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室奇遇記

本人是用手機發的貼子,不知道爲什麽我搜索帖子時只能選擇《範圍主題標題》,而《 主題標題與主題內容》這個就選擇不了,請問你們是不是也是這樣呢?如果不是爲什麽我就選擇不了呢?所以每次發貼前我都只能搜索標題,但是貼子的內容就搜索不了了,如果有重複請版主原諒,我不是有心的,費話說完了請看正題。

    我叫小毛,26歲,身高182、體重78,高雄人,是一位造船廠工人

收入不錯,每個月都有3萬塊

唯一缺點就是沒有女友,也沒時間交,我每天早上8點開工一直到晚上6點才結束,每天剩下的時間就是洗澡、吃飯、打電腦

有一天

我在聊天室遇到一位22歲的女生叫寶寶,他是屏東人,我跟她聊天後就加她的即時通

才剛加完,馬上就傳有時間有錢的訊息給我(大家知道就好),我半信半疑的回他

寶寶說:對阿!!公廁羅!!全程要帶喔!!!

我說:不會被發現嗎??

她說"不會阿!!!

我跟他聊完後,我們有一個禮拜沒聊天了,當然,他還是有再繼續傳有時間有錢的訊息給我,只是我沒有理他

後來有一天,我在上班,剛好看到我隔天休假

心想:不然去看看好了!!反正當作是走走就好了!!

回到家,即時通上他還是跟往常一樣一直在傳訊息

我就回他:哈羅

她說:你要約了嗎??

我說:嗯嗯

她說:現在

我說:嗯嗯!!!

我又問他:你身高體重??

她說:160,40

我半信半疑的相信了!!!

那天晚上我拖到11點才出門,他當然是一直在催促我,我們就約在慈惠等

半小時後,我到慈惠了,我打給寶寶

我說:我到慈惠羅…

她說:你再開過來前面的紅綠燈入口

我開過去,看到他,真的只有160,40,身材大概32B、25、31,很瘦小,臉蛋還可以,短發,皮膚滿白皙的,我打開副座的門讓他上車,他指示我開到公園

我們下車,她看到我的身材有點嚇到

她說:哇!!你好高喔

我說:呵呵…

她帶我走進公廁,裡面就是很暗,還好我們工人都有自備手電筒的習慣,其實只是勾在鑰匙圈的小手電筒而已,我們就隨便找一間進去,我先用手動筒照一下有沒有異狀<蚊蟲之類的>

確認環境後,他跟我說:先付錢羅!!!

我說:當然!!

我拿錢給他之後,她把錢放進包包里,然後她就脫掉褲子跟內褲

我有點驚訝說:這麽直接喔!!

她說:對阿!不然勒!?

我點頭一下也脫掉自己的褲子跟內褲,他拿起準備好的保險套,很熟練的套進我的陰莖,套進後就蹲下來幫我口交

我又驚訝說:好直接喔!!

她說:對阿!!

我的陰莖被她慢慢的吹大了

她說:你的陰莖好大!!!

我說:對阿

我勃起之後,他就站起來背對我彎腰下去,我知道她的意思,我扶著陰莖,在她的陰道口磨蹭幾下後,慢慢插入她的陰道,她阿了一下

我問他:會痛嗎??

她說:不會

我繼續挺進,她又阿一下,因爲我們沒有前戲,她陰道沒有很濕潤,我也很人道的慢慢來,我進去一半後,拔出來,再慢慢塞進去

她說:你很溫柔喔!!!

我說:等一下就不會溫柔了

說完後,又把整隻陰莖慢慢塞進去,塞到最裡面,她的陰道很緊,很舒服!!!

他呻吟一下:好大隻

我說:慢慢來羅!!

她說:嗯嗯~~

我開始慢慢的抽插,當然我的手也沒閑著,我伸過去搓揉他的奶子,把她的胸罩扯下來,捏她的奶頭

她喘氣說:你很色喔

我說:對阿!!!等等還有更色的

我開始加快抽插速度,她開始有點受不了的閉著嘴巴發出聲音~~嗯嗯~~恩恩~~~因爲我們是在公廁,他也不敢叫太大聲,我兩手抓住她的雙手臂,一陣猛力的腰力

她又嗯的更大聲了,還說小力一點啦!!!快不行了,幾分鍾後,我放慢速度了,開始覺得她有點濕了

我說:寶寶,你濕羅!!

她說:對阿!被你搞濕了

我扶著她的腰,利用他濕滑的陰道慢慢的在抽插他

她說:哇~~~你又變溫柔了

我說:休息一下,換個姿勢要嗎?

她說:好阿

我就跪下來身體往後仰,陰莖挺起來,我說:坐上來吧!!!

她面對我蹲了下來,手扶著我的陰莖對準陰道插了進去

她說:哇~~~又塞滿了

我說:換你動羅!!!

她開始前後前後的擺動她的腰

他呻吟著:恩~~恩~~~恩~~~

我一手扶著她的腰加快她擺動腰的速度,幾分鍾後,他換成上下上下的動作,恩~~恩~~恩~~~不停的從他嘴巴發出聲音

我說:不能叫很痛苦吼

她說:對阿!!

我說:我看你臉都紅了,身體也很熱

她說:開始有感覺了阿,倒是你….

我說:我怎麽了??

她說:怎麽那麽厲害阿!!!好久喔

我說:我差不多了阿

她說:我幫你吹出來好不好?

我說:好阿

她說:可是要帶套喔!

我說:我知道!!

我站起來,他蹲在我面前開始幫我口交,一前一後,不過一會兒我有感覺了,我壓著她的頭在她的嘴巴做活塞,一股熱感終於釋放出來了,一發一發的精液射入套子里

我們整理一番後,就坐在公園的椅子上休息,大概過了10分鍾吧!!!我又有感覺了

我問他:可以再一次嗎??

她說:你還行喔!!

我說:嗯嗯

她說:有$就好阿!!!

我說:去我車怎樣??

她說:好阿,很刺激喔!!

我們就到車子的後座,這次兩個人是把全身脫到精光,因爲他要求不親,所以她照慣例,直接拿套子套進我的陰莖,幫我口交,吹硬之後,他徹底看到我陰莖勃起

她說:哇!!真的好大喔

我說:看清楚了吼!!

她說:恩…

我說:這次不溫柔了喔!!這次完怕你下次不會找我了

她說:試看看羅

我要求她躺著張開雙腿,我舉起他一隻腳,我扶住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可能是剛剛才搞完,陰道還有點濕濕的,插起來很順利,整根到底之後,我開始猛力放送

她忍不住叫出來:阿~~~阿~~~~小毛~~~等一下

我說:不是要試看看嗎!!!讓你見識一下阿!

她一直喊著:阿~~~~會去~~~會去~~~輕一點啦~~~

我說:爽死你~~~爽死你~~~

幾分鍾後,我慢了下來,我們兩個互看對方都在喘氣

她說:你完了!!!換你躺在下面

我說:你要騎我嗎!!好阿

我們換了姿勢,男上女下,他不客氣的整個坐上來,開始扭著水蛇腰,一直轉,邊叫邊轉,阿~~~阿~~~阿~~~阿~~~,叫個不停…..

幾分鍾後,他累了,整個人趴在我身上,一直在喘氣,我雙手環抱他

我說:休息嗎??

他喘氣著說:恩~

我說:讓我休息,我會更久喔

他說:吼~~很厲害耶你…那,我趴讓你干,讓你干到射出來好嗎??

我說:你說的喔!!!

說完,我們換了動作,他跪在後座,我扶起陰莖對準陰道,一口氣塞到最底,他一聲:阿~~~~~~

進去後,我開始猛力抽插,雙手扶住她腰,借力使力的猛力干他

他被我干到說話都說不清楚了,一直叫著:小毛~~~好激烈~~~不行了~~停下來啦~~~

我不可能聽他的話,我說:不是要讓我干到射嗎~~~我不停下來啦~~

他不斷喊著:阿~~~阿~~~去了~~~要被你乾死了~~要死了~~~~

沒多久,我有感覺了,我把她兩只手臂抓起來,用力頂他的陰道

他高分貝淫叫著:小毛~~~~乾死我了~~~乾死我了~~~~不行了啦~~~~

終於,一陣熱感又再次沖了出來,我雙手抓緊他的腰,一發一發的精液射入套子里,他嬌喘的趴在後座,而我的陰莖還在溫存她陰道的感覺

他喘氣說:毛~~~被你乾死了~~~好累

我說:舒服嗎

他說:出來做還能那麽舒服,你好厲害!!!

他又說:那你會不會再找我??

我說:看看羅!!!

他說:幹完就閃喔!!

我說:不會啦!我還想干你

他說:是吼!!

接著他又說:你是要不要拔出來啦~~~干麻一直回味~~~

我說:等一下!!

我抓起他的屁股,剛剛射完還在她陰道的陰莖還是很硬,我又一陣猛力抽插,因爲射完已經毫無感覺了,一直猛力沖刺!!!

他被我突如其來的抽插感到措手不及,用手擋也不是,只能被我干著叫:阿~~阿~~阿~~~毛~~毛~~~不是結束了嗎~~~怎麽又~~~阿~~~不行了啦~~

幾分鍾後,我干到腰酸了,才甘願停下來,我自己清潔完後,寶寶還癱在後座喘氣,陰道被我干到撐的很開,大腿內側也都是水,我幫他擦拭後穿好衣服

我說:內褲我留下來

他說:哇~~變態

我說:我下次在還你

他說:好吧!!!

人妻偷情秘密

放下咖啡杯,擦一擦咀,老公看了看錶說:「喔,到時間上班,要走了。」

我拿來他的公文包,幫他穿上西裝外套,送他到大門口,老公在我咀上親了親:「我愛你,老婆,再見!」我依依不捨狀回道:「我也愛你!早點回來。」

門「喀嗒」一聲關上了,我到客廳收拾好餐具拿到廚房,回到睡房後心兒開始「噗通、噗通」的蹦跳起來,腦海中逐漸浮現出他那充滿活力的胴體……他,名叫尊尼,上星期我到樓下超市購物搭電梯時高跟鞋不小心踩歪了,雖然人沒摔倒,買的東西卻散落一地,他細心地幫我一一撿起,還攙扶著送我回家。

為了感謝他的幫忙,我替他煮了杯咖啡以示謝意,並挽留他多坐一會,他不斷誇我的手藝好,又讚我長得漂亮、身材誘人,逗得我不知多麼開心。在閒談中知道他就住在我們隔鄰大廈,是個自由工作者,在家為一些廠商設計電腦程序,每天早上也會到超市購買日用品。

此後我們幾乎天天都在超市裡碰面,一起選購貨品、一起到小區的餐廳喝杯飲料,然後他幫我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陪我回家。不到半個月,我們成了無所不談的知己,最後終於逃不掉陰陽相吸的天然定律,由朋友轉化為情人,神推鬼差地發生了性關係。從此以後,我的購物單裡又多了一個項目,那就是避孕藥。

據說他有四分一外國血統,難怪長得這麼帥,魁梧的身材、深邃的眼眸、高高的鼻樑,是那種滿身散發著成熟男子魅力、深受女孩子歡迎的白馬王子。尤其是他那……那根東西,可能是繼承了洋祖父的遺傳,又粗又長,比我丈夫的大多了,我曾暗暗用手量度過一次,足足比我老公的肉棒長上至少兩個龜頭!

還記得第一次被他插入後,由起初的漲滿、難受逐漸轉變為充實、銷魂時,我知道自己再也離不開這根大傢夥了。我懷疑那些說陽具尺寸大小不影響性交質素的女人,可能沒有嘗試過被這麼粗大的肉棒抽插吧,每當尊尼的陽具在我體內插入、抽出時,與陰道壁的磨擦時間和面積都比我丈夫長上一倍半,我覺得他插兩下就比老公插三下還要來得刺激,往往在他射出前我已經來了兩次高潮。

邊想著尊尼,邊站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觀看自己的胴體,在兩個男人的滋潤下,我變得愈發美麗動人了,身材曲線更加玲瓏浮凸,一對乳房也比婚前更加豐滿。我脫下睡袍,換上那件丈夫在網上購買的薄紗情趣睡衣,把內褲徐徐脫掉,再在腋下、耳後、陰戶上噴點香水,側身扭幾扭屁股,喔!如果我是個男人,也準會被鏡中的風騷少婦誘惑得慾火焚身。

「叮咚~~」熟悉的門鈴聲響起,我趕忙收拾起旖念,走過去把大門打開。

「寶貝,有想我嗎?來,看照我的吩咐做了沒。」尊尼還沒進門就一把摟住我,另一手立即伸到我的胯下撈了幾把:「嗯,乖,果然已經先把內褲脫掉了。」

「哎呀!急色鬼,快進來先,讓鄰居看到了多不好……」我的嗔語還沒有說完,尊尼就把我攔腰一抱,腳往後一蹬蹭上了門,隨即向我們夫婦的睡房走去。

「唷!別急嘛,我給你煮的咖啡……」我還沒緩過神來,微掙著說,「不管了,先打個炮再說。」他已經把我扔在床上,扯去睡衣了。

尊尼三兩下也將自己脫個清光,一撲上來把我壓在身下,勃起得硬梆梆的大雞巴輕車熟路地對準我的陰唇中間就挺了進來。「喔……」我輕呼一聲,緊緊把他摟住,感受著他那根大肉棒一路長驅直進,直至硬朗的龜頭抵到子宮口再也塞不入了,才酥軟地放鬆身子,迎候著他下一波的狂野抽送。

尊尼卻不馬上發動進攻,而是一手搓撫著我的奶子,一手將床頭小幾上我和丈夫的結婚照掉過來向著我們,壞笑道:「你老公正看著我倆做愛啊!浪吧,盡情地浪吧,讓你老公看看你是多麼的騷。」我眼角輕輕一瞥,羞得漲紅了雙頰,可與此同時,性慾卻像被潑上了油的烈火一樣,立刻熊熊地燃燒起來。

這個壞尊尼確實很懂掌握偷情少婦的微妙心理,明明是背夫勾漢,卻一邊挨操一邊感受著丈夫目光盯住的感覺,心內那種既慚愧又刺激的背德衝突使情慾空前亢奮,高潮的快感也愈加強烈,讓我不禁逐漸沈迷在這種錯亂的畸形肉慾裡。

啊!尊尼開始抽送了,他的雞巴彷彿撥動了我全身的興奮琴弦,一波波快美的感覺像海浪一樣從下體湧上來;他的雞巴又像扭開了我身體裡的分泌開關,淫水止不住地長流不息。我像掉進了快樂的漩渦中,旋轉、起伏、昏厥、迷失……

整個人爽得連魂魄都飛離了。

「嗒!咯咯……」這時突然從玄關傳來大門開鎖的聲音,天哪!不會是老公回來吧?我大吃一驚,快感馬上像肥皂泡一樣忽的爆破,急忙推開壓在身上的尊尼,探頭透過房門的縫隙果然看到老公邁進屋來的身影!

尊尼也看到了,我倆手忙腳亂地滾下床去,我一邊將尊尼的衣褲、鞋襪踢進床底,一邊焦急地思量著該讓尊尼躲到哪裡去。藏進衣櫥?不行,從床走到衣櫥必須經過房門口,這一定會被丈夫看到;躲到露台外?也不行,尊尼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被鄰居見到就糟糕了,而且誰知老公不會走出露台呢?

電光石火之間我突然發現床旁的梳妝台下有個足夠容納得下一個人的空位,趕忙一手指著那個地方,一手用力推尊尼挪去那邊,尊尼也馬上會意,用爬的躥了過去,立刻鑽進那個黑漆漆的空間裡。

我匆匆披上原先那件厚睡袍,將矮凳擋住梳妝台前尊尼藏身之處,然後坐在矮凳上裝模作樣地對著鏡子搔首弄姿,扮做正在梳理頭髮的樣子。

好險!剛掩飾妥當,老公就走進睡房來了,我不敢亂動怕會穿幫,於是僵著身體從鏡子中裝作驚訝地問老公:「咦?你不是上班去了嗎?怎麼又折回來?」

「哦,我遺漏了一份文件在書房裡,今天開會要用,所以才返回家拿。」老公邊說著,邊向梳妝台這邊走過來。我更害怕了,用腹部緊緊抵住梳妝台邊沿,雙腿張得闊闊的,而且把睡袍左右拉開,企圖能遮掩多一些空間。

老公站在我身後,雙手扶在我肩膀上,看著鏡子裡的我讚道:「喔!甜心你真美麗,兩頰紅噗噗的,雙眼媚得像要滴出水來。」我還沒開口答腔,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發生了——只覺得有個熱熱的、滑滑的東西在我的陰戶中輕輕的上下撩動著!我立即明白到,尊尼正在用舌頭舔我那向著他門戶大開的小穴!

更難堪的是,敞開的睡袍將我胸前一對傲人的奶子透過鏡子的反射完全進入了老公的眼簾,他的手開始慢慢由肩膀向下遊移,逐漸朝雙峰靠近……幾乎在同一時間,尊尼的舌頭已經來到我那充血凸起的陰蒂上面,並一輕一重的挑逗著。

天呀!怎麼辦?強烈而又刺激的快感不斷由下體襲來,可我又不能夠歡叫出聲,只好啞忍著,緊緊咬住咀唇,但身子仍情不自禁地發出一下下顫抖。

幸而老公的手這時已經來到了乳頭上,捏住我兩顆櫻桃輕輕的搓擰著,我順勢「啊……啊……」的放聲淫叫起來。

關好露台的門,老公又回來我的身後,繼續握著我兩個奶子把玩起來。那個死尊尼趁機投井下石,再次用舌頭舔我的陰戶,而且這趟不只逗弄我的陰蒂,還伸出一隻手指插進陰道裡出出入入的抽送著。

我哪堪被兩個男人這般上下襲擊,舒服得「啊……啊……嗚……嗚……」的不停浪叫,身子像發冷一樣猛抖猛顫,卻又不敢隨便亂動,唯一的動作就是將小腹用力向前頂住梳妝台,上身後仰,以迷濛的眼光望住老公,張開一雙紅唇以叫春來抒發出心中的壓抑。

「舒服嗎?」老公一邊搓揉著我的乳房,一邊得意地問道。「嗯……嗯……舒……舒服……」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但隨即又心想,這句話究竟是說給老公聽,還是向尊尼吐露我自己此刻感受的心聲呢?

望著我一張一合的性感小咀,老公終於忍不住了,放開我的乳房,把他的褲子三扒兩撥脫了下來,一手扶著我的頭,一手握著他的雞巴就往我咀裡送。事到如今我已騎虎難下,惟有乖乖地含住老公的雞巴,用舌頭在龜頭上又掃又舔的為他口交起來。

梳妝台下,尊尼也把我的陰蒂吸進咀裡,一吮一吸的為我服務著。這時的情形顯得十分怪異:妻子在賣力地幫丈夫吹簫,而這丈夫萬萬想不到,在他眼皮底下咫尺之遙,自己的情敵卻同時在為妻子品玉!

尊尼明知我端坐著不敢亂動,索性越搞越變本加厲,他每用力吸啜我的陰蒂一下,就刺激得我渾身猛的一抖,反射性地也對著老公的雞巴用力一吸,就在這連續的一啜一吸中,老公的雞巴越脹越硬,青筋都高高凸了起來,在我咀中一跳一跳的。

不一會老公就受不了了,他喘著粗氣把雞巴從我咀中拔出,彎下腰準備將我抱到床上去。我嚇得心都幾乎從口裡蹦出來了,連忙推拒著他說:「你……你想怎麼了?不是趕著要上班去嗎?」

「不管了,先打個炮再說。」老公丟下這一句就已抱著我的腰。「切!怎麼你們男人都喜歡說這一句?」我衝口而出道。話一出口我就醒覺到說溜了咀,立即閉口不語。

「什麼?什麼「你們男人」?還有誰對你這樣說過?」老公一頭霧水。我趕忙找借口辯解:「哦……這……這……你那天拿回來的A片裡,那男人不是也這麼說嗎?」老公半信半疑:「是麼?嗯,你們女人也真怪,哪有人看A片還會留意對白的?」

趁此機會我甩開老公雙手,握著他的陽具套動著,向他拋了個嫵媚的眼波,然後說:「你一向不是想在我咀裡射出麼?今天我就試試用口幫你吸出來。」

老公一聽大喜,再也不願到床上去了,就這麼站在梳妝台旁邊,讓我再次把他的雞巴含進咀裡。為了讓老公快快射出,我使出渾身解數,又吸又舔、又吮又啜,還一手握著陰莖根部套捋,一手托在卵囊下撫揉,務求盡快把他弄到射精離家上班去,好結束這難堪的局面。

我這輩子從未試過這麼荒誕的事情,相信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可是這種只有在故事裡面出現的情節,當下就活生生的在我眼前發生。我專注地為老公做著口交服務,而我的情人卻蹲在我兩胯間也做著同樣的動作,滑稽的是被罩了頂大綠帽的丈夫竟然毫不知情還沾沾自喜,尚以為自己心愛的妻子正為滿足他的願望而作出犧牲。

在尊尼口舔手插的雙管齊下褻弄中,我的小穴開始發出陣陣抽搐,淫水一波接一波的湧出來,我快受不了了,不自覺地加快了吞吐老公雞巴的速度和深度,甚至讓龜頭頂到喉嚨也顧不得了,因為噁心的感覺已經被下體鋪天蓋地湧上來的快感完全淹沒。

老公的雞巴越來越硬,他甚至扶著我的頭像操穴一樣對著我的咀用力抽插,憑經驗我知道他要射精了,可是與此同時我的高潮也即將到來。忽然之間陰道像痙攣般咬住尊尼的手指緊緊不放,我也緊緊含住老公的雞巴不肯鬆口。

「噗噗噗……」咀裡一股股濃烈腥味的黏液從老公的龜頭直射往我的食道,「滋滋滋……」子宮口也於此時噴出好幾注陰精,「啊……啊……」我和老公不約而同地忘情張口呼叫出聲,雙雙登上靈慾的巔峰,在匪夷所思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

老公滿足地從我咀裡緩緩抽出雞巴,我含著滿口精液卻無法走開去廁所裡吐掉,惟有皺起眉頭強忍著作嘔的厭惡逐一吞下肚裡。老公無限感動地看著我吃下他的分泌物,因為一向以來我都不準他在我口裡射精,今天卻不但準許他口爆,還主動將精液全吞下去,心裡慨歎愛情的力量真的太偉大了!俯身親了親我的臉頰,由衷地說:「老婆,我愛你!」

「老公,我也愛你!」我情深款款地回了句,體貼的說:「好了,趕快穿上衣服去上班吧!現在經濟不好,別為了戀棧溫存而讓老闆把你列入下次裁員的名單中。」

「也是,也是。老婆,那我走了,拜拜!」老公顧不上清洗一下就匆匆穿回衣服,拎著公文包奪門而去。

「喀嗒」一聲,屋子的大門再次關上,我呼的噓出一口大氣,踢踢梳妝台下的尊尼:「死鬼,還不快些出來?」說著挪了挪身子讓出位置,好給這小冤家鑽出來。

尊尼一出來就「嘻嘻」壞笑著問:「爽吧?刺激吧?你都不知道剛才我多麼興奮,尤其是在你老公面前把你弄到高潮的剎那,我都幾乎忍不住射出來了。」

說著把我橫腰一抱,又擱回了床上。

「還說呢!人家那時都不知多擔心,洩身的時候我小腹一縮,都看見你的頭發從我雙腿間露出來了,幸虧老公這時剛好要射精,只顧閉上眼睛在我咀裡瘋狂衝刺,不然可就糟糕了!」說完撒嬌般把頭埋在他胸口,不依地扭動著身體。

順眼向下一看,尊尼的雞巴已翹起得高高的,青筋環繞、龜頭蛙怒,從來沒見他這麼亢奮過,彷彿比以前任何時刻都來得粗長,我的心不由又開始「噗通、噗通」的跳起來,伸手過去緊緊握住,愛不釋手地上下擼動,小穴裡癢癢的,恨不得馬上把它整根塞進去。

尊尼果然善解人意,一個翻身就壓了上來,我忙把他的雞巴對準自己洞口,他下腰一挺,喔!飽滿充實的感覺又回來了。他一邊緩緩抽送,一邊與我熱烈地親吻,我口裡仍然殘留著老公精液的味道,尊尼咀中也滿是我淫水的腥臊氣味,但我們都不嫌棄,一面盡情地交媾,一面品嚐著彼此津液的香甜。

如果說,尊尼是我和老公愛情生活中的強心針,那麼,老公就是我和尊尼性生活中的催化劑。我在兩者之間領略到迥然不同的溫柔與粗獷、各有特色的性交姿勢和技巧,也許有人指責我淫蕩、水性揚花,可是我卻不以為然,造物者既然為人類創造了性高潮,並且必須通過男女交媾才能獲得,那我們就要好好利用以享受自己的人生不是嗎?

尊尼一邊抽插,一邊在我耳邊喃喃細語:「你知道嗎?我喜歡在你老公注視下把你操上高潮的感覺,喜歡看著你一面要瞞著丈夫的發現,一面被我弄得欲仙欲死的表情……」胯下卻更用力地挺進,把我陰道分泌出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帶出外。

我感受著尊尼那根粗硬大肉棒在小穴裡出出入入的銷魂戳刺,扭頭凝視著床頭小幾上的結婚照,老公正以開懷的笑容望住我和尊尼這兩條在床上互相糾纏著的赤裸肉蟲,心內不由放縱地吶喊:「啊……老公……我高潮了……好爽啊……你看到了嗎……我被另一個男人干到丟出來了……要升天了……他的雞巴好大好粗喔……把我裡面完全佔滿了……喔……老公……他射精了……好多……好燙喔……他射得好深好深……把你從來不曾到過的地方都灌得滿滿的了……」

老公今天突然折返的小插曲,居然給我和尊尼帶來異乎尋常的巨大刺激,一整個上午我倆都在我們夫婦的睡床上不停翻雲覆雨,不知疲倦地登上一個又一個絕頂的高潮。我們從睡房干到客廳,又從客廳干到廚房,尊尼甚至抱著我進去老公的書房放在他工作的電腦桌上狂抽猛插,在家裡到處留下一灘灘晶瑩剔透的淫液潺漿……

到最後,尊尼第三次在我體內噴射出他灼熱的精華時,我們都幹得精疲力竭了,我的高潮已經數也數不清,軟綿綿地攤在床上像虛脫了般連手指頭也不願動一下。當尊尼盡興地把再也硬不起來的肉棒從我陰道裡徐徐抽拔出外時,我心裡突然忽發奇想:明天老公不知會不會又在家裡遺留下什麼東西了呢?

飢渴少婦遇上公車癡漢

今天是星期一,悅子的老公剛出門去上班而已,為了幫老公煮早餐,悅子一大早就起來忙碌,直到老公出門才能好好休息。悅子盯著桌上的菜餚,一點食慾也沒有,她悶悶的脫下圍裙,走到臥房看著零亂的被單,伸了伸懶腰,然後整個人趴倒在被褥上,幽幽嘆了口氣。

「哎~」悅子翻了身,她平躺著,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就像昨晚那樣盯著看,和現在唯一的不同是,那時候老公正在她身上奮力抽送著自己,而她的感受卻和現在沒什麼不同,一樣都是那麼令人無奈和空虛。

和大學同窗的老公結婚才三年,婚後的新鮮感就已經消失殆盡。她不是不愛她老公,只是,連做愛都變得沒有半點激情可言,她對生活還能期待什麼呢?說到性生活,她還真是一段時間沒有滿足了,雖然老公在上方總是幹得熱汗粼粼,可也是短短就結束了,好比昨晚,她才正慢慢有些感覺,正要進入狀況,他卻射了倒頭就睡,悅子愣在一旁,雙腿大開,一絲涼風拂過,吹得她的心都冷。

想到昨晚以及之前的好幾個晚上的悽慘狀,悅子唯一的排解之道就是像現在這樣,趁老公不在時,一邊回想昨晚的情境,一邊將手緩緩移到雙腿間,隔著裙子磨擦私處,她張成M字腿,裙子翻到腰部,露出整個底褲,她把手伸進內褲裡,用手指輕輕按壓微微凸起的陰核,一邊扭動自己的腰部。

「啊…哈…」悅子一邊揉捏自己碩大的E罩杯乳房,一邊用手掌不斷摩擦陰部,她嬌喘吁吁,正要進入狀況時,「鈴鈴鈴~」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啊…討厭吶,是誰呢?」悅子迷迷濛濛站了起來,走到客廳接起電話:「喂?」

「悅子,是我,我忘記帶一份重要的公文,就放在餐桌上,你坐車幫我送來公司好不好?麻煩你了。」

「恩恩,我現在馬上幫你送去!」悅子掛上電話,心想老公這迷糊的個性真是永遠改不了,不過也沒辦法,她就是愛這樣的他啊。

悅子整完裝,拿起老公交代的公文袋,順了順裙襬走出了門。走了五分鐘左右就到公車站牌,沒一下子的時間,公車就來了。

「這時間真的很多人啊!」悅子站在公車門口差點上不去,裡面擠滿了穿西裝的上班族和一些買菜的婆婆媽媽們,她好不容易才擠進公車較裡面的位置,畢竟老公的公司離這不算近,途中還會有很多人上下車,她往內站一些才不會一直阻礙別人上下車。車內相當擁擠,已經沒有多餘的拉環可以讓悅子拉,不過正因為人多,她前後都被人緊緊夾著,除了車子剎車和開車的瞬間會稍微晃動外,基本上她不拉手拉環也是相當安全的,因為她已經沒有任何多餘的空間可以移動身體,她乾脆放鬆自己,讓自己靠著前方背向她的乘客的背,反正是個高大的男人,在這麼擁擠的情況下,對方也不能有什麼不滿吧?更何況,她身後也正被人緊緊靠著,壓得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了。

悅子雙手緊緊抓住手上放著公文袋的袋子,怕不小心給扯掉了,可是突然,有隻手摸了她屁股一把。

悅子想轉頭,車內太擠她轉不了身,但即使轉了頭她還是看不到後方情況,只能稍稍瞄到身旁都站了比她高大的男人,大家都面無表情。她只好安慰自己,也許只是不小心碰到的。才剛這麼想,那隻手又摸了她屁股,這次停留在她屁股的時間比剛剛更久,幾乎是直接放在上面了。

「也許是沒地方扶吧?」悅子納悶的想,她自己的手不也一直不小心碰觸到前方乘客的腰部,基於禮貌,不應該有什麼過度的反應才是。但是那隻開始慢慢在她臀部磨蹭的手是怎麼回事?幾乎是抓著她的臀部在揉捏了啊!

「壓咩…」悅子想出言制止,但是乘客那麼多,她又覺得不太好意思大吼出聲,只好又想:「只是摸一下,沒關係吧?當做是不小心就好了,搞不好這傢伙等一下就下車了,否則怎敢那麼大膽??」她忍了下來。

「咦?」悅子發現不妙,她的屁股一陣涼意,那手居然掀起她的裙子摸到裡面去了,而且就毫不避諱的用著食指跟拇指搔著她的私處。

「啊…」悅子低呼一聲,然而比起憤怒或恐懼,她居然更感到羞恥,因為那傢伙似乎隔著內褲就摸出她那裡已經潮濕了,因而手指的動作更劇烈,她幾乎可以猜想到對方此刻的心情有多興奮,都毫不掩飾的直接反應在手指的動作上。

「不,那不是因為你…」悅子在心裡低喊,她會濕是因為出門前自己就先來過一次,才不是因為被癡漢騷擾而感到興奮,她才不是那麼淫蕩的女人!可是不管她怎麼在心中否認都沒用,她那裡確實是越來越濕。那幾根陌生的手指動作流暢的在悅子的私處來回按壓,甚至掀開內褲底部伸到裡面,在她的兩瓣大陰唇中間輕輕劃著,手指上還沾著黏黏的透明液體,那人的手指像在她的陰部內玩了起來似的,一下輕輕捏著她其中一瓣陰唇,一下又摸到她的陰核搓揉著,接著不斷來回在陰唇內攪動,只見淫水越流越多,悅子身體忍不住顫抖著。

「啊…不行…恩…」悅子怕自己叫出聲來,只能緊緊咬住下唇,她酥軟無力的攤在前方的人身上,整個胸部都貼在了對方背上,她雖然對前面的人感到不好意思,卻也無能為力,這時,公車突然停了,有些人陸陸續續下了車,站她前方的那人也往車門走出去了,不一會,更多的人湧了上來,車內變得比剛才更擠,而這次來到她前方位置的人居然是面向著她,一樣是個高大的男人,悅子的平行視線只能到他胸前,她微微抬眼,只能看到對方的下巴。車子又開動了,人群一震晃動,她整個身子隨著人群擺動的姿勢往前一壓,胸部又像剛剛那樣緊緊壓在前方的身上,只是這次較令人尷尬的是,對方是正面對著她胸膛,讓她感到更加害羞,不過唯一令人慶幸的是,剛剛在背後騷擾她的那人似乎真的也下車了,沒有人再摸她的屁股。

「呼~」悅子喘了一口氣,心想還好自己忍過去了,不然在公車上大喊有色狼還真是件令人難堪的事。才這麼想,沒想到下一秒,一雙厚實的手掌不偏不倚的就覆在她的臀部上面。

「呀!討厭,怎麼又…」悅子不安的看著四周,盡是站了黑壓壓的西裝上班族,但是這次她馬上知道兇手是誰了,竟然就是被她胸部貼著的那人。

她微微扭動身子想表示抗議,突然車子的車輪像開到坑洞一樣彈跳了起來,眾人免不了一陣慌亂驚呼,即使人擠人還是有人差點跌倒,然而那人彷彿是也怕悅子跌倒似的緊緊抱住她臀部不放,讓悅子有個重心可以支撐。「是擔心我嗎?」悅子心中有些疑惑,但就算是被保護?,屁股被吃豆腐也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悅子打算一找到機會,她一定要趕快把身體移到別處才行,可不能再像剛剛那樣,一下子就讓人把手伸進裙子裡了。

想是這麼想,對方也沒那打算放開她,居然又抓著她的屁股開始揉捏起來,悅子稍微用力想把身子往後移,後面卻有人也擠了上來,將她牢牢的固定在原本位子上動彈不得,悅子很緊張,可是她能怎麼辦呢?既然剛剛都忍下來了,現在也只好繼續忍了,反正待會公車停站的時候,她再找機會鑽到女性乘客附近就是了。

悅子咬著牙讓那人摸她,加上她幾乎整個臉和胸部都貼在那人身上,除了癡漢自己,誰也不會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也因此,對方更變本加厲,直接撩起她的裙襬,雙手往她的股溝跟跨下滑去。

「呀…呀咩爹…」悅子發出蚊子叫般小聲的抗議,顯然手是沒長耳朵的,那雙手一齊撫弄她的跨下,還慢慢滑進內褲裡,就在此時,雙手的主人愣了一會兒,他的動作停頓了兩秒,悅子馬上就知道發生什麼事,又發生了像剛剛一樣的誤會,悅子感到更羞愧了。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臉,但悅子立刻察覺到對方的呼吸急速加快,手的動作也加快了。

「喝…喝…不…不可以…」悅子兩腳酥軟,任由那雙手在她的陰部恣意的攪弄,剛才的淫水都還沒乾,現在又流更多出來,悅子的身體漸漸發熱,連呼吸也變得比對方還急促。

突然,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她的腹部,那人抽出一隻手往自己的褲襠掏出了又硬又大的老二,直挺挺的頂著悅子的小腹,他抓住悅子的一隻手往自己的陽具摸,悅子已經被挑弄得渾身發軟,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順著那人的手勢用自己的小手套弄著那根發燙的陰莖,那人微微往下蹲了一些,讓他的龜頭對著悅子的跨下磨蹭。悅子感到自己的私處也在發燙,她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陰莖正隔著幾層布料在摩擦自己的陰戶,她覺得自己的陰戶變得好癢,好想要什麼東西放進去填滿她,讓她忍不住握著對方的陰莖對準自己最敏感的陰核的位置擠弄。

那人見悅子變得主動,更大膽的直接用手掀開遮住她私處的內褲,直接就讓自己的陽具碰觸到悅子,悅子微微一顫,明顯受到比剛剛還大的刺激,她放開了握住對方老二的手,改成抓住對方的衣襟免得自己站不穩癱軟下去,這舉動也讓對方空出一隻手去揉捏她的大奶,那個人現在是一邊握著陰莖去搓弄悅子的小穴口,一邊將手從悅子衣服下擺伸進裡面去,把悅子的胸罩拉下,恣意的搓弄悅子的乳頭。

 「呀…嗯…」悅子怕自己忍不住發出聲音,只好將頭埋進那人的胸膛,對方見機不可失,自己的陽具也早被悅子的淫液沾得整根都濕黏,她的小穴口已經滑溜不堪,於是趁勢將龜頭滑進被陰唇層層包覆的洞口,一股暖流由下至上竄變全身。

「!!!」悅子沒想到自己真的被侵犯了,她睜大雙眼,眉頭緊皺,可是,怎麼回事呢?她竟然完全感受不到她認為她應該感受到的害怕或痛苦,反而一陣陣酥麻快感由下體傳來,甚至比跟老公做愛還爽。對方的陰莖剛開始只是緩慢的在悅子炙熱的小穴裡輕輕往前移動,就像在好好感受被悅子小穴的肉壁溫暖包覆著,接著他開始左右移動,弄得悅子也不由自主的搖擺自己的臀部,去迎合肉棒在體內動作的律動。

「哼,哼,哼…」悅子閉緊雙唇,只能用鼻子極促的呼吸。對方的肉棒在她的小穴裡攪動越來越快,甚至直接抽送起來,那人一手繼續揉捏悅子的大奶,一手伸到悅子身後壓住她的腰,使她可以抵住他的撞擊,隨著車子的晃動,人群的推擠,悅子跟陌生人的交合越來越緊密,節奏也越來越快。最後悅子清楚感受到對方整根肉棒都塞進她的小穴裡,她也查覺到對方正不自覺的顫抖,瞬間,一股熱流從龜頭噴射進悅子的體內,悅子整個人都癱軟無力了。

「下一站,XXX站,XXX站。」公車廣播響了,悅子還依偎在那人的身上,但一聽到站名,激動的趕緊用力移開自己的臀部,讓對方的肉棒忍不防從小穴裡滑出來。悅子顧不得私處還流著白白的精液,微微彎身拉上內褲,整整裙襬,即使小穴還那麼炙熱難耐,她也得裝做沒事一樣,因為她待會可是要到公司去見老公啊,總不能被發現有什麼異狀才行,看來得先去公廁裡整理一下了,私處還濕濕黏黏的呢!車子在廣播後往前開了一小段路在站牌前停下來,這裡是很多公司林立的站,所以不只悅子,車上一大半人都要下車,悅子也跟著人流趕緊下車,沒想到她一下車,就看到自己的先生正站在站牌處昂首等著她。

「悅子!這邊!」

「老公?!你怎麼沒在公司裡面等我?」悅子吃驚中帶些尷尬的問。

「我們公司太大了怕你找不到…咦?你怎麼了?衣服怎麼都亂了?」

「啊…一定是太急著出門,沒注意到…」悅子這才發現自己的襯衫還落在外面,領口也沒翻好,她嚇得趕緊低頭整理。

「那可不行,越來越像邋塌的歐巴桑了呢!哈哈!」

「討厭,別笑我,一通電話把人家急得半死還敢說!吶,你的文件!」悅子把紙袋遞給先生。

「謝啦!我親愛的老婆。對了,今天晚上煮點好吃的吧?我要帶個新進的後輩回家吃飯。」

「恩!沒問題,那要早點回來喔。」悅子笑嘻嘻的點點頭,看著她先生回公司去拚命工作的背影,她突然為淫蕩的自己感到有些慚愧,只好心想,無論如何也要答應老公的要求,不能讓他漏氣,所以今晚在別人面前一定要好好表現,讓後輩羨慕自己的老公才行!

 到了晚上,悅子的先生果然帶了一個年輕人到自己家,在悅子精湛的廚藝下,三個人開心的吃吃喝喝,一直到將近深夜,悅子的老公不勝酒力已經醉倒了,這時這個後輩也準備告辭了。

「嫂子,謝謝你的晚餐,你的料理很好吃,我很感激你的招待。」

「哪裡,看你們都吃得精光我也很開心,你要走了嗎?」悅子端詳著眼前年輕健壯的後輩,總隱約有奇怪的感覺。

「恩,謝謝你的招待,我這就回去了。」年輕人轉身坐在玄關穿皮鞋。

悅子盯著他的背,忍不住回想起早上的遭遇,體內一股熱流蠢蠢欲動。她回頭看了那倒在客廳醉得不省人事的老公一眼,她想再跟這個年輕人說些話,突然一個箭步不穩,悅子整個人往前撲倒在那個年輕人的背上,一雙巨乳壓得對方沉甸甸的。

「啊!」悅子感到很窘迫,她想趕快起身卻一時找不到施力點,只好用很尷尬的姿勢趴在對方身上,「抱…抱歉,我…我絆到腳…」

「沒關係的…」那後輩說,他撐著悅子的身體慢慢站起來,轉身反抱住悅子,將悅子緊緊抱在懷裡,然後用著很輕很輕的聲音說:「我也忍不住了,嫂子,讓我們再來一遍好嗎?」

「咦?什麼?!」悅子吃驚的睜大雙眼,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對方已經將手伸進她裙子裡,像早上那樣用手指攪弄她的陰部,此時,悅子明白了,她微微笑,也往對方的褲檔裡伸手,掏出對方硬挺的老二,撩起裙子磨擦自己的私處。

「嫂子…你那裡… 還流著我早上的精液吧?」對方喘息著說。

賭妻

李強其人好賭,家裡曾經在小鎮上風光過,他爹當年開了個砂石廠和樓板廠,後來由於政府的整頓都關閉了,但是應經給李家賺了數百萬的家産,李強他爹後來由於出去吃飯,喝多了與大貨車相撞死了。
家裡就剩下他媽還有他和他媳婦了。

如果李強老實一點的話,不要求有太多能力,完全可以憑著他爹給他留下的家産買個公務員,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了。
可是沒有如果,他跟他爹別的沒學會,就是學會了喝酒和賭博,由於大手大腳慣了,家業很快就被他敗光了。

他有一個漂亮的媳婦叫做范雪萍,是他上技校時的同學,經過他大把大把的花錢,終於把她娶進了家門。
范雪萍有一雙修長的美腿,上學時在學校夏天經常穿著黑絲走來走去,迷倒了一大片男人,其中就包括李強。
而且她還有一頭飄逸的長發,在鎮子上是大家公認的的美人。
可惜鮮花插在了豬糞上,還不是牛糞。

牛糞乾了之後還能當柴火燒,可是豬糞就只等當肥料到了。
也就造成了她的[
悲哀的性福人生她和李強結婚之後,生了個女兒,在公公死前她還有過一段幸福的生活,李強對她還比較呵護,就是做愛時經常讓自己做出那些羞人的動作,夫妻兩個經常看著日本的av做愛,所以經過李強的調教她很快就迷上了做愛,只是後來在公公死後。
沒有人能鎮得住李強了,他媽媽也管不了他,索性就自己在城裡買了房搬出去住了。
家業很愧疚被他敗光了,索性公公生前在鎮政府給李強買了一個公務員的名額。
只是現在過得雖然比較緊但是還說的過去。
由於自己生了兩個女兒,所以在家境沒落後,該死的李強輸錢後都會對她拳打腳踢。
並且罵她肚子不爭氣,生了兩個賠錢的活,沒有一個代辦的。
後來由於計劃生育自己不能再生了,否則李強他爹給他買的鐵飯碗也就沒了。
所以李強經常在性生活中折磨她。

星期六晚上范雪萍洗完澡後雙手環握住自己兩個雪白柔軟的乳房。
結婚數年後乳房仍舊光滑有彈性,只是仔細觀看乳房上顯現著別蹂躏過後的淤痕。
以爲少婦的的她仍然保有苗條身材,加上她那雙迷人的雙腿,更益增加美少婦的魅力。

看著自己被小女兒女兒吸過的乳頭像櫻桃般美麗。
略微顯大的乳暈的顔色並不是很深。
右手觸碰挺出乳暈的乳頭,由於丈夫的開發,所以當指尖碰到時就會高高的勃起。
她放下手時,低下頭看著在浴缸里,自己烏黑的的陰毛如海草般搖曳,但是很整齊被修剪成但三角。
范雪萍用手指撫弄陰毛後,把較大的兩片陰唇用手指分開。
花瓣比結婚前大很多但是沒有發黑。
范雪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花瓣,輕輕拉起,顯得很淫蕩就像av離得女優,由於丈夫的調教很快下面就流出來了淫水。

她在想,希望李強今天晚上能贏點錢,這樣回來之後就不會打她。
可是事與願違,她沒想到李強不僅沒贏錢,反倒是把她輸了出去,今天晚上等著她的將是他的同事。

李強今天晚上和的同時李剛錢森孫德勝周炜等幾個一起玩牌。
其中以李剛官最大,是鎮長助理,其他的幾個人也就是不同的公務員。
李剛今年也不大,三十齣頭明年有可能提升副鎮長,算起來在鎮子上也是個大人物。

今天李強手氣一如既往的很被,剛開始贏了點錢,後來又全都輸了出去了。

打牌時他們閑聊。
z李剛說道[
李強呀,今天晚上你很被壓,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豹子6還被我這個豹子8給吃了,今天晚上回家,你媳婦還不讓你跪搓衣板呀。

李強接話到[
她敢,我在家她不敢亂說一句話,我讓她幹啥就乾啥,誰讓她沒給給老子生兒子呢。
]
李剛笑道[
那麽個漂亮媳婦你捨得打呀,要是我肯定寵著,我們家裡的那個,是給我生了個兒子,可是現在已經是黃臉婆了,再怎麽美白也沒你媳婦漂亮呀,你攤上這樣個媳婦還不滿意呀。
咱們黨的的宗旨可是男女平等與,看來李強你的覺悟有待提高呀。
]
聽見李剛這樣說,李強也笑著說道[
剛哥教育說的對,是我錯了。
幾天的確夠背的,剛哥,你先借我點呀,待會贏了我還你。
]
[
借給你錢,你那什麽作抵押呀,在座的好像都藉給你錢,好像你也都還沒還錢過呢,也就是看到大家一塊玩牌。
]
這時李強也有點尴尬,[
嗯,那個,剛哥先借我一百吧,就一百夠我玩一把的就行,反正你剛才都吃了我一把了。

這時他向李剛使了個出去說的眼色,這時他又說道[
我先上趟廁所呀,回來再玩。

李強轉身出屋子,李剛也以上廁所爲藉口出去了。

到了外面李強想著,[
媽的,什麽都輸出去了,家裡就剩下個娘們了,對了,李剛對我家的那個娘們一直念叨,八成是看上她了,媽的豁出去了,把她抵押出去得了,反正有生不了兒子。
俗話說得好,要想陞官升得快,頭上怎能不帶點綠呢。
]
這時李剛也出來了,李強看見李剛後,讪笑到[
剛哥,我和你商量個事,您能否借我點錢,這樣我把我家那個娘們送給你睡了,怎麽樣。
]
李剛聽見李強這樣說,他自己也在想著得失,[
他是看上了范雪萍那個娘們,的確長得很漂亮,真是鮮花查到了李強這多狗糞上。
所以自己曾經多次暗示李強,但是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
怎麽說話呢李強,現在你是國家公務員,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剛才的話我沒聽見。
]
[
剛哥,沒問題,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保證別人不知道。
我的就是你的,只要您以後多提攜這小弟就行了。
]
這時李剛和李強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然後兩個人一起進了屋,然後李強在李剛的有意放水下,一了點錢,玩完後後兩個人就一起去了李強家。

到了李強加後,兩人做到了沙發上,這時范雪萍還沒睡趕緊出來給他們倒水,因爲李強說過,沒有他的允許,她自己不能私自睡了。

范雪萍倒完水後,李強招呼李剛先喝著,他先和范雪萍先進屋說點事情。
李剛嗯了一聲然後自己獨自喝著茶。

這時李強招呼范雪萍做到床上說,[
給我跪下,賤人先給我含會兒。
]
范雪萍說道[
李助理還在外面等他走了給你口交行嗎?
]
[
什麽,敢不聽老子話了,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她見拗不過他,爲了不在收到他的毒打,趕緊跪了下來,上手解開他的褲子,拔下內褲,這時李強的雞巴露了出來。
范雪萍張開嘴含住了李強的雞巴,同時雙手不斷刺激著他的睾丸,一邊套弄著,同時舌頭不斷著舔著龜頭,舌尖在他的馬眼處不斷地挑弄著。

很快李強的雞巴就就硬了,他坐在床上享受著范雪萍的服務。
由於范雪萍的技術在李強的調教下,越來越棒,2分鍾後李強就感覺到要射了。
這時他用雙手摟住她的後腦,使勁往下摁,雞巴開始了加速的抽插著她的小嘴,很快李強就感到腰眼一緊,一股濃精射入了范雪萍的食道里。

射完精後,李強對范雪萍說[
萍萍,你今天晚上的任務就是伺候好剛哥,把他伺候好了,老子以後就會跟著發達了。
]
范雪萍聽到李強的話後,突然間一愣,慌忙的回答道[
讓我伺候李助理,怎麽可能,我是你老婆,這樣做會被別人說閑話的,你怎麽可以這樣。
]
[
讓你伺候剛哥,是你的榮幸,你管別人怎麽說呢,只要老子發達了,別人敢說什麽,剛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去不去,找打呀]
說著,李強舉起了右手。
看到李強的右手,范雪萍乾淨答應了。

嗯,這還差不多,你趕緊躺在床上,待會剛哥進來後就跟a片中那些個蕩婦一樣,只當怎麽說吧,賤人,別說你不知道。
]
[
恩,知道,我一定伺候好剛哥。
]
聽到范雪萍的回答後,李強回到了客廳。
看到李剛臉上有點不悅的預兆,李強趕緊讪笑到[
剛哥,讓您久等了,萍萍剛才有點不舒服,聽說你會按摩,甯能否給萍萍看看,我有點事,先出去先,用用您的車]
李剛聽到李強的話後,臉色多雲轉晴[
沒問題,弟妹沒事吧,我就去個弟妹看看。
給你車鑰匙,又是打**。
]
話說完,李強拿了鑰匙就出去了。
這時李剛也走進了范雪萍的房間,春宵一刻值千金,早就聽說李強的老婆范雪萍是鎮上有名的美人了,這回終於可以操她了。

當李剛進去時,他看見范雪萍穿著薄絲睡衣躺在床上,睡衣的領口很大,能從從睡衣裡面能看見她的那股潔白的乳溝。
烏黑的秀發散落在頭後。

范雪萍看見李剛進來後,臉上變得和桃子一樣紅。
[
剛哥好,我現在胸部不知道爲什麽特別悶,聽說你精通按摩,您能否給我看看。
]
[
沒問題,弟妹到底哪裡不舒服,哥哥給你檢查檢查。
]
說完李剛就栽倒了床上。
很快他的雙手就伸進了范雪萍的睡衣里。
這時范雪萍嗯了一聲,然後雙手有點發抖,但是最終她還是把手放到了李剛的手上,帶著他的手恩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剛哥,奴家這里豪門的慌呀,您看看是怎麽回事呀。
]
李剛聽到她的話,更加高興了,看來這個騷貨還挺會說話,同時他的雙手開始撫摸范雪萍的胸部,隔著胸罩,但是也能感受到它的博大精深,至少有36d的尺寸。

在李剛的愛撫下,范雪萍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嘴裡發出了嗯啊的聲音,[
舒服多了,剛哥繼續。
]
看到范雪萍這麽快的就發情了,心裡暗道,看來這個騷貨被李強這個敗家子調教的真麽敏感。
同時他用雙手加開了她的胸罩,這對美麗的大乳房又重建了天日。

李剛看著這對大乳房,嘴裡也咽了咽口水。
雙手加快了對乳房的愛撫,那對大乳房在他的手裡不斷的變著形狀。
同時乳頭里滲出了點點乳汁。
李剛趕緊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奶頭,舌頭不斷的刺激著乳頭,然後大口含住品嚐著這甘甜的母乳。

心道的確很大,而且很柔軟還有奶真是極品呀。
比自家的那個黃臉婆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同時也在暗罵,李強這個敗家子,家裡有這樣一個極品還出去瞎鬧。
不過這倒便宜自己了。

李剛喊完了兩個乳頭後把吸出來的的乳汁全部喝了下去。

這時范雪萍發嗲的哼道[
剛哥,好舒服,胸部不悶得慌了,現在下面又有點養了,幫我直直癢。
]
[
很樂意爲弟妹效勞,只是你二哥現在有點生氣,你先安慰安慰她]
說完他抱起范雪萍的頭往自己弟弟上嗯。
她聽到李剛的指示,先做了起來,然後又跪了下去,然後開始卻解開李剛的褲子。
同時李剛也開始脫掉自己的上衣,在這對姦夫淫婦的合作先,范雪萍現在只穿著一條小內褲,李剛已經全不託乾淨了。

范雪萍看著李剛烏黑的大雞巴,早已經贏硬了,尤其是那可大龜頭也,比李強的大了降級一半,這時她爲了取悅著李剛,伸出雙手開始套弄著這頂長槍,同時張開嘴用舌頭開始挑逗著龜頭然後開始含了進去。
時而用牙齒輕囓他的大雞巴,時而輕刮龜頭後面的深槽,時而用舌頭在龜頭上一圈圈的打轉,將李剛的大雞巴爽的更是青筋暴起,火熱滾燙,漲她的小嘴都要裝不下了。

范雪萍開始開始慢慢的將李剛的雞巴往深里吞,嘴裡不停發出的嗯嗯聲,雖然他的雞巴很大,但是范雪萍被李強調教的扣貨非常棒,已經學會了深喉口交逐漸的將很快整個大雞巴都吞進了嘴裡。

她跪在床上,一手輕輕的撫摸著的兩個睾丸,一手繞在李剛後面撫弄他的股縫。
李剛此刻已經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著范雪萍的服務,同時一隻手放到她的腦後撫摸著她的秀發,另一隻手繼續撫摸著她的乳房。

很快在范雪萍口舌的賣力服侍下,李剛突然渾身哆嗦了起來,向前彎下腰,讓她的舌頭進的更深入一下,前面則用手緊緊的將的頭按在小腹下。
范雪萍知道李剛快射了,同時舌頭很雙手也加快了對雞巴的撫摸。
這時李剛全身不停的顫栗著,腰眼一松滾燙的的精液滾滾而出,直接射在了她的的食道里。
范雪萍雖然感覺有些呼吸困難但是她的身體一件非常敏感了這種憋氣的感覺卻又反過來進一步的刺激了她的性慾,就在李剛射精快要結束的時候,她也用力的夾緊了屁股,一隻手深入了自己的內褲里輕輕地挑弄著,一股淫水從子宮里用了出來。
把小內褲全部浸濕了。

嗯,舒服,看來弟妹的技術不錯嘛,比桑拿里的小姐技術都好。
]
范雪萍這時也向上抛了個媚眼,嗲笑道,[
剛哥,你好壞呀,你怎能把我和她們比呢,再說我可要生氣了。
]
說完她調皮的摁了恩李剛的睾丸。
輕輕地疼痛也刺激著李剛。
他略帶嚴肅的說[
快點,還沒完呢。
]
范雪萍然後又把他的雞巴喊了進去,很快它有恢複了生機。
這時李剛拍了拍范雪萍的頭,示意她可以躺下了。
范雪萍會議的躺了下去,然後李剛也分開了他的雙腿跪坐在兩腿中間。
把兩條腿擡了起來,開始把玩這對美麗的長腿,同時他問道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是沐浴露的味道,他問道[
你剛才是不是洗澡了。
]
范雪萍嗯了一聲,這時趙剛把她的腿往外一萬,這樣她的一對玉足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開始他還有疑慮,現在他含住了范雪萍的大拇指,不斷的允吸著品嚐著這對玉足,看來李剛也是一個戀足者。

范雪萍看見李剛含住了自己的玉足,心裡很感動,這麽多年來第一次有男人親吻自己腳,結婚這麽多年來李強都沒親過。
默默著享受著李剛對自己的玉足的吸吮。

李剛在添完她的玉足後,把腿放下,舌頭沿著腿意者舔到范雪萍的大腿根部,這時李剛伸出手進入了她的內褲里,他的手指頭開始伸進她的小穴里,他感受到裡面的溫度很濕潤,裡面已經泛濫成災,然後李剛一鼓作氣把這最後的小內褲脫掉。

李剛對范雪萍說萍萍,你可真騷呀,出了這麽多水。

范雪萍呻吟道[
剛哥,你壞,還不是你弄得]
說著她搓揉著自己的乳房,扭著蛇腰,擺動著肥臀,讓李剛看在眼裡血液奔騰,那褲下的雞巴早已硬得像根鐵棒李剛的大龜頭在她穴口的大陰唇上揉著,范雪萍的全身上下有如千萬只螞蟻搔爬著一般,直浪扭著嬌軀,慾火燃燒著她的身體,又癢又酸又麻的滋味,使她不由自主地嬌喘著呻吟道[
哎……哎喲……我……難受死,剛哥人家很癢了,……哎呀……呀……你……你快點給奴家止止癢].這時李剛烏黑發亮的巨大龜頭立刻撐開她緊窄的陰唇,滑了進去。
倆人同時呻吟起來,范雪萍的陰道里早已經淫水泛濫,李剛的雞巴很順利地便齊根盡沒。

啊……痛呀……剛哥,輕點……喔……喔……]
范雪萍的小穴被他的雞巴一塞,突然就痛得全身一震,緊閉著雙眼皺著秀眉,銀牙緊咬的輕呼起來。
畢竟這是真的不像以前那些冰冷的價雞巴。

剛哥……喔……你的大寶貝……太大了李剛感到龜頭被她的騷穴夾得死緊,柔嫩無比的陰道是如此的誘人,此時雞巴已經插入進去,他忙丟開她的玉腿,轉而抱住了她渾圓肥臀。
屁股再用力前挺,大寶貝便盡根插入,正中子宮頸。

啊……剛哥……你……太爽了]
只聽她大叫一聲,雙手死死地摟住李剛。

大雞巴一旦插進去,李剛便是一陣的狠插狂送。
鮮紅的穴肉,被粗大的寶貝插擠得翻出陷入不已。
軟綿綿的花心更是被雞巴已撞得顫抖不停。

啊……啊呀……頂……頂死我了,剛哥哥……唔……唔……你又頂到穴心了……啊,求你輕……輕點……這時李剛放滿了抽查的速度,伸手撫摸她豐滿的乳房,溫柔地揉搓著。
現在他們倆都放慢動作專心地感受結合處分合所帶來的快感。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好哥哥,……你的大寶貝……使妹子美極了]
[
哎唷……嗯……好哥哥……,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她瘋狂地扭動臀部,李剛不客氣地拽住她的屁股,擡起臀部用力向上頂。
又加快了抽查的速度。
她的身子隨著李剛的沖擊上下起伏,雪白豐滿的乳峰歡快地跳動著,十分惹火。

她的淫水也隨著李剛抽送的速度越流越多,范雪萍被李剛的大寶貝幹得意亂情迷。

李剛越乾越起勁,雞巴像一隻熱棍子似地不停搗弄,雞巴已被她緊湊的小穴陰壁夾得堅硬如鐵。
「啪」、「啪」、「啪」,這是李剛雙手輕輕地拍打范雪萍肥臀。

啊……我的好妹妹……屁股搖快一點……,……你那又熱又燙的浪水……燙得我的寶貝頭好舒服……哥哥……快要射精了李剛只覺得腰眼在酸麻雞巴在跳動、膨脹,雙手緊緊揉捏她的奶頭,屁股拚命的狠抽猛插,一輪快攻之下,龜頭一陣稣癢,背脊一陣酸麻,一股滾燙的濃精飛射而出,全部噴射到范雪萍的小穴子宮裡面。

啊……我的好妹妹……屁股搖快一點……,你那又熱又燙的浪水……燙得我的寶貝頭好舒服……哥哥……快要射精了……李剛只覺得腰眼、陰囊在酸麻;寶貝在跳動、膨脹,雙手緊緊揉捏她的奶頭,屁股拚命的狠抽猛插,一輪快攻之下,龜頭一陣稣癢,背脊一陣酸麻,一股滾燙的濃精飛射而出,全部噴射到范雪萍的小穴子宮裡面。

射完精後他趴在了她的身上,感受著射完精後的快感。
他這是對范雪萍說萍萍我愛你做我的情人吧,我保證李強以後不會再打你了。
]
范雪萍心裡十分感動,就在李剛舔她的腳時,她就希望做他的女人。
[
剛哥,我也愛你,我願意永遠做你的情人。
]
說完又是一場盤長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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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v(五)(轉) 公園的野外淫蕩暴露秀,外國人的子宮內精液灌注(轉)

(五) 公園的野外淫蕩暴露秀,外國人的子宮內精液灌注
由於這幾天一直被老闆灌精了好幾次,還給阿成灌了一次,雖然幸運的沒有懷孕,但以後不知道有沒有這麼幸運,
於是早上男友出門上班之前,我誘惑男友在沙發上作了一次,還讓男友把精液都射進體內,做完之後,男友穿上褲子,低頭親了我一下,就出門上班了。
我躺在沙發上把下體微微抬高不讓男友的精液流出來,想快先懷男友的孩子,沒想到這時有人用鑰匙打開門進來。
「阿∼你...主..主人...」竟然是老闆,看來他在外面等我男友開車出去才進來。
我馬上坐起來夾緊雙腿,但是他阻止了我,把我的雙腿打開,我男友的精液倒流了出來。
「剛和妳老公幹過阿?想把妳老公的精液留在裡面增加受孕機會?哼!」
他把褲子脫下,掏出肉棒,抓住我的大腿把肉棒用力幹進小穴裡面,乾的非常用力。
「阿..阿..喔∼主..主人...太使力了..小米會..會..阿∼∼會受不了阿..」我求饒著。
「想先懷妳老公一個人的孩子?作夢!妳是我的玩具,我不讓妳懷他一個人的孩子!」
「嗯...你...你...喔∼主人..不..」
「妳是玩具!我要讓妳懷誰的孩子就懷誰的孩子!幹!乾死妳!」今天老闆的肉棒特別粗又特別硬,在裡面的摩擦比以前還要強。
「拜...拜託..喔阿...不要再射進去了..不行∼喔∼又..又射進去...不要阿阿∼∼」
(又..又被不對的人把精子射在裡面...唔...)
濃濃的精液又灌入我的子宮,現在子宮裡裝了兩個男人的精液,如果真的受孕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友的孩子了...
「小米只是玩具,玩具給主人玩才是最爽最舒服的,或者主人把妳分給別人玩妳才能舒服,小米知道了嗎∼?」
「小..小米..知道...知道了....」
「嗯∼很好!知道了就換上衣服,主人要帶妳出去玩了!」老闆指著他帶來的那袋衣服。
「阿...可是,等下小米要上課.....」
「課程改成戶外教學了!主人幫妳上!」看來是必須去了,我拿起老闆帶來的衣服,看來這次要扮小護士。
我穿上衣服,依然是那種露到不能再露的裝扮,
上半身是半透明的粉紅襯衫,下半身是粉紅色的超短緊身迷你裙,內衣內褲當然還是不能穿,頭上有個粉紅帽子,前面有個紅色十字,鞋子則是白色的綁帶高跟鞋。
乳頭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走路時私處也是若隱若現,我好像也漸漸習慣穿這種衣服了...
「哇∼∼我的玩具怎麼穿都漂亮,主人帶妳去公園玩吧!」
我們走到附近的社區公園,因為已經是上班時間了,公園內沒什麼人,
老闆突然把我拉到椅子上,手伸進襯衫內抓著我的大胸部猛揉,還把我抬到他身上,肉棒向上頂入我的小穴裡。
「呀...怎麼突然就..喔..不要..這裡會...會有人的!嗯...阿∼∼有人...有人阿∼∼」
路上走來兩個人,一個竟然是在陽台偷拍的那個胖子,另一個更胖,似乎是他的哥哥,看來是兩兄弟一起翹課了。他們正在交談,暫時還沒發現交媾中的我們。
「主..主人..喔∼是那個..喔...胖弟弟...不要再讓他..讓他看..阿∼他們來了∼∼唔...看到了...」
他們發現了我們,互看了一眼之後走了過來,竟然就在旁邊光明正大欣賞起來。
「嘿∼老弟,是你那天拍的那個在陽台上做愛的那個達哥哥的女朋友小米姊姊耶!」那個胖子哥哥說。
「對啊!這次竟然在公園作,可惜沒有帶V8...」胖子弟弟回答
「看來她們每天都在偷情耶...達哥哥真可憐。」
「嗯..你們..快走開..喔..不、不要看了...乖乖..嗯∼聽話..阿...」就算有人在看,老闆還是沒有停止動作。
「在這裡作還怕人家看喔...老弟你看,小米姊姊的奶子真的好大喔!還跳阿跳的,好想摸喔...」
「想摸就摸阿,有什麼關係!」老闆開口對他們說。
「真的可以嗎∼哇..小米姊姊的大奶子..好軟耶∼又滑滑的,老弟你也摸摸看,乳頭還硬硬的...」
「不..不可以...阿..先、先停...嗯..你們..不可以摸...喔∼乳頭不行...阿嗯...」我想阻止他們。
他們盡情玩弄著我的乳房,而老闆也放慢速度但是加重力道抽插著。
「你們別看姊姊長的這麼清純漂亮,她可是淫蕩的要死,前幾天還故意來我店裡偷東西讓我幹她,還在性玩具合約上蓋下奶印和小穴印呢!」老闆對著他們說。
「性玩具合約∼?那姊姊已經是大叔你的性玩具囉∼哇...真好∼∼那麼淫蕩的姊姊...那姊姊有沒有吃過男生的雞雞阿∼」
「沒..沒有...喔∼別問..別再說了..你們...喔哼∼」
「呵∼姊姊昨天才剛吃過她老公的好朋友的雞雞而已,還吃的津津有味呢!」
「你...唔...主人怎麼可以...說出來...喔...頂太深了...喔嗚∼∼」
「姊姊真的好淫蕩喔...那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胖子哥哥欲言又止。
「嘿!護士玩具小米!妳也吃吃兩個胖弟弟的雞雞吧!」老闆又加重向上頂的力道。
「喔...我...不...唔喔∼我...是......」我想起我現在是不能反抗的。
那兩個兄弟一聽到我願意吃他們的肉棒,很快從褲子裡掏出肉棒,雖然短短的,但卻蠻粗的。
他們兩個互不相讓地把肉棒往我嘴裡塞,我的頭被抓來抓去。
「嗚...嗯...一個一個..來..咕...唔...一個一個來拉...」最後他們決定哥哥先,弟弟先用我的身體打手槍。
公園的長椅上,一個小護士坐在中年人的身上,中年人的肉棒則沒入性感小護士的小穴中,
小護士身體向前傾,一個胖子把肉棒塞進小護士的嘴裡,另一個胖子則抓著小護士彈出襯衫外的大奶子摩擦肉棒。
胖子似乎是第一次被口交,很快就想射了,他在射精的瞬間把肉棒抽出小護士的嘴巴,所有精液全部射在小護士臉上。
「唔..嗯...嗯...」大量的精液就噴在我的臉上,我閉著嘴巴不想吃進精液,胖子哥哥用手把精液均勻的抹在我的臉上和頭髮上,我的臉被腥臭的精液覆蓋了。
「哇∼敷面膜耶!換我了換我了!」胖子弟弟接著把肉棒塞進我的小嘴裡,在裡面亂動亂頂,弄得我超不舒服,我只好用舌頭試著把他的肉棒固定住。
「嗯...嗚∼∼咕噥...嗯嗯∼∼嗚...咕...咕嗚∼∼」我用舌尖努力舔著他的龜頭,胖子弟弟也是第一次被口交,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也很快就要射了。
「嗚唷∼∼姊姊∼∼剛剛是外敷的,現在是口服的!射了∼∼都給姊姊吃下去!!」
他竟然想讓我吃他的精液,他用力抓住我的頭,精液一直從頂端射進我的喉嚨裡,他就變成我第一個吃精液的對象了。
「你...嗯咕...你怎麼可以...射..射在嘴裡..咕噥...都吃下去了..好腥....」我一邊吞口水一邊埋怨著說。
「真棒∼∼原來女人的嘴巴就是這樣的!可惜,沒有幹到姊姊的小穴...」
「姊姊的小穴更棒!你們不是就住她家樓上嗎?以後想幹小穴隨時去找姊姊,姊姊都會很歡迎的喔!」老闆對著他們說。
「嗯...不...不要亂說...喔嗯!嗚...」
「耶∼那我們以後就不用再看A片打手槍了!」兩個胖子非常高興,我知道他們如果要來幹我的小穴我也不能拒絕了,不然他們如果跟我男友講....
想到這裡,體內突然非常有感覺,老闆也察覺到了,用力向上頂入我的子宮口,我就在他們兩個面前被幹到高潮了。
「小米...要丟了∼∼阿阿∼∼小米丟了阿∼∼∼」
「你們看∼小米姊姊在兩個弟弟面前都會高潮,是不是非常淫蕩?」老闆故意問道。
「是阿...小米姊姊真的超淫蕩的!」
「好啦∼現在我要帶姊姊去散步了,你們兩個要不要幫忙帶姊姊去散步阿∼?」老闆沒有停止抽插。
「不...不要..小米不要...去散步....」
不理會我的抗議,老闆雙手穿過我兩邊大腿把我抱了起來,像在幫小孩子噓尿的姿勢,肉棒依然在小穴裡面,
我雙手各搭住一個胖子的肩,兩個胖子也扶著我的兩邊奶子,就在公園裡走著。
「停...阿..停下...會、會有人...看到...阿∼∼有..有人∼∼不..不要過去...阿...」
路上經過一個老先生,他看到我的樣子愣了一下,從他的短褲內掏出又黑又皺的肉棒對著我把玩,老闆剛想問他要不要插我的小穴時,他卻射了出來。
他們繼續帶著我往前走,迎面跑來一個正在慢跑的外國人,外國人看到我們,停了下來。
「我 可以... 干 她 嗎 ? 」外國人操著不標準的中文問道,老闆點頭,把我放下來。
外國人又高又壯,脫下運動褲後,露出來的肉棒更是嚇人,要是被那肉棒插進去的話....
「不...太大了..插進去,小米...會死掉的...主人...不要!小米不要...阿∼∼」
外國人把我拉過去,壓下我的腰扶著地板,巨棒毫不留情地刺入我的小穴裡。
「哇阿阿阿∼∼好..好痛..不!不要...不要動起來∼要被刺穿...穿過去了!阿...啊!」
「fuck you!fuck you!干 死 妳 !fuck!!」外國人用力突入。
「阿...阿!小米...要死掉了阿∼∼阿..刺、刺穿了..刺進..小米子宮...進去了!!」
從下面看就可以看到我的小腹一直有棱狀的突起,外國人甚至快乾入子宮最頂端了。
「哇..哇∼∼小..小米會死...阿啊!!好深阿阿阿∼∼∼死了...阿∼∼要被..干壞掉了阿∼∼」
「大叔..那個外國人的雞雞超大的耶,小米姊姊會不會真的死掉阿...」胖子哥哥有點擔心的對老闆說。
「不會的啦!你們小米姊姊最喜歡很大的雞雞,你們看她的表情,是不是很爽∼」老闆不在乎的說道。
「嗚..哇...阿、阿、阿、阿....不...不行了...真的..會死掉的!阿..停..不要再...阿∼」
不知道被外國男人幹了多久,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那個外國男人總算快要射精了,而且沒有想把肉棒拔出來的意思。
「oh ∼∼ oh∼∼ shit! oh∼∼ bitch!! i shoot !! shoot∼∼∼」
「不...不要∼你...你不能射進去阿∼∼阿∼∼∼∼完了...都進去了...好多...完了......」
如果真的懷這外國男人的小孩,那就沒有辦法跟男友解釋了,不過外國男人一直射,射了好久都還沒射完。
「哈哈!小米要生洋鬼小孩囉∼那洋鬼射這麼久!哈∼∼」老闆在一旁大笑著。
好不容易外國男人射完了,把巨棒拔了出來,精液也洩了出來,子宮裡面裝了好多精液。
我倒在地上,外國男人把巨棒上剩餘的精液全都塗在我臉上,然後穿上褲子,從錢包裡拿出兩千台幣丟在我身上,就又跑步走了。
「喔∼∼小米今天用肉體賺了兩千呢!一天讓五個干就有一萬,收入真不錯∼」
「嗚...怎麼可以這樣...」我竟然被當成下賤的妓女了,低聲啜泣起來,下體也還在洩精。
「哭什麼!你連妓女都不如!只是個玩具,知道嗎!!??」老闆吼完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往家裡走去,留下兩個發呆的胖子兄弟。
五樓快點踹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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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裝成女人在游泳池偷幹了少婦

前幾年的一段經歷,
各位狼友給評評,
性福不,
哈哈。
先天的優勢。
寫著放著一段時間了,
最近都到各位的辛苦,我也共享下我的故事。
我是一個江西的男孩,自從初中畢業以後就來到廣東這邊打工,在這邊已經呆了快十年了,所以對這邊的環境都比較熟悉了。在很小的時候,家裡面就有人說我長得很像女孩,那時候小不懂事,值到現在身邊的很多同事也是這樣說的,都說我像女孩子,讓我氣不打一處來,其實我是一個性慾很強的人,非常渴望一段性經厲。

記得去年的時候我跟同事們一起去過中山的長江樂園,那裡面的場所很大,門票也比較貴,所以那裡面的美女也很多,一般到了夏天最熱的時候,都想整天泡在水裡游泳,那些有錢的當然不會在意這點錢了,看到那些三點式的美女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就想抱著她們幹一輪,可能是因為沒有真正品嚐過吧,每次換衣服從女換衣間走過時,就想去裡面看看,看那些美女是如何洗澡的,哪怕只看一個美女就可以了,更別說一群了,想著就受不了啊,。

最近在網上看過這樣的事,心裡也在想,要是可以進去女換衣間那有多爽啊,經過很久時間的思想鬥爭,最後還是慾望戰勝了理性,決定冒死一試。可是要想讓別人看不出我是男的,也不是那麼容易啊,最啟碼要去弄一個假髮,臉上還要化裝,再上點口紅才行。那天是星期六,沒有上班,就準備好了一切,到了下午二點怎麼也坐不住了,就打的到了門口,心裡激動的踏進了游泳池,拿出我早已準備好的那些,胸罩啊什麼的,穿了一身比較保守的女裝,嗎的穿起來還真有種彆扭的感覺,為了這個我還把腳毛都颳了,真是付出了不少代價,別人都說我是小白臉,長得像女孩,很秀氣,這回就拼了,穿的是加大號的女裝,帶上了假髮,有一點吊邊的褲子,當然要擋住JJ,不然誰都看得出來了,臉上都化了裝,還帶了個墨鏡,全部整理好才慢慢的走出來,看見別人盯著自己看時,心裡那個激烈啊,不知是什麼滋味,真怕別人看出什麼來,我沒有直奔女換衣間,而是去前面的水上玩了一會,因為現在人還不多,到了五點多鐘的時候我再也按奈不住了,一個人,來到了女換衣間門口中,看見許多女孩,還有婦女發,年紀大的有四五十歲的,年紀小的有十幾年的,當然大部份都是二三十左右的美女,管不了那麼多了,先進去再說吧。

地上很滑,剛進那個門,映入眼前的是一個洗澡大堂,四周都是水籠頭,一部分女人都在這裡洗澡,我眼晴都看花了,JJ馬上立了起來,好在是有裙邊的褲子,不然就暴露了,看見我進來,有的人往我看了看,就接著洗了,有的都沒看我,看來我化裝的還是很到位,可能與我先天的體形有關吧,眼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美女,正在洗全身,她赤裸著身體,屁股朝我在洗著,她奶子不是很大,可能還沒經過怎麼洗禮吧,下面陰毛也是嫩嫩的,很少,從後面看,看不到小穴,看來極有可能還是個處女,看的我JB硬得不行,我從她身邊過的時候無意碰了她的屁股一下,哇,這皮膚也太嫩了吧,她也沒多大反應,可能在裡面很正常吧,我也沒有停留,接著往裡面走了,前面一點的這個女人留著長長的頭髮,盤在頭頂,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歲吧,旁邊站著一個小女
孩,也就七八歲的樣子,這個女的奶子很大,奶頭呈深紅色,下面陰毛也很密,見她正往小女
孩身上搓淋浴露,看來是她女兒,有一點像,也赤裸著身體,不過我這這個不怎麼感興趣,看著這個熟女的身份,特別激動,JB都硬得要死,我故意在她後面有一排長登的地方坐了下來,裝做在等人,好從她後面偷看,好不容易才看到她洗腳的時候,彎下了腰,由於屁股正對著我,所以這回第一次看到了這麼清晰的小穴,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她那個姿勢,雙腿夾著一個逼,露在外面,好像等著被插一樣,再也受不了了,一股精液從深底爆發了出來,差點射出泳褲我草,本能抽動了幾下,實在是頂不住了,好在是坐的,差點被發現,媽的要是這時候能上,草幾下那該多爽啊。

看著她接著洗完我才把眼神從她身上離開,看見她從袋子裡拿出米黃色雷絲邊的胸罩和內褲,顯然是一套的,看著更是激動,那種色是我最喜歡的,日,真想親自幫她穿上,看著她穿衣的過程我又差點射了,暗自罵自己沒用啊,我怕被發現於是站了起來往更裡面走去,發現裡面有一排是那種用鋁材隔出來的小格,現在吊一塊窗簾布,裡面也有女的在洗,可能這裡面是比較害羞的,我估計,我停在了一塊布後面,被裡面的水聲給吸引了,從布旁邊可以隱約看到一個背影,皮膚很白的,正在我欣賞的時候,那女的回了頭,一看我的眼神,我連忙收回了看她的目光,我提氣說了一句「,怎麼今天人這麼多,」,剛一說出來我就後悔了,我是一個男的說話不就被認出來了嗎,心裡盹時害怕了起來,她把頭回了過去,繼續洗沒理我,看來是沒用心聽出來,我趕緊走了,心裡那個怕呀,別提有多恐怖了,要是認出來就麻煩了,真是上天保佑啊,我在心裡暗幸,於是趕緊往前走了,左邊這個窗簾從外面看進去裡面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看皮膚很嫩,可能也就十七八歲,看她的動作都是那麼優美,一定是個處女,在外面都可以聞到一股處女的香味,身材也很完美,屁股很多肉,奶子不是很大,很是很圓很精緻,看的我是JB硬得難受啊,這麼好的身材,要是能幹一下該有多好啊,可是又不是強來這種地方要是她叫出來就麻煩了,所以也只有看看的份了,最終還是回去了,因為JB硬得不行,必須打手槍弄出來才舒服啊。

回到家心裡還在咚咚的響啊,今天真是太刺激了,回來又到床上打了二次手槍才算罷。這二天在心裡盤算著,只要我不說話應該還是沒人能認出我來的,心裡又冒出再次去的念頭,最終還是沒能管住自己啊……這天下午我又按不住了,三點鐘就去了游泳池,在外面看了會美女游泳也是差不多六點鐘才回換衣間,這回可能是星期三,沒有雙休日那麼多人,剛走進女換衣間,心裡就格外的激動,像做賊一樣,嗎的,那種滋味,雖然不好受,但是刺激啊,前面大廳沒有上次那麼多人,就十來個吧,有幾個三四十歲了,奶頭都快成黑色了,逼毛也很粗很密,找了好一會才物色到一個二十多歲的熟女,奶子很大,皮膚也很白的,屁股雪白的靠著邊上在洗搓著身體,奶子一晃一晃的,讓人受不了啊,逼毛也很密,黑黑的,流水沖著逼毛成一個倒三角形,等了半天才等到他彎腰的時候,終於把逼露出來了,我日,連外面的二塊肉都是粉紅色的,看來保養的很好,一條肉縫夾在二片嫩肉中間,隨著她的身體擺動著,像是在像我招手,讓我去日她,真想沖上去猛日啊,世間上最大的誘惑不過如此了,看得我JB硬得發燒,估計再這麼看下去肯定會射的。

我目不轉晴的丁著那個屁股看,也引起了旁邊的那個女人向我看來,搞得我忙移開眼神,向裡面走了去,走到最裡面的一間,從外面可以看見裡面有人在洗澡,走近一看是個三十來歲的女的,頭髮是捲髮,盤在頭上,正洗著自己的奶子,從側面看奶子不小啊,這女的臉蛋也不錯,我於是便在她身後停了下來。

經過仔細的觀察,這個熟女原來在自慰啊,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奶子,一隻手把手指放到了B洞裡不停的抽插,嘴上卻哼哼哼啊啊的叫著……果然是個騷女啊,看來經常不能得到性滿足啊,以至於這麼浪,流表情都那麼淫蕩,我再也忍不住了,走進去從後面就抱住了她的腰。

她啊的一聲,顯然是被我的突然襲擊嚇到了,「你是誰?」,我連忙回答:你不要管我是誰,只要我能滿足你就行了,難道你不想要嗎?,此時她的手指還停在陰道里,顯然她的屁股感覺到有異物頂住了,當然是我的JB了,她又說,「你是男的?」,管她三七二十一,我說是,不然怎麼滿足你呢?看到她也沒怎麼推辭,我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褲子,用JB直接頂到了她的屁股勾,啊!她不由的鬥了一下,屁股更是緊緊的貼了過來,看來這騷女確實是很需要真實的JB來安慰了……這時想起了網上看到了各種乾逼的姿勢,可是因為欠缺實際經驗,當真正抱著個女人的時候,又不知道從哪下手了,管它娘的,還是先把她放到地上吧,實在沒辦法了,讓她面對我坐下來,背靠著邊上,雙手拿開她的雙腿,啊,不要!她輕哼了出來。一個完整的陰戶展現在我的眼前,黑黑的逼毛,二片羞答答的陰唇含著一條肉鋒,再也受不了了,用手把肉洞打開,裡面是鮮紅的陰道露了出來,毫不遲疑直接用手就插了進去,啊~啊,只用了一個中指,二個手指不好進,估計這個女的也很少幹,像是沒生過孩子的,到了裡面,很溫暖,慢慢的抽插了起來,要不了多久,逼洞裡面就濕濕的了,很多淫水流了出來,看來這女的還很騷啊,嘴上也沒閒著,含住了她的一個奶子親了起來,這騷女嘴上不停的啊啊啊的叫,叫的我心裡庠庠……從來沒這麼玩過,爽得不行,手也越插越快,嘴上也越咬越重,奶子都被我咬紅了,含住其中一個奶頭往外扯,扯得她直叫疼,叫我輕點,到了這個時候哪裡忍得住啊,JB也硬得好難受啊,想想該是時候享受了,把放在B洞裡的手指抽了出來,她哼了一聲說:不要停啊,我還要,「別著急嗎,呆會我讓你更爽,說完,趕緊把她的雙腿扶到我的肩上,我蹲在她腿中間,一隻手扶著JB來到逼洞前,慢慢的用手打開兩片陰唇,JB往前一挺就進去了,那女的悶哼了一聲,好大啊!好戲還在後頭呢,別急,我雙手握著二個奶子,就這樣慢慢抽送起來,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JB被她的小穴死死的夾住,那種感覺不法言語啊,沒抽幾下就忍不住了,隨著一聲高呼,猛的全部爆發在她的小穴裡面,我正享受這種射精的快感時,她卻有點不高興了,怎麼這麼快就來了」,這才插幾下啊?誰叫你身材這麼好的,是人就會想射的,很正常,等下會滿足你的。

回想自己都沒插幾下就射了二次,我日,真沒用啊,定了定神這次一定要好好的再幹一次,把她從地上拉起來,面對面的朝著自己,看著這麼有肉感的美女此時就歸自己所有了,真是覺得自己很幸運啊。把她的一隻腳趴開成90度,露出了迷人的小穴,一刻也不停留的,操起JB對準騷逼就插了起來,說實話這樣插的並不是很爽,因為角度關係,也不是插的很深,所以不能滿足我的需求,看來自己還真是缺少性愛經驗啊,她也受不了這麼小打小鬧了,發起了牢騷,你會不會搞啊,真是的。不知道從後面插,那樣爽多了……我也不示弱的道:想這樣插就早點說撒,誰不會啊?於是把她身子轉了過來從後面抱著她的屁股,前面放在衣橙上,從後面拿起JB就插了進去,一進去這女的就叫了起來,啊~啊,好爽啊,快插,快插,我受不了了。接到命令都然會照辦,雙手扶住屁股的兩邊,就開始大力抽插了起來,自己也覺得爽得要命,這女的聲音也越叫越大,哼啊……啊。,JB硬的不行啊,漲到最大了,這種姿勢比剛才就爽得多了。每一下都感覺到份量,而且她雙腿自然的夾緊著JB,進出都很困難啊,小穴裡面也變得異常濕潤。讓我抽插出來一次比一次重,從後面插入的感覺真是太好了,看著雪白的屁股,JB又大了不少,每一次都像頂到了花心,重重的撞擊在雪白的屁股,發出拍拍的響聲,這女的好在今天人不多,而且這又是在最裡面,又有別人洗澡的水響掩蓋,才沒被人發現,把這女的乾的是淫水直流啊,一屁股都是粘粘的了,抽插的快感不言而喻,大力的抽插中,時而碰到她的花心,她的小穴因此而顫動,身體也不停地跟隨著顫抖。每次插到底的時候她也發出悶哼的聲音,這也讓我更加興奮啊,在插了一百多下以後,也感覺到力不從心了,畢竟已經射了二次了,抽插的時候又一直用力扶住她的,所以體力消化比較大,有點吃不消了,速度慢了下來,沒想到這時騷女轉過頭來說,不要停啊,再快點,要啊啊啊,……可能是看到我俊秀的面孔,讓她更是想要了,沒辦法,為了做個讓別人瞧得起的男人,我又加快了速度猛抽起來,把屁股都撞紅了,她也浪叫不停,啊!啊經過最後的一輪衝刺終於忍不住把最後的精子都注入到了她的小穴裡面,高潮也隨之來臨,整個人都爽死了,她也來了好幾次高潮,抱著她的屁股在享受高潮時的快感捨不得鬆開……她轉了過來,我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問了一句:舒服嗎?她說我的JB真大,放在裡面真舒服,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激烈的性愛。我於是也說我也是看見你這麼迷人的身材才忍不住的,她聽到我誇她身材好,迷人的笑了起來,都忘記了問我怎麼會來這裡面……我問她是不是很久沒有做愛了,確實,她告訴我,她其實已經結婚了,結完婚老公就出國了,每年都要到過年的時候才回來,所以平常很久都沒有嘗過性愛的滋味了,今天被我這樣一弄,誘發了她原始的激情,其實她也是性慾極高的人,只是沒有辦法,平時只有靠自慰來解決了,但那些東西哪有真實的JB來的實在,快感肯定不能比的……跟她出了門,她問我怎麼來的,我說打的士來的,她就叫我上她的車,送我回去,沒想到她開的是個本田,真羨慕啊。到要下車了依舊捨不得分開,她主動問我以後還能不能再去找她,我高興的不得了,當然爽快的答應了。
大大用心發表主題,造福廣大會員~~
這文章真夠牛B呀!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分妻1-3

劉剛是一家小外貿公司老闆。但這段時間令他坐立不安,公司面臨嚴重的業

            務危機,很有可能需要巨額賠償。好不容易睡著,在夢裡大聲呼喊

                「誰能幫我?誰能幫我?能幫我,我願把我有的東西分他一半。」

                「真的嗎?」一個聲音問;

                「我發誓!」

                「那好吧,我會給你更多的!」那個聲音回答道。

                一陣劇痛驚醒,劉剛發現自己在夢裡咬破了自己的食指。但意外的是第二天

            危機順利解決,公司還獲得了更多的利潤。並且接連兩個月公司業績飛速提升。

                正當劉剛感謝上天對自己的眷顧時候,意外卻也靠近了。經常晚上發現自己

            嬌美的老婆淫夢不斷,夢裡的叫床聲都能把他吵醒。

                問起老婆小慧,小慧也只是害羞說不知道為什麼,在夢裡老是和同一個人在

            做愛,弄的自己欲仙欲死。

                一天劉剛應酬的比較晚回來。發現有個黑影壓在小慧身上,而小慧配合地接

            受著黑影的抽插。

                劉剛怒罵。那黑影卻緩緩地回過頭來,把劉剛嚇了一大跳,原來是個滿身膿

            瘡,臉掛毒瘤兩眼深陷的老頭。

                「你要做什麼?」劉剛膽怯的問。

                「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老頭問?

                「你?!」

                「你能看到我,也證明我們很有緣了,我幫過你呀,你和我約定你的東西都

            分我一半呀。」

                「可老婆怎麼能算?我不要你幫了,你走,你走!」

                「這是我們人鬼之間的約定,你無法改變,如果你想反悔,你將受到嚴厲的

            懲罰!」說著那個老頭消失了。

                而小慧依舊是熟睡中,但臉上還掛著紅霞,胸部起伏不斷,彷彿在回味著剛

            剛的一切。

                第二天,劉剛找了個理由勸說小慧換了套房子,但也沒平靜多久。

                晚上劉剛讓床的搖動震醒,發現小慧又和那個老頭在做愛。而且這次更加過

            分,小慧居然是清醒的,癡身裸體地和那老頭擁抱在一起,做著深深的舌吻,老

            頭那粗大的陽具深深的插沒在小慧的下體裡。

                當他們發現劉剛醒了後,小慧哀怨的望著劉剛說:「老公,對不起。我感到

            我也是他的老婆,我也有責任要聽他的話,也有義務必須要和他做愛。」

                望著老婆嬌小纖弱的身軀「你不怕嗎?」劉剛恐懼地問?

                「可我有義務要把身體要給他,我需要滿足他?」小慧羞怯地回答。

                「你覺得他能離開我嗎?」老頭說著並緩慢回過頭來。

                隨著小慧「啊」的一聲長歎。老頭拔出了在小慧下體裡的陽具,龜頭上還帶

            著一絲小慧的體液。而小慧扭動腰枝,陰門彷彿在尋找老頭的陽具能再次插入。

                劉剛驚呆了那陽具長和粗都是正常人的兩三倍。正當劉剛呆住的時候,那老

            頭對著劉剛發出了陰森的冷笑「你是我們的老婆。對嗎?小慧」

                劉剛瘋狂的拿了衣服跑出了門。而小慧不顧老頭的滿臉毒瘤抬頭深情地去吻

            老頭的嘴。

                過了一天,在朋友介紹的道士帶領下劉剛才敢回家,道士有模有樣地做了驅

            魔法式後留了幾個符道士便信誓旦旦的說沒事了,這讓劉剛安心不少。

                晚上趟在床上小慧早早的睡著了,而劉剛卻怎麼樣也合不上眼。在隱約中聽

            到:

                「你覺得這樣能趕走我?」

                劉剛扭頭一看正是那猙獰的老頭。

                「今天我要把我的老婆帶走,她只屬於我了,因為你違背了你的誓言。」

                「不」劉剛鼓起勇氣,從床下來,緊閉著雙眼跪在老頭前面,「求你了,別

            把小慧帶走。我一定遵守我的諾言,和你一人一半可以了吧?」

                在劉剛再三請求,並承諾絕對不阻攔老頭隨時享有小慧及劉剛本人也服從老

            頭的情況下,老頭才勉強答應。

                為了試驗劉剛的誠意,老頭讓劉剛把小慧叫醒。劉剛只有硬著頭皮答應。叫

            起了小慧。小慧一見老頭,就在床上跪到老頭和劉剛前面害羞的低著頭說「你來

            拉」。

                老頭傳音給劉剛,「把她的睡衣拉起來。」

                劉剛無奈的只好照做,將小慧的睡衣完全的拉到腋下,盡量讓小慧兩個白嫩

            的乳房露出來。而小慧卻疑惑的看著劉剛。

                老頭伸出枯瘦的手抓住小慧一側乳房用力的玩捏起來,手指深深的嵌入乳房

            裡。痛的小慧微皺眉。老頭放開乳房,用手指捏住乳頭一擰,小慧發出「啊」的

            一聲。

                劉剛心疼的看著老頭無情的玩弄自己的老婆卻不敢多說什麼。

                老頭再次傳音給劉剛,把她內褲褪下。劉剛一手拉著睡衣,一手去扒自己老

            婆的內褲,小慧看他有點難就自己伸手往下脫,剛把整個屁股露出來,「啪」老

            頭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小慧臉上,小慧的手害怕的不敢再動,順從地把臉貼到長

            滿膿瘡的老頭胸膛,嗚咽地說「我錯了,別生氣,我錯了。」

                老頭還是不依用手扯著小慧的陰毛,「你知道你要叫我什麼嗎?」

                小慧忍著痛急忙說,「老公,老公,你是我的老公。」老頭這才滿意的用手

            輕撫著小慧的長髮,「這才聽話,記住,以後他只是你的小老公。無論什麼時候

            你要先服侍好我。按照我的安排方式生活知道嗎?」

                小慧輕輕的「恩」一聲,仰頭等待老頭的親吻。

                老頭只是低頭把嘴靠近小慧,伸出舌頭探入小慧嘴裡。小慧微閉雙眼非常享

            受地吮吸並發出「吧嗒」聲。雙手環住老頭腰部,兩個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老

            頭的口水小慧都「咕嘟,咕嘟」的嚥下。

                劉剛無奈的聽著小慧的話,不願意再抬頭看這些。

                不多時,老頭的陽具已經完全勃起,硬硬地頂在小慧的身上。小慧知道老頭

            需要了。就趟到床上,手服老頭上床。在燈光下。小慧潔白豐盈的身體和老頭滿

            身膿瘡而且枯瘦的身體成了鮮明的對比。相對小慧嬌小的身軀,老頭那粗大的陽

            具簡直無法想像,小慧真的受的了?

                「今天有人幫忙了,你還不叫他?」老頭說

                「小老公幫我下好嗎?」

                劉剛也是心疼自己的老婆,無奈的上床。把身體墊在小慧後面,盡量的把小

            慧兩腿張開。老頭抬眼淫邪地看了眼劉剛。身子一下,龜頭緩緩的開始沒入小慧

            的陰道。小慧全身緊繃,發出沉沉的鼻息,盡量的去容下老頭粗大冰涼的陽具。

                看著自己嬌美的老婆被一個骯髒的鬼,而且是個骯髒醜陋的老鬼蹂躪劉剛痛

            心萬分。

                老頭開始有節奏的抽插,但表情卻異常的冷酷。提示似的問「你知道我想看

            到的是什麼嗎?」

                小慧呼吸越來越急促,聽到老頭這樣一說。把兩手放到自己豐滿的乳房上,

            用裡的開始揉捏。

                「不,今天不用你自己了。」老頭簡單的說道

                「老公,哦,不,小老公」小慧吸了口氣,「你捏我的胸好嗎?老公喜歡看

            我被揉捏的樣子。」

                劉剛無奈地放開小慧兩腿,把手放到小慧乳房上開始捏了起來。

                老頭看在眼裡,不滿的用粗大的陽具粗魯的猛頂小慧深處。小慧明白老頭還

            是不滿意,「用力,用力」小慧無力而害羞地說「老公喜歡看我的胸被捏碎。」

            並自己把手壓到劉剛的手上幫著用力拿捏自己的胸。

                老頭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小慧的呼吸更加急促,彷彿都快喘不過來,喉嚨裡

            不自然的發出撩人的叫床聲「啊~ 啊~ 啊。」

                劉剛視覺和聽覺的刺激下,更是瘋狂的捏著小慧的乳房,扯著小慧的乳頭。

            伴隨小慧的叫床又添加了慘叫聲。

                不多時小慧身體反弓肌肉緊繃,長叫一聲高潮了。小慧與老頭的交合處不斷

            有淫水泛出。

                但老頭根本還沒有完成的跡象。小慧用迷離的雙眼望著老頭,伸手輕撫了下

            老頭的額頭,彷彿幫他在擦汗,但老頭畢竟是個鬼魂,那裡來的汗呢。

                高潮之後小慧子宮口開始完全打開。老頭抽插的更加用力,將原本留在外面

            一半的陽具也完全的挺入小慧體內。小慧兩眼白起身體努力的往後仰。

                「小慧快不行拉,別插拉」劉剛驚恐的大喊。

                老頭那裡理會繼續用力的抽插。

                「沒事,我要~ 我要給他,我要滿足他。」小慧用微弱的聲音說。「別停,

            捏我~ 胸。」

                不多時,小慧再次高潮。汗水從小慧的額頭趟下,劉剛捏的胸部都是滑膩膩

            的,只能盡量去拉扯小慧的乳頭。希望這個老鬼能快點完事。而小慧的叫床聲已

            經相當微弱,唯有兩條半懸的細腿還在隨著老頭猛烈抽插而無力的晃動。

                老頭感覺小慧的反映不夠強烈刺激不了他的神經,就俯身咬扯小慧的乳房、

            肩膀、手臂。小慧隨即再次發出了,「啊、啊」的慘叫聲,而兩手卻抱壓著老頭

            的腦袋在肆意在自己身讓蹂躪。

                劉剛望著自己老婆身上被鬼咬的牙痕,他的陽具也勃起了,畢竟他那裡看到

            過這樣刺激的做愛,而且還是在自己老婆身上。

                不多時,老頭猛的挺起胸膛,下身用力一頂,喉嚨裡發出沉沉的低吼,他也

            到高潮了。隨著他冰涼的液體射入,激烈的刺激子宮,小慧又一次高潮了。而這

            老頭高潮後,精神卻更好了,而不是平時看到的那種病態。「叭」的一聲長而粗

            大的陽具從小慧的身體裡拔了出來。龜頭上還流著黃黃的,還發著惡臭的膿液。

                小慧長出了一口氣,努力的支起身體跪爬來到老頭陽具前。忍著為他舔吸,

            把膿液都含在嘴裡,發現老頭正盯著自己便臉上擠出淺笑。把膿液嚥了下去後癱

            爬在老頭的腿上。

                劉剛卻只能無所適從地傻傻的坐在另一邊。而他的陽具把的的內褲高高的支

            起。

                「明天小慧是你的。」老頭慷慨的說,指揮在兩人和自己一起趟在床上睡覺

            了。

                                         (二)  

               就這樣小慧恪守著為妻之道,輪流服侍著兩個「老公」,不斷的交媾小慧身

            資也更加的嫵媚動人。而劉剛在憐惜與痛苦中煎熬過了一個月。一日老頭將自己

            魂魄嵌入小慧的琉璃飾品中,讓小慧帶著他到西南偏遠群落找巫師做法,消減自

            己的陰氣。因為老頭畢竟是異類,也擔心自己在世間遊走難保不碰到高人把自己

            給滅了。

              劉剛哪裡放心小慧一個人去,也就一路陪同前往。

              在西南偏遠的原始森林內存在著不為世人所知的原始群落,那裡依舊盛行巫

            蠱。而巫師更能做到與鬼神交流,且巫師為了能讓自己巫術高超更願意放棄普通

            的道德,與孽鬼為伍。

              部落的部眾各個都是蠻人基本過著與世隔絕的原始生活,突見來了一男一女。

            這兩人正是劉剛、小慧,兩人一路在老頭指引與庇佑順利到達。來到看到這個部

            落不大,但那些骯髒、邋遢還帶有兇悍的部眾令他們感到膽寒。

              巫師基本明白他們的來意,將兩人帶入高腳屋內。擔心劉剛、小慧害怕法事

            過程,而只對老頭做傳音交流。巫師先為老頭做法消陰氣,老頭答應將自己與小

            慧交媾時混合的體液給予巫師作為交換。畢竟這混合體液對巫師來說是太難得了,

            因為小慧八字、命理完全符合是巫術最好的女體。就這樣談妥,約定月圓之夜子

            時做法。另外再答應巫師兩個附加條件。巫師對部眾誆說:「感念這對夫妻的誠

            意,需要四天後為他們做法消災。」

              巫師覺得自己部落的人丁不足還邀約其他幾個部落的巫師攜部眾來助。

              四天後,月上枝頭。部落廣場內點起篝火,鼓聲震耳,廣場周圍鬼紋旗林立,

            祭祀台前六個小巫手舞足蹈饒圈舞動。四五個部落近百人圍篝火而立。劉剛與小

            慧還有老頭也在人群中,當然老頭就幾個巫師和小慧夫妻能看到。約半個小時後,

            牛角號響起,巫師抓起把藥粉灑入火中,火更加旺了。

              這時過來兩個小巫帶小慧往篝火旁的石台走,小慧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茫

            然的看了眼老頭。老頭示意他會陪著一起過去的。劉剛也想陪著小慧,小巫說:

            「你等在這裡。」

              來到篝火旁,人群一陣喧鬧。這裡的部眾那裡看到過這樣的美女,婀娜嬌小

            的身姿無比勻稱,乳房把體恤撐的鼓起,短裙下修長的玉腿在火光的映照下更加

            動人。比起這些部落裡的娘們就完完全全是個天仙。

              在小慧旁的小巫示意脫掉身上的衣服,小慧大吃一驚。疑惑又無助望著老頭。

            老頭明白小慧在自己面前猶如蕩婦一般,那是因為自己和劉剛之間有血誓契約,

            受誓約的左右,而現在小慧完全是個正常而知羞恥的少婦。

              「那你把你的內衣脫掉好嗎?需要幫你塗抹密藥,等下做法的時候能保護你!」

            老頭不敢在現在和小慧硬來,畢竟事關重大。

              但小慧還是有所顧慮。

              「這能助我去陰氣,難道你不希望我們能永遠在一起嗎?」

              「我願意,但是∼。」

              「時間不多了,老婆別猶豫了。」

              小慧經不住老頭的苦勸,紅著臉無奈地當著眾人隔著體恤把胸罩脫去。而遠

            處劉剛卻被這一幕看傻了。小巫接過胸罩交還到劉剛手裡。

              小慧躺上石台,兩小巫把一大盆白色熱藥湯「嘩、嘩」地由上到下澆在小慧

            身上,這時小慧身上的體恤已經和透明了一樣,乳頭在衣服上形成兩個凸點。小

            巫手抹膏劑準備要給小慧塗抹。

              小慧羞怯不已。「你來幫我塗好嗎?」哀求地問老頭。

              這事老頭那裡能做,本來自己就是鬼性,不能做這一切。而且現在也不能現

            身。只得再次勸說小慧。小慧無奈只得任由小巫在自己身上撫弄。

              老頭明白這些藥其實是改變小慧陰精能助自己去陰氣和巫師用各種動植物煉

            成的媚藥,為的是等下為提取小慧和這裡七七四十九個部眾交合精液與小慧的陰

            精混合液。畢竟需要交媾的人數太多,怕小慧身體不能承受以及防止小慧不願意

            交合用的。

              兩個小巫的先是在小慧身軀遊走,不放過胸前任何一個角落。尤其小慧的乳

            房更是死命的撮捏,小巫的喜色在臉上表露無疑,不時用手指撥弄小慧凸起的乳

            頭,彷彿兩人在比賽誰更能挑起小慧的慾望。

              小慧唯有緊閉雙眼,呢喃地說:「你們不要這樣戲弄我」

              「沒辦法呀,隔著衣服我們很難讓藥效進入你體內哦」

              「你要配合放鬆自己,對,放鬆,再放鬆點。」

              小慧希望快點能結束,只有盡量的放鬆自己,羞恥地任由他們的挑逗般的撫

            摩。

              遠處劉剛看在眼裡焦躁萬分,因為「嚨,嚨」鼓聲,讓他什麼都聽不到。

              兩小巫見小慧開始配合自己了,互相使了眼色開始將小慧體恤往上捲起到乳

            房根部,露出細白的腹部。黝黑的手掌終於接觸到了小慧柔軟的身體。

              草藥、膏劑與篝火的溫度混合作用,開始讓小慧身體開始發熱,氣息加重。

            身體也開始適應陌生人的撫摩。

              圍觀的部眾各個熱血沸騰,驚歎世間會有如此尤物。各個雖然不敢大聲說話,

            卻也在竊竊私語。「真想看看她的奶子是怎麼樣的啊。」「她肯定是個騷貨,看

            她樣子多享受呀。」

              劉剛聽著這些蠻人談論自己的老婆,卻也不敢發作。畢竟自己文弱那裡是這

            些人的對手,估計一掌就能把自己拍趴下。

              石台上兩小巫還在撫弄小慧,還不時將手探到捲起的體恤內,觸碰小慧的乳

            房,無意識地用手指勾弄下乳頭。小慧每次被他們碰觸到自己敏感的乳頭,身體

            就不由的一震。看的眾人眼睛都快掉出來了,圍著的人群,越來越靠近石台,圈

            也越來越小。劉剛也不由的別人往前推。要不是有幾個小巫維持幾乎都有人湊到

            小慧旁邊了。

              兩小巫見小慧沒有反對自己觸摸到她的乳房,就更加大膽。微帶挑逗的說

            「你看,你現在這衣服已經和沒有穿一樣了。」

              小慧看了眼自己的身體,兩手摀住臉自語「太羞恥啦。」

              兩小巫索性將體恤完全的褪到小慧腋下,讓兩豐滿的乳房完全的與空氣接觸。

            乳房沒有了體恤的束縛彷彿一下獲得了自由,劇烈的抖動幾下。塗滿在藥液的乳

            房在篝火的映照下顯的晶瑩、水潤。

              其他部眾幾乎同時發出了「哇」的一聲。距離石台遠的人拚命擠過來。還有

            幾個因為爭搶位置而動手打了起來,幸虧有巫師制止才沒有造成更大的混亂。

              同時小慧大驚連忙摀住胸口,在睜開眼睛,用眼神哀求小巫。而兩小巫卻帶

            淫褻地望著她臉上還掛著壞笑。一旁的老頭將手輕輕地放在小慧頭上安撫,小慧

            對老頭難得地這樣溫柔對待感到無比滿足,就聽憑小巫把自己的手挪開。

              此時劉剛聲嘶力竭地狂叫著衝到石台旁,「你們要做什麼,停下。」妄圖結

            束這一切。

              巫師示意,即被三、四個強悍的部眾制服,拎到石台一側。小慧看到劉剛也

            來到了旁邊,正哀怨而憤怒盯著自己更加的羞怯。望著劉剛徒勞的掙扎勸慰道:

            「為了老公,我願意承受這一切的。」

              其他部眾哪裡知道小慧說的是哪個老公,聽著充滿母性的話語,讓他們覺得

            小慧更加的可人了。

              劉剛氣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劇烈的搖頭。

              兩小巫聽著這些,更起了羞辱小慧的淫心,一個輕柔的撥弄一個掐擰她已經

            挺立的粉紅嬌小乳頭。

              小慧盡量地忍受小巫對自己身體羞辱,聲音斷續無力地說「我有義務∼我∼

            要為老公做這些的,你∼你應該要明白呀。」幾個部眾覺得劉剛誤事,把他抓的

            更緊。劉剛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別∼別傷害他」小慧心疼地說

              這時候老頭飄身來到劉剛旁和顏悅色地用誓約威脅。劉剛臉色大變,就不敢

            再亂動了。

                                        (三)

                這時候所以人都看出小慧已經非常地配合這一切了,紅潤的臉旁顯示春心已

            微有蕩漾。又過了約莫幾分鐘讓小慧趴在石台上,給小慧背上澆藥塗抹。

                當小慧趴下後,小巫順勢將體恤脫去,小慧也沒有任何的反對。「你的頭髮

            擋住了,你要把整個背都露出來」小巫說。小慧配合地將頭髮順到一側。

                「沒想到,美女的背也這樣誘人」圍觀人群中讚歎不絕。

                的確潔白的皮膚,纖細的腰肢,因為擠壓從側面探出的乳房,讓人更多的遐

            想。小巫上下來回推撫,小慧隨著他們的推動身體輕微的來回挪移。

                雖然小慧腰肢秀美,但兩小巫更期待的還是能撫摸到她更隱秘的部位,但畢

            竟也是法事需要,只得繼續做著。

                這時候站在劉剛旁的強漢看到他手裡拿的小慧的胸罩,就饒有興趣地向劉剛

            索要,想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東西。

                劉剛又氣又惱,卻也只能友善的說:「這是衣服呀。」

                「怎麼這樣小?」

                而劉剛一時也答不上來,其他部眾聽到也好奇的想要看一看,不時有人來摸

            一下並讚歎手感不錯,望著胸罩上纖細的肩帶。

                「是不是用來綁你老婆的哦」有人疑惑而打趣的問。

                「不,不,不是這樣的,這是∼。」

                大家的疑惑地等劉剛的解釋。

                「這是內衣。」

                「啊!?」

                人群中聲音越來越大,小慧也注意到了。

                「是罩我老婆胸部的。」

                「胸部?是不是就是她的奶子呀」

                劉剛對他們粗俗的話無言以對。

                小慧雖然已經有點迷離但聽的還是羞愧不已,那裡有這樣和別人談自己老婆

            內衣的!

                在人群後面的人看不到,想擠上來並大聲喊著「看一下,怎麼樣的呀?」

                劉剛身邊的強漢擔心人群亂起來受到巫師的怪罪,想強拿過去說「來給大家

            看一下嘛。」

                劉剛實在不好意思,羞愧地將自己老婆的胸罩舉起「就是這樣,沒什麼好看

            的。」剛想放下另一側的又大喊看不到,劉剛只得再舉向另一邊。

                石台上小慧羞的真想找個洞鑽下,臉燒的通紅還是打起精神:「剛,給他們

            吧。」

                劉剛羞愧地將自己老婆的胸罩遞了出去,人群一陣騷動。爭著傳遞欣賞。

                祭祀台上,巫師的大弟子眼讒石台上的大美人,也想參與。巫師自然明白他

            的想法,邪笑著應允了

                「你屁股上也要塗上。」大弟子來到石台旁對小慧說到。

                小慧見他,約莫四十多,但語氣與打扮比小巫更有權威。

                「哦」小慧順從地回答

                「你必須要把裙子脫了,不然我們沒法做。」

                「嗯。」當著這樣多的人,小慧實在不好意思,示意由他們幫自己來脫。

                當地人都是用繩系衣服,那裡會脫這個,大弟子示意兩小巫來做。

                小巫找了個理由:「這個要你自己來的,我們會把你漂亮衣服弄髒的。」

                小慧也想起自己的裙扣在前,便跪坐起,將裙扣鬆開,後又趴下。

                呢喃的說「沒事的,麻煩你們幫我吧。」

                大弟子抓住裙角,小慧配合的抬了下腰部,勾起雙腿,裙子完全離開了小慧

            的身體。大弟子得意的將短裙拋向人群,人群中一陣爭搶。所有人的視線又全集

            中到石台上。大弟子又兩手勾住小慧內褲往下一扯,拉到大腿根部。小慧氣息一

            陣急促。

                「這個也要脫」大弟子用堅決的語氣告訴小慧。

                「好羞恥啊」小慧將兩手墊在額前,臉埋了起來。

                站在劉剛旁的強悍部眾怕劉剛失控,把手搭在劉剛的肩頭「你好福氣,有這

            樣漂亮的老婆。」想的是要穩定劉剛的情緒,但眼睛卻一直朝著石台張望。而劉

            剛卻是怒火中燒。

                大弟子再次將小慧的內褲拋向人群。「是濕的,看是濕的。」人群中傳出雀

            躍人驚喜的叫喊聲,互相將小慧內褲底撐開傳看。

                「給我,給我還」劉剛朝著大喊,卻是沒有人睬他。而小慧將頭埋在手臂裡

            不敢抬頭。

                有人卻在劉剛背後底語「她是不是很騷呀?」

                有大弟子在,兩小巫就只能在旁邊做配合。將小慧的兩腿適度的分開,方便

            大弟子。而人群中人影移動,盡量的往石台後側靠,希望能看到小慧最私秘部位,

            但畢竟篝火在小慧的側面,還是看不太清楚。大弟子根本就沒有塗抹什麼膏劑,

            不由自主的將手指探到小慧的陰唇,由下往上挑弄。小慧身體顫抖口裡發出「嗯

            啊」的輕歎。一屢淫絲晶瑩透明一頭連著小慧的陰門,一頭連著手指。大弟子得

            意的用兩手指撮弄小慧的淫水。

                不多時若干火把照在後面,將小慧的陰部照的一覽無遺。粉紅的陰唇動人無

            比,還在微微的張合。

                大弟子讓小巫在小慧下身澆上湯藥,自己手塗膏藥,在小慧臀部開始揉捏。

            時不時把她掰開合攏,小慧的陰唇跟隨自動開合。看的兩小巫直嚥口水。

                劉剛看的也動心不已,回不過神來,熱血上湧,兩眼發直,好像也和其他部

            眾一樣期待下一部的發展。

                不多時,大弟子讓小慧翻過身來,仰天面躺。小慧發現無數火把高照,自己

            的身子被照的通亮,而無數的眼睛正盯著自己身子看,其中也包括劉剛,不時還

            有人猛嚥口水,羞的只得用手掩面,不去理會。兩小巫開始揉捏小慧的上身尤其

            是她那誘人的乳房,乳房隨著他們的大手不時變換各種形狀。而大弟子將藥膏塗

            抹於小慧大腿,自然也不時碰觸小慧敏感的陰部。小慧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胸部不斷起伏,被他們挑逗的幾乎不能自己。

                大弟子看到小慧已是迷離狀態,腦袋不由自主左右晃動。將拇指頂住小慧陰

            核,手指深探到小慧陰道內,小慧緊咬淫呀,不時發「嗯啊∼嗯啊」的鼻息聲。

            陰道一緊一鬆的生怕手指離開。

                「感覺怎麼樣?」大弟子關切地問小慧。

                「好羞恥∼。」

                「我是問你身體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小慧閉著眼睛略微點頭。

                「我們繼續?」

                大弟子見小慧沒有回答,重重地在小慧陰道內按壓後突然抽出。

                「啊∼好的。」小慧對手突然的離開,掙開了眼不由自主的回答,眼神中略

            帶哀怨。

                「你先把這藥喝了,你要多補充水份。」

                小慧聽話地起身接過,一飲而盡。喝完後彷彿在聽大弟子的下一步指示坐在

            石台上沒有亂動。

                「掰開你的陰部讓我看一下,是不是可以做下一步了。」

                小慧完全不明白下一步是什麼意思,在她心理已完全被藥物支配,期望的是

            大弟子能夠繼續,更羞恥地希望能有人和她來交媾。

                小慧支起兩腿,單手支撐身體,撇開臉用兩個手指將陰唇張開。

                「看不清,再張的大點!」大弟子用命令的口吻羞辱般地說到。

                小慧不敢有任何的反對,請兩小巫幫自己扶住身體,兩手將陰唇拉開,恥辱

            地展示隱秘部位。

                大弟子看了下,對後面喊到:「火把。」

                立刻五六個人高舉火把來到大弟子後面,把小慧身體和陰部照的通亮。各個

            舉火把的也都在探頭細看。大弟子看了下,用手指粗魯地插到小慧陰道內,使勁

            往裡插探。刺激的小慧抬頭長嚀「啊∼哦」。胸部劇烈起伏,看的舉火把的人眼

            珠都快掉下來了。

                「好像可以了」大弟子對小慧命令說:「你等著不要動,我讓師傅來看一下。」

                由於視線被當住,看不到發生什麼,劉剛再三請求才在幾個強悍部眾陪護下

            來到小慧旁,看到小慧這樣無恥地展示著下體,又氣憤又興奮。

                「小慧,∼你。」

                小慧聽到羞愧無比:「我∼。」

                這是老頭飄身來到小慧旁「老婆,沒事的,我永遠愛你。」

                這話給了小慧巨大的安慰,股起勇氣斷斷續續地說「剛,∼我是愛你的。我

            ∼我也是你的,回去∼我會補償你的。」抬眼卻發現劉剛陽具也已勃起,把褲子

            支撐的不成樣子。劉剛也發現了自己的變化,自覺羞愧。

                「能不能讓我摸一下,感覺一下」其中一個舉火把的試探的問小巫。

                小巫自己把手扶住小慧的乳房揉捏著,卻得意地說「你們不行。」

                「不要這樣,太羞恥了。」小慧哀求著說。

                「感覺怎麼樣呀?」舉火把的羨慕的問。

                「很軟,很軟」小巫又用手指快速勾弄小慧的乳頭。小慧身體急速顫抖,癱

            靠在小巫身上,而兩手還是羞恥地扯著自己的陰唇,支起的腿輕微滑落。

                這時看護劉剛的部眾上前用力揉捏小慧另一個乳房,疼的小慧「啊」的長歎。

            小巫怒罵,那部眾意正嚴詞的回答:「他老公同意的。」回頭怒視劉剛,劉剛語

            噎。那部眾無比享受地將手滑到小慧陰部,粗魯地摳弄她的陰道。弄的小慧疼痛

            無比,喘著粗氣哀求「溫柔點∼。」

                  突然有人低語「巫師來了。」那部眾才趕緊把手收回。

                巫師來到面前,小巫將小慧的兩腿支起最大限度的打開。小慧彷彿感到巫師

            的權威,打起精神,更努力的將陰唇扯開。巫師手浸藥盆用做潤滑,伸手無情的

            插向小慧陰道。小慧疼的腰身繃直,屏氣不敢出聲。直到巫師將手全部沒入,在

            裡面掏弄了一下,抽出後。才大口大口的呼氣。在一旁的劉剛心疼無比,卻也無

            奈。

                巫師望了眼月亮,告訴大弟子「可以了。」

紅杏新芽 / 不出牆的紅杏

  標 題: 紅杏新芽 (不出牆的紅杏)

  發信人: 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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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了,我妻子還沒有生孩子,經醫生檢查過,她的身體有點完全不礙健康的小毛病,要做個小手術才會生孩子,嘿﹗既然如此,倒不如遲幾年再做了。

  她︰朱杏兒,今年二十二歲,我去雲南聯系業務時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來了。

  我︰凡小煩,今年二十五歲,有人叫我小凡,也有人叫我小煩,都沒錯,總之不是那個沒事就來元元砍非情色故事的凡老頭,不過,那老頭已淡出,不會常來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要在元元佔一個欄目,當然是寫點『色』的啦﹗鬼不知這是個好色者出沒的地方,言歸正傳了。

  阿杏最得我心的就是人品善良,樣子俊秀,手腳勤巧。

  她很會照顧男人,衣食住行,無微不至,十足我丈母娘似的,事實上,我是先認識我丈母娘的,她徐娘半老,風韻全存,床上風情…噢…與本故事無關,節省篇幅了。

  不過,說無關嘛﹗還是有點兒關系的,就是阿杏床上的風情很成問題,她要是有他媽的一半都算好了,就是沒她媽的十份之一﹗

  初時,我並不為意,以為女人嘛﹗總是扮矜持,一回生,兩回熟,日子久了,還不個個都是淫娃蕩婦,如狼似虎﹗

  但阿杏不然,在雲南時,我以為鄉土習俗,初到港時,我念她人地生疏…

  可是,她來港已經三年了,除了到菜市,她是寸步不離我們的家。

  離題了,她老在家裡,跟床上風情是沒關系的,問題是,她做愛時的表現,總是脫不了初夜時那個框框。

  她永遠不會自己脫下背心和內褲,她不帶胸圍的,這點我倒是認同的,以她那兩團堅挺的傻肉,根本無須多加裝飾。

  我說她那兩團是傻肉,是當我撫摸她時,她不會像她媽那樣一摸就打冷顫,再摸底下的鮑魚就要冒水,而是像在撫摸一座石膏像,即使我故意捏痛她,她也祇是咬咬牙忍耐,一聲不吭,無動於衷。

  和阿杏弄幹時,別期望她會叫床,她連像啞子『伊伊呀呀』都不肯,我說她不肯,而非說她不會,是因為她是咬著牙關不吭聲。

  她被我抽弄著的肉洞會漸漸地由乾澀變滋潤,証明她是有反映,我也不至於白幹,但她就是連叫床一聲也不肯。

  對著這樣一個木美人,老邊或者會說︰「香港地有錢就有路,油尖旺架步林立,你這傻小煩,不懂拿錢去尋幽探秘,枉作香港人﹗」

  嘿嘿﹗別以為小煩真是傻的,木美人說啥也是屬於自己的,況且她並不像香港地那些辛辛苦苦追得來的嬌娘兒們,要男人服侍她個足,阿杏可是樣樣服侍周到,連沖涼都陪浴,搽抹擦拭,樣樣做足。

  或者有人有要說︰「尋春記」裡的浴女服侍更周到﹗

  噢﹗聽凡老頭的說法才傻呢﹖那傢伙自己不實地體會,專靠瞎想,那有不騙人的理由﹖看他那些情色故事,不帶點腦子可不行﹗

  有知名玩家的說法︰泰國女人有情無義,台灣女人假情假義,香港女人無情無義﹗

  我認為這說法沒錯,歡場女子雖然不是木美人,但她們是假美人﹗

  叫我拿錢去玩假美人,我不如用來討好木美人,或者多讓雲南那位風騷的丈母娘來幾次香港遊﹗

  我那丈母娘今年才三十八歲,不過本文不關她的事,不提了。

  當務之急,是如何改造木美人﹗

  我試過用SM,但失敗了﹗阿杏對我逆來順受,你要綁,她就任你綁,你打她.虐待她,她默默忍受,這裡要說句老實話,自己的老婆,那捨得往痛處打﹗

  但她卻以為我是在教馴,上床時就更加乖,更加木頭。

  不過,有一次和她逛公園,終於讓我看到她的弱點,用陸女俠的角度說,就是發現我老婆阿杏的『淫穴』,武俠世界嘛﹗應該容忍有『淫穴』的存在,相信『狂人』兄也不敢批評我這說法的『合理性』才對。

  不過,在現實中,要點中阿杏的『淫穴』並不容易,並非我武功高強,也非我招式巧捷,更非我內力深厚,全憑誤打誤撞而已。

  不知是否因為阿杏是出生少數民族的山林,一帶她到林陰遮天的公園裡,她立即就如魚得水,心情格外開朗﹗

  那次又剛好是十五的夜晚,坐在人工修剪過的草地上,月光皎潔,蟲聲啾啾,附近也有三幾對情侶,良晨美景,其實連我都有點兒陶醉﹗

  突然,附近傳來喁喁之聲,我仔細看過去,兩三丈外有一對情侶在親熱,男的一隻手在奇襲奶頭山,另一隻手在裙底撈…撈…撈什麼我沒看見,不方便說了。

  我敢說奇襲奶頭山的那隻手是因為那男的舉手之間,撐起T恤,連女的大白奶子也露了出來。

  嘿嘿﹗你的女人有奶,難道我阿杏就沒奶,說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還大,你敢當眾表演,我小煩就不敢嗎﹖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酥胸…啪…哎喲…什麼…阿杏打我﹖

  寧靜的夜晚,那聲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聲音,不但附近的老百姓沒聽過,我這個平時做慣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識干戈,那得幾回聞﹗

  公園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沒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這裡,疼在她那裡﹖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剛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頭望過來,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來他也不認為有蚊子,或者他經常來,根本知道這麼乾淨的公園根本沒有蚊子。

  那麼,他肯定知道我奇襲奶頭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乳房,分明在向我示威,彷彿有一把聲音在說「嘻嘻﹗你倒霉了,真失敗﹗」

  我那裡嚥得下這口氣,一向逆來順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落我面子﹖這口霉氣我那裡吞得了﹗

  於是,奇襲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時已經失去理智…何智可取﹖

  是強攻﹗對﹗面子要緊,不用強不行﹗我一手西風簾卷,掀起阿杏的T恤,另一招五爪金龍強攻過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個正著。

  但阿杏也不知那來的力氣,也不知是那門武功,她一招星移北斗,把我右手推開,再一式拉閘謝客,就把T恤拉下。

  我心想︰喂﹗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我阿煩的人是有點麻煩,但我祇對那個老邊死纏爛打,從來不曾對你用強哦﹗

  嗯﹗其實是沒機會用強才對﹗

  沒機會﹖這不正是大好機會嗎﹖

  想到這裡,我也沒在按照陸女俠秘傳的招式,我泰山壓頂似的壓在她身上,這時,我似乎也覺得狼了點,但看見剛才那對男女,男的也壓在女的身上,女的裙子被撩起,男的雖然沒脫褲子,但見他屁股一撅一撅的,不需要老邊告訴人褲子是開叉的,都知道那一對男女在做什麼啦﹗

  阿杏在掙扎著,但她又不是花木蘭,那裡能移得開我這座大山,她嬌喘著,我也先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氣再慢慢泡製她。

  果然,阿杏掙扎兩下,就不再動彈了。

  好﹗阿杏不動我動,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內褲,阿杏當然用屁股死死壓住,但我輕輕搔搔她的纖腰,她便提不起真氣,那內褲一過屁股,我右腿一曲一蹬,用一招『半邊蛙式』,〔這是在電視上學金牌選手張泳的〕便把她的內褲脫除了﹗

  接著那些動作,這裡的文章舉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寫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是,這時我老婆阿杏那裡很濕,從未試過這樣濕,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個馬子還要濕﹗

  同時,阿杏呻叫了,這可是初試啼聲啊﹗太令人感動了﹗

  另一邊的男女也幹得正歡,女的也在呻叫,兩邊遙相呼應,好不熱鬧﹗

  完事之後,我們經過那對男女,他們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那不是林…」

  「快走吧﹗」我後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這也是阿杏首次這麼粗魯對待我哩﹗

  我滿心歡喜,以為這麼簡單就把阿杏點中淫穴,那知回到家裡,阿杏就打回原形﹗

  我想﹕難道阿杏祇有在月圓之夜,幕天席地做愛才有高潮﹖

  慘﹗那我豈不是每年最多十三次機會〔包括閏月〕,而且春寒秋凍…

  終於,我厚著臉皮,打電話請教林…

  ——————————————————————————–

  林君是我在網絡相識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電郵,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廈居住,電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時出雙入對,也早見過面打過招呼。

  我阿杏是鄉下妹,深居簡出,阿珍是廣州人,來深圳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到底是城市姑娘,舉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來過我家裡,也和我阿杏傾談過,所以,那天晚上我還在仔細辯認是不是林君時,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了。

  在電話裡,林君笑著說道︰「阿凡,你也這麼好興致,跑去打野戰﹖」

  我說︰「偶然而已,林大哥,今天打電話,是有事求教。」

  「哦﹗是什麼事,說出來聽聽。」

  我的事,本來也講不出口,不過自從看見林夫婦那麼豪放,便放心把事情的始末詳祥細細地告訴了阿林,我的意思是通過他的阿珍開導一下我的阿杏。

  阿林聽了我的敘述,他想了想,說道︰「你們阿杏人很怕羞的,她好像有點兒封閉自己,平時和我們見面也抬不起頭來,叫阿珍和她談不是不行,祇怕效果不大啦﹗」

  「為什麼呢﹖」我追問。

  「你別相信什麼月圓月缺的迷信說法了﹗」阿林在電話裡說道︰「依我看來,你太太在公園達到真正高潮的原因有兩個︰其一是你用強,據我所知,個別冷感的女性會在被強姦時產生真正高潮,其二是因為有別人在場,想必你也明白,群交是很刺激的。」

  阿林的話,我似懂非懂,不過想想也有道理,但,如何解決問題呢﹖

  先試試第一個原因吧﹗

  不過,由我來強姦阿杏是不成立的,根本她對我是有求必應,那裡存在什麼強姦,叫阿林去姦阿杏﹖哼﹗我才沒那麼笨,那我有什麼好處﹖

  啊﹗有了﹗我可以請假一天,扮成色狼,趁阿杏買菜回來…

  這天,我一下樓就到對面餐廳,找個對著我大廈門口的位置坐下,阿杏一出門,我立即潛回家裡,翻箱倒櫃,找出五年前的舊衣服,哈﹗小時候扮飛虎隊時的頭套還在,還有塑膠做的童軍刀,真多謝我媽﹗

  穿帶完畢,照照鏡子,嘩﹗連我自己都不認得﹗

  於是,我埋伏在樓梯,等待著阿杏買菜回來。

  想了想﹕不好﹗萬一遇上別人﹖豈不是…我想越心越毛﹗終於開門進自己屋裡。

  剛想換衣服,老婆回來開門了,她一推就進,自言自語道︰「忘記鎖門了﹗」

  噢﹗其實是我剛才慌急,忘了把門反鎖了。

  那時,我已經連忙躲進睡房,阿杏先把菜拿進廚房,然後也進房換衣服。

  我躲在床底,見到阿杏脫下褲子,立即沖出來…

  阿杏大吃一驚,剛想呼救,我立即把塑膠童軍刀一晃,阿杏立即連聲也不敢出了。

  嘻嘻﹗真多謝香港的電視節目,教女性在遇襲時保持鎮定,不要輕易反抗﹗

  我立刻就得手了,阿杏在『蒙面姦魔』的了『利刃』指嚇下,乖乖地束手就擒﹗

  接著,我把阿杏反按在床沿,讓她的白屁股高高翹起,然後一手持著假刀,一手掏出『真槍』,一下子就插進阿杏的肉洞裡了。

  不知是否阿杏覺得那根『槍』似曾相識,她不時想回頭望我,我連忙把她不曾認識的玩具刀再一晃,阿杏果然又記住電視節目的警告﹗

  於是她默默任我抽插,越來越濕,越來越更濕,終於淫液浪汁橫溢…

  「噢﹗…啊﹗…」阿杏忍不住呻叫,我又成功了。

  我在她陰道裡射精,然後用她的褲子把她的腳綁得很緊,打的都是死結,但沒有綁綁她的手,讓她可以自己鬆綁。

  接著我讓阿杏光著屁股俯臥床上,然後在客廳斯斯然換上衣服,收拾好那些『犯案証據』,仍放入那個箱子,然後又到那家餐廳等待。

  不久,我的手提電話就響了。

  「老公,我們被打劫了﹗你快報警啦﹗」是阿杏顫抖的聲音。

  「什麼,打劫,先別報警啦﹗很麻煩的,我馬上飛的士回去﹗」

  我慢慢的喝完咖啡,慢慢地從餐廳後門出去,粵諺有說︰「小心駛得萬年船﹗」為恐怕阿杏已經急得在窗口張望,我還是截的士兜個圈,然在大廈門口下車。

  回到家裡,浴室裡還霧氣騰騰,看來阿杏一定是剛沖去那些『賊精』,我不禁一陣暗暗欣慰,阿杏對我都好專一﹗

  阿杏見我回來便撲在我懷裡哭泣,我問她怎麼回事,她淨哭不回答。

  我故意說道︰「阿杏,別難過了,錢財身外物,你沒事就好了﹗」

  阿杏一聽,哭得更利害了。

  我一再追問,她才飲泣道︰「老公,我被那該死的賊強姦了﹗」

  說罷,阿杏哭得更傷心了。

  我連忙說道︰「阿杏別傷心了,反正你不會有孩子,你不必擔心啦﹗這又不是你的錯,我絕對不會怪你的,快別哭了﹗」

  阿杏的淚眼望著我說道︰「你真的不會討厭我﹖」

  我笑著說道︰「傻老婆,我有什麼好討厭你呢﹖」

  「但是…」

  「別但是了,我們阿杏沒穿沒爛,還是那麼可愛呀﹗」

  阿杏破涕為笑,嬌羞地說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嘛﹗」

  我說道︰「我也說正經的呀﹗有什麼關系呢﹖不過是被另一個男人淘淘你的漿糊罐頭,洗洗就沒事啦﹗」

  「我洗得快脫一層皮了﹗」阿杏羞澀地低下頭。

  當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歡好,當倆人連在一起時,我故意提起花賊強姦她的事,阿杏果然很興奮,不但被我抽插得淫液浪汁橫溢,而且淫聲浪叫,幾乎驚動四鄰﹗

  以後,我和她交媾時,每當我再度提起她被賊強姦的事,阿杏都會特別興奮。

  這方法雖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總算不再老像個木美人了,我不禁興奮地打電話告訴阿林,他也贊道︰「虧你做得出來,要是阿杏先報警,豈不是好被動﹗」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過了﹗」

  可惜,這樣的好景並沒有維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來,阿杏雖然做好飯在等我,卻扳著臉,嘟著嘴不和我一起吃。

  我覺得事態不尋常,阿杏從來不這樣的,她往往會認真地注意我對她所做出來之小菜的反應,同時自己也淺嘗輕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溫雅,有她伴食,實在是進食之外的另一種享受。

  長期於此,已成習慣,然而,今天她的態度則叫我吃得不安樂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問道︰「阿杏,有什麼心事嗎﹖」

  阿杏勉強一笑,說道︰「你吃東西吧﹗我好收拾呀﹗」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說,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說,於是我迅速扒完剩下的半碗飯,阿杏也立即把碗收進去了。

  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阿杏從廚房出來,理也不理我,就走進房去。

  我見勢頭不對,立即追了進去,阿杏獃獃坐在床上。

  「怎麼啦﹗我做錯什麼嗎﹖」我的手搭著她的肩膊坐在她身邊。

  阿杏搖了搖頭,我捧起她的臉,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擺布,但木無表情,俊秀的俏臉上總帶著一絲無奈。

  「阿杏,我們是好夫妻,沒有什麼話不好說的,說吧﹗我做錯了什麼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遠看不穿我似的,她終於開口了︰

  「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你啦﹖」

  「你還不肯承認,真叫人傷心,自己看看你那個箱子吧﹗」阿杏的眼濕了。

  「啊﹗死火…」我怎麼不把扮『蒙面姦魔』的那些導具丟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見,而我自知理虧時,我會用做愛來掩飾和調和一切,這方法是萬試萬靈的,性交後,雲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過,這次我的感覺就不同了,因為近來在做愛時,我經常用她被『蒙面姦魔』強姦的事件來羞辱她,藉以製造她的性高潮。

  但現在『蒙面姦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費盡心機冒險所得的『法寶』就這樣因為我的一實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為我隻字不敢再提『蒙面姦魔』﹗

  但是,我絞盡腦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認為不能讓嬌妻享受如痴如醉的性高潮,簡直是男人的恥辱﹗

  等那條蛇七年後教我,開玩笑,看過什麼第七集的,都知道他無人性啦﹗

  終於,我厚著臉皮,打電話再請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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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君在電話中哈哈笑道︰「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別笑我啦﹗意外的失敗而已,幫我再想想辦法啦﹗」

  「辦法當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還是算了﹗其實,你自己爽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麼純品,好難得哦﹗偏偏要把她搞成淫娃蕩婦,你真是有點兒變態了﹗」阿林苦口婆心地勸道。

  我說道︰「阿林,你有好幾個女人,各式其適,當然無所謂,我祇得一個阿杏,當然希望她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床啦﹗」

  阿林笑著說道︰「你的名真沒叫錯,的確夠煩,已經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了,還要強調上得床,真沒你收﹗」

  「算我煩,我認了,你就幫我想個辦法吧﹗」

  「你有試過一邊播色情片,一邊做嗎﹖」

  「有哇﹗但阿杏對那些沒興趣,她嫌吵,要我關掉。」

  「這樣看來,她在群交的場合的興奮,是因為被人看著幹,而不是因為看著別人在幹,這種原因就有點兒麻煩了。」

  「阿林,我的一切苦心,並不是為個人之痛快,我是深愛阿杏的,不怕老實說,我雖然是與杏媽的一段情才娶到阿杏,但婚後她對我的溫柔體貼,使我越來越喜歡她,祇是見她在床上的反應,似乎不能和我靈肉合一,所以怎樣麻煩我也要追求這個心愿。」

  林君頓了一下,說道︰「原來你是和杏媽比較,你未免太急躁了,廿歲少婦怎麼能和中年婦人比較呢﹖杏媽上次來港旅遊時,還挺風騷的,聽你說,她還是過寡母婆﹗」

  我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人比人是根本沒得比的,如果阿杏從沒暴露過,我也死心了,但她明明有過如痴如醉的表現嘛﹗」

  「好了好了﹗」林君道︰「你不怕麻煩,我就說出來了,你老婆既然要在有觀眾的情況下,才可以高潮淋漓盡致,辦法祇有兩個,其一是你不在家裡做愛,其二是你家裡有新房客,不過,相見好,同住難,況且你不會願意放棄二人世界,所以說很難吧﹗」

  「新房客﹖」我說道︰「的確有點兒困難,很難租給自己認為合適的人。」

  「就是嘛﹗不過,湊巧我有個朋友從台灣過來香港一段時間,不如住你那吧﹗」

  「朋友﹖是什麼朋友呢﹖」

  「我這個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阿郎,那頭色狼﹖」

  林君在電話樂哈哈笑道︰「往往認識了網上的朋友,見了面完全和上網時的豪放印象完全是兩回事…你自己還不是掛狗頭賣羊肉。你以為他真的很狼嗎﹖其實他人很溫柔的,這次還帶了他的女朋友一起來,原來讓他住我家的,既然你恰巧有這樣的必要,住你那邊最合適了。」

  「是的﹗我還有個房空著哩﹗不過我還是問阿杏一聲再確定。」

  「你那邊,連我們都過去也住得下啦﹗喂﹗我問你啦﹗你那邊怎麼連電腦房都安床呢﹖是不是怕被老婆趕出房呢﹖

  「那裡的事﹖我那間空房裡不也有床嗎﹖丈母娘來的時候就在那睡的,電腦房安床是因為我玩電腦時經常做夜鬼,玩累了和下載時,方便小睡片刻嘛﹗喂﹗我也問你啦﹗你最近經常泡在阿珍這裡,不怕大嫂有意見嗎﹖」

  「你不知道她去了加國看楓葉嗎﹖每年秋天,她都到那陪媽媽的,孝順女嘛﹗」

  「孝順老公至真,放你和阿珍『沙沙滾』,喂﹗你不用理她妹妹啦﹗」

  「她妹妹太野性了,有錢什麼都肯,不像珍妮比較有頭腦,而且阿珍和我是處女相逢,人非草木嘛﹗否則我也不會接她來香港了。好了,不提這些啦﹗阿郎後天就來了,行的話,你們準備一下吧﹗」

  我對阿杏說有朋友來的事,當她知道有個講國語的台灣小姐要來同住時,當場為之雀躍,我笑著說道︰「阿珍不也是講國語的嗎﹖怎麼你不常到她那裡坐坐﹖」

  阿杏低頭說道︰「我是想呀﹗但林先生總是色迷迷地望住我,怪不好意思的﹗」

  阿杏的話令我一楞,但轉念一想,男人總是別人的老婆漂亮,其實我也有注意他的阿珍,阿珍的樣子也不比俺阿杏差,大奶大屁股,前凸後突的,而且談吐大方,妙語連珠,有知識分子的味道,不像俺阿杏一見生人就臉紅。

  「老公,你在想什麼﹖」

  阿杏溫柔的問話把我從阿珍那裡拉過來,我轉念一想,有誰比得上俺阿杏的賢慧,根本是西霜版納原始森林裡找出來的絕種動物。

  杏媽當時說要把女兒許給我時,我還怕是第二次的美人計。

  不可否認的,我是中了杏媽的美人計,才向一位三十三歲的女人獻出童貞﹗

  但這並非我丈母娘淫蕩,她也是迫於地方幹部威脅利誘,為藥廠和港商的一張長期合同而向我獻身,她見我一派『青頭仔』的模樣,才介紹她女兒給我。

  當時阿杏還未到結婚年齡,不過,神州大陸除了特異功能多,還有許多奇跡,我和阿杏的結婚來港,是沒得批評『合理性』的,當時利用杏媽使出美人計的幹部,現在也是杏媽的合法丈夫,祇是阿杏不肯認她做爹,我當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

  杏媽來香港探女兒,那幹部也沒一起來,我和杏媽的事,阿杏是完全不知道的,她來港旅遊時,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時,偷偷來一下,這些事林君就知道。

  本來我有許多阿林的艷事在這裡插花,但我有『痛腳』在他手裡,所以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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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從台灣來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麼病毒,沒精打彩的,整天臥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歲,長髮披肩,嬌小玲瓏,個性活潑,臉上還帶點稚氣。但看來還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臥床,她卻經常自個兒在客聽看電視。

  倒是俺阿杏好心腸,湯水侍奉,問寒問暖,(本來寫問長問短,改了)無微不至。

  不過,阿桃既然在客廳,我不就有機會強姦阿杏了嗎﹖假如我不關門向阿杏求歡,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裡也可以做到公園的效果﹖而且不必讓那隻狼看見。

  於是,當天晚上九點幾,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準備霸王硬上弓,然而出乎意料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順從,我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先把門關上再幹。

  不用說也知道沒效果啦﹗我想打電話問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細再想想,看來阿杏被我弄幹時,並不在乎女士在場,道理很簡單,阿杏在女廁也不怕脫褲小便吧﹗

  死啦﹗莫非一定要等那隻病好,我和阿林的計劃才能成功﹖

  第二天,連我也關心起阿郎起來了,別以為這很平常,我小煩從來不關心別人病不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這是個性之一,那條蛇和我『過貓』時說他有病,我連問候一聲也沒有哩﹗不是因為那時在寫『無人性』,而因了解我的,都知我無人性。

  話說回來,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沒辦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見多識廣,給他一劑CIH掃毒程式,當場藥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廳看電視,我的機會又來了。

  哈﹗這隻狼一在場,阿杏果然表現不同,她發覺我要對她『不軌』時,馬上閃身要去關門,嘿﹗這門一關,戲還做得成,我當然不肯啦﹗

  哼﹗這次我該不用扮『蒙面姦魔』了吧﹗

  阿杏竭力反抗了,一邊撐拒,一邊望客廳外面的人有沒有望過來,我想︰阿郎都不敢說他有沒有望過來啦﹗

  其實,我也在衣柜上鏡子的反射中見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過來了。

  我把握機會,背向門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內扯下底褲,然後我按老邊的貼士,拉下褲鏈,掏出有點硬又不太硬,但絕對不能打結的蛇狀東西,就往阿杏那失去防禦的肉洞一鑽…

  「噢﹗…」果真有效,未曾抽插,阿杏已經叫了起來,不過這是驚叫而已。

  我不敢再看鏡子,因為我不是舞男,也沒有專業的真人表演經驗,我怕腳軟。

  我在阿杏的潤田裡默默耕耘,她越來越潤,越來越更潤,終於,她呼叫出聲,好像已經忘了客廳裡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染,不期然也比平時失水準,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計算吧﹗想到那隻狼,我不禁回頭一望…

  哇﹗他們有電視不看,湊到門口來觀賞我們做戲來了。

  我當場汗顏,同時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狀態。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鏡子,狼還在,我豈可在此時拔出來﹖

  於是我大喊一聲︰「還沒看夠嗎﹖」

  那頭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貼張圖出來看看才知道是啥樣的,因為那時我真的很羞愧,連鏡子裡也不敢和他面對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著他的阿桃逃到他們的床上,不久,我聽到房門裡傳來阿桃的呻叫聲,她為什麼呻叫,問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並沒有怪我,不知道是因為她滿足而原諒我,或者她屈服於既成的現實﹗

  這一夜,我想得很美,記得之前我和阿杏做愛時祇要提起『蒙面姦魔』,她就會來高潮,那麼今後,我祇要喊︰「狼來了﹗」

  『蒙面姦魔』有機會被揭穿,但狼就是狼,

  『狼來了﹗』這催情劑,該會有長效了吧﹗

  不知阿林又認為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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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時過來玩,三個女人一個墟,我覺得阿杏也比以前開朗了不少。

  至於『狼來了﹗』,說出來可能沒有人相信,卻真的是很靈﹗而且有時候『狼』不來,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

  當我回到家時,阿珍往往還沒離去,女人們小聲講.大聲笑,到底說什麼我也不知道,私底下問阿杏,她笑著說道︰「我們女人的事,你不用知道啦﹗」

  我心裡有點兒不悅,以前阿杏對我是沒有半點秘密的,自從有了『女人幫』,我和阿杏之間卻有了隔閡,於是,在一個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後的晚上,我認真地逼問。

  阿杏一來剛和我靈肉合一,二來她一慣不敢太執拗,便說道︰「你這麼生氣,我也不敢不講啦﹗不過,你千萬不可以對她們說我有講出來哦﹗」

  我心想︰你這個木口杏,有了兩個女友,就敢開口跟老公講條件了﹗

  但是,我表面上還是滿口答應了。

  於是,阿杏說道︰「她們私底下談論男朋友啦﹗我可沒有參加哦﹗」

  「談論男朋友﹖」我不禁興趣大增,追問道︰「她們說了些什麼啦﹗」

  「她們互相投訴男朋友毛手毛腳,阿桃說出有一次大家到樓下吃飯,一起擠電梯上來,林先生悄悄伸手摸她的私處,初時阿桃大吃一驚,但看見林先生在向他打顏色,才知道是熟人,當然不好發作,祇好由得他啦﹗」

  我把讓阿杏枕著的手臂彎到她酥胸,捏著她的乳房笑道︰「阿林是鹹濕了點,但他是『黃皮樹了哥,不熟不食』,他有沒有對你怎樣呢﹖」

  「也是那一次啦﹗我剛好站在阿杏前面,你知啦﹗我們住三十八樓,電梯直上三十樓時,林先生摸了阿桃還不夠,反手來挖我的屁股溝,好壞呀﹗他搞阿桃幾下,搞我幾下,來回好幾次,直到三十六樓有人出電梯時,才把手縮走了,這事我祇對你說哩﹗」

  我說道︰「這種羞事,你沒有說出去是對的,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阿杏道︰「怎麼你交的都是些鹹濕朋友呀﹗那個阿郎,上次竟公然站到我們門口,看著你把我壓在床上弄幹,羞死我了,我一想起那次荒唐事,臉就要發燒﹗」

  我把另一手伸到阿杏光滑的私處,說道︰「這裡也會濕,對不對﹖」

  「好壞呀﹗你笑人家,不跟你說了﹖」阿杏把頭鑽到我心口。

  我想,這次即使不告訴阿杏『狼來了﹗』,她也會動情的,因為『狼』,已經進了她的腦子了,搔動了她的癢根。

  果然,事情很順利,阿杏那裡濕到會響,倆人相視,會心一笑,阿杏羞澀地避開我的眼光,嬌嗔道︰「你笑人家,不讓你弄幹了﹗」

  我笑著說道︰「此一刻你屬於我,再也沒法躲﹗」

  說畢,我發動凌厲攻勢,一掄狂抽猛插之下,阿杏渾身哆嗦,把我緊緊摟著,口裡念著不知那國語言,也可能是她的家鄉話﹗

  阿杏平靜下來,我卻金槍不倒﹗仍然硬硬地泡在她裡面。(BABY不可不信哦﹗)

  突然,我想起一事,問道︰「你剛才祇講了阿杏的投訴,還沒有提過阿珍哩﹗」

  阿杏把我親熱地一吻,笑著說道︰「放心﹗沒有人投訴你啦﹗好老公」

  我用力一挺,笑著說道︰「我問你阿珍到底說了什麼,怎麼不答呢﹖」

  阿杏睨了我一眼,才說道︰「阿珍說的,我不太相信,因為是阿桃先說了林先生鹹濕後,阿珍才說阿郎更鹹濕,阿珍說她那天開車送他去港島時,過海底隧道時,因為路直且不準停車,阿郎竟然伸手去摸她的胸,當時阿珍在集中精神注意駕車,又不能即時停下來,祇好讓她大施狼爪。」

  「好危險哦﹗如果真的這樣,阿郎就好狼了,他有沒有對你狼過呢﹖」

  「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哦﹗」

  「不會的,你說吧﹗」我用手指撥弄著她的乳頭。

  「其實是不能怪阿郎的,阿郎他們來的第二天,我在浴室沖涼,因為我們習慣了二人世界,就忘閂門了,阿郎闖進來,我嚇得滑倒了,阿郎不得不撲過來救我,結果,我赤身裸體倒在他懷裡,阿郎扶我坐在浴缸裡就趕快出去了,但我的心狂跳了好久﹗」

  「我們的套房裡不是有浴室嗎﹖」我有點兒不快地說。

  「你不是說在廳的浴室沖涼比較不會弄得睡房都是濕氣嗎﹖」

  阿杏挺認真地望著我道︰「怎麼,你生氣了,那你為什麼又在阿郎面前弄幹我,你就不怕我讓他看去嗎﹖」

  我無言以對,祇好說道︰「以後我們用套房的浴室好了,避免尷尬場面。」

  阿杏柔聲說道︰「阿凡,你要是覺得吃虧,你就去看或者摸他的阿桃一次好了。」

  我不禁被阿杏逗笑了,說道︰「祇可一次嗎﹖萬一弄了兩次呢﹖」

  「那可不行﹗」阿杏認真地說道︰「那另外的一次,就是你有心對不起我了﹗」

  「一次半,又怎樣呢﹖」我故意說道。

  「也不行﹗」阿杏正色地說︰「你不知道啦﹗阿珍和阿杏都的騷狐狸,尤其是那個阿珍,她在講被阿郎摸奶子時,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就像電視裡的狐狸精﹖」

  我不禁從心裡暗笑這個傻杏兒,真是傻得勻純,我要是一次成功,還會沒有第二次嗎﹖阿桃和我算是新相識,那個姣婆珍,根本是一點即著的炸彈﹗

  正在瞎想間,阿杏說道︰「老公,你今晚這麼勁,還硬硬地插在我裡面﹗」

  我笑著說道︰「我們今晚淨講鹹濕的,當然是硬硬的啦﹗」

  阿杏道︰「我的是啊﹗今晚不知怎麼搞的,一顆心…心…」

  「心怎麼啦﹗心停了﹖」

  「不是啦﹗別笑人家啦﹗是心裡酥酥麻麻的,我想…想…」

  「想我狠狠弄幹你一頓,對不對,哈哈﹗你變騷婆娘了,好吧﹗我來了﹗」說著,我又狂幹起來,阿杏也反應熱烈,她扭腰擺臀,竭力迎湊。

  這一夜,阿杏在淫呼浪叫中來了第二次高潮。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我就沒有上班了,阿郎卻一早就不見人影,阿杏去菜市之後,屋裡祇剩我和阿桃倆人。

  我趁假日,把電腦硬盤清理一下,用『吸塵器』抄了些日本美媚的圖片,必須看一看,砍掉些不滿意的,不過這次抄的很成功,幾張性交的更是高清晰度的。

  正在做時候,阿桃悄悄摸進來,我正搞得性致勃勃(勃起的勃),並沒有發覺,她也一聲不想地偷看,直到有張口交的大特寫,阿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我發覺後面有異聲,慌忙回頭張望。

  啊﹗居然撞在一團軟肉上﹗

  原來阿桃就站在我的身後,她身上祇有背心短裙,她的乳房雖然不算巨型,但卻是彈性十足,而且我的鰓邊擦過她的乳尖,那種感覺我雖然也在阿杏身上試過,但感覺就遠遠比不上在阿桃的肉體這樣的強烈。

  阿桃也尷尬地紅著臉,但她先發製人,銀鈴般的驕聲說道︰「噢﹗你趁阿杏不在,偷偷在搞鹹濕圖像,回來我告訴她﹗」

  我雙頰發燒,硬著頭皮說道︰「阿杏知道的,不會多謝你啦﹗」

  「什麼﹖你們也是公開的,我還以為祇有阿郎不必瞞著我玩這些哩﹗」

  「對﹗阿杏是不喜歡看這些,但她不會反對我玩﹗」

  「我也不反對阿郎玩,但我也有看。喂﹗我問你,你們有沒有像那樣﹖」阿桃指著顯示屏上的口交大特寫,那是一條男根頂著少女的小嘴,已經處於射精當中。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是演示嘛﹗」

  阿桃『噗哧』一笑說道︰「土包子,什麼演示,我和阿郎什麼都玩的。」

  我的臉又發燒了,我最難忍受被女人取笑了,便反駁道︰「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這樣做女人並沒有好處呀﹗」

  阿桃楞了一下,接著說道︰「阿郎每次都要我先這樣的,同時他也替我…」

  阿桃畢竟是女孩子,說到這裡就不再說下去了。

  我也覺得尷尬,於是扯開話題道︰「剛才有沒有撞痛你﹖」

  阿桃目光一閃,說道︰「有呀﹗你要替我撫撫嗎﹖」

  我一楞,心想,這淫娃分明想挑逗我,但是我可不能在女人面前失威﹗又想起她的阿郎曾經抱過我的阿杏,而且是赤身裸體﹗

  於是我把椅子一轉,伸手去拉阿桃。

  阿桃趁勢坐到我懷裡,這時她卻表現得矜持起來了,我伸手去摸她時,她則推拒,這位嬌小玲瓏的女郎,雖然她的奶子不很大,但和她身材還是成比例的,假如她有阿珍一對那麼大的乳房,我猜她走路都會不穩。

  阿桃雖然捉住我的手,但還是柔順地任我玩摸她的左奶,我戲弄她的乳尖,她顫動著身體,奶頭也硬了起來,呼吸急促。

  我突然想起,阿杏說祇給我摸阿桃一次,那我可得好好珍惜這一次。

  又見阿桃已經不甚推拒,半推半就,心想,既然一次,假如阿桃順從我,何不跟她來真的,起碼可以在我人生做愛的對手中加上個芳名。

  想到這裡,我也顧不得許多了,伸手掀起阿桃的短裙,就想拉下她的內褲。

  哇﹗阿桃竟沒有穿內褲,一眼見到她毛髮不多的肉桃,原來她早就有心和我…

  這時,我電腦房裡的床又開始了新的用途,我抱起阿桃的嬌軀,扔到床上,趁她還暈頭轉向時,我照老編的貼士,拉下褲鏈,放出幾乎憋彎了的肉棒,捉住她的腳踝,提起白嫩的雙腿,出乎我意料之外,阿桃竟伸來柔嫩的手兒,把我的棒頭就正她的桃縫,這時我清楚見到阿桃右邊大陰唇有一處鮮艷的胎記。(不敢否認吧﹗狼兄)

  哇﹗好緊﹗向外拔時,把她的腔肉也扯翻出來,而且她小陰唇的色澤很淺,非常好看,真是觸覺加上視覺的一大享受。

  我抽插了三五十下,阿桃已經在深呼吸,但我卻想起阿杏就快回來了。

  於是我從阿桃那裡抽身出來,捉住滑鼠,打開大廈閉路電視…

  哇﹗好險,阿杏已經在下面等電梯﹗

  於是我連忙把硬硬的棒子拗進褲子裡,同時把阿桃從床上扶起來。

  阿桃也見到顯示屏上的畫面,但她不慌不忙地坐起來,理了理亂髮,伸手來摸我凸起的褲襠,並笑著說道︰「好難受吧﹗我用嘴替你消火,好嗎﹖」

  「現在﹖」我驚異地問。

  「怕什麼,今天電梯壞了一個,還要等好久哩﹗來,你坐在這。」

  阿桃把我的褲鏈再拉開,然後跪下來,張開小嘴,把那彈出來的棒頭含住,吞吞吐吐,但是,這時阿杏已經進了電梯,我不禁渾身血脈沸騰…

  我想從阿桃的嘴裡抽出來,但她似乎有心出我洋像,卻故意咬著不放,我祇好任她處置,由於心情過份緊張,在阿桃用力吮吸幾下之後,我竟在她的嘴裡泄出了﹗

  這時阿杏已經在開鐵閘,阿桃連忙把嘴裡的精液吞下,並站起來捉住滑鼠亂磨。

  我也趕快收進正在軟化中的寶貝。

  『唷﹗』的一聲痛呼,原來慌亂中拉鏈夾中寶寶,連忙退下重來,好在阿杏先把買來的菜拿進廚房,然後才過來。

  在阿杏進入電腦房時,一切已經正常化,阿桃把猾鼠亂磨一氣,竟已經把閉路電視的畫面關上,至於其他的視窗,阿杏是一竅不通了。

  阿杏說買了一條魚,問阿桃想吃清蒸或者紅燒,阿桃說吃了周打魚湯,我不禁笑了出來,阿杏不解,我告訴她是清蒸,阿杏疑惑地笑了笑出去了。

  我笑著對阿桃說道︰「你真會開玩笑﹗」

  阿桃道︰「我剛吃了周打魚湯,沒錯呀﹗」

  我說道︰「幸虧阿杏很少去西餐廳,也從未喝過那漿糊餐湯。

  阿桃笑著說道︰「我就是說到明,她都聽不明啦﹗你們都沒這麼玩過。」

  「那倒也是,雖然我沒叫她這樣,但我相信她不會喜歡這樣的,她下邊那個口就吃過我不少精液了,但可能她連見也沒仔細見過。」

  一會兒,阿珍上來了,她到阿桃房裡,倆人低聲說了些什麼,阿珍就自個兒到廚房找阿杏,別看阿珍是城市姑娘,她可是做得一手撚手小菜。

  阿林說什麼是念著她處女獻身,還說什麼『入得廚房』不重要,其實還不是貪著他這個外遇的好廚藝。男人嘛﹗許多都重吃的﹗不吃怎能幹﹖

  倆人在廚房忙開了,阿桃又溜進電腦房來,我見她來,不好意思地收起咸濕視窗,阿桃笑著說道︰「還怕不好意思嗎﹖」

  我說道︰「阿珍也來了,讓她見到你我在看這個,不太好意思吧﹗」

  「阿珍﹖死黨啦﹗剛才我已經我們的事告訴她了,她去廚房,就是把阿杏纏住,讓我們可以繼續啦﹗」

  「繼續﹖我們不是完事了嗎﹖」

  「完事﹖你完事,我還沒玩完哩﹗你不會不明白吧﹗」

  「我明白,但…我現在這樣怎麼可以呢﹖」

  「和你的阿杏當然不可以,和我就肯定行,阿郎試過一夜之間幹我五次哩﹗」

  「我…我可不行…我最多祇三次,而且是阿杏初到香港時的事了。」

  「好﹗現在祇是第二次,開始吧﹗」

  「別開我玩笑了,我還是六點半,沒有狀態怎樣開始﹖」

  「脫下衣服吧﹗赤條條才好玩啦﹗」阿桃說著,已經脫掉背心,白晰乳房上點啜著小小的奶頭,玉雕似的肉體充滿了誘惑。

  但我仍記住阿杏祇給我對阿桃一次非禮的機會,於是,就把將之前阿郎在浴室撞見赤裸阿杏的事略加披露。

  阿桃笑著說道︰「傻瓜,你被騙了,那隻狼怎麼有可能輕易地放過肉光緻緻的阿杏呢﹖他不但摸了她的奶,還炒了她的肉蚌,阿杏不好意思對你說罷了﹗」

  我楞住了,一時不知道相信誰好﹗

  阿桃見我獃獃地站著,便過來脫我的褲子,我驚叫道︰「阿杏在廚房哩﹗」

  「別怕啦﹗」阿桃笑著說道︰「有阿珍和她在一起,我們可當她透明的﹗」

  說著,阿桃把我的褲頭鬆開,接著又把我上衣寬去,她自己也把短裙脫去,一絲不掛地向我亮著晶瑩的裸體。

  見到這樣的誘惑場面,我忍不住踢開褲子,撲了上去,阿桃故意避開,然後爬過來把我翻了個身,一把捉住我半硬半軟的肉棒,放到嘴裡吮吸。

  那東西一經阿桃唇舌舐啜,登時堅硬似鐵,接著阿桃爬上來,套進去…

  哇﹗阿杏出來不肯這樣的,即時以前杏媽也沒有這麼豪放。

  阿桃的乳房也上下拋動著,祇是份量似乎不很夠,我想像著阿杏,不…應該是阿珍那對巨乳,一定是更壯觀﹗

  我雙手捏住阿桃的奶子,欣賞她肥白的大陰唇夾迫著我的肉柱吞吐,那毛髮稀疏的恥部的弧面也充滿了誘惑。

  然而我思想的緊張並沒有放鬆下來,我很擔心阿杏會突然進來,所以,我仍然不能放開情懷。

  阿桃則不然,她根本無牽無掛,她ㄧ意扭腰擺臀,並頻送秋波。

  突然外面出來開鐵閘的聲音,我連忙要翻身爬起來,阿桃卻把我死死抱住,但阿桃畢竟嬌小玲瓏,竟被我從床上爬起來,站到地上。

  也不肯放鬆,她死死將摟著,成個『龍舟掛鼓』的交媾花式。

  這時,我已經看見外面,原來是阿杏出門去。

  接著,阿珍關上門走過來,我連忙又要把阿桃推開,但她像八爪魚似的更緊纏住,阿珍故意對我說道︰「好呀﹗朋友妻不可欺,我看你還有沒有合理性﹖阿郎可算交錯你這個損友了﹗」

  我雙頰發燒,急忙分辨道︰「你自己看看,是她姦我,還是我姦她﹗」

  阿珍笑得彎下腰說道︰「你羞不羞也,女人可強姦的嗎﹖你不硬起來她能成事﹖」

  「是阿郎先對俺阿杏非禮的…」我無可辯駁,祇好連阿桃剛才的話也說出來。

  阿珍突然收起笑容,嚴肅地說︰「我說你這個阿煩,也難怪陸女俠說你沒氣量,真的是某些男人的氣量比女人的氣量還小﹗阿郎那是不經意,而且也救阿杏不至於跌傷,你卻這麼小氣﹗人家阿桃不計較一切向你奉獻,可謂海量天空了吧﹗」

  一直掛在我身上的阿桃這時才說道︰「珍姐,放過他吧﹗別讓人太難堪了,你是怎樣把阿杏打發出去的﹖」

  「我要整糖醋鯉魚,阿杏剛好沒有醋,她當然要下去買了,這一來一回半個鐘,夠你們放心玩個痛快的啦﹗」

  阿桃道︰「珍姐,讓你做電燈膽,真不好意思,不如你也來試試吧﹗」

  說完,阿桃鬆手從我身上一躍而下,我那硬棒還插在她體內,當場被她一拗,差點兒拗折了,不禁『哎喲﹗』一聲,用手撫著。

  阿珍笑得幾乎要斷氣,阿桃道︰「珍姐,時間有限,別顧著笑了。」

  阿珍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你看他的狀態,能行嗎﹖」

  阿桃望著我受驚而開始化軟的地方,說道︰「他還沒泄氣,用口吹吹就漲了﹗」

  「別搞﹗叫我吃你的騷水嗎﹖」阿珍分明已經面泛桃紅,卻作狀說道。

  「你快脫衣服吧﹗我來好了﹗」阿桃說著又來咬我。

  當阿桃把我吹漲后,我們發現阿珍仍穿帶整齊,阿桃不禁說道︰「阿珍,你未免太不夠意思了﹗怎麼還…」

  話未說完,就去脫阿珍的衣服。

  阿珍半推半就說道︰「我怎知他喜不喜歡我呀﹗」

  阿珍很快就被脫光,不好意思地低頭坐在床沿,我從來沒試過在一個女人面前幹另一個女人,正在不知所措,阿桃正色說道︰「阿凡,你再假正經,我們恨死你了。」

  我對阿珍其實饞涎已久,祇是因為她的阿林的女人,不好意思打她的主意,阿桃如此相迫,當然順水推舟。

  我又把樓下大堂閉路電視的畫面開出來,然後撲向肉騰騰的阿珍。

  望著阿珍健美的裸體,我不禁想道︰三位女人可說是各有千秋,俺阿杏可以說是中等身材,有些姿色,阿桃是熱情的嫩娃,美味多汁﹗阿珍是健美風騷,身材一流,茂密的黑森林雖非我所想往,但阿林這麼喜歡她,其中必有好處吧﹗

  於是把阿珍推倒在床,她雙腳自然上舉,被我捉住腳踝,抽起兩腿,仔細看那毛茸茸的地方,已經露滴牡丹,便把那採花棒頭湊過去…

  哇﹗緊﹗難道阿林那裡很細,不曾把她撐大﹖或者…

  不管了,緊才好啦﹗我抽頂了兩下,『噗哧』作響,正要繼續,覺得屁股被人推動著,回頭一看,原來是阿桃。

  這時,阿珍兩腿高高舉起,我進時男根沒入草叢,出時扯翻她的腔肉。

  阿珍的一雙秀目時而斜視,時而嬌羞地徊避。

  這時,阿珍把她的酥胸貼著我的背脊,哇﹗爽﹗前後夾攻,那滋味真難形容出來,我想,要是倆人換一下一定更好,因為阿珍的奶子夠大,頂在背後…我不說你也知啦﹗但做人不能得隴望蜀,能這樣已經很好了。

  這時,我初步悟出阿珍的好處,阿林果然識玩,也未必他的那裡很細,因為阿珍那寶貝的收縮力的確很利害,不好意思說一句︰俺阿杏雖然也很緊窄,但比不上她﹗

  我想︰阿郎試過後也不敢否認︰阿桃雖然青春年少,但她的桃也緊不過阿珍﹗甚至不如俺阿杏﹗不禁懷疑阿桃會不會是被那頭色狼經常搞,搞大了。

  阿珍還一個好處是高潮來得快,還不到兩三百下,就已經進入狀態,接下那五.六十下,簡直要了她的命似的,她輾轉反側,渾身出汗,竟向我求饒。

  哇﹗和這樣的女人做愛真有滿足感﹗好吧﹗放過她了,換上阿桃﹗

  反正阿珍就在附近,阿桃卻是客人,當然是在她的銷魂洞一泄為快﹗

  我又在期望阿珍到我後面,由她的大肉彈來前後夾攻,可惜阿珍就好像大病一場似的,沒啥元氣地依在一邊。

  我祇好專心弄幹阿桃,她也扭腰擺臀,積極迎湊,哇﹗想不到阿桃的肉桃在高潮時會劇烈抽搐,那時『緊』的程度比阿珍平時還要利害﹗

  本來我想回到阿珍那洞兒發泄,因為那才叫均分雨露。

  但我被阿桃這麼一抽搐,傳染得我也抽搐,我一抽搐,你知啥事了…不知者請離開元元站情色版﹗(對公的而言)

  這時,我想到阿杏,老實說,三個女人之中,論樣貌,論人品,我仍選阿杏﹗

  阿林說什麼『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別人的漂亮』,全錯了﹗

  阿杏還是最得我心,祇是剛才我在阿珍和阿桃的肉體上得到的樂趣,在阿杏身上比較難得而已﹗

  三人穿上衣服不久,阿杏就回來了,阿桃和阿珍都走去廚房。

  我懶懶地依在客廳沙發上,望著阿桃一對修長的美腿,突然發現有液體順她的大腿內側流下,我突然擔心,阿桃會不會嘴巴不實,像下面的口兒不緊似的,把今天的事泄漏出去呢﹖

  

  

  ——————————————————————————–

  三個女人又在小聲講,大聲笑,但我聽不出她們說些什麼,索性回電腦房去了。

  吃中午飯時,檯桌上呈『三娘教子』的場面,阿杏坐在我對面。

  阿桃和阿珍故意在阿杏面前和我親熱,阿珍夾起一塊魚尾給我,說道︰「魚的全身要算這部份最生猛﹗你吃了,也最生猛,但阿杏就有難了。」

  阿杏並不知道她們是在取笑自己,笑著答道︰「他生猛,我節儉,有什麼難呢﹖」

  阿珍笑得彎著腰道︰「不是指賺錢方面的生猛啦﹗是床上啦﹗你節什麼儉呢﹖啊﹗我知道啦﹗難怪你老公會向阿林投訴你上床時就像木頭似的,原來是你在節儉。喂﹗那玩藝兒用不完的,不用節儉嘛﹗」

  阿杏羞紅了臉說道︰「原來你們在笑人家,壞死了,你們都是小淫婦,床上的事都可以拿出來說笑嗎﹖」

  「上床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有什麼不好說呢﹖」阿桃笑著說道︰「你不會服侍老公的話,可要小心阿凡被我們搶走哦﹗」

  「嘿﹗我才不怕哩﹗要就拿去,不必搶,反正我已經有香港身份証,自己可以去打工,不怕餓死了﹗」阿杏蠻自負地說道。

  阿珍道︰「阿杏你別太老定,你以為我們不敢嗎﹖」

  阿杏笑著說道︰「我沒說們你們不敢呀﹗我是說不怕嘛﹗」

  阿桃也笑道︰「我們可不是要霸佔你老公,祇是借來用一用,玩一玩,用完就還給你,那更加不用怕啦﹗

  阿杏道︰「真荒唐﹗老公都可以出借嗎﹖你老公借不借﹖你肯借我也借唄﹗」

  「借﹗沒問題的﹗」阿桃爽朗地答道。

  「我也可以借你的,怎麼樣﹖你沒話說了吧﹗」阿珍笑著說道。

  「我…你們是開玩笑吧﹗」阿杏有點驚慌道︰「你們的老公真的可以借來借去﹖」

  「當然啦﹗我們沒你那麼老土,玩玩有什麼關系呢﹖」阿桃挺認真地說。

  「但我…不…不需要啊﹗我…我不想借來借去﹗」阿杏顯得更慌了。

  「阿杏,可不能說話不算數,我們肯借的話,你也借,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但我同意也得我老公同意呀﹗」

  阿杏認為我一定不會答應,所以推到我身上,但我卻突然說道︰「我同意﹗」

  「連你也這樣說﹖」阿杏驚異地看了我一下,然後對阿桃道︰「好吧﹗你們要就借去用吧﹗我可不要你們的老公。」

  阿珍說道︰「阿杏,你別當我們是淫娃蕩婦啦﹗我們的老公也不錯,為什麼一定要借你老公來用呢﹖其實,我們是為你好,才和你這樣說的﹗」

  「為我好﹖我有什麼不好呢﹖」阿杏道。

  「阿杏,你可算入得廚房,出得廳堂,可惜上不得大床,怎麼大的缺點你難道就沒意識到﹖」

  為了讓她們談得自然些,我離開餐桌,準備避到電腦房,身後傳來阿杏的聲音︰

  「上不得大床﹖爬上大床有什麼困難呢﹖」

  「阿杏你到底是裝蠢還是真蠢呢﹖」阿桃道︰「你爬得上大床有什麼用,你老公弄幹你的時候,你就好像死屍一樣,你知不知道,長期下去,他會去玩別的女人的﹗」

  「你怎麼罵人啦﹗他要去的話,盡管可以去,我從來沒有限制個他呀﹗」阿杏紅著臉分辨著。

  「杏姐,你要明白,男人的心是靠女人的情來拴住的,假如我們拴不住他,而被別人牽走,那就後悔莫及了。」阿珍委惋地勸道。

  阿桃突然說出令我大吃一驚的話,她笑著對阿杏說︰「杏姐,雖然你的樣貌比我們更討男人喜歡,但在你老公眼裡是個木美人,所以我們輕易就搭上她了,但你別擔心,我們不會搶走你老公,但要是遇上別的女人,就很難說了﹗」

  「你﹗阿桃你真會開玩笑,我老公每夜都和我睡在一起的。」

  「阿桃你胡說些什麼﹖快去洗碗﹗」阿桃正想說什麼,但被阿珍喝住了。

  「珍姐好凶哦﹗洗就洗,不會做菜,祇好洗碗。」阿桃站起來開始收拾碗筷。

  阿杏連忙說道︰「你們都是客人,讓我來吧﹗」

  阿珍道︰「讓她去洗吧﹗我有話對你說。」

  阿桃去洗碗後,阿珍和阿杏竊竊私語,祇見阿杏有時點頭,有時搖頭,她們究竟說些什麼,我全然不知了。

  晚上,阿林和阿郎都在我家聚餐,席間,阿桃和阿珍非常活躍,阿杏則十分拘束,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飯後傾談時,阿桃首先挑起交換的話題。

  阿林笑著說道︰「桃妹,上次阿郎來港,就在深圳和阿珍有過肉緣,我也早聞阿郎介紹過你,其實你真人比她的描述還要吸引我,我早對你垂涎,現在正等你同意呀﹗」

  「我有什麼不同意的﹖」阿桃指著阿杏說道︰「現在就剩她了﹗」

  阿杏的臉刷地紅起來,但她低著頭不敢說話。

  阿桃『卜』一下坐到阿林懷中說道︰「今晚我選定你了﹗抱我去沖涼。」

  阿林一把抱住她,問道︰「怎麼不選阿凡呢﹖」

  阿桃剛要開口,阿珍截著她的嘴說道︰「桃妹知道她男朋友曾經在深圳和我好過,心裡當然有醋啦﹗老公,你要小心,別讓她把你吞了﹗」

  「珍姐你就放心好了﹗我還能把你男人給吃了﹖等阿林讓我舒服過之後,我還你個不穿不爛的好老公就是了﹗」

  阿桃又笑著對阿郎說道︰「你和珍姐已經是舊相好了,今晚應當配阿杏才對﹗」

  阿杏一聽提到她,立即粉面通紅,先跑進主人房去了。

  阿林抱美進浴室時,回頭對阿郎說道︰「快去做色狼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阿郎回他一笑,沒有回答,直至阿珍也和我進電腦房,他才去找阿杏。

  此刻的阿珍不像日間那麼被動了,她微笑著替我寬衣解帶,我也還予殷勤之手。

  由於我日間已經在阿桃體內有過兩次,此時美人當前,卻還文質彬彬﹗阿珍也不著急,她溫柔地和我側身裸臥,肉對肉互相摩擦著。

  阿珍的肌肉結實有彈性,我今天已經和她有過一次匆匆的交媾,所以倆人都不很急於合體,彼此依偎著,感觸著對方的肌膚。

  我摸捏她飽滿的乳房,她柔軟的手兒輕輕撫玩著我的下體,我雖然很喜歡這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卻不敢貿然吻她,因為我知道一般夫婦交換,祇是肉體享受的交換。

  阿珍給我的感覺是熱情和親切,她也令我想起阿杏,阿杏平時也如現在的阿珍,但是一到床上,就如病人和醫生的關系,不知她對阿郎又如何。

  我很想去看看阿杏,但又不好對懷裡的阿珍失禮。

  這時,阿林和阿桃已經沖洗好了,倆人嘻嘻哈哈地經過客廳,進入她們的房間。

  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我和阿珍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動了窺戲的念頭,於是我和阿珍赤身裸體下床,摸到他們門口。

  阿桃雙手扶床,翹起白屁股在讓阿林從後面弄幹,阿林的雙手時而扶著粉臀狂抽猛插,時而伸到前面摸捏阿桃的雙乳,倆人都面向著裡面,並不曾發覺我和阿珍在門口。

  我看得勃然大硬,於是也想插入阿珍,但阿珍那裡實在狹窄,試了幾下,竟不得其門而入,經阿珍伸手過來引導,才總算進去了,我小心地抽插,怕脫出又麻煩﹗

  突然,阿林要變換姿勢了,阿珍可能不好意思在老公面前讓我弄幹,便趕快拉著我進入浴室去了。

  跟阿珍鴛鴦戲水也是一件樂事,她殷勤為我擦拭,我卻還以祿山之爪,其實,即使我要替她洗擦,阿珍的身上又有什麼污垢可洗呢﹖

  阿珍把浴液搽在我的陽具,然後要我幫她,這回我倒是很聰明的,很快就幫上了。

  這時,我也領悟到陰毛的確有一定作用,可以當毛刷,也可以當海綿。

  但我還是喜歡『白虎』,提起『白虎』,我又想起阿杏,她的房門始終關閉著,不過這麼久了,大概她已經被阿郎幹進去了吧﹗

  我想到這裡,那硬物就更加堅硬,阿珍似乎也感覺到了,她柔聲對我說道︰「我不能在這裡高潮,我一高潮,人就軟在這裡了,出去再讓你玩吧﹗」

  我聽她的話,退了出來,阿珍用花灑沖乾淨倆人身上的泡沫,她見到我那挺舉著的硬東西,不禁對它一吻﹗接著,阿珍含了一口熱水,然後連水含住我的肉棒…

  哇﹗舒服死了,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教阿杏這樣做,又一想,阿杏連口交都似有抗拒,還用提得上『花式口交』。

  我和阿珍走出浴室時,發現客廳很熱鬧,阿桃後阿林仍然一絲不掛,阿杏和阿郎卻衣冠楚楚,原來阿杏一進房,就躲在套房的浴室裡不肯出來。

  本來我們套房的浴室祇有珠簾,阿郎可以輕易進去,但這隻狼其實真的不很色狼,他竟默默地在外面等待,直至阿桃和阿林幹完好事,要去聽房,才揭發了真像。

  阿杏見到我和阿珍從浴室赤條條走出來,她的臉更加紅了,阿桃則吱吱喳喳,把日間我一箭雙雕把她和阿珍都幹了的事都講出來了。

  阿林見到我仍舉著硬物,遂說道︰「阿凡,你老婆還不太適應,我們也不好勉強她的,這事要她想得通才好,今天,不如就由你和她表演一下就算數了。

  阿桃拍手贊成,阿林對阿珍說道︰「老婆,快去救阿郎的火吧﹗他就快燒壞了﹗」

  阿珍笑著走向阿郎,三兩下手就把他脫個一乾二淨,阿珍抬起一條腿踏在沙發上,兩個人就以站立的姿勢弄幹起來。

  我想替阿杏脫衣服,但阿桃不同意,她要阿杏自己脫,否則就由阿林動手。

  阿杏無奈,祇好伸手摸向身上的鈕扣。

  這時,連正在『立交』的阿珍和阿郎,也停止重要動作,倆人的肚皮緊緊貼在一起觀看著阿杏的脫衣舞。

  阿杏身上的衣物並不多,但她脫剩內褲,就死也不肯再脫了。

  我不想她太難堪,於是,上前替她脫下…

  阿郎大叫道︰「哇﹗好圓的白屁股喲﹗」

  蠢阿杏連忙把嬌軀一側,阿林則驚叫︰「咦﹗白虎哦﹗我喜歡﹗」

  阿杏羞得無地自容,她鴕鳥似的伏在沙發上,卻翹起著大白屁股…

  我示意阿郎過來,但他笑了笑,沒動,我心裡不禁有點兒失望,暗想︰這個阿郎,我老婆扮鴕鳥你都不幹了,莫非我這個上不得大床的阿杏,真的這麼缺乏吸引力﹖

  阿林看出我的心思,便笑著對我說道︰「你上吧﹗這事不好勉強的。」

  我走上前去,扶著阿杏的白屁股,她夾住雙腿的姿勢使得大陰唇非常凸出,兩片肥白的嫩肉緊緊夾住一條濕濡的肉縫。

  眼前的阿杏雖然十分誘人,但我被四對眼睛注視著,難免也不好意思動作。

  這時,阿林把阿桃拉到她懷裡,我又見阿桃的大腿上淌下一道液流,看來她是剛被阿林灌漿了。

  阿林也看見,於是抱起阿桃的嬌軀,進入浴室去了。

  那邊的阿郎和阿珍正在改換姿勢,阿珍橫躺在沙發臀部架在扶手,阿郎抽起她的雙腿狠幹著,我也趁此機會,把阿杏的雙腿拍開一點,然後把硬筋插進她的肉體裡。

  才抽送幾下,阿林已經抱著阿桃從浴室出來了。

  在交換的群交場合反而要幹自己的老婆,難免覺得沒癮,但阿杏不爭氣,我也沒辦法,好在這次阿杏的反應很劇烈,她的肉洞裡比平時多水多汁,在我的印象中,她從未如此濕潤過,活塞運動時所產生的聲響,使得阿杏更加羞得無地自容。

  搗弄了一會兒,阿桃跑過來湊熱鬧,她用白晰綿軟的小手兒,伸到我和阿杏肉體交合之處,一會兒捏捏我的莖根,一會兒擠擠阿杏的肉唇,後來竟伸手去摸阿杏的奶子。

  阿杏已經羞於在人前被弄幹,那堪再被阿桃這樣搔擾,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她抬起頭一看,連正在被阿郎弄幹的阿珍,也擰過頭來望著她,不禁又害羞地把頭藏到沙發椅面。

  阿桃越玩越有滋味,竟用手指去撩撥阿杏的陰蒂。

  阿杏呻叫起來,她的叫聲似乎傳染了那邊的阿珍,阿珍的高潮來得快,去得也快,她高聲呻叫了一會,已經一付被征服了的模樣。

  不過,阿郎這時也似乎被阿珍這幾響『聲聲顫音』CALL了出來,他緊緊的把小腹頂在阿珍肥美的恥部抽搐了一陣,終於安靜下來。

  我這裡的阿杏也夢囈般地呻呼著無內容的斷句,但我聽得出她從未如此興奮,她已經彷彿旁若無人地在申述出壓抑於心的性快感。

  阿杏的陰水潮湧,在我插入時,更是擠得向外沸冒,迫出氣泡,這個這時我平常少用,但我覺得如不是阿杏陰水如泉,是達不到這種效果的。

  阿杏突然無力地軟倒在沙發上,我雖然還沒射精,但也不在為難她。

  這時,阿桃突然撲到我懷裡,揚言要我抱她。

  於是,我在阿杏面前抱起嬌小玲瓏的阿桃,我知道阿杏這時也一定渴望有男性的偎籍,但阿桃橫刀奪愛也肯定有他的鬼心思。

  果然,阿林就在這時向阿杏走過去,他坐在嬌庸無力的阿杏身邊,輕輕撫摸她的嬌軀,這體貼的動作果然令阿杏十分受落,她閉目陶醉於愛撫的舒適裡,竟不知不覺地讓阿林把她抱上懷裡,小鳥依人,一付傾心置腹的模樣。

  我有一陣酸味飄過,但懷裡不也正依偎的阿郎的女人嗎﹖

  阿桃剛洗得香噴噴,玉體橫陳在我懷抱,任我輕狂,那邊的阿珍,因為剛得到阿郎的滋潤,春風滿臉,也正享受著壯男的臂彎和懷抱﹗

  三個男人都活色生香滿懷抱,似乎在培育情感,溫釀著另一場群交的狂歡。

  我撫摸著阿桃的俏臉,輕輕擰了擰細嫩的桃腮,又小心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阿桃回我嫵媚一笑,我不禁如抱小孩子般,收緊在她頸項的雙手,讓她的乳房貼緊我的胸膛。

  哇﹗真是軟玉溫香,舒服極了﹗我還可以從她白嫩屁股後面伸手指去逗她恥部那兩瓣肉唇中含夾的蚌珠。

  望到我老婆那邊,阿杏似乎還沒有從我剛才給她的欲仙欲死景界蘇醒過來,也或者可以說阿林正在努力延續她的好夢。

  阿杏仍然痴痴迷迷地面朝外半躺在阿林的懷抱,這個姿勢雖然不像阿桃現時那樣,可以和我『心心相印』,但卻可以如懷抱琵琶一般ㄧ意彈撥。

  祇見阿林左手大臂讓阿杏枕著頭,小臂曲過她酥胸摸乳如按弦,右手則在阿杏光滑無贅肉的小腹三角盡處搔劃如彈奏,阿林對『白虎』特別興趣,他似乎愛不釋手地玩摸著阿杏那光潔無毛的陰戶,還不時把手指探入洞內。

  我不知阿杏這時是否清醒,也不知假如她突然清醒是會不會逃脫,但見似乎讓阿林搞得蠻舒服的,而在平時,阿杏通常是敷衍式地讓我弄幹,對愛撫的也反應不大。

  一會兒,我見到阿林慢慢讓阿杏翻個身,同時他盡量讓身體溜下,讓阿杏騎在他的腰際,這時我見到阿林已經雄心勃勃,他那紅得發亮的圓頭,正慢慢地湊近阿杏滑美的裂縫,這時,不但我在注視,阿郎和阿珍也在注視。

  阿林輕輕的緩緩地蠕動身體,阿杏的肉蚌終於碰觸棒頭,肉蚌張開,裂縫繼續被肉棒所撐開,終於,紅得發亮的部份完全藏進肉光緻緻的兩邊白色嫩肉間的緋紅夾縫裡。

  阿林坐直身子,阿杏的肉體下墜,光潔無毛的陰戶頓時吞沒阿林的一柱擎天﹗

  阿林的臉被阿杏遮住,但他興奮地伸出兩支手指,打出『V』字的手勢。

  我和阿郎不約而同地站起來,向交合在一起的阿杏和阿林走過去。

  阿杏此刻已經完全清醒,當女人發覺男人的陽具已經深入她們的陰道,她們往往會有一種大事去也的念頭,阿杏也是如此,她沒有掙扎,任它扎在她的肉體內,回頭向我投過來無助.無奈但有怨的眼神︰「都是你﹗貪別人的妻子,連累我也要被人弄幹﹗」

  我閃過稍瞬即逝的悔意,因為這本是意欲達到的現實。

  阿林溫柔地對阿杏說道︰「阿嫂,你不會我生氣吧﹗」

  阿杏把頭兒搖了搖,羞紅的粉臉,低垂下頸項。

  阿珍笑著說道︰「杏姐,既然接受了,就放開懷抱玩個痛快吧﹗

  阿杏點了點頭道︰「要煎要煮任你們了﹗鬼叫我老公幹了你們的女人﹗」

  阿林撫摸著阿杏的乳房說道︰「阿嫂,阿郎是客人,論道理應當是他先和你春風一度,但你冷落他了,難為他那麼斯文,快還他一個公道吧﹗」

  「你的意思是…」阿杏應該明白才對,但她還是問出來了。

  「我的意思是,你先和阿郎,我們來日方長。」阿林坦白地說。

  阿杏慢慢從阿林懷裡站起來,阿林道︰「阿嫂,我抱著你的肉體讓阿郎玩,你會玩得更舒服,更刺激的﹗」

  阿杏沒有異議,她背著阿林,被他雙手從大腿抱起,像小孩子痾尿似的姿勢,亮著光潔無毛的美妙陰戶。

  阿郎也喜悅地快步進前,他手持著已經進入狀態的肉棒,緩緩插入那銷魂肉洞。

  這邊的阿桃,興奮地撲到我身上,想和我來一招『龍舟掛鼓』,但她把我抱得太緊了,我的肉棒一時不得其門而入。

  阿珍連忙過來『穿針引線』,才使得我和阿桃成其好事。

  阿桃和我串在一起時,阿珍也站在我背後,用她一對結實的大乳房在我背後肉體按摩,哇﹗前後夾攻的滋味好極了。

  離我不遠的地方,阿杏也在讓阿郎和阿林前後夾攻,他們輪流抱著阿杏,一個抱起時,另一個就負責弄幹,阿杏被搞地高潮迭起,淫叫不絕。

  掛在我胸前的阿桃終於玩得渾身無力,我把她抱到電腦房的床上壓著狠幹,阿珍則溜到浴室裡去了。

  望著客廳的阿郎把我老婆幹得『怦怦啪啪』地響,我也把阿桃的肉桃撞得她哇哇直叫,剛好阿珍沖涼進來,阿珍連忙討救兵。

  我想到今天搞了一整天,還從未在阿珍的肉體內裡一泄為快,於是便放棄阿桃,轉而和阿珍歡好,阿珍先和我來一場女上男下,這種姿勢我是純享受不費力氣,趁機可以調息一下剛才和阿桃搞得火紅火綠時所豪費的氣力。

  接著,我來過犀牛大翻身,把阿珍壓在下面狂抽猛插,阿桃也頑皮地壓到我背上,我想,要是相反的讓阿珍在我背後,阿桃就會被壓扁了。

  然而,阿桃也受不了顛菠,她下來後,我扭腰擺臀,把阿珍幹出高潮,然後,往她的肚子裡灌水泥,一邊灌,一邊還加以震動。

  當我把灌漿工具抽出時,阿珍的陰道口收縮得很好,祇有溢出豆大的一滴。

  我走出客廳時,阿杏已經不在,進房一看,她正在浴室內沖了又沖。

  上床後,我試問她感覺如何﹖

  阿杏一言不答,我也不敢再問,正想睡覺,阿杏突然要我上她。

  老天﹗我已經泄了三次,但這是阿杏首次向我求歡,竟惹得我立刻興奮起來﹗

  看來,我不得不要打破一天三次的記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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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阿杏親身嘗到一次群交的滋味,在我們小夫婦之間的性生活中起了不少變化。

  通常說來,女人這東西,你不惹她便罷,你要惹她,任你多大能耐的男人,一番勇猛抽插之後,始終也要敗在她的手裡﹗

  不過那次之後,在阿杏和我之間的性生活就有點兒不同。

  原先她經常無高潮而結束,因此我就像鬥敗的公雞,她則精神如常。

  然而現在,我們一起同登高峰,望著她在一番狂風暴雨般之後的一付落花流水、不堪承歡的樣子,我心裡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可以說是雖敗猶榮。

  此後,我很想再來一次,但又覺得阿杏還是那麼矜持。

  盡管我看得出她在群交過程中也特別興奮和享受,但那時,她在其他男人之前仍擺出一種夫債妻還的樣子。

  好像那次是因為我貪玩了別人的妻室,她才不得不拋個身來讓別的男人玩。

  因此,也便沒再對她提起。

  阿林私下對阿杏贊不絕口,他對阿杏特別受落,因為他覺得自己妻子比較豪放,和阿杏相處時的含羞答答,便有一種狎玩住家少婦的感覺﹗

  而我也覺得吃慣住家菜,和阿珍弄幹時就如進了風味小館,再加上阿桃時竟如豐盛大餐了﹗

  所以,我我總是心思思的期待著更精彩、更熱鬧場面的陸續到來…

  阿珍的妹妹阿珠來香港七日遊,這個豪放的小妹本來就跟阿林有一腿,我心想︰這下好了,她的來到一定令我們的小圈子生色不少。

  阿珠就住在阿林家裡,沒想到阿林因為有得左擁右抱,竟然沒再提個交換的事﹗

  然而阿珠則經常跑來我家找阿杏及阿桃。

  當她知道我睡過她姐姐,便開始不安份,公然在我老婆面前挑逗我,不過既然已經玩開了,阿杏也一笑置之。

  不過,阿珠好像非常頑皮,祇有她戲弄我,卻不讓我動她一根毫毛,她和我挨身挨勢,淘氣地伸手去掏我的胯下,然而一旦我想摸她一下乳房,她就如靈巧的小鳥兒脫手飄然而去,搞得我總是心癢癢的﹗

  阿桃也如此,都不知她倆是不是串通過的,按道理阿桃已經和我有過肉體關系,要再向她求歡應當不難才對,可惜其實不然,連伸手摸她一下奶子都被她『耍太極』。

  我被她倆挑起一身慾火時,就唯有拿阿杏來發泄了。

  阿杏見我要她的次數比以前頻密,也看出是受了兩隻小妖精的挑逗,竟叫我主動找阿林再來一次。

  我見到阿林因為一箭雙雕搞得腳步浮浮,也不好意思出聲提起,阿郎又回台灣去,叫我向誰主動提起呢﹖

  終於,我發現了阿桃的秘密,原來阿桃趁阿郎不在,竟然經常利用清晨的時間偷偷和她的前度男友幽會。

  那是我在調試一架全波接收機時偶然的發現,我迅速把它錄音了。

  阿桃的前度男朋友叫包比,和我也是非同班的老同學了,曾經一起露營燒烤過。

  他本來就和表妹有一段青梅竹馬的戀情,也因公幹去台灣,曾經和一位台灣小妹妹感情不錯,祇是屈服於家庭的壓力,終於忍痛惜別異地情鸞,在不久前和表妹成婚。

  我一捉住阿桃的把柄,還怕她不依﹗

  她一放下電話,我便過去找她。

  阿桃聞言呆若木雞了,她乖乖地就範,任我寬衣解帶,剝個精光,就在她的床上幹了進去…

  但此次我味如嚼臘,比弄幹以前的阿杏還乏味。

  阿桃心事重重,原本的騷水滿淫洞這次竟然乾澀得擦痛我的棒頭。

  事後,我還沒退出阿桃的的身體,她就向我吐訴衷情。

  阿桃說她其實是很愛阿郎的,還說上次淫蕩地引誘我,其實是阿郎和阿林計劃授意她這樣做的,但她和包比的事,阿郎是完全不知情的。

  我安慰她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阿桃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其實阿郎是不準我在非交換時和你來往的,但你現在以此相迫,我又不能不給你,一旦事敗,我又是左右不是人﹗」

  說著,阿桃竟然眼濕濕的。

  我最怕女人這個楚楚可憐的樣子了,況且被阿桃一說,也覺得自己很卑鄙,於是,我慢慢地從阿桃的肉體裡拔了出來。

  我問道︰「阿桃,能替我和阿珠拉一拉線嗎﹖」

  阿桃道︰「小煩,你別瞎想啦﹗那阿珠其實也是阿林的小老婆,阿林每晚喂得她飽飽的,她雖然俏皮,也不好意思偷吃啦﹗」

  我想了想,祇好藉把阿桃和包比私通的事告訴阿林,順便把『交換』之事提出。

  阿林笑了笑,說道︰「阿珠這次來旅遊,祇可以逗留一星期,本來我想自己享用,這樣吧﹗過兩天我們再來一次『無遮大會』﹗連包比也拉下水﹗」

  「包比﹖他剛結婚不久,即使他被迫參加,他那新婚太太肯嗎﹖」

  「你放心﹗」阿林說道︰「包比的太太是我的舊同學,包家也在附近,我會有辦法的﹗你把錄音帶複製一盒給我,等著瞧吧﹗」

  我自己沒什麼辦法,當然是照辦,然後等著阿林的消息而已。

  隔天早晨,阿林就開始行動,他知道包比的新婚妻子小鶯,每天早上都會帶著她的芝娃娃小公狗到樓下的狗公園散步,於是就牽著阿珍的小白前往。

  小白是一隻漂亮的叭兒狗女,小鶯的芝娃娃一見到小白,就飛奔過來,不勝親熱。

  小鶯也熱情地和阿林打招呼,兩人正在交談的時候,小白突然叫了一聲,原來那小公狗想向她求歡。

  小鶯連忙飛快地跑過去,把芝娃娃抱起來,不好意思的對阿林說道︰「這條小公狗太淘氣了﹗」

  阿林說道︰「有沒有替它動過手術呢﹖」

  「什麼手術﹖啊﹗你是說…」阿珍突然明白過來,粉臉一紅,說道︰「它還小…」

  阿林笑著說道︰「小白已經做過了,你的芝娃娃雖然小,但已經懂事了﹗」

  小鶯低頭說道︰「我知道,不過見它蠻可愛的,不太忍心﹗」

  這時,芝娃娃頗不安靜,阿林笑著說道︰「不如就讓它們玩玩吧﹗」

  小鶯低聲道︰「就在這裡﹖太不好意思了,我家就在附近,上去坐一坐吧﹗」

  阿林正是巴不得如此,當然順水推舟了,倆人到了包家,阿林明知故問道︰「包比不在家嗎﹖」

  「他去晨運跑步,順便就上班去了。」小鶯熱情地招呼阿林坐下,進廚房沖咖啡。

  一聲狗叫聲傳來,原來兩隻小狗一放下地,已經肆無忌憚地在客廳白晝宣淫了。

  小鶯端著咖啡出來,見到小狗們在幹那回事,不禁粉面通紅,阿林發現她遞咖啡過來的手也在發抖。

  望著兩隻小狗在交媾,小鶯開始有點兒局促不安,她坐也不是,站也不妥。

  阿林走近她身邊,輕聲說道︰「小鶯,老實告訴我,包比最近是不是冷落你了﹖」

  「你怎麼知道﹖」小鶯回眸一望,但又慌忙避開眼神。

  阿林單手搭在她的肩膊,低聲說道︰「老包有外遇,你不知道吧﹗」

  小鶯沒有把阿林的手撥開,她微嘆了一口氣,說道︰「他有向我坦白說了,其實我嫁給他之前,就知道他和一個台灣女孩子有來往,但我們的婚事是家族的安排﹗」

  阿林說道︰「九十年代還有家族安排的婚事﹖」

  小鶯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甭提那些了,阿林,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嗎﹖」

  阿林說道︰「你不覺得包比最近有點兒奇怪嗎﹖」

  小鶯道︰「你是說那台灣女孩子來了香港的事﹖這我知道﹗包比這個時候就是在和她幽會,我也知道,這些事,他並沒有隱瞞我…」

  「嘿﹗看來小煩的錄音帶都不必用上了﹗」阿林心裡這樣想,仍驚訝地問道︰「這麼說來,你是放他一馬了﹗」

  「我們同學幾年,你是深知我的脾氣的,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嘛﹗」

  阿林一時沒話可說,拿下放在小鶯肩膊上的手,望著兩隻糾纏在一起小狗,突然出聲道︰「我們家的小白,今天處女失身於你們家的芝娃娃了﹗」

  小鶯也突然答道︰「阿林,你是想狗的情債,人來償還﹖」

  阿林一聽小鶯這麼說,立即從後面把她摟住,說道︰「你也有這個意思﹖」

  小鶯沒有掙扎,低聲說道︰「你無端端拉小白來,我已經知道你在想什麼了﹗」

  阿林大喜道︰「果然善解人意,可以和你親熱一下嗎﹖」

  小鶯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難道要我自己動手脫衣服﹖」

  「當然不需要啦﹗就讓我來效勞啦﹗」阿林喜孜孜地走過去,小鶯稍微猶豫一下,也主動地湊上前去。

  阿林不是像一般人由外至內的脫衣方式,他雙手直插至小鶯的細皮嫩肉,像剝柚子皮似的,三幾下手,把小鶯的內衣連外衣,內褲連外褲剝個精赤溜光。

  小鶯一手掩著酥胸,一手拿著被脫下來的內褲掩著私處,臉紅耳赤、嬌羞無比的被阿林抱進睡房裡。

  阿林也迅速把自己變成元始人,雙手搭在小鶯肩膊問道︰「我們怎麼玩呢﹖」

  小鶯向後仰躺下去,羞道︰「要煎要煮,由得你了﹗」

  阿林笑著說道︰「好啊﹗煎魚要雙面翻,我今個兒就把你翻來覆去玩個痛快﹗」

  小鶯道︰「你們男人就會講玩女人,其實個個都是女人的手下敗將﹗都不知到底是誰在玩誰啦﹗」

  阿林沒有回答,雙手把小鶯的兩腿抽高,迅速把一條搖頭晃腦的笨蛇送入洞裡,然後說道︰「勝敗還在後頭哩﹗起碼現在我的大筋深入你的腹地了﹗」

  小鶯雙腿之間驟然感到一陣充實,但她還是嘴硬地說道︰「但是,你始終還是要像包比那樣丟盔棄甲,潰不成筋﹗」

  阿林用力捅了兩捅,才說道︰「還不知哩﹗一會兒看誰會死過翻生吧﹗」

  說完,立即以2Hz的速率頻頻抽送起來。

  小鶯因為和平時不相熟的男人做愛,高潮來得特別快,祇不過是一會兒工夫,已經水漫桃溪,渾身震顫,她不堪承歡地說道︰「阿林,你太勁了,稍停一下好嗎﹖」

  阿林不敢強來,遂放慢速度,乃至停下,讓小鶯的肉洞緊緊銜著她的硬物。

  「阿鶯,包比對你好嗎﹖」阿林把胸部溫貼著她飽滿的雙乳說道。

  「也沒有什麼不好,祇是…我們的婚事是家裡主持的,互相之間總有點兒隔閡。」

  「你們不會連性生活也不正常吧﹗」阿林把舌頭添了舔小鶯左邊的耳朵。

  「我不會主動提出的,」小鶯肉癢的縮了一下脖子,說道︰「不過他至少每星期和行我一次,基本上算正常吧﹗」

  「我和阿珍是幾乎每天都要的,可能我們不正常了﹗」

  「每天都要﹖可以嗎﹖不過說實話,我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每星期一次都夠了﹗」

  「包比有外遇,可能忙不來,如果你們夫婦倆一起參加我們的遊戲,一定可以皆大歡喜的。」

  「遊戲,什麼遊戲﹖」小鶯睜開因為羞澀而一直閉著的眼睛,好奇地問道。

  「我和幾個朋友之間,偶然會夫婦們相聚在一起,開無遮大會,換伴狂歡,玩得不樂亦乎﹖」

  「啊﹗你你們搞換妻﹖」

  「換妻是一種大男人主義的說法,其實應該叫做夫婦交換才對,其實丈夫還不是一樣被交換了﹗」

  「也對﹗不過,那種場合,我們女人似乎被輪姦了﹗」

  「由於一些強暴的案例,把輪姦這個名詞貶義化了,其實,在女人本身願意的情況之下輪姦,何樂而不為呢﹖反而,丈夫在妻子不情願的狀態堅持要,又何異強姦﹖」

  「不錯,包比雖然每星期祇和我玩一次,但我覺得既機械又勉強,令我越來越覺得乏味,幾乎已經失去興趣,不過剛才跟你就不同,你幾乎令我死過翻生了﹗」

  「你還沒試過群交場面哩﹗一邊看著別人玩,自己也有得玩,既挑起異乎尋常的興奮,又可以即時和自己即場的伴侶言歡行樂,那種過癮的程度,相信你即使現在還沒有參加過,也想像得到其中的樂趣吧﹗」

  「阿林,你的確是講得我心癢癢的,尤其是現在你那東西還硬硬地插在我肉體裡,我剛才被你澆熄的慾火似乎又燃起來了,不過,這樣的事,也要包比同意才行﹗」

  「阿鶯你放心,包比雖然怕『戴綠帽』,但他性本風流,而且對阿桃舊情綿綿,不愁沒機會算計他,最怕你不同意,你既然同意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我沒說同意啊﹗阿林,我是好喜歡你,但是,其他我不認識的,我還是怕怕﹗」

  「阿鶯,你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呢﹖」

  「我要是不喜歡你,還能給你赤身裸體抱住,而且讓你的壞東西插住,其實,在做同學的時候我就暗戀你了,然而十個男人九粗心,你又是許多女生所追的目標,那會把我放在心上﹗」

  「哇哈﹗我要是知道你暗戀我,不把你騙到家裡強姦才怪哩﹗」

  「還用強姦嗎﹖你出聲,我還不是乖乖跟到你家讓你姦﹗」

  「可是,你當時是班裡最正經的女孩子,我知難而退,沒打你的主意﹗」

  「那你打過誰的主意呢﹖現在不怕說出來了吧﹗」

  「她們都已為人婦了,過去的荒唐事,別提了吧﹗」

  「你不說我也知,那個嫁給老邊的,肯定有和你上過床吧﹗」

  「咦﹗你也有去元元看啊﹗這話可是你說的,我是死不承認哦﹗你知啦﹗老邊那份人有『綠』色恐懼症,這事要傳出去,被他告到元元那裡,我連管理員都沒得做﹗」

  「笑死人啦﹗你們那幾個吃飽飯撐著的,不做也罷了,有時間我們多點幽會啦﹗」

  「哈哈﹗那份掃垃圾的義工,偏偏有人看成是『官』,一有風吹草動,就跳出來大喊什麼『雞毛當令劍』,真是笑煞旁人﹗」

  「雞毛當令箭才對啦﹗不是說,錯別字是凡夫的『專利』嗎﹖連這也要侵犯﹗」

  「那凡老頭的確是錯別字連篇,看來他太心急,沒多看幾遍就貼出來了﹗」

  「依我看,他可能老眼昏花了,我老公都說他『尿濕鞋』了,既然如此,他的眼睛可能真的不管用了﹗」

  「你以為啦﹗網上多反語,變態君並不變態,BABY可能是阿婆,可愛的豬仔也可能是凶惡的野豬,其實阿煩年紀比我還小哩﹗包比之所以說老妖尿濕鞋,可能是擔心你和煩老弟有染吧﹗」

  「網上多反語,真叫人難予適從,不理那些了,阿煩是戀腳僻,怪怪的,我討厭﹗阿林你真行,跟我講這些非情色的東西,那東西仍然可以硬硬地梗在我陰道裡,要是按包比,早軟化而滑出去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剛才講到的是『情色區』,情多自然色濃嗎﹖你老公主持的是『神推區』,常言說『神推鬼磨』,當然豆漿出得快,豆腐軟滑啦﹗」

  「阿林,你是和老妖是同區的,你這些鬼話我才不信,我不聽你胡扯了﹗」

  「好﹗不說那些﹗我們繼續吧﹗」

  「繼續﹖我們不是完事了嗎﹖我早花落水流了,現在是覺得你還硬硬挺著,才讓你梗在我底下呀﹗」

  「既然我還硬硬地梗在你陰道裡,就是還沒完是嘛﹗你不必動也行,看看我怎樣令你高潮迭起吧﹗」

  「高潮迭起﹖我像剛才那樣的高潮已經很難得了,包比和我玩的時候,我有時候連高潮也沒有,哪裡談得上高潮迭起,恐怕根本沒這回事吧﹗」

  「你別討饒就行了,等我使出舞男本色啦﹗」

  接著,阿林揮棍直搗小鶯的淫穴,使出他平時連在阿珍身上也沒有使用過的身法和技巧,因本段內容是阿林的轉述,不可盡祥,有興趣者可參閱《舞男事件簿》。

  小鶯果然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當她第二次死過翻生時,氣若遊絲地說道︰「不行了,爽是爽,我怕要像大病一場了﹗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阿林最後給小鶯幾下悶棍,才勾動扳機,一連串勁爆的精彈疾射之下,小鶯又酥麻得不醒人事,阿林抽出那熱氣騰騰,還在冒煙的大傢伙,用小鶯的內褲抹了抹,接著塞在她淫液浪汁橫溢的肉洞口。

  小鶯剛才臉紅眼濕的姿容已經雪白如紙,阿林愛憐地替她蓋上冷氣被,吻了吻她兩片冰涼的嘴唇,才穿上衣服,悄悄離開包家。

  阿林來我家敘述這段經過時,阿杏正好在替我剪頭髮。

  這裡再透露一個極度秘密﹕香港髮型屋加價到什麼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從阿杏來港,我們許多雜事都互相服務,都不假別人手的,這其中也並非純為節省,讀者中有類似者,便深知其樂了﹗

  世俗所稱的『師傅』,其實有些無非雕蟲小技,為賺錢,才宣傳得神呼其技。

  現時偶像明星的『亂草』髮型,贊美者無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歡阿杏的髮型,還是一頭瀑布般的長髮,不剪不電,不時替她修修髮梢,樂得天生自然,美倫美煥﹗

  阿杏有時還會把她的長髮或辮或髻,配合衣著,變化出多種形像,令我不時有換了個老婆的新鮮感。

  而我的髮型則隨阿杏興趣而定,人說女為悅己者容,沒說男的,那是因為男人的形像往往要屈服於謀生環境。

  自我從事藝術設計之後,已經沒有這個概念,我行我素,不必在個人形像方面追隨社會潮流,所以我可為悅己的阿杏而容。〔目前也會注重阿珍和阿桃的意見〕

  好笑的是阿杏替我所作的老土打扮,竟被我的某顧客認為有形﹗

  也難怪,顧客需要的是我的創意思想,如果我還跟庸流,何來創意﹖

  離題了,我樂意讓阿杏剪髮,最大的好處是可以摸她,也許你會認為,兩夫婦了,摸她有什麼好刺激,其實不然﹗

  阿杏本來是不拒我摸她的,但當她刀剪在手,替我剪髮時,她就怕了,她怕不小心傷了我,而我正是喜歡在剃刀邊沿找尋刺激的人,阿杏怕我摸,我摸她就更刺激了。

  阿林見我在他面前摸阿杏,他也出手偷襲,先摸她的脖子,再摸她地乳房,我雖從鏡子的反射看到,卻故意不加喝止,阿杏不好意思推拒,祇好死忍,但阿林得寸進尺,把手伸到她的恥部。

  阿杏終於受不了,放下手上的梳子和剪刀,說道︰「我剪不下去了,別這樣欺侮人啦﹗要嘛﹗你們先弄幹我好了﹗」

  這時我急了,我的頭髮剪到一半,叫我停下來看阿林弄幹我老婆,那還得了﹗

  於是,我連忙把梳和剪遞到阿杏手裡,求她替我搞完剪了一半的腦袋。

  阿杏白了我一眼,繼續她的工作,我沒敢再摸她,阿林也繼續把故事講完。

  阿杏插嘴說道︰「狗債人還﹖真虧你們這幾個壞男人,為了沾污良家婦女的清白,什麼鬼主意都想得出來﹗」

  阿林陪笑道︰「嘿﹗妳還敢怪我,這一切事情的起因,還不是因為妳老公嫌妳木口杏,要不是妳未能令妳老公滿意,我才不理這麼多閑事哩﹗

  我也說道︰「包比和阿桃幽會的事,如果被阿郎知道,後果可大可小,不如趁還沒有白熱化之前把它合理化好些,阿林已經成功了一半,現在就看阿桃的了﹗」

  「那還不容易,」阿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出來,她說道︰「明天是周末,你們先避一下,我騙包比說,這裡祇有我在,叫他直接來找我,你們再一堆人突然回來,到時捉姦在床,包比哥有口難辯,還不是要乖乖就範。

  阿杏道︰「阿桃真是小淫婦,連自己的情夫都出賣了﹗」

  阿桃道︰「冤枉啊﹗這怎麼可以叫做淫婦呀﹗我出賣情夫,不正是忠於丈夫嗎﹖」

  阿杏一時無言以對,阿林趁機說道︰「阿杏妳不會出賣情夫,我們來偷情好啦﹗」

  「去你的﹗我們還用偷情嗎﹖你再亂說,我把你剪掉,扔到廁盆沖掉﹗」

  阿杏說著,還把手裡的剪刀向阿林的下體處比劃了一下,嚇得阿林退後一步。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我不禁說道︰「男人有錯要被剪,女人有錯呢﹖」

  阿杏說道︰「我會有什麼行差踏錯呢﹖」

  阿林笑著說道︰「妳不會啦﹗但是像阿桃這次偷漢子,就要罰她﹗」

  阿桃趕緊說道︰「我這次已經將功贖罪了嘛﹗饒了我吧﹗」

  阿林說道︰「死罪可饒,活罪難容,快點自己動手,把妳下面那幾根細毛拔光﹗」

  阿桃驚叫道︰「千萬不行啊﹗阿郎回來看不見,『代志』就大條了﹗」

  阿杏笑著說道︰「騷阿桃,看妳怕成那個樣子,阿林那會真正拔妳的毛呢﹖」

  阿桃驚魂稍定,也不忘牙尖嘴利,她取笑阿杏道︰「杏姐,妳那地方一毛不拔的,不怕受罰,可以放心偷情啦﹗」

  阿杏把利剪一揮,說道︰「死阿桃,再貧嘴,看我敢不敢…」

  這時,阿珍從外面進來,阿桃便想她呼救。

  阿珍見到阿杏對阿桃張牙舞爪,便說道︰「什麼事,有人欺侮我們的小桃嗎﹖」

  我連忙把剛才的事和盤托出,並把阿桃準備色誘包比的事也提出來商議。

  阿珍道︰「阿郎不在香港,讓阿桃這樣做不太合適,萬一有誤會,發醋酸、檸檬酸就不好了﹗這事不必太急,還是交給我吧﹗」

  阿珍並沒說出她的具體方法,我也祇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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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後,包比家裡。

  小鶯剛從浴室出來,她身上沿著胸部裹著一條浴巾,僅遮了胸部和腹部,下身祇繫上一條既簿又窄的G弦內褲,大白屁股渾圓如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顯突出來,真正引人入『性』了。

  包比當然明白妻子之所以肉誘他的意思,有些事是不必喧之於口的,正是﹕

  花能解語嫌多事,此時無聲勝有聲。

  「你也應該沖一個涼了。」小鶯帶幾分嫵媚幾分嬌羞,對包比微微一笑,包比當然心領神會,頷首便逕自走進浴室去。

  包比從浴室出來時,小鶯已將浴衣脫掉,下體祇餘一條可有可無,薄如蟬翼的三角褲,整個人攤在地毯。

  「包比,你也心癢難耐吧﹗但我不說你也知自己是個快槍手,不要馬上插入呀﹗」妻子咀角微露笑意的說。

  包比雖未到中年,但他的發育期打搶過度,至使性能力失去小夥子的勁道十足,為了平息妻子的慾火,每當他們性交時,性戲的撫摸捏弄之先奏曲是不可少的了。

  小鶯很識趣的擘開雙腳,包比探首下去,竭力伸出他那條雖然短,卻像靈蛇般的舌尖,跟她的私處打交道,他又舐又啜,又錫又盛,又不時直探那深幽小徑。

  妻子開始有了反應,隻手緊抓床單,輕微地顫動,同時發出依依哦哦的浪聲來。

  自從和阿林春風一度,包比的老婆開始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她嗜好性刺激,而且在性愛的過程中是開始放肆大膽了,就好像一根火柴,一燃就著。

  加上她身材驕人,而貌娟好,又帶幾分邪氣,確實引死人。

  包比用舌頭舐遍她的全身,由頭到腳趾無一遺留,特別是她的性感地帶,有時運舌如飛,有時如蜻蜓點水,似有若無。

  而包比的手指沿著她的小腿逐一向上游移,因力度有輕重之分,如寫字一般,恰到好處。

  包比的手指直達那像下過雨般濡濕的叢林時,輕搓慢拈,又如揮毫般的輕描淡寫,出其不意直扣玉門關,但卻點到即止。

  包比已經感覺到她那深幽小徑出現收縮的狀態,推理所得,她的高潮已八九分了,便不由分說騎在她的身上,像騎師在衝線前的俯身揮鞭。

  包比校正炮位,直闖桃源。

  「哎呀﹗好勁啊﹗」小鶯呢喃地呻吟著,聲若游絲。

  包比不斷地頂撞,小鶯不絕地呼喊,而包比此時,有一觸即發的催迫,他打了一個冷顫,小東西一挺,黏黏糊糊的液體便直射到她的花心裡。

  老婆仍然意猶末盡,但包比已經滿身大汗,力不從心,便點上一枝香煙稍作休息。

  小鶯帶著憂怨的眼神逕自走進浴室…

  還沒和包比共吃晚飯,小鶯就沖洗完畢,刻意化妝,穿著性感的晚服,打扮得份外妖艷準備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妻子在外面另有新歡,而且是他認識的一對夫婦,就包比所知,他們極其熱衷群交遊戲的玩意。

  由於包比老婆的性慾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滿足不斷的需索,綠帽就戴定的了。

  (再『三還』,還是戴定啦﹗)

  可幸包比是一個看得開的人,祇要老婆不離他而去,仍是他的妻子,打理家務,幫助推理,便祇好由得她任意忘為了。

  因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臉,最終祇有離婚一途,這個老婆畢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雖然知情,亦祇好隻眼開、隻眼閉啦﹗

  包比對是妻子是又愛又恨,雖然滿肚子不是滋味,亦祇好由得她了。

  祇要她不過份,包比仍可忍受的,男人之中,像包比這樣,也夠窩囊了﹗

  老婆打扮好之後,包比陪她到樓下等的士,當小鶯進入車廂時,才伸個頭出來,對包比說︰「雪櫃裡有煮好的菜,在微波爐弄熱就可以了,不用等我了。」

  包比心中誰然不忿,亦莫奈她何,祇好懷著惆悵的心情,乘電梯返回家去。

  老婆不在家,包比卻也有一種得到解放的感覺,他悠然自得地打開電腦,觀看林彤的新作《檀島春潮》,也樂得安靜自在。

  不過,包比此刻孤家寡人,畢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來索性搞他的《木馬屠城》。

  (在推理區,歡迎參觀)

  晚上十點鐘左右,電話發出尖銳的聲音,包比提起聽筒,立刻傳來阿珍的聲音。

  「喂,你呀﹗一個人在家做什麼東東呀﹖」阿珍開門見山地說。

  包比已猜得十之八九,自己的老婆一定是在她家裡。

  包比心想︰「阿珍妳還在問我做什麼﹖我當然在想和妳上床啦﹗」

  但是,他並沒有說出口。

  他說道﹕「滑雪滑不成,一個人悶在家裡,沒有什麼好做,妳又怎樣呀﹖」

  包比這樣反問她時,阿珍卻不停地咕咕地笑。

  「喂,傻瓜,你老婆現在跟我老公在床上典床典席,肉緊死了,你想聽嗎﹖」

  聽筒好像移近另一個女人的嘴邊,所以聽得特別清楚,一陣熾熱湧上包比的心頭,他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包比的腦海充滿了幻想,幻想著一條強勁粗大的東西在插他老婆的體內,正在進進出出,『漬漬』有聲,有時還因為壓縮空氣,造成屁響。(同豬仔放的一樣音質)

  「用力…啊…啊…美死了…」妻子的聲音,一浪高於一浪沖擊而來,浪花也越來升大,包比對準聰筒絕望地再三呼喚她的名字,可惜她似乎聽不到他的呼喊一樣。

  「過癮…死了…我飛了…」

  這是種女人相當程度興奮時的獨特叫床聲,包比跟她做愛時,她也從未試過這樣的豪放過,包比覺得他的自尊心未免受到莫名奇妙的損害了﹗(值得同情﹗)

  小鶯的淫聲浪叫超越空間傳到包比的耳際,他的小傢伙充血而勃起,使得他有一種微痛的感覺,這時,最方便就是自我解決了。

  阿珍又在電話中叫道︰「你老婆過癮死了,高潮潮迭起呢﹗」

  包比甚至感覺得出她講話時,嘴角露出邪笑,他無奈地說︰「剛好才開始嗎﹖」

  「哈哈﹗我老公耐力過人,你老婆已經梅開二度啦,我也嘗過甜頭啦﹗」

  阿珍說話時,背景還在隱約傳來小鶯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聲。

  包比跟阿珍電話傳情,聽到盡是淫褻的話兒,她講話時依哦呢喃,夾帶輕柔的呻吟聲,包比不禁推理幻想著她一邊握住聽筒,一邊自慰的神情。

  過了一會兒,包比已經聽不見他老婆傳來的呻吟聲。

  於是,包比問阿珍道︰「我老婆完事了嗎﹖」

  「差不多了,不過,我還要和她玩磨豆腐的。喂,你什麼時候有空,我也想和你上床哩﹗就明天晚上吧﹗」

  說完之後,阿珍便收線了…

  包比在想﹕那些準備用來對老范報仇的『神油』,只好留給自己用了﹗

  想了想,包比又趕緊再追電話過去︰“阿珍,我實在被你搞得心癢難忍,這時還不太晚,我立刻‘飛的’過去好不好!”

  阿珍道︰“今天我已經夠了,你一定要來的話,我祇好叫阿杏上來陪你,好不!”

  “阿杏?是小煩的老婆嗎?那…怎麼行呢?”包比不好意思的問。

  “怎麼不行,好簡單!阿林把你老婆送去和小煩玩,不就可以把他的阿杏換過來和你玩嘛!好在今晚是周末,要就快點來吧!”

  阿珍把電話收線,拍拍身旁阿林正在聳動的屁股,說道︰“喂!你們快到阿杏家避一避,包比就快殺過來了!”

  “他怎麼會知道太太來這處?”阿林邪笑地問。

  “我剛才做了轉播站嘛!嘻!逗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我叫她明天晚上再來,他非今晚趕過來不可!”

  “今晚?今晚你怎麼可以陪他,你不是‘大姨媽’到嗎?”包太太驚奇的問。

  “所以我叫你們到小煩家,把阿杏換過來啦!”

  阿林繼續在樁搗,他似乎捨不得拔出來。

  “啪”的一聲,阿珍又拍了阿林還不肯停下來的屁股說道︰“要幹,去小煩那再繼和小煩他們一起續幹嘛!包太太一定未試過‘三文治’,給她加點辣的啦!”

  “你們說我什麼,什麼辣的三文治呢?”包太太不解。

  “你過去小煩那之後就知道了,辣的就是刺激的啦!”阿林草草解釋,終於把沾滿淫液浪汁的粗硬大肉棒從包太太的肉洞裡抽出來,替她穿好了衣裳,自己也套上褲子,披上外衣,匆匆就帶她下去了。

  阿珍在後面叮囑︰“記得叫阿杏上來哦!”

  阿林去了不久,阿杏果然過來了,兩個女人一見面,立刻有女人的話題。

  阿杏道︰“我老公讚你最近更白嫩了,你的皮膚果然令人羨慕!”

  阿珍道︰“我剛做完面膜護理嘛!我羨慕你是真,不用做面膜一樣細嫩!”

  “別笑我啦!那那麼貴的經常性開銷?我實在捨不得把錢花在化裝方面!”

  “那可不行,女人一變黃面婆,老公很快就又外遇的!”

  “去你的!你那麼漂亮,也還沒變成黃面婆,你老公剛才還不是又多了個外遇?”

  “那不同,那是我們的協議呀!對啦!我們現在不時玩群交的玩意兒,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不就是我們老公面子上的光彩嗎?”

  “我這個從鄉下過來的,說什麼也比不上你們都市人摩登啦!祇要不坐冷板凳,有人就好了,其實…除了你老公和阿郎之外,我也不想太濫交了!”

  “阿杏,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就好像你常說你老公喜歡我這對肥奶,哈!我老公夠羨慕你那個光滑的小皮夾了,他不時都在我耳邊提起哩!女人嘛!對男人來說總是各有各的好處,男人對我們說起來,也各有各的妙處,高矮肥瘦.粗細長短,能夠多試他們幾個,未嘗不是人生一大樂事呀!”

  阿杏低頭不語,阿珍又笑道︰“別那麼死心眼啦!女人的貞操觀念,已經隨時代的生活習慣化淡了,即時你死抱老土的舊想法,那還不是一件也穢,一百件也穢,你既然已經打破齋缽了,還怕什麼濫交不濫交呀!”

  “不過,我和別人做的時候,心裡總不太踏實,總覺得太對不起自己的老公…”

  “哈!你真可愛,難道你沒想到,我們的老公也跟別的女人做呀?”

  “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天經地儀,況且生的孩子還是他的,我們怎相同,萬一搞大個肚皮,都不知怎麼辦才好!”

  “傻阿杏,誰要替別人生小孩子啦?你不會避孕嗎?你一直沒做避孕?”

  “是呀!我的生理方面有點小問題,醫生說過,如果想要小孩子,就必須去做做手術,所以從來不做避孕,但這些事有時候話不來的,萬一有了,就…”

  “原來你有這麼多顧慮,不過越是玩火就越刺激,我相信你和其他男人玩的時候,一定比和自己的老公玩時更興奮!”

  “這我不否認,但還是被緊張和驚怕占據了情緒,我總覺得豪放不起來,不像你玩的時候那麼開懷!”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樓下大門對講機響起來了,阿珍拿起來聽,原來包比來到了,阿珍替他按掣打開大廈的大門,轉身對阿杏說道︰“包比來了,一陣間你有得樂了。”

  “是阿林剛才帶到我家那個包太太的老公?你跟他樂好了,我不行啊!”

  “什麼?你又在心裡不踏實,真是死心眼,家陣你老公一定插在他老婆身上了!”

  “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碰巧月經到今天不方便啊!”

  “這麼巧!我也是呀!啊…他已經在電梯裡了,怎麼辦呢?”

  “不如我們用嘴…”阿杏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經在弄幹包比的太太,心裡過意不去,就實話實說了!”

  “不行,一定要男人先替我們口交,否則我不幹!”

  “你不肯,我自己替他做,也不要緊吧!”

  “不行,我想逗逗他!啊…有了,阿林說過,你老公曾經替日資香港公司研製過一個“吹氣娃娃”他手頭有個樣品,你快下去拿上來!”

  “這…這好意思嗎?”

  “有啥不好意思的,快走吧!”阿珍忍不住出手推了。

  阿珍走出門口,見到一個男人從電梯走出來,她估計就是那個包比了。

  下樓到自己家門口,阿杏沒有按鐘,自己用索匙開門入內,祇見阿桃和阿珠正在自己睡房門口張望。

  阿杏進前一看,哇!不僅自己的老公連同阿林在大幹包太太,連阿郎也在場,祇見包太太全身不著寸縷,她嘴裡含著小煩的陽具,陰戶正在套弄阿郎的狼牙棒,屁股眼則被阿林抽插得翻入出反出。

  她不敢久看,匆匆到書房找出那包“日本娃娃”,就想上樓,轉念一想,就叫阿珠過來,向她講起剛才在阿林家的事,她的意思是想阿珠讓包比過過癮,她實在不好意思讓包比去和吹漲這個“吹氣公仔”。

  但是,阿珠告訴她,等一會還得服侍阿郎。

  阿杏祇好挾著那包東西上樓了。

  卻說剛才包比懷著患得患失的心情來到阿珍家裡,他一進林家,見屋裡沒別人,就摟著阿珍到她睡房裡求歡,阿珍低聲告訴他身子不方便,他那裡肯相信,一下子就把她的睡袍掀起來,果然見到她內褲裡有“樂而雅”。

  包比一下子像泄氣的氣球,但他立刻又紅著臉要求阿珍替他口交,阿珍也說明自己的習慣,包比也覺得阿珍說的有理,既然自己這時不敢吻染血鴻溝,又怎好意思要阿珍替他含吮那條快要爆炸的陽具?

  不過,他滿懷“還我綠帽”的壯志而來,當然不肯輕易罷手,於是大施祿山之爪,除了不敢動那塊“樂而雅”,幾乎把阿珍的身體到處摸遍。

  這時,阿杏來到了,包比彷彿苦海裡撈到一根稻草,臉上頓露笑容。

  可是,當阿杏說明原委,並讓他看“倍安日”,他那顆跳躍的心不安都不行了。

  包比哭喪著臉,沒精打彩的,一屁股坐在阿珍的床上。

  阿杏見他這樣可憐,就把帶來的紙盒打開,拿出一個維妙維俏的“吹氣公仔”,那包比還是臉無表情,阿珍建議和阿杏脫光上身陪玩,他眼裡才有一點神彩。

  兩個女人都不懂怎樣使用,幸虧包比懂幾個英文,他看了一會兒彩盒上的說明書,便把“吹氣公仔”攤在床上,扭開她後腰一個開關。

  那“吹氣公仔”自動充氣迅速膨漲,過一會兒,已經完全“豐滿”了,包比仔細一看,這個“吹氣公仔”跟他做“王老五”時玩過的完全不同,不但製作細致,由料也非常特別,手摸下去的質感滑美得來,比真正女人的肌膚不惶多讓。

  而且她的乳房,手腳都和真人一比一大小,那臉蛋酷似日本女星什麼“菜”,包比急不及待的脫光身上的衣物,撲到那個“日本娃娃”身上,把粗硬的肉棒一插而入。

  突然,包比嚇得弓起腰來,原來那個“日本娃娃”的陰道竟然會啜動,阿珍和阿杏也不知發生什麼事情,也各自被嚇了一跳。

  不過,她們這“兩跳”還沒嚇完,包比已經明白怎麼一回事,原來“日本娃娃”的功能設計不但在男根插入之後,不但會自動啜吮,而且還會分泌“淫水”以作潤滑。

  阿杏見包比自己玩得不樂亦乎,已經忘記叫她脫光上身,也當場放心了。

  她悄悄離開林家,因為見到包比在大戰“日本娃娃”,她不禁有些衝動,底下的分泌物特別多,不得不回去換一塊“倍安日”。

  第二天,阿珍告訴阿杏,那個“日本娃娃”被包比拿回家去了。

  阿杏和阿珍都不敢將包比拿走“日本娃娃”的事告訴我和阿林,因為包比在耍玩那個“日本娃娃”時,竟然忘了叫她們脫光上身相陪。

  這一點令她們非常不忿,尤其是阿珍,她的大奶根本不會輸給那個“日本娃娃”!

  “算了吧!”當阿珍對阿杏表示歉意時,阿杏笑著說道︰“我老公並沒有問起,或者包先生覺得真女人太讓他傷心,假的更浪漫吧!”

  至今,包比仍然沒把“日本娃娃”還給阿杏,包太太則不時到林家串門。

  祇是阿珍和阿杏私下深感疑惑不解,那個“日本娃娃”真的那麼“好用”?

  我呢?沒有阿珠在床頭告訴我,根本不知那“吹氣公仔”已經不見了。

  呵呵!反正那個“日本娃娃”早已收到設計費了,祇要包兄喜歡,留著也無妨!

  ~^_^

兩個孕婦

兩個孕婦

惠子挺著三十六週的大肚子,晃進了護士更衣室。

她開了衣櫃,取出已經穿了五個多月的孕婦護士服,伸手到背後將她橘紅色連身孕婦裝的拉鍊拉到底,把衣服整件褪了下來。

她感覺到腹中的寶寶踢了她兩下,低頭伸出雙手撫摸只裹著一層孕婦內褲的渾圓肚腹。

她摸了幾下,右手不自覺地順著腹部的圓弧滑了下去,輕輕摩擦著白色孕婦內褲裡面微微脹大的陰蒂。

她轉頭看著牆上鏡子裡,高佻的自己只穿著Y背開前扣的華歌爾胸罩和只蓋住一半圓滾滾大肚子的孕婦內褲。

惠子放在內褲褲襠上的右手按壓的力量越來越大,她感覺自己熱脹的陰唇中間,有滑膩的潤滑液湧出。

正當兩眼微閉的她想把胸罩的前扣解開時,更衣室的門被人碰地打開,鐵櫃後春心蕩漾的惠子警醒過來,以最迅速的動作穿上孕婦護士服,從鐵櫃後探出頭來,一看原來是和她同樣挺著一個大肚子的婷瑜。

惠子和她打個招呼,走了出來。一邊懊惱著她進來的真不是時候,讓自己的春夢嘎然而止。

惠子抓了抓肩膀上的胸罩肩帶,將Y型肩帶往兩側調整,接著雙手又移到臀部,隔著護士服伸入緊裹住屁股的孕婦內褲褲緣,手往下拉,大腿微微張開往下蹲,讓原本翻捲在大腿根裡側的褲緣服貼地包裹住她濕潤的下身。

惠子對著鏡子理一理頭上的短髮,綁好背後的帶子,走出去和同事交班,她彎腰雙手撐在桌上,孕婦護士服緊貼著她背後的曲線,Y形的胸罩肩帶和腰際、大腿根的孕婦內褲邊緣清晰可見。

白班總是每天最忙的一班,惠子忙到十二點半才有時間坐下來吃飯,吃完飯她想起和婦產科楊醫師的約定,跟婷瑜說要去門診作產檢,婷瑜問她︰「門診不是十二點就結束了嗎?」

她告訴婷瑜︰「我請楊醫師找沒人的時間幫我仔細檢查,半小時就回來。」

婷瑜答應幫她注意病人,惠子像是得了特赦地高興,快步去搭電梯。

她邊走邊想著前兩週楊醫師幫她產檢做內診時,跟診護士告訴他後面沒病人了,他要那護士去病歷室調一大堆研究用的病歷,那護士走後他在她陰道口的手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她的陰蒂和大陰脣,讓她有點要飄起來的感覺,忽然他站起來,俯身吻她,惠子嚇了一跳,來不及閃躲,他熱情的唇讓她頭暈起來。

惠子和楊醫師早在他當實習醫師,她還是護生時就認識,楊醫師曾經找她去露營,第一天晚上他就拉著她到林子裡去,猴急地愛撫她,惠子對他頗有好感,低聲喘氣,扭動著身子任由他上下其手。

最後一晚他的陰莖正在她的陰道口徘徊,她呻吟扭動著正要讓他進去時,好幾道手電筒的光束忽然照在兩人身上,狼狽的他們被大家嘲笑了一晚。

後來楊醫師畢業去當兵,兩人就失去聯絡,直到惠子結婚懷孕,要找個本院的婦產科醫生做產檢,赫然在門診表裡看見他的名字,她就一直在他門診作產前檢查。

楊醫師初見她有一絲尷尬,但她落落大方,兩人馬上像當年一般熟稔,惠子覺得他每次似乎都有意無意地想挑逗她,但她總忍下來。

那天他的舉動讓她措手不及,呻吟著喊道:「楊,你不要這樣嘛」

但她三十四週的大肚子卻忍不住摩擦他西褲下勃起的陰莖,兩個老情人終於把當年愛做卻沒做的事給做了。

完事後他告訴擦拭好下體正在穿內褲的惠子下次兩週後的中午十二點半之後再來,他會把跟診的護士支開。

惠子好不容易盼到這一天,看錶都十二點三十八分了,她幾乎是跑進了產科門診,楊醫師早等在那兒了,兩人擁吻起來。

他隔著她的孕婦護士服,摸索著她胸罩和孕婦內褲微微凸起的線條,她則不住摩擦他褲襠裡的陰莖,雖然現在一週和老公仍要做愛四、五次,惠子還是常常覺得想要,楊正好滿足了她飢渴的性慾。

他伸手到她背後拉開孕婦護士服的腰帶和拉鍊,惠子的孕婦護士服一下就溜到地上。

他問惠子:「妳的胸罩好性感,是什麼牌子的?」

惠子喘息著告訴他:「是華歌爾的」

她的手在他的褲襠亂竄,不停揉擦他越來越粗大的那話兒,楊一手插進了她的胸罩邊緣,撫弄她變的珠硬的乳頭。

惠子的喘息聲越來越濁重,她覺得下身發熱發脹,肉縫之間黏滑的愛液隨那一陣陣酥麻的電流泉湧而出。

她狂亂地鬆開他的腰帶和拉鍊,褪下他的內褲,讓他挺立的陽具暴露出來。

他一隻手在惠子胸罩裡,另一手則沿她渾圓的腹部曲線緩緩滑入她雙股中間,隔著那一件薄薄的孕婦內褲按壓著她濕淋淋的下體︰「小惠,妳下身濕答答的好熱。」

惠子按奈不住,伸手解開胸罩的前扣,把他在她頸部親吻的雙唇移到她那兩團豐滿的乳房,迸出一聲聲的呻吟:「親我的ㄋㄝ,吸我的ㄋㄝ」

他用舌頭吸吮舔弄惠子硬挺的乳頭和膨大充血的乳暈,一陣陣的電流由她的乳頭流竄到全身,最後衝進下身。

她的子宮和陰道無法控制地攣縮起來,潤滑液不斷自她充血發脹的陰脣間汨汨流出來。

惠子抓著他的手插進她孕婦內褲的褲襠,叫道:「愛撫我﹗愛撫我﹗」

他在她滑溜的下體揉搓撫弄,感覺到惠子的陰蒂硬脹。他一用力刺激它,惠子便爆出大聲的呻吟︰「喔….唉唷….」

她全身酥軟無力,只有臀部和下腹、下身繃得緊緊,一陣陣收縮。

惠子跪到地上,張口含住他的陽具,吸吮起來,楊醫師低聲呻吟起來,抱住她的頭開始用力抽送他的陰莖。

她的頭配合他的抽送前後搖擺,兩個碩大的乳房也隨著身子微微晃蕩,惠子含糊地高聲呻吟,雙手還忙著將腰際緊裹著大肚子的孕婦內褲捲到兩膝中間。

她望了一下自己泛黃的褲襠,濕漉漉一片的透明黏液還一絲絲黏到她那一叢陰毛上,一手磨娑著勃起的陰蒂,另一隻手剝開潮紅發熱的大小陰脣,使勁壓著自己的子孫穴,就像平日背著先生自慰一樣。

惠子再也忍受不住,顫抖著哀求他:「楊你行行好,快把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幹我」

他雙手叉住惠子腋下,讓她站起來,把她膝蓋間整件濕透的孕婦內褲扯了下來,抱她躺上內診台。

她撫摸著乳頭和下體,聲聲哀求他:「楊你的雞巴快插進來小屄屄快爆炸了快通通我的屄」

他的陰莖微微頂住她的陰脣,摩擦她脹成紫紅色的陰蒂,又引得她叫起來︰「進來頂死我,進來幹死我」

惠子奮力擡起上身,抱著他的臀部往自己的下身擠,她只感覺到他粗硬的陰莖撐開自己柔軟溜滑的花瓣,一點一點向她身體深處推進,將她的陰道塞得飽滿。

惠子無法克制地大叫:「好爽,好爽,用力幹我,老娘一屄夾死你」

婷瑜看了看錶,都半個多小時了,惠子怎麼還不上來。自己前兩天作二十八週的產檢,也給楊醫師仔細看,才花了二十分鐘,她決定下樓去看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下樓走到漆黑一片的婦產科門診區,婷瑜往最裡面的產科診間走去,在門口她聽到像是哀嚎的聲音,可又不完全像是痛苦的叫聲:唉唷….唉唷….頂我….幹我….。

聽了一會兒她的耳根紅了起來,那不是惠子在叫床的聲音嗎?

婷瑜知道隔壁診間有一道門簾可以相通,她輕輕開了隔壁的門,小心掀開門簾一角,那短髮的秀麗臉龐好不面熟,真的是惠子躺在內診台上,修長的雙腿大開懸在蹬形腳架上,英俊的楊醫師全身光溜溜趴在她身上努力抽送著那根巨大的陰莖。

兩人叫春的聲音中還夾雜著陰莖在滑溜陰道中活塞運動發出的撲吱撲吱聲音,婷瑜看的都愣住了,兩三個月前老公就不敢碰我了,他都不知道我多想要…..

她的腰際兩股中間開始有些麻癢的感覺,要是躺在內診台上被幹的是我該有多好….。

不知何時她的雙手身進孕婦護士服裡,開始摩擦逐漸變硬的乳頭和水淋淋的下體,婷瑜覺得自己全身發熱,開始飛了起來。

她忽然看到內診台上的兩人僵住不動,原來婷瑜恍惚間從簾後衝了進去。

婷瑜呻吟著說:「我也要,你們繼續幹,讓我參加我就不告訴別人」

她把電動內診台的頭部放到最低,掙扎著脫下孕婦護士服、無肩帶胸罩、和整件鏤空的華歌爾孕婦內褲。跨坐在惠子頭上叫道:「惠子妳快舔我,小穴快要燒起來了」

惠子順從地吸吮撥弄婷瑜濕透的陰蒂和陰脣,一面楊醫師的大肉棒還在她子孫穴裡衝刺,兩個大肚子的孕婦都一邊呻吟一邊搓弄自己挺硬的乳頭。

惠子最後只知道下身有一股暖流噴在她身體深處,跨坐在她頭上的婷瑜呼吸越來越大聲,他濕漉漉的下體不停流出愛液。

忽然她大聲尖叫:「啊….啊惠子我好爽,我要出來了。」

惠子只覺得許多熱熱濕濕的東西湧進嘴裡,婷瑜就癱在她身上,三個人趴在一起喘息。

惠子再睜開眼看手錶時,已經下午一點四十五分,楊醫師早走了。

收費主題附件: 目前已有 1 人購買,謝謝 !她急忙搖醒婷瑜,兩個人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孕婦內褲、和護士服,穿戴整齊,要走出產科門診前婷瑜還將手探入惠子孕婦護士服的下擺,摸了摸她的褲襠,笑她:「惠子妳很爽吧,到現在還這麼濕」

惠子不甘示弱,把手放進婷瑜的領口,掏了她的胸罩:「婷瑜妳也蠻銷魂的喔,乳頭還像彈珠一樣」

兩人擁吻愛撫對方一陣,才警醒到時候不早,上樓回病房。

她們兩人回到病房,大家都問發生什麼事,怎麼去那麼久?婷瑜朝惠子使了個眼色,跟大家說惠子剛剛產檢時人忽然有點不舒服,休息一下之後已經沒事了。

眾人聽她說沒事就繼續忙碌的工作。很快交班時間就到了,白班護士交完班的就陸續下班,就剩下婷瑜和惠子因為中午做了那些事,來不及和其他人一起走,延遲了將近一小時。

惠子和婷瑜終於可以下班了,兩人一起走進更衣室,惠子和婷瑜的衣櫃在同一排,兩人又一起站著脫下身上的孕婦護士服。

惠子正要拿出她的橘紅連身孕婦裝,忽然婷瑜只穿著胸罩和鏤空孕婦內褲就跑過來從背後抱著她三十六週的大肚子:「惠子我好喜歡你中午那樣吸我下身,我也要讓妳嘗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說著就抱著惠子踏進一旁的浴室,鎖好門她馬上動手脫下惠子的孕婦內褲。

惠子順從地坐在馬桶邊緣,張開雙腿,露出股間那片有黑色叢林的神秘谷,她感覺婷瑜的雙唇溫柔地喚起以前自己從來不知道的慾望,她沒想到同是女人的唇,竟也能撩撥起她的肉慾……

她發現股間又有脹脹熱熱的感覺,跟和男人做愛好像差不多,卻好像又有點不一樣;「婷瑜,妳好會舔,都知道我的敏感帶在哪裡…呵…好棒」

婷瑜貼在惠子陰阜上的鼻子聞到她的潤滑液那股騷味,嘴巴也舔到黏滑的愛液,興奮的嘴唇更賣力地吸吮。

她發現惠子的肉縫一下下用力攣縮起來,耳朵也聽到惠子「喔嗚…ㄥ…ㄥ…唉唷…哼…哼…」的低聲呻吟,張開的雙膝也微微顫抖起來。

惠子忽然俯身將婷瑜無肩帶胸罩的背扣撥開,雙手開始播弄婷瑜挺立的乳頭。

婷瑜突然受到刺激,嘴巴不禁輕輕咬齧著惠子濕暖的下體,一手伸進了鏤空內褲,使勁摩擦自己濕潤的陰部。

兩人就這樣互相增加給對方的刺激,一直呻吟著的惠子最後終於捧著她三十六週的大肚子大聲喘氣尖叫起來。婷瑜緊貼在她陰道口的嘴巴感受到了惠子體內一陣陣湧出的溫暖濕滑黏液。

惠子終於停止尖叫,望著從自己雙腿中間擡起頭來的婷瑜,欣喜地啜泣:「婷瑜我是不是流很多濕濕的在妳嘴裡?」

婷瑜剛用雙手自慰達到高潮,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力點頭。

她的嘴角和鼻尖都是微白的黏滑液體,惠子湊上去用舌頭舔去那些黏液,問她:「這都是我流的,對不對?」

她輕擁著婷瑜,兩個人的大肚子摩擦著,婷瑜仔細幫惠子擦拭乾淨下身,拾起披在洗臉台上的白色孕婦內褲為她套好,兩人這才去換好孕婦裝道別回家。

惠子回到家裡已經六點多,她先生早他一步到家,她弄好簡單的晚餐,兩個人很快就吃完了。

今晚她先生要搭十一點多的飛機到歐洲出差五天,惠子七點多送他下樓去機場。

兩人在樓下吻別,她先生趁四下無人伸手進她孕婦裝摸她一把。

「哇怎麼濕濕的」

惠子臉紅起來:「人家想要嗎」

她先生聳聳肩就上車走了。惠子無事早早就上床睡覺,她的手還從褲襠按壓了兩下,可是白天和楊醫師和婷瑜搞了兩次,實在也很累,不一會她就沈沈睡去。

淩晨一點多,惠子家中後陽台鐵窗的避難口呀的一聲,被一隻手推開來,一個小偷從沒鎖的避難口爬了進來。先在客廳裡躡手躡腳翻了一陣,搜出抽屜裡的幾千元,看到主臥室門沒關,又無聲無息走進去,想再搜些值錢的東西。

床上的惠子忽然發出呻吟的聲音,小偷嚇了一跳,這才注意到一個只穿著胸罩和孕婦內褲的大肚子孕婦躺在床上睡覺,一張薄毯子掀開在一旁。

惠子一向喜歡只穿胸罩和內褲睡覺,即使現在挺著三十六週的大肚子也是一樣。

短髮的惠子仰躺著,一手擱在右乳上,另一手放在張開的修長雙腿間,孕婦內褲的褲襠上;她雙眼緊閉,口中仍發出低聲呻吟,他注意到惠子潮濕一片的泛黃內褲褲襠上,濃密的黑色陰毛清晰可見,沒有裡襯的薄絲棉胸罩罩杯裹著她不大但渾圓的乳房,半透明的罩杯遮不住深色的乳暈和挺立珠圓的乳頭。

「這個漂亮的大肚婆挺性感的,該有八九個月了吧,以前從來沒有幹過孕婦,今天想不到還有機會可以嘗嘗新滋味」

他褲襠裡的陰莖早就硬了起來,輕觸了惠子雙腿間圓凸隆起的陰阜,內褲濕漉漉的,熟睡的她渾然不覺,任他摸了一會兒。

那小偷到外面拴上大門,又回到主臥房,隔著溽濕而變得幾乎透明的孕婦內褲褲襠,愛撫親吻惠子濕熱的下體,雙手也不老實地捏著她薄薄的胸罩底下,硬挺膨脹的乳暈和乳頭……

惠子睡夢之中,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更衣室的廁所裡,婷瑜的嘴將她潛藏的慾望一股腦全吸了出來,她的下身不禁又用力起來,接近透明的黏液隨著下體一陣陣抽搐湧出,全身酥麻無力的惠子忘情地呻吟起來。

婷瑜的唇又貼在她發脹的下身,吸塵器般地將她的慾望和潤滑液吸出來,她覺得婷瑜比下午更狂野,竟然開始用牙齒咬齧著她的陰脣,甚至用力到讓她覺得疼痛。

她張開眼,怎麼看到一個男人趴在她雙腿之間親吻她的密穴。

惠子驚叫一聲「你是什麼人?」

小偷擡起頭來,用被子蒙住惠子的頭。

她驚恐地問他:「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

他淫笑了一聲,只回她短短五個字:「我來幹妳啊」

接著他便厲聲命令她:「脫掉妳的內褲﹗」

他的魔爪仍撫弄著她的陰蒂和陰脣,惠子嚇得哭出聲來:「拜託你不要強姦我,我已經懷孕九個多月,再四個禮拜就要生產了!」

她想擋住他在她身上肆無忌憚亂摸的雙手,但他的力氣比她大多了,惠子根本無力抵抗。

她驚恐地全身發抖,但他在她陰部、雙乳、和渾圓肚腹任意遊竄的魔手,卻仍然激起一個挺著三十六週大肚子的孕婦的正常生理反應。

惠子覺得很害怕,一直哀求他:「我肚子這麼大,馬上就要生了,你這樣會傷害到小孩子,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要錢我可以再拿給你」

他的手不停在她下腹和大腿間遊移,揉捏愛撫她開始脹大的陰蒂和陰脣,他的動作並不粗暴,反比中午猴急的楊醫師更加溫柔。

惠子一面顫抖,一面卻感覺到下身又有電流通過,睡前稍微變乾的下體又慢慢潮濕起來。

他擡起伏在她大肚子上親吻的嘴巴,興奮地開口:「我知道妳快生了,我就是要嘗新鮮幹個孕婦,讓妳也爽一下!妳乖乖聽我的就不會傷到小孩子!」

說完又趴到她雙腿之間,隔著泛黃微濕的孕婦內褲褲襠,溫柔地吸吮舔弄惠子的下體。

她薄如蟬翼的孕婦內褲褲襠潮潮的,混合著尿騷味和愛液特有的強烈味道,讓他興奮極了,越來越用力吸吮親吻。

惠子嚇呆了,張開的修長雙腿僵在那兒,任由他在她下身撫弄;腦中只想著:「他要強姦我﹗他要強姦一個快要生產的孕婦﹗」

她身上的敏感帶一直接受他溫柔的愛撫刺激,一波一波的電流引起她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她又開始充血發脹。

他的手忽然移到她緊繃的胸罩上,被他一摸,惠子驚覺自己的乳頭不知何時又變的珠硬挺立,頭也有點暈陶陶,隨他一陣陣按壓,下身發熱的子孫穴中,潤滑液也慢慢流了出來。

昏暗中,惠子看不清對方的臉孔,微弱光線下,她卻清楚可見他鬆開褲腰,掏出了挺硬的陰莖,抽回搓弄她胸部的那隻手,開始來回搓起那昂然直立的陽具,一隻手仍熱切而溫柔地在她越來越濕的孕婦內褲褲襠裡搓磨愛撫著。

惠子發僵的全身肌肉在他愛撫親吻之中不知不覺緩和下來,她腦中仍然想著:「他真的要強姦我,他真的要強姦我」

耳朵裡卻開始聽到他大聲喘氣,他搓自己陽具的手也快起來,眼耳的感官刺激,加上下身接連不斷的陣陣酥麻,讓惠子呼吸聲音慢慢重了起來。

她口中反射式地囈語著:「不要,不要這樣,不要嘛﹗」

股間的黑色叢林卻忍不住收縮起來,一下一下擠出更多黏滑的愛液。她的羞辱感逐漸被雙腿間抑制不住的熾熱快感淹沒…?P> K 大聲喘氣的他嘶吼著命令她:「把內褲脫下來﹗v

惠子輕輕搖擺著屁股,口中絕望地哀求他:「不要啦,我真的快生了,我幫你吸一吸好不好?」

在她滑溜陰脣上磨挲的手指突地進入她潮紅滿脹的肉縫,壓著她的陰道口。

他急促喊著:「乖乖把妳的孕婦內褲脫掉給我﹗妳要我來硬的會傷到小孩喔!內褲脫下來我要帶走!」

那突入的手指讓惠子渾身一顫,奇異的快感混和著一絲絲恐懼。她知道半夜裡叫不到救兵,也怕他真的傷到她腹中的寶貝,絕望地放棄抵抗。略微擡高了臀部,翻捲著褪下了裹著她渾圓肚腹和股間那一片黝黑潮濕的濃密草叢的白色中腰孕婦內褲。

顫抖著哀求他:「我內褲送你,不要強姦我好不好?」

他扯下她褪到腳踝,捲成一團的孕婦內褲,將內褲攤了開來,深深聞著有一大片黃色尿漬的濕滑褲襠。

潤滑液混合尿騷的強烈氣味讓興奮的他提高了聲音:「妳自己再脫胸罩﹗」

惠子無望地呻吟了一聲,順從地撥開胸罩前扣,伸手掀開兩個罩杯,露出她不算太大,卻圓滾滾的豐潤雙乳。

他像餓虎撲羊一樣撲到她的胸部,含著她彈珠般的碩大乳頭,和周圍一大圈深粉色的乳暈,猛力吸吮,一手撥開她滑溜溜的陰脣,在她火熱的陰道裡一深一淺快速戳著。

本來還小聲哀求「不要啦,不要啦,這樣不好啦」的惠子像被高壓電電到一般「喔」地低低叫了一聲,收縮的感覺從她胸部流動到那三十六週的大肚子,又竄到她下腹和火熱的下身,最後連肛門和兩片屁股都繃緊起來。

惠子一開始護著胸口和陰部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放棄了無謂的抵抗,此時她的手用力摳著被子,咬著牙極力忍著一波波快感浪潮的衝擊不叫出聲,她覺得自己全身發燙,尤其是下身像是要爆開一樣,全身快感一陣陣掩向她,恐懼、害怕、無助、和屈辱的感覺現在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人前戲愛撫的技巧比自己先生和楊醫師更好,讓惠子幾乎忘了他正在強姦自己。

她覺得自己濕熱的下身像即將綻放的花瓣一樣,慢慢地張開,微開的雙唇開始唉唷唉唷呻吟起來;她的臀部用力往趴在她大腿間的臉上擠。他的舌尖和雙唇在她汨汨流出的愛液中挑逗她的意志力,忽然他咬了她一下。

這個刺激讓惠子崩潰了。

「喔,幹我!趕快給我!挖我的屄!小穴受不了了!」

他不理會惠子的哀求,仍然用手和嘴不斷刺激她,還慢條斯理擡起頭問她:「妳不是快生了怕傷到孩子嗎﹖」

惠子啜泣起來:「ㄏㄥ,求你行行好!給我!我受不了了!插進來嗎!」

他命令惠子:「吸我的雞巴﹗」

惠子跪了起來,抓他粗大的陰莖就往嘴裡送,她吸了沒幾下,他重重地呻吟起來,開始在她喉嚨裡衝刺。

惠子的上身被他一前一後頂著,結實豐滿的乳房在渾圓的肚子上隨著前後搖晃,她的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身上忙著:時而用力摩擦著紫紅發脹的陰蒂和濕漉漉的大小陰脣,時而磨挲著圓滾滾的腹部曲線,或是像外陰一樣濕滑的大腿內側。

看到這一幕的人,大概不會相信惠子正被強姦,她就像是和先生(或情夫)做愛一樣投入。

惠子含著他大雞巴的嘴越來越用力,他開始按捺不住哼哼叫起來,他感覺自己快到忍耐極限了,大叫一聲把惠子推倒在床上。

在惠子「插我﹗幹我﹗」的噫語聲中,他脹紅的巨大陽具頂開她溜滑潮紅的花瓣,一寸一寸送了進去。

惠子微啟的雙唇越張越大,無聲地喘息著,那巨大的棒子強硬進入她緊繃的下身,將她火熱的下身滿滿塞住,接著他開始插送起來,讓惠子爆出一聲聲嚎叫:「好爽﹗好爽!挖我的屄!用力﹗用力插我﹗插死我的屄!」

她的下身像另一個嘴巴,緊緊吸住他作著活塞運動的大棒子,不留一點空隙,她滑溜的陰道裡充滿了兩個人的分泌物,火爐般地熱。

他抽送時,發出奇異的聲音,惠子知道自己的下身又開始劇烈攣縮起來,她的雙膝也跟著抖動起來,她甚至一下下弓起腰臀,迎著他一下下的插入,完全忘了自己是個即將生產的孕婦。

他忽然整個拔了出來,自己躺在床上,高聲浪叫的惠子狂亂中會過意來,雖然有點不靈活,仍然掙扎著翻身起來,跨過他的身體,跪在床上,抓住他昂然直立的陰莖,對準了自己蜜汁四溢的花瓣,一屁股直坐下去。

她馬上尖叫起來︰「老娘一屄夾死你!」

雙手捧著大肚子上下移動著,套住他的陰莖使勁擡臀又壓下,他的雙手捏住惠子兩顆渾圓的乳房,指頭揉搓著她彈珠般的黑色乳頭,懷胎將臨盆的惠子究竟是不比平時,用騎乘位不過四五分鐘就氣喘籲籲,慢了下來。

他察覺她氣力用盡,趕快扶她跪成膝胸位,惠子擡高了屁股,邊喘息邊呻吟:「快頂我!快挖屄!」

他一插入她馬上又尖叫起來,臀部帶著大肚子一下下往後頂,讓他深深插入,顧不得楊醫師中午給她的警告,說她已經懷孕末期,不適合插入太深。

在他一下下越來越深的插入中,惠子漲紅了臉,她知道自己一次次被拋到峰頂,快到最高點了,忽然她大口憋住急促的呼吸,下身和大腿使出最後的力氣死命緊夾他的大肉棒,全身抽動著,下身湧出許多黏滑微白的溫熱液體。

他幾乎和惠子同時達到高潮,哆嗦著把精液一股腦全射在她陰道裡,兩人一齊倒在床上。

惠子累極了。

「我被你幹了,你強姦我,你幹了一個快要生產的孕婦,可是為什麼會好爽,好爽」

喃喃呻吟幾聲,便沈沈睡去,他待在惠子體內直到陰莖變軟才依依不捨拔了出來,一看床邊竟然有一台拍立得和一盒全新底片(惠子的老公昨天剛買回來的特價品)。

他一不做二不休,趁她昏睡無力反抗,幫一絲不掛的惠子擺了好些姿勢,拍下許多不堪的孕婦裸照,還多拍好幾張留在她床邊,摺好惠子掉在地上的白色孕婦內褲,放進口袋,這才滿意的離開。

惠子悠悠醒來,天色微亮,她發現自己的華歌爾胸罩掉在地板上,下身光溜溜的,孕婦內褲不見了。低頭看到陰毛上還有未乾的微白黏液,回想起這是剛才兩人高潮時的分泌物。

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語:「我真的被他強姦了,我真的被他強姦了」

隨即想起先生昨晚剛去歐洲出差,親戚又都在南部,呆坐了一會不知要打電話告訴誰,後來就無意識地撥了個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婷瑜的聲音,原來打到她家去了,剛好她今天沒上班,惠子用顫抖的聲音只說了:「婷瑜,我是惠子,我在家裡被強姦了,幫我請假。」

就說不出話來了,婷瑜問清楚她在家,就說她馬上到。

婷瑜趕到惠子家,大門只虛掩著,她推門進去,客廳一片淩亂,她一面叫道:「惠子妳在那裡?」

一面走進主臥室,進門就看到地上一件華歌爾婷背式開前胸罩,正是昨天傍晚惠子穿在身上的;惠子全身赤裸裸躺在床上,雙腿張開,仍然維持著被強姦時的姿勢,她的陰部紅紅腫腫的,還可以看到那人射在她身上的精液。

婷瑜哭出聲音來,她到浴室拿了濕毛巾要為惠子拭淨下體。

惠子低聲對她說:「婷瑜妳先不要幫我擦,我要打電話報警。」

分局刑事組聽說是強姦案,找了女警一起來處理。鉅細靡遺的問話進行了兩小時,惠子覺得自己好像又被強姦了一次,數度趴在婷瑜肩頭啜泣;接著警方又帶惠子到醫院驗傷。

婷瑜陪在惠子身旁,她看到挺著三十六週便便大腹的惠子褪下孕婦內褲,赤裸下身,張開雙腿仰躺在內診台上,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檢查過程中,惠子浮腫的雙眼一直緊閉著,醫師的手碰觸她紅腫的下體時,她皺起眉頭哼了兩聲。

檢查結束婷瑜陪惠子回家,她想今天剛好off,自己家裡也沒什麼事,就告訴惠子自己要陪她待在家裡。

惠子感激地點點頭,抱緊了婷瑜。

淩晨六點多,天色將亮,婷瑜打了電話給護理長,說惠子肚子不舒服要臨時請假,不敢提到惠子被強姦的事。

阿長抱怨臨時不好找人上班,還是準了假。兩人一夜沒合眼,這時也真的有點倦,就在惠子被強姦的第一現場的床上相擁著沈沈睡去。

婷瑜睡得不是很安穩,夢中她彷彿又置身那天下午的產科門診,惠子依舊是張開修長的雙腿躺在內診台上,伏在她赤條條的雙腿間努力衝刺的是一個模糊難辨的面孔。

惠子脹紅了臉,叫床的呻吟聲比那天更大聲,雙手像生產時一般地抓緊了內診台邊的手把,蹬型腳架上的雙膝劇烈顫抖著。

婷瑜撫著便便大腹和火熱的下體,又失控地呻吟起來,她衝到惠子身旁,三兩下把粉紅色蕾絲孕婦內褲褪到膝蓋下,一屁股坐在惠子臉上。

惠子的舌尖和雙唇在她滾燙的下身猛烈放電,婷瑜觸電般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嚶嚶地呻吟起來。黏滑的愛液自火熱漲痛的下身不停溢出….•

但這一切似乎太真實了一點,寤寐中的婷瑜睜開雙眼,自己弓著雙腿,雙膝向外翻,正像躺在內診台上一樣。惠子的臉緊貼著自己雙腿間的黑色叢林和綻放的深紅花瓣,她一手把自己粉紅色孕婦內褲的褲襠撥到右邊,努力吸吮著,另一手托著自己光溜溜的左臀,五指深陷在肉中。

婷瑜失聲尖叫,一邊嬌喘了起來:「惠子!唉唷….•嗯….•妳怎麼了….•」

惠子擡起頭:「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親妳。」

又埋頭猛親。婷瑜只感覺到一陣陣強烈的電流使得熱漲的下體規律地收縮,她杏眼圓睜,重重地喘氣,口中發出嗯嗯的呻吟低吼。

硬梆梆的豐滿雙臀死命用力,弓起的雙腿緊緊夾著惠子的臉。

惠子邊吸邊叫:「好濕,好滑婷瑜我喜歡妳下身的騷味。」

婷瑜脹紅的臉孔左右猛力擺動著,雙手揪著惠子的頭髮,死命把她的臉壓在自己酥麻的雙腿之間,顫抖由下體蔓延到全身,圓挺的大肚子和雙峰都不能自己地顫動著。

她感覺到惠子齧咬著她溜滑的大陰脣,啊啊啊地叫起來,體內愛慾的洪流決提般湧出,婷瑜唉唷…. 唉唷….尖叫兩聲後忽然安靜下來,只聽到兩人濁重的喘氣聲,惠子擡起頭,口鼻都是微白透明的黏滑液。

婷瑜低聲向惠子說:「惠子我洩了,好爽,好爽喔」

惠子躺了下來,把連身孕婦裝的下擺掀到腰際,婷瑜慢慢坐了起來,惠子穿著純白有蕾絲前片的高腰孕婦內褲,弓起雙腿,婷瑜清楚地看到她張開的大腿間泛黃褲襠上有一大塊橢圓形的溽濕痕跡。

她伸手輕觸惠子的褲襠:「會痛嗎﹖」

惠子凝視著她,搖了搖頭。

婷瑜撲了上去,要惠子側躺,把她連身孕婦裝的拉鍊拉到底,整件剝了下來,惠子上身穿著Y型背帶開前扣的鏤空胸罩,她隔著半透明罩杯愛撫惠子的兩顆玉球,薄薄罩杯下惠子的乳頭又珠硬起來,變的彈珠般大。

婷瑜索性解開胸罩前扣,撥開罩杯,一口含住惠子右乳乳頭,右手也揉捏著惠子的左乳,惠子開始嗯….嗯….地低吟。

婷瑜右手一吋一吋往下探,越過惠子高聳渾圓的大肚子,伸到她張開的大腿中間。褲襠上的濕痕變得更大片,外面還有一層厚厚的黏液,她右手略施壓力,壓按惠子濕濕熱熱的外陰部,惠子弓著的雙腿和屁股扭動起來,喉嚨裡呻吟得更大聲。

婷瑜的手和嘴施力越來越大,惠子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唉唷….唉唷….唉..唉….喔..喔..

婷瑜的手竄進惠子濕透了的黏滑褲襠,直接愛撫她火熱的陰脣陰蒂和沾滿愛液的黑森林,惠子爆出一聲大叫:喔幹我!

就開始重重地喘氣,婷瑜知道她開始要往高潮的峰頂上去了,她擡起壓在惠子身上的上半身,右手仍然在惠子火熱的褲襠中摸弄,讓惠子一聲聲呻吟,左手拉開床邊自己的手提袋,翻出一根長長的雙頭橡膠陰莖。

她昨晚和惠子在更衣室廁所裡互相愛撫之後,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家情趣用品店,念頭一轉就走了進去,她在架上看到這個雙頭怪物,毫不思索便拿到櫃臺要老闆包起來。

中年的禿頭老闆色瞇瞇地看著她:小姐妳挺著大肚子還需要自己解決嗎?這是兩個女生用的,妳買一個頭的就可以了。

婷瑜耳根都紅了,不發一語掏了錢包付帳。買回家還來不及從袋裡拿出來,就提著這個袋子趕到惠子家裡。

想不到連這東西也派上用場。

她把惠子的孕婦內褲脫下丟在床頭,趴下來舔她恥丘上黏著愛液的黑叢林,唇舌往下移動到惠子的子孫穴和菊門。

惠子上氣不接下氣喘了起來:嗚….要死了….婷瑜幹我….快幹我的屄,小屄屄好難受,小屄屄快爆炸了….快給我啊….

婷瑜跪在床上,把自己下身也早濕透的T-back孕婦內褲拉到膝蓋下面,一手抓著雙頭棒,一首撥開自己濕滑的大小陰脣,一下便吞沒了一半的長度。中間那個scrotum貼在她發漲的陰脣上。

婷瑜感覺到兩腿中間那股不由自主想要用力夾緊的力量,她一邊用力一邊把惠子的屁股挪到床緣,讓她大腿分開,雙腳踩在地上。

婷瑜半跪在地上,把下身凸出的半截頂在惠子規則收縮的下體,用力撐了進去。

惠子啊….地持續高聲尖叫,婷瑜挺著七個多月的大肚子,一手撐著床,一手扶著下身那個scrotum前後抽送,在惠子陰道裡做活塞運動。

抽送時她可以感受到惠子陰道裡那股一陣陣往外推的阻力,她們兩規則痙攣的下身互相刺激著對方。

兩個人都狂亂呼喊起來:婷瑜妳好棒老娘快被妳幹死了….用力一點….用力插我….唉唷老娘要被妳插死了….喔幹我….喔幹….。

惠子我的屄屄快爛了,好熱….要爆炸了….啊啊….啊….

緊閉雙眼,咬著下唇的惠子弓起腰,夾緊下身,勉力挺起三十六週的大肚子迎接婷瑜一遍遍的衝刺,她在高聲尖叫中忽然岔了氣地唉唷大叫一聲,便渾身哆索起來,抖了半分鐘就像個洩氣皮球軟癱下來,摔回床上。

婷瑜幾乎是同時尖叫了二三十秒,屁股和全身緊繃,只覺下體裡那根棒子整個漲起來把下身滿滿撐著,她跪在地上抖了一陣,渾身一軟也栽倒在床緣。

惠子悠悠睜開雙眼望著婷瑜,氣若遊絲地說:婷瑜我爽死了,我也沒想到早上被強姦後妳還能這樣讓我達到高潮,好爽喔,可是怎麼腰好酸,從剛才警察來就開始腰酸,現在做愛完更厲害,而且現在肚子怪怪的,感覺像吃壞肚子。

婷瑜勉強睜開眼:妳太累了,再休息一下吧!

瞥見牆上掛鐘指著10:25,沈重的眼皮又馬上合起,兩個大肚子孕婦就這樣赤裸全身倒在床上沈沈睡去,婷瑜張開的雙腿間還插著那根雙頭蛇。

惠子在睡夢中始終覺得不大安穩,腰部酸疼得坐起來一陣子,她在床頭散亂的衣物中找出自己的白色蕾絲孕婦內褲,躺在床上擡起屁股,將內褲拉扯到腰際,濕透的褲襠涼涼的。

她把婷瑜下身的雙頭蛇慢慢拔了出來,整支出來時她的下體還收縮了兩下,惠子不禁笑出聲來,然後還幫她穿上"No panty line"的T-back孕婦內褲,她覺得實在很累,合上眼想再睡一下,但酸疼欲裂的腰和翻攪的肚子讓惠子翻來覆去不能入睡,勉強又躺了一個小時左右。

12:10 惠子覺得有便意,就起身上廁所,想說解完大便後肚子應該就不會那麼不舒服。

她坐在床沿要站起來,腰酸得幾乎直不起身,好不容易站直了,每移動一步卻又覺得腰像要斷掉一樣。就這樣緩緩移到馬桶旁,絞痛的腹部和逐漸強烈的便意讓惠子強忍腰酸,趕忙將孕婦內褲褪到膝下,一屁股坐到馬桶上。

她一使勁,“咚”一聲解出一條大便,但下身的便意仍絲毫不減,惠子這次是第一胎,沒有生產經驗的她渾然不覺已經持續一陣子的腰酸和便意是子宮收縮的訊號,雙手撐著酸痛的腰部,上身微微後仰,下腹和肛門繼續使力想解便。

她使了十多分鐘的力,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但馬桶裡還是只有一條大便。

她終於放棄,拿了衛生紙擦乾淨下身,發現紙上有一些鮮紅色的黏液,沖完水站起來,惠子低頭要把腿間的孕婦內褲拉上來,赫然發現泛黃的褲襠上染了一片殷紅的黏液。

她終於記起以前在學校學的產科護理學,嘟嚷著:「是不是見紅了﹖」

強忍持續的腰酸和便意,她褪下原欲穿好的孕婦內褲,丟到牆角,撐著腰走出浴室,開抽屜拿了另一條褲頭有圈蕾絲的高腰高叉孕婦內褲,也是白的。

她翻了下抽屜想找衛生棉,只找到一片衛生護墊。

惠子撐開已經拉到膝蓋間的內褲褲襠,貼牢護墊,再穿好內褲。她見婷瑜仍睡得香甜,裸身側臥在床上,俯身幫她蓋好被子,拿了Y背開前扣的胸罩套上,前傾上身扣好,再套上地上那件米色連身孕婦裝,走到客廳去。

在客廳坐了十幾分鐘,她的腰酸和便意似乎稍稍緩和,九個月的大肚子又好像有點脹脹的。

鐘剛報時一點,惠子下腹忽然一陣絞痛,又一陣強烈便意襲來,下腹痛讓她終於開始懷疑自己的子宮是不是在收縮,但肛門那股裡急後重的便意驅策她起身,雙手撫著下腹慢慢走向浴室。

婷瑜尿急醒來,在惠子前頭進了浴室,她小便完穿上內褲正要出去,看到牆角惠子剛剛換下來的孕婦內褲,順手抓起來正想聞聞惠子褲襠那股讓人興奮的騷味,卻看到一片殷紅。

「惠子見紅了﹖」

急促的敲門聲讓她回過神:「婷瑜!快開門啊!我好想大便!快忍不住了!」

她才一開門,惠子就衝進來,撩起孕婦裝把孕婦內褲扯到大腿間,一屁股坐下來,婷瑜低頭看到惠子褲襠上的衛生護墊整片都是鮮紅色黏液,前片和臀部也被滲出的黏液染紅了一點。

她問惠子:「惠子妳見紅了﹖」

惠子點點頭,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脹紅了臉使勁:「我•我….好像開始陣痛了!」

婷瑜告訴她:「惠子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一聲。」

惠子努力了快十分鐘,仍然一無所獲,便意反而越來越強,其實她的陣痛早在警察來問話,覺得腰酸時就開始了,惠子雖然是初產婦,但懷孕期間在病房上班的運動量卻使得她的產程進展不像一般初產婦那麼慢,她的便意是胎兒頭部下降造成的,惠子蹲了這兩次廁所,拚命使勁,等於是更加快了產程進展,便意當然越來越強。

她擦了擦頭上涔涔的汗珠,看馬桶裡只有變成粉紅色的小便,決定站起來回房躺一下,才一起身拉好高叉高腰的孕婦內褲,忽然ㄅㄛ地一聲,一股暖流,像是尿一樣卻不受她意念控制,從下身裡衝出來,沿著她雙腿流下。

惠子僵在原地不敢動,一會兒她腳下出現一大灘透明微白的液體,空氣中飄著一股微腥的異味,陣痛又起。

惠子捧著便便大腹,顫聲叫起來:「婷瑜!婷瑜!」

婷瑜三兩步衝進來,也是懷第一胎的她看到這幕景象也愣住了。

惠子的孕婦內褲幾乎整件都濕了,緊鎖眉頭,髮絲散亂的她叫了起來:「喔我肚子好痛,婷瑜我肚子痛。」

一面就捧著大肚子蹲了下來。

婷瑜這才回過神來:「惠子妳破水了!是不是快要生了?」

惠子痛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二十幾秒才回答她:「好像真的要生了。」

「我叫救護車載妳去我們醫院。」

惠子痛了半晌才回話:「不曉得會不會來不及﹖」

婷瑜扶著惠子想回床上躺下,只走了兩步惠子又蹲下來:「婷瑜我又好想要大便,等一下,等一下。」

婷瑜這時想起當護生時在產房實習的景象:「惠子忍一下不要用力,先回床上看看是不是子宮口全開了。」

惠子臉色脹得紫紅,低聲叫起來:「不行!我忍不住!我要大便啊!」

婷瑜看惠子起不來,就幫她把孕婦內褲拉到膝蓋下,伸手想看惠子子宮頸開了多少。

惠子嗯嗯嗯地用力想「大便」,婷瑜看到她微啟的陰脣間有一小片黑色的毛髮,惠子一停止用力又縮回去。

她一摸發現惠子的胎頭離陰道口只剩六七公分光景,大聲跟不住喘氣呻吟喊痛的惠子說:「惠子妳已經全開了,不要再出力了,回去躺著我去打電話。」

惠子嘴裡好痛好痛地叫著,困難地點兩下頭,擠出一句話:「快一點!」

陣痛稍歇,惠子讓婷瑜幫她穿好孕婦內褲,撐住像要斷掉的腰部,一手捧著肚子,讓婷瑜扶著站起來。

又跨了兩步,還沒踏出浴室門口,惠子又掙脫婷瑜,驚惶地大叫一聲:「來不及去醫院了!要出來了! 要出來了!」

手扶著門框便跪了下去。

她雙膝跪地,痛得一手緊抓門框,另一隻手慌忙撩起孕婦裝的下襬,抓著孕婦內褲褲腰的蕾絲鬆緊帶望下拉扯。

婷瑜雙手幫她將內褲拉到膝蓋上方,惠子雙手撐地跪在地上,又不自主地開始用力:「嗯嗯好痛啊!痛死了!唉唷唉唷….救我啊!ㄥ….ㄥ趕快幫我把它弄出來啊!」

她的陰脣和陰毛上沾滿了帶血的黏液;少量羊水隨她一陣陣使力汨汨流下來。惠子一波波陣痛聲中,會陰部慢慢地向外膨出,皮膚變薄便亮,轉成紫紅色,菊門也隨著往外伸展,像要爆出來一樣。惠子跪不住坐了下來,背倚著門,張開雙腿繼續用力推。

婷瑜幫她脫下內褲和連身孕婦裝,惠子伸手到胸口撥開胸罩前扣,大口喘息喊叫,此時陣痛開始密集不斷的襲來。

惠子「啊….啊….啊…啊….啊」高聲尖叫起來,一次次狠命推擠。

胎頭的黑髮隨惠子的推擠一次次露出,她一歇息又略微回縮。

13:45 惠子在浴室門口坐了二十分鐘,使勁推了十五次,淒厲的尖叫呻吟不斷,也挺著七個多月大肚子的婷瑜一直在惠子耳邊告訴她:「惠子,深呼吸,不要叫了,深呼吸,憋氣像大便一樣往下推。」

可是惠子根本聽不進去,在尖叫聲中推到第二十一次,兒頭終於卡在陰道口不再回縮。

婷瑜附在尖叫不休,滿頭大汗的惠子耳邊:「惠子妳crowning了。」

惠子杏眼圓睜,嚎叫起來:「痛死了!婷瑜趕快幫我弄出來啊!下面好痛!救我!救我!」

婷瑜被惠子雙腿間這血淋淋的一幕景象震懾了,目瞪口呆了一會兒,突然清醒過來:「惠子加油再推一下!!再推一下就出來了!!」

幾乎被疼痛和恐懼淹沒的惠子鼓起餘勁,大叫了一聲:「快點出來啊!」

脹紅了臉吸足一口氣,鼓起腮幫子用力推擠,只感覺刺痛灼熱的下身有一個巨大的硬物滑了出來。

婷瑜一手接住:「惠子,是個男孩!

深夜的少婦

 
 
晚上十一时,深泽贵美和往常一样上床。

 
 
在高级公寓最上层的四房一厅的房间,除贵美以外没有其他人。丈夫隆夫在二星期前去出差,预计後天才回来。

 
 
婚後三年,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家。可是解放感勝过寂寞感。

 
 
虽然是恋爱结婚,但三年以来每天朝夕相处,有时会感到厌烦。

 
 
还没有孩子的贵美,以难得恢復单身的心情逛街购物,或和学生时代的朋友见面,充份享受自由。

 
 
丈夫在家时也有这種情形,但不必担心回家时间,心情上轻松多了。

 
 
这样的心情也只维持一个星期。

 
 
买东西或和朋友见面都做过后,感到非常无聊,尤其到了夜晚,开始想到丈夫会不会早点回来。

 
 
最近一年,多少有倦怠感。可是在新婚一年内,幾乎每晚都做爱。

 
 
婚前,贵美和三个男人有过肉體关系,但真正體会到女人的喜悦是在结婚半年之後。

 
 
贵美对女人的喜悦越来越强烈,很讽刺的是,丈夫做爱的次数减少了。刚开始多少有点懷疑,但他不是有外遇的男人。

 
 
贵美確实感受到无论在身心各方面都受到丈夫的疼爱。

 
 
「贵美,你的身體真棒,百看不厌。」

 
 
不只在床上,和丈夫共浴时也受到誇赞,所以贵美对自己的身材深具信心。

 
 
一百五十八公分的身高並不算高,但有修长的玉腿和曲线美。

 
 
比贵美大一岁,今年三十五岁的隆夫,在新婚之初好像很勉强的做爱。现在是每周要求和贵美做爱二次,可是对了解女人的喜悦和肉體越来越成熟的贵美而言,不由得感到无法满足。

 
 
红杏出墙试试如何?

 
 
这样的念头有时会从脑海掠过。

 
 
贵美自己也明白,她是绝对做不到的。並不是多麼深爱丈夫,而是害怕被丈夫知道。

 
 
丈夫是在他父亲当董事长的公司上班,铁定下一任董事长就是他。贵美的朋友来看她时都露出羨慕的眼光。贵美不想为无價值的外遇失去未来的董事长夫人宝座。

 
 
这一天晚上,她辗转难眠。

 
 
只要再忍耐两天。

 
 
心裡这么想,可是體内異常火热,眼睛也越来越清醒。

 
 
贵美不停的翻身,手逐渐游移到大腿根。

 
 
有丈夫的女人还需要用自己的手指,多少感到哀怨。隔著蕾丝花纹的薄三角裤,抚摸到肉缝顶端的部分时,那種舒畅感远超过哀怨。

 
 
「啊。。。。」

 
 
只是这样,全身便产生便产生幾乎要溶化的快感。很清楚的感受到身體深处溢出火热的蜜汁。很自然的,手指更为用力。

 
 
快感随之增加,蜜汁很快渗透到三角裤。

 
 
现在必须停止。。。。

 
 
贵美知道必须如此。可是她也知道,到了比一地步是停止不了的。

 
 
都是你不好,把我丢在家裡两星期了。

 
 
贵美嘀咕著,把手伸入三角裤里。从丈夫的书房传来声音,就是在这个时候。

 
 
最初以为自己聽错了,手在三角裤里,竖起耳朵,可是什麼也没聽到。有完善的遮音设备,不应该有外面的声音传进来。又开始活动手指,但心裡还是挂念著刚才的声音。

 
 
有声音的是和卧房一样,面对阳台的房间。

 
 
贵美整理一下凌乱的睡衣,下了床,向房门走去,不知不觉的踮著脚跟。

 
 
推开门,走进客厅。客厅里静悄悄的。打开电灯,也看不出異状。玄关的门锁好了。贵美这样才鬆一口氣。

 
 
去丈夫的书房,必须经过客厅和玄关,为仔细起见,决定去看一下书房。觉得无任何異常想关门时,又感到奇怪。

 
 
面向阳台的门开著,窗廉因风而摇曳。进入书房,想去关窗户时,突然觉得背後有动静,回头时不禁倒吸一口氣。

 
 
「啊!」

 
 
「太太,你不要乱动。」

 
 
黑色的人影手持匕首在贵美的跟前晃动。

 
 
「啊。。。。你是。。。。」

 
 
贵美不由得往後退,但又感到碰到人,驚叫一声,转过身體。

 
 
「嘿嘿嘿,不用客氣,你抱我好了。」

 
 
从额头到头顶都秃的男人,撕牙裂嘴。

 
 
「你。。。。你们是谁。。。。」

 
 
贵美这才开口说话。

 
 
「不值得报出名字的人。」

 
 
手持匕首的人笑著回答。

 
 
「来。。。。来做什麼呢?」

 
 
「来做什麼。。。。」

 
 
两个男人互望一眼,发出下流的笑声。

 
 
「当然不是来劝你参加保险的。」

 
 
两个男人的态度从容。想到能从十楼公寓的窗户闯入,自然不是普通人了。

 
 
「我们想请太太参加义工活动。」

 
 
「我们很饥饿的人,请你务必要施捨一点。」

 
 
贵美看一眼两个男人,说:「知。。。。知道了。」

 
 
把他们想要的东西给他们,让他们離开才是明智之举,於是问道:

 
 
「要多少呢?」

 
 
「有多少要多少。」

 
 
两个男人又相视而笑。贵美只好又回到明亮的客厅,男人们也跟著进来。

 
 
到这个时候,贵美才发觉自己的姿态非常大胆。下半身只有在腰部打结的薄质三角裤,虽然穿睡衣,但却是丝绸的性感衣料。而且很短,大腿幾乎完全暴露出来。

 
 
女豹的乳房(2)

 
 
在贵美拿出存款簿和现金的时候,两个人的视线都盯著贵美的身體。

 
 
虽然是隔著一层三角裤,但刚才自己用手指安抚的部位被陌生人看到,不由得产生强烈羞耻感。同时克服恐惧心,迅速拿出家裡的所有钱。

 
 
「全在这里了。」

 
 
把丈夫和自己的存款簿,以及现款全部放在客厅的桌上。

 
 
「不愧是住在这種房子里的人。」

 
 
男人们只看存款簿上的余额,並没有拿走存款簿。

 
 
「我们只要这个东西。」

 
 
手持匕首的男人把约四十萬元的现款和同伴平分。

 
 
在灯光下,看出两个男人大约三十幾岁左右。其中一位很像受女人欢迎的脸是轮廓很深的混血兒。另一位是头发稀疏,还缺一颗大门牙。

 
 
「我们连存款簿也拿走的话,你必然会报警吧。」

 
 
贵美还不太了解男人的意思。他们们认为,对有钱人而言,损失四十幾萬元的现钞应该不会报警,可见这两个男人有多狡滑。

 
 
把分到的钱各塞进自己的囗袋后,男人的眼睛再度盯在贵美身上。

 
 
贵美反射性的用手压住没有戴胸罩的领囗,向後退。这样的动作当然无法消除男人门的慾望。

 
 
「我说的没错吧。她的身體很棒。」

 
 
英俊的男人说。

 
 
「嗯,这样好的身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秃头的男人流出囗水,向贵美走过来。

 
 
「不要过来。。。。」

 
 
「太太,你忘了吗?我说过我们是饥饿的。」

 
 
「不。。。。不要。。。。」

 
 
贵美一面後退,一面对英俊男人说的话感到奇怪。

 
 
「我说的没错吧」

 
 
这句话的意思表示这个男人早就认识贵美了。

 
 
「你快一点下决心。不想皮肉受痛苦的话。。。。」

 
 
两个男人从左右逐渐的把贵美逼向床边。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要钱的话。。。。全都给你们。。。。我保证不会去报警。」

 
 
贵美的双手环抱胸前,膜拜似的哀求对方。

 
 
「你老公正在出差中吧。」

 
 
「是。。。。」

 
 
「等老公回来,你准备怎麼解释呢?」

 
 
「那。。。。那是。。。。」

 
 
男人们好像判断只要佔有贵美的身體,她大概就不会去报警了。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太太,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是老太婆,我们也不会动手。问题是你有这样美丽的脸和姣好的身材,总不能看看就算了吧。」

 
 
「没错。再说,让我们看到你性感的样子,任谁都无法克制的。」

 
 
两个男人脱去皮夹克。为了引起最近次数减少的少的丈夫的注意,特地买来的睡衣和三角裤,没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效果。

 
 
「求求你们。。。。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唯有这件事。。。。放了我吧。」

 
 
贵美被逼到墙边时,男人说:

 
 
「那是真的吗?」

 
 
「什麼?」

 
 
「你说其他的事情好商量,那是真的吗?」

 
 
「是。。。。」

 
 
贵美感到不安,但不得不点头。

 
 
「这样吧。我们是饥饿的人,而且见到你之後,已经到了难忍的地步。可是已经拿了钱,再强奸未免太过份了,只好用其他的方法让我们满足吧。」

 
 
「我要怎麼做呢?」

 
 
男人微笑说道:「那还用说吗?让男人高兴的,不一定只有那一个地方。」

 
 
英俊的男人拉下裤子的拉链。贵美的脸色大变。

 
 
「太太,你还在做什麼呢?」

 
 
秃头的男人抓住贾美的肩膀,想要她蹲下去。

 
 
贵美到这个时候才发觉男人的意图,用力摇头。

 
 
「不。。。。不能那样。。。。」

 
 
另一个男人从睡衣上抓紧乳房。

 
 
「啊!不要!」

 
 
不理会贵美的挣扎,男人把缺一颗门牙的嘴压在贵美的粉颈上。

 
 
「啊。。。。不要。。。。我会的。。。。」

 
 
一種强烈的呕心感使贵美不由己的喊叫。

 
 
根本无法想像让这種男人自由的玩弄肉體,所以觉得能用嘴解决还比较好一点,也可以减轻对丈夫的罪恶感吧。

 
 
「来,你来表演技巧吧。」

 
 
贵美不得不跪在拉下拉链的英俊男人前面。

 
 
这是对丈夫做过的行为,但毕竟是为了前戏,不会做到最後的射精。然後在床上,通常是她在上面。

 
 
现在不同,要跪在男人的脚下,完全是服侍的姿态。除羞耻外,还感到屈辱。

 
 
出现在面前的是已经耸立的东西。

 
 
对那样的雄姿,贵美是目瞪口呆。同时反射性的在脑海里出现丈夫的东西。原以为丈夫的是标准型,但现在看到的东西推翻了贵美过去的观念。

 
 
无论人小或形状都是如此。贵美过去都没有看过从开始就露出头部的。丈夫的是除非贵美用手指拨开,否则就被包住一半。

 
 
而且露出的头部,从顶端向左右分开的形状,幾乎使贵美看得发呆。

 
 
贵美用手握住后,战战兢兢的从头部含进嘴裡,其实说塞进去也许更妥当。

 
 
不只是大小或形状,硬度和热度也完全不同。

 
 
贵美感到呼吸困难。以阴茎为轴,上下摆动,下巴感到疲倦时,把阴茎吐出来,用舌尖在龟头的背面摩擦,这里也是丈夫最喜欢的性感带。

 
 
「噢。。。。」

 
 
英俊的男人发出吼声,仰起头。

 
 
「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同,尤其看到你这样的美女给我吸吮,性感更加倍了。」

 
 
虽然这样说,但他的阴茎一直硬梆梆的,没有射精的动静。

 
 
这样犹豫不觉的做下去,而又始终不能射精,难堪是她自己。

 
 
贵美下决心,让舌尖蛇行般从头到根部,再从根部到头,来回刺激,又进一步如吹口琴般的摆头。这些是贵美第一次使用的技巧。

 
 
当初是为了丈夫,从周刊杂志看到这样的姿势,但一直没有使用,能有多少效果,贵美自己也不知道。

 
 
当初这个男人的身體僵硬,发出哼声,手抓住贵美的头发时,卖美觉得值得一试了。

 
 
「看你长得很秀美,弄得也不错。大概每天晚上这样吸吮丈夫的肉棒吧。」

 
 
在旁边观看的秃头,迫不及待的拉下裤子的拉链。再度把巨大肉棒吞入嘴裡,摇动头发的贵美,从口感即知快要射精了。

 
 
当丈夫要射精时,阴茎会有更澎胀的感觉。现在是含在嘴裡,感觉更为清楚。

 
 
就在这瞬间,贵美的头发被抓住,突然離开男人的阴茎。

 
 
「太太,该轮到我了。」醜男人抓住贵美的头发,强行把她的脸转过去。

 
 
「唔。。。。」

 
 
强行把阴茎塞入贵美的嘴裡。

 
 
大小相似,唯有颜色更接近褐色,显得更淫猥。贵美同样的一手握阴茎,同时摆头。

 
 
「晤。。。。好得受不了。」

 
 
男人的身體立刻僵硬,看到美丽的红唇吸吮肉棒,以及舌尖带来的微妙感觸,男人的慾望幾乎要爆炸了。

 
 
在阴茎的侧面用舌尖时,在接近阴茎根部的前後,贵美发现有豆粒人小的突出物,但当时並不知道那是何物。

 
 
这个男人还不及英俊男人一半的时间就射精了。

 
 
於是另外一个男人又把阴茎插入贵美的囗唇之中。

 
 
这两个男人好像经常这样玩的,的確,这样一来,享受的时间可增加好幾倍。

 
 
呕心感逐渐减轻,贵美只是心中期盼快一点结束。不过,在贵美的體内多少也产生不安感。

 
 
贵美现在是用嘴吸吮男人的阴茎。如果说毫无感觉,那是骗人的。

 
 
好像嘴裡也有性感带,而且是十分敏感的性感带,明知是可恨的男人,如果十分钟、二十分钟的长久刺激,自然会有不同的反应。

 
 
好像要抑制从體内湧出的感觉,贵美的唇舌更用力活动。

 
 
贵美的下颚感到疲累,为支撑蹲下的體重,稍分开大腿,继续做下去。

 
 
「太太,差不多要射了。」

 
 
英俊男人说时,从开始到此刻已经过三十分钟了。

 
 
「射出的东西,你要確確实实的吞下去。」

 
 
「。。。。」

 
 
「你若不吞下去,就要你的另一个嘴吞下去。」

 
 
贵美只好点头答应,一直希望能尽快的结束这種痛苦。

 
 
男人抓住贵美的头发,配合她的摆头动作,开始用力抽插。

 
 
速度逐渐加快,贵美也配合其动作,发出哼声的同时加快速度。很快的跟不上对方的速度了,刺激喉头的痛苦,使贵美闭上眼睛,皱起眉头。

 
 
顶在喉头的火热龟头突然开始膨胀;在这个瞬间,开始喷出精液。

 
 
「噢。。。。」

 
 
大量的精液使贵美的呼吸更困难。

 
 
「太太,要吞下去。」

 
 
男人发洩慾望后,冷冷的命令有夫之妇。

 
 
贵美忍受强烈的呕吐感,不得不把嘴裡的东西吞下去。

 
 
女豹的乳房(4)

 
 
原以为这样便结束。这样的想法实在太单纯了。

 
 
「太太,你站起来。」

 
 
贵美被男人拉起来。

 
 
「现在轮到我们为你服务了。」

 
 
「不。。。。说好不是这样的。」

 
 
「你不要弄错,我们是要回报你的。」

 
 
「我不需要。」

 
 
「你也许不需要,可是我们很想舔一舔你的阴户。」

 
 
「还是真正的性交能使你满意呢?」

 
 
英俊的男人在贾美的面前晃动匕首。

 
 
他的表情在说如果反抗就要用暴力强奸。

 
 
只有聽从了。「要。。。。怎麼办呢?」

 
 
贵美认命似的问。

 
 
「你就这样不动就行了。」

 
 
抓住贵美的下颚,男人把嘴压了上来。

 
 
「唔。。。。」

 
 
贵美在这个时刻,本来想反抗,但立刻放鬆身上的力量。贵美决定克制想反抗的冲动。

 
 
醜男人似乎不懂得體贴,贪婪的吸吮美女的红唇。把贵美的嘴用舌尖顶开,舔嘴裡的每个部位。同时还用手从睡衣上揉搓乳房。

 
 
在这个时候,另一个男人蹲在贵美的背後,用嘴舔露出来的白皙大腿。

 
 
「啊。。。。」

 
 
贵美的身體不由得紧张起来。同时被两个男人爱抚是第一次,这样站著爱抚也是第一次。

 
 
「啊。。。。」

 
 
贵美忍不住推开男人的嘴,双手掩脸。

 
 
「求求你们让我躺下吧。」

 
 
「不行。」

 
 
「那麼。。。。至少关灯。。。。」

 
 
「这个也不行。」

 
 
男人的脸失去笑容,好像因为过度舆奋,脸上的肌肉在抽搐。

 
 
「把双手向侧方抬起,同时分开双腿。」

 
 
「。。。。」

 
 
贵美想摇头,但立刻又垂下头。如果反抗,可能立刻受到强暴。

 
 
这样形成站立的大字型。

 
 
睡衣的领口被拉开。

 
 
「不要。。。。」

 
 
贵美轻叫一声,把脸转开。心想已经不行了。卖美很满意自己的乳房。乳房的形状真的很美。不只是豐满,还有浅红色的乳头在乳房的顶端翘起。

 
 
「噢,你的乳房实在很美。」

 
 
醜男人用手背擦一下从嘴角流出的囗水,用双手从下面捧起乳房,然後把乳头吸入嘴裡。此时,在大腿上,男人想把舌尖伸入到很深的屁股沟里。

 
 
那種搔养感,使贵美一阵紧张。三角裤还没有脱下去,可是三角裤的後面幾乎都是蕾丝,不只是屁股的形状,连肉缝大概也被看到了。

 
 
三角裤是最大胆的高开叉,只能勉强的盖住屁股的沟。

 
 
男人的手终於抓到三角裤的结扣上。拉下薄薄的一片布,开始舔豐满的屁股。

 
 
「唔。。。。」

 
 
贵美的身體不禁颤抖。贵美还不知道自己的屁股上有性感带。

 
 
在下體同时出现强烈的刺激和甜美感。男人的舌头从屁股沟舔到花蕊。

 
 
「啊。。。。」贵美忍不住扭动屁股。

 
 
心裡很想夹紧大腿,可是肉體已经接受甜美感,而且还想要更强烈的刺激。此时才想到二星期的禁慾是何等长久,对男人的舌头已经没有厌恶感。

 
 
这样下去,不如到自己会变什麼样子,心裡产生不安。

 
 
一个男人吸吮乳头,另一个男人的舌头进入花蕊里搅动。

 
 
贵美紧闭眼睛,咬紧牙关忍耐。美丽的脸红润,全身开始燃烧。

 
 
两个男人同时離开酥胸和大腿根,可是贵美还来不及喘一口氣,醜男人的舌头从酥胸向下腹,英俊男人从後背向上移动唇舌。

 
 
好像这一次要上下交换,继续爱抚。

 
 
想到醜男人的舌头来到下腹,英俊男人的嘴唇到敏感的乳房上吸吮时,贵美产生極大的绝望感。

 
 
觉得自己无法忍耐到那種行为的结束,何况在男人们侵入之前,她是用自己的手指唤醒睡眠中的性感。

 
 
「啊。。。。」

 
 
醜男人终於发出哼声。

 
 
醜男人跪在脚下,双手抱住美丽的大腿,鼻子顶在黑色草丛,舌尖进入花蕊里舞动。

 
 
英俊男人在背後揉搓豐乳,舌尖在耳尖在耳背摩擦。

 
 
乳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捏弄时产生强烈的快美感,身體快要失去平衡。这时候,醜陋的男人用舌头找到最敏感的肉芽,在那裡吸吮时,成熟的下半身似乎要把一直忍耐的东西吐出去,把火热的蜜汁喷在男人的舌头上。

 
 
已经到忍耐的最大極限。

 
 
当英俊的男人把嘴压上来时接吻时,贵美受到强烈性感的催促,彼此用力的吸吮对方的嘴唇。

 
 
「太太,你趴下来吧。」

 
 
不知道哪个男人这样说。贵美当场跪下,觉得事情演变到这種地步,有没有受到姦淫都一样。

 
 
双手扶在地上,採取狗趴姿势。

 
 
只有沾上男人的唾液和汗水的睡衣贴在赤裸的身上。

 
 
首先抱紧屁股插进来的是醜男人。

 
 
「啊!」

 
 
对男人的阴茎之大,贵美倒吸一口氣。插入后,更確实感受到不是丈夫的阴茎。不过,这样的念头並没有使贵美扫兴。

 
 
受到姦淫的事实,引发败德的兴奋,也可以说是被虐待的喜悦。

 
 
现在回想起来,这样的感觉从吸吮男人的东西就开始萌芽了。想到这个束西插进来。。

 
 
。。身體便一阵搔养。只是保护自己的本能而抑制这種感觉罢了。

 
 
现在实际受到姦淫,在放弃反抗的情形下又復苏。

 
 
如果没有自製或羞耻心,遇到这样比丈夫又大又硬的性器,不可能不发出喜悦声,而且背叛丈夫的感觉又相反的成为刺激。

 
 
可是,最使贵美狂欢的是抽插时,刺激到敏感的肉芽,这是在一般男人的行为中做不到的。

 
 
贵美想起吸吮肉棒时发现的,在根部有珍珠大的突出物。

 
 
这个突出物在抽插时,和贵美的阴核摩擦,引起莫大的快感。

 
 
「啊!泄了!」

 
 
贵美发出未曾有过的声音,被推上性高潮的顶点。

 
 
对象如果是丈夫,应该会同时达到高潮,可是已射过一次的醜男人,不会轻易的再射精。

 
 
尚未获得休息,贵美就被第二次推向性高潮。显然的,比第一次更强烈。而且第三次的强烈性感又来临。这是难以相信的事。贾美懷疑此刻的身體是不是自己的。

 
 
清醒时,贵美在床上,从背後受到姦淫。已经换成英俊男人。

 
 
因对方是混血兒般的美男子,所以贵美的快感持续上升。

 
 
此时,醜男人跪在贵美的面前,抓住头发,阴茎塞入贵美的嘴裡。

 
 
贵美已经无法抗拒,甚至自己用手握住后亲吻,然後吞进嘴裡。头上下摇动,品尝滋味,由衷的陶醉在性爱的喜悦里。

 
 
虽然还有被下流男人凌辱的屈辱感,但能在不被人知道的情形下,又有哪个女人会放弃呢?

 
 
同时被两个男人凌辱。。。。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吗?自己被捲入这種漩涡中,贵美甚至产生感谢之心。

 
 
这时候,贵美完全陶醉在火一般灼热的性感之中。

 
 
两个男人一直到早晨,轮番凌辱贵美后,又从窗户走了。

這文章真夠牛B呀!
就是我的家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我最愛了

和網吧老闆娘的故事

網吧,不用多說什麼了,大家都知道,上網的地方嘛,不過,我要說的,嘿嘿,可就一石二鳥啦,容我慢慢說給大家。

雖說我們家那是小地方,也就一個小鄉鎮,可是卻有三家網吧,但卻只有一家網吧的生意比較火。

因為啥呢,還有說啊,網吧老闆娘人長得好看啦,說實話,那老闆娘還真是好看,今年三十齣頭,因為女的年齡是保密的,所以小弟也沒敢問,個子是細高細高的,但是長得卻絕對介於豐滿和苗條之間,屁股圓滑,咪咪挺挺的,她那的臉好看,瓜子臉,而且臉不是白色的,是粉紅色的,人一說話挺愛笑的。

再說說她老公吧,她老公是一個跑業務的,但是他卻很少出門在外跑,誰都知道,家裡有這麼個好看的老婆,都放在家裡不放心,何況她老公人長得也丑,近視眼,不說讓你看,她老公能有四十多歲,那為何老闆娘要當初要嫁她老公呢,這事我聽別人說,此老闆娘年輕的時候,風騷過度,到最後有了很大名氣,以至於找男人不好找,後來經人介紹,才嫁了他,婚後兩人感情也不錯,生了個小孩子,平平淡淡的。

自從他們家開上網吧。後上她家上網的人多了,好多人打她主意,嘿嘿,本狼卻是非常幸運的,從剛開始的認識到慢慢的熟悉,到最後的上床,這期間有將近三個月的時候,我慢慢說給大家。

剛開始去上網,我對老闆娘的第一感覺就是,此女絕非良家婦女,看人的眼神都有點色迷迷的,他老公挺瘦的,我當時就想,是不是他老公滿足不了他,這事以後才讓我證實。

每次都去她家上網,時間長了,也就熟悉了,而且我晚上經常在那裡上網,有時候會發現她老公不在,我就問,老闆娘,你老公,怎麼不在家裡啊?

我老公昨天去外地跑業務了,今晚回不來了

我說難得啊,你老公平時不是都在家裡的嘛,居然也捨得把你一人放家裡啊!

老闆娘說,這有什麼啊,都老夫老妻了,放在家裡也不怕別人惦記。

我當時脫口而出,不會吧,老闆娘長得粉紅水嫩,居然沒人惦記,老闆娘臉一紅,去你的,小孩子,和你們說不出什麼來。

我倒,我都二十幾了,還說我小孩子,我知道這事急不得,得慢慢來,以後有機會總會和她說幾句話,開些玩笑之類的,而她老公也很少出門跑業務,基本上晚上都在家裡陪她,我有點郁悶了。

到了夏天的時候,網吧裡就熱了,電風扇風力哪裡夠啊,我在網吧裡就脫了衣服,這可不是吹的,本狼身上的肌肉雖說比不是四哇性格的,可是比李小龍的是大一點了。

本狼每天要花一個半小時在健身上呢,所以當我第一次在網吧裡光著上身的時候,老闆娘盯著我看了半天,最後說了一句,平時看你挺瘦的,沒想到脫光了身體這麼結實。

我當時問了句,我說,我比你老公強多了吧,他呀,那個死鬼,瘦得跟個火柴棍似的,有什麼用噢老闆娘說道,此話一出,我就知道老闆娘的老公是不中用的,不過,我也不知道怎麼下手啊,這事總不能太明目張膽吧,萬一老闆娘要是沒有這個心,我可就讓人罵了啊,盡管平時經常開些玩笑話,來挑逗她,可是從沒和她動過手腳,不過機會還是慢慢有的。

有一天晚上,去她們家上網,上到十點多的時候,網吧裡的人基本上走得差不多了,老闆娘就坐在我邊上上網,穿了一套紅色的連衣裙,人越走越少,我心裡就開始胡思亂想啦。

突然,我感覺到我腳上有東西,夏天嘛,都穿著拖鞋,我當時沒敢低頭看,原來是老闆娘把腳放我腳上啦,我心裡一陣狂跳,放了大概有二十幾秒,我沒吱聲,老闆娘又把腳拿下去了。

我這時我就說話了,老闆娘,你老公今晚又沒在家啊,是啊,他又出去了,沒辦法啊,只在家裡跑業務,掙不著錢,讓我給哄出去了,在外面跑業務,掙得錢多老闆娘說。那不是晚上又得獨守空房啦,我笑著說,沒事,我慢慢就會習慣的說完就下樓去了,樓上只有我一人了,我聽說老闆娘老公沒在家裡,我就在想,下一步應該如何做准備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這時老闆娘又上樓了,一陣舒膚佳的味道傳到我鼻子裡,原來老闆娘下去洗澡了,又換了身黑色的裙子,這裙子是紗的,我能看到裡面的內褲是紅色的,乳罩是白色,哇,看得我流鼻血啊,網吧裡早沒人了,就只有我和老闆娘了,我沒敢造次,依然在那裡上網聊天。

這時老闆娘又坐我邊上上網了,沒過多久,她的腳又放到我腳上啦,這下,我可就明白啦,老闆娘在試探我,我當時就把我的另一隻腳放在她的腿上,剛洗完澡的她,身體挺溜的。

我看她沒反應,我就把手也放在她的大腿上,這時她說話了,等下,我把門關下,你今晚就在這裡通宵吧。我的天,我興奮到極點了,這分明就是讓我在這裡過夜嘛,俺心裡狂跳不已,不一會她上樓來了,然後她說,你在外面上網吧,我睡覺了,(此處要說明一下,她家的小孩子在樓下睡的,),我說好吧,你睡吧,我再玩一會,說完,她就進去了。

我哪裡坐得住啊,我轉過頭去看看,原來她的房間門並沒關,哈哈,這暗示讓我進去嘛,我馬上走進她房間裡,她此時已經脫得只有乳罩和內褲啦,她看我進來,還在我面前裝純情,問,你進來幹嘛,我睡覺啦。媽的,我心裡想,分明你讓我進來的,還裝,可我嘴上沒這麼說,我說,天這麼黑,我是回不去啦,上網又好累,我就在你這裡睡吧,她順水推般說,好吧,可不許亂動啊,我說,你放心好啦,我還是小孩子呢,說完,我脫光了就上了床。

剛上床,我就把手伸過去摸她的咪咪,她用手擋了一下,我就摸她下面的比比,她又擋了下面的,我就上下一起來,上面用手摸她的乳頭,下面雖說隔著內褲,可是一樣能摸到那個陰溝,在我上面和下面的一起努力下,那個陰溝隔著內褲都感覺到,濕了,這時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抗啦。

機會到啦,我先把她的乳罩脫了,又把內褲脫了,剛洗完澡,她的身上真香,說實話,我挺喜歡舒膚佳的味道的,我馬上就從好的嘴開始親,嘴對嘴絞了一會,就把嘴移到乳頭上面,乳頭不是很大,但咪咪是挺的,手感覺非常好,我順著乳頭往下移,肚子,小腹,然後親到大腿兩側。

我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繃緊,而且下面的陰溝裡的水流量在加大,我此時不添她的下面更待何時,就把嘴一頭扎進她的陰溝裡啦,水,有點鹹鹹的味道,一點騷味道也沒有,可能是她洗澡的時候,在那裡用舒膚佳洗了,本狼喜歡帶有一點騷味的,可是她沒有,有點不爽,不過不影響本狼的情緒,繼續添她下面,我用舌頭把她早已分開的兩片外陰又分開給清理了一下,用舌頭從上到下又添了一遍。

然後用舌頭擠成一團,向她的陰道裡伸,此時的她,早已喘著氣,紅、著臉,一句話也沒有,偶然也會低聲的叫一聲,一直都是嗯‘,我知道她是在忍著,因為她小孩子睡在樓下呢,不過,當我用舌頭咬住她的陰蒂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繃直,哼的叫了一聲,我感覺嘴裡一熱。

原來她又流了,哇,乳白色的,濃濃的,如果加點糖,應該就和維維豆奶差不多,很是爽口,此時我的小弟弟早已站在那裡,本想讓她給我添添的,可是覺得不太好,因為本狼沒回家,還沒洗澡,JB上肯定有味道,所以就直接握住小弟弟,在她陰道外面來回的摩擦,剛摩擦了幾下,她就有意見啦,先是哼,不讓我在外面摩擦,然後就是掐我,奶奶的,掐得好疼。

我知道她想讓我進去,我就故意不進去,就把雞吧放在她的陰道口,她也感覺到啦,就使勁把身體向我這裡頂,試圖把我雞吧頂進去,我就故意往後退一點,她一生氣,站起來,把我壓到在床上,來了個觀音坐蓮。

我睡在床上,雞吧挺得老高的,她慢慢蹲下去,她的陰道早濕透了,在陰液的濕潤下,很舒服的進入了她的身體,有點緊,熱熱的,她慢慢的開始上下的做運動了,隨著上下的起伏,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而且哼哼的聲音也加大了,大概兩分鐘吧,她嗯了一聲,就趴在我身上了,說做不動了,我感覺到我雞吧上在流水,我就知道,她流了,想躺著舒服去了,我哪裡能放過她。

我起身上馬,我趴到她身上,把她雙腿分開,讓她坐在床邊上,這樣我就可以完全的插入了,隨著我一下一下的進入,只有滋滋的水的聲音,和我的雞吧和她的肉體撞擊的啪啪的聲音,她此時眼神非常迷離,我知道她現在一定爽得暈呼呼的,更爽的是我,雖然累得都出汗了,可是我仍然賣力的在干著她的比比,少下我都不願意。

插了十幾分鐘,覺得這個姿勢不好,我就問,喜歡什麼姿勢,她說隨便,反正都舒服,平時我看她的屁股好圓滑,我就說,來後面的,、她就轉過身,兩手放在床邊上,腳站在地上,我讓她屁股夾緊,這樣我插的時候就更緊了,因為只有緊,才會有快感,隨便我雞吧滋的一聲進入她的陰道。

我就開始拚命的抽插,我感覺到這是我最後一輪的功勢了,我一定要完全的征服她,因為我今晚如果征服了她,以後不光可以上網不用花錢,而且晚上還可以干她,所以一想到這裡,我就非常賣力。

她此時也非常配合我,屁股頂著我的雞吧,我向前頂,她屁股向後挺,每次的力道都很大,我感覺到,她非常的餓,我就問她,你老公平時沒干你嗎?幹了她有氣無力的說,他的雞吧有個屁用,又短又軟,我心裡一樂,怪不得把你餓成這樣,那我的雞吧干你爽嗎?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身體壯壯的,雞吧粗粗的,我喜歡你用力的干我我一聽,我就更賣力了。

那撞擊聲音現在都不是啪啪的,變成剛剛的了,而且在抽插的同時,有時候能聽到空氣從她陰道裡傳出來的聲音,這可能是抽插的太快了,把空氣抽進去了,我越插越快,她叫的聲音輻度也就越強。

我突然後背感覺到一股熱流,慢慢的充過大腦,又傳到我雞吧上,我知道我要射了,我吼了一聲,啊,我頂,老闆娘也看出來了,說,快快,我也要來了。

媽的,話音剛落,我就射得一洩而下,感覺就一個字,爽呆了,剛想趴在她身上休息一會。

她卻罵開了,我讓你再堅持一會,你就射了,不行,我還差點才到高潮,媽的,沒辦支,趁著我雞吧沒軟,我又使勁抽了三四十下,她總算哼哼的繃直了身體,癱倒在床上。

媽的,男人都知道,射完了,誰都動都不想動一下,可是為了完全的征服她,我還是在射了之後還補插了三四十下,可累壞了,這時我也癱了,趴在她身上,感覺真爽,此時的我的雞吧仍然留在她陰道裡,明顯能感覺到她的陰道在一縮一縮的夾我的雞吧,夾得雞雞還有點疼,我不由得佩服,她的陰道收縮能力這麼強,雞吧就這樣放在她的陰道裡面,熱熱的,加上兩人身體對身體,不一會,雞吧就又開始硬了。

我就慢慢的抽插,插了十幾下,雞吧完全硬了,她還沉醉在第一次做愛的高潮中呢,我就開始發動了更猛烈的進攻了。

由於是第二次勃起,我這次採取了全程高速的戰略方針,每一分鐘的活動頻率在一百四五十下左右,此時她就絕對完全的瘋狂了,吱吱啊啊的開始叫起來啦,這深夜,叫的聲音傳得特別遠,我就有點害怕,拿了一個東西就放在她嘴裡,還是不行,她還是嗚嗚的哼叫著,我就用嘴堵住她的嘴。

在我全程高速的抽插下,我沒數,大概也就持續了五分鐘吧,我就累得不行了,剛想停下來,她連忙起身,用嘴叨住了我的雞吧,用嘴瘋了的似的,吐進吐出,用力的吸著,含著,加之嘴裡的濕潤,我感覺到呼吸加重。

隨著我頭腦一熱,雞吧一硬,往前一頂,呀,幾十萬個精子就給她吃了,哪知道她沒吃又吐出來了,真浪費。

兩人都躺在床上,我還得抱著她,我知道女人做完以後,男人得哄著點,真累啊,可是。累得物超所值,誰讓我們在乾的時候那麼有力量呢,幹完也得裝出精力無窮,這樣,她才會對你死心塌地,我問她,你老公什麼時候回來,她說,最晚也得一個月,媽啊,爽死啦,天天晚上可以干她,又可以免費上網,爽啊,這時候,頭腦開始迷糊,完全沉醉在高潮的那快感裡,迷糊加迷糊,呼吸加重,各位,可別當我是累暈了,那就錯了,本狼累壞了,睡著啦……

淫贱美熟母

我的家住在北方一个美丽的小镇上,家裡有爸爸,妈妈和我。爸爸是一个老实的男人,为了妈妈和我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和镇子上的幾个朋友去广州打工了,到现在已经有幾个月了,每个月都会往家裡寄回1000多元钱。

我不知道为什麼妈妈总是说爸爸是没用的东西,特别是晚上的时候,我有时就能聽到妈妈冲爸爸喊,你真没用。我觉得虽然爸爸没什麼钱,可我觉得他对我们母子还可以啊。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妈妈说的话是什麼意思,指的是那方面。

而我的妈妈是这个镇子裡面数的上的漂亮女人,都40岁的人了,可岁月並不能掩饰妈妈天使一样的面孔。只是身材比年轻的时候显得臃肿一些,確切的说是更豐满了,微微隆起的小腹更增添了母性的光辉。

妈妈是一个很会打扮的女人,尤其是夏天的时候,妈妈经常穿着粉红的碎花裙子,配着黑色或者肉色的丝袜,偶尔也会不穿丝袜,白皙豐满的双腿裸露在清新的空氣里,那粉嫩的小脚丫更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每次妈妈去给我开家长会的时候,我都特别的骄傲,因为妈妈是所有家长中最漂亮的,就连我的同学们看到妈妈都投来異样的眼神。

不可否认,我也很喜欢我的妈妈,是超越母子亲情的那種喜欢。可是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乱伦,尤其是母子乱伦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能把对妈妈那種異样的爱永远埋藏在心底。说实话,身材不高大,长相也不突出的我能拥有这么漂亮豐满的母亲已经很幸运了,我还能再过分的追求什麼呢?

其实以前妈妈是我们镇裡面另一所学校的教师,可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是隐约聽说是得罪了领导,所以就辞职了。哎,这年头,尤其是在我们这種小地方,得罪领导只有死路一条啊。

平静的生活从表哥来到我家那天开始改变了,那天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姑姑和姑父还有表哥正和妈妈在家裡开心的聊着什麼。我的姑姑和姑父都是做生意的,家庭条件不错。姑姑和姑父对我们家还算不错,只要来的时候就给妈妈一些钱,让妈妈给我买点营养品。

俗话说,慈父慈母多败兒,表哥就是在他们的溺爱下,变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壞孩子。姑父是老来得子,对表哥幾乎是有求必应。说是表哥,其实就比我大10个月而已,和我一样是17岁,上高二,每天都得吃1斤多的牛羊肉,长的是五大三粗的,非常健壮,一脸壞壞的笑容。

我隐约记得幾年以前,有一次表哥还偷偷的舔妈妈放在厕所准备清洗的内裤呢,我真的搞不懂,难道家庭条件好的孩子就那麼早熟吗?

聽说刚刚在学校因为打架把同学打的住院了,被县里的学校开除了,而且姑姑还陪了人家不少钱,才算了事,表哥在学校上学的任务就是吸烟,喝酒,泡妞,打架。这次他们全家来我们这里是要做什麼呢?

[大侄子回来了,来让姑姑看看,看姑姑给你买什麼了。]姑姑给我买了不少的营养品和零食,还硬塞给我500元钱。哎,这500元钱妈妈最少要收回去400多元,如果能得到50元已经会让我欣喜若狂了。

聽姑姑和姑父的意思,因为他们最近新开辟了一个县城的市场,可能会很忙,没有时间管教表哥。而我的妈妈以前是学校的老师,最近赋闲在家,帮他们管教一下表哥,顺便帮表哥补习一下课程,等他们忙完就准备暑假以後让表哥去我的学校读高三。

[弟妹啊,我兒子就交给你了,你以前是老师,教育孩子肯定比我们强多了。我们不求你外甥能像小力一样那麼優秀,只求他能聽聽话就好了,这里是一些钱,等过些日子我们再给你寄过来一些,拜託了。]说完姑夫就递给妈妈一打钱,足有5000多。妈妈百般推辞,在姑姑的强烈要求下,只好收下了。姑父领着我们5个人去镇上的一所比较豪华的饭店饱搓了一顿,临走的时候还嘱咐我多帮助表哥,和他好好的相处。

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表哥从县城来到我们镇子里为什麼还那麼高兴,一直是笑呵呵的,还和姑姑起誓说一定聽我妈妈的话,努力学习。按理说,县城要比我们这里强的多啊,而且姑姑和姑父也没有时间管他,多逍遥自在啊,他脑子进水了吧。

姑姑和姑父走了以後,妈妈领着我和表哥回到了家裡,安排表哥和我睡一个房间,表哥看到我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

[哎呀,多长时间没见表弟了,可想死表哥了,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就和表哥说,没问题了,呵呵。]我靠,後面幾个字表哥竟然是用粤语说的,这傢伙越来越时髦了。

[谢谢表哥,我现在挺好的。][客氣什麼啊,小小意思,先拿去花吧,以後缺钱尽管找我要,千萬别说谢谢啊,表哥我就是仗义的标准。]说着表哥就递给我100块钱,我百般推辞,最後没有办法还是收下了。

[我说小力,你学习这么牛逼,在学校里有不少的女孩子追求你吧,上了幾个妞了,不许骗表哥啊。][我……我……我没有,真的没有。][哈哈哈,看你的脸都红了,我就知道你没有撒谎,像你这样的好孩子,哪裡会泡妞啊,一脸的青春痘,憋壞了吧。要说学习,你能做我的师爷,可要是说泡妞,我能做你的师公啊。][我还小呢,我要好好学习,将来……][靠,别说了,我知道你将来要怎麼样。我觉得你这书獃子要是不趁现在多玩玩,就浪费你的青春年华了。让表哥教教你,保证你一泡一个准,而且让她对你死心塌地。]虽然表哥说的我面红耳赤,可是像我们这么大的孩子,哪个会对女孩子没兴趣呢。我知道他说的没有什麼好话,可还是聚精会神的聽着。

[这男人啊,不用在乎你长的到底帅不帅。老路子是3点,胆要大,心要细,脸皮要厚。而我呢在这基础上又总结了最重要的3点,你可聽好了。

[第一,就是男人的眼睛,必须要会观察,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什麼样的人,是开放型,闷骚型,欲求不满型,冷艳型等等,心裡就有谱了。

还有就是男人的眼神,如果你用色色的眼神看女人,她没有特别反感,你的機会就大多了。][第二,就是男人这张嘴,用处可太大了,一定要会说,要懂得幽默,说到她心眼裡,点到她的痛处,一语钻心,把女人说的晕晕忽忽的就跟着你了,还有,呵呵,就是你得会舔,没有幾个女人不喜欢让男人舔的,表哥我光用嘴就能让女人高潮。][第三呢,哈哈哈,就是你下面的东西,就是鸡巴,一定得会操啊,要麼就个大,要麼就有持久力,花样多,可要是早泄的话可就完蛋了。等有機会表哥给你介绍个妞,再好好教教你,很有学问的,我说的这些还不是很详细,你要懂得举一反三随機应变啊。][可是表哥,你这么小,怎麼对人家负责任啊?][哈哈,想上高中女孩兒当然有难度了,弄不好还要负责任,可是要上……算了,我有点困了,有时间再聊。]表哥的话真的让我大开眼界,聽的我的脸上都发烧了,在我的印象里,男人女人只要是一见钟情,谈恋爱,结婚生子罢了,竟然还有那麼多的花样。

想着表哥说的话,自卑感不停的撕扯着痛苦的心灵,不光表哥说的这幾点我都不具备,而且……而且我懷疑自己是个早泄。每当夜裡我满懷着负罪感想着妈妈甜美的笑容和豐满性感的身體时,手就不由自主的伸进裤子了,就在我还没想到关键的时刻,就不知不觉的射了。天那,我真的是个早泄吗?

就在我心跳加速的时候,表哥说到关键时刻就不说了,他到底要说什麼,又打住了呢?想着想着,我就不知不觉的睡了。

忘记介绍我了,朋友们就叫我小力吧。我是一个让父母骄傲的孩子,在学校我的成绩总能排到前幾名,尤其是数学和英语,幾次参加县里举办的竞赛都获了奖。我一直默默的努力,想从这个镇子闯出去,让我的父母,尤其是我心爱的妈妈过上最好的生活。

早上表哥还在呼呼大睡,吃过早饭以後,我就来到了学校。不知道为什麼,脑子裡面总是回想表哥的话,难道女孩子,真的像表哥说的那麼容易追求吗?

不行,我要努力的剋制自己,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的任务是学习来了,我要加倍的努力,要去最好的大学,才能实现我的理想。

晚上回到家以後,我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驚讶極了,竟然有我最喜欢吃的红烧肉,还有酱牛肉等等,妈妈今天是大发慈悲了吗。

[干吗呢,兒子,看傻了吧,这些都是你表哥买的,说你平时学习累,需要补养身體,快谢谢表哥。][哎呀,我的好舅妈,我们表兄弟还用谢啊,都是应该的啊。倒是舅妈,你这么年轻,也应该多吃点牡蛎,鸡肉和木耳之类的食品,都是美容养颜的。][还年轻什麼啊,皱纹都有了,老太婆了,你懂的还挺多的,还有什麼能补养的啊,快告诉舅妈。][我的舅妈,你也太谦虚了吧,我觉得当时猪八戒,哦不,是天蓬元帅如果看到舅妈的话,还不得使劲的踹长娥幾脚,使劲的骂长娥是醜八怪,肯定就去追求舅妈了。我们俩要是去逛街,别人还以为你是我表妹呢?][哈哈哈,你这孩子,可别逗舅妈了,舅妈哪有那麼年轻吗。]妈妈被表哥说的脸都红了,好象说话的腔调都有点不一样了,表哥还真会说话,妈妈很少怎麼开心的。

[当然了,舅妈要想保养的更好的话,不光要食疗,还要多按摩,这可是女人永保青春的制勝法宝啊。][哎,你就别嘲笑舅妈了,我哪有那麼多的闲钱去做什麼食疗,做什麼按摩啊。][不是还有舅舅呢吗。][哎,别提你舅舅了。][回头我送你一本养颜的食谱,哎呀,我差点忘了,我刚刚学了一些按摩的手法,本来是想帮我妈妈做的,让她老人家更开心一点。现在舅妈有免费的按摩保养师了,不介意我这个实习生拿舅妈当实验品吧。][这……这怎麼好意思啊。][就当是给舅妈补课的学费了吧,现在你外甥我准备开始努力学习了,我要超过表弟,以後好好报答舅妈。]妈妈只誇了他是好孩子,再没有做声,应该算是默认了吧。表哥能好好学习,还要超过我,做梦呢吧,呵呵,聽着我都想笑。

吃过晚饭以後,表哥就到妈妈的房间让妈妈给他补课,还真的像模像样的呢,他不会真的这么快就变好了吧,希望如此吧。

第二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家裡的饭菜还是那麼豐盛,真饱了口福了,不知道为什麼,表哥总有那麼多的新词,逗的妈妈那麼开心。晚上我去厕所的时候,我忽然聽到妈妈说话的声音,心裡一驚。

[真的很舒服。]我走到妈妈的房门一看,原来是妈妈躺在床上,而表哥正在床角为妈妈的小脚做着按摩。说实话,我挺羨慕表哥的,连我都没摸过妈妈秀美的脚,而且还是穿着黑色丝袜的。

看錶哥的手法好象还挺纯熟的,妈妈就躺在床上闭起眼睛享受着。表哥按了一会妈妈的脚,就开始按妈妈的小腿,后来又延伸到了妈妈豐满白皙的大腿。

这时妈妈的身體抖动了一下,表哥趕紧又把手移动到了妈妈的脚上。

[舅妈,你好好休息,我去睡觉了。]说着表哥嘴角还带着看似诡異的笑容,这个人就是这么奇怪。

这幾天好象过的挺快的,豐盛的晚饭让我感觉都有点胖了。表哥还是滔滔不绝的,偶尔还会说一些让人脸红的黄段子。晚上表哥照例在妈妈的房间补课,补完课的时候,表哥就为妈妈做按摩,好羨慕表哥这双灵巧的双手啊。

按完脚的时候,表哥让妈妈趴在床上,为妈妈按摩大腿。表哥该不会对妈妈有什麼想法吧,一个可怕的想法闪现在脑海,可是我转念一想,不会的,我妈妈是他的舅妈,是他的长辈,就算他对妈妈有想法,他也不敢怎麼样的,是我多心了。

那天学校的一个临时决定,改变了我们家的命运。早上上课的时候,老师就对我们说,由於我们5个县的教育部门决定搞一个10校联赛,说白了就是每个县派两个学校,而每个学校的每个年级要派20名最好的学生举行综合竞赛,我们县1中和我们镇高中代表参赛。

我的名字当然在其中了,这次我们县的教育部门很看中这次比赛,进总排名前30名的学生有特殊的奖励,而且还要向省里的好大学保举推薦,我的心裡一阵阵的激动。

为了这次备战,学校决定让我们年级的20名学生和其他两个年级的40名学生决定实行20到30天的封闭式集训,不允许回家,学校为我们准备了最豐盛的营养餐,只是今晚回去取一些衣服和日常用品。

回到家以後,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妈妈和表哥,说我们要集训30天,他们都很高兴,可表哥竟然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和他有什麼关系吗?

[兒子,好好学,妈妈支持你,你一定行的,别像你爸爸似的。][表弟,你一定行的,一个月以後,表哥请你吃大餐,好好给你补养一下,镇子里的饭店你随便选,点最好的菜慰劳你,哈哈哈。]我满懷信心的拎着一大包的衣服来到学校,开始了魔鬼式的集训,说实话,我们这幾个年级前幾名的学生还是比较轻松的,学校让我们集训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我们能一起探讨,我们这幾个尖子生能帮助一下另外的10幾个学生,要以整體为目标,共同进步。

为了实现共同的目标,我们都很努力,幾乎废寝忘食,说实话大部分都有点透支了。转眼就过去了半个多月,每个人都信心暴蓬,学校为了能让我们缓解压力,充分的休息,临时决定让我们这60个考生可以提前回家休息,有什麼变化,再另行通知。

终於可以回家了,啊,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妈妈了,好想她啊,今晚一定让表哥请吃饭。为了让妈妈更开心,我用表哥给我的钱买了妈妈喜欢吃的水果,兴高采烈的回家了。

我决定给他们一个驚喜,就悄悄的打开门,刚进去,就聽到了莫名其妙的哼声,还有女人的说话声,聽声音就是妈妈,是从妈妈的卧室里传来的。

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偷偷走过去一看,眼前的情景让我天晕地眩。我又揉了揉眼睛,又掐了自己的大腿,这是真的吗?

我心中最聖潔的亲生妈妈,正全身裸露的躺在床上,双腿呈M型的躺在床上,脚上穿着黑色的丝袜。而一个熟悉的身影趴在妈妈的跨下,正用他讨厌的嘴舔弄着我曾经出生的地方。

他的身影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是我的表哥,他正在玩弄着他舅妈的阴户,一隻手还揉搓着我妈妈豐满的乳房,而另一隻手的手指在妈妈阴户的裡面不停搅动着。

[啊……好舒服啊,我的好外甥,就是那裡,使劲,啊。]聽到妈妈的呼喊,表哥玩弄的更卖力了,妈妈的乳房变换着各種形状。看着妈妈裸露的身躯,那豐满的乳房,黑色的丝袜和森林,我的下面不知不觉的硬了,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裤子里。

[好侄子,快给舅妈吧,舅妈裡面好难受啊。]妈妈抬起头,用渴望又像乞求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外甥,而表哥停止了动作,壞壞的看着我心目中最聖潔的妈妈。

妈妈,你难道真的要……,我好想冲进去阻止他们,就在我要迈出脚步的时候,理智战勝了我的冲动。如果我当场揭发了他们,表哥当然是无所谓的,他只是一个不要脸的小混混,可我的妈妈以後在我面前还怎麼做人啊,我会失去她吗?如果传到外面……我只能默默的祈祷,妈妈和表哥在一起只是暂时想满足自己女人正常的慾望,就算是一夜情吧,以後妈妈还是我的好妈妈,不会和自己的外甥纠缠的。

我是一个有知识的男孩,为了我的妈妈,我的家,不能冲动啊。

[我的骚舅妈,想要的话,就给外甥也服务一下吧。]说着表哥就辟开双腿,坐到了床上,露出了巨大的狰狞的大鸡巴,妈妈媚笑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外甥,用两只丝袜小脚夹住了表哥的鸡巴,来回的撸动着。

[舅妈,用你的小嘴帮我吸一会吧,呵呵。][讨厌,上次都插进人家喉咙里了,差点没吐出来,你这么大的东西舅妈都快窒息了。]啊?上次,原来妈妈和表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在我在学校玩命冲刺学习的时候,他们……他们……已经……,我终於明白了表哥在聽说我要集训时为什麼那麼开心了,原来他是早有预谋的。

虽然妈妈这么说,可是她竟然还是用她性感的嘴唇含住了表哥的鸡巴,来回的吞吐着,偶尔还用舌头来回的舔弄着表哥的龟头,不时的抬起头笑吟吟的注视着表哥。

这真的是我一直都暗恋着的妈妈吗?我心中最聖潔的母亲吗?天那。

[舅妈,你弄的外甥好爽啊,再深点啊,主动一点。]聽到表哥的话,妈妈深吸了一口氣,张开小嘴努力的吃了下去。可即使这样,才吞进去三分之二左右。表哥抱住了妈妈的头就按了下去,而妈妈的喉管马上就突起了一块。

[啊……舅妈的小嘴真滑啊。]我心裡一颤,妈妈不会窒息吧,我好想冲进去,可是理智战勝了心中的冲动,我看的出,妈妈是心甘情願的,不是被表哥逼的,我该怎麼办。就在我思索的瞬间,妈妈的嘴角全是粘粘的液體,眼睛裡面都呛出了泪水。

[哎呀,舅妈最近的表现越来越好了,外甥真的好爽啊,我想操你了。]表哥推倒了妈妈,用硕大的鸡巴对准妈妈就插了进去。

[啊……舅妈的好外甥,快动动啊,舅妈好涨啊。]妈妈和表哥怎麼能这样?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毕竟妈妈是表哥的舅妈啊,他们……他们这是乱伦啊。为什麼在表哥跨下的女人会是我的妈妈。

表哥的两只手揉搓着妈妈曾经哺育我的乳房,插入了我曾经出生的地方,不停的做着我梦寐以求的动作,可妈妈身上的人不是我,虽然我很明白母子之间是不可能的,可怎麼也不应该是表哥啊。

为什麼表哥这么壞,却能让我心爱的母亲做这種龌龊的事,难道人们平时说的男人不壞,女人不爱,这句话是真的吗?摸着让我自己都自卑的小鸡巴,已经粘粘的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时候射的。

表哥不停的亲吻着妈妈娇艳的脸庞,精緻的耳朵,后来又吻到了妈妈性感的嘴唇,妈妈主动的伸出了殷红的香舌迎合着我的表哥,两个人不停的在对方的口中搅动着,吞噬着对方的唾液。

而妈妈穿着丝袜的双腿夹的表哥越来越紧,随着时间的延续,表哥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妈妈的身體便开始了不停的抖动。

[我的骚舅妈,你又高潮了,裡面好湿好热啊,呵呵,可我还没怎麼样呢,换个姿势吧。][讨厌,还不是你的壞傢伙弄的。]我亲爱的妈妈,你说的这是什麼啊,难道你真的被表哥征服了吗?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我又一次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真的很疼。

妈妈的身體熟练的侧躺在床上,而表哥脱下了妈妈左脚上黑色的丝袜,妈妈白嫩的美足完全暴露出来,一根根青葱一样秀美的脚指头伸到了表哥的眼前,表哥却贪婪的一根一根的放入了嘴裡,疯狂的舔弄着。

表哥跪在妈妈的跨下,对准我出生的地方用力的刺了进去,疯狂的抽动起来,妈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停的呻吟着。

[啊……好人啊,顶到舅妈裡面了。]我终於清楚的看到我梦寐以求的地方了,简直是太美丽了,乌黑茂密的森林下面,两片红润而肥厚的阴唇,不知不觉我的下面又硬了。我多想让插在妈妈裡面的阴茎是我的啊,可只能是在梦里,母子之间的性事永远是一道不可能跨越的鸿沟。

妈妈秀美的脚趾上沾满了表哥的口水,而我的妈妈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高亢的呻吟着。表哥厚厚的手掌啪的拍了一下妈妈的屁股,而妈妈却娇媚的冲表哥一努嘴,乖乖的撅起了母性十足的大屁股。

妈妈跪趴在曾经只属於她和爸爸的床上,表哥就这样从後面再一次插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看着妈妈和表哥的默契,熟练程度就像是生活了多年的夫妻,他们在一起肯定不是幾次了,甚至是……虽然我现在特别的恨表哥,可我不得不佩服他对性爱的老练,现在已经超过半了小时了,可还是没射。他在这方面的战鬥力是我的幾十甚至上百倍。

老天,你为什麼这么不公平啊,让一个这么壞的孩子征服了我的妈妈,我的父母为什麼生了我一个这么懦弱的孩子啊,学习好有什麼用啊。

[铁林,舅妈不行了,啊……]聽到妈妈的叫喊,表哥伏下身體,不停的抚摩妈妈曾经哺育过我的乳房,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表哥的大腿啪啪的撞击着我做梦都想爱抚的妈妈肥美的屁股,妈妈不停的甩动着乌黑靓丽的绣发。

[好外甥,射给舅妈,我……我要疯了,啊][我来了,我的子孙要射给舅妈了,我射,我射,我射了。]妈妈?我的妈妈?她……她竟然让自己的外甥射进来,射进自己最神聖的地方,白花花的精液顺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流淌下来。

[铁林,别拔出来,舅妈好喜欢这種感觉。]四条腿交叉在一起,表哥不停的爱抚着我亲爱的母亲,吻着妈妈白皙的脖子。

[铁林,我爱你,从骨头里爱你,你爱舅妈吗?][傻舅妈,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当然爱舅妈了,呵呵。][可舅妈还是想聽你说,舅妈每天都想聽你说爱我。][爱你,爱你豐满的大奶子,爱你滑嫩的丝袜小脚,爱你骚熟的大屁股还有那美丽茂密的森林,呵呵,当然最爱的还是舅妈这个性感成熟的女人了。][只要你爱舅妈,我什麼都聽你的,舅妈永远是你的女人。]妈妈满面桃花的注视着表哥,竟然低下头亲吻着表哥的乳头,爱抚着他的胸膛。看着妈妈暧昧而又坚定的眼神,我彻底崩溃了。

妈妈,你怎麼会变成这样啊,就算爸爸满足不了你,你也不应该和自己的外甥乱伦啊,你是大他20幾岁的长辈啊。就算真的乱伦了,你也不能做自己外甥的女人啊。看着此时淫荡的妈妈,我知道以前慈祥美丽的母亲只能成为我美好的回忆了。

迈着沉重的脚步,離开了让我撕心裂肺的家,走在狭小的街道上,回想着过去的一幕又一幕。王铁林这个可恨的小混混教我的泡妞的绝招,他竟然全部用在了我心爱的妈妈身上。

第一是用眼睛看女人,看是什麼类型的女人,那我的妈妈究竟是什麼类型的女人啊,是欲求不满型还是闷骚型?为什麼表哥的眼神这么毒辣啊。

第二是男人的嘴,他一定用尽了花言巧语来哄骗我的妈妈,而且还用他这张臭嘴……第三,他那超强的……可是天下那麼多女人,表哥为什麼偏要选择我的妈妈啊。我想等表哥離开我家,他们就会断了不伦的关系了。可是不行啊,表哥最少要在我家住幾个月呢,如果他转学到我的学校,那他整个的高中生涯都要在我的家裡度过了。

我该怎麼办?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瞒着妈妈,我要单独找表哥谈谈,争取让他看在亲戚的份上能主动的放弃纠缠我心爱的妈妈,乞求老天保佑吧,我特地虔诚的拜了拜,希望我的願望能实现。

找了一个公用电话,表哥的手機通了,他说他正在买东西,我们约好了一会在一个小树林裡面见面。大约40分钟,表哥准时来到了我们见面的地方,手裡还拎着一个包。

[呵呵,表弟好久不见啊,学的怎麼样了?走,表哥请你吃饭。]呸,我还能吃你请客?看到他粗壮讨厌的身躯,壞壞的笑容,虚伪的表情,我就氣血上涌,本来想的好好的话,顿时就九霄雲外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麼大的胆子。

[少和我扯淡,我找你就幾句话,趕紧離开我的妈妈,不要再纠缠她了,从我的家裡滚出去,你们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後我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你……你……你都知道了。][废他妈什麼话啊,趕紧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告你强奸,让你坐牢。][哈哈哈,告我强奸?操你妈的,既然你都撕破脸皮了,我也就没什麼隐瞒的了,我和你妈是你情我願的,说难聽点,甚至是她勾引了我,如果我进监狱了,你妈就得首活寡了,她肯定得恨你。想起你妈那骚熟的大屁股和那软的腻人的小骚屄我就受不了,哈哈哈。]聽着他侮辱妈妈的话,看着他狰狞的面容,我真的要疯了,不知道哪裡来的勇氣,对着表哥的胸膛就是一拳。

[我操,你给我挠痒痒呢,小兔崽子,10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不信,你是王八蛋,你强奸自己的舅妈,你该死,我不能原谅你,你一定是给妈妈用了什麼缺德的药物了,然後强暴她。]心裡有很多骂他的话,可能是受过良好的教育吧,我却说不出来,对着他又是一拳。

[我操,你还没完没了啊,看我给你点厉害瞧瞧。这些工具本来是准备给你骚熟的妈妈用的,便宜你小子了。再告诉你,你太小看你表哥我了,凭我泡妞的本事还用的着下药那種下三滥的手段。]表哥说完从他带的包里拿出了一条黑色的绳子,像对付一隻小鸡一样把我抓起来,没费什麼力氣就把我绑在了一棵大树上,还有一件好象是黑色的内衣堵住了我的嘴。我现在终於知道他为什麼能把以前的同学打的住了院,自己还幾乎没怎麼样。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你王八蛋。][操,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我一拳就能让你住院。我现在就从头到尾告诉你整个事情的经过,信不信由你,现在你不想聽都不行了,我不能让你污衊我的人格,呵呵。]人格,这个王八蛋还有人格吗?背着自己的舅舅和表弟,和自己的舅妈乱伦,这就是他的人格吗?我不停的挣扎,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其实我喜欢你妈妈已经很久了,我都不记得是什麼时候开始的了。那白嫩的脚趾,豐满的奶子,红润的乳头,肥美的大屁股,还有那鼓鼓的骚屄,这些年杀了我多少的精液啊。][有一次我在家偷聽到我妈妈和我爸爸在房间聊天的时候,竟然让我知道了一个大秘密。你爸爸,也就是我的舅舅,他是个早泄,现在好象勃起都有点困难,我没聽清是一種什麼病,反正他和我妈妈借钱治疗来着。可是他毕竟一直住在家裡,我还是没有機会,后来你爸爸去外地打工了,我就知道機会来了,呵呵。][来到你家以後,我就仔细观察你妈妈,总是一種忧郁的眼神,我就已经看出她是什麼类型的女人了那是当然了,像舅妈这样虎狼年纪而又风情萬種的女人,敢上这么一个什麼都差劲的丈夫,肯定是欲求不满的。可是她现在一个家庭妇女,就算憋的再难受,也很难出门主动勾引男人的了。][像你妈妈这样性慾旺盛又欲求不满,而且闷骚的女人,我怎麼会放过呢,我知道我肯定能实现我多年的梦想。我不断的用多年积累的泡妞经验,成熟而又幽默的语言吸引她的注意,我发现她现在对我特别的有好感。][然後我就开始给她做按摩,不断的刺激她已经压抑很久的性神经。你知道吗,当我觸摸到你妈妈滑腻的丝袜和香嫩小玉足时,真快忍不住了,想马上强奸她,可我知道欲速则不达,表哥忍住了。后来幾天我按到舅妈大腿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身體开始抖动,连内裤都湿湿的。][舅舅这块木头哪裡懂得关爱女人啊,表哥我每天都买一些对女人养颜美容的食品,还有一些比较高档的化妆品,小首饰之类的,干一些粗重的家务活等等,还有一些细节就不说了。我发现你妈妈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充满了依赖。我还得感谢你的好学校,给我一个天大的機会,我可爱的表弟你竟然住校了,哈哈哈。][后来我又带着你妈妈去县城逛街,去公园遊山玩水,两条胳膊都挎在一起了,她也没有拒绝。一提到你没用的父亲,就像扎你妈妈的心一样。有一次我还偷偷的看你妈妈一个人疯狂的手淫呢,高潮后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那天我做了精心的准备,准备上你妈妈了,虽然表哥我金枪无敌,可毕竟你妈妈是我暗恋多年的女人啊,而且有一个这么没用的丈夫,阴道肯定特别的粉嫩,特别的紧,我真的怕一时激动而失手了,事先就手淫射了一次。我要用我无敌的嘴和大鸡巴一次性的征服她,让她彻底的爱上我这个外甥。][那天晚上,我买了一瓶红酒,你们这个破镇子连西餐都没的买,只好买了幾个不错的菜,就和你妈妈一起喝上了,酒能刺激性慾啊。就在她脸喝的红撲撲的时候,我放起了優雅的音乐,点燃了准备好的蠟烛,搂着她跳起了舞。][渐渐的,我们的身子越帖越近,从客厅跳到了卧室里,我的手不停的抚摩着她肥美的大屁股和柔软的腰,不停的诉说着情话。慢慢的舅妈倒在了床上,我不停的抚摩她,亲吻着她的脸,耳朵,我们的双唇碰到了一起,你妈妈的舌头好软啊,口水那麼的香甜。][解开了舅妈的衣扣和胸罩,两颗豐满的大奶子就暴露出来,我不停的抚摩着,吸允着红润的乳头,好敏感啊,乳头硬的像刚成熟的葡萄。你妈妈不断的呻吟着,趁这个機会,我慢慢的脱下了她白色的内裤。看着她粉红饱满的骚屄,極其茂盛的阴毛,那骚骚的味道,我就没出息的起立了,你知道吗,阴冒越多的女人,性慾就越旺盛,舅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当我舔到她肥美的大阴唇时,她竟然反应过来了,让我停下来,说她是我的舅妈,我们这样是乱伦,做着无谓的抗拒,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把我嘴上的绝活全用在你妈妈身上了,不断的舔弄着,连小屁眼都舔了,手指也不断的抽插着,渐渐的你妈妈不说话了,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头,都她妈快窒息了。

我才舔了一分钟,你妈妈就高潮了,骚屄裡面是一阵狂喷,让我喝了好幾口。][我提枪上马直接就插进了她湿滑的骚屄,你妈妈开始了疯狂的呻吟,后来竟然主动的配合着我,搂住了我疯狂的亲吻,我换了幾个姿势,足足操了她一个钟头,这期间不知道她来了多少次的高潮,最後都让我操的尿了,哈哈哈,这幾年我第一次操屄操的这么爽,你妈妈可真的是个十足的尤物啊。][对了,在我第二次操到她高潮的时候,这骚娘们竟然在我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真的这一夜你妈妈的骚水把整个床单都喷湿了,真她妈的骚啊。]我真的聽不下去了,不停的挣扎,可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而我的下面又一次不争氣的勃起了。

[第二天中午睡醒的时候,我聽到她小声的哭泣,看到我醒了,就告诉我忘记昨天的一切,不要再错下去了,继续做她的外甥。我看到她对我爱恋的眼神,就知道她的心属於我了。就开始安慰你妈妈,像她这么好的尤物,不能这么委屈自己,做一个真正幸福的女人,细节就不说了,呵呵。][当我抚摩着她肥美的大屁股,问她是否爱我的时候,你妈妈红着脸低下了头没有出声,就是默认了。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我不停的操着你妈妈的骚屄,她竟然还爱恋的舔着晚上咬在我肩膀上的伤口,问我还疼吗。一隻小肥羊被大灰狼彻底的征服了。][对了,这是一个多星期前的事情了,你妈妈说她要做我的女人,是我让她从心灵和肉體上都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她真的是太渴了,十幾二十年都没高潮过,也难怪,要是哪一天我没有主动操她,她就会坐到我的腿上,不断的摩擦挑逗我,叫我好老公,可是我还是喜欢她叫我好外甥,聽起来更刺激,哈哈哈。][现在让我调教的连乳交,足交,口交,甚至是深喉都会了,尤其你妈妈的口活真是天下无双啊,她是我的女人。][今天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可以对天发誓。如果不信,你可以回家问你的妈妈,现在我放了你,该怎麼办你自己琢磨吧。]表哥解开了我的绳索和嘴裡的束缚,当时我的腿就软了,撲通坐到了地上,满脸的泪水。

[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不要再踏进我的家裡。][哼,这是你说的,我现在就走,你别後悔,你会回来求我去你家裡操你妈的,哈哈哈。]坐了一会,我发疯一样的跑回家,我要问问我的妈妈这究竟是不是真的,虽然我的心裡已经知道真相了,可我还是想让妈妈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至少妈妈答应我不要再见表哥这个混蛋。

在我疯狂的跑回家打开门的时候,妈妈正要往外走,我拦住了妈妈。

[妈妈,我有事情要问你。]这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用质问的口氣和妈妈说话,我真的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的心不停的呐喊,妈妈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可妈妈却深深的低下了头。

[哎,你表哥给妈妈打电话了,你都知道了,妈妈不想和你解释太多,他……他说的……,别难为妈妈了,可我希望你能理解妈妈。你也是这么大的孩子了,懂的也多了,你知道吗,你爸爸现在幾乎是性无能,已经有幾年了,妈妈这種年纪,真的快疯了。][那你就和自己的外甥偷情吗?不会去找其他……]其实我好想说,妈妈,这世上有一个人更爱你啊,是你的亲生兒子啊,可我真的说不出口。聽到我这么说,妈妈呜呜的哭泣起来。

[妈妈,答应我,以後不要再见表哥了,他是个壞孩子,他不是真心爱你的。]妈妈什麼都没说,一个人跑回了房间,趴在床上不停的哭泣着,看的出妈妈很伤心。可是你知道吗,你的兒子更伤心啊。

这幾天学校也没来电话,我就一直呆在家裡,妈妈整天幾乎就在自己的卧室,幾乎每天我都能聽到哭泣的声音。我去安慰妈妈,妈妈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哭泣。

妈妈有的时候就獃獃的往窗外看着,幾个钟头都不动。开始做饭的时候,不是咸就是淡,甚至把糖当成了盐,后来甚至很少做饭了。看着不断消瘦的妈妈,我好害怕,妈妈究竟怎麼了。

那天,我出去给妈妈买幾样平时爱吃的食品,在我回来的时候,妈妈竟然普通跪在了我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睛哭肿的像水蜜桃。

[妈妈。快起来,你这是幹什麼。][兒子,原谅妈妈吧,妈妈不是一个好母亲,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妈妈这辈子第一次求人,算妈妈求你了,让你表哥回来吧,妈妈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已经離不开他了。妈妈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你要不答应,妈妈就永远都不起来。]聽到妈妈的话,我瘫软的坐到了地板上,搂住了妈妈,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我知道现在只有表哥那个混蛋才能救回妈妈,老天啊,你为什麼这么捉弄我啊。

我起身默默的走了出去,走了很长时间,终於鼓起勇氣,给表哥打了一个电话。

[表哥,你回来吧。][哈哈哈,我说什麼来着,好吧,看在表弟的面子上,我升完级就回去。]我该怎麼办?这么小的镇子,我还能去哪?我还能永远不回家吗?一步一步的走到家,刚进了家门就聽到了妈妈卧室传来的呻吟声,我知道表哥已经回来了。

[壞種,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呜呜。][我的好舅妈,外甥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哪能不要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呵呵。这幾天可憋壞我了,刚射完又硬了。]两个一丝不掛的身體彼此的缠绵着,妈妈像一隻肥羊一样用美丽的脸庞摩擦着表哥的胸膛,阴道裡面白花花的精液不停的流淌着。

[壞东西,憋死你才好呢。]虽然这么说,妈妈竟然调过头,用俏脸摩擦着表哥勃起的大鸡巴,那爱恋的眼神对我来说简直太可怕了。妈妈伸出舌头不停的挑逗着表哥的龟头,深吸了一口氣,张开嘴一口吞了进去,不断的向下压,竟然全没入了妈妈的喉咙里,嘴裡黄色的黏液不停的流出来。妈妈不停的吞吐着,抬起眼睛注视着表哥,表哥舒服的哼哼着。

[舅妈,你的骚嘴吸的我太爽了,我又想操你的骚屄了。]妈妈吐出了表哥的鸡巴,主动撅起了肥美的大屁股,不停的摇晃着,回头深情的注视着她的外甥。

[舅妈的好外甥,好老公,来操舅妈吧。]就在表哥准备插妈妈的时候,妈妈却从下面伸出了一隻手挡住了自己的阴户,暧昧的眼神能杀死所有的男人。

[怎麼了,我的骚屄舅妈,不想让我操你的骚屄了。][不要那麼称呼人家吗,我……我想把舅妈的处女给你,想要吗?][啊?真的吗?我……我太想要了。]那娇嫩的小屁眼就像一朵花那样美丽,妈妈连自己最後一块禁地都要交给表哥了,这个十足的混蛋,挨千刀的王八蛋。

表哥把妈妈阴道裡面的淫水慢慢的塗抹到妈妈的小屁眼裡,提起了青筋暴怒的狗东西就操了进去。

[哎呀,好疼,疼啊,好象要裂了。][舅妈,你忍着点,要实在太疼的话,那就算了。][不,舅妈要给你,要做你的女人,永远做你的女人,]我真的不懂,为什麼这么疼,妈妈还要坚持给她的外甥,为什麼?我看到妈妈肛门里的血迹,真的想阻止,可现在已经没有勇氣了,阻止也是徒劳的,妈妈是心甘情願忍受这非人的疼痛的。

汗水顺着脸夹流淌到床上,妈妈咬着牙强忍着,表哥在不停的抽插着,淫荡的交响曲徘徊在觅乱的空氣中。
太有趣了!借分享囉~~~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老婆懷孕拿老媽瀉火

妻子快生了,我的工作很忙沒法全心照顧她,好在媽媽單位離我家近,每天來我家幫忙,有時太晚了就住一宿。

那時天氣很熱,有天晚上我一個人穿著短褲看比賽,媽媽服侍妻子睡了後自己去洗澡。過了一會浴室裡傳來媽媽的尖叫聲,當時沒想太多衝進浴室一看,媽媽光著身子躺在地上,雙手支撐的地掙扎著想起來,見我進來無力的說道:「快扶我起來。」

我一邊走過去扶她一邊問「怎麼搞的?」「腿抽筋,不小心滑倒了。」

我把她扶到馬桶上坐下,她背靠著水箱表情很痛苦。

「還難受!」,我關切的問道,眼光卻劃過她白皙豐滿的酮體,停留在媽媽那36E的豐乳上。雖然媽媽年近45歲了,可是保養的很好,胸部衹是微微下垂,一雙修長美腿下是白嫩的玉足,腰部纖細略有贅肉,她坐在馬桶蓋上雙腿因抽筋無意的張開,兩腿間茂密的黑色森林覆蓋下那神秘的洞穴隱隱可見。

工作這兩年手裡有點小權女人玩過幾個,但沒有一個女人能和媽媽的身材相比,尤其是媽媽年輕時是單位的一衹花,現在看上去面容依然清秀俏麗,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我嚥了口唾沫心想,真是一個尤物啊,便宜了爸爸了。想到爸爸那臃腫肥碩的經常在這美妙的軀體上肆虐,真是暴殄天物啊。 要是我也能……,想到這我的胯下竟然有了反應。

我一驚心想再這麼著她也是自己的媽媽啊,兒子把自己的媽媽辦了傳出去可是醜聞一件,定定神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那話兒不爭氣的的挺立把短褲撐起了高高的帳篷,我只好慢慢蹲下掩飾自己身體上的變化。

媽媽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正赤身裸體的展現在一個你去年輕男子的面前,而且個男子正是她的兒子。她眼睛微閉,臉上儘是痛苦的表情,櫻桃小口裡呢喃著「左腿抽筋了,疼。」

我一聽正中下懷,一是眼前這無邊春色我實在想多看一會,二是怕她讓我離開,一起身我胯下高高豎起的旗桿被她發現豈不是糗大了。

我忙慇勤道「我幫你揉揉。」媽媽微微點了點頭。得到許可,我蹲到馬桶前,由於媽媽的雙腿是岔開在馬桶兩邊的等於我蹲在了媽媽的兩腿間,由於距離太近了,媽媽呼出的香氣我都能聞到,尤其是那一對因呼吸而微微顫動的大奶子就在我面前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我衹要一張嘴僅能把那棗紅色的乳頭含在嘴裡,心裡衝動的真想把這兩團肥肉握在手裡好好揉搓一番。心裡亂亂的,那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誘惑。

手有些顫抖的抬起媽媽的左腿墊在我的腿上輕輕的按摩著,一邊按著一邊側過頭去媽媽的陰部正好在我的眼簾裡,黑黑的陰毛下一道肉縫微微張開著,偶爾能看到裡面的嫩肉,見此情景我的肉棒不由得跳了幾跳,「媽的這麼沒出息。」我暗自恨道,當時我已經有兩個月沒碰女人了,憋得難受。一衹手偷偷把短褲褪下,肉棒一柱擎天的跳了出來,暗紅色的龜頭因充血而變得如雞蛋那麼大,肉棒上青筋暴漲,像一把久未使用寶劍在等待著出鞘。

看著小弟弟難受的樣子,我心裡暗道,今天一定要讓你痛痛快快的發洩一番。我本想快點結束按摩回臥室用老婆瀉瀉火。正想著怎麼出去,媽媽嬌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怎麼蹲著,不難受啊,坐上來吧。」我回頭一看,媽媽眼睛微微張開有幾絲嫵媚正看著我,但表情還是那樣無力。「感覺好點沒?」我做賊心虛不敢直視她的目光。

「小腿好點了大腿還是麻,再幫我按按。」「歐。」我嗓子發乾說不出話來身子有些抖。「你別蹲著了,怪難受的坐上來吧。」媽媽向後挪了挪。一坐上去她就會發現我短褲已經褪下來了,這可尷尬了。好在我急中生智,背向馬桶做去,屁股沿著馬桶邊沿往上走,似乎是馬桶邊沿把我的短褲給掛了,及時的把短褲後面提了一下提到了股溝處,前面小弟弟還是高高的聳立。

我坐在馬桶邊上,背後能感覺到媽媽的體溫。「你忍著點,大腿抽筋比較疼。」我左胳膊夾起媽媽豐滿滑嫩的大腿,顯然剛才洗澡的時候乳液沒有洗乾淨就摔倒了。右手讓她小腿豎直,慢慢的向上滑到她白嫩小腳上,猛地一用力把她的腳掌往前扳。「啊!」媽媽驚叫著做了一個讓我始料不及的動作,她猛地向前一撲身子緊緊貼在我的背上,胸前兩團肥肉也緊緊貼在我背上。真大啊,我感歎道,彈性也不小。

「怎麼了?」我明知故問,「你輕點,疼死我了!」媽媽靠在我背上無力的嗔怪。「你的忍著點,過一會就不疼了。」我繼續扳她的腳掌,每扳一次媽媽身子就動一下,好像被男人在身子裡抽插了一次。沒幾次我就渾身發燙,一身的慾火想要發洩。腦子一熱,心裡暗道管她是誰,今天我非要辦她不可。

我回頭說「好了,你先閉目休息一下,一會就好了。」媽媽的身子軟軟的從我背上離開,靠在水箱上閉目養神。時不再來,我飛快的褪下短褲,轉過身來見媽媽依然是眼睛微閉,雙腿叉開,正合我意。我定了定神,雙手從媽媽的雙腿彎處伸過去,一用力把媽媽屁股抬離馬桶蓋,我馬上迎面坐上去,把媽媽雙腿放在我的雙腿上,小弟弟正好緊緊頂在她的小腹上。

媽媽猛地睜開眼,睜著一雙美麗大眼睛不解問我「怎麼了?」,「我再幫你按摩一下。」我無恥的猥褻的笑著。媽媽馬上感受到了頂在她小腹上炙熱的硬硬物體,低頭一看,臉色大驚花容失色「你要幹什麼?」。「媽……」我一時語塞,雙手在她雙乳上肆無忌憚的揉搓,手感真好比老婆的大多了,「媽,你奶子真大,我爸每天可真享受啊。」事已至此我知道媽媽不會輕易就範,衹能用語言的猥褻來消除她的羞恥心。

「你混蛋」,媽媽不敢大聲怕我老婆聽見,她是一個很顧及面子的人。她雙手握拳粉拳打在我的背上,「放開我,你個混蛋,我是你媽啊!

」 她想掙扎但被我緊緊摟在懷裡,我嘴在她乳房上拚命地吮吸,「媽,別亂動了,你掙脫不了的。」我抬起頭見媽媽艷麗的臉龐上滿是淚痕,「媽,你就讓我玩一次吧,我好幾個月都沒碰女人了,憋死我了。」

「你混賬,你怎麼不去弄你老婆。」媽媽還在掙扎,但已經沒有力氣了,打我的粉拳已是軟綿綿的好像在撓癢。

「媽,小麗大著肚子我怎麼弄啊,媽,求求你,你太漂亮了,我實在忍不住了,讓我幹一次吧。」我假裝懇求,到了這個份上衹要媽媽就範說什麼都無所謂了。

「你,你……你不會去叫雞啊!」媽媽臉一紅聲音低低的說,似乎也被自己的這句話羞到了,扭過頭去。

老媽真開放啊,這也想得到,看來有戲,我的話就更肆無忌憚了,「媽,叫雞不花錢啊,再說了萬一染上病怎麼辦,媽……你就讓我來一次吧。求你了。」,媽媽呢喃道「我是可是你媽啊,讓自己的兒子給……,傳出去我怎麼見人啊。」「媽……」,我一手緊緊摟住她的纖腰,一衹手在她乳房上揉搓,「讓自己的兒子怎麼了?」我打趣道,「讓自己的兒子給操了,對不對,這有什麼,不就是兩人打了一炮嗎?」

我在她耳邊細語「你又不是沒和別的男人打過炮?」媽媽一驚,看著我的臉慌亂的說「你,你……你怎麼知道?」我衹是猜想媽媽這麼的漂亮女人怎麼不可能紅杏出墻,沒想到一語中的,心裡有底我更加放肆了,「你的事你們單位都傳遍了,你寧可讓別人玩也不讓親生兒子打這免費炮,還讓我去招妓,你……」「別說了,」媽媽徹底崩潰了,淚流滿面「那是他逼我的,說要讓我下崗,他是經理,我不敢得罪他,就讓他……」

原來老媽還有這麼段傷心事,以後碰到這孫子非替老媽討回公道不可。「媽,你身子真好看,」我一衹手向下滑過黑森林,一衹手指向肉縫裡插去。「別碰哪,」媽媽已無力反抗了「我是你媽啊,……」

媽媽近乎絕望,「媽又怎麼了,我同學和自己媽搞得多了。」「你,你胡說」。

媽媽真是咬牙切齒,「我沒騙你,像李東他媽離婚十幾年了,沒男人操她能忍過來?告訴你吧上高中那會李東就和他媽操在一起了。還有趙強國他爸爸腎病,根本不能幹那事,你看他媽那個水靈勁都是趙強國的雞巴捅出來的。」這兩個人的媽媽我媽都認識,家裡情況也是如此至於李東的媽媽離婚後是不是李東一直在床上安慰的,趙強國媽媽的水靈勁是不是趙強國的雞巴捅出來的就是我信口胡說得了。

見媽媽不知所措的樣子,我繼續添火「就一次,就這麼一次,咱兩不說誰會知道。」,我抬起媽媽的屁股,龜頭對準位置,將媽媽一放,整衹粗粗的肉棒就進入了媽媽的身體。

「啊……」,媽媽的聲音似乎是絕望又似乎是希望。她的陰道裡又乾又松,顯然久未經人事「媽,爸爸好久沒碰你了吧,你肯定也想要男人插了,今天一定讓你爽死了。」我緩慢的抽插著,媽媽無力的任我猥褻,幾分鐘後媽媽的身體明顯的熱了起來,呼吸也急促了,陰道裡濕潤起來。看來老媽有反應了,我幹的更用力了,很快媽媽就發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嗯,嗯……」,雙手緊緊摟著我,雙腿也夾住我的腰,身體也配合著我的動作一上一下,淫水也慢慢流出來弄得馬桶蓋上都是。

你也是個騷貨啊,男人一搞你就受不了了。我壞笑著「舒服吧」,媽媽不理我自顧自的在那呻吟,聲音聲音一聲大過一聲。你不會克制一下啊,我心裡罵道。抬頭一看媽媽的紅唇微張嬌喘不止,一幅享受的樣子。看著這幅春宮我都呆了,嘴迎上去貼在紅唇上,舌頭伸進去吮吸著,媽媽一愣很快也作出回應。兩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像兩條交尾的蛇一樣糾纏在一起。

隨著我的動作媽媽嘴裡含糊不清的「嗯、嗯」著,雙手用力揉捏她碩大的屁股,下面已是濕的一塌糊塗。不一會媽媽陰道內壁加緊收縮,一股灼熱的液體從她體內噴出,澆在我的龜頭上差點讓我繳械,她發自肺腑的一聲「啊」被我硬生生的堵在嘴裡。

瀉身後的媽媽無力的倒在我身上,我感覺自己也快不行了,但想逗逗她。我停止動作,在媽媽臉上親吻著,「媽你流水了,舒服不?」媽媽睜開眼,眼神迷離,臉色緋紅低下頭像個小姑娘,顯然對自己剛才的行為懷有一分羞恥之心。我用力慢慢的一下一下的用力抽動,每抽動一下都幾乎頂到花心。媽媽想抑制又克制不主的從嘴裡發出「啊」的短促呻吟,他用力的抱著我咬著我的肩膀,艱難的在我耳邊低語「俊兒……啊……啊……別弄了……,啊……媽媽受不了了,啊……」

「媽,你剛才舒服了,水都流了一地。我還沒出來呢。」

「那,啊……你……啊……快弄出來啊啊……。」,「媽,我出不來啊,你得幫幫我啊。」

「我……啊……,媽媽沒勁了,啊……,別弄了,啊……你緊插兩下就能出來了」。

你還真不竟操啊,我心道,我故意停下動作讓雞巴歇一歇,這樣可以幹的時間長一些。「媽,」我調笑著,「你說我趕緊插什麼?」。

「插……」媽媽一時語塞,「就是插哪裡麼……」,「插哪裡啊?」。

「你……,」媽媽抬眼皮看了我一眼,滿面春色嬌柔無限,「俊兒,別折騰媽媽了,快弄出來吧。」

「媽媽不說出來,做兒子的怎麼這到插哪啊。」我雙手在她肥乳上揉搓,真大啊,可以打奶炮了。

媽媽充滿怨意的看著我,嘴微微撅起來似乎在生我的氣,但她知道她不說出來我是不會繼續動作的,只好低低的說,「就是插到我的逼裡……」

「插到逼裡幹什麼啊?」我不依不饒。

「插到逼裡……操逼。」

「操誰的逼啊?」我下半身又動了起來。

「啊……,操媽媽的逼,啊……。」

「誰在操媽媽的逼啊?」

「俊兒,好俊兒快操媽媽的逼,啊……」

「叫哥哥,叫哥哥就給你來個猛的^」 」好哥哥,快操媽媽的逼啊……」

在媽媽一聲接一聲的長呼短叫中,我感覺快不行了,用力頂『了幾下,龜頭一發麻,精液噴薄而出。媽媽牙緊緊咬住我的肩膀才沒叫出聲來。

放開媽媽感覺很累,這是第一次和熟女做,尤其還是自己的媽媽,讓我興奮不已。在蓮蓬下衝了沖,回頭一看媽媽還在馬桶上坐著,兩腿間已是泥濘一片了。「媽,你也洗洗吧。」媽媽睜開眼嗔怪的看我一眼,慢慢起身在水龍頭下沖洗身子。

「你怎麼還不走,」媽媽見我坐在地上看著她。

「幹嘛要走。」我笑著說,「想想有什麼事沒辦。」

「沒辦?」媽媽白了我一眼,「我看你該辦的都辦了。」

我興奮的站起來,胯下又有了感覺,「我辦啥了,不就是把你辦了嗎?」我一把摟住媽媽,兩個人在水龍頭下一起淋浴,「媽,我干是不是把我幹爽了?」,「爽什麼爽」,媽媽沒好氣的說,「連自己的媽也不放過,我看你將來非進去不行。」

「進哪啊,該不是你又想讓我進你的洞了吧。」

「小流氓。」媽媽白了我一眼,媚眼含春,嬌柔無限,「跟媽媽說話這麼沒大沒小的!」

「這算什麼沒大沒小的。」我一臉猥褻的表情,雙臂摟住媽媽纖細的腰肢,雙手在她的碩大的屁股上肆意的揉搓。手指不時伸進兩股間在那肉穴上劃過,這時媽媽就情不自禁的輕聲呻吟,「你這裡都讓我這當兒子進去了,說說又怎麼了?」

我越說越來勁,「媽,剛才我進去的時候發現你裡面乾的要死,是不是我爸爸最近沒怎麼碰你啊?我一動你你水流了那麼多,騷死了,肯定是想男人了,是不是。」

媽媽臉色緋紅,低下了頭,用手推我,「去,去,去,越說越不像話了,讓你爸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雙手的力道確不是很大,欲拒還迎。

「別介,我的好媽媽。」我抱住她輕輕一推把她按到浴室的墻上,一手在她左乳上揉捏,嘴在右乳上拚命地吮吸,另一衹手伸進桃花洞內那裡依然是泥濘不堪,「我爸怎麼會打我呢,我幫他把她老婆日舒服了,他感謝我還來不及呢!你看你裡面又濕了……」

她轉過頭不去理我但身體的反應告訴我她很享受這一切,呼吸急促,身體發熱,尤其是洞裡的反應……,她很久沒有這麼被男人調情過了。我在她耳際輕輕問道:「媽,我問你,我是不是比我爸爸強啊?」

媽媽一時沒反應過來,轉過臉來正色道:「強什麼強!你爸爸年輕時候可是個正人君子,不想你淨幹這些下做事。」

看看媽媽的微微輕啟的朱唇和因佯裝憤怒而瞪大的眼睛,我心裡好笑,低聲道:「不是這個強啦,我是說……」,故意停頓一下。右腿伸進媽媽雙腿間,左手抬起她的右腿,右手扶住我高高挺起的陽具,對準桃花洞口,一擊即中,身體用力向上一挺,那話兒就深深的嵌入了她陰戶內。

「啊……,」媽媽猝不及防,發出一聲尖叫,激動地渾身顫抖,「你小點聲,沒被男人操過啊!」,我怕她聲音太大把老婆驚醒了就麻煩了。「我是說幹這個我是不是比我爸爸強啊?」

「你,你……」媽媽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生氣,你了半天才道「你又要來……」

「媽,我今天狀態特別好,剛才那一次太不過癮了,就讓我再弄一次吧!」

「你,真是……」媽媽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是不是比老頭強,我爸從來沒讓你這麼舒服過吧?」我下身緩慢而有力的一下一下的抽動,每抽動一次媽媽就發出不可抑制的呻吟。

「別這麼大聲,讓小琴聽見了你這當婆婆的可丟大臉了。」

「啊……,還不是因為你!啊……」媽媽低低的呢喃道,嘴咬住我的肩膀用力不讓自己呻吟出來。

「因為我?因為我操的來勁是把,媽,別那麼用力咬,疼死我了。」

「疼死你個小畜生!啊……」媽媽解恨班的說,「連自己的老媽也搞,啊……,疼死你,啊……」

「哎呦,我的媽呀!」老媽咬的真疼估計快要出血來了,「不是我要搞你啊,實在是你太漂亮了,你想想你剛才光著身子八十歲的老頭看了都想搞你,別說我這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了。再說證明了我不是陽痿,這不是好事一件嗎?」

媽媽噗哧一聲了出來,「日你媽的,你要是陽痿,小琴肚子裡的孩子,啊……,不成了野種了?」

「嘿嘿,媽,我現在不正在日我的媽呢麼,衹要能日到你這個大美人,小琴肚子裡的是野種也無所謂了。」

「你……,啊……,戴綠帽子也不怕,啊……,不害臊呢?」

「嘿嘿!」我下身比吃了偉哥還有勁,在那幽深的桃花洞內愜意的抽插,滑嫩的肉壁緊緊裹著我的陽具,在大量的淫水的滋潤下,使我更容易前進一步,幾次都頂到了花蕊深處。兩手在媽媽那堅挺高聳的雙乳上肆意猥褻,渾身似乎有數不盡的力量可用,人生之快樂莫過於此,「戴個綠帽子算什麼?我爸不也沒少戴嗎?我都替他戴了一頂。嘿嘿,老媽,這都是你的功勞……。」

媽媽扭動身軀似乎想配合我的動作,但在我猛烈的炮火進攻下已無力動作,衹是被動的接受我對她肉體的衝撞,嘴裡不由自主的哼哼著,「你還說,」她雙手在我背上輕輕的捶打,「啊……都是你,還,啊……,快,啊……快放開我。」

我正在興致濃處哪能半途而廢,衹顧自得幹著,用力更加猛烈,兩人肉體接觸時那有節奏的「啪啪」聲響和陽具進出陰戶的「咕唧」聲讓我激情萬狀。

「啊……,啊……」媽媽一聲接一聲的叫著,呻吟聲越來越大,「俊兒,快停下,啊……,我受不了了,別射在裡面。啊……」

「操,我又不是沒在你裡面射過,你還怕懷孕啊!」我如牲口一樣的衝動,渾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了腰上,一定要讓完全征服這個女人。

「俊,聽媽說,啊……,」媽媽努力控制自己,斷斷續續的說,「媽快不行了,啊……,再弄媽就控制不了了,啊……,快停下,啊……,不然小琴就聽見了。」

我這時才意識到我們的聲響有點太大了,弄不好老婆就會聽見。我停下動作,但胯下之物還直挺挺的捅在媽媽的兩腿之間,不肯服軟。「日歐,我還沒舒服夠呢,媽,你就忍忍讓我弄舒服了吧。」說著我下身又動了幾下。

「俊,」媽媽幾乎是用哀求的口氣跟我說,「別弄了啊,萬一小琴知道了,媽可丟不起那個人啊。」

其實我也很怕讓老婆知道,但是一口到手的肥肉生生得吐出來,真是不甘心啊。「我這還硬著呢,讓我怎麼辦?」

媽媽低聲說,「你,你,自己弄出來就好了。」

「媽的,這麼個尤物在我眼前卻要我自己打飛機,讓不讓人活了,我顧不了那麼多了。」我頭腦一發熱,再次用力頂住媽媽,發瘋似的進攻。

媽媽嚇得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叫床的聲音,第一次時能忍住,這次估計無論如何是忍不住了。她怯生生的低語道,「別弄了,啊……,好孩子,啊……,媽求求你,這次就委屈你了,等下次……。」話沒說完,媽媽發現自己失語立即低下頭。

還有下次!!真是個驚喜,我本以為衹是偶爾得手,出了這個門老媽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看來居然可以細水長流,我穩下心來證實,「媽,你說以後我還能和你幹這種事。」

老媽羞得面頰緋紅,喃喃道,「快放開我,我……。」

必須得到明確的許可不然沒機會了,「媽,你說下次怎麼樣,你不說我今天就不停。」我下身又一次有力的衝擊。

她知道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用近乎微弱的聲音道,「下次,下次,讓……讓……你……弄個夠……。」媽媽的聲音已是哭腔了。

「真的?」我大喜,激動地全身一抖,差點就控制不住直接發射了。我下身向後一退,碩大的陽物從媽媽那緊緊的陰戶裡緩緩拔出,堅硬的物件上青筋暴起,鵝蛋大的紫色龜頭微微發抖,黏糊糊的液體從上面慢慢滴答到地面上,散發出男女交媾時特有的氣味。

我抑制住自己激動的情緒,將龜頭慢慢頂在媽媽的陰門上,在陰唇的嫩肉上慢慢磨蹭,衹要我稍稍一用力它將再次直搗黃龍,「媽,你可不能反悔,你要是反悔了,它可會好好報復你的。」

媽媽全身癱軟無力,雙手輕輕的達在我的肩上,眼睛盯著我的跨下,嘴裡不由得嚥了口唾沫,想說什麼確發不出聲來。我知她已被我的陽物吸引,猥褻的在她耳邊說,「媽,衹要你不反悔,將來他會回好好報答你的,我保證一定讓你比今天還要舒服。」

媽媽轉低下頭,微弱的聲音催促我「你快出去,讓小琴看見就麻煩了!」

「它還那麼硬,我怎麼出去啊!」我也很著急,今天兩人在浴室裡已經不少時間了,再呆下去恐怕夜長夢多。可胯下高高躍起的物件似乎還沒有滿足,依然昂首挺胸。我一手伸到胯下快速的套弄著,另一衹手在媽媽胸前的雙峰上肆意揉搓,媽媽滑嫩的乳肉在我的手掌裡變換形狀,但手一離開馬上又恢復高聳的山峰狀,彈性真好啊。「怎麼還不出來?」見我胯下巋然不動,媽媽急切道。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出不來,媽,你幫我一下吧!」這次我是真心求助了。媽媽杏眼含春,白了我一眼,但又無奈慢慢的伸出右手,托起我的陰囊在手裡慢慢的揉著,不時輕輕劃過馬眼,讓我渾身一抖,差點繳械。這個年紀的女人就是有經驗啊,看來我馬上久不行了,但我不放過最後的調情機會,「媽,還是不行啊,要不你……」,我故意欲言又止。媽媽抬頭看我表情一副抱歉的模樣,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女呢喃,「平時這樣你爸就……你這麼還不……」

「媽……」我堅持住最後一口真氣,「你知道我比我爸厲害了吧?要不你用……」。媽媽手停下急切的說「你怎麼就出來了,快說啊!」我一副無辜的表情,「媽,你就用……嘴幫我。」

「你……真不要臉……!」媽媽佯怒,雙手在我胸前捶打。此時我已堅持不住,低聲道,」 夾緊腿!」 ,媽媽一看知道我不行了雙腿緊閉,我一用力緊貼著洞口頂進媽媽兩腿間,用力頂了幾下,胯下一陣抽搐,射了足足半分鐘。

拔出低頭認罪的陽貨,打開媽媽兩腿,衹見白色的精液順著大腿內側慢慢往下流,媽媽靠著墻無力的催促我「你先出去,……」

我不敢怠慢,水龍頭下匆匆沖了沖,拿毛巾擦了擦,找到扔在一邊的短褲,索性沒怎麼濕。慢慢打開浴室的門,客廳裡衹有電視的比賽解說聲,臥室的房門緊閉著看來安全。心放下來,一看錶我和媽媽在浴室裡「折騰」了近一個小時。感覺有些累了,肩膀上隱隱作痛扭頭一看左邊的肩膀上有三四對牙印,老媽啊,你可坑苦了我了,明天一早老婆肯定會發現。看來今天衹能讓老媽和老婆睡了。

找了件長體恤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換台,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浴室的門輕輕響動,老媽從裡面小心的走出。穿一件超短低胸鏤空的白色睡衣,一雙修長豐滿的大白腿彈性十足,白色的三角內褲清晰可見,上身真空,一對白色的豐乳呼之欲出,大半都漏在外面,黑色的乳暈上紅棗般的乳頭在睡衣裡也清晰可見。媽的我又硬了。

看見我在媽媽一愣,「你怎麼還沒睡?」,我一步躍起手從她胸口伸進在「大白兔」上亂摸。「我在等著吃饅頭啊!」我有些肆無忌憚。媽媽一驚,用力推我「要死了,快去睡!」,「你看。」我把衣領掀開牙印清晰可見,「都是你弄的!今晚你和小琴睡吧!被她發現我可慘了!」媽媽一把推開我低聲道,「自己注意點別老是沒大沒小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進了臥室。

看著媽媽的豐臀一扭一扭的,以後我可以從後面……,以後的日子又夠我辛苦的了。

老公不在家的一次淫亂記錄

老公出差了,又是一個人在家。朋友給了我一個成人論壇的帳號,看見了朋友們發的一些文章,禁不住回想起上星期老公出差時所發生的事情……

我們經營了一家比較大的建材連鎖商店,平時工作忙的要命,生活上也就疏忽了很多。我是學美術設計出身,喜歡浪漫的氛圍。但是為了生活卻走上了我並不喜歡的道路,結果到現在卻沒有辦法剎車了,只能這樣繼續走下去。

上個星期,老公因為一單工程,去外地出差了。寂寞了兩天,我就給我的死黨阿真掛電話,要她陪我吃飯聊天,她說正好有朋友約她,一起吃飯,出去玩,是個帥哥。我開玩笑說別這樣啊,怎麼著也要給我找一個好配對啊。她說這是你說的啊,到時候別反悔。我的心動了一下,嘴上卻說開玩笑的,到時候大家一起隨便吃飯聊天無所謂的,你來安排地方,回我電話好了。

阿真是我原來工作單位的同事,27歲,比我小兩歲,人長的漂亮,男朋友走馬燈一樣的換,可是就是不結婚,我們都替她著急,人家楞是說自己是時尚女人,要一輩子單身。

晚上六點三十我們約了一家巴西風格的燒烤酒店,我以前沒有去這家酒店吃過飯,開著車轉悠半天,不停地用手機聯絡,終於找到了。下車一看,這個傢伙果然帶著兩個男人在門口等著。我遠遠看到兩個人都是穿著T恤,深色長褲,其中一個還戴著眼鏡,至少感覺還不討厭,也沒有過多打量。這時,阿真花枝招展的打著招呼,這個傢伙就是讓人嫉妒,一件色彩斑斕的吊帶衫緊緊繃在身上,下面穿著一條毛邊的牛仔短褲,身材不高,但簡直就是魔鬼身材。

我身高170公分,在她面前身高和皮膚是優勢,但是相貌稍遜一點,不過也應該算中上了,可是身材真的比不上她惹火,我自己身體的其它地方都可稱完美,惟獨胸部。用我老公的話說就是倆雞蛋,而且是煎蛋。不管用什麼豐胸方法就是不見效,所以也就失去信心了,反正是一年四季全部是加墊的胸罩。外衣稍微寬大點,還能顯得風姿綽約。

走到跟前,她忙著給我們相互介紹。戴眼鏡的那個叫昊,個頭比我稍微高一點,長的很白淨,頭髮有些自來卷,身材勻稱,下巴上有顆痣,沒有鬍鬚,卻在痣上比較可笑的長出幾根毛,還比較長,看來是有意留著的,感覺年齡也就是27、8歲的樣子。另外一個叫斌,個頭大約有180公分,稍微有些瘦,顯得比較幹練,笑的樣子很好看,大約30歲的樣子。

阿真介紹著我,這是我最好的朋友啊,菲菲。美女吧。今天特寂寞,所以今天晚上我們一定要好好玩個痛快,啊?!我明顯感覺到了一語雙關……坐下後,我們聊著天,喝著生啤酒。我觀察著我對面的兩個男人言行和談吐,對於這樣的男人我感覺還是可以交往的,從他們身上看到了較好的素質修養。問起年齡才知道他倆都是三十歲,眼鏡昊反而要略大幾個月。

酒店裡面在七點的時候竟然還有節目表演,一個男孩子拿著吉他唱著那些懷舊的老歌,旋律中我體會到了一絲絲酸澀,難道生命就是這樣子麼?生活就是這樣子麼?我早已經忘記了大海的樣子,忘記了深秋的林間小徑……我們被世俗所束縛,每日拚命一樣的工作,賺錢。我舉著大大的啤酒杯,不斷和每個人碰著,透過橙黃透明的啤酒,看著每個人臉上的歡笑,我的思想被那憂鬱的旋律給帶走。

也許我眼中沁著一汪淚水,但是它沒有流出來。我們交談著生活的感受,用大口的啤酒麻醉我們的神經,我刻意保持著自己的儀態,但是我的大腦告訴我,我今天要失態了,我今天可能會發生一件絕對意料之外的事情,在我心底竟然是在隱隱等待著。場上的拍賣活動—-了,主持人抱了一個巨大的絨毛熊出來拍賣。底價是一元錢,每次加價幅度為十元,主持人用言語在誘惑著酒意湧動的人群。不斷有人舉手大聲叫喊著,笑寫在每個人的臉上,燈光忽閃著,現場一片亢奮狀態。

我隨口說了一句這個玩具真好玩,眼鏡昊舉手了,我的心底湧出一絲絲感動,經過幾輪下來,他終於用200元拍下了這個玩具。服務員抱著玩具熊來到我們桌前,主持人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喊著:「恭喜這位帥哥贏得這個玩具,我們來看看他要送給哪個美女,大家掌聲熱烈一些……」

眼鏡將玩具熊遞給了我,臉上竟然有一絲羞澀,我頓時對他有了好感。當我們搖晃著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大家已經變成了手拉手地狀態。到了我的車前,他們堅決反對我繼續開車,我說:「就讓我們放肆一下吧,不怕死的就上。」或許在酒精的作用下,大家嘻嘻哈哈擠上了車。「去哪」?「當然是夜總會唱歌了」。

我們到了一家很大的夜總會,外面霓虹閃爍,裡面燈火通明。服務員將我們讓進了一間包房,我只是覺得這個房間四個人用未免奢侈了一些,寬大的沙發足足能夠十幾個人使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金碧輝煌的吊頂,華麗的牆面裝飾,曖昧的掛畫……沙發對面一台大大的背投電視,電腦電歌系統……寬大的茶几上上來了啤酒,果盤,小吃,我特意要了一瓶紅酒,我覺得紅酒才般配這樣的房間和情調。我們四個人唱著歌,猜著色盅,賭著酒。

把自己全部的興奮調動起來。阿真瘋叫著,「我們今晚要玩就要玩透了,知不知道啊」?我們這時已經分成了兩對,我和眼鏡一對,阿真和斌一對,無意當中我感覺到阿昊的胳膊搭在我的腰上了,我的身體緊了一下,但心裡告訴我自己我需要這樣。斌從自己包裡面拿出一個小小的塑料袋,裡面裝著幾顆紅色藥片,我問昊這是什麼,他沒有直接告訴我,只是壞壞的笑了笑說,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斌和昊每個人吞了一顆,昊深深地看了我的眼睛一會兒。隨著酒精慢慢的上頭了。我們這時候也不鬧了,只是和自己身邊的人聊著,整個房間突然陷入了寂靜當中。我和昊漫無邊際的聊著,工作、人生、家庭。慢慢聊到了性、需求。我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跳的非常快,身體—-出汗,空調明明開著嘛。我感覺到全身酸軟,身體像漂浮在空中一樣輕柔,呼吸急促,目光迷離。

熱啊,感覺好熱,我推開昊摟著我腰的手,搖搖晃晃站起來,去洗手間。昊趕緊抓住我的胳膊,扶著我走進衛生間,衛生間裡一陣清涼,讓我意識恢復了一點,我洗了把臉,一轉身卻撞在等我的昊的懷裡,他就勢把我抱住,面頰貼在我的臉上,我的身體一陣衝動,一股慾望從下體傳了上來,我任由他抱著我,吻著我的頸項,手不老實的穿進我的衣服。

我的下體突然感覺到一股電流一樣的東西,我把他推開,對他說,你在外面等我,我要小便。我腦袋翁翁的坐在便桶上,朦朦朧朧的意識到今天晚上在這個包房裡面真的將要發生只有在色情片裡面才可能出現的情景了,我對此竟然是充滿了期待,我渴望著發生,或者說我希望親手導演出這樣的一幕……我仔細地清理著下體,用水洗了一下,我不希望在這個時候有任何不雅的味道破壞這個夜晚。

走出門以後,呵呵在昊的身上,看斌在挑著音樂曲目。阿昊順手關掉大多數了燈光,只留下角落裡兩盞紅色的燈閃爍著色情的光暈。音樂驟然轟鳴,沉重的低音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馬上每個人動了起來,我和阿真甩動著自己的長髮,手拉著手在房間中央劇烈扭動,汗水立刻從每個毛孔裡面冒了出來,兩個男人插入我們中間,拉著我倆的手一起跳了起來,嘴裡面跟著節奏不停的呼喝著,還不時拍著掌,情緒完全被調動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掛著陶醉,滿足的笑容。昊這時突然從我背後摟著了我,抓著我的雙手完全展開,像《太坦尼克號》電影中的主人公一樣翱翔在激烈的樂曲中。

他的手輕柔地滑過我胳膊上赤裸的肌膚,在我身體裡激起一股股電流,滑過我的胸膛,伸進了我的外衣。「你全身都是汗,我給你脫掉好麼」?他附在我的耳邊呢喃著,不時用嘴唇輕輕碰觸著我的耳廓。我把頭向後仰著,頭髮磨蹭著他的臉,尋找著他的嘴唇……驀然間,他吻住了我的唇,我的手臂緊緊攀住他的頭,舌頭伸到他的嘴裡,和他的舌攪在一起。他的手激動地撫摸著我的腰,把我的衣服掀了起來。

眩暈,室內一切都在旋轉。我的外衣不知被扔到何處,我的七分褲也已經被褪到膝蓋上,我依舊吻著他,雙手在他的T恤裡面摩挲,我甩掉鞋子,把自己的褲子用腳蹬了下來。我的身體上只有那件胸罩和丁字型內褲了。

他雙手放開了我,吸住我的嘴唇,—-脫自己的褲子,我掀著他的上衣,直到他僅剩一條內褲掛在腰上。他的身體真好看,很結實,很勻稱,在藍色的螢光屏下發著耀眼的光。他太白了,甚至要比很多女人都白。我抱住他,調笑著,「你可真是一個小白臉啊。」不知斌什麼時候又換了一首曲子,很纏綿很飄渺的感覺,畫面上馬上出現了一對對男女糾纏的鏡頭。

阿昊拉著我的手坐到沙發上,我看著畫面,竟然沒有一點點羞恥的感覺。我偷眼看了看阿真和斌,他們躲在電視後面陰暗的角落裡面纏綿著,阿真被從後面頂在牆壁上,好像已經全部赤裸著。

我全身發燙,只感覺一隻手伸進了我的胸罩,另一隻手在我的胯部揉捏,我從背後解開搭扣,釋放出我那小小的乳房,我對他說著:「呵呵,是不是剛才沒有看出來我的這麼小啊」。昊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含住我的乳頭。我低聲呻吟著,手胡亂的摸索著他的後背、胸膛和他的乳頭。他的手已經掀開我內褲的底邊,把我陰部暴露出來,一股熱流從我下體流出夾縫,我完全氾濫了……

畫面上的男男女女相互親吻著對方的下體,我推倒阿昊在沙發上,跪在他的兩腿中間伏身吻住他的胸,順手從茶几上拿了一個杯子,也不顧什麼液體,直接倒在他身上,干紅的味道溢滿鼻中,我用舌尖舔噬著液體,向下滑到他的肚腑,滑到他的內褲。一股男性的味道衝進我的大腦,我狂亂的隔著內褲親吻他的下體,他的陰莖還沒有完全堅挺。

我用牙齒咬住褲邊給他拖到大腿處,他抬起屁股迎合著我的動作,他的陰毛也不是很濃密,一條粗大的陰莖樹立在我的面前,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麼粗大,而且和我所見到過的不同的是,他的龜頭那麼碩大,冠狀的邊緣顯得特別寬。我用手輕輕握住,指尖滑著他的龜頭,低下頭輕輕吸吮他的睪丸,舌尖挑撥著他的會陰。

我張開嘴將整條陰莖吞了進去,用舌頭包圍著,研磨著,頭部上下推動、吞吐,他的陰莖明顯的漲大堅硬起來,我不得不吐出來給自己換氣,我的手指插在他的身體下面,摩擦著他的肛門,他的身體僵直著,幾乎能感覺到他肌肉的顫動。

我挺直身體,跪在他的面前,挑逗著撫摩自己的乳房,陰部。他衝動的坐了起來,把我的內褲一把扯下,把臉埋進我濃密的草叢中,我的身體向後弓著,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他的雙手用力抓著我的臀瓣,舌頭靈巧的撥弄著我的陰蒂,我的喘息粗重起來雙手無助的抓撓著,我只想大大分開自己的雙腿,把陰部完全暴露給他。我再一次推倒他,把自己的陰部完全坐在他的面部,他的舌頭探索著我的陰唇,在我陰道裡面旋轉、撥弄。

我感覺自己的體液在流著,應該沾滿了他的臉。他的舌頭大面積的來回舔著,偶爾鼻頭碰到我的陰蒂,都會讓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我大口的喘息著,快速心跳的感覺讓我迷亂。我拉開他的雙手,俯身爬在他滾燙的身體上,親吻著他的嘴唇,那裡有我體液的味道。

我扶著他的陰莖在我陰道口上研磨,我下體的陰毛掛擦著他的龜頭,看他偶爾會皺起眉頭,我把身體慢慢調整,將他的陰莖緩緩送入自己體內,我大張著口,卻不知該如何呼吸,只感覺到一條異常粗大的東西插入進來,脹滿,撕裂。

我不敢再過多活動,只是試探著讓它更深入一些,漸漸頂到我宮頸的口上,我想喊,卻沒有發出聲音,一股巨大的漲塞感覺充滿了體內,我深深地吸著氣,空氣中瀰漫著煙酒和性愛混合的味道,夾緊自己的雙腿,感覺自己體內好像不再那麼滿漲,我試探著聳動了幾下屁股,酥麻的感覺馬上傳遍全身。

我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上,只是用屁股輕輕旋轉著,他的雙手扳開我的屁股,然後輕輕向上聳動身體,每一下的頂撞,都讓我喊了出來,我緊抱著他,閉上眼睛感受著他對我的衝擊,我的靈魂感覺要飛出身體,巨大的快感傳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他把我翻轉過來,躺在沙發上,我的雙腿高高舉起分開,把陰門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笑著跟我說:「我可沒有想到你會這麼瘋狂」。

我悄悄回答:「我還沒有完全—-瘋狂呢,你怕不怕呀」。他親暱地吻著我的嘴唇,將陰莖又送進我的體內,「真熱,真滑,很舒服」。我只是無聲地摟緊他,讓他在我的體內抽動。隨著抽動,身體的感覺越來越異樣,我需要更強烈的衝擊,我的身體隨著他的身體起伏迎合,「快啊,快給我」!

我胡亂囈語著,並不停的將陰部撞擊著他的恥骨,摩擦著我的陰蒂,他的節奏明顯的快了起來,雙手不停搓揉著我的乳房,屁股。有時一個指頭插入我的後庭,疼痛,也顧不了那麼多的疼痛了,我只要快感,只要高潮。終於,我的身體給了回應,我的下體傳來舒爽至極的感受,我的雙腿緊緊盤在他的腰上,全身僵直,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嘶喊,全身的毛孔猛然放開,汗水湧出,從陰道裡面明顯感覺一股熱流溢出體外,他慢慢停止了運動,伏在我的身體上,輕輕舔著我額頭的汗水。

「你到了」。「嗯,你怎麼那麼長時間還不到啊」。「他輕輕的吮吸著我的耳垂,悄悄的告我,他們剛才吃的藥是緬甸的一種男用延遲藥。然後接著說等一會再來好麼」?我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呵呵,起來,我要去廁所」。

我赤身裸體地去衛生間,經過阿真和斌兩個人的時候,順手拍了一下阿真的屁股,阿真猛的跑起來抓住我,「斌,再給你一個美女」。順手把我推倒斌的懷裡。斌一把抱住我,說:「菲菲,我們換著來的話,你會不會介意」。「我先去趟洗手間好麼」?其實就是默許了,這就是我今晚想要的效果。我坐在馬桶上,腦子依舊旋旋的,我身體感到了滿足,但是我的心還是需要狂野,我思索著一會出去怎樣玩……

我清洗著自己的身體,冷水刺激著我火燙的肌膚,我看著鏡中自己的身體,小小的乳房,粉嫩的乳頭,潔白的皮膚,我甚至憐愛地拘起一捧水,讓它沿著身體流淌。

等我出去的時候,阿真已經和兩個男人攪在一起。她和昊擁抱在一起親吻著,掘著屁股被斌從後面抽插著,我走過去,順手抽出一隻煙點燃,坐在旁邊,我原本會吸煙,只是很少吸,煙進入肺中,馬上被一種迷離的感覺包圍起來,畫面上兩個女人在相互糾纏,我明顯感受到了性的慾望。我併攏雙腿,手指搓揉著自己的陰蒂,閉上眼睛,靠在沙發的靠背中,幻想著那兩個女人。

他們三人依舊在運動著,我伸出撫摩自己的手,閉著眼睛在搜索他們的身體,我摸著昊的大腿,他的陰莖,給他套弄了一會。然後又摸到了阿真的臉,她的乳房,我都不由自主地感慨了,她的乳房真的手感很好,結實,豐滿,彈性十足,真是自慚形穢啊……

吸完了煙,我拍拍手,說:「停一下嘛,你們去洗一下,回來坐一會,玩遊戲怎麼樣」?「好啊」,他們停止了動作。依次去洗手間了,我把內褲穿回來,把房間的燈全部打開,把音樂關小,我喜歡這樣的畫面,所以我沒有換其它的曲子,只是任由畫面繼續著,讓每個人的慾望不至於冷卻。

我把兩個吧凳放在沙發對面,這樣我們就可以彼此相對了。他們陸續出來以後,看我穿了內褲,感覺到一絲猶疑,阿真還問我怎麼不玩了嗎,我說笨蛋,我不玩我還不全穿了啊。阿真笑嘻嘻地跑對面坐斌的腿上了,我說不行,現在要換人了,我和斌一夥,你和昊一夥。然後斌來到我旁邊的吧凳上坐好。現在—-玩遊戲「。我說,」我們玩色子,分兩幫啊,哪幫輸了,那就請到中間來表演一段舞蹈。「大家拍手叫好,阿真還說,真沒想到你敢這麼瘋玩,小心你老公回來我告狀。

我有些尷尬,嗔她:」你閉上嘴會死啊你「。—-遊戲之後,就一直是我倆在輸,一直用各種辦法搪塞著不去跳舞,沒有辦法,只有多喝酒,很快酒力就上來了,我的口齒—-有些不清晰了,越這樣越輸,實在抵賴不了了,我只好搖搖晃晃拉著斌站起來準備表演,我趴在斌的耳邊對他說把燈全部關掉,然後我把窗簾全部打開,月光灑進房間,馬上一種浪漫的感覺佈滿了房間。

他倆調笑著,要我們直接表演作愛,不用跳舞了,這正是我想要得到的結果。我現在充滿了表演的慾望。我要將自己的慾望徹底的釋放出來。我要在月光底下和男人作愛,和兩個男人同時作愛,我需要解除我全部的壓抑,我好像看不到明天的希望了……我不僅僅是要解放我自己,我要同時解放我們四個人,我要這個夜晚狂亂霏糜,我知道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我就勢躺倒在吧凳上,兩條腿只能垂在地上,我手裡拿著幾顆小西紅柿果在身上滾動,所到之處都留下一點點涼意,每個人都抑制著自己的呼吸,我知道,月光照在我的皮膚上會給人什麼樣的觸動。我的長髮散亂的垂著,房間沒有音樂,我聽到自己劇烈地心跳聲。我要表演了,我用一隻手將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把修長的雙腿伸向空中,然後分開、合攏、再分開……

斌看著我的眼神明顯的多了很多柔情,他跪在我的面前把頭埋進雙腿間,沒有吻我,只是用臉來摩挲著我的外陰,我沒有特別的慾望,只是感受著他的柔情,他不斷變化著部位摩擦著我的下體,絕不伸出舌頭來舔噬,他很懂得我的需要,我需要溫情需要甜蜜。

現在還不是狂亂的時候,我撫摩著他的頭髮,輕輕地撫摩,鼓勵著他,他的手也—-在我身體上遊走,摸過我的鎖骨,我的胸脯,我的小腹,他捏到了一顆小西紅柿果,滾動到我的陰唇上旋轉,擠開陰道的縫隙,在我的陰蒂上摩擦,我試著撫摩了一下陰道口,體液又充盈了我的花園,我輕輕哼著,閉著眼睛感受這種美好的感覺,我估計他倆已經看傻了,沒有想到我這樣一個女人會如此不顧羞恥地表演著自己的慾望。我要這樣的感覺,我要他們一起來參與,」阿真,過來,我們一起好麼,我們今天晚上瘋掉好了「。我讓她趴在我的身體上,順便給她把內褲脫掉,這樣我們倆人的陰部就共同呈現給他們了。

這時已經不需要男人作什麼了,因為他們也是慌亂的,沒有章法的撫摩著我倆,甚至把酒滴在我們的陰部來吸吮。我們只需要感受這份刺激,這種瘋狂的感覺,人生一世,能有幾回這樣的感受呢,當物慾和壓力向我們襲來的時候,我們可曾會有這樣的美好幻想麼?現在竟然變成了現實,一個可遇不可求的現實……

阿真明顯地—-狂亂起來,從我身體上爬起來,摟著昊—-親吻。我想要主宰今夜,我站起身,拉著斌的手走到窗前,外面是絕不可能看進來的,鍍膜玻璃將外界的眼光隔絕在它之外。我爬在窗台上看著外面的夜景和車流,路上已經沒有行人了,半圓的月亮掛在空中,靜靜地把光撒在我們身上……

我翹著自己圓潤的臀部,引誘著斌的目光,他很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雙臀,臀溝,肛門和部分暴露的陰唇。我故意的扭動著臀部,嘴中輕輕喘息,我的手摸索著他的內褲,掀開褲腳掏出他的陰莖,他的陰莖應該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和昊的是有些差距的,但是我依舊感覺手感很好,他的陰囊緊緊貼著腹部,我撕扯著他的幾縷陰毛挑逗著他,直到我聽到他粗重的呼吸,我拽著他的陰莖靠近我的陰道,分開雙腿,讓它進入。

很容易地一下頂到我最深處,電流的感覺又來了,我伏低身體,從胯下摸著他的陰囊,我的體液從他的抽送中流了出來,沾滿我的手。這種抽送是很溫柔的,我倆都是在感受這種摩擦的感覺,很美妙,很甜蜜。

阿真也伏在我的旁邊,我扭頭看著兩個男人,他們是像比賽一樣抓住我倆我腰肢—-衝刺,馬上呻吟聲和喘息聲破壞了原來的寧靜。我用手揉搓著自己的陰蒂,希望等到圓滿的高潮。啪、啪的撞擊屁股的聲音此起彼落,空氣中充滿了瘋狂的氣息,我想這應該是男女之間相互傳達的信息。

突然,斌的陰莖脫離了我的身體,馬上一個更大的陰莖插了進來,我明白他倆在交換夥伴,我緊緊閉著眼睛,不管他們如何的操作,我只要體會這種從未體會過的高潮。

我的手不停的揉搓著,下體已經全是水的,我感覺有些液體順著大腿在向下流淌。昊的手把住我的一隻乳房,用力的捏著,給我擠的變了形狀,但是強烈的快感從身體傳遞給大腦,我大聲的要著,屁股不斷地和著他的節奏向她頂,有時脫離的過大,陰莖直接掉出體外,然後硬生生地頂在我的陰唇上,疼的我馬上大喊。

長時間的衝擊下,我終於又得到了高潮,我感覺到自己陰道內的肌肉抽搐著,悶悶的從喉嚨裡面發出一聲喊叫,並緊了雙腿,依然感覺著陰莖的運動,我的屁股不安地扭動著,夾緊讓我得到快樂的陽具,身體用力地向後弓起,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臀部,壓在我的身體上。

或許是我的感染,我感到了他的陰莖頹然停止了運動,猛然不規則地抖動起來,一股熱流噴灑在我的陰道深處,他的頭埋在我的頸項,胡亂的咬著我,親吻著我。

他的一隻手扭曲著我的乳房,另外一隻手狠狠抓著我陰埠的肉丘和陰毛。耳中傳來一種野獸般的叫聲。就這樣僵直的挺立著,感受彼此抖動的餘波,身體慢慢的放鬆癱軟,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過了會我慢慢清醒了,想起昊跟我說的紅色藥丸……於是我故意假裝不知道問斌,你們怎麼那麼厲害?斌壞壞的笑了笑說,還記得我們吃的紅色藥丸嗎?那是緬甸的一種男用延遲藥。是通過朋友介紹和一個QQ網名叫,緬甸商貿城的人那裡買的。平時不吃藥能做10分鐘左右,但是吃了藥能做一個多小時……

想想平時老公最多也就10分鐘,於是我刻意記住了那個QQ暱稱。回到家中已經很晚了,但是我還是打開了電腦上了QQ查找了緬甸商貿城,還真的有這麼一個人。

於是我加了他的QQ就去睡覺了。第二天他通過了我的請求,於是我跟他聊了起來,問了價錢,還有藥效後。我買了一包,3天之後收到的貨。但是老公出差還沒有回來,所以還沒有試過藥……等老公回來了我再告訴大家這藥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期待吧……

曹操荒淫录

曹操荒淫录之一

一代枭雄曹操,是历史上知名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连性生活亦有與
众不同的独特见解。他好色成性並不足为奇,奇是奇在以他的权势,要甄选倾国
倾城美丽少女陪寝有如探囊取物,就使「夜夜换画」都亳不困难,但他却偏偏专
门注意别人的妻子,包括弃妇和寡妇。要被他看中,就不择手段为己有,完全不
在乎穿别人的旧鞋,可谓色中怪傑也!

 
 
曹操,字孟德,小名阿瞒。

他的父亲叫曹蒿,本夏候氏,後来被中常侍曹腾收做养子,所以才改姓曹。

曹操少年时就风流惆傥,放浪无度「好游猎,喜歌舞!有权谋,多機变。

他的叔父对他的品行十分不满,曾屡劝兄长曹嵩严加管教。

曹知道後,一日,见到叔父,突然倒卧在地,诈作中风之状,其叔父慌忙告
知兄长曹嵩。

执料当曹嵩趕到後,曹操却安然无事。

曹嵩十分驚奇,遂问道:「你叔父说你中风,怎麽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呀?」

操佯作非常委屈地答道:「孩兒本来就没有病呀,不过叔父不喜欢我,故意
在你面前诬枉我。

曹嵩信曹操的话,以後叔父若再说曹操的过错,曹嵩全然不聽,曹操於是益
发恣意放荡,沉醉於声色,嗜好於权谋。

由於曹有雄才伟略,所以当时颇享盛名的学者许某就预言曹操是「治世之能
臣,乱世之奸雄」。

闲话休题,且说十常侍诱杀国舅,大将军何进之时,曹操官拜骑都尉,是何
进属下的爱将。

由於这个关系的缘故,曹操经常在何进府中出出入入。

有一次,他偶然看见何进的兒媳妇贾氏十分冶艳妖娆,不禁魂牵梦绕,念念
不忘。

其时,曹操巳经娶妻。

前妻刘氏病故,现任妻子是卞氏。

每当他與卞氏行房时,脑海中却一直浮现何进兒媳妇贾氏的倩影,想她秋水
汪汪的媚眼,想她饱满盈的乳峰,想她柳腰款摆的风姿。

何进被十常侍诱入後宫杀害後,何家上下骤然失去支柱,登时陷入惶恐不安
的处境中。

曹表面上愤愤不平,誓要为何进报仇,暗地裹却藉着保护何府为名,伺機接
觸贾氏。

俗语说:树倒猢狲散!

更何况在兵荒马乱之中,何府业已飘摇欲堕,唯曹操马首是瞻。

曹操由是可以自由进出何府内堂,同贾氏眉来眼去。

恰好贾氏亦是风骚蚀骨的妇人,但碍於当时的礼教,虽见曹操相貌堂堂,但
偷窥一眼,就脸红心跳,娇羞趋避。

这種道是无情却有情的姿态,更引得曹操心癢难熬。

他本是个「负天下人,不願天下人负我」的奸雄,怎禁得如此相思,於是把
心一横,趁董卓带二十萬西凉大军进驻京城,到处姦淫抢掠之隙,派自巳的亲信
夤夜摸进贾氏卧房,将何进的兒子,贾氏的丈夫杀死。

而他见亲信得手後,却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提刀闯进房中,将亲信斩为两
截。

贾氏哪知就裹,对曹操的「仗义保护」更加心存感激,进而敬慕崇拜。

曹见何府合家上下已七零八落,四处逃生,就乾脆接贾氏入自巳府中安置,
频献殷勤,以图巳得美人芳心。

贾氏惭由感激,敬慕,进而私心爱恋。

曹看在眼裹,暗暗高舆,虽然恨不得马上與她合體交媾,但还是强自控制住,
他要在怔服贾氏的身體前,先彻底怔服她的心。

过了不多时日,贾氏在见到曹操时,就心跳情热,媚眼喷射出爱欲的火焰,
容态却显得娇羞而忸怩。

曹操知道时機到了,就柔情蜜意地对贾氏说道:「夫人,你住在敝舍已一月
有馀,为了不使外人有闲话,操願照顾你一生一世,娶你为妾,亦可以杜塞外人
的悠悠之口,不知夫人之意下如何?」

贾氏羞赧满脸地说道:「贱妾已是孀妇,明公既不嫌贱妾残花败柳之躯,则
贱妾能够为明公奉汤扫地,就心满意足矣!」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国色,又何须过歉,操能與夫人共赴巫山,长陪身侧,
真是快活过神仙矣!」

说着,俯下身来,对看朱唇深深一吻,双手随即在她的那对豪乳上轻轻揉捏。

当晚,曹操即與贾氏同床共寝。

贾氏服伺曹操宽衣解带後,见他不但身躯矫健伟岸,连下體那支肉棒亦粗壮
坚挺,不由私心暗喜,羞人答答地悄语道:「将军当真如天神临凡,贱妾福甚!
幸甚!」

曹操这时已如强弩在弦,也急急为贾氏除去衣裙,见她乳房涨鼓如球,下阴
芳草萋萋,一双玉腿修长而匀称,喜得血热心跳,意兴勃勃地把她拦腰抱起,放
在锦榻上啧啧赞道:「夫人好一副诱人的身材,不愧是珠圆玉润,玲珑浮凸!」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国色,又何须过歉,操能與夫人共赴巫山,长陪身侧,
真是快活过神仙矣!」

贾氏虽然巳作人妇,但面对曹操一这个倾心爱慕的新男人,亦不勝娇羞,当
曹操的手按在自巳的乳房时,娇躯亦微微发颤,桃腮胀红,埋眸半闭,但一双藕
臂却情不自禁地搂住曹操的背脊,缓缓摩搓,呢喃道:「将军亦好一副强壮的體
魄呀!」

曹握住贾氏那肉腾腾,弹力十足的乳房,全身热血更加沸腾,胯间肉棍弹跳
着硬硬地顶在贾氏的小腹上,贾氏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张开来,一隻玉手亦顺势环
握着曹操的肉棒,又憐又爱地搓捏着。

曹操越发亢奋,双手不住在贾氏润滑的肌肤上四处抚摸,並逐渐向下游移,
终於滑到贾氏的叁角地带,捻弄她的阴毛。

贾氏的胴开始蠕动,羞耻之心随着渐次高涨的情慾而屏除。

曹操的一隻手摸住贾氏光滑的圆臀上,一双手巳探进她的阴户,並按着胀大
的阴蒂狎弄,喜孜孜地说道:「夫人,你出水啦,想男人了是不是?」

贾氏闻言,大感羞涩,「嘤咛」声,将娇容贴在曹操的宽矿胸膛上,低语道
:「将军取笑了!」

曹操见她半羞半喜,更加憐爱,霍地坐起身来说道:「夫人,操想看看你的
玉门,刚才怃摸时,发觉你的谷实〔阴核之古称〕有異常人。」

贾氏慌忙想将玉腿並拢,桃腮红到耳根,腻声道:「嗳呀,使不得,那……

那地方有其麽好看的,莫污了将军的神目!「

此时,曹操业已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贾氏如何合得来?曹操不由分说地弓
开她的阴唇,凝眼注视。

但觉她虽是被开垦过的妇人,不过阴唇仍然嫣红娇嫩,阴道裹的肉芽更是红
澧澧地怖满淫水,银丝纵横交错,诱人心神地缓缓蠕动。

看得他淫心勃发,淫兴横飞,竟伸手拨开那浓密的阴毛,赫然发觉她的阴蒂
果然大如男樱阳物,登时哈哈淫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贾氏羞得双手蒙住娇容:嗫嚅道:「贱妾已是破甑之身,将军请勿兒笑!

曹操将她的阴蒂包皮剥开,以指捺住胀红的阴核揉搓,笑道:「古性书有雲
:谷实〔阴核〕大者:媚而且淫。夫人谷实如此肿大,诚是天生尤物也!」

那贾氏被曹操按住这要害,全身如同觸电,剧烈颤栗,急双手促住曹操手指,
玉臀收缩,失声娇呼道:「莫捺!莫撩!将军欲见贱妾出醜呀?」

曹操哪裹肯依,又夹硬急骤地揉搓着,刺激得贾氏嗯嗯呻叫,玉臀抛动如浪
涛起伏,颤声告饶道:「将军,将军,请快快放马过来,贱妾想……想入啦!」

她的淫水殷殷沁出,胴體如蛇般蠕动。

曹操哈哈狂笑地观赏着,越看越有趣,越看越兴奋,卒之撲倒在贾氏身上。

不消曹操自己动手,贾氏已将双腿张开,一隻手轻捏着他的炮头,将它塞进
自己的阴户裹,跟着玉臀向上一拱,那又粗又长的肉棍已进入了大半。

曹操亦跟着屁股往下一扣,登时尽根而没。

刹时问,感到整条阳具便被柔软湿润的肉墙暖烘烘地包容着,感觉到说不出
的舒適惬意。

贾氏一来淫兴勃发,骚癢入骨,二来恐怕曹操嫌她早被一夫将孔兒搞大,所
以一开始就闭氣收紧阴肌,将曹的肉棍箍到实实的。

哪知曹操却将肉棍抵住她的花心,根部紧贴她的阴蒂,是旋磨,並不抽插。

贾氏已经癢到入心入肺,但不敢太过风骚放荡,於是胆怯怯地问道:「将军
文武兼優,智勇俱备,而且又高官显爵,要找一个二八佳人来陪寝,需金口一开,
便有许多僚属绅民争相献女进贡,又何必要娶贱妾这残花败柳?」

曹操双手捧住贾氏胀红到烫热的桃腮微笑道:「操早知人人必然有此一问。

哈哈,二八佳人虽好,但羞人答答有馀,风骚浪荡不足!哪及夫人你乳房豐
盈,盛臀圆浑,床上迎纳又饶有趣致!操就喜欢放荡狐媚,又天生妖娆的尤物,
干起事来才情酣意畅,淋漓盅致!「

贾氏嗲声道:「贱妾但恐有负将军所望!」

曹操骤然一抽一插,贾氏被他这重重一扣,顶到花心酥爽痉挛,情不自禁地
「呵」一声矫啼。

曹操又客密抽插数十下,贾氏舒服得玉臀筛旋,阴肌抽搐,连声不停地浪叫。

曹操这才巍然不动地压在贾氏的身上,调和氣息,双手捧住贾氏的玉臀,微
微用力揉捏,邪笑道:「夫人,你现在已用自己的行动回答自己的问题了!」

贾氏娇喘细细地说道:「贱妾还是不明白将军的意思。」

曹说道:「若是换作娇怯怯的玉女,操越大力抽插,她就越呼痛蜷缩,哪裹
还会像你这般汪呼浪叫,阴肌扭绞,筛摆玉臀,主动迎纳呢?再说,玉女虽然婀
娜窈窕,楚楚动人,但怎及得夫人你乳盛臀,浑如肉床呀!」

贾氏莞尔笑道:「将军不止洞悉戎機勇决沙场,连床上敦伦,见解亦不同凡
响!」

曹哈哈大笑道:「男女行房,在於共乐,灵欲交流,才能升天。这同沙场搏
斗,静室焚棋一样,如没有旗鼓相当的对手,虽然所向无敌,却难免失去兴致。」

说着,双手托起贾氏的圆臀,又再度如挥鞭策马,驰骋沙炀一般狂抽起来。

贾氏聽曹操这番谈论,再无顾忌,亦搂住曹操腰际,盘腿拱臀,婉转承欢,
淫水一再,阴肌子宫如绞肠痧般扭拧,浪叫声震屋揭瓦,蓦地咬牙切齿地迸叫道
:「我死了!」

曹勒马探视,见贾氏双眼反白,手脚冰冷,看似没了氣息,不由惕然心驚,
手忙脚乱来也。

欲知贾氏生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曹操荒淫录之二

却说曹操将贾氏当作怔骑战马,恣意狂抽猛插,而贾氏亦施展其浑身解数,
盘腿拱臀,绞扭阴肌,迎纳曹操的冲刺。

曹操正庆幸这次真正遇到床上对手时,贾氏突然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曹操伸手一探她的鼻息,果然没了氣,不由慌了手脚。

幸好他百战沙场,临危不乱,便按捻贾氏的人中,並为她推宫过血,又翘开
她的牙关,灌了一杯热汤,贾氏这才悠悠苏醒过来。

曹操抹去额上把汗,温言问道:「夫人,好了些麽?刚才是怎啦,幾乎吓煞
我!」

贾氏吁了一口氣,戚潋地微笑道:「多谢将军呵护,贱妾適才是快活到喘不
过氣,血脉逆转而昏死的。」

曹操问道:「以前可曾有过这般模样?」

贾氏道:「先夫哪有将军这般神勇!不过,有一次他吃了方士给他的金丹,
再和贱妾行房。那次他浑若天神咐體般,干到贱妾丢了数次,亦是如此快活到昏
死过去。是当贱妾返魂後,先夫却因虚耗过多元氣,亦昏昏欲死,卧床多日,才
淅渐復原,自此再亦不敢服其魔金丹春药了。」

曹操道:「这就是了,操亦曾看过甚麽玉房秘诀,知道女子在行房时,如若
快活过度,就会暂时昏厥,亦许这就叫欲仙欲死了。」

贾氏问道:「将军这般威武勇猛,难道所御过的女子个个都比贱妾中用?从
来没有女子被你干到昏死过去?」

曹操道:「这却没有。倒不是她们都比你耐插,不过她们都是拘束之人,行
房时不敢放荡尽兴,瘫般任凭弄乾,就算抽出骚兴来,亦强自克制,连叫床都是
極力抑压。操见状自然索然无味,草草了事,但又不好出言怪责。这亦就是不喜
娇柔到风都吹得倒的玉女,而爱像夫人这般珠圆玉润,骑得插得又风骚蚀骨的少
妇的原因了。」

贾氏含羞道:「其贯贱妾亦不是有意放荡,媚惑汉子。但不知怎的,一挨插,
就淫兴攻心,那裹就不克自制地抽搐律动起来。」

曹操道:「这就是所谓天生尤物,夫人毋须自责。」

贾氏道:「很抱歉,为了贱妾而壞将军稚兴。嗳!贱妾之性器,将军已看过,
将军的伟器,贱妾尚未仔细鉴赏呢!」

曹操道:「经过一番擾攘,已经软了落来,有甚麽好看呢?」

贾氏微笑道:「这又有何难」贱妾很快便可今它重振雄风的。「

说着,盈盈下床,走到一木櫃前,取出一瓶蜂蜜来。

曹操见她裸體行动,背影削肩隆臀,迎面乳颤毛抖,更有一番撩人的风情,
不由看得痴了,直至贾氏以小毛扫将蜂蜜抹在自巳下體时,才诧地问道:「操闻
蜂蜜内服可清心润肺,从没有说过外搽可以壮阳的。」

贾氏微笑不语,但将蜂蜜塗满龟头,阴茎,卵袋甚至会阴股沟,才收起蜜糖
答道:「先夫经常不举,贱妾一用此招,即屡奏奇效。」

曹操狐疑地注示贾氏的举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麽药,却见贾氏已经伏在
自己胯间,吐出香舌,先在他的股沟卷舔,並且逐渐舔至会阴,屎眼周围,也不
避污秽。

曹操大乐,喜孜孜地说道:「有趣,有趣,真是难为你了。操昨试过被女子
含弄下體,却从没有肯为操舔那污秽之地,原来是这般剌激快活!」

贾氏对他甜蜜地一笑,道:「若不搽上蜜糖,自然有点难堪,亦且索然无味。」

曹操道:「夫人对操如此深情,操着实戚激。」

贾氏将曹操会阴四周的蜜糖全部舔清光後,继而含着他的卵袋,以舌尖搅动
袋中之核,突然张大口将整个卵袋吞进法,鼓动丹田之氣吹拂。

曹操但觉阵阵湿热的和熙之氣自卵袋输入,未待贾氏为他吹奏玉萧,那阴茎
已经不期然地膨胀挺动,不禁哈哈赞道:「妙極,妙極,真是其乐无穷!」

贾氏聽他赞赏,更加心喜,於是吐出卵袋,由阴茎根部向上舐舔,将蜜汁咕
咕吞落肚,吃吃笑道:「这蜜糖混了刚才你我两人的精水,滋味更是特别,甜中
带咸,香中有腥,非但将军你快活,贱妾眼观玉柱屹立,口吞绝妙津液,亦觉心
跳情热。」

曹操打了个寒颤,道:「夫人,你且将娇躯倒转过来,亦让操得以一边欣赏
玉门奇观。」

贾氏依言掉转身體侧卧,张开美腿,让阴户展现在曹操眼前,仍然继续卷舔
操之阴茎,直至阴茎上所搽之蜜糖全部舐完,才用手环握着搓捏,伸舌舔龟头。

正当她张口含进口中吮啜时,蓦地阴中传来阵阵激烈的刺激,原来操正在撩
拨她的内外阴唇,按捺她的谷实,不禁吐出口中阴茎,「呵」地娇呼起来,玉臀
狂摇狂摆,急急並拢双腿,颤声道:「将军请勿打擾,待贱妾好好为将军吹奏一
曲。」

说着,又环握曹操之阴茎,张口力吮龟头,乐得曹操哼哼呻叫,阴茎弹跳。

又过了片刻,贾氏察觉之阴茎越发硬胀发烫,龟嘴巳泌出精水,才爱不择手
地将头枕在操之大腿上,把弄卵袋,轻捏龟头。

曹操这时已血脉贲张,精氣壮旺,急欲将阳物插入贾氏阴户中享受温软磨之
乐,便坐起身将贾氏抱起,作势欲撲。

贾氏婉言道:「若将军不避忌,贱妾尚有一招,可令将军以逸待劳,这是贱
妾经常與先夫常玩的把戏。」

曹操喜道:「操向来不信妄邪,你有奇招,一发使出来,要快活就上上大吉。」

贾氏遂将曹操身體摆正,背向曹操跨蹲在他下體上,拱上扣下套纳,一边观
看操之阳物在自己阴户中进进出出,一边撩弄操之卵袋。

曹操见贾氏玉臀如满月,自己阳物在她阴户裹之情景清晰可见,视官,感官
俱受刺激,乐到双手不住揉拧她的臀肉,哈哈淫笑道:「果然别开生面,操毋须
花丝亳氣力,就已舒畅无比。」

贾氏玉臀抛得越来越急,口中不断哼出无字之声,半个时辰左右巳经兴到骚
癢至入骨,反转身来,一样跨坐在操之下體上套纳。

曹操奇而问道:「这岂不是一样?」

贾氏娇喘着道:「大大不同,正面套纳,贱妾之谷实可以麽擦到将军的根部,
能够煞癢解骚也!」

话音未已,玉體已经俯下,双乳压在曹操的胸膛上,吐出香舌进操之口中,
吮啜不已,阴阜则紧贴在操之根部,不停旋传磨,急剧套纳,咿呀呻叫。

曹操知她已兴極将丢,忙双手按住她的臀部下压,同时勉力拱起自已的屁股,
让龟头直达她的花心。

贾氏似乎已陷入癞狂,把桃腮贴紧操之脸颊,再不亲吻,是号哭般呻叫,玉
臀急上急落,只腿蹬得笔直,倏地发出震天动地的解脱性浪叫,阴肌频密抽搐,
臀肉剧烈颤抖,四肢瘫软地伏在曹操身上咻咻喘息。

曹操虽亦感到十分快活,但仍未发,於是拍拍她的上臀问道:「你又升仙啦?」

贾氏闭目不语,是点头,良久才爬起身仰卧在曹操身侧吁喘。

曹操慾火正盛,伸手去摸她的玉门。

贾氐急以手掩住,颤声道:「摸不得,摸不得,酥麻到入骨啦!将军可以插
入去弄乾,贱妾掉转头来以逸待劳,迎纳将军的冲刺!」

说着,分张双腿,将曹操拉到自己身上,捏着他的阳物放进自已阴户之中。

曹双手托起贾氏的玉臀,二话不说,奋力抽插。本以为贾氏已接二连叁丢了,
无力再作迎纳。哪知捣插了数十下,贾氏又呻哼呻叫起来,阴道嫩肉再度拧绞翻
滚,将他的阳物密密紧紧箍实,星眼斜睨地说道:「将军確是神人,贱妾又被你
弄斡得骚兴復起了!」

曹喘叫道:「夫人亦非同常人,居然百战不疲:」呵呵!你的阴肌挤迫到好
舒服呀!「

贾氏淫水又源源出,浪叫道:「将军,将军,你的棍棍插到贱妾的花心麻死
了啦!噢噢!贱妾又快丢了!」

曹操狂性大发,觉得精关洞开,捧住贾氏的玉臀又拧又揉,呵唷喘叫道:
「乾死你!乾死你这淫骚货!呵呵,夫人,夫人,操要将热精进你的穴心了!」

贾氏五官扭曲地浪叫道:「将军,再大力干幾下,贱妾又要升天了!」

曹操龟头酥麻已極,咬牙切齿密抽数十下,卒之双腿一蹈,打个寒颤,一股
热精如岩浆迸发般射进贾氏阴户深处。

贾氏双手将他楼得紧紧的,娇声道:「将军,你就伏在贱妾身上甜甜蜜蜜地
睡他一觉吧!」

自此之後,曹操就视贾氏加珠如宝,除了间中应付一下正室卞氏,幾乎晚晚
在贾氏房中过夜。

直至董卓废少帝立献帝,並收吕布乃义子後,情况才有了变化。

原来吕布部属秦宜碌之妻美而淫,曹操闻悉後,又垂涎叁尺,是苦於无从下
手。

贾氏见近来與她行房时,不像平日那般带劲了,便委婉问道:「将军迩来神
思恍惚,是否为董贼专权而烦恼?」

曹操急以手掩其口,低语道:「噤声!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否则必招
来灭门之祸!」

贾氏道:「将军恕罪,贱妾的失言!不过,以贱妾看来,将军除心急欲建功
立业外,似乎辽有其他心思。贱妾蒙将军厚恩,苦无所报,恳请将军直言,贱妾
願为将军分忧。」

曹操经多时观察,知贾氏並非善妒之妇,便坦率地说出苦恋吕布部属秦宜碌
之妻,却无计可施之事。

贾氏微笑道:「吕布助纣为虐,其部属亦是罪不容诛,所以将军欲谋其妻並
不太过份。」

曹操道:「奈何董贼势大,吕布骁勇,操惟有空自痴想而已。」

贾氏赵:「且容贱妾叁思。」

曹操道:「运筹帷握,决勝千里,操视天下如探食取物。是欲谋人之妻,却
徨无计!」

贾氏皱起黛眉,沉吟良久,才满脸堆笑道:「贱女巳思得一计,未知是否可
行?」曹操喜道:「夫人有何妙计,但说无妨。」

贾氏遂在曹操耳际悄语一番,曹操登时喜上眉梢,鼓掌赞道:「好计,好计,
果然智赛吕后!」

因贾氏说出一番奸谋来,才令曹燥身侧又多了一个淫荡娇娘。

欲知贾氏有何妙计,请看下回分解。

曹操荒淫录之三

却说曹操觊觎吕布部属秦宜碌之妾,却苦於无计可施,贾氏遂在他耳际献策
道:「吕布为人好色,兼且无义之辈,将军可派人散怖谣言,说是吕布和秦宜碌
妻子有染,秦宜碌即使不深信,亦必然心中起孤疑,愤而弃妻。届时,将军岂不
是便可予取予携?」

曹操大赞道:「此计甚妙!」

贾氏道:「以谣言间人夫妇而夺人之妻,必遭天谴,但秦宜碌與吕布甘为国
贼董卓之鹰犬,所以贱妾心中才稍舒内咎之感。

此计可一而不可再,願将军亮察。「

曹操道:「这个自然!我方欲建功立业,收买人心,若不是吕布,秦宜碌之
流趋炎附势,助纣为虐,操断然不会作出这不义之举。」

其时,曹操亦是在董卓帐下任职,因为他为人好狡機变,甚得董卓信任,所
以以後才有機会潜入董卓内堂,意欲刺杀董贼。虽然被吕布撞破,但亦留下「孟
德献刀」的佳话,而成加他日後发诏书诃伐董卓的政治本钱。此是另话,暂且按
下不说。

当下,曹操便以贾氏所献之计,派遣了亲信,四处散播吕布與秦宜碌之妻有
染的谣言。

秦宜碌闻知後,心中大是恼怒,便向妻子横加谴责。

其妻莫名其妙被丈夫责骂一顿,矢口否认之馀,不免亦对丈夫不分青红宅白
的指摘而暗生怨恨之心。

一日,天朗氣清,曹操特意约秦宜碌到郊外狩猎。秦宜碌心中正烦闷,不疑
有他,就欣然同往。

事前,曹操又模仿秦宜碌的笔迹,写了一封书柬,以重金买通秦宜碌的僕人,
送给吕布,请他到秦府饮酒作乐。

曹操又趁秦宜碌骑马弯弓,追逐猎物时,在秦所带来的酒食中偷偷下了泻药。

当秦宜碌得意洋洋抬取猎物返来时,便曹操席地而坐,各自取酒食充
.片刻
之後,秦即肚痛如绞,匆忙往草丛中宽解。

泻了幾次肚之後,秦巳四肢乏力,便向曹操告辞,急急策马回府休息。

哪知返回府中路上,適逢吕布接柬来访,却寻不着秦宜碌,秦妻使人告知已
同曹操到郊外狩猎。吕布大骂秦宜碌戏弄自巳,愤愤而回。

此时,秦宜碌眼见吕布的背影由自已府第急驰而去,当下醋意勃发,怒冲冲
奔入内堂,不由分说地一顿拳打脚踢。

由於肚泻乏力,又兼惧怕吕布勇猛,再无氣力和妻於吵闹,便写了休书,将
妻子逐出家门,自以为一了百了,殊不知巳中了曹操和贾氏的奸计。

就这样,曹操又娶秦宜碌之弃妻为妾侍。因史书记操娶秦宜碌弃妻为妾,但
並没有写出她的姓名,故笔者椎有以秦妻称谓。

據说曹操将秦妻迎入府中的当晚,为报答贾氏,便今二妇同床,陪他共寝。

秦妻亦是荒淫之妇,且患有被虐待狂之癖,每次和曹操行房,必求曹操将她
的阴毛逐条逐条扯下。每扯一根,秦妻就高声娘叫。

扯了十数根之後,痛彻心肺,淫舆就跟着油然而生,阴精源源泄出。

当曹操趴在她身上抽插时,她一边请贾氏将她的秀发绑在床榻的屏风上,一
边求曹咬噬她的乳头,用力拧她的臀肉。

曹本就是佔有慾極强的人,见秦妻如此癫狂,更加欢心,索性将她的只脚亦
用绳索困绑,叉开吊在床尾的屏风上。

每干一下,嘴就咬她的乳头一下,双手亦同时大力拧她的臀肉一把,狞笑道
:「癫妇,操的大肉棍顶住你的浪穴花心了,你很舒服吧?」

秦妻被曹操的阳物搔到阴中癢处,爽極狂典,秀发扯痛头皮,乳头、臀肉、
双脚腿肌齐齐痛入骨髓,更加淫浪地嚎叫道:「痛死我了!爽死我了!曹将军,
你就当贱妾是你胯下的战马狂抽吧!」

曹操聽她震天嚎叫,就如同在沙场杀而聽到战鼓擂鸣,军威大振一样,握住
她的一对豪乳如揪马鬣,猛力抽插,亦哈哈狂笑道:「冲呀!杀呀!本将军单枪
直捣敌营,问你投不投降?」

秦妻频频点头,秀发亦随即频频扯痛她的头皮,痛感刺激神经,淫水随骚兴
勃发而下,圆臀抛上抛落如怒海孤舟,嚎啕浪叫道:「将军枪头再大力顶撞贱妾
穴心幾下,贱妾就投降了!」

这时,贾氏亦不甘寂寞,竟爬到曹操身後,捧看曹操的屁股,又拉又推,同
时将脸贴上去,伸舌去舔曹操的屁眼和不停抖动的卵袋,乐得曹操更加雄心高涨,
握着秦妻的乳房又咬又捏,又不时拧她的臀肉,挺着肉棍亡命狂插,干到秦妻阴
唇翻出翻入,喷啧吱吱地发出声飨。

有时,当曹操弄乾贾氏时,秦妻亦会一样会演推车手的角色。但为了讨得曹
操的欢心,她还是别出心裁地用自己的乳房去按摩曹操的背脊,甚至用乳头去撩
他的屁眼,用阴埠磨他的尾龙骨,以消除舒减曹操的疲劳。

不过,曹操虽然好淫人妻,但他对事业却从不因房中荒淫而稍有鬆懈,当她
察觉董卓已尽失人心之时,便知道这是他争取军心,民心的大好时機。於是,他
决定重重地赌他一铺,刺杀董卓。

很不莘,他刚拔刀想刺杀正在午睡的董卓,凑巧吕布有事来请示董卓,曹操
好诈说想献窦刀與董卓,请吕布代收,然後急急逃走,连家都不敢回就隻身逃出
京城。

曹操逃到山东兖州,一边发韶书号召各路军阀共同合力讨代董卓,一边招兵
买马,广纳文武贤士。

不久,司徒王允以美人计笼络吕布刺杀董卓後,曹操因讨贼有功,被献帝封
为兖州牧。

可惜过不了多少时日,董卓的旧属李催,郭泛,张济,樊稠又再起兵攻陷了
京城洛阳,将王允等人杀死,吕布寡不敌众,亦仓皇外逃,投奔另一军阀袁术。

曹操这时巳羽毛豐盛,又带兵杀入洛阳,挟天子而令诸侯。

眼见大权在握,曹操好淫人妻之心又再故态復萌。

有一次,他领兵去征讨张济,在鏖战中,张济被乱箭射死,张济的侄兒张缟
请求投降,曹操答允,张绣便日日设宴招待曹操。

一晚,曹操酒後淫兴勃发,偷偷问左右侍从道:起这城中有比较漂亮的妓女
吗?「

其侄兒曹安民深知自己这个叔父最喜珠凹玉润的少妇,便在曹操耳瞪悄悄说
道:「昨晚小侄见到我们居住的隔邻,有一位少妇非币艳丽妖娆,查问後才知她
是张绣的叔父张济的妻子,新寡在家。」

曹操聽说後,想起和贾氏及秦妻那段淫乐的日子,不由一团慾火自小腹升起,
立即令安民带领五十个甲士往张府,将张济遗妻带进驿舍裹。

安民知趣地将房门掩上,退了出来,喝令甲士在门外严加守卫,不準任何人
擅入。

曹操挑灯细看,发现眼前这位素衣女子果然如文君新寡,一良白色衣裙更衬
托出她欺霜傲雪,艳若桃李,当下欢喜得像是天上掉落一轮明月来。

於是握看她的纤纤玉手问道:「美人贵姓芳名。」

少妇娇娇怯怯地垂头答道:「贱妾是张济的未亡人邹氏。」

曹操聽她声如黄莺啁啾,越发憐爱,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甚麽人?」

琊氏答逍:「久闻丞相威名,今晚幸得瞻拜。」

曹操洋洋自得地说道:「若不是为了你的缘故,我哪裹肯接纳张绣的请降?

要我一举手,你们张家就灭族了!「

邹氏闻言,羞红看脸拜谢道:「贱妾代表张府门家上下感谢丞相的恩德。」

曹操双手将她扶起,淫笑道:「那你将如何谢我?」

邹氏哪裹不知曹操的言下之意,娇容火辣辣地胀红了,垂低头嗫嚅道:「那
丞相又要贱妾如何谢你?」

曹操见她知情识趣,善於应对,心癢难熬地说道:「今晚得遇夫人,乃系天
赐奇缘。俗语道:」天意不可逆。「操今晚就要同你合體成亲,待大事一了就带
你一齐回京都共亨富贵,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邹氏急急检衽拜谢。

曹操於是拉她坐在床上,捧看她的秀颊凝望。

邹氏羞红着脸说道:「你这样凝视贱妾,是不是我生了一副薄命克夫相?」

曹操大笑道:「说甚麽薄命克夫相!依我看,是大富大贵之相,不然怎会遇
到我?张济本就是短命贱骨头,哪襄配得上你,所以他才丧命於乱军之中!」

说着,就伸手去扯邹氏的罗带。

邹氏忸怩着说道:「应该是贱妾先服伺丞相宽衣解带才是。」

曹操心中更喜,邹氏於是替曹操除去外袍鞋袜,当脱到剩下一件内衣和内裤
时,她的手不禁微微发颤,珠泪潸然夺眶而出。

曹操诧異地问道:「夫人,好端端的为何流起眼泪来呢?」

邹氏黯然道:「贱妾突想起先夫有一怪癖,若某晚指今贱妾为他宽衣,就是
想同贱妾行房,否则,就自己动手。贱妾觸景伤悄,还里丞相鉴谅!」

曹操问道:「那你在替他宽衣的同时,他是否亦替你轻解罗带呢?」

邹氏羞涩地点点头。

曹操道:「那亦让为你解带脱裙吧!」

顷刻问两人已一丝不掛,曹操骤然心跳加速,双眼如欲喷火地痴望昔邹氏一
对雪白而盈的乳房,良久,才问道:「夫人玉峰满而坚挺,仁乳头却为何若处女
般细小而妈红?」

邹氏飞红满脸地悄语道:「先夫亦时时这样说,怎麽,不好看吗?」

曹连声赞道:「好看,好看,简直是巧夺天工的極品。想必是张济这小於见
夫人玉峰晶莹透剔如玉雕,所以捨不得揉捏狎弄!」

他开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

邹氏摇摇头嗫嚅道:「不是的,他每次都先吮吸把玩一段时间,而且,他还
有一个不良癖好……」说到追里,不由四肢发软地偎在曹操懷中,曹操急问道:
起他还有其麽不良癖好?「
 邹氏道:「他……他……他每次都要贱妾同……同他私蓄的嬖娈童先在他面
前互相狎玩调惰,这样,他才会勃起……「

曹操闻言,失声呼道:「世上哪有此等荒唐之事,今人奸其妻而自己则安然
观赏取乐!然则夫人你也同意作此悖违变态之事吗?」

邹氏被曾操的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抚摸得连心都酥了,颤声道:「说出来丞相
你可能不信,他还要我……」

曹操兴致勃勃地问道:「他还要你怎样呀?」

欲知邹氏说出什麼悖违变态之事,且待下回再叙。

曹操荒淫录之四
 却税邹氏见曹操既驚愕又性急地动问:不禁羞红着脸结结巴巴地答道:「他…
…他还要那娈童为贱妾……为贱妾舔阴,又要……又妥贱妾高声浪叫,典床典席
……如此,他才会产生冲动而勃起。

曹操聽她这般说,不禁亦枰然心动,续问道:「以後又如何呢?」

邹氏道:「这时,他便会像老鹰捉小鸡般将贱姿抓到床上,挺起肉棍将贱妾
的口当作牝户般抽插,直到贱妾幾乎氣绝,这才稍事休息,然後趴在贱妾身上,
正式交媾。丞相若憐悄贱妾,切莫像他如此丧心病狂!」

曹操憐爱地说道:「操得夫人伴寝,如拥天上朗月,哪会这般暴殄人物!」

邹氏以手环握曹操巳经硬勃到发热的阴茎道:「丞相耻笑先夫荒唐,但为何,
聽贱妾这样述说,就即刻亢奋勃起?」

曹操不防她有此一问,不觉脸上亦有点发热,尴尬地答道:「从夫人这般天
姿国色的的美女口中说出这般诱惑旖旎的性事,就使太监阉人,亦会感到血脉火
张,更何况操是正常男子!」

邹氏柔声道:「夜色巳深,丞相明早还要断理戎機,待贱妾服伺丞相睡觉。」

邹氏经曹操一番摸乳揉臀,早巳淫水津津,曹操亳不花费氣力就直插到底。

但觉她的牝户和贾氏及秦宜碌之妻相比,竟又别有一番慑人心神之处,阴茎
一经插进去,就像穿越层峦登蟑,皱纹百摺又柔软夹逼,尚末扭腰摆臀,阴道就
巳白动绞转吸啜,爽到他连连打冷震,龟头不住在她的阴道中弹跳。

曹操由是更加亢奋憐爱,双手一时揉捏她的豐乳,一时又捧起她的玉臀奋力
疾抽。

邹氏为奉承曹操,更加放浪迎纳,将她以前诱惑亡夫张济的浪叫一索演绎出
来,叫得曹操心都酥了,他惟恐过早发,没了兴致,便停停打打,恣意爱抚甜吻。

邹氏虽是新寡,但亦旷日良多,兼且曹操天赋異禀,又富有御女的床上经验,
所以曹操这时已经慾火中烧,闻言正合心意,就将邹氏抱起放倒,自巳则提枪上
马。

这一战尤勝过驰骋沙场,力扫千军。

足足幹了个多时辰,方在邹氏的嘶声嘶叫下喷射。

邹氏被弄乾到高潮迭起,意酣情迷。娇喘片刻後才偎在曹操懷中,娇嗲地说
道:「丞湘虽谬爱贱妾,但若久处驿寓,必为先夫之侄张绣所察觉,届时大家脸
上都不好看。」

曹操紧紧楼住娜氏的胴體,让她的那吹弹欲破的豐乳贴在自己胸膛上,一手
抚摸她柔滑的背脊,一手轻拧她固浑的盛臀,痛惜地说逍:「既然如此,操明日
就携夫人移居城外军营中。

翌日,曹操果然将邹氏藏在密封的香车中,自己骑马伴随,在数百甲士的簇
拥下,进驻城外中军帐。

又令虎将典韦在中军帐外另铺床褥,盏夜守护,文武百官如末经传召,不得
擅闯,否则格杀勿论。

所谓「鸡蛋再密都有缝」,曹私蓄张济遗孀邹氏的的事被细作报與张济之侄
张绣知道,张绣大怒,对其谋士贾诩道:「操贼酵我太甚,奸我婶娘,等如淫我
母亲,绣必将此贼碎萬段,方消我心头之恨!」

贾诩密告赵:「将军且勿张扬,为今之道,须佯作亳不知惰,先将我军移师
城北,再伺機起事。」

张绣点头称善,随即求见曹操,禀告道:「近年末将所新收的降兵多有潜逃,
且缺乏练,所以想咆兵城北,严加约束,望丞相巫察。」

曹操自恃兵多将广,十倍於张绣,所以並无疑虑,就爽快答应,心中则暗自
庆幸:「我正不想你留在身边,使我那邹氏娘一惴惴不安。」

张绣移师城北後,便开始准备偷袭曾操之事,遂兴偏将胡车兒商议。

那胡车兒双臂能举五百斤,徒步日行七百里,是当世少有的超人。

但他自觉與曹操的虎将典韦相比,还是有所不如。

典韦力能驱虎除豹,所使的兵器是一双铁戟,重八十斤,有萬夫不挡之勇,
曹操甚是喜爱,称他是古之恶来〔商纣时的大力士〕。

当下胡车兒便向张绣献计道:「典韦勇猛也人,他的一双铁戟运转起来更加
可怕。所以主公你明日可请他到营寨吃酒,务必今他扶醉而归。而我则趁機混在
他所带来的军张绣聽後非常欢喜,便号令全军准备弓箭,磨砺刀枪。

到了第二日,贾翔奉命来请典韦,因双方交好,典韦不便推辞,好在相距不
远,遂欣然前佐,至晚间才大醉而归。

这时,胡车兒已杂在众车士中,乘典韦醉卧,偷去他的双戟。

及至二更时分:曹操亦因和邹氏相对饮了幾杯酒,豪兴勃发,更加助长色慾,
双双上床脱光衣服大幹。

邹氏本不善饮,但为了讨曹操欢心,陪喝了二杯,登时醉态呵掬,比起平日
放荡百倍,干到欲仙欲死之际,两手搂紧曹操的腰际,双腿盘扣他的屁股,一味
扭腰摆臀,催促曹操插深点,抽密点。

不料正当癫龙倒凤,高潮迭至时,营寨四下火起,人马奔走呼号。

曹操初初还以为是士兵不小心失火,並不以为意,难得邹氏今夜如此孟浪,
更激发他的大丈夫英雄氣概,所以亦趁着幾分醉意,卖弄精神抽插。

俄顷,金鼓喊杀之声大作,曹操惕然心驚,急忙呼唤典韦,而邹氏兀自醉薰
薰地搂着曹操的颈项,浪叫道:「丞相,丞相,快,快插呀,贱妾乐死啦!」

曹操聽不到典韦的回应,慌忙大力推开邹氏,穿上睡裤走出中军帐,见典韦
犹在醉梦中叫道:「好酒!好酒,张将军,乾杯!」

曹操一把扯起典韦,喝问道:「营寨发生何事啦!」

典韦驚觉,猛地弹起身来,猛聽到人叫马嘶,金戈撞击,慌忙寻找双戟,却
哪裹找得到?

这时,张绣兵马已攻进辕门,典韦胡乱夺过部下甲士於中之刀,对曹操说道
:「丞相快穿衣上马,末将智死保护丞相!」

眼见敌军如潮水般涌至,並有近百军马挺着长枪冲进中军帐,典韦一声狂啸,
赤膊迎上前,奋力砍杀,浑加切瓜斩菜,刹时间砍到二十馀人。

但尽倚典韦有萬夫不挡之勇,又怎禁得千军萬马?但见迎面两侧枪戟如林,
齐向他身上刺来。他身无片甲护體,全身上下被刺伤数十处,心中却怪勺己贪杯
失职,已置生死於度外,将一把刀舞得密不透风。

又过片刻,典韦手上之刀已砍到刃口捲起,不能再用,便弃刀冲入敌军,顺
手捉仲两士兵之腿当作双戟,转眼间又击毙十馀人。

敌军见典韦浑如血人,却依然如此神勇,俨若大神恶煞,一时间竟不敢迫近,
在远处以箭射他。

萬箭竞发,典韦顿时变成刺猥,但仍死守中军帐。

张锈策马奔到,催军从侧面杀上,典韦背後又连中数枪,才仰天悲呜而逝!

死了半晌,还没有一个敌军敢从前门冲进。

曹操全赖典韦挡住前门,才得以从寨後逃奔,其时有长子曹昂和侄兒曹安民
随身保护。

最後,子,侄皆被敌军砍为肉酱,曹操亦右臂中箭,幸好其馀部将趕至,才
倖免於难。

为了邹氏道个寡妇,弄至全军覆没,自己还幾乎丧命,亏得他当日还敢嘲笑
张济是凡夫俗子,不配有邹氏这样的美人,才会受天谴而死於乱军之中。

後来,曹操重整军马,攻打河北的另一军阀袁绍。

袁绍埔加军中,长子袁谭因與同父異母的弟弟争权,按兵不动,次於袁熙,
叁子袁尚则领兵抗操,可惜卒之兵败。

曹操和卞氏妻子所生的长子曹丕在乱军中见一妇人有红光罩體,奇而起前询
问,才知是袁熙的妻子甄氏。

曹丕见甄氏虽然披发垢面,但风度異於常人,遂亲自以衣袖为她拭脸,刹峙
间骤然失魂落魄,为天人。而当他带甄氏拜见父亲曹操时,曹操见甄氏美貌芳姿
犹勝邹氏百倍,便又萌出淫慾之意,是甄氏氣质炮非常人,隐隐有聖母月後的慑
人神,又兼兒子曹丕,曹植都有染指之意,所以不好妄动。

甄氏不止样貌浑若仙子,她的文学索养亦相当高,而曹植正好是当世才子,
因此两人不免惺惺相惜,一而私恋暗定终生。

曹丕见父亲曹操和弟弟曹植都对甄氏虎视沈沈,便先下手为强,逼奸甄氏,
再禀告曹操。

曹操见米已成炊,好斩断对甄氏的情慾之心,答应曹丕纳甄氏为妻。

後来,曹丕做了魏国的帝王,便封甄氏为后。

但曹植和甄氏馀情未了,叔嫂两人经常诗赋往来,甚而私会。

曹丕知道後,便对两人严加训斥,並自此冷落甄后。

不多久,甄后就投洛水自杀〔亦有传说她是忧郁而终〕。

曹植驚闻甄后死讯,十分伤心,特地作了一篇「洛水赋」来拜祭纪念她,称
她已化为洛水之神,史称洛神。

曹操挟天子而令诸侯後,可以说要风得风,要两得雨,但他又对另一美艳妇
人念念不忘。这个女人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才女蔡文姬。

蔡文姬又名蔡琰,文姬是她的字,父亲是东汉大学者蔡邕,在董卓专权之时,
與曹操同殿为臣。

王允杀了董卓之後,蔡邕念宾主之谊,前去拜祭。

王允大怒,便连蔡邕亦杀了。

其时,蔡文姬已嫁夫卫仲道,曹操爱慕她的美税和学识,一直垂涎不已。

可惜由於兵凶战危,一直无法取得联系。

不久,卫仲道病故,蔡文姬归媳家守寡。

曹操正欲派人去接她,不料由於北方匈奴南侵,胡人左贤王见蔡文姬美艳多
才,便将她掳劫到大漠,並纳她为妾。

蔡文姬在胡地十二年,替左贤王生了两个混血兒,但她仍念念不忘中原,写
了一篇震古烁今的「胡茄十八拍」。

虽然时隔十二年,而蔡文姬又二度为人妻,但曹操仍然对她存有非份之想,
特地派使者携带大批金银珠贸玉石去匈奴,将蔡文姬赎了回来,一偿十数年的夙
願。

不过,可能是蔡文姬在大漠十二年,被风沙侵蚀她美丽的容颜,又或者曹操
发泻了对她的情慾後,已经玩厌了。

所以不久之後,他又替蔡文姬作主,将她改嫁與屯田都尉董祀为妻。

有人认为,曹操之所以将蔡文姬从匈奴赎回来,是敬重她的才华,並念及父
亲蔡邕有同僚之谊。

但观看曹操的为人,却未必如此。他是一代枭雄,平生奉行「寧负天下人,
不願天下人负我」的利己哲学,死在他手下的俊贤高士不知有多少,神医华陀就
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正因为曹操一生好淫人妻,赤壁之战之时,孔明就利用他这種弊病来激柬吴
周瑜兴兵抗操。

曹操大权在握後,搜刮民脂民膏,兴建铜雀台,广蓄民间美女,並令兒子曹
植作了「铜雀台赋」志庆。

赋中有「揽二桥於东南兮,乐朝夕之與共」的词句,本来「二桥」是指铜雀
台左右两座桥,而孙权之兄孙策、周瑜的妻子是姓乔的束吴美女,两女系亲姐妹。

孔明故意改「桥」为「乔」,来证明曹操挥军南下是为夺取「二乔」供自己
淫慾,周瑜知曹操好淫人妻,所以才会中计。

【终】
郅郅瞼翋腔煦砅ㄛ扂橇腕竭祥渣ㄐ

感謝大大的分享~~真的不錯唷!  
這樣的好文章
不推一下就太對不起了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OL的抉擇

桂川香宮在洗手間裡愕然地看著鏡子,鏡子中所映出的,是一名有著素雅妝
容、散發著動人魅力的女性,正獃獃地看著這邊,潤澤著粉紅色口紅的誘人豐唇
因為吃驚而呈現半開狀。

那是既陌生又似曾相識的面孔,不過,她穿著和公司的OL女郎們相同的制服。
香宮眨眨眼,鏡中的她也跟著眨眼了。隨著因驚恐而顫抖,雙手不由自主地向胸
前撫去,柔軟又富有彈性的沉墊墊的膨脹感頓時充滿了掌心。香宮再一次仔細地
觀察鏡子所映出的自己,身體從胸部往下的腰部急劇的收縮,臀部高高翹起,形
成一個完美的S
型。

這苗條的長腿,有曲線的臀部及俏麗勻稱的屁股,怎麼看也是女性的身段。
自己怎麼會變成了OL女郎呢?香宮不明白。

把手伸入裙子中,試著探尋腹股溝之間的事物,被白色的蕾絲內褲包裹住的
胯股之間,一點男性特徵的影子都找不到。

“吱呀”一聲,洗手間的門被打開來。要是被男同事們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
香宮陷入了恐慌…

但是,進入了洗手間的,是穿著與香宮同樣的OL制服的女職員。彷彿什麼事
也沒有的樣子,她走過了香宮的身側。香宮驚慌地跑了出去,才發現剛才自己所
處的地點是女洗手間。這對香宮來說是沒有記憶的事,像平時那樣,本應該進入
到男洗手間才對呀?

怎麼會…

這個時候,注意到制服的胸口袋中一劄被折疊了的紙,香宮試著打開了它。
那上面是題名為「香宮的轉變」的筆記。

「現在的你看到這個,突然成為了女人,想必是十分躊躇吧。

不能看見你精心妝扮過的漂亮臉蛋上那驚慌失措的樣子實在遺憾。

不明白嗎?

那我就按照事情發生的順序逐一來說明。

那是你和我在進公司第一年的忘年會的時候的事。

你與我為了某個觀點而發生爭執的事……

沒記憶了嗎?

就是那個關於催眠術的問題。對於曾經做過催眠術的修行的我,你大聲叫嚷
著‘催眠術之類的玩意是騙人的東西’。於是我們約定由我對你試著施加催眠術
的。

不過,那樣的事你不記得是正常的,因為這段相關的記憶後來被清除了。

在我的誘導下,你很快地就進入了被催眠狀態。使我失望的是你竟然如此簡
單地就被催眠了,只是坐在椅子上面放鬆精神,只是輕松的聽著我的聲音,跟著
我的聲音,就被暗示著引導入深度催眠狀態了,不偏不倚是被暗示性極高的類型。

剛才還那樣倔強的你,進入被潛意識支配的深度催眠狀態,也只是短短的一
句話喲。

那個時候我就想出了下面這個計畫。

首先,先行向你的意識裡強制注入了一連串的暗示烙印,暗示你讓你相信困
繞自己的事是過長的包皮,即將為了割除包皮而去接受治療,什麼事也會做的觀
念。並且,使你之確信作為准備接受割除包皮的手術的前期程式,身體需要定期
攝入女性荷爾蒙。

催眠狀態下的你連那樣毫無道理的理由也坦率地接受了,隨即我向你介紹了
相識的藥劑師。

從催眠狀態中醒來的時候,你的頭腦裡已經充滿了我的暗示。

從當天開始,你每日自己前去接受大劑量女性荷爾蒙的注射,由於暗示的原
因,深信那樣做是理所當然的事。

連續注射一個月後,你擁有了作為男人來說難得一見的美妙的皮膚,如嬰兒
般異常地光滑細嫩,然後原本平滑的屁股已經變得挺翹渾圓了。

半年過去了的時候,A
罩杯左右的胸部像青春期的少女那樣隆起,臉部輪廓
也漸漸地女性化了。

公司的同事都私底下談論著你的變化,沒發現的只有你自己。

在那時,我給你下達了新的暗示。

你自己向公司申報自身性別認同障礙,即將進行變性手術成為女性,管理層
爭論的結果確認了你將轉變為女職員的地位。

請相信,在你的意識中,你認為自己將進行的不過是“割除包皮的手術”。

你定期性地到我家來,報告關於“割除包皮手術”的准備和進展情形。

這個時候你的男性機能幾乎已經完全停頓,睪丸也萎縮變小到了相當程度。

以催眠狀態下的自慰試著使之勃起的話,反復努力的結果,總算射精了,但
沒有精液,只有幾滴透明的汁液從陰莖尖端出來。

哎呀,那麼說來,那不就是你作為男人的最後的自慰了嗎?

然後我對你做了新的暗示“那個‘割除包皮手術’會讓你的性機能好轉的”

我之所以非常認真地那樣說,是讓你在潛意識裡能忍耐手術的痛楚和術後恢
復的辛苦的。

無論如何,周末接受了睪丸閹割手術的你就成為無性腺的人,是女性荷爾蒙
最容易生效的體質。那個時刻,你已經連自己不再是男人都不明白了。

相信這是對於‘割除包皮治療必要的手術’,你歡喜地承受著面部整容手術。
在那前後,化妝的方法、婦女用的東西、穿戴女性內衣的知識也充分地學習了。
學習了的記憶沒殘留,不過,化妝品和女性內衣的知識應該已經牢牢地灌輸到現
在的你的腦海中了吧?

最初把你和你所做的事,當作變態狂一般對待的公司職員們(特別是男性職
員),也因為你,漸漸轉變成散發著迷人魅力的女性,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態度跟
著變化。

托你的福,公司推廣部甚至將你的照片作為企業OL美女形像發佈上市。

終於,作為人生的一大轉機,你要到醫院去接受“完全的割除包皮手術”。

所謂“完全的割除包皮手術”,是將殘存的陰莖改造為女性的性器官。

那樣相信治療效果的你,接受了確實完美的手術。出院後,最初來我家報告
的時候,洋洋得意地向我展示已經完全變成女性的下體。那個時候,是你最輕松
的笑容。

在那之後一個月後,領受了你的“處女”的當然是我。

將你引導入深度催眠狀態,遵從暗示請“很好地確認割除包皮治療的成果”,
我成為了你的第一個男人。

你沒有那個記憶實在遺憾,是應該紀念處女喪失。

作為女性的第一次,那才是終生難忘的記憶。

從那以後,你定期性地訪問我的家,承擔了我的性慾發泄。

有時,是強行抱你上床,也有時,使用暗示讓你順從地,用口為我服務。

不只是那樣,你還成為了公司全體男性職員的公共性玩偶。無論別人怎麼說,
你也完全沒有自己已成為女人這樣的自覺。每次每個男職員經過你身邊的時候都
會撫摸你的胸部。

由於催眠的暗示,你深信不疑地把性交做為“健身運動”一樣地對待了。

為男人口交後吞沒精液的時候,你的意識是“正喝著新發售的營養飲料”。

是不是記得由於“營養飲料”肚子很飽呢?

和同事、上司在夜晚的“健身運動”而流汗的事也很頻繁吧?

完全被暗示支配的你十分可笑地沒察覺到這些事。

你在公司所從事的業務內容,也被從重要的項目中去掉。

端送茶水和接待來客、供男人們休息時的消遣,嘿,那樣的工作現在成為了
你最重要的事。

你到現在讀這個筆記的時候,應該自己還不知道吧,同期進入公司的我和你,
已經不在一個等級上了。

只在公司的男人們的身心兩面給予滋潤的事,是現在的你的工作。

我想你──嘿,讀到這裡,大概能理解在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吧。

想必對我做的事,你心中充滿了憤怒吧。

不過十分遺憾,你碰不上那個令你憤怒的對像。

我給你最後下達的特殊的催眠暗示是:如果我由於意外事故而離開了人世,
從我的葬禮開始起三日後,你在第一次使用公司的洗手間時,我給你下達的,到
現在為止的,大部分催眠暗示將消失。

注意到這個筆記,最後翻閱它的事,也是基於暗示的指示。

並且打算讓成為了我的宏大的催眠術的被試驗者的你,從現在起做人生的選
擇。

最後讀完這個筆記的話,你會和我再次相見。

當然,那時的我,是根據最後的催眠暗示,在你的腦海中出現的幻像,不過,
對你來說,與真人同樣地實在。

如果那個時候的我,尋求佔有你的身體,而你能拒絕的話,說明你完全從催
眠暗示的控制中擺脫出來,所有全部的催眠暗示的強制力將消失。

雖然你的男性機能恢復困難,不過,至少外表可以以男性來生活吧,在另外
的公司重新開始人生也行。

如果那個時候你不拒絕不了我,被女體的快感征服的話──那個時候,你將
永遠被我支配,在你的深度的潛意識裡,預先注入的暗示將啟動,你依然認為自
己和過去一樣,是男性,和過去的生活沒有不同,但實際上,你將永久性地,成
為公司的男人們的性玩偶。

選擇哪一條道路的權利,在於你自己,如何?

做出聰明的選擇吧。

──你的好友,松浦央」

拿著筆記的手的顫抖個不停。

這個時候,香宮的乳房被人從後面伸手過來抓住,不斷地把玩著。

回頭看去,本應該死了的好友赫然在那裡。──不,是由於暗示而出現的好
友的幻像!

揉捏著香宮嫣紅的乳頭,用雙手激烈地揉搓著秀挺的豐滿乳房,令人難過的
酥麻的感覺不斷的擴散開來。

「……哦……」

一連串嬌喘的呻吟,是非常嬌媚甜膩的女聲。

香宮打算推開他。

於是,松浦向香宮的下半身伸出手去,捲起裙子,從腹繼續往下,摸索到胯
股之間,手指在蕾絲內褲上不住愛撫著。

光滑的蕾絲內褲沒有摩擦,手指沿著前後撥動,濕滑的液體不斷的泛出秘縫,
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了。

一種奇異的空虛收縮感在香宮的身體裡擴展了,愛撫的手指從內褲中滑進,
進入了已經濕透濡濕的秘縫。手指侵入了,那快感就像電流從下半身往腦門竄出,
全身似乎不斷的飄浮在虛幻的空間。不,應該推回他!

但是香宮掙扎的力量怎麼也無法進入手臂。

僅僅動手指的話,從男性不可能擁有的下體內回蕩的快感,香宮的頭腦已經
發麻到幾乎無法思考,下身的私處不停的收縮,雙腿磨夾得更快速,完全不能考
慮,只想,只想熱切的渴望……

忽然,有男人粗暴地將兩眼迷離的香宮推倒在地板上,她返回到自我打算抵
抗的時候,為時已晚。

在地板上被打開雙腿,形成被抓住腰的正常體位,要阻止住男人的陰莖貫穿
是不可能的。

(停止,停止──!)

一種奇異的空虛收縮感,很快地膨脹了的陰莖移動到了秘縫外,就那樣慢慢
地侵入了。

像燒熱了的鐵一樣地很熱很硬的那個東西,沒有阻擋地貫穿了香宮。

「休息時間來臨的話,可以隨意地享用那身體了」

會議室的門被打開了,等得不耐煩的男人笑了。

房間裡,其他數名男職員們也待命著。

男人們也沒有猶豫,一起湧上了香宮的身體。抓住豐碩肥美的香臀,讓香宮
提高哀鳴聲的淩辱開始了。

「開始平時的運動啦,香宮」

穿著OL制服的香宮被男人們輪奸了。

像狗一樣地趴著,後面一邊被陰莖貫穿,一邊為別人作著口交;被強行要求
在男人的膝上揮動腰肢;讓有的男人,像小寶寶一樣地從背後抱住,以那個姿勢
小便。

輪流被灌輸男人們的慾望,臉上、胸口粘滿了大量的精液。

「好吃啊,更多一點」

嘴唇裡說著淫亂的言詞,香宮體會到了自己成為了性玩偶的事實。

對在體內被射精的每次,香宮以陶醉的心情來迎接──被侵犯的喜悅令她發
出了歡喜的嗚咽聲。

男人們把那樣的身姿一邊笑一邊記錄了在數碼相機裡。當認為會永遠繼續的
狂宴結束的時候,天色已經變得漆黑。

對夜路上的色情狂感到害怕,香宮在回家的路上急行。

那個晚上,香宮在網路上發現了被男人侵犯的自己的錄影。

在那裡映現的自己,是全身沾滿精液、表情非常淫靡的女人。

香宮用顫動的手,在硬碟上流覽著那個錄影,心中的殘余的男性意識,簡直
要發瘋了。

那樣淫亂的女人,插上陰莖…

慢慢地浸潤到內褲的潮濕,把香宮拉回到現實。

無論怎樣想否定,現在的香宮是被侵犯的一方。

把手塞進不斷沾濕了的胯股之間,香宮愛撫著自己。

只能那樣淫亂的這個的女體,香宮確認完成了自己以前是男性的事。

高潮達到了絕頂的時候,聽見了在頭中低聲私語的聲音,是「恭喜恭喜」—
—那個死去的男人的聲音,祝福著作為性玩偶而脫胎換骨了的香宮,眼淚從落入
深的睡眠的香宮的臉頰滑下來

「──醒醒,現在是工作時間」上司的聲音突然響起。

香宮仰起了臉。

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寫字台上面有涎水的痕跡。「睡眠不足?要當心自己的健康狀態」

「是!明白了」

打瞌睡的時候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不過,怎麼也沒能想起那個夢的內容。

一定是累了,香宮對自己說。「那麼」

上司親密地把手放在香宮的肩膀「那麼,繼續努力工作」

那個時候,一股女人的香水的氣味兒漂浮了來。

驚慌看了看周圍不過,哪個女同事都不在。

哎?香宮感到了疑問。

「在嗎?香宮!」

緊接之後被命令到會議室,運送數人份的營養飲料的工作,細微的疑問,已

1#
thepoor82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是最好的論壇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美妻在樓上被奸

大家還記得我上次提到過親戚來家裡住的事嗎?他就是我的叔叔。雖然在輩

份上我要叫他叔叔,但實際上我們年齡只差兩三歲。我和他從小玩在一起,感情

一直都很好。后來他們全家移民,而我叔叔也就在那邊完成學業,並在當地做起

買賣,日子也算是過得不錯。他有時候會跑到台北來玩,而這時我當然義不容辭

地提供我家當作他們的旅館。

  雖說因爲他那時借住家裡的關系,讓我好幾天沒辦法看姿吟被阿威淩辱的影

片。不過后來想想,要不是那幾天我忍了那麽久,后來搞不好也不會沖動到真的

跑上樓偷看,也就不會親眼看見姿吟與阿威通姦的樣子了。這樣說來我似乎還得

感謝我叔叔呢!

  「嗨!阿文,我又來打擾啦!」叔叔在玄關邊脫鞋邊和我們打招呼。他今年

剛過三十,因爲勤於鍛練,體魄非常精壯。

  「歡迎歡迎,大哥這次帶什麽禮物來啊?」叔叔總是要我叫他「大哥」,而

不要叫「叔叔」。

  「哈哈,我就知道你這臭小子一定一開門就跟我們要禮物。」叔叔爽朗地笑

著。

  「這次我幫你和小吟各挑了一件衣服,當然,小吟的衣服的是我老婆幫忙挑

的。」叔叔從行李箱中拿出兩袋紙袋,交給剛走出來迎接的姿吟。

  「大哥,好久不見了!」姿吟也跟著我叫叔叔「大哥」。

  「哎呀,小吟你肚子都這麽大啦!寶寶幾個月啦?」叔叔看見懷孕的姿吟,

眼睛一亮。

  「五個月了,是個女生。」前一陣子我陪姿吟去醫院檢查過。

  「女兒好啊,像小吟這麽漂亮的女生,生出來的一定也是個美女。」叔叔總

是不忘稱贊姿吟。

  「大哥還是一樣喜歡亂說話。」姿吟被稱贊得臉都紅了,嬌羞地說著。

  第二天早上,我在電梯里遇到阿威,和他聊到叔叔住到我家的事情。

  「余哥啊,你讓姿吟和你叔叔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不怕她被叔叔幹上嗎?」

阿威說。

  「這我倒沒想過……不過他是我叔叔,應該不會對姿吟怎麽樣吧!更何況姿

吟現在又有孕在身。」

  「難講。現在社會上亂倫的事件這麽多,更何況是叔叔和侄子老婆這麽遠的

親戚關系。而且有些人就是覺得孕婦比較性感,喜歡干大肚子的女人。」

  「這樣說來倒也沒錯。」此時我腦袋裡浮現姿吟被叔叔壓在床上的樣子,褲

子里的老二立刻翹了起來。

  「話說回來,余哥你不就喜歡看姿吟給別人干?」

  「還是你了解我。」我笑了笑:「反正我家裡現在每個房間都裝了針孔攝影

機,要是我叔叔真的對姿吟怎麽樣,那過程一定會被錄下來讓我好好欣賞的。」

  「哈哈,那到時候檔案就麻煩你傳一份給我了。」

  「當然沒問題。」

  我們在樓下互相道別,上班去了后來我一整天上班時間都在想這件事。記得

以前叔叔來家裡時也是住在我的書房,后來我整理計算機時發現上網的紀錄里有不

少孕婦做愛的的圖片。那時只覺得叔叔的嗜好還真是奇特,現在想想,讓懷孕的

姿吟和叔叔共處一室,簡直就是把羊送入虎口嘛!

  我完全無心上班,不過當然不是擔心姿吟的安危,而是恨不得趕快飛奔回家

看看能不能撞見自己懷孕的妻子被叔叔淫弄的精采鏡頭。話說回來,說不定是我

和阿威想太多,其實叔叔根本就不會對姿吟怎麽樣,只有我們兩個每天在那邊精

蟲沖腦胡思亂想。不管了,反正回家看了偷拍影片,就知道叔叔到底是正人君子

還是卑鄙小人了。

  下班后我馬上飛奔回家,差點連卡都忘記打。當我回到家時,姿吟和叔叔都

不在家裡。叔叔大概是出去找朋友還沒回來,但是姿吟挺著大肚子會上哪去?不

過我心繫計算機里的偷拍影片,因此也沒有多想。

  整個家裡我總共裝了六個針孔攝影機,分別裝在客廳、餐廳、廚房、浴室、

書房和臥室,這些針孔攝影機會自動把影像存到我書房的計算機里。而叔叔現在剛

好不在,對我而言正是最好的機會。我趕緊坐到計算機桌前,期待著即將看到的影

片。

  影片從我昨晚把所有針孔攝影機電源打開的地方開始。因爲這段時間我都在

家,想必也不會有什麽精採的鏡頭,所以我就直接跳到今天早上出門上班之後的

部份。

  姿吟在送我出門之後,就回到客廳開始練琴。雖然我對鋼琴一竅不通,但是

畢竟和姿吟結婚多年了,我感覺到,她最近在練琴時常常心神不甯,也許是受體

內高漲的性慾所影響吧,不但有時候會彈錯音,而且平均練琴的時間也變短了。

果不其然,練了沒半個鍾頭,姿吟就離開了鋼琴往臥室走去。

  我把偷拍臥室的影片打開,看見姿吟進入臥室之後關起門並上了鎖,然後在

衣櫥里拿了一個黑色的紙盒出來。紙盒裡面裝的是什麽東西我想大家心理都有譜

了吧!沒錯,姿吟從紙盒中取出的,就是之前阿威送她的電動按摩棒。姿吟把內

褲脫下躺在床上,將打開電源的按摩棒慢慢送進張開的雙腿間。

  「嗯……嗯……」隨著按摩棒在自己的陰道一進一出,姿吟發出舒服的呻吟

聲。她的右手控制著按摩棒,空下來的左手則不斷玩弄自己的乳房,時而輕揉時

而緊握,讓自己興奮的程度快速升高。

  「喔……好爽啊……阿威……搞我……快搞我……」姿吟口中叫著阿威的名

字。看樣子,她在床上時心中已經沒有我這個老公了,只有那個讓她體驗真正快

樂的老公──阿威。不過,現在的我已經不會在意這種事情了,不管她在別的男

人面前再淫蕩,只要她真正愛的人是我,那就足夠了。

  按摩棒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姿吟的腰也越挺越高。就在姿吟即將達到高潮

時,從房門口那傳來了敲門聲。姿吟嚇了一大跳,趕緊將按摩棒的電源關掉藏在

床底下,連內褲都來不及穿就匆匆忙忙去應門了。

  「小吟,你在嗎?」門外的人當然是叔叔。

  「我……我在啊!大哥,有什麽事情嗎?」姿吟爲了不讓叔叔起疑,趕緊把

房門打開。

  「沒事,只是早上想向你們打個招呼,客廳里卻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叔叔

說。

  「喔,這個……因爲我正在整理房間。」姿吟心虛地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阿文去上班啦?」叔叔左瞧右瞧,神情有些古怪。

  「是啊,他一早就出門了。」聽到姿吟的回答,叔叔的臉上顯露一抹奸詐的

微笑。

  「小吟,你跟我來一下,我讓你看一樣東西。」叔叔說完,把小吟帶離臥室

門口。

  兩個人的身影從鏡頭中消失。我看他們朝書房的方向走去,趕緊把書房偷拍

的檔案打開。

  叔叔的身影首先出現在鏡頭中,後面跟著的是滿臉好奇的姿吟。

  「大哥,你說要給我看的是什麽東西啊?」姿吟疑惑地問著。

  「別急,你馬上就會看到了。」叔叔打開我的計算機……難道他發現我裝的針

孔攝影機,要像姿吟揭發我這變態的行徑?!我心中忐忑不安。在看他們等待開

機的這段時間,也是我最難熬的一段時間,我這時的臉色想必很難看……

  想不到開機之後,叔叔讓姿吟看了屏幕上的一個畫面,姿吟的臉色竟然變得

比我更難看!那不是驚訝的表情,而是像殺人兇手被偵探找到證據時那種慌亂的

表情。

  「小吟啊,看你平常那麽端莊的樣子……想不到竟然背著阿文和別的男人通

奸!」原來叔叔發現了姿吟和阿威貼到網絡上的偷情照片!!

  「大哥,我……我……」姿吟臉色蒼白,慌張得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要是讓阿文知道了,他不跟你離婚才怪!」叔叔故意說得義憤填膺,還作

勢往電話走去。姿吟見狀馬上靠過去拉住叔叔:「大哥,求你不要告訴阿文!」

  叔叔看見姿吟慌張的樣子,掩飾不住臉上得意的表情:「我可是阿文的叔叔

喔,這麽大的事情我怎麽可以瞞著他?」

  「大哥,拜託你!你要我做什麽都行,拜託你不要告訴他……」姿吟簡直快

要哭了出來。

  「做什麽都行?」叔叔眼睛亮了起來,開始展露他邪惡的一面:「那,你把

衣服脫了。」聽到這里我暗自叫好,心中想著:『叔叔,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

待。』

  「大哥,你……」姿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就明白的說吧!只要你能讓我像照片上這男人這樣干你,我就可以幫你

在阿文面前保密。」

  「大哥,你是阿文的叔叔啊!你怎麽能這樣對待自己侄子的老婆?」

  「那陌生男人就可以跟你上床?」

  「這……」姿吟被叔叔問得無話可說。

  「你若再不脫,我可要告訴阿文了。還是你要我幫你脫?」叔叔下了最後通

牒。姿吟不得已,只好將自己的衣服脫下。

  「你竟然沒穿內褲!」聽到叔叔驚訝的聲音,姿吟才驚覺自己剛剛自慰時脫

下的內褲還放在房間里來不及穿上,整個臉立刻羞得發紅起來。

  「想不到你這麽淫蕩!不只沒穿內褲,還這麽快就濕啦?」叔叔把手指伸到

姿吟雙腿間,沾起附著在姿吟大腿上的淫水,惹得姿吟輕輕尖叫一聲。

  「大哥,那是因爲……」姿吟急著想解釋,卻發現沒有任何正當理由可以解

釋垂流在自己兩腿之間的淫水。

  「因爲什麽?」叔叔當然不會放過追問的機會。

  「因爲我……剛剛……在自慰……」姿吟害羞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說你淫蕩還不承認?竟然一大早就關在房間里自慰!」叔叔故意用嚴厲的

語氣責罵姿吟,並將手指用力插進姿吟的陰道里。

  「啊!!」姿吟尖叫一聲,雙腿一軟跌靠在叔叔身上。叔叔趁機一手把姿吟

抱住,停留在姿吟陰道內的手指則加速攪動。

  「哦……大哥,不……不要……」剛才自慰沒有獲得滿足,現在火熱的身體

哪裡禁得住叔叔的挑逗。姿吟被叔叔的手指插得雙眼迷濛、全身無力,雖然嘴巴

上說不要,但身體已經開始爲了快感而慢慢擺動了。

  叔叔眼見時機成熟,故意放開姿吟。突然失去了慰藉,讓姿吟無所適從。姿

吟跪坐在地上,用渴求的眼神仰望著叔叔。

  「怎麽啦?你不是說不要嗎?現在我放開你了,你爲什麽用這麽淫蕩的眼神

看著我?」

  「大哥……我……我想要……」姿吟心中的道德良知已經完全被慾望擊潰,

開始主動懇求叔叔。

  「想要什麽?」

  「想要……你干……」姿吟主動脫起衣服來,美麗的乳房和膨脹的腹部暴露

在叔叔眼前。

  叔叔一向喜歡孕婦,現在有這麽一個漂亮的孕婦裸體站在面前,當然讓他恨

不得立刻撲上前去大幹特干,但他還是強忍住心中的慾望,繼續用言語淩辱著姿

吟:「賤女人,剛剛不是還說不要的嗎?怎麽現在又脫起衣服來了?」

  「是……大哥……我……我是賤女人……請大哥趕快來干……干我這個淫賤

的小妹。」姿吟畢竟接受過阿威的調教,一旦真的發情起來,這種言語上的侮辱

只會讓她更加興奮。姿吟轉身趴在地上,屁股翹得高高的對著叔叔:「大哥……

快點……用你的大肉棒乾死小妹……」

  叔叔終於忍不住了,拉下褲子拉煉,露出早已昂揚挺立的肉棒,「好吧,我

就幫阿文來好好滿足一下你這個賤女人!」叔叔兩只手扶住姿吟的屁股,將自己

的肉棒對準姿吟早已濕透的陰道口,狠狠地插了進去!

  「喔∼∼喔∼∼好棒∼∼大哥……你的好大……乾死我了……」空虛的陰道

突然獲得滿足,讓姿吟忘情地搖著頭放聲淫叫。

  「怎麽樣?我和阿文誰的屌比較大?」叔叔用後背位干著姿吟,雙手還不時

往她的屁股上拍去,每次拍下都讓姿吟忍不住叫出聲來。

  「當然是……喔……大……大哥你……喔……你的屌……比較……大……干

得我……喔……好爽……」姿吟被頂得心亂神迷,一對奶子和下垂的腹部也隨著

每次的交合前搖后晃,看起來好不淫亂。

  屁股拍膩了,叔叔把腦筋動到姿吟隆起的肚子上。他彎下腰讓上半身前傾,

兩只手環抱住姿吟的肚子輕輕地上下搖晃。這個舉動讓姿吟感到不自在,她忍不

住向叔叔抱怨:「大哥,請不要玩弄……阿……我的肚子……」

  然而此言一出,叔叔竟然變本加厲,兩只手加重搖晃的力道,肉棒抽插的速

度也越來越快:「嘿嘿,我是在向我可愛的小侄孫女打招呼。她知道媽媽和爸爸

的叔叔感情這麽好,一定會很高興。」

  天啊!叔叔還真變態,連這種話都講得出來。

  「啊……啊……不要……不要提到我女兒……」姿吟口頭上向叔叔抗議,然

而從她的反應可以感覺得出來,叔叔那幾句話讓她更興奮了。

  兩人維持同樣的姿勢幹了八、九分鍾之後,姿吟首先達到了高潮,「大……

大哥……我……不行了……要丟了……好……舒服……好爽……啊……啊啊∼∼

丟了∼∼」姿吟頭一擡,全身劇烈地痙攣。

  姿吟的陰道不斷地收縮,照理說來,應該會讓叔叔忍不住射出來,但是叔叔

在姿吟高潮結束后慢慢地抽出的肉棒,竟然還是直挺挺的!難道他比阿威還要持

久?!我不禁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高潮過后的姿吟全身無力,趴倒在地板上不斷喘氣。

  「小母狗,才這樣子你應該還沒爽夠吧?我們換個地方再干一次如何?」

  或許是自己的陰道已被叔叔征服的關系吧!姿吟開始對叔叔變得百依百順,

她趴在地上邊喘著氣邊說:「是……請大哥……繼續干……干我這淫蕩的……小

母狗……」

  叔叔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經完全被自己征服,得意地把姿吟抱起,並要姿吟雙

腿勾住自己的腰,兩個人就這樣用火車便當式邊干邊離開書房。

  接下來的情景讓我不得不佩服叔叔的腰力。用火車便當這種體位,男人得靠

腰力來撐住女生全部的體重,而他竟然能這樣撐著姿吟走遍我家的每一個地方!

只見他們的身影出現在客廳、餐廳、廚房、臥室……就像是在家裡逛街一樣,而

叔叔每走一步,姿吟就被他頂得爽到叫出來。

  「啊……啊……大哥……你好強……頂……頂死我了……」從下半身以固定

節奏傳來的快感強烈到讓姿吟快要失神。

家系族譜

最後一節的鍾聲響起,班上的同學迫不及待地收拾書包,準備要去大玩特玩,

一解考完試的煩悶。唯獨一個男孩發呆似地看向窗外,眺望遠方的眼神顯得空洞,

像是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這個世界不在意他,他也不在意這個世界。

「喂喂!敬吾,你還不回去嗎?」坐在前座的男生拎起背包,轉過頭來向男

孩問到,「喔,我知道了,你在等你姊對吧?」

敬吾回過神來,視線轉向說話的男生,楞了一愣才回答:「嗯。」

「你們感情真好啊…還願意來教室等你一起回家,哪像我跟我姐…啧啧…」

前面的男生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樣子。

聽到男生提及自己的姊姊,敬吾的眼裡就發了光,剛剛恍神呆滯的樣子已不

複存在:「呵呵,你很羨慕嗎?」

這時教室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不用說,大家都知道是怎麽回事。這聲音三

天兩頭就會響起,早就成爲他們班上茶餘飯后的談資,也正因爲如此,敬吾在班

上被大多數人排擠,只有少數不拘小節的人願意跟敬吾來往。

「羨慕嗎…倒也不會,」男生看了看外頭,苦笑了一下,「那種姊姊…該怎

麽說呢,如果個性再好一點我大概會羨慕吧,畢竟是個美人,成績、運動各方面

也很優秀。」

外面的聲音一下子又大了起來:「夠了!不要靠近我,離我遠一點!少來跟

寺西家攀親帶故,你還不夠資格!」

盡管他的姊姊對他的態度也不友善,但敬吾始終很喜歡姊姊。但喜歡歸喜歡,

就這一點敬吾實在同意他──或者說大多數人的看法,如果姊姊的個性不是那麽

驕傲潑辣,那真可稱得上是完美的人。敬吾伸起手,作勢捂住耳朵:「呵呵,我

不能同意你更多,」向男生笑了笑,「其實她沒有惡意…只是…對於家氏那種傳

統的觀念太過看重…這也是父母的關系吧…。」

寺西家是望族,一向握有地方上的政治經濟權力,鎮上幾乎所有家庭都或多

或少與寺西家有關系,受他們庇蔭。但就在不久之前,姊弟倆的父母在空難中過

世,本家的地位因而動搖,身爲長女的寺西亞奈不得不一肩扛起安定分家的責任,

原本就不怎麽好的脾氣因此更爲暴躁。

「你就很不錯啊,你是長子吧?照理說按你家的規矩,你應該被管的更嚴格

吧?但是你跟你姊完全不像,一點架子都沒有,如果不是你姊那個樣子,班上同

學盡管家裡受你們家不少照顧,也不至於對你…跟你那麽…生疏。」幾個跟敬吾

交往的朋友,也是因爲發現了其實敬吾待人親切,才會慢慢地跟他來往。

「嗯,對,你是長子耶,照你家的規矩,家中地位你應該比你姊高吧?不如

你去跟她說說,叫她收斂一點?」男生想起了她姊姊平時在校內地所作所爲、那

不可一世的態度,眉頭稍微皺了起來。

「這個嘛…」敬吾苦著臉,「雖然是這樣沒錯,但她畢竟是姊姊,父母在的

時候她比較會聽我的意見,現在就…」敬吾歎了口氣,「尤其是只要跟家族榮譽

扯上關系,她就不可理喻了。原本以爲我爸他們已經是老頑固,沒想到我姊更嚴

重,一點都不像我們這個世代的人,呵呵。」

「敬吾∼走吧,我們回家了!」還沒有踏進教室,寺西亞奈的聲音就先傳了

進來。

「不過,她也是想代替父母親吧…」敬吾溫柔地將視線望向將頭探進教室的

亞奈。

「寺西學姊妳好!」男生有禮地向亞奈打招呼,但亞奈卻像看見髒東西似的,

瞥過一眼后就無視他,讓他僵在那裡好不尴尬。

「敬吾,你在干什麽,快點走了,回去吧。」說著,就轉過頭去走出教室。

看見男生的神情,敬吾小聲地向他說到:「真是對不起…我想,我是該好好

跟她說一下,真的對不起…我先走啰!明天見!」敬吾一臉歉意地向男生道別,

匆匆忙忙地向亞奈追了過去。

「姊!」

「嗯?怎麽了?」

「姊…我的同學剛剛在跟妳打招呼,妳那樣很沒有禮貌……」敬吾怯懦地說

道。

「哼!」亞奈輕視了一聲,「敬吾,交朋友是很好,但是也要看對象,不要

隨便跟一些阿貓阿狗來往,知道了嗎?你可是寺西家的長子,要多注意點!」

「妳又不認識他…這樣說他壞話不好吧…」

「那種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說不定只是因爲你是寺西家的人才接近你,

我最近又碰到好多這種人,你要小心!唉,你這種個性,以後怎麽有辦法擔起寺

西家呢?」亞奈皺著眉頭看他,臉上的不悅顯而易見,敬吾看到之後也就不敢再

多說什麽,對於姊姊這麽輕易的貶低自己的朋友,心裡還是有些不愉快,默默地

跟在亞奈後面回去。

晚飯過后,亞奈進了浴室洗澡。敬吾一個人在房間里,拿出幾天前在圖書館

舊館找到的書。

那是一本關於催眠的書,封面已經舊的泛黃。當初敬吾翻閱之後,只覺得里

頭所載的方法很粗淺,是那種在每個電視節目中都可以看到的那種廣爲流傳的方

法。原想將它放回架上,卻意外在封底中發現幾張符紙;依據書上的記載,要先

將符紙壓在受術者的枕頭下三個晚上,之後再依照那方式去做,催眠才有效果。

原來那些被披露出來的方法是真有其事嗎?但因爲只有方法被流出來,符紙

卻沒有,所以才會變成現在到處用來騙人的東西?敬吾反反複覆地翻了那本舊書,

最後還是禁不起好奇心,於是將它借了出來,打算試試。

符紙已經在三天前壓在亞奈的枕頭下了。敬吾想,如果能夠因此讓姊姊在待

人處世上圓滑些,或許也不錯吧。打定主意,便又將書翻開來,複習著催眠的方

式。

「敬吾∼敬吾∼你在嗎?過來一下∼」看到一半,亞奈的呼喊從浴室傳來,

敬吾於是將書擺在桌上,往浴室走去。

「敬吾…那個…我忘記拿換洗的衣物了…」亞奈吞吞吐吐地說,但還是用命

令的語氣說道:「你幫我去拿來。」

「喔。」敬吾明了了亞奈叫他來的原因之後,點了點頭。向外走了幾步卻又

停下,退回來向浴室里說道:「姊,衣服在外面晾著,但今天下午有下雨耶,現

在還是濕的,所以還沒能收進來。」

「那、那怎麽辦?…搞什麽嘛。」亞奈不滿地說道。

「怎麽辦…我也不知道啊……」敬吾想了一下,「不然我先去找件媽媽的衣

服給妳,可以嗎?」

「……好吧,快點!」

亞奈允諾之後,敬吾就跑去原本父母的寢室。由於東西有收拾過了,許多已

經放進了倉庫,找了半天沒見到什麽合適的居家服,敬吾只好抓了件白襯衫以及

西裝長褲回到浴室。對亞奈說放在外頭之後,就到了客廳坐著。

「你、你拿這什麽衣服啊!」亞奈大聲喊道。

「我也沒辦法啊,東西幾乎收到倉庫了…」話還沒說完就被亞奈打斷,「那

就去倉庫拿啊,真是沒用!」說著,亞奈就走進客廳,怒視著敬吾:「這是外出

穿的正式服裝,在家裡幹嘛穿這個,一點都不舒服。」

敬吾習慣了亞奈的無理取鬧,也不再跟她搭話,看著擺弄遙控器的亞奈,他

又想起了催眠的事。

「姊…我眼睛好痛,好像有什麽東西進去了,妳可以幫我看一下嗎?」敬吾

捂著眼睛佯裝作勢,要亞奈過去。

「幹嘛,很煩耶…」嘴裡嘀咕著,還是將身體往敬吾那邊靠攏,「哪裡啦,

我看看…」

亞奈將敬吾的眼皮用手上下張開,想要看看有什麽東西掉進去了沒有,「好

像沒什麽啊……嗯……你的眼睛……」看著看著,感覺敬吾的眼睛愈來愈深邃,

而亞奈的眼神則顯得愈來愈空洞。

「沒什麽嗎?嗯,沒什麽,可以放心了。」敬吾說道。

「嗯,沒什麽…可以放心……」亞奈呆板地複誦著。

「嗯,放心、放心。全身都放鬆,好嗎?妳會覺得愈來愈安穩、舒適,只要

聽著我的聲音就好。」

「嗯,放鬆……聽你的聲音……」

「嗯,對,」敬吾驚訝著,沒想到這麽幾句話就見效果,看著亞奈的眼神又

更加空洞虛無,漸漸地看起來像是一具人偶,於是接著說道:「來,現在慢慢的,

誠實回答我的問題,只要我滿意妳的答案,心裡就會感覺愈來愈安穩、舒服,知

道了嗎?」

「嗯,誠實回答…舒服…」

「好,那麽,現在告訴我,妳是誰?」

「寺西亞奈。」

「那,我是誰?」

「我的弟弟,寺西敬吾。」

「很好,」敬吾點了點頭,亞奈的眼神從空洞露出出一點笑意,彷佛很安心

似的。「那麽,妳對我有什麽想法?」這個問題的答案敬吾一直想知道,因爲他

一直喜歡著亞奈──作爲女性喜歡著,但亞奈對他的態度卻始終不甚友善,尤其

是在父母去世之後,更爲明顯。

「嗯…不是很喜歡…」

敬吾在吃驚之餘,反射地問到:「爲什麽?」

「因爲敬吾不重視寺西家的傳統,行爲舉止不符合寺西家應有的地位。尤其

他還是家中的長子,這麽沒有自覺,更讓我難以忍受。」

敬吾知道亞奈對寺西家的重視,但不知道既然會因爲這個而不喜歡他,一直

以爲她對他的態度是原本個性所致,對誰都一樣,因此才這麽對他,沒想到竟有

這層理由,不由得問到:「寺西家比弟弟重要嗎?她是你現在唯一的家人啊?」

聽到敬吾略帶不悅的口氣,亞奈原本安心的狀態似乎有些動搖,但還是說道:

「是的,寺西家比較重要。我要代替爸爸媽媽守護寺西家。」

敬吾心裡感覺有些複雜。一直以來,他對於寺西家的名頭並不很在乎,但由

於知道亞奈──他喜歡的姊姊將此很得看重,因此平常在大事上也盡量符合寺西

家的期待,但亞奈似乎認爲這還不夠。更重要的是,亞奈不僅沒有將他作爲男性

看待,甚至也沒有將他作爲弟弟看待,只把他當作是寺西家的一員,寺西家的長

子,寺西家的代表,這點更讓敬吾覺得難過。

自己喜歡著的姊姊,明白表示著不喜歡自己讓敬吾心中感到陣陣刺痛,甚至

忘了原先催眠的目的是想讓亞奈的個性變得親切一些。

他看著亞奈的臉,眼神也像是被催眠一般漸漸空洞起來,直到亞奈打了噴涕

才回過神來,想起亞奈只穿著襯衫,離洗完澡也過了好些時間,身子大概已經冷

了下來。

正當敬吾想著是否要去找件衣服讓她披上,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了亞奈的領

口。剛洗完澡的亞奈大概是想要換別件更舒適的衣服,因此扣子並未扣齊,乳房

的曲線可以輕易地從領口窺見。仔細一看,沒有穿戴內衣的胸型也清楚顯現,甚

至還可以隱隱約約看到乳頭,伏貼在薄薄的襯衫上面。

亞奈若隱若現的桐體不禁挑起了敬吾的慾望。過去也曾有幾次,敬吾想象著

亞奈的身體自慰,但只有很少很少的次數,因爲他始終覺得這樣亵渎了姊姊。但

心裡經曆了剛剛的打擊以及逐漸高漲的慾望讓敬吾有了另一絲想法。

(姊姊現在正在催眠狀態對吧?如果可以讓姊姊喜歡我的話…)

敬吾想著,重新開口對亞奈說道:「好,繼續放鬆…對,放鬆。還記得嗎?

聽見我的聲音時妳會覺得非常舒服,妳想要繼續聽我見的聲音嗎?」

「嗯,很舒服…想要…我想繼續聽你的聲音。」

「好,那我繼續跟妳說話。不過,我要妳記著我說的話,並且實際去聽從、

實行我對妳說話,妳不聽的話,我也就不願意繼續對妳說話了,知道嗎?」

「嗯,聽從你的話…知道…繼續對我說話…我聽從…聽你的話…」

「很好。那麽,我要妳記得,等到妳醒來后,妳會變得很喜歡妳的弟弟,會

將他當做戀人般看待,知道嗎?」

「喜歡弟弟……」亞奈眼睛仍然空洞著,但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弟弟是我

的戀人…」

「對,妳會將弟弟當作戀人。」

「……」亞奈沈默了一段時間,臉色愈來愈難看,「不行…弟弟不可以是戀

人…」說著,眼神似乎慢慢開始恢複,而不再是空洞的模樣。

這讓敬吾吃了一驚,深怕催眠被解開的他趕緊說道:「好,沒關系,弟弟不

是戀人…全身放鬆、放鬆…」說完之後,敬吾感到些微心痛、些微失望,沒想到

亞奈這麽不能接受與自己成爲戀人嗎?

「嗯,不是戀人……」亞奈的眼神又逐漸變回空洞的樣子,整個人彷佛又置

身於舒適安穩的空間。

「好,那麽…」敬吾想了想后又開口說道,「來,告訴我,寺西家的規矩是

最重要的對嗎?」

「對,寺西家的規矩是最重要的…」

「那,依照寺西家的規矩,家裡最大的是誰?」

「是寺西家的家長。」

「那,現在父母過世了,寺西家最大的是誰?」

「是我。」

「不對吧?妳只是年紀比較大。但是依照家規,現在最大的是寺西家的長子

才對吧?最重要的家規應該要遵守才對吧?」

「對…家規要遵守……依照家規,長子最大…」

「對,所以家裡最大的是誰?」

「…是敬吾…」

「對,是我。那麽家裡最大的人說的話應該要怎麽樣?」

「嗯…家裡最大的人…說的話要聽…」

「對,要聽,要服從,對嗎?」

「…對,要服從…」

「對,要服從,因爲是家裡最大的,所以什麽話都要聽從他的命令,重要的

寺西家是這樣規定的,對嗎?」

「對…什麽話都要聽…很重要……」

「對,都要聽,盡管是妳覺得不合理的也要聽,知道嗎?因爲這是寺西家規

定的。」

「…不合理的也要聽?」亞奈又皺了皺眉頭。

「對,不合理的也要聽,因爲是寺西家規定的。寺西家之所以這麽優秀,就

是因爲有這些規矩對吧?妳覺得不合理,一定是妳不對,難道會是寺西家不對嗎?」

「…是我不對,寺西家一定是對的……」

「對,寺西家是對的,寺西家說要聽家裡最大的人的命令,我是長子,現在

長子是家裡最大的人,所以要怎麽辦?」

「要聽敬吾的命令,敬吾是寺西家裡最大的人,如果敬吾說的話不合理,一

定是我的問題,一定是我錯。」

「對,我說的一定是對的,你只要服從我的命令就好,懂了嗎?」敬吾知道

他要的已經達到,嘴角不禁微微揚起。

「是…服從敬吾的話,敬吾的話一定是對的…」

「很好…等會我說『醒來』之後妳就會清醒過來,不記得被催眠時的事情,

但是剛剛我們討論出來的結論妳都會照做,因爲都是對的,知道了嗎?」

「嗯…照做…都是對的……」

「好了,姊姊,那麽就『醒來』吧。」敬吾沒有必要地彈了一下手指。

亞奈『醒來』之後沒有發現絲毫異狀,持續著她原本檢查敬吾眼睛的工作,

「嗯…好像沒有什麽東西…好了,沒東西啦,就這樣。」她隨便看了看后斷言道。

「姊姊,這樣太輕率了吧?而且妳的口氣是怎麽回事?對寺西家的家主是這

樣說話的嗎?」

「咦?」亞奈楞了一下,家主?對啊,現在寺西家的家主是敬吾…可是…他

是我的弟弟…但也是家主……嗯,家主的地位比較重要,「唔…那個、對、對不

起。」

「對家主不敬要怎麽處罰,記得嗎?」聽見亞奈的語氣軟了下來,敬吾不禁

在心裡偷笑。

「要禁足三天。」亞奈神情堅定地回答,彷佛接受懲罰也是光榮的事。

「嗯,沒錯。不過這次懲罰就算了,以後注意一點,知道了嗎。」

「咦?…這樣可以嗎?嗯、謝謝…」亞奈站了起來,習慣性地像以往對父親

那樣短短鞠了個躬表示感謝。

「嗯…不過,姊姊,妳最近不象話的地方太多了,家裡就該要有家裡的穿著,

妳穿著襯衫和西裝長褲,像什麽樣子。」敬吾故意刁難道。

「對、對不起…可是,」亞奈想起剛剛是敬吾自己拿的衣服,若是平常,她

當然直接回過頭來責怪敬吾,但現在她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可是…其他衣服

還沒干…」

「沒有干就沒有干,那跟妳現在穿襯衫和西裝褲有什麽關系?」

「可是…我沒有其他衣服穿…」

「不要穿啊,甯可裸體著也不能穿不合時間場合的衣著,知道嗎?寺西家的

人要有禮。」敬吾一本正經地說。

「…咦?不穿?」亞奈像是在看稀有動物般看著敬吾,「這…怎麽可以?」

「爲什麽不可以?妳是想說我這個寺西家的家主說的有錯嗎?」敬吾皺了皺

眉頭,佯怒道,「脫掉!現在,馬上!爸爸過世之後一直這麽沒規沒矩的,怎麽

可以!」

敬吾突然的大吼,讓亞奈嚇了一跳。以往父親喝斥自己的形貌,竟然與眼前

弟弟的形貌重叠,讓她感覺到一陣威壓。

「是、我這就脫…」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解開西裝長褲的扣子,心中覺得有

什麽不對勁,想了一想后,腦中有一股聲音不斷告訴她『敬吾是寺西家的家主,

他說的話要服從,覺得不對勁一定是自己錯了』,想及此,亞奈就一鼓作氣將西

裝褲脫下。

「不、不要這樣看我…」亞奈察覺到敬吾的視線,紅著臉說道。

由於剛剛敬吾並未拿內衣褲給亞奈,因此脫去西裝長褲后,底下並沒有內褲

可以遮掩著亞奈作爲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僅有稍長的襯衫下擺,微弱地抵擋著敬

吾那炙熱的視線。

「扭扭捏捏的像什麽樣子?寺西家的人無時無刻都要表現著落落大方的姿態,

知道嗎。手不要拉著衣服下擺,也不要遮住,自然一點,這沒什麽。」敬吾既然

這麽說了,亞奈也只好聽從。她背過身去,想將西裝長褲放在沙發上折叠整齊;

蹲下時,襯衫下擺往上一縮,亞奈那雪白豐滿的屁股就露了出來,正對著敬吾所

在的方向。

敬吾看了之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慾望,長久以來只在幻想中見過的姊姊的

身體,現在就在他的眼前,不禁喊著:「還有襯衫,別拖拖拉拉了,快點脫掉。

穿著不合適的衣服愈久,就愈讓寺西家蒙羞,知道了嗎?」

一提到讓寺西家蒙羞,亞奈就顧不得害羞,趕緊站起身來,慌慌張張地將襯

衫也除了去。脫下之後亞奈就是完全的裸體了。她一樣將襯衫放在沙發上折叠好,

並且盡量將時間拖長,因爲她不敢轉過頭去承受敬吾的視線。但見到動作緩慢的

亞奈,敬吾明白她的心思,因此主動叫道:「姊姊,轉過身來,過來我這里。」

聽見叫喊,亞奈身子一顫,還是朝著敬吾走去。

盡管走到敬吾面前,她的頭還是一直望向地板,不敢擡起。亞奈雪白的身體

已經染上些許紅暈,敬吾看著,他夢寐以求的、愛著的姊姊的身體終於全裸呈現

在他的面前。見到亞奈仍是害羞地一手遮掩著下體,一手遮住乳房,身體也還在

微微顫抖,敬吾不禁伸手撫摸她的頭發,溫言道:「怎麽了?」

「…那個、這個…我…害羞……」亞奈閉起眼眼睛說道。

「不用害羞,這是很光榮的事,情況或多或少有些不同,但寺西家的女性都

是這麽走過來的。每個人都有遭遇過她們自己的困境,但爲了寺西家,她們都走

過來了。妳也可以,對嗎?」

「………嗯。」過了許久,亞奈點點頭。

「好了,姊姊,麻煩妳去幫我泡杯咖啡。啊,妳也喝一杯吧。」

亞奈聽了敬吾的吩咐,便朝廚房走去。一路上還是遮遮掩掩、別扭地走著。

但泡好了以後,兩杯咖啡放在托盤上,迫使亞奈必須用上雙手拿著,因此就顧不

得遮擋乳房和下體。從亞奈自廚房走出后,敬吾的眼睛就毫不掩飾,直盯盯地黏

著她的身體。亞奈只好忍著羞,將視線放在手中的咖啡,避免與敬吾對視。

「…咖啡。」亞奈將咖啡端到敬吾面前,不經意看見敬吾的下體已經勃起,

將褲裆撐起成一個小小的帳篷,於是紅著臉趕緊別過頭去。敬吾的慾望早已膨脹,

只是一直拚命壓抑著,在察覺到亞奈的視線之後,他開口問道:「姊姊,妳還記

得寺西家的長女有什麽任務嗎?」

「記得,父親從小就跟我不斷叮咛,要好好輔佐你、照顧你,讓你成材。怎

麽了,突然這麽問?」

「說的沒錯。我只是想問,妳有好好照顧我嗎?」

「我…我一直都有在留意要你的行爲舉止符合寺西…」話還未說完,敬吾就

打斷了她的話:「只是這樣就是照顧了嗎?這樣能讓我成爲帶領寺西家的優秀的

人嗎?」

「這…當然不…」敬吾又再度打斷:「那麽妳還做了什麽?」

「我、我…」亞奈一下子被敬吾的話逼得反應不過來,只能支支吾吾得含糊

其詞。

「姊姊,妳這樣怎麽能算得上是寺西家的長女呢?」敬吾假意歎了口氣,搖

了搖頭說:「難道妳看不出來我的壓力很大?現在正是需要妳扶持得時候啊?」

「嗯?壓力大?敬吾…你怎麽了?」亞奈疑惑地向敬吾看去,只見他用挪了

挪下巴,指示著要亞奈看他勃起的褲裆,「什、什麽……?」

「挪,姊姊,我那裡脹得很辛苦,平時壓力沒有得到纾解的話,我怎麽有辦

法專心學習,讓自己成爲更優秀、足以領導寺西家的人呢?」敬吾一副理所當然

地問道。

「你、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要妳幫我舔出來。」敬吾壓抑著心中的興奮,盡力擺出稀鬆平

常的表情說道。

「這怎麽可能,你在想什麽?」亞奈帶著怒氣叫道。

「爲什麽不可能?這是寺西家女性的任務不是嗎?媽媽平常不也這麽幫爸爸?

爸爸之所以這麽能幹,都是媽媽用心輔助的結果,媽媽這麽爲寺西家努力,姊姊

妳卻質疑她?」

「那不一樣…他們…」亞奈本想說他們是夫妻,而我們是姊弟,但敬吾打斷

她繼續說著:「哪有什麽不一樣?爸爸是寺西家的家主,媽媽是寺西家的女性;

而現在我是寺西家的家主,妳是寺西家的女性,寺西家的女性輔助家主,有什麽

不一樣?」

「可是我們是姊弟,這不合…」原本亞奈想說這不合理,但那句話又再次環

繞在她的腦海里:『如果不合理,一定是我的錯,寺西家的家主一定是對的,他

是對的。』讓她硬生生地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改口道:「唔…我、我知道了…

對不起,是我不稱職,請原諒我…」

敬吾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懂得認錯就好。那麽,姊姊,麻煩妳了。」

說著,一邊拿起了咖啡小啜,一邊將雙腿分開,好讓亞奈跪到他兩腿之間。

亞奈跪了下來,而敬吾絲毫沒有將視線望向她,只是閉著眼睛品味咖啡,這

讓亞奈稍微釋懷了一些。閉上眼是敬吾對亞奈的體貼,他知道只要催眠了亞奈,

自己可以盡可能依自己的喜好去做,但同時他也喜歡著亞奈,不忍一下子這麽刺

激她。不過等了許久不見她動作,還是冷冷地說了句:「動作快。」

於是亞奈緩緩的將手伸出,將褲子的拉鏈拉下。看見敬吾的內褲上已經有一

些濕潤的部份,讓亞奈又害羞了起來,但她仍怯怔怔地,用她纖細的小手將敬吾

的陰莖掏出。當她的手與敬吾的陰莖相觸時,陰莖一下子更爲堅挺,筆直地指向

亞奈的臉。

「用手幫你弄出來不行嗎?」亞奈小聲問道。但敬吾並沒有回答她。於是她

閉上眼睛,盡力忍著心中抗拒的想法,伸出舌頭在敬吾的陰莖尖端舔了一下。

「嗚…」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敬吾不自覺的呻吟了一聲,「很好,繼續吧,姊

姊。」聽見敬吾感覺愉悅的聲音,讓亞奈心中偷偷高興了一下,於是又伸出舌頭,

繼續舔著,自尖端開始,一圈一圈,慢慢地往下舔去。

「唔…姊姊…」敬吾又開始呻吟起來。亞奈聽見他不斷喊著自己姊姊,心中

的羞恥感突然又湧現出來。她正在舔著自己弟弟的陰莖,那個以往一直顯得怯懦

膽小弟弟的陰莖,那個常常被自己責罵的弟弟的陰莖……,愈想亞奈就愈覺得不

可思議;但每每要深想時,她又會意識到敬吾不只是她的弟弟,更是寺西家的家

主,因此絕對要好好侍奉他、纾解他的壓力。父母過世了,寺西家要由弟弟守護,

而自己要努力幫助弟弟。一想及此,她就舔得更爲賣力。

「很好…姊姊,把肉棒整個含進去。」

「肉棒…?」亞奈頓了一下,「是指陰莖嗎?」

「對,就是陰莖,以後要叫肉棒,知道嗎?」

「是…」亞奈皺了下眉頭,對於『肉棒』這個稱呼令亞奈感覺莫名地粗俗,

但既然敬吾這麽吩咐,她也只能點頭。

接著她開始嘗試將陰莖…不,她開始嘗試將肉棒含進嘴裡,但敬吾的肉棒對

亞奈來說實在有些大,她並沒辦法完整地將整根吞入。感覺歉疚之餘,她開始轉

動著舌頭,盡力刺激著敬吾的肉棒,努力引起他的快感。

漸漸的,亞奈感覺嘴巴里的東西愈來愈硬,愈來愈燙。只見敬吾突然壓住她

的頭,一股濃稠的東西就不斷灌入她的口中,想要掙脫卻被敬吾壓地緊緊的。亞

奈拚命想要用舌頭阻止那濃稠液體的侵入,但由於肉棒伸得有些深入,還是無法

避免地讓一些精液滑入了食道。

敬吾松開手后,亞奈趕緊跑開,想要去拿衛生紙。但敬吾對她喊道:「不準

吐出來,喝下去。全部喝下去。」聽見敬吾的話,亞奈停止了動作,乖乖地回到

敬吾的面前,舌頭一卷,喉頭一吞,把那些黏黏稠稠的東西一古腦全喝了下去。

「來,張開嘴巴我看看。」聽到敬吾竟然要自己張開嘴檢查,讓亞奈屈辱地

想哭,心裡想著,你只不過是我弟弟,憑什麽…爲什麽我要…要這樣。但她還是

張開嘴讓敬吾檢查,「嗯,很好,做的很不錯。啊,舒服了。」敬吾微笑著說:

「味道怎麽樣,好吃嗎?」

「怎麽可能好吃,惡心死了!」亞奈眼角泛著淚光說道,「要不是…要不是

你是家主…我怎麽會…怎麽會做這種事情。」

聽見剛剛溫馴著的姊姊突然帶著怒氣的口吻,讓敬吾感到一些生氣、一些失

望。他板著臉道:「聽好,姊姊,妳現在是作爲寺西家的女性在侍奉家主,妳該

說的是我聽了會高興的話,知道嗎?」

「……」亞奈看了敬吾一眼,顯然幾個關鍵詞對她生效了。她用手拂去了眼

角的淚,笑著對敬吾說:「好吃…喜歡…精液……」

聽見自己心愛的亞奈說出淫蕩的話,原本消下去的陰莖又挺立了起來。原本

羞紅了臉的亞奈,在發現之後臉色轉變得鐵青,難不成還要再替他口交一次?但

她很快就發現她錯了,敬吾要的是更多、更多的。

「姊姊,應該還是處女吧?」

「什、什麽…?」亞奈瞪大了眼,「這…不行…」

「是處女嗎?」

「是……敬吾,你的…你的肉棒又…又硬了…我再幫你舔……」察覺敬吾似

乎有那方面的意思,盡管羞恥,亞奈還是主動說出了再次口交的意願。

「不,換一個吧。試試妳下面。」敬吾挺著肉棒冷冷地對亞奈說。

「不行…敬吾…那個……」亞奈著急起來了,「無論如何不可以……」

「姊姊,這是爲了寺西家好,妳不願意嗎?」

「敬吾…我、我可以用別的方式幫你、幫你纾壓……」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姊姊,」敬吾停頓了下后繼續說道:「姊姊,寺

西家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因爲我們家人很優秀吧?」

「嗯……」不明白敬吾想說什麽,亞奈只有點頭。

「那麽這麽優秀的血統,應該要讓它延續不是嗎?尤其我們現在面臨這麽艱

困的情況,分家那邊還一直想取代我們,不是嗎?」

「…所以…你是想……?」亞奈心中不好的預感愈來愈強。

「所以,我們要一起生下孩子,那麽他的血統最純,一定也最優秀,不是嗎?」

「這…這怎麽可以……」亞奈吃驚地說。

「姊姊,這都是爲了寺西家,妳不是也很重視、想要守護寺西家嗎?妳覺得

這不『合理』嗎?」敬吾特意用語氣強調『合理』兩個字,等著亞奈的反應。

果不其然,亞奈聽他這麽說了以後,雖然臉上仍舊顯現出難以接受的表情,

但最終還是允諾了:「我、我是爲了寺西家…」這句話從自己口中說出,臉上的

表情卻漸漸變得疑惑。

「對,妳記得嗎?我是家主,我說的話不會有錯。這麽做都是爲了寺西家好。」

盡管不是在催眠狀態,敬吾還是重複了催眠時的指令。而亞奈顯然接受了這樣的

說法,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麽,姊姊,妳趴到地上吧,屁股翹起來。」敬吾刻意要求道。

「這…很害羞…爲什麽要這樣做…不是、不是…只是要生、生小孩嗎…」亞

奈的聲音愈說愈小。

「生小孩是妳的任務,但不要忘了侍奉我也是,妳要讓我纾壓啊,記得嗎?」

亞奈聽了之後,恍然大悟斑點了點頭,才紅著臉趴到了地板上。

「姊姊先用手把小穴撐開,我想看看長什麽樣子。」

「嗚…」亞奈羞恥地將手伸到后頭,緩緩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撐開,呈現在

弟弟的面前,「敬吾…拜託…不…不要一直看……」。

「好美……」敬吾吞了吞口水,「亞奈,妳…好美……」他不再稱呼她姊姊,

而是直呼其名。現在占據他心中的,一半是對亞奈的喜愛,一半是基於前者而生

出的強烈慾望。

敬吾在亞奈的陰唇上劃了幾圈,然後將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濕熱的觸感讓

敬吾更加感到興奮,於是他彎曲起手指,摳起亞奈的陰道壁。

「嗚…嗚啊……不……不要……喔……不……」被敬吾的手指不斷刺激著,

亞奈開始漏聲呻吟,「好…好舒服……怎麽那麽舒服……嗚……敬吾…」

最後她呼喊著敬吾的名字,那語氣充滿了溫柔與愛戀,讓敬吾再也忍不住,

將手指抽出來,讓陰莖接棒,一邊喊著亞奈的名字,無視於女性第一次的阻礙,

一邊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啊!痛…好痛……!啊…啊……」聽見亞奈的哭喊,敬吾才回過神來,

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用手不斷撫摸她的頭發,歉疚地說道:「對、對不起…亞奈,

忍耐一下,女生第一次都會比較痛,之後就會舒服了……加油…」

「嗯……」等到亞奈稍微適應了之後,敬吾的動作又開始大了起來,「嗚嗚

……嗚啊……敬吾……嗚……好怪……我變得好怪……好舒服啊……嗚嗚……敬

吾……」

敬吾空出手來,伸向前去撫摸亞奈的胸部,並捏著她的乳頭,「啊…痛…敬

吾…太大力了……停下……」不知道亞奈指的是肉棒的抽插還是被捏著的乳頭,

但不管是何者,敬吾都沒有聽從亞奈的打算,繼續著他原本的動作。

「啊啊……嗚…不…快一點…啊…來…好舒服…快壞了…壞了…啊…」聽著

亞奈的哭叫聲,敬吾的速度逐漸加快,亞奈也叫得更加大聲,「啊…不行了…不

行了,敬吾……要壞了……啊啊……」

「亞奈,我要射了,全部會射在裡面,要接好喔…」

「不…不要…不要射在裡面…會懷孕啊……」狂亂之中,亞奈忘了原本的目

的就是懷孕,潛意識地喊出了拒絕的語句,「啊啊…不要…射在裡面……怎麽都

射在裡面了……」亞奈哭了起來。

「傻瓜,妳忘了我們要替寺西家留下最純正的血統嗎?」敬吾從背後環住亞

奈,一邊用手撫摸著亞奈的臉,一邊舔舐著她光滑的後背,「好了,不要哭了。」

他溫柔地安撫著她。

「嗯…嗚……」亞奈的聲音還帶點哭腔,但情緒已經慢慢平複下來,感覺敬

吾的舌頭在她背後滑過,好溫柔、好溫暖,不禁安心下來。

「來,」過了一陣子后,敬吾站起來,「肉棒上有些精液和『妳的淫水』,

用嘴清理干淨。」說到妳的淫水四字,敬吾刻意加大了音量。

「是…」亞奈溫順地靠了過來,像小貓舔人一般,伸出舌頭輕輕舔吻著敬吾

的肉棒。

「嗯…」敬吾歪著頭像在思考什麽,「一次說不定不會懷孕,亞奈,明天開

始準備些鳗魚、牡蛎之類的東西吧,」說著,自顧自地笑了起來,「要好好加油

呢。」

聽著敬吾的聲音,亞奈的腦中感覺到一團混亂,隱約有什麽不太對,但又覺

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是的,我會做好準備,努力想辦法讓自己能夠懷上敬吾

的孩子…」

亞奈說完后,溫柔地對敬吾笑著。剛剛已經幹了的淚痕,不知怎麽地又被新

流出的眼淚覆蓋過去。

朋友的美妻是補品

我開車載著金敏赴電影院,她坐在前座右手邊,開著冷氣的車內充滿了金敏身
上散發出來的高級香水味,如果她不是同學的妻子,只怕我又要胡思亂想了,
可是在密閉的空間裡,坐著的金敏暗紅色的短裙又升高了一些,我只要眼珠子
一轉就能看到她露出裙外雪白光滑的大腿及圓潤的膝下修長柔美的小腿,
在透明絲襪下是如此誘人遐思,唉!她為什麼是朋友的妻子呢?
車子到戲院門口時,才知道那部片子已經下片了,金敏也有點失望,我突
然靈機一動。
「下了片的電影在MTV裡一定看得到,我們去MTV看好不好?」
她想了一下,大概見我很君子,微微點頭:「嗯!也只好這樣了!」
我帶著金敏到忠孝東路上一家挺有名的MTV店,
那家店的房間很大,座
椅是大型沙發,等服務員送上果汁關上門離去之後,室內只有一盞昏黃的小燈
,倒也挺有情調,我發現金敏的眼神中有著一絲不安,
因為大型沙發如果坐下
兩個人,一定是肩靠肩腿貼腿的。
我示意她先坐下,她有些緊張的坐入沙發,豐腴的美臀只沾了沙發的邊緣
,身子則盡量挨著沙發邊的扶手,我關上燈,
在暗影中只看到金敏一雙晶瑩眼
睛轉啊轉的,間歇透出她輕微緊張的喘氣,張口欲言又止,一直等到片子開始
撥放。
屏幕上的光使室內有了些微光源,她似乎才鬆了口氣,
可是等我坐入沙發
,我右側的臀部碰觸到她豐美又有彈性的左臀時,她又開始緊張了,悄悄的將
臀部往右移了一點,我裝做不知,專心的看著大屏幕上撥放的片子。
那是一部纏綿悱恻的愛情片,其中自然有不少男女主角在床上纏綿鏡頭,
每當出現這種鏡頭時,我就微側頭偷瞟金敏的反應,在光影中的金敏側面線條
很美,並不輸聶靈雨,
尤其那對高聳挺立的雙峰,只怕比聶靈雨還大些,可能
才新婚,比聶靈雨更多了一分女人味。
只見她盯著屏幕上的男女主角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翻雲覆雨,
晶瑩剔透的眼
中蒙上一層霧氣,這是女人動情的徵兆。我將果汁遞給她,她不經意的接過,
一不小心,果汁灑到她的大腿上。
她驚叫:「哎呀∼」我忙接過果汁放下:「對不起!有沒有弄濕妳的衣服
…」
我伸手去擦她淋在大腿上的果汁,觸摸到她大腿柔滑的肌膚,她混身一震
,立刻將大腿並攏,沒想到反而把我的手夾在她胯下了,
她大腿內側肌膚的溫
熱傳到我的手上,我胯下忍耐已久的大陽具立即堅挺起立。
她又趕緊松開夾住我手掌的大腿,沒怪我吃了她的豆腐,
反而向我說對不
起:「對不起!我……我……」
我什麼她說不出來了,暗影中我看得到她的臉羞紅了,緊張的喘著氣,她
口中溫熱的氣息噴到我臉上,
我的褲裆內的陽具呼之欲出。
可能因為屏幕上激情纏綿的畫面激起了她的生理反應,剛才又被我的手摸
到大腿內側的胯下,她擔心出事。
她站起身:「對不起!我到洗手間……」
她話沒說完,可能由於緊張,高跟鞋一歪,身子一個踉跄,跌坐到我身上
,也是巧合,
她那豐美臀部的股溝剛好貼坐在我堅挺的大陽具上,柔軟富彈性
的股溝與我的粗壯的陽具緊密的貼合,使我內心一陣悸動,挺立的陽具差點發
射。
她也感覺到頂在她股溝堅挺的陽具,臉上一陣羞紅,欲掙紮起身,扭動的
美臀磨擦著我的大龜頭,卻使我更加亢奮,我忍不住在她起身時伸手撫弄她的
大腿,她緊張驚慌之下小腿又一軟,再度坐到我身上來,說時遲那時快,
這都
是一瞬間發生的事。
她背向靠坐在我身上,又向我道歉:「哎呀∼對不起!」
我的情慾這時一發不可收拾,忘了她是我同學的妻子,當她掙扎欲起身時
,忍不住右手抱著她的大腿,
左手隔著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雙峰,我不理她
的驚叫,揉動著她一手很難掌握的34D或E乳房。
她緊張惶急:「哦!別這樣,我已經結婚了……」
我不理會她,伸手探入她衣內撥開胸罩,
一把握住她的白膩乳房,觸手一
團溫熱,她的乳尖已經硬了。
她哀求著:「求求你放手,我們不能這樣……哎呀!」
我撫著她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內側,
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經濕熱的陰戶
上,她扭臀掙扎,伸手拉我伸入她胯間的手,反而更激起了我的情慾。
她叫著:「你手拿出來,不要這樣……哎呀!」
她的美乳被我捏了一把,我這樣上下其手,將她逗得手忙腳亂,同時也激
起了她的原始情慾,因為我伸在她胯間的手已經被她滲出內褲的淫液蜜汁弄得
濕淋淋了。
同時挺在她股溝中的粗壯陽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動,頂得她全身發軟

她虛弱的說:「你放手……別這樣……哦!」
她說話時,我伸在她胯間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褲襪,
巧妙的撥開她的小內褲
將手掌蓋在她濃密多毛的陰戶上,指間同時觸摸到她的陰唇花瓣已經被淫液弄
得濕滑無比。
金敏開合著大腿哀求我不要再繼續:「我已經結婚了,不可以……不可以
這樣……哎!」
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嫩穴,感覺到陰道壁上有一層層的嫩肉蠕動收縮,緊
緊夾著我的中指,我用中指不停的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擊在她子宮
深處的陰核上,
花蕊為之開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來。
強烈的刺激,使得金敏的身子像癱了一樣軟綿綿的貼靠在我身上,
張著小
嘴不停的喘氣。
我趁機將她身子扳轉過來,下面我的中指還不停的抽插著她的美穴,上面
將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絞著,啜飲著她口中的香津,
殘存的
一絲理智,使她並未配合我的親吻,只是閉上眼睛,任我吸吮著她柔軟的舌頭
。我扶著她的身子緩緩躺到地毯上,她立即掙扎想起身。
她急喘著:「不可以這樣,讓我起來…我是你同學的妻子,你不能這樣對
我……」
我安慰她:「妳放心!我知道妳是我朋友的妻子,我不敢強迫妳的,最大
的尺度就像現在這樣,因為我太久沒有接觸過女人了,妳讓我這樣撫摸我就很
滿足了……」
我這是睜著眼說瞎話,今天早上在公車上才對聶靈兩激情發射,但我會這
樣對金敏說也是有原因的,因為聽說她出身思想保守的傳統大家族,
是處女嫁
給萬裡之後才開苞的,才結婚兩個月時間,想必經驗不多,對男女情慾好像也
不是特別了解,所以就信了我的話,反正已經被吻過愛撫過,
只要我不再進一
步侵犯她,她也就無奈的不再掙扎,任我恣意而為。
她有點放心:「這是你說的喔!你要是食言,我就……我就……」
我就怎麼樣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總之只要她信了我,就不怕她不就範了

於是我的嘴離開了她的柔唇,含住了她堅挺的乳房,她輕哼一聲,
動人的
身軀在地毯上扭動著,使我更加亢奮。
我將在她陰道裡抽插的中指緩緩退出,出於本能,她似乎有點失落的挺著
陰戶希望能再吞食我的中指,我不予理會,
用指尖撥開她濕滑的花瓣,點在她
雞頭般的肉芽上輕柔的撫動時,她挺動著濕淋淋的陰戶,亢奮的張大口想大叫
,又趕緊捂住了嘴,唔唔的喘氣聲,令我的情慾高漲。
而我也伸出另一隻手,將她的褲襪及白色小內褲悄悄的褪到陰戶下的大腿
根部,如此更方便手指的活動。
我用舌尖繞著她已變硬的乳珠打轉,她暢美的呻吟出聲,
激情的挺腰扭臀
,滑膩的乳房在我臉頰上揉動,陣陣醉人的乳香激得我喪失了理智。
於是我空
著的手悄悄的拉下褲裆上的拉煉,連著內褲將西褲脫到膝部,粗壯的大陽具這
時已高舉起過九十度,堅硬的大龜頭馬眼流出一絲晶亮的液體。
由於金敏始終是閉著眼無奈的任我親吻愛撫,所以並不知道我的下身已經
赤裸了,我悄悄趴伏下將粗脹的大陽具貼到我揉動她陰核肉芽的中指邊,將已
經堅硬的大龜頭替換了中指,用龜頭的馬眼頂著她紅嫩的肉芽揉磨著,
金敏突
然抓住我的手臂咬著牙根唔唔叫著,全身像抽筋般抖動,時陰道內湧出濃稠乳
白色的陰精,她出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過後的金敏軟軟的躺在地毯上,
我趁著她閉目享受高潮余韻之時,用
我的大龜頭撥開她的花瓣,借著濕滑的淫液將整根粗壯的陽具挺入她被淫液弄
得又濕又滑膩的陰道中。
金敏陰道內感受到突如其來的腫脹,驚的尖叫一聲,我的大龜頭已經戳入
了她的子宮深處,大龜頭吻上了她的花蕊心。
她驚惶掙扎叫著:「不要!好痛!你快拔出來……你說過不進去的……」
我緊抱住她,用舌頭堵住她張口大叫的嘴,手抱住的臀部,大力的挺動陽
具在她嫩穴中抽插著,
她哀叫著掙扎,踢動著美腿。
她流下淚水:「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這樣……」
我不理會她的推拒,只是用大龜頭猛烈的撞擊她的子宮深處的蕊心,順勢
將她的絲襪及內褲褪下腳踝,
兩手撐開她雪白修長的美腿架在肩上,這樣可以
清楚的看著我下體粗壯的陽具進出她的美穴,帶出陣陣的淫液,使我亢奮至極

這時金敏晶瑩動人的大眼中流出了淚水,我不禁一陣愧疚,
我這是在干什
麼?在身下被我乾的女人是我同學的新婚妻子啊!
躺在地毯上的金敏這時只是睜著淚水迷濛的雙眼看著我,雪白呈葫蘆型線
條的身軀一動也不動,
我下身插的好像是一個不會反應的充氣娃娃。
我愧疚的目光看著金敏:「對不起!妳實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說話間我控制不了挺動的下身,因為金敏陰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層次似的

一層層圈著我的陽具,每當我的陽具抽出再進入時,陰道壁的嫩肉就會自動
收縮蠕動,子宮腔也緊緊的咬著我龜頭肉冠的頸溝,像是在吸吮著我的龜頭,
沒想到她有如此美穴,是我插過的穴中極品。
金敏的大眼還是看著我不語,突然輕皺眉頭:「痛!………」
我立即趴在她身上停止了抽插:「對不起!我不動好了……」
說著我輕輕伏在金敏身上,
陽具則全部插在她陰道中不敢再動。
金敏看著我,我看著她,她臉上淚痕未消,而我底下粗壯的陽具又被她陰
道壁蠕動收縮的嫩肉夾磨的更加粗壯,
我強制的控制自己不再抽動陽具。
我慚愧的說:「我不該這樣,真對不起!我現在把陽具抽出來……」當我
要拔出陽具時,金敏渾圓修長的美腿突然纏上我的腰。
金敏皺眉輕哼:「不要動,你的太大,好痛!」
我立刻停止抽出陽具:「是是是…對不起!太大太大…我不動!」
金敏看著我:「你認為你現在把它拔出來,就能彌補你犯的錯嗎?」
我羞愧的說:「我知道彌補不了!」
我說話時,又感覺到金敏的極品美穴在吸吮我的陽具,
在這種無限暢美的
肉體夾磨糾纏中要讓我不動,實在難上加難。
金敏晶亮的眼睛又看著我不說話。
我被看的很無趣,
做勢抽出陽具:「妳好像真的很痛,我還是把它拔出來
好了!」
我的陽具正要離開金敏的美穴時,她反而用兩手抱住我的臀部,我的陽具
又被她壓了下去,與她的美穴密合在一起。
金敏含著淚:「玩都被你玩了,你別認為拔出來就沒事了!」
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金敏閉上眼,淚水流下臉頰,抱住我臀部的手開始向下輕壓,下身又緩緩
挺動起陰戶夾磨我的粗壯的陽具,
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
於是我不再多說,也配合著金敏的挺動將陽具在她的美穴肉抽插著。
金敏閉上眼享受生殖器結合的快感,我也閉上眼感受她極品美穴的夾磨,
我們就這樣默不出聲靜靜的迎合著對方。
不多時,金敏纏著我腰部的雪白美腿開始收緊,手也摟著我的頸部將我頭
部往下壓,讓我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張開嘴將嫩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
任我吸吮著她的香津,又將我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絞纏玩弄著,下
身的陰戶開始旋轉挺動同時收緊陰道夾磨吸吮著我的陽具,美得我全身的骨頭
都酥了。
她雖然做愛經驗不多,可是好像天賦異禀,極度的亢奮使我在她美穴中的
陽具更加賣力的抽動,我真羨慕書獃子袁萬裡,有這麼一個在外是淑女,在床
上是蕩婦的美妻。
金敏雙手突然抱緊我,陰戶快速的旋轉挺動,兩腿緊密糾纏著我腰。她呻
吟著:「快點,用力戳我…快……」
我也激情的問她:「我的陽具大不大?妳舒不舒服?」
金敏呻吟著回應:「好大!比萬裡的大多了……戳得我好舒服……快點,
用力戳我……用力……」
說著她張開嘴咬住了我的唇,貪婪的吸吮我的舌尖,使我亢奮的挺動陽具
迎合著她陰戶的頂磨,用盡全身力氣狠命的干著她的美穴,
她的陰道突然開始
急速收縮吸吮我的陽具,深處的子宮腔也收緊咬住的大龜頭肉冠的稜溝。
兩人的生殖器已經完融合為一體,她陰戶大力的旋轉頂磨中,她的高潮又
來了,
一股股濃燙的陰精由陰核花心噴出,澆在我的龜頭上,我的精關再也把
持不住,龜頭又麻又癢,因為她是我同學書獃子袁萬裡的妻子,玩了他的妻子
,可不能再讓書獃子養我的孩子。
我的大陽具用力的沖刺金敏的美穴幾下之後,想拔出來發射。
我喘著氣說:「我射在妳體外……」當我做勢要將陽具拔出金敏體外之時
,金敏卻將兩條美腿死命的纏緊我的腰部,兩手伸到後面用力壓住我的臀部,
同時陰戶用力向上挺,
子宮頸猛力收縮,像鉗子一樣扣緊我龜頭肉冠的頸溝。
她呻吟叫著:「不要拔出來,我有避孕,用力……用力戳到底……」
有了她這句話,我還顧忌什麼,何況此時她的陰道好像大吸管,緊吸著我
整根大陽具,我與她的生殖器緊密結合的一點縫隙都沒有,舒服得我全身三萬
六千個毛孔全張開了。
在龜頭持續的麻癢中,用力一挺,龜頭馬眼已經緊頂在金敏的陰核花心上
,馬眼與她陰核上的小口密實的吸在一起,我熱燙的乳白色濃精噴出,全部注
入了她的花心。
金敏花被灌滿了我熱燙的陽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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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筆生動好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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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妻亦母

  標題:亦妻亦母

  作者:奴家

  提供者:Daisy at T2

  我和兒子這一段婚姻,經過重重波折,但沒後悔過。

  我和他結婚,當時是教內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教會的祭司,在聖殿裏把我們結連在“永恆的婚約”的時候,特別讚揚我們的勇氣。他說,這是我們進升天界所必經的手段。

  雖然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也將近親結合視為淫邪和罪惡,但教祖曾娶了三十個妻子,他的妻子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幾人共事一夫。甚至有些先賢曾與同胞姊妹和姑母,嬸母結婚,締結永恆的婚姻。

  教會也鼓勵信徒追查家譜,教內兄弟可以和列祖的女性冥婚,讓她們有永恆的歸屬,她們的靈魂可榮升天界。而我,更是少數願意與自己的兒子真正結婚的教友,本應表揚,但礙於國法,只能暗中為我們舉行儀式。

  當然,永恆的婚姻與肉體的結合是兩件事,但丈夫就是丈夫。無論他是誰,如果他要求有肉體上的親密關係,甚至期待從這個結合裏生養兒女,這是他應有的權利,也合乎神有經書上啟示的教義。於是,我的兒子就成為我的丈夫,我成為了兒子的妻室,開始和他亦妻亦母共同的生活。

  婚前,兒子求偶的攻勢,確實令我神魂顛倒。我也怪自己意志薄弱,他的甜言蜜語,使我的春心蕩漾,因為我從沒想過,兒子會是我裙下的追求者。

  他自小體弱多病,常叫我擔心。他對宗教熱誠,而對其他事情一派不在乎。先夫不是我教信徒,對我和兒子的宗教大不以為然,我常常要像母雞,把他保護在翅膀之下、維護他。

  不意,先夫死後,他就把我當做追求的對象。在一次回鄉傳教的途中,他表白心跡,單刀直入的向我求婚,要我嫁給他。

  從未想過兒子會向自己求婚,以為他是開玩笑,卻發現他是認真的,更未想過他以宗教的抱負作為非我不娶的理由。我明白教義所指,以為他只是關心我靈魂的歸宿而提出宗教意義的婚盟。

  這一點我感激他的關懷,但他絕不含糊的澄清,他要求和我同時履行地上的婚姻責任,在教義上也不禁止。他以神的意旨為依歸,使我無從推搪,因為如果他真有這樣的領會,天命不可違。

  我考慮了一個禮拜,也請教過教內經師的見解,竟然決定委身下嫁給他。

  答應時的勇氣不知從何來,一定是神的支持了,婚期馬上安排時,想反悔但來不及了。

  成婚之前,他按教規待我,交往止乎禮。

  我們訂下婚盟之後,在旅程中都共處一室,但分床而睡,表示他對我的求婚非貪戀色慾,而是不違天示。

  為了避免令我尷尬,他和我飛到國外的聖殿去行禮,洞房的時候,他以處子之身和我合體交歡,他做得處處週到,既能顧全我身兼母親的感受,當然也照顧到身為妻室的需要。我願不願意裸露身體、裸露到什麼程度、用什麼方式做愛、做幾多次,都先徵求我的同意。

  蜜月其間,已體驗到得到丈夫尊重和愛惜的甜頭,心靈和肉體都按我的要求而盡力滿足我,教我相信,我沒嫁錯人,這個決定是合乎神的意旨。我相信先夫若有知,也不會怪罪於我。

  蜜月歸來,首先將這件好事告訴大哥。他是教內的信徒領袖,他似乎不以為然,但所做的事合乎教規,也無話可說,接受了我們。

  丈夫也保證繼續在公司倚重他。因為需要要應付複雜的人和事,我的丈夫就表現出他經驗膚淺的弱點,主要是生意上的來往,和家族裏的明爭暗鬥。我身為母親,想替他拿主意,但同時也是他的妻子,應讓丈夫自己親已出頭。

  在教外,沒有人知道我們結為夫婦的關係。唯一知情的人是我的大哥,他在教內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權重,先夫在生時已頗信任他。他的野心,不久就顯露出來,想要在公司奪權。

  局面緊張,做事手法和風格不同,為此,我們夫妻常有爭吵。有一段時間,我們分房而睡,婚姻生活亮了紅燈。我設法維持,只能退居幕後。

  婚後不久,因為沒有避孕,我就有身孕,精神壓力更大。

  年少的丈夫,不懂權術。攻於心計的大哥,以我們母子成婚的秘密為把柄迫宮,要我的丈夫另娶他的女兒為妻,他藉此可以控制大局。

  我的姪女,也是教內中人,知道要和姑姑共事一夫。在家族裏,我是長輩,論教規,我是正室,但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

  他們結婚的日子,為顧全大局,我親作主婚人,我頂著大肚,向賓客解釋是發福。

  不久已腹大便便,出國待產。丈夫卻受到威脅,不能陪伴著我。

  我的兒子出世的時候,在產房獨自應付一切,感懷身世,覺得悽涼,而因年紀不輕,差點難產,幸好渡過危險,母子平安。

  自此,我要與丈夫分離,與新生兒子在外,過著好像是流亡的生活,大哥警告我,我一回去,我們母子結婚生子的事就會遭到揭發,丈夫身敗名裂,我們所生的兒子子也無以立足了。

  我在外流亡其間,丈夫只能偷空來看我,互訴相思,我們珍惜相聚的時刻,分離的考驗,證實了我們的關係經得起波折。

  他做愛時,多了幾分前所未有的激情和愛戀,使我們的愛情整固,加深了。這時,他想放棄一切,和我相宿相棲,丈夫如此愛我,我死而無憾了。我不值大哥所為,誓要保存先夫家業,決定部署反擊。

  我的姪女,一年之後也為我的丈夫生了個女兒。我暗謝蒼天,因為根據先夫遺囑,男丁享有繼承權,以為是神對我的安排保佑。

  我為了反擊,暗中回去。

  公司裏仍有些先夫的親信,對我是忠心的。而董事局裏,也有些老朋友,他們都不值我大哥所為,我以母親的身份去攏絡、疏通,得到他們願意相助,終於抓到他作弊的證據,迫他自動辭職。他舞弊所得,我不作追討,以換取他保守我們的秘密的承諾。

  我們重掌大權,但認為家庭比事業重要,決定放下事業,和我到國外過新的生活。

  我教教義,不容離婚,丈夫對他的表妹也有情有義,而且看在她所生的女兒份上,我們三人見面攤牌。她深明大義,願意接受合乎教義的安排,與我同為共妻,但承認我為正室,甘願屈居偏房。我也大方地接納她,以“姊妹”的平輩身份,不以姑姪的關係與她相稱。

  因為我年紀較大,和我的“兒子丈夫”生第一胎時差點出事,丈夫雖然愛小孩子,但一定要我避孕。於是,生養兒女的責任就落在他的表妹身上。

  她連生了兩個女兒之後,第三胎起終於生個兒子,她叫兒女們尊稱我為“大媽”。

  丈夫對我義重情深的另一證明是,一個禮拜七天,與我同房六天,第七天才到表妹房裏去。

  我覺得這樣對妹妹不公平,因為既為共妻,就必須共享閵房之樂才對。而我年紀比丈夫長二十年,會有自卑感,怕年老色衰,丈夫嫌棄。

  但他畢竟是個有孝心的人,不會叫母親難堪,處處為我的感受考慮。表示對我的愛永不變,給我更多體貼和愛護,而妹妹比丈夫年輕七、八載,性生活應由她管,可是她管生育,肚皮沒空,一個接一個的生,和丈夫做愛,到頭來仍由做姊姊的我管下去。

  到她停止受妊時,丈夫的的性慾也降低,而我比她更能體貼上了年紀的人的性需要。

  在兩個妻子之間,我兒子知道必須作妥善安排,一個曾共患難,亦妻亦母,一個青梅竹馬。親如兄妹,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兩個都親,而且親上加親,既然這麼親,就公開與我們商量,提出我們夫妻姊妹三人同床同枕的折衷辦法,我們都認為是可行。

  丈夫與我結婚二十年,我對我上床是妻子,下床是母親,為他受過委屈,為養他的骨肉甘冒死亡的危險。

  他對我忠貞不二,被迫娶了年輕貌美的表妹,但仍以我為重,情深義厚,我是女人,深明妹妹要與人分享丈夫的感受,於是這一晚丈夫和我做過愛,第二晚就把丈夫推給身旁的妹妹。

  姪女見我對她有如親妹妹,親女兒般的愛惜,對我更尊敬。不過,我們姊妹倆爭寵,是出自女人天性,不爭才怪。

  我們爭的不是誰大誰小,而在床上顯功夫,較高下。這一點,我是佔優的,先夫的性慾,其實比兒子強,但兒子和我做愛時,有一樣是先夫所無的,那份近乎執著的宗教熱誠,滿足我肉體和心靈的需要是神交給他的責任。

  我見到丈夫和妹妹做愛時,妹妹騷勁使盡,媚功十足,但我的丈夫似乎不十分欣賞。對這位更年齡、身材、樣貌各種條件更佳的妻子,他並無那種熱誠。妹妹常常以為比不上我的,甚至吃醋的,就是在床上得到的不同待遇。

  我親愛旳丈夫,一生忠厚,熱心教內,愛護妻兒。可惜他自少體弱,可能我們姊妹倆在床上的競爭,預支他的壽數。

  白頭人送黑頭人,他去了,留下我們姊妹二人,攜同子孫三十多人,我的輩份是長輩,不必為他穿孝服和守孝,但我卻盡妻子的責任,我以未亡人身份,為他守孝。

  我相信末日來臨,他會復醒,呼喚我,他至愛的妻子的教名,我就會應召復起,在永世中,與他升為天神,永享夫妻之愛,生兒育女,在諸大千世界繁衍後代……

  至於我的姪女,曾與我共事一夫的好妹妹,他也叫醒帶去永福世界,我不介意,因為到那天,我的丈夫已升為諸神之一,性慾無窮,精力不盡,噢,怪不得教內諸女先賢也同意丈夫多妻,是為永恆國度而未雨綢繆……

  我的丈夫,我的兒子,有幸嫁了給你,你也有眼光,娶了我這又賢淑,又能幹的妻子。我雖然曾為這頭永恆的婚事,引來的麻煩而有反悔的念頭,但我們都以無比的堅定和愛情,克服魔障,證明我們配得在永世裏做夫妻,而且做你的正室。

  你的父親,雖然比你更會做愛,也十分愛我,卻沒有你這樣好福氣了。或者應該說,是我好福氣,給你看中了才對。

  再見,在永福裏,繼續和你做夫妻。那時,我們可以無窮無盡地做愛,和生育數不盡的兒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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