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死岳母添房

妻子在一次意外中不幸離開了我,正值中年的我飽償了人生三大不幸中的中年喪妻。為了妻子臨終的託付和對妻子的感情,我一直沒有再續絃,而是不計辛苦的將孩子供養到了大學。期間,也有生理需求難耐的時候,也曾嘗試去過風花雪月的場所,但終還是沒有賣出買樂的一步,也許那時的我還守護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吧。

這些年也多虧岳母幫襯,才使得我度過樂失去妻子後的一個又一個難關。隨著孩子上學遠去,岳母的概念在我腦海裡逐漸淡漠了,很久也未曾想起,也很少登門探望和問候了。

忽然有一天,手機驟然響起,是岳母家那熟悉今天卻又很陌生的號碼。「明旭啊,你有時間嗎,來媽媽這裡一下好嗎,媽媽生病了…….」

電話的那端,傳來岳母無力蒼白的聲音。岳母今年已經50出頭了,由於早年喪偶,經年拉扯兩個孩子,雖然一直在政府機關工作,但畢竟歲月已經在她的臉上刻出了滄桑。

我急忙趕到了岳母家裡,好在岳母家的鑰匙還在,打開門進入岳母的臥室,看見床頭有一些藥品和一杯水,岳母躺在床上,那樣的無助。由於是夏季,看到胡亂扔在地上的衣服可以看出,岳母今天可能是三點式的蓋著毛巾被躺著的。

「媽,你怎麼了?生了什麼病?」我趕忙問道。岳母說:「前天洗了個冷水澡,沒想到感冒了,已經三頓沒有吃飯,身體疲憊得很」。

我趕忙進入廚房,就家中所有的給岳母準備飯菜。

這時,我無意間瞥到了陽台涼衣架上的岳母所用之物,有胸罩和褲頭,尤其褲頭,決不是商場裡購買的,而是岳母自己用紅布縫製的。沒有想到,這個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紅褲頭卻給我以無盡的刺激,再想到薄薄的毛巾被裡岳母的三點式和那已經熟透了的身體會是什麼樣的,不僅忘記了倫理的界限,大腦在這一刻已經不能正常思維了。

幾年來曠夫的慾火剎那間燃起,腹部一股熱流迴環湧動,陰莖迅速勃起,恨不得馬上趴在岳母身上,發洩一番。但理智提醒我是不可以亂來的。在等待菜熟的時間裡,我下意識的來到岳母平常存放藥品的書房,打開抽屜翻找起來。啊!氯丙嗪,一種特效安眠針劑,真是天助我也!

我偷偷的拿出來,在廚房裡倒進水杯中。岳母吃完飯一定會吃藥的。

果然,飯後岳母要吃藥了,我將床頭的那個水杯拿起,回到廚房換成早已下藥的水杯端給岳母,並勸她說:感冒多喝水好。岳母在武任何防範的情況下飲盡了杯中的水。我的心狂跳不止,也許是為了緩解心中的壓力還是出於其他什麼目的,我對岳母說,吃感冒藥會嗜睡的,等你睡著了我就回去,晚上再來看你。岳母點點頭就閉上了眼睛。

這藥力果然不一般,幾分鐘過後,岳母已經傳出了輕輕的鼾聲。我激動極了,但又不敢馬上下手,就故意喊到:媽,我走了!一連幾聲沒有反應,又假裝試試體溫,將手放到她的額頭,見沒有反應又用力搖搖她,還是酣睡如故。我當時的心跳都擔心樓下的人家聽到。

我的手、腿都在戰慄,一種愉悅和犯罪的快感傳遍全身。我還是不敢動作太大,先是悄悄的掀開毛巾被。天啊!這是我第一次看到56歲的熟女,而且是我的岳母。列位看官,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樣啊。岳母的腿是白皙的,和妻子的差不多,只是有些地方出現了經脈曲張,毛細血管清晰可辨。

更讓我感到刺激的是岳母竟然穿的仍是自製的紅布褲頭,在胯下的縫縫裡,擠壓成一條。雖然年過50,但高高的陰阜仍然那麼突出,褲頭兩邊黑黑的溝溝和不經意露出的陰毛是那樣的淫意。小腹已經不可抗拒的隆起,妊娠紋、斑清晰可辨。岳母帶的也是用白布自製的胸罩,從依稀透明的胸罩可以看到兩顆褐色的乳頭……

我吞嚥了一口口水,略微發抖的手伸向了比我還要曠日持久的岳母的身體。

我拔開了她的大腿,讓她呈大字狀,然後將剛剛還是緊緊夾在腿縫間的紅褲頭扒開….啊!黑褐色的陰部暴露無遺,不知為什麼,那屄口還有淡黃略顯白色的液體,隨著我手的翻動在痙攣著。陰唇屬於特肥大的那種,比妻子的還要略顯大一些。我又嚥下了一泡口水,緊張得身上都是汗,可手在岳母仍有的鼾聲中更加肆無忌憚,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我將食指輕輕的撥開岳母的陰唇,將屄口的液體挑起來,湊到鼻子下聞,呵,有一種淡淡的騷味,這種味道更能刺激起男人的性慾吧!

覺得脊樑在發麻,心裡如同火烤,一種迷姦、偷窺、亂倫的快意使我不能自持,旋即將中指和食指併攏,一下子深深的插入岳母的陰道,岳母的身體微微一動,腿不覺的並了起來,我嚇得馬上停下來,但耳畔還是她淺淺的鼾聲。

我再次打開她的雙腿,兩根手指在抽插的同時,認真的感覺岳母的裡面。那裡皺褶很多,可能是發燒的原因很熱,子宮距離屄口很近,可能是年紀大了子宮都會下垂一些,我淫意頓起,用中指探索她的宮口,扁扁的有些長,又用指頭往宮口裡塞,還是很緊,滑溜中有些澀的感覺,但是還是插了進去,岳母的腿再次併攏,不過我知道她是醒不來的了,只不過再麻煩一次打開而已。

在我手指的抽插和扣摸下,岳母的陰道居然泛起了白白的漿液,順著屁股溝流下。我怕污染了床單,岳母醒來看出端倪,急忙停下動作,找出一個舊的床單疊起,墊在岳母略顯鬆弛的白臀下面,並藉此機會扒下了她紅色的褲頭。

我脫下了我的褲子,陰莖已經膨脹到了極點,龜頭上已經擠出了晶瑩的液體,又紅又亮,似乎有無窮的力量。我飛身跨上,將岳母的兩個白腿打到了所能掰開的極限,順手擼起她的胸罩,兩個仍然還有一些彈力的乳房一下子彈跳出來。

我將陰莖對準了岳母的屄口,沾上少許的她分泌的黏液,一個大力俯衝,陰莖在岳母火熱的陰道包裹下,直搗黃龍。岳母扭動了一下身體,腿想並上,但在我的壓迫下已經無力併攏了。我幾近瘋狂,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瘋狂的上下起伏,大力抽插,幾年來的曠夫之漠此時一筆勾銷,兩隻手瘋狂的揉搓隨著陰莖衝刺而上下翻飛的奶子,口中不覺在啊啊啊的叫著。

岳母則深睡在夢中,臉上不知什麼時候飛上了淡淡的紅霞,如同她的紅色褲頭一樣誘人。突然,我們的兩股間傳來噗噗的聲響,使得這個房間顯得更加的淫靡。低頭一看,岳母的陰道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在我的陽具抽插下擠壓下形成了乳白色的細微泡沫,流下去、流下去,下面墊著的舊床墊已然潤濕了一片。

我被這淫靡的景象和亂倫的刺激以及岳母的陰道擠壓下已經達到了顛峰,臀部一挺脊椎一麻,便一瀉千里,多年積攢的精液統統灌進岳母的陰道……

不知在她身上趴了多久,我拿出了漸漸縮小的陰莖。岳母仍如我奸她時的姿勢一樣,兩腿大大的掰開,褐紅色的屄口留著被奸後的開著的小洞,我的精液混合著她的分泌物一起流出,顯得淫靡不堪。我用手指挑起精液,抹進岳母仍在熟睡中微張的口中,我不知道當時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現在想來也許是男人佔有慾的一種體現吧。

接下來我開始了打「戰場」,用濕手巾一遍又一遍的搽試岳母的陰部,尤其是屄口附近。可是每每搽完,又有液體不斷流出,後來我乾脆將衛生紙擰成圓棒狀插進陰道,旋轉著,兩次下來,經過觀察不再有液體流出了。我將我們墊著的床單疊起,裝在蛇皮帶內,準備帶走消滅證據。

又將岳母的胸罩和褲頭恢復原狀…..對了,又將仍掛在她嘴角的精液擦掉…..看看現場已經恢復如初,我穿上褲子,飛速給岳母留個紙條「媽媽。我走了,如果媽媽還需要的話,給我電話,我會再盡孝道的。兒:明旭即日。」

我輕輕的關上岳母家的門,走到街上,夕陽正在西下,人倫無限啊。

我放下電話後在極端的猜測和莫名的興奮、焦躁之中捱到了下班的時刻。站在公司的大門口望著眼前熙熙攘攘的車流和人流,還是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去岳母家還是不去。哼!去就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也這樣了,再者從岳母電話的口氣上似乎沒有氣憤、傷心等跡象,陡然心裡又有了獵奇的感覺,想知道岳母被我迷姦後到底會對這件事情有何看法?

叮咚……叮咚……叮咚…….站在岳母門前,我終於下了決心,按響了門鈴。門開了,岳母低著頭,悶不出聲。這一刻我覺得我們都很尷尬。岳母頭也不抬的徑直去了衛生間。這下可好,本來我就是憋著尿來的,好嗎,佔領了,沒辦法,只好憋著了。

這是我才發現餐廳內已經滿滿的擺好了一桌豐盛的午宴,其中有我最愛吃的紅燒牛肉,這道菜也是岳母最拿手的,在我融入這個家庭之後我已經記不清吃過多少次了。最顯眼的是桌子中央一瓶紅酒和兩隻晶瑩的高腳杯。

我假裝大聲咳嗽幾下,期冀能夠引起岳母的注意,但還是沒有動靜。這使我感到尷尬的同時又很興奮。幹嘛啊,多大歲數了,還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般矯情?我坐在客廳的謝謝上,隨手撿起岳母給我準備的香煙,從這也可看出,岳母是精心準備的,是我最喜歡吸的那個牌子的。點上香煙,本想好好品嚐,但膀胱已經強烈抗議了,再不放尿,恐怕就要尿褲子了。

決心已定,起身來到衛生間門口,輕輕的敲了幾下,沒有反應,就用力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試著推門,門虛掩著,我閃身進去說道:媽,我想方便一下。昏暗的燈光下岳母如同犯錯誤的孩子,畏縮的站在一角。

當我進去的一瞬,岳母抬起頭我們的目光相對,雖然燈光很暗,但我已經感覺到岳母的臉是紅紅的,燙燙的。她沒說話就如躲避著什麼很快溜出了衛生間.

顧不上再想許多,我趕忙解開褲帶,快意的傾瀉著,尿液擊打著便盆裡的存水,發出很大的聲響。當提起褲子要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衛生間的門居然是敞開的。心想:她一定聽到了這暢快淋漓的聲音了。回到客廳時,岳母已經在餐廳坐好了,而且兩個高腳杯裡已經半斟上紅酒,岳母頭仍低著,兩隻手下意識的夾在兩腿之間。不知為什麼我的嘴角居然浮出了一絲笑意,覺得今天岳母的樣子有些怪怪的又有點乖乖的。

我坐下拿起酒杯:媽,我們喝酒吃飯吧!岳母抬起頭看了我一下又飛快的移開目光,我分明從她的眼睛看到了一絲淚光,但決不是那種傷心的淚光,因為她臉頰上的紅暈尚未散去,但這光景已經足以讓人愛憐了。我滿懷愧意的喊了聲媽,想對她說什麼,她打斷了我:你什麼也別說了,來!

她端起酒杯:我們喝酒。沒等我響應,她仰起頭一飲而盡。這可決不是以前岳母品紅酒的風度啊,那時她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嘬進口中,在口中反覆玩味品嚐的啊。接著她又自斟了大半杯,又是一口飲盡。如是,已經連飲了四杯。她本不勝酒力的,這時已經是紅霞滿腮,暈暈糊糊了。而我似乎忘記自己也端著酒杯,獃獃的看著她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當她又拿起酒杯要幹掉的時候,我劈手奪下:媽,你不能這麼喝。岳母已經醉了,她斜依在凳子的靠背上,粗氣深喘,頭髮零亂,雙目微張……:你就讓我徹底醉一次吧!徹底..醉…一次..吧!

眼看著她已經坐不住了,身子直往桌下溜,我趕忙扶住她的腰。看著岳母醉後的迷離,我真的覺得這時的女人無論年紀大小都是最美麗和最動人的。但見岳母平素保養很好的面部閃著一種青春再來的光澤,小巧的鼻尖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略施唇膏的嘴唇翕動著…….這才是會讓我心動的女人啊。「惠民」岳母喊著我的名字說到:「你是不是看不起媽媽現在這個樣子啊?

媽媽就是心裡有一種感覺,自己知道卻又說不出來呵,你千萬別瞧不起媽媽啊……」我趕忙說:「媽媽說哪兒話啊,惠民從來都是喜歡媽媽的,看現在的媽媽有多美啊」「真的媽?你扶媽媽到鏡子前看看」。我踉蹌著扶著她站到了鏡子前。此時,酒醉後的失態已經使岳母徹底解脫了。對著鏡子,岳母說:「你騙人,我沒你說的那樣漂亮!」

鏡子裡的岳母由於在扭動和扶扯中,上衣已經挽到了胸部,我那熟悉的,岳母自製的白色胸罩已經是青山遮不住了。我衝動了,大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於是,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岳母,:「我沒有騙媽媽,媽媽在我心中是最美麗的女人」。我刻意將女人這兩個字眼咬得很重。

岳母暈了,身子不由自主的依靠在我身上,腦後的頭髮在不停的摩擦我的下顎。我的手不安分起來,一下子捉住岳母的兩個乳房,溫柔的揉搓著,已經傲然挺立的陰莖,隔著褲子和岳母的長裙在她豐滿的臀部上磨蹭著。她迎合著我,什麼也不說,只是一個勁的喘著粗氣,那氣息中帶著紅酒的清香。我的嘴靠近她的耳朵:「我愛你我愛你,我的媽媽,我的岳母,我的丈母娘!」我抱起她,脫去她腳上挑的拖鞋,將她放在昨天迷姦她的那張床上。

岳母似乎癱瘓了一般,我瘋狂的幾下就脫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和那個紅布自製的褲頭,岳母白皙的裸體再次呈現在我面前,我站在床邊仔細欣賞著。這時,岳母嬰嚀一聲,順手拿起我剛剛為她脫掉的褻衣,遮住了自己的臉,這更使我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刺激。我開始動手了。

我首攻她的陰部,用手輕輕的撫弄她的陰毛,然後又挑逗她的陰蒂和大小陰唇,她的腿在扭動著,時而夾緊時而打開,原來粗重的喘息聲此時已經變成了分明在努力壓抑卻無法克制的呻吟。我看她的雙腿間已濕了,就一頭扎進她的雙腿和微隆小腹的三角區開始親吻她的陰戶,停留在陰蒂上,舌尖反覆打轉,她也瘋狂起來,雙腿死力夾住我的頭,躺在床上,大聲呻吟,淫意無限的大叫起來。從岳母蓋著的褻衣下,從淫叫聲中繼續說:「你不是還想要我嗎?

那就快點兒……」我抬起頭,只見那黑濃陰毛掩映下的肥軟粉紅的陰戶早已春水氾濫,慢慢一開一和地,兩個大奶球在抖著肉感,乳頭又大又黑。「快點兒……」我再次撲倒把頭埋於她的雙腿間,舌頭全部伸出,先在她的陰戶上美美舔了幾十下,然後捲起舌尖,往她的陰戶中間擠進去,刮著她那柔嫩的陰道壁,慢慢找陰核,找到後用舌尖死命頂。她這時已瘋狂,不停地叫著:「別停。用力。啊!!!!!!」我已滿嘴滿臉粘著淫水,又鹹又粘,有一種特殊的香味。

我起身,擦擦臉上的水水,我的陽具早已尖挺充血,又粗又硬了。沒想到岳母突然扔掉蓋在頭上的褻衣,反而騎到我身上來:「惠民,你這壞女婿,氣死媽了……你竟敢下藥姦污我…….」岳母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一對渾圓的奶子呈現在眼前,隨著她的身子抖動,「媽,你的奶子真美。」我用手握住,酥白的奶子在手中滑滑的。岳母伏在我的身上,喘著氣說:「惠民,你舔舔……」

我含住她的奶頭,舌尖圍著乳暈劃圈:「媽,我好想,我真的好想我的丈母娘啊……」

岳母回手探到的陰莖,小手攥住雞巴揉搓:「我……也是,都是你這壞姑爺害的,在昨天我昏睡的時候就……射我……」

「媽你別怨我了,還不是你的紅褲頭刺激我的,昨天看見你晾在外邊的紅褲頭我就………….」

岳母扭動纖腰,嘴裡卻不饒人:「還說呢,就是……看到那個東西,你做女婿的也不應該,哦……惠民,你真是我的剋星……」

岳母分開腿,坐在我的膝上,小手在肉棒上慢慢的套動:「可別剛進去就軟……格格……」

我的慾火被她逗得老高,再不上馬的話,真可能讓她摸出來。我半坐起身,拖著她的手:「媽,軟不軟一會兒就知道了,你快點上來……」

這麼快就忍不住?」岳母促狹的還想繼續玩弄,被我用力拽過,大雞巴頂在她傾著的小腹上,兩手緊緊的攬住她的上身,岳母的呼吸跟著加快:「小……高,你……輕點兒。」

「媽,再不……上來,我可要射了……」我貼住她的耳根,手在光滑的粉背上亂動。

「那,我自己來吧……」岳母垂著頭,用手扶正雞巴,身子往前一蹭,龜頭正抵在穴口上。

「惠…民!啊……惠民!」她閉著眼,兩手搭在我的肩上,卻不敢往下用力。

「媽,快點兒……快讓我插進去。」我把手放在她的臀峰上,輕揉的捏弄。

「惠民,你可不要笑話……我……哦……」岳母睜開眼,深深的盯著我,屁股前後移動,龜頭撥開濕潤的陰唇,被她的小穴包圍住。

「哦……呼……惠民……脹得慌……」

岳母的小穴緊緊的夾住雞巴,讓我找到了和最美的感覺:「媽,你別怕,再……往下來……」我搬動著她的屁股,下面往上一送,她顫抖著叫喊:「小……啊……慢一點兒……」隨著她的套坐,整根雞巴都刺到裡面。

「媽……哦……你真緊啊……」

「除了昨天你……我有幾年……沒有過了,」適應後的岳母開始上下提拉:「要不是你……哦……你手別動……」岳母拿開我搬動的手:「讓……我自己來……哦……真舒服……」

「媽……那以後我孝順您吧……嗯?」我捉住她的兩個奶子,在上面撫弄起來。

「嗯!嗯!惠民……哦……好惠民……快抱媽……」聽了我的話後,岳母雙手更用力的纏上我的脖子,肥美的臀部急速的下套:「好……惠民……媽的好姑爺……」

「媽,你也是我的好岳母…哦……夾得雞巴真爽……」配合著岳母的動作,我的手又放在她迷人的屁股上,隨著她的起落在上面猛摸。

「惠民,你……不嫌我老嗎?……」

「誰說我丈母娘老了?」

「真是我的冤家…啊啊……你這大雞巴的姑爺真……會討人喜歡……」

岳母高興的更加賣力,不住的催促說:「媽的…好姑爺,用力操……哦……好姑爺……]

她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孩子一樣了,聲音也變得嗲起來,這更刺激我的慾火,手指在她的臀上、大腿上遊走:「好丈母娘……你真會玩兒……高兒的雞巴快爆了……」

「姑爺……哦……好惠民……你丈母娘還未夠……哦……」

「媽,你真能幹……」

「哦……小姑爺,等一下再從後面來……啊……」岳母騎跨在我身上,停止套動,輕輕的在我臉上吻了一下,半帶嬌媚的說:「從後面來,好不……好?」

她發情的樣子真誘人,我托住她的俏臉,回吻在她的鼻子上:「好啊,我可以一面干,一面摸你的美屁股,嘿嘿……」

「臭姑爺……!」岳母嬌嗔著扭了一下我的鼻子,從我身上下來,轉到旁邊趴好,高高聳起的臀部下面,紅嫩的小穴微微張開,誘人的流著淫水。岳母見我看著不動,扭頭說道:「再不進來,我又生氣啦!」

她不停地叫著,呻吟著。然後她把她的兩條粉嫩肥軟的大腿架到我肩上,我用手把我的陽具導入她那溫潤滑溜的陰道,她低底地叫一聲,因為我的那玩意兒實在很不一般。先慢後快,我越插越勇,每一下都插到她的陰道最深處。

她的兩個大奶球在滾動,扭著身體配合我。

一個小時,8000下後,我終於瀉了,我們同時大叫著,我汗水淋漓地從同樣香汗淋漓的她身上滾下來。

在岳母喘息聲中,我問道:媽媽是怎麼知道我昨天操了你?

你真不要臉啊?我今天上午很晚才醒來,就覺得下身不大對勁,酸酸的癢癢的還略微有些痛,這只有和咱家那個死鬼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啊。我摸了摸還有很多黏液,一聞就有男人那個東西的味道。就知道著了你的招了。本來挺生氣的。但又覺得很刺激,就又……我還…..。手淫,這兩個字馬上跳進我的腦海。我附在她的耳朵上問:你自慰了了嗎,媽媽?岳母的臉又紅了,就像她的紅褲頭。

妻子的誘惑

今年中秋節,本來是一個美好的日子。舉國歡慶,中國男子足球隊又連戰連捷,橫掃阿聯酋、踢翻小阿曼、滅了卡達爾、打敗中亞狼,提前出線在望,真是樂壞國人了。

然而,別人眼中喜悅的節日,卻給了我和妻子最黑暗的回憶。

那夜,月色很好,妻子和我在城裡呆膩了,想到江邊去賞月。妻子以前在大學時,就很喜歡和男友們在月圓的夜裡出去野飲,她說那特有情趣。我認為這是個好主意,就帶了月餅、肉罐頭和幾聽啤酒,興沖沖地跟她去了江邊。

由於她穿著一身白衣白褲,騎在新潮的單車上,使她的體態和身材更顯得迷人,尤其是那豐腴渾圓的屁股,被緊身白褲勾勒得原形畢露,蹬起車來,一扭一扭的,一路上不知引來多少男人色迷迷的目光。

我們住的小城離長江不遠,我和妻子騎車一會兒就到了江邊。

我們找到江堤下一片草地坐下。水天映月,空茫一片,遠處,輪船在江心中緩緩行駛,身邊,枯黃的蘆葦在風中輕搖,的確漂亮而宜人。我和妻子就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十分開心。

自從破解了她的處女膜之謎後,我們的感情與日俱增,不僅沒有因之生氣或分手,夫妻間反而變得無話不談,彼此充滿信任,並且更加知道珍惜,就連性生活也比以往更加大膽無忌。

不覺天色漸晚,四週無人,江堤上也幾乎無人行走。中秋夜,大家都趕著回家團圓去了。中國人是很重視團圓的,就連我老媽也趕回老家跟爺爺吃團圓飯去了;而老爸則給一個女學生當家教,被她家長請到家去了。

除了我和妻子,也沒人會在夜色裡到這偏僻的江邊來了,所以我大膽地解開了妻子的衣扣,讓她裸體陪我喝酒。自從知道妻子給她的畫家男友當過裸體模特兒後,我發現我也越來越迷上了她的裸體之美。

妻子嬌嗔地怪了我幾句,還是真的脫盡衣褲。她雪白豐潤的胴體在皎潔的月色下更加迷人,乳房豐挺、屁股腴圓,連陰部三角區也像一幅朦朧的水墨畫。

我稍微平靜了一下,目光落在她脫下來的衣服上,剛剛平定下來的心又狂跳起來。

我拿起了她的白色三角短褲。小時侯,我就曾幻想要是能看一回最心愛的女人的內褲就好了,能緊緊貼在她最可愛、最神秘的部位。那時我最心儀的女人當然就是我老媽,可老媽每次總是將她的內褲掛得高高的,不讓我碰。不過,她的內褲還是經常被村裡的男人偷,前後少了恐怕不下二十條。以至婚後,我對妻子的內褲總是情有獨鍾。

妻子的短褲上有點濕、有點黃。我把它貼在鼻子上,用力聞了聞,一股女性陰道特有的氣味和微微的騷氣使我興奮了起來。我也脫光了衣服,和她喝了幾聽啤酒,忍不住就和她乘著酒興做起愛來。

我讓妻子俯趴在地上,她豐滿的屁股略向上翹,從兩腿之間可以隱約看到一道肉縫,陰部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眼前。她的陰唇很薄,被雙腿夾得幾乎看不到,整個小穴就剩下一條細縫,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張微合,在月光下露出裡面的一點嫩紅。小穴的下面是一顆小小的突起,上面還掛著一些晶瑩的液珠,當然就是她的淫水了。

我想不到今天妻子這麼興奮,肉棒不由翹起,直指目標。我從後面抱住她的腰,龜頭剛好抵住她雪白的屁股,她側轉過來對我笑了笑,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命根子,我覺得身體抖了一下,一陣細微的快感從下面傳了上來。

她拉著我的肉棒向前,用身體上下蹭著我的龜頭。我閉上眼睛,在她柔軟的腰和屁股上來回摸著,我感覺全身都被溫暖和柔軟包圍著、融化著,雙手環在她的腰上,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她也順從地應和著我,熱情地將我迎入她的花門。

我從後面插了進去,兩手不時揉揉她的雙乳,雙手則不斷撫摸她的小穴。妻子的小穴一向肥美,加上正被我幹著,顯得越發肥大,兩片肉唇將我的手指帶龜頭都包住,恨不能吸進她的陰道深處。

插了一會兒,我讓妻子轉過身,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蹲在地上繼續幹,這樣可以讓她清楚地看到我們身體的交合動作。我的肉棒已沾滿她晶瑩的愛液,閃著亮光,每次抽動,都把她的嫩肉帶出來,又重重地送回去,她豐滿的雙峰也隨著跳動,身體出現一波一波的肉浪……

我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一點上,身體裡似乎有一個聲音在說:“快,快……”

妻子開始使勁地收縮陰道的肌肉,吸吮著我的肉棒,我終於到達了快樂的頂峰,把肉棒深深插入妻子的深處,停在那裡,感覺著一股股熱流噴薄而出……整個世界都已經不存在,似乎只有從那一個地方傳來的火熱而柔軟的吸引才是真實的。我繼續大力地抽著,身體覺得越來越緊張,可同時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放鬆。

青天為被,大地作床,只有中秋圓月注視著我們。

我們太投入了,接著又開始了一輪一輪的高潮。我們婚後已將近一年沒在外野合了,因而今天都倍覺新奇興奮。

妻子也縱聲呻吟,在城裡家中作愛她總不敢叫,怕被鄰居聽見,因為我們住的都是簡易房,牆板很薄,有時我們就清楚地聽到鄰居女人和她老公做愛時的喘息。

而妻子一向是個愛面子的女人,每次在家中跟我做愛時,她連我的動作幅度都嚴加控制,以防肚皮相擊的聲音太大被鄰居聽到,但今天我們都解放了。

可就在我們縱情地做愛時,有三個在江堤上過路的男人,或許是聽到了我妻子酒後放縱醉人的呻吟,或是聽到了我們肚皮撞擊的“叭叭”響聲,竟静静摸下江堤,來到我們身邊。而我和妻子還沒察覺,上下身仍是絞在一起,不斷熱吻、抽送……

三個男人走來後,可能欣賞了一會兒我們夫妻的活春宮,按捺不住了,看看四週無人,就大膽地將還趴在妻子身上亂扭的我拎了起來。

我和妻子一絲不掛地面對三個生疏人,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妻子更是無地自容,羞得埋著頭,不知是該用手遮住乳房或是陰戶。

我顫聲叫著讓他們滾開。他們從我的聲音裡聽出了我的恐懼,反而笑著俯下身,開始摸我妻子的乳房。妻子尖叫著罵他們下流,用腳踹他們,那個胖男人和瘦子就按住妻子的腳,向她潮濕的下身摸了一把。

顯然他們摸到了我妻子濕淋淋的陰戶,縮回手,放在鼻下嗅了嗅,笑起來:“哇!這麼多水,還真香。”

我還想跟他們打一打,以保護妻子的禁區不被侵犯,但他們中那個高個子男人抬手一個巴掌就打得我洩了氣,我的半個臉已腫了起來。就他一個人,我和妻子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他旁邊還有那個胖子和那個瘦子男人。

“老實點,不然我們扭斷你們的脖子,把你們扔到江中餵魚。”他們說話很粗,力氣卻大,可能是四周江灘碼頭上做苦力的搬運工人:“不過,你放心,只要將你漂亮的老婆讓我們玩夠了,我們保證不會殺你們。”

這時我真恨透了中秋的月色月亮,讓他們一眼看出我妻子是個漂亮迷人的少婦,不然,他們還有可能放我們。

我們又軟下來,開始求他們,妻子的眼淚更是流過不停,不斷地叫他們“大哥”,這讓她有如梨花帶雨,更惹人憐。

可他們都是粗人,根本不懂憐香惜玉,對妻子的请求理也不理,只是誇我妻子的屁股又大又白,瘦子男人還淫猥地說:“呵呵,這女人的陰毛雖密,卻很綿軟,城裡女人跟鄉下女人就是不同啊!”

妻子和我都聽不下去了,恨不能捂住自己的耳朵。

(二)

這時,胖子男人開始更深入地探索我妻子的身體。他低頭看著她的豪乳,發現乳房雖大,乳頭卻很小,像奶油蛋糕上的一顆紅櫻桃,他马上將頭伏在她的巨乳上,把她的乳頭含到了嘴裡,“叭嘰叭嘰”貪婪地吮吸起來。

在他舌頭的挑逗下,妻子的乳頭漸漸脹大了、變硬了,可她整個人卻似乎變軟了,閉著眼睛頭向後仰著,腰以下雙腿併攏,團團縮在他身下,嘴中輕叫著:“不要……胖大哥,不要這樣……”

“嘿嘿,小美人,你就放開幹吧,連你老公都不吱聲了,你還叫什麼?”胖子說著,乾脆放開她的乳頭,坐到地上,把她抱在懷裡,手繼續沿著光滑的小腹向下摸去。他通過繁茂柔軟的草地時,停了一下,又繼續探索她的寶藏,他的手指蘸了點她流出的滑滑的液體,不時從鼻子中發出快活的哼哼聲。

高個子男人又讓我跪在旁邊,讓我看著他們當面姦辱我妻子。幾個男人看我們膽子小,就故意不斷變換花樣,還要我妻子主動配合。妻子稍有不從,我就會挨打,妻子為了讓我少挨打,只得聽任他們擺佈。

他們讓她浪叫,她只得含淚發出聲聲浪叫;他們讓她叉開雙腿,她也只得讓雙腿大開;他們讓她趴下,撅起屁股,她就委屈地兩手撐地,高高地撅起腴肥的大屁股,讓她窄小的肛門和陰戶都暴露在外……

我痛苦地搖了搖頭,一時間,懊惱、無奈、尷尬、氣憤都湧上心頭。我堂堂的大學生妻子,竟被幾個下里巴人玩弄於掌股之間,真是奇恥大辱!可我卻愛莫能助!

這時,瘦子讓我妻子用她的手抓住他的肉棍,妻子只得伸出纖纖玉手,抓住了它,並開始按他的吩咐上下套弄。他的肉棒粗得嚇人,足有小孩兒的手臂粗,我妻子的小手幾乎都握不過來;龜頭更是又圓又大,在月光下油油發亮,就像小鬼子頭上的鋼盔!

瘦子順勢壓上我妻子溫軟結實的身體,讓她濕潤芬芳的嘴唇貼在他的嘴上,舌頭像小蛇一樣不時在她的齒間滑過,與她的舌頭追逐著、糾纏著。

我本不忍看這一幕,卻又很想看清他們的醜行。

胖子的雙手又從我妻子下邊插進去,在她結實豐滿的屁股上慢慢揉著,並不時向內側擠壓,而比我粗了近一倍的大肉棒則漸漸擠入了我妻子的花心。

妻子何曾與兩個男人裸體相抱?加上她的身體天生敏感,小穴那裡早已是汪洋一片,在液體的潤滑下顯得更加柔軟。胖子的大雞巴竟沒費什麼事,就直接從下面插了進去,一寸、兩寸、三寸,然後他忽然向上一挺,直至連根沒入。

我緊張得心都像要跳出口腔。那裡本來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樂土呀,十分鐘前,還是我的肉棒在那裡抽插,尋歡作樂,可現在,妻子的陰道卻迎來了新的主人。我真希望插進去的是我的棒子,可惜它到現在還疲軟的耷拉著腦袋,連頭也不敢抬。

這時,妻子“哦”地呻吟了一聲,呼吸急促起來,但並未發出痛苦的慘叫,柔軟的她下體反而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向上挺插而蠕動。

胖子的動作快了起來,肥胖的身軀在我妻子下面靈活地左扭右擺,口中發出“嗷嗷”的歡叫,顯然,妻子的陰道讓他享受到了無比的快樂。妻子星眸微閉,下身的陰唇被他攪得翻進翻出。她低著頭,不敢看我。

瘦子嘿嘿笑了笑,也在上面把身體側了側,一條腿略弓起,頂在我妻子的兩腿之間,一下一下地施以壓力,雙手則捧住了她的一對巨乳。

一胖一瘦兩個男人像夾肉餅一樣將我妻子夾在中間,不禁挑起了她兩腿之間本能的潮熱。這股熱浪逐漸擴展到了她的全身,淹沒了她的理智,也把我們幾個男人都點燃了。

瘦子的手順勢探向了她的陰溝,柔軟、濕潤、膩滑、火熱,各種感覺一下從他的指尖傳來。他的手指慢慢地跟胖子的肉棒一起向裡深入,同時手掌在我妻子小穴的上方陰蒂的部位輕輕揉動。妻子裸坐在胖子身上,喘息著,慢慢仰面半躺在他的身上,一雙半閉的秀眼裡滿是嫵媚和羞愧。

瘦子看了幾眼胖子在我妻子體內挺動的大陽具,手指從我妻子小穴的縫隙中擠了進去。妻子的陰戶一下更充實了,身體也更加興奮,她羞愧地轉過頭去不讓我看清她的臉,身子卻竭力扭動著迎合他們,穴內的液體迅速增多,順著瘦子的手指滴到胖子身上。

瘦子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在嘴裡吮了吮,竟跨到了我妻子上面,將他的肉棒
也放到了妻子的小穴門口。我大吃一驚,胖子的大雞棒已夠我妻子受的了,他怎
麼能再擠進去?那豈不是存心要撐裂我妻子的小小陰道嗎?

“不,你們不能這樣,要一個一個來……”我剛想勸阻,臉上又挨了大塊頭男人一巴掌,另半邊臉也腫了起來。我只好閉嘴,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兩人同時進入我妻子的小穴。

因為胖子的陰莖本來就比我粗大,而瘦子的雞巴竟比胖子還要粗長,他們中的任何一人把肉棒放到一般女人的陰道中都夠她受的,但他們現在竟把兩根碩大無比的陰莖一起插入了我妻子的陰道,插在了她的嫩蕊之間。

他們同進同出,步調一致,雙蛇入洞,渾然一體。

這時妻子呻吟得更厲害了,不過身體停止了擺動,似乎兩個男人同時進入了她的身體,讓她感覺到一些緊張,她輕微的前後移動身體,企圖摸出個正確的位置以適應他倆。

瘦子等她調整好姿勢後,就逐漸加大力度。妻子的陰道被撐得像個喇叭花似的,雙腿盤在瘦子的腰上,屁股上下套弄著,配合著他們兩人的抽動。

我看著他們的動作,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看樣子兩根大陰莖並沒有讓我妻子痛不欲生,莫非妻子的陰道真是上帝的傑作?能伸能縮?專供男人的龜頭出入?難怪她八歲時就夠跟狗寶性交。

妻子似乎也沉浸到了另一種異樣的氛圍中,也許兩個男人同時跟她做愛,讓她所受的刺激太過強烈,她的呻吟聲變成了動物般的嗚咽,就跟母豬被操時的哼叫。她越叫越響,整個江邊都是她的淫唱以及兩個男人用力抽送發出的“趴嘰”聲。

忽然,妻子停止了一切動作,屏住氣,身體僵直地弓在一起,火山噴發了,我都能感覺她的陰道在一陣陣抽搐,同時從子宮深處湧出一股熱流。一陣顫抖之後,她的身體逐漸鬆弛,呼吸慢慢平靜下來。

瘦子也將肉棒抽了出來,把沾滿了白色和透明液體的東西伸給她,本想讓她看看,可沒想到,妻子竟舔了起來,最後索性把他的龜頭送進了嘴裡,用舌頭仔細舔著。

瘦子身上的每一個觸覺都張開了,一種從沒體驗過的快感充滿了他的身體。我也覺得小弟弟似乎被人撩撥了一下,腦子深處“叮”地響了一下。

大塊頭男人也來勁兒了!而且比剛才更雄壯,他趴過去,硬硬地頂在妻子的胯間。她睜開眼睛,手牽著他,引導著他爬上了她的身體,進入了她的身體。

在我眼前晃動的是兩副不停離合著的肉體,進入我耳中的是毫無停頓的性器磨擦的淫糜水聲……不知過了多久,我只聽旁邊傳來一聲悶哼,大塊頭男人已與我妻子的高潮交織在一起。而這些,對我都無所謂了。

妻子更是失去了自我,甚至他們讓她用嘴含住他們的雞巴,她也不得不嘟起嘴,將他們那醜陋的東西用嘴唇夾住,不住地吞咽……

直到下半夜,月過中天,他們每個人都已發洩了三次以上,可以說是精疲力盡。尤其是那個胖子,足有二百多斤重,每次衝擊都撞得我妻子呼痛不已,我真擔心妻子的內臟會被他壓碎,可我每次叫他輕點,就會受他同夥瘦子的一頓打。我的臉都被打腫了,後來我也不敢再開口。

可恨那瘦子還將精液射在我妻子臉上,弄得我妻子眼睛、耳朵和嘴邊都是黏乎乎的一片。他還故意讓我妻子跨在他身上,讓她學貴婦騎馬,好讓他的同夥看我妻子的屁股大幅度地扭來擺去的騷樣兒。

最後,他們將我們吃剩的肉罐頭和啤酒又一掃而空。

今年的中秋夜,我和妻子就是在眼淚和屈辱中這樣渡過的。

我越想越氣。沒法報仇,也沒法排解苦悶,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呵!去報案也沒用:一是未必能破案;就算破了案,我和妻子的臉也丟盡了。

社區里的熟女

今天是劉明來藍天社區委員會報道的日子。今年的公務員考試劉明並沒有報考那些熱門的市直單位,而是選擇了相對比較冷門社區委。沒想到居然一考即中。

經過面試,政審,體檢后。劉明懷揣著報到證來到了藍天社區委。

一早劉明便來到了藍天社區委。藍天社區的辦公樓不高,一座三層的西式小洋樓。外觀簡約卻又很華麗。在前台說明了來意之後,他被領上了2樓的人事科順利辦完了入職手續。他也被分到了2樓的綜合事務辦公室。做起了一名社區的工作人員。

綜合事務科不大,加上劉明一共四個人,一個是黃雲,47歲的老熟女,身材不高,1米58,130斤,穿著很時尚。低胸緊身體恤,黑色超短裙。

另一個是王青,43歲,1米7的大個,胸大臀肥。當然還有一個科長是個男的,高平,45歲。不過他的辦公室是被一道玻璃牆給隔開的。

高平將劉明領進了辦公室對著黃姐和王姐說:「你們倆先把工作放一放。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新同事劉明,25歲,今年公務員考試分來的。以後你們大家就在一起共同工作,要相互照應點。

黃姐打趣的說道:「那是,我們這難得來一個小夥子,整天就是我們這些老嫂子在這。我肯定得好好關照他一下。」王姐打斷道:「黃大姐,就你一個關照。就把妹妹我也晾一邊。」高平笑著說道:「大家共同關照。共同關照嘛這樣吧,黃大姐,小劉剛來你帶他四處走走,熟悉熟悉環境。」黃姐爽快的答應了,扭動著她那有些肥碩的身體走到了劉明的面前說:「走吧,小劉,大姐帶你四處看看吧。」劉明特意放慢速度跟在黃雲的後面,去欣賞那超短裙包裹著的肥臀。也不知道是黃雲的臀部太肥,還是裙子本身有些短。隨著黃雲走路的扭動,那肥臀若有若無的出現在了劉明的眼前。劉明明顯的看見那大白臀的臀溝中間卡著一條細長的黑線。劉明暗暗的說道:「媽的,這個老逼可夠新潮的,這麽老了還穿丁字褲。

老子有機會一定要解決你。」劉明隨即開了口:「黃姐你真夠性感的啊,低胸緊身體恤加上超短裙可真夠火辣的。從後面乍一看,還以爲是個小姑娘呢。」黃姐回頭笑道:「小劉你嘴可真甜啊,還小姑娘呢,老女人了。趁還算有點底子,能怎麽漂亮就怎麽穿啊。」劉明笑著說:「哪有,就黃姐這身材,要是出來賣,老子肯定干你一夜。」說完這才發現說漏了嘴趕忙道歉。

黃雲倒無所謂:「沒事,小劉,我們這什麽不多,就是老熟婦多,難得有幾個人能和我們開這個玩笑。沒什麽的。」劉明一聽有戲:「我說的要不是玩笑,要是真的呢?」「那我就用我這個老逼吸干你。」隨后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隨著談話的不斷深入,劉明和黃雲也是無話不談,當然說來說去還是離不開女人二字。劉明依然跟在黃雲的身後。黃雲也很大膽,乾脆將超短裙往上提了提,頓時大半個肥臀展現在了劉明的眼前。劉明倒也識相,緊貼了上來,雙手光滑的肥臀,時而輕柔,時而暴力的扭抓。

黃雲放蕩的輕聲叫了幾聲,然後打開劉明的手說:「好了,不鬧了,一會有人來了。剛來就知道欺負你黃姐。一會讓你玩個夠。要不我給你介紹介紹我們這里的情況吧。」「那你說吧。」「那先從那個王青說起,她可是我們這的老騷逼。」「比你還騷。」劉明打斷道。

「討厭。黃雲撒嬌的說道,」她可是個暴露狂,你別看她穿的一本正經,其實從不穿內衣,她今天穿的裙子里肯定沒穿內褲。她說那樣操起逼來方便。「「那那個高科長呢,是不是個老色鬼。你們沒少被他玩吧?」「他啊,基本可以忽略不計,1個月也就開會的時候能見到他,平時都不在,他愛玩嫩的,我們這些個老女人,他看不上。」劉明暗暗樂道:「乖乖,兩個老逼可以操啊,我是來對了地方啊。」黃雲走著走著,突然一個踉跄,穿著高跟涼鞋的腳崴了一下。劉明趕緊跑過去扶住了她:「沒事吧,黃姐。」黃雲借勢依偎在劉明的懷里說:「小劉啊,你黃姐腳有些疼,前面那個房間是個會議室,你扶我進去休息一會。」劉明扶著黃雲進入了會議室。劉明順勢將黃雲抱起放在了會議桌上。兩手伸進黃雲短裙中,從大腿根部向外仔細的摩梭了一遍。

黃雲倒不買賬,一隻腳輕輕蹬了一下劉明:「你黃姐腳還疼著,你不得先撫慰一下啊。」劉明蹲下來抱起黃雲的腳,輕輕拖下了她的高跟涼鞋,慢慢的輕捏起來。黃雲坐在桌上高傲的看著劉明:「我說小劉,我的玉腳可不隨便讓人玩捏,你今天撿個便宜,你就不表示,表示。」劉明也明白了黃雲的意思。他學著奴僕伺候女王,端起黃雲的腳,伸出舌頭從腳跟開始舔起,每個腳趾他都細心的舔到。黃雲一遍享受著一遍說道:「你個小賤骨頭,老娘從你一進門就看出你小子有一手,沒想到這個你也做。看你這麽做,老娘賞你點甘露。」說著黃雲脫下了丁字褲砸在了劉明的臉上,劉明聞了聞內褲一把扔在了地上:「淫水還是要舔新鮮的,離開了洞穴,就不新鮮了。」他一把將黃雲推倒在桌子上,將頭埋進了她的騷逼里。

黃雲也不甘示弱,死死的將劉明的頭在按在她的逼上。熟女逼里那種尿騷,腥臊味加上長時間的按壓劉明頓時有種窒息的感覺,他猛的將頭從黃雲的逼里擡起來。滿臉的淫水沾在他的臉龐上。

「哈哈,不錯,有點門道,想吃老娘大肥奶嗎」劉明點了點頭。

「不急,不急,有句話叫苦盡甘來,今天你也要試試。玩老女人就要有點重口味不然不過瘾,你玩的了嗎?」劉明倒也不甘示弱:「玩就玩誰怕誰啊!」說著黃雲撅起了肥臀,用中指在自己的屁眼裡插了一下聞了聞:「恩,這會讓你臭盡甘來。」話音剛落,劉明猛的將鼻尖頂向了黃雲的屁眼,上下摩擦著,頓時那屁眼散發出的臭味傳入劉明的鼻腔中,劉明也故作姿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真臭啊。」「你這小鬼,真討厭,我還以爲你說真香呢。」「黃姐,這個屁眼就好比臭豆腐,聞著臭,舔著香啊。」「那你還不快嘗嘗啊,今天這個臭豆腐可是悶了很久的啊。」此時的劉明發起了第一輪狂攻,他那捲曲的舌頭宛如一把鋼針猛的頂向黃雲的屁眼。黃雲啊的叫了一聲:「別停,繼續。快啊。」說著黃雲還是隨著劉明的舌頭慢慢的搖擺起了肥臀。

黃雲上翹起肥臀雙手背向後面,使勁扒開兩片大臀。頓時黃雲的屁眼一覽無遺的展示在了劉明的眼前:紅黑色的褶皺顯得更加凸起外翻,從剛才緊湊的小菊花一下變成了將要盛開的大菊花了。

黃雲看他不動了忙催道說:「快,別光看啊,用你的舌頭給我舔舔,要舔的深一點。」劉明也不回答,舌頭再次伸了過去,開始細致的爲她舔弄了。

黃雲瘋狂的淫叫起來,她一邊叫一邊用手揉搓著陰蒂。正在這時,會議室的門砰的一聲給推開了。

「你們在干嗎?」只見一個頗有氣質的長發熟女站在門口。

黃雲啊的叫了一聲趕緊推開劉明翻下桌子小聲的說:「主任。」「這是誰?」長發熟女問道。

「這是我們科室剛分來的小劉,他剛來,我帶他四處轉轉。」「轉轉就轉到這讓他來給你舔屁眼。」黃雲和劉明都沈默不語。

「還不快走,別在這丟人。」長發熟女罵道。

劉明和黃雲喪氣的走出了會議室。「那人是誰。」「是我們社區的一把手馬小紅,馬主任,今天可真是倒黴,讓她看見了,看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黃雲歎息道。

「不愧是一把手,氣質就是不一樣啊。」劉明說道。

「什麽氣質,我們人前叫她一聲馬主任,其實背後叫她母種馬。她以前還不是個科員,自從和我們這原來的主任搭上后才慢慢高升的,后來那個主任上調了,她也就自然而然當上了主任。你別看她48歲的人了精力還是那麽旺盛。前段時間我們原來的那個主任帶團來檢查工作,事後就在辦公室玩一場一女戰3男。「回到了辦公室,王青不在,高科長也出去了。劉明看著風騷的黃雲,慾望又一次湧了上來,他將黃雲按到在桌上,扯開短裙,那一直揚起的大1這水都是白流了。」「這水多操的就是爽,又滑又膩。你這老逼哪來那麽多水啊?」「還不是你這壞蛋剛才小舌頭舔的,我這淫水就是給你剛才努力的獎勵。」黃雲淫蕩的叫著。

「使勁操,老娘的逼要爽,快操。」劉明加快了速度,手也不停的搓揉著黃雲的大奶。黃雲也配合著,肥臀不停的向劉明雞巴運動的方向靠去。這一進一退,不僅使劉明的雞巴更充分的頂向黃雲的花心,黃雲的逼也感到了更大的沖擊。

正當二人激戰正酣時,黃雲的手機響了。黃雲看了看號碼正是馬主任打來的,她不敢怠慢,示意劉明別出聲,自己則放低了聲音,略帶些呻吟的嗓子說道:「馬主任什麽事?」「那個才分來的科員在嗎?叫他馬上來我辦公室。」「啊!」劉明猛的一擊黃雲輕聲的叫了起來。

「你怎麽了,不會又在搞什麽吧。」「沒有。」黃雲膽怯的回答道。

「那你叫他快上來吧,別耽誤時間。」黃雲放下電話說道:「小劉別操了,主任叫你上去。」「我還沒操夠呢。」「小劉,乖,那個老種馬可厲害著,你還是快去。老娘的逼什麽時候想操還不是隨便你,也不在乎這一時。」劉明極不情願的將雞巴拔了出來,臨走之時他還重重的吮吸的一下黃雲的陰唇,然後又狠狠的朝她那大白臀上扇了幾巴掌,這才滿意的去向了馬主任的辦公室。

劉明敲了敲門,門是虛掩著的。

「進來吧。」門內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劉明推門而入,辦公室很大,裝修的富麗堂皇。劉明定眼一看,馬主任並不在。

這時從內屋傳來一句話:「我在上廁所,沒紙了。我桌上有紙,你拿點過來。」劉明抄起桌上一盒抽紙走向裡屋那間不大不小的衛生間,馬主任正悠閑的拉著屎。此情此景,劉明倒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轉過頭去,將紙朝馬小紅那遞過去。

馬小紅倒有些不高興的說:「怎麽,看我這個老女人拉屎你覺得惡心是嗎?

還把頭轉過去。」「沒有。」「那你還不把頭轉過來。」劉明轉過頭,馬小紅正光著大屁股蹲在馬桶上看著他。馬桶邊一條黑色的丁字褲扔在了地上。馬小紅胸前那對巨奶著實吸引人,也許是奶罩太小塞不下,多少顯得有些下垂。

「我這個人和別人不一樣,這不蹲著,屎就是拉不下來。再說我這屁股太肥,坐在這上面太難受。」「馬主任要是事事都和別人一樣那就不是馬主任了。蹲著拉屎也不例外啊。」「就你會說話。」劉明盯著馬小紅的下身,肥大的底盤下黑色的逼毛非常的濃密。不時的逼毛里噴射出粗壯的水注,擊打在馬桶碧上啪啪之響。一陣幾個響屁之後,馬小紅的屁眼裡下落出稀稀的黃屎。

馬小紅笑道:「這幾天肚子難受,又拉稀了。」五分鍾后,馬小紅似乎上完了。劉明趕忙將紙遞了過去。馬小紅白了他一眼:「怎麽還用我動手嗎?」說著她將屁股轉過來對著劉明。

頓時一個大磨盤似的肥臀立刻展現在了他的面前。劉明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兩片臀瓣圓而寬大,膚質很白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靠近屁眼內側的地方有些斑斑點點,當然這也並不影響馬小紅這肥臀的整體美感。

馬小紅看著劉明不動:「怎麽不動啊,快點動手啊。」劉明來到馬小紅的肥臀後面蹲了下來。馬小紅將她那個肥臀高高撅起。劉明趕忙用紙來擦拭。近距離觀看,馬小紅的屁眼有點痔瘡,屁眼裡脫出一些小肉瘤。

劉明重點用照顧了她的屁眼。中指努力將紙頂進屁眼攪動著。

由於用力過猛,馬小紅啊的叫了起來:「你輕點啊。屁眼疼。」由於馬小紅拉稀太多,屁眼周圍是屎迹斑斑。劉明也努力擦拭乾淨:「馬主任,是不是有水洗洗。擦的不是很乾淨。」「需要有水洗嗎?難道沒別的辦法嗎」馬小紅反問問道。

劉明立刻明白了:「那我用口水給馬主任舔干淨。」「還是你會辦事。」劉明捧起馬小紅的肥臀,肥膩光滑,肉感極強,厚實柔軟,富有彈性。他將舌頭伸向了屁眼,由於剛拉完屎,一股臭味還是撲面而來,比起黃雲的臊臭屁眼,馬小紅可以算是惡臭。但是爲了博的馬小紅的開心,劉明也顧不得這些,賣力的舔了起來,他的舌頭也不時的刺激著肉瘤。一邊吸一邊頂著肉瘤。

馬小紅瘋狂的淫叫著:「叫你給我清理屎迹,你卻這樣刺激我。」馬小紅越說,劉明越瘋狂的舔著,他用牙尖輕輕的咬了咬屁眼上肉瘤。馬小紅不禁抽搐了一下身體。

劉明知道馬小紅已經有些來勁了,舌頭把上轉向下面的騷逼,一陣滑滑的淫液透過劉明的舌頭流進了他的口腔中:果然是夠騷啊,還有不少尿液啊。

馬小紅性慾就這樣給挑了上來,她脫下奶罩,一對巨奶立刻蹦了出來。她轉過身,將奶頭塞進了劉明的嘴裡,劉明一邊吸吮著一邊看著奶頭。

黑紅的奶頭,此時已經脹的挺立起來……馬小紅也不甘示弱,迅速扒下了劉明的褲子,一口包住了他的雞巴賣力的啃了起來。她一邊啃一邊用手刺激著自己的陰蒂,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好爽……啊……啊。」馬小紅此時已經是慾火上身,她將劉明拉回了辦公室,躺在桌上,手裡抓著他的大雞巴對準自己的逼洞塞了進去。劉明剛才操黃雲的慾火還沒消,這正好有個瀉火的。大雞巴也瘋狂的抽插著。

「歐,你的雞巴可真厲害啊,小夥子就是猛啊。啊……啊。」劉明此時也主動了起來,他將黃雲翻過身來,從後面的肥臀插了進去,一邊插一邊拍打著她的肥臀。房間里頓時是雞巴與逼的呲呲之聲和肥臀被重重拍打的聲音。

劉明一邊操一邊用兩根手插著馬小紅的屁眼:「馬主任,剛才你屁眼的屎我不能白清啊。我的雞巴也要享受一下。」劉明突然拔出雞巴,蹲下來對著馬小紅的屁眼裡吐了點口水,猛的將雞巴刺向了她的屁眼。

「啊,我的屁眼好脹啊,你的雞巴太大了。我受不了了。」馬小紅叫著。

劉明加快了速度,他明顯的感覺到雞巴被死死的裹著:「真的好緊啊。」一陣快速的抽插過后,劉明身體一抖,一股濃濃的液體射向了屁眼深處。劉明拔出雞巴。馬小紅無力的攤在桌上,屁眼被擴張的很大,不時的流出白色的液體……不久劉明被調到了馬小紅身邊擔任了專職秘書,但是被劉明所操的女人卻沒有變少,整個社區的女人都臣服在他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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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房經驗談

  閨房經驗談

  先說明一下,” 閨房經驗談 ” 系列有好幾十篇,每篇都是從妻子的關點來紓發的,當然這不是我自己的經驗,小弟只是覺得這些故事滿有意思的,適合當成 SS 的小品文來欣賞,希望大家喜歡,如果各位反應不錯的話,弟會陸陸續續的將其他的一一 post 上來給大家欣賞的。

  OK,廢話不多說,就請大夥兒玩味一下這”閨房經驗談”的第一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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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剪體毛的驚喜

  現在雖是大白天,但一想到昨夜的情景,我就忍不住臉紅和心跳 , 彷彿感到乳頭又挺硬起來,熱騰騰的液體一下子就潤溼我的花蕾…… 今天已不知是第幾次這樣子了!

  我只是稍稍把下身的毛修了一下,沒想到丈夫卻興奮成那個樣子。當時我們正互相愛撫著,他的手一碰到我的丘陵,立刻把我的裙子掀了起來,又一把扯下我的內褲,等他看清楚了,猛然的就要去舔。

  我實在非常害羞,這樣暴露在丈夫面前,太不自在了,身體整個都僵硬起來。突然… 那柔軟的地方被咬、被手指捏著,又不斷地被吻著,丈夫的呼吸一直刺激著那個地方,真是太舒服了!

  「更用力一點,用力一點…. 」

  我在心裏這樣呼喚著,心裏每喊一次,身體就大大的扭著。丈夫的攻擊也愈來愈猛烈,過分的興奮之下,我不禁脫口而出: 「快! 快上來! 」我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快樂過了!

  丈夫放鬆了一下,我的興奮尚末退下,看看他,是的,他的精神仍然那麼旺盛!

  「再讓我看看! 」說著,又伸手拉開了我的大腿: 「真性感! 這個形狀真好看! 」接著又伸出舌頭從小丘上往下舐來舐去,那動物性的「嘖嘖」聲又刺激著我,我把身體彎成弓形,喊著: 「不行,不行! 」又再度達到頂點。

  像這樣強烈的體認,是我頭一次經驗到的。我為什麼會去整理那個地方呢?

  那是我在電視上看了一部蜜月電影而得來的靈感,一邊看著,不知不覺自己也感到興奮起來。我情不自禁地去撫摸那發燙的地方,摸著摸著,忽然覺得這個地方跟少女時代有多麼大的不同啊! 好像那塊草叢太密了一些,隔著這叢草,多麼不容易感覺肌膚之親啊!

  靈機一動,我半惡作劇地想到如果把這些青草去掉,不知會令丈夫如何的吃驚呢?

  果然,他除了吃驚外,又是多麼地興奮! 今夜,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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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用羽毛享樂

  那一天,丈夫買回了孔雀毛,我還以為是用來裝飾的,沒想到那隻羽毛居然發揮了那麼大的作用!

  第一次,我把胸前攤開,丈夫用那隻羽毛輕輕地拂了拂我的乳頭,是的,只是用羽毛拂過,不知是什麼緣故,我覺得體內通過了一股電流….羽毛漸漸往下拂,乳房、肚子、側腹…… 漸漸下去,當羽毛在大腿內側拂過時,我已經完全濕了!

  羽毛的效果這麼大,丈夫非常高興,幾天之內,又陸續買回了許多羽毛,有鴕鳥毛、柔軟的大毛筆小毛刷等。

  用那些羽毛類輕拂過時,為何那麼舒服呢?

  丈夫說:「你的全身好像到處都是性感帶! 」

  當然有些時候我會覺得很癢、很難過,但同時又有電擊般的高昂喜悅掠過。也許我的比喻不很恰當,不過,就像那種忍著小便的感覺 …….實在難以形容。

  丈夫看見我在前戲時就那麼迷亂而發出哼聲時,也會興奮起來,拚命地用羽毛拂著我。糟的是因為我會過分的濕,結果在真正性交時,一下子就插得深深的,反而沒有什麼刺激感了!

  因此,每次用羽毛拂過後,我都要用衛生紙把分泌出來的愛液先擦乾淨,然後再讓丈夫的東西插進來。這樣做,無論是對丈夫或對我,刺激都較大。

  用安全套時,我們也不用普通的,而是使用那種帶有一粒粒突起物的變種套。

  不過,這些小道具只是輔助品罷了,我們最喜歡的前戲是:我仰在床上,丈夫跨在我頭上,面向我的腳那邊。然後丈夫用小羽毛輕拂我的乳房、下腹、大腿,我會忍不住把丈夫的陰莖銜在口中,又會不知不覺地把兩隻腿張得開開的。當羽毛拂過大腿內側時,我在興奮之餘,會把他的那個吸進咽喉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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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妙的床上功夫

  【我們雙方都發現了彼此審視,彼此展覽的高潮,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 …..我們改變了一下體位,看見那個東西插在那裹….. 】

  我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丈夫用熱情的眼光看著我,叫我把腿張開,一直盯著那裹又說:「再開一點!」

  我把大腿分得開開的,讓整個花蕾呈現在他眼前。

  他沒有動手摸我,而我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陽具。我挑逗他似地扭著身子,一面看著那個我最愛的東西。太可愛了!看著看著,剛才還是垂頭喪氣的,現在已漸漸地抬起頭來,終於,指向天花板了。

  我們的前戲就是這樣,彼此碰都不碰,只是看來看去。僅是這樣,我的花蕾就已經溼了又溼,快滿出來了。

  這個時候,丈夫就要進來了,不過我們的彼此展覽並沒有停止。他完全插入後,上身大大地往後傾,雙手支在後面,我也抬起上半身,和他一樣把雙手撐在後面。丈夫最喜歡用這樣的姿勢做上下運動,看他自己的東西在我的花蕊中進進出出。我也為他旋轉著腰,讓那根東西像指揮棒一樣地動著。丈夫配合我的動作,一面上上下下,一面不斷地做反旋轉運動。

  我們充分地享受過這個體位後,就採用我在上的騎乘位,一樣讓丈夫看得到進進出出的地方。有時我也仰著上半身,讓丈夫看我晃動的乳房。

  「我要看看你的屁股!」有時他會這樣要求。

  於是我溫順地轉向後面,再往前趴下,丈夫會滿足地撫著我的腰,摸我的臀部。

  我們的最高潮,是做迎合和退避運動。如果你們也能練習配合,相信要達到我們這樣的境地並不難。

  當丈夫用力衝進來時,我就快速地後退一點,可是立刻又頂過去。丈夫收回去時,我也收一點,隨即往前猛頂,就這樣巧妙地配合迎合和退避運動。

  結婚十一年,我們才練就這麼美妙的床上功夫,我敢說,這正是我們夫妻的黃金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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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動

  【我真弄不清楚他是喜歡還是討厭,不過,他一旦做起來,真棒!我高興死了!】

  我的那一半就是那樣慢條斯理,看情形他並不討厭房事,事實上還很喜歡呢!而且功夫也很棒,可是若不是我要,他絕不主動,真奇怪!我要的時候,他並不會生氣,不,簡直像老早就等著似的!

  所以,每次的床上時間,都是由我點火:

  「喂… 」(這是我說的)

  「嗯?」(這是他的回答)

  「看這邊嘛!」(我)

  「嗯…. 」(他)

  「好不好嘛!」(我)

  「嗯?什麼?」(他)

  「我要脫你的….,乖孩子!我給你嘖嘖嘖,啊?我…. 我…. 」(我)

  「哦、哦,你…」(他)

  「好好吃….這邊….快點……我也要….」(我)

  「嗯,好啊!」(他)

  「….」

  「….」

  「不要動!我給你套上,你不要動呵……啊….緊緊的,你今天太棒了,好緊,呼……」

  我反方向地跨坐在他身上,包住了他的東西,深深地套進去,旋轉又旋轉,我愛怎麼動就怎麼動。

  從這個時侯起,主客就顛倒了,他的引擎一發動,我就招架不住了!

  他總是先讓我帶動,等我累了就爬起來。好厲害,他盤坐在床上,把我的臀部抬起、放下、抬起、放下,一會兒又扭一下裹面,繞幾下再放下….啊,忙死了!

  他有時快有時慢,慢慢旋轉幾下,然後放下,或是扭著慢慢下去,在我裹面拚命磨擦,再猛一放下,就在這一剎那,舒服妙感傳遍了我的全身。

  「啊….不要,不要了……」

  可是,我仍然背對著他,他就又躺回去,盡情地動作….我忍不住了,一陣波浪襲來,達到了最高潮…..

  啊!我太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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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倆是契合的

  【在達到高潮時,我的身心確信我倆是契合的。因為我和他是那麼的一致。】

  三年來的婚姻生活,我一直都過得非常幸福。主要原因在於外子的體貼與溫柔總是令我心盪神馳。夜裡,等不及孩子們入睡,他已經一伸手將我拉進了被窩裡。

  口裡還提著孩子們的瑣事,手卻悄悄地探入了我的睡衣裡,…. 。枕邊的檯燈映著我的雙頰,不知怎的,我突然害羞起來。

  「把燈熄了吧….。」

  「待會兒妳就不會覺得難為情了。」

  熱情的吻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足有一世紀長。然後,他的嘴唇滑過我的頸子,就此停在我的胸部。情不自禁地,我伸手握住了他的東西。與往常一樣,當熱騰騰的東西進入我的體內時,我的全身開始發燙。那瞬息之間的舒暢與充實,的確是無與倫比。

  然而,長期的幸福生活偶爾也會令我感到納悶:「我倆真的契合嗎?」尤其外子從不明白地表示好或不好,更教我不滿,我甚至懷疑他在外頭另有了比我出色的女人。

  老實說,我有可愛的孩子相伴,生活上也沒有不滿的地方;丈夫的百般呵護,足使我毫無怨言。但是人就是那麼奇怪,日子一過得舒適,總喜歡胡思亂想,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啊!

  啊……外子的動作愈來愈激烈,銷魂的感覺宛如漣漪般,不斷從我的下體擴散至全身各處。歡愉的波浪好像要一口氣將我捲走似的。

  想來,我們一定相當的契合……。否則,我不會停止一切思考,完全沈浸在無邊的雲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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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願做比翼鳥

  【「賢伉儷如膠似漆,真正今人艷羨!」誠如附近太太們所說的,我們的確很契合。】

  「咱們今晚來玩它幾次吧!」

  外子一面微笑,一面直向我靠過來。「討厭!」口裡雖然嬌嗔著,我的心卻已經快要跳出來了,那地方更是像痙攣般地抖著。

  最近,外子特別喜歡看我渾身抖擻的模樣。因此體位總是採用屈曲位,一面盡情地推壓著,一面想看我的表情。而且,在明亮的燈光下……。

  通常,再怎麼忘我,未達到高潮之前,我仍有相當的意識。我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種表情。可是,當我瞇起眼睛,看到丈夫那東西正緊塞著,頓時整個人恍恍惚惚,宛如就要癱瘓了一般。於是,「好了!」他通知我一聲之後,立刻就趴在我上面,……。

  自從了解彼此之間的契合度極高之後,我們便不再懷有任何忌諱。閨房作風遂漸地大膽起來。尤其當我知道可以完全信賴他後,更是有恃無恐。有時衝動之餘脫口而出:「今晚來一手吧!」連自己都難免要大吃一驚。

  今天也是我先要求行房。他漫應一聲之後,立即對我展開攻擊。只見那東西宛如無敵金鉤般,矗立著向我直撲而來。一時之間,我熱淚盈眶,如雨不斷,幸福的喜悅充塞胸中,猶如要爆炸一般。

  一陣搖曳的繾綣之情,使我陷入恍恍惚惚的沉思當中。我暗暗對自己發誓:「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結連理枝。」……。

  突然,他拍拍我的面頰,將我從失神中喚醒。我將與他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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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的陽具

  【男性的陽具為什麼會那麼大呢?難道我的配偶比較特別?最近,我才知道這是一件幸福的事。】

  由於昨晚他過於激烈,使得我今天一整天恍恍惚惚地,站都站不穩;眼看艷陽高照,卻一點事也不想做。

  結婚以來,同樣的情況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清晨起床,總覺得他的東西還夾在那兒一般,微微癢癢,幾乎不能動彈。

  昨晚,他那迅速勃起的性器不斷揉搓著我的下方。在黑暗中,尖端溢出的液體閃閃……溫暖的東西鑽入我熱烘烘的體內,上下鑽動。我的意識愈來愈模糊,終於整個下體都濕透了。「我等不下去了。」他迫不及待地說了一句,就把我壓倒了。

  「啊!痛!」

  我本以為濕漉漉的一片,理當不會遇到什麼阻礙,不料一個撞擊,痛得我忍不住叫出來。可是,突如其來的這聲呼叫卻好像反而帶給了他刺激。也許他以為我會痛是因為他的東西特別大的緣故吧!

  於是,他突然刺進來,我再一次想開口呼叫,……。但是瞬息間,那痛徹心扉的感覺竟然一變而為快感。曾幾何時,我歡愉的輕呼和他興奮的呻吟聲已經交織一起,再也分不出誰是誰,……。隱約之中,我彷彿聽到他說:「腹部再用力擺!」於是,我意識朦朧地扣住那東西不放,……。

  我一直想不通,那麼大的東西怎會會陷進一個小小的洞裡呢?

  直到清晨的陽光遍灑大地,我仍念念不忘那健壯無比的龐然大物。奇怪!它怎會變成那副模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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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後的迷情

  【我真想看看它的盧山真面目。因為那東西總是在我的體內像一隻野獸般,橫衝直撞……】

  我們夫妻平時不大喝酒,一旦有酒下肚,作風就會禁不住大膽起來,房事自然也會跟著變得非常露骨。一開始我們通常採行正常位,中途又變成背後位。以往我們都是拔出之後再行換位的;但最近已經改變習慣,就在插入的狀況下直接更換體位。

  然而,濃濃的醉意並未使我忘了害羞。在我伏著的身子底下,他不斷撫摸著我的乳房,直鑽入我的下體。我一睜眼,就看到濕淋淋的陰毛正一根根地倒立著。羞怯之餘,我不覺扭起了腰部,誰知這一來正中他的下懷,「好!好!再用力一點!」

  當然我也感到很舒服,但胸腹懸空的姿勢不免令我覺得不安,於是總想將自己的身子埋入被窩裡。可是才觸及被端,他已經強攻過來,硬是迫得我上半身直往後挺。或許此舉給了他強烈的快感吧!就在我幾次反覆這樣作時,緊咬的牙關已經逐漸失去了知覺。

  此外,他也經常要求我改變體位。要不就教我單腳掛在他的肩膀上,要不就讓我兩腳往自己的肩上彎曲(像表演特技一般)。

  通常在這個時候,他絕不讓我有片刻休息的機會。有時,我們會先以正常位開始;待插入後,再改變為相向的位置。在大部分時間裡,我害羞的情形都是筆墨所難以形容的;我的下半身總保持著蠕動的狀態,與其說是作愛,倒不如說是遊戲還恰當些。畢竟我更沉溺於高潮也是事實。

  我的下體宛如另一個生物般,不斷地喘息著吐出熱呼呼的火焰;他的情況與我不相上下。

  有時,我甚至會懷疑那地方究竟藏有何種機關。更忍不住想知道當我們融成一體時,將會變成什麼樣的情況……。

  雖然他總認為他的東西較小,還不完全合乎我的膣道寬度,但是他一心一意想讓我感到舒服卻是毫無疑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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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他的愛撫

  【就在週到地撫揉著外子的乳頭時,他的陽具尖端居然也開始潤濕起來了。這種現象恐怕連男性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哪!】

  眼看他那對愈來愈硬的乳頭,我的也跟著堅挺起來,同時,隱約可似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全濕了。心慌意亂之中,我只能一面呼著:「不要!不要!」「快!快!」一面輕輕地搖頭。

  然而,他好像有意挑逗我一般,特地抓著我的指頭觸摸他的乳頭,教我愛撫他。既然他喜歡,我就老實不客氣地先用手抓住後,再湊上嘴去輕咬。其間,他也不斷玩弄著我的下體。一陣難以壓抑的衝動,我猛地咬住了他的乳頭。可是結果他並沒有生氣,反而發出了一連串低哼:「很好!很好……。」

  我已經快要爆發了,他卻意猶未盡,於是我們展開了 69 姿勢。他一面撫摸我的乳房,一面輕輕地掀開我的大陰唇和小陰唇,將舌頭……。我喘息著,只知道自己的大腿正逐漸在痙攣著。

  另一方面,我也用舌頭舔舔他的肛門,然後移往會陰。偶爾我以舌尖作輕壓的動作,他就會露出一種消魂的表情。不一會兒,從尖端流出了透明的液體,我毫不猶豫,立即將舌尖往那雄壯的地方移去。儘管此時我們都想就此插入,但終歸還是教我們拚命給忍住了。

  我對舌和口的用法非常自信。通常,我的嘴唇都好像是要將牙齒包住一般地先把他的東西啣起,然後稍微用力舔它的話,我的喉嚨就會觸著龜頭。那種感覺委實難以形容,似安心感又似快感。在我全心玩弄著他的龜頭時,他情不自禁哼出了聲音:

  「啊!啊!我……我不能忍受了!」

  於是,滿頭大汗的他鼓足氣力,進入了我的體內。

  然後,我一面用力扭動著腰部,一面從他的耳邊吻到頸際,呼呵著熱氣鼓勵他:「再進去些!再進去些!」終於他全力一推,……。此時,我整個腰部的感覺,無論愉快或疲憊,全都飛散開來;漸漸地,我忘記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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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輕柔,技巧絕佳,真是……。最近,只看到他的指頭,下體就忍不住要潤濕起來。】

  外子的愛撫向來都是既溫柔又熱情。那天,在我開口催他之前,他已經先行入浴完畢,手持報紙,坐在床上等我了。

  溫存的當兒,他一定是先一手撫摸我的乳房,一手往下方游移。然後,突然用手掌愛撫內褲上方陰毛的附近;接著再從大腿間將指頭鑽入內褲中。一口氣扯下內褲之後,他繼續往下游移,用手掌撫著陰毛;偶爾以冰冷的手指抓取我的陰核。此舉令我感到陣陣的痙攣。

  他仍舊以劃圓圈的方式圍著陰毛撫按不止。這時,我想到了他那個東西,幾乎忍不住要發狂了。……一會兒,體內突然湧出的羞恥心,促使我下意識地想合起雙腿。見我這樣,他乾脆併上四指,想把它們拉得更開;於是,我愈是掙扎,愈引起強烈磨擦的愛撫。「妳再縮就更濕了!」他一面說著,一面增加自己的手勁。未幾,我的雙腿整個叉開了。

  接著,他把中指貼上陰核,作重點式的揉磨。這對局部的撫摸刺激很大。宛如麻醉藥生效一般,我昏沉沉地進入了恍恍惚惚的狀態中。

  在他還很冷靜的當兒,我已經快要達到高潮了。我一面意識到自己的被虐狀態,一面無法克制那傳遍全身的快感。

  在這種恍恍惚惚的狀況下,也不知維持了多久,突然我恢復了意識,緊緊埋在他的胸前急呼道:「快!快!放進去!」

  他大約也忍受不住了,到底順從了我,立刻插進來。本來,在他方才交手的剎那間,我的陰核已經要退下去了;可是,他這一插,高潮立即去而復返,我連搖動腹部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只是配合著他的抽動,一上一下地搖晃著,……。我的陰核經過這一連串的刺激,業已進入麻痺的狀態,只留下膣內灸熱無比的充實感。儘管類似房事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但是每次的新鮮感總是撩得我愈來愈貪婪。

  偶爾我在上位時,我也會下意識地將陰核往他那兒用力壓過去。就在那一瞬間,我不期然昇起了一個念頭:「此生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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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愛的陽具

  【多可愛!多可愛的陽具啊!既可擦揉我的陰核,又能夠在我口中耀武揚威……。】

  初夜是那麼的使我難以忘懷,雖然婚前我們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是真正結成夫妻之後,彼此之間的顧忌才完全消失。

  有一天,他突然將露出的陽具塞入我的口中。我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因為這是他前所未有的舉動。那東西紅紅的,和全身的皮膚截然不同。正自驚訝的當兒,尖端的缺口已經滴下了兩、三滴液體,雖然只有兩、三滴,但因為我的嘴巴本來就不大,所以幾乎使我無法呼吸,遑論快感了。情急之下,我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從那事發生之後,到現在已經三年半了。不同的是,如今我已不再心懷畏懼,反而積極地想含那東西。有時我慾火難耐,便會趁他睡著時,將那東西啣入口中。接著,我再用手指玩弄它的根都。可是玩著玩著,它總是曾突然脹大起來,頗有一氣沖天的氣勢。

  等它脹大之後,我就更恣意地擺弄它了。首先我把它從口中取出來,拿在手裡仔細地欣賞。猶記新婚當時,它看來似乎黑些,那副樣子就好像瞅著一個作壞事的人一般。外表看來是那麼的倔強,可是難掩孤單寂寥的意味。於是,我立刻用它撫摸我的脖子,然後將它埋入我的乳溝裡。只覺得那東西在中間上下拍動,我的胸口一陣奇癢,他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了。但是,時機未到。

  那硬挺而溫柔的東西繼續下游,來到了我的下體;頓時產生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它那粗大的外型和指頭不同,一不小心就好像要滑入我的花叢之中一般。我不斷忍受著,繼續讓它觸摸我的陰核。

  兩、三次以後,熱騰騰的陰核使我感到愈來愈癢。他用手指稍微摸了一下,知道我已經濕透了,立刻改換成正常位,逕自朝著我插進來。起初,彷彿有一陣擠迫般的疼痛晃過,但是再壓一次以後就繁緊地插入了。

  每逢生理日不能行房時,我就將它一直含在口中。雖然偶爾我會像吹橫笛一般地改從側面舔它,可是他似乎比較喜歡被我啣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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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 饒

  【我的全身上下都非常熟識他的陽具……。總之,我那可愛的小寶貝絕不能向外發展。】

  外子好像特別敏感。每當我一面用指頭撫摸他的陽具,一面用舌頭吸吮時,他就忍不住扭動著身體低喃:

  「不要這樣!我……我受不了了!」

  但是他的確愛極了我的指頭和舌頭的按撫功夫,每次一定要排在我們行房的過程中。經過一再的琢磨之後,我的技術更是日益精進。總之,我對他的陽具就是念念不忘。

  我的技術不外乎是運用我的全身,諸如下巴、手腕、大腿、手指和嘴巴等。首先,我放低下巴,將手肘彎曲之後,再把陽具挪進去,慢慢地撫摸它。慚漸地,它便會在蠕動之中愈變愈大。

  接著,我把它夾在雙腿之間,分享我豐裕的養分;然後稍徽向上抬起,和我的陰毛相互磨擦。

  但是,外子還是喜歡手指和舌頭的按撫。他總教我用拇指、食指和中指輕輕握著撫摸,同時一面用舌頭舔舐。尤其他最喜歡讓我輕舔後面的封口處。往往進行到這個步驟,他便情不自禁「啊啊……」地喘息著。

  一聽到他的聲音,我也忍不住要跟著心旌搖動,但最後還是勉強忍了下來,繼續玩弄它。「饒了我!……!」到了激烈的顛峰,他竟然忘情地對我求饒。

  事後我問他時,他總是跟我裝糊塗,「胡扯!我怎麼會這樣說?」想一句話帶過。可是,我的確聽到了那一連串的哀求聲了。

  每次,他的睪丸在接受撫摸時,都是一副很癢的樣子,而且感到難為情似的。因此,我雖然衷心熱愛著那柔軟的東西,但偶爾我也會挖苦他。

  插入之後如果我先出來,我會先用手指觸摸他的會陰部,於是他就會開始撫摸我的陰核,使我再一次地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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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圍爐情事

  【他的手指真討厭!就在我暗暗滴咕著的當兒,我已經一絲不掛地赤露在明亮的光線下了……。】

  上禮拜天的下午,我坐在圍爐邊說話時,丈夫突然打斷我的話:「我們來一下吧!」就那麼巧,在他提議的最初,我也同時產生了同樣的慾望。由於光線太亮,我順手拉上了窗簾。不料,這個舉動反而觸動了他的好奇心。

  「讓我看看!」

  語畢,立刻教我雙腿叉開向著窗邊。這可是我平生第一遭。然而,不顧我的推拒,他硬是拉開了那連我都沒見過的地方。

  拉開之後,他一面將陰毛往上撫摸,一面在陰唇旁邊撥動著。「哪!都濕了!」說著,繼續順著大陰唇、小陰唇游移,未曾稍歇。

  然後,他讓我起來看過之後,坐在沙發上。在他的輕撫之下,我的陰毛交織著。一時之間,我的胸口奇癢無比,彷彿就要暈過去一般。

  隨後,他的指頭移到陰唇上,拚命想將那兒撥開,找著陰核。啊!我已經了無遮攔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了!冰冷的空氣滲進了我的體內;而他猶自在我叉開的大腿間用直直的手背撫摸不止。

  不久,他也開始神情恍惚起來。於是我趁機把手指探往他的下體,相互愛撫著。就在這時,窗簾突然隨風搖曳,一道陽光撲了過來,照得我的陰毛耀目非凡,……。望著他看直了的眼光,我情不自禁流出了水滴;不一會兒,已經濕成了一片了。

  於是,他把我的腳拉向圍爐邊,一面藉著紅外線審視,一面喃喃自語:「真漂亮……。」我快窒息了。在被窩裡,他的熱氣吹拂著我的陰核,終於,我出來了。

  當再一次坐回圍爐時,只見那東西又重新逼了過來。

  「啊!我要出來了!」喊完這句,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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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受體位

  【這樣出色的東西,那兒還找得到?最近,無論是那一種體位,都會讓我達到高潮。】

  結婚以後也將二年了。但是截至目前為止,我們從未作過同樣姿勢的房事。經常都是在時間和體位上作著各種不同的交替變化。

  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外子等我進入被窩之後,立刻粗暴地拉開棉被,然後依照當時的情緒進行。有時根本不經任何撫摸的動作,就直接行房;有時則儘情地享受 69 姿勢。

  因此,到達高潮的時間時快時慢。

  今晚我們所採的就是 69 姿勢。首先,他撥開我的胸罩,充分愛撫過乳房之後,就湊上嘴唇咬住了我的乳頭。才一會兒功夫,我已經感覺自己快達到高潮了。可是他還是不滿意,口裡直說著:「還沒濕,還沒濕。」一面不斷地在我的腹部和大腿上印上無數個吻。

  好不容易,手指觸到那地方了,我立刻反射性地將他的陽具含入口中,幾乎想一口把它吞下,然後就此一死了之。啊!多美妙的男性象徵!

  接觸之後,才反覆抽送了兩、三下,我就達到了高潮。剎那間,我的身子彷彿騰空之後驟然落在萬紫千紅的花園一般。一時,花蜜沾滿全身,教我喪失了自由,絲毫動彈不得。恍惚間,似乎口水都泊泊流出了。

  另一方面,他卻還遲遲不出來。抽送的動作依然持續著,汗水在兩人的胸口問流淌,根本分不出到底是誰的。我已筋疲力盡,無法再搖動腰部,一心只想快些獲得自由。可是,他卻更加用力地抽動,這一來又喚起了我即將消失的快感。他每一抽動,就彷彿為我高潮的餘韻增添了幾許活力。

  有時,不經愛撫的話,彼此還會有充分的力量作劇烈的運動,所以可以較早達到高潮。

  您說那一種比較好?……事實上兩種我都很喜歡。因為經常都是我先達到高潮的,所以我也就沒有特意去分出它們的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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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誘 惑

  【想起昨夜熱情的纏綿,我不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地方。今晚試著誘他再愛我一次!】

  厭倦期與我似乎永遠也接不上。結婚至今已經滿五年了。在我的看法中,房交的美妙無與倫比,那深醇的滋味不可能有其他東西可以取代。

  早上,把小孩送到幼稚園,丈夫送出家門,一切家事就緒之後,好不容易能夠坐下來喘一口氣。可是就在我彎身坐下的時候,腦海中無意中浮現出一幅鮮明的景象。昨夜丈夫的體臭彷彿依舊瀰漫未去,熱烈的氣息猶在耳邊……。

  不知不覺,紅暈湧上了我的雙頰。高潮似乎在慢慢昇起,就此塞住我的胸口。以前遇到這種情形,我有時會情不自禁地將右手移向下體,左手撫著乳房;再無法忍受時,我就乾脆以淋浴自瀆。但大多數時間我都是拚命忍住。偶爾不巧遇到推銷員上門兜售物品,便會把我弄得心慌意亂,不知所措。真是奇怪啊!但是……。

  自瀆不但對不起丈夫,而且也不是一種好辦法。所以,通常我都是採用儘量分散自己心情的方式。可是,這麼一來卻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效果。在忍受之際,一股信心油然而生,使得我的身體剎時變得輕盈而富於韻律。

  最有效的方法莫過於使自己的雙手不停地忙碌。例如,儘管腦海中綺想連連,牽掛著前夕的熱情,手裡卻忙著燙衣服或打掃廚房。

  好不容易忍到夜幕低垂,我決意夜裡一定要設法挑起他的慾望。於是,入浴之後我故意只披一條浴巾,要求他幫我抹乳液(這是我最常使用的法寶):「背後你來幫我抹吧!」當他那雙冰冷的手挪往我的腰際和胸部時,方才洗好的那地方立即濕透了。

  「哦!昨天作了,今天還要嗎?」他一面笑著,一面趁勢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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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 逗

  【乳房、小腹,還有那最怕羞的部分,都露在丈夫眼前。丈夫突然就爬了起來……。】

  他每次都把整個臉埋在我的雙乳間,叫一聲:「啊!」,就倒了。這就是平日的丈夫,到底是生性淡泊呢?還是有什麼緣故,總之在引發行動之前,都要很長的時間。就那天來說,他是真要呢?還是不要呢?我都弄不清楚。

  剛結婚時,我對他的那種紳士態度有無上的好感,但過了一年之後,就覺得好像缺少了些什麼,而且,行房的次數似乎也太少了一點。

  就是那樣的一天,丈夫在床上躺著,我主動地靠過去,哼呀哈呀地搭著,一邊摸摸他的那個地方。

  不一會兒,他的那個東西一點一點地鼓起來了,我握著,覺得好硬。我靠著他的臉,哼著說:「抱我!」這句話是衝口而出的,想都沒想過,但話一說出口,便大膽了起來,伸手脫下他的褲子,而他也摸索著解開我的胸罩。

  在上面真好,我愈來愈大膽,自由奔放地動了起來,把乳房、小腹和那個地方都展露在丈夫眼前,然後我就更驕傲、更放縱地放大膽子抖動著。

  一開始,丈夫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可是,不知怎麼地,突然爬了起來,把我掀倒、騎在我上面,然後把那變得硬梆梆的部分劈劈啦啦地敲著我的全身。

  「啊!我……」我叫著,他走過的軌跡上,留下了點點滴滴的透明液體……「快一點……」

  這又是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我自己都沒想到,這的確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我的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他了。

  「先銜在嘴裏看看,很大吧!」

  他這樣說著,就把那熱烘烘的東西伸到我眼前,我感覺喉嚨一陣熱和口渴。

  當他終於進到我身體裏面時,那真是無法形容,我好像飄浮在太空裏遨遊!

  丈夫說了一聲「好棒!」,在我聽來,好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山上傳過來似的,突然,「碰!」的一聲,床頭櫃上的打火機掉在地上了,我這才被驚醒,丈夫在我身上軟綿綿地垂著手,壓得我好重。他閉著眼睛,那張險蛋看來是多麼可愛!我輕輕擰了一下他的鼻尖,慢慢地、輕巧巧地離開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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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演

  【我故意把臀部伸到丈夫面前,丈夫忍都忍不住了,脫下我的衣服。我的計劃成功了!】

  我們夫妻倆都迷上了網球,因此我們身體一直很健壯。每個星期六,是我們練球的日子。

  上星期六我們照常去練了一個鐘頭的球,雖然是寒冷的冬天打了一個小時的球,仍然全身是汗,而且也有一股快適的疲倦感。我們快步走回家,登登登地爬上樓梯,我在心裏計畫好了,要好好開個玩笑。

  回到家第一件事是換衣服我脫網球裝時,故意把臀部向著他,他那時正好反手關上房門,一看見我的姿勢,立刻上來替我脫下裙子,接著又從我跨下的縫隙中伸進手來,摸著我的陰核,就像強暴一樣迅速。

  我被這樣一摸,整個人就癱在地板上(事實上,我這也是假裝的),丈夫把他那孌得硬硬的東西貼在我的臀上,雙手繞到我的前面,用力抓住了我的乳房,他已經變成一頭野獸了!就在這時,門囗傳來了腳步聲,好像是樓上的人下樓去了,我哼著說:「不要,有人會來!」

  才這樣撤了一嬌,丈夫就忍不住了,抱起我來,一起滾上了床。他連片刻都不能忍受了,一推倒我就插了進來。我的那個地方還沒有完全溼潤,覺得有點痛,可是又覺得像是打過網球後作整理體操似的活塞運動,很有韻律感,不知不覺就跟丈夫的動作密切地配合起來。

  因為是大白天,連他肚子的起伏和顫動,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有規則地進進出出的陰莖和糾纏在一起的陰毛,都是很強烈的剌激……。

  我們兩個人的皮膚上都起了表示高潮的雞皮疙瘩,這可能只用了平常時間的一半,不同的是,他要出去時有騷癢的感覺,使我不自覺地扭了扭腰,丈夫看著我說:

  「你還想再來一次嗎?女人真可怕!」

  「才不呢?是你自己突然要的!還說我!」

  「嗯,剛才你在打網球時很漂亮,看起來可真燿眼,你還很年輕啊!」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真棒!」

  丈夫那裏會知道,這整個都是我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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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之愛

  【一天早晨,丈夫看見我在廚房的背影,突然就興奮起來。他說,連那一頭亂髮都很性感………。】

  「啊!」

  一不小心,手上的麵包掉到地上去了,都是這個死鬼突然從後面伸手抓人家的胸部,又呼呼地在我後頭吹氣。我連胸罩都還沒穿,被他一摸,乳頭立刻硬了起來。

  他也是剛剛起床的,那個地方還那麼大,整個晚上的養精蓄銳,已鼓得快要裂開了。用那樣一個東西頂著我的臀和腰,使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我那裏還站得住呢?

  我趕快回到剛剛爬出的被窩裏,哼著鼻子說:

  「你會遲到的啦……」

  「你忘了,今天是第三個星期六,放假!」

  嘴巴說的是正經話,可是他的手指卻不正經起來。

  「小孩子都上學去了吧?」說著,一隻手已從大腿滑到花蕊那邊去了。

  我閉上了眼睛,模模糊糊在想著:「如果在光亮的地方看看那個地方,不知道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才想到這裏,就想不下去了!

  「舔舔看!」他的陰莖已伸到我的鼻子下面來,正在垂涎等待,我銜住它,多麼可愛呀,但,又多麼可怕呀!

  我拚命吹笛子,他呻吟著說:「我受不了了……」,我又何嘗不是,希望他趕快衝我的花蕊。要是一直這樣暴露在早晨的空氣中,說不定會死掉!我實在忍不住了,拚命掙扎著,可是他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還強迫我採取立位。他把腰放低,一直從我雙腿間那熱烘烘的地方衝了上來,我的膝蓋部軟了,他卻好幾下來來往往的衝不進去。啊!我真受不了,想想看,兩個乳房都重重地搖擺著!

  回到正常位時,老實說,我如釋重負,我知道在這個體位之下,我就可以忘記一切了!

  據他說,當我早上忙忙碌碌地站在廚房裏,那種賢妻的背影使他受不了,他還說:「頭髮都睡亂了,隨隨便便束在腦後,好性感!」如果讓我來說,我會說:「早晨剛起床時的那個,最讓我消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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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穿內褲的時候

  【丈夫掀起了我的裙子,一看裏面什麼都沒穿,好像給嚇了一大跳,馬上就推開我的腿,真是粗暴啊!】

  我有時候不穿內褲 — 當然不是天天如此,而是早一點洗過澡後,覺得裙子裏面什麼都不穿特別清爽。當然有陣風吹過時,會覺得不太安全,但是那種解放感勝過一切。事實上不會有人知道我沒有穿內褲,只是我會有點不道德之感,而且也有點緊張,所以走起路來,不知不覺地會把雙腿靠得緊一點。

  話雖然這麼說,看情形丈夫似乎約略知道,因為他說過:「你今天特別性感!」一類的話,他說的一點也不錯,連我自己都覺得好像較平常媚艷。

  可是,還有比這更大的變化,那是兩腿之間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每次走起路來,都會互相摩擦。這麼說起來,真難為情……覺得怪怪的,好像變成了另一種動物,那個地方好像都不聽使喚了,自己在喘息著。

  有一次,我剛脫下內褲時,在外面玩的兒子突然哭了起來,我立刻奔出去,但一跑就覺得那裏癢癢的,連一步都跨不出去了!這大概是應急時的緊張產生了不可思議的作用。

  有時候,我故意撥出一些信號,委婉地讓丈夫知道我下面什麼都沒有穿,有時候是雙腿忽疊忽放,有時候則是忸忸捏捏的……當然都是若無其事地去做。

  有一天,丈夫大概是受到暗示的刺激吧,一把掀起了我的裙子,面孔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好奇妙,因為平常總有一塊白布的地方,已變得黑黑的了,他嚥了口口水,立刻興奮了起來,很粗暴地,把我雙腿一推開就把舌頭伸到那裏面去……那時的情景一回想,宛若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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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脫衣的誘惑

  【洗過澡後,仍穿上胸罩和內褲,一想到那猴急不耐地解開內衣褲的手,和那貼在我乳房上的臉,我就……。】

  凡是那樣的一天,我都會換一張新床單,紿丈夫一個暗示。有時則替丈夫的內衣褲噴上花露水,這也是信號之一。

  「剛曬過的床單,最舒服了!」聽到丈夫這樣喃喃自語時,我就會勝利地笑一下。

  洗澡時,我都讓他先洗,待他洗好埋進被窩裏去時,我才從容不迫地去洗。我知道肥皂用得太多會失去滋潤,因此一切從簡,尤其是那個地方,更不能洗過頭,我總覺得洗得太徹底,會失去男人所喜歡的味道,所以通常只是意思意思地沖一沖而已。

  洗過澡,我還是好好穿上內衣褲,尤其不能省略的是胸罩。當丈夫迫不及待地拆掉胸罩時,只憑那種感覺,我就快要到達高潮了,我只要想像一下丈夫那雙笨拙的手正焦急地拆著扣子,或整個臉都貼在我的乳房上,咬住乳頭的情景,全身就會有一陣電流通過。

  外衣可以大一些,但是內衣必須緊緊貼在身上,要是一下子就能脫下來的話,那又有什麼意思呢?一想到丈夫跟一小塊布格鬥的模樣,我就忍不住……。

  已經記不得是那天了,那天,我有事外出,回來時他已經先回來了。丈夫已穿著睡衣坐在客廳裏喝啤酒了,我趕快到房間換衣服,正在脫褲襪時,丈夫不知何時進來了。我一嚇! 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丈夫說:「要脫的話,把腳抬高一點!」邊說著,一雙眼睛卻色瞇瞇地盯著我的下半身。我一脫下,他就當場把我推倒,解開我襯衫的鈕扣。

  然後,他開始脫我的束腹,這件東西好像讓他很棘手,因為緊緊地貼在我的腰上,為了幫助他好脫一點,我便扭了扭腰,我每一扭,他的喘息聲就愈……。

  到底過了多少時間呢?在瀰漫著汗臭的房間內完成一切時,束腹在身上勒成的痕跡已經完全消失了。也許已過了一個小時以上,就是那一天,我才了解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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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 復

  【我用自己的手把乳房推到丈夫口中,然後就在丈夫面前像自慰時一樣動起手指來……】

  也許我長得愈可愛、愈可憐兮兮,丈夫就愈想欺侮我。雖然他不會拿鞭子抽我,但總不輕易饒我。我的脖子上經常有紫色的吻痕,因為他每次都想吞下我脖子似的在那兒吸吮,就是那個地方,他也想用臼齒去咬我的花蕊。每次都是痛楚和快感交集,還有令人痛不欲生的高潮,使我每次事後都軟綿綿地癱在那裏動都不能動。

  上次行房,剛好丈夫出差回來,又是我的生理之後,可以說已睽違兩星期了!在那兩個星期中,我一想到他那樣欺侮我,我非設法報復一次不可,於是……。

  星期六晚上,那是丈夫出差回來的第二天,如果是平常的日子,我會叫著說:「快起來!」,只有這天,我一掀起棉被,就撲到他身上去,就像小孩子們在玩耍一般。丈夫馬上醒來,我的乳房正好垂在他的臉上,他伸手一抓,抓住了我的乳房,不過,仍然一付睡眼惺松的樣子。我說:「把眼睛睜開來嘛!」,同時刷!的一聲脫掉上衣,用自己的手把乳房送進丈夫口中!

  丈夫這才真正醒了過來,坐起身子伸手抓我的內褲。我馬上一轉身坐下,用自己的指頭摸起我那個地方,是的,就像自慰一樣,用整個手掌滑過去,又用指頭……

  丈夫說:「再讓我看看!」這怎麼可以呢?他想看,我就用兩個手掌掩起來。丈夫終於忍不住了,抓起我的雙腿,向著窗戶那邊推開。

  不行不行,他一想看我就一翻身,把臀部對著他,轉過來轉過去,反覆幾次之後,丈夫那堅硬的東西已滴下了眼淚,沾濕了我的膝蓋。算了吧!我讓早晨的陽光照著我的花蕊,然後用自己的手指玩了幾下之後,攤開了手掌。

  兩個人都同時達到了最高潮,那是一插進去的時候。我可說是報了一箭之仇,充分欺侮了丈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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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膽的誘惑

  【脫掉丈夫的內褲,為他做按摩,眼看著就鼓得大大的了,於是我要求69姿勢……。】

  婚後三年,孩子將近兩歲時,我變得好大膽,有時連自己都覺得會不會太過份了一些呢!

  我自己想要的時候,就在睡衣上多噴些香水,鑽進被窩後,假裝睡的很不舒服,發出「唔……嗯!」之類的吐氣聲,丈夫伸出手臂時,我就用一隻手把他的手輕輕拉到乳房上,再用另隻手隔著睡衣去摸他那個地方,一面說:「這麼小!」那有一個男人聽到這句話不生氣呢?

  這一生氣,那個地方就會鼓起來了,真是在瞬息之間!等它大起來時,我就替他脫掉內褲,替他按摩。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形成 V 字形,夾著他的陰莖,中指摩著上面,食指摩下面,上上下下的按摩。

  剛開始時,常常會滑掉,但最近我的按摩術突飛猛進,只要這樣弄幾下,他就會射精。到了那個時候,他的東西已大得不得了了,勉強能含進嘴裏。如果我不替他做,他會說我:「偷工減料!」

  銜在嘴裏時,我就輕輕舔他那尖端的縫,有時輕輕用牙齒咬一下。其實到那個時候我也忍不住了,說一聲:「也替我做一做!」然後變為 69姿勢。我銜著丈夫的陰莖,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那時我的下腹也燃燒得熱烘烘的,幾乎忍不住了。丈夫的臉埋在那兒時,我就把雙腿合攏,很想用雙腿夾死他,同歸於盡。

  在那柔情蜜意的 69 中,兩個人都忘記一切,丈夫說的「太好了!」和我說的「快不行了!」在狹窄的臥房中交織著,使我們連氣都喘不過來了。我一面喘著氣,一面叫著丈夫的名字,丈夫已經忍不住了,大叫著:

  「可以讓我進去了!」

  我最喜歡正常位,兩個人的胸部貼在一起,陰核被丈夫的恥骨摩擦著,不要幾下,就舒服得死去活來。在不停息的活塞運動中,全身都感覺到痳痺的喜悅。丈夫的嘴巴不饒人,一邊還說:「不小吧!怎麼樣,很大吧!」

  我只好回答說:「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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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軟運動

  【雙腿須盡量扳開,我曾感到痛苦難忍。因此,僅能正常位做愛的我,從此可以爬伏著從後面進來。】

  因為我的丈夫在學生時代,是一位橄欖球運動員,所以,即使到了今天,他的身體,仍然那樣地強健有力。當然啦,一到晚上,他的「精力」也十分地旺盛。所以,每天晚上行房一次,就像「家常便飯」似的,甚至於在早上起床之前,也要行房一吹。因此,我漸漸感到吃不消,於是對於丈夫這種過人的精力,也好像有了「痛恨」的感覺。

  丈夫每天下班一回到家裏,就換成運動衫,在家附近,做「慢跑」運動,然後,回來洗澡,洗完澡,衣服也不穿,仍然赤裸著身體,做柔軟體操。於是我就幫助他壓壓背部,或按腳部。有一次,他問我說:「妳也來一起做體操,怎麼樣?」

  想一想看,柔軟體操,本來就是一種似運動而非運動的筋肉活動方式。因此,我就打算當丈夫在做柔軟體操時,也和他一起做看看。可是,一旦做起柔軟體操來時,我才發現到,自己身體卻硬繃繃的,缺乏彈性,真令人難以相信,竟然會到這種地步。

  而丈夫竟然說出這樣令人討厭的話來:「這個嘛!因為妳只能夠接受『面對面性愛』緣故。所以,女人最好改變一下做愛姿勢,才能兩相歡悅。」

  儘管他的話令人懊惱,但也不無道理,因為過去我們的行房都限於正常位,雖並沒有什麼不對勁,只是當兩腿盡量地張開時,陰部會作痛。

  因此,由於丈夫不斷地要求,漸漸的,我也能夠接受那種行房姿勢—- 自從開始做柔軟體操大約二個月左右,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都被丈夫揉撫之後,肌肉變得非常柔軟,於是,丈夫叫我俯臥,然後把兩腿盡量張開。接下來,丈夫用自己的身體壓在我的背部上,然後,將陰莖插入我的陰道裏面。真的,連想都沒有想到,這種方式居然這麼暢美舒適,簡直不可與正常位做愛同日而語。因為我有肛門和陰道同時被攻進的「昏迷」錯覺,於是整個頭發生「天旋地轉」,感到「醍醐澆頂」般的妙不可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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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的涼風,冬夜的寒風,季節的風交替著。惱人的秋風,得意的春風,心情的風起伏著。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管不住的風….吹著….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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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老婆一同出差

阿飛是我的同事,也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雖然,他是我單位的臨時工,進來才兩年多一點,分在我管轄的部門工作,但是,我和卻一見如故,絲毫沒有上級和下級隔閡,即使如此,他還是非常的尊重我,特別是在單位裡他是絕對的配合我的工作,私下裡我們卻是兄弟,我覺得這樣也挺好,更有利於工作。

  前年他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姓吳叫海燕。今年才二十五歲。漂亮的臉蛋加上苗條的身段和豐滿的乳房,不論走到哪裡,都能惹得眾多男人火辣辣的眼光。只可惜聽別人說,海燕以前被以前的男朋友帶到南方坐過台,在一塊同居了六七年,後來那個男人找了個比她還年輕的女人,就把她給甩了,掙了一包子錢的她回到了家,就和阿飛搞到了一塊,阿飛很在乎她,一是迷戀她的美色,二是貪圖她的錢財,根本就不計較她以前的事了,卻總以她的妻子的漂亮為自豪。

  由於我和阿飛是好朋友,在他們結婚的那天,我忙前忙後的為他們張羅,從出租車到酒席都是我一手安排的,簡直比他的父母還要貼心,作為他上級的我,能如此的對待他們,他們除了受寵若驚之外,餘下的就是萬分的感激了,在他們結婚的新房裡從頭待尾就是三天,不免總與新娘子打交道,所以我和海燕也就熟悉起來了,偶爾還開兩句玩笑。誰也沒有料到,一年後,漂亮的新娘子會上了我的床,被我肏了屄。

  其實,事情的起因完全是一種巧合,當我想把這篇隱私公佈天下的時候,就是希望廣大的淫民朋友們,不要放棄你身邊任何的機會,「十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嘴不緊。」這是古人的總結,證明了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有性有愛的生物。只要你稍微的一點點的付出,就會有你意想不到的收穫,下面就是我和女主人翁的故事。

  有一次,單位需要更換保安部的一批保安服,領導決定讓分管保安的我,去南京出差,臨走的頭一天我在阿飛家喝酒,就把我要帶車去南京的事告訴了海燕,誰知她一聽就非常的高興,說南京她還沒有去過,硬要和我一塊到南京玩,我斜眼瞄了下阿飛的表情,誰知他也是一種期盼的表情在等我點頭,他一直把我當成是他的兄長,最信賴的上級,絕對是相信我的,我當然不會拒絕了,帶著這麼一個美人在身邊,我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海燕的模樣,他的下身一定會有種異樣的感覺,當然也包括我在內了。

  臨出發了,阿飛把海燕送到我的車前,再三的囑咐我好好的照顧他老婆,誰知我這一照顧卻把他漂亮的老婆照顧進自己的懷抱裡,成了我的胯下之物。

  我們的車子出發了,從我們那裡到南京坐火車要八個多小時,就是我們現在的桑塔那轎車再快也要六七個小時,一路上加上司機就我們三個人,海燕是一個還沒有生育的年輕艷麗少婦,早在燈紅酒綠中鍛煉過的她性格爽朗,談吐大方得體。

  一路上全賴她的存在,才使平淡的旅途有了生氣,連開車的老師傅都不安份地在反光鏡裡偷看她,為了我們的完全,我生氣地把反光鏡扳到一旁,他才不好意思的規矩了,我倆就坐在後排的座位上,她得離我很近,雖然我若無其事的望向車外,可聞到一陣芬芳的體香,令人迷醉的香氣。我有點衝動,恨不得就環腰一抱,將她摟入懷中狂吻。

  可理智告訴我那是朋友的老婆啊!在我思緒混亂之際,忽然在快到蕪湖的路上,路上塞滿了車,像是前面發生了車禍,正好坐了半天車的我有點累了,也想活動活動到前面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海燕也非要和我一塊去,我就答應了,走著走著,淡淡的血腥味使她本能地靠近我拽著我的手臂。

  我婪爛地聞著她的體香,腦子裡充滿了佔有她的意念,當我們走到最前面的時候,一個血乎乎的男人,倒在一輛卡車的車輪下,眼前恐怖的鏡頭,嚇得她撲向我,我就勢把她的腰摟了過來,她臉色緋紅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我摟的她不好意思的反應,她不敢看地下嚇人的景象,而是看著我,我緊緊地注視著她,看著她那撩人的模樣,我摟著她的腰更加用力了,她沒有反抗。

  回到車上後,我們都沒有說話,她好像還沉靜在剛才的恐怖之中,我卻在回味著剛才那一瞬間的快感,雖然她是我下屬加朋友的老婆。

  一路少語,到了傍晚時分,我們才到了南京,我們下榻在服裝公司早就安排好的招待所裡,,司機和我被安排在標準間在十樓,海燕被安排了單間在七樓,晚上公司安排了飯,因為要喝酒,不勝酒力的司機只吃了點菜,就早早的回房間休息去了,海燕卻慇勤地替我擋酒弄的陪吃的主人們羨慕不已,還把她當成是我的紅顏知己,我們相視一笑,並沒有解釋什麼,更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就這樣她一直陪我把飯吃完,在電梯上大家默不作聲,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心裡卻泛起一絲絲歪念。

  送到了她房間門口。海燕笑著說道:「進來坐會吧!」我凝望著她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跟了進去,坐在沙發上,她坐在另一邊,無袖的迷你連衣裙很短,兩條雪白的大腿很令我衝動。她沒有說話,我也不知說什麼好。面對著這個心目的女神,竟然不懂說話,她的微笑實在太吸引了。緊張的情緒令我心神不寧,說話也不清楚了。

  秀色可餐的她實在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歡是她俏紅唇,還有那無袖連衣裙裡一對呼之欲出的豐滿乳房。其實,面對朋友的老婆,監守自盜是最卑鄙的,但我偏偏對她立了歪心,因為她確實足予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

  本來我和她就很隨便,非常大方的她漸漸地使氣氛輕鬆起來,我們的緊張情緒一一消除,接著就有說有笑了。我的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身體,面對著衣冠整齊的海燕,我已經想入非非了,我甚至幻想到她一絲不掛的樣子。

  「南京這地方不錯,明天你準備去哪?我讓司機送你,」打破僵局的我說話很沒新意,她微笑看著我,我卻有點兒不知所措。「小燕!(我是隨她老公叫的)」「說吧!」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小燕!」我真沒用,我就像一個傻子,只知道叫她的名。她柔情的看著我,拍拍沙發示意我坐過去,藉著酒勁,再加上有了下午的那一段經歷,我的膽子就無形中大了不少,人們說「酒是英雄、色是膽!」於是我幾乎失控了。

  我坐在她的身邊,欲言又止。「你想說什麼?,即管說吧!」她的表現比我還要平靜。「你真美!」找冒著給她刮一巴掌的風險說道:「我很喜歡你,小燕!」然而她並沒有怒意,只是垂下頭。我發覺她有點臉紅,畢竟我是她老公的朋友啊!

  這時候的她可能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了,但卻沒有拒絕,我大著膽子撲過去摟住他,她居然就範了,我緊張得顫抖,雖然她是朋友的老婆,酒色情慾已經掩蓋了一切。我輕輕托起她的香腮,看著那微閉的朱唇,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雙唇輕輕的覆蓋在那誘人的紅唇上,我吻了一下,她只是略微掙脫了兩下也就閉上了她的眼睛,我激動不已先用舌頭舔濕她雙唇,然後舌尖輕輕的撬開它們。

  當我將舌頭伸進她的嘴中時,他不禁的發出聲音,我可以感覺她微微的顫抖著,於是我進一步的用我的舌尖慢慢的舔弄著她的舌頭。她的喘氣聲更大聲了,很快的我們倆的舌頭就糾纏在一起了,她順從地倒在我的懷裡,我倆都沉浸在興奮與歡樂之中。

  我貪婪的吸吮的著她的香舌,另一方面我的下面逐漸的變硬起來了。這時我的手已開始不由自主地去摸她的酥胸,在完全沒有遭到抗拒之下,我迅速地摸捏到海燕那對豐滿的乳房。薄紗之下是那麼飽滿和尖挺,比我想像中還要完美。

  我得寸進尺,又伸手摸向她的私處。她輕輕一顫,整個身子軟在我的懷裡。我知道此刻她已經動情了,於是撩起她的裙子。把手探入她的內褲裡。我所觸摸到的是一片滑滑的皮膚上只有幾根毛髮,原來她和我老婆是絕然不同的另一品種。

  我好奇地拉下她的內褲,見她不像我老婆那樣黑油油的一片,連應該有的肉縫也遮敝了要撥草才可看到她的陰道口。而眼前的她,只陰戶上稀稀的幾根陰毛,其餘的地方寸草不生,只要稍微的張開腿就,就可以看見裡面所有的配件。

  這時我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洪水般的狂情淹沒了,根本就故不到她是誰的老婆了,迅速把她放到沙發上,輕輕地摸著她的陰戶,輕拽著她的稀少的陰毛,輕揉著她的陰蒂,把她弄得渾身亂顫,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抱了起來,雙雙倒在床上。我解下她的衣裙,望著光溜溜的有些羞澀的她,我早已等不及了,我也迅速地脫光我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開始動作起來,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撫摸她的全身,後來又把手指伸入她的屄洞裡,她的陰毛、陰唇、陰蒂、陰道口都叫我摸個夠,把她弄得來回翻滾,淫水早已源源不斷地流出。

  我見火候已到,挺槍而上,把堅硬的雞巴直接插入她的陰道裡,她低哼一聲「哎呀!」,在眉梢眼角中,我感覺她是有一份充實感,和強烈的滿足感。

  我用力向前一送,她的小嘴一張。低弱的呻叫聲聲動人魂魄,我閒歇性地吻著她的小嘴唇, 下面卻不停來回抽動著,沒有生育過的陰道,緊緊包裹著我的雞巴,我感覺到她的陰道裡有一塊軟軟的東西在摩擦著我的龜頭,只聽見喘息聲呻吟聲肏屄聲混在一起,響成一片,交織成一曲美妙的音樂。我反覆地深深地插著她的騷屄,直到我倆在默默無語中,都達到高潮,她沒有拒絕我把精液射入她的陰道裡。

  我累得滾了下來,深深地喘著粗氣尷尬的望著她說:「對不起!小燕,酒喝多了,」她輕打了我一下嗔嗔地說:「嗯?你真壞?兄弟的老婆你都敢搞,把人家搞了還在找借口,搞是搞了,不過阿飛在你手下,你可要好好的照顧他哦!」「一定!一定!」我不住的點頭,並淫蕩的說:「小艷!你剛才滿意嗎?」她小嘴一翹,淡淡一笑:「你的雞巴比阿飛粗大!弄得我爽爽的。」「你的屄也比我老婆的屄緊,好美好爽呀!」倆人哈哈大笑。

  稍稍的休息片刻,我再一次翻身上馬,拔槍又刺,我倆又戰在一起,又一次巫山雲雨。我邊肏邊說:「我的玩意兒比阿飛的強吧!」她只是羞答地說:「你可壞死了,人家說朋友妻不可欺,你可好,出來的第一天你就把我把搞了,我倆可都對不起阿飛呀!」我說:「管不了那些了,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呢?現在就是天王老子的老婆我也要肏她一肏,你這個小騷屄….」就是一夜我們連續幹了兩次,為了不引起司機的懷疑,那晚我沒有在她那裡留宿,搞好就回房間了。在南京的三天,我天天晚上都要享受一下阿飛那漂亮妻子——吳海燕的騷屄,那三天的經歷叫我難忘終生。

  辦完了事,我們再難捨難分還是要回家的,在回去的路上,我開始後悔起來,她畢竟的我朋友的老婆啊,在良心的深處,我感到有一股深深的內疚,特別是到了家後,阿飛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還叫了我老婆和兒子在等著我們,當看見阿飛的那刻起,那種難言的愧疚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海燕還眉飛色舞地對阿飛講,說這次在南京我是怎麼怎麼的照顧她,弄得阿飛還恭恭敬敬的敬了我一杯,感謝我對他老婆的照顧。我說沒什麼,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哪裡知道我是怎麼「照顧」他老婆的,背著把她那漂亮的老婆給上了。

  不過從那天起,一直到今天,我再也沒有碰過海燕,她也沒有找過我,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保持了朋友間的距離,只是對我老婆更親熱了點,總是「嫂子!嫂子!」的叫個不停,彷彿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而我卻把在南京所經歷的一切,當成了人生道路上的一個插曲;一種美好的回憶……

  各位淫民朋友:這個真實的經歷,一直鮮為人知的,文章中的女主人除了被改了姓,其餘的都是真名,望大家不要胡亂猜測,以免破壞別人家庭。至於我和海燕以後將會如何,看情況再說,有機會再和朋友們分享。                                                            【全文完】

瘋狂的美女熟婦

中午剛過,位於台北東區向東延伸的林蔭大道邊一家觀光飯店的底樓,駛來一輛紫紅色嶄新的BMW轎車,迅速地轉入地下停車場的一角,推開車門走出了服飾考究,再加上經過刻意打扮的幾位女士,香艷的衣著,時麾的飾物,點綴著姣好美貌,引來了許多人士的眼光。

帶頭的是曼玲,年約參、四十歲,身材高挑動人,不時流盼的眼波,媚光十射,那圓熟、潤濕的香唇,走路那搖擺生姿,豐盈體態,加上白 油滑的皮膚,舉手投足間顯露的成熟美韻,是一個惹火的尤物。

曼玲年輕時是台中望族的大小姐,家庭富裕,又是家中的獨女,備受長輩之呵護和寵愛,受教於中部之高等學府,在校時以其美貌活躍,曾被選任學校活動的代表,是一朵公子哥兒們追逐的佳人。

由於家族觀念,長輩講究「門當戶對」,曼玲在畢業後的第二年,經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犧牲了心愛的人,把一腔的羅曼史埋在心底,含淚出嫁。

對方也是中部望族,家財萬貫,是留日的醫學博士,承繼世代醫師業的張萬仁,在外人的眼光中,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是芳齡二十的美人兒,嫁的是四十歲的醫師。當然以四十歲的壯男配一個十歲的俏佳人,當初絕沒有問題,還讓參加婚禮的人們羨慕異常,可是十餘年過去,將近六旬的醫生和僅是盛年的曼玲比較實力,顯然張醫師是力不從心,更何況,他必須每天為來就診的病患忙碌,為人治病,身不由己地服務桑梓,雖日收斗金,但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陪陪這位盛年的「虎狼」嬌娃,作種種家庭生活的樂趣,後果可思而知,所謂「飽食思淫樂」,故這次結伴北遊台北,當然想設法解決「某」方面的沉積情緒。

坐在曼玲旁邊這幾位貴夫人,也跟曼玲同屬一個案例,雖家世有別,家況不盡相同,遭遇類似,她們有股熊熊的欲焰,不時在體內燃燒,尤其是沒有丈夫陪著的晚上,芳心空虛,恨只恨,當時為什麼聽從父母,而不反抗到底,心靈的需求,不言可知。

就說她們的老公能在夜晚抽空陪她們,但他們已勞累了一整天,與她們養精蓄銳一整天,相互比較,是不是有力不從心的感受呢?

這幾位衣食無缺,穿絲戴金的女士們,每當聚會述說閒聊的時光,便長歎短吁,埋怨人生之不幸。

「我沒有時間不閒,從早晨到夜晚,我該作什麼?」清枝抱怨著。

清枝有一副玲瓏的嬌軀,大眼睛、小櫻嘴,豐滿白 的胴體,裹在合身的祺袍裡,若隱若現的從爻的去縫裡顯露的修長,圓潤的腳踝,柔若無骨,有心人只要看一眼,魂魄飄飄,神心不知守舍。

「憑我這副身體,不知為什麼,總提不起那死鬼的興趣,那死東西老覺得不會硬挺,每次都是我主動要求,可是都不能使我滿足。」

「我還不是一樣,我們那個老傢伙,一躺下就像死豬般,動也不動,當我興致濃厚時,好像陪死人睡覺,喚也喚不起,一身酥酥,只有咬牙忍耐。」這是秀馨的聲音。

「我實在受不了。」

「好像守寡一樣,隻身邊有一個人而已。」

有天,這些有閒女士集合在「張醫院」參極私宅的客廳裡觀賞「A」片,片中小夥子個個粗壯,龍騰虎躍,且應付各式各樣的姿勢,玩各種遊戲,使得這些悶騷的女人們感到羨慕和嫉妒不已。

「呀!有這一刻就好了。」秀馨第一個出聲感歎。

「對呀!像這傢伙,可真不賴!」清枝一面看影片,一面對著曼玲說話。

「可不是嗎?讓人家心裡癢癢的………」曼玲曼聲應對,媚眼裡採光一閃。

「我告訴你們,我試過………」欲言又止,故意賣關子,惹得在場幾個都用驚奇的眼光對著她。

「什麼時候?」

「怎麼試?」

「在那裡?………」

「上次,我姨媽出國,我不是告訴你們我去送行嗎?就是那次,在台北。」

「對,你去了參天才回來。」

「就從送姨媽在桃園機場上機後,我順道到台北去啦!」

「我去找一位同學,地介紹一位男朋友給我,可是年齡約在五十歲,雖然陪我吃飯跳舞,使我盡情玩樂一個夜晚,可是那方面不行,沒有勁,不夠看。」

「後來,我從他(她)們的談話中知道了一些門路,我就住進xx大飯店,那裡有好些精壯的小夥子可叫,只要你看中,或交代一聲,他們都可以任由我們挑選,找他們一起玩。」

「那次我物色到一個…………」。

曼玲是開放的女性,由生理的需要,使她慾望增加,每天面對著「張」醫生是一種痛苦,何況她是成熟透了的少婦,絕無法由家庭,獲得「性愛」約滿足和需要。

當晚住進了xx大飯店後,對著哈腰鞠躬的服務生暗示應召郎的需要後塞給他百元鈔票,轉身進入浴室。

經過冷水的沖洗,精神一振,旅途的勞累,隨著陣陣沖洗的水流,消逝一空。

沖完了浴,輕披睡袍,斜躺席夢思軟綿綿的床墊上,獃獃地靜思一番。

只見,曼玲那一身曲線玲瓏的身材,胸前兩個豪乳,在墻壁上影出多少的綺旎風光,肚下的毛兒稀密有致,烏黑可愛,黑白分明,胯下起伏的山丘,一條潺潺流水深溝,山阜分成兩半。

兩片陰唇,高高翻起,一棵紅粒在上面顫抖。

「咯咯!咯咯!」不知經過了多少,房門輕晌。

「門沒鎖,請進!」曼玲應門。

「你好!」一個年紀廿餘歲的小生型小夥子推門而入。

「讓你久等了,我叫小秦,請多指教。」

這個小夥子還脫不掉孩子味,大概這一行所以能吃香,也就是這個孩子氣味吧!對於成熟的女人,只有孩子氣比較得寵。

此時此刻,曼玲被壓抑許久的性慾,使她恨不得一下 飽,那參十多歲的女人性慾,使她盯視著這個男孩,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全身各部。

小秦很高大,黑黑的皮膚,眼睛很亮,很清晰。

小格子淺藍色恤衫,襯上一條白色的西褲,給人家的印象,很豪放,也很酒脫,加上一個孩子天真味,深深地震憾曼玲的心。

「我,我可以坐下嗎?」

「噢!對不起,請坐。」只顧打量他,竟然忘了招呼。像

「嗯!謝謝!」他一屁股坐在小几邊的沙發上,沙發立即深深地陷下去。

「要不要喝些什麼?」

「謝謝!我不喝,謝謝。」

從冰箱裡取出一杯冰咖啡,曼玲就坐在小秦的對面,心裡盤算著,怎樣開始。

曼玲的臉,突然發起了熱,自己一個人和一個陌生的男孩相對,她的芳心之中,像小鹿般亂撞,她忽然有些兒害怕,她那充滿了幻想的心,慢慢地出現了一個非常緋紅的畫面,那是令她神往的…………。

曼玲彷彿在一雙有力的臂彎裡。

人都軟了,緊緊閉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

昏昏沉沉的幻覺中,曼玲好像覺得一隻大手在全身上下輕輕的撫摸。由臉,經過頸部,滯留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捻著兩個乳頭,使曼玲的乳尖漲的愈大愈硬。

在潛意識裡,享受著愛撫,所以也就沒有拒絕,任由那雙手撫摸。

那另一隻手,沿著小腹向下摸索,隔小參角褲,手掌摸磨著陰戶。

曼玲的全身,好似觸電,一股顫抖從上而下奔過,又熱又麻,淫水也流濕了參角褲。

曼玲微微地睜開美眼,她著見小秦凝視她,欲焰燃燒,滿臉火紅,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曼玲無力也無意抗拒,她的嘴被他緊緊吻住,全身抖個不停………。

小秦動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膚便呈現在眼前………

她低低地說:「輕……輕……輕一點…點。我……我……怕……怕…怕……受…受……不了。」

小秦並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頸……曼玲已經禁不住情慾的煎熬,哼出聲音。

他不由分說地,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她只覺得,自乳尖處傳來一陣痛楚和酸麻酥癢,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這樣………。」

小秦急道:「你不要亂動,我不會咬痛你……。」

可是他邊摸,邊吮,邊咬著………

曼玲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

只覺得一陣酸麻,漸漸地,雙腿就展了開來。

小秦趁機,用兩個手指頭,輕輕扣動她的陰核,又插進洞內挖扣陰壁,只聽曼玲亂擺肥臀。

「啊……唔…噢…哎喲……哎喲……啊…唔……啊……。」

曼玲已經無反抗的力量了。

順著他在「淘金」,她的手臂扭動著,是為彌補沒有挖到處的酥癢而湊上去,真浪、真騷。

水溝子的水,又氾濫了。

「哎呀……哎…喔……喔……癢……癢……啊…啊……。」

小秦知道是時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剝光。

他的右手還繼續挖,嘴巴不斷地吸……這種上下夾攻的攻勢,使得曼玲沒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濕,只聽他問道:「小姐,你舒服嗎?」

她的兩腿漸漸彎曲起來,兩膝外張,將陰戶抬得高高地。

小秦一頭埋進她的兩腿間,對洞口親了一下。

用舌頭在曼玲的陰核和陰唇上舔吮,舌頭在陰戶內壁不停的舔挖。

曼玲這時被舔得渾身麻癢,顫聲叫起來:「哎唷……哎唷……請……請……不要……這樣……哎喲……啊…你……你……這樣……這樣……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她的屁股劇烈地擺動,抬起來湊上去,越有勁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好癢……好癢……呀……癢死了……快……不要……不要這樣……快……快……唔……快來……快點……上來……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快點……快給我……給我………我要……我要……。」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喲……嗯嗯……啊啊……。」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

一雙玉腿,勾住了小秦的脖子,只見他滿臉的淫水,但他仍服務到底,不停地吸吮著,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

她一陣子呻吟後,繼續頂挺著:「哎唷……快……快些……快一點……給我呀……給我……。」

小秦抬起頭來,擺好架式,準備侵入。

曼玲伸手握住雞巴,另一手撥解陰唇,將雞巴帶到桃園洞口。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聲,一根粗大的雞巴已進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終於全根而沒。

曼玲被他用力一插,覺得小穴漲的滿滿地,陰道壁被擠得直徑外張,繃得緊緊,一種充實而麻癢的感覺襲上心頭。

「啊……哎……唔……唔……好……好……好極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點……用力插……。」

他知道這種年齡的女人所需要的什麼,於是賣力地為曼玲服務。

雙手由兩腋穿過,緊緊抓著雙肩屁股奮力的上抽下插。

當雞巴抽到外面時,一股極端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可是肉棒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時,騷穴內就覺得既飽滿和充實,使得曼玲禁不住渾身抖動著,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來……用力再插……用勁插……插死好了。」

小秦聽到曼玲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拔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體,全身劇烈抖動,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裡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來……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他繼續急急地抽送著。

她扭動細腰,一頂一挺地迎合他。

不久,她又叫起來了:「哎唷……哎……不……不……不要這樣……你……你……乾脆……乾脆把我……乾死吧……哎唷呀………。」

小秦已插得氣喘不已了,他問道:「小姐!你……你覺得……覺得怎樣?」

曼玲回答說:「哎哎……你……這麼大……插……插我約穴……我我……我不想我……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會被……被……被插……插死的…哎……。」

嘴裡說著,雙腿拚命勾著他的腰不放。

他笑了一下,便大刀闊斧地又幹起來。

一時,「滋甫!滋甫!」響個不停,她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哎……哎喲……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喲……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乾死……幹的好……好美妙……啊……啊………。」

她邊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舉。

他一口氣,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

她不由叫道:「啊……頂死……頂死人了……哼……啊……哎喲……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頂……頂著花心……花心……好癢……用……用力……嗯……我……我就要…… …… 精了……啊……噢……哎喲……不行了……不行了… …… 了……啊……啊……。」

他的大雞巴實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陰精猛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細胞都在顫抖。

他也覺得龜頭一陣酸麻,陰穴花心裡突然收縮,陣陣的酥暢。

「滋滋………」一股陽精,直 入花心裡面。

她猛叫一聲:「唔!啊!」又是一陣顫抖,兩人同時 了,緊緊地抱著,溫存著,他吐口長氣後,低低說:。

「小姐,下次再來好嗎?」

說完,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兩張嘴才分開。

「他的功夫真不賴,一個晚上陪我消魂了參、四次,玩了兩天,才花參萬塊錢,現在,想起來,我心裡癢癢地,巴不得再跑一趟台北,找他消魂。」

經過一連串的私議和討論及籌備,她決定來一次探測,同志一同,公推曼玲領隊,籌款北上,所以有了遠征之行。

這次匆匆地來到台北,便是那次會議的結果,她們心猿意馬地坐在咖啡廳的座位上,不時朝著來來往往的男人打量,她們的眼光也一致地由上而下,像是有種按捺不住的神色。

她們馭車,老遠從台中跑到台北,果然是有曼玲的描述,另一原因,當然是為了怕出庇漏,有損家庭和老公的顏面,因此紅杏出墻,一出就是二百公里了。

「不會出差錯吧!」清枝焦急地問道:「放心,放心啦!」

「到了這裡,還怕什麼,要好好地玩一玩,不要怕!」曼玲說著,一面在靜枝高挺的胸脯捏一下。

「曼姐,你好!」正當她們的眼光停滯在來往男士身上的時候,一個年輕小夥子,哈腰鞠躬地對她。

「讓你們久等了。」不錯,正是曼玲的相好 小秦。

「要不要喝一杯茶?」曼玲輕輕地、柔柔地說:「謝謝!我要咖啡,熱的。」小秦撒嬌式地回答。

「我來介紹,這是小秦,這是靜枝姐,秀馨姐,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淘,你可要介紹令她們滿意的貨色,切記!繡花枕頭是不能應付她們的,也不要 我氣,好好招待這兩位呀!」曼玲口中說著,臉上已經有了春意。

過了一會兒,小秦打電話約的兩個朋友來了,他們跟他一樣,都穿著白皮靴。

「要不要先跳舞、打牌、上館子?」

「不必!」晏玲一口回絕,暗示他乾脆上樓,找間套房解決壓抑在心中的飢渴。

這就是她們專程趕到台北的主要目的。

她們不是來談情說愛,不要尋找老公。

她們怕別人知道自己的底細,怕遭到別人的勒索敲詐,身份當然不會明著告訴她們的玩伴,只要能風流幾夜,解一解寂寞春宵恨,管他又是誰呢?

況且此時此刻,她們看到年輕英俊,健壯如牛的小夥子,早就心裡癢癢,恨不得一下子吃進了嘴, 飽自己壓抑好久的性慾。

小秦當然明白曼玲的用意,連忙把兩個兄弟分配好,每人挽著每人的伴侶,到飯店櫃抬取了房間鑰匙,消失在樓下的電梯,各自覓尋自己的天地去了。

打開了參0六號房門,曼玲在小秦的扶持下走進房內,房間是以紅色為主調色,床單、窗 、沙發組全是讓人引起無限綺思的粉紅色,地板上是深紅帶點黑的長毛地毯,墻上和天花板一律是潔亮的鏡子。小秦反手就把門給鎖上。

反身輕擁著惹火嬌體,迫不及待地就緊吻曼玲的香唇,曼玲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絆倒在床上。

小秦撲了過去,如同餓虎撲羊,曼玲避不及,全身被他壓著。

小秦的嘴唇緊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輕捏,同時以小腹猛磨陰戶。

雖然隔著衣衫,但是這樣的愛撫,使得曼玲全身酥、癢、麻、慢慢地她靜止了,像溫柔的小綿羊。

她緊緊吻著,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香舌也渡進他的嘴裡,猛攪猛吸猛吮著。

小秦出道也有不少時光,他知道該怎麼做……

於是,他將她的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地解了開來,一邊解扣,一邊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袒露出曼玲那潔白如玉的肌膚,看得小秦欲血翻騰。

但是他抑制了衝動,先把她的上衣脫掉,然後把奶罩的扣子拉開,解決了上半身,緊接著把她的長裙和粉紅色的參角褲給褪下。

衣服一除,那一身潔白滑潤的玉體完全曝光,兩個豐滿的乳房,兩片滑潤的陰唇,柔若無骨,豐若有餘。

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捲曲陰毛的掩沒下,肉縫子若隱若現。

直看的這位虎狼之年的成熟女體,也羞答答地綣伏起嬌軀。

也看的使他一時失措,不知到底是興奮或是緊張。

曼玲等了片刻,見小秦毫無動靜,就嬌滴滴地對著小秦說:「親愛的,你怎麼啦!」

她的嬌喚,喚醒了失魂的小秦。

他探動雙手,參扒兩剝,也剝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頭低下,伸出舌頭,猛舐曼玲的全身。

由上而下,舐著粉頰、嫩頸、酥胸,踞渡黑草原,到達了神秘境。曼玲結婚多年,但全身還沒有經男人用舌頭舐過。

這種刺激的挑逗,使她的血脈賁張,蛇腰猛擺,雙腿不由自主地大張,嘴裡哼說:「唔……嗯嗯……啊……啊………。」

雙腿張開,陰戶暴露無遺,小秦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開,把舌頭伸了進去。猛舐嫩穴,飢渴地吸著仙露。

壓抑的欲焰暴發,她那熬得住,浪潮騷勁………。

陰唇受到刺激,開始一張一合,看得小秦心驚肉跳,下體的雞巴好像不聽使喚,青筋暴跳。

曼玲覺得好像有一條小蟲在體內爬動,既癢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動嬌體,嘴裡淫聲不停:「噯………癢……好癢……好難受………。」

這副騷態,迷盡眾生。

她的一雙媚眼,散發出淫蕩的目光看著小秦的下體。

她仰臥著,將腿分開而高舉,兩手指頭,盡量撥開陰戶,陰戶中現出一個洞,洞中不停地流水。

小秦將肉棍子頂在洞口,輕輕試了試,每一試插中,她都皺皺眉,閉上眼,狠咬著牙齒,似有點痛苦,而不顧痛苦地將屁股迎了上來。小秦用勁一挺,肉棍盡根沒入。

只聽她叫道:「哎呀………哎呀………。」

她的舌頭在口中顫抖著,她像很痛楚的樣子。

又好像無限好似地,屁股輕輕扭擺著。

小秦的肉棍子被她夾得好緊,一陣陣熱氣,使他癢酥酥的,一股熱流直流出來。

曼玲淫浪的叫著:「哎喲呀………好大個、好粗的……雞巴棍子、我的穴……被你………插破了……哎呀……唔……裡面有點癢……啊!好癢……。」

肉棍子開始一抽一送起來。

抽得曼玲,緊咬牙齒,咬得格格響。

曼玲用手緊緊摟著小秦,屁股隨著抽插扭動,像波浪似的迎送,配合無間。

口中哼哼地:「小秦,好弟弟……你真好……哼哼……我美死了……快點……用力……再用力………。」

兩人的身體一起一落,發出「滋、滋」的水聲。

她嬌喘噓噓的說著:「哎……啊……小秦………我不行……哎呀……不行……啊……要命……我 出來了……啊……啊………。」

一雙玉腿緊緊纏著他的下體上,全身顫抖不停。

小秦知道曼玲要 精,將下體的肉棍子,狠命的頂住她的花心,起落間用勁深插,重重的衝擊。

頂住花心後用力旋轉屁股,讓龜頭控擦花心。

她醉了,像個泥人似地躺著,任人插挖。

小秦好像也 到美味,拚命的繼續抽插。

這樣玩了近百次,更激起曼玲的第二次快感,她哼得更厲害:「啊……啊……好……好美……喔………。」

小秦為要固定客人的愛戀,集中全力猛烈的攻擊。

曼玲也盡力的幌動,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撫摸,嘴中斷斷續續的在浪叫:「嗯……嗯……好弟弟……姐,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

淫水好像潮水一般的湧出,濕透了床單,嬌臉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濕濕的。

小秦渾身也開始緊張,呼吸也加重。

曼玲知道陰穴裡的肉棒有特殊的變化,在堅硬的雞巴進進出出時,用力一夾。一股熱騰騰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也像決堤的溪水,陰精從花心裡直衝而 。

兩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靜靜地領會這瞬間的逸樂,心還卜卜的跳不停。

曼玲摟著小秦,用嬌媚的眼光掃了他一眼,發出滿足和充實的歎息,帶著微笑沉沉地閉上了媚眼。

陪著秀馨進房間的小夥子叫小黃,自稱是「x專」的學生。參加過「錄影帶」A片的演出。

小黃身高一七參左右,一套緊身襯衣,結著紅色領結,白皮靴,十足的俊男像。

容光煥發,風度翩翩相當英俊。

秀馨張著明媚的大眼,在小黃身上來回瞧個不停,還不時含著神秘的微笑。

小黃牽著秀馨的手,順勢往沙發上一坐,整個抱著她,另只手隔著衣服摸著乳房。

柔柔細細,可愛極了。

故意按緊問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真的,我雖然有一個孩子,可是不 奶,怎會是假的?」

她側轉臉,嬌媚地瞪著小黃。

他用手指頭,輕輕捏著乳頭,捏得她週身微微顫抖,一翻身,雙臂抱住小黃的頸子,秀馨送上香吻。

小黃解開她的衣扣,從乳罩裡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著,吸吮了起來,一隻手伸到陰戶上,揉起她的陰核。

她全身顫抖起來,抖得很厲害。

小黃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撫摸著,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由四周的鏡子裡清晰地反射出來。

小黃提議脫去衣服,這樣可以增加刺激。

一陣子行動後,出現一對原始人。

秀馨忍不住了,推倒小黃,猛撲在他的身上。

她吻著他,他也回吻著她,還緊緊地擁抱她,使她感到無比的溫存。

因為秀馨的老公,是一個大男人主義者,對她一直是比較冷淡,原因是當年那苗條可人的身段,由於閒散又缺少運動,身體發胖了許多,使得她老公對她胃口不大。

如今,碰到一個對手,怎不心花怒放。

「秀姐,你好豐滿噢!」

小黃用手在乳溝裡挑逗,自己的下體也像一根鐵棍,直豎起來。

她閉上眼,全神地領受這無窮的快意,嘴裡含糊不清地呢喃著。

小黃將乳頭含住,用力的吸,像嬰兒吸乳一般,只吸得秀馨渾身抖動。

小黃從事這門工作時間雖然不長,但在拍攝錄影片裡混的時候,由片場同好那裡的收穫不少,所以用嘴去咬弄秀馨的乳房後,左手漸漸下移,輕輕撫摸秀馨的小腹,臍眼,最後停止在她的陰戶上面。輕輕地梳抓幾下陰毛,由食指按著陰戶上方的軟骨上,緩緩揉動。

只一陣子,即見秀馨嬌喘噓噓,全身無力,陰道癢癢地,恨不得緊抓著雞巴,來消除慾念。

身體微抖,屁股不斷扭動,哼聲不停。

小黃知道時間巳到,將手指下移,中指伸進陰穴,挖弄起來,使秀馨雙腿大大張開,陰唇一動一合間,淫水直流而出,嘴裡「好人……快點……快來呀……我要……我要……。」

小黃忽然低頭,伏在她的下體上,一陣熱氣,直衝入陰穴。

原來小黃的嘴對著那豐滿的陰唇和洞口,向洞裡在吹氣,一口一口的熱氣,吹得秀馨連打寒噤,忍不住挺了屁股。

小黃乘機托住豐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陰穴。

秀馨只覺得,洞裡一空,一熱有一股水流出來。

陰壁裡一陣陣的奇癢,使她全身緊張和難過。

那陰核一跳一跳地,心臟亂碰,一陣子的慌亂。

小黃繼續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陰道內壁翻來攪去,內壁嫩肉,經過了這陣子的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癢。

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什麼也忘記了,只在潛意識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陰穴湊近他的嘴,使他的舌頭更深入洞裡。

忽然,陰核被舌尖頂住,還向上一挑一挑。

秀馨從未有過這樣說不出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什麼都不計較了,忘了,她寧願這樣死去,只要能…………

她禁不住嬌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嗯……癢……哎呀……好癢………。」

秀馨騷蕩地說:「好……好人……你把騷穴……騷穴舐得……美極了……又癢………又麻……嗯……嗯……快……快來……穴內癢死了……快……快來止止……啊……好癢……癢……啊……。」

她扭動著屁股,她的穴裡充滿了淫水。

小黃看見時機成熟,於是翻身上去,壓在秀馨的身上,她張大了玉腿,挺穴相迎。

她扶正了肉棒,對準了陰穴,「滋」的一聲,大肉棍連根刺了進去。

秀馨不禁大叫一聲:「哦……好美……好舒服………。」

一枚香舌伸出嘴外,在自己的嘴唇了舐著,好像回味美食似地。

「啊……嗯……好人……你……你的雞巴……好大……好長……好硬哦!插得……我舒服……極了……真是美……美極……哎呀……插吧……插死我好了……好好人……哎……唷……。」

秀馨又是高興,又是喜愛,連連浪叫著:「哼……哼……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大雞巴……插死我了……嗯………。」

他好不得意,他知道,他征服了她…………

秀馨邊叫邊扭著屁股,兩手緊緊地摟著小黃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一陣亂咬亂親。

突然,用力一咬,咬得小黃叫起來:「哎呀……痛……好姐……不要咬………。」

她格格浪笑著:「親人……好人……你……你真行……太好了……插……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小黃猛插強抽著,他要好好整整她:「哎呀……小黃……頂……頂死人了……好弟弟……你好有勁………樂……樂死人……哼……我……我被你頂死……頂死好了……啊……好……。」

她拚命地用手壓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勁的屁股上迎,讓陰穴緊緊的湊合著大雞巴,一絲絲的空隙也沒有。

小黃覺得秀馨的陰道壁一陣陣的在收縮,夾得龜頭酥癢無比。

他不由的贊說:「好………好緊的穴………太妙了………。」

秀馨已經樂得欲仙欲死:「好人……好弟弟……你的雞巴太棒了……太了不起啦………我爽快死了………嗯……嗯……。」

「親親………我……我真……真愛死你了………想不到………想不到……你這麼行………哎……哎……大雞巴……頂………頂到我的花心裡啦………啊……嗯………。」

小黃見到秀馨的淫聲浪語的叫床,心中感到無比的得意和光榮,難得第一次就讓她這樣高興。

於是更加賣力的抽插著。

她已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然不斷地哼叫:「哎呀……黃……小黃………插重些……深一點………用力……用力插……插死我………。」

他依著她,狠狠地頂著,插著:「啊………好………就是……這樣……啊……好………好極了………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極了………。」

全身一陣抖動,陰精直 而來,流濕了龜頭。

小黃繼續抽插著,越戰越猛。

不一會,秀馨的淫勁又升起來了,大叫著:「哎喲……哎喲……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服了你……我……我已經 ……… 了第二次水啦………嗯………。」

「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飛了……我真的……真的……好快樂……好舒服………。」

小黃也感到快感頻頻傳來,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經過這麼久的運動,體力也快支持不了。

於是他邊插邊說:「哼………哼……秀姐……我………我也差不多了……嗯……爽快極了………哼………。」

秀馨嬌喘急促地說:「好……嗯……嗯……我們……我們一起……來……一起來吧………。」

他拚命地猛頂了幾下,終於一 如注,伏在她的身上不動了。

秀馨也在他的狂射中,第參次 出了陰精。

天啊!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嘗到這樣的滋味啦!

小黃很懂得她的心意,他溫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在她的頰、唇、頸、胸上……。

「秀姐,你還滿意嗎?」

她喘著:「嗯…………。」

這一夜。她有說不出的舒服,一連消魂了參次,使得小黃差一點招架不住。

清枝年紀最輕,才參十齣頭,丈夫是一個整型醫科的權威,每天和那些追尋美麗的女人泡在一起。

他為她們創造美的奇跡,他為女人改造了鼻子,他為女人滅消了麻臉和疤痕,他為女人隆乳也減肥他是最吃香的醫師,也是頂尖的玩將,十幾年來,他玩遍了明星、模特兒,這都是職業帶來的桃花運。因為:近水的樓台,可以最先得到月影呀!

可是他太關照了別的女人,且冷落了自己的老婆,所以,清枝知道老公有外遇,早就有紅杏的念頭。

這次經曼玲的提議,第一個附議的就是她,她準備給丈夫一頂「綠」帽子是心甘情願的。

曼玲瞭解清枝的心理,也怕她因此惹來困擾,在北上的時候,特別提醒她說:「清枝,玩一玩男人並無不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用感情,你要知道,這群男孩口裡不會有半句真話,不要一時不慎惹上了麻煩,將來你就脫不開身,不要把感情放上去,今天玩一玩,明天該是陌生人。」

她走入房間,坐在清雅亮麗,佈滿藝術味的沙發上,臉上露著迷人的紅暈,她望著她的玩伴,那個子很高的小姜,不說一句話。

小姜裂嘴笑了一笑,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的東西,不一會兒,赤裸光身,他變成供人 欲,對付淫娃的工具。

兩人擁吻在一起,甜蜜極了,也吻得意亂情迷。

清枝的臉上漸漸地升起了桃花,渾身顫抖起來,像一條水蛇一般在小姜的懷中扭來扭去。

明媚的大眼盯在小夥子臉上,發出淫蕩的微笑。

她這樣的挑逗,使小美心中的欲焰燃了起來,血液在週身奔騰,下面的肉棍子也漸漸的漲硬,頂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動。

她將身體更貼近,貼得緊緊地,撫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小姜的跨間,狠狠地握住漲大的雞巴。

只聽清枝「嗯」的一聲,那粉臉一片潮紅,有如吃醉了酒一樣,眼兒迷迷。

她拉起裙子,脫去參角褲,分開白嫩肉感的大腿,將陰穴頂在雞巴前,挺了上來。

小美被抵得一步步後退,一直退到床邊,仰面躺了下去。

清枝順勢騎上來小姜的下體,將洞口對準龜頭,坐了下去,用力下壓。

壓著,牙齒還咬得格格響聲,粉臉紅透,紅光中冒出汗水,還自語著:「奇怪……怎麼………套不進………哎呀……你…你的雞巴……太粗了………。」

肉棍子硬得發痛,內心一陣子的激盪,恨不得插到底,才舒服。

小姜下意識地用手一摸,摸到一塊軟軟的參角阜,鼓鼓的毛叢叢的像半片毛狐,毛上佈滿了淫水。

清枝迅速地張開雙腿,捏著小姜的中指,輕輕地朝她的穴裡按了進去。

「小姜,我裡面很癢。」

「你給我,扣扣吧!」

於是小姜便開始工作,他的指頭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覺得幽洞裡面很濕,外窄內寬,像一個袋子。

小姜一心一意地挖動清枝的騷穴,動作很快,也很猛,挖得很重「哎呀!」

「怎麼這樣子呀,先磨磨這裡………。」

說著用小手引導他的中指頭按在穴口的陰核。

陰核,半硬不硬,軟軟地像一個………。

「先磨一下,然後再挖進去。」

似恨似怨地,清枝瞪著小姜數說著他。

小姜用磨墨的要領,指頭轉呀轉地在那陰核上磨著,大致十個數,清枝浪叫起來了:「哎呀………哎呀………你………哎呀………。」

「好……好了………哎呀……裡面………裡面癢………癢得很………快……快……哎呀……要命……癢得要命……快……挖………挖裡面……重一點……快一點………。」

小姜不管參七二十一,狠狠地把全根中指插進陰穴裡,像打算盤一般地撥動,越撥越快,越撥越重,挖得她又大叫起來。

「哎呀………小姜……你………你挖得我………挖得好……好呀……哎哎……啊……唔……媽呀……哎喲……要命……要命啦……啊……唔………。」

清枝一手抓住小姜的雞巴,拉開了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小姜就伏在她的身上,再托著雞巴往自己的參角陣地的洞裡送。

小姜坐起來,替清枝清除身上的衣服,立刻顯出一副美好的玉體,她扭動著細腰。

小姜注意地看著眼前令人噴火的騷娃。

她有一付極美的胴體,身段分明,修長的玉腿,黑黑的陰毛,嫩紅的小穴洞口,微微開著,肥肥高起的陰戶,如同小山。

小姜心裡想著,對這個騷貨要用點手段,每一次都要干她個夠,才行。

他站起來,走往小几倒兩杯水,伸手將一杯交給清枝,自己藉機吃顆持久的春藥。

清枝接杯喝了一口,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小姜的大雞巴。

她一臉笑容,跪下來,握住雞巴,塞進口中,一口含著,吸吮著、舐著、咬著。

小姜不讓她多含,用力拉她站起,抱著她來迴旋轉。

此時她的穴水氾濫出來,流濕了大腿。

小姜把清枝按躺在床上,來回翻滾,大雞巴描准肉洞,頂了進去,清枝突然大叫:「輕點,不要把我擠死。」

他抱著她來回翻滾,雞巴始終插在穴中。

只把清枝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斷地哼著,小姜又拿起枕頭,把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陰穴高高仰起,小姜又用雙手抱著清枝的兩隻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身體前伏四十五度,而且用下半身的腰力,把雞巴插入她的穴中,猛插猛抽。

從開始進入,每一下都插到淆枝的花心深處。

漸漸地,清枝粉臉上呈現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裡呻吟起來:「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小姜繼續著快速的挺進。

「啊………你……你………你碰……碰到人家的……花………花心了……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唔……我……我的寶貝………。」

她一陣抽搐,她只覺得小姜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陰穴裡,燃燒著她的身體,她覺得身體很熱,嬌臉春潮一陣一陣,香唇裡嬌喘噓噓。

「………好………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真的………受不了……我要………升天了……。」

小姜這時改變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插,他緩緩地抽,輕輕地插,一抽一插之間很有韻律,她也舒服得閉上了美眼。

這樣活動了幾參十多下,每一次碰著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陣的抽搐。

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她緊咬著嘴唇,現露一種極美的舒暢表情。

「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頂……了……你知道……知道嗎?………不要……不要丟精……慢慢……慢慢來………唷……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要 ………要丟了……。」 小姜賣弄著,越插越深入幽境,小穴也把大雞巴包得緊緊地,紋風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

「哎呀……你……你這個害人精………我……我要……要丟了………丟精了………再等一下………就………。」

他越插越起勁,速度又加快。

清枝挺著屁股,嬌軀顫抖著:「哎………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丟……丟了………。」

不到二十分鐘,清枝流下了陰精。

從開始到現在,小姜不停地狠頂,或慢抽慢送,而清枝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動的挨干。

她想用點工夫,夾緊大肉棍,不讓小姜如意狠幹,但是沒有辦法,她只有挨乾的分。

到了四十分鐘,她又流了,她浪叫著,告饒起來。

又過了十幾分鐘,兩人同時又 ,人雞巴頂著花心,泡在肉洞裡,享受著溫暖多水的騷穴。

第二天中午,高速公路又出現了一輛紫紅色的高級轎車,掌方向盤的是冶艷的曼玲,她正以時速九十公里,朝著台中方向馳騁。

後座還是那兩位 秀馨和清枝。

開車的人專心開車,沒有開車的兩位,不再像前一天北上時那樣聒噪不停了。

清枝木吶地閉目養神,像在咀嚼什麼似地………。

秀馨沉吟著,眉宇間不時綻出神采。

有了一次北上覓食的經驗,清枝的生活整個地變了,生活圈也擴大了些,不再安於室,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於交際應酬的花花圈內。

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燦著,舞池裡只有幾對人在擁抱著,是午後不久的茶舞時間。

這家舞廳的揚子很寬敞,樂隊也不錯,地點在台中的中心,交通極方便。

清枝和這家的老闆娘素珍是同學,又是好朋友,為解除心裡的寂寞,常到這裡尋找短暫的刺激,是這裡的常客。

她剛來的時候,很感陌生,但她本身是一個美嬌娘,又出手大方,很受歡迎。

不多久,清枝就和舞廳中的一位公子哥兒泡上了。

大班小李一向和清枝都熟,由於小李年輕,交際手腕好,所以也很吃得開。

他走到清枝身旁,對她打量了一下,笑笑說:「你有沒有興趣。」

清枝瞪了他一眼,問:「怎麼說?」

「你心中有數,害得我心猿意馬。」

「是嗎?」清枝笑說:「你賠得起嗎?」說完笑笑走開。

小李看著她走時,臀部扭擺那種姿勢,心裡暗暗高興,臉上卻顯露出了笑意,是一種十分得意的微笑。

清枝去了一回,走回來時,發現小李坐在她原來的檯子,就坐了下來,小李代她要一杯白蘭地酒。

侍者送來飲料,兩人舉杯喝掉了一半。

音樂響了,舞池裡滑進了參、四對年青男女。

清枝站起來,邀小李同跳,小李笑著說:「可以,不過今天我喝了酒,你要跳,可不能亂扭亂擺來挑逗我,或者我狂了那就有你好看。」

倩枝笑笑:「哼!什麼好不好看。」

她們開始攜手共舞,小李的舞跳得實在好,舞池裡的幾對當然沒有他們跳得好,樂隊敲打得特別起勁,有人為他們鼓掌,這時清枝更加起勁地扭起來。

這一支舞跳得兩人都嘻嘻哈哈地回到座上,小李舉杯說:「喝乾了它。」

清枝也忘情地舉杯一干。

「走吧!」小李輕輕地說。

「去那裡?」清枝也不知所允。

「 密一點,我帶你走,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我要炒尤魚。」

清枝沒有出聲,她想到小李年青有活力,人不討厭,也就挽著小李的手走向門口。

小李把清枝送到自動門口,輕輕地低低地說:「五分鐘,在統一側門………。」就匆匆地回去。

清枝走下了電梯間,走出了霓紅燈閃耀的地方,慢步走向斜對面的統一大飯店的停車場。

小李已經站在門口,她走向他,手不期然掛到小李的臂彎裡,還嫣然一笑,這一笑,小李當然瞭解包含著什麼。

到了停車場,小李摟著清枝的細腰,笑說:「我們到什麼地方,倘若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那裡方便?」

清枝點點頭說:「香格里拉。」

他們跳上一輛計程車,車子南馳原方向,拐進山區,開到了「香格里拉」。

一進房,小李把清枝拉過來吻她,同時用手把她的洋裝掀了上來,就剝她的絲褲。

清枝推開他笑說:「你這樣猴急作什麼?」

小李笑著說:「我一直在注意你,看你走路姿勢,你那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真好看,我在想,幾時剝下衣褲,是多有趣的事。」

清枝瞪了他一眼,可是小李還是把她摟過來剝掉。

小李開了櫥門,取來衣架,把西裝掛好,然後一下子把身子脫的光光,跳上床去。

「你看,你多難看。」

「這樣光光地躺在床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她走到外間,把門鎖上,走進了裡面。

脫下外衣,鬆掉了乳罩,那高聳挺秀的胸脯和細腰,使躺著的小李忍不住吹口哨。

「哇!你的身材,比我想像中更動人!」

她平躺在床上,雙腿交叉,兩手抱著乳房,媚眼橫了他一眼。

「你不欣賞男性美嗎?你看這是標準的男人體魄。」

小李站起來,憤起手臂肌肉,小腹用力一縮一緊地表演健美姿勢,那雙腿間的六寸長肉棒子一抖一跳地動。

那根肉棒足有六寸多長,龜頭圓突,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舉著,清枝越看越愛,心裡上上亂跳。

他故意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子搖了又搖,然後坐下來。

小李開始進攻,雙手在她的胴體上撫摸,那雪白的嬌體隨著他的愛撫,不停地扭動,而嗲聲連連。

左手由粉頰輕輕摸撫,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後輕扣那微徼抖動的乳頭。

右手由小腿往上游動,沿著大腿內側的細皮嫩肉,到達兩腿間的神秘境,在那裡徘徊不停,先張開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著陰戶,偶而用食指輕輕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顛倒的陰核。

清枝雖然不是嫩貨,但畢竟經歷不多,又逢這位床上高手,她已經全身酥麻,腰身猛扭,吟浪出口:「哎唷!哎唷………唔……我受不了………快……快插………我的穴好癢………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

淫水一股股地沿著屁股溝往下激流。

小李要征服清枝,不馬上提槍上陣,爬上她的軀體上,雙腿朝著她的頭部,兩足用力撐起下身,將那根粗硬的大雞巴,對準著清枝的小嘴塞入。

清枝雙手握著肉棍子,先在龜頭處吸吮,偶而輕輕咬著那幌動在眼前的蛋丸,也用舌頭上下舐著肉棍子。

這種刺激,這樣的挑逗,使小李也忍不住,迅速地撥開她的玉腿,用指頭把兩片陰唇拉開,低下頭,張大嘴,平貼在陰戶上,伸出舌頭往洞裡一探。

這一下,清枝的雙腿猛蹬,身子猛擺,她吸吮的也更加狂急。

小李使勁地按著,嘴唇在陰戶上下移動,那支尖兵不停地旋著往肉洞侵入,同時以牙齒捕捉陰核,輕輕地咬起來。

「喔………啊………小李……你…狠………我……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快點……插……插吧……哦……哦……。」

浪叫聲有氣無力,顯示慾火已燒到極點。

小李轉身,再度張開她的粉腿,雙眼注視洞口,手握大雞巴,力道一沈,猛挺腰身,對準穴口,只聽到「滋!」一聲,那六寸長的肉棍子全根插進穴裡。

肉棒插入,她的臉上馬上顯出滿足的笑容,人也進入飄渺之境。

小李把清枝的雙腿抬起,扛在肩上,形成推車姿勢。

她的腿一抬起,那鮮紅的嫩肉也顯露無遺,他一用力抽送,龜頭立刻緊刮著陰道裡的嫩肉,直進直出,急抽猛插。

粗大的龜頭,忽輕忽重,每一次直達花心。

「喔………喔……心肝……用力………用力……插深些………我好癢……癢死了………啊………嗯………現在……舒服多了………啊……舒服………啊……啊………。」

他這樣繼續猛插二十幾下,只見她雙眼已經閉成一線。

清枝嘴上一直呻吟著,浪叫不停,但好似還沒有達到高潮。

小李徐徐吸進了一口氣,使雞巴漲得更粗大,更雄偉。

以那粗大的龜頭緊緊抵住花心,一陣子磨轉,兩手也捏著乳頭。

不一會,清枝的玉體像扭股糖似地擺動,陰戶也用力上頂,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哼………啊……好人………好哥哥……裡面好癢………啊………快……快不要磨………嗯………嗯……快些……快點………啊………。」

「拍!拍!」的肉擊聲,在雞巴和陰戶的交接處晌著。

不久,兩人又氣喘如牛:「喔……你真行……我今天………服了你……哦………小李……你真是………大英雄……哎唷………哎……我……要死了……我被………被插死了……哎呀……利害………好利害………你插死………啊……呵……我……好……好妙………喔………喔……我……我……。」

小李插穴,次次直攻直抵花心,又加快速度,一時間把清枝頂得白眼直翻,淫水隨著雞巴的插入濺出水花。

這時的清枝已被插得陰戶生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招架力量,可是他還是生龍活虎般猛幹不息。

她整個人顫抖著,一張床單已被揉成一團,呻吟著:「哎呀……哎呀……我投降………投降………快……停止,…把………抽起來……我的………我的小穴……要裂………裂開了………喔……喔………又………又插到………插到心口……。」

他那會管她死活,照插照干。

突然她又叫起來:「我會死……喔………喔………我會被你插死……喔………哎呀……快……快……插深點……啊……啊……我………我丟了……我 精了………唔……。」

小李猛插二十多次,只覺得一股又濃又熱的陰精,從子宮深處直衝而出,把龜頭泡得全身大爽,不由也叫著:「喔………舒服………好舒服……我……我要 …… 了……。」

終點到了,快感來臨,他全身顫抖一下,一股陽精直衝花心,雞巴也停止抽送。

清枝被陽精衝進花心,那股又熱又燙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動,雙腳一蹬,昏了過去。

經過了整日的熱鬧和噪雜,桃園機場也漸漸地寧靜下來,入境表示牌上顯示的到達時間的飛機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點卅分的預定班機,脫班,可能延遲一個小時。

迎賓大廳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員外,只有疏疏的幾個等候親人或接待賓客的人員,急躁地看著時鐘,不安地來往。

清枝也在人群中,參天前移居美國喬治亞州的姨媽來電,告訴她說十餘年不見的小表哥要回國參加航空學術研究會議,因為小表哥是著名的學人之一,希望有人接機。

小表哥大清枝參個月,從高中畢業後就留學美洲,學成就業,姨媽全家也在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沒有回國的機會,這次為要參加會議,先請假一周回國參觀。

離國十餘年後台灣,變遷得很多,台北的繁華和現代化,出於歸國人想像之外,記得高中剛畢業時,新建 物還不多,可是現在大廈林立,改變了以前的面貌,在有限的土地上,蓋起了一層層的大廈,質在叫人驚訝!

小表哥 馮中光,終於踏上了故鄉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艷的表妹清枝的歡迎。

時間已經過了午夜,旅途的勞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華旅社,準備利用一周的時光,重溫過去的夢。

游陽坍山,逛北海岸、烏來、新店,多少的回憶在其中。

這一天,游東北岸驅車回到旅合後,中光參加昔時同學的餐會,飯後在林森北路的俱樂部聊天喝酒。

半夜才回到飯店,只見半夜後各室都熄燈,靜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間還透著光。

中光偷偷走進門邊一聽,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門進入。

只見清枝正一絲不掛地仰躺在床上,一身雪白的嫩肉,豐滿的乳房,圓美的肥臀,下面是美妙的小穴。

兩片陰唇,緊緊的夾住雪白的大腿間,芳草萋萋,誘人極了。

中光在美國,雖然比較開放,但由於生活習慣的差異,年逾而立,還沒成家,偶而花街柳巷,但是洋妞、黑妞,對他不夠味,這次提前回國,固然在於拜訪故鄉故老親戚,但也有 一 葷味的意思。

今有千載難逢的機會,怎能錯過,再加上酒精的作弄,勇氣倍加,慾火高昇,不管參七二十一,走了過去。

伸手向陰戶一摸,撫弄起來,清枝在夢中,還不知覺,他也就更大膽了,兩個指頭順勢而入,輕輕扣弄著陰核。

此時的清枝,大概夢見和男人性交,不自主的流出淫水,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他一見如此,更是欣喜萬分。

急忙俯下身,把嘴貼在陰戶上,一陣吸吮,一手捏弄乳頭。

他實在忍不住底下肉棍子的怒漲,很快的脫下了褲子,那根大棍子火熱的在清枝的大腿間左右磨擦,一隻手在那陰戶上撥弄,將大腿分開,想把她的穴弄開些,好將雞巴順利的插進穴裡。

就在這緊要關頭,清枝醒過來了。

「呵………嗯………嗯………哦………。」

睡夢中,她以為是和老相好作愛呢!

方自精神一振,方看清楚是小表哥 中光。

「啊……是你………表……表哥……你怎麼進來的……你………你出去……不可以……不能……亂……亂來………。」

她羞澀地叫著,連忙將他推開,急急抓起睡衣,遮掩著赤裸的身子。

中光看到那羞答答的窘態,慾火更幟張,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低低說:「清枝,我………我………。」

清枝早已從他眼神中知道,他心裡所需要的,心裡不免悸動,但一種女人本能羞恥心,使她結舌瞠目,不知所措。

「怎麼!清枝你………你不肯………。」

清枝能開口嗎?只有以含情脈脈的眼神暗示。

身體慢慢湊過去,雙手抱住他的頸部,一額紅唇送到他的唇邊。

他們忘情地吻著吻著,吻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對貪心的孩子,捨不得放棄甜美的果實。

清枝秀目征張,粉臉上升起了一片羞紅,似笑還羞。那種誘人的姿態。挑逗著中光慾火如幟。

中光一面熱烈的擁吻著清枝的嘴唇,一面兩手摸著她那團軟綿炙熱的豐乳。

她覺得他那兩片嘴唇有不可說的魔力,不知不覺地一條柔軟而靈活的香舌,也丁香暗渡,伸進了對方的口中。

在愛撫和調情之中,她嬌喘噓噓,媚眼中放射出強烈的欲焰,她把他緊緊地抱著不放。

中光見她已春情大動,不忍再逼弄她,同時自己也覺得不能再忍,迅速地剝下所有的衣股,挺起粗壯的陽具,朝著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落,「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陽具直抵花心深處。

清枝噓了口氣,哼說:「啊………好大……好硬……頂得好……好舒服……好美……快……快抽插………喔………好舒服………啊……啊………。」

中光和清枝是青梅竹馬的伴侶,在姨表兄妹的情況下,從小相處在一起,而在高中求學時代,清枝已經長得亭亭玉立,當時對這個俏表妹就存著喜愛的心,只是不敢表之以行動。

離別十餘年,如今又成熱豐韻逗人心迷,怎能輕易放棄,現在肉體交接的行為,當然捨命陪淑女了。

她銀牙緊咬的呻吟:「啊……啊………好……好狠……頂………頂得……這樣急……啊………好熱……啊……好大………好硬……噢……喔………插……插吧………啊啊………。」

中光看著清枝被挑起情慾後,孌得這樣浪騷,胸中那股慾火燒得更烈、更強。

他將雞巴更用力的插抽,雙手且狠狠地揉撫那高聳的乳房。

「啊……啊……喔……喔……美………美……你……插死小穴了……啊……用力……啊………用力………對……對,就是………那裡……啊……癢……癢死了……啊……用勁插………插深些………再插………深一些………喔………。」

她不斷的發出浪叫,那柔軟的腰身,不住的扭搖。

「噢………噢……美……美死了……啊……啊……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啊……啊……哎呀……爽……爽死了……。」

兩片陰唇,一吞一吐的極力迎合大雞巴的上下移動。

一雙玉手,不斷地在中光的胸前和背後亂抓。

這又是一種刺激,使他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而她的浪叫聲更大:「啊噢……啊……好哥……好……麻……大雞巴………幹得小妹………好……舒服………。」

雞巴直撞花心,使得陰道肌肉一陣陣的收縮。

清枝叫:「啊………啊……撞到……花……心了……啊……好……好……真好……啊……噢……再來……用力……好美……好爽……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

嫩穴受到連續的攻擊,已被幹得酥麻,雞巴狠起狠落,每一下都發出「啾!啾!」聲音。

「啊……啊………磨……磨得好………好舒服………太利害了…………啊………啊……大雞巴……乾死人……干啊………死人了……啊………。」

他把插入穴中的雞巴藉著腰力旋轉了又旋轉。

一邊喘著氣,一邊還問道:「怎樣………騷穴………快……快活嗎……哦………。」

女人搖著屁股,呻吟著:「啊……啊……大雞巴……很……很好……小穴……小穴………給幹得……爽死了……哦……啊………。」

「啊……啊……美……美極了………好……好舒……服……你………你真………真利害………。」

「我……我……啊………我舒………啊……啊…;好……好……用力……頂……頂花……花心……快………快……小妹……噢……我……要……被頂………頂死了………。」

清枝的屁股,加速的上仰,一付細腰扭得像彈簧似的,死命的擺動。

中光將肉棍子「噗滋!噗滋!」的又頂了二、參十下後。

她突然將陰戶緊緊的抵住雞巴的根部,身體一陣子顫抖,口中不斷地嬌喊。

黏黏的陰精,衝出來包住中光粗硬的陽具。

她緊緊地抱住中光。

香嘴湊近他的耳邊,嬌喘著說:「哥……你的……大雞巴……好壯………好壯……。」

中光見她一付欲言還羞的模樣,雙手用力,將她的嬌體抱在懷中,讓那羞紅 美的粉臉,輕偎胸前。

一股如幽蘭,如丁香的體香,輕輕飄入鼻中。

「表妹!」

「你的身體好香,好柔………好滑………。」

「還說,還說,你……你壞死了……。」

他輕撫著她的嫩臉和秀髮,無限愛憐地說:「真的………表妹………你不知道………你惹得我………哎……。」

「從小……我就喜歡你………你記得……小時候……扮家家酒………你就是……我……的新娘子……。」

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動人的肉體上撫摸,低下頭吻著香唇,又用指甲刮那小巧的紅櫻桃。

清枝嫣然一笑,小秦在他胸前輕挺。

「你呀!好意招待你遊玩,竟然乘機還要強姦人家,天下沒有比你更壞的人啦!」

瞧著她的嬌模樣,慾火更灼烈,下體的肉棒子又挺得高高,他把她的小手拉過來,讓她握著。

「表妹,剛才插小穴,插得舒服嗎?」

握著雞巴,春情又動,騷心再起,她說:「表哥,好有力、好強,又大又粗,好極了,插得真過癮,比我那個死鬼好一百倍,一千倍………。」

中光想起她的醫師丈夫,當然心裡酸酸。

「他……他人呢?」

「哼!不知道在開什麼鬼會,上周和那些破朋友們出國去了,大概要有兩星期才回來……。」

她玩弄著雞巴,一副肥奶隨著胸部的喘動,一起一伏的上下抖動,陰穴裡又不住地癢起來。

該是春情亢奮的關係,淫水又自肉縫裡汨汨的流出。

「呀………大難巴……真好………你的………好粗……;好迷人……。」

用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緊夾住他的腰身。

她要求著:「啊……啊……快……快給我………給騷穴………來重的……重重的插……插痛快些……拜託……拜託………我好癢………裡面癢死了……哥……快插………求你………。」

她用陰核和陰唇,不住地磨擦龜頭,一絲絲的淫水黏滿了肉棒頭上。

於是他躺在她的身旁,笑著說「表妹,我們換一個姿勢,說著,將清枝一條粉腿側舉,,大磨大擦起來。右手也撫摸著她的那對乳房。磨磨擦擦了好一陣子,淫水又龜頭順勢頂住陰核。喲!癢死了!酥酥的!酸得清枝吃吃地笑起來。你側身睡好……。」

自己也側身,握住陽具,對準陰戶出來了。

隨著她把陰戶往龜頭塞,想解決洞裡的酸麻和癢,可是中光就不讓它進去。

這時的清枝,經這樣的挑逗,只覺得下面的陰戶,那淫水又流滿了。

令她感到慾火難耐,心裡的酸癢很不好受。

她將陰戶再湊了過去,把兩片陰唇,含住了他的龜頭後,便慢慢的輕磨慢搓。

中光感到像一團有溫度,又暖熱的棉花所擦著一般,被磨得酥癢起來,於是屁股一挺,但見「滋」一聲。

她感到那陰道腔裡,像插進一條粗大而燒紅的鐵條,而且又覺得是長長的,直達內裡深處的花心上。

清枝不由自主的將身子一顫,陰戶裡的淫水,更加春潮初漲一般,由陰唇縫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陰戶,夾實了陽具,在抽送時候,從龜頭開始有一陣的酥爽感覺,直傳到心裡。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各自把屁股重重的搖動著,挺頂著,樂得清枝口裡含糊不清的叫喊:「哎呀……哎呀……好哥………哥………我的心……心頭……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啊………啊……好爽………好舒服……哎唷………哎……樂死人家了………你的……雞巴……怎……怎麼這樣利………利害……把……花……花心……插得………癢……癢死了………。」

中光聽了她的嬌喊,也是氣喘喘的,低聲說:「我的心肝呀……你……你的花心……也不錯……像一朵花………觸得我龜頭……好酸………啊……好像吸………吸吮著………全身………麻麻癢癢………。」

「哦………哦……你看……你看……這麼多淫水………哈哈……把……把我的腿……也弄得……濕淋淋………。」

清枝倪著眼,笑道:「你……你也快樂……嗎……?」

兩人雖然說著話,可是下面的東西,仍然瘋狂的抽插著,不,抽插得更快、更猛,插得陰戶滋滋大晌。

她又柔聲的說:「哥,這樣不行………我癢死了……哎呀……我的……我的陰穴……要被……被插破……哎………哎……不要這樣擦……擦得穴道裡……好癢……好癢……啊……拜託……有勁……有力頂………頂………啊……嗯………。」

原來中光猛干,那大陽具上下左右亂闖,就在嫩穴裡,四周翹動磨擦。

他那濃密的性毛,也就不停地將清枝的陰唇和陰核磨弄著。

這種突來的刺激,更便她樂得怪叫,淫水更是好像小河不斷流呀又流呀地。

她挺著胸部,用豐滿的雙乳貼著男人的胸部,一雙粉腿曲扭著,她閉上了眼睛,兩片濕潤的香唇微微開啟,一條香舌不斷自己舐著嘴唇。

「美……美死人家……我……我……你……你的…太大太大………我……舒……舒服……好舒服………。」

她要小穴把整條肉棍子吃進,一邊挺著陰戶,這樣,她才覺得「充實」方能滿意。

全身熱得發燙,小穴又麻又酸,不可表達的快感,使她更緊張、更放浪。

她夢樣的呻吟中,嬌軀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動,使陰戶和陽具做密切的合作。

她舒服透了,結婚到現在好幾年好幾年,很少很少有這樣的感覺,太舒服,太暢快了,使她又陷於半昏迷中,她已被大雞巴磨得欲仙欲死,快樂似神仙。

「喔……好哥……我……我………我要丟了……丟了……唔……唔………。」

「啊!」

嬌叫一聲,嬌軀亂抖,一陣舒適的快感,傳遍全身,小腿亂蹬,雙手緊緊擁抱馮中光,昏迷過去。

馮中光並沒有中止,他緩緩地抽,再慢慢地插進去,抽……插…

……緩緩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勁頂住,她哼著、呻吟著。

她本能地抬起粉腿,陰戶挺,又挺、更挺。

急促的嬌喘,美麗的嬌臉蛋上,呈現出滿足的表情。

「好……好哥………啊………唔……我會……會給你……插死………乾死……嗯………唔……。」

他又急速地猛插猛闖,次次盡插到底。

小穴裡,淫水如山洪爆發,往外直流,兩腿不斷地縮張,全身蠕動,血液沸騰。

「好………好……好哥……不……不能動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唷………你……你真………要………我命啊……。」

 了又 ,討饒休息。

大來珠寶公司的老闆娘是曼玲,已經心神不守舍地煩了一個下午望望櫃檯後面墻壁上的電鐘,還有一個小時才六點,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店裡雖有冷氣,她身上卻感到一陣陣的躁熱與不耐煩。

事情的開始是這樣的:首先引起注意的是會計王小姐接聽的一個電話:「我已經告訴你,我這裡沒有這樣的人。」口氣顯然地很不耐煩。「沒有,沒有,請你不要再打電話來!」

曼玲忍不住插嘴問道:「怎麼回事,找誰的電話?」

王小姐用手掩住話筒,回身答說:「打錯號,已經有好幾次了,要找一個女的,叫什麼美智子……告訴他沒有這個人,還一直打來。」

曼玲心裡一驚,「給我」。

劈手接過話器,對王小姐說:「好了,我來應付,你去忙你的。」

王小姐「噢!」一聲,帶著莫名其妙的神色離開。

看看四周都沒有人以後,曼玲才清一清喉嚨,強壓住跳抖的心,「喂!」

對方傳來清晰而沙亞的男性聲音:「嘿嘿!美智子,好久不見了,你就咳嗽一聲,我還可以認得出聲音是你。」

雖然明知一定是他,曼玲握住聽筒的手還是震顫了一下,「你………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嘿嘿!誰不知道,著名李醫生的美艷太太呀,你現在又開了那麼大的珠寶店,更是家曉名傳,有誰不知道啊!不夠意思嘛!從我出來打了好幾次電話,少說也有十幾二十次,你那裡的小姐就沒有給我好口氣,哼!是不是你特別交代的,不接我電話,哼!假如我存心找一個人,你該知道,絕對沒有找不到的,美智子,你不必躲著我,沒意思嘛!」

「我………我改了名字了。」曼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抖顫的聲音說:「你,你該知道,我現在不叫美智子,你能弄到我的電話,你就該知道,店裡的小姐不知道你找的就是我呀!」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現在叫什麼,喂!你出來一趟,我要見你,他媽的!現在世道真是不一樣了,也難怪啦!我進去有十幾年嘛!從前的那些人啊!老的老,死的死,在裡面的也不少,我現在出來一個熟人都沒有,現在那幫子,簡直一點情面不給,喂!美智子,老虎現在變成貓了,吃不開了。」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麼?」

「哎喲!老相好的,我找你幹什麼?這話你也問得出口,我找你重溫過去的親熱呀!怎麼,醫生夫人,老闆娘,你忘記十幾年前,那種愛我愛得要死的事情了。」

「你胡說!」曼玲發急道:「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已經嫁人生子了,還不放過我?」

「所以說嘛!我也為你設想嘛,我還沒有打電話到你家啊!這點,你就該謝謝我啊!」

「你要錢?是不是?」

「哎呀!老朋友,談錢那多傷感情,你出來一趟,我們見一見面嘛!」

「我………我現在不方便,我要招呼店裡的生意。」

「好,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嘿嘿!你說,反正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沒工作,沒親戚,沒朋友,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你一個。」

「不要這樣………瘋言瘋語,我出來一趟就是了,晚上六點鐘,怎麼樣?」

「好,在那裡?」

「公園門口。」

「公園有好幾個門。」

「那………靠近xx醫院那個。」

「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守信,我們六點鐘見面。」

「卡」一聲電話掛斷了。

曼玲失神半晌之後,才慢慢地把電話筒放回電話上。

李虎,他又出現了。

十幾年,多漫長的一段時光,頭兩年她還擔心著李虎再出現的日子,但富裕的生活過得太如意了,時間久了,居然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

不可原諒的疏忽。

她是決不能讓丈夫知道自己婚前的狀況…………

自十幾年前李虎被捕後,她決心重新做人,改頭換面,重拾書本,用功讀書,終於完成荒廢數年的課業,嫁給現在的醫生丈夫的。

她把身子深深陷在旋轉皮椅內,望著暴露在涼涼冷氣中的一雙白皙手臂。

右手腕上戴著的一隻翠玉鐲,正在水銀燈下發出濛濛的光輝。

她伸出指尖染成鮮紅的雙手,在燈光下仔細地審視。

左手一顆梅子般大的綠寶石戒指,和右手中指的淚型鑽石戒,在燈光下褶褶閃爍。

她這些年來,有些發胖,尖尖的手指,顯示著裕康的生活。

她有錢,她享福,可是現在,李虎又出現了,現有的這一切,會不會都被破壞?

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她又陷入沉思………

(轉載)書局的辣妹

我曾經在補習班打工,有些時候必須去書局找書,那時候都找固定的書局,因為裡面有個超辣妹,聽說他叫佩卿,是老闆跟老闆娘都倚重的店職員。因為我是晚班的工作,佩卿也剛好都是上夜班,直到打烊才由她負責關店,所以我常常有機會去書局看到她。她每次上班都穿得很辣,有時候我都會錯以為我是去檳榔攤而不是去書局。

我跟佩卿很聊得來,她的男朋友正在當兵,我問佩卿說他們的戀愛過程,她說其實她認識她男朋友是在PUB,她那次喝得很醉,穿得是一件鮮紅色細肩帶小背心,和一件迷你小短褲。她男朋友走過來跟她搭訕,原來一群男生在另一桌正在猜她穿的內衣是哪種顏色,佩卿喝醉了之後就答應了,還當場掀開小背心給大家看,原來那天她穿的是深藍色的半罩內衣。她男友剛好也是猜這顏色,結果就贏了一萬元。

當晚佩卿和那男的聊得很開心,就在PUB的廁所裡面,佩卿跟他發生第一次性關係。那男人一隻手胡亂解開她的小短褲,一隻手用力搓揉她的乳房。佩卿雙手趴在牆上,將屁股翹高,任憑男人脫下她的褲子。佩卿早在國中時就已經不是處女了,那一次又剛好很醉,整個人都意識模糊,就在廁所裡面被男人將褲子拉到腳踝,將整支陰莖往小穴裡面插。

佩卿半閉著眼睛,不斷享受這樣衝擊的感覺,她的小背心被拉到腋下,沒有肩帶的胸罩則拉到小腹,兩隻乳房被擠壓著貼到磁磚牆上,乳尖感受到冰涼的刺激,更讓佩卿興奮。那個男人在她背後,手拉著佩卿的細腰,一下一下用力的頂撞進去。

佩卿沒有什麼矜持的動作,從頭到尾都在不斷的呻吟︰「喔哦……喔哦……喔……喔哦……喔……喔……喔喔……」

因為佩卿的聲音本來就屬於很媚那一型的,所以讓男人更興奮,一面用力插著她的下體,一面還用手去沾著佩卿流到大腿的淫水來吃。

佩卿被插到半昏迷的情形之下,被那男人翻到正面,擡起大腿,再繼續插著她的小穴。佩卿說她就這樣看著她的小穴被插到紅腫,陰唇整個也外翻出來,陰莖的抽送更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在那時候,佩卿決定長長久久被他一直幹下去,所以當男人要射精的時候她還主動要求︰「射裡面,可以射在裡面……」

佩卿的陰道這時感到一陣的熱流刺激,知道男人已經到了射精,她也舒服的到了高潮。從那次之後,他們互留電話,交往成了情侶。我就是在書局裡面聽佩卿說著她跟他男友的性交過程,聽到她要打烊為止。

當晚回家之後,我一邊幻想著一邊自慰,還一連射精好多次。

過沒幾天,因為我補習班主任要我去找一些舊版教科書,所以我又跑一趟書局。那天剛好她們老闆和老闆娘都不在,我就在那邊又跟佩卿聊天,佩卿這次問我的性事,我當然不會告訴她我曾經強姦過很多女孩子,就只挑些比較正常的來說,而且都說得很詳細。那時候我就聽到佩卿的呼吸聲有點急促,我邊說邊觀察她的樣子,佩卿臉色有點紅潤,透過淡淡的妝更是動人。

我靈機一動,問她說︰「怎麼樣?說到讓你興奮了嗎?」

佩卿咪起眼睛笑一笑,問我說︰「上次我跟你說我在外面跟人家做,你會不會想試試看啊?」

我知道佩卿這時候一定是很興奮的,於是看了一下外面。晚上八點多,這家小書局應該不會有人上門了,於是我跟佩卿說︰「對啊,我好想在這裡跟你做一次呢!」

佩卿笑得更媚了,她走出櫃台,將鐵門拉一半下來,然後就帶著我到書局放樣品書的小倉庫裡面。佩卿那天穿得真是超辣的,一件無肩帶又露肚臍的黑色小可愛,外面再罩一件淡藍色的薄紗料子的小襯衫,下半身是件艷紅色的百摺小短裙,裡面還沒有穿安全褲,就只有一件水藍色的蕾絲內褲而已。

這倉庫是個像圖書館館藏室一樣的地方,幾排鐵架放著很多層的書,我讓佩卿靠著牆壁,然後擡起一隻腳放在架上,從她穿著短皮靴的小腿處開始舔著她的腳,一路舔到她的大腿深處,佩卿的大腿真的是潔白無暇。

我舔到佩卿的私處,她一隻手撐住身體,一隻手拉起裙子,說︰「舔進去,我想要你舔我……喔哦……」

我挑開佩卿的內褲邊緣,用我最自豪的舌頭往她陰唇那邊不斷掃過,佩卿抓著我的頭髮,開始呻吟,淫水也開始大量分泌。

「舒服吧?你男朋友那麼會做,他的舌頭有沒有我好啊?」

「喔哦……沒有……沒有……舔我啊……再舔一下好不好……喔哦……」

佩卿真的是興奮的很了,我舔得滿嘴都是她的淫水,佩卿的陰唇整個充血,還有幾根細曲毛沾在上面,真是性感的很。我見機不可失,於是一把拉下她的內褲,然後掏出我的陰莖,當然經過這一陣子的刺激,他也是硬挺直立了。在我脫著佩卿的內褲的時候,佩卿用手也套弄著我的老二,還用手指去沾些她的淫水來抹在我的龜頭上。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挺就插進佩卿的小穴裡面,並開始激烈抽插。

「喔哦……喔哦……好舒……服……舒服……」我插著佩卿的小穴,然後除去她的小襯衫,露出她光滑的肩膀和半個胸脯,我將整個臉埋進她的胸部,隔著小可愛舔著她已經挺起的乳頭。佩卿迷亂的呻吟聲中,自己扯下小可愛,還用手托起乳房,讓我可以含住,我用力吸著佩卿粉紅色的小乳頭,並且猛力抽插她的小洞。

大約幹了十幾分鐘,我們正在極度的銷魂之際,忽然聽見倉庫門口有個小女孩的聲音︰「佩卿姊姊,你在做什麼?」

我嚇了一跳,回頭去看,原來是書局老闆娘的小女兒,才大約國小三年級而已,當然不知道我們現在在做什麼。佩卿抱著我的脖子,一邊搖動自己的屁股,繼續讓我插進去,對我說︰「不要理她……喔哦……她又不懂……喔哦……沒關系……幹我……再幹一下……喔哦……」

我聽佩卿這樣說也壯了膽,就繼續用力抽插。可能因為有個小孩子在旁邊看著,佩卿也更是興奮,她的淫水不斷分泌,連我的陰莖每次抽出來時都會噴出幾滴。佩卿的呻吟也越來越激烈︰「……啊……啊……喔……舒服……喔哦……喔哦……啊啊啊啊……」

佩卿這時候激烈擺動屁股,我知道她就要高潮了,也更用力幹她,佩卿緊緊的抱住我,享受了一次高潮。佩卿正在喘著氣的時候,我卻停不下來,我坐在書堆上,讓佩卿上來,她的內褲掛在左大腿上,小可愛也纏在肚子上,而裙子就直接掀開,佩卿在上面搖動著她的屁股,乳房跟她的馬尾同時上下搖晃。我讓小女孩站在一邊看著,然後抓著佩卿還穿著靴子的腳踝,讓她更盡情的享受我硬挺的肉棒。

佩卿這時候已經失去意識了,很激情的大聲呻吟著︰「喔哦……喔哦……你的……你的……好粗喔……喔哦……舒服……喔哦……」我也興奮的大力搓揉著她的乳房,用力掐著佩卿的乳頭。

佩卿的陰道這時候又緊密的收縮,我知道她又要到高潮了,而偏偏這時候外面鐵門聲響起來,原來是老闆跟老闆娘回來了,我想讓她停下來,但是又不想失去這種感覺。佩卿也聽見了,但她仍大聲呻吟,就在這種緊張又刺激的情況下,我們同時到了高潮,我濃熱的精液全都射進了佩卿的陰道裡面,佩卿也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我們高潮持續很久才結束,再拔出陰莖時,就有一堆液體流了出來。佩卿還趴在我身上用舌頭舔著,並回答外面︰「我在倉庫找書。」果然老闆他們就沒有感覺異狀。

佩卿狡猾的一笑,還繼續舔食著我的陰莖,並且叫老闆的女兒過來,還說︰「這個很好吃,你要不要吃吃看?」小女孩不明所以,就過來佩卿旁邊,我坐在書堆上,就這樣看著佩卿吸住我的陰莖,而小女孩則舔著我的睪丸和陰毛附近的淫水。這種經驗真是前所未有,我的陰莖不但沒有變軟,還因此又激烈噴射了一次,佩卿吃下了我許多的精液,一部分她還讓小女孩吃下去。

與同學妻子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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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毕业以後,我與高中的一个同学到了同一个城市。去年,他结婚了,
妻子非常漂亮,由於结婚的时候我要出差,所以给了红包后就没有参加他们的婚

礼,同学夫妻很过意不去,就请我到他们家裡吃饭。

 
当时天氣很热,因为是去他们家,大家很熟,我就只穿了沙滩裤和T恤。他

们夫妇的手艺不错,酒足饭饱之後已经是晚上10:00多了,我因为是单身,

也就没有急着回家,留在他们家的卧室里看电视,没想到这个中等城市的闭路竟

然放的是美国的原版片。

刚看了一会兒,屏幕上的男女就在床上开始脱衣做爱了,虽说没有很暴露的

镜头,但是他们做爱的动作和姿势以及氣喘吁吁的声音,对血氣方刚的幾个人来

说却不陌生,令人尴尬的是时间特长。

同学的妻子有些脸红了,连忙叫我同学「换频」,我同学却不在意,嘴裡说

着:「黄片在大学看得多了,谁没看过?」同时转过头来跟我求证,可是我的下

面却在这时候不自觉的硬了起来,把沙滩裤撑得老高。他们夫妻都见到了,同学

的妻子脸一红,很快转过头去,同时抢过遥控,换成了晚间新闻。我们都有点尴

尬,聊了一会我就回家了。

没想到过了幾天同学来找我,说请我帮个忙。他说自己不知道什麼原因,婚

后阴茎一直没法正常勃起,到现在还没有行过房。医生说让他找一些东西刺激一

下,但是无论看什麼A片,妻子无论怎麼调情,他就是起不来,好像对此失去了

兴趣。

我被他搞得很尴尬,问他究竟什麼意思?他说希望我能跟他妻子做一次,因

为他那天见到我的阴茎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勃起突然有点兴奋,有些冲动,只是强

度还不够。

可是我到那时还没有过性经验,由於比较保守,所以虽谈过恋爱,却没有过

什麼过激的行为。他说不要紧,反正是帮忙,而且他一再强调自己的妻子以前虽

有过一个男友,也有过性经验,但是结婚之前已经进行了身體的检查,没有任何

疾病。同时他拿出了一张有他妻子签名的声明,只说是给自己治病,一切後果自

负,然後当着我的面子自己也签了字。

说实话,这对我確实很有吸引力,我的性慾本来就很旺盛,平时自己每天也

至少弄出来两次才能睡觉,於是也就答应了。

后来就很简单了。同学又请我去他家吃饭,吃饭以後照例开电视,不过同学

打开了VCD,然後说自己出去有点事,虚掩卧室的门就走了。

片子大概是经过他精心选出来的,情节性很强,等到上面的男女各自宽衣开

始性交之後,同学的妻子也脸红眼热,呼吸急促了。我转过身去,搂住了她,她

也顺势倒躺在床上。

我翻身压到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嘴、耳朵、脖子,一边手忙脚乱地去解她

上衣的钮扣。她不但顺从地让我把她的上衣脱掉,还主动伸手到背後解开胸罩的

扣子,使我很容易地就把她的胸罩除了下来。

她捉着我的手按到她自己的乳房上,轻轻揉动着,好像是给我作示範,鼓励

我向她作进一步的侵犯。我確实是第一次,所以很紧张,一手握住她一个乳房搓

揉着,嘴巴向另一个乳房上的乳头含下去,然後用舌头在乳尖上来来往往地舔扫

着,感觉到那粒乳头在我嘴中渐渐地胀大、勃硬起来。

她不一会就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声,手也伸到我的裤裆按在阴茎的位置上摸

索着,当阴茎硬得在裤内鼓成一大泡时,她適时地拉开拉链将它释放出来。我这

时阴茎胀硬得很厉害,龟头上已忍不住流出了幾滴滑溜溜的精液,她把这些液體

塗满在龟头上,然後便握着阴茎套动起来我的阴茎还是第一次被女生这样握着把弄,
很快就作出本能反应,伸出手也向她的阴部摸下去。当我发现她竟然没有穿内裤的

时候,立刻受不了,一股强烈
的冲动由心裡油然而生,恨不得马上就把阴茎插进
她的阴道内。

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毛,将手指插进两片小阴唇中挖抠着,老实说,我还是第

一次抚摸女性的生殖器官,连阴道的確实位置在哪也不大清楚,只是在那上上下

下地滑动着。不久后就觉得她那裡越来越湿,液體是从靠阴户下方的一个凹入处

流出来的,心想那裡可能就是等下我要插进去的阴道所在地吧!

她用脚趾勾着我裤子的两旁往下蹭,内外裤很快就被扯到了我的脚踝,我两

腿互提了一下,下身马上就赤裸裸地向她看齐了。她的双腿替我褪完了裤子后仍

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曲起向两边打开,整个阴户清清楚楚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阴毛很浓密,小阴唇红红的带点紫黑色,往左右张开着,阴道口已明显地出

现在阴唇的中下位置,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她一手拉着我屁股压向她两腿中间,一手握着我的阴茎牵向阴道口,当龟头

觸碰到那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嫩肉时,我已兴奋得差不多要射精了,连忙深

呼吸一口氣强忍住,刚定住神,她已自动挺起下身向前靠拢,阴茎倾刻已滑入了

一截,她按在我屁股后头的手一用力,转眼间阴茎就全部埋进了她的體内。

她好像很满足地吁出一口长氣,接着便抱住我的屁股,将阴户贴着我下體扭

磨起来。我虽然是第一次與女人性交,不过还是依靠本能耸动着屁股似模似样地

抽送起来,眼看着硬梆梆的阴茎在她水汪汪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心裡兴奋的程度

很快就达到顶点,刚插进去抽动了没幾下就洩了。

不过,她並不在乎,好像这是她意料中事,她用面纸替我擦乾净阴茎上的秽

液,然後用手握着半硬的阴茎给我套弄,很快我就又硬起来了。

这一次我按照看过的A片的办法,加上在她的引导下,我渐渐便掌握了交媾

的技巧,阴茎在她阴道的抽插也顺畅了起来。我慢慢地把阴茎在她的阴道中抽插

着,可能是刚刚才射过一次,而且心情也没方才那麼紧张,时间持续得很久。她

为了延长我性交的时间,变换了很多办法,例如採用各種不同的體位,或者每当

我感觉快要射精的时候就叫我停一下,歇一歇等快感下降后再继续。

这次我们做了将近一个钟头,最後她来第二次高潮时我们才一起洩了。这次

射完精后我有点累了,就躺在床上休息,不想她竟然用嘴含住了我的阴茎,不单

舔乾净了阴茎上面的精液,还用嘴唇裹着包皮吞吞吐吐,有时候甚至用舌头在龟

头上舔舐,在她的努力下,我又勃了起来。

这次她趴在床上翘高屁股让我从後面来,我插进去,抱着她一转身,突然发

现同学就站在卧室的门口,他的衣服也脱了,正在用手抚弄着自己半硬的阴茎。

这时他走过来,把阴茎塞到妻子的嘴裡,一边抽插,一边抓住妻子豐满的乳房搓

揉,嘴裡不停地对我说:「大力插!插快点!让她叫。」

她妻子在我抽送过程中本来一直都尽量不出声的哼哼,这下竟然真的叫了出

来,叫一声就吞一次老公的阴茎,后来乾脆一边哼叫,一边舔着同学的龟头,同

时手还握着同学的两个蛋蛋搓弄。我一边抽插着同学的妻子,一边观看着他们两

夫妻口交,再也忍不下去,第三次洩了,不多的精液全射进他妻子的阴道深处,

與上两次的混合在一起。

这时同学的阴茎已经胀得又粗又大,他拉过老婆的屁股就往阴道插了进去,

他插得很快很兇猛,我前後三次射进去的精液都给憋得从阴唇的缝隙喷了出来。

我疲累地靠在床背看他夫妻俩性交,他做得很成功,持续了很长时间……

后来,为了巩固成果,同学又约我这样做了幾次,一直到我離开那个城市。

與朋友老婆的一夜情

早兩星期的旅行,因緣際會和朋友太太發生了一夜情,很是可恥,但現在回想起來,又真的值得回味,將會更改一些情節,希望大家不要覺得悶吧!

我與一些朋友這幾年經常參加一些需要一早(早上七時)在深圳火車站報到的平價旅行團,我們的玩法是早一晚約好在深圳食飯,飯後按摩後在桑拿室過夜早上報到起行。

當晚原約好三對朋友夫婦在深圳食飯,在起程時幾個小意外令到跟住的事件發生,最先其中一對因孩子急病取消旅程,再而是我太太因公司突然有事要回去,最快要下半夜才能會合我們,原本我是等埋太太一起出發,但收到已在深圳我的朋友電話,我的朋友要趕回港處理公司急事,拜託我先上去照顧他太太,我只有自己一人先上去會合照應他的太太了,其實我跟她亦不太熟悉,只在幾次飯局及旅行和她見過面,每次我的朋友及我的太太都在的。

在我趕到深圳約好的飯店,她已叫了飯菜吃飯中,在我到來後她亦陪我喝著酒,但她的酒量真的不行,幾杯已面紅耳赤了,亦可能喝了酒她的談吐變得開放惹笑,我無所事事和她飲著啤酒聊天不經意認真的打量著她,大概三十四五歲,現在面紅紅姣好的成熟面孔,緊身T恤及牛仔褲包裹著約五呎的身高,那我估計的33C, 22,32嬌小型,更是我喜歡的類型(我老婆是高大瘦削型),在傾談中她憂鬱的表示已習慣我朋友經常性的都突然要回公司工作的,聽她這樣說我只好轉變話題。

我們飲多了一陣啤酒,她表示酒多了不如早些去按摩,我跟她便一同結帳離開,在等的士時,她又真的酒多了,我只有扶著她讓出的胸膛讓她挨著,她都沒所謂,她更主動扶著抱著我隻手,一路等的士我已一路感覺到她的奶奶壓著我隻手,我亦在這時真的感到她人細奶大了,我的肉棒亦變得硬了,因為位置問題我的硬了肉棒貼在她穿著牛仔褲的屁股上壓著,需然有她及我的兩條牛仔褲隔著,我相信她是感覺到我的肉棒是與她緊密的貼近,因為她曾經企圖躲開,可能真的酒多站不定了,只有讓我繼續壓著,她更在我耳邊說:「在這大街大巷我們這樣好像不太好呢」我沒有理她繼續的壓著,後來她就沒有抗拒了。

這時亦有的士來了,我及她便上車,深圳的繁榮引致塞車亦使到我們最初的接觸,上車後她半睡半醒靠在我身體,她的手還在穿過我臂彎,變成雙奶壓著手臂更緊,使她的奶奶壓著我手臂,真柔軟,而且讓我可以居高臨下地由她V領T恤領口欣賞著她的雙奶,看了一會後心癢得很,真想一手伸入去搓揉,但在考慮後果又不敢了,便輕微移動身體,使我能夠用極自然極慢的手法令她的手放在我的硬了的肉棒上,在車輛的振動使她的奶奶在我手臂振動,她的手亦隨著車輛振動不斷在我肉棒上移動,我見她在這樣環境都沒有縮手的意圖,便不經意大著嵗一隻手嘗試彎過她身後伸到她的奶奶邊扶著她,她還是沒有抗拒,使我更大嵗的繼續向上真的接觸她的奶奶,更被我感覺到她奶頭硬了。

當我接觸到她硬了奶頭的同時,她便捉著我的手,她說:「不要太過份,我有老公的,我們不可以在這裡攪的,司機會見到呀」

我見她沒劇烈抗拒及語帶雙關,便細聲問她:「妳現在這樣倦,不如找間酒店休息下好嗎」

她舉頭看著我想了一會,很細聲在我耳邊說:「不要啦!我約了老公在按摩院等,他工作完會隨時來的,而且你老婆都會隨時來啦」她這樣說完更坐正身體,離開我身體自己默默的坐著。

到了按摩院我們因飲了酒沒有入蒸房,分別沖身更換了供應的衣物,平排坐著在休息室先按腳時,見到她那沖身後清爽美麗面孔,我不斷偷看她按腳時,不經意外露於毛巾及衣物雪白的雙腳,更甚的在毛巾邊緣蓋不到的那薄薄供應的衣物內,她那沒有奶罩呼之欲出的奶奶,及可能室溫低而硬了的奶頭,使我的肉棒硬了,我只有用手上的毛巾遮掩著,她是知我偷看她的,但只是間中陰陰咀笑著拉毛巾蓋回我想看的部位吧了。

她說:「他現在多數在二奶處啦,是不會理我的,何況他上來是先來電話的,我們現在又沒做什麼,而且按摩院內的人都當我們兩夫婦啦,鎖上門便可以啦,只是睡到明天吧了,還是你怕不怕妳老婆呀」

我發覺她話中有話,便起身鎖上門及用毛巾蓋妥門上的窗口,坐在她床邊嘗試大著嵗對她說:「我老婆上來是會來電去接她的,而且現在妳都說我們是兩夫婦啦,鎖上門便可做夫婦的事了」

看見她合著眼而雙奶在衣物內隨著急遽呼吸而起伏著,使我的肉棒感覺到超硬超熱超大到極點,她還是合著眼問:「你整晚下面勃起著看著我,你想著什麼」

我聽到她這樣說我便下床站在她頭頂床前看著她紅著的臉,起伏的雙奶,禁不住彎身吻了她一下,在她耳邊對她說:「我就是想現在做妳心中想我要做的事」

見她再沒有什麼表示,我用一個深吻作為開始,而雙手亦開始慢慢由她衣領插入,將雙手按在她的一對堅挺而彈性十足的奶奶上面輕輕的揉捏撫弄,更伸出手指輕撫著她的乳頭,乳頭是我喜歡的很小類形,用手撚一下,她就抖動一次,看到她的呼吸急速「嗯…嗯…」低吟起來,便開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她只作輕微反抗便配合著挪動身體讓我除下她的所有衣物,我亦把身上僅有的短褲除去

她說:「今天是可以不用的,我現在真的想要」

我上了床吻著她的小嘴,她的舌頭已急不及待的伸到我的口中,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我們熱烈的吸吮吞嚥彼此的口水,她的情慾更為高張,雙手緊緊抱著我的頭,身體像蛇一般的扭動起來,我的手按著她奶奶搓揉著,她的奶頭充血發硬變得發紫,這時候她的身體在扭動,發出的呻吟「唔……嗯……嗯…嗯…嗯……」

我的手亦開始向下移,摸到下面是平滑柔軟的小腹上的毛茸茸細草叢,在那大腿交界處,開始撫摸她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中間一條肉縫中,流出的淫水已濕了我的手,我的手指順著濃密陰毛覆蓋的恥骨往下撫摸,手指很快的就滑進她那早已被淫液所潤濕肉縫,她一下子把身體挺直了,抱我更緊了,我用手在她陰道內旋轉,就是不深入裡面,她的腿部開始抖動,雙腿有想蜷縮的感覺,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口的擴張了,下體開始扭動,我看到她那不知是痛苦抑或是興奮,嘴張的很大的表情,脖子向後仰,便將手指慢慢的完全伸進陰道內挖弄,更在陰道輕輕出出入入扣著。

她禁不住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唔……嗯……嗯…很舒服呀……嗯…嗯……」她配合著手指的抽插,屁股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動,蹙眉緊鎖整個臉左右擺動,我的吻亦開始向下移,身子亦自然地反轉,一路吻著她的漂亮的奶奶,我把臉埋在她深深的乳溝中,更含著她的奶頭吸吮起來,吸吮一會我繼續向下吻至她已被我弄至濕燙的陰部,我輕輕地用舌尖和牙齒輕舔著她的陰蒂,貪婪地吸吮著她神秘的水源,竭盡全力地奉迎她,我要讓她知道偷情的快樂及刺激。

我的舌尖無情地刺激著她的陰道和陰蒂,還有那兩片敏感的陰唇,我貪婪地舔吻著她的陰部,舌尖大力地遊移,她顯然從未嘗試這樣的挑逗,叫得越來越大聲,下體也扭擺的更加劇烈。突然,我感到她的身體猛地弓了起來,隨即感到一股熱流從她的陰道噴湧而出,她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

她亦摸著我的堅硬如柱的肉棒,時快時慢上上下下套弄著,接著更用臉頰在我的肉棒上摩擦,最後她緩緩伸出舌頭,開始舔著龜頭,接著又張開口將肉棒整個含進口中,哇!好舒服的感覺,她的嘴像吸盤一樣,上下的吸吮,從她的口中不斷發出「滋… 滋…」的吸吮的聲響。一會兒她又含住我的睪丸,時左時右的吸進吸出,頓時,使我更加興奮,下面的肉棒持續的堅硬發燙,心頭充滿了慾望。

這時她放開我肉棒呻吟道說:「我受不了…嗯….你幹我啦….嗯…. 好不好?…」

我轉身輕輕用肉棒頭來回摩察她淫水泛濫的陰部,但並沒插入去,她哀求著:「插進來…快插進來…」

我捉弄著她要求:「妳叫聲我老公先啦」

她很快很急的:「好老公…..我快受不了…你插進來…以後…我每天叫你… 好不好?…」

她表示:「這年來他經常都在二奶那裡,我很少幹了,他今晚更要千方百計回港去她那裡,我說了你不準笑我呀,剛好這幾日我是很需要」

我轉移話題及捉弄她:「不過妳把口都很利害,剛才弄到我興奮莫名」

她羞羞說:「是他平時硬要我這樣做的,是他教我的,我除了他從來未給別人用過,那你為何肯跟我用口,我是第一次有人用口使我高潮的」

我吻吻她說:「因為我要妳快樂」

在這時我感覺她輕輕的動著,我便相應出出入入動著,亦將力度及速度加大,她穴裡的淫水和她的浪叫聲,隨著我猛烈的抽插,發出「滋…滋…… 滋…」動人的聲音,我更將她的雙腿擡到肩上,極力的抽插,這抽插的角度,令我可以抽插得更入更深,而且更可看到我跟她接連的位置,好激,好棒,真是人間極樂!。

她亦已自然的改口浪叫著:「嗯…嗯..啊……親老公…我要你的了…好棒…今晚的感覺好刺激…好老公…你說呢 …啊…幹我的…感覺怎樣…如何呀…」

我繼續抽插著,更加用手搓揉她的奶奶,輕夾她的奶頭:「啊…… 啊…… 啊……只要妳肯我會幹妳一世」

突然我的電話響了,鈴聲顯示是我太太,她表示去聽吧,但我們都不捨得連在一起的歡娛,我只有讓我們下身連在一起,扶著她雙腿抱起她,她用雙腿夾著我的腰,雙手抱著我頸,便取起電話去聽,好在她真的嬌小,我亦不太吃力,而我在聽電話期間,她都沒有停止上下拋動著,她卻又怕在電話內的我太太聽到,咬著唇忍受著快感的呻吟,在收線後我沒有將她放回床上,只是更大力更激將她上下拋動抽插。

我拋動了一會,雙手倦了只好放回她在床上,我站著擡高她雙腳,雙雙架在肩上,猛烈的抽插著,她亦經過幾次高潮,淫水及陰精順著我大腿流下,這時她表示陰道被我幹到有些痛了,她叫我鎆在床上由她來動,她讓我用枕頭墊起上身半鎆在床上彎起雙腳,我從後可抱著她,搓揉著她的雙奶及奶頭,她背著我扶正我的肉棒對著穴口,扶著我雙膝坐下來,在完全插入適應後,她自行上下插動著,不斷呻吟:「啊……好呀……嗯…很舒服……嗯…….啊……」在她背著我上下插動的姿態,在抽插一會後她陰精亦再次洩了,我起身雙手扶著她股部,令她爬在床上,形成我喜歡的狗仔後進式,我便極速及盡力的抽插全力衝刺,把她插得幾乎暈厥過去,直至把熱騰騰的精液射進她的陰道深處裡面,我們亦癱軟在床上。

好彩房間內有廁所,我們互相清理一下身體,便相擁訓至我太太來電到來,她來到當然不會發覺有什麼事情發生過,我們三人便訓到早上會合她老公一同向旅行團報到!

經典的SM文章

小白和小雪一同畢業後,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一個陌生的醫院來做護士,小雪和小白都有著天使般的身材和臉蛋,在上大學的時候大家都戲稱他們為白雪公主,而現在她們成了白衣天使,一來到這裡就成為眾多人追逐的對象,但是她們都不為所動,因為她們早上上大學接觸網絡的時候就喜歡上了SM。並慢慢的成為SM的狂熱愛好者。今天小白和小雪一起值夜班,她們商量好了準備玩一個大膽的遊戲。小雪對小白說:「今天讓我來為你服務。」

小白又期待又好奇的問:「你要做什麼啊?」「別管了,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小雪壞壞的笑著轉身出去了。一會她推著一輛送藥車回來了,這個1米高的送藥車是不銹鋼的,下邊有4個滾輪可以輕鬆的推著移動,車子下部是一個前面有兩扇開門的不銹鋼櫥,頂部除了一個T型的輸液架插到送藥車的底部外的是一個平台,可以放各種藥品用來推到病房給病人服藥,平台上最特殊的設計是一個方型的凹槽,病人吃藥前如果需要淑口或者灑出來的水或者各種廢液都會被倒到這個凹槽裡,通常在下邊的櫥子裡會有一個小桶用來存放,然而今天不一樣了,送藥車的下部的櫥子裡將是小白被捆綁著的身體。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小車被小雪改造過裡邊,底部隱藏著一個蓄電池,當小車被推動的時候,四個輪子的轉動會給蓄電池不斷的充電,每推動10米蓄電池就可以提供20分鐘的電力。小雪關上值班室的門,脫光了小白的衣服將小白的嘴巴裡放入一個中間帶有一個孔的大塞口球在腦後固定住,將一根胃管從孔裡塞進去一直塞到了胃裡固定在塞口球上,胃管的另一端被聯結到了肛門裡,又將乳頭上貼上兩個帶著導線的銅片,然後拿出一卷繃帶,先是將小白的小腿和手臂並在一起纏繞上繃帶又把它們和大腿並在一起使雙腳靠著屁股,然後用繃帶一圈一圈的緊緊纏繞在一起,又將大腿貼著胸部和乳房將大腿和小腿手臂還有身體緊緊的捆紮了起來,最後把小白的頭部埋入雙腿之間然後從屁股到頭部全部用繃帶緊緊纏繞了,現在的小白除了裸漏在外的陰部和肛門外全身都被緊緊的繃帶覆蓋著,像極了一個球狀的繭子。

小雪想了想又拿出一卷強力的醫用膠布,在繃帶的外邊用更緊的力度將小白的身體除陰部和肛門外全部纏繞了起來,小白美麗的身體成了一個又白又圓的球狀物,如果不是看到裸露在外邊的陰部和肛門誰也不會看出這是一個人。小雪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小白背部向下抱進了小車下部的不銹鋼小櫥裡,這個小櫥恰好可以放下小白,當兩扇櫥門被關閉後可以很緊的固定住小白的身體,現在小雪將小白的肛門插入一個可以灌腸的槓栓,這個肛栓是特製的,裡邊外邊各有一個充氣的球,可以有效的防止進入直腸的任何東西洩露出來,小雪將它們迅速的沖滿氣體固定在了小白的肛門上,如果小白能活動也沒有任何辦法將它從身體裡弄出來,然後將粗粗的灌腸管聯結到了小車上面用於倒入殘液的漏斗型的凹槽的底部。

小雪又將底部有一段中空的可以伸縮抽插的高級人造陰莖深深的插進了小白的陰道,然後在小白的陰蒂部位貼上了一塊帶有導線的純銅片,在小白的尿道裡插進了一根尿管,尿管被巧妙通過小車底部的一個孔聯結到了外邊。最後小雪整理了一下乳頭上陰蒂上人造陰莖上的電線將它們聯結到了蓄電池上,當小車被推動的時候,小白的乳房陰蒂將被輪流電擊,陰道裡的人工陰莖也將高速的抽插著小白那嫩嫩的陰道。小雪關上了櫥門,她將櫥門用上下兩把鎖鎖了起來,上邊是一把定時鎖,時間定在了12個小時後自動開啟,下邊是一把密碼鎖,密碼是白天一位男同事定的,當然他並不知道這個鎖是用來鎖小白的身體的,密碼小雪也不知道。

小雪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將T型的輸液架插到小車上,輸液架的底部正好插進了人造陰莖上方中空的部位裡將它更深的壓進了小雪的陰道,這個設計是很合理的,T型架不會因為人造陰莖的抽插而上下移動,現在小白正用她的陰道支撐著這個T型架。現在的小白在不銹鋼櫥裡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也無法做絲毫的掙扎,無法將自己解脫出來,她已經變成了一個送藥車的一部分,小雪的玩具。「好了,讓我們開始工作吧」說完,小雪將病人該吃的藥品一瓶瓶的放在小車頂部的平台上,開始推著小車到各個病房送藥了,小雪每推動一步,裡邊的小白都將遭受到4重刺激,陰道的高速抽插,乳房陰蒂的電擊使她無法控制自己,所以當小雪推著小車從辦公室走到病房裡小白就達到了她的第一個高潮。小雪看見病房裡有一個醫生,他曾經追求過小白被小白委婉的拒絕了,看到小雪來了他笑著問她:「小白呢,今天不是和你一起值班的嗎?」說著將他手裡杯子裡喝剩下的水倒進了小車的廢液方型凹槽裡,小雪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水倒進了凹槽呆了一下,但她很快反應過來了:「她啊,貪睡,早就睡了。」

心裡卻在想這個傢伙哪裡知道小雪就在我推著的小車裡,而且他剛才倒掉的水已經灌進了小白的屁股裡正清洗著小白的直腸,當裡邊的水達到一定多時又會通過聯結小白肛門和胃的管子灌進小白的胃裡,然而這個醫生又將刷杯子的水又倒了進去。寒暄了一會她從那個病房出來了,就這樣她推著小白一間一間的病房走,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當她在喂病人吃藥的時候有人將暖水帶裡的水、喝剩下的可樂倒進了廢液槽裡,當然,它們也都罐進了小白的直腸裡。還有一個正在輸液打點滴的病人需要去廁所,於是小雪讓他將藥瓶掛在T型架上推著小車去了男廁所,但是這個人在廁所裡壞壞的將尿也灑進了送藥車的凹槽裡。當然,小雪也並不知道,小白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進入了她的直腸。當所有的藥送完後,小雪推著滿肚子液體的小白回到了辦公室,將白大褂脫下,掛在了T型輸液架然後又把小雪推到了走廊,然後對小白說:「好了,我要睡一會了,你也休息一下吧。」

於是將小白的小車留在了走廊裡,自己去值班室睡覺去了。而剛才她推著小雪足足走了有100多米,現在蓄電池裡的電力足夠維持3個多小時了,在接下來的3個小時裡小白將不斷的被電擊,而陰道裡的人造陰莖也將時快時慢的抽插她足足3個小時,在這3個小時裡,小白度過了一個接一個的高潮,而小雪卻完全不管小白自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第二天,小雪早上7點醒來了,她穿上衣服走到走廊想去看一下小雪,卻發現送藥車竟然不見了!!而小白正在裡邊啊,我真不該把她放在走廊上,小雪著急了,到處去尋找,終於在一間病房裡發現了小車,而小車的T型輸液架上一邊掛著一個吊瓶另外一邊掛著幾件厚厚的衣服,他們哪知道這些將把人造陰莖深深的壓進小白的陰道裡,而現在的小白感覺人造陰莖正深深的進入了陰道裡甚至在抽插她的子宮,小車頂部的平台上放著一合沒有抽完的香煙還有幾副撲克,然後她在錐型的廢液凹槽裡看到一些沒有滑下去的煙灰。

她們把小白當成了一個煙灰缸!!而且在小白的小車上面打了一夜的撲克!!要知道小車是有輪的,它肯定會滑動,那也就是說裡邊的小雪忍受了一夜的抽插和電擊折磨。小雪迅速拿掉所有的東西,把小白推回了值班室,想打開兩把鎖把小雪解救出來,卻發現時間鎖被動過了,上面顯示的時間是170多個小時了,而她打電話問那位醫生密碼鎖的密碼卻被告知,他有一個5天的假期,已經到國外旅遊去了!!小雪差點暈過去了,要知道這是一個不銹鋼的小車,除非用電氣焊才會打開,但是那樣會傷到小白。小雪沒有辦法了,當她把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小白時,小白是真的暈過去了,但是她很快被陰道裡的抽插弄醒了,她開始哭泣開始拚命的掙扎但是沒有任何作用,在外邊甚至聽不到一點聲音也看不到一點移動的痕跡。小雪只好說小白回家探親了為小白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但是誰有知道其實小白一直在辦公室裡忠實的「上班」,為病人「送」去藥物,然後將病人廢棄的水和雜質全部忠實的容納到自己的肚子裡。小雪每天都會兩次將牛奶和流質食物通過方型的廢液凹槽灌入到小白的肛門裡,當它們在直腸裡被混合然後積累到一定多的時候又會通過直腸的壓力被排到胃裡,讓小雪不至於被餓死。

在這一個星期裡,她用陰道支撐著的T型輸液架被不斷的掛上各式各樣的液體和衣物。每天上午下午晚上都會有人推著她去送藥,然後提供的電力使她身上各種裝備不停的在運做。每天只有幾個小時蓄電池裡的電用盡時她才可以得到休息。小白幾乎瘋狂了,而小雪也並不是每天都在上班在小白的身邊,在她不在的時候,她和小白都不知道小白的身體裡究竟被灌入了什麼東西,小白的陰道又承受多大的壓力。小白只知道她每天都被灌飽,無論是直腸裡還是胃裡整日都是滿滿的,肚子高高的挺著。而陰道裡的抽查每天都帶給她無際盡的高潮,讓她在一天的大部分時間裡都處於高潮後的昏迷狀態裡。一個星期到了,時間鎖準確的打開了,小雪打開了密碼鎖將小白搬了出來,小白終於解脫了。她足足休息了半個月才能重新上班。。。。

第二集

小雪的遭遇今天是星期天,小白和小雪被安排在一起值班。小白計劃好了,上次被小雪折騰的這麼慘,這次一定也讓小雪幸福幸福,她頭一天就把一把輪椅放在了值班室裡,將上次小車裡的蓄電池和小輪發電機安裝到了輪椅的底部。

星期天沒什麼事,趁大家不注意她將小雪拉到了值班室裡。指了指輪椅告訴小雪這次她來為她服務,小雪笑著說:「你真壞,你要還手啊,不過我不怕,你來吧!」於是按照小白的要求將衣服脫光了坐在了輪椅上。小白先將小雪的雙手和小臂用強力膠布固定在了輪椅的扶手上,將小雪的嘴裡放上一個帶有消音功能中間有一個小洞的大塞口球,把小雪的雙眼上戴上眼罩,用膠布固定住,在小雪的耳朵裡放上帶有消音功能的耳塞,鼻孔上也安裝上了中間有孔的消音鼻塞,這套消音裝置是小白好不容易從國外SM站上購買來的,可以保證的是,現在的小雪無法聽到任何聲音也發不出一點點的聲音,眼睛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做完這些,她將小雪的頭部戴上了一個底部帶有一個項圈的彈性頭套,將頭套下邊的項圈用密碼鎖鎖了起來,又將項圈鎖到了輪椅的靠背頸上。然後小白找了一段橡膠管,把小雪的乳房從根部緊緊的栓了起來,使小雪的乳房猥褻的高高向前挺著,又把小雪的乳頭用兩根銅絲導線栓了起來,拿起一把刷子將小雪的整個突出的乳房上塗上了一層導電液,這樣,當導線被通電的時候,乳頭受的刺激最為強烈,而整個乳房也會有麻酥的針扎的感覺。小白找了幾條皮帶,將小雪的乳房的上下各一條、腹部兩條緊緊的捆紮到了輪椅上,現在無論小雪多努力她的上半身無法進行絲毫的移動了。小白把小雪的雙腿用數條皮帶分別固定在輪椅下邊的兩條前腿上,使它們沒有絲毫移動的可能。

這個輪椅為了方便病人使用,坐椅的底部有一個直徑15厘米的圓洞,小白將上次小雪給她用的那個可以伸縮抽插的高級電動人造陰莖換了一個更大更粗的人造陰莖,不管小雪一直在搖頭從下面插進了小雪已經濕透的陰道,然後用強力膠固定在了下邊。隨後小白在小雪的尿道裡裝上了一個導尿管固定住,這個導尿管後部帶有一個透明的儲存袋,小白將它掛在了輪椅靠背的背後。同樣的她把上次小雪給她使用過的那個可以灌腸帶有裡外兩個氣球的槓栓塞進了小雪的肛門裡充氣固定住。小白又把一個T型的輸液架固定在了輪椅的靠背上,將一大瓶給病人輸液用的液體掛在了上邊,插上可以調節流量大小的輸液管和用於給肛門灌腸的管子連接了起來。最後,小白把小雪的陰蒂、腹部背部臀部貼上了10塊帶有導線的純銅片,連同乳頭上的電線整理了一下隱藏在了小雪的身後,同樣的她整理了下管子也藏到了小雪的身後,然後蹲下在輪椅的底部將所有導線連同人造陰莖上的導線全部聯結到了蓄電池上,這樣,當輪椅被推動的時候,蓄電池被充電,小雪身上的所有銅片和導線都將電擊她讓她全身發麻,有銅片的位置更為強烈。同時人造陰莖也將高速的抽插小雪的陰道。做完這些後,小白找來繃帶將小雪的頭部一直到脖子都緊緊包紮了起來,只留下兩個鼻孔的位置讓小雪呼吸,又給小雪的身體上蓋上了一條被單。然後她說:「好了,讓我們到外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吧。」當然,小雪無法聽到,現在的她聽不到任何聲音看不到任何東西,即使被放在馬路邊上她都不會知道。小白推著小雪走出了值班室,走過走廊,通過電梯到了醫院的院子裡。

一路上跟碰到很多同事,他們問:「這是個什麼病人啊,怎麼包紮的如此嚴實。」「這是一個重度燒傷病人,要不要看看她身上?」說著小白就要把被單揭開,但是大家都不敢看。現在的小雪其實正在被碩大的人造陰莖高速抽插、銅片的電擊,捆著乳頭的導線下達到一個又一個的高潮,輸液瓶裡的液體也源源不斷的流進了小雪的直腸裡。而在外邊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只看到一個頭部和脖子被包紮起來身上蓋著被單的一個人坐在輪椅裡。小白推著小雪走到一個不會有人看到不會有人來的角落裡,然後將她身上的被單揭開,讓小雪的身體暴露在陽光裡,然後坐到休息椅上,看著小雪被不斷的被碩大的人造陰莖抽插,在電擊中蠕動,明媚的陽光撒在她身上,真是一個最美麗的場景。400CC的輸液瓶裡的液體沒有了,小白又給她換上了一瓶,把流量開到最大,小白看著小雪,把手伸到兜裡,打開了在身體裡已經戴了一天的一個小型的人造陰莖的開關,很快的,她和小雪同時達到了高潮,小白興奮的昏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一個幾歲的小孩子正興奮的拿著一跟小樹枝在戳著小雪的乳房,小雪的乳房上已經被戳出很多紅色的點,嚇的小白趕緊給小雪蓋上被單推著輪椅就跑。小白回頭看了看,小孩並沒有跟過來,她放慢了腳步。碰到一個男同事,把她攔住沒事找話的和她聊天,她敷衍著,低頭發現輪椅後邊小雪的透明儲尿袋裡的尿液快滿了,於是惡作劇的邊和男同事說著話邊用身體將它們壓了回去,這下裡邊的小雪可慘了,膀胱迅速被自己的尿液漲滿,然而她自己不能控制她自己的尿液不出去或者進來,所以,液體又在小雪膀胱的壓力下迅速的跑回了尿袋,然而小白又將它們壓了回來,於是小白邊和男同事聊著天邊來回壓著這個尿袋玩兒,小雪被折磨的暈了過去。但是她不可能暈多久,碩大的人造陰莖在身體裡的攪拌,陰蒂和乳頭上的電擊讓她又醒了過來,尿液又充滿了小雪的身體,小雪有強烈的尿意,可是這次小白沒有放鬆的意思,小雪在這強烈的尿意刺激下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終於,小白又推著小雪前進了,不過,這次是因為她發現吊瓶裡的液體又沒有了,而身邊又沒有液體瓶子了,於是她索性推著小雪來到了水龍頭這裡,趁沒有人注意,將小雪肛栓上的灌腸管接到了水龍頭上,她將水龍頭打開,水迅速漲滿了小雪的可憐的肚子,將小雪的肚子在幾秒鐘裡撐的跟孕婦似的,小白悄悄的揭開小雪的被單,看著小雪圓圓的發著亮光的的肚子不禁得意的笑了,不過她還沒有關掉水龍的意思,直到看到水無法再流進去為止,這根灌腸的管子水流是單向的不允許水往外流,加上肛栓上肛門裡邊和外邊的兩個被充滿氣的球牢牢的固定著肛栓,使一滴水也沒有可能洩露出來。現在的小雪直腸裡的水被巨大的壓力壓到了小腸,現在的小雪的整條腸子都變成了被最最大限度充滿水的水腸,肚皮高高的挺著,看起來像一個就要臨盆的孕婦。她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要去廁所,這個念頭充滿了她的大腦使她不能再想別的事,她都快發瘋了,但是現在的束縛讓她不能做任何事。陰道裡的人造陰莖也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在瘋狂的抽插著她。

而小白絲毫沒有讓小雪去廁所的意思,她推著小雪在院子裡幾乎散了一上午步,小雪腸子裡的水一部分被消化掉了,排到了膀胱裡,膀胱裡的尿液又通過尿管到了外邊的儲留袋裡,把儲留袋撐到最大的限度,一滴也進不去了,小雪的膀胱也已經是被撐到了最大的限度,小白卻還是時不時的將儲留袋裡的尿液給壓回去,那一刻小雪覺得自己的膀胱要爆炸了。小白仍舊推著有著強烈便意和尿意的身體裡被裝滿了水的小雪在悠閒的散著步。現在的小雪是一個水球。終於小白推著小雪回到了值班室。小白想了想,先把小雪推到了廁所裡,在單間裡縮上門,把被單揭開,把肛栓裡外兩個球的氣體放掉,一放掉氣後肛栓被小雪的肛門噴了出來,然後一個壯觀的噴泉出現了,小白又把小雪的尿管拔了出來,又一道噴泉,兩個噴泉足足噴了1分多鐘才停了下來。小白擦乾淨了小雪的身體將小雪推到了一間廢棄的病房裡。

小白將小雪頭上的繃帶身上的被單都拿了下來,現在的小雪除了頭上有一個頭罩外全身都赤裸著,被勒成深紅色的雙乳猥褻的向前突出著,乳頭在電擊下高高的聳立著,身下碩大的人造陰莖還在買力的高速抽插著小雪的陰道,小白將它取了下來,現在小雪的下身的人造陰莖、尿管、肛栓都被取了下來。在小雪被電擊的顫抖中,小白把小雪的雙腿從輪椅腿上解了下來然後將大腿向上抬固定在了輪椅背的兩邊,又將小腿和小臂一樣固定在了輪椅的央︻扶手上,使小雪的陰道和肛門向前突出著,然後她取出兩個陰道開口器不顧小雪的反抗分別插入了小雪的陰道和肛門,並將它們開到最大,又在尿道裡插了一根尿管讓小雪的尿液可以順利排出,然後她把窗戶完全打開將小雪推到了窗邊,使小雪大開的陰道和肛門正對著窗戶,明媚的陽光灑在小雪的身上,新鮮的空氣吹進了房間也吹進了小雪的陰道和肛門。

最後,她將小雪的頭罩打開,將一根胃管從消音塞口球上的小孔塞進了小雪的嘴裡通過喉嚨一直插到了小雪的胃裡,又拿出一個用於當主人不在家的時候用的那種自動喂寵物的餵食機把喂管的另外一頭接到了上邊,設定好時間,這樣小雪每天都會自動被餵食食物和水。最後,小白壞壞的將一個注射泵拿到了小雪身邊,接上一條橡皮管放到小雪陰道裡,這個注射泵裡放的是蜂蜜,它將每分鐘滴一滴,小白知道院子裡那幾個蜂箱裡的蜜蜂發現後會來採蜜,螞蟻也會來吃飽肚皮,然後將小雪獨自留在了窗前,鎖上門走掉了。她也給小雪請了一個星期的探親假,但她並沒有去看望過小雪。小雪獨自在那間廢棄的病房裡,對著窗戶,忍受著各種溫度的風吹進陰道和肛門,不停的感受著電擊帶來的快感,忙碌的蜜蜂一群群的在她的陰道裡飛進飛出,螞蟻也在陰道裡爬來爬去,蜜蜂甚至把她的陰道當成了家。她整日感受著陰道裡麻麻的感覺而無法得到高潮,這對她是一種無與倫比的折磨。小雪那美麗的乳房和乳頭在橡皮管和銅絲的捆紮下因為缺血而一直保持一種紅色幾乎都要壞死了。一個星期後,小白回來了,她發現小雪的陰道裡聚集著數十隻蜜蜂,它們在裡邊爬來爬去辛勤的采著真的蜜汁和小雪的蜜汁。小白得意的笑了,望著一個星期裡被蜜蜂弄的幾乎流光了自己蜜汁而無法得到一個高潮的小雪,她覺得自己勝利了。小白將小雪放開了,同樣的,小雪也足足休息了一個星期才能去上班。

偷聽到的浴室中兩熟女的超淫蕩對白…….

那天很晚了,下著雨,我去偷窺的浴室又在那家單位最後面的一個角

落,很偏僻,浴室門口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到門口一看,裡面隱約透出

些光線,聽到嘩嘩的水聲,還夾雜著女人的說話聲。我想今天很安全,可以

到裡面去看看了,我仔細地觀察了四周的情況,轉身進了門,穿過一條黑咕

隆咚的走道,向右拐,穿過更衣室,來到淋浴房門口,淋浴房的門關著,我

熟練地找到一個洞(那是拆去門鎖後留下的),蹲下來,耳朵警惕地聽著浴

室外的動靜,眼睛卻開始美美地享受女人的侗體,兩個女人有說有笑地在洗

澡,一會兒面對著我,一會兒背對著我,一會兒挺胸搓背,一會兒厥肚洗屄,

(搓背時雙手在背後握著毛巾來回拉,奶子自然就挺出來了,隨著雙手拉動,

年紀大些的女人奶子會甩動,年輕女人的奶子則是顫動;女人淋浴時洗屄一

般都厥起肚子,把屄對著水柱沖洗,用手順屄縫使勁地前後搓揉)。

      梅:年紀三十五、六歲,微胖,大奶子,垂在胸前,大屁股,圓腰,

長著幾根稀疏的屄毛,陰唇肥大,像個小包子一樣向外突出。

      蘭:年紀三十左右,中等身材,奶子微翹,細腰大屁股,陰部寸草不

生,陰唇細長。

      看得差不多了,我準備撤退,回頭望見了更衣室裡鎖著門的小隔間,

靈機一動,爬了進去。門板老舊,有些裂縫,透過裂縫,更衣室裡的情況一

清二楚,對面牆上一排鉤,掛著些女人衣物,一條鏤空繡花三角褲,淡淡的

粉色,煞是好看,著地是一排長凳,凳上也放著些女人衣物,也有一條鏤空

繡花三角褲,嫩嫩的綠色,也煞是好看。

      一會兒,兩個女人說笑著走出淋浴房,進了更衣室。她們做夢也不會

想到緊鎖著的小隔間裡有一雙男人的眼睛。她們像所有沐浴者一樣仔細地擦

干身體的每一部分,特別是小屄屄,是用另一塊毛巾擦的,而且反覆地擦,

用手把陰唇翻開,手指包著毛巾塞進陰溝裡擦,擦完了身子擦完屄,又用毛

巾不停地搓揉頭髮。梅說:" 真是場好雨,多涼快啊。" 蘭說:" 是啊,這

麼多天連續高溫,熱死人了。" 梅說:" 這兒涼快,我們坐會兒吧。" 蘭應

到:" 好啊。" 邊說邊抖開嫩綠色鏤空繡花透明三角褲,準備往腳上套,梅

一把掠去,說:" 光著身子多涼快,穿什麼衣服,這兒又沒男人,這透明褲

衩穿給誰看。" 蘭羞紅了臉:" 呸。" 伸手搶回了內褲,把玩了一會,也就

放到一邊,隨手坐在了梅的身邊,像梅一樣叉著雙腿。一幅美景落入我的眼

簾:兩位裸女,一胖一瘦,胖的柔弱無骨,瘦的曲線分明;兩對奶子,一對

豐腴若脂,一對堅挺如鍾;兩個屄屄,一個屄毛稀疏、小嘴微開,一個寸草

不生、雙唇緊閉……美啊!

      她們天南海北地閒聊,漸漸地扯到了性。梅摸著蘭的手臂:" 年輕多

好,瞧你的皮膚多緊啊。"

      蘭:" 梅姐,你笑話我,你都快四十了,還這麼白白淨淨的,我到你

的年紀,還不知老成什麼樣呢。"

      梅:" 哪裡,看我這麼胖,小肚子都有了,哪像你,肚子平得像廣場。

" 邊說邊在蘭的下腹摩挲起來,有那麼一兩下,都摸到了蘭的小屄屄。

      蘭微微避了下:" 你哪是胖,是豐滿,女人還是豐滿點好,我老公就

說我太瘦。"

      梅:" 你老公說的倒是實在話,女人嗎,瘦的好看,胖的好用。"

      蘭不解:" 什麼好看好用的?"

      梅:" 小蘭你還不懂,瘦的女人衣架好,穿什麼都好看,可那是給大

家看的;胖的女人在床上好用,男人騎在身上不咯得慌。這是開玩笑,小蘭

你可別當真。"

      蘭羞紅了臉,一會兒,說:" 梅姐,這方面的事,我真不大懂,你是

老大姐,可得指點著我些。"

      梅:" 咳,咱女人操那份心幹嗎?男人要怎的,咱由著他弄不就行了。

"

      蘭:" 可覺著自己啥也不懂,有時弄得沒滋沒味的,心裡就空落得慌。

"

      梅:" 這倒也是。人為啥喜歡# 屄,不就是求快樂嗎,給# 得沒滋沒

味的,是不舒心。小蘭,大姐說話粗些,可別介意啊。"

      蘭:" 梅姐是直爽人,不像有些人,酸溜溜的,嘴上不說,干還不是

照樣幹,不然孩子從哪來。"

      梅:" 就是。……老姐我就給咱小蘭妹妹說道說道,咱說話直來直去,

不用拐彎抹角,屄就是屄,# 就是# ,也別說什麼弄啊玩的,酸氣。再說這

兒也就咱倆,天知地知,有什麼好做作的。其實我和老公就是這樣的,老公

常對我說:夫妻之間沒有什麼話不能說,沒有什麼事不能幹,老婆的屄怎麼

# 都不算過分、不算變態。"

      蘭:" 比我老公強多了,我老公要# 我,總用暗示法,不肯直說,我

又不好意思問,只能猜他的心思,總摸不著頭腦,有時一點準備都沒有,他

說騎就騎上來了,屄都給# 疼了;有時醞釀了感情,整個屄弄得又濕又癢,

他卻不來# 我,難受得睡不著覺,又不好意思求他# ,只能等他睡著了,用

手伸進屄裡去過過癮,有時真狠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床去。"

      梅:" 也是。旁邊睡著個大男人,卻要用自己的手# 自己的屄,是夠

不順氣的。……但你也有責任,幹嗎羞答答的,老公老婆# 屄是天經地義的,

不然幹嗎扯結婚證。"

      蘭:" 可……。"

      梅:" 別可可可了,膽大些不就行了,有了第一回,就不愁第二回,

我老公想# 我了就會直接了當地對我說,當然不能讓孩子聽見,是在我耳邊

輕輕地說。我也會盡快安排孩子睡覺,自己回房# 屄,我還會醞釀好自己的

情緒,所以每次都# 得快活、滿意,也就越# 越愛# 了,我老公也總說我的

屄濕濕的、暖暖的、緊緊的,還誇我的屄是天下最好的屄。反過來,我想挨

# 了,也會告訴他,當然不像老公說得那樣直,可我老公也是個壞種,有時

會逼得我說出來為止。"

      蘭:" 你老公怎樣逼你?"

      梅:" 我說:老公,我想了。老公裝傻說:想什麼了?我說:我想那

個了。老公說:什麼那個了?我說:壞種,我想挨# 了。老公說:你想挨誰

# 了?我說:我想挨壞老公# 了。老公又說:你想挨壞老公# 你的什麼了?

我只得說:我想挨壞老公# 我的……屄了。老公這才會笑著說:不羞,不羞。

……老婆讓# ,當然得賣力,張開屄屄等著吧,保證讓你滿意。"

      蘭:" 你們真這麼說?"

      梅:" 騙你幹什麼,我又不會讓我老公# 你,他要是敢# 別的女人,

我跟他沒完。不過話說回來,說說這些玩笑話、粗話,挨# 時就更過癮,老

公也說# 得更爽,所以我們在# 屄時常常說些粗話,邊說邊# ,快樂無比。

"

      蘭:" 你們# 屄時都說些啥樣的粗話呢?"

      梅:" 我老公會說:你的奶奶真軟啊,你的屄屄真肥啊,你的屄心好

大呀,你的屄門好緊呀。或者說:我使勁# ,# 破你的小屄屄,# 爛你的小

屄屄。有時又說:老婆的屄真好,我要輕輕地# ,細細地# ,可不能# 破嘍、

# 爛嘍,還得省著以後# ,老婆的屄,我要# 一輩子,一輩子都# 不厭。我

挨# 時,除了呻吟,也會說些粗話:你的屌兒好長、好粗、好硬啊,真是個

好屌兒。或者說:老公真有本事,# 了我這麼長時間,我都被你# 死過去三

次了。剛開始挨# 時,我總叫他慢慢# 、輕輕# ,到後來被# 得起性了,我

又會叫他使勁# 、狠狠# ,# 死我,# 爛我的屄。有時我會說:老公# 得我

真舒服,我的屄生來就是給你# 的,我甘心情願讓你# 一輩子,下輩子還生

個屄,還讓你#.老公聽了這些話,會# 得更狠、更賣力。"

      蘭:" 梅姐真幸福。我那死鬼,# 我的時候總是一聲不響,一切全憑

感覺。他不響,我也不好意思問,連呻吟都得忍著。有時我起性慢,才剛剛

有感覺,他已經射出精水,屌兒軟下來了,這時我多想他的屌兒在我屄裡多

呆會兒,又控製不住自己,總要不時地收縮一下陰道,縮一下,屌兒就被擠

出一點,不一會,軟軟的屌兒就躺在屄門外了,有時挨# 比不挨# 還難受,

真是氣死人。"

      梅:" 別急,慢慢來,會好的,剛結婚時我那死鬼也這樣,後來有了

孩子,慢慢地才放開了,各種各樣的# 屄花樣也就玩出來了。比如吧,你看,

我比較胖,屄生得又低(靠後),剛結婚時沒經驗,只曉得平躺著# ,他騎

上來後,兩個人的重量把我的屁股都壓到席夢司裡面去了,屄和屌對不上號,

# 起來就彆扭,總是# 不到底,煞不了癢,後來他不知從哪學了一招,拿個

枕頭墊在我屁股下,屁股墊高了,屄自然就突出來了,他的屌一# 到底,一

下就頂住了我的子宮,那個舒坦啊,都沒法提,因為墊著枕頭,屁股不能後

退,只能硬挨,他也不知哪來的勁,每下都是抽到屄門外又狠狠地一# 到底,

我快活得忍不住叫了起來,就從那一次我學會了呻吟,現在挨# 時我不呻吟,

老公倒會覺得奇怪了。……後來覺得枕頭不夠好使,我和老公一起設計,做

了個專用的墊子,圓圓的,剛好一個屁股大小,比枕頭高點,裡面還裝了彈

簧,躺上去後,屄基本上就朝天了,整個屄向外突出,像個小饅頭似的,老

公能跪在我兩腿間很舒服地# 我,# 快# 慢、# 輕# 重都很方便,特別是這

樣的# 法對我陰道前壁上的G 點和陰道底部的子宮都很刺激,老公不需用手

撐在床上,還能一邊# 我的屄,一邊玩我的屄心和奶子,或者用手鉗緊我的

陰唇(這樣我的陰唇裡邊讓屌撐著,外邊被手指鉗著,抽動起來很舒服的),

由於墊子裡裝了彈簧,彈性很好,只要配合得好,他# 過來,我彈過去,砰

砰地撞在一起,既輕鬆又過癮。……家裡有客人來,不知內情,把這墊子拿

來當靠墊,還誇它做得考究,靠著舒服,為啥不多做兩個,我們就偷偷地暗

笑。對了,上次你來我家,不也靠它來著?"

      蘭:" 誰會想那墊子是用來幹這個的,不過做得是講究,靠著也舒服。

……奧,你們原來是這樣過來的。……哎,梅姐,你老公# 你時溫柔不溫柔?

"

      梅:" 怎麼說呢,我喜歡開始時溫柔一點,後來是越狠越好、越過癮,

一般開始時,他會親親我的嘴啊、耳朵啊、頭頸啊什麼的,一邊親我一邊用

手在我全身上下摸來摸去,接下來就要玩我的奶子了,拿手捏、拿嘴吮、拿

舌頭舔,不停地揉啊捏的,有時還用牙輕輕地咬我的奶頭,我的奶子就是這

樣讓他玩大、玩松的,你看,垂在那裡再也挺不起來了。……哎,小蘭,你

的奶子也不如從前了,做姑娘時,你的奶子是單位裡最美的,翹翹的賽過羊

角,看,現在下面也有點皺紋了。唉,我是看著你由大姑娘變成小媳婦的。

"

      蘭:" 梅姐又臭我。……有什麼辦法,我老公也要玩我的奶子呀,既

嫁了他,也只能讓他玩了。……梅姐,你們除了親嘴玩奶子,還幹些什麼呢?

"

      梅:" 哎呀我的小蘭子,這你都不會嗎?不過話說回來,會不等於熟,

更不能說精了,一切都是摸索出來的。好在男人會到外面去學,我們做女人

的只要跟老公學就行了。重要的是老公耍新花樣時你不要拒絕,半推半就最

好,接受太快,他又會覺得你淫蕩了。……其實,男人也喜歡老婆在床上淫

蕩一點,不然就沒味了。"

      蘭:" 真的?"

      梅:" 當然是真的。# 屄可不是耍剃頭挑子(一頭熱),要雙方配合

的,這樣# 起來才有味。我們就是這樣,老公玩了我的奶子後,就會轉向下

身,先是用手拂拂屄毛、摸摸屄門,再挖到屄縫裡蘸點淫水,輕輕地揉我的

屄心,接著拿墊子墊高我的屁股,張開我的雙腿,趴在我兩腿中間,用嘴舔

我的屄,先是順著屄縫一下一下的舔,再用手扒開陰唇,一會兒舔舔屄心,

一會兒又一下一下整個屄的舔,一會兒用嘴唇使勁地吮吮屄心和陰唇,一會

兒又用牙輕輕地咬咬屄心和陰唇,時不時地還將舌頭伸進陰道,有時還一邊

舔屄心一邊將手指塞進陰道,或狠狠插兩下頂住子宮,或鉤著手指在陰道裡

挖啊挖的,真舒坦啊。往往是他的屌還沒有# 進來,我已死過去了。特別是

那手指鉤起來最舒服,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他在刺激我的G 點。有時他還雙指

齊下,食指插在我屄裡,中指插進屁眼,兩個指頭一齊抽插,就像兩個男人

同時在# 我,只不過屌小一點(手指比屌兒細點)。……我老公很有耐心,

我死過去後,他總是靜靜地在一旁等著,不時地摸摸我的身子,待我醒來、

喘口氣,他又開始了,這一次,他不是趴在我兩腿間了,而是倒著趴在我身

上,把屌擠在我臉上,用所謂的"69 式" 了,舔屄也不像剛才那樣狠了,輕

輕地舔,蜻蜓點水似的。他讓我快活了,我也得讓他快活才行,我輕輕地撫

摩貼在我臉上的屌兒,用嘴輕輕地舔、輕輕地吮,還時不時地輕輕咬幾下,

只一會兒功夫,老公的屌就變得又粗又硬。……我老公的屌是很粗的,記得

剛結婚時用避孕套,大號還嫌小,現在帶了環,避孕套是用不著了。……這

一次是真# 了。我們就這樣一邊# 一邊念叨著屄啊屌的,越# 越有味。我老

公的耐力很好,# 屄的技巧也掌握得好,每次都能# 我好長時間,剛開始總

是輕輕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 ,慢慢地將屌從屄裡抽出去,抽啊抽,剛

抽到屄門口,跟陰唇似碰非碰,又一下# 進來,停一下又慢慢抽出去,或者

慢慢# 進來又一下抽出去,再或者慢慢# 進來又慢慢抽出去,幾種方法的作

用只有一個,就是讓我交替著感受空虛和充實,在這種感受中,我的情緒慢

慢高漲,呻吟越來越響,呼吸越來越急,在我快達到高潮時,老公開始發威

了,擺出一副非# 爛我的屄不可的架勢,狠狠抽插,槍槍到底,龜頭頂住子

宮,由於# 得狠、# 得重,屄心也不停地受撞擊。只一會工夫,我就又死過

去了。這一次他可不管我死活了,只管不停地、用力地、飛快地# 我,直到

射精,一股熱辣辣的精水有力地衝擊我的子宮、灌滿我的陰道,舒服極了。

……由於我老公耐力好、懂技術,所以每次都能# 我好長時間,大感能有20

分鐘吧。當中我們往往要換幾種姿勢,男上、側臥、後進等等,有時他偷懶,

也會叫我爬在上面動。"

      蘭:" 那你們用什麼姿勢# 屄也是事先講好的嗎?"

      梅:" 哪能呢。這就是做女人的好處了,不用操心,只管聽令,他拿

來墊子,我就翹起屁股,他把屌兒從我嘴裡抽出,我就張開雙腿等著他# ,

他把屌兒屌進我的屄後,我就把兩腿盤在他屁股上配合他動作,他" 汪汪"

叫兩聲,我就像狗一樣背著他趴下去,讓他從後面# 我,總之,他讓上就上,

讓下就下,讓翻身就翻身,不用動腦筋。"

      蘭:" 那你們都用哪些姿勢# 屄呢?"

      梅:" 除了上面說的那幾種,有時他用兩手把我的雙腿握住、張得大

大地# ,有時把我的雙腿架到肩上# ,有時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手壓手、腿壓

腿地# ,有時把我的一條腿舉得高高的從側面# ,有時在板凳上坐著# ,有

時在衛生間裡站著# ,反正是不停地變化著# ,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樣,一次

中還得用幾種花樣,這樣才新鮮、才有趣、才快活。"

      蘭:" 奧,原來屄屄該這樣#.我那死鬼才沒這麼多花樣,騎上就# ,

一會就完,也就二、三分鐘吧。"

      梅:" 二、三分鐘是太短了,還沒# 出味呢。……要說# 屄的花樣其

實還不止這麼多,我那死老公精得很,對# 屄也很上心,時不時地會玩出些

新花樣。……有些花樣是不能說的。……小蘭子,我可是把你當親妹子看,

索性都告訴你吧,你可別傳出去,弄得我人前抬不起頭。

      蘭:" 梅姐,咱倆誰對誰呀,快告訴我吧,讓我也學一點。"

      梅:" 學是不用你學的,那是你老公的事。不過知道一點總有好處,

省得等你老公耍花樣時你拐不過彎來。……我說了,你可真別亂傳啊,否者

我就羞死了。……我那老公壞得很,我常叫他流氓,而他卻說他只對我耍流

氓。他除了# 屄時愛用些不同的姿勢外,還會耍些別的花樣,每次出差總給

我帶些性感的內衣褲回來。這些衣服太淫相了,我都不敢穿著來上班,總是

臨睡前才敢換上,一會兒又讓老公給脫了。我總說這些花俏的東西不值。可

老公偏說值,他說:男人買漂亮內衣就是為了讓老婆來穿的,而女人穿漂亮

內衣就是為了讓老公去脫的。那天老公送了我件禮物,包裝得很精緻,我拆

開一看,吃了一驚,你道是什麼?原來是一條又粗又大的假屌兒,電動的,

屌兒旁邊還有一隻伸著舌頭的小狗狗。老公見我呆住了,過來一按電門,整

個假屌兒就活了,龜頭會扭,中間那段帶著小顆粒,還會鏇轉,小狗狗的舌

頭高速抖動,再一按電門,一股溫水從龜頭上的馬眼裡射了出來,還射得很

遠呢,一直射到了對面的牆上。我羞得一把把假屌兒扔回給了老公。當天晚

上,我們就試了那個假屌兒,開始我不肯。可老公說夫妻間怎麼玩都不過分,

我也就認了。老公象平常一樣玩了我的奶子後,分開陰唇,慢慢地把假屌兒

塞入我的屄裡,塞進去後小狗狗的舌頭剛好抵住我的屄心。老公一按電門,

我就知道了,敢情比挨真屌兒# 還舒服,扭動的龜頭不停地扒拉我的子宮,

中間有小顆粒的地方哧拉拉地轉,磨得我的陰道熱辣辣、酸嘰嘰的,特別是

小狗狗那顫動的舌頭舔得我屄心亂顫,只一會兒,我就達到高潮死過去了。

那天晚上我死了五次,累得我第二天上班直打瞌睡。打那以後,我老公時不

時地弄些玩具回來,什麼跳蛋啊滾珠啊的,都很好使。他還買過一副銬子,

有手銬和腳銬,把我的手腳分銬在四條床腿上,再墊上屁股墊,死命地# 我,

跟強姦似的,# 得我死去活來,連連討饒。有時老公還把黃瓜啊酒瓶什麼的

塞進我的屄裡玩,或者用鴨嘴巴(醫院婦產科用的窺陰器)把我的屄張得大

大的,再把手電伸進去照著玩。對了,我家還有個能綁在身上的假屌兒,老

公把它綁在身上,就像長了兩個屌兒,他讓我躺好,把一個屌兒# 進我的屄

裡,另一個# 進屁眼裡,說實話,我閉著眼,覺著就像是兩個男人一起在#

我。有時老公心血來潮要# 我的嘴巴,他先用假屌兒# 我的屄,讓我死幾次,

然後就老實不客氣地騎到我頭上,或者舒服地在床上,叫我用嘴去套弄他的

屌兒,弄啊弄的,他的精水就射出來了,有時對著屄門射,有時對著奶子射,

有時乾脆就射在我嘴裡。開始我不讓他射在嘴裡,當覺著他的屌兒變得又粗

又硬,估摸著快要射了時就想把屌兒吐出來,他不幹了,雙手緊扯著我的頭

發,把我的頭狠命地按在他的屌兒上拚命抽動,一股股的精水就全部射進我

的嘴裡,還不讓吐,非得讓嚥下去不可,我也就順著他了。"

      蘭:" 今天才知道# 屄還有這麼多講究。……梅姐,你們這麼和諧,

你老公一定很愛你吧?"

      梅:" 現在是好了。剛結婚時差點離了呢。"

      蘭:" 為什麼?"

      梅:" 怎麼說呢,其實做姑娘時我和你一樣,也是個白虎屄,你看,

現在我也才有幾根屄毛。就為這他惱我。其實# 起來,白虎屄更好。"

      蘭:" 說起來,怕我老公也在惱我呢。……可現在你怎麼又長出屄毛

了呢?"

      梅:" 我也有個老姐,今年該有五十了吧。剛結婚時我們夫妻不和,

她很關心我,知道情況後,教了我個偏方,就治好了,我們夫妻就和睦了。

真得謝謝她。……我把這個偏方也教給你吧。……其實很簡單,就是把男人

的精水塗抹在屄門上,別穿褲子別蓋被,讓它慢慢幹了。# 一次,抹一次。

再就是用涼水把生薑的汁水浸出,每天拿浸過的生薑擦屄門,早上起來後,

把生薑塊塞進陰道裡,一天一換。一段時間以後,就會慢慢長出些屄毛來。

大姑娘沒有精水也沒關係,只要玩玩自己的屄心就會淌出些淫水來,把淫水

抹在屄上也一樣有效。這個偏方只對那些屄門前長著些細細絨毛的女人才有

效,真正的白虎屄是治不好的。蘭子你看,你的屄門前不是有些細絨毛嗎,

你也治得好的,試試吧。"

      蘭:" 謝謝梅姐。一想到自己是個白虎屄就懊惱,這下好了。……梅

姐,你有些年紀了,又生過孩子,還這麼愛挨# 嗎?"

      梅:" 小蘭子,這你就不懂了,像我這樣年紀的女人才最愛挨# ,一

方面孩子大了,省心了,另一方面挨# 也挨出味來了,老公的# 屄花樣也越

來越多了,# 屄技巧也越來越高明了。女人生來就賤,老公越是狠命地# 你,

你就越幸福、越快活。問題是怎樣讓老公有興趣# 你。

      蘭:" 你在這方面大概滿有辦法吧?"

      梅:" 不瞞你說,在這方面我是動了些腦筋的。你看,我現在就帶了

件東西,這叫跳蛋,平時我常把它塞在陰道裡,電池掛在腰上,沒旁人時就

打開電門讓它震動起來,又舒服又能縮緊陰道。你該知道,男人總喜歡女人

的小屄屄緊緊的、暖暖的。我還很注意奶子和屄屄的美容,搽些藥膏、服些

藥丸,能使奶子豐滿些、堅挺些,使屄屄緊些、白淨些,屄心大些、艷些。

其實女人有兩個相貌,一個是臉和身材的相貌,這是大家都看得到的,另一

個是屄屄的相貌,這是專歸老公一個人看的,屄屄的相貌其實比臉的相貌更

重要,一個好屄屄能拴住一個壞男人,你想,哪個男人不想# 好屄,所以保

養屄屄比保養臉蛋更重要。……光有好屄屄還不行,還得有個好屌兒,也就

是有個好老公,老公身體健康了,生活舒坦了,心情順暢了,# 起屄來自然

就有勁、就勤快了。我就很注意老公的生活,頭天晚上挨# 挨得再累,第二

天總是早早起來做好早飯點心,讓老公補充營養,要知道,他# 屄比你更累

啊。老公身體不適時決不強求老公# ,老公想# 時,即使來了月經也讓# ,

當然也有真沒興趣的時候,可我老公也會耍賴皮,說是上面(奶子)下面

(屄屄)總得讓他玩一處,你看我那老公有多壞。男人有時就像小孩,得拿

些個玩具哄哄他,而我的奶子和屄屄就是老公最好的玩具。……有段時間,

老公身體不好,屌兒老硬不起來,我愁壞了,後來找到個偏方還挺靈的。"

      蘭:" 又是什麼偏方?"

      梅:" 人家告訴我,用淫水浸過的黑棗男人吃了最補,只是傷女人。

為了老公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就買了黑棗洗乾淨了,每天塞三、四粒在屄

裡,怕掉出來,還在屄門上塞個暖瓶塞,再用月經帶兜住,晚上偷偷挖出黑

棗讓老公吃,老公不知底細,還連說好吃好吃。吃了段時間,病還真好了,

比以前更壯實了。後來老公知道了內情,感動得不行,都哭了,再不讓我這

麼做。現在為了增加興趣,我偶爾還會弄幾粒黑棗塞進屄裡,塞上木塞,系

上月經帶,讓老公挖出來吃。偶而為之,不傷身的。"

      蘭:" 梅姐,你們可真是一對恩愛夫妻啊。……你剛才說來月經時也

讓# ,可怎麼個# 法啊?

      梅:" 這好辦,不能# 屄,還能# 屁眼、# 嘴巴,其實偶而##月經屄、

撞撞紅燈,也沒關係,只要墊好墊子,別弄髒床單就行了。說穿了,男人對

女人的月經是很感興趣的,不光是月經,大小便也一樣,我老公有時就死皮

賴臉的要看我上廁所,換月經墊,趴在地上看我的大小便是怎樣解出來的,

心血來潮時會像抱小孩一樣抱著我解手,會拿著衛生紙硬要給我擦屁股,還

幫我系過月經帶。……對了小蘭,我說了這麼多,你也該說說你們夫妻的事

了。"

      蘭:" 你懂得那麼多,我還能說些什麼呢。我那老公一點都不懂,真

該有個人教教他。……梅姐,你幫幫忙行不,找個時間,你給他也說道說道。

"

      梅:" 別開玩笑了,我一個婦道人家,給大老爺們傳授# 屄經,傳出

去還不讓人笑掉牙。……對了,讓我老公給傳傳經吧,他都快成# 屄專家了。

"

      蘭:" 光傳傳經怕教不會我那傻老公。……(輕聲地)梅姐,我說個

辦法你別惱。……我們乾脆四個人在一起,你們兩個教我們兩個,行不?…

…我跟你關係這麼鐵,我想你不會介意的吧,真不行你們就給表演表演,讓

我那傻老公開開眼界,我會謝你的。"

      梅:" 我的好妹妹,你也變得這麼壞了。……我倒有個主意,說出來

你也別惱。咱是鐵姐們,有什麼不能換的?乾脆就換個老公試試,行不?…

…也不行,換了老公就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了,心裡沒底。……乾脆,找個時

間到你家去,四個人一起玩,你家沒小孩,門戶又緊,翻了天也沒人知道,

我們就都脫光了,開個天體會,先讓我老公邊講解邊# 我,你們在一旁看著

領悟,等差不多了,再讓你老公# 你,匯報給我們看。"

      蘭:" 這不羞死人了。"

      梅:" 別介,放開點,不說出去誰知道,有得享受樂得享受,我把家

裡那些傢伙也拿來,讓你也嘗嘗那屁股墊子的味道,還有假屌兒啊、跳蛋滾

珠什麼的,包你樂得分不清東西南北,正事幹完了,再換換口味,讓我老公

# 你,你老公# 我,這一定很刺激的。你想想,看著老公在# 別的女人的屄,

自己的屄又在挨著別的男人的# ,要多刺激有多刺激,我怕死過去就活不過

來了。還有,讓老公看著自己老婆的屄裡淌出別的男人的精水,他一定會刺

激得發瘋,而發瘋的男人# 起屄來象老虎一樣,夠女人受用的。……都這麼

大年紀了,除了老公,還沒嘗過別的屌,再不抓緊享受,黃花菜都涼了。"

      蘭:" 梅姐,這……行嗎?"

      梅:" 有什麼不行的,只要大家樂意,你不樂意嘗嘗別的屌嗎?"

      蘭:" 你剛才不是說過不讓你老公# 別的女人嗎?"

      梅:" 咱倆關係不一樣了,換著##也行。"

      蘭:" 可我老公……"

      梅:" 天下沒有不愛# 別人老婆的屄的男人,他們恨不得# 遍天下女

人才舒心,小蘭子,聽我的沒錯,就這麼定了,先回去跟老公商量商量,再

定個時間,就全了。"

      蘭:" ……我聽梅姐的。"

      梅:" 時間不早了,回吧。可記住了,這事絕對不能外出傳,不然就

做不了人了,人就是這樣,做得說不得。"

      說著兩人穿好衣服,離開浴室走了。待她們走遠,我爬出隔間,悄悄

地離開了浴室。

   

[全文完]

岳母豐韻年輕,相處日久生情

大學畢業後,我通過公務員考試來到小城工作,是在縣委組織部。兩年後我認識了剛從中師畢業的妻子,我們兩個也是一見鍾情,從認識到步入婚姻殿堂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

我和妻子結婚時,岳母剛過完42歲生日。岳母的家就在小城機械廠的職工宿舍區,是一套三室一廳。我的單位沒有住房,結婚後我們就一直和岳母住在一起。我妻子執教的小學地處一個偏僻的小鎮,離小城有100多公里,平時只有星期六才能回來,星期日又得走了,那時小姨子還在省城讀師範,家裡平時就有我和岳母兩個人。

說起岳母,也得有段很長的話要說的,岳母讀高中時是校裡的一枝花,有著很多的愛慕者,到高二時,因為父親退休,她就退了學頂替父親的職位到工廠上班,成了一名工人。

進廠子的那年岳母才18歲,在那裡她認識了我的岳父。岳父那時是剛分配到廠裡的工農兵大學生,才華橫溢,人長得也很不錯,岳母對他可謂一見鍾情, 79年他們結了婚。

我的妻子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妻子出生時岳母才19歲,二妹兩年後出生。可惜好景不長,我的岳父在我妻子初中畢業考上中師的那一年就因病去世了,那一年岳母才38歲。

岳母雖然40出頭了,但卻充滿了良家婦女的成熟端莊,說話總是柔聲細語的,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濃濃的女人味,由於平時注意衣著打扮和保養,整個人依然風採耀人風韻猶存。而且她並不像其他大多數的女人般上了年紀之後,身材就開始大幅走樣,她依然保持著相當完美的曲線以及身材,豐滿的乳房鼓鼓的高聳著,腰肢上幾乎不長什麽贅肉,屁股又大又渾圓,皮膚白膩光滑,這點從許多男人都以野獸般的眼神看著她可以得到證明……每當她和我妻子一起出去時,人們都說她們像兩姐妹不像母女倆。

我結婚那時也沒舉行什麽儀式,只是在城裡的一個飯店擺了幾桌酒席請了一些親戚和朋友,新房也沒帶他們去看。為這,一些好朋友總說我不夠意思。

好像是8月的一天,我的工作忙完了,就邀請一些朋友去家裡吃飯,以彌補他們的遺憾。那天是星期六,岳母很早就出去買好菜。

中午1點多鍾我去接朋友們,進門時不知哪個冒失鬼竟稱呼我岳母為大姐,弄得我好不尷尬,岳母笑著向他們解釋說:「我是他丈母娘。」他們起鬨著說:「阿姨那麽年輕漂亮,我們以為是小雷的大姐呢。」他們的話讓我不由的仔細打量起了岳母來。

是的,今天她變了。頭髮精心的挽在腦後,畫了眉,臉上輕撲了點粉,淡雅不失莊重。下身穿一件灰白色的褲子,柔柔的飄飄的很薄的那種,上身是敞領緊身T恤。褲子很合體,把她少婦特有的渾圓的臀部包得緊緊的,裡面的內褲的輪廓依稀可見。衣服把那一對乳房襯托得緊緊的挺挺的圓圓的,很有分寸,呼之欲出。當她彎下身時,淺淺的乳溝若隱若現,很是撩人。岳母本來相貌就不錯,再加上這一打扮,讓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快。本來能喝很多酒,可那天我借故推了不少的酒。

酒足飯飽後,送朋友出門時,有一個朋友私下裡怪笑著對我說:「丈母娘那麽漂亮,你小子艷福不淺啊,不要連母帶崽一起上哦。」我當時聽得心裡很是舒服,不過也權當是一句話玩笑,沒往心裡去。回到家裡時,岳母正在拖地板,我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我的眼睛卻不停的在她的胸部和臀部之間遊走。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在想著她赤裸時的情景,渴望著和她突破母子間的倫常禁忌,去享受那種背德而罪惡的刺激,那一夜,她成了我的性幻想對象,直到手淫後酣暢淋漓的射精。雖然此時我有那個色心,可卻沒有那個色膽。然而後來發生的一件事使我在禁忌的邊沿又多邁進了一步。

有一次,一個下屬單位為了工作上的事宴請我們,他們六個人,而我們只有三個,他們勸酒的功夫也相當了得,我那天醉得一塌糊塗,什麽回到都家都不記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口渴難耐起來找水喝時,我竟然發現我是睡在鋪著涼席地板上,裸著上身只穿著緊身的內褲,身上只有一張毛毯蓋著,房間裡的燈還在亮著,床上的床單和我的衣服都不見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是淩晨3點多了,我理了一下頭緒:妻子不在家,送我回來的人不會這麽做,只能有她了,我的岳母。當時我有些尷尬,然而心裡相當的受用。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我的頭還是暈呼呼的,很是難受,岳母已把早餐做好。

「我煮了點小米粥和泡菜,給你醒醒酒。看你昨晚喝的那酒,醉得不醒人事,以後可要注意點」。

「昨晚是誰送我回來的?」「你們單位開車的小侯,我和他是連拉帶拽的把你弄上樓來的。」「我吐了嗎?」「還說呢,小侯沒走多久,你就吐了,連頭也不挪地,就吐在床上了,衣服褲子都弄髒了,只好把你扒乾淨,拖下床整理完後,一個人又沒那麽大的勁抬你上床,沒辦法只能讓你睡地上了。」從此,我減少了外面的應酬,呆在家裡的時間長了。岳母是一個健談的人,不幾天我們就無話不談了,甚至一些私密的話題,如單位裡誰跟誰偷情了之類的話題。我們之間多了份親密。

我們的話題和心情是拉近了,可身體上的拉近還是從我買了台電腦開始。如果沒有這台電腦,我們可能也僅僅是無話不談的聊友而已,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

在家裡呆久了,也悶得慌,我就買了台電腦,接了寬帶,在家裡上網。偏偏岳母是一個牌迷,每天晚上我上網玩牌,她一洗完澡就坐在我旁邊看。夏天﹑晚上﹑電風扇開著,我們坐得很近,她身上剛洗完澡的沐浴露的香味以及風吹著的頭髮不時拂過我的臉頰和脖頸,都讓我心猿意馬。

更要命的是大多時候她穿的睡衣都是那種白色吊帶式短裝,乳罩的吊帶直接裸露在外面,甚至衣服裡面的乳罩的形狀花紋顏色都清晰可見,睡褲是不過膝蓋的很薄的那種,一截大腿露在外面。

不時的我們兩個裸露在外面的大腿就碰在一起了,剛開始我們像觸電般拿開。後來我開始教她操作電腦,這時就要坐得很近了。肩並肩﹑手把手的教﹑這時腿碰腿的事就在所難免了。大腿貼著大腿我們慢慢的適應了,也習慣了,我享受著這份肉感上的愜意。

漸漸的,她操作電腦時,不時我的手也放在她的大腿上或越過靠背攀在她肩上,抓到好牌時,我還用力的搖著她的雙肩。這些她都沒有拒絕或表現出些許的不悅。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愈發的大膽起來,不時的還捏一捏肌肉摸一摸耳朵或攏攏她的頭髮,剛開始她也微微晃一下身或跺一下腳不讓我碰,但不久她就隨我了。

再往後,兩個人看電視時我們也坐得很近,不輕意間我的手越過她後面,手掌輕輕的貼在她渾圓而富有彈性的屁股上,有時還輕輕的揉著,她沒有拒絕。雖然如此,我們誰也沒有再往前走一步。

就這樣一連幾天,我們享受著這種雙方心照不宣的私下不逾越的靈與肉的交流。

星期六妻子回來了。晚上9點剛過,妻就說累了要休息,並死活都要拉上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進了臥室後,妻急促的動作把鋼絲床弄得「噝噝」響,不時的呻吟讓在客廳看書的岳母不得不把電視又開上,把音量也調大了,而我在和妻作愛時不時的想到了岳母。

第二天妻走了,因為昨晚的事我一直不敢正視岳母,可她像沒事一般照樣有說有笑。晚上洗完澡,她又如以前一樣坐到我旁邊要我教她玩《紅色警戒》,我們又回到了從前的那種感覺。

我們大腿貼著大腿,她身上傳來的沐浴露的香味讓我一陣眩暈,我閉上眼睛,仔細地嗅著她身上所傳來的香氣,那是一種很特別的香氣,彷佛會從鼻子的神經傳送到大腦裡面,讓你的大腦也能夠真正地感受到它的神奇!

漸漸地我覺得彷佛有一股衝動,似乎是我體內的野獸已經被這種香氣所引誘,而試圖叫我掙脫道德的束縛,而準備要好好地發洩一番!

不一會兒,我的左手越過衣服貼著她後腰輕輕的揉搓,她沒有拒絕,我的手慢慢的往下推,碰到了她的褲腰。手一點一點的探進去,外褲然後到內褲,慢慢的我的手摸在了她那渾圓光潔富有彈性的臀部上。

我隱隱感覺到她微細的顫動了一下,輕輕扭動了一下腰,我的心砰砰的跳動熱血沸騰,時間一下子好像凝結了,我們誰也沒挪開。

遊戲還在進行,她摸鼠標的手老出錯,我也教得語無倫次。我的手慢慢的往上移,我的手碰到她的乳罩,我用兩個手指輕輕敲打著她乳罩的拉扣。

當我準備解開拉扣時,她微微晃了一下身,掙紮了一下,這個輕輕的動作激起了我的慾望。加快了我的動作,我把拉扣解完,頭輕輕的靠在她右肩上,右手從前面衣擺下探了進去左手也順著腋下摟了過來。

從乳罩下面我的兩個手掌托著她的雙乳,乳房有些下垂但軟軟的,我的心顫抖著不知所措。我抬頭看了她一下,她已臉紅耳赤,胸膛跳動很厲害,我輕輕的揉搓著乳房,把乳頭輕輕夾在手指間,以食指及姆指輕捏乳頭。用手掌溫柔的包圍乳房輕揉,指尖隨著乳房的曲線由上至下輕輕的撫摸著,手指在乳頭的周圍輕輕畫圓。

我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她的右手緊緊的壓在我的大腿上,乳房開始腫脹起來,乳頭也變硬了。我的心咚咚直跳,渾身像著了火一樣燥熱,喉嚨焦渴,下身憋脹得難受,那種感覺,只有當初和妻子熱戀中才有過。

我被慾望衝昏了頭腦,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什麽也不顧了,我把她拉上了我的床鋪,重重的壓在她身上,她也在掙紮,想把我推開,可我已經不管不顧了,我站起身想把她褲子脫掉,可她也跟著坐起來兩手死死的抓著褲子不讓脫,她在猶豫不決和矛盾中本能地維護著自己僅存的一道防線,而我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身體半跪著,屁股壓在她雙腳上用頭頂著她的腹部強行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我的頭埋在她濃密的下身裡,下面捲捲的毛髮刺得我的臉癢癢的還伴著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我站起身半抱著又把她壓了下去,她還是在掙紮著不停的扭著下身,嘴裡喃喃的說:「不,不要,不要。」不過動作已沒開始那麽強烈了,我試著去脫她的衣服,這次她沒有拒絕還稍微抬起身配合著我把衣服脫完,夜色溫柔,慾火正濃,她臉色緋紅,喘息不勻,卻矜持著不肯再脫去內衣,那是一套精美的內衣,白色的蕾絲乳罩,薄薄的網狀罩杯,如此熨帖地包裹著她……然而此刻,我是多麽急切地想解除這最後一道防線。

於是,手上使了蠻力,隨著輕微的裂帛聲,華美的內衣飄然墜地,整個過程我們什麽話也沒有說,只有電風扇在呼呼吹和我們倆個急促的喘息聲。

我們赤裸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我的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抱著她的肩,兩個手臂緊緊夾著她渾圓豐滿的雙乳,我們臉貼著臉,我用嘴輕輕的吻著咬著她的耳垂。這時候罪惡的慾望已淹沒我的理智,當然不會輕易放手了,索性翻身壓在她的身體上,就勢也把自已脫了個精光。

我把雙腿拚命往岳母下身貼,膝蓋擠進她的雙腿間,把她豐腴的雙腿向兩邊大大撐開,左手緊緊箍住她豐滿的腰肢,右手捏住她豐滿的乳峰,配合著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擠壓,將她死死地壓制在懷裡。我勃起的雞巴也剛好抵在她的蜜屄外面,感覺很刺激。

我用手順著岳母大腿內側遊動,那濃密的陰毛和隆起的陰阜讓我急不可耐,扶著雞巴往她下身探了探,找準位置急不可耐的插了進去。

進入的剎那,她的喉嚨裡發出了輕微的悶哼聲,我可能把她弄疼了,中年人和青年人不一樣,性感覺沒來那麽快,下面還沒有潤滑好有點乾澀我就放進去了,不過那一絲不同於青年人的阻力讓我品嚐到了一種美妙的快感。

我沒再用力動,讓雞巴靜靜的插在她的陰道內,陰道內壁的肌肉緊緊的夾著我勃起的雞巴,我靜靜的趴在她身上,不停的撫摸著她的乳房腹部臀部。

不久,她開始動起來,抱緊我的臀部,牙齒時輕時重的咬我的肩膀,屁股不時的扭動一下,我們的雙腿像蛇一樣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她夾得我有些生疼,她的下身也開始潤滑起來,濕濕的,我試著緩緩的抽插了幾下,滑滑的陰道內寬鬆了很多,我可以自由進出了。

多年的禁慾讓她的動作有些笨拙生硬,只是被動的跟隨我的節奏,任由我駕馭,我的衝撞把她推上了高潮,輕微的呻吟越來越急促,久違的快感使她按在我臀部上的雙手動作也加重加快了好多,我發狂的猛抽猛插,岳母的陰唇隨著雞巴的進進出出,也翻進翻出的做著重複的變形運動。

欲仙欲死後,一陣暢意順著雞巴向裡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的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我的全身,然後聚集到了我身體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癢難耐,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精關大開,一陣勃動後,精液就噴了出來。

岳母還是閉著眼睛緊緊的抱著我不想放開,射精後的我無力的趴在岳母豐滿的肉體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岳母愛憐的用手撫去我額頭上的汗水,推了推我,然後半抱著我座起身,我軟下來的雞巴隨著岳母的淫水滑了出來。

岳母用兩手支撐稍稍往後傾斜仰坐著,我面對著她跪坐在她的雙膝上,我低下頭,看著岳母發紅的陰唇,她陰唇上沾滿的淫水,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她的陰道口還沒有完全的關閉,能看見我乳白色的精液正從岳母那個紅色的小洞中滲出來。

看著這美景我忍不住了,又伏下身抱著她的雙肩趴在她身上,她也回應著閉上眼睛緊緊的抱著我不想放開,我靜靜的趴在她上面,輕輕的撥弄著她的耳垂和嘴唇。

一會兒,岳母睜開眼,鬆開了抱著我的雙手,把我推了推說:起來吧,我累了。我們對視了一眼,我用嘴唇輕碰了她一下她的雙唇,就離開了她的身體。

女人固有的羞澀讓她也跟著坐了起來,稍稍停了一下,什麽話也沒有說就站起來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抓在手裡,就急匆匆的赤裸著全身離開了我的房間,甚至還落在床角的乳罩也忘記了。

那一夜我失眠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樣。在短暫的肉體上的快感過後,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我們做的就是人們所說「亂倫」。

「亂倫」這個字眼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我是在「亂倫」嗎?我問自己。我悔恨,也想在悔恨中找解脫,不久我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一個我認為可以自圓其說甚至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人會說我是在寫色情小說,有時候連我自己都這麽認為,我為什麽要寫得這麽細?我只要告訴人們:我和岳母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我們亂倫了,救救我吧﹗不就得了嗎?我何必費如此大的勁嘩眾取寵?

我要寫得這麽細是想告訴人們在整個過程中,她都是被動的是我在誘惑著她,她是一個善良的人。38歲就喪夫,而這是一個女人俗話上說的如狼似虎的階段,可她卻要壓抑慾望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撫養子女上去,而且還要顧忌「寡婦門前是非多」古訓,不能越雷池一步。這幾年她做到了。

如果她是一個風騷的人,我想憑她相貌和身材其裙下之臣一定不少,若那樣「第三者之類問題會在她身上傳開」。這些她都沒有,甚至改嫁的念頭也沒有。

我們之間的事不會影響其他家庭,沒給社會帶來什麽危害,甚至可說保密好的話不會影響家人,我們只是在自己內心深處受到良知遣責。我只是給了她一些她應得的東西,雖然方法是不道德的。如果在輪回中,這樣的事要下地獄,那我願承擔一切。第二個理由可以這樣推理。

人們之所以認為我們是亂倫,是因為我們是母子關係。這個母子關係是亂倫結論成立的必要原因。也就是母子→發生關係→亂倫後一個命題要成立,前面兩個條件必需成立。而我覺得我們母子關係成立的基礎不是那麽牢固的,是可商量的。

母子關係有兩種,一種是固有的,是建立在血緣關係上,是牢不可破的,是物質,是不可改變的。一種是通過第三方構件建立的親情關係,如因子女的婚姻關係建立的岳父岳母關係,還有諸如繼父繼母,乾爹乾媽等,這些關係的成立要靠第三方構件的存在,是意識的,是可改變的。

我就是這樣的關係,如果我和她女兒的婚姻不存在或解除,我和她的關係就不是亂倫。也就是說我們的所謂亂倫是後天創立的概念,其要因的成立是由人們去定的,這個人可以是你或我也可以是其他的人,標準是不固定的。

有一例子常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可現實生活中我們可以看見很多師生戀的例子,還有現在四川某一地區的村落還存在著一妻多夫的現象,這種一妻多夫有的是兄弟共妻,有的是父子共妻,按理說那也是亂倫的,可沒多少人會把這種現象視為亂倫。因此,我覺得我們不是那種傳統上說的亂倫,充其量就是偷情罷了。

在這兩個理由的作用下,我們又發生了更為激情澎湃的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那一晚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時岳母已去上班了,早餐已做好放在桌子上。桌子上還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下班回來幫我買兩顆毓婷緊急避孕藥回來。

我心裡猛批自己,只注意快感,就忘了最重要。小城很小,出門碰見十個人至少有七八個是認識的。一個寡婦人家去買避孕藥可不是什麽好事,她只好委託我。

一連十多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我想問她又不敢。每天我都注意觀察她,生怕她哪一天突然嘔吐不止,那可就麻煩了。

大概過了二十多天這樣,吃晚飯時我問岳母:「沒有事了吧?」她說:「什麽沒有事?」「避孕藥的事。」「早吃了,沒事,都過了。」我如釋重負。以後很多天,我都想重溫舊夢可我不敢,現在岳母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看我上網了,看電視也離我遠遠的,除了生活上的事話也跟我很少說。我知道她心裡的結,畢竟跟女兒同睡一個男人誰都不好受。我們就這樣在壓抑中又過了一個月。

有一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卻沒見岳母在家,平時都是她先回來的。我煮好飯菜等她,可到了晚上九點多了也不見她回來,因為她沒有手機我也不知去哪裡找她。我想再過一個小時她如果不回來我就得出去找了。

我在焦急不安中一直看著表,過了四十多分鍾這樣,就在我要出去時家裡電話響了,我快步走過去接電話,是岳母的同事劉阿姨打來的,說我岳母喝醉了,已送到樓下,叫我去接。

我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樓下,岳母喝醉了,雖然頭腦還清醒,可已有些站不穩了。送劉阿姨出門時她向我解釋了岳母喝醉的原因,單位裡一個較好的姐妹過生日,叫她們去吃飯,席間不善飲酒的卻喝多了。

回到家裡,我到臥室裡去看岳母,她張開雙手雙腳仰躺在床上,滿臉泛紅,閉著眼睛,喘著粗氣,高聳的兩個奶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半截腰露在外面,緊身的牛仔褲把下身的三角地帶勾勒得讓人血氣上撞。

本來我只是想幫她脫好鞋子,可後來我卻把手伸向了她的外衣和褲子。今天她穿的是一套大紅的內衣。在燈光的襯托下,大紅的乳罩大紅的內褲格外惹眼,我用輕撫了幾下那一雙乳房然後把手伸進內褲裡摸了摸那肉鼓鼓的下身三角地帶,我直喘著粗氣,渾身燥熱,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我不敢,我努力的把自己慾火壓下去。

我把手抽出來,就在我轉身想走時,岳母睜開眼坐起來說:「你來吧! 」原來岳母一直都醒著,我卻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呆站了十幾秒。她在床上慢慢的把乳罩解開把內褲褪了下來,然後靜靜的躺了下去。

岳母全裸的胴體就展現在我的眼前,上次沒有看見的部位一覽無餘,乳房沒有了乳罩的襯托,平塌著向兩側擴展,身體動一下就乳波盪漾,乳房不大,但是尖尖的乳峰顯得很結實,乳頭的位置很高,兩顆粉紅色的小奶頭周圍有一大圈淡淡的乳罩,很誘人。

岳母的腰已有點粗,全身最豐滿的地方是她圓圓的屁股,人到中年她的小腹已沒有少女的平坦和彈性,已微微隆起,露出兩條白玉似的大腿來,她的兩瓣肥嫩雪白的屁股也完全地露在外面,在雪白近乎半透明的大腿根部是高高隆起在小腹下端的多毛陰戶,白嫩的肌膚與黝黑的陰毛,透出一種令人無法抵擋的強烈刺激。

黑褐色的陰毛,蜷麴而濃密,粗粗的硬硬的,呈倒三角形覆蓋在她豐滿墳起的陰戶上,暗紫色的陰蒂夾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如熟透了的葡萄。

從正面可以看見潔白光滑的陰部有一道粉紅色的裂縫,凸起的胯間黑裡透紅,中間的陰阜向外微隆,那兩片滑嫩的陰唇,好像含苞的花瓣,高高突起,中間的那條若隱若現的肉縫,更飽含著無盡的春色和情慾,看到這一切,我感覺到頭都大了。

在這夏曰的空氣裡,彷彿充滿了令人快要喘不過氣來的壓力,我感到有股火熱的慾望在我身體裡衝撞著,我覺得兩頰發燒,全身冒汗。我拚命地想用理智抑制衝動的本能,卻無法完全壓住,逼得我伸出顫抖的手去偷偷地搓揉我硬挺的大雞巴。

我脫下衣服,就趴到岳母身上,她推了我一下說「慢慢來。」我知道了岳母的意思,我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樣一上來就直奔主題,那樣會弄疼她的。我趴在她身上往後退了一點,使我的嘴巴正好壓在她的乳房上,我低下身去,用口含住她的一隻乳房,輕輕地吸吮並且輕輕地啃咬她的乳頭,弄得她好不舒服,鼻子裡面不斷地哼出舒爽的聲音。

我站起來找了一條乾淨的浴巾平鋪在床上,讓岳母翻身趴下。她好像想問為什麽,可沒好意思,就隨便我了。分開她的雙腿後我跪在她的雙腿中間,先從後背開始,像情人一樣地輕柔地撫摸、撩過她的後背、腰際……一雙手好像不只有十根指頭一樣,而是讓很多手指覆蓋了她每一根神經末捎……我不斷地摸她,不久岳母嘴裡就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啊…哦…」岳母很快就有感覺了,下體不自覺地在身下的毛巾上輕輕蹭起來。然後我騎跪到她身體後面,推屁股和腰部。這兩個地方都是女人的性敏感地帶,我當然不會放過。

也許按得太舒服了,岳母本能地就漸漸把屁股蹶了起來。但是我沒有立刻就刺激她的核心地帶。我靠前跪了一下,伏下身子,雙手從屁股出發,經過腰部、後背,然後滑向側面,伸到前面去摸乳房! 她當時就剋制不住,在我碰到她乳頭的時候,發出「哦…哦…」的聲音,使勁吸氣,我繼續搓她的乳頭。

我感覺自己也興奮起來,好像神經跟大腦直接相連,刺激一波一波的,而岳母也好像渾身散了,摸了一下她的下體,水一股股地在分泌。

岳母不自覺地抬起上身,好讓我把握住乳房,同時身體不自主地無助地扭動,繼續「嗯…嗯…」的呻吟。

我舔著岳母的耳垂脖頸和後背,又逐漸移向下面,用手在她屁股上轉……把手落在她屁股縫裡來回撩動……不時的我也把我的雞巴塞進她屁股縫裡來回抽插,她這時候好像到了高潮邊緣,她的下體緊緊壓著浴巾,陰道口全濕透了。

我覺得時候到了,我用手扶著岳母的腰讓她跪著把屁股抬起來,我握著雞巴在陰道口蹭了蹭讓槍頭也潤滑一下就直插了進去,沒頂的一剎那,我聽見她的喉嚨裡發出了重重的悶哼,如電流直擊般我也覺得如癡如醉。

我抓著岳母豐滿的雙臀用力推拉,迎著推拉我的雞巴用力往陰道深處頂,那一對懸掛著的白花花的奶子不停的來回晃動,沒頂的一剎那,我聽見她的喉嚨裡發出了重重的悶哼,如電流直擊般我也覺得如癡如醉。

床被弄得「哢哢」的響。也許是生過孩子的緣故,她的陰道有些寬鬆,沒有年輕女人陰道的那種握緊感,不過這也讓男人的性持久力加強了。

我不停的衝撞……我們換了體位,我在岳母上面,雙腿從外側把她的雙腿夾住,她也夾緊雙腿,好讓陰道能很好的夾住我的雞巴,我把她的雙乳緊緊的壓在我的胸前來回揉搓,雞巴在陰道裡不停的動,我們下身的陰毛相互摩擦……如開閘的洪水,當我用完最後一把力,岳母已姣喘連連,大汗淋漓,她也達到了極致。

伴隨著無盡的肉體上的歡愉後,我趴在岳母身上直喘氣,她閉著眼也在喘著粗氣,我支起雙臂仔細的看起她的臉,我看到她眼角微細的皺紋和臉一絲上淡淡的黑斑,突然我的心裡湧上了一絲愧意。

「我這是在做什麽啊?」我竟然不合時宜的暗問了一下自己。可我卻不能把這種表情顯露出來,如果讓她察覺到了我此時的想法,只能會增加她的負罪感。

我好像沒事一般繼續撫摸著她身體,輕吻著她的乳房和耳垂,然後站起身背對著她穿衣服。當我穿好衣服,準備要走時,她全裸著抱膝坐在床上,頭低垂著頭髮遮住了半邊臉,用顫抖的聲音對我說:「小雷我們就到此為止吧,以後我們不能再這樣了。」我轉過身什麽也沒有說默默的離開了岳母的房間,我知道我這樣做是對的,此時我的任何語言都是無用和蒼白無力的。在是和不是之間我和她連選擇的權力都沒有。我們只能在沉默中讓時間來淡化這段畸形的感情。

那一年的冬天來得也特別早,冷天裡我們都裹在了厚重的衣服裡,性信息的誘惑大為減少,加上我們的剋制,平安的度過了一個騷動的冬天。

冬天過後,春天到了,好像是清明節前的幾天我接到調令,要遠離小城到一個鄉鎮政府任黨委副書記。從此我和岳母見面的時間少了,平時只有周未才能有空和妻子回趟家,吃飯時我們也在不輕意間默默的注視著對方,但我們誰也沒再越雷池一步。

在鄉鎮裡我從副書記到書記,一呆就是6年。孤男寡女獨住一室日久生情也許是我和岳母發生這段戀情的原因,當這些誘因都不存在時,我們都把持住了自己,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也許現實中的一些亂倫也是由此而來的。

小妹師範畢業後我動用關係讓她分配在小城裡的一個中學任教,這樣她就可以經常回家照顧岳母了。再後來由於我升了職,也因為領導異地任職要求,我調到另外的一個縣任組織部長,和岳母接觸就更少了。

閑來之餘,不時我也回頭審視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在道德的底線上我是走過了頭,在慾望和信仰的鬥爭中,我們兩個人的信仰一無是處。性是人的本能,然而我卻邁過了頭,可在我的內心,我卻難以在對和錯之間做一個選擇。我有錯了嗎?

邂逅

本篇曾經刊登他處,此為第二次刊登,請尊重原著著作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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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停車位,照著牆上的招牌走進位於地下室的W.W.PUB,人不是很多,有幾桌人正在努力嘶喊著拼酒,由服務生導引到在二樓的一個小桌坐下,點了一杯調酒,望著一樓台上樂團的歌手,PUB內燈光有點昏暗,坐在靠近柱子旁的位置,可以看見PUB裡的男男女女。最近幾天女朋友出國,所以有時間就一個人到處鬼混,這種感覺其實也還不錯,享受孤獨的感覺,也可以放縱一下自己的思緒。

就在眼光飄移東張西望的時候,突然有二位女孩迎面過來走向角落一桌坐下,其中一個,(後來知道她叫小雨),穿著淺藍色牛仔褲白色T恤,有著一頭長長的直髮,臉蛋白晰迷人,是那種很容易就吸引許多男人目光的女孩,當然自己也就有時無時偷望著她,和小雨同桌的除了另一個女孩外還有三個男生,三個男生輪流說著不太高明的笑話,想盡辦法地逗著小雨。

從他們的言談中,知道他們都是某高職的同校同學,也聽得出來三個男生都對小雨非常有意思,三個男生不停地勸二個女孩喝酒,大有要把她們灌醉的意思,從見到小雨後注意力就被他們所牽引,台上唱的是什麼也聽不太清楚。

另一個女孩好像喝醉了,趴在桌上吵著要到廁所吐,小雨於是扶著她,二人搖搖晃晃地走到廁所,三個男生眼裡透露出酒意,我的座位因為在柱子旁邊,光線也比較暗,所以他們好像不知道我的存在,當然更不知道有人在觀察著。

忽然三個男生竊竊私語了起來,不知道在商量些什麼,其中一個不知道從口袋裡拿出一瓶什麼東西,坐到小雨對面的位置上,並且把瓶子打開倒了一些像白色粉末似的東西到小雨的酒杯裡。

心想這三個男生居然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也開始為小雨擔憂了起來,後來小雨她們回來,剛剛那位女孩應該在廁所吐的很嚴重,臉色慘白,小雨提議要離開,送那位女孩回家,其中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看起來有點痞的男生說,喝完了桌上的酒就回家,眼見著小雨就要喝下加過料的飲料,心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應該挺身而出過去阻止,還是乾脆不要過問別人的閒事,就在猶豫不決間,小雨已經喝下那杯飲料了…………

一個男生自告奮勇要請客,眼見小雨他們就要走下樓去,到底應不應該過去告訴她呢?

他們已經走到樓下正往門口走去,就在自己正後悔著沒有告訴小雨的時候,小雨忽然一個人走上二樓來,原來小雨忘記帶走另一個女孩的雨傘,眼見機不可失,起身走向小雨,告訴小雨「小姐,妳的朋友可能對妳們心懷不軌,妳要小心喔。」

話剛出口便覺得這個開場白有點不妥,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一見面就批評自己的朋友,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沒想到小雨居然說「這我知道,所以我要趕緊回家了。」

「可是妳的朋友在妳剛才喝的飲料不知道中加了什麼東西。」

於是便把剛剛所發生的事告訴小雨,小雨聽了之後臉色轉為慘白,胸膛更是不停的起伏著,這時我才發現小雨的身材好不錯,有著細腰大胸部的誘人身材。

「那….那我….該怎麼辦…」

小雨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驚慌,說話的語調一直在發抖,有點怪異。

「妳最好不要讓妳的朋友送妳回家,因為那實在是有點危險…」

「可..是….可是他們還在外面,….而且ROSE喝醉了和他們在一起….」

我猶豫了一下,告訴小雨「那麼我假裝是你的表哥,在裡面遇到,我可以開車送你們回家,這樣可以嗎..」

小雨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粉嫩白晰的臉頰泛起一點紅暈,看起來又有點稚氣,真的是很可愛,小雨一直看著我,似乎在思索些什麼。

「好吧,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我們出去接 ROSE…」

小雨說話的語調似乎比較正常了。

走到門口,ROSE 還在拚命的當街嘔吐,三個男生看見我和小雨走出來,似乎有點驚訝,滿臉狐疑的望著我,小雨過去把 ROSE 扶過來,告訴三個男生,說我是她的表哥,剛好在PUB裡遇到,說我可以開車送他們回去。

車子就停在門口路邊,因為擔心被他們看出破綻,於是就趕緊把車子開過來,說來奇怪,三個男生居然都沒說什麼,也許是他們對我這盼路殺出的程咬金,還無法來得及反應。

加足油門離開PUB,留下三個莫名其妙的男生,我想我應該會永遠記得他們三個的表情。

小雨和 ROSE 坐在後面。

「妳的朋友叫 ROSE,那妳叫什麼名字,妳們住在那裡,我送妳們回去吧。」我問說。

從後照鏡看見 ROSE 早已經不省人事,而小雨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小雨被我的話驚醒,說「你可以叫我小雨,我們先送 ROSE 回去,她住的地方比較近,就在前面不遠」。

四月的台北還有點涼意,天空裡也飄著一絲絲的細雨。

我把車子停在 ROSE家樓下,和小雨把 ROSE 送到門口,按了電鈴,ROSE 的二個姊姊出來把 ROSE 扶進屋去,向她們告辭後和小雨再回到車上。

「那妳住在什麼地方呢。」

可能是太累了,小雨靠著窗邊慵懶的說她家在北投。

繼續開著車子往北投前進,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三十五分了,這時候的雨勢也越來越大了,看著小雨滿臉紅潮,突然想起小雨在 PUB 曾經喝下不知名的粉末。

「小雨,妳不舒服嗎,要不要帶妳去看醫生….」我問。

小雨說:「不用了,我想回家休息睡個覺就好了…..」

小雨這時心情已經完全平復,說話也有條理多了。

「可是妳剛才喝下的不知道是什麼..」,小雨似乎又睡著了,並沒有回答我……

車子開到承德路,小雨突然說:「停車,快停車,我想吐。」

很迅速的把車子靠到路旁一處小公園,小雨衝進草叢蹲在地上,我趕緊找出雨傘帶著面紙下車,在小雨背後輕輕拍著。

小雨全身都淋透了,趕緊用面紙幫她把臉上的雨水擦乾,扶著小雨站起來,小雨的白T恤已經因為淋濕而幾乎變成透明的,面對著這樣一個上半身幾乎透明的美女,腦子裡有一股衝動。

小雨不停的抽慉著,我正想脫下薄外套讓小雨穿上,小雨突然站立不穩差點跌倒,我趕緊抱住小雨,扶著小雨走回車上,讓小雨坐進駕駛座旁的位置,緩緩開動車子前進,突然小雨說:「我好難過,先不要開動好不好。」

心想可能是因為小雨還在反胃的關係,於是把車子開進公園的停車場,以免因為天雨路滑視線不良,而被候車追撞釀成慘劇。

正停好車子時小雨突然靠到身上來說「好冷喔,可不可以抱著我。」

看著小雨全身濕透,想起候車箱還有一件長袖襯衫,於是告訴小雨,小雨點著頭答應,拿出襯衫讓小雨換,告訴小雨我在車外等保證不偷看,換好了就按喇叭叫我。

於是我就到車外等著,雖然保證不偷看,可是理性始終被打敗,側著頭用眼睛餘光偷偷看著車內的動靜,正好看見坐在後座的小雨把T恤脫掉,但是公園內光線太暗,再加上下著大雨車子玻璃上滿是雨水與薄霧,看不清楚車內的狀況,而且因為害怕被小雨瞧見,所以也不敢放膽地看清楚。

一聲喇叭聲嚇了我一大跳,小雨應該換好衣服了,於是走回車上,打開車門看見小雨,一時之間說不出話,小雨居然一絲不掛坐在後座。

我呆了半響,終於說出:「妳..怎麼沒..穿衣服。」

小雨說:「這樣比較舒服。」

嘴角還露出一絲微笑,心想難道小雨所吃下的是春藥..,一想到春藥,不知為什麼有點血脈噴張的感覺,可是聽說吃了春藥之後,會有想做愛的衝動,看小雨的樣子,好像除了行為奇異之外,並沒有性衝動呀。

坐進車裡後,小雨居然從後座爬到前座來,我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小雨皮膚真的非常乾淨潔白,二隻乳房相當勻襯,車內空間並不大,從後座爬到前座並不太容易,這也讓我有機會看清楚小雨胴體上的每一吋,我身出手我捉住小雨的手臂想幫忙她,赫然發現小雨的體溫相當高,簡直在發燙。

好不容易小雨坐到前座,我的肉棒早已經在褲子裡因為勃起而感到不舒服了,趁著小雨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把它扳到上方,讓它盡情放大變硬,減少不舒服的感覺,正在考慮著要不要開動車子的時候,發現小雨正在看著我高高鼓起的褲子,原以為小雨不會發現的,小雨居然伸出食指在我鼓起的褲子上輕輕摸了一下,問說:「這是什麼,怎麼會尖尖的,剛才沒有看到呀,可不可以讓我看看。」

不知道開好氣還是好笑,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小雨的食指改為輕輕的在鼓起的褲子上戳,突然發現小雨的眼神有點茫茫然,白眼球上還有一點血絲,小雨再度要求說:「讓我看看,好不好。」

我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刷的一聲,小雨已經拉下我的褲子拉鍊,肉棒實在繃的太緊太硬,所以也從拉鍊縫中把內褲頂出褲外。

小雨看著被內褲包住的肉棒,居然再把我的內褲撥開,肉棒好像終於得到解脫一般,用力地放大放大,一陣得到解放的的舒坦從下面傳來

「這是什麼,這麼大,放在褲子裡不會難過嗎?」

說著便好像要量一量肉棒的長度般,用手在肉棒周圍比來比去,接著小雨握住肉棒,滑膩的肌膚緊緊貼著,肉棒好像受不了這個刺激,用力的抖了一下,小雨嚇了一跳縮回手,眼睛一直望著肉棒,似乎期待肉棒會有進一步的反應。

小雨又好像深怕看不清楚似的,索性側身伏在我腿上,再度用手握住肉棒,技術非常不純熟的輕輕的滑動,一陣陣酥酥的感覺傳來。

這時候的我早已經意亂情迷,看著小雨白嫩的臀部,終於忍不住伸出右手放在小雨的腰際,小雨似乎沒什麼反應,只是繼續研究我的肉棒,不停的搓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小雨的背上游移,細緻的肌膚讓我精神更加亢奮,用左手撥開小雨半濕的長髮,彎過頭用嘴咬住小雨的左耳。

因為彎腰的動作,肉棒不小心碰到小雨的臉,小雨嗯的一聲坐了起來,睜大眼睛看著我,我伸出雙手捧住小雨細柔的臉蛋,將臉靠了過去,小雨側過頭去,我仍不死心的用嘴貼上小雨的臉頰,用嘴唇在柔嫩的肌膚上緩慢的移動,深怕一不小心驚動了小雨。

小雨閉上眼睛,任由我的嘴唇在她臉上滑動,我緩慢的靠近小雨的左耳,伸出舌頭溫柔的舔著小雨的耳朵,伸出左手放在小雨的腰際,慢慢的向上移動貼在小雨碩大的右乳房上。

小雨似乎受了驚嚇,用右手捉住我的左手臂,我很迅速的將嘴唇貼上小雨紅嫩的雙唇,用舌頭在小雨的嘴吧裡盡力地轉動。

小雨似乎無法抗拒,發出嗯..嗯..的聲音,我知道我已經挑逗成功,於是便放膽的用左手在右乳上用力的搓揉………..

小雨的身體一直抖動,我將小雨的椅背放平,將舌頭滑向右耳,再慢慢的滑向頸部,小雨頸部帶了一條銀色的項鍊,即使在這樣昏暗的光線下,也能襯托出小雨頸部的美。

我再將嘴巴貼上小雨的左乳,輕輕的咬著粉紅色的乳暈,由於肉棒露在褲子外,不時被拉鍊摩擦,不太舒服,於是就把褲子脫掉,後來索性也把上衣脫個精光,可能是因為不停的挑逗,小雨喝的春藥發作了,小雨的胸部一直起伏著,嘴裡不停發出「唔…唔…」的聲音。

我伸出左手滑向小雨的下體,小雨的陰毛並不多,稀稀疏疏的很是好看,用中指試探性地觸碰了一下陰戶,小雨下體早已經濕滑不堪,將中指緩慢的伸入陰道內,來回抽插並且不停轉動。

小雨終於無法抵抗的跟隨著手指的動作發出放浪的叫聲,深怕被車外的人聽見,將音響聲音放大,藉以掩蓋小雨的叫聲。

我的肉棒因為不停的在小雨滑嫩的肌膚上滑動,早已經因為氣憤而頻頻地抬頭抗議,這時小雨突然坐了起來,再度伸手握住肉棒搓弄,動作比上次更加粗暴,但是肉棒卻好似很甘心受暴般的越漲越大,在小雨陰道內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抽放。

小雨突然抱住我,整個人爬起跨坐在我的小腹上,並且不停的親吻我的臉頰、耳垂,肉棒被小雨壓在兩股之間,因為不舒服而頻頻抖動抗議,小雨接著用右手把我的肉棒扶正,肉棒早已經不堪引誘而直入玉門關內。

小雨發出「啊」的一聲驚呼,一陣透心的刺激讓肉棒真正得到解放,低下頭靠著音響微弱的光線看見肉棒被吞沒了約一半,把小雨推向窗邊讓她靠著玻璃,這才完全看見肉棒被吞沒在穴內的美景,慢慢的將肉棒整個推入小雨身體裡。

小雨似乎非常痛苦,一直咬住下嘴唇,可是這時我已經是箭在弩上不得不發,仍舊不停緩慢的將肉棒在小雨的身體裡一抽一送,小雨似乎越來越能夠適應,配合著我的動作將身體抬高,小雨叫床的聲音非常驚人,還好音響開的夠大聲,否則一定會被外面的人聽到。

我把小雨扶起,叫小雨躺在平放的椅背上,小雨似乎精神有些恍惚,突然透過背後通過的車燈光線,我看見肉棒上有血跡,嚇了我一跳,我跪在椅子上靠著音響的光線拿出面紙把肉棒上的血跡擦乾淨,這才警覺到原來小雨是第一次,原來小雨是因為春藥的緣故才會如此。

我轉過身看著小雨,心想自己是否不應該如此趁人之危,這時小雨卻爬過來張口含住我的肉棒,肉體的慾念終於再一次戰勝理智,心想如此沒有防護措施千萬不能在小雨的身體裡射精,免得後患無窮,小雨口交的功夫非常差勁,簡直可以說是不會。

我將小雨推倒,再度用肉棒攻擊小雨的玉門關,小雨似乎已經能夠享受做愛的歡愉,不停發出嬌喘聲和輕唔聲,肉棒被小雨又滑又緊的陰道緊密的包圍住,有說不出的快感。

這是自從和女友第一次上床後,第一次和處女做愛,感覺到異常興奮。

小雨也非常亢奮,用指甲不斷的在我的背上來回的抓,我想應該是慘不忍睹了,忽然小雨用雙手緊緊的抱住我,之後便癱倒在椅背上,肉棒也已經到達了臨界點,迅速的抽出肉棒將一口口濃熱的精液噴灑在小雨的胸口上。

小雨似乎昏死過去了,不住的喘息,拿出面紙想要把小雨胸口上的精液擦乾淨,小雨堅持著不肯,只好遞給小雨面紙,小雨把自己陰戶外的滑液以及胸部上的精液擦拭乾淨,自己也把肉棒上的滑液擦乾,時間已經是凌晨二點多了,二人穿回衣服,我開動車子向小雨家前進。

因為是週休二日的星期五晚上,北投山區的道路仍舊熱鬧,可能是接近陽明山的緣故吧,小雨的家非常偏僻,好不容易到了她家門口,小雨的家居然是一棟大別墅,有著氣派典雅的大門,我問小雨有沒有鑰匙,或者要叫妳家人出來開門。

此話一出便覺得不妙,剛剛和人家女兒做了那檔子事,居然還趕在三更半夜登門拜訪,誰知小雨說:「爸媽和弟弟一起出國了,下星期才會回來,姊姊到花蓮去旅行,家裡只有我一個人。」

這讓我放下了心中的一顆大石頭,誰知小雨又說她找不到家裡的鑰匙,二人獃獃的望著氣派典雅的大門不知所措。

小雨想了想說上次弟弟忘記帶鑰匙,從圍牆上爬了進去,在從屋裡把門打開,要我試試看,心想除此之外也別無辦法了,結果出奇的順利,很容易就爬進去院子裡,近來前早已經再三詢問過小雨,他家裡沒有養狗,因為小雨家的門是遙控鎖,必須從屋內才能打開,於是便照著小雨的指示進到房子裡,只知道屋內非常大,但是黑漆漆一片,又沒有帶手電筒,什麼也看不見………………………………

好不容易找到了小雨說的開關,正想把開關打開時,忽然聽見樓上傳來交談聲音,有人,這可真的嚇了我一跳,走近往樓上的樓梯旁,再次聽到聲音,小雨說家裡已經沒有人了,怎麼會有人在樓上呢,莫非是小偷。

在好奇新的驅使下,躡手躡腳的走上樓梯,二樓走道的盡頭從半掩的房門透出一道光線我小心翼翼地靠著牆壁走向房間,從門縫中往房間裡看去,看見驚人的一幕一個長的有點粗壯的男人全身赤裸站在床邊,他的肉棒正被一個跪在地上全身也是一絲不掛的女孩吞食著。

女孩看起來約莫二十來歲,比小雨成熟了許多身材雖然不像小雨屬於豐滿型,但是卻也相當傲人,屬於健康型的女孩,女孩像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般來回的擺動著她的頭。

男人把右手放在女孩的頭上,抓著女孩的長髮,這兩個人到底是誰,小雨家裡應該沒有其他人了呀,直覺想到應該是小雨的姊姊,女孩站了起來,大約有170公分高,身材非常高挑,比起小雨略高了一點,臉型和小雨非常相似,神情也很相像,幾乎可以確定是小雨的姊姊,只不過她不是已經去了花蓮了嗎?

女孩坐在床沿,男人蹲下去從女孩的雙乳開始粗暴的來回親吻,漸漸往下把頭埋進女孩雙腿間,女孩躺在床上,發出愛的呻吟聲,男人用力的吸著女孩的陰部,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響,雖然看不到男人吸允陰部的畫面,但是看到這裡我的肉棒也不甘示弱的起了回應。

男人站起來把堅挺的肉棒放入女孩的陰道內長驅直入,用的正是老漢推車的招式,女孩發出一聲沈吟,雙手抓住男人的手臂,男人開始抽送的動作,一進一出,雙手不停的在女孩雙乳上搓弄。

「唔……啊….唔……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女孩要求著,男人把女孩翻過身,讓女孩健美的臀部高高抬起,肉棒對準小穴再度長驅直入。

「啪啪啪啪」二人肉體撞擊的聲音夾雜著沈重的呼吸聲和女孩的呻吟聲,男人抽送速度越來越快,女孩也開始從呻吟轉為「啊啊」的呼叫聲,男人已經不堪負荷,迅速地拔出肉棒,熟練的把女孩翻過身,捉住女孩的頭部將肉棒送入女孩的口中,把精液射入女孩的口中。

女孩意猶未盡的用力吸允著肉棒,將精液全數吞入,仍舊不放棄的含著肉棒,肉棒開始軟弱,女孩抬起頭說:「我還要……,可不可以再來一次,我幫你吹。」

說著再把肉棒含入口中,可是肉棒似乎已經不太聽話了,看到這裡才猛然想到還在門口的小雨,於是迅速的轉身想要退下頭去,不料才一倒退就砰一聲踢到一個花瓶,回頭一看女孩已經站在門口。

女孩大叫了一聲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我很迅速的跑下樓梯,把大門開關打開,為了不想讓人誤會是小偷,我想只有趕緊叫小雨進來了,小雨正焦急的站在門口。

「怎麼那麼久,找不到開關嗎,害人家急死了。」

小雨批哩啪啦念了一串,我還驚魂未定,只有對著小雨笑了一笑,小雨要我陪他進屋,我把車子開進小雨家的庭院,關上大門,心裡直祈禱著小雨的姊姊不要報警才好。

客廳的燈已經打開,門口站著剛剛的兩個男女,小雨望了他們一眼,果然女孩是小雨的姊姊,男人看見我和小雨便說他要先回去了。……………………

進了裝潢講究的客廳,小雨的姊姊看著我,我很羞澀的低下了頭,這其實就已經默認剛剛我已經全部都看見了,小雨說她很累,想上樓去,連話也沒有跟她姊姊說,甚至沒有問為什麼姊姊會在家裡,真是奇怪的姊妹。

和小雨一起走上樓梯,小雨的房間在三樓,和小雨走進房間,小雨的房間是相當樸素的一間套房,有別於房間外的擺設風格,燈光也相當柔和,小雨說要去洗澡換衣服,要我等一下。

小雨進浴室放水洗澡,我在房間內來回走動,看著小雨擺設的照片,小雨非常上像,突然「啊」的一聲驚呼,小雨在浴室內叫了起來。

我迅速的打開浴室的門,看見小雨裹著大毛巾靠著牆壁一臉驚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小雨說她在流血,我問在那裡,「下..面..會痛,我好怕。」

小雨不好意思的說,我吞了吞口水說:「因為妳是第一次,….所以流血是很正常的,讓我幫妳看看」,

浴缸內的水已經滿出來了,看著裝滿水的浴缸,真想跳下去洗去一身的疲憊,小雨低著頭不發一語,我走過去掀起小雨的浴巾,想看看是不是還在流血,小雨羞澀的縮起小腿,我將小雨的腳放下看見她的兩腿之間有幾滴已經乾掉的血跡。

「血跡已經乾了,不會再流了,不用怕。」

小雨的雙腿非常細長白晰,線條也很勻稱,因為剛才受了小雨姊姊的刺激,小弟弟一直處於備戰的狀態,這時看了小雨美白的雙腿,再也忍不住充血腫脹,起身把小雨裹在身上的毛巾掀開放到地上。

小雨啊的一聲輕呼,雙手抱住雙乳。

「小雨,..可不可以和妳一起洗澡。」

我直接了當的問,小雨臉泛紅暈轉過身跳進浴缸裡。

我很快速的脫去全身的衣物,走進浴缸內,雖然稱之為浴缸,但是或許稱之為浴池還來的恰當,比起一般浴缸可說大的多了,小雨把一瓶泡泡浴倒進浴池內。

我快速把全身搓洗一番,開始遊向小雨,小雨開始不再那麼羞澀,任由我從她身後在她身上游移滑動,小雨還不時吃吃的發出笑聲,我把手伸到小雨的大腿內側,把手指伸入陰道內,也許是因為泡泡浴的關係,陰道內相當滑膩。

我說:「我幫妳清洗一下裡面。」

小雨嗯嚶了一聲把頭往後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側過頭開始和小雨接吻,把舌頭放入小雨口中,小雨也學習著把舌頭伸入我口中攪動。

陰道內的手指也更加用力的來回抽動,把浴池的水濺出池外,我把小雨轉過來壓在她身上,把漲大的肉棒放到小雨的二顆巨乳之間,小雨很配合的用手捧住雙峰夾住我的肉棒,我便把肉棒在雙乳之間來回抽動,水花濺滿小雨的臉上,我坐到浴池的大理石材質的池沿上,露出粗壯的肉棒。

小雨看著肉棒說「好大好長喔。」

小雨很識趣的遊過來,我要求小雨含住肉棒,小雨拿起瓢子,用水沖了沖肉棒便張大口含住肉棒,我指導著要小雨用舌頭舔,用力吸允,小雨還是不太會甚至不會搖動,我用手捧住小雨粉嫩的雙頰讓她前後移動,讓肉棒在她嘴裡一進一出。

肉棒已經忍受不住,我把小雨推開,並讓她轉過身體跪在浴池裡,我捧起肉棒直趨小肉穴,剛把肉棒沒入小雨穴內時,小雨突然說不要在這裡做,可是腫脹的肉棒如何能停止呢?

終於在小雨的堅持下,我拔出肉棒,說「那我們到床上去吧。」

我擦乾身體拿起衣服赤著身體走進房間,直接鑽到小雨床上的被窩裡,肉棒依然堅挺粗大,小雨圍著一件浴巾走出來坐在床沿上。

我好似餓虎撲羊般抱住小雨,把她身上的浴巾脫下,親吻著小雨光滑的背部,我坐了起來,雙手抱住小雨的雙峰搓弄,

我讓小雨躺在床上,把枕頭墊在小雨臀部下,讓她的陰部高高抬起,因為剛洗完澡的關係,小雨陰戶還有點水,濕濕的,也顯得陰戶有些爛爛的,我用手指撥開陰戶輕輕撥動著,把小雨粉紅的乳暈吸入口中用力吸允著。

把手指放入陰道內抽動,想要盡快讓小雨陰道變的潤滑,很快的小雨下體已經充滿滑液,我把小雨美白的雙腿抬起,把早已腫脹不堪的肉棒放入陰道內,直達最深處,

小雨好像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啊」的一聲驚呼,我開始粗暴的把肉棒劇烈的抽動,想要用肉棒衝破小雨的子宮,小雨叫聲也越來越大聲,大聲的喘息著。

我把左手手指放入小雨的口中,讓小雨吸允,右手則放在小雨的乳房上用力掐揉,可能是太過於用力掐揉乳房,小雨的左手一直緊握住我的右手臂,我把肉棒抽出把小雨放在我肩膀上的雙腿放下,把小雨轉過身讓她背對著我趴在柔軟的床上。

我採取跪姿看著小穴,小穴因為剛剛的翻雲覆雨兩片粉紅色的外陰唇有點腫脹,陰部附近也都是滑液亮晶晶的很好看。

我再度把肉棒對準小穴,把肉棒沒入穴內,這次我的動作放慢,讓肉棒慢慢的一進一出,欣賞著肉棒被陰道整個緊緊包住,一抽一送把陰唇弄得一翻一翻的美景,正想加快動作振力衝刺時,「摳摳摳」敲門聲響了起來。

小雨立刻轉過身來一臉驚懼的樣子看著房門。

「小雨,出來一下。」

是小雨的姊姊在叫門,小雨回答說「好,等一下。」

並且示意我穿好衣服,小雨也很迅速的穿上衣服,小雨打開房門,小雨的姊姊站在門口……………………….

「小雨,外面的雨越來越大了,請妳的朋友天亮再回去吧,天黑山路不好走,我已經把客房準備好了。」

這其實正合我意,腫大的肉棒也深表贊同的頻頻點頭。

「好」小雨說。

小雨的姊姊走下樓去,我還想繼續未完的的工作,但是小雨說「姊姊在外面看電視,你先到客房去,等姊姊進房間睡覺後再來找我。」

我一邊透過衣服搓著小雨沒穿內衣碩大的乳房,滿心的不願意。

「姊姊很快就會去睡了,不要心急嗎。」小雨說。

「可是天就快亮了,再等下去我的弟弟可能會受不了。」我回答著。

小雨笑笑的說:「沒有辦法,再忍耐一下啦。」

說著在我臉頰上親吻一下。

我走出小雨房間,擔心高高突起的褲子會被小雨的姊姊看見,所以走路盡量彎著腰。客房在一樓,小雨的姊姊好像剛洗好澡,蜷在一樓沙發上看電視,穿著一件毛質短袖睡衣,露出一雙修長的腿,頭上的長髮還沒乾,一副撩人的模樣。

小雨的姊姊瞧也不瞧,就說客房是那間,也因為如此,小雨的姊姊才沒看見我的糗樣。我很快速的走進客房,把客房的燈熄滅,把門半掩著,找到一處角度可以看見小雨姊姊的床邊坐下,滿心期待小雨的姊姊趕快去睡。可是小雨的姊姊似乎還沒有睡意,肉棒還是腫脹,我把長褲和內褲脫去,用被子蓋住下半身,用手捉住肉棒,輕輕玩弄著,希望能減少一點肉棒不舒服的感覺,眼睛仍然住試著小雨的姊姊。

突然小雨的姊姊把自己的左手伸入睡衣內搓弄,她應該是在搓弄自己的右乳動作十分誘人,看著看著,真希望自己能衝上前去幫她的忙,肉棒更加腫大。

小雨的姊姊站了起來,朝我房間走來,我很迅速的躺平用被子蓋住全身,從被子下偷偷往門口看去,小雨的姊姊輕輕推開房門,站立在門口,由於角度的關係,我只能看見她膝蓋以下的部位。

外面客廳的燈還亮著,電視上不知道在播些什麼影集,聽不太清楚,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小雨的姊姊走進房間反手把門輕輕關上鎖上。

我的心噗通噗通地跳,該不會小雨的姊姊因為我撞見她和男朋友的事,想殺我滅口。想到這裡我更加緊張,一直輕輕呼吸觀察著她的腳步,小雨的姊姊走近離床只有約三公尺的距離,我一直在思索著如果小雨的姊姊要對我不利,我該如何反應,所以一直注視著她的小腿。

忽然有東西掉落蓋住小雨姊姊的小腿掉到地上,是小雨姊姊的睡衣,不太瞭解她究竟要做什麼。小雨的姊姊已經靠在床邊蹲下,小雨的姊姊什麼都沒穿,心臟仍舊快速跳動著。

為了不讓她看見我的臉,我假裝睡著輕輕翻身躺平,這樣一來我就無法看見小雨姊姊的動作了。忽然感覺肉棒被輕輕摸了一下,肉棒仍舊腫大,小雨的姊姊似乎被嚇了一跳急忙縮回手。

感覺到下半身有一絲涼意,小雨的姊姊把我下半身的被子掀開,高高舉起的肉棒早就已經洩漏我還沒睡的秘密,可是我還是假裝睡覺,仔細觀察著局勢的變化。

突然肉棒感覺到一陣刺激,被濕滑的物體緊緊包圍,小雨的姊姊突然用口套住我的肉棒,用力吸允,相較於小雨,小雨姊姊嘴上功夫實在很高明。肉棒很快的脹到最大,享受著被吞食的感覺。

原來小雨的姊姊是因為剛才慾求不滿,所以進來找我解悶,小雨的姊姊把我的肉棒一吞一吐,弄得肉棒好不舒服,小雨的姊姊爬上床再次含住肉棒,忽然覺得肉棒整根被吞掉,一陣透心的刺激衝上腦門,我掀開被子看見小雨的姊姊把我粗壯的肉棒整根含入口中,嘴角還流出白色的唾液泡沫。

小雨的姊姊也在看著我,小雨的姊姊吐出肉棒露出淺淺的微笑,我還是一直望著她。

她伸出舌頭在龜頭上來回輕舔,慢慢的移向二顆彈丸,彈丸被吞入口中被舌頭來回翻動,一陣一陣酥軟的感覺傳送上來,小雨的姊姊再次含住肉棒的龜頭,右手不停上下的搓動包皮。心想小雨的姊姊技術怎麼會如此純熟,龜頭從來沒有這麼被這麼用力吸住過,感覺有點酸又非常舒服,好像尿道裡的東西都要被吸出來似的。

肉棒仍舊被緊緊的吸住,小雨的姊姊擺動著頭把肉棒像陀螺般轉動。

我坐了起來,把她修長健美的腿拉過來,讓她轉過身趴在我身上,她仍舊吸的津津有味不時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音,我則觀察著她的小穴,可能是時常激烈做愛的關係,陰戶的外陰唇呈現許多皺摺痕跡有點黑紅色,和小雨的陰戶有點粉紅嫩嫩的不太一樣。

我用二根手指伸入陰道內,用力頂到深處再拔出,手指上滿是滑滑的淫液,小雨姊姊的陰道比較寬敞,我盡情用力的一進一出,快速的來回插送,小雨的姊姊受到刺激興奮的把臀部越抬越高,更讓我能夠欣賞手指進出陰道的風景。

小雨的姊姊迴過身來跨坐在我身上,用手抓住我的肉棒,想把肉棒放入陰道內,我想到小雨的姊姊身經百戰,如此沒有防護措施,實在危險,便說:「妳有沒有保險套?」

小雨的姊姊猴急的說:「不用了,我有在吃避孕藥。」

「還是戴上比較安全。」我說。

小雨的姊姊拗不過我,便說:「等一下,我去拿。」

小雨的姊姊很快的回來,拿著一盒 PLAYBOY 保險套,我接過來打開,裡面只剩下三枚,我拆了其中一枚。小雨的姊姊搶了過去放入口中,含住肉棒,用嘴把保險套套在肉棒上。

我感到非常新奇,小雨的姊姊怎麼會這麼多絕招,實在令我歎為觀止。

戴上保險套後,我和她站起來,我一把摟住細腰將她抱起,小雨的姊姊雙腳夾住我的腰部,雙手環在我頸上,我抬高她的臀部把肉棒塞入肉穴內直沒到底。小雨的姊姊熟練的抱住我的身體一上一下的擺動臀部,讓肉棒一進一出,我慢慢走到門邊讓她靠在房門上。

我開始用力抽送,小雨的姊姊咬住我的耳朵,在我耳邊大聲嬌喘,發出唔唔的聲音,我的動作太大,二人撞的房門也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約莫二十分鐘後,我接著把小雨的姊姊放回床上,示意要她趴在床邊,我則站在地上把肉棒挺入肉穴內,雙手用力掐住圓形的臀部,把臀部向自己猛烈撞擊,

小雨的姊姊非常投入的配合著啊啊的聲音,我肉棒劇烈的攻擊肉穴發出啪啪啪啪的肉擊聲。小雨的姊姊陰道內分泌出許多滑液,漸漸滿出流到肉穴四周逐漸擴散,啪啪啪啪的肉擊聲逐漸混入滋滋水聲以及肉體因黏住再拔開的撕裂聲。

小雨的姊姊兩手無力地把頭埋在被窩裡放聲尖叫,我的動作更加劇烈。小雨的姊姊突然轉過頭對我說「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

之後便趴在被窩上,我看見小穴內不斷繼續流出的滑液。我把她翻過身來,張開她的雙腳,把細長的雙腿高高舉起,再把亢奮的肉棒塞入滿是滑液的小穴內,用力的抽送。

小雨的姊姊只是啊啊唔唔的叫著,不時咬住嘴唇。我繼續抽送著,終於也達到臨界點,我更加滿油門用力推送說:「我也要高潮了,我要射了。」

小雨的姊姊一聽便很快的坐了起來,捉住我的肉棒,非常快速的捲出肉棒上的保險套,我還來不及反應,肉棒已經被含住。

小雨的姊姊用力的吸住肉棒,並且不斷的前後擺動頭部,達到高潮的肉棒如何受的了這樣的刺激,配合著被吸允的動作在小雨姊姊的口中射出精液。

小雨的姊姊似乎非常喜歡精液的味道,嘴巴仍舊用力的吸,好像要把我體內的精液吸乾似的。

我噴射的非常強勁,有些許精液小雨的姊姊還不及吞入,從她的嘴角流出。

小雨的姊姊用手擦拭流出的精液,吐出肉棒,伸出舌頭在嘴角轉動,居然再伸出舌頭在手上舔食手上的精液,小雨的姊姊已經得到完全的滿足,對我笑了笑穿上睡衣走出房間。我的肉棒也因為滿足而安靜下來,天色已經濛濛放亮,外頭仍舊下著雨,我想起小雨,快速穿好衣服走向小雨的房間…………………………………..

小雨已經沈沈的睡著了。我悄悄的走到小雨身旁看著小雨,我感覺到非常疲憊,於是便脫去全身的衣物,鑽入小雨的被窩裡。

小雨只穿一件略為透明的小內褲,心想,小雨應該是等我等到睡著了,躺在小雨身邊,嗅著小雨身體發出的香味,我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

發現有人在搖動著我的肩膀。我張開雙眼,朦朧的看著小雨。

「喂….都已經晚上了,快起床啦……」小雨不耐煩的叫著我。

「幾點了?」我問。

「都已經六點多了,快起來,我有同學來找我…快起床吃東西啦。」小雨回答著,說完小雨就走出房間。

天呀,我居然睡到晚上六點,我的肉棒依然如往常一樣,在起床時刻總是屹立不搖,我起床到浴室內梳洗一番,穿上衣服走下樓去。小雨正和兩個女孩坐在客廳玩牌,其中一個好像是昨晚的 ROSE,但是因為昨晚 ROSE 喝醉了,沒看清楚,所以不太確定。

走到客廳小雨介紹著她的同學,其中一個就是 ROSE,另一個女孩叫做怡欣,小雨想為我介紹,可是小雨根本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小雨呆了一會兒不知該說什麼。

我很迅速的替小雨接上了話,自我介紹了一番,我並沒有說出我和小雨的關係,當然更不會說出我和小雨姊姊的關係,ROSE 似乎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她似乎全然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

飯桌上已經擺好了一道道的菜,是她們三個人的傑作,小雨的姊姊不在家,還好,否則看見小雨和小雨的姊姊,我一定會不知所措。

我因為整整一天沒有東西入胃,於是便開始狼吞虎嚥了一番,ROSE 很健談,也不怕生,和我也聊的來;倒是怡欣滿沈默的,不太出聲,事後每次回想,總覺得奇怪小雨怎會和這兩個這麼熟。

ROSE 長的比較嬌小,瘦瘦的,臉蛋清清秀秀的,又剪了一個學生頭,所以看起來非常幼齒,ROSE 很活潑,常常逗得滿桌歡笑。而怡欣就不同了,眼睛大大水汪汪的,一頭長髮綁起了公主頭,看起來很清純,穿著白色襯衫和牛仔 A 字裙,和我講話時還不時會臉紅。

怡欣臉紅的時候很是羞澀,非常可愛,看著看著總是會有想咬她一口的衝動,怡欣的胸圍看起來不小,應該比小雨的還要壯碩,可是因為穿著襯衫的關係,所以也看不出來真正的尺寸,否則憑我專業的眼光,一定可以看出端倪的。

雖然 ROSE 和怡欣各有不同的美感,一個活潑一個文靜,可是終究比不上小雨身材濃纖合度來的好看。

吃過飯後,四個人到客廳裡坐著聊天,怡欣依然羞澀,不太和我說話,倒是和小雨、ROSE 聊的津津有味,ROSE 吹噓著她們三個號稱是班上的三大美女…

我則在一旁有一聲沒一聲的穿插幾句,眼光不時掃向怡欣的胸部,試圖從不同角度判斷出她的胸圍SIZE。

ROSE 突然說很無聊,並提議要玩牌,我並不反對,反正是星期六晚上,我又沒事,可以在小雨家鬼混一番。(其實心裡是想要趁機和小雨繼續未完的工作)。

我大力附合著,可是光玩牌沒有賭注一定不好玩,我表達我的看法,ROSE 亦深表同意,並且努力思索著要賭些什麼…,一副陷入沈思的模樣,終於 ROSE 想出要賭喝酒,輸的人喝一杯酒。

哈!這正和我意,對於喝酒我有一定的把握,所以賭喝酒,幾乎就已經立於不敗,所以我也表示贊同。

小雨見我和ROSE都贊同,也就只好同意。怡欣則表現有點為難的樣子。

「反正玩到晚上就在這睡覺,小雨家房間多的是。」ROSE 說。

小雨也加入勸進的行列,怡欣終於也同意了。小雨從廚房拿出二瓶玫瑰紅和一瓶蘋果西打和四個杯子, 我訂出遊戲規則,玩大老二,一人打完就贏了,其餘三個要各喝一杯。

ROSE 手氣相當不錯,前幾把都是她贏,我們三個轉眼間已經喝了好幾杯。怡欣酒量並不好,一下子臉色就已經紅透,小雨也是兩頰微微泛紅,後來便是我和小雨輪流贏,到後來玩著玩著可能是我比較清醒的緣故,換成都是我的表現,ROSE 也喝下了不少玫瑰紅。

「不要玩了,我頭好暈。」怡欣最先發難。

我其實並沒有把她們灌醉的意思,只是想看看是誰會最先撐不住,所以聽到怡欣這樣說,我也就說不要玩了。

沒想到 ROSE 好像酒精發酵,堅持不肯,堅持還要繼續玩,並且說她不服氣,她還要玩。

ROSE 似乎在這三人中佔有主導的地位,小雨和怡欣面有難色,但又不敢反抗。ROSE 已經把牌發好,小雨說她喝醉了,不要再喝酒了。

ROSE 居然像是靈機一動說:「好,妳們不喝酒,那輸的人脫一件衣服。」

我在一旁暗暗覺得好笑,沒想到女孩子喝醉了也會這樣瘋狂,看著 ROSE 發酒瘋,想要打個圓場,怡欣居然脫口說:「好,脫就脫,不許賴皮。」

怡欣似乎生氣了。

一副牌結束,怡欣贏了,ROSE二話不說便把穿在身上的毛織外套脫掉。小雨上半身原本就只披著一件薄外套,也只好脫掉只剩下小可愛和裡面的胸罩,我當然無所謂的脫掉一件外套。

牌局繼續,怡欣居然又接著贏了幾把,小雨先從裡面脫掉胸罩,再脫掉長褲,接著再脫掉三角內褲,用剛剛脫下的薄外套遮住下半身,美白的雙腿還不時往裡面縮,小雨穿著的小可愛突出兩個圓點,看的我心花怒放,肉棒有點充血的感覺。

算算 ROSE 身上的衣服,ROSE 應該要一絲不掛了,心裡正期待著看ROSE 脫光的模樣,又想 ROSE 應該會耍賴的,ROSE 猶豫著,居然真的開始脫個精光,雖說 ROSE 外表瘦瘦的挺嬌小,但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二個像水蜜桃的乳房也不算小,很挺。

ROSE 很快速的用衣服也遮住下半身,嚷嚷著要我再脫一件,令我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這時的我也只穿著一條長褲和裡面的小褲褲,偏偏肉棒在這時候卻又異常興奮,若是我脫掉長褲,內褲一定會被肉棒舉的像在搭帳棚一樣,我那時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ROSE 不停的催促著,小雨居然也加進 ROSE 的行列,怡欣很害羞的不敢看我,我起身一咬牙,脫下了長褲,果然一向不聽話的肉棒高高把內褲舉起,我趕緊坐下,發現三個女孩在暗暗竊笑,ROSE 後來索性放聲大笑。

風水輪流轉,終於又到了我的天下。

小雨早就脫光了,碩大的雙乳在小雨玩牌的時候不停的上下抖動,我更是看的兩眼發直,小弟弟也腫脹的很難受,怡欣也一直脫,只剩下胸罩和三角內褲了,果然不出所料,怡欣的胸前非常偉大,至少有39吋,胸罩好像罩不住二顆巨乳,怡欣因為害羞雙臂緊縮試圖要儘量遮掩胸部,因為擠壓的結果,雙乳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小雨和 ROSE 因為已經沒了任何衣服,所以只好一直喝酒,二個人的臉蛋已經紅的和怡欣差不多。

我繼續贏,怡欣堅持不肯再脫任何的衣服,並且偷偷的把白襯衫穿上,小雨和 ROSE 可能因為喝醉了,所以也沒發現,我也裝作沒看見,怡欣因為不脫所以也只好加入喝酒的行列。

終於小雨首先撐不住靠在沙發上,居然睡著了,我提議不玩了,怡欣穿上內褲爬上小雨靠著的沙發上,躺著也睡著了。

我把全身一絲不掛的小雨抱向客房,因為我不想冒險抱著喝醉的小雨爬樓梯,小雨的身體有點燙。

我抱著全身赤裸的小雨,肉棒的反應更加劇烈,我把小雨放在客房的床上,我輕輕搓揉著小雨的雙峰,小雨慢慢的張開眼睛,我脫掉僅剩的三角內褲露出肉棒,開始用舌頭在小雨的全身游移,左手也放入小雨小小的肉穴內輕輕抽動,小雨也握住我的肉棒。

我把左手的動作加快,小雨的肉穴也滿是滑液,我拿出昨晚小雨的姊姊沒有拿回去的保險套,正想和小雨繼續未完成的工作時,客廳內傳來「砰」的一聲,我居然忘記外面還有兩個喝醉的人….

我穿上內褲走入客廳,怡欣睡的很熟, ROSE 卻靠著沙發坐在地上啜泣。

我走過去問她發生什麼事,心裡只想趕快讓 ROSE 睡覺,原來 ROSE 上個月才剛跟男朋友分手,因為喝多了酒,所以才又想起。

我蹲下拍拍 ROSE 的背,想要安慰她一下,但是面對著一個全身光溜溜的女孩,我實在不知該如何安慰。 ROSE 靠在我肩上哭的更大聲,我說著一些諸如「想開一點」..「不要再想了」的這一類的屁話努力的安慰 ROSE 。

ROSE 好像根本沒有聽見我的話,口中一直反覆的唸著,因為 ROSE 已經喝醉了,我無法清楚的瞭解 ROSE 的話,只聽見她反覆的說「怎麼可以這樣……你可以我也可以……」

仍舊啜泣著,忽然 ROSE 睜大眼睛看著我說:「….我….要….跟….你….做….愛….」

我嚇了一跳站起來, ROSE 抬起頭看著我,伸出雙手拉下我僅存的內褲。

肉棒直挺挺的向前伸出, ROSE 跪了起來一口含住肉棒,雖然我不太願意成為別人洩憤的對象,可是大家也知道小弟弟被含住的感覺,酥酥軟軟,實在很難抗拒。

我只好任由 ROSE 把我的肉棒放在口中,任她用舌頭撥弄著, ROSE 似乎對於含肉棒的技巧也頗有心得,逗的肉棒非常興奮。我坐了下來,讓 ROSE 趴著含弄我的肉棒,ROSE 雙手也不停的搓弄著我的雞皮。

ROSE 含的非常用力,把肉棒吞入口中,再用力吸住肉棒慢慢的把頭向上拉,吸的肉棒好像要被連根拔起。因為 ROSE 身材比較嬌小,我坐著把右手指伸進她的肉穴內,原來肉穴早就濕滑不堪。

ROSE 重複了含吸肉棒的動作後坐到我身上,我還來不及告訴 ROSE 要帶套子, ROSE 就已經一口氣就把肉棒塞入肉穴內,並且開始上下跳動。

我想反正都已經進去了,就任由她了, ROSE 坐在我身上用力跳動著,不停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我把 ROSE 翻過身,讓她趴在沙發旁的地上,從後面把肉再放入肉穴內,緩慢的抽送著,怡欣仍舊睡的很熟。

我一邊抽送著肉棒,一邊注視著怡欣,怡欣的睡著的樣子也很迷人,尤其二個襯衫內的肉球緩緩的起伏著,讓我更加衝動。

我悄悄的伸出右手放在怡欣的細腰上,慢慢的伸入襯衫內,逐漸上移滑向乳房,把怡欣的胸罩上推,搓弄著巨大的乳房,怡欣的乳房雖然很大,但是卻很結實有彈性。

我慢慢的解開怡欣襯衫的釦子,翻開襯衫,打開怡欣前扣式的胸罩,兩顆結實巨大的乳房立刻彈出。怡欣的雙峰的確很大,比小雨的還巨大,我保持肉棒在 ROSE 體內抽送的速度,右手不停的掐捏怡欣的乳房。怡欣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這種快感讓我非常興奮,

ROSE 忽然轉過身來,我立刻縮回右手,我讓 ROSE 翻過來躺在沙發旁邊的地上,起身把客廳的大燈關掉只打開桌上的一盞小燈,目的是為了不讓 ROSE 看見我在撫摸怡欣。

我把左手指放入 ROSE 的肉穴內,用手指慢慢的在裡面旋轉,右手則在怡欣的大腿內側滑動,緩慢的把怡欣的小內褲拉下。

我輕輕撥弄著怡欣的黑森林,用手指在怡欣的陰道外輕輕的摩擦著,怡欣不安的抖動,我再度把肉棒塞入 ROSE 的體內,在最深處慢慢的轉動,右手仍舊撥弄著怡欣的小穴。

ROSE 歇斯底里地發出「啊….啊….唔….」的叫聲,很擔心 ROSE 會吵醒怡欣,怡欣的肉穴逐漸流出分泌物,滑滑的。我進一步把手指伸入怡欣的小穴內,讓怡欣的穴肉緊緊包住我的手指,睡著的怡欣居然也發出「唔….」的聲音,輕輕的嬌喘起來。

ROSE 似乎興奮到頂點,我把肉棒加速抽動,看著 ROSE 小小的乳房不規則的上下跳動。

ROSE 就快達到高潮了,不停的尖叫,大聲的叫著「啊….快一點….啊….」,我也只好更加用力的把肉棒衝入最底部, ROSE 興奮的坐起來兩手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膀,之後軟倒灘在地上。

忽然怡欣醒過來坐在沙發上,我嚇了一跳抽出在 ROSE 體內的肉棒,看著睡眼惺忪的怡欣,怡欣眼睛茫茫然的,起身走向客房一句話也沒說, ROSE 已經滿足,肉穴裡一直流出滑液,把地毯也沾濕了一大片。

我跟著怡欣走進客房,怡欣靠著床沿坐在地上又睡著了,我只是對於怡欣的身體很好奇,並沒有強姦她的意圖,我還是比較喜歡小雨的身體,小雨的胴體讓我有種會發熱的感覺。

我輕緩的爬上床,從背後抱住小雨,在她的小穴外來回撫弄,小雨被我吵醒了,轉過身看著我。我緊緊抱住小雨,把舌頭伸進小雨櫻桃似的小嘴裡,右手指在肉穴內抽動。

小雨也很配合的吸允著我的舌頭,ROSE 並沒有讓我滿足,肉棒仍舊充血腫大,不時頂到小雨的大腿,小雨輕輕的握住肉棒,緩緩的拉扯雞皮,肉棒已經忍受不住,直想要再找個洞穴鑽探一番。

我拿出剛剛準備的保險套套住肉棒,讓小雨壓在我身上,小雨坐起來,正準備肉棒放入小雨滿是滑液的穴內時,小雨「啊」的一聲叫出來,原來小雨看到趴在床沿的怡欣。

「她….怎麼在這裡。」

小雨略帶顫抖的問,我只想要讓肉棒趕緊得到解放,便說:「她喝醉睡著了….沒有關係,她不會發現的….」

「我們回我房間吧……在這裡不好啦….」小雨說。

我實在不願意和小雨的好事再有任何阻礙,就一邊安撫著小雨,一邊把肉棒放入小雨體內。

小雨也不再堅持,我藉著彈簧床的彈力上下搖動,讓小雨的肉穴一出一進的包圍住肉棒,雖然肉棒被保險套套住,感覺沒有上次那麼舒爽。但是小雨分泌的滑液越來越多,漸漸的也變的非常潤滑,小雨發出「啊….啊……」舒服的呼聲,小雨好像怕把怡欣吵醒,所以盡量壓抑叫聲。

我讓小雨橫躺在床上,高高舉起小雨的雙腿分開,小雨的頭半垂在床沿,長長的頭髮垂到地板,我把肉棒再放入肉穴內緩慢抽動。

小雨不想吵醒怡欣,用左手唔住嘴巴,但是仍舊掩不住小雨的喘息聲,我故意用力把肉棒推到最深處再抽出,小雨也大聲「啊」的叫出聲音,我覺得有趣,便在緩緩抽動肉棒的時候,不經意的用力的插弄幾下。

肉棒已經達到激情的頂點,我開始加快速度,小雨也喘息的更大聲,小雨似乎也很興奮,用雪白的牙齒咬住她的左手臂,終於我達到高潮,隔著保險套在肉穴裡射出濃濃的精液。

我讓肉棒繼續在肉穴內,小雨似乎還不滿足,不停的搖動臀部。

「我還要……」

小雨一邊劇烈搖動一邊說,我抽出肉棒,取下滿是寶貴精液的保險套坐在床上,小雨居然坐到地上,一口含住肉棒吸吮著。

我只好任由慾求不滿的小雨吸允我的肉棒,讓小雨把殘留在肉棒裡的精液吸乾,雙手撫弄小雨的細髮。

肉棒由於小雨舌頭的撫弄,又再次挺的直直的,忽然見到趴在床沿的怡欣正睜大著眼睛看小雨吸允我的肉棒。小雨還沒發現,怡欣也還是趴著不動,只是睜大眼睛看,我也沒有聲張,只是觀察著怡欣的眼睛。

怡欣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的兩眼發直,終於怡欣發現我在看她,坐起來問「你們在幹嘛….」

我只是對怡欣笑了笑,小雨卻嚇了一大跳吐出肉棒,脹紅了臉獃獃的看著怡欣,怡欣卻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兩眼盯著我的大肉棒。

我知道必須把怡欣拉進來加入我們的行列,否則小雨以後在班上可能就無法見人了。於是我伸手拉住怡欣的手,要讓怡欣摸摸肉棒,怡欣抗拒著。

「沒關係….很好玩….摸摸看嘛 ….」

我向怡欣說,怡欣半推半就的握住肉棒,眼裡透露出異樣的的光芒。我示意讓小雨說服怡欣,小雨可能也想到事情的嚴重性,便會意的向怡欣說:「很好玩喔….要不要試試看….」

小雨的聲音還是有點發抖。

美人圖第二集第六章

第六章
元陰激盪

深夜,山中一片寂靜,只有蟲嗚聲在四處響起。

山谷裡,有一座佔地廣闊的營地,裡面有許多帳篷,供綵鳳幫眾住宿。

在營地中央,是一個巨大帳篷,周圍都有幫眾巡邏,守衛十分嚴密。

這是他們幫主的住所,守衛當然不能有絲毫鬆懈,即使在這荒無人跡的深山中,還是要小心為上。

但沒有人知道,在不遠處的一裸大樹上,就有一個綵鳳幫的強敵,一直住在樹上,隨時監視著他們的幫主,防止她從自己視線中逃脫。

這些大樹,是留下來遮陽擋雨的,卻成為了伊山近的棲身之所。

在離地兩丈高的樹幹上,伊山近閉目調息,吸引天地靈力入體,並將靈力在經脈中運行幾個周天,感覺到靈力狂湧而起,滿滿地積聚在丹田之中。

修練已畢,伊山近緩緩睜閒眼睛,唇邊升起一抹微笑。

現在,他的修練進境很是迅速,短短時日之內,就已經達到了海納功三層的頂端,看現在修練的情況,恐怕過不久就會突破三層,進入四層的境界。

大樹下的巨大帳篷裡面,隱約傳來了細微的嬌吟聲,伊山近向那邊看了一眼,微微冷笑。

帳篷裡傳出少女輕微的哀求和推拒聲,以伊山近現在強勁的耳力,可以輕鬆聽出這是那個綠衣俏婢小碧的聲音,當初就是她跟隨趙飛鳳進入當鋪,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伊山近,卻沒有幫他什麼忙,任由他自生自滅。

夜風輕送,耳邊傳來了趙飛鳳慾求不滿的幽幽歎息聲。

伊山近惡意地微笑著,知道這位心狠手辣的女幫主這些天懲得狠了,好久沒有和她的小婢交歡,弄得她內分泌失調,心浮氣躁,漸漸向著生不如死的邊緣滑去。

整天睡在她帳篷旁邊的大樹上,偷聽裡面傳出來的動靜,也漸漸知道趙飛鳳性生活的一些隱秘。

就像流言中所說的那樣,趙飛鳳只喜歡女性,不喜歡男人,整天就以玩弄她的婢女為樂,最寵愛的就是那個貼身服侍的俏婢小碧,三天不和她上床狂熱交歡,就會渾身難受,飢渴至極。

可是自從來到這裡,她們和許多幫眾都住在營地中,人多嘴雜,耳目眾多,小碧怕羞,堅決不肯和趙飛鳳白晝交歡,到了晚上一片寂靜,交歡的聲音更容易傳到外面,被幫眾們聽見,那就更不能幹了。

趙飛鳳其實也很好面子,明明大家都知道她是同性戀,她偏偏還要掩耳盜鈴,堅決不肯承認。帳篷隔音效果這麼差,如果淫叫聲讓部下聽到,她還有什麼臉面執掌幫中大權?深夜清風中,傳來輕微的響聲,那是趙飛鳳與她的愛婢纏綿交吻,四片櫻唇親吻得砸陋有聲,還有急促的嬌喘聲在帳中響起。

伊山近側耳傾聽,隱約聽到小碧幽幽的聲音︰「幫主,不要啊……你一旦叫起來就控制不住,聲音太大,會把別人吵醒的啊……」

趙飛鳳悲歎一聲,語音蒼涼,頗有生不如死之感,聽得伊山近心中大爽,從懷裡掏出一塊乾糧,一邊吃一邊偷聽女俠行房,也頗為快意。

他現在沒有達到辟榖的境界,還是得帶著乾糧才行。有時候也去營地中的簡易廚房偷些食物,憑著他的隱行術,那些內力低微的幫眾、廚師還沒有辦法發現他。

「還是仙術頂用,要是她們學會了攝聲術,還用擔心被人聽到行房的聲音嗎?」伊山近愜意地想道,狠狠一口,將綵鳳幫特製的美味臘肉咬下一塊,就著幫中窖藏多年的美酒嚥下去。

聽著帳篷裡面的深吻纏綿之聲,想像著那一對美貌女子一絲不掛地擁抱在一起互相撫摸的畫面,伊山近身上微微有些燥熱、呼吸也變得不太平穩。

自從海納功升上第三層,又被蜀國夫人姊妹破了百年金身,他就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看到美女就會產生慾望,自己也無可奈何,現在身處敵群之中,只能以強大的定力來壓抑越來越強的慾望。

既然是雙修功汰,慾望越來越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是聽到趙飛鳳和美婢互摸的輕微淫聲,引得他心中烈火燃起,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前些天的香艷情事來。

那一天,他被蜀國夫人姊妹迷姦、強姦外加輪姦,在雙修功法的幫助下,內傷盡愈,實力大為增強,又遇到她們的女兒打算殺他滅口,以消除可能貽羞家門的醜聞。

面對將所有罪責都強加到他頭上、持劍要殺他的兩名美少女,伊山近一怒拔雞,給了她們應有的教訓,伸張了世間的正義,將她們幹得欲仙欲死、魂飛天外,除了哭泣淫叫,再發不出別的聲音。

他把她們抱到宴會廳中,和她們的母親一起並排放在巨大餐桌上,輪姦了這四名美女,將她們干暈過去無數次,方才拔雞起身,徐徐收雞而退。

最後,身心俱疲的伊山近穿上衣服,抱起昏睡不醒的當午,準備離開時,抬起眼睛,最後看了一眼這座淫窩,心裡發誓︰「再也不來這藏污納垢的富貴府第了!」

蜀國夫人躺在她女兒的身邊,雪白嬌軀一絲不掛,伸出玉手無力地拉住他,美目含淚,顫聲嬌吟道︰「公子,請不要走……你要走的話,就殺了妾身吧……」

「你救過我的命,我不殺你!」伊山近咬牙沉聲道,看著這個既是救命恩人、又是強姦了自己的仇人的美麗女子,心緒複雜難平。

「可是你這一走,妾身定會相思難禁,早晚害上相思病,茶飯不思,最終慨憾病逝。公子要妾身的性命,不如現在就給妾一劍,免得妾身受那無盡的痛苦!」

她說著就垂下珠淚,抬起玉手輕輕拭去,將玉掌上沾滿的精液也擦到美目玉頰之上,看起來如梨花帶雨,楚楚生憐。

她的親妹妹朱月溪是練過武的,體力比她要好一些,勉強撐著久干疲憊的性感嬌軀,從桌上爬下來跪到伊山近膝下,一雙白藕般的手臂緊緊抱住伊山近的大腿,顫聲悲泣道︰「公子,你要拋下我們姊妹,實在是和殺了我們無異!求公子大發慈悲,暫時留下來,我們姊妹一定事事都聽從公子的命令,絕不敢有半點違背之意!」

她們年輕美麗的女兒此時都躺在桌上翻白眼,被幹得奄奄一息,連話都說不出來。雖然隱約聽到她們如此卑賤的乞求聲很是羞憤,卻也只能默默地流著爽淚,無法開口提出不同意見。

伊山近雖然很想一腳把她踢閒,可是看到她淒楚美麗的面龐,緊貼著自己的雞雞,口中呼出的香氣噴在雞上熱熱的,弄得他肉棒不由自主地挺起來,隔衣頂住美人瓊鼻,像指著她的鼻子斥責她的不良行徑。

伊山近暗自痛罵雞雞不爭氣,揮拳砸在它頭上,正要挺雞走人,朱月溪又慌忙叫道︰「公子,你想不想抓了趙飛鳳那賤人報仇?」

伊山近當然很想,聞聲收住腳步,問︰「你有什麼辦法?」

「她現在不在濟州城,可是她的行蹤也不是找不到,府衙在綵鳳幫裡面有眼線,如果公子想要,妾身可以讓他們盡力打探那個賤人的下落,以官府之力,擊破她的幫會,把那賤人抓來給公子出氣!」伊山近聽得猶豫起來,要是這樣做,恐怕自己還得在府裡多待一段時間,必然還會多事。

他掃視了四名赤裸美女一眼,看著她們雪白窈窕的曼妙嬌軀,暗自嚥了一口口水,心裡奇怪︰「怎麼她們突然變得這麼誘人了?昨天好像還沒這感覺。」

雙修功法在影響著他的心神和慾望,讓他自然而然地不捨離開,目光轉到旁邊服侍的兩個美婢身上,看著那兩個漂亮姊姊奇異的眼神,他的臉悄悄地紅起來,很是羞憤。

被她們看到自己的雞雞,而且和她們主子、小姐的狂熱交歡都落到她們眼中,伊山近當然會很害羞,乾咳兩聲,羞澀地道︰「昨天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吧?我留在府裡,只怕會有閒言碎語。」

蜀國夫人看他雖然有所顧忌,卻不再堅決要離開,不由大喜,喚道︰「你們兩個,快點把衣服都脫光了,過來服侍公子快活!」

她赤條條地躺在餐桌上下令,美穴中還在流著乳白色精液,這模樣有點滑稽荒唐,可是執掌侯府多年來的威嚴,還是讓兩個美婢不敢違抗,只能含著熱淚,顫抖地走到伊山近身前,跪下叩頭,輕聲道︰「小婢前來服侍公子,還望公子憐惜!」

「啊?你們這是……連你們也想佔我便宜嗎?」伊山近退了一步,臉色發白,又是害怕憤怒,又被她們嬌嫩水靈的身體吸引,忍不住暗自嚥下口水。

蜀國夫人慌忙道︰「公子不要多疑,這樣一來,她們就不敢在外面多嘴了。她們兩個雖然不是大家閨秀,卻也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容貌也算過得去,還都是處子,公子喜歡的話就讓她們多侍寢幾次,不喜歡的話以後不要她們服侍也無所謂。」

「你還真捨得!」伊山近瞪了她一眼,奇道︰「我聽說女人會嫉妒的,你讓我干她們,一點都不吃醋嗎?」

蜀國夫人流下熱淚,淒然道︰「只要公子高興,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何況公子要是走了,妾身不能陪在公子身邊,丫鬢再多又有什麼用?只求公子憐惜妾身,不棄若敝履,妾身就感激不盡了!」

「呃……挺讓人感動的。」伊山近還在猶豫,那兩個美婢已經在朱月溪的示意下,膝行上前,抱住他的大腿,俏臉貼向他的胯部,紅潤櫻唇顫抖著在他的胯間亂親。

伊山近的肉棒本來就在褲子裡面支起了帳篷,被兩張櫻桃小嘴隔衣親在上面,立即變得更硬,呼吸也粗重起來,手腳酥麻,一時無法推開她們誘人的蠔首。

?這兩個美婢,他都認識,記得一個叫春桃,一個叫春杳,都是蜀國夫人從侯府丫鬢中挑選出來的聰明伶俐的女孩,容貌又很俊俏,平時很討她喜歡。

兩個大丫鬢看上去比伊山近大上好幾歲的模樣,都羞紅了俏臉,伸出嫣紅香舌,輕柔地舔向這小弟弟胯間隆起的位置,想起彼此之間年齡的差距,更是紅暈滿頰,嬌羞不已。

「春桃姊姊,春杏姊姊,你們……不……要……」伊山近說話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雙手按在她們如雲青絲上,本來想要推開的,卻不由自主地變成了拉,按著她們伏在自己胯間,貼得更緊一些。

那春桃長著一雙桃花眼,嫵媚動人,剛才看了那麼久的活春宮,早就欲心如熾,只是不敢和主子搶男人。現在夫人發話,她哪還有不遵的道理,雪白貝齒隔褲輕咬伊山近的龜頭,甚至還把它含到口中,津液將褲子都弄濕了。

「看你平時很端莊的,沒想到你這麼風……騷……」伊山近暈眩地呻吟道,那春桃卻更是動興,伸出纖纖素手放在他的胯間,迅速動作著,將他剛穿上的褲子又扒了下來。

巨大的陽具讓她那雙嫵媚的桃花眼閃閃發亮,也不跟伊山近客氣,甚至連對春杏假意推讓一下也不做,立即張開櫻唇,將肉棒吞入了溫暖濕潤的口腔中,迫不及待地大力吸吮起來。

她俏麗的臉上充滿了風騷的媚笑,柔滑香舌不住地舔弄口中肉棒,櫻桃小嘴吸得啾啾有聲,開始時動作還顯笨拙,吸上幾口就漸趨熟練,顯然是有著吮鳥舔雞的天賦。

她剛才看春宮時,處女嫩穴中流出的淫水就浸濕了內褲,現在一碰到活生生的肉棒,更是慾火狂燃,舔弄著它如暈大浪,滿眼滿心都只有這根肉棒,別的什麼事都想不起來了。

蠔首快速晃動著,甚至還左右扭頭,櫻唇旋轉著,用口腔內壁磨擦肉棒,強忍著不適,拚命吞下肉棒,試驗進入深喉狀態。

「好爽……你還真行啊……」伊山近爽意一起,也就不管別的,抱住蠔首晃動腰部,粗大肉棒在櫻唇中猛烈抽插,龜頭一下下地撞在口腔和香舌上。

春杏看得美目水汪汪的,也在一邊抱住他舔弄,濕滑香舌在睪丸上舔來舔去,甚至還舔著伊山近的屁股,一點點地向著後庭菊花舔去。

伊山近被春桃吮得受不了,突然低吼一聲,彎腰抱起這位漂一兄的丫鬢姊姊,向前走了幾步,將她放到桌上,撕開衣服就要插入她的嫩穴裡面。

春桃媚眼如絲,努力咬緊櫻唇止住淫聲,纖手卻動作極快,三兩下就脫下衣裙,挺陰相就,將嫩穴頂在龜頭上面,嬌嫩花瓣含住龜頭,恨不得一口就吞下整根肉棒,好給裡面煞煞癢。

文娑霓赤條條地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如此淫蕩騷浪模樣,心中大恨,勉強提起力氣,向她陣了一口,將星星點點的唾液,悴在她艷若桃花的嬌靨上面。

春桃被小姐哼了,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更努力地抑制住淫喊的慾望,粉臀卻壓抑不住地上挺,穴口嫩肉磨擦著龜頭,讓伊山近和她都爽得六神無主,如暈大浪。

伊山近低頭看著身下嬌媚騷浪的美婢姊姊,狠狠一咬牙,決定不再忍耐,腰胯猛地向前一挺,粗大肉棒撕裂流著蜜汁的處女嫩穴,衝破處女膜的阻礙,粗暴地插進了處女花徑裡面。

春桃忍不住尖叫一聲,聲音裡面充滿了痛楚與快樂,嫵媚的桃花眼中流著興奮的淚水,強忍嫩穴撕裂的疼痛,挺起纖腰向上猛頂,和伊山近配合無間,雙方面的作用力讓肉棒更深地插進嫩穴之中,一直頂入大半。

她的處女蜜道之中,好久以來都是騷癢難耐,現在被這麼一根大肉棒插進去,劇烈磨擦著嬌嫩肉壁,正中癢處,讓她心花快活得都要綻放開來,再也顧不得別的,纖美藕臂顫抖地摟住身上男孩的脖頸,媚聲嬌吟。

為了搔癢的美妙快感,她拚命挺臀相就,晃動著粉臀讓肉棒在嫩穴中抽插磨擦,爽意快感狂湧而起,讓她的嬌吟浪叫聲越來越大,最終自己控制不住,乾脆放聲嬌喊起來。

宴會廳中,美貌婢女躺在赤裸的夫人小姐中間,挺著纖腰粉臀和漂亮的男孩猛烈交歡,嬌吟浪叫聲震動屋宇。

伊山近一邊干,一邊低頭看著她的下身,見她漂亮的處女花瓣裡面,自己粗大的肉棒正在快速抽插進出,直幹得鮮血迸流,四面飛濺。而這漂亮的大姊姊還是滿臉興奮快樂地挺動腰臀,淫叫的聲音中充滿歡快,就像被撕裂嫩穴花徑的痛楚一點都影響不到她一樣。

「這丫裝姊姊還真夠騷的,平時一點都看不出來……果然女性都是淫蕩的動物啊!」伊山近暗自感歎,被美婢姊姊的騷浪模樣引動了興致,雙手抓緊她的纖腰隆臀,興奮地大幹起來。

他的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胯部啪啪地撞擊著雪嫩粉臀,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處,龜頭撞擊著嬌嫩子宮,肉棒與處女肉壁的劇烈磨擦讓春桃大感煞癢,而且還爽得欲仙欲死,扭動嬌臀放聲淫喊的模樣,騷浪得令人吃驚。

其實事實是,她想男人的肉棒已經好久了,可是侯門深似海,規矩又嚴,侯府中唯一的男主子又年齡幼小、膽小懦弱,就算她饞得口咽饞唾,也不敢去弄個男人來爽一爽。

現在蜀國夫人下了令,就像奉旨做愛一樣,春桃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美事,能和這樣漂亮的男孩上床上桌,痛快大幹,簡直就是美夢成真,生怕一不小心這夢就醒了,頭腦眩暈之下,只想多享受一會這欲仙欲死的快樂感覺,什麼疼痛恐懼都丟到一邊去了。

花徑嬌嫩肉壁被肉棒磨擦帶來的快感極為強烈,讓她的高潮迅速來臨,大量陰精從少女嬌軀內部噴灑出來,灑到龜頭上面。

「嗯?真是又熱又爽……」伊山近只覺灼熱陰精射到龜頭上,龜頭不由自主地吸吮起來,將蜜汁吸入尿道裡面,進入他的體內。

伊山近突覺精神一振,剛才爽得眩暈的頭腦為之清醒,皺眉思索,突然想到這種感覺就像那本小冊子上面寫的「吸收少女元陰入體」的描述很相似。

原來這春桃天生淫媚之體,少女元陰雖然一直封存在玉體內部,卻因為爽得太厲害,元陰鬆動,竟然隨著陰精噴灑出一點,淋到龜頭上面。

伊山近所修習的本來就是雙修的入門功法,又經過上古著名修士修改過的,對於處女元陰很敏感,靈力自然而然地運行起來,吸取著少女元陰,化入自己體內。

「對了,書上說過,可以吸取處女元陰來增進自己的修為,我怎麼把這事都忘了,難道是被她們輪姦以後氣糊塗了?」

迅速增進修為的可能性在誘惑著他,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運行起吸取元陰的功訣,粗大肉棒用力插入到最深,龜頭頂到嬌嫩子宮上面,開始吸取少女元陰。

「啊,啊!」春桃顫聲嬌吟,被那麼大一根棒子插進玉體深處,爽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潛心探索,用力一吸,突然一股寒流自子宮中湧出,直接流到肉棒上面,順著肉棒直向他的小腹流過來。

這股處女元陰,溫柔似水,帶著絲絲陰寒流入他體內,被靈力一卷,流入經脈後迅速被靈力練化,一點點地變成陰柔的靈力,流淌在經脈之中。

伊山近心中大喜,知道吸取元陰功法果然有效,比平時修練增加體內靈力的速度更快,立即挺起肉棒猛吸,果然感覺到處女元陰如滔滔江水奔湧入棒,連綿不絕。

吸取元陰之時,春桃也爽得死去活來,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到俊美男孩的體內,可是流過的部位更是劇爽,讓她哼哼唧唧,淫聲大作,聽得旁邊的千金小姐玉臉泛紅,赤裸的雪白嬌軀也有些嶺熱。

「從前怎麼沒看出來她這麼淫賤?原來她從前乖巧守禮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文娑霓在旁邊盯著春桃興奮陶醉的俏臉,心中大恨,忍不住又狠狠啐了她一口,啐得她滿臉都是唾沫星子。

伊山近不管她們主僕之間的恩怨,挺棒猛吸,欣喜地感覺到那陰柔寒流在經脈中運轉一個周天,被靈力練化之後,最終進入到自己的丹田之中,與原有的靈力融合為一體,變得更加精純,數量也比從前增長了好多。

「處女元陰真是好東西啊,用來採補修練,比平時自己修練要強多了!」伊山近心中喜悅地想道,突然龜頭一動,覺得流入肉棒的處女元陰突然減少,而且漸漸枯竭,像是元陰已經被採光了的模樣。

他身下的春桃,躺在餐桌上爽翻白眼,感覺著最後一滴元陰流入伊山近體內,最終爽得大叫一聲,暈了過去,手腳冰涼,就像死掉了一樣。

伊山近嚇了一跳︰「難道吸乾元陰,她就會死嗎?」立即伸手探她鼻息,發覺還有氣,只是昏迷而已,這才放下了心。

他戀戀不捨地用肉棒吸光最後一滴元陰,將濕淋淋的肉棒從嫩穴中拔出來,低聲歎息︰「可惜太少了啊……」

蜀國夫人在旁邊聽到了,立即向旁邊流著口水呆看的春杏下令︰「快出去,把知道這件事的丫鬢們都叫進來,誰敢不來,亂棒打死!」

她也是冰雪聰明的絕代佳人,早知道自己姊妹和伊山近在一個屋子裡面待了整夜的事,瞞不過那些服侍的丫鬢們,不如想個辦法堵住她們的嘴。而且此時她戀姦情熱,一心想要討好伊山近,只聽他說了半句,就立即下令讓丫鬢們來服侍他快活。

雖然這樣做會讓她心裡有隱約的醋意,但只要能討他喜歡,讓他答應不離開自己,那其他的事情她也都顧不得了。

朱月溪聽後即刻明白,也連連點頭,支持自己姊姊的決定。

伊山近還在琢磨問題,正想拉春杏過來試驗一下吸取元陰效果,卻見她已經擦著口水出去,心中大急。

一轉頭,他突然看到知性美麗的著名才女文娑霓正滿臉鄙視地瞪著春桃,還張開櫻桃小嘴向她臉上哼口水,弄得堅挺的玉峰都微微顫抖,瑩潤乳波令人迷醉。

「對了,她的元陰還沒有吸,剛破身不久,現在應該還不晚吧?」伊山近喜上眉稍,興致勃勃地撲上去,將濕淋淋的肉棒頂住侯府千金的流血嫩穴,就要往裡面插入。

文娑霓正忙著鄙視本府的丫鬃,突然被他抓住了乳房,不由大驚,低頭一看,他那根醜陋的大肉棒正頂在自己貞潔珍貴的嫩穴上,龜頭頂開穴口嫩肉,就向裡面插進來。

肉棒上還帶著殷紅的鮮血和點點蜜汁,文娑霓知道那是婢女流出來的,大為作嘔,舉起玉臂拚命反抗,顫聲叫道︰「小賊,快放開我,你那上面還沾著……真噁心!」

伊山近急著采處女元陰,不理她說什麼,抓著柔滑嬌嫩的玉乳、粉臀就挺腰狂插,肉棒頂開飽經蹂躪的才女花瓣,磨擦著嬌嫩肉壁,深深地插進嫩穴裡面。

「啊!」文娑霓痛得嬌吟一聲,眼睜睜地看著那根肉棒帶著下賤婢女的處女血和蜜汁插進自己高貴的玉體深處,身為千金大小姐的清高孤傲受到了慘重的打擊。

伊山近才不管她的花徑肉壁沾上了誰的蜜汁落紅,只是拚命前挺,撕開破裂的蜜道嫩肉,龜頭緊緊地頂在才女子宮上面,立即運起功法,開始狂吸。

最珍貴的處女元陰汨汨流入肉棒,被伊山近吸入體內,讓他精神大振,神智為之一清。

文娑霓本是世上出類拔萃的一流美少女,冰清玉潔,才學傲視天下。而她的元陰也極為精純,進入他的身體,流過經脈練化為靈力,更是精純得讓伊山近大喜。

伊山近肉棒深深地插在美麗才女緊窄花徑之中,極速吸取元陰,讓她感覺到手腳冰涼,玉體微微地寒顫。

可是元陰流過的地方,花徑蜜道都是一陣陣銷魂顫抖,強烈的快感湧入心頭,讓美貌才女爽得眩暈,櫻唇微啟,壓抑不住充滿快感的嬌吟,玉臀也忍不住挺起來,迎合著伊山近的插入,尋求更大的快感。

剛叫了一聲,就聽腳步聲響起,宴會廳大門被推開,幾個漂亮婢女畏畏縮縮地走進來,突然看到這奇異情景,都嚇得目瞪口呆。

她們都是蜀國夫人帶來的貼身侍婢,因為聽了本府大丫鬢春杏的話,雖然害怕,還是畏於春杏的積威走進來,卻看到了這一幕。

她們最尊敬畏懼的蜀國夫人一絲不掛地躺在餐桌上,而一向嫻雅端莊的千金大小姐正高舉著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架在比她小幾歲的男孩肩上,挺著柔嫩玉臀在他胯問抵死磨擦,處女鮮血將雪臀染得片片桃紅。

美婢們站在門口,都嚇得快要暈倒了。只有一個容貌美麗的小丫鬢快步衝過來,俏臉氣得通紅,淚光盈盈,幾乎咬碎了口中貝齒。

她名叫撫琴,本來就是貼身服侍文娑霓的丫鬢,算是她的心腹,與她可以說是情同姊妹。現在看到她被按在桌上狠幹,當然無法忍耐。

撫琴這次來到廳前,本來是放心不下小姐,前來打探消息,卻被春杏叫進去,赫然看到那個男孩把那麼粗大的陽具插在小姐純潔的下體裡面,而小姐正在流淚顫抖,這情景簡直讓她發狂,大步衝過去,揮著小拳頭就砸向伊山近的腦袋。

伊山近一伸手就接住她的粉拳,此時吸取元陰正爽,也不理她,挺腰繼續狠幹,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入嫩穴中,將染血的純潔花瓣都插得向嫩穴裡面捲去。

他已經發現,吸取元陰時痛快大幹,肉棒會有更爽的快感,而且對方流出的元陰量也會增多,這樣好的事,當然不能放過。

撫琴看得目訾欲裂,悲憤地尖叫一聲,正要和他拚命,突然聽到身下小姐顫聲嬌吟,裡面蘊含的快樂意味讓她大吃一驚。

文娑霓本來看到本府的婢女們進來,被她們看見自己赤裸身體與小男孩交歡的模樣,羞憤欲死,可是伊山近肉棒越插越深,磨擦著嬌嫩肉壁的觸感,比剛才還要有快感,再加上元陰流過蜜道肉壁的感覺,讓她爽得無法控制,顫聲浪叫了一聲,自己也羞得珠淚滾滾。

可是既然叫了出來,就再也壓抑不住,於是這端莊貞靜的千金小姐只能一聲聲地嬌吟浪叫,聲音越來越大,響徹整個廳堂。

清澈淚水不斷地從美目奔湧出來,文娑霓羞愧欲死地嬌吟著,不由自主地挺動嬌軀迎合抽插,一邊干一邊哭,卻已經說不清是悲憤羞慚的眼淚,還是銷魂交歡中流出的快樂淚水。

砰砰幾聲,旁邊呆看的婢女們暈倒了幾個,而撫琴看著自己小姐充滿快樂嬌羞紅暈的美麗面龐,也跌坐到了地板上,茫然呆看著伊山近用大肉棒狠幹著原本純潔貞靜的淫蕩小姐,清澈淚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來。

伊山近越干越爽,肉棒在元陰流過的極樂快感之中,劇烈磨擦著美麗少女花徑肉壁,快感一陣陣地狂湧而來,讓他終於無法忍耐,肉棒猛烈狂跳,將大股精液噴射到文娑霓的子宮裡面。

「啊,啊!」文娑霓放聲嬌吟,控制不住地扭動著雪白纖美的玉體,抱緊他的身體,修長美腿緊緊纏在他的腰上,雪臀拚命頂住他的胯部,蜜道劇烈顫抖痙攣,擠壓著他的肉棒,將每一滴精液都飢渴地吸吮到玉體深處。

做著這樣淫蕩的動作,文娑霓心中卻充滿羞慚委屈,一邊淫蕩地浪叫,一邊哭泣流淚,恨不得死了才好。

「居然在丫鬃們面前這麼淫蕩,以後我還有什麼臉去面對這些下人?」

這樣的羞慚刺激,讓她更快速地達到了極樂高潮,處女元陰不住地向著肉棒狂湧,被他順利地吸收過去。

最後一滴元陰流入肉棒時,文娑霓被吸得渾身冰涼,無力地躺在堅硬的木桌面上,緊閉美麗雙眸,長長的睫毛下面流出了悔恨羞慚的晶瑩淚水。

伊山近爽得虎軀狂震,腦中一片混亂,身體卻自動地運行著修練功訣,將美麗才女的元陰都吸進肉棒裡面,在經脈中運行一個周天,最終進入丹田,化為最精純的靈力,以增進他的修為。

許久之後他才回過神來,看著身下爽得半死、手腳冰涼的千金小姐,爽得歎著氣,將肉棒拔出來,開始東張西望,尋找下一個處女來吸取元陰。

這樣修練的方法,實在是太好用了,修為進境速度比從前快了好多不說,還能讓他大爽特爽,這一天之內他感覺到的快樂,比從前一百年還要多。

肉棒從嫩穴中拔出來時,蜜汁與落紅、精液一同從穴口湧出,汨汨地從小穴口處向外流淌,看上去極為淫靡。

撫琴跪在文娑霓修長美腿中間,看著敬愛的小姐赤裸玉臀的模樣,怔怔地流下了淚來。

突然,她如櫻桃般嬌嫩可愛的小嘴被捏開,一根濕淋淋的肉棒猛插進來,帶給她奇異的味道。那上面有鮮血的味道,至於蜜汁和精液,她還是第一次嘗到。

「是小姐身體裡面流出來的嗎?」俏麗小婢默默地想道,並不反抗地張閒小嘴,將肉棒更深地含進去,滑膩的丁香小舌在上面溫柔舔弄,溫暖濕潤的口腔吸吮著,將上面的液體都含著淚水嚥下去。

「呼,吸得真爽!」伊山近被她小嘴吸得肉棒迅速硬起來,感覺著柔滑小舌在龜頭上舔弄的快感,硬著心腸將肉棒拔出,拉起撫琴,撕開衣裙,就將肉棒向著纖細美腿中間的部位插去。

他也認得她是文娑霓的貼身婢女,看她這樣主僕情深的模樣,也有些憐惜,就把文娑霓向桌子裡面使勁一推,將撫琴的臉向著她的嫩穴上面按去。

美麗小婢伏在桌子上面,俏臉被按得貼向嫩穴,也並不反抗,櫻唇微啟輕輕地吻在那流精溢血的純潔花瓣上面。

這是她的初吻。

美麗女孩將多年來的愛戀與崇拜,都付於這一吻之中,晶瑩淚水從俏臉上流過,輕輕灑落在才女嫩穴上面,與精液蜜汁混為一餿,被她苦澀地嚥下去。

這一刻,心碎腸斷。

接下來破碎的,是她的處女膜。

粗大肉棒已經頂在她的處女嫩穴上面!伊山近抓住俏婢的嬌小粉臀,肉棒分開嫩穴花瓣,從後面插入小穴,頂得處女膜向內凹陷。

撫琴彷彿渾然未覺,仍是深深地吻著那兩片花唇,默默地將伊山近射出的精液吃了下去!

粗大肉棒轟然擊碎了她純潔的處女膜,撕裂嫩穴花徑,插入了她緊窄艱澀的蜜道之中。

伊山近抱住她纖美的嬌軀,大肆狠幹,被緊窄嫩穴夾得劇爽。撫琴卻始終不發一言,即使伊山近的肉棒磨擦得她蜜道肉壁劇痛,大肆吸取著她珍貴的處女元陰,她仍是默默地吻吮著敬愛的小姐流血的嫩穴,溫柔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文娑霓悠悠醒來,低頭看到貼心的婢女正在舔弄自己流血的下陰,柔滑舌尖頂到嫩穴中間,輕輕舔食著裡面流出的各種液體,不由心中大痛,伸出顫抖玉手抱住她的蟯首,與她抱頭痛哭。

伊山近在撫琴嫩穴中大抽大插,突然感覺到她嬌嫩蜜道劇烈地痙攣顫抖起來,擠壓得肉棒極爽,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肉棒狂跳著將滾燙的精液射入美少女的子宮裡面。

與此同時,撫琴也在默默地流著珠淚,努力吮吸小姐嫩穴,將裡面流出來的溫熱精液吸入櫻桃小嘴,喝了下去。

她上下兩張口吸食著伊山近的精液,失去元陰讓她手腳冰冷,終於蠔首一歪,昏倒在美麗才女的胯間。

伊山近放下她,又去將疲憊無力的梁雨虹抱在懷裡,粗大肉棒向著她的流血嫩穴插去。

這時候,進入宴會廳的婢女們數量已經很多,其中大多數都是知府住宅裡的侍女,平時敬夫人小姐如天,現在卻看到如此震撼人心的場面,不由嚇得臉色蒼白,手腳發抖。

梁雨虹也是羞慚無地,悲憤地哭泣著用手去推拒捶打伊山近,卻被他抓住赤裸粉臀,肉棒頂在嫩穴上面狠狠插入,弄得她嘶聲驚呼,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肉棒插入了她高貴貞潔的少女蜜道。

侍女們看到這一慕,都快要嚇暈了。梁雨虹緊閉美目,悲憤地流著熱淚,可是又壓抑不住自己的性慾,被伊山近幹得呃呃亂叫,最後忍不住抱緊他的身體,挺臀迎合著他的抽插,享受著他大肉棒磨擦蜜道的快箴伶,一邊干一邊哭泣。

伊山近潛下心神,大肆吸取她體內的處女元陰,肉棒緊緊地頂在子宮上面,元陰流過肉壁,爽得她玉體亂顫,手足冰涼,最終大叫一聲,爽暈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

伊山近喘息兩下,回頭四顧,看到一群美貌婢女都圍在身邊,嚇得涕淚交流,卻都在兩位夫人的嚴令下寬衣解帶,服侍公子快活。

她們都是兩位夫人精心挑選的漂亮女孩,平時隨侍在身邊,宴會時也可以服侍勸酒,在旁舞蹈以饗賓客,賞心悅目,對於賓主雙方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可是這一次,兩位夫人與伊山近的姦情被她們看在眼裡、聽到耳中,因此遭受了池魚之殃,為了讓她們不至於到處亂說話,成為了夫人們用來討好小情郎的禮物。

她們的貞操和身體,在高高在上的貴夫人們眼中,也不過就是一件可以隨手送人的小禮物罷了。

幾十名美貌婢女,穿著貼身小衣站在宴會大廳裡,個個美麗動人,俏臉上都帶著悲傷淒苦的神情,令人生憐。

在她們纖美玉手中,端著酒杯、酒罈等各種酒具,姿態動作優雅迷人,顯然是習慣性的舞蹈勸酒動作。

餐桌上,又已擺上了珍貴精美的佳餚。朱月溪做事精細果斷,看看午時將到,乾脆讓心腹丫鬢去廚房吩咐了午宴,可以邊吃邊做,兩不耽誤。

地位最高的兩位貴夫人,雪白性感的嬌軀上披著輕紗,含情脈脈地望著可愛的小情郎,想著午宴上將會有的快樂,不由玉體發燙,冰肌玉膚也微微染上了粉紅色。

伊山近赤身裸體地站在一群美女當中,默默地歎息,知道酒池肉林、美女無數,都放在自己面前,可以任由自己採摘。

但,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伊山近盤坐在樹上,默默地回憶著在濟州府宅中的荒唐經歷,唇邊露出了一絲苦笑。

散亂的腳步聲突然響起,從遠處向著這邊奔來,迅速穿入營地,向著中心處的大帳接近。

伊山近凝目遠望,透過濃重的夜色,看到大批幫眾舉著火把衝向這邊,人人臉上都有喜色,看那服飾,顯然是綵鳳幫的屬下。

大帳中也一兄起燭火,一個窈窕曼妙的身影從帳篷上面一閃而過,腰肢纖細,尖尖的乳峰很是誘人。

雖然那身影閃過的速度極快,但以伊山近現在三層頂峰的靈力,可以將那剪影看得極為清楚,身體忍不住生出一股燥熱。

那明顯是趙飛鳳的裸體,剛才正在和心愛小婢纏綿熱吻,現在才在慌忙穿衣。

那群幫眾衝到帳前,被衛士攔住,為首的走到大帳門口,向裡面躬身稟道︰「啟稟幫主,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個洞口,並按仙師說的方法破開了禁制,果然看到裡面刻著法陣!因為不敢擅自進入,特前來向幫主稟報!」

「在什麼地方?」趙飛鳳清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裡面卻隱含著壓抑不住的激動。

「西南方十五里處!」

「你們先退下,把那裡牢牢守好,不要讓任何人接近。如果真的是那裡,你們個個都有重賞!」

那群幫眾咧著嘴歡喜而笑,都躬身退下,讓這一處恢復了平靜。

大帳中,趙飛鳳興奮地喘息著,抱緊懷中的清麗美婢,柔聲道︰「小碧,既然那裡面有法陣,應該不會有錯,一定就是仙師所說的那件威力強大的法寶︰美人圖!」

「美人圖!」伊山近在樹上聽到,不由呆住,恍惚間,只覺得這件法寶的名字彷彿與自己有著極大的關聯,讓他心神俱震,幾乎失手從樹上跌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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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慈善義賣會

我結婚已經三年了,妻長得很漂亮,有一頭又長又直的頭髮,天使般的臉蛋,

修長的雙腿,豐滿胸部和纖細的腰身,她出現的地方就是大家目光的焦點。

我是妻第一次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認識的,那是在一個朋友的聚會中,她那

時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滿臉的落寞,後來才知道,她那時正和她原來的男友剛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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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就成了我女朋友。和她第一次做愛時,我發現她的陰道軟軟的,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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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追問下,她才說出她的第一次給了他原來的男友,她原來的男友是她上大學

時的同學,兩人在大學時就已經發生過多次關係,畢業以後又一起同居了近兩年。

當時知道她讓人幹過多次後,我也苦惱了一陣兒,後來隨著她對我的溫柔和體

貼,我也就把這件事慢慢的釋然了。

幾個月後,我們結婚了,蜜月期間,我幾乎每天都要和她作愛。當然,我並不

是每次都要射精,有時只是進入她的下體裡享受一番,直到睡著脫落

在結婚的第一年,我們不僅在日常生活中非常融洽,在性生活上更是合拍,而

她對我也是千依百順,她溫柔的品性和嬌美的胴體每次都給我帶來無盡的歡樂。

不過人是不容易滿足的動物,海參鮑魚吃多了也會厭膩。隨著時間的推移,當

我在她身上試盡了各種各樣的性愛方式,對她的身體的裡裡外外各個部份都熟透了

之後,興趣便漸漸降低,和她作愛也漸漸地覺得失去了那股神仙的品味。

當然,我還是對她非常疼愛。我也曾試著換著各種花樣,但效果不是特別明顯

。有一段時間上網被那些交友換伴所深深的吸引,於是我就常常幻想著老婆被別人

插來插去的情形,這樣卻使我異常的興奮,倒也增添了性生活的樂趣,也由過去每

次象應付差使一樣
15─20分鐘變成1個多小時,而且越想是越興奮,每次都

射的很多。

受網上交友換伴的影響,我也一直想試試。我曾經將網上下載的有關這方面的

文章故意存在電腦的「我的文檔」裡,而且還買了很多有群交內容的影碟與她一起

觀看。

在每星期兩次固定的作愛時,尤其是老婆達到或即將達到高潮時我就問她:「

想不想讓別人一起操你」,此時老婆會淫蕩的回答:「想,我想讓很多的男人一起

搞」。隨著老婆的淫叫,我也一瀉如注。

可過後再和老婆提起這事,她卻是一百個不同意。如何作通她的思想工作,我

一直在想,也在尋找著機會。

一,以妻犒友玩3P

雖然一直在想著這事,但我也有很多顧慮,主要是怕在交換後出現麻煩。去年

4月終於機會來了。那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原來是我大學時最要好

的同學亮,當時我倆住上下鋪,可謂是吃喝不分,形影不離。

畢業後他分回了家鄉西安,剛開始兩年還經常聯繫,後來由於都在忙於工作並

各自組建了家庭後就沒什麼聯繫了,前年聽有的同學講,他事業上一直不得志,老

婆也和別人跑了,但他確實是一個非常帥的男人。他在電話裡講,要來我這出差一

段時間,明天就到。我聽了後非常興奮,一是老朋友多年不見,確實想念,同時一

個計劃也在我的心中醞釀。

回家馬上把亮要來的事告訴了妻,她也早就聽說我們的關係,我們結婚時他還

托別人給我們捎來了一份禮品。我讓妻趕緊把客房收拾好,既然來了就讓他住家裡

。我家住的是144平米的四室兩廳,環境還是滿寬敞的。

亮到的時候已是傍晚,晚飯是在家裡吃的,我老婆做飯的手藝還是被圈裡人稱

道的,以至我結婚年體重由130斤很快的狂增到155斤(本人身高178CM

,身材還是蠻好的,與我一直不間斷的鍛煉有關)。

晚飯中我和郭亮喝了一斤多五糧液,又各自喝了兩瓶啤酒,妻自己也喝了半瓶

紅酒。飯後妻收拾完碗筷已是11點多鐘,由於明天還要早起所以她先睡了。我和

亮則坐在客廳裡聊天,我才知道兩年前他老婆和公司老闆好上了,離了婚還留下一

個3歲的孩子,這麼多年一直還是單身。

聊到了一點多鐘,我們倆還是沒有睡意,又聊到大學時偷偷看黃色錄像,還有

一次偶然從一位剛剛畢業留校的女老師宿舍經過看到她洗澡的情景,真是越聊越興

奮。聊到興頭上,我提議看看影碟,我告訴他我珍藏了一批很不錯的電影,我知道

看黃色電影是我倆共同的愛好,一拍即和。

於是我來到臥室取影碟,妻睡覺歷來有裸睡的習慣,此時她僅僅穿了一件白色

透明的真絲睡衣蓋了一層薄被,由於紅酒沒少喝,已經深深的熟睡了。

我輕輕的將她身上的薄被掀起露出後背和渾圓性感的臀部,又將床邊的檯燈擰

亮調到最低檔,只見柔和的燈光灑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那種濛濛籠籠的美感會令任

何一個男人禁不住的衝動。然後我回客廳時故意將門留了一條縫。

我和亮一邊看著影碟,一邊評論著演的內容,畫面上充斥著群交的鏡頭,大部

分都是多個男人同時搞一個女人,我發現亮的襠部已經鼓鼓的了,還不時在一跳一

跳的。演完一部片子後,亮起身說:「我先洗個澡再看」,我知道他是已經忍不住

要到衛生間去自己解決了。

衛生間與主臥室緊鄰,並且必經過主臥門口。我深深的瞭解亮,他決不會放過

任何機會的,何況現在又是一個離婚的男人。我用眼睛的餘光看著他去衛生間,只

見他經過主臥時,一愣,並停了2秒鐘,回頭看了我一眼,才走進衛生間。

過了一會水嘩嘩的響起,我輕輕的進入書房,打開我藏起來的監控器,這個監

控器只有我知道,是我有一次趁家裡沒人時偷偷裝的,兩個攝像頭分別裝在客房和

衛生間,我曾偷偷的攝下了我老婆、老婆的三位同學、表姐洗澡和她們夫妻在客房

做愛時的鏡頭。

此時通過監控器我看到亮正在用手使勁的揉搓他那黑黑粗粗的陰莖,大約過了

十多分鐘,突然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出足有近兩米遠。我想像著亮的陰莖

在妻的小穴裡抽插的情形,以及的妻淫叫,我的陰莖也變的棒硬,直直的挺起,我

知道我的計劃肯定會得逞的。過了一會,亮洗完澡要出來了,我想機會來了,於是

我馬上回到客廳倒在沙發上裝睡。

亮回到客廳推了推我,我假裝睡的很死,翻了個身臉朝裡又睡了。亮自己一個

人繼續看著影碟,但是我從他不斷換著坐姿的聲音知道他已經心不在焉了。過了大

約20來分鐘,他輕輕的叫我,我沒理他。只聽他起身,輕輕的走到主臥室門口,

推開虛掩的門。

我從沙發的縫隙中看到他輕輕的蹲在床邊,又輕輕的將妻身上的睡衣向上掀起

,過了一會亮見我老婆沒有反應,於是膽子越來越大,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輕

輕的觸摸那雖然經過我的陰莖進出無數次但依然緊閉的小穴,左手則掏出陰莖來回

的套弄,也許他的動作不小心弄大了,只聽見我老婆輕輕的「哼」了一聲,嚇的他

趕緊趴在了地上。

我見時機成熟,起身來到臥室門口,亮看到被我發現,臉嚇的煞白,我趕緊衝

他輕輕的「噓」了一聲,走進臥室掩護郭亮出去。我回到客廳,亮尷尬的看著我一

時不知說什麼。我衝他笑了笑說:「沒關係,咱哥倆從來不分彼此,老婆也一樣。

跟我來」。

我把他引進書房,將我曾經偷錄的我老婆洗澡以及我們做愛的錄像放給他看,

亮是滿臉的感激之色。「我知道,這些年你一個人也不容易,你要是想和她做,我

給你安排。」亮聽了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朋友妻不可欺,我不能那樣做!」

我笑了,「我都說過了,咱倆不分彼此,何況你已經欺過了。你什麼時候變的

這麼虛偽啦?」。郭亮看我很有誠意,於是也不在堅持,但有所顧慮的說:「嫂子

要是不同意咋辦,那會多尷尬。」我神秘的笑笑:「這你就放心吧,你先回房睡覺

養足精神準備著」。

回到臥室,我越想剛才的情形越興奮,不禁掀開老婆的睡衣,用右手食指在她

下邊的肉縫上來回劃著,又將她的陰蒂翻出揉搓著,這是我老婆的敏感地帶,這時

她已有了反應,緊緊的摟著我,我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用我那一直令我引以為傲的

硬硬的肉棒摩擦著她的肉縫,只一會工夫就感覺到她的下邊已是淫水氾濫,於是我

挺起肉棒直搗穴口,長驅直入。

妻渾身一震,大聲的「啊」了一聲,隨後就是連連的淫叫,這時我感覺門外有

雙眼睛在爍爍的放光,我不覺得更加興奮,大力抽插著,幻想著妻亮粗大的肉棒插

進時的情景。

「老公,快!快!!」妻渾身顫慄著,渾圓的臀部隨著肉棒抽插的節奏上下運

動著,我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大約又抽插了百十來下,妻的眼神已經迷濛,光剩下

「哼哼了」,我想,晚上還要繼續作戰,現在需要保存體力,於是我狠狠的將肉棒

插入肉穴底部,滾燙的精液同時注滿了肉穴。

晚上下班,我和亮同時回到了家,我老婆因為上班較遠還沒回來,於是我開始

實施我的計劃。我將她常喝的紅酒裡兌了一些白酒,一切安排妥當後打電話從附近

的酒樓叫了外賣。

老婆回來後,我慇勤的把紅酒為她斟上,酒桌上推杯換盞,由於明天是週末,

我老婆也多喝了一些,不知不覺一瓶紅酒已下去了大半,老婆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眼神也有了一些迷離。

我知道酒勁就要上來了,趕緊收拾了餐具,提議大夥看會電視,並偷偷的打開

了DVD,這時電視上出現了兩男一女作愛的畫面。老婆坐在我的旁邊緊緊的摟著

我,由於有亮在,老婆羞紅著臉。

隨著劇情的深入,電視裡的三人正在「三明治」,老婆摟的更緊了,並且輕輕

的嬌喘著。我將手伸到她的裙下,發現她的內褲已經被淫水浸透,我感覺時機已到

,於是輕輕的將她的上衣解開,將乳罩拉下,只見老婆碩大的乳房彈了出來,我又

向郭亮使了個眼神,郭亮馬上坐到我老婆的另一邊,同時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褲。

「不要!不要!」我老婆掙脫著,但在我和亮上下的刺激下,也許酒勁也上來

了,她軟軟的橫在沙發上。這時我和亮已將她的衣服全部脫下,妻的乳房足有36

寸,由於沒有生育過,彈性十足,兩顆乳頭像小小的紅櫻桃一樣鑲嵌在上面。

陰部陰毛卻很濃密但又很整齊,一道細細窄窄的肉縫兩邊也長滿了絨毛。「太

美啦!」亮兩眼放著藍光,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下。

「不要!不要!你們不要這樣!」老婆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大聲抗議著。由於

她不配合,我倆還確實比較費勁。我一想,既然已經這樣了就乾脆做到底,和亮一

騎士的血脈 更新 第13~22部完

恩…花了一些時間終於整理完了,到22部是小弟目前手上所有的(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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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
第十三集
第一章路在何方
從鼻腔裡面發出的哼聲,在狹小的地下室裡面回盪著,那聲音是如此美妙,
聽到它的人肯定會升起無邊的慾火。
地下室的正中央,兩具赤條條的身體交纏在一起,不停地蠕動、聳動、扭動
著。
周圍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圈女人,這些女人有的滿臉滿足之色,有的臉色暈紅
顯得異常期待。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底下那個女人伸直了雙腿,連腳尖都完全繃緊,白生
生的大腿微微地顫抖著。
又過了片刻,一切都恢復了原狀。
從對方的體內退了出來,利奇立刻盤腿坐在草墊上,他的眉頭微微皺著。
女騎士們靜靜的在一旁看著,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打擾利奇。
此刻在利奇的體內有著各種各樣屬性的鬥氣,還有從蘭蒂那裡得來的一種能
量。
這些鬥氣大部分都如絹絲一般滑潤綿長。從品質上來說,比他的鬥氣不知道
要強多少。
隨著鬥氣的循環運轉,這些鬥氣就像是陽光底下的雪一樣,漸漸消融,不再
是猶如實質的絲狀,化散開來的鬥氣無形無質。
雖然品質下降,不過這些丟棄全都是異常純粹,沒有絲毫的屬性。
可惜,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些新生成的鬥氣正以明顯感覺的出來的速度消散
開去。
又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鬥氣小三的速度終於減慢了下來。
利奇停止了循環,他朝著眾人搖了搖頭。
“別灰心,這很正常,我們都經歷過瓶頸期。”玖琳在一旁安慰道。
三姐妹裡面的老三輕哼了一聲:“有必要這麼沮喪嗎?能夠進入瓶頸期,大
部分其實都會興奮的連覺都睡不著。”
她說的正是自己,不只是她,除了羅莎和諾拉兩個人稍微好一些,以她們所
修煉的功法及她們的資質,成為王牌是遲早的事。
她們三個就完全不同了,那時候的興奮根本難以形容,因為在此之前能夠進
入瓶頸期,對於她們來說是那麼遙不可及,能夠突破瓶頸成為王牌,更是一種奢
望。
利奇笑了笑,或許是因為他的進階之路一直都很順的緣故,他根本沒有辦法
體會女騎士們進入瓶頸期時的那種興奮。反倒是對此刻鬥氣增長之緩慢,感覺到
異常憂慮。
如果拿他以前的鬥氣增長速度來對比的話,他剛剛成為騎士的時候,鬥氣增
長的速度就如同緩步行走,得到了最初的那篇合修功法之後,就如同在快跑,後
來從莉娜那裡得到了更好的合修功法之後,鬥氣的增長就像是駕馬狂奔。而且隨
著加入進來的女騎士越來越多,這匹馬也從劣馬變成了良種馬,又變成優等馬,
再變成萬里挑一的寶馬。但是此刻,他欲感覺到鬥氣的增長就像是在“爬”
每一次合修,都只有一點點的進步。
“同樣是瓶頸期,當初從見習騎士進階騎士的時候,好像不是這樣。”利奇
抱怨了起來。
回應他的是一片輕嗤之聲。
“見習騎士升騎士,那也算是瓶頸?”玖琳笑著說道:“騎士之路開頭最容
易,見習騎士升騎士,成功率幾乎是百分之百,但是從騎士升王牌騎士,成功率
欲連二十分之一都不到,大部分騎士一輩子都卡在這個關隘上。王牌升榮譽,成
功率就更低了。”說到這裡,玫琳不由得想起了那位天才少女。
王牌升榮譽的成功率,每個國家都不同,老牌的那幾個國家都有各自訣竅,
像天才少女翠絲麗所在的奧摩爾帝國,差不多一百個王牌騎士之中就能夠保證有
一個普升榮譽騎士,而最老牌的帕金頓聖國的比例比這還遠高那麼一點。
共和國在這方面就有些令人沮喪了,和老牌國家比起來差了好幾倍,甚至和
貪婪的鄰國瓦雷丁帝國都有著不小的差距。
共和國一向被認為是富而不強,王牌普升榮譽的比例太低,也是主要理由之
一。光就盯在更高層次的等級上:“再往上才是困難的開始,由榮譽普升輝煌,
瓶頸一下子變成兩個,其中的一個還和精神有關,能不能突破完全看機緣。”
其他女騎士的眼界可沒有莉娜那樣高,這裡面又以三姐妹最為現實:“用不
著兩個都突破,能夠突破其中一個也不錯啊。準輝煌騎士比起輝煌騎士來雖然遜
色不少,但是和之前比起來,確實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底下”三姐妹裡免的老大
羨慕地說者。
“眼界別那麼淺,我家老頭子說的話,我大部分都不愛聽,但是有一句話卻
讓我覺得很正確
眼界有多,決定境界有多高。如果你以為成為王牌就是你們
的極限的話,那麼最後也就只能到這個程度。”
在105
小隊裡面,只有莉娜能夠這樣教訓三姐妹,最有趣的是,在小隊裡,
三姐妹和莉娜最不合拍,在戰場也是各打各的,很少互相配合,但是對這類教訓
的話,他們卻一向都能聽得見去。
緩緩地站起身來,莉娜朝著旁邊簡易浴室走去,今天晚上的合修已經結束了。
走過利奇身邊的時候,莉娜停了停了:“急也沒用。越急,越突破不了。”
“你已經不是第一個對我說這樣話的人了。”利奇苦笑起來:“師傅是第一
個說的,後來海格特也說了同樣的話”
“既然這樣,你就乾脆當做是在享受,心情放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破了。”
如果是在以往,這番話絕對很對利奇的胃口,可惜此刻不然。
看多了死亡,有的人就變得麻木了,但是有的人卻變的對死亡更加恐懼。利
奇偏偏兩者皆是,現在的他,就算已經被刀劍砍在身上,也不會讓他感到絲毫恐
懼,上了戰場之後,他的腦子裡面就只有怎麼作戰,怎麼殺敵,其他的念頭一點
都不存在。
但是在戰場之外,他卻異常惶恐,總是感覺自己的實力不夠。
以前這種感覺還不是很強烈,隨著女騎士們一個接著一個成為了王牌,這種
惶恐就變得越來越清晰。
從地下室裡面出來,夜已經深了。
雖然小隊的駐地和營地的其他地方是隔開的,不過利奇和女騎士們不敢像以
前那樣肆無忌憚的在地下室過夜,睡覺的時候仍舊會回到各自的營房裡面。
"
外面好像有人"
,諾拉經過走廊的窗口的時候,頭轉想了窗外。
眾人立刻湊到窗口前往外張望。
只看到圍牆的外面有一個人來回踱著步。
一看到這個人影,女騎士們立刻失去了興趣,“是找你的。”
莉娜拍了拍利奇的肩膀。
利奇同樣也看出來了,那個走來走去的傢伙正是海格特。
海格特當然不可能自己進來,雖然他很清楚利奇的底細,也知道105
小隊的
人在那間地下室裡面幹些什麼,但是這些事只能在私底下和利奇開玩笑的時候說,
在公開的場合,他仍舊要故作不知。
再說,還有黛娜在站崗放哨,黛娜同樣也不能放他進來。雖然和利奇也有染,
不過作為師傅,黛娜很少當著其他女騎士的面和利奇荒唐,所以這段時間都是她
和羅賓兩個人負責站崗放哨
.
利奇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心裡說不出的鬱悶,現在已經半夜了。
不過海格特都已近找上門了,他不能不出去應付一下。
除了臨時駐地,利奇徑直走過去問道:“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海格特的臉上無驚無喜,仍舊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情,只是心裡有些煩,所以出來轉轉,沒有想到轉著轉著就到了這裡。”
這是實話,不過又不完全真實,至少往這邊來的半路上,他就已經意識到自
己正朝著105
小隊的駐地走,如果哪個時候他想要停下,也就是一個念頭的事。
“去喝一杯怎麼樣?只要不是酒。”利奇反正也沒事可做,回營房睡覺原本
就是掩人耳目。
合修就相當於淺層睡眠,所以他就算不睡覺也沒有關係。
“我那裡有咖啡也有茶。”海格特當然高興,剛過來的時候他確實沒有什麼
想法,但是在105
小隊駐地外溜達了那麼久,腦子裡面有了一些念頭。
兵營的中央,海格特所在的指揮部區域,此刻一片燈火輝煌。
這裡同樣也和其他地方隔開,一道用沙包堆砌而成的牆,把整個指揮部區域
圍了起來,只留下一個缺口讓人出入。
這道沙包牆高度只到膝蓋,抬腿就可以過去,它的存在更多是象徵意義。
在其他兵團,利奇經常看到士兵和軍官隨意的就跨過這類隔離帶,有的時候
他也這麼做,不過在海格特的兵營裡面,他從來沒有看到有誰敢這麼做。
身為曾經的兵團長,現在的代軍團長,海格特的營房看上去並不比其他人的
營房大,只不過多了一張折疊書桌和一個放文件的櫃子。
懶懶的往床上一躺,把椅子留給了利奇,海格特一點沒有和利奇客氣的意思。
讓副官去煮咖啡,趁著房間裡面沒人,海格特低聲說道…“我想讓你幫個忙,
那些戰甲裡面的記錄,我絕對不適合碰,你也一樣,不過有幾個人卻沒有這樣的
忌憚,比如伊洛和翠絲麗……”
“我就知道,你肯定有給我出難題。”利奇倒也不是很為難,當初他把自己
和瓦雷丁帝國的榮譽騎士在泊爾摩的沼澤之中苦戰的記錄拿給海格特,用的就是
類似的辦法,只不過那個時候,105
小隊還沒有像現在這樣受上面的重視。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沒什麼了不起的。”海格特知道利奇沒
那麼容易答應,肯定要討價還價一番。
“那麼你為什麼不自己出面?以你現在的身份,伊洛無論如何都會賣幾分面
子給你。”
利奇的話並沒有錯,以海格特此刻的身份,無論是他那青年軍少壯派領軍人
物的身份,還是代軍團長的職務,全都是伊洛和伊洛背後的那幫人需要拉攏的對
象。
苦笑了一聲,海格特無可奈何地說道:“我不想欠他們的人情,因為我要還
他們人情的話,需要付出的代價恐怕就太大了,所以我情願欠你的人情。”
“這樣代價小,甚至可以不還?”利奇嘲諷道,不過他更多是在開玩笑。
如果是在利奇剛剛到裴內斯的時候,聽到海格特剛才所說的那番話,肯定不
明白其中的含義,但是現在,他卻已經知道了其中的關鍵。
越是地位高的人,越不方便求人,更別說求的人還都是外國人。
“我幫你問問。”利奇說的好像沒有什麼把握,實際上成功率絕對在九成以
上。
“先謝了。”海格特笑了起來:“除此之外,我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你……你可真會差遣人。”利奇的心底小小地有些不忿。在他的記憶之中,
海格特好像不是那種佔起便宜來沒完沒了的人物,現在怎麼居然變了?
“先別忙著拒絕。”海格特搶著解釋,他可不想讓利奇誤會:“我一直都在
計劃怎麼把那些被瓦雷丁人困住的兵團給救出來,那些兵團長大部分都是我的老
朋友,有些也是青年軍的成員,另外一些雖然沒有加入青年軍,不過和我們走的
很近。”
這些事,利奇倒是一清二楚,第二戰區簡直就是青年軍的天下,戰區總指揮
瓦倫是共和國軍隊高層裡面和青年軍關係最密切的人物,所以青年軍的很多成員
都在他的麾下效力。瓦倫本人雖然不是青年軍的成員,卻和青年軍的兩大巨頭關
系異常密切。
事實證明,瓦倫的選擇是正確的。
這一次聯盟的進攻異常突然,五個軍區全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其他四個戰
區的局勢非常不妙,駐守的軍隊要不被擊破,要不被圍困,上面不得不派出大批
援軍,這才暫時穩住戰局。只有第二戰區勉強支撐了下來,瓦倫的戰區總指揮的
頭銜也得以保住。
不過瓦倫同樣也有他的麻煩,上面唯獨沒有給這邊派援兵,他盡了最大的努
力,也只爭取到了那幾個帶軍團長的頭銜。
“我怎麼幫你?小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召回裴內斯。”利奇並不是不想
幫忙,問題是他身不由己。
“我沒說要你的小隊幫忙,只需要你一個人就足夠了。”海格特說道:“放
心,不會讓你去打打殺殺的,兵團級的戰役中,個人武力的影響非常有限。”
利奇立刻就明白了,海格特看中的,同樣也是他能夠在天上飛的本領。
利奇默默地盤算著。
至少在目前看來,廣闊的天空還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縱橫來去,短時間裡面不
會出現對手。
如果海格特讓他做的只是從天上進行偵查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危險。
至於海格特想要救的那些人,以他的猜測,十有八九是青年軍掌控的那些兵
團,如果計劃成功的話,每救出一支人馬,海格特的手裡就等於多了一份力量,
到了那個時候,海格特才真正是一個名至實歸的軍團長。
對於騎士來說,救命之恩一向都被看的極重,在105
小隊裡面,所有人都要
賣玫琳幾分面子,就連莉娜和三姐妹這樣桀驁不馴的傢伙也是如此,原因就是小
隊裡面的每一個人都被玫琳救過。
那些被海格特就出來的兵團長,十有八九不會因為海格特以前和他們平起平
坐,現在一下子成為他們的上司而感到不滿。這樣一來,就連打散原有編制、重
新整編都可以省下了。
不需要重新整編,只要補充損失的兵員。這些兵團很快就可以形成戰鬥力。
再加上海格特和這些兵團長以前就互相知根知底,用起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問
題,甚至都用不著磨合。
當然兵團長裡面,心胸狹窄的人物肯定是有的以海格特的精明,不會沒有考
慮過怎麼處理這類人。
算了半天,這件事對海格特確實好處多多,不過仔細一想,利奇又感覺到這
對他自己也不是沒有好處。
還是那句話,對於騎士來說,救命之恩被看得極重。
如果他是海格特的手下,或者他是第二戰區的人,那些兵團長未必會感激他,
只會把救命之恩全都算在海格特的頭上。
但他不是,所以救命之恩裡面同樣也有他的一份。
利奇感覺到自己太過功利了,不過轉念一想又釋然了。因為這個世界原本就
是功利的,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小兵,就算救了那些兵團長的命,他們也不會放
在心裡,這是人之常情,他用不著為自己的功利而感到羞愧。
“我可以幫你。”利奇不再猶豫,這一次他甚至沒有討價還價。
從海格特的營房裡面出來,利奇朝著伊洛住的地方而去。
那裡同樣被隔離開來,和105
小隊一樣,伊洛和他的手下有著太多的秘密,
那些隨地亂方的掛怪零件全都大有絕密的印記,伊洛的他手下的人經常會忘記他
們要的零件丟在了那個角落。並沒有人會要求他們負責,最多在重新做一個零件,
但是這些東西只要有一件流失出去,海格特的軍團卻會有大麻煩,內務部得人絕
對會派調查組下來,把整個軍團翻一遍。
誰都不想熱上這樣的大麻煩,所以這一區的戒備遠比其他地方要森嚴的多,
不但四周的那一圈圍牆有一人多高,完全擋住了人們的視線,圍牆外面更始站著
一圈哨兵。
幸好這個地方利奇可以自由出入,雖然沒有正式承認,不過參與新型戰甲研
究的人全都知道,他是除了伊洛之外的二號人物。
和指揮部一樣,這裡燈火通明,研究員全都忙忙碌碌的,看到利奇進來,這
些人只是點了點頭,就繼續做自己的事了。
利奇知道這些人在幹什麼,在泊爾摩原本是為了進行實地測試,沒有想過結
果會變成這樣。
現在已經不只是實地測試了,連實戰測試都差不多完成了。
他們可沒有那麼多紀錄裝置,所以手上僅有的這些紀錄裝置,只能輪流替換,
每天得到的紀錄都要儘快分析出來,然後截取所需要得片段加以保留,記錄儀本
身一定要清空以後才能重新使用。
這是一樣非常重要也非常辛苦的工作。
“你居然有空到我這裡來?”利奇剛剛進門,矮胖子怡落就得到了消息,所
以迎面走了出來。
伊洛的眼睛仍舊有些紅腫,不過比之前的那段時間要好一些。
現在他和他的手下仍舊很累,卻已經用不著通宵達旦趕功了。事實上這部分
實戰紀錄,在原本的計劃之中不存在的,有點錦上添花的感覺。
不過絕對不能小看這些數據,實戰測試和實地測試雖然知識一字之差,其中
的差別卻很大。
到現在為止,新型戰甲總算是徹底完成了,就等大規模生產之後再加以改進
了。
在這裡,伊洛同樣也有一件屬於自己的實驗室。
一進去,利奇就被那刺鼻的味道嗆住了。
只見房間的正中央放著一個立著的玻璃櫃,也不知道伊洛是從哪裡搞來的,
那裡面注滿了液體,刺鼻的酸味就是這種液體散發出來。
一具「夜叉」整個浸沒在這種液體之中。
這具戰甲只是裸機,並沒有掛上裝甲板,魔動筋腱也只裝上了一部分,所以
看上去頗為纖細。
“這是給我的?”利奇立刻有了興趣,他甚至忘了提海格特請他幫忙的事。
“還記得嗎?當初你那幾個小女人搞出來的那塊活化金屬,以及因為她們而
引申出來的那場爭論,同樣也是你,第一個提出用曲子生物的材料來製造戰甲。”
伊洛悠然說道。
被矮胖子這麼一提,利奇倒是想起來了,那也是他第一次加入專家的爭論之
中,在此之前,他只不過是一個旁聽者。
利奇走進那個注滿液體的玻璃櫃,隔著玻璃和透明的液體,看著裡面的這具
戰甲。
和他一直在用的那具比起來,這具看上去圓滑許多,完全不像是一件工業製
品,倒真的有幾分生物體的味道。
它的骨架有一部分裸露著,可以看到裡面的灰色機體,雖然微微帶著一點金
屬的光澤,不過大體看上去不象是金屬。至於關節之類的地方更是渾然一體,看
不到其他戰甲都有的彈簧桌和液壓消震部件。
當然,看不出並不意味著沒有。
以利奇現在的眼光,多多少少能夠看出點奧妙。
“你用的是什麼材料作為基體?皮革?”利奇好奇的問道。
伊洛完全把利奇當做是可以探討的同行,再加上當初就是利奇最先提出的這
個建議,所以他也就沒有什麼可保留的。
“皮革的活性化程度太低,所以我直接用了活體生物材料,主要是腸和橫膈
膜組織,因為它們比較容易處理。”
伊洛的話讓利奇的臉有些變色,說實話他完全可以接受用動物的皮製作東西,
人類在沒有發明布匹之前,就一直以樹葉和獸皮作為衣服,所以這很正常。
但是把一大堆內臟穿在身上,想到就讓人感覺噁心。
“感覺到渾身不自在?”伊洛微微一笑,他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
隨口問道:“你喜歡鈔票嗎?”
“鈔票?誰不喜歡。”利奇感覺有些奇怪,聽不明白伊洛為什麼會問這樣的
問題。
“你不知道嗎?你們國家的鈔票是用爛麻布作為材料製造的,你用得不是挺
爽的嗎?”伊洛戲謔地說道。
這既是解釋,同樣也是插科打諢,聽到這樣一說,利奇頓時感覺到好受了一
些。
“我不知道。”伊洛給了一個非常不負責任的回答:“理論上來說,它和老
師替你打造的那把騎士刃一樣會自我修復。而且它的操控性也比其他的戰甲要好
得多,對外界的感知也會增強。但是這一切都只是理論,實際效果怎麼樣,要等
到完成之後才知道。”
一聽到這話,利奇頓時感覺到有些氣餒。
理論上的東西一向都不可靠,利奇的熱情頓時跌落到谷底。
“找你事為了請你幫忙。”
對戰甲既然不抱興趣,他頓時想起了這一次的來意。
“讓我猜猜,你來這裡肯定不是為了自己的事。”伊洛並非一心只知道研究
的書獃子。
“你怎麼知道的?”利奇感覺有些意外,平時他也沒少讓伊洛幫忙。
“時間,如果你要找我幫忙,什麼時間都可以,而晚上對你來說卻是那樣重
要。”伊洛的話有些藏頭露尾,他當然不會公然說,你和女騎士們此刻應該在地
下室裡面扭轉纏綿。
利奇的臉微微一紅,他聽得出伊洛的話裡面的意思,不過現在的他,臉皮已
經越來越厚,再加上伊洛這類人說話總是留著餘地,所以他還是能夠承受。稍微
羞澀了一下,他乾脆吧事情挑明:“你和你的人一直在整理記錄,能不能複製一
份給我?”
伊洛並沒有顯出絲毫意外,他已經猜到是這件事。
他很清楚,當初一刀這裡的時候,海格特沒有立刻找上門來,一方面是不方
便開口,另外一方面是因為記錄實在太多了,下手的話可能會留下太多的痕跡。
但是現在記錄全都被整理了一遍,只把最有用的部分留下來,數量一下子就少了
很多。
海格特相比是從什麼人那裡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動了心思。
對這種事,伊洛一向都不會太過計較,這裡畢竟是海格特的地盤,複製一份
記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這裡正好有一份精簡過的記錄,全場大概是四十四個小時,他如果有興
趣的話,可以來看看。”
夜漸漸深了,大部分的燈都已經熄滅。除了負責值夜班的人,無論是騎士還
是普通軍人都已經進入了睡眠。
利奇卻沒有睡,前面的桌子上放著兩台記錄儀,其中的一台正往外讀取記錄,
記錄的圓像被一束光柱打在了牆壁上。
圓像分上下兩層,上面一層是從第一視角看出去的景象,大部分是戰鬥場面,
下面一層是各類數據。
一邊放,一邊錄,絕對是一種很笨拙的辦法,更容易的辦法是直接把兩台記
錄儀相連,這樣只需要半分鐘的時間了就可以把其中一台記錄儀裡面的內容複製
到另外一台裡面。不過這樣的後果就是,兩台記錄儀裡面都會留下不可消除的痕
跡。而用眼前的這種辦法,記錄儀裡面同樣也會留下痕跡,但那隻能證明有人曾
經閱讀過記錄儀,閱讀者是伊洛本人,高層就算要調查,也查不出任何問題來。
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利奇感覺很累,也很無聊。他現在有些後悔,應該把海
格特拽到這裡來,那個傢伙有一大堆親信,隨便拉一個來就可以頂替這個位置。
現在確實有點騎虎難下的味道,這邊不能停,必須有人看著,海格特那邊又
不知道他此刻在幹什麼,而伊洛給這個方便多多少少的違規,所以不能讓手下的
人知道這件事。
連脫身出去一會兒的空擋都沒有,利奇覺得非常失算。
他只有等明天一早其他人找過來,或者等到伊洛睡醒之後,讓這個矮胖子去
叫海格特過來。
利奇其實也知道,想要看到這類記錄絕對很難得,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肯
定是兩眼瞪得溜圓,絕對眼睛一眨都不眨。但是對他來說卻沒有什麼了不起。
突然間利奇感覺到一陣好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專長,每一個人都擁有自
己的資源,當初他還是一個普通人的時候,看到什麼人都羨慕。他羨慕班上有錢
的同學,羨慕成績好、在老師面前受寵的那幫人,甚至還羨慕那些不用上學的小
流氓。成了騎士之後,實力差的時候,他羨慕那些厲害的騎士,等到他自己有實
力,他又羨慕海格特這樣的將領。
但是海格特又何嘗不羨慕他呢?眼前這些東西,海格特千方百計想搞到,但
是對他來說卻不算什麼。
發出了一陣苦笑,利奇抬頭看著從記錄儀裡透射出來的影像。
因為是第一視角,所以看不出是誰的記錄,不過從那飄逸的作戰方式來看,
最有可能的就是天才少女翠絲麗。
不得不說,它涉及的這種新型戰甲就像是為翠絲麗量身定做的一樣,在速度、
靈活性和操縱性方面的性能絕對一流。
看著那上面如同飛雲流水一般的動作,利奇的心理面癢癢的,他又羨慕起來
了,但是他不敢亂學。
每一個人的戰鬥風格不同,當初師傳黛娜小姐給他打底子的時候,只教他基
礎中的基礎,除此之外便是大量的實戰訓練。
他曾經以為黛娜小姐藏私,現在才明白,這是正確的指引方法。黛娜小姐走
的是一往直前、以力致勝的路子,並不適合剛剛覺醒的他。
和黛娜小姐比起來,天才少女翠絲麗確實要厲害許多。影響之中,翠絲麗在
一群聯盟的騎士中間迴旋騰挪,靈活得就像是一條游魚似的,速度看上去並不是
很快,但是聯盟的那些騎士根本就碰不到她,反而屢屢誤傷自己人,還被翠絲麗
趁亂殺掉了四個人。
對於這種類似於屠殺的戰鬥場面,利奇一點都不感覺陌生。
當初他從莫瑞納討回來的路上,就已經見識了一面倒的戰鬥。和翠絲麗輕盈
靈動比起來,那個後來才知道叫安德森的榮譽騎士將一桿沉重無比的雙頭騎士槍
運用得出神入化,那種舉重若輕的感覺,絕對更勝一籌。
現在想起來,那個榮譽騎士所使用的武技,全都很普通。
怪不得圖書管理員大叔告訴他,只要領悟透了,隨便什麼招都能夠擁有超越
審計的威力。所以領悟比武技本身的等級更重要。
不過話又說回來,神技、絕學畢竟是前人心血的凝聚,而且經過不知道多少
人的完善,先天具有優勢。
怎麼選擇就看每個人自己怎麼想了。
由比及此,利奇又想起了自己眼前面臨的困境。
他一直沒有辦法突破並不是沒有原因,原因是他一直都沒有確定今後要走哪
條路。
他修煉的光輪斬雖然是神技,卻不能當做突破的方向。
所謂的突破只是對核心功法而言,還有必須是一個人修煉的那種核心功法,
合修功法同樣也不能作為突破的方向。
這樣一來,麻煩就大了。
他亂七八糟修煉了一大堆東西,但是符合要求的核心功法卻只有寥寥幾種。
他最早修煉的那種重裝防禦者的功法倒是很符合修煉要求,不過那種功法的
等級太低,以一種公開的功法而言,幾乎沒有人練他,利奇自己也已經把這種功
法扔下很長時間了。
再說,他現在走的路和重裝防禦者越來越遠,甚至也不是玫琳那樣的輕裝防
御者,他越來越傾向於進攻。
相對來說,“御風”倒是挺合適。
“御風”可以算是一種核心功法,雖然威力並不怎麼樣,對攻擊幾乎沒有增
強作用,不過它能夠讓人在天上飛,這個與眾不同的特性就絕對值得把它作為突
破方向。
唯一的問題是,“御風”到現在為止只是達到初步完善的程度,還有很大的
提升空間。
一旦把它作為突破方向,鬥氣循環的線路就會固定下來。
雖然只是初步完善,但是從各方面的指標來看,“御風”絕對可以算是一種
中級偏上的核心功法,將來完善之後,肯定能夠進入進階功法的行列,現在把它
固定下來,實在太可惜了。
最後一種就是“天聽”。
“天聽”是給偵查騎士修煉的核心功法。它和“御風”一樣,對攻擊沒有絲
毫增強作用,卻有著特殊的功用。
當初海格特曾經說過,檢修偵查騎士的功法一旦突破瓶頸之後,就會帶來極
大的好處,以後的路會變得平順很多,但那並不意味著要以偵查騎士的功法作為
突破的方向。海格特本身修煉的是一種進階功法,想必他也不會捨得那麼做。
以它為突破口,結果會怎麼樣?在這個問題上最有經驗的恐怕只有諾拉了。
他曾經問過諾拉,不知道為什麼,諾拉就是不肯回答。這讓他非常憋悶。
他只能請蘭蒂幫忙和後方聯絡,向圖書管理員大叔詢問答案。
結果同樣讓人憋悶。
偵查騎士能夠進階王牌,就算是在帕金頓聖國也絕對是天大的稀奇事。大叔
雖然見多識廣而且博覽群書,卻沒有這方面的資料。
俗話說,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是絕對的勇士,可問題是有勇氣這麼做的人,到
底有多少?
而這正是他屢屢不能突破的原因。
突然,遠處傳來幾聲砲響。初始的砲聲很輕也很沉悶,因為距離實在太遠了,
之後的砲聲就顯得越來越清晰。
這是敵襲的警報,因為警戒線遠達五十公里,普通的警鐘聲根本傳不到那麼
遠的距離,所以這裡全都是用號砲發出警報。
利奇一下子跳了起來。
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再管那兩台記錄儀了。
隨手把門鎖上,利奇朝著自己小隊的駐地奔去。
此刻整個營地也是一片混亂,這一次最先跑出來的全都是騎士:普通的士兵
還睡眼朦朧,一時半刻清醒不過來。
跑向駐地,小隊的人全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連他的戰甲都已經放在了旁邊。
那部銀色的戰甲緊靠著裝備車,前擋板開啟著,“夜叉”則被搬到了門口,連滑
翔翼都已經裝上了。
利奇選擇的當然是“夜叉”,能夠在天上飛是他最大的優勢。
駐地的前面有一塊空地,這是專門為他留的,作為起飛的跑道。
夜晚的風很大,午夜之後雪下得越來越大,不過這種惡劣天氣對於利奇來說
卻是求之不得。
因為太過倉促,想要飛高是不可能,他最多升到五、六百米的高度,如果是
在晴朗的天氣,這樣的高度肯定會被發現,但是此刻大雪紛飛,就算有人看到他,
也肯定會以為自己眼花了。
才費了十幾分鐘,就看到前方一片亮光亂晃,那是戰甲的大燈。
連忙將觀察鏡的倍率放到最大,雖然看不太清楚,不過利奇人就從亮光的密
度,大致推測出敵軍絕對不少於一個大隊。
瓦雷丁抵過的大隊比共和國的編制要大一些,人數在四百至五百之間,雖然
不算太少,但是相對於海格特的兵團來說,絕對處於弱勢。
難道是對面的指揮官腦袋不小心被門夾到了?
越琢磨,利奇越感覺到其中有些蹊蹺,這讓他想起了莫瑞納戰役。
一想到莫瑞納戰役,他更感覺到不妙了。
莫瑞納戰役的時候就和現在一樣,敵軍的氣勢異常逼人,囂張中帶著陣陣殺
氣。
利奇對這方面的感覺異常敏銳,他沒有多少由於,就像當初前往莫瑞納的半
路上一樣,立刻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飛去。
他一邊飛,一遍打開了傳訊器:“蘭蒂,你能聽到我的話嗎?”
“你在天上有什麼特備的發現?”傳訊通道裡面首先想起來的不是蘭蒂的聲
音,而是嘉利小姐的聲音。
“敵人在正南偏北三十公里左右的地方,大概有一個大隊,全都開著大燈,
看上去明目張膽,不知道他們怎麼突進到這麼近的距離,之前居然沒有被發現。”
利奇並沒有把心中的懷疑說出來。
這倒不是因為他對嘉利有所隱瞞,他忌憚的是戰甲上的記錄儀還開著。
共和國的軍規有很大的問題,簡直是多說多錯,如果他此刻說出他的懷疑,
萬一沒有偷襲的人馬,他就要擔上不小的責任,會被定什麼罪,就要看調查此事
的人怎麼查了。
如果負責調查的人執意要鼎城重罪,完全可以說利奇是可以編造錯誤情報,
意圖導致己方失敗,有間諜嫌疑。
他現在什麼都不說,萬一有人查,也最多是認為他為地退縮,這不算什麼罪
名,而且很容易扯皮。
“你們小心一些,別衝得太過考前,我隨時偶可能需要你們的支援。”雖然
沒有辦法明說自己的懷疑,不過隱約地透露出一些意思,還是有辦法做到的:
“我擔心其他防線還有沒被發現的敵人,我打算轉一圈看看。”
套話有套話的聽法,嘉利當了這麼多年的隊長,當然聽得出利奇話裡面的含
義。
“需要我忙你聯絡上海格特嗎?”嘉利問道。
利奇頓時沉默了,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萬一沒有另一路人馬,海
格特聽了他的話之後因為過於謹慎而錯失良機,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以他和海格特的交情及他的潛力,海格特未必怪罪於他,但是海格特對
他的評價肯定多多少少會打些折扣。
利奇感覺到有些頭痛,此時此刻他總算體會到了決策者的煩惱。
這讓他想到了那位在下台之後,出門的時候被人刺殺的保得利將軍。
一提到這個名字,首先會想到,莫瑞納戰役就是因為這個人的種種私心,使
得無數平民喪身,讓眾多騎士白白犧牲。
對於此人,他以前只有蔑視和一絲淡淡的憤恨,不過此刻,利奇感覺到有些
黯然,他不知道,換成他坐在那個位置上,會不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利奇的臉頓時變得通紅,什麼時候他也變得如此患得患失起來?按照這條路
走下去,雖然可以爬得很高,卻也只是第二個保得利。
一時之間了力氣感覺到意氣飛揚,很多一直想不明白的事,頓時變得豁然開
朗起來。
“幫我聯繫一下海格特吧,小心一些不會有害處。”
做出了選擇之後,利奇一個急轉,他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飛去。
紅山谷說大不大,說笑也不小,這裡的地形不像泊爾摩那樣複雜,沒有什麼
河流和沼澤,四周除了山還是山。這些山並不是很高,平均高度也就在一、兩百
米左右,卻很長,連綿起伏的山嶺就像是一塊布收攏之後凸起的褶皺。紅山谷就
是其中最大的一個褶皺。
憑利奇一個人想要在這片到處是高低起伏的峰嶺、到處是溝溝坎坎的山谷之
處,尋找一支隱祕潛行的隊伍,那真是談何容易。
這時候就看得出讓嘉利和海格特聯絡的好處了。
一聽到嘉利轉述利奇的話,海格特稍微猶豫了一下,立刻讓副官聯絡週邊的
所有暗哨點。
那麼多暗哨點當然不可能沒有個都配一位念者,紅山谷四周總共劃分成八個
區域,每一個區域又分成內外兩層,每一個地方各有一個總負責,只有那裡才有
念者坐鎮。
只需要和十六位念者聯絡,十幾秒鐘的時間,海格特就感覺到事情不對頭。
其他幾個區域坐鎮的念者全都是立刻有所反應,但是有一個念者卻遲疑了片
刻才作出反應。
而這個方向,偏偏和此刻已經被發現的那一個大隊的敵人呈犄角之勢。
到這個地步,如果還看不出什麼東西的話,海格特就沒有資格擔任代軍團長
的職務了。“聲東擊西”、“調虎離山”、“引蛇出洞”、這類用一路人馬佯攻
吸引注意力,另外一路人馬暗中直擊要害的戰術,在過往的歷次戰爭中,早已經
被用濫了。
雖然識破了敵人的戰術,不過海格特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輕鬆。
這樣老的戰術之所以一直有人不停地用,而且一直都有成功的戰例,當然是
有原因的。
不管是設陷阱等著對手入套還是主動出擊,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掌握另外
兩路人馬的動向。
如果連對手是進是退、什麼時候進攻等等都一無所知的話,就算識破了對手
的計策,也只能龜縮自保。
海格特是個一心想要成為絕世名將的敵人,當仍然不希望結局會是這樣。
所以他把希望全都寄託在利奇的身上。
“第六區可能有問題,全拜託你了。”海格特直接連上了利奇的通訊器。
聽到這話,利奇的心理終於有了底。
他掉轉方向,朝著哈哥特所說的區域飛了過去。
雲很厚,穿透雲層的月光非常暗淡,不過下著那麼大的雪,地上鋪著的厚厚
積雪很容易反光,所以多多少少還能夠看清底下的東西。
頭頂上的聽音器也不聽來回掃著,這部聽音器方向性極強,空中那呼嘯的風
聲大部分被過濾掉了。
雖然有個確定的方向,不過這樣一篇區域也不算小,偏偏此刻時間緊迫,如
果等到對方逼近內圈之後再發現,就沒以後任何意義了。
利奇的腦門上不知不覺滲出了汗珠,越是急,他的心就越是亂,腦子裡面時
不時地蹦出莫瑞納的慘狀,有幾次他的眼前甚至浮現出莉娜、蘭蒂他們被調教成
美女犬,和其他女人一起赤裸著身體在地上爬的場面、那場面不但沒有令他產生
性衝動,相反讓他噶覺到一陣陣的辛酸。
突然,一縷輕細而且有節奏的沙沙聲闖入了他的耳朵,那聲音一晃而過。利奇猛地衣驚,連忙把聽音器往回調,過了幾秒鐘之後,那輕細的沙沙聲再
一次出現。仔細聽了聽,利奇感覺到這種聲音非常熟悉,他以前應該聽過,可惜怎麼想
都想不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音器裡面傳來“咚”的一聲輕響,緊接著是一陣讓人
牙齒發酸的刮劃聲。
利奇感覺到眼前一亮,他知道為什麼對剛才的沙沙聲那麼熟悉了。
那是雪橇在雪地上劃過發出的聲音。
從泊爾摩到這裡的一路上,停下來休息的時候,他大多坐在小車上,那種小
車不但有論證,還有兩根撬板,撬板和積雪摩擦,發出的就是這種沙沙聲,而剛
才的碰撞和刮劃聲,則是撬板碰上了積雪下面的岩石的尖角在撬板上刮過。
利奇立刻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飛了過去。
稍微費勁了一些,他看到下方的一片下場山谷間,隱隱約約有東西,雖然看
不清楚,不過從長度來看,這應該就是突然正在尋找的,暗中潛入的那隻人馬。
把高度降低了一些,終於可以看清底下的狀況。
只看到一輛輛雪橇車排成長隊沿著山路迅速而行,每一輛雪橇上都不止一部
戰甲,雖然沒有辦法細數,利奇卻可以肯定,這只人馬絕對不止一個大隊。
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在他的記憶之中,佯攻的人馬往往數量上都會多
一些,這樣才能夠製造出聲勢,一遍吸引注意力;暗中偷襲的人馬以行動迅速為
上,人數往往不是很多,像眼前這樣偷襲的人馬多過於佯攻的人馬,只說明了一
件事,那就是對方誌在必得,如果偷襲不成,就強行進攻。
一明白這件事,利奇立刻一抬翼面,想要讓自己飛得高一些、站得高,看得
遠,同樣的道理對傳訊消息也合適。高度如果達到一千米,傳訊器的作用距離比
在地面上提升一倍,足夠他把消息直接出阿牛到海格特那裡,用不著往回飛一段
路了。
利奇正琢磨著應該怎麼對海格特說這邊的情況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渾身一
陣發寒。似乎有人把他牢牢鎖定住了。
第二章精神穿刺
一陣劇烈的刺痛直衝腦門,幾乎在一瞬間,利奇就失去了知覺,整個人也像
是死了似的。
這時候就顯露出滑翔翼比真正的飛鳥厲害的地方,如果是一隻飛鳥在半空中
突然「停擺」,絕對會筆直墜落下去,但是滑翔翼卻仍舊繼續往前飛,頂多就是
高度稍稍有些下降,而且被風一吹,已經改變了最初的方向。
就這樣往前飛了不知道多遠,利奇渾身一陣亂抖,他又重新恢復了意識。
一醒過來,首先想起的就是剛才那陣刺痛。
他很想摸一下額頭,看看額頭上有沒有血,可惜做不到。夜叉可不像普通的
戰甲那樣有很多空隙,這件戰甲完全貼身,一點活動的餘地都沒有,想要知道額
頭是不是受傷,必須先落到地面上,脫下戰甲,然後才能檢查。
不過此刻不是琢磨這種事情的時候,現在正在打仗,海洛特那邊還等著他的
消息呢。
重新確認了一下方向,又看了一下距離,利奇意外地發現,居然可以和那邊
聯絡上了,他連忙打開了傳訊器。
「有發現了?」
「你發現了什麼?」
傳訊通道的那邊,同時傳來了海洛特和嘉利的聲音。
「果然……有……一支人馬,比負責佯攻的……人還多,絕對……超過……
一個大隊,他們全部……乘坐……雪橇,速度非常快,最多……半個小時……就
會到達你們那邊。」利奇斷斷續續地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說話的時候,
他就感覺到頭痛欲裂,剛才那莫名其妙的一擊,似乎讓他受傷不輕。
「你受傷了?」海洛特想知道更多的情況,知道得越多,他就越能夠對症下
藥,但是他不得不表示一下關切。
「為了這些情報,我剛才差點喪命。」利奇並不在乎記錄儀會吧他的話記錄
下來,他不是海洛特的手下,作為客軍,如果太過危險的話,他可以拒絕服從命
令,更別說是抱怨了。
「你遭到了攻擊?難道你飛得太低了?」海洛特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太過危險的話,他絕對不想利奇冒險。利奇活著,比
他獲得一次完美的勝利更加重要。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的高度不低,差不多有……」利奇把記錄儀
中關於剛才飛行狀態的那部分調了出來:「高度是六百二十五米,除了火槍,我
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能夠打到這樣的高度。但是我沒有聽到槍聲。」
傳訊通道的另邊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海洛特一般拿著傳訊器,一邊
指揮手下進行佈置。
好半天之後才聽海洛特又說道:「最後拜託你一件事,能不能告訴我,那些
是什麼戰甲?」
利奇頗有些鬱悶,這必須再回去偵察一次,要冒很大的風險。
但是一想到此刻的局勢,這個險又不得不冒。敵人氣勢洶洶,志在必得,沒
有他幫助的話,海洛特兇多吉少。
「好吧,我試試。」利奇嘆道。
海洛特沉默良久,最後還是沒有把剛才的話收回去,只是在那邊歉意地說了
一聲:「你自己小心。」說完這話,傳訊通道裡面響起「嘟」的一聲,海洛特把
傳訊器關掉了。
105
小隊的成員卻沒有離開,莉娜在那邊問道:「剛才遭到攻擊的時候,你
有什麼感覺?」
「感覺?」利奇想了想:「就感覺到了腦子裡面痛了一下,好像被一根燒紅
了的鋼針扎透了似的,緊接著我就失去了知覺……」
還沒等利奇說完,就聽到了那邊同時響起好幾個人的聲音。
「精神穿刺。」
利奇聽得出說話的人至少有莉娜、翠絲麗、黛娜和羅賓。
家學淵源這句話在騎士的世界裡面絕對有道理,像羅賓這樣混日子的傢伙,
居然也能夠一下子明白攻擊他的是什麼招式。比羅賓刻苦得多、實力也強得多的
其他幾個人,即便聽到「精神穿刺」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不過就算不知道,從這四個人緊張的語氣之中,也多多少少能夠感覺出一絲
不妙來。
「我立刻去告訴海洛特,這次恐怕有大麻煩。」莉娜第一個醒悟過來。
「利奇,你儘可能飛得高一些,「精神穿刺」是「精神壓制」的進化版本,
不過想要施展出來,至少要達到準輝煌的境界,而且是突破了精神力瓶頸的準輝
煌。」黛娜對自己的弟子兼男人還是挺關心的,連忙解釋道。
一聽到準輝煌騎士,利奇立刻感覺到腦門又陣陣刺痛起來。
別看準輝煌和榮譽頂峰這兩個境界只差著半步,那卻是天和地的差別。
前者在任何一個國家裡面都是頂尖的人物,即便除了武力之外無一是處,也
至少能都擔任近衛兵團的副兵團長,就像黛娜的父親那樣。
近衛兵團直接隸屬於最高統帥部,管理京畿周圍的所有兵團,同時還管理騎
士總部。近衛兵團的副兵團長,這個職位的重要性比起戰區總指揮部高得多。
不只是共和國如此,其他各國也差不多。
這個等級的其實不會輕易動用。
眾人不由得猜疑起來。
難道瓦雷丁人那麼看重海洛特和他的兵團?或者是衝著伊洛和新型戰甲來的?
想得越多,心裡越亂,利奇感覺到腦袋越來越痛。
就在這個時候,傳訊通道裡面又響起了海洛特的聲音,這一次海洛特不再像
以往那樣鎮定自若,從他粗重的喘息可以聽得出,他的心同樣不平靜。
「老弟,這一次要拜託你了,能不能度過這一劫,就看你可以幫我到什麼程
度了。」海洛特先把好話說在前面,他已經顧不上這些話會被記錄儀錄下來:「
我要你頂住那隊人馬,最好能夠告訴我那些戰甲的型號,這很重要。」
利奇當然知道這很重要,對付輕型戰甲和對付重型戰甲,所要進行的佈置是
完全不同的,搶先一步做好準備,關係到的不只是成敗,如果應對得當,所作的
佈置恰好克制對方的布陣,很可能只需要花費很少的代價就能夠取得重大勝利,
反之則會敗得很慘。
一咬牙,利奇決定豁出去了,反正他關心的人全部由了妥善的安排,就算死
了,也沒什麼可掛念的。
掉轉了方向,他乾脆把戰甲上的大燈打開,一道光柱筆直朝著下方照去,與
此同時觀察鏡的放大倍率也開到最大。
幾乎在燈光打開的同時,聽音器裡面響起了一片驚呼聲。
原本底下就只有一個人感覺到了利奇的存在。
這個人利奇其實也認識,就是當初俘虜過莉娜的那名榮譽騎士。
當初和105
小隊交手的時候,安德森就已經是榮譽頂峰了,那一戰對莉娜來
說絕對獲益匪淺,回來之後就突破了瓶頸,成為了王牌騎士,反過來對安德森獲
益也不小。
因為莉娜的逃脫,也因為那個胖子的死,安德森身為與之關聯的人,多多少
少受了些影響,所以被調整到了第二梯隊。
戰爭再一次爆發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處於被閒置的狀態,要不是最近這
段時間局勢有點不妙,他恐怕還會被冷凍。
逆境往往會產生動力,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就在被冷凍的這段日子裡面,
一直卡著讓他的實力無法進一步提升的兩道瓶頸,其中的一道鬆動了。就在一個
星期前,他突然間突破了。
按照慣例,榮譽騎士一旦成為準輝煌騎士,必須前往總部重新核實等級,安
德森卻沒那麼做,因為他剛巧抓住了一個俘虜,這個俘虜正打算和海洛特取得聯
絡。
在第二戰區,海洛特的兵團一向被認為是最硬的一塊骨頭。海洛特不像其他
將領那樣依靠城市防守,而是躲在群山之中,練掃描網都不用,反而在四周布設
暗哨。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兵團藏在紅山谷。
從俘虜的嘴裡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消息,安德森的興奮絕不在成為準輝煌騎士
之下,他想打一場勝仗,用勝利慶祝自己的晉級。
安德森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對付得了海洛特。
成為準輝煌騎士之後,他不但能夠感覺到有人在注意他,還能夠感覺到四周
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窺視,這種能力絕對是偵察騎士的剋星。海洛特佈置在群山中
的那些暗哨,就是這樣被他一個接著一個拔掉,連警報都來不及發出。
一直到剛才,安德森仍舊為一切順利而感到慶幸。
但是此刻,他卻已經沒有了原來的好心情。
一開始發現有人在空中窺視他的時候,他曾經以為是錯覺,那一記「精神穿
刺」完全是憑藉感覺發出的。發出「精神穿刺」之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而且
那窺視的感覺也立刻消失了,安德森曾經以為是自己太過緊張而產生的錯覺。
可現在天空中射下了一道光柱,絕對不可能還是錯覺。
「偵察騎士,告訴我天上到底是什麼?」安德森打開了兵團長專用的傳訊通
道,這個傳訊通道連接著他手底下的每一個人。
安德森自己也眯著眼睛,眺望著頭頂斜上方的那個光點,那東西飛得很快,
單憑這一點就可以證明絕對不會是熱氣球。
聯盟確實試驗過用熱氣球載著偵察騎士在空中瞭望警戒,熱氣球可以很容易
地升到兩、三千米高空,比豎立瞭望哨要容易得多,觀察距離也遠得多,不過問
題和缺點也不小,遠沒有達到實用化的程度。
沒有想到蒙斯托克共和國已經有了類似的東西,而且已經實用化了。
這個發現,意義已經超過了殲滅海洛特的兵團。
安德森很想把頭頂上的合格東西打下來,可惜他看了看左右,也沒能發現有
什麼趁手的投擲武器。
他有些後悔,如果手上偶一件火器就好了。
作為一個傳統的騎士,安德森同樣看不起火器,在他看來,火器的攻擊距離
雖然遠,不過沒有辦法連續發射,而且威力也小了一些。
就算沒有火器,準備一把標槍也好,以他的力量,全力擲出的標槍能夠飛到
一公里之外。
有些不太死心,安德森從傍邊的一個騎士那裡,找出一把單手劍,用力擲了
出去。
那把劍帶著尖銳的嘯聲飛了出去,劍身上灌注的鬥氣讓他的身後拖出了一條
長長的光帶。
劍一離手,安德森立刻打出了一道「精神穿刺」。
天空中,利奇感覺到又一陣刺痛朝著他襲來,不過這一次他已經有了準備,
體內的鬥氣正沿著天聽的運行路線不停地運轉著,匯聚於額頭正中松果腺部位的
鬥氣,就像是一面盾牌似的豎立著。
這面盾牌並不是很牢,被「精神穿刺」一下捅穿了,不過再破爛的盾牌畢竟
也是盾牌,被這麼一擋,「精神穿刺」的威力頓時減弱了許多。
頭痛欲裂,利奇卻沒有像剛才那樣失去知覺,不過危險並沒有過去,那筆直
而來的劍讓他感到不寒而憟。
想閃開是不可能的,在半空中根本沒有地方藉力,身體遠沒有地面上麼靈活。
閃不開只有格擋。將手臂上的小盾傾斜七十度擋在劍飛來的路徑上一層微朦
朦的黃光籠罩在盾的表面。
「夜叉」上只有這面小盾完全是由金屬打造的。只聽「叮」的一聲響,劍盾
交擊,劍一下子被彈開,擦著滑翔翼的前緣費了過去。利奇覺得整條手臂連同那
半邊身體全部都給震麻了,手上更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還是在六百多米的空中,距離再近一些的話,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擋住。
當靶子可不是好事,利奇將身體往右面一歪,滑翔翼頓時朝著右側滑去,眨
眼間就滑出四、五百米。
這種急速滾轉雖然讓他高度降低了許多,差不多降了五十幾米,不過和底下
的那路人馬的直線距離卻一下子拉開了。
稍微安全一些之後,利奇重新把滑翔翼拉了起來,轉了個方向,朝著那隊人
馬的後半段飛去。
剛才打開大燈到他轉身逃跑之間的時間雖然很短,卻已經讓他看 了前面那
部分人馬上 一色全都是輕型戰甲,除了一小部分是「瓦爾基里」之外大部分是
「獵豹」
「獵豹」是給「捕獵者」使用的戰甲,「捕獵者」一般來說都是由剛剛加入
軍隊的菜鳥擔任,他們要對付的目標大多是已經士氣低落、一心只想逃跑的人,
有的身上還帶著傷。
所以這種戰甲只需要速度快,其他性能根本用不著考慮。
利奇清楚地記得,他擊殺的第一個騎士就是「捕獵者」,擊毀的第一部戰甲
就是「獵豹」。
現在要知道的就是,後面那些雪橇上的戰甲會不會也是「獵豹」?
如果是的話,那就謝天謝地了。
看到空中的亮點迅速飛開,安德森感到有些無奈,他只是遲疑了片刻,然後
揮了揮手,大隊人馬重新上了雪橄誓紅山谷衝去。
這已經不是偷襲,而是強攻了。
安德森是騎虎難下。
如果那邊的佯攻還沒有開始的話,他完全可以撤退。但是佯攻一旦開始,計
畫就不能再改變了,如果他這邊撤退的話,等於徹底拋棄負貴佯攻的那一路人馬。
這樣的事他絕對做不到。
搖搖晃晃地飛過一道山嶺,前面是一片稍微平坦的山坡,利奇把高度降低了
一些。
此刻的他,頭不但痛得像要裂開一樣,還昏昏沉沉的,只能勉強操縱滑翔翼。
快要落地的時候,利奇甚至沒有力氣改變身體的姿態,整個人連同滑翔翼如
同一個醉鬼似的搖來握去,然後一頭衝進了雪地裡面。
海格特拜託他的事,他完成了一半,雖然不能夠在空中一直盯著那路人馬,
怛是他已經把敵人的情況弄清楚,並且傳了回去。
暗中偷襲的這路人馬,清一色都是輕型戰甲,除了「瓦爾基里」和「獵豹」
之外,還有一部分「半人馬」,這是聯盟之中畢克拿共和國裝備的一種輕型戰甲,
地位介乎於高級的「瓦爾基里」和低檔的「獵豹」之間。
作為當今世界正式量產的幾種輕型戰甲之一,利奇曾經研究過這種戰甲。
「半人馬」是 門 執行曰常巡邏任務設計的戰甲,輕巧、簡單、廉價,而
且用不著經常保養,雖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卻是一款非常成功的輕型戰甲。
幸好那支偷襲的隊伍裡面,「半人馬」的數量也不是很多,要不然海格特那
邊可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倒在地上的利奇仍舊在 營地和營地裡面的那些人操心,不過現在他什麼都
做不了,甚至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心情一鬆懈下來,那一陣陣暈眩的感覺就變得越發強烈了,還有一種說不出
的噁心。
受到天才少女翠絲麗的影響,他看過不少諸如《人體解剖》、《生物學》、
《神經學》的書,所以大致能夠猜到,這可能是人體管理平衡和內臟器官的一部
分神經受到了損傷。
和身體的其他部分比起來,神經算得上脆弱,強烈的光照需要一個小時才能
夠將皮膚燒傷,但是只要幾分鐘就可以讓視網膜神經永久損毀。
怪不得對付榮譽騎士還可以靠人數彌補賨力上的不足,一旦到了準輝煌的層
次,這招就不管用了。有「精神穿刺」這招殺招,再多的榮譽騎士聯手也沒用,
恐怕運沒有等榮譽騎士靠近,就已經被「精神穿刺」打到了。
不過利奇的心裡又有些奇怪,既然是這樣的話,準輝煌以上的騎士豈不是可
以縱橫戰場了?其他的騎士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乾脆讓準輝煌以上的那些騎士
對戰一場,不就能夠確定戰爭的勝負了?
事實卻不是這樣,無數戰例都證明,決定最終勝利的並不是準皤輝煌以上的
騎士數量,而是王牌騎士和榮譽騎士的數量。
這裡面肯定有名堂,但是任何一本書裡面都沒有提到。
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腦子裡面全都是各種各樣的胡思亂想。
不過有一件事利奇卻想得很明白,那就是接下來突破的方向。
他從來沒有忘記,剛剛覺醒的時候,嘉利小姐讓他成 重裝防禦者的原因
在戰場上的存活率更高一些。
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利奇就這麼靜靜地躺在雪地裡面,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他終於聽到有些
異樣的聲音,那是有人在雪地上行走,踩踏著厚厚的積雪。
聲音越來越近。
利奇的身體雖然動彈不得,不過他的手指還能動,他隨手打開了動力核心逆
向運轉的保險開關。
開關就在戰甲的手腕內側,只要手往回稍微縮一下就可以碰到,然後按照左
六圈、右六圈、再左五圈的順序,保險就立刻打開了。
一根金屬管子突然間伸進了他的嘴裡,這就是開關,只要他稍微用力咬一下,
動力核心就會立刻逆向運轉,然後就是一聲巨響……
他不想走這一步,不過和落到聯盟的人手裡比起來,或許還是死亡更美妙一
些。
腳步聲越來越近利奇終於看清,那是一部「綠鬣蜥」,和諾拉以前用的戰甲
一樣,都是共和國偵察騎士專用的戰甲。
雖然來的人十有八九是自己人,不過利奇仍舊不敢掉以輕心,他本人就是玩
這套的專家, 了炸燬敵方的物資倉庫,他和部落小隊的那幫人經常半路爛敏聯
盟的運車隊,把人殺光,開著車騙過倉庫守衛,然後就任他們隨心所欲了。
或許是因 騙慣了別人,所以利奇的疑心也越來越重。
「你傷在哪裡了?要不要緊?」對面「綠鬣蜥」裡面的那個人半蹲下身子問
道,從聲音聽起來,應該是男的,年齡不會太大。
「馬馬虎虎。」利奇說話的聲音顯得很含糊,因 他的牙齒始終都輕咬著爆
炸開關。
騙他說話,等到他放鬆警戒之後,再猛下殺手,這樣的事並不是不可能發生,
所以他要防一手,就算這樣,利奇仍就到不保險。
「我的手裡可沒有藥,如果傷得不重的話,你最好忍一下」那個偵察騎看上
去挺好心。
「你能幫我聯絡海格特嗎?」利奇將了那個人一軍,如果這個傢伙敢說他能
夠聯絡的話,就證明這個傢伙是假貨。
「很抱歉,負責聯絡的觀察點被敵人拔掉了。」那個偵查騎士搖了搖了頭。
「你沒有發出警報?」利奇質問道。
「發了,你沒聽到麼?」那個偵查騎士應該是剛剛加入軍隊不久,所以聽到
利奇的質問居然顯得有些委屈,說話的時候自熱而然的帶出了一絲委屈的味道。
利奇這才想起,他迷迷糊糊似乎聽到過一陣號砲轚.
他已經有點相信眼前這個人了:「你現在打算幹什麼?回營地去嗎?」
「我聽到了你落地的聲音,所以過來看看,要不要我把你拖回去?」偵察騎
士問道,他確實是好心,不過好心之中多多少少帶著一些私心。
他們一個星期換一次班,利奇這幫人到的時候,他就在營地,所以他知道代
軍團長對這幫人的重視程度。
海格特組建突襲兵團,對於這裡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而且人人知道,
一旦被選入突襲兵團就很容易飛黃騰達,「部落」小隊的那幾個倖存者就是最好
的證明。
雖然只是一個剛剛被分配到前線兵團的菜鳥,之前一直在二線兵團做一些站
崗放哨的事,他同樣也有想法:想加入突襲兵團,想擁有光明遠大的前景。
現在一個天大的機會就在眼前,他當然不想放過。
滑翔翼變成了滑雪板,利奇躺在上面,被拖著往回走。
那個偵察騎士負責的覲察點離墜落的地方就只有兩公里遠。這是一個位於半
山腰的暗堡,上面微微凸起,有點像是墳頭, 了到隱祕,觀察口附近還種植一
些灌木。
灌木後面有一圈岩石,用來報警的號砲就被這圈岩石遮擋著。
暗堡裡面原本很黑,那個偵察騎士在門口的牆邊摸了一把,一側的牆壁上立
刻亮起了一盞燈。燈光並不是很明亮,勉強能夠把暗堡裡面照亮,不過想要看書
的話恐怕就做不到了。
裡面的空間算不上很大,比普通的營房還略小。
朝著四周看了一圈,利奇總算是相信了那個偵察騎士的身分,因 這裡沒有
打鬥的痕跡。
等到那個偵察騎士從「綠鬣蜥」裡面出來,利奇對此更是確信無疑,因 那
個 察騎士的身上穿的正是利奇家製作的戰鬥服。
這種戰鬥服必須量身訂做,不止要量胸圍、腰圍、身長之類的尺寸,連鎖骨
的位置、肩膀彎曲度、手臂彎曲伸直時候的距差都要量的一清二楚,那記錄尺寸
表格上需要 的數據有六十多個,這樣做出來的衣服換成另外一個人穿,絕對是
一眼就能夠看出不對。
 然知道已經沒有危險了,利奇當然不願意把逆轉開關含在嘴裡,萬一不小
心咬到一下,豈不是死得很冤枉?
把開關收了回去,重新鎖住保險,利奇叫了起來:「幫個忙,把我從裡面弄
出來。」
從夜叉裡面出來,利奇喘了口氣,他想站直,可惜腳上一絲力氣都沒有房間
裡面只有一張用木頭搭的簡陋小床、一把折疊椅,除此之外就只有幾塊嵌在牆壁
上的木板,這些木板大部分當做置物架來用,緊靠觀察孔的那塊看上去是被當做
桌子。
那個偵察騎士把利奇扶到了床邊。
利奇一開始運想坐著,可惜此刻的他連坐都坐不住,身體不停地打晃,所以
最後只能躺下。
那個偵察騎士轉身走到觀察孔旁邊。牆壁上掛著一個聽簡,旁邊有兩個旋鈕,
他將其中的一個旋鈕擰了一下。
頓時聽簡裡面傳來了嘈雜的轚音。
那是一連串的爆音,非常輕細也非常沉悶,就像是一串小砲被兩層棉被裹注
之後點燃炸響。
「那邊已經開打了?」利奇像是在自問自答,他只是想找個話題。所有的騎
士裡面,他最頭痛的就是偵察騎士,諾拉那樣的極品就用不著說了,就連「部落」
小隊裡面的那兩個偵察騎士也是一天說不出十句話。
幸好眼前這個不是。
「是砲聲,敵人進了我們的砲陣,有他們的苦頭吃了,」那個偵察載士笑的
非常燦爛。
他的年紀確實不大,按照利奇的估計,最多也就十八、九歲,臉很白淨,也
算得上清秀,身材修長。一頭褐色的短髮順服地緊貼在頭上,有幾分陽光男孩的
味道。
「我叫利奇,再過一個月就滿十七了,你呢?」
「拉茲,和你一樣也是十七歲。」
就在這個時候,聽筒裡面突然響起了一聲暴鳴,那聲音比砲聲響的多。
利奇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一蜃,肯定是能量結晶引起的爆炸,而且能量結晶的
數量還不少。
緊接著又是一聲爆鳴,這一次的聲音更響。
能量結晶爆炸聲音和砲聲混雜在一起,此起彼伏。
利奇和拉茲的神情都變的肅然。
雖然神情差不多,不過兩個人的心情卻天差地遠。利奇知道敵人的實力,單
單那一個準輝煌騎士,他們這邊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對付,所以此刻他的心揪揪得
緊緊的。
拉茲同樣也很緊張,只不過他的緊張是戰鬥打響之後的自然反應。
砲聲越來越密集,到了最後簡直響成了一片。
海格特手裡的火砲全都是兩寸的快砲,後膛發射,發射的砲彈預先包好了火
藥塞進砲膛就可以點火,一分鐘至少可以射出九發砲彈。
這種砲只能用來打戰甲,射程是兩公里,除了重型戰甲,其他的戰甲如果被
正面打中的話,絕對夠嗆。
當然前提是要打中。
「勝利肯定是屬於我們的,你不知道,選擇這裡作 藏身之地是有理由的,
紅山谷以前也叫「銅山谷」,到處都是銅礦,不過礦石早就採光了,那些礦井全
都廢棄了好幾個世紀。這一次兵團長又把它們重新挖通,全都改造成了防禦工事,
不管是誰進了砲陣,都只有挨揍的份兒,你聽,砲聲越來越密,一直都沒停頓下
來過。」
說這話的時候,拉茲的臉上還堆滿了微笑,但是他的笑容瞬問凝固了,因為
砲聲明顯比剛才稀疏了一些。
「可……可能是砲管太燙,需要讓砲管冷卻一下。」他連忙找了一個說得過
去的理由。
利奇沒有心思聽他的解釋,同樣他也不打算繼續多想那邊的戰鬥,他怕自己
受不了,會精神崩潰。
「你來這裡已經多久了?」利奇找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才半年多一些,我以前在格林頻的守衛兵團,第一階段戰役結束之後,各
個兵團裡新整編,原來的那個守衛兵團被打散了,我就被分到這裡。」拉茲沒有
什麼可以隱瞞的,他同樣對利奇的事感興趣,不過他不敢問,105
小隊的保密級
別實在太 了,
「你父母呢?」利奇隨口問道。
「不太清楚,只知道父親在戰爭爆發之初的一次戰役中負了傷,不知道現在
好了沒有?」說這話的時候,拉茲給人的感覺並不是很在意。
利奇一直都感覺很奇怪,騎士好像都很少提起自己的父母。105
小隊的成員
之中,他只見過利娜的父親和黛娜的父親,這兩個人給他的印象都不怎麼,其他
人則根本沒有提到過自己的父母。
「你已經多久沒看到你的父母了?」利奇問道。
拉茲仰頭看著天花板,一副苦苦思索的模樣,這種樣子已經給了利奇大致的
答案。
「最後一次見面,好像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時候父親回裝內斯開會,母
親湊了個假期陪他。」拉茲回憶著,他突然聳了聳肩膀苦笑道:「像我們這樣的
家庭都差不多,父母互相之間還走得近一些,不過在各自的兵團,想要見面也不
容易,孩子就根本顧不上了,三歲之後往騎士學院一扔,頂多節日和休假的時候
來看一眼。」他拉過椅子,坐了下來,輕聲哀嘆著又道:「我的父母只是普通人,
他們沒什麼束西可以留給我的,他們自己修練的都是軍隊公開的功法。」
「我的父母同樣也是普通人。」利奇連忙說道,不過他沒有多做解釋。雖然
都是普通人,含義卻不同,他所說的普通人是指沒有任何騎士血統的普通平民,
而拉茲所說的普通人,指的是騎士裡面最普通、人數最多那群人。
一聽到利奇這麼一說,拉茲頻時感覺到親近了許多,不過親近之外,他的心
裡卻又多了一絲嫉妒。
同樣出身的人他也見遇不少,大部分都和他差不多,就算混得稍微好一些,
也相當有限,像利奇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不過轉念間,他又感覺到有些奇怪,按照年齡來算,他們倆應該是一屆的,
但他對這張臉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是交換生?不對啊!」拉茲立刻想起他那一屆和前後兩屆的交換生,雖
然記不得每一個人的身份和長相,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三屆額度交換生裡面
絕對沒有他那個圈子裡面的人
「你在學院的時候經常在哪個圈子混?」拉茲問道,不知不覺他已經沒有了
一開始的小心翼翼。
「什麼圈子?」利奇不太清楚,所以不敢亂說。
拉茲驚奇地看著利奇,確認利奇沒有在開玩笑,這才解釋道:「大概你在學
院的一時候一心修煉,所以才沒有發現。出身不同的人都有各自的圈子,人教最
少但是地位最 的就是那些名門之後組成的圈子,這些人什麼都有,修練的是家
傅的頂級功法,平時上完大課,還有人專門 他們開小灶,學一些其他人沒機會
學到的東西,交換生的名額大部分也被他們佔據。這個圈子最排外,不過這個圈
子的人到是很少欺負我們。第二個圈子就有些良萎不齊了,混裡面的全都世家子
弟,他們修煉的也都是自家的功法,其他地方和我們其實也差不多,不不過有一
門好的功法確實不一樣……」
拉茲喋喋不休地訴說著他的羨慕和心中隱約有著的那一絲不滿。
利奇靜靜地在一旁聽著。
他接觸的騎士並不是很多,除了
105小隊的人之外,其他熟悉的騎士非常有
限,這幫人裡面,莉娜、羅賓、翠絲麗絕對屬於於第一個圈子裡面的成員,^

那勉強也能算上。其他人差不多都屬於第二個圈子,只有諾拉或許屬於第三個圈
子。
也許「部落」小隊的成員裡面,第三個圈子裡面的人比較多吧!
「這一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我不知道會在雪地裡躺多久,也不知道會不會被
聯盟的人發現。」利奇一邊說,一邊注意拉茲,果然他看到拉茲的神情變得不自
然起來,雖然表面故作泰然,眼神中滿是期待的神采:「我別的東西拿不出來,
手上的功法倒是有兩套,想不想學?」
「想、想。」拉茲沒有了剛才的矜持。死要面子、放棄一個大好機會,這樣
的傻事他絕對不會幹。
利奇微微一笑,他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這兩套功法,一套叫「御風」,練成之後就可以像我一樣在天上飛。這是
核心功法呦!」
說完這話,利奇再一次朝著拉茲看去,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拉茲居然什麼表
情都沒有,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拉茲其實並不是無動於衷,而是被震傻了。
整個紅山谷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利奇能夠在天上飛,暗自嫉妒。拉茲當然也是
其中的一個,不過他從來不敢奢望自己也能夠有機會飛上天空,所以當這麼大一
個餡餅從天上掉下來,他一下子就被砸暈了過去。
「另外一套正好是適合你的功法,叫「天聽」,我雖然不知道偵察騎士的功
法怎麼分等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天聽」絕對不差,就算不是最頂級的那
種,至少也是進階。」
利奇以 拉茲無動於衷是因 捨不得放棄原來的功法,這個世界上恐怕就只
有105
小隊的成員敢肆無忌惲地兼修其他功法。
拉茲根本沒有把後面的話聽進耳朵裡去,他已經被之前的那個消息給砸昏了,
腦子裡面全都是自己在天上飛翔的幻想。
兼修其他功法確實是大忌,特別是對他這樣的見習騎士來說更是如此。
偵察騎士的功法修練起來原本就很慢,再兼修其他功法,進展就會更緩慢,
他甚至懷疑,這麼做的話,他能不能在二十五歲之前成 正式騎士。
再高明的功法,如果練不成的話也就沒什麼作用,反倒是把自己給練廢了。
一想到這些,拉茲又感到猶豫不決起來。
這就是普通騎士人家出身和世家子弟出身的差別,如果換成一個世家子弟的
話,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因為對世家子弟來說,家族的未來比自身的未
來更加重要,就算自己廢了,能夠換取一套進階功法的話也絕對 得,因 功法
能夠傳承下去,子孫後代很有可能從這套功法上獲益。
當然如果換成一個名門出身的騎士的話,結果又會不一樣,像莉娜這樣出身
名門的人,看多了各種各樣的進階功法,而且自己修練的還是頂級功法,對套稍
微特殊一些的功法,未必會放在眼裡。
這就是境遇和眼光的不同。
看著拉茲猶豫不決,利奇也不多說,反正他也不全都是好心,雖然有還人情
的想法,同樣也有把拉茲當試驗品的念頭。
他已經在玫琳和羅莎身上證明了「御風」的可推廣性,不過那兩個女人有點
特殊,他不敢肯定這種成功有多大程度上是合修的結果,所以他還要找其他人試
試。
以前他一直琢磨從海格特的手下裡面找一些人,只是這樣的代價有些大,一
旦失敗,那些人就全都廢掉了。
這樣一來就有一個問埋,試驗品到底是挑資質好、實力強的人?還是挑實力
不怎麼樣的人?
直到剛才,他才想到還有這樣一個選擇。
偵察騎士裡面也有不少人資質非常不錯,可是偵察騎士的功法體現不出資質
的好壞,反正大家都差不多。
偵查騎士的功法比較特別,同樣也沒有任何屬性,所以和「御風」不會有任
何衝突。
問題擔任有,修煉了「御風」之後,鬥氣就會帶有風的屬性,偵察效果會比
以前差很多。
用偵察效果差很多,換取能夠在天上飛,雖然說不出是賺是賠,不過有一點
可以肯定,那就是人沒有廢掉。
第三章王牌
空氣中滿是硝煙的味道,幾公里長的一條山道上,到處都坑坑窪窪的,露著下面的紅褐色的泥土,在一片雪白顯得那樣耀眼。
除了凹坑之外,還有無數縱橫交錯的劃痕,這些劃痕有的平整光滑如同快刀所劃,有的紅土翻起像是狗啃似的。戰鬥最激烈的地方,地上的積雪全都不見了,整個地面彷彿被翻了一遍似地,
地上甚至還熱騰騰的。山道兩旁的山峰上隨處可見被毀掉的砲架,沒有擦乾淨的血跡和散落的戰甲零件。
所有這一切都證明了一件事
昨天晚上這裡經歷了一場苦戰。戰鬥一直到凌晨四點二十分才結束。勝利歸於共和國,不過海格特卻沒有一絲喜悅。他的人馬損失慘重,單單騎
士就折損了四分之一,剩下的人也大多帶傷。普通軍人的損失就更大了,死亡人數就過千,重傷員達到總人數的三分之二,四百二十四門快砲幾乎全部報銷。
從戰爭開始以來,他還沒有打過這麼慘的仗。不過他畢竟贏了,而且斬獲同樣不小。
單單被火砲打壞的敵方戰甲就有兩百多部,被他的敢死隊用以命換命的打法幹掉的戰甲又差不多有兩百多部,
負責偷襲的這路人馬,最終逃出去的也就幾十個人。
負責佯攻的那一路逃掉的人稍多一些,卻也不超過一個中隊。
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消滅過整個編制的兵團,這樣的戰果報到上面的話,絕對能夠被算作大勝。
憑這場大勝就可以把他頭頂上的那個「代」字去掉。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走?繼續在紅山谷待著肯定不行,聯盟那邊只要再派一支兵團過來,絕對可以把他一口吃掉。
撤退同樣不可能。上面的命令式死戰到底,誰敢撤出戰區,後果就是被押上軍事法庭。
海格特正感到煩惱的時候,利奇終於被接了回來。敵人攻進來的那兩個方向,有很多警戒暗哨被拔掉了,這兩個方向就成了警
戒的盲點,所以一結束戰鬥,海格特就讓手下的偵查騎士去各個暗哨。
一到拉茲這裡,自然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利奇。利奇仍舊沒有辦法動彈,所以只能用擔架抬著回到紅山谷。
聽到利奇回來的消息,海格特扔下手裡的工作立刻趕了過來,剛走進醫護所的大門,就看到105
小隊的女人們全都聚集在那裡,把這間病房擠得滿滿的。
病房正中央放著一張床,是那種用木棍和帆布做成的軍用折疊床,利奇閉著眼睛躺在上面,蘭蒂正對著他坐著,雙手食指搭在他的太陽穴上,拇指不停地在額頭正中松果腺前方的部位輕輕揉捏著。
海格特原本有很多話要詢問,看到這番景象只能住口了。
利奇的眼睛本來閉著,門一打開,他的眼皮立刻動了動,他聽出是海格特來了。
睜開眼睛,微微抬起頭,打了個招呼,利奇問道:「沒想到最後還是你贏了,你是怎麼對付那個準輝煌騎士的?」他最感興趣的就是這件事,他已經問過女騎士們,莉娜,黛娜,翠絲麗,羅
賓這四個出身名門的女人果然見識不凡,居然都說得出一套對付輝煌騎士的辦法,但是她們沒有參與昨天晚上的戰鬥。並不知道海格特用的是什麼辦法。準輝煌騎士之所以難對付,就因為兩個原因。一個原因是「域」的存在。榮譽騎士擁有「場」,只要有東西進入「場」的範圍之內,那個榮譽騎士立
刻就會知道,所以榮譽騎士沒有視線的死角。
想要擊殺榮譽騎士,除了強力一擊,直接將其碾碎,就只有在「場」的外側做好準備。
然後用突如其來的快攻,在榮譽騎士做出反應之前把他殺掉。
而準輝煌騎士擁有的「域」,比「場」又勝一籌,「域」不但會對有形的東西做出反應,對無形的東西同樣也有反應,比如目光和殺意。所以榮譽騎士還有可能被偷襲,準輝煌以上的騎士根本不可能被偷襲。另外一個難對付的原因就是「精神穿刺」。在戰鬥中,普通的騎士用得最多的就是衝擊波,因為衝擊波用起來最快,所
以出絕招之前總是打出衝擊波牽制對手的行動,格擋住對手的攻擊之後,也往往會回一個衝擊波,進行反擊。
不過衝擊波的威力太弱,到了王牌騎士的層次基本上就沒有什麼用了,所以王牌和王牌之間的戰鬥,很少有用到衝擊波的時候。而﹁精神穿刺﹂恰恰可用來代替衝擊波。﹁精神穿刺﹂發動的速度比衝擊波更快,幾乎是念頭一轉就立刻發動。威力
更是比衝擊波強得多了,根本就無視戰甲的防禦。不過對付的辦法並不是沒有。
還能怎麼幹?拿命去拚唄!」海格特異常無奈,他所知道的對付輝煌騎士
以上高手的辦法就這麼一種。只要用鬥氣強行衝擊耳蝸部位!導致前庭神經受損,「精神穿刺」就沒用了。不過這樣做的後果是,就算那個人活了下來,也徹底廢了。當然這還不夠,在挑戰準輝煌騎士的實力之前,對方根本不會給人靠近的機
會,所以除了這招之外,還要靠能量結晶引起的爆炸。那些敢死隊員全都是一身輕甲,為的是速度夠快,能夠儘可能衝到準輝煌騎
士面前。他們手裡什麼武器都沒有,只有兩面巨盾,這些戰甲上的動力核心全都
經過特別處理,裡面塞滿了能量結晶,一旦逆向運轉,爆炸的範圍有勝利廣場那
麼大。看著一個個絕對可以信任的部下在轟嗚聲中化為一道道亮麗的閃光,海格特
就感到異常哀傷。還是實力不夠啊,這也是共和國最大的悲哀。空有雄厚的財力,卻沒有強大
的武力。“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海格特問道。
“你又打算讓他執行什麼任務?”莉娜從旁邊插了進來。她的語氣聽上去絕對不太友善。
“只是表示一下關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對於這位大小姐,就連海格特也不得不退避三分。
轉頭看了一眼其他人,海格特意識到,房間裡面的這些女人對他都不太有好感
蘭蒂、攻琳、黛娜這三個還好一些,至少沒把“討厭”這兩個字寫在臉上,
莉娜和三姐妹就沒有那麼含蓄了。給他的除了冷臉就是白眼。“你休息吧。好好休息。”海格特迎忙撤退。
從病房裡面退出來,他立刻讓副官把負責為利奇治療的軍醫叫了來負責的軍
醫同樣也是海格特的專職醫生。105
小隊的成員每一個都是如此重要。海格特當然不敢怠慢。就因為很熟,所以海格特也不客套,直接問道:﹁他的情況怎麼樣?﹂﹁不
太清楚。﹂負責的軍醫實在有些無奈,他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病例。準輝煌騎士少之又少,這類人出手的機會更少,而且輝煌其實一般只會找同
一級別的人麻煩。這幾乎已經是潛在的規則。就算偶爾有準輝煌級的人物不顧自
己的顏面出手,以他們的實力,基本然不可能留下活口,所以中了﹁精神穿刺﹂
卻傷而不死的人,實在沒有聽說過。「精神穿刺」這類攻擊又以詭異莫名著稱,既不能算是內傷。也不能算是外
傷做了全身檢查,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損傷,可是病人就是起不來。如果不知道底細的人來看,肯定會認為此刻躺在床上的那個傢伙在裝病。他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只能當做神經損傷治療。”那個軍醫倒是挺坦白﹁他能不能好起來?需
要多少時間才能夠好起來?﹄海格特最關心的是這件事。﹁我同樣不清楚,他的身體沒病。﹃精神穿刺﹄對身體沒有明顯的損傷……我實在無能為力。"
那個軍醫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什麼似的。海格特一肚子鬱悶,他常然不能怪罪醫生“上面給我「代軍團長」頭銜的時
候不是還送了一支針劑下來嗎?那玩意我現在用不了,以後……”海格特重重的
嘆息了一聲:“以後……有沒有機會用,都不知道。”那個軍醫原本準備規勸,但是聽到那聲長嘆和長嘆之後的半句話,頓時什麼
話都說不出來了。針劑在那個軍醫的房間裡,房間的一角有一個鐵皮保險櫃,櫃體不是很大,
打開之後看到裡面分成好幾格。
每一格上放的全都是針劑。有資格放在這襯的。當然是非常珍貴的藥物。那個軍醫從最上面那一格裡面取出來一個盒子,盒子裡面有一支殷紅如血的
針劑。如果利奇在這裡的話,肯定很熟悉。海格特並沒有盯著這支針劑,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的話,或許會捨不得,但
是他卻不在乎。
曾經的他,確實夢想過成為榮譽,至於輝煌則是下一步的目標。他的底子也確實不錯,因為在晉升王牌之前,就已經兼修了偵查騎士的功法,
所以他的精神力遠比普通的王牌騎士要強得多,所以很有機會能夠達成目標。但是現在他已經不再這麼想了,隨著職位的提升。他越來越沒有機會上戰場。與其兩頭落空,還不如專攻一門,論修練方面的資質,雖然樂他不算差,卻
也算不上數一數二。特別是認識了利奇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但是說到對
新戰術的理解,和對戰爭走向的敏感,環顧四周,整個共和國好像無人能出其右。半蹲下身子,他在保險櫃裡面翻了翻,一邊翻還一邊問道:“你這裡還有其
他什麼藥?我指的是那些修復神經系統,或者……”海格特將手收了回來,他的手上拿著另外一支針劑。在窗口透進來的陽光照射下,針劑裡面的藥水散發著五顏六色的幻彩。﹁這是給念者用的。﹄那個軍醫在旁邊輕聲說道,不知道他是在解釋,還是
在警告。
海格特根本沒有聽到,就算聽到,他也不會在意,因為他知道一個秘密:利
奇對任何藥物都能夠適應。或許可以拿這東西試試。隨著手緩緩的推進,藥水一點一點的注入了靜脈之中,然後順著血液循環,
進入了體內。
病房裡面實在太安靜了,利奇甚至感覺到自己好像能夠聽到藥水進入靜脈的
聲音。負責注射的當然是蘭蒂,騎士小隊的軍務官也兼任醫務官的工作。旁邊的托盤裡面放著七個空了的針劑瓶,這些針劑大部分都不簡單,就算沒
有PHO
那樣珍惜,至少也和H3同一個等級。每年,這類藥劑的產量都很有限,一直都是發給各個軍團作為給予軍勳卓著
的軍官的獎勵。
所以每一隻針劑用在了誰的身上都有明確的記錄,事後還要上報。海格特敢這麼做。絕對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同樣,如果不是利奇,敢
下子注入這麼多不同類型的藥劑,也絕對是在
冒險。隨著藥水進人身體,利奇感覺到原本像針扎一樣刺痛的地方變得又麻又癢。這七支針劑裡面。除了一支PHO
,其他全都是念者專用的,有的是用來修復
腦部損傷,有的用來增強精神力強度。至於那種散發出五色幻彩的針劑,那就更
不得了了,它能夠徹底的挖掘出一個念者的潛力,一個資質普通的低級年終如果
有機會注射這麼一針的話,很可能就會成為一個進階念者!從稀有程度上來說。這支針劑和PHO
差不了多少。不過念者最重要的不是等級,而是所擁有的能力,象索菲的“植持”,金妮
的“鑑識”這類能力,就是修練到進階,用處也不是很大。
所以這支針劑和PHo
雖然稀有程度差不多,價值卻天差地遠。
麻癢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利奇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撓,可惜他的手只抬起
一半。就又無力地耷拉了下去。看到手臂抬起的那一瞬間,守候在病房裡面的女騎士全都眼睛一亮,但是隨
著手臂從新垂落,-
雙雙美麗的眼睛又變得暗淡下來。突然,莉娜用胳膊肘碰了碰諾拉。
“你上還是我上?”莉娜的意思用不著解釋,聚攏在這裡的女人,全都明白。所有和利奇合修的女人裡面,合修效果最好的就是莉娜和諾拉兩個,莉娜的
鬥氣屬性是﹁水﹂!水有著滋潤萬物的特性,水屬性的鬥氣也是一樣。而諾拉的好處則是,她和利奇全都能夠感受到對方體內的情況,兩個人的契
合度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再加上她的鬥氣同樣沒有絲毫的屬性,和修的時候。可以和利奇的鬥氣完全相融。聽到莉娜的話,諾拉一句話都沒有說,不過她的動作已經代表了他的回答。諾拉輕輕解開了襠部的釦子。“要不要我先來”正收拾著針筒的蘭蒂突然問道。諾拉當然不會回答,莉娜歪著頭想了想,最終擺了擺手:“用不著,對於瓶
頸期的他來說。鬥氣增加得非常有限。他現在需要是能夠突破,你在旁邊幫他按摩額頭,刺激一下腦神經,效果或者更好一些。”莉娜說話的時候,諾拉已經走到了床沿邊,她彎下腰解開利奇襠部的釦子,
伸手進去,把那軟綿綿像是黃鱔一般的玩意掏了出來。利奇的性器就算是軟著,也有一握粗細,長度看上去也有七八寸的模樣。諾拉的動作異常熟練。她一手攥著底下那兩顆蛋蛋,一手握住軟趴趴的肉棒,
輕緩地揉捏起來。那條黃鱔一樣的東西眼看著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長,原本縮在包皮裡面的龜頭,怒撐著伸了出來。諾拉的右腿一邁,跨坐在那張行軍床上,她用手輕輕扶住那已經豎得筆直的
陰莖,屁股微微一沉一下子就坐到了底部。
諾拉當然知道利奇喜歡什麼,同樣她也感覺到,直接插入子宮裡面,和修的效果似乎要好一些,只不過她會稍微辛苦-
些。身煙微微前俯,諾拉的頭歪向-
邊,她的嘴唇和利奇的嘴唇和在了一起。看到兩個人交合在了一起。莉娜的手不知不覺的放在了陰部,她感覺到這裡
有些癢。
輕輕揉搓了兩把,莉娜的心頭突然升起了一絲惡作劇的念頭,她走了過去,
把利奇的兩條腿抬了起來,她自己則跨坐在床尾。
莉娜伸出手指,插入那塞得緊緊的陰道,用力一扣,把兩顆睪丸扣了出來。睪丸上早已經沾滿了一層濕滑的黏液。嘻嘻一笑,莉娜捏著那兩顆蛋蛋往上滑了一些。那是諾拉的肛門。用力往裡而一擠。一顆蛋蛋被擠入了那緊窄的肛門裡面,這突如其來的刺激,
讓合修中的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莉娜並沒有急著把另外一顆蛋蛋也塞進去,她就像得到了一件有趣的玩具似
的,在那裡撥來弄去。利奇的囊袋滿是褶皺,上面還有一些稀疏的毛,這東西平時滑入陰道的時候,
真的可以說是一把小刷子。莉娜只要一想到那種難以形容的滋味,立刻感到底下狠癢難當。用手指一頂,把那顆睪丸也擠入了諾拉的肛門裡面,看著那輕輕開合著的肛
門,莉娜知道,諾拉此刻肯定不好受。能夠讓諾拉這個石頭女有反應,絕對不容易,換成另外一個人,甚至包括她
在內,很可能就崩潰了。莉娜非常期待能夠嘗嘗這種滋味。伸出舌頭,莉娜在兩個肛門間輕輕舔弄起來,她來回舔著,舔到肛門的時候,
還特意在裡面鑽了鑽。﹁別鬧。﹂玫琳有些看不過去,她拍了莉娜一下。“我可不是胡鬧,你也來。你舔他的耳垂,蘭蒂,去找一個眼罩,把他的眼
睛蒙起來。”莉娜指點著。一開始的時候,她確實只是惡作劇,不過剛才他舔弄的時候,感覺到利奇的
身體抽動了一下,那完全是身體的自然反壓,不過這種自然反應卻讓他有了一些
想法。怎麼治療“精神穿刺”造成的損傷,她確實不知道,但是她看過別人的治療
癱瘓患者,其中有一種療法叫做“刺激療法”。看利奇現在的樣子,和癱瘓患者確實有幾分相似,或許“刺激療法”同樣也
有效。把心裡的想法一說,不只是玫琳,其他的女人也都加入。在一起玩了這麼久,利奇身上有哪些敏感點,這些女人全都一清二楚。靈巧的舌頭、纖細的指尖在利奇的身上遊走著,倒是沒有人騷擾諾拉。除了
莉娜,其他人都不能讓這個石頭女有任何感覺,所以也就不去白費力氣了。一開始女人們還將信將疑,不知道這種辦法有沒有效果,不過很快就沒有人
抱怨了,因為利奇的身體果然有了反應。先是皮膚微微地收緊放鬆,漸漸一些肌肉也不規則地牽動起來。利奇確實有感覺,而且感覺異常強烈,他有點不太肯定,莉娜到底是幫他治
療?還是趁著他不能動彈的機會在報復他?他被這些女人弄得渾身發癢,而且從裡面癢到外面。利奇正在心中數落莉娜的罪狀,琢磨著好了之後怎麼報復回來,給這個搾汁
女一點苦頭嘗嘗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插入諾拉身體裡面的老二就像被電打了一
下似的,然後就是一股說不出來的快感,把這玩意兒完全包裹了起來。舒服、刺激,卻又難受到極點。這種直接用鬥氣刺激深層敏感點的手法,諾拉同樣也擅長,只不過她平時不
用罷了。利奇的陰莖迅速震顫著,他現在才明白,諾拉在這方面的遠在他之上,此刻
的他只想猛烈﹁射擊﹂,射完之後就會舒服多了。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儘管快感在不停地累積著,他卻怎麼也射不出來。以前他確實有這個毛病,但是現在應該不再有這個問題了,不用說,這肯定
又是諾拉的手段。這就如同擺好梯子讓人上樓,等別人上了樓之後,立刻把梯子抽掉,讓別人
在高樓之上。根本下不來。;這樣一對比,立刻就可以看出高下。他總是以征服為榮,每一次都試圖在
最短的時間內讓女人徹底崩潰,這樣做爽趨勢很爽,不過給人的印象卻不深刻,
沒有諾拉的手段高明。有機會一定也要讓這些女人嘗嘗這種上去之後下不來的感覺。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那想要發洩卻被活活憋住,就是發洩不出來的感覺,
讓利奇簡直要瘋了。突然原本運轉得好好的鬥氣循環,猛的一抖,聚攏成束的鬥
氣一下子散了開來。這些飛散開的鬥氣完全失去了控制,掙脫了束縛之後,沿著各條循環線路亂
竄起來。這意外的變故讓利奇心頭-
震。突破瓶頸的徵兆有許多種,這就是其中的一種。有了徵兆,並不一定能突破,接下來就全要看運氣了。利奇並沒有試圖控制這些散亂的鬥氣,他也控制不了,唯一能夠做的只有盡
可能的把散亂的鬥氣往“天聽”的循環線路導引。“你打算走這條路?"
利奇的腦子裡面想起了諾拉的聲音,那感覺非常詭異,
就像直接有人在耳邊說話,卻看不到人影。連利奇本人也第一次知道,他和諾拉之間居然有這種心靈傳送的能力。“你既熱已經決定走這條路,我就幫你一下。”諾拉再一次用心靈傳送的方
式說道:“你現在放鬆,不要刻意引導那些鬥氣。”話音落下,利奇感到一束若有若無、似虛似實的鬥氣順著他的陰莖傳了過來。這不像是諾拉的鬥氣卻又有著諾拉所修練的功法特徵。這股鬥氣並沒有象其他鬥氣一樣,一進入他的體內立刻就失去了控制,而是
在一股無形的精神力牽引下,在他的體內遊走著。遊走的線路正是﹁天聽﹂運行的線路。所到之處,那些散亂的鬥氣只要與之相遇,就立刻被黏上,如果是往其他方
向亂竄的鬥氣,頓時變得滯澀起來,和它同一方向的就會順著這條線路而行。漸漸地只要是被它黏上的鬥氣,全都被它裹挾著朝同一方向流淌。這就如同
一條由膠水構成的河流,流淌得很慢,卻沒有分支和亂流。“天聽”的運行軌跡是一條斷頭路。並不是完整的循環,終點是大腦松果腺
的部位。那一束一束若有若無。似虛似實、卻粘濕無比的鬥氣,到了這裡就漸漸散去,
不過被黏佳的那些原本就屬於利的鬥氣,卻沒有因為它的散去而重新亂竄起來,
仍舊按照﹁天聽﹂的運行軌跡緩慢循環著。這些鬥氣注入松果腳的部位就會消失不見,好像那裡有一個無底洞似的,轉
瞬間卻又從身體的其他部位冒了出來。重新冒出來的鬥氣細碎而又分散,它們會重新凝聚在一起,再一次進入循環
之中。和往常不同的是,這些細碎鬥氣聚攏起來之後,不再像以前那樣成為一團,
而是很快凝聚成絲。這些鬥氣當然不象莉娜、諾拉的鬥氣一樣那麼明顯、那麼凝練,它們看上去
還很脆弱,稍微有一點波動就會被震散,不過看到這麼,利奇的心裡卻已經興奮
異常了。鬥氣成絲就是成為王牌騎士的證明,一旦這些鬥氣完全凝聚成絲並且定型下
來,他就是不折不扣王牌騎士了。這些已經成絲的鬥氣又可以控制了。利奇控制著他們,一遍一遍的循環著。控制這些成絲的鬥氣感覺就和以前直接控制鬥氣不-
樣,運作鬥氣就如同逆
水行舟,一個人修煉的時候就如同用船槳劃水前進,花的力氣根大,效果卻不怎
麼樣。兩個人合修就象是撐船,效果好,而且輕鬆相多。現在則像是拉縴,控制
更容易,而且可以拉的船也更更大。隨著循環的繼續,鬥氣絲變得越來越多,也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凝練,這
些漸漸成形的鬥氣絲和諾拉的鬥氣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他的鬥氣絲同樣沒有屬性,卻沒有諾拉的鬥氣所擁有的那種似虛似幻的感覺,
而且無形卻似乎有質。又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所有的鬥氣都轉化完成,變成了從頭到底的一根
纖細的鬥氣長絲,以前那些屬性雜亂的鬥氣,現在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讓利奇多少有點失望的是,鬥氣的總量似乎沒有什麼增加,他甚至還感覺到
鬥氣少了一些。其他人突破瓶頸的時候,鬥氣或多或少都增加一些,增加最多的就是兼修了
偵查察騎士功法的那兩個人,看來鬥氣總量增加多少和精神力強度有關。沒想到他確是一個例外。「失望了?那麼你為什麼要選擇這條路?」利奇又聽到諾拉用心靈傳遞對他說話。「你認為我的選擇錯了?」利奇心中默想著,他不知道諾拉能不能聽到。事實證明,諾拉確實聽到了他的心語,立刻說道:「我的情況和你一樣,選
擇這條路的話,鬥氣增長的速度比其他人會慢許多。不過,你我對鬥氣的控制確
是其他人遠遠比不上的。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等到境界鞏固下來的之後,
你試著把內視的範圍擴大到身體以外。」諾拉沒有繼絨說下去,她沒有說那樣做會有什麼發現。利奇並不覺得意外,能夠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對於諾拉來說已經是非常不可
思議的一件事了,他也不急,反正到時候按照諾拉說的方法試一試,就可以知道
答案了。突破瓶頸成為王牌騎士,利奇的心情大好。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兩
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捏在了諾拉的兩粒乳頭上。他居然能夠動了。利奇試著挺了挺腰。果然能動了,他把跨在他身下的諾拉頂了起來,性器也隨之更深入進去了一
些。彷彿是在回應他剛才的舉動。諾拉微微吸了口氣。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
一下子收了進去,與此同時,利奇感覺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讓他攀升到了
最高點。這一次諾拉可沒有鎖住他不讓他射精,利奇感覺到了龜頭一陣陣顫抖,他甚
至已經察覺,有東西正一點點從馬眼裡面流淌出來。「妖女!」利奇在心底暗罵,他試著強行鎖住精關,可惜這一次他沒能做到,
不知道是因為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是因為諾拉暗中動了什麼手腳。要死一起死,利奇將鬥氣聚攏在性器上,他的兩隻手放開諾拉的乳頭,用力
猛的一拍諾拉的屁股。拍下去的一挪開,就看到兩個殷紅的掌印,可見他這一拍是多麼用力。和往肛門里塞進震動球一樣,這一拍同樣也是通過振盪刺激那些敏感點,而
且這裡面有虐辱的味道。一下、兩下。三下,利奇在諾拉的屁股上用力的拍打著,每一下都留下了一
個血紅的掌印,很快諾拉的屁股就紅腫起來!「不夠刺激嗎?好!我幫你們再增加一點刺激。」後面的莉娜嘻嘻笑著說道,
現在她完全是在惡作劇了。剛才利奇的手動起來的時候,她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不只是她,
其他的女人也是一樣。伸手到自己的襠部抓住一根金屬絲,輕經一拽,一顆震動球從莉娜的肛門裡
面滑落出來。這玩意兒還在劇烈震勁著。她一下子就把震動球塞進了諾拉的肛門裡面。幾乎同時。諾拉和利奇的身體都蜷縮了起來。此刻的諾拉的肛門裡面非常擁擠,有利奇的那兩顆蛋蛋,又有那顆劇烈震動
著的金屬震動球。震動球在如此擁擠的空間裡面肆虐,效果自然可想而知。不但諾拉受不了,利奇同樣受不了。這一次他可不是隔著一層肉壁感受到那
劇烈的震動,而是直接嘗到了這玩意兒的滋味。而且因為震動球的劇烈震動,諾拉的身體產生了自然反應,她的肛門用力收
縮著、蠕動著、推頂著,彷彿要把裡面的東西全都擠出去,利奇的兩顆蛋蛋在裡
面承受著非人的虐待,這滋味他更是沒有嘗過。就在這個時候,又一根皮管子塞入了諾拉的肛門,諾拉和利奇同時感覺到一
股冷冰冰的水流注入進來。兩個人同時緊緊地抱住了對方,身體全都繃得緊緊地。從來沒有過的強烈刺激把兩個人同時推到了巔峰。利奇一洩如注,大股大股的精液噴湧而出,他想收都收不住:諾拉也是一樣,
大量的陰精飛瀉而出,淋淋漓漓的澆了利奇一身。整整持續了十幾分鐘,兩具緊緊鎖在一起的身體才分了開來。遇過澱粉之後是極度的疲憊,利奇感覺到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都沒了,此刻
的他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他相信諾拉也是一樣,因為諾拉就軟綿綿的躺在他的身上,就連以往顯得有
些硬實的肌肉。現在都徹底軟化了下來。那枚震動球仍舊劇烈的震蕩著,不過對於盡情發洩過的利奇來說,能夠感到
的就只剩下舒服了。突然他愣住了,他發現身體裡面異常充盈,一股渾厚無比的鬥氣在循環往復
著。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把諾拉的鬥氣全都吸收了過來,不過內視了一下諾拉的
體內之後,他發現諾拉也是一樣,鬥氣異乎尋常充盈。不過對諾拉體內的這股鬥氣,利奇倒是很熟悉。每一次合修的時候,諾拉的鬥氣都會變成這樣,那是混入了異種能量之後的
狀態。能夠把能量結晶裡面的能量抽取出來,轉化成身體能夠吸收的異種能量,這
是蘭蒂一個人的專利,所以每一次合修都少不了蘭蒂。利奇不太肯定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也有了迢種能力?抑或是諾拉造成的?他不知道,不過他並不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尋找答案。「那個小子沒事了?」前來報告的軍醫並不感覺驚訝,,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同樣有些失態。「不只是沒事,他還成功進階了,現在已經是王牌騎士。」那個軍醫說道。不過這一次海格特顯得非常平靜,他都已經貢獻出一支PHO
,能夠進階是很
正常的事。海格特甚至有點替利奇惋惜,因為pHo
這類藥劑第一次往射最有效,第二次
也多少有點用,之後的效果就不怎麼樣了。也就是說,105
小隊的其他人還有一次有效的機會,等他們挑戰榮譽等級的
時候,還可以靠PHO
增加一線突破的希望,利奇卻已經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他要
進階榮譽等級,就只有靠自己的實力。揮了揮手,讓那個軍醫離開,海格特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大步朝著參
謀處走去。參謀處有十幾個人,為首的是個圓滾的胖子。帕羅經歷過一番死裡逃生,早已經沒有了往上爬的念頭,現在他只想著平安
無事,所以心裡反倒沒什麼負擔,心寬體胖,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看到海格特進來,這個胖子立即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不過他太胖了,身體不
太聽使喚。「你還是坐著吧!我來時想問你,之前的那個十二號作戰計劃,你弄的怎麼
樣了?」海格特直接說出了這一次來的目的。「十二號計劃?」胖子感覺有些意外:「那不是作廢了嗎?」「情況又有了點變化。」海格特當然不能說出,當初將計劃作廢時因為其中
很重要的一個人物正躺在病床上一動都不能動,但是現在,那個傢伙奇蹟般的好
了。上位者用不著解釋,帕羅對這一點最了解,他連忙在書桌的抽屜裡面翻找了
起來。他有些慶幸,還好之前沒有把十二號計劃的計劃書給扔了。這份計劃書是沒有細節的初步方案,卻已經有了二十幾頁厚,把一個檔案袋
塞得滿滿的。把計劃書從檔案袋裡面抽出來,帕羅有些為難的摸了摸下巴:「現在情況有
了很大變化,這份計劃書恐怕也用不上了。」十二號作戰計劃是珀爾摩兵團剛剛到達的時候,參謀處按照海格特的意思做
的東西。當時的他們確實有資格實行這個作戰計劃,但是此刻剛剛經歷過一場苦
戰,損失絕對慘重,再加上大量的傷員,別說實行這個計劃了,此刻他們能夠自
保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我知道你擔心些什麼,敵人很快就會知道我們損失慘重,肯定會像聞到血
腥味的鯊魚一樣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海格特的臉上堆滿了微笑,好像他此刻
說的是一件有趣的事,而不是讓人沮喪的事情。胖子帕羅靜靜地在一旁聽著。和海格特相處的時間不算短了,他對這位代團
長已經非常熟悉。身為騎士,海格特接收過戰場指揮方面的訓練,卻沒有學過參
謀的課程,不過這個人的戰略眼光是天生的,往往會有別人意想不到的想法,而
且最終的結果總是證明他的想法是正確的。「你算過第二戰區的敵我兵力對比嗎?」海格特笑著問道。胖子嘀咕了一聲,眼珠轉了轉,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海格特的意思。「在這個戰區,聯盟的兵力並不佔優勢,兩邊的兵團數量都差不多,只不過
他們的開局好一些,我們則開局糟糕了一些。他們把我們分割開來,把我們的兵
團都緊緊地釘在不同的地方,原本我還在煩惱怎麼把這些釘子一根一根拔出來,
現在好了,機會啊來了。」海格特指了指地圖上的紅山谷,然後手指一點一點往
下滑:「如果我擺出一副往後撤退的模樣,聯盟的人會不會願意讓我離開?」帕羅仍不停地摸著下巴,不過這一次他是在沉思。海格特沒有停,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我打算兵分兩路,一路牽著敵人的
鼻子走,儘可能把他們引向第二道防線。」「另外一路人馬伺機救人?」帕羅大致明白了海格特的想法。兩邊的兵力同樣捉襟見肘,如果聯盟想要把他們吃掉的話,就必須從其他地
方抽調人馬,這樣一來哪些包圍圈就會露出縫隙。佔據就是這樣微妙,在這個戰區,共和國雖然處於下風,不過還沒有完全輸,
兩邊都在僵持著,所以只要有一支人馬被救出來,對於共和國來說,整個局面就
徹底逆轉了。「那個小傢伙恢復過來了?」胖子同樣也猜到了這件事,畢竟這個計劃的關
鍵就是知道敵人的動向,然後在聯盟防禦最薄弱的部位打開一道豁口。「他不但恢復了,還進階成了王牌騎士。」海格特不打算隱瞞這個消息。暗自計算了一下成功的幾率,胖子把地圖拉了過來:「你打算先救那路人馬?」海格特沒有絲毫猶豫,指著一座城市說道:「我打算把第二兵團救出來。」胖子並沒有感到意外,如果讓他選擇,他也會這麼做。第二兵團的兵團長摩撒賴和海格特是那種可以把背後託付給對方的老朋友,
一旦他們被救出來,連重新整編都用不著,直接就可以並入他們的軍團。有了第二兵團加入,再救其他兵團就容易多了,而且有第二兵團支持,整編
其他兵團就會容易許多。看到胖子沉默不語,海格特決定再拋出一些東西。「如果我沒有什麼行動的話,摩撒賴恐怕支持不住多久了。你知道這次聯盟
的人怎麼知道我們藏在這裡嗎?就是因為摩撒賴派來的求救的人落在他們的手裡
了。」胖子的臉色頓時一變,海格特連這種事都告訴他,可見是把他當作了自己人。不過做參謀的人,學的就是算計,所以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怎麼去救第二兵團,
而是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萬一第二兵團是一個魚餌怎麼辦?莫瑞納的慘劇就是前車之鑑啊!」胖子
低聲說道:「聯盟那邊的人極其擅長布設圈套,我可是吃過大虧的。」海格特看了胖子一眼,他知道胖子是好意,不過有些事就算知道有風險,也
不能不去做:「摩撒賴已經支撐不住了,從那份口供來看,他打算冒險向夏伯恩
山區突圍,那片山區地域也很廣,如果真能夠衝進去的話,到是有不少地方可以
藏身,只不過,我懷疑他……」「那個被俘虜的求救者真的是從第二兵團來的嗎?」胖子心裡仍有疑問。「這個可以放心,摩撒賴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人,他知道如果派人求救的話,
肯德會挑我認識的人,那個人是摩撒賴貼身的傳令兵。」胖子沒什麼可說的了,雖然疑問仍舊不少,不過他知道,這些疑問並不足以
動搖海格特的決心。用手指在地圖上畫來畫去,他的腦子裡面漸漸有了一個新的計劃。這個計劃是以海格特的想法作為基礎,再以十二號計劃作為初始藍本。「我覺得,還有些東西可以利用,首先就是那些傷兵。」偷偷瞟了海格特一
下,看到海格特並沒有發怒,胖子這才往下說道:「把傷兵送往後方,這個理由
總合情合理吧!傷員的數量比較多,而且眼前的局勢非常危險,我們只能全軍護
送,再說我們這裡有從泊爾摩來的專家團,他們同樣需要護送。」「上面肯定不會讓我們撤回去。」海格特苦笑道。「這就是我們希望的。」胖子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上面絕對不會讓我們利用這個藉口,所以他
們肯定會派兵團過來迎接。這時候就要看你的手段了,如果你能夠把聯盟的軍隊
控制的很好,讓敵軍在我們會和的時候發難,你就可以利用軍規第一百一十七條,
以代軍團長的身份暫時接管各個兵團的指揮權」「這招惡毒,不過我喜歡。」海格特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不過他在心底暗嘆,
他已經是一個很會玩心眼的人了,可是和這些專門玩心眼的傢伙比起來,還是遜
色不少。至於接管了指揮權之後應該怎麼辦?那就用不著帕羅教了。到時候,只要找一個藉口,把各個兵團完全整合在一起,上面就算想要重新
分拆開來,恐怕都做不到。「不過有一個難題。」帕羅經歷過莫瑞納的風波,被當成過替罪羊,所以具
體的作戰計劃還沒有開始制定,首先已經想到了失敗的可能:「好的計劃,也要
實力相當才能夠實現,如果聯盟那邊一下子開過來一支軍團,我們就只能乾瞪眼
了。」海格特默然地點了點頭。如果是在以前,他肯定不會承認,他千方百計想要
弄出來一支突襲兵團,就是以你為共和國的騎士力量只能算是三流水準,所以他
一直堅信,巧妙的戰術能夠彌補實力的不足。但是這一次見識了那個準輝煌騎士的可怕,見識了那支用獵豹戰甲裝備起來
的精銳兵團的強悍,他終於知道實力還是決定戰爭勝負的分本因素。如果那支兵團用的不是獵豹這種垃圾戰甲,那場大戰的結果可能完全相反。「那就只有快,我們必須在聯盟改變部署之前有所行動。」海格特眼神變得
異常深邃,這是他下定決心的證明。
第四章場漆黑的夜空下,一道巨型蝙蝠一般的黑影,擦著樹梢無聲無息劃過。樹梢上積滿了白天下的雪,隨著黑影劃過,激起的風將樹梢上的積雪紛紛抖
落。突然那個黑影抓住了一棵 出四周的大樹樹冠,在樹冠上晃盪了兩下,最終
停了下來。那棵樹被搖得猛烈晃動起來,樹上的雪塊全都因為晃動而被掃落到地上,闢
哩啪啦地就如同下冰雹一樣。不但這棵樹上的積雪被掃落下來,周園一圈的其他樹木也是一樣。抓住這片如同傘骨的巨大樹冠,利奇迅速撒出了一張巨網。這張網完全展開
可以籠罩住數畝之地, 色雪白,從上面往下看,很容易讓人以為這就是一片積
雪。「夜叉」雖然是超輕型戰甲,卻也有好幾百公斤重,再結實的樹枝也肯定會
被踩斷,但是有這樣一張擁掛住方圓數畝的樹冠,幾百公斤的0
重量分散在那無
數枝條上,就一點事都沒有了。把滑翔翼暫時脫開,利奇四肢張開儘可能的趴在網上,他的一腳踩在一棵比
較粗的大樹主幹上。巨網雖然能夠支撐得住他的重量,卻不是很穩,忽起忽伏,晃晃悠悠地,有
這根主幹頂住就穩多了。他趴在樹冠上朝著遠處眺望。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微微的亮光,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目標。海格特給他的情報全都過時了,第二兵團堅守的那座城市現在已經成了一片
廢墟。他按照海格特說的朝夏伯恩山區 索了半天,並沒有看到第二兵團的蹤跡,
沒想到往南飛,居然讓他發現了約定的記號。那是一些倒在地上的枯木,全都是三根倒在一起,一頭並攏,另一頭分開。
這看起來非常普通,並不會引起懷疑,但是從天空中往下看,卻會發現部根本就
是一個箭頭的符號。順著這些箭頭記號,他找到了這裡,剛才在一千多米的空中,他看到前面有
一座小鎮,裡面駐紮著軍隊,從旗幟和戰甲的型號來看,是共和國的。利奇並沒有急著過去。就像一胖子帕羅懷疑的那樣,他同樣不敢肯定這是不是陷阱?事實上,海格特之所以請他幫忙,其中一原因就是他不容易被困住,只要別
再遇上準輝煌以上的強者,就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到他的安全。同樣他答應參與
這個計劃,也是因為海格特承諾過,一旦情況不對頭,他完全可以自顧自的逃跑。朝著四周掃了一遍,確認過方圓五公里之內沒有一點人的聲息,利奇終於放
下心來。他最脆弱、最容易遭到攻擊的時候,就是降落到地面休息的那幾個小時。為了找這樣一個落腳的地方,他在天空中盤旋了好幾圈。在天上飛絕對是一件很消耗鬥氣的是,雖然擁有了王牌騎士的實力之後,無
論是鬥氣的強度、還是對鬥氣的控制,全都比以前強得多了,而且經過伊洛的不
斷一改進,滑翔翼的性能也一越來越好,飛行距離已經從一開始的兩百多公里,
增加到現在的將近五百公里。但是這點距離對於一片戰場來說,仍舊顯得有些微
不足道。就拿海格特布設在紅山谷周圍的那圈警戒線來說,差不過就已經有三百
多公里了。把「夜叉」調整成警戒模式之後,利奇將身體徹底放鬆。警戒模式是新增加的功能,是他去了拉茲的那座到隱祕觀察哨之後產生的靈
感,在這個模式下,夜叉頭頂上那形如玩到的獨角仍舊在工作著,這部方向性極
強的聽音器總是不停著掃來掃去,捕捉周圍每一絲細微的動靜。這樣一來,他既可以時刻保持警覺,又可以好好休息。讓身體徹底放鬆,那幾乎見底的鬥氣沿著“天聽”的循環路線遊走著。這套功法恢復鬥氣的效果很不好,不過他並不在乎。一股異常純粹的生命能量正源源不斷地從會陰、天靈、太陽神經節和腦後丘
這幾個部位傳入體內。這原本是蘭蒂獨有的能力,沒有想到他也擁有了。對於這件事,105
小隊的成員曾經悄悄地探討過,最後得出了一個猜想。騎士和念者的血脈是從上一個文明傳承而來,一直以來人們都認為騎士和念
者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但是利奇和蘭蒂身上發生的事卻讓女騎士們有些懷疑,
或許這兩者原本就是同一體。同時擁有著騎士的力量和念者的異能,能夠迅速地將外部的能量轉換成為鬥
氣或著念力,這或許才是上|
個文明的戰士的真面目。和這個猜想同時得出的還有另外一個猜想,或許上一個文明就是因為戰爭而
徹底毀滅。只要想一下那些被化為廢墟的城市,就可以明白這種猜想的可能性有多麼大。以現有戰甲的威力,兩個中隊在城市裡面作戰,威力就足以將一座中型城市
夷平,而那些上一個文明的戰士,實力肯定速遠超過現在的騎士,或許一招之下,
餘波所及,一座城市就徹底消失了。融入了異種能量的鬥氣不再像絲線,而像是繩子,和原來沒有凝練之前比起
來,鬥氣運行的速度反而慢了許多,不過效果卻速比以前要好得多。鬥氣一旦完成第一次循環,接下來就用不著刻意控制,鬥氣本身就會沿著循
環路運行。將注意力收了回來,利奇用內視之法在體內一遍一遍地搜索著,他試著想要
找到一條路,一條能夠衝出體外的路。他一直想知道諾拉告訴他的那個秘密是什麼?諾拉絕對不會說謊話,也不會說廢話,既然她讓他試試,將內視的範圍擴展
到體外,肯定有道理。問題是諾拉說的實在太少了,她甚至沒說怎麼樣才能夠將內視的範圍擴展到
體外?利奇的內視和別人的內視並不一樣,他看到的並不是一片漆黑,只有鬥氣散
發出微微的光芒,而是五臟六腑、肌肉和血管全都朦朧可見,甚至連皮膚和毛髮
都可以根根地透視清楚。不過內視的時候,身體就像是一個封閉的世界,皮膚、毛髮、指甲這類東西
的外面就像是存在著一個無形的屏障,一到了那裡就是這個封閉世界的盡頭。他也曾經內視過眼睛,雖然都是「視」,兩者卻完全不同“他的眼睛連一點
反應都沒有,更看不到外面的景物。摸索了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利奇難免有些焦慮起來。突然一陣滴滴滴的聲音驚動了他,那是他在睡音器上設置的警報。利奇正想著:「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就在那一瞬間,他的意識一下子從身
體裡出來了。不但從身體裡面跑了出來,甚至還出了戰甲。這種感覺是那樣的奇怪,又是那樣的熟悉說熟悉是因為,他此刻的感覺有點
像沒有穿著戰甲的時候一樣。眼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模糊,近處東西可以看到一個輪廓,遠處東西就只有
一大片影子。彷彿一下子變成了四百五十度近視,外加三百度的散光。不一樣的地方還不止於此,更大的不同是,此刻他看東西沒有死角,只不過
一塊區域比較清晰一些,和這片區域相對的另一片區域則異常模糊。利奇猛然間一驚,他好像聽說過類似的東西。記憶之中 索了好一會兒,起來了。利奇徹底呆住了。這是「場」!榮譽騎士才會擁有的「場」。一想到傳聞之中「場」的種種神奇,利奇就忍不住想試一下,他朝著身邊的
一片樹葉看去,想要讓那片樹葉動起來。等了半天,樹葉紋風不動。利奇的心情頓時從高峰一下子跌落到低谷。現在他有點不敢肯定這玩意兒是不是「場」了,就算是,也肯定不完全。這時候他才想起剛才傳來的警報聲。利奇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心不由自主地亂跳起來。這裡實在太危險了,他渴望擁有力量,根本的原因是為了能夠自保,現在豈
不是本末倒置?看來,進階王牌又讓他有些得意忘形了。心緒一亂,他頓時感覺到眼前一黑,等到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的意識
已經回到了身體裡面。一切又恢復了原狀。聽音器除了發出有節奏的「嘟嘟」聲,還有時不時響起的腳步聲。利奇的心頓時放了下來。他關上了警報,然後打開了方向指引裝置。過了片刻,又有兩架滑翔翼擦著樹梢朝著這邊飛來。這兩架滑翔翼, 一架都要比利奇背後的滑翔翼大得多,所以飛得也慢。每
一架滑翔翼下都吊掛著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人和滑翔翼緊貼著,就和利奇飛行的
時候一模一樣,另外一個人則吊掛在一跟鋼絲下面。這兩架滑翔翼並沒有落在樹林裡面,它們滑過樹林,朝著旁邊的一道山坡飛
去,快要和山坡撞上的時候,底下的那兩個人身體一沉,首先落到了地上,一站
穩,她們立刻緊緊拽住鋼絲。緊繃的鋼絲一下子就把那兩架滑翔翼拽停了下來,
上面的那兩個人身體一折,跳落到地上。這一連串動作說不出的乾淨利落。迅速收起滑翔翼,那四個人鑽進了樹林裡面。利奇也從樹冠上跳了下來。隨手撩開「夜叉」的面部擋板,利奇衝著那四個人問道:「你們來得好像有
點晚,出什麼事了?」「你找的降落地點不好,四周全都是山,信號被擋住了,
方向指引裝置找不到你的位置。」蘭蒂解釋道。這顯然不是任何人的錯,利奇躲在樹冠上已經是一件很冒險的事了,不可能
讓他爬到山上去,那樣太顯眼,很容易被發現。「看來這些裝置還需要進一步改進。」玫琳把手裡滑翔翼的一頭稍稍抬高,
只看到翼梢有很擦痕,前端還癟了一塊:「我們大家想出來這種放風箏式的飛行
方式同樣也要改進,現在 度實在太低了,免不了會磕磕碰碰。」「這也是沒辦
法,要不是時間太短,「御風」還沒有完全練成,沒有辦法像他一樣在天上飛,
誰會願意被當做風箏來放?」說這話的是羅莎。兩架滑翔翼,一架是由她操縱,
一架是由玫琳操縱,105
小隊裡面只有她們倆修練了「御風」。這一次行動,她們倆再加上蘭蒂、諾拉和利奇本人,屬於一路獨立的人馬,
總共三路人馬。一路是虛張聲勢朝著北面而去,領隊的是海格特本人。在利奇看來,這個傢伙絕對有表演的天賦,看到這路人馬的表現,誰都不會
懷疑他們打算撤到後方。數以千計的傷員被放在隊伍中間,前後左右全都有重兵護衛,再外面是騎士,
負責警衛的偵察騎士被派得很遠,前方和後方二十公里、左翼和右冀十公里,全
都是警戒範圍。這一路人馬的行動也很到隱密,出發的時候是凌晨兩點,從山區裡面溜出來
之後就一路狂奔,中間沒有絲毫的停歇。所有這一切都讓時刻盯著這片山區的幾
路敵軍措手不及,他們連互相聯絡的時間都沒有,只能跟著雪地上留下的痕記追
下去。恐怕沒有人會想到,海格特率領的這路人馬只有一個中隊的騎士還能戰鬥,
其他的騎士大都只能勉強跟著隊伍前進,讓他們操縱著戰甲裝樣子還行,真要戰
鬥的話根本就是一擊就倒。 正能戰的騎士組成了第二路人馬,率領著路人馬的是克勞德。海格特不是不想用自己人,他和克勞德雖然是老相識、老朋友,不過以前沒
有合作過,克勞德又不是他的直屬部下,絕對不是合適的人選。可惜海格特能夠信任又拿得出手的部下,在那 的戰鬥中會要不戰死,要不
受傷。權衡再三之後,海格特不得不用克勞德。此刻還完好無損的人裡面,比克勞德更合適這個職務的恐怕就只有105
小隊
的這幫人了,不過這幫人的身分實在太特殊了,海格特就算想用,也用不了。讓克勞德率領第一一路人馬還有一個原因,克勞德值得信任。克勞德和這次
要救的第二兵團的兵 長摩撒賴同樣也認識,摩撒賴也肯定信任克勞德。信任比起才能來,很多時候更重要。海格特、摩撒賴和克勞德這三個人,在騎士學院的時候就認識,摩撒賴比另
外兩個人大幾屆,不過他們的性格相近,身分也差不多,所以走得挺近。離開學院之後,摩撒賴去了戰區的騎士兵團,後來海格特也走了這條路,克
勞德則留在了裴內斯。同樣稜角分明的性格,同樣的不知變通和年輕氣盛,卻因為所在環境的不同,
際遇也完全不同。摩撒賴沉穩而謹慎,海格特不受拘束天馬行空,兩個人很快就被戰區高層所
賞識,之後又加入了青年軍。他們倆加入青年軍的時候,恰值青年軍處於最低潮
的時候,很多原來的青年軍成員感覺青年軍沒有前途,脫離了這個組織。所以兩
個人一進去就得到了重用。三年之後,邊境局勢惡化,共和國 層不得不放鬆對青年軍的束縛,就像是
被壓緊的彈簧一樣,青年軍一下子就躥了起來,而且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兩個人
恰逢其會,自然是水漲船高,成為了共和國最年輕的兵團長之一。而留在裴內斯的克勞德,接觸的全都是高官顯貴,裡面有不少人同樣也看中
他的實力和潛力。可惜克勞德不是一個圓滑的人,對 層私底下的勾心鬥角和醜
陋齷齪,看不慣也看不下去,不知不覺中就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他混得越來越差

堂堂王牌騎士被派去維持治安,後來更是被一腳踢出裴內斯,發配到泊爾摩沒有
想到發配泊爾摩卻成了他時來運轉的契機。就在海格特進行著他的計劃的時候,在瓦雷丁軍部最高統帥辦公室裡面,科
爾薩克滿臉陰沉地看著一段影像。在漆黑的夜空中有一點亮光,亮光的四周是一片黑影,一切都是那樣模糊,
偏偏這位瓦雷丁最高統帥看得異常仔細,而且一遍又一遍地看。辦公室裡面除了科爾薩克還有一個人,這個人頭上裹著繃帶,一隻手打著石
膏。「莽撞,你實在在太莽撞了,當時的你應該立刻撤退,放棄這次行動。」科
爾薩克用力拍著桌子。雖然對著安德森毫不留情地大罵,不過科爾薩克並不打算處罰這個部下。如
果是他在那種情況下,同樣也會選擇進攻。這一方面是對自己實力的信任,另一方面是因 放棄那路負責佯攻的人馬
是一件令人唾棄的事,雖然那樣做最終的損失很可能比現在小得多,但是作 一
個統帥,如果下達這樣的命令的話,他絕對會在這個人的名字下面寫上「終身不
得重用」的評語。當初這場慘敗被報上來的時候,他已經調閱過安德森的檔案,對於這個人他
頗有好感,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有了決定,打算把這個人稍微冷凍一下,等到這場
慘敗的影響過去之後,再找一個機會重用他沒有想到的是,安德森居然藏著這樣
一個重大情報。大罵了一頓之後,科爾薩克稍微停了停,他的語氣隨著一緩,不過話語之中
帶著一絲陰森的感覺。「還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安德森在心底嘆息了一聲,他早就料到最高統
帥會有這樣一問。「只有和我一起撤下來的人知道這件事,我把他們並成一隊,也已經警告過
他們要守口如瓶,他們都是 得信賴的騎士,知道這個情報的重要性。」科爾薩
克狠狠地盯著安德森,他聽得出,安德森話裡話外其實是在向他請求放過那些知
情的騎士。他的腦子迅速地運轉起來, 了保證情報不至於洩漏,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殺
人滅問口。問題是這樣做,值不值得?蒙斯托克共和國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都快要端上餐桌了,他們所掌握的各
種秘密技術遲早會被聯盟各國所知
.為了一個半年或者一年之後肯定會暴露的秘
密讓部下感到寒心,實在有些不值得。科爾薩克看了看安德森,對這個人,他現在越來越有好感了。一直在見到他之前,這個人都默默背負著戰敗的罪名,卻沒有把道個重要的
情報拿出來為自己脫罪,要知道憑這個情報的重要性,別說損失一個兵團,就算
失去一個軍團,也絕對是小意思。想了半天,科爾薩克最終決定還是給安德森一個面子。「這樣吧,我下一個命令,把這些人編成一支獨立編隊,就……就掛在秘密
行動處的名下,仍舊由你擔任隊長。這個編隊直接向我負責,我會讓人幫你們弄
一個隱密的營地。」說到這裡,科爾薩克靈機一動。他一開始還只是考慮怎麼安
排這些知情人,但是現在他卻想到,雖然這個秘密半年之後就有可能暴露,但是
這半年的時間裡面,他們卻是唯一的知情人,如果操作得好的話,完全可能在聯
盟其他成員之前搶先下手。「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蒙斯托克的飛行技術所擁有的價值,親眼見
識過的你肯定比其他人有更深刻的認識,你和你的人完成整編之後,就專門負責
這件事。」科爾薩克命令道「是的,長官。」安德森馬上一個立正,挺胸答道。「你可去了。」科爾薩克揮手一等到安德森出了門,這位最高統帥立刻讓副
官把所有和海格特有關的情報全都翻出來在蒙斯托克、在青年軍,海格特是一個
小小的名人,但是對聯盟來說,這卻是一個陌生的名字書海格特之前的職務不過
是兵團長,等級也只是王牌騎士,即便在蒙斯托克共和國的諸多將領裡面也不算
很顯眼。而蒙斯托克在同盟裡面,又只是三流一個小國。就算這一次海格特讓一帝國嘗到了敗績,科爾薩克仍舊沒有對這個敵方的年
輕將領產生興趣,在他看來,這樣一場小小的勝敗根本無關大局,帝國真的發力
的話,別說一個兵團,就算是一個軍團,也只不過是螳臂當車。但是安德森帶來的這段記錄,卻讓他不得不對海格特有所注意。很快,有關海格特的情報就放在了科爾薩克的面前。東西並不是很多,也就十幾頁紙,雖然蒙斯托克共和國是帝國的主要目標,
 年情報部都撥下大量的經費,間諜派遣了不少,眼線也收買了很多,但是情報
部門的精力畢竟有限,不可能把共和國 一個軍官的情況都摸得一清二楚。以海格特僅僅只是一個兵團長的身分,這些悄、情報已經算得上很詳盡了。
從海格特出生開始,一直記錄到曾任命為代軍園長,只要是大事,全都記錄得清
 楚楚。可惜科爾薩克並沒有看到他需要的東西。從這些資料裡面,他看不出海格特有什麼資格,參與保密程度如此高的秘密
計劃。瓦雷丁在此之前對海格特並沒有足夠的關注,這些情報全都是順手收集的,
所以對海格特之前進行過的那些失敗嘗試根本一無所知,更別說海格特和利奇聯
手搞出來的一些東西了。一個實驗室、一家成衣鋪,實在算不上什麼值得關注的目標。就在這個時候,副官又拿來了一些情報,這一次的東西稍微多了一些。「情報處的人剛剛整理出這些東西。」放在桌子上的這堆東西顧得異常散亂,
肯定沒有經過整理。科爾薩克拿起其中的一張,這是一份報告中間的某頁,當中出現海格特名字
的地方,用紅色的筆特別劃了出來。他一看就明白了,肯定是情報處的人知道之前的關注不夠,收集有關海格特
的有用資料太少,所以專門派人把情報室翻了一遍,把裡面和這個人有關的資料
全都找了出來。「他們是想讓我幫他們整理這些東西嗎?」科爾薩克又好氣又好笑地播弄著
這堆資料。突然他的臉僵住了,他輕輕的拿起了其中的一張紙,這是一份有關前線敵我
動向的記錄。這類記錄上,凡是重要的人名、地名、兵畫編號,全都用特殊顏色的墨水書
寫,緊挨著被劃出來海格特的名字,就有一個用紅墨水寫的名字
泊爾摩。科爾薩克仔細地看了起來,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從泊爾摩逃出來的那支兵團,進入海格特的防區之後就消失不見了,這件
事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報告給我?」科爾薩克大聲咆哮著,那聲音連樓下都能夠聽
得一清二楚。他當然會憤怒,此刻蒙斯托克共和國唯一能夠讓聯盟上層關心的事,只有同
盟新型製式戰甲的研製。「對這樣重要的情報如此懈怠,這根本就是瀆職。」科爾薩克眼睛裡面閃爍
著怒火,他就差沒拍桌子了。除了憤怒,他更多的是疑惑。從泊爾摩逃出來的兵團不急著突圍,卻橫穿大半個前線,肯定有原因。難道當初在泊爾摩進行秘密測試的不只是新型製式戰甲,還有那種神祕莫測
的飛行器?科爾薩克猛然間想起,當初他和那個「侏儒監軍」對泊爾摩神秘突圍的種種
猜當時他們認為最大的可能是,泊爾摩有一條通往外界的地道,所以才能夠突破
封鎖和外界取得聯絡,現在看來,這條地道拫本不存在,他們是從空中進出。科爾薩克在那堆資料裡面翻找起來,他的眼睛盯著用特殊 色的墨水寫的文
字,特別是泊而摩、伊洛、新型戰甲、觀察國……這類敏感的字眼。一個斗笠大小的金屬圓盤被掛在了最 那棵樹的樹梢上,圓盤底下一根纖細
的金屬線一面通到蘭蒂戰甲的腦後。五部「夜叉」, 一部的樣子都不同,利奇的那部腦袋頂上多了一拫彎刀一
般的獨角,蘭蒂則多了一個金屬薄板做成的斗笠,玫琳的戰甲多了一圈荊棘長索,
「夜叉」的模樣原本就醜陋猙獰,她的這部看上去更是可怕,與之相反的是諾拉
的「夜叉」,這一甲多了一對捲曲的「綿羊角」,唯一沒有改裝過的就只有羅莎
的那部「夜叉」 利奇就站在蘭蒂的旁邊,他的手上拿著一張地圓,地圓被畫得
亂七八糟,上面全都是一個個紅點,紅點的旁邊是一些數字。「F7、H12
有兩個大隊,A17
至D9分散著一些小規模的隊伍,K3
、G5、H8
……」利奇念著,這些全都是他偵察的結果,蘭蒂把這此倩報接連不斷地發送出
去,而此刻,在遠處,有兩群人正圍攏著負責聯絡的念者。那兩個念者面前各輔
開一張地圖,蘭蒂發一條消息過來,他們就在地圖上把那個位置標記出來。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那兩個念者面前的地圓就和利奇手裡的這份一模一樣
了。「那邊已經發完了。」一個念者停下來手,抬頭看著一位長著一張馬臉、額
頭 聳的軍官。這個人正是摩撒賴,他的風格和海格特正好相反,做任何事都以謹慎著稱。
看著地圖上的那些標記,他的眉頭敲成了一個「川」字。要不是海格特反覆向他保證,絕對可以提供準確而且詳細的情報,面對這樣
一份東西,他肯定想都不想就認為這是假的。在第二戰區所有的兵團裡面,原本以他的兵團之中偵察騎士的數量最多,海
格特組建突擊兵團所需要的偵察騎士大部分是從他這裡藉的,可就算有那麼多偵
察騎士,他也沒能如此詳盡地掌握敵人的動向。「去讓大家做好準備。」考慮了好半天,摩撒賴這才轉頭對身後的幾個軍官
道。這實在是因為局勢逼得他不得不道麼做一看地圖上標記出的那些紅點就可以
明白,聯盟那邊早已經完成了最後的佈置,所有的逃亡之路全都已經被封死了,
他就算什麼錯誤都不犯的話,也最多苟延殘喘一、兩個星期,然後就是再一次被
活活困死。一旦被困死,等待著他的就是徹底滅亡。摩撒賴手下的軍官們同樣也清楚此時的處境,沒有一個人多說什麼,各自都
去做各自的事情了。原本寂靜安寧的小鎮變得忙亂起來,到、處都有士兵跑來跑去。在小鎮的外
圍都是戰甲活動時發出的錚錚金屬聲,一隊隊騎士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或者突出
重圍,或者戰死沙場。摩撒賴同樣也登上了他的戰甲,他的戰甲和海格特的那部戰甲很有幾分相似,
都是身披重甲,但是裝甲和骨架之間頗多孔隙。「親愛的團長,你看,我們有幾分把握能夠衝得出去?」傳訊通道裡面響起
了一個年輕的聲音。那聲音很清悅,聽不出是男是女,能夠在這個時候打擾摩撒賴的,絕對是這
位兵團長最親近的人。「感到緊張了?」摩撒賴的語氣異常和緩,和平常時候的他判若兩人。「這是我的初陣耶!」對面那個人居然撒起嬌來。對於這個寶貝女兒,摩撒賴實在沒有什麼話可說,如果是以往的話,他肯定
會裝得嚴厲些。小丫頭在兵團裡面雖然不至於四處橫行,卻也沒少惹麻煩,要不
是他平時壓得比較緊,恐怕已經翻天了,但是此刻他卻沒有心思管這個丫頭。誰
都不知道這一戰會怎麼樣。「我有一件事感到奇怪,海格特 什麼不親自來救我們?就算他不自己來,
也至少應該派馬丁、斯卡瓦、歐文這幾個能打的副手來,怎麼會派這個克勞德過
來,我聽都沒有聽說過此人。」摩撤賴一陣苦笑,不過的心底其實也有些疑惑,只是不顯露出來罷了。「你知道些什麼?」該訓斥還是得訓斥,摩撒賴低聲喝了一聲,這才解釋道
:「克勞德並不簡單,在騎士學院的時候我就和他認識了。論資質,他恐怕比
我和海格特還好一些,離開學院之後,我們就分手了
.他的運氣不好,走的路很
不順……不過絕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正如當初海格特當初想的那樣,摩撤賴對克勞德同樣也能信任,畢竟相交多
年,克勞德是怎麼一個人,大家都一清二楚,要不是因 不懂變通, 人不夠圓
滑,克勞德可以比他們倆混得更好。其他人正緊張準備著的時候,利奇和諾拉卻躲在樹林裡面。利奇緊靠著一棵樹站立著,諾拉雙腿盤住利奇的腰,兩雙手緊緊抓住那棵樹,
樹上早已經被她抓出了一道道印痕。兩個人是那樣的投入,卻又悄無聲息。利奇的性器深深地插在諾拉的身體裡,他的那兩顆蛋卻是在諾拉的肛門裡面,
從諾拉的肛門口還掛著一根金屬細絲。雖然把震動幅度調到了最小,那刺激的感覺仍舊令人發狂,換成其他人的話,
肯定早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兩條腿恐怕都已經發軟了。吃得越多,胃口越大,這句話對於做愛也同樣合適,幾天下來,這兩個人已
經能夠適應這種強烈的刺激。一旦能夠承受這種刺激,其他的做愛方式就顯得有些平淡無味了。利奇對105
小隊的女騎士們倒是從來都不擔心,他擔心的是艾米麗她們恐怕無法承受他的愛
撫。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利奇感覺到他有一股強烈的尿意,龜頭一顫一顫的。突然一陣刺痛從性器的根部傳來,這一下把他嚇得不輕。騎士很強,不過再
強也強不到那個部位去。可惜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身體就一下子麻痺了,一根纖細的手指一地按在
他的某個部位上。「別動,沒人捨得弄壞你這根寶貝,它不只是屬於你一個人的,同樣也屬於
大家。」身後傳來蘭蒂不緊不慢的聲音。蘭蒂正拿著一個針筒,針筒裡面注滿了一種粉紅色的藥劑,這些藥劑被緩緩
地推入了利奇的體內。藥水一進去,利奇立刻感覺到下半身像是著了火一樣。那絕對不是慾火,而是一種令人難受無比的內火,這股內火從睪丸升騰起來,
一部分在會陰和尾椎之間遊走著,一部分則四處亂躥。一時之間,利奇的腦子裡面全都是胡思亂想。他不知道蘭蒂給他注射的是什麼藥?難道是蘭蒂她們看到自己到處沾花惹草,感到不滿了?利奇知道,確實有一些要能夠讓女人或男人在外面不敢胡來。完全能夠感受到利奇的緊張,甚至還能夠猜到利奇的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
蘭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幸好她笑歸笑,手卻沒有因此而顫抖。利奇被蘭蒂的笑聲弄得毛骨悚然,偏偏又動彈不得,簡直要急死了,這時他
才聽蘭蒂解釋道:「放心,這是我們千方百計找來的藥,專門用來治療男性生殖
方面的病。蘭蒂並沒有說她是從哪裡弄來這樣的藥,她實在有點不好意思,因為藥是翠
絲麗給的。騎士比普通人生育艱難,那些老牌帝國並不只是頂級的騎士數量比較多,總
體的騎士數量同樣也佔優勢,原因就是他們在這方面有特殊的研究。「不至於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注射吧?這很容易導致陽痿的。」利奇苦惱地叫
嚷道。「沒辦法,這種藥必須在性慾最亢奮的時候注射,至於陽痿……」蘭蒂又是
一陣輕笑:「放心,同樣也有專門治療陽瘺的藥。再說……」她挑逗般地用舌頭
在利奇的性器根部剛才被針尖扎過的地方舔了一下:「這根東西會陽瘺嗎?要是
它會痿,或許還好一些,省得你到處禍害女孩子。」諾拉和往常一樣,自始至終
都一句話沒說,不過她眼神之中的那一絲戲謔之色,卻暴露了她事先對這場惡作
劇早就一清二楚。說實話,利奇根本不一信有什麼藥劑必須在性慾達到高潮的時候使用。還沒等他想好以後怎麼報復的時候,他感覺到兩顆睪丸被用力地揉搓著。諾拉居然還有這招,這絕對是利奇未曾料到的。睪丸是人擁第二脆弱的部位,脆弱程度僅次於眼睛,這樣一揉搓,利奇立刻
感覺受不了,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有些痛,又有些脹,而且那股火隨著揉搓

一下子在這個部位,真的像是被一把火烤著。利奇額頭上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掉落,砸在雪地上,立刻砸出一個小小的淺
坑。諾拉的眼眉微微一挑,她似乎發現了什麼。她慢慢地俯下身子,湊到利奇的耳邊輕聲說道:「看來你已經發現了我所說
的秘密,我能夠感覺到你的變化。」「是「場」?偵察騎士一旦突破,就能夠擁有「場」?」利奇需要的是一個
確認。「是的。」諾拉的回答非常簡單。利奇明白,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的東西,他就必須改變一下詢問的方式。諾拉
很少說話,回答問題也儘可能簡單,他要主動詢問他猜測到的各種可能,讓諾拉
來確認。「是因 偵察騎士的精神力比普通騎士要強?」「很可能。」諾拉說完之後,
停頓了一下,似乎她感覺到這樣說有些不太準確,所以又加了一句:「非常可能。」利奇清楚諾拉的習慣,能夠多說那麼一句,證明諾拉也是這樣認為的。就憑這並不完全的「場」,選「天聽」作為突破瓶頸的功法,他原本還在猶
豫,王牌進階榮譽的時候,挑哪一種功法進行突破,現在卻用不著多考慮了,還
是選「天聽」。如果偵察騎士在王牌階段能夠擁有「場」的話,那麼在榮譽階段肯定可以擁
有「域」,那可是 正的大殺器。突然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既然兼修偵查騎士的功法能夠給他帶來這麼大的好處,為什麼不試試念者的
功法呢?他記得海格特曾經說過,確實有騎士兼修念者的功法,這樣做的人遠不在少
數原因很簡單,念者的功法就只是增強精神力的強度,和鬥氣一點關係都沒有,
也就是說,兼修念者的功法並不會讓鬥氣變得駁雜,也不會妨礙到原來的修練。
有好處一當然就有壞處,念者的功法既然為念者而準備,對騎士來說肯定不適合,
修揀起來不但速度很慢,效果也不理想。可以這樣說,兼修偵察騎士的功法就相當於賭博,要不輸光,從此一名不文,
要不大賺,今後吃香的喝辣的。兼修念者的功法就相當於在後院開闢一片菜園,
閒來種個瓜果蔬菜什麼的改善一下生活,當然也有人手藝好,運氣也好,種植出
人參、靈芝之類的東西,比起賭博來,未來的路還要遠大光明,只不過能夠做到
這樣的人實在太稀少了。不過利奇的心思卻已經徹底活了起來,他很想看看,兩條路一起走的結果,
第五章獵人和獵物
夜幕漸漸收起,天光慢慢變亮。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上又下起雪來,鋪在樹冠上的那張網已經被積雪所掩蓋。
和兩邊進行了最後一次聯絡,利奇爬上樹把網收了起來,順便把蘭蒂用來聯
絡的那個斗笠狀的大銅盆取了下來,另外四個人則在底下清理他們留下來的痕跡。
雖然並不怕聯盟的人找到這裡,不過從泊爾摩到這裡,一路之上他們已經養
出這種習慣,離開之前清除痕跡已經成了她們的本能。
做完這一切,五個人吃了一些東西,對這種味道如同蠟燭、口感近似肥皂的
軍用食品,利奇深惡痛絕。但是有一點必須承認,這東西管飽,而且熱量也足夠,
剛剛吃下去,他就感覺到自己好像吃了一頓肥牛火鍋似的,從身體裡面透出了一
股暖意。
稍微休息了片刻,利奇、玫琳和羅莎就重新背起了滑翔翼。近距離一比,利
奇的滑翔翼更顯得小了許多,幾乎只有另外兩個滑翔翼的三分之一。
樹林外就是一片緩坡,利奇彈出腳底的輪滑板,左腳一蹬,身體就像是一支
箭般射了出去。滑出兩百多米,他的腳就離開了地面,又往前滑了兩、三百米,
滑翔翼漸漸漸漸(不是我手打哆嗦了,是原文如此)抬高到十幾米的高度。
利奇這才將方向一轉,朝著一片向上的山坡飛去。
那片山坡上的積雪不停的向上卷著,證明風是沿著山坡往上吹,那就是上升
氣流。
利奇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飛到三、四千米的高空,不過那樣做實在太費勁了。
所以上升階段,他仍舊採用老辦法,藉助上升氣流的力量。
在自然界之中上升氣流無處不在,這樣的便宜不佔,那就是傻瓜了。
看著利奇飛過山嶺,滑翔翼越飛越高,玫琳和羅莎互相點了一下頭。
玫琳和蘭蒂是一組,蘭蒂在前面,玫琳背著那巨大的滑翔翼站在後面,中間
牽著那根鋼絲,只見蘭蒂一陣快跑,鋼絲瞬間繃緊,而玫琳則猛地一躍而起,立
刻像放風箏一般被扯了起來,轉眼間就已經飛到了十幾米的高度。
一開始仍舊是蘭蒂在地上牽引,慢慢地滑翔翼和蘭蒂平行,中間的那根網絲
時而繃緊,時而綿軟,不過漸漸地滑翔翼越飛越高、越飛越穩,並且把蘭蒂也帶
到了空中,雙腳離開地面,蘭蒂立刻放平身體,和玫琳一樣頭朝前飛了起來。
玫琳的能力畢竟有限,飛了大概五、六公里遠,滑翔翼漸漸變慢下來, 度
也下降了許多,好在底下有蘭蒂。一旦滑翗翼降得太低,她都會重新豎直身體,
雙腳在地面上輕輕點著,讓滑翔翼重新獲得速度。
在這架滑翔翼的後面,數百米外跟著羅莎的那架滑翔翼。
兩架滑翔翼就這樣緊貼著地面,緩緩地飛著。
飛行在雲層的邊緣,今天的雲對利奇來說絕對適合,這些雲異常鬆散,邊緣
的部分特別稀鬆,藏身其間的他用不著擔心會被底下發現,他卻能夠隔著那薄薄
的雲層邊緣看到底下的動靜。唯一不好的是,雲層的底部凹凸不平,他時不時地
會因為一個凹坑從雲團裡面飛出來,有的時候又會一頭栽進一團凸起的厚密雲層
之中。
此刻在利奇的腳下,摩撒賴正率領著他的人馬拚命狂奔,共和國的軍隊全都
是騎士和普通軍人混雜,但是此刻他卻把普通軍人全都扔下了。
就在他的身後,瓦雷丁帝國的一個大隊正緊追不舍,而在前方十幾公里遠的
一片山谷之中,兩個負責堵截的中隊正在朝著摩撒賴的必經之路圍攏過來。
對於這招,自從開戰以來,聯盟那邊的人不知道用過多少次,少有失手的記
錄。
如果沒有天空中的那雙眼睛,摩撒賴也在劫難逃,不過現在情況正好相反,
對戰場上的一切變化,真正瞭然於胸的是摩撒賴這邊。
「停,停下。」這位兵團長大喊了一聲。
裝備車立刻剎住了,隨著領頭的這輛車停下,後面的車也全都急停了下來。
「按照原定計劃,準備戰鬥。」摩撒賴一聲令下,首先推開了車門,從裡面
走了出來。
車門一個接著一個打開,摩撒賴手下的騎士紛紛從車上下來,這場面頗為壯
觀。
前面是一道山崗,山崗的兩邊都是緩坡,而且長度都在一、兩公里左右。
這算不上很有利的地形,不過對於他們的計劃來說已經足夠了。
用不著摩撒賴親自命令,他手下的騎士們全都知道應該怎麼做。
裝備車被橫了過來,它們是此刻唯一能夠用來作為工事的東西。這些裝備車
一部分沿著山崗繞了一圈,作 防禦工事,另外一部分零零散散罝於剛剛走過的
那道緩坡上,作為障礙物派上用場。
這邊剛剛完成佈置,遠處就已經看到了滾滾的雪塵。
那是瓦雷丁帝國的追兵,首先看到的是十五,六輛裝備車,這應該是一個中
隊,像這種敢追在最前面的隊伍,往往是兵團的精銳。
這支前鋒部隊一看到前方橫著那麼多裝備車,立刻停了下來。
「怎麼一回事?他們怎麼不逃了?難道他們知道前面的路已經被堵死了?」
這支前鋒部隊的隊長疑惑地看著摩撒賴的軍隊。
「他們說不定狗急跳牆,想要和我們拼個魚死網破,還是小心些為妙。」旁
邊的參謀連忙勸解道。
和共和國以文官掌控軍隊,以普通軍人駕馭騎士的政策不同,瓦雷丁是以騎
士為主,普通軍人為輔,兵團以上配有參謀處,軍團以下沒有參謀處,不過 一
位隊長的身邊都會配一個或者幾個參謀,這些參謀在打仗的時候負責出謀劃策,
平時則做一些瑣碎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讓我等大隊人馬趕到?」那個隊長問道,他的口氣有些不善,
雖然他知道這是最穩妥的作法,不過這同樣也意味著把最大的功勞白白讓了出來。
「狗急跳牆?那也要他們有這個能耐。」那個隊長冷笑一聲,不再猶豫立刻
下令道:「從旁邊繞過去,避開正面,進攻他們的側翼,我倒是想看看什麼叫狗
急跳牆。」
隊長發話,手底下的人立刻動了起來。
這支追兵同樣從車上下來,空了的裝備車圍攏成一圈,只留下兩個出入口。
作戰之前先紮下營盤,那個隊長做事倒是中規中矩。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剛剛經過的那條公路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爆炸聲。
緊接著就看到遠遠地升騰起一陣雪塵。
爆炸的地方是這條公路八公裡外一段兩邊都是斜坡的地段,不但數百米長的
路段全都被炸塌了,還引起了小型雪崩,兩邊山坡上滑落下來的積雪一下子堆在
了被炸燬的公路上。
雪崩的時候,有兩個騎士小隊剛巧通過那個路段,二十幾個騎士至少有一半
被當場炸死,另外一半,有的被積雪所埋,有的滾落到下方的山坡底下。
這一炸就像是一個信號。
四周的雪地裡突然跳起了許多伏兵。
摩撒賴在山崗上構築的那道工事根本就是障眼法,為的是把追兵的注意力全
都吸引在那裡,並且以為他們打算固守。
實際上他的人馬根本就沒有放在那上面,山崗上只有一個小隊,他的人全都
伏在四周的雪地之中。
聯盟的追兵一看到四周的雪地裡面突然間竄起那麼多戰甲,頓時有些驚慌失
措起來,再加上剛才的爆炸聲,再遲鈍的人也知道他們中計了。
人的本能就是一感覺到危險,首先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而此刻最安
全的無疑就是被裝備車圍攏的這個臨時營盤。
等到一個中隊的人全都湧入進去,那個隊長終於猛醒過來。
「快,快散開。」他大聲叫喊著。
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只看到一個個甜瓜大小黑漆漆的東西,緊貼著雪地滾
了過來。
那圍攏成一圈的裝備車畢竟不是真正的圍牆,裝備車底下有輪子,輪子之間
的空隙絕對不小,偏偏這些空隙連擋都擋不住。
那些黑漆漆的東西一個接著一個滾了進去,隨之而來的是一連串的爆炸。
一般來說,除非一方下定決心同歸於盡,要不然根本別想用爆炸裝置對付同
一級的對手。
如果把爆炸裝置投擲過去,很可能還沒爆炸就被打了回來,要不然,就是遠
遠地躲開。
但是這一次,那些追兵避無可避,想要打回來也做不到,因為爆炸裝置是從
車子底下滾過來的,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致命的甜瓜滾到自己的腳下。
爆炸聲震耳欲聾,爆炸的閃光刺眼奪目, 一次爆炸都會把幾部戰甲直接炸
飛上天,還有無數散碎的金屬碎片也一起漫天飛舞。
從不同的角度看爆炸的場面,感覺完全不同。
那些被困在車陣之中的瓦雷丁追兵,用一種驚怖的目光看著那死亡的閃光,
對於他們來說,這絕對是地獄一般的場面。
但是對摩撒賴的部下們來說,那絕對是勝利的禮花,爆炸聲不但震動著他們
的耳膜,同樣也震撼著他們的心,讓他們感到熱血沸騰。而對於天空中不停盤旋
著的利奇來說,就像是在看戲一樣。
突然間他想到一件事,以往他在戰場上拚命廝殺,對於其他人來說,又何嘗
不是如同看戲一般?
這樣一想,頓時令他感到索然無味。
怪不得 層的那些人從來沒有把底下的人放在眼裡,怪不得會有莫瑞納那樣
的慘劇發生,前方人員的生死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連串枯燥乏味的數字。
轉念間,利奇又想到了莉娜的父親,以前他一直感覺到這個人的名聲不錯,
不像高層其他的那些人自私貪婪。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位和那些人也沒
有什麼不一樣,對於他們來說,共和國恐怕就是他們幾個個人的東西,唯一的區
別就是,他比較清高,從來沒有想過把這些東西往自己口袋裡面裝。
一想到這些,利奇就感覺鬱悶。
還在他還沒有忘紀現在還有正事要做。
轉了一個方向,他朝著十幾公裡外的另外一片戰場飛去。
和摩撒賴那邊的伏擊戰不同,這邊完全是面對面的廝殺,只不過一方是早有
準備,另外一方是倉促應戰。
早有準備的這一方當然是克勞德率領的援軍。
當初制定的計劃就是,摩撒賴在前面逃跑,讓敵人的主力在後面追,這樣很
容易造成敵方隊形拉長,只要把敵人攔腰截成兩段,到時候獵人立刻變成獵物。
克勞德的人馬進攻的是敵方的大隊,人數和他這邊差不多,都是差不多兩個
大隊,不過水準卻差多了。聯盟那邊真正的精銳全都去追摩撒賴了,留下的除了
保護指揮官的兩個小隊外,全都是二流騎士。而克勞德率領的卻都是身經百戰的
主力。
衝在最前面的是克勞德的本隊,很顯然他仍舊沒有適應「代兵團長」這個新
的身分,此刻的他,已經是新組建的突襲兵團的「代兵國長」,這就和海格特那
個「代軍團長」的頭銜一樣,只要一場實實在在的勝利,絕對可以讓他頭頂上的
那個「代」字去掉。
身為兵團長的他,已經用不著身先士卒了。
不過克勞德的作法也有好處,他率領的這支拼湊起來的「兵團」由兩部分組
成,一部分是從泊爾摩出來的,是他的嫡系,都聽他的,另外一部分是海格特的
手下,這部分人就不怎麼服他了。但是此刻他衝在最前面,那些不服的人雖然心
裡仍舊有些嘀咕,認為這不是兵團長應該有的表現,不過內心之中多少有些佩服
他的勇氣。
一瞬間,兩支人馬撞在了一起。
克勞德已經憋很久了,他如同猛虎撲食一般,為了能夠打得更爽,他特意換
了一對雙刃戰斧作為武器。
只見他揮舞著那對戰斧,朝著人最多的地方殺去。
那兩把戰斧被鬥氣包裹著,血光隱現,那血光仔細看,就像是兩頭雄獅。
這雄獅一般的血影斧光並不能擊出很遠,最多也就十米左右,還是單體攻擊,
卻是最適合戰場的一種戰技。
那兩道斧光居然能夠將對方的攻擊強行擊散,而且擊散對方的攻擊之後,仍
舊一往無前,只是威力稍微減弱了一些,這種攻守合一的殺招,對付高手沒什麼
用,用在戰場上卻威風八面。
有克勞德衝鋒在前,他身邊保護他的騎士也只有全力以赴。想要保護好這樣
的長官,就只有兩個辦法,要不時刻警戒,隨時準備拚死抵擋敵人突然擊來的殺
招,就像玫琳在105
小隊做的那樣;要不加快速度,儘快把眼前的敵人殺光,那
些騎士大多選擇後者。
如此凶神惡煞的一隊人馬頓時讓瓦雷丁人感到壓力巨大,再加上中伏之後的
士氣原本就低落到極點,有人開始撤離戰場了。
聯盟之前的戰事太過順利的弊端終於顯露了出來,這些擔負圍困任務的兵團
有太多剛剛上戰場的菜鳥,這些菜鳥打順風戰還可以,一旦遇到挫折,信心就會
迅速崩潰。
撤離很快變成了崩潰。
「別去追那些人。」克勞德看到自己這邊的隊形開始有些散亂,很多人正在
追殺敵方潰逃的騎士,立刻大聲喝斥道。
如果是正常悄況下,他不能這樣做,至少要留一個中隊負責追殺潰兵。這倒
不是 了擴大戰果,如果不追殺潰兵的話,萬一潰兵撤退到稍微安全的地方,重
新集結,很可能會給戰局造成很大的變數,所以追殺的真正目的是為了讓潰兵沒
有辦法集結起來,只能一個勁兒地逃跑。
不過此刻,頭頂上有利奇盯著,就算對方重新集結起來,還沒等反撲,他這
邊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克勞德甚至還巴不得敵人能夠重新集結,那樣的話,他的
戰績就更卓著了。
這一次的救援行動並沒有具體的計劃,對於他這一路來說,最重要的是「隨
機應變」,其次就是各個擊破。他最擔心的反倒是那些潰兵逃到其他兵團。
放任敵眾潰逃,克勞德收攏人馬朝著前方殺去。
還有一部分敵人正堵在那段崩塌的公路兩邊,必須把他們全都吃掉。
又是一聲爆炸,和剛才一樣,山體的震動引起了小型雪崩。
這種小型雪崩威力不大,就算人被埋在底下都沒什麼事,更別說是戰甲了,
那些被埋在積雪底下的戰甲全都可以自己出來,頂多就是稍微費點時間。
不過兩、三米高的積雪讓這些戰甲進退艱難,只能挖一條雪道出來,那速度
和「爬」差不了多少。
被困住的是原本打算攔截摩撒賴的那兩個中隊,他們成了下一個獵物。
帕羅制訂的作戰計劃,核心就是「各個擊破」,透過一次又一次的成功殲滅
來積累己方的優勢,當然這同時也是在積累戰績。想要摘掉大家頭頂上的「代」
字,就需要大量的戰績。
共和國對戰績的計算有很大的問題,上面的人從來不管對手的實力怎麼樣,
完全憑擊毀數計算戰績,所以擊潰一支精銳兵團能夠得到的功績,遠不如全殲一
支輜重兵團來得多。
之前海格特和安德森打得兩敗俱傷,絕對是一件很不劃算的事,所以胖子帕
羅千方百計謀劃著要把這筆損失補回來。
聯盟的軍隊,最精銳的負責突襲、強攻這類行動,次一級的負責正面作戰,
最差的則負責執行圍困任務,所以帕羅的目光就盯在了這些人的身上。
製造這次小雪崩的不是其他人,正是玫琳為首的四人組合。
她們的那個大滑翔翼,雖然飛不高也飛不快,卻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起飛容
易,降落也方便,所以封死敵軍退路的工作就交給她們了。
這樣一來,利奇要做的就只有在空中偵察。
玫琳她們製造雪崩的時機正好,克勞德和摩撒賴剛剛把聯盟圍困兵團的主力
殲滅大半,雖然他們自己也小有損失,但是兩支人馬一會合,兵力立刻超過了第
二戰區的任何一支聯盟的兵團,此刻正四處 尋獵物。
獵物當然有的是,利奇在地圖上標記出的那些紅點全都是獵物,當初聯盟為
了保證全殲摩撒賴的人馬,佈置了一個完美的包圍圈,兵力非常分散。
這種兩、三個中隊封鎖住一個方向的做法,對上被圍困多時、戰力不足的摩
撒賴確實非常管用,兩個中隊佔據地利優勢的話,足以把摩撒賴的那支作戰人數
不多的兵團拖上一、兩個小時,這點時間已經足夠主力兵團到達。但是此刻卻成
了克勞德和摩撒賴嚴重的戰績。
所以這邊爆炸聲一起,雪塵漫天彌散開來,會合在一起的兩支人馬立刻殺了
過來。
整整一個上午,不知道有多少聯盟的騎士在這場追擊和反追擊戰中喪命,曾
經的獵人徹底淪為了獵物,從戰甲記錄的擊毀數來看,擊毀的敵方戰甲絕對已經
夠一個兵團了。
這已經是第二支被全殲的兵團,只要再有一次這樣的勝利,海格特頭頂上的
「代」字就可以去掉,至於克勞德,憑他此刻的戰功,已經足夠讓他得到一個兵
團長的職務。
迅速收拾了一下戰場、補充了一下物資,主要是補充損毀的裝備車,這兩支
兵團迅速消失在群山之中。
「海格特有沒有說過下一步怎麼走?」
摩撒賴和克勞德坐在同一輛車上,車裡有些擁擠,兩個人並排坐著,中間隔
著一張狹長的桌子,桌子上鋪著一大堆地圖。
車上不止有他們倆,身後是他們的副官,最後一排有一個「貼籠子」,那是
專門用來通訊聯絡的,「鐵籠子」裡面正坐著一個念者,旁邊還縮著一個。
「走一步,看一步,能夠救出幾個人就救出幾個人。」克勞德嘆了口氣,這
就是他能夠說的,他當然不可能告訴摩撒賴,這一次的計劃是用六個小時的時問
連夜趕出來的,除了一個大致的框架,只有很少一部分有具體細節。
這種事也就只有海格特這個傢伙幹得出來,而摩撒賴一向都是以謹慎著稱,
如果讓他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暴跳如雷。
「怎麼可以進樣?」摩撒賴在一旁直搖頭,雖然和海格特、克勞德都是朋友,
但是在很多問題上,他絕對不能苟同這兩個人的做法:「我可不能拿部下的生命
冒險,必須要訂一個計劃出來。」
「計劃比不上變化快。」克勞德替海格特解釋道。
他並不是在拍海格特的馬屁,他們三個人中,海格特性格跳脫,如同天馬行
空不受拘束。摩撒賴正好相反,謹慎而且死板,多媒卻少斷,而他本人相對粗疏
一些,雖有先見之明,但是處理細節問題就不行了,所以相對來說,在海格特和
摩撒賴之間,他更接近於海格特一些。
「這也不成問題,只要在制訂計劃時候預先設想到一些可能發生的意外,再
怎麼變化,也都可以有應對的辦法。」摩撒賴堅持自己的看法。
克勞德看了看這位學長,對於這位老兄,他實在有些頭痛。
海格特的那套作法雖然冒險,不過到目前為止都還不錯,前線一直壞消息不
斷,只有海格特弄了幾條好消息出來。
而眼前這位老兄雖然很少出錯,被圍困這麼久仍舊能夠保有大部分戰力,這
確實不容易,不過和海格特比起來,差距不是只有一點。
不過這種話他沒辦法說出口,這不只是顧到摩撒賴的面子,他更擔心的是,
這位老兄無法接受他的觀點的話,很可能會和分道揚鑣,這可就太糟糕了。
「你要制訂計劃就制訂吧。」看到摩撒賴立刻就要召集手下的參謀,克勞德
一把拉住了他:「別急,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沒到,不管制訂什麼計劃,少了
他可不行。」
「是海格特挖來的那些進階參謀?」摩撒賴對海格特做過的那些事多多少少
有些了解,當初海格特挖參謀部的牆角弄來了一大批進階參謀,在青年軍之中也
是一個大新聞。
「不是那些傢伙,等一會兒你見到了,肯定會大吃一驚。」克勞摁揉著鼻子
惡意地說道。
當初他第一次見到利奇的時候,同樣也大吃一驚,不但吃驚,還丟面子。以
他堂堂一個王牌騎士,居然也在這個小傢伙的手底下吃了不大不小的虧。
不過克勞德現在反倒有些慶幸當初抓過利奇。
這樣的機會以後恐怕不會再有了,在泊爾摩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個小子又厲
害了許多,等到聯盟的那個榮譽騎士死在這個小子手裡,他已經沒有什麼把握能
夠在對上那個小子的時候獲勝了,現在就更用不著說了,那小子和他一樣,也已
經是王牌。
只要一想到自己成為王牌時候的年紀,再想到他為此付出的努力,克勞德就
有以種想要撞牆的感覺。
傍 時分,隊伍終於停了下來。
整整趕個六多小時的路,又一直是在山區裡面繞來繞去,身後還有一支專門
的小隊負責清理痕跡,聯盟那邊除非也擁有像利奇這樣能在天上飛的傢伙,不然
的話,想要找到他們的蹤跡只有用拉網的辦法,不過那樣做,速度又慢,動靜又
很大,足夠讓他們做好應對的準備。
克勞德和摩撤賴所率領的人馬全都由清一色的騎士組成,想要逃跑的話,聯
盟那邊再多的軍隊,也不易定能夠將他們困住。
按照共和國的慣例,大部分的兵團必須是騎士和普通軍人混編,名義上這樣
做是為了互相彌補對方的不足, 正的理由,騎士們的心裡最清楚,軍規之中更
進一步規定,試圖扔下普通軍人是重罪,必然會受到嚴懲。
不過再嚴密的法令也總有漏洞可鑽。
此刻摩撒賴兵團的普通軍人正繞道秘密趕往北方,和海格特的本部會合,而
摩撒賴帶走了大部分的騎士,名義上卻是牽制敵軍的注意力,為大隊人馬斷後。
這種先人後己、犧牲局部、保全整體的作法,總不能說是錯的吧?如果因為
這個被推上軍事法庭,那實在太令人寒心了。
更何況北歸的並不是只有普通軍人,反追擊戰中受傷的騎士同樣也在隊伍之
中。雖然是傷員,不過他們畢竟是騎士,所以這路人馬也還是混編的隊伍。
當然這種花招絕對不會讓高層的人高興,雖然高層的那些人只能眼睜睜看著
他們鑽漏洞,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這個仇肯定會深深地記在心底,所以除了青
年軍的成員,沒有誰敢這麼做。
以摩撒賴的謹慎,他原本也不打算逼高層太緊,要不是這一次的局勢確實令
他頭痛,他十有八九會採取更為緩和的做法。
不過甩掉了最大的累贅,確實輕鬆了許多,就連休息都用不著太麻煩,對於
騎士來說,戰甲就是他們的床,裝備車就是他們的營房。
找了一片稍微開闊一些的地方,大隊人馬停了下來,兩百多輛裝備車把這塊
地方擠得滿滿的。
警戒哨早已經放了出去,和當初海格特在紅山谷的時候一樣,克勞德和摩撒
賴都不敢打開掃描網。雖然那樣更穩妥,可以保證絕對沒有人能夠悄悄靠近,但
是那也等於是告訴敵人,他們就在這裡。
摩撒賴和克勞德乘坐的那輛車和另外幾輛車靠在一起,兩邊的車門向上翻起,
和旁邊的裝備車的車門緊緊挨著,形成了屋頂。這個屋頂並不嚴密,有很多縫隙,
不過上面鋪著雪地偽裝網,倒是風吹不進,雪也下不下來。
這幾輛車頓時組成了一個臨時指揮所。
「你說的那個人什麼時候才會到?」摩撒賴有些急不可待,他的成功突圍肯
定會驚動聯盟那邊,聯盟萬一因為這個原因而增兵的話,不但其他兵團救不出來,
可能連他自己都危險。
作 兵團長,他並不是不知道兵貴神速的道理,也知道自己過於謹慎的弱點,
所以在車上的時候,他已經想得很明白,自己這邊肯定要妥協,畢竟連他本人都
是海格特和克勞德救出來的。
他打算召集兩邊的參謀,趁著這一 的工夫搞出一個大致的計劃。也用不著
太過完善,只要考慮到一些可能發生的意外,分別有一個對策就足夠了。
時間不等人,偏偏那位神秘人物至今未曾出現,他快要急瘋了。
「他離我們不遠,一直都跟在我們旁邊,只是你看不到他罷了。」克勞德淡
淡地說道,不過他的心底確實有些奇怪,就算幫他們巡視四周,這個時候利奇也
應該過來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克勞德並不知道,利奇其實已經到了。
這一次,利奇並沒有在眾人的頭頂上降落,自從挨了那一下「精神穿刺」,
現在他已經明白了,天空也不是絕對安全。
以前他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會飛,現在他只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這一次
他和羅莎、玫琳遠遠地就停了下來,把滑翔翼藏在了一個到(應為“至”,原書
為到字)隱密的地方,留下諾拉在那裡看著,其他人徒步朝著克勞德和摩撒賴的
營地前進。
走過來的路上,利奇遇上過好幾波偵察騎士,有幾次差一點被攔下來‘好在
這些偵察騎士裡面有一半是海格特的人,全都認識這幾部「夜叉」戰甲,也知道
用這種戰甲的是什麼人。
一直進了臨時營地,利奇都沒有遇上任何麻煩,沒有想到從戰甲裡面出來之
後,反而有麻煩找上了門來。
「嘿!你是哪一個軍團的?我怎麼從來沒看過你?」從遠處跑過來一群小騎
士,年齡大的和利奇差不多,也是十七、八歲,年紀小的似乎只有十四、五效的
樣子,一個短髮的女孩被眾星捧月一般簇擁著,似乎是這群小騎士的「頭」。
在裴內斯經歷過類似的場面,利奇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利奇。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恐怕會上去搭兩句話,不過現在他已經沒這種興趣了,
因位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真正混進這些人的 子裡面去。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發話的是一個年級(應為“紀”,又見原書
錯字)比較大,看上去至少已經有十八歲左右的見習騎士。
這個年齡仍舊在這群人裡面混,可想而知,是一個沒有什麼出息的傢伙。
用眼角掃了一圈,利奇頓時有點失望。
和格洛德、芮達那個圈子的人比起來,眼前這些傢伙的水準差了不少,除了
那個為首的女孩,其他人全都是見習騎士,而且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微弱氣息
來看,大部分人還遠沒有達到瓶頸期。
「你胸口別的是什麼玩意兒?」旁邊一個比較瘦小,年齡看上去在這群人裡
面也最小的小孩,指著利奇胸口的那兩枚銀徽叫了起來。
「小子,這玩意兒可不是能夠隨便亂別的。」一直拽得要命,看上去年齡最
大,卻還只是見習騎士的傢伙,一邊氣勢洶洶地警告著,一邊伸手就要摘那兩枚
銀徽。
就聽到「呼」的一聲輕響,這個「大孩子」徑直飛了出去,一直飛了十幾米
遠,才「匡」的一聲撞在了一輛車上。
「我沒興趣和你們玩。」利奇朝著那群小孩冷冷地說道。
「呦,挺厲害的嘛。」別人不說話了,只有那個女孩一臉蠻不在乎的樣子:
「我一直都愁沒有人能夠做我的對手,這些傢伙實在太菜了,你倒是挺合適的。」
她身體半蹲,擺開了架勢,手招了招:「來,我試試你的身手。」
利奇有些不知道怎麼應付,他很鬱悶,難道這個小妞看不出兩人之間的實力
差距嗎?
他轉頭看了一眼玫琳她們,三個女人似笑非笑地叉著手站在一邊,顯然是在
等著看他的好戲。
「等以後有機會吧,我現在還有事。」利奇沒興趣和別人決鬥,真正的騎士
或許對這種遊戲樂此不疲,他卻不會。
「怕了?放心,我會留一手。」女孩毫不在意地說道。
利奇就感覺到腦袋發暈,這樣的極品,他還是第一次遇上。
上上下下掃視了這個女孩幾眼。
這個女孩長得不錯,和瑪格麗特同一等級,不過氣質截然不同。她一頭短髮,
看上去和男孩子差不多,制服的前襟敝開,鈕扣掉了一粒,而且從線頭的模樣看
起來已經有段時間了。尖俏的瓜子臉,筆挺的鼻樑,五官看上去頗為精緻,但是
這樣一張漂亮的臉蛋上卻多了兩道淡淡的劃痕,那應該是打鬥的時候留下的。這
讓人怎麼看,都有一種「野小子」的感覺。
又是一個像男人的女人,不過類型相同,這個女孩給人的感覺和羅賓卻大不
相同。不知道為什麼,利奇總覺得羅賓的特徵太明顯了,反倒顯得有些不太真實,
而眼前這個女孩並沒有刻意做男孩子打扮,骨子裡卻透著一股男孩的味道。
「你不出手,那麼我就出手了。」
話音落下,這個女孩一個箭步立刻到了利奇的面前,結結實實的一拳筆直朝
著利奇的鼻子打來。
完全是下意識的,利奇揮手一格,沒想到他居然格空了,女孩的拳頭半路上
就變成了掌,化直 橫,猛地擊了過來。
利奇的反應同樣不慢,手腕一勾,把擊來的掌架了開去。
女孩右掌雖然被架住,卻沒有後退半步,反倒是往前貼近過來,底下一個膝
撞,左手一個推掌。
到了這個時候,利奇當然明白了,這個女孩居然和他一樣精通近身格鬥。
精逋近身格鬥的人,在不用兵刃的對決中絕對佔便宜,當初他和克勞德第一
次交手,能夠讓克勞德這樣的王脾騎士感到綁手綁腳,這也是一個原因。
不過再佔便宜,本身的實力仍舊是關鍵,所以最後他還是被克勞德揍得很慘。
利奇的胳膊肘一沉,抵住了那記膝撞,同時也擋住了推掌。
從一開始交手,利奇就沒有真正使勁,打女孩子這種事他還做不出來,而此
刻他卻有了新的想法。
他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精通近身格鬥的對手,現在好不容易碰上了,正好看
看別人有什麼高明的地方。
這樣一想,他更不急著分出勝負來了。
利奇只用一隻手,人更是站著不動,就這樣左格右擋。與之相反的是,那個
女孩騰挪跳躍,出拳踢腿,肘拐踹襠,無所不用其極,到了這個地步,她當然已
經明白了,眼前這個少年比她厲害得多。
「啪啪啪」一陣鼓掌的聲音,傳入了女孩的耳朵裡面,女孩這才發現,周圍
已經站了一圈人,更令她感到心慌的是,父親正站在一邊用眼睛瞪著她。
拍手的是克勞德,他嘻皮笑臉地笑著說道:「你這小子挺威風,有王牌騎士
的實力,卻欺負人家一個小女孩。」
「你當初還欺負過我呢!你怎麼不說自己?」利奇毫不退縮,反手就揭克勞
德的瘡疤。
克勞德卻也不在乎,他的臉皮夠厚,要不然也不可能和海格特成好朋友。
不過適當的解釋還是有必要的,抬高利奇的身分,對於接下來的行動絕對有
好處。
「你這個變態哪裡能夠和別人相提並論,只要是認識你的人,都會心灰意冷。
海格特那個傢伙當年還誇口一定要成為天階騎士,可自從認識你之後,他嘴裡沒
說什麼,心裡卻己經沒有當初的打算了,我看他現在一心成為絕世名將,整天琢
磨新戰略戰術。說實話,我現在就等著看翠絲麗會不會受影響,當初莉娜就是因
為這個像夥變得心灰意冷,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輪到她承受打擊。」說到這裡克
勞德哈哈大笑起來。
旁邊聽到這番話的人全都只有兩種反應:海格特的手下都知道利奇的變態,
所以顯得很平靜,摩撒賴和他的人則極度震驚,然後就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們都在等你呢!」克勞德朝著利奇說道,他轉頭拍了旁邊的摩撒賴一下
:「我說過,你肯定會非常吃驚的,我一直和你提起的人,就是這個小子。」
摩撒賴為人死板,平日不拘(應為“苟”,錯別字呀錯別字)言笑,不過此
刻他也有些大失方寸,嘴巴微微張著,眼睛直直地看著利奇。
利奇感覺到非常有趣,突然他靈光一閃:那個女孩撞長近身格鬥,而且她的
身手頗為高明,比他從圖書館裡面找到的「八相破」 明得不止一籌。
女孩的武技明顯是系統的一整套,不像「八相破」只是手上的功夫。
利奇從來沒有看過整套的武技和功法,所以只可能是家傳的技藝。
一想到這些,他就有點心癢癢。
「不急。」利奇朝著克勞德擺了擺手,他轉頭朝著摩撒賴笑道:「我第一次
遇到同樣擅長近身格鬥的對手,可惜你的女兒還沒有練到家,不能讓我領略這種
武技的 正奧妙,您能滿足我這個願望嗎?」
不等摩撒賴回答,利奇的腳步一錯,身體似飄似滑,眨眼間就到了摩撒賴的
面前。
利奇的右手一震,一個「崩手」打了出去。
「崩手」在「八相破」裡面是攻擊距離最短的一招,最適合貼身近戰。
摩撒賴的反應非常迅速,身體往後退了半步,雙臂交錯格擋。
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兩個人各自退開,利奇一連退了七、八步。論鬥
氣的強度,他確寊比不上摩撒賴這樣的老王牌騎士。摩撒賴只退了兩步,不過這
讓他感到很丟臉。
剛才他隨手一架,原本打算說兩句軟話,就此停手,但是此刻他卻有心稱量
一下眼前這個被克勞德推崇的少年。
除此之外,摩撒賴同樣也有一些好奇,在騎士之中,修練近身武技的人已經
是少之又少,而修練徒手格鬥在這其中又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他也一直在找
這樣的人。
兩個人剛一退後,立刻又進。
重新交上手之後,摩撒賴不再只守不攻,他的雙掌拉出一長串虛影,將利奇
籠罩在裡面。
摩撤賴的掌法如同風中落葉, 一招都有數種變化,而且招招相連,快得讓
人目不暇接。
論徒手格鬥的功夫,利奇絕對比不上摩撒賴,幾招下來,他就只能閃避和格
擋了,根本沒有反擊的餘地。
偏偏他最擅長的就是這兩件事,只見他的雙手籠罩著一層朦朧黃光,還隱隱
閃爍著金屬光澤,這兩隻手化作了一道銅牆鐵壁,摩撒賴那汪風暴雨一般的攻擊,
全都被嚴嚴實實擋了外面。
不只是防禦厲害,利奇那飄忽的身法同樣讓人驚歎。
如果說摩撒賴的雙掌是風中的落葉,那麼利奇的身形就如同風中的垂柳,前
者漫天飛舞,每一刻都在變化,後者腳跟雖然定住不動,枝條卻飄搖擺盪,全然
不受力。
片刻工夫,兩個人已經交手了數十招。
「夠了,夠了,你們以後有時問再切磋吧。我們還有正事呢!」克勞德最後
還是站了出來,阻止這場比鬥。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兩個人繼續打下去,除非各出絕招,要不然根本不會有
結果。
兩個人的絕招,克勞德都很清楚。他和摩撒賴是多年的老朋友,早就知道這
個傢伙的底細。至於利奇,他親身體驗過這個小子的厲害,那種能反彈攻擊的「
鏡。反射」,絕對可以讓不知情的人栽個大跟頭,不過更可怕的是「光輪斬」。
克勞德可不希望兩個人裡面倒下一個,他同樣也不擔心兩個人不給他面子。
他多多少少能夠猜到利奇動手的原因。
這裡面多少有些示威的味道,要不然以利奇的年齡,想要讓別人承認他,絕
對是件挺困難的事。他也樂得利奇這樣做。這事關發言的分量。
相交多年,他當然知道摩撒賴的脾氣。
摩撒賴為人孤傲,而且他一直都是兵團長,不像自己是靠海格特提拔起來的,
多少有點暴發戶的味道,所以在小事上,摩撒賴很可能會妥協,但是在大事上就
很難說了。
如果海格特在這裡,絕對可以壓制摩撒賴,可惜海格特此刻正牽著聯盟的主
力兵團往北去。
克勞德知道,他必須找一個幫手,而這個幫手只有利奇能夠勝任。
臨時指揮所裡面坐滿了人,中間的桌子原本是克勞德和摩撒賴面對面而坐,
現在變成聖勞德、摩撒賴和利奇各佔一個角。
見識過剛才那場戰鬥,此刻沒有一個人認為利奇沒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
「制訂計劃之前,首先要知道敵我的情況。」克勞德微微有些抱歉地對摩撒
賴說道:「有些事,之前沒有告訴你,原本怕的是救援行動沒能成功,消息從你
那邊洩露出去。」
這番括,讓一向死板的摩撒賴滿臉怒容,他指著克勞德的鼻子罵道:「相交
多年,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不是那種人?
我根本不可能當俘虜,一旦戰敗的話,我保證你連我的屍體都找不到。」
「老兄,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的話,我當然相信你,但是你的女兒也在兵團裡
面,我們能沒有顧慮嗎?」克勞德嘆道,他不打算遮遮掩掩的,如果不把原因說
清楚,反倒容易留下芥蒂。
果然他的話一出口,摩撒賴頓時沒話說了。
正如克勞德所說的那樣,如果沒有女兒在兵團裡面的話,一旦局勢不妙,他
絕對會自爆,但是有女兒在,他就難免會有些猶豫……
摩撒賴沒什麼話可說了,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克勞德給了利奇一個眼神示意。
利奇心領神會,他往後一靠,不緊不慢地說了起來。
「我們這一路總共五個人,隊長並不是我,而是玫琳小姐,只不過由我負責
和你們溝通。」
「那位玫琳小姐比你更厲害?」摩撒賴有些意外,他剛才沒怎麼注意那幾個
女人。
還沒等利奇回答,克勞德嘆了一聲:「你別問這事,越問越讓人傷心,他所
屬的那個小隊全都是一幫變態,這小子的實力是裡面最差勁的。搾汁女莉娜,你
知道嗎?
那個讓博斯羅瓦吐血的女兒,就是他那個小隊的;還有卡隆的女兒是這小子
的師父;那個叫玫琳的臨時隊長外號是「固若金湯」,一個人能夠頂住榮譽騎士
;另外一個叫羅莎的女人會神技「千絲千線」,誰不要命可以和她練練手;還有
那個很少說話的女人,你們都看到了,她是王牌騎士,不過你們肯定想不到,她
是偵察騎士。」一邊說,克勞德一邊搖頭,他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這個小
隊裡面還有一個外國的觀察員,天才少女翠絲麗的這個名字大家肯定聽說過吧。」
這番話讓摩撒賴和他的手下倒抽一口冷氣。王牌騎士小隊並不稀奇,但是連
偵察騎士都是王牌的小隊,就從來沒有聽說過了。
「還有一個呢?那四個女騎士裡面,有一個好像很普通。」摩撒賴的副官仍
舊有些不服輸。
「普通?那個是念者,卻又有騎士的實力,你還認為普通嗎?」克勞德嘻嘻
一笑。
對面的人頓時沒結可說了。
「論實力,我們也就馬馬虎虎 」利奇把話題接了過去,用實力震撼摩撒賴
和他手下的人,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不過他可不想作繭自縛,到時候讓他上戰場,
那可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海格特讓我們過來,是因 我們可以在天上飛。你們
得到的所有情報,全都是我們從空中偵察到的。」
摩撒賴今天實在有太多的驚詫,他看著克勞摁,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問
道:「海格特的試驗成功了?」
「不是海格特的本事,那傢伙沒這個能耐。」克勞德指了指利奇:「我說過
這個傢伙是變態。他剛才說的話並不是謙虛之辭,這個傢伙最厲害的不是實力,
也不是修練速度,而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本事。同盟的新型製式戰甲就是這傢伙設
計的,用於飛行的戰甲和功法也同樣是他搞出來的。海格特那個廢材雖然有這個
眼光,卻沒這個本事。」
克勞德說得輕鬆,摩撒賴卻聽得心驚肉跳,他上上下下打量著利奇,眼睛裡
面滿是驚詫和疑問。
附:第三軍團駐守的羅德尼爾格陷落,引發了被救援出來軍團們將領的衝突,
利奇也從中發現海格特更深一層的意圖,救援行動也被迫到此結束。但利奇已無
第一話◆曾經的同伴
一陣「叮鈴噹啷」的亂響,整箱的戰甲零件被倒在地上。

為了兄弟犧牲妻子——可瑜

 第一部 妻子的付出
 
  
  
  
 

我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錢賺得不多,但為了家、為了妻子、孩子我可謂拼
 
  
  
  
 盡全力。加班是常有的事,最近我已經有幾個晚上只睡三、四個小時了,每天辛
 
  
  
  
 苦的賺錢就為了讓我剛出生不到一年的兒子和可愛的老婆能過好日子,畢竟妻子
 
  
  
  
 生完小孩後還沒有開始上班,現在都在家專心帶孩子。
 
  
  
  
 

 (01)
 
  
  
  
 

我老婆--可瑜,身高162公分,體重45公斤,胸部不大,她最迷人的
 
  
  
  
 地方是有雙又直又美的雙腿,清純可人的臉孔及一頭飄逸的長髮。可瑜是個相當
 
  
  
  
 保守的女人,她心思細膩、善解人意,是個標準的好老婆,我和可瑜從交往、結
 
  
  
  
 婚到現在,我們在一起了五年,五年之中我們過得相當平順,沒什麼爭執也沒經
 
  
  
  
 過什麼大風大浪,因為每當我們吵架時,可瑜總是先讓步,讓大事化小、小事化
 
  
  
  
 無,所以能娶到這個美嬌娘可說是三生有幸。
 
  
  
  
 

 ***

***

***

***
 
  
  
  
 

因為工作的關係,目前我和可瑜獨自在南部租屋居住,我另外還有兩個哥哥
 
  
  
  
 跟我父母住在北部。從小我們兄弟的感情就很好,尤其是我大哥,大哥的個性豪
 
  
  
  
 爽、體格壯碩,而我是屬於文靜、瘦小型的人。
 
  
  
  
 

我大哥世誠和我差九歲,從小就很照顧我,還記得有一次,我跑到書局偷東
 
  
  
  
 西被抓到,書局的老闆通知媽媽把我帶回去,結果大哥怕我挨打,就承認是他教
 
  
  
  
 唆我去偷東西的,不關我的事,為我頂罪。
 
  
  
  
 

那次,大哥被爸爸用藤條打得屁股都是瘀青,有些地方還破皮流血。當我上
 
  
  
  
 國中後,常常被小惡霸欺負,有時候還會帶點傷回家。有次,給大哥知道後,他
 
  
  
  
 很震怒的跑到學校教訓了那些小惡霸,自從那一次以後,我才知道原來大哥也有
 
  
  
  
 一些背景。而我後來在學校就過得相當安穩,原因就是小惡霸都怕我哥哥。
 
  
  
  
 

 (02)
 
  
  
  
 

我時常和可瑜聊到我們兄弟小時候的故事,常常將可瑜逗得哈哈大笑,因為
 
  
  
  
 可瑜從小就是獨生女,沒有兄弟姊妹,所以她很羨慕我們兄弟的感情,但她不瞭
 
  
  
  
 解那種親兄弟的感覺是如何。
 
  
  
  
 

她曾經開玩笑的問我說:「我和你大哥哪個比較重要?」我哄騙她說:「當
 
  
  
  
 然是妳囉!」女人嘛,講講甜言蜜語哄哄她就好,何必真的跟她說:「我兄弟比
 
  
  
  
 較重要!」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才是我心裡真正的感受。
 
  
  
  
 

我和可瑜的感情好,我和我哥哥的感情更好,可瑜是個善解人意的好老婆,
 
  
  
  
 她可以轉化對我的愛,愛屋及烏的對我哥哥好,每當我的大哥、二哥來我家裡作
 
  
  
  
 客時,她都會熱情地招呼大家,並且和他們聊我小時候的糗事。我很感念可瑜,
 
  
  
  
 她融入了我們家,讓我不用擔心她和我家人處不好。
 
  
  
  
 

 (03)
 
  
  
  
 

可瑜和我交往之前也曾經交過兩個男朋友,不過交往的時間都很短,那兩個
 
  
  
  
 男朋友一個交往三個月,另一個交往六個月。據可瑜所說,他們都不曾發生過關
 
  
  
  
 係,交往三個月的那個,最多只到親嘴而已;而六個月的那個,曾經試圖跟她做
 
  
  
  
 愛,可是因為可瑜怕痛,當他把龜頭塞進可瑜的陰道口時,可瑜因為劇烈疼痛而
 
  
  
  
 大哭大叫,迫使她那前男友只好放棄攻勢。也因為如此,在他們分手後,我才可
 
  
  
  
 以撿到一個處女來幫她開苞。
 
  
  
  
 

雖然我在得到可瑜之前,早已不知道跟多少人發生過關係,可是可瑜的陰道
 
  
  
  
 太緊了,夾得我當下不到三分鐘就噴了出來,所以我就藉口騙她,我也還是個處
 
  
  
  
 男,這點讓可瑜更加的愛我。
 
  
  
  
 

 (04)
 
  
  
  
 

一天晚上,我和可瑜看著新聞,發生了一起暴力討債的案件,被害人不小心
 
  
  
  
 被兩個槍手給殺害,而兩名槍手逃逸,警方發佈通緝。
 
  
  
  
 

當下我沒有過度注意這則新聞,直到一個小時後,五、六名警察來到我家,
 
  
  
  
 問說:「陳世誠是你哥哥?他有沒有來找你?」當時我才明白,那兩個槍手的其
 
  
  
  
 中一個就是我的親哥哥。
 
  
  
  
 

聽警方說我才知道,原來我哥哥打從畢業以後就加入了黑幫,常常從事暴力
 
  
  
  
 討債的非法勾當。對於一向奉公守法的我來說,震驚歸震驚,就算他再怎麼壞,
 
  
  
  
 他還是我哥哥。
 
  
  
  
 

經過簡單的訊問以後,警察走了,並且和我說,假如哥哥有來找我,要勸他
 
  
  
  
 出面投案,我和警方表示會配合以後,警方沒有多做刁難就離開了。
 
  
  
  
 

之後我打電話回北部的家,才知道警方已經派員守在我老家的門口,而且所
 
  
  
  
 有電話都被警察監聽,所以爸媽沒多跟我說些什麼,只表示有遇到大哥要他好好
 
  
  
  
 保重。
 
  
  
  
 

這幾天我依舊加班到深夜,兩、三天過去,仍然沒有大哥的消息。第四天晚
 
  
  
  
 上,我回到家中,老婆急急忙忙的跑來門口迎接我,看得出來可瑜的表情有些緊
 
  
  
  
 張,果不其然,可瑜小小聲的對我說:「你大哥來了。」
 
  
  
  
 

當我聽見大哥就在我屋子裡的消息,我的內心相當歡喜,我輕聲的問可瑜:
 
  
  
  
 「大……大哥……他真的來了嗎?」可瑜微笑著輕輕的點點頭,她明白這時候的
 
  
  
  
 我有多麼高興。
 
  
  
  
 

我迫不及待地進到屋內,看見大哥,我馬上給他一個擁抱。大哥看起來相當
 
  
  
  
 憔悴,我請可瑜馬上準備一個客房給大哥,並且要求大哥在我這住上幾天,大哥
 
  
  
  
 原本拒絕,怕連累我們,但我告訴他:「住在這,白天還有可瑜可以照顧你,不
 
  
  
  
 然上街被警察抓到就不好了。有需要什麼就跟可瑜說,她去處理就好。」
 
  
  
  
 

我和大哥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警方不會想到你居然那麼
 
  
  
  
 大膽的住在我家。你就在這住一段時間吧,等風聲沒那麼緊再想辦法偷渡出去如
 
  
  
  
 何?」因此,大哥勉為其難的住下了。
 
  
  
  
 

 (05)
 
  
  
  
 

白天我不在家的時候,可瑜會上街買些日常用品,大哥有需要什麼東西都會
 
  
  
  
 託可瑜買,三餐也幾乎都是可瑜煮給他吃,這樣省得上街被警方抓到的風險。晚
 
  
  
  
 上我下班以後也會帶點消夜回來,兩兄弟再好好敘敘舊。
 
  
  
  
 

大哥在我家住了三、四天以後,一天回家,我只看見可瑜,原以為大哥離開
 
  
  
  
 了,讓我相當不捨,不過還好,原來大哥只是出門辦些事。本來可瑜說要幫他處
 
  
  
  
 理,但大哥堅持要自己出門解決。
 
  
  
  
 

到了凌晨兩點多,我聽見鐵門開門的聲音,於是起床去查看,只見大哥一身
 
  
  
  
 酒味的回來,看來是跑出去喝酒了,我沒有多作責備,畢竟人平安回來就好。
 
  
  
  
 

隔天我想問大哥去哪,可是大哥不告訴我他出去做什麼。之後的一個禮拜,
 
  
  
  
 大哥兩、三天就會再外面待到凌晨才回來,我終於忍不住逼問他,並且告訴他,
 
  
  
  
 他現在是通緝犯,出去很容易被抓的。
 
  
  
  
 

大哥帶點酒意和我吵起來,他說,白天他可以答應我不出門,可瑜能幫他處
 
  
  
  
 理一些日常的瑣事,可是晚上他會寂寞,難不成也要可瑜幫他解決?話一說完,
 
  
  
  
 大哥回到房內,門一甩就不理我了,原來他這幾天是出門解決性需求。
 
  
  
  
 

 ***

***

***

***
 
  
  
  
 

當晚,我睡不著,不斷地想著大哥現在的處境,我十分同情和難過,我最敬
 
  
  
  
 愛的大哥,現在等於被囚禁一般,不能任意地離開我的房子,可是讓他出門,假
 
  
  
  
 如他被抓到,該怎麼辦?可能要坐好幾年的牢。
 
  
  
  
 

 (06)
 
  
  
  
 

隔天我回到家時,大哥依然不在家,我和可瑜草草做愛完事,並且嘆了一口
 
  
  
  
 氣:「唉!」
 
  
  
  
 

貼心的可瑜詢問我這兩天怎麼了,感覺心情不太好,我便向她說這幾天大哥
 
  
  
  
 晚上出門是為了解決性需求,並且告訴她我有多麼擔心,看到大哥現在不能自由
 
  
  
  
 的活動,我有多麼的痛心,這幾天我想到大哥就多麼的煩惱,並且不知道怎麼解
 
  
  
  
 決。
 
  
  
  
 

可瑜依偎在我的身旁,一手搭在我的胸膛,安慰著我:「我知道你們兄弟感
 
  
  
  
 情很好,可是大哥的事,我們都無能為力,讓自己開心點吧!」我眉頭深鎖,雖
 
  
  
  
 然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可是就很煩惱。
 
  
  
  
 

可瑜:「你在擔心大哥被警察抓到吧?那……大哥他會住多久?」
 
  
  
  
 

我:「可能幾天,甚至幾個禮拜,要等到風聲鬆一點,他才要偷渡出去。」
 
  
  
  
 

可瑜:「那……是不是只要大哥不出門,你就不會擔心?」
 
  
  
  
 

我點點頭:「嗯……可是照這情形,大哥不可能不出門。」
 
  
  
  
 

可瑜若有所思的問我:「世傑,我問你……我和你大哥哪個重要?」
 
  
  
  
 

我有些不悅的回答她:「煩不煩,都這節骨眼了,妳還說這些?」
 
  
  
  
 

可瑜很認真的再問我一次,她說:「不管,你一定要回答。」
 
  
  
  
 

我不耐煩的說:「妳啦妳啦!這樣可不可以?」
 
  
  
  
 

可瑜給了我一個微笑,然後說道:「騙人,我知道大哥對你來說還是比較重
 
  
  
  
 要。」她繼續說著:「假如你願意,我可以幫大哥……」
 
  
  
  
 

我疑惑著問她:「幫大哥?」
 
  
  
  
 

 (07)
 
  
  
  
 

可瑜低著頭說:「你願意的話,他就不用一直跑出門,你也不會擔心了。」
 
  
  
  
 

我:「可瑜,妳到底在講什麼?」
 
  
  
  
 

可瑜:「我知道你和你兄弟的感情,比跟我的好……」
 
  
  
  
 

我:「別胡說,我愛妳,也愛我兄弟。」
 
  
  
  
 

可瑜聽見我這樣說,似乎很欣慰,她說:「有你這句話就夠了,為了你,我
 
  
  
  
 願意做任何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大哥解決需求,這樣他就不會到處亂
 
  
  
  
 跑了。」
 
  
  
  
 

當我從可瑜口中聽見這句話時,內心有說不出來的感動,我這善解人意的妻
 
  
  
  
 子,想不到願意做到這種地步。我摟著她,要她仔細想清楚,可是我卻沒想到因
 
  
  
  
 此傷了她的心,駑鈍的我沒考慮到可瑜內心的感受,我只慶幸解決了一個麻煩,
 
  
  
  
 不但沒有阻止她,還跟她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願意啊!這樣我大哥就不
 
  
  
  
 用冒著被抓的風險了。」
 
  
  
  
 

此時的可瑜冷冷的跟我說:「想不到……真想不到……好吧,你可以的話,
 
  
  
  
 就叫大哥來吧!」
 
  
  
  
 

 ***

***

***

***
 
  
  
  
 

隔天,我考慮清楚以後,我便跟大哥講這個想法,我說:「哥,我不是跟你
 
  
  
  
 說過,有什麼需要就找可瑜,不要再往外跑了。」
 
  
  
  
 

哥說:「我也跟你說過,我出去是找女人啊……」
 
  
  
  
 

沒等他說完我便插話:「我知道,難道可瑜不是女人嗎?」
 
  
  
  
 

哥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哥,不要再出門了,我還沒回家的時間,可瑜你想用就用吧!」
 
  
  
  
 

哥聽見我這麼說,他兩眼瞪大,說道:「別說笑了,他可是你老婆。」
 
  
  
  
 

我:「正因為是我老婆,她才願意給你用啊!」
 
  
  
  
 

大哥很納悶的問我:「可瑜……可瑜她……她願意?」
 
  
  
  
 

我點點頭告訴他:「為了不讓我擔心,這是可瑜自己提出的辦法。」在我講
 
  
  
  
 完這些話以後,我就出門上班了。
 
  
  
  
 

果然,這幾天我回到家以後,大哥幾乎都沒往外跑。我和可瑜的生活也如同
 
  
  
  
 以前一樣,沒什麼改變。
 
  
  
  
 

 (08)
 
  
  
  
 

終於,一晚我忍不住了,在和可瑜交歡的時候,我愛撫著可瑜美麗的身子,
 
  
  
  
 問她:「這幾天大哥有碰妳嗎?」
 
  
  
  
 

一開始可瑜不講話,我低下頭看著她害羞的樣子,覺得好美,又往她的嘴吻
 
  
  
  
 去,在她的唇上啜著,舌頭慢慢舔弄著她的小嘴。
 
  
  
  
 

我再問了一次:「妳跟大哥發生關係了?」可瑜閉著眼,口中發出小小聲的
 
  
  
  
 「嗯……」。
 
  
  
  
 

她就獃獃的站在那裡任我吻著,我雙手撫弄著她迷人的頭髮,摸著,她的鼻
 
  
  
  
 子發出「唔……唔……」的聲音。我用一隻手緊緊摟著可瑜的脖子,親吻著她的
 
  
  
  
 香唇,想像著我大哥親吻著可瑜的模樣,並用手揉弄著她的乳房。
 
  
  
  
 

我問:「他有吻妳嗎?」不一會兒我就感到可瑜的乳頭硬了起來,我說道:
 
  
  
  
 「有吧?」可瑜紅著臉點點頭。
 
  
  
  
 

這時的我聽見老婆跟自己哥哥已經發生關係,心裡突然有些酸酸的感覺,我
 
  
  
  
 慾火焚身,帶點醋勁的將可瑜拉到床邊。平時的可瑜都不曾幫我口交,這幾年來
 
  
  
  
 我求她好幾次都被拒絕,她總是嫌男人的生殖器很髒,所以都不幫我含,可是今
 
  
  
  
 天,我壯起膽來要她一定幫我口交。
 
  
  
  
 

 (09)
 
  
  
  
 

沒想到這次可瑜卻沒有反抗,並用著她那紅潤且帶有唇膏馨香的小口套住了
 
  
  
  
 我的龜頭,在一起那麼久,這是我的龜頭第一次碰到可瑜的香舌。可瑜的口中相
 
  
  
  
 當濕熱溫暖,由於是她第一次肯幫我口交,我像一頭放出柵的猛虎,把可瑜的頭
 
  
  
  
 硬壓在我的下體,可瑜的口裡不停地叫著:「啊……輕一點……放開我……輕一
 
  
  
  
 點……」
 
  
  
  
 

可瑜向上掙脫,我用力地將她摟回來,可瑜看著我說:「你那麼粗暴,我不
 
  
  
  
 幫你口交喔!」聽她這麼說,沒辦法,我只好屈服了。我吻她的粉頰、輕咬她的
 
  
  
  
 耳垂,說著:「好嘛,剛剛好舒服,再幫我繼續。」
 
  
  
  
 

我看著可瑜含住我肉棒的生澀模樣,忽然想到一件事:可瑜今天怎麼會答應
 
  
  
  
 幫我口交?原本都嫌髒的,怎麼突然轉變了?該不會……該不會是我大哥教她的
 
  
  
  
 吧?假如是的話,我可真的虧大了,可瑜的櫻桃小嘴吃的第一隻肉棒,不是我的
 
  
  
  
 而是我大哥的!
 
  
  
  
 

這問題到底該不該問可瑜?問了,假如說是,那我情何以堪?可是,人的心
 
  
  
  
 理就是如此,越好奇就越想知道答案,所以我問了。
 
  
  
  
 

可瑜回答我的答案讓我瞠目結舌,她說:「嗯……大哥說,精液可以養顏美
 
  
  
  
 容,要我試試看。」此時的我也將肉棒插入了可瑜的穴中,可以感覺得出來可瑜
 
  
  
  
 的小穴相當濕熱,比平時更好進入。
 
  
  
  
 

 (10)
 
  
  
  
 

我插入可瑜的穴中,她「啊」了一聲,全身發顫。我左手攬著她的腰肢,右
 
  
  
  
 手摸上了她的胸脯,在乳房上溫柔的按著,並且開始挺動著腰部,可瑜就坐在我
 
  
  
  
 的身上,觀音坐蓮的姿勢被我操弄著。
 
  
  
  
 

延續剛剛的話題,我問可瑜:「大哥說養顏美容?要妳試試看?」
 
  
  
  
 

可瑜看起來像要暈了,急速的喘著大氣,雙手抓緊我的手說:「嗯……他說
 
  
  
  
 吃精液可以養顏美容……」我聽了相當震驚,繼續問道:「所以……所以妳吃了
 
  
  
  
 大哥的精液?」
 
  
  
  
 

室內漸漸燥熱,我們流了一身汗,可瑜誘人的體香隨汗散發,我的身子貼住
 
  
  
  
 她動人的玉體。可瑜雲鬢散亂、紅唇微啟,著實引誘人,但這些卻比不上可瑜跟
 
  
  
  
 我說的事來得刺激。
 
  
  
  
 

她說:「嗯……大哥說不能內射……就要我吞下他的精液……」
 
  
  
  
 

我:「內射?!妳跟大哥做愛有戴套嗎?」我胯間的雞巴頂著可瑜溫暖的陰
 
  
  
  
 道,她意亂情迷的說:「偶……偶爾……偶爾會戴。」
 
  
  
  
 

我聽著可瑜的描述,感覺胯下的陽具快要炸裂了。可瑜滿臉通紅的嬌喘著,
 
  
  
  
 她的美穴包住我的肉莖,一進一緊的飽脹感衝擊著我的神經,緊湊的小肉穴使我
 
  
  
  
 忘情地抽插,倒鉤的龜頭肉溝藉著潤滑的淫水來回刮磨著可瑜飽滿緊嫩的肉壁,
 
  
  
  
 淫穢的肉穴陣陣緊夾住插入的陽具。
 
  
  
  
 

 (11)
 
  
  
  
 

可瑜嘴裡開始低聲輕歎呻吟,不敢大聲發出淫穢的叫聲,但交合處肉與肉的
 
  
  
  
 撞擊,以及陽具插穴淫水溢濺聲卻編織成動人的樂章。
 
  
  
  
 

我的身體和可瑜的肉體緊緊地結合,龜頭頂住子宮內部,不留絲毫的縫隙,
 
  
  
  
 下體開始重重的抽動,可瑜紅唇微張漸漸哼出淫聲,喘息聲和呻吟聲充斥整個房
 
  
  
  
 內。
 
  
  
  
 

想到大哥姦淫可瑜的畫面,我更是猛力地抽插,所帶來的刺激一波波將可瑜
 
  
  
  
 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渾身酥麻、欲仙欲死,可瑜的穴口兩片嫩細的陰唇隨著抽
 
  
  
  
 插而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
 
  
  
  
 

在我用力的抽送之下,可瑜也開始擺動她的腰部,配合著我的動作,甩動著
 
  
  
  
 她迷人的長髮,雙眼微閉,櫻唇半張,舒爽得不知身在何方。
 
  
  
  
 

男人嘛,總有一個心態,喜歡和人比較,就連我也一樣,我問道:「可瑜,
 
  
  
  
 我和大哥,妳比較喜歡和誰做愛?」大家可以想像嗎?居然有人會問自己的老婆
 
  
  
  
 這種問題。
 
  
  
  
 

可瑜一邊呻吟著一邊回答:「不能比……不能比較……」
 
  
  
  
 

我說:「怎麼不能比較?」
 
  
  
  
 

可瑜:「你對我比較溫柔……大哥比較粗暴……」
 
  
  
  
 

我:「我今天明明就很粗魯不是?妳還覺得我溫柔?」
 
  
  
  
 

可瑜:「嗯……大哥一天都要好幾次……就算很累也要,很不體貼……」
 
  
  
  
 

 (12)
 
  
  
  
 

我聽了相當吃驚,我以為大家一定都和我一樣,一天頂多一次、兩次,想不
 
  
  
  
 到藉由我老婆的口中得知,大哥一天都要操她好幾次!我的精液已經在快要噴發
 
  
  
  
 的狀態了。
 
  
  
  
 

我接著再問:「從妳答應和他上床到今天,你們做了幾次?」
 
  
  
  
 

可瑜:「嗯……嗯……啊……每天……每天大哥都要……」
 
  
  
  
 

我聽得血脈沸騰,越是禁忌的話題,就越令人感到興奮,我們的身體熱烈地
 
  
  
  
 交合在一起,她也有默契地配合著我的抽插。
 
  
  
  
 

不久,當我插進的時候,她也用力地貼近我,我抽出的時候,她也後退。我
 
  
  
  
 在呻吟,可瑜也如此!我快達到高潮了,她也一樣!
 
  
  
  
 

我再問:「那你們今天有做嗎?做了幾次?」可瑜呻吟著回答我:「有……
 
  
  
  
 有……不知道幾次……」
 
  
  
  
 

我的臀部抽搐著劇烈地挺動,讓我的陽具猛烈地撞擊她的花心。可瑜小穴內
 
  
  
  
 突然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洩而出,小穴不斷收縮吸吮著我肉棒,我再也堅持不住
 
  
  
  
 了,於是快速地抽送著,可瑜也拚命抬挺臀部迎合我最後的衝刺。
 
  
  
  
 

終於,「噗滋!」狂噴出一股股精液,注滿了可瑜的小穴,可瑜的穴內深深
 
  
  
  
 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也叫了起來:「啊……喔……」可瑜在和我這般猛烈的姦
 
  
  
  
 淫下軟癱了過去。
 
  
  
  
 

因為大哥的緣故,讓我噴出了有生之年最大量的精液。想不到得知老婆被人
 
  
  
  
 操的情景會令人如此興奮,因此,我並沒有阻止可瑜和大哥做愛,反而常常和可
 
  
  
  
 瑜在做愛時聊她和大哥的過程,這讓我們的性生活更加美滿。
 
  
  
  
 

 第二部 性愛針孔
 
  
  
  
 

又一個禮拜過去,聽說大哥要偷渡的船隻已經準備好了,隨時等指令就可以
 
  
  
  
 離開。這一兩個禮拜,我總是靠可瑜訴說他和大哥做愛的過程而得到滿足,想想
 
  
  
  
 這一女侍二夫的情景即將結束,我的心裡也有莫名的感觸,不知是喜是悲,喜的
 
  
  
  
 是可瑜再度屬於我一個人擁有,悲的是再也聽不到大哥如何姦淫可瑜的性事了。
 
  
  
  
 

老實說,大家可能覺得我是個變態,怎麼會容忍自己老婆給人操?但對方是
 
  
  
  
 我的大哥,我是心甘情願地和他分享我的妻子,並且從中得到樂趣。
 
  
  
  
 

為了保留這個趣事,我上網訂購了一套針孔設備,並且把他安裝在大哥住的
 
  
  
  
 客房裡。
 
  
  
  
 

 (13)
 
  
  
  
 

一套設備一萬多元,三支鏡頭,可我也不嫌貴,只要可以捕捉到大哥操可瑜
 
  
  
  
 的畫面就值得了。
 
  
  
  
 

裝好針孔的隔天晚上,下班以後我獨自一人待在書房內,想也知道我是要來
 
  
  
  
 看看今天有沒有捕捉到什麼好畫面。
 
  
  
  
 

果真,在我早上出門上班後的一個小時,針孔的畫面有動靜了,影片傳來大
 
  
  
  
 哥的聲音:「可瑜,再過幾天我就要走了,好好把握剩下的時間吧!」
 
  
  
  
 

我心想,有沒有搞錯啊?畫面上的時間才早上九點多,大哥一早就想要操可
 
  
  
  
 瑜了?
 
  
  
  
 

螢幕傳來可瑜佈滿了緋紅的俏臉,大哥挑逗著可瑜的情慾,又在她身上不斷
 
  
  
  
 地撫摸起來。大哥燙熱的大手摸上了可瑜小巧的乳房,隔著單薄的衣裳,大手摀
 
  
  
  
 住她軟綿綿的乳房輕佻地摸捏,可瑜陣陣舒服的酥癢從乳尖上傳來,可瑜身子一
 
  
  
  
 陣顫慄,那種十分熟悉她身體敏感點的摸玩,令可瑜閉上水汪汪的羞眼。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別的男人在愛撫可瑜的畫面,我的內心十分激昂,並且期
 
  
  
  
 待著待會兩人交合的過程。我敢保證,這影片絕對比一般色情影帶更具刺激感,
 
  
  
  
 畢竟這片中的男女主角,一個是我兄弟,一個是我老婆。
 
  
  
  
 

 (14)
 
  
  
  
 

接著,大哥向前抱去吻住可瑜鮮紅的櫻唇,用舌尖勾出可瑜香滑的舌頭,大
 
  
  
  
 哥邊吻邊脫下可瑜的上衣,他貪婪的吸吮著可瑜香甜的口水。大哥拉起可瑜纖蔥
 
  
  
  
 般柔白細嫩的玉手握住他胯下筆直堅硬的陽具,可瑜情不自禁地握住大哥堅挺的
 
  
  
  
 肉棒,大哥更加興奮地攪動舌頭吸吮她艷麗的紅唇。
 
  
  
  
 

大哥兩手抓著我老婆滑如凝脂的嬌嫩乳房,嫩筍般尖挺的乳房開始漲大,淡
 
  
  
  
 紅色的乳頭漸漸硬挺。我開始興奮了,看到這,褲襠裡的老二已經不聽使喚的開
 
  
  
  
 始脹大。
 
  
  
  
 

畫面中,老婆臉頰開始泛紅,媚眼微張,紅潤的香唇微啟。隔著衣服,大哥
 
  
  
  
 的兩手不停地在可瑜嬌嫩的酥胸做著淫穢的摸乳動作,當大哥脫下可瑜上身僅剩
 
  
  
  
 的胸罩時,他忙低頭張嘴含住左乳,左手淫穢的玩弄右乳。
 
  
  
  
 

大哥五指握抓可瑜嬌嫩飽滿的乳房時,我心中也產生想操可瑜肉體的慾望,
 
  
  
  
 有股衝動想馬上將可瑜叫進書房裡來就地正法。
 
  
  
  
 

看著老婆被人玩弄十分刺激,可下面的畫面更讓我差點就噴在褲子上:可瑜
 
  
  
  
 隨著大哥的愛撫急促的呼吸顫動著,她的俏臉更紅了,大哥輕佻而舒服的熟練摸
 
  
  
  
 捏,令可瑜的心狂跳不己。
 
  
  
  
 

 (15)
 
  
  
  
 

接下來重頭戲登場,大哥含住了可瑜的乳頭,我看見他的舌尖不斷地在我老
 
  
  
  
 婆的乳房上舔弄著,然後他用他的牙齒輕輕的咬住可瑜粉嫩的乳頭。他觀察著可
 
  
  
  
 瑜臉上的變化,然後露出淫淫的微笑,那羞人的感覺,令可瑜的臉佈上了緋紅,
 
  
  
  
 乳尖上的酥癢令可瑜的心又羞又舒服,她張開眼睛,隨即影片內傳來一聲可瑜的
 
  
  
  
 尖叫:「啊……」
 
  
  
  
 

畫面中,大哥用力吸吮著可瑜的乳頭,可瑜的臉看起來相當痛苦。一秒鐘、
 
  
  
  
 兩秒鐘、三秒鐘……整整過了十秒鐘的時間,大哥的嘴離開了可瑜的乳頭,然後
 
  
  
  
 可瑜一手抓住剛剛被大哥咬過的地方,說道:「你又不是小貝比。」大哥回說:
 
  
  
  
 「又不是只有小貝比才能喝奶。」
 
  
  
  
 

原來大哥剛剛的吸吮,是在喝可瑜的奶水,我心想:「該不會等等可瑜要直
 
  
  
  
 接餵我們的小孩喝奶吧?這樣上面都是他伯父的口水呢!」
 
  
  
  
 

大哥:「活了三十五年,第一次在做愛的時候還有奶水可以喝。」大哥一面
 
  
  
  
 說著話,一面拉著可瑜坐到了床邊,兩人似乎已經很有默契的知道對方下一步要
 
  
  
  
 做什麼。
 
  
  
  
 

 (16)
 
  
  
  
 

大哥躺在床上,兩腿張開,於是可瑜很自然地跪在他兩腿之間,她的雙手抓
 
  
  
  
 住了大哥的肉棒,我心想:『不會吧?平時都不幫我口交的可瑜,竟然大哥不用
 
  
  
  
 說話就自動地抓起他的老二。』
 
  
  
  
 

果真,可瑜套弄了大哥的老二幾下以後,張開了她那甜美的小嘴,二話不說
 
  
  
  
 的就把龜頭沒入她的口中。
 
  
  
  
 

大哥說話了:「可瑜,妳的牙齒又碰到我的龜頭了,不是教過妳了嗎?」
 
  
  
  
 

可瑜吐了吐舌頭:「知道啦!不小心的。」
 
  
  
  
 

大哥說:「男人的敏感線在龜頭的下緣,妳用妳舌頭在那附近打轉。」
 
  
  
  
 

可瑜張開她那動人小巧的嘴,將舌頭吐出,然後舔著大哥龜頭的敏感線,可
 
  
  
  
 瑜:「是這邊嗎?」
 
  
  
  
 

大哥:「嗯……對……對……好舒服……這感覺……太美妙了……」
 
  
  
  
 

大哥的肉棒緩緩地伸入可瑜的嘴裡,她用可愛的小嘴唇含住那肉棒,先是大
 
  
  
  
 龜頭進了她的嘴裡,然後肉棒也緩緩地進入,肉棒又長又粗,她只好盡量張開小
 
  
  
  
 嘴巴去含著那肉棒。
 
  
  
  
 

大哥結實的手掌放在可瑜頭後的秀髮上,把她的頭按向毛茸茸的下體,另一
 
  
  
  
 隻手在她頭後面施力,使整根肉棒插入她的嘴裡。我很難想像可瑜的小嘴巴能夠
 
  
  
  
 吞食得下這麼大的肉棒,那肉棒肯定直插到她的喉間。
 
  
  
  
 

我就看著可愛的嬌妻含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那男人還教她如何幫人口交。
 
  
  
  
 看到這,我明白為什麼可瑜肯幫我口交了,原來是大哥幫我調教的。
 
  
  
  
 

 (17)
 
  
  
  
 

可瑜吞吐了大哥的陰莖一陣子後,用緋紅的臉,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大哥。大
 
  
  
  
 哥體內的情慾也被點燃,眼中閃爍著火般的情慾,他撐開了可瑜的雙腿,那兩條
 
  
  
  
 白嫩的長腿露了出來,大哥的手滑過可瑜的小腿,摸向她白嫩的大腿,接著,大
 
  
  
  
 哥的大手輕輕地摀住可瑜軟滑的陰唇,手指捏夾住她的肉唇一下下搓擦,陣陣舒
 
  
  
  
 服的酥癢從可瑜的陰唇上湧入,可瑜不由將雙腿張得更開,水汪汪的眼中散發出
 
  
  
  
 火般的騷情,「嗯……嗯……嗯……」嬌嗲的呻吟隨著急促的呼吸從可瑜的小嘴
 
  
  
  
 內噴出來。
 
  
  
  
 

大哥泰然自若地將龜頭頂在可瑜的陰道口,然後抓住可瑜的兩隻小腿,並將
 
  
  
  
 它們分開,深吸一口氣後,慢慢向前挺進:「可瑜,我的好弟妹,啊……啊……
 
  
  
  
 好溫暖啊……」
 
  
  
  
 

大哥的肉棒已漸漸地刺進我老婆的體內,這使可瑜倒吸了一口氣,「啊……
 
  
  
  
 大哥……好痛啊……啊……大哥……輕點……」可瑜連續傳出顫抖的聲音,她向
 
  
  
  
 大哥求饒著。
 
  
  
  
 

而大哥的陰莖在我妻子的美穴中伴隨著哀鳴繼續肆虐,龜頭在那層層嫩滑的
 
  
  
  
 褶皺中進出,晶瑩的淫水經過連續的肉體摩擦變成了白色泡沫,混雜著還未變成
 
  
  
  
 泡沫的液體四處飛濺,黏在小腹上、陰毛上、陰囊上,還有她雪白的屁股上。
 
  
  
  
 

 (18)
 
  
  
  
 

頓時感到一陣陣的快感向我襲來,「啊……」我射了,一股暖流噴灑而出。
 
  
  
  
 我看著老婆被我親哥哥姦淫的畫面繳械了,而他們的好戲卻還沒結束。
 
  
  
  
 

我的心裡十分亢奮,雖然已經射了,但還想繼續看下去後面的結局,因此,
 
  
  
  
 換了條內褲以後,我再度回到書房看著今天拍攝到的畫面。由於已經射過一次,
 
  
  
  
 我的性慾大減,剛剛看影片時都是慢慢地一幕一幕的看,看著老婆和大哥做愛的
 
  
  
  
 每一個細節,現在我大略的看,只看我想看的重點,看我好奇的部份,而我好奇
 
  
  
  
 的地方,是最後大哥究竟將精液射在哪裡。
 
  
  
  
 

我看見畫面中大哥趴伏在可瑜身上,胸膛壓緊她柔軟的乳房,手從她背後托
 
  
  
  
 起她渾圓的屁股用力掰開,陰莖拚命插入,沒有什麼九淺一深,沒有什麼G點插
 
  
  
  
 法,只有被獸性支配的激烈的全根沒入的活塞運動。
 
  
  
  
 

可瑜短促的顫音一直持續著,大哥由陰莖和可瑜陰道摩擦獲得的快感也快速
 
  
  
  
 的在龜頭積蓄,可瑜的顫音越來越短促,看來大哥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19)
 
  
  
  
 

當可瑜的顫音變成最高音再嘎然而止時,大哥龜頭上的快感也已到達了爆發
 
  
  
  
 的臨界點。可瑜收緊小腹、挺起細腰,屁股極力扭動想躲開大哥龜頭的伐撻,但
 
  
  
  
 是卻遇到大哥雙手的阻攔。
 
  
  
  
 

大哥用力地捏住她的雪臀,陰莖插入她陰道深處,小腹貼著她的身子,接著
 
  
  
  
 可瑜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夾得大哥酥麻難耐達到高潮,大哥一股股滾燙的精液
 
  
  
  
 猶如子彈一般的噴出,射在可瑜正在劇烈收縮著的子宮口,就這樣一波一波的灌
 
  
  
  
 注入我愛妻的體內深處。他們面頰相依、胸腹緊貼,靈與肉達到了真正的融合。
 
  
  
  
 

這幕驚心動魄的激情性交看得我全身發抖、兩腿無力,我癱軟在書房的椅子
 
  
  
  
 上看著大哥抽出他的陰莖,果不其然,他沒有戴套的陰莖將精液都射在我老婆可
 
  
  
  
 瑜的小穴裡!
 
  
  
  
 

事後,可瑜像隻貓兒一般依偎在大哥懷裡,在大哥的輕輕撫摸中沉沉睡去。
 
  
  
  
 直到嬰兒的哭聲出現,可瑜才像從夢中驚醒一般,連忙穿上衣服去幫我們的孩子
 
  
  
  
 餵奶。
 
  
  
  
 

至於有人想問,可瑜今天被大哥操了幾次?我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因為
 
  
  
  
 光是針孔可以拍到的範圍,可瑜就被他操了三次,另外在廚房、客廳、浴室,甚
 
  
  
  
 至我房間都沒裝針孔。
 
  
  
  
 

原來大哥和可瑜白天在家裡沒事做時,就是互相切磋性愛,或者換個方式來
 
  
  
  
 說,原來大哥白天都是在教我老婆如何性交。
 
  
  
  
 

 第三部 最終調教
 
  
  
  
 

 (20)
 
  
  
  
 

連續偷拍大哥操了可瑜幾天,終於就在今晚大哥要偷渡出境了,我和大哥說
 
  
  
  
 好,今天晚上要和可瑜在家擺一桌酒席為他送行。
 
  
  
  
 

今天晚上,我並沒有加班,我大約六點多就回到家中,進門就看見可瑜正在
 
  
  
  
 煮飯、炒菜,而客廳中除了大哥以外,多了一個男人,他叫豐哥。豐哥就是當初
 
  
  
  
 和我大哥一起犯案的另一名槍手,今晚他要和大哥一起偷渡,所以大哥就邀他一
 
  
  
  
 起來吃頓飯了。
 
  
  
  
 

豐哥今年45歲,相當健談,飯局裡他不斷地誇讚可瑜漂亮、煮的東西又好
 
  
  
  
 吃。
 
  
  
  
 

這場四個人的飯局帶著淡淡的離愁,我和大哥沒有太多的對話。老實說,我
 
  
  
  
 相當不捨,這次和大哥離別以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見到面。假如說,大哥可以
 
  
  
  
 好好的和我們一起生活該有多好,哪怕要我把可瑜分享給他都無所謂。
 
  
  
  
 

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十點一到,大哥便往碼頭出發,我帶著淡淡的哀
 
  
  
  
 傷向他道別,可瑜沒有過多的反應,她只從遠遠的看著我們兄弟相擁道別,一個
 
  
  
  
 人靜靜的站在遠方。
 
  
  
  
 

稍晚回到家後,我對可瑜愛撫著,可是她卻拒絕了我,她表示今天太累了,
 
  
  
  
 想要休息。而我也沒有強迫她,我獨自到書房想看看今天針孔拍到了些什麼,可
 
  
  
  
 瑜不和我做愛,那我只好自己解決。
 
  
  
  
 

 (21)
 
  
  
  
 

一如往常的,大哥一早就將可瑜帶回房內,然後就是一陣翻雲覆雨。這幾天
 
  
  
  
 都是看這些片段,我似乎已經麻痺了,沒什麼新鮮感。
 
  
  
  
 

可就在大哥射精之後,故事卻有了新的進展。
 
  
  
  
 

大哥摟著正在喘息的可瑜說:「可瑜,這些日子多得妳陪伴著我,謝謝妳!
 
  
  
  
 我今晚就要走了。」可瑜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嗯……」看似有些難過。
 
  
  
  
 

可瑜將頭輕輕的依靠在大哥的肩上,大哥也輕輕的吻了她一下,說:「這幾
 
  
  
  
 天和大哥做愛滿意嗎?」可瑜害羞的點點頭:「嗯……」
 
  
  
  
 

大哥:「那……那大哥和世傑比,誰比較厲害?」想不到可瑜毫不猶豫的說
 
  
  
  
 出:「大哥比較厲害。」原本我還帶點離愁及哀傷,現在頓時轉為憤怒。
 
  
  
  
 

大哥再說道:「那大哥教妳的東西,妳可要記住,將來才可以幫其他男人服
 
  
  
  
 務。」可瑜依舊點點頭。
 
  
  
  
 

到此,我有些許的不滿,心想:『我把好好的一個妻子,因為兄弟的情感借
 
  
  
  
 給大哥用,他居然要我妻子把那些床上技巧學會幫其他男人服務?我是不是做錯
 
  
  
  
 了什麼?』
 
  
  
  
 

接著,大哥又說:「今天下午,妳想不想跟除了我和世傑以外的男人嘗試看
 
  
  
  
 看?」
 
  
  
  
 

可瑜有些疑惑的問:「誰?」
 
  
  
  
 

大哥說服著可瑜:「我的一個朋友。可瑜,我們該玩的都玩過了,想不想嘗
 
  
  
  
 試3P看看?」
 
  
  
  
 

可瑜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她原本拒絕著,可是抵不過大哥的好說歹
 
  
  
  
 說,最後答應了。
 
  
  
  
 

 ***

***

***

***
 
  
  
  
 

下午的影片內容。
 
  
  
  
 

首先,大哥再度和可瑜上床,一如既往的口交、性交。結束後,我看見一個
 
  
  
  
 男人走進房內和我哥打招呼,那個身影相當熟悉,直到他開口我才知道,原來他
 
  
  
  
 就是晚上我們設宴餞行的另一個對象——豐哥。
 
  
  
  
 

此時的可瑜正因為劇烈運動結束,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的喘息著,大哥射入她
 
  
  
  
 體內的精液正從陰道口緩緩流出來。
 
  
  
  
 

豐哥:「老兄弟,你真不夠意思,跑路那麼多天,到了最後一天才跟爺爺說
 
  
  
  
 這好事。」
 
  
  
  
 

大哥:「嘿嘿,我可是調教了很多天,費了一番工夫,否則哪輪得到你。想
 
  
  
  
 試試唄?」
 
  
  
  
 

豐哥看了我老婆一眼,說:「可惜奶子小了點,臉蛋倒是挺漂亮的。」
 
  
  
  
 

豐哥話一說完便走向床邊,托起了可瑜的臉蛋,接著用他沾滿口水的噁心舌
 
  
  
  
 頭舔了可瑜的嘴唇一下,可瑜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著了,別開頭叫了一聲:
 
  
  
  
 「啊!」
 
  
  
  
 

豐哥看了看我哥一下,取笑著可瑜說:「怎麼?都被操成這樣了,還想做良
 
  
  
  
 家婦女?老子就專操良家婦女。」
 
  
  
  
 

大哥:「豐哥可別嚇人了。跟您介紹一下,她是我弟弟的老婆,叫可瑜。」
 
  
  
  
 

豐哥聽見可瑜的身份,似乎有些吃驚:「那……那你們……你電話中說要慰
 
  
  
  
 勞我的女人就是她?」大哥點點頭,說:「豐哥,慢用。」
 
  
  
  
 

豐哥:「竟然老公的哥哥都指示我操妳了,那我也不客氣了。」隨即爬上床
 
  
  
  
 去,愛憐地捧著可瑜的臉頰,可瑜也順從地伸出舌頭讓他吸吮。
 
  
  
  
 

豐哥將可瑜的手放在他那根大陽具上,然後附在她耳邊說:「妹子,有沒有
 
  
  
  
 感覺到跟別人的不一樣?」
 
  
  
  
 

 (22)
 
  
  
  
 

可瑜滿臉通紅害羞地說:「為什麼摸起來一粒一粒的?」
 
  
  
  
 

豐哥緩慢地脫下自己的內褲,只見他的雞巴已經昂首挺立了,一隻又黑、又
 
  
  
  
 粗、又長的陰莖就展現在我老婆面前。那根大肉棒比我的要長出一個多龜頭,看
 
  
  
  
 樣子有18厘米呢!並且,整支陰莖的表皮上還佈滿了好多凸起的珠子形狀。豐
 
  
  
  
 哥說,當年他曾經被關過,每被關一個月,他就將自己的陰莖植入一顆珠。
 
  
  
  
 

當可瑜看見豐哥這形狀奇怪的生殖器時,立即露出驚恐的表情,相當難以置
 
  
  
  
 信的看著豐哥。接著豐哥將我妻子平躺在床上,可瑜一雙美腿被他高高抬起,大
 
  
  
  
 大地張開了,潔白的小腿騰空掛在豐哥強壯的手臂上,讓小浪穴完全張開,把濕
 
  
  
  
 漉漉的陰道口暴露出來,這真是極度淫靡的姿勢。
 
  
  
  
 

可瑜盯著豐哥那仿如玉米般的大陽具喃喃地說著:「看起來好可怕……」
 
  
  
  
 

豐哥一手抓住自己入珠的陰莖,龜頭上閃著因情慾產生的分泌物,然後用龜
 
  
  
  
 頭磨擦著可瑜的陰道口,忽然間,可瑜大叫了一聲:「啊!不行,還不行……」
 
  
  
  
 

豐哥:「妹子,妳又怎麼了?」
 
  
  
  
 

可瑜:「啊……我拿個安全套給你。」
 
  
  
  
 

豐哥:「妹子,難得可以和入珠的肉棒交合,妳就省省吧!」
 
  
  
  
 

大哥:「豐哥,戴上吧,免得害我弟妹懷了你的雜種。」
 
  
  
  
 

豐哥:「老兄弟,你都毫不保留地將精液中出在你弟妹的體內了,還差我一
 
  
  
  
 個嗎?」
 
  
  
  
 

大哥:「這不一樣啊!我射在她體內,怎麼說懷孕了也是一家人,你可不同
 
  
  
  
 呢!」
 
  
  
  
 

當我聽見大哥口中說出這句話,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難怪他敢毫不保
 
  
  
  
 留地在可瑜體內射精,他想留下自己的孩子在可瑜體內,並且這陣子他都不準可
 
  
  
  
 瑜吃避孕藥。
 
  
  
  
 

 (23)
 
  
  
  
 

豐哥不理會可瑜要他戴上安全套,便將他那根特大號陽具很自然地頂進可瑜
 
  
  
  
 的屄洞。
 
  
  
  
 

可瑜:「啊……痛……痛啊……住手……會撐破……」
 
  
  
  
 

豐哥:「喔……好爽啊……別怕,痛一下子就爽了……」說完便毫不憐香惜
 
  
  
  
 玉地重重操著可瑜,用力地前後進出。我就在電腦前看著嬌妻的穴肉被人用入珠
 
  
  
  
 的大陰莖操得翻進翻出,可瑜的表情相當痛苦,可見她嬌嫩的陰道壁此刻被凹凸
 
  
  
  
 不平的莖桿磨擦得很難受。
 
  
  
  
 

豐哥抽送了三、四十下後,粗壯的雙臂突然一沉,「噗嗤」一聲,大肉棒便
 
  
  
  
 整根沒入,當入珠大陽具完全深入可瑜的小嫩屄時,可瑜全身打著冷顫,四肢不
 
  
  
  
 停地發抖,我甜美的老婆就這樣被一個外人粗暴地姦淫著。
 
  
  
  
 

豐哥邊操邊說:「兄弟啊,你這幾天也過得太快活了,有這美嬌娘煮飯給你
 
  
  
  
 吃,想不到還可以陪你上床操屄。」
 
  
  
  
 

這時可瑜的陰唇漸漸地被操到翻開了,大哥射在裡面的精液不斷地被刮帶出
 
  
  
  
 外,也幸而有他的精液起到潤滑作用,不然我妻子的陰道肯定被那一顆顆凸起的
 
  
  
  
 珠子磨擦得更厲害。
 
  
  
  
 

隨著大肉棒猛烈的活塞運動,可瑜不停地尖叫著:「啊……啊……」豐哥的
 
  
  
  
 十指緊緊地扣住可瑜的十指,而下體毫不客氣地在可瑜的陰道內進出抽動。
 
  
  
  
 

可瑜下體被豐哥入珠的大屌撞擊著、抽插著,慢慢地,她的小穴開始迎合著
 
  
  
  
 豐哥,流出的精液也混合著淫水被磨擦成一大堆白色的泡沫,糊滿在兩人生殖器
 
  
  
  
 交接處的四週。
 
  
  
  
 

可瑜忍不住開始呻吟:「嗯……嗯……啊……啊……嗯……喔……嗯……」
 
  
  
  
 夾緊雙腿纏住豐哥,扭腰挺臀迎送著自己的嫩屄。她雙手緊緊抓住豐哥的手,臉
 
  
  
  
 頰雖然還有紅暈,但已毫無羞辱,嘴角也浮現出淫笑,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突然可瑜全身繃緊,屁股向上翹著,雙腿纏在豐哥的腰上,看來已經被豐哥
 
  
  
  
 操到了高潮。豐哥粗大的雞巴把我老婆的陰道漲得滿滿的,隨著陰莖的抽插,可
 
  
  
  
 瑜紅紅的陰唇也被帶進帶出,湧出的陰精沿著屁股溝汩汩往下淌。
 
  
  
  
 

豐哥幹得很用力,每次插進去都可以聽見肉體撞擊的音響,可瑜陰道裡的淫
 
  
  
  
 水越來越多,可以聽見豐哥抽插時發出的「噗哧、噗哧」聲音,另外伴隨著豐哥
 
  
  
  
 的睾丸打在可瑜屁股上的「啪啪」聲,真是淫蕩極了!
 
  
  
  
 

兩人越操越激烈,可瑜將雙腿掛在豐哥的肩膀上,屁股向上翹起來,方便豐
 
  
  
  
 哥插入得更深,豐哥也不負所望地每次都將龜頭撞向可瑜的花心。我老婆在強烈
 
  
  
  
 的刺激下更大聲的呻吟起來,屁股也向著豐哥的雞巴一頂一頂,想要更刺激些。
 
  
  
  
 

豐哥連幹了十幾分鐘,說:「小嫂子,我要射了!」可瑜搖頭道:「不要,
 
  
  
  
 會……會懷孕的!」還用手推豐哥的胸膛,可是我看得出來,她的動作很無力。
 
  
  
  
 

豐哥快速地做著最後衝刺,雙手緊緊抱住可瑜的屁股,雞巴緊緊地頂著可瑜
 
  
  
  
 的陰道,恨不得把睾丸也塞進去。緊接著,一股濃稠的精液從龜頭噴射出來,射
 
  
  
  
 進了可瑜的子宮。
 
  
  
  
 

 (24)
 
  
  
  
 

可瑜在豐哥的精液射進子宮時呻吟道:「好燙啊……喔……好燙啊……」她
 
  
  
  
 雙手緊勾著豐哥的脖子,再次高潮了。
 
  
  
  
 

豐哥的屁股一挺一挺地起伏著,白色的精液不斷地從龜頭射出來,射進可瑜
 
  
  
  
 的子宮裡。當豐哥射完拔出他的雞巴後,可瑜還在喘著粗氣,大量白色的精液也
 
  
  
  
 從她的小穴慢慢流出來。
 
  
  
  
 

豐哥:「跑路這幾天都沒碰女人,小嫂子,委屈妳了。」
 
  
  
  
 

沒等可瑜喘息結束,我的大哥在休息一會以後,又再度爬上可瑜的床……當

強射絕色妻

初覆雲雨

  我的鄰居張欠叔叔是父親以前的老部下,由於老爸退伍后對他的相助,使得原本一無所有的他近年生意上有所起色,加上他本身不錯的生意頭腦跟在部隊留下吃苦耐勞的優良傳統,在前年一次賭命似的生意波瀾中成了勝者,身家過了億。

  張叔叔是個重義氣的人,或許部隊回來的前輩們大都這樣。他感激父親以前的幫助,所以特意買下了我家隔壁的套房,跟我們做起了鄰居,並對我疼愛有加,經常叫我去他家玩,不時還偷偷地塞錢給我。

  由於她只大我七歲,加上兩家竄門比較頻繁,所以她跟我走得很近,經常叫我去她家陪她玩,或看看碟或打電腦遊戲。

  韻雲姐的國文水平很好,我想我之所以國文比其他科目強應該都是拜她所賜。她現在是我們學校的國文教師,教我們班語文,在學校我叫她肖老師,而出了校門我則叫她韻雲姐。

  韻雲姐穿衣服很開放,她喜歡穿尼龍透氣布料的連衣裙跟有帶子的高根鞋,而且大都低胸,因爲她覺得這才能襯出她的好身材,而在家喜歡穿緊身的韻律褲跟寬松的T-shit,而且她穿韻律褲時一般都不穿內褲,每次看到她那晃來晃去飽滿高翹的屁股我那18MM的陽具都青筋暴漲地在褲子上撐起帳篷。

  張叔叔給韻雲姐配了輛賓士轎車,但她一般都不開去學校,說是影響不好,所以每次上學她都跟我搭公車去,而我因爲比較喜歡踢球,所以放學都是她先走,我則跑去球場。但每次都是我先回到家,她才姗姗趕回來,我就一直覺得納悶。

  直到有一天,讓我發現了韻雲姐不開小車的秘密。

  那天放學,我照往常一樣踢完球搭上回家的公車,這個時段搭車的人特別多,一上車就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擁入車廂。后續的人群不斷擠進,當我站穩的時候發現右手邊站著位打扮妖冶的少婦,她穿著粉紅緊身的超短連衣裙,前面低胸的叉開得很低,前面兩條布帶延著乳房往上到頸后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而背部露出了一大塊,而更令我噴血的是,她衣服上並沒有胸罩的條紋痕迹,而那兩顆碩大堅挺的奶子看上去有E罩杯了吧!!我忍不住瞄向她那亮麗卷發下的俏臉……

  啊!這不是韻雲姐嗎!我差點叫了出來,然而我在心裡暗自思捋著:「她現在怎麽會在這里?她不是跟我同個站上的車啊,她去了哪裡?」正當我不思其解的時候,我看見韻雲姐微張著魅眼,雪白的牙齒輕咬著濕潤的下嘴唇,一副痛苦的模樣,我剛想開口,發現在她後面一個比她矮上半個頭的民工打扮的大叔正在用他的手扣挖著韻雲姐那渾圓的屁股,而她扭動著屁股往,臉上浮現著痛苦的神色,這一幕看得我血脈沸騰,球褲里的傢夥不安分地翹了起來。

  我心想:「不能便宜了那個傻蛋民工。」便隨著人流一擠將民工擠開了去,民工不忿地望向我,而剛接觸到我憤恨的眼神便乖乖地挪開了。我漸挪站到韻雲姐的背後,車內沙丁魚似的人流擁著,將我和她緊緊地擠著貼在了一塊,韻雲姐象棉花一樣柔軟的身體立刻壓在我身上,前面的人擠的已經沒有一絲縫隙,後面的人還在拚命的往前擁,藉著擁擠,我努力的享受著韻雲姐身體的觸感。

  韻雲姐身高跟我差不多,她的臀部剛好處在我小腹的三角部位,藉著車身的搖晃擺動腰部,早已硬梆梆的肉棒貼在韻雲姐屁股中間的裂縫上摩擦,隔著薄薄的衣服,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熱乎乎的肉感。

  我逐漸加大力度,雙腿分開向前靠攏,夾住韻雲姐的大腿,腰部也用力向前壓迫豐滿柔軟的屁股,硬梆梆的肉棒開始擠在屁股溝里上下左右的蠕動,可以感覺到韻雲姐屁股上的嫩肉被我弄的左右分開。

  而她竟然主動地將屁股向我的肉棒挺來,似乎對我的非禮十分享受。我逐漸放大膽量,索性松開吊環,雙手從人縫里向前探,緩緩的放在腰間,藉著擁擠輕輕的抱住她的腰,哇!感覺比想像中還要細。

  我隨即晃動腰部,下腹緊緊貼在她屁股上,我逐漸放肆起來的撫摸,可以感覺到她身體在微微的顫抖,我一步步的加大力度,伸進短裙里的雙手貼在韻雲姐完全裸露在T字褲外面豐滿的屁股上,挑逗似的撫摸那裡滑嫩的肌膚……

  薄薄的超短裙下,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我的大手在恣情地猥亵。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剝開、又向內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韻雲姐的嫩面绯紅,呼吸開始急促……

  我探進T字內褲的邊緣,撫上韻雲姐光潔細嫩的小腹,探向她隱秘的草地。發現這里早已氾濫成災,我撥開濕漉漉的內褲,摸向了韻雲姐神秘的花園……突然碰到一根硬硬的東西,正在有旋律地轉動著,隨著它的轉動在她的周圍不斷地流出滑不溜手的淫液,將我整個手掌都打濕了。難道是電動陽具?沒想到在韻雲姐平日端莊賢淑的一面下竟然還隱藏如此淫蕩的一面。

  「韻雲姐……」我吐著深深的氣息在她耳邊念出她的名字。

  「喔……小健……怎麽會是你……喔……嗯……」韻雲姐轉過半個頭來幽幽地望著我。

  「韻雲姐……你的屁股好有彈性……夾得我好舒服喔……」我貼在韻雲姐的耳邊很小聲地說到。

  「小健……怎麽是你……不……不要……嗯……喔……」 韻雲姐說著邊小幅度地隨著我按向電動棒的手不斷扭著屁股。

「韻雲姐……原來你每天都比我晚回……就是爲了穿得這麽火辣讓男人非禮你……」我左手抓住電動棒的柄將震動調至最強順時針最大幅度地攪弄她的蜜穴,伸出右手緊貼在她兩片肥而挺翹的屁股縫之間,中指不斷撮弄她早已被淫液浸濕的屁眼。

  「啊……不要……喔……小健……我是你姐姐呀……喔……我老公是你張叔叔啊……」韻雲姐口中說著翹臀卻越發緊湊地向我扣著屁眼的手擠來。

  「不行……誰叫韻雲姐那麽誘人……我好喜歡你……」我淫慾高漲,索性在球褲邊掏出了早已血脈贲張的老二,抵住了韻雲姐的菊花蕾,那裡早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塗,我腰一沈,稍一用力,擠開了洞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了進去。

  「啊……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插我的屁眼……」韻雲姐發出細微的哼聲,潔白的牙齒咬著性感的紅唇,苗條玲珑的身體輕輕扭動著。我感覺到她壁內的嫩肉包圍著我的老二並在不斷地收縮,我開始了開始很小幅度的有節奏的抽插,並用右手的中指狠狠地抵住按摩棒往內按,食指在韻雲姐那粉嫩而敏感的陰蒂上劃動,一下,兩下,三下……

  「喔……喔……嗯……」隨著那小幅度的運動,那肉棒又更爲深入體內,而韻雲姐喉嚨深處的悶絕叫聲也愈叫愈壓抑不住。

  我開始襲上她的胸乳肆虐,從那層薄薄的布料中被剝露出來的豐滿嬌挺的嫩乳,好像韻雲姐苗條纖細的身段上翹起著兩個飽滿的小丘,和臀部一樣地呈現完美無缺的半球形,我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情地揉弄著。

  蜜穴里的電動棒攪弄著淫液來回地旋轉著,我感到插在屁眼裡的陰莖被電動棒旋轉而頂起的臂肉不斷撫弄著龜頭。

  「韻雲姐……你出門小穴里……還插著電動棒……好淫蕩喔……」我碩大的火棒在她的淫穴中貫穿,粗壯的蘑菇頭不斷刮弄著穴壁上的肉粒。

  「不要……你不要跟張叔叔說……喔……」韻雲姐扭動著身軀,充滿彈性的翹臀挨著我的小腹使勁地旋轉。

  「我不會說的……但你要乖乖讓我插哦……」豐滿雪嫩的乳峰我的魔掌中扭曲變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紅。

  「好……我讓你插……」韻雲姐的美目微張,肢體發生很大的扭動,喉嚨深處還發出好像在抽泣的聲音,那是因爲性感帶被人蹂躏激發而噴出來的緣故。

  「韻雲姐……你的屁眼好緊……裡面好滑啊……」 我運用那巧妙的手指,從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食指將電動棒往淫穴最深處死命地塞,粗壯的肉棒一抽一插不斷摩擦她屁眼裡的嫩肉。

  「不……不要……說這麽淫的話……我受不了……」韻雲姐的後庭蜜洞不自主地收縮夾緊我的陽具,而前面的花芯也由於電動棒的扭動不斷地從深處滲出花蜜。

  「但是你的屁股好翹好有彈性…我好想用力插喔…」我說著邊捧起她的柳腰,挺起陰莖往她屁眼深處一記強頂。

  「啊……不行……這里好多人……」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兩頰绯紅地在我耳邊低喘。

  「在這麽多人面前插你屁眼……你好有快感吧!」我粗大的陰莖不斷擠進又抽出,中指和著淫液壓在她腫漲的陰核上使勁地揉搓。

  「嗚……好刺激……好粗……你的東西好粗啊……」韻雲姐的屁股死命向後擠著我的陰莖,豐滿的乳房對著車內的扶柱不斷摩擦。

  「韻雲姐……叫我插你……」

  「不……不要……我……說不出口……」

  「說啊……韻雲姐……」我將粗大而堅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

  「啊……我說……我說……插……插我……」

  「再火辣一點……」

  「你饒了我吧……我……我說不出來……」

  「不說麽……韻雲姐……」

   我灼熱的龜頭緊頂住柔嫩的菊花口,粗大的肉棒在韻雲姐緊窄的蜜洞中威脅地緩慢搖動,猛地向外抽出。

  「別……啊……我說……」

  「來…貼在我耳邊說……」

  「干……干我……用力地干我……」

  「繼續說……」

  「操……操我……我好喜歡小健操我……操死我……」

  韻雲姐耳邊傳來我粗重的呼吸,嘴裡的熱氣幾乎直接噴進了她的耳朵。我巧妙地利用身體隔斷周圍人們的視線,開始吮吸詩晴的耳垂和玉頸。

  「我的什麽在操你啊?」

  「你……啊……你的陰莖!」

  「叫雞巴!」

  「雞巴……啊……雞巴……」

  「我的雞巴怎麽樣啊……韻雲姐。」

  「大雞巴……你的大粗雞巴……姐姐好喜歡你的大粗雞巴……」

  「我的雞巴……比你老公的怎麽樣?韻雲姐……」

  「你……啊……你的雞巴更大……更粗……你操得我更爽……啊……」

  我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將灼熱的岩漿恣情地噴灌進韻雲姐的直腸,韻雲姐身顫抖著發出了竭力掩飾的呻吟聲,我明顯感覺到她的屁眼也在陣陣收縮,幾乎要夾斷我陰莖的感覺,我把身體緊緊壓在她背後,享受著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

  接著我抽出肉棒,還沒有完全變軟的肉棒離開她陰道的時候,我感到好像拔掉瓶塞似的,隨著身體結合部位的脫離,發出輕微的「噗」的一聲,屁眼又似當初般緊閉。我扶著脫力的韻雲姐走下了公車……

(二)膨脹的鐵觀音

  張叔叔因爲生意已上了軌道,所以不用天天往公司趕,沒事則釣釣魚,抽空就往公司數數錢。而大多數時間留在家裡寫論文,他年輕時就喜歡文學,后因爲戰亂放棄了一段時間,現在有錢有時間了又重執筆桿憶起從前。

  而我是個色膽包天的傢夥,總在離張叔叔近在咫尺的地方猥亵著韻雲姐,比如吃飯的時候,我總探下一隻手偷偷地撫摩韻雲姐渾圓而極富彈性的大腿。韻雲姐伏身爲張叔叔倒茶的時候,我總悄悄站在她的身後扣挖韻雲姐的屁眼,韻雲姐的淫液分泌得特別多,每次都弄得我整個手掌濕漉漉的。

  這天吃完晚飯,張叔叔又跟往常一樣回到客廳看新聞,我則幫著韻雲姐收拾餐具。今天她穿了件緊身連衣的韻律服,屁股的痕迹顯示出T字內褲的形狀,那是件極小的內褲,褲邊的帶子順著豐滿臀部優美的弧度勾勒出一條淫亵的曲線,而前面飽滿的陰戶被緊身褲包裹著顯出小饅頭般的淫邪形狀。

  而柳腰上那對36E未著胸罩的豐滿乳房被緊身衣包裹著硬挺的乳頭形成兩粒明顯地突起,她走起路來兩片肥臀一左一右地搖晃,看得我血脈沸騰。即時色心大起,走到韻雲姐後面,用暴漲的陽具抵住了她彈性十足的臀部,雙手攀上了她圓潤飽滿的雙峰。

  「啊……小健……不可以…你張叔叔在那邊……」韻雲姐轉過半邊臉來,說話時媚態撩人

  張叔叔家的廚房側對著客廳,中間只有扇透明的落地玻璃門和及腰的洗滌槽。也就是說張叔叔現在如果轉過頭來便看到他的老婆正在被我肆意地蹂躐,好刺激啊!

  我將手從衣服的兩側探了進去,恣情品嘗美乳的豐挺和彈性,同時淫亵地撫捏毫無保護的嬌嫩乳尖,富有彈性的胸部不斷被我捏弄搓揉,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

  我粗魯地揉弄著韻雲姐的胸部,像一隻年青的發情野獸一樣饑渴的蹂躏。韻雲姐原本豐滿的乳房,已被撫弄得更加飽滿的。我的唇由頸部一直吸到耳根處,一支手繼續蹂躏著雙乳,而另外一支手也摸到腹下來了。

  我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隔著緊身褲擠入韻雲姐飽滿的陰戶,撫弄著頂部,開始探索那更深更軟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頂端,四支剩下的手指開始揉搓位於深處的部份。薄薄的布料下羞恥的蜜唇無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已經更加漲粗的的火棒乘勢夾擊,脈動的碩大龜頭隔著兩層布料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嗚……嗯……」韻雲姐微微地抖動著身子,閉起眼睛,深鎖眉頭,死命地咬著嘴唇,口中發出極力掩飾的呻吟,豐滿的臀部向我不斷地擠來。

  我再也忍受不了,將她的頭按往跨下,拉下拉練,她掏出了我青筋暴漲的陽具,用她那上薄下厚的火紅豔唇將我的老二整個含進口中,她的嘴像吸盤一樣開始一上一下的吸吮。

  「滋……滋……」從韻雲姐口中不斷發出色情的聲響。

  我掏出整條被吸得發亮的陽具,用紫色的大龜頭在她那光滑而細膩的紅唇上順時間地研磨著,她伸出沾滿黏液的舌頭,我扶著陽具在她的舌頭上拍打著,發出「啪……啪……」的聲音。

  接著在她舌頭上抹了一點黏液,將整條陽具往她保養得柔嫩而富有彈性的粉腮上拍去,一下,兩下,三下……

  「好……好粗大……給我……」韻雲姐捉住我的陽具,噘起兩片濕潤的嘴唇從我的龜頭處往下深深地一套,忘乎所以地含弄著。

  一會兒她又由陰莖往下舔弄,進而含住我的睪丸,時左時右的吸進吸出,長長睫毛下的美目似有似無地望著我,口中不斷分泌出黏液,將我原本漲滿的紫色龜頭舔弄地更加光亮。

  「小健啊,叫你韻雲姐給我沖杯茶。咦,韻雲呢?」張叔叔轉過頭望著我說到。

  這一聲音將我的心都嚇到了嗓子眼,幸好中間及腰的洗滌槽正好擋住了張叔叔的視線,我一擡頭,趕忙低下頭假裝在洗碗:「她……她可能回房去了吧……我幫你沖好了。」

  「好吧,我要鐵觀音。小健啊,我跟韻雲下星期要去我新開發的海邊度假村玩,叫上你爸爸媽媽一起去吧?」張叔叔繼續說著。

  「好……好啊……」我心虛地應道。張叔叔渾然不知他美豔的老婆正在我的跨下吃著我的陽具,而這似乎使韻雲姐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頭部更加快速地一上一下,忘情地吮吸著我的馬眼。

  「那晚上你爸爸回來跟他說一聲喔!」張叔叔邊喝了口水望著我。

  「知……知道了……張叔叔你的茶要大杯還是小杯啊……」我手忙腳亂地找著茶杯。韻雲姐肆意地舔弄我的陽具,用手抓住我陽具的根部往她那俏麗的臉龐不斷地摩擦,靈巧的舌頭像蛇一般在我的陽具上旋轉著。

  「大杯的,茶葉別放太多,鐵觀音的葉子的膨脹力很強。」張叔叔拿著遙控器邊轉台邊說道

  「我下面的傢夥膨脹力也很強……」我低頭小聲咕囔著,邊探下身握住圓滾滾的奶子,捏住拉起她嬌嫩翹立的乳尖蓓蕾,再往回將乳房大力地揉搓成無恥的形狀,用腳拇趾碾壓著她敏感的花蕊,那裡傳來一陣余溫,蜜汁隨著我腳趾一上一下的研磨透過那薄薄的韻律褲一絲一絲地流到了我的腳趾上。

  「嗯……喔……」韻雲姐含著我的陽具發出淫穢的哼聲。

  「你的……陽具好粗……嗚……龜頭好大……姐姐好喜歡……喔……」韻雲姐的舌間順著雞巴的中線一路上下地舔來,雖然她還無法將整根肉棒盡根含入,但她盡力的吞入到她的極限,頭部上上下下的套著。雙手則是回到卵蛋上,在陰囊及大腿根部用指甲搔著。

  韻雲姐把美豔的櫻桃小嘴張開,把龜頭含在嘴裡,連吸數口,右手在下面握住兩顆卵蛋,手嘴並用。她的小嘴吐出龜頭,伸出舌尖,在龜頭上勾逗著;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動著大雞巴,在龜頭的馬眼口流出幾滴白色的液體。她用舌尖在馬眼舐著、逗著、又用牙齒輕咬我的龜頭,雙手在我的卵蛋上不停地撫摸、揉捏著。

  看著韻雲姐媚態十足的樣子,我終於忍受不住,感覺小腹一陣緊縮,強烈的快感從我的龜頭蔓延到全身,她似乎也感覺到我快射了,抿著嘴唇對我的龜頭一陣猛吸,我精關大開,將積蓄已久濃濃的精液射進韻雲姐口中,強烈的快感打擊著我的神經,射精持續了有20秒之久,而韻雲姐仍不住地吮吸著我的陽具,我聽到「咕噜…咕噜…」的聲響,她將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她邊用手指將嘴角的精液揩入嘴中吮著邊站了起來,我捧著她的俏臉給了她一個吻。她指著客廳張叔叔的位置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掂起腳尖吻了一下我的臉頰,像小兔一般輕盈地偷偷跑回了房間。我整理好衣物,端起沖好了的鐵觀音走向客廳…

偷東西的少女..

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在假日時原本是個可以賴床的好天氣

沒想到卻因為要打工,一大早就得起來工作了。真是煩人阿。

對了…我的名子叫做「霧峰 大樹」,家裡開的是大型雜貨店,

父親平時都與母親到國外忙著賺錢,因此把這家店留給我一個人顧。

我在這裡的工作則是幫忙商品的進貨和幫忙收錢,

雖然賺的錢不算多但是父母每個月都會固定的寄錢來,

因此我的日子過得還算蠻富裕的。

平時這裡的客人雖然不多,但是來這裡逛的正妹卻不少

畢竟這棟屋子就在「山海女中」的附近,常常會有

中學生來這裡買些小說,雜誌等等的或著是課需的用品

但是最近常常發現有東西被偷實在是很火大啊!!

恩…今天如往常一樣人不是很多,我一邊翻著剛進貨的黃色小說

「女孩翹家計」,故事是有關一名在班上被欺負的女生,

在家裡還被叔叔性侵的女童,到處去男同學家過夜的女生

裡面描寫的男人獸性等等的黑暗故事,但我卻讀得津津有味。

正當我要翻到下一頁時,突然一個景象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一個長髮飄揚的女生突然走進了店裡,黑色的秀髮,散發著神秘感

的青色瞳孔,俏而粉紅的小嘴純,挺拔的雙峰,俏而堅實的厚臀,

這個擁有著超越一般年齡層該有的身材,應該是個混血兒…

不過這使著剛看完黃色小說的我

也不盡的有了遐想,首先把這個妞的衣服慢慢的脫掉,

先用手慢慢的搓揉著她的巨乳,再慢慢的吸允著小乳頭,同時另一隻手向她下半身進攻,玩弄粉紅色的陰蒂,等下半身開始洪水氾濫時,青青的把她的大腿扳開,再用我的分身突近她潮濕的小騷穴。正當我性幻想著這一切時,她人突然消失了…

「糟糕…美女呢?」沒想到又因為性幻想而錯過可以跟美女搭訕的機會了,

算了還事先把小說放回去好了,反正也看完了…

隨著我走向黃色小說區的時候,沒想到那名小妞竟然

蹲在那裡看著黃色的小說

為了不驚動到她,我躲到書櫃的旁邊靜靜的觀察…

二十分過了,她還是靜靜的翻了幾頁。(要看就買阿= =!)

不久後,她終於站起來了並還繞著四周了一下,我的直覺跟我說她要偷東西了。

還真的咧!!!她慢慢的把幾本小說放到身後的包包裡,並隨後要離開的樣子。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女孩也會偷東西阿,真是小穴癢欠幹!

「喂!」我女生的背後大吼了一下,並裝出一附很兇的樣子。

「嚇!」那個有異國風味的女學生果然被這突奇來的一切給嚇著了,吱吱嗚嗚的。

「名字是啥?家裡住哪?電話拿來!!」我命令著那位女同學,

「……我…我…」這女的似乎害怕的全身都在抖,連話也講不出來。

「學生證有吧?拿出來…」

那位女生驚慌著拿出身分證,驚慌的樣子與剛進來的沉默感樣似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我拿著身份證看了一看,「水上 鈴」,山海女中的學生,今年才十四歲。

我又再次望向她驚恐的臉…

「十四歲就來這裡偷東西,妳想死嘛!!!」我用力拍打著書櫃。

「咦阿阿啊!!」女生害怕的大叫,身體像軟掉似的坐倒了在地上,褲子的顏色

慢慢的變深,液體液似乎沿著褲管慢慢的低落了下來…

沒想到這個女的被嚇到尿失禁阿,我心中的邪念突然萌生了。

「小妹妹妳叫鈴對吧?你不想我跟妳的父母和老師說你偷東西吧?」我帶著威脅的說。

不知是因為同時感到羞傉和害怕,女孩一邊掉眼淚,臉紅著一邊點點頭。

(下半身立起)

「好吧…那你過來一下。」我把店門關起來以防有人打擾,隨後就把少女帶到我的房間來了。

「小女孩,妳很喜歡看黃色小說嗎?」我挑逗的問著。

鈴雖然冷靜了些,但還是沒說話,只是紅著臉頰的點點頭。

「為什麼要偷東西呢?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不窮才對?」

「因為…我偶爾也想做些壞壞的事情…」鈴淡淡的說著。

「喔?是嗎?」我一邊靠近鈴,一邊在她的耳朵說

「想不想跟我做些壞壞的事情啊?」藉著我在她的耳邊吹氣了一下。

鈴的身體忽然顫抖了一下,臉似乎比剛才還要更紅。

「我就當那是OK囉∼」我輕輕的把鈴推倒在床上,雙手耐不住的開始撫摸著鈴的雙乳,

「咦?阿∼阿阿!阿阿阿阿∼∼」鈴開始聲盈著,並喘氣了起來,頭上也冒出了小小的汗珠看起來更是妖艷了許多。雖然我把她的巨乳從胸罩搬了出來,粉色的乳頭也暴露在外面。我的舌頭順著脖子舔著鈴的脖子,然後慢慢的在乳頭上打轉。

「你吃起來鹹鹹的喔∼」我笑著她。

「阿∼真抱歉∼∼」鈴嗲嗲的說,像是陶醉的任我處置。

大概是有外國人血統的關係,鈴的胸部不大巨大,身上還有股洋騷味,這使我的陽具更為挺拔。軟軟的胸部就在我的手掌上玩來玩去,乳頭也開始變得很尖尖的了。

「啊!!痛∼∼阿阿∼∼阿阿∼!!」

我輕輕的用牙齒咬了鈴的乳頭只見鈴似苦似樂的叫。

另一隻手伸向少女的私處,沒想到已經濕成一片了。

我終於忍不住了,像野獸般的把鈴的褲子,快速的脫下。露出了白色的內褲。

不知道是尿液還是淫水氾濫,使著內褲變著半透明,尖凸的陰蒂還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呢。

「妳的身體挺色的嗎…這麼敏感的身體八成不是處女了,對吧?」

「不要那裡…」鈴驚慌的說著,可惜我根本把這句話當作耳邊風。

我把內褲拉到鈴的小腿上,仔細看著她的小嫩穴,厚厚的陰唇包著是粉紅色的小苞魚,在愛水下看起來晶瑩剔透般的閃爍,還散發出淡淡的香味,私處附近還有許多棕色的短毛咧,看起來簡直是人間極品。我迅速的褲子拖了下來露出了我的分身。

「驚?!」,鈴似忽沒看過這麼大的肉棒而開始呆滯。

「屁股對著我…」我命令的道。只見鈴轉了一下身,把白嫩嫩的尻露在了我的面前,肥潤的苞魚也一覽無遺,眼見愛液順著陰毛慢慢的滴著,我在無預警的狀況下開始往少女的私處內開始快速的插了起來,還不實的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

「啊!!!!等…等一下…!!!好…好痛喔!」少女的臉頰開始掉出了淚珠,發出輕輕的啜泣聲。

「乖孩子在忍一下下就好了」,鈴的嫩穴不但開始流出了更多的愛液出來,還緊緊的含住了我的巨屌。

房間的空氣更是有了平時沒有的淫蕩的氣息…

「哇∼好緊喔!」我仍然來回的搓揷。可以感到少女溫溼溼的內部變得更緊。

「哇∼好棒喔…好舒服∼∼∼∼∼」少女繼續激情的深吟。

我繼續奮力的抽插著,手也不時的捏著少女的巨乳…

「哥哥不要…不要停∼∼呼呼呼」鈴喘息著,陰道也越來越濕了。

糟糕…我太久沒嘿咻快高潮了,怎麼可以輸給一個小女生呢…!!(怒)

我用手指趁機向少女的菊花洞裡開始鑚。

「嗚阿∼∼∼!!好棒!!哥哥好棒!!還要!我還要肉棒!!」

少女捨棄自尊一邊吟叫,一邊說著。

「到頭來原來你是隻小母狗啊?性育真強∼」我加速的桶著,大腿和少女的臀部

也發出了肉的碰撞聲,溫熱的淫水順著鈴的臀部流到我的大腿上。

「可惡∼這女的還能撐多久阿。」”趴!!”的一聲,我用手用力的打了鈴白嫩嫩的屁股。

「呀呀呀呀阿阿阿阿∼∼!!高…高潮了!!!!!」手大力的抓著床單,陰道更是像沒細縫般的吞下了我整個分身。

「我也…去了∼」我把二個月除藏的精子,都射到了鈴的體內。可以感覺到一股熱滾滾的精子在鈴的體內爆發了出來,還留出了不少…

「嗚呵呵呵…好熱喔…好熱…呵呵」鈴倒在床上,眼睛失神著的說。

「鈴…跟我一起住吧…」我溫柔的抱著鈴的身體,在她耳邊說。

看來我從今日起有了個混血兒的性奴了…

換妻性旅行

老婆「五一」要到加拿大探親,我把她送上飛機之後,馬上回家拎上行李,

和莺子上了另外一架飛機,開始我們蓄謀已久的浪漫之旅,我們還特意多請了兩

天假。莺子是我半年前在健身房認識的,那時候她剛和有外遇的老公離婚,很快

被我弄上了床,並且在半年內大徹大悟,完成了從玉女到欲女的轉變,成了我的

鐵桿「炮友」之一。

  下了飛機,是廣西北海,我們住的賓館就在銀灘邊上。當天晚上,我們瘋狂

的做愛。

  第二天,我們按原計劃坐船上了中國最大的火山島- 北海涠洲島。還是住在

海邊的賓館。睡了一個午覺,我們換上遊泳衣,又到海邊去了。

  藍天碧水,陽光明媚,真是惬意。

  我們沿著海邊漫步,莺子象個小孩一樣歡笑著踢浪花,撿貝殼。曼妙的胴體

在陽光下尤爲迷人,誘惑彷彿要從比基尼泳衣蹦將出來。我的陰莖硬硬的繃在泳

褲里,好難受。我只有時不時抓她一下,捏她一把,聊作解饞。

  我們打打鬧鬧一路走著,人漸漸地少了。轉過灣口,是一片斷崖亂石,走過

這片亂石,忽然現出斷崖凹圍著的一個淺淺小灣,也就兩個藍球場大,崖上一片

小樹林,崖下淺淺的沙灘,幾塊大石頭,海浪幾乎可以拍到最近的崖壁。

  趁著人少,我一把把莺子拉進懷里,嘴親了上去。在接吻的同時,我的手在

四處遊走,莺子的四肢也很不安分地在我身體上攀緣著,她的雙臂摟住我的脖子,

她的雙腿環繞在我腰部的下方,整個人環繞在了我的身體上。

  在我們嘴唇接觸的一瞬間,似乎從她體內迸發出一股巨大的能量注入了我的

體內激起了無比亢奮的漣漪,我澎湃的心潮深處,能量冉冉升起,我中樞神經里

男子漢氣魄升騰而起,我的陰莖更加堅硬了。

  我說:「想要嗎?」莺子歪著脖,像個耍嬌的小女孩似的說:「想。」我心

潮澎湃地抱緊她,她的肌膚是那麽光滑,宛如水中生長的一條美人魚。

  莺子的纖纖細手輕柔地放入水中撫摩著我的身體。瞬間,我全身所有的血液

都像大海漲潮時的波濤一樣沸騰了起來,我感覺如果我不盡快放射我就會被性慾

的烈火融化成岩漿。我央求著說:「莺子,我們回去吧,我實在控制不住了。」

  莺子不懷好意地看了我一眼,把頭貼在我的胸前,在水裡撫摩我身體的手緩

緩地控制著我的中樞神經,我感到我的身體猶如這波動的水一樣漂流著,彷彿此

時我已經不是一個現實中的人,我正在享受著神仙的生活,我的意識處於半瘋狂

狀態,我所有的意念都變成了性慾。

  莺子附在我耳邊羞澀地說:「我就想在這里要。」聽到她的說法,使我的身

心一起激動得跳高。我此刻哪裡還能按耐得住??

  我的手早已經順著她滑膩的肌膚滑了下去,雙手都埋在了水下,輕輕的抓住

了她的臀部,然後一路往下,用力的分開了莺子的雙腿,讓她騎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們兩人就好像兩條離了水的魚一般,都在拚命的扭動,顫抖……終於,我

的手順著她的脊背滑了上來,在後面輕輕一拉……她的比基尼泳衣的紋胸是後面

系帶式的,我輕輕一拉,解開了帶子,然後輕輕一扯……

  碧波之上,夕陽照射下,那美麗堅挺飽滿的雙峰,彷彿白玉一般暴露在了我

的眼前,竟然讓我一陣陣的頭暈目眩……我心裡狂跳,用力摟住了她的腰,然後

把自己的頭深深的埋了進去……埋進了那彷彿凝脂白玉一般的雙峰之上……

  莺子就伏在我的身上,她嬌柔婉轉的喘息和低微的聲音就在我耳邊輕輕響動,

一點一點的挑動著我內心深處的那根弦……

  終於,我在水下摸索了半天的手,在莺子的腰部左側,找到了她最後的一道

防線……那條比基尼泳褲邊上的系帶,隨著我輕輕一扯……最後的這條比基尼泳

褲被我輕輕的扯下了,莺子終於全身赤裸的伏在了我的懷里,我的雙手輕輕撫過

她的全身,莺子身體扭動得越來越厲害,越來越急促,她的雙手也在我身上摸索,

然後一路往下……最後,她的一隻小手用力的握住了我……

  然後,我們兩人終於找到了發泄的那一點……我感覺到自己彷彿是「擠」進

了一條狹窄溫軟的腔道里……我在水裡進入了她的體內。「呃……」她喉嚨里發

出了一身蕩人銷魂的呻吟,嬌豔的臉蛋上,帶著一絲奇異的激動的紅暈,一雙眉

毛也微微的蹙了起來,那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喜悅……

  哦!太溫暖太舒服了,莺子靈活地運用了她的寶貝,像嬰兒的小嘴吮吸包裹

著我親吻著我。水的流動力配合著我的抽動,啊!是那麽光滑,那緊緊包裹著我

的寶貝用它的一縮一收配合著我的抽動。水波伴隨著我們狂野的動作發出了有節

奏的響聲,這種激越的響聲烘托著我們做愛的氣氛,它和我們的喘息聲、呻吟聲、

喊叫聲、動作聲非常和諧地組成了一個絕美的樂章。

  莺子大聲的呻吟刺激著我使勁干著,看著我的陰莖在她那粉紅的洞中進進出

出,並伴以「撲哧、撲哧」的響聲,我忍不住地兩手抱緊她的細腰,使勁往我身

上拉,陰部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音。

  我大口地喘息,莺子胸口起伏著,雙乳不停地上下波動誘惑著我,我雙掌握

住她的雙乳,低頭使勁吮住乳尖,輕咬著,或伸出舌頭,用舌尖舔著。

  莺子瘋狂地配合著我的抽動,她環繞在我身體上柔美的身軀,一會兒挺直起

來,一會兒蜷縮下去,但她一刻也沒忘記有節奏地緊緊地包含著我。

  我的慾望越來越濃烈,雄性的野蠻促使我要把她融化掉。我把莺子抱上岸,

讓她扶著岸邊的一塊大石頭,翹起她那豐滿圓潤的臀部,「來享受你最喜歡的馬

后炮吧。」

  莺子的腿相當地修長,使得她的臀部與腿的比例非常良好,非常誘人,當初

我就是先被她的背影給吸引的。她的臀部挺翹且富有彈性的臀部摸起來手感好極

了!

  我抓住她的兩片雪白臀往外分,把她的腿更分開了些,然後我從後面進入她,

花了許多力氣,整根寶貝都戳了進去。我抱緊她,整個人半趴在她背上,抱著個

大白屁股,兩手伸到前面,摸起她的乳房捏弄著,並且下身開始輕輕地抽送著。

  我在她身體里馳騁著,她不斷地發出幾乎是忍受不了的痛快:「啊!…啊!

  …」一會兒之後,她好像適應了我的勇猛,似乎還有些不甘示弱,扭動著嬌

弱的身子用她的緊縮和我作對。她這種默契的配合使我越發覺得自己無比英勇無

比偉大,好像天地之間任何事情我都無所不能。

  就在她如癡如醉的這時候,我開始加速用力地挺動著腰部,粗大的陰莖在她

的洞中出出進進,她呻吟聲不斷,我卻一點也不想憐香惜玉,我兩手把著雪白的

臀肉,加速操弄著。一邊操弄一邊玩弄著她的奶子,這樣的玩法讓她更加地瘋狂,

她反應更加強烈,不斷地收縮裡面的肌肉,用力收緊夾我的寶貝,她也在全意享

受著我的賣力。

  在水中交歡的過程中,莺子身體的扭動,寶貝的包裹,痛快的喊叫和呻吟,

都化作一股股能量注入我的體內,我胸膛之中的那顆太陽被這些能量烘托著沿著

它固定的軌道在徐徐上升。

  我趁著莺子高潮疊起的時候,使勁地頂上花心,最後沖刺,讓她水流如注。

  接著我一聲低吼,拔出濕淋淋的陰莖,面向大海,張開雙臂,噴出了一股股

的白漿,將熱騰騰的精液射向了廣袤的太平洋……

  莺子輕輕的喘息還回蕩在我耳邊,我們兩人依然相擁著,大半身子泡在水裡,

只是兩人都已經筋疲力盡了。我雙手輕輕摟住她的腰,我們兩人就這麽赤裸著,

緊緊貼著擁抱著。

  潮水漸漸地上來了,當我們回過神的時候,夕陽已偏,我們放泳衣的大石頭

差點就被沒過了。慶幸之下,趕緊穿好泳衣,踏著漲潮的浪花,回到了賓館 .

  第三天,我們到了三亞,依然瘋狂的做愛。

  第四天早上,我們早早爬起來趕海。玩鬧了一個早上,我有點渴了,要了一

瓶飲料,坐在太陽傘下,遠遠地看著莺子和幾個早上趕海認識的女孩子在摸螺、

抓螃蟹。

  百無聊賴中,看到旁邊的躺椅上一個女孩戴著太陽鏡在曬太陽。哇,皮膚白

晰,身材真好,跟經常練健美的莺子有得一比,尤其是那雙豐滿的乳房,在緊繃

的比基尼包裹之下,圓潤豐挺,呼之欲出。躺著尚且如此,要是站起來,那不更

要命。想著想著,我的小弟弟又開始勇敢地站了起來!

  「兄弟,不陪老婆了?」一個跟我年齡相仿的小夥子坐了下來。我忙收回目

光,壓下情慾,點了點頭,遞了根煙給他。小夥子點著了煙,猛吸了一口,「夏

天真好,美女真多。」我笑了笑,嗯了一聲。

  「我叫阿威」,小夥子又猛吸了一口煙,對著我剛才欣賞的女孩揚了揚下巴,

「漂亮吧」。「身材真好,」我由衷地說,「皮膚也白。」

  「是啊,身材好,尤其是胸部,」阿威說,「多少人都這麽說,當年我也就

是被她的胸部給迷住的。」我聽著話有點不對,笑容有點僵了。

  但阿威的下一句話讓我更出乎意料,「感興趣嗎?」我尴尬地笑了笑,沒說

話,一下還有點不知所以。阿威接著說,「別誤會,我不是拉皮條的,我只是…

想跟你…換妻。」

  「換妻?!」「對。」阿威對著剛才的女孩又揚了揚下巴說,「我老婆你見

過了,還可以吧。你老婆…我也見過了,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看著我詫異

的眼神,阿威接著說,「那天,你們在涠洲島海邊做的時候,我們就在崖上的小

樹林里。」阿威笑了笑,「我們也正準備做,聽到你們的聲音,不敢做了。反倒

你們先做了,我們免費觀摩了。」我想著昨天在海邊的一幕,臉上有點熱。

  「你們可真享受。看你們這麽斯文,沒想到玩起來那麽瘋狂。…我老婆對你

的身材挺贊賞的…,你老婆身材也不錯,你老婆的…臀部…很誘人。」莺子的臀

部確實很誘人,想起來我都有點硬。阿威點起了第二根煙,「我老婆原來是文工

團舞蹈隊的,我是電視台的。我們結婚兩年了,開房、車震、野戰…好象沒什麽

刺激的了。現在就想試試…換妻了。」

  「以前老婆一直還不太願意,可能是害羞也可能是對對方沒底。昨天趁著欣

賞…你們的那股勁,終於說通了她。」阿威停了一下,「兄弟,確實很冒眛,…

…但找到這麽合適的不容易,……況且你們也是懂得享受…性的快樂的人。

  ……過了之後,我們就各奔東西,毫無牽掛。」

  「怎麽樣…試一試?我老婆不錯的。」我忽然覺得非常有趣,一個男人在千

方百計想讓另一個男人操自己的老婆。

  我在猶豫,雖說莺子不是我的老婆,可也算是我的女人了。阿威看出我的猶

豫,對旁邊那女孩招了招手「豔豔,過來。」那女孩站了起來,一雙爆乳更加顯

得豐滿挺拔,她身姿婀娜地走過來,胸前波濤蕩漾,我的猶豫被一波一波地融化

掉。

  「大哥好」豔豔坐了下來,脫下太陽鏡,果然是文工團的,媚眼如絲,粉臉

含羞。「叫我阿光吧」我已無法抗拒。阿威這時使出致命的一擊,他湊到我耳邊

輕輕地說:「光哥,她最喜歡的是乳交。」這一擊頓時把我完全擊潰,任何猶豫、

顧慮瞬間煙消雲散。

  「你們在玩什麽?」莺子拎著一袋貝殼、小蟹扭著屁股跑回來了。「曬黑了

吧,」我接過莺子的袋子,「來,這是阿威、豔豔。他們想大家有個伴,一起玩。」

  莺子說:「帥哥、美女,好啊。可我們下午就要走了。」這也正是我在考慮

的問題,不料阿威馬上說:「好啊,我們一起走啊。」美女當前,一切都不是問

題。

  中午,我們在一起吃飯,下午我們在一起玩鬧、照相、遊戲,一切按照我和

阿威的計劃進行。阿威向莺子大獻殷勤,比我還周到,當然我也乘機揩了豔豔不

少油。半天下來,我們都很熟撚了。

  吃了晚飯,我們一起上了離開海南的客輪。我們定的是兩個豪華艙,放好行

李,我們一起到了甲板上。風平浪靜,晚風輕拂。阿威、豔豔在前面,我和莺子

在後面,我們一前一後在甲板上閑逛閑聊。

  「這小兩口挺不錯的。」我說。「不錯,跟我們還能配得上。」莺子玩笑著

說。「我看阿威對你挺照顧的。」「嗯。」「他對你有點意思吧。」「你吃醋了。」

  我沒說話。莺子接著說:「我知道你們想干什麽,你們這兩個流氓。」「老

實交代,是不是看上了人家那兩坨肉。」我尴尬地咳了一聲,「她就胸脯比你大,

可身材沒你好看。」我趕緊哄她一下,「尤其是你的這里,把阿威都迷得找不著

門了。」說著,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臀部。

  莺子挽著我的手臂,笑了笑說:「光哥,你放心。這半年來,是你讓我脫離

了痛苦,也讓我學會了享受屬於自己的快樂。」「光哥,你就大膽地享受你的快

樂吧,我也會放開享受的。」

  前面,阿威和豔豔已經在甲板酒吧坐下叫了紅酒飲料等我們了。我對阿威打

了個「OK」的手勢,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莺子也在豔豔對面坐了下來。我們

每個人坐在桌子的一邊。吹著涼爽的夜風,看著清晰的夜空,我們很快乾掉了兩

瓶紅酒,有那麽一點點發燙,有那麽一點點暧昧,恰到好處。我和阿威相視一笑,

各自拉起對方的女人,走回了自己的艙室。

  關上艙門,我捧起豔豔的臉。豔豔那嬌媚的大眼睛看了看我,有點害羞地閉

上了,臉上紅撲撲的。畢竟,在一天前,我們還是陌生人。

  豔豔的衣服領子開得比較深,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胸罩,看到那誘人的乳

溝。俯下身親了她一下,她的臉更紅了。我們親吻著,我的小弟弟昂首挺胸,隔

著衣服,頂在她香軟的大腿上。

  我慢慢的把手伸進豔豔的衣服里,輕輕的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豐滿的乳房

終於結實的捏在手裡。我脫下她的衣服,然後雙手顫抖的把她的乳罩解開了!隨

著它的脫落,一對潔白渾圓的乳房蹦了出來。潔白耀人的豐滿乳房,顫巍巍的現

在我的眼前,兩只乳房白里透紅,象兩顆倒扣的木瓜,彈性十足,粉紅色的乳頭

嬌小可愛。我不由得輕呼一聲:「好美的乳房!」開始用手撫摩她雪白光滑的胸

部和乳溝。

  豔豔的乳房很大,是少見的豪乳,但又非常的堅挺,那摸在手中豐滿的感覺,

使得我差點以爲可以擠出奶水來。感覺非常好,真的使我愛不釋手。男人本能的

沖動在我身體里沖擊著我的心志!我的下體膨脹!不斷的膨脹!

  豔豔嬌媚的臉蛋潮紅著滿是春情,完美的嬌軀上身已經完全暴露了出來,那

豐滿碩大的乳房誘人眼光。我摟著她的腰,手揉著乳房,輕輕地一收一放,她的

巨乳在我的手間變換著形狀,我感覺她的乳房都要從我的手指縫中濫出來,手感

別提有多棒。

  我把嘴巴附在豔豔乳房的乳頭上,我開始親吻她那粉嫩清鮮的乳頭,瘋狂的

吮吸,好像要把她的奶水吸出來一樣,然後用牙齒輕輕地咬了一下乳頭。

  這一下子,豔豔的嬌喘聲一下子大了起來,幸虧艙門緊閉,房間內只聽著她

發生斷斷續續在叫著,「啊……啊……」。我伸出舌尖,在她的乳尖上輕輕地撥

動,她看起來很享受,隨著我每一下的撥弄在不由自主地彈動著身子。我張開了

嘴,一口把她的乳房含在口裡,繼續用舌尖在她的乳尖上撥動。

  豔豔一邊壓抑著叫聲:「哦……」一邊把我的頭緊緊的壓在她的乳房上。我

一邊吸吮著她的乳房,一邊向她腿間摸了下去,「啊!…」豔豔發出了驚叫,雙

腿迅速地合並,我的手指被豐滿的腿肌緊緊夾住。但我的手指仍然崛強地向腿縫

中鑽探。我用手輕輕地蓋在她的下陰上,她的雙手這時也抓住了我的手,不過就

沒有了動作,也沒有說話。

  我的手指陷入了豔豔下體豐腴濕熱的包圍中,完完全全的按在了她腿間粘滑

膩嫩的溝瓣中。她豐腴的腿肌慢慢地松開,手頓時自由了,我把她圓潤的膝蓋左

右推開,她沒有做一點兒抗拒。在突然的強烈刺激下,豔豔徹底崩潰了。我開始

脫她的內褲。她柔順的躺著,不阻止我,也不幫我,只有閉著眼睛。不一會兒,

兩個人都已一絲不掛。

  我用手在豔豔的陰部按摩著,慢慢地往她的陰道口摸索,我用中指指尖在她

的陰道口摩擦著。豔豔的身子這時就象一條蛇一樣扭動,秀發也隨著身子的擺動

散開著,嘴裡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聲,她的手開始在我的下體輕柔地摩搓著,一

波波快感從我的下體蕩漾開來,熔化到全身。

  豔豔被刺激得春心蕩漾、饑渴難耐,身體不住地在床上忸怩著,小穴濕濡濡

的淫水潺潺而出,陰毛濃密烏黑細長,將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個圍得滿

滿的,若隱若現的肉縫沾滿著濕淋淋的淫水。

  我跪在豔豔的大腿之間,用嘴輕輕允吸她那因動情而脹紅的花蒂,只見她輕

喊一聲「哦……」,陰部高高擡了起來,我知道她已經情難自禁。我身子前驅,

輕輕地在她耳邊說:「我要進去了。」然後用我的小弟弟在她滿是愛液的洞口上

下磨擦著,她緩緩張開身體,小弟弟小心地進入,她的陰道充滿著了滑膩的淫液,

肉棒順利地進入了她的體內,那兒就像是一個小烘爐,火熱的體溫彷彿要把我熔

化了似的。

  過了一會,我開始慢慢抽插,調整著最佳的感覺,胸膛貼著豔豔的乳房,胸

毛刮著她的乳尖。她濕滑的肉壁,緊緊夾住我最敏感的地方,使我覺得自己的陰

莖根部被緊緊套箍著。我和她擁吻著,臀部淺淺抽送,小弟弟舒服的靠在她兩片

縫隙間,自在的滑動。

  我開始慢慢加強動作,用雙手抱緊了豔豔的腰部,陰莖每頂一下,連根插入,

每抽出來,必定要把龜頭拉到穴口上,又用力地頂進去。我慢慢加大運動的幅度,

她的呼吸便急促起來,「快…啊…受不了啦……」她的下面也更加糯滑潮濕了。

  我開始了毫不留情地猛烈的抽插。我的臀部大幅度地前後運動著,大腿撞擊

豔豔的兩爿屁股時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在這甯靜的夜晚,聲音顯的格外的響

亮。

  看著豔豔動情而扭動的身體,聽著豔豔的呻吟,我的慾望暴漲起來,我不再

憐惜地猛插狠抽起來,這可是別人的老婆,想到這里,我就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

和沖動,如同強奸一般的感覺。難怪這麽多人喜歡換妻,這除了新鮮感,也許還

有的就是有如犯罪的刺激和快感。

  「嗯…唔…」豔豔的身子被撞的不停地前後聳動,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蕩出

一圈圈美麗的乳波。我伸手抓住了那對跳動不已的乳房,大力地揉捏著。手掌摩

擦著她乳房上嬌嫩的肌膚,「…啊…唔…唔…」酥麻的感覺讓豔豔不知所措地呻

吟著,她兩手緊緊按著我的雙手,她是要我再捏得大力點。

  豔豔皺眉喘氣,雙腿緊夾著我腰,手指迷亂的插著我的頭發。我雙手握住她

的雙乳,使勁揉搓她的雙乳,然後俯下身去,在意亂情迷中吻上她的雙唇,她也

豪放起來,用力吮著我的舌頭。陰莖在狂亂地用力抽插,在她狹小、濕淋的陰戶

中進出,越插動作越大,聲音越響。

  反複數十次地摩擦之後,豔豔已經顫聲連連,花枝亂顫。蜜液肆意噴湧,溫

暖著我的陰莖。我難以自持,雙手抱緊她纖細的腰肢,瘋狂地挺動著下體,猶如

疾風驟雨摧殘著花叢……終於,她深深地一聲長吟「喔……不行啦……」,兩腿

伸直,陰道一陣陣劇烈地收縮,淫液借著瞬間的空隙洶湧而出。

  聽著豔豔的呻吟,原始的慾望暴漲起來,我猛插狠抽起來,豔豔的嬌軀慾火

焚身,配合著緊緊的摟抱著我,兩條腿都緊緊的盤著我的腰。彷彿聽到那抽插出

入時的水聲卜卜不絕於耳,這帶給我們彼此無限的快感,舒服得彼此都要發狂。

  此刻的腦子里一片空白,什麽都不在多想,不時地我全身一陣顫抖,是被豔

豔嫩肉痙攣的刺激吧,感覺得到那來自裡面的不斷吮吻的力量,無限的美妙,看

她爽得秀發亂飛、渾身顫抖受驚般的呻吟著。我感覺一股熱燙的水直沖出來,那

里被淫水一燙,感覺在這刻爆發,一股滾燙熱麻的精液直射而出,灼熱的岩漿在

傾刻之間崩發,滾滾洪流決堤而出……

  當豔豔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我的肉棒也還插在她的小穴裡面,她不好意思

地笑了笑,然後俯在我的耳邊說:「我好久都沒有過這樣的高潮了,謝謝!」接

著她就捧起我的臉來,然後嘴唇就吻上了我的嘴,她的舌頭進入,我也用舌頭來

回應她。

  抱著豔豔玲珑曼妙的胴體,撫摸著她胸前堅挺爆滿的豐乳,在她的玩弄下,

我很快又慾火焚身,小弟弟氣勢磅礴地站立了起來,整支莖體在不斷微微的跳動。

  我忽然想起阿威跟我說的那句話「她最喜歡乳交」。豔豔那乳房渾圓碩大,

又不失彈性肉感,表面皮膚光滑細嫩,這不就是是乳交的極品嗎?我揉著她的大

乳房說:「讓我的小弟弟也享受一下你的大波吧?」「你還享受不夠啊?」她狡

诘地笑了笑。

  我站了起來,豔豔自覺地張開可愛的櫻桃小嘴,把肉棒含入嘴裡,然後柔軟

的舌頭輕輕貼著我的陰莖,揉過那尖端的小孔。「呵,對,就是這樣」。她舔弄

著我的龜頭,一點一點的吞入。

  我撫弄著她的秀發,點頭表示嘉許。她卻又羞得不敢再看我,只好專心地舔

弄著。她小嘴緊箍著肉棒,然後頭前後擺動,我感覺十分爽快。欣賞著豔豔嬌媚

甜美的臉蛋,口中含著我的粗堅肉棒,還用一雙大眼睛忽閃著的樣子,還真刺激。

  我也忙碌的揉弄著那一對豐滿暴漲的乳房,不但推搓著粉紅色的奶頭,還不

時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去捏,甚至輕輕掐弄。

  俯在我胯下的豔豔感到了我的沖動,將口中含著的陰莖放了出來,看了看那

暴脹、青筋畢露的勃起物,才又再伸出小巧舌尖,舔弄著泛紫的龜頭。

  這麽慢條斯理的吸弄著,搞得我又想閉眼享受,又真的捨不得把視線移開,

看著自己寶貝在她的嘴唇間出入,真是太刺激了。她熟練地用舌尖,沿著那赤色

圓頂的邊緣舔了兩圈,然後輕輕在龜頭上拭刷起來。龜頭整隻包容在她口腔里的

感覺,火熱濕濡的快感沖擊著,是難以言喻的美妙。我目不轉睛的享受著美人吹

箫的美景。

  快意開始一波一波的湧上了我的腦部,龜頭一跳一跳地非常激動,我強忍著

沖動將陰莖拔出。重見天日的柱體沾滿了她的唾液,泛著濕淋淋的水光。我把粗

長的肉棒擺在她豐滿爆漲的雪白雙乳之間。

  接著我用手扶著豔豔柔軟細嫩的乳房,往中間夾緊,並開始擺動腰部,滾燙

堅挺的小弟弟戳進豪乳擠壓而出的乳溝里,在她的乳溝中「套弄」著。我盡情地

抽動著,享受著那雪白嫩肉帶來的美妙觸感,享受著那富有彈性的雙峰擠壓陰莖

帶來的快感。…喔!真爽!

  「唔…」她含住圓滾铮亮的龜頭,隨著抽動緊裹住吸吮,嘴裡還發出含混的

聲音,然後雙手用力抓緊我的臀部。我的臀部被她抓的很痛,不過我咬緊牙關,

越痛我就插的越大力,雙手更用力捏著她的乳房。

  我雙手緊緊地捧著豔豔那彈性肉感的乳房,一邊向里擠壓,一邊揉捏,收攏,

放鬆……一次一次,指尖也在一下下彈動著她的乳頭。豔豔一邊配合我的抽動,

一邊媚聲說:「你這壞蛋,搞得我好癢。」我的小弟弟在她白嫩的乳溝里探頭探

腦的運動著,又是另一番消魂滋味,在爆滿而柔軟的乳房的夾擊下,再加上她不

時用紅潤的小嘴和靈活的舌頭隨著性器的抽插節奏舔吮龜頭,讓我分分秒秒都沈

浸在快感的沖擊里,以致我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

  我把玩了一陣豔豔的雙乳,便又直起身,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後再次將陰莖

深深地埋進她的花叢,使勁的將陰莖一次次掼進她火熱的小穴中,豔豔也賣力的

呻吟著:「快…快…」我用力插入同時來回抽動,她配和著我,扭著臀部,上下

動著,「喔…喔…」嬌喘聲越來越大,此時的小弟弟,越戰越勇,我拚命抽插,

早已忽略她的叫喚和興奮的呻吟。而我的雙手仍在緊緊地抓著豔豔那豐滿的乳房,

有力地揉捏一次一次,指尖也在一下下捏她的乳頭。

  抽插了幾十下,我再次拔出小弟弟,把水淋淋的它重新擺上豔豔那誘人的爆

乳之中,再次享受著那彈性雙峰雪白嫩肉的美妙愛撫帶來的快感。

  豔豔用雙手從兩側托住暴漲豪乳,擠壓出美妙動人的弧線,溫柔地揉擁著我

的小弟弟。「再用力,用嘴舔。」我說著,雙手抓住她的雙乳,用力攏住我的陰

莖。愛液和唾液混合在她的雙乳和我的小弟弟上加強潤滑性,讓我們的活塞運動

更加滑溜酥爽,帶來的快感簡直讓人有種置身海嘯狂潮中的感覺。我的抽動越來

越快,越來越猛烈,以至她那白嫩豐滿的乳房都因爲摩擦變得通紅。

  很快電流又從直沖大腦,我知道要射精了,連忙讓小弟弟加速運動,「噢…

…」我雙手緊緊地抓著豔豔那雙彈性肉感的乳房,用力向里擠壓,裹緊我滾燙的

大陰莖,按在雙腿中間,加快摩擦運動。隨著我一聲悶哼,濃稠的生命精華從她

的雙乳之間噴射而出,伴隨著我的每一聲低吼,噴漸的精液都射在了她那雪白爆

滿的雙乳上……

  早知道有今天晚上的豔豔,前幾天就不搞那麽猛了,畢竟莺子還是隨時可用,

可豔豔過了今晚也許就難再見了。當天晚上,我們一共做了四次,直到用盡辦法

也無法使我的小弟弟站立起來才罷休,我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早上起來,迎著舷窗射進的朝陽,我們又做了一次。做完后,我們相擁著坐

在床上的時候,看著舷窗外藍天碧波,豔豔幽幽地說:「你比我老公會玩。」我

笑了笑,心想,也許吧,管他呢。

  收拾好,臨出艙門,豔豔塞了張紙條給我,我一看是個電話號碼,我忙收起

來,心想,莺子會這樣嗎?

  晨風中,兩個女孩子顯得更加光鮮照人。下了船,兩眼通紅的阿威跟我說:

「兄弟,看來你也辛苦了。」我忙說:「應該的,應該的。如有不周,下次努力。

  我們分別坐上飛機離開了。飛機上,我和莺子很快都睡著了。當我醒來的時

候,莺子依然在沈睡中。看著她那略帶倦容的俏臉,一絲憐愛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