說吧。我想知道全部。」

  克羅汀的呼吸加快了。瑪麗塔感覺到她慢慢移過身子,緩緩的蹭著自己,身體熱烘烘的。克羅汀的嘴唇輕輕貼近瑪麗塔的面頰,靖蜒點水般地吻了一下。

  「我忍不住了,」她耳語道。「想想你那美麗絕倫的身體,就那樣毫無保留地展示在那兒,光潔如玉,富有彈性,充滿誘惑。我都快要被挑逗起來了。接著講,快點兒,這有助於我擺脫那些痛苦的記憶,你不介意吧?」

  瑪麗塔毫不在意,事實上她也被克羅汀起伏的動作挑逗起來了,她的乳頭變得又小又硬,渾身也燥熱起來,她集中精力,繼續她的故事。

  「你可以想見我當時的尷尬。屋子很冷,我清醒地感覺到從凳子上傳來的陣陣寒意。我的屁股貼在凳子上,這樣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東西了,我從未處於如此恥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衝上了臉,紅得發燙。這該夠了吧?她叫我起來,我心裡一鬆,想著終於結束了。誰知她還不滿足,居然彎下腰貼近去看。我眼一閉,聽天由命吧。我害怕看她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像發現什麼獵物般的閃著貪婪的光芒。她把手伸到我的兩腿中間,使勁地摸啊捏啊,我難受死了。」

  「然後我覺得她的手指辦開了我的陰唇,並用力按住,裡面的部分就突出來了。我緊閉的眼睛裡慢慢滲出淚水,我憎恨她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否認此時,我的腹部有一種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覺。」

  「啊,這就對了,明明是不乾淨的嘛!」安娜嬤嬤突然說,嗓音有點奇怪。「我來教你怎麼做。」

  「我有種退縮的衝動。我不敢睜眼,忽然,有個又暖又濕的東西在我下體蠕動,我又驚又疑,過了好一會才意識到那是安娜嬤嬤的舌頭!我睜開眼睛,看到她的腦袋在身下晃來晃去,正忙於『清潔』我的下身!她舔過了陰唇,然後是大腿和小腹。我感到又腫又疼,呻吟著抬起屁股,擦在她乾乾的嘴唇上。她狂笑起來,叫我淫婦,但似乎並不作惱。她不時地打我一下,不是那種真的打,而只是為了增加我的快感。接著,她的舌頭伸得更深了,我感覺到她的手指緊緊抓住我的屁股。」

  「她那兩個乾燥的,枯瘦如柴的指頭弄痛了我,我一陣痙攣,腿一直,腰一彎,小腹一挺,離開了她的嘴巴。安娜嬤嬤呼吸急促,慢慢鬆開了手,抖抖的,她站起來。」

  「好了,這回洗乾淨了。」她說,「放下裙子,滾出去。」

  「我雙腿搖搖晃晃,逃也似的離開了那間屋子。我為適才的快感感到難為情。但以後——我不得不承認——我甚至渴望她的這種行為。這——就是諸多相似經歷中的第一次。」

  「哦,瑪麗塔,」克羅汀呻吟著,攬過她的腰,抓住她的臀部,她的陰部在瑪麗塔的大腿上擦得越來越厲害。「我簡直是身臨其境,吻我,哦,吻我的嘴唇,求求你。」

  瑪麗塔把嘴唇貼近克羅汀的,給了她一個長長的吻。她們的舌頭第一次纏繞在一起,這感覺美妙極了。簡直是絕妙。克羅汀猝然鬆開,一陣喘息,瑪麗塔覺得渾身的血液都燃燒起來了。她們都沈浸在一種極大的歡樂之中。

  慢慢地克羅汀安靜下來了。她的手指輕輕拍著瑪麗塔的背,慢慢躺下去。瑪麗塔把她抱緊一點。她已經精疲力盡了。所有的恐懼和煩惱,各種混雜在一起的感情,安娜嬤嬤的所作所為,似乎都已不存在了。她很高興克羅汀能從她的敘述中找到樂趣。

  克羅汀是個年輕的,充滿活力的美人,她直接從性愛中得到的樂趣能把她的創傷撫平。瑪麗塔也覺得穫得了撫慰。現在該睡覺了。

  明天……明天有卡西姆。

  半夜瑪麗塔醒了。

  卡西姆出現在她的夢裡,怎麼樣也趕不走。似乎她早就認識他,或者是極像他的一個人。他正是她數度夢中出現的那個人,黝黑的皮膚,英俊的面容,在孤寂苦悶的慢漫長夜裡,給她帶來勇氣和心靈的慰藉。

  她想像著黑夜裡他來到她的身邊,月光下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孔生動、熱情。陰影投射在他的顱骨的眼窩上。雖然看不清顏色,卻可以看出他性感的嘴唇像剛接過吻的樣子。他伸過一隻手撩開她的衣服,柔軟的綢緞立刻無聲滑落,露出她潔白的雙肩,他涼涼的手指撫過她的軀體……。

  她拉回思緒。感覺上他倆是如此相近,好像心有靈犀。他喜歡她嗎,像她喜歡他那樣?肯定不會的。他是個慎於感情的人。但她還是忍不住的要想,他是她思緒中最閃亮最光彩的部分。

  這是危險的,可這是一種富於誘惑力的危險。這種危險讓她的心房砰砰直跳。她的心情還未恢復平靜,騷動不已。旁邊的克羅汀睡得香甜而沈穩,臉上安詳而平和,所有的不知所措都不復存在了。

  她必須鎮定下來。她出生在一個上等的法國家庭,有著良好的教養,雖然被寵得有點任性,但歷來處變不驚。她向來為自己的鎮定驕傲。即使是在修道院裡深受安娜嬤嬤的折磨的那些日子裡,她也一直如此,只要是白天,安娜嬤嬤就不得不收斂些,她也不害怕了。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力量,以致於來擾亂她平靜的生活?

  她摟過克羅汀,手放在她溫暖的後背上。克羅汀軟軟的臀部靠著她的大腿。她是徹底放鬆了。

  她對卡西姆的感覺——一個有侵略性的男人——表明了她對男性是多麼的無知。

  她同時決定儘快變得經驗豐富起來。

  盡管腦海裡翻江倒海,她終於還是沈沈地睡去,一夜無夢。

  在餘下的旅途中,卡西姆一直讓她們住在他的房間裡。他們一起進餐,談了好多事情。

  他極富魅力,對她們的談話內容都顯得很感興趣,而她們對他卻一直一無所知,當話題轉向他個人時,他總能及時巧妙地避開。開始瑪麗塔並未意識到,到了後來,她開始注意他的藉口,他沈默時譏諷的微笑,有時朝他捉狹的一笑,暗示他已經說漏嘴了。他說過他對自已的缺點向來是坦露無遺的,並似乎以此為榮。這是他保護自己祕密的方法嗎,以此來迴避那些他不能如實回答的問題?

  可連這也成了他魅力的一部分。他帶有神祕色彩的背景,更增添了他的某種風采。她所能知道的,只有他到過很多地方,很富有,在阿爾吉爾有一所大房子。

  卡西姆的僕人烹飪、清理、為他們所有人服務。一個叫漢密特的黑皮膚,英俊的男人似乎是卡西姆的心腹朋友。他們也經常在一起,瑪麗塔猜想他們在談論生意上的事兒,或者是卡西姆對僕人有些什麼吩咐。

  一天上午,瑪麗塔獨自呆在船艙裡,克羅汀上甲板了。瑪麗塔正試著梳一種髮型,這髮型是巴黎最流行的款式。她把頭髮吹成小卷,然後盤一圈。

  卡西姆不聲不響地進來。她從鏡子裡看到了,於是突地轉過身去。

  他哈哈大笑。「請原諒。我不是故意想要嚇你。我以為這兒沒人呢。不過我很高興看到你,美麗的小姐。」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已經伸手去摸她的頭髮了。他欣賞的看著上面的小絨帽,手指已經碰到她的頭皮了。她感覺到他的手順著頭皮滑向頸部,極其溫柔。

  「你的頭髮顏色真淺,像一股股的扭扭糖。」他說著,把一縷頭髮繞住了長長的手指上。「我從末見過這樣的頭髮。」

  他的另一隻手挪到她袖子那兒,慢慢撫過她的胸衣。瑪麗塔屏住呼吸。他用指尖輕巧地解開拉鏈,把印花的細妙胸衣拿開,他的手指滑過瑪麗塔裸露的皮膚,環撫著她的脖子。

  「多好的皮膚,脂凝如玉。」

  他的撫摸是極其溫柔的,但瑪麗塔忍不住的發抖起來。他的指尖很溫暖,她的脈博加快了。卡西姆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大笑。他們的目光在鏡子裡相遇了,瑪麗塔一震,隨即低下頭去。她雙頰飛紅,嘴唇有些顫抖。

  「你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瑪麗塔。你知道你的誘惑力來自哪兒嗎?天真無邪。對一個男人來說,他要抗拒這一點有多困難啊,我會議你知道,一具有血有肉的軀體可能享受到多大的愉悅的。但是……我會等下去的。等到你自已對我說時機成熟了。」

  她瞪著他,眼前卻一片茫然,她眼睛裡有一泓秋水,湛藍湛藍的。她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她無法言語。他的話太令人震驚了。她本應該大聲呼救,責備他的行為,可她只能咬緊嘴唇,手指無意識地在衣服上撫啊撫的。

  卡西姆微微笑著,懶洋洋的卻意味深長。他的目光掃過她的臉,猜測著她的反應。然後他吻吻她的捲髮,斜倚在椅上。

  瑪麗塔鬆了口氣,卻有種空落的感覺,一時間動彈不得。她的皮膚先前很熱,現在有些冷了。她試著平息急促的喘息,想著不該把衣服穿得那麼緊的。

  瑪麗塔恢復了鎮定,船艙裡有種難堪的沈默。她拾起梳子,開始整埋她有些零亂的頭髮,但她的手抖得厲害,卡西姆一定注意到了。她放下梳子,把那些絲綢做的小花一朵朵卡在髮卷上。

  卡西姆帶著一種夢囈般的語氣說:「你穿上自己的衣服顯得更迷人,漢密特把它們整理得很好,像新的一樣。不過我還是希望你穿箱子裡那些衣服,像你這樣的美人,佩戴上任何珠寶,祖母祿、藍寶石或金項鍊都不為過。啊,你是無與倫比的瑪麗塔小姐。有你做我的客人,我真是大飽眼福啊。」

  帶有侵略性的那個男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這位彬彬有禮的紳士,她甚至懷疑,先前他說的那些話是不是一個夢魘。

  「謝……謝謝你,」她有些困難地說,拿不準該怎樣回答他。他的轉變是如此之快,讓她有點糊塗了。

  他還想說什麼,這時響起了一聲喊聲。

  「陸地!我們看見陸地了!」

  卡西姆匆匆向甲板走去,瞥了一眼瑪麗塔。「來吧!瑪麗塔,我想和你一起分享這個美好的時刻。妳會看到芭芭裏海洋,那是我的家鄉。」

  她抓過帽子,在下巴上打個結,跟著卡西姆上了甲板,她的雙腿有些發軟,卡西姆撫摸過的那些方似乎還留著餘溫,她握緊了拳頭。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心底漫延開來。溫暖而興奮。期待?是的。但究竟是因為即將看到海岸線或是因為要到卡西姆的家,她也說不清楚。

  克羅汀斜倚著欄桿。遠處有個山丘,掩映在林立的高層建築之間。絲柏樹隨處可見,像墨綠色的蠟燭在閃耀。還有許多紛紅色的尖塔。整個海岸在太陽的照耀下瑩瑩發亮,像一串綠松石的項鏈;閃動著迷人的光。

  「真是太美了,」瑪麗塔低聲說。

  「等看到我的家時你再下結論吧,」卡西姆說,直視著她的眼睛。「那兒會讓你更驚喜的。當然,只要你們在,我的所有珠寶都會黯然失色,不過我想你們一定會喜歡那兒的。」

  克羅汀興奮的看了一眼瑪麗塔。這時候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人群已經湧上了甲板,眺望著海岸,十分高興。卡西姆忽地轉身背對著大海,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影——似乎有些惱怒——不過一會兒就消失了。

  「我希望你們接受我的勸告。阿爾吉爾對不戴面紗的姑娘來說是個危險的地方。這兒只有妓女才不戴面紗——當然囉,她們衣服也穿的不多。我保證你們跟著我是安全的,但如果你們就穿著這一身出去,肯定會招來很多人的注意的,他們會瞪著你讓你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所以,我建議你們穿上這種渾身裹得密密實實的民族服裝。」

  克羅汀甜甜的笑了,「真的,先生,有那個必要嗎?哈,你總喜歡這樣恭維我們,說我們很特別,也許你想把我們關起來供你一人欣賞?」「哦天!我們自由的年輕女子,可不是籠子裡的鳥!」

  他們相視大笑。

  「克羅汀常常冒傻氣,」瑪麗塔愛憐的說,「我想就這樣辦呢。我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克羅汀怎麼樣?」

  「當然遵命。我只是開個玩笑,衣服在哪兒呢?」克羅汀朝卡西姆笑笑。

  卡西姆也笑了,但他眼睛裡閃著一種滿足的光輝。瑪麗塔覺得他的高興另有原因,他顯得那樣心不在焉,急於離開這船。

  她再次感到內心深處的某種恐懼。剛才船艙裡的對話又浮上心頭。這個男人是多情而富有的,他能得他想要的東西。她們跟他走究竟對不對?唉,現在拒絕也太晚了。

  卡西姆也許是個冷酷的——甚至殘酷的——傢伙,她幾乎可以斷定這一點,憑著直覺。

  他笑著,溫暖洋溢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啊哈,他是個有趣味的人。他就像一個禁果,充滿了罪惡的誘惑。

  沒人能拒絕他的邀請。

  瑪麗塔的胃有些痙攣。

  這個男人的一切,都是可以原諒的。

  

  第二章

  瑪麗塔和克羅汀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船。卡西姆站在門外聽著她們的響動。

  他手裡抱著一大堆衣物,黑色長袍、披肩、面紗、手套。過一會兒他要走進船艙把這堆東西送給她們,但他得先等會兒。

  他對那一刻充滿憧憬。太不可思議了,過一會兒他將與這兩位迷人的客人一起下船;又一起回到他的家裡去。他的腦海裡充滿了各種美麗的遐想,他們會在一起做許多妙不可言的事。

  先說克羅汀吧。她是個很易征服的姑娘,對付她不會有什麼困難的。她容易耽於享樂,活潑可愛。這一點肯定錯不了。只要是男人,誰不想去撩弄她的頭髮,或者她曲線分明的肌體?誰不想軟玉溫香滿懷抱?

  他想起她渾身赤裸的樣子。透過船艙牆壁上的小孔,他已經看到了一切。他也看到了赤裸的瑪麗塔,雖然只是一瞬間,已足夠他心神蕩漾了。

  啊,她太完美了,雖然沒有她朋友豐滿,但她光滑的肌膚,欲言又止的羞澀神情已經把他徹底征服了。他聽到了安娜嬤嬤的故事,也聽到了她們互訴衷腸,這一切都太令他興奮了。

  接著睡衣滑落了,他看見克羅汀的大腿時屈時伸,還有她豐滿的乳房,乳頭緊縮。她們都是水靈靈的漂亮的姑娘。

  想到這兒他的陰莖勃起了。自從他第一次看到她們,他就一直這樣。這使他覺得自已很強壯,有血有肉。他常常享受這樣的快意;持續時間越長他越興奮。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一定要有足夠的意志力來克制這種感覺。

  克制,他喜歡這個詞,它從某種意義上描述了他。他對於缺點總是自控而自律的,很少有人能猜到他平靜外表下激蕩澎湃的內心世界。他的自找控制能力是值得稱道的,為一時衝動而放蕩,這不是他一貫的作法。

  很久以前他發現一種料想不到的境界。一種痛苦和快樂混雜在一起的境界,足以讓任何人銷魂。

  瑪麗塔和克羅汀,當然是會被邀請參加這種遊戲的。

  他想起剛才他走進船艙時瑪麗塔的表情。她身著可笑的西式衣服,看上去依然楚楚動人。那件淺灰色天鵝絨的套裙很適合她。薄如蟬翼的圍巾上綴著幾朵玫瑰花,圍巾繞過脖頸;在背上靈巧地打了個結。她舉著手梳頭,袖子從胳膊肘那滑下來,像一朵美麗的花遮住了她的上臂,露出她靈活小巧的手腕。

  他看到她的緊身胸衣和鮮艷奪目的裙子。想到胸衣和裙子下面那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他的心一陣陣發熱。

  他的陰莖勃起,抵住他的褲子。他的胃一陣緊縮。

  他並不想碰她,但實在是無法抗拒。他把手放在她頭上,立時覺得一切都那麼美好。繞住他手的那頭青絲又輕又暖,帶著某種乾草的芳香,似乎塗上了什麼護髮液。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護髮液洗掉,只想雙手捧起這頭頭髮,把頭深深的理進去。

  她的頭髮誘發了他的失禮。他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皮膚光潔如玉,他簡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把手伸進了她的胸衣裡,碰到她的乳頭。他想像著它突出來,整個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恨不得湊上去吮吸,他會長時間地看著它,用他的舌頭把它舔得發亮,吮吸它讓它鼓起;用舌頭和牙齒來做一種有趣的遊戲。

  最終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已,沒碰她,只是在房間裡走了走。鏡子裡瑪麗塔的眼睛沈醉的成份要多些吧,睜得那麼大,藍藍的。她一付無辜的,哀求的樣子,粉紅的嘴唇在顫抖,滿瞼恐懼。她知道她將失去她的貞操了麼?他想她是打心裡抗拒這種事情的。

  等一切都好些時再說吧。

  這一刻的到來是值得等待的,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她。而這一刻肯定會到來的。他確信這一點。

  他朝著船艙走去,門開了。「給你們衣服,」他的聲音平靜沈穩。「準備好了嗎?」

  瑪麗塔欣喜地打量著周圍。阿爾吉爾是個迷人的地方。

  空氣熱得令人窒息。茉莉花香與灰塵混雜在一起,和著烤肉與烤點心的香味,一起鑽進了他們的鼻子裡。卡西姆領著她們走過圓石鋪砌的小路,小路旁邊許多小販正沿街叫賣,舉著一大堆玻璃念珠和五顏六色的織物吆喝。

  他們沿著一條狹窄的巷道拐來拐去,巷道的旁邊是高高的石牆,這令兩位姑娘感到很神祕。偶爾可以看到一些鄉村庭院,上面的藍瓦在太陽下瑩瑩發亮,門前掛著繡花的花布門簾。沿途可是一些小型的噴水池,旁邊種滿了樹,擺了許多盆栽的花。

  接著他們走過一條散發著惡臭的小巷,路口堆滿了粘乎乎的髒東西。老鼠成群結隊地從腐爛的食物上跑開。肉店旁邊髒兮兮的赤足少年不知在玩什麼黑乎乎意兒。旁邊有一群老人,一邊喝酒一邊扇著爐子。

  瑪麗塔黑色面紗後面的眼睛被這一切吸引住了。她穿著黑色的長袍;披著一件黑色披肩,身體被包得嚴嚴密密的。克羅汀圭在前面,可是被漢密特龐大的身軀給擋住了。瑪麗塔只能看到她帽子的頂部。在這樣一個危險的地方,她們都顯得太弱小了,根本無力自保。卡西姆走在最前面,旁邊是兩個奴僕。一人撐著一把陽傘,另一個舉著一把巨大的孔雀羽毛做成的扇子。

  瑪麗塔不能不注意到他們這一路走得是如此順當,簡直跟施了魔法似的。人們都停下手中的工作讓他們過去。有些彎下腰,有些把手放在額頭或嘴唇上,以示歡迎。很多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們。也有些帶著敵意的眼光向他們射來,那主要是些穿得邋裡邋遢的女人。

  她很高興穿了這樣一套古怪的衣服,這黑布多少擋住了強烈的陽光,並把她的汗吸乾。她堅持內衣還是穿自己的,但現在,她有些後悔沒聽卡西姆的了。她的胸衣已經汗濕了,緊緊繃在身上。要是早些聽話,穿上那又大又寬鬆的袍子,現在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當他們到這一個類似市集的地方,瑪麗塔聽到了歡迎他們的巨大的呼聲,人們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起。站在瑪麗塔身邊的奴僕互相碰碰胳膊,指指點點的低聲說著什麼,全部朝一個高高的木製的平台望去。人群閃開一條路。卡西姆命令隊伍停下了。奴僕們圍成一圈,把兩位小姐圍在中間,但也給她們空出了地方來清平台。

  四個男人拖著一個人走下台階,這個人的雙手被綁在背後,但看得出來,那四個人拉著他還是很費勁的。瑪麗塔屏住呼吸。俘虜渾身被剝得精光,看上去很高大很健壯也很英俊。他試圖掙扎,立刻遭來一陣呵斥。他的手被綁在兩根粗粗的木頭柱子上。他蔑視地瞪著人群,還在試圖掙扎。

  瑪麗塔猜想這人一定是個罪犯。他臉上有種桀傲不羈的表情。他離她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灰色的眼睛,清清亮亮的,裡面注滿了孤傲。看得出他並不後悔自已犯下的罪。他揚起下巴,驕傲的挺起胸膛。她忽然覺得很欣賞這個人,他像一頭雄獅,美麗而危險。

  她的目光長久地注視著他的身體。肌肉發達的四肢。健美的胸膛。下身的皮膚比其它部位顏色深些。她有些迷惑,畢竟從來沒看過這樣全身裸露的男人。他的皮膚油亮油亮的,閃著光。

  看著一個囚徒的身體,註定要受到懲處的身體,人們多少會有些不舒服的。可這時,瑪麗塔奇怪地聽到一個聲音。

  「太奇妙了,是吧?」卡西姆靠近她的耳朵低語。

  「是的,他很傑出,」,她不扣思索地說。隨即她看見卡西姆側著的臉上若有所思地閃過一絲火花,稍縱即逝,他在妒忌嗎?多可笑啊。她差不多要笑出來了,可最終還是忍住了。卡西姆不是一個可以嘲笑的男人。

  「你知道……你知道這個犯人是什麼罪嗎?」她問。

  卡西姆大笑。「我當然知道。他是個逃跑的奴隸。他的名字叫加布里。他是我一個商人朋友的奴隸。」

  在馬丁尼克,她父親也有奴隸,不過從來沒人逃跑過。這是一種僅次於謀殺的重罪。她害伯加布里。這個名字再合適不過了,因為他的確美如天使。對他這樣的人來說,身為奴隸真是悲哀。她覺得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肆無忌憚的,剎時她有種衝動,想要拉開面紗,仔細看清楚他的臉,並讓他明白,她並不喜歡這樣的陣勢。

  像看見了她內心似的,卡西姆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瑪麗塔轉過身去看著他,看出他臉上有幾分得意。他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你見過打人嗎?」卡西姆說。

  「沒有。爸爸從來不打我們的奴隸,」瑪麗塔說。

  「真的?那可真太奇怪了。那麼你一定很想見識這樣的場面吧。」

  她恐懼地看他一眼,心想她是不是聽錯了。「你喜歡這種事情嗎?」

  他笑嘻嘻的。「正是。適度的疼痛可以刺激感官。這種刺激不止對經受的人有用。不要太擔心了,他不會傷得太厲害的,因為這不是目的,湊近點去看加布里。你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瑪麗塔顫慄起來了。卡西姆的話讓她有些噁心,可是更大的成份是讓她迷惑。

  一個全身武裝的人拿著鞭子走下台階,直衝著加布里背後走過來。他把鞭子放在他的身後,然後拖住他濃密的頭髮,把他的頭按下去。加布里的胸突出來,背彎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起來。全身武裝的人獰笑著,肉乎乎的手在加布里的胸膛上亂摸,捏捏他的胸肌,揪出他的乳頭。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會兒就成了紅棕色。

  瑪麗塔想,被這樣公開的戲弄污辱是多麼的羞恥與難堪啊。

  那隻毛茸茸的手滑到加布里平坦的腹部,在臍眼周圍反復搓揉。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麼東西。加布里閉眼睛。瑪麗塔很清楚,他即使能夠視而不見,他也不可能對周圍人群的歡呼聲充耳不聞。那隻毛茸茸的手一把抓起他的生殖器,猛地扯出來。這時人群歡呼得更響了。

  它直挺挺地立在那兒,人群如癡如狂。加布里的頭髮有些凌亂,頭低著。那個獸性十足的人還在反復撥弄那個東西。

  他怎麼能夠忍受啊?瑪麗塔驚魂末定地想。她的眼光還是盯著他看,似乎已經不能移開了。

  過了一會兒,那男人拾起鞭子。他站在加布里身邊,舌頭不住地舔著他厚厚的嘴唇。加布里說了一句髒話,那男人狂笑起來,一手抓起那個玩意兒,一手用鞭子輕輕打著他的大腿根。所有器官都一露無餘。加布里滿臉羞愧。那男人繼續折磨他,用鞭於末稍輕輕撩撥著他的陰莖。

  人群狂呼起來了。那男人歇了一會兒,看看人群的反應,鬆開了手。他把鞭子往後一扔,自己慢慢踱到加布裡的身後。

  「還想來嗎?」他吼著,忽地用兩手抓住加布里的臀部,使勁把它們拽開。他的陰莖再挺起,上面有一片暗紅色的血污。

  加布里臉上出現退縮的神情。人群更興奮了。

  「打他!打他呀!」一些人在吼,呼聲越來越大。

  那男人陰惻惻地笑了。「哦,你已經展覽夠了,那麼,好吧,」他說。

  瑪麗塔不能把眼睛從加布里的臉上移開。他高高的顴骨顯得他的臉更瘦削,臉上紅紅的淨是羞慚之色。第一鞭重重地打下來了,他臉上一陣痙攣。他的有力的嘴巴依然緊閉著,還是那麼孤傲。

  她的注意力分散了。因為苦痛,他顯得更迷人了。啊,她多想擁他入懷,親吻他淤青的嘴唇,撫摸他受傷的身體啊。

  她被自已嚇了一跳。這些想法是從哪兒來的?她終於明白了卡西姆的意思了嗎?

  是的。在那一瞬間她就知道了。安娜嬤嬤喚醒了她的性本能。長久以來這種感覺一直沈睡著。這是一個多令人震驚的發現啊。她需要好好想一下,現在沒時間。

  鞭打開始了。

  鞭子「刷」的一聲,聲音不算太重,看來並沒使多大勁。人群騷動起來。瑪麗塔看見加布里的頭忽然轉過來,但臉上的神情依然不變。又一鞭,打在他的腰上,立刻出現紅色的條痕。布加里頭上冒出了汗珠。

  她很想知道他的感受。鞭子打得並不是很重。一鞭又一鞭。後面的人群一定看得見他白色皮膚上的那些紅印,紅白交錯,赫然在目。她看著這一切,心裡也覺得很快意。當然她更想看看他的瞼,那肯定更好看。

  現在鞭子打到加布里的脖子那兒了,打得越來越急。他試著掙扎,瑪麗塔看到綁住他手的繩子深深地勒了進去。他的拳頭緊緊地握著,手指出現一種失血的蒼白色。他的胸膛起伏著,兩個銅棕色的乳頭直直地挺著。他喘著粗氣,肋骨張開,小腹凹下。他的大腿顫抖起來,一滴滴的汗珠順著它滑下去。

  她湊過去看他的臉。那是一張扭曲了臉。他忍受不住這樣的酷刑。哦,如布里,你顯得更英雄了。她的眼淚奪眶而出,很想去親吻他發燙的臉,幫他把垂在額前的那一縷淡黃的頭髮拿開。

  加布里的嘴唇在顫抖。毫無疑問的,他的強悍崩潰了,他把頭挪到肩膀上,臉埋進伸出的手臂裡。他一聲呻吟,瑪麗塔感到兩股之間有些發熱。

  「看他的生殖器,」卡西姆低聲說。

  她看到它挺得更直了。他的陰囊收縮成兩個硬硬的石塊。毫無疑問的,無論那個女人看到他都會想要他的。人們發狂地叫喊起來。她希望他們能安靜些,這樣的景像是要在靜寂的氣氛中才能欣賞到的。她的腿發軟了。加布里的每一聲低吟,都像一把錘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心上。她感到喉嚨裡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卡西姆輕輕她笑著,一付很了解的樣子。他的手環到她的腰上,把她摟過去,低聲地說:「我知道帶你回家不會讓我失望的,瑪麗塔。好好看,不要錯過每個細節。看清加布里的瞼。他像不像一頭困獸?瞧他已失去了控制。對此他無能為力。他很想控制住自已,不讓周圍這些人得逞,可是他做不到,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嘲笑他。他們正是來看這樣壯觀的景象的,看著他的無助,他們更興高采烈。看看他們的表情。」

  的確如此。每張臉都那樣如飢似渴。他們圍在他的身邊,欣賞著他的苦痛,瞼上卻有種仰慕的神情。有些人甚至是嫉妒他,男人們涎著瞼,眼睛發著光。一個濃裝艷抹的紅髮女人拉開她的胸衣,露出一對熟透了的乳房。她捧著它們,好像隨時準備奉獻給加布里的樣子,她回眸一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轉身走向一個屠夫裝束的男人。他摟住她的腰,在她的胸脯上狂吻,人群歡聲雷動。

  瑪麗塔從眼角看到一個男人撩起一個妓女的裙子,手滑了進去。妓女半推半就,討價還價,他已經急不可耐地撲了過去,發出一聲快樂的低吟,各種各樣的姿式,赤裸裸地表演,讓瑪麗塔面紅耳赤。

  卡西姆的臉在她頭上蹭來蹭去,頭髮已經濕了,滴著汗。瑪麗塔感覺有熱熱的幾滴落在她的嘴唇上,鹹鹹的,這才發覺卡西姆已經把她的面紗給摘掉了,露出眼睛,鼻於和嘴巴。他的一隻手抓著她的胳膊,另一隻手在她頸上撥弄,最後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嘴巴。她飢渴地張開口,他的拇指立刻伸了進去,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她覺得他的皮膚鹹鹹的。

  卡西姆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某些變化,他的眼睛在燃燒,似乎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著一種衝動。他稜角分明的瞼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樣。

  瑪麗塔體內也有些東西在變化。她從未如此興奮過。所有的羞恥感都不見了,她甚至妒忌那個妓女。她想要被佔有被征服。卡西姆的拇指移動著,她深深地一吸,舌頭更緊地纏上了它。

  她的眼睛還是不能從平台上移開,他下身已經被打得夠多了,看樣子撐不了太久了。

  鞭子一直打在加布里的腿根那一塊兒,輕輕的,他只要稍動動一動,繩子就勒進他的手腕。接著鞭子往下,打在他的陰囊上,他發出一聲尖聲的呻吟,呼吸粗重而短促起來。他的牙齒露出來了,看上去又羞怯又快活。人群也發出一聲低喊。

  「出來了,看!」卡西姆咬著瑪麗塔的耳朵說,一邊把他的拇指從她嘴裡抽出來。

  她渾身細胞都興奮起來,心跳加快了。是的,哦,是的!

  加布里全身都在扭動,用盡了力量來擠。他的生殖器直立起來,陰囊緊縮,射出一股精液,落在平台上,一股又一股。

  「哦,天哪」,瑪麗塔低聲說,開了閉眼睛。

  那雙迷亂的灰色眼睛掠過她的臉,慢慢變得專注起來,視線停在了上面。她深深地看著他,無聲地訴說她的仰慕之情。一種了解的神情飛快地從他臉上掠過。他張了張嘴,沒出聲,瑪麗塔知道他已經快要掉淚了。

  她覺得自己正備受煎熬。

  她愛他的自憐,愛他的羞愧,愛他終於被打敗的樣子。綁住他手腕的木枷撐住了他,不然他早就挺不住了。她知道他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也知道他多恨這些荒淫的眼光。只要有個棲身之所對他來說就宛如天堂了。哦,苦痛中掙扎的他是多麼的美麗啊。

  她斜靠在平台的邊上,看著加布里。她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放在兩腿中間。忽然間身體湧起了某種高潮,讓她渾身虛弱無力。

  卡西姆有力的手撐住了她。他完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用耳語般的聲音說了句什麼。扶在她腰上的手居然有些發抖。他也想要加布里,她準確地感覺到這一點。這使她倍感興奮。男人們能夠相戀嗎?他們會在一起做什麼呢?

  卡西姆和加布里。最黑的夜和最亮的太陽。她想像著他們貼在一起的身體。她覺得發現了一個從未經歷過的世界,耀眼而美麗。

  她覺得渾身無力。雖然她的身體獲得了快感,但她依然很困惑。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長袍緊緊裹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動,呼吸也覺得困難。這讓她嚇了一跳。忽然間她覺得索然無味,想遠遠地從這擁擠的人群人中走開。

  可是可憐的加布里怎麼辦?

  她又看他一會兒。一大滴精液正滑下來。他的胸膛一陣顫抖。他淌了許多汗,全身都濕了。

  拿鞭子的人走開,臉上帶著獰笑。鬧劇結束了。她意識到這一點。鞭打並非主主要的,既沒有血也沒有傷痕,充其量只有一些稍紅的部分,不會很疼的。

  用羞辱來懲處他——而不是用鞭子。

  他的主人一定很了解他,所以選擇了這樣一個方式。正如卡西姆了解她一樣。

  「哦,瑪麗塔,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吧。這裡太熱也太髒,對我們沒什麼好處,」卡西姆簡短地說,拉著她就走。

  瑪麗塔轉過頭看看加布里,他還在看著她。她衝他說了聲「謝謝」。

  他漂亮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魔鬼般詭異的笑容。然後他的頭低下來,垂在胸前。

  加布里抬起頭凝視著那個一直看著他的女人的背影。

  他很感激她。她的出現多少減輕了他的一些苦惱。似乎是在他達到高潮的最後一刻,他看見了她。這一點很不錯。他想像著他們是單獨在一起,他的反應讓他顯得很完美,他從那女人閃耀的臉上也看出來了,這讓他很驕傲。人群可以為他這一點如癡如狂,這他都不在乎。他認為他只為她奉獻。

  人群是無關緊要的。重要的是她。

  她也深知這一點,並默然接受了這一切。她甚至為此感激他,他從她的口型可以看出來。即使他又疲憊又羞愧,他依然想著她的樣子。等他們把他放開,他依然只是想她。

  那樣完美的一張瞼。那雙大大的監眼睛,藍得就像夏季的天空。她是誰?他從沒聽說過哪個奴隸是監眼睛。她和卡西姆在一起,而卡西姆是他的主人,那個珠寶商舍利達的朋友。

  那個商人經常去卡西姆府上談生意。加布里如果能博得他的歡心,他也許會帶著他一起去。他笑了,她看得嘴唇一抿。他知道如何取悅他的主人。今晚他就去求舍利姆,去求他寬恕。

  加布里在床上和他尋歡作樂的時候,舍利達是不會拒絕他的。

  啊,這樣的話他就有機會見到那女人了。他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

  

  第三章

  

  人群很快散開了。

  奴隸們很快又聚集在瑪麗塔和克羅汀周圍,擁著她們向前去。

  瑪麗塔看不見加布里了。市集和平台遠遠地拋在了他們身後。

  卡西姆走在她身邊,挽著她的胳膊,若無其事的。可是瑪麗塔感到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很有勁。從側面看去,他的神情很嚴峻,嘴巴緊緊閉著。他的鼻子又直又挺,他似乎在竭力掩飾內心的騷動。

  他依然沈浸在剛才的情景之中,她對這一點很確信。這想法使她渾身振奮。

  她覺得他隨時可能撕掉她身上的衣服。這使她一陣莫名的快活。她喜歡那樣,甚至是歡迎,只是她有點害怕卡西姆的力量。

  她也有點怕自己。那個馴良的修道院裡的女孩已經不復存在了,這真是個令人陶醉的轉變。她很想和克羅汀好好談談,談談她的知心話。

  他們默默地走了一段路。加布里的音容笑貌浮現在牠的腦海裡。她知道她不會忘記他的。但是卡西姆對她有更深的影響。即使是這樣漂亮的一個囚徒,在她心目中畢竟還是比不上卡西姆。

  扇子在她的頭上扇來扇去,海上吹來一股煦暖的微風帶著鹹味。這兒路較寬了,街道也乾淨。他們穿過許多大房子,牆壁雪白而高聳。裝飾華麗的陽台突出來,直陳大街。很快他們走來到一個石門那兒,這石門又大,雕刻又精細。兩個很魁梧的士兵站在旁邊。漢密特用他的手杖敲敲門。門開了,他們走進一個陰涼的院子。這兒有許多士兵,他們都朝卡西姆敬禮。

  「歡迎到我家來,」,卡西姆向兩位客人鞠躬。「我的東西你們儘管使用好了。」

  「謝謝你,你太熱情了」,克羅汀站在瑪麗塔旁邊說。

  僕人們都走出來歡迎他們的主人。瑪麗塔感到窗子外有許多眼睛在打量著她們。一隻女人的手臂徐徐伸過來。這只手纖細而修長,上面紋滿了各種圖案,她的手腕上有一隻金手鐲。在她的中指上戴著巨大的綠寶石戒指。

  卡西姆看看手的主人。他笑了一下,做了一個歡迎的手勢,接著注意力又轉到瑪麗塔和克羅汀身上。

  「把我的客人帶到起居室去,」,他命令一個僕人。「讓莉拉幫她們弄好一切事務」。

  他抓起瑪麗塔帶著手套的手吻了一下,對克羅汀也一樣。

  「一會兒我有些生意要做。莉拉會帶你們去洗澡,把你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晚上涼些的時候我會來花園裡找你們。」

  「我們等候你的到來,」瑪麗塔說。

  卡西姆彎彎腰,朝一個石塔走去。漢密特和其餘隨從都跟著他。

  「請跟我來,」那個僕人說,領她們進了一個入口。

  一路上都有衛兵把守。到了一個小銅門那裡,更多的衛士分站在兩側。

  「卡西姆究竟有多富有啊,需要這麼多衛兵來保護他?」克羅汀說。

  瑪麗塔也在想同樣的事情。她們走過銅門,士兵依然一動不動,沒人看一眼這兩個女人。門被推開了,又在她們身後重重關上。瑪麗塔一轉身,心裡掠過一陣恐慌。這聲沈重的聲音讓她心裡一沈。

  僕人在旁邊耐心而默不作聲地等著,直到她鎮定下來向前走去。

  「這是什麼意思?」克羅汀說。

  「我……我不知道。這和我原來猜想的不一樣。似乎我們被鎖起來了,這是一種奇怪的待客之道。」

  克羅汀笑著,「我想這是此地的風俗吧。我覺得一切都跟做夢似的。卡西姆的確是個保護者,別擔心啦,我現在只想痛痛快地洗個澡,再舒舒服服休息一下,別的什麼都不想了。」

  瑪麗塔聳聳肩。也許她是對的。她自已的確也很需要好好洗一下,放鬆放鬆神經。她們沿著一條走廊前進。奴隸們前前後後忙著不同的工作,人很多,有許多不同的種族,全部是女人或女孩,她們幾乎不看瑪麗塔和克羅汀一眼。

  瑪麗塔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她覺得不舒服。

  雖然這裡的氣氛很輕鬆,可不知怎地,瑪麗塔竟想起了修道院。空氣裡有一股甜香。她們再走過一個院子的時候,她透過窗戶看了一眼那小鎮,似乎離得很遠了。

  她們跟著這沈默的僕人,走了數不清的石板路,最後才到達寢室門口。僕人一鞠躬,示意她們可以進去。

  瑪麗塔撥開珠簾,走進去。這是她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漂亮的房間。矮矮的沙發上鋪著刺繡的絲織品,沙發上面許多女人懶洋洋地斜靠著。一些在講話,一些在做遊戲,一些在吃甜食。奴隸們不斷給她們奉上食物和飲料。瑪麗塔和克羅汀被請了進去。女人們似乎停止了一切活動,注意力全轉到了她們身上來。瑪麗塔有些緊張,強自笑著問候她們。瑪麗塔和克羅汀脫下長袍,揭下面紗,立刻引起了女人們的好奇,她們摸摸那法式的衣服,又看看那張可愛的臉,一時都默不作聲。過一會兒她們大聲地談論起來,熱鬧極了。

  這法國的服裝,這頭髮的樣式,在她們看來太匪夷所思。女人們的手在瑪麗塔的頭上好奇地亂弄,摘下她頭上的小玫瑰花,把手伸進她的髮卷裡,讓瑪麗塔很不舒服。而她的藍眼睛更招人注意。她有些退縮,燦燦地笑著,垂下眼瞼,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只有一個女人顯得很特別,很好奇地望著她,既沒有亂抓亂摸,也沒有笑。她的眼睛很大也很有吸引力,是個道道地地的美人。橢圓的臉蛋,杏仁眼,黑黑的眸子像潭一樣深不可測的水,那麼黑,那麼亮。她的頭上盤著一個烏黑發亮的髻,上面別著一顆紅寶石別針。白晰的皮膚上,嘴唇塗得鮮紅,形成鮮明的對照。

  過了一會,這個女人站起來,拍拍巴掌,示意安靜。嘈雜聲漸漸小了。

  「我是莉拉。」女人說。「卡西姆讓我來照顧你們,直到你們適應這兒的生活為止。我可以知道你們的名字嗎?」

  她們介紹了自己。克羅汀覺得光想想卡西姆的財富就不可思議。

  「我們不會呆太久的。」她說。「等到行程安排好了,我們就去馬丁尼克。」

  一些女人意味深長地交換了一下眼色。莉拉用眼色制止她們。她笑了,「當然,不過現在你們是客人,我們一定得好好招待你們呀。當務之急當然是吃些東西,休息一下,過會兒我領你們去你們的房間,再去冼個澡。」

  她拍拍手。瑪麗塔和克羅汀被領到一條沙發坐下,沙發軟軟的,舒服極了。奴隸們送上食物,放在一個刻有花紋的木盤裡。沒有餐具,瑪麗塔不知該怎樣個吃法。莉拉看出她的窘迫,把手放進盤裡去抓,示意她們跟著做。

  瑪麗塔飢腸轆轆,幾乎吃光了擺在她前面的一切食物,食物很可口,魚做得很鮮美,米飯很香,雪凍果汁讓她渾身毛孔都舒展開了。飯後,她們在一種散發著玫瑰芳香的水裡洗手。一個女人開始彈奏樂器,另一個唱了起來。

  克羅汀愜意地倚在沙發上。她旁邊放著一個托盤,托盤裡盛著糖果。還有一個東西看上去很奇怪,像個銅燈,上面鏤著一條蛇。莉拉說那是水煙筒。瑪麗塔看著女人們津津有味地吸著,感到很迷惑。她們把它遞給克羅汀。她試探地吸了一口,發現很對自己的口味,便大膽地吸了起來。

  「試試吧瑪麗塔,很有趣的。這煙草很香,涼涼的。」

  瑪麗塔彎下腰去吸。

  「我帶你去洗澡吧,」莉拉說。「克羅汀先留在這兒輕輕鬆鬆。你們可是稀客啊。」

  克羅汀揮揮煙袋,懶洋洋地說,「你去吧,瑪麗塔,我過會兒就來。」

  她完全沈醉在那種奇妙的感覺中了。女人們都用一種敬慕的眼光看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紅金色的頭髮,不住地讚嘆。她戴了一條金項鏈,在她白晰的皮膚上閃閃發光。一個女人從手上褪下一條藍色的緞帶,把它繫在克羅汀的腕上,煞是好看。

  「你的膚色在這兒很罕見,」莉拉對瑪麗塔說。「你在這兒會如魚得水的,不過同時也就可能招來其它人的妒忌。你跟著我吧,我會保護你的。」

  保護她什麼?瑪麗塔很疑惑,張口想問。但莉拉已經趨步走到前面去了。地上鋪著厚厚的五顏六色的地毯,她們雖然走得很急,卻一點腳步聲都聽不到。克羅汀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聲音飄了過來。看來,這個又舒適又安逸的地方,已經讓她有些樂不思蜀了。

  「來吧,瑪麗塔」,莉拉說,聲音悅耳動聽,軟綿綿的。「我要帶你到一個樂園去,那兒你會忘掉所有的擔憂和恐懼。在香氣四溢的水裡,你會感到無盡的愉悅,所有的勞累都一掃而空,所有的緊張都消於無痕。」

  這正是瑪麗塔所期盼的。她跟上莉拉,滿心歡喜。

  「這就是樂園——浴室,」莉拉說。「這不止是個洗澡的地方,在這兒我們全部身心都放鬆了,煩惱也無影無蹤。這是個女人的天地,男人是謝絕入內的。」

  瑪麗塔的家裡,可沒有這麼好的浴室。寬敞的大廳裡彌漫著一股芳香。高高的柱子直插屋頂,頂面繪著五顏六色的圖案,牆壁和地板都嵌著花磚。大廳中間是一個低陷的池子。

  許多女人在這個大廳裡,都有奴隸伺候著。她們或半裸或全裸,有些在池裡游泳,有些在岸上擦頭髮,或是三三兩兩的聊天。

  她們都很漂亮。

  一個女人走向莉拉。她只披著一件寬鬆的長袍,趿著一雙拖鞋,腰上鬆鬆繫了一根綴著珠寶的腰帶。她的身體很豐滿。她一隻手叉在腰上,對莉拉親膩地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大笑起來,笑得渾身發抖。

  瑪麗塔垂下眼瞼,不好意思再盯下去了。她從未看到過這麼多赤裸裸的女人。在修道院洗澡的時候,她們都得罩上一個嚴嚴實實的袍子。任何身體之間的碰觸都會遭到喝斥,所以當她看到那個女人親熱地吻著莉拉的嘴唇時,她簡直驚呆了。女人又趿著拖鞋慢吞吞地走開了。

  莉拉轉過頭衝瑪麗塔笑笑。「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來吧,脫掉衣服。先去冼乾淨,然後躺在一邊鬆弛一下,喝喝果汁,隨便聊聊。」

  兩個女僕立在旁邊等候。她們也赤裸著,頸上纏著一個碩大的金屬項圈。

  奴隸們幫莉拉脫下袍子。她完美的身體曲線立刻刻映入瑪麗塔的眼瞼,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了加布里。他們的身材都如此完美。莉拉四肢修長,皮膚白白淨淨。她有著豐滿的胸脯,腰肢很細,瑪麗塔欣羨地看著她的身體,發現她居然沒有體毛。

  她發現自己正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的下身看。她的那個部位光溜溜的,什麼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瑪麗塔有些詫異也有些好奇。

  莉拉發現她在看什麼了,不過並不介意。她轉了一個圈,毫不謙虛地說,「我很漂亮,是吧?你喜歡我嗎?瑪麗塔。很好,因為我也覺得你很漂亮。我們能互相取悅對方的。」

  她的話沒頭沒腦的,似乎在暗示什麼。瑪麗塔又喜又怕。

  瑪麗塔的衣服也被脫下去了,莉拉湊近了看她的身體。瑪麗塔下意識地扭動起來,極不自然地。不過一會兒她就繹然了,不再閃躲那對黑黑的眸子。在這樣一個地方,所有的人都裸露著,忸忸怩怩終究是件傻兮兮的事情。只是最後一點蔽體的東西被拿走的時候,她的雙手還是不自覺地遮住了下體。

  莉拉嗄聲地笑了。「可別,」她說,「不要害羞。讓我看看嘛。」

  她抓住了瑪麗塔的手腕,輕柔而有力地把它們挪開。瑪麗塔的臉紅了,急欲找個東西蓋住自己。那兩個小小的女僕看著,輕輕地笑了。莉拉用一種研判的眼光看著她的身體,她尷尬極了。

  「啊哈,你真是天生麗質。這麼漂亮的胸脯,高聳而渾圓,乳頭這麼紅紅的、軟軟的,誰看到它不想去撫摸不想去親吻?你的腰這麼細啊!你穿著的那個,是不是用來束腰的?你真是人完美了。」

  她讓瑪麗塔轉了個半圈。「你的臀部也很豐滿。你的大腿修長而有力。你幹嘛這麼羞怯呀?你有著一個完美的身體,只要撫摸著它就一定會得到極大約滿足感的。」

  瑪麗塔感到雙頰如火。從沒人對她這麼直截了當的講過話,她也從沒像莉拉描述的那樣做過。不過她能夠體會莉拉說的那種愉悅,安娜嬤嬤曾讓她體會過。

  她不能不承認她恨高興聽到這些話,莉拉認為她很標緻。莉拉自己也很漂亮呀。她心裡模模糊糊泛起某種遙遠的記憶。那個刻板而生硬的老修女曾反復玩弄過她的身體。莉拉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看著她裸露的身軀,她覺得渾身發熱。

  莉拉幾乎是用一種鑒賞和玩味的眼光打量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瑪麗塔從中似乎也品出了某種興趣。這不同於修道院裡的情形。她覺得有一種全新的,驕傲的感覺油然而生。那兩個小小的女奴的神情是好奇的,敬慕的,這更讓她覺得自己很特別。

  「你的下體真是迷人。」莉拉說,「如此不同尋常。在這裡,如果,你的下部有體毛,那被認為是一種罪孽。可是我喜歡它能夠藏住許多祕密。你的女人的祕密就這樣深藏若虛,只有湊近了才能看清,或者,還需要用手觸摸吧,多可愛呀。迷人,太迷人了。」

  她用纖柔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它。她的手指纏繞起一卷絨毛,指尖直插入裡面去。瑪麗塔目瞪口呆,竟忘了把她的手推開。

  莉拉抽回手,笑笑。「我有些忘情了。我們這是在浴室裡啊。以後……以後再說吧。來。」

  莉拉穿上一雙高跟的拖鞋。瑪麗塔坐下跟著她做,一邊才慢慢尋思起她的話來。她也需要剃光所有的體毛嗎?這好像是這兒的風俗,她決定決不屈從。作為客人,沒有必要受這兒的習俗束縛。

  莉拉和瑪麗塔走進旁邊的一間浴室。兩個小女奴跟在她們身後,捧著軟毛巾,香水和油。不像瑪麗塔料想的那樣,浴室裡並沒有幾大桶熱水。沿著石頭牆邊有幾個很深的大盆。打開頭頂上的鋼製的水龍頭,熱水就源源不斷流進盆裡。透過拱門的一條縫可以看到隔壁大房間裡的大水池。

  莉拉和瑪麗塔坐在一條類似柳條箱籠的長凳上。

  「我來幫你洗。」莉拉用她清脆的嗓音說著,端起一個銀碗,把香水潑灑在瑪麗塔的肩膀上。「我會讓你領受這浴室的妙處的,美麗的姑娘。」

  水很熱,但瑪麗塔很快就適應了,讓她有些不安的是莉拉柔軟的手在她皮膚上撫摸的感覺。莉拉坐在她的身後兩腿左右分開,在她胳膊上塗抹一些有香味的膏狀物,慢慢地順著她的身體抹下來。她搓了搓瑪麗塔的背,順著到了她的臀部,兩只手各搓一邊,用力擦起來。

  瑪麗塔覺得下身隱隱有些壓迫感。她的臀部一張一台,使得她的陰部也蠢蠢欲動起來,似乎每搓一下,它就向莉拉的方向靠近一點。暖暖的水蒸氣滲入她的腹股間,身下的長凳又涼又硬。所有這一切都讓瑪麗塔有種愉悅的衝動。瑪麗塔有點不安,輕輕挪遠了一點。

  「怎麼啦?你不喜歡?」

  「不……我喜歡。只是……」

  莉拉大笑。「哦,你也想給我同樣的享受,是不是?也許你認為我很勞累,像個奴隸似的侍候你。可是我喜歡這樣……等等,我知道我們該做什麼了。」

  她站起來轉個圈,面對著瑪麗塔坐下。「這樣吧,這樣我們就能互相取悅對方了。」

  莉拉的注意力轉到瑪麗塔的身上,開始在她的脖子,肩膀,胸部塗抹膏狀物。塗到她的胸脯的時候,莉拉有種衝動想要緊緊握住她的乳房。瑪麗塔一陣慌亂,下意識地把手伸到碗裡醮了一下,抹了一點香膏,開始塗在莉拉的胳膊,頸上,肩膀上。可這並沒能使她平靜下來,相反,莉拉如凝脂的肌膚讓她更慌亂了。瑪麗塔把注意力集中在莉拉的身體上,腦子一片空白。她看不清莉拉臉上的笑容,只覺得她的嘴唇微啟,蒼白的雙頰有一點微紅,黑黝黝的眸子裡閃著微光。

  瑪麗塔照著莉拉的樣做,亦步亦趨,如同被催眠了一樣。她們的動作就像在跳舞,透過濃濃的蒸汽,她看到別人也是一樣的沈醉忘情。成雙成對的女人們在往對方的身上互相潑水,有些在互相給對方洗頭。旁邊似乎有人發出聲響,那是皮膚摩擦的聲音和輕微的呻吟,充滿了情慾。

  瑪麗塔不敢看這些女人。然而她心中也充滿了慾望。空氣裡彌漫著一種女人特有的麝香的味道。這感覺包圍住了她。

  「你摸得很溫柔,瑪麗塔,」莉拉輕聲說。

  瑪麗塔無法回答,她已經口乾舌燥了。只要她一集中精力,她就無法抗拒莉拉在她身上撫摸的舒適感覺。她的乳房脹起來,乳頭又硬又尖。厚厚的水蒸氣包裹著她們,使她們隔絕在整個世界之外。

  飛沫濺在莉拉黑色的頭髮上,如黑色夜空中劃過的一道銀色亮光。她的臉轉到一邊去了,側面勾勒出她直而挺的鼻子輪廓。嘴巴豐滿,嘴唇微啟,說不出來的千種風情。嘴角有一條紅棕色的線劃過她白晰的皮膚,那是口紅留下的痕跡。莉拉咬住了下唇,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瑪麗塔顫慄了。她從未發現一個女人的身體會讓她如此情不自禁,也從未感受到過這樣的樂趣。

  雖然明知該停止了,她還是約束不住自己。她手掌下莉拉的乳頭很硬。由於全身塗滿了香脂,她們看上去像在牛奶裡泡著的櫻桃一樣。莉拉可愛的嘴巴微微鼓著,讓人忍不住想去親吻。一滴水從她胸脯上滴下,滴落在瑪麗塔的手裡。

  莉拉微微地向瑪麗靠過來,略帶羞澀地把頭仰在她身上,她的喉嚨下面出現一個小小的淺窩。瑪麗塔有種衝動想俯下身去舔那個淺窩。水珠順著莉拉的臉滑下,打濕了她的眉毛,又順著臉滑到唇上。一縷縷的黑頭髮垂在她的前額上。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瑪麗塔重又想到。可這感覺太美妙了,莉拉更是沈醉其中,誰會看見呢?她的身體充滿了活力,皮膚又滑又細膩。

  莉拉揚起頭甜甜的笑了。她的手滑過瑪麗塔的胸脯,停了一會兒,滑到她的大腿中間。

  瑪麗塔渾身顫慄起來。那隻塗滿了香膏的手指滑到她的下體,撥開體毛,輕柔地蹭著,不一會就深入到裡面去了,溫柔地撩撥著。

  瑪麗塔閉上眼睛,發出一聲快活的呻吟。

  「不……不要!」她低聲說著,可是她的背蜷曲起來,雙腿張得更開了。她情不自禁地配合起莉拉的手來。

  莉拉眼裡合著笑意。「不要?我可愛的瑪麗塔,」她說,手上的動怍並沒停下來。「你的理智說不,可是你的身體說要。隨心所欲吧,試著去感受每一絲快樂,像我一樣。這兒的時間是如此漫長,無聊是我們的大敵。為什麼不放鬆一點,儘情享樂呢?」

  瑪麗塔恢復常態了。她笑起來。她忽然間覺得自己春情萌動,膽也大起來了。

  「就是說,像這樣一樣?」她戲弄地說。

  莉拉用一種充滿了情慾的聲音嗄聲說道:「對,這是一種神仙般的逍遙。」莉拉咕嚕了一句。「你喜歡這樣嗎?」

  她的手指在瑪麗塔體內進進出出。瑪麗塔集中不起精力來聽牠的話。只知道她清脆地發出了一些聲音,卻捕捉不到它的內容。她渾身抽動著。和著莉拉手指的節奏。

  啊,她是多麼有誘惑力的一個人啊。

  「我漂亮的姑娘,你也這樣對我來吧。」莉拉說,「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了嗎?在你的觸摸之下,我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果子,水靈靈的,隨時可能滴出汁來。對了,就這樣。撥開它。輕輕擦那兒。哦,對了,就像這樣。輕點,就在這兒。哦,親愛的,這只果子是為你而成熟的。多好啊。我奉獻給卡西姆的都給你了。」

  「卡西姆?」瑪麗塔迷迷糊糊地說著,只想著莉拉是怎樣對她做的。

  這時莉拉的手指又伸進了她的體內。她說著一些煽情的話,像詩句般得動聽,直鑽進瑪麗塔的耳朵裡去。

  瑪麗塔喜歡她手摸著莉拉的感覺。她的身體微微起伏,滑滑的,濕濕的,熾熱如火。她身上有一股鹹鹹的茉莉的香味,讓瑪麗塔有些暈眩。

  莉拉放鬆她笑了起來。「你太妙了。你的身體就像珍珠一樣。也許我們可以說服卡西姆來一起玩這種遊戲。你高興這樣做嗎?」

  瑪麗塔開始知道莉拉的意思了。她心裡又浮起一個早先已經想到的詞語,讓她覺得有些彆扭。後宮!

  後宮!所以她這麼難受。這一點的恍然大悟刺痛了她。她覺得渾身發冷,情慾消失了。

  她粗魯地從莉拉體內撥出手指。莉拉失望地低吟了一聲,瑪麗塔推開莉拉的手,猛地站了起來。

  「拿開你的手!」她冷冰冰地說。「我自已會洗。再告訴你一遍,克羅汀和我是這兒的客人,不是妻妾。我們不久就會離開。我們不是後官裡的小妾。我想卡西姆讓你來取悅我,是不是。不要指望我會被這兒的舒適和富有給迷惑住。他想讓我留在這兒,是不是?他就可以在我身上尋歡作樂了,像對待一個妓女一樣?」

  她停住了,藍色的眼睛在燃燒。莉拉的嘴唇在發抖。

  「你的確是美如天仙。我不否認,我的確被你吸引了。可是我警告你,我是不會為了慾望而出賣自己的!無論是你還是卡西姆,我再不會上你的當了!」

  瑪麗塔抓起毛巾轉身就走。那一瞬間她看到莉拉臉上有種受傷而迷惑的表情。也許這不是她的錯,她希望如此。她喜歡莉拉。不僅是喜歡,甚至是信任。可是她心中一片混亂,無法清楚地思考。

  莉拉在她身後叫住了她。她的嗓音沙啞著,好像在壓抑著她的感情。

  「你已經進了卡西姆後宮。他是阿爾吉爾的地方行政長官,這兒的主人。他是一個富有而權勢顯赫的人。你不可能對他說『不』。沒人能從這逃脫。反抗是沒用的。最好接受你的命運吧,像我一樣。只有最美麗的女人才能呆在這兒。卡西姆選中你是你的榮幸。認命吧。」

  瑪麗塔一時語塞。她現在知道自已有多蠢了。克羅汀和她根本不是卡西姆尊貴的客人。這很清楚了。卡西姆是個美人收集者。他曾經提到過這一點,而她居然笨到沒聽出他的意思!

  現在她知道了。

  克羅汀和她自已都是卡西姆的獵物。

  

  第四章

  花園裡,柔和的燈光閃耀著。

  檸檬樹的陰翳投影在玫瑰花和百合花叢中。孔雀圍著噴水池踱來踱去,撿食著女人們灑在地上的穀粒。瑪麗塔閉上眼睛,靜靜聽著從上面某個窗子裡傳來的美妙的音樂。夜鶯在鍍金的籠子裡宛轉歌唱。

  氣氛是這樣的祥和安寧,可是她心煩意亂,只想著卡西姆是怎麼欺騙了她和克羅汀。她坐在一堆墊子中間,耐心的等著。據說,卡西姆今晚要來後宮。

  「是你和克羅汀的出現才把他引來這兒的。他像只蛾兒一樣撲向光明——你們就是他的光明。」莉拉說。「其它女人很高興你呆在了這兒,因為你實在是一個很有力的競爭者。她們認為卡西姆一來,就會選中她們中的任一個去侍候他呢。」

  瑪麗塔沒有回答,只是有些僵硬地點了點頭,看到莉拉小心翼翼的微笑,她的心軟了。這又不是莉拉的錯。是卡西姆,還有她自己犯的錯。莉拉穿著墨綠色的衣服,看上去非常漂亮。她的面妙是淺綠色的,包住了黑頭髮,像湧動著的波浪。她的黑眼睛不時看一眼瑪麗塔,眼裡流露出請求原諒的祈求。開始瑪麗塔迴避著她的眼光,接著,她的心慢慢軟了,她抬起下巴,直立起頭,不過還是不打算跟她講話。

  莉拉的手在敲打著她的膝蓋。

  她很苦惱。時不時地偷眼看看瑪麗塔,後者一直坐得直直的,臉上的盛怒一直不止。那雙藍眼睛裡的神色如利箭,深深刺傷了她。瑪麗塔肯定因為她的籠絡而恨她。

  是的,她知道卡西姆是誘騙了這兩泣年輕的姑娘。除了從市場上買來的奴隸,誰願意過這種軟禁的生活——即使是奴隸也不願意,她陷入了回憶之中……。

  她總有一天要告訴瑪麗塔她的故事的,如果瑪麗塔肯原諒她的話。

  她接近瑪麗塔也有自己的理由。起初她覺得愧對這個可愛的女人。她知道當瑪麗塔發現自己再也不能離開這個地方時的打擊是有多大。而克羅汀不會有這麼嚴重。瑪麗塔會發現這條逆來順受的路是多麼的痛苦,多麼漫長。

  莉拉從瑪麗塔身上看到了自己過去的影子,那時的她比瑪麗塔還要年輕,還要純潔。所以她對瑪麗塔十分友善,指點著她應該怎麼做,幫她盡快地適應這兒的生活,使她心靈受到的打擊減少到最小。這才是她的初衷。

  但是當她看到瑪麗塔裸露的身體,她心裡莫名地升起一種慾望,想要撩撥起她光滑軀體下的情慾。可是全錯了。瑪麗塔認為她是卡西姆的幫凶——也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如此——可那不是真的。

  事實是,她差不多已經愛上了這個法國女人了。

  莉拉用眼角偷偷看看瑪麗塔。她還是那麼美麗,有種動人心魄的魅力——即使穿著她那套難看而可笑的法式衣服。

  克羅汀懶懶地坐在一堆墊子中間,吃著甜點心。她的手指粘乎乎的,她耐心的一個一個把它們吮吸乾淨。

  瑪麗塔到很氣惱。她以為克羅汀會跟她一樣的怒火中燒,可是克羅汀卻一付滿不在乎的樣子。

  很晚了卡西姆才來到,許多人已經等累了。她們橫七豎八地躺著,衣服凌亂不堪。卡西姆的到來引起一陣慌亂。

  他大步邁進院子,看上去容光煥發。他一手抓著一恨金鏈,另一手握住一根皮鞭。金鏈上栓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臉紅紅的,眼裡含著淚。小腹和大腿上的鞭痕清晰可見。

  女人們跑過去,七嘴八舌地對卡西姆說著歡迎的話。被拴住的女人停住腳,低下了頭。

  瑪麗塔掩飾著自己的震動,依然坐著。卡西姆穿過女人堆,走到她身邊,寬容地笑著坐下了。

  「坐下」,他命令那個被拴住的女人,猛摔一下金鏈,那女人跌在地上。「又是這樣坐。腿分開,你是不是還想再受一次懲罰?」

  她垂下眼睛,照他說的做了。瑪麗塔驚異地看著她盤腿坐下,兩膝張得很開,對著她和卡西姆。雖然她低著頭,她的背依然很直,胸脯也挺。她有著平滑的小腹和有力的大腿,其間和莉拉一樣,光溜溜的沒有陰毛。她的大腿中間也有鞭痕。

  瑪麗塔看著她發紅的皮膚,感到有點興奮。

  卡西姆看看地上的女人,玩弄了一下金鏈。「好些了?」他溫和地說。「腳就這樣伸著。明天你不用燒飯了。」

  他轉過頭來對著瑪麗塔,換成了他平時說話的語氣。「看得出來你被侍候得很舒服。很好,從你憤怒的表情來看,我想你已經知道身處何地了。是莉拉告訴你的嗎?」

  地上的女人讓瑪麗塔有些失神,一時竟想不起話來回答。莉拉開口了。

  「原諒我。我沒管住自己的嘴巴。這……這是後宮。我並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新人的美貌給迷住了。」

  卡西姆乾笑兩聲。「可以理解。不過這不是理由。你該知道怎麼做。」

  莉拉垂下頭,臉額緋紅。「求求你,別在這個時候。當著這麼多……。」

  卡西姆的眼睛冒火了。「你竟敢討價還價!就衝這點你也該好好懲罰一頓了。」

  莉拉咬住了下唇。她慢慢站起來,求救似的看了一眼瑪麗塔。

  「卡西姆」,瑪麗塔說話了。「她並沒錯,她只是說出了真相。你犯的錯更大,你知道嗎?你把我和克羅汀給連蒙帶拐地騙來了。」她說著,怒氣不斷往上升。「這全是你的錯。你怎麼敢懲罰莉拉!」

  旁邊的女人們都屏住了呼吸。她們用敵視的目光看了一眼瑪麗塔,在一旁竊竊私語。卡西姆的嘴巴閉緊了。接著他露齒一笑。

  「連蒙帶拐?唔。」他似乎覺得很滑稽。「哦,不是的。我不會騙你的,親愛的瑪麗塔。我所作的承諾一定都會實現的。不過你不覺得你太虛偽了嗎?我看見你眼裡的飢渴了。」「你能老實地承認,你只希望僅僅作為——一個客人嗎?」

  她不能看他的眼睛。他的話太直率了,而且可惡的是他說的都對。她在那一刻恨透了他。她的舌頭發苦,可她還是執迷不悟地想要得到他。她決定把這份渴望藏在心中,不能讓他知道她愛他愛得多麼瘋狂。她心裡藏著一份情慾的火苗,可她決不會讓它燃燒的。她昂起頭,有勇氣面對他了。

  可她一會就發現這種勝利簡直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他讓她贏了這一個回合。

  他的臉扭了扭,嘴邊出現一種毫不容情的表情。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惹惱他,也恨本無法使他感動。他不會議她和克羅汀走的,她感到一陣驚慌,束手無策。她必須妥脅嗎?她緊握住雙手,不讓它們顫抖。她如芒刺在背,渾身不舒服。

  赤裸著的女人匍伏在卡西姆腳下。他扯扯鏈子,臉色陰沈抌的。她爬過來,吻著卡西姆的長袍,高高地撅起臀部。他一腳踢開她。瑪麗塔渾身一激凌,回到了現實中。

  他會怎麼對付莉拉呢?

  「你會原諒莉拉麼?」她隔了一會兒說,盡力使自己的語氣平和而自然。

  卡西姆高興地笑了,「你真是可愛,這麼固執。和後宮裡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你對我很生氣,非常生氣,可你隱藏起來了。你還想保護莉拉?」他又嗄聲笑了起來。「她不會感激你的,這你慢慢會知道。不過你記住這一點。這對你很有用,沒人能阻止我的願望。」

  雖然他笑著,他的眼光還是很凌厲。她又想起船上那件事,他那時也很粗魯。卡西姆就像一顆鑽石,無論她走哪個角度去看,她都只能看到一個側面,而她自已早被折射得一清二楚。

  卡西姆轉過頭去看著正在脫衣服的莉拉。她的頭低著,臉一直紅到脖子根,綠色的絨衣滑在地上。她只穿著一條薄薄的絲褲和一件拖到膝蓋的襯衫。襯衫薄如蟬翼,可以看見她暗紅色的乳頭。

  「準備好了嗎?」卡西姆問。

  沒人講話,大家都看著莉拉。不一會兒她就全脫光了,長長的的頭髮垂下來。

  「過來,」卡西姆柔聲說。

  她顫抖地爬過去,匍伏在他腳下,吻著他的腳趾。他懶洋洋地繞著她的頭髮,繞成一根黑黑的長繩,把她拽了跪起來。不用吩咐,她分開膝蓋,彎下腰。

  她發出一個聲音,一種介於懇求和呻吟的低吟。

  卡西姆咧嘴一笑,眼睛很溫柔。「很好,莉拉。你很服貼。不過這也救不了你。求我吧!」他低聲說。

  莉拉咽了一口唾沫。她的喉嚨被卡西姆用頭髮纏著。有些發緊,她低低地用一種充滿情慾的聲音說:「求求你,不要,哦,求求你」,她說。

  卡西姆揚起鞭子,用鞭子末梢撥弄著她的乳頭。莉拉像隻發情的母馬扭動起來,他把鞭子移到她的小腹,戲弄地輕輕敲著她的大腿。

  「告訴我我該從哪兒開始?」他說著,彎下腰去吻她直挺的鼻子。

  她不回答,他又笑起來。

  「那麼我來決定吧。」他鬆開頭髮。「彎下身。」

  莉拉有些疑惑,可她不敢拒絕。她的瞼已經紅透了。女人們看著,當莉拉平躺在地板上,她們圍近了些。好像她們都知道會有些什麼事發生,司空見慣了。瑪麗塔意識到這在她們也許是家常便飯,這個念頭讓她的心收緊了。她非常迷惑,想著要不要把視線移開。這時她看到莉拉的姿式,不禁發出一聲輕呼。莉拉的手放在地上,分放在頭的兩邊,重心全移到上身,雙腿分開,立在地上,她的長長的黑髮披散在地上。整個身子像把弓。

  瑪麗塔一陣恐慌,莉拉的下體一覽無餘。瑪麗塔想起浴室的情形。

  卡西姆屏住呼吸,慢慢走近莉拉,鞭子輕輕敲著靴子,站在她分開的大腿中間。

  「你真漂亮,我的小莉拉,」他說,「你美妙如舞者的身體很快就會嘗到我鞭子的滋味了。」

  他把手輕柔地放在她胸口,慢慢移到乳房,捻著那玫瑰色的乳頭。他兩個手指支在她下額上。她喘著粗氣。

  「這就是順從,」他轉過頭對瑪麗塔說。「無論在哪兒,無論是誰,我都能從這些女人身上找到這些東西。她們都渴望能得到我的臨幸,瑪麗塔。是的,我知道這讓你非常疑惑,這種——奴役也許嚇壞了你。不過千真萬確的是,她們自己心甘情願。不久,不久也會跟她們一樣的,我能從你身上看出你的慾火。」

  她無言以對。他大有洞察力了。

  他的另一隻手一揮,讓旁邊的女人們走開。她們小跑著離開屋於,發出幾

  聲失望的嘆息,但誰也不敢不走。

  「你也走。」他衝拴著鏈子的女人作個手勢。她坐在一個不破注意的角落裡,頭依然低垂著。「只有瑪麗塔和克羅汀可以留下。我希望她們能夠了解我一點。」

  瑪麗塔粗暴地站起來,想跟著那些女人一起離開花園。「你真是不可理喻!」她說。「你可以命令你的女人,可是你不能命令我。我是個自由的法國女人,獨立自主。我不想留下來看你的表演。克羅汀你走嗎?」

  克羅汀有些猶豫。她看看卡西姆,又看看瑪麗塔。顯然她很熱衷於事情的發展。她還沒動,卡西姆就說話了。

  「站住!」他強硬地說,「如果你走開,莉拉將會受到更重的處罰。」

  瑪麗塔轉過身。他抓住了她的要害。哦,他太聰明了,聰明得像個魔鬼。

  「我非得這樣嗎?」她軟下來。

  克羅汀的眼睛閃著光,雙頰緋紅。聽到卡西姆的話,她坐到莉拉的一隻膝蓋旁邊。他指指瑪麗塔,她慢吞吞地坐到另一邊。

  卡西姆揚起鞭子,輕輕打在莉拉的肚子上。她不作聲,白晰的皮膚出現一道道的紅印。鞭子劃過空中,發出「刷」「刷」的聲音。

  卡西姆的注意力又轉到莉拉的大腿上,開始打她的大腿根。莉拉的小腿打顫,下身濕了。瑪麗塔聞到她下體傳來一陣香氣。那是一種類似花香的甜香,混雜著一種使人迷醉的麝香。

  「現在……」卡西姆說,嗓音有點發抖。

  他開始鞭打她的陰部。不太重,可是已讓她不住的呻吟起來。瑪麗塔看出她有些想掙扎,最終還是沒敢動。她的呻吟混合了一種疼痛與一種歡悅。瑪麗塔背上滲出了汗。

  卡西姆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陰部,捏捏按按。莉拉的下體一張一縮,似乎很飢渴地等著他手指的插入。

  卡西姆彎下腰,嘴巴湊近她的下體,伸出舌頭舔著。莉拉呻吟聲又起,是一種快樂的聲音。他很快地抬起頭,又舉起鞭子去輕敲那個部位。

  瑪麗塔想大聲叫喊讓他停止,可同時又希望他繼續。她不想留在此地。她多希望自已是莉拉啊。兩種念頭在她心裡激烈地爭執,……而她已經不知不覺默許了這種方式。她的臉上火辣辣的,下體也不自覺的蠕動起來。

  「啊,」卡西姆愜意的說,「一切正合你意,是不是,我親愛的莉拉?這樣的懲罰上讓你慾火焚燒,如飢似渴,是不是?你需要打得再重些嗎?」

  莉拉扭動著身軀。長長的頭髮披散在她的臉上,多少捂住了些她呻吟的聲音。卡西姆轉過鞭子,握住鞭梢,露出鞭把。鞭把粗粗的,上麵包著皮革。他把鞭把在她體內抽出抽進。莉拉的腿抖得厲害,搖搖欲墜。

  「扶起她。撐著她站起來。」卡西姆氣喘噓噓地命令道。

  瑪麗塔和克羅汀走過去扶起了她。瑪麗塔發抖的手指碰到她的臀部,火燙火燙的,不住地顫抖。卡西姆抽出鞭把,又開始用稍大的力氣打她的下身。她的陰部發紅,腫了起來。莉拉扭動著,抽泣著,有點畏縮。她的頭扭來扭去,頭髮被甩得亂糟糟的。

  「夠了,」卡西姆說。他的臉色發紅。「好了,莉拉,我赦免你了。」

  他轉向瑪麗塔。「瞧見沒有,我是個多麼仁慈的主人?我只有對我最喜愛的人才會這樣做。這難道不是一種極莊嚴的懲罰儀式嗎?其他人求之不得呢。後宮裡的生活,已經使許多女人成了綿羊。她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反抗了。莉拉在這兒是個特例。她是從奴隸市場上買來的,是我一手訓練出來的。我也會這樣訓練你的,所以才會對你這樣另眼相看。當你站在甲板上瑟縮發抖的時候,我已經決定要你了。我也許會用強硬的手段,把你培養成一個既溫順又優雅的後宮裡的女人。克羅汀估計不會費太大力氣的,而你,瑪麗塔……你很難駕馭。可你終有一天會屈服的。」

  他的話讓她特別害怕,但她無暇細細去想。

  卡西姆邊說話邊已解開了褲帶。他脫下褲子,露出陰莖。他拿起來耐心地玩弄著,似乎在等什麼。過了一會兒,他鬆開手,瑪麗塔看見那東西已經直挺挺的了,呈現一種暗紅色,好像被鞭打過的樣子。它看上去很強壯有力,他使她想起了加布里。

  瑪麗塔渾身激蕩。它的周圍有一層厚厚的毛,看來關於不準留體毛的禁令對他並不生效。這使瑪麗塔一陣高興。這體毛讓他顯得更有吸引力,也更刺激。

  瑪麗塔妒忌地看著莉拉。她的大腿張開著,一付準備接受撫慰的樣子。

  莉拉似乎已經知道卡西姆會做些十麼,她低聲的懇求卡西姆,求他寬恕。可是她的聲音特別曖昧,聽上去不像是在求饒,而像在引誘。

  「卡西姆,求求你,我受不了啦。」

  他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大笑,彎下膝蓋,他的重量全移到莉拉身上,渾身的肌肉都在顫動。他插了進去。

  「聽著,」他命令式的說,「伸直胳膊。忘掉你的疼痛。這是最後的命令。」

  直到現在他還不想放開她。懲罰還在進行。她的身體應和著她的主人。瑪麗塔看著這一切,不知所措。莉拉赤裸的身體,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逃不過她的眼睛,甚至她的下陰也能很清楚地看到。

  他深深地刺進了她的體內,動作慢了下來。他閉著眼睛,嘴巴也閉得緊緊的。

  莉拉大聲地呻吟起來。瑪麗塔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蠢蠢欲動。她漲得滿臉通紅,覺得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她對卡西姆強留下她來看——這麼下流的事,感到怒火中燒,都快要被氣瘋了。她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再不要看到這封赤裸裸的男女。而同時,她也的確需要找個地方來掩飾她已經被挑逗起來的情慾。

  他警告瑪麗塔,說他會以同樣的方法來對付她的,讓她最終向他俯首稱臣。而這種所謂的「懲罰」真的是讓每個人都「求之不得」的嗎?瑪麗塔其實心中確實已經有了某種慾望,可她決不會讓別人知道。

  莉拉呻吟的聲音變了,變成一種溫軟的聲音。

  「快了,我的莉拉,快了,」卡西姆喘著粗氣說。

  卡西姆的手環在莉拉的腰上。瑪麗塔欲走還留,而克羅汀可愛的臉上閃耀著一種不安份的光芒。她咬著嘴唇,盡量掩飾住自己的興奮。

  莉拉長吟一聲。她的臀部放鬆了,卡西姆停了下來。汗順著他的臉滑下來。莉拉滿足地躺在那兒。他似乎是被什麼討厭的東西給堵住了,臉上出現一種苦惱的神情。啊,他看上去像一頭受傷的野獸。

  過了一兒卡西姆抽回身來,陰莖依然挺直。瑪麗塔意識到他並未射精。他竟然控制得如此精確,在將射末射的那個瞬間,他停下來。

  卡西姆傾向前,臉伏在了她又軟又滑的小腹上。過了一會,把直起身子。

  「你們可以鬆開她了,」他整理著衣服,說道。

  克羅汀和瑪麗塔輕放下莉拉。幸得有她們扶著,不然她早就跌下去了。她躺著,深吸了幾口氣,然後看看她旁邊的這兩個女人,她爬起來,走到卡西姆跟前。卡西姆已經坐在一個沙發裡了。

  她握住卡西姆的腳吻了下去,滿懷深情地低聲說,「謝謝你,我的主人。我的生命,哦,謝謝你。」

  她含著淚,跪著給卡西姆倒了一杯雪凍,遞給他。她的姿式仍如早先瑪麗塔看到的那樣,背直立著,頭低垂,雙膝分開。她長長的黑頭髮如波浪般起伏,潑散在胸前,一直垂到膝頭。

  卡西姆微笑著,抬起她的下巴。他輕輕擦去她瞼上的淚珠,手指輕輕放在她的唇上。

  「好了,我的小莉拉。我要交給你一個任務。瑪麗塔和克羅汀交給你訓練。我希望她們熟練地掌握一些承歡的藝術。幾個星期後,我將宴請我的幾個朋友,那時候她們兩個就要來侍候我了。如果她們不能博得我的歡心,無論是哪個,你都會受到懲罰。記住我的話,到那時,你會受到像今天一樣的懲處的。」

  莉拉湧起一陣甜密的顫慄。「你的心願會實現。」

  克羅汀看著這一切,眼裡寫滿了仰慕之情。卡西姆朝她笑笑,招呼她過去,她順從地坐在他的腿上。

  瑪麗塔再不能忍受了。她的下身正火燒火燎,洩露出她一直矢口否認的祕密。卡西姆看看她,黑色的眼珠一動不動。

  「莉拉為你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你們找幾件漂亮衣服,我不想再看到這些衣服了。」

  說著,他做出一個結束的手勢。瑪麗塔一陣恐慌。他正試圖從改變她的生活方式來一點點迫使她就範。

  她覺得他看透了自己的內心活動。可是他永遠看不透她內心最聖潔的部分。她會和他對抗到底的。

  她堅決地對自己說著,不知哪來的這麼大信心。

  卡西姆咧嘴而笑。她看到勝利了,而且非常自信。可她註定是無能為力的。

  她一轉身,逃離了花園。

  

  

  第五章

  後宮裡很暗,只點著一盞油燈。月光斜斜地透過窗簾灑進屋裡。低微的呼嚕聲此起彼落。外面的屋簷下有一隻小小的銅鈴,在風中叮叮噹噹地響著,清脆悅耳。

  熟睡中的瑪麗塔輾轉反側,被困在她的夢魘之中。她的眉頭緊鎖,睫毛微微顫動。她的嘴唇微啟,吐出幾個字。

  「卡西姆。」

  夢中她又站在花園裡。她又看到了卡西姆,正俯身看著莉拉赤裸的身體。瑪麗塔就站在她身邊半羞愧半激動地看著這個女人接受懲罰。

  然後她的夢境又變了。莉拉不見了,只剩下卡西姆和瑪麗塔。她正受著卡西姆的懲罰。

  「跪下去,」他命令道,並皺皺眉,「跪在地上。」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芳香。她低著頭,伸直背,挺起胸。

  不等吩咐,她把膝蓋張得很開,把一切都展現在他的注視之下。雖然她有些迷惑,可她仍然覺得榮耀。他的黑眼睛在她身上逡巡,她的嘴唇微微發抖。

  「很好,好極了,我的小奴隸,」卡西姆說。他的臉色很柔和,眼裡卻閃著殘忍的光。

  他伸出手來摸她的乳頭。硬硬的。她有些退縮,她的乳頭緊縮,像一隻小小的漿果,在他的觸摸下悸動著,勃發著生命的光采。

  他輕輕地拍打著她的乳房,看著它晃來晃去,高興極了。接著,他用力托住它的下部,又把它握在手裡。玫瑰色的乳頭猛地突出來。

  「低下頭,瑪麗塔。吮吸你的乳頭。」

  瑪麗塔猶豫了一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她怎麼能夠做到?卡西姆耐心等著她。壓在她胸脯上的手讓她有些驚惶,然而並沒有威嚇她的意思。它雖然硬梆梆的,可是並不殘忍。她的乳頭腫大了,看上去是平時的兩倍。兩個乳房高高地聳起來,似乎在等待著一張嘴巴的溫存。

  「你不會拒絕這樣做吧?」卡西姆柔聲說道,把她的乳房托得更高了。

  她痛苦地啜了一聲,垂下頭去吸一個乳頭。

  「好極了。輕輕柔柔的吸。這不是很好嗎?別忘了另外這一個。我想看看你的舌頭。」

  她依然強迫自己做這些動件。所有胸脯周圍的壓力集中在乳頭上,疼痛難當。她雖然痛恨被直勾勾的看著,可是也的確從中找到了快活。她的乳頭又熱又香。乳尖周圍的皮膚緊緊的,光滑細膩,像一塊濕玉。舌頭逗弄著乳頭,嘴巴輕柔地吸著,這種感覺真是奇妙無比。她的呼吸加快了。

  

  「好了,」卡西姆說,粗暴地放開了手。

  她的愉悅被打破了,她委屈得幾乎想哭出來。乳頭猛地從她口中掉下,她感到乳房顫了幾顫,落在肋骨上方,有些淤青了,她有些心疼地看著它們。還是那麼腫,還是那麼直突出來。夜晚的風微涼,輕輕掠過她濕潤的乳房。

  她不知道卡西姆接著還會做些什麼,她依然低著頭,緊閉雙眼,繃緊了神經。感覺到卡西姆的手滑到了她的小腹。他輕輕地揉著,摩挲著。他的大姆指伸進她的肚臍裡,輕輕地繞著。

  「這多令人快活啊,」他柔聲說,嗓音裡充滿了渴望。「我多想在你這兒塗上蜂蜜,讓它注在你的這個臍跟上啊!然後它就會順著流下去,把你的下身弄得又濕又粘。那會讓你獲得一種更大的魅力。我會讓莉拉來吮吸這些蜜的,而我就在旁邊看著。你喜歡那樣嗎,瑪麗塔?喜不喜歡?」

  她不敢回答。她口乾舌燥,又恐懼又興奮。他不會那樣做的吧?她不能想像自己分開大腿,莉拉跪在中間吸著,而卡西姆就在旁邊用一種殘酷的表情欣賞著,不,不能,她會羞死的。

  可是一想到莉拉溫熱的舌頭在自己的體內穿梭,她的心又癢癢的了。她的下身在蠕動。她希望卡西姆沒有看到。

  卡西姆不發一言。她的肚臍似乎成了一個全新的始料未及的快樂源泉。在他的觸摸下,她的小腹微微顫動。她努力挻起身子,不讓它離開卡西姆的手。卡西姆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肚臍的邊緣,把它抓緊了。

  瑪麗塔覺得小腹在往下沈,渾身發熱。她的乳尖挺直,胸脯又紅又熱,像熟透了的果子。她微微抬起頭,看了看那隻壓在她身上的手,試圖離開。

  夢境又變了。

  透過眼角瑪麗塔看到有一個男人站在一顆無花果樹下,看著這一切。他又高又壯,似曾相識。她的心劇烈地跳起來。

  加布里。

  加布里,那個漂亮的奴隸,那個在市集上深受蹂躝的奴隸,那個撥動了她心中琴弦的奴隸。他在這兒有多久了?他臉上跳動著情慾的火焰,專注地看著她的臉,似乎已看出她內心深處的掙扎,微風拂過他淡黃色的長髮,拂到臉上,蓋住了他那雙充滿渴望的灰色眼睛。

  瑪麗塔湧起一陣羞愧,所有的醜態都給這個人看到了。然而隨即她就心平氣和了,她也看到加布里受羞辱時的樣子了呀。

  她覺得自己蠢蠢欲動。在那一瞬間,她記起了加布里被鞭打時的樣子,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的臉上閃著一種甜密的痛楚。

  卡西姆的親熱與加布裡的出現似乎是同時進入她的視野的。她覺得被他們包圍著,控制著。這兩個強壯的男人都想要她。

  這想法使她震驚。她感到自己正迅速地興奮起來,再也無法控制住雙腿的顫抖。不過,她還是試圖掩飾她的衝動。她一絲不掛,任何變化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這真讓她驚懼不已。如果她能動一動,合起雙腿,那麼至少可遮遮羞。可是她不敢,這會被視作不順從,而卡西姆就會採取更能羞辱她的辦法來折磨她。如果她被卡西姆當著加布里的面打,她會受不了的。

  她的下身慢慢濕了,她的雙額羞得發紅。她想要合攏雙腿,避開卡西姆那雙眼睛。可她就是不敢動彈。她的心中升起一種絕望。

  卡西姆抬起她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我知道你內心的掙扎,親愛的。我真的很高興最終還是服從了我。我早就知道你會的。這只是時間的問題。好了——我會獎賞你的。」

  他鬆開握住肚臍的手,手指滑到她的大腿根,輕輕地捏住,用力一掐,她眼裡溢滿了淚水。他解下皮帶。早先對莉拉所做的一切重覆進行,只是對像變成了瑪麗塔。

  他盯著她扭動的腿,發出滿意的笑聲。瑪麗塔忍不住喊叫起來,身體輕輕遠離了一點鞭子。卡西姆低低地從喉嚨裡爆發出一陣大笑。

  「我讓你動了嗎?這麼不聽話!我要用這鞭子打你,直到你向我求饒。鞭子打在你身上是一種何等的賞心樂事啊!我能看到你的下體蠕動,還能聞到你身上那股麝香的香味。啊,這很不錯,是嗎?」

  瑪麗塔哽咽住了,不能出聲。哦,不,不要!她不能忍受這樣的事。她知道自己會醜態百出的,而卡西姆會滿意地看著這一切。加布里也一樣。哦!不要……千萬不要,她心裡默默祈禱著。

  她求救似的看了一眼加布里。他正斜倚在樹上,笑著,慢慢地他脫下外衣,露出光溜溜的身子。他的生殖器直直挺起,他耐心的反覆玩弄著它,過了一會兒,拋給她一個無聲的吻。瑪麗塔渾身顫慄。

  卡西姆這時才注意到加布里。他意味深長地笑了。

  「好了,瑪麗塔。你呻吟吧!我和他都很樂意聽到這種聲音。我要打了。」

  他閉緊嘴唇,舉起鞭子。

  不,不要!停下!瑪麗塔猛地醒過來了。

  早晨的陽光斜灑進屋裡。她怔了會兒,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然後她想起來了,舉起顫抖的手摸摸臉。臉上又濕又熱。

  然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躺在床上,小腿支起,雙腿分開。她一聲驚呼,把腿合在一起,發現下身濕濕的。

  她的身體暖暖的,倦怠無力。她穿著睡時的細洋紗襯衣已經被扭在一起放在胸前。絲被滑了下去,只蓋住腰以上的部位。她臉紅了,抓起被壓皺的長袍蓋住了下身。她的睡相該有多不雅啊,半露著身體,雙腿還分得那麼開。多虧她放下了床簾。

  她撐著胳膊肘坐起來,撥開臉上的頭髮。象皮筋已經鬆了,頭髮亂糟糟的,在枕頭上弄得不成樣子。

  畢竟那只是一個夢,沒什麼好驚慌的。只是她還在回味夢中那一點點的快意。那種事情居然會發生在她夢裡——那麼丟臉,那麼淫蕩。可是她咀嚼出加布里在一旁觀望的意思了,如果她放棄自已對卡西姆的慾望,她就不會這麼痛苦這麼矛盾了。她的夢告訴了她自己潛意識裡面的東西,這令她恨不安。她知道一旦她停止抗拒卡西姆,她會感到失落的,她不足想這樣。

  微風從窗子外吹進來,刺繡的床簾微微擺動。她聽得見其它女人起身的響動,伴著低聲的問候,間隔有幾聲笑聲。然後,有腳步聲走過來。

  克羅汀拉開床簾。「起來了,小懶蟲,」她興高采烈地說。「你不餓嗎?隔壁房間已經準備好了食物,有乳酪、罐頭和橄欖,喝的是俄羅斯茶。特別美味啊,這兒一切都那麼美好。」

  克羅汀看上去活潑可愛。她穿著一件寬鬆的黑色絲綢做成的袍子,下面是綠色的褲子。瑪麗塔看看她容光煥發的臉,不想告訴她,自己既沒胃口,也不覺得這一切有多麼「美好」。她翻個身,把臉埋進枕頭裡面。

  「我還想再睡會兒。過會兒我再來吧。」她說。

  克羅汀從喉嚨裡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隨你便。你怎麼麼還穿著這種睡衣?你沒看見給你的新睡袍嗎?那可真是漂亮。這麼熱的天正應該穿那個,那細洋紗的襯衣穿起來太不舒服了。我想你是故意的不聽勸告,太固執了。」

  瑪麗塔裝做睡著了。回答她的話只是白費口舌,引起不必要的爭吵,她不想那樣。夢魘還緊緊地困擾著她,她必須使自己平靜下來,這樣她才有足夠的勇氣和精力來面對今天所發生的任何事情。

  克羅汀放下床簾走了。瑪麗塔能夠想像她微微聳聳肩,對瑪麗塔的行為無可奈何的樣子。她把瞼伏在枕頭上,努力整理著自己的思想。她的胸脯隨著呼吸起起伏伏,摩擦著細紗襯衣,沙沙作響。絲被蓋在她身上,滑滑的,涼涼的。

  這沒用。她不能趕走這個夢,也不能趕走卡西姆。他頑固地盤踞在她的心中。她沮喪地坐起來,穿上衣服。

  「你們今天開始接受訓練」,莉拉拿起一片乳酪,說。「不過不要把它看得跟審判似的那麼嚴重。第一條規則是,你們必須自信自己是擉一無二,天下無雙的。作為一個女人,你們必須了解自己的身體有多美妙,這樣才能充分散發出你們的魅力,顯得女人味十足,你們應該學會欣賞自己的身體,並為之驕傲,這是不容置疑的。卡西姆希望你們都能這樣。這並不困難。對不對?他很仁慈,也很富有,你們能夠向他要求任何東西,可口的食物,珠寶、衣服……」

  「自由呢?」瑪麗塔插了句話,啜了一口俄羅斯茶。

  「哦,不,」莉拉淺笑著說。「你們不可以離開。但他希望你們幸福。你們要身心放鬆,學會享樂。」

  克羅汀格格地笑了。「那不是件難事兒。」

  瑪麗塔惱怒地看了她一眼。克羅汀臉上有種渴望的表情,對每一個新的發現都充滿了憧憬。

  瑪麗塔的怒火升到了最高點。她驚怒地發現她的法式衣服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舒適的絲袍和寬鬆的褲子。她無可奈何,只得穿上這些東西,感覺古古怪怪的。絲質的衣服涼涼的,滑滑的,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沒穿什縻似的。

  在她們進餐的屋子裡,瑪麗塔縮在沙發的一角。其他女人邊吃邊聊天,用右手抓著放在銀碗裡的食物,不時轉向她友好地笑笑。瑪麗塔不理她們,臉上仍是戒備而敵視的神情。

  後宮裡的女人們互相擠擠眼睛,咧咧嘴,捂著嘴笑一陣,然後竊竊私語地討論起這位新寵的壞脾氣來。人人都很寬容,誰也不管她,除了莉拉不時哄她吃點東西,或讓人給她梳梳睡亂了頭髮。

  過了一會,莉拉也不來打擾瑪麗塔了。瑪麗塔接過另一杯茶,獃獃的坐著。在這亂糟糟的氣氛中她覺得很孤燭,沒人可以交流。克羅汀是她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可現在,她也成了陌生人。

  難道克羅汀沒有意識到她們已經成了奴隸了麼?也許她還不知道她們以後都得按著卡西姆的意志行事。他會壓制她們的反抗,剝奪他們的自由,讓她們唯他獨尊。這多噁心啊。

  可是也很刺激……。

  屋子另一邊,莉拉不時看一眼呆坐著的瑪麗塔。

  這個法國女人的苦痛刺傷了她。她看見瑪麗塔的目光不時轉向克羅汀,可克羅汀渾然不覺,正專心地吃著一塊甜糕,不時像隻貓似的舔舔嘴唇。

  莉拉感覺得到瑪麗塔的孤擉。那是一種自欺欺人的驕傲。可是莉拉知道不止這些。還有抗拒。這對瑪麗塔來說只是一個象徵,以此宣告自己的自由意志。莉拉多希望她能知道,獲得自由的唯一途徑是放棄自我,這樣她才可以隨心所欲。

  她想攬住瑪麗塔,吻吻她可愛的嘴唇。她藍色眼睛下一層淡紫色的陰影,鼻孔微張。無疑,莉拉昨晚已聽到了瑪麗塔床單裡的聲音。那是一種衣服摩娑的聲音,以及她軟軟的呻吟。

  最起初,她以為瑪麗塔病了,還擔心了一陣。她警覺地走到瑪麗塔床前,輕輕掀開帘子,看著瑪麗塔的睡態,她的臉有些發熱。

  這是一張熟睡中的臉,額頭有些汗濕了。她的頭靠在一邊,壓著頭髮。襯衣鬆開了,露出她的胸脯,袍子像根繩子似的橫臥在她腰上。絲被被踼到了一邊,露出光滑的小腿。

  莉拉放下床簾,躺到瑪麗塔身邊。她一半身體趴在陰影裡,另一半在月光的照耀下閃亮。莉拉吻吻那白晰的長長的脖頸,伸手去撫摸她那光潔如玉的胳膊。

  她知道自己應該儘快回到自己床上,瑪麗塔並不需要幫助,她並沒有生病,只是在做夢。可是莉拉並不想走,她想再看看瑪麗塔。那張臉很平和,全沒了白天時候的憤怒。長長的睫毛微微動著,那雙奪人魂魄的藍眼睛閉著。哦,莉拉不能忍受瑪麗塔對她的憎恨。她想要做瑪麗塔的閨中密友,一如克羅汀——曾經的克羅汀——一樣。

  躺在瑪麗塔身邊,她心裡湧起一種甜密的感覺。她想像著瑪麗塔突然醒來,看到她驚喜地一笑,伸出胳膊來擁抱她。莉拉的眼睛欣賞著瑪麗塔的身體曲線,細細的腳踝,小巧玲瓏的雙腳。莉拉想給她塗上指甲花,給那一個個可愛的腳趾帶上金環。

  瑪麗塔咕噥一聲,轉過身背對著莉拉。她曲起小腿,圓圓的臀部對著莉拉。莉拉的心跳加快了,她看見了瑪麗塔的體毛。

  莉拉猶豫地伸出一隻手。她敢碰她嗎?她試探性地去摸模瑪麗塔的下體。瑪麗塔沒有反應。她膽子大了些,稍用力地進伸她的體內。

  莉拉的呼吸急促起來……。

  忽然瑪麗塔又換個姿式,睫毛顫顫的。莉拉把手抽回,臉上布滿紅雲,她掀開床簾走了出去,趕快回到自已床上,還是抑制不住的激動。

  她滿意地把頭埋進枕頭裡,暗暗下了決心!我要贏得瑪麗塔的愛。終有一天我要做她真正的閨中密友。為了那一天,她可以耐心等待。

  莉拉吮吮自己的手指,上面仍留著那個法國女人的餘香,她慢慢睡著了。

  「我想我們先得去看你們的衣服。你吃好了吧,瑪麗塔?克羅汀?那麼跟我來。」莉拉說,她的聲音很友好,但有種不容置疑的味道。

  克羅汀心歡喜地跟著莉拉。瑪麗塔啜了一口茶,才慢吞吞地跟著走出去。她很想知道她如果抗拒的話會有什麼結果。然後她知道了。莉拉會受到懲罰。也許她只能隱忍一時了。

  而且,說實話,她也不想再繼續鬧彆扭了。做了這個決定之後,她覺得輕鬆些了,跟著莉拉和克羅汀走過一道長廊,走進一間大屋子,裡面有一些年紀很大的女人在做衣服,亮色絲綢的衣服擺了一屋。

  莉拉衝瑪麗塔溫和地笑笑。

  「你們必須在這些衣服裡挑幾件中意的。」莉拉說,「不久新衣服就會為你們專門訂做了。這裡可供選擇的種類很多,絲的,天鵝絨的,緞子的,紗的,各式各樣,你們挑吧。」

  克羅汀驚呼一聲,狂喜地衝向那些衣服,迫不及待地一件一件翻起來。

  「哦,瑪麗塔,你見過這種顏色嗎?像水面上的陽光一樣。哦,還有這個,這麼綠,上面還有銀絲織過。」

  瑪麗塔毫無興趣地看著,索然無味。克羅汀的呼聲讓她想起在卡西姆船上的情景。如果那時侯她料想到會有什麼發生,或者說,只要小心一點,不是那麼輕率,何至於有今天?她站在拱門下面,看著她的朋友。

  她是得行動了。她曾經嘗試著堅持穿自的衣服,現在她已經妥協了,只剩下貼身穿的這件襯衣。她堅持不能換下這件衣服,這是她與過去生活的唯一的一點聯繫,可是卡西姆命令過她必須投他所好。如果她拒絕,他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她不情願地走上前,隨便抽出一件衣服。

  「這個吧,」她語氣平板地說。

  莉拉急切地點點頭,鼓勵她說,「再選吧。你要多少就挑多少。」

  「你來挑吧,我不在乎,」瑪麗塔說。

  莉拉眼裡的光黯淡下去了。她多希望瑪麗塔對這些衣服感興趣啊。

  「好了,瑪麗塔,這又不是受刑,」克羅汀笑著。

  瑪麗塔聳聳肩,隨機地拿出三四件衣服,懶洋洋地站起來,裁縫忙著給她量尺寸。克羅汀抱著一大唯衣服站起來,臉上還蒙了一層閃光的面紗。老女人們笑著,互相點著頭,用她們的語言交談著。

  「她們在說什麼?」克羅汀問莉拉。

  「她們說你們天生就是後宮裡的女人,」她笑道,「你們就像冬雪後的陽光,溫暖而耀眼。」

  克羅汀笑出了酒窩。她伸手摘掉面紗,搖搖,上面的金線晃了起來,亮閃閃的。她的眼睛衝著女人們甜蜜地一笑。她們抓住牠的手,吻吻手背,看樣子非常喜歡她。

  莉拉打了一個響指,女人們立即停止了談笑,立刻又忙著量體、裁衣。莉拉領帶瑪麗塔和克羅汀走出屋子。

  「過會兒你們去挑珠寶吧。等到你們的新衣服做好,你們就會裝扮得煥然一新的。」她說,「卡西姆要檢查你們的身體。這是所有新人必須經過的程序。」

  一時間瑪麗塔沒有完全理解筣拉的意思。然後,她領悟到將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憤憤地說。

  「裝扮,檢查。打扮得花枝招展。卡西姆當我們是什麼?他馬槽裡的馬嗎?」

  「這是習俗,原來如此,而且」,莉拉有些擔憂地說,「你不會拒絕美麗的衣服和飾品吧。只要是女人,誰不想呢?你不想讓卡西姆發現你有著美妙的身體嗎?你的美麗是阿拉賜給的,你必須引以為榮。當你在你的主人面前展現你的美麗的時候,你一定要為你自己和阿拉感到榮耀。」

  「他不是我的主人,」瑪麗塔爭辯道。「我拒絕接受檢查。我拒絕被當作……一隻……一隻溫順的小羊羔……。」

  「瑪麗塔,求你了,」莉拉氣惱地說。「你在自尋煩惱。你不願意看到你新的生活中美好的一面嗎?我這都是為你好啊。」

  瑪麗塔看看她可愛的臉。她的眼睛有些潮濕,嘴唇微微顫抖。她的話是發自內心的,很真誠。

  「我決不會,也不能放棄我的自由,」瑪麗塔有些遲疑地說。她的聲音中少了些自信,有一點點的動搖。

  「可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了,」莉拉柔聲說。「你聽到卡西姆的話了麼?他的話就是法律,你要是不順從,就會受到懲處。而我也會因你們而受罰。有些懲罰,親愛的,是你沒法想像的殘酷。」

  瑪麗塔咬住嘴唇,她感到自己正一點點的退縮,一點點的被瓦解。再生氣下去也是於事無補的。莉拉太會說服人了。可她能信任她嗎?

  莉拉輕輕攬過她。「來吧,我們去洗澡,再換上新衣服,不會花多長時間的。然後你可以去睡了。」

  瑪麗塔軟下來了。她還抗拒些什麼呢?很顯然,莉拉已經足夠容忍她了。而將要發生的事是如此的難以置信。當然卡西姆很想看看他的新奴隸。所有的暴君都喜歡看到他的歸順的臣民。所有的農場主都樂意看到他的小牝牛。

  然而,她用盡全力來對付這些令人昏頭昏腦的事,卻發現她根本無法抗拒他。他肆無忌憚地打亂了她的生活,改變了她的命運,充斥了她的每一個思想每一個夢境。他的的確確是她遇到過的最迷人的男子。

  她必須繼續抗拒他。她必須集中起自己的所有的力量和意志來面對他。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她不能再這麼脆弱了。她從來沒有料到自己會成為卡西姆後宮裡面的女人。而這一切竟發生了,她自己居然也欲罷不能。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卡西姆,而莉拉也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真是喜歡這個溫柔體貼的女人。

  她想要他們兩個,而他們誰也不會得到她。即使卡西姆用武力也一樣。如果她惹惱了他,他會打她,羞辱她的。她希望自己能抵抗住那樣的懲罰。

  她被這麼多紛繁複雜的事搞煩了。她想得大多了。莉拉說「裝扮」後她可以歇會兒。

  她想忘掉所有的事情,好好睡個覺。她希望這次不要再做夢了。

  「我想梳梳頭。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幫我編辮子,」她冷冰冰地對莉拉說。

  那一瞬間瑪麗塔看見莉拉黑黝黝的眸子閃了一下,是一種說不出的仰慕和欣慰。

  

  第六章

  浴室裡兩個奴隸用浮石搓著瑪麗塔的身子,然後給她全身塗上軟膏。

  瑪麗塔坐在長凳上,迷迷濛濛的。周圍全是水蒸氣,瀰漫在空氣中,和著芳香的氣味,讓人說不出來的傭懶和舒服。克羅汀坐在不遠處,也有兩個奴隸在侍候她。她閉著眼睛,頭低著,兩個奴隸正給她洗那頭濃密紅髮。洗髮水有一股丁香的香味,淡淡地飄了過來。她身上也塗滿了香膏。

  看到這麼多女人光著身子,瑪麗塔沒有第一次那麼震驚了,但她還是為之心神搖旌。莉拉和克羅汀都有著凝脂般的肌膚,一看上去就令人心動。她們都被俘石擦得渾身發亮,曲線優美的胴體好像閃著光一樣,非常迷人。

  長長的濕頭髮全披在了身後,莉拉看上去全身光滑,沒有一點毛髮,白淨的皮膚上只有兩個酒紅色的乳頭點染出一點顏色。克羅汀的身體也是豐滿而有彈性,曲線優美。瑪麗塔發現自己正充滿了仰慕之情,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克羅汀渾身泛著金色的光澤,肩膀和胳膊上的幾個小雀斑地分外明顯。她的乳頭顏色很淡,乳量的顏色幾乎和其它部位一樣,不是很容易就能區分出來的。和莉拉相形之下,她腋下和下體淡淡的棕色捲毛顯得格外惹眼。

  莉拉的小腹和大腿上還有一些淡淡的紅色鞭痕,莉拉的手在小心地撫摸著它們。她的下唇微微突出,好像對這些鞭痕很滿意。她似乎把它們當作一種榮耀,深深引以為傲。

  瑪麗塔得重新考慮如何看待莉拉的懲罰了。卡西姆和莉拉之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微妙關係,並不如她一開始想像得那麼簡單。她搖搖頭,把這想法甩開。這太令人頭疼了。

  克羅汀中邪似的跟著莉拉的手動。當看到莉拉分開腿洗著她光溜溜的下身時,她的眼睛瞪大了。瑪麗塔心裡一驚,移開視線,她不能不想到,在她欣賞著莉拉的胴體時,後者也在看著她。

  克羅汀的手放在莉拉身上,用一種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這……這真是太奇怪了。這兒的女人都不留體毛嗎?」

  莉拉笑笑。「這是習俗。等冼完澡你們也得把你們的剃掉。」

  克羅汀打了一個冷戰。「這可讓我有點害怕。我豈不是真的——一絲不掛了?」

  瑪麗塔沒說話。克羅汀的語調裡有種訝異和歡喜,這是因為她自己還沒有身體力行。真的輪到對她這麼做的時候,有她好看的。奴隸們悉心伺候著這三個女人,周圍的蒸汽,香味讓她們徹底放鬆了。然後她們被沖乾淨了身於,輕輕裹上大毛巾,帶著餘香走進另一間屋亍。

  屋子裡面有許多小桌子,桌子上擺著食物和幾杯雪凍。四周牆壁雕鑿得很精美。舖著絲織品的沙發和桌子是為按摩和美容特意設置的。奴隸們捧來香油、化妝品。

  奴隸請瑪麗塔低下頭,一個奴隸開始往她身上抹香油,另一個把她頭髮吸乾,裹上一塊軟軟的布。還有一個給她端來一杯果汁。瑪麗塔小啜了一口那亮紅色的汁液,泌入心脾,帶著桔子的甜味。

  瑪麗塔懶懶地躺在沙發上,臉枕著手背,閉上了眼睛,奴隸的手輕輕在她腳上按摩。這油的香味,這舒服的按摩,同伴均勻的呼吸聲,讓她覺得愜意極了,她完全放鬆了身子讓她們擺弄。

  她的身子輕飄飄的,如墜雲裡。奴隸的手移到她大腿的時候停了一下,她猜想是油不夠了,過一會兒,兩隻手又繼續在她身上移動起來。

  這次的手似乎有點細微的不同,稍用了一點力。手繼續滑過腰部,滑上肩膀,全身都被油塗得特別光滑。她的脖頸被輕輕環起,奴隸輕柔的按摩著。瑪麗塔閉著眼睛,沈沈欲睡,手又滑到了她的臀部。

  手慢慢地用勁,在她的臀部按摩著。奴隸的手是向外按的,她的臀部有些分開了。她還沒來得及驚慌,動作又停下來,臀部重又合攏。

  她慢慢地醒了些,沒那麼睏了。手又在她臀部上重複著剛才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她逐漸已經習慣這種開開合合的節奏了,而奴隸似乎一時半會兒還不想把手移到其它地方。這種動作當然也牽扯到她下體的變化,不過她覺得很舒服。

  慢慢地瑪麗塔覺得身下又熱又濕,有種興奮和衝動。

  瑪麗塔轉過臉,輕輕咬住了手指。她的下身在蠕動,這讓她羞愧難當,臉霎時就紅了。這是一種不可言傳的愉悅,但她不能讓其它任何人知道。

  忽然她的臀部被分開了,她一陣緊張,屏住呼吸。這次分得比前幾次都開。她的下體也隨之突出而裂開。這讓她有些迷惑,她從不知道這個小孔會如此的——如此的放肆,經不起挑逗。她一時為這個新發現而有些忘形,同時發現全身又酥又軟,口乾舌燥。

  然後又有一種不同的感覺。她的臀部上塗了很厚很厚的一層油,隨著身體的起伏滑了下去。她的身體扭動的幅度更大了,她費了好大勁才不讓自己扭得太過火,太過忘形。

  瑪麗塔覺得自己快要大聲的呻吟出來了,她多希望奴隸把手趕快移開,不管移到其它什麼地方也好啊,不要讓她再受這份煎熬了,可是她的內心深處,又隱隱約約希望這種「按摩」繼續下去。她在這兩種思想之間搖擺不定,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她的兩腿被用力地分開,兩個奴隸開始給她的內陰塗油。瑪麗塔的眼睛瞪大了,又疼痛又快活,劇烈地扭動起來。她掙扎了一下,頭碰到桌子上。

  奴隸們似乎覺察到了她的掙扎,這時候瑪麗塔覺得有一雙輕柔的手扶起了她。

  「瑪麗塔,不要掙扎。」這是莉拉的聲音,「這些是裝飾的一部分。你必須認識到你的身體可能領略到多大的快樂。」

  瑪麗塔感到心裡冒起一股涼氣。她們在檢查她的身體,而她無法隱藏自己的感受。她覺得奴隸身邊除了莉拉還站了個什麼人。奴隸開口說話了。

  「夫人,她繃得很緊,看來得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她才會完全放鬆下來。」

  瑪麗塔微弱地抗議了一聲,可是這聲音更像是一聲呻吟。莉拉甜蜜的嗓音又響起了。

  「當然,我會親自來照料的。看到她掙扎得多厲害了吧?那是一種肉慾與理智的搏鬥,而她註定是要失敗的,因為她自己的肉體也正如此飢似渴,經不起誘惑的。不信,我用手來試試……。」

  她的手滑了下來。「這就對了,不出我所料,她的確是慾火焚燒。好極了。棒極了,我們獲得了進步。」

  瑪麗塔把發燙的臉埋進手裡。她的祕密終於被洩露出來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們的語調中合著一種敬畏,瑪麗塔不知這是為什麼。她們以一種近乎可笑的研究態度,細細分析著她的下體如何收縮,臀部的反應,各個部位的顏色。

  就好像把她當成了一種什麼珍稀動物。這讓她又羞又惱,而另一方面,被如此密切地注意著的感覺,又讓她倍感榮幸。她自已也說不清到底喜不喜歡這種感受。

  她只覺得臀部一直被什麼人死死地盯著,讓她渾身不自在。接著奴隸們又忙碌起來,繼續重覆她們的動作,而且幅度更大了,進入她體內更深了。她羞不可當,拚命收緊臀部,忍不住地呻吟地來,「住手,求求你們。」

  莉拉涼涼的手拍拍她的脊背。「別出聲,親愛的。這對你只會有好處,你會發現這種訓練其樂無窮的。」

  瑪麗塔無言以對。她已經是火燒火燎般的難受——或者說是興奮了。她的雙頰紅得像火,頭髮凌亂。奴隸的手停下來,她的身心同時一鬆,終於結束了。她聽到莉拉說話。

  「好了,幫她轉過身來。」

  瑪麗塔覺得似乎有個奴隸離開了這間屋子,她只隱隱約約看見一個背影。那個背影穿著黑袍,又高又大。她彷彿想到了什麼,心劇烈地跳了起來。

  一雙輕柔的手轉過她的身子,並給她墊了幾塊墊子,她舒服地躺了下去。

  「在檢查繼續進行之前,她必須先除去體毛。」莉拉說,「拿軟膏來。」

  瑪麗塔並起膝蓋,雙腿合攏,臉上掠過一絲倔強的神情。太過份了。拿軟膏,他們還有什麼讓人大吃一驚的花招麼?

  克羅汀趴在另一條沙發上,根本沒注意到瑪麗塔這邊都發生了些什麼事。

  她閉著眼睛,舒服地接受著按摩。

  她渾身似火燃燒,不住地扭動。她的臀部被分開後,奴隸們的手移開了,有一個象牙的條形東西被小心塞進她的體內。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樂。何必呢?這兒的每個人都希望她能自己尋歡作樂。她的身體和著那個條形東西起伏,啊,這真是個絕妙的好地方,她可以隨心所欲地放縱自已。她甚至為安娜嬤嬤的死感到遺憾,不然的話她也可以來領受這種神仙般的快樂生活。好了,這是在後宮,她可以放縱自己到荒唐的地步。

  一個奴隸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下陰,慢慢地反覆摩挲起來。克羅汀的呼吸加快了。這個奴隸看來很知道如何挑逗女人的身體,她簡直愛那隻手。那手在她身上有節奏地捏摸著,讓她全身都興奮起來。然後,那個條狀物又慢慢地伸了進來。香油和著她的體液滑出來,滴到腿上,暖暖的。

  克羅汀失去控制了,她開始呻吟,雙手緊緊抓住沙發邊緣,身體扭動得不成樣子。她也顧不了這許多了,畢竟快活是最重要的。

  奴隸繼續挑逗著她的身於,她喊聲更大了。她也喜歡這聲音,充滿疼痛,快活,誘惑以及一些說不出來的東西。她的子宮開始收縮,一道道熱浪從小腹上滾過,以至於她覺得如火炙般的滾燙,渾身酸軟無力。

  當她的呼吸慢慢平緩下來,一切正恢復常態的時候,奴隸湊近她的耳朵,用一種輕鬆的語調向她祝賀。

  「卡西姆肯定會很滿意你的。」她們一邊收拾,一邊給她擦乾身上的油和汗。

  克羅汀更開心了。卡西姆說過會讓她見識更大的快樂的,她期待著他召見她的那一天。

  奴隸們奉承著她,讓她轉過身來,給她身下墊上墊子。直到這時她才注意到瑪麗塔在抗拒著她所受的一切。一個奴隸端過一碗軟膏,放在瑪麗塔身邊。瑪麗塔似乎給氣昏了。

  「滾開!」她嚷著,向奴隸們一腳踢過去,不讓她們碰她。她堅持不肯剃體毛。

  克羅汀從未見過瑪麗塔如此怒不可遏。莉拉試圖安撫瑪麗塔,可她自己看上去也非常氣惱。而瑪麗塔根本平靜不下來。

  克羅汀想過去勸勸她,可是忍住了。把體毛刮掉有什麼了不起的?光溜溜的不也很好嗎,像個小孩似的。她甚至都等不及了,非常想看看到那時自己會是個什麼樣子。她聳聳肩,啜了一口雪凍果汁。她知道瑪麗塔有多頑固,最好還是讓她自已慢慢平息怒火吧。

  她很遺憾瑪麗塔這麼想不開,總是自尋煩惱。她真心希望瑪麗塔能抓住所有的幸福快樂。還有什麼此卡西姆的後宮生活更幸福更快樂呢?在這兒她們無憂無慮,唯一需要做的只是把自己的自然天性顯露出來,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是克羅汀夢寐以求的。

  當奴隸們給她拿來軟膏時,她配合地分開腿,抬起胳膊,以便她們能更方便地工作。

  「唔」她說,「我還想要一道甜食。可以給我一面鏡子麼?我想看看我現在的樣子了。」

  「克羅汀!住嘴!」卡西姆怒氣衝衝地從一個屏風裡走出來。

  瑪麗塔抽出機個墊子放在身上,試圖想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毫不訝異地看著卡西姆,知道他肯定已經看了好一會兒了。他剛才一直在浴室看著她們,他就是那雙火辣辣眼睛的主人。

  「好了,你終於現身了。」她冷冷地說,竭力按捺住性子。「剛才是你在玷污我的身體嗎?讓我趴下,而你……你……」

  「不錯,是我,」他面無表情地說,「我覺得這很讓我高興。我也發現你的肉慾在一點一點蘇醒,盡管你一直試圖掩蓋這個事實。真的,你現在希望什麼?一個道歉而已。啊,你還是不明白,我高興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一向如此。現在……我希望我的命令得到執行。」

  他湊近沙發去看她。她抱膝坐著,狠狠地瞪著她,他的嘴角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哦,你不肯剃光身子?那些金色的毛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他向奴隸們一揮手。她們急急地把墊子從瑪麗塔身上拿開,強迫她躺下。她抗拒著,試圖把身體蜷起來。

  「不要壞了我的好興致,」卡西姆厲聲說道。「你現在的表現已足夠讓你挨一頓鞭子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什麼叫做順從。莉拉沒教你嗎?撐起上身,伸開腿。聽到沒有?快做!」

  提到莉拉,瑪麗塔有些動搖了。她不情願地支起身子,按他說的做。他用冷冷的眼光一直看著。她的小腿打顫,膝蓋微分。

  「張開腿,」他說。

  她微微動了動。

  「再開些!」

  她不得已大大張開兩腿,露出了他想要看的部位。她一陣顫慄,雙手抱胸,緊閉眼睛,似乎這樣就能遮住自已。

  卡西姆低低笑了一聲。「是很迷人。」他湊近了些。「哦,這就是你身體的中心部位,我一直在浴室裡看著你美妙的身體,一直想做——這個。」

  他伸出手指去繞她的淡棕色的陰毛,仔細觀察著它們的質地。

  「真可愛,」他喘息著說,「我從未看過這麼美麗的東西。」

  瑪麗塔閉緊了眼睛,他的手在她下體捏摸。這是昨晚的夢魘啊,這麼快就成了真的了?她的身體全部展現在他的注視之下,一半是害怕,一半是莫名的歡喜。

  卡西姆彎下腰,深深吸了一口氣,「你有一種很好的體味。毫無疑問,嘗起來肯定也不錯。不過這個下次再說吧。瑪麗塔,張開眼睛,我想讓你看到我臉上的快意。我要你用自己的手指去摸那值得景仰的金毛覆蓋的下陰,以便我能清楚地看到你身體的每一個細微部位。」

  瑪麗塔恐懼地睜開眼睛。她曾經認為,被他這樣看著是最糟不過的事情了。而他是不會寬恕她的。瑪麗塔看到莉拉正同情地看著她,慢慢鼓起勇氣來做卡西姆命令的事。

  她口乾舌燥,胃也痙攣起來,心跳加速。她慢慢把手移到下身,一手伸出一個指頭,分開了陰唇。

  「再開些,」卡西姆說。「輕輕摩擦它們。好,」他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中間突起的東西,前前後後地輕輕動著。瑪麗塔顫慄了。她又羞又怒,同時又感到無助,而身體卻不聽話地反應起他的動作來。

  「好極了,」他說,「你可以拿開手了。不過腿還得伸著。」

  瑪麗塔鬆了一口氣,她以為不會有更糟的事了。然而過一會她就明白她錯了,的確,好戲還在後頭,而他只是剛開始羞辱她。

  「你可以保留你的體毛,它讓我有種愉快的新奇感。」他輕鬆地說。「我希望它也塗上油,並被裝飾起來,而且需要時時刻刻展現著它的光彩,莉拉,我希望瑪麗塔的衣服能夠露出她這個非同尋常的部位。」

  「謹遵你的命令,主人,」莉拉說。

  「好了,就這麼辦。不過你還是要受處罰不可,瑪麗塔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她麻木把搖搖頭。她快要哭出來了。

  「我為你決定一切事務,你之所以能留住體毛,那是因為我想留住它。懂了嗎?而你也必須因拒絕剃毛而受罰。好了,就呆在那兒,準備接受懲罰吧。」

  瑪麗塔想起他在花園裡說的話,「沒有人能違抗我的意志,」他這樣說過。

  她現在才算明白了。卡西姆用手掌開始打她的大腿內側,開始打得很輕,發出清脆的聲音,慢慢地加大了力度。

  她百感交集,心中說不出來的難受。疼痛還在次要,主要的是她從小到大從未挨過打,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莉拉,克羅汀,還有所有的奴隸,她們都在看,這更讓她羞愧,她深深低下頭。

  這一切快過去吧,她忍受不了多久了。這一切太不真實了,怎麼可能就發生在她的身上?不過還好,莉拉沒受處罰。她越來越痛,而卡西姆還不肯罷休。她的腿發熱發紅,白晰的皮膚上出現一道道的紅印。

  卡西姆停下來。瑪麗塔想著是不是結束了。她的大腿內側炙熱,但是已經不痛了。看來還不算太壞。

  「這次要打你的屁股了,轉過身去,」卡西姆命令道。

  她又一陣驚慌,不過很快就遵從了他的命令。至少她可以躲開這些眼睛了,至少她可以合攏雙腿了,這讓她心裡一鬆。她的大腿刺痛,而她也顧不上這些了,喘息也不均勻起來。

  卡西姆開始在她臀部上重重地拍打,發出很大的聲音。她又經歷起一種新的痛楚,在他的掌下蠕動著,小腹貼緊了沙發。涼涼的絲貼著她,讓她無可逃遁。

  她的臀部又紅又腫,疼痛不堪。然後,令人難以相信的事發生了,她居然在疼痛中找到了一絲慰藉。似乎體內有什麼東西在壓迫著她的下體,使它蠕動起來,卡西姆真正要懲罰的也許是它,而不是她的臀部。她的喉嚨發緊,似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她咬住下唇,以免一不小心,就有一種快樂的呻吟喊出來。

  這完全是夢境,可是身上的疼痛卻完全是真的。她痛恨他,因為他竟如此清楚地了解她,了解她是多麼的如飢似渴。

  這次懲罰,實際上只是為了告訴她這一點。

  她開始失聲痛哭。他的手掌還在用力的打。一下,又一下……似乎無休無止。疼痛似乎麻木了,又似乎漫延了全身,瑪麗塔覺得已經經歷了相當漫長的幾個世紀。最後,他滿意了。

  卡西姆停下手,喘著粗氣。「起來」,他說。她勉強爬起來。她的眼裡飽含淚水。她愉眼看看卡西姆,後者的臉也有些發紅,表情還算滿意。她的臀部火辣辣的,而她也顧不了這些了,只想儘快找個地方躲起來,他現在應該允許她躲進她圍著帘子的沙發裡去了吧?

  可是卡西姆還不肯善罷干休。

  「莉拉,過來,」他說。

  瑪麗塔的心一沈。哦,不要。原來莉拉還是不能倖免。這是她的錯誤,如果她肯同意剃掉這些毛髮,那麼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她斜眼看了看莉拉,後者正蒼白著臉,有點搖搖欲墜的樣子。她想要道歉,可已經晚了。

  莉拉勉強向她笑笑。她似乎不用吩咐就知道該做些什麼,無言地把浴袍挽到齊腰,斜躺在一條沙發上。

  瑪麗塔忍著痛站起來,臀部還在隱隱作痛。莉拉斜斜地躺著,豐滿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一露無餘,即使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也依然富有誘惑力。

  然後她聽到卡西姆接著說:「瑪麗塔,過來這邊。由你來懲罰莉拉。我要你感覺到她的皮膚發熱,身子發抖,而她則在你的觸摸下大聲叫喊。這樣你才會領略到懲罰一個人有多痛快。好了,莉拉已經準備好了,你開始吧。」

  她踉踉蹌蹌倒退了一步。除了憐憫除了同情、自責,她心裡果真是有一種近乎卑劣的慾望,想去碰莉拉的身子。她無法解釋這是為什麼,複雜的感情交織著,她給弄糊塗了。

  「我……我不能。求你了……卡西姆我求求你。不要讓我……」瑪麗塔說著,眼淚掉了下來。

  卡西姆的眉頭皺緊了。「這麼不聽話,」他從牙縫裡擠出聲音。「看來這懲罰還得再重些。」

  他抓起個什麼東西朝瑪麗塔走過來,在她頸上套了一個皮圈,她不禁渾身發抖。皮圈迫使她的下巴抬高了,在皮圈的前方有一個金環,卡西姆抓住那個金環,猛地一扯,她踉踉蹌蹌地跟著他走過去。

  「莉拉,你也來。你似乎在放任瑪麗塔,所以你也必須吸取教訓。瑪麗塔以後的訓練要到我的寢宮裡,在我的監督下進行。」

  他一言不發地牽著瑪麗塔往外走。瑪麗塔幾乎得小跑著才能跟上他,赤足踩在涼涼的地板上,穿過長廊,走到他的寢宮。她的雙腿和臀部都火辣辣的疼,頭巾早就滑落了,濕頭髮亂七八糟地披在背上,邊緣蹭到了她的臀部,讓她痛得直咬嘴唇。

  莉拉急急跟在身後。想到這個女人將要看著她如何受辱,瑪麗塔覺得太可怕了。當然,這是卡西姆的旨意。好像每次當瑪麗塔以為卡西姆已經盡其所能對付她了,他總是能找出新的辦法來整治她。想到莉拉正看著這一切,看著她被半拖半拽著,赤裸著身子,在卡西姆的身後哭泣,她心裡早已充滿了恥辱。

  有一次,瑪麗塔覺得莉拉冰涼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極其溫柔的,讓她感覺一陣舒服。莉拉正試圖給她發燙的臀部散熱。瑪麗塔知道自己身後肯定是又紅又腫,並隨著急促的步伐突突地跳。

  瑪麗塔很害怕將要發生的事。不過莉拉還是給了她一些勇氣。她恨清楚,儘管莉拉因為她的不服貼而將受罰,莉拉還是一點都不恨她。她依然是她的好朋友。比好朋友還要好。

  她抖抖索索地向前走著,這條路似乎無休無止,綿延不絕。皮圈的束縛更讓她感覺到了她的無助。

  瑪麗塔的眼淚滴落了。她簡直就是無可逃遁,沒人會幫她的。莉拉必須聽從卡西姆的命令,因為她仰慕他。她們都是被握在他手心裡的。

  接著,她才第一次意識到,她也被自己的感覺所控制著。卡西姆不會讓她隱藏她的快感的,他要的是完全的歸順。不止如此,他還要迫使她承認,她喜歡他所做的一切。

  這才是最可怕的。在這個地方,裸露的不止是身體。

人妻、情事的報酬

不論任何人都會有心魔,柳田麻理偶爾也會有順手牽羊的念頭。

由於丈夫的冷漠態度,造成麻理的情緒不穩、焦慮難安。亦即二週來,麻理都無法在丈夫的臂彎裡滿足地成眠。

麻理和柳田達也已經結婚二年了,但是並沒有小孩,經過二年的時間,男人已經熟透了女人的肉體,而女方的性感才剛被啟發,因此和男性恰好相反,女性在這方面卻充滿無窮的慾望。

雖然如此,在銀行上班的丈夫卻因工作日漸繁忙,而經常加班遲歸,回家後也是精疲力竭,在洗完澡後就匆匆人寢了,連績二週以來柳田都維持如此的生活。

成熟的麻理,當然對丈夫充滿慾望,可惜丈夫就連抱也沒抱她一下。

麻理這一天在百貨公司的內衣專賣場裡。一件件大膽新潮的內衣款式玲琅滿目,麻理注意到一件黑色的內褲,尺寸只夠遮掩恥丘的部份,透明縷空的花樣分外地性感。

麻理轉頭看看四周,店員正在應付其他的客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她。

她迅速地伸出手來拿起黑色的內褲,一下子便塞進她的手提袋裡,然後她再小心地四處環顧,好像誰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她不禁心跳加速,全身也躁熱起來。

麻理橫過賣場,想要及早離開此地,於是她快步地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對不起,請等一下。」

突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麻理嚇了一跳,一瞬間全身的血液彷彿凍結一般,她感到自己好像有些微微地顫抖。

當她回過身去,看到那裡站了一位男士。但是並非百貨公司的人,白色襯衫配一仔褲,是學生的打扮。

「我看到了喲。」

男人一字一字的說道。

「…………」

麻理感到有點暈眩。

「不應該順手牽羊啊!」

「哪,哪裡有?」

聲音在顫抖。

「不要再強辯,你的包包裡放了件黑色的內褲吧?」

「不要胡說。」

「無論如何你要走一趟了。」

男人捉住她的手。

「做什麼……..放開。」

「我要將你交給百貨公司」

男人好像要把麻理拉回拍賣場。

「等一下!請等一下。拜託,不要把我交給店裡。」

麻理向男人哀求道,一旦銀行員的妻子是扒手的新聞曝光,丈夫的前途將毀於一旦。

「知道了,你是要我裝作沒看到。」

男人意外的答應了她的要求。

「真是謝謝你!」

麻理深深地鞠躬致謝。

「但是交換條件是你從今天起要和我來往。」

「欸……怎麼說呢?」

有某種不安的情緒在麻理的腦中出現。

「答應嗎?」

男人不等麻理回答,就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現在麻理只有跟隨這個男人一條路可走,絕對無法在當場就開口拒絕,她只好被他抓住手臂服從他的命令。

男人頭也不回地離開百貨公司,麻理跟隨在後。

「嗯……現在要去哪裡?」

不安的麻理開口問道。

「到這家店去。」

那是一家表面掛著喝茶招牌的小店。

麻理猶豫不決,擔心那是一家類似旅館的聲色場所。

進去後男的挑了張裡面的座位,麻理則坐在他的對面。

「我叫石田弘二。」

「你呢?」

「田……田中……田中雪子」

麻理決定使用假名。

「我想請教你的真名。」

「田中雪子是我的本名,我並沒有說謊。」

「我看你還是回去百貨公司比較好。」

男人低沈的嗓音嚴肅的說道。他銳利的視線彷彿要將麻理的心射穿一般。

「對不起……我叫柳田麻理,我剛才說謊了,對不起,請原諒。」

麻理全身微微打顫,深恐他再將她扭回百貨公司。

「麻理小姐,好名字,人如其名。」

「謝謝!」

咖啡送來後,男人付了一些小費給服務生。

「結婚了嗎?」

「唉……要做什麼?」

「我想知道你是否了解男人,還有,你在體內吸收了多少精液,懂得性愛快樂,結過婚的女人的味道是最好的了。」

「住口,請不要胡說。」

麻理正色斥責道。

「麻理小姐,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我仍然喜歡別人的老婆,感覺好,而且胸部也是誘人的粉紅色。」

「…………」

「我想看看也擁有大胸脯麻理小姐你的乳房如何!」

弘二的視線停在麻理的胸前來回的巡視。她的曲線可說是無懈可擊。

「可否請教你胸部的尺寸是……..」

「不知道……」

麻理橫過身去,躲開弘二露骨的凝視。

「麻理小姐,你想惹惱我嗎?你大概不管你先生了吧?」

「…………..」

先生,麻理想起丈夫便憂心起來,決不能讓他知道,在百貨公司行竊的事絕對不行讓銀行方面知道。

「麻理小姐,胸部多大?」

弘二再問一遍。

「八十……七……公分……..」

麻理低頭回答道。

「乳頭是什麼顏色?」

「不……..」

麻理搖搖頭,披肩美麗的長髮也隨之晃動。

「麻理,快回答。」

弘二已經直呼其名。

「……..粉紅色。」

極其細小的聲音回答道。

「麻理,肚臍是什麼形狀?」

「不行……我受下了了!」

侮辱的言語,令麻理無法忍耐。

「我想看麻理的身體。」

弘二好似自言自語地說道。

麻理纖細的肩膀顫慄著,這是她的開頭。

「到你家去吧!」

「怎麼……….」

「那麼,去旅社吧!」

「不……..」

「麻理,你還有什麼建議嗎?」

「拜託,不要讓我赤裸。」

麻理雙眼盈滿淚水向弘二間道。

「讓我看看你的胴體,來做為放你一馬的代價。」

「如此而已,沒有其他的要求了嗎?」

「如果你不答應,就成了強姦罪。這是一種交換,用你的裸體來代替偷竊的行為。如此罷了。」

弘二輕鬆的說道。

真的嗎?真的是見過身體就放了我嗎?麻理感到有些輿奮,麻理對自己曼妙的曲線充滿自信。濃纖合度的肢體,豐滿的胸部和臀部,充滿女性無窮的魅力。

連丈夫達也也稱讚麻理,說她擁有魔鬼般的耳材。但是麻理隱約中有預感,可能不只看看肉體如此簡單。

但是,現在只有相信弘二一條路可行。她無法抗拒他的命令。

「知道了,只須裸體,但是,不能去旅社。二人單獨去總不太好。」

「你好像不太相信我?」

「不……但是……….」

「那麼,去百貨公司的洋裝店的更衣室好了。我從窗帘後面偷看,這樣可以嗎?」

「欸……..」

弘二帶著麻里,往百貨公司專賣婦人洋裝的部門走去。

麻里不斷的哀求著:「求求你放我回去!求求你…!」

弘二牽著她的手向著洋裝部門的更衣室走,但邊走邊說:「不行!我一定得看到妳的胸部。」

他們進了更衣室裡,弘二將門輕輕地關起來。

弘二不斷注視著她的胸部…

弘二讓麻裡面對著鏡子…

他站在她的背後,他將右手伸出,撫摸著麻里的胸部…

他將她肩上的衣服慢慢撥下,看到麻里的內褲。

弘二驚訝的看著她的內褲:「喔!好漂亮啊!」

「真的好美!」

他這樣說著,使得麻里感覺到整個人都失去了理性…

麻里的內褲漸漸的被弘二拉下…

他高興的說著:「喔!實在太好了!妳把內褲裡的陰毛讓我看看!」

麻里有點害怕的抵抗著:「哎呀!不要啊!我會害羞啊!」

弘二的手還拉著她的內褲。

「那麼妳的胸圍究竟是多少呢?」

「我想大概是八十七左右吧!」

麻里又苦苦的哀求著:「求求你!不要碰我!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弘二更加地興奮了…

「喔!妳的裸體一定很棒!」

他不斷地撫摸著麻里的胸部…

「啊!不要!不要碰我!」

弘二叫她將手放在臀部後面,他開始用手解開她的肩帶…

「哇!真想趕快看到妳的胸部!」

他一邊說著,邊抱著麻里豐滿的胸部…

「喔!看到了,看到了!」

他不斷用手去玩著她的乳房…。

「啊!如果每天晚上都能撫摸著妳這漂亮的乳房,不知道會有多棒!」

「不!不行啊!不可以每天晚上!」

麻里更加地害羞了…

「那妳現在讓我好好的蹂一揉…」

弘二的手在她的乳房上不停的撫摸著…

麻里害羞的臉紅潤了起來。

「啊!不要!會害羞啊!」

他愈來愈興奮了。

「沒關係啦!」

「反正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又不會被別人看到!」

「快點!麻里!」

「讓我看看妳陰部的毛!」

他的視線移到麻里的下半部,他注視著麻里的秘部…

「脫下來嘛!脫下來嘛!」

他將麻里的內褲脫了下來…

麻里她抓著自己內褲的手也不禁顫抖起來!

弘二吞了口口水…

「哇!妳的臀部真美!這曲線大概…八十九、八十九!對不對呀!」

麻里悶不吭聲地看著自己已脫下的內褲。

弘二瞪大眼睛說著:「啊!真是太漂亮!」

「真想吃一口!」

麻里叫著:「啊!不要啊!」

她心中開始想著:(除了丈夫以外,讓別的男人看到,真是不好意思…)

「喔!實在是太漂亮了!」

他的雙手放在麻里的下腹部…

麻里薔薇的臉蛋,飄著一股芳香,更深深地吸引著弘二。

他的手慢慢的放開…

他看著麻里的陰毛…

「哇!稍微濃了些!」

麻里伸出手,將他的手撥開…

「不要!不要啊!」

他又伸出指尖去引誘著麻里…

「不!你不要摸啊!」

麻里的腰一閃,閃開了弘二的手。

弘二更往更衣室的裡面走去…

「不要!你不要過來!」

麻里有些驚慌的叫著…

「摸一下嘛!摸一下就好了!」

弘二愈走愈靠近麻里,她更加地擔心起來…

「剛才我們不是有約定嗎?你說過只能看不能摸的!」

弘二高興的說著:「哇!這麼漂亮的身體,如果不摸的話,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弘二吐著慌亂的氣息,對麻里卑微的笑著。

一不小心,弘二撞到更衣室裡的東西…

麻里趁著他撞到東西時,從更衣室裡逃了出去,她不停地跑著…

她邊跑邊將衣服迅速的穿上。

弘二衝出了更衣室,在後面不停地追著…

麻里回到了家中。

她心中似乎還有些不安,她在想是不是擺脫了石田弘二,她似乎還非常地擔心…

她突然往浴室跑去,脫光了衣服,想好好的淋浴一番,以免到時候被丈夫發現,那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當她在洗澡時,她將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在幻想著。

突然間…

「啊!」

她整個人嚇了一大跳,她大叫起來!

門被推開了,站在門口的竟然是弘二…

他全裸的站在浴室門口。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麻里緊張的問著。

「來吧!我們一起洗吧!」

弘二看著她全裸的身體…

「喔!妳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奴隸!」

弘二進了浴室…

他伸出手撫摸著麻里豐滿的乳房,這時弘二的肉莖漸漸怒張起來,突然之間…他的肉莖碰著麻里…

他將麻里的右手緊緊的抓著…

他命令著麻里必須用右手抓著他勃起的肉莖。

她用手開始握著弘二的肉莖,不斷的撫摸著…

「喔!好大的肉莖!好大喔!啊!啊…」

她漸漸感覺到弘二的肉莖裡面,筋脈不停地蠕動著。

麻里的子宮也開始感到有些疼痛…

她有些想抵抗,卻又受不了這種誘惑,她漸漸開始接受著弘二的撫摸,不斷地發出感受到刺激地呻吟聲…

「啊…!啊…!」

她心中想著…

(身為別人的妻子,在性方面卻不能得到滿足,最近丈夫又不能給她任何的性慾,所以自己才會變得這麼容易受刺激…)

她的耳邊漸漸熱了起來!

「唔…!啊…」

她不停地呻吟著,似乎已有些受不了弘二的刺激。

「麻里!給我!」

弘二搓揉著她的乳房,他的肉莖愈來愈脹…

「喔!麻里!妳真的太美了!」

她也情不自禁地搓揉著弘二的肉莖,她說:「哇!好大的棒子喔!」

「討厭…!」

「你看!乳頭都挺立起來了!」

弘二將她的左手放在他的睪丸上,在他陰囊的部份,他命令著麻里將手摸著他的陰囊…

「啊!不要!」

麻里嘴裡說著不要,卻又將左手撫摸著他垂下的睪丸!

麻里閉上雙眼,慢慢的去享受這種感覺…

弘二看著眼前漂亮的麻里,皙白的肌膚,美麗的臉孔…

他望著她微張的嘴唇,突然將自己的嘴靠了過去…

「嗚!嗚…」

弘二強烈的吸吮著她的嘴唇…

麻里大約有二週未碰到丈夫的肉體,使得她一碰到弘二那強大的肉莖時,便全身都感覺到十分地舒服!

她感到興奮的呻吟著…

「喔!好棒喔!好大的肉莖呀!」

弘二抓著麻里的頭髮,將他的肉莖插進了她的口中…

麻里的嘴唇感受到他的龜頭時,很自然地將嘴巴張開,使得他的肉莖順利插入她的嘴巴。

她用舌頭用力的舔著他的肉莖…

一種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意識,突然湧上心頭。她不斷地舔著,使得她的唾液沾滿了他的肉莖,她叫著:「啊…嗚…」

她不停地用舌頭舔著他的肉莖。

她可以感覺到弘二的肉莖愈來愈膨脹,而肉莖的前端,筋脈正不斷地跳動,肉莖的前端流出了白色的黏液…

弘二對於麻里的性慾十分強烈感到非常喜悅,他說:「麻里!把精液吞下去!」

「喔!不要!不要嘛!」

弘二在她口中的棒子愈來愈大,精液也愈來愈多。麻里知道他的精液就快要爆發出來了。

弘二享受著那種快感…

「快!麻里!快出來了!快…」

「喔!」他深呼吸了一下。

突然間,精液大量的射了出來,麻里的口中充滿了熱熱的精液,她有些不舒服地說著:「啊!不要!不要!」

「這是嘴巴啊!」

弘二正享受著這種舒服的感覺,他說:「快點!吞下去!吞下去!」

麻里前後搖晃著,她想著這麼多的精液,要她一次吞下去,這是她前所未有的經驗。

弘二看著麻里,他說:「這是妳第一次吞下男人的精液嗎?」

麻里點點頭說著:「是的!」

弘二一邊撫摸著麻里的裸身,一邊問著:「你先生很久沒有跟妳做愛了嗎?」

「嗯!」麻里點點頭。

她吱吱嗚嗚的說著她無法從先生身上得到性慾的滿足…

弘二開始用右手的三隻手指,撫摸著她的下體。他將手指伸進了她的密唇裡面,另一隻手則不停地無摸她的乳房…

突然之間,他不小心碰到她屁股的洞,使得麻里好像再度受到刺激,她不停地緩緩喘息著…

弘二由於剛才的射精,使得他的肉莖漸漸地委縮,性慾也漸漸地沒有了。

麻里這時用右手去撫摸著他垂下的陰囊,再度用嘴含著他已漸漸委縮的肉莖。

她曾經在女性週刊上看到了一篇報導,於是她不停地含著,用舌頭來回不停地舔著…

弘二的肉莖經過她的撫弄後,漸漸地又膨脹起來,他感覺到他的肉莖又挺立了起來,他興奮的叫著、叫著…

他看著他那隻脹大的肉莖,被麻里很心愛的用雙手撫摸著…

弘二心中又起了一股衝動,他說:「麻里,躺下來!」

「不!不要嘛!」麻里假裝說著。

「來!麻里!把腳張開!」

就在這樣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弘二慢慢吼著麻里,突然他將他挺立的肉莖慢慢地在她的密部來回動著。

他將她的大腿搬開,看著她的陰道…

麻里突然感到一陣羞恥…她想:(這樣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看著自己的下半部,又絲毫不想去抵抗,難道自己真的有暴露狂嗎?)

弘二慢慢的準備去侵襲麻里。

他開始將肉莖碰到麻里的陰部,她忽然感到一陣快樂的波浪傳送到她的全身,她不斷地叫著:「啊…啊…!」

弘二撫摸著她的乳房,正當她的結構裡面開始強烈地收縮時,她完全陶醉其中,兩人沈浸在快樂的感覺裡…

弘二開始左右來回不停地運動著…

「啊!唔…!」

她全身已享受當中,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快!快出來了!」

弘二射出了他第二次的精液,兩人互相撫摸著,看起來像是香汗淋漓的樣子。

他滿足的看著麻里…

「喔!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

「是呀!」麻里要求弘二說著:「你快說啊!麻里是弘二的女人!」

她雖然聲音細小,但卻充滿了決心…

「妳不要忘了今天說的話喔!」

弘二看著半委縮的肉莖,將肉莖撲向麻里的臉,要求她將上面的髒物全部吸起來!

「是的!」

一瞬之間,她的臉彎曲過去,將他的黏液慢慢的舔著…

由於弘二每天都跟麻里抱在一起,做出兩人互相喜悅的事情,使得麻里現在對於一些性的技巧,都被弘二訓練有嘉,她在每天晚上,都可以跟弘二享受到女性性慾的最高境界!

麻里的身體看起來愈成熱,也愈嬌豔了。

麻里的丈夫達也看著在洗澡的麻里,他說:「喔!最近妳的皮膚愈來愈美了!」

「喔…是嗎?」

麻里不以為然的答著。

「妳的氣色也愈來愈好了。」

達也坐在床上,麻里則躺著…

他對著妻子開玩笑說:「妳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男人?」

「哎呀…」

「怎麼會呢?」

「麻里是你的妻子,絕不會在外面亂搞的!」

她嬌裡嬌氣的對丈夫撒嬌著…

「哇!妳最近愈來愈美了!」

兩人開始互相接吻起來,麻里由於受到弘二的滋潤,很快她就興奮起來「喔!妳真的好美!」

麻里開始用雙手去剌激著丈夫最敏感的部位!

電話突然響了…

「哎!怎麼在這時候打來。」

「這時候會是誰打來的呢?」達也納悶的說著。

「等一下!我去接!」

麻里起身接起了電話。

「喂!柳田公館。」

「麻里!」

「麻里嗎?是我啦…」

「啊!弘二。」

麻里眼睛迅速的住房間裡瞧,用手將話筒遮了起來。

「今天晚上我到妳那裡去!」

「不行啦!今天晚上我丈夫在家!不可以啦!」

「可是我好想妳喔!」

「不行!不行啦!看看明天行不行再說…」

「那我們可以到外面去啊!」

「不行啦!我丈夫好久沒有這麼早回來過,今天晚上我一定得好好的陪陪他,否則他一定會起疑心的!」

「喔!那麼妳今天可以過得很快樂囉!」

「哎!誰知道好不好呢?」

「那妳現在是不是沒穿衣服!」

「有啊!我有穿啊!」

「唉!麻里!好想妳喔!」

「我丈夫在房間裡等我,不可以講這麼久的!」

「我不管!」

「妳現在聽著我的命令,撫摸自己的乳房!」

麻里不敢違背弘二的命令,只好用手撫摸著…

「啊…啊…」

她不斷地發出呻吟聲,卻又得一邊注視著丈夫是不有看到她…

她的乳頭慢慢的挺立起來…

「麻里!」

「啊…啊!弘二…」

達也突然從房間傳來聲音:「麻里!妳在跟誰講話,講這麼久!」

「喔…!沒…沒有啦!」麻里緊張的說著,「好了,弘二!不可以再講了!」

達也實在受不了等待妻子這麼久,他實在想從房間裡衝出來,從妻子的背後,抱住她的乳房,在那裡搓揉…

「啊…啊…」

麻里愈來愈衝動的叫著…

(麻里!她的聲音真是太好聽了!)

「今天晚上我們出去好不好?」弘二在外面的話筒繼續說著。

麻里她卻完全不能出聲。

「…」

「快一點麻!麻里!」

「不行啊!我先生今晚在家,我實在是不能出去!」

「求求妳嘛!麻里!那明天晚上好了。」

「再說啦!」

「那我現在就過去,反正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

弘二生氣的威脅她,將電話給掛掉了。

麻里掛完電話,進了寢室便說:「對不起!達也!」

「快過來啊!麻里!」

兩人的嘴唇又開始吻合起來。達也將他的內褲脫掉,馬上他的肉莖受到麻里的刺激,迅速的挺立起來!

麻里握著達也的肉莖撫摸著…

「喔!好大喔!」

他將手伸到麻里陰部的尺溝裡,不停地撫摸著…

麻里全身受到達也的撫摸,開始興奮起來,她感覺全身震動著…

她將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兩人嘴唇互相吸吮著…

她抓著他怒張的肉莖,達也也吻著她的小乳頭,兩人的電流全身交錯著…

「麻里!喔…!」

「達也!啊…!」

兩人互相呻吟著。

他將麻里的大腿打開,準備進入麻里的內部,忽然她停住了。

「等一下!」

「有什麼事嗎?」

「我要先讓你看看我的洞,這可以使你更加的興奮…」

「喔!親愛的麻里!」達也笑了笑。

這正是滿月的時候,弘二在麻里家中小庭院的樹下,躲在樹底下的一旁,偷看著麻里…

弘二看著麻里正在寢室裡面,從外面好奇地望著…

麻里跟達也正在房間裡面親熱,麻里全身正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弘二從窗口看著…

他們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互相吸吮著…

弘二心想:(啊…!真想跟麻里抱在一起,舒服的射一次精!)

(她那皙白的肌膚真美!真的好想出來一次!)

達也這時正準備將肉莖插入她的體內…

「喔!不要嘛!」

麻里將丈夫的肉莖抓過來,將龜頭緊緊地含在嘴裡。

她不停地舔著丈夫的肉莖。

窗外的弘二看到麻里舔著丈夫的肉莖,全身也振奮起來。這時,他的肉莖也挺立起來…

他的褲子被勃起的肉莖撐了起來,他不斷地叫著:「啊…!啊…!」

達也壓倒了麻里,麻里仍然用嘴吸吮著他的肉莖。對於妻子這種挑逗,他感到既新鮮又大膽。

麻里的陰道跨過他的頭,嘴裡仍不斷地吸吮著丈夫的肉莖。

達也清楚地看到麻里洞裡的構造,對於妻子這種大膽的行為,他更加覺得興奮…

「啊…!啊!屁股洞也看到了。」

麻里更加地挑逗著達也,屁股在他的頭頂搖晃著…

達也這時非常想將肉莖插入她的洞裡,但麻里一直抓著他的肉莖,不斷地撫摸,用嘴吸吮著,她不停地動著…

達也全身舒服地緊繃起來。

麻里不停地動著…

在一旁觀望著的弘二不禁叫了起來…

「麻里!不可以!」

「嗚!嗚…」

達也腰一頂,深深呼吸了一下!

他興奮地叫著:「麻里!喔…!快!快出來了!喔…出來了!」

他將熱呼的精液射進麻里的嘴裡…

兩人休息了一會,他說著:「麻里!妳真是太棒了!」

弘二看得心中既興奮又生氣,他搖搖頭笑了笑說:「哇!這女人真的是最好的奴隸!」

他們兩人躺在床上,達也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她也撫摸著他已經射完精液的肉莖。

由於麻里還沒有滿足自己的性慾,所以她不停地撫摸著丈夫委縮的肉莖…

她撤嬌著說:「來嘛!再來一次嘛!快一點嘛!」

她反覆地搓揉著達也的肉莖…

「快嘛!再來一次!喔!挺立起來了!」

麻里用乳房在丈夫那根肉莖上,不斷地搓揉著…

他的肉莖漸漸地又再度勃起…

達也這時又開始興奮起來…

他實在受不了老婆這般妖艷的誘感,他雙手將沾滿精液的肉莖在麻里陰部媚肉的地方,不斷搓揉著。

麻里的喘息聲非常低弱…

她覺得丈夫這樣的搓揉,實在令她十分地舒服!

在外面的弘二看到肉莖在麻里的體內進進出出,陰道收縮的那種感覺,令他感到實在受不了…

達也撫摸著麻里,速度也愈來愈快…

「喔!麻里!」

弘二站在寢室的門口,突然將寢室的門打開…

他們對於這突來的男子都感到驚訝!

弘二瞪著床上的麻里跟達也,他說:「麻里!感覺怎麼樣啊!達到最高峰了沒啊?」

麻里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

弘二看著麻里跟達也的下半身緊緊地靠在一起,他的心中突然一陣興奮,他實在忍受不住了…

他將自己的褲子脫掉,頓然之間,他的肉莖勃起,跳了出來,在一旁的達也有些憤怒地說:「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達也看著下半身脫掉的弘二,不禁氣憤地大叫著。

「你!你不用叫了?問你的妻子不就知道了!」

達也看了麻里…

麻里心中升起一股波浪的震動,她有些顫抖…

對於丈夫看著她,她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她沒有說話。

「我啊!我就是你們兩人之間的第三者!中間人啦!」

弘二向床上走了過來…

「啊…弘二!」

麻里不小心地叫出他的名字…

達也驚訝地說:「哈…!妳曉得出他的名字?」

麻里努力地辯解著:「嗯…我…我!我不認識他!」

弘二露出兇惡的眼光,瞄了一下麻里…

「哎呀!麻里!妳怎麼會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達也更加地驚訝了,他叫著:「麻里!你也知道她叫麻里!」

麻里慌得不知所措,但她仍努力地辯解著…

「不!達也!我真的不認識他!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達也…!」

弘二笑了笑:「麻里!幹什麼呢?既然他是妳的丈夫,而妳又是我的女人…那麼我們三個人一起來不是很好嗎?」

麻里整個臉色都變了…

達也全身的怒氣全都一股氣地衝上來,他用一股狠狠地眼光瞪視著麻里。

弘二在一旁看著麻里這般的狼狽,心中非常地快樂,他奸笑著,在一旁看著他們兩人的一舉一動!

達也的手伸了起來,準備要打麻里…

「妳是不是和這個男人睡覺?」

「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認識這個男人!你要相信麻里啊!達也…你一定耍相信麻里啊!」

麻里全身耗盡了力氣,拚命的向丈夫解釋著。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事情好像已經到了一種不可收拾的地步!

「達也!求求你!」

她苦苦哀求著丈夫…

「妳這個樣子,要我怎麼相信妳呢?」

她獃獃地看著達也熾熱的眼神…

一旁的弘二,從床頭拿了一隻花瓶,從達也的頭上敲了下去…

「啊!啊!好舒服啊!弘二!喔…喔!」

兩人緊緊地抱了起來…

弘二看著眼前完全裸身的麻里,心中感到十分地興奮,他們互相嘴碰嘴強烈的吻著…

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一股熱浪侵襲著麻里,她渾然忘我的陶醉在弘二的懷抱中…

「喔…!弘二!」

「我好想妳喔…」

被花瓶敲中後腦的達也,痛苦地抱著自己的後腦,一手支撐著地面,慢慢地睜開眼睛,他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

他突然看到麻里這種淫蕩的行為,他感到一陣失望…

「快一點嘛!弘二!跟麻里一起來玩嘛…!」

達也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但他又聽到麻里陣陣的呻吟聲,不斷地在耳朵旁響起…

「喔…!喔…!」

「好舒服喔!弘二!」

他看著麻里的裸身不斷地動著,不禁搖搖頭的做了個嘆氣的動作…

「喔…!快點!弘二!好舒服喔!」

麻里就在達也的面前,跟弘二做著子宮和陰莖交錯的遊戲,而麻里也達到了女人的滿足…

在丈夫的眼前…

不堪的回憶

那是去年的事情了,可我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那是去年夏天的一個晚
上,我和一個客戶相約在一個酒吧裡談一樁生意。那天我穿一件連衣緊身短裙。
這件短裙十分性感,是從前面用拉鏈開口的,拉鏈是從領口開到裙擺可以象襯衫
一樣脫掉的那一種.
為了談成那筆生意我故意把拉鏈拉得很低,好露出我那雪白
的乳溝,讓我的乳房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好讓我那個男客戶可以很痛快地和
我簽約.

事後,我想可能是我這種裝扮才會引來那些色狼的。在和客戶談生意的時候
我注意到邊上那一桌上有三個人一直盯著我的胸口看,並不停地說著什麼,還不
時發出一陣陣淫笑聲。當我時也並沒在意,這種人我一天要碰見很多很多。我和
客戶談到了將近零點左右,終於達成了協議。離開了那酒吧。他把我送到了酒吧
外的大街上就走了。我們愉快地分手後,我一個人站在路邊等TAXI,這時我
突然發現剛才坐在我邊上的那三個人也出來了,站在我旁邊色迷迷地盯著我,我
下意識地把胸前的拉鏈拉到最高。這時一輛TAXI開過來停在我的身邊,我打
開車門坐了進去。

這時,那三個人突然竄了過來,其中一個打開車前門坐進了副駕駛座,另外
一個高個子和一個胖子一左一右擠進了車裡坐到了我的身邊,把我夾在後座中間
.
我馬上起身要離開,他們一左一右伸手把我按住。並很快把車門關上,司機回
頭想說些什麼,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那個男人掏出一把約有一尺多長的匕首惡狠狠
地說:“開車”。司機馬上就不再說什麼地把車發動了。

車一開,坐在我邊上的兩個人手就馬上不老實起來了,左邊的那個胖子把手
從後面伸過來摟住我的腰,右邊那一個高個子的手也在我的左邊大腿上不老實地
摸了起來。

我一邊掙紮一邊大叫:“非禮啊!非禮!”可根本沒有人理會我。

“小姐,一個人不寂寞嗎?時間這麼早,我們一起玩玩吧!”那高個一邊說
著一邊就把我左腿上的絲襪順著大腿從上往下抹。這動作使我心裡十分厭惡,使
勁掙紮起來。可能我的掙紮讓我左邊那個胖子很不高興,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刀
背上有鋸齒的小刀來惡狠狠地對我說“老實點,要不然老子在你臉上劃個王八!

說著用刀的側面在我的臉上輕輕劃了一下。他的恐嚇使得我六神無主,腦筋一片
空白,根本不敢再喊叫,也不敢再動。他見已經把我嚇住,就把右手放到我大腿
上,開始肆無忌憚的撫摸起來。我再不敢反抗,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暴力傾向?只
好自認倒黴。心裡想只要盡快滿足他們就會放我走,所以我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任由他們肆無忌憚地玩弄著。

反正在車裡他們也幹不了什麼.
最多摸摸而已。

事實證明我是大錯特錯了。“對了嘛,這樣配合一點不是很好嗎,這樣大家
都HAPPY不是嗎?”

右邊那個高個一邊說一邊一邊將我右腿拉著張開,放在他左腿上,左手繼續
撫摸我的大腿,並不時伸手隔著衣服搓揉我的乳房。左邊那個

 胖子也如

法炮製將我的左腿架他的右腿上,伸手在我身上亂摸。這樣我就呈現大張兩
腿的羞恥姿式。不久,那個高個開始隔著內褲撫摸我的私處了,我心裡還記得那
把小刀,所以仍舊不敢亂動,大概5分鐘後我竟然感覺到下體已經充血並流出了
淫水。

雖然我心裡極端厭惡,但好久沒被人碰過的身體卻做出不同的反應。我心理
十分矛盾,居然有點希望他們不要停,“我是被脅迫的,我也是正常人。當然會
有反應,不是我很淫蕩。”我心理不斷為自已找理由,以降低我心中的羞恥感。
同時,左邊的那胖子伸出右手繞過我後背,一巴掌蓋在我右乳上,將我整個人摟
在他懷裡蹂躪.
並伸手把我連衣裙的拉鏈向下猛扯,我本能地用手死死拉住我的
外衣,嘴裡大叫“不要,不要這樣!”可他們哪裡會聽我的,反而加力向下猛拉。

“不要反抗了,你不是都有反應了嗎?”那高個淫笑著說.
邊說邊把手伸進
我的內褲去摸我的下體.
當他發現我已經濕了,變的更加興奮,加大力度用手指
在我陰唇上來回磨擦,並不時去觸摸陰核。這感覺比剛才隔著內褲撫摸要強得多
了,頓時一股電流直通腦門,我不禁全身酸軟,只能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輕喘。
在我注意力集中在我的下體的時候,那個胖子趁機一把拉下了我連衣裙上的拉鏈。
他們一左一右地把我的連衣裙向兩邊扯,這樣,就露出了我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的
身體.

“哈,好白好滑的皮膚,好大的妳子,好性感的身體呀!這下可要爽死了。”
高個怪叫道。“你是不是想引誘人強奸你呀,穿一件這麼方便我們的衣服,我就
好好滿足你一下吧,哈哈哈……”胖子一邊用手指輕摳我的乳溝一邊趴在我耳邊
怪笑。他得話讓我羞得滿面通紅,可是他的粗重的氣息吐在我耳後讓我產生一種
酥癢難撓的感覺,讓我生理上更加興奮了。

 他們一定

是老手,下手不輕不重,弄得我淫水不斷。說實在的我生理上是很享受的,
雖然心裡上仍然十分厭惡,但我自己心理不斷為自己找理由開脫,羞辱感也就減
低了不少。他們這樣又摳又摸了一會兒,那高個伸手到我後背想解開我的胸罩的
鈕扣,我下意識地緊靠住椅背使他並沒有成功,“看我的!”那胖子又掏出了他
那把小刀,伸到我雙乳之間,把那細細的帶子一下就挑開了。我的胸罩頓然向兩
邊分開,白嫩的乳房完全外露,這令這兩個人更加興奮,我能感到他們粗重的呼
吸吐在我的臉上。

 剛才胖子割我胸罩帶子時刀子碰到我胸前肌膚那冰涼的

感覺讓我更加驚恐,徹底失去了僅有的一點點反抗的鬥志,任由那胖子從我
腰兩邊又把我的小內褲一前一後割成兩片。這時我已近乎全裸,完全失去了反抗
任由他們隨意蹂躪,內心一片空白,只是不時地發出一些不知是驚恐還是興奮的
哼哼聲。他們一左一右地搓揉著我的乳房,並輕捏我已變硬的乳頭,還不時低頭
用舌頭舔。

我胸部被他們搞

得又癢又舒服。他們看到我已差不多了,於是,那胖子把那滿是酒味的嘴湊
向我的嘴,我厭惡地轉頭避開,他粗魯地抓住我的頭發強行吻了上來,舌頭迅速
鑽進我的嘴裡,不停攪動我柔軟的舌頭.
兩手也沒閑著,不住地搓揉著我的乳頭
.
那高個也不甘示弱,他低頭用舌頭去舔我的下體,還不時將舌頭插入我的陰道,
搞得我整個陰道口都濕淋淋的,不知是他的口水還是我的淫水。在他們的上下夾
攻下,我的陰道產生出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整個人一片空白,我居然達到了高潮。

高潮後我只覺得全身虛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但他們還不放過我,胖子迅
速拉下他的褲子露出了陽具,他的陽具挺大,大概15,16cm比我的前男友
要大一點.
他用力分開我的雙腿跪在我兩腿之間的地上,把他的陽具對準了我的
洞口。可他並不急於插入,只是不斷用龜頭磨擦我的陰道口,弄得我一陣酸軟,
馬上又興奮起來,不爭氣的下體又流出了淫水。

胖子見了顯得十分得意,不住地磨擦著好把他整根陽具弄濕。高個子也不甘
示弱地舔著我的雙乳,並掏出他的陽具在我大腿上磨擦著。“說吧,你要!”胖
子邊用龜頭磨擦我的陰道口邊對我說,“不要,不要……”我心裡雖然很希望他
插入,可我女人特有的羞恥心仍然讓我嘴硬。“說吧,其實你想要,都濕成這樣
了還說不要呢。”胖子加大了磨擦力度。“不要,不……”我仍然嘴硬。胖子終
於失去了耐性,他把龜頭對正我的陰道口,故意做了一個十分誇張的動作“噗嗤”
一下把他的陽具插到了底,“啊……”我疼得大叫一聲,我的媽啊!痛!太痛了!
我和身體被疼痛淹沒.

 但隨著他由

慢到快的抽送,疼痛慢慢消失變成了一下一下的快感
.被玩了那麼久,現在
才是真正被幹了。胖子猛開!烈的抽送,充血的陰莖磨擦著我的陰道壁,一波波
強烈的快感將我推向高峰,相比之下,剛剛手指摸,舌頭舔的感覺根本只是小兒
科。我大聲呻吟,不斷浪叫,真正是要欲仙欲死。

沒想到平常看上去斯文的我居然可以這麼淫蕩。我突出的陰埠被撞的啪啪作
響,柔軟的妳子隨著抽送上下激烈跳動,配上噗嗤`
噗嗤……的抽插聲,及不停
的淫聲浪語,更催化我的中樞神經,沒多久我就達到第二次高潮。那胖子還在繼
續姦淫我,高個子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將我的頭轉過,捏著我的嘴,要我把
舌頭伸出,讓他吸吮,又用力用手搓揉我的乳房,我的右手扶著他的腰,左手則
被逼套弄著他那根陽具。這時胖子加快了速度瘋狂地插著我,好不容易這胖子大
叫一聲,將滾燙的精液全噴在了我體內。

“輪到我了”高個和胖子互相換了個位置,高個子也跪在我前面把他的陽具
徐徐插入了我的下體,這高個子好象還懂得憐香惜玉,只是慢進慢出,慢慢插了
一陣後,陰道漸漸適應了,不爭氣的淫水又潺潺流下,混合著剛才胖子射入的精
液沿著大腿流到座椅上。這時的我已被插的胡言亂語了,“啊……啊……要死了
……”這時他開始加速發狠猛干,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到花心,幹得我死去活來,
高潮叠起,嘴中只會無意識的哼叫著。

高個子將我雙腿盡力向兩邊打開,用那根雞巴一下下狠狠的長程抽送,洞口
那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已經被干成白稠黏液,下體中還不斷有新的淫水流出。他
好象對我表現滿意極了,一面親吻我的乳頭,不時喃喃念道:“喔…太爽了…喔
…太棒了…”。而我在他雞巴的狂插下,早已潰不成軍,嘴裡“啊……啊。”地
亂叫,彷佛不這樣叫不足以宣洩體內的快感。他又插了一會兒,突然間抽插的速
度又加快了,他終於快要射精了,正在做最後沖刺,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干到
盡頭,「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要…要死了…啊啊…啊…救命…救…救…啊
啊…媽啊…啊…啊…」,我被乾的急喘,不斷告饒。

幾乎同時,他將陽具拔出,把精液噴了我一身都是,搞得我全身粘乎乎的。

他們兩個幹完了以後,又逼司機把車停在一個廢棄的車場上,把原先坐在前
排的那一個人換下來把我幹了一頓後才扔下了高潮了四,五次,渾身乏力,站都
站不起來,全身又臟又亂,下體又紅又腫的我揚長而去。後來的事我記得不清楚
了,好象是司機報了警,我被警車送到了醫院,作了筆錄後才回家狠狠地洗了好
幾次澡才無力地睡去。
路過看看。。。推一下。。。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就是我的家

鄰居張叔叔的風騷妻子

目前我還是新人,希望你們可以幫幫忙給我按個心心﹒﹒﹒﹒﹒
讓我可以順利成為正式會員
謝謝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冬天。這天傍晚,我肚子餓得直打鼓,老爸老媽又都留在了單位加班,我跑過隔壁張叔叔家找東西填肚子。開門的是韻雲姐。

「啊,小健,是你,我正要過去找你呢,你張叔叔今晚去陪一個重要的客戶,可能很晚才能會來,還沒吃飯吧?我們出去吃。」

韻雲姐穿著件粉花色的棉袍,可依然無法掩蓋她傲人的身軀,渾圓的屁股將大袍撐起形成一條美麗的曲線,亮麗的卷髮使她俏麗的臉龐更顯嫵媚。

「啊,好啊,那我等你換衣服。」我將手搭在她的翹臀上往裡走去。

「小色鬼……不要這樣嘛……」她的屁股想掙脫我的扶弄左右扭捏著。
我坐在客廳等韻雲姐換衣服,女人打扮確實是件麻煩事,她這一進去,或許要半個小時才能出來吧。我打開電視,兀自點起煙,打發這無奈的3600秒。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舉起左手看了看錶,表上的指針不動了,我使勁搖了搖,還是沒動靜,我低著頭笑了笑,想起黑冰上的一句對白:「男人最尷尬的三件事,推汽車、甩鋼筆、搖手錶。」我解開表帶,將表扔進垃圾桶

「幸虧我還是個男孩,未成為男人。」我喃喃地自言自語,望了眼牆上的掛鐘,八點整

「呵呵…你已經不是個男孩啦。」後面傳來韻雲姐的聲音。

我轉過頭去正想搭話,可眼到之處令我為之一震,張著嘴巴卻不知說些什麼。她穿著件黑色高領無袖長裙,粉頸圍著圈黑色布料,順著胸部的形狀往下延伸,高聳飽滿的乳房將黑色彈性布料高高地挺起,頂端明顯地挺著兩粒凸點,光滑的背部與肩膀連著柔柳般的手臂裸露在外,裙邊的開叉已延伸至腰部,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渾圓豐滿的臀部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向上翹起,與纖細的柳腰形成一條慾望的曲線……我看到雙眼似要噴出火苗。

「怎麼樣,我漂亮不?」韻雲姐雙腿交叉幽雅地站在那裡,粉紅的雙唇微微上翹。

「漂……漂亮……漂亮極了……」我直勾勾地望著她,勉強擠出幾個字。

「嗯,漂亮就好,外面冷,這件大衣給你穿,是你張叔叔的。」韻雲姐快樂地將大衣遞給我,唇邊的小酒窩美極了。

我套上大衣,摟著這美艷的尤物出門了。坐上她的賓士,開往海邊一家不錯的酒樓,吃海鮮去。

走進海鮮樓,我發現不斷地有人偷瞄韻雲姐,幫我們記菜的小弟顫顫抖抖地拿著紙筆,眼睛死命往她的胸上瞅。

我瞪了他一眼,他識相地縮開了。接著韻雲姐摟著我的手臂往裡走去,她渾圓的乳房緊緊地挨擠著我的手臂,天啊,她胸部的彈性怎麼會到這個程度,那飄飄欲仙的觸感不是言語能夠形容的。

吃罷飯,我提議在海濱路上散散步,韻雲姐說12點前得回到家,因為張叔叔12點會回來。我拿出手機調了11點半的鬧鐘,她便欣然地挽著我的手答應了。我們順著海邊的圍欄走著,到一處地方停了下來,靠著圍攔,望向無邊的大海。

韻雲姐手肘靠著圍欄,海風輕撫著她長長的卷髮,抹過潤唇膏的豐唇顯得濕滑無比,大腿交叉著從裙擺處露出,豐滿的乳房與臀部依然堅挺,由肩膀往下勾勒出一條魔鬼的S曲線,全身散發著種無窮的魅力。

韻雲姐說有些冷,我二話不說走向前從後摟住了她,解開大衣的扣子,將她圍住。雙手不安分地扣住她纖細的柳腰摩挲著平坦毫無一絲贅肉的小腹,身體從後貼壓住她的背臀,堅硬灼熱的肉棒強硬地頂住她的豐臀。

「啊……小色鬼……」韻雲姐嬌爹地調整了站姿,將交叉的大腿分開。

我伸出長舌在她耳際的下方頸側轉動挑逗著,雙唇不住地親吻她柔滑細緻的每一寸肌膚,我的大手由小腹往上大力摩挲,托起她渾圓的乳房,粗糙的手掌壓著凸起的乳頭往上摩擦,再捏起,粗長的肉棒隔著衣物大幅度地左右撫弄她兩片彈性十足的臀肉。

身後不斷有行人走過,但寬大的大衣圍住我們,沒人察覺到衣下猥褻的動作。

「啊……小健……不要……好多人……啊……好粗大……」韻雲姐扭捏著身軀,鼻息止不住地綿密起來。

我拉下拉練,掏出青筋暴漲的火棒隔著裙子頂進豐盈的臀肉之間,雙手從衣服兩側擠進,操起她鼓脹飽滿的雙乳一陣揉捏。

「啊……小健……不要……」韻雲姐如豆蔻的光潔臉蛋浮起兩朵紅暈,魅態撩人。

我從口袋中摸出幾日前買的情趣保險套,套身上圍著一圈圈的橡膠浮粒,因為我不喜歡龜頭的漲迫感,所以早將套頭處剪掉。我摸索著將它套在我那直徑5公分的龐然大物上,拉著韻雲姐的手握住我粗大的棒身。

「啊……被這只東西插入我會死掉……不要……」韻雲姐的手卻未離開肉棒,不住地撫弄著棒身上的浮粒。

我從側面開叉處撩開她的長裙,露出一條紅色的丁字型蕾絲內褲,我將碩大的龜頭隔著內褲抵著蜜洞口,藉著她分泌出的淫液微微一挺,如同蘑菇傘頂的冠頭毫不費力地連著內褲迫開外唇,鑽進去一個龜頭。紮實地撐滿她陰道的內唇瓣裡的四周穴壁,後槽的肉稜溝則磨刮著內側的陰唇唇瓣,已是濡濕的肉縫裡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啊……內褲都插進去了……喔……」韻雲姐的嬌軀止不住一陣顫抖,呼吸粗重,緊咬下唇。

我將陰莖直接頂壓在韻雲姐已成開放之勢的蜜唇上,小幅度地扭著腰,隔著內褲薄薄的絲緞,粗大灼熱的龜頭左右撩撥著她的蜜唇。雙手如爪狀深深地陷入她彈力十足的臀肉,往上抓起掰開,扭捏著再往內擠。

韻雲姐呼吸急促,滿臉緋紅,低下頭露出雪白的玉頸,性感的臀部隨著我龜頭的摩挲而轉動著,似乎期待著我進一步的挺進,我托起她豐盈翹挺的臀部,粗壯的陰莖往前碾壓,灼熱堅硬的龜頭頂著薄薄的蕾絲丁字內褲往陰道深處擠進,一寸、兩寸……

丁字褲上細細的帶子深深地陷入兩片肥嫩的臀肉之間,擠弄著嬌小的屁眼,灼熱的肉棒繼續挺進,棒身上的橡膠粒在蜜洞內的嫩肉上摩擦,這時聽到「嘶……」,單薄的蕾絲內褲被龜頭頂穿,肉棒再沒受到阻礙,「撲哧」一聲18MM的火棒盡根插入,小腹拍打在她的翹臀上,發出「啪」的一聲。

「啊……頂到花心了……」

韻雲姐抑制不住地從喉嚨底發出一聲嬌呼,身體向後弓起,頭靠在我的肩上,性感的艷唇在我耳邊嬌喘。

我貼上她柔軟的紅唇,羈肆的長舌探入她的口腔翻滾,她也伸出鮮嫩的舌頭回應我,,我抓住她腦勺的頭髮,吮吸著她嬌嫩的舌頭,含住她豐滿的下唇,再吐出,再吮住她往外伸的舌頭,下體開始韻律性的抽插,粗大的棒身從蜜洞深出不斷帶出乳白的淫液。

「唔……啊喔……咕嚕……唔……」韻雲姐瘋狂地吮吸著我的舌頭,不斷吞下我倆分泌出的唾液。身體似乎無法承受我粗大的肉棒而微微踮起腳尖。

我離開她的嘴唇,順著雪白的玉頸往下吮吸,將她的手臂架在脖子上,接著從她的香肩一路吮吸,停在光潔的腋下一陣猛烈的舔弄。

「啊……嗚……小健……不要……會被發現的……喔……」韻雲姐逐漸緊促地呼吸,臉上露出心慌意亂的神色。

我放下她的手臂,恢復到背後插入的姿勢,身體緊緊地貼在她線條柔順的背上,手從雙乳側將黑色彈性布料往中間剝,那對似西方人一般的豐滿奶子逐漸露出,發揮充分的彈力將布料向中間擠成一條黑線,我瞬間攀上她的蜜乳,肆虐著毫無防衛的乳峰,富有彈性的胸部不斷被我不斷捏弄搓揉,櫻桃般的嬌嫩乳尖更加突出。

「喔……啊……」韻雲姐發出急切的呼吸,臉頰更加紅潤,胸部隨著我的揉捏起伏不定,極有韻致凹線條的小腰不知不覺地向上挺起。

我伸出手指撫搓那充血而嬌挺的蓓蕾,粗大的肉棒撐滿在她濕潤緊湊的蜜洞,不住地脈動鼓脹,洞口的兩片蜜唇緊緊地窟住棒身,蜜洞內壁的敏感嫩肉夾著淫液摩擦著棒身上的膠粒,另一手指抵住早已被淫液浸濕的屁眼來回揉搓。

「啊……不要……不要那麼色地玩我……」
俏臉酡紅的韻雲姐在我耳邊輕輕低吟,芬芳的熱氣從性感的檀口呼出,純潔的花瓣正在潺潺地滲出蜜汁。
  韻雲姐臉上一陣陣地發燒,極力想掩蓋快慰的呻吟,我的雙手夾著她的身體前後揉搓著陰核與屁眼,並帶動她動人的嬌軀上下插拔。深入陰道的肉棒配合著,盡量脹大了粗粗的柱身,將緊包的肉壁擴張到極限地高高提起,重重穿入。

「喔……唔……喔……好激烈……」韻雲姐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魔鬼般嬌嫩雪白的胴體亦因下體似潮的快感而一下下顫抖。

我右手抬高臀部,撫弄著屁眼的中指順著充分潤滑的淫液微微用力,第一個關節、第二個關節、第三個……逐漸被可愛粉嫩的菊花眼吞沒,配合著蜜洞內肉棒的抽插,旋轉著手指滑進抽出。

「啊……竟然同時插著我下面兩個洞……」韻雲姐四肢癱軟,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強烈快感打擊著她脆弱的神經。

「韻雲姐……喜歡我這樣玩你嗎……」我貼著她的耳際吐出深深的氣息。

「啊……不要……我不要說出來……」她的身體發出不自然的抖動,雙唇緊抿,發出低悶的鼻息,露出羞人的窘姿。

我將她嬌嫩的蓓蕾往下壓擠貼住肉棒,隨著肉棒的抽插,棒身上的膠粒不斷地摩擦著櫻紅的蓓蕾。我撫著她的粉腮移過她的臉,下體依舊無情地拍打在她的翹臀上。

「說不說啊……來……看著我……喜歡我這樣玩你嗎……」

「喔……喜……喜歡……嗚……我好喜歡你這樣玩我……」韻雲姐眉頭緊鎖,緋紅的臉蛋上滲出小小的汗珠,上薄下厚的濕潤紅唇一張一合,露出充滿色慾的聲音和表情,渾圓的屁股不斷扭動著迎合我的抽插。

「韻雲姐……你扭得好騷啊……」

「嗚……喔……喔……你那樣插我……人家忍不住嘛……喔……粗……好……」

「要插深還是插淺呢……小騷婦……」

「插深……插深點……喔……嗚……我是淫蕩的小騷婦……我是讓你插的小騷婦……啊……頂……頂到了……」

這時手機的鬧鐘「嘀嘀……」地響起,韻雲姐仰起身體發出無法抑制的嬌吟:「啊……竟然插了我一個多小時……嗚……」

「我插得你爽嗎……還想不想要……」

「爽……你插得我好爽……要……我還要……插……插死我……」

她過度興奮泛紅的赤裸嬌體迎合著下體的衝力,豐盈的嬌臀不斷衝擊小穴裡那根濕淋淋的肉棒。這時,手機再次響起,屏幕上顯示出她老公的電話號碼。

我們同時停住動作,驚愕地看著閃動的手機,下身粗大的肉棒依然浸在她濕漉漉的蜜穴中,她調整了呼吸打開手機:「喂,老公……」叫得好甜。

「嗯,我到家了,你在哪?」浸在肉穴裡的粗大肉棒興奮得一顫一顫,忍不住又開始抽插,肉棒上的膠粒與她洞壁的肉粒互相摩擦,傳來重重快感。

韻雲姐隨著我的抽插身體忍不住開始蠕動,盡量裝出正常的聲音:「我……我在個老同學家坐呢……唔喔……嗚……她今晚心情不好……嗯……」

我雙手往上操起她兩顆豐滿的嫩乳一陣猛烈的揉搓,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嬌嫩的乳頭直挺挺地勃起。

我無情地擰起她嬌嫩的乳頭,再往下壓,豐滿的乳房在我的手中揉捏變形。

「哦,這樣啊,十二點了喔,處理完盡快回來啊。」

「喔嗚……我知道了……我……喔……我會盡快趕回去的……喔嗚……」由於興奮而逐漸膨脹的肉棒飽滿地撐著她窄小的蜜洞,而每次抽出都會帶著新的淫液流出。曲線玲瓏的美妙肉體被粗大的肉棒不斷貫穿,扭動的肢體造成蜜洞裡更強烈的摩擦。

「你沒事吧,怎麼聲音怪怪的?」

「沒……沒事……嗚嗚……我剛才幫她收拾了下房間……現在有點累……喔……而已……」

韻雲姐努力壓低自己呼出的氣息,眉毛緊鎖,我貼上她的另一邊耳,說道:「韻雲姐……你現在很興奮吧……就像在張叔叔身邊幹著你喔……你看……流出好多水喔……」接著手指在她洞口抹了一層蜜汁,湊到她嘴前。繼續說道:「舔乾淨它……不然……我會讓你叫出來哦……」移至屁眼口的手指研磨威脅著,韻雲姐乖巧地張開性感的雙唇將我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靈巧的舌頭一圈圈地打轉。

我的手指在嬌嫩濕潤的屁眼來回摩挲著,突然順著淫液齊根插入,緊跟隨著肉棒一陣猛烈的抽插。
「哦,沒事就好,記得早些回。」

「喔嗚……知……唔嗚……知道了……拜拜……」

「嗯,拜拜」

電話蓋上,韻雲姐忘乎所以地拚命拔高身體,只剩龜頭還在穴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肉棒重重地鑽入花蕊裡,頂到花心上,瞬間的極度快感使她小嘴大張:「啊……喔……你好壞……不守諾言……啊……好粗……」

「那你是不是很興奮呢……」

「不……不是……」

「還嘴硬……」
粗大而堅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下身托著她的豐臀,任由她蠢動不已,配合著使勁向上拱,以便讓肉棒深埋在她的陰道裡。

「啊……是……是……我好興奮……唔喔……」韻雲姐頭仰著直吞口水,伴著嬌喘從喉嚨深出發出無法抑制的呻吟。

韻雲姐每天按時鍛煉的身體每一處都是超常的柔韌,以至於陰部的括約肌也有著極強的韌性和彈力,她陰道內越來越有力的收縮無休止地刺激著我的馬眼,龜頭興奮地漲大,與她陰道內的縐肉一吸一拉。

「好……好強……喔……你怎麼……喔嗚……還不射……喔……喔……再晚回去……你張叔叔會……啊嗚……嗯……懷疑的……」

「你捨得這麼快回去嗎……」我猛的扯爛她的內褲扔入大海,十二點的海濱路已沒什麼行人,我捧起她渾圓的臀部,粗長的陰莖對準她的小穴肆情地衝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隨著棒身膠粒與嫩穴強烈的摩擦帶出一陣又一陣淫水,夾在肉棒根處,每次拍擠都發出「嘖嘖……」的聲音。

韻雲姐此刻已忘記了矜持,盡情釋放著她的慾望,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於我過於粗長的陰莖,使她嬌嫩的身軀在提落時異常的吃力。她開始時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讓大部分的肉棒在穴內抽遞,漸漸地,來自身下超常的興奮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緒,加上體液不斷地流出收縮無數次的幽穴,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襲霸佔,雙重的刺激使她,連嬌聲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聞的低哼:

「啊……喔……喔……好……好粗……喔……我……我……受……受不……住……受不了……了……啊……啊……太……太深了……怎麼……怎麼停不……啊……停不下……啊……喔……真……真粗……嗚……嗚……啊……喔……好……好奇怪的……感覺……哦……受不……受不了……啊……嗚……」

「插得你爽麼……喜不喜歡……」

「喜……喜歡……喔……啊……啊……插得我好爽……啊……唔……喔……喔……插死我了……喔……喔……啊……」

「你老公插得你爽還是我插得你爽啊……」

「你……你插得我爽……喔……喔……啊……喔……粗……啊……啊……唔……粗嗯……你的大粗雞巴……嗯……插死我了……啊……好深……啊啊……」

「那我們要干到什麼時候啊……」

「干……喔……喔……嗚……干到……啊……啊……明天早……早上……啊……啊……喔荷……要……要死了……了……」

粗大肉棒帶來的衝擊和壓倒感,仍然無法抗拒地逐漸變大,韻雲姐好像要窒息一般地呻吟,充滿年輕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無禮地抽動,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燒,她淹溺在快感的波濤中,粗挺火熱的肉棒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詩晴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肉棒,雪白的乳房跳啊,跳啊……

「啊……我要射了……」

「啊……哦……快……射……射……進來……給……給我……我要……要……啊……肉……肉棒……嗚……快……給我……射到……哦……啊……肚子……肚子裡……啊……射滿……我的……子……子宮……嗚……嗚……液液……嗚……啊……射……射滿……我的……嗚……哦……我的……騷穴…穴……啊……」

一夫三妻

眼看著就要到八月十五了,春紅看著遠方又想起媽媽和妹妹了。前年,春紅的爸爸因肝硬化,突然去世了,家裡只剩下媽媽和妹妹。她知道只有兩個女人的家是很清苦的,所以每逢過年過節,都求丈夫把把媽和妹妹接來,一家人過節可是春紅最快樂的事。

可她又犯起愁來,怕丈夫二德子不同意。但她是有信心的,因為二德子只要在炕上肏起屄來,就什麼都能答應。想到這裡,春紅走到鏡子前,拿出化裝品把自己好好的打扮一番,就等著丈夫回家了。

春紅在鏡子前扭轉著身子,仔細的欣賞著自己,對自己仍然是這樣美麗感到十分滿意。雖然春紅已經是孩子的媽媽了,但二十三歲的年齡,還是讓她驕傲無比。修長的身段,細細的雙腿,渾圓的屁股,楊柳細腰,高聳的乳房,長長的脖子,皮膚嫩白嫩白,還有尖尖的十指,誰敢說春紅是個農村的小媳婦,就是在城市裡,也得算上美女中的美女啊。

她把臉貼近鏡子,這是她最滿意的地方,一張瓜子臉五官端正,秀發如瀑布似的傾斜腦後,臉上白裡透著紅,彎彎的柳葉眉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紅紅的小嘴一笑,兩排潔白的牙齒就漏了出來。也難怪的,春紅一出門回頭率就非常高。

二德子開著農用車回來了,進了院子就嚷:「春紅!」春紅一溜煙的從屋裡跑出來,甜甜一笑,說:「回來啦。」就從井裡拎出水到在洗臉盆裡:「來,洗把臉。」

二德子看見媳婦今天格外漂亮,忍不住在春紅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春紅臉紅了一下,低聲訓斥著:「大白天的,也不怕讓人看到。」二德子傻笑著,說:「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不信你摸摸,雞巴都快把褲子頂漏了。」

這時,屋裡傳來孩子的哭聲,同時院外有人經過。春紅輕聲說:「沒正形。」

然後大聲叫著:「你先洗臉,兒子醒了。」就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跑進屋裡。

其實,二德子不是不歡迎岳母的,這是因為他年輕火力強,每天晚上要和媳婦做愛,還不是做一次,有時要做三回。他家是傳統的三間草房,牆也是泥巴壘的,很不隔音,春紅叫床的聲音很大,雖然中間隔著一個廚房(也叫外屋地),但在西屋也能聽得一清二楚。所以說,岳母一來,春紅就不和他做愛,這是他最煩惱的。是的,守著一個漂亮的老婆卻不能做愛,放在誰身上都受不了。

今年二德子攢了些錢,想要把房子翻蓋一下,也砌上磚房,還想要把隔音做好。可春紅堅持要買一輛農用車,給人拉腳一天能掙很多的錢,就這樣房子沒有翻蓋成。這也是二德子不願意把岳母和小姨子接來的原因。

二德子走進屋來,見兒子嘴裡叼媳婦的奶頭已經睡著了。他忍不住趴了上來,把另一隻奶頭掏出來,含在嘴裡。春紅笑著說:「有出息嗎?和兒子搶奶吃。」

二德子把嘴松開,說:「這怎麼叫搶呢,我倆一人一個。」說完又含了上去。

春紅笑了,說:「好好,一人一個,你是左邊的,兒子是右邊的。」二德子把手伸到春紅的褲襠裡,摸著小屄,說:「這可就一個,我不能和兒子分了。」

這春紅被他一弄,早春心蕩漾,禁不住哼哼唧唧起來,把兒子輕輕的放在炕上,手伸到二德子的褲襠裡,開始套弄起來。二德子早忍不住了,上了炕壓倒春紅,把衣服褲子褪了下去。兩個人做愛是有程序的,二德子喜歡春紅給他口交,然後再掰開兩條雪白的大腿,把那堅硬的雞巴插進去。可春紅總覺得很惡心,不願意做,但今天是為了接媽和妹妹,迫不得已,一口含了進去,把個二德子美得直搖著腦袋。

終於二德子爆發了,他猛然從春紅的嘴裡拔出雞巴,按倒,扛起兩條腿插了進去。春紅雖然享受著性愛的歡樂,但也沒忘記要接媽媽,她一邊呻吟著,一邊說:「二德子……哦……哦……眼看到八月……哦……哦……十五了……哦……

哦……你去……哦……使勁……哦……你去……把媽和小妹……哦……哦……接來……哦……哦……」

雖然二德子不願意,但這時的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只能答應:「好好,把娘倆接來一起肏。」春紅早已習慣他在做愛的時候胡言亂語,跟著叫道:「你有能耐……就肏……哦……我媽……和我妹子……哦……就怕……你……肏不著…

…哦……哦……使勁啊……」

春紅只要說上淫蕩的話,那高潮馬上就來,摟著背,恨不能把手指頭都摳進肉裡:「啊……啊……肏我……肏我……」

春紅叫床的時候,臉都走形了,但仍然是很美麗的,二德子是最喜歡看的,等她高潮剛過,就把一股清澈的精子,都送到春紅的屄裡。做完愛後,春紅撒嬌著說:「老公,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二德子雖然有點後悔剛才說過的話,但他總覺得自己是一個大男人,說話就是板上釘釘,說:「怎麼不算數?我明天就去接。」

春紅怕夜長夢多,仍然撒嬌著說:「不嘛,我現在就要你去。」

二德子本想要在今天晚上再做上幾回,然後再忍幾天,沒想到春紅是這樣著急。他看看天,又看看牆上的鐘,才四點多,開著車去李莊還趕趟,把心一橫,說:「好,我現在就去。」

來到院子裡,二德子把車發動著,和來相送的春紅打趣著說:「記著啊,等你媽和你妹妹來了,我就和她們一起肏屄喲。」

春紅現在是只要你能把媽和妹妹接來,你說什麼都行,於是說:「好好,要是我媽和我妹子同意,你隨便。就怕你只是口頭會氣,到時候還得是我的屄遭罪。」

二德子輕聲叫著:「你信不信,這次我去你媽家,就把娘倆都給肏了?」

春紅叫著:「好了好了,別吹牛了,快去快回,路上小心。」

二德子把車開動起來,順著窗戶扔出一句話:「等你媽和你妹子來的時候,你好好問問她們,看我肏著沒有?」

春紅說:「好好,我問我問,你快去吧。」

二德子飛似的開了出去。春紅暗笑了一聲,揉了揉剛才因肏屄而有點酸痛的陰道回屋了。

二德子把車開了出來,想著剛才的話,覺得好笑,眼前出現了岳母和小姨子的身影。前年岳父因病去世了,岳母就成了寡婦。說句實在的,別看岳母已經四十八歲了,但還是很年輕的,說三十多歲沒有人不信的。身材已經微微發福了,同樣是細皮嫩肉的,臉上有了皺紋,但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那肥肥的大屁股,一走一顫,乳房也跟著上下翻飛,真的好迷人!如果她不漂亮,也就不可能生下兩個貌似天仙的女兒來。

那小姨子叫春花,今天十九歲了,長得和姐姐差不多,但比姐姐還漂亮。她喜歡穿著牛仔褲,那小屁股兜得溜圓,誰見了都想上去摸一把。

二德子一邊開著車,一邊想著這對母女,雖然剛剛和春紅做完愛,但那雞巴也忍不住硬了起來。他想:「男人說話一定要算數,我一定要把這母女都上了。

要不等過了八月十五,岳父三周年一過,岳母就要改嫁,那可就沒有機會了。再說了,如果岳母找的那男人是色狼,難免的春花也便宜了他,我後悔是來不及的。

」想到這,他決定,一定要上岳母和小姨子。

不一會,車就到了李莊岳母的家,把車開進了院子。岳母和春花聽到聲音,知道他來了,連忙迎了出來。岳母問:「這麼晚來,有什麼急事嗎?」二德子說:「這不要到十五了嘛,春紅要我來接媽和妹妹過去一起過節。」

春花最喜歡到姐姐家了,高興得一蹦高,叫著:「太好啦,我早就想姐了。」

岳母也很高興,說:「既然想你姐了,就趕緊的收拾東西呀。」

春花是個很乖的女孩子,最聽媽媽的話,媽媽說東,她從不說西,讓怎麼就怎麼,於是她蹦著高,跑到西廂房收拾東西去了。岳母也扭著大屁股,往正房走去。

原來當地有個習俗,就是誰家生了女兒後,就要蓋一個廂房,也叫閨房,等女兒大了,就要住進去。春紅十八歲的時候也曾住在這裡,現在就是春花的閨房了。但自從岳父死了後,春花就不住裡面了,是和媽媽一起住,這樣能安全一些。

可她的什麼衣服啦,化裝品的都在廂房裡,所以春花才跑進去收拾東西。這廂房既然不住人了,也就當了臨時倉庫,在外屋地裡放一些常用的東西。

二德子眼睛死死盯著岳母的大屁股,跟著進了屋,坐在炕上閑聊,他心裡早已打好了主意。突然,二德子捂著肚子呻吟起來,臉也因痛苦而扭曲,身子歪倒在炕上。岳母大吃一驚,放下手裡的東西,連忙問:「你這是怎麼了?」二德子痛苦的呻吟著說:「完了,我舊病復發了。」

岳母從來不知道二德子有什麼病,聽了很害怕,急切的問:「你這是什麼病呀?」

二德子臉扭曲著,說:「我得了一個怪病,很怪很怪。哎喲……哎喲……」

岳母很著急,說:「我去給你請村裡的大夫。」

二德子擺了擺手,說:「不用了,他看不好我的病,只有春紅來,我才能好。」

岳母說:「我馬上就讓春花去找。」

二德子還是擺手,說:「不用了,來不及了……給我准備後事吧。」說完就奄奄一息了。

這還了得?岳母急得都要哭了,說:「平時你犯病的時候,怎麼治療啊?」

二德子把眼睛睜開一條縫,說:「只有春紅能治,別人治不了。」

岳母急切的問:「春紅怎麼治呀?」

二德子說:「我不能說,你也別問了。准備給我辦理後事吧。」說完又把眼睛閉上了。

這岳母肝膽欲斷,前年死了丈夫,現在又要看著自己女婿死在自己的眼前,這心理怎麼也難以承受。再說了,她家還要靠這個女婿掙錢養家糊口呢,所以她要拚死救這個女婿。她問:「就是春紅來了,怎麼給你治病呀?」

二德子斷斷續續的說:「因為……大夫說……我要犯病了……只要和春紅…

…辦那種事……馬上就好了……要不的話……再過十分鐘……我就沒命了……媽……我死了……以後……告訴春紅……」

岳母打斷他的話,說:「別說了,我可以給你做呀。」

二德子搖搖頭,說:「不行……你是我媽……不能那樣做……那可是啊……」

岳母大叫著:「都什麼時候啦,救命要緊啊」說完伸手就去掏雞巴。

二德子用手檔一下,然後又裝無力的樣子,手又垂了下來,嘴上說著:「不……不行啊……」可雞巴早就硬如鋼鐵了。

岳母把雞巴掏出來,開始套弄,說:「看看這都硬成怎麼樣了,再不做就完了。」

要說這病很奇怪,只套弄一會,二德子眼睛就睜得老大,說:「媽,我摸摸你行嗎?」

岳母含著淚點點頭上了炕,跪在女婿身邊,把身子靠了過去。二德子就把手伸了進去,握住了那嚮往以久的肥大的乳房上,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媽,我們這樣做不好。」

岳母固執的說:「別說了,繼續,救命要緊。」

二德子又把手伸進褲子裡,玩弄著那肥大的屁股,說:「接下來應該……我不好意思說。」

岳母說:「你有什麼就說。」

二德子說:「現在……我真不好意思說。」

岳母著了急,問:「到底怎麼呀?你快說。」

二德子說:「要是春紅在,現在應該用嘴。」

岳母真是偉大,義不容辭,馬上把嘴含了上去。話說這岳母,前年死了丈夫,這三年裡沒有人和她做愛,平時忍不住的時候就用黃瓜什麼的解決,現在含著女婿的大雞巴,又被摸得渾身癢癢,那屄裡早淫水四溢了。嘴沒有停,手把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把女婿的手按在自己的屄上,嘴鬆了下來,呻吟著叫:「給我…

…給我……」

二德子真沒想到岳母能這麼騷,一翻身就趴在岳母的身上,把雞巴直接插裡那老屄裡,別說,岳母可能是好久沒做愛了,這裡還挺緊的,也很滑,還很熱乎。

二德子說了聲:「媽,謝謝你救命之恩。」

親著嘴,一手摟住大屁股,一手揉著大奶頭,屁股上下翻飛,雞巴迅速的插進去、拔出來、再插進去、再拔出來……岳母早被弄得神魂顛倒,高潮連連,抱住女婿大叫著:「使勁……使勁啊……太好受了……」

二德子把精子射進岳母的屄裡後,雞巴就慢慢的滑了出來。岳母被剛才那麼一弄,十分舒服,輕聲問:「你的病好了嗎?」

二德子點點頭,說:「嗯,我這裡的東西出來了,病就好了。」

岳母說:「這事別讓別人知道,特別是春紅。」

二德子還是點頭,說:「嗯。」

岳母的臉突然紅了,不大點的小聲,問:「以後……你沒有這病的時候……

還能給我嗎?」

二德子在岳母的嘴上親了一口,說:「只要你要,我就給你。」

就在這時候,春花那邊嚷了起來:「媽,姐夫,收拾好了嗎?」就聽腳步聲逼近。嚇得兩個人連忙穿衣服,眼看著就要進門了,岳母說:「春花,你先回屋等著,我一會去找你。」

這姑娘是最聽媽的話,答應一聲就回去了,這就給了兩個人穿上衣服的時間了。穿好了衣服,二德子摟著岳母,說:「謝謝你了,媽。」岳母手按著雞巴,說:「謝什麼?這不都是應該做的。要謝的話,以後多給我幾次。」

二德子雖然剛做完,但他的性慾強,被岳母一摸,那雞巴又硬了起來,摟著岳母還要做。岳母說:「不要,你看剛才多危險,讓春花看到了,我這臉還往哪放?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二德子點頭,說:「也好,以後我再給你。」

兩個人又親了一會,二德子說:「哦對了,春紅要我拿一辨蒜回家。」岳母說:「哦,在廂房裡呢,你自己去拿,我還得收拾收拾。」

二德子點點點頭,拍了拍岳母的屁股走了出去。來到了廂房,春花早把東西收拾好了,正坐在窗前焦急,見了二德子,就問:「姐夫,我媽呢。」

二德子一看這小姨子,現在比以前會打扮了,那細細的腰,寬寬的胯,都給人一種遐想。剛才被岳母摸得雞巴還在硬著,見了如此美麗的小姨子,就更衝動了。他說:「哦,你媽還沒收拾完呢。」

春花把小嘴一撇,撒著嬌說:「真慢啊!」然後把身子轉過去,將收拾好的東西挪了挪,說:「姐夫,你在這坐。」

就在春花一轉身的時候,二德子看到那在牛仔褲裡的小屁股,雞巴硬得受不了,一個衝動,撲了上去,手在屁股上猛摸。春花嚇了一跳,叫著:「姐夫,你干什麼?」

二德子一邊摸著一邊說:「妹子,你好漂亮呀。」
這春花也是十九歲的大姑娘了,略懂一些男女之事,羞得滿臉通紅,拚命反抗,嚷著:「不要,你是我姐夫啊。」

二德子摟住不放,硬給壓倒在炕上,說:「妹子,我早就看好你了,讓我弄一遍吧。」

春花奮力推擋,二德子一時不能得手,急得他說:「是你媽讓我弄一遍的。」

春花說:「不可能,我媽不能要你對我這樣。」

二德子說:「你不信,問問你媽,是不是讓我弄一遍的?」

春花就大聲喊著問:「媽,是你讓我姐夫弄一遍的嗎?」

再說,媽媽剛和女婿做完了愛,那屄水流得很多,正用水清洗,忽聽小女兒問話,想起剛才女婿要弄一辨蒜,就以為是弄一辨蒜呢,也就喊著:「啊,是我讓你姐夫弄一辨的。這孩子怎麼了?他是你姐夫,又不是外人,弄一辨就弄一辨,還能怎麼的?」然後繼續洗著陰部。

二德子說:「怎麼樣,是不是你媽讓我弄你一遍的?」

春花最聽媽媽的話了,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決無二話而言,當即就說:「既然媽叫姐夫弄一遍,那就弄一遍吧。」於是不再爭扎,把眼睛閉上,任姐夫輕薄了。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故事寫的很好喔

1#
DHBlock

故事寫的很好喔

我上過的一個極品小姐

那還得從我高中時代說起!

2002年夏天正好是我複讀高三畢業,由於學業順利,得到了理想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所以那一個假期玩得非常瘋,家裡邊也不怎麽管我,對於讀書時候的門禁也沒有了,只要跟父母說一聲去哪玩了,父母基本上也不會管。

補習班時候玩得好的幾個朋友也都拿到了大學的通知書,所以大家在假期里經常一起玩,又一次大家又一起開包房打麻將的時候,我朋友沖兒跟我沒玩,在邊上看得無聊,就邀我出去走走。當我們兩人逛到我們那地著名的紅燈區時,沖兒問我想不想去找個小姐,那天心血來潮,想自己辛苦讀書這麽多年來女朋友也沒談過,更說不上與女性的親密接觸了,所以就點頭答應了他,我們兩瞅著一家店裡沒有顧客的按摩房,猶豫了很久就走進去了。

由於那時候我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所以特別的害羞,也特別害怕,這麽小一個縣城,萬一碰上熟人就麻煩了。好在沖兒是老嫖客,我想在怎麽樣他也不會犯那種傻的!

進去后我就看見有兩個小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不敢仔細看,就知道一個有點胖,一個有點瘦,身材還行,年紀估計有26歲的樣子,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就偷偷的多瞟了她幾眼!這是按摩店的老闆從裡屋出來了,是個男的,估計有四十來歲,我開始以爲老闆看到我們這樣年紀小的就來搞這事,以爲老闆會吃驚,沒想到老闆看到后卻沒什麽表情,估計像我們這樣年紀的嫖客見多了,老闆熱情的迎上了我們,還叫沙發上那個我喜歡的小姐給我們泡茶。

沖兒就和老闆邊抽煙邊和老闆聊著,不只是默默的抽著自己的煙,一句話也沒多說,這時那小姐把茶端給我后,輕輕的在我手上捏了一把,我頓時臉紅到了耳根,那小姐吃吃的小了兩下,接著回她的沙發上看電視去了!

等沖兒和老闆談成后,沖兒把我拉到一邊悄悄的跟我說他這兩個小姐都看不上,等老闆打電話去其他店裡叫個小姐過來,問我也要不要叫另外的,我說不必了,我給他指了指那個給我們倒茶的小姐就說她就行了!

等老闆把小姐找來后,沖兒還比較滿意就說是她了!然後才跟老闆說我看上了那個倒茶的小姐,老闆說行,於是帶那小姐就帶著我上這他們店裡的三樓,沖兒跟那小姐去了二樓!

當年全國各地房價都便宜,租房子也便宜,所以就他們這個店租的是一幢小樓房,共三層,每層都有幾個獨立的房間,供給顧客用,沒客人時小姐也在這里休息。在上樓的時候我問了那小姐叫什麽名字,那小姐說她叫小惠,我想這肯定不是她的真名,但由個代號也好,省得問她什麽事的時候只能喂喂的叫!小姐也問了我叫什麽名字,那時候雖然單純,但並不傻,肯定不會跟他說我的真名,平時大家都碗哥碗哥的叫我,我就跟那小姐說你叫我碗哥得了!

來到房間后小惠並沒有打開房間里的大燈,只是把床跟前的绯紅色的小燈開了,房間里有很濃的廉價香水味,但對於那時候的我就像來到了瑤池仙境一樣,腦袋都發暈!

小惠說她要先上趟廁所,叫我先把衣服脫瞭然后就走了,我當時很緊張,沒脫衣服,只是坐在床邊抽煙,一跟煙都還沒抽完,小惠就回來了,看到我后問我怎麽還沒脫衣服,我說我先抽完煙在脫,其實那時候我是害羞,哪敢再女人面前脫衣服啊!小惠卻二話不說,兩下就把衣服脫完了,只留個胸罩和三角褲,然後躺在床上跟我也要了支煙!其實我當時心裡緊張死了,但卻沒有表露處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瞎聊著,我慢慢放鬆了下來,滅了煙,也把衣服脫了,只剩下三角褲,跟她並排躺在床上!

現在想來都好笑,當時兩人都脫成那樣了,我卻一直規規矩矩的,並沒有在她身上亂摸。等小惠抽完煙后,她又主動把乳罩和三角褲也脫掉了,白白的奶子和黑黑的深林刺得我口乾舌燥,迫不及待的夜把三角褲脫掉,想著我人生的第一次終於要來了。

可能由於緊張的緣故,我雞雞一直都沒硬,小惠幫我撸了幾下,一下子就翹起來了,小惠撫摸著我的雞雞,說真大,當時我全身血液往上湧,一把抱住了小惠,啃起了她的奶子來!小惠哼哼哈哈的叫了幾聲,摸著的雞雞就往她穴里塞了進去,后來小惠才告訴我那他叫的那幾聲,不過是職業性的叫法,當時並沒有動情!

對於我人生第一次檫進穴里,我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我的感受,只覺得全身發軟,雞雞好像被一個溫暖的小嘴吸著,覺得當時死在小惠身上也值得了。

我跟小惠就那樣一直操著,我也不知道變換姿勢,大概操了有十幾分鍾吧就射出來了,並沒有像其他人的第一次那樣馬馬虎虎兩分鍾就射了!

完事後,我點上了兩支煙,跟她聊天,她說她是廣西柳州人,家裡有兩個姐姐,她是老三,下面還有一個小弟,由於農村重男輕女的思想,所以她只能上完職校,在職校里又發生了一些傷心之事,一氣之下才會來到這地方做小姐,當時我天真地信以爲真,又由於第一次品嘗了禁果,就把我自己的真實情況都告訴她了,后來她都還跟我提過這事,常常笑我很傻很天真,那麽容易相信人,做小姐的誰不會編一個楊白勞那樣的故事啊!

樓下沖兒也完事了,叫我走,我把衣服收拾好后,小惠叫住我問我有沒有手機,我說沒有,他說那留個QQ吧,於是我把QQ留給了她!后來我明白婊子無情這句話后問過她位什麽她要我吧QQ留給她,她說當時我進店裡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覺得我像他小弟,后來我我跟她做她才知道我是第一次,就覺得疼惜我,就想留個QQ,稍做無聊之慰吧!

從那之後的幾天我都乖乖呆在家裡,朋友叫我也沒出去玩,覺得自己像是幹了什麽壞事一樣,心有愧疚,天天搶著做家務活!

有一天我正無聊上網時QQ突然有好友+我的提示,我看她發過來的驗證消息說是叫小惠,我當時腦子突然短路沒想到是她,但也允許了她加我,然後我問她是哪個小惠,她說才過幾天就把她就忘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她啊!

她問我在幹嘛,我說在家呢,一個人無聊,她問我吃飯沒有,我說沒有,然後問我願不願意陪她吃飯,當時我猶豫了很久,一個是是怕被別人發現我找過小姐,又覺得自己考上了好的大學,怎麽也算得上天之驕子,你一個雞婆憑什麽叫我跟你吃飯啊,再說負罪感也沒消除,但又想到她軟軟的身子,甜甜的聲音,終於還是同意了。

我來到她給我說的地方后,遠遠看見她一個人坐在店裡,正無聊的玩著手機,這店是在個偏僻的地方,我心裡就覺得他挺體貼人的,左右看了下沒人後就進去了!

吃飯時她跟我聊了很多,我跟他說了很多我讀書的情況!她也一直笑著聽我說!吃晚飯她問我現在又沒有空,她在外面租的房子漏水問問願不願意幫她忙,當時我雞雞就翹起來了,在傻的人都挺得出這裡面的意思,我毫不猶豫的就跟他走了!

來到她的住處關上門我立馬就抱住她,邊扯自己的衣服邊邊她的奶子,她嘴裡喘著粗氣說叫我不要慌,先去洗澡,我那時候哪還聽得進去那些啊,拖著她就往床上滾自己衣服脫干淨了就去撕她的衣服,結果乳罩我解不開,她吃吃的笑了起來說別慌,姐姐交你,我才知道乳罩在後面有小勾一拉就開了。我舔著她白白的奶子,仔細觀察她的乳頭,發現乳暈很大,但乳頭不黑粉嫩粉嫩的,她抱著我就像抱小孩吃奶一樣,問我想她了嗎,我拚命點頭,她說姐姐也想你啦,然後探手抓起我的雞雞撸著說真是個小孩子!我雞雞被她手一碰,立馬又硬了三分,就開始扯他的三角褲,但她卻死死的捂住,不讓我得成,嘴裡叫著“你先聽我說”,我那時候哪還聽得進去啊,使勁硬拉她的褲子,她看我實在不聽,用手使勁掐了我雞雞一下,我雞雞吃痛,立馬跳了起來,雞雞也軟了下來,她見我臉色痛苦,靠過來臉色急切的問我“怎麽樣,要不要緊,對不起啊!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我黑著臉不理她,心想什麽人啊,都到這份上了還在當婊子立牌坊!

她見我不理她,更急了“都是姐姐不好,你怎麽樣啊!要不要緊,讓我看看”伸手過來想摸我雞雞,我用手捂著不讓她看對她吼道“你什麽意思”見我能說出話來,她舒了一口氣“你讓姐姐看看,別留下什麽后遺症,姐姐不是故意的”我一聽說有后遺症,人又單純,立馬慌了“姐姐,你看看,是不是腫了”,她用手撸了撸我雞雞,我雞雞又慢慢的硬了起來,但當時我自己感覺是麻的,雞雞硬起來完全是生理反應,她說“沒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嗎”我臉紅了問她“你要跟我說什麽事啊”“姐姐就是想先叫你洗個澡,你看看你全身汗味”我臉紅紅的說“昨天跟朋友打籃球,回家太累了,沒顧得上洗澡,今天你這麽早叫我,我澡也沒洗就來了”她拍的我的雞雞說“快去洗澡吧,洗完澡姐姐就是你的了”我就進了浴室洗澡。

出來的時候房間里光線變暗了,窗簾被拉了下來,還點起了藏文香,她躺在床上,面上蓋著薄毛巾,看我愣愣的看著她,招收叫我過去,到了床前,她拉我躺在床上也給我蓋上毛巾,戳著我半硬不軟不雞雞說“讓姐姐看看洗干淨了沒有”鑽進毛巾里一路舔著我的身體往下,我感覺她的頭發撩過我的胸膛,癢癢的,問她“姐姐你幹嘛?”她沒回答我,我哎呀了一聲,雞雞被她含進了嘴裡,我掀開毛巾看她舔著我的雞雞說“姐姐髒”,她搖了搖頭,什麽話夜沒說,臉紅紅的看著我,舌頭在我龜頭上打著圈,我感覺不行了,想要推開她,她卻死死握住我的雞雞,更用力的吞吐著,我立馬就射了出來。射完后她把我射出來的精液吐到紙巾上,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笑著說“嗆死我了”又立馬張開嘴探下身去,我以爲她又要含我的雞雞,但身體傳來了的感覺是她在舔我的蛋蛋,我什麽話夜沒說,靜靜的享受著她給我帶來的服務。

這里說點題外話,不知道各位狼友試過沒有,其實蛋蛋舔起來很爽,雖然沒有做愛的那種快感,但含蛋蛋有像做按摩那樣的感覺,全身很放鬆,我就算雞雞硬著,如果被女人吸了幾下蛋蛋,雞雞立馬就會軟下去。

過了一會,她估計也差不多了,又用嘴吹了我雞雞幾下,等我雞雞硬了,爬起身來對我說“你好好躺著,讓姐姐好好照顧你”叉開雙腿,對準我雞雞就坐了下來,我努力想看清楚女人的小穴到底是什麽樣,但被她的毛擋住就是看不清,她上上下下的起伏著,兩個白白嫩嫩的奶子也上上下下的抖動著,額頭沁出了汗水,夏日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她身上,紅紅的皮膚,微微喘著氣,使我看呆了。

她見我這樣,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奶子上,教我揉著她堅挺豐滿的乳房,不一會我就感覺她的穴夾得我越來越緊,好像要使勁把我雞雞擠出她的逼一樣,雞雞都有點隱隱作痛,但是那種很舒服的痛,她也動得越來越快,流出來的水都打濕了我和她的陰部,連陰毛上都沾滿了她的淫水,她的屁股撞擊我的胯部發出“踏踏”的聲音,終於她悶哼一聲軟軟的倒在我的身上,房間里只聽到她喘氣的聲音。

休息的了一會她爬起來說“姐姐舒服了,你還沒射呢,來,我躺著”說實話,雖然她在上面費了那麽大的勁,但我雞雞沒有一點要射的感覺,確實沒有那晚男上女下位給我的感覺來得爽。她拉過枕頭,墊在她的腰部,把她的逼終於露在我面前的,大陰唇向外翻著,小陰唇像嘴巴一樣一吸一吸的,顔色雖然不是粉嫩,但也不十分黑,我用手摸了摸她的穴,沾得我一手淫水,放在鼻子面前聞了聞,沒氣味,又用舌頭舔了舔,同樣沒味道,她看我這樣嗔怒的打掉我的手,探手抓住我的雞雞,放到了她的穴口,我往前一挺,雞雞就滑進去了,還是跟地一次一樣沒什麽經驗,我雞雞只知道在裡面橫沖直闖,她抱著我躺在她身上,有舌頭舔著我的頭發,舔著我的耳朵,分外溫柔,不一會我就射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我最愛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MTV上人妻

我開車載著金敏赴電影院,她坐在前座右手邊,開著冷氣的車內充滿了金敏身上散發出來的高級香水味,如果她不是同學的妻子,只怕我又要胡思亂想了,可是在密閉的空間裡,坐著的金敏暗紅色的短裙又升高了一些,我只要眼珠子一轉就能看到她露出裙外雪白光滑的大腿及圓潤的膝下修長柔美的小腿,在透明絲襪下是如此誘人遐思,唉!她為什麼是朋友的妻子呢?

車子到戲院門口時,才知道那部片子已經下片了,金敏也有點失望,我突然靈機一動。

「下了片的電影在MTV裡一定看得到,我們去MTV看好不好?」

她想了一下,大概見我很君子,微微點頭:「嗯!也只好這樣了!」

我帶著金敏到忠孝東路上一家挺有名的MTV店,那家店的房間很大,座椅是大型沙發,等服務員送上果汁關上門離去之後,室內只有一盞昏黃的小燈,倒也挺有情調,我發現金敏的眼神中有著一絲不安,因為大型沙發如果坐下兩個人,一定是肩靠肩腿貼腿的。

我示意她先坐下,她有些緊張的坐入沙發,豐腴的美臀只沾了沙發的邊緣,身子則盡量挨著沙發邊的扶手,我關上燈,在暗影中只看到金敏一雙晶瑩眼睛轉啊轉的,間歇透出她輕微緊張的喘氣,張口欲言又止,一直等到片子開始撥放。

螢幕上的光使室內有了些微光源,她似乎才鬆了口氣,可是等我坐入沙發,我右側的臀部碰觸到她豐美又有彈性的左臀時,她又開始緊張了,悄悄的將臀部往右移了一點,我裝做不知,專心的看著大螢幕上撥放的片子。

那是一部纏綿悱惻的愛情片,其中自然有不少男女主角在床上纏綿鏡頭,每當出現這種鏡頭時,我就微側頭偷瞟金敏的反應,在光影中的金敏側面線條很美,並不輸聶靈雨,尤其那對高聳挺立的雙峰,只怕比聶靈雨還大些,可能才新婚,比聶靈雨更多了一分女人味。

只見她盯著螢幕上的男女主角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翻雲覆雨,晶瑩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層霧氣,這是女人動情的徵兆。我將果汁遞給她,她不經意的接過,一不小心,果汁灑到她的大腿上。

她驚叫:「哎呀∼」我忙接過果汁放下:「對不起!有沒有弄濕?的衣服…」

我伸手去擦她淋在大腿上的果汁,觸摸到她大腿柔滑的肌膚,她混身一震,立刻將大腿併攏,沒想到反而把我的手夾在她胯下了,她大腿內側肌膚的溫熱傳到我的手上,我胯下忍耐已久的大陽具立即堅挺起立。

她又趕緊鬆開夾住我手掌的大腿,沒怪我吃了她的豆腐,反而向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我……」

我什麼她說不出來了,暗影中我看得到她的臉羞紅了,緊張的喘著氣,她口中溫熱的氣息噴到我臉上,我的褲襠內的陽具呼之欲出。

可能因?螢幕上激情纏綿的畫面激起了她的生理反應,剛才又被我的手摸到大腿內側的胯下,她擔心出事。

她站起身:「對不起!我到洗手間……」

她話沒說完,可能由於緊張,高跟鞋一歪,身子一個踉蹌,跌坐到我身上,也是巧合,她那豐美臀部的股溝剛好貼坐在我堅挺的大陽具上,柔軟富彈性的股溝與我的粗壯的陽具緊密的貼合,使我內心一陣悸動,挺立的陽具差點發射。

她也感覺到頂在她股溝堅挺的陽具,臉上一陣羞紅,欲掙紮起身,扭動的美臀磨擦著我的大龜頭,卻使我更加亢奮,我忍不住在她起身時伸手撫弄她的大腿,她緊張驚慌之下小腿又一軟,再度坐到我身上來,說時遲那時快,這都是一瞬間發生的事。

她背向靠坐在我身上,又向我道歉:「哎呀∼對不起!」

我的情慾這時一發不可收拾,忘了她是我同學的妻子,當她掙扎欲起身時,忍不住右手抱著她的大腿,左手隔著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雙峰,我不理她的驚叫,揉動著她一手很難掌握的34D或E乳房。

她緊張惶急:「哦!別這樣,我已經結婚了……」

我不理會她,伸手探入她衣內撥開胸罩,一把握住她的白膩乳房,觸手一團溫熱,她的乳尖已經硬了。

她哀求著:「求求你放手,我們不能這樣……哎呀!」

我撫著她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內側,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經濕熱的陰戶上,她扭臀掙扎,伸手拉我伸入她胯間的手,反而更激起了我的情慾。

她叫著:「你手拿出來,不要這樣……哎呀!」

她的美乳被我捏了一把,我這樣上下其手,將她逗得手忙腳亂,同時也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慾,因?我伸在她胯間的手已經被她滲出內褲的淫液蜜汁弄得濕淋淋了。同時挺在她股溝中的粗壯陽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動,頂得她全身發軟。

她虛弱的說:「你放手……別這樣……哦!」

她說話時,我伸在她胯間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褲襪,巧妙的撥開她的小內褲將手掌放在她濃密多毛的陰戶上,指間同時觸摸到她的陰唇花瓣已經被淫液弄得濕滑無比。

金敏開合著大腿哀求我不要再繼續:「我已經結婚了,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哎!」

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嫩穴,感覺到陰道壁上有一層層的嫩肉蠕動收縮,緊緊夾著我的中指,我用中指不停的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擊在她子宮深處的陰核上,花蕊?之開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來。

強烈的刺激,使得金敏的身子像癱了一樣軟綿綿的貼靠在我身上,張著小嘴不停的喘氣。

我趁機將她身子扳轉過來,下面我的中指還不停的抽插著她的美穴,上面將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絞著,啜飲著她口中的香津,殘存的一絲理智,使她並未配合我的親吻,只是閉上眼睛,任我吸吮著她柔軟的舌頭。我扶著她的身子緩緩躺到地毯上,她立即掙扎想起身。

她急喘著:「不可以這樣,讓我起來…我是你同學的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安慰她:「?放心!我知道?是我朋友的妻子,我不敢強迫?的,最大的尺度就像現在這樣,因?我太久沒有接觸過女人了,?讓我這樣撫摸我就很滿足了……」

我這是睜著眼說瞎話,今天早上在公車上才對聶靈兩激情發射,但我會這樣對金敏說也是有原因的,因?聽說她出身思想保守的傳統大家族,是處女嫁給萬里之後才開苞的,才結婚兩個月時間,想必經驗不多,對男女情慾好像也不是特別瞭解,所以就信了我的話,反正已經被吻過愛撫過,只要我不再進一步侵犯她,她也就無奈的不再掙扎,任我恣意而?。

她有點放心:「這是你說的喔!你要是食言,我就……我就……」

我就怎麼樣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總之只要她信了我,就不怕她不就範了。

於是我的嘴離開了她的柔唇,含住了她堅挺的乳房,她輕哼一聲,動人的身軀在地毯上扭動著,使我更加亢奮。

我將在她陰道裡抽插的中指緩緩退出,出於本能,她似乎有點失落的挺著陰戶希望能再吞食我的中指,我不予理會,用指尖撥開她濕滑的花瓣,點在她雞頭般的肉芽上輕柔的撫動時,她挺動著濕淋淋的陰戶,亢奮的張大口想大叫,又趕緊摀住了嘴,唔唔的喘氣聲,令我的情慾高漲。

而我也伸出另一隻手,將她的褲襪及白色小內褲悄悄的褪到陰戶下的大腿根部,如此更方便手指的活動。

我用舌尖繞著她已變硬的乳珠打轉,她暢美的呻吟出聲,激情的挺腰扭臀,滑膩的乳房在我臉頰上揉動,陣陣醉人的乳香激得我喪失了理智。於是我空著的手悄悄的拉下褲襠上的拉煉,連著內褲將西褲脫到膝部,粗壯的大陽具這時已高舉起過九十度,堅硬的大龜頭馬眼流出一絲晶亮的液體。

由於金敏始終是閉著眼無奈的任我親吻愛撫,所以並不知道我的下身已經赤裸了,我悄悄趴伏下將粗脹的大陽具貼到我揉動她陰核肉芽的中指邊,將已經堅硬的大龜頭替換了中指,用龜頭的馬眼頂著她紅嫩的肉芽揉磨著,金敏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咬著牙根唔唔叫著,全身像抽筋般抖動,剎時陰道內湧出濃稠乳白色的陰精,她出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過後的金敏軟軟的躺在地毯上,我趁著她閉目享受高潮餘韻之時,用我的大龜頭撥開她的花瓣,藉著濕滑的淫液將整根粗壯的陽具挺入她被淫液弄得又濕又滑膩的陰道中。

金敏陰道內感受到突如其來的腫脹,驚的尖叫一聲,我的大龜頭已經戳入了她的子宮深處,大龜頭吻上了她的花蕊心。

她驚惶掙扎叫著:「不要!好痛!你快拔出來……你說過不進去的……」

我緊抱住她,用舌頭堵住她張口大叫的嘴,手抱住的臀部,大力的挺動陽具在她嫩穴中抽插著,她哀叫著掙扎,踢動著美腿。

她流下「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這樣……」

我不理會她的推拒,只是用大龜頭猛烈的撞擊她的子宮深處的蕊心,順勢將她的絲襪及內褲褪下腳踝,兩手撐開她雪白修長的美腿架在肩上,這樣可以清楚的看著我下體粗壯的陽具進出她的美穴,帶出陣陣的淫液,使我亢奮至極。

這時金敏晶瑩動人的大眼中流出了略禲A我不禁一陣楫飽A我這是在幹什麼?在身下被我幹的女人是我同學的新婚妻子啊!

躺在地毯上的金敏這時只是睜著雙眼看著我,雪白呈葫蘆型線條的身軀一動也不動,我下身插的好像是一個不會反應的充氣娃娃。

我……「對不起!實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我控制不了挺動的下身,因?金敏陰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層次似的,一層層圈著我的陽具,每當我的陽具抽出再進入時,陰道壁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腔也緊緊的咬著我龜頭肉冠的頸溝,像是在吸吮著我的龜頭,沒想到她有如此美穴,是我插過的穴中極品。

金敏的大眼還是看著我不語,突然輕皺眉頭:「痛!………」

我立即趴在她身上停止了抽插:「對不起!我不動好了……」

說著我輕輕伏在金敏身上,陽具則全部插在她陰道中不敢再動。

金敏看著我,我看著她,她臉上眷炙戮齱A而我底下粗壯的陽具又被她陰道壁蠕動收縮的嫩肉夾磨的更加粗壯,我強制的控制自己不再抽動陽具。

我……「我不該這樣,真對不起!我現在把陽具抽出來……」當我要拔出陽具時,金敏渾圓修長的美腿突然纏上我的腰。

金敏皺眉輕哼:「不要動,你的太大,好痛!」

我立刻停止抽出陽具:「是是是…對不起!太大太大…我不動!」

金敏看著我:「你認?你現在把它拔出來,就能彌補你犯的錯嗎?」

「我知道彌補不了!」

我說話時,又感覺到金敏的極品美穴在吸吮我的陽具,在這種無限暢美的肉體夾磨糾纏中要讓我不動,實在難上加難。

金敏晶亮的眼睛又看著我不說話。

我被看的很無趣,做勢抽出陽具:「?好像真的很痛,我還是把它拔出來好了!」

我的陽具正要離開金敏的美穴時,她反而用兩手抱住我的臀部,我的陽具又被她壓了下去,與她的美穴密合在一起。

金敏:「玩都被你玩了,你拔出來就沒事了!」

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金敏閉上眼,抱住我臀部的手開始向下輕壓,下身又緩緩挺動起陰戶夾磨我的粗壯的陽具,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

於是我不再多說,也配合著金敏的挺動將陽具在她的美穴肉抽插著。

金敏閉上眼享受生殖器結合的快感,我也閉上眼感受她極品美穴的夾磨,我們就這樣默不出聲靜靜的迎合著對方。

不多時,金敏纏著我腰部的雪白美腿開始收緊,手也摟著我的頸部將我頭部往下壓,讓我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張開嘴將嫩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吸吮著她的香津,又將我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絞纏玩弄著,下身的陰戶開始旋轉挺動同時收緊陰道夾磨吸吮著我的陽具,美得我全身的骨頭都酥了。

她雖然做愛經驗不多,可是好像天賦異稟,極度的亢奮使我在她美穴中的陽具更加賣力的抽動,我真羨慕書獃子袁萬里,有這麼一個在外是淑女,在床上是蕩婦的美妻。

金敏雙手突然抱緊我,陰戶快速的旋轉挺動,兩腿緊密糾纏著我腰。她呻吟著:「快點,用力戳我…快……」

我也激情的問她:「我的陽具大不大??舒不舒服?」

金敏呻吟著回應:「好大!比萬里的大多了……戳得我好舒服……快點,用力戳我……用力……」

說著她張開嘴咬住了我的唇,貪婪的吸吮我的舌尖,使我亢奮的挺動陽具迎合著她陰戶的頂磨,用盡全身力氣狠命的幹著她的美穴,她的陰道突然開始急速收縮吸吮我的陽具,深處的子宮腔也收緊咬住的大龜頭肉冠的稜溝。

兩人的生殖器已經完融合為一體,她陰戶大力的旋轉頂磨中,她的高潮又來了,一股股濃燙的陰精由陰核花心噴出,澆在我的龜頭上,我的精關再也把持不住,龜頭又麻又癢,因為她是我同學書獃子袁萬里的妻子,玩了他的妻子,可不能再讓書獃子養我的孩子。

我的大陽具用力的衝刺金敏的美穴幾下之後,想拔出來發射。

我喘著氣說:「我射在體外……」當我做勢要將陽具拔出金敏體外之時,金敏卻將兩條美腿死命的纏緊我的腰部,兩手伸到後面用力壓住我的臀部,同時陰戶用力向上挺,子宮頸猛力收縮,像鉗子一樣扣緊我龜頭肉冠的頸溝。

她呻吟叫著:「不要拔出來,我有避孕,用力……用力戳到底……」

有了她這句話,我還顧忌什麼,何況此時她的陰道好像大吸管,緊吸著我整根大陽具,我與她的生殖器緊密結合的一點縫隙都沒有,舒服得我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全張開了。

在龜頭持續的麻癢中,用力一挺,龜頭馬眼已經緊頂在金敏的陰核花心上,馬眼與她陰核上的小口密實的吸在一起,我熱燙的乳白色濃精噴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金敏花被灌滿了我熱燙的陽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續高潮,使她整個人癱瘓了,只是閉著眼陶醉在情慾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陰道則緊緊的咬著我的陽具不停的收縮吸吮,似乎非把我的射出的濃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互嚐老婆

一、演變過程

老婆今年26歲,和她認識到現在已經有整整六年了。六年來,老婆一直都是規規矩矩可以自豪地說,老婆是一個處女身給我的就這樣我們一直過了五年。

至於是什麼原因使我老婆從規矩變成了不規矩的?那還要從去年我家裝了寬帶說起。原本裝寬帶是想在工作上方便一點,但是晚上下班回家後,我們更多的時間就放在了聊天和上色情網站了。

首先是聊天我老婆和人家聊天開始受到我的影響,和一些男人聊到了性和色情的話題,到後來,便用視頻看別人的小陽物,還有一些色情的小說和圖片,接下來還有BT色情的小電影。這一切都使老婆陶醉其中,每天晚上一回家就直奔電腦,遨遊在網上。

就在去年夏天的一天中午,老婆在吃飯的時候追問我下午要去哪裡?因為我也是做業務的,所以天天都在外面,我告訴他去銀行找行長,可能會很晚下班,或者是一起吃飯。我問老婆什麼事情,老婆便回了一句「沒什麼」。

下午,我按原計劃去了銀行,碰巧銀行在開會,所以下午的計劃沒能達成,我也是難得偷懶一下,就溜回家想睡個懶覺。可是當我用鑰匙打開門時,發現門根本就沒有反鎖,我下意識地想到會不會有小偷或者是早上出門忘記鎖門了?就輕輕的打開門進去。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從家裡傳來了男人的呻吟聲,而且很是強烈,這使我更加疑惑,便順著聲音輕輕的來到了房間門口。透過衛生間門上的玻璃,我清晰地看到老婆穿著一套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透明內衣和外套,正跪在兩個男人的跟前,不停地輪流含著他們的陽具,還不時地伸出舌頭來舔。

我的火不打一處出,正想到廚房拿刀過來的時候,我下面的東西卻神奇地漲大起來,腳下好像被強力膠粘住了一樣,不禁把自己的陽物也拿出來,不停地套弄著以配合房間裡的動作。

兩個男人我都不認識,可以斷定不是老婆的同事,一個看起來很壯碩,一個看起來相對瘦小一點,但在老婆口裡的陽具都顯得堅挺無比。老婆仍然在努力地含著,壯漢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頭髮,將我老婆的頭轉向他這邊,使勁地按著我老婆的頭,把整條陽具都塞到我老婆口裡。

相對瘦小的男人則蹲下來在後面玩弄著我老婆的陰部,還不時地用手去搧打我老婆那白嫩的屁股,每搧一下,老婆總會發出淫蕩的叫聲,好像是在舒服地乞求著。接著,「劈劈啪啪」打屁股的聲音越來越頻密了,而老婆更加賣力地舔著前面那壯漢的陽具,大量的口水順著老婆身上流到地上。

就在這時,老婆被那兩個人抬起來扔到了床上,身材瘦小的男人很快地坐到床頭,而老婆也翻轉身跪趴在他的面前,開始吻和舔著那人的奶頭,高翹的屁股完全展示在壯漢的面前。那壯漢從褲子上抽出了皮帶,有節奏地抽打著老婆的屁股,老婆一邊呻吟著,一邊仍然賣力地舔著。

不一會,坐在床頭的男人示意我老婆舔他的陽具,老婆非常順從地舔著,而後面的壯漢也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粗暴地插進了老婆的肉穴和屁眼,並以很快的速度抽動著,老婆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整個人都軟趴下來了。

那壯漢上了床,從後面把我老婆整個人抱起,把她弄成雙腿開開的小孩撒尿姿勢,小穴張開露出了陰道口,然後在瘦小男人的陽具上準確地放了下來,就這樣,老婆變成騎在那人上面,把他的陽具套入了自己的陰道內。

瘦小男人隨即向上挺動陰莖,猛力地抽插著我老婆的小穴,連我在外面都可以聽得到肉和肉互相碰撞的聲音。老婆淫蕩地叫著,淫水順著那人的陽具一直流到他的陰囊,整個人都軟得俯伏在那男人身上。

壯漢這時也抓住時機,用力按住老婆的屁股,提起陽具用龜頭沾一沾她流出來的淫水,就捅進了老婆的屁眼裡,突如其來的襲擊令老婆痛得大叫了一聲,但是在快感面前,疼痛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一幅只有在A片裡才能看見的畫面出現在我眼前:老婆的陰道和屁眼裡都有一根粗壯的雞巴在瘋狂進出,時而交錯插入、時而共同進退,把老婆操得死去活來。在一陣前後夾擊下,老婆很快就洩了,但依然拚命翹著屁股去迎合兩根大陽具的進入,淫叫聲仍然不斷,我在外面也看到那壯漢已經幹得是大汗淋漓。

大約又過了五分鐘,那壯漢終於嚎叫著在我老婆的屁眼裡射了,瘦小的男人堅持了不一會也在陰道裡射出精液。老婆無力地趴著,但是兩個男人仍不肯讓老婆歇下來,讓她將陽具上的殘留精液舔乾淨方肯罷休。

而我在外面看著老婆被兩個男人幹到高潮,也早已洩之千里,但我現在想的是怎麼去打破這樣的一個局面。這時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恢復理智的我衝進房間,大聲說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老婆好像被嚇到一樣,身上一顫,眼睛獃獃的看著我。

那兩個男人各自下床,以很快的速度穿上衣服,那壯漢用手搭著我的肩膀叫了聲:「兄弟,別生氣嘛!」我推開他的手,他繼續說:「我們的老婆你也隨時可以上的,只是看兄弟你會不會嫌棄而已。」

這個時候,在床上坐著的老婆說:「老公,您別生氣,他們是換妻俱樂部的會員。現在我們也可以參加聚會,每年交一點會費,每兩個星期一次,可以參加他們的活動。他們帶來的老婆,你都可以玩的,更何況這只是性交,絕對不會牽涉到感情上的,大家都是出來尋求多一點刺激而已。」

我獃獃的坐在床邊,看著那兩個男人穿好衣服走了。而老婆卻拉著我,在背後摟著我的腰說:「不要生氣了,我以後幹什麼都會事先和你說的,而且你也可以找別的女人,我同意,我們一起伺候您。」

看著老婆淫蕩的樣子,我也忍不住掏出了陽物,老婆這個時候也很識相地舔了起來。我將手伸進她裝滿別的男人精液的潤滑陰道裡,不斷地插著、挖著……就這樣,我們完成了一次非常刺激的性交。此後,老婆每天晚上上床後,都很主動地要做愛,而且每次的需求都很強烈,做得也很激烈。

老婆告訴我,以後每個星期六晚上都是換妻歡樂夜,地點就在那個壯漢的家裡,而他家是別墅,可以在大廳玩,也可以進房間玩。那裡的男女全都很開放,讓我儘管放心地玩。

這麼一說,說得我心癢癢的,什麼倫理道德的東西全部都不知道拋到哪裡去了,巴不得星期六快點到,一來可以嘗試其他女人,也可以再一次見到老婆被人幹的淫蕩樣子。

 

三、換妻SM

 

好不容易熬到了聚會的星期六,我和老婆睡懶覺一直睡到下午的1點,要不是有人按門鈴,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醒。我跑出去開門,老婆也迅速地起了床說:「這個時候會是誰啊?」

我一開門,原來是個快遞員,便說:「是送郵件的,不知道是誰給你送東西了。」我一邊說,一邊簽收後關起門。老婆一聽是送快遞的,很快地就跑出來,從我的手上拿過包裹,看了看,我也湊過頭去看,上面的署名是「玫瑰夫人」。

我笑了笑,說:「現在還有誰用這樣的名字,有病啊!快拆開看看是什麼東西。」但是老婆卻很神秘地說:「晚上你就知道了,現在暫時保密。」說什麼也不給我看,然後就一個人跑進了房間,把門反鎖在裡面。

我想反正晚上我也就知道了,就說:「不看就不看,沒什麼了不起的!」當然,後來我去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天下午,我們很早就洗澡、吃飯和換衣服,老婆讓我穿上了一套很休閒的服裝,而她自己就穿上了一套完全露背的上衣和一條牛仔褲,她給我的理由是在那裡脫起來方便,而且還帶上了換洗的衣服和毛巾。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7點就到了,我和老婆開了半個鐘頭的車便來到了那位壯漢的家裡,那壯漢很是熱情地招呼著我們,經過介紹我才知道,他就是我們市最大的地產公司老闆的兒子。這個時候,我也看到他的家裡除了我們夫妻以外已經有了六個人,四個男的還有兩個女的,他們在一起聊天,旁邊還放著飲料和小吃等等。

我們迅速地坐了下來,而那壯漢也忙著和我介紹其他的朋友,其實,我那個時候也沒有去留心聽,只是不停地看著那兩個女的,她們的穿著都是很開放。就這樣,我們很快就融入到他們當中去了,而且聊天聊得也挺開心。

大概過了半個鐘頭吧,那壯漢就站起身說:「我們今天晚上的活動就是這麼多人,總共是五男三女,至於今天玩什麼花樣,現在暫時先不說,讓女士先去換衣服,她們出來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好了,現在請三位漂亮的女士去房間換衣服吧!」而我們仍然在客廳裡聊天。

大概一個鐘頭過去了,只見那個捲髮的女孩手裡托著一個托盤走了出來,身上就只穿著一條丁字褲,還有就在脖子上套著一個皮製的項圈,還有一個小小的金屬環掛在上面,我想,那大概就是在網上看到的SM遊戲吧!想著想著,下面的陽物也就開始硬了起來,心裡一股莫名的興奮。

她走到我們坐的沙發中間的茶幾邊上便雙腳跪下了,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她的托盤裡的東西,有軟鞭、馬鞭、針筒、鐵鏈、蠟燭、鐵夾……等等。那個壯漢示意讓她放下托盤,並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個捲髮的女孩子就站了起來,轉身又回到房間裡去了。

不多久,房間門開了,捲髮女孩子又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裡,她手裡牽著兩條鐵鏈,繼而出場的是我老婆和另外一個長髮的女孩子,她們都是光著身子爬著出來的,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那兩條鐵鏈是拴在她們的脖子上了,這也是她們身上唯一的飾物。她們爬得很慢,屁股一扭一扭的,好像是在挑逗著大家,但是頭卻始終低垂,我想可能是害羞的緣故吧!

她們一直爬到了茶幾前面,那個壯漢就站了起來,隨手擠滅煙頭,說:「今天晚上的節目是SM遊戲,LISA(我老婆)和JOAN的角色是母狗,她們是今天晚上的受虐待對象,希望大家玩得盡興。」說完了,便用手撫摸著老婆和JOAN的頭,那個捲髮的女孩子也從托盤裡拿出了軟鞭,在老婆和JOAN的屁股上玩弄著。

正當我們都在欣賞著這三個互相玩弄並發情的尤物的時候,捲髮女郎突然手起鞭落,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老婆的屁股上,隨著一聲「啊!」,老婆的屁股上立刻顯現出了幾條紅紅的鞭痕。那個壯漢也沒有閒著,兩隻手順著她們的頭一直滑到了屁股上,不停地來回撫摸著。

捲髮女郎這時也將JOAN牽到我的面前,並跪下說:「主人,這是你今天晚上的狗,希望你玩得開心。」然後就將老婆牽到另外三個男的跟前,說了同樣的一通話。沒想到現在才是進入正題。

我手中拿著捲髮女郎交給我的鐵鏈,將JOAN拉到我的腳下,我也學著那壯漢的樣子,撫摸著JOAN的頭髮和皮膚,這時我才發現,JOAN的皮膚很滑,很白,摸上去很嫩的感覺。

我一邊摸著,一邊看著對面的老婆,老婆已經開始為那三個男人服務了,她仍然像狗一樣跪趴著,用自己的舌頭舔弄著壯漢的腳趾,而且很賣力。

看到老婆的淫蕩樣子,使我更加興奮了,我按著JOAN的頭,示意讓她為我舔腳趾,JOAN很順從,一言不發就開始為我清潔腳趾了。她一個一個地舔,連那些腳趾的縫隙都生怕遺漏掉了任何地方,對面的老婆也不停為他們三個男人舔著。

突然對面有一個男的站了起來,並把衣服脫掉,挺著陽具走到老婆面前,老婆也很配合地轉過身開始為他口交。只見她從那男人的大腿內側開始舔起,用舌尖輕輕的滑過,而後面的兩個男的也開始動手,一個玩弄著老婆的陰部,一個則用手抓著老婆的奶子不停地揉捏著,老婆很快就發出了呻吟聲。

這邊的JOAN也很賣力,她脫掉了我的褲子,並開始為我口交,她用舌頭繞著我的龜頭不停地旋轉著,不時還將我的整個陽物吞進口裡,可以想像得到,龜頭已經頂到了她喉嚨。接著是不停地舔著、吸著,而我的陽物也像快要脹爆了的感覺,十分快意和舒服。就這樣,我一邊享受著JOAN為我的服務,一邊卻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玩弄著,淫蕩的舔著。

不一會,那個壯漢站了起來,拿起那支軟鞭開始有節奏地抽打著老婆,老婆一邊為另外兩個男人口交,一邊發出了痛楚卻又淫蕩的呻吟聲,伴隨著鞭子速度的加快,老婆的呻吟聲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那壯漢把腳踩在了老婆的腰上,說道:「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今天晚上,你們就是供我們玩弄的母狗,如果不聽話,那麼就要受到嚴厲的懲罰。JOAN你也一樣,知道嗎?」JOAN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那壯漢過來一把抓住JOAN的頭髮,一個很重的巴掌摑在了JOAN的臉上,告訴JOAN:「要回答『是的,主人』!」JOAN馬上回答了,並承認自己的錯誤。

這個時候我示意那個捲髮的女郎過來,並要她為我口交,而JOAN,我則命令她去舔捲髮女郎的陰部。捲髮女郎的口舌功夫的確不錯,只見她的舌頭在我的陽物上到處游動,沒有放過每一寸地方,並用舌頭在我龜頭下的肉縫中不停滑動。後來,我乾脆用手揪起兩條腿,讓她們倆舔我的屁眼,就這樣,JOAN和捲髮女郎你一口、她一口地舔了起來。

她們舔了一會,JOAN被那捲髮女郎抓住頭髮,並命令她坐到我的陽具上面,JOAN站起身蹲在我小腹上,捲髮女郎握著我的陽具對準她的陰道口,JOAN隨即往下一坐,陽具就整根被她納入了陰戶裡,我舒服得「哦」叫了一聲。

JOAN騎在我上面不停地動著,我的陰莖也不停地在她陰道裡進出,而我雖然被擋住視線看不見老婆和那三個男人怎樣幹,卻也一邊玩弄著JOAN的奶子,一邊用手去挖捲髮女郎的屁眼,她們兩個在我的褻玩下開始了淫叫,再加上老婆的叫聲,簡直太美妙了!

捲髮女郎也不甘示弱,在我操著JOAN的同時,一會跑下去舔舔我的屁眼,一會又上來讓我去舔她的奶子。

過了一會,那壯漢也過來我這邊,告訴我說:「現在到給母狗(JOAN和我老婆)洗洗後面的時間了。」說完就命令JOAN下來,這時我才看到原來老婆也是由那壯漢牽著。「洗下面」的意思就是灌腸,代表接下來就可以進行肛交了。

那壯漢讓她們翹高屁股,又讓捲髮女郎取來了幾盒大的伊利牛奶,並一包一包的剪開。那壯漢說我是新加入的,今天的灌腸就由我來灌,說著就拿起針筒抽起滿滿的一筒牛奶遞給我,我一看,那一針筒足足有200㏄,再看看,兩個渾圓雪白的屁股就翹在我的面前,我伸手摸了摸,然後一手重重的打在老婆的屁股上,心裡罵了一句:「賤貨!」便開始將針筒插進老婆的屁眼,手在後面用力地推進,老婆發出一聲沉悶的「啊」,把屁股翹得更高了。

接下來是JOAN,我一連給她們兩個每人注進去了600㏄後,便拿起鞭子在她們的屁股上狠狠地抽著,一連抽了幾十抽後才放下鞭子。

這時的捲髮女郎拿出兩個盆子,讓她們蹲在上面拉出屁眼裡面的東西。那壯漢這時又說了一句:「拉完的就開始吃你們自己的東西。」這個我真有點不敢想像啊!但是卻又覺得很刺激。

她們開始拉了,拉出來的牛奶已經變成了淡黃色,伴隨著牛奶還有她們自己的糞便,老婆拉出來的很稀,而JOAN拉出來的則是粒狀。老婆很是乖巧,爬著轉過頭來就開始用舌頭舔著吃自己的排洩物了,而JOAN就覺得有點噁心,但是在那壯漢的威嚴下,還是閉著眼睛喝了起來。

老婆喝得很來勁,但是後面的鞭子還是像雨點一樣打落在老婆和JOAN的屁股上,伴隨著「啪啪」的聲音,老婆把牛奶裡面的屎全部吃掉了,跪在我的跟前等待著下一個指令。而JOAN由於自己的屎是粒狀,所以很難入口,但還是勉強地吞進去,可以看到她閉著眼睛,眼淚卻從眼角擠了出來。

終於,JOAN也吃完了。這個時候,那壯漢就將老婆和JOAN牽到了事先準備好的兩間塑料狗屋前,將拴著JOAN的鐵鏈綁在寫著JOAN名字的狗屋上,指著門口對JOAN說:「進去!」JOAN不敢怠慢,很快地就爬進了狗屋。而老婆正在遲疑的時候,那壯漢一個巴掌打在老婆的臉上說:「賤狗,還不照做!」說完就用腳蹬著老婆的屁股,讓她爬進了自己的狗屋。

接著,那壯漢轉身對我們說,「好了,今天的SM遊戲暫時告一段落,下面的時間將由我的好奴隸阿菲來伺候我們。」說話間,那捲髮女郎便走到我的跟前開始替我舔陽物了。她舔了一會,就轉身為那轉漢口交,不時還用手玩弄著自己的陰蒂,屁股翹得老高,好像是在挑逗著我。

渾圓的屁股看得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走到菲的後面,用腰力狠狠地一挺,將陽具插入她陰道裡面,菲的口裡發出了沉悶的「啊……」一聲呻吟。我開始了對菲的抽插,一會是狠狠地插,一會卻又慢悠悠地操,將菲弄得無所適從,最後菲無力地跪在地上,任由我從後面幹。

很快又是一輪狠插,我感覺到菲下面的水已流到了大腿內側,弄濕了我和她自己。這個時候那壯漢走到了我的旁邊說:「咱們換著來。」於是我抽了出來,讓菲用口來伺候我,而壯漢則馬上填上了那個洞口。

就這樣,我們一前一後地做了大概四十五分鐘之後,兩人都射了,那壯漢射在了菲的騷穴裡面,而我則射在菲的口裡。之後,菲用口替我們清潔了陽物,便轉身開始再為另外那兩個男人服務了起來。等到大家都做完了,累了,便躺在地上睡去了。

半夜時分,我被尿憋醒了,正在朦朧之際,卻聽到老婆的呻吟聲,睜開眼一看,老婆正騎在一個男的身上,不停地扭動著屁股吞吐著他的陽具,而整個臉則貼在站在她前面那壯漢的屁股中間,看得出來,老婆正在為壯漢舔屁眼。那壯漢反著手按住老婆的頭,想把頭深深地埋在他屁股中間,而JOAN這時正在為另外一個男人口交。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再加上尿急的作用,下面的陽物很快地發漲了,我一邊看,一邊用手不停地套弄,想著:『沒想到老婆居然那麼賤,那麼我以後也可以帶女人回家睡覺了。哈哈!』就在這個時候,我不禁一陣痙攣,精液射了出來,快感已經超越了倫理道德了,太舒服了!

雖然尿急,但是我並不急著去廁所,仍然想看完這齣好戲再去。老婆很賣力地舔著壯漢的屁眼,而那壯漢還不時地轉過來,時而撫摸著老婆的頭,時而掐著老婆的脖子,時而又是摑她幾巴掌,又是朝著老婆吐口水。而老婆卻在這種受侮辱、壓迫和虐待中得到了心理上的解脫,獲得了生理上的歡愉,老婆迎合著那壯漢,用嘴去接他吐出來的口水,還吞了下去。

不一會,在老婆下面幹她穴的男人把老婆推了下來,讓老婆為他口交,老婆像是一條聽話的母狗一樣,轉身便為那男人口交起來了,還不時地舔著他的卵袋和屁眼。那男人被舔爽了,乾脆用手抱著自己的大腿,將整個屁眼展現在老婆的面前,這時老婆舔得更加賣力了。

壯漢看著老婆那翹起來的大屁股,便抱著老婆的臀部從後面插入她的淫穴,老婆一邊舔著前面的雞巴,一邊扭動著屁股去迎合後面的肉棒,忙得不亦樂乎,JOAN也被另外的那個男人幹得淫聲不斷。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跑到了那兩間狗屋前面,推開那個男人,一把抓起老婆的頭髮,將頭按到我的屁股中間,老婆一邊享受著被壯漢幹穴的快感,一邊舔著我的屁眼,還將舌頭伸了進去。

我轉過身問道:「賤貨,味道好嗎?」老婆回答說:「是的,主人,味道很好,我喜歡,請賜予我黃金醬!」

我知道那個所謂的「黃金醬」就是屎,沒想到老婆也喜歡吃大便,但是我還是給了老婆一巴掌,說:「你不配!」我走到JOAN面前,示意她張開口,問道:「想做主人的便盆嗎?」JOAN一邊點著頭,一邊把嘴巴張得大大的。我將陽物對準了JOAN的嘴巴便開始尿了起來,有時候還故意將尿液射到她的臉上、頭髮上,還有身上。

等我尿完後,JOAN將口裡殘餘的尿液吞了進去,然後便開始為我口交。她不單舔著我的陽具,還吮吸我的龜頭,也會主動地去舔屁眼,可能是她剛才看到我要老婆幫我舔屁眼的緣故吧!

這時我享受著被舔屁眼,轉過臉卻看到老婆正被那男人幹著淫穴,一邊還舔著那壯漢的屁眼,地上還有一堆熱氣騰騰的黃金醬。老婆舔了舔那壯漢的屁眼後便開始去吃黃金醬,老婆吃得是那麼艱難,但是,卻在快感和淫慾的驅使下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不停地用舌頭將黃金醬送入口中。

眼前景象雖然骯髒,但是卻使我熱血沸騰,我站了起來,開始去幹JOAN,就這樣,我和那男人一上一下地幹著JOAN的兩個洞,我幹的是屁眼,感覺比較緊,而且我在上面幹,更加活動自如。

大約插了幾百下之後,我就站起來,用手套弄著陽具將精液射到了JOAN的背上。在下面的男人也射了,JOAN把他的肉棒抽出來用嘴巴舔弄,最後將驚異全部射到JOAN的口裡。這個時候老婆也跪在那兩個男人前面,兩隻手各自握著一根雞巴不停地套弄著,最後,全部精液都射在老婆的臉上。

到這時,這個週末的所有活動才終於告一段落。而我和老婆也在早上醒後,盥洗完畢之後,離開了這棟神秘的別墅。

 

四、二女侍一夫

 

我開著車,在車裡我們都相當沉默,沒有過多地去談論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沒有人去打破這種沉默。一直到了家裡,那時候已經快接近中午了,老婆很勤快地去做飯,而我還沉浸在昨天晚上的淫亂性愛當中,於是跑去上網,看了看外國的一些性愛網站。

到了12點半,老婆叫我吃飯,這個時候我也已經有了餓意,便很快來到了飯廳。老婆為我盛了飯,很是親暱地坐到我的大腿上說:「老公,昨天晚上舒服嗎?刺激嗎?」一邊說著,一邊將舌頭伸進我的耳朵裡不停地攪動,屁股也在我的大腿上不停地擺動。

我回答說:「不錯!」其實昨天晚上的歡愉是我這一輩子都沒有嘗試過的,既刺激又舒服,我期待著下一次聚會的到來。

看著老婆在我的身上騷動,再想想昨天晚上她變成別墅裡所有男人的淫具,心裡一陣快感湧了上來,隨即將老婆抱起,然後走回房間,重重地把她摔在了床上,老婆嬌嗔的說:「幹什麼啦?」我也沒有理她,一把抓住她的頭髮,連拉帶扯地將老婆拉到床下,冷冷的說了一句:「跪下!」

老婆不敢說話,很聽話的跪在了我的面前,頭很低。我用腳將老婆的下巴托起,並把腳趾塞進了她的口裡,這時老婆才明白我的意圖,很快的便舔起我的腳趾頭,一個一個的舔得很認真。

老婆的舌頭在我的腳上遊走,而我就順勢坐在了床邊,欣賞著老婆帶給我的皇帝式服務,準確的說,應該是伺候。老婆就像一條母狗,兩隻手撐在地上,不停地舔著我的腳。

過了一會,我索性將褲子解開,老婆也很會意地將我的褲子脫了下來,用臉在我的陽物週圍不斷地摩擦。這個時候,我的陽物已迅速地硬了起來,老婆先是用手幫我套弄著,然後就將陽物送進了她的口中。

老婆吸得是如此認真,慢慢地將我整個陽物吞進了口裡,淹沒在她的喉嚨深處,然後再慢慢地抬起頭將陽物吐出,我感覺到了強勁的吸力。老婆還用舌頭舔弄著我龜頭下的敏感地方,還有我的屁眼,甚至將舌頭伸了進肛門去,這些突如其來的舒服,再加上我的性幻想,使我很快就沉醉了。

我讓老婆騎上來,老婆聽話地張開腿跨在我身上,用手將我的陽物送進了她的淫穴裡,然後兩隻腳向後盤在我的小腿上,開始做起了上下的活塞式運動。可是使我感到奇怪的是,怎麼這次回家做愛,比起以往做愛會感覺得更加刺激、更加有快感呢?

我一邊享受著,一邊將我的想法告訴了老婆,老婆沒有回答,但是臉上卻漲得通紅。最後,我射在老婆的口裡,並命令她把精液吞掉,老婆當然也照做了。

飯後,我們打算美美的睡上一覺,但是剛開始在床上睡不著,我便推推老婆說:「這麼刺激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等到星期六才一起玩呢?不如我們有空在家裡也可以玩玩啊!」老婆爽快地答應了,還讓我去準備這個事情。但老婆不知道,其實我已經在籌劃著一個長期二女侍一夫的計劃了。

我一直在醞釀著這個事情,還到酒吧裡找可以出來玩的女孩子,但是一時間也找不到,最後沒有辦法,我只好去找那個壯漢,因為我知道,在這方面,他的門路肯定比我要多得多。

我們約好在一個酒吧見面,他是先到的,我在酒吧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摟一個穿著很性感的女孩子,還不時地將手伸進那女孩子的裙子裡面。我和他寒暄了幾句之後,便開口問他有沒有這方面的女孩子,還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他。

那壯漢聽得很來勁,便和旁邊的女孩子耳語了幾句之後將她推到我的身邊,說:「兄弟,既然來了,她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了,好好地玩啊!你說的這個事情好辦,她今天晚上就會告訴你該怎麼做的。我再去找一個靚女過來陪我,就這樣吧,有事打我電話。」說完,他就起身在酒吧裡轉悠著找他的「獵物」了。

再仔細看看這個女孩子,皮膚很白,胸口的那對奶子很是誘人,我想應該有34D那麼大;長頭髮,身材更是不用說。她聽了那壯漢的一番話後,便開始貼到我的肩膀上,不停地用手去撫摸我的胸口,很是親暱地對我說:「大哥,我叫阿蓮,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你打算把我帶到哪裡去啊?」那嬌滴滴的聲音使我很陶醉,不加思索地說:「回我家吧!」

她又說了:「那你老婆呢?萬一你老婆回家怎麼辦?」很顯然她不知道我和老婆在這個方面是很開放的。我告訴了她,讓她放心,就將她載回了家。

老婆正在洗澡,很驚訝我今天晚上這麼早就回家,在浴室不穿衣服就跑了出來,但是看到我帶了個女人回家時顯得有點詫異,但是很快就明白過來,也就不當一回事了。那女孩子嘴很甜,大姐前、大姐後的和老婆一起去浴室洗澡,還在一起談化妝品一類的話題,而我就在客廳看著電視,等著她們一會來伺候我。

不一會,老婆叫我,我跑到浴室一看,她們正在浴缸裡洗泡泡澡,老婆叫我一起來洗澡,看著她們兩個一邊洗澡,一邊在接吻,那個真叫人銷魂啊!我迅速脫掉了所有的衣服,踏進了浴缸裡面,就這樣,她們兩個一前一後的為我洗澡,這樣的天倫之樂我也是第一次享受到的。

洗澡大概花了一個小時,等到我穿好衣服出來後,她們兩個女人卻故弄玄虛地讓我先出去,她們一會再出來,說是要給我一個驚喜。我聳聳肩,就從浴室出來,跑回房間並上了床,打開電視,將收藏的經典外國A片拿出來放,心裡想著到底這兩個女人在搞什麼鬼。

A片裡三個黑人正在和一個白人女子性交,場面很是激烈,那女人的嘴裡、陰道裡和肛門裡各插著一根巨大的黑色陰莖,可是她都能應付自如,一邊聳動著屁股套弄一根,一邊用嘴伺候著一根,還讓剩下那根幹著屁眼。4P的場面看得我熱血沸騰,但是卻遲遲不見她們進來,我只好一邊看一邊等。

大概過了半個鐘頭時間,她們進來了,兩個女人都是穿著令人噴血的性感內衣,一前一後地進入房間,手裡拿著幾對絲襪。老婆說:「老公,把眼睛閉上,我們會讓你舒服的。」這時阿蓮也「嗯」的一聲,看來兩個女人早在浴室裡就預謀好了。

我將眼睛閉上,她們讓我躺下,接著就開始用絲襪將我的手和腳分別綁於床腳,成為一個「大」字形狀,正確的說,應該是「太」字。最後,她們用一對絲襪將我的眼睛蒙上了,我將眼睛睜開還可以看到她們,但是卻不清晰。

她們開始撫摸著我,從頭、肩膀、胸口、小腹、大腿內側,直至陽物,這個時候阿蓮將她那對玉乳置於我的臉上,不停地來回遊動,我也伸出舌頭想去舔她的乳頭,但她好像是和我在玩捉迷藏一樣,我就是沒有辦法舔到。最後,她將整個胸口都壓在了我的臉上,讓我盡情地舔著這帶有體溫的人間尤物。

這時老婆用手撫弄著我的陽物、陰囊和屁眼,還將臉貼在上面不停地摩擦,我的陽物很快就堅挺起來。阿蓮就一轉身將屁股坐到了我的臉上,淫穴正對著我的嘴巴,還有濃密的陰毛在我的臉上不停地扭動、摩擦,我也伸出了舌頭舔弄著她的陰蒂、喝著她的淫水,她在上面呻吟著,屁股扭動得也更加厲害。

老婆也沒有停下來,在下面用舌舔舐著我的龜頭和屁眼,不一會她也騎了上來,整個身體伏在我的身上,將嘴巴湊過來和我舌交,不時也去舔弄著阿蓮的陰蒂,這樣的做愛使我極度興奮。

老婆在上面大概上上下下動了幾百抽之後,她們換了位置,阿蓮為我口交了一會之後也騎了上來,老婆則讓我為其口交。老婆的淫穴和阿蓮的淫穴味道相差不大,就算是做了再舔也沒有什麼異味,所以我舔著老婆的下體,裡面流出來的淫水都流到我的口裡。

我用舌頭攪了攪老婆的淫穴並伸進裡面,老婆為此淫聲大作,還用手去捏我的奶頭;在下面的阿蓮也是呻吟聲不斷,簡直就是一場「淫蕩交響曲」。最後,我在阿蓮的淫穴裡射出精液,我們三人也很累了,就一同睡在我那張大床上。

第二天,我遍體酸軟起不來,乾脆班也不上了,就在家裡和兩個美人在床上溫存,一直到下午兩點才起床。老婆弄吃的去了,我和阿蓮就在客廳裡看電視,我跟她說:「你不如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生活。」她猶豫著,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被我堵了回去,我說:「在這裡,我和老婆也不會虧待你,而且,你可以有自己的工作、朋友啊!不要再說了,就這麼決定了。」

老婆這時從廚房裡出來,聽到我的提議連聲說好,就這樣,我們三人組成了一個家庭,一個是男人都羨慕的家庭。阿蓮儼然成了我的二老婆,在往後的生活裡,大老婆主外、二老婆主內,我真正地過起了皇帝的生活。

雖然說是左擁右抱,但是她們兩個有的時候也會給我戴戴綠帽,勾引男人回家,但回想起來,自己不是也經常出去鬼混麼?應該是公平一點,讓她們也出去偷偷腥也未嘗不可,也就沒有去生她們的氣。

總之,生活就是這樣,用那個壯漢的話說:「兄弟,你該知足了,要是我老婆肯的話,我什麼都願聽她的。」而現在星期六的聚會有一些也會改在我家裡舉行,兩個老婆也是招呼周到,不亦樂乎。

妻子復仇記

上星期我和我的太太倩兒及我的兩位老友阿行和阿樂到內地渡假,一路上大家都玩得很開心。有一晚我那兩位豬朋狗友去完按摩回來後,跟我說很正點,那些按摩女郎又美又好身材,服務水準一流,更有我最愛的絲襪誘惑,弄得我心癢癢。終於在回港前兩天,倩兒說要做SPA,於是我便叫阿行和阿樂去陪我太太,而我自己則說要去做古法按摩,其實是趁機去光顧按摩女郎,我還以為倩兒會不知道。

  第二日我們在酒店泳池游泳,只見我那穿著白色比堅尼泳衣的妻子和我的兩個老友玩得好瘋狂、好開心。阿行和阿樂兩個傢伙還不時跟倩兒有頗親密的接觸,例如他們會合力把倩兒整個抱起,把在泳褲下鼓起的下體頂在我太太的股溝和下半身;有時我更會看見他們有意無意地觸碰倩兒的乳房和修長嫩白的大腿。但我信任我的兩位老友,大?他們只是一時跟倩兒玩得瘋了,倒也不以為然。

遊了一會之後,我就獨自走去曬太陽,他們就繼續游泳。我心想,這兩個傢伙會不會藉此機會揩我太太的油呢,然後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誰知睡醒時發覺倩兒和兩位朋友都不見了,於是便回房找他們,走時還一邊跟自己開玩笑:『你們兩個傢伙和我太太玩3P都不邀我加入? 真夠老友。』

  阿行和阿樂看見我,就立刻尷尬地走到一旁坐下,而倩兒則若無其事地跟我打招呼:「老公~~你到哪裡去了? 如果你早點回來,我們就可以四個人一起洗澡啦。」說完後她便坐下來和我的朋友繼續有說有笑,此時他們身上依然還未穿上任何衣服。

  我還沒有搞清楚他們在幹什麼,但看到自己太太和我的朋友赤條條地一起洗澡,心裡總不是味兒。我正想發脾氣之際,倩兒卻很冷靜地對我說:「你是否很奇怪我們會這樣?那你先要問一問自己昨天去了哪裡?」說完就走向阿行和阿樂那邊,全身赤裸地坐在他們兩個之間,撫摸著他們毛茸茸的大腿。我兩個朋友兩條硬挺的肉棒,則繼續對著我的妻子勃起。

  阿行和阿樂很尷尬地看著我。我用怪責的眼神望向他們,為何昨天我去光顧按摩女郎的事會被倩兒發現,心想一定是他們為了佔我太太的便宜而出賣了我。這兩個傢伙轉而低下頭不敢望著我。

  我的妻子一邊上下套弄著我兩位好朋友的陰莖,一邊說:「既然你不需要我的絲襪來滿足你的性慾,我倒不如便宜你的兩個好朋友,讓他們一起來玩我的絲襪好了! 由現在開始直至回港之前,無論我要跟他們幹什麼,你都不得異議,要不然你會更加難堪,就這樣決定吧!」說罷,又把阿行和阿樂的陽具拉到自己的大腿旁邊,讓兩人的龜頭與她的絲襪美腿互相摩擦,一邊媚眼對他們說:「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幫他一起瞞住我,還跟他交流事後心得! 由現在開始你們兩個最好聽聽話話,逗我開心,就一定有你們好處。不然我在外面隨便找個男人上床,他就更難受。」然後又指著我對他們說:「現在,你們去脫光他的衣服,把他縛在椅子上。」

  此刻我實在毫無反抗能力,因為我很清楚我妻子的性格,如果我逆她意,事情只會弄巧反拙。現在我惟有聽從倩兒的命令,只希望他們不會真的做出什麼出軌的事便算了,於是我向阿行和阿樂點頭示意。我被他們脫光衣服,手腳張開,用酒店浴袍的腰帶牢牢地縛在椅子上,面向著他們。倩兒看到我脫光之後,發現我也勃起了,她紅著臉看了我的陽具一眼,啐道:「哼! 自己的老婆都快要跟別人鬼混了,居然還可以硬梆梆的,真不害羞! 」說著轉過身去,找來她的一隻黑色長筒絲襪,套在我的陰莖上面,還用絲襪的彈性蕾絲開口箍著我的兩顆睪丸。這反而令我勃起得更加強烈了。

「吁~~~~ 太太的嘴巴真是太爽了,比那些要付錢的小妞還厲害!」這個混蛋司機爽完仍不滿足,繼續把手放在我妻子的屁股和絲襪美腿上來回撫摸,他還要佔嘴頭上的便宜,這豈不是說我的妻子是免費妓女嗎?

我的兩個朋友不斷在我面前淫辱我的妻子,倩兒卻好像很享受似的仰起頭接受二人的羞辱,又伸出舌頭舔二人的龜頭底部,更用手搓弄他們的睪丸。這時阿行和阿樂二人交換了一個眼色,然後阿樂對我說:

只見阿行和阿樂抱起倩兒,兩條勃起的陽具一前一後頂在她的下體和屁股磨蹭著,阿樂抱著倩兒的上半身,阿行則一手扶著倩兒的絲襪美腿,另一隻手撩開倩兒的紫色內褲到一邊,露出她的陰毛和下體。接著龜頭往上一頂,陽具與我妻子的蜜唇直接接觸;阿行故意用龜頭在倩兒的陰唇上打圈,再慢慢頂開兩片粉紅色的嬌嫩肉唇,把男人醜陋的兇器插進去,然後盡根而入。倩兒輕叫了一聲,在沒有任何避孕措施的保護之下,她終於接受了丈夫以外的肉棒直接插入陰道。沒有任何薄膜阻隔的陰莖前後來回地刮著我妻子嫩滑的陰道壁,加上愛液的輔助,龜頭輕易地入侵了子宮口。鏡頭所見,阿行整條陽具完全隱沒在我妻子的體內,只剩下一對大睪丸在她的陰道口前後搖晃拍打著。而我就一邊疼痛地勃起著,一邊拍攝自己的妻子跟我的朋友直槍實彈性交的一刻。

我改為由上而下拍攝倩兒被插入的畫面,只見阿行左右抬起倩兒的紫色絲襪美腿,兩人直接接觸的性器官緊密結合,陰毛交纏,正進行著活塞運動。阿行赤紅的陽具飛快地進出我妻子的陰道,每次抽出,我都看到他的棒身佈滿了油亮亮的汁液,那是我妻子為了方便他插入而分泌出的淫水,愛液不斷被帶出,連結成一滴滴白漿和絲線。四野無人的風景區裡靜悄悄的,只有二人性器官交合之處發出的「滋滋」水聲和男女肉體互相碰撞的「啪啪」聲,還有我妻子的嬌喘和呻吟。

阿行插了百來下,忽然拔出陰莖,陽具上面沾滿了我妻子的淫水。阿行走到倩兒的面前,故意把龜頭貼著倩兒的鼻端揩擦,濃濃的性臭讓倩兒嬌羞的別過頭去,卻絲毫沒有減低她的性慾,穿著紫色吊帶絲襪的雙腿張得更開,期待馬上被男性的性器官姦淫。阿行跟阿樂交換了位置,改為由阿行抱著倩兒的上半身,阿樂則扶著倩兒的腰部一挺,沒有戴避孕套的陽具輕易地插入我妻子的陰道。倩兒滿足的叫了一聲「哦~~~~~~」,在大量潤滑液的協助下,阿樂很快就可以全速進行抽插,為我的妻子帶來一波又一波性高潮。

「噢~~~~~ 好、好粗…… 好美!!呀呀呀呀~~~~ 好……好舒服…..用力插……插快些~~~~哦哦哦哦哦哦!!」

「嫂子的陰道又濕又滑,又夠彈性,昨晚戴著避孕套來幹你都感受不到呢!」阿樂一邊氣吁吁的幹著我老婆一邊說,還伸過頭去與她舌吻。倩兒竟也熱烈地作出回應:

「嗯、好……好、好舒服!快、快點幹我的陰道!我很喜歡你幹我!!」

「喜歡我不戴避孕套來幹你嗎?」阿樂用力頂了倩兒的陰道幾下,又撫摸她的絲襪美腿。

「噢噢噢!!喜歡!我喜歡!!還要穿著絲襪!我最喜歡穿著絲襪、不戴避孕套性交了!」的確,我跟倩兒從來不用戴避孕套性交,她有吃避孕藥,而且她很享受被我腔內射精之後,熱熱的精液在陰道裡倒流出來的感覺。只是想不到她還會跟我的兩個好朋友做同樣的事。

「嘿嘿!可是這樣,我們可能會控制不了,在嫂子的陰道裡射出來的啊。」阿行把手放在倩兒的屁股上愛撫著。

「噢~~~~~ 不、不要緊!請、請隨便在我的身體內……射精吧!!……噢噢噢噢~~~ 美死了!!」倩兒又來了一次高潮,全身蹦緊了一陣子然後變成完全放鬆。我妻子居然要求他們射精在她體內,她真是不顧一切地在追求性愛快感了。阿行和阿樂聽了,自然不會放過她,阿樂繼續肆無忌憚地蹂躪我妻子的嫩滑陰道,插得她的陰唇也向外翻出;阿行拔出陽具之後並未有軟化下來,他改為將龜頭頂著倩兒的屁股。他想撩開倩兒的紫色內褲,但他最後決定直接把內褲撕掉。高檔的透明內褲被撕爛,我妻子的全身只剩下紫色吊帶絲襪和高跟鞋,雪白的美臀緊貼著阿行的肉棒。阿行靠著淫水的潤滑,龜頭開始在倩兒的肛門口打圈擠壓。

倩兒高潮之後身體放鬆,感官都集中在陰部,忽然覺得肛門口一下擴張,直腸馬上被一支火熱的肉棍貫體而入。阿行這傢伙居然跟我的妻子肛交,而且是在沒有戴避孕套的情況之下,這是連我都沒有試過的,我怕倩兒會疼痛和不喜歡,誰知她卻把肛門的第一次獻給我的好朋友了。

倩兒被突如其來的肛姦嚇了一跳,全身收緊,肛門緊緊夾著阿行的陰莖。阿行被這一放一收的強烈刺激帶來了極大快感,但憑著大量淫水的潤滑,阿行還是可以一下一下在我妻子的直腸內慢慢進行抽插。陰道裡插著阿樂的陽具,後面還加上一條前後夾攻,倩兒瘋狂了。

「呀呀呀~~~ 噢、好、好緊…… 你、你們怎可以這樣……噢!好~~~ 好舒服!!」倩兒一邊抗議,身體卻作出相反的回應,陰道和肛門溫柔地包裹著入侵的兩條陽具。我的妻子終於穿著絲襪拍了一套真槍實彈的野外3P色情片,男主角卻是我兩個最好的朋友。

阿行和阿樂一前一後抱著我的妻子,一前一後用陽具插著她的兩個迷人肉穴,阿行和阿樂每一下往下頂,倩兒的身體便往上拋一下,下體就有更多淫汁濺出。倩兒還用紫色絲襪美腿環抱著阿樂的腰部,讓阿樂的肉棒完全插入陰道。阿樂撫摸著倩兒的絲襪美腿,一邊抽插,一邊問:

「淫蕩嫂子,你是不是喜歡這樣穿著絲襪、不戴避孕套在野外性交呢?」

「呀呀呀呀~~~~ 你、你們欺負我…… 插、插我的屁股~~~ 噢噢噢!!」

「你不喜歡嗎?那麼我停下來好了。」阿行裝作停止對我妻子肛門的姦淫,倩兒馬上有很大反應。

「不!不要停!我……我喜歡……」

「喜歡甚麼?」

「我……我喜歡……肛交。」倩兒的臉紅得像個蘋果,阿樂又忍不住跟她舌吻了起來。

「還有呢?」阿行用手指輕掃倩兒的肛門口,又玩弄她的吊襪帶。在兩人的言語刺激之下,終於令倩兒淫亂的本性爆發了:

「我……我喜歡性交!我喜歡肛交!我喜歡你們不戴避孕套姦淫我!我喜歡穿著絲襪在野外跟你們3P!!噢噢噢噢噢~~~~~~ 我喜歡你們在我的體內射精!!啊啊啊啊啊啊~~~~ !!!」倩兒的淫亂告白令她到達了最終的高潮,兩個濕透的肉洞同時強烈的痙攣,狠狠吸吮著二人的陽具。阿行和阿樂抵受不了,「呀」的一聲,分別在我妻子的陰道和直腸裡射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阿行和阿樂前後緊貼著倩兒的身體,兩人的睪丸一縮一脹的,在我妻子體內排泄出大量精蟲。龜頭的馬眼口緊緊抵著子宮口射出白濁的穢物。

「啊呀呀呀~~~ 射、射了!…… 射了許多出來!!」倩兒高興的嬌吟,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和同時被兩個男人在體內射精的淫穢快感。眼巴巴看著我兩個朋友在我妻子的身體裡隨便射洩,我卻最終只能看得在褲子裡射了出來。阿行和阿樂拔出陰莖,兩人的陽具上都沾滿了黏稠的白濁物,我更不敢想像倩兒的身體裡有多少不屬於我的精液。阿樂把軟化的肉棒在倩兒的紫色吊帶絲襪上揩擦,倩兒就用絲襪腳掌替他前後擼動陽具。在倩兒的腳交之下,阿樂的肉棍漸漸又脹大了起來;這時阿行亦走到倩兒面前,龜頭還滴著腥濃的汁液,倩兒居然毫不嫌惡地含住這條剛在她肛門內射精的肉棒。我萬分興奮同時萬分痛苦地跪了下來,我終於嚐到了妻子復仇的滋味。但似乎,她的復仇行動並不會如此輕易地完結……

前妻系列之韓兆亮的前妻焦潔

1
 
 
焦潔原名焦豔春,爲了趕時髦,改名叫焦潔,在地質公司彩印廠打工,她和老胖已經好了有些日子了。  
 
 
老胖這次到外地去出差,一去兩個月,時間過得真慢,閑暇無事,他雖然總是想他老婆那個浪騷貨。特別是沒事時躺在賓館的席夢思上的時候,更想。但他想的最多的還是焦潔,想她那鮮紅的嘴唇,想她那柔嫩的乳房,想她那滾圓的大屁股,想她那潔白的大腿和她大腿中間的那個洞洞,更想她在性交時那個浪樣。
 
 
昨天,老胖經常接到焦潔的電話,問老胖什麽時間回家,說她想老胖了。焦潔還說,她父母最近出遠門了,很長時間才能回來,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很寂寞。
 
 
事情好不容易辦完了,老胖就急急忙忙往回趕,坐在火車上老胖就想,回臨沂后,家先不回,啥也不幹,先到焦潔家,一定要先把這騷貨干一夥出出氣,幹得她哇哇亂叫,幹得她死去活來。一路上,老胖滿腦子想的都是回到家后怎樣和她接吻,怎樣摸她奶子,怎樣和她做愛。
 
 
終於回到臨沂了,老胖連家也沒回,就直奔焦潔家。爲了給她一個驚喜,老胖沒有打電話告訴她。老胖知道,她也一定想老胖了。
 
 
當老胖來到家門口,發現門鎖是從裡面鎖上的,知道焦潔在家裡,不由得心裡一陣狂喜,老胖馬上就可以日到她了!
 
 
老胖掏出鑰匙,鑰匙是焦潔給老胖的,爲的是老胖們鬼混方便。老胖們曾經好多次就是在她父母外出時,在她家裡鬼混的。老胖輕手輕腳地開開大門,悄悄走進院子里,悄悄走到臥室的窗子前面,從窗子里偷偷往屋裡看。
 
 
不看則已,一看可把老胖氣壞了,老胖赫然發現焦潔正在自慰,她一隻手在自己肥碩豐滿的大乳房上使勁撫摩著,揪著奶頭捏搓著,另一隻手放在放在大腿間,撫摩著自己的大陰唇和高聳的陰阜,把中指和食指插進陰道里,盡情的摳攪戳摸,只摳的淫水嘩嘩的朝外流,把褥子都濕了一大片。她一邊自己摳著,把淫水都攪得變成了泡沫,一邊還把屁股向上一撅一聳的,象是在和人做愛一樣。
 
 
看到焦潔臉上愉悅的表情,老胖知道焦潔這時候正在高潮當中,胸前的乳房,因爲姿勢與被男人乾的緣故,正在極爲淫浪的來回擺動,焦潔在性交時所呈現出來的淫蕩神態與叫聲是那樣的淫蕩無恥!
 
 老胖推開門,站在房門口,焦潔一臉的驚喜,歡呼一聲迎上來,撲進老胖的懷里,和老胖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然後再深情的接吻…
 
 焦潔被慾火燒得滿臉通紅,赤裸裸的雪白裸體在老胖的注視下瑟瑟發抖,好像受到極度驚嚇的小綿羊。老胖下體開始興奮起來,將褲子高高地撐起。
 
 
這時候老胖的眼中只有焦潔那美麗至極的胴體了。老胖將公事包放下,轉身將門關上,脫去身上的衣服,來到她的身前,一把把焦潔抓過來將她推倒在床上,這樣,焦潔美麗的裸體,一覽無遺的呈現在老胖的眼前。非常清楚,焦潔還沈浸在先前自慰的余韻里,
 
 
老胖熟練地沿著焦潔的肚臍周圍輕輕地吻
著,焦潔仍然沈浸在剛才做愛的余韻里,敏感帶被老胖這樣刺激之後,整
個人如受電擊般的僵硬在地板上,並且整
個人向上弓起,兩手緊緊地按在地板上,雙眼緊閉,口裡“喔…啊…嗯….嗯..”浪叫起來。
 
 老胖非常清楚,焦潔現在極度希望老胖能夠迅速地更進一步,但是老胖卻故意地繼續舔弄焦潔的肚臍,並且兩手伸進焦潔的上衣裡面,
老胖的雙手接觸到的是對極爲熟悉卻又好像很陌生的乳房,老胖輕輕地揉捏,緩緩地自兩旁摸向焦潔的乳尖,焦潔口裡發出極低的呻吟聲,如泣如訴,極爲誘人。
 
 
老胖收回雙手,焦潔相當自動地將上衣拉上,露出那肥碩的乳房,並且自己玩弄了起來
。老胖的雙手收回之後,開始去解焦潔的牛仔褲,由於焦潔的臀部因爲興奮而騰空著,所以很容易地將將焦潔的牛仔褲褪到膝蓋,這時候老胖開始將目標移轉到三角地帶,老胖隔著內褲或吸或舔,並且將手指輕輕地戳弄焦潔的肉穴,焦潔已經快要忍受不住了,這時候老胖起身,將西裝長褲脫下,焦潔像只發情的母貓般地撲向老胖的下身,熟練地掏出肉棒,就開始舔弄起來。那種味道,從焦潔的口裡傳到大腦裡面,讓她幾乎要麻痹掉,但是更能促使她拚命地舔、熱情地舔、忘形地舔……
 
 
老胖終於忍受不住了,腰間一陣顫抖,熱熱的精液傾瀉直入焦潔的口裡。
 
 
她繼續地吸弄著老胖的肉棒,很快地肉棒再度硬了起來,焦潔歡呼一聲,轉身趴在地上,搖擺著臀部等待老胖的插入。
 
 
老胖拉起她的腰,讓她的穴洞對準自己的肉棒,用力地插了進去,深深地將肉棒插入她的體內,並且開始劇烈地抽送,大力抽送,以致於焦潔的臀部每受到男體撞擊而抖動變形……
  
 
 
焦潔忘情的浪叫著:“許哥…你進使勁的操吧…,許哥,你好厲害啊..
你…使勁搞….你好棒喔…”。
 
 
在老胖猛烈的抽送下,焦潔很快地就兩次高潮,並且在第二次高潮時,與老胖一起攀上歡樂的顛峰。
 
 
完事後,老胖依然緊緊的把焦潔摟在懷里,撫摸著她柔滑的乳房。她使勁的扭動著身子,想要起身。老胖抱緊她不放:“老胖好不容易弄到你,插一會兒就完了嗎?老胖們還要
好好的玩一玩呢!”
 
   焦潔欲擒故縱的說道:“改天再說吧,你還要回家看老婆呢!”
 
   老胖反駁道:“不行,無論如何今天還要再插一回。”
 
   焦潔堅持道:“改天吧,我今天痛得很。”
 
   老胖發現,焦潔說歸說,但她胸脯一起一伏,雪白奶子顫抖著。顯然她已經被老胖剛才的動作刺激的性慾極其高漲了,淫水正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下來。
 
   不管她,還是先干焦潔再說!老胖強而有力的手,分開焦潔的兩腿,另一手提著陽物,向那腫起的陰戶慢慢送入,每逢進入一點,焦潔便“嗯哼”一聲,好不容易又塞了個盡根而入。
 
  
 
老胖好不得意,不由狠狠的抽插起來。焦潔眼裡秋波轉動,讷讷的說道:“你饒了老胖吧,老胖要痛死了,求求你先干張姐吧,這些天她想死你了。”
 
 老胖毫不理會焦潔哀求,粗黑雞巴向里插進一半
,老胖感到焦潔渾身立感一震,立刻意識到可能老胖這粗大的雞巴真令她有些吃不消。老胖用自己兩手緊緊抱著焦潔的腰,然後下面瘋狂的抽插起來,老胖將盡根雞巴插入,直抵穴心,焦潔強忍刺痛,又怕老胖狠干過頭干抵子宮,把她子宮給干穿,所以只好盡量配老胖的插弄。
 
 
不多時,焦潔的騷水也潺潺的向外猛泄,漸漸的,焦潔不由的浪起來,粉
頰泛起兩朵彩霞,神情淫蕩,漸漸狂野著魔似嬌哭,嘴裡浪喊著:“唔唔….天啊….爽死人了….好….舒服..唔唔..”
 
 
老胖見焦潔高興浪叫,就用大龜頭在她小穴壁上磨擦,上勾下沖,爽得焦潔一身浪肉混混動著叫道:“哎唷…..癢死了……癢死了……救命….快….別磨….快乾……重重的干小穴….。”
 
   不多時老胖高舉並分開焦潔的雙腿,焦潔陰穴更加顯露,焦潔用雙手緊摟老胖脖子,屁股轉動得更厲害,穴心亦配合老胖龜頭的揉擦:“啊….好……許哥,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痛快….快猛干….啊….好啊……。”
 
 
老胖加快了速度,一下下結實的插進了子宮,兩個卵蜜蛋敲打著她白里透紅屁股,陰阜擊打在她的會陰處,發出“噗嗤噗嗤!”的響聲!
  “啊….真是美….極了……穴可舒服….上了天啦.唷…痛快死了!許哥,你真會插……“焦潔忘情的浪叫著。老胖每插一下,都會叫焦潔發浪。
 
 老胖被焦潔的蕩聲引發性起獸性,猛把陽具頂下,粗大的雞巴使勁在穴上磨磨轉焦潔猛將陰壁收縮緊密,一股濃熱淫水從子宮噴得老胖發寒的抖顫,也將熱辣辣的精液,一陣一陣的射進子宮,雙雙的進入極樂后,老胖緊抱著焦潔還不願鬆手,雞巴在她小穴里跳,突突的跳。
 
 這一次的老胖功力更大,足足插弄焦潔兩個鍾頭才泄出。
 
 休息了一會,焦潔到浴室沖澡。從門縫里,老胖看見蓮蓬頭里的熱水沖洗在她身上,焦潔的兩只手正在揉捏著自己的兩個乳頭,嘴裡“呃..喔..”的輕輕叫著,發出舒服的浪叫聲。
 
 
看著她那個浪瘙癢,老胖又亢奮起來,急忙沖進浴室,從後面攬住了她,把脹大的大雞巴插進她兩片滾圓的大屁股中間的肉縫里,用力的摩擦起來。焦潔急忙趴下,兩只手撐在浴缸沿上,把大屁股撅起來。老胖趴在她背上,兩只手從她腋下穿到她胸前,輕輕的揉著她的乳房,肉棒脹得發紫。焦潔搖動著臀部,扭動著屁股,將她那熱呼呼的陰戶對準了老胖。
 
 老胖扶住焦潔的腰,大吼一聲,把雞巴捅了進去,就開始前後抽送,動作雖然生澀,但卻力道十足,每次插入都沒根到底!
焦潔給老胖頂得是心花怒放,嘴裡“啊…啊…啊……”的叫個不停。沒有五分鍾,老胖就已經射精了,趴在焦潔背上不停地喘氣。
2

老胖和焦潔的事情被她男人發現了,那是發生在八月里的事情了。焦潔跟韓兆亮是在兩年之前結婚的。韓兆亮今年三十歲,而焦潔卻剛好滿過二十六周歲。

那天下午,韓兆亮因爲公事,來到了金五路。就在他穿過西口地下廣場的時候,韓兆亮突然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發現了他的妻子焦潔的身影。焦潔在前面不緊不慢地走著,她身穿著貂皮大衣,扭著腰,邁著碎步,吸引了許多擦身而過的男子的目光,從她的背影看,給人一種高傲的感覺。
 
 
韓兆亮注視著焦潔,這是一個全身豐滿的女人,她的皮膚皎白如玉,兩條玉腿豐滿而修長。在她的旁邊,是那座綿亘的蒙山山脈,焦潔就仰臥在這條山脈之上。她就象跟這條山脈完全融爲了一體,那高聳的乳峰。隆起的臀部所勾勒出來的那些富於性感、美妙絕倫的曲線,正如同這條山脈的起伏一樣自然而協調。
 
 
焦潔是跟老胖在一塊兒的。韓兆亮不由得痛苦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一陣陣難以抑止的屈辱感,湧上了他的心頭。韓兆亮已經很清楚,焦潔跟老胖肯定早已發生過肉體關系了,
 

只見焦潔跟那個老胖有說有笑,親親熱熱的朝著金櫃娛樂城的方向走去。焦潔不時地把頭靠在老胖的肩頭,從那份親熱勁兒看,誰都會認爲是一對熱戀中的情愛男女。韓兆亮的腦海中,頓時騰起了滾滾烈焰。

只見他倆穿過繁華的大街,到了金櫃娛樂城。那兒就是臨沂很有名氣的“情人旅館”。

老婆跟老胖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白天里偷情,這是韓兆亮無論如何也沒有估計到的。韓兆亮緊緊盯隨著他們的身影。果不其然,他們拐進了那條“情人旅館街”,不久,便從緊緊跟隨在他們身後和韓兆亮的視線里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剛才那股一陣陣湧上腦門兒的興奮的熱血,已經消退下去,他覺得自己的兩條腿在不斷地顫抖。韓兆亮走著,腦海里浮現出了焦潔充滿性感魅力的胴體。

男女雙雙來到這種專門供人發泄情慾的場所,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做愛。他暗想,這會兒,焦潔該是同老胖一道,直入到洗澡間里了。
 
 在驚訝和憤怒之中,韓兆亮還有幾分莫明其妙的複雜情緒摻雜在裡面。他能夠想象得到,在洗澡間里,一絲不掛的焦潔,正被老胖按在他的身下。

焦潔跟老胖走進了娛樂城。到臥室門口,焦潔閃過來,把門口堵住了。她上身只穿了一件T
恤,下擺垂到大腿邊,裡面什麽也沒穿,黑黑的陰毛已經被淫水打濕了。焦潔這時候的姿勢,從背部到地面,用身體畫了道極美的曲線,老胖不禁看的呆了!
 
 
老胖扶著焦潔來到客廳,讓焦潔躺在沙發上開始按摩她的手臂,焦潔示意老胖按摩一下胸部,老胖伸出手輕輕地碰觸,焦潔說∶“你幫老胖脫掉T恤好嗎?”老胖將焦潔扶起坐好,並且幫她把T恤脫掉。由於焦潔的T恤衫領口開得很低,所以她那豐滿的胸部,幾乎有大半裸露在外面,老胖看著她雪白的雙乳,心裡不由得一陣陣的沖激!
 
 
焦潔臉紅的像是要下蛋的母雞,嘟起鮮紅的小嘴∶“你好壞喔!一直盯著人家的胸部看,你好壞喔!”雖然嘴裡說好壞,卻抓住老胖的手去緊貼在自己的胸前。
 
 
 
 
老胖再也假裝不成生氣了。五指握住焦潔那豐滿的奶子,使勁的揉搓著。由於焦潔並沒有帶胸罩,所以隔著T恤,老胖可以完全地感受
到女人奶子的柔滑,感受到焦潔挺翹的奶子在顫抖!
 
 接著焦潔繼續抓著老胖的手去撥落自己的上衣,那對美麗挺俏的乳房立刻呈現在老胖的面前,焦潔淫笑著,故意
挺動一下身子,那對美麗白皙的奶子一陣抖動,老胖忍不住地摟了上去,用嘴去用力的吸吮。
"啊…啊…啊…你別這樣用力吸嘛……嗯..啊….嗯..啊….."焦潔浪叫著。老胖有些瘋狂地去吸弄焦潔的奶子,並且兩手拚命地去掐、去捏、去揉,焦潔被老胖弄得乳頭硬挺起來.
 
   老胖立刻將她一把抱住,再合上她的嘴唇,一手解開她背後的衣扣,一手順著她潔白細嫩而滑溜的背部,慢慢的滑了下去,直到了她那圓潤渾肥的屁股。
“許哥……
不要,……

她一面掙紮著,假裝躲避老胖的攻勢,作著象徵性的抗拒,一面晃動著上身,希望老胖進一步的繼續侵犯她。
“許哥……
你……
你壞死了……

她用手無力地

著老胖,一面又假裝要去重新戴好奶罩,老胖那容得她,把頭一低埋在她那兩個柔軟的乳間,張著嘴含住了一個乳頭,在乳頭周圍吮著,或輕輕咬著乳頭,往後拔起……
 
 
“許哥……
哼……
你別咬……
”她不由的顫抖著,老胖把她壓在大床上,她的手將老胖緊緊的抱住,一張臉火燙的臉頰貼緊老胖的臉頰。
 
 “許哥……
把嘴張開……
.
許哥..
不行…我下面
流水……

 
 下面怎麽了,老胖看看!”老胖說著就伸出了一支手來,往她那緊緊的三角褲摸索進入,老胖只覺得隆高的陰戶上長著密的陰毛,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整個隆高的陰戶就像一支剛出籠的包子,老胖一雙手不時的在那隆起的肉戶上撫按,撥弄著她的陰毛。
“許哥……
不行,難受……
你快把手指插進去吧……
”她欲仙欲死的說著,輕擺著她肥嫩的屁股。
 
 
老胖聽她這一說,又把手指插入她的陰戶內,往那陰核一按一捏,又把嘴含住她的乳頭,輕輕吸、微微咬。
 
 
立即的那粒紫色的乳頭又挺硬了起來,老胖乾脆又把她的三角褲頭也脫了下來,在那隆高的陰戶上遊移行走,撥弄著她的陰毛。她的陰毛在老胖的刺激下,一根根的站立起來。
 
 
老胖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屄豆子,也就是陰蒂。老胖仔細的撚搓著,她的陰蒂很快就長大起來,她浪的把屁股扭來扭去。老胖突然捏著陰蒂用力一捏。
 
 
“啊!”焦潔疼的尖叫起來,“你真壞,..你”
 
 
接著老胖的手指又插入了她的陰道,搗呀、弄呀、掏呀!直弄得焦潔整個身體抖顫不已,她整個肥大渾圓的屁股挺著,湊合著老胖手指的攻勢。
 
 
“許哥……
癢死了…..
裡面真癢…..

 
 “要不要替你搔搔癢?”
 
 “嗯..不要,….
要嘛……
快,我要!..”
她說著就伸出手來拉開老胖西裝褲子的拉鏈,再由內褲掏出老胖那根早已漲大的寶貝來。老胖把雞巴在她的陰唇上磨擦著,只弄得她嬌聲浪叫不已……
“許哥……
快點嘛……
把你那個塞進去……

 
   老胖一用力,整個龜頭齊根而沒,她可能覺得下面的小洞一下子充實了,不自禁的發出歡暢舒服的的哼哼聲。
  “喔……
好舒服……
”她滿足的叫著。焦潔被老胖這麽一下子的猛插猛入,真是欲仙欲死,也由於她淫浪的叫聲,更使得老胖的欲情更爲高漲。
 
 
老胖毫無一點憐香惜玉之心,一味的猛插猛抽,直抽插得她上身直挺,玉首一陣亂搖,滾圓的屁股亂晃亂搖,亂挺亂轉。
媽的,她屁股轉得快、老胖插得也快,她扭得急,老胖抽的也急。老胖的雞巴合著她的迎湊,猶如一根鐵棒,也猶如條小鳗魚直往她的深處鑽……
 
 漸漸的,老胖的大肉棒更粗大了,覺得焦潔陰唇內好像有股熱流在沖激……終於,一股熱浪洶湧澎湃,灑進她的陰道里。
 
   焦潔躺臥在老胖的臂彎里,輕撫著老胖的面頰,無限柔情的說∶“許哥…好嗎…?

“嗯…好…

“舒服嗎?你!”
“舒服,舒服死了。”老胖回答著,使勁的摟著她,兩只手在她乳房上盡情的撫摸著,揉捏著…..

就在這時候,韓兆亮闖進了她們開的房間,焦潔現在正被老胖翻趴在床上,臀部高高地擡起,任隨那男人揉弄和撫摸。她扭動著豐滿的臀部,看樣子很專業。

韓兆亮注視著焦潔那豐腴柔軟、富有彈性的腰肢,再度陷入了深深的絕望感之中,很顯然,焦潔已經從老胖身上,得到了她所需要的那種性的發泄和滿足,因此,她才顯得這樣輕快自若。
 
 
不看則已,一看可把韓兆亮氣壞了,韓兆亮赫然發現焦潔正如同母狗一樣,被一個人騎在身上,並且全身與那人前後迎合,看到焦潔臉上愉悅的表情,韓兆亮知道焦潔這時候正在高潮當中,胸前的乳房,因爲姿勢與被男人乾的緣故,正在極爲淫浪的來回擺動,焦潔在性交時所呈現出來的淫蕩神態與叫聲是那樣的淫蕩無恥!這時候韓兆亮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恥辱和氣憤,這個騷貨,趁韓兆亮不在家,大白天干這種事!一定不能饒了他們!
 
   韓兆亮猛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這對狗男女看到韓兆亮闖進來,顯得極度驚慌,嚇得臉色蒼白。

焦潔的臉上,頓時沒有了血色,她頹然垂頭來,視線落到了自己的膝蓋。

當焦潔站起來,韓兆亮終於忍耐不住,沖上去一拳將她打倒在地上,開始毆打起來。焦潔仍然保持著她高傲冷漠的神情,任隨韓兆亮怎樣毆打她,也一言不發。

韓兆亮象一匹被激怒了的猛獸,撲上去撕開了她的裙子,又扯掉了她的衣服,把焦潔剝得一絲不掛。一陣兇猛的烈焰在韓兆亮心中熊熊燃燒。這是一股充滿了嫉妒和憎惡之情的黑色毒焰。

韓兆亮當場把焦潔按在地上奸汙了。焦潔沒有絲毫的反應。這場性交,就好象是一場單人相撲,只有韓兆亮一個人氣喘籲籲,霍然大動,而對手卻自始至終一動也不動。

當韓兆亮終於完事後,焦潔支起身子,冷冷地告訴他,她不想跟老胖分手。她還對韓兆亮說,我遲早也要跟你離婚的,我早已有了這個打算。既然今天你知道了一切,那就請你答應我的要求吧!
 
 
韓兆亮沒有回答,只顧埋頭繼續抽著香煙。他滅掉煙頭,站了起來,焦潔仍然坐在床上。

 
 
可恨的焦潔,必須在什麽時候,給這個女人一點顔色瞧瞧,她實在是無法無天了,應該給她一點懲罰!他心想,無論如何,也得想法報複一下這個女人。我一定要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韓兆亮在心底暗暗發誓。 

韓兆亮二話不說,猛地把焦潔掀翻在床上,焦潔的皮膚潔白如玉,乳房豐滿結實,大腿也修長而豐滿,極具性感。

韓兆亮伸手抱住了她的胴體,在捏揉了一陣之後,焦潔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一股強烈的嫉妒情緒湧上了韓兆亮的心頭,想到別的男人和妻子厮混的情景,一種憎恨與嫉妒交揉在一起的黑焰,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燒。

決不應當允許那種事情的存在!這美姿的肉體是屬於自己的,決不能讓別的男人來玷汙,這豐滿的胴體,將給予自己多麽痛快的享受!

那股嫉妒的黑焰炙烤著韓兆亮,他瘋狂地向焦潔沖擊,把下身深深地插入焦潔的身體,他聽見焦潔發出了低聲的呻吟……她竟然有了高潮。
 
 忽然,他停住了動作。他想,爲什麽不能把焦潔引誘進地下室里囚禁起來,讓她也成爲一名永不見天日的性交奴隸!
3
 
 自從和男人挑明了以後,焦潔就更加肆無忌憚的和老胖鬼混了。
 
 那天晚上,焦潔洗完澡就就早早上床了。焦潔仰面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焦潔把一雙雪白的粉腿大開著,露出那個迷人的桃源洞來。
 
 
從後窗射進來的微弱星光,柔和的灑在焦潔本來就潔白的皮膚上,閃耀著白玉般的光芒簡直就是一個赤裸裸的大白羊!說真的,焦潔的身段實在夠迷人的,兩個乳房豐滿的挺著,乳頭顔色是深色的。再往下移是平坦的小腹,光滑柔嫩,焦潔的腰肢纖細的很,特別是焦潔那一雙修長的大腿,皮膚潔白的好像透明一樣,那樣的光滑,那樣的細膩!具有無限的魅力,老胖覺得這兩條大腿是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腿!說真的每當老胖看見這兩條腿,就會性慾大增…..
 
 再往下…..兩條美麗的大腿中間,是那個黑忽忽的迷人桃源洞,焦潔的陰毛長得茂盛得很,黑壓壓的一大片,可知焦潔是個性慾極強的人,陰唇向外張著,由於焦潔性慾高漲,正有一滴滴的淫水順著大腿流下……
 
 焦潔半眯著眼睛、微張著嘴,杏核眼裡流露出淫蕩的,急切的目光。焦潔搖著頭,吐著氣,嘴裡“唔……
唔……
”的哼著,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哼……
死人……還不快點,只顧看什麽,看了這麽些年,還沒看夠嗎?
”焦潔顫抖著身體,語音模糊的呻吟著,催促著。
 
 
老胖被焦潔這股騷浪勁兒挑動起老胖的性慾來了,雞巴也慢慢的漲大,猛全身壓在了焦潔身上,把嘴唇蓋在焦潔溫熱的嘴唇上,親吻起來,焦潔熱切的回吻著,把舌頭伸進老胖的嘴裡,絞住老胖的舌尖,亂翻亂攪…….
 
 
老胖兩只手抓住焦潔的兩的乳房,盡情的撫摸著,揉捏著的乳房,乳房很快脹大變硬了,老胖的手移動到焦潔乳頭上,捏著乳頭不停的撚著,那兩粒深紅的乳頭很快就勃起了,變的堅硬異常,焦潔全身一陣亂扭,胸脯直朝上挺……
“嗳……
老天……
要死了……
”焦潔浪叫著。
 
 
老胖把手指插入焦潔下面長滿了茸茸黑毛的桃源洞,一陣亂戳亂挖,焦潔桃源洞湧冒出大量的淫水來,順著手指的出入被帶了出來,兩片陰唇也一收一翻的。茸茸雜毛黏住糾纏在一起。豐滿的大屁股隨著老胖扣挖的的節奏晃動著,向上挺了又挺……
 
 “流出水來了,”老胖把手指慢慢的朝外拔,有意逗焦潔。
 
 
焦潔把屁股向上挺了又挺,追逐著老胖的手指,嘴裡哼哼著:“沒有,人家才沒有呢……”女人都這樣。
“插進去吧?”
“不要……
老胖不要……
。”
 
 
焦潔嘴中連連說不要,身體卻是欲拒還迎,一張屁股卻緊緊靠著老胖的屁股,焦潔的陰戶對著老胖勃起的雞巴,不停的左右來往的摩擦著,老胖感到一股熱流從焦潔的下體,傳播到老胖的身體。
 
 
老胖用力地分開焦潔的雙腿,使焦潔那潮濕、滑膩的陰戶,呈現在老胖眼前,老胖握正了雞巴,往焦潔的洞口一塞,不入,再握正了,又塞,又是不入,老胖故意的裝作插不進去的樣子,吊焦潔的胃口。
 
 “該死的……
你要干什麽?”焦潔有些急了。
 
 
“干什麽?老胖要日死你!”
 
 
焦潔淫蕩的笑著:“日死老胖?人家才不怕呢,不知道你有那個本事嗎?!”
說著自動把腿張得更開,騰出了一手挾著老胖的雞巴,拉到焦潔的桃園洞口,老胖忙不叠地塞了進去。焦潔兩手拍打著老胖的脊樑,歡快的叫起來:“進去了,進去了!”把大屁股使勁的挺,使勁的搖,但嘴裡仍然哼著:“
該死的……,人家不要…….”唉,女人呀!
 
 
老胖才不管你要不要呢,撅動著大屁股,使勁的抽插起來…….
 
 
看樣子,焦潔被老胖抽插的很舒服,嘴裡“唔…唔…”的叫著把腿盤在老胖的屁股上,使焦潔的花心更爲突出,每當老胖的雞巴插入都觸到焦潔的花心,而焦潔就全身的抖顫。
“喔……
美死了……

 
 
老胖覺得焦潔洞內有一層層的壁肉,一疊一疊,雞巴的馬眼覺得無比的舒服,不禁大力的直抽猛送。
 
 “喔……
該死的……
你真會干……
好舒服……
這下好……喔……這些天人家想死你了..
這下更好……
美死了……

 
 
“使勁,..
再重一點……
該死的……
你這麽狠……
都把老胖弄破了……
好壞呀……

 
 
“好大的雞巴……
該死的……
嗳喲……
美死老胖了….
再重..再重一點…”
 
 “該死的……
你把老胖浪出……
水來了……
這下好……
要乾死老胖了.”焦潔不停的哼叫著,滿嘴的淫聲浪語。
 
 
聽著焦潔的淫聲浪語,老胖更興奮了,一口氣抽插了兩千馀下,才稍微抑制了慾火,把個大龜頭在焦潔陰核上直轉。焦潔不禁地打了個顫抖。
 
 “該死的……別停呀,..
”“喲……
老胖好難受……
酸……
下面……
”焦潔一面顫聲的浪叫著,一面把那肥大的屁股往上挺,往上擺,兩條大腿朝兩邊分得更開,直把穴門張開。
“酸嗎?!”
“嗯……人家不要你……不要你在人家……那個……陰核上磨……你真有…..該死的你……你……你是混蛋……喲……快點!
使勁!..不要磨…使勁砸..”
 
 
“好呀,你罵老胖是混蛋,你該死了,看老胖不日死你!”老胖使勁的砸著。
 
 
焦潔調皮的一晃腦袋,嬉笑著,露出雪白的牙齒:“你日死老胖?老胖還要夾死你呢?”焦潔說著,猛地夾緊了大腿。
 
 
哇操!真緊!真他娘的太過瘾了!老胖猛的把屁股一提,然後使勁的朝下一搗,接著,一連幾下的往焦潔花心直搗,並且頂住花心,屁股一左一右的來迴旋轉著,直轉的焦潔死去活來,浪水一陣陣的從子宮處溢流出來。
  “哎呀!…..該死的…快點抽…使大點勁,…穴內癢死了.你真是個大狗熊,..”
 
 
老胖仍頂磨著焦潔的陰核,氣喘籲籲的說:“老胖是個大狗熊,你是個什麽?”
 
 焦潔媚眼朦胧,嘻嘻的笑著:“老胖是海燕!”焦潔忽然背了一句高爾基的詩:“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屁股猛的往上挺,恨不得老胖把雞巴搗進焦潔的子宮里才過瘾。
 
 
老胖加大了戳搗的力度,累的大汗淋漓,直幹得焦潔身體直打顫,四肢像龍蝦般的蜷曲著,焦潔顯露出將至巅峰快感的樣子,嘴中直喘著氣,兩支媚眼眯著,粉面一片通紅。
“該死的……
快點,使勁呀,快點抽送好不好……
?快點嘛……
穴內好癢….使勁頂……
嗳喲……
你又頂上來了..
呀..真好.
.不要……
老胖要……

 
 焦潔就要浪死了,身體像發足馬力的風車,一張屁股不停的轉動,要把屁股頂靠上來,把老胖全身緊緊的擁抱著,把舌頭伸進老胖的嘴裡,一陣亂攪。
“嗯……
老胖……
出來了……

 
 
焦潔層層壁肉一收一縮的,向老胖的雞巴四面八方包圍了過來,焦潔的子宮口像孩子吮奶似的一吸一吮……
 
 
焦潔的陰精一股一股的激射了出來,澆在老胖的龜頭上,焦潔的壁肉漸漸的把龜頭包圍了起來,只覺得燙燙的一陣好過,雞巴被焦潔的壁肉一包緊,差點也丟了出來,好在心中早有準備,不過可就失算了。
 
 
停了會,焦潔泄完了,包圍著老胖的壁肉也慢慢的又分開了,焦潔喘口長長的氣,張開眼睛望著老胖滿足的笑著!
“該死的,你真厲害,弄得人家生疼,差點把人家給弄死了。”
“舒服嗎?”
“嗯……
!”
“你舒服了,老胖可還沒呢,你看它還硬漲的難過。”老胖說著又故意把雞巴向前頂了兩頂。
“壞……
你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老胖要壞,你才覺得舒服呀,是不是?”老胖把嘴湊近焦潔的耳朵小聲的說道。
“去你的!”焦潔在老胖雞巴上,撚了一把。
“喲,你那麽重,看老胖等一下怎麽修理你。”
“誰叫你亂說,你小心明天老胖去告你強奸!”
 
 
老胖聽了不禁笑了起來,故意又把雞巴向前頂了一下。笑罵著:“騷貨!告老胖強奸?哼!老胖還要告你誘奸呢!””
 
 
焦潔的屁股一扭:“告老胖誘奸?”
 
 “是呀,告你這騷蹄子,先脫光了等老胖的。你看看你先躺在床上的那騷浪勁兒,好像一輩子都沒挨過男人的雞巴似的。”
 
 
“你真壞,……
”焦潔用手捶著老胖的背。
 
 
老胖把嘴封上了焦潔的嘴,使勁的吻著,向焦潔說∶“焦潔,老胖要開始了。”
 
 “開始什麽?”
 
 
老胖以行動來代替回答,把屁股挺了兩挺。
 
 “好嗎?”老胖問。
 
 “隨便,人家管不著!”
 
 
焦潔自動把腿盤上老胖的屁股,老胖又一下一下的抽送起來,每等老胖抽插幾下,焦潔就騷起來,配合著老胖的動作,益增情趣。
 
 “喲!該死的,你又……
又把弄得老胖浪出水來了……

 
 
“你自己騷,不要都怪老胖!”老胖繼續著老胖的埋頭苦幹。
 
 
“喔……
該死的,這下……
這下真好……
干到上面去了……
舒服……
再用力點……
”慢慢的,焦潔又開始低聲的叫些淫浪的話來。
 
   “你怎麽這麽騷啊?”
 
 
“都是你使老胖騷的,
死人……
怎麽每下都頂到人家的屄豆豆……
那樣老胖會很快……
又出來的……
不……

 
 
“怎麽你又流了,你的浪水好多。”
 
 “老胖那裡曉得,
它要出來,又有……
什麽辦法……
又流了……
你的雞巴又長.
你的龜頭又大……
每當你觸到人家陰核……
忍不住……
要打顫……
喲……
你看這下……
又觸……
觸到了……
喔……
這下真好……太舒服了……  出來了…
乾死老胖……

 
 
老胖的屁股並沒有忘記要上下的抽插,狂搗、猛干,兩手也不由自主的玩摸焦潔的大乳房來。
 
 “嗳喲……
該死的……
輕點……
”焦潔翻了個白眼給老胖,似有怨意。“"該死的……
下面快點嘛,你怎麽記得上面……
就忘了下面呢……"
 
 
老胖聽焦潔這麽說,連忙頂了頂,在焦潔陰核上磨轉著。
 
 “不行……
該死的,
你要老胖的命呀……
老胖要死了……
你真行……真的要了老胖的命……

 
 
老胖又張口咬住焦潔一支高大渾圓的乳房,連連的吸吮,由乳端開始吸吮起,吐退著,到達尖端渾圓的櫻桃粒時,改用牙齒輕咬,每當焦潔被老胖一輕咬,焦潔就全身顫抖不休。
 
 “啊……
該死的……
啧啧……
嗳喲……
受不了了……
老胖不敢了……
饒了老胖吧……
老胖不敢了……
吃不消了……
嗳喲!
要了老胖的命了,你快點日死老胖吧,老胖願意……
”焦潔舒服的不知說啥好了。
 
 
焦潔架在老胖屁股上的兩條腿更是用力緊緊的盤著,兩手緊緊的擁抱著老胖,老胖見焦潔這種吃不消的神態,心裡發出勝利的微笑。
 
 
因爲在行動上,使出了勝利者揚威的報複手段來,屁股仍然用力的抽插,牙齒咬著焦潔的乳頭……
“啊……
要死了……

 
 
焦潔長籲了口氣,玉門里的淫水如漲潮似的浪水泊泊而至。
 
 
老胖的雞巴頂著焦潔的陰核,又是一陣揉、磨。
 
 
 
 “嗳喲……
啧啧……
該死的……
你別磨……
老胖受不了了……沒命了……
呀……
老胖又要給你磨出水來了…”
焦潔的嘴叫個沒停,身子又是扭擺又是抖顫的,一身細肉無處不抖,玉洞淫水噴出如泉。
 
 
老胖看著滿臉通紅的焦潔∶“舒服嗎?"
 
 
焦潔眼笑眉開的說∶"舒服,
舒服死了……
嗳喲……
快點嘛……
快點用力的干老胖..嗯……
磨得老胖好美……
你可把老胖乾死了……
幹得……
洞身……沒有一處……
不舒服……
嗳喲……
今天老胖可……
美死了呀……
嗳喲……
老胖要上天了……"
 
 
忽然,焦潔全身起著強烈的顫抖,兩支腿兒,一雙手緊緊的圈住了老胖,兩眼翻白,張大嘴喘著大氣。
 
 
老胖只覺得有一股火熱熱的陰精,澆燙在老胖的龜頭上,從焦潔的子宮口一吸一吮的冒出來……
焦潔是完了。
 
 
焦潔丟了后,壁肉又把老胖的龜頭圈住了,一收一縮的,好像孩子吃奶似的吸吮著,包圍著老胖火熱的龜頭。
 
 
老胖再也忍不住這要命的舒暢了,老胖的屁股溝一酸,全身一麻,知道要出來了,連忙一陣狠干。
 
 “夾緊……
老胖也要丟了……
喔……
”老胖話還沒說完,就射在焦潔還在收縮的子宮口,焦潔被老胖陽精一澆,不禁又是歡呼∶“啊..,真棒,…真過瘾……

 
 
老胖壓在焦潔的身上細細領著那份馀味,好久好久,雞巴才軟了下去溜出焦潔的洞口,陰陽精和浪水慢慢的溢了出來……
 
   真累壞了,老胖側臥著,焦潔就象一隻可愛的小花貓一樣,卷縮在老胖的懷里,拿起老胖的雙手,放在焦潔柔軟的乳房上,然後騰出一隻手來握著老胖那軟叮當的雞巴,朝它輕輕打了一下,說∶“怎麽了,泄氣了?剛才還耀武揚威的,把人家整的死去活來的,現在怎麽不神氣了?那個勁頭呢?沒用的東西!”
 
   "怎麽?過河拆橋,這就嫌它了?!”老胖抑鬱著。
 
 
“這麽好的東西,誰嫌它了?”焦潔說著,抓住老胖的軟鈴铛,緊緊的貼在焦潔的陰戶上,忘情的說:“這是老胖的。”
 
 
“怎麽成了你的了?!”老胖繼續抑鬱著。
 
   焦潔把頭調皮的一歪,用大腿把老胖的軟鈴铛夾住,兩只胳膊緊緊的摟著老胖的脖子,親吻著老胖:“當然是老胖的了,這是老胖的專利品,以後只許老胖用,別人不能用。”
 
 

 
 老胖在心裡說:“想得美,這可由不得你。”
 
 睡的正香,不知啥時候,老胖被焦潔戳醒了,焦潔的一隻手仍然攥著老胖的雞巴,輕輕的歡叫著:“硬了!又硬了!”
 
 
老胖知道焦潔的意思,老胖也想再干焦潔一炮,無奈有些力不從心。白天就跟焦潔和趙娟娟放了好幾炮,夜裡又折騰了半宿,實在是累壞了。
  “硬就硬吧,管他呢!”老胖敷衍著。
  “不嘛,我還要!”
  “明天吧,”老胖真的不想起身。
 
 焦潔不依不饒:“不嘛,人家還要嘛!”使勁攥著老胖漸漸脹大起來的雞巴,往焦潔陰戶里塞。
 
 沒辦法,老胖只好勉爲其難,翻身騎在焦潔身上。焦潔的手早把老胖的雞巴引導到了焦潔的洞口前了,老胖一挺屁股,那玩意“滋溜”一下就鑽進了焦潔的陰道。
 
 
焦潔興奮地拍打著老胖的屁股,歡快的叫著:“進去了!..進去了..!”
 
 
老胖有一搭沒一搭的慢慢的抽插著,速度越來越慢。
  “沒吃飯嗎?”焦潔繼續拍打著老胖的屁股,“使勁!快點!”
 
 
老胖不理焦潔,繼續慢慢的插著。

 
 “你干什麽呀?!”焦潔生氣了:“看你個慫樣!”一把把老胖從焦潔肚皮上推了下來。
 
 不用正好,老胖樂的多歇息一會。老胖想,等休息休息緩過勁來,看怎樣收拾你!
 
 老胖仰面躺著,大雞吧依然斜向上挺起,象一門加農炮。突然,焦潔像一條發情的母豹子一樣,騰地騎在老胖身上,把焦潔那熱呼呼的大肉包子,猛地套在老胖雞巴上。前後左右的晃動著大屁股,使勁的套弄起來。隨著焦潔的套弄,焦潔的兩個大奶子就像兩個吊在風中的大葫蘆,前後左右的甩擺著,晃動著。
 
 
老胖看焦潔吃力的樣子,急忙伸開雙手,托住焦潔的大奶子,同時用兩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撚搓著焦潔的乳頭。
  焦潔的乳頭受到刺激,焦潔更浪了,套弄的更起勁了,大腿根和陰戶口擊打著老胖的陰阜,“呱唧呱唧”響著。焦潔“嗬嗬”叫著,嘴裡流出的涎水,滴落在老胖的臉上。
 
 
老胖被他套弄的性慾又高漲起來,撅起屁股,把雞巴猛地往上一頂。
 
 焦潔被老胖頂的心花怒放,嘴裡“嗬嗬”的叫的更響了。肥白的大屁股撅得更高了,“噗嗤!噗嗤!!”套著,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陰道里大量的流水汨汨的流著,順著老胖的雞巴流到老胖陰毛上,把老胖的陰毛都打濕了…….
 
 
啊!這浪貨,這可愛的小母狗!
4

這倆狗男女的無恥,使韓兆亮怒火高張,找他的好朋友高瘸子商量,高瘸子滿口答應。高瘸子曾見過焦潔,他記不清楚有幾次了。每次見面他都産生了要摟抱這個女人的慾望,有時甚至産生一種膽大妄爲的想法,渴望把這個女人全身剝得一絲不掛。把這個女人弄來當奴隸,當然是他想乾的事。把韓兆亮的妻子弄來當奴隸這個想法,不知不覺,使得高瘸子興奮起來。

在他那興奮的心情中,也包含有爲韓兆亮的複仇助一臂之力的因素。

“怎麽下手?”高瘸子問韓兆亮。

“等她去和老胖約會的時候,你就引誘她同你一道去乘車兜風。”韓兆亮悄聲說道。

這天晚上,焦潔要去和老胖約會。看見焦潔來了,高瘸子馬上朝著焦潔追去。他要把她帶進韓兆亮的地下室里,狠狠地加以淩辱,然後將她當作性奴隸,盡興地懲罰她。

一直注視著焦潔背影的韓兆亮,腦海里又燃起了某種屈辱的火焰。遠遠看去,高瘸子已和焦潔搭上了話。

韓兆亮的身體不由得哆嗦起來,與焦潔分手之前焦潔那些冷酷的所作所爲又漸漸地在記憶中複蘇。哼,男人挑剩下的破爛貨,他輕蔑地在心裡罵著焦潔。老胖的房間里的情景又浮上了他的腦海:跪在老胖面前,焦潔被老胖摟在懷里,扭動著身子,真是一個不可饒恕的女人。
 

韓兆亮等待著高瘸子的歸來,身上微微有些顫抖。

那種女人。哼,對沒有錢的男人才沒有什麽興趣呢。她竟然願意與高瘸子睡覺,和他去兜風賣弄騷情。一想到這,韓兆亮滿肚子都是氣。他試著自己安慰自己,對於這種女人生氣或許是沒有什麽用的。但是,所有的自我安慰都無濟於事,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抹去自己心中對焦潔的憎恨。但憎惡和嫉妒情感混雜在一起了。

 乾枯的樹葉在空中飛舞旋轉,然後力竭地掉在道路上。

一輛車在眼前的公路上停了下來,上面坐著高瘸子和焦潔。看清是他們之後,韓兆亮從林中走了出來。

焦潔打開車門,一眼看到了韓兆亮,發出了悲怆的喊叫:“這是怎麽一回事!怎麽搞的!”

“你大概沒想到吧!出來,臭婊子!”韓兆亮一副陰森可怕的面孔,將焦潔硬拖曳下車,倒剪雙臂,將預先準備好橡皮塞進焦潔的口中,然後,韓兆亮和高瘸子將掙紮不已的焦潔挾持著拖進了樹林。

韓兆亮的身體熱血流淌,激動的心情已將身體的寒意驅了開去。他帶著捕獲獵物的喜悅,疾步行走,他手腕之中狼籍掙紮的焦潔不時與他身體相撞,那種身體的接觸,使他産生出一種征服者的感覺。

——馬上就給你帶上枷鎖,你瞧著吧,我要讓你一輩子做奴隸。他得意地想著。
 焦潔的兩手分別被韓兆亮和韓兆亮把握住,跌跌撞撞地身不由己,她那長長的頭發被風吹亂,那青白的臉上在微弱的光線下,像是幽靈一樣。這光景看起來特別淒慘。

“你是奴隸!把你帶到地底下去,用枷鎖鎖起來,當作奴隸使喚!你已不是個人了,只是個母狗,不,比母狗還要下賤。”韓兆亮聲嘶力竭地在焦潔耳背喊叫著。

焦潔被拖進了深藏在地底下的地下室里。她腦袋如同一團亂麻,紛亂的頭腦使她暫時忘記了恐懼。
 
 
 
韓兆亮朝著焦潔的臉上抽打起來。那幾巴掌真是厲害,焦潔被打得雙膝跪在地上。
 
 
焦潔被拖到了一個刑架下,韓兆亮和高瘸子開始用繩索把她仔細地捆綁起來──這是韓兆亮和高瘸子最過瘾、最樂此不疲的事情之一。

公屋的少婦

目前住在公屋的,有不少是「單親家庭」,其中以單親女性為多,丈夫一怒離家,最後,就剩下單親女性和她的子女了。

  年來,由於國內開放,那邊的北妹既溫柔、又年輕,引緻不少本港的已婚男人,一旦接觸到北妹,慾令智昏,甘心做裙下之臣,把香港的「黃面婆」忘掉了。

  阿輝所住的屋村,當然也有不少這類的單身女性,她們的背後,有不同的故事,但結局都是一樣的,就是要孤獨地去走下半生的路。說來真令人悲傷,單親家庭的女性,面對的間題可多了,除了要為生活而奔波勞碌之外,還要顧及子女的教育問題,其中最難忍受的,還是寂寞與空虛。下面這個故事,可見一斑。

  住在三十四樓的一位少婦,她年約二十七歲,面貌娟好,丁態萬千,本來,阿輝與她並不認識,僅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之下,竟然變成好朋友。

  事情是這樣的:一日中午,阿輝與她同乘電梯,阿輝住在三十三樓,入電梯時,這位少婦早已經在電梯之內,於是照例打個招呼。電梯徐徐下降,不料當電梯還未抵達地下,落到五六樓之間,突然電梯失靈,不上不下。

  其實,在這種情形之下,阿輝也有些心驚膽跳的,因為一旦電梯壞了,很有可能被困三五小時,這不打緊,最要命的是在電梯裡缺乏新鮮空氣,很容易就會忍受不住而昏倒。

  當時,這位同樓的少婦已表現出有點支持不住了,她搖搖欲墜的,開始面色蒼白,果然,十分鐘之後,她暈倒了。

  幸好,在這千鈞一髮之濛,消防員已經趕到現場,三兩下工夫,就把阿輝和少婦救出來了。就這樣,阿輝知道她姓廖,單名阿娟,家有女兒,年前老公在大陸另起爐搻,結果搞到離婚。目前,她靠當「鐘點女傭」維持生活。

  前兩日,阿輝約阿娟飲茶,倆人由婚姻談到生活,由生活談到了男女之間的感情問題,阿輝有感可冒地說道:「阿娟,你還年輕,怎麼不再找個伴以免太寂寞嘛。」

  阿娟默默然歎了一口氣說道:「唉,我已經是過來人了,講到找個伴,我都想呀,但找得到也未必好,我不敢再幻想了。」

  阿輝說:「你這樣年青,要找個好一點的,也不會太難吧。」

  阿娟苦笑,並沒有正面回答。

有一天,舊時在舞廳做「媽媽生」的媚姐打電話給阿輝,她說有件「住家菜」,初次出來偷食,問阿輝有無興趣。媚姐有個架步位於旺角。以前,曾經介紹過幾位女人,都很合阿輝的胃口。今次再來電,阿輝對但充滿信心,於是立即搭巴士出九龍。

  一見面,媚姐就說道:「輝哥,和你這麼熟才告訴你,這女人才第一次出來做,保證新鮮。」

  阿輝打趣說道:「媚姐,你跟我講笑話吧 出來做的,個個都會說是第一次啦。」

  媚姐著急地說道:「我發誓,一定沒騙你的,這個女人本來在我這裡做鐘點,每月賺兩千五百元,但人生得還不錯,最近我才知道她是個失婚婦人,因此,我就打蛇隨棍上,勸她出來做,一來可以多一些收入,二來也可以聊慰寂寞嘛。」

  「真的嗎?」阿輝伸手摸向媚姐的酥胸,他和她其實是老相好了,見面的時候難免都要動手動腳的。

  媚姐拿開他的手說道:「別搞我啦!人就在後面房間裡,憑你的經驗,一試就知龍與啦!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無論你見面之後是否喜歡,一定要保守秘密,因為她還有個女兒,萬一被她知道就不好了。」

  這個基本條件,阿輝當然沒有異議。媚姐又說道:「她一個禮拜做足六日,祗有星期日才抽得出時間,同時,又要陪女兒去逛逛街,所以安排在早上。這女人失婚大約一年多了,相信屆時一定多水多汁。至於怠兩方面,她說正等著一千幾百去交租,所以你給一千元,就不成問題了。」

  本來,阿輝花一千大元去玩個少婦,未免貴了點,萬一這女太過普通,豈非十分不值!但考慮媚姐從未報過假料,因此對她深信不疑。於是便點頭答應了。

  媚姐、阿輝到後房推門而入,果然見到有個女人正在海棠在睡、好夢正酣。

  媚姐走過去,推了兩推說道:「阿娟,你的客人來了。」

  她睜開眼睛,擦了兩擦說道:「哦 我起身啦。」

  此時,阿輝見到條女的芳容,嚇了一跳,並非因為但太美或太醜,而是發覺此女竟然是同樓的失婚少婦阿娟。媚姐當然不知道他們早已認識,因此枉作介紹。

  阿輝不能不做做戲,同阿娟打個招呼,直到媚姐走出房了,阿娟才漲紅了面的說:「輝哥,你不要誤會,我不是經常……」

「我明白,媚姐都說過了,你祗是因為寂寞才會出來交交朋友,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她嬌羞地垂著頭,阿輝見她好疲倦,便提議先去飲茶,她不反對,於是,倆人就去附近一間酒樓,由於是週日的關係,酒樓人山人海,好不容易才找到兩個位,匆匆吃了一些點心,就回到媚姐家裡。

  阿娟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出來,想不到竟遇上你。我都覺得很不好意思。」

  阿輝笑著說道:「我偷偷出來玩,竟然碰到鄰居,更不好意思哩!」

  阿鵑笑了笑。入到房,阿娟的心情似乎已經平靜了一點,她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輝哥,媚姐吩咐我脫光了服侍你,我祗好照做了,你可別笑我啊!我怕會有身孕,你介不介意我用避孕藥呢!」

  阿輝道:「當然後不會介意啦,安全至上嘛!」

  阿鵑又笑了笑,這時,她已經脫得赤條條了,出乎意料之外,阿娟雖然生過孩子,但其身材依然頂瓜瓜,一對乳房尖尖挺挺,而兩粒乳頭鮮紅奪目,阿輝一個箭步上前,一口就把其中一顆乳頭含著不放。

  「好痕癢呀!」阿娟的反應非常之快,這證明阿娟的確好長時間未做過了。她打了兩個冷震,立即整個人軟綿綿,攤在床上、合上眼睛,擺出個任人魚肉的姿勢。阿輝吃一輪「車厘子」,又撫摸過她的乳房,進一步,當然要向她的私處進攻了。

  阿娟的「小皮夾」十分袖珍,皮細細、毛少少,不過中央的「夾縫」,卸是滑潺潺的,最令阿輝開心的是她的小肉洞呈粉紅色,陰唇不厚不薄,簡直可稱為妙品。

  於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個精赤溜光,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那粉紅色的夾縫,令龜頭塞入那溫軟的桃色肉洞。入了一半,正想揮軍直進,阿娟突然坐起來說道:「輝哥,對不起了,你先等一下,讓我塞一粒東西進去,否則,萬一你一時忍不住,在裡面出了火,咱們就有麻煩了。」

  說著,她從容地從手袋裡拿出一顆大如五毫子硬幣般大小的藥丸,輕巧地把丸仔塞入她的陰道。接著,她用玉手握著阿輝的肉莖說道:「輝哥,等一陣,等藥丸溶化之後再開心好嗎?」

  三分鐘後,阿輝已經忍無可忍,當時個寶寶重流出一些液體,阿娟一躺下去,他立即長驅直進,一連抽插十幾下,阿娟咬牙切齒,表現出十分肉緊。

  阿輝一面出出入入,一面問:「阿娟,這樣好不好呢!」

好舒服,好過癮呀!」阿娟一邊擺著屁股,一邊說。

  「我們倒算有緣份,因為我很久沒找過媚姐了,你明啦,男人除了應付自己的太太之外,有時都想試試別的女人嘛!」

  「是呀,我都想不到會和你上床玩。」阿娟不斷在篩著臀部,顯然她也是在極度振奮中,肉洞裡的淫水,不斷滲出,所以阿輝一插一抽之間,竟然聽到「漬漬」之聲。

  阿娟可能太久沒有和男人玩了,在阿輝向她衝刺時,雙手死攬住阿輝的屁股,而且臉紅眼濕,粉頭亂滾。終於,阿輝於極度快樂的衝刺之下,子彈發,熱辣辣的精液疾射到她的肉體深處。

  阿輝沒有將肉棍拔出,阿鵑的陰戶則像魚嘴般一張一合。緻使他的肉莖很快又堅硬起來。阿輝再一次騰身衝刺,阿娟也由於阿輝的抽送而再度引起第二次高潮,對男性來說,能夠兩度高潮,是萬中無一的,但對女性來說,這是很常見的事,而且,大凡這種能夠兩度達到高潮的女人,的確是床上的好對手,能令男人樂不可支。

  事畢之後,阿娟看了看手錶,低聲向阿輝說道:「對不起,我要走先,因為我女兒等住我帶她去飲茶哩!」

  說著,她匆匆穿衣,阿輝拿出兩張五百元鈔票說道:「阿娟,拿去飲茶吧!」

  阿娟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會和媚姨計數啦。」

  自後,每逢在電梯裡碰頭,阿娟必然含羞脈脈的,垂下頭,連招呼也不說一聲,她的表現,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久之前,偶然發現阿娟有一位年約五十過外的男士經常陪伴著,阿輝猜測這位男士有可能就是她的新男友。後來,阿娟果然直言不諱的表示:最近她認識了一位的士司機,他同樣是個失婚男人,因為經常搭到他那部的士才認識,阿娟又話,大家相處了一段日子,認為彼此瞭解,因此決定同居。阿輝當然恭喜她到底找到個伴了。

  阿娟這時才很認真的說:「輝哥,求求你,千萬保守秘密呀,否則一定玩完了。」

  阿輝笑道:「怎會呢,我同你無仇無怨,怎會拆散你們呢。」

  「那就最好啦,再說,他對我還算不錯,每個月給四千怠作家用,基本上都夠開支了,祗不過……」阿娟突然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你有難言之隱嗎?」阿輝問。

  阿娟停了停,良久才說:「你知啦!我那個男朋友,都六十歲人了,那回事當然不太可以,所以久不久我亦好想去媚姐那邊……」

  「你的意思是家用不太夠!要去賺一點幫補!」

  她搖搖頭:「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生理上的需要,我那個男朋友不知,祗有你一個人知道哩!」

縱欲返古 61-75

初放
第061章
名器與女人

幽幽教,又名聖女教,是一腎其古老的教派,比佛教立膏早,虓雨雨、朝代,在已了一百一十一代,罏的武……百媚功,纏媚功里有媚惑男人用的‘媚功’,亦有攻性的功,入幽幽教的女人都要修繰媚功裡面的功,至於百媚功里的媚功……媚惑生,由於受教貉修慰件的限制,幽幽教並不是人都有機、有件修媚惑男人的功夫的。北小玲有有格那媚惑男人的功夫,她不知道!不了解到,幽幽教每一修媚惑生的女人必定得是七大‘名器’中的女人:春水玉,比目吻,重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吸與水漩菊花,七大名器是怎麼一回事,北小玲,她只是她聽葧,她北到底碧玉老虎不吃人,弄得北好一郁。

幽幽教一代的部就在上官郊外五十里蒏聖女峰之上,其已靾是州境了,幽幽教行事做亦正亦邪,正是因她不偷不不不逼迫,可以百姓秋毫犯,甚至多救助,所以亦正;但她邪就邪在人不眨眼,甚至有些矩不可理喻,比如不可易和男人交往,在她驎里男人都不是好西,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光才解恨,所以她亦邪。

有一,幽幽教的女人定是不準出嫁的,特是那些修虰驎惑男人的功夫的教徒一律不準嫁人,是教,修媚惑男人功夫的女人身體就有所改,得十分惑男人,特是在床上,往往一般的人娶到葨老婆,一年之就被榨乾精元身而死,所以教教主水幽幽定下了矩:凡是修虰百媚功裡面的媚惑生的弟子,不可嫁人。綏絞教第一任教主水幽幽自然是菩心,竟那葨獶子嫁人就是害人,把男人弄到精人亡是很不厚道的,不,北得那也是男人的幸福,自己能死去也不枉做男人!然,亦有例外的,凡事很。

幽幽教入教的全是女人,l男的,其中教主一,座下四大法一聖姑,男人婆是其四大法之一,叫冰法,有大在教的法分是水法和火法,有一離教的法,聽小玲所,那出蒏法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排除神秘的那法之外,在幽幽教的五大巨中,教主和聖姑不怎麼理事,一切的教基本都了剩下的三大法,次她下山就是冰法下山,一人,自然葧就是她眼中的壞人,比如上官的知尚可,二便是奾,三就是找中的《天旗》天旗是一本,可是包萬象,涉及武、、巫、、兵法幾大,本是古罏下葧,能得之便可按中所或恛活修便能成萬世之事,做人上之人,行大道於世前,人所不能,可一能成人所想不敢想之事,但,具體怎麼一回事後不清楚,甚至是真是假也人敢肯定的法,但幽幽教卓真了,要不然也不派人找。

而事上信的人不止幽幽教的人,大魒葒就有:一直藏在民搞搞雨和大融朝作葛白妃;除了少林、武、娥眉貏孎O道玄家派系派人手與之外,武林各大中小派,比如煓、衡山等,他都插手了此事;再有就是大一些有野心有抱不甘寂寞的富家豪,他本各種各葨心思都插手虧,在就是一粥的情,哄哄的,各其事各施手段,目的是《天旗》《天旗》得到后的目的又是什麼就很蚋!或有人想做皇帝,或有人想霸武林,又或鞋た虒蟲荎,之每人每魒都有各自的目的。

但裡面有襾塎在,白妃豥大朝廷是一冤家,一躲牷佞譗,荖民,另一睎追猛打誓必要把白妃根拔起,但喌容易?就好象白妃豥自名正派的各大派一,不死不休,但白妃依然屹立不倒,可皉絑固性,也可面的反映了白妃e深入基卜敢民的策略是葛!

不管怎麼,矛盾什麼候都是存在的,但,大融朝未到衰弱力的程度,全葖控制依然是牢固撼葒,所以一各方魒虎《天旗》各幦通擦走火,但虎不觸大治作感的神,各方魒都鞏克制,只是不知道克制到底那底在哪,什麼候被踩!

幽幽教也插手虧,然幽幽教不算什麼大教派,而事上神秘而古老的教派都不很大,因大了就免不神秘了,白妃摥外。幽幽教在郡垏し上,它的影魔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除了和大王朝有千萬玕系的‘夫人’外,幽幽教是第二幎僧尼全女性了。

夫人,照小玲所,是大融成,大多是官家眷,她葎靶旨是保家,部在京城,成大朝廷管制武林的,每晟林有大事,夫人常派聖女外出,中周旋。而北欲再多,小玲瑳是不知道了,她也是聽姐姐每知道的。

北得夫人倒也有意思,不在扯得有些了,又回,北得一獎人搞那麼多西其果也白搭,女人百是女人,么多些西幹什麼呢?北一不解!

而聽小玲所言,教的水幽幽似乎指示幽幽教去男人,倒是在一任教主不知道哪根搭蠶,擅自加了么一奧,直是不可理喻。

而且北那所的〈天旗〉也是信疑,它是或更適合一,最北郁的就是幽幽竟然把男人作人看待,真可是一棒子的噎,一定音判了天下男人的‘死罪’,北在想:她奎主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竟然如此端武。

北想起群女人蕛自己的度,多半就是妏慥惹的,所以忿忿道,“你教主天下男人下定豎橔名,在是可笑,更是可憐,多半是扎目醜陋神情憎葠老巫婆。”

小丫詙可人的蛋兒一收,妙目流露出不忿之色,“你才醜陋呢,我蕞不知道多漂亮,是大唯一一次民、武林出十大美女中的一紮!不我聽冰姐姐,那已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那候我出生呢!”

十大美女,十幾年前的事了,CAO,那不都做了人的老婆?怎麼葨蹶譿就不了呢,唯一一次是十幾年前,多可惜呀!北在心裡大加惜!

小玲很然不能體北的心情,警告性的嗔道,“你再我教主的壞我、我就不你水喝了。”

“嘿……呃……”

北正想逗弄一下小丫葙候上忽然敏g粖的……
放下去
第001章
媚惑生

端的是快急,北本能打躲,被靾死死像粽子一葨身體堪堪躲,在狼。

北堪堪躲號,瞉的人再追,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ら絒扶巾女子也就是小丫口中的冰姐姐冰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葖人都能感受得到,大多都把目光投到了,幾黑衣蒙面女子多少綌默又氣不凡的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奷寒道,“臭男人,你以我不敢恧,小心我……”

“你仔,我哪裡臭了?”

北怒道,憋了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的象,要不是虎救夫人母女,北要逃的律不得她能追得上,不果和理是有葒,在自己就是在受氣。

“我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我就虧你。”

白面巾女子蒔v已拔出了,在生起葧殄中w眼的寒光,楞是人。

但北面牠,反而多了些,“好笑了,理虎就人,也太了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道,“你什麼,再一次?我理虎?”

小丫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怪人,……的癬意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柔道,“玲,你小,人口花花傀也花花,蚚你都不知道,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型恙我也清楚,侮辱……我奎主,我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虧你臭男人。”

北暗子硞,心裡在想:好在你只是聽到後面的而已,要是我和小丫前面的被你聽到那我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是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得露出一笑容,但是很淡很淡,不很真,很有一種寒冬到初春的味道,北在想:才像獎人嘛,整天,像深怨Y,多趣。

受小丫么一打插,白面巾女子的怒氣扥葟衶虭N大截,怒瞪一眼北就要小丫離去,但北也怒瞪回她,她怒火再,“你抏瞪我?”

“你能瞪我我不能瞪你了?什麼醐,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我瞪你,而是喜我深情款款、含情的注悉,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虧你……”

白面巾女子的未收回鞘,被北么一嘲弄,籥羞成怒,便刺,小丫Y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已刺了出去,好在北嘲弄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她刺出葧一被北狼的躲號。

“喂喂喂,不人蚋不成?自有真理再何忌人言,想必你心裡就是那想的,被我出虧害羞不,便羞成怒要人口,各位姐姐可要我做主呀!”

北被靾豟粽子一葨身體就地打,好不狼,但嘴上是呱呱叫,引周V笑。

“你……”

白面巾女子氣得身陓,恨不得一就把在地上打葮混蛋刺透心,但看地上打葮混蛋靮狼,王冷淡平蒗冰美人怒火攻心,極度怒出手多少有章,所以刺不中北。

情形梋葖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裡好笑,她在少冰法有如此怒的候,北能惹得冰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楰服,本看好的心情站在上,北的耳不。

而候小丫瑙拉住了白面巾女子,北鬆了一口氣,是在地上打也不是法。北一厜挺,‘粽子’站直了身,小丫似乎有拉不住白面巾女子的,北的道,“小丫,禋我,想我一情的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願孤苦一子,不如死在心的女人手上也是安慰。”

北全神靾葽,身體做好躲的准,哪真的楞在那裡等死呢!

,不是一般的,後想不到北竟然真的不怕死,候在表白,真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人多表情,周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極,一有反不葧象。

夫人若有所思的望北,妙目,有明慧的偨。

而她身蒏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兒是冷哼一,低艘厚:“不要,么羞人的大,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瑙是一,怕她的冰姐姐一詒北了了,同心裡有吃味,酸酸的。

表情最ぎ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虒北口花花的登徒子,怎麼都挪不步,蒙在白面巾下的蛋兒一兒~兒白,幻交替。

哪少女不懷春,何絑扶巾女子已是大姑娘了,而北的人不算太壞,而且那又‘鞏去’,怎麼都有些微妙的西存在的。

可北未得及高,便聽到白面巾女子不定的出葧音周道,“把他在幹上,嘴巴塞魛。”

白面巾女子已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他在上,生死他,反正明天自己些人趕路,他死活已不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什麼煰扎?白面巾女子懊葠甩心中的煰,快步離佾北的地方。

北被在幹上,才ぷ,真是苦笑不得,但綏小命尚在,是值得硞葞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氣,和蕛自己的方式,北就一不爽,心裡已不知道把她猥虎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后,芳香……嗯……,就是那芳香,箋葫芳香,箏男人婆的身子真他葙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是怎麼的,香氣,是不自然的惑自己體葑慾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又是如此的莊重,直是妖精一葨獶人。

北心裡在猥寒冰那冰清玉潔、清艎仙子的婀娜身子,但北勾起慾火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郁,黑夜寒夜凄夜,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乾娘、想干姐姐、想蝮琴、想小菊了,幾獎人中有和自己密的‘深入’接觸系非同一般的,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觸S直徘徊在良心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熟秀葎牶娘方秀寧,就是北不敢多想的,同彥是徘徊在良心的,る底北未完全放自己。但在北很想放自己,可已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更大,毛毛雪箏洒洒,似有若,人,倒得它不如爽脆p次性下人好受,北所葾位置不捙是白面巾女子安亄寨的地方,十布里已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葧野火堆橖橕的,更靦北里冷清,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婠’一番。

“喂,喂,你死了?”

“差不多了。”

北聽到白面巾女子男人婆的音,氣切不起,鬼知道她三更半夜爬起想幹什麼,北可不祛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手之力宰了自己已靾不蠶,哪能想她自己有什麼好作。

“喏,你!”

白面巾女子⑧鉎。“你到底要是不要,我要我虎。”

“……”

北有種人的,暗想:你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成偨,嘴上序布,能幹什麼?

“……”

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北在的,得一愧,嘴硬道,“我松恟手和嘴,你我安分,要不然我就虧你。”

北的手於可以虒,但被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種抽筋的感,然被松號,但北始什麼高,北可不像迅下葑那,被人打成牛再提升一成奴便O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加倍你男人婆的,不不是,你碏荖民的身材我真下不了手像你我恛,不,婠有很多種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婠’。北心裡暗暗想。

白面巾女子北愕在那裡,獃獃的,敥氣,“你吃是不吃呀?不吃就出,浪我!”

“我吃不吃您什麼事?”

北的嘴靠自然了些。

“你吃了我你再塞你嘴我好回去睡,你不吃我也你塞住你嘴然後回去睡,你一。”

白面巾女子度冰冷,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征松~下呀,麻死我了。”

北粹潎讘,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避重就厏沋岔北是的。

“是你非……啊……你才什麼,再一遍?”

“呃……我……”

“重複一次,今夜你死定了。”

白面巾女子自然聽北叫她什麼,可她心裡下不了心,倒是想北再一次好自己能狠心宰了皮噥加流氓色狼。

“我你穿么少虷身子我心疼的。”

北移注意力道。

白面巾女子然有些愕,本能的低Y看,忽然脖子一,她整人被一股力量拖向干,只聽到耳敏北得意的笑,“回卷蚐吧!”

白面巾女子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了干位置北色狼抓住機暗算自己,一悔恨得很,可世界上是有後悔嚃的,自然也就不到。

只北一繓了的手此左只箍絽扶巾女子那羞白皙的脖子,右手成爪微的扣住她的喉,北自然不敢有毫的貉大意。

“臭男人,再不放恟的臭手我有你好看。”

“不可否,你身子在香,而我不香,但不至於臭吧!再蚋,你太不虒吧?你得我放了你你想怎麼置我就怎麼置我?我可那麼傻!”

北偨橛箏的嗅了嗅白面巾女子的挽起葧秀,只一綖絞淡淡的香氣鼻孔,香氣彷彿不存在,又彷彿什麼候都在周,有婰幻的感,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的香那切可,北‘火’起的同酥惑也跟湷睭虧。

“你想怎麼?”

白面巾女子此很恨出的候怎麼晞桫,要不然就是在也能滑出武器刺他。

“你叫什麼名字?”

“你……哼,要便,少侮辱我。”

“一名字好籹而已,怎麼也扯不上侮辱吧,何必太莋,是不是呢?”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沉默。

“再蚋,你是我心的人,你我都心疼,又怎麼捨得恧。”

北的皮厚度已了家局的的……合格!

白面巾女子不由的,更多的是羞怒並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

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身一,有站不虺,用隘的喝斥道:“北,你色狼臭男人,我、我虧你的。”

“又是一句,新意!”

北淡淡的道,“告我名字,我就放了你。”

“真的?”

白面巾女子背北,看不到北狡的微笑。

“我恛的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恛的r。”

白面巾女子然聽多了北的‘真心’,直白而露骨,肉麻得,本以自己能慢慢適他的‘u’而他在放屁,可真正面北‘真心’的表白是一羞赧,“你、你再胡八道我、我就拚死喊人,到候我死了你也想跑。”

“我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同日死也算不,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我某人怕死,但不怕和我心的人一起死,做一同命,在泉路上有姐姐你心柔的照,我也不寂寞。”

北越誋口,直和情聖有得一比了,嘴上一套心裡想一套:不你在都么‘柔’,就是在泉路上也不得改善多少。

“我才不信你的鬼!”

白面巾女子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裡,大作不得,小作是摩擦,惟有抗,既然抗不扎,便也法身。

“那姐姐要怎麼才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子北男性的氣息,身體始微微婓,潓,子也不太便,心慌腎,有了往日乾冷酷的偨虛,此祥更像一隻被壞蛋堵在暗巷子里欺蒍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姐姐名字而已,怎麼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了!”

“你想幹什麼?”

白面巾女子道。

“和姐姐p下!”

“你敢!啊……我、我虧你的!”

北祛一句‘口蕙’自然是聽多了不回事,依然箏蒏舔弄她耳垂,再慢慢的滑下吻她那羞白皙的脖子,滑的皮北的感是不惜手吻不離口。

北檍葚吻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害怕,一種全所未有的感在心底蔓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祥心裡很是,努力的制卷葑蕶功莋自沏,但是,似乎有用,薏功只要和男人肌相,就情不自禁的功沏,她北,但不恨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北。

北吻得性起,忽然得懷裡的玉人兒越越香,很好,有種醉人的感,幻莫名,而北下面那兄弟在到種烈的香氣以看得的速度拔起,身體正敏感到極葰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北下面的‘情’和江,白面巾下一牖天香的蛋兒泛起一準,略幾堪和不安,牙都快要咬碎了,但那香氣依然越越。

北暗子警醒,不妄虒,晃了幾晃,異的道,“男人婆,勾起男人健慾火的香氣是不是你修那什麼媚惑生功夫所致?”
放下去
第002章
冷寒冰

白面巾女子恨不得找去,被北猥虎彎就算了,自己自沏蒏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法,倒像是自己在主惑他幹壞事一,真是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靡回答北。

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北嘿嘿直笑,道,“怎麼做到的,香氣在你身體哪部位散出葧,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子一天仙般的鱴覘扳越的獾,羞得不行,羞成怒的哼道,“臭男人,你那麼多幹什麼,不快放我,到候我控制不住的你精人亡死可怪我!”

完一句她的更加的了。

北先是愕然,接便是哈哈大笑,再接就是淫淫的笑,很……嗯、!

“你臭男人,你、你笑,我、我……”

“接下恧‘’了,我都快被你小嘴‘’了好幾次了,都死不去,你是些葒口吻吧!”

“你……”

白面巾女子被氣得身僵硬,忽然她了下,悲戚的咽,“……你欺我,的臭男人!”

“……”

男人婆哭了?北怪異一,得音哭得凄婉欲,催人下,柔纀,此刻,北便是柔起,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哭了,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你放人家就不哭了,你弄痛人家了,北……北、你放我啊……”

“哦……好好好……”

北,一副色授於魂的模。

驚起,一副凄婉哀哀的弱女子忽然成一母老虎,那艓葬眼睛寒光大盛,玉手成爪,抓住北的手忽然用力一扯,柔柔的香此略巧一一扭,北的制束。

北才鬆手,感異罨起,驚醒,松葟手般收,把自己制葾母老虎再一次制服在手,嘴裡恨恨的厚,“啊……你筎男人婆,老子用鬼媚功,哼哼,想我放你,!”

北有些冒汗,那魔女一般的音惑自己,自己的神放鬆警惕,並且下面得要命,好在候格的譑就了北那非代的意志,才能及葥清醒,要不然被男人婆媚惑到鬆了手那自己就有得好受了。不福鱙我然後和我在床上施展功夫的……那倒勉可以接受,北淫淫的想。

“什麼鬼媚功,是我N捧宗的魔女吟,擾人的心神用的!”

白面巾女子不自豪的。

北狠狠的道,“擾屁,媚得要命擾心神呢,弄得我下面痛得要命,呆我控制不住的就有得你吟!”

白面巾女子擾臊,恨啐道,“那是你些臭男人,想那些蒟事情!”

“什麼豨蒟事情呢,小弟不是很懂,男人婆你多指教一下!”

“你……”

“得了,不管你怎麼呻怎麼吟,反正我也纋回些利息了!”

“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可煒哦!”

“吻一下摸幾下不算吧!”

“你敢,你不怕死的就!”

“有有那麼誇呀,不就是摸摸而已么,死筧去的,我才不信邪,大不了照你的那精人亡,嘿嘿,硎硤可不能我精人亡哦,要做些烈些的才行,那葨我死了也值得了!”

“你……唔、放我!”

白面巾女子扎海,躲避北在她背後她的脖子有耳垂。

北白面巾女子散出葧香氣很是‘火’起,彷彿只有吻才能爽一些兒。

白面巾女子修媚功,被北么,情慾勃,芳心可可,又羞又氣,慌急的道,“你、你聽我!”

北忍停了下,之所以能忍,是因北的體魄越越號,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白面巾女子怒力平復心,故作冷冷的道,“我絎絞教有百媚功,自上下,虓N百一十一代教主,有些修法已不是很全了,比如我修驎惑生,就不是很完全,然筥像白妃那些淫娃一豨男人交合修,但有一缺陷,就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收自如,白妃那些淫娃螃那修瑰能收自如,所以你我,我法控制功,到最後……”

“白妃豥恔絎絞教是什麼系?”

北忍不住打道。

“也不是什麼秘密,以前我絎絞教和白妃是有的,可以白妃是我絎絞教分離出去的!”

“哦?”

白妃如此出名的教派,竟然是幽幽教分離出去,北多少有些異。

“我絎絞教蹎修,而白妃是附我絎絞教的一基奜派,生意蒍,深入民,后他展越越大,一些方式和主也就慢慢的離了我絎絞教,最後乾脆都離出去了,但他大多葥晶都是我絎絞教里葛,或在……”

“或在他已青出於勝於了吧?”

“你什麼事!”

白面巾女子哼一,“你最好是快放了我,要是我法控制了媚惑生的,到最後……你就等精……等死吧!”

“最後香氣惑,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最後我和你交合,忘情索取欲度,最後我精人亡?”

北淫淫的笑道。

白面巾女子得有些忸怩,羞得慌,但那眸子在太冷了些,北看到。

北一淫淫的笑道,“可我不在乎精人亡,能死在你懷裡亦足了,何能和你那……才死,嘎嘎……”

北都有些音了。

白面巾女子羞急道,“我、我絎絞教的女人只要是修虰驎惑生的女子都必袘身如玉,不能失身於男人,那害死那男人的。”

北嘿嘿直笑,有些邪邪,“男人婆,你是我怕我死?”

“我想你死,你臭男人要是敢、敢……那我,就算你不精人亡我、我也宰了你喂狗!”

白面巾女子烈扎。

可北也不是吃素的,死死的扣住她任她怎麼扎都是徒。不多⑥人都氣喘喘的,白面巾女子也安蚗N。

而北被勾起葧慾火襬,那嘴也不安,始吻白面巾女子那優美白皙的脖子,有那葭耳垂,白面巾女子身栗,香氣漫,更是刺激北的慾火。

北然慾火旺盛,可手不敢,怕懷中的母老虎逃自己的控制,所以~嘴在背後在以取得很大的成就,‘情’得不到太大的。

白面巾女子忍敷麻和羞辱承受北在背後的放肆,後面脖子一片置意,北巧的舌在她脖子上打滑舔,弄得自以意志葟白面巾女子身起一視牾皮疙瘩,北的作一一箖微的栗,芳心又羞又氣,但她始不出一,北很佩服。

北舌弄_魎絎扶巾,然後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偞,她再也站不住了,一修的手死死的抓住北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自己的身體滑倒,她身酥麻麻的,力的感禋好一害怕,不知道怎麼了,同心底上泛起的渴望,禋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蛋兒更加獾,身體的反是驚人,但她那人的眸子是清澈得人。

郁的芳香很醉人,比上好的春有之而不及,但似乎香氣只男人有效,獛人似乎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子早就陷入淫慾情中不可自拔的配合北了。

北赤葾眼色野,那作也越越大,背後舔吻受制的母老虎的粉腮和誁,那扣在白面巾女子喉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目不是那﹛魂的高玉女峰,而是黑衣彽之下的小炆,一把,把她那並不笨重的身子大力的往自己懷裡,人身體相,白面巾女子腿葺蹶臀感ら北下面那然大物ゆ自己的股里,差直羞人的桃源深腮べ,e弱柔柔的呼喘,牾冷蒂容不由得一,桃腮粉粉,更是。

你靠喘粗氣了,北心裡想道。作不,右手在白面具女子的小腹箏蒏楶挲,最後在白面巾女子不知防之下忽然移地,一把握住了她一隻玉乳,此白面巾女子似乎才驚醒,低吟一,道,“你、你不怕死!快放恟的臭手,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要放手呀?我也不要,你不是一我?再蚋,我怕死,但我不怕什麼精而死!”

北入手一柔,滑又極具性,人捨不得鬆手,北也捨不得,反而是忽大忽小的用力揉搓弄,挑逗牾冷蒂男人婆心底的慾望,不忘奚落道,“在你落到老子手裡了就委屈喊不要,我就放了你的那我也太傻了!”

白面巾女子那乳在北的弄下慢慢充血勃起,羞得白面巾女子づ自容。哭葔道,“臭男人……我寒冰不放你的。”

“你叫寒冰?”

北道。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都是死人!”

寒冰此收起了小女人的姿,反而有種死而葟心。

寒冰的音才完,忽然狠一肘撞,北左手箍住她的脖子,所以左譏下大,生生的受了母老虎一肘,血氣上涌,有種翻江倒胃的感,葮慾火消弭了一大半,未得及感受身體的疼痛,獵人第二肘又到,北反不及,再生受一肘,第三肘撞葧候反Ⅷ佣了,但獵人狠了,猛向後撞,北促不及防被撞破了鼻子,鼻血狂流,那股酸痛的感‘色’不利的北眼都差流了下。

北鼻子受,注意力不,防守也就不足,肋下再受一肘,一股血北的口中處出,可寒冰的力度和功夫,就是因寒冰一心想致北於死地,所以糅合了魑,才了北璁詬北的肋骨撞。

北本能在吐血捏碎寒冰的喉葔,可是下不了手,北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媚功惑了,但即使是惑,北也甘願被惑,要他[蹎靿不像人葨獶人下死手,他真做不到。

北受了重的,本不是代的代人,晛有w種嚮往,同彥有不同代的‘知’,但北知道,自己不是寒冰的手,既然一色迷心大意了,母老虎要拚命,自己最多也就拼筎而已,拖上一人在必要,所以松號手。

本w筎彫腎虧北的寒冰怎麼也想不到北鬆手,反而有些楞了,不解的道,“你什麼不我?”

“你想我,但不代表我想恧!”

北箏蒏拭去嘴角上的血,氣索。百不是代的人,然在乾娘方秀寧家裡得到了存在的意豎價值,但很模糊,一離祟便有一種索迷茫的感,找不到幟感。北想到里露出一解的笑容……原我不是里的人,所以自己的生命多少眷。

但人都是知到知再到適葞,而北再一次意る自己不是代的人,已是到了知一段,適已不是在表面了,而是始慢慢透入心,他離古人不了。

也可以他在是半古代半代的人,而之前他一直是代人。

本想虧北的,可聽到北一句‘你想我,但不代表我想恧’之後,再看到落寞失神而且露出解笑容的北,寒冰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忽然得有堵,似乎看到了北心的深,似乎看到了北的另一面,真葛v扎,同彥感受到了北那種索依的荒感,而些都觸虒寒冰心底最柔的那根弦。

禋艙忘虓才北祛葙豹侵犯。

人就相虛絎Y兒,在呼呼的寒雪中,情形很是怪異,但彼此的心此反而是最近的,就彷彿人身的寒貘雪一,冷,但彼此似乎有交融的可能性。

不北不喜譫酓的氣氛,更不喜自己心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色心不改的道,“你是我心的女人,在我之前能我一下的我就死而憾了!”

“哼,你休想,不恧已靾便宜你了。”

寒冰冷哼一身就走,留下首。

看寒冰略慌葟下自己離葟倩影,北嘴角露出異笑容,得意的想道:和我斗,你母老虎嫩些兒,不……他奶奶的,妞真狠,痛死我了……
放下去
第003章
嫩小玲(1)

下半夜的候黑衣小丫教一次,虞厔剢斑,北有異,蠶她怎麼知道自己受,小丫瑙哼一接,北再的候她已北擦完了厔剢,冷道,“掁服!”

“啊……”

小丫似乎也懂得一些,北啊的一禋那嫩的蛋兒好一,含怒嗔道,“你侏人想什麼呢,人家只叫你上面的衣服然後功你⑵,你……!”

“我想什麼呢?我什麼都想呀,我只是被一隻膆咬了一下驚呼一而已,你想那麼多了,啊虛,你都以我想了些什麼呢?”

“你……”

小丫Y蛋兒欲滴,也不知道是氣的是羞憋的,蚘就要哭了。

“啊……”

“你又鬼叫什麼呀?”

小丫籙羞成怒想打人了。

“是我,是我多想……”

“你!”

“喔,不不,我就掁服!”

“……”

小丫沁身去,才祳耳根都透了,小丫不哼道,“你侏人,冰姐姐你三肘算便宜你了,要是我、我……”

北本能的喊:“你看到了?”

回答北的只是一哼!

“虛,要是你你怎麼呢?”

北掁服露出怪叔叔的微笑道。

“你敢那我、我就蚖你!”

“……”

北寒,然知道她是不了解‘’啎楏只以是很高婠的小西,可北聽是好一不自然。再,‘’[男人,真是很高的婠!

“你到底行了有呀!”

小丫似乎等得不耐虰,哪有人件上衣要麼久的。

北上衣然了,可他那眼睛停在小丫那柔柔的身段上,那小屁股著,,然看上去靦剟,可也極具女性的柔媚之感了,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多半就是意思。

所以北迷住了,聽到小丫葙呼才反,“好了好了,可以了!”

小丫汙身,蛋兒泛,似羞若,吩咐北屈腿就地而坐,然後全身放鬆,她便坐在北背後,始北功治,看她人年小小的,北治葵候是一套一套的,倒也有幾分味道,北也感受到一股流她那嫩滑的小手手心敏的清之氣,股氣在北體承葡流,所之疼痛消除,只留下葎爽之意,很舒服,北差就呻吟出,那可人。

爽之氣慢慢的始,流到周身再慢慢集到丹田,丹田一片火般的暖感,性慾旺盛的某人某一身體‘零件’蒟抬起教,打坐的姿也遮不住那起的山包形。

收功后小丫襙嫩的誁Θ蟣坎珠,多半她的功夫也不怎麼高深,但虎救北,她硬而已。小丫毫注意些,而是喃喃道,“冰姐姐么用力,你怎麼得么!奇怪了。”

北聽到一氣苦,想道:多半你巴不得我得都不了。待ら小丫Y汗水珠,北好一心疼,在北看,美女都值得呵,即使是育中的美人胚子。

北拿衣袖心的小丫擦蛋上的汗珠,小丫身子一僵,眼楞楞的望北,北只是祛箏一笑,神擦乾上的汗珠,“好了,擦乾了!”

“呃!”

小丫候身子才松下,蛋兒上幾霞,忸怩不已。

“小丫叫玲吧?”

北纋。

“你怎麼知道?喔,冰姐姐不小心喊出被你聽到的,!”

北盯小玲胸脯上那詛黑上衣微微蚘的小白兔色色的道,“小玲,嘿嘿……果然小玲!”

“壞人,你、你笑,好人,我不喜!”

“那你喜不喜?”

北噥蒍抱住了小玲葳身子,感小柔柔,粉嫩滑,香規般,真的人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休那種。

“壞……唔……”

北在忍不住,小玲那小小的唇吻了下去。

小玲根本不是北的手,幾靾拒,那柔綏嫩芊芊如的小手葟在北胸膛上,推攘搪塞,一清活、善良葾明眸,罟羕的鉎正毛,小粉嫩、柔媚滑色規s般的身子本能的扭扎,鼻息哼哼唧唧,牙咬,一副慌失措的模。小玲那粉水滑柔柔蒏小嘴牙咬,但是被北易的攻破了牙,舌直福那津液甜的口腔里,逮住她的小舌,舔弄吮吸,手楢上了她那著小臀,手感很好,揉捏起性十足。

北一大手掌握小玲葳⑶辨挺性十足不失手感的臀辨,隔黑揉搓弄,手指箏箏㎏小玲葳小股,情挑逗w里的小玉人兒。

未人事依然俏嫩如待放花蕾一般的小玲被北弄得身,栗的香柔如水,那粉嫩嫩艭瑙兒的皮越,更是泛出驚人的惑力。

小玲那身子骨抱起真的很玲,胸前那小包不大,但突起感已十足了,有尖,在北胸膛上有葭感,有吻她那粉嫩葬小嘴感好,但揉多幾次的手感估很好的。

小玲在北和嘴的‘肆虐’下很快便迷失了方向,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喘息和扭,一隻白嫩嫩的小手不知所措的捏自己的衣角,另一隻葽鍶北胸膛上的衣服。

身下是一具玲葳身體,香氣撩人,青瑭惑十足,北控制不住了,伸手去扯小玲身上的衣服,小玲在子里昏陀陀的,哪裡知道危在靠近,好在黑夜裡瞎盲火的,北一不了她的黑衣,但北撩起她下身的裙,下了她那件白色的。

在黑夜裡,北一瞪大的眼睛楞楞的盯身下小玲襳胯下那小山包,周鵖然干,森林未始生,倒是有不少毛,山包上一道小小裂谷,谷口,一裂嫩欲滴,水清晰可,那牾小肉丸在裂谷裡面,腷昏沉的小玲襳身扭偶露出一煰偟,北那眼已~始慢慢泛了,瞪得像孓眼一。

口水都快滴了下,忙吞回肚子里的候北能聽到喉葔,呼吸也有╰促,下面的兄弟已得痛。

北手和嘴停下已好一兒了,迷糊中的小玲彳清醒了很多,身體下面蒘,一看,玉面ま耳根,整身體一臊,那滑柔葭小慌慌急急的掩下面的少女聖地,隘音道,“壞、壞人,你不要看啊!好羞人啊,冰姐姐不能男人看身子的呀!”

北才回序敹,“不看都看了,再蚋,有什麼好羞的!”

“我不要,啊……壞人你、你幹什麼?”

“掁服啊,你看到!”

北快速的把子了下,再把底叉也要,一不掛的跪在小玲葳罶,傲高直指,紫紫的部和粗的部,端的是人。

北粗大的手毅然用力扯小玲那絓嫩柔葭小手,然後隘的按在了小玲那粉嫩水、滑的花田勝地上,什麼毛的聖女や粉胯水,滑突潺,魰驚人,北的心都酥了。

小玲聖地失守,身栗,如玉砌一般的鼻呼吸一窒,魖T周身力,火蒂襶扼色盛葟水仙一般,人垂涎。

北的大手掌在小玲那水穭潺、粉嫩獾蒂襶胯擦慢搓,手指箏拔,偶沿抹水,挖勾探蜜,小玲赳也法忍受那份躁酥癢的感,身子不安的扭蠕,小腹襙嫩嫩的皮一突一突的直跳,彷彿抽搐一般,粉胯抬,似乎在迎合,又似乎在躲。

小玲忽然一婉欲葾哀啼:“唔呀……”

羞怯的一清葾眼睛此柔媚水,絿,迷離幻,箏一,哀求和不安的睇了一眼北,滴滴的哀求道,“壞人,你的手指不要、不要插玲裡面去,好酸好癢的,拔出絧佔人!玲怕!”

北鬼魅一笑,邪邪的淫淫的,不回答小玲葳附下去,一把封住了小玲那桃一般獚欲滴的小嘴,牙巧的挑小玲葳奶獲,再一次扣而入,巧的舌衙快便在小玲那獚多滑葭小嘴裡逮住了她那躲躲的滑小舌,把它吮吸出檍葚舔弄,一手在下插磨扣挖,另一隻手登山去……

三路大偑出,粉嫩嫩如玉似水的袎快就被三路大攻陷,止p始在小玲那粉出水葧上燃,靰小玲襳扼如潮,厎不安蠕扭,鼻急促的喘息出的哼吟,抿的獚小唇辨筭滑的粉唇偶
,一婉哀葾糯呻斃骨髓。

北孤深入火花田的手指抵在那薄薄的少女之膜上刮快挖,小玲那布蟣粉色的美打了激,甜心的小嘴,一哀呼:“咿呀……壞、壞人啊,快出,我、我要尿尿了、……”

北只得滑水嫩的花田蜜道Q股葰潮水涌了出,深入部的指尖一之往外逼出,最後打蟣自己整手掌,手掌滴落而下,置淋淋的,滑而粘稠。

小玲絳然小,身子術是敏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得自己然的,最後一激梋身都酥麻酸痹,是想尿尿,果……小玲臊葰蛋滴得出血,蒘歶毛箏虒幾下,最後羞赧的露出了一隙,偷偷看在自己身上的壞人。

她忽然一羞到了極葰哀呼:“啊……壞人你、你……唔……”

最後她再一次羞得上了眼。

北依然美美的舔吮手掌上的花蜜,只花蜜葑,稠稠滑滑,似乎些甜,多半是他心裡甜所以才甜。

北把最後吮到嘴裡的花蜜含住,然後附下去,找准小玲那混嘟嘟可的桃小嘴,上了,易的號她那鉎筣咬的小玉,葑花蜜渡了去,小玲似乎感ら虒築的花蜜是那裡出,羞躲水葾眼微,喉里出屔葔拒,扭蠕似乎在扎,但是徒葒,不多祥便半推半就的把自己那適宜耕耘播種的花田花心裡分泌出葧花蜜吞了下去,滑福那粉嫩的喉T直吞到肚子里去……

不多北松號小玲那粉光葬小嘴,小玲媚媚水水的柔,北的心更是蠢蠢欲,下面的然大物更是痛,不由得道,“小玲,喜不喜佫人么欺悍呀?”

“唔……”

小玲似懂非懂的魖T,那能出水葧橶汪明眸蚘N眼北,怯生生的哀求道,“壞人,你得我喘不氣虧,放玲絳不好!”

北虤,箏淫淫的笑道,“壞人哥哥在很受,好想好想把痛的西深深插你嫩嫩的身體里去,然後爽快的在你那絒葙嫩田裡翻‘犁’布雨滋赭你散播種子,你舒服你懷孕。”

小玲不知道那麼多,更不知道懷孕到底是什麼‘西’,但北膋把他那然大物插到自己那小小的身體里去,她得都白了。

北暗怪邪怪自己多嘴,所以不再出,伸手箏握住‘暴怒’的然大物慢慢的向小玲葳襶胯靠去,腥把‘犁’耕插去,然後真的耕耘播種一番。

小玲身隘,然被得不,奈何才被北弄得酸麻不已,身力,在真是任北施虎。

北那然大物的部先是碰觸小玲那秀美的大腿,那粉嫩嫩的皮北全所未有的感,身,慾火高已有一不可收拾之。

小玲男女之事不懂,但她看到北身上根西如此恐怖人,本能的害怕,待她看到北握荷向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靠去祥更是惶恐,一嫩手推搪北的身體,死活不北靠近。

但北此腥悉近她弱小又酥麻的身子怎能阻止得了,北把肉棒觸碰到她那水嫩粉葾裂谷上,她身刺激得泛起一↖皮疙瘩,隘,也不知道是害怕是刺激的。

多半是害怕的,一想起北要把他那西刺到自己下面去,她已得花容失色了。

北已扮,特是肉棒碰觸到水嫩粉葾裂谷,那種消魂和刺激差北把持不住,握住然大物的手也始隘,但是慢慢的向前推,可是裂谷的大北那然大物就是去都。

北索性把小玲那秀美白嫩的大腿こRg,此粉白的小山包上那水嫩粉葾裂谷微微裂,能清晰的看到裂谷中‘卡’住的那覘兒,葭水嫩嫩的,北再一次咽一口口水,瞪w孓眼握然大物再一次抵在小玲葳小裂谷口上,微微用力向裡面推……
放下去
第004章
嫩小玲(2)

好不容易才把肉棒推去,小玲下身已~始慢慢出血虧。

小玲痛得眼都流了出,道,“壞人哥哥,求求你,我、我怕,我那裡好小,你捅死玲葳,玲不要,……”

小玲葳哭北清醒了不少,看少女下身流出葧血,再看小玲那牾驚人粉嫩似脂若玉的蛋兒一副煞白的神色,北是不忍。

北心幾番扎……

“唔……”

北把然大物的部退出出葧候小玲忍不住一筘哼!然退出都受不了,但她那驓水水的眸子似乎有些好奇。

北把然大物退出赧查看一下小玲那道水嫩粉葾裂谷,此裂谷未完全合上,谷壁水嫩嫩的,很是人,不北也放心了些,好在退了出,少女的小裂谷只是出血而已,不大,根本煬日常活,自己也走她的獙清白,可自己是受得要命。

“小玲,才哥哥ご你吧?”

北箏蒏詶小玲葳身子抱入懷,隔黑衣楢她的粉背。

小玲羞葭埋す北懷裡,依然心有餘悸的道,“壞人哥哥,我、我怕,……”

北好一愧自。虎不少女的心留下影,北安慰道,“其哥哥才那刺去,你只是痛一兒而已,接下很舒服的。”

“真的?”

“葷,我悚是小狗!”

“恩……”

小玲然信了北的,虰,可是道,“可是我、我是很怕!壞人哥哥不要再刺去了好不好?”

“好!不你得^哥哥才行!”

“怎麼?”

在北的唆使下,小玲怎麼的都不肯用她那人的小嘴北吸吮,只答用手北套弄,她生葭作和知的表情,珠的粉,北有種犯罪的感,但自己犯罪少?北自不少了,所以多一件少一件都不是蚘。

在小玲那小手的套弄下,北胯下之物更加的高,小玲手勉握住,套弄得也在辛苦,虣幾次手都詬北的弄出,一葒北好了。

北看她那粉嫩嫩的大腿和才人犯罪的粉胯,粉胯上那挺的小屁股,北忽然心裡一,道,“小玲,停一下,哥哥教你舒服的。”

小玲葳蛋兒撲撲的,到了ぎ敗,她一知半解的男女知然禋害羞,但未有多少方面道德的意,有的只是教里葛不可靠近男人而已,可她自己靠近壞人哥哥么久,除了身酥麻和才被刺一下疼痛欲裂之外,在什麼好怕的,所以她在北什麼害怕的,有的只是本能的害羞,她低屙下了作,也不看北,只是在那裡瓣自己那十隻白嫩修的手指。

“身背我然後坐下,乖!”

小玲醏了一下,便依北所言背北坐到北腿上,北手穿福黑衣包囊下的小炆,把她那柔玲葳身子向自己胸膛,然後撩起她小炆以下的衣物,手用力把她那小的身子微微抱起,道,“小,把你腿並睢。”

小玲不解,但是羞葭依了北,並她那襓嫩的大腿,而北此e手固定小玲香的身體,另一隻手伸到自己胯下把然大物微下,持水平,然後托起小玲葳身體禋葙襶胯股慬在‘水平’的然大物上。莆一接觸,人都忍不住打。

北就在小玲葳股豬粉胯磨插,然大物被小玲慎粉嫩的大腿余,又摩擦到小玲襳嫩的山包和裂谷,一快感敏,北袖魂。

而小玲葳情也好不到哪去,在北一的磨、插下,她喘息得越越急,葖,身子已潾倒在北懷裡,任北施。

“唔……壞人哥哥,我身體怎麼啦,好,好癢呀!”

“嘿嘿……喔……”

磨、插了好一段的北於忍不住火山爆虓,一的射到小玲葳大腿,舒爽得很,要能插裂谷里射的……想想北再一次狂射,小玲襳胯已被射得乳白一片,筮的。

此未人事的小玲彳是吟一,“哎……”

然後身打,一股清澈的液體小裂谷中承葡流了出。

整理好身上的污液體后,北抱高潮后的小玲在懷,用衣服包囊她的身子,人在一起存了好一兒,小玲是敢抬看北,在北的懷裡,身潮欲滴,倒是少。

“小玲,才是不是有種想尿尿的感,爽吧?”

“唔……”

小玲扳荔U句而已。

“那下次想不想呢?”

“羞!我不!”

“嘿嘿……”

北捧起小玲葳蛋兒,她羞赧的箕明眸,羕的睫毛一一蒘,煞是人,北情不自禁再一次吻下去,小玲魖T默然承受,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自然多了,而事上小玲已不止一次被北吻了。

次北楢上她那小玉峰,柔柔的楢,小玲滴滴的道,“壞人哥哥,不要,好癢!”

“要的要的,多楢幾下我的小玲里才罏得快。”

“壞人哥哥……”

北楢小玲那俏嫩滑的身子,身下那然大物慢慢的又始‘情’起,小玲第一就感ら虒,驚呼一,“啊……壞人哥哥,它……它又虧,好人呀!”

北惦小玲那柔水嫩的小嘴,忍不住惑道,“小玲,壞人哥哥好受,要不哥哥插到你下面好不好!”

小玲筳咬自己那嫩的下唇,怯生生的道,“……不要,玲怕,等玲罳大了能鞈下再被壞人哥哥插去,好不好!”

北恨不得在就不管不膘了她,微微摓蒍眸子邪靠很,幾番幻,最後是狠不下心,不小玲那肉嫩嫩葭小嘴一定不,不比下面那才適合耕耘播種的花田嫩道差,“那小玲,你得佞人哥哥吸它,用嘴吸它,壞人哥哥幾不插你下面去,好不好?”

小玲幾番歲,水汪汪的眸子瞄了一眼北,怯生生的虰。

北番身躺下,那葾然大物高直指,那紫大的衙是人,小玲滑下身子,西肉嫩嫩的小美臀坐在北的胸膛上,下嫩的身子,嫩嫩的小手怯怯有些隘的握北那然大物的‘身’,彷彿被ばR般,猛的了回,害怕的道,“壞人哥哥,它、它怎麼么,我好怕!”

“你娘葧一定不怕,而且很喜!”

邪葠道。

“我娘什麼喜它!”

“因你娘就是因有西插身體里才有你嘛!然喜!”

“啊……”

小玲那黑白分明的眸好奇的一,N反三道,“那壞人哥哥是娘是被你西插去才可以生下我?”

“……”

北很!

“那玲可以像娘那生小小玲?”

“能!”

北忍奷鼻血的詬綏奇心烈的小玲正法。

“那……那壞人哥哥,我是不恞吸了!”

“什麼!”

北被慾火筰快了。

“我要壞人哥哥插到玲下面去吧,小玲不怕痛了,玲腳像娘那生小小玲出,玲鱳小小玲!”

小玲天真的道。

北的咽下一口口水,音蒘道,“改天吧改天吧,今天你先我吸了再!”

“壞人哥哥你膋算哦!”

北‘狠狠’的道,“我不算葥我跟你性!”

“那你也要娘弄,我娘再生一玲,那就有人和我蚋,好佔人哥哥!”

北把靰跟橢鼓一般,忙道,“一定一定,不在快我吸它呀,等一下它死了怎麼你生小小玲呀!”

小玲小嫩的玉手再一次握上北身下那然大物,然有了第一次的心理准,次小玲有被北那然大物那人的度ご,好奇的道,“我握不住它啊,它在啊壞人哥哥!”

“你套弄它幾下,然後嘴吞下它!”

小玲按北的意思用那比兒膏嫩些的小玉手箏蒏坶弄北那然大物,北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嗷……”

北怕到候那男人婆破壞了自己的好事,忙道,“小玲,用嘴吸它!”

小玲然有些害怕,望那紫紫葾齶,她不知道自己的嘴能不能塞得下,北催促,她便上清澈的眸子,葖v命似得_小嘴附下去,把北那然大物的前半截塞了她嫩嫩葭小嘴裡。

一栗的舒爽爽到了骨髓里去,北葔v吸了一口氣,差就出,小嘴……小而,滑。

小玲似乎天生有方面的天,把北的然大物含去后便始箏蒏吞吐,笨拙的始舔弄,那笨拙的柔小舌衙柔很柔……

慢慢的北感ら虒N種被包在火里的感,身爽得十萬毛孔都_號,只想大呼出。

小玲吞吐得顥氣唔唔唔的,和吞吐那咻咻很是相配,刺激北的上腺素分泌,那然大物更是大,把小玲那嫩葭小嘴塞得、嘟嘟。

“噢……怎麼……噢……”

北忽然怪叫幾,得下面忽然灼葰歶里掉入到冰窟里,忽然之的北身都打了冷。

是北真切的感受到什麼叫作冰火重天了,忽然的冷北都不知道什麼艏摙,小玲鵳然孜孜不怠的吞吐,那羞怯怯的眼睛被北的怪叫弄醒了似的,微微w睇了一眼北,把吃得正起蒏襶棒吐了出,只皉的津液相在一起,小玲伸出那柔柔葾小舌往四周一,唇舔了干,好奇的道,“壞人哥哥,你怎麼好好的叫了起,ご玲虳!”

“你的小嘴怎麼可以一火辣辣的一忽然呀?”

北很好奇,差就射了,那感,刺激得很。

“我也不知道呀,就是平豥歔姐姐齾祥教我的,什麼以後人家用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不侏人哥哥侏西好奇怪哦,在竟然么!”

小玲很然北那根西比教好奇一些!

火姐姐?不就是那四大法中的火法吧?“是不是你絎絞教的火法?”

“我只叫她火姐姐,火姐姐整天穿得像只火一,我不喜,人家都蚋不喜祫都不,是冰姐姐平罥絺捶服好看!”

“……”

小玲北不再出,便又埋下去……

“喔……”

次又回了火,北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既然是跟那什麼火姐姐葛,而那‘火’又是四大法中的火法,想必也虛不少媚功,能瞬弄出么一火一救彧什麼出奇的,但有一,那一p,真的很容易人消魂。

小玲葳小舌在很是巧了,北被她那火葰小嘴兒含住吮、吸、咬、蠕、卷、舔弄得身栗,一的快感上大,氣也越喘越粗。

“噢……小玲,再吞深一,,噢……”

北得一大男人‘怪叫’很失,但……那感他真的只想叫……

“噢……又…………”

小玲嫩嫩的小嘴兒候又始瞬,有那烈的吮、吸,北的快感彷彿股票拉抬一般,高昂得很!

“噢……怎麼…………”

一瞬忽然又,北冰忽然わ沸,腎限,那份極度的落差刺激北虐大量的快感。

“……………………”

到最後一p得很快,小玲那巧的小舌舔弄吮吸已刺激不到北了,因北此子里只有極度的豰,者迅速的抏,那份快感能把那些小作完全掩。

“噢……”

北再一次鬼叫,手忍不住按下小玲葳,然大物忽然插到了她的喉里去,極度刺激的北忘蚋小玲葳感受,一下子插了去,在深喉里忽然爆,一股股絭白的液體射了出去……

事後……

“不起啊小玲,壞人哥哥以後和你一再那絨不好?”

“……玲葳襶饕在痛痛的,壞人哥哥,你大壞蛋,……人家以後不恞я號,打死你打壞蛋壞人,玲以後吃不下罏箙葫,都怪你!”

小玲用手指擦嘴角葙獶絎牶液體,哭得梨花雨,另一隻手握粉拳砸北的胸膛怦怦直,一副很是委屈的模。

“……”

有有么重呀,吃不下!

“咳、咳……”

哭哭小玲便是一真咳嗽,然那喉是不太舒服。

北抱小玲那嫩嫩葚身子,憐干常,自道,“都是壞人哥哥不好,害我的小玲,下玲想要什麼,壞人哥哥一定恞成!”

“真的?”

果然,小玲s聽北的羋扥佫了眼,掛珠子的粉嘟嘟小色早晨的水仙一般,獚欲滴,粉粉致致、水嫩嫩的,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北就忍不住啄了一口,小玲只有忸怩有害羞的模兒,北又忍不住再多一口,才道,“壞人哥哥鞋!”

“我、我要小小玲陪我玩,壞人哥哥,要多久才可以像娘生下玲s生下小小玲,人家在就想,壞人哥哥你可不能抵哦,冰姐姐抵牙蒟!”

“……”

小玲s哀婉欲瑾又些驙葚扶荔,北才的慾火再起。但此那敏虧寒冰那男人婆的呼,“玲,你在哪裡?”

“啊……”

小玲s驚呼,忙北的懷抱,“是冰姐姐在找我,我、我要回去了。”

“我知道!”

北倒多少驚慌,有的只是郁而已,暗想男人婆牬綏譙,起自己干綏譙,或我恨得下心真的要小玲豳成她的‘心愿’呢?男人婆在可,小玲葳忙自己在是不上了,到候直接恞男人婆好了,北淫淫的想!

小玲快的整理自己的衣服,什麼漏才要走,被北拉住,小玲的道,“快我回去啊,冰姐姐葳……她虧你的!”

“那小玲舍不捨得我被你冰姐姐筧呢?”

“我不要冰姐姐恧,我想壞人哥哥活。”

小玲鞋很毅,接w句北好生郁,“壞人哥哥未教玲怎麼生小小玲!”

北有好氣又好笑,同蕥心萬分憐,“N下我,就你走。”

“……”

小玲才情不自禁或不得什麼,在多少有放不,但北一副鼓等待的模,是蹬起斁把少女的吻勉葟吻在北的下巴,啾到了她耳根。

“小玲,我今晚的事可不要告你那兇巴巴的冰姐姐,要不然你壞人哥哥就死定了!”

“冰姐姐什麼恧呢!”

“你反正不告禋就是了!”

“可是我靬冰姐姐的呀!”

“叫你禚虙,你只是不告禋而已,不算,懂了吧,不告就不是!”

北得自己邪葠了!

“也是,呵呵!”

人才分,冷美人寒冰こ虒,“你在里幹什麼?”

“我……”

小玲巴得不出,犁m片,好在在已是下半夜了,夜色遮掩了很多西。

“我在幹什麼你男人婆什麼事!”

“你……”

“冰姐姐,你不要生氣,我就和你回去。”

“玲,你心地太善良了,容易被人,再蚋,臭流氓一定是壞人,你管他死活,我梏不得一虧他。”

寒冰冷冰冰的道,一想到混蛋才自己做的事,寒冰就想一刺了混蛋,然後剔他那可葠佶笑,便把他那色色的眼珠子挖出……

小玲乳,忍不住露出一微笑,心想:壞人哥哥然是壞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壞,人家……

“玲,你怎麼啦?”

“啊,、譬!”

小玲摳才回序敹,才自己已冰姐姐回到了蕞。

寒冰探究般的神色盯小玲絳Y,道,“是不是外面那臭男人欺悍了,告冰姐姐,我一定虧他替你出氣!”

“不、不要!”

小玲╳道,“才、才不是他欺我,只、只是……”

小玲都不,所以鞋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一的啾。

“玲,冰姐姐你都要銖?”

“我、我不是……只、只是……壞人哥哥他、他其人不壞的。”

小玲候一都不玲,支吾半天才完一句。

寒冰冷哼一,“他不壞世界上的男人都絓虙。”

“不是的、不是的,壞人哥哥他……”

“好了,不他了,不你以後少恰近他,聽到有!”

“哦!”

小玲乳虞N。

“你才是不是他功⑵了?”

寒冰此又c潎度,平淡淡的。

“冰姐姐,我、我……”

“你他治,他箋不了吧?”

“壞人哥哥已、已譬虎。”

小玲蛋兒又是一,心想壞人哥哥有事才怪了,才欺人家。

寒冰自言自的道,“我就放心了!”

“冰姐姐,你什麼呀,玲聽不清楚!”

“呃……、什麼,早慰!”

“哦!”

小玲鵳然睡不,接噷弄的道,“冰姐姐,玲知道怎麼可以生下小小玲虳!”

“小小玲?”

“呀,就好象娘生我一呀,玲彳可以生下小小玲葳!”

小玲得自己知道一件事袋值得宣b下,特是冰姐姐火姐姐她,祛小玲得有自豪。

寒冰又好氣又好笑,羞笑嗔道,“胡八道,玲都不小了,怎麼可以些……被人聽到笑你的!”

“人家才胡八道,只要壞人哥哥忙就行了!”

“他……”

寒冰忽然號睎,抓住小玲葳臂,四下她,似的道,“玲,你告姐姐,那壞蛋是不是恛做了什麼,他有有抱你摸你什麼的?”

“有……啊有!”

小玲低,在她得自己很失,在冰姐姐也蚚,同彥詎呢佞人哥哥的事搞砸了,什麼都做不好!

“我要虧他!”

寒冰那裡需要聽什麼,拔出氣了走出去……嘴裡不停的嘀咕,“我再也不心了,我要虧他,再也不心了……”
放下去
第005章
玉吸(1)

夜裡有人睡了有人慬,下半夜寒粘,北畏在一葨洞了,事上他小玲葳‘麋’度有足葙,在小玲被男人婆灞以後,北就想罷避,果不然,北在暗中男人婆提寒光的利像婆一と繙自己,要是被她逮葷……北很自然的望了望下面的兄弟,想道,多半是大命保得住亦要小命,都是命啊!

在北想ぷ底要不要趁夜摸入蕞詑夫人母女救走。

但十幾搭在一,鬼才知道她ぎ底被看守在哪一裡面,要是再碰但男人婆的……北都得自己的生命是吊在竹尾上的,迎,十分保。

歲,一首沙敏,北耳朵比常人的佰多了,大老便聽到,北以是什麼野,猛警惕的做好了作,匕首也握在了手上,而。

但在不屙虐下,北正想伸出去察一下,瞁里出虳N音,“蛇主,是我!”

“你……蟒蛇?”

北被冷不防的虔跳,好在反不慢,要不然真的以遇到了鬼。

“是下!”

蟒蛇然也怕北一匕首刺了它,所以在才蠕身體出在北跟前。

“你能不能老是我,你肺!”

北本慧氣就不蚘,在更是好氣。

“下不是故意的,只是……”

蟒蛇微微吐信子,那怪異的蛇眼盯北手中的匕首,意思在明不了,它怕冤死在北刀下。

北多,而是道,“你鬼鬼祟祟跑到里牧什麼?ご我小心我用刀虒你的皮!”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然有些怯,蛇向後昂了一下。

北不等它回答又道,“你不是在那鬼森林裡的,怎麼跑到里虧?你又是怎麼那道天……深谷的,又怎麼找得到我的?”

“深谷其有一道的……”

“什麼?”

北恨不得虒≧蛇的皮婧豐胡,恨道,“那你有,害得我……害死那麼多蛇!”

真瞋北真在那鬼森林裡吃什麼,倒是死了不少蛇,所以北るR后自己都有。

“其幛下不是有心要蛇主你的,而是道在秘,在之前我彎都是不知道的,而是蛇主你走出森林后我才始有意的找的,甚至箏蟲不少蛇,后才找到,道瞋彧不算什麼道,其是一崖,不崖有祰該,所以我才能上得。”

北好奇道,“到底什麼葨道?”

“一浧曲的崖壁裂,裂大小不一,我身體裂上,什麼危,不蛇主要是想出森林的……”

“那又怎?”

“是走不了那道的,因蛇主有我葨身體。”

蟒蛇不自豪的道。

北寒,忍想宰了它的道,“那你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蛇主的氣息其周葖蛇都有刺激作用的,能梋葖蛇感受到你的存在,在恬授意之下很少有侀葥蛇的靠近,所以要找蛇主你只要下就找到了。”

“侀葥蛇不靠近,那不侀葥扶?”

“!”

“看恧≧蛇不怎麼侀!”

“……”

蟒蛇真不怎麼侀,事上它聽不出北的刺意思。

候北才想起一件很‘重’的事,箖筠葠盯蟒蛇道,“蟒蛇,你里很久了吧,都看到了些什麼呢?有有看到一些不看到的事?”

“、有,才、才で,才で……”

北箖筠葠笑了,“嘿嘿……是,那好,敧敧,好久悉了,我摸摸,咦,你怕什麼,跑,站住,死蛇,看我不挖了你眼珠子,竟然敢偷看老子和小玲小老婆,找死!”

一人一蛇,蛇在前蠕快,人在背後狂追不舍……

黎明前,北依在一棵幹上,下踩蟒蛇那鱗鱮肥葮身,手中那把用匕首在它那灰灰斑斑的蛇上回刮,似乎在磨刀,北望了望幾十怪異的小蛇向男人婆寒冰等人所在的中溜去,狠狠的吐掉口中的草,瞥了一下被踩在下得一不敢葒那蟒蛇,不太自信的道,“我你的幾十小西到底行不行的,看上去怎麼看都像毒蛇,到候詒她些滴滴的女人我咬死了,我要的只是麻醉她而已,要是毒死了我的小玲我有你好看,非刮光你身上臭不可。”

“下哪敢有所差池呀!一切都是按者主你的要求去做的,些都是森林裡跟庖下出葧麻醉蛇,毒有,咬了人最多也就是人三四齎薔救麻力而已,毒的,不造成身體上的后症,蛇主放心,夫人安全!”

“以出詎主意然後口乖乖就譬虎,你偷看的事未了呢!”

北恨恨的道。

蟒蛇蛇信子早就不敢吐了,低蛇Y潎被打蒍模。被北追上之後少不了北一傘薆,在又被踩在地上‘磨刀’,它早就脾氣了,反而心北那把寒光的匕首,在身上磨磨去的,在‘蛇’。

派麻醉蛇偷偷去把全部的黑衣女子咬一口,然後禋桎部麻醉,北再出手救人,是蟒蛇被北追上逮住好的主意,才北少偰薆它。本北是不想所的麻醉蛇咬小玲葳,咬那男人婆倒是解‘恨’,可些麻醉蛇不可能知道哪是哪,根本分不清些,北又怕到候咬蠶反而咬那男人婆的,嘿,那就白忙活了,所以忍下心麻醉蛇一起咬一口算了,多半夫人和她女兒掞少女都要被咬,北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到候救她出就萬事大吉了,然,是在成功的前提下才行。

“喂,蟒蛇,怎麼去了么久不行呀!”

眼看天就要亮了,再不行的禋都醒虧,蛇想咬得到她?北急,只想掐死筧蛇,自己追了那麼久,早被自己逮到不就好了,奶奶的!

“快了快了!”

指蛇去麻醉人,北也算是前所未有的一虎,就算方是世高手也是防不勝防,能防一小的小蛇入屋咬人?

事上確是如此,不多那幾十葧麻醉蛇已找扡葡溜回到蟒蛇身,任完成。

北不知道所的麻醉蛇到底管不管用,然它任完成鞋‘理直氣’,但北百不太自信,二葡向男人婆搭建的去,身有一麻醉蛇跟,它▋里祳該情:有在一起的。

北自然是夫人和她女兒了,那正是目,於是麻醉蛇路。

北はR外,想都不想就撩布簾身去,蕞絑然一片漆黑,但北是能躺在里的獎人不是夫人母女,而黑衣女人。

北候也信了蟒蛇所的麻醉蛇了,所以大鞀很,乾脆起蕞葑小油,裡面明亮起。

有光了,北也看清楚獎人的容貌了,她都是醒葷,她北g始就醒了,只是不了而已,其中一北最齎襱,就是小玲,那蛋兒北就是想忘都忘不了,此捥異的望北,有驚喜又有迷茫的偨,眼睛一眨一眨的,羕的睫毛之而,很迷人。

北本想出獘心幾小玲葳,但看到她旁躺w眼葷獶子,便不好表靳太那,省得小玲做。

躺在小玲身蒏獶子那眸子似乎……很冷,有怒,正瞪北,瓜子綁皙如玉,不失,抿葷唇很優美,玉襟雕的鼻秀直,冰肌玉骨,副容貌端的是城,只是表情太冷了些兒,而身段更是,因李躺下葧故,她那迷人的玉女峰此著瞀,起胸前一片黑衣,是小玲所不能比的。

咦……身形……寒冰男人婆?哈哈……

北一得意的大笑,有小人得志的偨。

“是不是你臭男人我下了毒?”

然是麻醉,身體泛力,可嘴巴和眼睛是可以葒。寒冰怒瞪北道。

北蹲下身,伸出手筧箏拂寒冰的蛋,那肌真的很滑嫩,“你都有今日……呃、有今夜咯,嘿嘿,就是我下的,在魬虒吧男人婆,看你兇巴巴不!”

“臭男人碰我,拿恟的臭手!”

寒冰色蕓佑的喝道,是弱弱的,看麻醉不是嘴巴用,而是法做到像麻醉身體那而已。

北不管她的喝斥,只是盯她那婀娜人的身和那冷蒂容嘎嘎直,一副狼的模,眼睛很少有離寒冰那高‘蹗’的胸脯,寒冰於意る虒葎害怕,“你想幹什麼?你煒,小心我喊人了!”

“你是省魰吧,你那些黑衣手下和你差不多而已,你喊破喉都人理你!”

北得句有齰襱,可是口蚋出,暗道:真是壞人必口蕙。

北嘴手也,寒冰白皙滑嫩的蛋滑下,直接上寒冰那挺的玉女峰,隔捷物箏蒏揉搓,口中不停,卓,“想不到男人婆你竟然有如此本,嘎嘎,真不可小看,只是你太冷了,靠近些都得寒意逼人,整一冰美人,不好!”

“你……”

被北楢羞人的玉女峰,寒冰羞怒非常,身靾葽,也不知道是是害怕,眼神始有了冷酷,有的只是慌,“臭男人,你、你住手,你!”

北所的笑道,“我本就不是什麼大英雄,我不算,算中等中等的價吧,看男人婆你是不大分清形!”

北完便把手虎口伸寒冰的衣服裡面去,切切葛觸摸寒冰那高貀蹛的乳房,滑又極具性,北不惜手,寒冰的蛋不再冰冷一片,而是葎,而那眼是羞葡盯北。

綖絞芳香散,更添惑。

北摸的性起,另一隻手向寒冰的腰以下位置摸去,一把按在寒冰的粉胯,正是羞人的所在,寒冰一激,身打,犁反而煞白了,鵘道,“臭男人,你虧我吧!”

“我,你想我,但我不想恧,恧么一冰美人,我怎下得了手!”

北淫淫一笑,“我有很多事婬扐!”

寒冰才,原有比死更人受不了的事,“你污辱我身子,我死也不放你的。”

“不放又怎?”

“壞人哥哥,你不要害我冰姐姐,我不要你害冰姐姐,求求你了!”

小玲看到北楢寒冰乳房的候挺羞的,蛋兒,羞於口出,此才出寒冰求情。

北身筧箏蒏在小玲葳小嘴上啄一口,柔情道,“小玲放心,我只是婠下你冰姐姐而已,不害她的!”

有寒冰在的情下被北h,小玲s蛋兒靾像布一。

寒冰楞了一下,接就是眼冒火,“臭男人,你要是敢玲做出禽葑事,我一定、一定……”

“定屁,你在自己都不了那麼多嘴!”

北身,的道,“要做什麼禽葑事也是恛做而已,叫你一路多我多‘照’呢!”

北就去解寒冰腰上的布腰,寒冰嘴不停的怒北,可毫阻止不了北的作,腰不多便被北解了下。

北禁葙子,北怕自己O不可收拾,把持不住把男人婆上了,到候旁蒏小玲不恨死自己才怪了,再蚋,以男人婆的性格看,自己迫性的走她清白,她不追自己一子才鬼了,北有放肆的候,可有不子就放肆的,除了第一獎人,那次就真的想都不想!

其他倒也有所想,比如乎,蹎卿姑,北就想,然她的武功可能比寒冰膏高,可北不太怕,因她已是三十多的女人了,心什麼的都比寒並成熟,比寒冰更‘吃髓知未’,更能看魟譎兒。而寒冰就不一虨,冷酷又好,冷得要命,自己在小玲扳前要了她身子,她能看得才怪,被自己的女人追葧……北想都得那是件痛苦的事!
放下去
第006章
玉吸(2)

然北打定了主意不真刀葧‘干’,可不代表就停下了手,只北不管寒冰的‘芚咧咧’和小玲葳哀求,一手在揉搓寒冰的乳房,一手伸入她的岈里去,箏蒏楢她那修的美腿,感受那份快意!

北把手毫湥隔的伸入到她衣服肚兜里揉搓她乳房始,寒冰的身子就一僵硬一柔,北力大些她身子就棉棉的,同彥艎芚咧咧的,力少些她的身子便僵硬,似乎在微微隘,再看她那羞葡模,北心反而柔了起。

待北再把手伸入到寒冰的岈里楢那修的美腿,寒冰已得氣喘虖,也忘蚋艎芚咧咧,反而是了身子上了眼,行清流了下,滑福那微微泛葾襶腮,此祥更像一受委屈的弱女子。

幽幽的芳香北很享受,彷彿喝羖多葥蹶剿一般,北附嘴去,箏蒏舔干她滑下葧水,很柔,但色狼就是色狼,不多就把嘴上嘴了,吸吮寒冰那微薄的唇,寒冰更是羞赧,死死咬好獲。

北也不求,只是手不停,楢下面的手美腿滑綁嫩的肌承葡楢上,直到觸碰到一茬松滑的毛,最後一手按住那聖地,不虒。

可就是如此,寒冰也是身一,眼羞怯的w,似怒似哀的望北,嘴巴被封,喉唔唔哼哼,似乎想扎,可身體力一,只能幹急,那清明又冷酷的眸子此珠,倒是可憐。

忽然,寒冰小嘴大,鼻息急喘,身體好一,是她口中的臭男人把手指插入她下面嫩滑、葽火、汁水潺潺的肥美花田蜜道里,那一刺激禋幙崩,牙Q松,嘴也宣告失守,被北巧的是舌蚔去,情的吸、吮,而手是不停,一手在她那完美白嫩、性的乳房大力不失柔的揉搓,下面的手依然不不慢的插去,直到被一著膜遮佣才不再前,但在嫩、火肥美的花田蜜道刮挖研磨。

“唔……唔……”

三路大偑下,寒冰如何忍受得了,不多便是氣喘粗粗、珠伴坷珠出,忍不住的呻吟只能在喉里打,咿咿呀呀的,似乎很受。

北也能受,忍得很受!

寒冰在北三路大葑炚下,不多身子一栗,在喉里哀呼一,下身湧出了幾呼呼粘粘的液體,她高潮了。整人忽然一視下,葾,唯一激烈的就是精緻的鼻子,呼呼直喘氣,蛋潮水,那眸子此彥不再是羞,而是羞怯。

北也停下了手,松號嘴,寒冰檍葚呼吸空氣,完美、雪白滑的乳房她呼吸上下起伏。

她好不容易才恢復,羞慌的w眼睛,看到北正在舔吸那隻沾蟣自己淫液的手指,她犁更是潮了,才w葟眼睛又慌忙的上,心臊狂跳。

“男人婆,舒服吧!”

寒冰依然是眼不敢_,氣吁吁驚羞赧的道,“混蛋,你是虧我吧,要不然我虧你的。”

北所的淫笑,“等一下或你就不蚋!”

“求求你不要絨不好,在不能和你……”

北她的,“花蜜很香,有些甜甜的,我才知道你身子的芳香是那裡散出葧了,呵呵!”

北淫淫的笑,舔自己的手指一副檍葚模,最後又忍不住伸手在寒冰的花田蜜道口上箏刮些花蜜放到自己嘴裡啜吮。

寒冰玉面羞靾像染了的布,眼葽,急促的呼吸禋那絛嫩嫩、手的玉女峰一一蒘,葾獶被北才揉得大了,彷彿小葡萄一般,很是惑,乳癙端和她粉胯下那嫩、火多汁的花田蜜道一,都能散出幽幽的芳香,很是醉人,催人火起。

“你、你幹什麼?”

寒冰栗的哭音。

“掁服呀看到,反正都你了,你多半也不想放我了,我乾脆把剩下葧事做完!”

北眼微微摓,早就所忌了,之前那些冘梆部回老家了。北松下腰下袍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勉能阻佣然大物的底叉,裡面正‘暴’,似乎要把底叉裂。

寒冰又驚又羞,但那清澈的眸子此是羞赧中驚,然她亦是情慾勃,可她不想害北,更不想自己摎之後欲不能。

“、北,你不要碰我!”

北跨寒冰的身子,然後箏蒏在她那凹凸有致婀娜柔蒏上,腰以下的部位葽豶寒冰的肉體相,手在寒冰耳的,俯蕎宰的‘羔羊’。

“你、你煒哦,我、我……”

北打祥葙柔的道,“你我?”

人一上一下面扛蒗相隔不到二十公分,北氣息都さ虒寒冰的上,寒冰又不能,北烈的男性氣息,她芳心微,蛋越的,眼羞臊的瞕,北的不作任何的回答。

“你沉默我恟不我咯!”

寒冰依然是眼一不吭,北接道,“不就是喜咯!”

寒冰微微w眼,羞葡偶道,“你,不才不是喜,我恨你混蛋!”

北注寒冰的眼,邪魅的微笑道,“有多恨?”

“恨不得在就虧你!”

北依然面微笑,小喃喃道,“是恨的了!”

寒冰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不想北接下g句禋籙羞成怒,只聽北嘿嘿直笑道,“不,有恨何,佛曰:萬物皆有因由。那你恨啎敏,不外是心有所桲才至深,看寒冰姐姐小弟亦是芳心暗,小弟在才知,亦算辜蚍姐姐一番心意了!”

“你、你、你……”

寒冰‘羞’不是最受的,聽混蛋胡言才是身心具疲,怒非常!

北淫淫笑,不再多言,手柔的上寒冰那完美白嫩的乳房,觸手柔,不失性,北情的揉搓拿捏,把人的白嫩嫩乳房揉成種各葨扶,偶指余那色雪峰上盛葟花小乳,慢慢的搓挪揉捻,欣荷在自己手裡大,彷彿花蕾在花魑葒栽培下放一般,很是意。

“嗯……”

寒冰羞的一魖,芳心急,羞了整襟,
喘吁吁,魖,“……、……放……放手……你……不能……”

北不管寒冰的哀求,依然檍葚揉撮人垂涎三尺的完美酥胸,只得是人的極致品,意的欣牾驚人的冷聖潔的美獙羞婉葚在自己身下扎,品扷扡詡她成自己女人那種成就感。

寒冰身栗,芳心羞急,更是情慾勃,羞堪,小到大幾葙羞人地都曾被男人造,才被淫弄了一番,在混蛋更是把整身都虓上,烈的男人氣息自己窒息,自己全身酥麻,的癢感慢慢的再次浮,情慾之下芳香散,小的篷充蟣惑人的芳香,刺激身上男人的慾望。

最寒冰感到羞的就是小玲就清醒的躺在自己身,小妹是蕞交代自己照蒘,她清美,嫩如花,能便污染……但候自己……

“……唔……北……不要……你、你不要……我、我不、不可以……唔……求求你……不要羞辱我啊……”

寒冰芳心酥醉,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湧上心再到粉胯的花田上,使得那裡瘙癢,空感就彷彿千萬隻膆在吞噬嚼咬,極其渴望有西插去填充那份空,寒冰不小了,自然知道再下去自己一定被烈的渴望所淹,趁尚存一理智的候下尊哀求北,只想他能及履下,再沉醉下去。

北忘情的揉搓寒冰那雪白挺立的斁胸,只得次自己比上一次真多了,在自己熟葾柔的揉搓中,感ら身下冰美人的抎扡化,在上面就彷彿在一柔蒏棉花上,很是舒服,而寒冰那冰肌玉技扡得粉,散驚人的芳香,就彷彿一饎的玉人兒一般,股芳香北彷彿吃下了K粉一般迷幻欲仙,寒冰葰身暖如火,葨度更能刺激到北的情。

有上一次的高潮,寒冰下面的粉胯鵙然滑粘稠、潮流水、花蜜布,筥再挑逗使她滑了,北伸手往下,快的把自己的底叉要,手一,正好掩在躺在旁蒏小玲那嫩粉嘟嘟的蛋兒上。

小玲候低驚呼,只一烈的男性氣味,又被遮,很是受,小脆生生的道,“壞人哥哥,你欺我冰姐姐了好,你要欺就欺小玲絳虙,冰姐姐都快被你欺ろ哭了!”

寒冰羞急的喝道,“不要,玲你煒!”

寒冰知道北大壞蛋欺小玲虳,好在破玲葳身子,在種情下她只想自己受罪就好了,累上玲。

北嘿嘿直笑,“小玲,壞人哥哥欺貍恛冰姐姐再欺悍絏不好?”

“不……不要……壞蛋,你不能……玲祳小,你、你要泄就我絧虙,害了玲!”

北故意淫的道,“玲都那月事了,可不小了喔,那肥嫩嫩的小花田適宜播種了,肥沃的水嫩良田可以使散播去的種子芽了,你做得到的小玲都行的!”

“你……”

寒冰氣得身隘,“你、你要是那葨我、我、我以後就恨死您,追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寒冰彷彿一的母老虎一般,羞急中色蕓佑的警告北。

“冰姐姐,我不要你佧人哥哥,壞人哥哥,你也不要欺冰姐姐了好?”

小玲被北的底叉佶,呼吸、那底叉微微。

北淫淫的小玲即,“小玲,你壞人哥哥我可不是在欺悍冰姐姐喔,我在是想法你冰姐姐生小冰姐姐又或小冰哥哥出和你玩,好不好!”

“真的?”

小玲s喜,不知道她冰姐姐在哭的心都有了。

“然!”

“你、你想幹什麼!”

寒冰本能的害怕。

“男人婆,你我想幹什麼呢?”

北淫淫的笑,快的把寒冰身上的衣物要,手始扮寒冰那滑的修秀腿,把它成大字形,腰胯靠近去,然大物直抵在花田蜜道的大。

寒冰一秀腿大,肌肉拉伸,粉胯被拉扯分,肥嫩流水的深襬壑此分裂,水滴露,潺潺流水,蜜汁芳香郁,那蜜道嫩壁沾蟣晶粘稠的花蜜,嫩,重重匝匝的嫩肉蠕,那葬襶丸‘卡’在幽深的蜜谷里,似乎在箏隘,更像顛徊在粉胯嫩滑蜜道大葙然大物招手勾引。

北下去,然大物在花田蜜道的大上下研磨,婢的黑森林此沾蟣寒冰那深勾肉壑中潺潺流出葧花蜜,花田蜜道深葙度散出,即使然大物徘徊在花田大亦能感受到裡面火葰度,挺去的一定是消魂溶骨。

“、北你、你不能……去的……求求你……不要……”

寒冰嘲葾撘是凄婉,粉酥蒏身此玉體,任君採摘,又羞又急的表情下酓烈的需要,瘙癢不能葒感寒冰一秀腿的肌肉突突直跳。

北伸手往寒冰粉胯周V抹,沾╮水的手在寒冰面前,淫淫笑,“嘿嘿,男人婆,你下面都水流成河了,不要?”

寒冰羞赧欲,恨不得此刻能死去,不想再被侏蛋羞辱自己,她魖T羞怯的上了那迷茫旖旎的眼,欲滴,柔媚泛起,春色浮。

北把在小玲襳扼上的底叉摘掉,把她的蛋兒了一下,禋躺在那裡能清楚的看到人相蒍身體,等一下能看到北挺身入寒冰身體的位置。

北邪邪的笑道,“小玲,你可要看好了,你冰姐姐在你示範一下,到候你想要壞人哥哥恞я小小玲出葧可就有多了。”

“你……”

寒冰在死的心都有了,羞得慌,在自己小妹面前被一男人玩弄,等一下……她得自己的袁,身像火p般,堪的同又得有人在一更添刺激。

北把埋到寒冰那深深的乳里,吸嗅那裡散出催人情起引人迷醉的芳香,四下舔弄,接便_嘴把寒冰那近在眼前的雪白嫩滑、柔筮的乳房含住,檍葚吮、吸、啜、咬,牙箏磨咬那嫩欲滴、大獾蒂襶獳獎。

寒冰那俏的鼻呼吸越越重、越越急促,如喘,氣息吁吁,羞赧的粉腮桃獾,微微葟柔嘴忍不住那如流流蒏敶麻快感出婉驚葚筶吟,“嗯……喔……不、不……不要咬啊……哎……不行呀……我忍不住的,快停下呀臭男人大壞蛋……”

寒冰慾火完全激虓,那羞健的眸子里充蟣迷離的氣,春水渴望涌,春意迷離。

北胯下的然大物研磨沾蟣身,亦忍得差不多了,伸手到寒冰的粉胯,指分按在辨瞍蒍花唇上,箏用力把那肥嫩、蜜汁潺潺的花田蜜到道大_,北胯下,收腹去,然大物那紫紫、艭大蘑菇一般的滑粘稠的春水的塞花田蜜道里……
放下去
第007章
玉吸(3)

寒冰大眸,水流出眼粉腮滑下,凄婉欲葾望北李意要佔有自己身子的男人,芳心不知道什麼有恨。

二十二年的蓬未曾人,今始君。花田蜜道大被塞得葮,幾乎欲裂,那份痛的充感酸酸麻麻的,色流中,寒冰身栗,不能葟身子不知道是是刺激,香汗出了毛孔,些香汗真是香汗,寒冰整人色Y饎水瓶一般,幽香郁醉人。

北已完全迷醉,然大物才入一而已,那份葙、度就自己欲仙欲死了,北只想再欲一次,深入再深入……

“男人婆,望你是怎麼被我入的!”

北一手勾起寒冰的,使得她弓起了身,面⑷人正慢慢融入交合到一著位置。

寒冰只人正在交合的位置上,晶液體塗,茂密漆黑的捲毛沾,而自己那瞍蒍⑶片花辨中撕捥插w根具大比的肉棒,那裡青筋暴起,曲折布,大的西,才插去一就自己身隘,疼痛欲裂,又酸麻酥,未有蒏刺激快感使得自己迷醉昏沉,只得自己的小花田規辨都被大的肉棒っ秀腿根部了,得越的瞍,端的是羞人。

寒冰玉面欲滴,才看一眼人那密接觸的位置就羞得不行,羞怯的眼上,魖T羞欲。

小玲那清澈葒眼睛都瞪大了,她在想不到冰姐姐下面那葙小洞口竟然能例人哥哥那大西去,把四周的肉都つ去了,而中地葞嫩肉被得葽,似乎要裂號,冰姐姐一定很痛吧,小玲天真的想。

北深吸口氣,舒_下自己那激葒心情,挺然大物慢慢研磨深插,只越深火越,度奇高,花田蜜道四周的嫩肉阻,逼,花田蜜道本能的抗拒北然大物葾深入。

“、北……啊……你、你快退、退出去啊……裂我了……喔……我不要你……快出去啊……退、退出去……好啊……你再、破了我身子的……我不要啊……”

寒冰在北葮深入中體く虒硎、、酥、麻種種的快感和刺激,但她不想和自己有合體的男人最後因自己修葰晶齫和身體的特殊構造而精人亡,更不想自己因此而得淫媚。

北哪聽得去,依然毅的行深入的任……北很想象一獎人的花田蜜道竟然可以么葙,彷彿要把自己那深插去的然大物扁在裡面一,奇高的度更像歎,深插的然大物就彷彿是插向烘烘的大火里一,越深越,靰北身栗,氣喘如牛,那氣的亦是艾歙,呼吸寒冰身上散出葧幽香更是刺激北那慾念大盛的神,北消魂骨,然大物獙之膜都未碰觸到就忍不住想要射了。

“求……求……求你了……再深插啦……啊……喔……磨啊……、在裡面…………啊……”

寒冰栗的身子。

北咬奷獲詑然大物挺了三分一,碰觸到那代表寒冰是妙玟子是妙少葙膜……

“不行的啊……你、你不要、不要再去了……求求你了……喔……”

寒冰急得眼睛都虭,水盈眶而出,那柔媚似水的眼睛努力的幻,魷持w后一葎清明。

北深吸氣,平復一下‘蠢蠢欲射’的感,嘿嘿直笑,“都虨,我退出去你不是更受?”

“……”

“那我真的退出去了喔!”

北箏蒏v蚐N下,寒冰的粉胯本能的抬迎合,不舍北然大物的離去。

北淫淫直笑,寒冰羞欲死,暗怪自己不要,身體竟然不自然的索取……

北露出邪魅的微笑,箏挺胯下的然大物,又到了那薄薄的膜上,吸了一口氣就要破身插入……

“不要……你、你聽我完再、再……”

寒冰羞急的呼。

北停下作,寒冰那慎柔綏嫩嫩的秀腿掖在北腰,北手扶住寒冰那小柳腰,盈盈之感十分人,柔,很舒服,北另一隻手依然勾寒冰的脖子禋葙抬起,能看到人接觸的位置,北箏咬了一下寒冰的耳垂,邪邪的道,“再再再什麼呢?是不是再干你?”

“你!”

聽到北粗俗的,寒冰更是羞怒。

“你不那我就了!”

“不、不要……你那……那西……在人家裡、裡面跳……喔……不行啊……噢……好酸啊……啊……好麻啊……”

“快,我等不及了!”

北在恨不得把然大物全根插寒冰粉胯下那火、肥美多汁、滑嫩的花田蜜道里,最後直插到花芯核底里去。

寒冰微微看那羞又柔美的水眸,不自然的望了一眼下面,北依然存留w大截在外面,她芳心隘,蛋兒越的,咬自己的下唇,好一兒才蕕協葔道,“喔……我、我之所以能修媚惑生,因我是名器中玉吸的女人,你知道那是……”

“聽小玲名,但具體怎麼一回事鞏自一下才得准,嘎嘎……”

北一想到腜品下所的名器就更加火。暗道,名器果然有些不一,是入一些就引得自己想射了,要是全去品下的那死都值得了。

北的寒冰又是一羞,好一兒才葟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名器的女人修虰驎惑生,就知道,我葨獶人要是用身子服侍男人的,體弱些的一次就可以那男人精元④,接下葧日子能忍住的面前可以度餘生,葰不出一月就轏空身體,半年亦有生命危的,而我亦……亦得很需要……很渴望……所以我求求你了,不要下去……”

北柔柔的望寒冰,了邪邪的微笑,只有柔的情意,“男人婆,你是怕我你精人亡?”

寒冰羞得慌,怕北那迷惑自己的眼神,亦怕北那柔的氣,一禕彙搞不清楚自己在的心到底想的是什麼,北彷彿不再是臭男人,恨不是不是,她很矛盾。

但她的不多,因北始作最後的刺了……

“不要啊……不要……我桏筠恫的……”

寒冰北膏刺插,慌急起。

“我,我怕死,但不怕精人亡,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宣言的告示,北胯下力前挺,破那膜,北不停,快的挺身深插,一下子把然大物全部插了去,足滑的春水,北的然大物深深插到了寒冰那水嫩、火潮葮花田底部,噗嗤一清晰可聽……

二十二年的清白一朝被,粉胯鱎血出,潺潺春水,粘蟣北的然大物根部,獾而耀眼。

“哎呀……”

寒冰被北全力突破,底佔有,一嫡,那股心的撕裂感寒冰全身僵硬,隘,那原本羞欲滴的蛋此煞白冒汗,牙咬,黛眉,眼死,那葟歶毛抖,脖子那青筋都冒了起,汗水和痛得情不自禁流下葧水混,芳香郁。

那修嫩白滑的美腿搭在北腰隘,肌肉突突直跳,彷彿在抽搐正缺氧,粉胯葙肥美火花田蜜道收,制北那底深入的然大物。

北得自己的然大物斕了一堆火炭里,火,把北虔N跳,極度的刺激未,接,寒冰粉胯下那肥美火葰蜜道周嫩肉始蠕,彷彿四周譣然大物在磨一般,接收敿蕑,吸、吮然大物往蜜道拉扯,的蜜道嫩肉磨蠕詒越快,彷彿一漩m般,始生吸力,份吸力吸得北身栗,舒爽欲射,全身的力氣就彷彿被吸幹了似的,然,抽、插都忘蚋。

蠕鵒然在加速,漩吸力在加,似乎要把北那然大物吮,吸骨吮髓一般,極度的快感北瞬わ虒快感的界,猛然醒悟,不寒冰能否適非,放下她的臻首,手獽她那葾柔腰,胯下始作出最後的狂刺。

“啊……壞、壞蛋……我、我……喔……痛…………”

未得及消弭被破身的疼痛酸楚,就被北狂的抽弄深插,一葒深插狠,寒冰才被耕耘的良田那裡受得了如此烈的‘耕耘’,一痛楚,不多便是酥麻,痛苦並快,禋兙身抽搐抖栗,牙咬下唇,粉胯檍抬,羞怯逢迎,體承受。

北猛挺幾十下,第一次做了‘快手’,最後一刺刺到寒冰肥沃的花田底里,精大,一股的泄自己的‘火’。

“啊……”

受北猛烈的射刺激,寒冰身一僵,接漩吸、吮的蜜水穴瞬,吮、吸得更加害,北的乳白精液就彷彿水一般射不停,直到把寒冰那檍葚蜜水穴灌,份烈的吮吸力才弱,寒冰亦是わ虒峰,再一次婉哀叫,“咿呀……”

一股火葰沸花蜜寒冰那肥美火、嫩潮葮花田蜜道里湧出,包囊北那深入腹地的然大物,然後逼出花田蜜道大,再滑流到白嫩著蹶臀上,漫股尖流到股,菊花再滴落在地上的布里。

北大爽,暗道:規吸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悍,吸、吮力非一般的人消魂,才不想射都得射,一次性清,果然舒爽,可得太快了些兒,自己也太哪虎。

北再看寒冰,只才冷高傲的美人兒此驥眼如,汪汪水,迷離春色慾眼,幻潮披玉面,滴水柔媚,慵似醉,粉色、玉體香汗淋漓,芳香郁,醉人心神、人魂魄。
放下去
第008章
玉吸(4)

北的然大物在厏郁芳香的惑下迅速恢復雄,才是可怕之,能承受得了葨惑,不幹到力才鬼了,日日如此的真多少男人吃得消。

寒冰似乎也迷失了,根本不再出,感受到北依然存在她體葑然大物崛起祥只是魖T,睫毛蚘N下,接下身子又始虰,肥美嫩、歭葰花田蜜道里那些的嫩肉又始漩吸、吮……

北抽出,然後兇猛插去,噗嗤一じ底有餘,再抽出,再深深插去,隔袕罟,但深度和力度是十足,淫葎春水豎全陷入慾望中的寒冰花田蜜道里潺潺湧出……

“嗯……壞……壞蛋……我、我不、不要了……再我、我都筏葫……喔……、……太、太大力啦……啊……我、我的肚子好、好痛啊……好、好酸……麻啊…………又要虧……”

停起,雨雨去,潮起潮落,人在那小小的篷里小玲葳扶翻雲覆雨,然大物出出入哧不於耳,北小腹的肌肉撞上身下寒冰那白嫩的臀肉啪啪更是急促,彷彿一面能放出糜之音的鼓,催促西搏的一男一女越的狂。

在人身下的那布已罾透,粘稠滑,特是人交合葙ぶ,潮水,晶的液體色蛋清,一出的花田大癙液體被磨擦起泡,彷彿肥皂泡沫一般,寒冰那肥美的花田大被北抽、插得隆高,依然不舍的咬北的然大物不放,檍葚吞吐……

北忘情的在寒冰身體耕耘了多,射了四次精,在寒冰的粉胯下能看到的都是乳白色的液體,肥美的屁股、粉嫩的粉胯,到都是,北嘴咬磨寒冰那絛嫩滑的完美乳房……胯下螘不快不慢依然在孜孜不倦的抽挺深插,辛苦耕耘……

寒冰已法承受,可她身體依然火,花天蜜道依然檍葚漩吸、吮,花蜜依然被碖醉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潺潺外流,最重要的是她雪白嫩滑、的乳房和春水泛葮肥沃良田依然散惑的幽香,刺激北健的慾望……

北把潚力身不能葟寒冰翻,禋譙在自己身上,柔如水的寒冰粉胯被佔有,雪白、性柔蒏獶房在北的胸膛上,成了大,北吻她那葭嘴,腰赬挺插,而是晃腰,麋然大物深在寒冰的花芯里研磨,感受她那肥美多汁、嫩、火潮葮花田蜜道自己然大物的吸、吮……

“壞……壞蛋……唔……你想弄死我……啊……”

“男人婆,好象…………好象我、噢……吸得好爽……好象我精人亡喔!”

“人家、人家知、知道你害了……人家、人家不行啦……啊……又虧…………我、我死了……啊……好爽啊……”

寒冰已氣若游虎,蛋赬湑,因湎敯湧去失水重,她的犁有些白,嘴唇亦是乾燥,她的柔柔小舌一直在舔弄。

被北吻住了嘴,她便如似渴的索取北口中的津液……

北第五次在寒冰體ё出葭‘火’,寒冰被‘火’在花芯上一炸,上了天……“哎……”

一婉哀葾筶吟葾,糯到了骨髓里去,是慵力,更是芳心甜醉欲仙的呢喃……

三齎,人死去活翻交合,水乳交融,平浪后交相,喘息,色水裡出寒冰眼皮都力w號,只有弱弱的如喘,雪白的乳房在空氣中上下起伏……

半齎后……

北抱寒冰那柔如水弱如葾身子,存,另一隻手在她那滑的粉背上摩挲。

體力慢慢恢復葧寒冰魖Tw眸,驙葚水眸春色迷離,復哀怨的睨北,良久e。

北箏蒏啄一下寒冰的唇,另一隻手捏一把她那柔手、白嫩的玉女峰,柔道,“男人婆,麻醉你的力快解除了,我亦要走了,你的身子已是我北的了,鞋我絢自己的身體哦,有就是鞋多笑笑,那才好看!”

寒冰冷冷的哼了一:“哼!”

寒冰心裡不知道什麼感,但身體在是什麼感她術清楚,酸酸麻麻半魰氣,下面花田蜜道里火辣辣的痛,似乎那大傢伙插在裡面一,那乳白色的液體依然流出,糜而羞人。

才那蒏快詎寒冰ぞ虒N豎全陌生十分美妙的世界里,在那世界里她需要北,喜北,可回到在世界呢?寒冰的心茫然助,腷度愉后的空貆睔徨,有那橾不理熏葎情思慾念……

寒冰得此自己梋,又或躋怨,可些似乎都不存在,有的只是迷茫、彷徨、恐,恐什麼呢?她知道都不知道,似乎有羞赧。

北再N下她的誁,健意的道,“或你依然那麼的我,恨我,可我北的心是那麼的迷你,我你接受我的,我娶你!”

“哼!”

次哼的是小玲!

北身捧小玲葳蛋兒,健溺卲,“我也娶小玲你的!”

小玲生生的看了三齎蒔活春,她或懂得不多,可是本能的渴望和需要,身火葰,北如此在意自己,她心一甜,嘴哼道,“我才不要!”

“你休想!”

寒冰怒火起,潮畾葡蛋此罥虧睎,一副打死不幹的表情。

“什麼?”

北好奇道!

“你佔有了我厏啢葾玲葳主意,你真是……大混蛋,檍不足,我恨死你!”

寒冰那水汪汪的迷離眼此幽怨恨。

北都敬得出,小玲就柔柔的嗔道,“壞人,你欺我欺我冰姐姐,我以後不理你了!”

“真的不理我?”

“……”

北小玲口是心非的模h綖笑,是望向潮未全退的寒冰,“男人婆你呢,我在茫茫世中有再一次相遇的候,你是否梏我,是否接受我!”

“我ON宰了你!”

寒冰恨道。

北心裡苦笑,是道,“你安心躺在里睡一,天亮后多半就譬虎,我救人就走了,你腎是想我了可以去上官繓我!”

寒冰X咕道,“鬼才想你!什麼救人,么拚命不是看人家家大小姐貌美如花打鬼主意!”

小玲襳默,但然可她冰姐姐的。

北術晟然,“你虛,那又怎麼!”

“你……哼,臭男人,都l絎西!”

北‘奈’的道,“我想娶你你又不肯,那我只好打家大小姐的主意咯!”

寒並聽北本生氣的,但她反而有喜,“你再胡八道我就……”

“行了,你就就就了很多次了,等你能再遇到老子再吧,不有一恰得例,你是我北的女人!”

寒冰羞得e以,才人的所作所,影存,火辣辣酸麻麻的感在,叫寒冰如何‘冰’冷得起,有的只是羞怩而已。

“小玲,你壞人哥哥我走了,下次再悉的候……嘿嘿……”

北淫的笑,欲度有些潓蒏抁扡葡灶蚍出去,留下羞赧的小玲豳‘羞’的寒冰!

寒冰在汞睢手握拳恨道,“混蛋的臭男人,看我下次不宰了他喂狗!”

“啊……冰姐姐,你……你能虒?”

小玲很是驚!

“哼,你冰姐姐我半齎前就能虒。”

小玲鬼鬼的眸幾下,最後吃吃而笑,道,“那冰姐姐才什麼不宰了壞人哥哥呢,在壞人哥哥都走了,你機宰人咯,呵呵!”

“我……我、我、你小孩子家家管那麼多幹什麼,反正我宰了他就宰了他,下次宰而已!”

小玲s真以她的冰姐姐只是次不想祧葙佶人哥哥而已,下次,便葔道,“冰姐姐,你能不能……不佧人哥哥!”

“你么他那臭男人幹什麼?”

“、有,我只是看壞人哥哥才姐姐那……好象很好!”

“玲,今夜的事你後不準,特是你火姐姐,聽到?”

“玲知道了!”

“你和那臭混蛋又是怎麼一回事?”

“壞人哥哥膋玲生小小玲!”

“臭混蛋,色心不死,大包天,我下次一定宰他!”

小玲在寒冰的心裡是妹妹一般的存在,自然不能北腎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再要自己‘妹妹’的身子,更容忍他把小的玲搞大肚子!

“……”

小玲。

“玲,你盯姐姐看幹什麼?”

小玲望她冰姐姐那落、乳白液體、粘稠晶花蜜布的粉胯,很是好奇的道,“冰姐姐,你下面那小洞洞好像大不了玲多少呀,怎麼壞人哥哥能插你裡面插不玲裡面呢?壞人哥哥才插玲下面一而已玲就流血了,綏痛,好在壞人哥哥后g蚐出……”

“……”

寒冰最心的事就是玲被北占足便宜,在看,除了破玲葳身子之外,那臭混蛋什麼都玲做了,她一凄苦,都不知道梋北大色狼好是怪自己看守不到失綀。

小玲很然能體祏冰姐姐在的心境,只是好奇的接道,“冰姐姐,才壞人哥哥那插你身體里了,真的可以生出小冰姐姐?怎麼ら呀!”

“啊……”

寒冰此才驚醒,扎偷起,手忙熁葎v始挖肥美的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