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手機的小女孩

這事兒大概發生在去年八月份兒,因爲那時候的天氣還很炎熱,而且我的心
情也差到了極點,原因是我還深愛著的前女友不久前結婚了。

那天我不象往常一樣騎車去電視台,因爲有個哥們兒把車借了去,大概是帶
著他女朋友去哪裡瘋了,我沒再一如既往的去叮囑他愛護好我的寶貝,沒那心思
了,那時候人很消沈,很頹廢。

在單位上發了一天呆,就到了下班的時間。我去存車處取車,才發現原來自
己根本沒有騎車來。我無助的走出單位,卻不知道何去何從。

這時候正直下班的時間,街上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我只覺得這個世界太
過混亂,彷彿每個人都在咆哮掙紮,但當我真正去注視他們的時候,卻發現他們
只是一副麻木的嘴臉,其實,我又何嘗不想麻木呢?我都不知道最近到底發生了
什麽,我爲什麽要這樣的絕望,我沒有任何的損失,而感覺,卻象失去了整個世
界。

我漫無目的,在這個灰色的城市裡穿行,直到路燈也亮起來,我才察覺天有
些晚了。電話響了,是媽,問我回不回去吃飯。我告訴媽也許晚點回去,也許去
朋友家,別等我了,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才開始考慮自己該去何處安身,朋友們多半都到了婚嫁的年紀,
各自都在愛情中甜蜜或者掙紮,我不想打攪他們,不管此刻他們是幸福或是痛苦。

這些東西每個人都要經曆,都要承擔,我連自己都幫不了,又何德何能去替
別人解圍?倘若他們是幸福的,我的存在啓不顯得更加多餘?

我來到一個十字路口又是一陣爲難,不知往哪裡去好。看著對面的紅燈,我
又開始發呆。

突然,我被一真混亂吵腥。人群顯得有些雜亂無章,有幾個孩子正飛快的朝
我這邊跑。我完全不知所以然,但確信出了什麽事。直到幾個飛跑的孩子把人群
沖的有些零散,我才看到在他們之後有個年輕女人正在一邊大叫一邊追趕著。我
聽清楚她在喊什麽的時候,幾個孩子已經從我身邊跑了過去。

「抓小偷兒啊,小偷兒偷東西了!」那女人聲嘶力竭的大叫著。而我這會兒
到是直想笑,我猜平日里她也多半會將自己拌成一個淑女吧,而現在卻……

第二章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一直覺得我就有股子正義感,而我的朋友跟我老媽
都說我這叫多管閑事。

我朝著幾個孩子追去,女人被我落在後面。孩子畢竟是孩子,我沒跑幾步就
抓住兩個,其中一個小女孩兒,手裡使勁兒攥著一個手機。手機偌大的外殼與她
還尚嫩的小手顯得極不和諧。我還沒來得及想好該怎麽辦,女人已經趕了上來…

她過來就去奪那手機,然後動手就要打那倆孩子。我不知如何是好。又是一

陣混亂,小男孩趁機逃走了。小女孩死也不肯鬆手,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因此,
這可憐的小姑娘也就沒獲得逃生的機會。

那女人最終奪回了屬於自己的手機,並十分解恨的抽了小女孩兩個大嘴巴,
正因如此,原先我給於她的同情,現在決定給小姑娘了。我把她拉開,說讓她先
走,我送那孩子去派出所……她連聲謝謝也沒說就走了,大概她覺得沒有我,她
一樣可以取回被竊的手機,而我卻不這麽覺得。

女人走了,那孩子還獃獃地立在那裡,或許是受了驚嚇。人群漸漸的散開,
我則拖起她就走,不知道該去哪裡,也許是派出所,我不知道,她也沒有反抗…

我們進了一條小街,她開始企圖掙脫我的束縛。這讓我有些惱火,我恐嚇她
再鬧就送她去派出所,我怕引起別人的注意,雖然這條街上也沒多少人。

她不再掙紮,但開始抽泣,樣子很可憐,但我知道,我沒必要可憐她,也很
清楚,我對她做不了什麽,難道真送她去派出所?真送去了又怎麽樣?她這麽小,
派出所能拿她怎樣?何況,沒準我還要因此惹一身麻煩。算了,我又停了腳步,
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處理。

第三章

這會兒大概是晚上8點了。我還不餓,但想喝酒。我想找個地方坐坐,吃點

東西,喝一杯。可我從來沒想過該把手裡這個孩子先放了。

我們進了一家燒烤店,我不知道爲什麽會來這里,其實我不想再回到這個地
方,這是我和前女友初次約會的地點,我狠她,狠和她相關的一切,而這所有的
憎恨,卻出自於我對她深深的愛。

周圍的環境依然熟悉,而人卻再也不是當初的心情了。我們坐下,叫了些吃
的,我自己還叫了啤酒。我完全沒把眼前這個小東西當做賊,我當她是一個朋友,
一個還不熟悉的朋友,這一切似乎自然而然就成了這樣。

她吃相很兇,饑餓是一個原因,此外,我想她也沒怎麽吃過這樣的美味。我
問她叫什麽名字,多大年紀。她都不說話,只是盯著我看。那眼神並不邪惡,是
孩子特有的充滿稚嫩的防備。此後我們都不再說話。

我並沒喝太多,因爲我還沒找好地方安身,而且今天我不想回家,這沒有原
因。我結了帳就要離開,沒想再把那孩子帶上。等走出店門,卻發現她還跟在我
身後。我沒理她,繼續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依然沒有甩掉她,當然,我並沒有
刻意要這麽做。

我轉身朝她走過去,她則停下了腳步。我們獃獃的注視良久。大概過了5分

鍾,或者更長,這期間我的思想一片空白。等我回過神來,拉起了她的手,向另

外一個我不想再去的地方走去。

我打開房門,把燈點亮,也招呼她進來。一切還是那麽熟悉,包括這屋子的
味道。這是我跟前女友曾經住過的地方。過去每當周末或者假期我們都會來這里
浪漫兩天。

光線亮了,我才開始認真打量眼前這個小姑娘。她臉上很髒,衣服也是,還
有鞋,其實她沒什麽地方是干淨的。所以,我決定先讓她洗澡。

我爲她燒了水,雖然這是夏天,但我堅持要讓她洗熱水澡。她仍然不支聲,
也不打算進浴室。我對她說:「要麽洗澡,要麽離開這里!」,然後我就去把電
視打開,躺在床上發呆。過了一會兒,浴室傳來水流的聲音,我知道,她沒走。

我走到浴室門口,收拾起她扔在地板上的衣服,然後通通把他們扔進了垃圾
桶。我走進浴室,她立刻變的防備,當然,也帶著些須的害羞。我並沒多想,因
爲她是個孩子,我問她水溫合適嗎,她點點頭,不說話,我走出浴室,順手把一
件睡衣扔給她,並囑咐她,洗完澡換上。

那件睡衣曾經穿在我女朋友的身上,她穿睡衣很性感,而現在……我再也看
不到她爲我穿上睡衣,再也看不到了。

女孩子穿上睡衣走了出來,有點滑稽,尺碼明顯的不合適她。我笑了。她看

到鏡子里的自己也笑了,我第一次見她笑,很漂亮。但當她發現自己的笑容正被

一個陌生男人欣賞時,立刻就將它收斂了起來。

我對她說:「你的衣服我都扔進垃圾箱了,今天先這樣吧,明天去給你買件
新的。」她還是不說話,站在原地看著我。我走到她跟前,把她又拉回了衛生間,
讓她刷牙一切都結束后,我回到了臥室,她跟了進來,但只是站在電視旁邊。我
讓她去床上躺著看電視,她沒反應。所以我只好把她抱了過去,然後把她塞進被
子,我也上了床。此後我們仍舊保持沈默。一會兒功夫,她就睡著了,我把電視
和燈關好也躺下了,一天下來,真的累了……夢中我見到了她,我的女朋友,我
夢見她穿著那件睡衣躺在我的懷里,我能聞見她的香味,那種能讓我無法安分的
女人香。睡夢里我把頭靠在了她的胸前,睡衣上的味道讓我心跳加速。我把手挪
到了她的身上,我不知道她是誰,也許是我的女友,或者是……,我不知道,我
此刻顧不上那些了。我把她抱住,用腿緊緊的夾住。她在反抗,好像是在反抗,
但不劇烈,我開始親吻她,她不答應,我用手掰住她的下巴,用力的吻她,她無
能爲力。

我把手深進了內衣,用力的扯開,然後壓在了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但
我知道,她在試圖掙紮。我發瘋似的吻她,臉頰、嘴唇、胳膊、肚臍、直到她的
下身,她拼了命的把腿合並起來,我則用力的把他們扯開,然後把臉深深的埋在

她的私處,我開始用力的吮吸,甚至是嘶咬,她不停的擺動,企圖掙脫,這讓我
更加興奮。我把她的雙腿使勁擡高,然後搭在我的肩膀兩側,並用身體的重力猛
壓下去,她被我壓的徹底無法發抗了,我將我的弟弟放到她的下面,開始摩擦,
並試圖進入,但那很難,我好像找不到入口。我很著急,但那一刻的興奮讓我瘋
狂和暴躁,我起身再次對準了她的陰道口,猛的一頂,她大叫了起來,並開始哭,
我並沒有完全進去,也不去理會她的痛苦,我大概瘋了,繼續往裡頂,用力的頂,
她則一直尖叫著,開始喊疼。

她開始放聲大哭,我則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那感覺與衆不同,但我來不及
細細的品味,因爲我已經狂躁到了頂點。我的弟弟在她的身體里摩擦,快速的摩
擦,我很快就要到達快樂的巅峰了。她再也沒力氣反抗,只是在抽泣,完全任我
擺布,我把她壓在身下,快速的抽插,直到精液流出。

我灘在她的身上,漸漸的睡去,直到天亮。

我醒來時壓在小女孩兒身,她還在睡著。我回想起昨天夜裡的事,就立刻爬
起來,才發現被子上,褥子上,還有她的腿上,以及我的……全是血迹,我腦子
一下子象是炸了,這怎麽可能,她還是孩子。我以爲這是夢,直到現在,我覺得
這夢還沒有醒來。我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個嘴巴,這不是夢……

我躺在床上,眼望著天花板,沈默或是等待她的醒來。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她,更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接下來的一切。

她醒了,終於醒了,眼睛紅腫著,我不敢看她。她想起身,但發出一種疼痛
的叫聲,然後又躺了下來。

「下面疼嗎?」我問她,但我不去看她。

「恩!」她第一次說話,只有一個字,但我聽得出,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昨天晚上……」我企圖解釋些什麽,但我確實無從辯解,尤其對一個孩子,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你多大了?」

「十歲!」

天啊,到此爲止她只對我說了三個字,但這已足夠讓我無地自容。我居然對
一個十歲的孩子做了這些。我不想傷害她,至少我的初衷不是這樣的。

「昨天晚上是哥哥不好,你生氣嗎?」我不知道該怎麽說,或許她根本不知
道她爲什麽該生氣,也許是昨天夜裡有個人弄疼她了,除此之外,她還能想到什

麽?

她又開始沈默。

「我們起來收拾一下,然後去給你買衣服好嗎?」

她看著我,眼神里並沒有責備或是憎恨,但我知道,我並不應該因此而感到
欣慰,我把她連同毯子一起抱到浴室,我不想讓她把那些血迹看的這麽分明,因
爲我不知道該如何向她做出解釋。我幫她洗干淨了身體,將睡衣和毯子也一起丟

進了垃圾桶。

我爲她做了些早飯,安排她在家裡看電視,然後將門反鎖后就離開了。我想
去給她買件衣服。

在一家童裝專賣店裡,我爲她挑了兩件衣服。我連價錢也沒問,只顧著匆匆
趕回去,怕再出什麽亂子。她在家裡很安穩,還坐那裡看電視,只不過桌上的盤
子都空了。我問她吃飽了沒?她點點頭,不說話。我把手上的衣服舉起來讓她看,
她起起身子,又坐下了。我把衣服放到她跟前,讓她試一下。她不肯,我笑著鼓
勵她。她穿上了那件淡藍色的裙子,非常漂亮,也很合適。她在鏡子跟前來回的
看,只不過看她走動起來還是有些不自然。

「好看嗎?」我笑著也來到鏡子旁邊。

「恩!」她笑了,顯得格外高興,只是還不肯多說一個字。

「還有一件啊,也是你的,不想試一下嗎?」。這次她痛快多了,高興的跑
過去,脫下了裙子,換上新衣服,似乎不再顧慮有個男人正在看著她。

還好,衣服都很合適,她也喜歡。接下來我帶她去了公園,然後又去吃飯,
再然後……總之那天我們回到住處時已經是晚上9點了,她對我好像也不在有抵
觸。

晚上我們照舊躺在床上看電視,只不過這次我把她摟在懷里。我又想起昨天
夜裡的事,臉上開始有些發燙。

「我熱——」她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那把睡衣脫掉吧!」我很自然的這樣說。但我又忽然想到,她這麽做對我
來說意味著什麽。

她依舊在我懷里,我的手不敢碰她的身體,但這並不是我的意願。電視里播
放的什麽此刻我已全然沒有心思再去關注。我只是想拚命的管住自己。但我還是
失敗了。我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磨蹭,她並不在乎,只是在看電視,並不
時的發出笑聲,也許節目里有什麽讓她覺得好笑,我不知道。我的膽子越來越大,
開始摸她的屁股,她扭扭身體,看著我笑,我對她笑笑,她繼續看起電視來。我
順著屁股縫往下摸,直到碰到她的私處,我的動作很輕,我想讓她有一些舒服的
感覺。「好癢啊!」她笑著對我說,我看得出來,起碼她不痛苦。我沖她笑笑。

我變地更加大膽,開始撫摸她的陰蒂,她並沒有強烈的反應,只是把腿越夾
越緊,我的手指在她陰道口來回摩擦,她並不了解這是在干什麽。終於她把我的

手推了一下,然後笑著說:「癢死了!」我一邊問她哪裡癢,一邊把毯子扔到了
一邊,把頭湊到了她的下面。

「這里癢嗎?」我問她,我覺得機會來了。

她有些害羞,不出聲,我看著她的私處,心情再也沒辦法平靜。

那真的是小女孩的私處,柔嫩的象水,顔色淡而粉,在你眼前的只是一條誘

人的縫隙,而這條縫的兩側又略微的象上凸起,顯得極具立體感。我真不敢相信
我的身體曾經進入過這樣一個美麗的世界。我開始不自覺的舔她的下身,她則試
圖抽回身子。

「別害怕好嗎?不會再疼了,哥哥會輕輕的,試一下,好嗎?」我想盡量安
撫住她,她也不在抽身。

我輕輕的舔她,她的陰戶,陰蒂,會陰,她並不痛苦,所以沒有反抗,直到
我再也無法忍受,我褪去了褲子……

她看到我直挺挺的弟弟有些害怕,我叫她別怕,她很聽話。我把弟弟放到她
面前,讓她象吃棒棒糖那樣吸,她照做了,但做的並不好,我沒有強迫她,繼續
進攻她的下身……我的舌尖沿著她私處的細縫一直舔,並輕輕將其撥開,打探里
面的一切。她太嫩了,這很容易讓我獸性大發。我舔她的陰蒂,並開始把一根手
指塞進她的陰道。她又開始抽身子,我則用另一隻閑著的手臂將她按住。

我的喘息聲越來越粗,而她除了小聲說疼以外再沒了別的動靜。我已忍無可
忍,想要再次佔有她。

我把弟弟放在了她的陰道口,來回摩擦,而她也許完全不理解我意圖。我開
始往裡頂,很慢。她開始叫疼,我讓她放鬆,但我更多的注意力還集中在下半身。

你很難想像,當你看到自己的弟弟正在緩緩的進入那樣一個稚嫩的身體時你

會有多麽興奮。她一直在喊疼,我的耐心似乎再也無法跟狂躁抗衡,於是我用足
力氣,將弟弟一插到底。

她並沒哭,但一直跟我說她疼,我告訴她很快就好了。我開始抽插,不敢太
狠。我眼睛看著我們身體結合的地方,那種摩擦讓我難以自持。我要瘋了,我想
瘋狂的去干。終於我也這麽做了。

我加快了速度,而且異常的兇狠,每一下都要將她刺穿。她開始輕聲的呻吟,
但我並不知道她爲何要這樣。我把她的雙腿抗在肩上,深深的插入,她一下子把
眼睛睜大,要將我推開,並大聲說疼。我不去管她,反而用身子壓住她,繼續抽
送,每一下都用盡力氣。

我要射了,但我並不想這麽早就結束,於是我把弟弟抽出,讓她趴下,我想
換個姿勢。

她似乎並不配合,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也許是受到了刺激。我把她翻過身去,
對準了她的私處,一桶到底。她仍舊在喊疼,並用手狠狠的抓住枕頭。過去我很
少用背入式的體位,但現在我想嘗試一切可以嘗試的。

我感覺到了疲累,汗珠順著臉頰淌下來。我用雙手扶在她的腰間,然後把她
用力的往我身上撞擊。我越來越狠,似乎要將眼前這個孩子撞死在床上。快感源
源不斷的襲擊我的身體,我忍不住將精液射向了她的體內。

我累壞了,一下子趴在床上,她也是,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過了不知道多
久,我翻過身來,碰碰她,沒反應。我把她抱過來,讓她趴在我的身上。

她並沒睡著,大概是嚇壞了。我撫摸著她的發髻,試圖讓她鎮靜下來。

等我醒來時已經天亮。她還趴在我身上,也睡著了。我的弟弟又硬了,而且
很不安分。我不想再傷害她,但這無法打斷我回憶起昨天的刺激,也許將錯就錯
是我唯一的出路。

我圖了些唾液在她的下面,這時她還在熟睡,然後我又開始侵佔她的身體。

這次進入似乎容易一些,但疼痛還是將她驚醒。我想控制自己先不要有任何
動作。

但人一旦進入了那個美麗的世界,你的一切舉動似乎都再難由自己來主宰了。

我又開始抽插,她則無助的趴在我的身上。我用胳膊緊緊的抱住她,下身則
加快了速度。她開始不安,想掙脫,也許她過於疼痛。我用力的按住她,並開始

親吻她。

我不喜歡男下女上的體位,過去也很少用,所以做起來還是感覺不夠痛快。

於是,我又把她壓在了身下。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玩什麽花樣,只是狠狠的干著眼前這個小女孩。我插的又
快又狠,甚至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神經在緊緊的繃著。刺激來的太猛,高潮來的也

就太快,而我也不想再去延緩它的到來。我已經變地瘋狂,在她的身子里爲所欲
爲,乳白色的精液第三次射在她的身體里。

一切都結束了,我壓在她的身上。漸漸的睡過去,我想她也是。因爲當我再
次醒來的時候她是睡著的。

我不得不考慮接下來的安排,因爲明天我必須去上班,而我也不打算再續租
這套房子,最主要的是,我不想再繼續這種罪惡。

我不知道該如何把這件事做個了斷。其實我可以把她隨便扔在一個什麽地方,
然後一走了之,但我沒那麽想,因爲兩天來的相處,讓我對她居然有一些難舍,
也許這種眷戀只是源自於我對性的需要,但那確實是一種不折不扣的留戀。

當然,我更沒辦法把她留在身邊。不是我沒能力照顧她,如果我想這麽做,
沒人能阻止我。但是,害怕常常從心底里往上湧。遲早有一天她會明白今天發生
的一切,而到那個時候,我將再也無法掩飾今天的罪惡。

我很混亂,思考了很長時間,卻找不到任何答案。她一直睡在我身邊,樣子
楚楚可憐,這讓我更加難下決心……等她醒來,我們一起吃了午餐。她吃的不多,
更不再兇狠。也許是疼痛,也許驚嚇,讓她看起來有些疲倦。飯后我又把她抱到
床上,很快她就又睡著了。

整個下午,我一直躺著她的身邊——這個兩天來讓我變成惡魔的女孩。現在,

我不得做出一個決定,好讓這一切再度恢複平靜。我希望一切都能成爲過去,最
好被時間沖刷的了無痕迹。

她醒來后精神好了許多。我帶上她出了門。傍晚街上又開始人潮湧動,不知
道在他們眼中,我和身邊這個小姑娘會是什麽表情。或許,我們根本不被他們放
在眼裡,現在我希望這樣。

我們去了一家西餐廳吃飯。我叫了不少東西,想讓她多吃些。事實上她也吃
了不少,我很樂意看她吃東西。

飯后我們一直沿街閑逛,但路線是我事先決定好的。大概晚上7點左右,我
們又來到那個十字路口。當初我把她當賊抓住的地方。

天幕正一層一層的籠上黑色。我停下來,蹲下,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良久,
我不敢做聲……

「去找你的家裡人!」說完我轉身就走,我不想回頭,但我猜到她會跟上來。

我又停下,回過頭,她見我停下來,也不在向我靠近。我走向她,摸摸她的
頭,我想對她狠一些,但那太難了。

「別跟著我了,去找你的家裡人!」到底我還是流了眼淚,這顯然有些誇張,
幾天以來,也許是幾個星期以來,我一直希望能找個機會大哭一場。我並不知道
是什麽在作怪,但我能分明的感覺到一股難以承受的壓抑,我想哭,但又哭不出
來。沒想到今天卻……

我推開她,快速的跑到了路邊,伸手截了一輛出租,揚長而去了。我在心裡
沖她喊著:「去找你的家人!」

就這樣我們分手了,我回了自己家,父母對我這種整日不著家的生活早已習
以爲常,只要我不在外面惹禍,他們說過,不會干預我,但這次……我不敢再想。

后來,不知道過了幾天,我在電視上得知,我們城市不久前來了一批以偷盜
爲生的人口。說是偷盜,其實就是明搶。他們常常指使兒童來作案。后因公安機
關打擊,現已逐漸離開這座城市。

我在想,那個小姑娘也許就是他們中的一員,現在或許已經去了別處,有可
能還在繼續她的偷竊生活。不知道她還會不會記得我,但願不會,因爲在她的生
命里,我註定不會是一個光彩的角色。我希望她能忘記我,忘記和我相關的一切
;而我,也只當那是一場夢,就此忘卻…偷手機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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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

一個極品人妻的無奈墮落

  「恭喜你啊,天豪,你的大學錄取通知書。」陳天豪剛進市政府辦公樓,市

政府辦公室劉主任就把他叫進自己的辦公室,滿臉笑容的把陳天豪的大學成人本

科錄取通知書交給了他。

  「謝謝,終於來了,今天晚上我請客,你一定要去啊,就在海峰大酒店,我

給你安排。」陳天豪拿著通知書看了看,小聲的對劉主任說道。

  劉主任一聽,跟陳天豪客氣了幾句便答應了,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燦爛,他知

道今天晚上自己又有好事了。

  陳天豪拿上通知書出門後便朝姑父--海峰市市長劉虹遠的辦公室走去,趕

緊把這個消息告訴他,他這段時間都問了自己好幾次了。

     ***    ***    ***    ***

  半年前,陳天豪被調到市政府辦公室,他的小姑在跟他聊天時說到,姑父想

是想提拔他,但他沒什麼文憑,希望陳天豪能去讀個本科出來,那樣就好提拔他

了,雖然說是希望,但陳天豪知道這就是決定了,只好硬著頭皮埋頭苦讀了一段

時間。

  幸好參加成人高考後,分數勉強上線,他是堅決不想再考了,便找了市招辦

的王主任,請他幫忙,王主任拍著胸口答應他,要是海峰大學沒錄取他,王主任

就提著腦袋來見他,陳天豪知道王主任不會也不敢拿這件事跟他開玩笑,因此陳

天豪早就知道自己的通知書是肯定會來的,但畢竟沒來,現在終於可以給姑父和

小姑有個交代了。

  提起這陳天豪,在海峰市也算一個厲害人物,黑白兩道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普通老百姓更是不敢招惹他。

  陳天豪上中學時就是遠近有名的小霸王,一天就愛打架惹事,因為他家裡到

他都已經是三代單傳了,爺爺奶奶把他視為掌上明珠,寵愛有加,家裡也就沒人

敢管他,父母見管不好他,他又無心上學,只好把他送去當兵,希望在部隊能讓

他學好,畢竟部隊是一個紀律嚴明和鍛煉人的大熔爐。

  說來也怪,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些的原因,自從陳天豪當兵後,每次回家探親

大家都覺得他懂事了,也不出去惹事生非了,特別是在部隊還入了黨,讓家裡人

很是高興。

  由於家裡人早就打點好一切,三年後陳天豪從部隊轉業回來,順利的來到市

政府小車隊,又被剛剛上任的副市長劉虹遠點名要去給他開車。

  這個劉副市長說來跟陳天豪也有一些淵源,劉副市長年青時是英俊瀟灑,而

陳天豪的小姑陳思蝶正值青春年少、美麗動人,兩人大學畢業時一起被分到市公

安局辦公室工作,正所謂郎才女貌,慢慢的兩人對對方都有了一些感覺,順理成

章的便耍上了朋友,只是兩人都比較低調,很多人沒發現。

  沒想到這期間有人給劉虹遠介紹了他後來的老婆馬霞,馬霞雖然人長的很一

般,但她的父親馬士禮是市委副書記,在劉虹遠權衡許久之後,終於忍痛割愛,

跟劉思蝶分了手,選擇了馬霞,婚後在老丈人提攜下,劉虹遠可謂是春風得意,

幾年一個進步,在馬士禮退休時,極力將快到四十歲的劉虹遠推到了副市長的寶

座上,不過劉虹遠自己知道他有兩件遺憾的事,一是馬霞沒有生育,自己一直無

後,二是不能跟他的初戀,他最愛的陳思蝶廝守終生。

  當劉虹遠得知陳思蝶的侄兒被分到市政府車隊時,便讓辦公室安排陳天豪給

自己開車,其實也就是一種心理安慰,同時也想趁機多瞭解陳思蝶的近況。

  由於有了這一層關係,加上頭腦靈活、善於理解領導的心思,陳天豪很容易

就得到劉虹遠的信任,而這期間,劉副市長更是順心如意,中年男人的三大幸事

「陞官、發財、死老婆」幾乎全都讓他給攤上了,馬霞在外出學習考察時出車禍

死了,劉虹遠便成了孤家寡人。

  而聰明的陳天豪早就從劉副市長平時的言語中判斷出,劉副市長跟自己的小

姑應該不是曾經同過事這樣簡單,現在馬霞已死,要是離異的小姑能夠跟劉副市

長……那自己以後豈不是前途更加光明了。

  於是,陳天豪便隱晦的跟劉副市長提了續絃的事,見劉副市長沒反對,而且

提起陳思蝶的頻率更高後,陳天豪便給離異多年的小姑說了這事,本來劉虹遠和

陳思蝶兩人當初就情絲未斷,加上陳天豪的撮合,風韻依舊的陳思蝶也就成了市

長夫人,劉虹遠也把陳天豪當成自己的兒子一般疼愛,對於海峰市的大小官員來

說,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大家理所當然的對陳天豪也就另眼相看了。

  在愛情的滋潤下,劉副市長工作起來是得心應手,很快他的工作能力就得到

了省領導的賞識,在原來的市長調走後便順理成章的轉正當上了市長,據說市委

賀書記明年到年限退居二線後,不出意外的話,劉市長就該改叫劉書記了。

  陳天豪原來的戰友和少年時候的狐朋狗友,見自己的好友如此得勢,便紛紛

投到他門下,以他馬首是瞻,在陳天豪的幫扶下,陞官的陞官,發財的發財,當

然陳天豪也不是沒什麼好處,他朋友的公司裡都有他的股份。同時他自己也搞些

實業,只是他沒親自出面,都交給戰友、朋友們打點,在他暗中幫忙下,生意一

直都不錯,他因此也賺了不少錢。

  陳天豪本身一直都喜歡廣交朋友,而現在很多人為了各自的目的,都想方設

法跟他結交,所以他自然也就成了海峰市響噹噹的人物,到哪裡都還算風光。

     ***    ***    ***    ***

  陳天豪在海峰大學上成人本科班後,由於班上的同學都有工作,學校特地把

上課時間安排在星期六和星期日,陳天豪是何等人,課都上了兩個月了,他一天

都沒有去。

  有一天,陳天豪跟一幫朋友吃飯,飯座上,他的戰友,現在跟他又是同學的

市刑警隊副隊長崔學金在閒聊中告訴他班上有個很美的少婦,班上不少同學不安

好心,結果一個又一個的都碰了壁。

  陳天豪一聽馬上就動了心,馬上約崔學金星期六一起上學,崔學金和陳天豪

也算趣味相投,他豈能不知道陳天豪在打什麼主意,笑笑說:「你就不要想了,

那個女的不會讓你上手的,你想剛開學時,班上的男生基本都不缺課,起碼大半

的男生都是衝著她去的,用什麼辦法的都有,一個個還不是碰一鼻子灰,現在上

課的人是越來越少了。」

  陳天豪一聽,反而更增加了興趣,他倒要會會這個女人了。

  一到星期六,陳天豪一早就約上崔學金開車趕到學校,到了學校,陳天豪把

車停在大門外,讓崔學金注意觀察,一旦這個叫尤玲的美少婦來了就告訴他。

  「快看,就是穿白襯衣、牛仔褲朝校門走的那個。」崔學金興奮地對正在一

旁閉眼養神的陳天豪喊道,崔學金一直擔心尤玲今天不來,那自己一大早被陳天

豪抓來就太虧了。

  陳天豪一見,心中暗罵:「那麼遠,我連她長什麼樣都看不太清楚,不過看

身材好像是不錯。」

  慢慢的,隨著尤玲越走越近,只見她嬌美的面孔盡顯女性的嫵媚,玲瓏突兀

的身材充滿了少婦特有的性感和圓潤,讓人忍不住浮想連篇。陳天豪是越看越興

奮,的確,崔學金沒介紹錯,這個女同學的確很漂亮性感,是一個讓男人看見了

就想上她的性感尤物。

  陳天豪慢慢的把車開到尤玲身後,崔學金識趣的將車窗搖下,對尤玲說道:

「尤玲,早上好,上車帶你一段?」他們上課的教室距離校門還要走十多分鐘。

  尤玲轉過頭見是崔學金,笑了笑:「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崔隊長今天怎

麼這麼早啊!」

  「哪裡,往日都比較忙,今天沒什麼事。」崔學金下車後把後車門打開,讓

尤玲進到車裡,自己也上了車。

  「這也是我們班的同學,市政府的陳天豪,天豪,這是我們班的大美女,市

工商局的尤玲。」崔學金連忙給兩人做了介紹,陳天豪跟尤玲相互問了好後,尤

玲不由多看了幾眼陳天豪,對於陳天豪,她還是有所耳聞,大家閒聊著很快就到

了教室,不過,尤玲並不怎麼說話。

  陳天豪進了教室,順理成章的跟尤玲坐在一起,一邊聊天一邊等上課,果然

尤玲是不太好接近,基本上都是陳天豪和崔學金一唱一和,尤玲看著書,除非問

她的時候才說上一兩句話,只要是個明眼人就看得出來,尤玲不太理睬他們,尤

玲用這個辦法已經讓不少同學知難而退了,崔學金幾次都想撤退了,可見陳天豪

根本沒這個想法,依然厚著臉皮跟尤玲死纏爛打,他也只好做罷,不過陳天豪也

真有本事,終於把尤玲逗的放下書跟他聊了起來。

  對於陳天豪來說,雖然有美人相伴,這一上午真是難熬,他已經好久沒這樣

坐在教室裡,聽著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東西,卻又還要裝著很認真似的。三個

多小時後,陳天豪終於等到他盼望已久的下課鈴。

  下課後,陳天豪想送尤玲回家,哪想尤玲再三推辭拒絕,陳天豪臉皮再厚也

不敢把尤玲綁架上車,只好同崔學金走了,白白讓崔學金取笑一通。不過下午陳

天豪依然如故,崔學金只好乾瞪眼,看著陳天豪又碰了一鼻子灰。

  就這樣,陳天豪堅持連續上了幾個星期的課,最後連崔學金也提不起興趣陪

他了,畢竟星期六和星期天誰沒點事,不過這樣也好,每次上課就可憐的十來個

人,方便陳天豪單獨跟尤玲接觸,沒人打擾他。

  這段時間,陳天豪通過他的途徑瞭解到尤玲的一些情況,尤玲原來倒也還算

幸福,中專畢業後分到了市工商局,被當時的局長宋叢林看上,介紹給他兒子,

也在市工商局工作的宋俊傑,而尤玲見這家人位高權重,宋俊傑為人也很老實,

便應允了,很快兩人就水到渠成,把婚結了。

  婚後尤玲被調到市局辦公室,而宋俊傑被委任為城南工商分局的副局長,兩

人倒也恩恩愛愛,一切都按尤玲的設想展開。哪想一年前,宋叢林東窗事發,貪

污受賄被雙規,半年前被判刑入獄七年,家裡的頂樑柱就這樣垮了。

  原來的副局長王明當上了代局長,王明跟宋叢林原來就因為工作上的事產生

了不少矛盾,現在他豈能放過宋俊傑兩口子,先是找了宋俊傑工作中的一些小過

錯,把他的職位撤了,貶到離市區最遠的、最窮的海來區分局,宋俊傑現在兩三

個月才能回次家,兩人一直沒要孩子,所以尤玲是班上唯一全勤的一個。

  一來二去,尤玲對陳天豪也不像剛開始那樣了,不時還同他開開玩笑,對陳

天豪送她回家的要求不再拒絕,她知道陳天豪的社會關係,她覺得自己以後沒準

會請陳天豪幫忙,比如宋俊傑調動的事。

  這一天,陳天豪見尤玲情緒不太好,中午送她回家時,便提出兩人一起吃頓

飯,大家聊聊,沒想到尤玲稍做推辭後就答應了。

  兩人到市裡最豪華的「海峰大酒店」找了個包間坐下,在陳天豪的勸說下,

尤玲也把啤酒倒上,兩人閒聊了兩句,尤玲就不太說話了,好像心事重重似的。

  「玲姐,你一個人在市裡,怎麼不讓宋哥調進城裡呢?」陳天豪想難道是尤

玲夫妻倆的感情出了問題,便故著關心的問,尤玲二十五歲,比陳天豪大兩歲。

  「唉……」尤玲歎了口氣,什麼也沒說,默默的端起了酒杯。

  尤玲現在的處境很痛苦,老公被調到海來,看來只有等王明下台才有機會進

城了,除非……一想到這段時間,王明對她的性騷擾是越來越露骨,自己一個弱

女子,根本無能為力,前幾天,王明甚至明明白白告訴她,要是他的要求不能得

到滿足,那她就只有做好下鄉的準備了。

  而要尤玲答應王明的要求是絕對不可能的,哪怕自己被調出城,她想她也不

會答應,一是她不想做對不起老公的事,二是她對王明這個人反感之極,但是不

答應,恐怕連自己都要到鄉下去了,當然,王明絕對不會讓她也到海來區,王明

要讓她到龍庭區,讓他們夫妻一南一北,分隔三百多公里。

  「怎麼吶,玲姐有什麼為難的,要是你看得起小弟,給小弟我說說,沒準我

能幫上忙。」陳天豪把酒一口乾完,豪情滿懷的說,其實他只想幫尤玲一個忙,

幫她解決性問題。

  「我……調他進城幹什麼呢,連我都要被調到鄉下去了,我們局長……」尤

玲欲言又止,她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了,想找個人商量和分擔一下都不行,家裡妹

妹不在,宋俊傑也不在身邊,不過就算老公在自己身邊,他又能做什麼呢,同樣

不能解決問題,還不是要自己獨自面對。

  尤玲知道陳天豪打的什麼主意,只是她現在就想找個人傾訴自己的煩惱,她

認為陳天豪或許是個理想的對象,因為陳天豪或許能幫得上她的忙,就算陳天豪

幫不上忙,她想把自己這段時間的痛苦好好傾訴一番,也覺得要好受一些。

  陳天豪馬上反應過來,見尤玲的表情也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像尤玲這樣漂

亮性感的女人,應該是受到那方面的騷擾了。

  「玲姐,沒什麼過不去的溝,你大膽說……我不會告訴別人。」陳天豪又同

尤玲喝了一杯酒。

  「天豪,我們局長他這段時間……」尤玲見屋裡沒其他人,而且有了一些醉

意,索性借酒壯膽把自己的痛苦一吐為快,萬一陳天豪能幫自己那就更好了。雖

然她知道陳天豪也在打她的主意,但她認為她能跟陳天豪周旋,畢竟她天天上班

都要面對的是王明而不是陳天豪。

  「這個王明,我真沒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我這就打電話給他,讓他離你遠

點。」陳天豪故作氣憤,摸出手機給王明打了個電話。

  王明這個代局長一代就快半年了,一直沒正式任命,主要是市裡沒什麼人,

一直想找個後台,正想方設法跟劉市長拉關係,豈能不知道陳天豪的重要,他請

陳天豪吃了幾次飯,放下老臉跟陳天豪稱兄道弟,而陳天豪也知道他的用意,所

以陳天豪認為王明應該會買他的面子。

  果不其然,王明在得知尤玲是陳天豪的親戚後,馬上表態會關照尤玲的,以

後不會再為難她了,至於宋俊傑,以後會想辦法在方便時把他調到市裡(王明心

知肚明,除非是陳天豪已經把尤玲玩厭的那天),王明放下電話後,知道自己是

沒那個艷福了,只有便宜陳天豪了,什麼親戚,還不是下面親。

  想到這裡,王明又歎口氣,以後天天看著花一般的尤玲在面前晃來晃去,卻

不能再有什麼想法了,但要是因為這件事而把陳天豪得罪了,讓他在劉市長面前

說自己的壞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當陳天豪關了電話,對尤玲說一切都已經搞定了,尤玲吃驚甚至有些崇拜的

看著他,她知道陳天豪有一定的能量,但沒想到這麼大,這麼順利就讓王明乖乖

的聽命於他。

  尤玲真是喜出望外,沒想到如此棘手的問題就這麼順利的解決了,便主動出

擊,跟陳天豪說了些感激的話,同他又喝了幾杯,當然,她還是有一定限度的,

在她上了洗手間後,覺得自己再喝就有可能醉了的時候便表示不喝了。

  陳天豪也沒怎麼勸她,只是說大家把桌上倒的最後一杯酒喝了就吃飯,尤玲

只好同意,其實陳天豪也不想讓她喝醉,那樣就沒趣了,而且他已經利用尤玲唯

一一次上洗手間的機會,給她的酒裡下了少許春藥,尤玲千算萬算,沒想到陳天

豪隨身攜帶的會有這些東西,當尤玲把酒喝了後,陳天豪知道今天的好事成了一

半了。

  尤玲和陳天豪飯後便開車離開了酒店,沒想到早上還晴空萬里,現在竟然下

起了小雨,陳天豪借口離上課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乾脆開車逛逛,尤玲心想現在

下著雨,自己也沒什麼地方去,而且陳天豪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有什麼過分

的行為,便爽快的答應了。

  陳天豪便將車向市郊開去,不時偷偷觀察尤玲的變化,慢慢的見尤玲越來越

不自然,把車窗打開透氣,緊身黑短裙下的絲襪美腿不時的變換姿勢,陳天豪知

道時間差不多了,他可以享用這個美婦的迷人肉體了,車已經到了市郊的一座橋

邊,陳天豪便將車開向到河堤的岔路上,他知道河堤邊平時基本上都沒有人會經

過,更不用說現在還下著雨。

  「你要把車開到哪裡?」尤玲警覺的問道,她現在覺得自己燥熱不已,心中

春心浮動,下身也有些……難道是因為宋俊傑已經近兩個月沒回家了,但陳天豪

把車開離主道,她馬上緊張了,她對陳天豪還是有警惕性的。

  「我看你有些醉了,那裡安靜一點,空氣好些,讓你醒醒酒。」陳天豪指著

百米開外的一處寬闊的河堤。

  「哦,謝謝你!」尤玲見那裡離橋和主幹道不過百米左右,陳天豪應該不敢

放肆,心想是自己多慮了,看來是有些醉了,要不自己的身體怎麼會發燙,甚至

還有點想性愛的衝動呢?

  車停了下來,河水表面依然如故的平靜,但不時出現的漩渦說明下面恐怕是

急流不停,正如同車上的男女,表面依然平靜,內心各懷心事,衝動不止。

  尤玲望著河堤下的河水,覺得自己的慾望跟河水一般越來越急,心中暗自恨

宋俊傑,要是他在自己身邊多好。見陳天豪也來到後排,她知道陳天豪不是什麼

善男信女,頓時一陣緊張。尤玲雖然心中對陳天豪有少許好感,現在身體的衝動

還讓她對陳天豪的侵犯有一絲期盼,但因此對不起自己的老公是她不能接受的。

  陳天豪在車的後排跟尤玲並排坐下後,看著在春藥作用下,尤玲面如桃花,

半透明襯衣下豐滿的胸部隨著急促呼吸而起伏,白嫩圓潤的大腿根部已經暴露在

黑色短裙下,肉色的絲襪和黑色高筒高跟靴泛著誘人而性感的光澤,全身上下都

散發著誘惑,讓陳天豪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衝動,一把將尤玲軟如無骨的成熟肉

體摟入懷中,急切的吻向她嬌嫩的紅唇。

  陳天豪如此大膽放肆的攻擊完全出乎尤玲的意料,毫無反抗的就被陳天豪吻

到了她甘甜的香唇,在陳天豪的激吻下,尤玲稍做反抗就放棄了,更加高漲的欲

望和身體的軟弱無力讓她沒法反抗,她安慰自己,只讓陳天豪佔點小便宜,就當

報答他好了,不要失身就行。

  陳天豪見自己一擊而中,手便想伸進尤玲的襯衣裡,被尤玲一再擋住後便隔

著襯衣撫摸捏弄著她那柔軟豐滿的雙乳,他想今天看樣子不能急,只有用慢火熬

了。

  幾分鐘後,尤玲在陳天豪對她面、頸的親吻和對乳房的捏摸下,身體一陣陣

酥麻,不由發出微微的顫抖和輕聲的呻吟,雙手也不自覺的將陳天豪摟緊,陳天

豪雙手在尤玲不知不覺中順利的將她的襯衣解開了兩顆紐扣,在尤玲幾聲輕聲制

止中插入她的淡紫色胸罩裡,將尤玲的乳房捏入手中,豐滿而細膩的感覺讓陳天

豪頓時不忍放手,順勢將尤玲的胸罩解開盡情捏玩,不時撥弄她已經變硬的紫紅

色乳頭,讓尤玲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呻吟。

  陳天豪抬頭看看尤玲潮紅的面孔和發出陣陣呻吟的迷人紅唇,得意的笑笑,

他知道今天自己馬上就能將高傲的班花壓在身下盡情姦淫了,他把頭低下,將尤

玲的乳房含入口中親弄一陣,起身將尤玲的短裙掀起,看著尤玲淡紫色緊身內褲

已經有些潮濕了,在內褲包裹下,肥美的陰部輪廓讓陳天豪原本就高漲的慾望變

得不可收拾,正想將尤玲的內褲脫下,一直以不失身為底線的尤玲馬上警覺的將

內褲緊緊抓住,並想從剛才被放平在後排位子上起身。

  見尤玲反對並想起身,陳天豪趕緊伏下身,將尤玲壓住,一支手捏玩著她的

美乳,另一支手隔著她的內褲撫摸,慢慢的尤玲的慾望被挑逗的越來越強烈,心

中對陳天豪越來越大膽的舉動都容忍了,她想自己只要不被陳天豪的陰莖插入就

不算失身,就不算給老公戴綠帽子了。

  最後尤玲還容忍陳天豪的手伸到內褲裡玩弄她的美屄,但當陳天豪幾次想把

她的內褲脫下,在慾火如焚中殘留的一點理智都讓她馬上將內褲拉住,口中還輕

聲而堅決的對陳天豪說:「我們只能到這個地步,我不能對不起老公。」

  陳天豪只有用手代替陰莖在尤玲嬌柔的陰道裡插弄,把尤玲搞的如醉如癡,

再也顧不上什麼矜持了,雙手緊緊抱住陳天豪的頭,口中的嬌喘不停,呻吟聲越

來越大,和河水聲、雨聲混在一起,越來越激烈。

  陳天豪心中的慾火在尤玲的呻吟和香喘中上升到再也不能控制的地步,他今

天要是不能奸到尤玲恐怕會爆炸。看著尤玲比較堅決的態度,陳天豪知道今天只

有用點非常手段了,否則恐怕今後就沒這機會了。

  尤玲享受著陳天豪手指帶給她的愉悅,心中覺得自己今天太荒唐了,雖然自

己沒失身,但也對不起自己的老公,只是現在的情況讓她欲罷不能,便用一支手

把內褲緊緊抓住,同時用雙腿緊緊纏在陳天豪的臀部,以防止陳天豪把他的褲子

脫掉。

  陳天豪見尤玲正閉著眼,完全沉醉於身體的快感中,便悄悄的把自己的褲鏈

拉開,把內褲往下輕輕一帶,早已經堅硬如鐵的陰莖就彈了出來,陳天豪一支手

將她的內褲向旁邊撥開,繼續用手指在陰道裡抽插,另一支手將陰莖對準尤玲的

陰道口,身體向前一聳,雙手抱緊尤玲的髖部一送,身體順勢向前將尤玲的雙腿

扛在肩上,陰莖迅速的代替手指全部插了進去,馬上就感到無比的舒暢。

  尤玲尚未生育過的陰道將他的陰莖夾的緊緊的,但由於陰道裡淫液比較多,

抽插並不困難,陳天豪盡情的聳動著,陰莖不停的進進出出,發洩著已經忍了很

久的慾火。

  「啊……你……」尤玲突然被陳天豪將雙腿抬在肩上,而從陰道傳來的感覺

變得更加的充實、深入和舒服,讓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

  尤玲知道自己失身了,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象掉進了深淵一般,所謂的底線徹

底完了,她被老公以外的人姦淫了,雙手用力想將陳天豪推下去,但她怎麼是陳

天豪的對手,只能任憑陳天豪對她的奸弄,陳天豪的陰莖向尤玲陰道一次又一次

有力的撞擊使她的慾火不斷的上漲,身體的快感並未因為她的不情願而減退,反

而來的更加的強烈。

  慢慢的,尤玲放棄了反抗,在身體的驅使下,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又一聲

讓陳天豪血脈賁張的呻吟,同時身體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主動的迎合陳天豪的

抽插,尤玲徹底迷失在這性愛當中,已經顧不得這個人是不是她的丈夫了。

  陳天豪見尤玲已經接受了被姦淫的事實,便得意的將陰莖抽了出來,從容地

將自己的褲子和尤玲的裙子、內褲脫去後伏在尤玲身上,尤玲主動把大腿分開,

將自己的美屄交予陳天豪奸弄。

  「小騷屄,你舒服不?」陳天豪想著崔學金他們很多人垂涎三尺的美女現在

被自己壓在身下盡情姦淫,心中無比得意的問道。

  「舒服。」在陳天豪再三追問下,滿臉通紅的尤玲小聲回答了他。

  「你太美了,難怪崔學金他們一提到你,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不過他們不知

道你的小屄日起來更美……你老公沒想到今天會戴綠帽子吧……快叫老公……」

陳天豪一邊奸得尤玲高潮連連,一邊不停的用語言侮辱她來增加自己身體和心理

上的快感。

  在陳天豪的言語下,尤玲覺得有些羞愧,但讓她自己也沒想不到的是,她的

快感比跟宋俊傑性愛時來的更快、更猛,而且特別是在陳天豪提起別的男人對自

己的性幻想和自己老公的時候。

  「我不要淫蕩,我不是個蕩婦!」尤玲不停的自責,可她的身體又配合著陳

天豪的抽插,在陳天豪的要求下,還口是心非的按他的要求,叫了他「老公」和

說了一些她這一生從未說過的淫話。

  ……

  「不要,你不能射在裡面。」尤玲覺得陳天豪要射精了,趕緊拒絕陳天豪在

她的陰道裡射精,但陳天豪根本不理睬她,將她緊緊壓在身下,尤玲在一股股滾

燙的精液對她身體的衝擊下,只好閉上雙眼,享受著這最後的瘋狂,她覺得自己

再也不純潔了,身體裡竟然充滿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    ***    ***    ***

  當尤玲的慾火慢慢退去,身體的需求不再控制她後,失身的痛苦和被凌辱的

悲傷一點一點湧上來,慢慢地佔據了她的心,她把還伏在她迷人肉體上的陳天豪

推開,將襯衣撿起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失神地依偎在車門旁縮成一團,當大搖

大擺坐在身旁的陳天豪剛把手伸過來,試圖撫摸她時,尤玲再也忍不住抽泣了起

來。

  陳天豪見狀,知道尤玲現在肯定是因為失身而後悔,便不顧尤玲的反對,將

她摟入懷裡,故作溫柔地對她說:「我的美人,都怪我不能把持自己,事情現在

都已經發生了,只要我們以後小心點,沒有人會知道,我會好好對你,不會讓你

吃虧的。」

  「還有以後?!我們沒有以後了!!!」尤玲神經質般的大聲吼道,然後放

聲痛哭。

  望著情緒極不穩定的尤玲,陳天豪沒再說什麼,只是把試圖推開他的尤玲緊

緊的摟住,輕輕的像對嬰兒一般拍打著她光滑如緞的背,讓她伏在自己的肩頭哭

泣。尤玲哭泣著發洩自己的痛苦和悲傷,自己為什麼不堅決反抗,怎麼會失身,

以後怎麼面對老公,尤玲覺得自己的頭裡亂成一團。

  過了一會兒,尤玲的哭泣聲越來越小,可能是剛才盡情的宣洩,現在她覺得

自己要好些了,畢竟事實是不能改變的了,她只有面對這個很難接受的處境,她

讓陳天豪把自己放開,默默的把散在車裡各處的衣物撿來穿好,考慮片刻後對正

在一旁看著自己的陳天豪說道:「我就當做了個夢,希望你跟我一樣,把它都忘

了,就當沒發生過,好嗎?」

  「小玲,我怎麼能忘掉,我是真心喜歡你。」陳天豪越來越覺得回味無窮,

豈能就此放手,尤玲靚麗性感的身體、性愛時欲拒還迎的表現已經深深的吸引了

他,征服性感人妻和高傲美女的滿足感讓他覺得原來那些主動送上門的女人是那

麼不值一提。

  「你不要說了……我……我是有丈夫的人了,這樣做我對不起他。」尤玲其

實對陳天豪並不反感,至少陳天豪比宋俊傑有本事,不像宋俊傑,只會在他父親

的庇護下生活,才會讓自己……可宋俊傑畢竟是自己的丈夫,而陳天豪不是,一

想到這裡,尤玲心裡愧疚不已,自己被陳天豪姦淫的高潮不斷,完了還拿他跟丈

夫相比。

  「小玲,我說的都是真心話……」陳天豪急不可耐的訴說自己的想法,想讓

尤玲能默認他們的關係,這樣他就能長期玩弄尤玲了。

  「你不要說了,我想回家,我累了。」尤玲閉上雙眼,不再理睬陳天豪。

  陳天豪見尤玲對他不理不睬,馬上就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心中有

些生氣,「你以為你還是什麼貞潔玉女,日都遭我日了,還這麼猖狂,那好,我

今天就把你日個夠,看你以後在我面前還有什麼驕傲的。」

  陳天豪把車發動就向城裡開去,他下定決心,今天不能讓尤玲回家,哪怕用

很卑鄙的手段也一定要讓她毫無退路,心甘情願的淪為自己的玩物。

  車進入市區後,尤玲發現並不是向她家的方向,馬上對陳天豪近乎喝斥的問

道:「我要回家,你想幹什麼?」

  「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回家,我帶你到酒店去洗個澡,你收拾一下再回家,

不要讓你的鄰居們發現什麼。」陳天豪早就想好了理由,馬上就故做體貼的說。

陳天豪想只要到了酒店,就由不得尤玲了,今天不讓尤玲乖乖臣服於他的跨下,

他就決不收手。

  「這……好吧!」尤玲想想也是這個道理,覺得陳天豪還是關心體貼她的,

尤玲住在工商局的生活區,現在回去,難免會碰上別的人,要是讓鄰居或同事們

看見自己滿臉的淚痕和零亂的頭髮、衣物,那就難免讓人……

  車又開到海峰大酒店,這個酒店是海峰市唯一的四星級酒店,是陳天豪和兩

個朋友合夥開的。這家酒店的十二樓,在總經理辦公室旁邊的1210號房間裡

安裝有九台針孔攝像機。1210房間並不對外營業,主要是用來拍攝陳天豪邀

請來的官員在裡面尋歡作樂時的證據,便於以後如果他們不買面子時,陳天豪好

用來要挾和控制他們。

  1210房間的秘密除了陳天豪和他的鐵哥們--海峰大酒店總經理方雲知

道外,就沒別人知道了,因為連安裝都是他倆乾的。

  陳天豪知道方雲今天在外地還沒回來,總經理辦公室就沒其他人有鑰匙了,

也就是說不會有人會看到將要發生的一切。陳天豪決定當一次主角,如果他跟尤

玲梅開二度後,尤玲還是不聽自己的話,他也只有用錄像帶來要挾她了。

  陳天豪把尤玲帶到1210房間門前,把鑰匙取下來交給她,騙她說這是市

政府長期包的房間,除了他之外就只有辦公室劉主任才有鑰匙,現在劉主任是肯

定不會來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最好把房門反鎖上,他就不進去了,他去給尤

玲買事後避孕藥。

  尤玲感激的看了看陳天豪,默默的打開門就進去了,等尤玲關上房門,陳天

豪在聽見反鎖房門的聲音後,就趕緊到隔壁總經理辦公室去了。

  陳天豪進到裡間,把監控器打開,九個屏幕馬上顯示出圖像,其中有六個是

不同方向房間內的圖像,另三個是浴室內的圖像,陳天豪看見尤玲把門、窗戶、

浴室、櫃子,甚至床下仔細檢查了一遍後,便把鑰匙放在自己的小坤包裡,坐在

床沿把衣物脫去,披上睡衣就走進了浴室。

  尤玲一次又一次用香皂、沐浴露清洗身體,似乎能把今天發生的一切洗去。

她現在是越來越迷惘,一方面覺得對不起老公,而另一方面覺得陳天豪是一個對

自己體貼入微和很有勢力的男人,跟他在一起自己有安全感,不像宋俊傑那樣窩

囊,反正自己跟陳天豪已經有了性關係了,如果自己今後跟他保持情人關係,那

自己以後的生活……

  尤玲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決定自己不能再跟陳天豪來往了,哪怕宋俊傑再沒

出息,他畢竟還是自己的老公,自己應該盡到身為人妻的責任。

  尤玲一邊洗一邊想,洗著洗著,慢慢的覺得自己剛剛熄滅的慾火慢慢的又升

起來了,在宋俊傑離開的時間裡,尤玲有時為了滿足自己的生理需要,在家裡也

手淫過,於是她的雙手不自覺的開始撫摸自己的身體,最後禁不起坐在馬桶上拼

命的自慰起來,發出了一聲聲難以抑制的呻吟。

  「今天自己怎麼了,怎麼會這樣,難道自己真像陳天豪說的那樣是淫婦。」

一想到這裡,尤玲便想起剛才跟陳天豪的銷魂感受,身體的需求變得更加強烈和

無法控制,心裡想的除了性愛還是性愛,現在任何一個男人出現,尤玲可能都會

同意甚至會要求跟他性交,瘋狂的性交。

  陳天豪得意洋洋的看著屏幕上尤玲的表演,這一切都是他意料之中的,12

10房間裡的香皂和沐浴露看上去跟一般的沒什麼分別,其實,是從國外買回來

的,都含有大量的催情劑在裡面,好讓那些官員和妓女瘋狂性愛。尤玲平時循規

蹈矩,哪裡知道這些,所以她一直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

     ***    ***    ***    ***

  「叮咚……叮咚……」急切的門鈴聲將正沉浸於慾火中的尤玲警醒,陳天豪

來了,尤玲擔心未必能把持住自己,便故意不去開門,希望陳天豪能離開。

  但門鈴一直響個不停,尤玲只好強忍住心中的慾火,將浴衣穿上,滿臉通紅

的去開門,她想只開一個小縫,能把藥拿進來就行了,不能讓陳天豪進到屋裡。

  「玲姐,你沒事吧,你的臉好紅,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剛才我們在河邊的

時候,你受涼了?」在開門的一瞬間,陳天豪暗地裡一用力,強行推開門進去就

把門關上,看著慾火如焚的尤玲,他故作關心的問道。

  「沒事……可能是剛才水有些燙的原因吧!」看著已經進到屋裡並順手將門

關上的陳天豪,尤玲緊張的回答,她知道如果陳天豪現在要是想再次佔有自己的

話,自己恐怕很難拒絕。

  「你把藥給我,我想把衣服換了回家。」尤玲覺得下身騷癢無比,大腿不由

得磨擦了一兩下,不過她剛才下定的決心讓她強忍住自己的慾望,想趕緊把陳天

豪打發走。

  看著春心蕩漾的尤玲,陳天豪微微一笑,一邊把尤玲攔腰抱起向床邊走去,

一邊說:「玲姐,你不用急,時間還早,你先休息一下吧!」

  「你……你要幹什麼……我們不能再犯錯了。」尤玲連忙拒絕,可她也覺得

自己的拒絕是那麼無力,同時毫無反抗的身體意味著她已經接受了陳天豪對她的

再次佔有。

  「放心,我不會日你的,除非你求我日你。我只想抱抱你!小騷貨!」陳天

豪現在有了貓玩老鼠的心情,要是尤玲有本事能不主動求他的話,那他一定會放

過尤玲的,因為在特製香皂、沐浴露的作用下,他還沒見過哪個女人能忍得住,

包括那些經驗豐富的下海十多年的妓女。

  「你好壞啊!……討厭!」尤玲被陳天豪赤裸裸的淫語調逗的心癢癢的,她

想開口罵他,誰想說出來卻變成情人調情般的口吻,此刻尤玲再也不想老公了。

  陳天豪抱著尤玲兩人一起倒在床上,陳天豪將尤玲壓在身下,手便伸進寬鬆

的浴衣裡抓住尤玲的乳房玩耍,尤玲馬上發出陣陣嬌吟,動情的主動向陳天豪索

吻。

  很快,尤玲在陳天豪的調逗下,女性的尊嚴和人妻的操守被她統統拋在了腦

後,只剩下燃燒的慾望。

  當陳天豪起身下床把電視和DVD打開,電視屏幕上很快出現一對歐美男女

進行激烈的性愛,看著自己從未見過的刺激場面,聽著他們發出的呻吟,尤玲再

也無法控制自己,主動將自己和陳天豪的衣物脫去,心中滿是衝動和興奮。

  陳天豪躺在床上,得意的看著美麗的人妻為自己脫衣,等自己的衣物剛剛脫

去,陳天豪一把就把尤玲拉在自己身邊躺下,翻身壓了上去,不停的調逗、撫玩

尤玲,陰莖在她的陰道口摩擦而不插進去,陳天豪要等尤玲開口求他。

  「小騷貨,是不是想我日你?」陳天豪明顯感到身下性感人妻的激烈燥動,

不停的顛動臀部示意自己進入。

  「是……」尤玲小聲的說道,心裡有些恥辱和著急,她現在已經燃燒起來,

可身上的陳天豪遲遲不進入讓尤玲恨不得把他推下來,女上男下自己來好了。

  「你說什麼?大點聲,我聽不見。」陳天豪看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尤

玲,越發想凌辱她,徹底摧毀她的尊嚴,心甘情願的淪為自己的洩慾工具。

  「是!」尤玲在也無法忍受了,大聲的回答。

  「是什麼?是不是要我日你的騷屄。」陳天豪得寸進尺的問道。

  「是要你日……日我……日我的騷屄。」尤玲幾乎要哭出來了,被陳天豪壓

在身下,還要順從他說著自己從未說過的淫話,屈辱下更加高漲的慾火讓她覺得

自己真的成了一個淫婦。

  「這就對了,我日死你這個騷屄。」陳天豪下身一挺,陰莖進入到尤玲早已

經是淫水氾濫的陰道裡,第二次將她佔有,是她心甘情願奉獻出自己迷人肉體供

人姦淫。

  在陳天豪如同打樁機般的衝擊下,尤玲覺得自己空虛的陰道越來越充實,吊

在空中的心也越來越踏實,身體的快感是她有生以來最強烈的一次,她瘋狂的配

合著陳天豪的抽插,口中的呻吟是那麼的肆無忌憚。

  「你的小屄舒不舒服。」

  「我的……我的小屄好舒服。」

  「你的小屄日起來還真爽,你這個小騷貨,以後還給不給我日。」

  「要……要給你日。」

  「那你老公呢?」

  「我老公……」

  「以後沒我同意,你不能讓別人日你,包括你老公,只能讓我日你,聽見沒

有!」

  「……聽見了,我全聽你的……以後只讓你日。」

  ……屋裡兩人淫語不斷,在陳天豪一次次大力的插入帶來的快感和春藥作用

下,尤玲也不再像過去那樣害羞,徹底墮落在慾望的海洋中。

  望著自己身下被日的魂飛魄散、口無遮攔的性感少婦,陳天豪知道她以後恐

怕不會再拒絕自己對她的姦淫了,他滿意的起身將尤玲翻了個身,雙手抱著她曲

線圓潤的臀部,從後面日了進去。

  被慾火燒昏了頭的尤玲毫無異議,過去宋俊傑也提過這種姿勢,但尤玲覺得

這種姿勢自己如同母狗一般,是對自己的侮辱,所以,從未同意宋俊傑從後面插

入,但今天她被陳天豪從後面姦淫,感到陰莖的插入更加的進去,抵到了老公從

未到達的子宮,無比的爽利舒服,她覺得自己就跟淫蕩的母狗一般,心中淡淡的

屈辱讓她感到更加刺激和興奮。

  很快,陳天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將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射入到尤玲的

身體裡,在精液的澆灌下,尤玲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不斷的向她襲來,兩人靜靜

的、軟軟的癱在床上。

  尤玲依偎在陳天豪的懷裡,看著將自己又一次凌辱的男人,尤玲心裡不但不

恨他,反而覺得自己成了陳天豪的人,她完全臣服在陳天豪的跨下。

  這時,電視裡美麗的金髮女郎正在為她的伴侶進行口交,陳天豪讓尤玲轉頭

看看電視,示意她也為自己口交。尤玲矛盾的看著電視,過去宋俊傑也想讓她口

交,但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覺得太骯髒了,沒想到現在……

  看著電視裡很陶醉的男女,被陳天豪徹底征服後對他言聽計從的尤玲模仿著

電視裡的場景將頭伸到陳天豪的陰莖邊,一股濃濃的醒味讓她又停了下來,她抬

頭看見陳天豪鼓勵的眼神,猶豫片刻,凌辱後的順從和討陳天豪歡心的心理終於

驅使她張開迷人的紅唇,屏住呼吸將陳天豪堅硬的陰莖含入口中,將老公苦苦哀

求也得不到的口交奉獻給了陳天豪。

  陳天豪享受著尤玲溫暖、濕潤的口腔帶來的愜意,儘管尤玲的技術很是生疏

和粗糙,甚至有時牙齒還把他的陰莖刮痛,但陳天豪能感到她的努力,她在盡力

討好自己,把人妻變成自己忠誠的情人的滿足讓他很是愉快,看樣子自己是第一

個享受她口交的男人,心裡的滿足和快意讓陳天豪的陰莖又慢慢的勃起。

  陳天豪翻身將尤玲又一次壓在了身下,他完全模仿電視裡的男女,讓尤玲擺

出各種姿勢供他肆意奸玩,尤玲在她前所未有的淫蕩表現下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性

欲的高潮,可惜這張牒片裡一直沒出現肛交,讓陳天豪很是遺憾,不過他想今天

有的是時間,他要把尤玲留下來好好姦淫一晚。

  當天,尤玲一直赤身裸體的在房裡,除了酒店的服務生送飯到房裡時她穿上

了睡衣,但她的靚麗和性感還是讓服務生衝動了一晚。

  而陳天豪這晚也沒閒著,他在尤玲的哀求下暫時放棄了給她的肛門開苞的計

劃,但尤玲越來越熟練的口交和越來越配合的性愛還是讓他又盡情姦淫了尤玲三

次,在享盡了艷福後,才將尤玲摟在懷裡精疲力盡的睡去。

     ***    ***    ***    ***

  陳天豪朦朧中聽見手機的振動聲和感到手被舉了起來,懷裡光滑細嫩的肉體

悄悄離開了自己下床,便睜開了眼,一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一點過了,而尤玲赤

裸著她性感的肉體正朝浴室走去,過一會兒就聽見浴室裡尤玲好像在跟什麼人說

話,陳天豪便悄悄的起床來到浴室門口。

  ……

  「你剛才打電話來是我還在上課,我一下課看見你打了幾個電話就馬上給你

回了,你有什麼事?」

  ……

  「我也想你,老公!你什麼時候能回家?」

  原來是尤玲老公的電話,陳天豪頓時淫心一動,要是尤玲一邊跟她老公通電

話,自己卻在一邊姦淫她,那肯定是很爽的。

  陳天豪主意一定,便推開門走了進去,尤玲正在洗手台前背對著門低著頭跟

她老公通話,光潔的後背、圓潤臀部和美腿構成了迷人的性感曲線,此情此景讓

陳天豪辛苦了一晚的陰莖馬上又不辭辛苦的勃了起來。

  陳天豪悄悄上前,雙手從後面將尤玲的雙乳摟住,身體緊緊的貼了上去,尤

玲不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抬頭見是陳天豪便馬上做了個安靜的動作,陳天

豪臉上露出淫笑,騰出一支手也做了安靜的動作後便將尤玲上身向下按,尤玲只

好上身向下,一支手半曲在洗手台上支撐著身體,而她性感的臀部就翹了起來,

正好對著陳天豪躍躍欲試的陰莖。

  「怎麼啦?老婆,你怎麼啦?」電話裡宋俊傑焦急和擔心的大聲問道,連陳

天豪都能聽見了。

  「沒什麼……我剛才不小心,差點扭到腳了,都怪你,要不是一邊走路一邊

跟你通話,我怎麼會扭到,要不一會兒我到家了再打給你。」尤玲知道陳天豪又

想幹什麼了,連忙想掛斷電話,避免暴露自己的淫行,因為陳天豪的陰莖已經在

她的陰道裡抽動。

  「你怎麼樣?你沒什麼吧?腳扭到沒有?」宋俊傑關切的問道,他不知道此

刻在電話的另一頭,他一直引以為榮的美貌妻子給他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他的美妻正如同一隻下賤的母狗一般,翹著她性感的屁股迎接著別的男人的肆意

姦淫,胸前豐滿的乳房被那個男人的大手盡情捏揉,而妻子此刻被姦淫得發出的

急促呼吸傳到他耳裡,他還以為是妻子被扭到腳後疼痛所致。

  「沒……沒什麼,我……啊……好……我找個地方坐下來,看看我的腳,待

會再打給你……啊……再見……好舒服……你真會日……小屄要死了……」尤玲

一說話,陳天豪就大力的插入,讓她斷斷續續的說不上一句完整的話,只有越來

越急促的呼吸不能抑制的通過話筒傳到宋俊傑的耳裡,尤玲心裡暗想:自己太淫

蕩了,自己是個不可救藥的蕩婦。

  電話裡老公關切的聲音讓她覺得老公就在一邊似的,而自己卻被別的男人從

後面姦淫,如此這般的淫蕩行為刺激的尤玲反而比以往更快的進入高潮,她不等

老公說話就把手機關上,然後看著鏡子裡自己正聳著屁股被陳天豪奸玩的淫蕩場

面,她不由淫聲不斷,身體一陣緊繃,她又到高潮了。

  「你這個小騷貨,沒想到你還真有味道,夠淫蕩的,跟你老公通電話,被我

日的還這麼爽,你老公也真夠意思,他老婆被別人日的喊爹喊娘的,他還這麼關

心他的騷老婆。」陳天豪一邊姦淫著尤玲,一邊得意的侮辱她和她可憐的老公,

陳天豪覺得剛才如同當著宋俊傑的面姦污他的妻子一般,很是刺激和興奮。

  電話那一頭,宋俊傑著急的不得了,自己的妻子怎麼樣了,腳肯定扭傷了,

而且還不輕,他想打過去,可又怕妻子生氣,他一直很畏懼自己的美貌妻子,他

根本想不到平時在家裡高高在上的妻子正被別的男人的以屈辱的姿勢姦淫,心高

氣傲的她被那個男人日的大呼小叫,高潮連連。

  當陳天豪感到快要射精了,便把陰莖拔了出來,讓尤玲轉身蹲下張開嘴,雙

手抱著她的頭,將陰莖在她嘴裡大力聳動,尤玲覺得自己幾乎不能呼吸,想推開

陳天豪,可陳天豪抱著她的頭,牢牢的掌握住主動權,她只好一動不動的任憑陳

天豪的陰莖在她嘴裡快速的抽插,好在陳天豪很快將她的頭緊緊抵住,她的性感

紅唇都能感受到陳天豪有些扎人的陰毛和他跳動的陰莖,他終於射精了,射在美

麗人妻的嘴裡。

  尤玲軟軟的坐在地上,性感的紅唇上還有殘留的精液,剛才陳天豪射精時,

她的頭被陳天豪緊緊的抱住,陰莖將她的嘴堵的嚴嚴實實,只好把大多數精液吞

了下去。

  「小母狗,你還不起來,趕緊穿衣服,我們下去吃飯。」陳天豪一邊穿衣,

一邊對正癱在浴室裡的尤玲大聲說道,他現在對尤玲是越來越有把握,他知道尤

玲永遠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他可以隨意的羞辱她,姦淫她。

  果然不出他所料,尤玲慢慢的起身,在浴室裡傳來洗漱和壓抑後的抽泣聲,

陳天豪覺得自己剛才可能有些過分,畢竟尤玲昨天上午都還是貞潔的人妻。過了

一會兒,尤玲低著頭出來把衣服穿上。

  「對不起,我剛才太衝動了,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了。」陳

天豪見尤玲低沉的情緒和淡妝下依然可見的紅紅的眼睛,不由心痛的上前把她摟

入懷裡,輕聲的道歉和安慰她。

  「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我真心實意對你……你還……這樣對我……」尤玲再

也忍不住在陳天豪的懷裡哭了起來。她已經從心裡接受了陳天豪對她的佔有,心

甘情願的成為他的玩物,但陳天豪剛才不管她的死活讓她有些難受,現在陳天豪

給她道歉,她頓時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撒嬌起來,她原諒了陳天豪剛才

的粗暴行為。

  但陳天豪等尤玲進浴室裡補完妝回來,眼睛都大了,太美了,比以往都美,

看的出來尤玲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陳天豪不由色心又動了起來,這兩天他旺盛的

性慾讓他也很是吃驚。

  「你太討厭了,有完沒完,你不是說要去吃飯了嘛。」尤玲一邊順從陳天豪

的拉扯,倒在床上,等待他的進攻和佔有,一邊調笑他。尤玲是越來越想討陳天

豪的歡心,她剛才化妝的認真是從未有過的,她只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完完全全

的展現給陳天豪。

  「對啊,我們到下麵包間裡一邊吃飯,一邊日你,好不好。」陳天豪一聽,

心中產生了一個更加淫蕩的想法。

  「你……你好壞。」尤玲被陳天豪的主意嚇了一跳,但通過這一天的經歷,

尤玲對陳天豪的刺激和瘋狂性愛慢慢的有些適應了,她也有點喜歡這種帶給自己

更大快感的偷情性愛,同時也是為了表明自己對陳天豪的忠心,尤玲嘴裡撒嬌似

的嗔怪著,卻羞怯的笑著起身跟陳天豪出門了。

  第二天一早,當尤玲精神抖擻的來到辦公室,剛到辦公室門前就碰到王明,

王明笑容可掬的跟她打過招呼便走了,對她的態度發生很大的改變,儘管王明沒

說什麼,可尤玲還是覺得怪怪的,他恐怕猜到陳天豪跟自己的關係了,尤玲一想

到這裡,不由羞紅了臉,轉身進到辦公室裡。

  昨天太瘋狂了,陳天豪和她究竟做了幾次,尤玲都算不出來了,兩人基本上

一天都在床上、沙發上、浴室裡,甚至飯桌上無休止的性交,連今天早上兩人臨

上班時,陳天豪都在她穿鞋出門前在鞋櫃邊又把她日了才讓她出門,害的她現在

陰道裡、內褲上都還有陳天豪的精液。

  尤玲回想起這兩天的一切,不由身體又有些衝動,陳天豪在短短的兩天時間

裡,把尤玲的身體中深埋的慾望開發出來了,只要跟他在一起,心中的慾望就變

得不能控制。

     ***    ***    ***    ***

  從此,陳天豪基本上每天都跟尤玲在一起,完全享受了宋俊傑的一切權利,

甚至在宋俊傑回家的時候,他也沒放過,已經被提拔成工商局辦公室副主任的尤

玲總以加班為由跟陳天豪幽會回到家裡,回到已經做好飯菜後苦苦等待的宋俊傑

身邊,而尤玲的陰道裡的精液讓她更感背叛的刺激,心中已沒有對不起老公的想

法。

  一年後尤玲懷孕了,當然不是宋俊傑的孩子,這時,在尤玲的多次哀求下,

同時也是為了讓自己的孩子有人照顧,陳天豪才答應幫忙活動活動,讓宋俊傑調

回市郊的分局上班,這樣他中午還是不能回家。而宋俊傑為了感謝陳天豪幫忙,

還請陳天豪吃了頓飯,全然不知道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老婆別人比他奸的更多,

還要幫忙帶別人的孩子。

                [完]

老婆日常的一次出軌[全集]

中午我正在店裡,老婆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家。店裡事兒也不多,我就
給我的唯一個一個雇員交待了一下就回去了。
到家才發現老婆不但在家,他的那個情人也在,其實是另一個情人的上司,
也是她的情人現在。我們在一起吃過飯,也看過他和老婆在家裡做愛。所以他在
我並不算吃驚。老婆在做飯,在超市買的黃花魚。我和他隨便聊了幾句,他可能
覺得尴尬,就起身去廚房找我老婆了,說是幫忙,其實也沒幫什麽,時不時地在
我老婆身上揩油。
一會兒老婆和他把菜端上來了,黃花魚、黃瓜切段沾糖、拉皮兒和一個蒜茸
腸切片。老婆坐中間我們開始吃飯。那個男的很顯然沒有心情吃飯,一邊心不在
焉的吃,一邊做小動作。開始可能怕我不高興,只是把手放在老婆穿裙子的腿上,
后來看我沒什麽反應,就用手摟住老婆的腰。老婆左右逢源,和我們兩個打情罵
俏,中間還喂我們兩個吃飯。先是用筷子,最後是用嘴銜著喂。
那個男人也更加放肆了,手從後面伸到老婆裙子里捏老婆的屁股,后來把拉
鎖拉開捏,在後來竟然把手伸到老婆屁股下面,估計是老婆擡擡屁股坐到他的手
上了。可能那個男人在下面扣,老婆的表情就不自然了,會突然叫一下,皺著眉
頭,很爽又很難忍受的樣子。這時候我們大家基本上都沒有吃,只有我還喝點啤
酒,老婆是在專心的感受著那個男人的手。
很顯然那個男人不滿足了,也可能手被坐疼了,我老婆可不輕,一米68的個
子,快130
斤了,坐時間長了也受不了。他把手抽出來,把老婆的裙子褪到腰裡,
當然老婆也協助站了一下。然後讓老婆靠在他肩膀上,把手從前面伸到老婆內褲
了去摸老婆的逼。老婆靠在他身上,閉眼享受還不時哼哼一聲,右邊的手抓住我
的胳膊,時不時地用力,我知道用力的時候就是爽了。
過了一會兒,那男的把我老婆的內褲完全扒了下來放在在桌子上。沒有內褲
的束縛老婆的腿也完全叉開了,我把盤子挪到一邊,把老婆的腿架在桌子上。真
是淫蕩阿那個姿勢。那個男的兩根手指頭都塞到老婆的逼里了,用力的挖著。老
婆一隻胳膊環住那人的脖子,頭靠在他肩膀上,一隻手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都陷
到我肉里了。我正要喊疼,才看到他們兩個已經親到了一起。我忍著疼,看著他
們兩個纏綿。
可能那個男人挖的累了,畢竟兩個手指頭對付我老婆的逼不容易。那人推開
了我老婆,把我老婆的吊帶真絲睡衣,從上面抹掉,開始摸老婆的奶子。老婆的
乳頭都硬了,直挺挺的。老婆這時候可能恢複了一點理智,覺得有點冷落我了,
開始用手把我的jiba拉了出來,夏天我回來就換了短褲,很容易拉出來,開始給
我用手捋。老婆扭了扭身體,估計是想給我嗦來者,結果姿勢不行,她的逼和奶
子還要給那個男人玩。
那個男人又開始和她接吻了,兩人人很投入,就像一對兒熱戀的情人。而且
那人手指頭又插到老婆的逼里。我的jiba這時都讓老婆捋硬了。親到后來,老婆
也不給我捋了,兩只胳膊都摟住那個男人。兩個人熱情擁吻好長時間,分開了。
我以爲他們要吃點東西了,誰知那個男人,拿了一段黃瓜湊到老婆逼上,黃
瓜是被一切兩段的,也很長,估計至少也得二十公分。一頭是尖的,那男人在老
婆陰道口上劃了幾下就插了進去,老婆有點反對,也可能是有點涼,反正是推了
推,但是很顯然只是個虛假的動作,老婆的逼口上有很多水兒給那個男人挖的,
所以進去很容易。黃瓜可是不細,特別是黃瓜肚那地方很粗的。男人玩女人好像
都有點虐待心理,一開始他還是在我老婆的陰道口處抽插,后來整個兒都塞進去
了,速度也越來越快,老婆拚命的抱著那個男人,身體不停的抽搐。最後可能高
潮了,整個人癱在那男人的身上。那個男人也知道老婆高潮了,知趣的不動了,
不過我看那段黃瓜還在裡面。
好一會兒老婆才有反應,那男人也把黃瓜慢慢的抽出來,過程中老婆還呻吟
了幾聲。
老婆清醒過來第一件事兒竟然是抱著和我接吻,可能是覺得自己剛才太醜態
了,然後拉著我去臥室,竟然不管那個男人了,但是那個男人還是跟了進來。到
臥室里老婆就把我推倒床上,把我的短褲拉下來,熟練的把jiba塞到嘴裡嗦了起
來。我爽的差點沒射出來。那個男人跟到後面,把老婆的睡裙撩起來。我感覺到
老婆猛地我前一拱,然後啊了一聲,那個男人的jiba插進了老婆的逼裡面。在那
個男人的狠命抽插下,老婆竟然連給我嗦雞巴都忘了。
好笑的是那個男的沒有干太長時間,可能是太刺激了,幾分鍾后就感覺他很
插了幾下,射了。射完,他乏力地坐在臥室的椅子上。老婆這才又開始給我吃jiba,
很快我也受不了了,射了,不過老婆在最後關頭躲過去了,沒有射到她嘴裡,不
過她用力攥著我的jiba,也很過瘾。
老婆起身躺在床上,順手拿過我的內褲,墊在屁股下面。我休息了一會兒去
洗的時候,想看看老婆的逼,誰知她夾著呢。我掰開她的腿,看見那個男人的精
液已經把我的內褲流濕了,而且還在流。像白色的鼻涕一樣,很惡心。
真郁悶,射了自己一肚皮。我好好洗了一下,花了點時間,我洗好出來的時
候,他們還沒有反應,進去一看,兩個人脫的一絲不掛的抱著在接吻。估計剛才
那次不過瘾,那男的還想再干一次。老婆一邊跟那個男人接吻,一隻手還不停的
捋著那男的軟塌塌的jiba.
估計是想讓它快點硬起來,好操自己的騷逼。
我這時候已經不興奮了,看著那個男人親我老婆,有點不舒服。我沒進臥室,
就在餐桌旁那了個黃瓜啃,不過不是我老婆用的那根,呵呵。看著兩個肉蟲糾纏
在一起接吻。
他們親的時間真不短,可能那個男人的下面一直不硬吧。后來,估計是老婆
覺得用手不行了,就坐起來開始用嘴給那個男人吃。中間還偷偷的看我,估計是
不好意思,但那男的不硬,只好賣力的吃。果然用嘴效果好,不久那個男人的雞
巴硬了,又嗦了一會兒,老婆起身跨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用手扶著那人的雞巴,
一下就坐了下去。然後老婆趴在那個人的身上一邊和他接吻,一邊屁股一擡一擡
的讓那個男人的雞巴在自己的逼里出入,她的圓而且大的屁股讓那個情景很淫蕩。
很快那個人的雞巴上沾滿了白漿,不知道是老婆的白帶還是那個人原來的精
液被操成白的了。這次那個男人很厲害,不管老婆老婆屁股多大幅度的起落,那
人也沒有射,一個姿勢幹了十來分鍾,把我的雞巴也看硬了。
我乾脆走了臥室里,坐在椅子上看他們做愛。老婆好像流了很多水兒,那個
男的雞巴上還有根部都沾滿了白漿。老婆一直哦哦的淫叫著。嘴裡還嘟囔著什麽。
后來她高潮了,聲音大了才聽出來是我的逼,我的逼。我老婆高潮時總是這
樣叫,不知道什麽來曆。
老婆高潮了,趴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那男人的雞巴還硬的像鐵棒一樣,插在
老婆的逼里。那個男人看老婆不動了,翻身把老婆壓在下面,扶著雞巴,毫不費
力的插了進去。然後就是最古老的方式,瘋狂的操她。老婆嗷嗷叫喚著,跟個母
狗一樣。腿盤在那個男人的腰上,腹部拚命往上頂,好像希望那個男人插的更深
一些。我這時候看的雞巴都硬了。正當我們三個都很投入的時候,那個男人的電
話響了,他們兩個趕緊停止的動作。可是電話在餐桌上。那個男的起身打算去拿,
老婆拉住了他,然後對我說,老公,幫忙拿過來。說實話,我老婆真是個騷貨,
被男人操進去,就不願意讓人拔出來。我無奈的起身,硬著雞巴,把手機拿了過
來,那男人接過來。可能是他老婆,跟老婆說了好幾分鍾的電話,中間他兒子還
接過去說了幾句,他家人沒想到,他老公的的雞巴正在另外一個女人的逼里。那
個男人說話的時候老婆一直盯著他看,也沒有動,我都懷疑那個男人的雞巴是不
是軟下來了。
可是說完話,那男人把手機一丟。接著就又是狂操我老婆,足足幹了十幾分
鍾那一個姿勢。每一次都重重的砸在老婆的陰部,幸虧老婆的陰戶比較豐滿還。
老婆一直在嗷嗷的叫喚,最後老婆高潮來了,大聲叫著我的逼我的逼。那男
人也射了。趴在老婆身上一會兒,就躺在了床上,剛才還堅硬無比在我老婆逼里
縱橫馳騁的雞巴,現在軟塌塌的躺在肚子上。
老婆還保持著那個被強奸的姿勢,陰部一片狼藉,那男人的精液在順著逼往
下流,白白的,很濃。我這時候也來勁了,趴到老婆身上,也不顧的她底下幹部
干淨就插了進去,一陣子猛戳,老婆就像屍體一樣,沒有一點反應,估計是實在
累了,很快我也射進去了,她陰道里灌滿了我們兩個的精液。
我也累了,躺倒床上,我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洗澡好了,一起出了
門,上班去了。我的內褲就在我旁邊,上面濕了一片,液化的精液。
我們住的這個小區比較新,又是小高層,互相都不認識,真是爲我老婆找男
人創造了良好的環境。就是她一天換一個也沒人在意,畢竟大家都不認識
((助跑~~~~~~~~~~~~~~~~~~))
我推!
就是我的家

另一種性愛

涼爽的秋風,隨著季節的舞動,又再次激起心中的漣漪…….出軌的念頭又一波波夜襲上心頭。

那天晚上,我趁著老婆帶兩個小孩回娘家的機會,把一干好友全邀出來。

說實話,大家各自結婚後,難得個機會和他們好好聊聊。

可是,當一群男人在一起時,『情色話題』總圍繞在他們身邊。

在聊天、喝酒之餘,突然有人提議到酒廊去,我是一個很不喜歡上酒廊的人,當然這個典故要說清楚可能又是另一篇故事了。

總之,我還是勉強地跟這些狐群狗黨們一路驅車至林森北路上。

這批識途老馬早就有了盤算,熟悉地帶領我進入一棟大廈,外面根本沒有招牌,從外面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個『男人的娛樂場所』。

走進那個黑暗的包廂,我們排排坐了下來。

一位『內講』,從門口走了進來,帶來第一批小姐。

哇!都是穿著高叉緊身祺袍,身體的曲線加上低胸的設計,讓坐在我旁邊的這群狼人,不禁吞了幾口口水…..

我一個也看不上眼,只見一群又一群的小姐被帶進來,又帶出去,我的朋友們身旁個個都坐了一位美豔而豐滿的坐檯小姐。

只剩下我孤伶伶一個,那位『內講』也忍不住了,像我這樣挑嘴的客人大概也很少見吧!

終於最後一批小姐帶進來,我望了過去,咦?就在門後面,有一位小妹,扭扭捏捏,慢慢往後退,這引起我的注意,仔細一看,清純的臉龐,就樣鄰家的小妹一般,看起來大概23、24歲光景。

我的好奇心油然而生….『就那位最後一個小姐吧!』

這『內講』也鬆了一口氣,於是道:『小真、小真,坐到那位帥哥旁邊!』

我把她從頭到尾看了一下,性感的嘴唇、有靈氣的雙眼、沒有化妝的臉龐透露著一股紅潤氣息,一點都不像是幹這行的。

黑色連身短裙包覆著她勻稱的雙腿,剎是好看。

她在我旁邊做了下來,為我斟了點酒,『嗨!帥哥!我叫小真你好啊!』

我們就這樣聊了起來…

過了一個多小時,我放眼望去,我鄰座的這些男人趁著酒酣耳熱之際,不知摸了身旁女子多少次胸,多少次大腿,每個人都是一副餓虎撲羊的模樣,我卻和小真聊的不亦樂乎,開心極了,只聽見她開朗的笑聲,蓋過了從電視機傳來陣陣的音樂聲。我眼前的她好似開心極了,從我兩目光交錯的眼神,我嗅到了一些情慾的成分,隨著酒精的逐漸發酵,她的心防已經鬆懈,從她手足舞蹈的交談中,我知道她已經逐漸的掉入我的陷阱,我則心中暗暗擔心在娘家的老婆是不是會打電話來查情…..

不久,大夥兒早已耐不住性子,火山的岩漿早已在他們的褲襠中蓄勢待發起身帶著身邊的辣妹付了錢後往門口走去…..

第二天晚上,好一個週六夜晚,我獨自驅車…..前往昨天那個罪惡的淵藪,七點半整,我準時走進門口,昨晚那位內講一看見我,一副快昏厥過去的樣子,趕緊苦笑著對我說『帥哥!今天這麼早?』

我笑著掏出一疊鈔票,塞在她的手中,跟她說:『叫小真出來吧!我買她到12點。』

話才說完,小真已經從小房間衝出來,這個聰明的女孩,早料準我今天會再來的………………….

她上了我的車,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好高興的說:今晚我們去那裡啊?

『凱悅!我們去凱悅喝酒,只有我們兩個,然後去跳舞吧!』

『好啊!,真棒!好久沒跳了!』

一進了凱悅,我們開了一瓶紅酒,相互對飲著,天南地北的聊啊聊,只聽見她的笑聲有如黃鶯出谷般悅耳,笑聲加上酒精,讓我們的界線逐漸模糊,仔細端倪她。

今天她穿著一件長袖緊身襯衫,略微化妝的臉看來比昨天更燦爛.我眼前的這個女孩,看得出來早已將酒店的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一陣大哥大響起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她拿起大哥大,『喂?我在凱悅啦…..』聽起來像是朋友打來….

『好啊!可是…..我等一下給妳回電話!』

我看看時間,哇!十一點多了,我買她到12點,看來,得送她回去了帶著微紅的臉頰。

她開口說:我今天不想上班了,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想了一想,我說:『好啊!你家住那裡?』

『桃園!』

『好!那我們買單吧!』

『紀實!你可不可以再陪我一下,我有一個最要好的同學,要找我去喝酒跳舞耶!』

下了高速公路,她指引我開到一家小店門口,只見一個健美的黑影,從黑暗的角落中出現,好一個女孩!

這女生身高大約168CM,留著短短的頭髮,緊身衣配著短裙,身材的確一等一的棒。迅速溜上車後,她大方的開口說『我叫咪咪!你好啊!』我從車內照後鏡看著她的臉,分明的五官薄薄的嘴唇,隱約是個中上姿色的年輕女子,我笑了一笑…..

她們兩個則是一見面就開始說得沒完沒了,整輛車裡充斥著八卦與笑聲不久,我們開到一家PUB門口停了下來,趁著走進門口那一剎那,我觀察了咪咪的體型,一對勻襯修長的小腿,與微翹的屁股,合身的剪裁,讓她看起來真有點像時裝模特兒。

進門之後我發現這裡有舞池、有現場演奏的卡拉OK,是個還算不錯的地方。

坐下來之後,她們點了一堆調酒,我則點了六瓶可樂娜,就這樣在自我介紹後,我和咪咪聊了起來,她也是24歲,明亮的眼眸,伴著她的笑容,接著我們玩遊戲、飲酒、唱歌,好不快樂,讓這兩個女子隨著一杯杯酒精與音符一起暢飲。

隨著時間的過去,由於混著酒喝,她們兩人已經略有醉意,我們三人手搭著肩。隨著飛揚的音樂一起唱著那些耳熟能詳的歌。

就這樣一直到三點半,這家餐廳要打烊時,我們才依依不捨離去,我已經有點微醺。

結帳時,她們兩人拉大嗓門,堅持付這筆帳單,我則拜託她們讓我付錢,但是,一定要先送我到一家旅館去,讓我在那裡過夜。

因為我實在不願意在喝著麼多久後還冒險開車回台北。

就這樣我付了錢,她們則一路開著車載著我到了一家旅社。一家看起來還蠻高級的旅店,就這樣她們兩人陪著我 Check in ,小真和我一起進了房間,咪咪則在外面等著。

一進門,我轉頭跟小真說:『小真,我付了錢其實不一定是要妳非得要跟我做些什麼,只要我們都高興就好。…..』

她聽完這句話突然飛身撲過來給我一個熱吻,把我壓在牆壁上,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然後,在我還沒窒息之前她放開我說:『你先去洗澡吧,我和咪咪說話一下。』

一向不帶著酒味上床的我,迅速脫下鞋子、襪子進了廁所。

沖完澡出來、人也清醒多了,整個房間頗大,略微昏暗的燈光讓整個房間充滿了羅曼蒂克的味道,但是一張大床上只見她們兩人已經躺在被窩中,床的右邊則留出了一個空位,小真和咪咪好像已經睡著了。

仔細一看,她們兩人的衣服裙子都整齊的折好在梳妝台上…

天啊!該不會要我一個大男人跟你們睡吧?

我狐疑的走向前去,看看睡在中間的小真,咪咪則面朝另一邊,我實在看不出來她睡了沒有。

我輕輕的走向床的右邊,只見床頭櫃上擺了兩杯水。摸摸看,一杯是溫熱的,一杯則是冰的。

想想只有先睡吧,大概也沒啥搞頭了,等我一掀開了被窩,略微見到小真穿了一席黑色的胸罩與內褲,我不敢多看,將身體鑽進被窩當中。

才一剛閉眼,小真的手輕輕的從右手邊鑽了過來,輕輕的挑開我的內褲鬆緊帶,再向裡面探索,一直到她完全抓住我的命脈為止,我停止了呼吸,動也不動,讓她輕柔地把我的情慾挑起,柔細的手上下的套動,讓我不禁緊閉雙眼享受著她規律的滑動。

我的身體舒服地不斷蠕動,這個膽大包天的女孩,早已知道我的情慾早已洞悉男人的需要,早已抓住我的弱點,慢慢的,她鑽到被窩裡,在昏暗的燈光下,我只感覺到有一個暖暖的唇,把那個蓄勢待發、血脈噴張的器官,慢慢的包圍起來……………..

小真熟練的技巧,把我的原始慾望一步步推向頂端,讓我更意外的是,除了一面照顧那一根正在怒吼的器官之外,連附帶在下面的兩個好兄弟,都能夠一併付出她的關懷。

只感覺她用輕巧的舌頭,將哥倆好輕輕的托起,慢慢含入她的嘴中,一吸一放,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下半身傳了過來…..

我半睜半閉的眼睛隨著她的吸允,不自主的向旁邊望去幾乎忘了還有一個健美的女子躺在我的身旁..

正當我開始擔心吵醒身旁的咪咪時,咪咪突然翻身轉過來望著我,我怔了一下,當時羞得只想躲入棉被當中。

可是小真又是把我弄得的如此舒服,我略微抬頭,看看棉被底下的小真,正忙著……………..嗯,實在顧不了這麼多了…管她的……就讓她看吧!

讓我最訝異的事情在此刻發生了,咪咪慢慢地起床,露出她健美的胴體,往我身上靠過來,天啊,她豐滿的乳房,包覆在白色蕾絲胸罩裡,一副呼之欲出的架勢,我睜大了眼睛,就這樣讓她移到我的面前。

她輕輕的掀開棉被,讓躲在棉被裡偷偷品嚐男人的小真頓時無所遁形。

小真在自覺被發現之後似乎更狂野、更放肆了,恣意的吸允發出嘖嘖的聲音,喉嚨裡還不時發出MM的低吼……….,這樣狂放的景象我從未親眼見過。

我實在沒有想到酒精的威力,竟可以讓一個女人….不!看起來是兩個女人….,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

因為健美的咪咪一下就跨坐到我身上,將她豐滿的酥胸移到我的正前方,我舉起手將手指深入她的罩杯中,探索著那個酥胸上凸起的小東西,夾起它、輕輕的捏它、揉它…..

只見咪咪為了肆無忌憚的享受眼前的愛撫,自動地解開背後那個小扣環,露出了兩座圓潤的山峰,把整個乳房向我的嘴唇靠攏過來。

我很自然地就像一個小嬰兒般,一個情人般地吸吮、挑逗著她的母性慾望。

在我下半身忙得不亦樂乎的小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床頭櫃旁,端起那一杯冰水,走到我身邊,跪在床緣……..

一陣陣的冰涼感覺突然從下半身傳過來,我停止了吸吮乳房的動作。

推開了咪咪,我見到這個瘋狂的女子,正用著她性感的嘴唇,含著冰水為我緊繃的那個器官做一次徹底的洗禮,又麻又辣的感覺直達腦中深處。

這時我的下半身竟然隨著她呈O字型嘴唇一上一下,忽左忽又,時而轉圈的套弄而擺動,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因為我的下半身在這個時候並不屬於我自己,反而屬於我眼前的這兩位女人。

咪咪在這時候也沒閒著,她下了床拿起那杯溫水向我走來……..

低頭往下看去,只見兩個女子爭食著一個高高挺起的食物,一下用冰水,一下用溫水,很有默契的輪流讓她們眼前的這個男人盡情嘶吼。

咪咪是第一個忍不住的,在小真用完第一杯冰水之後,咪咪忍不住坐了上來,只見她猴急的撥開蕾絲底褲的一邊,直接把那根被玩弄地筆直的、青筋暴露的器官直接塞入她身體的深處一股腦的坐了下去,微薄的嘴唇口中射出了輕嘆『啊!』接著她不斷地藉著扭動豐滿的臀部,獲取最大的快感,嘴中嬌憨地喘息、時而嘶吼。

小真則在這個時候脫去了她的最後一件衣物,與我們坦誠相見,她彎下身去用嘴巴攻擊著我和咪咪接觸的部位,不斷阻止咪咪的擺動,然後把所有從神秘地帶滲出的泉水全數由舌頭納入嘴中。

這種狂野的景象竟是我前所未見的,這兩個女子讓我見到絲毫沒有遮掩而赤裸的情慾…….

我把我的手指慢慢伸向小真的臀部,為她尋找另一種刺激與替代品,熟悉地撥開她的草叢後,替代品進入了她的身體,濕潤而溫暖的感覺從手指的另一端傳了過來,小真的呻吟聲也隨之與咪咪此起彼落的唱和起來。咪咪突然又起身趴在小真旁邊,喘息地輕聲喊著『來!來!從後面撞我….』

隨著規律的運動與撞擊,咪咪竭力嘶喊著,為著這激情的男歡女愛歡呼,也為我的努力表現作適度的讚賞,不時嘴中吐出一兩句髒話,讓氣氛更加狂野,小真則在一旁為下一波攻勢做著熱身運動。

『啊!』一聲劃破了旅店的各個樓層,隨著高潮的來臨,咪咪癱軟了下來。

小真迅速推開喘息的她,毫不羞澀的張開雙腿,叫喊著『我也要,來!快給我!』

這時,我從鏡子當中看見我自己,有如一部做愛的機器,一匹種馬不斷做著相同而規律的動作,給對方最大的滿足做為回饋。

身上的汗水早已灑滿她的下半身,竟也分不出是汗水還是從她身上分泌出的甘泉,仔細端倪我眼前的這個女人,睜大了眼睛,在貪婪的享受著男人給她的寵愛之餘,還不斷的迎合著規律的撞擊,去獲取更大的感官滿足。

隨著嬌憨的叫喊聲後,我一身大汗的躺在床上,正準備拭去身上的汗水時,這兩個看似滿足的女人,竟又圍上來抓住我方才取悅她們的器官,死命的加以諂媚。

兩片舌、四張唇、四隻手就這樣快速而有默契的換手,直到我忍不住將蓄勢待發的岩漿,一股腦而的向外噴出之後,她們才滿足的停手………..

牆上的鐘仍然持續的走著,隔著窗簾,我逐漸模糊的意識告訴我天色已經漸白…..

第二天,醒來時看看牆上的鐘已經十一點了,小真與咪咪仍熟睡在我身旁昨夜的狂亂彷彿仍然依稀在我腦海,我獨自坐起來,端詳著熟睡的裸身女子,全身酸痛的我心想:『酒精』的力量,讓妳我都難以預料,不是嗎?…………..

這個真實發生在我身上的故事,真的無意要渲染男歡女愛的情節

只是要告訴各位讀者,『酒』可以助人盡興,也可以『亂性』各位在飲酒之餘,切記不要過量因為我們很難預料酒精的威力,竟可以讓人性如此狂亂…..

豪宅的陷阱

豪宅的陷阱                                                                                                                                                                                                                                                                                                                        (一)工作機會

  湘川提著簡單的行李,揮著汗,在炎炎夏日的暑假第一天,來到這個或許她即將在里

頭工作一個夏天的豪宅前面。

  湘川是個容貌秀麗的大學生,家境沒有很好的她,課業之外總是忙於打工賺錢,勞心

、勞力的工作都做過,也許就是認真踏實、不畏吃苦的性格,使得湘川雖然家境普通,在

她所就讀的貴族學院中,還是有不少男同學追求她。

  只是貴族學校中,少爺多、大小姐當然也多,看著穿著樸素卻掩飾不了好氣質的湘川

受男同學歡迎,這種情形讓嬌氣十足的端筠咽不下這口氣,一有機會,總是帶頭與其他家

境不錯的嬌嬌女聯手排擠湘川。

  習慣了身邊眾多大小姐脾氣的湘川,倒也對端筠的態度不甚介意,畢竟她每天功課之

外,得將大部分的心力花在打工賺取學費上啊!

  “暑假到了,得趁這兩三個月多賺點錢才行……”湘川正在心裡這麼想著,冷不防端

筠伸手在她肩頭上一拍:“湘川,我有個工作機會想介紹給你,要不要?”今天的端筠十

分熱情的在臉上堆滿了笑。

  不習慣被端筠如此對待的湘川,一下子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很順口的說了:“可是我

已經去應征了兩家補習班的班導、跟一家大賣場的短期銷售員……”

  話沒說完,端筠就打斷湘川,笑得更甜的說:“那種廉價工作,你一個月能賺多少啊?我

告訴你,我有一個遠房親戚家裡,這兩三個月正在征幫傭,我看你就去學一學,他們家的

女傭管理和訓練很嚴謹喔,還有分等級,有機會的話,說不定你還可以升到管家!”

  湘川還在考慮,端筠已經迅速的把寫了地址、電話的紙片塞到湘川手裡,又把音量壓

低的說了一句:“那個親戚算是我的遠房表哥,有錢的程度,呵呵∼你去當女傭當兩個月

,說不定可以拿到六位數的薪水……他們家對女傭的要求很多,所以薪水也不低。我看你

平常賺錢賺得那麼辛苦,全班只有你一個人要這樣操勞自己,有這種機會,當然要通知你

啊!”

  湘川雖然覺得端筠之後的那串話,實在是有點像在辯解什麼,深怕她不去似的,但是

一聽到高薪收入,就是一陣怦然心動。

  然後,暑假的第一天,湘川便依照之前在電話里聯絡過的內容,帶了簡單的行李,準

備一個暑假都住在這棟豪宅的女傭房當中。只是湘川並不曉得,這份女傭工作,會讓她的

生理、心理經歷多少的色慾經驗。

(二)健康檢查的開端

  “是大小姐介紹來應征的湘川小姐嗎?請跟我來。”豪宅庭園的大門打開,湘川小心

翼翼的跟著兩名身穿歐式女傭服的帶路人,走向眼前的大宅。從大門到建築物本身之間,

還有一大片的綠色草皮,修剪保養的程度,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的錢。

  “這家人果然有錢哪∼”湘川如此在心裡想著,一邊聽兩位領路的女傭說話:“是這

樣的。因為我們是最直接服侍主人的奴隸,為了避免來應征的人帶有任何疾病,所以等一

下我們會替湘川小姐做全身身體檢查,並且順便作奴隸分級測驗。”

  “奴隸分級測驗?你們都要自稱奴隸的嗎?而且我什麼都不會,測驗都要考些什麼啊?”

湘川一面發問,這時候才注意到眼前兩位領路的女傭,雖然身穿歐式的女傭制服,但是裙

子實在稍微太短了一點,胸口似乎也顯得有點低胸,細細的高跟鞋更讓人覺得這有點妨礙

工作。

  領路的兩位女傭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時候他們已經抵達豪宅的內部,正沿著

一道樓梯走入地下室。

  “湘川小姐,我們只領到這里,請你脫下身上所有的衣物飾品,換上檢查衣,接下來

會有其他人帶你去做身體檢查及分級測驗,歡迎你加入我們的行列。”兩位女傭微笑著將

湘川推入一扇門,然後湘川只感覺到背後的門被關上,眼前的光線,可以看出來這似乎是

一間更衣室。更衣室有讓湘川放置她換下的衣服的籃子,另一邊的架子上,也早已放好一

件白色的薄長袍。

  脫光衣服,換上檢查衣后,正好門外響起敲門聲。這間更衣室有兩扇門,湘川推了一下她

進來的那扇門,卻文風不動,好像從外面被鎖住了,於是湘川打開正對面的那扇門。一打

開門就嚇了她一跳,出現在眼前的,是兩位穿著歐式男傭服的男人。男人十分有禮的對湘

川說:“我們會帶你到主人的私人健檢中心,進行身體檢查和奴隸分級測驗,請你將行李

也留在更衣室,分級測驗之後,我們會幫你將行李送到你分配到的房間。”

  男人說話聲音以及表情,都十分的斯文有禮,但是依稀可以看見傭人服下面的,是強壯有

力的肉體。兩個這種體格的男人,足以將湘川瞬間制服。

  湘川不安的拉了拉檢查衣的下擺,這件檢查衣是純白的,長度只到大腿以上1/3,又

是很薄的緞料,幾乎是有點半透明的。冰涼又滑的觸感,讓湘川格外能夠感受,自己的身

體在冰涼衣服內的滾燙存在。尤其是乳頭在緞料衣服內輕輕滑動,走在走廊上,乳頭便漸

漸自己挺立了起來。這件衣服也只是用一小片的魔鬼貼稍微固定,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

帶領著,湘川赤腳走在冷冷的地板上,心中對這份工作,愈來愈不安。

  走廊的盡頭,是一間燈光不亮的房間,能看清楚的,就是一張放在屋子中間的診療椅

。診療椅的模樣和躺椅差不多,只是多了把手和腳踏的地方。湘川順從的坐上診療椅。事

實上,在兩個男人在場的情況下,湘川也沒辦法反抗。坐上去時,她的兩只手臂自然的落

在身體兩側的靠手,但卻無論如何不敢將腳放在該放的腳踏板上。因為診療椅的斜度,讓

她以半躺的姿態躺下時,檢查衣就往上縮了一小段,腳踏板雖然看來柔軟舒適,但是湘川

若將兩腿打開,分別放在踏板上,她大腿間的秘密花園幾乎是一覽無遺。

  正當湘川羞得將兩腿夾緊,並且打算開口拒絕這份工作時,兩個男人似乎非常熟悉這

種狀況。其中一個男人在她的正前方蹲下,湘川還來不及驚呼閃躲,男人便已拉開她的兩

腿,並且熟練的從診療椅里頭拉出皮帶,將湘川的腳踝分別綁在踏板上。另一個男人同時

也將湘川的兩手綁在身體兩側。

  “你們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怎麼可以把我綁起來?”這時湘川才發現事

情不對,自己被端筠騙了,居然在豪宅的地下室,以半裸的姿態被綁起來,同時自己的身

邊還有兩個陌生男人。

  “你們到底想干什麼?”湘川急得大叫,身體猛力的在診療椅上扭動掙扎著,無奈她

的驚慌及求救,根本不會有其他人聽見。兩個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掙扎感到困擾,就像是

練習過數百遍一樣,他們撕開衣服的魔鬼貼,輕易的就把衣服從湘川身上拉下來。

  現在她是全裸的被固定在這張附了捆綁皮帶的診療椅上了。男人微笑著,開口回答了

湘川的問題:“你是自己來應征這份工作的啊!主人需要訓練新的女奴,做為服侍他的性

奴隸。”

  不是女傭的工作嗎?為什麼變成了性奴隸?湘川腦中一片混亂與害怕,她只是想趁暑

假多賺點打工費啊!無法思考及反應的湘川,甚至也沒注意到兩個男人在她的腰間,又捆

上了固定她整個身體的皮帶。現在她連扭動也不行了,全裸的身體,只有五條皮帶緊緊的

將她的行為全部封鎖。

(三)

  這時候房間的燈又多亮了幾盞,湘川以驚恐的表情東張西望,發覺捆著自己的診療椅

旁邊,多了一排外科檢查工具,帶領自己到這間診療室的兩個男人退到一邊,卻有幾個醫生、

護士打扮的人走過來。

  這群人對於湘川被捆綁起來的姿態,完全沒有任何錶情,就像是在執行日常工作一樣

的,許多雙手同時開始翻檢著室內的全裸女體。

  “全身外觀檢查,沒有疤痕。”

  “頭發檢查,沒有問題。”

  “體毛狀況稀軟,不用除毛。”

  一項一項的檢查結果被回報,湘川對於自己的裸體展示在一群人面前,只能害怕的咬

著下唇發抖,她已經意識到求救是沒有用的。而且這群人對自己的身體檢查,似乎是有順

序的從身體的最外圍,向著下體逐漸前進。湘川看見一排的檢查工具中,有冰冷的鴨嘴鉗

,加上剛剛才知道自己會被訓練成性奴隸,這把鴨嘴鉗一定會被用在自己身上吧!

  果然,幾乎全身都檢查完之後,診療椅開始改變形狀,湘川的身體被放平,椅子整個

升高,她的下體被放在一個眾人都可以輕易看見,並且動手翻弄的高度。原本已經微微被

打開的雙腿,現在毫不客氣的被掰到最開,幾乎是M字形的被固定起來,這種姿勢,不但

是她的下體,連菊花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湘川終於忍不住求饒:“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沒有人理會她,其中一個護

士說了一句:“醫生,剛才牙齒及口腔內部已經檢查完畢了。”戴著口罩的醫生隨意的點

點頭,因為他正專注的要將鴨嘴鉗放入湘川的身體里,護士便伸手拿了一條球形口銜要消

除湘川的抗議聲。

  看著黑色皮帶的球形口銜,湘川立即將嘴閉上,並開始轉頭閃避護士的動作,無奈她

的檢查重點,集中在下體和球形口銜兩邊,更多的手伸過來,有的手讓湘川無法轉頭閃避

,又有一隻手伸過來捏著她的鼻子,要逼她張嘴。這時候下體一陣冰涼感,是鴨嘴鉗壓上

她的下體,湘川“呀”的一聲驚叫,球形口銜立刻被放入她口中,冰涼的鴨嘴鉗同時也伸

進了湘川的下體,身體同時有兩個地方被異物侵入,湘川的背脊微微的弓了起來。

  現在她只能低沈的呻吟,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奴隸跟調查結果一樣,不是處女,也沒有問題。”醫生在一疊資料上寫了幾筆,

湘川發現房間內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穿著輕便簡單,沒有制服,顯

然醫生是在對那人說話。

  “嗯,還好不是麻煩的處女,有經驗的女人經過我,很快就會替少爺馴服出適合的女

奴。這只小羊可以交給我做分級測驗了吧?”原來這年輕人並不是豪宅的主人,只是接下

來另一個要翻檢她身體的陌生人。

  身體檢查完之後,湘川沒有馬上被解開,而是維持著兩腿大開的姿勢,讓幾名護士修剪、

磨掉她的指甲。在修剪指甲時,穿便服的年輕人伸手抹掉湘川眼角的恐懼淚水,一邊輕輕

的撫弄著湘川的陰毛,對湘川說:“別怕!你逃不了被訓練成性奴隸的事實了,這幾個月

乖巧一點,說不定你以後捨不得走,我一定會盡力把你馴服成最聽話的性奴!”溫柔的口

氣,卻讓湘川全身發寒。

  兩個男人將湘川從診療椅上解開,球形口銜卻依然堵住她的嘴,被兩個壯男架住的湘川,

身體一得到自由,便開始做無謂的掙扎。忽然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感覺到一記疼痛的拍打

!她聽見背後傳來一陣話語:“已經開始急著想被馴服了嗎?小野馬?”接著一雙男人粗

糙的手從她背後襲來,然後她的兩邊乳頭同時被重重一擰!

  “唔!”湘川只能悶哼,不由自主的被架到下一間房間去。

(四)分級測驗

  進入房間之後,眼前的景象讓她幾乎無法站立。房間里放著一把形狀奇異的椅子,

湘川曾經在賓館的目錄上,看過這種蠍形情趣椅的模糊照片。對現在的湘川來說,這把閃爍著黑

亮色澤的蠍形椅,只是要將自己固定起來的刑具。而且情趣椅還不是最可怕的,最讓湘川

害怕的,是蠍形椅旁邊放置著許多銀亮的情趣用品。各式大小的假陽具,一端連接著無數

的電線,湘川覺得自己的身體,即將要不由自主的被一堆無生命的工具侵入。

  全身赤裸,只穿戴著球形口銜的湘川,冒汗的身體泛著光澤,白晰的胴體被以羞恥的

姿勢銬在黑色情趣椅上,看起來更誘人。她的雙手高舉過頭,懸吊著一點高度的銬在一起

,腳踝幾乎和大腿根部綁在一起,膝蓋往身體的兩側打開到最極限,腰部的地方被墊高,

使得她的下體懸空的展示出來。

  年輕男子的手指輕輕的劃過湘川的下體,笑著說:“我們已經先調查過你的背景,你

上一次性經驗是兩年前,不是處女。”年輕男子的手指頭玩弄著她的陰唇,一開一合的,

粗糙的觸感,不停的刺激著湘川的快感地帶。

  “我喜歡馴服不是處女的女孩。”說到這句時,年輕男子的手指頭滑入才剛剛被鴨嘴

鉗蹂躪過的陰道,他的手指在陰道口來來回回的抽插搓弄著,高明的技巧讓湘川漸漸失去

抵抗的意識。

  年輕男子中斷了撫摸,收回自己的手指,拿起銀亮的工具在湘川眼前晃動,說:“我

現在開始講解要怎麼進行奴隸分級測驗,這是我最得意的一樣東西。”

  年輕男子手裡拿著的,是一個約有兩截指節長的橢圓型物品,有點像衛生棉條。一端

光滑,另一端連接著許多的電線,電線又連接到另一部機器上。

  “這是會漸漸伸長的小玩具,它會有頻率的往你的身體深處前進,你要做的,就是收

縮你的陰道肌肉,阻止這小東西往你身體的內部前進。如果你的肌肉收縮力道不夠,這支

玩具就會往前伸出一段,總長度只有十二段,如果你讓它十二段都伸進你的身體里,那麼

……”年輕男子神秘的笑了一下:“你會先飛上天堂,但接下來我會讓你摔進地獄。”

  接下來,湘川感覺到那冰涼的東西被放置在她的陰道口,滑溜的觸感有點難以著力。

  “你準備好了嗎?”

  湘川全身緊繃的收緊了下體。然後陰道口便感受到那支會一段段伸長的假陽具一跳!

她不敢放鬆的感受了一下假陽具的進攻頻率,發覺速度不快,於是開始配合假陽具向前扣

進的速度,也有頻率的放鬆、收緊、放鬆、收緊下體的肌肉。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大約兩分

鐘,假陽具始終無法前進一步。

  正當她在專心對抗假陽具一寸一寸的進攻時,忽然有一雙手掐上了她的雙乳。湘川一

個分心,假陽具登時前進了一段!

  “唔!”湘川趕緊集中精神,試圖忽略猥褻自己雙乳的那雙手。這雙手的主人正是那

年輕男子,他一面輕重不等的掐揉著湘川的雙乳,一面說道:“我可沒說我不妨礙你∼已

經進到第二段了喔!”男子的雙手往下滑到湘川的腹部,她堅挺的胸隨即被另一雙手覆蓋

上,出現在湘川身上的手愈來愈多,不知道什麼時候,蠍形椅旁邊站了一圈男人,男人們

的手不停的挑逗著湘川的身體,有的手在她的頸部滑動、有的手將她的陰唇往兩邊撥、有

的手品嘗著湘川結實的臀部線條。

  “唔呃!”就在湘川分心感覺到有一隻手指頭試著侵入她的菊花時,假陽具又毫不留

情的深入她的陰道一段。

  “三段了∼想試試點別的嗎?”原本挑逗著湘川的手都收回,年輕男子將兩個乳頭夾

,夾上她的乳尖。湘川極力忍下乳頭上被壓迫的刺激,但是乳頭上卻無預警的傳來一陣酥

麻!

  “嘻!我忘了說,這是會通電的乳頭夾。”這兩個夾子以不規則的頻率隨機發出電流

,一不小心,假陽具又向前推進了一段。男子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將假陽具更用力的按

向湘川的下體,他享受著湘川拚命壓下慾望的表情,以及瞪視他的兇狠中,混合著一點迷

蒙的快感。年輕男子一面用手揉動著嵌入湘川身體的假陽具,加強對湘川身體的刺激,一

面無辜的說:“我剛才……又忘了告訴你,第五段的時候,玩具會變粗喔!”話才說完,

假陽具又向更深處攻佔了一段湘川體內的快感領土,伸長的同時也變粗,湘川只覺得自己

的身體被塞滿,要讓肌肉用力阻止假陽具的探鑽,似乎變得愈來愈辛苦。在自己體內已經

伸出一半長度的假陽具,刺激著陰道的中段,用力的用肌肉夾緊這根東西的同時,陰道也

不斷的分泌出潤滑的愛液,愈是用力夾緊假陽具,身體愈是表現出歡迎的本能慾望。

  兩年沒有做愛的身體,這時候漸漸被喚醒當時的快感,而機器的硬挺持久,更讓湘川

快要忘記自己其實是被逼的銬在情趣椅上,自己的身體正被無生命的工具侵入著。

  “呃!”假陽具已經伸展到第六段了,湘川不曉得自己被假陽具姦淫了多久,她因為

拚命的用力而渾身發燙,耳邊聽見年輕男子說:“那現在加快一點速度吧!”假陽具向自

己身體挺進的頻率加快了!又被攻佔了一段!湘川額頭汗水滾下,她心想:“我一定要守

住最後五段!”

  可是年輕男子對於挑逗湘川的身體,已經抓到技巧,男子拿了另一個假陽具,輕輕的

在湘川的菊花上不斷的頂著,前洞滴下的愛液,正好潤滑了第二根假陽具的侵入。不顧湘

川泛紅的雙頰、拚命甩頭表示不要的意願,男子將第二根假陽具塞入湘川的後庭,第二根

假陽具隨即開動,一開始就以快速的頻率進攻從未開放的後庭。

  無法兼顧前後同時刺激的湘川,呆住的幾秒間,後庭和前洞的兩支假陽具,都已經伸

長到第十段,湘川害怕得不再放鬆下體肌肉,整個下半身都持續用力起來,阻止兩支假陽

具的探鑽。

  “嘖嘖嘖……急起來也不能作弊不放鬆呀!我就是要訓練你的陰道肌肉緊實,你真是

只不聽話的小野馬!”年輕男子微笑著將一個嗡嗡震動的東西壓到湘川的陰蒂上,帶著點

懲罰性的表情。湘川此時全身的神經都極度敏感,體內已經有兩支不停蠕動的假陽具,乳

頭上夾了兩個通電的夾子,這時候陰蒂忽然受到跳蛋震動的巨大刺激,她只感覺到自己下

體的肌肉鬆開,兩支假陽具馬上往自己的深處探了一段、再一段!

  “噫呃!”被球形口銜壓抑住的尖叫,來自湘川體內兩支假陽具同時分三段在她體內旋轉

起來,同時輕微的電流也從假陽具中放出來,流過她整個下體,跳蛋被緊緊的壓在她的陰

蒂上,乳頭同時也受著刺激,許多的快感源頭爆炸,湘川在一陣一陣的快感波浪當中,失

去意識,最後浮現在她腦海里的,是男子之前說的話:“你會先飛上天堂,但接下來我會

讓你摔進地獄。”

(五)下級奴隸

高潮之後,湘川漸漸的拾回自己的意識,迷濛的張開雙眼,發現天花板不知道什麼時

候,出現了一面全身鏡,她在鏡子里看見自己羞恥的姿勢:雙手被銬起來吊高,乳房上的

夾子牽連著電線,下體也是,銀亮的電線跟假陽具在她大開的胯間閃爍著,濡濕的臀部及

大腿宣告著她剛才生理、心理上的徹底屈服。湘川覺得自己被許多的玩具給侵入、姦淫,

她不過是一個身上插入許多玩具的……另一個玩具。

  “剛剛還喜歡吧?”年輕男子一面微笑,一面將在湘川體內緩慢轉動的巨大假陽具抽

出插進,逗弄著湘川敏感脹紅的身體,又松開她的口銜。高潮初退的湘川,此時又開始感

覺快感一陣陣的襲來,奇怪的是,明明從來沒有被開發過的後庭,對於目前插著一隻肛門

用的假陽具,卻不太感到疼痛,反而是那種異物存在身體里的感覺、下體沒有空隙的被占

有、玩弄的感覺,讓湘川更容易被正在陰道中進進出出的快感給征服。

  “不行……不要,不要這樣……”即使她的腰部已經不自覺的隨著年輕男子手持假陽

具進出的頻率扭動,她說話的聲音已經和舒服的呻吟沒有兩樣,湘川還是想要保有最後一

絲的尊嚴,一邊扭動著腰,一邊又想快點擺脫這種可恥的狀況。

  “放心,接下來到你升上中級女奴之前,你都沒有被插入的機會了。”

  男子忽然間迅速的拔出剛才全力探鑽湘川身體的假陽具,“噗啾噗啾”兩聲之後,下

體不再被壓迫,湘川心中卻浮現了一陣失望。在這同時,她卻開始對自己的性慾逐漸被勾

起而感到罪惡。年輕男子繼續說著:“你根本沒有抵抗很久,很快的就開始享受起來,陰

道內壁肌肉力量也完全不行,所以你只有下級奴隸的資格。”然後他的手指在湘川的陰道

口輕輕劃來劃去,卻不再伸進湘川的身體里。

  “下級奴隸的身體開發,要先讓你對性充滿渴望。”然後他很挑逗性的,湊近湘川的

耳朵說道:“不是告訴你了嗎?你太快上天堂,接下來等著的就是地獄了。”年輕男子又

替湘川扣上球形口銜。

  嘴裡被緊緊塞上球形口銜的湘川,沒有辦法反問他是怎麼一回事,她只能看著男子叫

了兩個繩縛師進來,兩個帶她進入診療室的男子也向她走來,四個男子去除掉她身上所有

的枷鎖,然後替她增加新的。

  “你會喜歡新制服的。”徹底挑起湘川慾望的年輕男子,只留下了這句話便離開現場

,將全身上下,只穿著球形口銜的湘川留給四個男人。

  蠍形椅此時又展現了其他的優越功能,湘川被掛在一個X形吊架上,她的雙腳可以踏

到地面,但是四肢被向外固定,繩縛師俐落的將麻繩在湘川身上,綁出尺寸完全適合的繩

衣,四肢被完全拉開,讓繩縛師更方便在湘川身上測量麻繩的緊度。

  與其說是繩衣,不如說是麻繩將湘川的身體,束縛成更誘人的線條。頸上的麻繩讓主

人更容易拖曳湘川的身體、控制湘川的呼吸,微緊的頸上麻繩,讓湘川時時刻刻記得自己身為

下等奴隸的事實。在胸前雙乳四周圍繞的麻繩,讓原本身材就凹凸有致的她看起來更無助

,乳房一直處在一種被淩虐的視覺效果下。繩子綁到湘川的下體時,繩縛師量好長度,在

頂住前洞及後庭的地方,各打上一個繩結,兩名男僕又在繩結上仔細的塗上某種軟膏,她

被拉開的雙腿原本就讓陰唇微微打開,這時候兩只男人的手將湘川的下體徹底分開,然後

湘川只感覺到麻繩及繩結緊緊的被勒進她的胯間,繩結抵住兩個剛剛才被抽插過的入口,

卻只是一直在外面磨蹭著,而且除了麻繩磨蹭、翻開一點點的洞口之外,還有另外一種麻

癢及空虛在下體出現。

  “這…… 這就是地獄嗎?”被麻繩不斷的挑逗著慾望,卻完全無法用自己的雙手解

決,麻繩剛好將她的下體所有能自慰的部分,全部封鎖起來,再加上讓她慾望更加高漲的軟膏

春藥作怪,想被插入、被挑逗身體的想法逐漸在湘川心中浮現。接下來她的上身被套上只

束縛雙乳的馬甲,讓她連玩弄自己的乳頭都沒有辦法。

  被從X形吊架上解下來后,兩名男僕取出她的球形口銜,帶湘川回到之前的更衣室。

一路上,湘川不停的適應身上被綁了麻繩的觸感,無論怎麼讓自己的身體動作,麻繩都會

在身上微微移動,其他地方的移動都還能忍受,但是不斷的蹭著敏感的下體,湘川好幾次

幾乎腿軟,讓兩位男僕半拖半拉的帶回更衣室。更衣室里只有一件薄薄的歐式女僕裝,和

一雙細跟的高跟鞋。湘川別無選擇的穿上,裙子短到露出看見只綁著繩子沒穿內褲的臀部

、胸部也挖了低胸的洞,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憐。蹬著讓下身肌肉更用力的高跟鞋,湘川只

覺得高跟鞋讓麻繩的存在感更加明顯。

  “唔,真的好空虛……”心裡一浮現這種想法,湘川對於自己的轉變感到吃驚。半天

前,她只是個什麼都不知道,以為自己來當幫傭的笨蛋,不過就是剛才被脫光、被一群人

翻檢身體、被假陽具姦淫,然後就開始可以接受自己要被訓練成性奴隸的事實了嗎?

(六)理智與慾望沒有平衡

  工作了幾天之後,湘川漸漸明白豪宅當中,每個人的工作職位。在她的身體捆上繩衣

及馬甲的一男一女兩名繩縛師,其實是總管所有性奴隸的訓練師。每一名奴隸會因為需要

被開發、訓練,或者馴服的部分不同,而被穿上各種不同的“衣服”。在豪宅當中工作的

日子,工作量其實不太辛苦,性奴隸們都在豪宅主人身邊工作。穿著短裙,露出只扣著貞

操帶的屁股的中級女奴,正在收拾主人用餐過的桌子,在豪宅里司空見慣。

  湘川的工作態度很沈默,每天不發一語的打掃主人的書房、臥室,跪在地上擦地時,

她蹶起的光裸屁股擺動著,麻繩極度故意的輕輕翻動、摩擦著她的陰道口,刺激著她的菊

花,她的下體及大腿間總是泛著濕潤的大片光澤,那種淫靡的光澤,吸引著所有從她背後

經過的男女。

  湘川的沈默,有一部份源自於她的理性時時刻刻的對抗著她的慾望。她必須不停的克

制自己想被插入、被滿足身體得到高潮的想法。被迫穿上這種比裸體還可恥的衣服,麻繩

和軟膏春藥不管在她醒著或睡著,都不停的撩動她的慾望。她沒有發現到自己愈來愈懷念

進入豪宅的第一天,在沒有人可以救她的地下室里,同時被許多假陽具插入身體的高潮感

。那天高潮到昏死過去的回憶,愈來愈容易進入她的腦海,她的理性已經快要潰堤了。

  每天能夠擺脫麻繩束縛的,只有固定的排泄時間,以及每晚睡前的沐浴時間,她身上

的下級奴隸麻繩,讓她呼吸被其他人控制,連排泄的自由都沒有。像她一樣的下級奴隸只

有自己一個,她的住處其實是很舒適的。奴隸的床鋪上只有枕頭及床單,沒有棉被,室內

終年維持適合不蓋棉被睡覺的祝度。湘川睡覺時,棉被、蔽體的衣服都沒有,她只能穿著

麻繩及包裹胸部的馬甲入睡。當然,馬甲並不是讓她遮羞的,而是不讓她有自慰的機會。

  每天做著相同的打掃工作,繩縛師也總在她洗完澡,為她重新捆上繩衣時,不忘在重

要部位的繩結處塗上新的軟膏春藥,湘川總覺得自己已經對時間的流動失去感覺,每天都

在翻覆難眠當中皺著眉頭入睡,不知道為什麼的,離開的念頭漸漸從她腦海中消失,不停

被撩動慾望卻得不到滿足的身體,讓她潛意識當中等待著被徹底滿足的那一刻,就像她第

一次來到豪宅的那一天,在地下室。

  時間好像停了很久,改變的那一天終於來了。湘川不知道自己渴望了多久,身體想要

被插入的慾望持續了幾天,終於有一天沐浴前,她在男繩縛師面前輕輕啜泣起來,說著:

“放我走……我……我想離開……”理性幾乎被慾望擊垮,如果身體得不到滿足,湘川寧

可放棄不知道哪一天,能再高潮到直達天堂的期待。

男繩縛師只是笑起來,將湘川的身體扳成背對自己,然後掀開湘川的裙子,猛用力一

拉湘川腰部的麻繩!

  極度的刺激讓湘川幾乎腿軟,她只能用雙手扶著牆,口中不自覺得呻吟起來,麻繩被

拉緊對於解除她身體的渴望,一點幫助都沒有,反而讓她陷入更想要的深淵。繩縛師一邊

左右拉動湘川胯間的麻繩,一邊笑著說:“為什麼說要離開呢?你的身體明明就很喜歡這

里。”麻繩在湘川胯間左右扭動摩擦,陷入更深的肉里。湘川的最後一點理智終於消失,

慾望帶領著她所有的行為及意志,她現在只想狠狠的被侵入,被佔有!

(七)訓練

  然而之後繩縛師還是一如往常的,讓湘川洗澡,洗完澡之後也照例為她捆好,讓她回

到住處。湘川只是麻木的面對這一切,除了被插入,她已經無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當晚湘川依然在慾望的折磨下漸入睡眠,在快要睡著時,兩名繩縛師進入她的住處,

將湘川從床鋪上帶走。整間豪宅似乎已經進入休息狀態,屋裡屋外除了巡邏的手電筒微弱

燈光,幾乎沒有人走動。因此湘川也沒有穿上外衣,身上只有繩子及馬甲。走動時,男繩

縛師還故意扯緊湘川胯間的繩子,讓湘川才走了一小段,腿間又是一片水淋淋。走著走著,

湘川認得這是通往地下室的路,沒多久,她就進入了那間放了蠍形椅的房間。

  “夏諺,給你帶來了。”男繩縛師如此稱呼當時替湘川做分級測驗的年輕男子。

  “這下級奴隸還蠻頑強的,日夜不停的挑逗她的身體,居然也忍了快二十天。”夏諺

看著兩名繩縛師卸下湘川身上的束縛,讓全身赤裸的她被掛在X型吊架上,一邊用輕松的

態度和繩縛師交談著:“齊,你去準備吧。”女繩縛師被夏諺這麼稱呼著。

  湘川再度全裸的被攤開身體,依然害羞的扭動著。夏諺一步一步逼近湘川,右手毫不

客氣的往湘川下體摸去,輕輕的用手指頭點著湘川的陰道口、陰蒂,以及菊花,就是不進

入湘川的身體。他一邊享受著湘川快感上衝的神情,一邊說:“你的陰道肌肉力量不夠,

今天開始,你每晚必須到這里接受訓練,最後做升級測驗。”他的手指頭比麻繩更挑逗。

  男繩縛師走上來,替湘川戴上皮製頭罩,頭罩將湘川的眼睛遮住,口中也塞上了頭罩

上附的球形口銜。湘川感覺到口銜緊緊的扣在腦后,失去視覺,在黑暗中等待著、想像著

自己的身體會如何被對待,使她的身體更加敏感。

  “噗啾”一聲,湘川的陰道毫無預警的被插入一根假陽具,冰涼而粗糙的金屬觸感,

讓湘川的身體往上一聳,她的腳趾忍不住用力的踮了起來,X型吊架立刻繃緊,將她吊得

更高,現在湘川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腳掌的前半截,她的腳跟觸不到地面。夏諺的聲音響起

:“用你自己身體的力量夾緊東西,如果掉出來,你就會被懲、罰。”

  湘川只感覺到冰涼的假陽具漸漸被地心引力拉下去,她的大腿被拉到最開,能夾住假

陽具的,真的只有陰道的肌肉。

  一圈鐵煉扣上她的腰際,她沒空想那是什麼,現在她只能專心的運用陰道內壁的肌肉

,夾緊那根一口氣插入到底的假陽具。太久沒被滿足的身體,這時候格外的興奮,胯下分

泌的液體比平常更多,這使得光用陰道肌肉夾住金屬假陽具的任務,更為困難。而且湘川

一開始抓不到訣竅,她試著動了一下陰道內壁肌肉,卻把假陽具往身體外面推擠。

  忽然毫無預警的,她的臀部被抽了一鞭!湘川沒有防備,假陽具登時“咕溜”滑出她

的身體。她原本以為會聽見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響,沒想到假陽具沒掉在地上,她卻感覺到

有一條鐵煉在她腿間搖晃著,鐵煉將假陽具掛在她的腰上。

  “才四分鐘?你得做到一個小時才行!”光裸的臀部上又挨了熱辣辣的一鞭,揮鞭斥

責的是女繩縛師齊。

(八)訓練2

  滑出來的假陽具再度被塞入湘川的下體,接著她的乳頭被夾上通電的乳頭夾,菊花也

被填上肛門塞做為懲罰。現在的湘川,被大字型的吊起來,身上只穿著頭罩、乳頭夾,以

及假陽具和肛門塞。踮著腳尖的下半身,連大腿也在用力,緊繃著的臀部,仍然沒有辦法

減緩鞭子落下的痛感。

  在隨機通電的乳頭夾、不知道何時會落在臀上的鞭打,以及不停刺激後庭排泄感的肛

門塞夾攻下,湘川還是不小心讓假陽具又滑出體外。沒有喘息的時間,假陽具馬上又被塞

入湘川的身體里。

  “要做到好為止。”女繩縛師又揮了一鞭,這次是從正面鞭打,正好打在湘川的下體

附近,她本能的將臀部往後一縮,後面卻有一隻男人的手開始按壓她的肛門塞,不停用力

收緊的下腹肌肉,讓肛門塞的存在感更加強烈,男人的手掰開湘川的臀肉,搖晃著插入湘

川後庭內的栓子。

  這……這是又進一步的懲罰了嗎?現在鞭子已經不只落在她的臀部,而是毫無規律可

言的隨機打在全身各處,但繩縛師齊似乎偏愛下體、臀部,以及雙乳。某一記揮鞭,扯落

了湘川的乳頭夾,一瞬間被拉扯的乳頭帶來異樣的快感,假陽具又掉了,這次她總共撐了

四十二分鐘。

  “下級奴隸,你是故意要被懲罰的嗎?”夏諺懶洋洋的聲音響起,然後湘川發現這次

插進她身體里的,是更粗的假陽具。

  加粗的玩具,將她的陰道撐得更開,她必須用更多的力氣,用陰道叼住這支姦淫她的

大玩具。

  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時間,湘川終於將假陽具成功的留在大腿間一個多小時,然後她才

從吊架上解下來。她被取下頭罩,以及身上所有姦淫她的工具,縛上麻繩及馬甲,被送回

下級奴隸的住處。

  回到住處,她才發現她的身體被鞭打、被異物姦淫,肛門也被玩弄了三個多小時。雖

然渾身酸痛,但是今晚她卻能夠安然入睡。離開豪宅的念頭已經不再出現,她從最根本的

心理上被馴化為性奴隸。

  接下來的日子裡,湘川的睡眠時間變得很少,但是她白天的精神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或許是因為身體的慾望不斷的被滿足,甚至獲得了超乎她預期的快感吧!一天幾乎只睡四、

五個小時,她並沒有因為夜間的性奴隸訓練,而獲得比較優惠的休息時間,女傭的工作依

然填滿她的白晝。

  湘川也發現到,自己的身體因為被開發,而變得更妖艷動人,胸臀的曲線更加明顯,

腰部的扭動看起來就像在懇求著任何的抽插;她自己沒發現的,是她心理上的改變,她已經徹

徹底底的忘記了不到一個月前,想要逃離這個性奴隸身份的想法。身體的開發並不難,這

座豪宅擁有的,是引誘出人的奴性的秘密武器。

  身心不再被無盡的慾望折磨著,湘川工作時也漸漸多了柔和的表情,在年輕的豪宅主

人身邊工作的性奴隸們,主人只和上級性奴發生性關系,中級女奴只有在主人偶爾想玩玩

其他遊戲時,讓自己的身體被置入異物,或者提供口交、其他性表演的服務。除了上級性

奴,另外兩個等級都被劃歸為尚未完成開發的性奴隸,沒有開發、訓練完畢的性奴隸,她

們的陰道是沒有資格品嘗主人的肉棒。

  已經連續兩周,湘川都固定在豪宅幾乎全部休息之後,由兩名繩縛師帶往地下室訓練

。只是不管多少次的訓練,湘川永遠都會因為自己赤裸裸的被綁成大字形感到羞赧,被戴

上頭罩之後,失去視覺功能的她,身體也一直敏感的像第一次被訓練,她不知道這代表著

,她是天生適合被開發為性奴隸的身體。

  “啪啪!”齊揮鞭的動作愈來愈嚴厲,湘川今晚仍然盡力的用陰道肌肉夾緊金屬假陽

具,她漸漸的摸索到如何將假陽具往身體里吸的方法,這個訓練,能讓她與豪宅主人性交

時,給予主人更強烈的快感。所有性奴隸們被訓練的部分,都是為了讓豪宅的主人在性的

過程當中,獲得最大的快樂。

  在她第三次讓假陽具滑出身體之後,奇怪的假陽具並不如往常,馬上又被裝填入她的

身體,相反的,她隱約的感覺到身邊的女繩縛師齊、男繩縛師戎,以及夏諺在討論著什麼

。接下來,夏諺伸手鬆開她的口銜,說:“你再這樣不好好做,升級測驗要怎麼辦?這麼

想被處罰,那就給你新的處罰吧!”

  湘川馬上用身體明白什麼是新的處罰。她的鼻子被皮製面具的小機關封起來,眼不能

視的她立即驚惶的用嘴呼吸,但她的嘴隨即被塞入一根假陽具。假陽具成為了她的新口銜

,皮帶在她腦后被扣緊時,假陽具幾乎頂在她的喉嚨深處。就在湘川以為自己會窒息時,

她發現嘴裡的這根東西,其實上面布滿了小孔,一吸一吐之間,她可以獲得稀薄的空氣,

這讓她感覺起來像在吮吸一根陽具維生。

  夏諺仍然是一貫懶洋洋的口氣:“你太不上進了,竟然讓我們又用了新的懲罰工具,

再這樣我可是會讓你好看的。現在你只能靠嘴裡的口銜呼吸,下級奴隸,不要用力咬你的

新口銜,我會發現。你要學著該怎麼用你的嘴替主人服務。”湘川已經兩腿酸麻,雙手也

因為長時間被吊掛而失去知覺,沒有一件衣服遮蓋的裸體,身上泛著淡粉紅色的鞭痕。齊

的揮鞭雖然有痛感,但湘川從未在日出之後,在自己身上發現任何傷痕,繩縛師齊的高超

技術,不會真正打傷性奴隸的皮膚。黑色的頭罩將她的頭臉完全包覆,皮製頭罩上的種種

設計,方便訓練師們對湘川做出任何新的懲罰,現在的她因為呼吸困難感到些微的暈眩,

身上一直微微冒著汗,通電乳頭夾在她第一次弄掉體內的假陽具后,便一直不休的刺激著

她胸前的敏感;後庭的肛門塞,也已經被換成小型的肛門用假陽具。

  陰道重新又被塞入長條物品,這次特別低溫的冰涼感讓湘川的身體微微一抖。但她的

身體已經本能的,開始推動陰道的肌肉,拚命的將要滑出去的假陽具叼住。她的臀部從背

后被兩雙粗糙的手捉弄著,一雙手掰開她兩瓣結實的臀肉,另一雙手則不規則的抽抽插插

她後庭的假陽具,直腸和陰道同時被填滿,加上背後那雙手,不只玩弄她的屁眼,還不停

的在她的整個下體搔弄著,或者塗抹軟膏春藥,或者惡作劇似的同時抽插著她下體洞穴的

兩根玩具,陰道中的假陽具再度掉落的恐懼感,讓湘川的身體對外來的刺激愈來愈敏銳!

  陰道中的冰涼感一直沒有消失,整個身體也在不斷的被逗弄當中,緊繃著迎接所有的

快感湧來,湘川有一種自己會被開發了十幾個小時,沒有停止的錯覺,不知道過了多久,

冰涼感從她的下體撤退,湘川沒有心思去想她是否已經達到了一個小時的目標,她只對於

假陽具的滑落感到空虛、失落。

  “一小時三十六分,不錯啊!原來你就愛被懲罰?”夏諺打開了皮製頭罩的遮眼處,

湘川開始無法適應突如其來的光線,一陣刺眼之後,她第一眼看見的是自己在全身鏡當中

的羞恥模樣。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面鏡子被搬到她面前來。湘川看見鏡中的自己戴著皮面

罩,嘴裡塞著提供呼吸的棒狀物,乳頭上的夾子尚未被取下來,懸蕩在自己胯間的,是一

根透明的假陽具。

  “我剛剛同時被三根男人陰莖的模型姦淫著……”湘川心中浮現了這個想法,卻不覺

得討厭,反而身體浮現了一種興奮感。

  “現在你是中級女奴了,下一階段,要讓你的身體習慣隨時隨地都可以做愛。”繩縛

師齊一邊解下了冰涼的水晶制假陽具,水晶的冰涼感和滑溜程度,都不是金屬可以達到的

,性奴隸的身體如果能夠成功通過水晶假陽具的考驗,通常已經具有名器的標準,然而這

在豪宅當中,也只是中級女奴的資格。不知不覺間,通過了中級女奴的測驗,湘川換上了

新的制服之後,發現已經到了該工作的時間。一夜無眠,湘川卻精神抖擻,神情愉悅的做

著平日的書房打掃工作。

  中級女奴的開發目標,是要隨時隨地都有做愛的心理準備,因此湘川穿上了特製的馬

甲,乳尖被不定時夾緊、放鬆的夾子刺激著。這種小幅度動作,三不五時擰緊乳頭的刺激

,就像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秘密的侵犯著似的。身上去除了繩衣的捆綁,換成了二十四

時緊縛的貞操帶。貞操帶里有兩支細小的棒狀物,正好插入前後兩個洞穴。只有小指的尺

寸,當然無法滿足湘川的身體,和下級奴隸的處境一樣,湘川的下體依然被不能滿足的挑

逗給折磨著,但是比起繩結,細小的假陽具已經是恩賜了。

(九)

  每天的沐浴時間之後,湘川乖巧的將兩腿大開站著,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繩縛師會

替她鎖上貞操帶。鎖好之後,貞操帶特殊的設計,讓繩縛師能夠從貞操帶的外側,以針筒

從假陽具的底部,注入讓性奴隸陰道及肛門都更加緊實的藥膏。之前的軟膏春藥,是塗抹

在繩結上,摩擦刺激著陰道口及肛門口;這種讓內部肌肉更加緊實有力的藥膏,注入的曖

昧姿勢,往往讓湘川有一種在被灌腸的想像。伸入她體內的細小物品,會慢慢的讓藥膏滲

出、塗抹在湘川的陰道及肛門里,每當小尺寸的假陽具在湘川體內移動時,藥膏就像被手

指不停的塗抹在她身體內部的肌肉,這種貞操帶,是極有效率的訓練工具。

  中級女奴也不只湘川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名中級女奴采培,就在湘川搬入中級女奴的

住處時,成為她偶爾交談的對象。中級女奴是單獨一人的房間,睡覺時依然維持著只穿馬

甲及貞操帶,沒有任何遮蔽物的慣例。

  今天早上,湘川面帶微笑的打掃著主人的書房,年輕的豪宅主人伸手在她的臀部賞了

無聲的一擰,湘川沒有心理準備,一驚之下轉頭一望,這才第一次正眼看著擁有這座豪宅

的年輕男子。剛開始湘川因為羞愧,總是低頭逃避所有人的目光,之後又是與日夜不停折

磨身體的慾望對抗,讓她無法思考其他的事情,加上並沒有其他下級奴隸和湘川談論豪宅

中的任何事情,因此湘川雖然在豪宅中工作了快要四十天,現在才第一次仔細看這豪宅主

人一眼。

  一望之後,她隨即低下眼皮,恭敬的微微欠身:“少爺,早。”年輕主人沒說什麼,

只是輕笑著一掐她的臉頰,隨即走出書房。湘川腦筋一片空白,無意識的繼續擦拭著已經

很乾淨的書架,沒注意到幾個上級女奴瞟過來的不善意眼光。

  一天夜裡湘川睡前,采培從隔壁走到湘川的房間,面色有些憂慮的和湘川說:“湘川

,你要小心一點,我覺得幾個上級性奴有點太注意你了。”采培這句話,讓湘川感到有點

困惑。

  “注意我幹嘛?我只是小小的新手呀!”湘川看著眼前這個作為中級女奴已經半年的

……呃,同事,她不懂為什麼自己會被注意。采培開始說明原因:“你升級升得太快了,

一個月多就升了一級,通常一個性奴隸要半年才會被評定是否能升級,性奴隸的工作雖然

輕松,又高薪,但是被淘汰掉的速度也很快,上級性奴的數目不會超過十個人,一旦年紀

太大,或者是無法提供主人最佳狀況的服務,很快就會被替換掉,你這樣子……太引人注

意了!”

  “又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情,這也不是我這小小傭人可以決定的啊∼”湘川悶悶的回

答。只是認份低調的做好該做的工作,原來還是很難平靜過日子?作為性奴隸以來的這一

個多月,她的身體幾乎天天都有異物侵入著,但根本就沒有被真正的肉棒插入過,不停奸

淫她、在她體內探鑽扭動的,都只是為了訓練她成為絕佳性奴的工具罷了,這樣的自己,

也會被注意到嗎?

  “女人的階級之間,有時候競爭是激烈又殘酷的。”采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擔憂又

濃了一分,但這次是為了她自己。采培已經當了半年的中級女奴,身體的狀況卻一直無法

通過分級測驗。七個月之內不能通過升級測驗,她便會失去豪宅里的優渥工作,這份高薪

讓她難以舍下,但是真正的原因采培明白得很,離開了這座豪宅,她的身體受過的開發及

訓練,已經讓她無法滿足於豪宅之外,平淡的性經驗。

  “提出要對方訓練自己身體的要求,會被當成好色的女人吧?”采培不認為豪宅之外

的人,可以滿足她的肉體慾望。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發現湘川不自覺的擺動著自己

的臀部,讓貞操帶內的栓塞在自己的體內也跟著扭動,藉此感受一點被插入的充實感,但

這麼做其實是徒勞無功的,只是讓剛剛繩縛師注入的藥膏,更加有效率的塗抹在她陰道內

壁的肌肉上。

  道過晚安之後,兩個人各自懷著自己的心事睡去。迷糊間,湘川感覺到自己房門被打

開,正想反應時,對方卻熟練的單手掐上她的雙頰,半睡半醒的湘川還沒反應過來,嘴裡

就被堵上球形口銜。來的人不只一個,一雙手將網狀固定頭罩迅速的扣緊,連呼救都來不

及,湘川已經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眼睛同時也被覆上眼罩。

  接著她迅速的被兩個人一左一右架出房間,黑暗當中她只覺得自己被半拖半架的,走

了並不遠的距離,然後就被粗魯的丟在地板上。

  “她沒受夠的訓練,就讓我們來幫她補課吧!”說話的聲音是女人,湘川先放下一大

半的心,對方是女人的話,至少可以不被主人之外的男人插入。不知不覺間,湘川已經認

定了自己的身體是只屬於豪宅主人的所有物。

  中級女奴的貞操帶,穿過胯間固定兩根栓塞的皮帶部分,是由身體的正面往後方拉,

最後固定在尾椎上端的設計,可以根據奴隸身體的不同尺寸調整緊度。湘川的雙手被拉直

在背後,用特殊的手臂固定皮套捆住,這種特殊的皮套,將她的雙臂並排的束緊,比起普

通的雙手被縛在背後,這種綁法讓她將胸部及腰部更往前挺。

  不能看見也不能說話,湘川只覺得自己的馬甲被往上推開,雙乳赤裸裸的暴露出來,

往後收緊的雙肩,她現在的姿勢看起來就像將自己的雙乳當成禮物,奉獻給面前的人。捆

綁湘川的人十分狡猾,湘川的手臂和背部之間,有一根冰涼的鐵桿,就像將人體固定在柱

子上一樣,她的手臂是被拉到鐵桿之後才用皮套束緊的。接著她感覺到皮製的腳鐐纏上她

開湘川的腳踝。

  以往接受升級測驗前的訓練時,湘川幾乎每天都採取這種姿勢出現在好幾個訓練師面

前。只是這次她根本不曉得到底對方有何意圖,在完全不知道的對象面前,被強迫的分開

兩腿,心中的害怕及無助上升到最高,平常覺得羞恥的貞操帶,此時倒變成了她的遮羞布

  可惜很快的,她的貞操帶被卸下來。湘川腦中混亂的想法、猜測,以及不斷被挑逗起

來的慾望,通通被鎖在動彈不得的身體里,她感覺到身上有羽毛輕輕的刷過,長長的羽毛

很淘氣、也很色情的,不只刷過她的雙乳跟下體,她的頸子、胸口,以及腋下、肚臍,甚

至大腿根部、膝蓋后側,羽毛都輕巧的踏過。

  先是只有一根羽毛在她身上遊走,接著兩根、三根,湘川一邊害怕的猜測著自己究竟

被多少人圍觀著裸體,一邊身體的慾望卻本能的蕩漾起來。除了羽毛,她也感覺到細長而

肌膚滑嫩的女人手指,以優雅的姿態翻弄著她的陰唇。女人的身體,女人最是了解。這只

女人的手,觸感不同於男人粗糙手指的刺激,但細嫩而修長的手指頭,輕輕的逗弄著湘川

已經充血腫脹的陰蒂,時而輕撚、時而撥動,有時候更帶點惡意的掐扯著,這種細致的挑

逗,是之前的身體開發訓練所沒有的。很快的 “喲,好敏感的身體,難怪被稱為渾然天成的性奴隸。”

  女人的聲音帶點冷笑,手指頭輕輕的在湘川的陰道口一點、再一點,像是要留下一點

點的足跡,卻不踏入窄窄的長廊。一邊勾弄著下體,一邊用口含上了湘川的耳垂。湘川身

體一震,背部微微弓起,女人見狀更加來勁的吸咬著耳垂,穿插著輕吹耳朵,湘川的下體

濡濕的更徹底了。

  “要讓你難過,不一定要給你皮肉痛。”女人用呢喃的氣聲,刺激著湘川剛剛被她舔

遍的耳朵,湘川的身體在前所未有的輕柔挑逗下,快感不停的衝擊著理性神經,女人所說

的話,竟然讓她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害怕之外開始有點期待。

  接下來的數個小時,帶走湘川的人以無比的耐心,不停的搔弄挑逗著湘川的身體。有

好幾次,湘川幾乎要達到高潮,但是對方似乎對她的身體非常了解,每當湘川就要讓快感

帶到極樂境界時,對方總是很不識相的停止提供快感的刺激,等湘川的身體在喘息當中漸

漸平靜時,挑逗又不斷的一波波傳來。一次、兩次……五次、六次,直到她已經不知道自

己究竟體內累積了多少次的“差一點點解脫”,湘川心中開始浮現想哭求對方讓她高潮的

慾望,身體的每一處都漲滿了慾望,卻找不到一個宣洩的出口,連忘情的淫聲高叫都不被

允許,她真的開始想要哭泣了。

  “真的……真的好難過……”體內累積了被挑逗好幾個小時的慾望,下體的兩個洞穴

一直處在空虛的狀態,這時候的湘川,連用手指頭在她頸上輕輕一刮,都能讓她一陣快感

上衝。“很痛苦吧?嗯?”女人的聲音帶點笑,她將一隻剝了皮的香蕉頂在湘川的陰道口

,不帶感情的命令著:“用你的身體自己吸進去,再推出來,要全部喔!”

  這時候只要有東西可以填滿,湘川毫不遲疑的照她的話做,只是這樣依然無法讓她的

慾望得到解脫。她感覺到自己將甜軟的棒狀物推出身體之後,她的下體被塗上某種藥膏,

接著貞操帶及馬甲,都被裝回原位。替她穿上貞操帶的人,惡意的將胯間的皮帶拉得更緊

。栓塞沒有滿足湘川,只是讓她的快感又多累積了一點。

  “我把原本的藥膏,換成你最喜歡的春藥,你要謝謝我唷∼”這是湘川聽見的最後一

句話。這句話讓她完全無法思考,她的身體已經被挑逗得徹底,深入體內的春藥,會讓她

陷入更想要的地步,被快感漲滿的身體,卻完全搔不著癢處,她的理智經過這一夜的折磨

,完全撤守。

  長時間被口銜撐開嘴的湘川覺得暈眩,她兩腿無力的又被帶回自己的住處,對方取下

她的眼罩及口銜時,順手將剛剛用來惡整她的香蕉,塞進她的嘴裡。湘川怔怔的含著帶點

鹹味的水果,不知道過了多久,采培偷偷的進來她的房間,抱著她哭:“對不起……川…

…對不起,我不敢……跟上級性奴作對,我沒有辦法幫你……對不起……”湘川無意識的

咽下水果,和采培一起抱頭啜泣起來。

(十)

  白天的時候,甫自一整夜淩虐當中解脫的湘川,除了累得有點精神恍惚之外,心情上

的打擊才是讓她一直感到疲倦的最主要原因。打掃完書房,她睏倦的在長廊上慢慢走著,

行經廚房時,聽見一段嬉鬧的笑語,聲音聽起來是繩縛師齊和容兩個人在談話:“等你有

這種尺寸的水準,才可以來找我玩。”齊的聲音笑意盈然,就像鄰家大姊一樣的語調,和

平常的冷酷少言完全不同,她手上拿著一隻胡蘿卜往容的頭上輕敲。

  “那太可惜了啊!我完全不合格耶∼我的尺寸大概是這樣吧!”容隨手拿起旁邊的白

蘿卜,格開了齊敲他腦袋的小胡蘿卜,玩笑的在齊眼前晃著白蘿卜。

  然後齊只是微微一笑,在容的唇上留了一個鮮美多汁的吻,素樸整齊的長馬尾在她后

腦搖呀搖的,攪亂了地上兩個人緊緊擁吻的那條影子。

  被上級性奴惡整過后,湘川也沒張揚這件事情,她想,如果事情弄大了,自己也許只

會有更多遭殃的機會,畢竟她是個不喜歡結黨的人,就像在學校里一樣,她無意集合一群

人,然後以群眾的力量來對抗端筠和她的朋友的無禮。學校,聽起來向是存在另一個世界

的制度了,當初只是因為想要打工賺錢,如此而已,沒有想到竟然當了一個多月的性奴隸

。住在這個幾乎是與世隔絕的豪宅里,家中父母並沒有擔憂自己的情況,一方面是湘川這

幾年來,一直沒什麼好令人擔心的,二來,或許真的有大筆的薪水,家人已經收到了吧?

  湘川一想到該如何交代自己的工作內容,心中就是一陣無力。穿著短裙及貞操帶,成

天身體里堵著開發性奴隸身體的栓塞,臀肉總是毫無遮掩的在所有人面前暴露著,身體也

不時的被異物插入、姦淫。家人沒有追問她的工作情況,對她反而是最好的發展。

  中午過后,湘川依照慣例收拾著主人用過的餐桌,穿著整齊的男僕過來通知湘川:“

少爺交代,晚上宅內有宴會,需要中級女奴的服務,下午三點會有人帶你過去準備,今晚

的工作會有其他人代替。”

  “晚上的宴會,下午就要去準備?”湘川一邊問男僕,心想,如果是打掃宴會廳之類

的,平常宅內各處就維持的很乾淨了,難道要什麼特別的東西嗎?想到這里,湘川忽然覺

得宴會上的料理,或許是自己的肉體所提供的欲色饗宴。男僕接下來的話,證實了湘川的

猜測:“是燭之宴,其他客人也會帶他們的性奴隸過來交流。”一邊說,身穿僕役服裝的

男人一邊斜眼看著湘川結實白嫩的肌膚,尤其是穿著高跟鞋之後,更加緊翹的屁股,配上

黑色皮製的貞操帶緊緊勒住,光視覺就有高度的刺激。他一邊咽下口水,近在眼前卻不敢

稍微動手,對性奴隸下手會受到嚴厲的懲罰,這時候他只能期待湘川無法順利升上上級性

奴,或者在宅中犯下大錯,性奴隸的懲罰項目當中,其中一項是豪宅主人會將性奴隸賞賜

給其他的下人“品嘗”。

  性奴隸並不限定於處女,對於訓練性奴隸來說,處女的開發困難度極高。但只要進入

豪宅,在訓練成性奴隸的過程當中,如果性奴隸的身體被其他男人的肉棒插入,這個性奴

隸就會失去升上上級性奴的資格。

  湘川和采培準時的被帶往地下一樓,宴會六點鐘舉行,她們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準備,

兩個人身上的束縛全部被解下。仔細沐浴時,湘川很享受這種沒有束縛的自然感,這是進

入豪宅當中,第一次可以長時間的慢慢洗澡,她們被要求必須將身體仔細清洗干淨。

  雖然已經習慣暴露自己的肉體,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將成為夜間燭之宴的主菜,湘

川心中還是充滿著不安。擦乾身體之後,大而厚軟的浴巾隨即被取走,湘川順從的躺上一

張桌子。桌子的寬度只有她的上半身長,躺上去時,她的雙腿正對著一根T字形的吊架。

  然後夏諺熟練的手勢,讓湘川立刻用身體理解這張桌子的功能,就是將她固定成人身

燭台。她躺上去之後,雙腿隨即被分開吊高在橫桿的兩端,連屁股都被拉高到半空中,躺

在桌面上的只有她的上半身。下體的兩個洞穴被翻成朝著天花板的角度后,隨即被插入不會造

字形。

  這次被戴上的口銜也很不一樣,是一個甜甜圈形狀的東西,戴上之後,口銜隨即卡住

她的牙齒,湘川毫無選擇,只能一直張開嘴,皮製面具在她的嘴部多了一片口罩功能的覆

蓋,扣上皮製面具之後,她只有露出一雙眼睛,解開那片捂嘴的部分,才會發現湘川其實

無法闔上自己的嘴。

  采培同樣的也被其他繩縛師固定成一樣的形狀,這時一名上級性奴走入房間,對夏諺

及兩名繩縛師說:“少爺請訓練師和繩縛師到宴會廳,做最後的會場檢查。”湘川聽到這

個女聲,背脊冒了一陣冷汗,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將她惡整折磨了一夜一日,直到那天

晚間換上新的藥膏時,她才稍微感到解脫。

  湘川看著夏諺和繩縛師離開,那名上級性奴卻帶著魅邪的笑容靠近她,現在湘川毫無

抵抗之力,只能任由上級性奴修長而冰涼的手指摸向她的下體,她感覺到低溫蠟燭在陰道

口被旋轉、微微的抽插,接著兩根蠟燭都被取下。

  湘川緊張的不停收緊下體的肌肉,卻抵不過手指頭的力道,上級性奴一邊動手,一邊

用言語刺激著湘川:“不被插著就受不了嗯?所以你看,我來讓你開心一點哪∼”一邊說

,一邊手上不停的,將塗抹著春藥軟膏的手指侵入湘川的陰道中,仔細的來回抹拭著,接

著一陣嗡嗡聲,湘川雖然看不清楚,卻知道那是小型跳蛋正在瘋狂震動的聲音。

  震動著的跳蛋沒有被放進漸漸開始發癢的陰道,反而被塞入後庭當中,接著兩根低溫

蠟燭被插回原位。

  “不……不要……不行!會拿不出來……”為了不讓跳蛋被發現,動手的女人毫不留

情,沒有留下將跳蛋取出的線。放回原位的蠟燭,將跳蛋又更往湘川體內推了一段。

  湘川在跳蛋被塞入後庭時,絕望的從喉嚨深處慘叫了一聲,她意識到自己今晚又有數

個小時,要面對不斷高漲又難以排解的慾望。因為想要被插入而發熱、搔癢的陰道,卻只

能隔著肌肉隱約感覺到後庭內的跳蛋震動,收緊肌肉之後,肛門亦發感覺到蠟燭的存在,

便意隨之升起,陰道內的空虛感卻沒有解脫。放鬆也不是,收緊肌肉也不是,就算陰道被

插入蠟燭,半小段不會動彈的棒狀物,只是更加讓她難受。

  “如果可以讓蠟油固定一個小跳蛋在這里,就更棒了∼好可惜呀∼”女人嬌軟的聲音

說著讓人汗毛直豎的話語,手指頭玩弄著湘川早已充血的陰蒂,湘川現在只能慶幸剛才夏

諺維持著蠟燭沒有點燃的模樣,否則這女人可能真的會照她說的做。

  布置好之後,女人很快的離開地下室,采培雖然看得清楚,卻無法幫助湘川,只能愛

莫能助的看著湘川身體的肌膚,已經因為被逗弄而泛上一陣陣的紅潮。她的呻吟聲經過口

銜及面罩,變得難以察覺。

  兩名被布置成肉體燭台的女奴,靜置在白亮的豪宅地下一樓,廣大的空間里,唯一能

聽見的,就是湘川微喘的呼吸聲。門口傳了幾個人的腳步聲,是要將她們帶到宴會廳的男

仆們。

  兩人很快的被放置在宴會廳,夏諺和繩縛師正在調整其他豪宅帶過來的女奴被擺放的

位置,當然,從其他地方過來的女奴們,也早已被架成相同的姿勢。湘川看著夏諺,希望

年輕的訓練師會發現自己不太對勁,可惜夏諺安置好所有女奴的位置之後,便開始點燃蠟

燭,湘川和采培身上的蠟燭,是被其他豪宅一起過來的訓練師所點燃的。夏諺並沒有走到

靠近她的地方。

  被點燃的蠟燭很快的滴下蠟油,低溫的蠟油只讓湘川感到一陣微溫,完全沒有燙傷的

疑慮。融化的蠟油在皮膚上凝結起來,讓蠟燭在女奴的下體固定的更牢,只是湘川體內所

受的煎熬也更加不容易被發現了。

  宴會廳內一片肉慾橫流的景象,白晰嫩軟的女體陳列在大而華麗的空間當中,紅色的

滴流在白色的肉體上,看起來充滿了殘忍的美感。豪宅的男主人們同樣的不穿衣服,卻戴

著遮住大部分臉的面具。他們互相交換調教性奴隸的心得,接著湘川的后腦杓失去了可以

依靠的桌緣,形成她的頭往後仰著的姿勢,她還來不及意識到這是怎麼一回事,皮製面具

的口罩被打開,男人的肉棒便從口銜中間的洞探入她口中,深及喉嚨。

  女奴們仰著頭的姿勢,口腔到喉嚨的轉彎處因此伸直,在口交時提供主人最大的插入

空間和快感,女奴們被固定成燭台的姿勢,不只提供了在下體插入蠟燭的樂趣,便於提供

口交服務也是一大重點。

  頭沒有可以依靠的被地心引力拉著,湘川沒有多久便開始因為腦充血而微微頭暈,近

距離的看著男人肉棒後方的陰囊微微晃動,鼻端也可以聞到男人下體的特殊味道,所有的

感官都讓她對於下體的刺激感受更加強烈。

  “嗯嗯……怎麼辦,好想……好想被狠狠的插入……”

  埋在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的蠟油下,跳蛋在後庭當中震動,空虛的陰道發燙著,她的分

心怠慢了舌頭的服務,乳頭傳來一陣被捏擰的刺激!

  “唔!”湘川連忙專心的吸舔起口中的肉棒,從乳頭傳來的懲罰卻沒有停止,一陣陣

的捏擰、撥動,整個乳房被粗暴的揉捏,湘川下體的肌肉收放得更激烈了,連插入陰道當

中的蠟燭都微微搖著。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刺激著,快感在體內蓄積,卻一直找不到出口

。像是要將所有的慾望發泄掉一樣,湘川瘋狂的吸啜著她口中的男根。

  肉身燭之宴結束時,已經超過半夜了。兩人被帶回地下室時,湘川累得直接在架著她

的桌上睡著,朦朧中,她感到自己身上、下體的蠟油被清除掉,然後隱約聽到說話聲,說

些什麼她並不知道,連腿上的束縛都還沒解開,她就沈沈睡去了。

  夏諺小心的取出她身上的蠟燭,這時候他才注意到湘川的下體不自然的興奮充血,開

發過許多女奴身體的訓練師,馬上知道湘川的身體在之前六個多小時,承受著多少的煎熬

。後庭當中的跳蛋,因為完全沒有足以施力取出的地方,夏諺只能將手指深入湘川的陰道

內,隔著陰道壁的肌肉將跳蛋推出來。

  手指進入湘川時,即使湘川沒有意識,乾涸已久的身體本能的吸夾著滿足自身慾望的

粗糙手指。夏諺苦笑著,壓下自己被撩起的慾望:“好頑強的身體,六個多小時的意外調

教……或許她是我最成功的作品吧?”然後他換上懶洋洋又蠻不在乎的神氣,推醒湘川:

“女奴,沐浴完回去你自己的床上睡,別賴在這里。”

  湘川一臉歉然的離去,沒有注意到夏諺看著她離開的眼神。

(十一)逃跑

  肉身燭之宴后,大家的生活作息並沒有改變。沒有人特別注意那天晚上的肉體淫宴,

在豪宅里,這樣的宴會也許就和派對一樣常見吧?只是湘川卻無法忘記那場她親身體驗的

淫宴。進入豪宅當中已經快要兩個月,那是在無數的異物姦淫之後,她第一次如此靠近真

正的男莖。

  好幾次慾望高漲卻又無法宣洩的經驗,讓她的身體現在極度容易累積快感,接近高潮

,敏感的身體簡直快要逼瘋湘川。又來了,那種身體不停的被挑逗著、玩弄著,卻得不到

徹底滿足的感覺,一遍又一遍的,湘川用自己的身體記得了那種心癢難當的感覺。湘川心

想,如果可以高潮,下次即使在餐桌上或書房裡,被狠狠的抽插一場,似乎也不是不能接

受的一件事情……。

  隨即她為自己居然能夠接受何時何地都能做愛的想法,感到非常可恥,理性將她的欲

望硬是壓抑下去。她試圖在無聊的工作當中,尋找可以讓自己專心的內容,可惜性奴隸的

工作就是單調而且輕松,她的思緒難以擺脫來自身體的本能感覺。

  夜間入睡前,采培偷偷摸摸的溜進湘川的房間,湘川揉著眼睛,看見采培滿臉淚痕,

哭著說:“我……我想逃走……”湘川一聽,登時清醒過來,她有點急的抓住采培,反問

她:“你不是簽十年契約?你知道逃走有什麼下場嗎?”

  采培稍微冷靜下來,收住眼淚,說:“我知道我有十年要在這里,但是一開始我真的

只是想當管家,沒想到后來上級性奴漸漸淘汰,我被通知要開始身體開發訓練,我……我

已經當了七個月的中級女奴,升級測驗我已經失敗兩次,要是七個月內不能升到上級性奴

,我也不能離開這里,你知道會有什麼事情嗎?我會被調到普通女傭。”

  “普通女傭有什麼不好?只是薪水低了一點吧?”湘川心想,在豪宅里的普通傭人,

不用提供身體的服務,薪資也比外面真正的幫傭高出不少,有那麼難以接受嗎?

  采培搖搖頭,對湘川說:“你沒有訂期限,無法升級就會被解僱。但是我有期限,我

要到時間滿了才能離開。我的身體……我已經沒有辦法接受當普通傭人了!我已經習慣被

開發,當普通傭人的條件是完全無性的生活……換做是你,你能夠忍受嗎?”采培情緒有

些無法克制,音量漸漸提高。

  湘川想像了一下明天開始,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都被卸除,然後開始過著完全無性,

有如守著清規戒律的生活……她忽然覺得背脊一陣發涼,她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忍受從前的

生活,現在她喜歡被用各種不一樣的玩具玩弄著,她期待身體被滿足,精神直上天堂的那

天。

  “……逃離這里,至少,至少我能夠自己想辦法解決……”采培愈說聲音愈低,親口

承認自己的欲求不滿,她還是覺得難以啟齒。

  “當普通女傭,連……自己都不行嗎?不會被發現吧?”湘川看著采培臉上,忽然出

現了又享受、又壓抑的表情,從她上齒咬住的下唇中逸出的呻吟,湘川知道是采培的馬甲

對她的乳頭施以刺激,自己的乳尖隨即也傳來一陣強烈的被夾捏感。

  “這里能夠把你的身體變成這樣,當然也可以讓你過著完全無性的生活。”采培眼神

有點散亂的看著湘川,繼續懇求:“我有注意過……後天的下午庭院的草皮會因為剛剛做

過保養,不會有人靠近,趁那時候可以翻過后門附近,最矮的一段牆。”采培的眼睛里閃

爍著晶瑩的哀求,湘川答應了。

  接下來的兩天,湘川一如往常的打掃,她剋制自己不能有任何異狀,采培提過的地點

,她從翼樓的窗戶稍微看過,她心中盤算,到時候從樹叢當中,讓采培踩著自己的手掌往

牆上爬,兩公尺半的牆壁應該沒有問題。

  到了約定的那一天,采培先找了理由離開宅里,接著湘川用比平常更快的速度結束工

作,悄悄的從窗戶翻到院子里,手腳並用的在矮灌木叢間爬著。離地只有五十公分高的視

線,湘川不敢大意,一邊往前摸索,一邊輕聲呼喚采培的名字。

  眼前的景象讓湘川呆在地上。她先看見采培的赤腳在她眼前出現,一擡頭,采培早就

被脫個精光,連鞋襪都不剩,只剩下上身的馬甲,和嘴裡的棒狀口銜,她雙手倒縛在背後

,下身的貞操帶被除去,是因為要方便讓她騎在尖銳的三角木馬上,讓三角木馬啃噬她最

柔軟的地帶。

  在湘川到達之前,采培早就被抓住,並且就地懲罰。三名男僕隨即制伏湘川,她身上

的女僕制服被撕開,只穿著馬甲、貞操帶、高跟鞋,很快的她也被扣上口銜,雙手被緊緊

反綁,一名男僕俐落的將她扛在肩上。湘川看不見四周的環境,但她聽見男人的聲音說著

:“帶她們到地下二樓。”

(十二)地下二樓的判決

  如果豪宅的地下一樓,是開發性奴隸身體的地點,那地下二樓就是考驗所有奴隸身體

和精神極限的地方了,簡單來說,就是刑室。要被懲罰的性奴隸都會送到這里來,用她們

的身體和意志力,作為所有開發課程及道具的施行對象。等著性奴隸的,是一整個樓層的

淫虐空間,和淫虐的玩具。

  湘川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大拇指,漸漸的失去感覺。她被三名男僕帶入地下二樓之後,

平常為自己訓練的繩縛師走了上來,看見認識的面孔,湘川心中微微一松,但她隨即發現

事情沒那麼簡單。這次繩縛師們也戴著皮製面具,看不見他們的表情,只看見了兩個人毫

無感情的雙眼。

  湘川的身體被用充滿懲罰意味的工具架起來。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掛在樹木上一樣,硬

梆梆的陽具形木棍填滿她的下體。那是一根岔出三枝的木製陽具,粗大的兩根從她背後伸

來,緊緊的頂入她的身體,尤其是陰道內的木頭,簡直頂到子宮頸口了。這時候結實的插

入一點都沒有快感,她的身體充滿了被貫穿的害怕。細小的一根則不偏不倚的緊抵在她的

陰蒂上,壓迫久了之後,原本的刺激逐漸轉成痛感,加上繩縛師讓木製陽具的位置不斷的

往上頂,使得湘川不得不墊高腳尖,被高舉捆綁吊掛的雙手,也開始施力抱住上方掛著自

己雙腕的木頭。

  就這樣,湘川的身體被拉長繃緊,她被吊高到只有雙腳的大拇指能夠著地,腿間的木

棍不留一點空間的往她體內頂到最底,並且用力壓著外部的陰蒂,高舉吊起的雙手雖然可

以稍微拉住上方的木頭,減輕下體的壓力,但只要湘川偷偷的將身體往上拉,她立刻察覺

體內的木製陽具又往上頂了一點,而她將身體降下時,木製陽具並沒有跟著往下,這讓湘

川不敢再用雙手減輕下身的痛苦。

  眼睛被蒙上,球狀口銜讓她無法辯解,並攏捆起的雙腿,將腿間的木棍夾得更緊,她

就像掉落在樹木間的布娃娃,被樹枝勾掛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你說怎麼辦,夏諺?”隔著雙面鏡,夏諺悠哉的端著茶,一邊攪動著杯里的銀湯匙,

一邊看著湘川因為用力而冒汗的雪白身體,她的貞操帶被卸下,換了令她更痛苦的東西,

馬甲則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身體,持續的刺激著她的乳尖。這種狀態已經維持兩個多鐘頭,

湘川的腿開始發抖。

  “逃跑真的是很嚴重的一件事情呀……”夏諺緩緩的說著,轉頭看著兩名同事,提出

自己的看法:“建議少爺先不要將她賞賜給其他下人,她是難得一見的天生奴隸,我還是

覺得她有成為上級性奴的能力,這次的懲罰就當作是比較激烈的身體訓練吧!你們認為呢?”,即使陰道沒有被插入,湘川的下體已經濕

濕潺潺。

淫蕩妻子

吳彬懶洋洋地看著電視,妻子李雅卿正在浴室洗著澡。

吳彬是一所小學的體育老師,平時只看體育節目,無聊的電視劇讓吳彬感到厭惡,他「啪」的一聲關掉電視,起身向浴室走去。

吳彬輕輕推開浴室的門,立即看到雅卿玲瓏的背影。雅卿天生一副好身材,肌膚雪白細膩,臀部渾圓柔嫩,特別是一雙大腿修長健美。結婚前,曾讓吳彬癡迷。但結婚三年來,兩人一直沒有孩子,吳彬對雅卿的感情也越來越淡,已經很久沒看妻子洗澡了。

「啊!」雅卿發現了吳彬,目光中既有驚訝、羞澀,又有幾分喜悅。「你幹什麼?」她嬌嗔道。她對丈夫的感情始終未變,儘管有時覺得生活中少了點樂趣,但在她心中,丈夫是最好的。她一直渴望以前的激情能夠重來。

「你又偷看!」雅卿說,「又不是……沒見過。」

「偷看才有意思!」吳彬笑嘻嘻地說,隨即脫著衣服。

雅卿轉過身子,儘管結婚很久了,夫妻間也曾赤裸裸相對,但她依然保持著女人天生的羞澀,雖然有時有些渴望。

吳彬赤裸著抱住雅卿。「啊……」雅卿發出輕輕的叫聲,丈夫好久沒有這樣了。

吳彬的動作總是很輕柔的,這是他的天性。

「用力!」 雅卿悄悄地說,她也不知為什麼總希望丈夫粗暴一點。

吳彬沒有改變,他一直按照自己的方式做愛……

「我是不是胖了?」雅卿對著鏡子扭動著腰肢。

「嗯……」吳彬胡亂答應著,完事後他就倒在沙發裡,悠閒地吸著煙。

「我問你呢?」雅卿走過來,「你回答我!」

「胖了好啊!」吳彬隨口說,「顯得性感。」他始終不明白妻子為什麼怕發胖。

雅卿又跑到鏡子前,「真的胖了嗎?」她自言自語地說,「看來要鍛煉了!」

雅卿偷偷報名參加了健身班,每週一、三、五晚上去鍛煉。她沒有告訴吳彬,希望幾個月後給他一個驚喜,就慌稱回娘家給小侄子補習功課。吳彬也因此多了三個可以和朋友喝酒的晚上,也就沒有多問。

吳彬最近常和學校一個叫孫君的體育老師在一起。孫君以前是市體院體操教練,身強體壯,虎背熊腰,不知為什麼幾個月前突然被分配到吳彬的學校。吳彬和他同在一個辦公室,又都是年輕人,平時常在一起搓麻、喝酒、聊天,十分投機。

這天中午,吳彬和孫君一起吃午飯,由於下午沒課,兩人喝了點酒。

「你知道我為什麼調到這兒來嗎?」孫君有些酒意了。

「我哪兒知道!」吳彬淡淡地說,他一向不關心別人的事。

「嘻嘻……」孫君笑了,「我把一個女隊員……嘻嘻……」

吳彬明白了,笑著說:「你本事挺大啊,那女孩子多大了?」

「十八……才十八。」孫君說,「真嫩啊!」

「你老婆知道了?」吳彬問。

「沒……哪能讓她知道。」孫君說,「不過,被人發現了,就……」

「就把你調到這兒來了。」吳彬接著道,「看來,我們學校的女教師要倒楣了。」

「嘿……」孫君不屑地說,「都是孩子他媽了,誰稀罕!」

吳彬也笑了,「成熟女人那才有味道。」

孫君一臉壞笑,「咱倆真是同一個脾氣,我也喜歡成熟的。不過,首先要漂亮。我們學校……都太醜。」

「是啊!」吳彬腦海中閃過幾位女老師的影子,只有英語組的劉玲玲有點姿色。

孫君又說:「不過,最近我發現一個少婦,又美麗又性感。」

「哦!」吳彬奇怪地問,「是誰啊?我怎麼沒注意。」

「你當然不知道了,不是我們學校的。」孫君說,「是我在健身班發現的,還是我初中時候的同學吶。」

吳彬明白了,孫君課餘時間在一家健身俱樂部當教練,看來有了艷遇。吳彬說:「搞到手了?」

「還沒有。」孫君說,「不容易啊,馬的,讓人心裡癢癢的。」

「是褲襠裡癢癢吧?」吳彬哈哈大笑。

「那有什麼辦法?」孫君說,「剛和她說過幾句話,人家有老公了。」

「想辦法呀!」吳彬說,「先創造單獨在一起的機會,比如單獨訓練。」

孫君恍然大悟。

健身房裡,雅卿努力地跳著,汗水濕透了緊身衣。

「停!休息一下。」教練孫君叫道。

隊員們停下來,雅卿用手摸著臉上的汗珠。

「用這個吧!」孫君遞過一條白毛巾。

「謝謝。」雅卿禮貌地搖搖頭拒絕。孫君瀟灑健壯,中學時就是班上的美男子,讓雅卿很有好感。

「你練得很辛苦啊!」孫君說。

「嗯。」雅卿臉一紅,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很少和異性說話,即便是老同學。

「不過……」孫君欲言又止。

「什麼?」雅卿擡起頭問。

孫君說:「你的動作不標準,這樣下去,腿會變粗。」

「啊!」雅卿十分吃驚,自己練了一周,沒想到會這樣。她急切的問:「那怎麼辦?」

「沒關係!」孫君望著她無邪的雙眼,說,「下課後,你晚走一會兒,我告訴你怎麼辦。」

「太謝謝你了。」雅卿感激地說。

「別客氣,老同學嘛,理應幫幫忙。」孫君說。

在校體育室裡,孫君興奮地對吳彬說:「我看到她的奶子了!」

「大不大?」吳彬問。

「哇!簡直是女人中的極品!」孫君說,「按照你說的,下課後,我留下她單獨訓練。她的訓練服像遊泳衣那樣的,又窄又小,領口開的很大。我讓她壓腿,站在她身後,她每次彎腰我都看到她白白嫩嫩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唉,要能摸摸就好了。」

「別著急,」吳彬說,「對結過婚的女人要有耐性。先讓她覺得你沒有惡意,然後對她說你是如何喜歡她,如何愛她。」

健身房裡,雅卿在孫君指導下單獨訓練,其他隊員羨慕地看了一會兒,三三兩兩地離開了。

「要挺胸!」孫君說,雙手按住雅卿的腰腹,「收腹!對,再收!」

雅卿一條腿搭在橫竿上,做著彎腰的動作。教練站在自己身後,雙手按著自己的腰,他的嘴裡數著「一、二、三」,呼出的氣息吹到雅卿耳後,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臀部有些癢。

「休息一會兒行嗎?」雅卿說。

「好吧!」孫君向椅子走去。雅卿跟在他身後,輕輕撓了撓雙臀。

兩人坐下後,開始聊天。雅卿和孫君單獨相處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成了朋友。

孫君上下打量著雅卿,「你的身材越來越好看了!」

「是嗎?」雅卿有些欣喜,「謝謝你幫忙。」

「不要謝我。」孫君說,「你的身材本來就好看。其實,健美操只對身材好的女人有幫助,使她們越練越好,對另外那些女人,沒用。」

「嗯。」雅卿覺得有道理。

「你……」孫君盯著雅卿的眼睛說,「你真好看。」

雅卿有些歡喜,又感到他的目光有些異樣。

「我……」孫君說,「我……其實……一直很喜歡你,上學的時候就喜歡。」

「啊!」雅卿輕輕驚呼了一聲,這是她沒想到的,她感到一絲慌亂。

「我……一直忘不了你,從來沒有這麼愛過一個人。」

雅卿不知所措。

「我做夢都是你的影子。」孫君說,輕輕抓起雅卿的手。

雅卿打了個冷戰,甩開他的手,「你太過分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我要走了。」她匆匆跑開了。

孫君望著她的身影冷笑。

在吳彬家裡,雅卿躺在吳彬身邊。「我是不是比以前好看了?」雅卿問。

「睡覺吧!」吳彬煩躁地說。

「我就問你這一句話,你回答我。」雅卿繼續進逼。

「不知道!」吳彬蒙住頭。

雅卿望著天花板,耳邊響起吳彬的鼾聲。

「就知道睡!」雅卿幽怨地說。

體育教研室裡,孫君對吳彬說:「她不答應,怎麼辦?」

「慢慢來,」吳彬說,「結婚的女人總有些家庭觀念的。」

「下一步……」孫君問。

「以退為進,欲擒故縱。」吳彬神秘地說,「祝你成功!」

健身房裡,孫君一聲「下課」令下,學員們紛紛收拾東西回家,只有雅卿沒有動。連續三天課,孫君沒有留下自己單獨訓練,也未和自己說一句話,甚至沒看自己一眼。

「他是不是生氣了?」雅卿想,「那天,我是不是過分了?他畢竟是老同學,只不過說喜歡我而已。」她決定向孫君道歉。

學員們都走光了。

「你還不走?」孫君走到雅卿身邊問。

「我……」雅卿說,「那天……」

「沒關係」孫君灑脫地說,「我有些自作多情了。不該對你說那些話,讓你不高興了。對不起。」

雅卿沒想到他先道歉,不知該說什麼了。

「唉。」孫君低下頭,小聲說,「誰讓我們相見太晚呢!這也是命運的安排。」

雅卿突然感到一絲委屈,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你哭了。」孫君溫柔地說,「別哭,你一哭我也傷心。」

雅卿愈發抽泣起來。

孫君輕輕扳過雅卿的雙肩,為她摸著淚水。

雅卿「哇」的一聲撲到孫君的懷裡……

在體育教研室裡,孫君遺憾地說:「差一點,就差一點成功了。」

「你說她撲到你的懷裡了?」吳彬問。

「沒錯!」孫君說,「我看她老公對她不好,這個女人平時享受不到溫存。」

「你沒趁機佔點兒便宜。」吳彬笑嘻嘻地問。

「那當然!」孫君說,「我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肩,雙手慢慢向下滑去。她的訓練服很短的,露著屁股蛋的那種。我毫不客氣地把雙手附上去,她的兩片屁股又滑又嫩,讓人銷魂。」

「她沒反抗?」吳彬的下體也豎了起來,想像著一個嬌美的女人的臀部。

「唉!」孫君歎了口氣,「誰知道她死命掙脫,頭也不回地跑了。」

吳彬也感到一點遺憾。

「下一步怎麼辦?」孫君說。

吳彬想了想,「明天上課,如果她不來,你以後也沒機會了;如果她還來,說明她對你有意思,放心大膽,來個霸王硬上弓。女人,有過一次就能永遠征服。」

「好!」孫君叫道,「事成之後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吳彬笑了,「怎麼謝我?總不能讓我也分享你的女人吧?」

「有什麼不可以呢!」孫君大方地說,「又不是老婆。」

在吳彬家裡,天已經很晚了,雅卿還沒回來。

「是不是住在娘家了?」吳彬想,正要打個電話。雅卿開了門。

「你回來了。」吳彬懶洋洋地問。

「嗯。」雅卿情緒不高,低著頭向臥室走去。

吳彬覺得她有些異樣,跟了進去,發現妻子頭髮有些亂,就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嗚……」雅卿支吾著,「我……我有些頭昏……可能是今天太累呢……」

「噢。」吳彬說,「早睡覺吧。」

兩人躺在床上,吳彬腦海裡都是孫君的影子,「不知這小子得手沒有?」

雅卿突然抱住他,「你還愛我嗎,親愛的?」

「嗯。」吳彬胡亂答應著……,心想:「明天一定問問孫君,這小子真有艷福……」

第二天,孫君興奮地說:「哥們成功了!」

吳彬有些羨慕,「說說看。」

孫君說:「昨天晚上她又來了,我記著你說的話,下課後把她留下來。她開始有些猶豫,我說送她一盤健美錄像帶。等學員都走了,我把她帶到休息室,關上門。這個傻女人還以為真有錄像帶,說錄像帶呢?我說在這裡,然後指了指寫字檯。她向寫字檯走去,她還穿著訓練服,露著雪白的大腿和屁股。我再也控制不住,撲上去抱住她。她死命掙紮,大聲喊叫。我用嘴堵住她的嘴,親吻著她。一會兒功夫,她就嬌喘連連了。」

吳彬的陽具直了起來,他悄悄把手伸進褲襠。

孫君繼續說:「我一面吻她一面摸她奶子,她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胸部不停起伏。我拉開她衣服的拉鏈,迅速給她脫下來。我不給她猶豫的機會,就把她按倒在寫字檯上。我一摸她的陰戶,嘿嘿,早就濕乎乎的了,我立即脫光自己的衣服,從後面插進去。她嘴裡說著不要不要,陰道卻不聽話,緊緊吸著我的雞巴。舒服啊……」

吳彬的眼睛裡也閃著淫光。

孫君又說:「她的陰道很緊,處女一樣,真的,我從未玩過這麼好的女人。我插了她兩百多下,她就已經被徹底征服,發出誘人的呻吟和喊叫。看來她老公平時滿足不了她。最後,我把她翻過身來,從正面肏她,痛快淋漓在她的陰道裡射了精,沒想到這女人也挺浪的,高潮好像特別強,我射精的時候,她雙手雙腿緊緊地纏著我,渾身抖得很厲害,陰道收縮的力道更是我前所未遇,好像要把我的精液搾乾似的……」

吳彬興奮得也在褲子裡射了精,「後……後來呢?」

「她趴在我肩頭哭了,那會兒,我真有些喜歡她了。」

「你不會被她迷住吧?」吳彬打趣道。

「嗯。」孫君說,「我見的女人多了,她是最好的一個,又美麗又善良。但也不至於真愛上她。只是……怎麼能長期佔有她呢?」

吳彬思考著。

「我真有些離不開她了呢!」孫君嘮叨著。

「有了!」吳彬靈機一動,「照片!」

「你是說……」孫君道,「偷拍。」

「不錯!」吳彬說,「然後要挾她,她不就是你長期的玩物了嗎?」

「妙!」孫君興奮地說。

在吳彬家裡,雅卿伏在丈夫胸前問:「你還愛我嗎?」。

「當然。」吳彬隨意地回答著。

「我真的很愛你。」雅卿又說。

「我也是。」吳彬被感動了,輕輕摟著妻子,「我們永遠不分開。」

「真的?」雅卿眼睛裡閃著淚光。

吳彬脫著妻子的衣服,雅卿有些輕微的拒絕,但還是配合了他的動作。

吳彬在雅卿身上忙活了幾下就氣喘籲籲地射了精。

「嗯……」雅卿發出輕輕的叫喊。

健身房裡,吳彬藏在休息室裡屋,他手裡握著相機,口水都快流出來。心想,等一會兒將觀看一場活春宮,照片一定多留幾張,自己或許也可以趁機佔點便宜呢。

九點多了,吳彬聽到腳步聲。

「我只和你說幾句話,決不再侵犯你。」孫君的聲音,「真的!相信我。」看來,那個女人後悔了,不大想來。

門打開了,進來兩個人,緊接著是關門的聲音。

「我不能對不起我丈夫。」一個女人的聲音。

吳彬一聽之下,如同五雷轟頂,這不是自己的妻子雅卿嗎?

只聽雅卿繼續說:「我們就此分手吧,免得將來鑄成大錯。這種……偷偷摸摸地……我害怕。」

「別怕!」孫君說,「寶貝,有我在。」

「你別碰我!」雅卿的聲音。

吳彬呆住了,「這不是做夢吧?」對自己忠貞不二的妻子竟然……而自己還幫助別的男人玩了自己的老婆。吳彬不知該如何是好。

孫君摟過雅卿,「親熱親熱!想死我了。」

「不……不要……我……總有犯罪的感覺。」雅卿掙紮著。

「來吧!最後一次。」

「不……放開我……求你了……」

「你答應我最後一次,我就放了你。」

「你……你……」

「最後一次,我真的好想你。」

「啊……你別把我衣服撕了……嗚……別脫我的衣服……」

「快快,我等不及了。噢……都脫光!」

「啊……拿開你的手……你這麼卑鄙。」

兩人廝打著。吳彬心跳加速,雙手顫抖,「是不是阻止她們?」他心中一團亂麻。「可是……太丟人了……怎麼向雅卿解釋……」

「唉……別把我的衣服亂扔。」雅卿的聲音。看來衣服已經被脫光了。

「咦?你的毛毛這麼短啊?」

「討厭……不要……讓我出去!」

「嘻嘻……你光著身子出去吧!」

「你……你……」雅卿氣得說不出話來。

「答應我,最後一次。」

「不……啊……噢……」

「別亂動!」孫君威脅著,「否則,我告訴你老公,說你勾引我!」

「啊!你……千萬不要……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

「你聽話不聽?」

「我……我聽話……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雅卿哀求著。

吳彬痛苦地抱住頭,「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只聽孫君又說:「你看,你都濕了,還說不要!趴下!你趴下。」

「嗚……」

「對,屁股翹一翹,再高點。」

吳彬偷偷探出頭,妻子雅卿雪白的屁股正好對著自己。她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翹起,等待著另一個男人的姦淫。

孫君挺著粗大陽具插了進去。

「啊……」雅卿叫著。

「舒服吧?」孫君問,快速地抽插著。

「啊……」

「比你老公怎麼樣?」

「嗚……別提他……」

「說!」

「嗚……」

「你敢不說!」孫君威脅,「明天我就告訴你老公!」

「不……不要……我說……我說……很……舒服……」

孫君心想吳彬在偷拍,有意在吳彬面前賣弄,九淺一深大幹起來,整個休息室裡都是「滋滋」地插穴聲。

吳彬跪倒地上,甚至沒有站起來的力氣。「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只聽孫君又問:「比你老公插得舒服吧?」

雅卿逐漸進入狀態,「嗯……舒服……」

「那……你是不是特別願意讓我肏你?」

「我……」雅卿猶豫著。

「說!否則……」

「我說……我說……是,我願意讓你……」

「幹什麼?」

「肏……我……」

「哈哈……」孫君大笑,「我讓你幹什麼都行?」

「是……什麼都行。」

兩人翻身的聲音。

「給我吸!」孫君命令道。

「我……我不會!」

「快吸!吸完放你走!這是最後一次。」

「真的?」

「真的!快!」

「我吸……我吸……」

吮吸聲傳來。吳彬渾身已經酥軟,這種打擊實在太大了,平時夫妻間做愛時,要求妻子為自己吸陽具,妻子都嫌髒不肯吸,而現在居然在替別的男人吸陽具。

「坐到我身上來!把我弄舒服就放你走。」孫君命令著。

「是!」雅卿很聽話。

兩人換了一種姿勢,雅卿背身坐到孫君腿上,主動摸索著將陽具塞進自己的陰道。雅卿上下套動著,極力滿足著他。孫君柔捏著她的雙乳。他有意將身子向裡屋轉了轉,好讓吳彬拍清楚。他有些奇怪,裡屋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吳彬沒來?」孫君下班前給了吳彬鑰匙,約好在這裡,孫君顧不了許多,又讓雅卿跪在地上,他要好好玩玩這個女人。

「我插進去了?」

「嗯……插吧……插……插我的小穴……噢……啊……輕點……你的那個太大了,我受不了。」

「我的雞巴太大了吧?」

「嗯……」

「比你老公的大?」

「嗯……比他大。」

「那……是不是……比他幹得你……更爽……」

「噢……不知道……」

「不……不行……快說……誰幹你更爽……誰肏你更爽……快說……」,孫君用大肉棒在雅卿的蜜穴裡又深又狠地快速抽插。

孫君又深又狠的快速抽插讓雅卿受不了啦,她感覺猛烈的快感迅速襲向花心,並從花心迅速地傳遍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她再次無法控制自己地叫道:「啊……啊…… 啊……我爽死了……太舒服了……你真會肏……你比他厲害……比他會肏……你肏我更舒服……比他肏得好……肏得舒服……我…更喜歡……和你肏……啊啊……我來了……噢……」。雅卿隨即到了高潮。

孫君感到肉棒被雅卿的陰道一陣一陣地緊縮、吮吸,知道雅卿已經高潮,大肉棒更加賣力地衝刺,口中說道:「你快說……我比誰厲害……比誰會肏……快說……」

「你比我老公厲害……比我老公會肏……你肏得我……舒服死了……」

「你老公是誰……快說……你老公是誰……我比誰會肏……啊……噢……」孫君在雅卿的陰道深處噴射了……

「噢……」雅卿的花心被強勁的精液一噴,不禁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啊……爽死了……你真的比他厲害……比我老公吳彬厲害多了……」

「啊……」孫君驚呆了……

吳彬感到無地自容。雅卿看到老公衝了出發,大吃一驚,「怎麼老公會在這裡,那剛才……豈不是全都被他看見了……」心中一急,暈了過去……

姐夫的溫柔

姐夫的溫柔

大學考試之後,我便賦閒在家中,無所事事,小男友又去了個甚麼學術考察

旅行團,剩下我一個人在香港。所以當姊姊打電話來,邀請我到她的家裡渡假幾

天時,我立刻便答應了。

        姊姊和姊夫是住在港島區的一個豪華屋苑裡,那裡設施齊全,有遊泳池、健

身室等等,我當然樂意去使用。

        到了星期六的下午,我才到達姊姊的家中,他們都很熱情的招呼我。我和姊

姊的感情很好,姊姊才比我大八年,姊夫大我十多年,二人還未有孩子,所以生

活過得十分寫意。

      「姊姊,你好幸福啊,家居佈置得那麼漂亮,姊夫對你真好。」

      「他會佈置才怪,這裡全是我的工夫,他一天到晚就只是會跑去做健身。」

        這時我才留意到,姊夫確是有一副運動家的身型,眼睛便不住的往他身上打

量。

        姊夫也沒有在意我的反應,說道︰「你也不用羨慕你姊姊,這幾天你在裡渡

假,可以好好享受一番。」

        聽到「享受」二字時候,目光剛好停在姊夫的褲襠上,心中不禁想︰「不知

到姊夫的傢夥份量如何?」

       他們當然不知到我在想甚麼,便道︰「星期一你姊夫和我也要上班,只有明

天可以陪伴你。這裡是你的住戶證,你可以憑它使用會所的設施,家中的東西,

你也可以隨便使用。」

      「謝謝,姊姊。」

      「那麼,明天你想做甚麼?」

      「去遊泳好了。」

      「好啊,會所的泳池設備不錯,我也很久沒有遊泳了。」

        其實我是想看看姊夫穿著泳褲的身體,欣賞猛男一向是我的興趣。

        接著他們便帶我到他們準備好的一間客房,安置好我的行裝後,我們便一起

出外逛街吃飯。

        飯後,我們便回到姊姊家中,享用姊夫的高級影音設備。過了一會,姊姊說

要休息了,便和姊夫回到房中,還叮囑我要早點睡覺.

        我再看了一會DVD,忽然想起,我的泳衣很久沒有穿過了,不知還合不

合身,於是便回到房間,把泳衣找出來,對著鏡子,除下身上所有衣服後,便把

泳衣穿上。

我真的是長大了,胸部和臀部都豐滿了,把一件普通的一件頭泳衣填得滿滿,胸

部只有一半給包著,下身更變得像高V泳衣一樣,剛剛只能蓋著陰部,雙腿顯得

很修長,從鏡中看來,十分性感。可是也有不少陰毛跑了出來,看來一定要好好

處理一番才行。

        心想︰幸好記起要試穿泳衣,否則明天便要出洋相了,但是我並沒有帶備剃

刀,唯有向姊姊求助,但現在他們可能已經入睡了,於是便想到到浴室裡看看,

相信姊姊,甚至姊夫也不會介意我借用他們的工具。

       我便把泳衣卸下,套上件寬身的T恤,也不用穿回內褲,便往浴室跑去。

       我把腳步放輕,以免吵醒他們,當我經過他們的睡房時,聽到一些奇怪的聲

音,像是姊姊在說話,但怎麼也聽不清她在說甚麼,我也不意為意,便走進浴室

了。

        我很容易便找到剃刀和剃鬚膏,拉起了T恤,用溫水把陰阜打濕,抹上了剃

須膏,便開始小心奕奕的颳去陰毛了,我更索性把整個陰阜颳得乾乾淨淨,因為

那件泳衣所能覆蓋的面積實在不多。剃完之後,我便用一條熱毛巾將整個陰戶擦

乾淨,現在那裡每一處也很光滑,看上去像是小女孩一般。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剃陰,但每次在剃陰的過程中,我總覺得特別容易引發性慾,

光滑的陰戶給手指觸摸的感覺很特別,我有時會難以自控,手不停的要撫摸那裡.

        當我沈醉於觸感世界時,我忽然聯想到在姊姊房門外聽到的是甚麼聲音了。

在好奇心驅使下,我靜靜地再到了姊姊門外。

       這時房內依舊傳出姊姊一些「嚶嚶嗯嗯」的聲音,像是忍受極大的痛苦,又

像是享受至高的歡愉。這時我才發覺,房門是沒有完全關上的,怪不得聲音會傳

了出來。

       我把房門稍稍推開少許,便看見姊姊光溜溜的背脊,姊夫躺在大床的正中,

姊姊俯伏在姊夫之上,兩人正相擁著親嘴。姊姊的雙腿是分開的跨在姊夫身上,

在渾圓的屁股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姊姊的陰戶裡插著一根很粗大的肉棒。

        雖然我也有和我的小男友作過愛,但是這個畫面,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震撼

了,我從來也未有見過別人在我面前做愛的,除了小男友的外,也未見過別人的

肉棒,心裡既感到害怕,但又十分興奮,雖然知到偷看姊姊是不對的,但是我仍

然躲在門旁,繼續看他們表演。

        這時他們仍然在纏著一起,姊夫雙手不停的在姊姊背上來回撫摸,姊姊也輕

輕擺動著屁股,把姊夫的肉棒不停地套弄著。這種慢挑細弄的享受,我是未有嘗

試過的,我的小男友就只會橫衝直撞的蠻幹,有時候我還沒有弄清楚狀況的時候,

他便完事了,現在看到姊姊這作愛的方法,真令我心癢難當,只覺得身體愈來愈

熱。

        這時姊夫的雙手已經慢慢的移到姊姊的屁股之上,輕輕的搓弄了一會,便把

兩片屁股緊緊的抓著,跟著腰肢一挺,便把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姊姊體

內,肉棒完全沒入姊姊的陰戶之中,只剩下那滿是皺紋的陰囊留在外面,姊姊也

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這時聽到姊夫在說︰「怎麼了?平常在這個時候,你已樂得大叫大嚷的了,

為甚麼今晚那樣拘謹?」

      「你這個壞人,啊……也說過妹妹在家裡,不要做愛了,啊……你還要我大

聲叫床嗎?」

      「口裡說不要做愛,是誰見了我的大雞巴,便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啊……誰叫你的雞巴這麼壞,噢……幹了那麼久,還不肯射精嗎?」

      「你想我射精嗎?那你要幫我清理啊!」

      「你休想,看我把不把我幹得人仰馬翻。」

        接著姊姊便坐起身來,下身緊緊的坐在姊夫的肉棒上,我也再看不到他們交

合的地方了,姊姊把雙手按在姊夫的胸膛之上,定著上身,下身開始慢慢的前後

搖動,姊姊就像騎馬一般馳逞著。

        漸漸地姊姊的搖曳速度越來越快,頭髮也甩了起來,我看見姊姊咬著嘴唇,

很努力地使自己不要叫出來,但是來回了百來下後,姊姊終於大叫一聲,再次軟

軟的癱在姊夫身上。我也再次看到他們交合的地方,我看見姊姊的陰戶已洩出了

大量的淫水,把姊夫的肉棒和陰囊也潤濕了,而姊夫的肉棒還直挺挺的插在姊姊

的陰戶裡,一點也沒有退縮的跡像。

        這時只聽到姊夫說︰「你完了嗎?現在到我了。」接著姊夫便坐了起來。

       現在他們是對坐的相擁著,下身依然的緊貼在一起,可憐的姊姊完全沒有反

抗的餘地,任憑姊夫擺佈,姊夫再把雙手把姊姊渾圓的屁股托著,配合身體的動

作,一面底頭親吻姊姊的乳房,一面把姊姊上下拋動。

        那種衝刺一定是十分激烈的了,我看姊姊一定是樂透了,她只能抱著姊夫的

頭,嘴裡發出一些沒有意思的聲音,我甚至可以隱約聽到從他們交合處傳來的一

些「滋、滋」的水聲,姊姊一定是又洩了一身淫水了。

        最後姊姊只得向姊夫低聲求饒,說道︰「啊……啊……求你……求你把火燙

的精液……啊……射進我的身體罷……啊……」

      「那我射精之後,你要怎樣做?」

      「啊……我會把你……你的雞巴舔得乾乾淨淨,啊……保證你那天下珍品,

一點也……也不浪廢. 」

        姊夫像是很滿意這答覆,拋動的動作便慢了下來,姊姊趁機伏在姊夫的胸口

喘息。這時姊夫突然擡起頭來,和我打個照面,我實在是太大意了,他們這種坐

擁的姿勢,姊夫是剛好向著我的,我竟然一點也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正在不知作出如何反應時,姊夫把一隻手指放在嘴前,作一個禁聲的手勢,

看來姊夫並不反對我在觀戰,我正在考慮應不應該繼續留下時,我又被眼前的情

景吸引了。

        這時姊夫把姊姊一手抱著,然後一個翻身,便把姊姊壓在下面,因為姊夫長

得很壯健,這個動作做得一氣呵成,乾淨俐落,二人的身體還未有一刻分開過.

        現在我看到的是姊夫的背部,這就是所謂的虎背熊腰了,在強壯的腰肢下,

是個結實的臀部,難怪姊夫這樣會幹。接著姊夫把雙手托在姊姊兩腳的膝彎處,

肉棒又插進姊姊的陰戶內,姊姊忍不住又叫了出來。

        姊夫跟著便把屁股高高的挺起,把肉棒抽出了一大半,但是我還未見到肉棒

的頭部,看來姊夫的肉棒,不單止粗,而且還很長,姊夫把肉棒抽出大半以後,

又是全力的往下插,用力插得連陰囊也撞上姊姊的會陰之上。

        姊夫便這樣的劍及履及地幹著姊姊,可憐的姊姊給姊夫抽插得死去活來,只

能發出一些沒有意思的聲音。

      「啊……啊……乾死我了。」

      「我……我受不了,啊……」

      「高潮又……又來了……啊……」

      「美死了……」

        但姊夫仍是埋頭的苦幹,就這樣抽插了百來次後,姊夫的速度便愈來愈快,

同時喉頭開始發出一些像野獸的聲音。忽然姊夫停止了所有的活動,全身的肌肉

繃得緊緊的,下身緊緊的抵著姊姊的身體,我看見了姊夫屁股上的肌肉收緊了一

下,跟著便放鬆了,跟著又再次收緊,如此這般一緊一鬆的抽搐四、五次之後,

姊夫再輕輕的抽插幾次,便倒在姊姊身上不動了,兩人都在大聲喘息著。

        我想姊夫是射了精了,但是他的肉棒還插著姊姊的陰戶,還未捨得分開呢!

我想是時候靜靜的離開了,但是還未看到他們正式的分開時又似乎有些不完美,

其實可能是我想要看看姊夫整根的肉棒,我才甘心。

        過了一會,姊姊輕推了姊夫一下,姊夫便翻下身體躺回床上,同時也抽出了

肉棒。

       我終於都看到姊夫整根的肉棒了,雖然現在只剩下八分的堅硬,但是已經比

起我小男友的大上一個碼了,肉棒本身已經很粗的了,估不到那個圓頭還要大,

怪不得姊姊給它幹得這麼爽的了,整根肉棒都沾滿了淫水和精液,在黑暗之中閃

閃生光。

        當我還在讚歎姊夫的肉棒之時,姊姊忽然坐了起來,這把我嚇了一跳,以為

給姊姊發現了,但隨即看到姊姊把頭伏到姊夫的肉棒上,我看見姊姊用一隻手把

肉棒輕輕扶正,接著便伸出舌頭來,把肉棒從下至上的舔抹,把上面的精液和淫

水舔得乾乾淨淨,我真的不敢相信,姊姊真的會用嘴巴,來和姊夫的肉棒清理。

       姊姊把一面舔淨後,把頭一轉,又去舔另一面了,姊姊是這樣慢慢的舔,又

是舔得那麼的仔細,倒像是十分享受似的,我也不禁的嚥了一下口水。最後姊姊

張大了嘴巴,把整個圓頭含了進去,跟著便輕輕吸啜,還把頭左右的轉動,姊姊

是想把殘留在尿道內的精液也吸了出來。

       最後「答」的一聲,姊姊放開了姊夫的肉棒,躺回姊夫的身旁,看來姊姊的

工作已經完成了,現在姊夫的肉棒全身已經乾乾淨淨的,軟軟的垂了下來,而姊

夫的臉上是一個滿足的微笑。

       這時姊夫的目光再次瞄向我藏身的地方,我不好意思和他再有眼光的接觸,

於是逃也似的跑回自己房間去了。

       當我邁開腳步時,才發現我的兩腿內側已經濕了一大片,淫水從小穴沿著大

腿緩緩流下,我是從來未有發過這麼多水的,如果不是沒有穿內褲的話,一定會

把整條內褲濕透的。

        我匆忙的跑回房中,坐在床上,用紙巾小心的揩抹陰戶和大腿,在清理的時

候,忽然發出奇想︰如果小男友也用舌頭來和我清理,一定會癢死的了。這時候

我真是恨透我的小男友了,如果他在這裡的話,我一定會把他強姦了的。

       這晚我一直胡思亂想,一時想到姊姊和姊夫做愛的情境,姊姊面上忘我的歡

愉,身體肉慾的享受,剛才她得到了多少次高潮呢?一時又想到姊姊為姊夫清理

的場面,姊夫的肉棒真偉大,把姊姊的嘴巴撐得滿滿的,姊姊怪可憐的。

       她們做愛的畫面、姊夫健碩的身型、結實的臀部、雄壯的肉棒,整晚在我腦

海中轉來轉去,最後想到的是︰如果姊夫要和我做愛,我會拒絕嗎?

        第二天早上,我很遲才起床,梳洗過後,才發覺姊姊她們也是起了床不久,

想來一定是昨晚的活動過於激烈所至。本來我想到面對姊夫的時候,一定會很尷

尬的了,因為他昨晚是知道我在偷窺的,但是姊夫和我有說有笑,像是甚麼事也

沒有發生過一般,漸漸地我也把我的故慮拋諸腦後了。

       我們三人用過餐後,鬧笑了一會,便出發去會所遊泳了。

        當我和姊姊在會所的更衣室內換上泳衣的時候,我還擔心姊姊會責怪我的泳

衣太過暴露,但是當我看見姊姊穿上了她的新款泳衣的候時,我便放下心來了。

姊姊其實一點也不保守,泳衣的前幅倒像是沒有甚麼特別的,但背部和邊旁的開

口卻開得很大,這樣從旁邊看起來便會很性感,但也很含蓄,我想這正好是我姊

姊的寫照。

        當我們到達遊泳池旁邊的時候,姊夫早就已經到達了,還正在做熱身運動。

姊夫果然有一副健碩的身材,粗壯的手臂、寬闊的胸膛,還有那可以引以為傲的

腹肌,真是想上前去去摸他一把。

        姊夫還穿著一條黑白垂直粗間條的泳褲,雖然款式不是很性感,但在黑白掩

映下,更加惹人暇思,白色的部份像是可以看透裡面一般,但是又好像只是黑色

部份的反映。可是昨晚的大肉棒呢?它怎麼可能是藏在這小泳褲之內呢?

        當我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姊姊已經拉我下水去了。這個泳池的設施真不錯,

分開室外和室內兩個部份,還有嬉水池、滑水梯、按摸池等,而且因為是私人會

所的關係,所以人數不多,都是一些小鬼和照料他們的人,大都是一些上了年紀

的人,他們全部都在淺水區內嬉水。

        我們三人便一起遊了一會水,泡了一會按摸池,也走到嬉水區內鬧作一團,

姊夫甚至把我攔腰抱起,再拋進水中,我便和姊姊合力扭打姊夫,最後姊夫大叫

投降,我們才罷手。我當然是有趁機會時,在姊夫健碩的身體上摸上幾手。

        過了一會,姊姊說要出去室外曬太陽了,因為我不想曬黑的關係,便和姊夫

繼續在深水區內遊泳了。這裡是一個無人的角落,我自由自在的遊了一會後,正

在扶著池邊在休息,姊夫遊了過來,說要改進我的泳術,我也鬧著玩的要他多多

指教。

        姊夫雙手便橫托著我的腰間,要我踢水給他看。踢了一會後,姊夫便放下了

我,自己作了一些示範,便又再托起我來練習。

       這時候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因為這時姊夫的一隻手是托著我的胸部,另一

只手則是托在小腹之下,差不多就是恥丘的位置,但是姊夫好像並沒有在意,可

能只是我自己多心而已,但是也有可能是姊夫在故意的挑逗我,我心裡微微感到

興奮,也沒有說甚麼,便開始踢水。

        由於我的泳衣並不是太稱身的關係,恥丘並不是被泳衣全部的覆蓋,姊夫的

手掌有部份是和我的肌膚直接接觸的,那感覺麻麻痕痕的,蠻有趣的,於是我便

更加努力踢水,藉著身體的活動,增加磨擦。

        當我享受著觸摸的快感的時候,我發覺姊夫的雙手並不是靜止不動的,一隻

手竟然在輕輕搓弄我的乳房,另一隻手則已經移到了我恥丘之上,雖然是隔著泳

衣,但我已經感到很興奮了,於是便繼續不斷的擺動身體,期待更大的刺激。

        不久之後,我更感覺到有一隻手指已溜進了我兩腿中間,隔著泳衣輕輕的按

在我小穴之上,我本能地把雙腿挾緊,但那隻手指並沒有退縮,還開始輕輕的顫

動,這時候再加上我踢水的動作,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沒想到把雙腿一挾

緊,那手指的摩擦力便會增加,對小穴的挑逗便會更加的烈,我只覺得身體愈來

愈熱,小穴內亦開始潮濕起來。

        那種觸電的感覺不斷的傳來,漸漸地我也開始失控了,身體開始不停的擺動

著,最後我再也不能支持下去,雙腿停止了踢水的動作,垂了下來,身子也跟著

也沈下了水中,姊夫便乘勢地把我從後攬抱了入懷中。

        姊夫把我緊緊的抱著,但是他的雙手並沒有因此而收斂,繼續還是抓在我的

胸前和恥丘之上,還趁勢的拉下了我一邊的肩帶,使我的泳衣鬆開了,一隻手掌

便伸進了我的泳衣之內,直接的搓弄我的乳房。

        他的撫摸是那麼溫柔而有力,手指還在不斷地挑撥著我的乳頭,我給姊夫弄

得全身趐麻,乳頭髮硬,說不出的舒服。我為了不至於沈下水中,一隻手只得反

手勾著姊夫的後頸,另一隻手則扶著姊夫的手臂,這使我完全處於不能反抗的位

置,任由姊夫雙手在我身上肆虐。

        姊夫還低頭輕吻我的後頸和耳垂,這使我全身酸軟,更加無力抗拒姊夫的入

侵。而按在我恥丘上的那一隻手也並沒有閒著,它已經拉開了我泳衣的襠位,把

我的小穴完全暴露於池水之中,手指已經沿著我的陰縫來回撫摸,那種快感使我

趐得把身體軟軟的掛在姊夫身上。

      我還剩下的一絲理志,使我在輕聲叫道︰「姊夫,不要……這樣,不……」

      但是姊夫沒有理會,只是加緊的挑逗︰「小美人,昨晚的表演精彩嗎?」

       姊夫是從來未試過這樣叫我的,我給姊夫的輕佻嚇了一跳,忽然間想到了一

件事︰「你是……是故意的沒有把門……關好的嗎?」

     「這個當然,如果沒有你來欣賞,那豈非可惜?」

     「我……我才不要欣賞. 」

     「對,對,對,做愛這回事,是要親身享受的才對,光是欣賞是沒用的。」

     「你……你真是個……個壞人……噢……」我再次地軟倒在姊夫身上,背部緊貼

著姊夫健碩的胸膛,但臀部卻感覺到有一硬物在撐著,我也沒有在意是甚麼的

了。

        這時候姊夫的手掌,已經在我暴露的小穴上加緊的刺激了,忽然間他像發現

了一個秘密似的,於是再去用手指來證實一下,便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好

像是還沒有長出陰毛似的。」

      「是我……為你把它颳得乾乾……淨淨的。」

      「是嗎?我是最喜歡光溜溜的陰戶的,那我要好好的疼你了。」

        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會對姊夫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姊夫似乎很喜歡這答案,

便從我後頸吻了下去。而撫摸我小穴的那隻手,亦用手指把我的陰唇翻開了,直

接磨擦裡面那幼嫩的小花瓣了。

        那刺激幾乎把我樂昏了,我感覺到小穴之內已經開始盡濕了,雙手把姊夫緊

緊的抓得陷了下肉去。

      「小美人,這滑滑黏黏的,是甚麼?」

      「是……是……愛液。」

      「甚麼愛液,是淫水,你個淫蕩的小美人。」

      「是……是淫水……淫蕩……噢……」我開始語無輪次的亂叫了。

      「姊夫……啊……很舒服……」

      「噢……不……不要……啊……」

        在一輪的刺激歡愉過後,我回過神來,便道︰「啊……姊夫,我們上……上

岸找個地方好……好嗎?」

        這個時候我上身的泳衣已差不多褪了一半下來,而姊夫亦已經把一節手指滑

進了我的小穴之內,我恐怕再發展下去,情況會變得不可收拾。

      「傻瓜,我個這樣子能上岸嗎?」

       我一時弄不能明白姊夫的意思,姊夫便把我的手帶向身後摸去,我忽然間觸

摸到的是一根火燙的大肉棒,原來它早已經不能容納於那條細小的泳褲之內,不

知甚麼時候已經跑了出來。

       由於我事前並沒有心理準備,而且並沒有想到姊夫會在泳池中露出了肉棒,

我「嘩」的一聲叫了出來,掙開了姊夫的懷抱,遊了開去。當我回頭看見姊夫的

時候,他並沒有追上來,他的臉上的表情是愕然和苦笑。

我也只得向他苦笑了一下,但是並沒有遊回他的身邊,因為剛才的聲音可能已驚

動了旁人,雖然我給姊夫挑弄得很舒服,但是總不成在公眾地方作起愛來。

        於是我便把我的泳衣整理好,再也沒有理會姊夫,便遊了上對岸,我上岸的

時候,雙腿還感覺到一些的酸軟呢。

        我跑到外面去,找到姊姊後便躺在她身旁休息,好不容易心情才回復平靜.

由於昨晚沒有睡好的關係,迷迷糊糊中便睡著了。

       後來是姊姊把我喚醒的,她告訴我說姊夫去了做健身,不用再會他了。那天

一直到晚上我才再見到姊夫,我們都裝作甚麼事也沒有發生過的似的。

        晚上當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不期然的又想起今天在遊泳池中,跟姊夫

的激情場面,不禁滿面通紅,心如鹿撞。只記得姊夫結實的胸膛緊貼著自己的背

脊,強壯的手臂把我抱在懷中,還有那會令人發瘋的雙手,在我身上四處遊走。

我感覺到身體愈來愈熱,最後忍不住要再去偷看姊姊和姊夫做愛的情景。

        當我小心奕奕地走到姊姊和姊夫的房門的時候,發覺它已經緊緊的關上了,

裡面靜悄悄的,半點聲音也沒有。我呆站了半晌,心裡感到十分氣餒,看來今晚

是沒有甚麼激情的場面了。

        忽然間想到了姊夫的泳褲,便想看看它是怎樣把那大肉棒收藏在裡面的,於

是便往浴室走去,在換下的衣物堆中,很容易便找到姊夫的黑白泳褲,放在手中

細心欣賞,看著褲內的空間,幻想著它藏著肉棒的情況,但是因為它已經泡過水

的關係,現在只得一股遊泳池水的氣味。

        一瞥眼間,在衣物堆中看到了一條男裝的內褲,這只可能是姊夫穿過的,我

如獲至寶地把它拿到手中欣賞. 它是一條運動型的內褲,可能姊夫便是穿著它來

做健身運動的,因為要方便運動的動作關係,所以用的布料很少,尤其是覆在大

上的位置,只是剩下褲頭的橡根帶而已,這樣子大腿便可以更自由的活動了。

        整條內褲就像是一條粗闊的橡根帶,只是後面加上一塊三角形的布塊,用來

蓋著屁股,連著前面中間加上的一個布兜,用來藏著肉棒而已,整條內褲所用的

布料比起那泳褲還要少,當然看起來也還要性感。我忍不住的放在鼻旁一嗅,是

一股男性的汗味和騷味,這簡直令我神魂顛倒了,於是我便拿著它趕快的跑回房

中。

       我拿著姊夫的內褲,躺在床上細心的把玩,還把拳頭放進那內褲之內,使到

褲襠高高的隆起,幻想內裡是藏著一根粗壯的肉棒,正欲破褲而出。我更忍不下

的把它貼在臉旁廝磨,鼻子便嗅到那濃烈的男子氣息,但是這樣卻使到我情慾十

分高張,極之需要一個強壯男性的慰寂,身體難過得要命,這都怪我今天在泳池

中太過窩囊了,否則姊夫的肉棒便可能早已經嘗到了。

        記起自己的手掌還有一刻是碰過姊夫那肉棒的,但是卻沒有好好地把握,現

在只是隱約記得那肉棒是像火般的灼熱,棒身十分粗大,一隻手像是沒法包圍得

著的,我現在是多麼需要那根肉棒的啊。

        我漸漸地便用那觸摸過肉棒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四處尤走,幻想是姊夫的撫

摸,還脫去了自己的內褲,在那光溜溜的陰戶上來回撫摸,但是那種感覺和姊夫

的撫摸相比,實在是相差得太遠了。姊夫雙手在撫摸我的乳房和陰戶時,我還能

感受得到姊夫手掌上的皮膚那種粗糙的感覺,那種感覺是現在無法代替的。

        最後我只得利用姊夫的內褲來不斷的磨擦我的小穴,我才能得到一絲絲的安

慰,姊夫的內褲也因此沾到了不少我的淫水。

        我也記不起當晚是怎樣入睡的,第二天醒來,姊姊和姊夫已經上班了,家裡

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沒有穿回內褲,仍然只是穿著那件寬身的T恤,便走出房

外。

        我便把姊夫的內褲放回浴室內,梳洗過後,不期然的便走進了姊姊和姊夫的

房間去,可能我是想看看他們昨晚有沒有做過愛的痕跡. 我看見床只是草草的執

拾,可能今早他們是匆匆的趕上班去的,我掀開了蓋被,微皺的床單上也沒有甚

麼特別,我微微的感到失望。望著空白的大床,又回想到那晚偷看姊姊和姊夫做

愛的情形,姊姊就是躺在這位置上,享受著姊夫的抽插嗎?

我不禁地躺上了姊姊的大床,幻想自己化身變作了姊姊,迎合著那肉棒的抽送。

        這時候,我的身體感覺到床褥上的餘溫,鼻子裡微微嗅到姊夫在床裡的氣味,

這再使我感覺到心蕩神馳,難以自控,身體不斷的在床上扭來轉去,最後一隻手

又忍不住的要往那空虛的小穴摸去。

       這時候,房門旁忽然傳來了一把聲音︰「小美人,請問你在做甚麼呢?」

        我被嚇了一跳,立刻坐起身來,把T恤拉到差不多蓋到膝上去,擡頭便看見

是姊夫,他穿著整齊的西裝站在門旁看著我,面上是一個曖昧的笑容,不知到他

是甚麼時候到來的,有沒有看見我剛才的醜態?

      「我……客房的床睡得不好,我想來這裡休息一下。」

   

       「是嗎?那很好,你就隨便的在這床上躺躺罷. 我在這裡陪陪你好嗎?」

      「這……那也可以,但是姊夫你不是要上班的嗎?」

      「我送了你姊姊上班後,便打了電話回公司,請了一天的假。」

      「那為甚麼呢?」

      「回來看看小美人,有沒有甚麼事可以幫忙。」

      「哪有甚麼事要幫忙!」

      「如果沒有甚麼事,那我自己也要休息一下了。」

        其實我們兩人都十分清楚,對方心中想的是怎麼,但是大家也沒有說破,我

也只好靜靜地看著事情的發展了。

我的人妻同事

我叫阿煌,29歲,任職一間中型電子廠,已有三年多的資歷,在外租屋通勤;她叫阮氏青,是越南籍的員工,五年多前嫁來台灣,育有一女,任職清潔部門,個子嬌小約160公分,皮膚白皙光滑,烏黑長髮綁馬尾,約27歲出頭;我們工作常互有往來,因為我的產品必須經過她那裏。

起初我對她沒有任何印象,因為她個子嬌小,國語也不是太流利,會對她有興趣,大概就是身為人妻的她吧。在某日的休息時間,她跑來問我租屋的情報,她說想租房子,經過我詳細的詢問下,獲悉她的家庭有變故,原來是她的老公對她不好,所以想搬出去住,但是對她來說,這筆開銷很大,而我本身也沒有情報,所以就沒有提供給她。

後來藉著一次員工旅遊,我與她再次走近,我們在觀賞風景的時候,常會藉故詢問她最近家庭如何,她說寧可待在公司也不想回去,因為那個家沒有溫暖,到了飯店之後,趁著吃飯我又與她一起聊聊天談談心,最後她對我似乎沒有警戒心,也讓我進到她房間聊天,聊著聊著,我似乎對她有點興趣,無奈其他同事找我喝酒,所以我就離開一段時間跑去喝酒,不過她把房間的門卡給了我,說她還想多聊,希望我喝完後再來找她。

大約喝了兩個鐘頭後,我有了點醉意,就藉故離開,在回房的路上,我感覺有點色慾上身,心裡頭盤算著該怎麼讓她投懷送抱….其實早在她房裡的時候,我就有這念頭了,只是我膽小不敢做,現在藉著酒意,我的膽子好像也變大了,隨後就往她房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將門輕輕地推開,發現房間是暗的沒有開燈,我悄悄地走進去,發現另外一張床上有人(因為是雙人房),而她(阮氏青)睡在左邊的床上,右邊那個則是她同部門的阿姨,我向她(阮氏青)走了過去,她很快地就轉過來看我,我就說怎麼辦?有人睡在那耶,她也不想地就把棉被掀開示意我跟她一起蓋棉被聊天,我當然就直接上了床把棉被蓋住身體,然後我們就小小聲地聊起天來。

聊沒有多久,我直接深入主題問她家庭的事,她說她老公會打她之類,有點想離婚,但是找不到房子,而且還有個女兒….我當下就問她想不想暫時住我那邊?她愣了一下沒有回答,我就繼續跟她說…

我:「其實我有點喜歡妳。」

她:「不要亂說話…。」

隨後就把頭轉了過去,當時因為我喝醉了,所以我就馬上把手貼過去抓著她的肩膀說:

「我愛你」

然後她當下轉了頭過來,我就立刻將嘴貼過去強吻,她當時用手將我推開意圖反抗,嘴裡還囔著「不要亂來」,但是我還是一直不停地強吻她,直到我舌頭與她舌頭糾纏在一起,她才停止了反抗並且順著我的舌頭纏動…心裡面想著…「我成功了」。

我倆在床上相互接吻,兩人的舌頭不停地糾纏,但是礙於旁邊有人,所以動作不敢太大,然後我將她的右手拉住,緩緩地拉到我的褲襠前面,讓她摸著我那已經不能再脹大的肉棒,但她似乎也不反抗,就那樣的依照我的手上下來回撫摸;緊接著,我將外褲脫去,內褲也沒脫的就把肉棒掏了出來,她的小手,很自動地上下戳動著我熱呼呼的肉棒,因為戳動速度很快,我用手示意她溫柔且緩慢的撫摸肉棒。

然後我的左手開始深入她的禁區,我將她的褲子退去,留下內褲,撫摸她的下體,但她將雙腿夾得很緊,使我沒辦法將手指侵入她的”森林內部”,過程中,我的動作似乎有些粗暴,她憋著氣息發出「嗯..嗯」的聲音,我才放慢動作溫柔地撫摸,但她就是不肯將雙腿張開,雖然我手指已經感到濕潤了,我還是無法順利地”入侵”…

隨後我只好放棄森林,將目標轉攻她那只有A+的胸部,正當我手掌伸進衣服時,她立即將我手拉住,嘴裡哼著氣說..

「不要,我胸部很小」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辦才好,看她那個樣子,我也不好繼續下去,所以我只好盡可能的讓我肉棒得到舒服..。

在她拒絕我深入她的胸部後,我將棉被掀開,整個人跪坐起來,用雙手將她的頭壓至肉棒前面來口交,一開始她很反抗,因為旁邊還有人躺著,我想我是醉意太深過於大膽,我竟然完全不怕旁邊的阿姨醒來,我很明白,若是她醒來肯定會有不好的事;但我仍堅持要她幫我口交,她的眼神看著對面的床,稍微地反抗我的雙手,還看著我搖頭說不要並且用手指著對面的床,意味著會驚醒對面的人。

但我管不了這麼多了,此時的我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我彎下身子用雙手壓著她的臉龐親吻她,然後我馬上將肉棒貼近她的口邊,在她的唇邊不停來回磨蹭…她的雙眼直盯我的肉棒,最後,她伸出了舌頭開始細舔我的龜頭,但我當然不是很滿意,就趁著她微張嘴唇的時候,將肉棒塞入她的口中,她也沒有反抗,反而還發出伴著水聲的吸允聲…此刻我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啊…

為了讓她能夠更深入喉嚨,我用右手緊壓她的頭,不停地前後移動,左手則是將她那烏黑的頭髮撥弄至一旁,好讓我能夠清楚地看她吸允的樣子,她閉著眼睛努力地吸允著,爾偶張開眼睛看著對面,深怕對面的阿姨醒來,我還趁機小聲地問她,

「這不是妳第一次口交吧?」

「看起來不生疏哦!」

她很羞澀的含著肉棒點頭而不敢看我,此時我又是一陣莫名的興奮!

正當我享受之際,旁邊的床有了動作,我倆當下看了一眼後馬上躺下將被子蓋了起來,我從隙縫中看到阿姨起了身往這邊看,隨後她走向洗手間,聽到她用水洗臉的聲音,我跟阮氏青互相對看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我還將她的右手拉到我的肉棒上,輕聲地告訴她,

「不要停」

然後開始親吻她,她也很配合的來回戳動。

就當我倆親的火熱時,突聽到關門的聲音,我倆動作停止,靜靜地聽著房內有沒有其他聲音,我慢慢地起身往門口爬去,發現門附近沒有人,洗手間是暗的,我打開燈檢查,確定洗手間沒有人後,走向門口去看著鷹眼,看到阿姨已經走遠了,隨後,我將房門鎖住,把身上唯一的內衣-四角褲脫去,跑向床上將棉被拉開,她似乎是有點嚇到以為是別人,看到是我後自動地將頭靠過來,雙手緊貼我的大腿開始幫我口交,這次似乎沒有在意周圍,吸允的聲音比之前還大聲,動作也開始比較下流了,會用手幫我撫摸睪丸;而我只是用左手將她頭髮撥開,沒有用右手硬壓著她的頭。

雖然這樣還不是我所希望的,但是她似乎對自己”森林”的警戒還很嚴,我也就沒有太過於強硬,暫時先讓自己的肉棒得到享受,是我現在所想到的唯一方式,可能是因為醉意的關係,口交了一段時間,我還是沒有想出來的感覺,期間她還問我..

「要射了嗎?」

我則是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她說

「可以再快一點嗎?激烈一點沒關係」

她就閉上眼睛,稍微加快了點速度吸允,她用右手戳弄著我的龜頭,舌頭還不時地在上面來回舔著,龜頭前面流出一些體液,她的小唇就直接靠上來吸允掉,就像用吸管喝飲料般吸允著龜頭;當用手戳揉一段時間,肉棒有點乾掉,她還會用口水滴在上面增加潤滑度,然後再整支放進嘴裡吸允,我深怕時間太久阿姨回來會不好,無可奈何之際,我只好將肉棒從她嘴裡拿出,她疑惑地看著我,嘴邊還牽著肉棒跟她嘴裡的口水餘絲說,

「怎麼了嗎?」

「我弄痛你了?」

我微笑著回她說,「不是的,很舒服」

「只是有點久,我怕阿姨回來」

正當她看著我的肉棒發呆時,我用手將她壓倒,她驚了一下,大概以為我要硬上弓了,雙腿夾得緊緊的,其實我只是要她躺著,我將肉棒放在她的嘴唇上面,然後自己用右手打手槍,她很自動的伸出舌頭舔我的肉棒跟龜頭下側,我看著她的臉,右手不停前後移動;她閉著雙眼,舌頭舔著我的肉棒跟龜頭,接著,我感覺到一股電流,似乎要射出來了;她好像也感覺到我要射了,開始發出「嗯、嗯、嗯」的聲音,就在我沒有多想的時候,我射精了,濃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臉上,射出來的一刻她還「嗯」了一下,大概是因為溫熱的精液的關係吧,射了一條濃稠精液在她的右邊臉龐,我將龜頭塞進她嘴裡示意她吸允乾淨,她也很配合地伸出右手抓住那快要軟掉的肉棒,仔仔細細的替我吸允乾淨,隨後,我很滿足的將肉棒抽離她的嘴巴。

她張開眼睛看著我,左手弄著她臉上的精液,嘴邊還伸出舌頭舔著剛剛吸允的”殘精”,我倆相互注視了一會兒,她起身穿起褲子,走向洗手間,我也跟著她一起去,她打開水龍頭洗臉、漱口,我還頑皮地摸她屁股,她還笑著說,「不要啦,我在洗臉」

然後我穿起內褲、衣服,拿著褲子走向門口往鷹眼看門外的動向,發現門外面沒有人,走回洗手間拍了她一下,她轉頭看我,我親了她一下後說,「我回房間囉,明天見」

她微笑著對我點頭說,「嗯」

接著我穿起了褲子後,走回自己房間,隔天我倆就當甚麼事也沒發生的繼續遊玩,那位阿姨似乎也不知道我跟她在房裡的事情。

【待續】

溫陵艷事

  溫陵艷事

  一九九四

  溫陵艷事之一

  阿忠和阿明是百戰肉林的死黨,最近,阿忠離開香港,在大陸長住並經營黃業,發展得有聲有色。他在南閩的鯉城打了個電話給香港的阿明,說是因為大陸改革開放,家鄉的淫業出現了一片嶄新面貌。所以特別邀請阿明去共享溫柔。

  飛機從啟德機場起飛不到一個鐘,就到達廈門市。阿明走出海關,阿忠已經在出口等候了。在通往市區的計程車上,阿忠說道:“明哥,今晚我們先在集美過夜,痛痛快快地玩一個晚上,明天才帶你到我家。

  到了集美,阿忠帶阿明到海邊一座有圍牆的三層建築物。開門的是一個大約三十齣歲的婦人,她一見阿忠,立即滿面堆笑地把她們迎進去,阿忠像是在自己家裡似的,帶著阿明蹬上樓梯,直上三樓。經過二樓的時候,阿明見到客廳里有幾個年輕女孩子在玩卜克牌。見到阿忠都親熱地和他打招呼。

  到了三樓,阿明把他帶來的一大包女性的胸圍內褲以及化妝品交給阿忠。阿忠笑著說道:“辛苦你了,女孩子們最喜歡這些東西了。雖然這里也已經買得到。但是怎麼比得上你帶來的精品呀!”

  阿明問道:“樓下的女孩子和你很熟哩!她們是些什麼人呢?”

  阿忠笑著說道:“當然是上過床的女人了。這里是我籌備中的一個色情場所,房子是以前低價時買下的,剛才開門的女人是美姍。也是香港來的,原來在舞廳做小姐,所以認識了我。因為爛賭借了貴利而逃回來避債。她來投奔我,而我也正缺個有經驗的,所以就請她在這里打理一切。”

  說到這里,阿忠拿出幾件胸圍內褲和內衣,然後在樓梯口叫道:“喂!你們快上來呀!明哥有禮物送給你們啦!”

  二樓的女孩子立刻聞聲上來,並且自己介紹她們的藝名和年齡,原來阿忠替她們所取的藝名分別是蘭馨、荷香、菊芬和梅芳。年紀都只是十七、八歲。

  阿忠叫她們自己在五顏六色的內衣中挑兩套,然後試穿出來看看。四個女孩子高高興興拿了她們喜愛的東西下樓去了。阿忠問道:“明哥,你覺得她們怎麼樣?”

  “又年輕,又漂亮,忠哥真會選擇!”阿明由衷地稱贊。

  “她們都是外省姑娘,我從工場挑選出來時個個還是處女哩!不過現在都被我試過了。明天到鯉城,我會准備一名新鮮的處女讓你開苞。然後她將成為你在內地的妻子。一個即可以照顧你的起居和隨時供你發泄肉慾,又不會甘涉你尋花問柳的性伴侶。你一定非常滿意的。不過,今晚只能用這幾個來替你洗塵接風。很不好意思,多多包涵!”

  阿明笑著說道:“忠哥倒客氣起來了,當初我們在香港一起搞海外雇傭中心的時候那幾個賓妹和波妹還不都是我嘗過才讓給你!你都不會介意,難道我還會介意嗎?”

  阿忠道:“不要說這些了,她們快上來了。首先我讓她們先服侍你,一個接一個地讓你試一試,然後我們每人分兩個,干她個你死我活!”

  說話之間,四個女孩子已經換上性感的內衣褲上來了。她們羞答答地,顯得有些畏縮。阿忠笑著對她們說道:“姍姨已經教會你們許多東西了吧!我先檢查一下你們有沒有穿錯,等一下你們輪流服侍阿明哥,我要看看你們學會了什麼。”

  阿忠說著,就在她們的身體之間轉來鑽去,摸摸她們的胸圍扣子,又掀起半透明的裙子看她們的內褲。並在一個身材比較嬌小的恥部撫摸一會兒,笑著說道:“阿香,你這里還痛不痛呢?”

  荷香紅著臉低頭小聲說道:“不痛了!”

  阿忠說道:“但是第一次玩你的時候,你叫得好大聲哦!”

  其他幾個女孩子都聞聲笑了起來。阿忠接著說道:“快把底褲脫下來讓大家看看,是不是被我漲爆了。”

  阿香羞得粉面通紅,卻也慢慢地把翠綠色的內褲脫下,並把薄紗的短裙掀起,讓她的陰戶向著阿忠。只見她陰毛稀疏,兩瓣白嫩的大陰唇夾住一片粉紅的小陰唇。阿忠把兩只手指輕輕撥開,露出細心的肉洞和花生米一般大小的陰核,阿忠輕輕揉了揉,荷香立即渾身一震。其他圍過來看熱鬧的三個女孩子也笑起來。

  阿忠則說道:“你們笑什麼呀!大家都快點脫個精赤溜光,然後服侍明哥沖洗!”

  四位女孩子不敢怠慢,立即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接著七手八腳替阿明寬衣解帶,然後一窩蜂地擁著她到浴室去了。這里的浴室非常寬大,容納五人還不甚擠迫浴缸擺正在中間。阿明在浴缸里里坐下,左擁右抱著荷香和蘭馨。雙腿的兩側還有菊芬和梅芳。四個女娃兒替他推肩擦背,摸腿捏腳。還可以隨時伸手去玩摸她們的乳房。阿明雖然閱女無數,面對著這幾個雪白嬌嫩的女孩子,跨間的肉棍兒也不由自主地硬直起來。坐在阿明大腿左邊的菊芬翻洗粗硬的大陽具時,向對面梅芳說道:“阿芳,明哥這里比忠哥還要粗大,一會兒還是你先讓他玩吧!”

  梅芳白了她一眼說道:“明哥想先玩誰就玩誰,還輪你多嘴嗎?”

  荷香插嘴說:“我們還是先幫明哥沖洗吧!洗好了才能讓他玩我們呀!”

  菊芬又對阿明說道:“明哥,荷香一定是癢急了,你先幫她止止癢吧!”

  比較少說話的蘭馨終於也說道:“阿明哥,我們幾個都急著讓你試試,但是看起來最著急的還是菊芬,不然她就不會這麼話多,不如你先讓她嘗嘗肉棍兒的利害吧!”

  阿明笑著說道:“蘭馨說得有道理,菊芬你先上來吧!我們在水裡玩一場。”

  梅芳笑道:“嘻!阿芬終於排第一了!”

  菊芬跨到阿明身上,雙手撥開濃密的陰毛和兩片粉紅色的陰唇,讓小肉洞對准阿明的龜頭,緩緩地把粗硬的肉莖吞入她的身體。她的陰道非常緊窄,不過有肥皂液滋潤,總算讓阿明順利地佔有了她的肉體。

  菊芬嘗試套弄了幾下,說道:“哇!好漲,蠻舒服的!”

  阿明笑著說道:“能進去就好了,讓梅芳也試試吧!”

  菊芬有點兒無奈地讓粗硬的大陽具退出她的陰道,讓出位置給梅芳。梅芳圓圓的臉兒向阿明甜甜的一笑,把她豐滿的肉體移過來,她的陰毛比菊芬少,單手扶著肉莖。輕易地使龜頭鑽入她的陰道里,隨即上下套弄著,阿明覺得她的肉洞雖然沒有菊芬那麼緊湊,裡面的腔肉卻很有摩擦感。彷彿有許多皺折,刷掃著他的龜頭。

  接著上來的是蘭馨,這女孩子的陰戶有點兒與別不同,她的陰核和小陰唇暴露在外面,而且很肥厚。套弄時好像兩片嘴唇吮吸肉莖似的。

  阿明示意她慢慢提起身體,讓肉莖緩緩脫出她的身體。荷香的陰道仍然把陰莖吸得很緊,當龜頭脫離時,整條肉莖都變成紫紅色了。

  菊芬笑著說道:“荷香的騷洞真小,阿明爽死了!”

  梅芳把菊芬腮邊捏了一下,說道:“阿明哥爽不死的,如果他用肉棍兒塞住你這個口,你就不會那麼多嘴了。”

  菊芬沒有回話,卻報復性地把梅芳的乳房用力一捏。痛得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阿明笑著說道:“你們不要斗氣了,大家一起到外面去玩吧!”

  五個人走出浴室,卻聽到其中一個房間里傳出女人呻叫的聲音。大家好奇地湊過去一看,原來是阿忠和美姍在床上翻雲覆雨。

  美姍正騎在阿忠上面扭腰擺臀,一見眾人過來,便下馬對笑著阿明說道:“忠哥見你和她們玩得興高彩熱,就捉我來出火了。”

  美姍說著,就准備穿衣服走了。阿忠笑著說道:“阿姍,你先別穿衣服,和阿明試試才走呀!”

  美姍走到阿明身邊說道:“明哥,這麼多女孩子陪你玩,我想你是一定不會看上我的。不過忠哥既然要這樣,你就隨便弄我幾下,放我下去吧!”

  阿明搭著美姍的肩膊笑著說道:“看你說到哪裡去了,如果你身上沒有特別妙處,阿忠才不會把你介紹給我哩!”

  阿忠也笑道:“對了,阿姍的鯉魚嘴簡直是世上罕有的妙品名器。不試試怎麼可以呢?阿明你躺在床上,由她來做主動,就可以知道其中的妙處了。”

  阿明聽了阿忠這樣說,立即躺到穿上擺好姿勢。女孩子們也紛紛坐到旁邊看熱鬧。當美姍的銷魂洞套上阿明的肉莖,他立即領略到其中的好處了。原來美姍的陰道可以一縮一放,好像小孩子吃奶似的,把她的龜頭吮吮吸吸。再細看她的模樣,雖然年紀已過三十,卻依然皮光肉猾,兩座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是白里泛紅,用手摸下去蠻充滿彈性。

  表面上,美姍好像端坐不動,實際上她的陰戶正好像絞肉機似的,幾乎要把粗硬的大陽具化成肉漿。阿明很快就被搞得躍躍欲噴。美姍也看出來了,她暫停下來,問阿明道:“要不要留精力下來應付女孩子們呢?”

  阿明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要享受一下被你吸出來的滋味。”

  美姍嫵媚地笑了一笑,收縮陰肌把阿明的龜頭再吮吸了一會兒,阿明終於在她的肉體里一泄如注。

  完事之後,美姍就用紙巾捂住陰戶到樓下去了。女孩子們好奇地望著阿明那條軟下來的肉莖。阿忠即令她們由小嘴去吮吸。於是由梅芳開始,女孩子們一個接一個輪流去含阿明的陰莖,輪到最後的荷香時,那軟小的肉莖已經膨漲發大,龜頭塞滿她的小嘴。

  阿明從床上坐起來,對阿忠說道:“剛才你不是說每人兩個嗎?現在可以了。”

  阿忠笑著說道:“這陣子玩得女孩子多,我觀看你和她們做,有趣過自己來哩!你盡管和她們玩吧!我做觀眾。”

  阿明笑著點了點頭,對四個女孩子看了看。便叫蘭馨伏在床上讓他干。一招“隔山取火”把蘭馨抽插的哼叫出聲。蘭馨屬豐滿型的女性,不高不矮,中等身材。肥白的屁股高高昂起,阿明的肉莖在滋潤的陰道里狂抽猛插。雙手就伸到她的酥胸摸捏那兩團倒吊金鐘的軟肉。玩了一會兒,蘭馨被抽插的肉洞發出“卜滋”的聲響。阿忠走過來,笑著說道:“阿蘭被你玩得出水了,讓我來接力吧!”

  於是,蘭馨被阿忠反過身來,捉住腳兒從正面繼續抽插。而阿明則抱起菊芬的嬌軀坐在床沿玩“坐懷吞棍”。菊芬雖然身材清瘦,她的乳房卻很發達。阿明叫她扭腰擺臀使藏在她肉洞里的肉莖和陰道內壁產生相對摩擦。自己就只顧玩摸她的乳房。

  就在阿明和菊芬玩得興高彩熱時,蘭馨已經被阿忠幹得如痴如醉,手腳冰涼。於是阿忠丟下蘭馨,從阿明的懷里抱過菊芬,叫她伏在床上,讓他把粗硬的大陽具從背後貫入她的陰戶。阿明則把目標轉移向梅芳身上。

  梅芳的個子比較高,是四個女孩子中最高的一個。剛才在浴室里耍玩的時候,阿明就已經知道她那個重門疊戶的好處,所以現在他准備慢慢地享受。他先叫梅芳抬起一隻腳踏在床上,然後以站立的姿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身體。倆人面對面,梅芳顯得有點兒羞澀,只將頭兒低垂,一任阿明的肉莖在她陰道里亂鑽。

  這時,阿忠已經在菊芬的陰道里射精,他帶著蘭馨和菊芬到隔壁房間休息。阿明便和梅芳到床上去玩,倆人翻來覆去地幹了一會兒。阿明見到荷香在旁邊看得臉紅耳赤,就對梅芳說道:“我先和荷香玩一會兒,回頭再和你繼續干。”

  阿明下床站在地上,叫荷香躺在床沿舉高雙腿讓梅芳扶著。只見她的陰道口已經濕潤了,就將龜頭對著那細小的洞眼緩緩擠進。荷香有點兒緊張地用手兒輕輕推阿明的胸膛,然而這時阿明已經箭在弦上,在龜頭進入後,他不理荷香的死活,就全力推進,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塞入荷香的肉體。這時的荷香已經是砧板上的肉,只能讓阿明肆意淫樂。阿明雖然被荷香緊窄的小肉洞夾得有點兒疼痛,但是他一心開鑿荷香的陰道,也忍著痛,艱難地把肉莖在孔道里來回抽動,同時把雙手搓捏著她的乳房。

  荷香被男人抽送的一會兒後,分泌越來越多。陰莖在她的小肉洞抽送也逐漸比較順滑了。不過她的陰道雖然緊緊地咬著粗硬的大陽具,致使阿明向外抽的時候,荷香陰道的腔肉也被翻帶出來。由於器官的緊密研磨,阿明終於在不太長的時間里就出精了。他的陽具退出荷香的陰戶時,荷香的陰唇向兩片嘴唇似的把龜頭吮吸得乾乾淨淨。

  阿明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由梅芳用熱毛巾擦拭過陰毛上的淫液浪汁,然後又把龜頭含入嘴裡又吸又吮。今晚阿明已經兩度春風,他也覺得有點兒疲倦了。但是梅芳很賣力地替他做口的服務。彷彿剛才阿明把她玩得意猶未盡的樣子。荷香也挨過來他的身邊,讓她撫摸著兩只白晰細嫩的乳房。摸了一會兒乳房,又去摸她那細毛茸茸的陰戶,荷香的陰毛十分稀疏,撥開兩片粉紅色的小陰唇,見到剛才被他的陽具漲開的肉洞已經恢復成細小的地洞眼。洞口還浸潤著黏稠的精液。

  阿明望著伏在他雙腿之間埋頭苦幹的梅芳,突然想到剛才曾經說玩了荷香之後再繼續干她。於是阿明把身邊的荷香上下其手,又伸直了雙腿讓梅芳繼續口交了一會兒,便慾念橫生,胯間的陽具也漸漸硬起來,漲滿梅芳的小嘴。

  梅芳見阿明的肉莖已經粗硬,便騎上來把她的陰戶往龜頭套下去。這一次,阿明完全不需要費力,只由梅芳扭腰舞臀,將他的肉莖百般套弄,直至火山暴發,才左擁右抱著兩個活色生香的嫩娃兒倦然入睡。

  第二天上午,阿明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梅芳和荷香仍然在他身邊熟熟睡。回想昨宵和她們盤腸大戰,阿明覺得非常滿足。兩女的下體都很特別。荷香是異常狹窄,梅芳是重門疊戶。想到這里,阿明不禁又趴到梅芳肉體上面,把粗硬的大陽具直挺挺地插入她的陰道。梅芳也許是昨晚玩得太累了。並沒有被插醒過來。阿明抽送了幾下,裡面滑溜的,大概是他上一次射入的精液起了潤滑作用,感覺上並沒有昨晚那麼爽。

  看看另一邊的荷香,也雙腿微開、恥部盡露地熟睡著。望著那毛發疏落,白饅頭似的陰戶。阿明忽然產生了興趣。於是,他趁梅芳沒有醒,就將粗硬的肉莖拔離她陰道,把目標轉移到荷香的身上。這一次倒很順利就把肉腸整條塞入荷香的陰道。但是荷香也醒來了。她覺得陰道被粗硬的大陽具漲得很舒服,遂將雙腿盡量分開,以方便阿明在她肉體里抽插。

  阿明幹得正歡,阿忠忽然走進房來。他拍拍阿明的屁股說道:“留點兒氣力吧!還有許多女孩子讓你玩哩!”

  荷香正被阿明幹得欲仙欲死,聽見阿忠的說話,趕緊把四肢像八爪魚似的把阿明緊緊抱住。阿忠笑著說道:“阿香,你不必那麼肉緊,我來替他干你啦!”

  荷香這才松開阿明。於是阿明抽身入洗手間梳洗,阿忠則把荷香橫放在床沿,架起雙腿,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那濕潤小肉洞里狠狠抽送起來。

  阿明回到房裡時,荷香已經被阿忠幹得如痴如醉了。阿忠讓她躺到床上,便穿上衣服,和阿明下樓。美姍送他們走的時候,阿忠又摸捏了她的乳房,才和阿明出門口。

  溫陵艷事之二

  經過大約兩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阿忠的家鄉鯉城。這是一個沿海的古城,但是也逐漸有些高層的建築物落成。阿忠把阿明帶到市郊一座嶄新的三層別墅。進屋之後,裡面有兩位年輕貌美的女人,阿忠指著阿明對其中一個說道:“雅萍,他就是我對你提起的阿明,從現在起,他就是你的老公了。他雖然是香港人,但是不時都會來和你相聚,你要好好地照顧他哦!

  雅萍粉臉飛紅,低著頭兒說道:“明哥,有什麼盡管吩咐我。”

  阿忠說道:“明哥好勁的,他不可以有一個晚上沒有女人的。”

  另一個女人對阿忠說道:“你也不必說得那麼露骨嘛!還怕阿萍不懂得嗎?”

  阿忠把說話的女人拉到懷里對阿明說道:“她是我的女人,叫雯櫻。不過我們一向都不分彼此,你大可放心勾引她,我不會介意的。雅萍還是處女,我特意留給你的,否則早就被我開罐頭了。雯櫻就已經陪我睡過了,不過如果你對她有興趣,也可以讓你試試她的滋味,這女人的特點是乳房很大,看!漲鼓鼓的,一隻手都抓不攏。”

  阿忠嘴裡說著,就把大手抓住雯櫻的一隻乳房。雯櫻連忙爭扎逃進房間里了。阿忠對雅萍說道:“阿萍,你不是想看電影嗎?現在剛好是時候,你就帶阿明去看吧!”

  雅萍進房換了件衣服,出來後便帶領阿明出門,離這里不遠就有一間戲院。因為是上班時間,來看戲的人並不多,倆人在最後排找位置坐下來。電影開始放映後,後排的座位只有阿明和雅萍兩人,而且光線黑暗得來伸手不見五指。

  阿明把手搭在雅萍香肩上,雅萍不但沒有躲開,還把嬌軀向他依偎。令他的手很自然地滑到高聳的乳房上。柔軟的感受,告訴他不但真材實料,而且沒有任何障礙物。初見面的時候,阿明看得出雅萍是穿著乳罩的,一定是臨出門更衣的時候脫掉了。分明是為他製造方便。於是阿明馬上把右手悄悄潛入她上衣里。雅萍只是微微一震,直到阿明的手握住她柔滑的豪乳時,才伸出左手緊緊按住他的手背。此舉當然不是抵抗。

  在阿明輕捏慢捻下,乳尖迅即變硬。阿明的陽具也發生了強烈反映,卻被牛仔褲緊緊繃著。他牽著雅萍的手兒放到那裡,雅萍倒很善解人意。她拉開阿明的褲鏈,把軟綿綿的嫩手兒輕輕握住粗硬的大陽具。

  阿明深呼吸了一下,把閑著的另一隻手拉起她的上衣,俯首就把發硬了的奶頭銜在嘴裡又吸又吮。雅萍縮著脖子,小手兒把阿明的肉莖緊緊握住套動。如果不時昨天晚上在集美那幾個女孩子身上發泄過,阿明這時一定火山爆發。

  此刻,阿明已經難已滿足於雙峰間的暢游。他伸手解開雅萍的褲鈕,再扯下拉鏈,正准備問津桃源,卻被雅萍一手握住,放回乳房上。

  阿明訝問:“是不是那裡不方便呢?”

  雅萍搖了搖頭沒說話,卻鑽到阿明懷里。張開小嘴兒把龜頭含住。阿明登時沒話可說了,如果他堅持要玩雅萍的陰戶,就得放棄目前的享受。於是,他一邊按著雅萍的頭部,幫助她上下聳動,一邊把她碩大柔軟,卻充滿彈性的乳房摸玩捏弄。

  雅萍兩片熾熱的紅唇緊緊吮住阿明的肉莖,靈活的舌頭兒繞著龜頭舐過不停。間中還用舌尖去舔龜頭上的小縫。阿明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擴張著,他忍無可忍,終於在雅萍的小嘴裡爆漿了。

  良久,阿明的肉莖才慢慢軟下來。但是雅萍仍然含著沒放,直至把有點一滴的精液都吞下肚裡才放開口,改用舌尖把陽具舐得乾乾淨淨,然後收到褲子里休息。

  阿明緊握著雅萍的手兒說道:“辛苦你了,讓玩也令你舒服一下吧!”

  說著又要伸手去摸她的陰戶。雅萍急忙捉住他的手說道:“明哥,不如從後面吧!這樣會比較順手一點兒哩!”

  阿明心想:“這小妮子,倒真有心思。由她剛才口交時熟練的程度,已經感覺出不像是處女登場,但是阿忠卻說留著讓我幫她開苞。看來阿忠平時和其他女人上床時,也一定讓她在旁邊陪伴。甚至也替他做過唇舌的服務。”

  不過,阿明並不介意這方面的。正如阿忠所說,他們是不分彼此的。

  這時阿明的手接觸了雅萍兩瓣細嫩的肉臀。雅萍把身體微微側過,讓阿明摸到她的陰戶。他的手指撥開濕潤的肉唇,果然感覺到她的桃洞緊緊地閉合著。阿明不想用手指弄破那洞口的薄膜,只顧輕揉著她的陰蒂,把未經人道的雅萍撩弄得花枝亂抖。

  阿明摸得性起,就想把另一隻手從前面伸進去。雅萍急忙把他的手捉住。阿明覺得有點兒奇怪,便問道:“怎麼回事呢?”

  雅萍放開阿明的手,低著頭兒說道:“沒什麼,你最近有沒有賭錢呢?如果沒有的話,你就摸吧!”

  阿明知道雅萍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估計雅萍一定是他一向最喜歡的小白虎,於是他興奮地把手摸向她的陰戶。雅萍的恥部果然是光脫脫,一根陰毛也沒有。頓時有一種莫名的沖動使得他全身血脈沸騰,連剛剛在雅萍小嘴裡發泄過的肉莖也抬起頭來。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粗硬的肉莖插入那可愛的小縫。然而這里畢竟是公眾場所,只好忍耐著,等回去之後再將雅萍徹底地玩個痛快。

  看完了電影,已經是黃昏了。雅萍帶阿明回家,阿忠因為有應酬,所以沒有回來吃飯。雯櫻卻准備好一桌精美的飯菜,替阿明洗塵接風。

  三人用玩飯,雯櫻洗好碗出來,見阿明和雅萍仍然在客廳坐著,便笑著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還不趕快洞房。”

  阿明道:“忠哥什麼時候回來呢?”

  雯櫻說:“他應酬完,一定順便去風流快活的,你不用等了,早點兒休息吧!”

  於是阿明遂拉著雅萍進入雯櫻為他安排的房間。一進門,阿明就急著要脫雅萍的褲子。雅萍死死拉著自己的褲頭不放。阿明在她耳邊說道:“你放心啦!我會慢慢來,不會把你弄得很痛的。”

  雅萍低聲說道:“你等我沖洗一下嘛!”

  阿明道:“一起沖吧!鴛鴦戲水,很有趣的哩!”

  雅萍拗他不過,只好慢慢脫自己的上衣。阿明趁她脫衣時,即把她的褲鈕松開,將內褲連同外褲一起褪下來。

  一副美麗勻稱的身材呈現在阿明的眼前。裸露的雙乳白晰飽滿,兩顆嫣紅的奶頭微微向上翹起,最引人注目的卻是那白嫩汾起的陰阜。雖然是十七歲的少女,看上去宛若稚女的陰戶。阿明雖然已經在戲院里摸過,但是活現眼前還是第一次。他忍不住把雅萍抱起來放在床沿仔細端祥。

  “明哥,我們先到浴室去吧!等洗好了,再任你慢慢玩啦!”雅萍說著,就爭扎著爬起來。出手幫阿明寬衣解帶。阿明自己也動手,不一會兒,他的身上已經精赤溜光。他把雅萍抱起來走進浴室,雅萍殷勤地替阿明全身洗擦,阿明就只顧把雙手在她身上到處游移,一會兒摸捏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一會兒撫摸光潔無毛的陰阜。

  雅萍握住粗硬的大陽具說道:“阿明哥,我慘了,你這條東西這麼粗,我又是頭一次,你要是硬來,雅萍一定會痛死的。”

  阿明笑著說道:“我一定慢慢來,經過這一關,你就會知道做愛的樂趣了!”

  雅萍道:“這我明白,我曾經見過雯櫻讓忠哥開苞的過程,不過你的比較粗大。我擔心被你漲爆了。”

  “阿忠讓你看著他玩雯櫻嗎?”阿明雖然知道朋友的個性,為了了解多一些有關這里的艷事,仍然這樣發問。

  雅萍回答道:“是呀!每次阿忠哥和雯櫻玩的時候,他總是要我脫光衣服了在旁邊陪伴。阿忠哥還教會我和雯櫻懂得口交!他說他也很喜歡我,不過因為要把我留給你,好不破我的身。等你玩過我之後,就會用雯櫻和你交換我去試一試滋味。”

  阿明笑著說道:“你說得我就快忍不住了,我們快點兒到床上去吧!”

  雅萍擦乾阿明身上的水珠,就讓他抱到房裡。抱著這一個活色生香的嬌娃,阿明已經心滿意足。雖然他也曾經玩過不少風塵中的絕色女子,但是她們怎麼比得上眼前這位既接受過服侍男人之馴練,又是“花徑尚未緣客掃”的女孩子。

  阿明讓雅萍躺在床沿,扶起一對白晰細嫩的肉腳,使她的粉腿高高抬起,再把她的小陰唇輕輕撥開,果然見到處女的寶貴薄膜。阿明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過,他曾經在泰國玩過處女,可惜那只是匆匆一擊,沒能像現在這樣慢慢地享受如花似玉的雅萍。

  阿明先在雅萍的陰戶贅吻,用舌頭撩撥敏感的陰蒂。使雅萍臉紅眼濕,春心蕩漾。然後把龜頭對准嫣紅的洞口慢慢擠進。雅萍的眉頭一皺,已被阿明順利地破關而入。因為有足夠的前奏,雅萍很快進入高潮。

  完事之後,阿明望著雅萍陰道口的紅白漿液,心裡湧出對阿忠由衷的感激。這天晚上,阿忠因為連日來的頻密性交,也十分疲累,所以只玩了雅萍一次。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雅萍已經不在身邊。阿明走出房門,看見她和雯櫻在廚房忙於午餐。於是進洗手間梳洗。

  復出客廳時,已經有一桌豐盛的飯菜。起初四人圍著桌子規規紀紀地吃東西,吃了一會兒,阿忠就開始不老實起來,先是把雯櫻摟在懷里上下其手。接著甚至把她的上衣掀起,使雯櫻的乳房赤裸地暴露出來。雯櫻不好意思地爭扎,卻不勝其力,連褲子也被褪下一截,露出小腹下黑乎乎的恥部。

  雅萍渾身不自在地偎向阿明。阿明的雙手摟著她,雙眼卻只注視著雯櫻的窘態,看得津津有味。阿忠向阿明使了個眼色,繼續把雯櫻剝得精赤溜光,然後把她赤裸裸的嬌軀抱到阿明面前。

  阿明對懷里的雅萍說道:“阿忠想試試你的滋味了,你陪他玩一會兒吧!”

  雅萍扭妮了一下,終於離開阿明的懷抱,轉身想溜走。阿忠把一絲不掛的雯櫻往阿明懷里一放,三步拼作兩步,將正想逃避的雅萍一把捉住,一手伸進衣領搓捏乳房,一手探入褲腰摸索陰戶。接著隨手就去解她的衣鈕。雅萍雖然百般爭扎,畢竟身軟無力,終於被阿忠把衣服逐漸剝除,露出一身晶瑩細嫩的白肉。

  另一邊的阿明也在雯櫻的裸體到處撫摸。雯櫻嬌羞無限,白嫩的手兒委宛推拒,然也半推半就地讓阿明摸乳撩陰。甚至把手指挖入陰道。

  阿忠出聲叫雯櫻替阿明寬衣解帶,自己也讓雅萍幫他脫個精赤溜光。於是四人再度圍著桌子進食。男人不必動手,由女的喂吃。男人的手只用來摸玩她們的肉體。吃得差不多飽了,雅萍和雯櫻把碗碟之類收進廚房。阿忠即叫雅萍替他口交,於是雅萍跪在地毯上,含著阿忠的肉莖吞吞吐吐。雯櫻不等吩咐,也主動地伏在阿明的懷中,把龜頭含入她的小嘴吮得漬漬有聲。

  雅萍不時地偷眼望向阿明,不過阿明現在只顧享受雯櫻帶給他的快感。不一會兒,雅萍就被阿忠抱在餐桌上。阿忠摸玩了細嫩玲瓏的腳兒,順即握著腳踝舉高,拍開嫩白的粉腿,把粗硬的肉棒栽入雅萍那光潔無毛的小肉洞。

  這時阿明也把雯櫻扶起來。令她跨上來,一招“坐懷吞棍”粗硬的大陽具已經盡根納入溫軟的肉體里。兩對肉蟲翻來覆去,不斷變幻性交的花式。直到精液噴射,才暫時安靜下來。

  當天晚上,阿忠帶阿明到鄰近的獅城。路上,阿盅說道:“下午我們已經喂飽了兩個女人,晚上再和她們周旋也沒有意思,所以我帶你到自己開的按摩院,試試那些女郎們的手勢,也趁機調息一下,養精蓄銳,以便再戰肉林!”

  阿明笑著說道:“只怕到時尚未養精蓄銳,已經要再戰肉林吧!”

  阿忠說道:“不必的,因為這里根本不必像香港那樣,假接按摩為名,行賣肉之實的。我手下的按摩女郎雖然也是青春貌美,而且全裸服侍。但是她們並不和客人性交。而是以真正的按摩技朮替客人消除疲勞的。”

  阿明道:“怎樣說來,如果我們讓她們撩起慾火,豈不是好慘!”

  雯櫻解釋道:“不要緊的,上一層樓就有專供男人發泄的姑娘,那裡房間舒適,她們輪班當值。一有客人上來,首先和他鴛鴦戲水,然後玩什麼花式,悉隨尊便。”

  阿明道:“話雖這麼說,我覺得還是可以即興和按摩女來一場比較有趣。”

  阿忠笑著說道:“你初到貴境,精力充沛,逢女人都想干。好吧!我就安排一個貴賓房,你盡管即興好了,有我特別交待,按摩女郎是可以令你隨心所欲的。”

  阿忠所經營的按摩院叫做“銀獅”,規模倒不小。浴池和蒸氣浴俱備齊全,阿明被一個叫做阿蓮的按摩女郎帶到貴賓房。這是一個獨立的房間,裝修以藍色為主要色調。房間里的床特別大,相信同時和兩個女人翻雲覆雨都不會跌下來。房間里有一半的空間是開放式的浴室,浴缸足夠兩人鴛鴦戲水。

  一進門,阿蓮就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接著動手替阿明寬衣解帶。

  阿蓮大約二十來歲,是一個成熟的少婦。她的模樣屬中人之姿,除了嘴唇比較厚,卻也五關端正,有著一副不令人討厭的面孔。胸前有一對很大的乳房,肚皮上的班紋証明她曾經生過孩子。但是當她替阿明做人體按摩時,就使他領略到純熟的手勢和殷勤的服侍。在那溫柔的一刻,阿蓮用舌頭從他的頭舔舐到每一隻腳趾。又從腳舐到下體,用舌尖舐他的肛門。那種感覺既酸且軟,酥酥麻麻地傳遍了他的全身。

  阿明的龜頭終於落入阿蓮的嘴裡。她兩片厚厚的嘴唇終於發揮了特殊的作用。阿明的肉莖不知讓多少女人含過,這次卻覺得特別舒服。就在他幾乎要在她嘴裡射出精液的時候,阿蓮恰好把龜頭吐出來喘氣。阿明欲止不休,把白花花的精液噴了她一臉都是。

  阿蓮並不介意,她笑了笑,把龜頭含入嘴裡繼續吮吸。並把濃稠的漿液吞吃下肚。然後用濕毛巾擦拭過臉上的精液,隨即開始用雙手替阿明做按摩。阿明舒舒服服地讓她捶腰推背,阿蓮笑著對他說道:“你想不想叫多一位女孩子來玩“三文治”呢?”

  阿明點了點頭說道:“好哇!你介紹吧!”

  阿蓮道:“你打開電視,就可以見到她們了。還是你自己挑選吧!”

  阿明往電視上看了一會兒,笑著對阿蓮說道:“花多眼亂,真不知叫那一個好!”

  阿蓮道:“掛著三號膠牌的女孩子叫做芳儀,她是我的徒弟。雖然按摩技朮比不上我,但是比我年輕漂亮。就叫她來讓你看一看好不好?”

  阿明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位臉兒圓圓的少女,看起來她的樣子倒很甜美。於是笑著點了點頭。阿蓮立刻拿起電話。

  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響了房門。阿蓮開門後,一位甜姐兒笑容滿面地走進來。阿連即向阿明介紹說:“明哥,她就是芳儀了。你有沒有意思叫她留下來呢?”

  阿明笑著點了點頭,芳儀立即寬衣解帶。她的乳房也不小,兩粒紅葡萄般的乳蒂比阿蓮的還要大。她的是身材不太高,手臂和大腿渾圓和豐腴,關節卻比較細,所以看起來宛若蓮藕一樣。她的陰毛很濃密地圍繞著整個陰戶的周圍。

  阿蓮吩咐芳儀先去浴室沖洗一下。等她出來時,就讓位給她服侍阿明。芳儀的按摩手勢果然沒有阿蓮那麼純熟。但是當她用乳房按摩時,阿明的感覺要比阿蓮好。因為她的乳房特別飽滿,奶頭又大。和男人的肌膚接觸的時候自然產生了不可思議的快感。當芳儀意欲替他口交時。阿明的陽具已呈蛙怒狀態,芳儀的嘴唇兒薄薄,而且時常讓牙齒觸及龜頭。阿蓮見到她口技不佳,就親自示範。

  溫陵艷事之三

  接著,阿蓮叫芳儀蹲在阿明上面,把她的陰戶套上一柱擎天的大肉莖。這時,阿明才見到芳儀那個芳草擁簇的肉洞里嫣紅的嫩肉。芳儀的陰唇和她的嘴唇一樣,也是薄薄的。因為肉洞緊窄,肉莖退出時把陰道里嫣紅的嫩肉連帶著向外翻出。

  芳儀玩得氣喘吁吁時,阿蓮也在旁看得臉紅耳赤。阿明忽然想起剛才雖然在阿蓮的口腔發泄,卻尚未真正深入她的肉體。於是就叫芳儀停下來讓阿蓮玩玩。芳儀戀戀不舍地讓粗硬的大陽具從她陰道里退出,阿蓮隨即頂替了她的位置。她的陰道里已經淫水攙攙,不過也是非常緊窄,而且彷彿有一股吸力,把阿明的龜頭吮得好舒服。

  阿蓮玩了一會兒,就主動讓位給芳儀。後來,阿明終於在芳儀的身體里射精。連日來的消耗,阿明確實也疲累了。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兩個溫馨肉軟的女人中間甜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清早醒來,兩個女人仍然赤裸地躺在身邊。阿明難免又和她們肉戰一番。這次阿明採取主動,把兩個女人玩地欲仙欲死,最後由才阿蓮的陰戶承受了他的精液。完事之後,阿蓮和芳儀一齊為他做肉體按摩。直到阿忠來找他去吃飯,才離開了這里。

  阿忠還想帶阿明到其他地方玩,但是阿明卻惦記著家裡的雅萍。只好帶他回鯉城。雅萍見到阿明回來,高興地撲在他懷里。阿忠笑著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阿萍一定是等急了。快點給她干一場吧!”

  阿明笑著說道:“我剛過完三關,還是晚上再來吧!”

  阿忠道:“我帶你去按摩院,本來的意思是要讓你休息調養,可是你偏偏忍不住要玩她們。現在我們的女人肯定都有需要,你不行就只好讓我來了!”

  雅萍道:“我可以等到晚上的,你先和雯姐吧!”

  阿忠笑著說道:“你這個小妮子真是嘴硬,剛介紹老公給你,就不幫我說話了。我偏偏要檢查一下,快把你的褲子脫下來,看看你下面是不是已經流出騷水了。”

  雅萍沒有動,只把明亮的大眼睛注視著阿明。阿明笑著說道:“忠哥是我們的大媒人,既然他喜歡,你就順一順他的意思吧!”

  雅萍只好從阿明的懷里站立起來,姍姍地投向阿忠的懷抱。阿忠把雅萍的身體轉了轉,使她面向外的摟在懷里。接著把手伸進她的褲子里。摸到陰戶之後,隨即大笑著說道:“哈哈!已經淫到出汁了,還在嘴硬!”

  雅萍沒有反抗,卻出聲說道:“你這樣戲弄人家,淑女都變淫娃啦!”

  阿忠笑著說道:“快脫衣服吧!我們即場玩一會兒!”

  雯櫻也走過來,動手替阿忠脫個精赤溜光。同時也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接著,兩位嬌娃也替阿忠寬衣解帶。三人赤裸裸地摟成一團。阿忠左擁右抱,一會兒摸摸雯櫻的乳房,一會兒掏雅萍的陰戶。一會兒掏掏雅萍的陰戶。

  因為阿明在場觀戰,雅萍顯得十分拘謹。然而阿忠卻要她“坐懷吞棍”,雅萍只好跨到他的大腿上,雯櫻也把嫩白的手兒扶著阿忠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將龜頭對准了雅萍那個光滑的陰道口。雅萍粉頸低垂,慢慢地蹲下,把粗硬的肉莖吞沒在她的肉體里。

  阿明本來心平氣和,但是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正赤身裸體地和男人交媾。也不由得血脈沸騰。陽具豎起把褲子都撐起一座小山。阿忠眼尖發覺,便拍拍雯櫻的屁股,把手對阿明一指。雯櫻會意,於是姍姍地走到阿明身邊。伸出纖纖玉手,把他身上的衣物逐件脫下,一件不留。接著也以一式“坐懷吞棍”和阿明合為一體。

  而這時的阿忠已經玩得興起,他把雅萍抱到餐桌上。捉住她的腳踝,把兩條雪白細嫩的粉腿高高舉起。將粗硬的大陽具頂入她滋潤的肉洞里狂抽猛插。直把雅萍玩得臉紅耳赤,呼叫連聲。阿忠尚未在雅萍的肉體里射精的時候,她已經身軟如綿,奄奄一息。

  阿忠把粗硬的大陽具從雅萍的陰道里抽出來,把雅萍的嬌軀抱到阿明身旁笑著對他說道:“你這個雅萍真沒用,我還是讓雯櫻來和我玩下半場吧!”

  雯櫻道:“不要!我正和阿明哥玩到好處,你又來騷擾!”

  “不要也得要!”阿忠道:“你保持原來的姿勢,我從你的屁眼裡插進去,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又有得玩又不必騷擾你們的!”

  不等阿明和雯櫻再說什麼,阿忠就把粗硬的大陽具直挺挺地插入雅萍的屁眼裡了。這時雯櫻下體的腔道被兩個男人的陽具所充填,她的身體已經不好再動了,阿忠就不停地把陽具抽插。雯櫻的嘴巴一張一合,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阿忠笑問:“老婆,你還是第一次嘗試這樣的玩法哩!很刺激吧!”

  雯櫻道:“虧你才想得出這樣的鬼主意,把人整死了。”

  阿忠突然把陽具抽出來,笑著說道:“你轉個身,把阿明的肉棒套在屁眼裡,再讓我在你陰道里抽插,一定更有趣!”

  雯櫻把小嘴兒一尖,還是乖乖地照做了。阿明和阿忠在香港的時候也曾經同時合玩一個賓妹。所以這樣的玩法他們是配合得很好的。這時的阿明坐在餐椅,他的肉莖插在雯櫻的臀眼,而阿忠就揮舞著粗硬的大陽具,在雯櫻的陰戶里橫抽直插。

  玩了一會兒,雯櫻呻叫不已。阿忠道:“不如讓雅萍也試試前後夾攻的滋味吧!”

  雅萍正在旁邊看傻了眼,一聽到要玩她,就抽身想溜。可是阿忠比她還手快,他的陽具雖然還插在雯櫻的肉體,卻伸手捉住想逃走的雅萍。他離開雯櫻的身體,叫雅萍雙手扶著椅子,然後捧著她赤裸裸的雪白屁股,像狗似的用舌頭舔潤著她的屁眼。雅萍方覺得癢斯斯的。阿忠已經挺起身來,把龜頭慢慢擠進她的臀洞。

  雅萍忍受不了疼痛,不禁高聲地嚷道:“哎呀!我的媽呀!痛死我了!”

  但是粗硬的大陽具已經進去了一大半。雅萍本來給阿忠舔得怪舒服的,這時突然像挨了一刀似的,痛得渾身顫個不停。阿忠見她這個樣子,不但沒有憐憫之心,反而增加了幾分淫念,他猛又把身形一挺,整根陽具全部插了進去,接著便一進一出地抽送著。

  疼痛使得雅萍的身體自然地向前沖,但是阿明卻從正面逼入。雅萍從未試過被男人插入屁眼,更未試過兩條陰莖同時插入身體,她的反應要比剛才的雯櫻強烈得多了。起碼雯櫻在此之前已經被阿忠玩過屁股。而雅萍卻兩種新鮮的玩意都是首次嘗試。

  兩個男人不理雯櫻的死活,有時拉鋸式地輪流進出她的肉體,有時同時進攻,令到她的陰道和直腸同時插入兩條肉棒。初時雅萍確實痛得死去活來,但幾分鐘一過,她的陰道酥麻了,屁眼的疼痛也漸漸變成熱辣辣的感覺。由於阿忠在後面抽動,使她的身體也隨著擺動,她的陰戶自然向阿明的陽具迎湊。那火熱的龜頭深深地頂入了陰道盡頭。她不禁慾火高熾,忍不住地張開小嘴,舒服地吁了一口氣。

  兩個男人更加落力地前後夾攻,雅萍的淫聲浪語連珠而出。終於,兩條陰莖幾乎在同一時間內往雅萍的陰戶和肛門里噴射了精液。

  三個肉體分開時,自己各人都精液亂滴。尤其是雅萍,前後肉洞的濃精滾滾泄出,沿著大腿淌下,情態非常狼狽。

  雯櫻連忙到浴室拿來熱毛巾,分別替各人揩抹了下體。

  晚飯後,阿忠突然接到香港的長途電話,原來他在香港經營的外籍女傭公司的合伙人李力,委託他接待一對從泰國逃到香港的男女。

  這對男女的身上,曾經發生過頗具故事性的大事。

  那男人名叫阿成,是一位出色的花農,同行的女人不但不是他的發妻,反而是害死他妻子之仇人,黑社會頭目維雄的太太。而且和他僅在兩天前相識。不過也將成為他的新任妻子了。

  阿成本來在市郊有一間木屋和一個祖先傳下來的花圃。他和新婚半年多的美麗妻子淑賢一起養花為生。倆人敬業樂業,日子過得規律而又平靜。豈料橫禍突然來臨了。地產商看中了阿成所擁有的地皮,卻不肯用合理的價格和他商量。而是出動黑社會勢力威協恐嚇。要他搬遷。血氣方剛的阿成當然不懇就範。還轟走了前來威脅他的維雄。

  維雄雖然沒趣地離開,然而淑賢的美貌使他驚為天人。於是,大禍便降臨了這個美滿的小家庭。當天晚上,維雄帶了兩個彪形大漢的爪牙,撞入阿成屋裡。不由分說地制服阿成捆綁在木柱。然後捉住淑賢,威脅阿成在契約上簽字。否則實行輪奸。

  阿成為了保住妻子,只好忍痛握筆。可是維雄收下契約之後,臉上卻露出猙獰的面目。他吩咐手下捉住淑賢的雙手,自己就出手撕爛她身上的衣服。淑賢的乳房很快就暴露在眾人的眼前。在維雄繼續剝除淑賢的的下裳時,阿成見到她妻子被兩個大漢把乳房狂搓亂摸,捏變了形。他氣憤得血脈沸騰,但是無可奈何地看見淑賢被扯下褲子,赤裸著下體地被抬到桌子上。又見維雄亮出醜惡的肉棍,毫不客氣地從淑賢那道粉紅色的裂縫插入她的肉體里。

  阿成義憤填胸,但是他被緊緊地綁在木柱,絲毫不能動彈。只有眼光光地看見男人的陰莖在他妻子的私處深入淺出。直到維雄在淑賢的陰道射精,淑賢已經羞憤交加地昏了過去。但是,這幫惡徒並沒有放過她。一個彪形大漢緊接著替代了維雄的位置,把他粗硬的大陽具塞入淑賢的陰道。一陣漲裂的痛楚使淑賢蘇醒過來,她覺得這男人的陰莖特別粗大。彷彿要把她的肉體劈成兩半似的。但是她剛才劇烈地爭扎,已經氣力耗盡。身軟如綿,只有是默默地任人魚肉。

  好不容易挨到大漢在她身上射精,另一條肉棒又插入她的陰道。她已經麻木的,耳邊只聽到那些剛離開她身體的男人在議論她的乳房和陰戶。雖然是一些贊美的字句,然而她只覺得恥辱,她終於又昏迷了。

  淑賢醒來的時候,惡徒已經揚長而去了。只在她的肉體留下不少穢液,她爭扎著解開綁在丈夫身上的麻繩。突然覺得腹痛如刀攪,鮮血從陰道不停滲出,阿成急忙把她送進醫院。可是已經遲了,淑賢因為小產而失去了生命。

  從此,這個花圃失去了勤勞的園丁,阿成不在他的小屋出現了。但是,他並沒有人間蒸發,而是隱居到僻靜的山區,伺機報這血海深仇。

  要刺殺維雄,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但是,阿成覺得單純拿維雄的一條命不足抵償愛妻所受的侮辱,和自己的精神打擊。他要維雄痛苦含恨而死。

  等了一年,機會終於來了。阿成打探到消息,知道維雄即將和一名叫做周瑩的女孩子結婚。這名女子的父親是當地的重要官員。維雄除了垂涎年輕貌美的周瑩。更重要的目的還是為了攀附權勢,結交官場的人物。

  知道這件事之後,阿成立即開始計划他報仇的行動。他每天駕著小型的客貨車,停泊在周瑩家門口的附近密切監視。但是,每次周瑩出門口的時候,總有保安人員跟隨。阿成沒有死心,繼續等了幾天,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有一天黃昏,周瑩獨自出來附近的百貨公司買自己心愛的東西。阿成把握這機會,輕易地用一把尖刀而沒有驚動別人就把周瑩協持到自己的車上。

  阿成把周瑩綁在車上,迅速載到他的住處。起初周瑩非常恐懼,但是當阿成向他說明事件的始末,並聲明要利用她做人質,引維雄來這里時。她反而有點兒暗喜,原來她非常不喜歡這頭婚事,但是又不能違背父親的意思。假如阿成報仇成功,她就不必嫁給討厭的維雄了。只是仍然有點兒目前的阿成不知會怎樣對待她。她還是處女一名,可是既然成了獵物,擔心也是無濟於事了。

  本來,周瑩認為既然落入暴徒的手掌,一定難免受到對方的淫辱。可是阿成除了綁縛她的時候有接觸到她的皮肉,其餘的舉動卻完全沒有輕薄過她的身體。周瑩不禁產生了一種負氣的想法:“瞧這個呆男人,看都不看我一下,難道我一點兒吸引力都沒有,難道我的姿色比不上他那個死去的妻子嗎?”

  周瑩本來就是個活潑貪玩的女孩子,這時的悶坐使她覺得非常難受。於是她不顧玩火的危險,出聲對阿成說道:“你太太一定很漂亮吧!”

  阿成反問:“為什麼這樣說呢?”

  周瑩笑著說道:“沒什麼,我覺得你太太一定比我好看,因為你和我說話的時候,你望都不望我一眼,所以我這樣猜想。”

  “你猜錯了,我那個被你未婚夫害死的太太雖然很討人喜歡,可是論容貌還不及你的青春美麗,可是我發誓在沒有替她報仇之前,我不會接觸別的女人。”阿成說著,仍然沒有把眼睛望向周瑩。

  “嘻!原來你怕自己把持不住,才不敢望我。”周瑩忍不住笑出聲來。

  “砰!”阿成把桌子一拍,喝道:“你別笑,小心我現在就強奸你!”

  “才不怕哩!我已經知道你很守信用,你一定不會欺侮我的。”周瑩自信地說。

  “你不怕我明天在維雄的面前強奸你?”阿成回過頭,雙眼盯著周瑩。

  周瑩被阿成嚴竣的目光逼得垂下頭,她低聲說道:“那也沒辦法,誰叫他要當著你的臉強暴你的妻子。不過我還不是維雄的人,我還是處女,我是無辜的,你這樣對待我未免太殘忍了吧!”

  “我太太夠無辜了,為什麼要讓人輪奸而死呢?”阿成憤概地說。

  周瑩抬起頭,望著阿成滿臉無奈地說道:“其實我並不願意嫁給維雄,他根本就是一個流氓,我父親為了和他勾結,不惜犧牲我的終身幸福,所以我決定逃婚。錢和護照已經准備好,寄放在同學家裡。今天我好不容易脫身出來,想不到竟落在你手裡。”

  “你要逃婚!”阿成瞪大了眼睛說道:“但是我已經布下了圈套,只有利用你才能實現我報仇的計划。”

  “我支持你的計划,因為我也很痛恨維雄。”周瑩說道:“我的手痛死了,能不能稍微松一松,我不會逃走的。好不好呢?”

  阿成走過來,把周瑩鬆了綁。周瑩輕撫著手臂,說道:“我可以完全聽你的指示,了卻你報仇的心愿。”

  阿成低著頭說道:“不過看來我只好取維雄的命算了,不能在他面前強暴你以泄我的心頭大恨!”

  周瑩望著阿成說道:“如果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也可以成全你這個心愿!”

  “什麼條件呢?”阿成不解地問。

  “我已經喜歡上你,所以就算你要強奸我也不可能了,但是我可以在阿成面前扮到好像被你強奸似的。不過我的條件要你現在就要和我來一次,因為我也要你付出一點代價,如果你肯為我違背誓願,我也可以為你作出奉獻。”

  阿成沉默不語,周瑩又笑著說道:“別死心眼了,你明天就可以替淑賢報仇了,如果她泉下有知,一定不會責怪你的。”

  “好吧!我已經一年不近女色了,你不怕,我現在就和你來一次。我先幫你寬衣解帶,然後一起洗個澡。”阿成伸手摸到周瑩的衣鈕。

  “你要慢一點,我有點兒怕!”畢竟是一個處女,事到臨頭,剛才蠻大方的周瑩卻變得羞澀了。她半推半就,被阿成脫下了外衣、奶罩。

  周瑩肌膚似雪,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飽滿而微微向上翹起。兩粒嫣紅的奶頭使得阿成忍不住低頭去吮吻。周瑩羞癢地把他的頭輕輕推開,阿成接著把她的下裳褪去,只見嫩白的粉肚細毛茸茸,一對玉腿更是美麗修長。

  阿成迅速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抱起周瑩一絲不掛的嬌軀走進浴室。倆人匆匆地洗淨身體,阿成就把周瑩抱到床上。這時的周瑩渾身發抖,望著阿成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夾緊了兩條嫩腿輕聲說道:“你那麼大,會不會弄死我呢?”

  阿成笑著說道:“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乖乖地讓我插進去吧!”

  說完,就把周瑩的粉腿高高舉起來。周瑩雙目緊閉,兩只白嫩的腳兒在阿成的手裡顫動。一年不近女色的阿成,這時已經慾火難禁了。他把堅硬的陽具湊向周瑩的裂縫,將灼熱的龜頭往她的小肉洞直逼進去。周瑩渾身一震,粗硬的大陽具已經整條塞進她的陰道里。周瑩痛楚地皺緊了眉頭。阿成見她這樣,也沒有再動作。關心地問道:你是不是很痛,你受得了嗎?”

  溫陵艷事之四

  周瑩雙眼流出了淚水,她說道:“痛倒算不了什麼,只是我已經從此被你破身了,你對死去的太太又那麼忠心,看來一定不會娶我的了。”

  阿成望著楚楚可憐的周瑩說道:“明天我為淑賢報了仇,我就得逃離泰國了,就算我要娶你,你父親也不會將你許配給我的呀!”

  周瑩道:“其他的事別理了,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阿成道:“我當然喜歡你啦!可惜並不能和你一起生活。”

  周瑩道:“喜歡就行了,明天你報了仇,我就和你一起到香港去。我對自己的家已經沒有了感情,我要和你一起生活。”

  阿成道:“如果事情順利,明天我一定跟你走!”

  周瑩把阿成摟住親熱地一吻,說道:“你一定成功的!”

  阿成撫摸著周瑩一對可愛的乳房,親切地說道:“已經不很痛了,你把我摸得心裡癢絲絲的哩!”阿成道:“我想在你那兒抽送,就怕你會痛。”

  周瑩道:“你盡管抽送吧!即使會痛,我也會忍住。”

  阿成把粗硬的大陽具緩緩向外抽,又慢慢擠進去,他看見殷紅的鮮血染滿了他的肉莖,又說道:“如果你受不了,可一定要出聲呀!”

  阿成小心地把肉棍兒輕輕抽送,周瑩道:“我知道你們男人要在我們身上使勁抽插才有快感的,你盡管動吧!我那兒好像已經酥酥麻麻的,可能不會痛了。”

  阿成仍然小心翼翼,生怕弄痛周瑩。由於他的確許久不近女人了,所以並沒有支持太長的時間。當周瑩被抽送得飄飄然的時候,他也忍不住就在她的陰道里射精了。

  周瑩溫柔地躺在阿成懷里,她溫柔地說:“阿成,我已經屬於你的了,如果你可以放棄報仇的念頭,帶我遠走高飛就好了。”

  阿成輕輕地愛撫著周瑩的頭發,說道:“周瑩,我雖然也很愛你,但是我立下的誓願一定要實行,如果我報仇之後仍然安在,我將隨你到天涯海角。否則我縱使偷安,也不能泰然自在地過日子。”

  周瑩深情地望著阿成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一切唯有聽天由命了!”

  第二天清晨,維雄接到周瑩的求救電話,果然帶了一筆巨款和兩個手下來。他仍以為是一般的綁架勒索事件,哪裡知道阿成已經布下陷井專等他來送死。

  阿成在他的屋裡裝了擴音器,然後帶著周瑩藏身在屋前大約五十碼的洞穴。透過偽裝,可以既清楚又隱蔽地監視地面的動靜。就在維雄和他的手下小心翼翼地來到屋前的空地時,從屋裡傳出周瑩呼救的聲音。維雄不敢貿然進屋,只問她到底裡面的情況怎麼樣。周瑩就告訴他說屋裡只有她一個人被綁在椅子上。

  維雄信以為真,便帶領手下破門而入。發現屋裡空無一人,隨即沖到房間的門口。正想破門而入的時候,忽然地下的石板下陷,同時有硬物把他的腳緊緊夾住。兩個手下剛想救他,不料自己腳下的地板翻轉,倆人都跌進深深的陷井,身體插在尖銳的利器,幾聲慘叫的聲音傳出,地板又恢復平時的狀態。可是兩名手下看來都已經一命嗚乎了。

  身體被困的維雄目睹手下慘死,嚇得他魂飛魄散。就在他驚魂未定的時候,阿成押著雙雙手被捆綁的周瑩從門口走進來。維雄的槍已經在剛才的慌亂中脫手跌下陷井,手無寸鐵的他從雙眼裡露出驚慌和無奈。

  阿成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把維雄的雙手反綁,同時用布團塞住他的口。就押著周瑩到房間裡面。這時,維雄眼金金地看見阿成把他的未婚妻推倒在床上,可是他完全沒有能力制止將要發生的事情。

  阿成把周瑩的裙子掀起,將她的內褲扯下。接著拍開兩條雪白的嫩腿,掏出粗硬的大陽具,狠狠地對准她的陰道口一插而入。周瑩慘叫了一大聲,這完全是出於真實的反應,因為她昨天晚上剛被阿成開苞,受創的陰道被粗硬的大陽具這麼一插,不用作假就自然反應地呼痛不已了。

  維雄絕望地閉上眼睛,但是周瑩的呻叫聲猶如利刃一般割痛著他的內心,一向無惡不作的他,終於也嘗試未婚妻被別人強暴的痛苦了。

  阿成見到維雄的神態,知道他已經得到心裡上的懲罰,則轉為輕抽慢插。周瑩被他抽送得手腳冰涼如痴如醉。他才滿足地從周瑩的肉體里抽出粗硬的大陽具。順手把她的裙子拉下來蓋住赤裸的下體。他用枕頭遮住周瑩的視線,然後開動機關,一陣隆隆的響聲過後,維雄也跌下陷井,輿他兩個手下一樣,被井底的利器插入肢體而一命嗚呼了。

  阿成收拾好現場,才走到周瑩身旁。周瑩從床上爬起來,撲到阿成懷里,她嬌羞地說道:“你好恨心!”

  阿成道:“這是我在淑賢靈前立誓要做的計划,現在總算完成了。終於冒犯你的事情,我心甘情願接受你的處罰。”

  周瑩笑著說道:“今天暫時不罰你,我們趕快離開泰國吧!”

  阿成道:“維雄永遠不能再糾纏你了,其實你不必離家出走呀!”

  周瑩把頭鑽入維雄的懷里說道:“可是如果我回家去,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當天,阿成用泥土把屋裡的陷井填上,就收拾簡單的隨周瑩到她的同學家裡,次日即乘搭班機前往香港。

  周瑩帶阿成投奔到李力處,李力非常同情她們的遭遇,但是香港有許多泰籍人士,想平安避世並不容易,所以李力想到遠在廈門的阿忠。

  阿忠的住所十分大,並不在乎多一對夫婦來同住。只是他和阿明兩對夫婦間的放浪男女關系,就不方便太公開化了。只能在夜裡偷偷摸到對方的房間搞夫婦交換。不過這是暫時的事,因為阿成在附近所買的房子,不多久就可以入伙了。

  一天晚上,阿成帶秋瑩去看電影。阿忠和阿明以為有機可乘,便公然在廳里搞無遮大會。正當倆人抱著對方的妻子淫樂的時候,阿成和秋瑩突然回來了。原來戲院滿座,買不到票,只好折返回來。

  阿成用門匙開鎖入門,雯櫻坐在阿忠的大腿上“坐懷吞棍”,雯櫻也抬起一條大腿擱在沙發上以“金雞獨立”的姿勢讓阿明的陽具插入她的陰戶。阿成撞見這樣的情景,頓覺十分不好意思,秋瑩更是羞得粉面通紅。倆人匆匆跑進自己的房間,不敢觀看廳里的艷事。阿明和阿忠見到阿成夫婦已經徊避,也沒有停止正在進行的事件,一時間,陣陣的淫聲浪語大作,房犁的阿成和秋瑩兩夫婦也聽得慾火焚身。秋瑩依偎在丈夫懷里說道:“阿成哥,你有沒有看見,剛才阿忠和阿明好像交換了太太在玩哩!”

  阿成道:“是呀!她們真豪放,要是你一定不肯吧!”

  秋瑩嬌羞地說道:“我才沒有她們那麼豪放,不過假如你喜歡,我也不敢拒絕。”

  阿明笑著說道:“剛才看見她們的事,你現在一定很興奮,我們也來一場好嗎?”

  秋瑩撒嬌地說道:“我們先去偷看她們,一會兒再玩也可以嘛!”

  阿明道:“如果被他們發現,可能會邀請我們加入哩!

  秋瑩道:“她們玩得那麼投入,怎麼會注意到我們呢?假如真的這樣,那麼一切就由你做主嘛!”

  於是,倆人輕手輕腳地走到房門口,悄悄把門打開一條小縫。這時客廳里已經不同剛才。只見,阿明坐在沙發,雅萍彎腰用小嘴銜著他的陰莖,阿忠扶著雅萍雪白的大屁股,讓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道出出入入。而雯櫻就坐在阿明身邊,讓他摸玩乳房。

  阿明笑著對秋瑩說道:“看,她們用嘴玩哩!你也和我試試好嗎?”

  秋瑩輝動粉拳把阿成捶了一下說道:“去你的!”

  兩夫婦打情罵俏卻被雯櫻發現了,她隨即招手說道:“喂!你們不要藏在門縫里看呀!出來外面看嘛!

  阿成不好意思地開門出來,雯櫻立即跑過去把秋瑩拉到沙發上坐下。阿忠卻對阿成說道:“成哥,我太太好喜歡你哩!你過去和她試一試呀!”

  雯櫻也對秋瑩說道:“阿瑩,如果你不介意,就讓你老公和我玩玩吧!”

  秋瑩紅著臉沒有回答,雯櫻則笑著說道:“你沒出聲,我當你答應的了!”

  說著,雯櫻走近阿成,伸手去替他寬衣解帶。阿成眼望著秋瑩,秋瑩卻對他嫵媚一笑,於是阿明便任雯櫻脫個精赤溜光。

  阿忠把陰莖從雅萍的肉體里抽出,拍拍她的粉臀說道:“阿萍,你也過去雯櫻那邊湊湊熱鬧吧!”

  雅萍知道阿忠和她老公一定是想打秋瑩的主意了,也笑著爬起來,知趣地走向雯櫻那邊阿忠向阿明遞了敢眼色,隨即一起坐在秋瑩的左右。他們沒有立即向她對手,只是靜靜地坐著觀看阿明那邊的進展。

  見雅萍和雯櫻雙雙跪在阿成的大腿之下,用她們的小嘴戲弄著阿成的陽具。有時輪流把龜頭含入嘴裡,有時兩條舌頭交卷著肉棒。

  阿忠笑著對秋瑩說道:“你老公的肉棍好棒喲!好像比我們還要大一點哩!”

  秋瑩把秋波往阿忠那裡一望,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阿明笑著說道:“阿瑩,我們都坦誠相見了,你也把衣服脫下來嘛!起碼比較輕松舒服呀!”

  雯櫻也說道:“是呀!你不必擔心我們欺侮你的,如果你不喜歡和我們做愛,我們是絕對不會勉強你的。”

  秋瑩羞紅了臉,垂著頭兒一聲不響。

  阿明笑著對阿忠說道:“阿瑩一定是怕難為情了,不如我們來幫她一下吧!”

  阿忠也說道:“對極了,我們應當好好服侍佳人才對呀!”

  於是,阿明的手伸向秋瑩的衣鈕,阿忠也摸到褲頭。秋瑩雙目緊閉,半推半就地讓兩個男人把她的上衣、套裙,胸圍,底褲紛紛剝去。露出一具粉雕玉琢的雪白嬌軀。

  阿明摸了摸一隻羊脂白玉般的奶子,秋瑩並沒有推拒,便雙手捉著她的乳峰肆意摸玩捏弄。阿忠則把秋瑩的腳兒捧到懷里仔細鑒賞。

  另一邊的阿成,讓兩位嬌娃把他的陽具吮得堅硬似鐵,已經忍不住把她們扶起來摸玩乳房。雯櫻和雅萍知道阿成此刻想入洞了,她們相視一笑,由雯櫻先來,以一“坐懷吞棍”讓阿成的陽具進入她的陰道里。雅萍則用她豐腴的乳房在阿成的背脊按摩。阿成初次玩這種集體性愛的游戲,心情特別激動。沒多久,就在雯櫻的肉體里一泄如注了。

  雯櫻離開阿成懷抱,捂著陰戶到洗手間去。雅萍即把阿成的龜頭含入她的櫻桃小嘴裡吮吸。阿成的陽具迅速發硬。雅萍也跨到他懷里,和他和為一體了。

  沙發上的阿忠和阿明,並沒有急於進入秋瑩的肉體,他們採取慢火煎魚的方式,一個挑逗她的奶頭,一個戲弄她的陰蒂,把秋瑩這條美人魚逗得渾身顫動。秋瑩的心裡極想有一條陽具插入她的陰道里搗弄,可是又羞欲啟齒。只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阿明笑著對阿忠說道:“你只顧撩阿瑩癢處,又不替她止癢,小心她恨死你了!”

  阿忠道:“我好想和阿瑩試一試呀!不知她讓不讓我入她的身體。”

  阿明道:“人家是良家婦女,難道還要她出聲叫你不成。”

  “那麼我就先失禮了!”阿忠說著就把秋瑩的雙腿架起,將硬梆梆的肉莖塞入秋瑩的陰戶。秋瑩的肉體得到充實,她舒服地透了一口氣,已經忘記了羞恥,睜開已經望了望阿忠,又望了望正在自己陰道里進進出出的肉棒。浸浴在性交快感中的秋瑩,漸漸不再羞澀和矜持了。她環顧了四周,雅萍和雯櫻仍然在和她老公纏綿。她們有時用嘴,有時用陰戶,輪流地吮吸和套弄她老公的陰莖。而自己就枕著阿明的肚子上讓阿成在陰戶里橫抽直插,她忽然感覺到旁邊有一條昂首屹立的肉棒,於是她也側轉過頭,輕啟櫻桃小嘴,把阿明那漲得紫紅色的龜頭含入吮吸。

  過了一會兒,阿忠讓位給阿明。於是,秋瑩伏在阿忠懷里口交,阿明則以“隔山取火”從背後抽送。阿忠經過剛才在秋瑩陰道里的抽插,已經接近射精的階段。這時被她的小嘴吞吞吐吐,龜頭一陣子癢麻,就把精液射入她的口腔里了。然而背後的阿明還幹得正歡,她只好把滿嘴的精液全數吞下。昂著雪白的粉臀,讓阿明的肉棍橫沖直撞了。

  阿成匆匆在雯櫻身上出過一次之後,他的持久能力大增。然而在這種集體淫樂的場合中兩位嬌娃也十分淫浪。她們變幻各種花式來和阿成交合。阿成終於又在雅萍的肉體泄出一次。雅萍進洗手間時,雯櫻又把阿成的陽具含著不放。

  另一邊,阿明已經在秋瑩的陰戶里射精了。肉體分開之後,秋瑩的手兒捂住灌滿精液的陰戶走到洗手間。雅萍從浴室出來見阿明身邊沒有女人,就想撲到他的身上撒嬌,卻被阿忠攔腰抱住,拉入懷里摸捏乳房。

  阿成的陽具又在雯櫻的嘴裡硬起來了。剛好秋瑩從浴室走出來,雯櫻就笑著對阿成說道:“阿成哥,我和雅萍都和你試過了,不如你也和阿嫂做一出戲給我們看吧!”

  這時秋瑩的臉皮已經老起來了,她也說道:“我都沒見過你和阿忠的對手戲,你倒想看我們。不行,要看就先看你們的。”

  阿明笑著說道:“你們不要爭了,夫婦交換的場合,當然是找別人的玩啦!自己的對手,什麼時候不好玩呢?”

  秋瑩道:“我自己都想不到有膽子和你們一起玩,實在太興奮了。”

  阿明把秋瑩拉過來說道:“我們早就想和你們玩了,只是怕你們不習慣。”

  阿成道:“本來我也是不想的,不過我除了秋瑩,也曾經和我前妻有過肉體關系,這似乎對她不太公平,所以也想讓她有機會試試別的男人。”

  秋瑩道:“除了上次在被阿忠綁住強奸時很刺激,這次我也算是最興奮的了。特別是一個對兩個,真是既辛苦又享受。”

  阿忠突然說道:“啊!以前我們只能前後夾攻,現在可以三元及第了。”

  “什麼前後夾攻,三元及第呢?”秋瑩不解地問。

  阿忠道:“前後夾攻就是像我們剛才和你那樣,或者一前一後,把我們的陽具插進你們的陰戶和屁眼裡,三元及第不用解釋了吧!”

  雅萍說道:“你們這些男人,總想把女人身上的洞洞都塞住才高興!”

  阿忠喝道:“小妮子這麼多話說,應該先拿你來祭旗。”

  雯櫻道:“雅萍怕你們鑽屁眼,你就饒了她吧!我替她讓你們玩就是了。”

  阿明道:“不知阿成有沒有試過阿瑩的屁眼呢?”

  阿成道:“沒有哇!我們相處還不很久,除了口交,其他的還沒有試過哩!”

  阿明笑著說道:“這樣的話,不如讓秋瑩試試吧!”

  秋瑩道:“只要大家開心,我倒不介意讓你們玩的,不過我要老公玩我後面,阿忠在正面,嘴巴讓阿明。”

  眾人一致贊成,於是秋瑩慷概地讓在場三個男人在她的陰戶,屁眼和小嘴裡射精,當男人們把陽具從她的肉體退出時,白花花的精液在她身上到處橫溢。

  自此之後,三對夫婦在這個大家庭里過著愉快的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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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老婆

我的老婆今年二十六歲,正值女人的黃金時刻,天生麗質的她,可說是集上天的恩典於一身,腰細、奶大、屁股圓,一頭直順的長髮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處處都很完美臉蛋看起來十分清秀,而那白晰豐腴的身材,只要是男人看了都會想和她大幹一場。

有美麗妻子雖說很幸福,但把這麼一個尤物留在家裡,每天上班總不免提心吊膽...為了能讓自己安心地上班,我特地藉上次赴德國洽公之便,透過熟識的朋友幫我在當地訂製了一套可即時遠端監控的高價位針孔設備買回國後我瞞著老婆偷偷把針孔裝在家裡的各個角落,然後把監控設備裝在我各地的辦公室。

這天...我到離我家較遠的一家分工廠視察順便處理一些公事,一直忙到了下午三點多才進辦公室休息,一進辦公室我就把監控設備打開,一邊整理一些文件一邊看著心愛的老婆,這時不經意地從畫面上瞥見一個男子出現在我家門口,我立刻放下手邊的工作,把喇叭打開,專心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這時送貨員的一手抓住老婆的腰不讓老婆亂動,一手在老婆胸前一陣亂抓,名為幫老婆擦拭衣服,實則根本就是強行在吃豆腐,而老婆則是用雙手向送貨員一陣亂打,意圖將他推開,但舉止優雅、柔弱的她這個動作那裡像在打人...反而像是在和送貨員打情罵俏...

再加抵抗的關係,嘴裡不斷地發出「嗯∼啊∼∼不要∼∼」,因此看起來兩個人好像在偷情...

王太太看到這景象先是一愣,但隨即做出會過意的樣子,對兩人說:「哦!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你們了」一邊說一邊就把門關上,迅速地跑走了

我老婆立刻對已驚謊跑走的王太太喊道:「王太太∼你誤會了∼∼不是這樣子的...」

只見那個送貨員這時才放開我老婆,到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坐了下來...一派輕鬆地拿了根煙出來,一邊說:「那個王太太我認識∼∼她可是個有名的三姑六婆,妳想如果今天的事傳到你丈夫的耳裡,會怎麼樣呢?」

老婆本來要追出去向王太太解釋,一聽到他這麼說立刻停了下來,轉頭向送貨員說:

「快...快...你...你...快...快和我去向王太太解釋,說我們...我們...不是...」

老婆看起來已經亂了方寸了,說話顛三倒四的,且只說到一半就被送貨員打斷,他站起來把門關上,並把老婆拉到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坐下,一邊安撫她說:

「唉呀...太太您先不要緊張,那個王太太我很熟,我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如果叫她不要把事情說出去她是絕不會多嘴的,我等一下就和妳過去和王太太解釋清楚。」

老婆這時如獲大赦,馬上說:「太好了!快點...你快和我去向王太太解釋...」

送貨員不理會老婆的著急,仍是慢條斯里地說:

「太太您不要那麼急嘛...在我們去和王太太說清楚前,我有一件小事情想先請您幫忙...」

「有什麼事你快說呀...」老婆看起來還是很著急

那個送貨員馬上挨到老婆旁邊,一手搭在老婆的肩上,在老婆的耳邊說:「是這樣的,太太,事實上我已經注意妳很久了...

自從那天我在路上看到妳後,就對妳魂牽夢縈,日夜都想著妳啊...」

「我...我已經有老公了...」老婆沒等他說完就立刻這麼說,一邊想把他推開,但那個送貨員反而挨得更緊...

「太太...妳聽我說完嘛...我又不是要妳嫁給我...我只是想...想...想...」

「你想怎樣快說啊...」

「我想...我想拜託妳做一次我的...我的性幻想對象...我最近死了老婆,好久都沒做那檔事了,實在很想要...

「太太...您只要坐著不動就可以了,我不會碰到妳的身體的...」

「不行啦...我不能做背叛我老公的事」我老婆立刻回絕他無理的要求...果然是我的好老婆...

「太太妳只要坐著不要動就好了...如果妳連這個都不答應...那麼我也不幫妳和王太太解釋了哦...」

「這...這...」老婆雖然還是不想答應...

但一來送貨員用王太太來要脅她,二來她不忍拒絕別人苦苦哀求的老毛病可能又犯了,因此語氣似乎有些鬆動,她可能想“只是做他的性幻想對象,坐著不動就好,又不是和他做愛”應該沒關係吧...

那個送貨員似乎看穿了老婆的心思,馬上就迅速地把褲子脫下,不讓老婆有拒絕的機會,我看到這副景象再也忍不住了,馬上打電話回家,要叫老婆趕快離開那裡,不要幫他打手鎗,沒想到家裡的電話居然打不通,話筒好像沒掛好的樣子...

當我在狂打電話的同時,送貨員的肉棒就早已直挺挺地矗立在老婆面前了...老婆這時也拿他無可奈何…只能害羞地把視線移開...

看到他的大肉棒,老婆似乎嚇住了,呆在那裡不知所措,我一急,本來想打電話叫警察到我家去的,但後來想想:

「不對呀!送貨員只是在老婆面前打手鎗,又沒有強逼她,而且老婆似乎也已半推半地答應了送貨員的要求警察若到了現場,可能會以為她們倆在偷情吧,事情傳開了,那會很難堪的...

「以我堂堂一個大公司的總經理,居然讓老婆和一個低賤的送貨員偷情...」

我考慮了一下後決定不報警,還是親自趕回家的好,但又想公司到家裡的車程大概要半小時,等我回到家早已來不及了...

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送貨員已經開始在老婆面前套弄起他那又長又粗的肉棒,一雙眼睛色瞇瞇地直盯著老婆的大奶子...

他就這樣一直快速且很用力地搓了快三分鐘,肉棒被他搓得猛暴青筋...

老婆急得直問:「好了沒...怎麼那麼久...??」

「太太,妳可不可以把你的上衣脫掉,這樣我才會比較容易興奮...」

「什麼!!...不行!!」我老婆堅決的說…

「妳不想快點結束嗎?萬一等一下又有人來,看到這種景象我看妳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囉∼∼」:

老婆聽了這話,還是有點猶疑,但在那個送貨員不停的催促和要求下,老婆終究拗不過他,於是慢慢地把上衣撩到胸部上方,露出大對又挺又有彈性的大奶子...

那個送貨員看到老婆的胸部,搓得又更快了,但過一會兒,他又不滿足了...

於是老婆又被他要求把內褲褪下,濃密的陰毛和小穴現在全部一覽無遺...

送貨員看到老婆已經被他予取予求了,接著又更貪心的要求老婆擺出各種姿勢,而老婆也被半強迫的一一照作...

當老婆被要求趴在地上,並把屁股翹高,且還要一邊挖穴淫叫的時候...

那個送貨員突然靠了過來,硬生生把他的那根大肉棒插了進去...

看到這我差點沒把監控螢幕砸了,但現在也來不及回去救了老婆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老婆被幹...

老婆被他這麼一插吃驚的叫了一聲,聽起來很痛但卻又好像很爽一樣...

送貨員不給老婆有時間思考反抗,立刻開始抽插老婆的嫩穴,老婆體質很敏感,且淫水超多,被插了幾下小穴就變得非常濕潤,可以很清楚地聽到∼噗嗤∼∼噗嗤∼∼的水聲,還有∼啪∼啪∼的屁股撞擊聲。

老婆雖然已被他插入,但仍奮力地想掙脫,有幾次差點逃開,但後來還是被他抓回來...

只聽那個送貨員這時對老婆說:「這位太太,你最好合作點,我剛剛趁妳在倒果汁的時候,已經在客聽裡裝下針孔攝影機了,

我想妳應該很清楚,剛剛妳是自己趴在地上並把屁股翹高讓我幹的…我可沒有強迫妳…]

若是妳的丈夫看到這個景象不知道會怎麼樣唷??哈哈哈~~~~」

靠!原來他是有預謀的,看來剛才的王太太,也是他安排的吧!!

「嗚…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不要告訴他…求求你…

你現在放了我…我不會報警也不會和任何人講的…好不好…求求你…」老婆現在只能對送貨員求饒了

「太太…你最好配合點!!否則我就將今天的針孔錄影放到網路上…嘿嘿~~」

他說完就放開我老婆,並抓起他的肉棒對我老婆說:「快來含我的鳥…含得老子我高興就放了妳…」

老婆這時只能聽他的話、任他擺佈了…拭了拭眼淚後就過去跪在他面前,握住他的肉棒開始要幫他口交…

那個送貨員看老婆動作慢吞吞的,就一手按住老婆的後腦杓,另一手抓著自己的肉棒就往老婆的嘴裡塞

把肉棒整支滑入老婆的嘴後,接著就兩手抓住她的頭做著套弄的動作_

由於他的肉棒實在太粗太長,老婆被他弄得有點喘不過起來,嘴角不停地流出口水…

那個送貨員弄了一陣之後,開始要求老婆自己主動幫他服務,?

而他的手則開始搓老婆的奶子,他似乎是個高手,雙手非常靈活%

手掌和手指交替運用,敏感的老婆被他弄得不由自主地浪叫了幾聲,

那個送貨員聽到老婆已經開始會主動的浪叫了…不禁得意的說:

「如何?我和妳老公比起來誰比較厲害啊??嗯??」

老婆被他這麼一問…整個臉馬上脹得通紅,但隨即假裝沒聽到的樣子繼續含他的肉棒…

老婆不知是為了早點結束還是已經陶醉其中了,居然開始很用心地在含他的肉棒,

不時用舌尖舔他的龜頭,然後再整支含進去,接著用力吸出來,把他的龜頭吸吮得又光又亮,

「太太…你好棒啊…好會吹蕭唷…啊~啊~好爽…」

除了含之外,老婆的舌頭也不停地到處遊走,整根陰莖都舔得很仔細,連鳥蛋也不放過…

過了一會兒,送貨員示意老婆停下來,

他抓住老婆的頭,一手抓住他的肉棒在老婆的臉上輕輕的拍打,一邊說:

「準備好要讓我幹了嗎?要不要我的大肉棒插進你那裡?嗯?哈哈哈~~」

說完他就叫老婆雙手扶著沙發趴著,然後抓著自己的肉棒在老婆的嫩穴上下抵弄、摩擦

弄了一陣後,忽然用力地將整根挺入,

老婆被他這麼突然的插入,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

之後送貨員就用雙手按著老婆的小蠻腰,開始猛插她的嫩穴,]

幹了一陣後,停下來抓一抓老婆的翹臀,接著又繼續幹

一邊幹,還不時地用手掌拍打老婆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

之後他把老婆的右腳抬高,從側面開始抽插…

老婆的奶子被他幹得一直晃,小穴周圍也流出很多淫水,

有些沾在送貨員的陰莖上,有些則滴到地上

這時老婆好像被插得很爽了,開始配合著送貨員的抽幹動作浪叫起來t]

「啊~啊~嗯…啊…嗯~~啊…啊~~~~~~

看到老婆這麼陶醉,我真是快氣炸了…但想想也不能全怪她

也要怪我最近太忙了,將近快兩個禮拜沒和老婆嘿咻了才會這樣…

那個送貨員也真是夠持久,從剛才自己自慰到老婆幫她口交

一直到現在又抽插這麼久居然還不射…

而且他幹我老婆幹得很猛、很大力,老婆被他插得淫水直流,

兩耳、雙頰和身體都被幹得紅通通的,肯定是高潮很多次了

叫春也愈叫愈浪、愈叫愈騷…

送貨員也沒有讓老婆的大奶子閒著,他俯下身來貼在老婆的背後

雙手伸到前面搓著老婆那渾圓、有彈性的乳房,下半身則猛插老婆的小穴,

嘴吧也沒閒著,他示意老婆把舌頭伸出來,兩個人就開始蛇吻起來…J

老婆本來的叫春聲「啊~~啊~~」,當嘴吧被他親住後,變成一聲聲的悶哼「嗯~~嗯~~」

就這樣邊親嘴、邊抓奶、邊幹穴玩了一陣後,送貨員停了下來,把肉棒抽出…

他叫老婆轉過身來坐在沙發上,同時說:「太太…這次我要從前面插進去哦…好嗎?」

說完開始用肉棒在老婆的穴前抵弄…但卻遲遲不插進去…

只見他俯下身來舔老婆的耳朵,一邊在她耳邊柔聲問

「太太…你還要我繼續嗎?從現在起我不勉強妳,妳如果要我繼續,就把雙腿張開一點…好嗎?」

沒想到老婆居然真的慢慢將兩腿分得開開的!!

幹!真是氣死我了…

老婆的屁股也一直扭動,不停地想迎合他的肉棒,好像小穴很癢似的,

送貨員看到老婆這副騷樣,得意地笑了笑,開始把肉棒慢慢滑入老婆的陰道…

現在他的插穴動作較之前溫柔一點,但偶爾會突然用力幹一下,

將陰莖整根插入,接著再完全拔出,然後再插…不停地反覆…

又幹了一陣,他停了下來但沒有拔出肉棒,接著把老婆從沙發上抱起來

老婆這時很自然的用雙手攬住送貨員的脖子,而送貨員則是用雙手捧住老婆的屁股

兩人就這樣抱著上下晃動幹了起來,

送貨員還一直舔我老婆的奶頭,吸得好大聲

老婆則是仰著頭閉著眼睛在享受,嘴吧一直不停地叫春…

「啊…啊~~~不要吸了…討厭…啊~啊~~~~啊啊~~」

「太太…我們去妳的房間幹好嗎?我想在妳老公的床上幹妳…哈哈~~~」

「不要…不要說了…你好壞…要是被我老公知道那就完了…」

老婆雖然這麼說,還是被送貨員抱著一跳一跳地往房間的方向去,

我這時雖很生氣但還是想看看他們幹得如何,因此我馬上把監控鏡頭切換到房間的畫面

只見他們到了房間,送貨員將老婆放到床上躺下,然後伏在老婆身上,仔細端詳老婆美麗的臉蛋

老婆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把頭轉向一旁,但送貨員隨即輕輕抓住老婆的下巴將臉再轉回來看著他

然後他就開始親老婆的嘴,舌頭伸到裡面和老婆的舌頭纏在一起,

雙手則在老婆身上不停地遊走,抓抓奶子或是揉揉屁股,

如此溫柔地親熱了一陣後,才又開始把小弟弟插進我老婆的嫩穴…

「太太…您的小穴好棒、好緊哦…啊~~啊~好爽…」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老婆這時淫水流得更多了,因此抽幹的水聲聽得更清楚,看樣子好像又要高潮了…

「啊~~啊~~啊~~嗯~~……要丟了…要丟了…啊~~啊~~……」

而送貨員好像也快射了,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太太…我不行了…要射了…啊~~~~~~~~~~~~~~~

說完他迅速地把陰莖拔出,靠到老婆的嘴邊,一瞬間大量的精液射得老婆滿嘴滿臉都是…

送貨員用手再套弄了一下肉棒,又射出了一些

接著他把肉棒塞進老婆的嘴裡,要求老婆幫他舔乾淨,

老婆竟然也很聽話,從床上坐了起來,仔細地幫他吸吮乾淨,看得我怒火中燒

送貨員一邊看老婆舔他的肉棒,一邊對老婆說:

「太太…妳真的好棒…當妳老公真是幸福,若妳是我老婆那該有多好…」

看老婆那麼用心在舔他的肉棒,他似乎很滿足,又對老婆說:

「太太妳放心,今天的事我不會傳出去的,等一下我就去幫妳和王太太解釋清楚…對了…妳老公幾時會回來??」

老婆聽送貨員這麼一問,猛然一驚,停止舔肉棒的動作,轉頭看了看時鐘,接著慌張地對他說:

「你…你…還是快走吧…我差點忘了我老公今天早上說他會提早回來,要是被他看見就糟了…你…你快走吧…]

送貨員本來想再多待一會兒,但老婆堅持要他快走

因為今天早上我確實和老婆說過我會早一點回去…要帶她去附近新開的一家餐廳吃飯…

本來我是想說冷落老婆很久了,等今天先把公司幾件要事處理完後,就早早回去和老婆溫存一下,

沒想到竟發生這種事情…

等到我回到家後,老婆並沒有告訴我今天的事,我看老婆不說,我也就不問…以為事情就會這樣過去…

沒想到過沒幾天,我在總公司的辦公室辦公時,從監控螢幕上看到那個送貨員又來我家了,

這次他沒有用威脅的,但老婆居然自願又給他幹了一下午…

之後,同樣的事不斷的重演,我老婆就不時在我上班時,和那個送貨員通姦,

而我一直不願點破她們,因為我相信總有一天,

老婆會被我對她的付出所感動,自己和那個送貨員斷絕關係…

但事情似乎不是我想得那樣單純,老婆似乎完全被送貨員高超的性技巧征服了,

之後幾乎每天下午,當我在辦公室辦公時,

總會聽到老婆淫蕩的叫床聲,從監控設備的那頭傳來,迴盪在整間辦公室裡…

俊俏寡婦阿花

阿花是個俊俏的女人,可惜丈夫石頭因病死了,給阿花留下了一大堆的債務,也使阿花成了寡婦。阿花一個女人哪有錢還債啊,眼見還債的日子快到了,阿花只得向村裡的有錢戶三爺借款。

「甭愁,大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有三爺在。別愁壞了身子愁壞了身子三爺還心疼呢!」三爺的手就順勢搭在了阿花的肩膀上。鬍子邋遢的臉上就顯出了淫笑。

「石頭媳婦,只要你跟我一次,錢全部包在我身上。」

阿花驚訝的抬起頭,直愣愣的盯著三爺,燈光下,帶著淚水,更顯得比平常漂亮了許多。三爺的雞巴就噌的又撅起來。搭在阿花肩膀上的手就漸漸的滑到了她的胸口。隔著衣服開始揉搓阿花的奶子,阿花一把推開了三爺。

「三爺,石頭剛剛沒了,你就……」

三爺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鈔票,將其中的一張輕輕的塞進阿花的胸口,順勢又摸了一把阿花那又酥又滑的奶子,「只要你跟三爺幹一次,這些全都是你的。」阿花咬了咬牙,便閉上了眼睛。

三爺得意把阿花撲在床上,山羊鬍子裡面的老嘴就吱吱的在阿花粉嫩的臉上又啃又咬,右手就在阿花的胸口上開始解開扣子,當阿花的上衣扣子完全解開的時候,三爺的嘴離開了阿花的臉,立刻就被阿花那被奶子撐的鼓鼓的粉紅色的肚兜吸引了,阿花的奶子被緊緊的輕紗肚兜束縛著,兩個尖尖的奶頭清晰的現了出來,三爺的大嘴立刻湊上去,隔著肚兜咬住了阿花左邊的奶頭,右手便握住了阿花右邊的奶子,死命揉搓。

三爺的牙咬到阿花的乳頭的時候,阿花忍不住輕輕的叫了幾聲,但隨即又咬住牙,忍住了。三爺得意的抬起頭,伸手扯下了阿花的肚兜,一對白生生的奶子就跳了出來,猶如兩個大饅頭擺在了三爺的面前。

阿花的奶子是那種完美的半球型而略微上翹,小小的粉紅色的乳暈上面頂著兩顆有如紅寶石般的乳頭,三爺的手忍不住伸了過去,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一個奶頭,輕輕地揉搓起來。

阿花的身體便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三爺一邊捏著乳頭,一邊對她說:「石頭媳婦,你這奶子可太俊了,石頭死的也不冤枉啊,沒有白白生了雞巴。」阿花只是緊緊的閉著眼睛。

三爺輕輕的把嘴巴湊近阿花的乳頭,張開大嘴,阿花的半個奶子就完全沒入了三爺的嘴中了,三爺吧嗒叭噠的吸著阿花的奶子,吐出來再吞進去,右手開始伸向阿花兩條大腿頂端。隔著褲子便感覺到了阿花陰部的柔軟,於是整個手掌就使勁的覆住了阿花的陰戶,開始來回的摩擦,阿花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把三爺的手緊緊的夾在大腿間。

三爺的手終於停止了移動,噙住奶子的大嘴卻加大了力氣,牙齒深深的陷入了阿花柔軟的乳房,阿花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雙手死命的推開了三爺的腦袋,卻放鬆了下身的注意力,三爺趁勢將右手的中指連同褲子一起捅進了阿花的陰道中。雖然隔著褲子仍然感覺到了阿花心中的火熱。三爺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阿花的臉,中指開始不停的抽插,欣賞阿花臉上的春光。

阿花的臉早已經憋得通紅,卻仍然忍住下體不停傳遍全身的搔癢。

三爺終於站了起來,脫下了他的褲子,那根碩大的雞巴就抖抖得跳了來,在濃密陰毛的襯托下更顯得雄偉,龜頭頂部的獨眼已經滲出透明的液體。

「石頭媳婦,你看三爺的這根雞巴比石頭如何啊,來,摸摸。」

三爺抓住阿花的手握住了他的老槍,阿花的手剛剛好能夠將那根雞巴握住,當她滑嫩的小手握住三爺的那根時,三爺忍不住抖了一下,雞巴便又大了一圈,阿花的手掌的溫軟深深的刺激的三爺的雞巴,獨眼中又流出了一股液體。

三爺跳上床,就騎在了阿花的胸口,那根雞巴剛好搭在了她的兩個乳房間。

「石頭媳婦啊,給三爺用你的奶子爽一把啊!」

說著,雙手抓住阿花的奶子,緊緊的包住了雞巴,開始來回的運動。由於用力太大,阿花的乳頭中竟然流出了白色的奶,那奶水流在兩個奶子之間深深的乳溝中,增加了潤滑,三爺忍不住叫了起來:「我日,竟然比干真還痛快啊。」直到雞巴頭變得又紅又亮,三爺才停止了干奶炮。

「三爺可不想在石頭媳婦的奶上放炮啊,三爺還想好好的讓石頭媳婦爽上一把啊。」

三爺終於解開了阿花的腰帶,扯下了她的褲子。阿花的內褲早已經被流出的淫水濕透了,緊緊的貼在皮膚上,把整個陰部的輪廓勾勒了出來,幾根陰毛竄出了內褲,被雪白的大腿襯托得非常明顯。

三爺忍不住伸出舌頭,緊緊貼在阿花的內褲上,唧唧的吸了幾口,吧噠幾下嘴,似乎在品嚐阿花淫水的味道,然後就把抬起頭,把雞巴放在阿花的兩腿之間,隔著內褲開始頂阿花的陰戶,三爺的龜頭清晰的感覺到阿花的兩片陰唇的濕熱,就忍不住亂戳起來。阿花的陰戶被頂的深深的凹陷下去……

「來,讓三爺看看石頭媳婦的陰部。看石頭媳婦生的如此漂亮,想必下面的應該也很漂亮才對啊」。

三爺扯下了阿花的內褲,阿花的鮮嫩而又成熟的少婦才會擁有的美穴終於完整的擺在了三爺的面前。三爺的手伸了過去,雙手分開阿花緊閉的陰唇,露出了裡面鮮紅的嫩肉,裡面的褶皺已經開始了波浪起伏,那交匯處陰核已經脹的發亮了,三爺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一股女人下體特有的味道深深的進入的三爺的肺中,三爺再也忍不住了,挺起了那根紫紅色的雞巴,死命的捅進了阿花的陰道中。

當龜頭進入的那一剎那,三爺覺得一股酥麻由龜頭傳遍全身,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阿花陰道中的火熱刺激的三爺發瘋死的抽動。雖然阿花用盡全身的力氣盡量忍住那如潮般的快感,可是下體本能的反應卻流出了汩汩的淫水。同時陰道有如小孩吸奶般的開始吸三爺的龜頭。

「石頭媳婦……你的可真是會夾啊……我三爺玩了咱村裡的那麼多娘們……你的穴是夾的我最舒服的一個……你……不要再吸了……我……我……忍不住啊。」畢竟是歲月不饒人,不到二十下,三爺就瀉在了阿花的陰道中,重重的趴在阿花的身上,雞巴的疲軟有如納斯達克指數一樣迅速,滑出了阿花的陰道……

許久,三爺起身穿起了衣服,掏出了原來那把鈔票,扔在阿花的身上,阿花仍然木木的躺在床上,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淚水。阿花所欠的債務終於還清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

那天阿花正在田裡掰玉米,日頭火辣辣地,阿花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那件薄薄的碎花襯衣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將整個胸部的輪廓完美地勾勒出來。兩個肥大的奶頭緊緊地頂住衣服,在衣服上頂起了兩個明顯的暗斑。

阿花抬起頭擦了把汗,將粘在額頭的幾縷秀髮向後攏了攏,繼續彎下腰去砍玉米棵,豐腴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緊貼在身上的褲子勒的緊緊地,兩片屁股中間的那道溝被緊緊地褲子勒的更加的凹陷。

阿花只顧忙,卻全然沒有發現密密的玉米叢中幾隻色咪咪的眼睛正盯著她的屁股。二狗,天柱和鐵蛋這三個四里八鄉臭名遠揚的二流子正吞著口水在欣賞阿花那美好無限的身材,用他們的想像力將阿花脫了個精光。

「我操。」二狗的手一邊伸進自己的褲襠裡搓弄,一邊對身邊的夥伴說︰「看那娘們,要是能將將雞巴捅進去,肯定沒幾下你們的兄弟就他媽的流了,再看那奶子,那麼大居然還挺的老高,如果摸一摸肯定是又軟又滑,要是在咂上一口奶頭,我操,就是少活幾年我他媽的也願意。」

「二狗哥,這娘們死了老公都半年了,估計下面的那個騷逼早已經荒了,那次我趴在牆頭偷看這娘們洗澡,親眼瞅著她自己摳摸奶,肯定是癢的受不了了,乾脆,咱三個今天就做做好事,把這娘們幹了算了。嘿嘿嘿嘿……」天柱搓著自己的雞巴說。

「啊……啊……」鐵蛋發出了怪叫。

二狗看了看旁邊剛剛入伙的鐵蛋,原來鐵蛋竟然自己搓的瀉了,那根露在褲子外面的雞巴此時正在往外噴射著濃濃的精液,然後慢慢地雞巴低下了頭。

「xxx。」

二狗狠狠地敲了鐵蛋一下︰「真他媽的沒出息,呆會有你也操不起來了。」

「大哥,我實在忍不住了,上吧。」天柱吞了口口水。

「上!」二狗將勃起的雞巴費力地塞進褲子。

三個人就來到阿花的面前。

「嫂子,忙哪。」二狗涎笑著問阿花。

「是啊。」阿花笑著回答,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一切。

「嫂子,我石頭哥都死了半年了,可真苦了嫂子了!」

阿花還是沒有聽出話中的含義。

「嫂子,這半年來都沒有男人捅了,是不是癢啊,要不要哥幾個給解解悶啊!」

阿花驚訝地抬起了頭,看到了三個後生臉上的淫笑和那熱辣辣的眼神,這才意識到將可能發生的事情。

二狗做了一個手勢,還沒等阿花有啥反應,就被天柱和鐵蛋撲倒在地上,壓倒了一片玉米。

「你們……你們要幹啥?」阿花奮力地掙扎。

「嫂子,當然是幹你的穴啊,你說哥幾個能幹啥?」

二狗看著阿花那美麗的面龐,興奮地淫笑著,開始一件一件的脫去自己的衣服,當他脫下那件髒兮兮的內褲時,那條粗大的雞巴高昂著碩大的鬼頭出現在我阿花面前,阿花立即知道將要遭受輪暴,更加拚命的掙扎。

「啪」,二狗重重的給了阿花一個耳光,掏出了一把西瓜刀,頂在我娘的肚子上︰「臭娘們,不讓老子爽我就先捅了你。」

阿花停止了掙扎,痛苦地閉上了美麗的眼睛,淚水不斷沿著她雪白的臉頰滾下。

二狗的手粗暴的伸向阿花的胸前,抓住衣領用力一扯,紐扣飛濺出去。

「我操。」二狗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讚歎。

在阿花的胸前,那一對豐滿堅挺潔白如玉的奶子終於擺脫了衣服的束縛跳了出來,奶子頂上兩顆殷紅的奶頭,就好像兔子的眼睛一樣又紅又亮。二狗忍不住就伸出左手捏住了阿花的一個奶子,就覺得光滑無比,又軟又有彈性,於是二狗就捏住了阿花的一個乳頭,開始上下的扯弄,向上扯的時候就將阿花的奶子扯的老長,再向下的時候就將阿花的整個奶子按成了一個肉餅……

終於把阿花的奶子玩膩了,二狗迫不及待的扯下了阿花的褲子,阿花的那個地方早已經又濕又滑了,濕漉漉的內褲緊緊的貼在了身上,一片陰毛異常明顯,散發出了陣陣腥騷的味道,二狗的手伸進了阿花的內褲,將手指狠狠地刺進了阿花的陰道,然後就在裡面左右摳挖,「啊」,阿花發出了一聲呻吟,又開始了扭動,不過決不是反抗,而是不由自足的一種本能反應。

「臭娘們,穴都濕成這樣了,還他們的裝聖女。」

「二狗哥,把褲衩給她脫了吧,我到現在還沒有看過女人的是啥樣呢。」

在阿花停止掙扎後,鐵蛋終於解放了原來按住我娘的手,開始和二狗的手一起伸進了阿花的濕答答的內褲。

二狗拿過來那把放在旁邊的西瓜刀,將刀尖伸進阿花的內褲,輕輕地將她的內褲割開了,立時,鐵蛋的口水又流了出來。

阿花雖然和石頭經常的操逼,但是淫唇仍然是淡淡的粉紅色,絲毫不像有些女人,結婚不久就因為經常充血二變成了黑黑的噁心的兩片。

鐵蛋嗷的一聲怪叫,跪在阿花的兩腿之間,雙手開始分開她緊閉的淫唇,於是鐵蛋就看到了有生以來最鮮嫩的肉,阿花的腔裡面淡紅的肉正在波浪起伏,沾著淫水在太陽下發出晶瑩的光澤。

「鐵蛋,快嘗嘗女人的穴是啥滋味。」二狗在一邊指揮。

鐵蛋立刻俯下頭,那張嘴巴緊緊的貼在了阿花的逼上,大口大口地吸著,舌頭也滑進了阿花的陰道,在裡面大鬧天宮,阿花倆條雪白的大腿開始抽搐,卻仍然咬著牙,拚命抵抗下面傳來的陣陣快感,俏麗的臉蛋就憋得紅彤彤的。

「嫂子,這是啥啊。」

二狗用西瓜刀指著阿花的奶子問,阿花一聲不吭。

「說。」二狗的刀尖已經抵住了阿花的奶子,她感到一股涼颼颼的感覺,卻仍然緊緊咬住鮮紅的嘴唇。

「臭騷穴還硬。」二狗的刀用了點力。

「不要,我說……這是……奶……奶子。」

「二狗親的那個東西是啥,是幹啥的。」

「那是……那是……專門給爺們……給爺們……雞巴操的……」

阿花用盡平生的勇氣說了出來,淫蕩的話語給了她更大的刺激,忍不住裡又噴出了一股粘液,「咳……」,二狗終於抬起了頭,臉上沾滿了阿花的淫水。

「嫂子,咱們怎麼操?我看還是狗爬吧。」二狗擼著那根早已經是通紅髮亮的雞巴。

阿花只是哭。

「你兩個別愣著,幫嫂子翻個身。」在鐵蛋和天柱的「幫助」下,阿花終於翹著白的耀眼的大屁股跪在了地上。

「我先上了。」二狗在手上塗了幾口口水,抹在了雞巴上,大雞巴抖抖地向我阿花的屁股靠了過去,旁邊的天柱和鐵蛋眼睛睜的老大老大,看著阿花大腿中間的紅撲撲的東西。

二狗的雞巴終於頂在了阿花的兩片淫唇之間,阿花就覺得一個火熱的東西觸到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那裡就開始了本能的一開一和,二狗的屁股繼續向前,碩大的龜頭撐開了阿花的淫唇,進入了阿花溫熱的陰道中。將阿花的那個地方頂的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然後,就開始了拚命的抽插。二狗的身體碰撞著阿花的屁股,發出了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雞巴和結合的地方也傳出了滋滋的聲音。

天柱和鐵蛋的腦袋湊了過去,仔細的研究雞巴進出的美景,只見那雞巴重重的進進出出,出來的時候,阿花的嫩肉仍然緊緊裹住雞巴,形成一個粉紅色的環,龜頭下面的凹槽將阿花陰道中的水帶了出來,順著阿花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捅進去的時候,就幾乎將阿花的兩片淫唇一起帶了進去︰「干,這娘們的還真熱乎啊。」二狗一邊讚歎,一邊拚命的操。

「二狗哥,你歇會,讓我來操一下?」旁邊的天柱焦急的搓著雞巴。

二狗不情願的從阿花的陰道中抽出了雞巴,扯出了一根長長的亮晶晶的絲。

天柱立刻撲了上去,緊緊抱住了阿花的屁股,下身沒頭沒腦的在阿花的下身頂撞,好心的鐵蛋趴下去,扶助了天柱的雞巴,將它靠近了阿花的陰道口,天柱一挺腰,終於進入了,阿花陰道中的火熱和嫩肉的滑軟刺激了那根年輕的雞巴,天柱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冷氣,雙手用力的握住阿花的腰,開始了衝刺……

二狗乾脆躺在地上,頭放在阿花的下面,仔細的欣賞天柱的雞巴在阿花的陰道中來回運動,手指開始無聊的揉搓阿花的陰蒂,「啊……」阿花終於忍不住喊了起來,淫水從緊緊結合的器官中間迸出來,鐵蛋貪婪的張開了口,將阿花流出的淫水一滴不露的吞了下去,然後就抱著阿花的大腿舔沾在上面瓊汁……

二狗挺著濕乎乎的雞巴,來到阿花面前,揪住阿花的頭髮提起了她的頭,阿花忍不住疼痛叫了一聲,二狗趁勢將雞巴捅入了她的嘴中,阿花口中立刻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二狗用力扯著阿花的頭髮,拚命的來回插,就好像操逼一樣,二狗感覺比操真正的逼還要爽,嘴裡就發出了嗷嗷的怪叫,那根長長的雞巴深深捅入了阿花的喉嚨,阿花幾乎喘不過氣,拚命的用舌頭向外頂,舌頭的蠕動更加深了對龜頭的刺激,二狗捅的更加用力了,終於,二狗死命抱住阿花的頭,緊緊貼在他的下腹,一股精液噴進了阿花的咽喉,阿花幾乎沒有被嗆死,當二狗放手的時候,阿花上身就爬在了地上,兩個奶子被壓在地上,由於後面天柱的運動而在地上來回的摩擦。

天柱終於承受不了阿花的逼帶給他的強烈快感,當阿花的又一陣淫水開始沖洗他的龜頭的時候,就再也把持不住,一股灼熱的岩漿噴進了阿花的陰道深處……阿花仍然爬在地上,陰道中流出了混合的白濁的液體,在陣陣微風的吹拂下,她的幾根淫毛開始輕輕的舞了起來,大腿緊緊夾住兩片肥大的淫唇,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

終於輪到鐵蛋了,本來已經射過一次的雞巴由於剛才的刺激此刻早已經重新恢復了活力,鐵蛋興奮地挺著和身材不相稱的小雞巴,貼上了阿花的淫唇。當龜頭分開阿花淫唇的那一剎那,強烈的刺激使得可憐的鐵蛋渾身一陣顫抖,鐵蛋渾身哆嗦了一下,將精液射了出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干你娘的騷穴,真他媽的上不了檯面。」二狗罵了鐵蛋一句。

天柱只是在旁邊笑。

鐵蛋不甘心的用手摸著阿花粘糊糊的陰部,然後就順手拿起了一根玉米,伸向了阿花的下身,鐵蛋扯下了玉米頂端的毛毛,將它們糊在了阿花的陰毛上,玉米的毛毛將阿花弄得全身搔癢無比,啊的一聲慘叫,翻過了身子,修長的大腿大大的分開,雙手開始拚命的在下身搔弄,想要止住那異乎尋常的搔癢。

鐵蛋將粗魯的撥開阿花的手,將那根玉米捅進了阿花的陰道中,巨大的玉米撐開了阿花的陰道,玉米顆粒刺痛了?腔的嫩肉,阿花忍不住叫了起來︰「哎吆……不要啊……痛……好痛啊……」阿花開身全身抖動……

可那三人才不管那麼多呢,他們整整搞了阿花一天,將阿花折磨的死去活來。

一個女人支撐一個家是多麼的不容易,還飽受欺凌,阿花想到了改嫁。

鄰居阿牛挺不錯的,時常幫著阿花做這做那,三十多歲了還未結婚。其實阿牛也挺喜歡阿花的,只是未有挑明。

那天晚上,阿牛愛阿花家幫忙。臨走時,阿花深情地看著我阿牛,紅著臉抓住阿牛的手緊緊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嫂子,這……這是幹啥……」

阿牛顯得侷促不安,卻並沒有抽回他的手。

「阿牛,自從石頭沒了,這些日子多虧了你的照顧,俺也沒啥,就讓俺用身子來報答吧。」

阿牛顫抖著把另外一隻手也伸了過來,捉住了阿花的另外一個乳房,阿花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的睫毛微微抖動著,輕輕地躺在了草蓆上……

阿牛抖抖的手開始解開阿花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當阿花那雪白豐滿的乳房完全袒露在月光中時,阿牛那壓抑了多年的原始慾望終於爆發了,將倫理道德完全拋向了一邊,還沾著饅頭渣的右手就按向了阿花的奶子,粗糙的手掌在如絲般光滑的皮膚上摩擦出了沙沙的響聲,阿牛張大的嘴中滴下了口水,滴在了阿花的胸脯上,阿牛的頭就慢慢地伏了下去,哆哆嗦嗦的嘴唇就含住阿花的奶頭,阿花的臉上開始現出了紅暈,渾身的肌肉繃緊了,發出了一陣不由自主地顫慄,那本來就已經豐滿異常的奶子就好像浸了水的饅頭越發的鼓脹了。奶水流進了阿花的嘴中,阿花的喉結就開始上下地動,發出了咕咚咕咚的聲音。

阿牛的手終於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阿花的乳房,緩緩地順著平滑的小腹伸進了阿花的褲子,就感覺到了久違的柔軟。於是開始了愛撫。

粗糙的手掌摩挲著阿花的敏感的嫩肉,阿花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子,嘴中發出了嗚嗚的呻吟,胸前的奶子就開始了一陣顫動。兩腿之間就有一股火熱的東西流了出來。

阿牛終於抽出了那早已經濕淋淋的手,晶瑩的液體佈滿了他的手掌,當阿牛張開手指的時候,便在手指之間有了一條條的絲。阿牛將手指對著月亮,仔細的欣賞那些絲線,然後就伸出舌頭舔自己的手掌,品嚐那玉液瓊漿……

阿牛終於解開了阿花的那條紅絲腰帶,阿花抬起了下身,於是那條粗布褲子離開了阿花的身體,阿花沒有穿底褲,那些紅的,黑的和白的東西就完全鑽進了阿牛的眼中。

阿花赤裸著躺在草蓆上,乳房上殘存著阿牛的口水,在皎潔的月光下反射出一片晶瑩。

阿牛分開阿花那兩條渾圓潔白的大腿,那埋藏在濃密陰毛中的紫紅色的陰唇令阿牛的眼中幾乎冒出了火。右手就伸了過去,手指輕輕地捏住阿花的一片濕漉漉的陰唇,開始溫柔地揉搓著,阿花的陰唇漸漸地充血膨脹了,那頂端的花生米一樣大小的東西開始膨脹起來,發出了猶如紅寶石般的光澤,一股粘粘的東西又流了出來,將阿花的大腿弄得又滑又膩,順著柔嫩的肌膚流到了臀下的草蓆上……

阿牛開始脫下了衣服,露出了那根寂寞了三十年的陽剛之物,光澤的陰毛是那麼的茂盛,頂端的獨眼流出了亮亮的液體。

阿牛輕輕地壓在了阿花的身上,那挺立的獨眼龍就慢慢靠近了阿花黏糊糊的下體,在阿花的兩腿之間跳動著,不時地敲打著阿花的身體,每一次接觸,都帶給阿花一陣火熱,阿花的身體就忍不住地打冷戰。

當火熱的龜頭終於叩開阿花那緊閉的兩扇肉門,進入那狹窄的小徑時。那種熟悉的充實感讓阿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緊緊地抱住了壓在身上的阿牛,尖尖的奶頭緊緊頂住了阿牛的胸膛,下身拚命地抬了起來,將阿牛的肉棒完全吞了下去,阿牛的屁股開始了運動,發出了那種猶如踩入爛泥一樣的聲音,獨眼龍終於再次嘗到了那種又熱,又濕,又滑,又軟,又緊的壓迫感,阿花陰道的嫩肉緊緊箍住了那條長長的肉柱,媚眼如絲,兩頰泛紅,鮮紅的小嘴中突出了火熱的呼吸。

「嗚嗚……嗯嗯……啊啊……」

阿花拚命壓抑住那想要大聲叫喚的衝動,發出了沉重的鼻音,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纏住了阿牛的腰,屁股就不停地向上頂。阿牛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早已經沒有肉的屁股死命地撞擊著,恨不得將兩個蛋子也送入阿花的體內。

「啪……啪……濮滋……濮滋……嗯嗯……嗚嗚……」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小院。

「啊……你快用力,雖然那幾個畜牲侮辱了俺……可俺的身子還是乾淨的……俺還從鎮上買了香胰子,裡裡外外都洗乾淨了……哼……啊……只要你肯回來親我……嗚……妹妹的小洞你愛咋弄就咋弄……啊……不要……不要啊……」

阿花的陰道嫩肉開始劇烈收縮,阿牛終於噴出了那股生命岩漿,深深地射入阿花的體內,無力地伏在了阿花的身上,阿花死命地搖晃著阿牛,下身仍然在上下地挺,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肉棒終於將阿花帶入了天堂,火辣辣的汁液流了出來……

那一晚後,阿牛便和阿花好上了。不久兩人便結了婚,還生了三個孩子。

三名人妻連女兒共事一夫

林宏偉自幼父母雙亡,被孤兒院收養長大,所以自小就養成刻苦耐勞的獨立個性,從讀國中開始,就半工半讀的完成大學的學業,現任職一家**大企業公司,擔任有關英文業務之處理事項,生活尚稱餬口,在這個工商業發達,到處都是競爭的對手,職少人多,人浮於世的社會中,能求得一職,也算是幸運兒了。

若無人事背景,別說陞遷加薪,稍有不慎,可能就被老闆炒鱿魚了,因爲每年都有數萬的大學畢業生,尚徘徊在就業的大門外,翹首等待著這萬余元的工作呢!

故此林宏偉競競業業默默的工作,知道錢是人的第二生命。每月的薪資除了房租及夥食外,所剩下來已寥寥無幾,爲了開源節流,不得不去找一份晚間的兼差,多賺點錢,蓄存起來,日後也好成家立業。

閱讀報章人事欄刊載──『誠徵家教:須大學畢業,家教一位,指導高中學生英、數兩門功課,意者請於明天上午十至十二時,駕臨**路**號胡太太洽談。』林宏偉一看徵請家教的**路,乃是本市高級的黃金地段,若非大商富貴、有錢的人仕,哪裡買得起這個地段的房子。

於是請了一天事假,第二天一早騎著機車,到達該址**路,原來該地段都是兩層樓的花園洋房,找到**號下得機車,一看手錶,剛好十點正,於是伸手按動電鈴。

對講機里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問道:「是那一位∼∼」

「我是來應徵家教的。」

「嗯!請進!」

「拍!」的一聲!鐵門的自動鎖開了,又聽「拍!」的一聲,雕花的大銅門也自動打開了。

林宏偉脫掉皮鞋、換穿拖鞋,走進客廳一看,「哇!」好大的富麗堂皇的客廳,全是進口的高級傢具,若以自己目前的薪水來講,別說是花園洋房,光想買這些高級進口的傢具,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干它個十年八年。正在自思自想時,由內室姗姗走出一位中年美婦來。

林宏偉一見,急忙鞠躬致意:「胡太太,我是來應徵貴府家教的。」中年美婦嬌聲說道:「別客氣!請坐!」二人分賓主面對面的坐落在那高級的沙發上,中年美婦的一雙美眸凝視了林宏偉一遍後,芳心一陣激蕩,好一位風流惆傥、英俊潇灑、健碩高壯的年輕小夥子,不覺芳心頓起一片漣漪,粉臉羞紅發燙,春心動蕩,小肥屄裡面騷癢起來,而濕濡濡的淫水毫不自禁的潺潺流了出來,把三角褲都弄濕了。

林宏偉也被眼前這位中年美婦的美色,看得口瞪口呆。……

她那羞赧半參的姣美粉臉,白中透紅,微翹豔紅的櫻唇,高挺肥大的乳房,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顫抖著,肌膚雪白細嫩,豐滿性感的胴體,累緊包在那件淺綠半透明的洋裝內,隱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線,和乳罩及三角褲,尤其她那一對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媚眼,最爲迷人,每在轉動的時候,似乎裡面含著一團火一樣,鈎人心魂,那般成熟嬌媚、徐娘風韻的媚態,直看得林宏偉神魂顛倒,忘記是來應徵的。

胡太太被他看得臉泛桃花,芳心不停的跳耀,呼吸也急促起來,知道眼前這位漂亮標致的小夥子,被自己的美豔、性感成熟的風韻,迷得神魂顛倒,而想入非非了。

到底姜還是老的辣,胡太太先打開了僵局而嬌滴滴的問道:「請問!先生你貴姓大名。」林宏偉被她這一問才從癡迷中回過神來:「哦!哦!敝姓林,草字宏偉。」

「嗯!林先生現在是否有所高就,府上還有些什麽人?」「我目前在**大企業公司擔任有關英文外貿業務等事項的處理,協助外貿部經埋拓展國外市場之工作。我從小父母雙亡!是有孤兒院長大的,讀中學和大學是在半工半讀的艱辛困苦中的環境之下,熬出來的,我現在是單身一人。」

「哦!林先生你真了不起,能在艱苦的環境磨練中而出人頭地真使我欽佩,請你把學曆證件給我看看好嘛?」林宏偉把證明文件、雙手呈遞過去,胡太太伸出一雙雪白粉嫩而塗滿豔紅指甲油的玉手接了過去仔細地閱覽一陣,擡頭用一雙水汪汪的媚眼望著林宏偉,展眉一笑嬌聲道:「林先生原來是國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真是失敬得很!」

「那裡!那裡!謝謝胡太太的誇獎,我真不好意思,請問胡太太府上是那位少爺或小姐要補習呢?」

「是我家那個寶貝兒子,都讀高二了還是貪玩不用功,我和他爸爸怕他考不上大學,所以請位家庭老師給他早點指導,他也好早作準備,預計以這兩年的時間來完成英文和數學兩門主課,時間是每晚七時至九時,每星期一、三、五教英文,二、四、六教數學。林先生既然沒有塚人,晚飯就在舍下吃吧!至於薪水暫時給你一萬五千元,不知林先生意下如何?」…..

這樣好的條件林宏偉當然是欣然應允。

「那就這樣說定了,林先生明天下班後,就來舍下吃晚飯,開始吧!」林宏偉到胡家任家教轉眼半個月多了,對胡家的情形大致上已了解不少,被教導的學生胡志明,使用恩、威並施的手法,已將他漸漸導上正途,很用心的讀書做功課了。

在胡志明的口中知道他老爸是***大公司的董事長,五十多歲,人還蠻和氣的,但是爲了交際應酬,很少回家共進晚餐,有時一星期都不回家住宿,聽說是在外面和小老婆同宿,他父母爲了此事,時常吵鬧。

胡太太四十齣頭,偶而外出打打牌以外,每晚一定回家督促兒子的功課,家事及燒飯等雜務僱用一位歐巴桑來處理,早上來晚餐後洗好碗盤和整理好廚房就回家去了。

其姐胡惠珍在**大學就讀一年級,平日都住宿在學校的宿含里,星期六才回家,星朗日下午再返回學校。

實際的講起來,胡家每晚在家中睡覺者,只有她母子二人而已,偌大的一棟兩層花園洋房,顯得空蕩蕩而毫無生氣。

林宏偉心中暗自思忖,胡家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富豪而安祥的家庭,其實內部含有很多的問題,其中緣因:

第一胡董事長似乎巳嫌棄自己的太太,已到中年顯出年老色衰,對她已不感性趣,而在外面另築香巢,金屋藏嬌,所以不太願意回家,避免和太太爭吵。

第二胡太太雖然四十齣頭,平時保養得法,再加上生活富裕,養尊處優,其姿色秀麗、皮膚細嫩潔白、風情萬千,猶如卅左右之少婦,卅如狼、四十如虎之婦人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顛峰狀態,正是慾念鼎盛之饑渴的年華,若每晚都處在獨守空閨、孤枕難眠的性饑渴歲月中,是多麽的寂寞和痛苦呢?
………………

第三其女胡惠珍生得和她母親一模一樣,年華二十,豐滿成熟,乳大臀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她的舉止行動,新潮而熱情浪漫,觀看她的身材已經早非處女之身了。平日在校住宿,其私生活的交往情形,連她的父母都不知道。

第四其子胡志明是個十足的公子哥兒,貧玩又不愛讀書,這一個月來,雖被林宏偉教導已漸上正途,很用心的讀書做功課,但是他畢竟還是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好玩好動的個性也還是改不了,偶而他母親的牌局未打完尚沒回家,就要求林宏偉放他一馬,今晚休課讓他好溜出外面玩一會。

嚴格的講起來胡家的四位,都有著各人小天地,外表看起來不錯,里內確是個不太和諧的一個家庭。

林宏偉想想自己也覺得好笑,俗語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別人的家庭是否和諧,和你有什麽相干,不管怎麽樣人家總是親生父母和子女,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只要胡家每月不少你的補習費,就成了,學生既然不願讀書,你也落得偷閑一下,何樂而不爲呢?

轉瞬林宏偉到胡家任家庭教師快三個月了,與胡太太斯混熟了也比較親近多了,互相就毫無拘束感了。

其實在這三個月中間,胡太太每晚獨眠時,腦海中和芳心裡,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林宏偉他那英俊潇灑、風度翩翩、健壯挺拔、神彩奕奕的美男子,年輕力壯的可人兒,當他第一天來應徵家教時,自己的一顆芳心,就被他那英俊挺拔的俏模樣深深的吸引得魂飛魄散、春情激蕩,私處毫無來由的騷癢起來,淫水都泛濫成災地流出來了。

本早想勾引他來解除自己的性苦悶,但是又怕他嫌自己已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了,又怕被丈夫兒女知道就難以爲人妻、爲人母了。

再一想起丈夫如今有錢又有地位,早就把我這個糟糠之妻,當成人老珠黃的黃臉婆一樣看待而一腳踢開在外面金屋藏嬌,使自己好像守活寡一樣,冷落在一邊,過著孤獨苦悶、饑渴難忍的日子,「哼!你既無情,我就無義,你能養小情婦,我就能養小丈夫,何必爲你這個無情無義的丈夫守活寡?」一來是要報複報複,二來也落得爽快爽快。

胡太太下定決心之後,就展開勾引林宏偉的行動了!…待續其實胡太太每晚都在一邊幻想著林宏偉和她做愛交媾,一邊在手淫自慰,早已無法壓抑那熊熊燃燒的欲焰,若是再沒有甘霖普降,來滋潤她的身心,她真會被那熊熊的慾火,燒成一團灰燼啦!所以她早就在想勾引他來爲自己解決饑渴難耐的慾火了。

常言道『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層紙。』諸君想想看,隔重山去追女人,是多難又多累;隔層紙去追男人,易如點火抽香煙那麾快,一點就燒著了,您說,對嗎?

某天晚上九時過後,林宏偉補完了胡志明的功課,剛走到花園的大鐵門時胡太太也跟了出來,拉了林宏偉的手,走到暗處,附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林老師,明晚你下了班後不要來替志明補習功課,請你按照我紙條上所寫的地址等我一同晚餐,我有很多的話要對你講,你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志明那裡我會安排的!」說罷塞了一張紙條到他手中,返身走回客廳,關上雕花的大銅門。

林宏偉懷著一顆不安的心情,回到了住處,心想該不是志明的功課沒有教導得太進步,而被辭掉該職吧!

他想了一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不去想它了,在口袋中拿出胡太太給她的紙條一看:

『林老師:自你來我家與小兒補習功課以後,現在他已大有進涉,真謝謝你的教導有方,明晚請你下班後,直接到**餐廳來,我要好好的請請你,並且還有許多心裡的話,要向你傾訴,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愉快歡樂的晚上,別使我失望,更別使我有興而來,敗興而歸。並祝你我今晚都有一個美好的夢境!晚安!郭雅萍 上 *月*日』…..待續於是林宏偉第二天下班後,興沖沖的直到**餐廳去等她。

不一會,胡太太玉駕姗姗而來。「嗨!」

「嗨!」二人打了個別招呼。

「胡太太!請坐!」

「嗯!謝謝!」林宏偉禮貌的站了起來,拉開椅子請她坐下。

「林老師!你喜歡吃什麽菜、喝什麽酒,請你點吧!」

「不瞞胡太太說,我是個孤兒,從小到大都是吃盡千辛萬苦,說一句不怕你見笑的話,我活到這麽大,還是頭一次進這麽高級豪華的餐廳呢?更何況我也化不起這個錢來吃這樣昂貴的酒菜,請你別笑我寒酸,請你多多的原諒!還是請你點吧!我是個不挑嘴的人,什麽東西都吃的。」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啦!」於是胡太太點了好幾樣該餐廳的名菜,再叫了一瓶葡萄美酒,不一會酒菜送到,二人開始慢斟淺酌,邊吃邊聊起來。

「林老師!我先敬你一杯,謝謝你對志明的教導。」

「謝謝你!胡太太,這是我份內應該盡的責任,你這樣地客氣真使我慚愧,若教導不好才真是誤人子弟呢?」

「哪裡的話,林老師不但學識好、人品也好,怎會誤人子弟呢?你才真是太客氣啦!」

「謝謝你的誇獎,真是愧不敢當。」

「好了!我們別盡談客氣話了,談談別的吧!」

「好的!」「林老師!你到我家任教快兩個月啦,對我家中的情況我想你也大概了解不少,我的丈夫於今喜新厭舊,在外面金屋藏嬌,把我當做黃睑婆一樣的看待,當年死纏活賴的追我,我本來對他無甚好感,但是經不起他一再的追纏,最後被他真情感動而答應他的求婚,現在想起來,人呀真是個奇怪的動物,當某人對你百般體貼時,你會以爲他是真心的在愛你……」

「你丈夫不是真心愛你,你才嫁給他的嗎?」

「才不是呢!」

「那是爲了什麽?」

「因爲他的目地是看中我父親的財産,再說,我又是個獨生女,將來父親死後,我就是遺産的繼承人,他有今天的地位和財産,都是靠我父親的遺産來資助他成功的。」

「啊!那你嫁給他以後,應該是很幸福美滿的吧?」

「哼!結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結婚五年後,他就開始對我厭倦了,男人只會珍惜那些得不到的東西,對女人也是一樣,一但得到手啦,就不希罕珍貴了。」

「那可不能一概而論啊!有很多的夫妻不都是白頭到老嗎?」

「那只是看外表而已,你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對夫妻是貌合神離,同床異夢的過完一生的。」

「那我就不知道啦,因爲我還沒有娶太太嘛!」

「所以說嘛!你還沒有娶妻,當然不了解其中之情形啦!他嫌我已經生育了兩個孩子,身材曲線不能比美年輕的少女,生了厭倦之心,開始在外冶遊,美其名說是爲了生意上的交際應酬,留連在歌舞酒榭之中,夜夜去狂歡作樂,置家中妻子兒女不顧,高興了就回家一次,那有把這個家當是他的家,簡直比飯館旅社還不如。」

「嗯!胡太太!恕我不應該的說一句,你的先生也太不像話了。」

「你說得對,他是太不像話了,我和他一直貌合神離到現在,我是爲了那兩個孩子而活的,我每天除了去打打牌,來消磨時間外,就是待在家裡,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麽,又該做些什麽,別人也許認爲我既富有,又幸福,事實上我……」停頓一下再說道:「算了!我怎麽盡和林老師講這些無聊的事呢?」

「沒關系,胡太太,承蒙你既然看得杷我,就把你擱在心中多年的郁悶,傾吐出來,這樣比較輕松得多了。」

「你不會覺得陪我這麽一位小老太婆在一起吃飯喝酒,而感到厭煩和不相稱嗎?」

「怎麽會呢?你不要自稱是小老太婆,其實你看起來頂多像一位卅左右的少婦,那樣嬌豔美麗啦!和你在一起共聚我覺得非常的快樂,尤其你能給予我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啊!是一種什麽樣的親切感呢?」胡太太粉臉嬌紅的急聲問我。

「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說,等一下只有我們兩人在一起時,我再對你說,暫時保秘,怎麽樣。」林宏偉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林宏偉一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已春心激蕩,而故意先用一套欲擒故縱的手法,來撩撥她的情慾高漲後,讓她來勾引自己、而自動的投懷送抱,這樣才能俘擄住她、掌握住她,聽命如我,到時候就可以欲所欲爲,欲取欲求了。

「你呀!故意的賣關子來逗人家,看不出你這個人還蠻風趣嘛!」

「胡太太!我要遵照你的懿旨,今晚決不使你失望,讓你過一個歡樂愉快的晚上,更要使你有興而來,乘興而歸,並且回味無窮、終身難忘的今夜,所以我就先來賣個關子,那才有神秘感加刺激感嘛!」

「哈哈!我又不是什麽皇後,那來的什麽懿旨,你真是幽默風趣,那隻不過是一張紙條而矣!」

「美人兒的字條就是懿旨,那一個男人敢不遵旨照辦,但不知我心目中的美人兒、美嬌娘,要我於何和你共渡今夜這良辰美景,而能使你歡樂愉快呢?」

「因爲我實在是寂寞怕了,我的丈夫對我太冷淡了,使我的身心每天都在空虛和寂寞中度過,我真不知道活在這個世界上,倒底爲了什麽?我盡心盡意的侍候他、扶助他,使他有了今天這個局面,而他回報給我的確是空虛、寂寞和無聊的日子。宏偉!這就是我心裡的許多話,要來向你傾訴的,你可知道?自從你來我家應徵的那一天,當我見到你的那一刹那時,使我全身震蕩,心神激動而使我多年來古井無波的心田,升起陣陣漣漪,我真被你那英俊挺拔的儀表迷惑住了,連……連……我那……那個……」她嬌羞滿面的再也講不下去了。

「連你那個什麽……你怎麽不繼續的說下去呢?我的美嬌娘。」

「你別羞我嘛!這里這麽多人,我……我不好意思說嘛!」「好吧!找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只有你我二人在一起,你再講給我聽,好嗎?」

胡太太的媚眼飄了我一下,嬌羞地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算是答覆。

宏偉又附耳問道:「美人兒,是去開房間呢?還是到我租住的公寓。」她嬌羞的輕輕細語道:「不要去開房間,我怕被熟人或是我丈夫的朋友看見了。就到你住的公寓去吧!比較安全些。」在郎有心、妾有意之下,於是二人便坐上計程車,直駛到宏偉租住的公寓而去。

進到公寓宏偉鎖好大門後,剛剛返身時,胡太太急忙伸開她兩條渾圓粉嫩的手臂,一把緊緊摟住宏偉,火辣辣的吻著他的嘴唇,把條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二人是又吸又吮又攪的不停親吻著,而胡太太把她那豐腴的胴體,肥大飽滿的一雙乳房、緊貼在宏偉健壯的胸膛上,不停的揉擦著,下體的三角地段,也一挺一挺的在磨擦宏偉的大雞巴,嘴裡「嗯、嗯」的呻吟著。

林宏偉還真想不到,一個女人在她的情慾沖動時,竟然是如此的兇猛狂野,好像要噬人而食的野獸一樣,真印證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二人經過一陣數分鍾火辣辣熱吻之後,才把嘴唇分開。

「呼!」林宏偉喘了一口大氣而道:「胡太太!你真瘋狂真熱情,這一陣長吻,差點都讓你把我快悶死了。」
……

「宏偉!我親愛的小寶貝!你不知道我愛你都愛得快發狂了,總算今晚能讓我得願以償了,當然要好好的吻你一頓,以解我對你的思念之苦。小寶貝!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時,不但使我心跳氣促,連我那個小屄都癢得流出淫水啦!你可知你那男性的魅力有多大啊!真不知道你迷死過多少女人呢?心肝寶貝!我要是年輕二十歲的話,一定非你不嫁,可惜我現在快老了,再怎麽樣愛你,也無濟於事了。」林宏偉將她抱了起來進入房間,二人坐在床邊說道:「胡太太!不瞞你說,
因爲和別人的環境不同,半工半讀,在那艱辛困苦中一心一意的求學和做工,不但沒有時間而且也沒有閑錢去交女朋友!今晚澴是我活到二十六歲,第一次和女人如此的親蜜在擁抱親吻呢?」

「哇!這樣說起來,你還是處男啦!」

「是不是我也搞不清楚,一來我沒有交過女朋友,那裡能讓我享受到性愛的滋味呢?二來風塵中的女人,不但沒有感情,也毫無樂趣可言,萬一得了性病,那才害死人呢!還會遺害子孫,可是我是個年輕力壯的少年人,生理上的需要是在所難免的,所以有時候實在忍受不了時,只好用手淫來自慰,胡太太你說我是否還是處男呢?」「我的小乖乖,你當然還是處男嘛!聽你講得我心裡都酸痛,你吃了這麽多的苦頭,以後讓我來好好照顧你,安慰你吧!」

「胡太太!爲什麽剛才在餐廳里,我要賣個關子,不願意說出和你共聚在一起時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呢?」

「那是什麽原因呢?小寶貝!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快點說出來嘛!我的小乖乖。」

「說真格的,我第一天到你家來應徵時,就被你那美豔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膚、豐滿成熟的胴體以及徐娘半老的風韻,真是太美豔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顛倒。尤其是你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上翹而稍厚又性感的紅唇,以及一抖一動的一雙肥大豐滿的乳房,還有那個肥厚的粉臀,使我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著在和你做愛,希望有一天能使我投入你的懷抱中,去尋找我那失去的母愛,以後要你像媽媽一樣的疼愛我!呵護我!又要像妻子一樣的給我性的安慰,欲的滿足,親愛的胡太太,你能答應我嗎?」

「我的小乖乖!我愛你都愛得快要發狂了,我也是一樣每晚也都在夢中和你在做愛,怎麽會不答應你呢?以後別再叫我胡太太了,只要是我倆人在一起的時侯,你就叫我親媽媽、或是親姐姐,要不然……我們正在做愛時嘛、你叫我親太太或是親妹妹都可以,我一定使你能夠享受到連你親生的媽媽也無法給你的母愛和性慾上最高的性愛和滿足的享樂,我不但要把你當親生的兒子一樣疼愛,更要把你當成心愛的親丈夫小情夫一樣的看待,讓你既有母愛和妻愛的雙重享受,我的心肝小寶貝!你是媽媽的親乖肉,姐姐的小情夫,妹妹的親丈夫。」胡太太說完後,又緊緊摟著宏偉,像雨點似的狂吻他一陣。

「親媽媽!快把衣服脫掉,兒子要吃你的大奶奶先享受一下母愛的滋味,到底是如何的滋味,快脫嘛!」「那你也要脫光了,讓媽媽抱著你在懷里吃奶吧!我的乖兒子。」二人於是快手快腳的三兩下,脫得清潔溜溜了。互相面對面的凝視一陣,只看得兩人心跳氣喘、慾火高燒起來了。

宏偉一看眼前的中年美婦那全身雪白豐腴的胴體、細嫩潔白,一對肥滿稍呈下垂的大乳房,兩粒紫紅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頭,挺立在兩圈紫紅色的大乳暈上,雪白微凸的小腹上生有數條灰褐色的花皮紋,濃密烏黑的一大片陰毛,從肚臍下三寸起一直延生而下、蓋住了那個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洞,肥厚圓大的屁股及兩條粉白渾圓的大腿,緊緊夾著那肥隆多毛的陰阜,中間一條細長的肉縫,隱約可見。

林宏偉除了看過黃色錄影帶和春宮照片以外,還是第一次這樣觀看赤裸裸而豐滿成熟的中年美婦人。這樣雪白粉嫩、曲線尚稱玲珑的胴體,刺激得大雞巴高翹硬挺的對著胡太太在搖頭晃腦,不停的挺動著。

胡太太一看林宏偉那條火辣辣、高翹硬挺的大雞巴,暗叫一聲:「哎呀!我的媽呀!」好粗好長的一條大雞巴,估計它最少有八寸左右長,兩寸多粗,尤其那個紫紅發光的大龜頭,好似四、五歲的小孩拳頭那麽大,比自己的丈夫大了一倍之多,真嚇死人啦!等下要是被它插進自己小屄里去,真不知道是何種感受和滋味呢?看得她心跳不已,小屄里都流出騷水來了。

林宏偉上前抱起胡太太,把她仰躺的放在床上,自己則側身躺在她的身邊說道:「親媽媽!兒子要吃媽媽的大奶奶。」胡太太一手摟抱著他,一手扶著一顆肥大的乳房,把奶頭對準他的嘴唇邊,嬌聲嗲語真好像是媽媽在喂嬰兒吃奶似的道:「乖兒子!把嘴張開,媽媽喂你吃奶奶!」「嗯!」於是林宏偉張開了大口,一口含住那粒大奶頭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一手揉搓摸捏著另一顆大乳房及奶頭。

只摸捏吸吮得胡太太媚眼微閉,豔嘴微張,渾身火熱酥軟,從口鼻中發出呻吟聲,氣踹聲、淫聲浪語的叫道:「乖兒子!你吸得我……舐得我……渾身酸癢死了……哦……哦……奶頭咬……咬輕一點……乖兒子……媽媽會痛……啊……別再……再咬了嘛……你真……真要媽媽的命啦……」宏偉不管她的叫喚,輪流不停的吸舐吮咬和用手撥弄著胡太太一雙大乳房。

「哎呀!小寶貝……咬輕一點……啊……媽媽受不了啦……我會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我……要丟……丟精了……」宏偉看她全身一陣抖動,低頭一看,一股白而透明的淫水,從那細長的肉縫中,流到床單上一大片。他急忙用手伸入她的胯下,胡太太則把雙腿向兩邊張得大大的。

宏偉把手指插了進去扣挖起來,不時揉捏那粒大陰核,濕濡濡、熱乎乎的淫液粘滿了一手都是,他咬著胡太太的耳朵說道:「親媽媽!你下面好多的浪水,真像發水災一樣。」胡太太被宏偉這樣一說,羞得她用玉手擂打著他的胸膛,嬌聲嗲語的喊道:「壞兒子!都是你害我流得那麽多,快……快把手指頭拿出來……你挖得我……難受死了……乖……乖兒子……聽媽媽的話……把……把……手指……頭……」胡太太被挖得騷癢難擋,語不成聲的在討著饒猛叫。…待續宏偉把手指抽了出來,翻身跨在她的胴體上!把條硬翹的大雞巴對正在她的櫻唇上,自己的嘴則對準在她的陰戶上,分開她那兩條渾圓的粉腿,仔細的飽覽她三角地帶的風光,只見她那濃密烏黑的陰毛,長滿小腹和肥突的陰阜上,連那個桃源春洞都被蓋得祗能看見一條長長的肉縫,兩片大陰唇紫紅肥厚而多毛,他用手撥開濃密的陰毛再撐開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發現兩片绯紅色的小陰唇,頂上面绯紅色的陰核正微微的顫抖著,忙將那粒比花生米一般大小的陰核含住,用雙唇吮、用舌頭舔、用牙齒咬,不時再將舌尖伸入她的陰戶裡面,舔刮她的陰壁上那绯紅色的嫩肉。

胡太太被他舐吮吸咬得全身酥麻酸癢,淫聲浪語的哼道:「啊!啊!親兒子……我要死了……喔……你舐得我……癢死了……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一股熱燙的淫液好似缺堤的河水,一泄而出。宏偉則一口一口的全部吞食下肚,「哇!」真棒!原來女人的淫水是腥而帶點鹹味,常聽人言女人的淫水最富營養,其中含有維他命ABCDEFG的全部,常吃能使男人增強體力,延年益壽,以後一定要多吃它一些,以資補養。於是他繼續不停的舐吮吸咬。把胡太太舐弄得淫水流了一陣又一陣。而宏偉則吞了一次又一次,只弄得胡太太不斷的叫生叫死呻吟著:「哎呀!親兒子……你真……真要了媽媽的……命啦……求求你……別再舐了……別再咬了……我受不了啦……哦……哦……泄死我了……小寶貝……乖寶貝……聽媽媽的話……饒了我吧……噢……小心肝……你舐得我難受死了……媽媽……不……不行了……」

「好吧!我就暫時饒過你,但是你要含舐我的大雞巴。」

「乖兒子!媽媽從來沒有含舐過大雞巴,我不會嘛!」「不會也沒關系,就像吃冰棒一樣,含在嘴裡,用舌頭一上一下的舐!再用牙齒輕輕的咬大龜頭再舐馬眼,就行了。」

「嗯!好吧∼∼你真我前世的小冤家、小魔星,誰叫我愛你若狂呢!」說罷用一隻玉手握住宏偉那條粗長的大雞巴,張開小嘴,輕輕的含著紫紅發光的大龜頭。心想:哇!好大呀!他的名字叫宏偉,連這條大雞巴也真夠宏偉、碩大而雄壯,真是名符其實的物如其名『宏偉』。

大龜題塞得她的櫻唇小嘴,脹滿滿的,她就按照宏偉所教給她那一套,不時用香舌,舐著大龜頭及那馬眼,又不停的用雙唇吸吮和用牙齒輕輕咬著大龜頭的棱溝。….待續胡太太是位舊時代的女性,嫁夫二十多年來,除了正統的男上女下性交姿式外,從來沒有和丈夫玩過這種口交的性愛遊戲,第一次偷情就選中林宏偉這位兒子的家庭老師、英俊的美男子,更巧的是他天生異禀,又是新時代新潮流的年青人!當然在性愛上,是花樣層出不窮而多采多姿的。

一聽宏偉叫她將大雞巴整個含進去,用力含進去再吐出來。於是就按照他的話含進吐出,吐出再含進而不停的吸吮舐咬著。

「對!對!好棒!親媽媽……我好舒服……真爽……別光是含進吐出的……還要用你的舌頭……舐我的大雞巴、大龜頭和馬眼……還要輕輕的咬它……對、對了……就是這樣……啊……好美啊……」胡太太照話而爲,慢慢的已熟練起來了,進而熟能生巧的越來越棒,宏偉被舐弄得心裡麻癢,大雞巴已硬翹到最大的限度而有些脹痛,非得插入她的小肥屄里,才能一泄爲快。

於是急忙抽出大雞巴,一個大翻身,把胡太太那豐腴的胴體,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面,分開她渾圓的兩條粉腿,手握大雞巴,對準她那绯紅色的春洞,用力一挺,就一插到底。

「噗滋!」大雞巴肏進陰戶的淫水聲,緊接著又聽她像被殺似的大叫聲──「哎呀!我的媽呀……痛死我了……快停……停一……停……」

「怎麽啦!親媽媽!」

「我……我快痛死了……你的雞巴那麽大……也不管人家受得了……還是受不了……就那麽用力的……一插到底……你還問呢……真是個狠心的兒子……把媽媽的小屄弄得痛死了……真恨死你了……」

「別恨我了,親媽媽!親姐姐!一來因爲我從未玩過女人,第一次見看你那個多毛的肥屄,心裡是又刺激又緊張,慾火迷了心才會於此的鹵莽行事。二來我以爲你已經生過兩個孩子,小肥屄一定是很寬鬆了,再加上你己經有二十多年的性交經驗,當然是不怕我的大雞巴用力一插啦!我本意是想讓你舒服痛快的,沒想到弄巧成拙反而使你受了痛苦,真對不起!親姐姐!親媽媽。」

「好了!小寶貝!媽媽並沒有怪你,媽媽雖然生了兩個孩子,可是我的屄一來生得緊小。二來我丈夫的雞巴只有你的一半大,再說我除了丈夫以外,從來沒有和別的男人發生過肉體關系,今晚是我第一次偷情,不想就迷上了你個這可愛的小冤家,想不到又生有那麽一條粗長碩壯的大雞巴,真使我是又愛又怕。小心肝,別太緊張太鹵莽,慢慢的玩才能體會出性交做愛的真谛。你是弟一次和女人性交,決對不能緊張,不然你馬上就會射精了,男人的東西雖然要生得粗、長、硬、燙,而持久耐戰的先決條件,但是還需要用性技巧來配合,這樣玩起來,雙方才能享受到至高無尚的性愛樂趣,而使雙方時時相念及回味著對方給予自己的那份滿足感、舒服感、歡愉感以及那痛快淋漓的異味和情趣,使對方終身難忘,小寶貝!懂了嗎?這才是男女兩性之間,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最高樂趣,和最甜美的享受啊!不然就享受不到,對方給予你的性愛歡暢和舒適感了。」宏偉聽了胡太太你一篇說詞,好似上了一課性的教育課程。

「親媽媽!你真有一套,那麽現在我應該怎樣做呢?」「小乖乖!你現在先開始把你的大雞巴,慢慢的抽出來,再慢慢的插進,不要太用力,等媽媽的小屄被你肏得松一點時,我叫你重一點,你就重一點,叫你快一點,你就快一點,知道嗎?」「好的,親媽媽!親姐姐。」於是宏偉開始一挺一挺的慢抽慢插起來,他這一生還是第一次把大雞巴插進女人的小屄中、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比他在看黃色錄影帶手淫自慰時的感受,真是舒服得不知多少倍呢?

胡太太被他的大雞巴抽插得嬌軀顫抖、嬌喘籲籲的直哼著:「親兒子!親丈夫!你的大雞巴真肏得我……好舒服……好美啊……脹得媽媽的小屄是……好飽滿……好充實……真美死了!啊……小心肝……快一點……用力一點……肏……肏吧……」胡太太雙手像蛇般的死纏著宏偉,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扭動,配合他的抽插,只感到宏偉的大雞巴,好像一根燃燒的大火棒一樣,插在她的小屄裡面,雖然還有點脹痛,但是又麻又癢、又酸又酥,真是舒服極了,尤其是從陰戶里的快感,傳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那股舒服勁和快感美,是她畢生所末曾領受過的。

這也難怪,她的丈夫物小力衰不說,還在外面金屋藏嬌,置她於不顧,一個月都不和她交歡一次,以盡丈夫之責。使她每天每夜,過著好似守活寡一樣的生活,身心空虛寂寞,性的饑渴無處發泄,第一次偷情,就碰上這樣一條粗長碩大的陽具,尤其宏偉那一身少陽之剛氣,別說讓他的大雞巴肏在自己的小屄裡面,就光是摟抱著他那年青力壯的身體,被他的陽剛之氣碰觸在自己的身上,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觸覺』上的舒適感,這也就是俗語所說的『來電』吧!

男女兩性相悅,可分爲:『視覺』、『嗅覺』和『觸覺』三大步驟,尤其是『觸覺』最爲神秘敏感,很多並不太熟識和相愛的男女,往往被對面一觸摸到身體上的某一處敏感部份,就會激發起性慾來,而毫無條件的和對方發生肉體關系了。尤其是女性。君若有辦法能觸摸到她嬌軀上某一個部位的性敏感之處,使她春情激蕩性慾高漲,她就可任君大快朵頤而飽餐一頓美人肉啦!總之一句話,女性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和器官都是天生有性敏感度的,只要你能觸到她的癢處,就一定能夠吃到這塊肥肉了。

宏偉聽她叫自己快一點用力一點,於是就用力的快速抽插起來。

胡太太的小肥屄經他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淫水更是泛濫的泊泊而流了出來,嬌喘聲、浪哼聲更大了:「親丈夫!大雞巴親兒子……美死了……哎呀……姐姐被你的大雞巴……要……要肏死了……我好痛快……好舒服……」宏偉是越抽越猛,越肏越深,「噗滋」「噗滋」的淫水之聲,不絕於耳。

胡太太雙腿亂伸亂縮,粉臀不停的扭擺上挺,媚眼如絲,香汗淋淋、嬌喘籲籲,她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骼,像在一節一節的融化似的,舒服透頂,而大聲嬌叫著:「小心肝……媽媽的小寶貝……你的大龜頭碰得人家的花心……好稣麻……好酸癢……呀……真美……真舒服……哎呀……親丈夫……親哥哥……我……我要泄身……了……」她這淫蕩的嬌叫聲,再加上一股滾燙的淫液直沖著大龜頭的刺激感,使得宏偉爆發了男人的野性,猛力的,快速的、狠抽猛揮,再也不聽她的指揮了。

胡太太緊緊摟著宏偉,夢呓般的呻吟著,快感的刺激,使她感到全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燒似的,她只知道拚命地擡高肥臀,使自己的陰戶和大雞巴貼合得更密更緊、那樣才更舒服更暢快。

宏偉的大龜頭,每次抽插時都碰到她的屄心花蕊中,使她那陰戶深處最敏感的地方,每碰一下,就猛抖一陣,使她感到一種不可言喻的美感來,舒服得她整個人幾乎要瘋狂起來,雙腿亂踢,肥臀亂扭,嬌軀不停的顫抖,屄心的花蕊在不斷的痙巒,一張一合的猛吸猛吮著它的大龜頭,陰戶挺得高高的,嘴裡大叫著:「親哥哥!哎呀……可讓你……肏死我了……小親親……小丈夫……要我命的小……小心肝……」宏偉的大龜頭被她的花心吸吮得極舒服,暢美得不亦樂乎,他是第一次玩女人,就能夠玩到這位如此淫蕩、嬌媚、豔麗、豐腴、成熟,而性技巧又那麽棒的人間尤物,性知識又是那麽豐富的中年美婦人,真是豔福不淺,難怪他是愈戰愈勇、愈肏愈起勁了。

「哎呀!我心愛的小丈夫……小情人……啊……痛快死姐姐了……我真受不了啦……你真要我的命了……我……我又……又泄了……」胡太太被宏偉的大雞巴抽插了百餘下,已經使得她被肏得欲仙欲死,淫精已泄了數次之多,只泄得她快要全身癱瘓、四肢酸軟無力啦,變成只有被挨打的份兒,已經精疲力盡,在猛喘著大氣。

宏偉這時已被激起男人的野性,大雞巴也硬挺得脹痛,必須把精液泄出,方能一吐爲快。尤其胡太太的小屄裡面,就像一個肉圈圈一樣,把整條大雞巴緊緊的包住,邢種感受,真是美妙舒服透了。

他忙用雙手捧起了胡太太的肥臀,一陣狠命的大抽大插,只肏得胡太太拚命大叫:「小心肝……我實在的受不了啦……你太厲害了……再……再肏下去……我真會被你肏……肏死啦……小寶貝……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我不行了……」宏偉此時快要達到高潮了,那管她的叫喊求饒,就像匹野馬奔馳在原野上一般,拚命的狠抽猛插,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雞巴上,不顧生死的肏著、搗著,口裡叫道:「親媽媽!親妹妹!快動呀……我要……要射精了……」胡太太只感到小屄里的大雞巴,開始脹到了最大的限度,她是個過來人,知道男人是要射精的前兆,只得勉爲其難的再打起精神來。扭動看肥臀,並用力使小屄一張一合的夾吮著他的大龜頭。

「啊!親妹妹……我……我射了……」「哎唷!親哥哥……我……我又泄了……」宏偉是第一次把精液射在女人的小屄裡面,他感到在那一刹那間,全身好似爆炸了似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不知飄往何方去了。

胡太太也享受到生平第一次被那又濃又燙,強而有力的滾熱陽精,猛地直射入子宮深處,那種美妙感加舒服感,他她魂飛魄渺,不知身在何方了。

二人都已經達到了熱情的極限、欲的頂點,緊緊的相擁相抱在一起,四肢相纏、嘴兒相吻、性器相連、不停地顫抖著,喘息著。疲乏得慢慢地睡過去了,才結束了這第一回合的鏖戰。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轉過來,胡太太一看手錶,快十二點了,急忙翻身而起,宏偉一見,忙雙手抱住她的胴體,問道:「親媽媽!怎麽啦?你是不是要回去啦?」胡太太親吻了他一下,那雙勾魂的媚眼盯著他那英俊的臉上道:「小乖乖!媽媽怎麽捨得離開你回去呢?今晚我要和你同翕共枕睡一個晚上,以解除我多少年來那孤枕獨眠的寂寞和痛苦,所以我要先打一個電話給我的兒子,讓他也好放心,乖兒子,你先放開手吧!等媽媽打好電話,再來和你親熱親熱!」
……

宏偉聽了後才安心的放開雙手,胡太太則赤裸著胴體,走到客廳去打電話:「志明嗎?我是媽媽,我今晚在張媽媽家打牌,要打通宵,明天才會回來,你把門窗關好,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啦!知道嗎?好的,再見!」胡太太打好電話,再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一把摟著宏偉先親吻一陣,說道:「小寶貝!我對志明說今晚要在蔡太太家裡打通宵麻將,明天再回家去,今晚你就好好的陪媽媽睡一夜,以解我的孤單寂寞之苦,滋潤滋潤我那快要枯萎的心田吧!」

「親媽媽!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今晚雖已得償心願,和我同全共枕而眠,那我們以後是否能夜夜共眠,使你我二人再過這銷魂蝕骨、令人難忘的性愛生活呢?」

「小寶貝!當然要哇!你真是我的心肝寶貝肉,不知道爲什麽,我每次看見你來替志明補習時,下面的小屄就會騷癢的流浪水,真恨不得能夠和你雙宿雙飛在一起,而夜夜春宵,那有多好,多美啊!唉!但是事實上又不可能!小乖乖,你真把我的心、我的魂都迷去了,姐姐以後是一天都不能少了你,我又不能和丈夫離婚來嫁給你,那……那……怎麽辦呢?我的心肝寶貝!小冤家!你快點想個辦法出來!最好能使我們天天在一起、夜夜在一起,而不使我的丈夫起疑心的方法才行。」

「這是個多難的問題啊!」

「親丈夫!爲了你,我會不顧一切的去做。」

「喂!親姐姐,你可千萬不能魯莽行事啊!讓我想想看,有什麽安全妥當,又不會使你丈夫起疑心的方法來。」

「好吧!小寶貝!你我一起想想看有什麽好辦法。」

「先別急慢慢再想吧!親媽媽!我的雞巴又硬了,你要不要再玩一次?你看硬脹得好難受啊!」胡太太低頭一看,宏偉的大雞巴高翹硬挺的一柱擎天,就像似一尊高射炮似的,忙伸玉手握著他的大寶貝,用嘴含著、套弄著舐吮著、吸咬著……宏偉也用嘴唇和舌頭,舐吮吸咬著她的小肥屄和陰核,不時用舌尖深入她的陰道裡面去舐刮著陰壁上那排紅色的嫩肉。

胡太太被他舔吮得心花怒放,魂飛魄蕩,她的小嘴裡還含著他那硬脹的大雞巴,腰部以下因爲受了他的舌頭舔弄,酸癢得她粉臀不停的扭動,小屄里的淫水像似江河缺堤一樣,不斷的往外流,嬌軀也不停的顫抖,淫聲浪語的哼道:「親丈夫……小冤家……妹妹……哎呀……美……美死了……也……也癢死了……你真耍命……把……把我舐得……又……又泄身了……」宏偉把她流出來的淫液,一口一口的全部吞食下肚。

胡太太感到陰戶之中,是又酥又麻,又酸又癢,又舒服又暢美,但是又感到空蕩,急須要有大雞巴來填補陰戶中的空虛感,於是她很快的翻過身來,就伏在宏偉的身上,玉手握著那條她所心愛的大寶貝,大肉棒……就往自己的小肥屄里套。因爲那條大肉棒實在是太粗大了,連連套動了好幾次,才把他那條大寶貝全根盡套了進去,脹得她的小肥屄滿滿的,完全沒一點空隙,她才噓了一口大氣:「啊……好大呀……好脹啊……」嘴裡一面嬌哼著,粉白的肥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動著。

「我的小心肝……小情夫……你這條大寶貝……真是要了……姐姐的……命了……真粗……真硬……頂得我的魂……都沒有啦。你是媽媽的小乖肉……小寶貝……我……我就是死在你……你的……大雞巴上面……也……也是甘心情……情願的……了……」胡太太一面淫聲浪語的叫著,一面好像發狂似的套動著,動作越來越快,還不時的在旋轉著肥臀,使子宮深處的花蕊來磨擦著宏偉的大龜頭。扭動的胴體,帶動著她一雙肥大豐滿稍呈下垂的乳房,一上一下的抛動晃蕩著,尤其那兩粒紫紅色像葡萄般大的奶頭,晃蕩得他是眼花了亂,煞是好看,於是伸開兩手,一手一顆的握住揉搓撫捏起來,真過瘾!胡太太的兩顆大乳房,雖己喂養過兩個孩子了,但是摸在手上雖軟如饅頭,而彈性尚稱不錯。

胡太太被他的一雙魔手,揉捏得奶頭好像石頭子一般的硬脹,騷癢得她全身抖個不停,套動得更快更狂了。

「哎唷……大雞巴哥哥……小丈夫……我愛死你了……真愛死你這個大雞巴的……乖兒子……媽媽要……又要泄身……了!」二人摟在一起,浪做一團,她拚命的套動,宏偉則一挺一挺的在往上頂,二人配合得是天衣無縫,妙趣橫生而痛快無窮。

「小寶貝……媽媽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泄了……」胡太太又泄了,整個豐滿的胴體,伏壓在他的身上不動了,只有那急促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宏偉正感到大龜頭無比的舒暢,被她這突然的一停止,真使他難以忍受,急忙抱著她的嬌軀一個大翻身,把她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面,兩手抓住胡太太的兩顆大乳房,下面的大雞巴狠命的抽插起來。

「哎呀!我實在受不了啦……」胡太太連泄了數次的身子,此時巳癱瘓在床上,只有把頭在東搖西擺的亂動著,秀發在枕頭上飛飄著,嬌喘籲籲,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任憑宏偉去猛攻狠打。

在宏偉拚命的猛抽狠插了數十下,忽然間二人同時一聲大叫:

「啊!親媽媽……我……我丟了……」

「哎呀!親兒子……我……我又泄了……」二人都同時達到了欲的最高極限,魂飛天國去了……一覺醒來,已經五點多了,二人又摟抱著親吻撫摸了一陣,胡太太心裡覺得宏偉真是個做愛的好對手,東西又粗又大又管用。肏得自己的小屄爽死了。人也生得又俊美又健壯,一定要想個辦法比能夠和他每天都在一起,卿卿我我的纏綿做愛,才不辜負這後半輩的人生呢?想著想著,玉手情不自禁的去撫弄他的大雞巴,撫著弄著的大雞巴又硬翹挺脹起來了。

「親媽媽!是不是又想要了……」宏偉撫摸看她的大乳房問她。

「你真厲害!剛丟了才幾個小時,現在又是這麽樣的硬啦。」「當然啦……不然爲什麽叫做年輕力壯,硬如鐵棒呢?來。讓兒子來喂媽媽一頓早餐,讓你吃得飽飽的再回家。」

「小寶貝,你喂媽媽吃什麽早餐哩?」胡太太明知故問。

「就是我這條大肉香腸。和香腸裡面射出來的牛奶,給你當早餐如何?」

「你這個小鬼!真壞死了,真虧你想得出這種新名詞來,要是說給別的太太和小姐聽到了,不嚇死才怪呢!」

「那要看對像才說嘛!我倆己合爲一體了,才能對你講些暈笑話,以增加性愛中的樂趣。我的親媽媽!來吧!讓兒子侍候你吃早餐吧!」二人又黏在一起,纏在一起,縱情的玩樂起來了。

胡太太自從那晚和宏偉發生肉體關系,纏綿了一個通宵後。已使她深深嚐到了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已被那初生之犢不畏虎的勇猛勁兒所征服,一天都離不開他了。她再三思忖才給她想出來了一個好方法來:丈夫既然『金屋藏嬌』,我也來一個『金屋藏鞭』。反正有的是錢,只要能使自已得到性慾上的滿足,精神上的慰藉,花點錢又算得什麽,只要做得秘密一點,不讓丈夫和兒女知道,就萬事OK了。

某晚胡太太和宏偉經過了一陣纏綿大戰後,二人休息了一陣,胡太太捧著宏偉的俊臉,狂熱的親吻一陣之後說道:「小寶貝!媽媽真是一天都不能沒有你,真希望每天每晚都能和你像現在這樣,赤裸裸的摟抱在一起,不一定非要做愛不可,就是摟抱在一起,親親你摸摸你!媽媽都心滿意足啦!」

「我也是和你的想法一樣,可是你是人家的太太,事實上不可能做到嗎?親媽媽……我被你這一身的妙肉迷惑死了,你快一點想個方法,能使我倆天天在一起,過著甜蜜的日子,美滿的性愛生恬!才不辜負你我相愛一場!」胡太太用手撫摸著他的俊臉說道:「小心肝!媽媽明在已經想出一個辦法來了。不知道你答不答應?」

「親媽媽……你快講嘛!我全都聽你的,不管是什麽方法,我都答應!只要是能夠和你天天在一起長相斯守,就行了……」

「啊!小寶貝!你真媽媽的心肝寶貝,我太高興了!我真是沒有白疼你,方法是這樣的!第一:你把現在的工作辭掉,家教還是照做。第二:不要住在這種人多嘴雜的小公寓里,我去買一間精巧別致的大廈套房給你。你除了晚上來教志明的功課以外,白天在家休息不用再上班,你以後的生活費由我負擔,每天等志明上學之後,我就來陪你,在我倆的小天地里。高興做什麽就做什麽,等過一段時候,我會幫你成家立業,拿一筆錢給你去創業!怎麽樣,小寶貝!你看媽媽多疼你,多愛你啊!」

「哇!我的親媽媽!親姐姐!你對我太好啦!我不知要怎樣的報答你,才能表示我心中感激之情,親愛的肉媽媽!」

「要報答我太簡單了,以後給我些歡樂和愉快就夠了。」

「那是當然啦!你把我用金屋藏了起來,不就是爲了我這條『鞭』能給你至高無上的樂趣嗎?」

「死相!說得難聽死了,什麽鞭呀鞭的,你是人又不是動物。而又不是什麽『狗鞭』、『馬鞭』、『虎鞭』的,你是我心愛的小寶貝、小丈夫、小情夫,以後不許你再胡說八道的亂講一通。知道嗎?我的小心肝!」

「知道啦,我親愛的媽媽!肉姐姐!親妹妹!親太太……」

「你呀,真是我前世的冤家,今生今世命中的魔星!都是你這條害死人的大寶貝棒,害得我是日思夜想神魂顛倒,寢食難安!真使我有時候想起來是又愛它又恨它!」胡太太說著說著,玉手握著宏偉的大寶貝棒,稍稍用力地扭了一下。

「哎喲!噓∼∼噓∼∼輕一點嘛!你想扭斷它呀!這是我的命根子,扭斷了你就沒得享受了。我也完蛋了。」

「活該,扭斷了就拉倒,大家沒得玩倒落得個清靜!誰叫它害死人也!」

「嘿!你真是講的比唱的還好聽呢!你捨得嗎?你痛快的時候呢!你舒服的時候呢!」

「死相,你呀!明知道我捨不得它,愛它如命,還故意來嘔我。」

「親媽媽!我是逗著你玩的!你看,你喜歡的大寶貝棒又硬啦!」

「真要命!剛玩過才算好久,怎麽這麽快它又撒起野來了。」

「有你這樣美豔嬌蕩的美嬌娘在身旁,它在站衛兵,保護你的鳳駕嘛!我的美人兒!懂嗎?」

「貧嘴!饞相!你真貪啊!」

「你真的不想要嗎!我的親姐姐!」

「小寶貝,姐姐早就等不及了!」於是二人又發動了第二回合的大戰了。只見二人殺得天昏地暗、鬼哭神嚎、地動床搖,淫水聲、呻吟聲、浪叫聲譜成了一遍『愛的交響曲』!真是世界上的音響,人間的絕唱啊!

胡太太因動了真情,深深的愛著宏偉,爲了能與他常相歡聚,說辦就辦,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不出數日便在xx大廈x樓xx號買妥一間二十坪左右的中型套房,一切手續辦好了,再買了一套外國進口的全套傢俱一共化了數百萬元,使他兩人幽會偷情的小天地,裝飾得美輪美奂。

從此以後胡太太無論日夜,無論風雨,只要一有機會,就來到她倆幽會的小天地里,終日陶醉在慾火中,而盡情享受那種偷情的緊張和剌激感,以及那火棘辣、纏綿綿、捨生忘生、蝕骨銷魂的性愛樂趣。

胡太太己經死心塌地的熱愛著他,如膠如膝,朝夕厮守,如醉如癡、愛護備至,將那二十餘載的夫妻之情已經抛到九宵雲外出了。她完全把他視爲親丈夫一樣看待,又像媽媽照顧兒子一般的呵護,使宏偉得到了母愛和妻愛的雙重享受。

他二人在這個小天地中赤裸相程、隨著心意,任意去尋樂,盡情去享受,使二人領略到性的美妙,欲的奇趣,不論日夜,在房中、客廳中或床上、沙發上、地毯上,性之所至就隨心所欲的,取用站姿!坐姿!仰姿!臥姿!跪姿!爬姿!盡其所有的各種性交姿式!來盡情交媾!盡性取樂。極盡風流之解事,過著那多彩多姿之性生活,終日沈醉在溫柔鄉中,只羨鴛鴦不羨仙了。

胡太太生得雍容豔麗,爽朗熱情,胴體豐滿,風韻十足,屄兒又生的肥厚、多毛、緊小,花心敏感、淫水特多,嬌媚淫浪、熱情似火,教導了宏偉許多的性愛知識,宏偉漸漸領悟,加以天賦異禀,內賦的潛能,去研究女性的妙境,而深得個中滋味!已能收放自如,將女性需要的性愛高潮時間,控制得準確無誤,真使胡太太對他是刮目相看,而當作至尊至寶啦!

宏偉搬來該大廈不覺己經兩個多月了,此乃是一棟高級大廈公寓,住的都是有錢的人家,大都是有轎車階級,進進出出的男士都是西裝筆挺,女士則都是穿著高級時裝,戴著金飾鑽戒的貴夫人和千金小姐。

在他對面住著一對夫妻及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丈夫大約三十五歲左右,身體瘦高,一副弱不經風的模樣,每天上下班時,都開著小轎車,好像蠻有錢似的。

太太還不到三十歲,風姿綽約,身材窈窕勻稱、曲線玲珑、麗質天生,使人有一種垂涎之感。因爲是對門而住,相遇時除了微笑點點頭之外,免不了互相打了招手,鄰居嘛!是應該彼此發揮守望相助地精神的。

林宏偉搬進來沒有好久,對面的這位太太早就注意他的一切行動了!其原因是第一:見他長得英俊潇灑,年輕健壯;第二:因見他只有一個人居住,而且常常看見有一位中年美婦,一到他的住處,從上午就待到下午四、五點鍾才離開,甚覺奇怪,猜不透他們是什麽關系,看兩人的親熱勁,說他們像母子嗎?又有點不像;說是像夫妻嗎?那有夫少妻老,而又不住在一起的道理呢?哦!對了!他們可能是一對畸戀的偷情者吧!以後倒要特別的留意來觀察對面這位年輕英俊的單身漢!

爲什麽這位太太會對宏偉這麽注意呢?因爲她的丈夫本來就身體虛弱虧損,而又風流成性,假借爲了生意上的應酬,在外花天酒地,縱慾過度,才三十五六歲的人,已是外強中乾、房事無力了,不是陽萎就是早泄,常使這位太太得不到性的樂趣、欲的滿足。雖然她在外面也曾經打過野食,結果是中看不中吃,還是無濟於事!兩三下就清潔溜溜、完蛋大吉了。所以使她天天處在性饑渴的態度中,本來想再去打野食來充充饑,又怕再弄來一個不中用的男人,非但不能解饑止渴,反而更痛苦更難受,故此作罷!

於是她就動了勾搭宏偉之心;而宏偉也垂涎這位太太的美色,也動了想勾引她到手玩玩之意,於是在『男有心妾有意』的心理之下,二人終於達到彼此的目的,而完成心願了。

某日上午,宏偉打電話給胡太太騙她說有事要去辦,叫她今天不要來住處,「明天再來好了……」交待後故意在大廈門口等對面的太太買菜回來,好施展勾引的手段。

十點多鍾,她一手牽著小女兒,一手拿著裝滿菜肴的菜籃,姗姗而回,宏偉一見就迎了上去說道:「太太你買菜回來了!」她嫣然的一笑,「嗯」了一聲。

「妹妹你好漂亮喲!來!媽媽她拿了這麽重的菜籃,讓叔叔抱妹妹上樓去好嗎?」小女孩羞怯怯的看看媽媽,美太太嬌笑道:「小娟,讓叔叔抱抱。」小女孩笑嘻嘻的伸開小手說道:「叔叔抱小娟。」宏偉迫不急待的抱起小娟,說道:「小娟好乖!好聰明伶俐!」三人一齊進入大廈再步入電梯里去。

宏偉認爲機不可失,馬上問道:「請問,如何稱呼?」美太太嬌聲說道:「我先生姓陸,請問貴姓?」宏偉立即應道:「陸太太你好!我叫林宏偉,雙木林、宏是寬宏大量的宏、偉是偉大的偉。請多指教!」陸太太一聽他把姓名分析得於此清楚,嬌笑道:「林先生你太客氣啦!指教二字,真不敢當,你好像只有一個人住嘛?」

「是的!我還是個王老五!單身一個人住。」

「林先生在哪裡高就?」

「我……我和朋友合夥作點小生意,晚上任高中家教。」

「哦!林先生任高中家教,你一定是大學畢業的啦!失敬!失敬!」

「哪裡!哪裡!」二人談談說說電梯己到X樓停住,二人走出電梯,再走到陸太太的門口,她開了門鎖走了進去,宏偉抱著小女孩,也跟著走了進去。

陸太太放下菜籃,對小女兒說:「小娟!到家了,快下來,叔叔抱得一定很累了。」宏偉急忙放下小女孩,連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陸太太我不請就自己進來了。」陸太太嫣然一笑,道:「都已經進來了,還客氣什麽,請坐,大家都是鄰居嘛!應該互相走動走動、連絡連絡感情!常言道『遠親不如近鄰』,萬一那家有個什麽變故,彼此也好有個照應,林先生!你說是嗎?」她邊說邊去倒茶待客。

「是!是!陸太太說得對極了,鄰居是應該要和睦相處而守望相助的。」宏偉一邊嘴裡應著,一邊瞪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癡癡的在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那細細的柳腰、肥翹的屁股,走起路來一扭一擺的背影,煞是好看,雙手捧了一杯茶,娉娉婷婷的向他面前走來,那一對豐滿高挺的乳房,隨著她的蓮步,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顫抖著,好像在向你打招呼:喂!要不要來摸它一摸、捏它一捏似的,只看得宏偉全身發燥,猛吞口水。

當陸太太彎下身把茶杯放在茶幾上時,「哇!」原來陸太太還是位新潮的女性,裡面未戴乳罩,她這一彎腰,把兩顆雪白豐滿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呈現在宏偉的眼前。

白馥馥的大乳房及兩粒豔紅如草莓般的奶頭,看得一清二楚,使宏偉全身汗毛都根根豎起,渾身發熱,氣急心跳,下面那條大雞巴也亢奮高翹挺硬起來了。

「謝謝!」陸太太放好茶杯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問道:「林先生……我看你的經濟能力和一切的條件都很不錯嘛!爲什麽還不結婚呢?」「不瞞陸太太說第一:目前尚無情投意合的對象,第二:反正我現在還年輕嘛!慢慢來也不急嘛!落得痛痛快快的多玩幾年,再找對象結婚也還不遲嘛!」

「嗯!林先生講的話,使我也有同感,一但結了婚就失去那份自由自在的交朋友和玩樂了。我真後悔太早結婚,還是做單身的男女才自由才快樂。」

「像陸太太嫁到這麽一位有錢的先生,生活過得又如此優遇,定是幸福、快樂無比的了,現在好多女孩子想嫁一位像你這樣有錢的丈夫,還找不到呢?我真不明白,陸太太你怎麽還會後悔呢?」宏偉一聽她的說詞,就知道眼前這位美豔的少婦,正處在性饑渴的苦悶中,而她的語氣中就已透露出來了。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何況這又是夫妻之間的秘密,怎麽好意思對外人講呢?算了,不說也罷!一提起來就使我心裡不痛快,林先生!我們還是談談別的吧!」

「嗯!也好!」宏偉心裡當然知道,陸太太此時可能早已春心蕩漾、饑渴難忍了,從她臉上羞紅發燙,以及呼吸急促的神情,就已經顯示出來了。只是女人天生怕羞以及那份女性的尊嚴與矜持,心中雖然是千肯方肯,但是不敢主動的表示出來,何況她又是良家婦女呢?除了用暗示之外,非得自己先採取主動的攻勢了。

於是宏偉先靜觀其變,且待機而動,再行獵取這頭羔羊來大快朵頤一番。

「林先生,恕我冒昧的請問一事,你的父母家人他們住在那裡?爲什麽你搬來到現在,除了有一位中年的漂亮太太來以外,從來沒看見別人到你家裡來,那位太太是你的親人嗎?」

「我是個孤兒父母早已亡故,也沒有兄弟姐妹,那位中年太太是我擔任家教學生的母親,她因爲很同情我不幸的遭遇,所以像媽媽一樣的照顧我、安慰我,使我享受到失去的母愛,和人生的樂趣。」

「嗯!原來是這麽樣的一回事,但下知她是怎樣的照顧你、安慰你,而使你享受到人生的樂趣呢?」

「這個……嘛……」

「林先生若不願意講,那就算了。」

「不!不是不願意講,但是我須要陸太太答應我一個條件。」

「是什麽條件呢?」

「條件很簡單,因爲我從小到大,孤苦伶仃。若蒙不棄,請陸太太做我的乾姐姐,賜予我晌往已久的姐弟之愛,可以嗎?」她嫣然的笑道:「我有這個資格做你的姐姐嗎?」

「當然有呀!我要是真的有一位像你這樣風姿綽約、美豔絕倫的姐姐!高興得睡著了,都會笑起來呢!」

「嗯!好吧!想不到你的嘴還真甜,還蠻會奉承贊美女人的,反正我也沒有弟弟,就把你當做弟弟吧!」「謝謝乾姐姐!」

「以後叫我美琴姐!我娘家姓張叫美琴,現在願意講了嗎?」

「事情是這樣的,我本來在XX大企業公司任職,因爲是個小職員,所以薪水不多,爲了增加點收入,就應徵到胡太太家裡擔任她兒子的補習老師。胡太太的丈夫是個大老闆,在外金屋藏嬌,常常不回家,置胡太太於不顧,使胡太太這位才四十齣頭的中年婦人,難忍那空閨寂寞、及性慾饑渴之苦悶,而引誘我爲她解決寂寞和苦悶,她爲了和我能方便幽會,又怕在她家裡會被孩子看到,才買了這棟大廈的一戶套房給我,叫我辭去公司的職務,白天在家裡好等她來和我幽會做愛。她待我是又體貼又溫柔,又像母愛又像妻愛的,使我得到雙重地享受,我現在已將全部實情都對你講了出來。美琴姐!請你務必要保守秘密,不要對別人講出來啊!」

「這個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你盡管放心吧!我的好弟弟,真想不到你這位英俊潇灑、身強體健的弟弟,豔福還真不淺,有這麽一位又像媽媽又像妻子的中年美婦人,這樣死心踏地的愛著你!使我真是羨慕這位胡太太呢!」

「哎呀!我的美琴姐!你羨慕的是什麽嘛,你的丈夫他才三十多歲,自己當老闆,做生意又賺大錢,生活過得又優異,人家才羨慕你呢!」

「光是生活物質享受又有什麽用,精神和肉體上得不到享受,那才叫人難受呢?」

「什麽?聽美琴姐的口氣,你好像精神和肉體都是處在空虛和苦悶的寂寞中啦!」

「好吧!你現在已是我的乾弟弟了。我就把我心中所有憂悶的事都對你講了吧!」

「對!你這樣才能夠一吐爲快,也能舒解你心中的憂愁和郁悶,而心情開朗才能精神愉快啊!人生在世,只有短短數十年的生命,爲什麽不去好好的享受,而自尋煩惱呢?美琴姐,你看我說得對不對呢?」

「對!你說得對極了,所以我剛才才說後悔太早結婚,而你問我爲什麽後悔呢?我回答你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私隱,不便去對外人講的緣因。其實我的丈夫和胡太太的丈夫是個一樣德性的人,他瞞著我在外面花天酒地、亂搞女人,他除了還沒有在外面『金屋藏嬌』以外,雖然每晚都回家,不是爛醉如泥嘛!就是半夜才回來,疲乏睏倦的倒頭大睡,像條死豬一樣,看了就使我生氣一所以我比那位胡太太也好不到那裡去。」

「那你們夫妻不就等於是同床異夢一樣嗎?美琴姐你受得了他這種冷淡的態度對你嗎?」

「我當然受不了啦!爲了報複他,也爲了我自身的需要,不瞞你說,我也曾到外面去打過野食,結果是中看不中用,一點性愛的樂趣都沒有享受到,真使我失望透了。」

「聽琴姐講得真可憐,冒著危險去打野食,結果敗興而歸,你當然失望嘛!既然琴姐如此的寂寞和空悶,就讓當弟弟的略表對做姐姐之敬意,侍候侍侯一下琴姐,使你享受一下男女真正性愛的樂趣吧!不知琴姐的心意如何呢?」

「嗯!好吧!我想那位胡太太她如是此的寵愛你!一定是你有一套使胡太太對你死心踏地的性愛技巧,而弄得她舒服透頂的緣故吧?」「琴姐,我才不止一套呢?我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等下你嘗試過後,就知道我不是吹牛的。」林宏偉說罷立起身來,走到陸太太身邊坐下去,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伸入衣服裡面握住大乳房,再用力地把她拉入懷中,嘴唇猛的吻上她的櫻桃小嘴,握奶的手在不停揉搓著。

陸太太把條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二人不停的纏綿吸吮著,她的一雙玉手也沒有閑著,毫不客氣地把他的長褲拉鏈拉開扣伸手把他的大陽具從內褲里拉了出來一看,「哇!」乖乖隆地動,真粗、真長、真熱、真硬,尤其那個紫紅發光的大龜頭,就像那三、四歲小孩的拳頭一般大,真像一隻手電筒一樣,身粗而頭大,她急忙再用兩只玉掌握住一比,「哇塞!」還露出一個大龜頭在手掌外!起碼有八寸左右長、兩寸左右粗。難怪胡太太把他當成至尊寶一樣的看待了。這豈不是天降珍品,人間至寶嗎,不覺心中涼了半截!「我的媽呀!」這樣粗長碩大的陽具,自己的小屄是否容納得下,要是被它肏進小屄裡面去,怎麽受得了,不痛死才怪呢?真使她是又愛又怕。雙手不停的套弄著那條大寶貝!愛不釋手般的難以舍取,小屄裡面的淫水都潺潺而流出來了。

宏偉的慾火已燃燒起來了,「美琴姐,你看弟弟這條管不管用呢?」

「琴姐還沒用過,怎麽知道呢?不過嘛!看樣子好像是很不錯,長得粗壯碩大,有稜有角的,但不知是否經久耐戰呢?」

「琴姐你別小看了我,到時我把那十八般武藝施展出來,非要你喊爹喊娘的討饒不可才知道本大俠客的厲害。」

「嘿!小老弟!你以爲琴姐是『紙糊的燈籠──一點就完』的那種女人嗎?

那你就看錯人啦!琴姐今年雖然只有二十八歲,但是我天生的性慾很強,而且高潮來得較慢。我坦白對你講,我的丈夫他從來就沒有一次能使我達到過性高潮,連三分鍾最起碼的熱度都沒有,他就是嫌我太強啦,應付不了,才故意在外面花天酒地,不願意早回家來的緣因。我爲了欲求的不滿才到外面去打打野食!想充充饑,可是至今都沒有找到一位好的對手,你既稱是位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大俠客,那麽琴姐今天倒要向你這位武林高手,討教討教閣下的幾招絕學啦。」

「嘿!聽琴姐一講,也是一位武林高手的女俠客啦!好吧!那我們現在就開始較量較量吧!」

「偉弟!等一下,現在快十一點鍾了,吃完午飯後,待我把小娟哄睡著了,整個下午的時間較量起來才夠勁,怎麽樣?」

「好啊!要是下午的時間你嫌不夠的話,晚上也可以繼續嘛!」

「到時候再決定吧!看看你的十八般武藝是否能打敗我,使我心服口服,伏首稱臣。」

「好!到時我一定要你屈服在我的『胯』下,伏首稱臣!」二人經過一番愛撫親吻,打情罵俏的纏綿後,陸太太就去煮飯燒菜。餐畢,陸太太建議到宏偉的家中玩樂比較安全些,因爲她怕萬一丈夫或是親友們來,那就糟了。

宏偉認爲也對,於是抱起小女孩同到自己的住處,陸太太先把小女兒哄睡著了,再把她放在地毯上蓋好棉被。

宏偉看陸太太把小女兒安置好了以後,上前一把把她摟在懷里就親吻起來。

二人熱烈的親著吻著,舌尖互相的舐吮著,宏偉的手則伸入她的衣服裡面撫摸她的一雙大乳房。

「喔!喔!偉弟,你的手摸得我癢死了。」

「琴姐,你好美!好媚!好騷啊!真恨不得一口就把你給吃掉。」

「那麽你就吃吧!我的親弟弟,從哪裡開始吃呢?」「先從你這個大葡萄開始!」宏偉用手指捏著她的乳頭。

「哎呀!死相,捏輕一點!你的手好像有電一樣,捏得我渾身都酥麻酸癢,連騷水都流出來了。」

「那末……把衣服脫了吧!」他邊說邊幫她把洋裝背後的拉鏈拉了下來,不到一分鍾,陸太太已全身裸程在眼前了。

宏偉也迅速的脫光了自己的衣物,好一幅現代的亞當和夏娃圖。

他二人站立著互相用貪婪的眼光凝視著對方全身的每一個神秘部位。

陸太太雪白豐滿的胴體,在宏偉眼前展露無遺,麗姿天生的容貌,微翹的紅唇含著一股媚態,眉毛鳥黑細長,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濕潤潤水汪汪的瞳孔,似乎裡面含著一團烈火,真是勾人心魂。

胸前一雙乳房豐肥挺脹,雖然她己生過一個女兒!又毫無衣物加以襯托,還是顯得那麽高挺聳拔,峰頂上挺立著兩粒绯紅豔麗似草莓般大小的奶頭,隨著呼吸一抖一抖的擺動著,使宏偉看得心跳加速,平坦的小腹下面,長滿了密密的陰毛!而是烏黑細長、雪白的肌膚,豔紅的乳頭、濃黑的陰毛!真是紅白黑三色相映成晖,是那麽樣的美!是那麽樣的豔!真是誘人極了。

「琴姐,你好美呀!」「嗯!不要看嘛……羞死人了……」宏偉再也無法抗拒眼前這一副嬌豔豐滿誘人的胴體了,立刻張開兩臂,將陸太太摟抱親吻,一手揉著她的乳房,陸太太的玉手也握著宏偉那條堅挺高翹的大肉棒,套弄起來。

陸太太媚眼半開半閉的呻吟著,宏偉的手開始改撫她的大腿內側和肥白的大屁股,再探手到她多毛的桃源春洞,輕輕的撫摸那濃密細長的陰毛,當手指觸到洞口處,已經濕濡濡一大片了。

「啊……啊……偉弟……呵……」陸太太己經到了亢奮狀態,宏偉把她抱到床上躺下,撥開她的兩條粉腿,再分開濃密的陰毛,這才發現她那個春潮泛濫的桃源仙洞,绯紅色而長滿陰毛的肥厚大陰唇,而且陰毛一直延生到肛門四周都是。顯而易見,陸太太她自己說得不錯,她真是個性慾又強,又淫,又蕩的女人,難怪她那位連台風都會吹倒而又乾又瘦、又虛又弱的丈夫要逃避她啦!陰唇頂上一粒比花生米還要大的粉紅色『陰蒂』,這又是性慾旺盛,貪歡尋樂的像徵,兩片小陰唇及陰道嫩肉呈绯紅色、豔麗而迷人。

宏偉用手指一觸摸那粒大陰蒂,再伸手指插入那濕濡濡的陰戶裡面,輕輕的扣挖著,不時又揉捏那粒大陰蒂,來回的逗弄著。

「啊!……啊!」她像觸電似的,張開了那雙鈎魂的媚眼望著他,心胸急劇起伏,嬌喘呻吟,全身不停的抖動著。

「啊!偉弟……你弄得我……難受死了……你真壞……」

「琴姐!還早得很啦!壞的還在後頭呢!」宏偉說完之後,便埋首在她的兩腿中間,將嘴吻上她的春洞口,舌尖不停的舔、吮、吸,咬著她的大陰核以及大小陰唇和陰道的嫩肉,他邊撩弄邊含糊的問道:「琴姐!舒……服不舒……服……」

「啊!你別……別這樣……我受不了啊……哎呀……咬輕點……親弟弟……我會被你……整死的……我……我……丟了……」一股淫液直泄而出,宏偉則全部舐食下肚。

「啊!小寶貝……親弟弟……你別再舐了……琴姐……難受死了……心裏面好癢……屄裡面更癢……乖……我要你跨上來……把你……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快嘛……小心肝……」陸太太慾火更熾,捏弄陽具的玉手,不停的一拉一拉的催他趕快上馬,那模樣真是淫蕩勾魂極了。

宏偉本身也是慾火如焚,急忙翻身壓了下來,陸太太己經急不可待的握著他的大雞巴,對正自己的陰戶口:「小寶貝!快插下去。」當宏偉用力往下一插,佔領她的橋頭堡那一刹那時──「啊……停……停……痛死我了……」陸太太粉臉變白,嬌軀痙攣!極爲痛苦的樣子。

宏偉則感到好受極了,她雖是生過孩子的少婦,但毫無損及她陰道的美好,使他感到一種緊湊感和溫暖感!舒服透了。真想不到,她的陰道比胡太太的還要緊小得多。

「琴姐!很痛嗎?」陸太太嬌聲哼道:「你的太大了……我真受不了……」宏偉逗著她說:「那你受不了,我就抽出來,不要玩算了。」「不……不要……不要抽出來。」雙手雙腳死死的纏著他。

「琴姐!我是逗著你玩的,你以爲我當真捨得抽出來呀!」

「嗯!死相!你真壞,就會逗人家!欺負人家,我不依……嘛!」她說著說著撒嬌似的不依,全身扭動起來,她只感到這一扭動,插在小屄里的大雞巴就像一根燃燒的火棒一樣,是又痛、又脹、又酥、又麻、又酸、又癢。

真是五味雜呈!由陰戶裡面的性神經,傳遍全身四肢百骸,那種舒服和快感勁,使她此生第一次才領略享受到了,她粉臉含春,淫聲浪語的叫道:

「哎呀……好美呀……親弟弟……你動吧……你……插呀……」

「琴姐,你不痛啦!」宏偉怕她還痛。

「別管我痛不痛……我現在……要你快動……我現在小屄里癢死了。」

「好吧!」宏偉聽她一說,也不管她還痛不痛,開始先來個輕抽慢插,靜觀她的反應,再擬對敵作戰之政策。

「親弟弟……美死了……姐姐被你的大雞巴肏死了……哎呀喂……你別那麽慢……吞吞的……插快一點……用力插重一點……嘛……」陸太太雙腿亂伸,肥臀扭擺來配合他的抽插。

這淫蕩的叫聲和她臉上淫蕩的表情,刺激得宏偉暴發了原始的野性,再也無法溫柔憐惜啦!開始用力抽插起來了。

陸太太緊緊摟著宏偉,媚眼如絲,香汗淋淋,嬌喘籲籲!夢呓般的呻吟著,享受大雞巴給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覺到渾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燒似的,全身四肢百骸,像在一節一節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頂,她只知道,拚命擡高肥臀,使小屄與大雞巴貼合得更密切,這樣才會更舒服更暢美!

「哎呀!親弟弟……親丈夫……我……我要丟了……」她被一陣陣興奮的沖刺,和大龜頭每次碰觸到陰戶裡面最敏感的地方──屄心花蕊,不由得嬌聲大叫,淫水不停的狂流而出。

這是她自嫁丈夫以來,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美妙而不可言喻的性愛中所賜給她的快感度以及舒暢感。她舒服得幾乎要瘋狂起來,花蕊猛顫,小腿亂踢,肥臀猛挺,嬌軀在不斷的痙脔,顫抖!氣喘咻咻!嘴裡邪斯底里的大叫:

「親弟弟……小心肝……哎呀……可讓我給……肏死我了……我要命的小丈夫……你肏死我算了吧……我……我快受不了啦!」宏偉是越抽越猛,越插越狠,他也是舒暢死了!真想不到,陸太太不但美豔絕色,豐腴性撼,肌白膚嫩,尤其那個多毛的小屄,生得豐肥緊小,以及陰壁肌肉夾吸陽具和花蕊吮吸大龜頭之床功,比起胡太太來是更勝一籌,樂得他不禁叫道:

「琴姐……我的大雞巴被你夾得……好舒服……好痛快……親姐姐……快用力……多夾幾下……啊……好棒……」陸太太被他猛抽狠插得淫水如泉,酥麻酸癢集滿全身,真是好不銷魂。

「啊……心肝寶貝……你真厲害……肏得姐姐……都快要……崩潰了……浪水都快要……要流乾了……你真是要我……我的命啦……小冤家……噢!呀……呀……我又……丟了……」宏偉只覺大龜頭被一股熱液,燙得舒暢極了,心中暗暗思忖:陸太太的性慾真強,已經連泄三次身了,依然戰志高昂,毫無點討饒的迹像,必須換一個姿勢和戰略,方能擊敗於她,也末可知!

於是抽出大雞巴,將她的嬌軀轉換過來,俯伏在床上,雙手將她的肥白大屁股擡高翹起來,再握住大雞巴從後面對準桃源春洞,用力的插了下去!一面狠抽猛插,雙手握著兩顆彈性十足的大乳房,任情的玩弄揉捏著,不時伏下頭來,去舐吻她的粉背及柳腰和脊梁骨。

陸太太被宏偉來這一套大變動的插弄,尤其粉背後面被他舐吻得癢酥酥的,使她嚐到另外一種從未享受過的感受,情不自禁地又再度亢奮起來,而慾火更熱熾了。

哎呀!……親弟弟……你這一招……真厲害……姐姐……又沖動亢奮起來了……親丈夫……用力插吧……我裡面好癢……啊……啊!」她邊叫屁股猛往後頂,扭!搖的,來迎合他的抽插。

「哎唷!小寶貝……我快要死掉了……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上了……也算是一件美妙快慰的事……你插吧……你盡量用力……用力肏吧……我的心肝寶貝肉……快……快一點……對了……快……」她的陰壁肌肉又開始一夾一夾的夾著宏偉的大龜頭。

宏偉加快速度,連續的又抽插了一百多下,一陣熱流直沖龜頭,陸太太又丟了,淫水順著大腿而下,流到床單上面濕了一大片。

宏偉也累得直喘大氣,將大龜頭頂到她的子宮深處不動,一面享受著她泄出熱液的滋味,一面暫作休息,亦好再等下一回合作戰的準備。他爲了報答紅顔知己!也爲了使她能得到更高的性愛樂趣,使她死心塌地的迷戀著他,而永久臣服在他的胯下爲不二之臣。

於是在經過一陣休息後,宏偉抽出大雞巴,將她的胴體翻了過來,雙手把她的小腿擡高放在自己的雙肩上面、再拿個枕頭墊在她的肥臀下,使她那肥突的陰戶,顯得更爲突挺而出。手握大雞巴對準桃源春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聲,盡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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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鬼子VS黨國特工

第一回:日本鬼子的美人计
黨国上尉李硕勇,28岁,身材高大,仪表堂堂,是黨国情报科的精英特工。这次他携带機密文件前往北平,准备执行一项重要任务。可是日军特务头子龟田得知此事,决定派女特务川岛菊子暗算李硕勇,务必要夺取密件。
李硕勇风流成性,一到北平就忍不住去了妓院,却不知日本鬼子龟田和菊子早就等候多时了。龟田装成拉皮条的龟公,风骚的菊子就跟在後面。浓妆艳抹的菊子朝着英俊的李硕勇频抛媚眼,这个年轻潇灑的上尉顿时色迷心窍,搂着菊子来到一间房内。

李硕勇生得浓眉大眼,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下巴剃颳得平滑干净,衬衫下隐约可见厚实的胸肌,一身上好做工和质料的上尉军服将六英尺三英寸的壮硕身材包装得非常完美。眼前的李硕勇可以说是川岛菊子见过的最英俊性感的男子,想和他做爱恐怕是每个女人的幻想,但菊子是个女间谍,她很清楚自己的任务。要解决这个黨国特工,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菊子相当的自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比自己强壮的男人了,对付他们她有自己的绝招。
首先是引诱他们,让他们丧失警惕。以妓女身份为掩护的她很自然地投向李硕勇的懷抱,她脱光了全身的衣物,接着用嘴唇轻柔地觸碰年轻上尉的下巴和脖子,此举效果明显,28岁的李硕勇本来就精力旺盛,面对这样的挑逗,男人的本能使他立刻冲动起来,军裤里粗壮的鸡巴立刻昂首起立。菊子观察到他裤子前面凸起的大帐篷,適时地假装要與李硕勇接吻,乘势搂住了他的脖子。

接着就是最重要的事情————偷袭他们的睾丸!说时迟、那时快,菊子突然紧紧抱住李硕勇的脖子,同时闪电般抬起膝盖往这位年轻军官的裤裆里猛地一顶。这一招又快又准,毒辣无比。一直练健美的李硕勇尽管强壮得胸腹如铁、臂背似钢,但他和普通男人一样有个致命要害——睾丸,那玩艺虽说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但偏偏没有肌肉骨骼保护,只是包裹在较厚皮肤组成的阴囊内,外层是富有弹性的鞘膜,内部是松软的睾丸内质,打个比方,就像两个没有蛋壳只剩下蛋皮包裹的鸡蛋,即便是个5、6岁的孩童都能轻松的挤出蛋黄来。菊子坚硬的膝盖骨再加上骇人的冲击力,毫无阻滞的扎进李硕勇的裤裆里,结果可想而知。
果然,李硕勇的裤裆里“撲哧”一声,不是很响却很清晰,菊子感觉到眼前男人的睾丸开了花。这一招似刀劈但远比刀劈彻骨,似枪戳但远比枪戳深刻,似锤敲但远比锤敲沉重,挨了这一下,李硕勇不由自主的弯下腰来,头晕目眩,阵阵作呕,他两眼翻白,双手徒劳的捂住自己惨遭重创的睾丸。接下来的事情变得十分简单,不用菊子再动手,睾丸的剧烈疼痛,瞬间让李硕勇一身结实发达的肌肉都成了无用的摆设,可憐的年轻上尉惨叫了一声,双膝一软就瘫倒在地上了。菊子立刻抓紧时间,从李硕勇的身上搜出了密件。

一切到这兒还没完,菊子有着特别谨慎的职业习惯。她刚才的一击虽然已经重创了李硕勇的命根子,使李硕勇失去了抵抗能力。但是上级命令她必须做到干净利落,萬无一失。要知道一旦留下活口,她的身份就有可能暴露。
於是菊子决定杀人灭口,把这个年轻上尉的睾丸彻底捏碎!李硕勇此时早已昏迷,但是裆部因为刚才的刺激,仍然高高鼓起。菊子很容易地分开这个壮男的双腿,然後蹲下身来拉开他的军裤拉链,李硕勇正穿着一条单薄的丝制红色内裤,若隐若现的硕大性器被勉强包裹着。菊子把手伸进李硕勇的红色内裤里轻轻一扯,李硕勇的生殖器就立刻露了出来。菊子立刻发出一阵驚叹:“哇!好大啊!!好壮阳的男人!!”
眼前李硕勇充血勃起的巨吊起码有27CM,阴囊里两个鹅蛋大小的睾丸轮廓分明,但是因为刚才的撞击,显得很红肿。菊子仔细地觸摸着李硕勇饱满的紫红色龟头和壮硕的睾丸,再想想自己以前接觸过的那些猥亵的老男人,菊子感觉眼前的李硕勇简直就是人间的極品猛男。她真後悔刚才没有跟这个壮男人好好大幹一场。但是碍於特务科的纪律,她又必须对这个壮男狠下毒手了。菊子表现出少有的犹豫,她伸出两只手,在李硕勇壮硕的阳具上来回抚摩着。
这时候龟田进来了,刚才的一切他看的很清楚,他知道菊子对这个英俊健美的中国军人动心了。他不能容忍这種情况的发生,他一直垂涎菊子的美色,但是菊子总是以各種借口拒绝他。菊子喜欢高大帅氣健美的男人,但是龟田却是个身材矮小、相貌猥亵、阳痿早泻的老色鬼。不过龟田从没有死心过,他总是设法趕走一切接近菊子的男人。
龟田对菊子说:“菊子小姐,密件找到了吗?”
菊子面对忽然闯入的龟田有些驚慌,她的手立刻松开了李硕勇诱人的阳具,回答道:“找到了,就在我这里。”
“那好,你现在立刻去上海把密件交给川岛芳子小姐。”龟田发出指令。
“可是我还有问题要审问这个男人啊。”菊子捨不得放弃昏倒在地上的猛男。
“这件事我会负责的,你只要服从命令就行了。”龟田表情严肃地说。
菊子无奈的走出屋子,她最後偷偷瞄了一眼李硕勇黝黑粗大的下體。
现在屋子裡只有龟田和李硕勇两个人了,矮小丑陋的龟田望着昏倒在地上的猛男上尉,心裡充满了嫉妒,眼前李硕勇粗长硕大的阴茎是龟田的那一根“小牙签”所无法比拟的,李硕勇两个饱满如鹅蛋的睾丸更是让龟田眼红不已,龟田恨不得把李硕勇的命根子割下来装到自己的裆下。他把李硕勇拖到床上,脱掉了李硕勇的裤子,绑好这个猛男的四肢,使李硕勇像个“大”字一般四肢张开。龟田决心要废了这个令菊子动心的男人。想到这里,他猛的一把揪下了李硕勇裆部的一撮阴毛,昏迷中的李硕勇感到一阵疼痛,醒了过来。四肢被绑的他望着眼前奸笑的龟田,明白自己中了暗算。
“小子,我是日本情报科的龟田,刚才招呼你的是我的女人菊子,你下面那玩意现在爽不爽啊!”
龟田一边說,一边用手轻拍着李硕勇肿胀的阴囊。李硕勇的巨蛋刚受到菊子的重創,轻轻拍打也能造成強烈的痛楚,李硕勇唯一可做的只有痛苦呻吟。
龟田奸笑着问:“痛吗?”紧跟着就一拳打在李硕勇肿胀的阴囊上,李硕勇杀豬似的嚎叫、呻吟,他的身體不断地抖震,当痛楚稍稍减退後,李硕勇愤怒地骂道:“臭鬼子,竟然用这種卑鄙的手段,无耻!!”
“要不是你好色,怎麼会中计呢!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女人是碰不得的!!”龟田说着又狠狠地从李硕勇的阴茎根部拔下一撮阴毛来,李硕勇痛苦地哀号着,他的命根子正被这个日本侏儒掌控着,他有些害怕了。李硕勇软了下来,他狼狈哀求道:“放了我吧!”

龟田再次奸笑起来,露出他恶心的黄牙。他紧紧攥住李硕勇那两个沉甸甸的大睾丸,让睾丸无法在阴囊里滑动,接着就握着李硕勇壮硕的睾丸狠狠的掐捏,“小子,你敢玩我心爱的菊子,看大爷挤出你的蛋黄子来喂苍蝇!!哈哈哈!”
李硕勇顿时发出阵阵惨叫,他英俊的面庞再次因为痛苦而扭曲,他拚命哀求:“不!不要閹我,不要捏碎我的卵蛋,不要捏它!不!”

但是龟田用手轻拍着李硕勇的脸,狰狞的笑道:“全因为你长得又帅又壮,卵蛋够大,屌也挺硬的,使我嫉妒你。”说着龟田粗糙的手握着李硕勇那两个肿大的睾丸不断加压,李硕勇的呻吟声越来越弱,忽然李硕勇的阴囊里发出微小的“啪”的声音,这个壮男蹬了一下腿,阴茎抽搐了幾下就再没有动静了。他的眼睛向上翻着,嘴裡流出了白沫,呼吸渐渐停止。龟田再伸手摸摸李硕勇的阴囊,结果让他相当满意,李硕勇的睾丸本应呈卵圆形,而这时那两个原本硕大饱满的睾丸都已经没了具體形状,睾丸内质分裂成鬆散的幾块,在他的手指推挤下流滑於阴囊中。他不由奸笑了起来:看来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也是个绣花枕头、银样蠟枪头,轻轻一下就破了蛋。
精通解剖的龟田知道,此时李硕勇那已被捏碎的睾丸就像熟透的橘子破了皮,裡面的睾丸内质就如橘子瓣一样还没有彻底摧毁。龟田極度嫉恨这个健壮的中国军人,他要让李硕勇彻底“完蛋”。於是龟田捏住李硕勇已经破碎的睾丸,由轻到重地将其中的睾丸内质又狠狠捻了1-2分钟,直到这个男人的睾丸内质完全散开化成了糊状液體,再用指尖猛力掐断他的精索,然後扶起李硕勇粗壮的阳具,握住他的阴囊袋上方,如同挤柠檬一般,缓缓地把李硕勇睾丸中混着些许血丝的精液从龟头处挤出,直至他的阴囊干瘪,这才冷笑着松开李硕勇被废掉的阳具扬长而去。
次日,人们在房间里发现了李硕勇的屍體。黨国情报科对此相当生氣,决心與日寇周旋到底。欲知後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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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抓捕菊子
黨国上尉李硕勇遇害后,他携带的密件被菊子带到了上海,打算交给那裡的联络人——川岛芳子。但是黨国情报科发现了菊子的行踪,派出骨幹白铁男和助手阿力跟踪菊子。

白铁男,27岁的情报科特警,他和李硕勇都是情报科的“四大金刚”之一。所谓“四大金刚”,是情报科的四个精英骨幹,他们高大威猛、精明强干,並且各个性慾旺盛。所以大家又把这四个猛男叫作“四大種马”。白铁男聽说了李硕勇遭到日寇毒手,悲愤萬分,发誓要为李硕勇报仇。
白铁男和阿力一路追踪菊子来到郊外,看见菊子进了一间废弃的茅草屋。白铁男和阿力认定这里是日本特务的接头地点,在確定屋子裡只有菊子一个人之後,白铁男决定抓人。他一脚揣开房门,和阿力冲了进去:“川岛菊子,你被捕了!”
菊子看见有人破门而入,明白行踪已经暴露,她强作镇静,暗自盘算着如何解决这两个中国大兵。菊子娇滴滴的说:“两位兵哥哥,小妹妹我是守法良民,你们为什麼要抓我?”
白铁男厉声说道:“不要装蒜了,我们知道你是日本间谍,快把密件交出来!”
“帅哥,我不是间谍,什麼密件啊?我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可以搜我身啊。”菊子说着竟然开始脱去一件件的衣裳。白铁男和阿力看见菊子的瘙样,一时间也楞住了。菊子脱的只剩下一身半透明的三点式泳装,她娇声细语:“怎麼样?没有吧?我的身上哪裡有什麼密件啊?”
阿力本来就是个色鬼,一看见菊子波涛汹涌的双峰,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煞有介事地指着菊子高耸的胸部,色咪咪地说:“你一定把密件藏在这里了!”
菊子笑了笑说:“阿兵哥原来想看小妹的咪咪啊,早说嘛。”说着菊子轻轻摘下了胸罩,露出浑圆坚挺的巨乳,她那腥红的奶尖是那麼的鲜嫩,白铁男和阿力看到这诱人驚艳的一幕,军裤里的老二迅速充血勃起,特别是白铁男的阳具,从军裤鼓起的轮廓看就知道又粗又长,简直要把军裤撑破了。菊子看到两个大兵色咪咪的样子,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麼样?想不想摸一下?”菊子抛着媚眼,朝两人慢慢走去。阿力淫笑着迎了上去,伸手去抓菊子的乳房。菊子的双乳是那样的充满弹性,阿力疯狂地抚摩着,完全放鬆了警惕,就在这时,菊子的右手忽然猛地抓向阿力的裤裆。阿力想不到菊子会突然偷袭自己的命根子,而且竟然这么狠,他哀叫起来∶“哎唷哇!”。菊子当然不会给他喘息的機会,她握着阿力的阴囊猛力一拧,阿力阴囊内的两个小卵立刻被当场捏爆了!!
这一切来得太快,白铁男还没来得及阻止,阿力已经蛋碎人亡了。
“哈哈哈,你们这些中国兵真没用!!”菊子得意地望着白铁男。
“臭婊子,我要杀了你!”眼见同伴惨死,白铁男愤怒地冲向菊子。菊子迅速地躲到一边,两只拳头左右开弓打向白铁男,白铁男不敢怠慢,连忙举手招架。他虽然挡住了菊子的双拳,但是菊子的那双巨乳却突然一挺,往前直击。乳房变成攻击性武器,这是他意想不到的,菊子的双乳像两个拳头似的,打在了白铁男的脸上。
“砰!砰!”两声,白铁男被打得鼻血直喷,金星直冒。趁着白铁男晕头转向之际,菊子故技重施,一招“猴子偷桃”抓向白铁男鼓鼓凸起的下體。強烈的痛楚立刻由巨大的睾丸蔓延到白铁男的全身,他俊朗的面容顿时变成了一张苦瓜脸!白铁男企图拉开菊子的手,但是菊子的五指死攥着他的裤裆不放,而且越捏越紧。白铁男疼的冷汗直冒,菊子十分得意:“帅哥哥,你的蛋蛋好像很大哦,让小妹好好摸摸。不知道你的蛋蛋跟那个李硕勇比谁的更大呢?真想跟你快活一下,可惜你知道了我们的接头地点,算你倒霉了,让姑奶奶捏爆你的卵蛋吧!”
生死存亡之际,白铁男忍着巨痛,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只见刀光一闪,菊子攥着白铁男下體的右手被砍断了。菊子发出刺耳的号叫,她在地上不停地翻滚,鲜血撒了一地。白铁男也捂着裆部瘫倒在地上,菊子的断手仍然死掐着他的下體。白铁男痛苦地扳开菊子的手指关节,把自己硕大的睾丸从这个恶毒女人的魔爪下解放出来,他的睾丸虽然没有碎,但是肿得很厉害,用手一碰都会感到欲裂的胀痛。白铁男咬着牙,费力地站了起来,怒视着瘫在地上的菊子。
菊子的右肢不断的流血,她像狗一样哀求道:“大爷,我错了,不要杀我。”
“把密件交出来,就饶你狗命!!”白铁男厉声喝道。
“好,我什麼都给你,只求你饶了我这条贱命。”菊子的左手伸进了她薄薄的内裤里,原来密件藏在这里,好一个狡猾的日本婊子!
密件是一小张羊皮纸,上面有好多奇怪的字符。菊子狼狈地爬到白铁男的脚下,递上了密件,就在白铁男接过密件的一刹那,菊子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凶光:想从前有多少男人惨死在她的手上,今天要是栽在这个中国大兵手裡,她决不甘心,她川岛菊子一定要阉了这个男人,报断手之仇!想到这里,菊子的左手像鹰爪一样抓向白铁男受创的裆部。
白铁男早就料到这个女人不会老实,电光火石之间,他两条粗壮的大腿迅速並拢,将菊子的左手牢牢夹住,然後猛力一扭。
“呀~~~~~~~!”菊子惨叫一声,左手应声折断。
“臭婊子!!死贱货!!”白铁男抬起大脚,将菊子的两条腿骨狠狠踩碎。菊子拚命哀号着,但是白铁男並不解恨,他蹬下身来,拍了拍菊子豐满的乳房,恨恨地说:“死贱货!!你好象对自己的奶子很满意啊!阿力就是被这对奶子害死的!!”说着一双大手抓着菊子的两个巨乳使劲一撕,那两只豪乳就被白铁男活生生地抓了下来,胸前只留下两个血淋淋的洞。
“啊~~~~~~~~~~呀~~~~~~~~~~!”菊子的惨叫声,估计方圆一里都可以聽见。白铁男又拿起匕首,撕开菊子的内裤,高声叫道:“现在为我的好哥们李硕勇和阿力报仇,婊子你受死吧!!”他随即一刀插进了菊子的阴户,猩红的鲜血从菊子的肉洞里流出,菊子瞪大了眼睛,断断续续的说:“那个壮男~~~~李硕勇,他的鸡巴真大~~~~他不是我杀的,是龟田害死了他。”说完这个恶毒的日本女特务终於断氣了。
白铁男離开了茅草屋,他要把密件带回去,可是他的命根子却隐隐作痛,刚才菊子下手真的很重,他硕大的阳具要是因此而废了,他以後的“性福”就完了。他想起附近有个小诊所,专治男性病症,他决定先去那裡检查一下自己的命根子。
这时在屋外的草丛里,还躲着一个人,他是川岛芳子的手下犬太郎。刚才他来接应菊子的时候聽到屋裡传来菊子的惨叫声,他躲在窗外目睹了菊子的悲惨下场,白铁男的勇猛和彪悍把他吓的半死,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白铁男取走了密件。犬太郎决定先回秘密據点向川岛芳子报告,據点设在附近一个治疗男性病的小诊所,他和川岛芳子在那裡伪装成大夫和护士,偷偷进行着间谍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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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之上篇:误入虎口
上回说到白铁男幹掉了菊子,夺走了密件,可是他的裆部也受了伤,於是他决定去附近的诊所检查一下。夜深人静,诊所里空荡荡的,一个妖艳的女护士坐在台前,她大约30岁左右,面容俏丽,身材豐满,穿着一身潔白的超短裙护士装。
“护士小姐,我下體痛得厉害,需要看医生。”白铁男皱着眉头,弯腰捂住自己的裆部,一脸痛苦的样子。
“对不起,医生还没回来,我们到检查室等一下吧。”
女护士搂住白铁男粗壮的臂膀,把他带进了检查室。天氣有些闷热,白铁男脱掉了上身的军警制服,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一米八五的他,胸肌宽厚,腹肌结实,身上没有一丝多餘的赘肉,厚横的背阔如倒三角型,體格十分彪悍。
女护士看着白铁男雄健的體魄,心中一阵赞叹:“哇!这个大兵的身材太棒了!人长的又帅,老娘有乐子了!”她端上一杯凉水,暗昧的说:“阿兵哥,喝杯水解解渴吧。”白铁男正好口渴,将水一饮而尽,他不知道水裡被放了春药,更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川岛芳子。
“护士小姐,医生什麼时候回来啊?”白铁男问道。
川岛芳子含情脉脉的望着白铁男,娇滴滴的回答:“阿兵哥,医生今晚恐怕不回来了,不如让我帮你检查吧。”
还没等白铁男反应过来,她已经一头撲进了白铁男的懷裡,她的手缓缓滑过白铁男发达健硕的胸肌和线条分明的腹肌,最後搭在了他激凸的裆部位置。
面对女护士的挑逗,白铁男有些窘迫,他捂住自己的裆部,结结巴巴的说:“这个~~~~~护士小姐~~~~~”可是没等他说完,川岛芳子已经脱掉了内衣,她豐满的乳房就紧贴着白铁男英俊的脸庞。白铁男顿时满脸通红,他喘着粗氣,眼睛傻傻地盯着川岛的双峰。春药的作用加上男性的本能,使他的巨吊立刻发热勃起,把裤裆顶成了一个大帐篷。
川岛笑眯眯的说:“别害羞了,阿兵哥,要是耽误了诊治,会阳痿的哦!快把军裤脱掉吧!”
说着一把拽开白铁男的军裤拉链,猛男鼓胀的内裤立刻弹了出来,那是一条亮红色的子弹内裤,内裤富有弹性,将白铁男硕大的阳具包裹的玲珑浮凸,内裤前方隆隆挺起,透过单薄的布料,隐约可见白铁男粗长坚挺的巨吊和两个鹅蛋尺码似的睾丸。
川岛芳子激动地说:“好壮啊!我一定要帮你好好检查一下。”她费力地扯开白铁男的内裤,把他硕大的阳具掏了出来:白铁男的鸡巴青筋鼓胀、勃起时近似30厘米长,硕大而发紫的龟头轮廓分明,两个鹅蛋尺码的睾丸沉甸甸的掛在巨吊的根部。眼前的巨吊让川岛芳子兴奋異常,她驚喜的发现:白铁男的吊上面竟然长了一颗硃砂红痔。
川岛芳子是满清贵族後裔,她记得先人说过,男人的吊上要是有硃砂红痣,他的性能力一定非比寻常。川岛芳子心中窃喜:“哇!好大的香肠哦,这个種马实在太壮了!和他做爱一定很爽!”
白铁男有些紧张,他从来没看过这么淫荡的女护士:“护士小姐,检查好了吗?我还有任务在身,不能耽搁太久。”
川岛芳子盯着白铁男高耸的巨吊,暗昧地说:“别急嘛,阿兵哥,我还要慢慢地品尝你的大香肠呢。”
“啊?你说什麼?”
白铁男还没反应过来,川岛芳子已经一口含住了他的大鸡巴。“哦~~~~~啊~~~~~,我的吊~~~~~哦~~~~~”白铁男的大龟头一阵欢畅,因为军务繁忙,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了。这小子忍不住闭上眼睛,叉开两腿,尽情的享受起鱼水之欢。川岛芳子的舌头不断地向白铁男硕大的龟头进攻,刺激着他敏感的冠状沟,同时还用手不断摩擦着白铁男坚挺粗壮的鸡巴。白铁男发出兴奋的呻吟:“啊~~~~爽~~~~”
一团热浆开始在他的睾丸里移动,他的大龟头已经膨胀成了深紫色,准备将他的精华喷出来。

这时犬太郎回来了,他发现川岛芳子和白铁男在一起乱搞,吓了一跳,为了不打草驚蛇,他换上一身医生的白大褂,缓缓走进检查室。
氣氛立刻尴尬起来,川岛芳子连忙开口:“大夫,您回来啦,这个人的下體被抓伤了,我正帮他检查呢。”
犬太郎将计就计:“好吧,护士小姐,这里交给我吧。你去药房拿一瓶消炎药水过来。”他偷偷塞给川岛芳子一个纸条,川岛芳子心神领会,闪了出去。她跑到门外打开纸条,立刻明白了一切:菊子死了,密件丢了,这个大兵现在是她的头号敌人。
检查室里只剩下了白铁男和犬太郎,白铁男的老二还处於亢奋状态,矮小瘦弱的犬太郎,望着白铁男雄伟的生殖器,心裡充满了羨慕和嫉妒:“当兵的,你的吊真大啊!不过睾丸好象受过挤压,有些轻微的红肿。”
白铁男有些紧张:“医生,我今後的性生活会不会受到影响啊?”
“这个嘛,看你现在勃起的状态,应该没有大碍,我再仔细检查一下吧。”犬太郎笑裡藏刀,他决定幹掉这个中国大兵,为菊子报仇。
犬太郎绕到白铁男的背後,蹲下身来,这是最佳的攻击角度,这个猛男正背对着自己,只要趁其不备,给他的命根子来上一下,就可以为菊子小姐报仇了。想到这里,犬太郎掏出一把小刀,偷偷对准了白铁男的阴囊。(未完)
第三回之下篇:白铁男之死
话说犬太郎正准备胯下偷桃,用小刀废掉白铁男的蛋蛋。可白铁男却忽然看到了地上的影子,他发现犬太郎正握着利器抵在他的裆下,军人的機警让他迅速反应过来,千钧一发之际,白铁男两条大腿迅速並拢,将犬太郎的右手狠狠夹住。
“哎呀!”犬太郎手腕一酸,小刀掉在了地上。
“为什麼要偷袭我!?”白铁男一扭头,愤怒地掐住犬太郎的脖子。
“哎呀!大爷饶命啊!皇军要你身上的密件,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犬太郎吓得半死。
“可恶的小日本!”白铁男一个巴掌,把犬太郎打昏在地。此地不宜久留,他正要離开,川岛芳子却堵在了门口:“帅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今天你休想活着離开这里。”
“你到底是谁?”白铁男摆好架势,严阵以待。
“我就是帝国谍报之花——川岛芳子!”
话音刚落,川岛芳子的左手已经闪电般的插向白铁男的双眼,白铁男连忙右手一抬,及时挡住了她的“夺目剪刀手”。但这只是川岛芳子的擾敌之计,右手掏裆才是她的真正杀招,还没等白铁男反应过来,他粗壮坚挺的阴茎已经被川岛芳子一把攥住。川岛芳子像拧麻花一样蹂躏白铁男充血膨胀的大吊,还用锐利的手指甲刺戳白铁男敏感的龟头和尿道。
白铁男的阴茎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他眉头紧锁、失声惨叫起来:“噢~~~~我的吊~~~~!痛死我了!快放手~~~~!”
“呵呵,这招‘老鹰抓小鸡’的滋味不错吧,让你再尝尝我的‘神仙采葡萄’!”
川岛芳子一手攥住白铁男的阴茎,另一隻手又揪住了白铁男的乳头。白铁男红嫩的乳头顿时像被老虎钳子咬住了一样,疼得他龇牙咧嘴、眼泪直流。
“哈哈哈,爽吧!”川岛芳子肆无忌惮的淫笑起来。
白铁男强忍剧痛,大吼一声:“臭三八!去死!”他对准川岛芳子高耸的胸部就是两拳,拳劲犹如炮弹般刚猛,川岛芳子的两个奶子立刻凹成了两个大坑,她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白铁男一边捂着红肿酸胀的鸡巴和乳头,一边盯着瘫在地上的川岛芳子。这个女特务是个蛇蠍美人,他必须辣手催花,将她就地正法!於是白铁男的右腿高高抬起,准备以一招“泰山压顶”踩断川岛芳子的脖子。
这时昏倒的犬太郎忽然醒了过来,他看见川岛芳子有难,连忙冲上去抱住了白铁男的右腿,川岛芳子也垂死挣扎,趁機抱住了白铁男的左腿。
“他妈的!快鬆手!”在犬太郎和川岛芳子的左右拉扯之下,白铁男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他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被敌人大幅度的拽开,劈腿分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形!说时迟,那时快,川岛芳子朝着白铁男敞开的裆部要害死命一踹,撲哧一下,她坚硬的皮鞋尖狠狠地扎进了白铁男的股间,这一击又快又狠,正是川岛芳子的夺命绝招:“鸡飞蛋打”。
这招主要是在男人大腿分开,阴茎挺起的时候,趁機攻击男人那两个毫无保护的睾丸。许多男人就是这样哼都不哼一声就让川岛芳子顶爆睾丸而死。白铁男的肌肉再发达,體格再健壮,终究还是男人,男人最致命的要害就是睾丸,就像两个没有蛋壳只剩下蛋皮包裹的鸡蛋,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挤出蛋黄来。川岛芳子这一脚正中“靶心”,白铁男顿时感觉天昏地暗,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英俊的面容瞬间扭曲,嘴唇发紫,两眼发直,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声音。因为要害中招,白铁男浑身虚脱,四肢僵硬,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他两条大腿仍然大大咧咧的敞开着,川岛芳子不懷好意地抚摸着白铁男肌肉结实的大腿和臀部,考虑着该如何处置这个男人。白铁男青筋鼓胀的阴茎仍然坚挺地勃起,但是因为受创,深紫色的龟头表面有些淤血,尿道口还断断续续地渗出血水和精液。
川岛芳子托住白铁男肥大的龟头,阴笑着说:“壮男,刚才一脚踢疼了你的老二,实在对不起哦,让姐姐来给你针灸治疗一下吧。”她取出一支灌满了辣椒水的大针管,将锐利细长的针头撲哧一下子插进了白铁男敏感的尿道里。
“啊!!!!!!!!!!!!!!!!!!!!!!!!!!!!!!!!!!!”虚弱的白铁男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整条尿道被異物插入,痛得他死去活来。川岛芳子将针筒中鲜红的辣椒水悉数注入白铁男坚挺的大吊内,这是用最刺激的野生红辣椒榨取的汁液,其剂量足以辣死一头老母猪!白铁男的尿道里灌进了这種“佐料”,整个鸡巴顿时青筋鼓胀、血脉沸腾、好似一根红通通的大烤肠!
恶毒的川岛芳子不断将针头在白铁男的尿道里拉出戳入,扭动旋转,白铁男疼得冷汗直流,抽搐不已,一旁的犬太郎却看的津津有味。一阵蹂躏之後,白铁男已经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的尿道口不时溢出腥烈的红色液體,估计是精、血、尿和辣椒水的混合物吧。川岛芳子猛地拔出了沾满血丝和精液的针头,白铁男两眼一黑,终於瘫倒在地上。因为春药的缘故,白铁男的阴茎仍然冲天勃起,他的两条腿被川岛芳子轻易分开,肥大的阴囊彻底暴露在敌人面前。
川岛芳子抓住白铁男肿胀如柚子般的阴囊,掂量着裡面两颗鹅蛋大小的睾丸,睾丸沉甸甸的很有份量。川岛芳子奸笑道:“好大的卵蛋哦,真是極品,據说阳痿的男人只要吞下壮男新鲜的卵蛋,就可以获得壮男旺盛的性能力。”
“真的吗!?”犬太郎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可不要打他的主意哦,这个壮男的生殖器硕大无比,十分罕见,老娘要亲手把它割下来,製成标本,永久珍藏!”川岛芳子阴毒地说道。
四肢瘫软的白铁男聽说川岛芳子要阉掉自己,顿时吓的脸色苍白、哀号不止:“不~~~~求求你不要阉我!
我是独生子~~~~我还没有娶媳妇~~~~我要传宗接代啊~~~~~”
“传宗接代!别做梦了!你打扁了老娘的奶子!老娘一定要割掉你的命根子,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川岛芳子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白铁男结实的小腹上慢慢划过,冰凉的刀刃顺着白铁男的生殖器外围缓缓切割,鲜血从白铁男的坚挺的阴茎和鼓胀的阴囊根部流出,垒球似的阴囊被剖开,像泄了氣的皮球,一对鹅卵似的睾丸从破损的阴囊缺口流出,川岛芳子握住白铁男沒有阴囊包裹保护的睾丸,这个壮男的喉咙里发出呕吐一般的闷叫,全身的肌肉颤抖得更加剧烈,口中还呕出大量白沫。
川岛芳子用手术刀轻轻切断白铁男的阴茎悬韧带,白铁男的大吊立即摇摇欲坠,因为巨大的疼痛和刺激,他的巨吊青筋暴起,血管凸显,恶毒的川岛用手术刀切开壮男的阴茎筋膜,切口立即露出暗紅色的粗壮海棉體,她一手持手术刀,另一手持手术钳,仔细将巨吊內與白铁男健硕身體相连的神经切断,当割断巨吊神经的最後一刻,白铁男杀猪般的慘号,震撼了整个房间:“啊~~~~~~~~啊~~~~~~~~啊~~~~~~~~~~~~啊~~~~~~~~~~啊~~~~~~~~~~~!”
尺长的巨吊和一双鹅蛋似的睾丸,與白铁男的身體正式分家,白铁男的俊脸早已扭曲得不似人形,他翻着白眼,浑身都是虚汗。川岛芳子索性一屁股坐到了白铁男的脸上,她用双臀死死堵住白铁男的口鼻,再用双手牢牢掐住白铁男的脖子。黄台之瓜,何堪再摘,可憐的白铁男两脚一蹬,终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犬太郎从白铁男的衣服里搜出了密件,他们趁着夜色,把白铁男的屍體扔到了野外。至於白铁男傲人的生殖器,被川岛芳子泡在药水瓶里,成为了她的战利品。

我教他的妻子如何做愛

好朋友永是我一起長大的哥們,很交心的那種,第一次見他妻子的時候是在成都,我們因爲有些事要一起處理,所以在成都的紅雲賓館開了個雙人間,那時候他與妻子還沒有結婚,只是剛剛開始戀愛,見面的次數都很少,時逢年尾,她的妻子正好要從外地回來,所以我們就一起去飛機場接了她,在雙流機場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就看見一身淡藍色衣服的倩雲拉著行禮箱從機場出來。

倩雲是經人介紹和永認識的,兩人比較談得來,就決定在過年的時候把婚事一起辦了!第一次見面,我的感覺是身材還不錯,圓圓的臉,很白的皮膚,胸前兩團脹鼓鼓的,初看下應該有35D的樣子,淡藍色衣服里是一抹黑色的痕迹,一直覺得這樣的搭配不是很協調,可是這是人家未來的妻子,不好多說什麽,衣服下面穿了條緊身的牛仔,腿很細很長,臂不是很飽滿,可是我一眼就被吸引了,這正是我喜歡的那種平圓形,薄薄的牛仔隱隱顯現出小三角的輪廓,遐思慢慢而起。

「你好!我是倩雲,你是永的朋友剛吧!經常聽永在電話中提你呢!」倩雲很主動的和我打招呼,見面沒有和永先說話反而和我打招呼,令我非常驚訝,不過我和永基本上不分你我,也很熱情的向倩雲問了聲好。

永接過倩雲手中的行禮箱,關心的問道:「累了吧!先去賓館休息一下,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好的!」倩雲好像對永很平淡的樣子。

我們三人打車向賓館趕去,上車的時候永在放行禮,我就爲倩雲開門,倩雲對我笑笑,然後躬身坐了進去,就在這一刹那,不知道是她有意還是怎麽回事,反正我一眼就從她衣領內看到了不是很深的乳溝,還有大半都露在外面的白晃晃的奶子,微微一愣神,我連忙移開了視線,裝做什麽也沒看到的樣子,可是倩雲卻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用手把衣領攏了攏,順便把頭發甩到了身後,這個動作很隨意,卻有很有風情,而且我感受得到她眼角的餘光在偷偷看我。

車上,我始終無法平靜,這個女人到底是有意還是……,爲什麽會對我做這些事情,聽永曾經說過,她應該是一個很保守的女孩子才對,二十一歲了還沒有和人做過那種事,當然這都是永說得,我也不清楚。

回到賓館後,永直接去開房間去了,我就陪著倩雲在房間中等,因爲開始的時候我們開的是雙人間,現在自然要多開一個,倩雲坐了一會,小聲的說道:「我去下衛生間,不好意思啊!」「啊!你去吧,我玩會電腦!」跟她不是很熟悉,所以我打開電腦一個人玩著,也沒太注意她,直接聽到衛生間傳來放水的聲音,才感覺這好像意味著什麽……,然而畢竟是我哥們的未來妻子,我不也亂想,也不想去做傷害朋友的事情。

他們結婚之後,一起去了外地,沒兩年就生了個女兒,不過自從生下小孩子後就聽說他們之間的關系越來越不好有好次永都給我提到過想離婚,我問了問情況,原因很簡單,他的妻子倩雲好像有性冷淡,做愛的時候沒有太強烈的感覺,好像都是在應付,大家都知道這種事情一久,雙方都會沒感覺的,矛盾自然而然發生。

很巧合的機會,我因爲工作上的事情要去永呆的城市出差,當然就住進了他的家裡,倩雲很熱情,做的菜也很好吃,不過我的心中還是很可惜,這樣的一個女人居然性冷淡,強烈的好奇心讓我對她格外關注,包括她的一此習慣,還有她的內衣,我住的時間比較長,這些是無法避免的,在她家久了很多事情就隨意了,比如說她在家裡穿睡衣什麽的,裡面什麽也不穿,空蕩蕩的,有時候能看到不少春光,我時常和她開玩笑,說自己是個大色狼,讓她要小心些,不然那天我犯了錯誤,永要找我麻煩。

倩雲似乎不太在意永,開玩笑的時候她只是甜甜一笑,還和我打趣,你不敢吧,我可是你朋友的妻子,再說了現在都什麽年代了,讓你看了你還心慌呢,由於經常的說著玩兒,久了她就更加隨意,有一次永單位上有事,要好幾天都不回來,家裡就只剩下我和倩雲,晚上的時候倩雲說很累不想在家裡做飯,說是出去吃,她請客,我欣然同意,外面吃得很簡單,不過有一個小小的插曲,吃完飯的時候,那個服務小姐也許是想招攬下次的生意,對著我說:「你太太很漂亮啊,歡迎下次光臨!」我和倩雲都是一愣,倩雲甚至還紅了臉,我爲了避免尴尬只好對服務小姐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帶著倩雲離開了,回家時倩雲故意和我開玩笑,「我真的很像你太太嗎?和永出去吃飯的時候還從來沒有人這麽說呢!」。

我吃飯的時候喝了兩瓶啤酒,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自然就摟住了她的腰肢,她的身體一僵,不過隨後就放鬆下來,甩開我的手,「你相占我便宜啊!」我哈哈大笑,「人家都說你是我太太啊,我抱我太太怎麽叫佔便宜的!」然後又去摟住了她,這次她沒有反抗,順了我的意,走回家的路要經過一條小徑,小徑上人很少,我就趁著酒意挑起了話題,「永和我說,你們在一起不怎麽幸福,還說你對那種事不感興趣,是真的嗎?」倩雲臉色一變,好像是我突然問這個問題沒有心理準備吧,良久她才輕輕說道:「他是這樣說的嗎?」我沒注意到她的表情,點了點頭回答:「應該是吧,有時候聊起你,他就這樣說,聽說你們還鬧過離婚。」。

倩雲突然加快了速度,一邊走一邊說:「你都沒試過,怎麽會知道,我……」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又追上了她,也許是很久沒做過的原因吧,很是沖動,直接就從後面抱住了她,兩只手瞬間就握住了她胸前的堅挺,而且很大力的揉了揉,充滿彈性的觸感,喂過小孩的乳房居然還有這樣的彈性,我心中都感到驚訝,倩雲掙紮了一下,小聲說道:「別這樣,讓人看到了不好,這里很多人都認識我的。」這句話完全挑起了我的情慾,她這麽說的意思要是我還不明白,那我就是個徹底的柳下惠,放開了握住倩雲大乳房的手,我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我們回家吧,今晚我陪你休息!」十分露骨的挑逗情話,說得倩雲身體都有些顫抖,她急急從我懷中掙脫,「誰要你陪,你這個大色狼,連你朋友的老婆都欺負,你不怕我告你的狀啊!」「你才不會告我呢!好倩雲,我們快點回去吧!」我急不可待的追了上去,關上房門的瞬間我一把抱起了倩雲,然後向臥室走去,倩雲有些緊張,還掙紮了幾下,「你真的要嗎?我很害怕做,每次和永做的時候都會緊張,我也聽朋友說過,做那事的時候應該很舒服的,可是我從來沒感覺到,甚至是什麽感覺都不知道,永也從來不和我說,每次想要的時候就直接把我脫我進來,我真的好害怕!」我聽到這些話不由暗暗責怪起了朋友永,這麽嬌滴滴的一個老婆,怎麽就不知道疼愛呢,做愛是要有前奏的嘛,有些女人是不可以直接上的,要充分調動起她身體的慾望,這一刻我終於知道,他們兩人不合的原因了,爲此我決定好好幫永一把,開發開發倩雲的慾望,而且這樣的女人是媚到骨子裡的,只是她們的身體不同於常人,簡單的說就是神經不敏感,不像是有些女人隨便摸兩下就急著要你進入。

將倩雲放在床上,我沒有急著去脫她的衣服,而是隔著衣服慢慢的撫摸,倩雲今天穿得是很瘦身的小襯衣,標準的職業西褲,在床上一隻手抱著倩雲一隻手輕輕愛撫倩雲每一處身體,我慢慢尋找著她身體的敏感部位,直覺告訴我,倩雲的乳房不是她的敏感點,從她高聳的胸口上慢慢下移,試了試她的小腹和小肚窩,都沒起太大的反應,我的手又移向了倩雲微凸三角地帶,她是平躺在床上的,西褲把女人的陰部完美的包圍,有一點點淺淺的痕,我試著用手壓了上去,倩雲全部一緊,用手把我的手捉住,「不要摸那裡!」「你也不讓永摸的嗎?」我並沒有順著她的意,而是更用力的壓了上去,而且還彈動起手指,順著中間的那條縫上下摩擦,倩雲抓我的手突然很用力,試圖阻止,她有些喘氣地說道:「他會摸的,只是他一摸我就緊張,現在你也讓我緊張,我不想讓你覺得我害怕。」,我呵呵地笑著,「沒什麽的,慢慢你就會習慣!」當然爲了不讓倩雲再緊張,我放棄了繼續撫摸,她的陰戶應該不是她的敏感之處,憑經驗,我又試了耳朵,鼻子和眼睛,甚至我還試了試她的小腳丫,這幾處都沒有讓倩雲感到快樂。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我的下身甚至硬得很難受了,但是我還是忍著,手臂一直抱著她,有些酸,我就從她背後抽了出來,血液流速很快,手掌上的熱度很高,貼著她的背移除時倩雲突然間扭動了一下,我心中一動,沒有馬上抽出,而是很輕柔的開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了起來,倩雲開始還上僵硬身體,慢慢的慢慢的她放鬆了下來,臉上居然升起了美麗的嫣紅,我知道自己終於找對了地方,原來這個女人敏感的地方是後背,這里會被無數人忽視,而我卻不經意間發現了,一邊撫摸她光滑的後背,另一隻手又伸向了她的陰部,並且開始將她的西褲脫去,倩雲很本命的擡起了圓潤的小臂,任由我把西褲脫去,黑色的小三角褲緊緊的包裹住她可愛的陰戶,而那神秘的地方居然已經有些水漬把小褲褲打濕了。

不得不說,女人啊!真是個水做的人兒,只要你找到了令她刺激神經的地方,她馬上就會有反應的,我用手掌將倩雲的陰部全部蓋住,並緩慢的揉動,中指深深陷入她的陰唇之中,倩雲在這一刹那居然輕哼了一聲,而且她的手重重的抓住了我的衣服,我用盡乎聽不到的聲音問道:「倩雲小寶寶,你舒服嗎?」必要的情話還是要有的,女人都喜歡男人疼愛。

倩雲嬌羞地點了點頭,「人家……人家好像有快感了,你的手指太壞了!」。

我邪惡的笑道:「還有一個地方更壞呢!」說完握住她的手,壓在了我的堅硬上,倩雲先是一驚,然後又握了一下,好像感覺比較怪異,馬上又松開了,我才不會讓她松開,緊緊拉住她的手,「我想你摸嘛!」倩雲大大的眼睛瞪了我一眼,「我都沒摸過永的,從來不敢,害怕他說我騷,你真是有點壞,我不摸!」「不行,你可不能自己舒服,要好好摸!」我一邊說一邊解除倩雲身上的衣服,直到倩雲一絲不掛的時候她才驚醒,慌張的看著我,「你要做什麽?」我啞然一笑,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弱,現在居然問我要做什麽,我才不理她,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還算理想的小兄弟,就這麽對著她,小兄弟還一跳一跳的,倩雲只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紅紅的唇中吐氣如蘭,「好難看啊!

」「你沒有看過嗎?永的是什麽樣子的?」我爲了刺激她,不斷的提到永,她搖了搖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和他做的時候都是閉著眼睛的,從來沒看到過。」我的天,連小孩子都有了,這女人卻說沒看過老公的小JJ,真的是被打敗了,不過我的心中卻暗喜,和這樣的女人做,真有點刺激,先用小弟弟在她乳房上抽插了幾下,讓倩雲渾身都紅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她的小逼,好多水,眼看時機已經成熟,我果斷的壓下身上,小弟弟一路滑到了倩雲的小逼逼前,在倩雲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直搗黃龍,只一下就全根沒入。

「啊!好痛,你不要用這麽大力嘛!」傳說中從來不會叫床的倩雲,居然就在我第一下沖擊中發出了這麽動人的聲音,好有成就感,可惜這不能讓我的兄弟永知道,不然朋友肯定沒得做了,聽到倩雲說我力氣大,我不僅沒有放輕動作,反而是一下比一下猛,倩雲連哼出聲,皺起了眉頭,牙齒緊緊咬著唇,雙手還努力的撐著我的身體,可是沒幾下,好突然不再用手擋我,而是一下把我抱住,全身都顫抖起來,我一驚,不是吧,這才幾下這女人就高潮了,好像才十來下吧,任由倩雲抱著我的身體,直到她慢慢平息我才又開始抽送。

倩雲無力的在我身上嬌呤,而且越來越配合,兩只大乳不停搖擺,雙腿主動的盤上了我的身體,在我抽送了百來下後,她居然又來了高潮,我眼看已經成功誘起了她本能的慾望,把小弟弟拔了出來,扶起她的身體,倩雲有些茫然的看著,直到我把她擺了個狗爬式她才反應過來,激烈的反抗起來,「這樣不行,我不要這樣,這是狗的樣子啊,真的不要啦!啊……」在好激烈掙紮的時候,我已經從後面把小弟弟整根都插了進去,受到火熱的侵襲,倩雲高高擡起了頭,從喉嚨里發出了歇斯底里的聲音,一下重的過後,我又輕輕轉動起來,倩雲還是有些不適應,她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聲音,「不要這樣,我真的無法接受,啊……啊……好深!頂到了……那裡……那裡,頂到了那裡!啊……」她一出聲我就猛烈的抽插,她一停,我就慢慢活動,反覆幾次後,倩雲開始大聲叫喊了起來,我知道她又要來高潮了,這時我也已經到了極限,當然將渾身精華全部都射入她的身體時,倩雲同時發出了一聲高昂的長呤!被火熱的精液貫注,她子宮一陣收縮,達到了最高點,飛上了雲端,久久無法落下!這一夜,我和倩雲連續做了三次,每一次她都有高潮,而我在她高潮之後,又逼著她爲我用乳房進行乳交,最後一次讓她用嘴吹,她卻怎麽也不同意,我只好來硬的,強行插入了她的嘴巴,並且成功射在了她的嘴裡。

後面的兩天,我無所不用其極,在她做飯的時候,在她洗澡的時候,甚至在她上完廁所的時候,瘋狂的將她正法,可惜好景不長,永回來了,我們不得不終止性愛,後來她們還是離了,就在前兩天的時候辦了手續,而我卻暗喜,這樣一個美麗妖娆的女子,從此後可以盡情的享受!

被村長強姦的妻子

「阿林又走了快一年了……」

小萍心理盤算著。阿林和小萍結婚已經有四個年頭了,從小萍二十歲嫁給阿林以後,阿林對小萍的確是寵愛有佳。實際上,在這個並不是很富裕的山村裡,阿林和小萍的生活也算是不錯的,但阿林執意要給他的愛妻更好的生活,於是在婚後的第三個年初就和村裡的壯男們加入了打工的熱潮之中。

已經出門兩年了。這其中,只是上一年的年底才回來過,小萍不禁想起上次丈夫回來後的纏綿,臉紅了。小萍和阿林結婚後,新婚夫妻,如魚得水,當然小萍也體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幸福,雖然知道丈夫的辛勤是為了他們能有一個更好的生活,可是,當天空只剩下星星與月亮做伴,耳畔只留下一片寂靜時,獨抱孤衾,她還是會難忍孤寂。 〔他快回來了吧,又快到年關了。〕

小萍心喜地盼著丈夫在年關上能回家,即看看自己牽掛已久的愛人,也能慰籍自己壓抑許久的渴望。似乎人就是這樣,越是接近要得到的東西,那得到之前的忍耐就越是難熬。這些天,每夜,小萍都會在夢中和丈夫相會,每到那最想要激情到來之時,她都會從夢中驚醒,隨後而來的就是漫漫的無眠……她不斷地安慰自己,快了,快了,他快回來了,他快回來了……

那天,空中飄著雪花,一片片地,小萍想,那也許是上天給大地的禮物和愛意吧!當然,就在這時,她也被一個聲音從那想象中驚回到窗前。

「小萍,你的信。」

那是村長的聲音。村長在阿林不在家的時候,不少照顧小萍,所以小萍對這個聲音是相當的熟悉。小萍拿到了信,看了看封皮,是阿林的筆跡,她的心不由的加快的速度,

〔是他要告訴我什麼時候回來嗎?他什麼時候到家?〕村長說話了:

「我到鎮裡,到郵局取東西,正好,郵局有你的信,他們剛要送過來,我就順便給你帶回來了。」

小萍哪有心思聽村長說這些,她迫不急待地拆開了信,的確是她丈夫寫的。可是,信中的消息卻讓她燥動的心如同在三九天潑下了一盆冰冷的水,再也熱不起來了……小萍的眼框一下子就濕了,雖然她忍著,忍著,可還是讓經歷過風霜的村長給看出來了。

「怎麼了,小萍?是不是有什麼事?」他關切的問。

「沒……沒什麼,阿林他說:〔年不回來了,年底好掙錢,他掙完這段,再回來。

「唉……這個阿林呀,怎麼說,大過年的,也該回家呀!」

村長好意的說著,可是,因為小萍的傷心,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村長在說話時,眼中露出了一種興奮的光茫。這些天的前熬似乎還是繼續下去,小萍歎了口氣,又起她的雪花來。

村長是一個四十齣頭的男人,他和阿林也能算是遠房的親戚,所以總是幫著小萍做一些一個女人不能做的事情。久而久之,看然小萍那青春洋溢的臉蛋,再看自己的糟糠之妻,心中怎麼也提不起精神。他覺得小萍真的是太吸引他了,他有時都快抑製不住自己去強暴小萍,可是他又不敢那麼做。

小萍在煎熬,村長也在煎熬。今天,他看到小萍得知阿林不回來的反應,他知道,他的機會來了,是的,終於來了。一個女人,尤其是初嘗雲雨的女人,這麼長時間的忍耐,一定會很難的,他確信自己的判斷。回到家,他的腦中充滿的全是小萍的豐乳和翹臀,還有那苗條的纖腰……

他等待著,等待著太陽的下山,這一天,他覺得分外的長,終於,天漸漸的暗下來了,可是由於有雪,還是顯得那麼的亮。他終於等到了手錶的指針越過了十一點的位置,他悄悄的溜出了家門,往小萍家的方向走來。

這時的小萍,剛剛要入睡。可憐的她已被丈夫不回來的消息摺磨了一天。晚上她覺得自己的需要還是那麼的強烈,不由得怨恨起阿林來。可是想著想著,就感到阿林的手象是在她的身上撫摸,啊,從脖子,到肩膀,給她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

「阿林,摸我的乳房,你看看,是不是沒有你的耕種,她已經變得枯萎了?」

她自己的手在自己的乳頭上撫弄著,捏掐著……手掌在不斷的下滑,滑過她光潔的小腹,到達了那一片黑黑密林的所在。她找到了那條肉縫,她們已經為阿林的手打開了道路,大大的分開在兩旁,露出了最能讓小萍銷魂的那顆豆豆。

「啊……」

小萍又手指夾著她,上下的撫動,她知道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待著阿林的進入。可是,她需要阿林的進入,去開拓那封閉已久的道路,她把自己的手拿開了,淚流了下來,強忍著,閉上了眼睛。就在她這半夢半醒之間,聽到有人在敲窗。

「當……當……當……」可是沒有人說話。又是一陣的輕輕的〔當……當……當……〕,小萍起身,走下地來。她雖然年輕,可是已為人婦的她還是知道半夜敲窗會有什麼後果的。

「誰?」她問。

「我,村長。」

「有什麼事呀,村長?」

「你開門,有事。」

「明天在說吧,太晚了。」小萍低聲的說著。

「你開門,是阿林的事。」

小萍一聽是阿林的事,就急忙地打開了門。村長一看門開了,一下子就鑽進了小萍的屋內,並飛快地打門給關上了。小萍一驚:

「村長,你有什麼事?明天在說吧!」她顫抖抖地說。可村長並沒有說話,一下子摟住了小萍,說:

「你不想男人嗎?我來了,我來幫你。」

小萍反抗著,可是她不敢大聲的叫,因為這時如果鄰居來了,她就是有口也說不清楚。她只是用力的推著村長,反抗著。可村長是什麼人,他是一個風月場上的老手,他抱住小萍後,一下子就攻佔了小萍的雙乳,小萍在自己自慰後,那雙乳還是傲然地挺立著,這一經村長的挑撥,更用力的站起來了。村長用力地吻著小萍的脖子並低聲地說:

「我要干你,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

因為他知道,一般的女人在親吻和淫語下是會動情的。他的另一隻手,開始挪到小萍的嫩滑之地,手掌輕輕撫著她的陰門,忽而用手指分開那兩片大陰唇,忽而又把自已的中指夾在當中,讓那兩片大陰唇緊緊地蓋住自己的手指。本來就慾火未熄的小萍經村長這樣的挑逗,反抗漸漸的停止了,變成了一種騷動的扭曲。她的呼吸重了,她的思維漸漸地模糊,只知道,這是一個男人,村長那成熟的男人的味道,是吸引她最有效的春藥。

她開始發出了〔嗯……啊……〕的聲音,村長知道,小萍已經動情了,他自己渴求以久的事情終於要能實現了,他更加買力的挑起小萍的情慾。小萍的淫水已經不僅濕透了她的陰毛和村長的手掌,甚至連自己的大腿上都已經便布淫液……

似乎,小萍把自己這一年來壓抑的慾望此刻借著自己的水,表達出來。村長看到小萍已經閉上了眼睛享受這一切,她飛快而又純熟地脫去了小萍僅有的衣衫,小萍似主動的動著身軀,村長也不在猶豫,把小萍放倒在了床邊,自己的唇,貼在了小萍那已經如洪水泛濫的動人之處上……

村長把他柔軟的舌頭貼在了小萍那早也泛濫洪水的私處上,其實也不用村長再做什麼溫柔的挑逗,小萍的汁液就已經加倍的、放肆的、盡情的流了出來……

村長品嘗著這個饑渴以久的少婦的瓊漿,發也了〔啾……啾……〕的聲音,小萍早也被自己的慾望摺磨得沒有了自己的神志,只知道那是個男人,是一個能給自己解脫的物件,她的腦中沒有了是非,沒有了條理,只是知道自己的慾火在不斷的高漲,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飛翔……沒有了壓抑,沒有了世界,小萍不加控製的發出了久違的呻吟,伴隨著越來越重的喘息。

「啊……嗯……」村長更不是等閒之人,他了解女人,雖然屋內光線暗淡,可是借著窗外那白雪的晶瑩,還是可以看到小萍那毛發之上閃著那誘人的光芒……

這時的村長,不能讓小萍有恢復清醒的時機,他知道,要盡快的佔有這個少婦,一旦兩個人結合,那她想反抗也來不及了。於是,他飛快地把自己早已處於備戰狀態的傢伙放了出來,直挺挺,硬棒棒,他也不等小萍的幫助,對準她的門戶就進行攻擊……

小萍的陰戶早已是淫汁滿布,而且那守衛少婦貞潔的衛士早已經在迎接那神殿的新主人,雖然緊湊,但也不是不能進入……

村長把自己的龜頭頂住小萍的入口,一下子,全根而入。小萍忽被這猛來的滿脹激醒了似的,可剛有動作,就被村長隨之而來的抽動帶來的酥爽淹沒了。

小萍不自主地抱住了村長的腰,自己的下身迎著村長的沖撞迎接著,似乎讓村長的每一下,都能頂到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她的呻吟變成了更大聲的叫床,村長把自己的舌頭交給小萍,於是在兩個人交媾的聲音之外,又有了〔唔……唔……〕的聲音……

小萍也是忘情的品嘗著這個在自己嘴中的佳品,身體隨著一下下的沖擊,在奉獻著自己分泌的玉液的同時,也把自己的口水和村長的口水交織在了一起……

已經沒有男人滋潤一年之久的小萍,下身的緊握程度自然可知。村長雖然在自己妻子那如高速公路寬敞的道路上能跑上個半小時,可是在這如處女的羊腸小道上,隨著摩擦溫度的提升,自己的感覺也是越來越強,忽然他感到自己的陽物似被小萍的身體燙了一下,裡面變得更加的溫暖和濕潤,小萍的陰道如同嬰兒的小嘴般,一勁的吸吮自己。

而這時的小萍,杏眼微閉,面似紅潮,早已無法言語,身如軟泥,嬌嫩無比,自己就再也無法忍住自己下體傳來的強烈刺激,把自己的種子全布向那等待著孕育生命的土地。小萍被這種熾熱有力的精液一燙,〔啊……〕又來了一次高潮……

也許時間過得很快,在小萍身上休息的村長並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只存在了交歡後的美妙之中,他終於征服了這個美艷的少婦,還在她的身體裡留下了自己的痕跡。他也知道了偷情竟是這般的神奇,而且,身下這個女人竟是這樣的尤物

小萍高潮過後,漸漸地恢復了自己的清醒。她感到很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男人,雖然那腫大的東西已經變小,可是她還是能感覺到,他在自己的身體裡。小萍一下子惶恐地推開了那個還是她身上的人,眼淚流了下來……

「啪……」一個嘴巴讓還沉浸在美妙中的村長也清醒了過來。

「你……你……你怎麼這麼……我怎麼向阿林交待?你……」小萍忽然失聲。村長讓這忽來的一下子也打愣了,可畢竟村長是個經驗老道的人,他說道:

「事情已經發生了,小萍,我是忍不住,你實在是太漂亮了,所以……」

「再說,你不說,我不說,誰又知道呢?更何況,你不也是體驗到了人生最美妙的?」

小萍一手捂著自己的酥胸,一邊低著頭哭泣著。可是坐起來的身體,村長在她的兩腿之間,卻看到了,他那一股淡白的液體正從小萍的兩腿之間流了出來。這一下子又刺激了村長,他的小弟弟一下子就又〔怒發沖冠〕了,於是,不由分說,再次把小萍按到了床上。

已經頗為熟悉,小萍的身體自然也接納了這個剛剛佔有她的人。小萍沒有了上次的激情,眼角流著淚,反正已經發生了,一次和兩次又有什麼區別呢?村長卻是十分清楚,這次如果能讓小萍再次屈服於自己的陽物之下,那他就有這個把握讓這個嬌美的少婦成為自己的情人……

他用盡自己的本領,讓這個為人婦不久的女人盡可能的體驗到做為女人的快樂。九淺一深,還是左沖右撞,或是上頂下搗,各種辦法,只為能讓這個他剛剛征服的女人再次被征服。

雖然頭腦中充滿了對丈夫的愧疚,但身體在另一個男人的撫弄下,卻是不可能沒有反應的。漸漸地,淚水流盡了,咬緊的嘴唇中發出了唔唔的聲音,本來就充滿汁液的陰道變得更加潤滑,本來僵硬的身體開始扭動……

由於剛剛發射了許多的子孫,村長這次變得更加威猛,也由於被這連續的抽插,小萍的陰道也放鬆了她對村長長槍的夾逼,小萍在村長的連續的變化攻擊下,高潮不斷,嬌聲連連,可是村長仍然威風依舊。

「哥……哥……你饒了我吧……我……要……被你干壞了……哦……」

「小萍呀,你看,我的棒子還是那麼硬,要不你用嘴給我吸出來,我就放過你……」本來村長只是隨便地說說,他在心裡也沒有想小萍有可能會給他用嘴,但是陽物進出小萍身體的速度卻是加快了。

「啊……我用嘴……你不要……再干我了……啊……我那……快被你……干壞了……我用嘴……」

村長一聽,這到是個意外的收獲,因為自己的婆娘嫌髒,從不用嘴,這次沒想到……村長立刻把自己蘸滿了淫水的陰莖送到了小萍的嘴旁,雖然不想,可是小萍還是把他含入了口中。村長自然是欣喜萬分,活了這麼長時間,只用他插入女人,可是就是沒有人那吃香蕉般吃過,還是年輕的女人開放呀,他不由得想回到年輕,再重活一回。

小萍雖然含的不太好,可是和丈夫卻是做過,因為真的怕被村長插壞,對丈夫無法交待,所以含的到也是認真。她也不能想到村長的陽物上的氣味和那全是自己淫水的不潔。

村長看到小萍把自己的陰莖吸到了嘴裡,那種感覺真是女人的肉洞中所無法比擬的,不由得往前頂,小萍一下子被頂的有種想吐的感覺,可是嘴中卻被村長的肉棒占滿,於是只能用自己的嬌手套住村長的陰莖根部。

隨著一下下的吸吮,小萍的小手不時的碰到村長的兩個蛋蛋,村長在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把他的精液全部灌進了小萍的嘴裡。小萍想吐,可是村長的陰莖卻死死堵住了她的嘴,來不及太多想,那一股股的精液,就只能咽進入自己的肚中。

小萍完成了這次的任務。村長畢竟年齡也大了,雖然看著小萍那年輕嬌美的身體有著無窮的慾望,可經過了兩次的春宵,也已經是力不從心了。他讓小萍早些休息,自己就溜回家了。

完事後的小萍,放聲的大哭起來。雖然想丈夫的溫存,可怎麼也不是和另一個男人的交歡呀!雖然自己慾火難平,可自己怎麼也不是一個蕩婦呀!可現在,她怎麼對得起自己的丈夫呢?

太陽出來了,可是淚濕的枕頭卻沒有被這早起的太陽曬干。經過這件事情,小萍盡量的躲著村長。她怕見到村長,怕他又索要自己的身體,怕再次對不起自己的阿林,怕自己的身體再次背叛自己的思想……

[妓給他的妻子]

嚴格說來她是我第一個女人那時候我23歲(當然不是處男)剛剛服完兵役,
之所以說她是我第一個女人的原因是因為在這之前我並沒有固定的性伴侶,而且
那時我對性的需索次數也不多,所以在遇到她之前可以說並沒有幾次的性交經驗,
另一方面是我不喜歡到太直接的場所作性交易。
認識她是在一家理容院(在台灣許多的理容院都兼營按摩服務,按摩又分清
與黑兩種,清的是純按摩,黑的是包含性交易),她的長相普通,身材勻秤而高
挑看起來年紀比我大一些正是我喜歡的類型,二話不說點了她就進去疏筋活血去
了。
我其實是個滿規矩的人,但是因為在服役時損友的熏陶所以我也知道這一家
馬店有作黑的,所以等到疏筋活血的過程接近尾聲時我也開始手腳不安分了起來。
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看看我然後說把布簾拉起來好嗎?便徑自把布簾拉上了,
然後在我身邊躺了下來一面還用一隻手用按摩的手法輕輕的抓著我的大腿。
我當然也不客氣的伸出祿山爪上下其手的輕輕摸了起來,也許是我的手法不
錯吧!之後在十來分鐘相互推拉的過程後她就不再拒絕我的撫摸了。
我輕輕的撥弄著她的耳垂和輕撫著她的肩頸部位而且感覺的到她很舒服,我
忽然興起了讓我來幫她按摩的念頭而且告訴了她,沒等她同意我就下了按摩的躺
椅讓她趴在躺椅上開始幫她按摩了起來。
我嘗試著用她幫我按摩的手法加入了我自己的理解開始幫她服務著,逐漸的
她也由準備隨時抗拒我的肌肉緊繃狀態開始放鬆了下來,我感覺到了她的放鬆於
是又從肩頸開始用十分輕緩的方式輕撫著吹著她的耳朵和頸子
而她在我的挑逗下開始有了輕微的喘息,對我而言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因
為我只在A片裡看過調情的手法和女人的反應,我有點興奮也很好奇如果繼續挑
逗下去的結果會是什麼
我從她的肩部開始一步一步的向下輕撫著並且觀察著她的身體反應,一直到
腰部為止我可以感覺的到她只是停留在放鬆的舒服狀態,但是當我的手輕輕的在
她的臀部開始撫弄後她的臀部就開始有了肌肉緊繃的現像出現了,我以為她在抗
拒可是她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我很好奇開始直起腰來以兩手的手指開始在她的的臀部不規則的輕畫著,而
她也時而緊繃時而放鬆的配合著我的動作並且腰部也開始導引著臀部不規則的動
了起來,我發覺她的臀線很漂亮,忽然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是輕輕的抓著身
體並沒有轉過來我揣測著她不是在拒絕我而是希望我不要停留在這裡這樣挑逗她。
我又開始向下繼續著我的探險,她穿著及膝的有點窄的裙子,我隔著裙繼續
輕撫著大腿手指也無意義的亂畫著,我注意到了當我的手由大腿的下方往上撩撥
到接近到她臀部下方的部位她又開始了腰部的動作而且肌肉並沒有緊繃
我持續著我撩撥她臀部下方的動作而且觀察著,在我持續的撩撥她臀部下方
的動作中好幾次她像是想要把臀部翹起來跪趴著但是她沒有隻是用腰和膝蓋將屁
股向上無意識的隨著我的手勢動作輕抬著,呼吸中透者壓抑的喘息兩手不自覺的
彎起放在胸部的兩側握著拳時而輕壓向按摩椅
我不了解於是輕輕的在她耳邊問著:你想要換姿勢嗎?

她響應我“你要不要做全套?”
“好“
於是她爬了起來懶洋洋的拉開了布廉領著我走向陽台並且穿過別棟房子的陽
台進入了另一棟房子的一間小套房。
房間很簡陋,只有一張床一間浴室點著粉紅色的小夜燈
她也沒有多說話只是將床上的寢具挪了一下便又以剛才的姿勢趴在了床上,
也許是空間大了許多所以兩腿也向外張開了一點,我有點奇怪為何她不脫衣服,
但我沒有多說只是把自己的衣服脫的剩下一條內褲,然後上了床跪坐在她的身旁
繼續著我之前的撫弄與撩撥
空間變大有大的好處,我變得更方便動作只是不再只針對著她的下臀方向而
是連著大腿和膝蓋彎也一起撩撥了起來
她也很有職業道德的繼續著剛才的響應而且熱烈了許多但始終沒有我預期的
聲音出現,隨著我的撩撥,我看到她的雙腿不斷的想要向外張開但是被裙子限制
住的空間使得一張開的雙腿立即便使裙子緊繃
那是釦子和拉煉都在正後方的裙子,我開著裙子的釦子感覺到她輕輕的配合
著吸氣拉下拉煉將裙子慢慢的螁下她沒有作聲但是配合著我的動作抬動著她的腰
臀和膝
之後我繼續著我好奇而且帶著點戲虐的探險在她兩腿內側緩緩的輕輕的撫摸
著,沒有了裙子的限制她的腿仍然不敢張的太開,但是除了陰部和肛門外已經足
夠我沒有障礙的上下來回遊弋著
她仍然極力的忍著沒有發出聲息,我有點賭氣的開始在她下陰和兩股之間以
手指來回的滑動著,她的腰臀隨著我的手勢上下輕舞著
我移動到了她的正後方跪著以自己的膝蓋將她的大腿張開,抓著她的腰向上
也向後拉起使她成為跪趴著的姿勢,她沒有抗拒的順從著,我不禁想著她看來不
像是做全套的女人
我又繼續著我的逗弄,隔著她傳統的三角褲以手指在她大腿內側、陰部和雙
股間來回的輕滑著,她又開始了肌肉的動作,臀部也隨著我的手指來回的輕搖,
在我手指經過股間與陰部的時候她的口中不時的傳來深呼吸的喘息聲
我用兩手的手指一面輕滑著肛門部位的周圍一面來回的在她陰唇部位上下滑
動著,她的手抓著床單,腰和屁股隨著我的動作而搖動著,三角褲的中央開始有
潮濕的痕跡
“……嗯……嗯…”忽然我聽到了一個很輕很輕聲音從她鼻腔里傳來而且持
續著,她應該忍了很久了我想著
以原來的姿勢我幫她脫下了她的三角褲她無聲的配合著,她的肛門和陰部都
是淡淡的咖啡色,陰唇微微的有點腫脹,兩片陰唇中有一點因為潮濕而帶來的閃
爍光澤
我一隻手在她肛門和陰唇上來回的滑動著另一支手開始在她小腹和胸部有點
用力的撫摸著,手指偶而的插入她的陰戶
她的胸罩是前開式的,我打開了她的胸罩開始挑逗著她的雙乳和乳頭另一支
手的手指也開始緩慢的抽插著陰戶,隨著我戲虐似的挑逗她的身體時而向上弓起
時而向後方伸展
其實我的陰莖早就硬到發脹了,將她推倒抬起她的雙腳我進入了她的陰戶,
就在我插入的那一剎那我聽到了長長的輕輕的一聲…。啊由小聲開始隨著我的抽
插逐漸的大聲了起來
她半張著的嘴裡不斷的發出咿咿…啊啊的呻吟著,閉著眼睛頭來回晃動著,
忽然我停下來有趣的看著她,而她卻不知情的因為我的停止動作將腳抬了起來纏
在我的腰上向內推擠著我的腰以期的到持續的愉悅
終於,她發現了我並沒有如她所期望的配合著她的推擠而睜開了眼睛,原本
就因為興奮而潮紅的臉一下子紅的發了脹說著:“你怎麼這樣子看人家啦!”一
面用手掌遮住她自己的臉
“我在看你為什麼…咿咿…啊啊的叫啊!”

“哪有人這樣的”
“我喜歡看啊!”說著我又開始抽插了起來,一面將她的上衣釦子解開露出
了她的上身
她的乳房恰好吻合我的手掌大小,我一隻手輪流的捏玩著她的兩粒乳頭另一
隻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她那大約有一顆黃豆大小的陰蒂輕輕來回的揉著
我知道她本來想忍著不再出聲,但是在三管齊下的刺激下她沒有維持多久的
靜默還是忍不住的
“…喔……喔……啊……啊”的發出了比之前更大的淫聲
雙手也再次的拽住了枕頭和床單不斷的拉扯著,隨著我的抽插我感覺到了她
的陰戶中一陣一陣的傳來壓縮我陰莖的抽慉,我猜她應該有了第一次的高潮
我沒有停下來繼續的抽插也看著她的反應,她在高潮中繼續承受著我的往復
運動,頭左右搖動著,很快的她的陰道似乎又要開始了另一次的抽慉,這一次在
她開始抽慉的時候我把我的陰莖拔了出來
她立即睜開了眼睛“我好難過,你不要這樣子白木啦!”

“你不是不想叫嗎?”

“我求求你快給我嘛!”
我知道繼續下去她會冷卻,如果等她冷卻就等於是翻臉了,那就失去我來玩
的意義了,我先持續著我之前的猛烈抽插將她送往第二次的抽慉然後我趴下去壓
住了她的上身緩緩的繼續著我的抽插,她時輕時重的在我耳邊呻吟著,我有時動
作大一點激烈一點她的反應也就隨著大一些激烈一些
“…你還不想出來嗎?…喔”她呢喃的問著

“還要一下吧!”
“你怎麼…那…。么…會玩…奧嗚”

“是嗎?不是大家都這樣嗎?”

“我…。不知道”

“你怎麼不知道?”
“…嗯…嗯…我…又不…是…小姐…嗚奧”

“啊!那你是?”
“老闆…哎喲…要死了你…是…。我姊姊…嗯…I喔…我…跟我老公吵架…
奧…你停一下啦…奧“我有點涼了”靠,搞別人的老婆“心想著”沒搞錯吧?

我停止了抽動把陰莖頂在她的深處緩緩的磨著

“好…舒服”
“繼續說啊!你跟你老公吵架然後呢?”
“後來…嗯…嗯…就來找……奧…你…我姊”她捏著拳頭輕輕打著我的胸膛

“誰姊?”
“你好壞…。喔…我姊啦…”她繼續說著“今天…小…姐…奧…不夠,我…。

嗯…姊讓…。奧…我幫………忙“
“幫忙上床?”我用力的貼著她的陰戶頂了幾下又磨一磨
她拳頭捏了一半又慌忙的抱住我的腰向下用力壓著雙腳抬了起來像八爪魚一
樣緊緊的扣在我的屁股上喘著氣一陣陣的顫抖著,大約是頂著了她的花心又加上
也刺激到了陰蒂再加上偷情的快感,我不停的這樣頂著磨著聽著她在我耳邊越來
越放浪…。咿…。咿…。嗚…。嗚的淫叫著
隨著她一陣快似一陣顫抖她終於忍不住的大聲叫著
“企…。歐…。求你…。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了啦!”我也想停一下啊!
可是她的手腳屁股卻沒有放鬆的跡象反而更猛烈的自己夾著頂著磨著
她瘋狂了好一陣子手腳才才逐漸的放鬆了下來,這時我也讓她陰戶的抽慉與
放浪的樣子搞的淫火大動,我抽出我的陰莖轉身拿起了她的三角褲擦乾她大小陰
唇和流的一屁股上都是的一片淫水沒等她開聲我已經把她的雙腳抬上了我的肩膀
並且又將陰莖再次狠狠的插入了她的陰戶
她沒來的及深吸一口氣我已經開始了我的狂抽猛送,看著她捏著拳頭不斷的
敲打著床鋪飄散的長發著她搖晃的腦袋凌亂而不規則的再她臉龐上零散的輕拍著,
不知道是高潮的刺激還是痛苦而扭曲了的表情下因為呻吟叫喊而微張著的嘴
她的陰戶一陣一陣的不斷的收縮放鬆著,我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用敦
著的姿勢不斷撞擊著她的陰蒂與抽插著她的陰道,她慌亂的無意識的抬起屁股卻
又招到了無情壓制
終於我感到了腰間的酸麻,陰莖因為高潮的即將來臨也更硬的直挺的向她已
經微微乾涸了的陰戶撞去,也許是陰莖的角度有些許的改變本來已厭厭一息的她
本能的抬著屁股雙手緊緊的抓著我扶在她腰上的手從已發不出聲音的嘴裡咿咿嗚
嗚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在發射的時候我持續最後的衝刺維持著我的快感,然後放下了她的雙腿趴在
了她的身上
她的身體仍然無意識的向上挺動著,雙腿繃的直直的支撐著身體的挺動,雙
手抱著我的頭半閉著眼睛有點厚的嘴唇漫無目的的搜索著我的胸膛…脖子…下巴,
我低下頭去吻著她,她熱切而貪婪的響應著我的吻而陰道仍在一陣陣的收縮著,
我因為不知道女人的高潮可以這樣持續而感到訝異
等到我扶著她無力的嬌軀清洗完畢穿上衣服而她仍然穿上了那條沾著淫水的
三角褲的時候她本來已顯蒼白的臉無來由的紅了起來她莫名其妙的收拾著床單丟
在牆角,我看著床上的墊被忽然發現有塊濕濕的痕跡,我伸手摸著看看她開始笑
了起來

“你笑什麼啦?”她臉紅著的問
“你尿床了喔?”明知故問的反問著她

“走了啦!”
我在她後面跟著看著她軟軟的走回了店面那裡,忽然她的臉更紅了,老闆娘
的表情很奇怪而其它的小姐則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倆
付了全套的前和超時的終點費她送我走出了店門口

“你什麼時候會再來”她低著頭
“不一定喔!不會吧?你又癢了?”我故作驚訝的回答著
“那你什麼時候休假?”她紅著臉抬起頭看著我
“那你什麼時候休假?”我跳過她的問題反問她

“隨時啊!”她有點訝異的回答
“我明天晚上七點在前面轉角等你”我笑著說

“嗯”點著頭她臉紅的更厲害了
“看來這女人騷癢的緊明天再好好修理她”我騎著我的小綿羊一路上想著
隔天
我下了班準時的到了街角,沒想到老遠的就看到她穿著跟昨天一樣的寬鬆白
上衣黑色迷你裙白色的絲襪黑色的露只高跟涼鞋靜靜的站在街角
我心理想著這騷娘們真的那麼欠我XX,不會吧!
我並沒有遲疑直接的把小綿羊停到了她的面前,她看了看小心地說著“騎我
的車好嗎?

我沒說話直接把車停好看著她,她默默的底著頭走向了不遠處的另一部12
5c。
c。的白色偉士牌機車而我也默默的跟在後面

“要去哪裡?”上了車後她問我

“你餓嗎?”
“嗯“
我說了一間滿有名的港式飲茶餐館的名子,她慢慢的朝著餐館騎去
用餐時她緩緩的說著話而我則靜靜的看著她,其實我滿腦子想的是吃完飯後
要帶她去哪裡,要怎麼好好的「嘿休」她,不過我還是知道了她的故事
她高中畢業後在一家男裝店打工,19歲時他現在的先生在男裝店看到她開
始追她,20歲嫁給她先生,三年後生下了女兒
本來她先生是一家小型鐵工廠的老闆生活過的也還不錯,但是最近她先生因
為生意的關係在酒家認識了一個酒家女兩人開始不合
昨天她又跟先生吵了一架,心情不好所以到她姊姊開的馬殺雞店找姊姊聊天,
也剛好昨天我和朋友去的時候店裡小姐不夠,我陰錯陽差的點了她而她也在姊姊
的默認下抱著玩玩的心態做做看,反正她作清的就好了﹝意思是純按摩﹞
沒想到做著做著就迷迷糊胡的讓我勾出了火,也迷迷糊胡的跟我上了床成了
黑小姐
“你其實是想報復你先生對吧?”

“不全是”她想了想應著
“你跟先生在一起辦事不爽嗎?”
她點了點頭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臉一下紅了起來又搖了搖頭,想想又不對但是
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滿臉通紅的楞著看我
“跟你先生辦事是會爽的對嗎?”其實我知道她的意思
“嗯,不過你比較會玩”她像蚊子叫一般的回答著

“你現在想要嗎?”
她慌亂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我站起來把椅子搬到她旁邊坐下,右手在桌子底下開始輕輕的摸著她的大腿
她的臉又紅了起來望著我輕輕的搖著頭,我沒理她只是在她大腿上用手指畫

她開始坐立難安的合著兩腿,我輕輕的將她的裙子向上推直到接近到三角褲
的邊緣,我帶點粗魯的將她的雙腿分開用手指輕輕的慢慢的在她大腿內側滑動著
她緊張的看著周圍的客人和服務生髮現根本沒有人注意我們開始放鬆了緊張
的大腿肌肉,隨著我手指在她大腿的滑動她的腿也開始分分合合的擺動著
看著她緊張的呼吸著,我的手指有時會故意的向著她的陰蒂直接撩撥過去,
每當這時她就會張開嘴輕輕的啊一聲

“你好壞…別這樣”

“舒服嗎?”她紅著臉點了點頭
“好刺激…啊!”我的手捏在她的陰蒂上揉著,她的雙手蓋在我的手上握著
隨著我捏揉她陰蒂的力度握著或是放鬆
“不要…啊…在這裡…好嗎?”她終於受不了的拍著我的手顫聲說著

“你喜歡在這裡?”我故意問著
“鰾…。鰾…嗯”她咪著眼回答著
我摸了摸她已經有點潮濕了的褲底才發現她穿的是蕾絲的鏤空小內褲

“這騷娘們”我心理暗暗的想著
結了賬來到她的車旁“我不會騎這種車”我騙她說著
她拗不過我只好戴著我騎,我在後座只要一有機會就不時的輕襲著她的酥胸
或是小腹,她一路上好幾次都差點跌倒
“停”我看著路邊的一家旅館,她停的很穩也很快,我想她也看到了只是在
等我出聲
房間是一間靠著後面公園有玻璃落地窗的房間,一進來她沒有說什麼只是看
著我慢慢的螁下了她的衣服,在她的眼中我很清楚的看到了一把燃燒著的火
沒等她脫完上衣我走到她身後推著她走著一面吻著她,她側著頭眼裡充滿不
解的望著我,我只是推著她走到了窗邊撥開了窗簾一隻手抓著她的雙手舉過頭頂
將它們壓在落地窗玻璃上,她終於知道了我的意圖有點慌亂的離開了我的唇望著
我,但是眼裡的慾火似乎燃的更旺盛了些
我的另一支手開始解開的她的上衣鈕扣完成她剛剛未完成的動作,一面親吻
著她的頸子和耳垂,她的上衣沒有全脫但是我很輕易的解開了她仍然是前開式的
白色半透明胸罩,隨著胸罩的解開她那不盈我一握的其中一隻乳房立即到了我的
手掌中
我稍微用力的握著她的乳房揉捏著,她的乳尖在我食指與無名指間聳立,著
隨著我這兩支指頭時輕時重的夾弄她也慢慢的擺脫了緊張開始輕喘了起來
我放開了她的乳房伸手摸向她的腰間搜索她迷你群的釦子卻怎麼也找不著
“是暗扣在右邊的側面,手指要伸到裡面才打的開”她在我耳邊喘息的說著

“拉煉呢?”我問著感覺很糗
“打開暗扣你就能摸到了”她繼續喘息著
她的裙子滑落到了地毯上,她的三角褲也是白色半透明的,惟獨在會陰部是
鏤空的蕾絲,如果裡面沒有穿褲襪的話從後面會很清楚的看見股溝,穿在裡面的
白色褲襪在陰部中間有潮濕的觸感
好不容易她的褲襪也滑到了地下我已經滿頭汗了,她喘息的輕笑著揚起頭索
著吻,吻著她我一面退下了我的外褲和內褲
我的手開始伸向了她的大小陰唇,放開了壓著她的另一隻手用身體將她上身
壓在落地窗上而手則在她的股間滑動著
在偶而捏弄陰蒂、時而伸進陰道而肛門不時還會有手指輕處的挑逗下,她空
出來的手左手摟著我的頭右手一下輕一下重的捏著我的陰莖

“我要”她喘著
我將陰莖隔著她的臀慢慢的伸向她的陰道,她的臀越來越向後翹著配合著我
“嗯…。嗯…”隨著我的抽插她輕哼著
“你跟幾個男人來過”帶出了陰莖我用龜頭在她大小陰唇上磨著

“一…個…。快進來啦!”

“是嗎?”“你騙我”
“喔…啊…不是…是兩個…奧嗚”我用力的猛戳進了她的陰道
“別…別停”我頂了幾下又抽了出來繼續在她大小陰唇上磨著

“誰讓你比較舒服”我繼續磨著
“是…你吧…。阿!…奧嗚…絲”回答的這麼不肯定,我的右手中指賭氣的
壓在她的陰蒂上來回的用力揉著
“是…。絲…你…。絲…你啊…奧”我沒有停止中指的動作但是重新將陰莖
插入了她的陰道用力的抽送著

“你淫蕩嗎?”
沒有聲音但是我感覺到了陰道逐漸在收縮
“你淫蕩嗎?”沒有進一步的感覺

“別停啊!”

“你淫蕩嗎?”

“不”我慢慢的抽離
“你在所有人都看的道的地方做愛還說你不淫蕩?”
“不是…。不是啦!你別拿走”我的陰莖離開了她的陰道
“不是?那就是你不淫蕩了喔!那要我的小弟做啥?”我又開始磨了,只是
這次磨的是她的肛門
“是…是…你說是就是…。奧”我猛的戳進了她的陰道
“到底是不是,淫不淫蕩”我的龜頭在她的陰道口慢慢的一進一出的刮著
“絲…。是…淫…盪”我慢慢的深入到最裡面再慢慢的抽出到最來刮著她的
陰道口

“說你淫蕩”我慢慢的消磨著

“我…奧…咿…嗯…盪…喔”
“看著我說”我抬起了她的一條腿持續緩慢的深入淺出
“我…咿…嗯…盪…”她蹙著眉眼說著
“說大聲點,清楚點”我逐漸的加快速度杵著

“我淫蕩”小聲而艱難的說著
“再大聲點”我更用力的杵著,感覺到了她陰道開始收縮
“你一直說,要大聲說,說的越快我就動的越快,說的越大聲我就越用力”
我開始慢了下來等著她的反應
“我淫蕩”她開始低聲的說著,我配合著一進一出的杵著
漸漸的我隨著她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的撞擊著她的臀,她的陰道也越
來越緊的收縮著,滿屋子只聽見她越來越瘋狂的大叫著
“我淫蕩…我淫蕩………”她無意識的喃喃的念著,在我一陣一陣的噴出白
漿時,她早已經從站著變成跪在落地窗前,雙手及上身依然緊貼在落地窗上屁股
和腰一前一後不斷的搖動伸縮著著像是還在需索著什麼,陰道不斷傳來一陣陣的
莖鑾,畫著淡妝的臉早已經在汗水下花了,落地窗上印著長長的紅色一條唇印
我疲憊的拉起了還沒回神的她,將她抱到床上放下然後在她的身邊躺下不自
覺的睡了
好奇怪的感覺很舒服有點癢,但就是舒服濕濕暖暖的一點點刺激,我的陰莖
忠實的傳達著生理上的感覺,大概是我的小弟磨擦著被子作夢的感覺,我實在是
困了,現在只想睡覺不過卻希望這樣的感覺不要停
不對,不是夢是真的,我一下子醒了過來不過我沒有動,我瞇著眼看到她正
趴在我下半身的位置輕輕的玩著我的陰莖
看到我陰莖昂揚著她似乎很高興,一面輕輕的套弄我的根部一面伸出舌頭在
我龜頭的周圍一圈一圈的品著、一會兒把它向上翻然後由下而上的舔下一會兒又
伸出舌尖在我馬眼的部位挑弄、一下舌頭在我龜頭得的肉楞上繞著圈一下又輕輕
的含著我的睾丸
說實話我並不是十分喜歡讓人品簫,我總覺得把自己的命根子交到別人的嘴
裡不是挺安全的,不過她做的真好
她抬頭看了看我見我沒有動靜表情有點無奈,她爬了起來像隻貓一般輕輕的
浮跨在我上面但是沒有碰到我,俯下身子她的一隻手撐在我肩膀旁邊的床上,低
著頭她另一隻手扶著我的陰莖輕輕的沾著她已經濡濕的陰部想要輕輕的套入,她
的頭髮再我下巴來回的輕搔著
我的頭部在小夜燈的陰影下她到現在仍然不知道我瞇著眼在看著她,她在套
入後很輕很輕的將身子貼上了我的身子輕緩的蠕動著,細細的喘息向我耳朵噴來
她一面舔著我的耳朵一面慢慢的逐漸的移動到我臉上我不得不閉上眼睛享受她帶
給我的溫存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許她正在編織一個夢、也許是把我當作她的丈夫般
求歡,這些我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現在我和她相連的部位濕的更濕而原先乾爽
的現在也開始潮濕了
她真的十分敏感,縱使是我也能夠感覺的到她已經開始在我身上輕顫著,我
輕輕的將下身上頂想要在她不知覺得情形下帶領她攀向高峰
我喜歡她在我耳邊越來越重的喘息,不知道她待一會發出淫聲時自己是否知
道,她用她陰蒂的部位不斷的在我身上磨蹭,唇在我臉上不斷的滑動最後停在我
的唇上輕輕的用舌頭頂著,我睜開眼看著她投入的表情想著也許我會真的喜歡上
她甚或是愛上她
我開始響應著她的吻她也有所感應而不自覺的睜開眼睛看著我的眼睛,她有
點害羞的又閉上了眼睛但是仍含著我的嘴吃吃笑著,我抬起手在她身上輕撫著,
她也很受用我的輕撫
“你現在相信你很淫蕩了吧?”我放開了她的唇
“嗯“
“你常常半夜起來偷吃?”她把頭埋到了我下巴下面沒有出聲,她下身又開
始加快了磨蹭的速度
“我剛剛…起來洗澡,洗完…出來…。看見你…。直…。直的躺著…。睡…。

的像…。死人…就想看看…你會不會醒“
她動的越來越快嘴裡也開始…咿…咿…喔…喔…的淫叫著,我把原來配合她
的動作停了下來看著她
“你動…咿…動嘛!”她的手摟著我的肩頸
“我不想動,你坐起來自己動”我說著把兩腿膝蓋彎了起來像是一個她可以
靠著的靠背
她聽話的坐了起來下陰貼著我的下陰前前後後的開始了磨蹭,我看著捏著她
的嬌乳,握著她的蕉乳我的拇指也同時的摩擦著她得乳尖,她開始有點瘋了從前
前後後的磨蹭一變而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套弄著,但是她在每次向下撞擊的時
候仍然很準確的將她的陰蒂撞向我的恥骨使我有點發痛
“你不會痛嗎?”我懷疑的問著她

“好…哦嗚…舒服”她喘著應著
我沒有打斷她的興致任她自己狂浪著,不一下我就感到她會陰的強烈收縮而
他也在同時無力的趴在我的胸膛上但是屁股仍然隨著她會陰的收縮不住的將陰蒂
磨蹭在我有點發疼的恥骨上
我將手伸向他肛門的部位用手指輕輕的畫著圈,她忍不住收縮的更厲害了

“奇怪耶!”紅著臉她嬌喘的說

“什麼?”
“那裡為什麼會舒服?”臉更紅了

“不知道,你覺得舒服?”
“嗯!”她的頭埋在我的頸旁身體仍然前後的擺動著

“想試試看嗎?”

“……”她沒支聲擺的有點快了
我伸手摸到了她的陰部用手指挖了挖沾了些浪水然後把手指慢慢的伸進了她
的肛門,她抬起頭紅著臉咬著下唇,隨著我手指的深入她微蹙著眉

“舒服嗎?”

“感覺好怪,不過還好”
我的手指抽插了起來“慢一點…比較好”
說實話,我對肛交實在是沒有多大興趣,只不過看了老外的「A」片有這個
情節才產生了點好奇心,現在面對著這個淫娃有這樣的機會不做實在說不過去
我坐了起來示意她轉過身去跪趴著對著鏡子,我跪在她後面扶著陰莖對準她
的肛門慢慢的挺進
“不要我不要了,會痛”她忽然用手推著我的小腹不讓我繼續下去
我伸手取了張紙巾將退出來的陰莖擦了擦,然後進入了另一個溫暖而潮濕的
窩慢慢的抽送著,但是心理並沒有遺憾的感覺
不過我左手的大拇指還是不聽話的伸進了後花園,她沒有反對
“你真壞…”她說著一面擺動著屁股一前一後的配合著我
我將大拇指在配合著陰莖抽插的過程中逐漸的向我的陰莖壓下靠攏,感覺她
似乎有別的感覺不禁抬頭看著鏡中的她
只見到她像是喝了醋一般五官不自主的擠在一起不住的吞著唾液

“什麼感覺?”我好奇的問著
“好緊…。絲…好酸…奧……嗚”來不及吞禁的唾液不住的留了下來
我加快了速度抽插著感覺著大拇指透過陰道壁軋在陰莖和龜頭上部的異樣快
感,而她也已無力的趴下了上身緊緊俏著她的屁股任我巡弋,在低著頭我看著自
己和她陰部沾滿著發泡奶昔般的液體,在這種異樣淫糜感覺中我不自主的射向了
她的深處
梳洗完看了看手錶已經七點多了,也該準備上班了
“我昨天跟他離婚了”她一面幫我整理衣服一面低聲的說著

“嗄”我邊穿衣服邊低頭看著她
“為什麼?你甚至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能給你任何承諾”
“我沒有要你的承諾,這是我自己的事”她也開始整理自己的穿著淡淡的說

她送我回去騎車的路上我們都沉默著
我發動了自己的車抬起頭看著她,幾秒後在引擎聲中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在
她有點驚訝而高興的表情中我沖向了我上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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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的晚會上她成了所有單身色豬目光的焦點,紅色的露趾高跟鞋,一樣
白色看來是絲質的絲襪包裹著勻稱修長而筆直的腿,黑色的仿皮迷你裙誇張的突
顯著翹著的臀,紅色的半寬腰帶圍繞著纖細的腰,隱約的兩點乳尖在襯衫開口等
距的兩側微微顫著,她白皙的而大小合宜的酥胸半露在一襲低胸的米白色絲質襯
衫裡面,雪白的頸子上圍著廉價的人工鑽飾,挽起的秀發微亂襯托著化的比平常
稍濃的淡妝卻使的她看起來特別的冶艷

跟她同居了有三個多月了吧!自己也從沒有覺得她的嫵媚動人,甚至沒有好
好的看過她一眼,自己只有在想要的時候才會集中註意力在自己想要的那一點,
這樣對她是否公平?搖了搖頭也許是燈光也許是酒意的關係產生了錯覺
杯盞交錯中我有點醉了,也許尿個尿能解一點酒向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小林來咱哥兒兩喝一杯”一路上同事們不住的勸酒,無奈自己本來就不善
飲,推託著好不容易的到了廁所,正想推門進去門卻開了
她看來有點狼狽,臉上的妝看的出來是剛補過的,絲襪不像之前那樣平順緊
貼著她的腿,正忙著將襯衫塞進裙子裡的雙手還在腰間,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楞在
那兒
我向她身後望去看見吳總一臉肥肉的尷尬臉神
“麻煩借光”我沒有表情的看著她們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沒有發出聲音
“小林啊!我才剛跟王小姐談到你是我公司最優秀的新進人員想著要提拔你,
你明天到我辦公室來”

“是”我沒感情的應著
直到晚會解散,我沒有對她說任何一句話,她則怯懦的跟著我,直到我們回
到了我們同居了三個多月的小窩
支走了幫她照顧三歲小女兒的褓母,我們沒有吵架,我們就算想吵也吵不起,
一是她本來就柔順沉靜的個性,二是我找不著可以跟她吵的名份
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不是男女朋友、不是夫妻,要算的話只能算是炮友,
炮友之間是沒有理由吵架的,可我就是怒
沉默著我把她的衣服剝了個光在她女兒面前以強暴的方式姦著她,她女兒不
知所以的看著我兩也不哭也不鬧,我則抓住了她的頭髮強迫她看著她的女兒
“不要啊!我求你別讓孩子看到我這樣”她辛苦的哀求著
“我不管,你媽的,妓女就是妓女,裝的再清高還是妓女”我心裡咒罵著但
沒說出來
沒理她的哀求,我挖了一把她陰戶的淫水抹了抹她的肛門,半乾半濕硬是把
陰莖杵進了她的肛門
“會痛啊!你別這樣”她不敢大聲叫喊但是些微無力的喊著,邊抗拒著

“你剛剛不是很爽嗎?”
她沒出聲,我越看越火舉起手掌用力的打著她白皙的兩片臀,她那不知事的
女兒看著直拍手笑著叫著
“把拔打媽咪屁屁…把拔打媽咪屁屁”這個笨女娃怎麼教都教不會,不知道
教了多少次了我是叔叔不是把拔
她倔著嘴一句話話都沒有再說,在無名的憤怒下我不知道她是否會有高潮,
但是她的皮膚不斷的泛著紅冒著微汗,她的手緊緊的抓著桌沿腿軟一下硬一下的
強撐著站著讓我強暴
我不經意的看著娃娃,娃娃居然甜甜的帶著笑意睡著了,看著娃娃天真祥和
的臉我的火氣慢慢的消了
冷靜下來的我細細的想著,她跟我非親非故甚至連感情都談不上,不過就是
同居了三個月的砲友嘛!為啥動氣呢?
直到她忽然雙手仍扶著桌沿的蹲了下來我這才回神,我拉起了她把她甩到沙
發上也不管三七是多少讓她趴在沙發椅背上抓著她的腰狠狠的又插入了她的陰道
她的絲質絲襪連著掉襪帶還在身上,只有掉襪帶在臀部的兩根帶子因為我剛
剛無情的巴掌鬆脫了,看著鬆脫了的帶子懸在被我打的通紅的屁股旁隨著晃動,
而剛剛被我開了苞的肛門還鮮紅欲滴的張開著帶有些許的血絲,我不禁有些憐惜

我在大拇指上沾了些口水然後伸進了她的肛門輕輕的幫她按摩著肛門口,她
回過了頭眼睛有點紅的看著我但是沒出聲,我的目光避過了與她眼睛的交會想要
持續著我的抽送,但是陰莖卻已經軟軟的從她的陰道滑了出來
我轉過身開始默默的收著自己的衣物

“你要去哪裡?”

“回宿舍”
“以後還來不來?”她的語氣有點發顫

“再說吧?”
“現在這麼晚了,明天早上再走吧!”她勸著我
“嗯”我收拾完應聲坐下,為了避開她的目光我閉上了眼睛就靠在沙發上假
寐著

“到床上休息吧!”
我起身合著衣服躺到了床上,她過來溫柔的幫我脫了鞋子後便悉悉娑娑的開
始整屋子裡一團的雜亂,然後坐在床尾的梳妝抬邊定定的看著我,我一直在半睡
半醒間來回
我不知道她看了我多久,直到早上鬧鐘響驚醒了我,她仍然是坐在那裡,在
我整理好出門的時候她像往常般扮演一個小妻子送我到門口
“什麼時候回來?”她仍試圖挽留著

“不知道”

“你還會回來嗎?”

“會吧!”我隨口應著

“嗯!我會等你你不要騙我”
我看了看她轉身走了,心裡有點不捨更有許多的混亂不安和理不出的頭緒。
“小林,剛剛陳小姐說你搬回宿捨了”在總經理辦公室內豬頭總說著
“是”
“也好,其實你的事我早有耳聞”停了一下繼續說著
“儘管王小姐長的是不錯不過畢竟是乾那一行的”豬頭說著
“要知道風塵女郎就像是漂流在大海隨波逐流的浮萍,對她們而言你就像是
一快浮木,浮萍在這種情況下是會依附在浮木上的,但是另一個浪打來的時候或
是有另一跟更大的浮木從她身邊飄過她很自然的就會離你而去,不是嗎?
”好像
有點道理
“你們在一起更有可能是最後大家一起永沉海底”不懂,不過聽著吧!
“呵呵…。扯遠了,這樣吧!現在業務部有個主任的位子出缺,你等下去沈
經理那兒報到,然後去人事部辦個手續從辦完手續起你就是業務部的業務主任了”
“好好乾啊!林主任”看著豬頭虛情假意握著我的手

“謝謝”

哇靠!我是不是再賣妻求榮啊!管她的,每個月多領薪水我是不會反對的應
該也沒人會,何況她跟我又沒啥關係,不就同居嘛!何況她還是半個雞。

這是賣雞求榮啊!辦理到職手續的一路上我悶悶的想著,想笑但是笑不出來,
心裡除了莫名的不甘、亂再就是悶,居然還有點想哭我靠!我在幹嘛啊!
“你今天真的要出差嗎?”筱萍送我到門口的時候問著
“沒辦法南部分公司的業務有些狀況,客戶要求我出面”

“喔!今天回來嗎?”
“要個一兩天吧!”我不確定的說
“開車小心”筱萍說著回到了門裡
離開她的那一年自己不知道發了那門子神經居然發憤的考上了一流大學的信
息系,在半公半讀的情形下也順利的以還可以的成績畢了業,可惜信息那時還是
冷門科學,滿以為大學文憑可以讓自己一步登天,唉!結果還是回到了跑業務的
老本行
筱萍是我大學同學不過她是英文系的,家世不錯算是小富人家吧!從小就一
路在貴族學校念到高中畢業,大二的時候辦學校活動的時候認識了她交往到畢業,
由於已經服過了兵役所以畢了業也就順理成章的跟筱萍結了婚,結婚到現在也有
六年了
在自己的努力下好歹現在也是堂堂的一個公司副總,車子、房子、妻子、銀
子、兒子這五子也算是登了三科了,兒子還不用急,銀子現在也小有一點,但不
知怎地心裡始終有著說不出的遺憾

也許是和筱萍之間的關係吧!自己和筱萍之間始終是相敬如賓,有點莫名的
自己總不時的比較著她和筱萍之間的不同

就說每天早上出門上班吧!筱萍卻總說聲“”開車小心“然後縮回門內,不
像她總是熱吻不斷,經常讓左鄰右舍側目不已
做愛時筱萍始終是千篇一律的傳統姿勢,儘管自己要求但是完全等於無效,
有時換個稍微激烈一點的花樣甚至還會翻臉,沒有口交、沒有肛交、除了臥室床
上任何地方都不行,摸這不行摸那不行連摸陰蒂都嫌煩
要說還有值得安慰的就是筱萍還有高潮,不過令人驚訝的是筱萍驚人的自製
力,她只要自己一到達了高潮就會開始吹促我發射,只要我一發射筱萍必定起身
入浴決不給你持續的機會
這是筱萍和她之間最大的不同,她永遠熱衷於追逐我所能帶給她的歡愉,好
的不好的或愉快的不愉快的,她似乎一直期待著

對了!筱萍和她之間還有一點最大的不同,就是她雖然生過孩子但是陰道是
緊窄的,筱萍則不知道為什麼在結婚的第二年開始陰道就越來越松,我有時開玩
笑問筱萍為什麼,筱萍總也一成不變的回答“還不是你用的”,若是多問兩句她
就會翻臉說我不相信他懷疑她有外遇
其實我向來不管筱萍的交友狀況,我認為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朋友的權利,
即便是夫妻也該保有一點點的私隱
所以結婚後筱萍也並沒有斷絕跟同學朋友夜遊歡樂的機會,不過我相信筱萍
自己知道分寸的拿捏
筱萍十分愛乾淨,愛乾淨到有點潔癖,筱萍總是經常的拖地
每回筱萍出去玩回來總是立即洗澡,然後收拾家裡,然後洗衣服,不管多晚
她都一定做完為止
筱萍跟我的第一次並沒有落紅,這我並不在乎,可是筱萍則硬是要我相信她
是處女唉!是不是處女有這麼重要嗎?搞不懂
筱萍只有在月事來的那幾天會有異常的性衝動,也只有那時我才能在筱萍身
上稍許的滿足我的性渴望,問題是我討厭女人月事來的時候的那種腥味和作完愛
時看到自己陰莖上血糊糊的模樣
今天是筱萍生日,還是早早的處理完公務趕回去幫她過生日,也許她會驚喜
那晚上也許可以稍稍瘋狂一下了
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樣,希望她不會真的下海,最後一次看到她是在我們同
居那間房子附近的一個路口,那時候我已經向吳豬頭的公司辭了職準備到台北來
唸書,算是在那個城市的最後一晚了
我騎著小綿羊停在路口等紅綠燈,看著她身著白色的洋裝穿過馬路,我知道
她認出了躲在全罩式安全帽裡的我,因為那破舊的小綿羊沒有幾個人願意騎,但
是她只是過了馬路後站在路口望著我,我不確定她臉上的表情是什麼,因為我不
敢持續的看她
我真的希望她現在過的很好,真的我是這樣希望著,那最後的一次不期而遇
我算是落荒而逃,真的是狼狽的落荒而逃
我總是拿她和筱萍比較,筱萍的乳房是D罩杯比她大的多的多,可是我喜歡
她的A+

筱萍的腰沒她纖細,我喜歡她的
她的臀窄而翹,筱萍的雖然也翹但是有點寬,我喜歡她的
她的雙腿筆直修長而勻稱,筱萍的比她豐腴,同樣的引人遐思但是我喜歡她

她和筱萍的腳踝一樣圓潤,但是和腿型相配合看來我喜歡她的
我發現我最近的性活力在衰退,儘管心裡想的慌可是居然就是不舉,天啊!

我才33歲啊!沒理由不舉啊?更何況我經常運動來維護我的體力啊!
近來我跟筱萍做愛時總要幻想著是跟她在做愛才有辦法持續到高潮,否則經
常就是不了了之

唉!又想起她了,她跟我在一起總是溫柔婉約
她做愛時會忍著不出聲但是總會讓我弄得非出聲不可,我遇到她之後才知道
什麼叫做婉轉嬌啼
她的高潮總是牽引著我的心,我從她身上才領悟到什麼叫女人的媚
她十分敏感,我在任何時間任合地點總有辦法讓她內褲泛潮甚至當眾高潮
我不喜歡被品簫,但是她就是能讓我乖乖的讓她品而且喜歡上讓她品
在我手指開了她肛門的苞了以後沒多久,她就用舌頭和手指也把我的肛門開
了苞,超舒服的
再我用舌頭甚至牙齒舔著她的陰蒂時,她會把身體拱起來不斷的配合著,就
算是因此而到達了高潮她也不會拒絕我更進一步的逗弄
我用舌頭頂她肛門然後捏著她的陰蒂玩的時候她會發瘋大叫
我用牙齒輕咬著她的大小陰唇或是陰蒂時她會放聲大叫,但是求我繼續
在住的地方她喜歡坐在我腿上讓我隔著人造絲的薄胸罩輕輕的撕咬她的乳尖,
並且樂此不疲,她甚至會在我撕咬她乳尖的時候告訴她的女兒我也要吃奶
她的G點在陰道內上方深約3
~4公分的部位,可是我覺得她好像敏感的全
身都是G點
我磨著她的G點時她會雙腿挺直雙手拚命撕扯床單,然後手腳並用撐起上身
忍不住發狂大聲淫叫然後尿床
她最喜歡讓我躺著,然後騎上來把我的陰莖放到她的陰道裡然後趴在我身上,
然後自己磨蹭著陰蒂,她說這樣她覺得渾身軟軟的暖洋洋的又有點一陣一陣涼涼
的幸福感,她說這樣子她可以一直享受連續不斷的高潮而不會因為過度刺激而想
要快點結束,如果我同時吹著她的耳朵她還會因此舒服的睡著但是在夢裡持續不
斷的跟我做愛直到我開始激烈的衝刺爆漿,她說最最重要的是她這樣可以感覺以
為我永遠都屬於她
我為什麼還是這麼想她,我真的好想她

媽的!南部分公司的業務是豬啊?這點小事也擺不平,跟客戶陪個笑臉都不
會還非得我跑一趟,看來該整頓一下分公司的業務部門了,在家裡樓下停車的時
候我想著
為了讓筱萍驚訝一下像是賊一樣的輕著手腳關上了家裡的外門看到內門的門
縫下透著光,已經快12點了筱萍還沒睡?隱約中客廳里傳出了人聲有男有女
我想大概是筱萍以為我出差不回家所以邀同學夫妻來家裡過生日,我一樣躡
手躡腳的開了門進去
家裡的客廳是有點日是風格的,進門處是個落地櫃,上層從天花板到腰部的
地方是開放的擺設架,放著一個風水魚缸和一些不值錢的花瓶,下層是鞋櫃
我震驚透過擺設櫃我到的情景,裡面正在開無遮的淫慾大會,六個有黑有白
的老外對著兩個脫的只剩吊襪帶和絲襪穿著高跟鞋的女人,每個女人都是濃妝豔
抹以不同的姿勢對應著兩個老外
第一夥我看到的是跪著的我不看不到臉的女人後面跪著個白人正不知是杵著
她的哪個洞?而她嘴裡正幫另一個白人品著簫
第二夥是在餐桌旁坐在一個黑人腿上不住的上下律動著微蹙著著雙眉的女人,
我認識她是筱萍的同學小真,小真嘴裡不住得都囔著,看嘴形像是“FUCKM
E…。
”,但是我怎麼看都像是她主動的在FUCK那黑人,黑人的手包裹著小
真的巨乳拉扯柔捏著,另一個白人正站在小真的旁邊抓著半軟的陰莖手淫著,看
來是在備戰狀態
另一夥是個白人站在沙發前手理不知拿著什麼東西晃動著,隔著沙發前茶几
上的花瓶有另一個黑人的屁股趴在那兒
還好沒看到筱萍,我沒敢多看,怕讓她們發現了,難道筱萍在臥室?不會吧?
我蹲在鞋櫃的角落邊聽著一屋子的淫聲整理我的思緒,我從公文包裡拿出了
黑金剛撥了家裡的電話號碼然後站起來朵在花瓶後看著
電話鈴響了,大家都沒動讓鈴聲繼續著,我爬起來注視著那個我看不到長相
的女人想著你千萬別去接電話,電話通了
“餵“

“筱萍”我蹲了下來小聲的應著
“好…。小聲…。喔”傳來了筱萍難得的嬌嗔,但是夾雜著其它的聲音
“快…絲…啊…。我要…睡了”她的聲調幾乎沒有掩飾
“喔!那你睡吧!”我小聲的說完就關上了電話
一面站起來一面奇怪著她在哪裡!看著屋裡好像沒人動過
“筱萍…。哦,FUCKMEHARDER…。哦…嗚”小真大喊著
“嗯…哼…”筱萍的顫巍巍聲音從沙發那兒傳來
我仔細的看著沙發那裡,除了剛剛看到的情境並沒有什麼不同
“我…告…絲…嗚…過…。喔…你…一…起…咿…來…很…爽吧”聽小真的
口吻像是在印證什麼
“爽…。”一股從喉嚨裡喊出來得聲音,聲音一樣是從沙發那裡傳來,不過
我確定是在花瓶後而且是在那背對我站著的白人那裡
“爽…就大喊出來啊…。爽”小真喊著,接著就自己開始喊了起來
我矮著身子朝電視櫃的方向移動過去,這個視角可以避開花瓶的視線死角而
且可以看到那白人身前的景物,就在這時除了小真的聲音之外那個跪著的女人也
開始不知所云的以英文淫叫著,聽著聲音有點耳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只想弄
清楚在我面前幾近性冷感的筱萍在做什麼
雖然我可以猜的到,但是我就是想親眼看一看這個幾乎摧毀我性能力的筱萍
的真實面孔
我還是錯了,我算錯了,我在電視櫃旁看到筱萍用手吃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
體半仰著,而她身下還有個黑老外是我進門沒數到的
筱萍一上一下的聳動著甩著頭閉著眼睛,身上面還有我剛剛只看到屁股的那
位黑仁兄,乳尖上穿著乳環還有條金屬鏈連著握在背對我的白人右手上不住的拉
著,筱萍的乳房相上高高的尖尖的被迫的聳立著,筱萍身下的黑人雙手像是擠牛
奶似的擠著筱萍被迫聳立著的雙乳還不時的拉著偏離金屬鏈的方向
“爽…。爽…。哦…。我好爽………”筱萍開始加入了大聲淫叫的行列
這場面很刺激,我的陰莖居然不自主的硬著而且硬的不像話,我捨不的離開
但是還是挪動了身子像門口移動著,我不想讓自己太尷尬
我好不容易出了門回到了車上,煙一跟接著一根的抽著,回想著剛才的情境
陰莖也一直硬著
“媽的!妓女在我面前裝清高”嘴裡恨恨的咒罵著,忽然我想起了她
我的人生是怎麼回事,她是在等於妓女戶的地方認識的而她姊姊更是妓女中
的妓女,筱萍理論上是不可能跟妓女扯上關聯的但是剛才的情形卻是妓女也不願
做的啊!筱萍只在我面前裝正經?為什麼?

我不懂!真的不懂!
“娶妓為妻勝過娶妻為妓”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在我腦中清楚的浮現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看到筱萍穿著我沒看過的薄紗短睡衣把這些老外和、小真
和那個女的送出門口,臨走前每個老外都身著手在筱萍的短睡衣下擺輕輕的向下
或向外抓著什麼扯了一下,筱萍則是隨著她們的動作或不住的下蹲或挺著腰把小
腹凸出
好容易筱萍轉身進了大門,這剽狗男女一路調笑的走了有段距離我才下車往
屋子裡走去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穿著短睡衣的筱萍從廚房陽台走進來,當筱萍發覺我的時
候不禁尖叫著用手蓋住了自己的胸前與下陰
“不用遮掩了,我都看到了你先坐下來,我們談一談”我說著
“看到什麼?”她遲疑的放下了手,我才發覺她還裝有陰蒂環而且跟她的乳
環一樣有鍊子難怪剛剛送客送的奇奇怪怪的
“我在快要12點的時候就已經回家過了,所有情形我都看到了”

“喔”她回復了鎮定
“我們離婚吧!”我有點厭惡筱萍的冷漠和假正經

“理由呢?”她冷冷的說著
“嗄!你問我理由?”我訝異的問
“要離婚總有理由啊!不然我怎麼跟親戚朋友交代”她理直氣壯的說著
“我…”我有點氣結的想著“有人這麼不知羞的嗎?”
“就說我有外遇吧!”我妥協的說著,我不是怕她但是「人不要臉鬼都怕」,
我是不想把我那過度傳統的父母親氣死,錢在賺就有,最重要的是我突然發覺我
一點都不愛她
在這六年多的婚姻生活裡,我一直扮演著一個傳統的中國男人的腳色,努力
為別人拼事業維持一份自己不喜歡的工作,買房子買車子都是無目的的執行著似
乎應該要執行的任務
對了,就只是任務,不為自己,也不是為筱萍這個我自以為是妻子的女人
和筱萍談妥了離婚的條件,我就忙著向公司辭了職,不為別的,只因為我想
做一點自己想做的事
“你是個好人,以中國人來說你的性徵大小普通,但是你的性能力真的好的
沒話說,如果小真不帶我到老外的酒吧玩那一次,我不會放棄你這個寶”和筱萍
從律師樓簽完字出來,筱萍以少有的溫柔口吻對我說著

“謝謝”我不經心的應著

“朋友?”筱萍詢問著
“朋友,不過電話聯絡就好”我回答著,我怕看到她會影響我的性能力
在計算機屏幕上看著筱萍多P的圖像,我有點莞爾,這女人真的是比妓女還
像妓女,真是搞不懂她,她似乎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才一表正經

“唉!看來還是我的錯”我想著
“老公啊!吃飯了”老婆嗲嗲的叫著
“來了喔!”我應著,不自覺的陰莖又有點不安分了
“別這樣”老婆小聲抗議著,輕輕的用手拍了拍我伸在老婆兩腿深處的腳
“唉!你們能不能安分一點吃飯啦?一天到晚這樣沒停”寶筠笑著抗議著

“喔!”我有點委屈
“你待會兒要補償我”我幾近耍賴的說著

“好啦!”老婆紅著臉說著
我放下了筷子不及待的拖著老婆往臥室走
我把老婆推上了臥室陽台靠著女兒牆開始面對著吻著老婆的耳垂和頸項,老
婆在家從來不穿沒有釦子的上衣,慢慢的脫下老婆的家居上衣,印入眼簾的是雪
白的軀體和稍微嫌小的白色半透明胸罩,擠出的一點乳溝半夾在兩顆挺立著的乳
尖,老婆開始喘著
蛻下了了老婆的家居長褲,老婆識趣的自己將褲子踢到了一邊,哇!又是吊
襪帶的絲質白絲襪紅色的露趾半高跟涼鞋,居然穿著T–BACK,用力的揉著
老婆的臀
“你整天就穿這樣在你的咖啡館看店?”我咬著老婆的耳垂問著
“不是…喔…是那件白色的裙子”老婆喘著說
“有點透明的那件?”我開始輕咬著老婆的頸項,手指在老婆陰蒂的位置畫
著圈

“嗯”老婆咪著眼
“上衣呢?”我一面隔著胸罩啃著老婆的乳尖
“絲…。那件…白…絲…惡…的…洞…。裝”老婆有點說不下去了
“那不是上上下下都被人看光了”我蹲下去脫下了老婆那件除了繩子就只有
一片蓋不住老婆陰毛的半透明白色T-
BACK,一面吻著老婆的陰蒂旁的陰毛,
左手食指開始向著老婆的肛門輕輕的頂著
“嗯”老婆放開了抓著我頭髮的右手沾了些口水抹到了老婆自己的肛門上
“你讓別人看會很爽?”我已經用右手開揉著老婆的G點,左手食指開始抽
插著老婆的肛門
“…絲……”不斷的搖頭又不斷的點頭,挽著的頭髮開始逐漸掉了下來
老婆開始不住的搖晃著腦袋開始不知所云的呻吟著,雙手抓著自己的雙乳不
時揉捏著乳尖,靠著女兒牆想要站直的兩腿已經因為刺激而上下不停的彎著膝蓋,
涼鞋內的腳趾不停的伸張又蜷曲著
我知道老婆開始要發瘋了,我伸長了下巴頂住了老婆的陰蒂,左右手同時加
強活動的力度與速度,老婆突然挺直著雙腿涼鞋內的腳趾不停向上翹起伸張,放
聲叫著
“壞老公…。啊…。你就欺負我…。嗚”下陰部隨著我在陰道內壓在G點上
手指的揉按的輕重配合的斷斷續續的放出了無名水噴濕了我的上衣
我站起來將陰莖輕輕的捅進了老婆的陰道,將老婆的雙手拿起來扣住我的脖
子,稍微蹲了蹲撈起了老婆的雙腿,抱起了老婆讓老婆騎在我陰莖上一搖一晃的
走回床邊,我有點困難的躺了下來一面扶著老婆趴在我身上,老婆不自主的輕輕
的上下晃動著,老婆閉著眼不停喃喃的囈語著
我拿出分手時跟筱萍要的乳環和陰蒂環,按停了老婆的晃動扶起了老婆慢慢
的幫著裝上,然後老婆又軟軟的趴了下來輕晃著
“壞老公…臭老公…壞老公…就會欺負我”老婆嗲嗲的在我耳邊說著

“妓女”我說著

老婆忽然不動了,身體有些僵硬

“妓女”我又說了一遍
“你說我?”老婆眼睛裡有一些怒意

“對,就是你”
“你還是認為我是在那裡賣的?”臉色發白的老婆聲音比平常大了
“說實話,對”我瞇著眼假意不看老婆,右手偷偷的按住了老婆陰蒂環上的
鍊子
“你…。”老婆氣的說不出話來,掙扎著要爬起來
“哎喲!”老婆因為陰蒂環被我壓著不知道是刺激還是痛又重重坐了下來,
臉色煞白的看著我,淚珠在眼眶中轉著
我跟老婆對望著心裡有些肉疼,緩緩的說著
“我是你的第一個客人,不是嗎?”
老婆閉著嘴不說話

“你是妓女”
眼淚從老婆的眼眶中滾了下來
“你永遠都是妓女”忍不住我開始笑著說,但是我不敢再按著陰蒂環的鍊子,
老婆是那種外柔內剛的個性,我怕她不顧一切的爬起來弄傷了陰蒂那就糟了,我
伸手抓住了老婆的腰以防她掙脫那就破壞了我的計劃了
老婆真的開始掙扎了
“你是一個永遠屬於我一個人的妓女”老婆沒有意會過來,不斷的掙扎著要
爬起來
“你從以前到現在到以後都是一個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妓女”老婆意會過來了,
嘴巴張著瞪大了的眼睛看著我
“聽不懂嗎?你從以前……。”老婆嚎啕大哭著邊吻著我不讓我說話,兩手
不住的捶著我的肩膀
我把老婆的頭移開輕輕的說著“還繼續嗎?”
老婆一邊哭著一邊忙不迭的點著頭,我把老婆擺了個跪姿從後面進入了她仍
然算有彈性的陰道,左手大拇指也進入了她的直腸推動著,右手開始一巴掌一巴
掌的揮在她白皙的屁股上

“說,你是什麼”

“妓女”
“不對”我不斷的揮著右手用力著

“說,你是什麼”
“我是一個永遠屬於老公一個人的妓女”

“妓女該不該打”
“該…。”她的聲音越來越媚越來越淫蕩
“我是一個永遠屬於老公一個人的妓女”“該讓老攻打屁屁的妓女。”
她持續的叫著,越來越大聲,我從來沒有聽過她這麼大分貝狂亂的淫叫過,
從床旁梳妝抬的鏡子裡看著她跪在床上搖頭晃腦狂亂的與我做愛,像一隻活生生
的淫獸
“我要好好的保養身體”我暗暗的想著,我真有點擔心會被這隻母獸給吃了,
我更擔心哪天讓她把我弄出馬上風來豈不便宜了別人
剛剛和老婆大大的運動完洗完澡在客廳坐著看看電視,老婆不知怎地總是斜
斜的靠在我的右半身
“老婆啊!你這樣靠著我很熱呢!”
“你剛剛那麼大力,又只打一邊”老婆嗲嗲的埋怨著
“哈哈…,我下回輕一點換另一邊”我邊笑一邊伸出右手輕輕的撫著老婆右
邊屁股
“把拔又打媽咪屁屁了喔!”寶筠端著水果從廚房出來
“我靠!事隔20年你也記得,那年你才3歲耶”我暗暗的想著,不自主的
望著老婆
“都叫你別再孩子麵前做了”老婆像蚊子般的說著

哇!寶筠沒穿胸罩
我不禁看著在我面前走來走去的寶筠

腳踝?滿分我喜歡。腿?滿分我喜歡。臀?滿分我喜歡。腰?滿分我喜歡。

乳房?滿分我喜歡。乳尖?滿分。滿分。滿分。我通通喜歡
“啊呀!老公你怎麼流鼻血了”老婆忙著拿紙巾幫我插著
“寶筠啊!你還沒有讓把拔打過屁屁喔!”我淫淫的笑著說
“是把拔不打啊!不是在這裡嗎?”

哇!太幸福了,一家春 呵呵一家春。
妻與妓(續)
作者:傑森
(一)

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呢?坐在餐桌前看著騰騰飄逸出的白霧慢慢的向咖啡
杯外飄散著,其實昨天晚上志傑一到電視櫃旁邊我就已經知道了。
可是JOHN和JACK他們兩個那粗壯的陰莖一個在我發浪的小屁屁裡,
一個在我的小浪穴裡,旁邊還有一個SEAN在不停的拉動著我身上的三個環,
哦…!實在夠銷魂的。

天啊!想到那天晚上,我就有點忍不住,要命…。我的小浪穴又開始濕了,
來個人幫幫忙喔!
我昨天晚上其實不會那麼快攀上高峰的,可是當我一發覺志傑在電視機櫃旁
邊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全身開始發緊,然後忽然之間全身的敏感度就好像喝
了春藥一樣突然增加了好幾倍,接踵而來的高潮我想停都停不住。

說到志傑,唉!其實滿可惜的,他最大的缺點就是只比其它的中國人稍稍大
一點,說到性的強度和時間連老外都比不上他。
其實從交往的第二年開始我就知道了我不是他的最愛,別問我為什麼知道,
要相信女人對感情的第六感,關於我不是志傑的最愛這一點我相信志傑自己也是
在跟我離婚的時候才弄清楚。
從我和小真習慣性的上PUB找高潮的第二年開始,許多普通的老外就已經
不能滿足我了,多虧了志傑。
在我習慣了老外的大傢伙開始志傑居然還是能讓我有高潮,這點志傑是最讓
我佩服的。
我其實比較愛我自己,怎麼說呢?你可以說是比較自私吧!我比較重視我自
己要的東西是否能得到,別人的感覺我管不了那麼多。
其實我對小真是又愛又恨,是小真讓我了解到什麼是性愛的極樂,不過也是
小真讓我變成蕩婦淫娃,到最後還失去了志傑,事情是這樣的。
那是我和志傑結婚一年多的時候,有天下午志傑快要下班的時候,小真不知
道從哪裡知道了我的電話號碼,打過來找我,約我晚上出去吃飯敘舊,說是有許
多同學都會一起去,直到我出了事才知道小真是刻意騙我。
事實上我和小真雖然是同班同學但是彼此之間卻沒有交集,我基本上是看不
起小真的,因為我總覺得小真像個花痴,這麼說吧!感覺上除了志傑幾乎我認識
的男同學似乎都跟小真上過床,那時我不知道為什麼志傑會例外,直到最後小真
才告訴我是志傑不理她。
志傑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信任我,他對我的信任讓我覺得他根本不在乎我,
凡是告訴他我要出去,他的答案永遠都是“好”,我那時懷疑有一天我告訴他我
要跟男人去開房間他也會說“好”。
那天晚上和小真碰了面聊了幾句我就想回家了,是小真半推半拉的把我拖進
了那間音樂震耳人聲喧囂的PUB,我無奈的只好點了杯「BLLODY MA
RRY」陪著小真有一句沒一句的吼著。
我發現小真似乎認識這裡的每個老外,有些老外經過小真身邊還會不經意的
摸小真的大腿或是臀,看到這情形我實在是坐不下去了。
我發現我居然有點頭暈,我告訴了小真,小真就把我帶到了一個聲浪稍微小
一點的角落裡坐下,這時來了一個白人和小真聊了幾句,又向我說了些我聽不到
的話(實在是太吵了),就和小真在我旁邊擁舞起來。
我的頭實在是很暈,有點天旋地轉的感覺,那老外竟然把小真的紅色小可愛
拉到了乳房上面,我才發現小真沒有帶胸罩,她轉過頭來淫邪的看著我舔著自己
的嘴唇。
我有點口乾舌燥,那老外低下頭去咬著小真的乳頭,一隻手環著她的腰,我
有點傻了,因為他的另一隻手正在把小真的鬆緊迷你裙往上拉著。
小真連內褲都沒穿,才一會兒的功夫小真看起來就像個扎著兩圈帶子的雪白
葫蘆。
我反應不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好渴好熱,小真的下身無顧忌的向老外
的褲襠上頂著,雙手抓著老外的頭髮主導著老外啃咬她自己乳頭的方向。

天啊!她到底想要做什麼啊!我想回家可是我又想看下去,我更想看看那老
外的男徵是什麼樣子,我的身體有點發緊,我不自主的輕輕夾著雙腿。
小真艱難的隔著褲子撫摸著老外已經發漲了的男根,隔著褲子看好像很大,
小真為什麼不把它拿出來,我覺得我渾身都在發燙,好渴!

啊!那老外自己拉下了拉鍊,喔!它彈出來了,哇!好大好長,我的那裡好
癢,好像有什麼流出來了,怎麼覺得內褲濕濕的。

啊呀!它要插進去了,不!沒有,它在磨著小真的陰戶,小真的腿打開著配
合它,來人啊!來逗弄我啊!來撫摸我的雙乳、小腹,拿你們的大傢伙像它磨小
真一樣的磨我啊!

進去了!它進去了!天啊!它在小真的裡面,嗚!我是小真該有多好。

好舒服啊!我的雙乳好舒服啊!是誰的手插進我的胸罩用力捏著我的雙乳?

好舒服啊!我要!我還要啊!對了對了,就是那裡,再大力一點捏著我的乳
尖。
小真拉著我的左手,她是什麼時候躺到桌上的,啊呀!它在抽插著小真的陰
戶,好爽的樣子,小真在用力把我拉過去,她想要跟我說話嗎?

小真在吻我,她在吻我?我不要她吻我,可是她的雙手抱著我的頭,我起不
來。

好舒服啊!有人在摸我的屁股,啊呀!他在用手摳我的陰戶,別停別停啊!
小真好壞,她在咬我的耳朵,我的屁股怎麼涼涼的,不行啊!你別脫我的內
褲啊呦!是誰在舔我的陰戶?怎麼連我的肛門都舔,很髒的,不過,好舒服好舒
服!

不行啦!別再舔了!我受不了了!快進來嘛!快進來,我的小浪穴需要啊!

咦?我為什麼這樣說?管他誰教我的,趕快插我的小浪穴啊!

哇!什麼東西?好大,怎麼插到我的那裡面,不行!我不要了,會痛啊!

不要!不要啊!喔…。我…。不要…不要…。別…。別停…。別停啊!

哦!快快!我要來了!別停,小真你吸大力一點啊!啊!對了就是乳尖。

我來了!我來了!快一點都給我,啊…。來了…我來了…。別停啊!噢…。

嗚…。都給我………都射進去…。別停…別停…。我還要。

還有人嗎?快啊!快來插我的小浪穴啊!

喔…嗚!真好,有人知道我還要。
那個晚上是我第一次嘗試到了連續的性高潮,不知道為什麼?跟志傑在一起
我就是放不開,除了尺寸的問題,我完全相信志傑可以做的比那些老外好,可是
我不敢,我就是不敢在志傑面前放開
我也是後來從BOB口中才知道,BOB是那個酒保啦!其實那天是小真設
計我的,小真讓BOB在我的「BLLODY MARRY」裡放了一顆迷幻藥
跟三顆春藥,我那晚被三個老白給輪奸了,印象里高潮了快十次。
從那次以後我就開始追逐這種除了志傑以外什麼人都好的性高潮了,大概是
我長期壓抑了我的本性!也或者是我天性的顯露吧!
我不恨小真了,真的,因為我和志傑離婚後我把當初小真設計我的模式回報
給她了,只是我放了十顆強力春藥,那晚在PUB裡的男人通通有份,而且不止
一次,如果不是我讓JACK攔著,小真大概會光著身子到馬路上做母狗吧!
不過我好像太過火了,小真那晚被玩殘了,她現在像一條縱慾過度的母狗,
只要一碰到她的敏感帶她就會狂洩不止,所以不經常不分晝夜的戴著太陽眼鏡以
免讓人看到她的熊貓眼。
一枝紅杏過牆來——妻與妓(外傳二)
作者:傑森
「老公啊!」身子還一顫一顫的,剛緩過氣來的老婆在我懷裡喘噓噓的嬌喊
著。
“嗯?“

「你喜歡寶筠嗎?」

「喜歡啊!」
「喔,那如果…如果讓寶筠跟我們一起好不好?」老婆支支唔唔的說著。

「她不是一直都住在家裡。」
「不是啦!我是說讓她跟我們一起睡啦!」老婆像是下了一個重大決定般的
半支著身子看著我說。
「唉!研究所都快畢業了還要賴著你,你不覺得不好嗎?」我頓了頓繼續說
著。
「萬一將來結了婚難不成還要把寶筠的老公搬到我們床上來?」

「我不是說這個啦!」
「那你是說?」我開始瞇著眼,難不成老婆同意我…
「看你一副色樣,對啦!就是你現在想的啦!」老婆有點怪怪的說。
「嗄!你是說真的?」我有點訝異。
「嗯!」老婆側躺了下來手指在我乳尖周圍畫著圈。
「其實我已經受不了你了」老婆說著。
「我是說,跟你愛愛好舒服,可是你幾乎天天都要,這樣子我真的受不了」

老婆有點委屈的說著。
「可是你都很快樂不是嗎?」我也側過了身子看著老婆。
「嗯,就是因為你,每次都一定會讓人家不斷的來,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很辛
苦,其實我看到你就有點怕,可是你一碰到我我又忍不住舒服起來」

「嗄?這樣不好嗎?」

「好,但是也不好」

「怎說?」
「你想想啊!如果你已經來了,我還繼續刺激你的頭頭你會覺得舒服嗎?」

老婆嚴肅的問我。
「那不一樣啊!女人可以來很多次的啊!」
「來的次數多了感覺就不對了,怎麼說呢!會有點麻麻刺刺的感覺,更何況
還傷身子」
「是嗎?那你又每次都那麼盡興?」
「老公啊!因為是你的關係啊!」
「那以後怎麼辦?」看著老婆的臉,雖說比我大三歲,也許是保養的關係,
或者是天生不易顯老的臉像,也或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在我眼裡老婆始終看起
來像個30多40的漂亮女人,老婆今天這麼一提,還真的有點憔悴的感覺,眼
框也帶著點浮浮的黑色。
「老婆!對不起你啊!」我心疼的摟著老婆。
「以後我想辦法忍著盡量不碰你好了」
「那怎麼可以!不行」老婆立即反對著。
「不然要?」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啊!你是想讓寶筠跟我?」我突然有點了解情況了。
「嗯!別…你又來了」伸手狠狠的拍了我在她屁股上不安分的手。
「寶筠是你女兒耶,?有沒有搞錯?」我真的反應過來了。
「沒錯啊!我也問過她了」老婆肯定的說。

「她怎麼說?」
「她哪裡好意思說話?還不是說我決定就好了」我不由的想到了寶筠那年輕
的軀體,比起莉婷只有更銷魂,可是,她是莉婷的女兒,我離開莉婷十年後想盡
辦法找到莉婷的時候,如果不是寶筠從中幫忙我,哪裡可能重新讓莉婷回到我的
懷抱,更不用說現在這樣的幸福婚姻。
而寶筠也不知道為什麼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喊我「把拔」,而對自己的親
生父親則是應付性質的喊「爸爸」,更何況莉婷和我結婚的時候都已經快37歲
了,雖然莉婷自己願意生個小寶寶,但是我不要,想想啊!快40的高齡產婦呢!
對莉婷對孩子都是很大的風險啊!
從我跟莉婷重拾舊情開始,寶筠表現的就比我和莉婷都還積極,因為寶筠的
乖巧,所以對於寶筠,我也是真的把她當作女兒一樣看待,雖然有時候我難免會
想入非非,不過,那是一種就算是親生父親對女兒都會有的錯覺吧!
善解人意的寶筠,大多數時候是活潑開朗的,不過要是惹毛她的時候,那種
刁鑽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寶筠跟我差了有20歲吧!她應該要跟能夠配的上她的
男人在一起幸福的過日子,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名不正言不順的和我這個繼父廝
混。
「怎麼樣嘛?老公」老婆搖著我。

「不行」
「為什麼?你不喜歡她?」老婆眼裡滿是疑問。
「不是喜歡,是愛她,我很愛寶筠,不過是把她當女兒一樣的,捧在手裡怕
摔著,夏天怕她熱,冬天怕她冷,怕她出去受人欺負,特別是怕她讓壞男孩給騙
了」我解釋著。
「我和寶筠本來沒有血緣關係,可是我覺得如果我有孩子,這孩子的關係不
會比我跟寶筠更親」我很嚴肅的對著老婆說著。
「把拔…」不知何時,寶筠站在房門口,臉上滿臉的淚的走向我。
“你…“
寶筠突然撲到我懷裡哭了起來,抱著我不肯放。
「唉!寶筠啊!傻女兒喔」我掙扎著坐起來抱著寶筠坐到我腿上。
「你媽咪腦筋一時不清楚,你一個研究生也跟著發傻啊?」我竭力的穩定住
我自己,開玩笑,一個嬌滴滴的的年輕軀體在我懷裡不斷的磨蹭著我的分身,那
是向地獄一樣的試煉啊!
「可是我就是喜歡把拔啊!」寶筠一邊抹淚一邊抽蓄的說著。
「把拔也喜歡你,不過是把你當女兒一樣」我極力的穩著說。
我現在才發現寶筠穿的是兩件式的韻律舞衣,舞衣的底下顯然是什麼都沒有
穿,似乎是在為我準備什麼,我不知道這母女兩的真正說話內容,我現在只知道
如果不壓下心火,那麼後果對我們三個人而言絕對不是我所樂見的我竭盡腦芝、
索盡枯腸努力的與寶筠溝通著,說到最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
總算把寶筠穩住了,至於寶筠以後要怎麼想那就不是我現在能夠控制的了。
好容易把寶筠哄了個破啼為笑送出了房門,我回過頭開始有點壓不住心中的
怒火。
「她是怎麼搞的?有像你這樣做人母親的嗎?……」我一口氣不停的數落著
莉婷。
「你就不為我的身體想一想?」莉婷紅著臉,仍然微笑著。

「我…。」我頓了頓。
「唉!我是真的把寶筠當女兒,除了寶筠,其它的都聽你安排吧!」我有點
妥協的說著。
「看是一星期或是一個月幾次,實在不行我禁慾一段時間也可以」我沒好氣
的,拿了內衣褲準備去洗澡。
「你說的喔!我安排了你不能耍賴喔!」
感覺好像掉進某人設計的陰謀,不過管她呢!只要別把寶筠扯上,我還怕了
她不。
總算那段業務生崖沒白費,靠著以前的幾個老客戶的支持,在加上還算能抓
住消費者網絡購物的心理,這家公司雖說不上是飛黃騰達,但是倒也有聲有色的
經營著。
平時,我除了必要的去公司處理客戶訪談和看看公司帳目,其它時間我都是
盡可能的讓公司這群小毛頭自己打理公司,倒不是放任他們,而是許多技術與商
務的技巧並不是他們可以處理的;在則,如此輕鬆的公司、容易相處的老闆大概
也不容易找。
我也習慣把公司的文件資料帶回家來,不是在家辦公,只是作業務多年養成
的習慣,真有什麼臨時需要查核的,我也能夠立即連上公司的網絡系統仔細看。
因為日子過的輕鬆,我養成睡午覺的習慣,如果不睡,就會固定的到老婆的
咖啡館找個角落坐著品嚐老婆煮的咖啡,反正公司的員工知道我固定的習慣也不
怕找不到我,然後靜靜的看看書報也順便等著接老婆回家。為了方便,在我強烈
的要求下,老婆也在後面隔了一個小小的員工休息室,美其名是員工休息室其實
只有我跟老婆有鑰匙可以進去。
老婆的咖啡館除了中午時候的商業簡餐是生意主要來源外,另一個生意的主
要來源就是來喝下午茶的家庭主婦,老婆也時常的會坐下跟這些主婦聊聊天,有
時聊的起興還會把我拉過去打招呼,我雖然跟各種人都能聊,不過跟這些家庭主
婦聊天那真是一種苦刑,我不是歧視她們,而是真的有被疲勞轟炸的感覺。
我一直以為那一天寶筠的事過後老婆講的話試辦開玩笑半賭氣的,不過奇怪
的事,自那一天開始老婆就開始不帶胸罩了,而隱約中我居然還可以看到老婆似
乎也一直帶著乳環。
本來這是我們夫妻間細虐的調情暗示,不過每當我慾火一上拉著老婆時,老
婆就會要我乖乖的等,要不就是哀求我讓她休息一陣子,問她為什麼這樣穿著,
她也不說,直到。
「老公啊!你要不要到休息室等我」老婆嗲嗲的說著。
「好啊!好啊!」開玩笑,禁慾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總算有了回報了,真是天
可憐見。
「不過不要開燈喔!」老婆小聲的叮囑我著。
「喔!好」放下手中的書,我樂茲茲的進了休息室關上了燈。
「不知道老婆今天怎麼突然解禁了,還玩這種遊戲」我邊脫衣服邊期待的想
著。
突然門開了,老婆一閃身的進來,害我等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今天不好好的
作個回本那怎麼夠,不多說的我跳起了身摸到了門邊先就一個常常的狠吻,手上
也沒先著開始脫老婆的衣服。
「沒聞過的香水味」我暗想著,大概是為了給我一個驚喜,輕輕的把老婆推
到了床邊,伸手想拉一拉老婆的乳環。
「咦!你什麼時候把乳環拿掉的」我問著,老婆沒支聲我開始作著第一次遇
見老婆的時候所作的些輕撫動作,這是我在老婆的咖啡館裡最喜歡跟老婆玩的遊
戲,一方面我喜歡這種觸感,一方面是在店裡不適合做跟激烈的動作。
老婆趴在床上的身體隨著我手指的節奏不時的扭動著,不過只有從鼻子裡發
出忍耐著的聲音,越來越好玩了,老婆在扮演第一次碰上我的情形。
我把老婆的雙腿用我的腳膝蓋推開,手開始在她大腿內側與會陰來回的輕撫
著,老婆的鼻子理不時的傳來哼…哼…的聲音。
我用左手的手指輕輕的刺激著老婆的肛門,右手很輕很輕的在老婆的陰蒂與
肛門之間來回的游動著,老婆大概是久沒做了,今天顯得特別緊張肛門夾的比往
常要緊,但又像是很刺激似的不住在收縮放鬆著。
我把右手換成了手掌在老婆的陰戶上輕輕的維持著來回的活動,老婆終於忍
不住的翹著屁股跪趴了起來,我有點得意我的愛撫調情的技術。
我把雙手手掌穿過陰戶的兩邊,輕輕的伸向老婆的小腹並且朝著乳房襲去,
順著勢舌頭開始進攻著老婆的小屁眼。
「嗯…。」老婆終於忍不住出聲了,不過好像是把頭埋在枕頭里嘴吧隔著枕
頭所發出來的。
有出聲就好,我開始柔捏著老婆的雙乳,看來久沒作真是有點好處的,老婆
今天的乳房漲的比較大呢!老婆的陰戶也開始不住的往我的下巴頂來,感覺老婆
今天好像特別的騷,陰戶一和我的下巴接觸的時候就好像潰了提的河水,老婆自
己磨蹭才沒幾下就已經把我的下巴給弄糊了。
奇怪的是老婆依然像是隔著枕頭不住的呻吟著,平常老婆雖然在店裡是會壓
抑一點,不過也犯不著這樣啊?可能是怕我又起興按摩她的G點吧!也許老婆根
本就是暗示我要按摩G點,這是我們平時在店裡不會做的事,主要就是怕老婆叫
的太大聲,這樣對老婆在店裡的形像不是太好。
按照老婆的暗示,我的臉離開了老婆的下身,一樣的老方法,我開始用左手
拇指服務著老婆的小浪屁,右手食指進入了熟悉的隧道中輕輕的來回藉以尋找熟
悉的觸感,今天這熟悉的感覺似乎比老婆平常的淺一點。
一段時間沒做的老婆似乎特別敏感,我手指才在老婆的G點一揉,感覺老婆
立即一反常態的開始渾身哆嗦,隨即,身體就向前伸展一點,似乎像是在閃躲著
手指的揉弄,又像在挑逗我的手指,我們就重複著揉、哆嗦與挑逗直到老婆完全
變成趴著的狀態。
在老婆無處可退的情形下我開始在老婆G點的周圍畫著圓圈,只是偶而的碰
一下但並不真正的在G點上揉,老婆讓我逗弄的不住的想把雙腿夾僅,可惜我正
跪在她雙腿中間,每當我一接觸到熟悉的點上,老婆就又開始不住的哆嗦。
看來禁慾一段時間還可以讓我發覺老婆另外的一種反應,我騰出左手壓住老
婆的腰,右手食指和中指開始不再繞圈的在老婆的G點上不停的弄著,老婆雙腿
猛夾,隔著枕頭開始發出了悶叫聲,不知道左手在哪?但是右手伸到我的右手旁
不斷的輕拍著我的右手。
「不要了我不要了…奧…嗚」耳邊傳來老婆隔著枕頭的悶叫。
我加快了速度和力度,突然老婆在我不注意的時侯屁股向上猛翹了一點,渾
身不斷的哆嗦著竟然真的尿了出來,我從沒看過老婆這樣的反應,我放鬆了速度
與力度,但是仍然緩慢的揉著,老婆的尿則隨著我的揉動一陣一陣噴著,渾身則
不停的哆嗦著。
我停下來,俯著身子趴到老婆上面,輕輕的將我的陰莖送入了老婆的陰戶,
我很享受老婆這種體內的抽蓄,在這種抽蓄下我不禁摟著老婆的肩深深的頂著老
婆,老婆還沒回氣,不過看得出來十分的受用。
「老婆,舒服嗎?辛苦了」一面深深的頂住老婆慢慢的磨著,一面我在老婆
的耳邊吹氣邊說著。
「老婆,你剛剪了頭髮嗎?」我很奇怪,之前不是短及肩的頭髮嗎?
老婆的陰道緊了緊,但是沒有回話,看到老婆緩過了氣,我一時不想深究,
就著老婆的背我開始了抽送的活動,也實在禁慾太久了,剛抽送沒一會兒,我就
開始感到腰眼有點發酸,我抽了出來,慢慢地把老婆翻了個身,抬起了老婆的雙
腳放在肩上順便穩定一下生理情緒,半蹲著我又將陰莖送入了老婆的陰道開始準
備一次作到底。
陰暗中看著老婆隨著我的抽送頭開始不住的搖著,好像是用小手臂捂著嘴悶
悶的從鼻子裡發出越來越大的呻吟。
「看你下次敢不敢折磨我那麼久」我一邊說著,一邊連她的陰蒂也沒放過的
開始揉捏著。
老婆捂著嘴、搖著頭,腰身隨著我揉弄陰蒂不住的頂著搖著,忽然老婆哆嗦
著身子陰道開始收縮著,不斷的撒著尿,我也在禁慾太久的情形下又持續抽送了
一下下便趴下了身子放在了老婆的裡面,老婆也在我放出的同時扭動著弓起了身
子迎接了我的高潮。
「老婆,我從來不知道你尿有這麼多耶!」我一面在老婆耳邊輕輕說著,一
邊輕輕得愛撫著老婆。
老婆沒出聲,但是從肩膀的動作我看得出來老婆在吃吃的笑著,感覺老婆應
該已經從高潮中平息過來,我轉過了身子躺了下來休息著。
摟著老婆正想闔上眼睛休息一下,老婆爬了起來狠狠的吻了我,然後穿上衣
服一閃身又從漆黑的房間中鑽了出去。
我想想弄了這麼久也該出去了,於是在老婆出去沒多久後我也開了燈穿上了
衣服向外頭走出去,回頭看了看床上那一攤尿。
「好在衣服沒放在床上,不然就慘了」我低聲說著。
回到我習慣的座位時老婆已經坐在我座位旁笑咪咪的看著我,桌上放著三杯
剛煮好的熱咖啡。
「咦?有認識的客人嗎?」我問著。

「是啊!我們樓下的張太太」
“哦“
我們的大廈是雙並式的,對門鄰居是同一個電梯出入,基本上屋子的格局與
房間配置與我們的相同但是方向相反,我住的20樓是頂樓,只要是我們這一邊
的,除了裝潢,房子的格局與房間配置與我們的完全相同。
張太太是19樓的鄰居,35歲左右人長的白淨漂亮,恬靜爾雅,身材與老
婆差不多,有時在電梯裡碰面總是羞怯的跟我點頭打招呼。
我坐下來正要伸手摟住老婆疼惜一番,張太太從我後面走到桌子旁坐下來。
「小娟怎麼樣,我沒說錯吧!」老婆輕輕的抓著我摟她的手放了下來,看著
張太太說著。
「嗯」張太太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那你打賭輸了要著麼辦?」老婆半開玩笑的笑著說。
我搞不清楚她們在說什麼,伸手抓起了書正要進入入定的狀態,突然想到老
婆還是及肩的頭髮不禁抬頭看著老婆。

「你不…」我正想開口問老婆。
「臭老公,你先別打岔,小娟跟我打賭輸了我正在要賭債」老婆笑著說。
「聽小娟說吧!」小娟是張太太的小名。

「說什麼?」我問著。
「唉!要你別打岔,反正有你好處」我轉頭望著小娟!咦!短髮?
小娟低著頭臉紅到了脖子上,咦?手上怎麼有齒印,印在白晰的藕臂上有點
發紫看樣子咬的不輕,我好像聯想到什麼可是不確定。
「老公」張太太像蚊子一般的叫著。
我回頭看了看,張太太老公不是在大陸出差嗎?沒人啊?
「那麼小聲,而且這不是我們說好的呦!」老婆對著張太太說著。
「好老公…」我回過頭看到張太太紅著臉低頭偷偷的看著我。
「我…」我突然想到了,難道剛剛在休息室。
「傻老公,人家在叫你啊!」老婆用手指戳著我的頭,然後輕輕的在我耳邊
說著。
那剛剛在休息室確實是張太太,我的天啊!我回想著黑暗中的情形,難怪要
用枕頭捂著嘴不出聲,難怪手上有咬痕。
我要昏了,難道說這就是老婆的安排?
「不隻小娟呢!還有對門李太太喔!誰讓你老在臥室陽台弄得我大聲叫讓她
們都聽到了」天啊!我成了牛郎了?老婆成了拉客的老鴇了!
不過想想,對門李太太的胸圍真是頗有看頭,吃慣了青菜羅蔔換吃牛排也不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我最愛了

老婆小芹

第一章 性的開發

從荷蘭學成回國已經三年多了,現在已是一家外資企業資料部主管,負責公司商業系統的運行控制。

半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認識了小芹。小芹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性感的中國女性,我第一眼見到她就忍不住想跟她上床。由於我們趣味相投,條件又都很好,可謂門當戶對,所以感情發展特別迅速。三個月我生日的時候,小芹送了我一個特別的禮物——她的第一次,當然這也是我的第一次。

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由於本人以前在國內時是出了名的麥桿,而且?人有些古板,所以從來就沒有哪個女孩對我發生興趣。不要說性經驗,哪怕是戀愛都沒有經歷過。在荷蘭時,也許基於相同的原因,也沒有什麼豔遇。不過由於在荷蘭這幾年注意個人各方面的塑造,不管是體魄還是交際能力都大?提高。現在我一米七八的個頭有將近75公斤,肌肉非常結實,看上去有點象縮小版的美國健美先生。

小芹今年23歲,在一所中學教些副課。一米七的個頭只有55公斤,三圍81、59、79。面龐非常俊俏和秀氣,尖尖地小鼻子非常性感,臉上時不時總帶著一點邪邪地微笑。一頭烏黑地短髮,看上去非常清爽。她的皮膚非常光滑細膩,我在第一次和她作愛時幾乎把她全身每個地方都吻了一遍。

從外表看起來,小芹是個前衛而且有點淫蕩的女孩。不過,認識她以後,我才發現她由於從小教育的緣故,她的思想雖然談不上傳統,但也可以說很正統。雖然我們現在住在一起,而且幾乎天天作愛,但是她從來不肯幫我口交,更不要說肛交、SM之類的了。

日本色情卡通遊戲、動畫片,歐美成人影視,色情小說,我是從來就沒有少看過。口交、肛交、SM我也都很想嘗試,無奈一個巴掌拍不響。每次我向小芹提起,她要麼會一本正經說那樣對健康無益,不願嘗試,要麼被我問急了,她總會說,以後也許可能……

我也想通過成人影視給她潛移默化的影響,可是每次與她一起看成人影視,她也都是心不在焉。有一次居然看著看著她就睡著了。

我非常愛小芹,她是我的第一老婆,而且這麼漂亮,我幾乎找不到她有什麼缺點。我們作愛時小芹也願意與我嘗試正常插穴的各種體位,而且她的叫床還是挺厲害的,所以我已經很滿足了。

今天是我們認識一周年的紀念日。我買了一隻純金腳鏈送給小芹,小芹也燒了拿手的飯菜。兩杯酒下去,小芹開始有點醉了。微紅的臉蛋看起來特別誘人。吃完飯一個小時以後,我們就開始了這半年以來每天的重要節目。當我解開小芹的衣服時,我才發現,她居然把我很久以前就買來送給她,但她總是不肯穿的那件性感內衣穿在身上。看來這就是她送給我的禮物。

這件性感內衣由黑色蕾絲奶罩、丁字型內褲和吊帶黑色網格絲襪組成。我感激地給小芹一個長吻。然後我順著小芹的粉頸一路吻下去,我不解開奶罩的扣子,而是把奶罩翻上去,小芹的奶子彈了出來,由於奶罩壓迫的關係,小芹的奶子顯得更加豐滿。我用右手揉搓小芹一邊的奶子,用左手捏住另一個奶子,並用舌尖挑逗著她的奶頭。小芹的嘴裏開始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接著,我將陣地轉移到她的下面。我用手和舌頭隔著內褲刺激她的陰核,很快小芹的淫水滲了出來將內褲弄濕了一大塊。我繼續舔弄,不久,小芹就受不了了。

她嬌聲對我說道:“好人!別再舔啦!快點插進來吧!”

這時我也忍不住了,我放開小芹,迅速地脫光衣服。與此同時,小芹以性感的姿勢脫掉內褲,然後趴在餐桌上,回過頭以極其淫蕩地表情看著我,同時翹起她那性感的屁股抖了兩下。我用手扶著覽教,在小芹的雞掰上磨了兩下,覺得那裏已經非常濕潤了。我猛地將覽教一下插到底,同時小芹發出“啊”的一聲尖叫。經過我半年的插弄,小芹的雞掰不管我怎樣插,她也只有快感而不會感到疼痛的。我持續地抽插著,小芹那熟悉地叫床聲又高起來了。

“啊……啊……!雞掰好爽啊!好有感覺啊!啊……!你的大覽教插得好深啊!啊……啊……!我要飛上天啦!…………”

由於我們站在落地鏡前面,我可以從鏡子裏清楚看到小芹淫蕩的表情,還有她那被壓扁的奶子,尖挺地奶頭與桌子的表面摩擦著。

在我半個多小時持續的抽插之後,突然,小芹發出高亢地“啊……啊……”聲。同時從她的雞掰裏湧出大量的熱流,我逆流而上將覽教猛地插到底,緊接著我也將大量地精液射在了小芹的雞掰裏。

射完之後,我很快將覽教拔出,這時小芹在高潮的回味之中呢!同時,我看到她的雞掰微張,有一些小芹的淫水夾雜著我的精液正從穴口順著她的大腿緩緩地流下去。真是一幅豔麗的激情景象,我靈機一動,迅速從櫃廚裏拿出我那SONY專業級數碼相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小芹的身後拍了幾張大特寫。然後迅速放回櫃廚裏。這時小芹還沒有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直到我對她的粉頸一陣猛吻,她才幽幽地醒來。然後,我們一起到浴室鴛鴦戲水去了。

第二天,我趁小芹出去買菜時,把前一天拍的照片拉到PC裏欣賞。這些照片上的光線和色彩都非常恰倒好處,有兩張是全景,可以看到小芹的整個下身和光滑如玉的背部,那條金腳鏈還套在小芹的左腿上,更添了幾分性感。同時穿衣鏡裏有著小芹被壓扁的奶子和淫蕩滿足的表情。欣賞完後我隨便找了個軟體壓縮加密後藏在了硬碟的深處。

兩個星期後的一天,我的死黨阿剛來找我。阿剛從中學時代就跟我很要好,在我去荷蘭念書以後,我把他也弄到荷蘭打工,那幾年他沒少受我的照顧。後來我回國,他也跟著回國了。阿剛在玩女人這方面比我強得多,回國以來,他已經換了好幾個老婆,而且沒有一個不是被他插過的。阿剛今天還帶來了他的現任老婆阿芬,阿芬我以前見過幾次,她的姿色雖然比不上小芹,不過也頗?性感,而且看她那個樣子就知道她是個性慾很強的女人。在門口時,阿芬就當著阿剛面淫蕩地看著我,並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阿剛則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我也不好表示什麼。

阿剛來找我,是想在我的電腦上運行一些程式,他的那台破電腦根本運行不了。阿剛運行他的程式還要有一段時間,我閑來無事就與阿芬到客廳去聊天。聊著聊著,我們就聊到與性有關的話題。阿芬說她知道阿剛已經與許多女孩發生過關係,不過她不在乎,她也喜歡作愛。她與阿剛什麼正常交媾,各種體位,69啦,肛交啦,SM什麼的,每天都變著花樣玩。阿剛每次都讓她欲仙欲死。接著阿芬還說她喜歡強壯的男人,而我比阿剛更強壯,說著就在我的肌肉上摸來摸去。我斜眼看看阿剛,他的位置本來可以對我們這裏一覽無餘,不過由於他在專心地操作電腦,似乎沒有注意到他老婆的舉動。不久,阿剛完成了他的任務,就帶著阿芬要回去。阿芬跟在阿剛後面,一邊走一邊還從後面拉她自己的迷你裙,顯露出她那白色的鏤空情趣內褲和吊襪帶,同時又向我做了一些挑逗性的動作後,才滿意的離開。

這天晚上,我在小芹洗頭時偷襲了她。小芹正彎腰低頭在洗頭,屁股正翹著,我一把掀開她的襯裙,緊接著就把我的臉貼了上去。我把小芹的內褲撥到一邊,然後用舌頭在她的陰唇上上下刮著,同時手指輕點她的陰核。小芹這時一頭一臉的洗髮水,既不能站起來,又不能張嘴,只能哼啊哼啊任我輕薄。小芹洗完後,嬌縝著打了我一下。

經過我充分的愛撫之後,我把燈通通關掉,讓小芹坐在床上,窗外的光線照進來,灑在小芹的身上,讓她的身體呈現出一種乳白色的光芒,這時候的她看起來分外吸引人。小芹將一顆藥丸放在雞掰口,由於小芹對避孕藥有不良反應,我又不願使用保險套,所以小芹就去買這種緩釋膠囊,塞一顆到雞掰裏面可以24小時有效。每次都是小芹將一顆膠囊放在穴口,然後用我的覽教給她頂進去。這時,小芹扶著我的覽教慢慢地坐下來,我能感覺到我的覽教刺開小芹的雞掰,一直到達最深處。然後我要小芹往前趴下,她趴下之後,胸前的兩團肉球恰好垂在我的面前,我毫不客氣地握起來,並且用嘴含住,用力地吸吮!

“啊…啊…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你下面不要動…啊…啊…這樣我會受不了…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原來我一邊把玩她的奶子,一邊還故意將覽教抽動,讓小芹幾乎要瘋掉了。這樣的興奮與刺激,很快地就令小芹暈死過去!而我則繼續摟著她。過了一會,小芹醒了過來,我又如法炮製,令小芹數度暈死,直到我將積蓄了一天精液全部射在小芹的雞掰深處,一切才安靜下來。第二章 裸照風波

過了幾天,我接到阿剛的電話。阿剛的語氣顯然與平常不太一樣,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讓我到他家去,弄得我莫名其妙。

一進阿剛的家門,我就看到阿芬以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對著我笑。阿剛把我帶到他的電腦前,說有東西要給我看。接著他打開一張圖片,我一看差一點昏了過去,這不是我那天給小芹拍得裸照嗎!從畫面上的鏡子裏可以清楚地看見小芹的面孔,還有她全裸的身體,以及紅腫的還在滴著精液的雞掰。

我一把抓住阿剛的衣領:“阿剛,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看你家小芹這麼漂亮,我已經垂涎她很久了。我只是她的雞掰裏插上一插,怎麼樣?”阿剛說這話時眼睛還看著小芹雞掰的大特寫。

“我犯了什麼錯,老天讓我交上你這種朋友。”我這時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阿剛收起笑容,對我說:“我們廢話少說,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如果這三個月裏我上不了小芹,我會把這些照片散步到網上去。到時候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到小芹誘人的身體,你認?哪一個比較好呢?何況,我也不是白乾你家小芹,以後只要你願意,我可以拿我家阿芬跟你交換,阿芬的技巧可是一流,你不會覺得不值的!

阿芬這時立刻湊過來,用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在她的奶子上揉來揉去。我心想,這個小淫婦,恨不得男人都來插她。

我一時無計可施,只得向阿剛說要考慮考慮。

“你有三個月的時間,時間一到我就會把照片散播出去。而且我已經在網上設了相應的程式,如果我在這三個月內出了什麼事,時間一到這些照片還是會自動出現各大BBS的。你可要考慮清楚?”阿剛送我出門時說道。

晚上小芹剛在我身上套了沒幾下,我又想到這事,覽教不知不覺從小芹的雞掰裏滑了出來。這時小芹也感到我與平時不同,輕輕地躺在我身邊,撫摩著我的奶子,溫柔地說到:“你今天是怎麼啦?有什麼心事?”

我只能推說是白天太累的關係。這二天上班上到下午兩點時候,我就覺得實在沒有精神,所以請了半天回家睡覺。

我剛一進家門,腳還沒在穩,就聽見小芹的淫叫聲。我立刻躡手躡腳的向臥室走去,臥室的門還留著一道細縫,我可以清楚地看見一個陌生的男子把頭埋在小芹的大腿交彙處。小芹一邊高聲淫叫,一邊強烈地甩著頭。緊接著,又一個更加氣憤的景象映入眼簾,小芹居然主動把那男子的內棒含在嘴裏吸吮。小芹用一隻玉手輕輕地握住他的覽教,不時用她的香舌舐著龜頭和馬眼,又不停地用櫻唇吸吮和貝齒輕咬著大龜頭的棱溝,爽得那男人直顫抖。透明的液體不斷地從龜頭的馬眼裏滲出,小芹吸吮的聲音很大,嘖嘖的聲音充斥整個房間。她的右手緊緊地握住覽教的根部,同時用力來回套弄,配合著嘴巴的動作,給男子以極大的刺激。

我沒有想到我賢惠的小芹會這樣淫蕩的幫別的男人口交,而卻不肯幫我吹。想到這裏我怒火中燒,但自己的覽教卻不受控制的勃起,頂得褲子生疼。同時,小芹已經結束了幫那男子的口交。男子讓小芹仰躺在床上,然後扛起她的雙腿,我清楚地看見那男子的覽教是怎樣消失在小芹的穴口的,在男子的覽教抽插的同時,小芹發出不堪入耳的叫床聲。

“啊…啊…春華……你真夠勁……快把我的雞掰插破了……”

“啊…啊…快…再用力…快…哦…啊…”

這是那男子放下小芹的雙腿,用力搓弄她的奶子,像在搓麵粉那樣,搓得小芹的奶子都變了形,小芹也配合地很劇烈扭腰擺臀,一個大白屁股,猛往上湊,發出了一陣陣“噗滋……噗滋……”的聲響,男子的大覽教每一下都插到底,直頂花心,把小芹幹得浪聲不絕。誰都想不到平時端莊的小芹會在別的男人面前浪成這樣。

“來,把我的奶子…也捏破吧……”

“春華……你……那樣幹我……太厲害……讓我死吧……快…幹死我吧……”小芹再次淫叫起來,雞掰的淫水不斷流出來,她的屁股本來給男子放在床邊,而淫水就滴流到地上。

男子進入最後的衝刺,對準小芹的雞掰狠抽猛插二三十下,一邊對她說:“好哇……臭婊子……你這麼喜歡給男人幹……我就叫幾個工友來輪奸你……奸得你叫爹叫娘……”

他說完自己已經刺激得不能再發出聲音,屁股一下子定住,下體一震,大股大股的精液射進小芹的雞掰裏,把小芹也燙得全身發抖,雙腿緊夾著男子的屁股,兩人一起到達高潮,然後靜了下來。

我想這時去捉姦可能會一發不可收拾,還是從長計議的好,反正不知他們已搞過多少次,再多一兩次也不在乎。於是,我趁這個時候趕緊溜出家門。

晚上在進入小芹的身體時,白天的那一幕令人血脈噴漲的景象又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於是,我帶著報復的心理抗起小芹的一條腿對著她的雞掰狂抽猛插,小芹卻特別受用。

“哦……好美……哼……嗯……親哥哥……你的大覽教……太棒了………哼……雞掰好漲……好充實……唔……哼……”

“啊……你今天怎麼這麼勁啊……啊……好深……受不了……我要丟……丟了,喔……淫水泄出來了……”

緊接著,小芹的雞掰噴出大量淫水,同時雞掰一張一合。吸吮得我的覽教好不舒服,我在猛插十數下後,馬眼一酸,將滾熱的精液噴在小芹的雞掰裏。

第二天上班前,我將電腦連上攝像頭,並將攝像頭藏在臥室的角落裏,正對著大床。大容量的硬碟可以保證它把一整天的情況都攝下來。

晚上吃過飯以後,我把自己關在工作室裏察看白天的情況,居然那姦夫沒有出現。好!我不急,我會等到你再來?止。結果一連幾天都沒有再上演春宮圖。兩個星期以後的一天晚上,我在瀏覽白天所錄的像,突然一副熟悉地畫面映入眼簾。

“呼…美死我了…已經頂…頂到了…呵…呵…呼!哎呀…我…美死了…插死了…哎呀”

“哦…好美……嗯…春華…親哥哥…你的大覽教…太棒了…插得……雞掰好漲…好充實…喔…”

我津津有味地看完這段激情戲,然後來到臥室,小芹正在看電視。

我深吸一口氣,對著她說道:“小芹!你過來!”

小芹感覺到我的怒氣,乖乖地跟我來到工作室,我把那段重新播放。小芹看到這些畫面,“哇”一聲就哭了。我等哭的差不多的時候,對她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是不是走到頭了?我給你一個解釋機會,你把事實給我講清楚?”

小芹一邊抽泣,一邊述說著事情的經過。

那男子叫王春華,與小芹在同一所學校教書。他們是在三個月前的一次青年教師聯歡會上認識的。他們在會談很投機,王春華又向小芹頻頻勸酒,小芹本來就不會喝酒,兩瓶啤酒下肚就已經醉得不成樣子。王春華藉口送小芹回家,但卻把小芹帶到他家,在小芹不是清醒的情況下,與小芹發生關係。事後小芹非常後悔,不想再與他來往,但他總是以要將此事告訴我?由來要挾小芹。小芹說她非常愛我,不想因此破壞我們的關係。所以讓王春華頻頻得逞。另一方面,小芹與王春華偷情,雖然有很大地罪惡感,但是偷情和與老公以外的男子作愛給她帶來的刺激,又讓小芹欲罷不能。

小芹隨後又懇求我給她一次機會,她決定辭去現在的工作並不再與王春華來往,並且以後她會什麼事都聽我的。其實我也深愛小芹,最令我氣憤的到不是小芹與其他男人有過合體之歡,而是小芹並沒有把當成最親密的性愛夥伴。當我問小芹,?什麼她不肯幫吹,但卻幫那男人口交時。小芹的解釋是,由於她在作愛時反應已經很激烈了,如果和我嘗試其他方式的性愛的話,會讓我認?她是個淫蕩的女人,從而影響我們關係。我告訴,我就想要一個在別人面前端莊秀麗,在作愛時極其淫蕩的老婆。

小芹這時顯得特別後悔,並懇求我給一次機會。我這時氣也消得差不多,想想小芹插都讓別人插了,現在如果不要她,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幸災樂禍呢!而且以後我與小芹的性愛生活應該會有很大的改變。另外阿剛那邊還要等著小芹去擺平呢,同時還可以嘗到阿芬那小淫婦的肉體,其實阿芬還是挺讓我心動的。男人嘛!都有老婆是別人的好的這種想法!嘿嘿!嘿嘿!

最後,我對小芹說,我可以給她一次機會,不過以後在性愛方面她要全聽我的才行。小芹聽了以後想都沒想就連忙點頭,破泣?笑。

我從櫃子拿了一瓶白蘭地,給自己和小芹各到了一杯。在品嘗白蘭地時,我一直盯著小芹,小芹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又象回到了我們第一次作愛的那天晚上。確實,我與小芹又要重新開始了。

一杯白蘭地下肚,小芹的臉頰開始泛紅,煞是好看。我忍不住抱住她親吻,小芹主動將舌頭伸入我的口中,與我舌頭盡情的纏繞。在羅曼蒂克般的熱吻之後,我雙手從背後伸到小芹前胸,一把握住兩顆豐滿的奶子,又摸又揉,手指也捏著那兩粒奶頭,再將頭伸過去,再次緊緊地吻住她的櫻唇,吸吮著她丁香小舌。小芹被我摸得渾身不住的顫抖。我一手從她的襯衫下面插入她的奶罩內,握著她那對脹蔔蔔的奶子,一手去解她襯衫的鈕扣,再把奶罩的鈕扣解開,把襯衫和奶罩全部脫掉,她的上身變得赤裸裸了。

接著,我又使出一套連環快攻的手法,一手摸揉著奶子,一手插入她三角褲內,摸揉她的陰毛及大陰唇,用嘴含著一顆奶頭猛吮猛咬。小芹被撫弄地一下軟在我懷裏,我讓她坐地板上。然後脫掉自己的衣褲,把那條硬梆梆的覽教直挺挺地翹在小芹的面前。

小芹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跪在我跟前毫不遲疑地將我的覽教含入嘴裏,慢慢地吮弄,並且不斷地看著我的表情,似乎是想要知道,她這樣是不是令我高興!小芹先用舌尖在龜頭的馬眼舔弄,然後在龜頭上不斷地畫圈,接著又沿著龜頭的下沿來回刮著。小芹吹的我好不舒服!小芹吐出我的龜頭,然後用嘴在覽教的根部和龜頭之間橫著來回移動,好象吃雪糕一樣,同時用她的纖纖玉手不停揉搓著龜頭。最後,小芹開始試圖將我的7寸覽教整個吃進去,她不斷地變化角度,很快就將我的覽教全部含了進去,並同時做著往復運動。

這是小芹第一次給我口交,看著我的覽教在小芹的嘴裏進進出出,帶給我莫大地視覺刺激。而且小芹的口腔和舌頭形成一個管狀,緊緊地貼著我的龜頭,同時舌頭不住的顫動,好象自慰用具的振蕩器一樣。很快我就受不了了,我剛想抽出覽教,可是我的覽教已經不受控制在小芹的嘴裏射了精。完全射完之後,我從小芹的嘴裏抽出覽教,小芹立即將嘴閉上,可還是有一些精液順著她嘴角流了下去。小芹顯然還不習慣精液的味道,有點想吐的樣子,我輕輕地撫著她的背脊對她說,去把它吐掉吧!小芹看著我的眼睛露出微笑,“咕嚕”兩聲將我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接著她又把流到下巴和奶子上的精液也颳起來吃乾淨,又將我的覽教舔得乾乾淨淨。然後她告訴我,她還是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但是她很樂意吃我的精液,因?她非常愛我,而且精液也不難吃。我感激地擁著她吻了又吻。

面對這個一絲不掛的性感尤物,我的覽教很快又硬了起來。我摸了摸小芹的穴口,已經濕得不得了了。我讓小芹躺在床沿,抗起的她雙腿,用覽教在小芹的雞掰裏九淺一深的抽插著,這種姿勢可以讓我清楚的看見她的雞掰,視覺的刺激非常大。由於已經射過一次,所以現在特別持久,直插得小芹淫液浪汁橫流,四肢冰涼。

在連續抽插了40分鐘以後,我又一次將精液一古腦泄在小芹的雞掰深處。小芹這時已經不知經歷了幾次高潮了,我就這樣擁著小芹沈沈地睡去。

第二天我打電話給阿剛,告訴他我同意讓小芹給他插一次,不過由於期限還早。在那之前,他必須幫我做一件事。我將王春華與小芹的事大概跟阿剛講了一下,讓他找人幫你教訓一下那個王春華,讓他以後不可能再來糾纏小芹。具體事宜由阿剛去辦。阿剛滿口答應。看來除了以後要讓阿剛插幾回小芹,我和阿剛的死黨關係還是沒有動搖。心想在剩下的一個半月的期限內,我要好好地開發一下小芹的肉體,然後再讓小芹去給阿剛插,以後還有機會上阿芬。真是未來一片光明啊!呵呵!

首先我要讓小芹嘗試肛交,?此我去情趣店買了所有需要的物品,就等著夜幕的降臨。

晚上九點央︻,這時候小芹體內的食物應該已經消化的差不多了。我將所有的東西攤在小芹面前,然後給小芹一一講解這些東西的作用,同時告訴小芹,我會溫柔地對待她的。從她的眼睛我可以看出,她是又期待又有點害怕。

我先三兩下扒光小芹的衣服,自己也脫個精光。我讓小芹趴在餐桌上並翹起屁股,然後我對小芹的雞掰吸了又吸舔了又舔,接著我將一根電動覽教插入小芹的雞掰,並動力調到最大,小芹立刻發出扣人心弦地叫聲。我趁小芹將注意力集中在雞掰裏的電動覽教同時,我先擠了一些潤滑液在小芹的肛門周圍,用手替它按摩。然後我又手沾著潤滑液摳弄她的括約肌,等到括約肌有點放鬆的時候,我一隻大號針筒吸了三管潤滑液注入到小芹的肛門裏。這時我問小芹,有什麼感覺,她說除了小腹有點漲以外沒有什麼特別感覺。我讓小芹穿上一件特製的皮製內褲,這條皮製內褲在對應女性雞掰和肛門的位置各有一大一小兩個棒狀的突起。我先讓大的棒子插入小芹的雞掰,讓小的棒子輕輕插入她的肛門,然後束緊內褲,並用一把銅制小鎖將內褲鎖住。這樣這條內褲就緊緊地固定在小芹的三角部位,而且由於小芹後面的那根皮棒緊緊地塞住她的肛門,潤滑液就不會流出來。

接著,我將小芹帶到起居室,一邊歐美A片,一邊讓小芹給我口交。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小芹說她實在難受,我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然後我讓她站在浴缸外面,將屁股對著浴缸,彎下腰。我解開那條內褲,頓時,大量的潤滑液夾雜著少量糞便傾斜而出,小芹一副非常舒服的樣子。由於皮棒和潤滑液半個小時的充塞和浸泡,小芹的肛門已經充分鬆弛了,肛門形成一個小小圓洞,我拿起特製的小刷,輕輕地在小芹的肛門和直腸壁刷著並用水沖洗,小芹這時嬌聲連連。這裏也是她的一個性感帶,看來以後我們少不了要經常肛交了。

幫小芹清洗完以後,她已經爽得兩腿發軟了。我扶著她上床趴著並蹶起屁股。我先拿一個跳蛋塞入小芹的肛門,然後打開電源,小芹不住的顫抖,嘴裏同時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緊接著我用覽教插入她的雞掰猛烈地抽插起來,大約抽送了50下後,我將跳蛋拔了出來,那上面已經滿是黏糊糊地液體,看來小芹的直腸也會分泌淫水,真是難得的極品。

我讓覽教一寸一寸的沒入小芹的肛門,小芹同時發出類似抽泣的呻吟。當我覺得已經插到底了的時候,我就開始輕抽慢插。小芹淫蕩地叫床聲也起來了。

“哎唷……哎唷……撐得難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幹了……你的大龜頭頂得我酥麻得很吶……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泄了……”

不久我就感到小芹的大腿濕得不得了,原來小芹的雞掰已經泄了,淫水流得到處都是。

小芹的肛門確實太緊,不久我就她的直腸裏一泄如注。小芹放下屁股,我壓在她身上,覽教還插在小芹的肛門裏,同時伸手到她的胸前揉捏著她的玉乳。我在她耳邊說道:“?了我的快樂讓你受苦了。現在那裏痛不痛啊?”

“其實你插我的後面,我一樣也很有快感,原來肛交這麼好玩,以後你可要讓它和我的雞掰均分雨露呀!”小芹俏皮地說著。

我在她的小鼻尖上輕輕一點,“你呀!真是淫蕩!可別忘你有三洞,我都要平均分配哦!”

“好嘛!以後我多喝你幾口豆漿不就行了!”小芹說道。

我不回答,只是在她的粉頸上猛舔,弄得她咯咯直笑。

那個王春華,據說前幾天在下班的路上遇上搶劫,人家不但搶光了他值錢的物品,還把他的右腿打成了幾截。看來他永遠不能象健康人那樣走路了。另外小芹也順利地辭了職。第三章 首次交換

快樂的日子過得總是很快,眼看就要到要向阿剛交人的日子。我把這事前前後後跟小芹講了一邊,小芹嬌縝地打了我一下,然後倚在我懷裏說道:“都怪你!誰讓給我拍裸照!現在落到別人手裏,還不是只能認人擺佈。但是如果我願意讓她插,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守婦道,而不要我了呢?”

我對她說:“這全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現在是我請求你去讓阿剛上一次,我當然不會怪你,只要你不恨我,我就非常高興了?”

“好啦!別責怪自己啦,反正你以前也給我一次機會,我現在就給你一次機會嘛!以後我們誰都不欠誰的咯!不過,我讓他插,你千萬不要吃醋哦!”小芹調皮的說道。

“怎麼會呢!”我抱著她親了又親。

接著,我打電話給阿剛,告訴他,這幾天他可以選一天來插小芹,不過有三個條件,一是他必須提供沒有性病之類的證明;二是只能在我家插小芹;三是這次只能入小芹的雞掰,如果他還想插其他的洞,以後再說。阿剛說只要讓她一親小芹的芳澤,他什麼條件都答應。

過兩天,也就是到了約定的日子。我事先設好了攝像頭,讓阿剛在我家上小芹,就是?了我可以拍下這出激情戲。到阿剛快到時,我告訴小芹有攝像頭這回事,並告訴她,她不用感到拘束,只要她玩得高興,我也會很高興的。然後我讓小芹躺在床上並分開雙腿,我撥開她的內褲,親手將一粒避孕膠囊塞入她的雞掰。一會兒阿剛就來了,顯然剛洗過澡。我接過他的健康證明,然後出了閒逛去了。

晚上回來以後,小芹已經洗得乾乾淨淨在等我了。我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然後我邀小芹一同欣賞白天他與阿剛的激情片段。果然是極?精彩的春宮戲,尤其是女主角還是我的淫蕩老婆。

畫面顯示在我走了以後,小芹請阿剛進入臥房。阿剛一把抱住小芹,用嘴在她臉上一陣狂吻。可能由於知道有攝像機這回事,小芹這時還只是被動地任阿剛吮吻。

阿剛過完口癮後,假惺惺地對小芹說:“嫂子!我仰慕你很久了,所以才使了這麼一個損招,你不會怪我吧?現在我們可以再進一步嗎?”

小芹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難道要我自己動手脫衣服嗎?”

“當然不需要啦!就讓我來效勞好啦!”阿剛喜孜孜地開始脫小芹的衣服。阿剛不是像一般人由外至內的脫衣方式,他雙手直插至小芹的細皮嫩肉,像剝柚子皮似的,三幾下手,就把小芹的內衣連外衣,內褲連外褲剝個精赤溜光。

小芹一手掩著酥胸,一手拿著被脫下來的內褲掩著雞掰,臉紅耳赤、嬌羞無比的被阿剛抱上床去。

阿剛也迅速把自己變成原始人,雙手搭在小芹肩膊問道:“我們怎麼玩呢?”

小芹向後仰躺下去,嬌羞道:“要煎要煮,由得你了。”

阿剛笑著說道:“好!煎魚要雙面翻,我今個兒就把你翻來覆去玩個痛快!”

阿剛把小芹拉到床邊,並把一對雪白的玉腿高高舉起,讓阿剛握住她的腳踝,把硬直的覽教塞入她毛茸茸的雞掰裏面。阿剛背向鏡頭,他的肩膀遮住了小芹大部份的身體。但是小芹臉部的表情清晰可見。在阿剛的覽教輕扣玉門而入,她的雙眉微皺。但當男人的覽教在她身體裏進出時,則流露著滿足的笑容。這種床上的風情,是我最?欣賞的。

我完全被小芹性交時的美態所吸引。透過電腦的熒光屏,我看到小芹的俏臉上春意盎然。她媚目如絲,時而將她白嫩的手兒輕輕撫摸著阿剛的胸肌。她的粉腿高高地舉起,腳踝上還帶著那條我送給她金腳鏈,使她一對白晰細嫩的腳丫看起來更加性感迷人。

阿剛不停地扭腰擺臀,落力地把粗硬的覽教往小芹的雞掰狂抽猛插。然而沒多少時間,他屁股的肌肉劇烈地顫動著。看來正往小芹的雞掰裏輸入精液。而這時小芹的四肢也像八爪魚似的緊緊將阿剛環抱著。

良久,小芹的肉體才和阿剛分開來,兩人並排地躺著休息。我可以看到小芹那個剛被男人的覽教抽送過的雞掰。小芹的陰毛稀疏,飽滿的大陰唇由於剛受過男人恥部的踫撞,顯得有點兒紅潤。小陰唇稍微凸出,遮蔽著雞掰的入口。突然,隨著她的大腿動了一動,她那盛滿精液的小雞掰隱約一露,可是又迅速讓閉合的陰唇遮蔽。小芹渾圓地粉腿白裏泛紅,勻稱得仿如白玉的雕塑。兩隻玲瓏的肉腳更是晶瑩可愛。

這時,小芹的腳兒忽然縮走。原來她起身下床,蓮步姍姍地走出房門。過了一會兒,小芹手裏還拿著一條熱氣騰騰的濕毛巾。她細心地替阿剛揩抹了下體,然後把毛巾放到床頭櫃上。接著躺在他懷裏,把他軟下來的覽教含入她的櫻桃小嘴裏吮吸起來。

阿剛連忙阻止道:“大哥只允許我玩你的雞掰!”

小芹邪邪地笑著,仍然用她鮮紅的舌頭在覽教上纏來繞去,一雙如絲媚眼還不時飄向鏡頭。我也激動起來,覽教緊頂著內褲,似欲沖天而出。我將手伸到身邊的小芹兩腿間,她也看的傻了,兩腿間濕漉的程度顯示出她的慾火跟我一樣熾熱,我脫下內褲,將她拉到身上,以背位坐姿,我將的覽教猛地送入她的雞掰中。

“啊!”小芹叫了一聲,仍然繼續盯著螢幕。我一邊看著螢幕,一邊用粗壯的覽教緩緩的抽送著她的雞掰,

經過我的調教,小芹現在的口交技術很是了得,她一會兒把覽教整條含進小嘴,一會兒又吐出來用唇舌舔舐。眼見阿剛的覽教又漸漸地硬起來,估計他又要和小芹梅開二度。小芹仍然津津有味地吸吮著粗硬的覽教,她昂著雪白的粉臀正對著鏡頭。小芹剛才離開時,可能沖洗過,所以她的雞掰看來很潔淨。我又把注意力移向她的腳兒。小芹翹著粉紅的腳底,圓潤地腳後跟,還有那帶著那金光閃閃腳鏈的小腿。

小芹忽然移動了,她蹲在阿剛的上面,扶著硬直的覽教,把雞掰湊過去,套上他的龜頭。然後把白嫩的粉臀上下活動,使阿剛的覽教在她肉體裏出出入入。高精度地攝像頭使性器官交合的情形清晰地顯示在熒光幕上。小芹套入時,雪白的大陰唇被阿剛的硬物頂得向裏凹進去。當覽教向外退出時,又把雞掰裏的嫩肉帶出向外翻。套弄過一會兒,小芹可能有些累了,就走到床下,然後轉身趴在旁邊的牆壁上,同時不斷地搖晃著屁股,像只發情的母狗,等待著被人奸插!

阿剛提著覽教在小芹的雞掰上不緊不慢地磨著,小芹以幽怨的眼神看著阿剛。阿剛趁小芹一不留神,猛地將覽教插到底。小芹“啊”的一聲淫叫,然後頻頻將屁股向後迎送。阿剛則以猛烈地攻勢將小芹插得哇哇直叫。最後,阿剛還是在小芹的雞掰深處一瀉如注,然後小芹又將他的覽教舔得乾乾淨淨才放他回去。

看完這精彩地一幕,再看看小芹,她早已閉上眼睛,享受著我下面的抽插。我停止運動,小芹慢慢轉過頭來,以詢問的眼神看著我。我略帶責怪地問她:“我不是說過只準他入你的雞掰嗎!”小芹笑嘻嘻地說:“那,你要怎樣懲罰我呢?”

於是,我拿出一跟繩子將小芹的雙手綁在身後,然後用一條圍巾蒙住她的眼睛。接著,我開始在小芹身上上下其手,由於被蒙著眼睛,小芹不知道我要怎樣弄她,所以顯得特別敏感。我僅僅這樣手口並用的玩弄了她幾分種,小芹就進入了高潮。同時,我將覽教插入她雞掰,享受著雞掰不停吸吮的感覺。

等小芹高潮過去後,我把繩子和圍巾解開,讓小芹趴著並翹起雪白地大屁股,然後把一根電動覽教插入已滿是汪洋的雞掰。小芹即時High了起來,同時我將覽教緩緩插入她的肛門,這時她的直腸裏已分泌了不少淫液,我慢慢地抽送著。雖然小芹的雞掰很普通,但是她的直腸裏卻生著大大小小突起,刮著我的龜頭好不舒服,同時從相鄰的雞掰裏傳來電動覽教的振動。在小芹經歷了N次高潮後,我終於在她的直腸瀉了精。

第二天晚上,吃過晚飯以後,我來到阿剛家興師問罪。在我敲了半天門後,阿剛僅穿著內褲來開門。看見是我,他不耐煩地問:“有什麼事?”我不由分說地進入客廳,阿剛關上門跟了過來,我對他說:“我不是警告過你,只許入小芹的雞掰嗎,現在你看怎麼辦吧?”這時,阿剛的老婆阿芬一絲不掛地從臥室裏出來,淫蕩地看著我:“那就用我的身體向你賠罪好了!”阿剛悻悻然道:“我們剛開了個頭,你就來了。現在要不要一起來。我不介意的。”

我當然恭敬不如從命啦。三兩下脫光衣服,阿芬讓我坐在一把椅子上,然後跪在我的跟前,毫不憂鬱地將我的覽教含入嘴裏。阿芬一邊吹著,一邊翹著屁股,阿剛很有默契地從後面插入阿芬,並猛力抽送起來。很快,阿芬已經無力再含我的覽教了,只是扶著我的大腿不停的喘息。我示意阿剛換個姿勢,於是阿剛讓阿芬站在地上,上身彎下與地面平行,阿剛依然從後面抽插阿芬,並抓住她的雙手。我從前面捧著阿芬臉頰,覽教在她嘴裏急速抽送,不久我射出積累了一天的精液,有一半射在阿芬嘴裏,另一半射得她滿臉都是。

又過了兩天。這天早晨,小芹剛出門去買菜,阿芬就打來電話,原來她已經在樓下等好了。因?上次並沒有真正與我性交,所以這次她瞞著阿剛偷偷跑來想試試我的槍口。這個小蕩婦,看我怎麼收拾她。

阿芬一進來,就迫不及待地脫去衣褲,然後將我推倒在沙發上。兩下扯掉我的褲子,一口含住我的覽教,橫吹豎吸起來。等到我的覽教夠硬以後,她就自己騎了上來。可能由於阿芬性經驗過於豐富,她的雞掰鬆鬆的,這樣插起來實在沒有什麼感覺,也難怪那天阿剛會那麼持久。於是我一個翻身將阿芬壓在身下,然後用覽教在她的雞掰裏一邊劃著圈,一邊左沖右突。很快,阿芬的第一次高潮就來了,我抽出覽教,看見她的穴口正一張一合地向外擠著淫水。我等她高潮稍退,問起她雞掰?什麼會這麼松。

據阿芬說,自從她14歲那年被她的養父強暴以後,她就放縱自己,先後跟不下20個男人搞過無數次。現在阿剛是她真正的男人,但她仍然不介意與別的男人一起經歷性體驗。

我提議?阿芬拍些激情照,她高興地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讓我拍。我還拍了一些阿芬?我口交與覽教插入雞掰的照片。還有一些阿芬性器官的大特寫。自從拍了小芹與人偷幻以後,我開始對激情照片與錄影感興趣了。

接著,我要搞阿芬的後門。阿芬說,最近幾天她沒有與阿剛做肛交,所以要求我先幫她灌腸。我建議再加一點調味品——讓她扮演一次母狗。阿芬欣然讓我用狗項圈套住她的脖子,然後牽著她來到廁所。我讓她將一條腿翹起,就用這個姿勢幫她灌了腸。然後再牽著她來到臥室的穿衣鏡前,讓她像狗一樣匐在地上並翹起屁股。我就壓在她背上,將覽教慢慢插入她的肛門。

阿芬的直腸顯然比她的雞掰緊得多,不過她似乎對肛交並沒有什麼感覺。但她發現她的奶子特別敏感,所以在我的前後夾攻下,她還是再次達到了高潮。我再次將覽教插入她的雞掰並一泄如柱。最後免不了再來幾張特寫,其中有一張是我讓阿芬用力扳著她自己的屁股,將她那精液汪汪的雞掰展現出來的大特寫。

我們又玩了許久,一直到小芹快回來之前,我才放她回去。由於房間裏的攝像機一直就沒有取下來,自然這次我將阿芬當作母狗玩弄的激情戲也毫無例外的攝了下來。改天刻張盤送給阿剛,也算是對他的回敬。

過了兩天,阿剛打來電話與我談伴侶交換的事,我說要先問問小芹。這天晚上,在我把小芹幹得欲仙欲死之後,我跟她談起這事。說阿剛又拿那些照片來要挾,要與我們玩性伴侶交換。小芹問我怎麼想,我說只要她說好,我就沒有問題。小芹歎口氣說:“我也知道你們男人是不會滿足於一個女人的,反正我已經和阿剛做過一次,再多做兩次沒有多大區別。到是不讓你搞一搞他的老婆,反倒便宜阿剛了。”殊不知,阿芬的三個洞我都已經進過了。

第二天,我打電話給阿剛,讓他星期六帶阿芬來我家。理由是我家比較寬敞,當然我真正的意圖是可以留點錄影作紀念。於是,我又買了兩台SONY高性能攝像機,在星期六之前全部調試好,就等著阿剛他們來了。

星期六阿剛準時到我家,卻又滿臉歉意說,阿芬今天來了例假,下面兩個洞自然是不能碰的。我心想,這個死阿剛,又算計我。小芹領著阿剛到浴室洗澡去了。阿芬脫掉外衣與長裙以後,跪在我跟前幫我口交。今天阿芬穿了一套傳統的綿質奶罩與內褲,下面顯然還塞了棉條。不過她腿上穿了一雙白色蕾絲鏤空網格吊帶襪,腳上蹬一雙大紅4寸高跟鞋。看上去仍很性感。

阿芬跟約法三章,說今天我既不能碰她的下身也不能摸她的奶子,不然她一興奮就麻煩了。我只能一邊讓她口交,一邊輕撫著她的嫩背與秀髮。不久,阿剛摟著小芹從浴室走了出來,可能他們在浴室已經戰過一回合了,小芹臉上潮紅一片。小芹偷偷地朝我們這邊瞄過來,看見我也在看她,立刻又撇過臉去。

他們在我們斜對面的沙發上擺開陣勢,小芹靠在沙發上,阿剛扛起她的一條大腿,毫不客氣地將覽教猛插進去,然後不停地抽插。昨天我剛?小芹刮過陰毛,現在我可以清楚地看見阿剛的覽教在她的雞掰內進出,小芹雞掰的管狀包皮隨著他的抽插不停地被拽出推入。這是小芹第一次在老公面前被別的男人插幹,所以她不敢大聲呻吟,不過從她臉上表情可以看出,她正獲得比平常大得多的快感。

我這邊也由於看著別人正幹著我的老婆,下面又被阿芬賣力的吸吮。很快我就支援不住了,我把阿芬的頭猛地壓下去,同時讓覽教深深地插到她的喉嚨裏射精,阿芬也乖巧地任我所?,只是一邊不停地呻吟,一邊大口咽著我的精液。那邊小芹也在這種雙重刺激下達到了高潮,全身顫抖不已,下面的雞掰猛力吸著阿剛的覽教,阿剛也在這時交出了存貨。

接著,我們進行第二回合,由於阿芬只有一個洞可以使用,而且剛才才喝了一肚子的精液,自然我們就把重點放在小芹的身上。我躺在地上,小芹將我的覽教吞入雞掰,她的雞掰裏面還滿是阿剛的精液,所以奇滑無比。這時小芹稍微俯下上身,讓阿剛把覽教插入肛門。我們就這樣前後夾攻小芹,阿芬也在這時調皮的吮著小芹的奶頭,小芹終於忍不住高聲淫叫起來。我剛想揉搓小芹的另一邊奶子,才發現已經被阿剛實實地抓在手裏。我一把握住阿芬奶子,阿芬先是渾身一顫,然後立刻逃開了。於是我就專心插弄小芹,不久小芹在我們的前後夾攻下再次攀上高峰。

這天白天,我和阿剛又用各種體位元各種組合抽插小芹身上的每一個銷魂洞。晚飯後,送走阿剛他們,我和小芹早早洗好上床。小芹俏皮地打了我一下,說:“我們真壞!今天這樣弄我,現在我的下面兩個洞都隱隱作痛。你真把我當成充氣娃娃了!”我用手輕撫著她的穴口與肛門,說:“那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充氣娃娃呢?”小芹調皮地“哼”了一聲,說:“我才不願意呢!”同時手已不安分地搓著我的覽教,接下去免不了又是一番盤腸大戰。

在接下去的幾個星期裏,我們又進行了幾次四人大戰。我與阿剛有時夾攻小芹,有時夾攻阿芬,玩得不亦樂乎。我與小芹都喜歡上這種刺激的遊戲了。第四章 節外生枝

這年秋天,我任職的公司與阿剛任職的公司正聯合?另一家跨國公司做一個專案,我是這個專案的主管,阿剛在這個專案裏負責協調工作。由於那家跨國公司的專案負責人張先生百般刁難,眼看無法按期完成。

有一天,阿剛來找我,問我是否知道個中原由,我當然是一無所知啦。於是阿剛說,這個專案對我們倆的前途都很重要,如果這個專案失敗,作?專案負責人的我首當其衝要受損失。而他也傾注了巨大的精力。其實排除張先生這個障礙並不難,在接觸當中,阿剛得知,張先生也喜歡搞群交。於是他和阿芬已經私下跟張先生他們搞過幾次,本來張先生已經鬆口。但最後一次在阿剛家群交時,張先生無意中看到了那些被阿剛偷走的小芹的裸照。

所以現在張先生死活要我與小芹跟他們一起搞一次,說只要能實現這個願望,不但這個專案不會再有問題,而且大家還可以交個朋友。而且阿剛鼓動說,雖然張先生已經年近五十,不過的新任太太阿梅才26歲,長得也非常可人,還是一個小淫娃。她做愛時叫聲極其淫蕩,還有一個名器的雞掰,收縮力驚人,還是個白虎。說得我心裏面癢癢的。不過總得先跟小芹商量一下才行。

這天晚上與小芹談了這事,由於這段時間與阿剛的交換性交,我與小芹在這方面已經比較放得開了。認?大家只是?尋求新鮮的快感與刺激而做的肉體遊戲罷了。於是我與小芹很快達成一致。

再次與阿剛見面時我就把這一情況告訴了他,但同時我也對張先生的健康問題提出擔憂,希望他也能開出健康證明。阿剛說,張先生是客戶,我們有求於他,這個要求很難開口,而且這段時間與張先生接觸,他認?張先生除了對伴侶交換有特別的興趣,還是個非常正派的人,不應該有性病的。這樣我也無話可說!最後我們與張先生說好在我家舉行這個公關儀式,應張先生的要求,阿剛與阿芬也來湊熱鬧。

這天傍晚,我們在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宴請張先生,張先生的太太阿梅長相果然不同凡響,雖然不及我的小芹性感,但卻多幾分可愛,而她今天穿也是非常惹火,藍色的洋裝配上極短的一步裙,黑色的連褲襪和白色的五寸高跟鞋。小芹今天穿得是一套低胸晚禮服,大腿兩邊是高開叉,看上去既高貴又性感,而且裏面已是全副武裝了,極小的奶罩與內褲再加上黑色吊帶襪。由於這個包廂裏只有我們六人,而且大家心知肚明飯後會有什麼節目。張先生席間手就不安分了,一直在小芹的大腿上摸來摸去。由於我事先已經跟小芹打過招呼,無論怎樣都不能得罪張先生。所以小芹除了用身體做了有限的周旋,其他也無法可施,這樣反而更激起張先生的興趣。而阿梅則一會兒與阿剛眉來眼去,一會兒向我頻送秋波。

不久,小芹起身去洗手間,張先生也藉故離席。過了相當長的時間他們倆也一起回來,而且小芹臉上有點不快的表情。酒足飯飽以後,我們分乘兩輛計程車回我家。小芹被張先生叫去與他同車,我則與阿剛、阿芬同車。兩輛車幾乎同時達到,我看見小芹下車時用紙巾搽著嘴角。將張先生引進客廳以後,乘我去拿葡萄酒的時候,小芹偷偷跟我說。剛才在酒店裏小芹解完手在洗手時,張先生突然闖進來,從後面抱住她,掀起她的晚禮服撥開內褲就把覽教在她的雞掰裏抽插起來,最後射得她一屁股的精液。後來在計程車上,張先生還叫小芹?他口交並射得她一嘴的精液。講這話的同時,就有一股淡淡地精液其味從小芹的嘴裏飄過來,不過這種淫靡的氣息讓我?生幾分興奮。我安慰小芹不要放在心上,不過是玩玩而已,反正過一會兒還是要玩的。

回到客廳,電視機裏正在播放張先生帶來的以前他們交換性伴侶的錄影帶。畫面上張先生的太太阿梅正被三個陌生男人輪奸著,一個長髮男子從下面插入她的雞掰,一個光頭男子挺著覽教在她嘴裏抽插,另外那位從後面奸弄她的直腸。我轉頭看看阿梅,她發現我在看她,於是淫蕩地伸出舌頭舔舔嘴唇,並立刻將阿剛的褲子拉鏈拉下,一口含住他的覽教,同時向我頻送秋波。

我的老婆小芹坐在張先生的腿上,奶子與雞掰已被他捏在手裏。阿芬過來要我幫她舔弄雞掰。我把她的裙子、內褲和絲襪一起褪下,然後用舌頭時而橫掃她的陰唇,時而往裏鑽探,時而集中攻擊她的陰蒂,搞得大呼過癮,淫聲不斷。

這時再看張先生那邊,小芹的上身已全裸,禮服被褪到腰間。張先生讓她掀起長裙,撥開內褲,然後將他已硬挺的覽教慢慢吞入穴裏。接著,小芹緊緊摟在張先生的頭並不停上下運動著腰部。張先生則一邊享受著小芹的套弄,一邊吸她的奶頭,並發生“嘖嘖”的聲音。

我看阿芬的雞掰已經濕得不得了了,於是把她的腰放在沙發的扶手上,扛起她的雙腿,就將覽教在她的雞掰九淺一深的抽送。一會兒張先生向我打了個手勢,意思叫我讓他。我從阿芬的雞掰裏拔出覽教,站到旁邊。他讓小芹反著趴在阿芬身上成69姿勢,然後叫阿芬去舔小芹的雞掰。他來到我剛才的位置,先將覽教在小芹嘴裏濕潤一下,然後插入阿芬的後洞,抽插幾下後再在小芹的嘴深插一下,這樣小芹不但成了?他潤滑覽教的工具,而且還要吃他覽教上從阿芬肛門裏帶出的渣滓。

正在我不是滋味的時候,我看見張先生的太太阿梅一邊還在幫阿剛口交,一邊用一隻手捋起她的一步裙,直起腰同時向我搖搖她豐滿地屁股。我正想找地方發泄,看見這一幕後,一個箭步上前,這時我才發現阿梅的褲襪裏什麼也沒有,我也不褪掉她的褲襪,直接在她雞掰的位置撕了一個開口,就將覽教插了進去。果然是如阿剛所形容的名器,雞掰裏有許多突起,不但我的龜頭被颳得很爽,她自己同時也獲得異常高的快感。另外她雞掰不深,每次頂到花心,花心就會在我的龜頭上用力的吸一下。同時我還看見阿梅的陰蒂上串著一個金環,我就一邊抽插她的雞掰一邊輕輕拉扯那個環。

我和阿剛一邊繼續著動作,一邊轉頭看另外一組。這時小芹已經從阿芬身上下來,靠在沙發上喘息,張先生則專心幹著阿芬,阿芬還在不停地呻吟著。突然,張先生猛抽了幾下,然後將恥部緊緊抵著阿芬,接著一陣陣抽搐。看到這一幕,阿剛再也忍不住而在阿梅嘴裏射精,阿梅一口一口咽著。我也猛抽幾下後在她的雞掰射出精液。阿梅被我的精液一燙,也達到高潮,她仰起頭“啊啊”的尖叫著,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去。

我們先後到浴室去清理了一下身體,出來時大家都已一絲不掛了。我看見阿梅不但陰蒂上有一個環,而且兩個奶頭上還各鑲了一個環。這時張先生向大家宣佈要來點更特別更刺激的。他讓我坐在沙發上,然後讓阿梅背對著我坐在我懷裏,她下面自然含著我的覽教。接著張先生從帶來的一個大包裏拿出一隻皮鞭交給阿剛,讓阿剛抽打阿梅的奶子。於是阿剛用皮鞭輕輕地抽著阿梅的奶子,阿剛每抽一下,阿梅的雞掰就收縮一下。阿梅顯然很熱衷於這種性虐待遊戲,很快就達到高潮,高潮時她的雞掰猛烈地收縮著,其力道之強讓我都難以置信,要不是剛剛才射過一次,現在非讓她吸出來不可。

接下來,張先生用繩子將阿芬吊起來,再用兩根超大功率的按摩棒插到她的雞掰與肛門裏,就在阿芬高潮來臨前的那一剎那。張先生一針刺穿她的陰蒂並給她帶上一個金環,阿芬的尖叫長達一分鐘,同時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且這使她小便失禁,尿液混著淫水呈拋物線地射了出來。

正在我思考張先生會怎樣對待小芹的時候,張先生拿出一件連身皮裝,我們幫小芹穿上以後,小芹全身上下就只有口、奶子、雞掰與肛門還露在外面。然後張先生帶上一個加長帶刺型的覽教套,自己躺在地上,並示意讓小芹坐上去。我和阿剛扶著小芹對張先生覽教慢慢坐下去,當那個覽教套一插入小芹的雞掰,她立即發出痛苦的呻吟。我和小芹以前從沒用過這玩意兒,這就像一把硬毛刷在雞掰裏刷著,她那受得了。所以小芹在雞掰被撐得大大的同時很快就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張先生繼續姦淫著小芹的雞掰,我和阿剛在各就各位,我來到小芹的前面,將覽教插入她的口裏,阿剛則享用她的後門。這時阿梅仍然沒有被虐的失神狀態中恢復,阿芬則拚命揉著自己的陰蒂,還有絲絲血絲滲出來。我和阿剛先後在小芹的嘴裏和直腸裏射了精,然後張先生乾脆將她壓在身下抽插,在小芹又一次高潮來臨時,張先生又拿起他的細針同時刺穿了小芹的兩個奶頭,並給她也帶上了小環。小芹由於眼睛被蒙住,這突如其來地刺痛使她也進入高潮的癲狂,下面的穴口一下一下地向外噴著淫水。張先生看到這個景象,立刻拽掉覽教套並將覽教插入小芹的雞掰,享受她雞掰的吸吮,同時猛插幾下,也將他的子子孫孫射在了老婆小芹的雞掰深處。

他們走了以後,我和小芹依然相擁著靠在沙發上,我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已經被我們蹂躪了一個晚上、仍然門戶大開的雞掰。小芹靠在我的肩上有些虛弱地說,她今天真得變成充氣娃娃了。我帶著歉意對她說,?了生意上的事害她受苦了。小芹休息了一會兒後,起身走到穿衣鏡前開著自己的樣子,同時似乎又來了精神。她轉身問我,她的胸前帶著那兩個環是否更漂亮,同時還用手輕輕拉扯右邊奶子上小環。我覺得那漂亮歸漂亮,但小芹如果長期帶著這些環,怕以後失去哺乳能力。於是又?她拍了些性感寫真後就讓她把那兩個環拿掉了

我的愛人

第一章
媽媽與我
(一)
我的爸爸樣貌粗獷、做事認真,是一個勤奮的工人,習慣了長期在烈日暴曬下工作,皮膚黝黑,肌肉發達。他個子高高瘦瘦,對接觸的每一件事都認真負責。他也很嚴厲,但並不乏可愛之處。
我的媽媽與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嬌小,人很溫柔,棕色的頭髮棕色的眼睛,是那種十分傳統的家庭主婦。我們幾個孩子繼承了她的優點,也是棕色的頭髮棕色的眼睛。媽媽人很風趣,但有些隨便,與爸爸直來直去的性格完全兩樣。
他們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諧。在他們結婚的最初三年,媽媽生過三個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後來離開過一段時間,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現在這個數。
我對媽媽最早的記憶始於一次童年時天真的家庭性遊戲。
我生來活潑好動,在我兩歲還在咿呀學語時,就已經能夠到處走動了,對於所接觸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儘管還是大白天,但父母卻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我想和他們一起玩,於是推開了父母的房間(我家裡的所有房間都不上鎖)走了進去。見到媽媽正躺在床上,睡衣從肩頭滑落,露出胸前的腫起的兩塊東西。
那天爸爸教給我一個新詞彙——乳房。但一直到我十歲為止,我對這個單詞的唯一聯想就是炸雞。媽媽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結實,也十分堅挺,而且沒有下垂。乳頭呈櫻紅色,下邊圍繞著銀幣大小的乳暈。
那時爸爸正吮吸著媽媽的乳房。他讓我爬上床來,我好奇地撫摸它,輕輕拍打它,發現媽媽很喜歡這樣。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頭吮吸一會媽媽的乳房,然後離開,改由我來撫摸和拍打它們,媽媽則快樂地呻吟。後來我頑皮地重重拍在媽媽雪白的乳房上,儘管打得媽媽生痛,但他們都大笑起來,顯得很開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從不讓我像他那樣吮吸媽媽飽滿的乳房,可我記得一年前我還這樣做過的。我不服氣地爬到媽媽身邊,想要吮吸媽媽的另一邊乳房,但是遊戲結束了,我被爸爸趕下床,他們則繼續那有趣的遊戲。
我不甘於失敗,在以後的二十年裡,我想盡各種各樣的辦法親近媽媽的乳房。就像生活中的各種嘗試一樣,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時候,也經歷了失敗的挫折。
事實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後。
那時爸爸開始酗酒,脾氣變得很壞。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發火,不僅僅是衝著我們,而且衝著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這是他們的家族傳統,他的四個哥哥都是這樣。他們五個人經常一起下酒館酗酒,然後大打出手。如果他們找不到其他人,就會自己打起來,直到酒保叫來警察。
最終,爸爸為此付出了代價,由於一次酒後惡意傷人被判入獄兩年,留下媽媽和我們幾個孩子艱難度日。
我們很快發現媽媽很討厭一個人睡,因此我和兩個妹妹就輪流陪媽媽睡覺。大家不要誤會,這裡絕沒有什麼色情的東西在內。媽媽不是變態,她只是喜歡摟著一個人時那種溫暖、舒適的感覺,不論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個人睡。
我一點也不介意。小孩嗎,就像小貓小狗一樣,誰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媽媽溫暖的懷抱裡,聽媽媽哼著搖籃曲,哄他入睡呢?但從另一方面說,由於媽媽喜歡穿著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當清楚地看到媽媽美麗豐滿的乳房。當然,我還小,在我那年紀不可能談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愛——一個孩子對媽媽深深的依戀之情。
但是,在輪到妹妹們和媽媽一起睡時,我足足被冷落了幾個星期。媽媽說她厭倦了每一次醒來都是因為我在吮吸她的乳房。通常,媽媽的睡衣總是蓋得嚴嚴實實的,但偶爾我會想辦法將它揭開,露出媽媽赤裸的乳房,然後像爸爸那樣起勁地吮吸。
不和媽媽一起睡的時候,我通常是與另一個還沒輪到的妹妹睡。不過對於我來說沒什麼特別的,她們都比我小,乳房還沒有突起。在我意識裡,她們只是兩個小傢夥。我們之間唯一不同之處是她們上廁所時是蹲著的,並且她們不用像我這樣時不時地要理頭髮。
有幾次,我們三個都不用陪媽媽睡,那時她會帶幾個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說不準。畢竟,媽媽還很年輕,健康,她總是說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會受傷害。那只是她取樂的方法而已,那些傢夥在媽媽眼裡只不過是些自動玩具,當媽媽的慾望得到滿足後他們就只有離去的命運。
我五歲時爸爸出獄了,這時我們家的生活才真正開始轉變了。
爸爸像變了個人似的,信奉起宗教來,為人變得謹慎,還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們家從此日子一天天好轉起來。
我仍然和兩個妹妹一起睡,一直持續到我十歲為止。我們各睡各的床,但是分開睡後,我又有一種失落感。
我已經走過了討厭女孩的孩提時代,迎來了性衝動急速膨脹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繼承了來自父母的強烈性慾。
由於爸爸的歸來,我對媽媽乳房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當中,由爸爸繼續去履行他的義務。爸爸喜歡看一本叫《男人們的》雜誌,他把它藏在枕頭下,被我發現了。只要他們不在房間,我就會溜進來欣賞這本雜誌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啟蒙刊物。
當然,像現在的《花花公子》、《閣樓》等雜誌可能對這本雜誌的內容不屑一顧。它的圖片是黑白的,圖片裡的姑娘總是用手、手臂或是柵欄等什麼東西遮住乳頭。在我的記憶裡,女人的乳房上面好像還有兩粒尖尖的顆粒,好像還是專門為填充男人的嘴而設計的。還有就是圖片上女人的腿總是併攏的,它們想要隱藏什麼呢?
九歲時,我的一個堂兄讓我見識了這其中的秘密。在獵兔回來的路上,他大談女人身體的奧秘以及男人為什麼喜歡盯著女人看,我又學會了兩個新單詞——陰戶和性交。他告訴我女人的兩腿間沒有小雞雞,但有一道叫做『陰戶』的裂縫,而男人可以把小雞雞放到這小裂縫裡,這就叫『性交』。他還告訴我當男人和女人三十歲時他們可以通過性交來生出小寶寶。
然後我就自豪地向鄰居的孩子們傳授這些知識,儼然一個九歲的性導師。結果我的妹妹和對街我最好的朋友的姐姐被我打動了,想要和我進行所謂的『性交』。我最喜歡對街的大姐,她十二歲,乳房已經開始發育了。
後來我們鄰里所有的孩子都來玩這個遊戲。在所有女孩中,只有妹妹不讓我碰她的陰戶,我感到很不公平,因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們都可以玩她們的陰戶和小乳房,為什麼我就不能碰妹妹呢?
我說我們是在玩,是因為堂兄並沒有向我詳細描述當男人扒下女人的內褲時他們是如何『性交』的。
我們只是把它當遊戲來玩。
我們一群男孩競相追逐女孩,捉住一個後就扒下她的內褲,分開她的大腿,掰開她無毛的陰唇,看那個我們都想要進入的小洞,不過所有的洞都很小。堂兄又沒有提及處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撐開的事,因此我們只是滿足於用小雞雞在陰唇上來回摩擦,認為我們已經『性交』了,而女孩們顯然十分喜歡這樣。每當此時,我都會因自以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歡嗅或舔女孩們的陰戶,我喜歡那裡的味道。這一點上堂兄沒有對我說過,我想這也許是天性使然吧。當我舔女孩們的陰戶時,她們總是有些奇怪的舉動,但一次也沒有讓我停下來。
不過好景不長,六個月後,我們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從某種意義上說結束了。
我們家好像在什麼地方都待不長,這使我沒有足夠的時間說服鄰居的女孩為我脫下內褲,這使我很沮喪,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購買少女雜誌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到了遺精的年齡,我驚奇地發現我的小雞雞竟然會變大變硬。我學會了更多的詞彙,比如說陰莖、陰道和肛門等。我常常和弟弟妹妹們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樣喜歡欺負比我小的男孩。我從這些打架中學到不少東西,但爸爸總是袒護弟弟妹妹,我只能指望媽媽了。
後來我們一家終於在加州安頓下來,爸爸和媽媽買了一幢小洋房。由於年齡和避忌的關係,男孩和女孩分開來住了,我和兩個小弟弟一起住,兩個妹妹住小一點的房間,爸爸和媽媽則有了一間最大的臥室和一張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點,在爸爸出獄後的七年裡,他們倆仍然愛得那麼深,他們愛的強烈程度有時讓我感到恐怖,但這也給我以啟示,當你找到你真正愛的人時,歡樂可以是永恆的。爸爸很幸運,他找到了媽媽,我為他們高興。
當然,我仍然迷戀媽媽的乳房,但只是文字意義上的迷戀。
媽媽對爸爸的愛就如同爸爸對媽媽的愛一樣深,但有一點不同的是媽媽有點喜歡賣弄風騷,而我則成了她主要的犧牲品。媽媽喜歡從黃昏時刻就開始穿睡衣,她也喜歡穿著透明暴露、開領的衣服。當她坐下看報紙或電視時,睡衣會落到胸口,此時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堅挺的乳頭。我常常會走過去,從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乳房和櫻紅的乳頭,那是我童年的夢想。我非常想伸手過去好好地摸一摸,但這是爸爸的專利,沒我的份。
我十五歲時,這種情況更加雪上加霜。媽媽晚上經常穿著睡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有時穿得比在床上還少。好幾次半夜我上廁所或是去找水喝,都會在途中碰見媽媽。她穿著很窄的短襯裙(當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豐滿的乳房,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處下面一點,勉強遮住微微墳起的陰戶,但在她走動時,裙子會上擺,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碩的乳峰蕩起的漣漪以及體下兩腿之間那黑色捲曲的黑森林。
我開始想知道媽媽是不是對我有『那方面』的興趣。當然那時我已經知道了『亂倫』的含義,也知道這有悖於常理並為世俗所唾棄,但我不在乎。我開始嘗試挑逗媽媽,但她看起來只是覺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歲時,爸爸失業了,我們家的經濟景況一下子拮倨起來。當情況更加惡劣難以為繼時,爸爸不得不考慮外出打工。
後來,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
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證他一年內都可以領薪水。為了我們這個家庭能夠維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這意味著他不得不離開家相當長一段時間。
他臨走前握住我的手說,我現在是這個家的主人了,我應該負起照顧媽媽和弟妹們的責任,因為我已經長大了。
這只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臨別囑托,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他以前也常常這樣對我說,因為我是這個家庭的長男。
我答應著,讓爸爸放心,不過我的注意力卻轉到了媽媽身上。
為什麼當爸爸像往常那樣囑咐我時,媽媽看著我的表情是那樣的奇怪呢?
爸爸走後一星期,媽媽變得更加風騷。
每晚我上廁所,都會碰到不少『奇遇』。媽媽仍然穿著窄小的短襯裙,只不過又變短了,只遮到她的乳頭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我的面前,露出深深的乳溝,往往看得我雙眼暴突。幾乎只要我半夜爬起來,就會碰上媽媽的這種打扮,好像是媽媽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媽媽這樣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在爸爸走後的第一個星期天,我和媽媽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覺非常無聊,媽媽看起來有些坐立不安,她說她想教我玩一種雙人紙牌。她穿著一件淺褐色透明的舊睡衣,當她俯下身洗牌時,我可以從領口看到媽媽堅挺的紅色乳頭。每一次我們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塊,媽媽的身體就像觸電似的顫抖,胸前的兩塊東西顫巍巍的十分誘人。
我們可以感覺到房間裡瀰漫著一種令人緊張躁動的氣氛。
媽媽不停地淌著汗水,儘管房間裡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我的體溫受到這種氣氛的影響,開始迅速上升。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脹,脹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時刻都要大,但由於被牛仔褲緊緊得束縛著,所以頂得我的龜頭生痛。
我開始想其它新遊戲,尋找一種使媽媽可以加入,但只有我們倆的遊戲。媽媽的身上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的誘人的體香,是一種可以激起男人慾望的馨香,這使我產生了下流猥瑣的念頭,對媽媽身體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強烈起來。
我想媽媽現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樣的,但礙於旁邊還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輕舉妄動。起居室裡,我的妹妹羅絲正饒有興趣地看我們玩紙牌遊戲,在那樣專注的眼神底下,我怎麼能夠有機會把手伸進媽媽的睡衣裡呢?想起平時她經常和我鬥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腳把她踢出房間。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
我才十六歲,而媽媽卻是一個三十二歲的成熟婦女,比我大又是我的親生媽媽,會不會是我自作多情、會錯了媽媽的意思呢?也許她只是出於對孩子的關心,出於天然的母愛呢?
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媽媽,兒子怎麼能動老子的女人呢?想想教科書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親相奸是不對的,近親相奸是不好的,近親相奸後果嚴重,這應該沒有什麼可懷疑的。
想到這些不禁使我
氣。
這些可怕和混亂的想法強烈地困擾著我,我站起來,告訴媽媽我有點不舒服,想回房睡覺。
「好吧,寶貝。明天早上我們再來看你,今晚好好休息。」媽媽慈愛地說著,向我吻別。但這一次她沒有吻我的臉,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發誓媽媽的舌頭碰到了我的嘴唇。
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兩槍,然後才疲倦地睡過去了。
大約淩晨三點時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廁所解決一番。我有點不情願地爬起來,有點怕上廁所,因為我幾乎可以肯定媽媽一定會像往常那樣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媽媽居然沒有等在過道上,看來我是神經過敏了,想想也是,三點鐘了,媽媽再有興趣也熬不到這時候。
哦,真好,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輕鬆地上廁所了。
回房的路上,我經過媽媽的臥室,通常這時媽媽會睡在她那張令人羨慕的大床上。
門是開著的,一切如常。
我停下了腳步,因為我聽到從媽媽的臥室裡傳來一些奇怪的碰撞聲音和有節奏的呻吟。
媽媽怎麼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麼奇怪的舉動,但也許是她生病了呢?或許我該叫大夫來。
房間裡沒有燈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媽媽正站在梳妝台前。
她面對著鏡子,左手扶在梳妝台上,右手被梳妝台擋住了,看不清具體在做什麼,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溝附近來回移動,好像在把什麼東西往體內推。碰撞聲來自梳妝台,呻吟來自媽媽,當她的右手移動時,媽媽會發出快樂的呻吟。
我獃獃地看著鏡子,從鏡子裡我看到了媽媽的豐滿的乳房隨著她自慰的動作而震顫的樣子。
哦,真是一個香艷刺激的場面,但我還沒來得及欣賞,就被媽媽的表情吸引住了。
媽媽的眼是開著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動的豐乳,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股溝,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我,顯然在看我的反應。
暗淡的月光透過窗子射了進來,我想我看到了媽媽眼中迫切的懇求和需要。
突然間我感到極度的恐懼和混亂,我逃命似的跑回臥室,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時,發現媽媽站在我床前(這次穿著一件合身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額頭。
「有點熱,看來你燒得不輕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別去學校了。」
其實我很好,也沒有發燒,但十六歲的少年嗎,怎麼可能喜歡上學呢。如果媽媽同意我翹課,誰會傻到一定堅持要去呢?
她做了早餐給我的弟弟妹妹們都吃過後,像往常一樣把他們統統趕去上學。
十分鐘後,弟妹們都出門了,媽媽走了進來。
「你沒病,起來吧,去洗個澡,我有話對你說。」她命令道,但語氣很溫和。
我溜進浴室,把水溫調到合適的程度,然後開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槍。
正當我打得高興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媽媽就站在門口。
(二)
「我告訴過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擺弄你那東西,是不是要我站在這裡看你洗?」她生氣道。
「不,不,不!媽媽,不要,請把門關上好嗎?」我乞求道。
經媽媽這麼一打擾,我也沒了興趣,肉棒很快萎縮下來。
我匆匆忙忙洗完澡,正在用毛巾擦身子,門又開了,媽媽走進來。
「嗨,寶貝,讓媽媽幫你。」媽媽說著,用一條又大又軟的毛巾給我擦拭身體。
「我並不想打斷你的好事,寶貝。」她說,「但我們得好好談談昨晚的事,我想那對我們倆都有好處,當然如果你剛才沒有射出來的話。」
擦乾身子後,媽媽手拉著我把我領到她的臥室,一起坐在床上,她仍然穿著剛才的浴袍。
「現在,我們先談談剛才浴室裡發生的事,你每天要自慰多少次呢?不管怎麼說,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頻繁射精的男孩。」
「哦,媽媽!我沒你說的那麼多吧!」
她露齒一笑,說:「老實點,不要試圖糊弄你的媽媽,想想是誰幫你洗衣服的。你的短褲總是粘滿乾燥的精液,你的床單總是汙漬斑斑,更不用說你妹妹和我的每件內褲都被你當成擦精布了。你的弟弟只有七歲和八歲大,不可能是他們,所以不是你是誰呢?說吧,到底多少次?」
我低頭看著地板,踟躇得說:「通常是五次,有時是七次。」
媽媽眼睛一亮,喃喃道:「太棒了。」
她擡起我的頭,讓我看著她。
「昨晚我看到你在盯著我看,你知道那時我在做什麼嗎?」
「不知道,媽媽。起初我想你是在捉什麼東西,不過你看起來很舒服。媽媽,對不起,我不該偷看你。」
「你不是在偷看,孩子,是我讓你看。我需要你看,這樣我們才能談下去。昨晚我真希望你進房間來,不過這樣也好,現在我們都有話可說了,我們可以看清楚對方在做什麼,在和誰做。那時我在自慰,也就是你說的手淫。」
「媽媽也這樣做嗎?」
「當然了,寶貝。」她說,「當人們不能滿足自己的性需要時就會這樣。好了,現在我們到床上去。」
她讓我躺到床的中央,然後自己走到窗前,拉開窗簾,讓早上的陽光照進臥室。
接著她從壁櫥裡拿出一條黑色布條,走到我身後,突然用布條將我的眼睛蒙上,再打個結。
「別擔心,寶貝,馬上會給你解開的,我只是想讓你大吃一驚。」我正在琢磨媽媽話裡的意思,就聽到有東西滑落的聲音,好像是一條蛇,然後床動了,是媽媽上床了,她挨著我旁邊的枕頭躺了下來。
「好了,我給你解開布條,不過你可別偷看喔,眼睛還要閉著。」她說:「你發誓不偷看。」
「好的,媽媽,我發誓。」
媽媽解開蒙著我眼睛的布條,任其落在我的脖子上,我謹遵諾言,緊閉雙眼。
我又嗅到了媽媽身上淡淡的體香,昨晚打牌時我聞到的那種如蘭似麝的幽香。
我的下體開始變硬,媽媽一定看到了,我很想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
「可以了,孩子,你睜開眼吧。」
上帝,媽媽真美!
剛才『嘶嘶』滑落的聲音原來是浴袍滑落的在地的聲音,此時呈現在我面前媽媽的胴體就像是上帝賜予的最完美的傑作,赤裸著,美得炫目。
自然而然地,我的目光首先集中在了媽媽那我從小就一直渴望攀登的雙峰上。
自從我三歲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機會毫無阻隔地看到過它們。如今它們都大大方方地擺在了我面前,看起來仍是那麼的雪白、挺拔和豐滿,尖尖的乳頭如我記憶中一般是紅色的,現在已經興奮地硬挺起來。
我的目光飛快地從媽媽的陰戶上掠過,不敢稍做停留。我知道我必須這樣,因為我知道媽媽也許又想出了一種新的方法來戲弄我這菜鳥,很快我就會被趕回房間去對著這些記憶打手槍。
媽媽的陰毛烏黑髮亮,看起來有些潮濕,濃密的陰毛覆蓋了整個山丘,使我看不到我曾在與我同級的女友處看到的那道裂縫。
媽媽突然骨盆往前一送,身子後仰,露出了她陰部的那道裂縫。媽媽用手將陰唇撐開,我可以看到在裂縫裡的頂部有一個很大的粒狀物,這是不是就是我從一本偷自媽媽女友處的結婚手冊上讀到的所謂『陰蒂』呢?在它的下面,有一個深不可測的洞,看起來似乎能夠毫不費力地吞噬我的肉棒。
想到我的肉棒被媽媽神秘的肉洞吞噬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肉棒變得生氣勃勃,完全地硬挺起來,龜頭的小口中流出了透明的液體。
與此同時,媽媽從枕頭下抽出一根長長的白色的塑料假陽具,她告訴我這東西可以使她肌肉放鬆,然後媽媽將它插入自己的肉洞,用力地抽動起來。
「這就是我昨晚做的事。」她說:「我想要真正的肉棒插進來,但我只有這根冰冷的塑料玩具,我只能用它來安慰自己,我多麼希望有人能徹底解救我啊。但昨晚我膽小的兒子卻沒有勇氣這樣做,現在我不再需要它了,我要你,兒子,來吧!」
不知怎麼搞的我竟然理解錯了媽媽的意思,因為她還在用那塑料玩意摩擦她的陰戶。
「你還是要用這東西來滿足嗎?」我傻乎乎地問。
「不,孩子,我不想自己來,我想我們倆一起來更有趣。」
這回我沒有再誤會了,結結巴巴地說:「媽媽,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倆…我們倆…一起…呃…一起…那個…呃…一起用它?」
「不,寶貝,我們不是要用『它』。我們是要一起做愛!我吸你的雞雞,你舔我的洞洞。你要吸媽媽的乳房,乾媽媽的乳房,而我要吸乾你的每一滴精液,讓你今天再也爬不起來。」
她扳過我的身子,濕潤的雙唇溫柔地吻上了我的嘴。
「不要討厭媽媽,孩子。」她說著,我頭一次看到媽媽流淚,「我還沒有老,我和你一樣有強烈的性慾,但沒有人能真正滿足我,我又不能到街上去隨隨便便找一個男人,那樣的話你爸爸會知道的,我不想傷害他。你爸爸臨走時要你照顧我,我想他沒有這個意思,但現在我真的需要你這樣。」
「喔,媽媽,我從來就沒有討厭過你,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瘋了,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從來沒有真的和女人做過這種事。」
「我想也是,你甚至還不知道怎麼接吻。」
「教我,媽媽。」
媽媽將身體靠向我,雙唇又吻了上來,我感到她的舌頭輕輕地在我的嘴唇上滑過,然後挑動我的牙齒,想要往裡擠。
「嘴唇張開點,寶貝。」媽媽說。
我感到媽媽柔軟溫熱的舌頭滑進了我嘴裡,和我的舌頭激烈地交纏著,我下意識地抵住媽媽的進攻,但她舌頭突然地一勾,退回了自己嘴裡,卻將我的舌頭勾到了她的嘴裡。
這是多麼香艷的體會呀!我們倆的舌頭抵死纏綿著,互有進退,都在拚命地吮吸對方的唾液。
與此同時,媽媽引我的手到她高聳的乳房上,用力擠壓和揉捏她的乳頭,我感到肉棒的硬度空前地堅硬。
媽媽把頭轉向我說:「你想吮吸它們,是嗎?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樣子吧,那時你還和我一起睡呢。」
「我記得,媽媽,那時你把我趕下了床,因為我老吸你的乳頭。」
「我趕你走是因為我是那樣地喜歡你那樣做。你還是小寶寶時,你爸爸不同意我
你奶吃,說是會破壞乳房的形狀,但他何嘗不是天天吸我的奶吃?但只要有機會我都會悄悄地
你吃奶,你還記得吧。你天生就是個吸奶好手,每一次我都幾乎要
出來了。」
媽媽的手溫柔地撫在我硬挺、搏動的肉棒上,細長的手指輕輕地點擊著我的龜頭,將龜頭因興奮而流出的透明的潤滑液塗滿龜頭和整根肉棒。感覺真是爽,爽得我不住地吸氣。
「下面我再教你怎樣用嘴,看好。」她說。
媽媽突然低下頭,張嘴含住我的肉棒,溫暖的感覺包圍了我的整個身體,從沒試過口交滋味的我不由地呻吟起來。媽媽存心要讓我難堪,她的頭上下起伏,嘴唇緊緊地吸住我的肉棒,用力吮吸,舌頭則圈住棒身,來回地蠕動,牙齒輕輕地咬住肉棒的根部,擠壓之間令我有一種放射感。
我在一些小說上看到過男人為了取悅女人而在她們的嘴裡射精的描寫,我不想我的第一發如此輕易就浪費,但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感官了。
我感到自己就像一輛老爺車,隨時都要拋錨了。
媽媽似乎沒有意識到我會如此快就射出來,所以要命的舌頭抵住了我的精口,用舌尖輕輕地撩撥,酸麻的感覺從龜頭一下子直衝腦門。
我還沒有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腰部一麻,一股濃精突然激射而出,被媽媽的舌頭一擋,頓時四下飛濺,佈滿了媽媽一嘴巴,然後我如釋重負般躺倒在床上,剛才那種放射的快感一時間令我還無法迅速回過神來。
媽媽舔乾淨我的精液,然後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
「上帝,這滋味太美了,我喜歡。不過下一次我再吮吸你的雞雞時你可不要射這麼快喔,起碼要堅持久一點,讓媽媽可以好好玩玩,不然媽媽要生氣了。」媽媽舔著嘴唇,有點意猶未盡。
「現在,讓媽媽給我的好兒子一些獎賞吧。到這來,讓媽媽
你奶吃。」
她的話音剛落,我就條件反射似的『噌』一下竄到媽媽身邊,長久以來對媽媽乳房特殊的愛好使我有如此失態的舉動。
媽媽坐起來,她的乳房雪白豐滿,雖然有些下垂,但無可否認地充滿著成熟婦女迷人的魅力。
我伸手托住媽媽的乳房,擡起到我嘴邊,使我伸嘴就可以夠到那兩粒玫瑰色的堅挺的乳頭。
到現在我才明白在色情小說中當男人提及女人的乳房的份量時所代表的意思。媽媽的乳房令人吃驚地非常有份量,而這份量、這色澤以及挺立的乳頭都似乎要宣稱這是一個成熟完美的婦女的乳房,而不是那些所謂的少女硬充肥大的或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乾癟的乳房可比。這是真正的乳房,它們顯示了一個真正成熟的婦女的風韻。
當我陶醉地吮吸著它們時,我才真正感覺到自己是個大人了。
媽媽呻吟著,用手撫摸著我的頭髮。
剛才媽媽用舌頭將我弄出來的情景歷歷在目,我舔著媽媽的右乳,將硬挺的乳頭含在嘴裡,舌尖輕輕地圍繞著乳暈劃圓。從敏感的舌尖上,我可以感覺到媽媽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乳頭也滲出了微熱的液體。我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媽媽的乳根,舌尖舔了舔媽媽流出的乳液,淡淡的、甜甜的,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我專心地在媽媽的右乳上遊蕩,媽媽的呻吟聲更加急促,終於忍不住說:「我的左邊很糟糕嗎?」
「沒那回事,媽媽。我只是想令你更快樂罷了,如果你喜歡,我馬上換過來。」
我換了一邊,在左乳上重複著剛才的努力。
「哦,寶貝,你做得太好了,你爸爸根本比不上你。我真希望在你小的時候我能天天
你奶吃,真希望你爸爸入獄那會兒,我一直
你奶吃,我真蠢,我錯過了那麼多的好時光。哦,吸媽媽的奶呀,寶貝,用力吸媽媽的奶呀!」
我記起剛才媽媽吮吸我的肉棒害得我狼狽地射出來的情景,決心讓媽媽也狼狽那麼一次。
我輕咬著媽媽的乳頭,用力地左右拉拽它,同時手揉麵團似的起勁地揉搓著媽媽豐滿的乳房。
媽媽不住地吸氣,呻吟著說:「用力…哦…哦…用力…孩子…再重點…」
我就這樣勤奮地大肆蹂躪媽媽的乳房幾分鐘後,媽媽忍不住了,一把將我的頭拉開,按到她的陰戶上,說:「想不到你這麼口齒伶俐,孩子,現在快用你的小淫嘴乾媽媽的騷穴呀。」
媽媽有些手忙腳亂地來回幾次才引導我的臉對正她的陰戶,那裡已經濕成一片,散發出的潮氣溫暖而帶有一絲甜香,這比什麼刺激都要強烈百倍。
「快舔媽媽那裡,孩子。」媽媽怕我不懂,說:「用你的舌頭舔媽媽的肉穴,如果順利的話,我們倆都會很快活的。別害臊,要知道這是你出生的地方,你爸爸把精液射進來,然後你就從這裡出來了,你不過是回老地方看看罷了。快舔吧,把你的舌頭伸進去,舔乾淨裡面的蜜汁,不要管什麼倫理道德,讓它們見鬼去吧。」
有了媽媽的這番話,我放心地用舌頭舔遍媽媽的整個陰部。舌頭深深地插進媽媽的陰戶,用力地在陰壁上刮,將陰壁上源源不斷流出的液體捲出,吞到肚裡。要知道,我只有在吃冰激淩或看到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時,我才會這樣做。
我留心媽媽的反應,當我的舌頭在陰道內活動時,媽媽會發出短促的呼吸聲,身體顫抖,陰壁上液體的分泌加劇。
我發現當我舔到媽媽陰道內的一個小突起時,媽媽的反應會突然加劇,於是我專門攻擊這個突起。
媽媽呻吟道:「哦…對…孩子…你這小壞蛋…哦…真聰明…知道舔媽媽的小豆豆…弄得媽媽好癢…哦…哦…好舒服…哦…上帝…媽媽要
了…哦……」
我不停地舔媽媽的陰戶,舌頭深深地插在媽媽的陰道內。
我品味著媽媽陰道的味道,這是一種混雜著不可思議的粘稠的潮濕的溫暖的帶點辛辣的以及略帶鹹味的多種味道的混合。
我感到一種莫明的興奮,因為這過去一直是爸爸最愛的禁區,這是我和我的弟弟妹妹們出生的地方,而且我還知道這也是一會我的肉棒進入的地方。
媽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陰壁劇烈收縮,緊緊地纏繞著我的舌頭,彷彿想要將我的舌頭擰斷,塞到最深處般。
媽媽的淫液不斷外流,流到我的臉上,粘滿了我的臉和整個大腿根部,然後流到床上,把床單弄濕了一片。
「哦…寶貝…我最愛的兒子…」媽媽大叫起來:「用力吸呀…好兒子…用力舔媽媽的肉穴呀…哦…哦…媽媽要出來了…乖兒子…你把媽媽弄出來了…哦…好棒…不行了…哦…哦…哦哦…出來了…不行…

了……」
我退出舌頭,擡頭看媽媽。
媽媽的身體痙攣著,表情十分痛苦,雙手緊緊地捉住我肩膀,手指深陷進我的肌肉。
好一會,媽媽才平靜下來,微笑地看著我,然後說出了最讓我動心的話。
(三)
「謝謝你,孩子,我的愛人,剛才太美了,媽媽也讓你弄出了一次高潮,現在,該是讓我的寶貝兒子體會成人快樂的時候了。來吧,孩子,乾媽媽吧!」
我爬到媽媽的身上,臉對著臉地看著媽媽,勃起的肉棒觸到了媽媽的陰毛,強烈地刺激著我的龜頭。
「媽媽,我知道我們的行為是不對的,我們不叫對方的真名,像一對戀人一樣,好嗎?」
「不!」媽媽出乎意料地激動。
很快她又用柔和的語氣對我說:「孩子,你知道什麼是亂倫嗎?」
「當然,媽媽。」我說:「同一個家庭的成員彼此通姦、做愛就是亂倫,像我們現在這樣,對吧,媽媽?」
「正確,兒子,太正確了。那你知道亂倫是最淫邪最下流的嗎?在現實社會中這是絕對禁止的,是過失,是犯罪,甚至反自然的。這些你都知道嗎?」
我笑了起來:「當然了,媽媽。不過這樣不是更有趣嗎?」
媽媽跟著也笑了:「媽媽很高興你也這樣想,我可不想失去這種下流的美妙感覺。我還要你不斷地提醒我,讓我知道我們是母子,我們在亂倫。我們待會兒做愛時,我叫你兒子,你要叫我媽咪,不要叫母親或媽媽,要叫媽咪。小孩子都管母親叫媽咪,我希望記得我在和我最可愛的兒子一起做愛。」
我深情地看著媽媽美麗的棕色眼睛,說:「我愛你,媽咪。」
媽媽很高興地回答:「我也愛你,兒子。我很高興你以前沒有和其他女人做過,媽咪想成為寶貝兒子的第一個女人,媽媽要教會好兒子怎樣和女人做愛。」
她伸手往下一探,捉住我的肉棒,滿心歡喜地說:「哦,好硬,這是屬於媽咪的了,謝謝你,兒子。」
她引導我的龜頭對正她的陰道口,然後用手圈住我的屁股,將我往前推。由於媽媽的陰道口早已濕成一片,我的肉棒順利地進入了媽媽的體內。
媽媽歡快地叫到:「哦,歡迎你回來,我的好兒子。」
媽媽教我要前後挺動屁股,這樣才能使我的肉棒完全進入,與媽媽結合為一體。
我感覺到媽媽溫暖的肉壁緊緊地纏繞著我的肉棒,陰道的深處彷彿有一種吸力,將肉棒往深處吸,肉壁有規律地蠕動著,不愧是經驗豐富、久經鍛煉的淫穴呀!
我被這完全想像不到的快樂迷住了,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呢。
它完全不是我從書上讀到過的什麼『緊得可以把你的生殖器弄斷』的那種。
要知道我媽媽曾經生過五個孩子,而且爸爸每晚都不放過媽媽。
這是一種溫暖舒適的感覺,就像是套進了一個剛剛合適的手套一樣,既不緊,又完全地貼著肉棒,感覺十分舒服。
媽媽的陰戶內又熱又濕,這也是我幹過的第一個女人的肉穴。
我想起媽媽剛才說過的話,於是放鬆身體,讓淫邪的亂倫感覺支配我的行動,我邊乾媽媽的肉穴邊和她說話。
「喜歡嗎,媽咪?是你的親兒子在乾媽咪的騷穴呢。」
「還要繼續嗎,媽咪?」
「哦,這種感覺真下流,真淫蕩,是吧,媽咪?」
「媽咪和寶貝兒子一起干舒不舒服?」
……
我低頭咬住媽媽的乳頭,用力地左右拉扯,舌尖舔著媽媽乳頭的中心,給媽媽一種鑽心蝕骨的快感。
媽媽的手撫過我的頭髮。
「哦…對…兒子在乾媽咪…哦…淫蕩的兒子和媽咪…哦…好兒子…用力呀…繼續乾媽咪呀…狠狠地乾死媽咪…」
我偷眼看看媽媽,她緊閉著雙眼,臉泛紅潮,鼻息粗重額頭滲出了細汗,顯得很陶醉。
「兒子的雞雞很大吧,媽咪?喜歡兒子的雞雞嗎?」
媽媽無意識地呢喃著:「哦…哦…是的…哦…是的…好大…好雞雞…好硬…哦…我的寶貝兒子有個大雞雞…哦…哦哦…弄得媽咪好舒服呀…快呀…在用力點…哦…」
我知道了媽媽對我咬她乳頭的反應,於是又做了另一個試驗。
我伸手到媽媽的陰部,撩弄媽媽的陰唇,用力地將兩片陰唇上下前後左右地扭拉著,肉棒加速出入,一進一出間,媽媽的淫肉隨之捲入翻出,同時帶出大量淫水,那情景十分淫靡。
「哦…哦!」媽媽尖叫起來,「不…不要…哦…哦…饒了媽咪吧…哦…太美了…哦…不行了…兒子…媽咪不行了…快…快…媽咪要來了…快快…再快點…哦…哦…哦哦…哦哦哦…媽咪要
了…呀……」
儘管媽媽剛才被我舔出過一次,但媽媽這時淫水開始大量外流,順著肉棒流到我的小腹、大腿上、手上,完全弄濕了床單。
隨著我們身體的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水被激得四下飛濺,濺滿了我的全身。
媽媽的陰壁越收越緊,緊緊箍住我的肉棒,令我的每一次抽插都艱難無比。
同時媽媽不住放浪行骸地淫叫出聲,衝擊著我的意識。
顛動的屁股瘋狂地左右搖擺,彷彿要將我的肉棒連根拔斷。
這種感覺比媽媽剛才用嘴將我吸出來棒得太多了,而且那一次是我一個人的高潮,這一回我要和媽媽一起噴出來了!
我的意識模糊起來,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了媽媽和我的結合處,感覺到那裡傳來的有規律的搏動,只感到身體一顫一顫的,似乎有什麼東西不住得放射出來,令我週身舒泰。
這種放射感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
在我的生命裡,記不起有哪次射出過那麼多。
我身體離開媽媽,疲憊地躺在她身邊,我的意識還沒有完全回到身體裡,感覺到身邊的一切事物都是那麼地遙遠,那麼地模糊。
模糊中我似乎聽到她說:「哦,我的兒子真是好樣的,他射進了我的裡面,如果能生出個孩子來就好了。」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見鬼!我突然記起堂兄曾告訴我男女間的做愛會導致生孩子,而我居然不但幹了我媽媽,而且還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裡面。
我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我不是父親,即使我想,我的兄弟姐妹們也不會答應,我該怎樣想爸爸交代呢?讓媽媽生孩子應該是爸爸的事。
「哦,上帝,媽媽。如果你懷孕怎麼辦?我們下面該怎麼辦?我的寶寶多久才會出來?我該怎麼辦?」
我確實有些惶急,畢竟我還只是一個小孩,遇上我無能為力的事只能聽媽媽的。
媽媽笑起來:「你倒知道這樣會懷孕,我還以為你想要媽媽給你生個兒子呢?這樣不好嗎?有個管你叫哥哥的兒子也很有趣呀,再說我也想給我的寶貝兒子生個大胖小子。」
我急得要掉眼淚。
媽媽見我如此惶急,作弄了我一番,這才說:「寶貝,放心吧,那有那麼容易懷孕的。媽媽的安全期還有一個星期呢,即使是非安全期,想要媽咪每做一次就受孕,那媽媽還不給累死。你看我跟你爸爸怎麼久了,才生出你們五個嗎?」
原來如此,我放下心來。
媽媽繼續向我保證,打消我的顧慮。
「聽著,孩子。我是你的媽媽,即使我放蕩到人盡可夫,我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兒子。媽媽只是想讓你和媽媽做愛,也希望你喜歡這樣。別擔心這樣會懷孕,那是媽媽的事,你不用操心。」
說著她給了我一個長長的、緩慢的、溫柔的、深深的熱吻。
「好了,現在,我想讓你試點新花樣。剛才你僅僅舔過媽媽的陰戶,這次我們來點新的,來,孩子,再舔舔媽媽。」
接下來我不停得舔媽媽,媽媽也舔我的肉棒,每一次乾媽媽的前後我都要用心地舔媽媽的陰戶,一直弄到媽媽滿意為止。
但我確實喜歡這樣,那一天『69』這個數字成為我生命中的幸運數字。
當媽媽用她飽滿柔軟的乳房夾住我的肉棒時,我感覺就像上了天堂一樣,這是我從兩歲有記憶以來最令我驚奇的體驗,原來乳房不但可以用來
奶,還可以完成肉洞的部分功能呀,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看來,今天真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了。
我們倆又數度交纏,直到雙雙筋疲力盡無以為繼為止。
不過即使我們還想繼續下去也不可能了,看看時間,其他孩子快要放學回來了。
其他人回來的確是個問題,雖然到我爸爸回來為止,我都可以和媽媽尋歡,但是如果讓我的妹妹、弟弟們發現了,麻煩就大了。
我和媽媽一合計,決定往後一天只歡好兩次,一次是在下午其他人還沒有從學校回來之前,另一次是在其他人都睡著的晚上。
但有時候熬不住了我們就會溜到倉庫裡先解解讒,然後開車到城外的杉樹林裡停下來,在車後座上開戰。
爸爸走後兩個月,我們最快樂的時光來了,這機會是媽媽創造出來的。由於是暑假,媽媽安排其他孩子或去親戚家,或讓他們外出野營。
當然,我要『被迫』留下來和媽媽一起看家。
這樣我們有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兩人世界,我感覺就像是一個已婚男人一樣,和自己心愛的妻子一起享受著人生的甜蜜。
我公然睡在媽媽的大床上,只要我們喜歡,就會一刻不停地做愛。
為了取悅我,媽媽整整一星期不著片縷,即使是我們性交結束,媽媽的乳房被我又吸又咬地痛得挺立不起來,我也能從看媽媽的裸體中得到極大的滿足。特別是她雪白豐滿的乳房上佈滿我的唾液和咬痕,肥美的陰戶裡流出我的精液的樣子最令我興奮。
的確,看著我射出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從自己媽媽的陰戶裡流出來是一種極大的滿足。
但是隨著我和媽媽的做愛越來越頻繁,有一件事從始至終一直困擾著我,使我的精神壓力越來越重,那就是媽媽會否因為我們的性關係而受孕呢?
我決定好好和媽媽談談這件事,畢竟近親結合受孕生子的後果,即使是我這個年齡的孩子也是十分清楚的。
在一次和媽媽的瘋狂做愛後,我提到了這個困擾我的問題。
「這真是我生命中最偉大的時刻呀,媽媽。」我說:「我希望它能持續久一點,我不能想像當我不能再乾媽媽的陰戶時我會怎麼樣。」
「喔,我也是,寶貝。我希望我們能永遠這樣下去,也許我們可以找到一些方法繼續下去而不讓別人發現呢。」
我深深地吻了媽媽一下,說:「那樣的話真叫人瘋狂,媽媽!不過,如果你有了的話,那就不好辦了,雖然我們一直很小心。」
「說什麼呢,難道你想用避孕套?」媽媽笑了笑,將聲音放低道,「哦,不過,這也確是一件麻煩事,你不說我差不多完全忘了,不過已經晚了,我的安全期三天前就已經過了。算了,反正都這樣了,躲也躲不過,我看以後的三個星期一直到九個月以後,我們都不用擔心了。」
接著,她又笑了起來:「放心吧,孩子。女人受孕的機會只是微乎其微,我不信你會這麼巧就碰上,碰上了你就做爸爸吧。」
說實在的,這之後的十天,我一直提心吊膽,盡量避免直接射進媽媽的陰道內,我感到媽媽也有我這樣的反應。
唉,結婚生子本是人之常情,但牽涉到母子亂倫卻令人如此煩惱。
到了第十一天,媽媽說:「好了,孩子,我們休息一會吧,今天我的日子來了。」
我聽出了媽媽心裡的無奈和渴望。
往後的一個月,我們都被這件事弄得筋疲力盡,時間經常弄亂。
有時媽媽說「今天是安全期」接著卻改口道「哦,我忘了這是哪天了,擔心也沒用」
天哪,我要被媽媽搞昏頭了,看來媽媽對自己的安全期也弄不清楚了。
在我們正苦度暑假『蜜月』的時候,我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爸爸的,他要回來了!他的老闆準許他回來休假,這個週末他可以到家。
在這最後的一周裡,我和媽媽完全忘卻了過去一個月的提心吊膽,什麼懷孕、生子等,統統拋到腦後,只知道日夜不停地做愛。
我變得比任何時候都大膽,不但把精液射遍媽媽的全身,更喜歡直接射到媽媽的子宮深處,也不管它什麼安全期不安全期的了。
「媽媽,我們這三個月來什麼都做了,但還有一件事沒做。」
「你說什麼,孩子,你真的想要一個小寶寶?」媽媽看起來十分嚮往和熱切。
「不,媽媽,不是那樣。我的意思是說,爸爸走後的三個月裡,如果你在這之後的六個月後、九個月內生孩子,別人就會懷疑的。」
我的手指滑過她的屁股蛋,停在她的肛門上,說:「我的意思是,我幹過了你的陰戶、乳房和嘴,但獨有這地方我沒有幹過。媽媽,讓我干吧。」
「哦..哦!孩子。」媽媽吃驚道,「還沒有人這樣對我做過呢,包括你爸爸。」
「太好了!」我高興地說,「你奪去了兒子的童貞,我至少有權利開發媽媽的另一個處女地呀,況且媽媽也想這樣,是吧?」
第二天,當其他孩子上學後,我大搖大擺地來到媽媽的臥室,媽媽拿出一個軟管,用來方便我進入她的肛門。我將軟管套上勃起的肉棒,另一頭塞進媽媽的肛門,我跪下來,將龜頭對正媽媽的肛門,用力向前推進。
媽媽的身體很緊張,肛門收縮很緊,使我的肉棒寸步難移。
我從書上知道如果媽媽感到快樂的話,肛門的括約肌會放鬆,那時進入會方便得多。但我不想那樣,我想強行進入,媽媽看起來也是希望我那樣。
「哦,媽媽,我要進去了。我要強行插進去,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如果你不願意,我會更高興!讓兒子給媽媽的屁股開苞吧,你這臭婊子,爛淫婦,看我乾死你。」
這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粗魯地對媽媽說話,但看起來媽媽似乎很陶醉。
「哦…對…好…兒子…好兒子…插進媽咪的屁眼裡…媽咪想要你插進來…哦…哦…用力乾媽咪的屁眼呀…哦…干呀…用力干…狠狠地干…干到媽咪坐不起來為止…哦…好痛呀…媽咪好喜歡…幹得媽咪越痛越好…」
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媽媽的肛門內,媽媽的肛門收縮得十分的緊,括約肌像鉗子一樣,生似要把我的肉棒鉗斷一般,卻令我感覺到肉棒出入時異樣的快感。
媽媽看來像是十分痛苦,但屁股又拚命地向我湊過來,令我有一種淩虐的快感。
很快媽媽的大腿劇烈地抖動起來,震得我的肉棒發麻,一股熱流禁不住噴湧而出,打在媽媽的肛門深處。
媽媽的身體極度痙攣,雙腿一哆嗦,熾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這一天我幹了媽媽的肛門兩次,最後媽媽的肛門痛得使她坐不起來,我才罷休。
到了爸爸回來前的最後一晚,我到媽媽的房間去度過我們的最後一晚。
媽媽沒有睡,正等著我,但是看起來很憂鬱
「這下你和你爸爸都有了共同的東西了,孩子。」
當我想到這話裡的含義時,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們之間結束了。」
突然之間,我覺得對這個家我已經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雖然媽媽語氣中有挽留我們過去的意思,但明天爸爸就要回來了,媽媽又要重新回到爸爸的懷抱,我無法面對這樣的事實。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很高興爸爸回家,即使這意味著我將失去媽媽,但我十分愛我的爸爸,他從小就是我的偶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盡力模仿,包括和媽媽做愛。我尊重他,不想傷害他,我想媽媽也是這樣。
後來,我立定決心終有一天離開家,我知道我無法和媽媽獨立組建一個家庭,因為她是我的媽媽,而我想要一個妻子能夠共度一生,為我生個合法的孩子,我很清楚,媽媽不是這樣的女人。
哦,媽媽,我最愛的媽媽,她只能是我永遠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
第二章
帶刺的玫瑰
(一)
當我回過頭來看發生的所有事情時,我十分感謝我的媽媽,是她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是她養育我長大『成人』,也是她給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禮物——甚至比媽媽和我瘋狂度過的三個月還要重要,那就是在我出生後一年,我的妹妹羅絲誕生了。
羅絲和我彷彿是天生對頭似的,從生下的那一刻起,就喜歡和我作對。我的許多親戚都說,羅絲小的時候經常被我欺負,我的行為十分卑鄙,但我有些不以為然,認為這只不過是兄弟姐妹間十分典型的摩擦而已。試問誰家有幾個孩子的相互間哪個不是吵吵鬧鬧的,我們之間也不過如此,只是有點變形而已。
我的意思是,我們幾乎在每件事情上都要爭吵,甚至打起來,即使是我們都喜歡的東西,我們也不願承認。但是羅絲有一樣秘密武器,就是哭,幾乎每次她爭不過我都要放聲大哭。雖然我恨她恨得牙根緊咬,有時甚至想把她殺了,但我最見不得她掉眼淚,只要她眼圈一紅,我就得在她眼淚出來之前溜掉,免得心軟,反而去安慰她。
當然她也有笑的時候,也就是我們不再爭吵的時候,特別是我們漸漸長大到十幾歲時,我們已經不大相互攻擊了。她也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十分害羞和憂鬱,但又憂鬱得過了頭,終日滿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過如果你深入地接觸她,給她以鼓勵的話,她會給你一個微笑作為回報,妹妹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人,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她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陽,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蜜的初吻,給人一種容光煥發的感覺。任何人只要看過一次,寧願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雖然我小時侯經常欺負她,但到了長大後卻每天都要為贏得妹妹的微笑而努力,而且我還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妹妹的,但肯定很早,大概從我開始做春夢並手淫的年齡始。
年輕時我手淫很頻繁,但用以作為對像的女主角並不是媽媽,而是我的妹妹羅絲。
現在想起來並不奇怪,我雖然很喜歡我的媽媽,也很尊重她,但我對媽媽的興趣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對爸爸的崇拜,而且後來是媽媽主動勾引我的。我想我最後能毅然斷絕與媽媽的關係可能是我潛意識裡認為我真正愛的人不是媽媽的緣故吧。
我經常在會夢裡見到妹妹裸體的樣子,她主動地向我奉獻純潔的身體,主動地吮吸我的肉棒…
有一天,我正要從房間裡往外走,這時妹妹進來了。那時我十三歲,她十二歲。我們倆在門口撞了個滿懷,很自然地,我們伸手想要扶住對方。
我用力過猛,一把將妹妹拉入懷中,她的小巧堅挺的乳房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胸前,我們的腹部『砰』地碰在一起,臉對臉地看著對方,鼻息相通。我的肉棒神差鬼使地硬了起來,隔著衣服戳在妹妹的陰戶上,妹妹的臉頓時一紅,掙脫我的擁抱,飛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這也許是我們之間最初的導火索吧。
我當時就失魂落魄地楞在了那裡,完全沒有感覺到妹妹的離開,我真希望那種消魂蕩魄的感覺能夠再來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過打手槍達到了高潮。
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搓我的肉棒,回憶著妹妹的小乳房貼在我胸膛的感覺,我很想知道妹妹此時的感覺,如果我們倆一起玩這個性遊戲的話是多麼地令人神往啊。
有時,爸爸和媽媽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彌撒,會留我們在家,我總是充分利用這些機會窺視妹妹的行動。
那時我們學校流行一種孩子們間的性遊戲:找個機會和女孩子一起回家,然後問她『感覺到了嗎?』,當對方回答沒有時,便乘機上下其手,撫摸女方的身體,說『現在感覺到了吧』。
妹妹花了很長時間才理解了這種遊戲,我就捉住有限的幾次機會飽餐了妹妹的身體,特別有意地揉捏她的乳房。看來,我受媽媽的影響過深,以至於對女人的乳房特別感興趣。
我極力想讓她知道我對她的感覺,但是,我不可能直接地告訴她我愛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
不過,那也就是我目前所能走得最遠的了,我並不想在和妹妹做愛後,簡單地宣稱我已經做過了,我把我們看成是戀人、丈夫與妻子,甚至是父母的關係。
我曾經憧憬我們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設計好了每一個步驟:在落日的餘暉下,我們一起來到海灘上,我慢慢地脫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著是外褲,然後是上衣,再然後是胸罩,最後是內褲。這時,太陽已經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滿血紅的晚霞,她站在我和大海之間,側身對著美麗的晚霞,我只能看見她美麗的輪廓。她豐滿、形狀優美的乳房在落日的餘暉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然後她放低身子,坐了下來,若有所待的樣子,毛茸茸的陰部隱約可見。我情不自禁地走過去,輕輕放倒她的身體,然後…
倒黴的是,妹妹似乎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到了嗎?』的遊戲,每一次我問她『感覺到了嗎?』,她都會在讓我『感覺』了幾下後,突然掙脫我的糾纏跑掉了。
那一段時間,爸爸最疼愛她。
我從來都不妒忌媽媽和爸爸的結合,但我不得不為爸爸的偏愛而焦急,我甚至懷疑爸爸和妹妹已經有一手了。
當然,這一切都發生在我和媽媽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之前。
由於有了和媽媽的經驗,我越發想對妹妹採取進一步的行動。如果她拒絕,那麼我將徹底完蛋,她可能會因此而順從爸爸,而這肯定會破壞我們的家庭,因為爸爸是個正直而傳統的人。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氣沖沖的樣子,而媽媽極力袒護我,我則靜觀其變,然後我們的家庭就此瓦解了。
中學的時候,我除了學到一些的知識和培養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少異性接觸的機會。
在學校裡,我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書獃子,所以我也與不少女孩約會,但充其量不過是一起去玩玩,看看電影,拉拉手,最多親一下臉蛋而已,不過有時能夠有機會伸手進女孩的上衣或短褲內,還是蠻過癮的。
不過在有了和媽媽的關係後,我對這些虛假的接觸厭煩起來。我自信如果我再碰女孩子的話,一定能令她將內褲脫下。不過,我沒有再去嘗試這些事情。
高中畢業後,我考上了大學,在學校的宿舍安頓下來,這也是我第一次離開家自己住。
我有點想念我的家,但我發覺大學生活很適合我。對我來說,這裡既是知識的充實,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深秋的時候,家鄉的牧師來了,帶來了一個壞消息:我的家人出事了,是交通事故。但詳情如何,他沒有告訴我。雖然那時我正在準備期末考試,但一得到消息,我立即驅車趕回家。路上加油時,我打電話向警察詢問,但他們支支吾吾,只說要我趕快回來。
我預感到冥冥中的不幸終於降臨到我們一家。
當我趕到醫院時,只見到妹妹羅絲一個人歇斯底里地在一邊哭泣,牧師也在那裡,從他口中我得知了詳情。
當時我們一家坐著爸爸剛買的大篷車從教堂作完彌撒回家,在路過峽谷時被一倆私家轎車撞上,爸爸和媽媽都沒有系安全帶,當場就死亡了。我的另一個妹妹雖然繫了安全帶,但不幸地是車子從她的那個方向撞過來,當然也沒有了倖存的可能。我的兩個弟弟都受了重傷,失血嚴重。
幸運地是羅絲沒有和他們一起。
牧師說那天我媽媽很心煩,問她原因,她只是說和羅絲吵了一架,她說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黎明的時候,我的兩個弟弟也死了。
我帶著妹妹回到空空蕩蕩的家,但妹妹魂不守舍,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說,也不理任何人。
我細心地照料她,我很擔心她會自殺。
事故發生後的第三天葬禮舉行,妹妹親自到場了,但她暗淡無光的眼睛以及了無生趣的表情和她整潔的黑衣服形成鮮明的對比。
埋葬了親人的遺骸後,我們默默地接受熟人的安慰和祝願,我幾乎不能堅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來面無表情,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
我把她帶回家,然後筋疲力盡地躺下睡著了。
大約一小時後,我醒了過來,想要上廁所。路過妹妹的房間時,我忽然聞到一股異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門,沒有迴音,情急之下,我開始用力撞門。
門被撞開後,我跌進房裡,立即聞到了刺鼻的煤氣味和火爐的嘶嘶聲,感謝上帝,妹妹睡在靠門的床上,我連忙把她抱到客廳,將她平放在沙發上,然後跑回去關上煤氣和火爐,再大開窗戶,這才回到妹妹身邊。
她的臉色好多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搖著她的手,不住地說:「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這樣嚇我,小妹,不要離開我,醒醒,小妹,我愛你,不要離開我,快醒醒。」
她呻吟出聲:「讓我一個人待會兒,我想死,我應該死,你不會愛我的,我很害怕,讓我死吧!」
「不要呀,小妹。你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呀,我和你一樣都失去了很多,也許更多。不要再嚇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你這個妹妹。」
她睜開眼睛,第一次哭了出來:「你不知道,是我殺了他們,是我的錯!」
「你說什麼?哥哥知道你不會這樣的。」
她搖著頭說:「如果不是為了我,他們就不會在路上,就不會出事了。」
我盡力安慰她:「好吧,那麼你究竟做了什麼呢?」
「爸爸打電話給我,說媽媽已經告訴他我們吵架的事了,他們正在趕回來,我還聽到在電話裡,媽媽和爸爸吵嘴了,我想他們一定是因為在路上爭吵才出事的。」
「好了。」我說:「你和媽媽吵架了,爸爸想彌補此事,然後出了事故,但這並不是你的錯啊。好了,告訴哥哥,你和媽媽究竟為什麼吵架?」
「因為你!」她說著把頭深深地埋進墊子裡。
我愕然,這關我什麼事呢?
當下我追問她,最後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起因是妹妹發現了媽媽的日記。
我們一家人都喜歡回顧過去,時不時地就想翻翻過去的東西看看。那一次妹妹要寫有關家庭的作業,就到閣樓上找材料,偶然中發現了媽媽的日記本,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還是偷看了媽媽的日記。
要命的是媽媽的日記是從爸爸到西海岸工作時開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媽媽初體驗的那天開始。
雖然日記裡記錄的是甜蜜的事,但對於妹妹來說,卻無疑是噩夢的開始。
「我記得日記上詳細地記錄了爸爸走後發生的所有事情。」她說,「第一周媽媽很憂鬱,但很快媽媽就高興起來了,她在日記裡說那晚她很高興,因為她發現你已經長大成人了。」
她忽然露齒一笑。
哦,這是個好兆頭,她這幾天第一次笑了。
「你還記得那晚嗎?那晚她教你打牌。」她問我。
「當然記得。」我說。
「我從那時起就懷疑會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因為她從來沒有教過我們其他孩子。我還記得當時你回去睡覺時她的眼神一直跟著你,直到你消失在過道上。我想知道你們後來發生了什麼,所以我看了媽媽的日記。」
我很吃驚媽媽會如此大意,不但記錄下了我們交往的經歷,居然還大模大樣地把這樣一本淫亂的日記放在閣樓上。當然我也很想知道她記錄得有多詳細,她是否真的把我當作愛人。
「當我看到你們第一次做愛的記錄時,我的心碎了。」她的臉轉向我,十分生氣,但又很悲傷,「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你是愛我的!」
天,怎麼會這樣?
我幾乎癱倒在地,妹妹是在嫉妒嗎?
妹妹這時說的很快,彷彿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氣前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一樣。
「我本以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說,我雖然早就懷疑你和媽媽有…有了…那種關係,但是當事實白紙黑字地擺在我面前時,我簡直要發瘋了。」
「我跑去找媽媽,找遍了所有骯髒的字眼辱罵她,我罵她是蕩婦、妓女、變態。我責問她已經有了一個世界上最好的丈夫,為什麼還要來偷我唯一愛著的男人。」
見鬼!她說偷,那麼她根本就與爸爸無關了。
「等一下,小妹。」我連忙打住她的話頭,「你剛才說什麼?我怎麼一直以為你對我不感興趣呢?」
「我愛你,哥哥,我一直愛著你。」她有些害羞,「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在過道相撞、互相摟著五分鐘的事嗎?」
我笑了,說:「當然記得,彷彿就在昨天一樣。」
「你知道當時我為什麼躲開嗎?當時我的下面濕透了,我怕你以為我還小,尿褲了,我不想你把我看作小孩子。」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那麼我和你玩『感覺到了麼』的遊戲時,你為什麼老躲我?我還以為你討厭我。」
「你摸我乳房的時候我有跑過嗎?」她不服氣地問,「後來我躲避你是因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勇氣來追我。你真的是有點孩子氣,知道嗎?」
說著她向我微微一笑,使我感覺好多了。
但我不得不破壞這種氣氛,因為她的內疚還沒有消除。
「後面怎樣了,告訴我。」我繼續問:「為什麼你認為這次事故是你的錯?」
她的臉一下子又陰沈下來。
(二)
「我知道媽媽對爸爸說了我們之間的爭吵的事,而且她可能坦白了一些東西。爸爸邊開車邊打電話給我時,我也聽到了媽媽的聲音。她好像在說什麼『你知道的還不夠嗎?』,我想媽媽可能透露了一些東西,但沒有說到…說到…」她的聲音一下放得很低,彷彿隔牆有耳似的,「…你們亂…亂倫的事。」
「我擔心爸爸因為生氣,一直和媽媽爭吵,而沒有注意到其它的車輛,我提醒他了,但沒用。如果我不和媽媽吵的話,就不會有這事的發生了。」
我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我捉住她的肩頭,讓我們面對面。
「聽我說,你好像忘了爸爸是一個意志堅強、受過嚴格訓練的、有原則的人。他懂得區分感情和職責的關係,這一點沒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無論媽媽當時和他說什麼,他都不會失控。」
「你相信哥哥嗎?小妹。我和調查這次事故的警官談過,他們告訴我一些事實。首先,爸爸看到了對面的車,從爸爸剎車後車輛滑行的軌跡來看,爸爸當時並沒有加速,他做了一切努力避免撞車的發生,但路的右邊是懸崖,無路可走,爸爸已經盡力了。」
「還有,即使不是因為你的緣故,他們也要從教堂回來。」我盯著妹妹的眼睛說,「你只不過是讓他們提前幾分鐘回來而已,但事實是即使他們早幾分鐘或晚幾分鐘回來,在路上他們都會碰上那個醉酒開車的混蛋。」
「所以,這不是你的錯。」
妹妹看著我,看起來寬慰多了,但突然她惴惴不安地說:「那麼,現在我們怎麼辦?」
「你說呢?」
「我說過我愛你,哥哥,我需要你。剛才你搖我的手時,我聽到你說你愛我,那麼你是不是也『需要』我呢?」
我牽著她的手來到父母的臥室,讓她躺在他們的床上。
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只是挑了一件睡衣給她穿上,然後給她服用了安眠藥。
「我帶你來這是因為我們今晚要一起睡,但只是睡覺而已。」我在她耳邊低聲說,「今天下午的事發生後,我不想你有意外,所以我要看緊你。」
「不過,今晚我不會碰你一根手指,我還有好些事情要考慮。」
我看著妹妹睡著後,返回她的臥室去找媽媽的日記。找到後,我再回到她身邊。
由於安眠藥的作用,妹妹沈沈地睡著了。
我坐在媽媽過去常坐的安樂椅上,開始讀媽媽的日記。
儘管我曾經深深地迷戀過媽媽,但我始終不能真正明白她的內心是怎麼想的,我在媽媽的心裡居於什麼地位,媽媽怎麼看待我們的關係,等等,我都想知道,我不得不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首先看到的是我們第一次的描述,其中的一段吸引住了我。
「……他舔我的小穴,把我弄至高潮一次,但我不得不假裝來了三次。他很努力,他需要信心……」
媽媽的描述令我有些難堪,但字裡行間無處不透出媽媽對兒子的愛護,這使我心裡暖洋洋的。
一直看到三周後,我才感覺舒服多了。
「……今天來了五次!這孩子學得真快……」
從媽媽的日記裡我終於找到了一直困擾我問題——媽媽其實是想懷我的孩子的。這令我很震驚,但又有些如釋重負。
日記透露說她很希望懷上我的孩子,但卻始終沒有能夠如願。正如我所說,媽媽也有一些避孕套,而且她沒有做過節育手術,但她從來沒有讓我使用過它們。她曾認為如果我們一天做上四五次的話她很可能受孕,但直到我們三個月的最後,媽媽都沒有懷孕,所以媽媽懷疑我是否不育。
看完媽媽的日記(其實就只記錄了我們交往的那三個月而已),我深深地感謝我的媽媽。她不但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還負起了讓我成人的責任,循循善誘,讓我體驗到男女之間結合的美妙之處。
放下媽媽的事後,我開始考慮我和妹妹往後的生活。
今晚,我故意拒絕了妹妹的求愛,因為我知道悲痛是最強烈的催淫劑。我不想讓悲傷混合進我們之間罪惡的結合,儘管這樣會更刺激。
她問我是否需要她,我當然需要,太需要了,但我想在我們頭腦都清醒時再考慮這件事。
我也愛著我的妹妹,我不想失去她,我要每天都看著她,擁有她,和她一起生活。
我的回憶著過去的事,她說她一直愛我,那麼她愛我一定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那麼我是否真的愛她呢?
我試圖想像沒有她我的生活會怎樣,那是一幅蒼白淒涼的畫面。即使在最惡劣的環境下,只要我們在一起,彷彿什麼困難都能克服。
我又想到性這方面,但腦海裡只有性交、做愛這幾個字。只要一想到妹妹那清純可愛的臉和婀娜多姿的身段,還有她那令人心曠神怡的微笑,我的肉棒就禁不住跳動起來,漲得老大。
哦,和妹妹做的話一定比和媽媽做更棒。
我回到現實,考慮我們往後該怎麼做。我是指我們不得不離開這裡,如果我們在這裡建立家庭,那麼人人都會知道的,謠言和惡意中傷就會四起。但是我非常喜歡我們現在的這個家,它是爸爸和媽媽留下的房子,我真不願離開它。
如果要走,我們該往何處去呢?我不可能回大學。如果你帶自己的妹妹回宿舍別人會怎麼議論呢?我不再想攻讀學位了。我上大學不就是想畢業後找份好工作嗎?像其他人一樣,有了錢去尋歡作樂,找女人舔她們的陰戶。見鬼去吧!我不需要這些,我已經有了我最愛的女人。
我穿上睡衣爬上床,貼著妹妹睡下。
我摟住她,倆人的身體貼得很緊,隔著睡衣我依然可以感覺到妹妹堅挺的乳房給我的壓迫感,她呼出的溫暖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帶著一絲甜香,令人心醉。我們就這樣摟著,睡過去了。
第二天,燦爛的朝霞透過窗子照到我們身上,我醒了過來。
我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妹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她顯然早已醒過來了,而且一定盯著我的睡相看了很久。
她見我睜開眼睛,微微一笑,探頭給了我一個香吻,但只是在我的臉頰上輕輕一碰。
難道隔了一夜,她的想法改變了嗎?
「你打算繼續我們昨晚的談話嗎?」我謹慎地問。
她點點頭,又吻了我的另一邊臉。
我決心打破僵局。
「昨晚我說愛你時,我的意思是問你—是—否—願—意—和—我—結—婚——?妹妹。」
她的眼睛陡然一亮,接著她直起身子,雙手緊緊地按在自己的劇烈起伏的胸前。
「如果那是唯一可能的話。」她有些激動,呼吸有點急促。
「聽我說,小妹。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在大學裡已經學會了不少東西。我認識一些吸毒者和反戰份子,他們能為我們弄到假身份證明,是真正可以派上用場的身份證。這樣我們可以取不同的名字,然後我們可以合法地結婚。我希望我們能永遠在一起,除了你,我不會再愛其他人了。答應我,小妹。」
「太好了,哥哥。」她激動得流下了眼淚,「我一直在等這一天,我要和你結婚,哥哥。」
「但有些事我想我們可以提前做。」她深深吸了口氣,說,「比如,做愛,我不想等到結婚那天才開始。」
我吻了吻她濕潤的嘴唇,說:「聽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
嘴裡說著,手裡可沒閒著。
我伸手去解她睡衣的紐扣,她的身子完全地倚在我的身上,同時熱情地吻著我。我回應著,輕輕地咬著她的下唇,吮吸它,然後對上她的嘴,將舌頭探進去,碰上妹妹柔軟濕滑的舌頭,和它熱烈交纏起來。妹妹抵抗著我舌頭的進攻,跟著也把自己的舌頭度進我嘴裡,熱烈地吮吸對方。
我解開了她睡衣的所有紐扣後,任它從妹妹的肩頭滑落到腰部。妹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正如我所說,妹妹像極了媽媽。她的乳頭是亮麗的紅色,和媽媽一樣形狀優美。雪白的乳房雖然及不上媽媽的豐滿,但是洋溢著年輕人的青春活力,挺拔,肌膚細膩,極其富有彈性。
我把手伸向那兩粒可愛的乳頭,輕輕捏著,撚著,感覺到它們開始變硬了。
我很小心,這是妹妹的第一次,我不知道她的真實感受如何,也不知道她喜歡我怎樣對她。
我吻著她的乳房,嘴唇圍繞著乳暈四周來回遊動,感受著妹妹細膩的肌膚隨著我嘴唇蠕動而來的輕微顫抖。
「哦…哥哥…我的乳頭…吻我的乳頭…」她呻吟著。
我的嘴唇吻上了妹妹的乳頭,輕輕地舔著,吮吸著。我的牙齒輕咬著妹妹發硬的乳頭,左右拉拽它,舌頭不住地舔她的乳頭。妹妹不斷呻吟著,身子不住扭動,用力將乳房往我臉上擠壓。
我改用舌尖,輕巧地撩撥妹妹的乳頭,舌尖抵在乳頭正中心的小孔上,舌尖用力往裡擠。妹妹的呻吟聲一下急促起來,她伸手緊緊摟住我的頭,將它深深地埋在她挺拔的雙峰上,用力地摩擦我的臉。
「哦…哥哥…好舒服…我喜歡…」她快樂地說。
我放開對妹妹乳頭的進攻,對她一笑,問:「這樣很舒服吧?你下面濕了嗎?下面是不是變得又熱又濕?」
妹妹已經被我弄得春情蕩漾,媚態百出,言語之間也有些肆無忌憚起來。
她給了我一個媚眼,說:「我下面熱得像燒開水的火爐,你敢進來嗎?」
我將她的身子扳過去,讓她背對著我。我昨晚就已經知道她沒有穿內褲,所以我俯下身子,想從後面欣賞妹妹的私處。
使我吃驚的是,我居然沒有看到一個成年婦女慣常都有的陰毛,妹妹的陰戶微微墳起,裂著一道鮮紅可愛的小裂縫,但是在裂縫周圍竟然寸草不生。這使我回憶起小時候,我和妹妹玩幼稚的性遊戲時妹妹陰戶的情景,溫馨的感覺湧上我的心頭。
妹妹顯然注意到了我的反應。
「我比你早起了一個小時。」她說,「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吧?那時你拚命想拉我進你的房間,想像對鄰居的姐姐那樣舔我的小穴,但我就是沒有讓你得逞。剛才醒來後,我就想,如果今天我們做愛的話,我想讓你品嚐我的無毛的小穴,就像我們小時候一樣。所以剛才我把所有的毛都刮掉了。哥哥,你覺得這樣好嗎?」
體會到妹妹的用心,我不禁愉快地笑了起來:「我說過要你嫁給我的,不是嗎?」
「是的!」她忙說。
「好的。」我說,「那麼,讓我來品嚐一下我親愛的妹妹的小淫穴吧。」
我把頭湊到妹妹的兩腿之間,仔細欣賞妹妹的陰戶。
當然了,妹妹的陰戶也有自己獨特的味道,有點像媽媽,但是淡得多。她的陰唇鮮紅,顯然還沒有經過他人的採摘。微微墳起的小丘上一道裂縫清晰可見,十分顯眼,而且很敏感。當我的舌頭探到她的陰道口時,哪怕是輕輕的一下接觸,妹妹的身體就會顫抖,顯得十分敏感和害羞。
我的舌頭試探地往陰道內擠,使我十分驚喜地發現它被一層薄膜擋住了去路。
原來我的妹妹真的還是一個處女!
一時間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我從來沒有和處女做愛的經驗。
我聽人說起當第一次進入時,女方會十分疼痛,那我是應該慢慢地進入還是要強行突入呢?
我用舌頭仔細地勾勒妹妹的處女膜的形狀,看起來它很薄,面積也很大,應該很容易突破。
於是,我決定強行進入。
妹妹顯然十分欣賞我的舌頭在她陰戶裡的舉動,事實上,這是媽媽教我的,是她留給我們的遺產。
「哦…哥哥…這樣太美了…感覺真好…哥哥的雞雞也這樣好嗎?告訴我…哥哥…我喜歡…」
我想起媽媽曾經說過亂倫會增加做愛時的下流、淫邪感,我想我有必要保留這個傳統。
我暫時放過妹妹的處女膜,讓自己面對面地看著她,然後重複了我和媽媽曾有過的對話,只是現在輪到我來問而已。
「你知道什麼是亂倫嗎?」我問道。
「就像我們現在做的。」她說,「家庭成員的性關係。」
「你知道很多人都認為亂倫是錯誤的、不道德的、禁忌的嗎?」
她點了點頭。
「那麼,在我們做愛時我們要這麼想,我們在別人面前也許要使用不同的名字,但在床上,我希望記住我們是兄妹關係。我愛你,妹妹,以後我們做愛時你要一直叫我哥哥,我也叫你妹妹,這樣我們會更快樂。」
「好的,哥哥。」她領會得很快。
她伸手捉住我粗大的肉棒,說:「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如果你願意,我想讓哥哥的大雞雞塞進妹妹的嘴裡。」
哦,我當然想我妹妹用嘴巴為我的肉棒服務,但不是現在,我想趁肉棒還沒有發射過先給妹妹開苞。
「好的,妹妹。不過我想先問問你對於我們的一些器官的叫法是什麼。」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問:「這是什麼?」
「我的乳房。」她說。
「正確。」我的手移到她的小丘上:「這又是什麼。」
「我的陰戶。」她說。
「正確,但我更喜歡叫它騷穴、淫穴,聽起來要可愛得多。」
然後我擡起我的肉棒,問:「至於這個,很多書上都叫它陰莖,但我不喜歡,我的可愛的妹妹應該叫它…」
「雞巴!」她突然脫口而出。
我很驚奇地問:「你怎麼知道這個名稱,像你這麼純潔的處女不可能知道這些呀?」
妹妹得意地笑著說:「我有幾個比較放蕩的女朋友,是她們告訴我的。但她們都沒有我淫蕩,因為她們還不敢和自己的兄弟上床。我想,那只是因為她們沒有我這樣英俊的哥哥罷了。」
「那麼,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哥哥,你是不是願意把你的大—雞—巴插進妹妹的嘴裡呢?」
(三)
她在說『雞巴』二字時幾乎是喊出來的,彷彿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似的。
「當然願意。」我說,「但不是現在。」
「我希望我們之間的第一次從你的小穴開始,我還要把精液射在裡面。準備好了嗎?妹妹。」
她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我跪在妹妹兩腿之間,挺著粗長的肉棒抵在妹妹那一道可愛的裂縫上,龜頭微微陷進去,然後沿著這道裂縫的軌跡上下滑動,體會著龜頭和陰唇之間親密無間接觸的刺激感。
妹妹的穴口早已濕成一片了,陰唇粘滿了滑膩的淫液,隨著我龜頭的刺激,透明的液體不斷湧出,溫熱的淫液粘在龜頭上,弄得我的癢癢的,有種抑制不住的衝動。
我怕射出來,連忙將龜頭對正妹妹穴口的正中心,開始往前推進。
妹妹的那裡很緊,是我碰過的所有女孩中最緊的。
雖然妹妹的洞裡很濕潤,但是龜頭的推進還是很困難,陰壁像是一道箍,緊緊的壓迫著我的龜頭,想要阻止它的入侵。
我很費力地緩慢推進,終於龜頭碰上那一層薄膜,二者的接觸使妹妹的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
「感覺到了嗎?」我吻著妹妹的耳垂問:「我的龜頭已經抵在你的處女膜上了,如果我現在停止,那麼你還是一個處女。我不知道我的小妹妹是否願意讓她的哥哥奪取她寶貴的處女貞操呢?」
妹妹的手按在了我的屁股上。
「這是一個丈夫的權利。」她說,「既然我的哥哥是我的丈夫,那麼這就是哥哥的權利。」
接著她主動把我的屁股往前推,當我的龜頭捅破妹妹的處女膜時,她只是低聲悶哼一聲,仍然用力推我的屁股,直到我的肉棒完全進入。
我們終於合為一體了!
從今以後,我們既是兄妹,也是伴侶,是男人和女人,也丈夫和妻子。我們的結合將是合法的,我們會彼此相愛,直至終老一生。
我一動不動,躺在那裡摟著妹妹,體會著靈與肉結合所帶來的震撼心靈的快樂。
房間裡很靜,我們都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妹妹的小穴緊緊地纏繞著我的肉棒,陰壁上傳來的微微的搏動與我們的心跳同步。
妹妹的呼出的溫暖的氣息噴在我的脖子上,令我忍不住用舌頭舔她的後頸。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了,陰壁一如她所說熱得似火,而且開始劇烈地蠕動起來,擠壓著我的肉棒。
陣陣強烈的刺激不斷衝擊我的下體,我開始抽動。
起先我的動作還很輕,很慢,讓妹妹新破的小穴有時間適應。妹妹一直蹙著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呻吟聲隨之而起,而且隨著我的抽插越來越大聲。
「快點…哦…快點…哥哥…哦…哦…哥哥插得越快妹妹就越不痛…哦…哦…好…再快點…哥哥…」
我本來沒有加快動作的打算,因為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不想這麼快就射出來,我還要好好品嚐妹妹身體的妙處呢。
但性愛是兩個人的事,妹妹有權利提出她的要求,所以我開始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五分鐘後,妹妹的喘息變得越來越粗重。
「哦…這事太美妙了…哦…哥哥…我要出來了…快…哥哥…用力插妹妹的淫穴…哦…讓妹妹
出來…」
此時,我心中除了妹妹以外,沒有別的其它念頭,我只是想讓妹妹在我們的第一次中享受到人生最美的一刻,我不能令妹妹失望,所以我要忍耐,儘管我已經到了噴發的邊緣。
我與我的意志做著抗爭,我要堅持到妹妹高潮的那一刻。
我咬緊牙關愈加用力抽插,動作越來越大。
當我抽回肉棒時,妹妹的身體會被帶離床面,然後我再狠狠地往下一捅,將妹妹重重地擊倒在床上。
如此反覆了幾分鐘後,妹妹的大腿開始劇烈地顫抖,陰壁分泌量突然加大,並且急劇收縮,我知道我最艱難的時刻已經過去了。
「感覺好嗎,妹妹?」我喘著粗氣問,「我可愛的小妹妹喜歡她的小穴第一次被插的感覺嗎?」
「哦!…太棒了…妹妹喜歡透了!」她尖叫著,「哥哥,給人家更多點…」
我更加努力地幹著妹妹窄小緊密的肉穴,妹妹陰壁的蠕動最終演變成劇烈的大地震。
這回,我再也忍不住了,問道:「要我射在外面嗎?」
「嗯?」
「我說,我要射精了!」我大聲說,「是不是要我把它射在你的陰道外面?」
妹妹明白過來了,立刻用雙腿緊緊地纏繞住我的腰部,堅決地說:「不!!!」
「但是如果……」
她緊緊地貼著我的身體,湊到我耳邊耳語道:「我的安全期已經過了,我想要個小寶寶。哥哥,老公,給妹妹一個小寶寶喔。」
聲音雖然小得幾乎聽不到,但妹妹的話比所有最淫蕩的話語都要刺激,一下子就把我們倆都推到了高潮。
我聽到了這世界上最挑情的話,肉棒抑制不住放射的快感,終於噴發了。我將肉棒深深地插入妹妹體內,直抵子宮,然後縱情地將我所有的生命精華都射在妹妹甜蜜的子宮口,幻想著我的萬千精蟲遊弋在妹妹的子宮內,與妹妹的卵子形成愛的結晶。
哦,我簡直快活得要死了。
妹妹的陰壁收縮著,緊緊地箍住我不斷噴射的肉棒,彷彿要把它咬斷,永遠留在自己體內一樣。
妹妹的身體極度地痙攣,肌肉繃得很緊,俏臉漲得通紅,雙手無意識地用力掐住我的肩膀,挺拔的雙峰瘋狂地在我的胸前研磨,而下體則緊緊地貼著我,快速地迎送著,內壁週期性地抽搐,一鬆一緊,完全地接受了肉棒送出的所有東西,沒有漏過一滴。
當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結束後,我們的意識才漸漸恢復過來。
妹妹墊了個枕頭在自己的屁股上,然後溫柔地撫摸著癱倒在她身上的我,輕輕地吻著我的肩頭,讓自己的喘息平靜下來。
「媽媽的婚姻手冊上說這樣會增加受孕的機會。」她邊吻我邊說:「我不會限制你的行動,也不會強留你在我身邊,除非你願意,哥哥。你說過要和我結婚,我想你的意思是要成立一個家庭吧。」
「當然。」我告訴她,「但是,在你還沒有生孩子前,你都可以拒絕我。」
「不結婚的人也可以生小孩嗎?」
「哦,我不清楚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是兄弟姐妹結成的夫妻。」我說:「所以我不敢肯定他們會像我們這樣做。我們得小心點,除非我們能立即離開這個地方。現在只有你和我倆人住在這大房子裡,如果你的肚子突然弄大了,那比什麼科學發現都要驚人呀。」
「我考慮不了那麼多了。」她說,「反正年底前你一定會成為父親的。」
接著她又笑了,說:「剛才真是太完美了,簡直妙不可言,我很高興我們的第一次是在爸爸媽媽的床上進行,是在我們深愛著的這個家裡進行。你覺得怎樣呢,哥哥?」
「只有一點遺憾。」我說。
接著我把我小時侯關於我們倆第一次的夢說給她聽,那時我夢想著我們能在晚霞漫天的黃昏,在浪漫的海濱沙灘上,任海水沖刷我們緊密結合的身體,渾然忘卻世間萬物,自由自在地在大自然的懷抱中自由地結合。
妹妹聽得咯咯直笑,但看來十分神往。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她有些幽怨地說:「我可以等的。」
「別說傻話。」我說:「那隻不過是我荒唐的夢想,我知道你希望在這,在爸爸媽媽的床上開始我們的第一次,我是這麼地愛你,我不會拒絕你的要求。至於我的夢,將來我們總會有機會的。」
「可惜那不是我們的第一次。」說著她的眼淚忽然流了下來,「哥哥其實是那麼地希望我們的第一次是在海灘上,那是哥哥多年的夢想,總有一天我會想辦法報答哥哥的。」
往後的幾天我們都在做各種各樣的安排和計劃,我們將賣掉房子,領回了父母的所有保險,然後離開了這個令我長大成人、充滿了幸福與痛苦的地方。我們要在外面的世界尋找一個新地方,在那裡我們可以安居樂業,組建真正屬於我們倆的家庭。
之後,我四處奔走,和一些老朋友碰頭,讓他們給我辦新的身份證明,主要是我們倆的出生證明,有了這些證明我們才可以申請社會保險和駕駛執照。我還要了張假的兵役證,免得又要再當幾年兵。
晚上,我回到家時,妹妹在門口迎接我,除了臉上的媚笑外,身上不著寸縷。我抱起她,將她放在院子裡老橡樹下柔軟的草地上,當場就幹上了,像往常一樣,我把她弄得伏伏帖貼。
但妹妹看來還意猶未盡。
「哥哥,我們已經在爸媽的床上幹過,在沙發上幹過,在浴盆裡幹過,在廚房裡幹過,也在院子裡幹過了,但我什麼時候才能用嘴吸吸哥哥的大雞巴呢?」
「那麼,先告訴哥哥,你是真的想這樣呢,還是你不得不這樣來討好哥哥?」
她嘻嘻地笑著說:「媽媽的日記裡說過你很會用嘴巴,我也想試試看。」
她低下頭,像吃冰淇淋一樣舔著我軟蹋蹋的肉棒,很快令我又硬了起來。當我完全恢復硬度後,她張嘴將我的肉棒連根吞入,然後開始起勁地上下套弄。
「哦,妹妹。」我呻吟道:「你做得太棒了,哥哥給你加油。」
妹妹的喉嚨裡不斷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肉棒又粗又長,但看來妹妹舔得十分帶勁,她的舌頭不住地在我的棒身滾動,舌尖則不時撩弄一下我的精口,結果不到五分鐘,我就在妹妹的嘴裡射了出來。
接下來『69』的姿勢就順理成章了,我的舌頭猛烈地進攻妹妹淫水氾濫的小穴,肉棒則插在妹妹可愛的小嘴裡,妹妹顯然很喜歡這樣。
那晚,我們就這樣用嘴巴令對方滿足了幾次。
很快,所有事情都到位了。
我們有了新的名字和新的身份證明,房子也賣掉了,父母的保險使我們有了可觀的積蓄,傷腦筋的是如何處理家人的遺物。
我留下了媽媽的日記,妹妹則保留了父母的大床,然後再收拾了一些自己的衣物。
妹妹就像媽媽當年和我度『蜜月』時那樣,整天赤身裸體,在房子裡面走來走去。當然我也十分欣賞這樣的美景,至少它可以令我煩惱盡消。只有在有人來的時候,妹妹才穿一些衣服,但也只是運動褲,運動衫和涼鞋而已。
好在我們家周圍沒人住,她還可以這樣。但是我們的新家很可能在城內,那時她就很難再這樣隨便了。
我保留媽媽的日記只是因為我把它看做是我和媽媽的唯一聯結,我還有許多話要和媽媽說。如果我想起什麼我會在她的日記旁寫下註腳。
通過日記,我可以宣
我所有的不快和痛苦。
翻開我做了標記的一頁,那上面是媽媽評論我的不斷進步的做愛技巧的地方。我在上面寫下要對媽媽說的話,我告訴她她教我的一切如今我都用在了她的女兒身上了。
在媽媽日記的最後一捲上,講述了媽媽對妹妹發現她日記的看法,我可以從中瞭解到媽媽的痛苦和思想的混亂,使我最震驚的是媽媽的最後一段話:「現在我已經明白羅絲是真的愛他,我希望他們能夠永遠在一起,能夠永遠地幸福生活,可惜這世界是不會容許這種關係存在的。哦,我可憐的孩子。」
我決定在這一頁的後面,開始記錄我和妹妹日後生活的所有經歷。我想要告訴媽媽,我已經找到了一種方法,儘管這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我告訴媽媽,儘管我是那麼地愛妹妹,但如果有什麼辦法能令他們回轉人世,我甘願捨棄這種愛,我想妹妹一定也是這麼想的。
我向媽媽保證,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妹妹,我們永遠不會忘記媽媽。
大約在我和妹妹有了性關係後三個月,我像往常那樣,在媽媽的日記後續寫我們的經歷,我翻到媽媽曾認為我沒有『受孕』能力的地方,這個問題曾經困擾過我一段時間,現在我終於可以回答媽媽了。
「親愛的媽媽——現在,你不用再擔心你的兒子沒有生育能力了,因為我讓妹妹懷孕了。你和我之所以沒有受孕成功,我想,也許是我們倆不適合吧。」
有一天晚餐,妹妹告訴我她想吃點酸菜和冰淇淋,我吃驚道:「這世界上有誰會吃這些東西呢?」
「孕婦。」她輕輕地說。
好一會,我才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我們…我們…有了?」
「是的,哥哥,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
我飛快地從餐桌的這一頭跑過去,跪在她面前,親吻著她的手說:「現在我們什麼都有了,就缺一張登記證書,我們馬上離開這裡,然後正式結婚。哦,現在我是多麼愛你呀,你知道嗎,妹妹?」
妹妹想出了一個好辦法,也是切實可行的辦法。
她說:「我們一個星期後離開這裡,一旦我成為哥哥的合法妻子,我不想再回來這裡了。如果我們還住在這裡的話,我會坐牢的。」
「不過如果別人注意到了…」我有些為難。
「哥哥,你怎麼糊塗了,我才有了六個星期,到別人能看出來時我們還有的是時間。」
「不過。」她又說:「現在,我只想到床上慶祝一番,哥哥,你不會介意和一個孕婦上床吧?」
「怎麼會?」我連忙表白,「我想像不出有哪個孕婦能比你更性感迷人。」
那一晚我們整夜狂歡,凝聚了我們所有的愛、激情和感覺,我要永遠記住這一天,記住我讓妹妹懷孕這一事實,我要把它永遠珍藏在我的記憶深處。
一個星期後,我們到利諾辦理了結婚手續,正式結為夫妻。
我們待在那裡狂歡了一個星期,度過了一個甜蜜的蜜月。
之後,我們驅車向北走,最後在愛達華州找到了落腳的地方。
這是一個美麗的城市,風景優美,還可以釣魚打獵。
我很容易就在當地找到了一份汽車修理的工作,生活過得很好。
當然,我們的性生活是令人瘋狂的,說實在地,和一個孕婦做愛的感覺簡直是妙不可言。看著日漸腫大的腹部和變黑的乳頭,我的慾火就會難以抑制地高漲。特別是當你在做愛時,感覺到肚裡的孩子不安的跳動,那絕對可以刺激你的所有神經,給你一種戰慄的快感。
一個月後,我的第一個女兒降生了,我給她取名為阿莎麗。當我第一次抱著自己剛出世的女兒時,那種感覺完全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我恨不得把我所有的愛,我的所有以及世界上所有最美的東西給她。她是我的女兒,我的寶貝,為了她,我什麼都可以放棄。
哦,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我所感到的所有的愛。
那晚,我在媽媽的日記上記錄了我的感受,告訴媽媽她有了一個像她一樣美麗可愛的孫女。
我從來沒有把記日記的事告訴妹妹,但她顯然發現了。
在我記錄妹妹懷孕的那一頁下面,我發現了妹妹的手跡。
「親愛的媽媽——不要只聽哥哥一個人胡扯,還有我呢。『我們』懷孕了!」
看著妹妹的惡作劇,我只能苦笑著寫下阿莎麗的生日和她的一些特徵。我想媽媽一定會覺得這些很有趣。
由於醫生的建議,妹妹產後兩個月我們才又開始做愛。妹妹有點擔心由於生了孩子,會影響對我的吸引力。但我很快用行動證明了我對她的愛不變,甚至還超過以前。
她的乳房大了許多,我最喜歡和女兒搶吃她的乳汁,我很喜歡吮吸妹妹的乳房,品味那種甜甜的滋味,這也許與我小時候很少有機會吃媽媽的奶有關。
我很喜歡讓她用肥碩的乳房夾住我的肉棒,將擠壓出的乳汁塗在她的胸脯上,再用舌頭舔。我們都被這種極端淫靡的做愛迷住了。
阿莎麗健康快活地成長著,四年後,我們的第二個女兒克裡斯蒂誕生了。但這次我們遭遇了不幸,妹妹難產。產後醫生告訴我我的妻子如果再生育的話,她的生命會有危險,建議我給她做節育手術。
妹妹很傷心,因為她想像媽媽那樣生育更多的孩子。我安慰她說我不能失去她,我們已經有了兩個可愛的女兒,犯不著再冒不必要的險。
現在,我和妹妹有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有了兩個活潑可愛的女兒,還有一隻狗,當然還有我們的愛。
如果有誰有幸看到我們倆在床上瘋狂做愛的場面,誰會想到這是一對親兄妹呢?
第三章
海灘的回憶
(上)
如果這是一個古希臘式的悲劇的話,我不得不說我們一直平靜和諧的生活被一些突如其來的事情破壞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不過是在阿莎麗十歲、克裡斯蒂六歲時,我們家又搬回了加州。
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人生也總是在輪迴中度過。
十年前,為了和心愛的妹妹合法地結合,我們不得不離開了心愛的家,而十年後,我們一家又不得不搬回了老地方,只是這次還帶回了兩個可愛的女兒。
我們都十分喜歡在愛達華州的家,但因為一些新納粹極端份子來到了愛達華,我們不得不離開了。只要有這些極端狂熱份子在,麻煩遲早會降臨。
當然,我們沒有回原來居住的地方,而是在海岸線附近找到了新的居所,於是便安定下來了。
日子在平靜中度過,我感到我們的生活十分幸福,實在不需要什麼新的刺激了,我想妹妹——我的妻子也一定和我有同感。
但是,到了大女兒阿莎麗十五歲的時候,生活又開始了新的輪迴,只不過這次的主角不是媽媽和妹妹,而是我的兩個女兒。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吊床上大做好夢,妹妹突然走了過來,將我從好夢中驚醒。
「今天天氣很好。」她說,「日落的時候海濱想必會更加美麗。但為什麼你不帶莎莉(大女兒的暱稱)到海灘上走走呢?我記得很久以前,你不是曾經有過一個夢想嗎?我想,現在該是她實現你的夢想的時候了。」
「嗯?」我有些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我按你設想的那樣,讓她穿上內褲、胸罩、牛仔褲,還有寬鬆的上衣,我想,當對著落日的餘暉時她的輪廓一定很美。」
「妹妹,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我依然不解。
「瞧你這記性,很久以前,你不是告訴過我,你想在落日的海灘上奪取我的童貞嗎?我還說過,有一天我會讓你實現你的夢想,只不過,現在實現你夢想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兒阿莎麗,由她代替了我而已。」
我一下呆住了,原來當時妹妹因為要滿足她自己的要求而使我的夢想落空,看來心裡一直有愧,想要彌補自己的『過錯』,這本來沒有什麼不好,我也很喜歡,沒想到卻讓自己的女兒成了犧牲品。
本來,哥哥和妹妹結婚就已經非常出格了,如果再搭上自己的女兒,那我就不是人了。
我忙結結巴巴地反對這樣的安排。
這時,阿莎麗不知從那裡鑽了出來,從後邊摟住我,在我耳邊悄聲道:「來吧,爸爸,你已經幹過你的媽媽和你的妹妹了,但不要告訴我你要和自己的女兒劃清界線喔。」
「我正要這樣說呢。」我說,「和自己的女兒發生性關係是不對的,再說,你還只是個孩子。」
「爸爸,我可比你和你媽媽做愛時的年齡要大喔。」她笑嘻嘻地說著。
「這怎麼能比呢?」我堅決地說,「對男孩來說是不一樣的,正如我所說的,我要和自己的女兒在這方面劃清界線。」
「那麼,」這時,妹妹發話了,「不要幹你的女兒,幹你的侄女吧。」
「什……什……什麼?」我又結巴起來。
「莎莉是你的侄女,」妹妹接著道,「因為我是你的妹妹,所以我的女兒就是你的侄女。這樣可以了吧?」
她的語氣裡帶點諷刺的意味。
哦,看來有些事是不能避免的了。
我轉向女兒說:「莎莉,你怎麼看呢?我想知道這是不是你的真實想法,是你想這樣,還是你媽媽要求你這樣。」
她倚在我身上,給了我一個我多年以後都還記得的熱情洋溢的熱吻。
「是我想這樣的,爸爸。我看過奶奶的日記了,看到了你和奶奶還有媽媽的所有事情,我想亂倫真是一個絕妙的好主意,就像你管媽媽叫『妹妹』一樣,真是太有趣了,想起來就令人激動。」
也許,我保留媽媽的日記是一件愚蠢的事。
我讓女兒去準備露營的用具和睡袋,把它們搬到車上去,然後,我轉向我那有點瘋狂的妹妹/妻子。
「我想你也知道我沒有時間到城裡去買避孕套,是吧?」
妹妹微笑著說:「當然了,這也是為什麼我直到現在才告訴你的原因。」
「聽我說,這很危險。萬一我讓女兒懷孕了怎麼辦?她本身就是我們亂倫的產物,我擔心如果我們有了孩子……」
「你可別讓她失望啊,」妹妹笑得更甜了,「莎莉想她的寶寶的名字已經有一個星期了。」
我這回真地驚呆了。
妹妹突然摟住我,但不是愛人的摟抱,而是一個母性安慰的摟抱。
「別擔心,親愛的,不會有事的,」她極力安慰我,「我也聽過許多報道,說什麼亂倫而生的孩子都是些畸形兒,但我們的莎莉不會這樣,她們倆一直很健康,絕對的健康。」
「也許吧,」我有些不以為然,「但她們只是第一代,也許是我們運氣好罷了。」
「聽著,」妹妹有些生氣了,「你和我什麼問題都沒有,所以我們的孩子也沒有什麼問題。我實在看不出你和莎莉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是個怪物。」
接著她打出了最後一張王牌。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個兒子,我也是一樣。求求你,哥,讓我有個孫子吧。」
妹妹說的沒錯,我確實想要個兒子,也許這是我的沙文主義在作怪,但我的的確確想要一個兒子。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妹妹哭了起來,雖然聲音很小,但淚眼汪汪的,看得我心痛。
我感到自己真是一個十足的混蛋。
十五年來,我小心呵護,不讓妹妹受委屈,但現在我卻第一次讓我的妹妹哭了出來。
我簡直恨死自己了。
好吧,我要配合她制定的瘋狂的計劃,如果這樣能使她開心的話,我一定照做不誤,哪怕它是多麼的瘋狂。
到我要去的海灘的路很長,那個地方靠近我的老家,是一個很小的海灣,風景很美,但卻很少有人會來,如果我和女兒在這裡做愛,不用擔心有人會發現,這也是我選擇那個地方的主要原因。
路上我不停地和女兒說話,我想消除她的一些疑慮,因為她怕我會很粗暴地對待她,但對我來說,一旦決定和女兒做愛,我會很認真地去做。
事實上,她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長得很漂亮,身材發育很好,特別是有一對得自她奶奶和媽媽遺傳的豐滿挺拔的乳房,加上一頭紅髮和淡褐色的眼睛,渾身充滿了青春和健康的氣息。
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兒,我會十二萬分地願意和她做愛。
我決定跳過媽媽對我曾經做過的、而我又加諸於妹妹身上的惡作劇,因為女兒看來十分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知道我們之間發生性關係意味著什麼。
我們一起談論她的學習,她喜歡的電影,她愛聽的歌曲,她喜歡看的書,幾乎無所不談,除了性。
後來,我問她:「告訴爸爸,你第一次聽到亂倫這個字眼是什麼時候?因為我和你媽媽從來沒有在餐桌上談論過這個話題。」
「哦,舅舅,爸爸,」她說,「小孩子所瞭解的有關性的知識一般都不是得自父母,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她真的想和她爸爸上床,但是不敢,因為那是亂倫。」
「我頭一次聽到這個單詞,一點也不明白它的意思,老師也沒有說過,所以我查了字典,然後又問了媽媽,」她接著說,「我問媽媽,為什麼人們不能亂倫,她說我應該讀讀奶奶的日記。」
哦,見鬼!
我說我一直小心保管的媽媽的日記怎麼會落到自己女兒的手上,原來是我這個可愛的、狡猾的妹妹在背後拆我的台啊。
可以想見,當女兒看到自己的家族已經至少有了兩代的亂倫史,那麼她想和自己的老爸做愛就一點也不足為奇了。
「爸爸,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在強迫你?我不想爸爸有這種念頭,如果爸爸不喜歡女兒這樣,我可以放棄。」
哦,現在我真的有點喜歡我的女兒了,至少她還懂得關心我這個老爸。
事實上,說自己不想和女兒做愛是騙人。
女兒是那麼的年輕漂亮,富有朝氣,讓我想起妹妹年輕時的樣子,當然,更令我興奮的是我竟然可以把我們家上中下三代的女人都淫遍,這事想起來就令人激動不已。
「我只是擔心會傷著你,寶貝。」我向她保證道,「爸爸對和自己的寶貝女兒做愛當然非常有興趣。本來,爸爸其實不想碰你,但是現在知道你對爸爸很有『性』趣,而且你媽媽也不反對我這樣做。現在,爸爸就要給你上人生最重要的一課,爸爸要教會你男女之間的性愛是怎麼回事。希望你未來的丈夫不要來找你爸爸算帳,因為這都是你媽媽的錯。」
終於,我們開到了海灘上。
正如我所料,這裡一個人也沒有(附近的人都管這裡叫『失落的海灘』,因為周圍荒無人煙)。
我們到達的時刻剛剛好,正是太陽落山的時候。
我們放下行李,準備好睡袋,然後開始相互擁吻。
不過,說實在的,作為一個父親,我很愛我的女兒,但作為男女之間的愛情,我想我們之間不可能存在。因為我的愛都已經完全地給了妹妹,當我和妹妹做愛時,是靈與肉的融合,而現在我和自己的女兒做愛,則純粹是性愛而已。
夕陽已經完全地沒入了海平面以下,晚霞映紅了整個天空,我慢慢地脫下女兒的衣服。
她站在一個沙丘上,側著身子,沐浴在美麗的晚霞中,看起來是那麼地美,使我兒時的夢想浮現心頭。
哦,我的夢很快就要實現了。
我激動起來。
我抱起赤裸的女兒,走向睡袋,將她平放在上面,然後迅速除去自己的衣服,將她赤裸嬌小的身體緊緊地擁在自己的懷裡。
我吮吸著她小巧可愛的乳房,手指則伸到了她的下面,試探她嬌嫩的處女地,將手指插進去。
嗯?
我有些意外,因為我沒有探到處女膜的存在,看來我的夢想終究是要落空了。
我不禁感歎現在的初中生真是開放,小小年紀就已經懂得男歡女愛的樂趣了,但我也有些氣憤,到底是哪個混蛋搶在了我的前面,把女兒那本應屬於我的第一次偷走了。
女兒看來十分明白我的感受。
「我用的是蠟燭,爸爸。別生氣,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保證一直到我生下爸爸的孩子前,爸爸是我唯一的男人,」
原來如此,看來女兒是無法體會破身的痛苦了。
我的舌頭從她的乳房開始一路往下舔,直到她的陰戶。
她的陰戶很像她的媽媽,但是分泌的汁液更多,她的流量是如此地大,以至於我竟然來不及舔乾淨,弄得睡袋濕了一大片。
需要指出的是我根本沒有進行做愛前必要的調情,但她那裡早已濕得一塌糊塗。
正如我所說的,她沒有處女膜,她的處女膜早已奉獻給了聖誕蠟燭了,因此我無須憐香惜玉,儘管我的肉棒比聖誕蠟燭要大得多。
當然,我承認和自己十五歲的女兒做愛是很刺激的事,但是從許多方面來看,和妹妹做可能更令我愉悅。
因為首先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們的愛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精神層次,已經不僅僅是陰莖與陰戶的結合了。
並且,我最喜歡的是妹妹的乳房。
阿莎麗的乳房儘管尺寸也不小,特別是對她這個年齡來說。而且她的乳房堅挺富有彈性,就像她的年輕一樣令她引以為傲。
不幸的是,我喜歡的是真正成熟的女人的乳房,雖然年輕令人羨慕,但年輕的乳房卻不一定可以給我超過媽媽和妹妹給我的刺激。
也許當她的乳房能夠分泌汁液,乳頭被小寶寶吮吸過後,會變得更有吸引力。
我們的過程十分程式化,但亂倫的快感還是給了我很強的刺激。
我們不停地變換各種姿勢,起先我在上面,然後換成狗爬式。
當換到阿莎麗在上面時,才給了我一些刺激,因為我喜歡看她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顛動而跳動的樣子。
我喜歡邊抽動肉棒邊用手揉女兒的乳房的感覺。
我的雙手一邊一個,起先只是按在乳房上,讓它們隨著身體的起伏在手掌裡抖動,然後我才開始用力擠壓,揉搓。
這樣的攻擊令阿莎麗十分興奮,呻吟聲此起彼伏。
看看時候差不多了,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我的肉棒硬得像根鐵棒,像油鑽似的出入的速度越來越快,我決心要令她達到真正的高潮,然後把我的所有存貨全部送出。
隨著我的抽插之勢越來越猛,阿莎麗的高潮很快就來了,她像八爪魚似的緊緊纏住我。
「哦……我要來了……舅舅……哦……爸爸……射進來……我想要一個寶寶……我和爸爸的寶寶……射進來呀……爸……快……射給我……射給女兒……嗯……給我……」
哦,我不能令自己的女兒失望。
我的精液噴洩而出,全部傾洩到女兒的陰道深處。
當清空了所有的存貨後,我感到極度地滿足。
「讓爸爸再做一次父親,抱個孫子。」我在她耳邊低聲說,「好女兒,給爸爸生個兒子,說不定有一天你也可以和你的兒子,也是你的弟弟一起做愛呢。」
我們躺在海灘上,我摟著她時,腦子裡忽然升起一個邪惡的念頭。
就像女兒所說,亂倫真是具有一種邪惡的永恆的魅力,也許在遠古亂倫習以為常的時候,人們不覺得這和吃飯睡覺有什麼不同,但是由於現代所謂的文明的興起,亂倫在許多地方成為非法,但這反而增加了亂倫的刺激和叛逆感。
就像我們一家,在和媽媽做愛時,我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當時體會到的只是性愛的快樂,只是到了我漸漸長大的時候,我才從回憶中找回一絲亂倫的羞恥感,也許當時真正體會到亂倫刺激的只有媽媽而已。
至於我和妹妹,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在我們肉體交歡時喜歡『哥哥』『妹妹』地亂叫的話,我幾乎不認為我們在亂倫。
現在輪到了女兒,我才體會到了背叛道德的快樂,我不知道女兒對亂倫是怎麼看的。
「你怎麼想呢,寶貝?將來你是不是會和我的孫子上床呢,就像你的奶奶和我一樣?」
「我不知道,爸爸。」她說,「現在我想不會。我喜歡和爸爸一起做愛,甚至懷上爸爸的孩子,但我不想和自己的兒子上床。一則,他們不是你,現在我也沒興趣和其他男人做愛。再則,一旦我結婚,我會忠於我的丈夫,不會讓我的兒子上我的床。」
「假設你丈夫突然死了,你怎麼辦?」
「如果是那樣,我也許會和我的兒子睡,或者乾脆回來陪你,爸爸,」她說得很堅決,「但是,只要我的丈夫活著一天,我就不會這樣做。」
她才十五歲,卻很現實。
她給自己以及未來的丈夫訂了一個相當高的標準。
我真心希望她能找到這樣一個男人。
但是,如果那個男人傷害了她,我一定會殺了那個混蛋的。
「有點冷了。」我說,「來吧,好女兒,我們再來一次,然後回家。」
「怎麼了,爸爸?」她吃吃地偷笑道,「難道爸爸只能堅持兩次嗎?」

楊門女將(2)

第三章  計入敵營,眾女齊輪陷

第二天深夜,穆桂英、姜翠蘋和焦月娘偷偷離開宋營,快到遼營的時候穆桂
英脫掉外衣、把貼身的小襖撕壞,讓二女把自己捆上。三人才大搖大擺的望敵軍
正門走去。

元帥蕭延德大帳裡面,七娘杜金娥白花花赤裸著身體趴在蕭延德跨下舔著雞
吧,屁眼和小穴輪流忍受著遼將的姦淫,乳頭被拴上鈴鐺隨著後邊敵將的抽插不
挺的響著。蕭延德一邊罵著楊門女將淫蕩、一邊調教著七娘杜金娥,不時用手裡
的馬鞭抽打著七娘杜金娥的粉背。

這時有人來報,姜翠蘋和焦月娘逃出宋營並且擒著穆桂英來見元帥。蕭延德
大喜連忙起身,拿個鏈子掛在七娘杜金娥脖子的皮套上面,如同牽條母狗一樣,
七娘杜金娥在地上爬著望外走。

大營正門,蕭延德果然看到姜翠蘋和焦月娘,還有旁邊綁著的穆桂英。穆桂
英身上只有一件小衣還是破破爛爛的,上面的破口還漏著半個奶子、下體什麼也
沒有,迷人的桃花園和雪白大腿就這麼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們的眼前。

蕭延德仔細定了下神,看那穆桂英臉如梨花帶露香、杏眼圓睜怒火中帶著羅
剎春情、櫻唇一點紅、微露清齒罵了句「畜生」,裊裊餘音飄過眾將、如同思春
的野貓帶著春叫一般。迷死人的風流身段、如初春楊柳有著萬中柔情。

敵將看著穆桂英,穆桂英也暗中觀察眾將,北方遼將一個個粗眉環眼、虎背
狼腰一身肌肉橫飛。看的穆桂英心中狂跳,在看七娘杜金娥嬌嫩身軀有著多處男
人施暴留下的牙印,粉頸上掛著皮套、乳頭拴著鈴鐺,小穴和屁眼紅腫。穆桂英
不由的眼睛發酸、心想:楊宗英啊昨天你在我身上風流快活,可想到你娘杜金娥
在遼營做性奴,被數萬遼兵操的半死不活啊。

正在傷心的穆桂英已經被押著來到一個高台附近,上面傳來九妹楊延琪痛苦
的呻吟,一群遼兵正在輪奸九妹楊延琪,只能在人群的一角看到九妹楊延琪右腳
在外邊,還拴著一根很長的鐵鏈連著一個巨大的鐵球。沒有當班的士兵排著隊,
一群一群的姦淫著九妹楊延琪。
 
 
九妹楊延琪旁邊有個立著的大牌子上面寫著:【楊家人人騎九妹楊延琪】,
在旁邊還有個牌子【楊門大家樂七娘杜金娥】,在望上看一個大橫幅【楊家女將
騎樂園】。

蕭延德看著穆桂英哈哈大笑:「這九妹楊延琪不聽話,只能在上面好好調教
一下,嘿嘿。」穆桂英怒目相視:「禽獸!你侵我邊境,奸我婦女、只要我穆桂
英還活著必定會抱此仇恨!」

蕭延德嘿嘿冷笑,「看來【騎樂園】又多了一匹好馬啊!」說著把穆桂英帶
到上邊,有人拿過來一個和九妹楊延琪同樣的腳銬給穆桂英帶上,蕭延德親自拿
過一個牌子寫上【楊家萬人騎元帥穆桂英】插在一邊,這個位置就是穆桂英的了。

穆桂英早知道自己到了敵營是無法倖免,索性主動把身上破爛的內衣扔掉,
任由官兵觀看。蕭延德是元帥自然第一個強奸穆桂英,穆桂英站在高台上看著不
遠被輪奸的九妹楊延琪,心想為了保存體力營救七娘杜金娥和九姑姑楊延琪,還
是乖巧順從些好。再看蕭延德已經全身光禿禿,下體醬紫色的雞吧猙獰恐怖並且
尺寸巨大。

穆桂英怕他不用前戲直接干自己,連忙抱著蕭延德大腿,「元帥啊!還是讓
妾身給您先舔舔寶貝吧!」蕭延德聽的哈哈大笑,「賤人!剛才的威風哪去了,
以後要是不聽話有你苦頭吃,自己把鈴鐺掛上。」

穆桂英連連點頭掛好鈴鐺,跪在地上,一雙巧手抱著肉棒,小嘴盡量張大努
力的吃起雞吧來,「吧唧∼吧唧∼啵∼啵」的聲音不斷。一群將領看著‘玉女吹
蕭’的淫蕩景色,也按奈不住衝動,把七娘杜金娥拉了過來惡狼一般撲了上去,
很快七娘杜金娥就進入了狀態,「啊……將軍我要死了……在快點……哦。」

還有沒排上的將官把正在姦淫九妹楊延琪的士兵輦走,再看九妹楊延琪軟綿
綿的躺在地上,雙腿大開、肚子微微隆起,下體的陰道和屁眼不停的流淌著精液,
全身帶著艷紅色、高潮的刺激下身體不時抽筋一樣的顫抖著,大將蕭寶用腳踏著
九妹楊延琪的肚子望下一用力,九妹楊延琪「哇」的一下從嘴、陰道和屁眼裡面
射出長長的三道濃白的精液,看的眾人哈哈大笑。

蕭寶笑罵道:「你們這些混帳,把人家女將軍射的肚子這麼大也不清理一下,
快打點水來。」接著又踏了幾下直到九妹楊延琪在也吐不出來的時候,才用水潑
在九妹楊延琪的身上,蕭寶用手挖了挖九妹楊延琪的小穴,就急色色的把陽具插
了進去……

經過穆桂英細心的服侍蕭延德舒服的向上了天堂一樣,看著高台四周春色無
邊,就連焦月娘、姜翠蘋都和老相好的耶律虎、韓撻盧受不了刺激回帳篷大戰去
了,蕭延德抓著為自己口交的穆桂英秀發,往後一推摔在地上便壓了上去,穆桂
英主動分開雙腿盤在蕭延德腰上,蕭延德更不客氣身子一挺,巨大的雞吧頂進穆
桂英層層疊疊的風流淫穴裡面,二人同時「哦」的呻吟出來。

久經歡場的蕭延德很快調整好情緒,陽具跟上好發條的機器一樣運動起來,
下下都頂到穆桂英的子宮,把穆桂英奸的暈頭轉向浪叫不斷,這樣幹了一會蕭延
德又把穆桂英身子翻了過來,接著蕭延德如同在馴服草原上的烈馬一樣,雙手抓
著穆桂英秀發,陽具用力頂一下、穆桂英就呻吟著用四肢向前爬一步。

旁邊的將領們看著有意思,也把七娘杜金娥和九妹楊延琪拉了過來並排趴在
一起,學著蕭延德幹了起來,三個楊門女將叫喊呻吟,忍受著身後遼將的姦淫慢
慢在高台上轉圈爬著……。

一連三天穆桂英流連在遼營將軍的帳篷裡面叫床的聲音從沒斷過。這天晚上,
焦月娘、姜翠蘋正和元帥蕭延德在帳內飲酒作樂,有士兵過來在蕭延德耳邊言語,
蕭延德拍了拍正在給自己舔雞吧的姜翠蘋,又捏了下焦月娘的奶子,二女會意的
起身。

「美人!等我回來再大戰三百回合,哈哈。」蕭延德笑呵呵的出去了。

焦月娘、姜翠蘋看帳內沒人,細聲盤算著等在過幾天軍中眾將怠懈下來的時
候,好把三個女將偷偷救出來。正說著蕭延德走了進來,二女馬上起身迎接,蕭
延德摟著焦月娘、姜翠蘋說:「光在帳內干不刺激,咱們也上【騎樂園】台上去
玩。」焦月娘、姜翠蘋為了討好蕭延德裝做很興奮的樣子。

高高的台上,楊家三女將已經被帶到上邊,韓撻盧、耶律虎、蕭寶等一群將
領正分成幾伙姦淫著,焦月娘、姜翠蘋伴蕭延德上來後,蕭延德揮手喊道:「給
我拿二個牌子來。」二女問道:「元帥今天又抓到楊門女將了嗎?」

蕭延德一邊寫字一邊笑著:「嗯,本王馬上就抓到了。」寫完後把牌子扔給
焦月娘、姜翠蘋,二女一看正是自己的名字大吃一驚,再看四周除了正在埋頭奸
淫三女的幾人,自己已經被人包圍起來。

姜翠蘋正想在狡辯的時候,人群裡面出現了一個男子,正是宋營監軍王強之
子王守輝,當日被抓到宋營的時候就數王守輝虐待自己最狠。心理什麼都明白了。

焦月娘、姜翠蘋對望一眼知道跑不了啦,二人也乾脆、揀起地上的牌子焦月
娘插在穆桂英旁邊,姜翠蘋插在七娘杜金娥旁邊,對正在呻吟的杜金娥說道:
「婆婆,妾身是您的兒子楊宗英夫人,本來想救您出去的看來失敗了。」

七娘杜金娥吐出口中的陰莖,轉頭看著姜翠蘋點了點頭,就被番將拌過頭部
插上陽具了。姜翠蘋還想在說點什麼,可是身體讓人推倒,雙腿被分開,小穴一
陣充實的感覺已經被人插入,緊接著口中也被添滿……

 
  
  
  
  
  
  
  
 第四章  混戰疆場,二嬌娘失身

半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楊六郎按兵不動等待消息,可是遼兵那邊也不出戰。
正在楊六郎打算叫上一陣的時候,軍卒來報;遼國有元帥蕭延德帶隊叫陣,楊六
郎連忙亮全隊出陣。

等楊家將擺好陣勢再看遼兵已經等待多時了,楊六郎只見敵陣中如同層層波
浪般分開,推出五輛大車,大車上邊蓋著紅布。正在楊六郎詫異的時候,幾個兵
卒上前扯開籠子的紅布用杆子支撐起來,五個大旗立在軍中。

上面寫著:【楊家女將領前將軍楊延琪,現為遼國先鋒營勞軍妓女】,【楊
家女將領左將軍姜翠蘋,現為遼國左營軍勞軍婊子】,【楊家女將領又將軍焦月
娘,現為遼國右營勞軍婊子】,【楊家女將領衛將軍杜金娥,現為遼國尋營娼婦
】,【楊家女將天門元帥穆桂英,現為遼國中軍「萬人騎」】.

宋軍將領一看全都驚訝無比,五女赤裸身軀四肢著地被固定在車上,一群光
溜溜的兵卒嘻嘻哈哈笑著上了車,按著女將們的屁股就把陽具插了進去,七娘杜
金娥、九妹楊延琪、焦月娘、姜翠蘋還有穆桂英羞愧萬分,自己竟然當著幾萬宋
國軍士被姦淫。

楊宗保和楊宗勉看著嬌妻被人在跨下乾的「哼哼∼呀呀」不斷呻吟,楊宗英
更是吃驚,雖然母親被敵人抓去心理早有準備、可是沒想到母親杜金娥在二軍陣
前叫的比夫人姜翠蘋還要浪,早知道在營裡就……哎。

楊六郎也看的目瞪口呆,直到遼兵在穆桂英等女將身上發泄第三回了才想到
領兵發起衝鋒。頃刻間、戰場上喊殺鎮天,可是不管怎麼衝殺總是救不出五個女
將來,從早上殺到中午還是不能靠近,眾人眼睜睜看著七娘杜金娥、九妹楊延琪、
焦月娘、姜翠蘋還有穆桂英在車上被敵兵不停的輪奸著。

還是四娘李月娥沉著,衝殺一會看二軍混亂,悄悄帶著自己的親衛女兵繞開
戰場,從側翼包抄過來、一下子殺到蕭延德帥旗跟前,嚇的蕭延德撥馬就跑,慌
忙中跑出戰場,四娘李月娥緊追其後,蕭延德帶著幾十衛士邊戰邊退,來到了一
處森林。四娘李月娥身邊也剩下二十多女兵,雖然人少不過四娘李月娥的武藝要
比蕭延德高的多。

正在蕭延德苦戰的時候,遠處來了一夥馬隊,眾人一瞧是一群和僧。蕭延德
看到領頭的胖大和尚大喜喊道:「國師快來救本王!」

那和尚望這裡一瞧王爺蕭延德正被一女將殺的險像環生,連忙帶著一群小和
尚支援。這個和尚就是北國赫赫有名的“生鐵佛”崔道成,此人武藝高強、還會
旁門左道。

“生鐵佛”衝了過來架住四娘李月娥的銀槍,看著眼前的女將。

只見這個女將頭戴鳳尾紫金冠,後插一對雉翎;身披金葉軟身甲,柳腰系—
條素色百折戰裙,足登高跟金蓮軟皮戰靴,騎一匹胭脂桃花馬,執一條梨花亮銀
槍,威風凜凜,英姿颯爽,說不出的萬種風情。

四娘李月娥眼看就要抓住敵人主帥,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和尚壞了自己好事,
心中大怒、也不答話分槍就刺跟和尚戰到一起。
 
 
二人鬥了三十多個回合不分上下,“生鐵佛”心想我要勝這小娘子也不容易
還是用傢伙吧,兩馬一搓登,“生鐵佛”從懷中掏出自己練制的密藥『軟骨散』
灑了出來,四娘李月娥聞到一股香氣就知不好,還沒反映過來就從馬上掉了下來,
眾女兵看將軍落馬連忙前來搶救,“生鐵佛”也不停馬、迎了上去『軟骨散』漫
天揚起,女兵們紛紛倒地。

“生鐵佛”哈哈大笑下馬拜見元帥,蕭延德眼看又收了一員女將也是眉飛色
舞,問“生鐵佛”打的是什麼寶貝?“生鐵佛”說是自己練的密藥,人要是聞了
後會一個時辰渾身無力,武功會被壓制。
 
 
蕭延德聽了大喜說:「等回軍營給那五個楊門女將也來一下,以後軍營可就
是春色無邊啊!」四娘李月娥聽到二人談話心中暗自叫苦,看來自己也要落到和
七娘杜金娥一樣了。

既然已經降伏了這個女將,一群色鬼自然不會放棄眼前的美肉娘,蕭延德和
“生鐵佛”圍著四娘李月娥謙讓一番,最後決定一起上四娘李月娥,旁邊的一群
士兵跟和尚早就等不急干起女兵來了。四娘李月娥看著這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女
兵們,一人要應付幾個和尚跟遼兵,自己竟然無力保護。

小樹林裡面全是鶯鶯燕燕女兵的嬌喘呻吟……

蕭延德扒四娘李月娥的軟甲,“生鐵佛”扯的百折戰裙,也不脫金蓮上面的
戰靴,沒有任何前奏架起四娘李月娥的雙腿,將近三百多斤的身體壓了上去,對
著肉縫用盡全身的力氣,身體向前一挺粗黑、巨大的雞巴插入了小穴之中。
 
 
蕭延德也不客氣身體向上茅房一樣跨蹲在四娘李月娥的頭上,巨大的陽具插
進四娘李月娥的櫻桃小嘴,雙手抓著晃動的巨乳玩弄。

正在二人大爽特爽的時候,又飛來一騎戰馬、卻是大娘張金定,大娘張金定
在戰場的時候就看到四娘李月娥追趕蕭延德,等遼兵看到主帥撤離開始潰敗以後,
回營發現四娘李月娥還沒回來、於是大娘張金定出來尋找,正好看到遼兵施暴。
   大娘張金定遠遠就看到二十多女兵有的雙腿高舉、有的四肢扒地、還有身體
懸空、背靠大樹,被一百多個和尚跟幾十個遼兵奸的淫聲浪語、羞態百出。

不遠的草叢中一頂金色戰盔旁邊,四娘李月娥舉著雙腿被一個身材肥胖的和
尚跟遼國元帥蕭延德狠狠的干著。

大娘張金定嬌喝一聲,催馬挺槍衝去。“生鐵佛”看到遠處又殺來一員女將
也不著急,雞巴在四娘李月娥蜜穴連續來了幾下狠的,才站起身來迎了上去,也
不拿武器、看大娘張金定快到身前,一側身灑出『軟骨散』。
 
 
可憐的大娘張金定就從馬上摔了下來,“生鐵佛”狂笑對元帥說:「又來了
個楊門寡婦急著找男人打炮,哈哈!」抱起大娘張金定扔到四娘李月娥身邊開始
扒衣服,四娘李月娥剛燃起的希望就被撲滅了,看著大娘張金定也被敵將騎在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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