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妻清美.奴隸調教方程式

  若妻清美.奴隸調教方程式

  作者:北原童夢

  整理者:miyi

  

  第一章迷惑美麗未婚妻的羞恥和屈辱

  1

  在XX旅館的寬大蜜月套房裡,兩個男人坐在窗邊的吧台前淺酌加水的威士忌,視線都集中在房中央。那裡有兩個女人像脫衣舞似的正在脫衣。

  短髮成熟的女人本鄉佳子,好像在享受被男人看的樂趣,扭動屁股,使迷你裙落在腳下。黑色刺繡的半碗形乳罩,特別強調雪白胸部的乳溝,同樣是黑色比基尼三角褲緊貼在豐滿的屁股上。可能參加健美沙龍,美麗的身體曲線不像是三十五歲的女人。

  從肩到屁股的豐潤曲線,正顯現成熟女人的肉體。佳子的嘴角浮出笑容,向男人看過去。然後手伸到背後,取下黑色乳罩。彎下上身,把突出的屁股如脫衣舞娘般扭動,再把黑色的三角褲拉到腳下。光滑雪白的大腿,用手掩飾陰毛,向站在旁邊佇立的湯本清美看去。

  清美和佳子相反,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低頭站在那裡。受到男人們視線的催促,把套裝的上衣拉下去,手就停在那裡。

  「你怎麼了?自己不肯脫,我可以幫忙。」

  坐在吧台邊看脫衣舞秀的肥胖男人本鄉立春向清美說。清美抬頭,露出求救似的眼光看坐在本鄉旁邊的狩野靖久。

  靖久是清美的未婚夫,決定在三個月後舉行結婚典禮。

  「清美,在未來的丈夫面前羞得不能脫的話,我可以和你單獨相處。」

  本鄉大笑時,從浴袍中露出的啤酒桶肚猛烈起伏。清美還是猶豫一下。然後想通似的抬起頭。清美背對兩個男人,一個一個的解開襯衫鈕扣。脫下襯衫時,在雪白的背後看到白色乳罩的帶子。取下上衣,放在床上時,戰戰競競的脫下裙子。

  清美又向男人看去。本鄉擺一下下巴催促她快脫時,清美彎下身體,脫下褲襪。如此一來,清美的身上祇剩下白色乳罩和三角褲。看到清美又佇立不動,本鄉大聲說:

  「清美,你還不轉身讓我看一看身體。」

  清美慢慢的轉動身體,難為情的低下頭,雙手交叉擋在胸前,夾緊修長的雙腿。

  「噢……」本鄉發出讚嘆的聲音,凝視美麗的肉體。

  本鄉是在XX綜合貿易公司的食品部擔任部長。清美是兩年前進入該公司,從那時起,本鄉就一直想把清美弄到手。清美的肉體果然像本鄉猜想的,美得沒有一點瑕疵。想到部下的狩野每天都能把這樣的肉體抱在懷裡,羨慕和嫉妒讓本鄉的血壓開始升高。興奮時會變成虐待狂,這就是本鄉的性格。

  「真是漂亮的身體!嘿嘿,是不是妳每天晚上喝下狩野的男性賀爾蒙的關係呢?」

  聽到這樣下流的話,清美憤怒的瞪大眼睛,然後又困惑的看狩野。

  「狩野,你真是幸運兒,能和這樣好的人每天晚上性交。」

  本鄉輕輕拍狩野的肩,露出好色的眼神看清美得白色三角褲。

  「老公,不能這樣折磨清美,清美會更討厭你的。」

  赤裸站在旁邊的佳子,說完就溫柔的摟著清美的肩。

  「你說的不錯,她再討厭我的話,就不肯和我上床了。對不起啦,清美。」

  本鄉祇是虛應故事。這是部長夫妻和部下及其未婚妻要作交換女伴的游戲。

  「清美,他都道歉了,你就原諒他吧,看,我已經脫光了。其實我也會難為情,別讓我一個人難過。我來幫忙吧。」

  說著,手搭在清美的肩上。

  

  2

  「不,不用了,我自己脫。」

  清美小聲的回答後,下決心似的雙手伸到背後,準備解開掛鉤。即使在靖久面前,露出裸體都感到難為情,現在卻還有本鄉夫妻在看,強烈的羞恥感使清美全身火熱起來。

  這一切都是為了靖久。祇要忍耐一晚的恥辱,靖久就不會被左遷,還能得到課長的寶座。靖久是在食品部門工作,清美則在總務部門工作,靖久的上司就是本鄉立春,依公司的慣例,已經由本鄉擔任結婚時的證婚人。

  數周前,靖久說:「本鄉部長夫婦要和我們做交換夫妻的游戲。」

  起初,清美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聽了靖久的說明,知道這不是開玩笑。好像本鄉很早就注意到清美,聽說清美要和他的部下結婚就起了邪念。

  這時候,正好靖久有升任課長的消息,本鄉正好以推薦成功作為交換條件,要靖久答應交換夫妻的游戲。本鄉原本就有這種嗜好,而且還是交換夫妻的聯誼會員。

  如果本鄉是單純的上司,清美還能拒絕,可是本鄉在拓展食品外銷方面很有一手,據說董事長都得讓他三分。

  本鄉以權謀出名,如有不如意就把責任推到部下身上。清美知道的,就有好幾個人被左遷。因此清美感到困惑。她很愛狩野靖久,甚至認為和靖久結婚是她的宿命。

  靖久說:「算了,我不該把這件事告訴你。派到鄉下去也無所謂,祇要能和你在一起。」

  清美聽後十分感動。經過一陣苦惱,清美答應了,條件是祇有這一次。祇要忍耐一次,靖久便能升上課長,可以過著充滿希望的生活,因此清美在心不甘情不願之下答應了。

  (要忍耐,祇有一個晚上。)

  清美這樣告訴自己,解開乳罩的褂鉤。佳子伸手把乳罩拿過去。清美立刻把雙手交叉在胸前。

  (啊……不要看!不要用那種邪惡的眼光看!)

  清美的父親是教育家,家教嚴格,高中和大學都在著名的女校。所以不曾和男性交往。

  本鄉的視線如毒蛇般纏在清美的身上,使得清美感到一陣惡寒。

  「清美,還剩下三角褲。」佳子催促。

  (脫吧……這是為了靖久。)

  清美這樣告訴自己,可是三角褲和其他衣服不同,這是最後一道防線。脫下去後,等於把女人最秘密的地方暴露出去了。想到這兒,有些猶豫不決。

  清美用哀求的眼神看靖久。即便是形式上,希望靖久能說:「不要管我了,不要做這種事!」

  然而,清美的期待落空。不但如此,清美還看得出靖久興奮了。從他的眼神即知,已經有了強烈的性慾。

  這時候,本鄉好像迫不及待似的說:「不願意脫了嗎?沒法子了。今晚的事就取消吧,不能脫光衣服,就更不用談交換夫妻了。」

  看到本鄉要站起來,清美急忙說:「啊……」

  「什麼事?」

  「脫……我脫。」

  「你要脫什麼呢?」

  「三……三角褲。」清美的臉更為通紅。

  「那就好。」本鄉露出笑容,又想了一下說:

  「但是你太拖時間了,一定要處罰,你要像脫衣舞娘那樣的脫,要淫蕩的扭屁股,以誘惑男人的姿態脫。」

  過份下流的話,使清美的心又動搖了。

  「對不起啦,清美,我老公比較低級,你要原諒他。不過,我們交換夫妻之前一定要互相看裸體,以減少羞恥感,增加大膽,既然要這樣做,就要有享受的心情。來吧,拿出誘惑男人的心情脫三角褲。每個人多少都有好色的傾向,就把它拿出來吧。」

  清美有點不服氣,但又不能反駁。

  「我……我脫。請把燈光弄暗一點吧。」清美小聲的哀求。

  「好吧,但是要照我的話脫。」

  本鄉說完,向佳子做同意的眼神。佳子旋轉電開關,祇剩下昏暗的燈光。如此一來,清美白晰的裸體更為顯著。

  清美戰戰競競的從胸前放下雙手,去拉三角褲。

  「還不一面拉三角褲,一面扭屁股?」本鄉提高嗓門。

  (啊……羞死了……不要看……)

  清美祇好聽從本鄉的話,左右扭動屁股。祇是稍微扭動就產生絕望的心情。強忍想逃的心情,把三角褲拉下去。三角褲翻轉,停在大腿根的交叉處。清美不由得一祇手蓋在陰毛上。

  「快把礙事的手拿開!」

  清美搖頭。

  「不肯嗎?那麼把屁股轉過來扭動吧。」

  「這個……我做不到!」

  「不然給我看陰戶。二選一,你自己決定吧。」

  清美思考一下,慢慢轉動身體,屁股朝向男人。

  「你選擇扭屁股了嗎?好,我教你怎麼扭。」本鄉露出滿意的笑容說:「要把屁股挺過來,雙手放在膝蓋上。」

  清美彎下上身,慢慢得把屁股向男人挺過去。

  「還要把雙腿分開,屁股畫圓圈。」

  清美祇好忍住羞辱,咬緊牙關,分開雙腿。落在膝上的三角褲,被拉展到最大限。依本鄉的要求,雙手放在膝上,慢慢轉動屁股。

  (啊……我竟然做出這樣無恥的事。)

  扭動屁股之後,清美覺得自己真的變成脫衣舞孃。強烈的羞恥感使身體直冒冷汗。

  「好極了,狩野,你也沒有看過她這個樣子吧?」

  聽本鄉這樣說,靖久祇是保持沈默。

  (啊……靖久,不要看……)

  清美全身顫抖,體內卻如火燒般灼熱。清美拚命忍耐著繼續扭動屁股。

  「我不行啦……請饒了我吧。」

  清美終於受不了了,收回屁股,用雙手掩飾。

  本鄉又向佳子使出一個眼神。佳子知道丈夫的意思,走到清美的前面,用雙手抬起她的臉。

  「嘻嘻,這種樣子真可愛。清美呀,男人最喜歡看女人這種怨尤的表情。」

  佳子說完,摟著清美的身體,走向床鋪。

  

  3

  「我知道你感到不安,當初我也是這樣的。我知道,你最不喜歡我老公那種類型的男人,我過去也有很多這樣的經驗。」

  佳子在清美耳邊輕聲說。讓清美躺在特大號的床上。

  「你……你這樣做覺得幸福嗎?」清美小聲問。

  「我認為聽從丈夫的話,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就能得到幸福。也許我太守舊,但你能了解吧。」

  清美輕輕點頭。

  清美不同意佳子的說法,不認為靖久希望自己的未婚妻和部長睡覺。可是祇要自己犧牲,靖久便能升級,將來就有保障,祇有這樣的念頭支撐清美。

  佳子的手開始在清美的身上撫摸。

  「啊……不要這樣!」

  清美抓住佳子的手腕哀求。接受同性的愛撫當然不是第一次。同性戀是聽說過,祇是沒想到自己會變成當事人。

  「你的乳房很美,像皮球一樣柔軟又有彈性,真令人羨慕。」

  佳子可能也有同性戀的傾向,繼續靠在清美身上撫摸。然後又用手指在乳頭上摩擦。

  「啊!……」清美抬起下巴,全身顫抖。很像惡寒的刺激從背掠過。

  (對方是女性,不能對這樣變態的事產生快感。)

  為繼續愛撫的手感到緊張,清美伸出手臂想推開佳子的手,可是最了解女人肉體的女性巧妙的愛撫,使伸出去的手臂完全失去力量。

  「嘻嘻,你好敏感。是未婚夫訓練的嗎?」

  「怎麼會……」

  「沒關係的,現在是最熱烈的時候,也正是每天都想性交的時期。嘻……」

  佳子露出妖媚的笑容,在乳頭上吻一下。連續受到啄木鳥般的吻,使得粉紅色的乳頭明顯的勃起,而且因沾上唾液而發出淫猥的光澤。

  「啊……不能……唔……」

  「有快感也沒關係,要對自己的身體誠實。」

  佳子悄聲說,然後用紅唇在乳頭上摩擦,再吞入嘴裡。同時在另一個乳房,也以巧妙的動作壓迫。

  「唔……啊……唔……」

  從清美的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一方面又不相信被同性弄成性高昂。如果對方是本鄉部長,大概不會這樣。清美對佳子多少有好感。在身體深處萌芽的性火焰,逐漸擴大。

  佳子伸手把纏繞在清美腿上的三角褲脫下去。

  「真漂亮的毛,唉呀,不是濕淋淋的了嗎?」

  看到光澤整齊的陰毛,佳子淺笑,然後用自己的身體擠進清美的雙腿之間。一面用大腿摩擦,一面察看著清美的表情,揉搓光滑的豐乳。清美的表情發生變化,呼吸開始急促,嘴唇微張後,又用力咬緊。

  「嘻嘻嘻,這個嘴唇很香的樣子,讓我吻吧。」

  佳子壓向清美,吻清美的紅唇。

  「唔……不要……」

  佳子追逐逃避的嘴唇,用舌頭愛撫嘴唇,從各角度用啄木鳥的方式接吻。待把嘴壓在清美的紅唇上吸吮時,抗拒的力量從清美的身上完全消失。

  佳子趁機用舌尖頂開清美的嘴伸進去。用舌頭纏住想逃避的舌頭。輕輕吸吮時清美的身體顫抖一下後,變成虛脫狀。不知何時本鄉和靖久來到床邊。睡袍的前面隆起,欣賞兩個女人的同性戀秀。不久後,佳子抬起頭,從眼睛發出妖媚的光澤。

  「差不多準備好了,男士們。」

  佳子說完,離開清美的身體。

  「很好,這次由我來疼愛她吧。」

  睡袍前敞開的本鄉急忙上床,貼在清美的身上躺下。進行交換夫妻游戲時,首先讓對方愛撫對方的女人是本鄉常使用的手法。不知是不是佳子有同性戀的素質,每一次都能使對方的女人產生強烈的性慾。

  清美的黑髮披散在臉上,輕輕閉上眼睛,臉頰泛紅,散發出有性感的女人獨特的芳香。好像受到催眠術似的,進入昏迷狀態。

  本鄉在清美的肩上沿身體的曲線撫摸。

  「啊!不要!」

  清美扭動身體,想躲避,但又突然清醒過來似的,露出欲哭的表情搖頭。

  「嘿嘿,你在擔心狩野嗎?」

  本鄉向佳子點點頭。佳子也點頭後,把佇立在床邊的狩野帶到旁邊的床,讓他坐下後,拉開浴袍的前襟。

  「喲!真是的,都變成這樣了。」

  佳子發出愉快的聲音,狩野的陰莖完全勃起。從密林中突出褐色的肉棒。

  「嘻嘻嘻,看未婚妻快要被我老公擁抱就興奮了嗎?沒關係,男人都是這樣有點變態。」

  佳子握住勃起的肉棒,在龜頭上親吻。然後把滲出潤滑液的龜頭送入嘴裡。

  

  4

  清美對眼前發生的事情,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部長的太太把臉緊貼在深愛的男人的大腿根上,看到沾滿唾液的肉棒在紅唇裡進出,而且靖久的肉棒是雄偉的勃起。

  (啊……靖久……不要讓別的女人做那種事……)

  知道參加交換夫妻後會發生這種事情,但實際面臨時還是會有很大的衝擊。

  「清美,看你的丈夫不是很舒服的樣子嗎?我的老婆也高興的扭動屁股。嘿嘿,明白了嗎?人是不分男女,都是好色的,清美,你也不例外。」

  本鄉在清美的耳邊悄悄說,還撥開黑髮,把氣吹在耳孔裡,清美的弱點是在耳朵,耳朵受到愛撫就會引起甜美的戰慄。不知本鄉是否知道這種情形,還不停的把氣吹在耳朵上,吸吮耳垂。

  「啊……」

  在搔癢感中又有甜美的刺激,清美的身體不由得顫抖。

  「怎麼可以讓他們兩個人痛快,我們也來享受吧。」

  本鄉悄巧的捲起舌頭,侵入清美的耳孔裡。

  (不要!不要……)

  清美在心裡吶喊,身體顫抖,汗毛倒豎。粗大的手指伸向乳房,清美想保護乳房時,本鄉趁機把手擠入雙腿之間。

  「請……不要這樣……」

  清美用力壓住部長的手臂,用微小的聲音哀求。但本鄉用力的愛撫,他的手指巧妙的捕捉到敏感的肉芽,開始微微震動。清美發覺自己的雙腿鬆弛,急忙用力夾緊。花瓣的隙縫受到男人的手指巧妙的摩擦時,清美發出哼聲,雙手掩臉。

  清美不想在未婚夫面前露出淫蕩的樣子,但經過佳子的手已經有了性感的身體,對厭惡對象的愛撫也有所反應。手在鬆弛的大腿間滑動,聞到酒味的剎那,嘴被掠奪。

  (啊……不要……靖久,救我……)

  清美心裡大叫,用力扭頭想拒絕侵入嘴裡的舌頭。就在這瞬間,清美發出低沈的哼聲,挺直變硬的雙腿,因為粗大的手指侵入身體的中心。

  「啊……」

  清美不由得張開嘴。本鄉趁機插入舌頭,和清美的舌頭纏繞。舌頭又被強迫的吸入對方的嘴裡,吸吮時,清美的身體完全失去力量。粗大的手指在花蕊裡攪動,已經濕潤的肉洞下意識的夾緊侵入的手指。不知不覺中挺起屁股。

  乳房受到揉搓,乳頭受到玩弄時,清美不知不覺的發出表示快感的聲音。

  「噢……唔……」

  清美仰起下巴,發出哼聲的同時,抱緊本鄉的頭。

  「現在,你來舔我的吧。不過,我的和狩野的有點不同。」

  本鄉充滿信心的脫下睡袍。清美看到胯下聳立之物,倒吸一口氣。像法國香腸的長大肉棒到處隆起。

  「嚇壞了嗎?瓖了二十多個矽塊。」

  看到那種醜狀,清美不由轉開臉。

  (要我舔這樣的東西嗎?)

  和靖久的陰莖完全不同,恐懼感使清美茫然。

  「沒有把男人的東西吞入嘴裡就不算交換夫妻了。知道嗎?」本鄉抓住清美的頭髮,在耳邊輕輕說。

  「你也知道,這件事和狩野的升遷有關。你如果做不到,現在回去也沒有關係。」

  (這個人就是以部下的升級為條件做威脅的人。隨便應付一下也是無法讓這種人滿足的。)

  清美到這時候才想到自己把交換夫妻的事情看得太簡單了。

  「怎麼樣,是不是想舔了呢?」

  清美受到追問,不由得咬緊嘴唇。

  「不愧是公司的女職員,能很快的了解狀況。」

  把清美的沈默當作答應。本鄉把清美的頭拉過去。清美戰戰競競的伸出手,雙手握住褐色的肉棒。好像在等待這一刻,肉棒猛烈跳動一下。

  (啊!不要……)

  由於太醜陋,不由得鬆開手,立刻聽到本鄉的哼聲。

  (祇要忍耐今天這一夜就可以了。以後我就有幸福的生活了。)

  清美這樣說服自己,又伸出手握住肉棒,張開嘴。強忍一股腥臭味,把龜頭吞入嘴裡,比靖久的東西大多了。

  (男人的東西為什麼有這樣大的差異……)

  把嘴張開到快要脫臼的程度才把龜頭吞入嘴裡。此時,從身體深處湧出未曾有過的陶醉感。

  (啊!好奇怪。我怎麼覺得這樣奇怪……)

  稍微猶豫就聽到本鄉的斥責聲。祇好按照本鄉的要求,一面用手揉搓肉棒,一面上下搖頭,讓龜頭在嘴裡進進出出。瓖在皮下的矽塊,使清美產生異樣的感觸。這種異常感也使清美產生前所未有的興奮。

  「嘿嘿,弄得很好,狩野教你的嗎?」

  受到侮辱,使得嘴的動作停止,又受到催促,這一次是雙手離開,祇用嘴把肉棒吞入到根部。口腔裡產生異常的感觸,清美忽然發覺自己產生陶醉感。

  (不能啊!靖久在看……)

  清美拚命的想恢復清醒。

  5

  狩野陷入憤怒般的感情的波濤中。三個月後準備結婚的最心愛的女人,正在吸吮上司的陰莖,看到那種模樣,腦海像有一團火在燃燒。

  狩野在愛清美的感情裡沒有一點邪念,愛她愛的不得了,如果是和清美在一起,即使掉入地獄裡也無妨,現在清美要被別的男人插入,但不知為何,狩野卻產生前所未有的亢奮。

  「我們也差不多該可以了吧?」

  佳子露出妖媚的眼神拉狩野的手到床上。佳子側臥在狩野的旁邊,然後把臉移到男人的下腹部,以成熟的女人的巧妙舌技吸吮。劾起的肉棒更堅硬。

  「狩野,你不要祇顧看清美。把你的愛情分給我一點好不好?」

  散發成熟女人性感的佳子,把豐乳壓在狩野的下體摩擦。

  「從下面來吧。」佳子躺下身體,用濕潤的眼睛誘惑。

  「給我吧,我已經不能忍了。」

  佳子分開雙腿,手握肉棒。狩野在佳子的引導下把成熟的肉棒插入肉洞裡,像煮爛的番茄般,融化的肉壁緊緊的包圍肉棒。向裡吸引。

  「啊……好……」

  「狩野的真硬……動一動好不好?」

  佳子主動的扭動屁股,肉洞有節奏的勒緊肉棒。可是狩野的視線卻一直盯在未婚妻的身上。在間隔祇有一公尺的隔壁床上,本鄉剛把肉棒從清美的嘴裡拔出去。沾上唾液後,肉棒更強調矽塊的存在,顯出凶惡的模樣。

  (那樣大的東西馬上要插入清美的裡面了。啊……清美……)

  虐待和被虐待的感覺形成的戰栗,從狩野的心裡掠過。在狩野的守望下,本鄉把清美推倒在床上。可能是為看清楚結合的部位,把清美的雙腿扛在肩上,採取衝鋒的姿勢。

  狩野看到快要插入肉棒的未婚妻的陰部,用手指玩弄過的花瓣悲慘的腫起,還能看到裡面鮮紅色的黏膜。

  (啊……清美的嘴巴說不要,陰部卻濕淋淋的想要部長的東西,是多麼淫蕩的女人,但表情又是那麼的清純,祇要是男人都可以嗎?)

  嫉妒、怨恨、興奮,各種感情在狩野的心中形成漩渦。

  (不!不要啊!)狩野心裡大叫。

  「唉呀!」

  清美發出尖叫聲拚命的移動屁股。可是本鄉抱緊清美的雙腿,巨大的身體壓下去,還能看到龜頭在尋找肉洞口。很快的找到窄小的肉洞口,肉棒插進去時還把陰唇捲入。

  「噢!唔……」清美用力仰起後背,發出哼聲。

  本鄉開始抽插,聽到「撲吱撲吱」的淫水聲。

  (啊……清美……清美……)

  狩野在心裡發出哭叫聲,同時也湧出強烈的情慾,像在發這種慾火,配合本鄉的抽插節奏,肉棒在佳子的肉縫裡衝刺。

  「啊……好……你的太好了……我的陰戶快要融化了。」

  佳子發出惱人的聲音,雙腿包夾著狩野的腰。用力拉狩野的腰,像要他更用力。好像受到佳子的聲音誘發,清美也發出嬌柔的哼聲。

  「唔……啊……不……啊……」

  受到肥胖身體的壓迫,清美不時的發出嬌的聲音。

  「早得很哪,現在才剛開始哩。」

  本鄉伸手抱著清美的後背,用力抬起形成面對面的坐姿。可能結合得很深。清美很痛苦似的抱住本鄉的脖子。

  「噢……噢……噢……」

  每當插入時,清美就發出使聽的人感到強烈刺激的嗚咽聲,使亮麗的黑髮飛舞。有如美女與野獸的情景,也刺激狩野的性慾,產生難以形容的興奮。

  這時候不知道本鄉在清美的耳邊說了什麼話,祇看到清美用力搖頭。本鄉又說一次後,離開清美的身體,仰臥在床上。

  「插進去,要用手自己插進去。」

  清美很難為情的低下頭,用不自然的動作騎在男人的腰上。

  「插進去,快一點!」

  受到催促,清美露出悲哀的表情看未婚夫。狩野說不出話,內心產生強烈的糾葛。一方面希望不要了,另一方面又有希望看下去的慾望。

  清美露出悲哀的表情,戰戰競競的握住粗大的肉棒,調整好角度,緊閉上眼睛,咬緊牙根,慢慢的把屁股放下去。

  「啊!」龜頭踫到肉洞口的剎那,清美驚慌的抬起屁股。

  「你再慢吞吞的,我可要插入你的屁股洞裡了。」

  受到本鄉的恐嚇,清美祇好放下屁股,靖久看到矽塊的肉棒慢慢消失在肉洞裡的情景。

  「啊……唔……」

  當巨大的肉棒全部進入時,清美揚起下巴,發出哼聲,把手扶在本鄉的胸膛上,支撐快要倒下的身體。皺起眉頭,緊咬嘴唇,稍抬起屁股又放下。

  「還要用力活動,不出來不能停止。」

  清美擺動屁股的距離逐漸加大,以插入肉洞裡的肉棒為軸旋轉屁股。

  「啊……唔……啊……」

  靖久聽到最愛女人的淫浪叫聲。瘋狂的扭動細腰,那種樣子在和靖久平時性交時,始終保持文樣模樣的清美,幾乎不像是同樣一個人。其實這也是隱藏在清美身體裡的女人本性。

  其實,靖久本來就有虐待狂的傾向。祇是現實的行為中難以施展出來。他想做的願望,現在本鄉替他做了。在這種情形下,清美露出不曾在靖久面前出現的淫蕩的一面。

  如果清美本來是這樣淫蕩的女人,靖久也不會如此興奮了,正因為清美對性行為幾乎是有潔癖的膽小,所以看到這種情形,靖久就會產生異常的亢奮。

  清美發出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從腰以下好像有其他的生物浮在上面,猛烈扭動屁股。

  (清美,部長的肉棒真有那麼好嗎?)

  靖久當然也不斷的抽插,讓佳子發出歡喜的聲音,但眼睛一直離不開自己的未婚妻。靖久的視線和本鄉的視線相遇,本鄉露出得意的笑容對清美說:

  「清美,狩野在看你,還露出快要受不了的表情。」

  清美聽到故意折磨她的話,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

  「啊……不要看……不要看……」

  低下頭,使黑髮搖動,雪白的裸體冒出汗水,騎在男人的腰上。靖久看到這種樣子,腦袋幾乎要爆裂。

  「清美,不對呀。你口口聲聲說不要看,但你的陰戶不停的勒緊我的肉棒。其實,你比自己想像的更好色,就在未婚夫面前射出來吧。」

  本鄉像機關槍似的向上衝刺。

  「啊……不要……唔……」

  清美的屁股隨之上下跳動,不得不抱住本鄉肥胖的肚子。又經過幾次衝刺,清美的手支撐不住身體,撲倒在本鄉的胸上。本鄉還是繼續抽插。清美的屁股隨著本鄉夾緊,這表示清美希望能達到高潮。

  (啊……清美,原來你是這樣淫亂的女人。)

  受到佳子的勒緊,靖久同時到天堂與地獄的滋味。

  這時候本鄉突然停止。

  「啊啊…………」從清美的嘴裡發出哀求的哼聲。

  「你怎麼了。」

  「啊……」

  清美抬起頭看本鄉。美麗的臉貼著凌亂的秀髮,能看出興奮的模樣。

  「說吧,你想要什麼?」

  「啊……我說不出來……」

  「是因為在狩野的面前很難為情嗎?那就保持這種樣子,可以嗎?」

  清美不知如何是好,露出困惑的表情,但又好像受不了肉體的要求開始扭動屁股。

  「怎麼這樣淫蕩的扭屁股了,想要是不是?想在陰戶裡抽插是不是?」

  清美露出不情願的表情咬緊嘴唇,但還是騎在男人的身上,基於本能的驅使下,扭動屁股。

  「好吧,給你!」

  本鄉起身改變姿勢。性器還在結合的情形下,扭轉清美的身體,採取背後姿勢。讓清美四肢著地,高高抬起屁股,深深的插進。

  「啊啊啊……唔唔……」

  清美發出啜泣的哼聲,好像無法忍受快感,烏黑的秀髮飛舞。

  「啊……清美……你太性感了。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狩野見狀,產生出變態的虐待慾,向佳子的肉洞裡兇猛衝刺。在狩野的腦海裡,佳子和清美重疊。在朦朧的視覺中看到心愛的女人亢奮的模樣。受到猛烈的抽插,黑髮飛舞,下垂的乳房不停的搖動。瓖有矽塊的巨大肉棒在清美窄小的肉洞裡進出時,發出「撲吱撲吱」的淫水聲。

  「啊……啊……唔……啊……」

  清美的頭也上下擺動,不久,終於發出興奮的哼聲,皺起眉頭,背向後仰。靖久知道那是清美快要達到高潮絕頂的前兆。

  「吧!在狩野的守望中出來吧!」

  聽到本鄉的話,清美轉頭看著靖久,凌亂的頭髮貼在臉上,眼睛彷彿有一層霧,散發出女人要達到高潮前的光芒。

  「啊……靖久……對不起……」清美猛然抬起頭,緊閉的嘴也微微張開。

  「這就對了,狩野一定很高興。你可以了!」

  本鄉從眯縫的眼睛露出虐待狂的色澤更猛烈的加速抽插。

  「唔……噢……噢……」

  聽到清美的哼聲越來越亢奮,靖久開始作最後的衝刺,彷彿自己是在和清美性交。

  (清美!洩吧!)靖久心裡大叫。

  好像聽到這個聲音似的,清美抓緊床單,翻轉汗濕的後背呈弓型,縮緊高高舉起的屁股。

  「啊……不……嗯……唔……」

  清美的身體突然收縮,猛然抬頭,好像就這樣迎接高潮後,又筋疲力盡似的撲倒在床上。此時,靖久也向佳子做最後的攻擊。

  「噢!清美呀!」

  靖久的慾望在佳子的體內爆發。

  6

  三個月後,狩野和清美在飯店舉行結婚典禮和喜宴。新郎、新娘坐在有各種花裝飾的桌前。穿白色婚紗的清美,一如其名清純而美麗。在他們旁邊坐的是證婚人的本鄉部長夫妻。

  本鄉起立致詞,從口袋裡拿出演講稿,開始長篇大論的演說。

  「今天的新娘清美小姐,是XXX大學畢業的優秀才女。不但聰明,而且美麗,也是本公司最美麗的一朵花……」

  清美聽到本鄉的演說詞,心裡更沈悶。自從交換夫妻後,不止一次被叫去旅館,「祇有一次」的諾言已被推翻,身體受到本鄉的玩弄。現在由本鄉夫婦當證婚人,等於是在說明這種關係要繼續下去。

  本鄉好像還加入交換夫妻聯誼會,準備帶靖久和清美同往。

  (如果這些客人都知道我們的秘密……)

  突然產生這種念頭,使得清美覺得一股寒意從背後掠過。靖久大概不知道清美的心情,向她露出笑容。看到靖久幸福的表情,清美的心情舒坦不少。

  本鄉致詞完畢,坐下時,向清美露出意義深遠的笑容。清美緊張的低下頭,因為那樣的笑容想到在床上的本鄉。清美流下眼淚,可是知道新娘流淚的真正原因的人,祇有四個人。

  

  第二章使美麗新娘哭泣的變態和羞辱

  1

  這一天清美坐在本鄉部長駕駛的賓士車上,前往位於XX高原的別墅。清美坐在助手席上。寬大的後座坐的是靖久和佳子。

  從夏威夷蜜月旅行回來已經快一個月了。在別人看來,清美過著甜美的婚姻生活。丈夫靖久在貿易公司工作,三十二歲便升上課長。又買三房兩廳的公寓。做完早餐,送丈夫去上班時,清美確實感到很幸福,對辭去工作一點也不惋惜。一切都很幸福,除了現在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男人。

  這兩對夫妻要去參加通宵的交換夫妻聯誼會。提到這件事,清美強烈反對。本來祇有本鄉都快要無法忍受,何況還要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靖久應該知道清美的心情。但唯有這件事,靖久的態度堅決。

  「惹部長生氣,對我不利。你應該知道我在公司的立場。」

  靖久以欲哭的表情說。其實他本人是很願意參加的。經過了和本鄉夫妻的關係,靖久似乎迷上交換夫妻的樂趣。但並不是對佳子的肉體感到興趣,反而是看到清美和本鄉性交,會使他產生變態的快感。

  在祇有兩個人的床上,靖久全心的愛清美,可是為什麼還想交換夫妻,清美實在無法了解靖久的心情。男人應該是獨佔慾很強的動物,靖久把她視如寶物,那麼應該想獨佔才對。或許靖久和其他男人不同,而清美就是愛上這樣奇怪的男人,所以也祇有接受他一切的心情。可是無論如何都會產生厭惡感。這是在女人身體上無可奈何之事。

  開車的本鄉突然說:「清美,這一個月來,妳又漂亮多了,這是少婦的性感之美。」

  清美感到本鄉火熱視線射在胸上,急忙拉緊領口,就算是身體結合,但還是無法喜歡本鄉。像這樣坐在旁邊也覺得很討厭。

  本鄉看著前面說:「怎麼樣?用你那美麗的手給我揉搓好不好?」

  「那……那種事……你在說什麼!」

  對本鄉的話清美感到驚呆時,好像為了讓她也能發覺,故意看後視鏡。

  「哪裡,我祇是一直受到後面的幹擾。」

  本鄉的話和舉止使清美產生不詳的感覺,清美急忙回頭看。原來在後座的佳子把臉貼在靖久的胯下,頭還上下起伏,從紅唇露出沾滿唾液發出光澤的肉棒。

  (啊……靖久,怎麼會這樣……這是在車裡,太過份了……)

  清美把身體轉向前,雙手掩臉。

  「他們兩個人在尋樂,我們也找快樂吧。」本鄉的手伸向裙子。

  「不,不要!」

  清美把邪惡的手推開,又把手掩蓋臉部,開始嗚咽。

  「好吧,算了,不要因為太興奮發生車禍,把快樂留在後面吧。佳子,找快樂是沒有關係,但千萬別把後座弄髒,精液要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本鄉看著後視鏡笑了。

  (啊……怎麼是這樣的人。我沒有辦法配合他們。)

  賓士車載著清美和享受異常之樂的靖久這對夫妻,以及本鄉夫妻,奔向目的地。

  2

  別墅建在清靜的樹林裡,白牆使人聯想到地中海的別墅。約二十名客人便客滿的小型別墅。別墅的主人間宮真二是交換夫妻的主要成員,定期在這裡舉行聯誼會。到達時立刻受到間宮夫妻的迎接。

  間宮真二像樂壇主人般蓄著兩撇鬍子,是很酷的中年人,他的妻子也是很美麗的人。清美實在不了解如此美妙的一對夫妻,怎麼會喜歡交換夫妻的游戲。

  清美和靖久先到分配給他們的房間。據說正式開始要到晚上。對車上的事感到不滿,清美發牢騷時,靖久就緊抱她。

  「不要!你狡猾!」

  清美想推開靖久,可是被靖久強吻,還把手伸入裙內撫摸時,立刻失去抗拒力了。

  「為了參加聯誼會,這星期要讓清美饑餓。」

  說著,靖久不和清美性交。也許這樣的關係,隔著三角褲摸到敏感的部份就有充滿期待感的電流在全身奔馳。正面回應靖久的吻,把舌頭伸進去時,聽到敲門的聲音。清美急忙推開靖久,整理撩起的裙子。推開門進來的是本鄉。

  「哦,馬上就開始找快樂了嗎?」

  可能是看出動靜,本鄉露出淫笑。

  「部長,有什麼事呢?」

  「有一點事,到我房間來。」

  靖久和清美跟著本鄉到同一樓的本鄉夫妻的房間。

  「我在等你們。」

  看到佳子夫人的樣子,清美嚇一跳,因為佳子身上祇剩下內衣。是和妓女穿的黑色的乳罩和比基尼三角褲,有刺繡的三角褲是絲質的,能透出黑色的陰毛。

  佳子最適合穿這種性感的內衣。

  「對不起,因為我老公要在聯誼會之前先和你們玩一次。清美,你就原諒他吧。」

  佳子和過去一樣順著丈夫,露出妖媚的笑容。

  「不要!我不要那樣!」清美抓住靖久的手哀求。

  「等聯誼會真正開始就麻煩了,因為有很多不認識的人,所以要先做暖身運動,不然到時候清美想逃的話,我這個介紹人可沒面子了。」

  本鄉一面說,一面解開襯衫的鈕扣。說了一大堆理由,實際上就是想玩弄清美。

  「狩野,你覺得呢?」

  「非常感謝部長設想周到,這是對的。」靖久回答。

  清美拚命的搖頭,表示反對。

  「清美,不用擔心,我不會踫你的。首先你們倆繼續享受快樂,一點也不用客氣。」

  靖久拉清美的手在床邊坐下。

  「靖久!我不要!」

  清美抗拒。從來沒有在本鄉夫妻面前性交,在別人面前做夫妻的性行為,清美覺得難以忍耐,好像神聖的秘密儀式受到侮辱。

  可是靖久立刻探取行動。

  清美被抱緊接吻時,先前的感覺又出現了。結婚一個月以來,除了這星期,幾乎每天都和靖久性交,所以清美的身體對丈夫的愛撫會有敏感的反應。

  把洋裝掀到肚子,手指隔著褲抹在陰部撫摸。隔著一層布的輕柔愛撫,使清美急躁,不由得扭動屁股,想在要求更強烈的愛撫。感覺得出三角褲的花園湧出蜜汁。

  (怎麼會這樣?……羞死了。)

  又不是在自己的臥房,還在部長夫妻面前就有這樣的性感,清美對自己的身體感到狼狽。受到心愛丈夫的撫摸,性感開始亢奮。

  靖久發覺清美的花蕊濕潤,把褲襪和三角褲一並拉下去。

  「啊……哎呀……」

  清美難為情的夾著大腿扭動。清美的大腿光滑如大理石。用蠻力分開腿時,立刻聞到女人發情時的芳香。

  靖久立刻在花蕊上吻,還故意發出「啾啾」聲音的吸吮,沿肉縫向上舔時,清美的雙腿夾緊靖久的頭,繼續不停的用舌頭蹂躪花蕊。

  「啊!不……唔……啊……」

  清美忍不住發出哼聲,屁股隨之搖動。靖久的嘴裡感到花蜜時非常高興,因為清美逐漸變成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兩年前,清美從大學畢業進入公司時,引起所有男職員的注意,無論相貌或身材,在同期進入公司的女職員,都是最出眾的。

  披在肩上的長髮微微曲捲,顯示出高雅的氣質。沒什麼特色的淺藍色制服,穿在清美的身上顯的清新而性感。而且清美有良好的家庭教育,做事認真負責。即使倒茶的工作也沒有感到不耐煩。大慨所有的男職員都在想能有這樣的老婆該有多好……靖久當然也不例外。

  如此經過一年,終於打敗許多競爭者,得到了清美。第一次和清美發生性關係時,清美的身體尚未開發,這樣的美女還能保有處女,靖久向神感謝自己的幸運,盡一切努力教育清美。

  當聽本鄉部長說要交換夫妻時,既驚慌又絕望,但現在認為這是對的。靖久本人從中到快樂,清美和部長性交後也變得更敏感,而且清美在床上也比以前更大膽。

  女人和別的男人睡了之後才會成長……。發現此一事實後,靖久對交換夫妻有了充分的認識,希望偶爾能交換對象,使清美成為更性感的女人。看到雜誌上說,這種情形叫『調教』。

  「啊……靖久……啊啊……」

  聽到清美發出急迫的哼聲。肉縫裡除了唾液外,也溢出大量的花蜜,形成濕淋淋的狀態。

  「清美,想要了嗎?想要插進去了嗎?」

  靖久問時,清美看一眼部長夫妻後輕輕點頭。

  「這樣不行,你要說出來。」

  「我想要……插進來吧……」

  清美斷斷續續的說著,露出欲哭的表情看靖久。靖久急忙脫下褲子,壓到清美的身上。手握勃起的肉棒,調整角度後猛然插入。濕潤的膣壁包圍肉棒。

  「唔!」

  與此同時,清美抓緊床單,揚起下巴。插入時清美的這種情景,充滿官能之美,百看不厭。

  「啊……靖久……太好了!」

  清美抱住靖久的身體,雙腿包夾屁股,這樣扭動屁股,像在催促用力。包圍肉棒的黏膜開始蠕動,又使靖久落入性的樂園裡。

  靖久再次為能有如此美的妻子深感幸福,開始緩緩抽插。雙手伸到清美的身體下面,抱起,自己則伸腿而坐。如此形成面對面的坐姿。清美拉下洋裝後背的拉,讓洋裝落在腰上。白色的乳罩包圍豐滿的乳房,深深的乳溝裡看到汗珠。

  取下乳罩,出現美麗的乳房。把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撥弄,同時從下面猛烈衝刺。

  「唔……」

  清美的頭向後,長髮隨之舞動。肉洞裡勒緊肉棒。

  (啊……還是清美的最好。)靖久很得意的向另一個床看去。本鄉的臉通紅,瞪大眼睛向這邊看。他和佳子正以狗趴姿勢從背後插入。靖久知道,近日來部長對清美比對佳子更感到興趣。見部長露出羨慕的表情,靖久更產生優越感,抽插的動作更強烈。

  「啊……唔……啊……」

  清美更抱緊靖久,發出性感的哼聲。就在此時,本鄉向靖久使出眼神。

  (部長又想做上一次的遊戲了。)靖久知道本鄉的企圖,於是讓清美趴在床上,抬起屁股,雪白的屁股下方能看到自己的肉棒插入花蕊內。開始緩緩抽插時,本鄉急忙走過來。上床後,在清美的面前盤腿坐下。

  「清美,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要吸吮部長的東西。」

  清美抬起頭,向面前醜陋的陰莖看一跟,然後猛烈搖頭。

  「我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呢?不是要換對象享受快感的嗎?只有兩個人玩,不是太沒意義了嗎?」

  清美聽後,認命的慢慢抬起頭。鑲有二十個矽塊的可怕肉棒聳立在前面,而且沾上佳子的花蜜,發出濕潤的光澤。

  「清美,你會弄吧?」

  本鄉把雙腿伸直,為了讓清美便於口交,讓肉棒更靠近清美。或許聞到沾滿淫蜜的味道而產生恐懼,清美皺起眉頭。但立刻想通似的,伸出舌頭在陰莖的背面舔。

  舔完側面後把龜頭吞入最裡一直到根部,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立刻收縮嘴唇吞吐。看到清美的口交越來越熱情,靖久也就更興奮。

  (清美常常說討厭部長,卻很好吃似的舔著。)看心愛的女人熱情的舔著別的男人的肉棒,刺激了心中的虐待慾,靖久像在發似的猛烈抽插。可能後背姿勢的關係,龜頭不斷碰到子宮口。這時窄小的肉洞會突然緊縮,那種強烈的快感使靖久趕緊咬緊牙根,以免射精。

  清美的肉洞本來就緊,再加上部長,好像更緊了。可能是強烈的快感使清美忘了嘴的動作。

  「清美!不能休息!快繼續弄!」

  受到本鄉的斥責,清美再度把肉棒深深吞入嘴裡。

  於此之際,靖久感到某種動靜向那邊轉頭時,見佳子手拿錄影機,鏡頭對正他們三個人。靖久露出困惑的表情看本鄉。

  「我想把清美拍下來。不用擔心,不會給別人看的。」

  本鄉解釋道。

  「我想你們也知道,我老公迷上清美了。和我性交時,還要一面看著錄影帶,不然不會有快感,請答應他的要求吧。」

  佳子看著鏡頭說。

  聽到部長夫人的懇求,靖久十分得意。

  「好吧,但我也要你的錄影帶。」

  「喲,你真會說話。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但我很高興。很快拍好後會送給你的。」

  靖久根本沒有看那種錄影帶的意願,只是客套話而已。

  「靖久,我不要……」

  清美知道要拍錄影帶,急忙吐出肉棒表示反對。

  「快繼續弄吧。」

  本鄉抓住清美的頭髮,用力拉過去。把粗大的肉棒插入清美的嘴內,用力上下搖頭。靖久見狀,又重新進行抽插。兩個變成野獸的男人,從前後凌辱清美,完全是美女與野獸的場面。佳子用錄影機不停的拍攝。

  3

  到了夜晚,聯誼會正式開始。有八對男女,前後來到會場的大廳。從二十多歲的年輕伴侶到中年的夫妻,男人們都像紳士般身著西裝,所帶來的女人也都穿很性感的衣服。

  清美這一天穿的是靖久特意買來的黑色絲質襯衫和長裙。因為沒戴乳罩,幾乎完全看到乳房的形狀。簡直如外國色情電影出現的高級妓女。

  清美並不想穿這種衣服,但由於靖久的堅持,只好穿上它。清美感受到男人們的視線集中在他的身上,於是躲到靖久的背後。

  本鄉夫妻和其他人一面談笑,一面喝酒或吃精緻的點心。

  (我真不該來這裡的。)清美覺得自己不適合這種場合,開始感到後悔。

  「不要害怕,你比這裡的任何人都美麗,而且性感。」

  靖久說著,溫柔的把清美摟在懷裡。設在大廳中央的簡單舞台,有一位身材美好的赤裸女性出現,她就是瑛子。瑛子的雙手被皮質的手銬拴住,跟在後面的監工用鐵的掛鉤勾住瑛子的手銬。隨著條的聲音,瑛子的手高高舉起,裸體形成一直線。

  能演出這樣的秀,表示瑛子的身材的確很美,可能是塗上乳液,發出濕潤的光澤。不知道要表演什麼,清美露出畏縮的眼光看時,監工拿起準備好的皮鞭開始抽打瑛子。

  監工的手法俐落,逐漸用力的打在瑛子的身上。坐在沙發的會員一手拿起酒杯,一邊興奮的觀察XX秀。聽到皮鞭聲,清美皺起眉頭。彷彿皮鞭是落在自己的身上,身體顫抖不止。

  記得在雜誌上看過,鞭打也是一種愛的表現,可是聽到那種聲音,不像是有愛情的行為。

  監工打完瑛子後,開始在傷痕上用舌頭舔。一面舔,一面伸手到瑛子的大腿根上撫摸。瑛子的陰毛全部剃光。監工的手在無毛的恥丘上搓揉。可能是喜歡,瑛子發出甜美的哼聲,扭動屁股。

  圍繞在四周的觀眾,可能也受到刺激,會場裡的氣氛顯得淫糜。有擁抱親吻,也有撫摸乳房或陰部的情侶。清美感到害怕,抓緊靖久的褲子,把身體靠過去,偶然向右邊看,佳子蹲在本鄉的腳下,急忙上下搖頭,原來是在口交。

  「靖久……」

  清美露出求救的表情看丈夫。那邊也在弄了。順他的眼神看過去,有中年的紳土讓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口交,對這個人的側臉,清美還有記憶。

  (橋本教授……?)清美在大學時代的教授就是橋本悅郎,在女生之間很受到歡迎。

  (教授不可能來這種地方,一定是像他的人。)可是稍有白發的發型和老鷹般的鼻子,越看越像橋本教授。

  「你怎麼了?」

  聽靖久如是問,先表示可能看錯人,然後說橋本教授的事。

  這時後,本鄉發覺他們的情形後,悄悄說︰「你們在談那個人嗎?聽說他是教授,他可是老手,比我更早來這裡。清美認識他嗎?」

  清美覺得這件事不方便讓人知道。

  「不,我看錯人了。」

  可是心裡開始七上八下的,感到緊張。怎麼會是交換夫妻的老手,至少清美認識的橋本教授絕不是這種人。本鄉說他是教授,應該也錯不了的。想到這兒,全身冒冷汗。如果教授還記得她……

  三,四年前的事,還是有可能認識清美。

  (啊……如果那樣,我……)清美想到這兒,感到羞怯,盡量躲在靖久的背後。房間裡的燈亮了,表演也告結束,開始彼此物色對象。彼此認為適合就要正式交換夫妻了。由於清美是新人,又是性感美女,有幾對人來要求交換,但靖久都拒絕了。

  清美發現靖久的視線都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就是橋本教授帶來的年輕女子。

  (不要,那一對是絕對不行的。)如果靖久真要和那一對交換,清美準備拒絕。不幸的是,對方向這邊走過來。看到教授和年輕女子走過來,清美急忙低下頭。

  「我叫橋本,在這裡,大家都叫我教授。他是瑞蕙,不是會吹噓的女人,是很乖順的女性。」

  橋本介紹時,瑞蕙很客氣的行禮。派對剛開始時還穿著衣服,現在只剩下內衣。

  「怎麼樣,如果可以的話,和我們……」

  知道教授視線落在她臉上,清美的頭更深深的低下。

  「我們也正想請求,能得到兩位的要求,我很榮幸。是吧,清美。」

  聽靖久如是說,清美急忙拉他的手。

  「怎麼了?」

  「不要,絕對不行的……」

  清美用只有靖久能聽到的聲音哀求。可是靖久的態度堅硬。

  本來就有他決定的事一定不改的個性,這件事也不例外。

  「對不起,她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膽子有一點小。沒問題,我一定會讓她答應的。」

  「這是不能勉強的,原來是第一次啊。」

  橋本的視線又盯在清美的臉上。從他的話中,還無法判斷是不是發覺清美曾經是他的學生。

  4

  (啊……這女孩究竟是……)看到在前面展開的情景,清美感到驚愕。本來決定在橋本的房間進行交換遊戲,但清美始終不想去,於是先改由橋本和靖久兩個人對瑞蕙進行遊戲。

  身上只剩紅色內褲的瑞蕙,身體尚未擺脫少女的領域,乳房能納入手掌裡,雪白的身體毫無瑕疵。所做的事卻和成年的女人相同,甚至超越。

  瑞蕙的身上是用紅繩子捆綁,是僑本綁的。靖久和橋本站在床上。瑞蕙把教授的肉棒吞入嘴裡,同時伸出右手搓揉靖久的陰莖。

  (這女孩比我強多了。)橋本在瑞蕙耳邊悄悄說話時,瑞蕙吐出橋本的肉棒,深深嘆一口氣,然後來到靖久的面前,把肉棒吞入嘴裡,伸出左手揉搓橋本的陰莖。

  「嗯……嗯……」

  發出甜美的哼聲,為兩個男人口交的樣子,不像只有二十來歲的女孩子。

  (啊……靖久……不要讓他做那種事!)清美感到嫉妒,臉轉開。既然參加交換夫妻的聯誼會,當然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可是看到心愛的丈夫讓其他的女人口交,心還是一陣痛,還想到靖久是不是故意折磨她。

  清美本來是低下頭的,但還是忍不住抬頭看。橋本正在脫紅色內褲,瑞蕙仍然把靖久的肉棒含在嘴裡,只是抬起腿,協助橋本的動作,瑞蕙的屁股渾圓。

  當橋本把瑞蕙的腳摯起,瑞蕙雪白的陰戶整個顯露在清美的眼前,兩片淺紅的花瓣在光潔溜光的飽脹陰戶中向外突出,夾縫裡凝聚著大量的花蜜,發出淫糜的光澤。

  (想起來,女主人瑛子也是剃光的,難道我也要……)就在清美這樣想時,橋本已經在瑞蕙的花蕊上舔。

  (啊……年紀輕輕就那樣……)看到瑞蕙受到兩個男人凌辱,清美覺得很可憐,可是花蕊受到吸吮還一心一意的把靖久的肉棒含在嘴內的樣子,使清美感受到女人的一種堅強面。

  (啊……如果我被兩個男人那樣弄的話……)不知何時,清美把瑞蕙當成自己了。清美忍不住把長裙內的大腿夾緊,知道下體身處有搔癢感。不久橋本把瑞蕙的雙腿抬起,讓膝蓋幾乎碰到乳房的程度時,把勃起的肉棒插入花蕊內。

  在這剎那,清美下體身處有一陣強烈的刺激感,不得咬緊牙根。

  (啊……我有快感……不要……)覺得眼前有一層霧,在模糊的視線中看到教授在進行抽插。

  「啊……啊……」

  瑞蕙發出可愛中帶有淫糜感的哼聲。抽插時水梨般的乳房隨之搖曳,但還不忘揉搓靖久的肉棒。

  (啊……不能做這樣淫蕩的事!)清美在心裡大叫,相反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淫蕩……淫蕩……)清美忍不住扭動腰肢,雙手隔著長裙撫摸大腿。裙內沒有穿三角褲,感到花蕊灼熱,溢出蜜汁。沒帶乳罩的乳房,也火熱的膨脹。

  「啊……我要了……我要了……」

  瑞蕙發出急促的聲音。可能是高昂的性感,使他無法繼續揉搓靖久的肉棒,雙手緊抓床單。

  「瑞蕙,我不是經常教你嗎?不可以自己一個人享受,要吸吮狩野先生的東西,就那樣出來。」

  靖久騎到瑞蕙的臉上,把肉棒插入嘴裡。

  「這就對了,你吧,要讓清美看到你達到性高潮的樣子。」

  橋本說完,連續猛烈抽插。

  「唔……」

  瑞蕙在床上把腿放下伸直,嘴的動作停止後,揚起後背。

  「唔……」

  瑞蕙嘴含著肉棒,全身痙攣。清美知道瑞蕙達到性高潮時,彷彿自己也了似的全身無力。

  5

  在瑞蕙達到性高潮後,輪到清美和橋本了。靖久還不知道橋本是曾經教過清美的教授。這時候,靖久坐在沙發上,把赤裸的瑞蕙摟在懷裡,一面撫摸乳房,一面向清美看過去。

  (靖久……快阻止……這個人是教過我的教授。)橋本像欣賞藝術品般的打量清美的肉體,這時的清美已經脫光衣服。

  (會對我做什麼呢?)除不安感之外,清美發覺自己的內心也有一些期待感。對這樣的變化,感到驚訝。清美在大學時代原就對橋本教授有好感。

  (啊…我在期待什麼呢?太不應該了。)清美用力搖頭,甩開心中的邪念。

  這時候聽到橋本說︰「我有捆綁女人的習慣。你能不能答應讓我捆綁呢?」

  清美驚訝的看靖久。過去還沒有被捆綁的經驗。聽到靖久用泰然的口吻說︰「很好呀,我早就想捆綁清美了。能向前輩學習,實在太好了。」

  「靖久……」

  清美皺起眉頭看靖久。這時候,橋本從皮包裡拿出棉繩,向清美走過來。

  「不用怕,不會有痛苦。根據我的經驗,還沒有女性不喜歡捆綁。在日本女性的心裡,就有幢憬失去自由的願望。你憧嗎?」

  從橋本的口吻,清美想起學生時代。

  「這是你的第一次,會輕輕的綁。」

  橋本要清美把雙手伸到前面,用繩子捆綁雙手腕,然後繩子經過豐乳的上下,在腰上捆綁後,繩子又經過胯下陷入肉縫裡。

  「啊……」

  知道繩子深深陷入敏感部份,清美不由得咬緊嘴唇。

  (啊…還捆綁這種地方……)羞恥、屈辱、不安、恐懼……種種感覺相混,胯下的繩子帶來未曾有過的奇妙感覺,而且稍動一下就會陷入花蕊,刺激黏膜。

  「怎麼樣,這叫胯下繩。是很受女孩子的歡迎的。」

  橋本在清美的耳邊悄悄說,還用手拉胯下繩。

  「啊……不要……」

  產生強烈的搔癢感,清美的屁股向後退,彎下身體。

  「屁股很美,又光滑。」

  橋本用手在光滑的屁股上撫摸,然後把清美拉到牆邊。天花板上有類似軌道的東西和鐵鉤。橋本把綁手的繩子套在鐵鉤上,然後拉起。清美的雙手很快的高高舉起,裸體完全暴露出來。

  教授稍離開幾步。眯起眼睛,像欣賞名畫般看清美的身體。

  然後走過來,在清美的耳邊悄悄說︰「你是湯本清美。我還記得你。你的成績很好,而且是所有學生裡最美麗的一位。」

  清美感到驚愕。果然還是被認出來了,覺得自己陷人深淵裡。

  「現在才可以說,當時不知幾次的想約你。看到你畢業,很後悔沒約你。這是命運吧,沒想到在這種情形下見到你。」

  (教授對我有意思……?)清美還不敢相信橋本的話。

  「你什麼時候結婚的,你先生很不錯。」

  橋本一面說,一面玩弄清美的乳房。敏感的乳頭受到愛撫時,就會產生甜美的電流。強烈的羞恥感使全身火熱。

  「嘿嘿,不用難為情,我和你是一樣的,瑞蕙是我的學生,現在等於是我的愛人。」

  橋本向說破清美的心思,開始吻乳頭。一面用舌尖撥弄,一面在腋下及下半身愛撫。

  「教授……求求你……不可以了……噢……」

  哀求的話斷斷續續的,從摸到之處湧出快感。

  「我知道你的身體很敏感,剛才看到瑞蕙的樣子,你的陰部就濕了。來這種地方越淫蕩越好,拋開無謂的虛榮,盡量的淫蕩,那樣你的丈夫也會高興。」

  清美看靖久。靖久也一面撫摸瑞蕙的下體,一面興奮的看清美。

  「你丈夫不是很興奮嗎?他就是那樣的男人,若想使他高興,你得要先有性感。」

  教授說完從皮包拿出粉紅色的東西。

  「這是小型振動器。」

  打開開關,隨著輕微的嗶嗶聲開始微微震動。清美還是第一次看到振動器。靖久和本鄉都沒有使用過。

  (啊!如果有了這種東西……)清美驚嚇的屁股向後退。橋本蹲下,稍拉開繩子,把振動器塞入清美的花蕊內。

  「唔……不……」

  可怕的震動,使清美不由得咬緊嘴唇,這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啊……不要這樣的……)知道教授離開了。

  「一直到清美要求,我們就在這一邊享受吧。」

  聽到教授的聲音。

  「真不知道還有那樣小型的振動器。」

  「很好用,能完全進入肉體裡,也可以插在裡面。到外面去,最好也買一個用。」

  聽到男人們的談話。向沙發看去,靖久和教授把瑞蕙置於中間,撫摸她的身體。

  (啊……太過份了……實在太過份了……)清美怨恨靖久。但這樣的感覺很快便消失,因為肉洞裡的振動器帶來甜美的搔癢感。尤其清美的身體,比自己想像的更淫猥。不管心情怎樣,身體卻要求更強烈的刺激。

  (啊……希望用更粗大的東西抽插那裡……)眼神和靖久相遇。靖久向故意做給清美看似的吻瑞蕙,撫摸大腿根。

  (靖久,我的乳房好搔癢。吸吮我的乳頭吧。把你的東西插進來吧。)逐漸強烈的慾望,使清美不停的扭動裸體。

  

  6

  「清美,是不是想要男人的東西了呢?」

  教授嘻嘻的問。清美覺得自己的慾望被看穿,紅著臉低下頭。教授在靖久的耳邊說幾句話後,靖久看著清美點點頭。教授走過來,解開清美的繩子,把她帶到床上。

  「你作手淫給我們看吧。」

  「什麼?」

  「我說手淫。」

  清美露出拒絕的表情看靖久。

  「這是我們兩個決定的。你不會說沒有手淫的經驗吧。」

  確實在單身時代感到寂寞時有過手淫,結婚後認為沒有這個必要了。清美覺得自己置身於夢中,怎麼能在丈夫和恩師的面前手淫。

  「我不能做那種事,我做不到。」

  「快做,清美。」

  靖久露出可怕的表情催促。過去從未看過這樣的表情。靖久是認真的。這樣一想,清美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仰臥在床上的清美,只好分開大腿。

  (啊……羞死了……)雙手蓋在花蕊,那裡因為長時間受到振動器的拆磨,已經濕潤。

  「開始吧,清美。」

  教授的話使清美的猶豫粉碎,用手指撫摸肉縫。

  (啊……不要看……)只是輕輕摸那裡就發出啾啾的淫糜聲。

  「這樣看不清楚。用你的手撫摸你的乳房,右手把陰唇分開吧。」

  (啊……羞死了……我做不到……)這樣想著,然後左手已經摸到汗濕的乳房。開始時是輕輕的,然後逐漸用力,這時候,清美覺得自己以什麼東西瓦解了,然後產生豁出去的……被虐待慾的期待。

  (啊……我是淫蕩的女人。)清美大膽的分開陰唇。

  (啊……一定連裡面也看到了。)羞恥感使全身火熱。

  「哦,陰戶裡全看到了,清美,你的陰戶很美。」

  知道教授向那裡看。

  (啊……橋本教授……)清美想『希望和教授做愛,當時還不知道,也許學生時代就有這樣的願望。』

  (啊……看吧。看我淫蕩的陰戶吧。)清美心裡這樣喊叫,發出哼聲。

  「用手指開開閉閉吧。」

  清美被催眠般的用食指和中指反覆的分開陰唇,又閉上,每一次都發出淫糜的水聲。

  「啊……我做這種事……啊……」

  清美發出哼聲,用力抓緊乳房,還滾動乳頭。

  「看吧,好色的陰戶流出口水,要求插入手指了,清美把手指插進去吧,讓體內的火暖和下來吧。」

  教授清柔的聲音,使清美變大膽。

  「噢!」

  清美把中指插入肉洞裡,產生強烈的快感。忍不住揚起下巴。

  想到自己手淫的樣子被丈夫和過去的恩師看到,產生前所未有的強烈慾望。

  「啊……不行了……我要了……」

  清美一面說,一面用左手抓緊床單。

  「想要了嗎?清美,那就請求說給我插入肉洞裡吧。」

  「啊……那種話……」

  「不然不給你插進去。」

  「啊……請插入……我的陰戶內吧……」

  清美的臉變得更紅。這時候看到靖久上床,手握勃起的肉棒,向她接近。

  (啊……快一點給我吧!)清美從花蕊裡拔出手指,高高抬起屁股,擺出接納的姿勢。

  靖久抱起清美的屁股,用龜頭尋找目標。立刻就有等待已久的堅硬肉棒插進來。

  「唔……啊……」

  只是插入一次,清美便達到輕度高潮。靖久開始猛烈抽插。

  「啊……唔……了……又了……唔……」

  清美的身體向後仰,變成癱瘓似的躺在床上。暫時停止活動的肉棒又開始抽插。

  「唉呀……不行了……啊……我要死了……」

  清美抓緊床單,進入忘我的境界,龜頭碰到子宮口時,連頭頂都感到衝擊。肉棒退出去時,產生迫不及待的慾望,不由得扭動屁股。使清美達到高潮的肉棒突然消失。

  「啊……」

  清美張開眼睛,看到的是橋本教授的臉。

  「啊!不要!」

  清美無論如何想避免被過去的恩師插入,認為那是不可以做的事。拚命的用力推橋本,可是已經沒有力量,雙腿被拉開。看到教授的胯下物,不像中年男子,高高的挺起。

  「不……不要……噢……」

  清美發出慘叫聲,又硬又長的陰莖深深插入清美的體內,覺得內髒都受到衝擊。

  (啊……太厲害了……)插入體內的東西,像年輕人般充滿力量,而且動作狡猾。用緩慢的抽插使清美焦急,就在清美迫不及待之感時,就會猛烈的抽插。子宮口受到衝擊時,忍不住發出自己都難為情的哼聲。覺得快到達高潮時,肉棒便退到洞口,在那裡搖動。

  靖久的性交動作相當不錯,但教授的技術遠超過他。

  「啊……啊……」

  不知何時,清美的雙手抱緊恩師的後背,雙腿包夾教授的屁股,向自己的方向用力拉。

  「很好,清美,你看。」

  聽到教授的話,清美向隔壁床看。看到靖久從瑞蕙的背後插入,還看到發出濕潤光澤的肉棒在無毛的肉縫進出的情景。靖久還露出慾火的眼神看清美。

  (啊……靖久……我和別的男人性交,你會這樣高興嗎?)丈夫異樣的眼神也使清美更狂亂。

  「明白了嗎?你先生是最喜歡看到你和別人性交,你現在可以了,那樣會使你先生更痛快。」

  教授的動作變快,呼吸急促的連續抽插。

  「啊……好……太好了……老師……」

  清美像陷入無底深坑似的抱緊橋本。從小洞流出的水比大洞流出的水噴的更遠。清美的情慾也同樣的越來越激烈。

  「要了……了……啊……」

  終於達到性高潮的頂點,清美的手開始改抓床單,用力抬起下巴。好像全身都在分裂,身體不由得跳動。清美經過靖久,又和教授達到多次的高潮,已經感到滿足。可是教授尚未結束,連續受到抽插,清美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否處在高潮。

  覺得自己飄在半空中,全身麻痹,在朦朧的意識中,清美不停的啜泣。

  

  第三章肛交與魔洞使可愛的少婦瘋狂

  1

  送走靖久上班後,清美開始洗餐具。擦拭靖久用過的盤子時,想起昨夜和丈夫的激烈性交,多少感到難為情。正在打掃房間時,電話鈴聲響起。拿起電話,聽到聲音時,清美緊張了,電話是橋本教授打來的。

  「為什麼知道我家電話?」

  清美不禁問到。即便有了親密關係,但按聯誼會的規則,彼此不告訴電話號碼的。

  「很抱歉,因為有急事想和你聯絡,所以問本鄉先生的。」

  (部長也太過份了…但又是什麼急事呢?)橋本可能識破清美的心理,說︰「發生一件很令我困擾的事。」

  「什麼事呢?」

  「你先生好像和瑞蕙見面,都不是小孩子,見了面做什麼事應該也不用說了吧。」

  清美感到驚訝。

  「這是有充分證據。你先生瞞著做這種事,真是麻煩。」

  知道靖久對瑞蕙感到興趣,可是不相信丈夫會瞞著她偷偷和瑞蕙見面。

  「我很生氣,你先生做的事違反聯誼會的規則,我們大家遵守規則才能享受共有的秘密。」

  「有沒有弄錯?我不認為我先生會做那種事。」

  清美抱著一線希望。

  「確實是事實,我覺得看錯狩野這個人了。」

  清美無言以對。教授這樣的斬釘截鐵,應該是錯不了了。

  「所以要和你見面,談談這件事。我現在在XX大飯店,因為要趕論文,在705號房,麻煩你中午過後來一趟吧。」

  聽到是大飯店,清美感到猶豫。在丈夫的同意下,曾經和教授發生過一次關係,而且據說在學生時代教授對清美就有非分之想,現在兩個人若獨處,不知道教授會提出什麼要求,感到不安。

  「在附近的什麼店裡不可以嗎?」

  「我也想那樣,但忙得分不開身,又不能讓別人聽到的事。」

  「我知道了,中午過後我會去的。」

  「我等你,705號房。」

  教授再說一次房間號碼後褂斷電話。

  

  2

  在705號房門前敲門時,教授立刻開門,把清美帶入房內。

  「你坐在這裡等一下。」

  橋本教授說完,回到辦公桌前。在橋本用文字處理機的時候,清美無事可做的環視室內。只有一個床鋪的單人房,在窄小的空間裡,曾經發生男女肉體關係的兩個人獨處在其中。沈悶的氣氛,逐漸使清美無法忍耐。

  這時候橋本好像告一段落,轉身對清美說︰「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從橋本的眼神,看到獵獅般的眼光,清美感到緊張。

  「說實話,我感到很困擾,我看錯狩野這個人了。」

  「請問這是真的嗎?」

  清美戰戰競競的問。

  「看這個吧。」

  橋本拿出一卷錄影帶,放入錄放影機,打開開關。畫面上出現稍不足的景色,是男人要女人吸吮肉棒的場面。當然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一時之間,清美無法承認這個事實。

  坐在床邊的是靖久,把肉棒含在嘴裡的是瑞蕙,強大的衝擊,使得清美連橋本走過來也沒發覺。

  「知道了嗎?你先生就是這樣卑劣的男人,他背叛了我。」

  橋本的手放在清美的肩上,清美觸電似的急忙避開本鄉的手。

  「我在考慮該怎麼辦。懲罰狩野也太孩子氣了,於是我決定成年人就要用成年人的方法解決,這句話,你懂吧?」

  橋本露出慾火的眼神向清美靠過來,清美急忙向後退。

  「我們的另一半在一起玩樂,你就看開一點,這是大人遊戲,我們也來享受吧。」

  橋本擁抱清美。清美不由己的推開他的手站起來。

  「怎麼了?我聽本鄉說了。他也很疼愛你。這樣有經驗的,還怕這一點事嗎?」

  「可是那是為靖久才做的事。」

  「是為了他嗎?你好像很愛狩野。可是你所信賴的丈夫做了什麼事呀?」

  橋本向電視畫面看過去。清美也忍不住看過去時,覺得掉人地獄的深淵裡。畫面上靖久分開瑞蕙的雙腿,身體壓在上面,進行交媾。連沾滿蜜汁的肉棒在肉洞裡進出的情形都看得一清二楚。

  (靖久為什麼做這種事情……)靖久說過絕不秘密的和其他女生交往,所以才不情願的情形下參加聯誼會……

  橋本看到清美受到打擊的樣子,心裡得意的笑了。然後趁她心虛之時,從正面擁抱她。

  「啊……不要……不要……」

  過去的學生在橋本的懷裡猙扎,那是軟綿綿的肉體,摟在懷裡很舒服。想到在別墅興奮的一夜,橋本的胯下物又開始膨脹。

  「上一次的你實在太好了。那一次,你不只一次的達到高潮,接納了我的陰莖……」

  橋本把清美的手拉到褲前,壓緊想逃的手臂,要她握住兇猛勃起的肉棒。

  「啊……不……」

  清美扭動穿洋裝的身體。可是握住肉棒的手並未離開。

  「你丈夫有外遇,你也不需要客氣。想一想那時候的情景,你不是因為太舒服開始啜泣嗎?」

  橋本把鼻間靠在頭髮,呼吸噴在清美的耳裡。

  「啊……」

  柔軟的身體顫抖。橋本伸手到清美的胯下,從洋裝上撫摸大腿根。清美發出尖叫聲,夾緊雙腿。橋本用力把手伸入大腿根,膈著布料撫摸時,清美的全身好像突然失去力量。橋本支撐清美的身體,立刻親吻。

  「唔……」

  發出哼聲的清美,任由橋本吸吮嘴唇,身體一直顫抖。橋本趁機把舌頭伸入甜美的口唇內,玩弄舌頭。同時手指在微微隆起的陰莖上撫摸。

  「唔……唔……」

  清美發出苦悶的哼聲,同時扭動屁股。橋本的長吻結束後,清美還露出虛脫般的表情,但好像突然清醒過來。

  「不要!不能這樣……」

  一面說,一面向後退。清美的身體已經有了情慾,但為了丈夫,不能不拒絕。這種態度更使橋本興奮。

  「你真是好女人,在大學時代沒有追你,真讓我後悔。好在現在還不算晚。」

  橋本走過去,把清美壓到牆上,拉下後背的拉。讓洋裝落在腳下時,清美用雙手掩飾胸部。淺紅色的乳罩把乳房高高頂起,下半身也有同顏色得三角褲。勉強蓋在豐滿的屁股上。

  橋本對交換夫妻感到興趣以有十年之久。這段時間內,包括大學女生,各式各樣的女人都玩過,但只有清美的容貌和身體的女人還是很少見。再加上清美是過去的學生,又是新婚少婦,更煽動橋本的慾火。

  把雙手放在胸上的清美拉到床邊,讓她坐下。從公事包裡拿出紅繩扔在床上。看到如蛇般盤旋的繩子,清美的表情僵硬。

  「男人到了我這種年紀,不是和女人交媾就會有快感。」

  橋本一面說一面解開乳罩的褂勾。取下乳罩後,繼續脫三角褲。

  「啊……不要!」

  還來不及反抗,就變成赤裸,清美只能雙手放在乳房上,彎下身體。

  「你的皮膚真美,而且發出健康美的光澤,脂肪也不多不少,這是最適合用捆綁的身體。」

  橋本在顫抖的肩和後背撫摸,然後拿起繩子。

  「啊……不要……」

  清美表示反對,但身體一點也使不上力。橋本把清美放在胸前的手扭轉到背後,使以下部份盡量重疊,這樣才能顯出捆綁之美。

  「啊……」

  可能是很痛苦,清美發出輕微的哼聲。橋本捆綁雙手後,將多餘的繩子繞過乳房上下,在後背打結。把清美推倒在床上,使其仰臥,雙腿彎曲後,在膝蓋的上下捆綁。這樣雙腿就失去自由。

  「讓我看看你的臉。」

  橋本扳起清美的下巴。不知是不情願,還是認命,清美閉上眼睛和抿緊嘴唇,長長的睫毛顫抖,偶爾微微張開眼睛,瞳孔是濕潤的。

  「很漂亮的臉,你這樣被綁的表情實在是美極了。你可能會有被虐待狂的素質。」

  橋本欣賞一陣過去的學生之後,自己也開始脫衣服。肌膚顥得蒼白。可能是到了這個年紀還不對女人死心,身上沒有一點贅肉。

  將清美的黑髮撩起,從耳根到頸部舔過去。

  上了這個年紀,對女人的肌膚會感到神聖的。所以這樣舔時,產生難以言喻的興奮。把耳垂含在嘴裡吸吮,呼吸噴在耳孔裡。不知是癢,還是有快感,清美緊縮脖子。從脖子向肩舔下去。

  「啊……不……唔……」

  清美轉開臉,咬緊嘴唇。橋本的目標轉向隆起的乳房。受到繩子的捆綁,乳頭特別突出、形狀和光澤都沒有任何缺陷。

  橋本在乳房上親吻,胯下物也隨之興奮。迫不及待的把粉紅色的花蕾含在嘴裡吸吮。

  「不要!啊……唔……」

  清美發出嬌喘聲,扭動上身。橋本輪番的吸吮左右乳房,不久後,乳頭在橋本的嘴裡勃起。

  

  3

  橋本最喜歡舔女人的身體。舔年輕有彈性的身體時,就好像舔到女人的精華,覺得全身充滿活力。從下腹部的黑色三角地帶到濕潤的花蕊,足足舔了三十分鐘。

  「啊……嗯……」

  到這時候,清美發出難耐的哼聲,不停的扭動屁股,從花瓣溢出透明的花蜜。

  (差不多可以開始了。)橋本把捆綁的腿向上推,幾乎和上身接觸。在雪白的大腿根處,花蕊張開嘴,下面有茶褐色的小開口。橋本的目標是肛門。鼻靠近那裡,聞其中的味道,同時伸出舌頭舔一下。

  「啊!不要!」

  清美尖叫的同時,屁股的肌肉緊縮。橋本把臉貼緊跨下。清美拚命的扭動屁股躲避。

  「不……不……不要……」

  橋本用舌尖刺激洪水狀態的花蕊,然後把唾液塗在肛門上。

  「啊……那裡是屁股……不要!」

  清美發出哭泣般的聲音想逃避,但雙手和雙膝都被捆綁,根本動彈不得。橋本把清美的腿更向前推,屁股高高舉起,肛門完全暴露。清美的肛門完全沒有隆起,像剛出生的嬰兒。橋本用中指沾上蜜汁當作潤滑油,先在肛門上揉搓,逐漸把指尖插進去。

  「啊!唔……」

  清美露出痛苦的表情。

  「像大便時那樣用力,會輕鬆一點的。」

  清美只好聽從本鄉的話,肛門稍微隆起,手指插入,一旦通過窄門,裡面可輕鬆多了。手指進入到第二關節,橋本感到括約肌的力量。

  「狩野沒給你弄過嗎?」

  橋本問,清美輕輕點頭。

  「那麼,我來教你吧。這樣一面玩弄肛門,一面性交的滋味是很好的。」

  手指插入肛門後,清美的身體好像不能用力,只好任由橋本玩弄。這時橋本拔出手指,然後讓清美俯臥。因為被捆綁,所以形成青蛙般的姿勢。橋本把枕頭放在清美的肚子下,使她的屁股抬高。

  橋本瞄準濕淋淋的花蕊。

  「啊……不要!」

  壓緊扭動屁股的清美,從背後插進去。完全濕潤的肉洞,立刻把陰莖吞進去。

  「啊啊!」

  在這瞬間,清美的背後向上仰,被捆綁的手指張開,伸直。

  (噢!太美妙了!)橋本陶醉在肉棒被夾緊的美妙感觸中。這是自從在別墅到美味以後,始終不曾忘記的感覺。無論是根部或是內部的勒緊度,以及整個包夾蠕動的感覺,都可以給滿分。

  橋本不久後把中指插入肛門內。在那剎那,前面的肉洞更把肉棒勒緊。橋本開始緩慢抽插的同時,中指在肛門裡輕輕抖動。

  「有說不出的舒服吧,現在也許還有一些難過,過一段時間後,你會想要這樣的。」

  橋本用力抽插,肛門裡的手指還繼續擺動。

  「唔……不要……」

  「你就忘了丈夫吧。你會更舒服的。」

  「啊……唔……」

  向全身擴散的可怕感覺,使得清美快要瘋狂。子宮受到強烈的衝擊,肛門又傳來緊張感,不由己的勒緊肉洞。可能是肉洞勒緊之故,對肉棒的感覺特別鮮明。只是這樣輕輕摩擦,電流就直達腦頂。肛門和肉洞連動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這樣的緊迫感,奪走清美的理性。

  (啊……對不起……靖久……)從此,清美忘了一切。手指在肛門裡活動時,清美扭動屁股,好像要求更多刺激。肉棒沖到子宮時,清美發出哼聲,更勒緊肉棒。

  「啊……唔……啊……」

  聽到清美的哼聲,橋本知道自己快達到極限,開始做最後的衝刺。他準備達到肛門性交的目的。橋本從肉洞拔出肉棒後,對正肛門。清美的意識逐漸模糊,似乎不知道橋本的企圖。

  橋本沾滿花蜜的肉棒向肛門插入,龜頭通過最緊的洞口,進入裡面。

  「哇……」

  剎那間,清美發出未曾有過的慘叫聲,後背也挺直。橋本趁此機會把肉棒插入到根部。遭遇肛交特有的強烈緊縮,也不由得咬緊牙根。

  「清美,知道插進那裡了嗎?就是你的屁股洞裡。」

  聽橋本這麼一說,清美產生前所未有的恥辱感。身體被綁成青蛙一樣,還從後背姦淫肛門,而且對方還是過去的恩師。現在真後悔來這裡見橋本,然為時已晚。

  (啊……靖久,是你不好,就因為你有外遇,才……)橋本在上面開始動了。好像在察看裡面的情況,慢慢的插入,然後向右擴張括約肌般的轉動肉棒。

  (啊……不要啦……好難過……)在幾乎發不出聲音的壓迫感和奇妙的感覺中,清美被逼入非常緊張的狀態。還不知道什麼在逼她,是恥辱感抑或痛苦,還是強烈的快感,就在這種情形下,開始感到充實感逐漸膨脹。教授的動作越來越強烈。

  (啊……為什麼這樣殘忍……)清美對自己現在難堪的樣子,感到無力,也逐漸有了隨便對方怎麼樣的念頭。肛門受到猛烈抽插時,好像有什麼東西翻轉,有了被虐待的快感出現。橋本好像越來越興奮,抓住捆綁清美雙手的繩子,更拚命的抽插。

  「清美,我要射了!忍不住了。你也吧!」

  直腸連續受到衝擊,清美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

  「啊……唔……嗯……」

  清美發出分不出是痛若或快樂的哼聲,揚起背後。

  「噢!不行了……」

  橋本大吼一聲,肉棒在直腸內跳動,然後爆炸,清美也精疲力盡的把臉貼在床上。這一天受到橋本的連續凌辱,清美回到自己的公寓已經黃昏了。

  

  4

  清美感到苦惱。不知道該不該把橋本的事告訴丈夫。

  (這不是沈默可解決的問題。應該告訴他。)一直都這樣想,但看到丈夫一如往常的態度,又覺得難以啟齒。

  他也應該把瑞蕙的事說出來,想到這兒,清美也就不想開口說了。

  就在此時,靖久要去大阪出差了,時間是三天兩夜。

  (會不會和瑞蕙一起去呢?)清美這樣懷疑,但不想打電話到公司查問。將靖久送走的早晨,橋本又打電話來。不知為何,橋本知道靖久要出差的事,提出明天去做一天一夜的旅行,還說後天上午回來,靖久就不會知道了。

  清美拒絕,但橋本堅持。在清美的心裡還有也許靖久和瑞蕙去玩樂,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可以呢?還有不知為何,最近靖久沒有和她發生關係。聽到橋本不停的要求,體內就出現上次在大飯店得到羞辱又異常的快感。

  結果在不得已的情形下,清美答應了。這一天晚上,應該住在大阪的靖久也沒有打電話回來聯絡,使得清美更加下定決心了。

  第二天早晨清美搭橋本的車,去距離車京兩小時車程的著名觀光勝地。清美坐在車上還不敢相信自己趁丈夫不在家和其他男人去旅行的事實。

  到達溫泉旅館,橋本立刻要求清美的肉體。清美沒有答應,一個人去洗溫泉,泡在寬大的溫泉浴池裡,想到自己的大膽行為,不由得臉也紅了。

  (橋本教授今天會做什麼呢?還是會要求屁股嗎?)清美發覺自己在想這種事情,身體火熱,看來不只是溫泉的關係。

  (我是有丈夫的人,怎麼可以想這種事。)理智在清美的心裡抬頭,很想立刻回去,可是想到靖久可能和瑞蕙在一起,心裡感到不服氣。離開浴池,穿上睡袍,回到房裡。

  橋本也換上睡袍在房間裡等。

  「哦,真漂亮。」

  橋本立刻把清美摟在懷裡。敏感的耳畔被舔時,全身顫抖。無力站穩,只好靠在橋本的身上。

  橋本從睡袍上撫摸清美的屁股,又迫不及待的把清美拉到隔壁的和室房間。房間裡已備妥臥具。橋本讓清美坐在紅色的棉被上。

  橋本欣賞一陣清美的身體後,從皮包裡拿出紅繩。

  清美發現自己對現在的狀態,竟然產生某種快感,不能反抗的無力感可能觸發性感了。橋本把清美推倒在棉被上,開始擁吻。使用的發油的味道和靖久不同,吻的方法也不一樣。一陣長吻後,橋本拉開清美的領口。

  「啊……不……」

  乳房露出時,清美不由得抗拒。

  「太美了,捆綁後的乳房變得更膨脹了,真是可愛極了。」

  橋本說,把敏感的乳頭含在嘴裡吸吮,同時揉搓乳房。

  清美忘記自己瞞著丈夫在外面和別的男人約會。被綁的雙手壓在身體下快要麻痹,但產生隨便都好的心情。不久,橋本的身體向下移動,把清美的雙腿向左右用力分開。

  「啊……不要看……」

  清美知道此時性器已經完全露出來。經過剛才的愛撫,那裡已經濕潤。教授欣賞一陣後,把臉貼在清美的大腿根上。橋本是老練的,好像故意讓清美急躁似的慢慢舔花蕊。

  「啊……不……唔……」

  當橋本把舌尖插入花蕊時,清美忍不住發出哼聲,而且有迫切的需要感。

  (啊……想要……)清美也抬起屁股,把自己的下體壓在教授的臉上。橋本的舌頭更加的用力,竟然在肉動裡做活塞運動。

  「唔唔……啊啊……」

  清美無法抑制慾望,不由得扭動屁股。就在此時,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當清美張開朦朧的眼睛,看清楚進來的男人是誰時,心臟都快要爆炸。

  這個人是靖久。提著旅行袋,低頭看教授舔花蕊的樣子。

  「不!不要!」

  清美開始掙札,可是教授用力壓緊她的腿。

  「真抱歉,我好像來早了。」

  靖久露出笑容看清美。

  (這……這是怎麼回事?)清美實在想不通,只好瞪大眼睛看靖久。

  「嘻嘻,清美,你的腦袋真不靈光,我怎麼可能瞞著你和瑞蕙性交呢?」

  清美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還不明白嗎?這是和教授商量好的。沒有教授的同意,怎麼能拍那種錄影帶呢?我和教授的興趣相同,所以想出測試你貞操的遊戲。」

  「啊……太過份了!」

  「過份的是你吧。雖然看過那個錄影帶,但沒有我的許可,你就和教授性交了。」

  靖久蹲下來撫摸清美的黑髮,說︰「而且接受屁股的調教,好像也有很大的快感……」

  靖久的眼裡冒出慾火,褲前也高高隆起。

  「出差只有一夜,就急忙從大阪趕回來,想看看自己的老婆和過去恩師性交的樣子。」

  「太……太過份了……」

  「你不要生氣,這個遊戲的結果,你不是得到很大的快樂嗎?」

  靖久匆匆忙忙的脫下褲子,跪下來。

  「出差時,這個東西也非常想念你,一直都這樣勃起,快安慰他吧。」

  冒出青筋的肉棒緊貼在下腹部聳立。

  「不!不要!」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現在有教授舔你的陰戶,你不是很高興嗎?其實你自己都沒有想到吧?你是很好色的女人。這樣有外遇,男人舔陰戶,你不是很痛快的樣子嗎?」

  靖久的話,完全把清美擊敗。雖然是對方設計的,但靖久說的也是事實。

  「你這樣的女人需要處罰。」

  靖久和教授合力抬起清美的身體,使她俯臥,然後把屁股高高抬起。在豐滿的屁股溝看到茶褐色的菊花,想到教授的陰莖插入這裡,靖久便產生強烈的虐待慾。

  聽到教授的話後,靖久也想嘗試肛交。按照橋本的指示,靖久把手指壓在肛門上。

  「不要!」

  清美發出尖叫聲想逃避,可是受到靖久的斥責就不再動了。從花蕊撈起蜜汁塗在肛門上按摩。清美立刻哼著扭動屁股。

  (清美你夠淫蕩了!只是摸肛門,就那麼舒服的扭動屁股。)發現清美新的一面,靖久感到很滿足。

  「差不多可以了吧。」

  教授催促靖久。靖久立刻握住勃起的肉棒,壓在沾滿蜜汁的肛門上。

  「插入的要領是相同的。」

  橋本在旁邊指導靖久。靖久慢慢向裡插入。

  「唔……不要……」

  清美捲曲後背。

  「清美不是教過你嗎?要把屁股抬高用力的。」

  橋本用教訓的口吻說。靖久因為是第一次,難免緊張。用龜頭尋找一陣,終於找到柔軟的部位,開始慢慢用力。

  「哇!」

  就在此時清美發出慘叫聲。雪白的後背痙攣。

  (唔!太棒了……)靖久初到肛門緊縮的力量,感到驚訝。比前面的肉洞強烈多了。要在陰莖用力,不然好像會被夾斷似的。

  開始慢慢抽插,陰莖受到洞口的壓力,很快的便產生射精的慾望。強忍著做活塞運動時,直腸的黏膜包圍肉棒,產生難以形容的快感。

  「唔……啊……嗯……」

  清美的嘴裡發出性感的哼聲。

  「清美,怎麼樣?這樣插在屁股裡舒服嗎?」

  「啊……靖久……舒服……我覺得怪怪的………」

  被捆綁的雙手呈紫色,手指還一張一闔的。這時教授在靖久耳邊悄聲說話。靖久考慮一下後點頭。

  靖久在肉棒插入肛門之下,使清美的身體改為側臥。橋本來到清美的前面,形成兩個男人前後包夾清美的三明治狀態。靖久從後面抬起清美的一腿。側臥在前面的橋本,立刻用勃起的肉棒尋找花蕊。

  「啊……這是做什麼?」

  「要給你更大的享受,前後同時有陰莖插入,實在是難得的事。」

  「不!這是不可能……求求你,快別這樣……」

  聽到清美的哀求聲,露出本性的橋本把肉棒插入濕潤的肉洞裡。因肛門有肉棒插入,隔一道肉壁的膣也比平時窄小。

  「啊……」

  肉棒插入的剎那,清美揚起下巴,發出嬌柔的哼聲。下腹部幾乎破裂的壓迫感,使清美一點也不敢動。前後肉洞同時插入,這是作夢也不曾想過,但現在成為事實。

  兩個男人立刻開始活動,前後產生的感覺完全不同。聽到兩個男人急促的呼吸,也聞到稍不同的體臭,清美覺得自己快要錯亂了。兩個男人好像事先商量好,肉棒是一進一出。

  「唔……唔……」

  每插一次,清美就發出哭一般的哼聲。兩個男人汗濕的身體,緊緊夾住清美的身體。

  「清美,這滋味如何?前後同時的感覺怎麼樣?」

  對靖久的問話,清美根本無法回答,只是用力搖頭。

  「回答呀!問你有什麼感覺。」

  「啊……好難過……」

  「僅是如此嗎?實際上很舒服吧。舒服的快要瘋了吧。舒服就快說出來。」

  「啊……舒服……舒服……啊……快要瘋了。」

  雖然被迫說出,但一旦說出,好像受到暗示,產生奇妙的快感。

  「說,哪裡舒服?」

  「陰戶……屁股……」

  「是陰戶和屁股嗎?那邊最舒服?」

  「這種事……我不知道。」

  靖久一面問一面在肛門裡面攪動。教授也加快抽插的速度。

  「清美,你的陰戶越夾越緊了,裡面還在蠕動。快要了吧?你就出來吧。」

  教授又連續猛烈衝刺。

  「啊……不……不……」

  清美發出急迫的聲音,被綁在背後的手指不停的曲伸。

  好像走在懸涯邊,馬上就又要掉下去,這種感覺越來越膨脹,腦海像地震一樣搖動。

  「噢!清美,太好了。你的屁股夾緊了……啊……」

  靖久一面叫,一面伸手到前面抓緊乳房。

  「清美,我也忍不住了。」

  教授把震動的肉棒插入到最深處。在這剎那,清美摔落下去。

  「唔……」

  清美猛力抬起下巴,好像體內的火焰爆炸,使得全身粉碎。

  全身的汗毛孔都噴出汗珠似的,產生強烈的性高潮。

  

  5

  晚飯後,清美被兩個男人帶到夜晚的街上。可是清美根本無心欣賞溫泉勝地的街景。陰戶和肛門被玩弄後,好像還有東西卡在其中。而且睡袍下面什麼也沒有穿。從長長的石階走下去,聽到水流的聲音。沿小河的路行走即看到俗氣的看板。

  「狩野,進去這裡嗎?」

  「好的。」

  靖久點點頭,拉清美的手,推開酒廊的門,立刻聽到吵雜的音樂聲。在窄小的店裡,只有四個穿睡袍的客人,像公司職員的幾個男人正在唱卡拉OK。站在櫃台前的中年酒店經理,向三個人寒喧。靖久和教授把清美夾在中間坐下。要來燒酒、烏龍茶和簡單的酒菜。

  (一定要對我做什麼事情。)清美感到很不安。清美的不安變成事實。兩個男人喝幾口酒後,從左右包夾清美,帶到洗手間。在男女共用的洗手間,他們把小型的假陽具插入清美的肉洞裡。

  回到位子上座,清美幾乎要受不了了。裝在肉洞深處的小型假陽具在裡面振動,刺激黏膜。那是不久前才受到凌辱,剛熄滅的性感,因假陽具的振動又復甦。而且靖久和橋本假裝喝酒,從睡袍上不停的撫摸清美的大腿。

  「剛泡過溫泉的清美,特別的性感。」

  這樣說著,撩起了她的睡袍,露出雪白的大腿。

  「不行!不要……」

  清美一面擔心四周的情形,一面小心哀求。可是兩個人根本不在意,教授還從領口插入手,愛撫乳房。強烈的羞恥感,使清美全身如火。

  (不要不……要這樣……)清美不停的用眼神向靖久哀求。靖久非但沒有停止,還把手伸向大腿根。覺得四周的氣氛異常,看到坐在鄰座的四名客人不斷的向這邊看,還露出淫猥的笑容。

  (靖久……你的妻子受到這樣子的玩弄,還不在乎嗎?)羞恥感變成屈辱感。

  (快點離開這裡才行。)可是一直猶豫著,下不了決心。小型的假陽具不停的在體內震動。搔癢感也逐漸變成甜美的快感。清美不知不覺的閉上眼睛,準備把自己完全投入陶醉感的世界之中。

  靖久點了卡拉OK的二重唱歌曲,是兩個人以前常一起唱的歌。播出前奏時,把清美強拉到台上。

  清美拿著麥克風,但沒有辦法抬起頭。睡袍下不但什麼也沒穿,肉洞內還有假陽具在振動。前奏結束,靖久唱男生的部份,接著是女生的部份。清美唱不出來,也不可能唱出來。

  「嗨!小姐,有快感就不能唱了嗎?」

  「這位先生說的對,她那裡癢癢的,很想幹那件事了。」

  靖久說完,從領口伸手抓住乳房。

  「不要……啊……」

  清美尖叫,雙手掩飾胸前。不敢相信靖久會做如此無恥的事。

  可是她的手被拉開,領口被拉的更大。

  「不要!」

  清美拉麥克風的手急忙掩飾,但已經來不及了。

  「哇!沒有戴乳罩。」

  「快把手拿開,讓我們看吧。」

  幾個男生異口同聲的起鬨。清美紅著臉向酒廊經理看過去。經理只是不停的擦玻璃杯。靖久突然把清美的一隻手扭轉到背後。

  「啊……不……」

  清美的聲音從麥克風傳送到窄小的空間。

  「快唱,不然讓大家看到你沒有穿三角褲。」

  靖久在清美的耳邊說。

  (啊……靖久太過份了……)清美不由得怨恨靖久。在催促之下,清美不得不唱。唱的時候,乳房還受到玩弄,使得旋律走樣。

  (啊……還不如死的好。)那些酒客露出淫猥的視線看清美。

  終於唱完一首歌,這才被帶回原來的座位。喘一口氣,低下頭。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裡。

  「靖久……求求你……快一點離開這裡吧。」

  但是不知靖久在想什麼,突然向另幾名酒客招手。

  「啊……靖久……你……」

  靖久真的變了。現在覺得他和以前不一樣了。醉眼朦朧的四名酒客搖搖擺擺的走過來,眼睛直盯著清美的身體。

  「摸她也沒有關係,她是我們今晚用錢買來的女人。能一起喝酒也是緣份,大家一起來找快樂吧。」

  清美緊張的看靖久。真不敢相信這些話出自他的口中。

  靖久和教授讓坐。

  「真的可以嗎?」

  「當然。」

  頭上的毛掉光光的矮胖男人笑嘻嘻的坐在清美的旁邊。

  「部長,真是幸運啊。」

  「看吧,我就說過跟我來一定有好處。你們也做吧。」

  看起來像部下的年輕男人,在對面的沙發坐下。可能喝醉了,不怕出醜,更拉開清美的領口,露出乳房。那只有在雜誌的彩色頁上才能看到的美麗乳房。

  「啊,靖久,不要這樣啦……」

  被陌生的酒客玩弄乳房,一股惡寒從背後掠過。

  「現在讓各位看一看特別的東西吧。」

  教授說完,拉開清美的大腿,強行張開,露出她濕濡的嬌嫩小花園。

  「啊……不要……」

  清美急忙夾緊大腿扭動,教授用力把雙腿向左右分開,男人們立刻發出驚嘆的聲音。露出豐滿雪白的大腿,而且還從花園的部份露出一條白色的電線。

  「知道這是什麼嗎?是假陽具。這個女人把假陽具插入很久了。」

  聽到教授的話,清美幾乎昏倒。

  「是假陽具吧?森田,你檢查一下。」

  禿頭的中年男子說,戴眼鏡的矮男人蹲下去,把清美的大腿更推開。握住白線,輕輕拉,封閉的花唇稍開啟,露出假陽具的尾端,濕淋淋的還在震動。

  「是真的。」

  其他三個男人聽後,爭先恐後的蹲在清美的前面,不約而同的發出驚嘆聲。

  「看到了嗎?這個女人有暴露狂,她的嘴裡說不要,事實上,讓你們看到濕淋淋的陰戶,她是高興得不得了。」

  聽了教授的話,幾個男人不停的點頭。這也難怪,可能一生中還沒有看過這種美女的陰戶。

  「我可以摸一下嗎?」

  「當然可以。動一動假陽具,她會很高興的。」

  禿頭部長首先來到清美的前面,伸手拉白色的電線,假陽具開始進進出出,花瓣也做出各種不同的變化。

  靖久又座回到清美的旁邊,清美說︰「靖久……這樣……」

  清美露出哀求的表情,眼裡彷彿有一層霧水。靖久知道從體內湧出的快感使清美感到困惑。靖久吻清美微微開啟的紅唇,把舌頭插入時,清美用舌頭纏繞。好像不這樣就受不了的樣子,熱情的吸吮靖久的舌頭,把吸過去的唾液吞進去。

  靖久抓住清美的手,拉向自己的睡袍。清美也很大膽,從內褲的褲角伸手握住肉棒。把已經勃起的肉棒握在手裡,分出強弱的揉搓。

  柔軟的手掌汗濕,那種舒服感使靖久陶醉,閉上眼睛享受。

  被幾個男人玩弄性器的同時,還會撫摸丈夫的肉棒。靖久對這樣的清美十分感到衷心的疼愛,更覺得和清美結婚是對的,而且清美越來越接近他理想中的女人。靖久更熱情的撫摸愛妻的乳房。

  「啊……不要……靖久……不要……啊……」

  清美的喘息聲更大,也更用力的揉搓靖久的肉棒。

  「各位這個女人快了,快一點動假陽具吧。」

  禿頭部長直接抓住假陽具,開始做活塞運動。

  「啊……唔……啊……」

  清美發出急促的哼聲,慢慢揚起下巴。大腿不停的顫抖,表示快要達到高潮。

  「清美,你真幸運。大家都在看你,你就痛快的出來吧。」

  靖久說話時,呼吸噴在敏感的耳朵上,又吸吮清美的耳垂,同時捏住清美的乳頭轉動。

  「唔……啊……不行啊……要了……啊……唔……」

  清美突然伸直雙腿,頭向後仰,全身開始顫抖。她已經奔上性高潮的頂點。所有的人幾乎都停止呼吸,只有從花瓣露出的假陽具不停的顫抖。

  

  

  

  第四章使賢淑的清美陶醉的衣服和痴愛

  1

  這一天,狩野靖久在常去的小酒館,和公司的下屬喝酒。這個叫三浦功二的是在狩野擔任課長的食品部第三課工作。進入公司只有兩年,還不能擔當重要工作。狩野特別照顧他的原因是大學畢業的學弟,一方面三浦也仰慕狩野之故。

  「我真的很羨慕學長。」

  三浦吃一口烤魚說。

  「為什麼?」

  「是課長的太太。結婚四個月了吧。我好羨慕每天能和那樣的美女……」

  「胡說,怎麼可以每天,大概是每隔一天吧。」

  「啊……真羨慕。」

  三浦拿起酒杯,喝一大口清涼的清酒。

  (想起來了,這傢伙也曾經想追過清美。)狩野再看一下身邊的三浦。算得上是美男子,在公司裡的謠傳是早和公司的數名女職員發生過關係。前幾天還聽到奇妙的傳言,靖久忍不住問道︰「對了,聽到有關於你的奇妙傳言。」

  「什麼呢?」

  「你認識總務處的甲板左枝子吧?」

  三浦點點頭。

  「消息來源可能是她。聽說你拜託她做奇妙的事情。」

  狩野又壓低聲音說︰「聽說你要求喝她的尿。」

  三浦露出驚訝的表情,但立刻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這……真受不了。」

  沒想到她是怎麼不能守密的人。

  「你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三浦先生表示(這種話只能對學長說)然後說出自己的性癖,那就是說三浦多少有一點變態。能扮演虐待狂,也能做被虐待狂。最特殊的性癖就是喝女人的尿。

  「請學長別誤會,不是任何人的尿都可以,必須是我看中的女人,所以是一種愛情表現的行為。學長能理解嗎?」

  「嗯……」

  狩野對親愛的妻子帶去交換夫妻,就是一種變態行為,所以對同為變態的三浦多少感到同情。

  「既然我坦白的說出來了,學長請不要生氣。」

  三浦突然變成認真的表情說︰「我……很想喝清美小姐的尿。」

  「什麼?」

  「拜託學長,請讓我喝太太的尿吧。」

  三浦說完向狩野鞠躬,額頭都貼在桌面了。

  「不要這樣,別人看了會很奇怪的。」

  狩野制止三浦。

  「我知道學長不會答應,可是我企盼很久了,實在想喝清美小姐的尿。」

  三浦連連向狩野深深鞠躬。

  「好啦,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會列入考慮,這樣行了吧。」

  「是,謝謝。」

  三浦這才抬起頭,露出快活的表情。

  

  2

  二個星期後的星期五夜晚,靖久帶部下三浦回家。三浦還帶一個人,那是人事課的神原千里。

  靖久後來想了很久,終於答應三浦的要求。一方面想看清美讓三浦喝尿的樣子,一方面也想看清美作女王的姿態。當然也提出交換條件。要交換伴侶。要三浦帶女朋友來。第二天三浦回報說︰「已經說好了,我會帶神原千里去。」

  千里的身材嬌小,乳房特別大,是圓圓臉的美女。現在四個人正在一起喝酒。

  「狩野課長的家庭真好。課長是菁英,太太又是美女,我到真想有一個這樣的家。功二,你說是不是?」

  已經有醉意的千里向坐在身邊的三浦送出秋波。三浦只是傻笑。對三浦而言,千里不過是他許多女朋友中的其中一個。清美不斷的在廚房和餐廳間走動,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但心裡七上八下的。

  今天的事聽靖久說了。所以不敢看三浦的臉也是這個原因。

  第二天是黃金周末,彼此在說公司高級幹部的壞話時,氣份越來越熱烈,也喝了不少酒。千里一開始時還能一起說笑,但可能喝多了,開始打盹。對兩個男人來說,這是最理想的狀況。

  「三浦,在我叫你之前,你要好好的陪千里,知道嗎?」

  靖久說完,帶清美走進臥房。靖久在臥室讓清美穿上女王的服裝。是三浦特意帶來要求清美穿上的衣服。靖久說服不肯答應的清美,先讓她脫光衣服後,首先穿上束腰。

  (看起來相當不錯。)靖久陶醉的看著換裝完畢的清美。清美露出羞怯的表情低下頭。波浪型的頭髮披在肩上,半碗型的乳罩更強調豐滿的乳房,增加性感。更引人注目的是下半身。由於沒有穿三角褲,能看到雪白腹部下的黑毛,吊帶襪吊起黑色絲襪,顯示雙腿更修長。

  「清美,沒想到這麼適合你穿。」

  讓清美站在三角鏡前,說︰「真性感,女王,我也想讓你任意擺布了。」

  靖久從背後抱緊清美,在耳邊輕說。

  「不要這樣說了。」

  「清美,今晚你可是女王,要讓那個變態小子喝尿的。」

  靖久說完,伸手撫摸下半身的肉縫。在柔軟的陰毛下,肉縫已經濕潤。

  「啊……不要……」

  只是輕摸一下,清美就要蹲下去。

  「我要去叫三浦了,你可不能丟我的臉。」

  這樣向清美叮嚀後,去叫三浦。讓喝醉的千里睡下後,三浦露出一本正經的走過來。

  「三浦,你看清美的女王裝扮怎麼樣?」

  「太……太好了。」

  三浦露出羨慕的眼神看清美。而且還急忙脫去衣服,赤裸裸的蹲在清美的腳下。

  「你是我最理想的女性,請用美麗的腳踩我吧。你是我的女王。」

  說完,雙手捧起高跟鞋,開始舔。

  「請不要這樣,三浦先生……這種事……」

  坐在床邊的清美,因陰部暴露在丈夫的屬下面前造成的羞辱和狼狽,想把腳收回來。可是三浦緊抓不放。

  「求求你,請用玉腳踩我。」

  三浦仰臥。見他的胯下物勃起聳立,靖久十身驚訝。

  (原來被虐待狂的男人是這樣的。)靖久覺得三浦可憐,於是催促清美。清美猶豫一下後,把紅色高跟鞋放在三浦的胯下。最初只是把鞋跟輕放在勃起物的背面,但逐漸感到興趣,開使用力旋轉鞋底。看到男人的分身被殘忍的壓扁,靖久不由得皺起眉頭。可是三浦只是像女人般的呻吟,被踩的陰莖反而更膨脹,還冒出青筋。

  「啊……太好了。現在請你把屁股放在我的臉上吧。」

  三浦哀求。清美做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看靖久。

  「有什麼關係,照他的意思做吧。」

  靖久開始對清美虐待三浦感到興趣。清美露出不知如何做的表情跨在三浦的臉上。露出羞怯的表情緊縮大腿根。

  這也難怪,從下面看的話,應該能看清楚花蕊。然後慢慢放下屁股,坐在三浦臉上。又好像受驚似的,突然抬起屁股,這才把鼠蹊部貼在三浦的臉上。

  三浦在下面發出哼聲,用臉部承受清美的體重,柔軟的屁股阻塞嘴和鼻子,呼吸困難的發哼聲。

  (被高跟鞋踩陰莖是受不了,但現在的樣子好像很舒服。)此時看到清美的屁股微微顫抖,咬緊嘴唇,揚起頭。

  靖久也了解狀況了,一定是三浦的舌頭在活躍。仔細看時,從很小的縫隙,舌頭在舔花蕊。

  「啊……唔……不要啦……」

  終於從清美的嘴巴裡,發出迫切的哼聲。嘴巴說著不要,屁股卻不停的扭轉,因為穿的是黑色束腰,十分撩人的景色。好像在逃避舌頭似的抬起屁股,但又立刻放下去。

  「啊……唔……不要……唔……啊……」

  看到心愛的妻子扭動屁股的模樣,靖久也脫光衣服,要求清美口交。清美沒有拒絕,一口把勃起的肉棒吞入嘴裡,開始吸吮,靖久感到很高興。

  看到清美露出渴求的表情熱情的吸吮,靖久感到很高興。此時聽到三浦以低沈的聲音說︰「尿尿……尿尿……」

  清美感到緊張,停止扭動屁股。靖久有想起今晚的目的,於是要求清美停止口交。抓住清美的黑髮,把他拉起,站立。

  「現在尿尿吧!」

  「千萬不能這樣……」

  「為什麼?你每天不是尿很多次嗎?又不是要做很困難的事。」

  「你不明白,女人是最怕有人看到尿尿,更何況給他喝…。」

  清美露出羞怯的表情,不停的搖頭。

  「要說怕羞,三浦也一樣吧,被我看到喝女人的尿水呀。快尿吧,把三浦的嘴當成馬桶吧。」

  聽到靖久如此強烈的口吻,清美知道反坑也無濟於事。於是閉上眼睛,揚起下巴,長睫毛微微顫抖,像在忍耐極大的痛苦。再分開與肩同寬的雙腿下面,三浦張開嘴。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清美突然打寒顫。

  「啊……」

  發出尖叫聲的同時,液體從胯下噴出來。三浦巧妙的移動頭部,用嘴接到水流開始「咕嘟咕嘟」的喝下去。一旦尿出來,就不容易停止。清美閉上眼睛,低下頭。

  

  3

  靖久的臉貼在清美的大腿根,好像要把剛才的餘尿舔淨似的仔細舔。

  「靖久,髒呀。」

  清美的屁股要逃避,可是靖久抱住她的腰,把沾上尿的陰毛舔乾淨,還用舌頭舔沾上蜜汁的花蕊。

  「怎麼樣?給他喝尿的感覺。」

  清美停頓一下,回答說︰「求求你,不要再讓我做那種事吧。」

  靖久沒有再問就繼續舔花蕊。

  「啊……不要啦……我會想要那個啦……」

  清美發出只有兩個人才會說的話,同時扭動屁股。三浦回到客廳去叫千里。一時間,還沒有回來的動靜。靖久到清美的身上,採取69的姿勢。立刻把舌頭插入清美的肉洞內,覺得清美比平時更熱情。可能是剛才的行為使她異常興奮。

  靖久改採正面作戰姿勢,把肉棒插入濕淋淋的花蕊內。

  「啊……好……靖久……噢……」

  清美雙手抱緊靖久的後背,發出性感的哼聲。同時雙腿包夾靖久的腰。這是清美興奮時習慣的動作。從客廳傳來聲音。差不多到了三浦帶千里過來的時間。

  (要作給他們看一看。)靖久開始做抽插運動。於此之際,三浦帶千里進入臥房,露出一副困像的千里,突然張大眼睛,露出驚訝的表情。

  「千里,我們也不能輸啊。」

  三浦說著,摟抱千里。

  「可是……在這裡……」

  「你不要嗎?我到無所謂……」

  千里可能真的很愛這個英俊的青年,三浦開始脫他的衣服時,只是低下頭,沒有拒絕。可能是為今晚特地打扮的,千里穿粉紅色的性感內衣。

  當乳罩被取下時,立刻露出D罩杯的巨乳,看起來有清美的兩倍,而且沒有一點下垂。難怪千里很受男人的歡迎。

  三浦把千里推倒在床上仰臥,開始吸吮可愛的乳頭。

  「啊……不要……羞死了……」

  「你看清美吧。她用雙腿夾住屁股扭動哪。多麼性感,你也不能輸啊!」

  千里看在伸手可及的地方進行的夫妻交媾。大眼睛彷彿矇上一層霧。

  「啊……唔……唔……」

  千里發出沈悶的哼聲。三浦從褲襪上撫摸花蕊。

  「這裡濕淋淋的,是不是想要了呢?」

  這樣問時,千里點點頭。三浦把褲襪和三角褲同時拉下去,自己則仰臥在床上。不等三浦催促,千里就騎在三浦的腹部,用手導正後逐漸放下屁股。

  肉棒進入濕路後,千里輕喘一口氣,雙手放在三浦的肚子上支撐身體。然後以肉棒為中心,開始旋轉屁股。這是他們兩個人常用的性交方式。三浦感受到屁股的重量,產生被強姦的感覺。這是變態的三浦最喜歡的。

  「啊……唔……」

  千里發出少女般可愛的哼聲,瘋狂的扭動身體。靖久見狀說︰「三浦,我們來交換吧。」

  「真的可以嗎?」

  三浦不敢相信的問。

  「如果你不想,就算了。」

  「怎麼會不想要。」

  兩個男人同時拔出肉棒。靖久抱緊露出痴獃表情的千里的大腿,從正面插入。三浦見狀後,立刻撲向清美。

  「啊!我不要!」

  三浦把清美夾緊的大腿用力拉開。當肉棒完全插入的剎那,三浦的表情顯得非常感動。當濕淋淋的肉洞包夾他的肉棒時,知道這是嚮往已久的清美的陰戶,只是插進去就快要射精了。

  「三浦,你不要客氣。清美是被虐待狂,對她同情只會產生反效果,你盡情的幹吧,那樣她會更高興的。」

  靖久說時,並沒有停止對千里的攻擊。千里搖動巨大的乳房,拚命咬緊嘴唇,避免發出哼聲。三浦為了展現自己的男性雄風,拚命的進行抽插運動。

  「不要……不要動……唔……啊……」

  清美還是忍不住呻吟。

  三浦早忘了這是在學長面前,只顧拚命的抽插。每一次都發出「噗吱噗吱」的聲音,使他更加興奮。既然對方是被虐待狂,三浦就把清美的雙腿高高舉起,以最有效的姿勢拚命抽插。

  「唔……啊……不行了……啊……要了呀……」

  清美皺起美麗的雙眉,雙手緊抓床單。

  「你真是好色的太太,在丈夫的面前就這樣要出來了嗎?」

  三浦故意用下流的話刺激清美,然後使出全力衝刺。

  「唔……唔……」

  清美泫然欲泣。同時抬起下巴露出美麗的粉頸。

  (清美,你這樣好美喲。)三浦再作衝刺,窄小的肉洞開始筋攣。

  「喔……清美……啊……」

  三浦產生火燒身體的感覺,只好拚命抽插。清美的後背向後仰。

  「唔……唔……」

  發出哼聲的同時,雙腿伸直。此時,三浦覺得自己的分身快要被勒斷。三浦也開始噴出精液。

  

  4

  雙手被綁於後的清美和千里,軟綿綿的躺在床上,高潮的餘韻仍在。三浦和靖久一面欣賞兩個美麗的裸女,一面喝白蘭地。

  「你覺得怎麼樣?」

  靖久拿著酒杯問。

  「太好了。」

  三浦簡單的回答。

  「你的願望達成了,清美的尿也喝了,那裡的味道也了。」

  聽靖久這樣說,三浦點點頭,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

  「怎麼樣,有話就說吧。」

  三浦小聲回答︰「如果學長肯的話,我有一樣東西想讓清美穿。」

  「要她穿嗎?」

  三浦點頭後從皮包拿出來的是皮製的,如貞操帶的東西。可是從胯下露出一根假陽具。假陽具是裡外都有。

  「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女同性戀專用的雙人假陽具。」

  靖久很有興趣的拿在手裡看一陣,說︰「很好玩的樣子,是要把向裡面的假陽具插入清美的陰戶內羅。」

  三浦聽後露出興奮的表情。

  「那麼,對象是誰呢?是你的屁股嗎?」

  「這個……還是有一點……這樣吧,以千里做為對象吧。學長還是喜歡看女同性戀吧。」

  「當然,我是不想看插入你屁股的情形。」

  兩個人商良好後,把清美從床上拉下來,裝上假陽具。

  「啊……饒了我吧,我不要做這種事……」

  清美做出拒絕的手勢。靖久卻鼓勵道︰「我不是常和你說嗎?幹事都要嘗試的,現在你有肉棒了,這樣做男人來玩女人,一定也是很好玩的。」

  兩個男人合力把內側的有十公分長的假陽具插入清美的肉洞裡。

  「唔……」

  清美發出哼聲,屁股往後退,可是已經有兩根肉棒插過的肉洞,很輕易的插入假陽具。三浦很快的把T型腰帶在清美的背後扣好。

  「喲!這樣子還真雄偉呀!」

  靖久對清美的樣子好像很感動。

  「真美,太美了。」

  三浦快要流出口水的樣子,拚命的讚美。

  「你的屁股癢了嗎?要她幹你也是可以。」

  「請不要再說了。」

  三浦難為情的抓抓頭。靖久來到清美的背後,一面撫摸乳房,一面在耳邊悄悄說︰「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去疼愛千里吧。先從乳房開始,知道了嗎?」

  「啊……饒了我吧……我做不到。」

  「不要撒嬌!」

  靖久伸手抓住露在前面的假陽具扭動。

  「唔……啊……」

  清美的身體失去力量,發出難耐的哼聲。

  「求求你去幹吧。」

  這一次靖久的聲音很溫柔,然後解開捆綁雙手的繩子。清美被推上床後,稍猶豫一下便壓到千里的身上。

  「千里,原諒我。」

  說完,向千里的乳房伸手。

  「唉呀……」

  千里扭動一下酥胸。由於雙手被捆綁,動彈不得。

  清美細柔的手指抓住巨乳開始揉搓,也捏住膨脹的乳頭輕輕拉。

  「啊……不……啊……」

  千里的臉變紅,忍不住發出喘息聲。清美的臉靠近,吸吮紅唇。

  「好像都有同性戀的傾向。」

  靖久似乎有了新發現,以興奮的口吻說。

  「真的,比想像的還要好。」

  兩個人欣賞像白蛇般互纏的裸體。長吻後,清美揚起頭把兩個人的乳房緊貼在一起。四個美乳壓迫變形了,勃起的粉紅色乳頭互相摩擦。

  「唔……」

  「好……真好……啊……」

  從兩個人的嘴裡同時發出腦人的哼聲。兩個人的身上都冒汗,扭動時發出濕潤的淫縻聲。看到不僅是乳房,腿和腿也互纏的樣子,男人們都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三浦走過去,解開捆綁千里的繩子。此時,兩個人好像商量好似的,主動採取69姿勢,千裡壓在清美的身上,用手指玩弄假陽具。

  用手搖動烏黑的假陽具時,清美發出惱人的哼聲。可能是裡外的假陽具運動,刺激他的肉洞之故。

  靖久和三浦都陶醉的看著千里的淫蕩模樣。此時,千里把假陽具吞入嘴裡,用嘴上下滑動。

  「啊……不要……」

  清美好像感覺很微妙的搖動,用力扭動屁股,抓緊床單。千里一面吸吮假陽具,一面用手握住假陽具的根部。

  「啊……」

  清美發出更高昂的哼聲。

  「清美,你也要舔千里的陰戶,不要只顧一個人享受。」

  靖久以嚴厲的口吻說。清美抬起頭看在眼前蠕動的屁股溝,然後把臉靠過去,伸出舌頭舔花瓣。

  「唔……唔……」

  從吞入假陽具的千里的嘴角,冒出低沈的哼聲,豐滿的屁股同時開始搖動。

  「唔……這種光景真受不了。」

  「是啊,我們這樣看就受不了了。」

  兩個男人很想看到女同性戀的最後一幕。

  「千里,很想要了吧。是不是想把你嘴裡含的東西插入你的陰戶內呢?」

  聽到三浦這樣問,千里立刻點頭。

  「喂,清美,千里想要了。把那個東西給她插進去吧。」

  聽到靖久如是說,清美慢慢爬起來,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看靖久。

  「你真笨,那是我經常對你做的事啊。」

  靖久上床後,讓千里俯臥,還拿一個枕頭放在千里的肚子下面。千里的豐滿屁股就高高舉起,形成最好的角度,露出可愛的肛門和花蕊。

  「以後的事情你會了吧。你跪在她的身後,從後面插進去。但不要插錯,插到前面去了。」

  靖久下達指示後,離開床,到一邊做觀眾。

  

  5

  將模仿龜頭,又加大一號的假陽具壓在千里的花蕊上。想到為什麼會這樣,但有更強烈的好奇心也是事實。被迫趴下,把屁股抬高的千里,看到那種可憐的樣子,清美想到自己也經常這樣的被靖久插入,心裡感到一陣難為情。

  受到催促,慢慢向前挺進,龜頭頂開可愛的花蕊,能感受到抵抗力,同時插在自己肉洞裡的假陽具也更深入,覺得使不上力。

  「啊……我做不到……靖久……」

  清美用啜泣的聲音說。

  「你怎麼啦?才進入一點點。快用力啊!是要我幫你忙嗎?」

  聽到靖久的話,清美只好咬緊牙根,在下半身用力,假陽具插入千里的肉洞深處。

  「啊啊……」

  千里揚起頭,嘆息。

  「唔……」

  清美也皺起眉頭髮出哼聲,同時身體顫抖,幾乎要倒下去。

  靖久和三浦走過來,瞪大眼睛看假陽具插入的情況。

  「哇!完全插進去了!好了不起喲!」

  三浦很感動的樣子。

  「清美你要休息到何時?這樣千里是無法痛快的,動啊,好讓千里出來。」

  在靖久的催促下,清美咬緊牙根,開始前後搖動屁股。

  「三浦,這樣滿足了嗎?」

  靖久問時,三浦不停的點頭,他的眼睛盯在美麗的男角身上。

  清美的屁股因繫上皮帶,肌肉顯得突出,沾滿蜜汁發出濕潤光澤的假陽具深深插入千里的肉洞裡。本來就不適合做男角的清美,動作顯得軟弱。連續抽插幾下就呼吸急促的要倒在千里的身上。

  「一點用也沒有,還要扭動屁股。」

  為達到靖久的要求,清美加快抽插的速度,但還是無法持久。

  「真沒用,我來幫你吧。」

  靖久上床後,來到清美的背後,抱住屁股,前後搖動。

  「啊……不要……啊……」

  這時候清美的上半身已經壓在千里的身上,清美好像難以忍受似的搖頭。千里主動抬起屁股,淫猥的搖動,像在催促。

  三浦也過來,開始搓揉千里的乳房。

  「太好了,學長,我還沒有看過這種樣子。」

  「我也是。」

  聽男人們的對話,清美和千里都露出異樣的眼神,貪婪的享受湧出的快樂。女人和女人的交媾,受到男人的玩弄,都成為增加快感的火種。

  「啊……不要……我要了……要了……」

  清美的裸體顫抖,聲音如夢囈。

  「啊……我也要了……啊……唔……」

  千里也揚起頭,露出快要達到性高潮的表情。

  「呀!要就吧!」

  靖久就像自己在抽插,一面搖動屁股,一面推清美的屁股。

  「唔……了……唔……啊……」

  「啊……了……唔……」

  兩個女人幾乎同時達到性感的最高潮,兩個人的身體一起倒下。過去看到不同男女交媾,每一次都發現新的東西,然後帶回去教給清美。為的是將來把清美帶出去時能成為一個最完美的女性。

  不過這一次使他最興奮,在清美的身上發現她有女同性戀的傾向,使靖久驚訝又歡喜。現在躺在眼前的清美,最近更加有性感。想到未來的情形,靖久就更興奮。

  為排積存的慾望,拉起清美的屁股,靖久把肉棒插人肛門內。不久清美發出喜悅的哼聲。自從被靖久和教授把她夾成三明治後,好像迷上肛交。近來甚至比正常的性交更能產生強烈的性感。

  看身邊時,三浦讓千里擺出特技般的姿勢,雙腿互相交叉,然後抬直一隻腿,這是俗稱帆船的姿勢。靖久想到實現期待已久的事情,於是對三浦說︰「開車不到十五分鐘的地方,有一家便利商店。我是很少去的,等一等把她們帶去,赤裸的只穿一件大衣。」

  「好主意,既然如此,就把假陽具插在裡面吧。」

  「好啊,下半身還要用繩子捆綁。」

  「然後讓她們買東西。」

  兩個人幻想那種場面,不由得露出猥褻的笑容。

  「清美,聽到沒有?等一等要去便利商店。」

  靖久一面說一面用力拍打清美的屁股。清美似乎沒有聽到丈夫的話,完全投入在肛交的快感中。

  

  第五章使少婦墮落的凌辱和剃毛

  1

  清美感到很幸福,因為靖久有了暑假,兩個人要去十天的休閒旅行。地點是在XX高原。也就是從前去過的XX高原開車兩小時的路程的避暑勝地。那裡很涼爽,有網球場,高爾夫球場,游泳池等設備。

  清美喜歡去那裡的原因,是聽說住處是獨立家屋,被此的私生活不會受到干擾。

  「到了那裡,晚上用再大的聲音叫也沒有關係的。」

  聽到靖久這樣說,清美擰一下靖久的大腿。到了那一天,他們利用電車和計程車到達XX高原。農村式的房舍很寬大。

  「太好了。」

  清美進入房間,就投入靖久的懷裡。

  「是啊,聞到樹木的味道,感到很舒服。」

  靖久放下行李,摟緊清美接吻。雖然是輕吻,但足以點燃清美的慾火。兩個人在浴室裡淋浴,同時撫摸對方的身體。

  「靖久,在這裡不會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吧。」

  「什麼奇怪的事呢?」

  「比如說,有別的男人……」

  「當然不會,原還你在擔心這種事呀。放心吧,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清美十分高興,過去的旅行,都有異常的性行為,所以這次也不由得產生疑心。在淋浴中,清美蹲在靖久的前面,捧起勃起的肉棒熱吻。靖久的肉棒也顯得比過去更有精神。然後,清美站起來,雙手扶牆,讓靖久從背後插入。

  靖久兇猛的抽插。清美在子宮感受到強有力的衝刺,進入忘我的境界。在這裡沒有任何人的幹擾,又可以盡情的喊叫,清美陶醉在輕飄飄的快感之中。

  休息一陣後,兩個人去游泳。清美穿的是白色比堅尼泳衣,一濕了水,透過薄薄的布片,裡面漆黑一片盡現眾人眼前,不少陰毛還從腿縫與褲隙間伸出外,纖毫畢現的全露出,陰毛也需要修整。暑假之故,泳池裡的人很多。許多年輕女性比清美穿得更華麗,但清美仍然搶眼。知道男人們的視線集中在她身上,感到難為情。

  在這種情形下,清美也發現靖久很興奮。見丈夫的胯下隆起,自己也產生強烈的慾望。晚飯後,兩個人到附近散步,然後回到房裡。兩個人都向新婚一樣,彼此貪婪的享受對方的肉體。達到第三次性高潮時,清美完全陶醉在幸福世界當中,進入夢鄉。

  

  3

  清美做了夢。可是又那麼真實。身體被捆綁似的不能動,有男人的手在身上撫摸。不向靖久的溫柔愛撫,而是粗暴的動作。動作越來越大膽,隔著衣服玩弄乳房和大腿。

  (不要……不要……)在完全沒有清醒的狀態下,清美拚命喊叫。自以為大聲叫了,其實沒有發出聲音。

  「嘿嘿,這樣弄還沒有醒。」

  「大概性交過多,累壞了吧。」

  在朦朧的意識中,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

  (什麼?真奇怪……這樣的夢太像現實了。)清美在夢中分不出是夢抑或是事實。男人撩起清美身上的衣服,立刻露出乳房。

  「果然是漂亮的乳房。」

  男人抓住乳房揉搓。如此一來,清美從睡夢中完全清醒過來。張開沈重的眼皮。看到兩個男人在一起凝視清美。

  「嘿嘿,你終於醒了。」

  臉頰凹陷的男人說。

  「一定是做了好色的夢吧。嘿嘿嘿。」

  圓臉的男人笑時露出不整齊的牙齒。0「啊,不……」

  清美想大叫時,男人伸手壓住她的嘴。「太太,你要大聲叫,你丈夫可就慘了。」順著男人的眼光看去,清美緊張的倒吸一口氣。靖久赤裸的倒在地上,身上被繩子捆綁,嘴裡還塞入毛巾,露出憤怒的眼光向這邊看。

  「中午看到你們在游泳池,就跟蹤你們。大概性交太激烈,睡得像死人,很輕易的就能進來了。」清美臉色變蒼白。

  「嘿嘿,放心吧,我們不是強盜,只要老實一點就不會傷害你。但要和你做那個,你明白吧。」圓臉的男人不懷好意的說。(他們要對我的身體……)清美彷彿從先前的天堂跌入地獄裡。

  「清美,明白了吧。你做無用的反抗,你丈夫的命可保不住。」臉頰凹陷的男人說。(這個男人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清美在恐懼中也感到疑惑。而且以前好像也見過這兩個男人,不是今天在游泳池,而是很久以前。)正在回憶時,男人抓住她的頭髮,從床上拖了下來。

  「啊……求求你,不要這樣粗暴。」

  「不要粗暴嗎?你有什麼資格要求?」圓臉的男人瞪大眼睛,一股臭氣噴在清美的臉上。」

  「算了吧,安元。讓她說話才好玩,和布娃娃幹就沒意思了。」安元咋舌後說。

  「好吧。在這裡聽你的,小填。」

  「安元,不要鬧意氣,先綁起來吧。」

  安元用力拉清美的衣服,紐扣脫落,立刻露出豐滿的乳房。

  「不要!」

  清美發出慘叫聲,雙手掩飾乳房。

  「不要讓我們太費力氣吧。你非服從不可,除非不管老公的安危了。」

  小填說完,走到靖久身邊,用力踩靖久的肚子。

  「唔唔……」

  靖久發出哼聲,很痛苦的皺起眉頭。

  「啊……不要這樣……我會順從你的……請不要碰他。」

  「不要碰他嗎?真是好,我也很想有這樣的老婆,真令人感動啊,和這樣的太太比起來,你真是沒用的傢伙。」

  小填抓住靖久的頭髮,拉起他的頭。

  「你不要瞪我。你就在這裡看自己的老婆被強姦的樣子吧。」

  另一方面,安元開始捆綁清美。把雙手扭轉到背後,用繩子結結實實的捆綁。

  安元的動作老練,抓住乳房說︰「這個乳房好美。」

  揉搓乳房的同時吻乳頭。

  「啊……不要……」

  敏感的地方受到吸吮,清美的皮膚起雞皮疙瘩。

  「這樣吧,首先你坐在那個椅子上。」

  安元指著大型的扶手本椅說。等清美坐到椅子上時,在右腿拴上繩子,綁在扶手上。

  (啊……究竟要作什麼……)清美不知道這些男人在想什麼。若要強姦,大可不必這樣麻煩。清美感到不安時,左腿也同樣的被綁起來。可調整的已被向後傾斜。

  (啊……這種樣子……)清美對自己的姿勢感到恐懼,緊緊閉上眼睛。雙腿分開,而且上身向後仰,性交後便睡了,所以下半身是裸露的。

  「真漂亮的陰毛。陰唇緊閉,不過很快會張開,露出裡面的肉。安元,你來舔吧。」

  聽小填這樣說,安元立刻蹲在清美的雙腿間。

  「好美的陰戶,很久沒見過了。」

  安元一面說,一面撫摸大腿根。

  「不要!不要!」

  清美產生一股惡寒,連連喊叫。

  「嘿嘿,連屁股也看到了。有一點臭味,你大便後,有擦屁股嗎?」

  安元的話刺激清美的心。這時知道自己的陰唇被男人的手指拉開,然後有舌頭在黏膜上舔。

  「噢!不要!」

  可怕的感覺從大腿根中心擴散至全身。如果只是粗暴的行為,清美也許還能忍耐。可是安元時而用力,時而輕柔的仔細舔花蕊。還吸吮敏感的肉芽,身上開始產生快感的電流。

  (啊……不能有快感!)清美拚命告訴自己,現在和過去的情形不同,過去是靖久認可的男人,而且,這一次不是遊戲,是真的要強姦。

  (對這樣的男人產生快感,那我可真的墮落了,還不如妓女了。)清美咬緊牙根,想排除快感,同時轉頭看靖久。靖久扭動被捆綁的身體。可是在他的眼裡看出慾望的火焰。

  (靖久,你的妻子快被強姦時還會興奮嗎?)發現這種情形時,清美的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崩潰了。

  (不管靖久怎麼樣,我絕對不可以有性感。)清美拚命忍耐可怕的感覺。

  「嘿嘿,你在忍耐什麼呢?你的陰戶在蠕動,還流出這麼多蜜汁,讓你發出很好聽的聲音吧。」

  安元把中指插入,開始搔癢的肉洞順利的接納。

  「唔……」

  體內產生強烈的衝擊,清美的頭向後仰。

  「這裡面還相當緊,可是已經滑溜溜了。」

  安元用插入到底的中指在裡面攪動時,發出淫靡的水聲。

  (不要!不要!)清美心裡大叫,拚命搖頭。

  「聽到了吧,你的陰戶發出這樣美妙的聲音。馬上要被強姦了,陰戶還流出這麼多的蜜汁。」

  安元的調戲,使清美的心情更亢奮。

  「喲!陰戶裡夾緊了。這是怎麼回事?」

  安元高興的更用力扭轉手指。

  「啊……不……不要……啊……」

  拒絕的話變成喘息聲。

  「你看自己的老婆。我插入手指,她就發出美妙的聲音了。」

  小填嘲笑靖久。靖久發出野獸般的哼聲。

  (啊……靖久……)清美想起靖久在看,就想消除剛開始萌芽的快感。清美在丈夫面前和其他男人性交的異常行為中,不知不覺的培養出被虐待的快感。

  「安元,怎麼樣?」

  小填問安元。

  「嘿嘿,這個女人是上等貨色。主動的抬起屁股,夾緊我的手指了。」

  「是嗎?那就該上床了。」

  小填解開捆綁在椅子上的繩子。

  

  3

  「啊……唔……不要……唔……」

  清美躺在床上,發出慘痛的哼聲。兩個暴徙撲向清美,兩個人都是赤裸的。小填是從前面,安元是從後面,把清美夾成三明治。在大腿和乳房上撫摸。清美雙手仍被捆綁於背後,無法抗拒。撫摸屁股的手轉到前面,插入大腿根裡,撫摸花瓣。

  「不要……饒了我吧……啊……」

  屁股後退時,碰到很硬的東西,急忙回到前面,也有火熱的肉棒等在那裡。

  不久,小填站起來,清美看到後,不由得倒吸一口氣。烏黑的肉棒快要貼在下腹部,聳立。

  「嘿嘿,為什麼瞪大眼睛?是不是比你的丈夫要大的很多呀?」

  清美立刻紅著臉閉上眼睛。

  「要實際插在肉洞裡試試看嗎?」

  小填抓住清美的雙腳,高高抬起。清美變成仰臥,小填的身體進入雙腿之間。

  「啊!不要!」

  清美發出叫聲,腦裡還留下剛才看到的可怕肉棒。

  「嘿嘿,不是不要吧。肉洞這樣濕淋淋的,是希望快點插進來吧。」

  安元露出淫笑,壓住清美的雙肩。堅硬的龜頭頂在花蕊上。

  (啊……靖久!快來救我……)心裡的求救聲,在中途變成哼聲。因為有粗大的肉棒強迫插入花蕊。

  「啊……」

  清美在瞬間失去思考力,只有火焰在腦海裡燃燒。

  「進去了吧?現在要怎麼辦?」

  「唔……啊……」

  「喂!不要夾那麼緊,寶貝的肉棒會斷的。」

  小填和說的相反,把插入到一半的肉棒插入到底。

  「啊……」

  子宮口受到龜頭的碰撞,清美微開啟的嘴唇顫抖,衝擊力達及腦頂,全身麻痹。

  「怎麼樣?陰戶的情況。」

  「太棒了,這才是真正的名器。很窄小,但是有肉片纏繞。這是好色者的陰戶。」

  「嘿嘿,是嗎?我可以期待了。」

  男人們粗魯的交談,從麻痹的腦海裡略過。

  (拜託……不要動……)清美在心中祈禱,這時候如果開始抽插,她一定會發出性感的聲音。清美的希望落空了。小填開始扭動屁股,好像要看清美的反應似的緩慢抽插,然後逐漸加大抽插的距離。

  「不要……不……」

  清美好像要藉著這樣的話,克制自己的性感。這時候小填開使用力而巧妙的抽插肉洞。將清美的腿拉直,又向左右分開,改變角度,並有節奏的進行活塞運動。

  又把清美的腿彎曲,使大腿幾乎貼在肚子上,這樣猛烈進出。然後抬起清美的上半身,變成坐姿進入。

  「噢……唔……嗯……」

  連續受到強烈衝擊,清美忍不住發出可恥的哼聲。她變成木偶般任由男人玩弄,一點也無法反抗。可是清美已經在身體裡產生被虐待的快感。

  「她開使用美妙的聲音喊叫了,陰戶的深處也蠕動了。」

  小填說完,抱緊清美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搖動。

  「啊……唔……啊……」

  清美猛搖頭,發出啜泣般的聲音。只要龜頭碰到最深處,身體就出現甜美的電流。清美猶如大海裡的一片扁舟,連身在何處也不知道了。這時候已經騎在小填的腿上。

  「安元,解開她的繩子。」

  安元解開捆綁清美雙手的繩子。在這瞬間,小填用力插進去。清美不禁抱緊小填的脖子。

  小填笑嘻嘻的說︰「你不是說不要嗎?為什麼還把我抱緊。你現在自由了,現在你的屁股可以離開了。」

  (啊……這個人明知道我做不到還這樣說。)「你怎麼了?好像很不滿意的樣子。喂!安元,你看這個女人已經自由了,還不放開我的肉棒。好色的女人在丈夫的面前還捨不得我的肉棒。」

  小填的話更使清美掉入地獄的深處。

  (靖久……對不起……)小填的屁股開始前後活動,一手摟緊清美的腰,另一手放在床上支撐身體,這樣搖動清美的身體。

  「啊……嗯……唔……」

  清美的嘴裡發出哼聲,身體為求得快感開始扭動。

  「好極了,你就這樣自己動吧。你是想要更舒服嗎?」

  小填的話把剩下的一點理智完全沖走。

  「啊……啊……好……」

  清美開始主動的前後搖動屁股。

  (啊……我在靖久的前面被強姦,竟然還主動扭動屁股,實在太淫蕩了。)想忘記罪惡感,相反的,扭動屁股的動作更加強烈。不知不覺的用力抱緊小填,瘋狂的扭動屁股。

  「喂!你不要閉上眼睛,的時候要看著我。」

  清美張開眼睛,看到小填冷漠的眼神,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看透,於是更瘋狂的扭動屁股。

  「啊!不要……啊……」

  閃電般的性高潮佔據全身。清美的身體搖擺,臉貼在小填的身上。

  「嘿嘿,她了。喂,那個做丈夫的,你老婆了,看到沒有?」

  小填向靖久投以眼神觀看後說︰「你還可以來吧……來了!」

  讓清美的身體在結合之下旋轉,採取從後背插入的姿勢。

  「啊……饒了我吧……」

  屁股被高高抬起,清美臉貼在床上哀求。和心中的期盼相反,身體達到性高潮,而且是在靖久的前面。清美不想再露出淫蕩的樣子,但小填仍精力充沛,肉棒也深深的插在體內。

  「你說要我原諒你嗎?現在才開始進入佳境,安元,讓她把肉棒含在嘴巴裡吧。」

  安元抓住散亂的頭髮,扳起清美的臉。

  清美看到醜陋的粗大肉棒,表面還爆出青筋,烏黑的龜頭對著她的嘴。

  「吃吧!」

  粗大的東西塞滿嘴裡,清美只好以鼻子呼吸。

  「嘿嘿,你的嘴要動呀!」

  清美雙手扶在床上,把粗大的肉棒在嘴裡來回滑動後吐出肉棒。先在肉棒背側由下往上舔,舌尖在龜頭下端摩擦。清美做一次深呼吸,再度把肉棒吞到根部,然後上下擺頭。

  「我要抽插了,可不要咬安元的傢伙。」

  小填說完,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肉棒插入到底後,開始緩慢推出,敏感的黏膜受到刺激,全身顫抖。龜頭停在洞口不動。清美的身體不由得扭動,像在要求肉棒快插進來。

  在焦急的等待下,肉棒開始進入,立刻有強烈的電波直達腦頂,忍不住從嘴裡冒出歡喜的哼聲。

  「不能含著不動,快吸吮啊!」

  清美受到催促,開始上下搖動,夾緊嘴唇,把肉棒吐出到龜頭,再將肉棒深深吞入到底。這時候小填加快抽插的動作。

  「啊……唔……」

  沒辦法嘴裡繼續含著肉棒,清美吐出肉棒後,急促的深呼吸。

  「怎麼樣?想了嗎?」

  「哪……是……要了……」

  清美已經失去理智,對暴徒的問話誠實回答。

  「讓我仔細看你的表情。」

  安元抓住頭髮拉起清美的臉。

  「嘿嘿,這模樣真好看。」

  清美看到安元充滿慾火的臉。

  「你就痛快的吧!」

  小填做最後的衝刺,每一下都達及子宮口。清美不顧一切的喊叫。

  「啊……噢……唔……」

  強烈的快感迫使清美進入忘我的世界。

  「太好了,陰戶還在蠕動。」

  小填說什麼話,清美完全聽不見,下半身痙攣一陣後,精疲力盡的撲倒在床上。在丈夫的面前被強姦,還連幹兩次,可是暴徒們仍未放過她。

  小填拔出肉棒,來到清美的面前。

  「嘿嘿,真是好色的陰戶,還張開嘴,好像不滿足的樣子。」

  安元抱起清美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插入。

  「唔……啊……」

  清美的裸體顫抖。此時清美什麼也分不清,只知道痛苦和快感一起來到身上。

  「你要把我的肉棒舔乾淨。沾在上面的是你自己的東西。」

  小填把沾滿蜜汁的肉棒送到清美的嘴邊。此時的清美當然沒有拒絕的力量,伸出舌頭舔在肉棒上的蜜汁。沒有男人的催促就把龜頭吞入嘴裡。

  「嘿嘿,好極了。你真是了不起的女人。」

  「來吧,我要讓你再一次。」

  安元從背後插入。受到強烈的衝擊,清美發出哼聲,但仍緊縮肉洞,包夾插進來的肉棒。

  「唔……小填說的沒錯,她的肉洞夾緊了,真是棒透了。」

  清美已經聽不見安元說的話了。

  

  4

  清美從模糊的意識中醒來,發覺下半身涼涼的,這才知道陰毛不知何時被剃光了。可是更使她驚訝的,是除靖久之外,還有一對男女。而且靖久沒有被綁,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

  另外一對男女世間宮夫妻,就是曾經舉辦夫妻交換聯誼會的成員之一。清美原以為是間宮夫妻救了靖久,可是她的想法錯了。

  「辛苦了。」

  間宮露出笑容對小填和安元說。

  「這……這是怎麼回事!」

  清美急忙的問靖久。

  「對不起,清美,我們騙了你。說實話,一切都是表演。」

  靖久溫柔的笑著說。他的說明是這樣的。

  靖久想利用這個假期更進一步調教清美,就去找間宮夫妻商量,然後決定請也是他們會員的小填和安元擔任暴徙,用強姦的方式調教清美。

  過去事情得到同意的遊戲,可能使清美無法更進一步,於是定下這一次計劃。小填和安元也露出溫和的表情,和剛才的樣子完全不同。

  清美了解情形後,看著靖久說︰「靖久……太過份了……我……」

  清美說到這兒,滴下眼淚。

  「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可是這樣之後,你變得更美了。」

  清美坐在地上覺得全身無力。

  「清美,你今天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明天你還要來我的別墅的。」

  聽間宮這樣說,清美疑惑的看靖久。

  「明天要舉行定期的聯誼會,而且還有選美會,已經決定要你參加了。請小填和安元給你剃毛也是為了這件事。」

  原來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清美默默的看著靖久。

  「我們走吧。」

  間宮說完,四個人就離開房間。

  「辛苦你了,清美。」

  靖久抱緊清美。清美想推開他,但在靖久懷裡,怒氣很快便消失。當靖久溫柔的吻她時,清美才像受到委屈似的放聲大哭。

  

  第六章使少婦發出光耀的性宴與淫獄

  1

  第二天,靖久開車把清美帶到XX高原的別墅。在這裡,將要利用暑假的聯誼會舉行選美大會。選上女王的一對會得到赴歐洲旅行的機票。

  午飯後到達別墅。覺得會場熱鬧非凡。在走廊上走動的女人幾乎都是赤裸的。女人帶上面罩,看不到臉,和男伴大膽的走來走去。

  聽說這是為選美大會所做的宣傳活動,還有把狗環套在女人脖子上牽著走的中年男人。靖久走進更衣室,問清美要不要參加宣傳活動。清美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皺一下眉頭。如果是過去,一定嚴詞拒絕,從這裡也可以看出調教的成果了。

  脫去清美的洋裝、乳罩、三角褲,用紅繩綁乳房和雙手。牽著清美來到走廊上。

  「這是新人吧?」

  「嗯,還是白板哪。」

  清美聽到男人們悄悄說話的聲音。清美難為情似的低下頭,但不像真心的排斥這種行為,反而在心裡已經產生快感。

  走進會場時,立刻有一對男女走過來。他們就是把靖久和清美帶進淫慾世界的本鄉部長夫婦。

  「好久不見了。啊,清美的打扮真迷人。」

  佳子夫人露出笑容凝視清美的裸體。

  「真是快不認識了。短短的時間裡,變得更美了。」

  本鄉部長眯縫眼睛看清美。

  「聽說今天要擔任評審,請多支持清美吧。」

  靖久說完,用誇大的動作向本鄉鞠躬。

  「哈哈哈,這是活動選票嗎?不過光說是不行的,要有實際的行動。」

  「清美快去陪部長吧。」

  清美只是做表面上的拒絕。本鄉當然不理會她的反應,拉清美到沙發上坐下後,把清美抱在懷裡玩弄乳房。

  「乳房也大多了。柔軟的肉吸引我的手指了。」

  本鄉一面吻清美,一面把手伸進大腿根。

  「已經濕淋淋了,狩野真是了不起,和以前是不能比了。」

  「是,這都是部長和大家的功勞。」

  靖久露出熱愛的眼神看自己的妻子。在眾人的環視下受到部長的玩弄,還會扭動身體,發出哼聲。看到這等光景,靖久開始興奮。

  本鄉要清美坐在地毯上,要求口交。清美看靖久。見靖久點頭後,慢慢把臉靠過去。看到鑲有矽塊的巨大肉棒,像受驚似的閉上眼睛,但立刻伸出舌頭在肉棒上舔。

  當清美把肉棒吞入嘴裡時,佳子夫人也在靖久的前面蹲下。

  解開腰帶,拉下褲子和內褲時,勃起的肉棒立刻跳出來。

  「靖久的東西,什麼時候看到都這樣有精神。」

  佳子握住肉棒向左右搖動。受到刺激的肉棒變得更堅硬。佳子立刻把他吞入嘴裡。

  靖久感到下半身融化的快感,但視線盯在清美的身上。

  (清美真的淫蕩了,和別人還那樣痛快的口交。)靖久的肉棒更兇猛的勃起,在佳子夫人的嘴裡脈動。

  

  2

  「編號一號的琴美。」

  間宮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在大廳裡響起。選美大會終於開始了。在舞台上有一個赤裸的女性像狗一樣爬著出場,脖子上套上一個狗環,由中年男人牽著鐵鍊。

  琴美還只有二十三、四歲,難為情的低下頭。黑色的長髮披散在臉上。

  「這位女性是高倫先生用三年的時間調教的性奴隸。是眉清目秀的一級品。」

  間宮說到這裡,高輪拉起女人的頭髮。

  「不只是貌美,還請看……」

  高輪讓琴美站起來,剎那間,會場一片感嘆聲。

  在豐滿的乳房頂端有金環發出光澤。同樣在剃毛的胯下也有幾個金環。

  「大家都看到琴美的身上有金環的裝飾,而且拉金環時……」

  間宮用手指拉乳頭上的金環時,琴美發出分不出是痛卻仰或是快感的聲音。

  「當然陰唇上的金環也可以同樣的玩弄。不僅如此,琴美還很喜歡手淫……」

  這樣進行時,靖久不停的撫摸坐在身邊的清美的頭髮。在大會開始前,他還充滿信心。可是看到一號琴美後,信心開始動搖了。

  二號是三十來歲的成熟女人,三號還是大學女生。會場的氣氛越來越熱烈。聽到呼叫四號的名字時,靖久把清美帶回更衣室。清美的編號是五號。開始在清美的裸體上塗乳液,同時按摩乳房。

  「編號五號是清美。」

  聽到主持人的呼叫聲,清美被推上台。看到清美的身體,會場又是一片驚嘆聲。好像很難為情似的用手掩飾胸部和跨下站在那裡的樣子。有如中世紀宗教畫裡的女性,高雅而又充滿性感。

  「清美是新婚不久的新娘。」

  聽到主持人的介紹,會場的男人們的眼睛充滿慾望和好奇的光澤。

  「結婚時還是不懂事故的千金小姐,現在經由丈夫的手變成這樣有魅力的性奴隸。請看剃光毛後的陰唇。」

  觀眾的視線都集中在清美的下腹部。看到剛剃過毛的痕跡,男人們都露出會心一笑。

  「這位新婚的性奴隸不僅是前面,後面也能用,也就是很喜歡肛交。請各位欣賞她新鮮的肛門吧。」

  靖久在清美的耳邊悄悄說幾句話,清美搖頭,可是又聽到靖久說話時,就趴在舞台上,而且是屁股對著觀眾。

  「噢……」

  從觀眾席上發出讚嘆聲。

  「現在要試試這個可愛的菊花蕾有多麼的敏感。」

  聽到間宮的話,靖久拿起肛門用假陽具,在清美的背上,把龜頭的部份頂在肛門上。

  「啊……」

  清美的雪白裸體好像染成紅色。在眾多觀眾前露出肛門。

  這樣已經夠痛苦了,現在還要插入假陽具。這是為了心愛的丈夫做的。清美這樣告訴自己,忍耐強烈的羞恥感。肛門上已塗過乳液。靖久小心翼翼的插入假陽具。

  「啊……」

  清美發出哼聲,假陽具滑入肛門內。清美的雙手離開屁股,像要抓緊舞台似的放在地上。靖久打開假陽具的電開關,假陽具的頭部發出嗡嗡聲旋轉。清美的屁股隨之扭動。

  「唔……啊……唔……」

  從清美的嘴裡發出讓聽到的人受不了的哼聲。靖久也異常的興奮。把假陽具交給主持人,自己轉到清美的前面。脫下褲子,露出勃起的肉棒,插入清美的嘴裡。然後如性交般的前後抽插。

  清美發出沈悶的哼聲,也主動的吸吮肉棒。

  (啊……清美……)已經完全忘記這是在大眾面前的表演,彷彿在自己的臥房裡愛撫清美的乳房。主持人發覺這兩個人是認真的,就一面操縱假陽具,一面用手指玩弄陰核。會場裡竟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只聽到清美的性感哼聲。

  「啊……不要……我要了……羞死了……」

  「清美,你就吧。讓大家看你達到性高潮的樣子。」

  清美聽到後,再度把肉棒吞入嘴裡,猛烈吸吮。

  主持人把假陽具深深插入的剎那,清美突然揚起頭。

  「啊……唔……」

  清美的後背揚起,全身顫抖,撲倒在舞台上。全場裡響起熱烈的掌聲。

  

  3

  一個小時後,有幾對男女在房間裡圍繞靖久和清美,舉杯慶祝。清美果然得到女王的寶座。本鄉部長夫妻以及間宮夫妻,還有橋本教授和瑞蕙都在座,口口聲聲的讚美清美。

  如果說被選上女王不高興,那是假的。可是清美覺得這樣未必會給自己帶來幸福。

  「時間還很早……」

  本鄉故意看著手錶說。

  「這樣早就睡太可惜了。可以的話,很想和清美交手,我們也想欣賞女王的肉體。」

  「好極了。就這樣的話,覺得清美會到我們找不到的地方了。為紀念今夜,無論如何都要和她交手。」

  橋本表示同意。

  「狩野,你覺得如何?」

  間宮問靖久。

  靖久考慮一下說︰「就這樣吧,清美獲勝也是靠各位的力量,對吧,清美。」

  清美好像要說話,但只是輕輕點頭。清美很想和靖久獨處,向他撒嬌,但為了靖久的面子,只有答應。

  「不愧是清美。不過,只有我們想狩野過意不去,就讓我們的愛人陪狩野玩吧。」

  本鄉說。

  「和三個女人一起玩,簡直像後宮了。」

  橋本露出羨慕的表情。

  「既然決定了,就立刻開始吧。」

  男人們歡歡喜喜的站起來。清美跪在床上,前面站著三個赤裸的男人。清美將中間的男人本鄉鑲矽塊的肉棒吞在嘴裡,同時把左右兩個男人的肉棒握在手上揉搓。

  (清美,我真是得到天下最好的女人。)靖久坐在沙發上,凝視清美的動作。在他的身邊有瑞蕙和英子夫人把裸體緊貼在靖久的身上。在他的雙腿之間有佳子蹲在那裡吸吮肉棒。

  「嘻嘻嘻,靖久真是個變態。看清美吸吮我老公的樣子還會興奮。看吧,都冒出青筋了。」

  用妖媚的眼神看靖久,把肉棒吞到喉嚨深處。

  (變態嗎?也許吧。有什麼不對嗎?這樣我是能興奮的。)這時候,清美前面的男人更換位置,繼續口交。不久後,本鄉來到清美的背後。從後面伸出手揉搓清美的乳房,在她耳邊悄悄的說話的同時,捏住勃起的乳頭扭動。

  清美豐滿的屁股隨之左右搖擺。

  「啊……部長……饒了我吧……」

  清美終於忍耐不住,吐出肉棒扭動裸體。

  「清美這樣就不做了,是不配稱為女王的。」

  受到間宮的斥責,清美只好再度的把間宮的肉棒吞入嘴裡。

  一手揉搓教授的肉棒,不停的擺頭。

  「女王,你的陰戶這邊怎麼樣呢?」

  本鄉的手從乳房向下滑落,分開夾緊的雙腿,找到隱藏在裡面的花蕊。那裡的花蜜快要溢出,在無毛地帶撫摸時,清美夾緊大腿。

  可是在肉縫繼續撫摸時,可能已經失去力量,把夾緊的大腿分開。就這樣不停的玩弄花蕊時,清美的動靜不一樣了。迫不及待的扭動屁股,從吞入肉棒的嘴裡發出沉悶的哼聲。

  「清美,想性交了嗎?」

  間宮從清美的嘴裡拔出肉棒問。

  「唔……是……」

  「這樣我還是不大明白,你要說清楚。」

  「給我吧……把這個……給我的陰戶吧。」

  「這個……是什呢?」

  「是……陰莖。」

  清美說完,難為情的低下頭。

  「哈哈從美女的嘴裡說出這種話,真有夠刺激哪。」

  本鄉猶如中了特獎,興奮的說︰「那麼,馬上讓你得到滿足吧。狩野,可不可以呢?」

  靖久輕輕點頭,身心都亢奮到極點。心愛的妻子要被三個男人輪姦,想到這兒,幾乎要發狂了。可是肉棒更膨脹,心裡也更加興奮。

  「啊……摸我陰戶吧。」

  瑞蕙把靖久的手拉到自己的花蕊上。

  

  4

  本鄉在床上採取衝鋒姿勢。身體在仰臥的清美的雙腿間,握住肉棒在清美的花蕊上摩擦。橋本和間宮分別壓住清美的左右手。本鄉的下體猛烈前進,粗大的肉棒把陰唇頂開。

  「啊……」

  清美發出哼聲揚起下巴。進入肉洞裡的東西,好像穿過內髒,達及喉嚨。

  「喔……還是這樣窄小,好久沒有到的鑲矽塊的肉棒滋味如何?」

  旁邊的兩個男人都巧妙的愛撫乳房和乳頭。粗大的肉棒插入到底後,下腹部產生火燒般的搔癢感。在靖久的前面,希望不要太淫蕩,然而接連受到折磨的身體已經無法控制。

  當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也更用力的搓搓乳房時,清美不由得發出哼聲。

  「啊……不……唔……」

  雙手抓床單,隨著抽插,豐乳上下搖擺。間宮把清美的手拉到自己的肉棒上。橋本看到後,也要求清美握緊他的肉棒。

  受到男人們的調教,已經在本能的驅使下做出使男人們歡喜的動作。

  「舒服了嗎?陰戶快要融化了吧?為什麼不回答,清美!」

  「啊……我不知道。」

  「什麼?你說不知道?好像調教的還不夠。」

  本鄉做強烈的衝刺。

  「唔……啊……」

  「這樣,陰戶是不是舒服了?快回答!」

  清美終於說出真心話,雙手瘋狂的揉搓兩根肉棒。

  「好,你吧。就在丈夫的面前盡情的吧!」

  一陣最快速的活塞運動,使清美的雙手離開肉棒,抓緊床單。

  「好……啊……唔……了!」

  發出哼聲,挺直身體,強烈的快感如電波般穿過身體,直達腦頂。本鄉發覺肉棒開始痙孿,立刻拔出肉棒射精。白濁的精液噴在清美的乳房和腹部。

  「清美,把精液塗抹在身上。」

  還沈迷在高潮餘韻中的清美,在朦朧中把精液塗抹在身上。

  「該我了,是嗎?」

  橋本看到間宮點頭,就來到清美的背後,讓她用狗爬姿勢高高抬起屁股。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不行,這才剛開始。女人能連續好多次。這樣之後,性感會越來越強。」

  橋本將肉棒慢慢插進肉洞內。

  「啊……」

  僅僅如此,清美又達到性高潮。橋本抱緊幾乎要倒下去的身體,開始抽插。在靖久身邊的女人看到這等光景,開始爭奪靖久的肉棒。

  「靖久,給我吧……」

  佳子騎到靖久的大腿上,雙手環抱靖久的脖子,屁股慢慢落在肉棒上。

  「啊……」

  發出哼聲的同時,以肉棒為中心,不停的扭動屁股。靖久在快感中仍然凝視受到姦淫的新婚妻子。

  「啊……不行了……又要了……靖久!原諒我吧……」

  看到清美被大塊頭的本鄉部長姦淫的樣子,靖久更加的亢奮。

  (清美,你是最美的女人,也是最淫蕩的女人……)「啊……唔……啊……」

  聽到清美發出惱人的哼聲,靖久也猛然衝刺。

  「噢!清美……」

  靖久的精液噴射在佳子的肉體內。

  -完-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是一個這樣的男人第四章(作者血流成河)

第四章
 
 
四天三夜的宿營,轉眼間便完結了,似乎除了第一晚之外,剩下來的幾天都
沒有什麼特別事情發生。
 
 
我送頌玲回家之後,我才自己一個回到我住的那幢大廈中。
 
 
我習慣性的打開了信箱,取出了裡面的信件。
 
 
細心一看之下,我發現有一封信竟然是肥龍寄來的。
 
 
信封上沒有郵票,那就是說,這封信不是寄來的,而是有人親手放進信箱裡
的。這使我十分好奇,我記得宿營前我也檢查過信箱,裡面絕對沒有任何的信件。
雖然我是送走了頌玲才回家的,但是時間上也不會耽擱太久,難道肥龍能在如此
短時間內準備好一切,還親手、或是託付給別人把信放進去?
 
 
信封上面雖然沒有郵票,但依然寫著寄信人和收信人的名字,寄信人是肥龍,
收信人自然是我了。
 
 
從摸上去的質感來看,裡面除了有信紙之外,應該還有一片光碟。
 
 
一片光碟……
 
 
我回到家裡,就立即急不及待的把信拆了開來。
 
 
信依舊很短,除了署名等等之外,就只有聊聊幾句。
 
 
可是信上那聊聊幾句的內容,依然令我十分驚訝:
 
 
「嘿嘿,那晚在後樓梯之中發生的事,你躲在防煙門後看得清楚吧?我想,
那時候你一定爽得不得了吧?一場相識,給你看點可以讓你更爽的吧!」
 
 
從這封信看來,他那時候應該已經發現了我的。可是,我卻又十分肯定,那
時候他們幾個全都沉迷在婉茵的身體上,根本不會發現我。而且,依肥龍的性格,
如果他發現了我的吧,為了更滿足他畸形的淩辱心理,一定會當場指出,而且會
更瘋狂地在我的面前蹂躪婉茵。
 
 
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那是不是代表,他那時不知道我的存在,但卻在事
後知道了?這有可能嗎?
 
 
不可能!
 
 
我心中是這樣想的,可是我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再加上肥龍之前居然有辦法拍下婉茵房間的情況,而且還能在第二天立即到
手,我愈來愈覺得他神通廣大了。
 
 
他雖然很有錢,而錢又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但,依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有錢就
能辦妥的。
 
 
究竟肥龍隱藏了什麼秘密呢?
 
 
我怎麼想也想不通,於是,決定先看了光碟中的內容再算。
 
 
畫面所見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而且,我認得這條走廊!
 
 
這營舍裡的走廊!在剛過去的幾天裡,我經過不知多少次的走廊!
 
 
畫面一直在前進著,經過一扇又一扇緊閉著的門,門上的號碼讓我知道這是
我幾天以來住著的那一層。
 
 
最後,畫面定格在我和頌玲的房間!
 
 
有一隻手伸了出來,手裡握著鎖匙,把門輕輕的打開了。
 
 
「為什麼會有鎖匙的?」我心中暗自問著,卻沒有答案,只好繼續看下去。
 
 
門被打開了,畫面也跟著進去了,入眼所見的,是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
——一個女孩,蓋著被單,但被單沒有完全地覆蓋著她,露出光滑的香肩……
 
 
那女孩……是頌玲!
 
 
我心裡震驚著,同時,我也知道了攝錄影片的時間了。是第一天的晚上,而
且那時,我應該在跟剛受盡淩辱的婉茵在一起。
 
 
有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全身赤裸,走進了畫面,走上了床……
 
 
我認得那男人,那是第一天宿營的晚上時,第二個侵犯婉茵的人。
 
 
那人把被子扯開了,頌玲那白晢的身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畫面之中,再次透
過螢光幕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人用一塊黑布幪住了頌玲的雙眼,然後又用一條短繩把她的雙手反綁到背
後,也因為這樣,使她的胸部挺起來,身體的曲線更為誘人。而這時,頌玲依然
熟睡著。
 
 
原本一直都沒有人說話的,只有間斷的傳來一些零碎的腳步聲,但現在畫面
中的那人轉過頭來面對著鏡頭說話了:「肥龍,果真是好介紹,又是一個高質素
的。」
 
 
說話的如時,還比了一個豎起大拇指的手勢。
 
 
接著,又聽到了肥龍的聲音:「嘿嘿!上次沒幹到,這次讓你補回,快點吧,
大家都在等你表演呢!」
 
 
然後,那人向著在他眼中已成為獵物的頌玲撲去,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身體,
同時如獲至寶地吸啜著嫣紅的乳頭。
 
 
如果這時頌玲還沒有醒來,就太誇張了!
 
 
醒來的頌玲因為眼睛被幪著看不見的關係,以為在她身上的人是我:「阿志,
怎麼了?怎麼把人家綁起來,又幪住人家的眼睛啦?」
 
 
自然,那人不會回答頌玲。
 
 
縱使如此,頌玲憑著對我的身體的熟悉,很快就認出了她看不見的那人,並
不是我:「你……你不是阿志,你是誰?放開我!」
 
 
頌玲一邊說,一邊奮力地掙紮著。
 
 
「媽的!臭婊子!敢反抗?」
 
 
那男人自然不可能讓頌玲掙紮成功,只見他更用力地把全身壓在頌玲身上,
強吻著她的粉頸,留下了透明得曖昧的唾液﹔狠咬著她的乳頭和香肩,留下一個
又一個的齒痕﹔用力地抓著她的乳房、豐臀、大腿,留下紅紅的指印。
 
 
「救命!阿志,你在哪裡?阿志、救救我……」
 
 
每聽到頌玲叫我一次,我的心就彷佛被錘狠狠的敲了一下﹔她一次又一次地
叫著,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敲打著。
 
 
雖然看不見頌玲的雙眼,但是她臉上表情依然足夠訴說著她所承受的痛苦是
如此之甚!
 
 
「媽的!妳早就不是什麼清純處女了,還敢叫救命?我告訴你吧,不會有人
來救你的,你等著被我玩爛吧!」
 
 
那男人在說話的同時,一下又一下地掌摑著頌玲,想要以暴力制服她,也使
她雪白的臉上泛起了赤紅的掌印,看起來,是一種異樣的美麗。
 
 
遭受到暴力對待頌玲,別過頭去,緊抿著嘴,似乎堅決地不因痛楚而發出一
點悲嗚。
 
 
「好!不出聲是嗎?看我讓你爽得出聲!」
 
 
那男人分開了頌玲的大腿,然後又掰開了鮮嫩的花瓣,把裡面精紅色的嫩肉
露了出來。
 
 
伴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以舌頭舔弄著蜜穴的,是頌玲的身軀一次又一次的顫
抖。
 
 
經過肥龍連日來的姦淫,婉茵身體的敏感度已經今非昔比,只要稍為挑逗一
下,已經心癢難耐,更何況是現在如此直接的攻勢?
 
 
但頌玲卻依然堅守著自己的一點尊嚴,不發出半點的聲音。
 
 
我想起,頌玲在地鐵車廂裡被輪奸那次,開始時她曾經說了一句「你也許可
以強姦我,但是不用妄想我聽從你的命令」。
 
 
其實頌玲一直是一個性格倔強的女孩,即使在暴力的脅迫之下,身體上也許
會敗下陣來,但精神意志上卻絕不認輸,也絕不會搖尾乞憐的討好別人。而且往
往跟別人唱反調,就像現在一樣,那男人愈是想她叫出聲來,她便愈是不叫。
 
 
當然,也不是說頌玲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屈服,像肥龍用各種各樣的手法脅
迫之下,她也只能屈服。
 
 
但是,頌玲卻絕不會屈服於那男人這種單純的暴力壓制之下。
 
 
甚至頌玲的身體不受控地顫抖、流出蜜汁,被那男人「雪雪」地吸啜的時候,
她依然不發出一點的聲音,守著自己最後的自尊,那唯一還能守護著的一點自尊。
 
 
那男人看在眼裡,不怒反笑:「哈哈!好,口硬是嗎?看我把你的小穴轟穿
了是不是還能口硬!」
 
 
男人挺起了雄壯的肉棒,毫無半點保留的一舉攻進小穴,整根沒入!
 
 
強攻之下,頌玲差點就要叫了出來,不過頌玲也知道,哪怕是發出了半點聲
音,自尊的防線就會像河堤崩潰一樣敗毀,才強忍了下來。
 
 
縱然如此,但是頌玲的淚水卻不自製的從眼裡流來,沾濕了她眼前的黑布。
 
 
這一刻的頌玲在想什麼呢?
 
 
也許在想,自己原本冰清玉潔的身體,再一次被人姦淫了﹔
 
 
也許在想,她深愛著的我,此刻究竟身在何方,什麼時候才會出現、才會拯
救她﹔
 
 
也許在想,她深愛著的我還是不要出現好了,反正自己的身體早就被不知多
少個人蹂躪過,也不差這一個了,若是被我知道,被我看見了此刻的她,在我的
眼前被別的男人的雞巴狂自己的小穴裡轟進轟出,我可能會因此拋棄了她,而且
她亦無法再面對著我﹔
 
 
也許在想,纏繞著自己的厄運,什麼時候才會完結?
 
 
我不知道頌玲究竟在想什麼,因為她一直沒有說話,畫面中只有有規律的「
啪啪」聲,那是男人從後姦淫頌玲時,肉體碰撞發出的聲音。
 
 
那男人似乎也失去了耐性,一邊用力搓弄著頌玲的胸部,一邊叫:「媽的!
你這欠幹的小賤人,快點叫兩聲好哥哥、親哥哥來聽聽!」
 
 
頌玲卻是誓死不從:「不叫!不叫!死都不叫!」
 
 
看著胯下這個倔強的女孩,男人放肆地笑著,不過笑聲之中,卻蘊含著憤怒
:「哈哈哈哈!好!死都不叫是嗎?我一個人強姦,你不叫,我把你帶出去外面,
給一大堆人來輪奸你,我就不信奸不出你半點聲音來!」
 
 
那男人說到做到,一把抱起了頌玲,打開了門,走在走廊中心,讓頌玲伏在
牆上,就這樣繼續從後幹著她。
 
 
不過當時已經夜深人靜,沒有人經過,不然頌玲真的可能會再次被輪奸。
 
 
頌玲想不到那男人竟然大膽得真的把她帶出去外面,也使她回憶起車廂中那
段可怕的輪奸經歷,終於慌得不禁求饒起來:「不!不要把我帶到外面去,我肯
叫了,叫什麼都可以,請你帶我回到房間內吧!」
 
 
「終於求饒起來了嗎?想我帶你回去也行,先叫幾聲來聽聽吧!」
 
 
「好哥哥、親哥哥,求你快點帶我回去吧?」
 
 
「那你說,我幹你幹得爽不爽?」
 
 
「親哥哥的大肉棒幹得我好爽,讓人家爽死了……」
 
 
「我把你幹得那麼爽,你怎樣報答我?」
 
 
「我可以每天都讓你幹,讓你怎麼玩我都可以,把我幹成母狗也行的……」
 
 
「那麼替我生幾個小寶寶好不好?」
 
 
「好、好……生多少個都行,你就把精液灌滿人家的小穴,讓人家大著肚子
讓你幹,求求你先讓我回去好不好?」
 
 
「哈哈!表現得不錯嘛,也好,先帶你回去才把你操翻天!」
 
 
那男人抱起了頌玲轉身就走,關上了房門之,就把她按在地上,繼續肆意地
享用頌玲的身體。
 
 
他喝道:「繼續叫,不許停!」
 
 
「啊……親哥哥,你快把人家、人家的小穴操壞啦……」
 
 
「嗯嗯啊……好哥哥……你插得太入了,要、要操死人家啦……」
 
 
「我、我不行了,我……嗯唔……」
 
 
那男人乘著頌玲不停地發出淫聲浪語之際,一下子抱住了她的頭,強吻過去,
伸出舌頭,與另一根舌頭交纏著。
 
 
兩人的臉孔在作近乎零距離的接觸下,男人一邊品嘗著那柔軟的嘴唇,同時
又以淫邪的目光注視著在他胯下的頌玲,那連聲嬌喘、呻吟不斷、紅暈乍現的模
樣。
 
 
頌玲此刻的表情,經已不再清純、可愛不再,臉上籠罩著一層淫蕩的氣息,
散發出一個女人的味道,一個需要男人撫平內心慾火的女人的味道。
 
 
不知不覺間,男的緊抱著女的嬌嫩的身體﹔
 
 
不知不覺間,女的緊抱著男的精赤的身軀﹔
 
 
不知不覺間,隨著理智的堤防崩壞,頌玲遺忘了自己是在一件強姦案中受害
者的身份,主動的擺動著纖細的腰肢,迎合著男人狂野的抽插。
 
 
終於,男人要爆發開來了!
 
 
精液液一股一股的噴射著,注滿了子宮,然後才經過陰道,緩緩的流出來。
 
 
這時,畫面之中又在閃出三個人,都是有份在後樓梯輪奸婉茵的。他們用手
套弄著早已硬得發痛的肉棒,朝著頌玲的臉蛋,各自射出了黏答答的精液。早被
幪住了雙眼,而且也被姦淫得失去神智的頌玲不閃不避,只得無可奈何地接受眾
男無情的侮辱。
 
 
剛才姦淫著頌玲的男人問道:「怎麼了?顏射就算了?你們不幹嗎?」
 
 
在螢幕中看不見的肥龍回答著:「不了,時間差不多了。而且他們都幹過了,
是你沒試過,才讓你來玩玩的。怎樣?滿意嗎?」
 
 
「哈哈哈!聞名不如見面,媽的,比你們口中說的更好幹!」
 
 
頌玲赤裸著身體躺在地上,耳方邊傳來陣陣的淫笑聲,以及男人肆意地對她
飽受淩辱的身體評頭論足的聲音,也只能默默地流著這個多星期以來不知第幾次
的眼淚。
 
 
頌玲似乎早已猜到事情與肥龍有關似的,聽到肥龍的聲音也不見得特別驚訝,
以出奇地冷靜,卻又帶著憤恨的聲音道:「肥龍,你究竟要拆磨我到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才可以放過我?」
 
 
「等我把你玩厭了、玩殘了、玩爛了的那一天吧,哈哈!」
 
 
這時畫面一黑,影片已經完了。
 
 
我一直呆坐在電腦枱前,連肚餓的感覺都忘了,晚飯也沒有吃。
 
 
頌玲的樣子,尤其是那天我回到房間之後,她那雙眼通紅的模樣,一直在我
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我回憶著頌玲每一次被姦淫著的畫面,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是那樣的痛苦,
那不住地在她的眼框裡打轉的淚珠,彷佛成了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的擴音器,無
時無刻地向別人傾訴她的主人所承受的災難。
 
 
我心中暗下了一個決定,為了我自己,更為了頌玲,一定要儘快想辦法擺脫
肥龍的威脅!而且是一個沒有後顧之憂的方法!
 
 
這時,我忽然想了了婉茵——這個頌玲最好的朋友、暗地裡愛上了我的女孩
子。
 
 
就在幾天前,婉茵在宿舍的後樓梯裡也遭到了肥龍的毒手,而且還被拍了下
來。令我內疚的是,婉茵的無妄之災以肥龍的作風來說,他一定以此威脅婉茵成
為他胯下的性奴。
 
 
除了為自己、為頌玲以外,也為了婉茵,一定要奪回肥龍手上的一切把柄!
 
 
然而我躺在床上苦思良久,依然想不出一個十全十美的辦法來。機會,我只
有一次,若果一次不成功,引起了肥龍的戒心,以後就很難找到第二次機會了。
可是,我卻又想不到有什麼方法可以把握住那唯一的一次機會,確保把肥龍所擁
有的影片全部銷毀。
 
 
想著想著,精神上的疲勞不斷地侵襲著我,睡意愈來愈濃之下,我不知不覺
的睡著了。
 
 
由於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課,所以到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
份了,而且我還是被一陣門鈴聲吵醒的。
 
 
「來了來了!別再按得像催命似的啦!現在不就來了嘛!」
 
 
昨晚苦思大半夜卻想不出良方,還要給門鈴聲吵醒,心情實在是有夠差的,
說起話來也不禁帶著些微的火氣。
 
 
我急步的走到門前,用力一扭的門上的把手,發出了「喀拉」的一聲,然後
把門拉了開來。
 
 
「咦!怎麼會是你?」
 
 
的確,來人讓我萬分詫異,因為這個人此刻應該是身在千里之外的,所以開
門之前,我想過會是頌玲、會是婉茵、會是肥龍,但完完全全沒有想過會是「她」。
 
 
「哈!Surprise!表哥,你的表情好有趣啊,想不到會是我吧?」
 
 
是的,這個擾我清夢的人正是我的表妹珊兒。她的年紀比我小一年左右,是
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面上常常帶著甜甜的微笑。
 
 
她在大約九歲的時候,跟著我的舅父舅母移民到了澳洲,那時候的她,雖然
年紀尚小,卻已經是個小小的美人兒,而現在看來,出落得更是美麗動人。
 
 
看著眼前的她,長及後背的髮絲彷如一道烏亮的瀑布,面上帶著那甜得膩人
的微笑,配上兩邊淺淺的酒渦,充分地展現出什麼叫做梨渦淺笑,煞是迷人。
 
 
比較起上來,她容貌也許及不上婉茵,但最起碼也是頌玲那一個層次了。而
且她還有一雙連婉茵也比下去的傲人雙峰,以我的目測評鑒,絕非一手所能企及。
 
 
或許在外國待得比較久,衣著的學問也比普通的女孩子來得高,一身看來簡
單的穿著,配上一些小飾物,卻能綻放出一種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燦然美麗。
 
 
上身穿的是一件以白色為主色,兩袖淺橙的圓領汗衫,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不過她卻故意穿一件比較小的,突顯出她飽滿突出的部位,而且還露出可愛的小
肚臍,以及一條纖幻的小蠻腰。
 
 
下身穿的是一條窄身的低腰牛仔褲,把她誘人的臀部曲線完美的呈現出來。
而那條以裝飾為主要目的、寬鬆的腰帶,還有那根幼細的、連接著褲頭與袋口的
銀煉,使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時髦,全身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也許是我看著她太久了,她竟然把我的臉孔向兩邊拉捏著說:「喂!怎麼啦?
沒把你嚇傻吧?」
 
 
這是她從小時候就有的一個小動作,在感到有點兒不滿的時候,就喜歡一邊
捏著別人的臉頰一邊說話。
 
 
雖然這個動作並不會影響我對一個美女的評分,也許還會因為這份率直可愛
而加分,但我還是連忙拍開她捏著我的雙手,撫摸著被捏痛了的面頰道:「沒有
嚇傻,也被你捏傻了!我只不過是看你愈來愈漂亮多看兩眼而已!」
 
 
我並沒有說謊,珊兒移民到澳洲之後,也回來過好幾次了,可是每次她回來
的時候,都比上次離開的時候更加清麗可人,俗語有雲:「女大十八變。」她正
好就應了這一句,而且是愈變愈漂亮。
 
 
「少貧嘴!你不是想讓我一直站在這兒吧?快點進去再說!」
 
 
她進去之後隨便坐下來,而我則先去倒一杯水給他,再到廁所稍稍梳洗一下,
畢竟我才剛睡醒沒多久而已,連臉也還沒洗。
 
 
終於搞好了一切之後,我才可以舒舒服服的坐下來和珊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
著。
 
 
我好奇的問道:「怎麼會突然回來的?你不是還在上學嗎?」
 
 
「已經放暑假了啦!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邊的學校很多時候都會比較早開學,
課程比正常早了點完結,校方也讓我們早點放暑假嘛!」
 
 
我繼續問:「那你怎麼不先告訴我?如果我剛好不在家中那怎麼辦?」
 
 
珊兒有點賊賊的笑道:「其實我有告訴姑丈跟姑母啦!不過我堅持不讓他們
告訴你而已。反正你不在的話我可以到附近的圖書館先坐著啊,雖然我有段時間
沒回來,但路我還是認得的。」
 
 
我感到有點不高興,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說給我的爸媽他們聽,卻又偏
偏不告訴我啊?」
 
 
珊兒用手指來回擦了幾下鼻子,,面露得意的神色道:「哼!不是這樣哪裡
來的surprise?而且也看不見你剛剛吃驚的樣子了。你知道嗎?你剛剛嚇傻了的
模樣真的很有趣呢!」
 
 
我佯怒道:「好啊!在外國多待了幾年就變得膽大包了,連我也敢作弄?看
道長我怎樣對付你這小妖精!」
 
 
說罷,食、中二指並在一起,不停地往她露出來的纖腰戳過去。由小到大她
最怕的就是搔癢了,只要我一出這招,她每一次都降服於我的神指之下。有時,
間或會進行反擊,可是我雖然也怕癢,但就是比她能忍,結果每次反擊之後都輸
得更慘烈,久而久之,就變成她在前面逃,我在後面追了。
 
 
我們就這樣一邊打打鬧鬧,一邊聊聊小時候的事情,例如什麼家家酒(我相
信我是少數會跟女生玩家家酒的男生),什麼誰當老師、誰當學生,誰當醫生、
誰當護士,還有那些大富翁、飛行棋、鬥獸棋等等,幾乎要把所有兒時趣事都翻
出來談談。
 
 
原本因為肥龍的事情而鬱悶的心情,也在這輕輕鬆松的聊天之中一掃而空,
至於要想辦法的事情,我決定暫時先放在一邊,畢竟那始終是急不來的。
 
 
我跟珊兒大約聊了一個小時左右,就一起出去吃飯,然後還順便看了一套新
上映的電影,之後又去吃點小食,直點三點多快四點,才施施然的回家去。
 
 
在回家的路途上,我們聊天的話題,也漸漸由兒時趣事,換成一些自身的感
情生活。
 
 
「表哥,你應該有女朋友吧?」
 
 
「表哥」一直是她對我的稱呼,一般來說,時下應該沒有什麼人會用這樣稱
呼同輩吧?像我叫她的時候,也是叫她的名字「珊兒」,而非「表妹」。不過她
就是改不了這個習慣,雖然這也不算是些什麼壞習慣。
 
 
我點了點頭道:「是的,她叫做頌玲,是個跟你一樣漂亮的好女孩。」
 
 
提到了頌玲,心中不禁一痛,不過我並沒有表現出來,反問她道:「那麼你
呢?你長得那麼漂亮,而且身材還一點也不輸給那些外國女孩,應該有不少人追
求你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還用雙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劃著她的一雙豪乳。
 
 
「去死吧!竟然敢取笑本大小姐!」
 
 
珊兒說話的同時,還狠狠的一拳打在我的手臂上。
 
 
「是有幾個男生在追求我啦,不過我都不喜歡他們。可是我喜歡的那一個,
又似乎對我沒有什麼興趣,你們男生到底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
 
 
我思考了一會兒,答道:「這實在很難說,每個男生都有各自心目中的女神。
有些可能喜歡開放的金髮美女,也些對日本的卡哇伊女孩情有獨鍾。再說,男生
即使對頭髮也有很多不同的要求,長的、短的、直的、曲的,有些追求天使的臉
孔,也有些追求魔鬼的身材,更多的是想要兩者兼備。當然,性格也是很重要的
一環,以金庸中的女角色來說,很多人喜歡出塵脫俗的小龍女,可是佻皮活潑的
俏黃蓉也是很多人的性幻想對像呢!所以說,這種事其實很難有一定的準則。」
 
 
可能是想不到我會這樣認真的回答,珊兒顯得有點驚訝:「嘩!聽你說得這
麼長的一大串,連金庸女角都可以跟性幻想對像連起來,看來你很有心得嘛!」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哈哈!也不算是什麼心得,只不過男生通常都會不
時想起這些東西而已。倒是你如果想追那個男生,那你就得多瞭解他的嗜好了,
有空就多打電話給他,可是千萬不要讓他覺得你煩,再來就是想辦搞多點二人獨
處的曖昧了,基本上大部份男生都很受這套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們已經從電梯裡去出來了,剛好走過了後樓梯的防煙門
時,我聽到身後傳來一點聲音,正想回過頭去看看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後腦被一
些不知名的硬物擊中,於是我就這樣昏倒在地上。
 
 
我眼中最後看到的東西是那又冷又硬的地版,耳朵好像隱約聽到珊兒呼喊我
的名字以及她的尖叫聲……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只是感到有點冷,我先不張開
眼睛,猜測一下目前的處境。
 
 
我嘗試動了動身子,可是發現手腳都被綁起來了。衣服上傳來的感覺是濕答
答的,看來把我打昏過去的人試圖用冷水把我潑醒過來,這也是我感到有點冷的
原因。
 
 
我緩媛的張開眼睛,認出了這是我的房間。
 
 
我的房間原本已經不大,現在看起來更感狹窄,因為除了我之外,還有幾個
人在我的房間裡。一個是躺在床上,同樣被綁住手腳的珊兒,另外還有五個,是
肥龍以及那天一起輪奸婉茵的其餘幾人。
 
 
肥龍依舊一臉淫笑,拍著我的肩膀說:「終於醒過來了嗎?我們等你好久了!」
 
 
我剛想開口說幾句,卻發現我的嘴被塞住了,說不出話來。
 
 
肥龍的手收了回去,卻向著床邊走去,背著我說:「李立志,你倒真的不夠
兄弟了!」
 
 
肥龍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等他整個肥胖的身驅坐在床上,才繼續道:「有一
個這樣美麗的表妹卻一直都不告訴大家,你不會是想自己私下獨佔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珊兒豐腴的臀部掃來掃去,從珊兒不停擺動自己的
身體來作為反抗的動作看來,珊兒已經醒了過來,而且應該醒得比我早,甚至乎
可能根本從來沒有昏倒過,畢竟我昏倒的時候她還是清醒的,之後的事情我也不
知道。
 
 
「當然,我跟你作了這麼久的同學,我深知你的為人,一定不會有好東西私
下佔有而不跟大夥兒分享的,對不對?」
 
 
我知道他想把他那醜惡的行為加諸於珊兒身上,我竭力地想阻止他,但是奈
何手腳都被綁住,而且還有四個人看守著我,使我根本做不了什麼。
 
 
「嘿嘿,看來我的說話讓你大感同意吧?不過也不用這樣激動吧?好了,既
然你也贊成跟大定分享,那就事不宜遲,我先來品嘗一下了。」
 
 
但見肥龍一把的將珊兒的身體扳過來,從側臥變成仰天,雙手從汗衫的下方
伸進去,把整件汗衫翻過了胸部,使那高聳入雲的胸部直挺挺的矗立在空氣之中,
隨之而來的是在場所有男人的一陣讚歎。
 
 
那個在宿營的第一晚強姦了頌玲的那個人淫笑著說:「媽的!這不是是大乳
牛是啥?要在香港找個這樣大的女生可真難,而且還是這樣漂亮的,這回我們是
檢到寶了!」
 
 
他的這翻話,引來其它人以轟然的淫笑回應。
 
 
肥龍在珊兒的胸脯上搓揉了幾下之後,伸手一扯,連個淺粉紅的乳罩都被他
拉了開來,乳房上的兩顆鮮紅的櫻桃引得所有在場的男人都垂涎欲滴,珊兒在被
封住了口的情況下,只能發「嗯嗯」、「嚶嚶」的聲音來以示反抗。
 
 
肥龍對珊兒那誘人的兩點愛不釋手,一時以手指點撥,一時以舌頭挑弄,又
或是整張嘴巴湊過去用力地吸啜。再一連串的挑逗之下,珊兒縱使不斷地擺動掙
紮以示抵抗,可是依然面紅耳熱起來。
 
 
看見差不多進入狀況了,肥龍就掏出了他那根早已發硬的肉棒,放在珊兒那
道深溝的中間,前前後後的抽插著。
 
 
眼巴巴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搓圓弄扁,而且還被那醜陋的傢夥在中間穿來插去,
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的珊兒,只得合上了眼晴,別過頭去。
 
 
肥龍自然不會這樣就滿足了,他把令珊兒說不了話的東西拿開,讓珊兒可以
發出哀求,使他淩辱和佔有的心理更能得到滿足。
 
 
果然,珊兒立即就道:「你們快點放開我,不然我會報警的!」
 
 
對於珊兒那一點阻嚇作用都沒有的警告,肥龍一臉不在乎的道:「好啊!你
去報警吧,我們連罪證也幫你預備好了。這裡一共有四部位置固定的攝錄機對著
你,就讓員警看看你怎樣被我們玩吧!」
 
 
珊兒一點也不甘休,口中繼續罵道:「你這樣還是算是男人嗎?只會用暴力
欺負手無寸鐵的女生!」
 
 
珊兒的話似乎惹怒了肥龍,肥龍一邊毫不憐香惜玉地掌摑著她,一邊道:「
敢說我不是男人?我告訴你,這個世界,有屌就是男人,屌大就是MAN
!還有,
我現在不是要欺負你,我是要強暴你、姦淫你!」
 
 
珊兒仍然不放棄抵抗,又是一陣的亂罵,不這卻給了肥龍一個機會,一下子
把肉棒塞進了她的口裡,同時享受著口交和乳交的雙種快感。
 
 
而且肥龍還說:「真沒想到你這樣吵,早知道就一直塞住你的口不放了。不
過,嘿嘿,現在用肉棒塞住了還不是一樣,而且還更爽!」
 
 
珊兒對於口交似乎十分的抗拒,不停擺動著頭部意圖避開,但是卻又被肥龍
的雙手死死地壓制著,她的擺動更反過來使肥龍全身每一根神經都彌漫著快感,
加速抽插了十來下,一下子就把他那多得嚇人的精液往珊兒的嘴裡強灌。
 
 
意識不到發生了什麼事的珊兒,還來不及反現,已經不知不覺地吞下了不少
的精液。大量的精液再加上肥龍那粗大的肉棒塞住了珊兒的口腔,使她感到呼吸
異常的困難,甚或有點窒息的感覺,整個臉蛋都漲紅了起來。
 
 
在肥龍施施然的抽出了雞巴後,珊兒才能眼角含淚地,以顫抖的聲音說出話
來:「咳、咳咳,這……這是什麼?」
 
 
「這不就是本大爺我又濃又稠的精液嘛,我肥龍牌的,是出了名,營養高,
味道好,一會兒我狠狠的射進你的子官裡,包保你將來一定生出一個肥肥白白的
胖寶寶。」
 
 
剛剛的那一波精液,似乎把珊兒的防線徹底衝垮了,在剛才肥龍不斷施以暴
力對待之下,依然倔強地誓不屈服的堅持蕩然無存。
 
 
「不!不可以這樣的!」
 
 
面對著一件即將就要發生的可怕的事情,一個避無可避的將來,珊兒依然聲
嘶力竭的叫著,但聲音已經變得顫抖﹔目光仍然包含著怒火,但更多的是恐懼。
 
 
在顫抖的聲音、恐懼的目光刺激下,肥龍的表情顯得更像一隻野獸,貪婪的
看著他的獵物。
 
 
肥龍把綁在珊兒腳上的繩索解開,然後俐落的把她的牛仔褲脫下來,珊兒的
下身只剩下一條孤伶伶的淺黃色內褲。
 
 
當珊兒看見肥龍的手掌移至自己的陰阜上的時候,慌忙的叫道:「不要!不
要碰那裡!」
 
 
肥龍一臉得意的表情,似乎對於珊兒的反應感到非常的滿意。他的並沒有立
即就脫掉珊兒的內褲,只是在上面按捺著,藉此挑動她的情慾。很明顯,這頭野
獸並不急於吃掉眼前的獵物,而是想好像花貓玩弄老鼠一樣,突顯自己在弱者面
的強者地位。
 
 
漸漸地,珊兒已經被肥龍挑逗得淫水潺潺,淺黃色的內褲也變成了半透明,
肥龍的雙手也不再滿足於隨著內褲的接觸,而是伸進去作更致命直接的攻擊!
 
 
抵受不了肥龍那直接而有效的進攻,珊兒喘著大氣的道:「手指……不,手
指不要插進去啊……」
 
 
「嘿嘿……想不到你這樣就受不了,你該不會還是處女吧?」
 
 
看來珊兒的意識已經模糊起來了,竟然真的回答這個讓在場所有男人面紅耳
熱的問題:「是……是的,人家還是處女,所以受不了你一直……一直……挖人
家的下麵……」
 
 
「想不到你這外國外流的肥肉竟然還是處女,我還是先吃掉好了。」
 
 
說罷,肥龍隨手一撕,那單薄就這樣被押了開來,珊兒那透著陣陣處女香氣
的部位盡現人前。
 
 
似乎珊兒真的喪失神智了,竟然忘記了我也是同樣被綁著的,向我討救起來
:「表哥……救我!那、那個人要強姦我!救救我,我還是處女來的……」
 
 
「哼!都要被幹了,還想著那小子嗎?好!就讓你在他的面前破處吧!」
 
 
肥龍所說的「面前」,是真正的面前。
 
 
他把從床上珊兒拉了起來,向我的位置推過來。由於我手腳被綁,無法閃避,
於是侯被撞得仰躺在地上,而早已春光外泄的珊兒就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白幌
幌的一雙大奶壓在我的胸口上,讓我身心都透不過氣來。
 
 
兩個人緊貼著的軀體,我下身的反應也被珊兒察覺到了。
 
 
珊兒抬起了她那張俏臉對我說:「表哥,怎麼連你也……」
 
 
雖然這時塞住我的嘴的東西已被拿開,不過我還沒有機會解釋上一兩句,肥
龍就已經到了珊兒的身後,粗黑的肉棒抵住了珊兒的洞口。
 
 
「即將要在親表哥的面前成為女人了,感覺怎麼樣?」
 
 
珊兒奮力地扭動著她的身體以作最後的抵抗,但卻明顯產生不了任何作用,
迎來的只有肥龍無恥的向前一刺!
 
 
「呀……痛……」
 
 
當肥龍以醜陋的肉棒衝破了那純潔的象徵後,並沒有急著搶攻,只是停留在
緊窄的陰道內,感受像那隻屬於處女的、奇妙的顫動。
 
 
破處的痛楚、強暴的屈辱,這些負面的情緒代作珊兒的淚水。淚水滴在我的
胸膛上,卻又變成了一根尖刺,狠狠的刺在我的心裡,使我的心也滴出血來。
 
 
珊兒那淒美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可是我卻沒有能力阻止悲劇的發生。
 
 
我盡著我最後,但是卻永遠不會成功的努力道:「肥龍,算是我求求你,放
過她吧!你到底怎樣才收手?」
 
 
「嘿!我可不知道呢!」
 
 
肥龍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卻開始對珊兒抽插起來。
 
 
珊兒雙目含淚,咬緊牙關的抵抗著肥龍的攻勢,死命的隱忍著不發出聲音,
那鮮嫩嬌紅的嘴唇都快要被她自己咬出血來。
 
 
作為色中老馬的肥龍自然知道珊兒的想法,於是便狠狠的加速起來。初經人
事的珊兒哪裡經得起這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不消片刻已經被幹得亂叫起來。
 
 
在強烈的活塞運動下,珊兒的一雙豪乳不停地亂晃,經常撞到我的臉上,無
比的刺激再加上珊兒每一個痛苦的表情都落在我的眼裡,使我褲子裡的傢夥發脹
得好像一根燒紅了的鐵棒。
 
 
「表、表哥,你不要看著我……我不想你看著這樣子的……嗯……嗯……」
 
 
正當珊兒的話說到一半之際,忽然眼前一刻,四周好像暗了起來。仔細一看,
原來是因為我躺在地上,有人走到了我的上方,擋住了光線。那人乘著珊兒說話
之際,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口裡。
 
 
而此時,其它的人都開始行動了。
 
 
其中一個一部原本放在固定位置拍攝著的攝錄機拿了起來操作,不斷變換拍
攝的角度,這樣拍出來的效果比原本的定位拍攝好得多。
 
 
另外一個則拿起了一部數位相機,針對著肉棒進出的部位、還有珊兒那痛苦
的表情拍攝,不斷地發出「卡察卡察」的聲音。
 
 
剩下來的一個,卻沒有分擔同伴們拍攝的工作,反而加入肥龍他們的混戰中,
享受起來。他一手拉著珊兒柔軟的玉手來安慰著自己那火熱雞巴,另一隻手則緊
緊地抓住一個大奶球,如獲至寶的盡情搓揉著。
 
 
這時,操著珊兒嘴巴的人已經快要射出來了,一邊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一邊
大叫著:「媽的!媽的!媽的!怎麼你的小嘴這麼會吸的?呀!要、要射了!」
 
 
他說完之後,在珊兒的口裡再衝刺了十來下左右,就把肉棒拔出來,對著她
那已經迷糊失神的俏臉「噗滋」、「噗滋」的噴射著,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完之
後,滿臉乳白的珊兒彷佛敷上了面膜一樣。
 
 
終於可以說話的珊兒,一開口就哀求著:「求求你們,別要再弄我了,放過
我吧!」
 
 
不過,可想而知,這群禽獸又怎會輕易放過口中肥美的獵物?
 
 
一直從後幹著的肥龍狂妄地大笑道:「哈哈哈!放過你?別要妄想了,起碼
也要等我們都在你裡面播種了才會放你走。而且,你也被我們幹得很爽吧?」
 
 
「不、不是的……我才沒有……啊!」
 
 
肥龍剩著珊兒說話之際,在剎那間把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提到最高,把珊兒勉
力維持著的防線,一舉攻破。」
 
 
「啊啊……救、救命……嗯呀……不要……這樣不行的……嗯啊……」
 
 
肥龍並沒有理會珊兒的悲嗚,只是自顧自的繼續以高速抽插著,不過卻伸手
到前方,用力的抓住那雪白的雙峰,又以食指分別挑逗撥弄著尖挺的乳尖。
 
 
我看著肥龍不停加速的行動,我知道這是他射精的先兆。而沒有經驗的珊兒,
似乎也憑藉著女性的直覺發現了這一點。
 
 
「不要射進裡面,請你不要射進裡面,會、會懷孕的……」
 
 
只是,現實是殘酷的,肥龍那粗壯的陽具,在珊兒的體內噴射出山洪暴發般
的精液,彷若怒濤一樣轟進子宮裡,直至滿溢、滿瀉……
 
 
此時原本享受著珊兒那柔若無骨的玉手的那個男人,也在差不多同一時間,
為珊兒的粉白嫩背塗上白漿。
 
 
珊兒合上了眼睛,流著淚,無奈地接受著被內射的命運。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雖然看不見她的眼神,但還是感受到語氣中所包含著的無盡怨憤。
 
 
剛剛發洩完的肥龍,聽到之後卻是一臉不滿:「嘖嘖!這妞也太倔強了吧!
一般的倔強我是很喜歡的,畢竟適當的反抗會比較有情趣,可是這種過份的倔強
……哼,讓我有點討厭了!」
 
 
其中一個早就急急的接過肥龍的位置,從後幹著珊兒的男人道:「你不喜歡
她倔強,那就讓她變得不倔強,那不就行了嗎?」
 
 
肥龍點了點頭:「也對,雖然我一直不太喜歡用那種東西,不過也沒什麼所
謂了。小強,攝錄機給我吧,你去搞定她吧,而且你還沒有上呢!」
 
 
手持攝錄機的小強簡單的應道:「喔,ok!」
 
 
小強把攝錄機交給肥龍之後,二話不說的掏出了早就勃起了的陽具,然後撕
破了一個裝載著白色粉末的小塑膠袋,再將裡面的粉末灑在陽具上。
 
 
「不!我不吃那種東西!」
 
 
小強挺著滿布藥粉的陽具走到珊兒的面前,想要塞進嘴巴裡去,珊兒看見那
不知名的藥粉,自然的的扭頭避開。
 
 
這個小強似乎是個不多話的人,面對珊兒的頑抗,他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
很實際的一手固定著珊兒的頭部,一手捏著她的鼻子,等到珊兒實在透不過氣來
的時候,便一舉插入。
 
 
最初,珊兒還是有著零星的反抗,可是,漸漸地,她的眼神顯得愈來愈迷亂,
而且徹底地放棄抵抗,變得主動、積極地配合起前後兩人的抽插。不消說,這自
然是那些藥粉在作怪了!
 
 
在珊兒主動地迎合之下,再加上小強已經處在興奮的狀態一段時間了,他似
乎再也抵受不住,分從兩邊抱住了珊兒的頭,作出直抵深喉的最後幾十下狂轟,
終於把精漿在她的口腔裡爆散開來。
 
 
這時綁住珊兒雙手的繩索早就鬆了開來,正當小強把發洩過後的肉棒抽出來
的時候,珊兒竟然主動的伸手握住那半硬不軟的雞巴,把龜頭上殘留的精液都吸
啜得乾乾淨淨,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來。
 
 
我相信那些藥粉,己經伴隨著精液被珊兒完全的吞下肚子裡去了。
 
 
「我還要……我還要更多的……」
 
 
想不到那些藥粉的效力居然這麼強,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將珊兒對性的渴
求完全引發出來。原本倔強不屈的她,在藥效刺激下,一反常態的要求更多的性
的滿足。
 
 
這時一直在後面默默苦「幹」的男人難得的開聲道:「在場的所有男人,除
了我之外,就剩下你的表哥還沒有射過,你就讓他爽爽如何?」
 
 
「對……表哥還沒有射過……我要表哥的……」珊兒的口中雖然叫著我,但
我想失神的她其實也只不過在自言語而已。
 
 
而在珊兒喃喃自語的同時,後面的那人把她的身體往後拖,直至讓珊兒的頭
部對準了我的胯下。在珊兒被往後拖的時候,一雙傲人的雙峰在我的身體上摩擦
著,那誘人的觸感使我感覺到身上有一股電流在流動著。
 
 
不過興奮歸興奮,我還是竭力的保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珊兒,別這樣,
不可以的!」
 
 
這時珊兒一邊隔著褲子輕撫著、舔弄著我的分身,一邊道:「為什麼不可以?
表哥你不是已經興奮成這樣了嗎?」
 
 
的確,生理上的興奮是無可掩飾的,珊兒的話讓我無言以對。
 
 
原本我還想說些什麼,作最後努力,但是當珊兒把我的肉棒掏出來,然後放
進她溫暖的小嘴裡,我的理智就完全崩潰了,只想毫無保留的享受一下。
 
 
珊兒那靈活的舌頭繞著我的龜頭打轉,又或是不停地上下舔弄我的陰莖,有
時她又低下頭來親吻我的陰囊,更甚者,把睪丸一顆一顆的放進口裡去吸啜。
 
 
初經人事的珊兒不本是不應該會些什麼技巧的,但我想是因為藥粉的關係,
刺激了珊兒作為女性的本能,不知不覺間,自然而然的挑逗著男性最敏感的幾點。
 
 
雖然技巧還是不足,但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已經很足夠了。我想剛剛小強
這麼快就泄,也是由於這個原因。
 
 
珊兒一邊以他柔若無骨的小手溫柔地套弄著我的陽具:一邊問:「表哥,你
是不是快要射了?」
 
 
我想,即使我不是因為深陷於快感之中而說不出話來,我也一樣想不到要怎
樣回應珊兒的問題。
 
 
「表哥,你是不是想跟他們一樣,射在我的臉上?」
 
 
我仰起了頭,看不到,但仍感覺到珊兒雙手捧著我的肉棒,將她的整個臉蛋
兒挨在我的肉棒上摩擦著。
 
 
「表哥,還是說你想射在我的口裡,讓我吞下去?」
 
 
我合上了眼,瞧不見,但仍感覺到珊兒那彷若靈蛇的巧舌,佻皮地一下一下
輕點著我敏感至極的龜頭。
 
 
「表哥,我真的很想吃你的精液,你就給我吧,好不好?」
 
 
珊兒一下子把我的肉棒吞至深喉之間,這個動作成為了致命的引爆點,我再
也抵受不住,只得繳械投降,壓抑已久的精液就像一匹脫韁夜馬,在珊兒暖烘烘
的口腔內縱意賓士。
 
 
也許當時的情況實在太刺激了,我射出來的精液份量也不少,有些更從珊兒
的小嘴裡滿溢出來。
 
 
可是珊兒卻連嘴角上的一點精液都不放過,用她那青蔥的玉指一一撥進口裡
去,慢慢品嘗。
 
 
「表哥你的精液很好吃,可是我還想要更多……」
 
 
珊兒的頭轉向了肥龍那邊:「你們可以給我更多嗎?」
 
 
這是,一直在後面操著珊兒的終於也忍不住了,大喊道:「幹!你這小淫娃,
穴,真有夠淫蕩,看我操死你!」
 
 
在那個人發洩之後,淫慾的遊戲並沒有因此而結束,珊兒身邊的,換上了早
已在一旁回氣過來的肥龍他們……
 
 
看著原本天真漫瀾漫的珊兒,因為我的原故,遭到了無情的淫辱,而且,最
不爭氣的,我自己竟然也是淫辱她的其中一份子。
 
 
看著珊兒,想起頌玲,憶起婉茵,這幾個女孩子,有哪個不是因為我而遇上
了那種不幸的事情?
 
 
全都是因為我!
 
 
一切都因我而起!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這幾個善良美麗的女孩子,要受到我的拖累,要面對這
種事情?
 
 
我愈想,就愈是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是一個這樣……這樣沒用的男人。

離了婚的女人更有味

那時我上班已經好幾年了,一般是和一個離我家很近的大姐一起走,我們在一個單位,大姐身材高窕,苗條而不失風韻,容貌端莊,美艷而不失清秀,肌膚潤白,華美而不失細膩,雙乳豐滿,性感而不失清醇,雙腿修長,纖美而不失韻味,尤其那雙美足,玲瓏剔透,脂白雪嫩,只想捧於雙手間仔細把玩。可惜,那都是心中所想,最多言語中流露愛幕,可到了去年8月末,時事真的有了轉變。

那天,在一起上班的路上,大姐眼神迷茫,心有所思。我不知何故。

 
「姐,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哎!我……」大姐欲言又止,神情頹唐。

 
「說說,也許我可以幫你。」我仔細觀察大姐的眼神。

大姐將頭轉向一邊,白皙的脖頸影入我的眼中,良久才轉回,低著頭,眼簾下垂,喃喃地說:「我離婚了!」神情頹唐變得激憤起來。

「怎麼會呢?你們關係不是很好嗎?」我見過她和她高大魁梧的丈夫出雙入對。

「是他父母硬要分開我們,在我們之間挑撥離間!」大姐欲哭無淚。

「他們怎麼能這樣呢?」我口中雖這麼說,心中卻掠過一絲竊喜。

「他們見我年紀大了,說要給他找一個大姑娘!」

「他不應該這樣,你一樣很美麗!」我直盯著她的雙眼。

大姐臉一紅,隨即又迷茫起來又是一個艷陽天,我早早就出來等著大姐,不一會,大姐亮麗的身影就出現在我的身旁。

「你早來了。」大姐燦爛的笑容映著朝陽。

「姐,你也好早啊!」我欣賞著她的笑容。

我們慢慢的走著。

「姐,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我試探著問。

「……我不打算結婚了!」他堅定的說。

「你還很年輕,不到40嗎?」我不解。

「不想了!」大姐眼中流著絕望的神情。

「女人沒有男人是不行的,不單是需要,而且易患婦科疾病!」

大姐一陣沉思:「不應該吧」

「這是經過科學論證的!」我堅定的說。

「啊,那怎麼辦吶。」哈!大姐在試探我!

「有我啊!」我深情注視著大姐。

「不好吧!」大姐臉一紅,便低下了頭。

「怎麼不好吶,你現在獨身,我沒有女朋友,是正好啊!」

大姐臉更紅了。

「坦白講!大姐!因為你長得太動人了,我一直愛幕著你吶!」

「那,那,那就……」大姐臉如桃紅。

「那就今晚吧!」

大姐默許的點了一下頭,更美艷動人了。

時間過得可真慢,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時間,我如脫兔一般衝了出去,和大姐一起去她家。一進大姐家,我就從後面抱住大姐,雙手從背後摸到前胸,握住豐滿圓潤的大乳房,又摸又揉,再將頭伸過去,吻著她的脖頸,耳唇,紅唇,和她的小舌吸吮著,翻轉著。

「啊,好弟弟,我們上床吧!」

我和大姐和衣上床,開始解她的衣服,露出黑色透明的乳罩,再把乳罩的鈕扣解開,一雙大乳房便掙脫出來。我含著一隻乳房吸吮著,一隻手按摸著另一隻乳房。

「啊…好舒服,使勁咬…使勁按…」大姐興奮起來。

我一手摸揉著大乳房,一手插入三角褲內,摸揉她的陰毛及大陰唇,用嘴含著一顆乳頭猛吮猛咬。手在大陰唇上來回摩擦著,大陰唇越來越熱,蒸發著熱氣,一會,一股愛液便奪門而出。

「啊…好熱…好癢…不要啊…快啊…」

玩弄了一陣之後,把她的裙子脫了下來,啊,又是性感的黑色透明內褲,外面罩著褲襪,但神秘之處隱約可見,太迷人了!我將頭探至大腿跟部,張口吸吮添食起來,啊,一股迷人的95氣迎面撲來,這是成熟女人的氣味啊!真願永遠吸食!

「啊…哎呀…你要弄死我了!哎呀…」

她此時春心蕩漾,全身發抖,邊撒嬌邊浪叫,我去除了她的褲襪,一雙秀腿呈現出來,再去除了她的內褲,整個陰部暴漏出來,她的陰毛清稀,陰阜飽滿,肉縫若隱若現,紅僕僕的好像少女似的一樣,肉縫上濕淋淋的掛滿愛液,兩片小陰唇,一張一合的在動著,就像小嘴一樣,真是太美太誘人了。我先用嘴唇先到那洞口親吻一番,那是大姐的第二張嘴啊,我深情地親吻著,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陰唇,小陰毛刺得我癢癢的,然後鑽著姐姐的尿道口,雖然騷味驟起,但那是姐姐的生理精華,與我的截然不同,然後再用舌尖伸了進去舐刷一陣,舔到氣泡叢生,然後再用牙齒輕咬她的陰核,那是少女般不經時世的陰核,可歎她的前夫不知珍惜,這是名器啊!

「啊…啊…哎呀…你要弄死我了!哎呀…」

大姐被我舔得腹部時而崩緊,時而鬆弛,一波一浪,雙手緊抓床單,頭興奮得左搖右擺,不住的呻吟。

「啊!哎呀…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癢死了!我要洩洩…了…」

「哎呀!親哥哥!你舔得我癢死了…呀…輕點嘛!好痛呀…好難受…求求你!好哥哥!別再舐了哦…哦…我要尿…尿…了。」

我擺動我靈活的舌頭一陣吸吮咬舐,她的一股清白炙熱的愛液便滾滾而出,像溪流似的,從洞口流到肛門,流到肥臀,再粘落床單。她已不停顫抖,彎起雙腿,大大地向兩邊分著,把屁股挺離床單,把整個陰阜更高凸起來,讓我更徹底的舐食她的淫水。我雙手托著肥臀,更深地埋入陰部。

「親愛的大姐!弟弟的這一套功夫,還滿意嗎?」

「好弟弟,姐姐…姐姐怕你了,我是你的…」

「別怕!好姐姐!我現在再給你一套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的滋味嘗嘗!好不好?親愛的!」

「好弟弟,姐姐愛你…」

「姐姐,我也愛你!」

我將身一探,挺著大雞巴,先用那馬眼垂著一滴愛液的青紫大龜頭,在他的陰唇上研磨一陣,磨得大姐麻癢難當的叫道:「哎呀…別磨了…癢死了…快…快把你的大雞巴插下去…給我止止癢…求求你…快嘛…」

激起性慾的大姐淫蕩起來!「啊呀,快點嘛!啊…」

「大姐,我來了!!」

雞巴對準穴洞,後腰一挺猛的插下去,「濮滋」一聲,全部沒入,直搗鳳穴。

「哎呀!我的媽啊!太大了,痛啊,痛死我了!」

真讓我意想不到,都四十歲而又生過孩子的她,小穴還那麼緊小。看她剛才那種騷媚淫蕩急難等待的神色,還以為她丈夫有多棒,不然我不能一桿猛插到底,太不伶香惜玉了。

「啊,好弟弟,不要太急,性愛享受是要雙方配合的,要慢慢來。」

「好啊,只要大姐喜歡!!」

我開始輕抽慢插,她也扭動屁股配合我的抽插。

「嗯!好爽呀!親弟弟…小穴被你的大雞巴搞得好舒服,親丈夫…再快一點…啊…」

「啊…我又要洩給你了…哦…好舒服呀…」一股滾燙的淫水直衝而出!

我感到龜頭被熱滾滾的淫水一燙,舒服透頂,將頭向後一仰,大口呼吸:「好舒服呀,大姐,我要你更舒服!!」隨即改用猛攻狠打的戰術,「濮滋!濮滋!」之聲不絕於耳。

「哎呀!親弟弟,姐姐…可讓你…你…插死了…小親親…要命的小冤家…呀!

我痛快死了!啊…」

她這時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幾乎發狂起來,把我擄得死緊,把屁股猛扭猛搖。

「哎呀!親丈夫…我一個人的親丈夫!痛快死姐姐了…我舒服得要…要飛了!親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寶貝…我不行了…又…又要洩了…呀…」

我是猛弄猛頂,她的花心一洩之後,咬住我的大龜頭,猛吸猛吮,就像龜頭上套了一個肉圈圈,那種滋味,真是感到無限美妙。一陣安全性交後,大姐已全身酥軟,全身軟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種模樣分外迷人。我知道大姐已經進入狀態了。我將大姐的雙腿纏於我的腰上,更加深入地插入。

「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雞巴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雞巴頂頂頂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洩了…」

大插200下後,我將大姐的雙腿抬放在肩上,挺動我的大雞巴,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哎呀!親弟弟…不行呀…快把姐姐的腿放下來!啊…我的子宮要…要被你的大雞巴頂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會被你搞死的!會死的呀…」

又大插200下後,我將大姐的雙腿放下,將大姐上身抱起,面對我坐與床上,重量壓於大雞巴上,分外興奮,異常爆漲,不由自主狂頂起來。

「哦!我知道了!親哥!我的穴心?被你頂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癢?哥!真癢死了?」

不知不覺200下又過去了,我向後躺在床上:「大姐,你自助一下,往下坐。」

「吸呀!我的親哥哥,大雞巴的親丈夫,快、快往上頂,頂深點,頂死姐姐吧!我好舒服…啊…美死了姐姐…要…要洩給乖、乖弟弟了,哎啊!」

「姐姐,我來了,我的親姐姐,親妹妹。」

「乖弟弟…實在是受不了啦。啊!洩死我了,喔…喔…」大姐一雙大白乳房上下擺,左右晃,真是太刺激了。

又爽了一陣,大姐欲醉欲仙,「大姐,以我的大雞巴為中心,旋轉一下!」

大姐左褪跨過我上身,開始旋轉。

「哎呀!小寶貝…姐姐…要被你乾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轉弄穿了…親丈夫…我不…不行了…」大姐浪聲叫道。

「怎麼啦?我親愛的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呀!」

「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我真受不了啦…」大姐背對著我,已無力呻吟!!

「親愛的姐姐!舒不舒服?」

「死小鬼!還問啦!我都難受死了還來調笑我!真恨死你啦!」

「大姐,現在來點溫柔的,好嗎?」

我就從後面抱住大姐豐滿圓潤的大乳房,揉摸起來,不時的揉捏幾下那兩粒特大乳頭,姐姐被我撫摸得不停的顫抖,全身酥麻酸癢。大雞巴當然也不能閒著,溫柔地磨擦著火熱的陰道。

「啊!乖兒…姐姐被你揉得好難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看著姐姐舒服的樣子,我性慾高漲,身子向前一探,大姐已雙手支床,肥臀高聳。一雙大白乳房垂於我的雙手,好有彈性!大雞巴又異常爆漲,不由自主狂插起來。

「小心肝…大雞巴的親弟弟…快用力插…插死姐姐吧!我好舒服,啊…人家花心被你碰得酥麻死了…哎喲…我要…洩了…啊…」

我直起上身,雙手掐住姐姐的腰,又用力狂插起來。

「人家忍不住了嘛,親弟弟,啊…要命的親丈夫、親哥哥、親兒子…啊…你要乾死我了呀…」
說著,大股滾燙的愛液爭相奔向我的大龜頭,「啊…」一陣快感傳遍全身,太爽了,龜頭髮漲,「不,現在不能射!」我暗暗憋住。

「喔…喔…我要被你乾死了,我、我不行了…求求你…饒…饒了我吧。」

「大姐,馬上我要把男人最寶貴的東西給你!」

我把全身酥軟的姐姐平躺在床上,抓起她的美足,上抬並分開,然後將大雞巴插入陰道,雙手十指分開十足趾,並深嵌其中。大雞巴快樂地抽插著,十指也在十足趾間抽插著。

「啊…乖弟弟…啊…最爽了…啊…爽死了…啊,啊…」

她被我這一陣猛搞、奶頭東搖西擺,秀髮亂飛,渾身顫抖,淫聲浪叫。

「啊!親弟弟…小丈夫!姐姐!又洩了!啊!…」

輪姦美人妻

曾經是銀行櫃檯小姐的劉馨愛,有一雙大眼睛,美麗的長髮,溫柔文靜,端莊優雅。

身高一百六十多公分,有著33C美乳和雖不長但穠纖合度的美腿。

結婚幾年,因為老公必須常駐園區,總是聚少離多,只有假日才能在一起。

夫妻倆感情恩愛融洽,幾乎每週末都會做愛,平時因分離兩地偶爾也會電愛,只是一直沒有孩子,也許跟老公身材單薄,陽精不足有關。

今天是搬家的日子,小倆口好不容易才存夠錢買下屬於自己的新房,沒想到老公臨時加班,這個週末沒辦法放下工作趕回來,只能自己指揮搬家工人忙進忙出。

馨愛穿著黃色無袖上衣,小黑點白短裙,搭配白色高跟涼鞋,露出雪嫩的手臂和小腿。

高挑俏麗氣質優雅,端莊又甜美的打扮讓三個強壯的搬家工人看直了眼,一邊搬東西還不斷一邊偷看女主人,馨愛心理有幾分生氣又有些驕傲。

到了中午,搬了許多東西的工人把上衣脫去,三個精壯結實的身體出現在馨愛面前。

他們三個一個叫阿德,一個叫阿義,還有一個最高大粗壯帶有刺青的叫做阿彪。

馨愛只看過老公書獃子般的小身板,現實中看見類似電視上運動選手的壯漢還是第一次。

不自覺羞紅了臉,想斥責又不好意思,只能加緊催促他們搬好,眼睛不自覺地盯著男人看。

終於完成搬家大業,付了錢之後催趕三人離開,馨愛躺在床上,腦中都是男人精壯的肉體。

昨天跟老公電愛許久,約好夫妻倆搬到新居要好好享受,重溫蜜月的感覺。

甜美人妻滿心期待今天就能在新家好好跟老公做愛,沒想到竟然是如此掃興。

剛剛又看到如此強壯的男人肉體,房間裡還有濃烈的男人氣息,看著床頭佈置的結婚照,馨愛咬著下唇,從箱底拿出平常跟老公電愛用的玩具,躺在床上開始自慰起來。

一手隔著衣服搓揉乳房,一手壓著內褲愛撫陰唇,很快就流出淫水呻吟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好想做愛………老公你在身邊就好了………好想好想……馨愛把弄濕的內褲脫下,拿起按摩棒插進陰道裡,她一直不敢告訴老公,其實按摩棒比老公的陽莖還要大一些些,插起來比老公的更舒服。

啊啊………好大……被插進來好棒………啊…好棒……好喜歡被插………啊啊……好爽… 好想要強壯的男人………啊…插我……好想要強壯的男人插我………啊啊啊……啊………正當漸入佳境,全心取悅玩弄自己邁向高潮的時候,兩個男人突然撲了上來。

原來是剛剛的阿德,忘了把手機帶走,和阿義兩個人回來,竟然發現新居的大門沒鎖好,直接進屋聽到房裡有女人的呻吟,來到主臥房就看到馨愛的自慰秀。

只見剛剛還端莊俏麗的美女人妻,衣衫零亂,連內褲都脫掉了,自己弄著按摩棒想要男人插。

血氣方剛的兩人哪裡還受得了,直接就撲上去,想要好好幹一幹這個又騷又淫的美人妻。

馨愛雖然情慾正濃,但個性貞潔保守,從來沒讓其他男人有機會過,當下劇烈掙紮起來。

阿德抓住美人的左手就往小嘴親去,阿義抓住握著按摩棒的右手,馨愛用力往阿德唇上一咬,兩條玉腿不安份地在床上踢了起來,雙手努力掙扎,嘴裡還叫著放開我放開我!!!!阿義左手抓著馨愛還在反抗的右手,心裡一動,拿起掉落床上的按摩棒開到最大,上身壓著踢動的玉腿,整根按摩棒狠狠往人妻的小穴插了進去,馨愛發出一聲慘叫!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好深………不行……不行……啊…啊啊…太深了……啊隨著按摩棒的猛抽深插,馨愛雙腳忘記踢動,雙手也緊抓床單,發現美人不再掙扎。

阿德親吻著雪白的脖子和耳朵,一隻手搓揉著美胸,一隻手輕輕抓撫著玉臂。

阿義用舌頭舔著陰唇和小蜜豆,手上工具一下一下深插著陰道,很快就把端莊的人妻玩到投降。

啊啊…啊啊……太深…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好深……啊…不行啊…啊啊…… 停下來………啊呀……好深……啊啊啊……停下來…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 快停……啊~~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馨愛噴洩出如潮的愛液,一波一波把阿義整隻手都弄濕了,失神地躺在床上。

賤女人果然就是要插了才會乖,馬的,臭婊子剛剛還咬我。

阿義的手機響了喂~拿個手機要那麼久嗎?彪哥你把車子停好,有好康的,你快進來!阿義出去接阿彪進來,阿德又不安份愛撫起美麗人妻,馨愛神智稍醒,雖然高潮後綿軟無力,還是不情不願地掙紮起來,嘴裡又開始說:放開我,我要告你們強姦,我一定要告你們!彪哥,怎麼辦?阿德一邊壓著馨愛,一邊問向剛進來的阿彪和阿義。

讓我來吧,還沒有女人能抗拒我的大雞巴,一定插得她乖乖讓我們幹!原來阿彪生來天賦異”柄”,雞巴完全勃起後又粗又長有如兒臂,龜頭碩大渾圓有如雞蛋,曾經混黑社會坐過幾年牢,在獄中每天無聊就刷著大雞巴訓練耐力,最近才出獄做起工人。

勇猛的巨棒插得妓女們神魂顛倒,甚至有的不收錢還倒貼,不過淫玩良家人妻還是第一次。

阿德阿義壓著馨愛,彪哥拿出一瓶藥水,脫下衣褲,超過二十公分的大雞巴緩緩插進小穴。

啊~~這…這是什麼……喔~喔喔~~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麼大那麼深……喔喔~~當火熱的巨棒深插到底,大龜頭完全塞滿子宮深處,從沒被這樣幹過的人妻只能爽得喔喔叫。

趁著馨愛張嘴,阿彪把整瓶藥水倒入她嘴中,捏住嘴巴讓她吞下去。

粗大的雞巴深深插到最底,又緩緩抽了出來,直到只留一個大龜頭讓陰道口含著,然後再次慢慢深幹到底,再緩緩拔了出來,阿彪極有耐心地等待催情藥效發作。

我要告……喔喔~~我要告你們……放開……喔喔~~放開我……我要……喔喔~~我… 我還是要告……喔喔~~我……我……我……喔喔~~好深……好大……我……喔喔~~ 太大了……太深了……喔喔~~別停……我…我……喔喔~~別…別抽出去…別…………看著美麗人妻慢慢語無倫次,媚眼迷離,俏臉微紅,櫻唇吟張,甚至嘴角都流下一道口水,阿彪知道時機成熟,不再深插,巨莖一抽而出,用大龜頭磨擦著已經被幹得外翻的陰唇。

太太,願不願意讓我們幹,乖乖讓我們幹,一定爽死妳。

聽到太太,馨愛想起恩愛的老公,又想掙扎反抗。

不行!我很愛我老公的!我不…喔喔~~不行…喔喔~~我……我……不…喔喔喔~~~我…我…我……不…喔喔喔~~~我…我…我……我…喔喔~~~別停……我…別停……說妳願意被我們幹!阿彪再次讓龜頭在陰唇外逗弄,阿德阿義已經開始幫忙愛撫。

我……我……我……願意……喔喔~~我願意……喔喔~~我願意……喔喔~~我願意… 我願意…我願意讓你們幹…喔喔喔~~我願意讓你們幹…喔喔~~我願意讓你們幹啊…… 喔喔喔~~我願意讓你們幹!喔喔~~我願意讓你們幹!喔喔喔~~我願意讓你們幹!~阿德吐出舌頭,探進甜嫩的櫻唇中,用力撬開光潔的玉齒,昂然闖進那芬芳的檀口內。

被幹得神魂顛倒的馨愛已經不知道要反抗了,小巧的丁香芳舌被纏繞著百般挑逗,不但沒閃避逃離,反而回應著男人的舌頭在香津中來回地纏綿。

阿義一雙大手不停地在人妻嬌軀上的敏感地帶撫摸著,從短裙裡拉起無袖上衣,半解胸罩,恣意親吻舔咬著嫣紅的櫻桃,隨便將雪白的玉峰揉捏成各種形狀。

阿義粗壯的身軀壓著馨愛,胯下鐵棍毫不留情地深深抽插著緊嫩的蜜穴,每次大肉棒落下,都會連根搗入肉壺的最深處,鐵蛋似的睪丸撞擊著會陰,碩大的龜頭直直地刺穿子宮頸,攻入俏美人妻那貞潔的宮殿裡。

馨愛遠在異地的老公怎麼也不會想到,在新家的大床上,一個孔武有力的精壯男人正騎在他心愛的小嬌妻身上,用粗大淫穢的肉棒不停地操幹著,原本身心都完全只屬於他的女人,旁邊還有兩個男人分享著她甜美的肉體。

三人發現端莊的人妻完全不再抗拒,連半張的美眸都變得癡迷騷媚起來。

阿彪的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神情,嘴角淫邪的笑說:太太妳口口聲聲說很愛老公,還不是被別的男人強姦得快感連連,還一次被三個人玩! 女人都是這樣,嘴巴說著不要不要,被幹得爽了,就會變成最乖順最下賤的母狗!馨愛一聽,羞愧地又想反抗,阿義卻不給人妻機會,加快速度大開大闔狠插了起來。

提升了抽插頻率的巨棒,每一次拔出都會把小穴深處鮮紅柔嫩的蜜肉用力帶出,緊緊纏繞棒身的蜜肉隨著巨棒翻出體外,暴露在空氣中,馬上又被巨棒迅猛地搗入體內。

馨愛這輩子還沒被這麼粗的龜頭這麼長的陽莖幹過,被火燙的巨棒深深插得快要飛上天堂。

那溫軟細滑的粉紅嫩肉好像捨不得離開粗壯的陽莖,癡纏著它,包裹著它,依依不捨,百般留戀,好似乞求肉棒在肥美的蜜穴裡多插一會兒,多幹一會兒。

粗壯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在人妻肥美嫩滑的肉穴裡快速深插猛搗,不斷把騷浪的淫水從蜜壺帶到床上,房裡持續著啪…啪…啪…的撞擊聲。

馨愛被幹得失了心魂,完全不記得深愛的老公,心甘情願任由強壯的男人姦淫。

如潮的快感一波波將人妻推上浪峰,阿德的嘴一離開,馨愛就放聲浪叫起來:喔喔~~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饒了我~啊~~要死了~~ 啊~~給我~給我~~啊啊~~死了~~死了~~啊啊啊~~死了死了~~啊~~即將到達高潮的人妻雙頰火紅,美麗的媚眼含著盈盈春水癡癡地望著征服她的強壯男人,嬌豔欲滴的櫻唇聲聲淫叫,隨著肉棒每一下的深插,美人嬌軀都在不停地顫抖,陰道裡嫩滑的蜜肉在抽搐中緊緊地纏繞在肉棒上,柔嫩的子宮用力地吸吮著龜頭,淫水滑膩的蜜穴夾著巨棒不停地收縮,蜜汁四溢的嫩肉緊緊包裹糾纏著深深抽插的肉莖。

馨愛任由男人姦淫得婉轉嬌啼,媚眼癡醉,只要再狠幹兩下就將達到渴望已久的高潮。

這時,阿彪卻突然狠心拔出肉棒,壞笑地望著美麗人妻,阿德阿義也停下愛撫的動作。

已經達到高潮邊緣的馨愛,此時感到體內一陣空虛,小穴裡給予自己極度快樂的巨棒,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積蓄已久正準備傾瀉而出的歡樂慾望,也無法得到釋放。

身體想要發洩的本能和渴望高潮的慾望,折磨得優雅人妻饑渴難耐,鬱悶無比。

嫩滑多汁的蜜穴一開一合抽搐著,彷彿渴望抓進男人的肉棒好好寵愛一番。

馨愛那峰巒起伏的性感肉體此刻被汗水和淫液塗得滿滿的,充滿光澤顯得分外晶瑩細滑。

她感到下身的肉洞裡猶如蟻噬,瘙癢難耐,恨不得有根粗大的肉棒狠插自己。

伸手想要愛撫蜜穴卻被阿德阿義按住了,肉慾的煎熬讓馨愛的精神簡直要崩潰了。

腰肢不爭氣地扭動著,雙腿大開向上挺著濕滑的蜜穴,好似最騷賤的妓女渴求肉棒的進入,現在只要是個男人,就可以隨便的上她,插入她嬌嫩的肉洞,隨意地玩弄她性感的玉體,無論是誰想幹她,端莊貞潔的人妻都會用緊熱滑潤的蜜穴迎合著肉棒的糟蹋和征服。

此時的馨愛完全忘了深愛的老公,忘了自己身為人妻,所有道德、現實以及女性的羞恥矜持,此刻都已經通通被拋諸腦後,只剩下雌獸發情時渴求交配的本能。

馨愛紅著臉、咬著下唇,張開腿挺起蜜穴向阿彪討好似地不斷搖晃著性感的屁股,一心乞望他把粗長的大肉棒重新插進自己體內,那模樣說有多淫賤就有多淫賤。

可惜阿彪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絲毫沒有任何動作。

……進…進來好嗎…………等了半天見男人沒有反應,馨愛羞紅了臉怯弱地說著,再次饑渴地不斷搖晃流著浪水的蜜穴。

太太妳不是不願意嗎?還說很愛老公?妳這麼愛老公怎麼會要別的男人幹妳呢? 妳還拚命反抗,咬了我的兄弟,我們可不想被告,犯上強姦罪。

阿彪此時用勝利者的語氣揶揄道,肉棒卻開始在甜美人妻的銷魂洞口誘惑地逗弄著。

聽到阿彪提起老公,馨愛臉色一陣蒼白,想起夫妻倆恩愛的深厚感情,看著自己還在搖晃的屁股,想起先前歡淫的浪叫,床頭恩愛甜蜜的結婚照顯得是那麼的諷刺。

馨愛頓時覺得自己真是無恥下賤,是不要臉的淫蕩女人,對自己的失貞感到愧疚和自我放棄。

阿彪看著馨愛的表情,見她滿臉蒼白,充滿了愧疚和茫然,便決定用肉棒給她最後一擊,徹底讓她墜入慾望的深淵,成為三人任意操幹姦淫的奴隸,玩良家人妻可比幹妓女好多了。

粗長的巨棒猛地一下塞入滑潤的蜜穴,用力抽插了起來,碩大的龜頭重新充滿了空虛的子宮。

馨愛還在愧疚中,饑渴的肉壺突然迎來無比的豐盈,舒爽得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歡喜愉悅。

啊啊~~好棒~~啊~~~就在人妻重回高潮邊緣,又被幹得完全忘了老公的時候。

阿彪再次拔出肉棒,淫笑著在馨愛的肉洞口輕輕研磨著,就像玩弄一隻寵物母狗一樣,不停地挑逗著人妻,那種渴望高潮卻無法滿足的肉慾煎熬,把馨愛折磨得快瘋了。

美麗的太太,只要妳說,是妳自己求我們幹妳的,以後都願意乖乖隨便讓我們幹。

我們就讓妳滿足,讓妳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阿彪淫笑著,誘惑著命令著。

馨愛被折磨的幾乎要哭了,身體強烈的渴求告訴她有多麼需要男人的那根大肉棒。

貞潔的人妻滿臉的掙扎,阿彪再度挑逗性地深插到底,然後就拔出來回到洞口玩弄。

反覆數次之後,馨愛終於徹底被擊敗,忘記了深愛的老公,乖乖地墜入了肉慾的深淵。

端莊俏美的人妻癡癡望著強壯的男人,羞澀地說道:我……我願意讓你幹…………要說,求老公幹我,我以後都願意乖乖隨便你們幹!嗚嗚…我說不出口…我真的說不出口……我…我…我想要……求你給我…給我……嗚……馨愛聽到還要叫別的男人老公,理智和肉體的折磨,羞恥和慾望的交戰,腦袋已經錯亂到快要崩潰了,無助地哭泣,搖晃著流滿淫水的蜜穴拚命地乞求男人的肉棒。

妳不說我們是不會滿足妳的!乖,聽話,妳叫什麼名字?我叫劉馨愛。

馨愛,乖。

跟著我說,能滿足我的才是我的老公,幹我的就是我的老公。

阿彪用大龜頭在馨愛花瓣中粉紅柔嫩的肉蔻上輕輕研磨擠弄,美麗的人妻舒爽的全身發抖。

能滿足我的……才是我的老公……幹我的…就是我的老公……馨愛無意識地跟著唸。

求老公幹我,我劉馨愛,以後都願意乖乖隨便老公幹。

阿彪重重插了一下又拔出來。

求…求老公幹我……喔喔~~我劉馨愛…以後…都願意…乖乖隨便老公幹…喔喔喔~~~很棒,繼續說我就繼續幹妳,跟著我說:馨愛請阿彪老公幹我,以後都隨便阿彪老公幹!得到被巨大肉棒插入的滿足歡愉,馨愛拋棄了貞潔和尊嚴,羞澀地跟隨男人念著:馨愛請……請阿彪老公…喔喔喔~~~阿彪老公…喔喔喔~~~阿彪老公…喔喔喔~~~ 阿彪老公!喔喔喔~~~阿彪老公!!喔喔喔喔~~~阿彪老公!!喔喔喔喔~~~第一次在老公前加上其他男人的名字,馨愛感覺內心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破裂了,但男人隨即賞賜的巨大恩寵,給了端莊貞潔的人妻無限的快樂和滿足,重覆著這個羞恥的稱呼,馨愛叫得越來越歡甜,越來越滿足,在靈魂裡似乎徹底把長久以來的枷鎖砸得粉碎。

說:馨愛請阿彪老公幹我,以後都隨便阿彪老公幹!馨愛請……阿彪老公…幹我!喔喔~~以後都隨便…隨便…阿彪老公……幹…喔喔~~說大聲一點!清楚一點!阿彪刻意刁難人妻,火熱的巨棒又抽出來逗弄著蜜唇。

馨愛請…阿彪老公幹我!喔喔~~以後都隨便……阿彪老公幹…喔喔喔~~~都隨便…… 阿彪老公幹…喔喔~~都隨便阿彪老公幹!喔喔~~~都隨便阿彪老公幹!喔喔喔~~~如此淫穢的話,馨愛卻自己連續說了好幾遍,那種被徹底踐踏的羞辱感,讓人妻更加自甘墮落。

好老婆,這可是妳求老公幹的喔,再多說一點!更淫蕩一點!我喜歡聽!阿彪驕傲得意地俯視著已經被自己征服的美麗人妻,自己的肉棒也忍得很辛苦,終於能狠狠在緊熱滑潤的蜜穴大插起來,阿德又開始幫忙愛撫,阿義卻拿著手機在錄影。

享受火熱的巨棒又深又狠地插滿整個肉壺,馨愛得償所願,爽得就算現在到達高潮死去也願意。

彪哥爽了那久,也該讓我們分一杯羹了。

阿義把手機放在旁邊,兩人也脫下衣物。

看她爽得都沒力氣了,先讓她幫我們舔舔,真是賤得可以,還說自己很愛老公勒。

馨愛對羞辱她的話反而覺得有種墮落和背德的快感,完全沒有抵抗任由男人翻弄成趴跪在床上,剛射精的阿彪仰躺著,縮小的雞巴竟然和阿德阿義的差不多,三根陽莖出現在美麗人妻眼前。

馨愛癡迷地看著男人賜予她快樂的寶物,唇舌溫柔深情地吸舔著上面的淫水污漬,玉手被拉著握住左右的雞巴,小嘴還主動討好地含著阿彪縮小些的陽莖。

阿德命令人妻三根都要吃,馨愛瞇著眼乖順地舔含著三個男人的雞巴,溫柔細心好像對待最珍貴的寶貝一樣寵愛,品嘗著最甜美的糖果。

看到原本端莊貞潔,拚命反抗的美麗人妻,變成這麼柔順乖巧的下賤母狗,阿德再也忍不住了,脫光馨愛的上身,躺到了她身後,阿彪換到阿德的位置。

阿德把雞巴由下往上插進濕滑的蜜壺,伸出手揉捏著外翻的陰唇和腫脹的蜜豆,又被男人雞巴插滿小穴,馨愛滿心歡喜,更加努力服侍眼前的兩根雞巴。

纖纖玉手來回套弄,張大嘴巴試著同時含進兩個龜頭。

美麗人妻閉起眼睛,好像一邊被男人插著一邊舔雞巴是最美的享受,深情地用嘴唇親吻兩個龜頭,伸出香舌乖巧地在上面舔弄,時而輪流含舔著左邊和右邊的陰莖。

這下換成阿義受不了,三個人再次換位,讓馨愛躺在床上,阿義開始用力抽插著肉穴。

馨愛左右抓著大肉棒,不顧上面的淫水污漬,繼續迷戀地套弄含舔起來。

端莊優雅的氣質人妻穿著白色高跟涼鞋,半脫的白紗短裙掛在腰間,脖子上還掛著深愛的老公買給她的項鍊,癡纏地迎合三個男人的姦淫。

淫蕩的賤女人,有嘗試過深喉嚨嗎!被阿德羞辱的馨愛甜甜地含著阿彪的肉棒,深深地被阿義幹著,媚眼迷離地仰望著說話的男人,挑逗的眼神說不出的淫賤騷浪。

淫蕩的賤女人,有嘗試過深喉嚨嗎!被阿德羞辱的馨愛甜甜地含著阿彪的肉棒,深深地被阿義幹著,媚眼迷離地仰望著說話的男人,挑逗的眼神說不出的淫賤騷浪。

阿彪會意,先到一旁休息,阿德整個人蹲在馨愛頭上,大雞巴深深塞滿小嘴插進喉嚨。

阿義開始加快速度拚命插幹,美麗人妻又是享受又是迷惘,閉著眼睛承受男人的蹂躪。

兩根雞巴深深插著蜜唇肉穴和小嘴深喉,從未有過的快感和痛楚交錯而來,馨愛完全不能也不想抗拒,心甘情願墮落在肉慾的深淵,鼻喉間發出哼哼喔喔的喘息,更讓男人獸性大發。

最終阿義深深插到陰道盡頭,噗滋噗滋在子宮裡灌注了生命的精華。

馨愛在爽美的快感中,仰著頭把男人的陽莖深含到底,阿德死死忍住才沒有爆發投降。

阿義看來是射得賊去樓空,拿起還在錄影的手機,阿德走到一旁休息。

阿彪命令馨愛趴在床上,在美人面前挺起已經恢復精神的大雞巴。

美麗人妻看著這個帶給她極致高潮,生平所見最雄偉的陽物,眼裡盡是崇拜和愛戀。

她柔順地跪伏在床上,趴到阿彪跨下,張開誘人的紅唇,深深地含住巨棒,用柔軟的香舌舔舐著龜頭,用櫻唇吞吐著棒身,用香口賣力吸吮著。

阿彪享受著人妻那美妙的小嘴、豐潤的櫻唇、滑嫩的香舌,全心全意的奉仕服務。

看到床頭馨愛與老公的甜蜜合照,此刻這個端莊貞潔的人妻卻在自己的胯下吞吐肉棒,饑渴地含吮著他的陽莖,屁股還不自覺左右搖晃,一心取悅他討好他,讓男人無限滿意。

旁邊的阿德看得慾火難耐,挺起火熱的肉棒,抓著搖晃的雪白翹臀狠狠插進蜜穴。

被男人狠幹的馨愛並沒有停下動作,甜美的快感讓她更盡心盡力寵愛嘴中的大肉棒,含在口中用靈巧的香舌舔舐著、纏繞著、吸吮著,全心含到嘴角還流下長長的晶瑩唾液。

馨愛被阿德幹得爽美無比,用玉手套弄起眼前的陽莖,張開小嘴愛戀地舔弄吸吮著,再溫柔愛撫著阿彪的子孫袋,深含著男人的陽莖上下吞吐,好像要讓男人分享她的快感。

阿彪強忍著逃離那美妙的唇舌,阿德把馨愛翻成仰躺床上,肉棒粗魯地狠幹進小穴。

適應了些許疼痛,累積的快感似乎也想要完全釋放出來,美麗人妻越叫越騷、越叫越浪:啊啊……好棒…啊……好舒服……被男人幹好舒服……啊啊啊………插我…插我……… 原來…被男人幹…這麼棒……啊啊…插我……再插我………啊啊……好舒服啊…………被人強姦也那麼舒服嗎?妳不是很愛老公嗎?不是要告我嗎?阿德邊說邊加快抽插速度。

強姦我……強姦我…啊啊……你是壞人…壞人……強姦我…好舒服…啊……我被強姦了… 我要告…不強姦我……我就告你……快強姦我…啊…強姦我……啊啊…被強姦好舒服啊…妳很愛老公,還要別的男人強姦,還要別的男人幹爽妳幹死妳嗎?啊啊…我愛老公……我要別的男人強姦…要別的男人幹爽我…幹死我……啊…愛老公…… 幹我的就是…我的老公……老公強姦我…強姦我…幹我的就是我的老公…啊啊…強姦我… 幹死我……不幹死我…我就告你……啊啊……老公幹死我…幹死我……啊啊啊啊啊……… 看著貞潔端莊的人妻變成騷浪淫賤的母狗,阿德熱血上湧,發了瘋似地拚命狠插,馨愛只能仰躺床上,時而抓著床單,時而咬指顫抖,歇斯底里地大聲淫叫。

真是淫蕩的賤貨,下賤的母狗,叫我阿德老公,我今天就代替妳老公幹死妳!阿…阿德老公……幹死我…幹死我……啊…我是淫蕩的賤貨……啊啊…我是下賤的母狗… 啊……老公~~阿德老公~幹死我~~啊啊~~~老公~幹死我啊~~我是欠幹的賤貨~ 我是欠幹的母狗~~啊啊~老公~~我是~我是~我是~啊啊啊啊~~~死了~死了~~ 阿德老公幹死我了~~啊啊~真的死了~~老公~幹死~小賤貨~啊~~幹死小賤貨~~ 啊啊啊啊啊~~死了~被老公幹死了~啊~被幹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 阿德把滾熱的陽精狠狠射在人妻體內,一波一波強力的衝擊燙得馨愛神魂顛倒,爽美得有如去到天堂,癡迷失神四肢張開仰躺在床上,乳白色的精液不斷從蜜穴滿溢出來。

被內射滿滿加上高潮餘韻讓馨愛無意識喘息呻吟著:啊…啊…好燙…啊…啊…好棒…啊…妳老公什麼時候會回來?在迷茫的人妻眼前,出現了阿彪強壯的身影。

他到下週末前都不會回來。

馨愛看著孔武有力的征服者,癡迷愛戀地乖乖回答。

那我們就可以好好幹妳一個禮拜了!喜不喜歡啊?阿彪接力插進還充滿快感的肉穴。

喔喔~~喜歡~喜歡~~喔喔~好喜歡~好喜歡阿彪老公~喔~~會死的~~喔喔喔~~ 再幹我真的會死的~喔~~阿彪老公~親親老公~喔喔喔~~好老公~~親親好老公~~ 喔喔喔~~饒了我~老公~~喔喔~~饒我~饒了我啊~~喔~~阿彪老公~好愛你~~ 喔喔~饒了我~真的死了~死了~~喔喔喔喔~老公~~死了啊~喔喔~~老公~喔~~阿彪一下狠似一下,用力插著軟爛如泥的肉壺,火熱的巨棒好像要把美麗人妻釘死在床上,碩大龜頭和粗長陽莖第一次就幹得馨愛爽翻美死,更何況現在已經被操幹得連續高潮。

可憐的人妻被輪姦到魂飛魄散,連抓住床單都沒辦法,雙手胡亂空抓抖動含咬垂晃,被有如種馬一樣勇悍的陽莖插得死去活來,被幹到心甘情願一生一世做男人的奴隸。

喔喔喔喔喔喔喔~~~~老~公~喔~~死~了~~喔~~彪~彪~喔喔~~饒~我~~ 喔~~彪~愛~你~~喔喔~~饒~我~~喔~老~老~~喔喔~~饒~我~~死~喔~ 彪~~喔喔喔~~老~公~~愛~喔~~喔喔~~求~你~喔~~彪~我~饒~饒~死~ 喔~~求~~饒~我~~愛~~你~喔~~愛~喔~~饒~我~死~死~喔喔喔喔~~~終於,阿彪深深插進馨愛的子宮,將火燙的陽精射滿嬌嫩的花心,崩潰的人妻半開著眼,已經直接被幹到昏死過去,全身大字型癱暈在床上,蜜穴流出愛液和三個男人的陽精。

主臥房裡寬敞潔白的大床,床頭甜蜜的結婚照小倆口笑容恩愛,床上端莊美麗的人妻,此刻挺翹著豐臀,有如發情的母狗擺動纖腰,專心乖巧地深深含舔著男人的大雞巴。

掙脫長久壓制的束縛,墮落淫慾的深淵,更被男人徹底征服到身心崩潰。

馨愛昏睡到中午,四人草草吃了午餐,下午再被三人狠幹一頓餵得飽飽的,貞潔的人妻對勇猛強壯的阿彪已經死心塌地,連帶對阿德阿義的態度也相當不錯。

此時馨愛竟然希望,從此除了過著恩愛甜蜜的夫妻生活,還想擁有快樂滿足的偷情性愛。

也許人生苦短,應該及時享樂,馨愛想討姦夫們的歡心,更是百依百順、萬般溫柔嫵媚。

用心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讓三個粗魯漢子吃得讚不絕口。

飯後阿德和阿義外出,阿彪洗完澡後心滿意足地躺在男主人的大床上,享受著別人美麗嬌妻的口舌奉仕。

馨愛的手機響了起來,也不知道老公昨天忙什麼去了,竟然現在才知道打電話回家。

打開喇叭模式,喂,老婆,有沒有想我啊?馨愛的老公阿仁,聽起來心情不錯。

有啊,想死老公了呦,怎麼昨天都沒打電話回來?馨愛把手機放在一旁,繼續含著阿彪的大雞巴,還用手溫柔愛撫著陽莖,從她閉著眼睛乖順滿足的表情,看來端莊的人妻很喜歡很享受舔男人的雞巴,而且竟然還一邊跟老公通著電話撒嬌。

這兩天跟外商談合作計劃累死了,昨天請他們吃飯到很晚。

嗯~馨愛含著阿彪的大雞巴,含混不清地應了一聲。

好老婆,我是為了公司才應酬,我也是不得已的啊阿仁以為老婆生氣連忙哄騙。

他們有美商也有日商,我可不像老婆那麼厲害,英文日語都很精通。

嗯~馨愛還是叼著雞巴不放,又應了一聲。

昨天搬家搬得怎麼樣啊,妳一個人忙得過來嗎?又不是我搬,有三個搬家工人。

馨愛吐出雞巴回話,然後繼續含著上下吞吐。

是喔,那些粗魯的人沒把東西弄壞吧,沒讀書的工人做不好事,老婆妳不要生氣。

不會啊,都弄好了,他們的表現我很滿意。

看到阿彪似乎有些生氣的樣子,馨愛說完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更加細心賣力地在大龜頭上舔弄,全心討好男人。

阿彪看著美麗優雅的人妻這樣乖巧的取悅討好自己,心中只覺得無限驕傲得意,你會讀書又怎麼樣,你老婆會讀書又怎麼樣,還不是像母狗一樣對我發騷求我幹。

竟然都弄好了,真想趕快回去看看我們的新家。

好老婆,我好想妳,我好想”看”妳阿仁自以為幽默,故意說得發音不準。

男人都一樣,只會甜言蜜語,做完就忘了人家的好呦。

馨愛竟然又開始撒嬌,只是眼神卻是柔媚地瞟了阿彪一眼,又伸出滑嫩的香舌一點一點舔著龜頭,阿彪看著美麗人妻發騷發浪,伸出手搓揉著飽滿的雪峰,美得馨愛更賣力舔含吞吐。

老婆妳好騷,我們來做吧,我想要妳。

阿仁迫不及待想跟美麗嬌妻電愛。

人家才不要跟你做呢,都不在人家身邊,討厭~~嗯~~~~兩個男人聽得骨頭都酥了,好老婆,我知道錯了,我也是為了工作啊。

好啦,我們來做啦,不跟我做,要跟誰做啊,難道要跟那些粗魯的工人?夫妻倆平常偶爾也會幻想角色扮演,阿仁不知道這次心愛小嬌妻真的被工人姦淫了。

工人好啊,又強壯又有力,人家很喜歡呦~~~~馨愛更加愛戀地含住雞巴。

妳這個小騷貨,已經自己摸起來了吧,去拿按摩棒出來。

馨愛從箱底拿出另一種按摩棒,前端有會震動的大頭,主要用來愛撫陰唇和蜜豆。

這時阿德先一步回來,驚訝中配合電愛大戲,脫去衣物和阿彪聯手愛撫美麗人妻。

聽到震動的嗡嗡聲就知道老婆妳發春發浪,小穴已經濕了吧,看我怎麼幹妳。

不要嘛……人家才不要給你幹……人家要給工人幹……真是小騷貨小賤貨,工人看到妳一定會狠狠幹妳,雙手捏爆妳的奶子,用按摩棒玩弄妳的小穴,好幾個人一起玩妳,幹死妳這個小騷貨小賤貨。

啊啊……好壞…好壞……啊…工人哥哥……不要這樣玩我……啊啊啊…不可以…… 不可以…玩我的奶子……啊…不可以…啊啊…這樣弄…這樣弄…人家的小穴穴…… 啊…工人哥哥……人家…人家有老公的……啊…不可以這樣玩人家啦…啊啊啊……馨愛躺在阿彪身上讓他搓揉著自己的美乳,阿德拿起震動棒玩弄小穴、陰唇和蜜豆。

從電話中傳來喘息聲,老公阿仁應該也忍不住自己開始動作了起來。

工人才不會理妳的求饒,像老婆這麼漂亮這麼高貴的美人,他們一輩子也沒機會, 沒想到妳是這麼騷這麼賤,一定要好好玩死妳,玩到妳求他們幹妳。

小騷貨今天很快就到了啊,是不是很喜歡被這樣玩?他們看妳那麼騷那麼賤,一定會要妳含住又髒又臭的雞巴,一邊繼續玩弄妳。

阿德翻轉人妻成趴跪姿,繼續用震動棒玩弄小穴,馨愛用母狗的姿勢吞吐著阿彪的肉棒。

口中發出嗯…嗯嗯…茲茲…咻…茲茲…嗯嗯的聲音,含舔的吱咂有聲。

阿仁聽著震動棒的嗡嗡聲和老婆含混的呻吟,想著這個小妮子不會這麼入戲吧,一邊自慰還一邊含著按摩棒,看來很喜歡這樣的角色扮演,今天一定要讓她爽個夠。

怎麼樣,又髒又臭的雞巴好吃嗎,小騷貨喜歡男人的雞巴嗎?喜歡……好喜歡……好吃……雞巴最好吃了……人家最喜歡吃男人的雞巴………真賤,喜歡吃就好好吃,以後每天都要餵妳吃雞巴,找一堆雞巴讓妳吃好不好啊?嗯…好…好……人家最喜歡吃雞巴…人家每天都要吃雞巴……只要是雞巴就喜歡吃…受不了,老婆妳真的太騷太賤了,關掉震動棒躺在床上,我要幹妳!才不…才不要呢……人家…才不給老公幹……人家要給工人…工人哥哥幹……妳這個賤貨,不給老公幹,要被別人強姦嗎?現在把按摩棒插進小穴裡!馨愛仰躺在床上,阿彪的巨型按摩棒,狠狠插進緊嫩的陰道,美麗人妻發出滿足的嘆息。

好老婆,妳好棒好棒,好愛妳。

週末我就回去,等我喔,我先去洗一下,拜~~電話掛斷,情趣不足的老公每次做完就洗洗睡了,馨愛不禁在心中難過埋怨。

剛剛還很淫蕩的小賤貨,怎麼不開心了呢,主人會好好疼妳的。

阿彪放心開始強烈的抽插,火熱的巨棒每一下都深幹到底,碩大的龜頭塞滿了整個蜜壺。

雙手還搓揉馨愛的美乳,用嘴咬著櫻桃和香肩,很快就殺得人妻潰不成軍、煩惱盡忘。

啊~哥哥好棒~~啊啊~~親哥哥~親老公~~啊~幹我的就是我的老公~啊啊~~叫我主人,做我的奴隸,求我幹死妳!主人~啊~~主人~~我是女奴~我是你的奴隸~啊啊~~主人~幹死我~幹死奴婢~ 啊~~好主人~我做你的奴隸~我是你的女奴~~啊啊啊~幹死奴婢了啊~死了啊~~以後還敢不敢偷人!還敢不敢讓別的男人幹!阿彪毫不憐香惜玉,好像要捏爆美乳。

不敢了~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偷人~~再也~不敢~被別的男人~幹~啊~~~我就要妳偷人!我就要妳乖乖給別的男人幹!巨大的肉棒狠狠插進子宮最深處。

喔喔~我偷~我偷~喔~~我~乖乖~給~別人幹~喔喔~死了~被主人幹死了~喔~發誓說以後都要偷人!都要乖乖給男人幹!乖乖求男人幹妳!喔喔喔~~我~劉馨愛~~以後都~要偷人喔~~我劉~馨愛~都要~乖乖~喔~給~ 男人幹~~乖乖~求男人幹我~喔喔~~我劉馨愛~都要乖乖~給男人~幹~喔~我~ 劉馨愛~乖乖~求~男人~幹~喔~主人~喔喔~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喔喔喔~~~強壯的種馬再次完全征服人妻,心滿意足地將生命的精華盡情噴射在花心最深處,一波一波熱浪的衝擊爽得馨愛兩眼翻白,口角流涎,嬌軀顫抖,緊緊擁抱身上的男人,腦海裡無意識迴響著不知羞恥的誓言:我要乖乖給男人幹、乖乖求男人幹我。

強壯的種馬再次完全征服人妻,心滿意足地將生命的精華盡情噴射在花心最深處,一波一波熱浪的衝擊爽得馨愛兩眼翻白,口角流涎,嬌軀顫抖,緊緊擁抱身上的男人,腦海裡無意識迴響著不知羞恥的誓言:我要乖乖給男人幹、乖乖求男人幹我。

爽翻的馨愛被阿德和最後回來的阿義扶起,坐在床上握著兩人的雞巴乖巧地吞吐舔弄。

美麗人妻乖巧癡迷,全心全意服侍著討好著男人,讓肉棒更硬更大來征服自己蹂躪自己。

阿德仰躺讓馨愛跨在自己身上,敏感的嫩穴才含著男人的龜頭,甜美酥麻的感覺盈滿全身,美麗人妻雙腿一軟整個癱坐下去,肉棒直接插進花心,爽得忍不住噴灑出一陣淫水浪液,才一坐上去就到了一次小高潮,全身酥軟趴倒在男人身上。

才這樣就自己丟了,好好動一動,讓哥哥也爽爽。

馨愛奮力起身,雙手撐著男人,小蠻腰一點一點扭動起來,阿德扶著馨愛的翹臀幫忙。

滑潤的陰道緊緊夾著火熱的肉棒,嬌嫩的子宮口滿滿地含著圓潤的龜頭,馨愛口中呻吟:啊~~好深~~啊啊~好棒~好棒啊~~好喜歡男人~被男人幹好棒啊~~啊啊~~美麗人妻玲瓏曼妙的嬌軀上下挺動、左右扭擺,蜜穴裡的愛液潺潺流洩而下,好似盡情在肉慾的原野上奔馳的小母馬,爽得意亂情迷、全然忘我。

阿德看著嬌癡的美人,忍耐不住挺腰發力抽插,馨愛被幹得身體後仰,雙手往後撐在床上。

阿義站在後面命令著,俏麗人妻乖巧地轉頭張嘴,柔順馴服地將另一根雞巴含入體內。

馨愛癡迷地親吻吮舔著嘴中的肉棒,將男人的雞巴服侍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熱,小蠻腰左扭右擺,迎合著男人的動作承歡獻媚,偶爾幾聲甜美的嬌吟更是誘人。

好賤的小騷貨,自己扭著腰讓男人更好幹妳,是不是很喜歡被男人幹?喜歡~~啊啊~喜歡~~人家~最喜歡~~最喜歡~給男人幹~啊~人家~生下來~~ 就是~要~要給男人幹~的~啊啊~~人家~生下來~就是要~給男人幹~啊啊啊~~美麗人妻淫蕩地歡聲浪叫,張嘴含著大雞巴,小香舌不斷舔著龜頭,好像是上天恩賜的珍寶。

阿德將馨愛翻轉成狗爬式,以後背位插入繼續淫幹,加大抽插速度和深度。

啊啊~好棒~啊~~好會幹~~啊啊~被男人~被男人幹~~啊~就是棒~~啊啊~~被男人幹~最棒了~啊~~人家~喜歡~給男人幹~啊啊~~人家~生下來~生下來~就是~要~給男人幹~~啊啊~好棒~~人家天天~都要~~都要給男人幹啊啊啊~~馨愛爽得又飛上天堂,只知道把全心的愛戀歡愉奉獻給眼前另一根肉棒。

時而深含吞吐,時而來回輕舔,甚至連子孫袋和兩個肉球也無微不至地細細舔弄,爽得阿義全身顫抖,舒爽地發出幾聲滿足的嘆息,忍不住想射在人妻魔幻般美妙的小嘴裡。

強忍著快感再換姿勢,阿德讓馨愛仰躺床上,抓著一雙玉手深深抽插。

火熱的陽具每一下都撐開溫潤緊緻有如天鵝絨的肉壁深插而入,享受子宮頸口的吸縮含吮,無限的刺激和甜美讓男人瘋狂似的挺動肉棒越幹越快,越插越猛烈。

馨愛被幹得雙眼癡迷、全身泛紅,小嘴死死吸含著口中的肉棒。

阿義再也無法抵抗,放棄忍耐對著美人唇嘴抽插起來,享受被深喉吞吐的天堂。

最後阿德一聲虎吼,將所有陽精灌注在人妻不斷緊縮吸榨的蜜壺中,馨愛被燙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直接在極樂中癱暈昏睡過去。

阿義也在深含的喉嚨中迎接爆發,昏迷中的馨愛被嗆得本能一咳,肉棒推拔而出,乳白色的精液噴灑在端莊人妻的俏臉、美乳、胸腹、肚臍上,見證這個美妙肉體的沉淪。

美麗人妻愉悅歡樂的輪姦之路,就此展開無盡未知的旅程。

妻死岳母添房

妻子在一次意外中不幸離開了我,正值中年的我飽償了人生三大不幸中的中年喪妻。為了妻子臨終的託付和對妻子的感情,我一直沒有再續絃,而是不計辛苦的將孩子供養到了大學。期間,也有生理需求難耐的時候,也曾嘗試去過風花雪月的場所,但終還是沒有賣出買樂的一步,也許那時的我還守護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吧。

這些年也多虧岳母幫襯,才使得我度過樂失去妻子後的一個又一個難關。隨著孩子上學遠去,岳母的概念在我腦海裡逐漸淡漠了,很久也未曾想起,也很少登門探望和問候了。

忽然有一天,手機驟然響起,是岳母家那熟悉今天卻又很陌生的號碼。「明旭啊,你有時間嗎,來媽媽這裡一下好嗎,媽媽生病了…….」

電話的那端,傳來岳母無力蒼白的聲音。岳母今年已經50出頭了,由於早年喪偶,經年拉扯兩個孩子,雖然一直在政府機關工作,但畢竟歲月已經在她的臉上刻出了滄桑。

我急忙趕到了岳母家裡,好在岳母家的鑰匙還在,打開門進入岳母的臥室,看見床頭有一些藥品和一杯水,岳母躺在床上,那樣的無助。由於是夏季,看到胡亂扔在地上的衣服可以看出,岳母今天可能是三點式的蓋著毛巾被躺著的。

「媽,你怎麼了?生了什麼病?」我趕忙問道。岳母說:「前天洗了個冷水澡,沒想到感冒了,已經三頓沒有吃飯,身體疲憊得很」。

我趕忙進入廚房,就家中所有的給岳母準備飯菜。

這時,我無意間瞥到了陽台涼衣架上的岳母所用之物,有胸罩和褲頭,尤其褲頭,決不是商場裡購買的,而是岳母自己用紅布縫製的。沒有想到,這個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紅褲頭卻給我以無盡的刺激,再想到薄薄的毛巾被裡岳母的三點式和那已經熟透了的身體會是什麼樣的,不僅忘記了倫理的界限,大腦在這一刻已經不能正常思維了。

幾年來曠夫的慾火剎那間燃起,腹部一股熱流迴環湧動,陰莖迅速勃起,恨不得馬上趴在岳母身上,發洩一番。但理智提醒我是不可以亂來的。在等待菜熟的時間裡,我下意識的來到岳母平常存放藥品的書房,打開抽屜翻找起來。啊!氯丙嗪,一種特效安眠針劑,真是天助我也!

我偷偷的拿出來,在廚房裡倒進水杯中。岳母吃完飯一定會吃藥的。

果然,飯後岳母要吃藥了,我將床頭的那個水杯拿起,回到廚房換成早已下藥的水杯端給岳母,並勸她說:感冒多喝水好。岳母在武任何防範的情況下飲盡了杯中的水。我的心狂跳不止,也許是為了緩解心中的壓力還是出於其他什麼目的,我對岳母說,吃感冒藥會嗜睡的,等你睡著了我就回去,晚上再來看你。岳母點點頭就閉上了眼睛。

這藥力果然不一般,幾分鐘過後,岳母已經傳出了輕輕的鼾聲。我激動極了,但又不敢馬上下手,就故意喊到:媽,我走了!一連幾聲沒有反應,又假裝試試體溫,將手放到她的額頭,見沒有反應又用力搖搖她,還是酣睡如故。我當時的心跳都擔心樓下的人家聽到。

我的手、腿都在戰慄,一種愉悅和犯罪的快感傳遍全身。我還是不敢動作太大,先是悄悄的掀開毛巾被。天啊!這是我第一次看到56歲的熟女,而且是我的岳母。列位看官,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樣啊。岳母的腿是白皙的,和妻子的差不多,只是有些地方出現了經脈曲張,毛細血管清晰可辨。

更讓我感到刺激的是岳母竟然穿的仍是自製的紅布褲頭,在胯下的縫縫裡,擠壓成一條。雖然年過50,但高高的陰阜仍然那麼突出,褲頭兩邊黑黑的溝溝和不經意露出的陰毛是那樣的淫意。小腹已經不可抗拒的隆起,妊娠紋、斑清晰可辨。岳母帶的也是用白布自製的胸罩,從依稀透明的胸罩可以看到兩顆褐色的乳頭……

我吞嚥了一口口水,略微發抖的手伸向了比我還要曠日持久的岳母的身體。

我拔開了她的大腿,讓她呈大字狀,然後將剛剛還是緊緊夾在腿縫間的紅褲頭扒開….啊!黑褐色的陰部暴露無遺,不知為什麼,那屄口還有淡黃略顯白色的液體,隨著我手的翻動在痙攣著。陰唇屬於特肥大的那種,比妻子的還要略顯大一些。我又嚥下了一泡口水,緊張得身上都是汗,可手在岳母仍有的鼾聲中更加肆無忌憚,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我將食指輕輕的撥開岳母的陰唇,將屄口的液體挑起來,湊到鼻子下聞,呵,有一種淡淡的騷味,這種味道更能刺激起男人的性慾吧!

覺得脊樑在發麻,心裡如同火烤,一種迷姦、偷窺、亂倫的快意使我不能自持,旋即將中指和食指併攏,一下子深深的插入岳母的陰道,岳母的身體微微一動,腿不覺的並了起來,我嚇得馬上停下來,但耳畔還是她淺淺的鼾聲。

我再次打開她的雙腿,兩根手指在抽插的同時,認真的感覺岳母的裡面。那裡皺褶很多,可能是發燒的原因很熱,子宮距離屄口很近,可能是年紀大了子宮都會下垂一些,我淫意頓起,用中指探索她的宮口,扁扁的有些長,又用指頭往宮口裡塞,還是很緊,滑溜中有些澀的感覺,但是還是插了進去,岳母的腿再次併攏,不過我知道她是醒不來的了,只不過再麻煩一次打開而已。

在我手指的抽插和扣摸下,岳母的陰道居然泛起了白白的漿液,順著屁股溝流下。我怕污染了床單,岳母醒來看出端倪,急忙停下動作,找出一個舊的床單疊起,墊在岳母略顯鬆弛的白臀下面,並藉此機會扒下了她紅色的褲頭。

我脫下了我的褲子,陰莖已經膨脹到了極點,龜頭上已經擠出了晶瑩的液體,又紅又亮,似乎有無窮的力量。我飛身跨上,將岳母的兩個白腿打到了所能掰開的極限,順手擼起她的胸罩,兩個仍然還有一些彈力的乳房一下子彈跳出來。

我將陰莖對準了岳母的屄口,沾上少許的她分泌的黏液,一個大力俯衝,陰莖在岳母火熱的陰道包裹下,直搗黃龍。岳母扭動了一下身體,腿想並上,但在我的壓迫下已經無力併攏了。我幾近瘋狂,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瘋狂的上下起伏,大力抽插,幾年來的曠夫之漠此時一筆勾銷,兩隻手瘋狂的揉搓隨著陰莖衝刺而上下翻飛的奶子,口中不覺在啊啊啊的叫著。

岳母則深睡在夢中,臉上不知什麼時候飛上了淡淡的紅霞,如同她的紅色褲頭一樣誘人。突然,我們的兩股間傳來噗噗的聲響,使得這個房間顯得更加的淫靡。低頭一看,岳母的陰道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在我的陽具抽插下擠壓下形成了乳白色的細微泡沫,流下去、流下去,下面墊著的舊床墊已然潤濕了一片。

我被這淫靡的景象和亂倫的刺激以及岳母的陰道擠壓下已經達到了顛峰,臀部一挺脊椎一麻,便一瀉千里,多年積攢的精液統統灌進岳母的陰道……

不知在她身上趴了多久,我拿出了漸漸縮小的陰莖。岳母仍如我奸她時的姿勢一樣,兩腿大大的掰開,褐紅色的屄口留著被奸後的開著的小洞,我的精液混合著她的分泌物一起流出,顯得淫靡不堪。我用手指挑起精液,抹進岳母仍在熟睡中微張的口中,我不知道當時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現在想來也許是男人佔有慾的一種體現吧。

接下來我開始了打「戰場」,用濕手巾一遍又一遍的搽試岳母的陰部,尤其是屄口附近。可是每每搽完,又有液體不斷流出,後來我乾脆將衛生紙擰成圓棒狀插進陰道,旋轉著,兩次下來,經過觀察不再有液體流出了。我將我們墊著的床單疊起,裝在蛇皮帶內,準備帶走消滅證據。

又將岳母的胸罩和褲頭恢復原狀…..對了,又將仍掛在她嘴角的精液擦掉…..看看現場已經恢復如初,我穿上褲子,飛速給岳母留個紙條「媽媽。我走了,如果媽媽還需要的話,給我電話,我會再盡孝道的。兒:明旭即日。」

我輕輕的關上岳母家的門,走到街上,夕陽正在西下,人倫無限啊。

我放下電話後在極端的猜測和莫名的興奮、焦躁之中捱到了下班的時刻。站在公司的大門口望著眼前熙熙攘攘的車流和人流,還是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去岳母家還是不去。哼!去就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也這樣了,再者從岳母電話的口氣上似乎沒有氣憤、傷心等跡象,陡然心裡又有了獵奇的感覺,想知道岳母被我迷姦後到底會對這件事情有何看法?

叮咚……叮咚……叮咚…….站在岳母門前,我終於下了決心,按響了門鈴。門開了,岳母低著頭,悶不出聲。這一刻我覺得我們都很尷尬。岳母頭也不抬的徑直去了衛生間。這下可好,本來我就是憋著尿來的,好嗎,佔領了,沒辦法,只好憋著了。

這是我才發現餐廳內已經滿滿的擺好了一桌豐盛的午宴,其中有我最愛吃的紅燒牛肉,這道菜也是岳母最拿手的,在我融入這個家庭之後我已經記不清吃過多少次了。最顯眼的是桌子中央一瓶紅酒和兩隻晶瑩的高腳杯。

我假裝大聲咳嗽幾下,期冀能夠引起岳母的注意,但還是沒有動靜。這使我感到尷尬的同時又很興奮。幹嘛啊,多大歲數了,還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般矯情?我坐在客廳的謝謝上,隨手撿起岳母給我準備的香煙,從這也可看出,岳母是精心準備的,是我最喜歡吸的那個牌子的。點上香煙,本想好好品嚐,但膀胱已經強烈抗議了,再不放尿,恐怕就要尿褲子了。

決心已定,起身來到衛生間門口,輕輕的敲了幾下,沒有反應,就用力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試著推門,門虛掩著,我閃身進去說道:媽,我想方便一下。昏暗的燈光下岳母如同犯錯誤的孩子,畏縮的站在一角。

當我進去的一瞬,岳母抬起頭我們的目光相對,雖然燈光很暗,但我已經感覺到岳母的臉是紅紅的,燙燙的。她沒說話就如躲避著什麼很快溜出了衛生間.

顧不上再想許多,我趕忙解開褲帶,快意的傾瀉著,尿液擊打著便盆裡的存水,發出很大的聲響。當提起褲子要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衛生間的門居然是敞開的。心想:她一定聽到了這暢快淋漓的聲音了。回到客廳時,岳母已經在餐廳坐好了,而且兩個高腳杯裡已經半斟上紅酒,岳母頭仍低著,兩隻手下意識的夾在兩腿之間。不知為什麼我的嘴角居然浮出了一絲笑意,覺得今天岳母的樣子有些怪怪的又有點乖乖的。

我坐下拿起酒杯:媽,我們喝酒吃飯吧!岳母抬起頭看了我一下又飛快的移開目光,我分明從她的眼睛看到了一絲淚光,但決不是那種傷心的淚光,因為她臉頰上的紅暈尚未散去,但這光景已經足以讓人愛憐了。我滿懷愧意的喊了聲媽,想對她說什麼,她打斷了我:你什麼也別說了,來!

她端起酒杯:我們喝酒。沒等我響應,她仰起頭一飲而盡。這可決不是以前岳母品紅酒的風度啊,那時她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嘬進口中,在口中反覆玩味品嚐的啊。接著她又自斟了大半杯,又是一口飲盡。如是,已經連飲了四杯。她本不勝酒力的,這時已經是紅霞滿腮,暈暈糊糊了。而我似乎忘記自己也端著酒杯,獃獃的看著她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當她又拿起酒杯要幹掉的時候,我劈手奪下:媽,你不能這麼喝。岳母已經醉了,她斜依在凳子的靠背上,粗氣深喘,頭髮零亂,雙目微張……:你就讓我徹底醉一次吧!徹底..醉…一次..吧!

眼看著她已經坐不住了,身子直往桌下溜,我趕忙扶住她的腰。看著岳母醉後的迷離,我真的覺得這時的女人無論年紀大小都是最美麗和最動人的。但見岳母平素保養很好的面部閃著一種青春再來的光澤,小巧的鼻尖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略施唇膏的嘴唇翕動著…….這才是會讓我心動的女人啊。「惠民」岳母喊著我的名字說到:「你是不是看不起媽媽現在這個樣子啊?

媽媽就是心裡有一種感覺,自己知道卻又說不出來呵,你千萬別瞧不起媽媽啊……」我趕忙說:「媽媽說哪兒話啊,惠民從來都是喜歡媽媽的,看現在的媽媽有多美啊」「真的媽?你扶媽媽到鏡子前看看」。我踉蹌著扶著她站到了鏡子前。此時,酒醉後的失態已經使岳母徹底解脫了。對著鏡子,岳母說:「你騙人,我沒你說的那樣漂亮!」

鏡子裡的岳母由於在扭動和扶扯中,上衣已經挽到了胸部,我那熟悉的,岳母自製的白色胸罩已經是青山遮不住了。我衝動了,大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於是,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岳母,:「我沒有騙媽媽,媽媽在我心中是最美麗的女人」。我刻意將女人這兩個字眼咬得很重。

岳母暈了,身子不由自主的依靠在我身上,腦後的頭髮在不停的摩擦我的下顎。我的手不安分起來,一下子捉住岳母的兩個乳房,溫柔的揉搓著,已經傲然挺立的陰莖,隔著褲子和岳母的長裙在她豐滿的臀部上磨蹭著。她迎合著我,什麼也不說,只是一個勁的喘著粗氣,那氣息中帶著紅酒的清香。我的嘴靠近她的耳朵:「我愛你我愛你,我的媽媽,我的岳母,我的丈母娘!」我抱起她,脫去她腳上挑的拖鞋,將她放在昨天迷姦她的那張床上。

岳母似乎癱瘓了一般,我瘋狂的幾下就脫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和那個紅布自製的褲頭,岳母白皙的裸體再次呈現在我面前,我站在床邊仔細欣賞著。這時,岳母嬰嚀一聲,順手拿起我剛剛為她脫掉的褻衣,遮住了自己的臉,這更使我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刺激。我開始動手了。

我首攻她的陰部,用手輕輕的撫弄她的陰毛,然後又挑逗她的陰蒂和大小陰唇,她的腿在扭動著,時而夾緊時而打開,原來粗重的喘息聲此時已經變成了分明在努力壓抑卻無法克制的呻吟。我看她的雙腿間已濕了,就一頭扎進她的雙腿和微隆小腹的三角區開始親吻她的陰戶,停留在陰蒂上,舌尖反覆打轉,她也瘋狂起來,雙腿死力夾住我的頭,躺在床上,大聲呻吟,淫意無限的大叫起來。從岳母蓋著的褻衣下,從淫叫聲中繼續說:「你不是還想要我嗎?

那就快點兒……」我抬起頭,只見那黑濃陰毛掩映下的肥軟粉紅的陰戶早已春水氾濫,慢慢一開一和地,兩個大奶球在抖著肉感,乳頭又大又黑。「快點兒……」我再次撲倒把頭埋於她的雙腿間,舌頭全部伸出,先在她的陰戶上美美舔了幾十下,然後捲起舌尖,往她的陰戶中間擠進去,刮著她那柔嫩的陰道壁,慢慢找陰核,找到後用舌尖死命頂。她這時已瘋狂,不停地叫著:「別停。用力。啊!!!!!!」我已滿嘴滿臉粘著淫水,又鹹又粘,有一種特殊的香味。

我起身,擦擦臉上的水水,我的陽具早已尖挺充血,又粗又硬了。沒想到岳母突然扔掉蓋在頭上的褻衣,反而騎到我身上來:「惠民,你這壞女婿,氣死媽了……你竟敢下藥姦污我…….」岳母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一對渾圓的奶子呈現在眼前,隨著她的身子抖動,「媽,你的奶子真美。」我用手握住,酥白的奶子在手中滑滑的。岳母伏在我的身上,喘著氣說:「惠民,你舔舔……」

我含住她的奶頭,舌尖圍著乳暈劃圈:「媽,我好想,我真的好想我的丈母娘啊……」

岳母回手探到的陰莖,小手攥住雞巴揉搓:「我……也是,都是你這壞姑爺害的,在昨天我昏睡的時候就……射我……」

「媽你別怨我了,還不是你的紅褲頭刺激我的,昨天看見你晾在外邊的紅褲頭我就………….」

岳母扭動纖腰,嘴裡卻不饒人:「還說呢,就是……看到那個東西,你做女婿的也不應該,哦……惠民,你真是我的剋星……」

岳母分開腿,坐在我的膝上,小手在肉棒上慢慢的套動:「可別剛進去就軟……格格……」

我的慾火被她逗得老高,再不上馬的話,真可能讓她摸出來。我半坐起身,拖著她的手:「媽,軟不軟一會兒就知道了,你快點上來……」

這麼快就忍不住?」岳母促狹的還想繼續玩弄,被我用力拽過,大雞巴頂在她傾著的小腹上,兩手緊緊的攬住她的上身,岳母的呼吸跟著加快:「小……高,你……輕點兒。」

「媽,再不……上來,我可要射了……」我貼住她的耳根,手在光滑的粉背上亂動。

「那,我自己來吧……」岳母垂著頭,用手扶正雞巴,身子往前一蹭,龜頭正抵在穴口上。

「惠…民!啊……惠民!」她閉著眼,兩手搭在我的肩上,卻不敢往下用力。

「媽,快點兒……快讓我插進去。」我把手放在她的臀峰上,輕揉的捏弄。

「惠民,你可不要笑話……我……哦……」岳母睜開眼,深深的盯著我,屁股前後移動,龜頭撥開濕潤的陰唇,被她的小穴包圍住。

「哦……呼……惠民……脹得慌……」

岳母的小穴緊緊的夾住雞巴,讓我找到了和最美的感覺:「媽,你別怕,再……往下來……」我搬動著她的屁股,下面往上一送,她顫抖著叫喊:「小……啊……慢一點兒……」隨著她的套坐,整根雞巴都刺到裡面。

「媽……哦……你真緊啊……」

「除了昨天你……我有幾年……沒有過了,」適應後的岳母開始上下提拉:「要不是你……哦……你手別動……」岳母拿開我搬動的手:「讓……我自己來……哦……真舒服……」

「媽……那以後我孝順您吧……嗯?」我捉住她的兩個奶子,在上面撫弄起來。

「嗯!嗯!惠民……哦……好惠民……快抱媽……」聽了我的話後,岳母雙手更用力的纏上我的脖子,肥美的臀部急速的下套:「好……惠民……媽的好姑爺……」

「媽,你也是我的好岳母…哦……夾得雞巴真爽……」配合著岳母的動作,我的手又放在她迷人的屁股上,隨著她的起落在上面猛摸。

「惠民,你……不嫌我老嗎?……」

「誰說我丈母娘老了?」

「真是我的冤家…啊啊……你這大雞巴的姑爺真……會討人喜歡……」

岳母高興的更加賣力,不住的催促說:「媽的…好姑爺,用力操……哦……好姑爺……]

她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孩子一樣了,聲音也變得嗲起來,這更刺激我的慾火,手指在她的臀上、大腿上遊走:「好丈母娘……你真會玩兒……高兒的雞巴快爆了……」

「姑爺……哦……好惠民……你丈母娘還未夠……哦……」

「媽,你真能幹……」

「哦……小姑爺,等一下再從後面來……啊……」岳母騎跨在我身上,停止套動,輕輕的在我臉上吻了一下,半帶嬌媚的說:「從後面來,好不……好?」

她發情的樣子真誘人,我托住她的俏臉,回吻在她的鼻子上:「好啊,我可以一面干,一面摸你的美屁股,嘿嘿……」

「臭姑爺……!」岳母嬌嗔著扭了一下我的鼻子,從我身上下來,轉到旁邊趴好,高高聳起的臀部下面,紅嫩的小穴微微張開,誘人的流著淫水。岳母見我看著不動,扭頭說道:「再不進來,我又生氣啦!」

她不停地叫著,呻吟著。然後她把她的兩條粉嫩肥軟的大腿架到我肩上,我用手把我的陽具導入她那溫潤滑溜的陰道,她低底地叫一聲,因為我的那玩意兒實在很不一般。先慢後快,我越插越勇,每一下都插到她的陰道最深處。

她的兩個大奶球在滾動,扭著身體配合我。

一個小時,8000下後,我終於瀉了,我們同時大叫著,我汗水淋漓地從同樣香汗淋漓的她身上滾下來。

在岳母喘息聲中,我問道:媽媽是怎麼知道我昨天操了你?

你真不要臉啊?我今天上午很晚才醒來,就覺得下身不大對勁,酸酸的癢癢的還略微有些痛,這只有和咱家那個死鬼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啊。我摸了摸還有很多黏液,一聞就有男人那個東西的味道。就知道著了你的招了。本來挺生氣的。但又覺得很刺激,就又……我還…..。手淫,這兩個字馬上跳進我的腦海。我附在她的耳朵上問:你自慰了了嗎,媽媽?岳母的臉又紅了,就像她的紅褲頭。

妻子的誘惑

今年中秋節,本來是一個美好的日子。舉國歡慶,中國男子足球隊又連戰連捷,橫掃阿聯酋、踢翻小阿曼、滅了卡達爾、打敗中亞狼,提前出線在望,真是樂壞國人了。

然而,別人眼中喜悅的節日,卻給了我和妻子最黑暗的回憶。

那夜,月色很好,妻子和我在城裡呆膩了,想到江邊去賞月。妻子以前在大學時,就很喜歡和男友們在月圓的夜裡出去野飲,她說那特有情趣。我認為這是個好主意,就帶了月餅、肉罐頭和幾聽啤酒,興沖沖地跟她去了江邊。

由於她穿著一身白衣白褲,騎在新潮的單車上,使她的體態和身材更顯得迷人,尤其是那豐腴渾圓的屁股,被緊身白褲勾勒得原形畢露,蹬起車來,一扭一扭的,一路上不知引來多少男人色迷迷的目光。

我們住的小城離長江不遠,我和妻子騎車一會兒就到了江邊。

我們找到江堤下一片草地坐下。水天映月,空茫一片,遠處,輪船在江心中緩緩行駛,身邊,枯黃的蘆葦在風中輕搖,的確漂亮而宜人。我和妻子就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十分開心。

自從破解了她的處女膜之謎後,我們的感情與日俱增,不僅沒有因之生氣或分手,夫妻間反而變得無話不談,彼此充滿信任,並且更加知道珍惜,就連性生活也比以往更加大膽無忌。

不覺天色漸晚,四週無人,江堤上也幾乎無人行走。中秋夜,大家都趕著回家團圓去了。中國人是很重視團圓的,就連我老媽也趕回老家跟爺爺吃團圓飯去了;而老爸則給一個女學生當家教,被她家長請到家去了。

除了我和妻子,也沒人會在夜色裡到這偏僻的江邊來了,所以我大膽地解開了妻子的衣扣,讓她裸體陪我喝酒。自從知道妻子給她的畫家男友當過裸體模特兒後,我發現我也越來越迷上了她的裸體之美。

妻子嬌嗔地怪了我幾句,還是真的脫盡衣褲。她雪白豐潤的胴體在皎潔的月色下更加迷人,乳房豐挺、屁股腴圓,連陰部三角區也像一幅朦朧的水墨畫。

我稍微平靜了一下,目光落在她脫下來的衣服上,剛剛平定下來的心又狂跳起來。

我拿起了她的白色三角短褲。小時侯,我就曾幻想要是能看一回最心愛的女人的內褲就好了,能緊緊貼在她最可愛、最神秘的部位。那時我最心儀的女人當然就是我老媽,可老媽每次總是將她的內褲掛得高高的,不讓我碰。不過,她的內褲還是經常被村裡的男人偷,前後少了恐怕不下二十條。以至婚後,我對妻子的內褲總是情有獨鍾。

妻子的短褲上有點濕、有點黃。我把它貼在鼻子上,用力聞了聞,一股女性陰道特有的氣味和微微的騷氣使我興奮了起來。我也脫光了衣服,和她喝了幾聽啤酒,忍不住就和她乘著酒興做起愛來。

我讓妻子俯趴在地上,她豐滿的屁股略向上翹,從兩腿之間可以隱約看到一道肉縫,陰部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眼前。她的陰唇很薄,被雙腿夾得幾乎看不到,整個小穴就剩下一條細縫,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張微合,在月光下露出裡面的一點嫩紅。小穴的下面是一顆小小的突起,上面還掛著一些晶瑩的液珠,當然就是她的淫水了。

我想不到今天妻子這麼興奮,肉棒不由翹起,直指目標。我從後面抱住她的腰,龜頭剛好抵住她雪白的屁股,她側轉過來對我笑了笑,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命根子,我覺得身體抖了一下,一陣細微的快感從下面傳了上來。

她拉著我的肉棒向前,用身體上下蹭著我的龜頭。我閉上眼睛,在她柔軟的腰和屁股上來回摸著,我感覺全身都被溫暖和柔軟包圍著、融化著,雙手環在她的腰上,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她也順從地應和著我,熱情地將我迎入她的花門。

我從後面插了進去,兩手不時揉揉她的雙乳,雙手則不斷撫摸她的小穴。妻子的小穴一向肥美,加上正被我幹著,顯得越發肥大,兩片肉唇將我的手指帶龜頭都包住,恨不能吸進她的陰道深處。

插了一會兒,我讓妻子轉過身,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蹲在地上繼續幹,這樣可以讓她清楚地看到我們身體的交合動作。我的肉棒已沾滿她晶瑩的愛液,閃著亮光,每次抽動,都把她的嫩肉帶出來,又重重地送回去,她豐滿的雙峰也隨著跳動,身體出現一波一波的肉浪……

我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一點上,身體裡似乎有一個聲音在說:“快,快……”

妻子開始使勁地收縮陰道的肌肉,吸吮著我的肉棒,我終於到達了快樂的頂峰,把肉棒深深插入妻子的深處,停在那裡,感覺著一股股熱流噴薄而出……整個世界都已經不存在,似乎只有從那一個地方傳來的火熱而柔軟的吸引才是真實的。我繼續大力地抽著,身體覺得越來越緊張,可同時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放鬆。

青天為被,大地作床,只有中秋圓月注視著我們。

我們太投入了,接著又開始了一輪一輪的高潮。我們婚後已將近一年沒在外野合了,因而今天都倍覺新奇興奮。

妻子也縱聲呻吟,在城裡家中作愛她總不敢叫,怕被鄰居聽見,因為我們住的都是簡易房,牆板很薄,有時我們就清楚地聽到鄰居女人和她老公做愛時的喘息。

而妻子一向是個愛面子的女人,每次在家中跟我做愛時,她連我的動作幅度都嚴加控制,以防肚皮相擊的聲音太大被鄰居聽到,但今天我們都解放了。

可就在我們縱情地做愛時,有三個在江堤上過路的男人,或許是聽到了我妻子酒後放縱醉人的呻吟,或是聽到了我們肚皮撞擊的“叭叭”響聲,竟静静摸下江堤,來到我們身邊。而我和妻子還沒察覺,上下身仍是絞在一起,不斷熱吻、抽送……

三個男人走來後,可能欣賞了一會兒我們夫妻的活春宮,按捺不住了,看看四週無人,就大膽地將還趴在妻子身上亂扭的我拎了起來。

我和妻子一絲不掛地面對三個生疏人,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妻子更是無地自容,羞得埋著頭,不知是該用手遮住乳房或是陰戶。

我顫聲叫著讓他們滾開。他們從我的聲音裡聽出了我的恐懼,反而笑著俯下身,開始摸我妻子的乳房。妻子尖叫著罵他們下流,用腳踹他們,那個胖男人和瘦子就按住妻子的腳,向她潮濕的下身摸了一把。

顯然他們摸到了我妻子濕淋淋的陰戶,縮回手,放在鼻下嗅了嗅,笑起來:“哇!這麼多水,還真香。”

我還想跟他們打一打,以保護妻子的禁區不被侵犯,但他們中那個高個子男人抬手一個巴掌就打得我洩了氣,我的半個臉已腫了起來。就他一個人,我和妻子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他旁邊還有那個胖子和那個瘦子男人。

“老實點,不然我們扭斷你們的脖子,把你們扔到江中餵魚。”他們說話很粗,力氣卻大,可能是四周江灘碼頭上做苦力的搬運工人:“不過,你放心,只要將你漂亮的老婆讓我們玩夠了,我們保證不會殺你們。”

這時我真恨透了中秋的月色月亮,讓他們一眼看出我妻子是個漂亮迷人的少婦,不然,他們還有可能放我們。

我們又軟下來,開始求他們,妻子的眼淚更是流過不停,不斷地叫他們“大哥”,這讓她有如梨花帶雨,更惹人憐。

可他們都是粗人,根本不懂憐香惜玉,對妻子的请求理也不理,只是誇我妻子的屁股又大又白,瘦子男人還淫猥地說:“呵呵,這女人的陰毛雖密,卻很綿軟,城裡女人跟鄉下女人就是不同啊!”

妻子和我都聽不下去了,恨不能捂住自己的耳朵。

(二)

這時,胖子男人開始更深入地探索我妻子的身體。他低頭看著她的豪乳,發現乳房雖大,乳頭卻很小,像奶油蛋糕上的一顆紅櫻桃,他马上將頭伏在她的巨乳上,把她的乳頭含到了嘴裡,“叭嘰叭嘰”貪婪地吮吸起來。

在他舌頭的挑逗下,妻子的乳頭漸漸脹大了、變硬了,可她整個人卻似乎變軟了,閉著眼睛頭向後仰著,腰以下雙腿併攏,團團縮在他身下,嘴中輕叫著:“不要……胖大哥,不要這樣……”

“嘿嘿,小美人,你就放開幹吧,連你老公都不吱聲了,你還叫什麼?”胖子說著,乾脆放開她的乳頭,坐到地上,把她抱在懷裡,手繼續沿著光滑的小腹向下摸去。他通過繁茂柔軟的草地時,停了一下,又繼續探索她的寶藏,他的手指蘸了點她流出的滑滑的液體,不時從鼻子中發出快活的哼哼聲。

高個子男人又讓我跪在旁邊,讓我看著他們當面姦辱我妻子。幾個男人看我們膽子小,就故意不斷變換花樣,還要我妻子主動配合。妻子稍有不從,我就會挨打,妻子為了讓我少挨打,只得聽任他們擺佈。

他們讓她浪叫,她只得含淚發出聲聲浪叫;他們讓她叉開雙腿,她也只得讓雙腿大開;他們讓她趴下,撅起屁股,她就委屈地兩手撐地,高高地撅起腴肥的大屁股,讓她窄小的肛門和陰戶都暴露在外……

我痛苦地搖了搖頭,一時間,懊惱、無奈、尷尬、氣憤都湧上心頭。我堂堂的大學生妻子,竟被幾個下里巴人玩弄於掌股之間,真是奇恥大辱!可我卻愛莫能助!

這時,瘦子讓我妻子用她的手抓住他的肉棍,妻子只得伸出纖纖玉手,抓住了它,並開始按他的吩咐上下套弄。他的肉棒粗得嚇人,足有小孩兒的手臂粗,我妻子的小手幾乎都握不過來;龜頭更是又圓又大,在月光下油油發亮,就像小鬼子頭上的鋼盔!

瘦子順勢壓上我妻子溫軟結實的身體,讓她濕潤芬芳的嘴唇貼在他的嘴上,舌頭像小蛇一樣不時在她的齒間滑過,與她的舌頭追逐著、糾纏著。

我本不忍看這一幕,卻又很想看清他們的醜行。

胖子的雙手又從我妻子下邊插進去,在她結實豐滿的屁股上慢慢揉著,並不時向內側擠壓,而比我粗了近一倍的大肉棒則漸漸擠入了我妻子的花心。

妻子何曾與兩個男人裸體相抱?加上她的身體天生敏感,小穴那裡早已是汪洋一片,在液體的潤滑下顯得更加柔軟。胖子的大雞巴竟沒費什麼事,就直接從下面插了進去,一寸、兩寸、三寸,然後他忽然向上一挺,直至連根沒入。

我緊張得心都像要跳出口腔。那裡本來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樂土呀,十分鐘前,還是我的肉棒在那裡抽插,尋歡作樂,可現在,妻子的陰道卻迎來了新的主人。我真希望插進去的是我的棒子,可惜它到現在還疲軟的耷拉著腦袋,連頭也不敢抬。

這時,妻子“哦”地呻吟了一聲,呼吸急促起來,但並未發出痛苦的慘叫,柔軟的她下體反而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向上挺插而蠕動。

胖子的動作快了起來,肥胖的身軀在我妻子下面靈活地左扭右擺,口中發出“嗷嗷”的歡叫,顯然,妻子的陰道讓他享受到了無比的快樂。妻子星眸微閉,下身的陰唇被他攪得翻進翻出。她低著頭,不敢看我。

瘦子嘿嘿笑了笑,也在上面把身體側了側,一條腿略弓起,頂在我妻子的兩腿之間,一下一下地施以壓力,雙手則捧住了她的一對巨乳。

一胖一瘦兩個男人像夾肉餅一樣將我妻子夾在中間,不禁挑起了她兩腿之間本能的潮熱。這股熱浪逐漸擴展到了她的全身,淹沒了她的理智,也把我們幾個男人都點燃了。

瘦子的手順勢探向了她的陰溝,柔軟、濕潤、膩滑、火熱,各種感覺一下從他的指尖傳來。他的手指慢慢地跟胖子的肉棒一起向裡深入,同時手掌在我妻子小穴的上方陰蒂的部位輕輕揉動。妻子裸坐在胖子身上,喘息著,慢慢仰面半躺在他的身上,一雙半閉的秀眼裡滿是嫵媚和羞愧。

瘦子看了幾眼胖子在我妻子體內挺動的大陽具,手指從我妻子小穴的縫隙中擠了進去。妻子的陰戶一下更充實了,身體也更加興奮,她羞愧地轉過頭去不讓我看清她的臉,身子卻竭力扭動著迎合他們,穴內的液體迅速增多,順著瘦子的手指滴到胖子身上。

瘦子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在嘴裡吮了吮,竟跨到了我妻子上面,將他的肉棒
也放到了妻子的小穴門口。我大吃一驚,胖子的大雞棒已夠我妻子受的了,他怎
麼能再擠進去?那豈不是存心要撐裂我妻子的小小陰道嗎?

“不,你們不能這樣,要一個一個來……”我剛想勸阻,臉上又挨了大塊頭男人一巴掌,另半邊臉也腫了起來。我只好閉嘴,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兩人同時進入我妻子的小穴。

因為胖子的陰莖本來就比我粗大,而瘦子的雞巴竟比胖子還要粗長,他們中的任何一人把肉棒放到一般女人的陰道中都夠她受的,但他們現在竟把兩根碩大無比的陰莖一起插入了我妻子的陰道,插在了她的嫩蕊之間。

他們同進同出,步調一致,雙蛇入洞,渾然一體。

這時妻子呻吟得更厲害了,不過身體停止了擺動,似乎兩個男人同時進入了她的身體,讓她感覺到一些緊張,她輕微的前後移動身體,企圖摸出個正確的位置以適應他倆。

瘦子等她調整好姿勢後,就逐漸加大力度。妻子的陰道被撐得像個喇叭花似的,雙腿盤在瘦子的腰上,屁股上下套弄著,配合著他們兩人的抽動。

我看著他們的動作,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看樣子兩根大陰莖並沒有讓我妻子痛不欲生,莫非妻子的陰道真是上帝的傑作?能伸能縮?專供男人的龜頭出入?難怪她八歲時就夠跟狗寶性交。

妻子似乎也沉浸到了另一種異樣的氛圍中,也許兩個男人同時跟她做愛,讓她所受的刺激太過強烈,她的呻吟聲變成了動物般的嗚咽,就跟母豬被操時的哼叫。她越叫越響,整個江邊都是她的淫唱以及兩個男人用力抽送發出的“趴嘰”聲。

忽然,妻子停止了一切動作,屏住氣,身體僵直地弓在一起,火山噴發了,我都能感覺她的陰道在一陣陣抽搐,同時從子宮深處湧出一股熱流。一陣顫抖之後,她的身體逐漸鬆弛,呼吸慢慢平靜下來。

瘦子也將肉棒抽了出來,把沾滿了白色和透明液體的東西伸給她,本想讓她看看,可沒想到,妻子竟舔了起來,最後索性把他的龜頭送進了嘴裡,用舌頭仔細舔著。

瘦子身上的每一個觸覺都張開了,一種從沒體驗過的快感充滿了他的身體。我也覺得小弟弟似乎被人撩撥了一下,腦子深處“叮”地響了一下。

大塊頭男人也來勁兒了!而且比剛才更雄壯,他趴過去,硬硬地頂在妻子的胯間。她睜開眼睛,手牽著他,引導著他爬上了她的身體,進入了她的身體。

在我眼前晃動的是兩副不停離合著的肉體,進入我耳中的是毫無停頓的性器磨擦的淫糜水聲……不知過了多久,我只聽旁邊傳來一聲悶哼,大塊頭男人已與我妻子的高潮交織在一起。而這些,對我都無所謂了。

妻子更是失去了自我,甚至他們讓她用嘴含住他們的雞巴,她也不得不嘟起嘴,將他們那醜陋的東西用嘴唇夾住,不住地吞咽……

直到下半夜,月過中天,他們每個人都已發洩了三次以上,可以說是精疲力盡。尤其是那個胖子,足有二百多斤重,每次衝擊都撞得我妻子呼痛不已,我真擔心妻子的內臟會被他壓碎,可我每次叫他輕點,就會受他同夥瘦子的一頓打。我的臉都被打腫了,後來我也不敢再開口。

可恨那瘦子還將精液射在我妻子臉上,弄得我妻子眼睛、耳朵和嘴邊都是黏乎乎的一片。他還故意讓我妻子跨在他身上,讓她學貴婦騎馬,好讓他的同夥看我妻子的屁股大幅度地扭來擺去的騷樣兒。

最後,他們將我們吃剩的肉罐頭和啤酒又一掃而空。

今年的中秋夜,我和妻子就是在眼淚和屈辱中這樣渡過的。

我越想越氣。沒法報仇,也沒法排解苦悶,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呵!去報案也沒用:一是未必能破案;就算破了案,我和妻子的臉也丟盡了。

社區里的熟女

今天是劉明來藍天社區委員會報道的日子。今年的公務員考試劉明並沒有報考那些熱門的市直單位,而是選擇了相對比較冷門社區委。沒想到居然一考即中。

經過面試,政審,體檢后。劉明懷揣著報到證來到了藍天社區委。

一早劉明便來到了藍天社區委。藍天社區的辦公樓不高,一座三層的西式小洋樓。外觀簡約卻又很華麗。在前台說明了來意之後,他被領上了2樓的人事科順利辦完了入職手續。他也被分到了2樓的綜合事務辦公室。做起了一名社區的工作人員。

綜合事務科不大,加上劉明一共四個人,一個是黃雲,47歲的老熟女,身材不高,1米58,130斤,穿著很時尚。低胸緊身體恤,黑色超短裙。

另一個是王青,43歲,1米7的大個,胸大臀肥。當然還有一個科長是個男的,高平,45歲。不過他的辦公室是被一道玻璃牆給隔開的。

高平將劉明領進了辦公室對著黃姐和王姐說:「你們倆先把工作放一放。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新同事劉明,25歲,今年公務員考試分來的。以後你們大家就在一起共同工作,要相互照應點。

黃姐打趣的說道:「那是,我們這難得來一個小夥子,整天就是我們這些老嫂子在這。我肯定得好好關照他一下。」王姐打斷道:「黃大姐,就你一個關照。就把妹妹我也晾一邊。」高平笑著說道:「大家共同關照。共同關照嘛這樣吧,黃大姐,小劉剛來你帶他四處走走,熟悉熟悉環境。」黃姐爽快的答應了,扭動著她那有些肥碩的身體走到了劉明的面前說:「走吧,小劉,大姐帶你四處看看吧。」劉明特意放慢速度跟在黃雲的後面,去欣賞那超短裙包裹著的肥臀。也不知道是黃雲的臀部太肥,還是裙子本身有些短。隨著黃雲走路的扭動,那肥臀若有若無的出現在了劉明的眼前。劉明明顯的看見那大白臀的臀溝中間卡著一條細長的黑線。劉明暗暗的說道:「媽的,這個老逼可夠新潮的,這麽老了還穿丁字褲。

老子有機會一定要解決你。」劉明隨即開了口:「黃姐你真夠性感的啊,低胸緊身體恤加上超短裙可真夠火辣的。從後面乍一看,還以爲是個小姑娘呢。」黃姐回頭笑道:「小劉你嘴可真甜啊,還小姑娘呢,老女人了。趁還算有點底子,能怎麽漂亮就怎麽穿啊。」劉明笑著說:「哪有,就黃姐這身材,要是出來賣,老子肯定干你一夜。」說完這才發現說漏了嘴趕忙道歉。

黃雲倒無所謂:「沒事,小劉,我們這什麽不多,就是老熟婦多,難得有幾個人能和我們開這個玩笑。沒什麽的。」劉明一聽有戲:「我說的要不是玩笑,要是真的呢?」「那我就用我這個老逼吸干你。」隨后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隨著談話的不斷深入,劉明和黃雲也是無話不談,當然說來說去還是離不開女人二字。劉明依然跟在黃雲的身後。黃雲也很大膽,乾脆將超短裙往上提了提,頓時大半個肥臀展現在了劉明的眼前。劉明倒也識相,緊貼了上來,雙手光滑的肥臀,時而輕柔,時而暴力的扭抓。

黃雲放蕩的輕聲叫了幾聲,然後打開劉明的手說:「好了,不鬧了,一會有人來了。剛來就知道欺負你黃姐。一會讓你玩個夠。要不我給你介紹介紹我們這里的情況吧。」「那你說吧。」「那先從那個王青說起,她可是我們這的老騷逼。」「比你還騷。」劉明打斷道。

「討厭。黃雲撒嬌的說道,」她可是個暴露狂,你別看她穿的一本正經,其實從不穿內衣,她今天穿的裙子里肯定沒穿內褲。她說那樣操起逼來方便。「「那那個高科長呢,是不是個老色鬼。你們沒少被他玩吧?」「他啊,基本可以忽略不計,1個月也就開會的時候能見到他,平時都不在,他愛玩嫩的,我們這些個老女人,他看不上。」劉明暗暗樂道:「乖乖,兩個老逼可以操啊,我是來對了地方啊。」黃雲走著走著,突然一個踉跄,穿著高跟涼鞋的腳崴了一下。劉明趕緊跑過去扶住了她:「沒事吧,黃姐。」黃雲借勢依偎在劉明的懷里說:「小劉啊,你黃姐腳有些疼,前面那個房間是個會議室,你扶我進去休息一會。」劉明扶著黃雲進入了會議室。劉明順勢將黃雲抱起放在了會議桌上。兩手伸進黃雲短裙中,從大腿根部向外仔細的摩梭了一遍。

黃雲倒不買賬,一隻腳輕輕蹬了一下劉明:「你黃姐腳還疼著,你不得先撫慰一下啊。」劉明蹲下來抱起黃雲的腳,輕輕拖下了她的高跟涼鞋,慢慢的輕捏起來。黃雲坐在桌上高傲的看著劉明:「我說小劉,我的玉腳可不隨便讓人玩捏,你今天撿個便宜,你就不表示,表示。」劉明也明白了黃雲的意思。他學著奴僕伺候女王,端起黃雲的腳,伸出舌頭從腳跟開始舔起,每個腳趾他都細心的舔到。黃雲一遍享受著一遍說道:「你個小賤骨頭,老娘從你一進門就看出你小子有一手,沒想到這個你也做。看你這麽做,老娘賞你點甘露。」說著黃雲脫下了丁字褲砸在了劉明的臉上,劉明聞了聞內褲一把扔在了地上:「淫水還是要舔新鮮的,離開了洞穴,就不新鮮了。」他一把將黃雲推倒在桌子上,將頭埋進了她的騷逼里。

黃雲也不甘示弱,死死的將劉明的頭在按在她的逼上。熟女逼里那種尿騷,腥臊味加上長時間的按壓劉明頓時有種窒息的感覺,他猛的將頭從黃雲的逼里擡起來。滿臉的淫水沾在他的臉龐上。

「哈哈,不錯,有點門道,想吃老娘大肥奶嗎」劉明點了點頭。

「不急,不急,有句話叫苦盡甘來,今天你也要試試。玩老女人就要有點重口味不然不過瘾,你玩的了嗎?」劉明倒也不甘示弱:「玩就玩誰怕誰啊!」說著黃雲撅起了肥臀,用中指在自己的屁眼裡插了一下聞了聞:「恩,這會讓你臭盡甘來。」話音剛落,劉明猛的將鼻尖頂向了黃雲的屁眼,上下摩擦著,頓時那屁眼散發出的臭味傳入劉明的鼻腔中,劉明也故作姿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真臭啊。」「你這小鬼,真討厭,我還以爲你說真香呢。」「黃姐,這個屁眼就好比臭豆腐,聞著臭,舔著香啊。」「那你還不快嘗嘗啊,今天這個臭豆腐可是悶了很久的啊。」此時的劉明發起了第一輪狂攻,他那捲曲的舌頭宛如一把鋼針猛的頂向黃雲的屁眼。黃雲啊的叫了一聲:「別停,繼續。快啊。」說著黃雲還是隨著劉明的舌頭慢慢的搖擺起了肥臀。

黃雲上翹起肥臀雙手背向後面,使勁扒開兩片大臀。頓時黃雲的屁眼一覽無遺的展示在了劉明的眼前:紅黑色的褶皺顯得更加凸起外翻,從剛才緊湊的小菊花一下變成了將要盛開的大菊花了。

黃雲看他不動了忙催道說:「快,別光看啊,用你的舌頭給我舔舔,要舔的深一點。」劉明也不回答,舌頭再次伸了過去,開始細致的爲她舔弄了。

黃雲瘋狂的淫叫起來,她一邊叫一邊用手揉搓著陰蒂。正在這時,會議室的門砰的一聲給推開了。

「你們在干嗎?」只見一個頗有氣質的長發熟女站在門口。

黃雲啊的叫了一聲趕緊推開劉明翻下桌子小聲的說:「主任。」「這是誰?」長發熟女問道。

「這是我們科室剛分來的小劉,他剛來,我帶他四處轉轉。」「轉轉就轉到這讓他來給你舔屁眼。」黃雲和劉明都沈默不語。

「還不快走,別在這丟人。」長發熟女罵道。

劉明和黃雲喪氣的走出了會議室。「那人是誰。」「是我們社區的一把手馬小紅,馬主任,今天可真是倒黴,讓她看見了,看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黃雲歎息道。

「不愧是一把手,氣質就是不一樣啊。」劉明說道。

「什麽氣質,我們人前叫她一聲馬主任,其實背後叫她母種馬。她以前還不是個科員,自從和我們這原來的主任搭上后才慢慢高升的,后來那個主任上調了,她也就自然而然當上了主任。你別看她48歲的人了精力還是那麽旺盛。前段時間我們原來的那個主任帶團來檢查工作,事後就在辦公室玩一場一女戰3男。「回到了辦公室,王青不在,高科長也出去了。劉明看著風騷的黃雲,慾望又一次湧了上來,他將黃雲按到在桌上,扯開短裙,那一直揚起的大1這水都是白流了。」「這水多操的就是爽,又滑又膩。你這老逼哪來那麽多水啊?」「還不是你這壞蛋剛才小舌頭舔的,我這淫水就是給你剛才努力的獎勵。」黃雲淫蕩的叫著。

「使勁操,老娘的逼要爽,快操。」劉明加快了速度,手也不停的搓揉著黃雲的大奶。黃雲也配合著,肥臀不停的向劉明雞巴運動的方向靠去。這一進一退,不僅使劉明的雞巴更充分的頂向黃雲的花心,黃雲的逼也感到了更大的沖擊。

正當二人激戰正酣時,黃雲的手機響了。黃雲看了看號碼正是馬主任打來的,她不敢怠慢,示意劉明別出聲,自己則放低了聲音,略帶些呻吟的嗓子說道:「馬主任什麽事?」「那個才分來的科員在嗎?叫他馬上來我辦公室。」「啊!」劉明猛的一擊黃雲輕聲的叫了起來。

「你怎麽了,不會又在搞什麽吧。」「沒有。」黃雲膽怯的回答道。

「那你叫他快上來吧,別耽誤時間。」黃雲放下電話說道:「小劉別操了,主任叫你上去。」「我還沒操夠呢。」「小劉,乖,那個老種馬可厲害著,你還是快去。老娘的逼什麽時候想操還不是隨便你,也不在乎這一時。」劉明極不情願的將雞巴拔了出來,臨走之時他還重重的吮吸的一下黃雲的陰唇,然後又狠狠的朝她那大白臀上扇了幾巴掌,這才滿意的去向了馬主任的辦公室。

劉明敲了敲門,門是虛掩著的。

「進來吧。」門內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劉明推門而入,辦公室很大,裝修的富麗堂皇。劉明定眼一看,馬主任並不在。

這時從內屋傳來一句話:「我在上廁所,沒紙了。我桌上有紙,你拿點過來。」劉明抄起桌上一盒抽紙走向裡屋那間不大不小的衛生間,馬主任正悠閑的拉著屎。此情此景,劉明倒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轉過頭去,將紙朝馬小紅那遞過去。

馬小紅倒有些不高興的說:「怎麽,看我這個老女人拉屎你覺得惡心是嗎?

還把頭轉過去。」「沒有。」「那你還不把頭轉過來。」劉明轉過頭,馬小紅正光著大屁股蹲在馬桶上看著他。馬桶邊一條黑色的丁字褲扔在了地上。馬小紅胸前那對巨奶著實吸引人,也許是奶罩太小塞不下,多少顯得有些下垂。

「我這個人和別人不一樣,這不蹲著,屎就是拉不下來。再說我這屁股太肥,坐在這上面太難受。」「馬主任要是事事都和別人一樣那就不是馬主任了。蹲著拉屎也不例外啊。」「就你會說話。」劉明盯著馬小紅的下身,肥大的底盤下黑色的逼毛非常的濃密。不時的逼毛里噴射出粗壯的水注,擊打在馬桶碧上啪啪之響。一陣幾個響屁之後,馬小紅的屁眼裡下落出稀稀的黃屎。

馬小紅笑道:「這幾天肚子難受,又拉稀了。」五分鍾后,馬小紅似乎上完了。劉明趕忙將紙遞了過去。馬小紅白了他一眼:「怎麽還用我動手嗎?」說著她將屁股轉過來對著劉明。

頓時一個大磨盤似的肥臀立刻展現在了他的面前。劉明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兩片臀瓣圓而寬大,膚質很白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靠近屁眼內側的地方有些斑斑點點,當然這也並不影響馬小紅這肥臀的整體美感。

馬小紅看著劉明不動:「怎麽不動啊,快點動手啊。」劉明來到馬小紅的肥臀後面蹲了下來。馬小紅將她那個肥臀高高撅起。劉明趕忙用紙來擦拭。近距離觀看,馬小紅的屁眼有點痔瘡,屁眼裡脫出一些小肉瘤。

劉明重點用照顧了她的屁眼。中指努力將紙頂進屁眼攪動著。

由於用力過猛,馬小紅啊的叫了起來:「你輕點啊。屁眼疼。」由於馬小紅拉稀太多,屁眼周圍是屎迹斑斑。劉明也努力擦拭乾淨:「馬主任,是不是有水洗洗。擦的不是很乾淨。」「需要有水洗嗎?難道沒別的辦法嗎」馬小紅反問問道。

劉明立刻明白了:「那我用口水給馬主任舔干淨。」「還是你會辦事。」劉明捧起馬小紅的肥臀,肥膩光滑,肉感極強,厚實柔軟,富有彈性。他將舌頭伸向了屁眼,由於剛拉完屎,一股臭味還是撲面而來,比起黃雲的臊臭屁眼,馬小紅可以算是惡臭。但是爲了博的馬小紅的開心,劉明也顧不得這些,賣力的舔了起來,他的舌頭也不時的刺激著肉瘤。一邊吸一邊頂著肉瘤。

馬小紅瘋狂的淫叫著:「叫你給我清理屎迹,你卻這樣刺激我。」馬小紅越說,劉明越瘋狂的舔著,他用牙尖輕輕的咬了咬屁眼上肉瘤。馬小紅不禁抽搐了一下身體。

劉明知道馬小紅已經有些來勁了,舌頭把上轉向下面的騷逼,一陣滑滑的淫液透過劉明的舌頭流進了他的口腔中:果然是夠騷啊,還有不少尿液啊。

馬小紅性慾就這樣給挑了上來,她脫下奶罩,一對巨奶立刻蹦了出來。她轉過身,將奶頭塞進了劉明的嘴裡,劉明一邊吸吮著一邊看著奶頭。

黑紅的奶頭,此時已經脹的挺立起來……馬小紅也不甘示弱,迅速扒下了劉明的褲子,一口包住了他的雞巴賣力的啃了起來。她一邊啃一邊用手刺激著自己的陰蒂,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好爽……啊……啊。」馬小紅此時已經是慾火上身,她將劉明拉回了辦公室,躺在桌上,手裡抓著他的大雞巴對準自己的逼洞塞了進去。劉明剛才操黃雲的慾火還沒消,這正好有個瀉火的。大雞巴也瘋狂的抽插著。

「歐,你的雞巴可真厲害啊,小夥子就是猛啊。啊……啊。」劉明此時也主動了起來,他將黃雲翻過身來,從後面的肥臀插了進去,一邊插一邊拍打著她的肥臀。房間里頓時是雞巴與逼的呲呲之聲和肥臀被重重拍打的聲音。

劉明一邊操一邊用兩根手插著馬小紅的屁眼:「馬主任,剛才你屁眼的屎我不能白清啊。我的雞巴也要享受一下。」劉明突然拔出雞巴,蹲下來對著馬小紅的屁眼裡吐了點口水,猛的將雞巴刺向了她的屁眼。

「啊,我的屁眼好脹啊,你的雞巴太大了。我受不了了。」馬小紅叫著。

劉明加快了速度,他明顯的感覺到雞巴被死死的裹著:「真的好緊啊。」一陣快速的抽插過后,劉明身體一抖,一股濃濃的液體射向了屁眼深處。劉明拔出雞巴。馬小紅無力的攤在桌上,屁眼被擴張的很大,不時的流出白色的液體……不久劉明被調到了馬小紅身邊擔任了專職秘書,但是被劉明所操的女人卻沒有變少,整個社區的女人都臣服在他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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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房經驗談

  閨房經驗談

  先說明一下,” 閨房經驗談 ” 系列有好幾十篇,每篇都是從妻子的關點來紓發的,當然這不是我自己的經驗,小弟只是覺得這些故事滿有意思的,適合當成 SS 的小品文來欣賞,希望大家喜歡,如果各位反應不錯的話,弟會陸陸續續的將其他的一一 post 上來給大家欣賞的。

  OK,廢話不多說,就請大夥兒玩味一下這”閨房經驗談”的第一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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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剪體毛的驚喜

  現在雖是大白天,但一想到昨夜的情景,我就忍不住臉紅和心跳 , 彷彿感到乳頭又挺硬起來,熱騰騰的液體一下子就潤溼我的花蕾…… 今天已不知是第幾次這樣子了!

  我只是稍稍把下身的毛修了一下,沒想到丈夫卻興奮成那個樣子。當時我們正互相愛撫著,他的手一碰到我的丘陵,立刻把我的裙子掀了起來,又一把扯下我的內褲,等他看清楚了,猛然的就要去舔。

  我實在非常害羞,這樣暴露在丈夫面前,太不自在了,身體整個都僵硬起來。突然… 那柔軟的地方被咬、被手指捏著,又不斷地被吻著,丈夫的呼吸一直刺激著那個地方,真是太舒服了!

  「更用力一點,用力一點…. 」

  我在心裏這樣呼喚著,心裏每喊一次,身體就大大的扭著。丈夫的攻擊也愈來愈猛烈,過分的興奮之下,我不禁脫口而出: 「快! 快上來! 」我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快樂過了!

  丈夫放鬆了一下,我的興奮尚末退下,看看他,是的,他的精神仍然那麼旺盛!

  「再讓我看看! 」說著,又伸手拉開了我的大腿: 「真性感! 這個形狀真好看! 」接著又伸出舌頭從小丘上往下舐來舐去,那動物性的「嘖嘖」聲又刺激著我,我把身體彎成弓形,喊著: 「不行,不行! 」又再度達到頂點。

  像這樣強烈的體認,是我頭一次經驗到的。我為什麼會去整理那個地方呢?

  那是我在電視上看了一部蜜月電影而得來的靈感,一邊看著,不知不覺自己也感到興奮起來。我情不自禁地去撫摸那發燙的地方,摸著摸著,忽然覺得這個地方跟少女時代有多麼大的不同啊! 好像那塊草叢太密了一些,隔著這叢草,多麼不容易感覺肌膚之親啊!

  靈機一動,我半惡作劇地想到如果把這些青草去掉,不知會令丈夫如何的吃驚呢?

  果然,他除了吃驚外,又是多麼地興奮! 今夜,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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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用羽毛享樂

  那一天,丈夫買回了孔雀毛,我還以為是用來裝飾的,沒想到那隻羽毛居然發揮了那麼大的作用!

  第一次,我把胸前攤開,丈夫用那隻羽毛輕輕地拂了拂我的乳頭,是的,只是用羽毛拂過,不知是什麼緣故,我覺得體內通過了一股電流….羽毛漸漸往下拂,乳房、肚子、側腹…… 漸漸下去,當羽毛在大腿內側拂過時,我已經完全濕了!

  羽毛的效果這麼大,丈夫非常高興,幾天之內,又陸續買回了許多羽毛,有鴕鳥毛、柔軟的大毛筆小毛刷等。

  用那些羽毛類輕拂過時,為何那麼舒服呢?

  丈夫說:「你的全身好像到處都是性感帶! 」

  當然有些時候我會覺得很癢、很難過,但同時又有電擊般的高昂喜悅掠過。也許我的比喻不很恰當,不過,就像那種忍著小便的感覺 …….實在難以形容。

  丈夫看見我在前戲時就那麼迷亂而發出哼聲時,也會興奮起來,拚命地用羽毛拂著我。糟的是因為我會過分的濕,結果在真正性交時,一下子就插得深深的,反而沒有什麼刺激感了!

  因此,每次用羽毛拂過後,我都要用衛生紙把分泌出來的愛液先擦乾淨,然後再讓丈夫的東西插進來。這樣做,無論是對丈夫或對我,刺激都較大。

  用安全套時,我們也不用普通的,而是使用那種帶有一粒粒突起物的變種套。

  不過,這些小道具只是輔助品罷了,我們最喜歡的前戲是:我仰在床上,丈夫跨在我頭上,面向我的腳那邊。然後丈夫用小羽毛輕拂我的乳房、下腹、大腿,我會忍不住把丈夫的陰莖銜在口中,又會不知不覺地把兩隻腿張得開開的。當羽毛拂過大腿內側時,我在興奮之餘,會把他的那個吸進咽喉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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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妙的床上功夫

  【我們雙方都發現了彼此審視,彼此展覽的高潮,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 …..我們改變了一下體位,看見那個東西插在那裹….. 】

  我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丈夫用熱情的眼光看著我,叫我把腿張開,一直盯著那裹又說:「再開一點!」

  我把大腿分得開開的,讓整個花蕾呈現在他眼前。

  他沒有動手摸我,而我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陽具。我挑逗他似地扭著身子,一面看著那個我最愛的東西。太可愛了!看著看著,剛才還是垂頭喪氣的,現在已漸漸地抬起頭來,終於,指向天花板了。

  我們的前戲就是這樣,彼此碰都不碰,只是看來看去。僅是這樣,我的花蕾就已經溼了又溼,快滿出來了。

  這個時候,丈夫就要進來了,不過我們的彼此展覽並沒有停止。他完全插入後,上身大大地往後傾,雙手支在後面,我也抬起上半身,和他一樣把雙手撐在後面。丈夫最喜歡用這樣的姿勢做上下運動,看他自己的東西在我的花蕊中進進出出。我也為他旋轉著腰,讓那根東西像指揮棒一樣地動著。丈夫配合我的動作,一面上上下下,一面不斷地做反旋轉運動。

  我們充分地享受過這個體位後,就採用我在上的騎乘位,一樣讓丈夫看得到進進出出的地方。有時我也仰著上半身,讓丈夫看我晃動的乳房。

  「我要看看你的屁股!」有時他會這樣要求。

  於是我溫順地轉向後面,再往前趴下,丈夫會滿足地撫著我的腰,摸我的臀部。

  我們的最高潮,是做迎合和退避運動。如果你們也能練習配合,相信要達到我們這樣的境地並不難。

  當丈夫用力衝進來時,我就快速地後退一點,可是立刻又頂過去。丈夫收回去時,我也收一點,隨即往前猛頂,就這樣巧妙地配合迎合和退避運動。

  結婚十一年,我們才練就這麼美妙的床上功夫,我敢說,這正是我們夫妻的黃金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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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動

  【我真弄不清楚他是喜歡還是討厭,不過,他一旦做起來,真棒!我高興死了!】

  我的那一半就是那樣慢條斯理,看情形他並不討厭房事,事實上還很喜歡呢!而且功夫也很棒,可是若不是我要,他絕不主動,真奇怪!我要的時候,他並不會生氣,不,簡直像老早就等著似的!

  所以,每次的床上時間,都是由我點火:

  「喂… 」(這是我說的)

  「嗯?」(這是他的回答)

  「看這邊嘛!」(我)

  「嗯…. 」(他)

  「好不好嘛!」(我)

  「嗯?什麼?」(他)

  「我要脫你的….,乖孩子!我給你嘖嘖嘖,啊?我…. 我…. 」(我)

  「哦、哦,你…」(他)

  「好好吃….這邊….快點……我也要….」(我)

  「嗯,好啊!」(他)

  「….」

  「….」

  「不要動!我給你套上,你不要動呵……啊….緊緊的,你今天太棒了,好緊,呼……」

  我反方向地跨坐在他身上,包住了他的東西,深深地套進去,旋轉又旋轉,我愛怎麼動就怎麼動。

  從這個時侯起,主客就顛倒了,他的引擎一發動,我就招架不住了!

  他總是先讓我帶動,等我累了就爬起來。好厲害,他盤坐在床上,把我的臀部抬起、放下、抬起、放下,一會兒又扭一下裹面,繞幾下再放下….啊,忙死了!

  他有時快有時慢,慢慢旋轉幾下,然後放下,或是扭著慢慢下去,在我裹面拚命磨擦,再猛一放下,就在這一剎那,舒服妙感傳遍了我的全身。

  「啊….不要,不要了……」

  可是,我仍然背對著他,他就又躺回去,盡情地動作….我忍不住了,一陣波浪襲來,達到了最高潮…..

  啊!我太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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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倆是契合的

  【在達到高潮時,我的身心確信我倆是契合的。因為我和他是那麼的一致。】

  三年來的婚姻生活,我一直都過得非常幸福。主要原因在於外子的體貼與溫柔總是令我心盪神馳。夜裡,等不及孩子們入睡,他已經一伸手將我拉進了被窩裡。

  口裡還提著孩子們的瑣事,手卻悄悄地探入了我的睡衣裡,…. 。枕邊的檯燈映著我的雙頰,不知怎的,我突然害羞起來。

  「把燈熄了吧….。」

  「待會兒妳就不會覺得難為情了。」

  熱情的吻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足有一世紀長。然後,他的嘴唇滑過我的頸子,就此停在我的胸部。情不自禁地,我伸手握住了他的東西。與往常一樣,當熱騰騰的東西進入我的體內時,我的全身開始發燙。那瞬息之間的舒暢與充實,的確是無與倫比。

  然而,長期的幸福生活偶爾也會令我感到納悶:「我倆真的契合嗎?」尤其外子從不明白地表示好或不好,更教我不滿,我甚至懷疑他在外頭另有了比我出色的女人。

  老實說,我有可愛的孩子相伴,生活上也沒有不滿的地方;丈夫的百般呵護,足使我毫無怨言。但是人就是那麼奇怪,日子一過得舒適,總喜歡胡思亂想,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啊!

  啊……外子的動作愈來愈激烈,銷魂的感覺宛如漣漪般,不斷從我的下體擴散至全身各處。歡愉的波浪好像要一口氣將我捲走似的。

  想來,我們一定相當的契合……。否則,我不會停止一切思考,完全沈浸在無邊的雲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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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願做比翼鳥

  【「賢伉儷如膠似漆,真正今人艷羨!」誠如附近太太們所說的,我們的確很契合。】

  「咱們今晚來玩它幾次吧!」

  外子一面微笑,一面直向我靠過來。「討厭!」口裡雖然嬌嗔著,我的心卻已經快要跳出來了,那地方更是像痙攣般地抖著。

  最近,外子特別喜歡看我渾身抖擻的模樣。因此體位總是採用屈曲位,一面盡情地推壓著,一面想看我的表情。而且,在明亮的燈光下……。

  通常,再怎麼忘我,未達到高潮之前,我仍有相當的意識。我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種表情。可是,當我瞇起眼睛,看到丈夫那東西正緊塞著,頓時整個人恍恍惚惚,宛如就要癱瘓了一般。於是,「好了!」他通知我一聲之後,立刻就趴在我上面,……。

  自從了解彼此之間的契合度極高之後,我們便不再懷有任何忌諱。閨房作風遂漸地大膽起來。尤其當我知道可以完全信賴他後,更是有恃無恐。有時衝動之餘脫口而出:「今晚來一手吧!」連自己都難免要大吃一驚。

  今天也是我先要求行房。他漫應一聲之後,立即對我展開攻擊。只見那東西宛如無敵金鉤般,矗立著向我直撲而來。一時之間,我熱淚盈眶,如雨不斷,幸福的喜悅充塞胸中,猶如要爆炸一般。

  一陣搖曳的繾綣之情,使我陷入恍恍惚惚的沉思當中。我暗暗對自己發誓:「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結連理枝。」……。

  突然,他拍拍我的面頰,將我從失神中喚醒。我將與他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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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的陽具

  【男性的陽具為什麼會那麼大呢?難道我的配偶比較特別?最近,我才知道這是一件幸福的事。】

  由於昨晚他過於激烈,使得我今天一整天恍恍惚惚地,站都站不穩;眼看艷陽高照,卻一點事也不想做。

  結婚以來,同樣的情況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清晨起床,總覺得他的東西還夾在那兒一般,微微癢癢,幾乎不能動彈。

  昨晚,他那迅速勃起的性器不斷揉搓著我的下方。在黑暗中,尖端溢出的液體閃閃……溫暖的東西鑽入我熱烘烘的體內,上下鑽動。我的意識愈來愈模糊,終於整個下體都濕透了。「我等不下去了。」他迫不及待地說了一句,就把我壓倒了。

  「啊!痛!」

  我本以為濕漉漉的一片,理當不會遇到什麼阻礙,不料一個撞擊,痛得我忍不住叫出來。可是,突如其來的這聲呼叫卻好像反而帶給了他刺激。也許他以為我會痛是因為他的東西特別大的緣故吧!

  於是,他突然刺進來,我再一次想開口呼叫,……。但是瞬息間,那痛徹心扉的感覺竟然一變而為快感。曾幾何時,我歡愉的輕呼和他興奮的呻吟聲已經交織一起,再也分不出誰是誰,……。隱約之中,我彷彿聽到他說:「腹部再用力擺!」於是,我意識朦朧地扣住那東西不放,……。

  我一直想不通,那麼大的東西怎會會陷進一個小小的洞裡呢?

  直到清晨的陽光遍灑大地,我仍念念不忘那健壯無比的龐然大物。奇怪!它怎會變成那副模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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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後的迷情

  【我真想看看它的盧山真面目。因為那東西總是在我的體內像一隻野獸般,橫衝直撞……】

  我們夫妻平時不大喝酒,一旦有酒下肚,作風就會禁不住大膽起來,房事自然也會跟著變得非常露骨。一開始我們通常採行正常位,中途又變成背後位。以往我們都是拔出之後再行換位的;但最近已經改變習慣,就在插入的狀況下直接更換體位。

  然而,濃濃的醉意並未使我忘了害羞。在我伏著的身子底下,他不斷撫摸著我的乳房,直鑽入我的下體。我一睜眼,就看到濕淋淋的陰毛正一根根地倒立著。羞怯之餘,我不覺扭起了腰部,誰知這一來正中他的下懷,「好!好!再用力一點!」

  當然我也感到很舒服,但胸腹懸空的姿勢不免令我覺得不安,於是總想將自己的身子埋入被窩裡。可是才觸及被端,他已經強攻過來,硬是迫得我上半身直往後挺。或許此舉給了他強烈的快感吧!就在我幾次反覆這樣作時,緊咬的牙關已經逐漸失去了知覺。

  此外,他也經常要求我改變體位。要不就教我單腳掛在他的肩膀上,要不就讓我兩腳往自己的肩上彎曲(像表演特技一般)。

  通常在這個時候,他絕不讓我有片刻休息的機會。有時,我們會先以正常位開始;待插入後,再改變為相向的位置。在大部分時間裡,我害羞的情形都是筆墨所難以形容的;我的下半身總保持著蠕動的狀態,與其說是作愛,倒不如說是遊戲還恰當些。畢竟我更沉溺於高潮也是事實。

  我的下體宛如另一個生物般,不斷地喘息著吐出熱呼呼的火焰;他的情況與我不相上下。

  有時,我甚至會懷疑那地方究竟藏有何種機關。更忍不住想知道當我們融成一體時,將會變成什麼樣的情況……。

  雖然他總認為他的東西較小,還不完全合乎我的膣道寬度,但是他一心一意想讓我感到舒服卻是毫無疑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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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他的愛撫

  【就在週到地撫揉著外子的乳頭時,他的陽具尖端居然也開始潤濕起來了。這種現象恐怕連男性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哪!】

  眼看他那對愈來愈硬的乳頭,我的也跟著堅挺起來,同時,隱約可似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全濕了。心慌意亂之中,我只能一面呼著:「不要!不要!」「快!快!」一面輕輕地搖頭。

  然而,他好像有意挑逗我一般,特地抓著我的指頭觸摸他的乳頭,教我愛撫他。既然他喜歡,我就老實不客氣地先用手抓住後,再湊上嘴去輕咬。其間,他也不斷玩弄著我的下體。一陣難以壓抑的衝動,我猛地咬住了他的乳頭。可是結果他並沒有生氣,反而發出了一連串低哼:「很好!很好……。」

  我已經快要爆發了,他卻意猶未盡,於是我們展開了 69 姿勢。他一面撫摸我的乳房,一面輕輕地掀開我的大陰唇和小陰唇,將舌頭……。我喘息著,只知道自己的大腿正逐漸在痙攣著。

  另一方面,我也用舌頭舔舔他的肛門,然後移往會陰。偶爾我以舌尖作輕壓的動作,他就會露出一種消魂的表情。不一會兒,從尖端流出了透明的液體,我毫不猶豫,立即將舌尖往那雄壯的地方移去。儘管此時我們都想就此插入,但終歸還是教我們拚命給忍住了。

  我對舌和口的用法非常自信。通常,我的嘴唇都好像是要將牙齒包住一般地先把他的東西啣起,然後稍微用力舔它的話,我的喉嚨就會觸著龜頭。那種感覺委實難以形容,似安心感又似快感。在我全心玩弄著他的龜頭時,他情不自禁哼出了聲音:

  「啊!啊!我……我不能忍受了!」

  於是,滿頭大汗的他鼓足氣力,進入了我的體內。

  然後,我一面用力扭動著腰部,一面從他的耳邊吻到頸際,呼呵著熱氣鼓勵他:「再進去些!再進去些!」終於他全力一推,……。此時,我整個腰部的感覺,無論愉快或疲憊,全都飛散開來;漸漸地,我忘記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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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輕柔,技巧絕佳,真是……。最近,只看到他的指頭,下體就忍不住要潤濕起來。】

  外子的愛撫向來都是既溫柔又熱情。那天,在我開口催他之前,他已經先行入浴完畢,手持報紙,坐在床上等我了。

  溫存的當兒,他一定是先一手撫摸我的乳房,一手往下方游移。然後,突然用手掌愛撫內褲上方陰毛的附近;接著再從大腿間將指頭鑽入內褲中。一口氣扯下內褲之後,他繼續往下游移,用手掌撫著陰毛;偶爾以冰冷的手指抓取我的陰核。此舉令我感到陣陣的痙攣。

  他仍舊以劃圓圈的方式圍著陰毛撫按不止。這時,我想到了他那個東西,幾乎忍不住要發狂了。……一會兒,體內突然湧出的羞恥心,促使我下意識地想合起雙腿。見我這樣,他乾脆併上四指,想把它們拉得更開;於是,我愈是掙扎,愈引起強烈磨擦的愛撫。「妳再縮就更濕了!」他一面說著,一面增加自己的手勁。未幾,我的雙腿整個叉開了。

  接著,他把中指貼上陰核,作重點式的揉磨。這對局部的撫摸刺激很大。宛如麻醉藥生效一般,我昏沉沉地進入了恍恍惚惚的狀態中。

  在他還很冷靜的當兒,我已經快要達到高潮了。我一面意識到自己的被虐狀態,一面無法克制那傳遍全身的快感。

  在這種恍恍惚惚的狀況下,也不知維持了多久,突然我恢復了意識,緊緊埋在他的胸前急呼道:「快!快!放進去!」

  他大約也忍受不住了,到底順從了我,立刻插進來。本來,在他方才交手的剎那間,我的陰核已經要退下去了;可是,他這一插,高潮立即去而復返,我連搖動腹部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只是配合著他的抽動,一上一下地搖晃著,……。我的陰核經過這一連串的刺激,業已進入麻痺的狀態,只留下膣內灸熱無比的充實感。儘管類似房事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但是每次的新鮮感總是撩得我愈來愈貪婪。

  偶爾我在上位時,我也會下意識地將陰核往他那兒用力壓過去。就在那一瞬間,我不期然昇起了一個念頭:「此生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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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愛的陽具

  【多可愛!多可愛的陽具啊!既可擦揉我的陰核,又能夠在我口中耀武揚威……。】

  初夜是那麼的使我難以忘懷,雖然婚前我們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是真正結成夫妻之後,彼此之間的顧忌才完全消失。

  有一天,他突然將露出的陽具塞入我的口中。我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因為這是他前所未有的舉動。那東西紅紅的,和全身的皮膚截然不同。正自驚訝的當兒,尖端的缺口已經滴下了兩、三滴液體,雖然只有兩、三滴,但因為我的嘴巴本來就不大,所以幾乎使我無法呼吸,遑論快感了。情急之下,我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從那事發生之後,到現在已經三年半了。不同的是,如今我已不再心懷畏懼,反而積極地想含那東西。有時我慾火難耐,便會趁他睡著時,將那東西啣入口中。接著,我再用手指玩弄它的根都。可是玩著玩著,它總是曾突然脹大起來,頗有一氣沖天的氣勢。

  等它脹大之後,我就更恣意地擺弄它了。首先我把它從口中取出來,拿在手裡仔細地欣賞。猶記新婚當時,它看來似乎黑些,那副樣子就好像瞅著一個作壞事的人一般。外表看來是那麼的倔強,可是難掩孤單寂寥的意味。於是,我立刻用它撫摸我的脖子,然後將它埋入我的乳溝裡。只覺得那東西在中間上下拍動,我的胸口一陣奇癢,他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了。但是,時機未到。

  那硬挺而溫柔的東西繼續下游,來到了我的下體;頓時產生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它那粗大的外型和指頭不同,一不小心就好像要滑入我的花叢之中一般。我不斷忍受著,繼續讓它觸摸我的陰核。

  兩、三次以後,熱騰騰的陰核使我感到愈來愈癢。他用手指稍微摸了一下,知道我已經濕透了,立刻改換成正常位,逕自朝著我插進來。起初,彷彿有一陣擠迫般的疼痛晃過,但是再壓一次以後就繁緊地插入了。

  每逢生理日不能行房時,我就將它一直含在口中。雖然偶爾我會像吹橫笛一般地改從側面舔它,可是他似乎比較喜歡被我啣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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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 饒

  【我的全身上下都非常熟識他的陽具……。總之,我那可愛的小寶貝絕不能向外發展。】

  外子好像特別敏感。每當我一面用指頭撫摸他的陽具,一面用舌頭吸吮時,他就忍不住扭動著身體低喃:

  「不要這樣!我……我受不了了!」

  但是他的確愛極了我的指頭和舌頭的按撫功夫,每次一定要排在我們行房的過程中。經過一再的琢磨之後,我的技術更是日益精進。總之,我對他的陽具就是念念不忘。

  我的技術不外乎是運用我的全身,諸如下巴、手腕、大腿、手指和嘴巴等。首先,我放低下巴,將手肘彎曲之後,再把陽具挪進去,慢慢地撫摸它。慚漸地,它便會在蠕動之中愈變愈大。

  接著,我把它夾在雙腿之間,分享我豐裕的養分;然後稍徽向上抬起,和我的陰毛相互磨擦。

  但是,外子還是喜歡手指和舌頭的按撫。他總教我用拇指、食指和中指輕輕握著撫摸,同時一面用舌頭舔舐。尤其他最喜歡讓我輕舔後面的封口處。往往進行到這個步驟,他便情不自禁「啊啊……」地喘息著。

  一聽到他的聲音,我也忍不住要跟著心旌搖動,但最後還是勉強忍了下來,繼續玩弄它。「饒了我!……!」到了激烈的顛峰,他竟然忘情地對我求饒。

  事後我問他時,他總是跟我裝糊塗,「胡扯!我怎麼會這樣說?」想一句話帶過。可是,我的確聽到了那一連串的哀求聲了。

  每次,他的睪丸在接受撫摸時,都是一副很癢的樣子,而且感到難為情似的。因此,我雖然衷心熱愛著那柔軟的東西,但偶爾我也會挖苦他。

  插入之後如果我先出來,我會先用手指觸摸他的會陰部,於是他就會開始撫摸我的陰核,使我再一次地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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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圍爐情事

  【他的手指真討厭!就在我暗暗滴咕著的當兒,我已經一絲不掛地赤露在明亮的光線下了……。】

  上禮拜天的下午,我坐在圍爐邊說話時,丈夫突然打斷我的話:「我們來一下吧!」就那麼巧,在他提議的最初,我也同時產生了同樣的慾望。由於光線太亮,我順手拉上了窗簾。不料,這個舉動反而觸動了他的好奇心。

  「讓我看看!」

  語畢,立刻教我雙腿叉開向著窗邊。這可是我平生第一遭。然而,不顧我的推拒,他硬是拉開了那連我都沒見過的地方。

  拉開之後,他一面將陰毛往上撫摸,一面在陰唇旁邊撥動著。「哪!都濕了!」說著,繼續順著大陰唇、小陰唇游移,未曾稍歇。

  然後,他讓我起來看過之後,坐在沙發上。在他的輕撫之下,我的陰毛交織著。一時之間,我的胸口奇癢無比,彷彿就要暈過去一般。

  隨後,他的指頭移到陰唇上,拚命想將那兒撥開,找著陰核。啊!我已經了無遮攔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了!冰冷的空氣滲進了我的體內;而他猶自在我叉開的大腿間用直直的手背撫摸不止。

  不久,他也開始神情恍惚起來。於是我趁機把手指探往他的下體,相互愛撫著。就在這時,窗簾突然隨風搖曳,一道陽光撲了過來,照得我的陰毛耀目非凡,……。望著他看直了的眼光,我情不自禁流出了水滴;不一會兒,已經濕成了一片了。

  於是,他把我的腳拉向圍爐邊,一面藉著紅外線審視,一面喃喃自語:「真漂亮……。」我快窒息了。在被窩裡,他的熱氣吹拂著我的陰核,終於,我出來了。

  當再一次坐回圍爐時,只見那東西又重新逼了過來。

  「啊!我要出來了!」喊完這句,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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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受體位

  【這樣出色的東西,那兒還找得到?最近,無論是那一種體位,都會讓我達到高潮。】

  結婚以後也將二年了。但是截至目前為止,我們從未作過同樣姿勢的房事。經常都是在時間和體位上作著各種不同的交替變化。

  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外子等我進入被窩之後,立刻粗暴地拉開棉被,然後依照當時的情緒進行。有時根本不經任何撫摸的動作,就直接行房;有時則儘情地享受 69 姿勢。

  因此,到達高潮的時間時快時慢。

  今晚我們所採的就是 69 姿勢。首先,他撥開我的胸罩,充分愛撫過乳房之後,就湊上嘴唇咬住了我的乳頭。才一會兒功夫,我已經感覺自己快達到高潮了。可是他還是不滿意,口裡直說著:「還沒濕,還沒濕。」一面不斷地在我的腹部和大腿上印上無數個吻。

  好不容易,手指觸到那地方了,我立刻反射性地將他的陽具含入口中,幾乎想一口把它吞下,然後就此一死了之。啊!多美妙的男性象徵!

  接觸之後,才反覆抽送了兩、三下,我就達到了高潮。剎那間,我的身子彷彿騰空之後驟然落在萬紫千紅的花園一般。一時,花蜜沾滿全身,教我喪失了自由,絲毫動彈不得。恍惚間,似乎口水都泊泊流出了。

  另一方面,他卻還遲遲不出來。抽送的動作依然持續著,汗水在兩人的胸口問流淌,根本分不出到底是誰的。我已筋疲力盡,無法再搖動腰部,一心只想快些獲得自由。可是,他卻更加用力地抽動,這一來又喚起了我即將消失的快感。他每一抽動,就彷彿為我高潮的餘韻增添了幾許活力。

  有時,不經愛撫的話,彼此還會有充分的力量作劇烈的運動,所以可以較早達到高潮。

  您說那一種比較好?……事實上兩種我都很喜歡。因為經常都是我先達到高潮的,所以我也就沒有特意去分出它們的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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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誘 惑

  【想起昨夜熱情的纏綿,我不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地方。今晚試著誘他再愛我一次!】

  厭倦期與我似乎永遠也接不上。結婚至今已經滿五年了。在我的看法中,房交的美妙無與倫比,那深醇的滋味不可能有其他東西可以取代。

  早上,把小孩送到幼稚園,丈夫送出家門,一切家事就緒之後,好不容易能夠坐下來喘一口氣。可是就在我彎身坐下的時候,腦海中無意中浮現出一幅鮮明的景象。昨夜丈夫的體臭彷彿依舊瀰漫未去,熱烈的氣息猶在耳邊……。

  不知不覺,紅暈湧上了我的雙頰。高潮似乎在慢慢昇起,就此塞住我的胸口。以前遇到這種情形,我有時會情不自禁地將右手移向下體,左手撫著乳房;再無法忍受時,我就乾脆以淋浴自瀆。但大多數時間我都是拚命忍住。偶爾不巧遇到推銷員上門兜售物品,便會把我弄得心慌意亂,不知所措。真是奇怪啊!但是……。

  自瀆不但對不起丈夫,而且也不是一種好辦法。所以,通常我都是採用儘量分散自己心情的方式。可是,這麼一來卻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效果。在忍受之際,一股信心油然而生,使得我的身體剎時變得輕盈而富於韻律。

  最有效的方法莫過於使自己的雙手不停地忙碌。例如,儘管腦海中綺想連連,牽掛著前夕的熱情,手裡卻忙著燙衣服或打掃廚房。

  好不容易忍到夜幕低垂,我決意夜裡一定要設法挑起他的慾望。於是,入浴之後我故意只披一條浴巾,要求他幫我抹乳液(這是我最常使用的法寶):「背後你來幫我抹吧!」當他那雙冰冷的手挪往我的腰際和胸部時,方才洗好的那地方立即濕透了。

  「哦!昨天作了,今天還要嗎?」他一面笑著,一面趁勢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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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 逗

  【乳房、小腹,還有那最怕羞的部分,都露在丈夫眼前。丈夫突然就爬了起來……。】

  他每次都把整個臉埋在我的雙乳間,叫一聲:「啊!」,就倒了。這就是平日的丈夫,到底是生性淡泊呢?還是有什麼緣故,總之在引發行動之前,都要很長的時間。就那天來說,他是真要呢?還是不要呢?我都弄不清楚。

  剛結婚時,我對他的那種紳士態度有無上的好感,但過了一年之後,就覺得好像缺少了些什麼,而且,行房的次數似乎也太少了一點。

  就是那樣的一天,丈夫在床上躺著,我主動地靠過去,哼呀哈呀地搭著,一邊摸摸他的那個地方。

  不一會兒,他的那個東西一點一點地鼓起來了,我握著,覺得好硬。我靠著他的臉,哼著說:「抱我!」這句話是衝口而出的,想都沒想過,但話一說出口,便大膽了起來,伸手脫下他的褲子,而他也摸索著解開我的胸罩。

  在上面真好,我愈來愈大膽,自由奔放地動了起來,把乳房、小腹和那個地方都展露在丈夫眼前,然後我就更驕傲、更放縱地放大膽子抖動著。

  一開始,丈夫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可是,不知怎麼地,突然爬了起來,把我掀倒、騎在我上面,然後把那變得硬梆梆的部分劈劈啦啦地敲著我的全身。

  「啊!我……」我叫著,他走過的軌跡上,留下了點點滴滴的透明液體……「快一點……」

  這又是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我自己都沒想到,這的確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我的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他了。

  「先銜在嘴裏看看,很大吧!」

  他這樣說著,就把那熱烘烘的東西伸到我眼前,我感覺喉嚨一陣熱和口渴。

  當他終於進到我身體裏面時,那真是無法形容,我好像飄浮在太空裏遨遊!

  丈夫說了一聲「好棒!」,在我聽來,好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山上傳過來似的,突然,「碰!」的一聲,床頭櫃上的打火機掉在地上了,我這才被驚醒,丈夫在我身上軟綿綿地垂著手,壓得我好重。他閉著眼睛,那張險蛋看來是多麼可愛!我輕輕擰了一下他的鼻尖,慢慢地、輕巧巧地離開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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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演

  【我故意把臀部伸到丈夫面前,丈夫忍都忍不住了,脫下我的衣服。我的計劃成功了!】

  我們夫妻倆都迷上了網球,因此我們身體一直很健壯。每個星期六,是我們練球的日子。

  上星期六我們照常去練了一個鐘頭的球,雖然是寒冷的冬天打了一個小時的球,仍然全身是汗,而且也有一股快適的疲倦感。我們快步走回家,登登登地爬上樓梯,我在心裏計畫好了,要好好開個玩笑。

  回到家第一件事是換衣服我脫網球裝時,故意把臀部向著他,他那時正好反手關上房門,一看見我的姿勢,立刻上來替我脫下裙子,接著又從我跨下的縫隙中伸進手來,摸著我的陰核,就像強暴一樣迅速。

  我被這樣一摸,整個人就癱在地板上(事實上,我這也是假裝的),丈夫把他那孌得硬硬的東西貼在我的臀上,雙手繞到我的前面,用力抓住了我的乳房,他已經變成一頭野獸了!就在這時,門囗傳來了腳步聲,好像是樓上的人下樓去了,我哼著說:「不要,有人會來!」

  才這樣撤了一嬌,丈夫就忍不住了,抱起我來,一起滾上了床。他連片刻都不能忍受了,一推倒我就插了進來。我的那個地方還沒有完全溼潤,覺得有點痛,可是又覺得像是打過網球後作整理體操似的活塞運動,很有韻律感,不知不覺就跟丈夫的動作密切地配合起來。

  因為是大白天,連他肚子的起伏和顫動,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有規則地進進出出的陰莖和糾纏在一起的陰毛,都是很強烈的剌激……。

  我們兩個人的皮膚上都起了表示高潮的雞皮疙瘩,這可能只用了平常時間的一半,不同的是,他要出去時有騷癢的感覺,使我不自覺地扭了扭腰,丈夫看著我說:

  「你還想再來一次嗎?女人真可怕!」

  「才不呢?是你自己突然要的!還說我!」

  「嗯,剛才你在打網球時很漂亮,看起來可真燿眼,你還很年輕啊!」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真棒!」

  丈夫那裏會知道,這整個都是我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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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之愛

  【一天早晨,丈夫看見我在廚房的背影,突然就興奮起來。他說,連那一頭亂髮都很性感………。】

  「啊!」

  一不小心,手上的麵包掉到地上去了,都是這個死鬼突然從後面伸手抓人家的胸部,又呼呼地在我後頭吹氣。我連胸罩都還沒穿,被他一摸,乳頭立刻硬了起來。

  他也是剛剛起床的,那個地方還那麼大,整個晚上的養精蓄銳,已鼓得快要裂開了。用那樣一個東西頂著我的臀和腰,使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我那裏還站得住呢?

  我趕快回到剛剛爬出的被窩裏,哼著鼻子說:

  「你會遲到的啦……」

  「你忘了,今天是第三個星期六,放假!」

  嘴巴說的是正經話,可是他的手指卻不正經起來。

  「小孩子都上學去了吧?」說著,一隻手已從大腿滑到花蕊那邊去了。

  我閉上了眼睛,模模糊糊在想著:「如果在光亮的地方看看那個地方,不知道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才想到這裏,就想不下去了!

  「舔舔看!」他的陰莖已伸到我的鼻子下面來,正在垂涎等待,我銜住它,多麼可愛呀,但,又多麼可怕呀!

  我拚命吹笛子,他呻吟著說:「我受不了了……」,我又何嘗不是,希望他趕快衝我的花蕊。要是一直這樣暴露在早晨的空氣中,說不定會死掉!我實在忍不住了,拚命掙扎著,可是他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還強迫我採取立位。他把腰放低,一直從我雙腿間那熱烘烘的地方衝了上來,我的膝蓋部軟了,他卻好幾下來來往往的衝不進去。啊!我真受不了,想想看,兩個乳房都重重地搖擺著!

  回到正常位時,老實說,我如釋重負,我知道在這個體位之下,我就可以忘記一切了!

  據他說,當我早上忙忙碌碌地站在廚房裏,那種賢妻的背影使他受不了,他還說:「頭髮都睡亂了,隨隨便便束在腦後,好性感!」如果讓我來說,我會說:「早晨剛起床時的那個,最讓我消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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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穿內褲的時候

  【丈夫掀起了我的裙子,一看裏面什麼都沒穿,好像給嚇了一大跳,馬上就推開我的腿,真是粗暴啊!】

  我有時候不穿內褲 — 當然不是天天如此,而是早一點洗過澡後,覺得裙子裏面什麼都不穿特別清爽。當然有陣風吹過時,會覺得不太安全,但是那種解放感勝過一切。事實上不會有人知道我沒有穿內褲,只是我會有點不道德之感,而且也有點緊張,所以走起路來,不知不覺地會把雙腿靠得緊一點。

  話雖然這麼說,看情形丈夫似乎約略知道,因為他說過:「你今天特別性感!」一類的話,他說的一點也不錯,連我自己都覺得好像較平常媚艷。

  可是,還有比這更大的變化,那是兩腿之間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每次走起路來,都會互相摩擦。這麼說起來,真難為情……覺得怪怪的,好像變成了另一種動物,那個地方好像都不聽使喚了,自己在喘息著。

  有一次,我剛脫下內褲時,在外面玩的兒子突然哭了起來,我立刻奔出去,但一跑就覺得那裏癢癢的,連一步都跨不出去了!這大概是應急時的緊張產生了不可思議的作用。

  有時候,我故意撥出一些信號,委婉地讓丈夫知道我下面什麼都沒有穿,有時候是雙腿忽疊忽放,有時候則是忸忸捏捏的……當然都是若無其事地去做。

  有一天,丈夫大概是受到暗示的刺激吧,一把掀起了我的裙子,面孔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好奇妙,因為平常總有一塊白布的地方,已變得黑黑的了,他嚥了口口水,立刻興奮了起來,很粗暴地,把我雙腿一推開就把舌頭伸到那裏面去……那時的情景一回想,宛若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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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脫衣的誘惑

  【洗過澡後,仍穿上胸罩和內褲,一想到那猴急不耐地解開內衣褲的手,和那貼在我乳房上的臉,我就……。】

  凡是那樣的一天,我都會換一張新床單,紿丈夫一個暗示。有時則替丈夫的內衣褲噴上花露水,這也是信號之一。

  「剛曬過的床單,最舒服了!」聽到丈夫這樣喃喃自語時,我就會勝利地笑一下。

  洗澡時,我都讓他先洗,待他洗好埋進被窩裏去時,我才從容不迫地去洗。我知道肥皂用得太多會失去滋潤,因此一切從簡,尤其是那個地方,更不能洗過頭,我總覺得洗得太徹底,會失去男人所喜歡的味道,所以通常只是意思意思地沖一沖而已。

  洗過澡,我還是好好穿上內衣褲,尤其不能省略的是胸罩。當丈夫迫不及待地拆掉胸罩時,只憑那種感覺,我就快要到達高潮了,我只要想像一下丈夫那雙笨拙的手正焦急地拆著扣子,或整個臉都貼在我的乳房上,咬住乳頭的情景,全身就會有一陣電流通過。

  外衣可以大一些,但是內衣必須緊緊貼在身上,要是一下子就能脫下來的話,那又有什麼意思呢?一想到丈夫跟一小塊布格鬥的模樣,我就忍不住……。

  已經記不得是那天了,那天,我有事外出,回來時他已經先回來了。丈夫已穿著睡衣坐在客廳裏喝啤酒了,我趕快到房間換衣服,正在脫褲襪時,丈夫不知何時進來了。我一嚇! 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丈夫說:「要脫的話,把腳抬高一點!」邊說著,一雙眼睛卻色瞇瞇地盯著我的下半身。我一脫下,他就當場把我推倒,解開我襯衫的鈕扣。

  然後,他開始脫我的束腹,這件東西好像讓他很棘手,因為緊緊地貼在我的腰上,為了幫助他好脫一點,我便扭了扭腰,我每一扭,他的喘息聲就愈……。

  到底過了多少時間呢?在瀰漫著汗臭的房間內完成一切時,束腹在身上勒成的痕跡已經完全消失了。也許已過了一個小時以上,就是那一天,我才了解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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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 復

  【我用自己的手把乳房推到丈夫口中,然後就在丈夫面前像自慰時一樣動起手指來……】

  也許我長得愈可愛、愈可憐兮兮,丈夫就愈想欺侮我。雖然他不會拿鞭子抽我,但總不輕易饒我。我的脖子上經常有紫色的吻痕,因為他每次都想吞下我脖子似的在那兒吸吮,就是那個地方,他也想用臼齒去咬我的花蕊。每次都是痛楚和快感交集,還有令人痛不欲生的高潮,使我每次事後都軟綿綿地癱在那裏動都不能動。

  上次行房,剛好丈夫出差回來,又是我的生理之後,可以說已睽違兩星期了!在那兩個星期中,我一想到他那樣欺侮我,我非設法報復一次不可,於是……。

  星期六晚上,那是丈夫出差回來的第二天,如果是平常的日子,我會叫著說:「快起來!」,只有這天,我一掀起棉被,就撲到他身上去,就像小孩子們在玩耍一般。丈夫馬上醒來,我的乳房正好垂在他的臉上,他伸手一抓,抓住了我的乳房,不過,仍然一付睡眼惺松的樣子。我說:「把眼睛睜開來嘛!」,同時刷!的一聲脫掉上衣,用自己的手把乳房送進丈夫口中!

  丈夫這才真正醒了過來,坐起身子伸手抓我的內褲。我馬上一轉身坐下,用自己的指頭摸起我那個地方,是的,就像自慰一樣,用整個手掌滑過去,又用指頭……

  丈夫說:「再讓我看看!」這怎麼可以呢?他想看,我就用兩個手掌掩起來。丈夫終於忍不住了,抓起我的雙腿,向著窗戶那邊推開。

  不行不行,他一想看我就一翻身,把臀部對著他,轉過來轉過去,反覆幾次之後,丈夫那堅硬的東西已滴下了眼淚,沾濕了我的膝蓋。算了吧!我讓早晨的陽光照著我的花蕊,然後用自己的手指玩了幾下之後,攤開了手掌。

  兩個人都同時達到了最高潮,那是一插進去的時候。我可說是報了一箭之仇,充分欺侮了丈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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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膽的誘惑

  【脫掉丈夫的內褲,為他做按摩,眼看著就鼓得大大的了,於是我要求69姿勢……。】

  婚後三年,孩子將近兩歲時,我變得好大膽,有時連自己都覺得會不會太過份了一些呢!

  我自己想要的時候,就在睡衣上多噴些香水,鑽進被窩後,假裝睡的很不舒服,發出「唔……嗯!」之類的吐氣聲,丈夫伸出手臂時,我就用一隻手把他的手輕輕拉到乳房上,再用另隻手隔著睡衣去摸他那個地方,一面說:「這麼小!」那有一個男人聽到這句話不生氣呢?

  這一生氣,那個地方就會鼓起來了,真是在瞬息之間!等它大起來時,我就替他脫掉內褲,替他按摩。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形成 V 字形,夾著他的陰莖,中指摩著上面,食指摩下面,上上下下的按摩。

  剛開始時,常常會滑掉,但最近我的按摩術突飛猛進,只要這樣弄幾下,他就會射精。到了那個時候,他的東西已大得不得了了,勉強能含進嘴裏。如果我不替他做,他會說我:「偷工減料!」

  銜在嘴裏時,我就輕輕舔他那尖端的縫,有時輕輕用牙齒咬一下。其實到那個時候我也忍不住了,說一聲:「也替我做一做!」然後變為 69姿勢。我銜著丈夫的陰莖,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那時我的下腹也燃燒得熱烘烘的,幾乎忍不住了。丈夫的臉埋在那兒時,我就把雙腿合攏,很想用雙腿夾死他,同歸於盡。

  在那柔情蜜意的 69 中,兩個人都忘記一切,丈夫說的「太好了!」和我說的「快不行了!」在狹窄的臥房中交織著,使我們連氣都喘不過來了。我一面喘著氣,一面叫著丈夫的名字,丈夫已經忍不住了,大叫著:

  「可以讓我進去了!」

  我最喜歡正常位,兩個人的胸部貼在一起,陰核被丈夫的恥骨摩擦著,不要幾下,就舒服得死去活來。在不停息的活塞運動中,全身都感覺到痳痺的喜悅。丈夫的嘴巴不饒人,一邊還說:「不小吧!怎麼樣,很大吧!」

  我只好回答說:「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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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軟運動

  【雙腿須盡量扳開,我曾感到痛苦難忍。因此,僅能正常位做愛的我,從此可以爬伏著從後面進來。】

  因為我的丈夫在學生時代,是一位橄欖球運動員,所以,即使到了今天,他的身體,仍然那樣地強健有力。當然啦,一到晚上,他的「精力」也十分地旺盛。所以,每天晚上行房一次,就像「家常便飯」似的,甚至於在早上起床之前,也要行房一吹。因此,我漸漸感到吃不消,於是對於丈夫這種過人的精力,也好像有了「痛恨」的感覺。

  丈夫每天下班一回到家裏,就換成運動衫,在家附近,做「慢跑」運動,然後,回來洗澡,洗完澡,衣服也不穿,仍然赤裸著身體,做柔軟體操。於是我就幫助他壓壓背部,或按腳部。有一次,他問我說:「妳也來一起做體操,怎麼樣?」

  想一想看,柔軟體操,本來就是一種似運動而非運動的筋肉活動方式。因此,我就打算當丈夫在做柔軟體操時,也和他一起做看看。可是,一旦做起柔軟體操來時,我才發現到,自己身體卻硬繃繃的,缺乏彈性,真令人難以相信,竟然會到這種地步。

  而丈夫竟然說出這樣令人討厭的話來:「這個嘛!因為妳只能夠接受『面對面性愛』緣故。所以,女人最好改變一下做愛姿勢,才能兩相歡悅。」

  儘管他的話令人懊惱,但也不無道理,因為過去我們的行房都限於正常位,雖並沒有什麼不對勁,只是當兩腿盡量地張開時,陰部會作痛。

  因此,由於丈夫不斷地要求,漸漸的,我也能夠接受那種行房姿勢—- 自從開始做柔軟體操大約二個月左右,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都被丈夫揉撫之後,肌肉變得非常柔軟,於是,丈夫叫我俯臥,然後把兩腿盡量張開。接下來,丈夫用自己的身體壓在我的背部上,然後,將陰莖插入我的陰道裏面。真的,連想都沒有想到,這種方式居然這麼暢美舒適,簡直不可與正常位做愛同日而語。因為我有肛門和陰道同時被攻進的「昏迷」錯覺,於是整個頭發生「天旋地轉」,感到「醍醐澆頂」般的妙不可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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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的涼風,冬夜的寒風,季節的風交替著。惱人的秋風,得意的春風,心情的風起伏著。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管不住的風….吹著….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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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老婆一同出差

阿飛是我的同事,也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雖然,他是我單位的臨時工,進來才兩年多一點,分在我管轄的部門工作,但是,我和卻一見如故,絲毫沒有上級和下級隔閡,即使如此,他還是非常的尊重我,特別是在單位裡他是絕對的配合我的工作,私下裡我們卻是兄弟,我覺得這樣也挺好,更有利於工作。

  前年他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姓吳叫海燕。今年才二十五歲。漂亮的臉蛋加上苗條的身段和豐滿的乳房,不論走到哪裡,都能惹得眾多男人火辣辣的眼光。只可惜聽別人說,海燕以前被以前的男朋友帶到南方坐過台,在一塊同居了六七年,後來那個男人找了個比她還年輕的女人,就把她給甩了,掙了一包子錢的她回到了家,就和阿飛搞到了一塊,阿飛很在乎她,一是迷戀她的美色,二是貪圖她的錢財,根本就不計較她以前的事了,卻總以她的妻子的漂亮為自豪。

  由於我和阿飛是好朋友,在他們結婚的那天,我忙前忙後的為他們張羅,從出租車到酒席都是我一手安排的,簡直比他的父母還要貼心,作為他上級的我,能如此的對待他們,他們除了受寵若驚之外,餘下的就是萬分的感激了,在他們結婚的新房裡從頭待尾就是三天,不免總與新娘子打交道,所以我和海燕也就熟悉起來了,偶爾還開兩句玩笑。誰也沒有料到,一年後,漂亮的新娘子會上了我的床,被我肏了屄。

  其實,事情的起因完全是一種巧合,當我想把這篇隱私公佈天下的時候,就是希望廣大的淫民朋友們,不要放棄你身邊任何的機會,「十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嘴不緊。」這是古人的總結,證明了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有性有愛的生物。只要你稍微的一點點的付出,就會有你意想不到的收穫,下面就是我和女主人翁的故事。

  有一次,單位需要更換保安部的一批保安服,領導決定讓分管保安的我,去南京出差,臨走的頭一天我在阿飛家喝酒,就把我要帶車去南京的事告訴了海燕,誰知她一聽就非常的高興,說南京她還沒有去過,硬要和我一塊到南京玩,我斜眼瞄了下阿飛的表情,誰知他也是一種期盼的表情在等我點頭,他一直把我當成是他的兄長,最信賴的上級,絕對是相信我的,我當然不會拒絕了,帶著這麼一個美人在身邊,我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海燕的模樣,他的下身一定會有種異樣的感覺,當然也包括我在內了。

  臨出發了,阿飛把海燕送到我的車前,再三的囑咐我好好的照顧他老婆,誰知我這一照顧卻把他漂亮的老婆照顧進自己的懷抱裡,成了我的胯下之物。

  我們的車子出發了,從我們那裡到南京坐火車要八個多小時,就是我們現在的桑塔那轎車再快也要六七個小時,一路上加上司機就我們三個人,海燕是一個還沒有生育的年輕艷麗少婦,早在燈紅酒綠中鍛煉過的她性格爽朗,談吐大方得體。

  一路上全賴她的存在,才使平淡的旅途有了生氣,連開車的老師傅都不安份地在反光鏡裡偷看她,為了我們的完全,我生氣地把反光鏡扳到一旁,他才不好意思的規矩了,我倆就坐在後排的座位上,她得離我很近,雖然我若無其事的望向車外,可聞到一陣芬芳的體香,令人迷醉的香氣。我有點衝動,恨不得就環腰一抱,將她摟入懷中狂吻。

  可理智告訴我那是朋友的老婆啊!在我思緒混亂之際,忽然在快到蕪湖的路上,路上塞滿了車,像是前面發生了車禍,正好坐了半天車的我有點累了,也想活動活動到前面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海燕也非要和我一塊去,我就答應了,走著走著,淡淡的血腥味使她本能地靠近我拽著我的手臂。

  我婪爛地聞著她的體香,腦子裡充滿了佔有她的意念,當我們走到最前面的時候,一個血乎乎的男人,倒在一輛卡車的車輪下,眼前恐怖的鏡頭,嚇得她撲向我,我就勢把她的腰摟了過來,她臉色緋紅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我摟的她不好意思的反應,她不敢看地下嚇人的景象,而是看著我,我緊緊地注視著她,看著她那撩人的模樣,我摟著她的腰更加用力了,她沒有反抗。

  回到車上後,我們都沒有說話,她好像還沉靜在剛才的恐怖之中,我卻在回味著剛才那一瞬間的快感,雖然她是我下屬加朋友的老婆。

  一路少語,到了傍晚時分,我們才到了南京,我們下榻在服裝公司早就安排好的招待所裡,,司機和我被安排在標準間在十樓,海燕被安排了單間在七樓,晚上公司安排了飯,因為要喝酒,不勝酒力的司機只吃了點菜,就早早的回房間休息去了,海燕卻慇勤地替我擋酒弄的陪吃的主人們羨慕不已,還把她當成是我的紅顏知己,我們相視一笑,並沒有解釋什麼,更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就這樣她一直陪我把飯吃完,在電梯上大家默不作聲,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心裡卻泛起一絲絲歪念。

  送到了她房間門口。海燕笑著說道:「進來坐會吧!」我凝望著她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跟了進去,坐在沙發上,她坐在另一邊,無袖的迷你連衣裙很短,兩條雪白的大腿很令我衝動。她沒有說話,我也不知說什麼好。面對著這個心目的女神,竟然不懂說話,她的微笑實在太吸引了。緊張的情緒令我心神不寧,說話也不清楚了。

  秀色可餐的她實在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歡是她俏紅唇,還有那無袖連衣裙裡一對呼之欲出的豐滿乳房。其實,面對朋友的老婆,監守自盜是最卑鄙的,但我偏偏對她立了歪心,因為她確實足予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

  本來我和她就很隨便,非常大方的她漸漸地使氣氛輕鬆起來,我們的緊張情緒一一消除,接著就有說有笑了。我的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身體,面對著衣冠整齊的海燕,我已經想入非非了,我甚至幻想到她一絲不掛的樣子。

  「南京這地方不錯,明天你準備去哪?我讓司機送你,」打破僵局的我說話很沒新意,她微笑看著我,我卻有點兒不知所措。「小燕!(我是隨她老公叫的)」「說吧!」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小燕!」我真沒用,我就像一個傻子,只知道叫她的名。她柔情的看著我,拍拍沙發示意我坐過去,藉著酒勁,再加上有了下午的那一段經歷,我的膽子就無形中大了不少,人們說「酒是英雄、色是膽!」於是我幾乎失控了。

  我坐在她的身邊,欲言又止。「你想說什麼?,即管說吧!」她的表現比我還要平靜。「你真美!」找冒著給她刮一巴掌的風險說道:「我很喜歡你,小燕!」然而她並沒有怒意,只是垂下頭。我發覺她有點臉紅,畢竟我是她老公的朋友啊!

  這時候的她可能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了,但卻沒有拒絕,我大著膽子撲過去摟住他,她居然就範了,我緊張得顫抖,雖然她是朋友的老婆,酒色情慾已經掩蓋了一切。我輕輕托起她的香腮,看著那微閉的朱唇,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雙唇輕輕的覆蓋在那誘人的紅唇上,我吻了一下,她只是略微掙脫了兩下也就閉上了她的眼睛,我激動不已先用舌頭舔濕她雙唇,然後舌尖輕輕的撬開它們。

  當我將舌頭伸進她的嘴中時,他不禁的發出聲音,我可以感覺她微微的顫抖著,於是我進一步的用我的舌尖慢慢的舔弄著她的舌頭。她的喘氣聲更大聲了,很快的我們倆的舌頭就糾纏在一起了,她順從地倒在我的懷裡,我倆都沉浸在興奮與歡樂之中。

  我貪婪的吸吮的著她的香舌,另一方面我的下面逐漸的變硬起來了。這時我的手已開始不由自主地去摸她的酥胸,在完全沒有遭到抗拒之下,我迅速地摸捏到海燕那對豐滿的乳房。薄紗之下是那麼飽滿和尖挺,比我想像中還要完美。

  我得寸進尺,又伸手摸向她的私處。她輕輕一顫,整個身子軟在我的懷裡。我知道此刻她已經動情了,於是撩起她的裙子。把手探入她的內褲裡。我所觸摸到的是一片滑滑的皮膚上只有幾根毛髮,原來她和我老婆是絕然不同的另一品種。

  我好奇地拉下她的內褲,見她不像我老婆那樣黑油油的一片,連應該有的肉縫也遮敝了要撥草才可看到她的陰道口。而眼前的她,只陰戶上稀稀的幾根陰毛,其餘的地方寸草不生,只要稍微的張開腿就,就可以看見裡面所有的配件。

  這時我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洪水般的狂情淹沒了,根本就故不到她是誰的老婆了,迅速把她放到沙發上,輕輕地摸著她的陰戶,輕拽著她的稀少的陰毛,輕揉著她的陰蒂,把她弄得渾身亂顫,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抱了起來,雙雙倒在床上。我解下她的衣裙,望著光溜溜的有些羞澀的她,我早已等不及了,我也迅速地脫光我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開始動作起來,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撫摸她的全身,後來又把手指伸入她的屄洞裡,她的陰毛、陰唇、陰蒂、陰道口都叫我摸個夠,把她弄得來回翻滾,淫水早已源源不斷地流出。

  我見火候已到,挺槍而上,把堅硬的雞巴直接插入她的陰道裡,她低哼一聲「哎呀!」,在眉梢眼角中,我感覺她是有一份充實感,和強烈的滿足感。

  我用力向前一送,她的小嘴一張。低弱的呻叫聲聲動人魂魄,我閒歇性地吻著她的小嘴唇, 下面卻不停來回抽動著,沒有生育過的陰道,緊緊包裹著我的雞巴,我感覺到她的陰道裡有一塊軟軟的東西在摩擦著我的龜頭,只聽見喘息聲呻吟聲肏屄聲混在一起,響成一片,交織成一曲美妙的音樂。我反覆地深深地插著她的騷屄,直到我倆在默默無語中,都達到高潮,她沒有拒絕我把精液射入她的陰道裡。

  我累得滾了下來,深深地喘著粗氣尷尬的望著她說:「對不起!小燕,酒喝多了,」她輕打了我一下嗔嗔地說:「嗯?你真壞?兄弟的老婆你都敢搞,把人家搞了還在找借口,搞是搞了,不過阿飛在你手下,你可要好好的照顧他哦!」「一定!一定!」我不住的點頭,並淫蕩的說:「小艷!你剛才滿意嗎?」她小嘴一翹,淡淡一笑:「你的雞巴比阿飛粗大!弄得我爽爽的。」「你的屄也比我老婆的屄緊,好美好爽呀!」倆人哈哈大笑。

  稍稍的休息片刻,我再一次翻身上馬,拔槍又刺,我倆又戰在一起,又一次巫山雲雨。我邊肏邊說:「我的玩意兒比阿飛的強吧!」她只是羞答地說:「你可壞死了,人家說朋友妻不可欺,你可好,出來的第一天你就把我把搞了,我倆可都對不起阿飛呀!」我說:「管不了那些了,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呢?現在就是天王老子的老婆我也要肏她一肏,你這個小騷屄….」就是一夜我們連續幹了兩次,為了不引起司機的懷疑,那晚我沒有在她那裡留宿,搞好就回房間了。在南京的三天,我天天晚上都要享受一下阿飛那漂亮妻子——吳海燕的騷屄,那三天的經歷叫我難忘終生。

  辦完了事,我們再難捨難分還是要回家的,在回去的路上,我開始後悔起來,她畢竟的我朋友的老婆啊,在良心的深處,我感到有一股深深的內疚,特別是到了家後,阿飛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還叫了我老婆和兒子在等著我們,當看見阿飛的那刻起,那種難言的愧疚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海燕還眉飛色舞地對阿飛講,說這次在南京我是怎麼怎麼的照顧她,弄得阿飛還恭恭敬敬的敬了我一杯,感謝我對他老婆的照顧。我說沒什麼,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哪裡知道我是怎麼「照顧」他老婆的,背著把她那漂亮的老婆給上了。

  不過從那天起,一直到今天,我再也沒有碰過海燕,她也沒有找過我,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保持了朋友間的距離,只是對我老婆更親熱了點,總是「嫂子!嫂子!」的叫個不停,彷彿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而我卻把在南京所經歷的一切,當成了人生道路上的一個插曲;一種美好的回憶……

  各位淫民朋友:這個真實的經歷,一直鮮為人知的,文章中的女主人除了被改了姓,其餘的都是真名,望大家不要胡亂猜測,以免破壞別人家庭。至於我和海燕以後將會如何,看情況再說,有機會再和朋友們分享。                                                            【全文完】

瘋狂的美女熟婦

中午剛過,位於台北東區向東延伸的林蔭大道邊一家觀光飯店的底樓,駛來一輛紫紅色嶄新的BMW轎車,迅速地轉入地下停車場的一角,推開車門走出了服飾考究,再加上經過刻意打扮的幾位女士,香艷的衣著,時麾的飾物,點綴著姣好美貌,引來了許多人士的眼光。

帶頭的是曼玲,年約參、四十歲,身材高挑動人,不時流盼的眼波,媚光十射,那圓熟、潤濕的香唇,走路那搖擺生姿,豐盈體態,加上白 油滑的皮膚,舉手投足間顯露的成熟美韻,是一個惹火的尤物。

曼玲年輕時是台中望族的大小姐,家庭富裕,又是家中的獨女,備受長輩之呵護和寵愛,受教於中部之高等學府,在校時以其美貌活躍,曾被選任學校活動的代表,是一朵公子哥兒們追逐的佳人。

由於家族觀念,長輩講究「門當戶對」,曼玲在畢業後的第二年,經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犧牲了心愛的人,把一腔的羅曼史埋在心底,含淚出嫁。

對方也是中部望族,家財萬貫,是留日的醫學博士,承繼世代醫師業的張萬仁,在外人的眼光中,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是芳齡二十的美人兒,嫁的是四十歲的醫師。當然以四十歲的壯男配一個十歲的俏佳人,當初絕沒有問題,還讓參加婚禮的人們羨慕異常,可是十餘年過去,將近六旬的醫生和僅是盛年的曼玲比較實力,顯然張醫師是力不從心,更何況,他必須每天為來就診的病患忙碌,為人治病,身不由己地服務桑梓,雖日收斗金,但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陪陪這位盛年的「虎狼」嬌娃,作種種家庭生活的樂趣,後果可思而知,所謂「飽食思淫樂」,故這次結伴北遊台北,當然想設法解決「某」方面的沉積情緒。

坐在曼玲旁邊這幾位貴夫人,也跟曼玲同屬一個案例,雖家世有別,家況不盡相同,遭遇類似,她們有股熊熊的欲焰,不時在體內燃燒,尤其是沒有丈夫陪著的晚上,芳心空虛,恨只恨,當時為什麼聽從父母,而不反抗到底,心靈的需求,不言可知。

就說她們的老公能在夜晚抽空陪她們,但他們已勞累了一整天,與她們養精蓄銳一整天,相互比較,是不是有力不從心的感受呢?

這幾位衣食無缺,穿絲戴金的女士們,每當聚會述說閒聊的時光,便長歎短吁,埋怨人生之不幸。

「我沒有時間不閒,從早晨到夜晚,我該作什麼?」清枝抱怨著。

清枝有一副玲瓏的嬌軀,大眼睛、小櫻嘴,豐滿白 的胴體,裹在合身的祺袍裡,若隱若現的從爻的去縫裡顯露的修長,圓潤的腳踝,柔若無骨,有心人只要看一眼,魂魄飄飄,神心不知守舍。

「憑我這副身體,不知為什麼,總提不起那死鬼的興趣,那死東西老覺得不會硬挺,每次都是我主動要求,可是都不能使我滿足。」

「我還不是一樣,我們那個老傢伙,一躺下就像死豬般,動也不動,當我興致濃厚時,好像陪死人睡覺,喚也喚不起,一身酥酥,只有咬牙忍耐。」這是秀馨的聲音。

「我實在受不了。」

「好像守寡一樣,隻身邊有一個人而已。」

有天,這些有閒女士集合在「張醫院」參極私宅的客廳裡觀賞「A」片,片中小夥子個個粗壯,龍騰虎躍,且應付各式各樣的姿勢,玩各種遊戲,使得這些悶騷的女人們感到羨慕和嫉妒不已。

「呀!有這一刻就好了。」秀馨第一個出聲感歎。

「對呀!像這傢伙,可真不賴!」清枝一面看影片,一面對著曼玲說話。

「可不是嗎?讓人家心裡癢癢的………」曼玲曼聲應對,媚眼裡採光一閃。

「我告訴你們,我試過………」欲言又止,故意賣關子,惹得在場幾個都用驚奇的眼光對著她。

「什麼時候?」

「怎麼試?」

「在那裡?………」

「上次,我姨媽出國,我不是告訴你們我去送行嗎?就是那次,在台北。」

「對,你去了參天才回來。」

「就從送姨媽在桃園機場上機後,我順道到台北去啦!」

「我去找一位同學,地介紹一位男朋友給我,可是年齡約在五十歲,雖然陪我吃飯跳舞,使我盡情玩樂一個夜晚,可是那方面不行,沒有勁,不夠看。」

「後來,我從他(她)們的談話中知道了一些門路,我就住進xx大飯店,那裡有好些精壯的小夥子可叫,只要你看中,或交代一聲,他們都可以任由我們挑選,找他們一起玩。」

「那次我物色到一個…………」。

曼玲是開放的女性,由生理的需要,使她慾望增加,每天面對著「張」醫生是一種痛苦,何況她是成熟透了的少婦,絕無法由家庭,獲得「性愛」約滿足和需要。

當晚住進了xx大飯店後,對著哈腰鞠躬的服務生暗示應召郎的需要後塞給他百元鈔票,轉身進入浴室。

經過冷水的沖洗,精神一振,旅途的勞累,隨著陣陣沖洗的水流,消逝一空。

沖完了浴,輕披睡袍,斜躺席夢思軟綿綿的床墊上,獃獃地靜思一番。

只見,曼玲那一身曲線玲瓏的身材,胸前兩個豪乳,在墻壁上影出多少的綺旎風光,肚下的毛兒稀密有致,烏黑可愛,黑白分明,胯下起伏的山丘,一條潺潺流水深溝,山阜分成兩半。

兩片陰唇,高高翻起,一棵紅粒在上面顫抖。

「咯咯!咯咯!」不知經過了多少,房門輕晌。

「門沒鎖,請進!」曼玲應門。

「你好!」一個年紀廿餘歲的小生型小夥子推門而入。

「讓你久等了,我叫小秦,請多指教。」

這個小夥子還脫不掉孩子味,大概這一行所以能吃香,也就是這個孩子氣味吧!對於成熟的女人,只有孩子氣比較得寵。

此時此刻,曼玲被壓抑許久的性慾,使她恨不得一下 飽,那參十多歲的女人性慾,使她盯視著這個男孩,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全身各部。

小秦很高大,黑黑的皮膚,眼睛很亮,很清晰。

小格子淺藍色恤衫,襯上一條白色的西褲,給人家的印象,很豪放,也很酒脫,加上一個孩子天真味,深深地震憾曼玲的心。

「我,我可以坐下嗎?」

「噢!對不起,請坐。」只顧打量他,竟然忘了招呼。像

「嗯!謝謝!」他一屁股坐在小几邊的沙發上,沙發立即深深地陷下去。

「要不要喝些什麼?」

「謝謝!我不喝,謝謝。」

從冰箱裡取出一杯冰咖啡,曼玲就坐在小秦的對面,心裡盤算著,怎樣開始。

曼玲的臉,突然發起了熱,自己一個人和一個陌生的男孩相對,她的芳心之中,像小鹿般亂撞,她忽然有些兒害怕,她那充滿了幻想的心,慢慢地出現了一個非常緋紅的畫面,那是令她神往的…………。

曼玲彷彿在一雙有力的臂彎裡。

人都軟了,緊緊閉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

昏昏沉沉的幻覺中,曼玲好像覺得一隻大手在全身上下輕輕的撫摸。由臉,經過頸部,滯留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捻著兩個乳頭,使曼玲的乳尖漲的愈大愈硬。

在潛意識裡,享受著愛撫,所以也就沒有拒絕,任由那雙手撫摸。

那另一隻手,沿著小腹向下摸索,隔小參角褲,手掌摸磨著陰戶。

曼玲的全身,好似觸電,一股顫抖從上而下奔過,又熱又麻,淫水也流濕了參角褲。

曼玲微微地睜開美眼,她著見小秦凝視她,欲焰燃燒,滿臉火紅,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曼玲無力也無意抗拒,她的嘴被他緊緊吻住,全身抖個不停………。

小秦動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膚便呈現在眼前………

她低低地說:「輕……輕……輕一點…點。我……我……怕……怕…怕……受…受……不了。」

小秦並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頸……曼玲已經禁不住情慾的煎熬,哼出聲音。

他不由分說地,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她只覺得,自乳尖處傳來一陣痛楚和酸麻酥癢,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這樣………。」

小秦急道:「你不要亂動,我不會咬痛你……。」

可是他邊摸,邊吮,邊咬著………

曼玲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

只覺得一陣酸麻,漸漸地,雙腿就展了開來。

小秦趁機,用兩個手指頭,輕輕扣動她的陰核,又插進洞內挖扣陰壁,只聽曼玲亂擺肥臀。

「啊……唔…噢…哎喲……哎喲……啊…唔……啊……。」

曼玲已經無反抗的力量了。

順著他在「淘金」,她的手臂扭動著,是為彌補沒有挖到處的酥癢而湊上去,真浪、真騷。

水溝子的水,又氾濫了。

「哎呀……哎…喔……喔……癢……癢……啊…啊……。」

小秦知道是時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剝光。

他的右手還繼續挖,嘴巴不斷地吸……這種上下夾攻的攻勢,使得曼玲沒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濕,只聽他問道:「小姐,你舒服嗎?」

她的兩腿漸漸彎曲起來,兩膝外張,將陰戶抬得高高地。

小秦一頭埋進她的兩腿間,對洞口親了一下。

用舌頭在曼玲的陰核和陰唇上舔吮,舌頭在陰戶內壁不停的舔挖。

曼玲這時被舔得渾身麻癢,顫聲叫起來:「哎唷……哎唷……請……請……不要……這樣……哎喲……啊…你……你……這樣……這樣……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她的屁股劇烈地擺動,抬起來湊上去,越有勁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好癢……好癢……呀……癢死了……快……不要……不要這樣……快……快……唔……快來……快點……上來……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快點……快給我……給我………我要……我要……。」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喲……嗯嗯……啊啊……。」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

一雙玉腿,勾住了小秦的脖子,只見他滿臉的淫水,但他仍服務到底,不停地吸吮著,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

她一陣子呻吟後,繼續頂挺著:「哎唷……快……快些……快一點……給我呀……給我……。」

小秦抬起頭來,擺好架式,準備侵入。

曼玲伸手握住雞巴,另一手撥解陰唇,將雞巴帶到桃園洞口。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聲,一根粗大的雞巴已進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終於全根而沒。

曼玲被他用力一插,覺得小穴漲的滿滿地,陰道壁被擠得直徑外張,繃得緊緊,一種充實而麻癢的感覺襲上心頭。

「啊……哎……唔……唔……好……好……好極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點……用力插……。」

他知道這種年齡的女人所需要的什麼,於是賣力地為曼玲服務。

雙手由兩腋穿過,緊緊抓著雙肩屁股奮力的上抽下插。

當雞巴抽到外面時,一股極端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可是肉棒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時,騷穴內就覺得既飽滿和充實,使得曼玲禁不住渾身抖動著,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來……用力再插……用勁插……插死好了。」

小秦聽到曼玲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拔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體,全身劇烈抖動,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裡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來……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他繼續急急地抽送著。

她扭動細腰,一頂一挺地迎合他。

不久,她又叫起來了:「哎唷……哎……不……不……不要這樣……你……你……乾脆……乾脆把我……乾死吧……哎唷呀………。」

小秦已插得氣喘不已了,他問道:「小姐!你……你覺得……覺得怎樣?」

曼玲回答說:「哎哎……你……這麼大……插……插我約穴……我我……我不想我……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會被……被……被插……插死的…哎……。」

嘴裡說著,雙腿拚命勾著他的腰不放。

他笑了一下,便大刀闊斧地又幹起來。

一時,「滋甫!滋甫!」響個不停,她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哎……哎喲……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喲……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乾死……幹的好……好美妙……啊……啊………。」

她邊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舉。

他一口氣,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

她不由叫道:「啊……頂死……頂死人了……哼……啊……哎喲……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頂……頂著花心……花心……好癢……用……用力……嗯……我……我就要…… …… 精了……啊……噢……哎喲……不行了……不行了… …… 了……啊……啊……。」

他的大雞巴實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陰精猛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細胞都在顫抖。

他也覺得龜頭一陣酸麻,陰穴花心裡突然收縮,陣陣的酥暢。

「滋滋………」一股陽精,直 入花心裡面。

她猛叫一聲:「唔!啊!」又是一陣顫抖,兩人同時 了,緊緊地抱著,溫存著,他吐口長氣後,低低說:。

「小姐,下次再來好嗎?」

說完,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兩張嘴才分開。

「他的功夫真不賴,一個晚上陪我消魂了參、四次,玩了兩天,才花參萬塊錢,現在,想起來,我心裡癢癢地,巴不得再跑一趟台北,找他消魂。」

經過一連串的私議和討論及籌備,她決定來一次探測,同志一同,公推曼玲領隊,籌款北上,所以有了遠征之行。

這次匆匆地來到台北,便是那次會議的結果,她們心猿意馬地坐在咖啡廳的座位上,不時朝著來來往往的男人打量,她們的眼光也一致地由上而下,像是有種按捺不住的神色。

她們馭車,老遠從台中跑到台北,果然是有曼玲的描述,另一原因,當然是為了怕出庇漏,有損家庭和老公的顏面,因此紅杏出墻,一出就是二百公里了。

「不會出差錯吧!」清枝焦急地問道:「放心,放心啦!」

「到了這裡,還怕什麼,要好好地玩一玩,不要怕!」曼玲說著,一面在靜枝高挺的胸脯捏一下。

「曼姐,你好!」正當她們的眼光停滯在來往男士身上的時候,一個年輕小夥子,哈腰鞠躬地對她。

「讓你們久等了。」不錯,正是曼玲的相好 小秦。

「要不要喝一杯茶?」曼玲輕輕地、柔柔地說:「謝謝!我要咖啡,熱的。」小秦撒嬌式地回答。

「我來介紹,這是小秦,這是靜枝姐,秀馨姐,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淘,你可要介紹令她們滿意的貨色,切記!繡花枕頭是不能應付她們的,也不要 我氣,好好招待這兩位呀!」曼玲口中說著,臉上已經有了春意。

過了一會兒,小秦打電話約的兩個朋友來了,他們跟他一樣,都穿著白皮靴。

「要不要先跳舞、打牌、上館子?」

「不必!」晏玲一口回絕,暗示他乾脆上樓,找間套房解決壓抑在心中的飢渴。

這就是她們專程趕到台北的主要目的。

她們不是來談情說愛,不要尋找老公。

她們怕別人知道自己的底細,怕遭到別人的勒索敲詐,身份當然不會明著告訴她們的玩伴,只要能風流幾夜,解一解寂寞春宵恨,管他又是誰呢?

況且此時此刻,她們看到年輕英俊,健壯如牛的小夥子,早就心裡癢癢,恨不得一下子吃進了嘴, 飽自己壓抑好久的性慾。

小秦當然明白曼玲的用意,連忙把兩個兄弟分配好,每人挽著每人的伴侶,到飯店櫃抬取了房間鑰匙,消失在樓下的電梯,各自覓尋自己的天地去了。

打開了參0六號房門,曼玲在小秦的扶持下走進房內,房間是以紅色為主調色,床單、窗 、沙發組全是讓人引起無限綺思的粉紅色,地板上是深紅帶點黑的長毛地毯,墻上和天花板一律是潔亮的鏡子。小秦反手就把門給鎖上。

反身輕擁著惹火嬌體,迫不及待地就緊吻曼玲的香唇,曼玲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絆倒在床上。

小秦撲了過去,如同餓虎撲羊,曼玲避不及,全身被他壓著。

小秦的嘴唇緊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輕捏,同時以小腹猛磨陰戶。

雖然隔著衣衫,但是這樣的愛撫,使得曼玲全身酥、癢、麻、慢慢地她靜止了,像溫柔的小綿羊。

她緊緊吻著,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香舌也渡進他的嘴裡,猛攪猛吸猛吮著。

小秦出道也有不少時光,他知道該怎麼做……

於是,他將她的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地解了開來,一邊解扣,一邊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袒露出曼玲那潔白如玉的肌膚,看得小秦欲血翻騰。

但是他抑制了衝動,先把她的上衣脫掉,然後把奶罩的扣子拉開,解決了上半身,緊接著把她的長裙和粉紅色的參角褲給褪下。

衣服一除,那一身潔白滑潤的玉體完全曝光,兩個豐滿的乳房,兩片滑潤的陰唇,柔若無骨,豐若有餘。

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捲曲陰毛的掩沒下,肉縫子若隱若現。

直看的這位虎狼之年的成熟女體,也羞答答地綣伏起嬌軀。

也看的使他一時失措,不知到底是興奮或是緊張。

曼玲等了片刻,見小秦毫無動靜,就嬌滴滴地對著小秦說:「親愛的,你怎麼啦!」

她的嬌喚,喚醒了失魂的小秦。

他探動雙手,參扒兩剝,也剝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頭低下,伸出舌頭,猛舐曼玲的全身。

由上而下,舐著粉頰、嫩頸、酥胸,踞渡黑草原,到達了神秘境。曼玲結婚多年,但全身還沒有經男人用舌頭舐過。

這種刺激的挑逗,使她的血脈賁張,蛇腰猛擺,雙腿不由自主地大張,嘴裡哼說:「唔……嗯嗯……啊……啊………。」

雙腿張開,陰戶暴露無遺,小秦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開,把舌頭伸了進去。猛舐嫩穴,飢渴地吸著仙露。

壓抑的欲焰暴發,她那熬得住,浪潮騷勁………。

陰唇受到刺激,開始一張一合,看得小秦心驚肉跳,下體的雞巴好像不聽使喚,青筋暴跳。

曼玲覺得好像有一條小蟲在體內爬動,既癢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動嬌體,嘴裡淫聲不停:「噯………癢……好癢……好難受………。」

這副騷態,迷盡眾生。

她的一雙媚眼,散發出淫蕩的目光看著小秦的下體。

她仰臥著,將腿分開而高舉,兩手指頭,盡量撥開陰戶,陰戶中現出一個洞,洞中不停地流水。

小秦將肉棍子頂在洞口,輕輕試了試,每一試插中,她都皺皺眉,閉上眼,狠咬著牙齒,似有點痛苦,而不顧痛苦地將屁股迎了上來。小秦用勁一挺,肉棍盡根沒入。

只聽她叫道:「哎呀………哎呀………。」

她的舌頭在口中顫抖著,她像很痛楚的樣子。

又好像無限好似地,屁股輕輕扭擺著。

小秦的肉棍子被她夾得好緊,一陣陣熱氣,使他癢酥酥的,一股熱流直流出來。

曼玲淫浪的叫著:「哎喲呀………好大個、好粗的……雞巴棍子、我的穴……被你………插破了……哎呀……唔……裡面有點癢……啊!好癢……。」

肉棍子開始一抽一送起來。

抽得曼玲,緊咬牙齒,咬得格格響。

曼玲用手緊緊摟著小秦,屁股隨著抽插扭動,像波浪似的迎送,配合無間。

口中哼哼地:「小秦,好弟弟……你真好……哼哼……我美死了……快點……用力……再用力………。」

兩人的身體一起一落,發出「滋、滋」的水聲。

她嬌喘噓噓的說著:「哎……啊……小秦………我不行……哎呀……不行……啊……要命……我 出來了……啊……啊………。」

一雙玉腿緊緊纏著他的下體上,全身顫抖不停。

小秦知道曼玲要 精,將下體的肉棍子,狠命的頂住她的花心,起落間用勁深插,重重的衝擊。

頂住花心後用力旋轉屁股,讓龜頭控擦花心。

她醉了,像個泥人似地躺著,任人插挖。

小秦好像也 到美味,拚命的繼續抽插。

這樣玩了近百次,更激起曼玲的第二次快感,她哼得更厲害:「啊……啊……好……好美……喔………。」

小秦為要固定客人的愛戀,集中全力猛烈的攻擊。

曼玲也盡力的幌動,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撫摸,嘴中斷斷續續的在浪叫:「嗯……嗯……好弟弟……姐,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

淫水好像潮水一般的湧出,濕透了床單,嬌臉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濕濕的。

小秦渾身也開始緊張,呼吸也加重。

曼玲知道陰穴裡的肉棒有特殊的變化,在堅硬的雞巴進進出出時,用力一夾。一股熱騰騰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也像決堤的溪水,陰精從花心裡直衝而 。

兩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靜靜地領會這瞬間的逸樂,心還卜卜的跳不停。

曼玲摟著小秦,用嬌媚的眼光掃了他一眼,發出滿足和充實的歎息,帶著微笑沉沉地閉上了媚眼。

陪著秀馨進房間的小夥子叫小黃,自稱是「x專」的學生。參加過「錄影帶」A片的演出。

小黃身高一七參左右,一套緊身襯衣,結著紅色領結,白皮靴,十足的俊男像。

容光煥發,風度翩翩相當英俊。

秀馨張著明媚的大眼,在小黃身上來回瞧個不停,還不時含著神秘的微笑。

小黃牽著秀馨的手,順勢往沙發上一坐,整個抱著她,另只手隔著衣服摸著乳房。

柔柔細細,可愛極了。

故意按緊問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真的,我雖然有一個孩子,可是不 奶,怎會是假的?」

她側轉臉,嬌媚地瞪著小黃。

他用手指頭,輕輕捏著乳頭,捏得她週身微微顫抖,一翻身,雙臂抱住小黃的頸子,秀馨送上香吻。

小黃解開她的衣扣,從乳罩裡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著,吸吮了起來,一隻手伸到陰戶上,揉起她的陰核。

她全身顫抖起來,抖得很厲害。

小黃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撫摸著,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由四周的鏡子裡清晰地反射出來。

小黃提議脫去衣服,這樣可以增加刺激。

一陣子行動後,出現一對原始人。

秀馨忍不住了,推倒小黃,猛撲在他的身上。

她吻著他,他也回吻著她,還緊緊地擁抱她,使她感到無比的溫存。

因為秀馨的老公,是一個大男人主義者,對她一直是比較冷淡,原因是當年那苗條可人的身段,由於閒散又缺少運動,身體發胖了許多,使得她老公對她胃口不大。

如今,碰到一個對手,怎不心花怒放。

「秀姐,你好豐滿噢!」

小黃用手在乳溝裡挑逗,自己的下體也像一根鐵棍,直豎起來。

她閉上眼,全神地領受這無窮的快意,嘴裡含糊不清地呢喃著。

小黃將乳頭含住,用力的吸,像嬰兒吸乳一般,只吸得秀馨渾身抖動。

小黃從事這門工作時間雖然不長,但在拍攝錄影片裡混的時候,由片場同好那裡的收穫不少,所以用嘴去咬弄秀馨的乳房後,左手漸漸下移,輕輕撫摸秀馨的小腹,臍眼,最後停止在她的陰戶上面。輕輕地梳抓幾下陰毛,由食指按著陰戶上方的軟骨上,緩緩揉動。

只一陣子,即見秀馨嬌喘噓噓,全身無力,陰道癢癢地,恨不得緊抓著雞巴,來消除慾念。

身體微抖,屁股不斷扭動,哼聲不停。

小黃知道時間巳到,將手指下移,中指伸進陰穴,挖弄起來,使秀馨雙腿大大張開,陰唇一動一合間,淫水直流而出,嘴裡「好人……快點……快來呀……我要……我要……。」

小黃忽然低頭,伏在她的下體上,一陣熱氣,直衝入陰穴。

原來小黃的嘴對著那豐滿的陰唇和洞口,向洞裡在吹氣,一口一口的熱氣,吹得秀馨連打寒噤,忍不住挺了屁股。

小黃乘機托住豐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陰穴。

秀馨只覺得,洞裡一空,一熱有一股水流出來。

陰壁裡一陣陣的奇癢,使她全身緊張和難過。

那陰核一跳一跳地,心臟亂碰,一陣子的慌亂。

小黃繼續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陰道內壁翻來攪去,內壁嫩肉,經過了這陣子的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癢。

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什麼也忘記了,只在潛意識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陰穴湊近他的嘴,使他的舌頭更深入洞裡。

忽然,陰核被舌尖頂住,還向上一挑一挑。

秀馨從未有過這樣說不出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什麼都不計較了,忘了,她寧願這樣死去,只要能…………

她禁不住嬌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嗯……癢……哎呀……好癢………。」

秀馨騷蕩地說:「好……好人……你把騷穴……騷穴舐得……美極了……又癢………又麻……嗯……嗯……快……快來……穴內癢死了……快……快來止止……啊……好癢……癢……啊……。」

她扭動著屁股,她的穴裡充滿了淫水。

小黃看見時機成熟,於是翻身上去,壓在秀馨的身上,她張大了玉腿,挺穴相迎。

她扶正了肉棒,對準了陰穴,「滋」的一聲,大肉棍連根刺了進去。

秀馨不禁大叫一聲:「哦……好美……好舒服………。」

一枚香舌伸出嘴外,在自己的嘴唇了舐著,好像回味美食似地。

「啊……嗯……好人……你……你的雞巴……好大……好長……好硬哦!插得……我舒服……極了……真是美……美極……哎呀……插吧……插死我好了……好好人……哎……唷……。」

秀馨又是高興,又是喜愛,連連浪叫著:「哼……哼……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大雞巴……插死我了……嗯………。」

他好不得意,他知道,他征服了她…………

秀馨邊叫邊扭著屁股,兩手緊緊地摟著小黃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一陣亂咬亂親。

突然,用力一咬,咬得小黃叫起來:「哎呀……痛……好姐……不要咬………。」

她格格浪笑著:「親人……好人……你……你真行……太好了……插……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小黃猛插強抽著,他要好好整整她:「哎呀……小黃……頂……頂死人了……好弟弟……你好有勁………樂……樂死人……哼……我……我被你頂死……頂死好了……啊……好……。」

她拚命地用手壓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勁的屁股上迎,讓陰穴緊緊的湊合著大雞巴,一絲絲的空隙也沒有。

小黃覺得秀馨的陰道壁一陣陣的在收縮,夾得龜頭酥癢無比。

他不由的贊說:「好………好緊的穴………太妙了………。」

秀馨已經樂得欲仙欲死:「好人……好弟弟……你的雞巴太棒了……太了不起啦………我爽快死了………嗯……嗯……。」

「親親………我……我真……真愛死你了………想不到………想不到……你這麼行………哎……哎……大雞巴……頂………頂到我的花心裡啦………啊……嗯………。」

小黃見到秀馨的淫聲浪語的叫床,心中感到無比的得意和光榮,難得第一次就讓她這樣高興。

於是更加賣力的抽插著。

她已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然不斷地哼叫:「哎呀……黃……小黃………插重些……深一點………用力……用力插……插死我………。」

他依著她,狠狠地頂著,插著:「啊………好………就是……這樣……啊……好………好極了………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極了………。」

全身一陣抖動,陰精直 而來,流濕了龜頭。

小黃繼續抽插著,越戰越猛。

不一會,秀馨的淫勁又升起來了,大叫著:「哎喲……哎喲……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服了你……我……我已經 ……… 了第二次水啦………嗯………。」

「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飛了……我真的……真的……好快樂……好舒服………。」

小黃也感到快感頻頻傳來,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經過這麼久的運動,體力也快支持不了。

於是他邊插邊說:「哼………哼……秀姐……我………我也差不多了……嗯……爽快極了………哼………。」

秀馨嬌喘急促地說:「好……嗯……嗯……我們……我們一起……來……一起來吧………。」

他拚命地猛頂了幾下,終於一 如注,伏在她的身上不動了。

秀馨也在他的狂射中,第參次 出了陰精。

天啊!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嘗到這樣的滋味啦!

小黃很懂得她的心意,他溫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在她的頰、唇、頸、胸上……。

「秀姐,你還滿意嗎?」

她喘著:「嗯…………。」

這一夜。她有說不出的舒服,一連消魂了參次,使得小黃差一點招架不住。

清枝年紀最輕,才參十齣頭,丈夫是一個整型醫科的權威,每天和那些追尋美麗的女人泡在一起。

他為她們創造美的奇跡,他為女人改造了鼻子,他為女人滅消了麻臉和疤痕,他為女人隆乳也減肥他是最吃香的醫師,也是頂尖的玩將,十幾年來,他玩遍了明星、模特兒,這都是職業帶來的桃花運。因為:近水的樓台,可以最先得到月影呀!

可是他太關照了別的女人,且冷落了自己的老婆,所以,清枝知道老公有外遇,早就有紅杏的念頭。

這次經曼玲的提議,第一個附議的就是她,她準備給丈夫一頂「綠」帽子是心甘情願的。

曼玲瞭解清枝的心理,也怕她因此惹來困擾,在北上的時候,特別提醒她說:「清枝,玩一玩男人並無不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用感情,你要知道,這群男孩口裡不會有半句真話,不要一時不慎惹上了麻煩,將來你就脫不開身,不要把感情放上去,今天玩一玩,明天該是陌生人。」

她走入房間,坐在清雅亮麗,佈滿藝術味的沙發上,臉上露著迷人的紅暈,她望著她的玩伴,那個子很高的小姜,不說一句話。

小姜裂嘴笑了一笑,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的東西,不一會兒,赤裸光身,他變成供人 欲,對付淫娃的工具。

兩人擁吻在一起,甜蜜極了,也吻得意亂情迷。

清枝的臉上漸漸地升起了桃花,渾身顫抖起來,像一條水蛇一般在小姜的懷中扭來扭去。

明媚的大眼盯在小夥子臉上,發出淫蕩的微笑。

她這樣的挑逗,使小美心中的欲焰燃了起來,血液在週身奔騰,下面的肉棍子也漸漸的漲硬,頂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動。

她將身體更貼近,貼得緊緊地,撫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小姜的跨間,狠狠地握住漲大的雞巴。

只聽清枝「嗯」的一聲,那粉臉一片潮紅,有如吃醉了酒一樣,眼兒迷迷。

她拉起裙子,脫去參角褲,分開白嫩肉感的大腿,將陰穴頂在雞巴前,挺了上來。

小美被抵得一步步後退,一直退到床邊,仰面躺了下去。

清枝順勢騎上來小姜的下體,將洞口對準龜頭,坐了下去,用力下壓。

壓著,牙齒還咬得格格響聲,粉臉紅透,紅光中冒出汗水,還自語著:「奇怪……怎麼………套不進………哎呀……你…你的雞巴……太粗了………。」

肉棍子硬得發痛,內心一陣子的激盪,恨不得插到底,才舒服。

小姜下意識地用手一摸,摸到一塊軟軟的參角阜,鼓鼓的毛叢叢的像半片毛狐,毛上佈滿了淫水。

清枝迅速地張開雙腿,捏著小姜的中指,輕輕地朝她的穴裡按了進去。

「小姜,我裡面很癢。」

「你給我,扣扣吧!」

於是小姜便開始工作,他的指頭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覺得幽洞裡面很濕,外窄內寬,像一個袋子。

小姜一心一意地挖動清枝的騷穴,動作很快,也很猛,挖得很重「哎呀!」

「怎麼這樣子呀,先磨磨這裡………。」

說著用小手引導他的中指頭按在穴口的陰核。

陰核,半硬不硬,軟軟地像一個………。

「先磨一下,然後再挖進去。」

似恨似怨地,清枝瞪著小姜數說著他。

小姜用磨墨的要領,指頭轉呀轉地在那陰核上磨著,大致十個數,清枝浪叫起來了:「哎呀………哎呀………你………哎呀………。」

「好……好了………哎呀……裡面………裡面癢………癢得很………快……快……哎呀……要命……癢得要命……快……挖………挖裡面……重一點……快一點………。」

小姜不管參七二十一,狠狠地把全根中指插進陰穴裡,像打算盤一般地撥動,越撥越快,越撥越重,挖得她又大叫起來。

「哎呀………小姜……你………你挖得我………挖得好……好呀……哎哎……啊……唔……媽呀……哎喲……要命……要命啦……啊……唔………。」

清枝一手抓住小姜的雞巴,拉開了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小姜就伏在她的身上,再托著雞巴往自己的參角陣地的洞裡送。

小姜坐起來,替清枝清除身上的衣服,立刻顯出一副美好的玉體,她扭動著細腰。

小姜注意地看著眼前令人噴火的騷娃。

她有一付極美的胴體,身段分明,修長的玉腿,黑黑的陰毛,嫩紅的小穴洞口,微微開著,肥肥高起的陰戶,如同小山。

小姜心裡想著,對這個騷貨要用點手段,每一次都要干她個夠,才行。

他站起來,走往小几倒兩杯水,伸手將一杯交給清枝,自己藉機吃顆持久的春藥。

清枝接杯喝了一口,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小姜的大雞巴。

她一臉笑容,跪下來,握住雞巴,塞進口中,一口含著,吸吮著、舐著、咬著。

小姜不讓她多含,用力拉她站起,抱著她來迴旋轉。

此時她的穴水氾濫出來,流濕了大腿。

小姜把清枝按躺在床上,來回翻滾,大雞巴描准肉洞,頂了進去,清枝突然大叫:「輕點,不要把我擠死。」

他抱著她來回翻滾,雞巴始終插在穴中。

只把清枝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斷地哼著,小姜又拿起枕頭,把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陰穴高高仰起,小姜又用雙手抱著清枝的兩隻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身體前伏四十五度,而且用下半身的腰力,把雞巴插入她的穴中,猛插猛抽。

從開始進入,每一下都插到淆枝的花心深處。

漸漸地,清枝粉臉上呈現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裡呻吟起來:「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小姜繼續著快速的挺進。

「啊………你……你………你碰……碰到人家的……花………花心了……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唔……我……我的寶貝………。」

她一陣抽搐,她只覺得小姜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陰穴裡,燃燒著她的身體,她覺得身體很熱,嬌臉春潮一陣一陣,香唇裡嬌喘噓噓。

「………好………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真的………受不了……我要………升天了……。」

小姜這時改變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插,他緩緩地抽,輕輕地插,一抽一插之間很有韻律,她也舒服得閉上了美眼。

這樣活動了幾參十多下,每一次碰著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陣的抽搐。

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她緊咬著嘴唇,現露一種極美的舒暢表情。

「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頂……了……你知道……知道嗎?………不要……不要丟精……慢慢……慢慢來………唷……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要 ………要丟了……。」 小姜賣弄著,越插越深入幽境,小穴也把大雞巴包得緊緊地,紋風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

「哎呀……你……你這個害人精………我……我要……要丟了………丟精了………再等一下………就………。」

他越插越起勁,速度又加快。

清枝挺著屁股,嬌軀顫抖著:「哎………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丟……丟了………。」

不到二十分鐘,清枝流下了陰精。

從開始到現在,小姜不停地狠頂,或慢抽慢送,而清枝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動的挨干。

她想用點工夫,夾緊大肉棍,不讓小姜如意狠幹,但是沒有辦法,她只有挨乾的分。

到了四十分鐘,她又流了,她浪叫著,告饒起來。

又過了十幾分鐘,兩人同時又 ,人雞巴頂著花心,泡在肉洞裡,享受著溫暖多水的騷穴。

第二天中午,高速公路又出現了一輛紫紅色的高級轎車,掌方向盤的是冶艷的曼玲,她正以時速九十公里,朝著台中方向馳騁。

後座還是那兩位 秀馨和清枝。

開車的人專心開車,沒有開車的兩位,不再像前一天北上時那樣聒噪不停了。

清枝木吶地閉目養神,像在咀嚼什麼似地………。

秀馨沉吟著,眉宇間不時綻出神采。

有了一次北上覓食的經驗,清枝的生活整個地變了,生活圈也擴大了些,不再安於室,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於交際應酬的花花圈內。

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燦著,舞池裡只有幾對人在擁抱著,是午後不久的茶舞時間。

這家舞廳的揚子很寬敞,樂隊也不錯,地點在台中的中心,交通極方便。

清枝和這家的老闆娘素珍是同學,又是好朋友,為解除心裡的寂寞,常到這裡尋找短暫的刺激,是這裡的常客。

她剛來的時候,很感陌生,但她本身是一個美嬌娘,又出手大方,很受歡迎。

不多久,清枝就和舞廳中的一位公子哥兒泡上了。

大班小李一向和清枝都熟,由於小李年輕,交際手腕好,所以也很吃得開。

他走到清枝身旁,對她打量了一下,笑笑說:「你有沒有興趣。」

清枝瞪了他一眼,問:「怎麼說?」

「你心中有數,害得我心猿意馬。」

「是嗎?」清枝笑說:「你賠得起嗎?」說完笑笑走開。

小李看著她走時,臀部扭擺那種姿勢,心裡暗暗高興,臉上卻顯露出了笑意,是一種十分得意的微笑。

清枝去了一回,走回來時,發現小李坐在她原來的檯子,就坐了下來,小李代她要一杯白蘭地酒。

侍者送來飲料,兩人舉杯喝掉了一半。

音樂響了,舞池裡滑進了參、四對年青男女。

清枝站起來,邀小李同跳,小李笑著說:「可以,不過今天我喝了酒,你要跳,可不能亂扭亂擺來挑逗我,或者我狂了那就有你好看。」

倩枝笑笑:「哼!什麼好不好看。」

她們開始攜手共舞,小李的舞跳得實在好,舞池裡的幾對當然沒有他們跳得好,樂隊敲打得特別起勁,有人為他們鼓掌,這時清枝更加起勁地扭起來。

這一支舞跳得兩人都嘻嘻哈哈地回到座上,小李舉杯說:「喝乾了它。」

清枝也忘情地舉杯一干。

「走吧!」小李輕輕地說。

「去那裡?」清枝也不知所允。

「 密一點,我帶你走,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我要炒尤魚。」

清枝沒有出聲,她想到小李年青有活力,人不討厭,也就挽著小李的手走向門口。

小李把清枝送到自動門口,輕輕地低低地說:「五分鐘,在統一側門………。」就匆匆地回去。

清枝走下了電梯間,走出了霓紅燈閃耀的地方,慢步走向斜對面的統一大飯店的停車場。

小李已經站在門口,她走向他,手不期然掛到小李的臂彎裡,還嫣然一笑,這一笑,小李當然瞭解包含著什麼。

到了停車場,小李摟著清枝的細腰,笑說:「我們到什麼地方,倘若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那裡方便?」

清枝點點頭說:「香格里拉。」

他們跳上一輛計程車,車子南馳原方向,拐進山區,開到了「香格里拉」。

一進房,小李把清枝拉過來吻她,同時用手把她的洋裝掀了上來,就剝她的絲褲。

清枝推開他笑說:「你這樣猴急作什麼?」

小李笑著說:「我一直在注意你,看你走路姿勢,你那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真好看,我在想,幾時剝下衣褲,是多有趣的事。」

清枝瞪了他一眼,可是小李還是把她摟過來剝掉。

小李開了櫥門,取來衣架,把西裝掛好,然後一下子把身子脫的光光,跳上床去。

「你看,你多難看。」

「這樣光光地躺在床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她走到外間,把門鎖上,走進了裡面。

脫下外衣,鬆掉了乳罩,那高聳挺秀的胸脯和細腰,使躺著的小李忍不住吹口哨。

「哇!你的身材,比我想像中更動人!」

她平躺在床上,雙腿交叉,兩手抱著乳房,媚眼橫了他一眼。

「你不欣賞男性美嗎?你看這是標準的男人體魄。」

小李站起來,憤起手臂肌肉,小腹用力一縮一緊地表演健美姿勢,那雙腿間的六寸長肉棒子一抖一跳地動。

那根肉棒足有六寸多長,龜頭圓突,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舉著,清枝越看越愛,心裡上上亂跳。

他故意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子搖了又搖,然後坐下來。

小李開始進攻,雙手在她的胴體上撫摸,那雪白的嬌體隨著他的愛撫,不停地扭動,而嗲聲連連。

左手由粉頰輕輕摸撫,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後輕扣那微徼抖動的乳頭。

右手由小腿往上游動,沿著大腿內側的細皮嫩肉,到達兩腿間的神秘境,在那裡徘徊不停,先張開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著陰戶,偶而用食指輕輕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顛倒的陰核。

清枝雖然不是嫩貨,但畢竟經歷不多,又逢這位床上高手,她已經全身酥麻,腰身猛扭,吟浪出口:「哎唷!哎唷………唔……我受不了………快……快插………我的穴好癢………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

淫水一股股地沿著屁股溝往下激流。

小李要征服清枝,不馬上提槍上陣,爬上她的軀體上,雙腿朝著她的頭部,兩足用力撐起下身,將那根粗硬的大雞巴,對準著清枝的小嘴塞入。

清枝雙手握著肉棍子,先在龜頭處吸吮,偶而輕輕咬著那幌動在眼前的蛋丸,也用舌頭上下舐著肉棍子。

這種刺激,這樣的挑逗,使小李也忍不住,迅速地撥開她的玉腿,用指頭把兩片陰唇拉開,低下頭,張大嘴,平貼在陰戶上,伸出舌頭往洞裡一探。

這一下,清枝的雙腿猛蹬,身子猛擺,她吸吮的也更加狂急。

小李使勁地按著,嘴唇在陰戶上下移動,那支尖兵不停地旋著往肉洞侵入,同時以牙齒捕捉陰核,輕輕地咬起來。

「喔………啊………小李……你…狠………我……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快點……插……插吧……哦……哦……。」

浪叫聲有氣無力,顯示慾火已燒到極點。

小李轉身,再度張開她的粉腿,雙眼注視洞口,手握大雞巴,力道一沈,猛挺腰身,對準穴口,只聽到「滋!」一聲,那六寸長的肉棍子全根插進穴裡。

肉棒插入,她的臉上馬上顯出滿足的笑容,人也進入飄渺之境。

小李把清枝的雙腿抬起,扛在肩上,形成推車姿勢。

她的腿一抬起,那鮮紅的嫩肉也顯露無遺,他一用力抽送,龜頭立刻緊刮著陰道裡的嫩肉,直進直出,急抽猛插。

粗大的龜頭,忽輕忽重,每一次直達花心。

「喔………喔……心肝……用力………用力……插深些………我好癢……癢死了………啊………嗯………現在……舒服多了………啊……舒服………啊……啊………。」

他這樣繼續猛插二十幾下,只見她雙眼已經閉成一線。

清枝嘴上一直呻吟著,浪叫不停,但好似還沒有達到高潮。

小李徐徐吸進了一口氣,使雞巴漲得更粗大,更雄偉。

以那粗大的龜頭緊緊抵住花心,一陣子磨轉,兩手也捏著乳頭。

不一會,清枝的玉體像扭股糖似地擺動,陰戶也用力上頂,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哼………啊……好人………好哥哥……裡面好癢………啊………快……快不要磨………嗯………嗯……快些……快點………啊………。」

「拍!拍!」的肉擊聲,在雞巴和陰戶的交接處晌著。

不久,兩人又氣喘如牛:「喔……你真行……我今天………服了你……哦………小李……你真是………大英雄……哎唷………哎……我……要死了……我被………被插死了……哎呀……利害………好利害………你插死………啊……呵……我……好……好妙………喔………喔……我……我……。」

小李插穴,次次直攻直抵花心,又加快速度,一時間把清枝頂得白眼直翻,淫水隨著雞巴的插入濺出水花。

這時的清枝已被插得陰戶生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招架力量,可是他還是生龍活虎般猛幹不息。

她整個人顫抖著,一張床單已被揉成一團,呻吟著:「哎呀……哎呀……我投降………投降………快……停止,…把………抽起來……我的………我的小穴……要裂………裂開了………喔……喔………又………又插到………插到心口……。」

他那會管她死活,照插照干。

突然她又叫起來:「我會死……喔………喔………我會被你插死……喔………哎呀……快……快……插深點……啊……啊……我………我丟了……我 精了………唔……。」

小李猛插二十多次,只覺得一股又濃又熱的陰精,從子宮深處直衝而出,把龜頭泡得全身大爽,不由也叫著:「喔………舒服………好舒服……我……我要 …… 了……。」

終點到了,快感來臨,他全身顫抖一下,一股陽精直衝花心,雞巴也停止抽送。

清枝被陽精衝進花心,那股又熱又燙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動,雙腳一蹬,昏了過去。

經過了整日的熱鬧和噪雜,桃園機場也漸漸地寧靜下來,入境表示牌上顯示的到達時間的飛機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點卅分的預定班機,脫班,可能延遲一個小時。

迎賓大廳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員外,只有疏疏的幾個等候親人或接待賓客的人員,急躁地看著時鐘,不安地來往。

清枝也在人群中,參天前移居美國喬治亞州的姨媽來電,告訴她說十餘年不見的小表哥要回國參加航空學術研究會議,因為小表哥是著名的學人之一,希望有人接機。

小表哥大清枝參個月,從高中畢業後就留學美洲,學成就業,姨媽全家也在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沒有回國的機會,這次為要參加會議,先請假一周回國參觀。

離國十餘年後台灣,變遷得很多,台北的繁華和現代化,出於歸國人想像之外,記得高中剛畢業時,新建 物還不多,可是現在大廈林立,改變了以前的面貌,在有限的土地上,蓋起了一層層的大廈,質在叫人驚訝!

小表哥 馮中光,終於踏上了故鄉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艷的表妹清枝的歡迎。

時間已經過了午夜,旅途的勞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華旅社,準備利用一周的時光,重溫過去的夢。

游陽坍山,逛北海岸、烏來、新店,多少的回憶在其中。

這一天,游東北岸驅車回到旅合後,中光參加昔時同學的餐會,飯後在林森北路的俱樂部聊天喝酒。

半夜才回到飯店,只見半夜後各室都熄燈,靜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間還透著光。

中光偷偷走進門邊一聽,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門進入。

只見清枝正一絲不掛地仰躺在床上,一身雪白的嫩肉,豐滿的乳房,圓美的肥臀,下面是美妙的小穴。

兩片陰唇,緊緊的夾住雪白的大腿間,芳草萋萋,誘人極了。

中光在美國,雖然比較開放,但由於生活習慣的差異,年逾而立,還沒成家,偶而花街柳巷,但是洋妞、黑妞,對他不夠味,這次提前回國,固然在於拜訪故鄉故老親戚,但也有 一 葷味的意思。

今有千載難逢的機會,怎能錯過,再加上酒精的作弄,勇氣倍加,慾火高昇,不管參七二十一,走了過去。

伸手向陰戶一摸,撫弄起來,清枝在夢中,還不知覺,他也就更大膽了,兩個指頭順勢而入,輕輕扣弄著陰核。

此時的清枝,大概夢見和男人性交,不自主的流出淫水,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他一見如此,更是欣喜萬分。

急忙俯下身,把嘴貼在陰戶上,一陣吸吮,一手捏弄乳頭。

他實在忍不住底下肉棍子的怒漲,很快的脫下了褲子,那根大棍子火熱的在清枝的大腿間左右磨擦,一隻手在那陰戶上撥弄,將大腿分開,想把她的穴弄開些,好將雞巴順利的插進穴裡。

就在這緊要關頭,清枝醒過來了。

「呵………嗯………嗯………哦………。」

睡夢中,她以為是和老相好作愛呢!

方自精神一振,方看清楚是小表哥 中光。

「啊……是你………表……表哥……你怎麼進來的……你………你出去……不可以……不能……亂……亂來………。」

她羞澀地叫著,連忙將他推開,急急抓起睡衣,遮掩著赤裸的身子。

中光看到那羞答答的窘態,慾火更幟張,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低低說:「清枝,我………我………。」

清枝早已從他眼神中知道,他心裡所需要的,心裡不免悸動,但一種女人本能羞恥心,使她結舌瞠目,不知所措。

「怎麼!清枝你………你不肯………。」

清枝能開口嗎?只有以含情脈脈的眼神暗示。

身體慢慢湊過去,雙手抱住他的頸部,一額紅唇送到他的唇邊。

他們忘情地吻著吻著,吻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對貪心的孩子,捨不得放棄甜美的果實。

清枝秀目征張,粉臉上升起了一片羞紅,似笑還羞。那種誘人的姿態。挑逗著中光慾火如幟。

中光一面熱烈的擁吻著清枝的嘴唇,一面兩手摸著她那團軟綿炙熱的豐乳。

她覺得他那兩片嘴唇有不可說的魔力,不知不覺地一條柔軟而靈活的香舌,也丁香暗渡,伸進了對方的口中。

在愛撫和調情之中,她嬌喘噓噓,媚眼中放射出強烈的欲焰,她把他緊緊地抱著不放。

中光見她已春情大動,不忍再逼弄她,同時自己也覺得不能再忍,迅速地剝下所有的衣股,挺起粗壯的陽具,朝著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落,「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陽具直抵花心深處。

清枝噓了口氣,哼說:「啊………好大……好硬……頂得好……好舒服……好美……快……快抽插………喔………好舒服………啊……啊………。」

中光和清枝是青梅竹馬的伴侶,在姨表兄妹的情況下,從小相處在一起,而在高中求學時代,清枝已經長得亭亭玉立,當時對這個俏表妹就存著喜愛的心,只是不敢表之以行動。

離別十餘年,如今又成熱豐韻逗人心迷,怎能輕易放棄,現在肉體交接的行為,當然捨命陪淑女了。

她銀牙緊咬的呻吟:「啊……啊………好……好狠……頂………頂得……這樣急……啊………好熱……啊……好大………好硬……噢……喔………插……插吧………啊啊………。」

中光看著清枝被挑起情慾後,孌得這樣浪騷,胸中那股慾火燒得更烈、更強。

他將雞巴更用力的插抽,雙手且狠狠地揉撫那高聳的乳房。

「啊……啊……喔……喔……美………美……你……插死小穴了……啊……用力……啊………用力………對……對,就是………那裡……啊……癢……癢死了……啊……用勁插………插深些………再插………深一些………喔………。」

她不斷的發出浪叫,那柔軟的腰身,不住的扭搖。

「噢………噢……美……美死了……啊……啊……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啊……啊……哎呀……爽……爽死了……。」

兩片陰唇,一吞一吐的極力迎合大雞巴的上下移動。

一雙玉手,不斷地在中光的胸前和背後亂抓。

這又是一種刺激,使他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而她的浪叫聲更大:「啊噢……啊……好哥……好……麻……大雞巴………幹得小妹………好……舒服………。」

雞巴直撞花心,使得陰道肌肉一陣陣的收縮。

清枝叫:「啊………啊……撞到……花……心了……啊……好……好……真好……啊……噢……再來……用力……好美……好爽……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

嫩穴受到連續的攻擊,已被幹得酥麻,雞巴狠起狠落,每一下都發出「啾!啾!」聲音。

「啊……啊………磨……磨得好………好舒服………太利害了…………啊………啊……大雞巴……乾死人……干啊………死人了……啊………。」

他把插入穴中的雞巴藉著腰力旋轉了又旋轉。

一邊喘著氣,一邊還問道:「怎樣………騷穴………快……快活嗎……哦………。」

女人搖著屁股,呻吟著:「啊……啊……大雞巴……很……很好……小穴……小穴………給幹得……爽死了……哦……啊………。」

「啊……啊……美……美極了………好……好舒……服……你………你真………真利害………。」

「我……我……啊………我舒………啊……啊…;好……好……用力……頂……頂花……花心……快………快……小妹……噢……我……要……被頂………頂死了………。」

清枝的屁股,加速的上仰,一付細腰扭得像彈簧似的,死命的擺動。

中光將肉棍子「噗滋!噗滋!」的又頂了二、參十下後。

她突然將陰戶緊緊的抵住雞巴的根部,身體一陣子顫抖,口中不斷地嬌喊。

黏黏的陰精,衝出來包住中光粗硬的陽具。

她緊緊地抱住中光。

香嘴湊近他的耳邊,嬌喘著說:「哥……你的……大雞巴……好壯………好壯……。」

中光見她一付欲言還羞的模樣,雙手用力,將她的嬌體抱在懷中,讓那羞紅 美的粉臉,輕偎胸前。

一股如幽蘭,如丁香的體香,輕輕飄入鼻中。

「表妹!」

「你的身體好香,好柔………好滑………。」

「還說,還說,你……你壞死了……。」

他輕撫著她的嫩臉和秀髮,無限愛憐地說:「真的………表妹………你不知道………你惹得我………哎……。」

「從小……我就喜歡你………你記得……小時候……扮家家酒………你就是……我……的新娘子……。」

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動人的肉體上撫摸,低下頭吻著香唇,又用指甲刮那小巧的紅櫻桃。

清枝嫣然一笑,小秦在他胸前輕挺。

「你呀!好意招待你遊玩,竟然乘機還要強姦人家,天下沒有比你更壞的人啦!」

瞧著她的嬌模樣,慾火更灼烈,下體的肉棒子又挺得高高,他把她的小手拉過來,讓她握著。

「表妹,剛才插小穴,插得舒服嗎?」

握著雞巴,春情又動,騷心再起,她說:「表哥,好有力、好強,又大又粗,好極了,插得真過癮,比我那個死鬼好一百倍,一千倍………。」

中光想起她的醫師丈夫,當然心裡酸酸。

「他……他人呢?」

「哼!不知道在開什麼鬼會,上周和那些破朋友們出國去了,大概要有兩星期才回來……。」

她玩弄著雞巴,一副肥奶隨著胸部的喘動,一起一伏的上下抖動,陰穴裡又不住地癢起來。

該是春情亢奮的關係,淫水又自肉縫裡汨汨的流出。

「呀………大難巴……真好………你的………好粗……;好迷人……。」

用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緊夾住他的腰身。

她要求著:「啊……啊……快……快給我………給騷穴………來重的……重重的插……插痛快些……拜託……拜託………我好癢………裡面癢死了……哥……快插………求你………。」

她用陰核和陰唇,不住地磨擦龜頭,一絲絲的淫水黏滿了肉棒頭上。

於是他躺在她的身旁,笑著說「表妹,我們換一個姿勢,說著,將清枝一條粉腿側舉,,大磨大擦起來。右手也撫摸著她的那對乳房。磨磨擦擦了好一陣子,淫水又龜頭順勢頂住陰核。喲!癢死了!酥酥的!酸得清枝吃吃地笑起來。你側身睡好……。」

自己也側身,握住陽具,對準陰戶出來了。

隨著她把陰戶往龜頭塞,想解決洞裡的酸麻和癢,可是中光就不讓它進去。

這時的清枝,經這樣的挑逗,只覺得下面的陰戶,那淫水又流滿了。

令她感到慾火難耐,心裡的酸癢很不好受。

她將陰戶再湊了過去,把兩片陰唇,含住了他的龜頭後,便慢慢的輕磨慢搓。

中光感到像一團有溫度,又暖熱的棉花所擦著一般,被磨得酥癢起來,於是屁股一挺,但見「滋」一聲。

她感到那陰道腔裡,像插進一條粗大而燒紅的鐵條,而且又覺得是長長的,直達內裡深處的花心上。

清枝不由自主的將身子一顫,陰戶裡的淫水,更加春潮初漲一般,由陰唇縫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陰戶,夾實了陽具,在抽送時候,從龜頭開始有一陣的酥爽感覺,直傳到心裡。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各自把屁股重重的搖動著,挺頂著,樂得清枝口裡含糊不清的叫喊:「哎呀……哎呀……好哥………哥………我的心……心頭……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啊………啊……好爽………好舒服……哎唷………哎……樂死人家了………你的……雞巴……怎……怎麼這樣利………利害……把……花……花心……插得………癢……癢死了………。」

中光聽了她的嬌喊,也是氣喘喘的,低聲說:「我的心肝呀……你……你的花心……也不錯……像一朵花………觸得我龜頭……好酸………啊……好像吸………吸吮著………全身………麻麻癢癢………。」

「哦………哦……你看……你看……這麼多淫水………哈哈……把……把我的腿……也弄得……濕淋淋………。」

清枝倪著眼,笑道:「你……你也快樂……嗎……?」

兩人雖然說著話,可是下面的東西,仍然瘋狂的抽插著,不,抽插得更快、更猛,插得陰戶滋滋大晌。

她又柔聲的說:「哥,這樣不行………我癢死了……哎呀……我的……我的陰穴……要被……被插破……哎………哎……不要這樣擦……擦得穴道裡……好癢……好癢……啊……拜託……有勁……有力頂………頂………啊……嗯………。」

原來中光猛干,那大陽具上下左右亂闖,就在嫩穴裡,四周翹動磨擦。

他那濃密的性毛,也就不停地將清枝的陰唇和陰核磨弄著。

這種突來的刺激,更便她樂得怪叫,淫水更是好像小河不斷流呀又流呀地。

她挺著胸部,用豐滿的雙乳貼著男人的胸部,一雙粉腿曲扭著,她閉上了眼睛,兩片濕潤的香唇微微開啟,一條香舌不斷自己舐著嘴唇。

「美……美死人家……我……我……你……你的…太大太大………我……舒……舒服……好舒服………。」

她要小穴把整條肉棍子吃進,一邊挺著陰戶,這樣,她才覺得「充實」方能滿意。

全身熱得發燙,小穴又麻又酸,不可表達的快感,使她更緊張、更放浪。

她夢樣的呻吟中,嬌軀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動,使陰戶和陽具做密切的合作。

她舒服透了,結婚到現在好幾年好幾年,很少很少有這樣的感覺,太舒服,太暢快了,使她又陷於半昏迷中,她已被大雞巴磨得欲仙欲死,快樂似神仙。

「喔……好哥……我……我………我要丟了……丟了……唔……唔………。」

「啊!」

嬌叫一聲,嬌軀亂抖,一陣舒適的快感,傳遍全身,小腿亂蹬,雙手緊緊擁抱馮中光,昏迷過去。

馮中光並沒有中止,他緩緩地抽,再慢慢地插進去,抽……插…

……緩緩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勁頂住,她哼著、呻吟著。

她本能地抬起粉腿,陰戶挺,又挺、更挺。

急促的嬌喘,美麗的嬌臉蛋上,呈現出滿足的表情。

「好……好哥………啊………唔……我會……會給你……插死………乾死……嗯………唔……。」

他又急速地猛插猛闖,次次盡插到底。

小穴裡,淫水如山洪爆發,往外直流,兩腿不斷地縮張,全身蠕動,血液沸騰。

「好………好……好哥……不……不能動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唷………你……你真………要………我命啊……。」

 了又 ,討饒休息。

大來珠寶公司的老闆娘是曼玲,已經心神不守舍地煩了一個下午望望櫃檯後面墻壁上的電鐘,還有一個小時才六點,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店裡雖有冷氣,她身上卻感到一陣陣的躁熱與不耐煩。

事情的開始是這樣的:首先引起注意的是會計王小姐接聽的一個電話:「我已經告訴你,我這裡沒有這樣的人。」口氣顯然地很不耐煩。「沒有,沒有,請你不要再打電話來!」

曼玲忍不住插嘴問道:「怎麼回事,找誰的電話?」

王小姐用手掩住話筒,回身答說:「打錯號,已經有好幾次了,要找一個女的,叫什麼美智子……告訴他沒有這個人,還一直打來。」

曼玲心裡一驚,「給我」。

劈手接過話器,對王小姐說:「好了,我來應付,你去忙你的。」

王小姐「噢!」一聲,帶著莫名其妙的神色離開。

看看四周都沒有人以後,曼玲才清一清喉嚨,強壓住跳抖的心,「喂!」

對方傳來清晰而沙亞的男性聲音:「嘿嘿!美智子,好久不見了,你就咳嗽一聲,我還可以認得出聲音是你。」

雖然明知一定是他,曼玲握住聽筒的手還是震顫了一下,「你………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嘿嘿!誰不知道,著名李醫生的美艷太太呀,你現在又開了那麼大的珠寶店,更是家曉名傳,有誰不知道啊!不夠意思嘛!從我出來打了好幾次電話,少說也有十幾二十次,你那裡的小姐就沒有給我好口氣,哼!是不是你特別交代的,不接我電話,哼!假如我存心找一個人,你該知道,絕對沒有找不到的,美智子,你不必躲著我,沒意思嘛!」

「我………我改了名字了。」曼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抖顫的聲音說:「你,你該知道,我現在不叫美智子,你能弄到我的電話,你就該知道,店裡的小姐不知道你找的就是我呀!」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現在叫什麼,喂!你出來一趟,我要見你,他媽的!現在世道真是不一樣了,也難怪啦!我進去有十幾年嘛!從前的那些人啊!老的老,死的死,在裡面的也不少,我現在出來一個熟人都沒有,現在那幫子,簡直一點情面不給,喂!美智子,老虎現在變成貓了,吃不開了。」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麼?」

「哎喲!老相好的,我找你幹什麼?這話你也問得出口,我找你重溫過去的親熱呀!怎麼,醫生夫人,老闆娘,你忘記十幾年前,那種愛我愛得要死的事情了。」

「你胡說!」曼玲發急道:「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已經嫁人生子了,還不放過我?」

「所以說嘛!我也為你設想嘛,我還沒有打電話到你家啊!這點,你就該謝謝我啊!」

「你要錢?是不是?」

「哎呀!老朋友,談錢那多傷感情,你出來一趟,我們見一見面嘛!」

「我………我現在不方便,我要招呼店裡的生意。」

「好,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嘿嘿!你說,反正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沒工作,沒親戚,沒朋友,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你一個。」

「不要這樣………瘋言瘋語,我出來一趟就是了,晚上六點鐘,怎麼樣?」

「好,在那裡?」

「公園門口。」

「公園有好幾個門。」

「那………靠近xx醫院那個。」

「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守信,我們六點鐘見面。」

「卡」一聲電話掛斷了。

曼玲失神半晌之後,才慢慢地把電話筒放回電話上。

李虎,他又出現了。

十幾年,多漫長的一段時光,頭兩年她還擔心著李虎再出現的日子,但富裕的生活過得太如意了,時間久了,居然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

不可原諒的疏忽。

她是決不能讓丈夫知道自己婚前的狀況…………

自十幾年前李虎被捕後,她決心重新做人,改頭換面,重拾書本,用功讀書,終於完成荒廢數年的課業,嫁給現在的醫生丈夫的。

她把身子深深陷在旋轉皮椅內,望著暴露在涼涼冷氣中的一雙白皙手臂。

右手腕上戴著的一隻翠玉鐲,正在水銀燈下發出濛濛的光輝。

她伸出指尖染成鮮紅的雙手,在燈光下仔細地審視。

左手一顆梅子般大的綠寶石戒指,和右手中指的淚型鑽石戒,在燈光下褶褶閃爍。

她這些年來,有些發胖,尖尖的手指,顯示著裕康的生活。

她有錢,她享福,可是現在,李虎又出現了,現有的這一切,會不會都被破壞?

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她又陷入沉思………

(轉載)書局的辣妹

我曾經在補習班打工,有些時候必須去書局找書,那時候都找固定的書局,因為裡面有個超辣妹,聽說他叫佩卿,是老闆跟老闆娘都倚重的店職員。因為我是晚班的工作,佩卿也剛好都是上夜班,直到打烊才由她負責關店,所以我常常有機會去書局看到她。她每次上班都穿得很辣,有時候我都會錯以為我是去檳榔攤而不是去書局。

我跟佩卿很聊得來,她的男朋友正在當兵,我問佩卿說他們的戀愛過程,她說其實她認識她男朋友是在PUB,她那次喝得很醉,穿得是一件鮮紅色細肩帶小背心,和一件迷你小短褲。她男朋友走過來跟她搭訕,原來一群男生在另一桌正在猜她穿的內衣是哪種顏色,佩卿喝醉了之後就答應了,還當場掀開小背心給大家看,原來那天她穿的是深藍色的半罩內衣。她男友剛好也是猜這顏色,結果就贏了一萬元。

當晚佩卿和那男的聊得很開心,就在PUB的廁所裡面,佩卿跟他發生第一次性關係。那男人一隻手胡亂解開她的小短褲,一隻手用力搓揉她的乳房。佩卿雙手趴在牆上,將屁股翹高,任憑男人脫下她的褲子。佩卿早在國中時就已經不是處女了,那一次又剛好很醉,整個人都意識模糊,就在廁所裡面被男人將褲子拉到腳踝,將整支陰莖往小穴裡面插。

佩卿半閉著眼睛,不斷享受這樣衝擊的感覺,她的小背心被拉到腋下,沒有肩帶的胸罩則拉到小腹,兩隻乳房被擠壓著貼到磁磚牆上,乳尖感受到冰涼的刺激,更讓佩卿興奮。那個男人在她背後,手拉著佩卿的細腰,一下一下用力的頂撞進去。

佩卿沒有什麼矜持的動作,從頭到尾都在不斷的呻吟︰「喔哦……喔哦……喔……喔哦……喔……喔……喔喔……」

因為佩卿的聲音本來就屬於很媚那一型的,所以讓男人更興奮,一面用力插著她的下體,一面還用手去沾著佩卿流到大腿的淫水來吃。

佩卿被插到半昏迷的情形之下,被那男人翻到正面,擡起大腿,再繼續插著她的小穴。佩卿說她就這樣看著她的小穴被插到紅腫,陰唇整個也外翻出來,陰莖的抽送更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在那時候,佩卿決定長長久久被他一直幹下去,所以當男人要射精的時候她還主動要求︰「射裡面,可以射在裡面……」

佩卿的陰道這時感到一陣的熱流刺激,知道男人已經到了射精,她也舒服的到了高潮。從那次之後,他們互留電話,交往成了情侶。我就是在書局裡面聽佩卿說著她跟他男友的性交過程,聽到她要打烊為止。

當晚回家之後,我一邊幻想著一邊自慰,還一連射精好多次。

過沒幾天,因為我補習班主任要我去找一些舊版教科書,所以我又跑一趟書局。那天剛好她們老闆和老闆娘都不在,我就在那邊又跟佩卿聊天,佩卿這次問我的性事,我當然不會告訴她我曾經強姦過很多女孩子,就只挑些比較正常的來說,而且都說得很詳細。那時候我就聽到佩卿的呼吸聲有點急促,我邊說邊觀察她的樣子,佩卿臉色有點紅潤,透過淡淡的妝更是動人。

我靈機一動,問她說︰「怎麼樣?說到讓你興奮了嗎?」

佩卿咪起眼睛笑一笑,問我說︰「上次我跟你說我在外面跟人家做,你會不會想試試看啊?」

我知道佩卿這時候一定是很興奮的,於是看了一下外面。晚上八點多,這家小書局應該不會有人上門了,於是我跟佩卿說︰「對啊,我好想在這裡跟你做一次呢!」

佩卿笑得更媚了,她走出櫃台,將鐵門拉一半下來,然後就帶著我到書局放樣品書的小倉庫裡面。佩卿那天穿得真是超辣的,一件無肩帶又露肚臍的黑色小可愛,外面再罩一件淡藍色的薄紗料子的小襯衫,下半身是件艷紅色的百摺小短裙,裡面還沒有穿安全褲,就只有一件水藍色的蕾絲內褲而已。

這倉庫是個像圖書館館藏室一樣的地方,幾排鐵架放著很多層的書,我讓佩卿靠著牆壁,然後擡起一隻腳放在架上,從她穿著短皮靴的小腿處開始舔著她的腳,一路舔到她的大腿深處,佩卿的大腿真的是潔白無暇。

我舔到佩卿的私處,她一隻手撐住身體,一隻手拉起裙子,說︰「舔進去,我想要你舔我……喔哦……」

我挑開佩卿的內褲邊緣,用我最自豪的舌頭往她陰唇那邊不斷掃過,佩卿抓著我的頭髮,開始呻吟,淫水也開始大量分泌。

「舒服吧?你男朋友那麼會做,他的舌頭有沒有我好啊?」

「喔哦……沒有……沒有……舔我啊……再舔一下好不好……喔哦……」

佩卿真的是興奮的很了,我舔得滿嘴都是她的淫水,佩卿的陰唇整個充血,還有幾根細曲毛沾在上面,真是性感的很。我見機不可失,於是一把拉下她的內褲,然後掏出我的陰莖,當然經過這一陣子的刺激,他也是硬挺直立了。在我脫著佩卿的內褲的時候,佩卿用手也套弄著我的老二,還用手指去沾些她的淫水來抹在我的龜頭上。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挺就插進佩卿的小穴裡面,並開始激烈抽插。

「喔哦……喔哦……好舒……服……舒服……」我插著佩卿的小穴,然後除去她的小襯衫,露出她光滑的肩膀和半個胸脯,我將整個臉埋進她的胸部,隔著小可愛舔著她已經挺起的乳頭。佩卿迷亂的呻吟聲中,自己扯下小可愛,還用手托起乳房,讓我可以含住,我用力吸著佩卿粉紅色的小乳頭,並且猛力抽插她的小洞。

大約幹了十幾分鐘,我們正在極度的銷魂之際,忽然聽見倉庫門口有個小女孩的聲音︰「佩卿姊姊,你在做什麼?」

我嚇了一跳,回頭去看,原來是書局老闆娘的小女兒,才大約國小三年級而已,當然不知道我們現在在做什麼。佩卿抱著我的脖子,一邊搖動自己的屁股,繼續讓我插進去,對我說︰「不要理她……喔哦……她又不懂……喔哦……沒關系……幹我……再幹一下……喔哦……」

我聽佩卿這樣說也壯了膽,就繼續用力抽插。可能因為有個小孩子在旁邊看著,佩卿也更是興奮,她的淫水不斷分泌,連我的陰莖每次抽出來時都會噴出幾滴。佩卿的呻吟也越來越激烈︰「……啊……啊……喔……舒服……喔哦……喔哦……啊啊啊啊……」

佩卿這時候激烈擺動屁股,我知道她就要高潮了,也更用力幹她,佩卿緊緊的抱住我,享受了一次高潮。佩卿正在喘著氣的時候,我卻停不下來,我坐在書堆上,讓佩卿上來,她的內褲掛在左大腿上,小可愛也纏在肚子上,而裙子就直接掀開,佩卿在上面搖動著她的屁股,乳房跟她的馬尾同時上下搖晃。我讓小女孩站在一邊看著,然後抓著佩卿還穿著靴子的腳踝,讓她更盡情的享受我硬挺的肉棒。

佩卿這時候已經失去意識了,很激情的大聲呻吟著︰「喔哦……喔哦……你的……你的……好粗喔……喔哦……舒服……喔哦……」我也興奮的大力搓揉著她的乳房,用力掐著佩卿的乳頭。

佩卿的陰道這時候又緊密的收縮,我知道她又要到高潮了,而偏偏這時候外面鐵門聲響起來,原來是老闆跟老闆娘回來了,我想讓她停下來,但是又不想失去這種感覺。佩卿也聽見了,但她仍大聲呻吟,就在這種緊張又刺激的情況下,我們同時到了高潮,我濃熱的精液全都射進了佩卿的陰道裡面,佩卿也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我們高潮持續很久才結束,再拔出陰莖時,就有一堆液體流了出來。佩卿還趴在我身上用舌頭舔著,並回答外面︰「我在倉庫找書。」果然老闆他們就沒有感覺異狀。

佩卿狡猾的一笑,還繼續舔食著我的陰莖,並且叫老闆的女兒過來,還說︰「這個很好吃,你要不要吃吃看?」小女孩不明所以,就過來佩卿旁邊,我坐在書堆上,就這樣看著佩卿吸住我的陰莖,而小女孩則舔著我的睪丸和陰毛附近的淫水。這種經驗真是前所未有,我的陰莖不但沒有變軟,還因此又激烈噴射了一次,佩卿吃下了我許多的精液,一部分她還讓小女孩吃下去。

與同學妻子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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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毕业以後,我與高中的一个同学到了同一个城市。去年,他结婚了,
妻子非常漂亮,由於结婚的时候我要出差,所以给了红包后就没有参加他们的婚

礼,同学夫妻很过意不去,就请我到他们家裡吃饭。

 
当时天氣很热,因为是去他们家,大家很熟,我就只穿了沙滩裤和T恤。他

们夫妇的手艺不错,酒足饭饱之後已经是晚上10:00多了,我因为是单身,

也就没有急着回家,留在他们家的卧室里看电视,没想到这个中等城市的闭路竟

然放的是美国的原版片。

刚看了一会兒,屏幕上的男女就在床上开始脱衣做爱了,虽说没有很暴露的

镜头,但是他们做爱的动作和姿势以及氣喘吁吁的声音,对血氣方刚的幾个人来

说却不陌生,令人尴尬的是时间特长。

同学的妻子有些脸红了,连忙叫我同学「换频」,我同学却不在意,嘴裡说

着:「黄片在大学看得多了,谁没看过?」同时转过头来跟我求证,可是我的下

面却在这时候不自觉的硬了起来,把沙滩裤撑得老高。他们夫妻都见到了,同学

的妻子脸一红,很快转过头去,同时抢过遥控,换成了晚间新闻。我们都有点尴

尬,聊了一会我就回家了。

没想到过了幾天同学来找我,说请我帮个忙。他说自己不知道什麼原因,婚

后阴茎一直没法正常勃起,到现在还没有行过房。医生说让他找一些东西刺激一

下,但是无论看什麼A片,妻子无论怎麼调情,他就是起不来,好像对此失去了

兴趣。

我被他搞得很尴尬,问他究竟什麼意思?他说希望我能跟他妻子做一次,因

为他那天见到我的阴茎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勃起突然有点兴奋,有些冲动,只是强

度还不够。

可是我到那时还没有过性经验,由於比较保守,所以虽谈过恋爱,却没有过

什麼过激的行为。他说不要紧,反正是帮忙,而且他一再强调自己的妻子以前虽

有过一个男友,也有过性经验,但是结婚之前已经进行了身體的检查,没有任何

疾病。同时他拿出了一张有他妻子签名的声明,只说是给自己治病,一切後果自

负,然後当着我的面子自己也签了字。

说实话,这对我確实很有吸引力,我的性慾本来就很旺盛,平时自己每天也

至少弄出来两次才能睡觉,於是也就答应了。

后来就很简单了。同学又请我去他家吃饭,吃饭以後照例开电视,不过同学

打开了VCD,然後说自己出去有点事,虚掩卧室的门就走了。

片子大概是经过他精心选出来的,情节性很强,等到上面的男女各自宽衣开

始性交之後,同学的妻子也脸红眼热,呼吸急促了。我转过身去,搂住了她,她

也顺势倒躺在床上。

我翻身压到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嘴、耳朵、脖子,一边手忙脚乱地去解她

上衣的钮扣。她不但顺从地让我把她的上衣脱掉,还主动伸手到背後解开胸罩的

扣子,使我很容易地就把她的胸罩除了下来。

她捉着我的手按到她自己的乳房上,轻轻揉动着,好像是给我作示範,鼓励

我向她作进一步的侵犯。我確实是第一次,所以很紧张,一手握住她一个乳房搓

揉着,嘴巴向另一个乳房上的乳头含下去,然後用舌头在乳尖上来来往往地舔扫

着,感觉到那粒乳头在我嘴中渐渐地胀大、勃硬起来。

她不一会就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声,手也伸到我的裤裆按在阴茎的位置上摸

索着,当阴茎硬得在裤内鼓成一大泡时,她適时地拉开拉链将它释放出来。我这

时阴茎胀硬得很厉害,龟头上已忍不住流出了幾滴滑溜溜的精液,她把这些液體

塗满在龟头上,然後便握着阴茎套动起来我的阴茎还是第一次被女生这样握着把弄,
很快就作出本能反应,伸出手也向她的阴部摸下去。当我发现她竟然没有穿内裤的

时候,立刻受不了,一股强烈
的冲动由心裡油然而生,恨不得马上就把阴茎插进
她的阴道内。

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毛,将手指插进两片小阴唇中挖抠着,老实说,我还是第

一次抚摸女性的生殖器官,连阴道的確实位置在哪也不大清楚,只是在那上上下

下地滑动着。不久后就觉得她那裡越来越湿,液體是从靠阴户下方的一个凹入处

流出来的,心想那裡可能就是等下我要插进去的阴道所在地吧!

她用脚趾勾着我裤子的两旁往下蹭,内外裤很快就被扯到了我的脚踝,我两

腿互提了一下,下身马上就赤裸裸地向她看齐了。她的双腿替我褪完了裤子后仍

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曲起向两边打开,整个阴户清清楚楚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阴毛很浓密,小阴唇红红的带点紫黑色,往左右张开着,阴道口已明显地出

现在阴唇的中下位置,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她一手拉着我屁股压向她两腿中间,一手握着我的阴茎牵向阴道口,当龟头

觸碰到那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嫩肉时,我已兴奋得差不多要射精了,连忙深

呼吸一口氣强忍住,刚定住神,她已自动挺起下身向前靠拢,阴茎倾刻已滑入了

一截,她按在我屁股后头的手一用力,转眼间阴茎就全部埋进了她的體内。

她好像很满足地吁出一口长氣,接着便抱住我的屁股,将阴户贴着我下體扭

磨起来。我虽然是第一次與女人性交,不过还是依靠本能耸动着屁股似模似样地

抽送起来,眼看着硬梆梆的阴茎在她水汪汪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心裡兴奋的程度

很快就达到顶点,刚插进去抽动了没幾下就洩了。

不过,她並不在乎,好像这是她意料中事,她用面纸替我擦乾净阴茎上的秽

液,然後用手握着半硬的阴茎给我套弄,很快我就又硬起来了。

这一次我按照看过的A片的办法,加上在她的引导下,我渐渐便掌握了交媾

的技巧,阴茎在她阴道的抽插也顺畅了起来。我慢慢地把阴茎在她的阴道中抽插

着,可能是刚刚才射过一次,而且心情也没方才那麼紧张,时间持续得很久。她

为了延长我性交的时间,变换了很多办法,例如採用各種不同的體位,或者每当

我感觉快要射精的时候就叫我停一下,歇一歇等快感下降后再继续。

这次我们做了将近一个钟头,最後她来第二次高潮时我们才一起洩了。这次

射完精后我有点累了,就躺在床上休息,不想她竟然用嘴含住了我的阴茎,不单

舔乾净了阴茎上面的精液,还用嘴唇裹着包皮吞吞吐吐,有时候甚至用舌头在龟

头上舔舐,在她的努力下,我又勃了起来。

这次她趴在床上翘高屁股让我从後面来,我插进去,抱着她一转身,突然发

现同学就站在卧室的门口,他的衣服也脱了,正在用手抚弄着自己半硬的阴茎。

这时他走过来,把阴茎塞到妻子的嘴裡,一边抽插,一边抓住妻子豐满的乳房搓

揉,嘴裡不停地对我说:「大力插!插快点!让她叫。」

她妻子在我抽送过程中本来一直都尽量不出声的哼哼,这下竟然真的叫了出

来,叫一声就吞一次老公的阴茎,后来乾脆一边哼叫,一边舔着同学的龟头,同

时手还握着同学的两个蛋蛋搓弄。我一边抽插着同学的妻子,一边观看着他们两

夫妻口交,再也忍不下去,第三次洩了,不多的精液全射进他妻子的阴道深处,

與上两次的混合在一起。

这时同学的阴茎已经胀得又粗又大,他拉过老婆的屁股就往阴道插了进去,

他插得很快很兇猛,我前後三次射进去的精液都给憋得从阴唇的缝隙喷了出来。

我疲累地靠在床背看他夫妻俩性交,他做得很成功,持续了很长时间……

后来,为了巩固成果,同学又约我这样做了幾次,一直到我離开那个城市。

與朋友老婆的一夜情

早兩星期的旅行,因緣際會和朋友太太發生了一夜情,很是可恥,但現在回想起來,又真的值得回味,將會更改一些情節,希望大家不要覺得悶吧!

我與一些朋友這幾年經常參加一些需要一早(早上七時)在深圳火車站報到的平價旅行團,我們的玩法是早一晚約好在深圳食飯,飯後按摩後在桑拿室過夜早上報到起行。

當晚原約好三對朋友夫婦在深圳食飯,在起程時幾個小意外令到跟住的事件發生,最先其中一對因孩子急病取消旅程,再而是我太太因公司突然有事要回去,最快要下半夜才能會合我們,原本我是等埋太太一起出發,但收到已在深圳我的朋友電話,我的朋友要趕回港處理公司急事,拜託我先上去照顧他太太,我只有自己一人先上去會合照應他的太太了,其實我跟她亦不太熟悉,只在幾次飯局及旅行和她見過面,每次我的朋友及我的太太都在的。

在我趕到深圳約好的飯店,她已叫了飯菜吃飯中,在我到來後她亦陪我喝著酒,但她的酒量真的不行,幾杯已面紅耳赤了,亦可能喝了酒她的談吐變得開放惹笑,我無所事事和她飲著啤酒聊天不經意認真的打量著她,大概三十四五歲,現在面紅紅姣好的成熟面孔,緊身T恤及牛仔褲包裹著約五呎的身高,那我估計的33C, 22,32嬌小型,更是我喜歡的類型(我老婆是高大瘦削型),在傾談中她憂鬱的表示已習慣我朋友經常性的都突然要回公司工作的,聽她這樣說我只好轉變話題。

我們飲多了一陣啤酒,她表示酒多了不如早些去按摩,我跟她便一同結帳離開,在等的士時,她又真的酒多了,我只有扶著她讓出的胸膛讓她挨著,她都沒所謂,她更主動扶著抱著我隻手,一路等的士我已一路感覺到她的奶奶壓著我隻手,我亦在這時真的感到她人細奶大了,我的肉棒亦變得硬了,因為位置問題我的硬了肉棒貼在她穿著牛仔褲的屁股上壓著,需然有她及我的兩條牛仔褲隔著,我相信她是感覺到我的肉棒是與她緊密的貼近,因為她曾經企圖躲開,可能真的酒多站不定了,只有讓我繼續壓著,她更在我耳邊說:「在這大街大巷我們這樣好像不太好呢」我沒有理她繼續的壓著,後來她就沒有抗拒了。

這時亦有的士來了,我及她便上車,深圳的繁榮引致塞車亦使到我們最初的接觸,上車後她半睡半醒靠在我身體,她的手還在穿過我臂彎,變成雙奶壓著手臂更緊,使她的奶奶壓著我手臂,真柔軟,而且讓我可以居高臨下地由她V領T恤領口欣賞著她的雙奶,看了一會後心癢得很,真想一手伸入去搓揉,但在考慮後果又不敢了,便輕微移動身體,使我能夠用極自然極慢的手法令她的手放在我的硬了的肉棒上,在車輛的振動使她的奶奶在我手臂振動,她的手亦隨著車輛振動不斷在我肉棒上移動,我見她在這樣環境都沒有縮手的意圖,便不經意大著嵗一隻手嘗試彎過她身後伸到她的奶奶邊扶著她,她還是沒有抗拒,使我更大嵗的繼續向上真的接觸她的奶奶,更被我感覺到她奶頭硬了。

當我接觸到她硬了奶頭的同時,她便捉著我的手,她說:「不要太過份,我有老公的,我們不可以在這裡攪的,司機會見到呀」

我見她沒劇烈抗拒及語帶雙關,便細聲問她:「妳現在這樣倦,不如找間酒店休息下好嗎」

她舉頭看著我想了一會,很細聲在我耳邊說:「不要啦!我約了老公在按摩院等,他工作完會隨時來的,而且你老婆都會隨時來啦」她這樣說完更坐正身體,離開我身體自己默默的坐著。

到了按摩院我們因飲了酒沒有入蒸房,分別沖身更換了供應的衣物,平排坐著在休息室先按腳時,見到她那沖身後清爽美麗面孔,我不斷偷看她按腳時,不經意外露於毛巾及衣物雪白的雙腳,更甚的在毛巾邊緣蓋不到的那薄薄供應的衣物內,她那沒有奶罩呼之欲出的奶奶,及可能室溫低而硬了的奶頭,使我的肉棒硬了,我只有用手上的毛巾遮掩著,她是知我偷看她的,但只是間中陰陰咀笑著拉毛巾蓋回我想看的部位吧了。

她說:「他現在多數在二奶處啦,是不會理我的,何況他上來是先來電話的,我們現在又沒做什麼,而且按摩院內的人都當我們兩夫婦啦,鎖上門便可以啦,只是睡到明天吧了,還是你怕不怕妳老婆呀」

我發覺她話中有話,便起身鎖上門及用毛巾蓋妥門上的窗口,坐在她床邊嘗試大著嵗對她說:「我老婆上來是會來電去接她的,而且現在妳都說我們是兩夫婦啦,鎖上門便可做夫婦的事了」

看見她合著眼而雙奶在衣物內隨著急遽呼吸而起伏著,使我的肉棒感覺到超硬超熱超大到極點,她還是合著眼問:「你整晚下面勃起著看著我,你想著什麼」

我聽到她這樣說我便下床站在她頭頂床前看著她紅著的臉,起伏的雙奶,禁不住彎身吻了她一下,在她耳邊對她說:「我就是想現在做妳心中想我要做的事」

見她再沒有什麼表示,我用一個深吻作為開始,而雙手亦開始慢慢由她衣領插入,將雙手按在她的一對堅挺而彈性十足的奶奶上面輕輕的揉捏撫弄,更伸出手指輕撫著她的乳頭,乳頭是我喜歡的很小類形,用手撚一下,她就抖動一次,看到她的呼吸急速「嗯…嗯…」低吟起來,便開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她只作輕微反抗便配合著挪動身體讓我除下她的所有衣物,我亦把身上僅有的短褲除去

她說:「今天是可以不用的,我現在真的想要」

我上了床吻著她的小嘴,她的舌頭已急不及待的伸到我的口中,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我們熱烈的吸吮吞嚥彼此的口水,她的情慾更為高張,雙手緊緊抱著我的頭,身體像蛇一般的扭動起來,我的手按著她奶奶搓揉著,她的奶頭充血發硬變得發紫,這時候她的身體在扭動,發出的呻吟「唔……嗯……嗯…嗯…嗯……」

我的手亦開始向下移,摸到下面是平滑柔軟的小腹上的毛茸茸細草叢,在那大腿交界處,開始撫摸她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中間一條肉縫中,流出的淫水已濕了我的手,我的手指順著濃密陰毛覆蓋的恥骨往下撫摸,手指很快的就滑進她那早已被淫液所潤濕肉縫,她一下子把身體挺直了,抱我更緊了,我用手在她陰道內旋轉,就是不深入裡面,她的腿部開始抖動,雙腿有想蜷縮的感覺,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口的擴張了,下體開始扭動,我看到她那不知是痛苦抑或是興奮,嘴張的很大的表情,脖子向後仰,便將手指慢慢的完全伸進陰道內挖弄,更在陰道輕輕出出入入扣著。

她禁不住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唔……嗯……嗯…很舒服呀……嗯…嗯……」她配合著手指的抽插,屁股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動,蹙眉緊鎖整個臉左右擺動,我的吻亦開始向下移,身子亦自然地反轉,一路吻著她的漂亮的奶奶,我把臉埋在她深深的乳溝中,更含著她的奶頭吸吮起來,吸吮一會我繼續向下吻至她已被我弄至濕燙的陰部,我輕輕地用舌尖和牙齒輕舔著她的陰蒂,貪婪地吸吮著她神秘的水源,竭盡全力地奉迎她,我要讓她知道偷情的快樂及刺激。

我的舌尖無情地刺激著她的陰道和陰蒂,還有那兩片敏感的陰唇,我貪婪地舔吻著她的陰部,舌尖大力地遊移,她顯然從未嘗試這樣的挑逗,叫得越來越大聲,下體也扭擺的更加劇烈。突然,我感到她的身體猛地弓了起來,隨即感到一股熱流從她的陰道噴湧而出,她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

她亦摸著我的堅硬如柱的肉棒,時快時慢上上下下套弄著,接著更用臉頰在我的肉棒上摩擦,最後她緩緩伸出舌頭,開始舔著龜頭,接著又張開口將肉棒整個含進口中,哇!好舒服的感覺,她的嘴像吸盤一樣,上下的吸吮,從她的口中不斷發出「滋… 滋…」的吸吮的聲響。一會兒她又含住我的睪丸,時左時右的吸進吸出,頓時,使我更加興奮,下面的肉棒持續的堅硬發燙,心頭充滿了慾望。

這時她放開我肉棒呻吟道說:「我受不了…嗯….你幹我啦….嗯…. 好不好?…」

我轉身輕輕用肉棒頭來回摩察她淫水泛濫的陰部,但並沒插入去,她哀求著:「插進來…快插進來…」

我捉弄著她要求:「妳叫聲我老公先啦」

她很快很急的:「好老公…..我快受不了…你插進來…以後…我每天叫你… 好不好?…」

她表示:「這年來他經常都在二奶那裡,我很少幹了,他今晚更要千方百計回港去她那裡,我說了你不準笑我呀,剛好這幾日我是很需要」

我轉移話題及捉弄她:「不過妳把口都很利害,剛才弄到我興奮莫名」

她羞羞說:「是他平時硬要我這樣做的,是他教我的,我除了他從來未給別人用過,那你為何肯跟我用口,我是第一次有人用口使我高潮的」

我吻吻她說:「因為我要妳快樂」

在這時我感覺她輕輕的動著,我便相應出出入入動著,亦將力度及速度加大,她穴裡的淫水和她的浪叫聲,隨著我猛烈的抽插,發出「滋…滋…… 滋…」動人的聲音,我更將她的雙腿擡到肩上,極力的抽插,這抽插的角度,令我可以抽插得更入更深,而且更可看到我跟她接連的位置,好激,好棒,真是人間極樂!。

她亦已自然的改口浪叫著:「嗯…嗯..啊……親老公…我要你的了…好棒…今晚的感覺好刺激…好老公…你說呢 …啊…幹我的…感覺怎樣…如何呀…」

我繼續抽插著,更加用手搓揉她的奶奶,輕夾她的奶頭:「啊…… 啊…… 啊……只要妳肯我會幹妳一世」

突然我的電話響了,鈴聲顯示是我太太,她表示去聽吧,但我們都不捨得連在一起的歡娛,我只有讓我們下身連在一起,扶著她雙腿抱起她,她用雙腿夾著我的腰,雙手抱著我頸,便取起電話去聽,好在她真的嬌小,我亦不太吃力,而我在聽電話期間,她都沒有停止上下拋動著,她卻又怕在電話內的我太太聽到,咬著唇忍受著快感的呻吟,在收線後我沒有將她放回床上,只是更大力更激將她上下拋動抽插。

我拋動了一會,雙手倦了只好放回她在床上,我站著擡高她雙腳,雙雙架在肩上,猛烈的抽插著,她亦經過幾次高潮,淫水及陰精順著我大腿流下,這時她表示陰道被我幹到有些痛了,她叫我鎆在床上由她來動,她讓我用枕頭墊起上身半鎆在床上彎起雙腳,我從後可抱著她,搓揉著她的雙奶及奶頭,她背著我扶正我的肉棒對著穴口,扶著我雙膝坐下來,在完全插入適應後,她自行上下插動著,不斷呻吟:「啊……好呀……嗯…很舒服……嗯…….啊……」在她背著我上下插動的姿態,在抽插一會後她陰精亦再次洩了,我起身雙手扶著她股部,令她爬在床上,形成我喜歡的狗仔後進式,我便極速及盡力的抽插全力衝刺,把她插得幾乎暈厥過去,直至把熱騰騰的精液射進她的陰道深處裡面,我們亦癱軟在床上。

好彩房間內有廁所,我們互相清理一下身體,便相擁訓至我太太來電到來,她來到當然不會發覺有什麼事情發生過,我們三人便訓到早上會合她老公一同向旅行團報到!

經典的SM文章

小白和小雪一同畢業後,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一個陌生的醫院來做護士,小雪和小白都有著天使般的身材和臉蛋,在上大學的時候大家都戲稱他們為白雪公主,而現在她們成了白衣天使,一來到這裡就成為眾多人追逐的對象,但是她們都不為所動,因為她們早上上大學接觸網絡的時候就喜歡上了SM。並慢慢的成為SM的狂熱愛好者。今天小白和小雪一起值夜班,她們商量好了準備玩一個大膽的遊戲。小雪對小白說:「今天讓我來為你服務。」

小白又期待又好奇的問:「你要做什麼啊?」「別管了,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小雪壞壞的笑著轉身出去了。一會她推著一輛送藥車回來了,這個1米高的送藥車是不銹鋼的,下邊有4個滾輪可以輕鬆的推著移動,車子下部是一個前面有兩扇開門的不銹鋼櫥,頂部除了一個T型的輸液架插到送藥車的底部外的是一個平台,可以放各種藥品用來推到病房給病人服藥,平台上最特殊的設計是一個方型的凹槽,病人吃藥前如果需要淑口或者灑出來的水或者各種廢液都會被倒到這個凹槽裡,通常在下邊的櫥子裡會有一個小桶用來存放,然而今天不一樣了,送藥車的下部的櫥子裡將是小白被捆綁著的身體。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小車被小雪改造過裡邊,底部隱藏著一個蓄電池,當小車被推動的時候,四個輪子的轉動會給蓄電池不斷的充電,每推動10米蓄電池就可以提供20分鐘的電力。小雪關上值班室的門,脫光了小白的衣服將小白的嘴巴裡放入一個中間帶有一個孔的大塞口球在腦後固定住,將一根胃管從孔裡塞進去一直塞到了胃裡固定在塞口球上,胃管的另一端被聯結到了肛門裡,又將乳頭上貼上兩個帶著導線的銅片,然後拿出一卷繃帶,先是將小白的小腿和手臂並在一起纏繞上繃帶又把它們和大腿並在一起使雙腳靠著屁股,然後用繃帶一圈一圈的緊緊纏繞在一起,又將大腿貼著胸部和乳房將大腿和小腿手臂還有身體緊緊的捆紮了起來,最後把小白的頭部埋入雙腿之間然後從屁股到頭部全部用繃帶緊緊纏繞了,現在的小白除了裸漏在外的陰部和肛門外全身都被緊緊的繃帶覆蓋著,像極了一個球狀的繭子。

小雪想了想又拿出一卷強力的醫用膠布,在繃帶的外邊用更緊的力度將小白的身體除陰部和肛門外全部纏繞了起來,小白美麗的身體成了一個又白又圓的球狀物,如果不是看到裸露在外邊的陰部和肛門誰也不會看出這是一個人。小雪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小白背部向下抱進了小車下部的不銹鋼小櫥裡,這個小櫥恰好可以放下小白,當兩扇櫥門被關閉後可以很緊的固定住小白的身體,現在小雪將小白的肛門插入一個可以灌腸的槓栓,這個肛栓是特製的,裡邊外邊各有一個充氣的球,可以有效的防止進入直腸的任何東西洩露出來,小雪將它們迅速的沖滿氣體固定在了小白的肛門上,如果小白能活動也沒有任何辦法將它從身體裡弄出來,然後將粗粗的灌腸管聯結到了小車上面用於倒入殘液的漏斗型的凹槽的底部。

小雪又將底部有一段中空的可以伸縮抽插的高級人造陰莖深深的插進了小白的陰道,然後在小白的陰蒂部位貼上了一塊帶有導線的純銅片,在小白的尿道裡插進了一根尿管,尿管被巧妙通過小車底部的一個孔聯結到了外邊。最後小雪整理了一下乳頭上陰蒂上人造陰莖上的電線將它們聯結到了蓄電池上,當小車被推動的時候,小白的乳房陰蒂將被輪流電擊,陰道裡的人工陰莖也將高速的抽插著小白那嫩嫩的陰道。小雪關上了櫥門,她將櫥門用上下兩把鎖鎖了起來,上邊是一把定時鎖,時間定在了12個小時後自動開啟,下邊是一把密碼鎖,密碼是白天一位男同事定的,當然他並不知道這個鎖是用來鎖小白的身體的,密碼小雪也不知道。

小雪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將T型的輸液架插到小車上,輸液架的底部正好插進了人造陰莖上方中空的部位裡將它更深的壓進了小雪的陰道,這個設計是很合理的,T型架不會因為人造陰莖的抽插而上下移動,現在小白正用她的陰道支撐著這個T型架。現在的小白在不銹鋼櫥裡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也無法做絲毫的掙扎,無法將自己解脫出來,她已經變成了一個送藥車的一部分,小雪的玩具。「好了,讓我們開始工作吧」說完,小雪將病人該吃的藥品一瓶瓶的放在小車頂部的平台上,開始推著小車到各個病房送藥了,小雪每推動一步,裡邊的小白都將遭受到4重刺激,陰道的高速抽插,乳房陰蒂的電擊使她無法控制自己,所以當小雪推著小車從辦公室走到病房裡小白就達到了她的第一個高潮。小雪看見病房裡有一個醫生,他曾經追求過小白被小白委婉的拒絕了,看到小雪來了他笑著問她:「小白呢,今天不是和你一起值班的嗎?」說著將他手裡杯子裡喝剩下的水倒進了小車的廢液方型凹槽裡,小雪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水倒進了凹槽呆了一下,但她很快反應過來了:「她啊,貪睡,早就睡了。」

心裡卻在想這個傢伙哪裡知道小雪就在我推著的小車裡,而且他剛才倒掉的水已經灌進了小白的屁股裡正清洗著小白的直腸,當裡邊的水達到一定多時又會通過聯結小白肛門和胃的管子灌進小白的胃裡,然而這個醫生又將刷杯子的水又倒了進去。寒暄了一會她從那個病房出來了,就這樣她推著小白一間一間的病房走,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當她在喂病人吃藥的時候有人將暖水帶裡的水、喝剩下的可樂倒進了廢液槽裡,當然,它們也都罐進了小白的直腸裡。還有一個正在輸液打點滴的病人需要去廁所,於是小雪讓他將藥瓶掛在T型架上推著小車去了男廁所,但是這個人在廁所裡壞壞的將尿也灑進了送藥車的凹槽裡。當然,小雪也並不知道,小白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進入了她的直腸。當所有的藥送完後,小雪推著滿肚子液體的小白回到了辦公室,將白大褂脫下,掛在了T型輸液架然後又把小雪推到了走廊,然後對小白說:「好了,我要睡一會了,你也休息一下吧。」

於是將小白的小車留在了走廊裡,自己去值班室睡覺去了。而剛才她推著小雪足足走了有100多米,現在蓄電池裡的電力足夠維持3個多小時了,在接下來的3個小時裡小白將不斷的被電擊,而陰道裡的人造陰莖也將時快時慢的抽插她足足3個小時,在這3個小時裡,小白度過了一個接一個的高潮,而小雪卻完全不管小白自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第二天,小雪早上7點醒來了,她穿上衣服走到走廊想去看一下小雪,卻發現送藥車竟然不見了!!而小白正在裡邊啊,我真不該把她放在走廊上,小雪著急了,到處去尋找,終於在一間病房裡發現了小車,而小車的T型輸液架上一邊掛著一個吊瓶另外一邊掛著幾件厚厚的衣服,他們哪知道這些將把人造陰莖深深的壓進小白的陰道裡,而現在的小白感覺人造陰莖正深深的進入了陰道裡甚至在抽插她的子宮,小車頂部的平台上放著一合沒有抽完的香煙還有幾副撲克,然後她在錐型的廢液凹槽裡看到一些沒有滑下去的煙灰。

她們把小白當成了一個煙灰缸!!而且在小白的小車上面打了一夜的撲克!!要知道小車是有輪的,它肯定會滑動,那也就是說裡邊的小雪忍受了一夜的抽插和電擊折磨。小雪迅速拿掉所有的東西,把小白推回了值班室,想打開兩把鎖把小雪解救出來,卻發現時間鎖被動過了,上面顯示的時間是170多個小時了,而她打電話問那位醫生密碼鎖的密碼卻被告知,他有一個5天的假期,已經到國外旅遊去了!!小雪差點暈過去了,要知道這是一個不銹鋼的小車,除非用電氣焊才會打開,但是那樣會傷到小白。小雪沒有辦法了,當她把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小白時,小白是真的暈過去了,但是她很快被陰道裡的抽插弄醒了,她開始哭泣開始拚命的掙扎但是沒有任何作用,在外邊甚至聽不到一點聲音也看不到一點移動的痕跡。小雪只好說小白回家探親了為小白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但是誰有知道其實小白一直在辦公室裡忠實的「上班」,為病人「送」去藥物,然後將病人廢棄的水和雜質全部忠實的容納到自己的肚子裡。小雪每天都會兩次將牛奶和流質食物通過方型的廢液凹槽灌入到小白的肛門裡,當它們在直腸裡被混合然後積累到一定多的時候又會通過直腸的壓力被排到胃裡,讓小雪不至於被餓死。

在這一個星期裡,她用陰道支撐著的T型輸液架被不斷的掛上各式各樣的液體和衣物。每天上午下午晚上都會有人推著她去送藥,然後提供的電力使她身上各種裝備不停的在運做。每天只有幾個小時蓄電池裡的電用盡時她才可以得到休息。小白幾乎瘋狂了,而小雪也並不是每天都在上班在小白的身邊,在她不在的時候,她和小白都不知道小白的身體裡究竟被灌入了什麼東西,小白的陰道又承受多大的壓力。小白只知道她每天都被灌飽,無論是直腸裡還是胃裡整日都是滿滿的,肚子高高的挺著。而陰道裡的抽查每天都帶給她無際盡的高潮,讓她在一天的大部分時間裡都處於高潮後的昏迷狀態裡。一個星期到了,時間鎖準確的打開了,小雪打開了密碼鎖將小白搬了出來,小白終於解脫了。她足足休息了半個月才能重新上班。。。。

第二集

小雪的遭遇今天是星期天,小白和小雪被安排在一起值班。小白計劃好了,上次被小雪折騰的這麼慘,這次一定也讓小雪幸福幸福,她頭一天就把一把輪椅放在了值班室裡,將上次小車裡的蓄電池和小輪發電機安裝到了輪椅的底部。

星期天沒什麼事,趁大家不注意她將小雪拉到了值班室裡。指了指輪椅告訴小雪這次她來為她服務,小雪笑著說:「你真壞,你要還手啊,不過我不怕,你來吧!」於是按照小白的要求將衣服脫光了坐在了輪椅上。小白先將小雪的雙手和小臂用強力膠布固定在了輪椅的扶手上,將小雪的嘴裡放上一個帶有消音功能中間有一個小洞的大塞口球,把小雪的雙眼上戴上眼罩,用膠布固定住,在小雪的耳朵裡放上帶有消音功能的耳塞,鼻孔上也安裝上了中間有孔的消音鼻塞,這套消音裝置是小白好不容易從國外SM站上購買來的,可以保證的是,現在的小雪無法聽到任何聲音也發不出一點點的聲音,眼睛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做完這些,她將小雪的頭部戴上了一個底部帶有一個項圈的彈性頭套,將頭套下邊的項圈用密碼鎖鎖了起來,又將項圈鎖到了輪椅的靠背頸上。然後小白找了一段橡膠管,把小雪的乳房從根部緊緊的栓了起來,使小雪的乳房猥褻的高高向前挺著,又把小雪的乳頭用兩根銅絲導線栓了起來,拿起一把刷子將小雪的整個突出的乳房上塗上了一層導電液,這樣,當導線被通電的時候,乳頭受的刺激最為強烈,而整個乳房也會有麻酥的針扎的感覺。小白找了幾條皮帶,將小雪的乳房的上下各一條、腹部兩條緊緊的捆紮到了輪椅上,現在無論小雪多努力她的上半身無法進行絲毫的移動了。小白把小雪的雙腿用數條皮帶分別固定在輪椅下邊的兩條前腿上,使它們沒有絲毫移動的可能。

這個輪椅為了方便病人使用,坐椅的底部有一個直徑15厘米的圓洞,小白將上次小雪給她用的那個可以伸縮抽插的高級電動人造陰莖換了一個更大更粗的人造陰莖,不管小雪一直在搖頭從下面插進了小雪已經濕透的陰道,然後用強力膠固定在了下邊。隨後小白在小雪的尿道裡裝上了一個導尿管固定住,這個導尿管後部帶有一個透明的儲存袋,小白將它掛在了輪椅靠背的背後。同樣的她把上次小雪給她使用過的那個可以灌腸帶有裡外兩個氣球的槓栓塞進了小雪的肛門裡充氣固定住。小白又把一個T型的輸液架固定在了輪椅的靠背上,將一大瓶給病人輸液用的液體掛在了上邊,插上可以調節流量大小的輸液管和用於給肛門灌腸的管子連接了起來。最後,小白把小雪的陰蒂、腹部背部臀部貼上了10塊帶有導線的純銅片,連同乳頭上的電線整理了一下隱藏在了小雪的身後,同樣的她整理了下管子也藏到了小雪的身後,然後蹲下在輪椅的底部將所有導線連同人造陰莖上的導線全部聯結到了蓄電池上,這樣,當輪椅被推動的時候,蓄電池被充電,小雪身上的所有銅片和導線都將電擊她讓她全身發麻,有銅片的位置更為強烈。同時人造陰莖也將高速的抽插小雪的陰道。做完這些後,小白找來繃帶將小雪的頭部一直到脖子都緊緊包紮了起來,只留下兩個鼻孔的位置讓小雪呼吸,又給小雪的身體上蓋上了一條被單。然後她說:「好了,讓我們到外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吧。」當然,小雪無法聽到,現在的她聽不到任何聲音看不到任何東西,即使被放在馬路邊上她都不會知道。小白推著小雪走出了值班室,走過走廊,通過電梯到了醫院的院子裡。

一路上跟碰到很多同事,他們問:「這是個什麼病人啊,怎麼包紮的如此嚴實。」「這是一個重度燒傷病人,要不要看看她身上?」說著小白就要把被單揭開,但是大家都不敢看。現在的小雪其實正在被碩大的人造陰莖高速抽插、銅片的電擊,捆著乳頭的導線下達到一個又一個的高潮,輸液瓶裡的液體也源源不斷的流進了小雪的直腸裡。而在外邊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只看到一個頭部和脖子被包紮起來身上蓋著被單的一個人坐在輪椅裡。小白推著小雪走到一個不會有人看到不會有人來的角落裡,然後將她身上的被單揭開,讓小雪的身體暴露在陽光裡,然後坐到休息椅上,看著小雪被不斷的被碩大的人造陰莖抽插,在電擊中蠕動,明媚的陽光撒在她身上,真是一個最美麗的場景。400CC的輸液瓶裡的液體沒有了,小白又給她換上了一瓶,把流量開到最大,小白看著小雪,把手伸到兜裡,打開了在身體裡已經戴了一天的一個小型的人造陰莖的開關,很快的,她和小雪同時達到了高潮,小白興奮的昏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一個幾歲的小孩子正興奮的拿著一跟小樹枝在戳著小雪的乳房,小雪的乳房上已經被戳出很多紅色的點,嚇的小白趕緊給小雪蓋上被單推著輪椅就跑。小白回頭看了看,小孩並沒有跟過來,她放慢了腳步。碰到一個男同事,把她攔住沒事找話的和她聊天,她敷衍著,低頭發現輪椅後邊小雪的透明儲尿袋裡的尿液快滿了,於是惡作劇的邊和男同事說著話邊用身體將它們壓了回去,這下裡邊的小雪可慘了,膀胱迅速被自己的尿液漲滿,然而她自己不能控制她自己的尿液不出去或者進來,所以,液體又在小雪膀胱的壓力下迅速的跑回了尿袋,然而小白又將它們壓了回來,於是小白邊和男同事聊著天邊來回壓著這個尿袋玩兒,小雪被折磨的暈了過去。但是她不可能暈多久,碩大的人造陰莖在身體裡的攪拌,陰蒂和乳頭上的電擊讓她又醒了過來,尿液又充滿了小雪的身體,小雪有強烈的尿意,可是這次小白沒有放鬆的意思,小雪在這強烈的尿意刺激下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終於,小白又推著小雪前進了,不過,這次是因為她發現吊瓶裡的液體又沒有了,而身邊又沒有液體瓶子了,於是她索性推著小雪來到了水龍頭這裡,趁沒有人注意,將小雪肛栓上的灌腸管接到了水龍頭上,她將水龍頭打開,水迅速漲滿了小雪的可憐的肚子,將小雪的肚子在幾秒鐘裡撐的跟孕婦似的,小白悄悄的揭開小雪的被單,看著小雪圓圓的發著亮光的的肚子不禁得意的笑了,不過她還沒有關掉水龍的意思,直到看到水無法再流進去為止,這根灌腸的管子水流是單向的不允許水往外流,加上肛栓上肛門裡邊和外邊的兩個被充滿氣的球牢牢的固定著肛栓,使一滴水也沒有可能洩露出來。現在的小雪直腸裡的水被巨大的壓力壓到了小腸,現在的小雪的整條腸子都變成了被最最大限度充滿水的水腸,肚皮高高的挺著,看起來像一個就要臨盆的孕婦。她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要去廁所,這個念頭充滿了她的大腦使她不能再想別的事,她都快發瘋了,但是現在的束縛讓她不能做任何事。陰道裡的人造陰莖也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在瘋狂的抽插著她。

而小白絲毫沒有讓小雪去廁所的意思,她推著小雪在院子裡幾乎散了一上午步,小雪腸子裡的水一部分被消化掉了,排到了膀胱裡,膀胱裡的尿液又通過尿管到了外邊的儲留袋裡,把儲留袋撐到最大的限度,一滴也進不去了,小雪的膀胱也已經是被撐到了最大的限度,小白卻還是時不時的將儲留袋裡的尿液給壓回去,那一刻小雪覺得自己的膀胱要爆炸了。小白仍舊推著有著強烈便意和尿意的身體裡被裝滿了水的小雪在悠閒的散著步。現在的小雪是一個水球。終於小白推著小雪回到了值班室。小白想了想,先把小雪推到了廁所裡,在單間裡縮上門,把被單揭開,把肛栓裡外兩個球的氣體放掉,一放掉氣後肛栓被小雪的肛門噴了出來,然後一個壯觀的噴泉出現了,小白又把小雪的尿管拔了出來,又一道噴泉,兩個噴泉足足噴了1分多鐘才停了下來。小白擦乾淨了小雪的身體將小雪推到了一間廢棄的病房裡。

小白將小雪頭上的繃帶身上的被單都拿了下來,現在的小雪除了頭上有一個頭罩外全身都赤裸著,被勒成深紅色的雙乳猥褻的向前突出著,乳頭在電擊下高高的聳立著,身下碩大的人造陰莖還在買力的高速抽插著小雪的陰道,小白將它取了下來,現在小雪的下身的人造陰莖、尿管、肛栓都被取了下來。在小雪被電擊的顫抖中,小白把小雪的雙腿從輪椅腿上解了下來然後將大腿向上抬固定在了輪椅背的兩邊,又將小腿和小臂一樣固定在了輪椅的央︻扶手上,使小雪的陰道和肛門向前突出著,然後她取出兩個陰道開口器不顧小雪的反抗分別插入了小雪的陰道和肛門,並將它們開到最大,又在尿道裡插了一根尿管讓小雪的尿液可以順利排出,然後她把窗戶完全打開將小雪推到了窗邊,使小雪大開的陰道和肛門正對著窗戶,明媚的陽光灑在小雪的身上,新鮮的空氣吹進了房間也吹進了小雪的陰道和肛門。

最後,她將小雪的頭罩打開,將一根胃管從消音塞口球上的小孔塞進了小雪的嘴裡通過喉嚨一直插到了小雪的胃裡,又拿出一個用於當主人不在家的時候用的那種自動喂寵物的餵食機把喂管的另外一頭接到了上邊,設定好時間,這樣小雪每天都會自動被餵食食物和水。最後,小白壞壞的將一個注射泵拿到了小雪身邊,接上一條橡皮管放到小雪陰道裡,這個注射泵裡放的是蜂蜜,它將每分鐘滴一滴,小白知道院子裡那幾個蜂箱裡的蜜蜂發現後會來採蜜,螞蟻也會來吃飽肚皮,然後將小雪獨自留在了窗前,鎖上門走掉了。她也給小雪請了一個星期的探親假,但她並沒有去看望過小雪。小雪獨自在那間廢棄的病房裡,對著窗戶,忍受著各種溫度的風吹進陰道和肛門,不停的感受著電擊帶來的快感,忙碌的蜜蜂一群群的在她的陰道裡飛進飛出,螞蟻也在陰道裡爬來爬去,蜜蜂甚至把她的陰道當成了家。她整日感受著陰道裡麻麻的感覺而無法得到高潮,這對她是一種無與倫比的折磨。小雪那美麗的乳房和乳頭在橡皮管和銅絲的捆紮下因為缺血而一直保持一種紅色幾乎都要壞死了。一個星期後,小白回來了,她發現小雪的陰道裡聚集著數十隻蜜蜂,它們在裡邊爬來爬去辛勤的采著真的蜜汁和小雪的蜜汁。小白得意的笑了,望著一個星期裡被蜜蜂弄的幾乎流光了自己蜜汁而無法得到一個高潮的小雪,她覺得自己勝利了。小白將小雪放開了,同樣的,小雪也足足休息了一個星期才能去上班。

偷聽到的浴室中兩熟女的超淫蕩對白…….

那天很晚了,下著雨,我去偷窺的浴室又在那家單位最後面的一個角

落,很偏僻,浴室門口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到門口一看,裡面隱約透出

些光線,聽到嘩嘩的水聲,還夾雜著女人的說話聲。我想今天很安全,可以

到裡面去看看了,我仔細地觀察了四周的情況,轉身進了門,穿過一條黑咕

隆咚的走道,向右拐,穿過更衣室,來到淋浴房門口,淋浴房的門關著,我

熟練地找到一個洞(那是拆去門鎖後留下的),蹲下來,耳朵警惕地聽著浴

室外的動靜,眼睛卻開始美美地享受女人的侗體,兩個女人有說有笑地在洗

澡,一會兒面對著我,一會兒背對著我,一會兒挺胸搓背,一會兒厥肚洗屄,

(搓背時雙手在背後握著毛巾來回拉,奶子自然就挺出來了,隨著雙手拉動,

年紀大些的女人奶子會甩動,年輕女人的奶子則是顫動;女人淋浴時洗屄一

般都厥起肚子,把屄對著水柱沖洗,用手順屄縫使勁地前後搓揉)。

      梅:年紀三十五、六歲,微胖,大奶子,垂在胸前,大屁股,圓腰,

長著幾根稀疏的屄毛,陰唇肥大,像個小包子一樣向外突出。

      蘭:年紀三十左右,中等身材,奶子微翹,細腰大屁股,陰部寸草不

生,陰唇細長。

      看得差不多了,我準備撤退,回頭望見了更衣室裡鎖著門的小隔間,

靈機一動,爬了進去。門板老舊,有些裂縫,透過裂縫,更衣室裡的情況一

清二楚,對面牆上一排鉤,掛著些女人衣物,一條鏤空繡花三角褲,淡淡的

粉色,煞是好看,著地是一排長凳,凳上也放著些女人衣物,也有一條鏤空

繡花三角褲,嫩嫩的綠色,也煞是好看。

      一會兒,兩個女人說笑著走出淋浴房,進了更衣室。她們做夢也不會

想到緊鎖著的小隔間裡有一雙男人的眼睛。她們像所有沐浴者一樣仔細地擦

干身體的每一部分,特別是小屄屄,是用另一塊毛巾擦的,而且反覆地擦,

用手把陰唇翻開,手指包著毛巾塞進陰溝裡擦,擦完了身子擦完屄,又用毛

巾不停地搓揉頭髮。梅說:" 真是場好雨,多涼快啊。" 蘭說:" 是啊,這

麼多天連續高溫,熱死人了。" 梅說:" 這兒涼快,我們坐會兒吧。" 蘭應

到:" 好啊。" 邊說邊抖開嫩綠色鏤空繡花透明三角褲,準備往腳上套,梅

一把掠去,說:" 光著身子多涼快,穿什麼衣服,這兒又沒男人,這透明褲

衩穿給誰看。" 蘭羞紅了臉:" 呸。" 伸手搶回了內褲,把玩了一會,也就

放到一邊,隨手坐在了梅的身邊,像梅一樣叉著雙腿。一幅美景落入我的眼

簾:兩位裸女,一胖一瘦,胖的柔弱無骨,瘦的曲線分明;兩對奶子,一對

豐腴若脂,一對堅挺如鍾;兩個屄屄,一個屄毛稀疏、小嘴微開,一個寸草

不生、雙唇緊閉……美啊!

      她們天南海北地閒聊,漸漸地扯到了性。梅摸著蘭的手臂:" 年輕多

好,瞧你的皮膚多緊啊。"

      蘭:" 梅姐,你笑話我,你都快四十了,還這麼白白淨淨的,我到你

的年紀,還不知老成什麼樣呢。"

      梅:" 哪裡,看我這麼胖,小肚子都有了,哪像你,肚子平得像廣場。

" 邊說邊在蘭的下腹摩挲起來,有那麼一兩下,都摸到了蘭的小屄屄。

      蘭微微避了下:" 你哪是胖,是豐滿,女人還是豐滿點好,我老公就

說我太瘦。"

      梅:" 你老公說的倒是實在話,女人嗎,瘦的好看,胖的好用。"

      蘭不解:" 什麼好看好用的?"

      梅:" 小蘭你還不懂,瘦的女人衣架好,穿什麼都好看,可那是給大

家看的;胖的女人在床上好用,男人騎在身上不咯得慌。這是開玩笑,小蘭

你可別當真。"

      蘭羞紅了臉,一會兒,說:" 梅姐,這方面的事,我真不大懂,你是

老大姐,可得指點著我些。"

      梅:" 咳,咱女人操那份心幹嗎?男人要怎的,咱由著他弄不就行了。

"

      蘭:" 可覺著自己啥也不懂,有時弄得沒滋沒味的,心裡就空落得慌。

"

      梅:" 這倒也是。人為啥喜歡# 屄,不就是求快樂嗎,給# 得沒滋沒

味的,是不舒心。小蘭,大姐說話粗些,可別介意啊。"

      蘭:" 梅姐是直爽人,不像有些人,酸溜溜的,嘴上不說,干還不是

照樣幹,不然孩子從哪來。"

      梅:" 就是。……老姐我就給咱小蘭妹妹說道說道,咱說話直來直去,

不用拐彎抹角,屄就是屄,# 就是# ,也別說什麼弄啊玩的,酸氣。再說這

兒也就咱倆,天知地知,有什麼好做作的。其實我和老公就是這樣的,老公

常對我說:夫妻之間沒有什麼話不能說,沒有什麼事不能幹,老婆的屄怎麼

# 都不算過分、不算變態。"

      蘭:" 比我老公強多了,我老公要# 我,總用暗示法,不肯直說,我

又不好意思問,只能猜他的心思,總摸不著頭腦,有時一點準備都沒有,他

說騎就騎上來了,屄都給# 疼了;有時醞釀了感情,整個屄弄得又濕又癢,

他卻不來# 我,難受得睡不著覺,又不好意思求他# ,只能等他睡著了,用

手伸進屄裡去過過癮,有時真狠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床去。"

      梅:" 也是。旁邊睡著個大男人,卻要用自己的手# 自己的屄,是夠

不順氣的。……但你也有責任,幹嗎羞答答的,老公老婆# 屄是天經地義的,

不然幹嗎扯結婚證。"

      蘭:" 可……。"

      梅:" 別可可可了,膽大些不就行了,有了第一回,就不愁第二回,

我老公想# 我了就會直接了當地對我說,當然不能讓孩子聽見,是在我耳邊

輕輕地說。我也會盡快安排孩子睡覺,自己回房# 屄,我還會醞釀好自己的

情緒,所以每次都# 得快活、滿意,也就越# 越愛# 了,我老公也總說我的

屄濕濕的、暖暖的、緊緊的,還誇我的屄是天下最好的屄。反過來,我想挨

# 了,也會告訴他,當然不像老公說得那樣直,可我老公也是個壞種,有時

會逼得我說出來為止。"

      蘭:" 你老公怎樣逼你?"

      梅:" 我說:老公,我想了。老公裝傻說:想什麼了?我說:我想那

個了。老公說:什麼那個了?我說:壞種,我想挨# 了。老公說:你想挨誰

# 了?我說:我想挨壞老公# 了。老公又說:你想挨壞老公# 你的什麼了?

我只得說:我想挨壞老公# 我的……屄了。老公這才會笑著說:不羞,不羞。

……老婆讓# ,當然得賣力,張開屄屄等著吧,保證讓你滿意。"

      蘭:" 你們真這麼說?"

      梅:" 騙你幹什麼,我又不會讓我老公# 你,他要是敢# 別的女人,

我跟他沒完。不過話說回來,說說這些玩笑話、粗話,挨# 時就更過癮,老

公也說# 得更爽,所以我們在# 屄時常常說些粗話,邊說邊# ,快樂無比。

"

      蘭:" 你們# 屄時都說些啥樣的粗話呢?"

      梅:" 我老公會說:你的奶奶真軟啊,你的屄屄真肥啊,你的屄心好

大呀,你的屄門好緊呀。或者說:我使勁# ,# 破你的小屄屄,# 爛你的小

屄屄。有時又說:老婆的屄真好,我要輕輕地# ,細細地# ,可不能# 破嘍、

# 爛嘍,還得省著以後# ,老婆的屄,我要# 一輩子,一輩子都# 不厭。我

挨# 時,除了呻吟,也會說些粗話:你的屌兒好長、好粗、好硬啊,真是個

好屌兒。或者說:老公真有本事,# 了我這麼長時間,我都被你# 死過去三

次了。剛開始挨# 時,我總叫他慢慢# 、輕輕# ,到後來被# 得起性了,我

又會叫他使勁# 、狠狠# ,# 死我,# 爛我的屄。有時我會說:老公# 得我

真舒服,我的屄生來就是給你# 的,我甘心情願讓你# 一輩子,下輩子還生

個屄,還讓你#.老公聽了這些話,會# 得更狠、更賣力。"

      蘭:" 梅姐真幸福。我那死鬼,# 我的時候總是一聲不響,一切全憑

感覺。他不響,我也不好意思問,連呻吟都得忍著。有時我起性慢,才剛剛

有感覺,他已經射出精水,屌兒軟下來了,這時我多想他的屌兒在我屄裡多

呆會兒,又控製不住自己,總要不時地收縮一下陰道,縮一下,屌兒就被擠

出一點,不一會,軟軟的屌兒就躺在屄門外了,有時挨# 比不挨# 還難受,

真是氣死人。"

      梅:" 別急,慢慢來,會好的,剛結婚時我那死鬼也這樣,後來有了

孩子,慢慢地才放開了,各種各樣的# 屄花樣也就玩出來了。比如吧,你看,

我比較胖,屄生得又低(靠後),剛結婚時沒經驗,只曉得平躺著# ,他騎

上來後,兩個人的重量把我的屁股都壓到席夢司裡面去了,屄和屌對不上號,

# 起來就彆扭,總是# 不到底,煞不了癢,後來他不知從哪學了一招,拿個

枕頭墊在我屁股下,屁股墊高了,屄自然就突出來了,他的屌一# 到底,一

下就頂住了我的子宮,那個舒坦啊,都沒法提,因為墊著枕頭,屁股不能後

退,只能硬挨,他也不知哪來的勁,每下都是抽到屄門外又狠狠地一# 到底,

我快活得忍不住叫了起來,就從那一次我學會了呻吟,現在挨# 時我不呻吟,

老公倒會覺得奇怪了。……後來覺得枕頭不夠好使,我和老公一起設計,做

了個專用的墊子,圓圓的,剛好一個屁股大小,比枕頭高點,裡面還裝了彈

簧,躺上去後,屄基本上就朝天了,整個屄向外突出,像個小饅頭似的,老

公能跪在我兩腿間很舒服地# 我,# 快# 慢、# 輕# 重都很方便,特別是這

樣的# 法對我陰道前壁上的G 點和陰道底部的子宮都很刺激,老公不需用手

撐在床上,還能一邊# 我的屄,一邊玩我的屄心和奶子,或者用手鉗緊我的

陰唇(這樣我的陰唇裡邊讓屌撐著,外邊被手指鉗著,抽動起來很舒服的),

由於墊子裡裝了彈簧,彈性很好,只要配合得好,他# 過來,我彈過去,砰

砰地撞在一起,既輕鬆又過癮。……家裡有客人來,不知內情,把這墊子拿

來當靠墊,還誇它做得考究,靠著舒服,為啥不多做兩個,我們就偷偷地暗

笑。對了,上次你來我家,不也靠它來著?"

      蘭:" 誰會想那墊子是用來幹這個的,不過做得是講究,靠著也舒服。

……奧,你們原來是這樣過來的。……哎,梅姐,你老公# 你時溫柔不溫柔?

"

      梅:" 怎麼說呢,我喜歡開始時溫柔一點,後來是越狠越好、越過癮,

一般開始時,他會親親我的嘴啊、耳朵啊、頭頸啊什麼的,一邊親我一邊用

手在我全身上下摸來摸去,接下來就要玩我的奶子了,拿手捏、拿嘴吮、拿

舌頭舔,不停地揉啊捏的,有時還用牙輕輕地咬我的奶頭,我的奶子就是這

樣讓他玩大、玩松的,你看,垂在那裡再也挺不起來了。……哎,小蘭,你

的奶子也不如從前了,做姑娘時,你的奶子是單位裡最美的,翹翹的賽過羊

角,看,現在下面也有點皺紋了。唉,我是看著你由大姑娘變成小媳婦的。

"

      蘭:" 梅姐又臭我。……有什麼辦法,我老公也要玩我的奶子呀,既

嫁了他,也只能讓他玩了。……梅姐,你們除了親嘴玩奶子,還幹些什麼呢?

"

      梅:" 哎呀我的小蘭子,這你都不會嗎?不過話說回來,會不等於熟,

更不能說精了,一切都是摸索出來的。好在男人會到外面去學,我們做女人

的只要跟老公學就行了。重要的是老公耍新花樣時你不要拒絕,半推半就最

好,接受太快,他又會覺得你淫蕩了。……其實,男人也喜歡老婆在床上淫

蕩一點,不然就沒味了。"

      蘭:" 真的?"

      梅:" 當然是真的。# 屄可不是耍剃頭挑子(一頭熱),要雙方配合

的,這樣# 起來才有味。我們就是這樣,老公玩了我的奶子後,就會轉向下

身,先是用手拂拂屄毛、摸摸屄門,再挖到屄縫裡蘸點淫水,輕輕地揉我的

屄心,接著拿墊子墊高我的屁股,張開我的雙腿,趴在我兩腿中間,用嘴舔

我的屄,先是順著屄縫一下一下的舔,再用手扒開陰唇,一會兒舔舔屄心,

一會兒又一下一下整個屄的舔,一會兒用嘴唇使勁地吮吮屄心和陰唇,一會

兒又用牙輕輕地咬咬屄心和陰唇,時不時地還將舌頭伸進陰道,有時還一邊

舔屄心一邊將手指塞進陰道,或狠狠插兩下頂住子宮,或鉤著手指在陰道裡

挖啊挖的,真舒坦啊。往往是他的屌還沒有# 進來,我已死過去了。特別是

那手指鉤起來最舒服,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他在刺激我的G 點。有時他還雙指

齊下,食指插在我屄裡,中指插進屁眼,兩個指頭一齊抽插,就像兩個男人

同時在# 我,只不過屌小一點(手指比屌兒細點)。……我老公很有耐心,

我死過去後,他總是靜靜地在一旁等著,不時地摸摸我的身子,待我醒來、

喘口氣,他又開始了,這一次,他不是趴在我兩腿間了,而是倒著趴在我身

上,把屌擠在我臉上,用所謂的"69 式" 了,舔屄也不像剛才那樣狠了,輕

輕地舔,蜻蜓點水似的。他讓我快活了,我也得讓他快活才行,我輕輕地撫

摩貼在我臉上的屌兒,用嘴輕輕地舔、輕輕地吮,還時不時地輕輕咬幾下,

只一會兒功夫,老公的屌就變得又粗又硬。……我老公的屌是很粗的,記得

剛結婚時用避孕套,大號還嫌小,現在帶了環,避孕套是用不著了。……這

一次是真# 了。我們就這樣一邊# 一邊念叨著屄啊屌的,越# 越有味。我老

公的耐力很好,# 屄的技巧也掌握得好,每次都能# 我好長時間,剛開始總

是輕輕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 ,慢慢地將屌從屄裡抽出去,抽啊抽,剛

抽到屄門口,跟陰唇似碰非碰,又一下# 進來,停一下又慢慢抽出去,或者

慢慢# 進來又一下抽出去,再或者慢慢# 進來又慢慢抽出去,幾種方法的作

用只有一個,就是讓我交替著感受空虛和充實,在這種感受中,我的情緒慢

慢高漲,呻吟越來越響,呼吸越來越急,在我快達到高潮時,老公開始發威

了,擺出一副非# 爛我的屄不可的架勢,狠狠抽插,槍槍到底,龜頭頂住子

宮,由於# 得狠、# 得重,屄心也不停地受撞擊。只一會工夫,我就又死過

去了。這一次他可不管我死活了,只管不停地、用力地、飛快地# 我,直到

射精,一股熱辣辣的精水有力地衝擊我的子宮、灌滿我的陰道,舒服極了。

……由於我老公耐力好、懂技術,所以每次都能# 我好長時間,大感能有20

分鐘吧。當中我們往往要換幾種姿勢,男上、側臥、後進等等,有時他偷懶,

也會叫我爬在上面動。"

      蘭:" 那你們用什麼姿勢# 屄也是事先講好的嗎?"

      梅:" 哪能呢。這就是做女人的好處了,不用操心,只管聽令,他拿

來墊子,我就翹起屁股,他把屌兒從我嘴裡抽出,我就張開雙腿等著他# ,

他把屌兒屌進我的屄後,我就把兩腿盤在他屁股上配合他動作,他" 汪汪"

叫兩聲,我就像狗一樣背著他趴下去,讓他從後面# 我,總之,他讓上就上,

讓下就下,讓翻身就翻身,不用動腦筋。"

      蘭:" 那你們都用哪些姿勢# 屄呢?"

      梅:" 除了上面說的那幾種,有時他用兩手把我的雙腿握住、張得大

大地# ,有時把我的雙腿架到肩上# ,有時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手壓手、腿壓

腿地# ,有時把我的一條腿舉得高高的從側面# ,有時在板凳上坐著# ,有

時在衛生間裡站著# ,反正是不停地變化著# ,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樣,一次

中還得用幾種花樣,這樣才新鮮、才有趣、才快活。"

      蘭:" 奧,原來屄屄該這樣#.我那死鬼才沒這麼多花樣,騎上就# ,

一會就完,也就二、三分鐘吧。"

      梅:" 二、三分鐘是太短了,還沒# 出味呢。……要說# 屄的花樣其

實還不止這麼多,我那死老公精得很,對# 屄也很上心,時不時地會玩出些

新花樣。……有些花樣是不能說的。……小蘭子,我可是把你當親妹子看,

索性都告訴你吧,你可別傳出去,弄得我人前抬不起頭。

      蘭:" 梅姐,咱倆誰對誰呀,快告訴我吧,讓我也學一點。"

      梅:" 學是不用你學的,那是你老公的事。不過知道一點總有好處,

省得等你老公耍花樣時你拐不過彎來。……我說了,你可真別亂傳啊,否者

我就羞死了。……我那老公壞得很,我常叫他流氓,而他卻說他只對我耍流

氓。他除了# 屄時愛用些不同的姿勢外,還會耍些別的花樣,每次出差總給

我帶些性感的內衣褲回來。這些衣服太淫相了,我都不敢穿著來上班,總是

臨睡前才敢換上,一會兒又讓老公給脫了。我總說這些花俏的東西不值。可

老公偏說值,他說:男人買漂亮內衣就是為了讓老婆來穿的,而女人穿漂亮

內衣就是為了讓老公去脫的。那天老公送了我件禮物,包裝得很精緻,我拆

開一看,吃了一驚,你道是什麼?原來是一條又粗又大的假屌兒,電動的,

屌兒旁邊還有一隻伸著舌頭的小狗狗。老公見我呆住了,過來一按電門,整

個假屌兒就活了,龜頭會扭,中間那段帶著小顆粒,還會鏇轉,小狗狗的舌

頭高速抖動,再一按電門,一股溫水從龜頭上的馬眼裡射了出來,還射得很

遠呢,一直射到了對面的牆上。我羞得一把把假屌兒扔回給了老公。當天晚

上,我們就試了那個假屌兒,開始我不肯。可老公說夫妻間怎麼玩都不過分,

我也就認了。老公象平常一樣玩了我的奶子後,分開陰唇,慢慢地把假屌兒

塞入我的屄裡,塞進去後小狗狗的舌頭剛好抵住我的屄心。老公一按電門,

我就知道了,敢情比挨真屌兒# 還舒服,扭動的龜頭不停地扒拉我的子宮,

中間有小顆粒的地方哧拉拉地轉,磨得我的陰道熱辣辣、酸嘰嘰的,特別是

小狗狗那顫動的舌頭舔得我屄心亂顫,只一會兒,我就達到高潮死過去了。

那天晚上我死了五次,累得我第二天上班直打瞌睡。打那以後,我老公時不

時地弄些玩具回來,什麼跳蛋啊滾珠啊的,都很好使。他還買過一副銬子,

有手銬和腳銬,把我的手腳分銬在四條床腿上,再墊上屁股墊,死命地# 我,

跟強姦似的,# 得我死去活來,連連討饒。有時老公還把黃瓜啊酒瓶什麼的

塞進我的屄裡玩,或者用鴨嘴巴(醫院婦產科用的窺陰器)把我的屄張得大

大的,再把手電伸進去照著玩。對了,我家還有個能綁在身上的假屌兒,老

公把它綁在身上,就像長了兩個屌兒,他讓我躺好,把一個屌兒# 進我的屄

裡,另一個# 進屁眼裡,說實話,我閉著眼,覺著就像是兩個男人一起在#

我。有時老公心血來潮要# 我的嘴巴,他先用假屌兒# 我的屄,讓我死幾次,

然後就老實不客氣地騎到我頭上,或者舒服地在床上,叫我用嘴去套弄他的

屌兒,弄啊弄的,他的精水就射出來了,有時對著屄門射,有時對著奶子射,

有時乾脆就射在我嘴裡。開始我不讓他射在嘴裡,當覺著他的屌兒變得又粗

又硬,估摸著快要射了時就想把屌兒吐出來,他不幹了,雙手緊扯著我的頭

發,把我的頭狠命地按在他的屌兒上拚命抽動,一股股的精水就全部射進我

的嘴裡,還不讓吐,非得讓嚥下去不可,我也就順著他了。"

      蘭:" 今天才知道# 屄還有這麼多講究。……梅姐,你們這麼和諧,

你老公一定很愛你吧?"

      梅:" 現在是好了。剛結婚時差點離了呢。"

      蘭:" 為什麼?"

      梅:" 怎麼說呢,其實做姑娘時我和你一樣,也是個白虎屄,你看,

現在我也才有幾根屄毛。就為這他惱我。其實# 起來,白虎屄更好。"

      蘭:" 說起來,怕我老公也在惱我呢。……可現在你怎麼又長出屄毛

了呢?"

      梅:" 我也有個老姐,今年該有五十了吧。剛結婚時我們夫妻不和,

她很關心我,知道情況後,教了我個偏方,就治好了,我們夫妻就和睦了。

真得謝謝她。……我把這個偏方也教給你吧。……其實很簡單,就是把男人

的精水塗抹在屄門上,別穿褲子別蓋被,讓它慢慢幹了。# 一次,抹一次。

再就是用涼水把生薑的汁水浸出,每天拿浸過的生薑擦屄門,早上起來後,

把生薑塊塞進陰道裡,一天一換。一段時間以後,就會慢慢長出些屄毛來。

大姑娘沒有精水也沒關係,只要玩玩自己的屄心就會淌出些淫水來,把淫水

抹在屄上也一樣有效。這個偏方只對那些屄門前長著些細細絨毛的女人才有

效,真正的白虎屄是治不好的。蘭子你看,你的屄門前不是有些細絨毛嗎,

你也治得好的,試試吧。"

      蘭:" 謝謝梅姐。一想到自己是個白虎屄就懊惱,這下好了。……梅

姐,你有些年紀了,又生過孩子,還這麼愛挨# 嗎?"

      梅:" 小蘭子,這你就不懂了,像我這樣年紀的女人才最愛挨# ,一

方面孩子大了,省心了,另一方面挨# 也挨出味來了,老公的# 屄花樣也越

來越多了,# 屄技巧也越來越高明了。女人生來就賤,老公越是狠命地# 你,

你就越幸福、越快活。問題是怎樣讓老公有興趣# 你。

      蘭:" 你在這方面大概滿有辦法吧?"

      梅:" 不瞞你說,在這方面我是動了些腦筋的。你看,我現在就帶了

件東西,這叫跳蛋,平時我常把它塞在陰道裡,電池掛在腰上,沒旁人時就

打開電門讓它震動起來,又舒服又能縮緊陰道。你該知道,男人總喜歡女人

的小屄屄緊緊的、暖暖的。我還很注意奶子和屄屄的美容,搽些藥膏、服些

藥丸,能使奶子豐滿些、堅挺些,使屄屄緊些、白淨些,屄心大些、艷些。

其實女人有兩個相貌,一個是臉和身材的相貌,這是大家都看得到的,另一

個是屄屄的相貌,這是專歸老公一個人看的,屄屄的相貌其實比臉的相貌更

重要,一個好屄屄能拴住一個壞男人,你想,哪個男人不想# 好屄,所以保

養屄屄比保養臉蛋更重要。……光有好屄屄還不行,還得有個好屌兒,也就

是有個好老公,老公身體健康了,生活舒坦了,心情順暢了,# 起屄來自然

就有勁、就勤快了。我就很注意老公的生活,頭天晚上挨# 挨得再累,第二

天總是早早起來做好早飯點心,讓老公補充營養,要知道,他# 屄比你更累

啊。老公身體不適時決不強求老公# ,老公想# 時,即使來了月經也讓# ,

當然也有真沒興趣的時候,可我老公也會耍賴皮,說是上面(奶子)下面

(屄屄)總得讓他玩一處,你看我那老公有多壞。男人有時就像小孩,得拿

些個玩具哄哄他,而我的奶子和屄屄就是老公最好的玩具。……有段時間,

老公身體不好,屌兒老硬不起來,我愁壞了,後來找到個偏方還挺靈的。"

      蘭:" 又是什麼偏方?"

      梅:" 人家告訴我,用淫水浸過的黑棗男人吃了最補,只是傷女人。

為了老公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就買了黑棗洗乾淨了,每天塞三、四粒在屄

裡,怕掉出來,還在屄門上塞個暖瓶塞,再用月經帶兜住,晚上偷偷挖出黑

棗讓老公吃,老公不知底細,還連說好吃好吃。吃了段時間,病還真好了,

比以前更壯實了。後來老公知道了內情,感動得不行,都哭了,再不讓我這

麼做。現在為了增加興趣,我偶爾還會弄幾粒黑棗塞進屄裡,塞上木塞,系

上月經帶,讓老公挖出來吃。偶而為之,不傷身的。"

      蘭:" 梅姐,你們可真是一對恩愛夫妻啊。……你剛才說來月經時也

讓# ,可怎麼個# 法啊?

      梅:" 這好辦,不能# 屄,還能# 屁眼、# 嘴巴,其實偶而##月經屄、

撞撞紅燈,也沒關係,只要墊好墊子,別弄髒床單就行了。說穿了,男人對

女人的月經是很感興趣的,不光是月經,大小便也一樣,我老公有時就死皮

賴臉的要看我上廁所,換月經墊,趴在地上看我的大小便是怎樣解出來的,

心血來潮時會像抱小孩一樣抱著我解手,會拿著衛生紙硬要給我擦屁股,還

幫我系過月經帶。……對了小蘭,我說了這麼多,你也該說說你們夫妻的事

了。"

      蘭:" 你懂得那麼多,我還能說些什麼呢。我那老公一點都不懂,真

該有個人教教他。……梅姐,你幫幫忙行不,找個時間,你給他也說道說道。

"

      梅:" 別開玩笑了,我一個婦道人家,給大老爺們傳授# 屄經,傳出

去還不讓人笑掉牙。……對了,讓我老公給傳傳經吧,他都快成# 屄專家了。

"

      蘭:" 光傳傳經怕教不會我那傻老公。……(輕聲地)梅姐,我說個

辦法你別惱。……我們乾脆四個人在一起,你們兩個教我們兩個,行不?…

…我跟你關係這麼鐵,我想你不會介意的吧,真不行你們就給表演表演,讓

我那傻老公開開眼界,我會謝你的。"

      梅:" 我的好妹妹,你也變得這麼壞了。……我倒有個主意,說出來

你也別惱。咱是鐵姐們,有什麼不能換的?乾脆就換個老公試試,行不?…

…也不行,換了老公就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了,心裡沒底。……乾脆,找個時

間到你家去,四個人一起玩,你家沒小孩,門戶又緊,翻了天也沒人知道,

我們就都脫光了,開個天體會,先讓我老公邊講解邊# 我,你們在一旁看著

領悟,等差不多了,再讓你老公# 你,匯報給我們看。"

      蘭:" 這不羞死人了。"

      梅:" 別介,放開點,不說出去誰知道,有得享受樂得享受,我把家

裡那些傢伙也拿來,讓你也嘗嘗那屁股墊子的味道,還有假屌兒啊、跳蛋滾

珠什麼的,包你樂得分不清東西南北,正事幹完了,再換換口味,讓我老公

# 你,你老公# 我,這一定很刺激的。你想想,看著老公在# 別的女人的屄,

自己的屄又在挨著別的男人的# ,要多刺激有多刺激,我怕死過去就活不過

來了。還有,讓老公看著自己老婆的屄裡淌出別的男人的精水,他一定會刺

激得發瘋,而發瘋的男人# 起屄來象老虎一樣,夠女人受用的。……都這麼

大年紀了,除了老公,還沒嘗過別的屌,再不抓緊享受,黃花菜都涼了。"

      蘭:" 梅姐,這……行嗎?"

      梅:" 有什麼不行的,只要大家樂意,你不樂意嘗嘗別的屌嗎?"

      蘭:" 你剛才不是說過不讓你老公# 別的女人嗎?"

      梅:" 咱倆關係不一樣了,換著##也行。"

      蘭:" 可我老公……"

      梅:" 天下沒有不愛# 別人老婆的屄的男人,他們恨不得# 遍天下女

人才舒心,小蘭子,聽我的沒錯,就這麼定了,先回去跟老公商量商量,再

定個時間,就全了。"

      蘭:" ……我聽梅姐的。"

      梅:" 時間不早了,回吧。可記住了,這事絕對不能外出傳,不然就

做不了人了,人就是這樣,做得說不得。"

      說著兩人穿好衣服,離開浴室走了。待她們走遠,我爬出隔間,悄悄

地離開了浴室。

   

[全文完]

岳母豐韻年輕,相處日久生情

大學畢業後,我通過公務員考試來到小城工作,是在縣委組織部。兩年後我認識了剛從中師畢業的妻子,我們兩個也是一見鍾情,從認識到步入婚姻殿堂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

我和妻子結婚時,岳母剛過完42歲生日。岳母的家就在小城機械廠的職工宿舍區,是一套三室一廳。我的單位沒有住房,結婚後我們就一直和岳母住在一起。我妻子執教的小學地處一個偏僻的小鎮,離小城有100多公里,平時只有星期六才能回來,星期日又得走了,那時小姨子還在省城讀師範,家裡平時就有我和岳母兩個人。

說起岳母,也得有段很長的話要說的,岳母讀高中時是校裡的一枝花,有著很多的愛慕者,到高二時,因為父親退休,她就退了學頂替父親的職位到工廠上班,成了一名工人。

進廠子的那年岳母才18歲,在那裡她認識了我的岳父。岳父那時是剛分配到廠裡的工農兵大學生,才華橫溢,人長得也很不錯,岳母對他可謂一見鍾情, 79年他們結了婚。

我的妻子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妻子出生時岳母才19歲,二妹兩年後出生。可惜好景不長,我的岳父在我妻子初中畢業考上中師的那一年就因病去世了,那一年岳母才38歲。

岳母雖然40出頭了,但卻充滿了良家婦女的成熟端莊,說話總是柔聲細語的,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濃濃的女人味,由於平時注意衣著打扮和保養,整個人依然風採耀人風韻猶存。而且她並不像其他大多數的女人般上了年紀之後,身材就開始大幅走樣,她依然保持著相當完美的曲線以及身材,豐滿的乳房鼓鼓的高聳著,腰肢上幾乎不長什麽贅肉,屁股又大又渾圓,皮膚白膩光滑,這點從許多男人都以野獸般的眼神看著她可以得到證明……每當她和我妻子一起出去時,人們都說她們像兩姐妹不像母女倆。

我結婚那時也沒舉行什麽儀式,只是在城裡的一個飯店擺了幾桌酒席請了一些親戚和朋友,新房也沒帶他們去看。為這,一些好朋友總說我不夠意思。

好像是8月的一天,我的工作忙完了,就邀請一些朋友去家裡吃飯,以彌補他們的遺憾。那天是星期六,岳母很早就出去買好菜。

中午1點多鍾我去接朋友們,進門時不知哪個冒失鬼竟稱呼我岳母為大姐,弄得我好不尷尬,岳母笑著向他們解釋說:「我是他丈母娘。」他們起鬨著說:「阿姨那麽年輕漂亮,我們以為是小雷的大姐呢。」他們的話讓我不由的仔細打量起了岳母來。

是的,今天她變了。頭髮精心的挽在腦後,畫了眉,臉上輕撲了點粉,淡雅不失莊重。下身穿一件灰白色的褲子,柔柔的飄飄的很薄的那種,上身是敞領緊身T恤。褲子很合體,把她少婦特有的渾圓的臀部包得緊緊的,裡面的內褲的輪廓依稀可見。衣服把那一對乳房襯托得緊緊的挺挺的圓圓的,很有分寸,呼之欲出。當她彎下身時,淺淺的乳溝若隱若現,很是撩人。岳母本來相貌就不錯,再加上這一打扮,讓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快。本來能喝很多酒,可那天我借故推了不少的酒。

酒足飯飽後,送朋友出門時,有一個朋友私下裡怪笑著對我說:「丈母娘那麽漂亮,你小子艷福不淺啊,不要連母帶崽一起上哦。」我當時聽得心裡很是舒服,不過也權當是一句話玩笑,沒往心裡去。回到家裡時,岳母正在拖地板,我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我的眼睛卻不停的在她的胸部和臀部之間遊走。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在想著她赤裸時的情景,渴望著和她突破母子間的倫常禁忌,去享受那種背德而罪惡的刺激,那一夜,她成了我的性幻想對象,直到手淫後酣暢淋漓的射精。雖然此時我有那個色心,可卻沒有那個色膽。然而後來發生的一件事使我在禁忌的邊沿又多邁進了一步。

有一次,一個下屬單位為了工作上的事宴請我們,他們六個人,而我們只有三個,他們勸酒的功夫也相當了得,我那天醉得一塌糊塗,什麽回到都家都不記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口渴難耐起來找水喝時,我竟然發現我是睡在鋪著涼席地板上,裸著上身只穿著緊身的內褲,身上只有一張毛毯蓋著,房間裡的燈還在亮著,床上的床單和我的衣服都不見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是淩晨3點多了,我理了一下頭緒:妻子不在家,送我回來的人不會這麽做,只能有她了,我的岳母。當時我有些尷尬,然而心裡相當的受用。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我的頭還是暈呼呼的,很是難受,岳母已把早餐做好。

「我煮了點小米粥和泡菜,給你醒醒酒。看你昨晚喝的那酒,醉得不醒人事,以後可要注意點」。

「昨晚是誰送我回來的?」「你們單位開車的小侯,我和他是連拉帶拽的把你弄上樓來的。」「我吐了嗎?」「還說呢,小侯沒走多久,你就吐了,連頭也不挪地,就吐在床上了,衣服褲子都弄髒了,只好把你扒乾淨,拖下床整理完後,一個人又沒那麽大的勁抬你上床,沒辦法只能讓你睡地上了。」從此,我減少了外面的應酬,呆在家裡的時間長了。岳母是一個健談的人,不幾天我們就無話不談了,甚至一些私密的話題,如單位裡誰跟誰偷情了之類的話題。我們之間多了份親密。

我們的話題和心情是拉近了,可身體上的拉近還是從我買了台電腦開始。如果沒有這台電腦,我們可能也僅僅是無話不談的聊友而已,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

在家裡呆久了,也悶得慌,我就買了台電腦,接了寬帶,在家裡上網。偏偏岳母是一個牌迷,每天晚上我上網玩牌,她一洗完澡就坐在我旁邊看。夏天﹑晚上﹑電風扇開著,我們坐得很近,她身上剛洗完澡的沐浴露的香味以及風吹著的頭髮不時拂過我的臉頰和脖頸,都讓我心猿意馬。

更要命的是大多時候她穿的睡衣都是那種白色吊帶式短裝,乳罩的吊帶直接裸露在外面,甚至衣服裡面的乳罩的形狀花紋顏色都清晰可見,睡褲是不過膝蓋的很薄的那種,一截大腿露在外面。

不時的我們兩個裸露在外面的大腿就碰在一起了,剛開始我們像觸電般拿開。後來我開始教她操作電腦,這時就要坐得很近了。肩並肩﹑手把手的教﹑這時腿碰腿的事就在所難免了。大腿貼著大腿我們慢慢的適應了,也習慣了,我享受著這份肉感上的愜意。

漸漸的,她操作電腦時,不時我的手也放在她的大腿上或越過靠背攀在她肩上,抓到好牌時,我還用力的搖著她的雙肩。這些她都沒有拒絕或表現出些許的不悅。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愈發的大膽起來,不時的還捏一捏肌肉摸一摸耳朵或攏攏她的頭髮,剛開始她也微微晃一下身或跺一下腳不讓我碰,但不久她就隨我了。

再往後,兩個人看電視時我們也坐得很近,不輕意間我的手越過她後面,手掌輕輕的貼在她渾圓而富有彈性的屁股上,有時還輕輕的揉著,她沒有拒絕。雖然如此,我們誰也沒有再往前走一步。

就這樣一連幾天,我們享受著這種雙方心照不宣的私下不逾越的靈與肉的交流。

星期六妻子回來了。晚上9點剛過,妻就說累了要休息,並死活都要拉上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進了臥室後,妻急促的動作把鋼絲床弄得「噝噝」響,不時的呻吟讓在客廳看書的岳母不得不把電視又開上,把音量也調大了,而我在和妻作愛時不時的想到了岳母。

第二天妻走了,因為昨晚的事我一直不敢正視岳母,可她像沒事一般照樣有說有笑。晚上洗完澡,她又如以前一樣坐到我旁邊要我教她玩《紅色警戒》,我們又回到了從前的那種感覺。

我們大腿貼著大腿,她身上傳來的沐浴露的香味讓我一陣眩暈,我閉上眼睛,仔細地嗅著她身上所傳來的香氣,那是一種很特別的香氣,彷佛會從鼻子的神經傳送到大腦裡面,讓你的大腦也能夠真正地感受到它的神奇!

漸漸地我覺得彷佛有一股衝動,似乎是我體內的野獸已經被這種香氣所引誘,而試圖叫我掙脫道德的束縛,而準備要好好地發洩一番!

不一會兒,我的左手越過衣服貼著她後腰輕輕的揉搓,她沒有拒絕,我的手慢慢的往下推,碰到了她的褲腰。手一點一點的探進去,外褲然後到內褲,慢慢的我的手摸在了她那渾圓光潔富有彈性的臀部上。

我隱隱感覺到她微細的顫動了一下,輕輕扭動了一下腰,我的心砰砰的跳動熱血沸騰,時間一下子好像凝結了,我們誰也沒挪開。

遊戲還在進行,她摸鼠標的手老出錯,我也教得語無倫次。我的手慢慢的往上移,我的手碰到她的乳罩,我用兩個手指輕輕敲打著她乳罩的拉扣。

當我準備解開拉扣時,她微微晃了一下身,掙紮了一下,這個輕輕的動作激起了我的慾望。加快了我的動作,我把拉扣解完,頭輕輕的靠在她右肩上,右手從前面衣擺下探了進去左手也順著腋下摟了過來。

從乳罩下面我的兩個手掌托著她的雙乳,乳房有些下垂但軟軟的,我的心顫抖著不知所措。我抬頭看了她一下,她已臉紅耳赤,胸膛跳動很厲害,我輕輕的揉搓著乳房,把乳頭輕輕夾在手指間,以食指及姆指輕捏乳頭。用手掌溫柔的包圍乳房輕揉,指尖隨著乳房的曲線由上至下輕輕的撫摸著,手指在乳頭的周圍輕輕畫圓。

我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她的右手緊緊的壓在我的大腿上,乳房開始腫脹起來,乳頭也變硬了。我的心咚咚直跳,渾身像著了火一樣燥熱,喉嚨焦渴,下身憋脹得難受,那種感覺,只有當初和妻子熱戀中才有過。

我被慾望衝昏了頭腦,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什麽也不顧了,我把她拉上了我的床鋪,重重的壓在她身上,她也在掙紮,想把我推開,可我已經不管不顧了,我站起身想把她褲子脫掉,可她也跟著坐起來兩手死死的抓著褲子不讓脫,她在猶豫不決和矛盾中本能地維護著自己僅存的一道防線,而我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身體半跪著,屁股壓在她雙腳上用頭頂著她的腹部強行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我的頭埋在她濃密的下身裡,下面捲捲的毛髮刺得我的臉癢癢的還伴著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我站起身半抱著又把她壓了下去,她還是在掙紮著不停的扭著下身,嘴裡喃喃的說:「不,不要,不要。」不過動作已沒開始那麽強烈了,我試著去脫她的衣服,這次她沒有拒絕還稍微抬起身配合著我把衣服脫完,夜色溫柔,慾火正濃,她臉色緋紅,喘息不勻,卻矜持著不肯再脫去內衣,那是一套精美的內衣,白色的蕾絲乳罩,薄薄的網狀罩杯,如此熨帖地包裹著她……然而此刻,我是多麽急切地想解除這最後一道防線。

於是,手上使了蠻力,隨著輕微的裂帛聲,華美的內衣飄然墜地,整個過程我們什麽話也沒有說,只有電風扇在呼呼吹和我們倆個急促的喘息聲。

我們赤裸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我的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抱著她的肩,兩個手臂緊緊夾著她渾圓豐滿的雙乳,我們臉貼著臉,我用嘴輕輕的吻著咬著她的耳垂。這時候罪惡的慾望已淹沒我的理智,當然不會輕易放手了,索性翻身壓在她的身體上,就勢也把自已脫了個精光。

我把雙腿拚命往岳母下身貼,膝蓋擠進她的雙腿間,把她豐腴的雙腿向兩邊大大撐開,左手緊緊箍住她豐滿的腰肢,右手捏住她豐滿的乳峰,配合著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擠壓,將她死死地壓制在懷裡。我勃起的雞巴也剛好抵在她的蜜屄外面,感覺很刺激。

我用手順著岳母大腿內側遊動,那濃密的陰毛和隆起的陰阜讓我急不可耐,扶著雞巴往她下身探了探,找準位置急不可耐的插了進去。

進入的剎那,她的喉嚨裡發出了輕微的悶哼聲,我可能把她弄疼了,中年人和青年人不一樣,性感覺沒來那麽快,下面還沒有潤滑好有點乾澀我就放進去了,不過那一絲不同於青年人的阻力讓我品嚐到了一種美妙的快感。

我沒再用力動,讓雞巴靜靜的插在她的陰道內,陰道內壁的肌肉緊緊的夾著我勃起的雞巴,我靜靜的趴在她身上,不停的撫摸著她的乳房腹部臀部。

不久,她開始動起來,抱緊我的臀部,牙齒時輕時重的咬我的肩膀,屁股不時的扭動一下,我們的雙腿像蛇一樣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她夾得我有些生疼,她的下身也開始潤滑起來,濕濕的,我試著緩緩的抽插了幾下,滑滑的陰道內寬鬆了很多,我可以自由進出了。

多年的禁慾讓她的動作有些笨拙生硬,只是被動的跟隨我的節奏,任由我駕馭,我的衝撞把她推上了高潮,輕微的呻吟越來越急促,久違的快感使她按在我臀部上的雙手動作也加重加快了好多,我發狂的猛抽猛插,岳母的陰唇隨著雞巴的進進出出,也翻進翻出的做著重複的變形運動。

欲仙欲死後,一陣暢意順著雞巴向裡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的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我的全身,然後聚集到了我身體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癢難耐,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精關大開,一陣勃動後,精液就噴了出來。

岳母還是閉著眼睛緊緊的抱著我不想放開,射精後的我無力的趴在岳母豐滿的肉體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岳母愛憐的用手撫去我額頭上的汗水,推了推我,然後半抱著我座起身,我軟下來的雞巴隨著岳母的淫水滑了出來。

岳母用兩手支撐稍稍往後傾斜仰坐著,我面對著她跪坐在她的雙膝上,我低下頭,看著岳母發紅的陰唇,她陰唇上沾滿的淫水,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她的陰道口還沒有完全的關閉,能看見我乳白色的精液正從岳母那個紅色的小洞中滲出來。

看著這美景我忍不住了,又伏下身抱著她的雙肩趴在她身上,她也回應著閉上眼睛緊緊的抱著我不想放開,我靜靜的趴在她上面,輕輕的撥弄著她的耳垂和嘴唇。

一會兒,岳母睜開眼,鬆開了抱著我的雙手,把我推了推說:起來吧,我累了。我們對視了一眼,我用嘴唇輕碰了她一下她的雙唇,就離開了她的身體。

女人固有的羞澀讓她也跟著坐了起來,稍稍停了一下,什麽話也沒有說就站起來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抓在手裡,就急匆匆的赤裸著全身離開了我的房間,甚至還落在床角的乳罩也忘記了。

那一夜我失眠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樣。在短暫的肉體上的快感過後,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我們做的就是人們所說「亂倫」。

「亂倫」這個字眼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我是在「亂倫」嗎?我問自己。我悔恨,也想在悔恨中找解脫,不久我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一個我認為可以自圓其說甚至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人會說我是在寫色情小說,有時候連我自己都這麽認為,我為什麽要寫得這麽細?我只要告訴人們:我和岳母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我們亂倫了,救救我吧﹗不就得了嗎?我何必費如此大的勁嘩眾取寵?

我要寫得這麽細是想告訴人們在整個過程中,她都是被動的是我在誘惑著她,她是一個善良的人。38歲就喪夫,而這是一個女人俗話上說的如狼似虎的階段,可她卻要壓抑慾望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撫養子女上去,而且還要顧忌「寡婦門前是非多」古訓,不能越雷池一步。這幾年她做到了。

如果她是一個風騷的人,我想憑她相貌和身材其裙下之臣一定不少,若那樣「第三者之類問題會在她身上傳開」。這些她都沒有,甚至改嫁的念頭也沒有。

我們之間的事不會影響其他家庭,沒給社會帶來什麽危害,甚至可說保密好的話不會影響家人,我們只是在自己內心深處受到良知遣責。我只是給了她一些她應得的東西,雖然方法是不道德的。如果在輪回中,這樣的事要下地獄,那我願承擔一切。第二個理由可以這樣推理。

人們之所以認為我們是亂倫,是因為我們是母子關係。這個母子關係是亂倫結論成立的必要原因。也就是母子→發生關係→亂倫後一個命題要成立,前面兩個條件必需成立。而我覺得我們母子關係成立的基礎不是那麽牢固的,是可商量的。

母子關係有兩種,一種是固有的,是建立在血緣關係上,是牢不可破的,是物質,是不可改變的。一種是通過第三方構件建立的親情關係,如因子女的婚姻關係建立的岳父岳母關係,還有諸如繼父繼母,乾爹乾媽等,這些關係的成立要靠第三方構件的存在,是意識的,是可改變的。

我就是這樣的關係,如果我和她女兒的婚姻不存在或解除,我和她的關係就不是亂倫。也就是說我們的所謂亂倫是後天創立的概念,其要因的成立是由人們去定的,這個人可以是你或我也可以是其他的人,標準是不固定的。

有一例子常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可現實生活中我們可以看見很多師生戀的例子,還有現在四川某一地區的村落還存在著一妻多夫的現象,這種一妻多夫有的是兄弟共妻,有的是父子共妻,按理說那也是亂倫的,可沒多少人會把這種現象視為亂倫。因此,我覺得我們不是那種傳統上說的亂倫,充其量就是偷情罷了。

在這兩個理由的作用下,我們又發生了更為激情澎湃的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那一晚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時岳母已去上班了,早餐已做好放在桌子上。桌子上還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下班回來幫我買兩顆毓婷緊急避孕藥回來。

我心裡猛批自己,只注意快感,就忘了最重要。小城很小,出門碰見十個人至少有七八個是認識的。一個寡婦人家去買避孕藥可不是什麽好事,她只好委託我。

一連十多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我想問她又不敢。每天我都注意觀察她,生怕她哪一天突然嘔吐不止,那可就麻煩了。

大概過了二十多天這樣,吃晚飯時我問岳母:「沒有事了吧?」她說:「什麽沒有事?」「避孕藥的事。」「早吃了,沒事,都過了。」我如釋重負。以後很多天,我都想重溫舊夢可我不敢,現在岳母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看我上網了,看電視也離我遠遠的,除了生活上的事話也跟我很少說。我知道她心裡的結,畢竟跟女兒同睡一個男人誰都不好受。我們就這樣在壓抑中又過了一個月。

有一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卻沒見岳母在家,平時都是她先回來的。我煮好飯菜等她,可到了晚上九點多了也不見她回來,因為她沒有手機我也不知去哪裡找她。我想再過一個小時她如果不回來我就得出去找了。

我在焦急不安中一直看著表,過了四十多分鍾這樣,就在我要出去時家裡電話響了,我快步走過去接電話,是岳母的同事劉阿姨打來的,說我岳母喝醉了,已送到樓下,叫我去接。

我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樓下,岳母喝醉了,雖然頭腦還清醒,可已有些站不穩了。送劉阿姨出門時她向我解釋了岳母喝醉的原因,單位裡一個較好的姐妹過生日,叫她們去吃飯,席間不善飲酒的卻喝多了。

回到家裡,我到臥室裡去看岳母,她張開雙手雙腳仰躺在床上,滿臉泛紅,閉著眼睛,喘著粗氣,高聳的兩個奶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半截腰露在外面,緊身的牛仔褲把下身的三角地帶勾勒得讓人血氣上撞。

本來我只是想幫她脫好鞋子,可後來我卻把手伸向了她的外衣和褲子。今天她穿的是一套大紅的內衣。在燈光的襯托下,大紅的乳罩大紅的內褲格外惹眼,我用輕撫了幾下那一雙乳房然後把手伸進內褲裡摸了摸那肉鼓鼓的下身三角地帶,我直喘著粗氣,渾身燥熱,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我不敢,我努力的把自己慾火壓下去。

我把手抽出來,就在我轉身想走時,岳母睜開眼坐起來說:「你來吧! 」原來岳母一直都醒著,我卻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呆站了十幾秒。她在床上慢慢的把乳罩解開把內褲褪了下來,然後靜靜的躺了下去。

岳母全裸的胴體就展現在我的眼前,上次沒有看見的部位一覽無餘,乳房沒有了乳罩的襯托,平塌著向兩側擴展,身體動一下就乳波盪漾,乳房不大,但是尖尖的乳峰顯得很結實,乳頭的位置很高,兩顆粉紅色的小奶頭周圍有一大圈淡淡的乳罩,很誘人。

岳母的腰已有點粗,全身最豐滿的地方是她圓圓的屁股,人到中年她的小腹已沒有少女的平坦和彈性,已微微隆起,露出兩條白玉似的大腿來,她的兩瓣肥嫩雪白的屁股也完全地露在外面,在雪白近乎半透明的大腿根部是高高隆起在小腹下端的多毛陰戶,白嫩的肌膚與黝黑的陰毛,透出一種令人無法抵擋的強烈刺激。

黑褐色的陰毛,蜷麴而濃密,粗粗的硬硬的,呈倒三角形覆蓋在她豐滿墳起的陰戶上,暗紫色的陰蒂夾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如熟透了的葡萄。

從正面可以看見潔白光滑的陰部有一道粉紅色的裂縫,凸起的胯間黑裡透紅,中間的陰阜向外微隆,那兩片滑嫩的陰唇,好像含苞的花瓣,高高突起,中間的那條若隱若現的肉縫,更飽含著無盡的春色和情慾,看到這一切,我感覺到頭都大了。

在這夏曰的空氣裡,彷彿充滿了令人快要喘不過氣來的壓力,我感到有股火熱的慾望在我身體裡衝撞著,我覺得兩頰發燒,全身冒汗。我拚命地想用理智抑制衝動的本能,卻無法完全壓住,逼得我伸出顫抖的手去偷偷地搓揉我硬挺的大雞巴。

我脫下衣服,就趴到岳母身上,她推了我一下說「慢慢來。」我知道了岳母的意思,我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樣一上來就直奔主題,那樣會弄疼她的。我趴在她身上往後退了一點,使我的嘴巴正好壓在她的乳房上,我低下身去,用口含住她的一隻乳房,輕輕地吸吮並且輕輕地啃咬她的乳頭,弄得她好不舒服,鼻子裡面不斷地哼出舒爽的聲音。

我站起來找了一條乾淨的浴巾平鋪在床上,讓岳母翻身趴下。她好像想問為什麽,可沒好意思,就隨便我了。分開她的雙腿後我跪在她的雙腿中間,先從後背開始,像情人一樣地輕柔地撫摸、撩過她的後背、腰際……一雙手好像不只有十根指頭一樣,而是讓很多手指覆蓋了她每一根神經末捎……我不斷地摸她,不久岳母嘴裡就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啊…哦…」岳母很快就有感覺了,下體不自覺地在身下的毛巾上輕輕蹭起來。然後我騎跪到她身體後面,推屁股和腰部。這兩個地方都是女人的性敏感地帶,我當然不會放過。

也許按得太舒服了,岳母本能地就漸漸把屁股蹶了起來。但是我沒有立刻就刺激她的核心地帶。我靠前跪了一下,伏下身子,雙手從屁股出發,經過腰部、後背,然後滑向側面,伸到前面去摸乳房! 她當時就剋制不住,在我碰到她乳頭的時候,發出「哦…哦…」的聲音,使勁吸氣,我繼續搓她的乳頭。

我感覺自己也興奮起來,好像神經跟大腦直接相連,刺激一波一波的,而岳母也好像渾身散了,摸了一下她的下體,水一股股地在分泌。

岳母不自覺地抬起上身,好讓我把握住乳房,同時身體不自主地無助地扭動,繼續「嗯…嗯…」的呻吟。

我舔著岳母的耳垂脖頸和後背,又逐漸移向下面,用手在她屁股上轉……把手落在她屁股縫裡來回撩動……不時的我也把我的雞巴塞進她屁股縫裡來回抽插,她這時候好像到了高潮邊緣,她的下體緊緊壓著浴巾,陰道口全濕透了。

我覺得時候到了,我用手扶著岳母的腰讓她跪著把屁股抬起來,我握著雞巴在陰道口蹭了蹭讓槍頭也潤滑一下就直插了進去,沒頂的一剎那,我聽見她的喉嚨裡發出了重重的悶哼,如電流直擊般我也覺得如癡如醉。

我抓著岳母豐滿的雙臀用力推拉,迎著推拉我的雞巴用力往陰道深處頂,那一對懸掛著的白花花的奶子不停的來回晃動,沒頂的一剎那,我聽見她的喉嚨裡發出了重重的悶哼,如電流直擊般我也覺得如癡如醉。

床被弄得「哢哢」的響。也許是生過孩子的緣故,她的陰道有些寬鬆,沒有年輕女人陰道的那種握緊感,不過這也讓男人的性持久力加強了。

我不停的衝撞……我們換了體位,我在岳母上面,雙腿從外側把她的雙腿夾住,她也夾緊雙腿,好讓陰道能很好的夾住我的雞巴,我把她的雙乳緊緊的壓在我的胸前來回揉搓,雞巴在陰道裡不停的動,我們下身的陰毛相互摩擦……如開閘的洪水,當我用完最後一把力,岳母已姣喘連連,大汗淋漓,她也達到了極致。

伴隨著無盡的肉體上的歡愉後,我趴在岳母身上直喘氣,她閉著眼也在喘著粗氣,我支起雙臂仔細的看起她的臉,我看到她眼角微細的皺紋和臉一絲上淡淡的黑斑,突然我的心裡湧上了一絲愧意。

「我這是在做什麽啊?」我竟然不合時宜的暗問了一下自己。可我卻不能把這種表情顯露出來,如果讓她察覺到了我此時的想法,只能會增加她的負罪感。

我好像沒事一般繼續撫摸著她身體,輕吻著她的乳房和耳垂,然後站起身背對著她穿衣服。當我穿好衣服,準備要走時,她全裸著抱膝坐在床上,頭低垂著頭髮遮住了半邊臉,用顫抖的聲音對我說:「小雷我們就到此為止吧,以後我們不能再這樣了。」我轉過身什麽也沒有說默默的離開了岳母的房間,我知道我這樣做是對的,此時我的任何語言都是無用和蒼白無力的。在是和不是之間我和她連選擇的權力都沒有。我們只能在沉默中讓時間來淡化這段畸形的感情。

那一年的冬天來得也特別早,冷天裡我們都裹在了厚重的衣服裡,性信息的誘惑大為減少,加上我們的剋制,平安的度過了一個騷動的冬天。

冬天過後,春天到了,好像是清明節前的幾天我接到調令,要遠離小城到一個鄉鎮政府任黨委副書記。從此我和岳母見面的時間少了,平時只有周未才能有空和妻子回趟家,吃飯時我們也在不輕意間默默的注視著對方,但我們誰也沒再越雷池一步。

在鄉鎮裡我從副書記到書記,一呆就是6年。孤男寡女獨住一室日久生情也許是我和岳母發生這段戀情的原因,當這些誘因都不存在時,我們都把持住了自己,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也許現實中的一些亂倫也是由此而來的。

小妹師範畢業後我動用關係讓她分配在小城裡的一個中學任教,這樣她就可以經常回家照顧岳母了。再後來由於我升了職,也因為領導異地任職要求,我調到另外的一個縣任組織部長,和岳母接觸就更少了。

閑來之餘,不時我也回頭審視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在道德的底線上我是走過了頭,在慾望和信仰的鬥爭中,我們兩個人的信仰一無是處。性是人的本能,然而我卻邁過了頭,可在我的內心,我卻難以在對和錯之間做一個選擇。我有錯了嗎?

邂逅

本篇曾經刊登他處,此為第二次刊登,請尊重原著著作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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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停車位,照著牆上的招牌走進位於地下室的W.W.PUB,人不是很多,有幾桌人正在努力嘶喊著拼酒,由服務生導引到在二樓的一個小桌坐下,點了一杯調酒,望著一樓台上樂團的歌手,PUB內燈光有點昏暗,坐在靠近柱子旁的位置,可以看見PUB裡的男男女女。最近幾天女朋友出國,所以有時間就一個人到處鬼混,這種感覺其實也還不錯,享受孤獨的感覺,也可以放縱一下自己的思緒。

就在眼光飄移東張西望的時候,突然有二位女孩迎面過來走向角落一桌坐下,其中一個,(後來知道她叫小雨),穿著淺藍色牛仔褲白色T恤,有著一頭長長的直髮,臉蛋白晰迷人,是那種很容易就吸引許多男人目光的女孩,當然自己也就有時無時偷望著她,和小雨同桌的除了另一個女孩外還有三個男生,三個男生輪流說著不太高明的笑話,想盡辦法地逗著小雨。

從他們的言談中,知道他們都是某高職的同校同學,也聽得出來三個男生都對小雨非常有意思,三個男生不停地勸二個女孩喝酒,大有要把她們灌醉的意思,從見到小雨後注意力就被他們所牽引,台上唱的是什麼也聽不太清楚。

另一個女孩好像喝醉了,趴在桌上吵著要到廁所吐,小雨於是扶著她,二人搖搖晃晃地走到廁所,三個男生眼裡透露出酒意,我的座位因為在柱子旁邊,光線也比較暗,所以他們好像不知道我的存在,當然更不知道有人在觀察著。

忽然三個男生竊竊私語了起來,不知道在商量些什麼,其中一個不知道從口袋裡拿出一瓶什麼東西,坐到小雨對面的位置上,並且把瓶子打開倒了一些像白色粉末似的東西到小雨的酒杯裡。

心想這三個男生居然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也開始為小雨擔憂了起來,後來小雨她們回來,剛剛那位女孩應該在廁所吐的很嚴重,臉色慘白,小雨提議要離開,送那位女孩回家,其中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看起來有點痞的男生說,喝完了桌上的酒就回家,眼見著小雨就要喝下加過料的飲料,心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應該挺身而出過去阻止,還是乾脆不要過問別人的閒事,就在猶豫不決間,小雨已經喝下那杯飲料了…………

一個男生自告奮勇要請客,眼見小雨他們就要走下樓去,到底應不應該過去告訴她呢?

他們已經走到樓下正往門口走去,就在自己正後悔著沒有告訴小雨的時候,小雨忽然一個人走上二樓來,原來小雨忘記帶走另一個女孩的雨傘,眼見機不可失,起身走向小雨,告訴小雨「小姐,妳的朋友可能對妳們心懷不軌,妳要小心喔。」

話剛出口便覺得這個開場白有點不妥,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一見面就批評自己的朋友,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沒想到小雨居然說「這我知道,所以我要趕緊回家了。」

「可是妳的朋友在妳剛才喝的飲料不知道中加了什麼東西。」

於是便把剛剛所發生的事告訴小雨,小雨聽了之後臉色轉為慘白,胸膛更是不停的起伏著,這時我才發現小雨的身材好不錯,有著細腰大胸部的誘人身材。

「那….那我….該怎麼辦…」

小雨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驚慌,說話的語調一直在發抖,有點怪異。

「妳最好不要讓妳的朋友送妳回家,因為那實在是有點危險…」

「可..是….可是他們還在外面,….而且ROSE喝醉了和他們在一起….」

我猶豫了一下,告訴小雨「那麼我假裝是你的表哥,在裡面遇到,我可以開車送你們回家,這樣可以嗎..」

小雨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粉嫩白晰的臉頰泛起一點紅暈,看起來又有點稚氣,真的是很可愛,小雨一直看著我,似乎在思索些什麼。

「好吧,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我們出去接 ROSE…」

小雨說話的語調似乎比較正常了。

走到門口,ROSE 還在拚命的當街嘔吐,三個男生看見我和小雨走出來,似乎有點驚訝,滿臉狐疑的望著我,小雨過去把 ROSE 扶過來,告訴三個男生,說我是她的表哥,剛好在PUB裡遇到,說我可以開車送他們回去。

車子就停在門口路邊,因為擔心被他們看出破綻,於是就趕緊把車子開過來,說來奇怪,三個男生居然都沒說什麼,也許是他們對我這盼路殺出的程咬金,還無法來得及反應。

加足油門離開PUB,留下三個莫名其妙的男生,我想我應該會永遠記得他們三個的表情。

小雨和 ROSE 坐在後面。

「妳的朋友叫 ROSE,那妳叫什麼名字,妳們住在那裡,我送妳們回去吧。」我問說。

從後照鏡看見 ROSE 早已經不省人事,而小雨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小雨被我的話驚醒,說「你可以叫我小雨,我們先送 ROSE 回去,她住的地方比較近,就在前面不遠」。

四月的台北還有點涼意,天空裡也飄著一絲絲的細雨。

我把車子停在 ROSE家樓下,和小雨把 ROSE 送到門口,按了電鈴,ROSE 的二個姊姊出來把 ROSE 扶進屋去,向她們告辭後和小雨再回到車上。

「那妳住在什麼地方呢。」

可能是太累了,小雨靠著窗邊慵懶的說她家在北投。

繼續開著車子往北投前進,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三十五分了,這時候的雨勢也越來越大了,看著小雨滿臉紅潮,突然想起小雨在 PUB 曾經喝下不知名的粉末。

「小雨,妳不舒服嗎,要不要帶妳去看醫生….」我問。

小雨說:「不用了,我想回家休息睡個覺就好了…..」

小雨這時心情已經完全平復,說話也有條理多了。

「可是妳剛才喝下的不知道是什麼..」,小雨似乎又睡著了,並沒有回答我……

車子開到承德路,小雨突然說:「停車,快停車,我想吐。」

很迅速的把車子靠到路旁一處小公園,小雨衝進草叢蹲在地上,我趕緊找出雨傘帶著面紙下車,在小雨背後輕輕拍著。

小雨全身都淋透了,趕緊用面紙幫她把臉上的雨水擦乾,扶著小雨站起來,小雨的白T恤已經因為淋濕而幾乎變成透明的,面對著這樣一個上半身幾乎透明的美女,腦子裡有一股衝動。

小雨不停的抽慉著,我正想脫下薄外套讓小雨穿上,小雨突然站立不穩差點跌倒,我趕緊抱住小雨,扶著小雨走回車上,讓小雨坐進駕駛座旁的位置,緩緩開動車子前進,突然小雨說:「我好難過,先不要開動好不好。」

心想可能是因為小雨還在反胃的關係,於是把車子開進公園的停車場,以免因為天雨路滑視線不良,而被候車追撞釀成慘劇。

正停好車子時小雨突然靠到身上來說「好冷喔,可不可以抱著我。」

看著小雨全身濕透,想起候車箱還有一件長袖襯衫,於是告訴小雨,小雨點著頭答應,拿出襯衫讓小雨換,告訴小雨我在車外等保證不偷看,換好了就按喇叭叫我。

於是我就到車外等著,雖然保證不偷看,可是理性始終被打敗,側著頭用眼睛餘光偷偷看著車內的動靜,正好看見坐在後座的小雨把T恤脫掉,但是公園內光線太暗,再加上下著大雨車子玻璃上滿是雨水與薄霧,看不清楚車內的狀況,而且因為害怕被小雨瞧見,所以也不敢放膽地看清楚。

一聲喇叭聲嚇了我一大跳,小雨應該換好衣服了,於是走回車上,打開車門看見小雨,一時之間說不出話,小雨居然一絲不掛坐在後座。

我呆了半響,終於說出:「妳..怎麼沒..穿衣服。」

小雨說:「這樣比較舒服。」

嘴角還露出一絲微笑,心想難道小雨所吃下的是春藥..,一想到春藥,不知為什麼有點血脈噴張的感覺,可是聽說吃了春藥之後,會有想做愛的衝動,看小雨的樣子,好像除了行為奇異之外,並沒有性衝動呀。

坐進車裡後,小雨居然從後座爬到前座來,我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小雨皮膚真的非常乾淨潔白,二隻乳房相當勻襯,車內空間並不大,從後座爬到前座並不太容易,這也讓我有機會看清楚小雨胴體上的每一吋,我身出手我捉住小雨的手臂想幫忙她,赫然發現小雨的體溫相當高,簡直在發燙。

好不容易小雨坐到前座,我的肉棒早已經在褲子裡因為勃起而感到不舒服了,趁著小雨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把它扳到上方,讓它盡情放大變硬,減少不舒服的感覺,正在考慮著要不要開動車子的時候,發現小雨正在看著我高高鼓起的褲子,原以為小雨不會發現的,小雨居然伸出食指在我鼓起的褲子上輕輕摸了一下,問說:「這是什麼,怎麼會尖尖的,剛才沒有看到呀,可不可以讓我看看。」

不知道開好氣還是好笑,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小雨的食指改為輕輕的在鼓起的褲子上戳,突然發現小雨的眼神有點茫茫然,白眼球上還有一點血絲,小雨再度要求說:「讓我看看,好不好。」

我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刷的一聲,小雨已經拉下我的褲子拉鍊,肉棒實在繃的太緊太硬,所以也從拉鍊縫中把內褲頂出褲外。

小雨看著被內褲包住的肉棒,居然再把我的內褲撥開,肉棒好像終於得到解脫一般,用力地放大放大,一陣得到解放的的舒坦從下面傳來

「這是什麼,這麼大,放在褲子裡不會難過嗎?」

說著便好像要量一量肉棒的長度般,用手在肉棒周圍比來比去,接著小雨握住肉棒,滑膩的肌膚緊緊貼著,肉棒好像受不了這個刺激,用力的抖了一下,小雨嚇了一跳縮回手,眼睛一直望著肉棒,似乎期待肉棒會有進一步的反應。

小雨又好像深怕看不清楚似的,索性側身伏在我腿上,再度用手握住肉棒,技術非常不純熟的輕輕的滑動,一陣陣酥酥的感覺傳來。

這時候的我早已經意亂情迷,看著小雨白嫩的臀部,終於忍不住伸出右手放在小雨的腰際,小雨似乎沒什麼反應,只是繼續研究我的肉棒,不停的搓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小雨的背上游移,細緻的肌膚讓我精神更加亢奮,用左手撥開小雨半濕的長髮,彎過頭用嘴咬住小雨的左耳。

因為彎腰的動作,肉棒不小心碰到小雨的臉,小雨嗯的一聲坐了起來,睜大眼睛看著我,我伸出雙手捧住小雨細柔的臉蛋,將臉靠了過去,小雨側過頭去,我仍不死心的用嘴貼上小雨的臉頰,用嘴唇在柔嫩的肌膚上緩慢的移動,深怕一不小心驚動了小雨。

小雨閉上眼睛,任由我的嘴唇在她臉上滑動,我緩慢的靠近小雨的左耳,伸出舌頭溫柔的舔著小雨的耳朵,伸出左手放在小雨的腰際,慢慢的向上移動貼在小雨碩大的右乳房上。

小雨似乎受了驚嚇,用右手捉住我的左手臂,我很迅速的將嘴唇貼上小雨紅嫩的雙唇,用舌頭在小雨的嘴吧裡盡力地轉動。

小雨似乎無法抗拒,發出嗯..嗯..的聲音,我知道我已經挑逗成功,於是便放膽的用左手在右乳上用力的搓揉………..

小雨的身體一直抖動,我將小雨的椅背放平,將舌頭滑向右耳,再慢慢的滑向頸部,小雨頸部帶了一條銀色的項鍊,即使在這樣昏暗的光線下,也能襯托出小雨頸部的美。

我再將嘴巴貼上小雨的左乳,輕輕的咬著粉紅色的乳暈,由於肉棒露在褲子外,不時被拉鍊摩擦,不太舒服,於是就把褲子脫掉,後來索性也把上衣脫個精光,可能是因為不停的挑逗,小雨喝的春藥發作了,小雨的胸部一直起伏著,嘴裡不停發出「唔…唔…」的聲音。

我伸出左手滑向小雨的下體,小雨的陰毛並不多,稀稀疏疏的很是好看,用中指試探性地觸碰了一下陰戶,小雨下體早已經濕滑不堪,將中指緩慢的伸入陰道內,來回抽插並且不停轉動。

小雨終於無法抵抗的跟隨著手指的動作發出放浪的叫聲,深怕被車外的人聽見,將音響聲音放大,藉以掩蓋小雨的叫聲。

我的肉棒因為不停的在小雨滑嫩的肌膚上滑動,早已經因為氣憤而頻頻地抬頭抗議,這時小雨突然坐了起來,再度伸手握住肉棒搓弄,動作比上次更加粗暴,但是肉棒卻好似很甘心受暴般的越漲越大,在小雨陰道內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抽放。

小雨突然抱住我,整個人爬起跨坐在我的小腹上,並且不停的親吻我的臉頰、耳垂,肉棒被小雨壓在兩股之間,因為不舒服而頻頻抖動抗議,小雨接著用右手把我的肉棒扶正,肉棒早已經不堪引誘而直入玉門關內。

小雨發出「啊」的一聲驚呼,一陣透心的刺激讓肉棒真正得到解放,低下頭靠著音響微弱的光線看見肉棒被吞沒了約一半,把小雨推向窗邊讓她靠著玻璃,這才完全看見肉棒被吞沒在穴內的美景,慢慢的將肉棒整個推入小雨身體裡。

小雨似乎非常痛苦,一直咬住下嘴唇,可是這時我已經是箭在弩上不得不發,仍舊不停緩慢的將肉棒在小雨的身體裡一抽一送,小雨似乎越來越能夠適應,配合著我的動作將身體抬高,小雨叫床的聲音非常驚人,還好音響開的夠大聲,否則一定會被外面的人聽到。

我把小雨扶起,叫小雨躺在平放的椅背上,小雨似乎精神有些恍惚,突然透過背後通過的車燈光線,我看見肉棒上有血跡,嚇了我一跳,我跪在椅子上靠著音響的光線拿出面紙把肉棒上的血跡擦乾淨,這才警覺到原來小雨是第一次,原來小雨是因為春藥的緣故才會如此。

我轉過身看著小雨,心想自己是否不應該如此趁人之危,這時小雨卻爬過來張口含住我的肉棒,肉體的慾念終於再一次戰勝理智,心想如此沒有防護措施千萬不能在小雨的身體裡射精,免得後患無窮,小雨口交的功夫非常差勁,簡直可以說是不會。

我將小雨推倒,再度用肉棒攻擊小雨的玉門關,小雨似乎已經能夠享受做愛的歡愉,不停發出嬌喘聲和輕唔聲,肉棒被小雨又滑又緊的陰道緊密的包圍住,有說不出的快感。

這是自從和女友第一次上床後,第一次和處女做愛,感覺到異常興奮。

小雨也非常亢奮,用指甲不斷的在我的背上來回的抓,我想應該是慘不忍睹了,忽然小雨用雙手緊緊的抱住我,之後便癱倒在椅背上,肉棒也已經到達了臨界點,迅速的抽出肉棒將一口口濃熱的精液噴灑在小雨的胸口上。

小雨似乎昏死過去了,不住的喘息,拿出面紙想要把小雨胸口上的精液擦乾淨,小雨堅持著不肯,只好遞給小雨面紙,小雨把自己陰戶外的滑液以及胸部上的精液擦拭乾淨,自己也把肉棒上的滑液擦乾,時間已經是凌晨二點多了,二人穿回衣服,我開動車子向小雨家前進。

因為是週休二日的星期五晚上,北投山區的道路仍舊熱鬧,可能是接近陽明山的緣故吧,小雨的家非常偏僻,好不容易到了她家門口,小雨的家居然是一棟大別墅,有著氣派典雅的大門,我問小雨有沒有鑰匙,或者要叫妳家人出來開門。

此話一出便覺得不妙,剛剛和人家女兒做了那檔子事,居然還趕在三更半夜登門拜訪,誰知小雨說:「爸媽和弟弟一起出國了,下星期才會回來,姊姊到花蓮去旅行,家裡只有我一個人。」

這讓我放下了心中的一顆大石頭,誰知小雨又說她找不到家裡的鑰匙,二人獃獃的望著氣派典雅的大門不知所措。

小雨想了想說上次弟弟忘記帶鑰匙,從圍牆上爬了進去,在從屋裡把門打開,要我試試看,心想除此之外也別無辦法了,結果出奇的順利,很容易就爬進去院子裡,近來前早已經再三詢問過小雨,他家裡沒有養狗,因為小雨家的門是遙控鎖,必須從屋內才能打開,於是便照著小雨的指示進到房子裡,只知道屋內非常大,但是黑漆漆一片,又沒有帶手電筒,什麼也看不見………………………………

好不容易找到了小雨說的開關,正想把開關打開時,忽然聽見樓上傳來交談聲音,有人,這可真的嚇了我一跳,走近往樓上的樓梯旁,再次聽到聲音,小雨說家裡已經沒有人了,怎麼會有人在樓上呢,莫非是小偷。

在好奇新的驅使下,躡手躡腳的走上樓梯,二樓走道的盡頭從半掩的房門透出一道光線我小心翼翼地靠著牆壁走向房間,從門縫中往房間裡看去,看見驚人的一幕一個長的有點粗壯的男人全身赤裸站在床邊,他的肉棒正被一個跪在地上全身也是一絲不掛的女孩吞食著。

女孩看起來約莫二十來歲,比小雨成熟了許多身材雖然不像小雨屬於豐滿型,但是卻也相當傲人,屬於健康型的女孩,女孩像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般來回的擺動著她的頭。

男人把右手放在女孩的頭上,抓著女孩的長髮,這兩個人到底是誰,小雨家裡應該沒有其他人了呀,直覺想到應該是小雨的姊姊,女孩站了起來,大約有170公分高,身材非常高挑,比起小雨略高了一點,臉型和小雨非常相似,神情也很相像,幾乎可以確定是小雨的姊姊,只不過她不是已經去了花蓮了嗎?

女孩坐在床沿,男人蹲下去從女孩的雙乳開始粗暴的來回親吻,漸漸往下把頭埋進女孩雙腿間,女孩躺在床上,發出愛的呻吟聲,男人用力的吸著女孩的陰部,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響,雖然看不到男人吸允陰部的畫面,但是看到這裡我的肉棒也不甘示弱的起了回應。

男人站起來把堅挺的肉棒放入女孩的陰道內長驅直入,用的正是老漢推車的招式,女孩發出一聲沈吟,雙手抓住男人的手臂,男人開始抽送的動作,一進一出,雙手不停的在女孩雙乳上搓弄。

「唔……啊….唔……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女孩要求著,男人把女孩翻過身,讓女孩健美的臀部高高抬起,肉棒對準小穴再度長驅直入。

「啪啪啪啪」二人肉體撞擊的聲音夾雜著沈重的呼吸聲和女孩的呻吟聲,男人抽送速度越來越快,女孩也開始從呻吟轉為「啊啊」的呼叫聲,男人已經不堪負荷,迅速地拔出肉棒,熟練的把女孩翻過身,捉住女孩的頭部將肉棒送入女孩的口中,把精液射入女孩的口中。

女孩意猶未盡的用力吸允著肉棒,將精液全數吞入,仍舊不放棄的含著肉棒,肉棒開始軟弱,女孩抬起頭說:「我還要……,可不可以再來一次,我幫你吹。」

說著再把肉棒含入口中,可是肉棒似乎已經不太聽話了,看到這裡才猛然想到還在門口的小雨,於是迅速的轉身想要退下頭去,不料才一倒退就砰一聲踢到一個花瓶,回頭一看女孩已經站在門口。

女孩大叫了一聲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我很迅速的跑下樓梯,把大門開關打開,為了不想讓人誤會是小偷,我想只有趕緊叫小雨進來了,小雨正焦急的站在門口。

「怎麼那麼久,找不到開關嗎,害人家急死了。」

小雨批哩啪啦念了一串,我還驚魂未定,只有對著小雨笑了一笑,小雨要我陪他進屋,我把車子開進小雨家的庭院,關上大門,心裡直祈禱著小雨的姊姊不要報警才好。

客廳的燈已經打開,門口站著剛剛的兩個男女,小雨望了他們一眼,果然女孩是小雨的姊姊,男人看見我和小雨便說他要先回去了。……………………

進了裝潢講究的客廳,小雨的姊姊看著我,我很羞澀的低下了頭,這其實就已經默認剛剛我已經全部都看見了,小雨說她很累,想上樓去,連話也沒有跟她姊姊說,甚至沒有問為什麼姊姊會在家裡,真是奇怪的姊妹。

和小雨一起走上樓梯,小雨的房間在三樓,和小雨走進房間,小雨的房間是相當樸素的一間套房,有別於房間外的擺設風格,燈光也相當柔和,小雨說要去洗澡換衣服,要我等一下。

小雨進浴室放水洗澡,我在房間內來回走動,看著小雨擺設的照片,小雨非常上像,突然「啊」的一聲驚呼,小雨在浴室內叫了起來。

我迅速的打開浴室的門,看見小雨裹著大毛巾靠著牆壁一臉驚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小雨說她在流血,我問在那裡,「下..面..會痛,我好怕。」

小雨不好意思的說,我吞了吞口水說:「因為妳是第一次,….所以流血是很正常的,讓我幫妳看看」,

浴缸內的水已經滿出來了,看著裝滿水的浴缸,真想跳下去洗去一身的疲憊,小雨低著頭不發一語,我走過去掀起小雨的浴巾,想看看是不是還在流血,小雨羞澀的縮起小腿,我將小雨的腳放下看見她的兩腿之間有幾滴已經乾掉的血跡。

「血跡已經乾了,不會再流了,不用怕。」

小雨的雙腿非常細長白晰,線條也很勻稱,因為剛才受了小雨姊姊的刺激,小弟弟一直處於備戰的狀態,這時看了小雨美白的雙腿,再也忍不住充血腫脹,起身把小雨裹在身上的毛巾掀開放到地上。

小雨啊的一聲輕呼,雙手抱住雙乳。

「小雨,..可不可以和妳一起洗澡。」

我直接了當的問,小雨臉泛紅暈轉過身跳進浴缸裡。

我很快速的脫去全身的衣物,走進浴缸內,雖然稱之為浴缸,但是或許稱之為浴池還來的恰當,比起一般浴缸可說大的多了,小雨把一瓶泡泡浴倒進浴池內。

我快速把全身搓洗一番,開始遊向小雨,小雨開始不再那麼羞澀,任由我從她身後在她身上游移滑動,小雨還不時吃吃的發出笑聲,我把手伸到小雨的大腿內側,把手指伸入陰道內,也許是因為泡泡浴的關係,陰道內相當滑膩。

我說:「我幫妳清洗一下裡面。」

小雨嗯嚶了一聲把頭往後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側過頭開始和小雨接吻,把舌頭放入小雨口中,小雨也學習著把舌頭伸入我口中攪動。

陰道內的手指也更加用力的來回抽動,把浴池的水濺出池外,我把小雨轉過來壓在她身上,把漲大的肉棒放到小雨的二顆巨乳之間,小雨很配合的用手捧住雙峰夾住我的肉棒,我便把肉棒在雙乳之間來回抽動,水花濺滿小雨的臉上,我坐到浴池的大理石材質的池沿上,露出粗壯的肉棒。

小雨看著肉棒說「好大好長喔。」

小雨很識趣的遊過來,我要求小雨含住肉棒,小雨拿起瓢子,用水沖了沖肉棒便張大口含住肉棒,我指導著要小雨用舌頭舔,用力吸允,小雨還是不太會甚至不會搖動,我用手捧住小雨粉嫩的雙頰讓她前後移動,讓肉棒在她嘴裡一進一出。

肉棒已經忍受不住,我把小雨推開,並讓她轉過身體跪在浴池裡,我捧起肉棒直趨小肉穴,剛把肉棒沒入小雨穴內時,小雨突然說不要在這裡做,可是腫脹的肉棒如何能停止呢?

終於在小雨的堅持下,我拔出肉棒,說「那我們到床上去吧。」

我擦乾身體拿起衣服赤著身體走進房間,直接鑽到小雨床上的被窩裡,肉棒依然堅挺粗大,小雨圍著一件浴巾走出來坐在床沿上。

我好似餓虎撲羊般抱住小雨,把她身上的浴巾脫下,親吻著小雨光滑的背部,我坐了起來,雙手抱住小雨的雙峰搓弄,

我讓小雨躺在床上,把枕頭墊在小雨臀部下,讓她的陰部高高抬起,因為剛洗完澡的關係,小雨陰戶還有點水,濕濕的,也顯得陰戶有些爛爛的,我用手指撥開陰戶輕輕撥動著,把小雨粉紅的乳暈吸入口中用力吸允著。

把手指放入陰道內抽動,想要盡快讓小雨陰道變的潤滑,很快的小雨下體已經充滿滑液,我把小雨美白的雙腿抬起,把早已腫脹不堪的肉棒放入陰道內,直達最深處,

小雨好像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啊」的一聲驚呼,我開始粗暴的把肉棒劇烈的抽動,想要用肉棒衝破小雨的子宮,小雨叫聲也越來越大聲,大聲的喘息著。

我把左手手指放入小雨的口中,讓小雨吸允,右手則放在小雨的乳房上用力掐揉,可能是太過於用力掐揉乳房,小雨的左手一直緊握住我的右手臂,我把肉棒抽出把小雨放在我肩膀上的雙腿放下,把小雨轉過身讓她背對著我趴在柔軟的床上。

我採取跪姿看著小穴,小穴因為剛剛的翻雲覆雨兩片粉紅色的外陰唇有點腫脹,陰部附近也都是滑液亮晶晶的很好看。

我再度把肉棒對準小穴,把肉棒沒入穴內,這次我的動作放慢,讓肉棒慢慢的一進一出,欣賞著肉棒被陰道整個緊緊包住,一抽一送把陰唇弄得一翻一翻的美景,正想加快動作振力衝刺時,「摳摳摳」敲門聲響了起來。

小雨立刻轉過身來一臉驚懼的樣子看著房門。

「小雨,出來一下。」

是小雨的姊姊在叫門,小雨回答說「好,等一下。」

並且示意我穿好衣服,小雨也很迅速的穿上衣服,小雨打開房門,小雨的姊姊站在門口……………………….

「小雨,外面的雨越來越大了,請妳的朋友天亮再回去吧,天黑山路不好走,我已經把客房準備好了。」

這其實正合我意,腫大的肉棒也深表贊同的頻頻點頭。

「好」小雨說。

小雨的姊姊走下樓去,我還想繼續未完的的工作,但是小雨說「姊姊在外面看電視,你先到客房去,等姊姊進房間睡覺後再來找我。」

我一邊透過衣服搓著小雨沒穿內衣碩大的乳房,滿心的不願意。

「姊姊很快就會去睡了,不要心急嗎。」小雨說。

「可是天就快亮了,再等下去我的弟弟可能會受不了。」我回答著。

小雨笑笑的說:「沒有辦法,再忍耐一下啦。」

說著在我臉頰上親吻一下。

我走出小雨房間,擔心高高突起的褲子會被小雨的姊姊看見,所以走路盡量彎著腰。客房在一樓,小雨的姊姊好像剛洗好澡,蜷在一樓沙發上看電視,穿著一件毛質短袖睡衣,露出一雙修長的腿,頭上的長髮還沒乾,一副撩人的模樣。

小雨的姊姊瞧也不瞧,就說客房是那間,也因為如此,小雨的姊姊才沒看見我的糗樣。我很快速的走進客房,把客房的燈熄滅,把門半掩著,找到一處角度可以看見小雨姊姊的床邊坐下,滿心期待小雨的姊姊趕快去睡。可是小雨的姊姊似乎還沒有睡意,肉棒還是腫脹,我把長褲和內褲脫去,用被子蓋住下半身,用手捉住肉棒,輕輕玩弄著,希望能減少一點肉棒不舒服的感覺,眼睛仍然住試著小雨的姊姊。

突然小雨的姊姊把自己的左手伸入睡衣內搓弄,她應該是在搓弄自己的右乳動作十分誘人,看著看著,真希望自己能衝上前去幫她的忙,肉棒更加腫大。

小雨的姊姊站了起來,朝我房間走來,我很迅速的躺平用被子蓋住全身,從被子下偷偷往門口看去,小雨的姊姊輕輕推開房門,站立在門口,由於角度的關係,我只能看見她膝蓋以下的部位。

外面客廳的燈還亮著,電視上不知道在播些什麼影集,聽不太清楚,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小雨的姊姊走進房間反手把門輕輕關上鎖上。

我的心噗通噗通地跳,該不會小雨的姊姊因為我撞見她和男朋友的事,想殺我滅口。想到這裡我更加緊張,一直輕輕呼吸觀察著她的腳步,小雨的姊姊走近離床只有約三公尺的距離,我一直在思索著如果小雨的姊姊要對我不利,我該如何反應,所以一直注視著她的小腿。

忽然有東西掉落蓋住小雨姊姊的小腿掉到地上,是小雨姊姊的睡衣,不太瞭解她究竟要做什麼。小雨的姊姊已經靠在床邊蹲下,小雨的姊姊什麼都沒穿,心臟仍舊快速跳動著。

為了不讓她看見我的臉,我假裝睡著輕輕翻身躺平,這樣一來我就無法看見小雨姊姊的動作了。忽然感覺肉棒被輕輕摸了一下,肉棒仍舊腫大,小雨的姊姊似乎被嚇了一跳急忙縮回手。

感覺到下半身有一絲涼意,小雨的姊姊把我下半身的被子掀開,高高舉起的肉棒早就已經洩漏我還沒睡的秘密,可是我還是假裝睡覺,仔細觀察著局勢的變化。

突然肉棒感覺到一陣刺激,被濕滑的物體緊緊包圍,小雨的姊姊突然用口套住我的肉棒,用力吸允,相較於小雨,小雨姊姊嘴上功夫實在很高明。肉棒很快的脹到最大,享受著被吞食的感覺。

原來小雨的姊姊是因為剛才慾求不滿,所以進來找我解悶,小雨的姊姊把我的肉棒一吞一吐,弄得肉棒好不舒服,小雨的姊姊爬上床再次含住肉棒,忽然覺得肉棒整根被吞掉,一陣透心的刺激衝上腦門,我掀開被子看見小雨的姊姊把我粗壯的肉棒整根含入口中,嘴角還流出白色的唾液泡沫。

小雨的姊姊也在看著我,小雨的姊姊吐出肉棒露出淺淺的微笑,我還是一直望著她。

她伸出舌頭在龜頭上來回輕舔,慢慢的移向二顆彈丸,彈丸被吞入口中被舌頭來回翻動,一陣一陣酥軟的感覺傳送上來,小雨的姊姊再次含住肉棒的龜頭,右手不停上下的搓動包皮。心想小雨的姊姊技術怎麼會如此純熟,龜頭從來沒有這麼被這麼用力吸住過,感覺有點酸又非常舒服,好像尿道裡的東西都要被吸出來似的。

肉棒仍舊被緊緊的吸住,小雨的姊姊擺動著頭把肉棒像陀螺般轉動。

我坐了起來,把她修長健美的腿拉過來,讓她轉過身趴在我身上,她仍舊吸的津津有味不時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音,我則觀察著她的小穴,可能是時常激烈做愛的關係,陰戶的外陰唇呈現許多皺摺痕跡有點黑紅色,和小雨的陰戶有點粉紅嫩嫩的不太一樣。

我用二根手指伸入陰道內,用力頂到深處再拔出,手指上滿是滑滑的淫液,小雨姊姊的陰道比較寬敞,我盡情用力的一進一出,快速的來回插送,小雨的姊姊受到刺激興奮的把臀部越抬越高,更讓我能夠欣賞手指進出陰道的風景。

小雨的姊姊迴過身來跨坐在我身上,用手抓住我的肉棒,想把肉棒放入陰道內,我想到小雨的姊姊身經百戰,如此沒有防護措施,實在危險,便說:「妳有沒有保險套?」

小雨的姊姊猴急的說:「不用了,我有在吃避孕藥。」

「還是戴上比較安全。」我說。

小雨的姊姊拗不過我,便說:「等一下,我去拿。」

小雨的姊姊很快的回來,拿著一盒 PLAYBOY 保險套,我接過來打開,裡面只剩下三枚,我拆了其中一枚。小雨的姊姊搶了過去放入口中,含住肉棒,用嘴把保險套套在肉棒上。

我感到非常新奇,小雨的姊姊怎麼會這麼多絕招,實在令我歎為觀止。

戴上保險套後,我和她站起來,我一把摟住細腰將她抱起,小雨的姊姊雙腳夾住我的腰部,雙手環在我頸上,我抬高她的臀部把肉棒塞入肉穴內直沒到底。小雨的姊姊熟練的抱住我的身體一上一下的擺動臀部,讓肉棒一進一出,我慢慢走到門邊讓她靠在房門上。

我開始用力抽送,小雨的姊姊咬住我的耳朵,在我耳邊大聲嬌喘,發出唔唔的聲音,我的動作太大,二人撞的房門也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約莫二十分鐘後,我接著把小雨的姊姊放回床上,示意要她趴在床邊,我則站在地上把肉棒挺入肉穴內,雙手用力掐住圓形的臀部,把臀部向自己猛烈撞擊,

小雨的姊姊非常投入的配合著啊啊的聲音,我肉棒劇烈的攻擊肉穴發出啪啪啪啪的肉擊聲。小雨的姊姊陰道內分泌出許多滑液,漸漸滿出流到肉穴四周逐漸擴散,啪啪啪啪的肉擊聲逐漸混入滋滋水聲以及肉體因黏住再拔開的撕裂聲。

小雨的姊姊兩手無力地把頭埋在被窩裡放聲尖叫,我的動作更加劇烈。小雨的姊姊突然轉過頭對我說「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

之後便趴在被窩上,我看見小穴內不斷繼續流出的滑液。我把她翻過身來,張開她的雙腳,把細長的雙腿高高舉起,再把亢奮的肉棒塞入滿是滑液的小穴內,用力的抽送。

小雨的姊姊只是啊啊唔唔的叫著,不時咬住嘴唇。我繼續抽送著,終於也達到臨界點,我更加滿油門用力推送說:「我也要高潮了,我要射了。」

小雨的姊姊一聽便很快的坐了起來,捉住我的肉棒,非常快速的捲出肉棒上的保險套,我還來不及反應,肉棒已經被含住。

小雨的姊姊用力的吸住肉棒,並且不斷的前後擺動頭部,達到高潮的肉棒如何受的了這樣的刺激,配合著被吸允的動作在小雨姊姊的口中射出精液。

小雨的姊姊似乎非常喜歡精液的味道,嘴巴仍舊用力的吸,好像要把我體內的精液吸乾似的。

我噴射的非常強勁,有些許精液小雨的姊姊還不及吞入,從她的嘴角流出。

小雨的姊姊用手擦拭流出的精液,吐出肉棒,伸出舌頭在嘴角轉動,居然再伸出舌頭在手上舔食手上的精液,小雨的姊姊已經得到完全的滿足,對我笑了笑穿上睡衣走出房間。我的肉棒也因為滿足而安靜下來,天色已經濛濛放亮,外頭仍舊下著雨,我想起小雨,快速穿好衣服走向小雨的房間…………………………………..

小雨已經沈沈的睡著了。我悄悄的走到小雨身旁看著小雨,我感覺到非常疲憊,於是便脫去全身的衣物,鑽入小雨的被窩裡。

小雨只穿一件略為透明的小內褲,心想,小雨應該是等我等到睡著了,躺在小雨身邊,嗅著小雨身體發出的香味,我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

發現有人在搖動著我的肩膀。我張開雙眼,朦朧的看著小雨。

「喂….都已經晚上了,快起床啦……」小雨不耐煩的叫著我。

「幾點了?」我問。

「都已經六點多了,快起來,我有同學來找我…快起床吃東西啦。」小雨回答著,說完小雨就走出房間。

天呀,我居然睡到晚上六點,我的肉棒依然如往常一樣,在起床時刻總是屹立不搖,我起床到浴室內梳洗一番,穿上衣服走下樓去。小雨正和兩個女孩坐在客廳玩牌,其中一個好像是昨晚的 ROSE,但是因為昨晚 ROSE 喝醉了,沒看清楚,所以不太確定。

走到客廳小雨介紹著她的同學,其中一個就是 ROSE,另一個女孩叫做怡欣,小雨想為我介紹,可是小雨根本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小雨呆了一會兒不知該說什麼。

我很迅速的替小雨接上了話,自我介紹了一番,我並沒有說出我和小雨的關係,當然更不會說出我和小雨姊姊的關係,ROSE 似乎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她似乎全然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

飯桌上已經擺好了一道道的菜,是她們三個人的傑作,小雨的姊姊不在家,還好,否則看見小雨和小雨的姊姊,我一定會不知所措。

我因為整整一天沒有東西入胃,於是便開始狼吞虎嚥了一番,ROSE 很健談,也不怕生,和我也聊的來;倒是怡欣滿沈默的,不太出聲,事後每次回想,總覺得奇怪小雨怎會和這兩個這麼熟。

ROSE 長的比較嬌小,瘦瘦的,臉蛋清清秀秀的,又剪了一個學生頭,所以看起來非常幼齒,ROSE 很活潑,常常逗得滿桌歡笑。而怡欣就不同了,眼睛大大水汪汪的,一頭長髮綁起了公主頭,看起來很清純,穿著白色襯衫和牛仔 A 字裙,和我講話時還不時會臉紅。

怡欣臉紅的時候很是羞澀,非常可愛,看著看著總是會有想咬她一口的衝動,怡欣的胸圍看起來不小,應該比小雨的還要壯碩,可是因為穿著襯衫的關係,所以也看不出來真正的尺寸,否則憑我專業的眼光,一定可以看出端倪的。

雖然 ROSE 和怡欣各有不同的美感,一個活潑一個文靜,可是終究比不上小雨身材濃纖合度來的好看。

吃過飯後,四個人到客廳裡坐著聊天,怡欣依然羞澀,不太和我說話,倒是和小雨、ROSE 聊的津津有味,ROSE 吹噓著她們三個號稱是班上的三大美女…

我則在一旁有一聲沒一聲的穿插幾句,眼光不時掃向怡欣的胸部,試圖從不同角度判斷出她的胸圍SIZE。

ROSE 突然說很無聊,並提議要玩牌,我並不反對,反正是星期六晚上,我又沒事,可以在小雨家鬼混一番。(其實心裡是想要趁機和小雨繼續未完的工作)。

我大力附合著,可是光玩牌沒有賭注一定不好玩,我表達我的看法,ROSE 亦深表同意,並且努力思索著要賭些什麼…,一副陷入沈思的模樣,終於 ROSE 想出要賭喝酒,輸的人喝一杯酒。

哈!這正和我意,對於喝酒我有一定的把握,所以賭喝酒,幾乎就已經立於不敗,所以我也表示贊同。

小雨見我和ROSE都贊同,也就只好同意。怡欣則表現有點為難的樣子。

「反正玩到晚上就在這睡覺,小雨家房間多的是。」ROSE 說。

小雨也加入勸進的行列,怡欣終於也同意了。小雨從廚房拿出二瓶玫瑰紅和一瓶蘋果西打和四個杯子, 我訂出遊戲規則,玩大老二,一人打完就贏了,其餘三個要各喝一杯。

ROSE 手氣相當不錯,前幾把都是她贏,我們三個轉眼間已經喝了好幾杯。怡欣酒量並不好,一下子臉色就已經紅透,小雨也是兩頰微微泛紅,後來便是我和小雨輪流贏,到後來玩著玩著可能是我比較清醒的緣故,換成都是我的表現,ROSE 也喝下了不少玫瑰紅。

「不要玩了,我頭好暈。」怡欣最先發難。

我其實並沒有把她們灌醉的意思,只是想看看是誰會最先撐不住,所以聽到怡欣這樣說,我也就說不要玩了。

沒想到 ROSE 好像酒精發酵,堅持不肯,堅持還要繼續玩,並且說她不服氣,她還要玩。

ROSE 似乎在這三人中佔有主導的地位,小雨和怡欣面有難色,但又不敢反抗。ROSE 已經把牌發好,小雨說她喝醉了,不要再喝酒了。

ROSE 居然像是靈機一動說:「好,妳們不喝酒,那輸的人脫一件衣服。」

我在一旁暗暗覺得好笑,沒想到女孩子喝醉了也會這樣瘋狂,看著 ROSE 發酒瘋,想要打個圓場,怡欣居然脫口說:「好,脫就脫,不許賴皮。」

怡欣似乎生氣了。

一副牌結束,怡欣贏了,ROSE二話不說便把穿在身上的毛織外套脫掉。小雨上半身原本就只披著一件薄外套,也只好脫掉只剩下小可愛和裡面的胸罩,我當然無所謂的脫掉一件外套。

牌局繼續,怡欣居然又接著贏了幾把,小雨先從裡面脫掉胸罩,再脫掉長褲,接著再脫掉三角內褲,用剛剛脫下的薄外套遮住下半身,美白的雙腿還不時往裡面縮,小雨穿著的小可愛突出兩個圓點,看的我心花怒放,肉棒有點充血的感覺。

算算 ROSE 身上的衣服,ROSE 應該要一絲不掛了,心裡正期待著看ROSE 脫光的模樣,又想 ROSE 應該會耍賴的,ROSE 猶豫著,居然真的開始脫個精光,雖說 ROSE 外表瘦瘦的挺嬌小,但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二個像水蜜桃的乳房也不算小,很挺。

ROSE 很快速的用衣服也遮住下半身,嚷嚷著要我再脫一件,令我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這時的我也只穿著一條長褲和裡面的小褲褲,偏偏肉棒在這時候卻又異常興奮,若是我脫掉長褲,內褲一定會被肉棒舉的像在搭帳棚一樣,我那時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ROSE 不停的催促著,小雨居然也加進 ROSE 的行列,怡欣很害羞的不敢看我,我起身一咬牙,脫下了長褲,果然一向不聽話的肉棒高高把內褲舉起,我趕緊坐下,發現三個女孩在暗暗竊笑,ROSE 後來索性放聲大笑。

風水輪流轉,終於又到了我的天下。

小雨早就脫光了,碩大的雙乳在小雨玩牌的時候不停的上下抖動,我更是看的兩眼發直,小弟弟也腫脹的很難受,怡欣也一直脫,只剩下胸罩和三角內褲了,果然不出所料,怡欣的胸前非常偉大,至少有39吋,胸罩好像罩不住二顆巨乳,怡欣因為害羞雙臂緊縮試圖要儘量遮掩胸部,因為擠壓的結果,雙乳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小雨和 ROSE 因為已經沒了任何衣服,所以只好一直喝酒,二個人的臉蛋已經紅的和怡欣差不多。

我繼續贏,怡欣堅持不肯再脫任何的衣服,並且偷偷的把白襯衫穿上,小雨和 ROSE 可能因為喝醉了,所以也沒發現,我也裝作沒看見,怡欣因為不脫所以也只好加入喝酒的行列。

終於小雨首先撐不住靠在沙發上,居然睡著了,我提議不玩了,怡欣穿上內褲爬上小雨靠著的沙發上,躺著也睡著了。

我把全身一絲不掛的小雨抱向客房,因為我不想冒險抱著喝醉的小雨爬樓梯,小雨的身體有點燙。

我抱著全身赤裸的小雨,肉棒的反應更加劇烈,我把小雨放在客房的床上,我輕輕搓揉著小雨的雙峰,小雨慢慢的張開眼睛,我脫掉僅剩的三角內褲露出肉棒,開始用舌頭在小雨的全身游移,左手也放入小雨小小的肉穴內輕輕抽動,小雨也握住我的肉棒。

我把左手的動作加快,小雨的肉穴也滿是滑液,我拿出昨晚小雨的姊姊沒有拿回去的保險套,正想和小雨繼續未完成的工作時,客廳內傳來「砰」的一聲,我居然忘記外面還有兩個喝醉的人….

我穿上內褲走入客廳,怡欣睡的很熟, ROSE 卻靠著沙發坐在地上啜泣。

我走過去問她發生什麼事,心裡只想趕快讓 ROSE 睡覺,原來 ROSE 上個月才剛跟男朋友分手,因為喝多了酒,所以才又想起。

我蹲下拍拍 ROSE 的背,想要安慰她一下,但是面對著一個全身光溜溜的女孩,我實在不知該如何安慰。 ROSE 靠在我肩上哭的更大聲,我說著一些諸如「想開一點」..「不要再想了」的這一類的屁話努力的安慰 ROSE 。

ROSE 好像根本沒有聽見我的話,口中一直反覆的唸著,因為 ROSE 已經喝醉了,我無法清楚的瞭解 ROSE 的話,只聽見她反覆的說「怎麼可以這樣……你可以我也可以……」

仍舊啜泣著,忽然 ROSE 睜大眼睛看著我說:「….我….要….跟….你….做….愛….」

我嚇了一跳站起來, ROSE 抬起頭看著我,伸出雙手拉下我僅存的內褲。

肉棒直挺挺的向前伸出, ROSE 跪了起來一口含住肉棒,雖然我不太願意成為別人洩憤的對象,可是大家也知道小弟弟被含住的感覺,酥酥軟軟,實在很難抗拒。

我只好任由 ROSE 把我的肉棒放在口中,任她用舌頭撥弄著, ROSE 似乎對於含肉棒的技巧也頗有心得,逗的肉棒非常興奮。我坐了下來,讓 ROSE 趴著含弄我的肉棒,ROSE 雙手也不停的搓弄著我的雞皮。

ROSE 含的非常用力,把肉棒吞入口中,再用力吸住肉棒慢慢的把頭向上拉,吸的肉棒好像要被連根拔起。因為 ROSE 身材比較嬌小,我坐著把右手指伸進她的肉穴內,原來肉穴早就濕滑不堪。

ROSE 重複了含吸肉棒的動作後坐到我身上,我還來不及告訴 ROSE 要帶套子, ROSE 就已經一口氣就把肉棒塞入肉穴內,並且開始上下跳動。

我想反正都已經進去了,就任由她了, ROSE 坐在我身上用力跳動著,不停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我把 ROSE 翻過身,讓她趴在沙發旁的地上,從後面把肉再放入肉穴內,緩慢的抽送著,怡欣仍舊睡的很熟。

我一邊抽送著肉棒,一邊注視著怡欣,怡欣的睡著的樣子也很迷人,尤其二個襯衫內的肉球緩緩的起伏著,讓我更加衝動。

我悄悄的伸出右手放在怡欣的細腰上,慢慢的伸入襯衫內,逐漸上移滑向乳房,把怡欣的胸罩上推,搓弄著巨大的乳房,怡欣的乳房雖然很大,但是卻很結實有彈性。

我慢慢的解開怡欣襯衫的釦子,翻開襯衫,打開怡欣前扣式的胸罩,兩顆結實巨大的乳房立刻彈出。怡欣的雙峰的確很大,比小雨的還巨大,我保持肉棒在 ROSE 體內抽送的速度,右手不停的掐捏怡欣的乳房。怡欣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這種快感讓我非常興奮,

ROSE 忽然轉過身來,我立刻縮回右手,我讓 ROSE 翻過來躺在沙發旁邊的地上,起身把客廳的大燈關掉只打開桌上的一盞小燈,目的是為了不讓 ROSE 看見我在撫摸怡欣。

我把左手指放入 ROSE 的肉穴內,用手指慢慢的在裡面旋轉,右手則在怡欣的大腿內側滑動,緩慢的把怡欣的小內褲拉下。

我輕輕撥弄著怡欣的黑森林,用手指在怡欣的陰道外輕輕的摩擦著,怡欣不安的抖動,我再度把肉棒塞入 ROSE 的體內,在最深處慢慢的轉動,右手仍舊撥弄著怡欣的小穴。

ROSE 歇斯底里地發出「啊….啊….唔….」的叫聲,很擔心 ROSE 會吵醒怡欣,怡欣的肉穴逐漸流出分泌物,滑滑的。我進一步把手指伸入怡欣的小穴內,讓怡欣的穴肉緊緊包住我的手指,睡著的怡欣居然也發出「唔….」的聲音,輕輕的嬌喘起來。

ROSE 似乎興奮到頂點,我把肉棒加速抽動,看著 ROSE 小小的乳房不規則的上下跳動。

ROSE 就快達到高潮了,不停的尖叫,大聲的叫著「啊….快一點….啊….」,我也只好更加用力的把肉棒衝入最底部, ROSE 興奮的坐起來兩手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膀,之後軟倒灘在地上。

忽然怡欣醒過來坐在沙發上,我嚇了一跳抽出在 ROSE 體內的肉棒,看著睡眼惺忪的怡欣,怡欣眼睛茫茫然的,起身走向客房一句話也沒說, ROSE 已經滿足,肉穴裡一直流出滑液,把地毯也沾濕了一大片。

我跟著怡欣走進客房,怡欣靠著床沿坐在地上又睡著了,我只是對於怡欣的身體很好奇,並沒有強姦她的意圖,我還是比較喜歡小雨的身體,小雨的胴體讓我有種會發熱的感覺。

我輕緩的爬上床,從背後抱住小雨,在她的小穴外來回撫弄,小雨被我吵醒了,轉過身看著我。我緊緊抱住小雨,把舌頭伸進小雨櫻桃似的小嘴裡,右手指在肉穴內抽動。

小雨也很配合的吸允著我的舌頭,ROSE 並沒有讓我滿足,肉棒仍舊充血腫大,不時頂到小雨的大腿,小雨輕輕的握住肉棒,緩緩的拉扯雞皮,肉棒已經忍受不住,直想要再找個洞穴鑽探一番。

我拿出剛剛準備的保險套套住肉棒,讓小雨壓在我身上,小雨坐起來,正準備肉棒放入小雨滿是滑液的穴內時,小雨「啊」的一聲叫出來,原來小雨看到趴在床沿的怡欣。

「她….怎麼在這裡。」

小雨略帶顫抖的問,我只想要讓肉棒趕緊得到解放,便說:「她喝醉睡著了….沒有關係,她不會發現的….」

「我們回我房間吧……在這裡不好啦….」小雨說。

我實在不願意和小雨的好事再有任何阻礙,就一邊安撫著小雨,一邊把肉棒放入小雨體內。

小雨也不再堅持,我藉著彈簧床的彈力上下搖動,讓小雨的肉穴一出一進的包圍住肉棒,雖然肉棒被保險套套住,感覺沒有上次那麼舒爽。但是小雨分泌的滑液越來越多,漸漸的也變的非常潤滑,小雨發出「啊….啊……」舒服的呼聲,小雨好像怕把怡欣吵醒,所以盡量壓抑叫聲。

我讓小雨橫躺在床上,高高舉起小雨的雙腿分開,小雨的頭半垂在床沿,長長的頭髮垂到地板,我把肉棒再放入肉穴內緩慢抽動。

小雨不想吵醒怡欣,用左手唔住嘴巴,但是仍舊掩不住小雨的喘息聲,我故意用力把肉棒推到最深處再抽出,小雨也大聲「啊」的叫出聲音,我覺得有趣,便在緩緩抽動肉棒的時候,不經意的用力的插弄幾下。

肉棒已經達到激情的頂點,我開始加快速度,小雨也喘息的更大聲,小雨似乎也很興奮,用雪白的牙齒咬住她的左手臂,終於我達到高潮,隔著保險套在肉穴裡射出濃濃的精液。

我讓肉棒繼續在肉穴內,小雨似乎還不滿足,不停的搖動臀部。

「我還要……」

小雨一邊劇烈搖動一邊說,我抽出肉棒,取下滿是寶貴精液的保險套坐在床上,小雨居然坐到地上,一口含住肉棒吸吮著。

我只好任由慾求不滿的小雨吸允我的肉棒,讓小雨把殘留在肉棒裡的精液吸乾,雙手撫弄小雨的細髮。

肉棒由於小雨舌頭的撫弄,又再次挺的直直的,忽然見到趴在床沿的怡欣正睜大著眼睛看小雨吸允我的肉棒。小雨還沒發現,怡欣也還是趴著不動,只是睜大眼睛看,我也沒有聲張,只是觀察著怡欣的眼睛。

怡欣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的兩眼發直,終於怡欣發現我在看她,坐起來問「你們在幹嘛….」

我只是對怡欣笑了笑,小雨卻嚇了一大跳吐出肉棒,脹紅了臉獃獃的看著怡欣,怡欣卻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兩眼盯著我的大肉棒。

我知道必須把怡欣拉進來加入我們的行列,否則小雨以後在班上可能就無法見人了。於是我伸手拉住怡欣的手,要讓怡欣摸摸肉棒,怡欣抗拒著。

「沒關係….很好玩….摸摸看嘛 ….」

我向怡欣說,怡欣半推半就的握住肉棒,眼裡透露出異樣的的光芒。我示意讓小雨說服怡欣,小雨可能也想到事情的嚴重性,便會意的向怡欣說:「很好玩喔….要不要試試看….」

小雨的聲音還是有點發抖。

美人圖第二集第六章

第六章
元陰激盪

深夜,山中一片寂靜,只有蟲嗚聲在四處響起。

山谷裡,有一座佔地廣闊的營地,裡面有許多帳篷,供綵鳳幫眾住宿。

在營地中央,是一個巨大帳篷,周圍都有幫眾巡邏,守衛十分嚴密。

這是他們幫主的住所,守衛當然不能有絲毫鬆懈,即使在這荒無人跡的深山中,還是要小心為上。

但沒有人知道,在不遠處的一裸大樹上,就有一個綵鳳幫的強敵,一直住在樹上,隨時監視著他們的幫主,防止她從自己視線中逃脫。

這些大樹,是留下來遮陽擋雨的,卻成為了伊山近的棲身之所。

在離地兩丈高的樹幹上,伊山近閉目調息,吸引天地靈力入體,並將靈力在經脈中運行幾個周天,感覺到靈力狂湧而起,滿滿地積聚在丹田之中。

修練已畢,伊山近緩緩睜閒眼睛,唇邊升起一抹微笑。

現在,他的修練進境很是迅速,短短時日之內,就已經達到了海納功三層的頂端,看現在修練的情況,恐怕過不久就會突破三層,進入四層的境界。

大樹下的巨大帳篷裡面,隱約傳來了細微的嬌吟聲,伊山近向那邊看了一眼,微微冷笑。

帳篷裡傳出少女輕微的哀求和推拒聲,以伊山近現在強勁的耳力,可以輕鬆聽出這是那個綠衣俏婢小碧的聲音,當初就是她跟隨趙飛鳳進入當鋪,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伊山近,卻沒有幫他什麼忙,任由他自生自滅。

夜風輕送,耳邊傳來了趙飛鳳慾求不滿的幽幽歎息聲。

伊山近惡意地微笑著,知道這位心狠手辣的女幫主這些天懲得狠了,好久沒有和她的小婢交歡,弄得她內分泌失調,心浮氣躁,漸漸向著生不如死的邊緣滑去。

整天睡在她帳篷旁邊的大樹上,偷聽裡面傳出來的動靜,也漸漸知道趙飛鳳性生活的一些隱秘。

就像流言中所說的那樣,趙飛鳳只喜歡女性,不喜歡男人,整天就以玩弄她的婢女為樂,最寵愛的就是那個貼身服侍的俏婢小碧,三天不和她上床狂熱交歡,就會渾身難受,飢渴至極。

可是自從來到這裡,她們和許多幫眾都住在營地中,人多嘴雜,耳目眾多,小碧怕羞,堅決不肯和趙飛鳳白晝交歡,到了晚上一片寂靜,交歡的聲音更容易傳到外面,被幫眾們聽見,那就更不能幹了。

趙飛鳳其實也很好面子,明明大家都知道她是同性戀,她偏偏還要掩耳盜鈴,堅決不肯承認。帳篷隔音效果這麼差,如果淫叫聲讓部下聽到,她還有什麼臉面執掌幫中大權?深夜清風中,傳來輕微的響聲,那是趙飛鳳與她的愛婢纏綿交吻,四片櫻唇親吻得砸陋有聲,還有急促的嬌喘聲在帳中響起。

伊山近側耳傾聽,隱約聽到小碧幽幽的聲音︰「幫主,不要啊……你一旦叫起來就控制不住,聲音太大,會把別人吵醒的啊……」

趙飛鳳悲歎一聲,語音蒼涼,頗有生不如死之感,聽得伊山近心中大爽,從懷裡掏出一塊乾糧,一邊吃一邊偷聽女俠行房,也頗為快意。

他現在沒有達到辟榖的境界,還是得帶著乾糧才行。有時候也去營地中的簡易廚房偷些食物,憑著他的隱行術,那些內力低微的幫眾、廚師還沒有辦法發現他。

「還是仙術頂用,要是她們學會了攝聲術,還用擔心被人聽到行房的聲音嗎?」伊山近愜意地想道,狠狠一口,將綵鳳幫特製的美味臘肉咬下一塊,就著幫中窖藏多年的美酒嚥下去。

聽著帳篷裡面的深吻纏綿之聲,想像著那一對美貌女子一絲不掛地擁抱在一起互相撫摸的畫面,伊山近身上微微有些燥熱、呼吸也變得不太平穩。

自從海納功升上第三層,又被蜀國夫人姊妹破了百年金身,他就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看到美女就會產生慾望,自己也無可奈何,現在身處敵群之中,只能以強大的定力來壓抑越來越強的慾望。

既然是雙修功汰,慾望越來越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是聽到趙飛鳳和美婢互摸的輕微淫聲,引得他心中烈火燃起,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前些天的香艷情事來。

那一天,他被蜀國夫人姊妹迷姦、強姦外加輪姦,在雙修功法的幫助下,內傷盡愈,實力大為增強,又遇到她們的女兒打算殺他滅口,以消除可能貽羞家門的醜聞。

面對將所有罪責都強加到他頭上、持劍要殺他的兩名美少女,伊山近一怒拔雞,給了她們應有的教訓,伸張了世間的正義,將她們幹得欲仙欲死、魂飛天外,除了哭泣淫叫,再發不出別的聲音。

他把她們抱到宴會廳中,和她們的母親一起並排放在巨大餐桌上,輪姦了這四名美女,將她們干暈過去無數次,方才拔雞起身,徐徐收雞而退。

最後,身心俱疲的伊山近穿上衣服,抱起昏睡不醒的當午,準備離開時,抬起眼睛,最後看了一眼這座淫窩,心裡發誓︰「再也不來這藏污納垢的富貴府第了!」

蜀國夫人躺在她女兒的身邊,雪白嬌軀一絲不掛,伸出玉手無力地拉住他,美目含淚,顫聲嬌吟道︰「公子,請不要走……你要走的話,就殺了妾身吧……」

「你救過我的命,我不殺你!」伊山近咬牙沉聲道,看著這個既是救命恩人、又是強姦了自己的仇人的美麗女子,心緒複雜難平。

「可是你這一走,妾身定會相思難禁,早晚害上相思病,茶飯不思,最終慨憾病逝。公子要妾身的性命,不如現在就給妾一劍,免得妾身受那無盡的痛苦!」

她說著就垂下珠淚,抬起玉手輕輕拭去,將玉掌上沾滿的精液也擦到美目玉頰之上,看起來如梨花帶雨,楚楚生憐。

她的親妹妹朱月溪是練過武的,體力比她要好一些,勉強撐著久干疲憊的性感嬌軀,從桌上爬下來跪到伊山近膝下,一雙白藕般的手臂緊緊抱住伊山近的大腿,顫聲悲泣道︰「公子,你要拋下我們姊妹,實在是和殺了我們無異!求公子大發慈悲,暫時留下來,我們姊妹一定事事都聽從公子的命令,絕不敢有半點違背之意!」

她們年輕美麗的女兒此時都躺在桌上翻白眼,被幹得奄奄一息,連話都說不出來。雖然隱約聽到她們如此卑賤的乞求聲很是羞憤,卻也只能默默地流著爽淚,無法開口提出不同意見。

伊山近雖然很想一腳把她踢閒,可是看到她淒楚美麗的面龐,緊貼著自己的雞雞,口中呼出的香氣噴在雞上熱熱的,弄得他肉棒不由自主地挺起來,隔衣頂住美人瓊鼻,像指著她的鼻子斥責她的不良行徑。

伊山近暗自痛罵雞雞不爭氣,揮拳砸在它頭上,正要挺雞走人,朱月溪又慌忙叫道︰「公子,你想不想抓了趙飛鳳那賤人報仇?」

伊山近當然很想,聞聲收住腳步,問︰「你有什麼辦法?」

「她現在不在濟州城,可是她的行蹤也不是找不到,府衙在綵鳳幫裡面有眼線,如果公子想要,妾身可以讓他們盡力打探那個賤人的下落,以官府之力,擊破她的幫會,把那賤人抓來給公子出氣!」伊山近聽得猶豫起來,要是這樣做,恐怕自己還得在府裡多待一段時間,必然還會多事。

他掃視了四名赤裸美女一眼,看著她們雪白窈窕的曼妙嬌軀,暗自嚥了一口口水,心裡奇怪︰「怎麼她們突然變得這麼誘人了?昨天好像還沒這感覺。」

雙修功法在影響著他的心神和慾望,讓他自然而然地不捨離開,目光轉到旁邊服侍的兩個美婢身上,看著那兩個漂亮姊姊奇異的眼神,他的臉悄悄地紅起來,很是羞憤。

被她們看到自己的雞雞,而且和她們主子、小姐的狂熱交歡都落到她們眼中,伊山近當然會很害羞,乾咳兩聲,羞澀地道︰「昨天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吧?我留在府裡,只怕會有閒言碎語。」

蜀國夫人看他雖然有所顧忌,卻不再堅決要離開,不由大喜,喚道︰「你們兩個,快點把衣服都脫光了,過來服侍公子快活!」

她赤條條地躺在餐桌上下令,美穴中還在流著乳白色精液,這模樣有點滑稽荒唐,可是執掌侯府多年來的威嚴,還是讓兩個美婢不敢違抗,只能含著熱淚,顫抖地走到伊山近身前,跪下叩頭,輕聲道︰「小婢前來服侍公子,還望公子憐惜!」

「啊?你們這是……連你們也想佔我便宜嗎?」伊山近退了一步,臉色發白,又是害怕憤怒,又被她們嬌嫩水靈的身體吸引,忍不住暗自嚥下口水。

蜀國夫人慌忙道︰「公子不要多疑,這樣一來,她們就不敢在外面多嘴了。她們兩個雖然不是大家閨秀,卻也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容貌也算過得去,還都是處子,公子喜歡的話就讓她們多侍寢幾次,不喜歡的話以後不要她們服侍也無所謂。」

「你還真捨得!」伊山近瞪了她一眼,奇道︰「我聽說女人會嫉妒的,你讓我干她們,一點都不吃醋嗎?」

蜀國夫人流下熱淚,淒然道︰「只要公子高興,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何況公子要是走了,妾身不能陪在公子身邊,丫鬢再多又有什麼用?只求公子憐惜妾身,不棄若敝履,妾身就感激不盡了!」

「呃……挺讓人感動的。」伊山近還在猶豫,那兩個美婢已經在朱月溪的示意下,膝行上前,抱住他的大腿,俏臉貼向他的胯部,紅潤櫻唇顫抖著在他的胯間亂親。

伊山近的肉棒本來就在褲子裡面支起了帳篷,被兩張櫻桃小嘴隔衣親在上面,立即變得更硬,呼吸也粗重起來,手腳酥麻,一時無法推開她們誘人的蠔首。

?這兩個美婢,他都認識,記得一個叫春桃,一個叫春杳,都是蜀國夫人從侯府丫鬢中挑選出來的聰明伶俐的女孩,容貌又很俊俏,平時很討她喜歡。

兩個大丫鬢看上去比伊山近大上好幾歲的模樣,都羞紅了俏臉,伸出嫣紅香舌,輕柔地舔向這小弟弟胯間隆起的位置,想起彼此之間年齡的差距,更是紅暈滿頰,嬌羞不已。

「春桃姊姊,春杏姊姊,你們……不……要……」伊山近說話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雙手按在她們如雲青絲上,本來想要推開的,卻不由自主地變成了拉,按著她們伏在自己胯間,貼得更緊一些。

那春桃長著一雙桃花眼,嫵媚動人,剛才看了那麼久的活春宮,早就欲心如熾,只是不敢和主子搶男人。現在夫人發話,她哪還有不遵的道理,雪白貝齒隔褲輕咬伊山近的龜頭,甚至還把它含到口中,津液將褲子都弄濕了。

「看你平時很端莊的,沒想到你這麼風……騷……」伊山近暈眩地呻吟道,那春桃卻更是動興,伸出纖纖素手放在他的胯間,迅速動作著,將他剛穿上的褲子又扒了下來。

巨大的陽具讓她那雙嫵媚的桃花眼閃閃發亮,也不跟伊山近客氣,甚至連對春杏假意推讓一下也不做,立即張開櫻唇,將肉棒吞入了溫暖濕潤的口腔中,迫不及待地大力吸吮起來。

她俏麗的臉上充滿了風騷的媚笑,柔滑香舌不住地舔弄口中肉棒,櫻桃小嘴吸得啾啾有聲,開始時動作還顯笨拙,吸上幾口就漸趨熟練,顯然是有著吮鳥舔雞的天賦。

她剛才看春宮時,處女嫩穴中流出的淫水就浸濕了內褲,現在一碰到活生生的肉棒,更是慾火狂燃,舔弄著它如暈大浪,滿眼滿心都只有這根肉棒,別的什麼事都想不起來了。

蠔首快速晃動著,甚至還左右扭頭,櫻唇旋轉著,用口腔內壁磨擦肉棒,強忍著不適,拚命吞下肉棒,試驗進入深喉狀態。

「好爽……你還真行啊……」伊山近爽意一起,也就不管別的,抱住蠔首晃動腰部,粗大肉棒在櫻唇中猛烈抽插,龜頭一下下地撞在口腔和香舌上。

春杏看得美目水汪汪的,也在一邊抱住他舔弄,濕滑香舌在睪丸上舔來舔去,甚至還舔著伊山近的屁股,一點點地向著後庭菊花舔去。

伊山近被春桃吮得受不了,突然低吼一聲,彎腰抱起這位漂一兄的丫鬢姊姊,向前走了幾步,將她放到桌上,撕開衣服就要插入她的嫩穴裡面。

春桃媚眼如絲,努力咬緊櫻唇止住淫聲,纖手卻動作極快,三兩下就脫下衣裙,挺陰相就,將嫩穴頂在龜頭上面,嬌嫩花瓣含住龜頭,恨不得一口就吞下整根肉棒,好給裡面煞煞癢。

文娑霓赤條條地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如此淫蕩騷浪模樣,心中大恨,勉強提起力氣,向她陣了一口,將星星點點的唾液,悴在她艷若桃花的嬌靨上面。

春桃被小姐哼了,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更努力地抑制住淫喊的慾望,粉臀卻壓抑不住地上挺,穴口嫩肉磨擦著龜頭,讓伊山近和她都爽得六神無主,如暈大浪。

伊山近低頭看著身下嬌媚騷浪的美婢姊姊,狠狠一咬牙,決定不再忍耐,腰胯猛地向前一挺,粗大肉棒撕裂流著蜜汁的處女嫩穴,衝破處女膜的阻礙,粗暴地插進了處女花徑裡面。

春桃忍不住尖叫一聲,聲音裡面充滿了痛楚與快樂,嫵媚的桃花眼中流著興奮的淚水,強忍嫩穴撕裂的疼痛,挺起纖腰向上猛頂,和伊山近配合無間,雙方面的作用力讓肉棒更深地插進嫩穴之中,一直頂入大半。

她的處女蜜道之中,好久以來都是騷癢難耐,現在被這麼一根大肉棒插進去,劇烈磨擦著嬌嫩肉壁,正中癢處,讓她心花快活得都要綻放開來,再也顧不得別的,纖美藕臂顫抖地摟住身上男孩的脖頸,媚聲嬌吟。

為了搔癢的美妙快感,她拚命挺臀相就,晃動著粉臀讓肉棒在嫩穴中抽插磨擦,爽意快感狂湧而起,讓她的嬌吟浪叫聲越來越大,最終自己控制不住,乾脆放聲嬌喊起來。

宴會廳中,美貌婢女躺在赤裸的夫人小姐中間,挺著纖腰粉臀和漂亮的男孩猛烈交歡,嬌吟浪叫聲震動屋宇。

伊山近一邊干,一邊低頭看著她的下身,見她漂亮的處女花瓣裡面,自己粗大的肉棒正在快速抽插進出,直幹得鮮血迸流,四面飛濺。而這漂亮的大姊姊還是滿臉興奮快樂地挺動腰臀,淫叫的聲音中充滿歡快,就像被撕裂嫩穴花徑的痛楚一點都影響不到她一樣。

「這丫裝姊姊還真夠騷的,平時一點都看不出來……果然女性都是淫蕩的動物啊!」伊山近暗自感歎,被美婢姊姊的騷浪模樣引動了興致,雙手抓緊她的纖腰隆臀,興奮地大幹起來。

他的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胯部啪啪地撞擊著雪嫩粉臀,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處,龜頭撞擊著嬌嫩子宮,肉棒與處女肉壁的劇烈磨擦讓春桃大感煞癢,而且還爽得欲仙欲死,扭動嬌臀放聲淫喊的模樣,騷浪得令人吃驚。

其實事實是,她想男人的肉棒已經好久了,可是侯門深似海,規矩又嚴,侯府中唯一的男主子又年齡幼小、膽小懦弱,就算她饞得口咽饞唾,也不敢去弄個男人來爽一爽。

現在蜀國夫人下了令,就像奉旨做愛一樣,春桃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美事,能和這樣漂亮的男孩上床上桌,痛快大幹,簡直就是美夢成真,生怕一不小心這夢就醒了,頭腦眩暈之下,只想多享受一會這欲仙欲死的快樂感覺,什麼疼痛恐懼都丟到一邊去了。

花徑嬌嫩肉壁被肉棒磨擦帶來的快感極為強烈,讓她的高潮迅速來臨,大量陰精從少女嬌軀內部噴灑出來,灑到龜頭上面。

「嗯?真是又熱又爽……」伊山近只覺灼熱陰精射到龜頭上,龜頭不由自主地吸吮起來,將蜜汁吸入尿道裡面,進入他的體內。

伊山近突覺精神一振,剛才爽得眩暈的頭腦為之清醒,皺眉思索,突然想到這種感覺就像那本小冊子上面寫的「吸收少女元陰入體」的描述很相似。

原來這春桃天生淫媚之體,少女元陰雖然一直封存在玉體內部,卻因為爽得太厲害,元陰鬆動,竟然隨著陰精噴灑出一點,淋到龜頭上面。

伊山近所修習的本來就是雙修的入門功法,又經過上古著名修士修改過的,對於處女元陰很敏感,靈力自然而然地運行起來,吸取著少女元陰,化入自己體內。

「對了,書上說過,可以吸取處女元陰來增進自己的修為,我怎麼把這事都忘了,難道是被她們輪姦以後氣糊塗了?」

迅速增進修為的可能性在誘惑著他,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運行起吸取元陰的功訣,粗大肉棒用力插入到最深,龜頭頂到嬌嫩子宮上面,開始吸取少女元陰。

「啊,啊!」春桃顫聲嬌吟,被那麼大一根棒子插進玉體深處,爽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潛心探索,用力一吸,突然一股寒流自子宮中湧出,直接流到肉棒上面,順著肉棒直向他的小腹流過來。

這股處女元陰,溫柔似水,帶著絲絲陰寒流入他體內,被靈力一卷,流入經脈後迅速被靈力練化,一點點地變成陰柔的靈力,流淌在經脈之中。

伊山近心中大喜,知道吸取元陰功法果然有效,比平時修練增加體內靈力的速度更快,立即挺起肉棒猛吸,果然感覺到處女元陰如滔滔江水奔湧入棒,連綿不絕。

吸取元陰之時,春桃也爽得死去活來,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到俊美男孩的體內,可是流過的部位更是劇爽,讓她哼哼唧唧,淫聲大作,聽得旁邊的千金小姐玉臉泛紅,赤裸的雪白嬌軀也有些嶺熱。

「從前怎麼沒看出來她這麼淫賤?原來她從前乖巧守禮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文娑霓在旁邊盯著春桃興奮陶醉的俏臉,心中大恨,忍不住又狠狠啐了她一口,啐得她滿臉都是唾沫星子。

伊山近不管她們主僕之間的恩怨,挺棒猛吸,欣喜地感覺到那陰柔寒流在經脈中運轉一個周天,被靈力練化之後,最終進入到自己的丹田之中,與原有的靈力融合為一體,變得更加精純,數量也比從前增長了好多。

「處女元陰真是好東西啊,用來採補修練,比平時自己修練要強多了!」伊山近心中喜悅地想道,突然龜頭一動,覺得流入肉棒的處女元陰突然減少,而且漸漸枯竭,像是元陰已經被採光了的模樣。

他身下的春桃,躺在餐桌上爽翻白眼,感覺著最後一滴元陰流入伊山近體內,最終爽得大叫一聲,暈了過去,手腳冰涼,就像死掉了一樣。

伊山近嚇了一跳︰「難道吸乾元陰,她就會死嗎?」立即伸手探她鼻息,發覺還有氣,只是昏迷而已,這才放下了心。

他戀戀不捨地用肉棒吸光最後一滴元陰,將濕淋淋的肉棒從嫩穴中拔出來,低聲歎息︰「可惜太少了啊……」

蜀國夫人在旁邊聽到了,立即向旁邊流著口水呆看的春杏下令︰「快出去,把知道這件事的丫鬢們都叫進來,誰敢不來,亂棒打死!」

她也是冰雪聰明的絕代佳人,早知道自己姊妹和伊山近在一個屋子裡面待了整夜的事,瞞不過那些服侍的丫鬢們,不如想個辦法堵住她們的嘴。而且此時她戀姦情熱,一心想要討好伊山近,只聽他說了半句,就立即下令讓丫鬢們來服侍他快活。

雖然這樣做會讓她心裡有隱約的醋意,但只要能討他喜歡,讓他答應不離開自己,那其他的事情她也都顧不得了。

朱月溪聽後即刻明白,也連連點頭,支持自己姊姊的決定。

伊山近還在琢磨問題,正想拉春杏過來試驗一下吸取元陰效果,卻見她已經擦著口水出去,心中大急。

一轉頭,他突然看到知性美麗的著名才女文娑霓正滿臉鄙視地瞪著春桃,還張開櫻桃小嘴向她臉上哼口水,弄得堅挺的玉峰都微微顫抖,瑩潤乳波令人迷醉。

「對了,她的元陰還沒有吸,剛破身不久,現在應該還不晚吧?」伊山近喜上眉稍,興致勃勃地撲上去,將濕淋淋的肉棒頂住侯府千金的流血嫩穴,就要往裡面插入。

文娑霓正忙著鄙視本府的丫鬃,突然被他抓住了乳房,不由大驚,低頭一看,他那根醜陋的大肉棒正頂在自己貞潔珍貴的嫩穴上,龜頭頂開穴口嫩肉,就向裡面插進來。

肉棒上還帶著殷紅的鮮血和點點蜜汁,文娑霓知道那是婢女流出來的,大為作嘔,舉起玉臂拚命反抗,顫聲叫道︰「小賊,快放開我,你那上面還沾著……真噁心!」

伊山近急著采處女元陰,不理她說什麼,抓著柔滑嬌嫩的玉乳、粉臀就挺腰狂插,肉棒頂開飽經蹂躪的才女花瓣,磨擦著嬌嫩肉壁,深深地插進嫩穴裡面。

「啊!」文娑霓痛得嬌吟一聲,眼睜睜地看著那根肉棒帶著下賤婢女的處女血和蜜汁插進自己高貴的玉體深處,身為千金大小姐的清高孤傲受到了慘重的打擊。

伊山近才不管她的花徑肉壁沾上了誰的蜜汁落紅,只是拚命前挺,撕開破裂的蜜道嫩肉,龜頭緊緊地頂在才女子宮上面,立即運起功法,開始狂吸。

最珍貴的處女元陰汨汨流入肉棒,被伊山近吸入體內,讓他精神大振,神智為之一清。

文娑霓本是世上出類拔萃的一流美少女,冰清玉潔,才學傲視天下。而她的元陰也極為精純,進入他的身體,流過經脈練化為靈力,更是精純得讓伊山近大喜。

伊山近肉棒深深地插在美麗才女緊窄花徑之中,極速吸取元陰,讓她感覺到手腳冰涼,玉體微微地寒顫。

可是元陰流過的地方,花徑蜜道都是一陣陣銷魂顫抖,強烈的快感湧入心頭,讓美貌才女爽得眩暈,櫻唇微啟,壓抑不住充滿快感的嬌吟,玉臀也忍不住挺起來,迎合著伊山近的插入,尋求更大的快感。

剛叫了一聲,就聽腳步聲響起,宴會廳大門被推開,幾個漂亮婢女畏畏縮縮地走進來,突然看到這奇異情景,都嚇得目瞪口呆。

她們都是蜀國夫人帶來的貼身侍婢,因為聽了本府大丫鬢春杏的話,雖然害怕,還是畏於春杏的積威走進來,卻看到了這一幕。

她們最尊敬畏懼的蜀國夫人一絲不掛地躺在餐桌上,而一向嫻雅端莊的千金大小姐正高舉著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架在比她小幾歲的男孩肩上,挺著柔嫩玉臀在他胯問抵死磨擦,處女鮮血將雪臀染得片片桃紅。

美婢們站在門口,都嚇得快要暈倒了。只有一個容貌美麗的小丫鬢快步衝過來,俏臉氣得通紅,淚光盈盈,幾乎咬碎了口中貝齒。

她名叫撫琴,本來就是貼身服侍文娑霓的丫鬢,算是她的心腹,與她可以說是情同姊妹。現在看到她被按在桌上狠幹,當然無法忍耐。

撫琴這次來到廳前,本來是放心不下小姐,前來打探消息,卻被春杏叫進去,赫然看到那個男孩把那麼粗大的陽具插在小姐純潔的下體裡面,而小姐正在流淚顫抖,這情景簡直讓她發狂,大步衝過去,揮著小拳頭就砸向伊山近的腦袋。

伊山近一伸手就接住她的粉拳,此時吸取元陰正爽,也不理她,挺腰繼續狠幹,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入嫩穴中,將染血的純潔花瓣都插得向嫩穴裡面捲去。

他已經發現,吸取元陰時痛快大幹,肉棒會有更爽的快感,而且對方流出的元陰量也會增多,這樣好的事,當然不能放過。

撫琴看得目訾欲裂,悲憤地尖叫一聲,正要和他拚命,突然聽到身下小姐顫聲嬌吟,裡面蘊含的快樂意味讓她大吃一驚。

文娑霓本來看到本府的婢女們進來,被她們看見自己赤裸身體與小男孩交歡的模樣,羞憤欲死,可是伊山近肉棒越插越深,磨擦著嬌嫩肉壁的觸感,比剛才還要有快感,再加上元陰流過蜜道肉壁的感覺,讓她爽得無法控制,顫聲浪叫了一聲,自己也羞得珠淚滾滾。

可是既然叫了出來,就再也壓抑不住,於是這端莊貞靜的千金小姐只能一聲聲地嬌吟浪叫,聲音越來越大,響徹整個廳堂。

清澈淚水不斷地從美目奔湧出來,文娑霓羞愧欲死地嬌吟著,不由自主地挺動嬌軀迎合抽插,一邊干一邊哭,卻已經說不清是悲憤羞慚的眼淚,還是銷魂交歡中流出的快樂淚水。

砰砰幾聲,旁邊呆看的婢女們暈倒了幾個,而撫琴看著自己小姐充滿快樂嬌羞紅暈的美麗面龐,也跌坐到了地板上,茫然呆看著伊山近用大肉棒狠幹著原本純潔貞靜的淫蕩小姐,清澈淚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來。

伊山近越干越爽,肉棒在元陰流過的極樂快感之中,劇烈磨擦著美麗少女花徑肉壁,快感一陣陣地狂湧而來,讓他終於無法忍耐,肉棒猛烈狂跳,將大股精液噴射到文娑霓的子宮裡面。

「啊,啊!」文娑霓放聲嬌吟,控制不住地扭動著雪白纖美的玉體,抱緊他的身體,修長美腿緊緊纏在他的腰上,雪臀拚命頂住他的胯部,蜜道劇烈顫抖痙攣,擠壓著他的肉棒,將每一滴精液都飢渴地吸吮到玉體深處。

做著這樣淫蕩的動作,文娑霓心中卻充滿羞慚委屈,一邊淫蕩地浪叫,一邊哭泣流淚,恨不得死了才好。

「居然在丫鬃們面前這麼淫蕩,以後我還有什麼臉去面對這些下人?」

這樣的羞慚刺激,讓她更快速地達到了極樂高潮,處女元陰不住地向著肉棒狂湧,被他順利地吸收過去。

最後一滴元陰流入肉棒時,文娑霓被吸得渾身冰涼,無力地躺在堅硬的木桌面上,緊閉美麗雙眸,長長的睫毛下面流出了悔恨羞慚的晶瑩淚水。

伊山近爽得虎軀狂震,腦中一片混亂,身體卻自動地運行著修練功訣,將美麗才女的元陰都吸進肉棒裡面,在經脈中運行一個周天,最終進入丹田,化為最精純的靈力,以增進他的修為。

許久之後他才回過神來,看著身下爽得半死、手腳冰涼的千金小姐,爽得歎著氣,將肉棒拔出來,開始東張西望,尋找下一個處女來吸取元陰。

這樣修練的方法,實在是太好用了,修為進境速度比從前快了好多不說,還能讓他大爽特爽,這一天之內他感覺到的快樂,比從前一百年還要多。

肉棒從嫩穴中拔出來時,蜜汁與落紅、精液一同從穴口湧出,汨汨地從小穴口處向外流淌,看上去極為淫靡。

撫琴跪在文娑霓修長美腿中間,看著敬愛的小姐赤裸玉臀的模樣,怔怔地流下了淚來。

突然,她如櫻桃般嬌嫩可愛的小嘴被捏開,一根濕淋淋的肉棒猛插進來,帶給她奇異的味道。那上面有鮮血的味道,至於蜜汁和精液,她還是第一次嘗到。

「是小姐身體裡面流出來的嗎?」俏麗小婢默默地想道,並不反抗地張閒小嘴,將肉棒更深地含進去,滑膩的丁香小舌在上面溫柔舔弄,溫暖濕潤的口腔吸吮著,將上面的液體都含著淚水嚥下去。

「呼,吸得真爽!」伊山近被她小嘴吸得肉棒迅速硬起來,感覺著柔滑小舌在龜頭上舔弄的快感,硬著心腸將肉棒拔出,拉起撫琴,撕開衣裙,就將肉棒向著纖細美腿中間的部位插去。

他也認得她是文娑霓的貼身婢女,看她這樣主僕情深的模樣,也有些憐惜,就把文娑霓向桌子裡面使勁一推,將撫琴的臉向著她的嫩穴上面按去。

美麗小婢伏在桌子上面,俏臉被按得貼向嫩穴,也並不反抗,櫻唇微啟輕輕地吻在那流精溢血的純潔花瓣上面。

這是她的初吻。

美麗女孩將多年來的愛戀與崇拜,都付於這一吻之中,晶瑩淚水從俏臉上流過,輕輕灑落在才女嫩穴上面,與精液蜜汁混為一餿,被她苦澀地嚥下去。

這一刻,心碎腸斷。

接下來破碎的,是她的處女膜。

粗大肉棒已經頂在她的處女嫩穴上面!伊山近抓住俏婢的嬌小粉臀,肉棒分開嫩穴花瓣,從後面插入小穴,頂得處女膜向內凹陷。

撫琴彷彿渾然未覺,仍是深深地吻著那兩片花唇,默默地將伊山近射出的精液吃了下去!

粗大肉棒轟然擊碎了她純潔的處女膜,撕裂嫩穴花徑,插入了她緊窄艱澀的蜜道之中。

伊山近抱住她纖美的嬌軀,大肆狠幹,被緊窄嫩穴夾得劇爽。撫琴卻始終不發一言,即使伊山近的肉棒磨擦得她蜜道肉壁劇痛,大肆吸取著她珍貴的處女元陰,她仍是默默地吻吮著敬愛的小姐流血的嫩穴,溫柔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文娑霓悠悠醒來,低頭看到貼心的婢女正在舔弄自己流血的下陰,柔滑舌尖頂到嫩穴中間,輕輕舔食著裡面流出的各種液體,不由心中大痛,伸出顫抖玉手抱住她的蟯首,與她抱頭痛哭。

伊山近在撫琴嫩穴中大抽大插,突然感覺到她嬌嫩蜜道劇烈地痙攣顫抖起來,擠壓得肉棒極爽,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肉棒狂跳著將滾燙的精液射入美少女的子宮裡面。

與此同時,撫琴也在默默地流著珠淚,努力吮吸小姐嫩穴,將裡面流出來的溫熱精液吸入櫻桃小嘴,喝了下去。

她上下兩張口吸食著伊山近的精液,失去元陰讓她手腳冰冷,終於蠔首一歪,昏倒在美麗才女的胯間。

伊山近放下她,又去將疲憊無力的梁雨虹抱在懷裡,粗大肉棒向著她的流血嫩穴插去。

這時候,進入宴會廳的婢女們數量已經很多,其中大多數都是知府住宅裡的侍女,平時敬夫人小姐如天,現在卻看到如此震撼人心的場面,不由嚇得臉色蒼白,手腳發抖。

梁雨虹也是羞慚無地,悲憤地哭泣著用手去推拒捶打伊山近,卻被他抓住赤裸粉臀,肉棒頂在嫩穴上面狠狠插入,弄得她嘶聲驚呼,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肉棒插入了她高貴貞潔的少女蜜道。

侍女們看到這一慕,都快要嚇暈了。梁雨虹緊閉美目,悲憤地流著熱淚,可是又壓抑不住自己的性慾,被伊山近幹得呃呃亂叫,最後忍不住抱緊他的身體,挺臀迎合著他的抽插,享受著他大肉棒磨擦蜜道的快箴伶,一邊干一邊哭泣。

伊山近潛下心神,大肆吸取她體內的處女元陰,肉棒緊緊地頂在子宮上面,元陰流過肉壁,爽得她玉體亂顫,手足冰涼,最終大叫一聲,爽暈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

伊山近喘息兩下,回頭四顧,看到一群美貌婢女都圍在身邊,嚇得涕淚交流,卻都在兩位夫人的嚴令下寬衣解帶,服侍公子快活。

她們都是兩位夫人精心挑選的漂亮女孩,平時隨侍在身邊,宴會時也可以服侍勸酒,在旁舞蹈以饗賓客,賞心悅目,對於賓主雙方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可是這一次,兩位夫人與伊山近的姦情被她們看在眼裡、聽到耳中,因此遭受了池魚之殃,為了讓她們不至於到處亂說話,成為了夫人們用來討好小情郎的禮物。

她們的貞操和身體,在高高在上的貴夫人們眼中,也不過就是一件可以隨手送人的小禮物罷了。

幾十名美貌婢女,穿著貼身小衣站在宴會大廳裡,個個美麗動人,俏臉上都帶著悲傷淒苦的神情,令人生憐。

在她們纖美玉手中,端著酒杯、酒罈等各種酒具,姿態動作優雅迷人,顯然是習慣性的舞蹈勸酒動作。

餐桌上,又已擺上了珍貴精美的佳餚。朱月溪做事精細果斷,看看午時將到,乾脆讓心腹丫鬢去廚房吩咐了午宴,可以邊吃邊做,兩不耽誤。

地位最高的兩位貴夫人,雪白性感的嬌軀上披著輕紗,含情脈脈地望著可愛的小情郎,想著午宴上將會有的快樂,不由玉體發燙,冰肌玉膚也微微染上了粉紅色。

伊山近赤身裸體地站在一群美女當中,默默地歎息,知道酒池肉林、美女無數,都放在自己面前,可以任由自己採摘。

但,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伊山近盤坐在樹上,默默地回憶著在濟州府宅中的荒唐經歷,唇邊露出了一絲苦笑。

散亂的腳步聲突然響起,從遠處向著這邊奔來,迅速穿入營地,向著中心處的大帳接近。

伊山近凝目遠望,透過濃重的夜色,看到大批幫眾舉著火把衝向這邊,人人臉上都有喜色,看那服飾,顯然是綵鳳幫的屬下。

大帳中也一兄起燭火,一個窈窕曼妙的身影從帳篷上面一閃而過,腰肢纖細,尖尖的乳峰很是誘人。

雖然那身影閃過的速度極快,但以伊山近現在三層頂峰的靈力,可以將那剪影看得極為清楚,身體忍不住生出一股燥熱。

那明顯是趙飛鳳的裸體,剛才正在和心愛小婢纏綿熱吻,現在才在慌忙穿衣。

那群幫眾衝到帳前,被衛士攔住,為首的走到大帳門口,向裡面躬身稟道︰「啟稟幫主,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個洞口,並按仙師說的方法破開了禁制,果然看到裡面刻著法陣!因為不敢擅自進入,特前來向幫主稟報!」

「在什麼地方?」趙飛鳳清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裡面卻隱含著壓抑不住的激動。

「西南方十五里處!」

「你們先退下,把那裡牢牢守好,不要讓任何人接近。如果真的是那裡,你們個個都有重賞!」

那群幫眾咧著嘴歡喜而笑,都躬身退下,讓這一處恢復了平靜。

大帳中,趙飛鳳興奮地喘息著,抱緊懷中的清麗美婢,柔聲道︰「小碧,既然那裡面有法陣,應該不會有錯,一定就是仙師所說的那件威力強大的法寶︰美人圖!」

「美人圖!」伊山近在樹上聽到,不由呆住,恍惚間,只覺得這件法寶的名字彷彿與自己有著極大的關聯,讓他心神俱震,幾乎失手從樹上跌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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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慈善義賣會

我結婚已經三年了,妻長得很漂亮,有一頭又長又直的頭髮,天使般的臉蛋,

修長的雙腿,豐滿胸部和纖細的腰身,她出現的地方就是大家目光的焦點。

我是妻第一次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認識的,那是在一個朋友的聚會中,她那

時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滿臉的落寞,後來才知道,她那時正和她原來的男友剛剛分

手。

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她,她長得漂亮,身材也很好,細腰、豐臀、修長的大腿

,一切都是那麼迷人。

後來,她就成了我女朋友。和她第一次做愛時,我發現她的陰道軟軟的,很緊

,插在裡面很舒服,但她沒有出血,也沒有什麼不適,表現出來的都是快樂。後來

在我的追問下,她才說出她的第一次給了他原來的男友,她原來的男友是她上大學

時的同學,兩人在大學時就已經發生過多次關係,畢業以後又一起同居了近兩年。

當時知道她讓人幹過多次後,我也苦惱了一陣兒,後來隨著她對我的溫柔和體

貼,我也就把這件事慢慢的釋然了。

幾個月後,我們結婚了,蜜月期間,我幾乎每天都要和她作愛。當然,我並不

是每次都要射精,有時只是進入她的下體裡享受一番,直到睡著脫落

在結婚的第一年,我們不僅在日常生活中非常融洽,在性生活上更是合拍,而

她對我也是千依百順,她溫柔的品性和嬌美的胴體每次都給我帶來無盡的歡樂。

不過人是不容易滿足的動物,海參鮑魚吃多了也會厭膩。隨著時間的推移,當

我在她身上試盡了各種各樣的性愛方式,對她的身體的裡裡外外各個部份都熟透了

之後,興趣便漸漸降低,和她作愛也漸漸地覺得失去了那股神仙的品味。

當然,我還是對她非常疼愛。我也曾試著換著各種花樣,但效果不是特別明顯

。有一段時間上網被那些交友換伴所深深的吸引,於是我就常常幻想著老婆被別人

插來插去的情形,這樣卻使我異常的興奮,倒也增添了性生活的樂趣,也由過去每

次象應付差使一樣
15─20分鐘變成1個多小時,而且越想是越興奮,每次都

射的很多。

受網上交友換伴的影響,我也一直想試試。我曾經將網上下載的有關這方面的

文章故意存在電腦的「我的文檔」裡,而且還買了很多有群交內容的影碟與她一起

觀看。

在每星期兩次固定的作愛時,尤其是老婆達到或即將達到高潮時我就問她:「

想不想讓別人一起操你」,此時老婆會淫蕩的回答:「想,我想讓很多的男人一起

搞」。隨著老婆的淫叫,我也一瀉如注。

可過後再和老婆提起這事,她卻是一百個不同意。如何作通她的思想工作,我

一直在想,也在尋找著機會。

一,以妻犒友玩3P

雖然一直在想著這事,但我也有很多顧慮,主要是怕在交換後出現麻煩。去年

4月終於機會來了。那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原來是我大學時最要好

的同學亮,當時我倆住上下鋪,可謂是吃喝不分,形影不離。

畢業後他分回了家鄉西安,剛開始兩年還經常聯繫,後來由於都在忙於工作並

各自組建了家庭後就沒什麼聯繫了,前年聽有的同學講,他事業上一直不得志,老

婆也和別人跑了,但他確實是一個非常帥的男人。他在電話裡講,要來我這出差一

段時間,明天就到。我聽了後非常興奮,一是老朋友多年不見,確實想念,同時一

個計劃也在我的心中醞釀。

回家馬上把亮要來的事告訴了妻,她也早就聽說我們的關係,我們結婚時他還

托別人給我們捎來了一份禮品。我讓妻趕緊把客房收拾好,既然來了就讓他住家裡

。我家住的是144平米的四室兩廳,環境還是滿寬敞的。

亮到的時候已是傍晚,晚飯是在家裡吃的,我老婆做飯的手藝還是被圈裡人稱

道的,以至我結婚年體重由130斤很快的狂增到155斤(本人身高178CM

,身材還是蠻好的,與我一直不間斷的鍛煉有關)。

晚飯中我和郭亮喝了一斤多五糧液,又各自喝了兩瓶啤酒,妻自己也喝了半瓶

紅酒。飯後妻收拾完碗筷已是11點多鐘,由於明天還要早起所以她先睡了。我和

亮則坐在客廳裡聊天,我才知道兩年前他老婆和公司老闆好上了,離了婚還留下一

個3歲的孩子,這麼多年一直還是單身。

聊到了一點多鐘,我們倆還是沒有睡意,又聊到大學時偷偷看黃色錄像,還有

一次偶然從一位剛剛畢業留校的女老師宿舍經過看到她洗澡的情景,真是越聊越興

奮。聊到興頭上,我提議看看影碟,我告訴他我珍藏了一批很不錯的電影,我知道

看黃色電影是我倆共同的愛好,一拍即和。

於是我來到臥室取影碟,妻睡覺歷來有裸睡的習慣,此時她僅僅穿了一件白色

透明的真絲睡衣蓋了一層薄被,由於紅酒沒少喝,已經深深的熟睡了。

我輕輕的將她身上的薄被掀起露出後背和渾圓性感的臀部,又將床邊的檯燈擰

亮調到最低檔,只見柔和的燈光灑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那種濛濛籠籠的美感會令任

何一個男人禁不住的衝動。然後我回客廳時故意將門留了一條縫。

我和亮一邊看著影碟,一邊評論著演的內容,畫面上充斥著群交的鏡頭,大部

分都是多個男人同時搞一個女人,我發現亮的襠部已經鼓鼓的了,還不時在一跳一

跳的。演完一部片子後,亮起身說:「我先洗個澡再看」,我知道他是已經忍不住

要到衛生間去自己解決了。

衛生間與主臥室緊鄰,並且必經過主臥門口。我深深的瞭解亮,他決不會放過

任何機會的,何況現在又是一個離婚的男人。我用眼睛的餘光看著他去衛生間,只

見他經過主臥時,一愣,並停了2秒鐘,回頭看了我一眼,才走進衛生間。

過了一會水嘩嘩的響起,我輕輕的進入書房,打開我藏起來的監控器,這個監

控器只有我知道,是我有一次趁家裡沒人時偷偷裝的,兩個攝像頭分別裝在客房和

衛生間,我曾偷偷的攝下了我老婆、老婆的三位同學、表姐洗澡和她們夫妻在客房

做愛時的鏡頭。

此時通過監控器我看到亮正在用手使勁的揉搓他那黑黑粗粗的陰莖,大約過了

十多分鐘,突然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出足有近兩米遠。我想像著亮的陰莖

在妻的小穴裡抽插的情形,以及的妻淫叫,我的陰莖也變的棒硬,直直的挺起,我

知道我的計劃肯定會得逞的。過了一會,亮洗完澡要出來了,我想機會來了,於是

我馬上回到客廳倒在沙發上裝睡。

亮回到客廳推了推我,我假裝睡的很死,翻了個身臉朝裡又睡了。亮自己一個

人繼續看著影碟,但是我從他不斷換著坐姿的聲音知道他已經心不在焉了。過了大

約20來分鐘,他輕輕的叫我,我沒理他。只聽他起身,輕輕的走到主臥室門口,

推開虛掩的門。

我從沙發的縫隙中看到他輕輕的蹲在床邊,又輕輕的將妻身上的睡衣向上掀起

,過了一會亮見我老婆沒有反應,於是膽子越來越大,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輕

輕的觸摸那雖然經過我的陰莖進出無數次但依然緊閉的小穴,左手則掏出陰莖來回

的套弄,也許他的動作不小心弄大了,只聽見我老婆輕輕的「哼」了一聲,嚇的他

趕緊趴在了地上。

我見時機成熟,起身來到臥室門口,亮看到被我發現,臉嚇的煞白,我趕緊衝

他輕輕的「噓」了一聲,走進臥室掩護郭亮出去。我回到客廳,亮尷尬的看著我一

時不知說什麼。我衝他笑了笑說:「沒關係,咱哥倆從來不分彼此,老婆也一樣。

跟我來」。

我把他引進書房,將我曾經偷錄的我老婆洗澡以及我們做愛的錄像放給他看,

亮是滿臉的感激之色。「我知道,這些年你一個人也不容易,你要是想和她做,我

給你安排。」亮聽了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朋友妻不可欺,我不能那樣做!」

我笑了,「我都說過了,咱倆不分彼此,何況你已經欺過了。你什麼時候變的

這麼虛偽啦?」。郭亮看我很有誠意,於是也不在堅持,但有所顧慮的說:「嫂子

要是不同意咋辦,那會多尷尬。」我神秘的笑笑:「這你就放心吧,你先回房睡覺

養足精神準備著」。

回到臥室,我越想剛才的情形越興奮,不禁掀開老婆的睡衣,用右手食指在她

下邊的肉縫上來回劃著,又將她的陰蒂翻出揉搓著,這是我老婆的敏感地帶,這時

她已有了反應,緊緊的摟著我,我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用我那一直令我引以為傲的

硬硬的肉棒摩擦著她的肉縫,只一會工夫就感覺到她的下邊已是淫水氾濫,於是我

挺起肉棒直搗穴口,長驅直入。

妻渾身一震,大聲的「啊」了一聲,隨後就是連連的淫叫,這時我感覺門外有

雙眼睛在爍爍的放光,我不覺得更加興奮,大力抽插著,幻想著妻亮粗大的肉棒插

進時的情景。

「老公,快!快!!」妻渾身顫慄著,渾圓的臀部隨著肉棒抽插的節奏上下運

動著,我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大約又抽插了百十來下,妻的眼神已經迷濛,光剩下

「哼哼了」,我想,晚上還要繼續作戰,現在需要保存體力,於是我狠狠的將肉棒

插入肉穴底部,滾燙的精液同時注滿了肉穴。

晚上下班,我和亮同時回到了家,我老婆因為上班較遠還沒回來,於是我開始

實施我的計劃。我將她常喝的紅酒裡兌了一些白酒,一切安排妥當後打電話從附近

的酒樓叫了外賣。

老婆回來後,我慇勤的把紅酒為她斟上,酒桌上推杯換盞,由於明天是週末,

我老婆也多喝了一些,不知不覺一瓶紅酒已下去了大半,老婆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眼神也有了一些迷離。

我知道酒勁就要上來了,趕緊收拾了餐具,提議大夥看會電視,並偷偷的打開

了DVD,這時電視上出現了兩男一女作愛的畫面。老婆坐在我的旁邊緊緊的摟著

我,由於有亮在,老婆羞紅著臉。

隨著劇情的深入,電視裡的三人正在「三明治」,老婆摟的更緊了,並且輕輕

的嬌喘著。我將手伸到她的裙下,發現她的內褲已經被淫水浸透,我感覺時機已到

,於是輕輕的將她的上衣解開,將乳罩拉下,只見老婆碩大的乳房彈了出來,我又

向郭亮使了個眼神,郭亮馬上坐到我老婆的另一邊,同時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褲。

「不要!不要!」我老婆掙脫著,但在我和亮上下的刺激下,也許酒勁也上來

了,她軟軟的橫在沙發上。這時我和亮已將她的衣服全部脫下,妻的乳房足有36

寸,由於沒有生育過,彈性十足,兩顆乳頭像小小的紅櫻桃一樣鑲嵌在上面。

陰部陰毛卻很濃密但又很整齊,一道細細窄窄的肉縫兩邊也長滿了絨毛。「太

美啦!」亮兩眼放著藍光,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下。

「不要!不要!你們不要這樣!」老婆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大聲抗議著。由於

她不配合,我倆還確實比較費勁。我一想,既然已經這樣了就乾脆做到底,和亮一

騎士的血脈 更新 第13~22部完

恩…花了一些時間終於整理完了,到22部是小弟目前手上所有的(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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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
第十三集
第一章路在何方
從鼻腔裡面發出的哼聲,在狹小的地下室裡面回盪著,那聲音是如此美妙,
聽到它的人肯定會升起無邊的慾火。
地下室的正中央,兩具赤條條的身體交纏在一起,不停地蠕動、聳動、扭動
著。
周圍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圈女人,這些女人有的滿臉滿足之色,有的臉色暈紅
顯得異常期待。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底下那個女人伸直了雙腿,連腳尖都完全繃緊,白生
生的大腿微微地顫抖著。
又過了片刻,一切都恢復了原狀。
從對方的體內退了出來,利奇立刻盤腿坐在草墊上,他的眉頭微微皺著。
女騎士們靜靜的在一旁看著,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打擾利奇。
此刻在利奇的體內有著各種各樣屬性的鬥氣,還有從蘭蒂那裡得來的一種能
量。
這些鬥氣大部分都如絹絲一般滑潤綿長。從品質上來說,比他的鬥氣不知道
要強多少。
隨著鬥氣的循環運轉,這些鬥氣就像是陽光底下的雪一樣,漸漸消融,不再
是猶如實質的絲狀,化散開來的鬥氣無形無質。
雖然品質下降,不過這些丟棄全都是異常純粹,沒有絲毫的屬性。
可惜,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些新生成的鬥氣正以明顯感覺的出來的速度消散
開去。
又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鬥氣小三的速度終於減慢了下來。
利奇停止了循環,他朝著眾人搖了搖頭。
“別灰心,這很正常,我們都經歷過瓶頸期。”玖琳在一旁安慰道。
三姐妹裡面的老三輕哼了一聲:“有必要這麼沮喪嗎?能夠進入瓶頸期,大
部分其實都會興奮的連覺都睡不著。”
她說的正是自己,不只是她,除了羅莎和諾拉兩個人稍微好一些,以她們所
修煉的功法及她們的資質,成為王牌是遲早的事。
她們三個就完全不同了,那時候的興奮根本難以形容,因為在此之前能夠進
入瓶頸期,對於她們來說是那麼遙不可及,能夠突破瓶頸成為王牌,更是一種奢
望。
利奇笑了笑,或許是因為他的進階之路一直都很順的緣故,他根本沒有辦法
體會女騎士們進入瓶頸期時的那種興奮。反倒是對此刻鬥氣增長之緩慢,感覺到
異常憂慮。
如果拿他以前的鬥氣增長速度來對比的話,他剛剛成為騎士的時候,鬥氣增
長的速度就如同緩步行走,得到了最初的那篇合修功法之後,就如同在快跑,後
來從莉娜那裡得到了更好的合修功法之後,鬥氣的增長就像是駕馬狂奔。而且隨
著加入進來的女騎士越來越多,這匹馬也從劣馬變成了良種馬,又變成優等馬,
再變成萬里挑一的寶馬。但是此刻,他欲感覺到鬥氣的增長就像是在“爬”
每一次合修,都只有一點點的進步。
“同樣是瓶頸期,當初從見習騎士進階騎士的時候,好像不是這樣。”利奇
抱怨了起來。
回應他的是一片輕嗤之聲。
“見習騎士升騎士,那也算是瓶頸?”玖琳笑著說道:“騎士之路開頭最容
易,見習騎士升騎士,成功率幾乎是百分之百,但是從騎士升王牌騎士,成功率
欲連二十分之一都不到,大部分騎士一輩子都卡在這個關隘上。王牌升榮譽,成
功率就更低了。”說到這裡,玫琳不由得想起了那位天才少女。
王牌升榮譽的成功率,每個國家都不同,老牌的那幾個國家都有各自訣竅,
像天才少女翠絲麗所在的奧摩爾帝國,差不多一百個王牌騎士之中就能夠保證有
一個普升榮譽騎士,而最老牌的帕金頓聖國的比例比這還遠高那麼一點。
共和國在這方面就有些令人沮喪了,和老牌國家比起來差了好幾倍,甚至和
貪婪的鄰國瓦雷丁帝國都有著不小的差距。
共和國一向被認為是富而不強,王牌普升榮譽的比例太低,也是主要理由之
一。光就盯在更高層次的等級上:“再往上才是困難的開始,由榮譽普升輝煌,
瓶頸一下子變成兩個,其中的一個還和精神有關,能不能突破完全看機緣。”
其他女騎士的眼界可沒有莉娜那樣高,這裡面又以三姐妹最為現實:“用不
著兩個都突破,能夠突破其中一個也不錯啊。準輝煌騎士比起輝煌騎士來雖然遜
色不少,但是和之前比起來,確實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底下”三姐妹裡免的老大
羨慕地說者。
“眼界別那麼淺,我家老頭子說的話,我大部分都不愛聽,但是有一句話卻
讓我覺得很正確
眼界有多,決定境界有多高。如果你以為成為王牌就是你們
的極限的話,那麼最後也就只能到這個程度。”
在105
小隊裡面,只有莉娜能夠這樣教訓三姐妹,最有趣的是,在小隊裡,
三姐妹和莉娜最不合拍,在戰場也是各打各的,很少互相配合,但是對這類教訓
的話,他們卻一向都能聽得見去。
緩緩地站起身來,莉娜朝著旁邊簡易浴室走去,今天晚上的合修已經結束了。
走過利奇身邊的時候,莉娜停了停了:“急也沒用。越急,越突破不了。”
“你已經不是第一個對我說這樣話的人了。”利奇苦笑起來:“師傅是第一
個說的,後來海格特也說了同樣的話”
“既然這樣,你就乾脆當做是在享受,心情放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破了。”
如果是在以往,這番話絕對很對利奇的胃口,可惜此刻不然。
看多了死亡,有的人就變得麻木了,但是有的人卻變的對死亡更加恐懼。利
奇偏偏兩者皆是,現在的他,就算已經被刀劍砍在身上,也不會讓他感到絲毫恐
懼,上了戰場之後,他的腦子裡面就只有怎麼作戰,怎麼殺敵,其他的念頭一點
都不存在。
但是在戰場之外,他卻異常惶恐,總是感覺自己的實力不夠。
以前這種感覺還不是很強烈,隨著女騎士們一個接著一個成為了王牌,這種
惶恐就變得越來越清晰。
從地下室裡面出來,夜已經深了。
雖然小隊的駐地和營地的其他地方是隔開的,不過利奇和女騎士們不敢像以
前那樣肆無忌憚的在地下室過夜,睡覺的時候仍舊會回到各自的營房裡面。
"
外面好像有人"
,諾拉經過走廊的窗口的時候,頭轉想了窗外。
眾人立刻湊到窗口前往外張望。
只看到圍牆的外面有一個人來回踱著步。
一看到這個人影,女騎士們立刻失去了興趣,“是找你的。”
莉娜拍了拍利奇的肩膀。
利奇同樣也看出來了,那個走來走去的傢伙正是海格特。
海格特當然不可能自己進來,雖然他很清楚利奇的底細,也知道105
小隊的
人在那間地下室裡面幹些什麼,但是這些事只能在私底下和利奇開玩笑的時候說,
在公開的場合,他仍舊要故作不知。
再說,還有黛娜在站崗放哨,黛娜同樣也不能放他進來。雖然和利奇也有染,
不過作為師傅,黛娜很少當著其他女騎士的面和利奇荒唐,所以這段時間都是她
和羅賓兩個人負責站崗放哨
.
利奇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心裡說不出的鬱悶,現在已經半夜了。
不過海格特都已近找上門了,他不能不出去應付一下。
除了臨時駐地,利奇徑直走過去問道:“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海格特的臉上無驚無喜,仍舊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情,只是心裡有些煩,所以出來轉轉,沒有想到轉著轉著就到了這裡。”
這是實話,不過又不完全真實,至少往這邊來的半路上,他就已經意識到自
己正朝著105
小隊的駐地走,如果哪個時候他想要停下,也就是一個念頭的事。
“去喝一杯怎麼樣?只要不是酒。”利奇反正也沒事可做,回營房睡覺原本
就是掩人耳目。
合修就相當於淺層睡眠,所以他就算不睡覺也沒有關係。
“我那裡有咖啡也有茶。”海格特當然高興,剛過來的時候他確實沒有什麼
想法,但是在105
小隊駐地外溜達了那麼久,腦子裡面有了一些念頭。
兵營的中央,海格特所在的指揮部區域,此刻一片燈火輝煌。
這裡同樣也和其他地方隔開,一道用沙包堆砌而成的牆,把整個指揮部區域
圍了起來,只留下一個缺口讓人出入。
這道沙包牆高度只到膝蓋,抬腿就可以過去,它的存在更多是象徵意義。
在其他兵團,利奇經常看到士兵和軍官隨意的就跨過這類隔離帶,有的時候
他也這麼做,不過在海格特的兵營裡面,他從來沒有看到有誰敢這麼做。
身為曾經的兵團長,現在的代軍團長,海格特的營房看上去並不比其他人的
營房大,只不過多了一張折疊書桌和一個放文件的櫃子。
懶懶的往床上一躺,把椅子留給了利奇,海格特一點沒有和利奇客氣的意思。
讓副官去煮咖啡,趁著房間裡面沒人,海格特低聲說道…“我想讓你幫個忙,
那些戰甲裡面的記錄,我絕對不適合碰,你也一樣,不過有幾個人卻沒有這樣的
忌憚,比如伊洛和翠絲麗……”
“我就知道,你肯定有給我出難題。”利奇倒也不是很為難,當初他把自己
和瓦雷丁帝國的榮譽騎士在泊爾摩的沼澤之中苦戰的記錄拿給海格特,用的就是
類似的辦法,只不過那個時候,105
小隊還沒有像現在這樣受上面的重視。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沒什麼了不起的。”海格特知道利奇沒
那麼容易答應,肯定要討價還價一番。
“那麼你為什麼不自己出面?以你現在的身份,伊洛無論如何都會賣幾分面
子給你。”
利奇的話並沒有錯,以海格特此刻的身份,無論是他那青年軍少壯派領軍人
物的身份,還是代軍團長的職務,全都是伊洛和伊洛背後的那幫人需要拉攏的對
象。
苦笑了一聲,海格特無可奈何地說道:“我不想欠他們的人情,因為我要還
他們人情的話,需要付出的代價恐怕就太大了,所以我情願欠你的人情。”
“這樣代價小,甚至可以不還?”利奇嘲諷道,不過他更多是在開玩笑。
如果是在利奇剛剛到裴內斯的時候,聽到海格特剛才所說的那番話,肯定不
明白其中的含義,但是現在,他卻已經知道了其中的關鍵。
越是地位高的人,越不方便求人,更別說求的人還都是外國人。
“我幫你問問。”利奇說的好像沒有什麼把握,實際上成功率絕對在九成以
上。
“先謝了。”海格特笑了起來:“除此之外,我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你……你可真會差遣人。”利奇的心底小小地有些不忿。在他的記憶之中,
海格特好像不是那種佔起便宜來沒完沒了的人物,現在怎麼居然變了?
“先別忙著拒絕。”海格特搶著解釋,他可不想讓利奇誤會:“我一直都在
計劃怎麼把那些被瓦雷丁人困住的兵團給救出來,那些兵團長大部分都是我的老
朋友,有些也是青年軍的成員,另外一些雖然沒有加入青年軍,不過和我們走的
很近。”
這些事,利奇倒是一清二楚,第二戰區簡直就是青年軍的天下,戰區總指揮
瓦倫是共和國軍隊高層裡面和青年軍關係最密切的人物,所以青年軍的很多成員
都在他的麾下效力。瓦倫本人雖然不是青年軍的成員,卻和青年軍的兩大巨頭關
系異常密切。
事實證明,瓦倫的選擇是正確的。
這一次聯盟的進攻異常突然,五個軍區全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其他四個戰
區的局勢非常不妙,駐守的軍隊要不被擊破,要不被圍困,上面不得不派出大批
援軍,這才暫時穩住戰局。只有第二戰區勉強支撐了下來,瓦倫的戰區總指揮的
頭銜也得以保住。
不過瓦倫同樣也有他的麻煩,上面唯獨沒有給這邊派援兵,他盡了最大的努
力,也只爭取到了那幾個帶軍團長的頭銜。
“我怎麼幫你?小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召回裴內斯。”利奇並不是不想
幫忙,問題是他身不由己。
“我沒說要你的小隊幫忙,只需要你一個人就足夠了。”海格特說道:“放
心,不會讓你去打打殺殺的,兵團級的戰役中,個人武力的影響非常有限。”
利奇立刻就明白了,海格特看中的,同樣也是他能夠在天上飛的本領。
利奇默默地盤算著。
至少在目前看來,廣闊的天空還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縱橫來去,短時間裡面不
會出現對手。
如果海格特讓他做的只是從天上進行偵查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危險。
至於海格特想要救的那些人,以他的猜測,十有八九是青年軍掌控的那些兵
團,如果計劃成功的話,每救出一支人馬,海格特的手裡就等於多了一份力量,
到了那個時候,海格特才真正是一個名至實歸的軍團長。
對於騎士來說,救命之恩一向都被看的極重,在105
小隊裡面,所有人都要
賣玫琳幾分面子,就連莉娜和三姐妹這樣桀驁不馴的傢伙也是如此,原因就是小
隊裡面的每一個人都被玫琳救過。
那些被海格特就出來的兵團長,十有八九不會因為海格特以前和他們平起平
坐,現在一下子成為他們的上司而感到不滿。這樣一來,就連打散原有編制、重
新整編都可以省下了。
不需要重新整編,只要補充損失的兵員。這些兵團很快就可以形成戰鬥力。
再加上海格特和這些兵團長以前就互相知根知底,用起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問
題,甚至都用不著磨合。
當然兵團長裡面,心胸狹窄的人物肯定是有的以海格特的精明,不會沒有考
慮過怎麼處理這類人。
算了半天,這件事對海格特確實好處多多,不過仔細一想,利奇又感覺到這
對他自己也不是沒有好處。
還是那句話,對於騎士來說,救命之恩被看得極重。
如果他是海格特的手下,或者他是第二戰區的人,那些兵團長未必會感激他,
只會把救命之恩全都算在海格特的頭上。
但他不是,所以救命之恩裡面同樣也有他的一份。
利奇感覺到自己太過功利了,不過轉念一想又釋然了。因為這個世界原本就
是功利的,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小兵,就算救了那些兵團長的命,他們也不會放
在心裡,這是人之常情,他用不著為自己的功利而感到羞愧。
“我可以幫你。”利奇不再猶豫,這一次他甚至沒有討價還價。
從海格特的營房裡面出來,利奇朝著伊洛住的地方而去。
那裡同樣被隔離開來,和105
小隊一樣,伊洛和他的手下有著太多的秘密,
那些隨地亂方的掛怪零件全都大有絕密的印記,伊洛的他手下的人經常會忘記他
們要的零件丟在了那個角落。並沒有人會要求他們負責,最多在重新做一個零件,
但是這些東西只要有一件流失出去,海格特的軍團卻會有大麻煩,內務部得人絕
對會派調查組下來,把整個軍團翻一遍。
誰都不想熱上這樣的大麻煩,所以這一區的戒備遠比其他地方要森嚴的多,
不但四周的那一圈圍牆有一人多高,完全擋住了人們的視線,圍牆外面更始站著
一圈哨兵。
幸好這個地方利奇可以自由出入,雖然沒有正式承認,不過參與新型戰甲研
究的人全都知道,他是除了伊洛之外的二號人物。
和指揮部一樣,這裡燈火通明,研究員全都忙忙碌碌的,看到利奇進來,這
些人只是點了點頭,就繼續做自己的事了。
利奇知道這些人在幹什麼,在泊爾摩原本是為了進行實地測試,沒有想過結
果會變成這樣。
現在已經不只是實地測試了,連實戰測試都差不多完成了。
他們可沒有那麼多紀錄裝置,所以手上僅有的這些紀錄裝置,只能輪流替換,
每天得到的紀錄都要儘快分析出來,然後截取所需要得片段加以保留,記錄儀本
身一定要清空以後才能重新使用。
這是一樣非常重要也非常辛苦的工作。
“你居然有空到我這裡來?”利奇剛剛進門,矮胖子怡落就得到了消息,所
以迎面走了出來。
伊洛的眼睛仍舊有些紅腫,不過比之前的那段時間要好一些。
現在他和他的手下仍舊很累,卻已經用不著通宵達旦趕功了。事實上這部分
實戰紀錄,在原本的計劃之中不存在的,有點錦上添花的感覺。
不過絕對不能小看這些數據,實戰測試和實地測試雖然知識一字之差,其中
的差別卻很大。
到現在為止,新型戰甲總算是徹底完成了,就等大規模生產之後再加以改進
了。
在這裡,伊洛同樣也有一件屬於自己的實驗室。
一進去,利奇就被那刺鼻的味道嗆住了。
只見房間的正中央放著一個立著的玻璃櫃,也不知道伊洛是從哪裡搞來的,
那裡面注滿了液體,刺鼻的酸味就是這種液體散發出來。
一具「夜叉」整個浸沒在這種液體之中。
這具戰甲只是裸機,並沒有掛上裝甲板,魔動筋腱也只裝上了一部分,所以
看上去頗為纖細。
“這是給我的?”利奇立刻有了興趣,他甚至忘了提海格特請他幫忙的事。
“還記得嗎?當初你那幾個小女人搞出來的那塊活化金屬,以及因為她們而
引申出來的那場爭論,同樣也是你,第一個提出用曲子生物的材料來製造戰甲。”
伊洛悠然說道。
被矮胖子這麼一提,利奇倒是想起來了,那也是他第一次加入專家的爭論之
中,在此之前,他只不過是一個旁聽者。
利奇走進那個注滿液體的玻璃櫃,隔著玻璃和透明的液體,看著裡面的這具
戰甲。
和他一直在用的那具比起來,這具看上去圓滑許多,完全不像是一件工業製
品,倒真的有幾分生物體的味道。
它的骨架有一部分裸露著,可以看到裡面的灰色機體,雖然微微帶著一點金
屬的光澤,不過大體看上去不象是金屬。至於關節之類的地方更是渾然一體,看
不到其他戰甲都有的彈簧桌和液壓消震部件。
當然,看不出並不意味著沒有。
以利奇現在的眼光,多多少少能夠看出點奧妙。
“你用的是什麼材料作為基體?皮革?”利奇好奇的問道。
伊洛完全把利奇當做是可以探討的同行,再加上當初就是利奇最先提出的這
個建議,所以他也就沒有什麼可保留的。
“皮革的活性化程度太低,所以我直接用了活體生物材料,主要是腸和橫膈
膜組織,因為它們比較容易處理。”
伊洛的話讓利奇的臉有些變色,說實話他完全可以接受用動物的皮製作東西,
人類在沒有發明布匹之前,就一直以樹葉和獸皮作為衣服,所以這很正常。
但是把一大堆內臟穿在身上,想到就讓人感覺噁心。
“感覺到渾身不自在?”伊洛微微一笑,他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
隨口問道:“你喜歡鈔票嗎?”
“鈔票?誰不喜歡。”利奇感覺有些奇怪,聽不明白伊洛為什麼會問這樣的
問題。
“你不知道嗎?你們國家的鈔票是用爛麻布作為材料製造的,你用得不是挺
爽的嗎?”伊洛戲謔地說道。
這既是解釋,同樣也是插科打諢,聽到這樣一說,利奇頓時感覺到好受了一
些。
“我不知道。”伊洛給了一個非常不負責任的回答:“理論上來說,它和老
師替你打造的那把騎士刃一樣會自我修復。而且它的操控性也比其他的戰甲要好
得多,對外界的感知也會增強。但是這一切都只是理論,實際效果怎麼樣,要等
到完成之後才知道。”
一聽到這話,利奇頓時感覺到有些氣餒。
理論上的東西一向都不可靠,利奇的熱情頓時跌落到谷底。
“找你事為了請你幫忙。”
對戰甲既然不抱興趣,他頓時想起了這一次的來意。
“讓我猜猜,你來這裡肯定不是為了自己的事。”伊洛並非一心只知道研究
的書獃子。
“你怎麼知道的?”利奇感覺有些意外,平時他也沒少讓伊洛幫忙。
“時間,如果你要找我幫忙,什麼時間都可以,而晚上對你來說卻是那樣重
要。”伊洛的話有些藏頭露尾,他當然不會公然說,你和女騎士們此刻應該在地
下室裡面扭轉纏綿。
利奇的臉微微一紅,他聽得出伊洛的話裡面的意思,不過現在的他,臉皮已
經越來越厚,再加上伊洛這類人說話總是留著餘地,所以他還是能夠承受。稍微
羞澀了一下,他乾脆吧事情挑明:“你和你的人一直在整理記錄,能不能複製一
份給我?”
伊洛並沒有顯出絲毫意外,他已經猜到是這件事。
他很清楚,當初一刀這裡的時候,海格特沒有立刻找上門來,一方面是不方
便開口,另外一方面是因為記錄實在太多了,下手的話可能會留下太多的痕跡。
但是現在記錄全都被整理了一遍,只把最有用的部分留下來,數量一下子就少了
很多。
海格特相比是從什麼人那裡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動了心思。
對這種事,伊洛一向都不會太過計較,這裡畢竟是海格特的地盤,複製一份
記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這裡正好有一份精簡過的記錄,全場大概是四十四個小時,他如果有興
趣的話,可以來看看。”
夜漸漸深了,大部分的燈都已經熄滅。除了負責值夜班的人,無論是騎士還
是普通軍人都已經進入了睡眠。
利奇卻沒有睡,前面的桌子上放著兩台記錄儀,其中的一台正往外讀取記錄,
記錄的圓像被一束光柱打在了牆壁上。
圓像分上下兩層,上面一層是從第一視角看出去的景象,大部分是戰鬥場面,
下面一層是各類數據。
一邊放,一邊錄,絕對是一種很笨拙的辦法,更容易的辦法是直接把兩台記
錄儀相連,這樣只需要半分鐘的時間了就可以把其中一台記錄儀裡面的內容複製
到另外一台裡面。不過這樣的後果就是,兩台記錄儀裡面都會留下不可消除的痕
跡。而用眼前的這種辦法,記錄儀裡面同樣也會留下痕跡,但那隻能證明有人曾
經閱讀過記錄儀,閱讀者是伊洛本人,高層就算要調查,也查不出任何問題來。
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利奇感覺很累,也很無聊。他現在有些後悔,應該把海
格特拽到這裡來,那個傢伙有一大堆親信,隨便拉一個來就可以頂替這個位置。
現在確實有點騎虎難下的味道,這邊不能停,必須有人看著,海格特那邊又
不知道他此刻在幹什麼,而伊洛給這個方便多多少少的違規,所以不能讓手下的
人知道這件事。
連脫身出去一會兒的空擋都沒有,利奇覺得非常失算。
他只有等明天一早其他人找過來,或者等到伊洛睡醒之後,讓這個矮胖子去
叫海格特過來。
利奇其實也知道,想要看到這類記錄絕對很難得,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肯
定是兩眼瞪得溜圓,絕對眼睛一眨都不眨。但是對他來說卻沒有什麼了不起。
突然間利奇感覺到一陣好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專長,每一個人都擁有自
己的資源,當初他還是一個普通人的時候,看到什麼人都羨慕。他羨慕班上有錢
的同學,羨慕成績好、在老師面前受寵的那幫人,甚至還羨慕那些不用上學的小
流氓。成了騎士之後,實力差的時候,他羨慕那些厲害的騎士,等到他自己有實
力,他又羨慕海格特這樣的將領。
但是海格特又何嘗不羨慕他呢?眼前這些東西,海格特千方百計想搞到,但
是對他來說卻不算什麼。
發出了一陣苦笑,利奇抬頭看著從記錄儀裡透射出來的影像。
因為是第一視角,所以看不出是誰的記錄,不過從那飄逸的作戰方式來看,
最有可能的就是天才少女翠絲麗。
不得不說,它涉及的這種新型戰甲就像是為翠絲麗量身定做的一樣,在速度、
靈活性和操縱性方面的性能絕對一流。
看著那上面如同飛雲流水一般的動作,利奇的心理面癢癢的,他又羨慕起來
了,但是他不敢亂學。
每一個人的戰鬥風格不同,當初師傳黛娜小姐給他打底子的時候,只教他基
礎中的基礎,除此之外便是大量的實戰訓練。
他曾經以為黛娜小姐藏私,現在才明白,這是正確的指引方法。黛娜小姐走
的是一往直前、以力致勝的路子,並不適合剛剛覺醒的他。
和黛娜小姐比起來,天才少女翠絲麗確實要厲害許多。影響之中,翠絲麗在
一群聯盟的騎士中間迴旋騰挪,靈活得就像是一條游魚似的,速度看上去並不是
很快,但是聯盟的那些騎士根本就碰不到她,反而屢屢誤傷自己人,還被翠絲麗
趁亂殺掉了四個人。
對於這種類似於屠殺的戰鬥場面,利奇一點都不感覺陌生。
當初他從莫瑞納討回來的路上,就已經見識了一面倒的戰鬥。和翠絲麗輕盈
靈動比起來,那個後來才知道叫安德森的榮譽騎士將一桿沉重無比的雙頭騎士槍
運用得出神入化,那種舉重若輕的感覺,絕對更勝一籌。
現在想起來,那個榮譽騎士所使用的武技,全都很普通。
怪不得圖書管理員大叔告訴他,只要領悟透了,隨便什麼招都能夠擁有超越
審計的威力。所以領悟比武技本身的等級更重要。
不過話又說回來,神技、絕學畢竟是前人心血的凝聚,而且經過不知道多少
人的完善,先天具有優勢。
怎麼選擇就看每個人自己怎麼想了。
由比及此,利奇又想起了自己眼前面臨的困境。
他一直沒有辦法突破並不是沒有原因,原因是他一直都沒有確定今後要走哪
條路。
他修煉的光輪斬雖然是神技,卻不能當做突破的方向。
所謂的突破只是對核心功法而言,還有必須是一個人修煉的那種核心功法,
合修功法同樣也不能作為突破的方向。
這樣一來,麻煩就大了。
他亂七八糟修煉了一大堆東西,但是符合要求的核心功法卻只有寥寥幾種。
他最早修煉的那種重裝防禦者的功法倒是很符合修煉要求,不過那種功法的
等級太低,以一種公開的功法而言,幾乎沒有人練他,利奇自己也已經把這種功
法扔下很長時間了。
再說,他現在走的路和重裝防禦者越來越遠,甚至也不是玫琳那樣的輕裝防
御者,他越來越傾向於進攻。
相對來說,“御風”倒是挺合適。
“御風”可以算是一種核心功法,雖然威力並不怎麼樣,對攻擊幾乎沒有增
強作用,不過它能夠讓人在天上飛,這個與眾不同的特性就絕對值得把它作為突
破方向。
唯一的問題是,“御風”到現在為止只是達到初步完善的程度,還有很大的
提升空間。
一旦把它作為突破方向,鬥氣循環的線路就會固定下來。
雖然只是初步完善,但是從各方面的指標來看,“御風”絕對可以算是一種
中級偏上的核心功法,將來完善之後,肯定能夠進入進階功法的行列,現在把它
固定下來,實在太可惜了。
最後一種就是“天聽”。
“天聽”是給偵查騎士修煉的核心功法。它和“御風”一樣,對攻擊沒有絲
毫增強作用,卻有著特殊的功用。
當初海格特曾經說過,檢修偵查騎士的功法一旦突破瓶頸之後,就會帶來極
大的好處,以後的路會變得平順很多,但那並不意味著要以偵查騎士的功法作為
突破的方向。海格特本身修煉的是一種進階功法,想必他也不會捨得那麼做。
以它為突破口,結果會怎麼樣?在這個問題上最有經驗的恐怕只有諾拉了。
他曾經問過諾拉,不知道為什麼,諾拉就是不肯回答。這讓他非常憋悶。
他只能請蘭蒂幫忙和後方聯絡,向圖書管理員大叔詢問答案。
結果同樣讓人憋悶。
偵查騎士能夠進階王牌,就算是在帕金頓聖國也絕對是天大的稀奇事。大叔
雖然見多識廣而且博覽群書,卻沒有這方面的資料。
俗話說,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是絕對的勇士,可問題是有勇氣這麼做的人,到
底有多少?
而這正是他屢屢不能突破的原因。
突然,遠處傳來幾聲砲響。初始的砲聲很輕也很沉悶,因為距離實在太遠了,
之後的砲聲就顯得越來越清晰。
這是敵襲的警報,因為警戒線遠達五十公里,普通的警鐘聲根本傳不到那麼
遠的距離,所以這裡全都是用號砲發出警報。
利奇一下子跳了起來。
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再管那兩台記錄儀了。
隨手把門鎖上,利奇朝著自己小隊的駐地奔去。
此刻整個營地也是一片混亂,這一次最先跑出來的全都是騎士:普通的士兵
還睡眼朦朧,一時半刻清醒不過來。
跑向駐地,小隊的人全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連他的戰甲都已經放在了旁邊。
那部銀色的戰甲緊靠著裝備車,前擋板開啟著,“夜叉”則被搬到了門口,連滑
翔翼都已經裝上了。
利奇選擇的當然是“夜叉”,能夠在天上飛是他最大的優勢。
駐地的前面有一塊空地,這是專門為他留的,作為起飛的跑道。
夜晚的風很大,午夜之後雪下得越來越大,不過這種惡劣天氣對於利奇來說
卻是求之不得。
因為太過倉促,想要飛高是不可能,他最多升到五、六百米的高度,如果是
在晴朗的天氣,這樣的高度肯定會被發現,但是此刻大雪紛飛,就算有人看到他,
也肯定會以為自己眼花了。
才費了十幾分鐘,就看到前方一片亮光亂晃,那是戰甲的大燈。
連忙將觀察鏡的倍率放到最大,雖然看不太清楚,不過利奇人就從亮光的密
度,大致推測出敵軍絕對不少於一個大隊。
瓦雷丁抵過的大隊比共和國的編制要大一些,人數在四百至五百之間,雖然
不算太少,但是相對於海格特的兵團來說,絕對處於弱勢。
難道是對面的指揮官腦袋不小心被門夾到了?
越琢磨,利奇越感覺到其中有些蹊蹺,這讓他想起了莫瑞納戰役。
一想到莫瑞納戰役,他更感覺到不妙了。
莫瑞納戰役的時候就和現在一樣,敵軍的氣勢異常逼人,囂張中帶著陣陣殺
氣。
利奇對這方面的感覺異常敏銳,他沒有多少由於,就像當初前往莫瑞納的半
路上一樣,立刻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飛去。
他一邊飛,一遍打開了傳訊器:“蘭蒂,你能聽到我的話嗎?”
“你在天上有什麼特備的發現?”傳訊通道裡面首先想起來的不是蘭蒂的聲
音,而是嘉利小姐的聲音。
“敵人在正南偏北三十公里左右的地方,大概有一個大隊,全都開著大燈,
看上去明目張膽,不知道他們怎麼突進到這麼近的距離,之前居然沒有被發現。”
利奇並沒有把心中的懷疑說出來。
這倒不是因為他對嘉利有所隱瞞,他忌憚的是戰甲上的記錄儀還開著。
共和國的軍規有很大的問題,簡直是多說多錯,如果他此刻說出他的懷疑,
萬一沒有偷襲的人馬,他就要擔上不小的責任,會被定什麼罪,就要看調查此事
的人怎麼查了。
如果負責調查的人執意要鼎城重罪,完全可以說利奇是可以編造錯誤情報,
意圖導致己方失敗,有間諜嫌疑。
他現在什麼都不說,萬一有人查,也最多是認為他為地退縮,這不算什麼罪
名,而且很容易扯皮。
“你們小心一些,別衝得太過考前,我隨時偶可能需要你們的支援。”雖然
沒有辦法明說自己的懷疑,不過隱約地透露出一些意思,還是有辦法做到的:
“我擔心其他防線還有沒被發現的敵人,我打算轉一圈看看。”
套話有套話的聽法,嘉利當了這麼多年的隊長,當然聽得出利奇話裡面的含
義。
“需要我忙你聯絡上海格特嗎?”嘉利問道。
利奇頓時沉默了,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萬一沒有另一路人馬,海
格特聽了他的話之後因為過於謹慎而錯失良機,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以他和海格特的交情及他的潛力,海格特未必怪罪於他,但是海格特對
他的評價肯定多多少少會打些折扣。
利奇感覺到有些頭痛,此時此刻他總算體會到了決策者的煩惱。
這讓他想到了那位在下台之後,出門的時候被人刺殺的保得利將軍。
一提到這個名字,首先會想到,莫瑞納戰役就是因為這個人的種種私心,使
得無數平民喪身,讓眾多騎士白白犧牲。
對於此人,他以前只有蔑視和一絲淡淡的憤恨,不過此刻,利奇感覺到有些
黯然,他不知道,換成他坐在那個位置上,會不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利奇的臉頓時變得通紅,什麼時候他也變得如此患得患失起來?按照這條路
走下去,雖然可以爬得很高,卻也只是第二個保得利。
一時之間了力氣感覺到意氣飛揚,很多一直想不明白的事,頓時變得豁然開
朗起來。
“幫我聯繫一下海格特吧,小心一些不會有害處。”
做出了選擇之後,利奇一個急轉,他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飛去。
紅山谷說大不大,說笑也不小,這裡的地形不像泊爾摩那樣複雜,沒有什麼
河流和沼澤,四周除了山還是山。這些山並不是很高,平均高度也就在一、兩百
米左右,卻很長,連綿起伏的山嶺就像是一塊布收攏之後凸起的褶皺。紅山谷就
是其中最大的一個褶皺。
憑利奇一個人想要在這片到處是高低起伏的峰嶺、到處是溝溝坎坎的山谷之
處,尋找一支隱祕潛行的隊伍,那真是談何容易。
這時候就看得出讓嘉利和海格特聯絡的好處了。
一聽到嘉利轉述利奇的話,海格特稍微猶豫了一下,立刻讓副官聯絡週邊的
所有暗哨點。
那麼多暗哨點當然不可能沒有個都配一位念者,紅山谷四周總共劃分成八個
區域,每一個區域又分成內外兩層,每一個地方各有一個總負責,只有那裡才有
念者坐鎮。
只需要和十六位念者聯絡,十幾秒鐘的時間,海格特就感覺到事情不對頭。
其他幾個區域坐鎮的念者全都是立刻有所反應,但是有一個念者卻遲疑了片
刻才作出反應。
而這個方向,偏偏和此刻已經被發現的那一個大隊的敵人呈犄角之勢。
到這個地步,如果還看不出什麼東西的話,海格特就沒有資格擔任代軍團長
的職務了。“聲東擊西”、“調虎離山”、“引蛇出洞”、這類用一路人馬佯攻
吸引注意力,另外一路人馬暗中直擊要害的戰術,在過往的歷次戰爭中,早已經
被用濫了。
雖然識破了敵人的戰術,不過海格特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輕鬆。
這樣老的戰術之所以一直有人不停地用,而且一直都有成功的戰例,當然是
有原因的。
不管是設陷阱等著對手入套還是主動出擊,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掌握另外
兩路人馬的動向。
如果連對手是進是退、什麼時候進攻等等都一無所知的話,就算識破了對手
的計策,也只能龜縮自保。
海格特是個一心想要成為絕世名將的敵人,當仍然不希望結局會是這樣。
所以他把希望全都寄託在利奇的身上。
“第六區可能有問題,全拜託你了。”海格特直接連上了利奇的通訊器。
聽到這話,利奇的心理終於有了底。
他掉轉方向,朝著哈哥特所說的區域飛了過去。
雲很厚,穿透雲層的月光非常暗淡,不過下著那麼大的雪,地上鋪著的厚厚
積雪很容易反光,所以多多少少還能夠看清底下的東西。
頭頂上的聽音器也不聽來回掃著,這部聽音器方向性極強,空中那呼嘯的風
聲大部分被過濾掉了。
雖然有個確定的方向,不過這樣一篇區域也不算小,偏偏此刻時間緊迫,如
果等到對方逼近內圈之後再發現,就沒以後任何意義了。
利奇的腦門上不知不覺滲出了汗珠,越是急,他的心就越是亂,腦子裡面時
不時地蹦出莫瑞納的慘狀,有幾次他的眼前甚至浮現出莉娜、蘭蒂他們被調教成
美女犬,和其他女人一起赤裸著身體在地上爬的場面、那場面不但沒有令他產生
性衝動,相反讓他噶覺到一陣陣的辛酸。
突然,一縷輕細而且有節奏的沙沙聲闖入了他的耳朵,那聲音一晃而過。利奇猛地衣驚,連忙把聽音器往回調,過了幾秒鐘之後,那輕細的沙沙聲再
一次出現。仔細聽了聽,利奇感覺到這種聲音非常熟悉,他以前應該聽過,可惜怎麼想
都想不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音器裡面傳來“咚”的一聲輕響,緊接著是一陣讓人
牙齒發酸的刮劃聲。
利奇感覺到眼前一亮,他知道為什麼對剛才的沙沙聲那麼熟悉了。
那是雪橇在雪地上劃過發出的聲音。
從泊爾摩到這裡的一路上,停下來休息的時候,他大多坐在小車上,那種小
車不但有論證,還有兩根撬板,撬板和積雪摩擦,發出的就是這種沙沙聲,而剛
才的碰撞和刮劃聲,則是撬板碰上了積雪下面的岩石的尖角在撬板上刮過。
利奇立刻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飛了過去。
稍微費勁了一些,他看到下方的一片下場山谷間,隱隱約約有東西,雖然看
不清楚,不過從長度來看,這應該就是突然正在尋找的,暗中潛入的那隻人馬。
把高度降低了一些,終於可以看清底下的狀況。
只看到一輛輛雪橇車排成長隊沿著山路迅速而行,每一輛雪橇上都不止一部
戰甲,雖然沒有辦法細數,利奇卻可以肯定,這只人馬絕對不止一個大隊。
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在他的記憶之中,佯攻的人馬往往數量上都會多
一些,這樣才能夠製造出聲勢,一遍吸引注意力;暗中偷襲的人馬以行動迅速為
上,人數往往不是很多,像眼前這樣偷襲的人馬多過於佯攻的人馬,只說明了一
件事,那就是對方誌在必得,如果偷襲不成,就強行進攻。
一明白這件事,利奇立刻一抬翼面,想要讓自己飛得高一些、站得高,看得
遠,同樣的道理對傳訊消息也合適。高度如果達到一千米,傳訊器的作用距離比
在地面上提升一倍,足夠他把消息直接出阿牛到海格特那裡,用不著往回飛一段
路了。
利奇正琢磨著應該怎麼對海格特說這邊的情況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渾身一
陣發寒。似乎有人把他牢牢鎖定住了。
第二章精神穿刺
一陣劇烈的刺痛直衝腦門,幾乎在一瞬間,利奇就失去了知覺,整個人也像
是死了似的。
這時候就顯露出滑翔翼比真正的飛鳥厲害的地方,如果是一隻飛鳥在半空中
突然「停擺」,絕對會筆直墜落下去,但是滑翔翼卻仍舊繼續往前飛,頂多就是
高度稍稍有些下降,而且被風一吹,已經改變了最初的方向。
就這樣往前飛了不知道多遠,利奇渾身一陣亂抖,他又重新恢復了意識。
一醒過來,首先想起的就是剛才那陣刺痛。
他很想摸一下額頭,看看額頭上有沒有血,可惜做不到。夜叉可不像普通的
戰甲那樣有很多空隙,這件戰甲完全貼身,一點活動的餘地都沒有,想要知道額
頭是不是受傷,必須先落到地面上,脫下戰甲,然後才能檢查。
不過此刻不是琢磨這種事情的時候,現在正在打仗,海洛特那邊還等著他的
消息呢。
重新確認了一下方向,又看了一下距離,利奇意外地發現,居然可以和那邊
聯絡上了,他連忙打開了傳訊器。
「有發現了?」
「你發現了什麼?」
傳訊通道的那邊,同時傳來了海洛特和嘉利的聲音。
「果然……有……一支人馬,比負責佯攻的……人還多,絕對……超過……
一個大隊,他們全部……乘坐……雪橇,速度非常快,最多……半個小時……就
會到達你們那邊。」利奇斷斷續續地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說話的時候,
他就感覺到頭痛欲裂,剛才那莫名其妙的一擊,似乎讓他受傷不輕。
「你受傷了?」海洛特想知道更多的情況,知道得越多,他就越能夠對症下
藥,但是他不得不表示一下關切。
「為了這些情報,我剛才差點喪命。」利奇並不在乎記錄儀會吧他的話記錄
下來,他不是海洛特的手下,作為客軍,如果太過危險的話,他可以拒絕服從命
令,更別說是抱怨了。
「你遭到了攻擊?難道你飛得太低了?」海洛特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太過危險的話,他絕對不想利奇冒險。利奇活著,比
他獲得一次完美的勝利更加重要。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的高度不低,差不多有……」利奇把記錄儀
中關於剛才飛行狀態的那部分調了出來:「高度是六百二十五米,除了火槍,我
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能夠打到這樣的高度。但是我沒有聽到槍聲。」
傳訊通道的另邊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海洛特一般拿著傳訊器,一邊
指揮手下進行佈置。
好半天之後才聽海洛特又說道:「最後拜託你一件事,能不能告訴我,那些
是什麼戰甲?」
利奇頗有些鬱悶,這必須再回去偵察一次,要冒很大的風險。
但是一想到此刻的局勢,這個險又不得不冒。敵人氣勢洶洶,志在必得,沒
有他幫助的話,海洛特兇多吉少。
「好吧,我試試。」利奇嘆道。
海洛特沉默良久,最後還是沒有把剛才的話收回去,只是在那邊歉意地說了
一聲:「你自己小心。」說完這話,傳訊通道裡面響起「嘟」的一聲,海洛特把
傳訊器關掉了。
105
小隊的成員卻沒有離開,莉娜在那邊問道:「剛才遭到攻擊的時候,你
有什麼感覺?」
「感覺?」利奇想了想:「就感覺到了腦子裡面痛了一下,好像被一根燒紅
了的鋼針扎透了似的,緊接著我就失去了知覺……」
還沒等利奇說完,就聽到了那邊同時響起好幾個人的聲音。
「精神穿刺。」
利奇聽得出說話的人至少有莉娜、翠絲麗、黛娜和羅賓。
家學淵源這句話在騎士的世界裡面絕對有道理,像羅賓這樣混日子的傢伙,
居然也能夠一下子明白攻擊他的是什麼招式。比羅賓刻苦得多、實力也強得多的
其他幾個人,即便聽到「精神穿刺」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不過就算不知道,從這四個人緊張的語氣之中,也多多少少能夠感覺出一絲
不妙來。
「我立刻去告訴海洛特,這次恐怕有大麻煩。」莉娜第一個醒悟過來。
「利奇,你儘可能飛得高一些,「精神穿刺」是「精神壓制」的進化版本,
不過想要施展出來,至少要達到準輝煌的境界,而且是突破了精神力瓶頸的準輝
煌。」黛娜對自己的弟子兼男人還是挺關心的,連忙解釋道。
一聽到準輝煌騎士,利奇立刻感覺到腦門又陣陣刺痛起來。
別看準輝煌和榮譽頂峰這兩個境界只差著半步,那卻是天和地的差別。
前者在任何一個國家裡面都是頂尖的人物,即便除了武力之外無一是處,也
至少能都擔任近衛兵團的副兵團長,就像黛娜的父親那樣。
近衛兵團直接隸屬於最高統帥部,管理京畿周圍的所有兵團,同時還管理騎
士總部。近衛兵團的副兵團長,這個職位的重要性比起戰區總指揮部高得多。
不只是共和國如此,其他各國也差不多。
這個等級的其實不會輕易動用。
眾人不由得猜疑起來。
難道瓦雷丁人那麼看重海洛特和他的兵團?或者是衝著伊洛和新型戰甲來的?
想得越多,心裡越亂,利奇感覺到腦袋越來越痛。
就在這個時候,傳訊通道裡面又響起了海洛特的聲音,這一次海洛特不再像
以往那樣鎮定自若,從他粗重的喘息可以聽得出,他的心同樣不平靜。
「老弟,這一次要拜託你了,能不能度過這一劫,就看你可以幫我到什麼程
度了。」海洛特先把好話說在前面,他已經顧不上這些話會被記錄儀錄下來:「
我要你頂住那隊人馬,最好能夠告訴我那些戰甲的型號,這很重要。」
利奇當然知道這很重要,對付輕型戰甲和對付重型戰甲,所要進行的佈置是
完全不同的,搶先一步做好準備,關係到的不只是成敗,如果應對得當,所作的
佈置恰好克制對方的布陣,很可能只需要花費很少的代價就能夠取得重大勝利,
反之則會敗得很慘。
一咬牙,利奇決定豁出去了,反正他關心的人全部由了妥善的安排,就算死
了,也沒什麼可掛念的。
掉轉了方向,他乾脆把戰甲上的大燈打開,一道光柱筆直朝著下方照去,與
此同時觀察鏡的放大倍率也開到最大。
幾乎在燈光打開的同時,聽音器裡面響起了一片驚呼聲。
原本底下就只有一個人感覺到了利奇的存在。
這個人利奇其實也認識,就是當初俘虜過莉娜的那名榮譽騎士。
當初和105
小隊交手的時候,安德森就已經是榮譽頂峰了,那一戰對莉娜來
說絕對獲益匪淺,回來之後就突破了瓶頸,成為了王牌騎士,反過來對安德森獲
益也不小。
因為莉娜的逃脫,也因為那個胖子的死,安德森身為與之關聯的人,多多少
少受了些影響,所以被調整到了第二梯隊。
戰爭再一次爆發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處於被閒置的狀態,要不是最近這
段時間局勢有點不妙,他恐怕還會被冷凍。
逆境往往會產生動力,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就在被冷凍的這段日子裡面,
一直卡著讓他的實力無法進一步提升的兩道瓶頸,其中的一道鬆動了。就在一個
星期前,他突然間突破了。
按照慣例,榮譽騎士一旦成為準輝煌騎士,必須前往總部重新核實等級,安
德森卻沒那麼做,因為他剛巧抓住了一個俘虜,這個俘虜正打算和海洛特取得聯
絡。
在第二戰區,海洛特的兵團一向被認為是最硬的一塊骨頭。海洛特不像其他
將領那樣依靠城市防守,而是躲在群山之中,練掃描網都不用,反而在四周布設
暗哨。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兵團藏在紅山谷。
從俘虜的嘴裡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消息,安德森的興奮絕不在成為準輝煌騎士
之下,他想打一場勝仗,用勝利慶祝自己的晉級。
安德森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對付得了海洛特。
成為準輝煌騎士之後,他不但能夠感覺到有人在注意他,還能夠感覺到四周
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窺視,這種能力絕對是偵察騎士的剋星。海洛特佈置在群山中
的那些暗哨,就是這樣被他一個接著一個拔掉,連警報都來不及發出。
一直到剛才,安德森仍舊為一切順利而感到慶幸。
但是此刻,他卻已經沒有了原來的好心情。
一開始發現有人在空中窺視他的時候,他曾經以為是錯覺,那一記「精神穿
刺」完全是憑藉感覺發出的。發出「精神穿刺」之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而且
那窺視的感覺也立刻消失了,安德森曾經以為是自己太過緊張而產生的錯覺。
可現在天空中射下了一道光柱,絕對不可能還是錯覺。
「偵察騎士,告訴我天上到底是什麼?」安德森打開了兵團長專用的傳訊通
道,這個傳訊通道連接著他手底下的每一個人。
安德森自己也眯著眼睛,眺望著頭頂斜上方的那個光點,那東西飛得很快,
單憑這一點就可以證明絕對不會是熱氣球。
聯盟確實試驗過用熱氣球載著偵察騎士在空中瞭望警戒,熱氣球可以很容易
地升到兩、三千米高空,比豎立瞭望哨要容易得多,觀察距離也遠得多,不過問
題和缺點也不小,遠沒有達到實用化的程度。
沒有想到蒙斯托克共和國已經有了類似的東西,而且已經實用化了。
這個發現,意義已經超過了殲滅海洛特的兵團。
安德森很想把頭頂上的合格東西打下來,可惜他看了看左右,也沒能發現有
什麼趁手的投擲武器。
他有些後悔,如果手上偶一件火器就好了。
作為一個傳統的騎士,安德森同樣看不起火器,在他看來,火器的攻擊距離
雖然遠,不過沒有辦法連續發射,而且威力也小了一些。
就算沒有火器,準備一把標槍也好,以他的力量,全力擲出的標槍能夠飛到
一公里之外。
有些不太死心,安德森從傍邊的一個騎士那裡,找出一把單手劍,用力擲了
出去。
那把劍帶著尖銳的嘯聲飛了出去,劍身上灌注的鬥氣讓他的身後拖出了一條
長長的光帶。
劍一離手,安德森立刻打出了一道「精神穿刺」。
天空中,利奇感覺到又一陣刺痛朝著他襲來,不過這一次他已經有了準備,
體內的鬥氣正沿著天聽的運行路線不停地運轉著,匯聚於額頭正中松果腺部位的
鬥氣,就像是一面盾牌似的豎立著。
這面盾牌並不是很牢,被「精神穿刺」一下捅穿了,不過再破爛的盾牌畢竟
也是盾牌,被這麼一擋,「精神穿刺」的威力頓時減弱了許多。
頭痛欲裂,利奇卻沒有像剛才那樣失去知覺,不過危險並沒有過去,那筆直
而來的劍讓他感到不寒而憟。
想閃開是不可能的,在半空中根本沒有地方藉力,身體遠沒有地面上麼靈活。
閃不開只有格擋。將手臂上的小盾傾斜七十度擋在劍飛來的路徑上一層微朦
朦的黃光籠罩在盾的表面。
「夜叉」上只有這面小盾完全是由金屬打造的。只聽「叮」的一聲響,劍盾
交擊,劍一下子被彈開,擦著滑翔翼的前緣費了過去。利奇覺得整條手臂連同那
半邊身體全部都給震麻了,手上更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還是在六百多米的空中,距離再近一些的話,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擋住。
當靶子可不是好事,利奇將身體往右面一歪,滑翔翼頓時朝著右側滑去,眨
眼間就滑出四、五百米。
這種急速滾轉雖然讓他高度降低了許多,差不多降了五十幾米,不過和底下
的那路人馬的直線距離卻一下子拉開了。
稍微安全一些之後,利奇重新把滑翔翼拉了起來,轉了個方向,朝著那隊人
馬的後半段飛去。
剛才打開大燈到他轉身逃跑之間的時間雖然很短,卻已經讓他看 了前面那
部分人馬上 一色全都是輕型戰甲,除了一小部分是「瓦爾基里」之外大部分是
「獵豹」
「獵豹」是給「捕獵者」使用的戰甲,「捕獵者」一般來說都是由剛剛加入
軍隊的菜鳥擔任,他們要對付的目標大多是已經士氣低落、一心只想逃跑的人,
有的身上還帶著傷。
所以這種戰甲只需要速度快,其他性能根本用不著考慮。
利奇清楚地記得,他擊殺的第一個騎士就是「捕獵者」,擊毀的第一部戰甲
就是「獵豹」。
現在要知道的就是,後面那些雪橇上的戰甲會不會也是「獵豹」?
如果是的話,那就謝天謝地了。
看到空中的亮點迅速飛開,安德森感到有些無奈,他只是遲疑了片刻,然後
揮了揮手,大隊人馬重新上了雪橄誓紅山谷衝去。
這已經不是偷襲,而是強攻了。
安德森是騎虎難下。
如果那邊的佯攻還沒有開始的話,他完全可以撤退。但是佯攻一旦開始,計
畫就不能再改變了,如果他這邊撤退的話,等於徹底拋棄負貴佯攻的那一路人馬。
這樣的事他絕對做不到。
搖搖晃晃地飛過一道山嶺,前面是一片稍微平坦的山坡,利奇把高度降低了
一些。
此刻的他,頭不但痛得像要裂開一樣,還昏昏沉沉的,只能勉強操縱滑翔翼。
快要落地的時候,利奇甚至沒有力氣改變身體的姿態,整個人連同滑翔翼如
同一個醉鬼似的搖來握去,然後一頭衝進了雪地裡面。
海格特拜託他的事,他完成了一半,雖然不能夠在空中一直盯著那路人馬,
怛是他已經把敵人的情況弄清楚,並且傳了回去。
暗中偷襲的這路人馬,清一色都是輕型戰甲,除了「瓦爾基里」和「獵豹」
之外,還有一部分「半人馬」,這是聯盟之中畢克拿共和國裝備的一種輕型戰甲,
地位介乎於高級的「瓦爾基里」和低檔的「獵豹」之間。
作為當今世界正式量產的幾種輕型戰甲之一,利奇曾經研究過這種戰甲。
「半人馬」是 門 執行曰常巡邏任務設計的戰甲,輕巧、簡單、廉價,而
且用不著經常保養,雖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卻是一款非常成功的輕型戰甲。
幸好那支偷襲的隊伍裡面,「半人馬」的數量也不是很多,要不然海格特那
邊可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倒在地上的利奇仍舊在 營地和營地裡面的那些人操心,不過現在他什麼都
做不了,甚至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心情一鬆懈下來,那一陣陣暈眩的感覺就變得越發強烈了,還有一種說不出
的噁心。
受到天才少女翠絲麗的影響,他看過不少諸如《人體解剖》、《生物學》、
《神經學》的書,所以大致能夠猜到,這可能是人體管理平衡和內臟器官的一部
分神經受到了損傷。
和身體的其他部分比起來,神經算得上脆弱,強烈的光照需要一個小時才能
夠將皮膚燒傷,但是只要幾分鐘就可以讓視網膜神經永久損毀。
怪不得對付榮譽騎士還可以靠人數彌補賨力上的不足,一旦到了準輝煌的層
次,這招就不管用了。有「精神穿刺」這招殺招,再多的榮譽騎士聯手也沒用,
恐怕運沒有等榮譽騎士靠近,就已經被「精神穿刺」打到了。
不過利奇的心裡又有些奇怪,既然是這樣的話,準輝煌以上的騎士豈不是可
以縱橫戰場了?其他的騎士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乾脆讓準輝煌以上的那些騎士
對戰一場,不就能夠確定戰爭的勝負了?
事實卻不是這樣,無數戰例都證明,決定最終勝利的並不是準皤輝煌以上的
騎士數量,而是王牌騎士和榮譽騎士的數量。
這裡面肯定有名堂,但是任何一本書裡面都沒有提到。
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腦子裡面全都是各種各樣的胡思亂想。
不過有一件事利奇卻想得很明白,那就是接下來突破的方向。
他從來沒有忘記,剛剛覺醒的時候,嘉利小姐讓他成 重裝防禦者的原因
在戰場上的存活率更高一些。
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利奇就這麼靜靜地躺在雪地裡面,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他終於聽到有些
異樣的聲音,那是有人在雪地上行走,踩踏著厚厚的積雪。
聲音越來越近。
利奇的身體雖然動彈不得,不過他的手指還能動,他隨手打開了動力核心逆
向運轉的保險開關。
開關就在戰甲的手腕內側,只要手往回稍微縮一下就可以碰到,然後按照左
六圈、右六圈、再左五圈的順序,保險就立刻打開了。
一根金屬管子突然間伸進了他的嘴裡,這就是開關,只要他稍微用力咬一下,
動力核心就會立刻逆向運轉,然後就是一聲巨響……
他不想走這一步,不過和落到聯盟的人手裡比起來,或許還是死亡更美妙一
些。
腳步聲越來越近利奇終於看清,那是一部「綠鬣蜥」,和諾拉以前用的戰甲
一樣,都是共和國偵察騎士專用的戰甲。
雖然來的人十有八九是自己人,不過利奇仍舊不敢掉以輕心,他本人就是玩
這套的專家, 了炸燬敵方的物資倉庫,他和部落小隊的那幫人經常半路爛敏聯
盟的運車隊,把人殺光,開著車騙過倉庫守衛,然後就任他們隨心所欲了。
或許是因 騙慣了別人,所以利奇的疑心也越來越重。
「你傷在哪裡了?要不要緊?」對面「綠鬣蜥」裡面的那個人半蹲下身子問
道,從聲音聽起來,應該是男的,年齡不會太大。
「馬馬虎虎。」利奇說話的聲音顯得很含糊,因 他的牙齒始終都輕咬著爆
炸開關。
騙他說話,等到他放鬆警戒之後,再猛下殺手,這樣的事並不是不可能發生,
所以他要防一手,就算這樣,利奇仍就到不保險。
「我的手裡可沒有藥,如果傷得不重的話,你最好忍一下」那個偵察騎看上
去挺好心。
「你能幫我聯絡海格特嗎?」利奇將了那個人一軍,如果這個傢伙敢說他能
夠聯絡的話,就證明這個傢伙是假貨。
「很抱歉,負責聯絡的觀察點被敵人拔掉了。」那個偵查騎士搖了搖了頭。
「你沒有發出警報?」利奇質問道。
「發了,你沒聽到麼?」那個偵查騎士應該是剛剛加入軍隊不久,所以聽到
利奇的質問居然顯得有些委屈,說話的時候自熱而然的帶出了一絲委屈的味道。
利奇這才想起,他迷迷糊糊似乎聽到過一陣號砲轚.
他已經有點相信眼前這個人了:「你現在打算幹什麼?回營地去嗎?」
「我聽到了你落地的聲音,所以過來看看,要不要我把你拖回去?」偵察騎
士問道,他確實是好心,不過好心之中多多少少帶著一些私心。
他們一個星期換一次班,利奇這幫人到的時候,他就在營地,所以他知道代
軍團長對這幫人的重視程度。
海格特組建突襲兵團,對於這裡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而且人人知道,
一旦被選入突襲兵團就很容易飛黃騰達,「部落」小隊的那幾個倖存者就是最好
的證明。
雖然只是一個剛剛被分配到前線兵團的菜鳥,之前一直在二線兵團做一些站
崗放哨的事,他同樣也有想法:想加入突襲兵團,想擁有光明遠大的前景。
現在一個天大的機會就在眼前,他當然不想放過。
滑翔翼變成了滑雪板,利奇躺在上面,被拖著往回走。
那個偵察騎士負責的覲察點離墜落的地方就只有兩公里遠。這是一個位於半
山腰的暗堡,上面微微凸起,有點像是墳頭, 了到隱祕,觀察口附近還種植一
些灌木。
灌木後面有一圈岩石,用來報警的號砲就被這圈岩石遮擋著。
暗堡裡面原本很黑,那個偵察騎士在門口的牆邊摸了一把,一側的牆壁上立
刻亮起了一盞燈。燈光並不是很明亮,勉強能夠把暗堡裡面照亮,不過想要看書
的話恐怕就做不到了。
裡面的空間算不上很大,比普通的營房還略小。
朝著四周看了一圈,利奇總算是相信了那個偵察騎士的身分,因 這裡沒有
打鬥的痕跡。
等到那個偵察騎士從「綠鬣蜥」裡面出來,利奇對此更是確信無疑,因 那
個 察騎士的身上穿的正是利奇家製作的戰鬥服。
這種戰鬥服必須量身訂做,不止要量胸圍、腰圍、身長之類的尺寸,連鎖骨
的位置、肩膀彎曲度、手臂彎曲伸直時候的距差都要量的一清二楚,那記錄尺寸
表格上需要 的數據有六十多個,這樣做出來的衣服換成另外一個人穿,絕對是
一眼就能夠看出不對。
 然知道已經沒有危險了,利奇當然不願意把逆轉開關含在嘴裡,萬一不小
心咬到一下,豈不是死得很冤枉?
把開關收了回去,重新鎖住保險,利奇叫了起來:「幫個忙,把我從裡面弄
出來。」
從夜叉裡面出來,利奇喘了口氣,他想站直,可惜腳上一絲力氣都沒有房間
裡面只有一張用木頭搭的簡陋小床、一把折疊椅,除此之外就只有幾塊嵌在牆壁
上的木板,這些木板大部分當做置物架來用,緊靠觀察孔的那塊看上去是被當做
桌子。
那個偵察騎士把利奇扶到了床邊。
利奇一開始運想坐著,可惜此刻的他連坐都坐不住,身體不停地打晃,所以
最後只能躺下。
那個偵察騎士轉身走到觀察孔旁邊。牆壁上掛著一個聽簡,旁邊有兩個旋鈕,
他將其中的一個旋鈕擰了一下。
頓時聽簡裡面傳來了嘈雜的轚音。
那是一連串的爆音,非常輕細也非常沉悶,就像是一串小砲被兩層棉被裹注
之後點燃炸響。
「那邊已經開打了?」利奇像是在自問自答,他只是想找個話題。所有的騎
士裡面,他最頭痛的就是偵察騎士,諾拉那樣的極品就用不著說了,就連「部落」
小隊裡面的那兩個偵察騎士也是一天說不出十句話。
幸好眼前這個不是。
「是砲聲,敵人進了我們的砲陣,有他們的苦頭吃了,」那個偵察載士笑的
非常燦爛。
他的年紀確實不大,按照利奇的估計,最多也就十八、九歲,臉很白淨,也
算得上清秀,身材修長。一頭褐色的短髮順服地緊貼在頭上,有幾分陽光男孩的
味道。
「我叫利奇,再過一個月就滿十七了,你呢?」
「拉茲,和你一樣也是十七歲。」
就在這個時候,聽筒裡面突然響起了一聲暴鳴,那聲音比砲聲響的多。
利奇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一蜃,肯定是能量結晶引起的爆炸,而且能量結晶的
數量還不少。
緊接著又是一聲爆鳴,這一次的聲音更響。
能量結晶爆炸聲音和砲聲混雜在一起,此起彼伏。
利奇和拉茲的神情都變的肅然。
雖然神情差不多,不過兩個人的心情卻天差地遠。利奇知道敵人的實力,單
單那一個準輝煌騎士,他們這邊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對付,所以此刻他的心揪揪得
緊緊的。
拉茲同樣也很緊張,只不過他的緊張是戰鬥打響之後的自然反應。
砲聲越來越密集,到了最後簡直響成了一片。
海格特手裡的火砲全都是兩寸的快砲,後膛發射,發射的砲彈預先包好了火
藥塞進砲膛就可以點火,一分鐘至少可以射出九發砲彈。
這種砲只能用來打戰甲,射程是兩公里,除了重型戰甲,其他的戰甲如果被
正面打中的話,絕對夠嗆。
當然前提是要打中。
「勝利肯定是屬於我們的,你不知道,選擇這裡作 藏身之地是有理由的,
紅山谷以前也叫「銅山谷」,到處都是銅礦,不過礦石早就採光了,那些礦井全
都廢棄了好幾個世紀。這一次兵團長又把它們重新挖通,全都改造成了防禦工事,
不管是誰進了砲陣,都只有挨揍的份兒,你聽,砲聲越來越密,一直都沒停頓下
來過。」
說這話的時候,拉茲的臉上還堆滿了微笑,但是他的笑容瞬問凝固了,因為
砲聲明顯比剛才稀疏了一些。
「可……可能是砲管太燙,需要讓砲管冷卻一下。」他連忙找了一個說得過
去的理由。
利奇沒有心思聽他的解釋,同樣他也不打算繼續多想那邊的戰鬥,他怕自己
受不了,會精神崩潰。
「你來這裡已經多久了?」利奇找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才半年多一些,我以前在格林頻的守衛兵團,第一階段戰役結束之後,各
個兵團裡新整編,原來的那個守衛兵團被打散了,我就被分到這裡。」拉茲沒有
什麼可以隱瞞的,他同樣對利奇的事感興趣,不過他不敢問,105
小隊的保密級
別實在太 了,
「你父母呢?」利奇隨口問道。
「不太清楚,只知道父親在戰爭爆發之初的一次戰役中負了傷,不知道現在
好了沒有?」說這話的時候,拉茲給人的感覺並不是很在意。
利奇一直都感覺很奇怪,騎士好像都很少提起自己的父母。105
小隊的成員
之中,他只見過利娜的父親和黛娜的父親,這兩個人給他的印象都不怎麼,其他
人則根本沒有提到過自己的父母。
「你已經多久沒看到你的父母了?」利奇問道。
拉茲仰頭看著天花板,一副苦苦思索的模樣,這種樣子已經給了利奇大致的
答案。
「最後一次見面,好像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時候父親回裝內斯開會,母
親湊了個假期陪他。」拉茲回憶著,他突然聳了聳肩膀苦笑道:「像我們這樣的
家庭都差不多,父母互相之間還走得近一些,不過在各自的兵團,想要見面也不
容易,孩子就根本顧不上了,三歲之後往騎士學院一扔,頂多節日和休假的時候
來看一眼。」他拉過椅子,坐了下來,輕聲哀嘆著又道:「我的父母只是普通人,
他們沒什麼束西可以留給我的,他們自己修練的都是軍隊公開的功法。」
「我的父母同樣也是普通人。」利奇連忙說道,不過他沒有多做解釋。雖然
都是普通人,含義卻不同,他所說的普通人是指沒有任何騎士血統的普通平民,
而拉茲所說的普通人,指的是騎士裡面最普通、人數最多那群人。
一聽到利奇這麼一說,拉茲頻時感覺到親近了許多,不過親近之外,他的心
裡卻又多了一絲嫉妒。
同樣出身的人他也見遇不少,大部分都和他差不多,就算混得稍微好一些,
也相當有限,像利奇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不過轉念間,他又感覺到有些奇怪,按照年齡來算,他們倆應該是一屆的,
但他對這張臉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是交換生?不對啊!」拉茲立刻想起他那一屆和前後兩屆的交換生,雖
然記不得每一個人的身份和長相,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三屆額度交換生裡面
絕對沒有他那個圈子裡面的人
「你在學院的時候經常在哪個圈子混?」拉茲問道,不知不覺他已經沒有了
一開始的小心翼翼。
「什麼圈子?」利奇不太清楚,所以不敢亂說。
拉茲驚奇地看著利奇,確認利奇沒有在開玩笑,這才解釋道:「大概你在學
院的一時候一心修煉,所以才沒有發現。出身不同的人都有各自的圈子,人教最
少但是地位最 的就是那些名門之後組成的圈子,這些人什麼都有,修練的是家
傅的頂級功法,平時上完大課,還有人專門 他們開小灶,學一些其他人沒機會
學到的東西,交換生的名額大部分也被他們佔據。這個圈子最排外,不過這個圈
子的人到是很少欺負我們。第二個圈子就有些良萎不齊了,混裡面的全都世家子
弟,他們修煉的也都是自家的功法,其他地方和我們其實也差不多,不不過有一
門好的功法確實不一樣……」
拉茲喋喋不休地訴說著他的羨慕和心中隱約有著的那一絲不滿。
利奇靜靜地在一旁聽著。
他接觸的騎士並不是很多,除了
105小隊的人之外,其他熟悉的騎士非常有
限,這幫人裡面,莉娜、羅賓、翠絲麗絕對屬於於第一個圈子裡面的成員,^

那勉強也能算上。其他人差不多都屬於第二個圈子,只有諾拉或許屬於第三個圈
子。
也許「部落」小隊的成員裡面,第三個圈子裡面的人比較多吧!
「這一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我不知道會在雪地裡躺多久,也不知道會不會被
聯盟的人發現。」利奇一邊說,一邊注意拉茲,果然他看到拉茲的神情變得不自
然起來,雖然表面故作泰然,眼神中滿是期待的神采:「我別的東西拿不出來,
手上的功法倒是有兩套,想不想學?」
「想、想。」拉茲沒有了剛才的矜持。死要面子、放棄一個大好機會,這樣
的傻事他絕對不會幹。
利奇微微一笑,他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這兩套功法,一套叫「御風」,練成之後就可以像我一樣在天上飛。這是
核心功法呦!」
說完這話,利奇再一次朝著拉茲看去,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拉茲居然什麼表
情都沒有,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拉茲其實並不是無動於衷,而是被震傻了。
整個紅山谷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利奇能夠在天上飛,暗自嫉妒。拉茲當然也是
其中的一個,不過他從來不敢奢望自己也能夠有機會飛上天空,所以當這麼大一
個餡餅從天上掉下來,他一下子就被砸暈了過去。
「另外一套正好是適合你的功法,叫「天聽」,我雖然不知道偵察騎士的功
法怎麼分等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天聽」絕對不差,就算不是最頂級的那
種,至少也是進階。」
利奇以 拉茲無動於衷是因 捨不得放棄原來的功法,這個世界上恐怕就只
有105
小隊的成員敢肆無忌惲地兼修其他功法。
拉茲根本沒有把後面的話聽進耳朵裡去,他已經被之前的那個消息給砸昏了,
腦子裡面全都是自己在天上飛翔的幻想。
兼修其他功法確實是大忌,特別是對他這樣的見習騎士來說更是如此。
偵察騎士的功法修練起來原本就很慢,再兼修其他功法,進展就會更緩慢,
他甚至懷疑,這麼做的話,他能不能在二十五歲之前成 正式騎士。
再高明的功法,如果練不成的話也就沒什麼作用,反倒是把自己給練廢了。
一想到這些,拉茲又感到猶豫不決起來。
這就是普通騎士人家出身和世家子弟出身的差別,如果換成一個世家子弟的
話,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因為對世家子弟來說,家族的未來比自身的未
來更加重要,就算自己廢了,能夠換取一套進階功法的話也絕對 得,因 功法
能夠傳承下去,子孫後代很有可能從這套功法上獲益。
當然如果換成一個名門出身的騎士的話,結果又會不一樣,像莉娜這樣出身
名門的人,看多了各種各樣的進階功法,而且自己修練的還是頂級功法,對套稍
微特殊一些的功法,未必會放在眼裡。
這就是境遇和眼光的不同。
看著拉茲猶豫不決,利奇也不多說,反正他也不全都是好心,雖然有還人情
的想法,同樣也有把拉茲當試驗品的念頭。
他已經在玫琳和羅莎身上證明了「御風」的可推廣性,不過那兩個女人有點
特殊,他不敢肯定這種成功有多大程度上是合修的結果,所以他還要找其他人試
試。
以前他一直琢磨從海格特的手下裡面找一些人,只是這樣的代價有些大,一
旦失敗,那些人就全都廢掉了。
這樣一來就有一個問埋,試驗品到底是挑資質好、實力強的人?還是挑實力
不怎麼樣的人?
直到剛才,他才想到還有這樣一個選擇。
偵察騎士裡面也有不少人資質非常不錯,可是偵察騎士的功法體現不出資質
的好壞,反正大家都差不多。
偵查騎士的功法比較特別,同樣也沒有任何屬性,所以和「御風」不會有任
何衝突。
問題擔任有,修煉了「御風」之後,鬥氣就會帶有風的屬性,偵察效果會比
以前差很多。
用偵察效果差很多,換取能夠在天上飛,雖然說不出是賺是賠,不過有一點
可以肯定,那就是人沒有廢掉。
第三章王牌
空氣中滿是硝煙的味道,幾公里長的一條山道上,到處都坑坑窪窪的,露著下面的紅褐色的泥土,在一片雪白顯得那樣耀眼。
除了凹坑之外,還有無數縱橫交錯的劃痕,這些劃痕有的平整光滑如同快刀所劃,有的紅土翻起像是狗啃似的。戰鬥最激烈的地方,地上的積雪全都不見了,整個地面彷彿被翻了一遍似地,
地上甚至還熱騰騰的。山道兩旁的山峰上隨處可見被毀掉的砲架,沒有擦乾淨的血跡和散落的戰甲零件。
所有這一切都證明了一件事
昨天晚上這裡經歷了一場苦戰。戰鬥一直到凌晨四點二十分才結束。勝利歸於共和國,不過海格特卻沒有一絲喜悅。他的人馬損失慘重,單單騎
士就折損了四分之一,剩下的人也大多帶傷。普通軍人的損失就更大了,死亡人數就過千,重傷員達到總人數的三分之二,四百二十四門快砲幾乎全部報銷。
從戰爭開始以來,他還沒有打過這麼慘的仗。不過他畢竟贏了,而且斬獲同樣不小。
單單被火砲打壞的敵方戰甲就有兩百多部,被他的敢死隊用以命換命的打法幹掉的戰甲又差不多有兩百多部,
負責偷襲的這路人馬,最終逃出去的也就幾十個人。
負責佯攻的那一路逃掉的人稍多一些,卻也不超過一個中隊。
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消滅過整個編制的兵團,這樣的戰果報到上面的話,絕對能夠被算作大勝。
憑這場大勝就可以把他頭頂上的那個「代」字去掉。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走?繼續在紅山谷待著肯定不行,聯盟那邊只要再派一支兵團過來,絕對可以把他一口吃掉。
撤退同樣不可能。上面的命令式死戰到底,誰敢撤出戰區,後果就是被押上軍事法庭。
海格特正感到煩惱的時候,利奇終於被接了回來。敵人攻進來的那兩個方向,有很多警戒暗哨被拔掉了,這兩個方向就成了警
戒的盲點,所以一結束戰鬥,海格特就讓手下的偵查騎士去各個暗哨。
一到拉茲這裡,自然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利奇。利奇仍舊沒有辦法動彈,所以只能用擔架抬著回到紅山谷。
聽到利奇回來的消息,海格特扔下手裡的工作立刻趕了過來,剛走進醫護所的大門,就看到105
小隊的女人們全都聚集在那裡,把這間病房擠得滿滿的。
病房正中央放著一張床,是那種用木棍和帆布做成的軍用折疊床,利奇閉著眼睛躺在上面,蘭蒂正對著他坐著,雙手食指搭在他的太陽穴上,拇指不停地在額頭正中松果腺前方的部位輕輕揉捏著。
海格特原本有很多話要詢問,看到這番景象只能住口了。
利奇的眼睛本來閉著,門一打開,他的眼皮立刻動了動,他聽出是海格特來了。
睜開眼睛,微微抬起頭,打了個招呼,利奇問道:「沒想到最後還是你贏了,你是怎麼對付那個準輝煌騎士的?」他最感興趣的就是這件事,他已經問過女騎士們,莉娜,黛娜,翠絲麗,羅
賓這四個出身名門的女人果然見識不凡,居然都說得出一套對付輝煌騎士的辦法,但是她們沒有參與昨天晚上的戰鬥。並不知道海格特用的是什麼辦法。準輝煌騎士之所以難對付,就因為兩個原因。一個原因是「域」的存在。榮譽騎士擁有「場」,只要有東西進入「場」的範圍之內,那個榮譽騎士立
刻就會知道,所以榮譽騎士沒有視線的死角。
想要擊殺榮譽騎士,除了強力一擊,直接將其碾碎,就只有在「場」的外側做好準備。
然後用突如其來的快攻,在榮譽騎士做出反應之前把他殺掉。
而準輝煌騎士擁有的「域」,比「場」又勝一籌,「域」不但會對有形的東西做出反應,對無形的東西同樣也有反應,比如目光和殺意。所以榮譽騎士還有可能被偷襲,準輝煌以上的騎士根本不可能被偷襲。另外一個難對付的原因就是「精神穿刺」。在戰鬥中,普通的騎士用得最多的就是衝擊波,因為衝擊波用起來最快,所
以出絕招之前總是打出衝擊波牽制對手的行動,格擋住對手的攻擊之後,也往往會回一個衝擊波,進行反擊。
不過衝擊波的威力太弱,到了王牌騎士的層次基本上就沒有什麼用了,所以王牌和王牌之間的戰鬥,很少有用到衝擊波的時候。而﹁精神穿刺﹂恰恰可用來代替衝擊波。﹁精神穿刺﹂發動的速度比衝擊波更快,幾乎是念頭一轉就立刻發動。威力
更是比衝擊波強得多了,根本就無視戰甲的防禦。不過對付的辦法並不是沒有。
還能怎麼幹?拿命去拚唄!」海格特異常無奈,他所知道的對付輝煌騎士
以上高手的辦法就這麼一種。只要用鬥氣強行衝擊耳蝸部位!導致前庭神經受損,「精神穿刺」就沒用了。不過這樣做的後果是,就算那個人活了下來,也徹底廢了。當然這還不夠,在挑戰準輝煌騎士的實力之前,對方根本不會給人靠近的機
會,所以除了這招之外,還要靠能量結晶引起的爆炸。那些敢死隊員全都是一身輕甲,為的是速度夠快,能夠儘可能衝到準輝煌騎
士面前。他們手裡什麼武器都沒有,只有兩面巨盾,這些戰甲上的動力核心全都
經過特別處理,裡面塞滿了能量結晶,一旦逆向運轉,爆炸的範圍有勝利廣場那
麼大。看著一個個絕對可以信任的部下在轟嗚聲中化為一道道亮麗的閃光,海格特
就感到異常哀傷。還是實力不夠啊,這也是共和國最大的悲哀。空有雄厚的財力,卻沒有強大
的武力。“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海格特問道。
“你又打算讓他執行什麼任務?”莉娜從旁邊插了進來。她的語氣聽上去絕對不太友善。
“只是表示一下關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對於這位大小姐,就連海格特也不得不退避三分。
轉頭看了一眼其他人,海格特意識到,房間裡面的這些女人對他都不太有好感
蘭蒂、攻琳、黛娜這三個還好一些,至少沒把“討厭”這兩個字寫在臉上,
莉娜和三姐妹就沒有那麼含蓄了。給他的除了冷臉就是白眼。“你休息吧。好好休息。”海格特迎忙撤退。
從病房裡面退出來,他立刻讓副官把負責為利奇治療的軍醫叫了來負責的軍
醫同樣也是海格特的專職醫生。105
小隊的成員每一個都是如此重要。海格特當然不敢怠慢。就因為很熟,所以海格特也不客套,直接問道:﹁他的情況怎麼樣?﹂﹁不
太清楚。﹂負責的軍醫實在有些無奈,他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病例。準輝煌騎士少之又少,這類人出手的機會更少,而且輝煌其實一般只會找同
一級別的人麻煩。這幾乎已經是潛在的規則。就算偶爾有準輝煌級的人物不顧自
己的顏面出手,以他們的實力,基本然不可能留下活口,所以中了﹁精神穿刺﹂
卻傷而不死的人,實在沒有聽說過。「精神穿刺」這類攻擊又以詭異莫名著稱,既不能算是內傷。也不能算是外
傷做了全身檢查,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損傷,可是病人就是起不來。如果不知道底細的人來看,肯定會認為此刻躺在床上的那個傢伙在裝病。他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只能當做神經損傷治療。”那個軍醫倒是挺坦白﹁他能不能好起來?需
要多少時間才能夠好起來?﹄海格特最關心的是這件事。﹁我同樣不清楚,他的身體沒病。﹃精神穿刺﹄對身體沒有明顯的損傷……我實在無能為力。"
那個軍醫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什麼似的。海格特一肚子鬱悶,他常然不能怪罪醫生“上面給我「代軍團長」頭銜的時
候不是還送了一支針劑下來嗎?那玩意我現在用不了,以後……”海格特重重的
嘆息了一聲:“以後……有沒有機會用,都不知道。”那個軍醫原本準備規勸,但是聽到那聲長嘆和長嘆之後的半句話,頓時什麼
話都說不出來了。針劑在那個軍醫的房間裡,房間的一角有一個鐵皮保險櫃,櫃體不是很大,
打開之後看到裡面分成好幾格。
每一格上放的全都是針劑。有資格放在這襯的。當然是非常珍貴的藥物。那個軍醫從最上面那一格裡面取出來一個盒子,盒子裡面有一支殷紅如血的
針劑。如果利奇在這裡的話,肯定很熟悉。海格特並沒有盯著這支針劑,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的話,或許會捨不得,但
是他卻不在乎。
曾經的他,確實夢想過成為榮譽,至於輝煌則是下一步的目標。他的底子也確實不錯,因為在晉升王牌之前,就已經兼修了偵查騎士的功法,
所以他的精神力遠比普通的王牌騎士要強得多,所以很有機會能夠達成目標。但是現在他已經不再這麼想了,隨著職位的提升。他越來越沒有機會上戰場。與其兩頭落空,還不如專攻一門,論修練方面的資質,雖然樂他不算差,卻
也算不上數一數二。特別是認識了利奇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但是說到對
新戰術的理解,和對戰爭走向的敏感,環顧四周,整個共和國好像無人能出其右。半蹲下身子,他在保險櫃裡面翻了翻,一邊翻還一邊問道:“你這裡還有其
他什麼藥?我指的是那些修復神經系統,或者……”海格特將手收了回來,他的手上拿著另外一支針劑。在窗口透進來的陽光照射下,針劑裡面的藥水散發著五顏六色的幻彩。﹁這是給念者用的。﹄那個軍醫在旁邊輕聲說道,不知道他是在解釋,還是
在警告。
海格特根本沒有聽到,就算聽到,他也不會在意,因為他知道一個秘密:利
奇對任何藥物都能夠適應。或許可以拿這東西試試。隨著手緩緩的推進,藥水一點一點的注入了靜脈之中,然後順著血液循環,
進入了體內。
病房裡面實在太安靜了,利奇甚至感覺到自己好像能夠聽到藥水進入靜脈的
聲音。負責注射的當然是蘭蒂,騎士小隊的軍務官也兼任醫務官的工作。旁邊的托盤裡面放著七個空了的針劑瓶,這些針劑大部分都不簡單,就算沒
有PHO
那樣珍惜,至少也和H3同一個等級。每年,這類藥劑的產量都很有限,一直都是發給各個軍團作為給予軍勳卓著
的軍官的獎勵。
所以每一隻針劑用在了誰的身上都有明確的記錄,事後還要上報。海格特敢這麼做。絕對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同樣,如果不是利奇,敢
下子注入這麼多不同類型的藥劑,也絕對是在
冒險。隨著藥水進人身體,利奇感覺到原本像針扎一樣刺痛的地方變得又麻又癢。這七支針劑裡面。除了一支PHO
,其他全都是念者專用的,有的是用來修復
腦部損傷,有的用來增強精神力強度。至於那種散發出五色幻彩的針劑,那就更
不得了了,它能夠徹底的挖掘出一個念者的潛力,一個資質普通的低級年終如果
有機會注射這麼一針的話,很可能就會成為一個進階念者!從稀有程度上來說。這支針劑和PHO
差不了多少。不過念者最重要的不是等級,而是所擁有的能力,象索菲的“植持”,金妮
的“鑑識”這類能力,就是修練到進階,用處也不是很大。
所以這支針劑和PHo
雖然稀有程度差不多,價值卻天差地遠。
麻癢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利奇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撓,可惜他的手只抬起
一半。就又無力地耷拉了下去。看到手臂抬起的那一瞬間,守候在病房裡面的女騎士全都眼睛一亮,但是隨
著手臂從新垂落,-
雙雙美麗的眼睛又變得暗淡下來。突然,莉娜用胳膊肘碰了碰諾拉。
“你上還是我上?”莉娜的意思用不著解釋,聚攏在這裡的女人,全都明白。所有和利奇合修的女人裡面,合修效果最好的就是莉娜和諾拉兩個,莉娜的
鬥氣屬性是﹁水﹂!水有著滋潤萬物的特性,水屬性的鬥氣也是一樣。而諾拉的好處則是,她和利奇全都能夠感受到對方體內的情況,兩個人的契
合度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再加上她的鬥氣同樣沒有絲毫的屬性,和修的時候。可以和利奇的鬥氣完全相融。聽到莉娜的話,諾拉一句話都沒有說,不過她的動作已經代表了他的回答。諾拉輕輕解開了襠部的釦子。“要不要我先來”正收拾著針筒的蘭蒂突然問道。諾拉當然不會回答,莉娜歪著頭想了想,最終擺了擺手:“用不著,對於瓶
頸期的他來說。鬥氣增加得非常有限。他現在需要是能夠突破,你在旁邊幫他按摩額頭,刺激一下腦神經,效果或者更好一些。”莉娜說話的時候,諾拉已經走到了床沿邊,她彎下腰解開利奇襠部的釦子,
伸手進去,把那軟綿綿像是黃鱔一般的玩意掏了出來。利奇的性器就算是軟著,也有一握粗細,長度看上去也有七八寸的模樣。諾拉的動作異常熟練。她一手攥著底下那兩顆蛋蛋,一手握住軟趴趴的肉棒,
輕緩地揉捏起來。那條黃鱔一樣的東西眼看著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長,原本縮在包皮裡面的龜頭,怒撐著伸了出來。諾拉的右腿一邁,跨坐在那張行軍床上,她用手輕輕扶住那已經豎得筆直的
陰莖,屁股微微一沉一下子就坐到了底部。
諾拉當然知道利奇喜歡什麼,同樣她也感覺到,直接插入子宮裡面,和修的效果似乎要好一些,只不過她會稍微辛苦-
些。身煙微微前俯,諾拉的頭歪向-
邊,她的嘴唇和利奇的嘴唇和在了一起。看到兩個人交合在了一起。莉娜的手不知不覺的放在了陰部,她感覺到這裡
有些癢。
輕輕揉搓了兩把,莉娜的心頭突然升起了一絲惡作劇的念頭,她走了過去,
把利奇的兩條腿抬了起來,她自己則跨坐在床尾。
莉娜伸出手指,插入那塞得緊緊的陰道,用力一扣,把兩顆睪丸扣了出來。睪丸上早已經沾滿了一層濕滑的黏液。嘻嘻一笑,莉娜捏著那兩顆蛋蛋往上滑了一些。那是諾拉的肛門。用力往裡而一擠。一顆蛋蛋被擠入了那緊窄的肛門裡面,這突如其來的刺激,
讓合修中的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莉娜並沒有急著把另外一顆蛋蛋也塞進去,她就像得到了一件有趣的玩具似
的,在那裡撥來弄去。利奇的囊袋滿是褶皺,上面還有一些稀疏的毛,這東西平時滑入陰道的時候,
真的可以說是一把小刷子。莉娜只要一想到那種難以形容的滋味,立刻感到底下狠癢難當。用手指一頂,把那顆睪丸也擠入了諾拉的肛門裡面,看著那輕輕開合著的肛
門,莉娜知道,諾拉此刻肯定不好受。能夠讓諾拉這個石頭女有反應,絕對不容易,換成另外一個人,甚至包括她
在內,很可能就崩潰了。莉娜非常期待能夠嘗嘗這種滋味。伸出舌頭,莉娜在兩個肛門間輕輕舔弄起來,她來回舔著,舔到肛門的時候,
還特意在裡面鑽了鑽。﹁別鬧。﹂玫琳有些看不過去,她拍了莉娜一下。“我可不是胡鬧,你也來。你舔他的耳垂,蘭蒂,去找一個眼罩,把他的眼
睛蒙起來。”莉娜指點著。一開始的時候,她確實只是惡作劇,不過剛才他舔弄的時候,感覺到利奇的
身體抽動了一下,那完全是身體的自然反壓,不過這種自然反應卻讓他有了一些
想法。怎麼治療“精神穿刺”造成的損傷,她確實不知道,但是她看過別人的治療
癱瘓患者,其中有一種療法叫做“刺激療法”。看利奇現在的樣子,和癱瘓患者確實有幾分相似,或許“刺激療法”同樣也
有效。把心裡的想法一說,不只是玫琳,其他的女人也都加入。在一起玩了這麼久,利奇身上有哪些敏感點,這些女人全都一清二楚。靈巧的舌頭、纖細的指尖在利奇的身上遊走著,倒是沒有人騷擾諾拉。除了
莉娜,其他人都不能讓這個石頭女有任何感覺,所以也就不去白費力氣了。一開始女人們還將信將疑,不知道這種辦法有沒有效果,不過很快就沒有人
抱怨了,因為利奇的身體果然有了反應。先是皮膚微微地收緊放鬆,漸漸一些肌肉也不規則地牽動起來。利奇確實有感覺,而且感覺異常強烈,他有點不太肯定,莉娜到底是幫他治
療?還是趁著他不能動彈的機會在報復他?他被這些女人弄得渾身發癢,而且從裡面癢到外面。利奇正在心中數落莉娜的罪狀,琢磨著好了之後怎麼報復回來,給這個搾汁
女一點苦頭嘗嘗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插入諾拉身體裡面的老二就像被電打了一
下似的,然後就是一股說不出來的快感,把這玩意兒完全包裹了起來。舒服、刺激,卻又難受到極點。這種直接用鬥氣刺激深層敏感點的手法,諾拉同樣也擅長,只不過她平時不
用罷了。利奇的陰莖迅速震顫著,他現在才明白,諾拉在這方面的遠在他之上,此刻
的他只想猛烈﹁射擊﹂,射完之後就會舒服多了。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儘管快感在不停地累積著,他卻怎麼也射不出來。以前他確實有這個毛病,但是現在應該不再有這個問題了,不用說,這肯定
又是諾拉的手段。這就如同擺好梯子讓人上樓,等別人上了樓之後,立刻把梯子抽掉,讓別人
在高樓之上。根本下不來。;這樣一對比,立刻就可以看出高下。他總是以征服為榮,每一次都試圖在
最短的時間內讓女人徹底崩潰,這樣做爽趨勢很爽,不過給人的印象卻不深刻,
沒有諾拉的手段高明。有機會一定也要讓這些女人嘗嘗這種上去之後下不來的感覺。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那想要發洩卻被活活憋住,就是發洩不出來的感覺,
讓利奇簡直要瘋了。突然原本運轉得好好的鬥氣循環,猛的一抖,聚攏成束的鬥
氣一下子散了開來。這些飛散開的鬥氣完全失去了控制,掙脫了束縛之後,沿著各條循環線路亂
竄起來。這意外的變故讓利奇心頭-
震。突破瓶頸的徵兆有許多種,這就是其中的一種。有了徵兆,並不一定能突破,接下來就全要看運氣了。利奇並沒有試圖控制這些散亂的鬥氣,他也控制不了,唯一能夠做的只有盡
可能的把散亂的鬥氣往“天聽”的循環線路導引。“你打算走這條路?"
利奇的腦子裡面想起了諾拉的聲音,那感覺非常詭異,
就像直接有人在耳邊說話,卻看不到人影。連利奇本人也第一次知道,他和諾拉之間居然有這種心靈傳送的能力。“你既熱已經決定走這條路,我就幫你一下。”諾拉再一次用心靈傳送的方
式說道:“你現在放鬆,不要刻意引導那些鬥氣。”話音落下,利奇感到一束若有若無、似虛似實的鬥氣順著他的陰莖傳了過來。這不像是諾拉的鬥氣卻又有著諾拉所修練的功法特徵。這股鬥氣並沒有象其他鬥氣一樣,一進入他的體內立刻就失去了控制,而是
在一股無形的精神力牽引下,在他的體內遊走著。遊走的線路正是﹁天聽﹂運行的線路。所到之處,那些散亂的鬥氣只要與之相遇,就立刻被黏上,如果是往其他方
向亂竄的鬥氣,頓時變得滯澀起來,和它同一方向的就會順著這條線路而行。漸漸地只要是被它黏上的鬥氣,全都被它裹挾著朝同一方向流淌。這就如同
一條由膠水構成的河流,流淌得很慢,卻沒有分支和亂流。“天聽”的運行軌跡是一條斷頭路。並不是完整的循環,終點是大腦松果腺
的部位。那一束一束若有若無。似虛似實、卻粘濕無比的鬥氣,到了這裡就漸漸散去,
不過被黏佳的那些原本就屬於利的鬥氣,卻沒有因為它的散去而重新亂竄起來,
仍舊按照﹁天聽﹂的運行軌跡緩慢循環著。這些鬥氣注入松果腳的部位就會消失不見,好像那裡有一個無底洞似的,轉
瞬間卻又從身體的其他部位冒了出來。重新冒出來的鬥氣細碎而又分散,它們會重新凝聚在一起,再一次進入循環
之中。和往常不同的是,這些細碎鬥氣聚攏起來之後,不再像以前那樣成為一團,
而是很快凝聚成絲。這些鬥氣當然不象莉娜、諾拉的鬥氣一樣那麼明顯、那麼凝練,它們看上去
還很脆弱,稍微有一點波動就會被震散,不過看到這麼,利奇的心裡卻已經興奮
異常了。鬥氣成絲就是成為王牌騎士的證明,一旦這些鬥氣完全凝聚成絲並且定型下
來,他就是不折不扣王牌騎士了。這些已經成絲的鬥氣又可以控制了。利奇控制著他們,一遍一遍的循環著。控制這些成絲的鬥氣感覺就和以前直接控制鬥氣不-
樣,運作鬥氣就如同逆
水行舟,一個人修煉的時候就如同用船槳劃水前進,花的力氣根大,效果卻不怎
麼樣。兩個人合修就象是撐船,效果好,而且輕鬆相多。現在則像是拉縴,控制
更容易,而且可以拉的船也更更大。隨著循環的繼續,鬥氣絲變得越來越多,也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凝練,這
些漸漸成形的鬥氣絲和諾拉的鬥氣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他的鬥氣絲同樣沒有屬性,卻沒有諾拉的鬥氣所擁有的那種似虛似幻的感覺,
而且無形卻似乎有質。又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所有的鬥氣都轉化完成,變成了從頭到底的一根
纖細的鬥氣長絲,以前那些屬性雜亂的鬥氣,現在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讓利奇多少有點失望的是,鬥氣的總量似乎沒有什麼增加,他甚至還感覺到
鬥氣少了一些。其他人突破瓶頸的時候,鬥氣或多或少都增加一些,增加最多的就是兼修了
偵查察騎士功法的那兩個人,看來鬥氣總量增加多少和精神力強度有關。沒想到他確是一個例外。「失望了?那麼你為什麼要選擇這條路?」利奇又聽到諾拉用心靈傳遞對他說話。「你認為我的選擇錯了?」利奇心中默想著,他不知道諾拉能不能聽到。事實證明,諾拉確實聽到了他的心語,立刻說道:「我的情況和你一樣,選
擇這條路的話,鬥氣增長的速度比其他人會慢許多。不過,你我對鬥氣的控制確
是其他人遠遠比不上的。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等到境界鞏固下來的之後,
你試著把內視的範圍擴大到身體以外。」諾拉沒有繼絨說下去,她沒有說那樣做會有什麼發現。利奇並不覺得意外,能夠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對於諾拉來說已經是非常不可
思議的一件事了,他也不急,反正到時候按照諾拉說的方法試一試,就可以知道
答案了。突破瓶頸成為王牌騎士,利奇的心情大好。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兩
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捏在了諾拉的兩粒乳頭上。他居然能夠動了。利奇試著挺了挺腰。果然能動了,他把跨在他身下的諾拉頂了起來,性器也隨之更深入進去了一
些。彷彿是在回應他剛才的舉動。諾拉微微吸了口氣。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
一下子收了進去,與此同時,利奇感覺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讓他攀升到了
最高點。這一次諾拉可沒有鎖住他不讓他射精,利奇感覺到了龜頭一陣陣顫抖,他甚
至已經察覺,有東西正一點點從馬眼裡面流淌出來。「妖女!」利奇在心底暗罵,他試著強行鎖住精關,可惜這一次他沒能做到,
不知道是因為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是因為諾拉暗中動了什麼手腳。要死一起死,利奇將鬥氣聚攏在性器上,他的兩隻手放開諾拉的乳頭,用力
猛的一拍諾拉的屁股。拍下去的一挪開,就看到兩個殷紅的掌印,可見他這一拍是多麼用力。和往肛門里塞進震動球一樣,這一拍同樣也是通過振盪刺激那些敏感點,而
且這裡面有虐辱的味道。一下、兩下。三下,利奇在諾拉的屁股上用力的拍打著,每一下都留下了一
個血紅的掌印,很快諾拉的屁股就紅腫起來!「不夠刺激嗎?好!我幫你們再增加一點刺激。」後面的莉娜嘻嘻笑著說道,
現在她完全是在惡作劇了。剛才利奇的手動起來的時候,她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不只是她,
其他的女人也是一樣。伸手到自己的襠部抓住一根金屬絲,輕經一拽,一顆震動球從莉娜的肛門裡
面滑落出來。這玩意兒還在劇烈震勁著。她一下子就把震動球塞進了諾拉的肛門裡面。幾乎同時。諾拉和利奇的身體都蜷縮了起來。此刻的諾拉的肛門裡面非常擁擠,有利奇的那兩顆蛋蛋,又有那顆劇烈震動
著的金屬震動球。震動球在如此擁擠的空間裡面肆虐,效果自然可想而知。不但諾拉受不了,利奇同樣受不了。這一次他可不是隔著一層肉壁感受到那
劇烈的震動,而是直接嘗到了這玩意兒的滋味。而且因為震動球的劇烈震動,諾拉的身體產生了自然反應,她的肛門用力收
縮著、蠕動著、推頂著,彷彿要把裡面的東西全都擠出去,利奇的兩顆蛋蛋在裡
面承受著非人的虐待,這滋味他更是沒有嘗過。就在這個時候,又一根皮管子塞入了諾拉的肛門,諾拉和利奇同時感覺到一
股冷冰冰的水流注入進來。兩個人同時緊緊地抱住了對方,身體全都繃得緊緊地。從來沒有過的強烈刺激把兩個人同時推到了巔峰。利奇一洩如注,大股大股的精液噴湧而出,他想收都收不住:諾拉也是一樣,
大量的陰精飛瀉而出,淋淋漓漓的澆了利奇一身。整整持續了十幾分鐘,兩具緊緊鎖在一起的身體才分了開來。遇過澱粉之後是極度的疲憊,利奇感覺到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都沒了,此刻
的他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他相信諾拉也是一樣,因為諾拉就軟綿綿的躺在他的身上,就連以往顯得有
些硬實的肌肉。現在都徹底軟化了下來。那枚震動球仍舊劇烈的震蕩著,不過對於盡情發洩過的利奇來說,能夠感到
的就只剩下舒服了。突然他愣住了,他發現身體裡面異常充盈,一股渾厚無比的鬥氣在循環往復
著。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把諾拉的鬥氣全都吸收了過來,不過內視了一下諾拉的
體內之後,他發現諾拉也是一樣,鬥氣異乎尋常充盈。不過對諾拉體內的這股鬥氣,利奇倒是很熟悉。每一次合修的時候,諾拉的鬥氣都會變成這樣,那是混入了異種能量之後的
狀態。能夠把能量結晶裡面的能量抽取出來,轉化成身體能夠吸收的異種能量,這
是蘭蒂一個人的專利,所以每一次合修都少不了蘭蒂。利奇不太肯定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也有了迢種能力?抑或是諾拉造成的?他不知道,不過他並不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尋找答案。「那個小子沒事了?」前來報告的軍醫並不感覺驚訝,,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同樣有些失態。「不只是沒事,他還成功進階了,現在已經是王牌騎士。」那個軍醫說道。不過這一次海格特顯得非常平靜,他都已經貢獻出一支PHO
,能夠進階是很
正常的事。海格特甚至有點替利奇惋惜,因為pHo
這類藥劑第一次往射最有效,第二次
也多少有點用,之後的效果就不怎麼樣了。也就是說,105
小隊的其他人還有一次有效的機會,等他們挑戰榮譽等級的
時候,還可以靠PHO
增加一線突破的希望,利奇卻已經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他要
進階榮譽等級,就只有靠自己的實力。揮了揮手,讓那個軍醫離開,海格特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大步朝著參
謀處走去。參謀處有十幾個人,為首的是個圓滾的胖子。帕羅經歷過一番死裡逃生,早已經沒有了往上爬的念頭,現在他只想著平安
無事,所以心裡反倒沒什麼負擔,心寬體胖,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看到海格特進來,這個胖子立即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不過他太胖了,身體不
太聽使喚。「你還是坐著吧!我來時想問你,之前的那個十二號作戰計劃,你弄的怎麼
樣了?」海格特直接說出了這一次來的目的。「十二號計劃?」胖子感覺有些意外:「那不是作廢了嗎?」「情況又有了點變化。」海格特當然不能說出,當初將計劃作廢時因為其中
很重要的一個人物正躺在病床上一動都不能動,但是現在,那個傢伙奇蹟般的好
了。上位者用不著解釋,帕羅對這一點最了解,他連忙在書桌的抽屜裡面翻找了
起來。他有些慶幸,還好之前沒有把十二號計劃的計劃書給扔了。這份計劃書是沒有細節的初步方案,卻已經有了二十幾頁厚,把一個檔案袋
塞得滿滿的。把計劃書從檔案袋裡面抽出來,帕羅有些為難的摸了摸下巴:「現在情況有
了很大變化,這份計劃書恐怕也用不上了。」十二號作戰計劃是珀爾摩兵團剛剛到達的時候,參謀處按照海格特的意思做
的東西。當時的他們確實有資格實行這個作戰計劃,但是此刻剛剛經歷過一場苦
戰,損失絕對慘重,再加上大量的傷員,別說實行這個計劃了,此刻他們能夠自
保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我知道你擔心些什麼,敵人很快就會知道我們損失慘重,肯定會像聞到血
腥味的鯊魚一樣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海格特的臉上堆滿了微笑,好像他此刻
說的是一件有趣的事,而不是讓人沮喪的事情。胖子帕羅靜靜地在一旁聽著。和海格特相處的時間不算短了,他對這位代團
長已經非常熟悉。身為騎士,海格特接收過戰場指揮方面的訓練,卻沒有學過參
謀的課程,不過這個人的戰略眼光是天生的,往往會有別人意想不到的想法,而
且最終的結果總是證明他的想法是正確的。「你算過第二戰區的敵我兵力對比嗎?」海格特笑著問道。胖子嘀咕了一聲,眼珠轉了轉,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海格特的意思。「在這個戰區,聯盟的兵力並不佔優勢,兩邊的兵團數量都差不多,只不過
他們的開局好一些,我們則開局糟糕了一些。他們把我們分割開來,把我們的兵
團都緊緊地釘在不同的地方,原本我還在煩惱怎麼把這些釘子一根一根拔出來,
現在好了,機會啊來了。」海格特指了指地圖上的紅山谷,然後手指一點一點往
下滑:「如果我擺出一副往後撤退的模樣,聯盟的人會不會願意讓我離開?」帕羅仍不停地摸著下巴,不過這一次他是在沉思。海格特沒有停,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我打算兵分兩路,一路牽著敵人的
鼻子走,儘可能把他們引向第二道防線。」「另外一路人馬伺機救人?」帕羅大致明白了海格特的想法。兩邊的兵力同樣捉襟見肘,如果聯盟想要把他們吃掉的話,就必須從其他地
方抽調人馬,這樣一來哪些包圍圈就會露出縫隙。佔據就是這樣微妙,在這個戰區,共和國雖然處於下風,不過還沒有完全輸,
兩邊都在僵持著,所以只要有一支人馬被救出來,對於共和國來說,整個局面就
徹底逆轉了。「那個小傢伙恢復過來了?」胖子同樣也猜到了這件事,畢竟這個計劃的關
鍵就是知道敵人的動向,然後在聯盟防禦最薄弱的部位打開一道豁口。「他不但恢復了,還進階成了王牌騎士。」海格特不打算隱瞞這個消息。暗自計算了一下成功的幾率,胖子把地圖拉了過來:「你打算先救那路人馬?」海格特沒有絲毫猶豫,指著一座城市說道:「我打算把第二兵團救出來。」胖子並沒有感到意外,如果讓他選擇,他也會這麼做。第二兵團的兵團長摩撒賴和海格特是那種可以把背後託付給對方的老朋友,
一旦他們被救出來,連重新整編都用不著,直接就可以並入他們的軍團。有了第二兵團加入,再救其他兵團就容易多了,而且有第二兵團支持,整編
其他兵團就會容易許多。看到胖子沉默不語,海格特決定再拋出一些東西。「如果我沒有什麼行動的話,摩撒賴恐怕支持不住多久了。你知道這次聯盟
的人怎麼知道我們藏在這裡嗎?就是因為摩撒賴派來的求救的人落在他們的手裡
了。」胖子的臉色頓時一變,海格特連這種事都告訴他,可見是把他當作了自己人。不過做參謀的人,學的就是算計,所以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怎麼去救第二兵團,
而是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萬一第二兵團是一個魚餌怎麼辦?莫瑞納的慘劇就是前車之鑑啊!」胖子
低聲說道:「聯盟那邊的人極其擅長布設圈套,我可是吃過大虧的。」海格特看了胖子一眼,他知道胖子是好意,不過有些事就算知道有風險,也
不能不去做:「摩撒賴已經支撐不住了,從那份口供來看,他打算冒險向夏伯恩
山區突圍,那片山區地域也很廣,如果真能夠衝進去的話,到是有不少地方可以
藏身,只不過,我懷疑他……」「那個被俘虜的求救者真的是從第二兵團來的嗎?」胖子心裡仍有疑問。「這個可以放心,摩撒賴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人,他知道如果派人求救的話,
肯德會挑我認識的人,那個人是摩撒賴貼身的傳令兵。」胖子沒什麼可說的了,雖然疑問仍舊不少,不過他知道,這些疑問並不足以
動搖海格特的決心。用手指在地圖上畫來畫去,他的腦子裡面漸漸有了一個新的計劃。這個計劃是以海格特的想法作為基礎,再以十二號計劃作為初始藍本。「我覺得,還有些東西可以利用,首先就是那些傷兵。」偷偷瞟了海格特一
下,看到海格特並沒有發怒,胖子這才往下說道:「把傷兵送往後方,這個理由
總合情合理吧!傷員的數量比較多,而且眼前的局勢非常危險,我們只能全軍護
送,再說我們這裡有從泊爾摩來的專家團,他們同樣需要護送。」「上面肯定不會讓我們撤回去。」海格特苦笑道。「這就是我們希望的。」胖子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上面絕對不會讓我們利用這個藉口,所以他
們肯定會派兵團過來迎接。這時候就要看你的手段了,如果你能夠把聯盟的軍隊
控制的很好,讓敵軍在我們會和的時候發難,你就可以利用軍規第一百一十七條,
以代軍團長的身份暫時接管各個兵團的指揮權」「這招惡毒,不過我喜歡。」海格特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不過他在心底暗嘆,
他已經是一個很會玩心眼的人了,可是和這些專門玩心眼的傢伙比起來,還是遜
色不少。至於接管了指揮權之後應該怎麼辦?那就用不著帕羅教了。到時候,只要找一個藉口,把各個兵團完全整合在一起,上面就算想要重新
分拆開來,恐怕都做不到。「不過有一個難題。」帕羅經歷過莫瑞納的風波,被當成過替罪羊,所以具
體的作戰計劃還沒有開始制定,首先已經想到了失敗的可能:「好的計劃,也要
實力相當才能夠實現,如果聯盟那邊一下子開過來一支軍團,我們就只能乾瞪眼
了。」海格特默然地點了點頭。如果是在以前,他肯定不會承認,他千方百計想要
弄出來一支突襲兵團,就是以你為共和國的騎士力量只能算是三流水準,所以他
一直堅信,巧妙的戰術能夠彌補實力的不足。但是這一次見識了那個準輝煌騎士的可怕,見識了那支用獵豹戰甲裝備起來
的精銳兵團的強悍,他終於知道實力還是決定戰爭勝負的分本因素。如果那支兵團用的不是獵豹這種垃圾戰甲,那場大戰的結果可能完全相反。「那就只有快,我們必須在聯盟改變部署之前有所行動。」海格特眼神變得
異常深邃,這是他下定決心的證明。
第四章場漆黑的夜空下,一道巨型蝙蝠一般的黑影,擦著樹梢無聲無息劃過。樹梢上積滿了白天下的雪,隨著黑影劃過,激起的風將樹梢上的積雪紛紛抖
落。突然那個黑影抓住了一棵 出四周的大樹樹冠,在樹冠上晃盪了兩下,最終
停了下來。那棵樹被搖得猛烈晃動起來,樹上的雪塊全都因為晃動而被掃落到地上,闢
哩啪啦地就如同下冰雹一樣。不但這棵樹上的積雪被掃落下來,周園一圈的其他樹木也是一樣。抓住這片如同傘骨的巨大樹冠,利奇迅速撒出了一張巨網。這張網完全展開
可以籠罩住數畝之地, 色雪白,從上面往下看,很容易讓人以為這就是一片積
雪。「夜叉」雖然是超輕型戰甲,卻也有好幾百公斤重,再結實的樹枝也肯定會
被踩斷,但是有這樣一張擁掛住方圓數畝的樹冠,幾百公斤的0
重量分散在那無
數枝條上,就一點事都沒有了。把滑翔翼暫時脫開,利奇四肢張開儘可能的趴在網上,他的一腳踩在一棵比
較粗的大樹主幹上。巨網雖然能夠支撐得住他的重量,卻不是很穩,忽起忽伏,晃晃悠悠地,有
這根主幹頂住就穩多了。他趴在樹冠上朝著遠處眺望。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微微的亮光,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目標。海格特給他的情報全都過時了,第二兵團堅守的那座城市現在已經成了一片
廢墟。他按照海格特說的朝夏伯恩山區 索了半天,並沒有看到第二兵團的蹤跡,
沒想到往南飛,居然讓他發現了約定的記號。那是一些倒在地上的枯木,全都是三根倒在一起,一頭並攏,另一頭分開。
這看起來非常普通,並不會引起懷疑,但是從天空中往下看,卻會發現部根本就
是一個箭頭的符號。順著這些箭頭記號,他找到了這裡,剛才在一千多米的空中,他看到前面有
一座小鎮,裡面駐紮著軍隊,從旗幟和戰甲的型號來看,是共和國的。利奇並沒有急著過去。就像一胖子帕羅懷疑的那樣,他同樣不敢肯定這是不是陷阱?事實上,海格特之所以請他幫忙,其中一原因就是他不容易被困住,只要別
再遇上準輝煌以上的強者,就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到他的安全。同樣他答應參與
這個計劃,也是因為海格特承諾過,一旦情況不對頭,他完全可以自顧自的逃跑。朝著四周掃了一遍,確認過方圓五公里之內沒有一點人的聲息,利奇終於放
下心來。他最脆弱、最容易遭到攻擊的時候,就是降落到地面休息的那幾個小時。為了找這樣一個落腳的地方,他在天空中盤旋了好幾圈。在天上飛絕對是一件很消耗鬥氣的是,雖然擁有了王牌騎士的實力之後,無
論是鬥氣的強度、還是對鬥氣的控制,全都比以前強得多了,而且經過伊洛的不
斷一改進,滑翔翼的性能也一越來越好,飛行距離已經從一開始的兩百多公里,
增加到現在的將近五百公里。但是這點距離對於一片戰場來說,仍舊顯得有些微
不足道。就拿海格特布設在紅山谷周圍的那圈警戒線來說,差不過就已經有三百
多公里了。把「夜叉」調整成警戒模式之後,利奇將身體徹底放鬆。警戒模式是新增加的功能,是他去了拉茲的那座到隱祕觀察哨之後產生的靈
感,在這個模式下,夜叉頭頂上那形如玩到的獨角仍舊在工作著,這部方向性極
強的聽音器總是不停著掃來掃去,捕捉周圍每一絲細微的動靜。這樣一來,他既可以時刻保持警覺,又可以好好休息。讓身體徹底放鬆,那幾乎見底的鬥氣沿著“天聽”的循環路線遊走著。這套功法恢復鬥氣的效果很不好,不過他並不在乎。一股異常純粹的生命能量正源源不斷地從會陰、天靈、太陽神經節和腦後丘
這幾個部位傳入體內。這原本是蘭蒂獨有的能力,沒有想到他也擁有了。對於這件事,105
小隊的成員曾經悄悄地探討過,最後得出了一個猜想。騎士和念者的血脈是從上一個文明傳承而來,一直以來人們都認為騎士和念
者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但是利奇和蘭蒂身上發生的事卻讓女騎士們有些懷疑,
或許這兩者原本就是同一體。同時擁有著騎士的力量和念者的異能,能夠迅速地將外部的能量轉換成為鬥
氣或著念力,這或許才是上|
個文明的戰士的真面目。和這個猜想同時得出的還有另外一個猜想,或許上一個文明就是因為戰爭而
徹底毀滅。只要想一下那些被化為廢墟的城市,就可以明白這種猜想的可能性有多麼大。以現有戰甲的威力,兩個中隊在城市裡面作戰,威力就足以將一座中型城市
夷平,而那些上一個文明的戰士,實力肯定速遠超過現在的騎士,或許一招之下,
餘波所及,一座城市就徹底消失了。融入了異種能量的鬥氣不再像絲線,而像是繩子,和原來沒有凝練之前比起
來,鬥氣運行的速度反而慢了許多,不過效果卻速比以前要好得多。鬥氣一旦完成第一次循環,接下來就用不著刻意控制,鬥氣本身就會沿著循
環路運行。將注意力收了回來,利奇用內視之法在體內一遍一遍地搜索著,他試著想要
找到一條路,一條能夠衝出體外的路。他一直想知道諾拉告訴他的那個秘密是什麼?諾拉絕對不會說謊話,也不會說廢話,既然她讓他試試,將內視的範圍擴展
到體外,肯定有道理。問題是諾拉說的實在太少了,她甚至沒說怎麼樣才能夠將內視的範圍擴展到
體外?利奇的內視和別人的內視並不一樣,他看到的並不是一片漆黑,只有鬥氣散
發出微微的光芒,而是五臟六腑、肌肉和血管全都朦朧可見,甚至連皮膚和毛髮
都可以根根地透視清楚。不過內視的時候,身體就像是一個封閉的世界,皮膚、毛髮、指甲這類東西
的外面就像是存在著一個無形的屏障,一到了那裡就是這個封閉世界的盡頭。他也曾經內視過眼睛,雖然都是「視」,兩者卻完全不同“他的眼睛連一點
反應都沒有,更看不到外面的景物。摸索了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利奇難免有些焦慮起來。突然一陣滴滴滴的聲音驚動了他,那是他在睡音器上設置的警報。利奇正想著:「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就在那一瞬間,他的意識一下子從身
體裡出來了。不但從身體裡面跑了出來,甚至還出了戰甲。這種感覺是那樣的奇怪,又是那樣的熟悉說熟悉是因為,他此刻的感覺有點
像沒有穿著戰甲的時候一樣。眼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模糊,近處東西可以看到一個輪廓,遠處東西就只有
一大片影子。彷彿一下子變成了四百五十度近視,外加三百度的散光。不一樣的地方還不止於此,更大的不同是,此刻他看東西沒有死角,只不過
一塊區域比較清晰一些,和這片區域相對的另一片區域則異常模糊。利奇猛然間一驚,他好像聽說過類似的東西。記憶之中 索了好一會兒,起來了。利奇徹底呆住了。這是「場」!榮譽騎士才會擁有的「場」。一想到傳聞之中「場」的種種神奇,利奇就忍不住想試一下,他朝著身邊的
一片樹葉看去,想要讓那片樹葉動起來。等了半天,樹葉紋風不動。利奇的心情頓時從高峰一下子跌落到低谷。現在他有點不敢肯定這玩意兒是不是「場」了,就算是,也肯定不完全。這時候他才想起剛才傳來的警報聲。利奇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心不由自主地亂跳起來。這裡實在太危險了,他渴望擁有力量,根本的原因是為了能夠自保,現在豈
不是本末倒置?看來,進階王牌又讓他有些得意忘形了。心緒一亂,他頓時感覺到眼前一黑,等到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的意識
已經回到了身體裡面。一切又恢復了原狀。聽音器除了發出有節奏的「嘟嘟」聲,還有時不時響起的腳步聲。利奇的心頓時放了下來。他關上了警報,然後打開了方向指引裝置。過了片刻,又有兩架滑翔翼擦著樹梢朝著這邊飛來。這兩架滑翔翼, 一架都要比利奇背後的滑翔翼大得多,所以飛得也慢。每
一架滑翔翼下都吊掛著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人和滑翔翼緊貼著,就和利奇飛行的
時候一模一樣,另外一個人則吊掛在一跟鋼絲下面。這兩架滑翔翼並沒有落在樹林裡面,它們滑過樹林,朝著旁邊的一道山坡飛
去,快要和山坡撞上的時候,底下的那兩個人身體一沉,首先落到了地上,一站
穩,她們立刻緊緊拽住鋼絲。緊繃的鋼絲一下子就把那兩架滑翔翼拽停了下來,
上面的那兩個人身體一折,跳落到地上。這一連串動作說不出的乾淨利落。迅速收起滑翔翼,那四個人鑽進了樹林裡面。利奇也從樹冠上跳了下來。隨手撩開「夜叉」的面部擋板,利奇衝著那四個人問道:「你們來得好像有
點晚,出什麼事了?」「你找的降落地點不好,四周全都是山,信號被擋住了,
方向指引裝置找不到你的位置。」蘭蒂解釋道。這顯然不是任何人的錯,利奇躲在樹冠上已經是一件很冒險的事了,不可能
讓他爬到山上去,那樣太顯眼,很容易被發現。「看來這些裝置還需要進一步改進。」玫琳把手裡滑翔翼的一頭稍稍抬高,
只看到翼梢有很擦痕,前端還癟了一塊:「我們大家想出來這種放風箏式的飛行
方式同樣也要改進,現在 度實在太低了,免不了會磕磕碰碰。」「這也是沒辦
法,要不是時間太短,「御風」還沒有完全練成,沒有辦法像他一樣在天上飛,
誰會願意被當做風箏來放?」說這話的是羅莎。兩架滑翔翼,一架是由她操縱,
一架是由玫琳操縱,105
小隊裡面只有她們倆修練了「御風」。這一次行動,她們倆再加上蘭蒂、諾拉和利奇本人,屬於一路獨立的人馬,
總共三路人馬。一路是虛張聲勢朝著北面而去,領隊的是海格特本人。在利奇看來,這個傢伙絕對有表演的天賦,看到這路人馬的表現,誰都不會
懷疑他們打算撤到後方。數以千計的傷員被放在隊伍中間,前後左右全都有重兵護衛,再外面是騎士,
負責警衛的偵察騎士被派得很遠,前方和後方二十公里、左翼和右冀十公里,全
都是警戒範圍。這一路人馬的行動也很到隱密,出發的時候是凌晨兩點,從山區裡面溜出來
之後就一路狂奔,中間沒有絲毫的停歇。所有這一切都讓時刻盯著這片山區的幾
路敵軍措手不及,他們連互相聯絡的時間都沒有,只能跟著雪地上留下的痕記追
下去。恐怕沒有人會想到,海格特率領的這路人馬只有一個中隊的騎士還能戰鬥,
其他的騎士大都只能勉強跟著隊伍前進,讓他們操縱著戰甲裝樣子還行,真要戰
鬥的話根本就是一擊就倒。 正能戰的騎士組成了第二路人馬,率領著路人馬的是克勞德。海格特不是不想用自己人,他和克勞德雖然是老相識、老朋友,不過以前沒
有合作過,克勞德又不是他的直屬部下,絕對不是合適的人選。可惜海格特能夠信任又拿得出手的部下,在那 的戰鬥中會要不戰死,要不
受傷。權衡再三之後,海格特不得不用克勞德。此刻還完好無損的人裡面,比克勞德更合適這個職務的恐怕就只有105
小隊
的這幫人了,不過這幫人的身分實在太特殊了,海格特就算想用,也用不了。讓克勞德率領第一一路人馬還有一個原因,克勞德值得信任。克勞德和這次
要救的第二兵團的兵 長摩撒賴同樣也認識,摩撒賴也肯定信任克勞德。信任比起才能來,很多時候更重要。海格特、摩撒賴和克勞德這三個人,在騎士學院的時候就認識,摩撒賴比另
外兩個人大幾屆,不過他們的性格相近,身分也差不多,所以走得挺近。離開學院之後,摩撒賴去了戰區的騎士兵團,後來海格特也走了這條路,克
勞德則留在了裴內斯。同樣稜角分明的性格,同樣的不知變通和年輕氣盛,卻因為所在環境的不同,
際遇也完全不同。摩撒賴沉穩而謹慎,海格特不受拘束天馬行空,兩個人很快就被戰區高層所
賞識,之後又加入了青年軍。他們倆加入青年軍的時候,恰值青年軍處於最低潮
的時候,很多原來的青年軍成員感覺青年軍沒有前途,脫離了這個組織。所以兩
個人一進去就得到了重用。三年之後,邊境局勢惡化,共和國 層不得不放鬆對青年軍的束縛,就像是
被壓緊的彈簧一樣,青年軍一下子就躥了起來,而且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兩個人
恰逢其會,自然是水漲船高,成為了共和國最年輕的兵團長之一。而留在裴內斯的克勞德,接觸的全都是高官顯貴,裡面有不少人同樣也看中
他的實力和潛力。可惜克勞德不是一個圓滑的人,對 層私底下的勾心鬥角和醜
陋齷齪,看不慣也看不下去,不知不覺中就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他混得越來越差

堂堂王牌騎士被派去維持治安,後來更是被一腳踢出裴內斯,發配到泊爾摩沒有
想到發配泊爾摩卻成了他時來運轉的契機。就在海格特進行著他的計劃的時候,在瓦雷丁軍部最高統帥辦公室裡面,科
爾薩克滿臉陰沉地看著一段影像。在漆黑的夜空中有一點亮光,亮光的四周是一片黑影,一切都是那樣模糊,
偏偏這位瓦雷丁最高統帥看得異常仔細,而且一遍又一遍地看。辦公室裡面除了科爾薩克還有一個人,這個人頭上裹著繃帶,一隻手打著石
膏。「莽撞,你實在在太莽撞了,當時的你應該立刻撤退,放棄這次行動。」科
爾薩克用力拍著桌子。雖然對著安德森毫不留情地大罵,不過科爾薩克並不打算處罰這個部下。如
果是他在那種情況下,同樣也會選擇進攻。這一方面是對自己實力的信任,另一方面是因 放棄那路負責佯攻的人馬
是一件令人唾棄的事,雖然那樣做最終的損失很可能比現在小得多,但是作 一
個統帥,如果下達這樣的命令的話,他絕對會在這個人的名字下面寫上「終身不
得重用」的評語。當初這場慘敗被報上來的時候,他已經調閱過安德森的檔案,對於這個人他
頗有好感,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有了決定,打算把這個人稍微冷凍一下,等到這場
慘敗的影響過去之後,再找一個機會重用他沒有想到的是,安德森居然藏著這樣
一個重大情報。大罵了一頓之後,科爾薩克稍微停了停,他的語氣隨著一緩,不過話語之中
帶著一絲陰森的感覺。「還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安德森在心底嘆息了一聲,他早就料到最高統
帥會有這樣一問。「只有和我一起撤下來的人知道這件事,我把他們並成一隊,也已經警告過
他們要守口如瓶,他們都是 得信賴的騎士,知道這個情報的重要性。」科爾薩
克狠狠地盯著安德森,他聽得出,安德森話裡話外其實是在向他請求放過那些知
情的騎士。他的腦子迅速地運轉起來, 了保證情報不至於洩漏,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殺
人滅問口。問題是這樣做,值不值得?蒙斯托克共和國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都快要端上餐桌了,他們所掌握的各
種秘密技術遲早會被聯盟各國所知
.為了一個半年或者一年之後肯定會暴露的秘
密讓部下感到寒心,實在有些不值得。科爾薩克看了看安德森,對這個人,他現在越來越有好感了。一直在見到他之前,這個人都默默背負著戰敗的罪名,卻沒有把道個重要的
情報拿出來為自己脫罪,要知道憑這個情報的重要性,別說損失一個兵團,就算
失去一個軍團,也絕對是小意思。想了半天,科爾薩克最終決定還是給安德森一個面子。「這樣吧,我下一個命令,把這些人編成一支獨立編隊,就……就掛在秘密
行動處的名下,仍舊由你擔任隊長。這個編隊直接向我負責,我會讓人幫你們弄
一個隱密的營地。」說到這裡,科爾薩克靈機一動。他一開始還只是考慮怎麼安
排這些知情人,但是現在他卻想到,雖然這個秘密半年之後就有可能暴露,但是
這半年的時間裡面,他們卻是唯一的知情人,如果操作得好的話,完全可能在聯
盟其他成員之前搶先下手。「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蒙斯托克的飛行技術所擁有的價值,親眼見
識過的你肯定比其他人有更深刻的認識,你和你的人完成整編之後,就專門負責
這件事。」科爾薩克命令道「是的,長官。」安德森馬上一個立正,挺胸答道。「你可去了。」科爾薩克揮手一等到安德森出了門,這位最高統帥立刻讓副
官把所有和海格特有關的情報全都翻出來在蒙斯托克、在青年軍,海格特是一個
小小的名人,但是對聯盟來說,這卻是一個陌生的名字書海格特之前的職務不過
是兵團長,等級也只是王牌騎士,即便在蒙斯托克共和國的諸多將領裡面也不算
很顯眼。而蒙斯托克在同盟裡面,又只是三流一個小國。就算這一次海格特讓一帝國嘗到了敗績,科爾薩克仍舊沒有對這個敵方的年
輕將領產生興趣,在他看來,這樣一場小小的勝敗根本無關大局,帝國真的發力
的話,別說一個兵團,就算是一個軍團,也只不過是螳臂當車。但是安德森帶來的這段記錄,卻讓他不得不對海格特有所注意。很快,有關海格特的情報就放在了科爾薩克的面前。東西並不是很多,也就十幾頁紙,雖然蒙斯托克共和國是帝國的主要目標,
 年情報部都撥下大量的經費,間諜派遣了不少,眼線也收買了很多,但是情報
部門的精力畢竟有限,不可能把共和國 一個軍官的情況都摸得一清二楚。以海格特僅僅只是一個兵團長的身分,這些悄、情報已經算得上很詳盡了。
從海格特出生開始,一直記錄到曾任命為代軍園長,只要是大事,全都記錄得清
 楚楚。可惜科爾薩克並沒有看到他需要的東西。從這些資料裡面,他看不出海格特有什麼資格,參與保密程度如此高的秘密
計劃。瓦雷丁在此之前對海格特並沒有足夠的關注,這些情報全都是順手收集的,
所以對海格特之前進行過的那些失敗嘗試根本一無所知,更別說海格特和利奇聯
手搞出來的一些東西了。一個實驗室、一家成衣鋪,實在算不上什麼值得關注的目標。就在這個時候,副官又拿來了一些情報,這一次的東西稍微多了一些。「情報處的人剛剛整理出這些東西。」放在桌子上的這堆東西顧得異常散亂,
肯定沒有經過整理。科爾薩克拿起其中的一張,這是一份報告中間的某頁,當中出現海格特名字
的地方,用紅色的筆特別劃了出來。他一看就明白了,肯定是情報處的人知道之前的關注不夠,收集有關海格特
的有用資料太少,所以專門派人把情報室翻了一遍,把裡面和這個人有關的資料
全都找了出來。「他們是想讓我幫他們整理這些東西嗎?」科爾薩克又好氣又好笑地播弄著
這堆資料。突然他的臉僵住了,他輕輕的拿起了其中的一張紙,這是一份有關前線敵我
動向的記錄。這類記錄上,凡是重要的人名、地名、兵畫編號,全都用特殊顏色的墨水書
寫,緊挨著被劃出來海格特的名字,就有一個用紅墨水寫的名字
泊爾摩。科爾薩克仔細地看了起來,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從泊爾摩逃出來的那支兵團,進入海格特的防區之後就消失不見了,這件
事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報告給我?」科爾薩克大聲咆哮著,那聲音連樓下都能夠聽
得一清二楚。他當然會憤怒,此刻蒙斯托克共和國唯一能夠讓聯盟上層關心的事,只有同
盟新型製式戰甲的研製。「對這樣重要的情報如此懈怠,這根本就是瀆職。」科爾薩克眼睛裡面閃爍
著怒火,他就差沒拍桌子了。除了憤怒,他更多的是疑惑。從泊爾摩逃出來的兵團不急著突圍,卻橫穿大半個前線,肯定有原因。難道當初在泊爾摩進行秘密測試的不只是新型製式戰甲,還有那種神祕莫測
的飛行器?科爾薩克猛然間想起,當初他和那個「侏儒監軍」對泊爾摩神秘突圍的種種
猜當時他們認為最大的可能是,泊爾摩有一條通往外界的地道,所以才能夠突破
封鎖和外界取得聯絡,現在看來,這條地道拫本不存在,他們是從空中進出。科爾薩克在那堆資料裡面翻找起來,他的眼睛盯著用特殊 色的墨水寫的文
字,特別是泊而摩、伊洛、新型戰甲、觀察國……這類敏感的字眼。一個斗笠大小的金屬圓盤被掛在了最 那棵樹的樹梢上,圓盤底下一根纖細
的金屬線一面通到蘭蒂戰甲的腦後。五部「夜叉」, 一部的樣子都不同,利奇的那部腦袋頂上多了一拫彎刀一
般的獨角,蘭蒂則多了一個金屬薄板做成的斗笠,玫琳的戰甲多了一圈荊棘長索,
「夜叉」的模樣原本就醜陋猙獰,她的這部看上去更是可怕,與之相反的是諾拉
的「夜叉」,這一甲多了一對捲曲的「綿羊角」,唯一沒有改裝過的就只有羅莎
的那部「夜叉」 利奇就站在蘭蒂的旁邊,他的手上拿著一張地圓,地圓被畫得
亂七八糟,上面全都是一個個紅點,紅點的旁邊是一些數字。「F7、H12
有兩個大隊,A17
至D9分散著一些小規模的隊伍,K3
、G5、H8
……」利奇念著,這些全都是他偵察的結果,蘭蒂把這此倩報接連不斷地發送出
去,而此刻,在遠處,有兩群人正圍攏著負責聯絡的念者。那兩個念者面前各輔
開一張地圖,蘭蒂發一條消息過來,他們就在地圖上把那個位置標記出來。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那兩個念者面前的地圓就和利奇手裡的這份一模一樣
了。「那邊已經發完了。」一個念者停下來手,抬頭看著一位長著一張馬臉、額
頭 聳的軍官。這個人正是摩撒賴,他的風格和海格特正好相反,做任何事都以謹慎著稱。
看著地圖上的那些標記,他的眉頭敲成了一個「川」字。要不是海格特反覆向他保證,絕對可以提供準確而且詳細的情報,面對這樣
一份東西,他肯定想都不想就認為這是假的。在第二戰區所有的兵團裡面,原本以他的兵團之中偵察騎士的數量最多,海
格特組建突擊兵團所需要的偵察騎士大部分是從他這裡藉的,可就算有那麼多偵
察騎士,他也沒能如此詳盡地掌握敵人的動向。「去讓大家做好準備。」考慮了好半天,摩撒賴這才轉頭對身後的幾個軍官
道。這實在是因為局勢逼得他不得不道麼做一看地圖上標記出的那些紅點就可以
明白,聯盟那邊早已經完成了最後的佈置,所有的逃亡之路全都已經被封死了,
他就算什麼錯誤都不犯的話,也最多苟延殘喘一、兩個星期,然後就是再一次被
活活困死。一旦被困死,等待著他的就是徹底滅亡。摩撒賴手下的軍官們同樣也清楚此時的處境,沒有一個人多說什麼,各自都
去做各自的事情了。原本寂靜安寧的小鎮變得忙亂起來,到、處都有士兵跑來跑去。在小鎮的外
圍都是戰甲活動時發出的錚錚金屬聲,一隊隊騎士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或者突出
重圍,或者戰死沙場。摩撒賴同樣也登上了他的戰甲,他的戰甲和海格特的那部戰甲很有幾分相似,
都是身披重甲,但是裝甲和骨架之間頗多孔隙。「親愛的團長,你看,我們有幾分把握能夠衝得出去?」傳訊通道裡面響起
了一個年輕的聲音。那聲音很清悅,聽不出是男是女,能夠在這個時候打擾摩撒賴的,絕對是這
位兵團長最親近的人。「感到緊張了?」摩撒賴的語氣異常和緩,和平常時候的他判若兩人。「這是我的初陣耶!」對面那個人居然撒起嬌來。對於這個寶貝女兒,摩撒賴實在沒有什麼話可說,如果是以往的話,他肯定
會裝得嚴厲些。小丫頭在兵團裡面雖然不至於四處橫行,卻也沒少惹麻煩,要不
是他平時壓得比較緊,恐怕已經翻天了,但是此刻他卻沒有心思管這個丫頭。誰
都不知道這一戰會怎麼樣。「我有一件事感到奇怪,海格特 什麼不親自來救我們?就算他不自己來,
也至少應該派馬丁、斯卡瓦、歐文這幾個能打的副手來,怎麼會派這個克勞德過
來,我聽都沒有聽說過此人。」摩撤賴一陣苦笑,不過的心底其實也有些疑惑,只是不顯露出來罷了。「你知道些什麼?」該訓斥還是得訓斥,摩撒賴低聲喝了一聲,這才解釋道
:「克勞德並不簡單,在騎士學院的時候我就和他認識了。論資質,他恐怕比
我和海格特還好一些,離開學院之後,我們就分手了
.他的運氣不好,走的路很
不順……不過絕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正如當初海格特當初想的那樣,摩撤賴對克勞德同樣也能信任,畢竟相交多
年,克勞德是怎麼一個人,大家都一清二楚,要不是因 不懂變通, 人不夠圓
滑,克勞德可以比他們倆混得更好。其他人正緊張準備著的時候,利奇和諾拉卻躲在樹林裡面。利奇緊靠著一棵樹站立著,諾拉雙腿盤住利奇的腰,兩雙手緊緊抓住那棵樹,
樹上早已經被她抓出了一道道印痕。兩個人是那樣的投入,卻又悄無聲息。利奇的性器深深地插在諾拉的身體裡,他的那兩顆蛋卻是在諾拉的肛門裡面,
從諾拉的肛門口還掛著一根金屬細絲。雖然把震動幅度調到了最小,那刺激的感覺仍舊令人發狂,換成其他人的話,
肯定早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兩條腿恐怕都已經發軟了。吃得越多,胃口越大,這句話對於做愛也同樣合適,幾天下來,這兩個人已
經能夠適應這種強烈的刺激。一旦能夠承受這種刺激,其他的做愛方式就顯得有些平淡無味了。利奇對105
小隊的女騎士們倒是從來都不擔心,他擔心的是艾米麗她們恐怕無法承受他的愛
撫。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利奇感覺到他有一股強烈的尿意,龜頭一顫一顫的。突然一陣刺痛從性器的根部傳來,這一下把他嚇得不輕。騎士很強,不過再
強也強不到那個部位去。可惜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身體就一下子麻痺了,一根纖細的手指一地按在
他的某個部位上。「別動,沒人捨得弄壞你這根寶貝,它不只是屬於你一個人的,同樣也屬於
大家。」身後傳來蘭蒂不緊不慢的聲音。蘭蒂正拿著一個針筒,針筒裡面注滿了一種粉紅色的藥劑,這些藥劑被緩緩
地推入了利奇的體內。藥水一進去,利奇立刻感覺到下半身像是著了火一樣。那絕對不是慾火,而是一種令人難受無比的內火,這股內火從睪丸升騰起來,
一部分在會陰和尾椎之間遊走著,一部分則四處亂躥。一時之間,利奇的腦子裡面全都是胡思亂想。他不知道蘭蒂給他注射的是什麼藥?難道是蘭蒂她們看到自己到處沾花惹草,感到不滿了?利奇知道,確實有一些要能夠讓女人或男人在外面不敢胡來。完全能夠感受到利奇的緊張,甚至還能夠猜到利奇的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
蘭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幸好她笑歸笑,手卻沒有因此而顫抖。利奇被蘭蒂的笑聲弄得毛骨悚然,偏偏又動彈不得,簡直要急死了,這時他
才聽蘭蒂解釋道:「放心,這是我們千方百計找來的藥,專門用來治療男性生殖
方面的病。蘭蒂並沒有說她是從哪裡弄來這樣的藥,她實在有點不好意思,因為藥是翠
絲麗給的。騎士比普通人生育艱難,那些老牌帝國並不只是頂級的騎士數量比較多,總
體的騎士數量同樣也佔優勢,原因就是他們在這方面有特殊的研究。「不至於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注射吧?這很容易導致陽痿的。」利奇苦惱地叫
嚷道。「沒辦法,這種藥必須在性慾最亢奮的時候注射,至於陽痿……」蘭蒂又是
一陣輕笑:「放心,同樣也有專門治療陽瘺的藥。再說……」她挑逗般地用舌頭
在利奇的性器根部剛才被針尖扎過的地方舔了一下:「這根東西會陽瘺嗎?要是
它會痿,或許還好一些,省得你到處禍害女孩子。」諾拉和往常一樣,自始至終
都一句話沒說,不過她眼神之中的那一絲戲謔之色,卻暴露了她事先對這場惡作
劇早就一清二楚。說實話,利奇根本不一信有什麼藥劑必須在性慾達到高潮的時候使用。還沒等他想好以後怎麼報復的時候,他感覺到兩顆睪丸被用力地揉搓著。諾拉居然還有這招,這絕對是利奇未曾料到的。睪丸是人擁第二脆弱的部位,脆弱程度僅次於眼睛,這樣一揉搓,利奇立刻
感覺受不了,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有些痛,又有些脹,而且那股火隨著揉搓

一下子在這個部位,真的像是被一把火烤著。利奇額頭上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掉落,砸在雪地上,立刻砸出一個小小的淺
坑。諾拉的眼眉微微一挑,她似乎發現了什麼。她慢慢地俯下身子,湊到利奇的耳邊輕聲說道:「看來你已經發現了我所說
的秘密,我能夠感覺到你的變化。」「是「場」?偵察騎士一旦突破,就能夠擁有「場」?」利奇需要的是一個
確認。「是的。」諾拉的回答非常簡單。利奇明白,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的東西,他就必須改變一下詢問的方式。諾拉
很少說話,回答問題也儘可能簡單,他要主動詢問他猜測到的各種可能,讓諾拉
來確認。「是因 偵察騎士的精神力比普通騎士要強?」「很可能。」諾拉說完之後,
停頓了一下,似乎她感覺到這樣說有些不太準確,所以又加了一句:「非常可能。」利奇清楚諾拉的習慣,能夠多說那麼一句,證明諾拉也是這樣認為的。就憑這並不完全的「場」,選「天聽」作為突破瓶頸的功法,他原本還在猶
豫,王牌進階榮譽的時候,挑哪一種功法進行突破,現在卻用不著多考慮了,還
是選「天聽」。如果偵察騎士在王牌階段能夠擁有「場」的話,那麼在榮譽階段肯定可以擁
有「域」,那可是 正的大殺器。突然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既然兼修偵查騎士的功法能夠給他帶來這麼大的好處,為什麼不試試念者的
功法呢?他記得海格特曾經說過,確實有騎士兼修念者的功法,這樣做的人遠不在少
數原因很簡單,念者的功法就只是增強精神力的強度,和鬥氣一點關係都沒有,
也就是說,兼修念者的功法並不會讓鬥氣變得駁雜,也不會妨礙到原來的修練。
有好處一當然就有壞處,念者的功法既然為念者而準備,對騎士來說肯定不適合,
修揀起來不但速度很慢,效果也不理想。可以這樣說,兼修偵察騎士的功法就相當於賭博,要不輸光,從此一名不文,
要不大賺,今後吃香的喝辣的。兼修念者的功法就相當於在後院開闢一片菜園,
閒來種個瓜果蔬菜什麼的改善一下生活,當然也有人手藝好,運氣也好,種植出
人參、靈芝之類的東西,比起賭博來,未來的路還要遠大光明,只不過能夠做到
這樣的人實在太稀少了。不過利奇的心思卻已經徹底活了起來,他很想看看,兩條路一起走的結果,
第五章獵人和獵物
夜幕漸漸收起,天光慢慢變亮。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上又下起雪來,鋪在樹冠上的那張網已經被積雪所掩蓋。
和兩邊進行了最後一次聯絡,利奇爬上樹把網收了起來,順便把蘭蒂用來聯
絡的那個斗笠狀的大銅盆取了下來,另外四個人則在底下清理他們留下來的痕跡。
雖然並不怕聯盟的人找到這裡,不過從泊爾摩到這裡,一路之上他們已經養
出這種習慣,離開之前清除痕跡已經成了她們的本能。
做完這一切,五個人吃了一些東西,對這種味道如同蠟燭、口感近似肥皂的
軍用食品,利奇深惡痛絕。但是有一點必須承認,這東西管飽,而且熱量也足夠,
剛剛吃下去,他就感覺到自己好像吃了一頓肥牛火鍋似的,從身體裡面透出了一
股暖意。
稍微休息了片刻,利奇、玫琳和羅莎就重新背起了滑翔翼。近距離一比,利
奇的滑翔翼更顯得小了許多,幾乎只有另外兩個滑翔翼的三分之一。
樹林外就是一片緩坡,利奇彈出腳底的輪滑板,左腳一蹬,身體就像是一支
箭般射了出去。滑出兩百多米,他的腳就離開了地面,又往前滑了兩、三百米,
滑翔翼漸漸漸漸(不是我手打哆嗦了,是原文如此)抬高到十幾米的高度。
利奇這才將方向一轉,朝著一片向上的山坡飛去。
那片山坡上的積雪不停的向上卷著,證明風是沿著山坡往上吹,那就是上升
氣流。
利奇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飛到三、四千米的高空,不過那樣做實在太費勁了。
所以上升階段,他仍舊採用老辦法,藉助上升氣流的力量。
在自然界之中上升氣流無處不在,這樣的便宜不佔,那就是傻瓜了。
看著利奇飛過山嶺,滑翔翼越飛越高,玫琳和羅莎互相點了一下頭。
玫琳和蘭蒂是一組,蘭蒂在前面,玫琳背著那巨大的滑翔翼站在後面,中間
牽著那根鋼絲,只見蘭蒂一陣快跑,鋼絲瞬間繃緊,而玫琳則猛地一躍而起,立
刻像放風箏一般被扯了起來,轉眼間就已經飛到了十幾米的高度。
一開始仍舊是蘭蒂在地上牽引,慢慢地滑翔翼和蘭蒂平行,中間的那根網絲
時而繃緊,時而綿軟,不過漸漸地滑翔翼越飛越高、越飛越穩,並且把蘭蒂也帶
到了空中,雙腳離開地面,蘭蒂立刻放平身體,和玫琳一樣頭朝前飛了起來。
玫琳的能力畢竟有限,飛了大概五、六公里遠,滑翔翼漸漸變慢下來, 度
也下降了許多,好在底下有蘭蒂。一旦滑翗翼降得太低,她都會重新豎直身體,
雙腳在地面上輕輕點著,讓滑翔翼重新獲得速度。
在這架滑翔翼的後面,數百米外跟著羅莎的那架滑翔翼。
兩架滑翔翼就這樣緊貼著地面,緩緩地飛著。
飛行在雲層的邊緣,今天的雲對利奇來說絕對適合,這些雲異常鬆散,邊緣
的部分特別稀鬆,藏身其間的他用不著擔心會被底下發現,他卻能夠隔著那薄薄
的雲層邊緣看到底下的動靜。唯一不好的是,雲層的底部凹凸不平,他時不時地
會因為一個凹坑從雲團裡面飛出來,有的時候又會一頭栽進一團凸起的厚密雲層
之中。
此刻在利奇的腳下,摩撒賴正率領著他的人馬拚命狂奔,共和國的軍隊全都
是騎士和普通軍人混雜,但是此刻他卻把普通軍人全都扔下了。
就在他的身後,瓦雷丁帝國的一個大隊正緊追不舍,而在前方十幾公里遠的
一片山谷之中,兩個負責堵截的中隊正在朝著摩撒賴的必經之路圍攏過來。
對於這招,自從開戰以來,聯盟那邊的人不知道用過多少次,少有失手的記
錄。
如果沒有天空中的那雙眼睛,摩撒賴也在劫難逃,不過現在情況正好相反,
對戰場上的一切變化,真正瞭然於胸的是摩撒賴這邊。
「停,停下。」這位兵團長大喊了一聲。
裝備車立刻剎住了,隨著領頭的這輛車停下,後面的車也全都急停了下來。
「按照原定計劃,準備戰鬥。」摩撒賴一聲令下,首先推開了車門,從裡面
走了出來。
車門一個接著一個打開,摩撒賴手下的騎士紛紛從車上下來,這場面頗為壯
觀。
前面是一道山崗,山崗的兩邊都是緩坡,而且長度都在一、兩公里左右。
這算不上很有利的地形,不過對於他們的計劃來說已經足夠了。
用不著摩撒賴親自命令,他手下的騎士們全都知道應該怎麼做。
裝備車被橫了過來,它們是此刻唯一能夠用來作為工事的東西。這些裝備車
一部分沿著山崗繞了一圈,作 防禦工事,另外一部分零零散散罝於剛剛走過的
那道緩坡上,作為障礙物派上用場。
這邊剛剛完成佈置,遠處就已經看到了滾滾的雪塵。
那是瓦雷丁帝國的追兵,首先看到的是十五,六輛裝備車,這應該是一個中
隊,像這種敢追在最前面的隊伍,往往是兵團的精銳。
這支前鋒部隊一看到前方橫著那麼多裝備車,立刻停了下來。
「怎麼一回事?他們怎麼不逃了?難道他們知道前面的路已經被堵死了?」
這支前鋒部隊的隊長疑惑地看著摩撒賴的軍隊。
「他們說不定狗急跳牆,想要和我們拼個魚死網破,還是小心些為妙。」旁
邊的參謀連忙勸解道。
和共和國以文官掌控軍隊,以普通軍人駕馭騎士的政策不同,瓦雷丁是以騎
士為主,普通軍人為輔,兵團以上配有參謀處,軍團以下沒有參謀處,不過 一
位隊長的身邊都會配一個或者幾個參謀,這些參謀在打仗的時候負責出謀劃策,
平時則做一些瑣碎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讓我等大隊人馬趕到?」那個隊長問道,他的口氣有些不善,
雖然他知道這是最穩妥的作法,不過這同樣也意味著把最大的功勞白白讓了出來。
「狗急跳牆?那也要他們有這個能耐。」那個隊長冷笑一聲,不再猶豫立刻
下令道:「從旁邊繞過去,避開正面,進攻他們的側翼,我倒是想看看什麼叫狗
急跳牆。」
隊長發話,手底下的人立刻動了起來。
這支追兵同樣從車上下來,空了的裝備車圍攏成一圈,只留下兩個出入口。
作戰之前先紮下營盤,那個隊長做事倒是中規中矩。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剛剛經過的那條公路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爆炸聲。
緊接著就看到遠遠地升騰起一陣雪塵。
爆炸的地方是這條公路八公裡外一段兩邊都是斜坡的地段,不但數百米長的
路段全都被炸塌了,還引起了小型雪崩,兩邊山坡上滑落下來的積雪一下子堆在
了被炸燬的公路上。
雪崩的時候,有兩個騎士小隊剛巧通過那個路段,二十幾個騎士至少有一半
被當場炸死,另外一半,有的被積雪所埋,有的滾落到下方的山坡底下。
這一炸就像是一個信號。
四周的雪地裡突然跳起了許多伏兵。
摩撒賴在山崗上構築的那道工事根本就是障眼法,為的是把追兵的注意力全
都吸引在那裡,並且以為他們打算固守。
實際上他的人馬根本就沒有放在那上面,山崗上只有一個小隊,他的人全都
伏在四周的雪地之中。
聯盟的追兵一看到四周的雪地裡面突然間竄起那麼多戰甲,頓時有些驚慌失
措起來,再加上剛才的爆炸聲,再遲鈍的人也知道他們中計了。
人的本能就是一感覺到危險,首先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而此刻最安
全的無疑就是被裝備車圍攏的這個臨時營盤。
等到一個中隊的人全都湧入進去,那個隊長終於猛醒過來。
「快,快散開。」他大聲叫喊著。
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只看到一個個甜瓜大小黑漆漆的東西,緊貼著雪地滾
了過來。
那圍攏成一圈的裝備車畢竟不是真正的圍牆,裝備車底下有輪子,輪子之間
的空隙絕對不小,偏偏這些空隙連擋都擋不住。
那些黑漆漆的東西一個接著一個滾了進去,隨之而來的是一連串的爆炸。
一般來說,除非一方下定決心同歸於盡,要不然根本別想用爆炸裝置對付同
一級的對手。
如果把爆炸裝置投擲過去,很可能還沒爆炸就被打了回來,要不然,就是遠
遠地躲開。
但是這一次,那些追兵避無可避,想要打回來也做不到,因為爆炸裝置是從
車子底下滾過來的,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致命的甜瓜滾到自己的腳下。
爆炸聲震耳欲聾,爆炸的閃光刺眼奪目, 一次爆炸都會把幾部戰甲直接炸
飛上天,還有無數散碎的金屬碎片也一起漫天飛舞。
從不同的角度看爆炸的場面,感覺完全不同。
那些被困在車陣之中的瓦雷丁追兵,用一種驚怖的目光看著那死亡的閃光,
對於他們來說,這絕對是地獄一般的場面。
但是對摩撒賴的部下們來說,那絕對是勝利的禮花,爆炸聲不但震動著他們
的耳膜,同樣也震撼著他們的心,讓他們感到熱血沸騰。而對於天空中不停盤旋
著的利奇來說,就像是在看戲一樣。
突然間他想到一件事,以往他在戰場上拚命廝殺,對於其他人來說,又何嘗
不是如同看戲一般?
這樣一想,頓時令他感到索然無味。
怪不得 層的那些人從來沒有把底下的人放在眼裡,怪不得會有莫瑞納那樣
的慘劇發生,前方人員的生死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連串枯燥乏味的數字。
轉念間,利奇又想到了莉娜的父親,以前他一直感覺到這個人的名聲不錯,
不像高層其他的那些人自私貪婪。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位和那些人也沒
有什麼不一樣,對於他們來說,共和國恐怕就是他們幾個個人的東西,唯一的區
別就是,他比較清高,從來沒有想過把這些東西往自己口袋裡面裝。
一想到這些,利奇就感覺鬱悶。
還在他還沒有忘紀現在還有正事要做。
轉了一個方向,他朝著十幾公裡外的另外一片戰場飛去。
和摩撒賴那邊的伏擊戰不同,這邊完全是面對面的廝殺,只不過一方是早有
準備,另外一方是倉促應戰。
早有準備的這一方當然是克勞德率領的援軍。
當初制定的計劃就是,摩撒賴在前面逃跑,讓敵人的主力在後面追,這樣很
容易造成敵方隊形拉長,只要把敵人攔腰截成兩段,到時候獵人立刻變成獵物。
克勞德的人馬進攻的是敵方的大隊,人數和他這邊差不多,都是差不多兩個
大隊,不過水準卻差多了。聯盟那邊真正的精銳全都去追摩撒賴了,留下的除了
保護指揮官的兩個小隊外,全都是二流騎士。而克勞德率領的卻都是身經百戰的
主力。
衝在最前面的是克勞德的本隊,很顯然他仍舊沒有適應「代兵團長」這個新
的身分,此刻的他,已經是新組建的突襲兵團的「代兵國長」,這就和海格特那
個「代軍團長」的頭銜一樣,只要一場實實在在的勝利,絕對可以讓他頭頂上的
那個「代」字去掉。
身為兵團長的他,已經用不著身先士卒了。
不過克勞德的作法也有好處,他率領的這支拼湊起來的「兵團」由兩部分組
成,一部分是從泊爾摩出來的,是他的嫡系,都聽他的,另外一部分是海格特的
手下,這部分人就不怎麼服他了。但是此刻他衝在最前面,那些不服的人雖然心
裡仍舊有些嘀咕,認為這不是兵團長應該有的表現,不過內心之中多少有些佩服
他的勇氣。
一瞬間,兩支人馬撞在了一起。
克勞德已經憋很久了,他如同猛虎撲食一般,為了能夠打得更爽,他特意換
了一對雙刃戰斧作為武器。
只見他揮舞著那對戰斧,朝著人最多的地方殺去。
那兩把戰斧被鬥氣包裹著,血光隱現,那血光仔細看,就像是兩頭雄獅。
這雄獅一般的血影斧光並不能擊出很遠,最多也就十米左右,還是單體攻擊,
卻是最適合戰場的一種戰技。
那兩道斧光居然能夠將對方的攻擊強行擊散,而且擊散對方的攻擊之後,仍
舊一往無前,只是威力稍微減弱了一些,這種攻守合一的殺招,對付高手沒什麼
用,用在戰場上卻威風八面。
有克勞德衝鋒在前,他身邊保護他的騎士也只有全力以赴。想要保護好這樣
的長官,就只有兩個辦法,要不時刻警戒,隨時準備拚死抵擋敵人突然擊來的殺
招,就像玫琳在105
小隊做的那樣;要不加快速度,儘快把眼前的敵人殺光,那
些騎士大多選擇後者。
如此凶神惡煞的一隊人馬頓時讓瓦雷丁人感到壓力巨大,再加上中伏之後的
士氣原本就低落到極點,有人開始撤離戰場了。
聯盟之前的戰事太過順利的弊端終於顯露了出來,這些擔負圍困任務的兵團
有太多剛剛上戰場的菜鳥,這些菜鳥打順風戰還可以,一旦遇到挫折,信心就會
迅速崩潰。
撤離很快變成了崩潰。
「別去追那些人。」克勞德看到自己這邊的隊形開始有些散亂,很多人正在
追殺敵方潰逃的騎士,立刻大聲喝斥道。
如果是正常悄況下,他不能這樣做,至少要留一個中隊負責追殺潰兵。這倒
不是 了擴大戰果,如果不追殺潰兵的話,萬一潰兵撤退到稍微安全的地方,重
新集結,很可能會給戰局造成很大的變數,所以追殺的真正目的是為了讓潰兵沒
有辦法集結起來,只能一個勁兒地逃跑。
不過此刻,頭頂上有利奇盯著,就算對方重新集結起來,還沒等反撲,他這
邊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克勞德甚至還巴不得敵人能夠重新集結,那樣的話,他的
戰績就更卓著了。
這一次的救援行動並沒有具體的計劃,對於他這一路來說,最重要的是「隨
機應變」,其次就是各個擊破。他最擔心的反倒是那些潰兵逃到其他兵團。
放任敵眾潰逃,克勞德收攏人馬朝著前方殺去。
還有一部分敵人正堵在那段崩塌的公路兩邊,必須把他們全都吃掉。
又是一聲爆炸,和剛才一樣,山體的震動引起了小型雪崩。
這種小型雪崩威力不大,就算人被埋在底下都沒什麼事,更別說是戰甲了,
那些被埋在積雪底下的戰甲全都可以自己出來,頂多就是稍微費點時間。
不過兩、三米高的積雪讓這些戰甲進退艱難,只能挖一條雪道出來,那速度
和「爬」差不了多少。
被困住的是原本打算攔截摩撒賴的那兩個中隊,他們成了下一個獵物。
帕羅制訂的作戰計劃,核心就是「各個擊破」,透過一次又一次的成功殲滅
來積累己方的優勢,當然這同時也是在積累戰績。想要摘掉大家頭頂上的「代」
字,就需要大量的戰績。
共和國對戰績的計算有很大的問題,上面的人從來不管對手的實力怎麼樣,
完全憑擊毀數計算戰績,所以擊潰一支精銳兵團能夠得到的功績,遠不如全殲一
支輜重兵團來得多。
之前海格特和安德森打得兩敗俱傷,絕對是一件很不劃算的事,所以胖子帕
羅千方百計謀劃著要把這筆損失補回來。
聯盟的軍隊,最精銳的負責突襲、強攻這類行動,次一級的負責正面作戰,
最差的則負責執行圍困任務,所以帕羅的目光就盯在了這些人的身上。
製造這次小雪崩的不是其他人,正是玫琳為首的四人組合。
她們的那個大滑翔翼,雖然飛不高也飛不快,卻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起飛容
易,降落也方便,所以封死敵軍退路的工作就交給她們了。
這樣一來,利奇要做的就只有在空中偵察。
玫琳她們製造雪崩的時機正好,克勞德和摩撒賴剛剛把聯盟圍困兵團的主力
殲滅大半,雖然他們自己也小有損失,但是兩支人馬一會合,兵力立刻超過了第
二戰區的任何一支聯盟的兵團,此刻正四處 尋獵物。
獵物當然有的是,利奇在地圖上標記出的那些紅點全都是獵物,當初聯盟為
了保證全殲摩撒賴的人馬,佈置了一個完美的包圍圈,兵力非常分散。
這種兩、三個中隊封鎖住一個方向的做法,對上被圍困多時、戰力不足的摩
撒賴確實非常管用,兩個中隊佔據地利優勢的話,足以把摩撒賴的那支作戰人數
不多的兵團拖上一、兩個小時,這點時間已經足夠主力兵團到達。但是此刻卻成
了克勞德和摩撒賴嚴重的戰績。
所以這邊爆炸聲一起,雪塵漫天彌散開來,會合在一起的兩支人馬立刻殺了
過來。
整整一個上午,不知道有多少聯盟的騎士在這場追擊和反追擊戰中喪命,曾
經的獵人徹底淪為了獵物,從戰甲記錄的擊毀數來看,擊毀的敵方戰甲絕對已經
夠一個兵團了。
這已經是第二支被全殲的兵團,只要再有一次這樣的勝利,海格特頭頂上的
「代」字就可以去掉,至於克勞德,憑他此刻的戰功,已經足夠讓他得到一個兵
團長的職務。
迅速收拾了一下戰場、補充了一下物資,主要是補充損毀的裝備車,這兩支
兵團迅速消失在群山之中。
「海格特有沒有說過下一步怎麼走?」
摩撒賴和克勞德坐在同一輛車上,車裡有些擁擠,兩個人並排坐著,中間隔
著一張狹長的桌子,桌子上鋪著一大堆地圖。
車上不止有他們倆,身後是他們的副官,最後一排有一個「貼籠子」,那是
專門用來通訊聯絡的,「鐵籠子」裡面正坐著一個念者,旁邊還縮著一個。
「走一步,看一步,能夠救出幾個人就救出幾個人。」克勞德嘆了口氣,這
就是他能夠說的,他當然不可能告訴摩撒賴,這一次的計劃是用六個小時的時問
連夜趕出來的,除了一個大致的框架,只有很少一部分有具體細節。
這種事也就只有海格特這個傢伙幹得出來,而摩撒賴一向都是以謹慎著稱,
如果讓他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暴跳如雷。
「怎麼可以進樣?」摩撒賴在一旁直搖頭,雖然和海格特、克勞德都是朋友,
但是在很多問題上,他絕對不能苟同這兩個人的做法:「我可不能拿部下的生命
冒險,必須要訂一個計劃出來。」
「計劃比不上變化快。」克勞德替海格特解釋道。
他並不是在拍海格特的馬屁,他們三個人中,海格特性格跳脫,如同天馬行
空不受拘束。摩撒賴正好相反,謹慎而且死板,多媒卻少斷,而他本人相對粗疏
一些,雖有先見之明,但是處理細節問題就不行了,所以相對來說,在海格特和
摩撒賴之間,他更接近於海格特一些。
「這也不成問題,只要在制訂計劃時候預先設想到一些可能發生的意外,再
怎麼變化,也都可以有應對的辦法。」摩撒賴堅持自己的看法。
克勞德看了看這位學長,對於這位老兄,他實在有些頭痛。
海格特的那套作法雖然冒險,不過到目前為止都還不錯,前線一直壞消息不
斷,只有海格特弄了幾條好消息出來。
而眼前這位老兄雖然很少出錯,被圍困這麼久仍舊能夠保有大部分戰力,這
確實不容易,不過和海格特比起來,差距不是只有一點。
不過這種話他沒辦法說出口,這不只是顧到摩撒賴的面子,他更擔心的是,
這位老兄無法接受他的觀點的話,很可能會和分道揚鑣,這可就太糟糕了。
「你要制訂計劃就制訂吧。」看到摩撒賴立刻就要召集手下的參謀,克勞德
一把拉住了他:「別急,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沒到,不管制訂什麼計劃,少了
他可不行。」
「是海格特挖來的那些進階參謀?」摩撒賴對海格特做過的那些事多多少少
有些了解,當初海格特挖參謀部的牆角弄來了一大批進階參謀,在青年軍之中也
是一個大新聞。
「不是那些傢伙,等一會兒你見到了,肯定會大吃一驚。」克勞摁揉著鼻子
惡意地說道。
當初他第一次見到利奇的時候,同樣也大吃一驚,不但吃驚,還丟面子。以
他堂堂一個王牌騎士,居然也在這個小傢伙的手底下吃了不大不小的虧。
不過克勞德現在反倒有些慶幸當初抓過利奇。
這樣的機會以後恐怕不會再有了,在泊爾摩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個小子又厲
害了許多,等到聯盟的那個榮譽騎士死在這個小子手裡,他已經沒有什麼把握能
夠在對上那個小子的時候獲勝了,現在就更用不著說了,那小子和他一樣,也已
經是王牌。
只要一想到自己成為王牌時候的年紀,再想到他為此付出的努力,克勞德就
有以種想要撞牆的感覺。
傍 時分,隊伍終於停了下來。
整整趕個六多小時的路,又一直是在山區裡面繞來繞去,身後還有一支專門
的小隊負責清理痕跡,聯盟那邊除非也擁有像利奇這樣能在天上飛的傢伙,不然
的話,想要找到他們的蹤跡只有用拉網的辦法,不過那樣做,速度又慢,動靜又
很大,足夠讓他們做好應對的準備。
克勞德和摩撤賴所率領的人馬全都由清一色的騎士組成,想要逃跑的話,聯
盟那邊再多的軍隊,也不易定能夠將他們困住。
按照共和國的慣例,大部分的兵團必須是騎士和普通軍人混編,名義上這樣
做是為了互相彌補對方的不足, 正的理由,騎士們的心裡最清楚,軍規之中更
進一步規定,試圖扔下普通軍人是重罪,必然會受到嚴懲。
不過再嚴密的法令也總有漏洞可鑽。
此刻摩撒賴兵團的普通軍人正繞道秘密趕往北方,和海格特的本部會合,而
摩撒賴帶走了大部分的騎士,名義上卻是牽制敵軍的注意力,為大隊人馬斷後。
這種先人後己、犧牲局部、保全整體的作法,總不能說是錯的吧?如果因為
這個被推上軍事法庭,那實在太令人寒心了。
更何況北歸的並不是只有普通軍人,反追擊戰中受傷的騎士同樣也在隊伍之
中。雖然是傷員,不過他們畢竟是騎士,所以這路人馬也還是混編的隊伍。
當然這種花招絕對不會讓高層的人高興,雖然高層的那些人只能眼睜睜看著
他們鑽漏洞,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這個仇肯定會深深地記在心底,所以除了青
年軍的成員,沒有誰敢這麼做。
以摩撒賴的謹慎,他原本也不打算逼高層太緊,要不是這一次的局勢確實令
他頭痛,他十有八九會採取更為緩和的做法。
不過甩掉了最大的累贅,確實輕鬆了許多,就連休息都用不著太麻煩,對於
騎士來說,戰甲就是他們的床,裝備車就是他們的營房。
找了一片稍微開闊一些的地方,大隊人馬停了下來,兩百多輛裝備車把這塊
地方擠得滿滿的。
警戒哨早已經放了出去,和當初海格特在紅山谷的時候一樣,克勞德和摩撒
賴都不敢打開掃描網。雖然那樣更穩妥,可以保證絕對沒有人能夠悄悄靠近,但
是那也等於是告訴敵人,他們就在這裡。
摩撒賴和克勞德乘坐的那輛車和另外幾輛車靠在一起,兩邊的車門向上翻起,
和旁邊的裝備車的車門緊緊挨著,形成了屋頂。這個屋頂並不嚴密,有很多縫隙,
不過上面鋪著雪地偽裝網,倒是風吹不進,雪也下不下來。
這幾輛車頓時組成了一個臨時指揮所。
「你說的那個人什麼時候才會到?」摩撒賴有些急不可待,他的成功突圍肯
定會驚動聯盟那邊,聯盟萬一因為這個原因而增兵的話,不但其他兵團救不出來,
可能連他自己都危險。
作 兵團長,他並不是不知道兵貴神速的道理,也知道自己過於謹慎的弱點,
所以在車上的時候,他已經想得很明白,自己這邊肯定要妥協,畢竟連他本人都
是海格特和克勞德救出來的。
他打算召集兩邊的參謀,趁著這一 的工夫搞出一個大致的計劃。也用不著
太過完善,只要考慮到一些可能發生的意外,分別有一個對策就足夠了。
時間不等人,偏偏那位神秘人物至今未曾出現,他快要急瘋了。
「他離我們不遠,一直都跟在我們旁邊,只是你看不到他罷了。」克勞德淡
淡地說道,不過他的心底確實有些奇怪,就算幫他們巡視四周,這個時候利奇也
應該過來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克勞德並不知道,利奇其實已經到了。
這一次,利奇並沒有在眾人的頭頂上降落,自從挨了那一下「精神穿刺」,
現在他已經明白了,天空也不是絕對安全。
以前他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會飛,現在他只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這一次
他和羅莎、玫琳遠遠地就停了下來,把滑翔翼藏在了一個到(應為“至”,原書
為到字)隱密的地方,留下諾拉在那裡看著,其他人徒步朝著克勞德和摩撒賴的
營地前進。
走過來的路上,利奇遇上過好幾波偵察騎士,有幾次差一點被攔下來‘好在
這些偵察騎士裡面有一半是海格特的人,全都認識這幾部「夜叉」戰甲,也知道
用這種戰甲的是什麼人。
一直進了臨時營地,利奇都沒有遇上任何麻煩,沒有想到從戰甲裡面出來之
後,反而有麻煩找上了門來。
「嘿!你是哪一個軍團的?我怎麼從來沒看過你?」從遠處跑過來一群小騎
士,年齡大的和利奇差不多,也是十七、八歲,年紀小的似乎只有十四、五效的
樣子,一個短髮的女孩被眾星捧月一般簇擁著,似乎是這群小騎士的「頭」。
在裴內斯經歷過類似的場面,利奇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利奇。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恐怕會上去搭兩句話,不過現在他已經沒這種興趣了,
因位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真正混進這些人的 子裡面去。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發話的是一個年級(應為“紀”,又見原書
錯字)比較大,看上去至少已經有十八歲左右的見習騎士。
這個年齡仍舊在這群人裡面混,可想而知,是一個沒有什麼出息的傢伙。
用眼角掃了一圈,利奇頓時有點失望。
和格洛德、芮達那個圈子的人比起來,眼前這些傢伙的水準差了不少,除了
那個為首的女孩,其他人全都是見習騎士,而且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微弱氣息
來看,大部分人還遠沒有達到瓶頸期。
「你胸口別的是什麼玩意兒?」旁邊一個比較瘦小,年齡看上去在這群人裡
面也最小的小孩,指著利奇胸口的那兩枚銀徽叫了起來。
「小子,這玩意兒可不是能夠隨便亂別的。」一直拽得要命,看上去年齡最
大,卻還只是見習騎士的傢伙,一邊氣勢洶洶地警告著,一邊伸手就要摘那兩枚
銀徽。
就聽到「呼」的一聲輕響,這個「大孩子」徑直飛了出去,一直飛了十幾米
遠,才「匡」的一聲撞在了一輛車上。
「我沒興趣和你們玩。」利奇朝著那群小孩冷冷地說道。
「呦,挺厲害的嘛。」別人不說話了,只有那個女孩一臉蠻不在乎的樣子:
「我一直都愁沒有人能夠做我的對手,這些傢伙實在太菜了,你倒是挺合適的。」
她身體半蹲,擺開了架勢,手招了招:「來,我試試你的身手。」
利奇有些不知道怎麼應付,他很鬱悶,難道這個小妞看不出兩人之間的實力
差距嗎?
他轉頭看了一眼玫琳她們,三個女人似笑非笑地叉著手站在一邊,顯然是在
等著看他的好戲。
「等以後有機會吧,我現在還有事。」利奇沒興趣和別人決鬥,真正的騎士
或許對這種遊戲樂此不疲,他卻不會。
「怕了?放心,我會留一手。」女孩毫不在意地說道。
利奇就感覺到腦袋發暈,這樣的極品,他還是第一次遇上。
上上下下掃視了這個女孩幾眼。
這個女孩長得不錯,和瑪格麗特同一等級,不過氣質截然不同。她一頭短髮,
看上去和男孩子差不多,制服的前襟敝開,鈕扣掉了一粒,而且從線頭的模樣看
起來已經有段時間了。尖俏的瓜子臉,筆挺的鼻樑,五官看上去頗為精緻,但是
這樣一張漂亮的臉蛋上卻多了兩道淡淡的劃痕,那應該是打鬥的時候留下的。這
讓人怎麼看,都有一種「野小子」的感覺。
又是一個像男人的女人,不過類型相同,這個女孩給人的感覺和羅賓卻大不
相同。不知道為什麼,利奇總覺得羅賓的特徵太明顯了,反倒顯得有些不太真實,
而眼前這個女孩並沒有刻意做男孩子打扮,骨子裡卻透著一股男孩的味道。
「你不出手,那麼我就出手了。」
話音落下,這個女孩一個箭步立刻到了利奇的面前,結結實實的一拳筆直朝
著利奇的鼻子打來。
完全是下意識的,利奇揮手一格,沒想到他居然格空了,女孩的拳頭半路上
就變成了掌,化直 橫,猛地擊了過來。
利奇的反應同樣不慢,手腕一勾,把擊來的掌架了開去。
女孩右掌雖然被架住,卻沒有後退半步,反倒是往前貼近過來,底下一個膝
撞,左手一個推掌。
到了這個時候,利奇當然明白了,這個女孩居然和他一樣精通近身格鬥。
精逋近身格鬥的人,在不用兵刃的對決中絕對佔便宜,當初他和克勞德第一
次交手,能夠讓克勞德這樣的王脾騎士感到綁手綁腳,這也是一個原因。
不過再佔便宜,本身的實力仍舊是關鍵,所以最後他還是被克勞德揍得很慘。
利奇的胳膊肘一沉,抵住了那記膝撞,同時也擋住了推掌。
從一開始交手,利奇就沒有真正使勁,打女孩子這種事他還做不出來,而此
刻他卻有了新的想法。
他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精通近身格鬥的對手,現在好不容易碰上了,正好看
看別人有什麼高明的地方。
這樣一想,他更不急著分出勝負來了。
利奇只用一隻手,人更是站著不動,就這樣左格右擋。與之相反的是,那個
女孩騰挪跳躍,出拳踢腿,肘拐踹襠,無所不用其極,到了這個地步,她當然已
經明白了,眼前這個少年比她厲害得多。
「啪啪啪」一陣鼓掌的聲音,傳入了女孩的耳朵裡面,女孩這才發現,周圍
已經站了一圈人,更令她感到心慌的是,父親正站在一邊用眼睛瞪著她。
拍手的是克勞德,他嘻皮笑臉地笑著說道:「你這小子挺威風,有王牌騎士
的實力,卻欺負人家一個小女孩。」
「你當初還欺負過我呢!你怎麼不說自己?」利奇毫不退縮,反手就揭克勞
德的瘡疤。
克勞德卻也不在乎,他的臉皮夠厚,要不然也不可能和海格特成好朋友。
不過適當的解釋還是有必要的,抬高利奇的身分,對於接下來的行動絕對有
好處。
「你這個變態哪裡能夠和別人相提並論,只要是認識你的人,都會心灰意冷。
海格特那個傢伙當年還誇口一定要成為天階騎士,可自從認識你之後,他嘴裡沒
說什麼,心裡卻己經沒有當初的打算了,我看他現在一心成為絕世名將,整天琢
磨新戰略戰術。說實話,我現在就等著看翠絲麗會不會受影響,當初莉娜就是因
為這個像夥變得心灰意冷,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輪到她承受打擊。」說到這裡克
勞德哈哈大笑起來。
旁邊聽到這番話的人全都只有兩種反應:海格特的手下都知道利奇的變態,
所以顯得很平靜,摩撒賴和他的人則極度震驚,然後就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們都在等你呢!」克勞德朝著利奇說道,他轉頭拍了旁邊的摩撒賴一下
:「我說過,你肯定會非常吃驚的,我一直和你提起的人,就是這個小子。」
摩撒賴為人死板,平日不拘(應為“苟”,錯別字呀錯別字)言笑,不過此
刻他也有些大失方寸,嘴巴微微張著,眼睛直直地看著利奇。
利奇感覺到非常有趣,突然他靈光一閃:那個女孩撞長近身格鬥,而且她的
身手頗為高明,比他從圖書館裡面找到的「八相破」 明得不止一籌。
女孩的武技明顯是系統的一整套,不像「八相破」只是手上的功夫。
利奇從來沒有看過整套的武技和功法,所以只可能是家傳的技藝。
一想到這些,他就有點心癢癢。
「不急。」利奇朝著克勞德擺了擺手,他轉頭朝著摩撒賴笑道:「我第一次
遇到同樣擅長近身格鬥的對手,可惜你的女兒還沒有練到家,不能讓我領略這種
武技的 正奧妙,您能滿足我這個願望嗎?」
不等摩撒賴回答,利奇的腳步一錯,身體似飄似滑,眨眼間就到了摩撒賴的
面前。
利奇的右手一震,一個「崩手」打了出去。
「崩手」在「八相破」裡面是攻擊距離最短的一招,最適合貼身近戰。
摩撒賴的反應非常迅速,身體往後退了半步,雙臂交錯格擋。
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兩個人各自退開,利奇一連退了七、八步。論鬥
氣的強度,他確寊比不上摩撒賴這樣的老王牌騎士。摩撒賴只退了兩步,不過這
讓他感到很丟臉。
剛才他隨手一架,原本打算說兩句軟話,就此停手,但是此刻他卻有心稱量
一下眼前這個被克勞德推崇的少年。
除此之外,摩撒賴同樣也有一些好奇,在騎士之中,修練近身武技的人已經
是少之又少,而修練徒手格鬥在這其中又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他也一直在找
這樣的人。
兩個人剛一退後,立刻又進。
重新交上手之後,摩撒賴不再只守不攻,他的雙掌拉出一長串虛影,將利奇
籠罩在裡面。
摩撤賴的掌法如同風中落葉, 一招都有數種變化,而且招招相連,快得讓
人目不暇接。
論徒手格鬥的功夫,利奇絕對比不上摩撒賴,幾招下來,他就只能閃避和格
擋了,根本沒有反擊的餘地。
偏偏他最擅長的就是這兩件事,只見他的雙手籠罩著一層朦朧黃光,還隱隱
閃爍著金屬光澤,這兩隻手化作了一道銅牆鐵壁,摩撒賴那汪風暴雨一般的攻擊,
全都被嚴嚴實實擋了外面。
不只是防禦厲害,利奇那飄忽的身法同樣讓人驚歎。
如果說摩撒賴的雙掌是風中的落葉,那麼利奇的身形就如同風中的垂柳,前
者漫天飛舞,每一刻都在變化,後者腳跟雖然定住不動,枝條卻飄搖擺盪,全然
不受力。
片刻工夫,兩個人已經交手了數十招。
「夠了,夠了,你們以後有時問再切磋吧。我們還有正事呢!」克勞德最後
還是站了出來,阻止這場比鬥。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兩個人繼續打下去,除非各出絕招,要不然根本不會有
結果。
兩個人的絕招,克勞德都很清楚。他和摩撒賴是多年的老朋友,早就知道這
個傢伙的底細。至於利奇,他親身體驗過這個小子的厲害,那種能反彈攻擊的「
鏡。反射」,絕對可以讓不知情的人栽個大跟頭,不過更可怕的是「光輪斬」。
克勞德可不希望兩個人裡面倒下一個,他同樣也不擔心兩個人不給他面子。
他多多少少能夠猜到利奇動手的原因。
這裡面多少有些示威的味道,要不然以利奇的年齡,想要讓別人承認他,絕
對是件挺困難的事。他也樂得利奇這樣做。這事關發言的分量。
相交多年,他當然知道摩撒賴的脾氣。
摩撒賴為人孤傲,而且他一直都是兵團長,不像自己是靠海格特提拔起來的,
多少有點暴發戶的味道,所以在小事上,摩撒賴很可能會妥協,但是在大事上就
很難說了。
如果海格特在這裡,絕對可以壓制摩撒賴,可惜海格特此刻正牽著聯盟的主
力兵團往北去。
克勞德知道,他必須找一個幫手,而這個幫手只有利奇能夠勝任。
臨時指揮所裡面坐滿了人,中間的桌子原本是克勞德和摩撒賴面對面而坐,
現在變成聖勞德、摩撒賴和利奇各佔一個角。
見識過剛才那場戰鬥,此刻沒有一個人認為利奇沒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
「制訂計劃之前,首先要知道敵我的情況。」克勞德微微有些抱歉地對摩撒
賴說道:「有些事,之前沒有告訴你,原本怕的是救援行動沒能成功,消息從你
那邊洩露出去。」
這番括,讓一向死板的摩撒賴滿臉怒容,他指著克勞德的鼻子罵道:「相交
多年,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不是那種人?
我根本不可能當俘虜,一旦戰敗的話,我保證你連我的屍體都找不到。」
「老兄,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的話,我當然相信你,但是你的女兒也在兵團裡
面,我們能沒有顧慮嗎?」克勞德嘆道,他不打算遮遮掩掩的,如果不把原因說
清楚,反倒容易留下芥蒂。
果然他的話一出口,摩撒賴頓時沒話說了。
正如克勞德所說的那樣,如果沒有女兒在兵團裡面的話,一旦局勢不妙,他
絕對會自爆,但是有女兒在,他就難免會有些猶豫……
摩撒賴沒什麼話可說了,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克勞德給了利奇一個眼神示意。
利奇心領神會,他往後一靠,不緊不慢地說了起來。
「我們這一路總共五個人,隊長並不是我,而是玫琳小姐,只不過由我負責
和你們溝通。」
「那位玫琳小姐比你更厲害?」摩撒賴有些意外,他剛才沒怎麼注意那幾個
女人。
還沒等利奇回答,克勞德嘆了一聲:「你別問這事,越問越讓人傷心,他所
屬的那個小隊全都是一幫變態,這小子的實力是裡面最差勁的。搾汁女莉娜,你
知道嗎?
那個讓博斯羅瓦吐血的女兒,就是他那個小隊的;還有卡隆的女兒是這小子
的師父;那個叫玫琳的臨時隊長外號是「固若金湯」,一個人能夠頂住榮譽騎士
;另外一個叫羅莎的女人會神技「千絲千線」,誰不要命可以和她練練手;還有
那個很少說話的女人,你們都看到了,她是王牌騎士,不過你們肯定想不到,她
是偵察騎士。」一邊說,克勞德一邊搖頭,他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這個小
隊裡面還有一個外國的觀察員,天才少女翠絲麗的這個名字大家肯定聽說過吧。」
這番話讓摩撒賴和他的手下倒抽一口冷氣。王牌騎士小隊並不稀奇,但是連
偵察騎士都是王牌的小隊,就從來沒有聽說過了。
「還有一個呢?那四個女騎士裡面,有一個好像很普通。」摩撒賴的副官仍
舊有些不服輸。
「普通?那個是念者,卻又有騎士的實力,你還認為普通嗎?」克勞德嘻嘻
一笑。
對面的人頓時沒結可說了。
「論實力,我們也就馬馬虎虎 」利奇把話題接了過去,用實力震撼摩撒賴
和他手下的人,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不過他可不想作繭自縛,到時候讓他上戰場,
那可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海格特讓我們過來,是因 我們可以在天上飛。你們
得到的所有情報,全都是我們從空中偵察到的。」
摩撒賴今天實在有太多的驚詫,他看著克勞摁,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問
道:「海格特的試驗成功了?」
「不是海格特的本事,那傢伙沒這個能耐。」克勞德指了指利奇:「我說過
這個傢伙是變態。他剛才說的話並不是謙虛之辭,這個傢伙最厲害的不是實力,
也不是修練速度,而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本事。同盟的新型製式戰甲就是這傢伙設
計的,用於飛行的戰甲和功法也同樣是他搞出來的。海格特那個廢材雖然有這個
眼光,卻沒這個本事。」
克勞德說得輕鬆,摩撒賴卻聽得心驚肉跳,他上上下下打量著利奇,眼睛裡
面滿是驚詫和疑問。
附:第三軍團駐守的羅德尼爾格陷落,引發了被救援出來軍團們將領的衝突,
利奇也從中發現海格特更深一層的意圖,救援行動也被迫到此結束。但利奇已無
第一話◆曾經的同伴
一陣「叮鈴噹啷」的亂響,整箱的戰甲零件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