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的俘虜 (黑蕾絲系列6)

  黑蕾絲小說系列(六)

  慾望的俘虜

  原著:克莉奧.柯黛

  翻譯:武珍

  掃瞄校正:CSH

  **********************************

  這位高大金髮的奴隸,比她記憶中所有的人都來得俊俏挺拔。他一頭淺鬃毛似的頭髮飄散著,上身穿著無袖緊身的皮衣。她興起了一個墮落的念頭:在這富裕的阿爾及爾人的華麗大廈裡,檸檬樹在斜射的陽光中,投影在五彩的地磚上,無數的奇花綻放著異香。來自法國修道院的傌麗塔和克羅汀,接受了華廈有權有勢且英俊主人卡西姆的邀請,住進了他歡樂的宮殿,當然主人也要求她倆人回報:她倆必須完全臣服他邢痛苦而又甜蜜的情慾世界!

  **********************************

  第一章

  黑暗中瑪麗塔死死抓住克羅汀。腳下的甲板有些滑溜溜的,且搖晃得厲害——這條西班牙貨船,現在可是她們的救星啊。

  船是從南特開往她的家鄉方向去的,在比斯克灣遇到大風暴,她們的厄運就開始了。眼睜睜的看著它一點一點沈沒,到現在瑪麗塔已經精疲力盡,冷得要死也累得要命。暴風雨正在繼續。這條救命的小船在劈頭蓋臉打來的浪頭之中,顯得是那麼渺小和破舊。瑪麗塔無計可施,止不住的哆嗦起來,連站下去的力氣都快沒了。

  「安娜嬤嬤呢?」克羅汀說。「我找不到她在哪裏。」

  瑪麗塔戰慄著,努力回想那個修女一點一點消失的情景。「她不在,我想是已經沈下去了,真可怕!現在只剩下我倆相依為命了。來吧。用力划,找個避風港。」

  於是她們全力以赴向前駛去,這樣的船行是件危險而高度緊張的事情,她們都不敢也不能分神去關注其他旅客。這時瑪麗塔覺得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同時,在狂風巨浪的狂吼中,一個低沈有力的聲音清晰地進入她的耳膜。

  「跟我來。你們也許用得上我的船。這立錐之地已經塞滿了太多的人和行李,遲早要擠破的。」

  她結結巴巴的表示著她的感謝。而克羅汀已經幾乎不能說話了,她的臉色白得像紙,嘴唇凍得發紫。瑪麗塔幾乎是靠在陌生人的臂彎裡,被他半拖半拽帶下了甲板,走過一道長廊。

  「最好把你們的濕衣服換下來,免得著涼。」他說,扔給瑪麗塔兩條大毛巾。

  「那個皮箱裡有衣服,你們自己找著穿吧,我還得走,船上的人還需要我。需要什麼儘管隨意吧。」

  「謝謝你,你真是太好了。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瑪麗塔開始說。

  但是他已經走了,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她輕鬆地脫下濕漉漉的裙子,胸衣和襯裙,使勁地擦著胳膊和兩腿,直到它們都發紅為止。克羅汀也忙著整理自已。接著,她們並肩坐在那窄窄的床上。失卻安娜嬤嬤的陪伴是很突然的,瑪麗塔為她默默的祈禱了一會兒,心裡卻忍不住的釋然和輕鬆。

  「我真高興她走了。那個冷血動物!」克羅汀忽然說話。

  瑪麗塔有些驚愕地看著她的朋友。忽然她兩相對捧腹大笑。太有趣了,安娜嬤嬤是個苛刻而毫無幽默感的老處女。瑪麗塔回想起安娜嬤嬤虐待她的那些往事,想起這個修女居然要她自打耳光——這些事情一向埋在心底,沒有人知道,包括克羅汀。

  克羅汀當然也有恨安娜嬤嬤的理由。

  「有白蘭地嗎?」克羅汀牙齒有些打顫的問。她包著毛巾坐著,長長的紅頭髮凌亂地順著裸露的,光滑的肩膀披下來。

  瑪麗塔四處搜尋著。船艙很大也很闊氣。木炭在火爐裡燃燒,整個屋子都很暖和。天花板上是個油燈,搖搖晃晃的擺動著,發出紅色的光亮,旁邊的木板鑲條也被映得發亮。沒有白蘭地。她找到一罐咖啡。

  「我們的救命恩人肯定不喝酒。」她說,「但他一定是個有教養的人。當然,也很富有。」她從罐裡舀出咖啡,放在一個可用手提的小壺裡,加上水,把它放在火爐上。「桌上是新鮮水果,那個碗是金的!再看看這些絲質的刺繡床罩!」

  克羅汀蹲下身打開了皮箱。「他說話真好聽,富有磁性的聲音真有魅力。妳想他是個商人嗎?說不定他是這艘舶的主人呢。至於他的富有,那是不用說的啦。妳看呢?」

  她彎腰抱起一堆堆的衣服,看上去都非常華麗而有種說不出來的異域情調。蠟染的、絲質的、天鵝絨的、紗的、錦鍛的,各種質地的衣服讓她眼花繚亂,她不期然的微笑起來,像以往見到美麗而華貴的東西時一樣,她不住的驚呼,瑪麗塔記得,六年來她們倆人已很少這樣開心了。

  瑪麗塔張嘴笑了。「這是什麼衣服呀?跟戲服似的。」

  「那有什麼關係?他說過我們可以隨意各取所需。現在我們需要乾的衣服。」

  克羅汀拽出一件束腰的絲質寬衫,淡黃色。又拿出一件深黃色的裙子,一條刺繡的綴滿珠寶的腰帶。她垂下眼瞼,裸露的背部對著牆壁。她鬆開毛巾,迅速套上寬衫。

  瑪麗塔覺得她在試圖遮掩什麼,而這大可不必。作為多年的朋友,克羅汀美妙的身體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兩人獨處時的坦誠相對已成了一種默契。難道這也註定要被修道院的該死的清規戒律所限制、所不容嗎?

  克羅汀又低下頭專心尋找。「我來給你挑一套,哪,這件怎麼樣?看看多好的天鵝絨!這寬寬的衣領多大方啊!哎,還有這麼多珠寶鑲在上面——簡直無與倫比,你快穿上它吧,我都等不及了。這顏色剛好配你那頭淺灰的頭髮,簡直就是為你訂做的!」

  她的興奮感染了瑪麗塔。瑪麗塔嘲笑著她的孩子氣一邊穿上衣服。因為沒穿襯裙和胸衣,感覺有點怪怪的。綾羅緊挨著她的肌膚,涼涼的卻很舒服。船艙裡有一面鏡子,於是兩位年輕的女子,陶醉在他們美麗的倩影裡,欣賞著在薄薄的絲綢裡若隱若現的胴體,欣喜若狂。她們格格地笑著,旋轉著,看裙子起伏、飛揚,恍如童話裡的仙子,隨時振翅欲飛。要是修道院裡那些嬤嬤們看到這個景象,她們準會被氣瘋的。

  咖啡的香味瀰漫了整個船艙。還沒等她們收拾停當,坐下來喝咖啡,她們的恩人回來了。先前的忙亂之中,瑪麗塔沒細細端詳他的樣子,這回可看清楚了,這是個高個子的男人,淺色的皮膚,有一張堅毅而有稜角的面孔。

  他微微笑了。「看得出你們已經恢復過來了。很好,你們煮了咖啡,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來一點。現在我恨需要熱量。」

  「請。先生是……?」瑪麗塔問。

  「你可以叫我卡西姆。你們呢?」

  「瑪麗塔.德.納弗。這位是我最親密的朋友克羅汀.杜彭。」

  「哦,原來你們是法國人啊。」他恍然大悟地說。

  「某種意義上是吧。」她說,撫媚的一笑。「我們不知該怎樣感謝你才好,卡西姆先生。這個船艙很舒適。我希望你不介意我們從你箱子裡借的這些衣服。」

  他一揮手。「我正希望如此。我希望你們收下它。它們本來就是作為禮物送給家裡人的。但這顏色也許就是為你們挑的,你們穿起來是這樣的美麗出眾。你們都有很特殊的光彩。克羅汀有著金色的皮膚和紅色發亮的頭髮,而你,這麼白的皮膚,銀色的頭髮,藍色的眸子,這是令任何畫家,甚至任何藝術鑒賞家都要嘆為觀止的美麗啊……」他擺擺手,非常誠懇的笑著。「現在,我堅持,請你們收下這些東西。除了你們,還有誰更能配上它呢?」

  「謝謝你,先生。我們的大部分衣物都丟了,你真是太好了。」克羅汀迷人的一笑,露出兩個酒窩。

  卡西姆啜了一口咖啡。「我很樂意為美麗的女士服務,尤其是在危難中的年輕姑娘。哦,天哪,我又得走了。我想你們一定覺得我很莽撞吧?」

  他的嘴角微微翹起,淡淡一笑,但他看著瑪麗塔藍色的黑色眼珠裡卻有某種熾烈的東西。瑪麗塔覺得有種興奮的顫慄從心底湧起。他真的人有吸引力了。

  「不是莽撞,而是一點點的——過於坦白了吧?」她說。

  他大笑。「對,我是這樣的,經常如此。」

  他臉上出現了一種怠倦而又不鬆懈的神情。他有著寬寬的額頭,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敏銳和智慧。瑪麗塔忽地意識到這個男人,是一個很危險的男人。這一點立刻使她有種不安的感覺。

  「我們現在仍處於危難之中,先生。」克羅汀活潑的說,打斷了她的思緒。

  「不是嗎?你總得承認你們在暴風雨中失去了同伴,現在是孤立無援吧?」

  「是麼——」「那麼我堅持,請允許我對你們進行監護。在船即將到達的港口附近的阿爾吉爾,我有一所大房子。如果你們願做我客人的話,我將不勝榮幸。如果你們怕親友會擔心,我會打發人給他們送信去的。」

  瑪麗塔看看克羅汀。她的手捂在嘴上。她的眼睛瞪得溜圓溜圓的,輕輕地點頭。

  瑪麗塔立刻滿心歡喜地認同了。她當然知道這是不對的,要是他們知道了,肯定不會同意的。可誰會知道呢?再也沒有安娜嬤嬤了,在救援的船來帶她們回家之前,還有什麼地方可待呢?與其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上隨便找個旅店住下,還不如和卡西姆呆在一塊兒呢。

  「謝謝你,先生。」瑪麗塔說。這是她倆心底處的表白。「我們很樂意接受你如此友好的邀請。」

  卡西姆喝完咖啡,抬起眼皮。「那麼說,你是要到瑪丁尼克去了?你家在那兒嗎?」

  瑪麗塔點點頭,想起位於波特羅耶的那座大大的白房子。「我父親有個蔗糖種植園。我們在南特修道院接受教育,畢業我們就回家去。」

  「哦,我聽說過那個地方,」卡西姆說,「那是一個培養淑女的學校,是嗎?據說那兒規矩很嚴?」

  瑪麗塔臉色有些潮紅。他當然不可能想像那是一種何等的「嚴厲」。

  「經歷了那樣一場生死搏鬥,再稍稍吃點東西,我想你們該放鬆放鬆了。請讓我為你們效勞吧。在我這兒,一切都會安排妥當的。」

  克羅汀臉上泛了笑靨。「聽上去太美妙了!我特別嚮往的就是這樣,穿著藍色的休閒便裝,吃著簡單而可口的東西,在周圍都是石壁的房間裡走來走去。哦,僅僅是提到『放鬆』這個詞兒,已經讓我垂涎三尺了。」

  卡西姆大笑。「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到阿爾吉爾了。我會領你們參觀那些瀰漫著芬芳氣息的房間。你將喝著果汁雪凍,看著美麗的噴泉,茉莉和政瑰的芳香環繞在你的周圍。啊,我親愛的姑娘們,這正是我非常樂意為你奉上的。」這樣的許諾,這樣低沈平滑如天鵝絨的嗓音,瑪麗塔覺得有一股甜蜜的暖流順著背部流下。克羅汀斜瞟了她一眼,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大笑。她們都渴望到阿爾吉爾去了,朦朧之中覺得生命也許就從此改變。

  卡西姆站起身,拿起帽子,走向門邊。「請原諒,你們歷經的磨難已經夠讓你們的精疲力盡了,我應該讓你們早些休息。」

  瑪麗塔並不感到疲憊。相反地,她覺得非常興奮。她從來未遇到過這麼有魅力的人,在某些方面,他甚至是個超人。他似乎散發出一種磁性的能量。交談的結束令她有些沮喪,卡西姆太有吸引力了。他有一頭濃密而卷由約黑髮。他的黑衣服掩蓋了他的體格,但從他走路的姿態來看,雖然有些傾斜,顯然是肌肉發達的人。

  她覺得血液中有些東西在沸騰。在修道院的漫長時間裡,她極少看見男人。現在命運把卡西姆帶來給她了。這是個多優秀的人啊!克羅汀也是如此看待他的,強烈的感情漲滿了心胸,絲質外衣也掩蓋不了這份感情波動的起起伏伏。

  「我將保證讓你們不受打擾,」卡西姆說。「我祝你們晚安,明早,如果你們允許,我們一起進餐好嗎?這將使我非常高興。」

  他友好的綻開了笑容。瑪麗塔深深地被打動了,但她還不能完全信任他。她多希望能多了解一點男人啊。卡西姆很細心,也很會說話,這點也很危險,雖然這點使他更有一種不可抵擋的吸引力。要一個修道院埋出來的女孩去應付這一切是複雜了些,看上去,卡西姆是全盤勝了。

  「但是……但是你今晚住哪兒呢?」瑪麗塔問。

  他扭過頭來衝她一笑。「別為我擔心,瑪麗塔小姐,我就住在隔壁僕人的房間。但你想到這一點很讓我感動。謝謝你的關心。」

  他的黑而深遽的眼睛注視著她,瑪麗覺得渾身無力。在他的眼睛深處,有些不可捉摸的東西。

  於是卡西姆轉過身,走出去了。

  克羅汀喋喋不休的一直在談卡西姆。

  「他是這樣的有吸引力,這麼有教養。我從未遇見過像他這樣的人,禮貌周全,一個十足的紳士。你想他是哪兒的人?西班牙人麼?不,他的名字——卡西姆——聽上去像阿拉伯人。也許是土耳其人。你想他喜歡我嗎?他說我嬌小玲瓏。許多男人一般不會在意紅頭髮和雀斑的。他也喜歡你,比對我更甚,不過我想你是不乏仰慕者的……」

  說啊說啊,沒完沒了的說。瑪麗塔頻頻點頭,當她說累了,停下來喘息的時候,瑪麗塔補充一兩句。她發自內心地微笑了。她的朋友好長問時間沒這麼活躍了,而她自已,老實說,她也被恭維得有點飄飄然。

  克羅汀打了個哈欠。「這床真寬,足夠我倆睡的。」

  「這比宿舍裡那張小窄床可舒服多了」,瑪麗塔說,「我最恨那兒的夜了,那個冰冷又沒有生氣的房間。毛毯是那樣又窄又小,不知從哪兒東拼西湊來的。我也恨必須規規矩矩地躺在床上,即使最冷的天氣裡,也必須把手臂放在被子外面。」

  「只是為了防止我們撫摸自已罪惡的身體!」克羅汀嗤之以鼻,「多麼可惡的偽善!」

  瑪麗塔停頓了一下,心頭閃過一絲懷疑。「你這是什麼意思?」

  「哦,是這樣的。現在我們都回家了,沒有必要再躲躲閃閃。我們都知道安娜嬤嬤是個什麼東西。」

  瑪麗塔迅速抬頭來。「克羅汀!」

  她的眼睛睜大了,克羅汀脫下外衣,轉過身去,讓她看她裸露的脊背。她現在知道先前克羅汀在遮掩些什麼了。臀部周圍是橫七豎八的紅色條痕,觸目驚心。克羅汀金黃色的皮膚上,是歷歷可數的鞭痕。

  她無法言語了,「你也——?可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這些看樣子是新近打的。」

  「兩天前。你以為我在甲板上的時候,安娜嬤嬤叫我到她船艙裡去。她說我必須淨化靈魂。她說我是個不安份的傢伙,她將把罪惡打出我的身體,正如她在修道院裡常做的那樣。我怕極了。她太苛刻,太僵化。她讓我躺在她的膝蓋中間,把我的臉矇在她那發霉的長袍之下,捂住我呻吟時的聲音。開始每打一下,我都難以忍受得扭動並哭喊出來,可到後來……我的皮膚開始發癢,肉似乎也不自主地抖動起來,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虐待。」

  克羅汀停下一會兒。她的臉頰有點發紅,「我想安娜嬤嬤很清楚我的感受,因為她不止打了我。當她歇手不打,我在一邊啜泣的時候,她……她把鞭子塞進我的雙腿之間摩擦然後把她又冷又硬的手指戳進了我的體內。我實在難以忍受。我的身體開始扭動,雙頰發紅,臀部發熱發紅,心跳加速。她用一種輕而尖銳的聲音說我下賤,說我又軟又嫩像個婊子。可是我竟喜歡她的逗弄,她逗弄得越厲害,我就越舒服。我的吸吸急促起來,沈浸在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歡樂之中。最後,她讓我吮吸乾淨她的手指,然後一言不發的走出去,剩下我躺在地板上低聲啜泣。哦,瑪麗塔,現在她死了。我……我不知道該怎樣描述我的感受……」

  克羅汀淺棕色的眸子裡溢滿了淚水。如果說她剛才是強自支撐著敘述這一切,現在她則是徹底崩潰了,嘴唇不停打顫。瑪麗塔攬住她,替她梳理一下頭髮。一滴晶瑩的淚珠滑過克羅汀的面頰。

  「別說了,沒什麼好自責的,我們該早些說這些事兒的。她究竟虐待了多少人?我還以為只是對我那樣呢。我不敢說出來,任她一次又一次地想出新的花招來折磨找。」

  「她打你了嗎?」

  「沒有,她用別的法子來羞辱我。哦,你沒穿衣服該冷了吧,我們上床怎麼樣,擠在一起暖和起來我再告訴你。」

  克羅汀爬上床。瑪麗塔脫掉衣服,挨到了她的身邊,挽住她的手臂。克羅汀溫軟的胸部貼著瑪麗塔,她比瑪麗塔矮,頭頂在瑪麗塔的下巴上。瑪麗塔吐氣如蘭,輕輕拂過克羅汀的頭髮。

  「這感覺真好。」克羅汀喃喃低語。「我想起小時候,我做了惡夢就住你床上跑的情形。」

  瑪麗塔燦然一笑,心裡也覺得安定和穩妥多了。坦白的說,克羅汀有彈性的身體緊挨著她,這讓她感覺很愉悅。這感覺是無法言喻的,可同時,她地想起了安娜嬤嬤那枯乾的身體,古板的馬臉,皮膚滲出來的那股難聞的氣味,以及那雙又冷又糙的手。

  「她都對你做了些什麼?」克羅汀低聲問,以乎看穿了她的思想。「告訴我吧。把所有醜惡的記憶都渲瀉出來;把它們從此忘記,那它們就再也傷害不到我們了。」

  瑪麗塔口乾舌燥,她臉上泛起羞愧的緋紅色。她本來是不該講的……但也許這是她把內心的惡魔趕走的時候了。她強迫自已講下去。

  「那是我們才到修道院不久的事了。我想她不喜歡我,因為她能從我做的所有的事中挑出毛病來,對我挑三撿四,拳打腳踢。她經常把我留到最後,問我一些吹毛求疵的問題,比如說,全身都洗乾淨了?她讓我張開嘴,細細查看我的牙齒是否乾淨,拖住我的耳垂檢查我的耳朵是否清潔,有時她掀起我的裙子,看襯衣是否有污漬。有一次她叫我解開辮子。她拚命的拉扯,弄得我的頭一陣陣疼痛。慢慢地我才意識到她是在妒忌我的年青。」

  「還有你的美貌。她不妒忌才怪呢。她胸部平坦,沒人會喜愛地看她一眼。這隻老母狗恐怕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呢?」

  瑪麗塔的臉更紅了,「她……她差不多這麼做了,她讓我清掃房間,這是我最害怕的事,可我不敢反抗。最可怕的是擦地板,我必須蹲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擦,安娜嬤嬤就在旁邊看著。她讓我挽起襯衫和裙子,要挽到腰部,並且繫起來,這樣我的屁股就裸露在外面,一覽無遺了。她說這是為了不讓濕地板弄髒我的衣服。我必須跪著前前後後反復擦拭,而她的目光就緊跟著我的屁股,並看到裡面去。我委屈得快要哭了。」

  「可她從未對你動過鞭子?這一點讓我很詫異。你一定很狼狽吧。就這些?」

  瑪麗塔停下,吸一口長氣,接著說:「她的手指穿過我的頭髮,近乎拉扯似的梳理著。我覺得身下的長凳又冷又硬,這才想起趕快併攏雙腿,遮住身體某些裸露的部分。我的雙腿在打顫。但只要我動一動,她立刻就打我的腿。過了一會兒她讓我躺在木凳上,說要好好檢查。克羅汀……我簡直沒法講下去了。」

  克羅汀柔軟的手指滑過瑪麗塔的背。她的兩腿環住了瑪麗塔的一條腿,輕輕的摩娑著。瑪麗塔感覺有種濕漉漉的東西滑過,渾身有點發熱。

  她的朋友以一種極輕極遙遠的聲說:「繼續說吧。我想知道全部。」

  克羅汀的呼吸加快了。瑪麗塔感覺到她慢慢移過身子,緩緩的蹭著自己,身體熱烘烘的。克羅汀的嘴唇輕輕貼近瑪麗塔的面頰,靖蜒點水般地吻了一下。

  「我忍不住了,」她耳語道。「想想你那美麗絕倫的身體,就那樣毫無保留地展示在那兒,光潔如玉,富有彈性,充滿誘惑。我都快要被挑逗起來了。接著講,快點兒,這有助於我擺脫那些痛苦的記憶,你不介意吧?」

  瑪麗塔毫不在意,事實上她也被克羅汀起伏的動作挑逗起來了,她的乳頭變得又小又硬,渾身也燥熱起來,她集中精力,繼續她的故事。

  「你可以想見我當時的尷尬。屋子很冷,我清醒地感覺到從凳子上傳來的陣陣寒意。我的屁股貼在凳子上,這樣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東西了,我從未處於如此恥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衝上了臉,紅得發燙。這該夠了吧?她叫我起來,我心裡一鬆,想著終於結束了。誰知她還不滿足,居然彎下腰貼近去看。我眼一閉,聽天由命吧。我害怕看她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像發現什麼獵物般的閃著貪婪的光芒。她把手伸到我的兩腿中間,使勁地摸啊捏啊,我難受死了。」

  「然後我覺得她的手指辦開了我的陰唇,並用力按住,裡面的部分就突出來了。我緊閉的眼睛裡慢慢滲出淚水,我憎恨她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否認此時,我的腹部有一種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覺。」

  「啊,這就對了,明明是不乾淨的嘛!」安娜嬤嬤突然說,嗓音有點奇怪。「我來教你怎麼做。」

  「我有種退縮的衝動。我不敢睜眼,忽然,有個又暖又濕的東西在我下體蠕動,我又驚又疑,過了好一會才意識到那是安娜嬤嬤的舌頭!我睜開眼睛,看到她的腦袋在身下晃來晃去,正忙於『清潔』我的下身!她舔過了陰唇,然後是大腿和小腹。我感到又腫又疼,呻吟著抬起屁股,擦在她乾乾的嘴唇上。她狂笑起來,叫我淫婦,但似乎並不作惱。她不時地打我一下,不是那種真的打,而只是為了增加我的快感。接著,她的舌頭伸得更深了,我感覺到她的手指緊緊抓住我的屁股。」

  「她那兩個乾燥的,枯瘦如柴的指頭弄痛了我,我一陣痙攣,腿一直,腰一彎,小腹一挺,離開了她的嘴巴。安娜嬤嬤呼吸急促,慢慢鬆開了手,抖抖的,她站起來。」

  「好了,這回洗乾淨了。」她說,「放下裙子,滾出去。」

  「我雙腿搖搖晃晃,逃也似的離開了那間屋子。我為適才的快感感到難為情。但以後——我不得不承認——我甚至渴望她的這種行為。這——就是諸多相似經歷中的第一次。」

  「哦,瑪麗塔,」克羅汀呻吟著,攬過她的腰,抓住她的臀部,她的陰部在瑪麗塔的大腿上擦得越來越厲害。「我簡直是身臨其境,吻我,哦,吻我的嘴唇,求求你。」

  瑪麗塔把嘴唇貼近克羅汀的,給了她一個長長的吻。她們的舌頭第一次纏繞在一起,這感覺美妙極了。簡直是絕妙。克羅汀猝然鬆開,一陣喘息,瑪麗塔覺得渾身的血液都燃燒起來了。她們都沈浸在一種極大的歡樂之中。

  慢慢地克羅汀安靜下來了。她的手指輕輕拍著瑪麗塔的背,慢慢躺下去。瑪麗塔把她抱緊一點。她已經精疲力盡了。所有的恐懼和煩惱,各種混雜在一起的感情,安娜嬤嬤的所作所為,似乎都已不存在了。她很高興克羅汀能從她的敘述中找到樂趣。

  克羅汀是個年輕的,充滿活力的美人,她直接從性愛中得到的樂趣能把她的創傷撫平。瑪麗塔也覺得穫得了撫慰。現在該睡覺了。

  明天……明天有卡西姆。

  半夜瑪麗塔醒了。

  卡西姆出現在她的夢裡,怎麼樣也趕不走。似乎她早就認識他,或者是極像他的一個人。他正是她數度夢中出現的那個人,黝黑的皮膚,英俊的面容,在孤寂苦悶的慢漫長夜裡,給她帶來勇氣和心靈的慰藉。

  她想像著黑夜裡他來到她的身邊,月光下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孔生動、熱情。陰影投射在他的顱骨的眼窩上。雖然看不清顏色,卻可以看出他性感的嘴唇像剛接過吻的樣子。他伸過一隻手撩開她的衣服,柔軟的綢緞立刻無聲滑落,露出她潔白的雙肩,他涼涼的手指撫過她的軀體……。

  她拉回思緒。感覺上他倆是如此相近,好像心有靈犀。他喜歡她嗎,像她喜歡他那樣?肯定不會的。他是個慎於感情的人。但她還是忍不住的要想,他是她思緒中最閃亮最光彩的部分。

  這是危險的,可這是一種富於誘惑力的危險。這種危險讓她的心房砰砰直跳。她的心情還未恢復平靜,騷動不已。旁邊的克羅汀睡得香甜而沈穩,臉上安詳而平和,所有的不知所措都不復存在了。

  她必須鎮定下來。她出生在一個上等的法國家庭,有著良好的教養,雖然被寵得有點任性,但歷來處變不驚。她向來為自己的鎮定驕傲。即使是在修道院裡深受安娜嬤嬤的折磨的那些日子裡,她也一直如此,只要是白天,安娜嬤嬤就不得不收斂些,她也不害怕了。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力量,以致於來擾亂她平靜的生活?

  她摟過克羅汀,手放在她溫暖的後背上。克羅汀軟軟的臀部靠著她的大腿。她是徹底放鬆了。

  她對卡西姆的感覺——一個有侵略性的男人——表明了她對男性是多麼的無知。

  她同時決定儘快變得經驗豐富起來。

  盡管腦海裡翻江倒海,她終於還是沈沈地睡去,一夜無夢。

  在餘下的旅途中,卡西姆一直讓她們住在他的房間裡。他們一起進餐,談了好多事情。

  他極富魅力,對她們的談話內容都顯得很感興趣,而她們對他卻一直一無所知,當話題轉向他個人時,他總能及時巧妙地避開。開始瑪麗塔並未意識到,到了後來,她開始注意他的藉口,他沈默時譏諷的微笑,有時朝他捉狹的一笑,暗示他已經說漏嘴了。他說過他對自已的缺點向來是坦露無遺的,並似乎以此為榮。這是他保護自己祕密的方法嗎,以此來迴避那些他不能如實回答的問題?

  可連這也成了他魅力的一部分。他帶有神祕色彩的背景,更增添了他的某種風采。她所能知道的,只有他到過很多地方,很富有,在阿爾吉爾有一所大房子。

  卡西姆的僕人烹飪、清理、為他們所有人服務。一個叫漢密特的黑皮膚,英俊的男人似乎是卡西姆的心腹朋友。他們也經常在一起,瑪麗塔猜想他們在談論生意上的事兒,或者是卡西姆對僕人有些什麼吩咐。

  一天上午,瑪麗塔獨自呆在船艙裡,克羅汀上甲板了。瑪麗塔正試著梳一種髮型,這髮型是巴黎最流行的款式。她把頭髮吹成小卷,然後盤一圈。

  卡西姆不聲不響地進來。她從鏡子裡看到了,於是突地轉過身去。

  他哈哈大笑。「請原諒。我不是故意想要嚇你。我以為這兒沒人呢。不過我很高興看到你,美麗的小姐。」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已經伸手去摸她的頭髮了。他欣賞的看著上面的小絨帽,手指已經碰到她的頭皮了。她感覺到他的手順著頭皮滑向頸部,極其溫柔。

  「你的頭髮顏色真淺,像一股股的扭扭糖。」他說著,把一縷頭髮繞住了長長的手指上。「我從末見過這樣的頭髮。」

  他的另一隻手挪到她袖子那兒,慢慢撫過她的胸衣。瑪麗塔屏住呼吸。他用指尖輕巧地解開拉鏈,把印花的細妙胸衣拿開,他的手指滑過瑪麗塔裸露的皮膚,環撫著她的脖子。

  「多好的皮膚,脂凝如玉。」

  他的撫摸是極其溫柔的,但瑪麗塔忍不住的發抖起來。他的指尖很溫暖,她的脈博加快了。卡西姆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大笑。他們的目光在鏡子裡相遇了,瑪麗塔一震,隨即低下頭去。她雙頰飛紅,嘴唇有些顫抖。

  「你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瑪麗塔。你知道你的誘惑力來自哪兒嗎?天真無邪。對一個男人來說,他要抗拒這一點有多困難啊,我會議你知道,一具有血有肉的軀體可能享受到多大的愉悅的。但是……我會等下去的。等到你自已對我說時機成熟了。」

  她瞪著他,眼前卻一片茫然,她眼睛裡有一泓秋水,湛藍湛藍的。她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她無法言語。他的話太令人震驚了。她本應該大聲呼救,責備他的行為,可她只能咬緊嘴唇,手指無意識地在衣服上撫啊撫的。

  卡西姆微微笑著,懶洋洋的卻意味深長。他的目光掃過她的臉,猜測著她的反應。然後他吻吻她的捲髮,斜倚在椅上。

  瑪麗塔鬆了口氣,卻有種空落的感覺,一時間動彈不得。她的皮膚先前很熱,現在有些冷了。她試著平息急促的喘息,想著不該把衣服穿得那麼緊的。

  瑪麗塔恢復了鎮定,船艙裡有種難堪的沈默。她拾起梳子,開始整埋她有些零亂的頭髮,但她的手抖得厲害,卡西姆一定注意到了。她放下梳子,把那些絲綢做的小花一朵朵卡在髮卷上。

  卡西姆帶著一種夢囈般的語氣說:「你穿上自己的衣服顯得更迷人,漢密特把它們整理得很好,像新的一樣。不過我還是希望你穿箱子裡那些衣服,像你這樣的美人,佩戴上任何珠寶,祖母祿、藍寶石或金項鍊都不為過。啊,你是無與倫比的瑪麗塔小姐。有你做我的客人,我真是大飽眼福啊。」

  帶有侵略性的那個男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這位彬彬有禮的紳士,她甚至懷疑,先前他說的那些話是不是一個夢魘。

  「謝……謝謝你,」她有些困難地說,拿不準該怎樣回答他。他的轉變是如此之快,讓她有點糊塗了。

  他還想說什麼,這時響起了一聲喊聲。

  「陸地!我們看見陸地了!」

  卡西姆匆匆向甲板走去,瞥了一眼瑪麗塔。「來吧!瑪麗塔,我想和你一起分享這個美好的時刻。妳會看到芭芭裏海洋,那是我的家鄉。」

  她抓過帽子,在下巴上打個結,跟著卡西姆上了甲板,她的雙腿有些發軟,卡西姆撫摸過的那些方似乎還留著餘溫,她握緊了拳頭。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心底漫延開來。溫暖而興奮。期待?是的。但究竟是因為即將看到海岸線或是因為要到卡西姆的家,她也說不清楚。

  克羅汀斜倚著欄桿。遠處有個山丘,掩映在林立的高層建築之間。絲柏樹隨處可見,像墨綠色的蠟燭在閃耀。還有許多紛紅色的尖塔。整個海岸在太陽的照耀下瑩瑩發亮,像一串綠松石的項鏈;閃動著迷人的光。

  「真是太美了,」瑪麗塔低聲說。

  「等看到我的家時你再下結論吧,」卡西姆說,直視著她的眼睛。「那兒會讓你更驚喜的。當然,只要你們在,我的所有珠寶都會黯然失色,不過我想你們一定會喜歡那兒的。」

  克羅汀興奮的看了一眼瑪麗塔。這時候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人群已經湧上了甲板,眺望著海岸,十分高興。卡西姆忽地轉身背對著大海,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影——似乎有些惱怒——不過一會兒就消失了。

  「我希望你們接受我的勸告。阿爾吉爾對不戴面紗的姑娘來說是個危險的地方。這兒只有妓女才不戴面紗——當然囉,她們衣服也穿的不多。我保證你們跟著我是安全的,但如果你們就穿著這一身出去,肯定會招來很多人的注意的,他們會瞪著你讓你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所以,我建議你們穿上這種渾身裹得密密實實的民族服裝。」

  克羅汀甜甜的笑了,「真的,先生,有那個必要嗎?哈,你總喜歡這樣恭維我們,說我們很特別,也許你想把我們關起來供你一人欣賞?」「哦天!我們自由的年輕女子,可不是籠子裡的鳥!」

  他們相視大笑。

  「克羅汀常常冒傻氣,」瑪麗塔愛憐的說,「我想就這樣辦呢。我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克羅汀怎麼樣?」

  「當然遵命。我只是開個玩笑,衣服在哪兒呢?」克羅汀朝卡西姆笑笑。

  卡西姆也笑了,但他眼睛裡閃著一種滿足的光輝。瑪麗塔覺得他的高興另有原因,他顯得那樣心不在焉,急於離開這船。

  她再次感到內心深處的某種恐懼。剛才船艙裡的對話又浮上心頭。這個男人是多情而富有的,他能得他想要的東西。她們跟他走究竟對不對?唉,現在拒絕也太晚了。

  卡西姆也許是個冷酷的——甚至殘酷的——傢伙,她幾乎可以斷定這一點,憑著直覺。

  他笑著,溫暖洋溢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啊哈,他是個有趣味的人。他就像一個禁果,充滿了罪惡的誘惑。

  沒人能拒絕他的邀請。

  瑪麗塔的胃有些痙攣。

  這個男人的一切,都是可以原諒的。

  

  第二章

  瑪麗塔和克羅汀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船。卡西姆站在門外聽著她們的響動。

  他手裡抱著一大堆衣物,黑色長袍、披肩、面紗、手套。過一會兒他要走進船艙把這堆東西送給她們,但他得先等會兒。

  他對那一刻充滿憧憬。太不可思議了,過一會兒他將與這兩位迷人的客人一起下船;又一起回到他的家裡去。他的腦海裡充滿了各種美麗的遐想,他們會在一起做許多妙不可言的事。

  先說克羅汀吧。她是個很易征服的姑娘,對付她不會有什麼困難的。她容易耽於享樂,活潑可愛。這一點肯定錯不了。只要是男人,誰不想去撩弄她的頭髮,或者她曲線分明的肌體?誰不想軟玉溫香滿懷抱?

  他想起她渾身赤裸的樣子。透過船艙牆壁上的小孔,他已經看到了一切。他也看到了赤裸的瑪麗塔,雖然只是一瞬間,已足夠他心神蕩漾了。

  啊,她太完美了,雖然沒有她朋友豐滿,但她光滑的肌膚,欲言又止的羞澀神情已經把他徹底征服了。他聽到了安娜嬤嬤的故事,也聽到了她們互訴衷腸,這一切都太令他興奮了。

  接著睡衣滑落了,他看見克羅汀的大腿時屈時伸,還有她豐滿的乳房,乳頭緊縮。她們都是水靈靈的漂亮的姑娘。

  想到這兒他的陰莖勃起了。自從他第一次看到她們,他就一直這樣。這使他覺得自已很強壯,有血有肉。他常常享受這樣的快意;持續時間越長他越興奮。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一定要有足夠的意志力來克制這種感覺。

  克制,他喜歡這個詞,它從某種意義上描述了他。他對於缺點總是自控而自律的,很少有人能猜到他平靜外表下激蕩澎湃的內心世界。他的自找控制能力是值得稱道的,為一時衝動而放蕩,這不是他一貫的作法。

  很久以前他發現一種料想不到的境界。一種痛苦和快樂混雜在一起的境界,足以讓任何人銷魂。

  瑪麗塔和克羅汀,當然是會被邀請參加這種遊戲的。

  他想起剛才他走進船艙時瑪麗塔的表情。她身著可笑的西式衣服,看上去依然楚楚動人。那件淺灰色天鵝絨的套裙很適合她。薄如蟬翼的圍巾上綴著幾朵玫瑰花,圍巾繞過脖頸;在背上靈巧地打了個結。她舉著手梳頭,袖子從胳膊肘那滑下來,像一朵美麗的花遮住了她的上臂,露出她靈活小巧的手腕。

  他看到她的緊身胸衣和鮮艷奪目的裙子。想到胸衣和裙子下面那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他的心一陣陣發熱。

  他的陰莖勃起,抵住他的褲子。他的胃一陣緊縮。

  他並不想碰她,但實在是無法抗拒。他把手放在她頭上,立時覺得一切都那麼美好。繞住他手的那頭青絲又輕又暖,帶著某種乾草的芳香,似乎塗上了什麼護髮液。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護髮液洗掉,只想雙手捧起這頭頭髮,把頭深深的理進去。

  她的頭髮誘發了他的失禮。他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皮膚光潔如玉,他簡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把手伸進了她的胸衣裡,碰到她的乳頭。他想像著它突出來,整個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恨不得湊上去吮吸,他會長時間地看著它,用他的舌頭把它舔得發亮,吮吸它讓它鼓起;用舌頭和牙齒來做一種有趣的遊戲。

  最終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已,沒碰她,只是在房間裡走了走。鏡子裡瑪麗塔的眼睛沈醉的成份要多些吧,睜得那麼大,藍藍的。她一付無辜的,哀求的樣子,粉紅的嘴唇在顫抖,滿瞼恐懼。她知道她將失去她的貞操了麼?他想她是打心裡抗拒這種事情的。

  等一切都好些時再說吧。

  這一刻的到來是值得等待的,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她。而這一刻肯定會到來的。他確信這一點。

  他朝著船艙走去,門開了。「給你們衣服,」他的聲音平靜沈穩。「準備好了嗎?」

  瑪麗塔欣喜地打量著周圍。阿爾吉爾是個迷人的地方。

  空氣熱得令人窒息。茉莉花香與灰塵混雜在一起,和著烤肉與烤點心的香味,一起鑽進了他們的鼻子裡。卡西姆領著她們走過圓石鋪砌的小路,小路旁邊許多小販正沿街叫賣,舉著一大堆玻璃念珠和五顏六色的織物吆喝。

  他們沿著一條狹窄的巷道拐來拐去,巷道的旁邊是高高的石牆,這令兩位姑娘感到很神祕。偶爾可以看到一些鄉村庭院,上面的藍瓦在太陽下瑩瑩發亮,門前掛著繡花的花布門簾。沿途可是一些小型的噴水池,旁邊種滿了樹,擺了許多盆栽的花。

  接著他們走過一條散發著惡臭的小巷,路口堆滿了粘乎乎的髒東西。老鼠成群結隊地從腐爛的食物上跑開。肉店旁邊髒兮兮的赤足少年不知在玩什麼黑乎乎意兒。旁邊有一群老人,一邊喝酒一邊扇著爐子。

  瑪麗塔黑色面紗後面的眼睛被這一切吸引住了。她穿著黑色的長袍;披著一件黑色披肩,身體被包得嚴嚴密密的。克羅汀圭在前面,可是被漢密特龐大的身軀給擋住了。瑪麗塔只能看到她帽子的頂部。在這樣一個危險的地方,她們都顯得太弱小了,根本無力自保。卡西姆走在最前面,旁邊是兩個奴僕。一人撐著一把陽傘,另一個舉著一把巨大的孔雀羽毛做成的扇子。

  瑪麗塔不能不注意到他們這一路走得是如此順當,簡直跟施了魔法似的。人們都停下手中的工作讓他們過去。有些彎下腰,有些把手放在額頭或嘴唇上,以示歡迎。很多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們。也有些帶著敵意的眼光向他們射來,那主要是些穿得邋裡邋遢的女人。

  她很高興穿了這樣一套古怪的衣服,這黑布多少擋住了強烈的陽光,並把她的汗吸乾。她堅持內衣還是穿自己的,但現在,她有些後悔沒聽卡西姆的了。她的胸衣已經汗濕了,緊緊繃在身上。要是早些聽話,穿上那又大又寬鬆的袍子,現在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當他們到這一個類似市集的地方,瑪麗塔聽到了歡迎他們的巨大的呼聲,人們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起。站在瑪麗塔身邊的奴僕互相碰碰胳膊,指指點點的低聲說著什麼,全部朝一個高高的木製的平台望去。人群閃開一條路。卡西姆命令隊伍停下了。奴僕們圍成一圈,把兩位小姐圍在中間,但也給她們空出了地方來清平台。

  四個男人拖著一個人走下台階,這個人的雙手被綁在背後,但看得出來,那四個人拉著他還是很費勁的。瑪麗塔屏住呼吸。俘虜渾身被剝得精光,看上去很高大很健壯也很英俊。他試圖掙扎,立刻遭來一陣呵斥。他的手被綁在兩根粗粗的木頭柱子上。他蔑視地瞪著人群,還在試圖掙扎。

  瑪麗塔猜想這人一定是個罪犯。他臉上有種桀傲不羈的表情。他離她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灰色的眼睛,清清亮亮的,裡面注滿了孤傲。看得出他並不後悔自已犯下的罪。他揚起下巴,驕傲的挺起胸膛。她忽然覺得很欣賞這個人,他像一頭雄獅,美麗而危險。

  她的目光長久地注視著他的身體。肌肉發達的四肢。健美的胸膛。下身的皮膚比其它部位顏色深些。她有些迷惑,畢竟從來沒看過這樣全身裸露的男人。他的皮膚油亮油亮的,閃著光。

  看著一個囚徒的身體,註定要受到懲處的身體,人們多少會有些不舒服的。可這時,瑪麗塔奇怪地聽到一個聲音。

  「太奇妙了,是吧?」卡西姆靠近她的耳朵低語。

  「是的,他很傑出,」,她不扣思索地說。隨即她看見卡西姆側著的臉上若有所思地閃過一絲火花,稍縱即逝,他在妒忌嗎?多可笑啊。她差不多要笑出來了,可最終還是忍住了。卡西姆不是一個可以嘲笑的男人。

  「你知道……你知道這個犯人是什麼罪嗎?」她問。

  卡西姆大笑。「我當然知道。他是個逃跑的奴隸。他的名字叫加布里。他是我一個商人朋友的奴隸。」

  在馬丁尼克,她父親也有奴隸,不過從來沒人逃跑過。這是一種僅次於謀殺的重罪。她害伯加布里。這個名字再合適不過了,因為他的確美如天使。對他這樣的人來說,身為奴隸真是悲哀。她覺得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肆無忌憚的,剎時她有種衝動,想要拉開面紗,仔細看清楚他的臉,並讓他明白,她並不喜歡這樣的陣勢。

  像看見了她內心似的,卡西姆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瑪麗塔轉過身去看著他,看出他臉上有幾分得意。他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你見過打人嗎?」卡西姆說。

  「沒有。爸爸從來不打我們的奴隸,」瑪麗塔說。

  「真的?那可真太奇怪了。那麼你一定很想見識這樣的場面吧。」

  她恐懼地看他一眼,心想她是不是聽錯了。「你喜歡這種事情嗎?」

  他笑嘻嘻的。「正是。適度的疼痛可以刺激感官。這種刺激不止對經受的人有用。不要太擔心了,他不會傷得太厲害的,因為這不是目的,湊近點去看加布里。你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瑪麗塔顫慄起來了。卡西姆的話讓她有些噁心,可是更大的成份是讓她迷惑。

  一個全身武裝的人拿著鞭子走下台階,直衝著加布里背後走過來。他把鞭子放在他的身後,然後拖住他濃密的頭髮,把他的頭按下去。加布里的胸突出來,背彎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起來。全身武裝的人獰笑著,肉乎乎的手在加布里的胸膛上亂摸,捏捏他的胸肌,揪出他的乳頭。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會兒就成了紅棕色。

  瑪麗塔想,被這樣公開的戲弄污辱是多麼的羞恥與難堪啊。

  那隻毛茸茸的手滑到加布里平坦的腹部,在臍眼周圍反復搓揉。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麼東西。加布里閉眼睛。瑪麗塔很清楚,他即使能夠視而不見,他也不可能對周圍人群的歡呼聲充耳不聞。那隻毛茸茸的手一把抓起他的生殖器,猛地扯出來。這時人群歡呼得更響了。

  它直挺挺地立在那兒,人群如癡如狂。加布里的頭髮有些凌亂,頭低著。那個獸性十足的人還在反復撥弄那個東西。

  他怎麼能夠忍受啊?瑪麗塔驚魂末定地想。她的眼光還是盯著他看,似乎已經不能移開了。

  過了一會兒,那男人拾起鞭子。他站在加布里身邊,舌頭不住地舔著他厚厚的嘴唇。加布里說了一句髒話,那男人狂笑起來,一手抓起那個玩意兒,一手用鞭子輕輕打著他的大腿根。所有器官都一露無餘。加布里滿臉羞愧。那男人繼續折磨他,用鞭於末稍輕輕撩撥著他的陰莖。

  人群狂呼起來了。那男人歇了一會兒,看看人群的反應,鬆開了手。他把鞭子往後一扔,自己慢慢踱到加布裡的身後。

  「還想來嗎?」他吼著,忽地用兩手抓住加布里的臀部,使勁把它們拽開。他的陰莖再挺起,上面有一片暗紅色的血污。

  加布里臉上出現退縮的神情。人群更興奮了。

  「打他!打他呀!」一些人在吼,呼聲越來越大。

  那男人陰惻惻地笑了。「哦,你已經展覽夠了,那麼,好吧,」他說。

  瑪麗塔不能把眼睛從加布里的臉上移開。他高高的顴骨顯得他的臉更瘦削,臉上紅紅的淨是羞慚之色。第一鞭重重地打下來了,他臉上一陣痙攣。他的有力的嘴巴依然緊閉著,還是那麼孤傲。

  她的注意力分散了。因為苦痛,他顯得更迷人了。啊,她多想擁他入懷,親吻他淤青的嘴唇,撫摸他受傷的身體啊。

  她被自已嚇了一跳。這些想法是從哪兒來的?她終於明白了卡西姆的意思了嗎?

  是的。在那一瞬間她就知道了。安娜嬤嬤喚醒了她的性本能。長久以來這種感覺一直沈睡著。這是一個多令人震驚的發現啊。她需要好好想一下,現在沒時間。

  鞭打開始了。

  鞭子「刷」的一聲,聲音不算太重,看來並沒使多大勁。人群騷動起來。瑪麗塔看見加布里的頭忽然轉過來,但臉上的神情依然不變。又一鞭,打在他的腰上,立刻出現紅色的條痕。布加里頭上冒出了汗珠。

  她很想知道他的感受。鞭子打得並不是很重。一鞭又一鞭。後面的人群一定看得見他白色皮膚上的那些紅印,紅白交錯,赫然在目。她看著這一切,心裡也覺得很快意。當然她更想看看他的瞼,那肯定更好看。

  現在鞭子打到加布里的脖子那兒了,打得越來越急。他試著掙扎,瑪麗塔看到綁住他手的繩子深深地勒了進去。他的拳頭緊緊地握著,手指出現一種失血的蒼白色。他的胸膛起伏著,兩個銅棕色的乳頭直直地挺著。他喘著粗氣,肋骨張開,小腹凹下。他的大腿顫抖起來,一滴滴的汗珠順著它滑下去。

  她湊過去看他的臉。那是一張扭曲了臉。他忍受不住這樣的酷刑。哦,如布里,你顯得更英雄了。她的眼淚奪眶而出,很想去親吻他發燙的臉,幫他把垂在額前的那一縷淡黃的頭髮拿開。

  加布里的嘴唇在顫抖。毫無疑問的,他的強悍崩潰了,他把頭挪到肩膀上,臉埋進伸出的手臂裡。他一聲呻吟,瑪麗塔感到兩股之間有些發熱。

  「看他的生殖器,」卡西姆低聲說。

  她看到它挺得更直了。他的陰囊收縮成兩個硬硬的石塊。毫無疑問的,無論那個女人看到他都會想要他的。人們發狂地叫喊起來。她希望他們能安靜些,這樣的景像是要在靜寂的氣氛中才能欣賞到的。她的腿發軟了。加布里的每一聲低吟,都像一把錘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心上。她感到喉嚨裡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卡西姆輕輕她笑著,一付很了解的樣子。他的手環到她的腰上,把她摟過去,低聲地說:「我知道帶你回家不會讓我失望的,瑪麗塔。好好看,不要錯過每個細節。看清加布里的瞼。他像不像一頭困獸?瞧他已失去了控制。對此他無能為力。他很想控制住自已,不讓周圍這些人得逞,可是他做不到,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嘲笑他。他們正是來看這樣壯觀的景象的,看著他的無助,他們更興高采烈。看看他們的表情。」

  的確如此。每張臉都那樣如飢似渴。他們圍在他的身邊,欣賞著他的苦痛,瞼上卻有種仰慕的神情。有些人甚至是嫉妒他,男人們涎著瞼,眼睛發著光。一個濃裝艷抹的紅髮女人拉開她的胸衣,露出一對熟透了的乳房。她捧著它們,好像隨時準備奉獻給加布里的樣子,她回眸一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轉身走向一個屠夫裝束的男人。他摟住她的腰,在她的胸脯上狂吻,人群歡聲雷動。

  瑪麗塔從眼角看到一個男人撩起一個妓女的裙子,手滑了進去。妓女半推半就,討價還價,他已經急不可耐地撲了過去,發出一聲快樂的低吟,各種各樣的姿式,赤裸裸地表演,讓瑪麗塔面紅耳赤。

  卡西姆的臉在她頭上蹭來蹭去,頭髮已經濕了,滴著汗。瑪麗塔感覺有熱熱的幾滴落在她的嘴唇上,鹹鹹的,這才發覺卡西姆已經把她的面紗給摘掉了,露出眼睛,鼻於和嘴巴。他的一隻手抓著她的胳膊,另一隻手在她頸上撥弄,最後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嘴巴。她飢渴地張開口,他的拇指立刻伸了進去,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她覺得他的皮膚鹹鹹的。

  卡西姆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某些變化,他的眼睛在燃燒,似乎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著一種衝動。他稜角分明的瞼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樣。

  瑪麗塔體內也有些東西在變化。她從未如此興奮過。所有的羞恥感都不見了,她甚至妒忌那個妓女。她想要被佔有被征服。卡西姆的拇指移動著,她深深地一吸,舌頭更緊地纏上了它。

  她的眼睛還是不能從平台上移開,他下身已經被打得夠多了,看樣子撐不了太久了。

  鞭子一直打在加布里的腿根那一塊兒,輕輕的,他只要稍動動一動,繩子就勒進他的手腕。接著鞭子往下,打在他的陰囊上,他發出一聲尖聲的呻吟,呼吸粗重而短促起來。他的牙齒露出來了,看上去又羞怯又快活。人群也發出一聲低喊。

  「出來了,看!」卡西姆咬著瑪麗塔的耳朵說,一邊把他的拇指從她嘴裡抽出來。

  她渾身細胞都興奮起來,心跳加快了。是的,哦,是的!

  加布里全身都在扭動,用盡了力量來擠。他的生殖器直立起來,陰囊緊縮,射出一股精液,落在平台上,一股又一股。

  「哦,天哪」,瑪麗塔低聲說,開了閉眼睛。

  那雙迷亂的灰色眼睛掠過她的臉,慢慢變得專注起來,視線停在了上面。她深深地看著他,無聲地訴說她的仰慕之情。一種了解的神情飛快地從他臉上掠過。他張了張嘴,沒出聲,瑪麗塔知道他已經快要掉淚了。

  她覺得自己正備受煎熬。

  她愛他的自憐,愛他的羞愧,愛他終於被打敗的樣子。綁住他手腕的木枷撐住了他,不然他早就挺不住了。她知道他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也知道他多恨這些荒淫的眼光。只要有個棲身之所對他來說就宛如天堂了。哦,苦痛中掙扎的他是多麼的美麗啊。

  她斜靠在平台的邊上,看著加布里。她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放在兩腿中間。忽然間身體湧起了某種高潮,讓她渾身虛弱無力。

  卡西姆有力的手撐住了她。他完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用耳語般的聲音說了句什麼。扶在她腰上的手居然有些發抖。他也想要加布里,她準確地感覺到這一點。這使她倍感興奮。男人們能夠相戀嗎?他們會在一起做什麼呢?

  卡西姆和加布里。最黑的夜和最亮的太陽。她想像著他們貼在一起的身體。她覺得發現了一個從未經歷過的世界,耀眼而美麗。

  她覺得渾身無力。雖然她的身體獲得了快感,但她依然很困惑。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長袍緊緊裹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動,呼吸也覺得困難。這讓她嚇了一跳。忽然間她覺得索然無味,想遠遠地從這擁擠的人群人中走開。

  可是可憐的加布里怎麼辦?

  她又看他一會兒。一大滴精液正滑下來。他的胸膛一陣顫抖。他淌了許多汗,全身都濕了。

  拿鞭子的人走開,臉上帶著獰笑。鬧劇結束了。她意識到這一點。鞭打並非主主要的,既沒有血也沒有傷痕,充其量只有一些稍紅的部分,不會很疼的。

  用羞辱來懲處他——而不是用鞭子。

  他的主人一定很了解他,所以選擇了這樣一個方式。正如卡西姆了解她一樣。

  「哦,瑪麗塔,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吧。這裡太熱也太髒,對我們沒什麼好處,」卡西姆簡短地說,拉著她就走。

  瑪麗塔轉過頭看看加布里,他還在看著她。她衝他說了聲「謝謝」。

  他漂亮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魔鬼般詭異的笑容。然後他的頭低下來,垂在胸前。

  加布里抬起頭凝視著那個一直看著他的女人的背影。

  他很感激她。她的出現多少減輕了他的一些苦惱。似乎是在他達到高潮的最後一刻,他看見了她。這一點很不錯。他想像著他們是單獨在一起,他的反應讓他顯得很完美,他從那女人閃耀的臉上也看出來了,這讓他很驕傲。人群可以為他這一點如癡如狂,這他都不在乎。他認為他只為她奉獻。

  人群是無關緊要的。重要的是她。

  她也深知這一點,並默然接受了這一切。她甚至為此感激他,他從她的口型可以看出來。即使他又疲憊又羞愧,他依然想著她的樣子。等他們把他放開,他依然只是想她。

  那樣完美的一張瞼。那雙大大的監眼睛,藍得就像夏季的天空。她是誰?他從沒聽說過哪個奴隸是監眼睛。她和卡西姆在一起,而卡西姆是他的主人,那個珠寶商舍利達的朋友。

  那個商人經常去卡西姆府上談生意。加布里如果能博得他的歡心,他也許會帶著他一起去。他笑了,她看得嘴唇一抿。他知道如何取悅他的主人。今晚他就去求舍利姆,去求他寬恕。

  加布里在床上和他尋歡作樂的時候,舍利達是不會拒絕他的。

  啊,這樣的話他就有機會見到那女人了。他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

  

  第三章

  

  人群很快散開了。

  奴隸們很快又聚集在瑪麗塔和克羅汀周圍,擁著她們向前去。

  瑪麗塔看不見加布里了。市集和平台遠遠地拋在了他們身後。

  卡西姆走在她身邊,挽著她的胳膊,若無其事的。可是瑪麗塔感到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很有勁。從側面看去,他的神情很嚴峻,嘴巴緊緊閉著。他的鼻子又直又挺,他似乎在竭力掩飾內心的騷動。

  他依然沈浸在剛才的情景之中,她對這一點很確信。這想法使她渾身振奮。

  她覺得他隨時可能撕掉她身上的衣服。這使她一陣莫名的快活。她喜歡那樣,甚至是歡迎,只是她有點害怕卡西姆的力量。

  她也有點怕自己。那個馴良的修道院裡的女孩已經不復存在了,這真是個令人陶醉的轉變。她很想和克羅汀好好談談,談談她的知心話。

  他們默默地走了一段路。加布里的音容笑貌浮現在牠的腦海裡。她知道她不會忘記他的。但是卡西姆對她有更深的影響。即使是這樣漂亮的一個囚徒,在她心目中畢竟還是比不上卡西姆。

  扇子在她的頭上扇來扇去,海上吹來一股煦暖的微風帶著鹹味。這兒路較寬了,街道也乾淨。他們穿過許多大房子,牆壁雪白而高聳。裝飾華麗的陽台突出來,直陳大街。很快他們走來到一個石門那兒,這石門又大,雕刻又精細。兩個很魁梧的士兵站在旁邊。漢密特用他的手杖敲敲門。門開了,他們走進一個陰涼的院子。這兒有許多士兵,他們都朝卡西姆敬禮。

  「歡迎到我家來,」,卡西姆向兩位客人鞠躬。「我的東西你們儘管使用好了。」

  「謝謝你,你太熱情了」,克羅汀站在瑪麗塔旁邊說。

  僕人們都走出來歡迎他們的主人。瑪麗塔感到窗子外有許多眼睛在打量著她們。一隻女人的手臂徐徐伸過來。這只手纖細而修長,上面紋滿了各種圖案,她的手腕上有一隻金手鐲。在她的中指上戴著巨大的綠寶石戒指。

  卡西姆看看手的主人。他笑了一下,做了一個歡迎的手勢,接著注意力又轉到瑪麗塔和克羅汀身上。

  「把我的客人帶到起居室去,」,他命令一個僕人。「讓莉拉幫她們弄好一切事務」。

  他抓起瑪麗塔帶著手套的手吻了一下,對克羅汀也一樣。

  「一會兒我有些生意要做。莉拉會帶你們去洗澡,把你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晚上涼些的時候我會來花園裡找你們。」

  「我們等候你的到來,」瑪麗塔說。

  卡西姆彎彎腰,朝一個石塔走去。漢密特和其餘隨從都跟著他。

  「請跟我來,」那個僕人說,領她們進了一個入口。

  一路上都有衛兵把守。到了一個小銅門那裡,更多的衛士分站在兩側。

  「卡西姆究竟有多富有啊,需要這麼多衛兵來保護他?」克羅汀說。

  瑪麗塔也在想同樣的事情。她們走過銅門,士兵依然一動不動,沒人看一眼這兩個女人。門被推開了,又在她們身後重重關上。瑪麗塔一轉身,心裡掠過一陣恐慌。這聲沈重的聲音讓她心裡一沈。

  僕人在旁邊耐心而默不作聲地等著,直到她鎮定下來向前走去。

  「這是什麼意思?」克羅汀說。

  「我……我不知道。這和我原來猜想的不一樣。似乎我們被鎖起來了,這是一種奇怪的待客之道。」

  克羅汀笑著,「我想這是此地的風俗吧。我覺得一切都跟做夢似的。卡西姆的確是個保護者,別擔心啦,我現在只想痛痛快地洗個澡,再舒舒服服休息一下,別的什麼都不想了。」

  瑪麗塔聳聳肩。也許她是對的。她自已的確也很需要好好洗一下,放鬆放鬆神經。她們沿著一條走廊前進。奴隸們前前後後忙著不同的工作,人很多,有許多不同的種族,全部是女人或女孩,她們幾乎不看瑪麗塔和克羅汀一眼。

  瑪麗塔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她覺得不舒服。

  雖然這裡的氣氛很輕鬆,可不知怎地,瑪麗塔竟想起了修道院。空氣裡有一股甜香。她們再走過一個院子的時候,她透過窗戶看了一眼那小鎮,似乎離得很遠了。

  她們跟著這沈默的僕人,走了數不清的石板路,最後才到達寢室門口。僕人一鞠躬,示意她們可以進去。

  瑪麗塔撥開珠簾,走進去。這是她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漂亮的房間。矮矮的沙發上鋪著刺繡的絲織品,沙發上面許多女人懶洋洋地斜靠著。一些在講話,一些在做遊戲,一些在吃甜食。奴隸們不斷給她們奉上食物和飲料。瑪麗塔和克羅汀被請了進去。女人們似乎停止了一切活動,注意力全轉到了她們身上來。瑪麗塔有些緊張,強自笑著問候她們。瑪麗塔和克羅汀脫下長袍,揭下面紗,立刻引起了女人們的好奇,她們摸摸那法式的衣服,又看看那張可愛的臉,一時都默不作聲。過一會兒她們大聲地談論起來,熱鬧極了。

  這法國的服裝,這頭髮的樣式,在她們看來太匪夷所思。女人們的手在瑪麗塔的頭上好奇地亂弄,摘下她頭上的小玫瑰花,把手伸進她的髮卷裡,讓瑪麗塔很不舒服。而她的藍眼睛更招人注意。她有些退縮,燦燦地笑著,垂下眼瞼,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只有一個女人顯得很特別,很好奇地望著她,既沒有亂抓亂摸,也沒有笑。她的眼睛很大也很有吸引力,是個道道地地的美人。橢圓的臉蛋,杏仁眼,黑黑的眸子像潭一樣深不可測的水,那麼黑,那麼亮。她的頭上盤著一個烏黑發亮的髻,上面別著一顆紅寶石別針。白晰的皮膚上,嘴唇塗得鮮紅,形成鮮明的對照。

  過了一會,這個女人站起來,拍拍巴掌,示意安靜。嘈雜聲漸漸小了。

  「我是莉拉。」女人說。「卡西姆讓我來照顧你們,直到你們適應這兒的生活為止。我可以知道你們的名字嗎?」

  她們介紹了自己。克羅汀覺得光想想卡西姆的財富就不可思議。

  「我們不會呆太久的。」她說。「等到行程安排好了,我們就去馬丁尼克。」

  一些女人意味深長地交換了一下眼色。莉拉用眼色制止她們。她笑了,「當然,不過現在你們是客人,我們一定得好好招待你們呀。當務之急當然是吃些東西,休息一下,過會兒我領你們去你們的房間,再去冼個澡。」

  她拍拍手。瑪麗塔和克羅汀被領到一條沙發坐下,沙發軟軟的,舒服極了。奴隸們送上食物,放在一個刻有花紋的木盤裡。沒有餐具,瑪麗塔不知該怎樣個吃法。莉拉看出她的窘迫,把手放進盤裡去抓,示意她們跟著做。

  瑪麗塔飢腸轆轆,幾乎吃光了擺在她前面的一切食物,食物很可口,魚做得很鮮美,米飯很香,雪凍果汁讓她渾身毛孔都舒展開了。飯後,她們在一種散發著玫瑰芳香的水裡洗手。一個女人開始彈奏樂器,另一個唱了起來。

  克羅汀愜意地倚在沙發上。她旁邊放著一個托盤,托盤裡盛著糖果。還有一個東西看上去很奇怪,像個銅燈,上面鏤著一條蛇。莉拉說那是水煙筒。瑪麗塔看著女人們津津有味地吸著,感到很迷惑。她們把它遞給克羅汀。她試探地吸了一口,發現很對自己的口味,便大膽地吸了起來。

  「試試吧瑪麗塔,很有趣的。這煙草很香,涼涼的。」

  瑪麗塔彎下腰去吸。

  「我帶你去洗澡吧,」莉拉說。「克羅汀先留在這兒輕輕鬆鬆。你們可是稀客啊。」

  克羅汀揮揮煙袋,懶洋洋地說,「你去吧,瑪麗塔,我過會兒就來。」

  她完全沈醉在那種奇妙的感覺中了。女人們都用一種敬慕的眼光看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紅金色的頭髮,不住地讚嘆。她戴了一條金項鏈,在她白晰的皮膚上閃閃發光。一個女人從手上褪下一條藍色的緞帶,把它繫在克羅汀的腕上,煞是好看。

  「你的膚色在這兒很罕見,」莉拉對瑪麗塔說。「你在這兒會如魚得水的,不過同時也就可能招來其它人的妒忌。你跟著我吧,我會保護你的。」

  保護她什麼?瑪麗塔很疑惑,張口想問。但莉拉已經趨步走到前面去了。地上鋪著厚厚的五顏六色的地毯,她們雖然走得很急,卻一點腳步聲都聽不到。克羅汀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聲音飄了過來。看來,這個又舒適又安逸的地方,已經讓她有些樂不思蜀了。

  「來吧,瑪麗塔」,莉拉說,聲音悅耳動聽,軟綿綿的。「我要帶你到一個樂園去,那兒你會忘掉所有的擔憂和恐懼。在香氣四溢的水裡,你會感到無盡的愉悅,所有的勞累都一掃而空,所有的緊張都消於無痕。」

  這正是瑪麗塔所期盼的。她跟上莉拉,滿心歡喜。

  「這就是樂園——浴室,」莉拉說。「這不止是個洗澡的地方,在這兒我們全部身心都放鬆了,煩惱也無影無蹤。這是個女人的天地,男人是謝絕入內的。」

  瑪麗塔的家裡,可沒有這麼好的浴室。寬敞的大廳裡彌漫著一股芳香。高高的柱子直插屋頂,頂面繪著五顏六色的圖案,牆壁和地板都嵌著花磚。大廳中間是一個低陷的池子。

  許多女人在這個大廳裡,都有奴隸伺候著。她們或半裸或全裸,有些在池裡游泳,有些在岸上擦頭髮,或是三三兩兩的聊天。

  她們都很漂亮。

  一個女人走向莉拉。她只披著一件寬鬆的長袍,趿著一雙拖鞋,腰上鬆鬆繫了一根綴著珠寶的腰帶。她的身體很豐滿。她一隻手叉在腰上,對莉拉親膩地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大笑起來,笑得渾身發抖。

  瑪麗塔垂下眼瞼,不好意思再盯下去了。她從未看到過這麼多赤裸裸的女人。在修道院洗澡的時候,她們都得罩上一個嚴嚴實實的袍子。任何身體之間的碰觸都會遭到喝斥,所以當她看到那個女人親熱地吻著莉拉的嘴唇時,她簡直驚呆了。女人又趿著拖鞋慢吞吞地走開了。

  莉拉轉過頭衝瑪麗塔笑笑。「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來吧,脫掉衣服。先去冼乾淨,然後躺在一邊鬆弛一下,喝喝果汁,隨便聊聊。」

  兩個女僕立在旁邊等候。她們也赤裸著,頸上纏著一個碩大的金屬項圈。

  奴隸們幫莉拉脫下袍子。她完美的身體曲線立刻刻映入瑪麗塔的眼瞼,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了加布里。他們的身材都如此完美。莉拉四肢修長,皮膚白白淨淨。她有著豐滿的胸脯,腰肢很細,瑪麗塔欣羨地看著她的身體,發現她居然沒有體毛。

  她發現自己正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的下身看。她的那個部位光溜溜的,什麼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瑪麗塔有些詫異也有些好奇。

  莉拉發現她在看什麼了,不過並不介意。她轉了一個圈,毫不謙虛地說,「我很漂亮,是吧?你喜歡我嗎?瑪麗塔。很好,因為我也覺得你很漂亮。我們能互相取悅對方的。」

  她的話沒頭沒腦的,似乎在暗示什麼。瑪麗塔又喜又怕。

  瑪麗塔的衣服也被脫下去了,莉拉湊近了看她的身體。瑪麗塔下意識地扭動起來,極不自然地。不過一會兒她就繹然了,不再閃躲那對黑黑的眸子。在這樣一個地方,所有的人都裸露著,忸忸怩怩終究是件傻兮兮的事情。只是最後一點蔽體的東西被拿走的時候,她的雙手還是不自覺地遮住了下體。

  莉拉嗄聲地笑了。「可別,」她說,「不要害羞。讓我看看嘛。」

  她抓住了瑪麗塔的手腕,輕柔而有力地把它們挪開。瑪麗塔的臉紅了,急欲找個東西蓋住自己。那兩個小小的女僕看著,輕輕地笑了。莉拉用一種研判的眼光看著她的身體,她尷尬極了。

  「啊哈,你真是天生麗質。這麼漂亮的胸脯,高聳而渾圓,乳頭這麼紅紅的、軟軟的,誰看到它不想去撫摸不想去親吻?你的腰這麼細啊!你穿著的那個,是不是用來束腰的?你真是人完美了。」

  她讓瑪麗塔轉了個半圈。「你的臀部也很豐滿。你的大腿修長而有力。你幹嘛這麼羞怯呀?你有著一個完美的身體,只要撫摸著它就一定會得到極大約滿足感的。」

  瑪麗塔感到雙頰如火。從沒人對她這麼直截了當的講過話,她也從沒像莉拉描述的那樣做過。不過她能夠體會莉拉說的那種愉悅,安娜嬤嬤曾讓她體會過。

  她不能不承認她恨高興聽到這些話,莉拉認為她很標緻。莉拉自己也很漂亮呀。她心裡模模糊糊泛起某種遙遠的記憶。那個刻板而生硬的老修女曾反復玩弄過她的身體。莉拉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看著她裸露的身軀,她覺得渾身發熱。

  莉拉幾乎是用一種鑒賞和玩味的眼光打量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瑪麗塔從中似乎也品出了某種興趣。這不同於修道院裡的情形。她覺得有一種全新的,驕傲的感覺油然而生。那兩個小小的女奴的神情是好奇的,敬慕的,這更讓她覺得自己很特別。

  「你的下體真是迷人。」莉拉說,「如此不同尋常。在這裡,如果,你的下部有體毛,那被認為是一種罪孽。可是我喜歡它能夠藏住許多祕密。你的女人的祕密就這樣深藏若虛,只有湊近了才能看清,或者,還需要用手觸摸吧,多可愛呀。迷人,太迷人了。」

  她用纖柔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它。她的手指纏繞起一卷絨毛,指尖直插入裡面去。瑪麗塔目瞪口呆,竟忘了把她的手推開。

  莉拉抽回手,笑笑。「我有些忘情了。我們這是在浴室裡啊。以後……以後再說吧。來。」

  莉拉穿上一雙高跟的拖鞋。瑪麗塔坐下跟著她做,一邊才慢慢尋思起她的話來。她也需要剃光所有的體毛嗎?這好像是這兒的風俗,她決定決不屈從。作為客人,沒有必要受這兒的習俗束縛。

  莉拉和瑪麗塔走進旁邊的一間浴室。兩個小女奴跟在她們身後,捧著軟毛巾,香水和油。不像瑪麗塔料想的那樣,浴室裡並沒有幾大桶熱水。沿著石頭牆邊有幾個很深的大盆。打開頭頂上的鋼製的水龍頭,熱水就源源不斷流進盆裡。透過拱門的一條縫可以看到隔壁大房間裡的大水池。

  莉拉和瑪麗塔坐在一條類似柳條箱籠的長凳上。

  「我來幫你洗。」莉拉用她清脆的嗓音說著,端起一個銀碗,把香水潑灑在瑪麗塔的肩膀上。「我會讓你領受這浴室的妙處的,美麗的姑娘。」

  水很熱,但瑪麗塔很快就適應了,讓她有些不安的是莉拉柔軟的手在她皮膚上撫摸的感覺。莉拉坐在她的身後兩腿左右分開,在她胳膊上塗抹一些有香味的膏狀物,慢慢地順著她的身體抹下來。她搓了搓瑪麗塔的背,順著到了她的臀部,兩只手各搓一邊,用力擦起來。

  瑪麗塔覺得下身隱隱有些壓迫感。她的臀部一張一台,使得她的陰部也蠢蠢欲動起來,似乎每搓一下,它就向莉拉的方向靠近一點。暖暖的水蒸氣滲入她的腹股間,身下的長凳又涼又硬。所有這一切都讓瑪麗塔有種愉悅的衝動。瑪麗塔有點不安,輕輕挪遠了一點。

  「怎麼啦?你不喜歡?」

  「不……我喜歡。只是……」

  莉拉大笑。「哦,你也想給我同樣的享受,是不是?也許你認為我很勞累,像個奴隸似的侍候你。可是我喜歡這樣……等等,我知道我們該做什麼了。」

  她站起來轉個圈,面對著瑪麗塔坐下。「這樣吧,這樣我們就能互相取悅對方了。」

  莉拉的注意力轉到瑪麗塔的身上,開始在她的脖子,肩膀,胸部塗抹膏狀物。塗到她的胸脯的時候,莉拉有種衝動想要緊緊握住她的乳房。瑪麗塔一陣慌亂,下意識地把手伸到碗裡醮了一下,抹了一點香膏,開始塗在莉拉的胳膊,頸上,肩膀上。可這並沒能使她平靜下來,相反,莉拉如凝脂的肌膚讓她更慌亂了。瑪麗塔把注意力集中在莉拉的身體上,腦子一片空白。她看不清莉拉臉上的笑容,只覺得她的嘴唇微啟,蒼白的雙頰有一點微紅,黑黝黝的眸子裡閃著微光。

  瑪麗塔照著莉拉的樣做,亦步亦趨,如同被催眠了一樣。她們的動作就像在跳舞,透過濃濃的蒸汽,她看到別人也是一樣的沈醉忘情。成雙成對的女人們在往對方的身上互相潑水,有些在互相給對方洗頭。旁邊似乎有人發出聲響,那是皮膚摩擦的聲音和輕微的呻吟,充滿了情慾。

  瑪麗塔不敢看這些女人。然而她心中也充滿了慾望。空氣裡彌漫著一種女人特有的麝香的味道。這感覺包圍住了她。

  「你摸得很溫柔,瑪麗塔,」莉拉輕聲說。

  瑪麗塔無法回答,她已經口乾舌燥了。只要她一集中精力,她就無法抗拒莉拉在她身上撫摸的舒適感覺。她的乳房脹起來,乳頭又硬又尖。厚厚的水蒸氣包裹著她們,使她們隔絕在整個世界之外。

  飛沫濺在莉拉黑色的頭髮上,如黑色夜空中劃過的一道銀色亮光。她的臉轉到一邊去了,側面勾勒出她直而挺的鼻子輪廓。嘴巴豐滿,嘴唇微啟,說不出來的千種風情。嘴角有一條紅棕色的線劃過她白晰的皮膚,那是口紅留下的痕跡。莉拉咬住了下唇,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瑪麗塔顫慄了。她從未發現一個女人的身體會讓她如此情不自禁,也從未感受到過這樣的樂趣。

  雖然明知該停止了,她還是約束不住自己。她手掌下莉拉的乳頭很硬。由於全身塗滿了香脂,她們看上去像在牛奶裡泡著的櫻桃一樣。莉拉可愛的嘴巴微微鼓著,讓人忍不住想去親吻。一滴水從她胸脯上滴下,滴落在瑪麗塔的手裡。

  莉拉微微地向瑪麗靠過來,略帶羞澀地把頭仰在她身上,她的喉嚨下面出現一個小小的淺窩。瑪麗塔有種衝動想俯下身去舔那個淺窩。水珠順著莉拉的臉滑下,打濕了她的眉毛,又順著臉滑到唇上。一縷縷的黑頭髮垂在她的前額上。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瑪麗塔重又想到。可這感覺太美妙了,莉拉更是沈醉其中,誰會看見呢?她的身體充滿了活力,皮膚又滑又細膩。

  莉拉揚起頭甜甜的笑了。她的手滑過瑪麗塔的胸脯,停了一會兒,滑到她的大腿中間。

  瑪麗塔渾身顫慄起來。那隻塗滿了香膏的手指滑到她的下體,撥開體毛,輕柔地蹭著,不一會就深入到裡面去了,溫柔地撩撥著。

  瑪麗塔閉上眼睛,發出一聲快活的呻吟。

  「不……不要!」她低聲說著,可是她的背蜷曲起來,雙腿張得更開了。她情不自禁地配合起莉拉的手來。

  莉拉眼裡合著笑意。「不要?我可愛的瑪麗塔,」她說,手上的動怍並沒停下來。「你的理智說不,可是你的身體說要。隨心所欲吧,試著去感受每一絲快樂,像我一樣。這兒的時間是如此漫長,無聊是我們的大敵。為什麼不放鬆一點,儘情享樂呢?」

  瑪麗塔恢復常態了。她笑起來。她忽然間覺得自己春情萌動,膽也大起來了。

  「就是說,像這樣一樣?」她戲弄地說。

  莉拉用一種充滿了情慾的聲音嗄聲說道:「對,這是一種神仙般的逍遙。」莉拉咕嚕了一句。「你喜歡這樣嗎?」

  她的手指在瑪麗塔體內進進出出。瑪麗塔集中不起精力來聽牠的話。只知道她清脆地發出了一些聲音,卻捕捉不到它的內容。她渾身抽動著。和著莉拉手指的節奏。

  啊,她是多麼有誘惑力的一個人啊。

  「我漂亮的姑娘,你也這樣對我來吧。」莉拉說,「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了嗎?在你的觸摸之下,我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果子,水靈靈的,隨時可能滴出汁來。對了,就這樣。撥開它。輕輕擦那兒。哦,對了,就像這樣。輕點,就在這兒。哦,親愛的,這只果子是為你而成熟的。多好啊。我奉獻給卡西姆的都給你了。」

  「卡西姆?」瑪麗塔迷迷糊糊地說著,只想著莉拉是怎樣對她做的。

  這時莉拉的手指又伸進了她的體內。她說著一些煽情的話,像詩句般得動聽,直鑽進瑪麗塔的耳朵裡去。

  瑪麗塔喜歡她手摸著莉拉的感覺。她的身體微微起伏,滑滑的,濕濕的,熾熱如火。她身上有一股鹹鹹的茉莉的香味,讓瑪麗塔有些暈眩。

  莉拉放鬆她笑了起來。「你太妙了。你的身體就像珍珠一樣。也許我們可以說服卡西姆來一起玩這種遊戲。你高興這樣做嗎?」

  瑪麗塔開始知道莉拉的意思了。她心裡又浮起一個早先已經想到的詞語,讓她覺得有些彆扭。後宮!

  後宮!所以她這麼難受。這一點的恍然大悟刺痛了她。她覺得渾身發冷,情慾消失了。

  她粗魯地從莉拉體內撥出手指。莉拉失望地低吟了一聲,瑪麗塔推開莉拉的手,猛地站了起來。

  「拿開你的手!」她冷冰冰地說。「我自已會洗。再告訴你一遍,克羅汀和我是這兒的客人,不是妻妾。我們不久就會離開。我們不是後官裡的小妾。我想卡西姆讓你來取悅我,是不是。不要指望我會被這兒的舒適和富有給迷惑住。他想讓我留在這兒,是不是?他就可以在我身上尋歡作樂了,像對待一個妓女一樣?」

  她停住了,藍色的眼睛在燃燒。莉拉的嘴唇在發抖。

  「你的確是美如天仙。我不否認,我的確被你吸引了。可是我警告你,我是不會為了慾望而出賣自己的!無論是你還是卡西姆,我再不會上你的當了!」

  瑪麗塔抓起毛巾轉身就走。那一瞬間她看到莉拉臉上有種受傷而迷惑的表情。也許這不是她的錯,她希望如此。她喜歡莉拉。不僅是喜歡,甚至是信任。可是她心中一片混亂,無法清楚地思考。

  莉拉在她身後叫住了她。她的嗓音沙啞著,好像在壓抑著她的感情。

  「你已經進了卡西姆後宮。他是阿爾吉爾的地方行政長官,這兒的主人。他是一個富有而權勢顯赫的人。你不可能對他說『不』。沒人能從這逃脫。反抗是沒用的。最好接受你的命運吧,像我一樣。只有最美麗的女人才能呆在這兒。卡西姆選中你是你的榮幸。認命吧。」

  瑪麗塔一時語塞。她現在知道自已有多蠢了。克羅汀和她根本不是卡西姆尊貴的客人。這很清楚了。卡西姆是個美人收集者。他曾經提到過這一點,而她居然笨到沒聽出他的意思!

  現在她知道了。

  克羅汀和她自已都是卡西姆的獵物。

  

  第四章

  花園裡,柔和的燈光閃耀著。

  檸檬樹的陰翳投影在玫瑰花和百合花叢中。孔雀圍著噴水池踱來踱去,撿食著女人們灑在地上的穀粒。瑪麗塔閉上眼睛,靜靜聽著從上面某個窗子裡傳來的美妙的音樂。夜鶯在鍍金的籠子裡宛轉歌唱。

  氣氛是這樣的祥和安寧,可是她心煩意亂,只想著卡西姆是怎麼欺騙了她和克羅汀。她坐在一堆墊子中間,耐心的等著。據說,卡西姆今晚要來後宮。

  「是你和克羅汀的出現才把他引來這兒的。他像只蛾兒一樣撲向光明——你們就是他的光明。」莉拉說。「其它女人很高興你呆在了這兒,因為你實在是一個很有力的競爭者。她們認為卡西姆一來,就會選中她們中的任一個去侍候他呢。」

  瑪麗塔沒有回答,只是有些僵硬地點了點頭,看到莉拉小心翼翼的微笑,她的心軟了。這又不是莉拉的錯。是卡西姆,還有她自己犯的錯。莉拉穿著墨綠色的衣服,看上去非常漂亮。她的面妙是淺綠色的,包住了黑頭髮,像湧動著的波浪。她的黑眼睛不時看一眼瑪麗塔,眼裡流露出請求原諒的祈求。開始瑪麗塔迴避著她的眼光,接著,她的心慢慢軟了,她抬起下巴,直立起頭,不過還是不打算跟她講話。

  莉拉的手在敲打著她的膝蓋。

  她很苦惱。時不時地偷眼看看瑪麗塔,後者一直坐得直直的,臉上的盛怒一直不止。那雙藍眼睛裡的神色如利箭,深深刺傷了她。瑪麗塔肯定因為她的籠絡而恨她。

  是的,她知道卡西姆是誘騙了這兩泣年輕的姑娘。除了從市場上買來的奴隸,誰願意過這種軟禁的生活——即使是奴隸也不願意,她陷入了回憶之中……。

  她總有一天要告訴瑪麗塔她的故事的,如果瑪麗塔肯原諒她的話。

  她接近瑪麗塔也有自己的理由。起初她覺得愧對這個可愛的女人。她知道當瑪麗塔發現自己再也不能離開這個地方時的打擊是有多大。而克羅汀不會有這麼嚴重。瑪麗塔會發現這條逆來順受的路是多麼的痛苦,多麼漫長。

  莉拉從瑪麗塔身上看到了自己過去的影子,那時的她比瑪麗塔還要年輕,還要純潔。所以她對瑪麗塔十分友善,指點著她應該怎麼做,幫她盡快地適應這兒的生活,使她心靈受到的打擊減少到最小。這才是她的初衷。

  但是當她看到瑪麗塔裸露的身體,她心裡莫名地升起一種慾望,想要撩撥起她光滑軀體下的情慾。可是全錯了。瑪麗塔認為她是卡西姆的幫凶——也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如此——可那不是真的。

  事實是,她差不多已經愛上了這個法國女人了。

  莉拉用眼角偷偷看看瑪麗塔。她還是那麼美麗,有種動人心魄的魅力——即使穿著她那套難看而可笑的法式衣服。

  克羅汀懶懶地坐在一堆墊子中間,吃著甜點心。她的手指粘乎乎的,她耐心的一個一個把它們吮吸乾淨。

  瑪麗塔到很氣惱。她以為克羅汀會跟她一樣的怒火中燒,可是克羅汀卻一付滿不在乎的樣子。

  很晚了卡西姆才來到,許多人已經等累了。她們橫七豎八地躺著,衣服凌亂不堪。卡西姆的到來引起一陣慌亂。

  他大步邁進院子,看上去容光煥發。他一手抓著一恨金鏈,另一手握住一根皮鞭。金鏈上栓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臉紅紅的,眼裡含著淚。小腹和大腿上的鞭痕清晰可見。

  女人們跑過去,七嘴八舌地對卡西姆說著歡迎的話。被拴住的女人停住腳,低下了頭。

  瑪麗塔掩飾著自己的震動,依然坐著。卡西姆穿過女人堆,走到她身邊,寬容地笑著坐下了。

  「坐下」,他命令那個被拴住的女人,猛摔一下金鏈,那女人跌在地上。「又是這樣坐。腿分開,你是不是還想再受一次懲罰?」

  她垂下眼睛,照他說的做了。瑪麗塔驚異地看著她盤腿坐下,兩膝張得很開,對著她和卡西姆。雖然她低著頭,她的背依然很直,胸脯也挺。她有著平滑的小腹和有力的大腿,其間和莉拉一樣,光溜溜的沒有陰毛。她的大腿中間也有鞭痕。

  瑪麗塔看著她發紅的皮膚,感到有點興奮。

  卡西姆看看地上的女人,玩弄了一下金鏈。「好些了?」他溫和地說。「腳就這樣伸著。明天你不用燒飯了。」

  他轉過頭來對著瑪麗塔,換成了他平時說話的語氣。「看得出來你被侍候得很舒服。很好,從你憤怒的表情來看,我想你已經知道身處何地了。是莉拉告訴你的嗎?」

  地上的女人讓瑪麗塔有些失神,一時竟想不起話來回答。莉拉開口了。

  「原諒我。我沒管住自己的嘴巴。這……這是後宮。我並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新人的美貌給迷住了。」

  卡西姆乾笑兩聲。「可以理解。不過這不是理由。你該知道怎麼做。」

  莉拉垂下頭,臉額緋紅。「求求你,別在這個時候。當著這麼多……。」

  卡西姆的眼睛冒火了。「你竟敢討價還價!就衝這點你也該好好懲罰一頓了。」

  莉拉咬住了下唇。她慢慢站起來,求救似的看了一眼瑪麗塔。

  「卡西姆」,瑪麗塔說話了。「她並沒錯,她只是說出了真相。你犯的錯更大,你知道嗎?你把我和克羅汀給連蒙帶拐地騙來了。」她說著,怒氣不斷往上升。「這全是你的錯。你怎麼敢懲罰莉拉!」

  旁邊的女人們都屏住了呼吸。她們用敵視的目光看了一眼瑪麗塔,在一旁竊竊私語。卡西姆的嘴巴閉緊了。接著他露齒一笑。

  「連蒙帶拐?唔。」他似乎覺得很滑稽。「哦,不是的。我不會騙你的,親愛的瑪麗塔。我所作的承諾一定都會實現的。不過你不覺得你太虛偽了嗎?我看見你眼裡的飢渴了。」「你能老實地承認,你只希望僅僅作為——一個客人嗎?」

  她不能看他的眼睛。他的話太直率了,而且可惡的是他說的都對。她在那一刻恨透了他。她的舌頭發苦,可她還是執迷不悟地想要得到他。她決定把這份渴望藏在心中,不能讓他知道她愛他愛得多麼瘋狂。她心裡藏著一份情慾的火苗,可她決不會讓它燃燒的。她昂起頭,有勇氣面對他了。

  可她一會就發現這種勝利簡直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他讓她贏了這一個回合。

  他的臉扭了扭,嘴邊出現一種毫不容情的表情。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惹惱他,也恨本無法使他感動。他不會議她和克羅汀走的,她感到一陣驚慌,束手無策。她必須妥脅嗎?她緊握住雙手,不讓它們顫抖。她如芒刺在背,渾身不舒服。

  赤裸著的女人匍伏在卡西姆腳下。他扯扯鏈子,臉色陰沈抌的。她爬過來,吻著卡西姆的長袍,高高地撅起臀部。他一腳踢開她。瑪麗塔渾身一激凌,回到了現實中。

  他會怎麼對付莉拉呢?

  「你會原諒莉拉麼?」她隔了一會兒說,盡力使自己的語氣平和而自然。

  卡西姆高興地笑了,「你真是可愛,這麼固執。和後宮裡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你對我很生氣,非常生氣,可你隱藏起來了。你還想保護莉拉?」他又嗄聲笑了起來。「她不會感激你的,這你慢慢會知道。不過你記住這一點。這對你很有用,沒人能阻止我的願望。」

  雖然他笑著,他的眼光還是很凌厲。她又想起船上那件事,他那時也很粗魯。卡西姆就像一顆鑽石,無論她走哪個角度去看,她都只能看到一個側面,而她自已早被折射得一清二楚。

  卡西姆轉過頭去看著正在脫衣服的莉拉。她的頭低著,臉一直紅到脖子根,綠色的絨衣滑在地上。她只穿著一條薄薄的絲褲和一件拖到膝蓋的襯衫。襯衫薄如蟬翼,可以看見她暗紅色的乳頭。

  「準備好了嗎?」卡西姆問。

  沒人講話,大家都看著莉拉。不一會兒她就全脫光了,長長的的頭髮垂下來。

  「過來,」卡西姆柔聲說。

  她顫抖地爬過去,匍伏在他腳下,吻著他的腳趾。他懶洋洋地繞著她的頭髮,繞成一根黑黑的長繩,把她拽了跪起來。不用吩咐,她分開膝蓋,彎下腰。

  她發出一個聲音,一種介於懇求和呻吟的低吟。

  卡西姆咧嘴一笑,眼睛很溫柔。「很好,莉拉。你很服貼。不過這也救不了你。求我吧!」他低聲說。

  莉拉咽了一口唾沫。她的喉嚨被卡西姆用頭髮纏著。有些發緊,她低低地用一種充滿情慾的聲音說:「求求你,不要,哦,求求你」,她說。

  卡西姆揚起鞭子,用鞭子末梢撥弄著她的乳頭。莉拉像隻發情的母馬扭動起來,他把鞭子移到她的小腹,戲弄地輕輕敲著她的大腿。

  「告訴我我該從哪兒開始?」他說著,彎下腰去吻她直挺的鼻子。

  她不回答,他又笑起來。

  「那麼我來決定吧。」他鬆開頭髮。「彎下身。」

  莉拉有些疑惑,可她不敢拒絕。她的瞼已經紅透了。女人們看著,當莉拉平躺在地板上,她們圍近了些。好像她們都知道會有些什麼事發生,司空見慣了。瑪麗塔意識到這在她們也許是家常便飯,這個念頭讓她的心收緊了。她非常迷惑,想著要不要把視線移開。這時她看到莉拉的姿式,不禁發出一聲輕呼。莉拉的手放在地上,分放在頭的兩邊,重心全移到上身,雙腿分開,立在地上,她的長長的黑髮披散在地上。整個身子像把弓。

  瑪麗塔一陣恐慌,莉拉的下體一覽無餘。瑪麗塔想起浴室的情形。

  卡西姆屏住呼吸,慢慢走近莉拉,鞭子輕輕敲著靴子,站在她分開的大腿中間。

  「你真漂亮,我的小莉拉,」他說,「你美妙如舞者的身體很快就會嘗到我鞭子的滋味了。」

  他把手輕柔地放在她胸口,慢慢移到乳房,捻著那玫瑰色的乳頭。他兩個手指支在她下額上。她喘著粗氣。

  「這就是順從,」他轉過頭對瑪麗塔說。「無論在哪兒,無論是誰,我都能從這些女人身上找到這些東西。她們都渴望能得到我的臨幸,瑪麗塔。是的,我知道這讓你非常疑惑,這種——奴役也許嚇壞了你。不過千真萬確的是,她們自己心甘情願。不久,不久也會跟她們一樣的,我能從你身上看出你的慾火。」

  她無言以對。他大有洞察力了。

  他的另一隻手一揮,讓旁邊的女人們走開。她們小跑著離開屋於,發出幾

  聲失望的嘆息,但誰也不敢不走。

  「你也走。」他衝拴著鏈子的女人作個手勢。她坐在一個不破注意的角落裡,頭依然低垂著。「只有瑪麗塔和克羅汀可以留下。我希望她們能夠了解我一點。」

  瑪麗塔粗暴地站起來,想跟著那些女人一起離開花園。「你真是不可理喻!」她說。「你可以命令你的女人,可是你不能命令我。我是個自由的法國女人,獨立自主。我不想留下來看你的表演。克羅汀你走嗎?」

  克羅汀有些猶豫。她看看卡西姆,又看看瑪麗塔。顯然她很熱衷於事情的發展。她還沒動,卡西姆就說話了。

  「站住!」他強硬地說,「如果你走開,莉拉將會受到更重的處罰。」

  瑪麗塔轉過身。他抓住了她的要害。哦,他太聰明了,聰明得像個魔鬼。

  「我非得這樣嗎?」她軟下來。

  克羅汀的眼睛閃著光,雙頰緋紅。聽到卡西姆的話,她坐到莉拉的一隻膝蓋旁邊。他指指瑪麗塔,她慢吞吞地坐到另一邊。

  卡西姆揚起鞭子,輕輕打在莉拉的肚子上。她不作聲,白晰的皮膚出現一道道的紅印。鞭子劃過空中,發出「刷」「刷」的聲音。

  卡西姆的注意力又轉到莉拉的大腿上,開始打她的大腿根。莉拉的小腿打顫,下身濕了。瑪麗塔聞到她下體傳來一陣香氣。那是一種類似花香的甜香,混雜著一種使人迷醉的麝香。

  「現在……」卡西姆說,嗓音有點發抖。

  他開始鞭打她的陰部。不太重,可是已讓她不住的呻吟起來。瑪麗塔看出她有些想掙扎,最終還是沒敢動。她的呻吟混合了一種疼痛與一種歡悅。瑪麗塔背上滲出了汗。

  卡西姆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陰部,捏捏按按。莉拉的下體一張一縮,似乎很飢渴地等著他手指的插入。

  卡西姆彎下腰,嘴巴湊近她的下體,伸出舌頭舔著。莉拉呻吟聲又起,是一種快樂的聲音。他很快地抬起頭,又舉起鞭子去輕敲那個部位。

  瑪麗塔想大聲叫喊讓他停止,可同時又希望他繼續。她不想留在此地。她多希望自已是莉拉啊。兩種念頭在她心裡激烈地爭執,……而她已經不知不覺默許了這種方式。她的臉上火辣辣的,下體也不自覺的蠕動起來。

  「啊,」卡西姆愜意的說,「一切正合你意,是不是,我親愛的莉拉?這樣的懲罰上讓你慾火焚燒,如飢似渴,是不是?你需要打得再重些嗎?」

  莉拉扭動著身軀。長長的頭髮披散在她的臉上,多少捂住了些她呻吟的聲音。卡西姆轉過鞭子,握住鞭梢,露出鞭把。鞭把粗粗的,上麵包著皮革。他把鞭把在她體內抽出抽進。莉拉的腿抖得厲害,搖搖欲墜。

  「扶起她。撐著她站起來。」卡西姆氣喘噓噓地命令道。

  瑪麗塔和克羅汀走過去扶起了她。瑪麗塔發抖的手指碰到她的臀部,火燙火燙的,不住地顫抖。卡西姆抽出鞭把,又開始用稍大的力氣打她的下身。她的陰部發紅,腫了起來。莉拉扭動著,抽泣著,有點畏縮。她的頭扭來扭去,頭髮被甩得亂糟糟的。

  「夠了,」卡西姆說。他的臉色發紅。「好了,莉拉,我赦免你了。」

  他轉向瑪麗塔。「瞧見沒有,我是個多麼仁慈的主人?我只有對我最喜愛的人才會這樣做。這難道不是一種極莊嚴的懲罰儀式嗎?其他人求之不得呢。後宮裡的生活,已經使許多女人成了綿羊。她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反抗了。莉拉在這兒是個特例。她是從奴隸市場上買來的,是我一手訓練出來的。我也會這樣訓練你的,所以才會對你這樣另眼相看。當你站在甲板上瑟縮發抖的時候,我已經決定要你了。我也許會用強硬的手段,把你培養成一個既溫順又優雅的後宮裡的女人。克羅汀估計不會費太大力氣的,而你,瑪麗塔……你很難駕馭。可你終有一天會屈服的。」

  他的話讓她特別害怕,但她無暇細細去想。

  卡西姆邊說話邊已解開了褲帶。他脫下褲子,露出陰莖。他拿起來耐心地玩弄著,似乎在等什麼。過了一會兒,他鬆開手,瑪麗塔看見那東西已經直挺挺的了,呈現一種暗紅色,好像被鞭打過的樣子。它看上去很強壯有力,他使她想起了加布里。

  瑪麗塔渾身激蕩。它的周圍有一層厚厚的毛,看來關於不準留體毛的禁令對他並不生效。這使瑪麗塔一陣高興。這體毛讓他顯得更有吸引力,也更刺激。

  瑪麗塔妒忌地看著莉拉。她的大腿張開著,一付準備接受撫慰的樣子。

  莉拉似乎已經知道卡西姆會做些十麼,她低聲的懇求卡西姆,求他寬恕。可是她的聲音特別曖昧,聽上去不像是在求饒,而像在引誘。

  「卡西姆,求求你,我受不了啦。」

  他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大笑,彎下膝蓋,他的重量全移到莉拉身上,渾身的肌肉都在顫動。他插了進去。

  「聽著,」他命令式的說,「伸直胳膊。忘掉你的疼痛。這是最後的命令。」

  直到現在他還不想放開她。懲罰還在進行。她的身體應和著她的主人。瑪麗塔看著這一切,不知所措。莉拉赤裸的身體,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逃不過她的眼睛,甚至她的下陰也能很清楚地看到。

  他深深地刺進了她的體內,動作慢了下來。他閉著眼睛,嘴巴也閉得緊緊的。

  莉拉大聲地呻吟起來。瑪麗塔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蠢蠢欲動。她漲得滿臉通紅,覺得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她對卡西姆強留下她來看——這麼下流的事,感到怒火中燒,都快要被氣瘋了。她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再不要看到這封赤裸裸的男女。而同時,她也的確需要找個地方來掩飾她已經被挑逗起來的情慾。

  他警告瑪麗塔,說他會以同樣的方法來對付她的,讓她最終向他俯首稱臣。而這種所謂的「懲罰」真的是讓每個人都「求之不得」的嗎?瑪麗塔其實心中確實已經有了某種慾望,可她決不會讓別人知道。

  莉拉呻吟的聲音變了,變成一種溫軟的聲音。

  「快了,我的莉拉,快了,」卡西姆喘著粗氣說。

  卡西姆的手環在莉拉的腰上。瑪麗塔欲走還留,而克羅汀可愛的臉上閃耀著一種不安份的光芒。她咬著嘴唇,盡量掩飾住自己的興奮。

  莉拉長吟一聲。她的臀部放鬆了,卡西姆停了下來。汗順著他的臉滑下來。莉拉滿足地躺在那兒。他似乎是被什麼討厭的東西給堵住了,臉上出現一種苦惱的神情。啊,他看上去像一頭受傷的野獸。

  過了一兒卡西姆抽回身來,陰莖依然挺直。瑪麗塔意識到他並未射精。他竟然控制得如此精確,在將射末射的那個瞬間,他停下來。

  卡西姆傾向前,臉伏在了她又軟又滑的小腹上。過了一會,把直起身子。

  「你們可以鬆開她了,」他整理著衣服,說道。

  克羅汀和瑪麗塔輕放下莉拉。幸得有她們扶著,不然她早就跌下去了。她躺著,深吸了幾口氣,然後看看她旁邊的這兩個女人,她爬起來,走到卡西姆跟前。卡西姆已經坐在一個沙發裡了。

  她握住卡西姆的腳吻了下去,滿懷深情地低聲說,「謝謝你,我的主人。我的生命,哦,謝謝你。」

  她含著淚,跪著給卡西姆倒了一杯雪凍,遞給他。她的姿式仍如早先瑪麗塔看到的那樣,背直立著,頭低垂,雙膝分開。她長長的黑頭髮如波浪般起伏,潑散在胸前,一直垂到膝頭。

  卡西姆微笑著,抬起她的下巴。他輕輕擦去她瞼上的淚珠,手指輕輕放在她的唇上。

  「好了,我的小莉拉。我要交給你一個任務。瑪麗塔和克羅汀交給你訓練。我希望她們熟練地掌握一些承歡的藝術。幾個星期後,我將宴請我的幾個朋友,那時候她們兩個就要來侍候我了。如果她們不能博得我的歡心,無論是哪個,你都會受到懲罰。記住我的話,到那時,你會受到像今天一樣的懲處的。」

  莉拉湧起一陣甜密的顫慄。「你的心願會實現。」

  克羅汀看著這一切,眼裡寫滿了仰慕之情。卡西姆朝她笑笑,招呼她過去,她順從地坐在他的腿上。

  瑪麗塔再不能忍受了。她的下身正火燒火燎,洩露出她一直矢口否認的祕密。卡西姆看看她,黑色的眼珠一動不動。

  「莉拉為你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你們找幾件漂亮衣服,我不想再看到這些衣服了。」

  說著,他做出一個結束的手勢。瑪麗塔一陣恐慌。他正試圖從改變她的生活方式來一點點迫使她就範。

  她覺得他看透了自己的內心活動。可是他永遠看不透她內心最聖潔的部分。她會和他對抗到底的。

  她堅決地對自己說著,不知哪來的這麼大信心。

  卡西姆咧嘴而笑。她看到勝利了,而且非常自信。可她註定是無能為力的。

  她一轉身,逃離了花園。

  

  

  第五章

  後宮裡很暗,只點著一盞油燈。月光斜斜地透過窗簾灑進屋裡。低微的呼嚕聲此起彼落。外面的屋簷下有一隻小小的銅鈴,在風中叮叮噹噹地響著,清脆悅耳。

  熟睡中的瑪麗塔輾轉反側,被困在她的夢魘之中。她的眉頭緊鎖,睫毛微微顫動。她的嘴唇微啟,吐出幾個字。

  「卡西姆。」

  夢中她又站在花園裡。她又看到了卡西姆,正俯身看著莉拉赤裸的身體。瑪麗塔就站在她身邊半羞愧半激動地看著這個女人接受懲罰。

  然後她的夢境又變了。莉拉不見了,只剩下卡西姆和瑪麗塔。她正受著卡西姆的懲罰。

  「跪下去,」他命令道,並皺皺眉,「跪在地上。」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芳香。她低著頭,伸直背,挺起胸。

  不等吩咐,她把膝蓋張得很開,把一切都展現在他的注視之下。雖然她有些迷惑,可她仍然覺得榮耀。他的黑眼睛在她身上逡巡,她的嘴唇微微發抖。

  「很好,好極了,我的小奴隸,」卡西姆說。他的臉色很柔和,眼裡卻閃著殘忍的光。

  他伸出手來摸她的乳頭。硬硬的。她有些退縮,她的乳頭緊縮,像一隻小小的漿果,在他的觸摸下悸動著,勃發著生命的光采。

  他輕輕地拍打著她的乳房,看著它晃來晃去,高興極了。接著,他用力托住它的下部,又把它握在手裡。玫瑰色的乳頭猛地突出來。

  「低下頭,瑪麗塔。吮吸你的乳頭。」

  瑪麗塔猶豫了一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她怎麼能夠做到?卡西姆耐心等著她。壓在她胸脯上的手讓她有些驚惶,然而並沒有威嚇她的意思。它雖然硬梆梆的,可是並不殘忍。她的乳頭腫大了,看上去是平時的兩倍。兩個乳房高高地聳起來,似乎在等待著一張嘴巴的溫存。

  「你不會拒絕這樣做吧?」卡西姆柔聲說道,把她的乳房托得更高了。

  她痛苦地啜了一聲,垂下頭去吸一個乳頭。

  「好極了。輕輕柔柔的吸。這不是很好嗎?別忘了另外這一個。我想看看你的舌頭。」

  她依然強迫自己做這些動件。所有胸脯周圍的壓力集中在乳頭上,疼痛難當。她雖然痛恨被直勾勾的看著,可是也的確從中找到了快活。她的乳頭又熱又香。乳尖周圍的皮膚緊緊的,光滑細膩,像一塊濕玉。舌頭逗弄著乳頭,嘴巴輕柔地吸著,這種感覺真是奇妙無比。她的呼吸加快了。

  

  「好了,」卡西姆說,粗暴地放開了手。

  她的愉悅被打破了,她委屈得幾乎想哭出來。乳頭猛地從她口中掉下,她感到乳房顫了幾顫,落在肋骨上方,有些淤青了,她有些心疼地看著它們。還是那麼腫,還是那麼直突出來。夜晚的風微涼,輕輕掠過她濕潤的乳房。

  她不知道卡西姆接著還會做些什麼,她依然低著頭,緊閉雙眼,繃緊了神經。感覺到卡西姆的手滑到了她的小腹。他輕輕地揉著,摩挲著。他的大姆指伸進她的肚臍裡,輕輕地繞著。

  「這多令人快活啊,」他柔聲說,嗓音裡充滿了渴望。「我多想在你這兒塗上蜂蜜,讓它注在你的這個臍跟上啊!然後它就會順著流下去,把你的下身弄得又濕又粘。那會讓你獲得一種更大的魅力。我會讓莉拉來吮吸這些蜜的,而我就在旁邊看著。你喜歡那樣嗎,瑪麗塔?喜不喜歡?」

  她不敢回答。她口乾舌燥,又恐懼又興奮。他不會那樣做的吧?她不能想像自己分開大腿,莉拉跪在中間吸著,而卡西姆就在旁邊用一種殘酷的表情欣賞著,不,不能,她會羞死的。

  可是一想到莉拉溫熱的舌頭在自己的體內穿梭,她的心又癢癢的了。她的下身在蠕動。她希望卡西姆沒有看到。

  卡西姆不發一言。她的肚臍似乎成了一個全新的始料未及的快樂源泉。在他的觸摸下,她的小腹微微顫動。她努力挻起身子,不讓它離開卡西姆的手。卡西姆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肚臍的邊緣,把它抓緊了。

  瑪麗塔覺得小腹在往下沈,渾身發熱。她的乳尖挺直,胸脯又紅又熱,像熟透了的果子。她微微抬起頭,看了看那隻壓在她身上的手,試圖離開。

  夢境又變了。

  透過眼角瑪麗塔看到有一個男人站在一顆無花果樹下,看著這一切。他又高又壯,似曾相識。她的心劇烈地跳起來。

  加布里。

  加布里,那個漂亮的奴隸,那個在市集上深受蹂躝的奴隸,那個撥動了她心中琴弦的奴隸。他在這兒有多久了?他臉上跳動著情慾的火焰,專注地看著她的臉,似乎已看出她內心深處的掙扎,微風拂過他淡黃色的長髮,拂到臉上,蓋住了他那雙充滿渴望的灰色眼睛。

  瑪麗塔湧起一陣羞愧,所有的醜態都給這個人看到了。然而隨即她就心平氣和了,她也看到加布里受羞辱時的樣子了呀。

  她覺得自己蠢蠢欲動。在那一瞬間,她記起了加布里被鞭打時的樣子,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的臉上閃著一種甜密的痛楚。

  卡西姆的親熱與加布裡的出現似乎是同時進入她的視野的。她覺得被他們包圍著,控制著。這兩個強壯的男人都想要她。

  這想法使她震驚。她感到自己正迅速地興奮起來,再也無法控制住雙腿的顫抖。不過,她還是試圖掩飾她的衝動。她一絲不掛,任何變化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這真讓她驚懼不已。如果她能動一動,合起雙腿,那麼至少可遮遮羞。可是她不敢,這會被視作不順從,而卡西姆就會採取更能羞辱她的辦法來折磨她。如果她被卡西姆當著加布里的面打,她會受不了的。

  她的下身慢慢濕了,她的雙額羞得發紅。她想要合攏雙腿,避開卡西姆那雙眼睛。可她就是不敢動彈。她的心中升起一種絕望。

  卡西姆抬起她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我知道你內心的掙扎,親愛的。我真的很高興最終還是服從了我。我早就知道你會的。這只是時間的問題。好了——我會獎賞你的。」

  他鬆開握住肚臍的手,手指滑到她的大腿根,輕輕地捏住,用力一掐,她眼裡溢滿了淚水。他解下皮帶。早先對莉拉所做的一切重覆進行,只是對像變成了瑪麗塔。

  他盯著她扭動的腿,發出滿意的笑聲。瑪麗塔忍不住喊叫起來,身體輕輕遠離了一點鞭子。卡西姆低低地從喉嚨裡爆發出一陣大笑。

  「我讓你動了嗎?這麼不聽話!我要用這鞭子打你,直到你向我求饒。鞭子打在你身上是一種何等的賞心樂事啊!我能看到你的下體蠕動,還能聞到你身上那股麝香的香味。啊,這很不錯,是嗎?」

  瑪麗塔哽咽住了,不能出聲。哦,不,不要!她不能忍受這樣的事。她知道自己會醜態百出的,而卡西姆會滿意地看著這一切。加布里也一樣。哦!不要……千萬不要,她心裡默默祈禱著。

  她求救似的看了一眼加布里。他正斜倚在樹上,笑著,慢慢地他脫下外衣,露出光溜溜的身子。他的生殖器直直挺起,他耐心的反覆玩弄著它,過了一會兒,拋給她一個無聲的吻。瑪麗塔渾身顫慄。

  卡西姆這時才注意到加布里。他意味深長地笑了。

  「好了,瑪麗塔。你呻吟吧!我和他都很樂意聽到這種聲音。我要打了。」

  他閉緊嘴唇,舉起鞭子。

  不,不要!停下!瑪麗塔猛地醒過來了。

  早晨的陽光斜灑進屋裡。她怔了會兒,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然後她想起來了,舉起顫抖的手摸摸臉。臉上又濕又熱。

  然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躺在床上,小腿支起,雙腿分開。她一聲驚呼,把腿合在一起,發現下身濕濕的。

  她的身體暖暖的,倦怠無力。她穿著睡時的細洋紗襯衣已經被扭在一起放在胸前。絲被滑了下去,只蓋住腰以上的部位。她臉紅了,抓起被壓皺的長袍蓋住了下身。她的睡相該有多不雅啊,半露著身體,雙腿還分得那麼開。多虧她放下了床簾。

  她撐著胳膊肘坐起來,撥開臉上的頭髮。象皮筋已經鬆了,頭髮亂糟糟的,在枕頭上弄得不成樣子。

  畢竟那只是一個夢,沒什麼好驚慌的。只是她還在回味夢中那一點點的快意。那種事情居然會發生在她夢裡——那麼丟臉,那麼淫蕩。可是她咀嚼出加布里在一旁觀望的意思了,如果她放棄自已對卡西姆的慾望,她就不會這麼痛苦這麼矛盾了。她的夢告訴了她自己潛意識裡面的東西,這令她恨不安。她知道一旦她停止抗拒卡西姆,她會感到失落的,她不足想這樣。

  微風從窗子外吹進來,刺繡的床簾微微擺動。她聽得見其它女人起身的響動,伴著低聲的問候,間隔有幾聲笑聲。然後,有腳步聲走過來。

  克羅汀拉開床簾。「起來了,小懶蟲,」她興高采烈地說。「你不餓嗎?隔壁房間已經準備好了食物,有乳酪、罐頭和橄欖,喝的是俄羅斯茶。特別美味啊,這兒一切都那麼美好。」

  克羅汀看上去活潑可愛。她穿著一件寬鬆的黑色絲綢做成的袍子,下面是綠色的褲子。瑪麗塔看看她容光煥發的臉,不想告訴她,自己既沒胃口,也不覺得這一切有多麼「美好」。她翻個身,把臉埋進枕頭裡面。

  「我還想再睡會兒。過會兒我再來吧。」她說。

  克羅汀從喉嚨裡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隨你便。你怎麼麼還穿著這種睡衣?你沒看見給你的新睡袍嗎?那可真是漂亮。這麼熱的天正應該穿那個,那細洋紗的襯衣穿起來太不舒服了。我想你是故意的不聽勸告,太固執了。」

  瑪麗塔裝做睡著了。回答她的話只是白費口舌,引起不必要的爭吵,她不想那樣。夢魘還緊緊地困擾著她,她必須使自己平靜下來,這樣她才有足夠的勇氣和精力來面對今天所發生的任何事情。

  克羅汀放下床簾走了。瑪麗塔能夠想像她微微聳聳肩,對瑪麗塔的行為無可奈何的樣子。她把瞼伏在枕頭上,努力整理著自己的思想。她的胸脯隨著呼吸起起伏伏,摩擦著細紗襯衣,沙沙作響。絲被蓋在她身上,滑滑的,涼涼的。

  這沒用。她不能趕走這個夢,也不能趕走卡西姆。他頑固地盤踞在她的心中。她沮喪地坐起來,穿上衣服。

  「你們今天開始接受訓練」,莉拉拿起一片乳酪,說。「不過不要把它看得跟審判似的那麼嚴重。第一條規則是,你們必須自信自己是擉一無二,天下無雙的。作為一個女人,你們必須了解自己的身體有多美妙,這樣才能充分散發出你們的魅力,顯得女人味十足,你們應該學會欣賞自己的身體,並為之驕傲,這是不容置疑的。卡西姆希望你們都能這樣。這並不困難。對不對?他很仁慈,也很富有,你們能夠向他要求任何東西,可口的食物,珠寶、衣服……」

  「自由呢?」瑪麗塔插了句話,啜了一口俄羅斯茶。

  「哦,不,」莉拉淺笑著說。「你們不可以離開。但他希望你們幸福。你們要身心放鬆,學會享樂。」

  克羅汀格格地笑了。「那不是件難事兒。」

  瑪麗塔惱怒地看了她一眼。克羅汀臉上有種渴望的表情,對每一個新的發現都充滿了憧憬。

  瑪麗塔的怒火升到了最高點。她驚怒地發現她的法式衣服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舒適的絲袍和寬鬆的褲子。她無可奈何,只得穿上這些東西,感覺古古怪怪的。絲質的衣服涼涼的,滑滑的,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沒穿什縻似的。

  在她們進餐的屋子裡,瑪麗塔縮在沙發的一角。其他女人邊吃邊聊天,用右手抓著放在銀碗裡的食物,不時轉向她友好地笑笑。瑪麗塔不理她們,臉上仍是戒備而敵視的神情。

  後宮裡的女人們互相擠擠眼睛,咧咧嘴,捂著嘴笑一陣,然後竊竊私語地討論起這位新寵的壞脾氣來。人人都很寬容,誰也不管她,除了莉拉不時哄她吃點東西,或讓人給她梳梳睡亂了頭髮。

  過了一會,莉拉也不來打擾瑪麗塔了。瑪麗塔接過另一杯茶,獃獃的坐著。在這亂糟糟的氣氛中她覺得很孤燭,沒人可以交流。克羅汀是她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可現在,她也成了陌生人。

  難道克羅汀沒有意識到她們已經成了奴隸了麼?也許她還不知道她們以後都得按著卡西姆的意志行事。他會壓制她們的反抗,剝奪他們的自由,讓她們唯他獨尊。這多噁心啊。

  可是也很刺激……。

  屋子另一邊,莉拉不時看一眼呆坐著的瑪麗塔。

  這個法國女人的苦痛刺傷了她。她看見瑪麗塔的目光不時轉向克羅汀,可克羅汀渾然不覺,正專心地吃著一塊甜糕,不時像隻貓似的舔舔嘴唇。

  莉拉感覺得到瑪麗塔的孤擉。那是一種自欺欺人的驕傲。可是莉拉知道不止這些。還有抗拒。這對瑪麗塔來說只是一個象徵,以此宣告自己的自由意志。莉拉多希望她能知道,獲得自由的唯一途徑是放棄自我,這樣她才可以隨心所欲。

  她想攬住瑪麗塔,吻吻她可愛的嘴唇。她藍色眼睛下一層淡紫色的陰影,鼻孔微張。無疑,莉拉昨晚已聽到了瑪麗塔床單裡的聲音。那是一種衣服摩娑的聲音,以及她軟軟的呻吟。

  最起初,她以為瑪麗塔病了,還擔心了一陣。她警覺地走到瑪麗塔床前,輕輕掀開帘子,看著瑪麗塔的睡態,她的臉有些發熱。

  這是一張熟睡中的臉,額頭有些汗濕了。她的頭靠在一邊,壓著頭髮。襯衣鬆開了,露出她的胸脯,袍子像根繩子似的橫臥在她腰上。絲被被踼到了一邊,露出光滑的小腿。

  莉拉放下床簾,躺到瑪麗塔身邊。她一半身體趴在陰影裡,另一半在月光的照耀下閃亮。莉拉吻吻那白晰的長長的脖頸,伸手去撫摸她那光潔如玉的胳膊。

  她知道自己應該儘快回到自己床上,瑪麗塔並不需要幫助,她並沒有生病,只是在做夢。可是莉拉並不想走,她想再看看瑪麗塔。那張臉很平和,全沒了白天時候的憤怒。長長的睫毛微微動著,那雙奪人魂魄的藍眼睛閉著。哦,莉拉不能忍受瑪麗塔對她的憎恨。她想要做瑪麗塔的閨中密友,一如克羅汀——曾經的克羅汀——一樣。

  躺在瑪麗塔身邊,她心裡湧起一種甜密的感覺。她想像著瑪麗塔突然醒來,看到她驚喜地一笑,伸出胳膊來擁抱她。莉拉的眼睛欣賞著瑪麗塔的身體曲線,細細的腳踝,小巧玲瓏的雙腳。莉拉想給她塗上指甲花,給那一個個可愛的腳趾帶上金環。

  瑪麗塔咕噥一聲,轉過身背對著莉拉。她曲起小腿,圓圓的臀部對著莉拉。莉拉的心跳加快了,她看見了瑪麗塔的體毛。

  莉拉猶豫地伸出一隻手。她敢碰她嗎?她試探性地去摸模瑪麗塔的下體。瑪麗塔沒有反應。她膽子大了些,稍用力地進伸她的體內。

  莉拉的呼吸急促起來……。

  忽然瑪麗塔又換個姿式,睫毛顫顫的。莉拉把手抽回,臉上布滿紅雲,她掀開床簾走了出去,趕快回到自已床上,還是抑制不住的激動。

  她滿意地把頭埋進枕頭裡,暗暗下了決心!我要贏得瑪麗塔的愛。終有一天我要做她真正的閨中密友。為了那一天,她可以耐心等待。

  莉拉吮吮自己的手指,上面仍留著那個法國女人的餘香,她慢慢睡著了。

  「我想我們先得去看你們的衣服。你吃好了吧,瑪麗塔?克羅汀?那麼跟我來。」莉拉說,她的聲音很友好,但有種不容置疑的味道。

  克羅汀心歡喜地跟著莉拉。瑪麗塔啜了一口茶,才慢吞吞地跟著走出去。她很想知道她如果抗拒的話會有什麼結果。然後她知道了。莉拉會受到懲罰。也許她只能隱忍一時了。

  而且,說實話,她也不想再繼續鬧彆扭了。做了這個決定之後,她覺得輕鬆些了,跟著莉拉和克羅汀走過一道長廊,走進一間大屋子,裡面有一些年紀很大的女人在做衣服,亮色絲綢的衣服擺了一屋。

  莉拉衝瑪麗塔溫和地笑笑。

  「你們必須在這些衣服裡挑幾件中意的。」莉拉說,「不久新衣服就會為你們專門訂做了。這裡可供選擇的種類很多,絲的,天鵝絨的,緞子的,紗的,各式各樣,你們挑吧。」

  克羅汀驚呼一聲,狂喜地衝向那些衣服,迫不及待地一件一件翻起來。

  「哦,瑪麗塔,你見過這種顏色嗎?像水面上的陽光一樣。哦,還有這個,這麼綠,上面還有銀絲織過。」

  瑪麗塔毫無興趣地看著,索然無味。克羅汀的呼聲讓她想起在卡西姆船上的情景。如果那時侯她料想到會有什麼發生,或者說,只要小心一點,不是那麼輕率,何至於有今天?她站在拱門下面,看著她的朋友。

  她是得行動了。她曾經嘗試著堅持穿自的衣服,現在她已經妥協了,只剩下貼身穿的這件襯衣。她堅持不能換下這件衣服,這是她與過去生活的唯一的一點聯繫,可是卡西姆命令過她必須投他所好。如果她拒絕,他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她不情願地走上前,隨便抽出一件衣服。

  「這個吧,」她語氣平板地說。

  莉拉急切地點點頭,鼓勵她說,「再選吧。你要多少就挑多少。」

  「你來挑吧,我不在乎,」瑪麗塔說。

  莉拉眼裡的光黯淡下去了。她多希望瑪麗塔對這些衣服感興趣啊。

  「好了,瑪麗塔,這又不是受刑,」克羅汀笑著。

  瑪麗塔聳聳肩,隨機地拿出三四件衣服,懶洋洋地站起來,裁縫忙著給她量尺寸。克羅汀抱著一大唯衣服站起來,臉上還蒙了一層閃光的面紗。老女人們笑著,互相點著頭,用她們的語言交談著。

  「她們在說什麼?」克羅汀問莉拉。

  「她們說你們天生就是後宮裡的女人,」她笑道,「你們就像冬雪後的陽光,溫暖而耀眼。」

  克羅汀笑出了酒窩。她伸手摘掉面紗,搖搖,上面的金線晃了起來,亮閃閃的。她的眼睛衝著女人們甜蜜地一笑。她們抓住牠的手,吻吻手背,看樣子非常喜歡她。

  莉拉打了一個響指,女人們立即停止了談笑,立刻又忙著量體、裁衣。莉拉領帶瑪麗塔和克羅汀走出屋子。

  「過會兒你們去挑珠寶吧。等到你們的新衣服做好,你們就會裝扮得煥然一新的。」她說,「卡西姆要檢查你們的身體。這是所有新人必須經過的程序。」

  一時間瑪麗塔沒有完全理解筣拉的意思。然後,她領悟到將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憤憤地說。

  「裝扮,檢查。打扮得花枝招展。卡西姆當我們是什麼?他馬槽裡的馬嗎?」

  「這是習俗,原來如此,而且」,莉拉有些擔憂地說,「你不會拒絕美麗的衣服和飾品吧。只要是女人,誰不想呢?你不想讓卡西姆發現你有著美妙的身體嗎?你的美麗是阿拉賜給的,你必須引以為榮。當你在你的主人面前展現你的美麗的時候,你一定要為你自己和阿拉感到榮耀。」

  「他不是我的主人,」瑪麗塔爭辯道。「我拒絕接受檢查。我拒絕被當作……一隻……一隻溫順的小羊羔……。」

  「瑪麗塔,求你了,」莉拉氣惱地說。「你在自尋煩惱。你不願意看到你新的生活中美好的一面嗎?我這都是為你好啊。」

  瑪麗塔看看她可愛的臉。她的眼睛有些潮濕,嘴唇微微顫抖。她的話是發自內心的,很真誠。

  「我決不會,也不能放棄我的自由,」瑪麗塔有些遲疑地說。她的聲音中少了些自信,有一點點的動搖。

  「可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了,」莉拉柔聲說。「你聽到卡西姆的話了麼?他的話就是法律,你要是不順從,就會受到懲處。而我也會因你們而受罰。有些懲罰,親愛的,是你沒法想像的殘酷。」

  瑪麗塔咬住嘴唇,她感到自己正一點點的退縮,一點點的被瓦解。再生氣下去也是於事無補的。莉拉太會說服人了。可她能信任她嗎?

  莉拉輕輕攬過她。「來吧,我們去洗澡,再換上新衣服,不會花多長時間的。然後你可以去睡了。」

  瑪麗塔軟下來了。她還抗拒些什麼呢?很顯然,莉拉已經足夠容忍她了。而將要發生的事是如此的難以置信。當然卡西姆很想看看他的新奴隸。所有的暴君都喜歡看到他的歸順的臣民。所有的農場主都樂意看到他的小牝牛。

  然而,她用盡全力來對付這些令人昏頭昏腦的事,卻發現她根本無法抗拒他。他肆無忌憚地打亂了她的生活,改變了她的命運,充斥了她的每一個思想每一個夢境。他的的確確是她遇到過的最迷人的男子。

  她必須繼續抗拒他。她必須集中起自己的所有的力量和意志來面對他。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她不能再這麼脆弱了。她從來沒有料到自己會成為卡西姆後宮裡面的女人。而這一切竟發生了,她自己居然也欲罷不能。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卡西姆,而莉拉也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真是喜歡這個溫柔體貼的女人。

  她想要他們兩個,而他們誰也不會得到她。即使卡西姆用武力也一樣。如果她惹惱了他,他會打她,羞辱她的。她希望自己能抵抗住那樣的懲罰。

  她被這麼多紛繁複雜的事搞煩了。她想得大多了。莉拉說「裝扮」後她可以歇會兒。

  她想忘掉所有的事情,好好睡個覺。她希望這次不要再做夢了。

  「我想梳梳頭。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幫我編辮子,」她冷冰冰地對莉拉說。

  那一瞬間瑪麗塔看見莉拉黑黝黝的眸子閃了一下,是一種說不出的仰慕和欣慰。

  

  第六章

  浴室裡兩個奴隸用浮石搓著瑪麗塔的身子,然後給她全身塗上軟膏。

  瑪麗塔坐在長凳上,迷迷濛濛的。周圍全是水蒸氣,瀰漫在空氣中,和著芳香的氣味,讓人說不出來的傭懶和舒服。克羅汀坐在不遠處,也有兩個奴隸在侍候她。她閉著眼睛,頭低著,兩個奴隸正給她洗那頭濃密紅髮。洗髮水有一股丁香的香味,淡淡地飄了過來。她身上也塗滿了香膏。

  看到這麼多女人光著身子,瑪麗塔沒有第一次那麼震驚了,但她還是為之心神搖旌。莉拉和克羅汀都有著凝脂般的肌膚,一看上去就令人心動。她們都被俘石擦得渾身發亮,曲線優美的胴體好像閃著光一樣,非常迷人。

  長長的濕頭髮全披在了身後,莉拉看上去全身光滑,沒有一點毛髮,白淨的皮膚上只有兩個酒紅色的乳頭點染出一點顏色。克羅汀的身體也是豐滿而有彈性,曲線優美。瑪麗塔發現自己正充滿了仰慕之情,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克羅汀渾身泛著金色的光澤,肩膀和胳膊上的幾個小雀斑地分外明顯。她的乳頭顏色很淡,乳量的顏色幾乎和其它部位一樣,不是很容易就能區分出來的。和莉拉相形之下,她腋下和下體淡淡的棕色捲毛顯得格外惹眼。

  莉拉的小腹和大腿上還有一些淡淡的紅色鞭痕,莉拉的手在小心地撫摸著它們。她的下唇微微突出,好像對這些鞭痕很滿意。她似乎把它們當作一種榮耀,深深引以為傲。

  瑪麗塔得重新考慮如何看待莉拉的懲罰了。卡西姆和莉拉之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微妙關係,並不如她一開始想像得那麼簡單。她搖搖頭,把這想法甩開。這太令人頭疼了。

  克羅汀中邪似的跟著莉拉的手動。當看到莉拉分開腿洗著她光溜溜的下身時,她的眼睛瞪大了。瑪麗塔心裡一驚,移開視線,她不能不想到,在她欣賞著莉拉的胴體時,後者也在看著她。

  克羅汀的手放在莉拉身上,用一種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這……這真是太奇怪了。這兒的女人都不留體毛嗎?」

  莉拉笑笑。「這是習俗。等冼完澡你們也得把你們的剃掉。」

  克羅汀打了一個冷戰。「這可讓我有點害怕。我豈不是真的——一絲不掛了?」

  瑪麗塔沒說話。克羅汀的語調裡有種訝異和歡喜,這是因為她自己還沒有身體力行。真的輪到對她這麼做的時候,有她好看的。奴隸們悉心伺候著這三個女人,周圍的蒸汽,香味讓她們徹底放鬆了。然後她們被沖乾淨了身於,輕輕裹上大毛巾,帶著餘香走進另一間屋亍。

  屋子裡面有許多小桌子,桌子上擺著食物和幾杯雪凍。四周牆壁雕鑿得很精美。舖著絲織品的沙發和桌子是為按摩和美容特意設置的。奴隸們捧來香油、化妝品。

  奴隸請瑪麗塔低下頭,一個奴隸開始往她身上抹香油,另一個把她頭髮吸乾,裹上一塊軟軟的布。還有一個給她端來一杯果汁。瑪麗塔小啜了一口那亮紅色的汁液,泌入心脾,帶著桔子的甜味。

  瑪麗塔懶懶地躺在沙發上,臉枕著手背,閉上了眼睛,奴隸的手輕輕在她腳上按摩。這油的香味,這舒服的按摩,同伴均勻的呼吸聲,讓她覺得愜意極了,她完全放鬆了身子讓她們擺弄。

  她的身子輕飄飄的,如墜雲裡。奴隸的手移到她大腿的時候停了一下,她猜想是油不夠了,過一會兒,兩隻手又繼續在她身上移動起來。

  這次的手似乎有點細微的不同,稍用了一點力。手繼續滑過腰部,滑上肩膀,全身都被油塗得特別光滑。她的脖頸被輕輕環起,奴隸輕柔的按摩著。瑪麗塔閉著眼睛,沈沈欲睡,手又滑到了她的臀部。

  手慢慢地用勁,在她的臀部按摩著。奴隸的手是向外按的,她的臀部有些分開了。她還沒來得及驚慌,動作又停下來,臀部重又合攏。

  她慢慢地醒了些,沒那麼睏了。手又在她臀部上重複著剛才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她逐漸已經習慣這種開開合合的節奏了,而奴隸似乎一時半會兒還不想把手移到其它地方。這種動作當然也牽扯到她下體的變化,不過她覺得很舒服。

  慢慢地瑪麗塔覺得身下又熱又濕,有種興奮和衝動。

  瑪麗塔轉過臉,輕輕咬住了手指。她的下身在蠕動,這讓她羞愧難當,臉霎時就紅了。這是一種不可言傳的愉悅,但她不能讓其它任何人知道。

  忽然她的臀部被分開了,她一陣緊張,屏住呼吸。這次分得比前幾次都開。她的下體也隨之突出而裂開。這讓她有些迷惑,她從不知道這個小孔會如此的——如此的放肆,經不起挑逗。她一時為這個新發現而有些忘形,同時發現全身又酥又軟,口乾舌燥。

  然後又有一種不同的感覺。她的臀部上塗了很厚很厚的一層油,隨著身體的起伏滑了下去。她的身體扭動的幅度更大了,她費了好大勁才不讓自己扭得太過火,太過忘形。

  瑪麗塔覺得自己快要大聲的呻吟出來了,她多希望奴隸把手趕快移開,不管移到其它什麼地方也好啊,不要讓她再受這份煎熬了,可是她的內心深處,又隱隱約約希望這種「按摩」繼續下去。她在這兩種思想之間搖擺不定,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她的兩腿被用力地分開,兩個奴隸開始給她的內陰塗油。瑪麗塔的眼睛瞪大了,又疼痛又快活,劇烈地扭動起來。她掙扎了一下,頭碰到桌子上。

  奴隸們似乎覺察到了她的掙扎,這時候瑪麗塔覺得有一雙輕柔的手扶起了她。

  「瑪麗塔,不要掙扎。」這是莉拉的聲音,「這些是裝飾的一部分。你必須認識到你的身體可能領略到多大的快樂。」

  瑪麗塔感到心裡冒起一股涼氣。她們在檢查她的身體,而她無法隱藏自己的感受。她覺得奴隸身邊除了莉拉還站了個什麼人。奴隸開口說話了。

  「夫人,她繃得很緊,看來得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她才會完全放鬆下來。」

  瑪麗塔微弱地抗議了一聲,可是這聲音更像是一聲呻吟。莉拉甜蜜的嗓音又響起了。

  「當然,我會親自來照料的。看到她掙扎得多厲害了吧?那是一種肉慾與理智的搏鬥,而她註定是要失敗的,因為她自己的肉體也正如此飢似渴,經不起誘惑的。不信,我用手來試試……。」

  她的手滑了下來。「這就對了,不出我所料,她的確是慾火焚燒。好極了。棒極了,我們獲得了進步。」

  瑪麗塔把發燙的臉埋進手裡。她的祕密終於被洩露出來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們的語調中合著一種敬畏,瑪麗塔不知這是為什麼。她們以一種近乎可笑的研究態度,細細分析著她的下體如何收縮,臀部的反應,各個部位的顏色。

  就好像把她當成了一種什麼珍稀動物。這讓她又羞又惱,而另一方面,被如此密切地注意著的感覺,又讓她倍感榮幸。她自已也說不清到底喜不喜歡這種感受。

  她只覺得臀部一直被什麼人死死地盯著,讓她渾身不自在。接著奴隸們又忙碌起來,繼續重覆她們的動作,而且幅度更大了,進入她體內更深了。她羞不可當,拚命收緊臀部,忍不住地呻吟地來,「住手,求求你們。」

  莉拉涼涼的手拍拍她的脊背。「別出聲,親愛的。這對你只會有好處,你會發現這種訓練其樂無窮的。」

  瑪麗塔無言以對。她已經是火燒火燎般的難受——或者說是興奮了。她的雙頰紅得像火,頭髮凌亂。奴隸的手停下來,她的身心同時一鬆,終於結束了。她聽到莉拉說話。

  「好了,幫她轉過身來。」

  瑪麗塔覺得似乎有個奴隸離開了這間屋子,她只隱隱約約看見一個背影。那個背影穿著黑袍,又高又大。她彷彿想到了什麼,心劇烈地跳了起來。

  一雙輕柔的手轉過她的身子,並給她墊了幾塊墊子,她舒服地躺了下去。

  「在檢查繼續進行之前,她必須先除去體毛。」莉拉說,「拿軟膏來。」

  瑪麗塔並起膝蓋,雙腿合攏,臉上掠過一絲倔強的神情。太過份了。拿軟膏,他們還有什麼讓人大吃一驚的花招麼?

  克羅汀趴在另一條沙發上,根本沒注意到瑪麗塔這邊都發生了些什麼事。

  她閉著眼睛,舒服地接受著按摩。

  她渾身似火燃燒,不住地扭動。她的臀部被分開後,奴隸們的手移開了,有一個象牙的條形東西被小心塞進她的體內。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樂。何必呢?這兒的每個人都希望她能自己尋歡作樂。她的身體和著那個條形東西起伏,啊,這真是個絕妙的好地方,她可以隨心所欲地放縱自已。她甚至為安娜嬤嬤的死感到遺憾,不然的話她也可以來領受這種神仙般的快樂生活。好了,這是在後宮,她可以放縱自己到荒唐的地步。

  一個奴隸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下陰,慢慢地反覆摩挲起來。克羅汀的呼吸加快了。這個奴隸看來很知道如何挑逗女人的身體,她簡直愛那隻手。那手在她身上有節奏地捏摸著,讓她全身都興奮起來。然後,那個條狀物又慢慢地伸了進來。香油和著她的體液滑出來,滴到腿上,暖暖的。

  克羅汀失去控制了,她開始呻吟,雙手緊緊抓住沙發邊緣,身體扭動得不成樣子。她也顧不了這許多了,畢竟快活是最重要的。

  奴隸繼續挑逗著她的身於,她喊聲更大了。她也喜歡這聲音,充滿疼痛,快活,誘惑以及一些說不出來的東西。她的子宮開始收縮,一道道熱浪從小腹上滾過,以至於她覺得如火炙般的滾燙,渾身酸軟無力。

  當她的呼吸慢慢平緩下來,一切正恢復常態的時候,奴隸湊近她的耳朵,用一種輕鬆的語調向她祝賀。

  「卡西姆肯定會很滿意你的。」她們一邊收拾,一邊給她擦乾身上的油和汗。

  克羅汀更開心了。卡西姆說過會讓她見識更大的快樂的,她期待著他召見她的那一天。

  奴隸們奉承著她,讓她轉過身來,給她身下墊上墊子。直到這時她才注意到瑪麗塔在抗拒著她所受的一切。一個奴隸端過一碗軟膏,放在瑪麗塔身邊。瑪麗塔似乎給氣昏了。

  「滾開!」她嚷著,向奴隸們一腳踢過去,不讓她們碰她。她堅持不肯剃體毛。

  克羅汀從未見過瑪麗塔如此怒不可遏。莉拉試圖安撫瑪麗塔,可她自己看上去也非常氣惱。而瑪麗塔根本平靜不下來。

  克羅汀想過去勸勸她,可是忍住了。把體毛刮掉有什麼了不起的?光溜溜的不也很好嗎,像個小孩似的。她甚至都等不及了,非常想看看到那時自己會是個什麼樣子。她聳聳肩,啜了一口雪凍果汁。她知道瑪麗塔有多頑固,最好還是讓她自已慢慢平息怒火吧。

  她很遺憾瑪麗塔這麼想不開,總是自尋煩惱。她真心希望瑪麗塔能抓住所有的幸福快樂。還有什麼此卡西姆的後宮生活更幸福更快樂呢?在這兒她們無憂無慮,唯一需要做的只是把自己的自然天性顯露出來,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是克羅汀夢寐以求的。

  當奴隸們給她拿來軟膏時,她配合地分開腿,抬起胳膊,以便她們能更方便地工作。

  「唔」她說,「我還想要一道甜食。可以給我一面鏡子麼?我想看看我現在的樣子了。」

  「克羅汀!住嘴!」卡西姆怒氣衝衝地從一個屏風裡走出來。

  瑪麗塔抽出機個墊子放在身上,試圖想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毫不訝異地看著卡西姆,知道他肯定已經看了好一會兒了。他剛才一直在浴室看著她們,他就是那雙火辣辣眼睛的主人。

  「好了,你終於現身了。」她冷冷地說,竭力按捺住性子。「剛才是你在玷污我的身體嗎?讓我趴下,而你……你……」

  「不錯,是我,」他面無表情地說,「我覺得這很讓我高興。我也發現你的肉慾在一點一點蘇醒,盡管你一直試圖掩蓋這個事實。真的,你現在希望什麼?一個道歉而已。啊,你還是不明白,我高興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一向如此。現在……我希望我的命令得到執行。」

  他湊近沙發去看她。她抱膝坐著,狠狠地瞪著她,他的嘴角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哦,你不肯剃光身子?那些金色的毛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他向奴隸們一揮手。她們急急地把墊子從瑪麗塔身上拿開,強迫她躺下。她抗拒著,試圖把身體蜷起來。

  「不要壞了我的好興致,」卡西姆厲聲說道。「你現在的表現已足夠讓你挨一頓鞭子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什麼叫做順從。莉拉沒教你嗎?撐起上身,伸開腿。聽到沒有?快做!」

  提到莉拉,瑪麗塔有些動搖了。她不情願地支起身子,按他說的做。他用冷冷的眼光一直看著。她的小腿打顫,膝蓋微分。

  「張開腿,」他說。

  她微微動了動。

  「再開些!」

  她不得已大大張開兩腿,露出了他想要看的部位。她一陣顫慄,雙手抱胸,緊閉眼睛,似乎這樣就能遮住自已。

  卡西姆低低笑了一聲。「是很迷人。」他湊近了些。「哦,這就是你身體的中心部位,我一直在浴室裡看著你美妙的身體,一直想做——這個。」

  他伸出手指去繞她的淡棕色的陰毛,仔細觀察著它們的質地。

  「真可愛,」他喘息著說,「我從未看過這麼美麗的東西。」

  瑪麗塔閉緊了眼睛,他的手在她下體捏摸。這是昨晚的夢魘啊,這麼快就成了真的了?她的身體全部展現在他的注視之下,一半是害怕,一半是莫名的歡喜。

  卡西姆彎下腰,深深吸了一口氣,「你有一種很好的體味。毫無疑問,嘗起來肯定也不錯。不過這個下次再說吧。瑪麗塔,張開眼睛,我想讓你看到我臉上的快意。我要你用自己的手指去摸那值得景仰的金毛覆蓋的下陰,以便我能清楚地看到你身體的每一個細微部位。」

  瑪麗塔恐懼地睜開眼睛。她曾經認為,被他這樣看著是最糟不過的事情了。而他是不會寬恕她的。瑪麗塔看到莉拉正同情地看著她,慢慢鼓起勇氣來做卡西姆命令的事。

  她口乾舌燥,胃也痙攣起來,心跳加速。她慢慢把手移到下身,一手伸出一個指頭,分開了陰唇。

  「再開些,」卡西姆說。「輕輕摩擦它們。好,」他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中間突起的東西,前前後後地輕輕動著。瑪麗塔顫慄了。她又羞又怒,同時又感到無助,而身體卻不聽話地反應起他的動作來。

  「好極了,」他說,「你可以拿開手了。不過腿還得伸著。」

  瑪麗塔鬆了一口氣,她以為不會有更糟的事了。然而過一會她就明白她錯了,的確,好戲還在後頭,而他只是剛開始羞辱她。

  「你可以保留你的體毛,它讓我有種愉快的新奇感。」他輕鬆地說。「我希望它也塗上油,並被裝飾起來,而且需要時時刻刻展現著它的光彩,莉拉,我希望瑪麗塔的衣服能夠露出她這個非同尋常的部位。」

  「謹遵你的命令,主人,」莉拉說。

  「好了,就這麼辦。不過你還是要受處罰不可,瑪麗塔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她麻木把搖搖頭。她快要哭出來了。

  「我為你決定一切事務,你之所以能留住體毛,那是因為我想留住它。懂了嗎?而你也必須因拒絕剃毛而受罰。好了,就呆在那兒,準備接受懲罰吧。」

  瑪麗塔想起他在花園裡說的話,「沒有人能違抗我的意志,」他這樣說過。

  她現在才算明白了。卡西姆用手掌開始打她的大腿內側,開始打得很輕,發出清脆的聲音,慢慢地加大了力度。

  她百感交集,心中說不出來的難受。疼痛還在次要,主要的是她從小到大從未挨過打,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莉拉,克羅汀,還有所有的奴隸,她們都在看,這更讓她羞愧,她深深低下頭。

  這一切快過去吧,她忍受不了多久了。這一切太不真實了,怎麼可能就發生在她的身上?不過還好,莉拉沒受處罰。她越來越痛,而卡西姆還不肯罷休。她的腿發熱發紅,白晰的皮膚上出現一道道的紅印。

  卡西姆停下來。瑪麗塔想著是不是結束了。她的大腿內側炙熱,但是已經不痛了。看來還不算太壞。

  「這次要打你的屁股了,轉過身去,」卡西姆命令道。

  她又一陣驚慌,不過很快就遵從了他的命令。至少她可以躲開這些眼睛了,至少她可以合攏雙腿了,這讓她心裡一鬆。她的大腿刺痛,而她也顧不上這些了,喘息也不均勻起來。

  卡西姆開始在她臀部上重重地拍打,發出很大的聲音。她又經歷起一種新的痛楚,在他的掌下蠕動著,小腹貼緊了沙發。涼涼的絲貼著她,讓她無可逃遁。

  她的臀部又紅又腫,疼痛不堪。然後,令人難以相信的事發生了,她居然在疼痛中找到了一絲慰藉。似乎體內有什麼東西在壓迫著她的下體,使它蠕動起來,卡西姆真正要懲罰的也許是它,而不是她的臀部。她的喉嚨發緊,似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她咬住下唇,以免一不小心,就有一種快樂的呻吟喊出來。

  這完全是夢境,可是身上的疼痛卻完全是真的。她痛恨他,因為他竟如此清楚地了解她,了解她是多麼的如飢似渴。

  這次懲罰,實際上只是為了告訴她這一點。

  她開始失聲痛哭。他的手掌還在用力的打。一下,又一下……似乎無休無止。疼痛似乎麻木了,又似乎漫延了全身,瑪麗塔覺得已經經歷了相當漫長的幾個世紀。最後,他滿意了。

  卡西姆停下手,喘著粗氣。「起來」,他說。她勉強爬起來。她的眼裡飽含淚水。她愉眼看看卡西姆,後者的臉也有些發紅,表情還算滿意。她的臀部火辣辣的,而她也顧不了這些了,只想儘快找個地方躲起來,他現在應該允許她躲進她圍著帘子的沙發裡去了吧?

  可是卡西姆還不肯善罷干休。

  「莉拉,過來,」他說。

  瑪麗塔的心一沈。哦,不要。原來莉拉還是不能倖免。這是她的錯誤,如果她肯同意剃掉這些毛髮,那麼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她斜眼看了看莉拉,後者正蒼白著臉,有點搖搖欲墜的樣子。她想要道歉,可已經晚了。

  莉拉勉強向她笑笑。她似乎不用吩咐就知道該做些什麼,無言地把浴袍挽到齊腰,斜躺在一條沙發上。

  瑪麗塔忍著痛站起來,臀部還在隱隱作痛。莉拉斜斜地躺著,豐滿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一露無餘,即使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也依然富有誘惑力。

  然後她聽到卡西姆接著說:「瑪麗塔,過來這邊。由你來懲罰莉拉。我要你感覺到她的皮膚發熱,身子發抖,而她則在你的觸摸下大聲叫喊。這樣你才會領略到懲罰一個人有多痛快。好了,莉拉已經準備好了,你開始吧。」

  她踉踉蹌蹌倒退了一步。除了憐憫除了同情、自責,她心裡果真是有一種近乎卑劣的慾望,想去碰莉拉的身子。她無法解釋這是為什麼,複雜的感情交織著,她給弄糊塗了。

  「我……我不能。求你了……卡西姆我求求你。不要讓我……」瑪麗塔說著,眼淚掉了下來。

  卡西姆的眉頭皺緊了。「這麼不聽話,」他從牙縫裡擠出聲音。「看來這懲罰還得再重些。」

  他抓起個什麼東西朝瑪麗塔走過來,在她頸上套了一個皮圈,她不禁渾身發抖。皮圈迫使她的下巴抬高了,在皮圈的前方有一個金環,卡西姆抓住那個金環,猛地一扯,她踉踉蹌蹌地跟著他走過去。

  「莉拉,你也來。你似乎在放任瑪麗塔,所以你也必須吸取教訓。瑪麗塔以後的訓練要到我的寢宮裡,在我的監督下進行。」

  他一言不發地牽著瑪麗塔往外走。瑪麗塔幾乎得小跑著才能跟上他,赤足踩在涼涼的地板上,穿過長廊,走到他的寢宮。她的雙腿和臀部都火辣辣的疼,頭巾早就滑落了,濕頭髮亂七八糟地披在背上,邊緣蹭到了她的臀部,讓她痛得直咬嘴唇。

  莉拉急急跟在身後。想到這個女人將要看著她如何受辱,瑪麗塔覺得太可怕了。當然,這是卡西姆的旨意。好像每次當瑪麗塔以為卡西姆已經盡其所能對付她了,他總是能找出新的辦法來整治她。想到莉拉正看著這一切,看著她被半拖半拽著,赤裸著身子,在卡西姆的身後哭泣,她心裡早已充滿了恥辱。

  有一次,瑪麗塔覺得莉拉冰涼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極其溫柔的,讓她感覺一陣舒服。莉拉正試圖給她發燙的臀部散熱。瑪麗塔知道自己身後肯定是又紅又腫,並隨著急促的步伐突突地跳。

  瑪麗塔很害怕將要發生的事。不過莉拉還是給了她一些勇氣。她恨清楚,儘管莉拉因為她的不服貼而將受罰,莉拉還是一點都不恨她。她依然是她的好朋友。比好朋友還要好。

  她抖抖索索地向前走著,這條路似乎無休無止,綿延不絕。皮圈的束縛更讓她感覺到了她的無助。

  瑪麗塔的眼淚滴落了。她簡直就是無可逃遁,沒人會幫她的。莉拉必須聽從卡西姆的命令,因為她仰慕他。她們都是被握在他手心裡的。

  接著,她才第一次意識到,她也被自己的感覺所控制著。卡西姆不會讓她隱藏她的快感的,他要的是完全的歸順。不止如此,他還要迫使她承認,她喜歡他所做的一切。

  這才是最可怕的。在這個地方,裸露的不止是身體。

人妻、情事的報酬

不論任何人都會有心魔,柳田麻理偶爾也會有順手牽羊的念頭。

由於丈夫的冷漠態度,造成麻理的情緒不穩、焦慮難安。亦即二週來,麻理都無法在丈夫的臂彎裡滿足地成眠。

麻理和柳田達也已經結婚二年了,但是並沒有小孩,經過二年的時間,男人已經熟透了女人的肉體,而女方的性感才剛被啟發,因此和男性恰好相反,女性在這方面卻充滿無窮的慾望。

雖然如此,在銀行上班的丈夫卻因工作日漸繁忙,而經常加班遲歸,回家後也是精疲力竭,在洗完澡後就匆匆人寢了,連績二週以來柳田都維持如此的生活。

成熟的麻理,當然對丈夫充滿慾望,可惜丈夫就連抱也沒抱她一下。

麻理這一天在百貨公司的內衣專賣場裡。一件件大膽新潮的內衣款式玲琅滿目,麻理注意到一件黑色的內褲,尺寸只夠遮掩恥丘的部份,透明縷空的花樣分外地性感。

麻理轉頭看看四周,店員正在應付其他的客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她。

她迅速地伸出手來拿起黑色的內褲,一下子便塞進她的手提袋裡,然後她再小心地四處環顧,好像誰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她不禁心跳加速,全身也躁熱起來。

麻理橫過賣場,想要及早離開此地,於是她快步地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對不起,請等一下。」

突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麻理嚇了一跳,一瞬間全身的血液彷彿凍結一般,她感到自己好像有些微微地顫抖。

當她回過身去,看到那裡站了一位男士。但是並非百貨公司的人,白色襯衫配一仔褲,是學生的打扮。

「我看到了喲。」

男人一字一字的說道。

「…………」

麻理感到有點暈眩。

「不應該順手牽羊啊!」

「哪,哪裡有?」

聲音在顫抖。

「不要再強辯,你的包包裡放了件黑色的內褲吧?」

「不要胡說。」

「無論如何你要走一趟了。」

男人捉住她的手。

「做什麼……..放開。」

「我要將你交給百貨公司」

男人好像要把麻理拉回拍賣場。

「等一下!請等一下。拜託,不要把我交給店裡。」

麻理向男人哀求道,一旦銀行員的妻子是扒手的新聞曝光,丈夫的前途將毀於一旦。

「知道了,你是要我裝作沒看到。」

男人意外的答應了她的要求。

「真是謝謝你!」

麻理深深地鞠躬致謝。

「但是交換條件是你從今天起要和我來往。」

「欸……怎麼說呢?」

有某種不安的情緒在麻理的腦中出現。

「答應嗎?」

男人不等麻理回答,就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現在麻理只有跟隨這個男人一條路可走,絕對無法在當場就開口拒絕,她只好被他抓住手臂服從他的命令。

男人頭也不回地離開百貨公司,麻理跟隨在後。

「嗯……現在要去哪裡?」

不安的麻理開口問道。

「到這家店去。」

那是一家表面掛著喝茶招牌的小店。

麻理猶豫不決,擔心那是一家類似旅館的聲色場所。

進去後男的挑了張裡面的座位,麻理則坐在他的對面。

「我叫石田弘二。」

「你呢?」

「田……田中……田中雪子」

麻理決定使用假名。

「我想請教你的真名。」

「田中雪子是我的本名,我並沒有說謊。」

「我看你還是回去百貨公司比較好。」

男人低沈的嗓音嚴肅的說道。他銳利的視線彷彿要將麻理的心射穿一般。

「對不起……我叫柳田麻理,我剛才說謊了,對不起,請原諒。」

麻理全身微微打顫,深恐他再將她扭回百貨公司。

「麻理小姐,好名字,人如其名。」

「謝謝!」

咖啡送來後,男人付了一些小費給服務生。

「結婚了嗎?」

「唉……要做什麼?」

「我想知道你是否了解男人,還有,你在體內吸收了多少精液,懂得性愛快樂,結過婚的女人的味道是最好的了。」

「住口,請不要胡說。」

麻理正色斥責道。

「麻理小姐,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我仍然喜歡別人的老婆,感覺好,而且胸部也是誘人的粉紅色。」

「…………」

「我想看看也擁有大胸脯麻理小姐你的乳房如何!」

弘二的視線停在麻理的胸前來回的巡視。她的曲線可說是無懈可擊。

「可否請教你胸部的尺寸是……..」

「不知道……」

麻理橫過身去,躲開弘二露骨的凝視。

「麻理小姐,你想惹惱我嗎?你大概不管你先生了吧?」

「…………..」

先生,麻理想起丈夫便憂心起來,決不能讓他知道,在百貨公司行竊的事絕對不行讓銀行方面知道。

「麻理小姐,胸部多大?」

弘二再問一遍。

「八十……七……公分……..」

麻理低頭回答道。

「乳頭是什麼顏色?」

「不……..」

麻理搖搖頭,披肩美麗的長髮也隨之晃動。

「麻理,快回答。」

弘二已經直呼其名。

「……..粉紅色。」

極其細小的聲音回答道。

「麻理,肚臍是什麼形狀?」

「不行……我受下了了!」

侮辱的言語,令麻理無法忍耐。

「我想看麻理的身體。」

弘二好似自言自語地說道。

麻理纖細的肩膀顫慄著,這是她的開頭。

「到你家去吧!」

「怎麼……….」

「那麼,去旅社吧!」

「不……..」

「麻理,你還有什麼建議嗎?」

「拜託,不要讓我赤裸。」

麻理雙眼盈滿淚水向弘二間道。

「讓我看看你的胴體,來做為放你一馬的代價。」

「如此而已,沒有其他的要求了嗎?」

「如果你不答應,就成了強姦罪。這是一種交換,用你的裸體來代替偷竊的行為。如此罷了。」

弘二輕鬆的說道。

真的嗎?真的是見過身體就放了我嗎?麻理感到有些輿奮,麻理對自己曼妙的曲線充滿自信。濃纖合度的肢體,豐滿的胸部和臀部,充滿女性無窮的魅力。

連丈夫達也也稱讚麻理,說她擁有魔鬼般的耳材。但是麻理隱約中有預感,可能不只看看肉體如此簡單。

但是,現在只有相信弘二一條路可行。她無法抗拒他的命令。

「知道了,只須裸體,但是,不能去旅社。二人單獨去總不太好。」

「你好像不太相信我?」

「不……但是……….」

「那麼,去百貨公司的洋裝店的更衣室好了。我從窗帘後面偷看,這樣可以嗎?」

「欸……..」

弘二帶著麻里,往百貨公司專賣婦人洋裝的部門走去。

麻里不斷的哀求著:「求求你放我回去!求求你…!」

弘二牽著她的手向著洋裝部門的更衣室走,但邊走邊說:「不行!我一定得看到妳的胸部。」

他們進了更衣室裡,弘二將門輕輕地關起來。

弘二不斷注視著她的胸部…

弘二讓麻裡面對著鏡子…

他站在她的背後,他將右手伸出,撫摸著麻里的胸部…

他將她肩上的衣服慢慢撥下,看到麻里的內褲。

弘二驚訝的看著她的內褲:「喔!好漂亮啊!」

「真的好美!」

他這樣說著,使得麻里感覺到整個人都失去了理性…

麻里的內褲漸漸的被弘二拉下…

他高興的說著:「喔!實在太好了!妳把內褲裡的陰毛讓我看看!」

麻里有點害怕的抵抗著:「哎呀!不要啊!我會害羞啊!」

弘二的手還拉著她的內褲。

「那麼妳的胸圍究竟是多少呢?」

「我想大概是八十七左右吧!」

麻里又苦苦的哀求著:「求求你!不要碰我!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弘二更加地興奮了…

「喔!妳的裸體一定很棒!」

他不斷地撫摸著麻里的胸部…

「啊!不要!不要碰我!」

弘二叫她將手放在臀部後面,他開始用手解開她的肩帶…

「哇!真想趕快看到妳的胸部!」

他一邊說著,邊抱著麻里豐滿的胸部…

「喔!看到了,看到了!」

他不斷用手去玩著她的乳房…。

「啊!如果每天晚上都能撫摸著妳這漂亮的乳房,不知道會有多棒!」

「不!不行啊!不可以每天晚上!」

麻里更加地害羞了…

「那妳現在讓我好好的蹂一揉…」

弘二的手在她的乳房上不停的撫摸著…

麻里害羞的臉紅潤了起來。

「啊!不要!會害羞啊!」

他愈來愈興奮了。

「沒關係啦!」

「反正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又不會被別人看到!」

「快點!麻里!」

「讓我看看妳陰部的毛!」

他的視線移到麻里的下半部,他注視著麻里的秘部…

「脫下來嘛!脫下來嘛!」

他將麻里的內褲脫了下來…

麻里她抓著自己內褲的手也不禁顫抖起來!

弘二吞了口口水…

「哇!妳的臀部真美!這曲線大概…八十九、八十九!對不對呀!」

麻里悶不吭聲地看著自己已脫下的內褲。

弘二瞪大眼睛說著:「啊!真是太漂亮!」

「真想吃一口!」

麻里叫著:「啊!不要啊!」

她心中開始想著:(除了丈夫以外,讓別的男人看到,真是不好意思…)

「喔!實在是太漂亮了!」

他的雙手放在麻里的下腹部…

麻里薔薇的臉蛋,飄著一股芳香,更深深地吸引著弘二。

他的手慢慢的放開…

他看著麻里的陰毛…

「哇!稍微濃了些!」

麻里伸出手,將他的手撥開…

「不要!不要啊!」

他又伸出指尖去引誘著麻里…

「不!你不要摸啊!」

麻里的腰一閃,閃開了弘二的手。

弘二更往更衣室的裡面走去…

「不要!你不要過來!」

麻里有些驚慌的叫著…

「摸一下嘛!摸一下就好了!」

弘二愈走愈靠近麻里,她更加地擔心起來…

「剛才我們不是有約定嗎?你說過只能看不能摸的!」

弘二高興的說著:「哇!這麼漂亮的身體,如果不摸的話,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弘二吐著慌亂的氣息,對麻里卑微的笑著。

一不小心,弘二撞到更衣室裡的東西…

麻里趁著他撞到東西時,從更衣室裡逃了出去,她不停地跑著…

她邊跑邊將衣服迅速的穿上。

弘二衝出了更衣室,在後面不停地追著…

麻里回到了家中。

她心中似乎還有些不安,她在想是不是擺脫了石田弘二,她似乎還非常地擔心…

她突然往浴室跑去,脫光了衣服,想好好的淋浴一番,以免到時候被丈夫發現,那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當她在洗澡時,她將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在幻想著。

突然間…

「啊!」

她整個人嚇了一大跳,她大叫起來!

門被推開了,站在門口的竟然是弘二…

他全裸的站在浴室門口。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麻里緊張的問著。

「來吧!我們一起洗吧!」

弘二看著她全裸的身體…

「喔!妳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奴隸!」

弘二進了浴室…

他伸出手撫摸著麻里豐滿的乳房,這時弘二的肉莖漸漸怒張起來,突然之間…他的肉莖碰著麻里…

他將麻里的右手緊緊的抓著…

他命令著麻里必須用右手抓著他勃起的肉莖。

她用手開始握著弘二的肉莖,不斷的撫摸著…

「喔!好大的肉莖!好大喔!啊!啊…」

她漸漸感覺到弘二的肉莖裡面,筋脈不停地蠕動著。

麻里的子宮也開始感到有些疼痛…

她有些想抵抗,卻又受不了這種誘惑,她漸漸開始接受著弘二的撫摸,不斷地發出感受到刺激地呻吟聲…

「啊…!啊…!」

她心中想著…

(身為別人的妻子,在性方面卻不能得到滿足,最近丈夫又不能給她任何的性慾,所以自己才會變得這麼容易受刺激…)

她的耳邊漸漸熱了起來!

「唔…!啊…」

她不停地呻吟著,似乎已有些受不了弘二的刺激。

「麻里!給我!」

弘二搓揉著她的乳房,他的肉莖愈來愈脹…

「喔!麻里!妳真的太美了!」

她也情不自禁地搓揉著弘二的肉莖,她說:「哇!好大的棒子喔!」

「討厭…!」

「你看!乳頭都挺立起來了!」

弘二將她的左手放在他的睪丸上,在他陰囊的部份,他命令著麻里將手摸著他的陰囊…

「啊!不要!」

麻里嘴裡說著不要,卻又將左手撫摸著他垂下的睪丸!

麻里閉上雙眼,慢慢的去享受這種感覺…

弘二看著眼前漂亮的麻里,皙白的肌膚,美麗的臉孔…

他望著她微張的嘴唇,突然將自己的嘴靠了過去…

「嗚!嗚…」

弘二強烈的吸吮著她的嘴唇…

麻里大約有二週未碰到丈夫的肉體,使得她一碰到弘二那強大的肉莖時,便全身都感覺到十分地舒服!

她感到興奮的呻吟著…

「喔!好棒喔!好大的肉莖呀!」

弘二抓著麻里的頭髮,將他的肉莖插進了她的口中…

麻里的嘴唇感受到他的龜頭時,很自然地將嘴巴張開,使得他的肉莖順利插入她的嘴巴。

她用舌頭用力的舔著他的肉莖…

一種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意識,突然湧上心頭。她不斷地舔著,使得她的唾液沾滿了他的肉莖,她叫著:「啊…嗚…」

她不停地用舌頭舔著他的肉莖。

她可以感覺到弘二的肉莖愈來愈膨脹,而肉莖的前端,筋脈正不斷地跳動,肉莖的前端流出了白色的黏液…

弘二對於麻里的性慾十分強烈感到非常喜悅,他說:「麻里!把精液吞下去!」

「喔!不要!不要嘛!」

弘二在她口中的棒子愈來愈大,精液也愈來愈多。麻里知道他的精液就快要爆發出來了。

弘二享受著那種快感…

「快!麻里!快出來了!快…」

「喔!」他深呼吸了一下。

突然間,精液大量的射了出來,麻里的口中充滿了熱熱的精液,她有些不舒服地說著:「啊!不要!不要!」

「這是嘴巴啊!」

弘二正享受著這種舒服的感覺,他說:「快點!吞下去!吞下去!」

麻里前後搖晃著,她想著這麼多的精液,要她一次吞下去,這是她前所未有的經驗。

弘二看著麻里,他說:「這是妳第一次吞下男人的精液嗎?」

麻里點點頭說著:「是的!」

弘二一邊撫摸著麻里的裸身,一邊問著:「你先生很久沒有跟妳做愛了嗎?」

「嗯!」麻里點點頭。

她吱吱嗚嗚的說著她無法從先生身上得到性慾的滿足…

弘二開始用右手的三隻手指,撫摸著她的下體。他將手指伸進了她的密唇裡面,另一隻手則不停地無摸她的乳房…

突然之間,他不小心碰到她屁股的洞,使得麻里好像再度受到刺激,她不停地緩緩喘息著…

弘二由於剛才的射精,使得他的肉莖漸漸地委縮,性慾也漸漸地沒有了。

麻里這時用右手去撫摸著他垂下的陰囊,再度用嘴含著他已漸漸委縮的肉莖。

她曾經在女性週刊上看到了一篇報導,於是她不停地含著,用舌頭來回不停地舔著…

弘二的肉莖經過她的撫弄後,漸漸地又膨脹起來,他感覺到他的肉莖又挺立了起來,他興奮的叫著、叫著…

他看著他那隻脹大的肉莖,被麻里很心愛的用雙手撫摸著…

弘二心中又起了一股衝動,他說:「麻里,躺下來!」

「不!不要嘛!」麻里假裝說著。

「來!麻里!把腳張開!」

就在這樣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弘二慢慢吼著麻里,突然他將他挺立的肉莖慢慢地在她的密部來回動著。

他將她的大腿搬開,看著她的陰道…

麻里突然感到一陣羞恥…她想:(這樣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看著自己的下半部,又絲毫不想去抵抗,難道自己真的有暴露狂嗎?)

弘二慢慢的準備去侵襲麻里。

他開始將肉莖碰到麻里的陰部,她忽然感到一陣快樂的波浪傳送到她的全身,她不斷地叫著:「啊…啊…!」

弘二撫摸著她的乳房,正當她的結構裡面開始強烈地收縮時,她完全陶醉其中,兩人沈浸在快樂的感覺裡…

弘二開始左右來回不停地運動著…

「啊!唔…!」

她全身已享受當中,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快!快出來了!」

弘二射出了他第二次的精液,兩人互相撫摸著,看起來像是香汗淋漓的樣子。

他滿足的看著麻里…

「喔!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

「是呀!」麻里要求弘二說著:「你快說啊!麻里是弘二的女人!」

她雖然聲音細小,但卻充滿了決心…

「妳不要忘了今天說的話喔!」

弘二看著半委縮的肉莖,將肉莖撲向麻里的臉,要求她將上面的髒物全部吸起來!

「是的!」

一瞬之間,她的臉彎曲過去,將他的黏液慢慢的舔著…

由於弘二每天都跟麻里抱在一起,做出兩人互相喜悅的事情,使得麻里現在對於一些性的技巧,都被弘二訓練有嘉,她在每天晚上,都可以跟弘二享受到女性性慾的最高境界!

麻里的身體看起來愈成熱,也愈嬌豔了。

麻里的丈夫達也看著在洗澡的麻里,他說:「喔!最近妳的皮膚愈來愈美了!」

「喔…是嗎?」

麻里不以為然的答著。

「妳的氣色也愈來愈好了。」

達也坐在床上,麻里則躺著…

他對著妻子開玩笑說:「妳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男人?」

「哎呀…」

「怎麼會呢?」

「麻里是你的妻子,絕不會在外面亂搞的!」

她嬌裡嬌氣的對丈夫撒嬌著…

「哇!妳最近愈來愈美了!」

兩人開始互相接吻起來,麻里由於受到弘二的滋潤,很快她就興奮起來「喔!妳真的好美!」

麻里開始用雙手去剌激著丈夫最敏感的部位!

電話突然響了…

「哎!怎麼在這時候打來。」

「這時候會是誰打來的呢?」達也納悶的說著。

「等一下!我去接!」

麻里起身接起了電話。

「喂!柳田公館。」

「麻里!」

「麻里嗎?是我啦…」

「啊!弘二。」

麻里眼睛迅速的住房間裡瞧,用手將話筒遮了起來。

「今天晚上我到妳那裡去!」

「不行啦!今天晚上我丈夫在家!不可以啦!」

「可是我好想妳喔!」

「不行!不行啦!看看明天行不行再說…」

「那我們可以到外面去啊!」

「不行啦!我丈夫好久沒有這麼早回來過,今天晚上我一定得好好的陪陪他,否則他一定會起疑心的!」

「喔!那麼妳今天可以過得很快樂囉!」

「哎!誰知道好不好呢?」

「那妳現在是不是沒穿衣服!」

「有啊!我有穿啊!」

「唉!麻里!好想妳喔!」

「我丈夫在房間裡等我,不可以講這麼久的!」

「我不管!」

「妳現在聽著我的命令,撫摸自己的乳房!」

麻里不敢違背弘二的命令,只好用手撫摸著…

「啊…啊…」

她不斷地發出呻吟聲,卻又得一邊注視著丈夫是不有看到她…

她的乳頭慢慢的挺立起來…

「麻里!」

「啊…啊!弘二…」

達也突然從房間傳來聲音:「麻里!妳在跟誰講話,講這麼久!」

「喔…!沒…沒有啦!」麻里緊張的說著,「好了,弘二!不可以再講了!」

達也實在受不了等待妻子這麼久,他實在想從房間裡衝出來,從妻子的背後,抱住她的乳房,在那裡搓揉…

「啊…啊…」

麻里愈來愈衝動的叫著…

(麻里!她的聲音真是太好聽了!)

「今天晚上我們出去好不好?」弘二在外面的話筒繼續說著。

麻里她卻完全不能出聲。

「…」

「快一點麻!麻里!」

「不行啊!我先生今晚在家,我實在是不能出去!」

「求求妳嘛!麻里!那明天晚上好了。」

「再說啦!」

「那我現在就過去,反正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

弘二生氣的威脅她,將電話給掛掉了。

麻里掛完電話,進了寢室便說:「對不起!達也!」

「快過來啊!麻里!」

兩人的嘴唇又開始吻合起來。達也將他的內褲脫掉,馬上他的肉莖受到麻里的刺激,迅速的挺立起來!

麻里握著達也的肉莖撫摸著…

「喔!好大喔!」

他將手伸到麻里陰部的尺溝裡,不停地撫摸著…

麻里全身受到達也的撫摸,開始興奮起來,她感覺全身震動著…

她將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兩人嘴唇互相吸吮著…

她抓著他怒張的肉莖,達也也吻著她的小乳頭,兩人的電流全身交錯著…

「麻里!喔…!」

「達也!啊…!」

兩人互相呻吟著。

他將麻里的大腿打開,準備進入麻里的內部,忽然她停住了。

「等一下!」

「有什麼事嗎?」

「我要先讓你看看我的洞,這可以使你更加的興奮…」

「喔!親愛的麻里!」達也笑了笑。

這正是滿月的時候,弘二在麻里家中小庭院的樹下,躲在樹底下的一旁,偷看著麻里…

弘二看著麻里正在寢室裡面,從外面好奇地望著…

麻里跟達也正在房間裡面親熱,麻里全身正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弘二從窗口看著…

他們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互相吸吮著…

弘二心想:(啊…!真想跟麻里抱在一起,舒服的射一次精!)

(她那皙白的肌膚真美!真的好想出來一次!)

達也這時正準備將肉莖插入她的體內…

「喔!不要嘛!」

麻里將丈夫的肉莖抓過來,將龜頭緊緊地含在嘴裡。

她不停地舔著丈夫的肉莖。

窗外的弘二看到麻里舔著丈夫的肉莖,全身也振奮起來。這時,他的肉莖也挺立起來…

他的褲子被勃起的肉莖撐了起來,他不斷地叫著:「啊…!啊…!」

達也壓倒了麻里,麻里仍然用嘴吸吮著他的肉莖。對於妻子這種挑逗,他感到既新鮮又大膽。

麻里的陰道跨過他的頭,嘴裡仍不斷地吸吮著丈夫的肉莖。

達也清楚地看到麻里洞裡的構造,對於妻子這種大膽的行為,他更加覺得興奮…

「啊…!啊!屁股洞也看到了。」

麻里更加地挑逗著達也,屁股在他的頭頂搖晃著…

達也這時非常想將肉莖插入她的洞裡,但麻里一直抓著他的肉莖,不斷地撫摸,用嘴吸吮著,她不停地動著…

達也全身舒服地緊繃起來。

麻里不停地動著…

在一旁觀望著的弘二不禁叫了起來…

「麻里!不可以!」

「嗚!嗚…」

達也腰一頂,深深呼吸了一下!

他興奮地叫著:「麻里!喔…!快!快出來了!喔…出來了!」

他將熱呼的精液射進麻里的嘴裡…

兩人休息了一會,他說著:「麻里!妳真是太棒了!」

弘二看得心中既興奮又生氣,他搖搖頭笑了笑說:「哇!這女人真的是最好的奴隸!」

他們兩人躺在床上,達也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她也撫摸著他已經射完精液的肉莖。

由於麻里還沒有滿足自己的性慾,所以她不停地撫摸著丈夫委縮的肉莖…

她撤嬌著說:「來嘛!再來一次嘛!快一點嘛!」

她反覆地搓揉著達也的肉莖…

「快嘛!再來一次!喔!挺立起來了!」

麻里用乳房在丈夫那根肉莖上,不斷地搓揉著…

他的肉莖漸漸地又再度勃起…

達也這時又開始興奮起來…

他實在受不了老婆這般妖艷的誘感,他雙手將沾滿精液的肉莖在麻里陰部媚肉的地方,不斷搓揉著。

麻里的喘息聲非常低弱…

她覺得丈夫這樣的搓揉,實在令她十分地舒服!

在外面的弘二看到肉莖在麻里的體內進進出出,陰道收縮的那種感覺,令他感到實在受不了…

達也撫摸著麻里,速度也愈來愈快…

「喔!麻里!」

弘二站在寢室的門口,突然將寢室的門打開…

他們對於這突來的男子都感到驚訝!

弘二瞪著床上的麻里跟達也,他說:「麻里!感覺怎麼樣啊!達到最高峰了沒啊?」

麻里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

弘二看著麻里跟達也的下半身緊緊地靠在一起,他的心中突然一陣興奮,他實在忍受不住了…

他將自己的褲子脫掉,頓然之間,他的肉莖勃起,跳了出來,在一旁的達也有些憤怒地說:「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達也看著下半身脫掉的弘二,不禁氣憤地大叫著。

「你!你不用叫了?問你的妻子不就知道了!」

達也看了麻里…

麻里心中升起一股波浪的震動,她有些顫抖…

對於丈夫看著她,她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她沒有說話。

「我啊!我就是你們兩人之間的第三者!中間人啦!」

弘二向床上走了過來…

「啊…弘二!」

麻里不小心地叫出他的名字…

達也驚訝地說:「哈…!妳曉得出他的名字?」

麻里努力地辯解著:「嗯…我…我!我不認識他!」

弘二露出兇惡的眼光,瞄了一下麻里…

「哎呀!麻里!妳怎麼會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達也更加地驚訝了,他叫著:「麻里!你也知道她叫麻里!」

麻里慌得不知所措,但她仍努力地辯解著…

「不!達也!我真的不認識他!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達也…!」

弘二笑了笑:「麻里!幹什麼呢?既然他是妳的丈夫,而妳又是我的女人…那麼我們三個人一起來不是很好嗎?」

麻里整個臉色都變了…

達也全身的怒氣全都一股氣地衝上來,他用一股狠狠地眼光瞪視著麻里。

弘二在一旁看著麻里這般的狼狽,心中非常地快樂,他奸笑著,在一旁看著他們兩人的一舉一動!

達也的手伸了起來,準備要打麻里…

「妳是不是和這個男人睡覺?」

「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認識這個男人!你要相信麻里啊!達也…你一定耍相信麻里啊!」

麻里全身耗盡了力氣,拚命的向丈夫解釋著。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事情好像已經到了一種不可收拾的地步!

「達也!求求你!」

她苦苦哀求著丈夫…

「妳這個樣子,要我怎麼相信妳呢?」

她獃獃地看著達也熾熱的眼神…

一旁的弘二,從床頭拿了一隻花瓶,從達也的頭上敲了下去…

「啊!啊!好舒服啊!弘二!喔…喔!」

兩人緊緊地抱了起來…

弘二看著眼前完全裸身的麻里,心中感到十分地興奮,他們互相嘴碰嘴強烈的吻著…

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一股熱浪侵襲著麻里,她渾然忘我的陶醉在弘二的懷抱中…

「喔…!弘二!」

「我好想妳喔…」

被花瓶敲中後腦的達也,痛苦地抱著自己的後腦,一手支撐著地面,慢慢地睜開眼睛,他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

他突然看到麻里這種淫蕩的行為,他感到一陣失望…

「快一點嘛!弘二!跟麻里一起來玩嘛…!」

達也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但他又聽到麻里陣陣的呻吟聲,不斷地在耳朵旁響起…

「喔…!喔…!」

「好舒服喔!弘二!」

他看著麻里的裸身不斷地動著,不禁搖搖頭的做了個嘆氣的動作…

「喔…!快點!弘二!好舒服喔!」

麻里就在達也的面前,跟弘二做著子宮和陰莖交錯的遊戲,而麻里也達到了女人的滿足…

在丈夫的眼前…

不堪的回憶

那是去年的事情了,可我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那是去年夏天的一個晚
上,我和一個客戶相約在一個酒吧裡談一樁生意。那天我穿一件連衣緊身短裙。
這件短裙十分性感,是從前面用拉鏈開口的,拉鏈是從領口開到裙擺可以象襯衫
一樣脫掉的那一種.
為了談成那筆生意我故意把拉鏈拉得很低,好露出我那雪白
的乳溝,讓我的乳房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好讓我那個男客戶可以很痛快地和
我簽約.

事後,我想可能是我這種裝扮才會引來那些色狼的。在和客戶談生意的時候
我注意到邊上那一桌上有三個人一直盯著我的胸口看,並不停地說著什麼,還不
時發出一陣陣淫笑聲。當我時也並沒在意,這種人我一天要碰見很多很多。我和
客戶談到了將近零點左右,終於達成了協議。離開了那酒吧。他把我送到了酒吧
外的大街上就走了。我們愉快地分手後,我一個人站在路邊等TAXI,這時我
突然發現剛才坐在我邊上的那三個人也出來了,站在我旁邊色迷迷地盯著我,我
下意識地把胸前的拉鏈拉到最高。這時一輛TAXI開過來停在我的身邊,我打
開車門坐了進去。

這時,那三個人突然竄了過來,其中一個打開車前門坐進了副駕駛座,另外
一個高個子和一個胖子一左一右擠進了車裡坐到了我的身邊,把我夾在後座中間
.
我馬上起身要離開,他們一左一右伸手把我按住。並很快把車門關上,司機回
頭想說些什麼,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那個男人掏出一把約有一尺多長的匕首惡狠狠
地說:“開車”。司機馬上就不再說什麼地把車發動了。

車一開,坐在我邊上的兩個人手就馬上不老實起來了,左邊的那個胖子把手
從後面伸過來摟住我的腰,右邊那一個高個子的手也在我的左邊大腿上不老實地
摸了起來。

我一邊掙紮一邊大叫:“非禮啊!非禮!”可根本沒有人理會我。

“小姐,一個人不寂寞嗎?時間這麼早,我們一起玩玩吧!”那高個一邊說
著一邊就把我左腿上的絲襪順著大腿從上往下抹。這動作使我心裡十分厭惡,使
勁掙紮起來。可能我的掙紮讓我左邊那個胖子很不高興,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刀
背上有鋸齒的小刀來惡狠狠地對我說“老實點,要不然老子在你臉上劃個王八!

說著用刀的側面在我的臉上輕輕劃了一下。他的恐嚇使得我六神無主,腦筋一片
空白,根本不敢再喊叫,也不敢再動。他見已經把我嚇住,就把右手放到我大腿
上,開始肆無忌憚的撫摸起來。我再不敢反抗,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暴力傾向?只
好自認倒黴。心裡想只要盡快滿足他們就會放我走,所以我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任由他們肆無忌憚地玩弄著。

反正在車裡他們也幹不了什麼.
最多摸摸而已。

事實證明我是大錯特錯了。“對了嘛,這樣配合一點不是很好嗎,這樣大家
都HAPPY不是嗎?”

右邊那個高個一邊說一邊一邊將我右腿拉著張開,放在他左腿上,左手繼續
撫摸我的大腿,並不時伸手隔著衣服搓揉我的乳房。左邊那個

 胖子也如

法炮製將我的左腿架他的右腿上,伸手在我身上亂摸。這樣我就呈現大張兩
腿的羞恥姿式。不久,那個高個開始隔著內褲撫摸我的私處了,我心裡還記得那
把小刀,所以仍舊不敢亂動,大概5分鐘後我竟然感覺到下體已經充血並流出了
淫水。

雖然我心裡極端厭惡,但好久沒被人碰過的身體卻做出不同的反應。我心理
十分矛盾,居然有點希望他們不要停,“我是被脅迫的,我也是正常人。當然會
有反應,不是我很淫蕩。”我心理不斷為自已找理由,以降低我心中的羞恥感。
同時,左邊的那胖子伸出右手繞過我後背,一巴掌蓋在我右乳上,將我整個人摟
在他懷裡蹂躪.
並伸手把我連衣裙的拉鏈向下猛扯,我本能地用手死死拉住我的
外衣,嘴裡大叫“不要,不要這樣!”可他們哪裡會聽我的,反而加力向下猛拉。

“不要反抗了,你不是都有反應了嗎?”那高個淫笑著說.
邊說邊把手伸進
我的內褲去摸我的下體.
當他發現我已經濕了,變的更加興奮,加大力度用手指
在我陰唇上來回磨擦,並不時去觸摸陰核。這感覺比剛才隔著內褲撫摸要強得多
了,頓時一股電流直通腦門,我不禁全身酸軟,只能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輕喘。
在我注意力集中在我的下體的時候,那個胖子趁機一把拉下了我連衣裙上的拉鏈。
他們一左一右地把我的連衣裙向兩邊扯,這樣,就露出了我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的
身體.

“哈,好白好滑的皮膚,好大的妳子,好性感的身體呀!這下可要爽死了。”
高個怪叫道。“你是不是想引誘人強奸你呀,穿一件這麼方便我們的衣服,我就
好好滿足你一下吧,哈哈哈……”胖子一邊用手指輕摳我的乳溝一邊趴在我耳邊
怪笑。他得話讓我羞得滿面通紅,可是他的粗重的氣息吐在我耳後讓我產生一種
酥癢難撓的感覺,讓我生理上更加興奮了。

 他們一定

是老手,下手不輕不重,弄得我淫水不斷。說實在的我生理上是很享受的,
雖然心裡上仍然十分厭惡,但我自己心理不斷為自己找理由開脫,羞辱感也就減
低了不少。他們這樣又摳又摸了一會兒,那高個伸手到我後背想解開我的胸罩的
鈕扣,我下意識地緊靠住椅背使他並沒有成功,“看我的!”那胖子又掏出了他
那把小刀,伸到我雙乳之間,把那細細的帶子一下就挑開了。我的胸罩頓然向兩
邊分開,白嫩的乳房完全外露,這令這兩個人更加興奮,我能感到他們粗重的呼
吸吐在我的臉上。

 剛才胖子割我胸罩帶子時刀子碰到我胸前肌膚那冰涼的

感覺讓我更加驚恐,徹底失去了僅有的一點點反抗的鬥志,任由那胖子從我
腰兩邊又把我的小內褲一前一後割成兩片。這時我已近乎全裸,完全失去了反抗
任由他們隨意蹂躪,內心一片空白,只是不時地發出一些不知是驚恐還是興奮的
哼哼聲。他們一左一右地搓揉著我的乳房,並輕捏我已變硬的乳頭,還不時低頭
用舌頭舔。

我胸部被他們搞

得又癢又舒服。他們看到我已差不多了,於是,那胖子把那滿是酒味的嘴湊
向我的嘴,我厭惡地轉頭避開,他粗魯地抓住我的頭發強行吻了上來,舌頭迅速
鑽進我的嘴裡,不停攪動我柔軟的舌頭.
兩手也沒閑著,不住地搓揉著我的乳頭
.
那高個也不甘示弱,他低頭用舌頭去舔我的下體,還不時將舌頭插入我的陰道,
搞得我整個陰道口都濕淋淋的,不知是他的口水還是我的淫水。在他們的上下夾
攻下,我的陰道產生出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整個人一片空白,我居然達到了高潮。

高潮後我只覺得全身虛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但他們還不放過我,胖子迅
速拉下他的褲子露出了陽具,他的陽具挺大,大概15,16cm比我的前男友
要大一點.
他用力分開我的雙腿跪在我兩腿之間的地上,把他的陽具對準了我的
洞口。可他並不急於插入,只是不斷用龜頭磨擦我的陰道口,弄得我一陣酸軟,
馬上又興奮起來,不爭氣的下體又流出了淫水。

胖子見了顯得十分得意,不住地磨擦著好把他整根陽具弄濕。高個子也不甘
示弱地舔著我的雙乳,並掏出他的陽具在我大腿上磨擦著。“說吧,你要!”胖
子邊用龜頭磨擦我的陰道口邊對我說,“不要,不要……”我心裡雖然很希望他
插入,可我女人特有的羞恥心仍然讓我嘴硬。“說吧,其實你想要,都濕成這樣
了還說不要呢。”胖子加大了磨擦力度。“不要,不……”我仍然嘴硬。胖子終
於失去了耐性,他把龜頭對正我的陰道口,故意做了一個十分誇張的動作“噗嗤”
一下把他的陽具插到了底,“啊……”我疼得大叫一聲,我的媽啊!痛!太痛了!
我和身體被疼痛淹沒.

 但隨著他由

慢到快的抽送,疼痛慢慢消失變成了一下一下的快感
.被玩了那麼久,現在
才是真正被幹了。胖子猛開!烈的抽送,充血的陰莖磨擦著我的陰道壁,一波波
強烈的快感將我推向高峰,相比之下,剛剛手指摸,舌頭舔的感覺根本只是小兒
科。我大聲呻吟,不斷浪叫,真正是要欲仙欲死。

沒想到平常看上去斯文的我居然可以這麼淫蕩。我突出的陰埠被撞的啪啪作
響,柔軟的妳子隨著抽送上下激烈跳動,配上噗嗤`
噗嗤……的抽插聲,及不停
的淫聲浪語,更催化我的中樞神經,沒多久我就達到第二次高潮。那胖子還在繼
續姦淫我,高個子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將我的頭轉過,捏著我的嘴,要我把
舌頭伸出,讓他吸吮,又用力用手搓揉我的乳房,我的右手扶著他的腰,左手則
被逼套弄著他那根陽具。這時胖子加快了速度瘋狂地插著我,好不容易這胖子大
叫一聲,將滾燙的精液全噴在了我體內。

“輪到我了”高個和胖子互相換了個位置,高個子也跪在我前面把他的陽具
徐徐插入了我的下體,這高個子好象還懂得憐香惜玉,只是慢進慢出,慢慢插了
一陣後,陰道漸漸適應了,不爭氣的淫水又潺潺流下,混合著剛才胖子射入的精
液沿著大腿流到座椅上。這時的我已被插的胡言亂語了,“啊……啊……要死了
……”這時他開始加速發狠猛干,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到花心,幹得我死去活來,
高潮叠起,嘴中只會無意識的哼叫著。

高個子將我雙腿盡力向兩邊打開,用那根雞巴一下下狠狠的長程抽送,洞口
那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已經被干成白稠黏液,下體中還不斷有新的淫水流出。他
好象對我表現滿意極了,一面親吻我的乳頭,不時喃喃念道:“喔…太爽了…喔
…太棒了…”。而我在他雞巴的狂插下,早已潰不成軍,嘴裡“啊……啊。”地
亂叫,彷佛不這樣叫不足以宣洩體內的快感。他又插了一會兒,突然間抽插的速
度又加快了,他終於快要射精了,正在做最後沖刺,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干到
盡頭,「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要…要死了…啊啊…啊…救命…救…救…啊
啊…媽啊…啊…啊…」,我被乾的急喘,不斷告饒。

幾乎同時,他將陽具拔出,把精液噴了我一身都是,搞得我全身粘乎乎的。

他們兩個幹完了以後,又逼司機把車停在一個廢棄的車場上,把原先坐在前
排的那一個人換下來把我幹了一頓後才扔下了高潮了四,五次,渾身乏力,站都
站不起來,全身又臟又亂,下體又紅又腫的我揚長而去。後來的事我記得不清楚
了,好象是司機報了警,我被警車送到了醫院,作了筆錄後才回家狠狠地洗了好
幾次澡才無力地睡去。
路過看看。。。推一下。。。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就是我的家

鄰居張叔叔的風騷妻子

目前我還是新人,希望你們可以幫幫忙給我按個心心﹒﹒﹒﹒﹒
讓我可以順利成為正式會員
謝謝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冬天。這天傍晚,我肚子餓得直打鼓,老爸老媽又都留在了單位加班,我跑過隔壁張叔叔家找東西填肚子。開門的是韻雲姐。

「啊,小健,是你,我正要過去找你呢,你張叔叔今晚去陪一個重要的客戶,可能很晚才能會來,還沒吃飯吧?我們出去吃。」

韻雲姐穿著件粉花色的棉袍,可依然無法掩蓋她傲人的身軀,渾圓的屁股將大袍撐起形成一條美麗的曲線,亮麗的卷髮使她俏麗的臉龐更顯嫵媚。

「啊,好啊,那我等你換衣服。」我將手搭在她的翹臀上往裡走去。

「小色鬼……不要這樣嘛……」她的屁股想掙脫我的扶弄左右扭捏著。
我坐在客廳等韻雲姐換衣服,女人打扮確實是件麻煩事,她這一進去,或許要半個小時才能出來吧。我打開電視,兀自點起煙,打發這無奈的3600秒。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舉起左手看了看錶,表上的指針不動了,我使勁搖了搖,還是沒動靜,我低著頭笑了笑,想起黑冰上的一句對白:「男人最尷尬的三件事,推汽車、甩鋼筆、搖手錶。」我解開表帶,將表扔進垃圾桶

「幸虧我還是個男孩,未成為男人。」我喃喃地自言自語,望了眼牆上的掛鐘,八點整

「呵呵…你已經不是個男孩啦。」後面傳來韻雲姐的聲音。

我轉過頭去正想搭話,可眼到之處令我為之一震,張著嘴巴卻不知說些什麼。她穿著件黑色高領無袖長裙,粉頸圍著圈黑色布料,順著胸部的形狀往下延伸,高聳飽滿的乳房將黑色彈性布料高高地挺起,頂端明顯地挺著兩粒凸點,光滑的背部與肩膀連著柔柳般的手臂裸露在外,裙邊的開叉已延伸至腰部,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渾圓豐滿的臀部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向上翹起,與纖細的柳腰形成一條慾望的曲線……我看到雙眼似要噴出火苗。

「怎麼樣,我漂亮不?」韻雲姐雙腿交叉幽雅地站在那裡,粉紅的雙唇微微上翹。

「漂……漂亮……漂亮極了……」我直勾勾地望著她,勉強擠出幾個字。

「嗯,漂亮就好,外面冷,這件大衣給你穿,是你張叔叔的。」韻雲姐快樂地將大衣遞給我,唇邊的小酒窩美極了。

我套上大衣,摟著這美艷的尤物出門了。坐上她的賓士,開往海邊一家不錯的酒樓,吃海鮮去。

走進海鮮樓,我發現不斷地有人偷瞄韻雲姐,幫我們記菜的小弟顫顫抖抖地拿著紙筆,眼睛死命往她的胸上瞅。

我瞪了他一眼,他識相地縮開了。接著韻雲姐摟著我的手臂往裡走去,她渾圓的乳房緊緊地挨擠著我的手臂,天啊,她胸部的彈性怎麼會到這個程度,那飄飄欲仙的觸感不是言語能夠形容的。

吃罷飯,我提議在海濱路上散散步,韻雲姐說12點前得回到家,因為張叔叔12點會回來。我拿出手機調了11點半的鬧鐘,她便欣然地挽著我的手答應了。我們順著海邊的圍欄走著,到一處地方停了下來,靠著圍攔,望向無邊的大海。

韻雲姐手肘靠著圍欄,海風輕撫著她長長的卷髮,抹過潤唇膏的豐唇顯得濕滑無比,大腿交叉著從裙擺處露出,豐滿的乳房與臀部依然堅挺,由肩膀往下勾勒出一條魔鬼的S曲線,全身散發著種無窮的魅力。

韻雲姐說有些冷,我二話不說走向前從後摟住了她,解開大衣的扣子,將她圍住。雙手不安分地扣住她纖細的柳腰摩挲著平坦毫無一絲贅肉的小腹,身體從後貼壓住她的背臀,堅硬灼熱的肉棒強硬地頂住她的豐臀。

「啊……小色鬼……」韻雲姐嬌爹地調整了站姿,將交叉的大腿分開。

我伸出長舌在她耳際的下方頸側轉動挑逗著,雙唇不住地親吻她柔滑細緻的每一寸肌膚,我的大手由小腹往上大力摩挲,托起她渾圓的乳房,粗糙的手掌壓著凸起的乳頭往上摩擦,再捏起,粗長的肉棒隔著衣物大幅度地左右撫弄她兩片彈性十足的臀肉。

身後不斷有行人走過,但寬大的大衣圍住我們,沒人察覺到衣下猥褻的動作。

「啊……小健……不要……好多人……啊……好粗大……」韻雲姐扭捏著身軀,鼻息止不住地綿密起來。

我拉下拉練,掏出青筋暴漲的火棒隔著裙子頂進豐盈的臀肉之間,雙手從衣服兩側擠進,操起她鼓脹飽滿的雙乳一陣揉捏。

「啊……小健……不要……」韻雲姐如豆蔻的光潔臉蛋浮起兩朵紅暈,魅態撩人。

我從口袋中摸出幾日前買的情趣保險套,套身上圍著一圈圈的橡膠浮粒,因為我不喜歡龜頭的漲迫感,所以早將套頭處剪掉。我摸索著將它套在我那直徑5公分的龐然大物上,拉著韻雲姐的手握住我粗大的棒身。

「啊……被這只東西插入我會死掉……不要……」韻雲姐的手卻未離開肉棒,不住地撫弄著棒身上的浮粒。

我從側面開叉處撩開她的長裙,露出一條紅色的丁字型蕾絲內褲,我將碩大的龜頭隔著內褲抵著蜜洞口,藉著她分泌出的淫液微微一挺,如同蘑菇傘頂的冠頭毫不費力地連著內褲迫開外唇,鑽進去一個龜頭。紮實地撐滿她陰道的內唇瓣裡的四周穴壁,後槽的肉稜溝則磨刮著內側的陰唇唇瓣,已是濡濕的肉縫裡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啊……內褲都插進去了……喔……」韻雲姐的嬌軀止不住一陣顫抖,呼吸粗重,緊咬下唇。

我將陰莖直接頂壓在韻雲姐已成開放之勢的蜜唇上,小幅度地扭著腰,隔著內褲薄薄的絲緞,粗大灼熱的龜頭左右撩撥著她的蜜唇。雙手如爪狀深深地陷入她彈力十足的臀肉,往上抓起掰開,扭捏著再往內擠。

韻雲姐呼吸急促,滿臉緋紅,低下頭露出雪白的玉頸,性感的臀部隨著我龜頭的摩挲而轉動著,似乎期待著我進一步的挺進,我托起她豐盈翹挺的臀部,粗壯的陰莖往前碾壓,灼熱堅硬的龜頭頂著薄薄的蕾絲丁字內褲往陰道深處擠進,一寸、兩寸……

丁字褲上細細的帶子深深地陷入兩片肥嫩的臀肉之間,擠弄著嬌小的屁眼,灼熱的肉棒繼續挺進,棒身上的橡膠粒在蜜洞內的嫩肉上摩擦,這時聽到「嘶……」,單薄的蕾絲內褲被龜頭頂穿,肉棒再沒受到阻礙,「撲哧」一聲18MM的火棒盡根插入,小腹拍打在她的翹臀上,發出「啪」的一聲。

「啊……頂到花心了……」

韻雲姐抑制不住地從喉嚨底發出一聲嬌呼,身體向後弓起,頭靠在我的肩上,性感的艷唇在我耳邊嬌喘。

我貼上她柔軟的紅唇,羈肆的長舌探入她的口腔翻滾,她也伸出鮮嫩的舌頭回應我,,我抓住她腦勺的頭髮,吮吸著她嬌嫩的舌頭,含住她豐滿的下唇,再吐出,再吮住她往外伸的舌頭,下體開始韻律性的抽插,粗大的棒身從蜜洞深出不斷帶出乳白的淫液。

「唔……啊喔……咕嚕……唔……」韻雲姐瘋狂地吮吸著我的舌頭,不斷吞下我倆分泌出的唾液。身體似乎無法承受我粗大的肉棒而微微踮起腳尖。

我離開她的嘴唇,順著雪白的玉頸往下吮吸,將她的手臂架在脖子上,接著從她的香肩一路吮吸,停在光潔的腋下一陣猛烈的舔弄。

「啊……嗚……小健……不要……會被發現的……喔……」韻雲姐逐漸緊促地呼吸,臉上露出心慌意亂的神色。

我放下她的手臂,恢復到背後插入的姿勢,身體緊緊地貼在她線條柔順的背上,手從雙乳側將黑色彈性布料往中間剝,那對似西方人一般的豐滿奶子逐漸露出,發揮充分的彈力將布料向中間擠成一條黑線,我瞬間攀上她的蜜乳,肆虐著毫無防衛的乳峰,富有彈性的胸部不斷被我不斷捏弄搓揉,櫻桃般的嬌嫩乳尖更加突出。

「喔……啊……」韻雲姐發出急切的呼吸,臉頰更加紅潤,胸部隨著我的揉捏起伏不定,極有韻致凹線條的小腰不知不覺地向上挺起。

我伸出手指撫搓那充血而嬌挺的蓓蕾,粗大的肉棒撐滿在她濕潤緊湊的蜜洞,不住地脈動鼓脹,洞口的兩片蜜唇緊緊地窟住棒身,蜜洞內壁的敏感嫩肉夾著淫液摩擦著棒身上的膠粒,另一手指抵住早已被淫液浸濕的屁眼來回揉搓。

「啊……不要……不要那麼色地玩我……」
俏臉酡紅的韻雲姐在我耳邊輕輕低吟,芬芳的熱氣從性感的檀口呼出,純潔的花瓣正在潺潺地滲出蜜汁。
  韻雲姐臉上一陣陣地發燒,極力想掩蓋快慰的呻吟,我的雙手夾著她的身體前後揉搓著陰核與屁眼,並帶動她動人的嬌軀上下插拔。深入陰道的肉棒配合著,盡量脹大了粗粗的柱身,將緊包的肉壁擴張到極限地高高提起,重重穿入。

「喔……唔……喔……好激烈……」韻雲姐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魔鬼般嬌嫩雪白的胴體亦因下體似潮的快感而一下下顫抖。

我右手抬高臀部,撫弄著屁眼的中指順著充分潤滑的淫液微微用力,第一個關節、第二個關節、第三個……逐漸被可愛粉嫩的菊花眼吞沒,配合著蜜洞內肉棒的抽插,旋轉著手指滑進抽出。

「啊……竟然同時插著我下面兩個洞……」韻雲姐四肢癱軟,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強烈快感打擊著她脆弱的神經。

「韻雲姐……喜歡我這樣玩你嗎……」我貼著她的耳際吐出深深的氣息。

「啊……不要……我不要說出來……」她的身體發出不自然的抖動,雙唇緊抿,發出低悶的鼻息,露出羞人的窘姿。

我將她嬌嫩的蓓蕾往下壓擠貼住肉棒,隨著肉棒的抽插,棒身上的膠粒不斷地摩擦著櫻紅的蓓蕾。我撫著她的粉腮移過她的臉,下體依舊無情地拍打在她的翹臀上。

「說不說啊……來……看著我……喜歡我這樣玩你嗎……」

「喔……喜……喜歡……嗚……我好喜歡你這樣玩我……」韻雲姐眉頭緊鎖,緋紅的臉蛋上滲出小小的汗珠,上薄下厚的濕潤紅唇一張一合,露出充滿色慾的聲音和表情,渾圓的屁股不斷扭動著迎合我的抽插。

「韻雲姐……你扭得好騷啊……」

「嗚……喔……喔……你那樣插我……人家忍不住嘛……喔……粗……好……」

「要插深還是插淺呢……小騷婦……」

「插深……插深點……喔……嗚……我是淫蕩的小騷婦……我是讓你插的小騷婦……啊……頂……頂到了……」

這時手機的鬧鐘「嘀嘀……」地響起,韻雲姐仰起身體發出無法抑制的嬌吟:「啊……竟然插了我一個多小時……嗚……」

「我插得你爽嗎……還想不想要……」

「爽……你插得我好爽……要……我還要……插……插死我……」

她過度興奮泛紅的赤裸嬌體迎合著下體的衝力,豐盈的嬌臀不斷衝擊小穴裡那根濕淋淋的肉棒。這時,手機再次響起,屏幕上顯示出她老公的電話號碼。

我們同時停住動作,驚愕地看著閃動的手機,下身粗大的肉棒依然浸在她濕漉漉的蜜穴中,她調整了呼吸打開手機:「喂,老公……」叫得好甜。

「嗯,我到家了,你在哪?」浸在肉穴裡的粗大肉棒興奮得一顫一顫,忍不住又開始抽插,肉棒上的膠粒與她洞壁的肉粒互相摩擦,傳來重重快感。

韻雲姐隨著我的抽插身體忍不住開始蠕動,盡量裝出正常的聲音:「我……我在個老同學家坐呢……唔喔……嗚……她今晚心情不好……嗯……」

我雙手往上操起她兩顆豐滿的嫩乳一陣猛烈的揉搓,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嬌嫩的乳頭直挺挺地勃起。

我無情地擰起她嬌嫩的乳頭,再往下壓,豐滿的乳房在我的手中揉捏變形。

「哦,這樣啊,十二點了喔,處理完盡快回來啊。」

「喔嗚……我知道了……我……喔……我會盡快趕回去的……喔嗚……」由於興奮而逐漸膨脹的肉棒飽滿地撐著她窄小的蜜洞,而每次抽出都會帶著新的淫液流出。曲線玲瓏的美妙肉體被粗大的肉棒不斷貫穿,扭動的肢體造成蜜洞裡更強烈的摩擦。

「你沒事吧,怎麼聲音怪怪的?」

「沒……沒事……嗚嗚……我剛才幫她收拾了下房間……現在有點累……喔……而已……」

韻雲姐努力壓低自己呼出的氣息,眉毛緊鎖,我貼上她的另一邊耳,說道:「韻雲姐……你現在很興奮吧……就像在張叔叔身邊幹著你喔……你看……流出好多水喔……」接著手指在她洞口抹了一層蜜汁,湊到她嘴前。繼續說道:「舔乾淨它……不然……我會讓你叫出來哦……」移至屁眼口的手指研磨威脅著,韻雲姐乖巧地張開性感的雙唇將我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靈巧的舌頭一圈圈地打轉。

我的手指在嬌嫩濕潤的屁眼來回摩挲著,突然順著淫液齊根插入,緊跟隨著肉棒一陣猛烈的抽插。
「哦,沒事就好,記得早些回。」

「喔嗚……知……唔嗚……知道了……拜拜……」

「嗯,拜拜」

電話蓋上,韻雲姐忘乎所以地拚命拔高身體,只剩龜頭還在穴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肉棒重重地鑽入花蕊裡,頂到花心上,瞬間的極度快感使她小嘴大張:「啊……喔……你好壞……不守諾言……啊……好粗……」

「那你是不是很興奮呢……」

「不……不是……」

「還嘴硬……」
粗大而堅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下身托著她的豐臀,任由她蠢動不已,配合著使勁向上拱,以便讓肉棒深埋在她的陰道裡。

「啊……是……是……我好興奮……唔喔……」韻雲姐頭仰著直吞口水,伴著嬌喘從喉嚨深出發出無法抑制的呻吟。

韻雲姐每天按時鍛煉的身體每一處都是超常的柔韌,以至於陰部的括約肌也有著極強的韌性和彈力,她陰道內越來越有力的收縮無休止地刺激著我的馬眼,龜頭興奮地漲大,與她陰道內的縐肉一吸一拉。

「好……好強……喔……你怎麼……喔嗚……還不射……喔……喔……再晚回去……你張叔叔會……啊嗚……嗯……懷疑的……」

「你捨得這麼快回去嗎……」我猛的扯爛她的內褲扔入大海,十二點的海濱路已沒什麼行人,我捧起她渾圓的臀部,粗長的陰莖對準她的小穴肆情地衝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隨著棒身膠粒與嫩穴強烈的摩擦帶出一陣又一陣淫水,夾在肉棒根處,每次拍擠都發出「嘖嘖……」的聲音。

韻雲姐此刻已忘記了矜持,盡情釋放著她的慾望,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於我過於粗長的陰莖,使她嬌嫩的身軀在提落時異常的吃力。她開始時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讓大部分的肉棒在穴內抽遞,漸漸地,來自身下超常的興奮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緒,加上體液不斷地流出收縮無數次的幽穴,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襲霸佔,雙重的刺激使她,連嬌聲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聞的低哼:

「啊……喔……喔……好……好粗……喔……我……我……受……受不……住……受不了……了……啊……啊……太……太深了……怎麼……怎麼停不……啊……停不下……啊……喔……真……真粗……嗚……嗚……啊……喔……好……好奇怪的……感覺……哦……受不……受不了……啊……嗚……」

「插得你爽麼……喜不喜歡……」

「喜……喜歡……喔……啊……啊……插得我好爽……啊……唔……喔……喔……插死我了……喔……喔……啊……」

「你老公插得你爽還是我插得你爽啊……」

「你……你插得我爽……喔……喔……啊……喔……粗……啊……啊……唔……粗嗯……你的大粗雞巴……嗯……插死我了……啊……好深……啊啊……」

「那我們要干到什麼時候啊……」

「干……喔……喔……嗚……干到……啊……啊……明天早……早上……啊……啊……喔荷……要……要死了……了……」

粗大肉棒帶來的衝擊和壓倒感,仍然無法抗拒地逐漸變大,韻雲姐好像要窒息一般地呻吟,充滿年輕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無禮地抽動,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燒,她淹溺在快感的波濤中,粗挺火熱的肉棒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詩晴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肉棒,雪白的乳房跳啊,跳啊……

「啊……我要射了……」

「啊……哦……快……射……射……進來……給……給我……我要……要……啊……肉……肉棒……嗚……快……給我……射到……哦……啊……肚子……肚子裡……啊……射滿……我的……子……子宮……嗚……嗚……液液……嗚……啊……射……射滿……我的……嗚……哦……我的……騷穴…穴……啊……」

一夫三妻

眼看著就要到八月十五了,春紅看著遠方又想起媽媽和妹妹了。前年,春紅的爸爸因肝硬化,突然去世了,家裡只剩下媽媽和妹妹。她知道只有兩個女人的家是很清苦的,所以每逢過年過節,都求丈夫把把媽和妹妹接來,一家人過節可是春紅最快樂的事。

可她又犯起愁來,怕丈夫二德子不同意。但她是有信心的,因為二德子只要在炕上肏起屄來,就什麼都能答應。想到這裡,春紅走到鏡子前,拿出化裝品把自己好好的打扮一番,就等著丈夫回家了。

春紅在鏡子前扭轉著身子,仔細的欣賞著自己,對自己仍然是這樣美麗感到十分滿意。雖然春紅已經是孩子的媽媽了,但二十三歲的年齡,還是讓她驕傲無比。修長的身段,細細的雙腿,渾圓的屁股,楊柳細腰,高聳的乳房,長長的脖子,皮膚嫩白嫩白,還有尖尖的十指,誰敢說春紅是個農村的小媳婦,就是在城市裡,也得算上美女中的美女啊。

她把臉貼近鏡子,這是她最滿意的地方,一張瓜子臉五官端正,秀發如瀑布似的傾斜腦後,臉上白裡透著紅,彎彎的柳葉眉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紅紅的小嘴一笑,兩排潔白的牙齒就漏了出來。也難怪的,春紅一出門回頭率就非常高。

二德子開著農用車回來了,進了院子就嚷:「春紅!」春紅一溜煙的從屋裡跑出來,甜甜一笑,說:「回來啦。」就從井裡拎出水到在洗臉盆裡:「來,洗把臉。」

二德子看見媳婦今天格外漂亮,忍不住在春紅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春紅臉紅了一下,低聲訓斥著:「大白天的,也不怕讓人看到。」二德子傻笑著,說:「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不信你摸摸,雞巴都快把褲子頂漏了。」

這時,屋裡傳來孩子的哭聲,同時院外有人經過。春紅輕聲說:「沒正形。」

然後大聲叫著:「你先洗臉,兒子醒了。」就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跑進屋裡。

其實,二德子不是不歡迎岳母的,這是因為他年輕火力強,每天晚上要和媳婦做愛,還不是做一次,有時要做三回。他家是傳統的三間草房,牆也是泥巴壘的,很不隔音,春紅叫床的聲音很大,雖然中間隔著一個廚房(也叫外屋地),但在西屋也能聽得一清二楚。所以說,岳母一來,春紅就不和他做愛,這是他最煩惱的。是的,守著一個漂亮的老婆卻不能做愛,放在誰身上都受不了。

今年二德子攢了些錢,想要把房子翻蓋一下,也砌上磚房,還想要把隔音做好。可春紅堅持要買一輛農用車,給人拉腳一天能掙很多的錢,就這樣房子沒有翻蓋成。這也是二德子不願意把岳母和小姨子接來的原因。

二德子走進屋來,見兒子嘴裡叼媳婦的奶頭已經睡著了。他忍不住趴了上來,把另一隻奶頭掏出來,含在嘴裡。春紅笑著說:「有出息嗎?和兒子搶奶吃。」

二德子把嘴松開,說:「這怎麼叫搶呢,我倆一人一個。」說完又含了上去。

春紅笑了,說:「好好,一人一個,你是左邊的,兒子是右邊的。」二德子把手伸到春紅的褲襠裡,摸著小屄,說:「這可就一個,我不能和兒子分了。」

這春紅被他一弄,早春心蕩漾,禁不住哼哼唧唧起來,把兒子輕輕的放在炕上,手伸到二德子的褲襠裡,開始套弄起來。二德子早忍不住了,上了炕壓倒春紅,把衣服褲子褪了下去。兩個人做愛是有程序的,二德子喜歡春紅給他口交,然後再掰開兩條雪白的大腿,把那堅硬的雞巴插進去。可春紅總覺得很惡心,不願意做,但今天是為了接媽和妹妹,迫不得已,一口含了進去,把個二德子美得直搖著腦袋。

終於二德子爆發了,他猛然從春紅的嘴裡拔出雞巴,按倒,扛起兩條腿插了進去。春紅雖然享受著性愛的歡樂,但也沒忘記要接媽媽,她一邊呻吟著,一邊說:「二德子……哦……哦……眼看到八月……哦……哦……十五了……哦……

哦……你去……哦……使勁……哦……你去……把媽和小妹……哦……哦……接來……哦……哦……」

雖然二德子不願意,但這時的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只能答應:「好好,把娘倆接來一起肏。」春紅早已習慣他在做愛的時候胡言亂語,跟著叫道:「你有能耐……就肏……哦……我媽……和我妹子……哦……就怕……你……肏不著…

…哦……哦……使勁啊……」

春紅只要說上淫蕩的話,那高潮馬上就來,摟著背,恨不能把手指頭都摳進肉裡:「啊……啊……肏我……肏我……」

春紅叫床的時候,臉都走形了,但仍然是很美麗的,二德子是最喜歡看的,等她高潮剛過,就把一股清澈的精子,都送到春紅的屄裡。做完愛後,春紅撒嬌著說:「老公,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二德子雖然有點後悔剛才說過的話,但他總覺得自己是一個大男人,說話就是板上釘釘,說:「怎麼不算數?我明天就去接。」

春紅怕夜長夢多,仍然撒嬌著說:「不嘛,我現在就要你去。」

二德子本想要在今天晚上再做上幾回,然後再忍幾天,沒想到春紅是這樣著急。他看看天,又看看牆上的鐘,才四點多,開著車去李莊還趕趟,把心一橫,說:「好,我現在就去。」

來到院子裡,二德子把車發動著,和來相送的春紅打趣著說:「記著啊,等你媽和你妹妹來了,我就和她們一起肏屄喲。」

春紅現在是只要你能把媽和妹妹接來,你說什麼都行,於是說:「好好,要是我媽和我妹子同意,你隨便。就怕你只是口頭會氣,到時候還得是我的屄遭罪。」

二德子輕聲叫著:「你信不信,這次我去你媽家,就把娘倆都給肏了?」

春紅叫著:「好了好了,別吹牛了,快去快回,路上小心。」

二德子把車開動起來,順著窗戶扔出一句話:「等你媽和你妹子來的時候,你好好問問她們,看我肏著沒有?」

春紅說:「好好,我問我問,你快去吧。」

二德子飛似的開了出去。春紅暗笑了一聲,揉了揉剛才因肏屄而有點酸痛的陰道回屋了。

二德子把車開了出來,想著剛才的話,覺得好笑,眼前出現了岳母和小姨子的身影。前年岳父因病去世了,岳母就成了寡婦。說句實在的,別看岳母已經四十八歲了,但還是很年輕的,說三十多歲沒有人不信的。身材已經微微發福了,同樣是細皮嫩肉的,臉上有了皺紋,但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那肥肥的大屁股,一走一顫,乳房也跟著上下翻飛,真的好迷人!如果她不漂亮,也就不可能生下兩個貌似天仙的女兒來。

那小姨子叫春花,今天十九歲了,長得和姐姐差不多,但比姐姐還漂亮。她喜歡穿著牛仔褲,那小屁股兜得溜圓,誰見了都想上去摸一把。

二德子一邊開著車,一邊想著這對母女,雖然剛剛和春紅做完愛,但那雞巴也忍不住硬了起來。他想:「男人說話一定要算數,我一定要把這母女都上了。

要不等過了八月十五,岳父三周年一過,岳母就要改嫁,那可就沒有機會了。再說了,如果岳母找的那男人是色狼,難免的春花也便宜了他,我後悔是來不及的。

」想到這,他決定,一定要上岳母和小姨子。

不一會,車就到了李莊岳母的家,把車開進了院子。岳母和春花聽到聲音,知道他來了,連忙迎了出來。岳母問:「這麼晚來,有什麼急事嗎?」二德子說:「這不要到十五了嘛,春紅要我來接媽和妹妹過去一起過節。」

春花最喜歡到姐姐家了,高興得一蹦高,叫著:「太好啦,我早就想姐了。」

岳母也很高興,說:「既然想你姐了,就趕緊的收拾東西呀。」

春花是個很乖的女孩子,最聽媽媽的話,媽媽說東,她從不說西,讓怎麼就怎麼,於是她蹦著高,跑到西廂房收拾東西去了。岳母也扭著大屁股,往正房走去。

原來當地有個習俗,就是誰家生了女兒後,就要蓋一個廂房,也叫閨房,等女兒大了,就要住進去。春紅十八歲的時候也曾住在這裡,現在就是春花的閨房了。但自從岳父死了後,春花就不住裡面了,是和媽媽一起住,這樣能安全一些。

可她的什麼衣服啦,化裝品的都在廂房裡,所以春花才跑進去收拾東西。這廂房既然不住人了,也就當了臨時倉庫,在外屋地裡放一些常用的東西。

二德子眼睛死死盯著岳母的大屁股,跟著進了屋,坐在炕上閑聊,他心裡早已打好了主意。突然,二德子捂著肚子呻吟起來,臉也因痛苦而扭曲,身子歪倒在炕上。岳母大吃一驚,放下手裡的東西,連忙問:「你這是怎麼了?」二德子痛苦的呻吟著說:「完了,我舊病復發了。」

岳母從來不知道二德子有什麼病,聽了很害怕,急切的問:「你這是什麼病呀?」

二德子臉扭曲著,說:「我得了一個怪病,很怪很怪。哎喲……哎喲……」

岳母很著急,說:「我去給你請村裡的大夫。」

二德子擺了擺手,說:「不用了,他看不好我的病,只有春紅來,我才能好。」

岳母說:「我馬上就讓春花去找。」

二德子還是擺手,說:「不用了,來不及了……給我准備後事吧。」說完就奄奄一息了。

這還了得?岳母急得都要哭了,說:「平時你犯病的時候,怎麼治療啊?」

二德子把眼睛睜開一條縫,說:「只有春紅能治,別人治不了。」

岳母急切的問:「春紅怎麼治呀?」

二德子說:「我不能說,你也別問了。准備給我辦理後事吧。」說完又把眼睛閉上了。

這岳母肝膽欲斷,前年死了丈夫,現在又要看著自己女婿死在自己的眼前,這心理怎麼也難以承受。再說了,她家還要靠這個女婿掙錢養家糊口呢,所以她要拚死救這個女婿。她問:「就是春紅來了,怎麼給你治病呀?」

二德子斷斷續續的說:「因為……大夫說……我要犯病了……只要和春紅…

…辦那種事……馬上就好了……要不的話……再過十分鐘……我就沒命了……媽……我死了……以後……告訴春紅……」

岳母打斷他的話,說:「別說了,我可以給你做呀。」

二德子搖搖頭,說:「不行……你是我媽……不能那樣做……那可是啊……」

岳母大叫著:「都什麼時候啦,救命要緊啊」說完伸手就去掏雞巴。

二德子用手檔一下,然後又裝無力的樣子,手又垂了下來,嘴上說著:「不……不行啊……」可雞巴早就硬如鋼鐵了。

岳母把雞巴掏出來,開始套弄,說:「看看這都硬成怎麼樣了,再不做就完了。」

要說這病很奇怪,只套弄一會,二德子眼睛就睜得老大,說:「媽,我摸摸你行嗎?」

岳母含著淚點點頭上了炕,跪在女婿身邊,把身子靠了過去。二德子就把手伸了進去,握住了那嚮往以久的肥大的乳房上,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媽,我們這樣做不好。」

岳母固執的說:「別說了,繼續,救命要緊。」

二德子又把手伸進褲子裡,玩弄著那肥大的屁股,說:「接下來應該……我不好意思說。」

岳母說:「你有什麼就說。」

二德子說:「現在……我真不好意思說。」

岳母著了急,問:「到底怎麼呀?你快說。」

二德子說:「要是春紅在,現在應該用嘴。」

岳母真是偉大,義不容辭,馬上把嘴含了上去。話說這岳母,前年死了丈夫,這三年裡沒有人和她做愛,平時忍不住的時候就用黃瓜什麼的解決,現在含著女婿的大雞巴,又被摸得渾身癢癢,那屄裡早淫水四溢了。嘴沒有停,手把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把女婿的手按在自己的屄上,嘴鬆了下來,呻吟著叫:「給我…

…給我……」

二德子真沒想到岳母能這麼騷,一翻身就趴在岳母的身上,把雞巴直接插裡那老屄裡,別說,岳母可能是好久沒做愛了,這裡還挺緊的,也很滑,還很熱乎。

二德子說了聲:「媽,謝謝你救命之恩。」

親著嘴,一手摟住大屁股,一手揉著大奶頭,屁股上下翻飛,雞巴迅速的插進去、拔出來、再插進去、再拔出來……岳母早被弄得神魂顛倒,高潮連連,抱住女婿大叫著:「使勁……使勁啊……太好受了……」

二德子把精子射進岳母的屄裡後,雞巴就慢慢的滑了出來。岳母被剛才那麼一弄,十分舒服,輕聲問:「你的病好了嗎?」

二德子點點頭,說:「嗯,我這裡的東西出來了,病就好了。」

岳母說:「這事別讓別人知道,特別是春紅。」

二德子還是點頭,說:「嗯。」

岳母的臉突然紅了,不大點的小聲,問:「以後……你沒有這病的時候……

還能給我嗎?」

二德子在岳母的嘴上親了一口,說:「只要你要,我就給你。」

就在這時候,春花那邊嚷了起來:「媽,姐夫,收拾好了嗎?」就聽腳步聲逼近。嚇得兩個人連忙穿衣服,眼看著就要進門了,岳母說:「春花,你先回屋等著,我一會去找你。」

這姑娘是最聽媽的話,答應一聲就回去了,這就給了兩個人穿上衣服的時間了。穿好了衣服,二德子摟著岳母,說:「謝謝你了,媽。」岳母手按著雞巴,說:「謝什麼?這不都是應該做的。要謝的話,以後多給我幾次。」

二德子雖然剛做完,但他的性慾強,被岳母一摸,那雞巴又硬了起來,摟著岳母還要做。岳母說:「不要,你看剛才多危險,讓春花看到了,我這臉還往哪放?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二德子點頭,說:「也好,以後我再給你。」

兩個人又親了一會,二德子說:「哦對了,春紅要我拿一辨蒜回家。」岳母說:「哦,在廂房裡呢,你自己去拿,我還得收拾收拾。」

二德子點點點頭,拍了拍岳母的屁股走了出去。來到了廂房,春花早把東西收拾好了,正坐在窗前焦急,見了二德子,就問:「姐夫,我媽呢。」

二德子一看這小姨子,現在比以前會打扮了,那細細的腰,寬寬的胯,都給人一種遐想。剛才被岳母摸得雞巴還在硬著,見了如此美麗的小姨子,就更衝動了。他說:「哦,你媽還沒收拾完呢。」

春花把小嘴一撇,撒著嬌說:「真慢啊!」然後把身子轉過去,將收拾好的東西挪了挪,說:「姐夫,你在這坐。」

就在春花一轉身的時候,二德子看到那在牛仔褲裡的小屁股,雞巴硬得受不了,一個衝動,撲了上去,手在屁股上猛摸。春花嚇了一跳,叫著:「姐夫,你干什麼?」

二德子一邊摸著一邊說:「妹子,你好漂亮呀。」
這春花也是十九歲的大姑娘了,略懂一些男女之事,羞得滿臉通紅,拚命反抗,嚷著:「不要,你是我姐夫啊。」

二德子摟住不放,硬給壓倒在炕上,說:「妹子,我早就看好你了,讓我弄一遍吧。」

春花奮力推擋,二德子一時不能得手,急得他說:「是你媽讓我弄一遍的。」

春花說:「不可能,我媽不能要你對我這樣。」

二德子說:「你不信,問問你媽,是不是讓我弄一遍的?」

春花就大聲喊著問:「媽,是你讓我姐夫弄一遍的嗎?」

再說,媽媽剛和女婿做完了愛,那屄水流得很多,正用水清洗,忽聽小女兒問話,想起剛才女婿要弄一辨蒜,就以為是弄一辨蒜呢,也就喊著:「啊,是我讓你姐夫弄一辨的。這孩子怎麼了?他是你姐夫,又不是外人,弄一辨就弄一辨,還能怎麼的?」然後繼續洗著陰部。

二德子說:「怎麼樣,是不是你媽讓我弄你一遍的?」

春花最聽媽媽的話了,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決無二話而言,當即就說:「既然媽叫姐夫弄一遍,那就弄一遍吧。」於是不再爭扎,把眼睛閉上,任姐夫輕薄了。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故事寫的很好喔

1#
DHBlock

故事寫的很好喔

我上過的一個極品小姐

那還得從我高中時代說起!

2002年夏天正好是我複讀高三畢業,由於學業順利,得到了理想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所以那一個假期玩得非常瘋,家裡邊也不怎麽管我,對於讀書時候的門禁也沒有了,只要跟父母說一聲去哪玩了,父母基本上也不會管。

補習班時候玩得好的幾個朋友也都拿到了大學的通知書,所以大家在假期里經常一起玩,又一次大家又一起開包房打麻將的時候,我朋友沖兒跟我沒玩,在邊上看得無聊,就邀我出去走走。當我們兩人逛到我們那地著名的紅燈區時,沖兒問我想不想去找個小姐,那天心血來潮,想自己辛苦讀書這麽多年來女朋友也沒談過,更說不上與女性的親密接觸了,所以就點頭答應了他,我們兩瞅著一家店裡沒有顧客的按摩房,猶豫了很久就走進去了。

由於那時候我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所以特別的害羞,也特別害怕,這麽小一個縣城,萬一碰上熟人就麻煩了。好在沖兒是老嫖客,我想在怎麽樣他也不會犯那種傻的!

進去后我就看見有兩個小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不敢仔細看,就知道一個有點胖,一個有點瘦,身材還行,年紀估計有26歲的樣子,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就偷偷的多瞟了她幾眼!這是按摩店的老闆從裡屋出來了,是個男的,估計有四十來歲,我開始以爲老闆看到我們這樣年紀小的就來搞這事,以爲老闆會吃驚,沒想到老闆看到后卻沒什麽表情,估計像我們這樣年紀的嫖客見多了,老闆熱情的迎上了我們,還叫沙發上那個我喜歡的小姐給我們泡茶。

沖兒就和老闆邊抽煙邊和老闆聊著,不只是默默的抽著自己的煙,一句話也沒多說,這時那小姐把茶端給我后,輕輕的在我手上捏了一把,我頓時臉紅到了耳根,那小姐吃吃的小了兩下,接著回她的沙發上看電視去了!

等沖兒和老闆談成后,沖兒把我拉到一邊悄悄的跟我說他這兩個小姐都看不上,等老闆打電話去其他店裡叫個小姐過來,問我也要不要叫另外的,我說不必了,我給他指了指那個給我們倒茶的小姐就說她就行了!

等老闆把小姐找來后,沖兒還比較滿意就說是她了!然後才跟老闆說我看上了那個倒茶的小姐,老闆說行,於是帶那小姐就帶著我上這他們店裡的三樓,沖兒跟那小姐去了二樓!

當年全國各地房價都便宜,租房子也便宜,所以就他們這個店租的是一幢小樓房,共三層,每層都有幾個獨立的房間,供給顧客用,沒客人時小姐也在這里休息。在上樓的時候我問了那小姐叫什麽名字,那小姐說她叫小惠,我想這肯定不是她的真名,但由個代號也好,省得問她什麽事的時候只能喂喂的叫!小姐也問了我叫什麽名字,那時候雖然單純,但並不傻,肯定不會跟他說我的真名,平時大家都碗哥碗哥的叫我,我就跟那小姐說你叫我碗哥得了!

來到房間后小惠並沒有打開房間里的大燈,只是把床跟前的绯紅色的小燈開了,房間里有很濃的廉價香水味,但對於那時候的我就像來到了瑤池仙境一樣,腦袋都發暈!

小惠說她要先上趟廁所,叫我先把衣服脫瞭然后就走了,我當時很緊張,沒脫衣服,只是坐在床邊抽煙,一跟煙都還沒抽完,小惠就回來了,看到我后問我怎麽還沒脫衣服,我說我先抽完煙在脫,其實那時候我是害羞,哪敢再女人面前脫衣服啊!小惠卻二話不說,兩下就把衣服脫完了,只留個胸罩和三角褲,然後躺在床上跟我也要了支煙!其實我當時心裡緊張死了,但卻沒有表露處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瞎聊著,我慢慢放鬆了下來,滅了煙,也把衣服脫了,只剩下三角褲,跟她並排躺在床上!

現在想來都好笑,當時兩人都脫成那樣了,我卻一直規規矩矩的,並沒有在她身上亂摸。等小惠抽完煙后,她又主動把乳罩和三角褲也脫掉了,白白的奶子和黑黑的深林刺得我口乾舌燥,迫不及待的夜把三角褲脫掉,想著我人生的第一次終於要來了。

可能由於緊張的緣故,我雞雞一直都沒硬,小惠幫我撸了幾下,一下子就翹起來了,小惠撫摸著我的雞雞,說真大,當時我全身血液往上湧,一把抱住了小惠,啃起了她的奶子來!小惠哼哼哈哈的叫了幾聲,摸著的雞雞就往她穴里塞了進去,后來小惠才告訴我那他叫的那幾聲,不過是職業性的叫法,當時並沒有動情!

對於我人生第一次檫進穴里,我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我的感受,只覺得全身發軟,雞雞好像被一個溫暖的小嘴吸著,覺得當時死在小惠身上也值得了。

我跟小惠就那樣一直操著,我也不知道變換姿勢,大概操了有十幾分鍾吧就射出來了,並沒有像其他人的第一次那樣馬馬虎虎兩分鍾就射了!

完事後,我點上了兩支煙,跟她聊天,她說她是廣西柳州人,家裡有兩個姐姐,她是老三,下面還有一個小弟,由於農村重男輕女的思想,所以她只能上完職校,在職校里又發生了一些傷心之事,一氣之下才會來到這地方做小姐,當時我天真地信以爲真,又由於第一次品嘗了禁果,就把我自己的真實情況都告訴她了,后來她都還跟我提過這事,常常笑我很傻很天真,那麽容易相信人,做小姐的誰不會編一個楊白勞那樣的故事啊!

樓下沖兒也完事了,叫我走,我把衣服收拾好后,小惠叫住我問我有沒有手機,我說沒有,他說那留個QQ吧,於是我把QQ留給了她!后來我明白婊子無情這句話后問過她位什麽她要我吧QQ留給她,她說當時我進店裡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覺得我像他小弟,后來我我跟她做她才知道我是第一次,就覺得疼惜我,就想留個QQ,稍做無聊之慰吧!

從那之後的幾天我都乖乖呆在家裡,朋友叫我也沒出去玩,覺得自己像是幹了什麽壞事一樣,心有愧疚,天天搶著做家務活!

有一天我正無聊上網時QQ突然有好友+我的提示,我看她發過來的驗證消息說是叫小惠,我當時腦子突然短路沒想到是她,但也允許了她加我,然後我問她是哪個小惠,她說才過幾天就把她就忘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她啊!

她問我在幹嘛,我說在家呢,一個人無聊,她問我吃飯沒有,我說沒有,然後問我願不願意陪她吃飯,當時我猶豫了很久,一個是是怕被別人發現我找過小姐,又覺得自己考上了好的大學,怎麽也算得上天之驕子,你一個雞婆憑什麽叫我跟你吃飯啊,再說負罪感也沒消除,但又想到她軟軟的身子,甜甜的聲音,終於還是同意了。

我來到她給我說的地方后,遠遠看見她一個人坐在店裡,正無聊的玩著手機,這店是在個偏僻的地方,我心裡就覺得他挺體貼人的,左右看了下沒人後就進去了!

吃飯時她跟我聊了很多,我跟他說了很多我讀書的情況!她也一直笑著聽我說!吃晚飯她問我現在又沒有空,她在外面租的房子漏水問問願不願意幫她忙,當時我雞雞就翹起來了,在傻的人都挺得出這裡面的意思,我毫不猶豫的就跟他走了!

來到她的住處關上門我立馬就抱住她,邊扯自己的衣服邊邊她的奶子,她嘴裡喘著粗氣說叫我不要慌,先去洗澡,我那時候哪還聽得進去那些啊,拖著她就往床上滾自己衣服脫干淨了就去撕她的衣服,結果乳罩我解不開,她吃吃的笑了起來說別慌,姐姐交你,我才知道乳罩在後面有小勾一拉就開了。我舔著她白白的奶子,仔細觀察她的乳頭,發現乳暈很大,但乳頭不黑粉嫩粉嫩的,她抱著我就像抱小孩吃奶一樣,問我想她了嗎,我拚命點頭,她說姐姐也想你啦,然後探手抓起我的雞雞撸著說真是個小孩子!我雞雞被她手一碰,立馬又硬了三分,就開始扯他的三角褲,但她卻死死的捂住,不讓我得成,嘴裡叫著“你先聽我說”,我那時候哪還聽得進去啊,使勁硬拉她的褲子,她看我實在不聽,用手使勁掐了我雞雞一下,我雞雞吃痛,立馬跳了起來,雞雞也軟了下來,她見我臉色痛苦,靠過來臉色急切的問我“怎麽樣,要不要緊,對不起啊!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我黑著臉不理她,心想什麽人啊,都到這份上了還在當婊子立牌坊!

她見我不理她,更急了“都是姐姐不好,你怎麽樣啊!要不要緊,讓我看看”伸手過來想摸我雞雞,我用手捂著不讓她看對她吼道“你什麽意思”見我能說出話來,她舒了一口氣“你讓姐姐看看,別留下什麽后遺症,姐姐不是故意的”我一聽說有后遺症,人又單純,立馬慌了“姐姐,你看看,是不是腫了”,她用手撸了撸我雞雞,我雞雞又慢慢的硬了起來,但當時我自己感覺是麻的,雞雞硬起來完全是生理反應,她說“沒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嗎”我臉紅了問她“你要跟我說什麽事啊”“姐姐就是想先叫你洗個澡,你看看你全身汗味”我臉紅紅的說“昨天跟朋友打籃球,回家太累了,沒顧得上洗澡,今天你這麽早叫我,我澡也沒洗就來了”她拍的我的雞雞說“快去洗澡吧,洗完澡姐姐就是你的了”我就進了浴室洗澡。

出來的時候房間里光線變暗了,窗簾被拉了下來,還點起了藏文香,她躺在床上,面上蓋著薄毛巾,看我愣愣的看著她,招收叫我過去,到了床前,她拉我躺在床上也給我蓋上毛巾,戳著我半硬不軟不雞雞說“讓姐姐看看洗干淨了沒有”鑽進毛巾里一路舔著我的身體往下,我感覺她的頭發撩過我的胸膛,癢癢的,問她“姐姐你幹嘛?”她沒回答我,我哎呀了一聲,雞雞被她含進了嘴裡,我掀開毛巾看她舔著我的雞雞說“姐姐髒”,她搖了搖頭,什麽話夜沒說,臉紅紅的看著我,舌頭在我龜頭上打著圈,我感覺不行了,想要推開她,她卻死死握住我的雞雞,更用力的吞吐著,我立馬就射了出來。射完后她把我射出來的精液吐到紙巾上,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笑著說“嗆死我了”又立馬張開嘴探下身去,我以爲她又要含我的雞雞,但身體傳來了的感覺是她在舔我的蛋蛋,我什麽話夜沒說,靜靜的享受著她給我帶來的服務。

這里說點題外話,不知道各位狼友試過沒有,其實蛋蛋舔起來很爽,雖然沒有做愛的那種快感,但含蛋蛋有像做按摩那樣的感覺,全身很放鬆,我就算雞雞硬著,如果被女人吸了幾下蛋蛋,雞雞立馬就會軟下去。

過了一會,她估計也差不多了,又用嘴吹了我雞雞幾下,等我雞雞硬了,爬起身來對我說“你好好躺著,讓姐姐好好照顧你”叉開雙腿,對準我雞雞就坐了下來,我努力想看清楚女人的小穴到底是什麽樣,但被她的毛擋住就是看不清,她上上下下的起伏著,兩個白白嫩嫩的奶子也上上下下的抖動著,額頭沁出了汗水,夏日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她身上,紅紅的皮膚,微微喘著氣,使我看呆了。

她見我這樣,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奶子上,教我揉著她堅挺豐滿的乳房,不一會我就感覺她的穴夾得我越來越緊,好像要使勁把我雞雞擠出她的逼一樣,雞雞都有點隱隱作痛,但是那種很舒服的痛,她也動得越來越快,流出來的水都打濕了我和她的陰部,連陰毛上都沾滿了她的淫水,她的屁股撞擊我的胯部發出“踏踏”的聲音,終於她悶哼一聲軟軟的倒在我的身上,房間里只聽到她喘氣的聲音。

休息的了一會她爬起來說“姐姐舒服了,你還沒射呢,來,我躺著”說實話,雖然她在上面費了那麽大的勁,但我雞雞沒有一點要射的感覺,確實沒有那晚男上女下位給我的感覺來得爽。她拉過枕頭,墊在她的腰部,把她的逼終於露在我面前的,大陰唇向外翻著,小陰唇像嘴巴一樣一吸一吸的,顔色雖然不是粉嫩,但也不十分黑,我用手摸了摸她的穴,沾得我一手淫水,放在鼻子面前聞了聞,沒氣味,又用舌頭舔了舔,同樣沒味道,她看我這樣嗔怒的打掉我的手,探手抓住我的雞雞,放到了她的穴口,我往前一挺,雞雞就滑進去了,還是跟地一次一樣沒什麽經驗,我雞雞只知道在裡面橫沖直闖,她抱著我躺在她身上,有舌頭舔著我的頭發,舔著我的耳朵,分外溫柔,不一會我就射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我最愛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MTV上人妻

我開車載著金敏赴電影院,她坐在前座右手邊,開著冷氣的車內充滿了金敏身上散發出來的高級香水味,如果她不是同學的妻子,只怕我又要胡思亂想了,可是在密閉的空間裡,坐著的金敏暗紅色的短裙又升高了一些,我只要眼珠子一轉就能看到她露出裙外雪白光滑的大腿及圓潤的膝下修長柔美的小腿,在透明絲襪下是如此誘人遐思,唉!她為什麼是朋友的妻子呢?

車子到戲院門口時,才知道那部片子已經下片了,金敏也有點失望,我突然靈機一動。

「下了片的電影在MTV裡一定看得到,我們去MTV看好不好?」

她想了一下,大概見我很君子,微微點頭:「嗯!也只好這樣了!」

我帶著金敏到忠孝東路上一家挺有名的MTV店,那家店的房間很大,座椅是大型沙發,等服務員送上果汁關上門離去之後,室內只有一盞昏黃的小燈,倒也挺有情調,我發現金敏的眼神中有著一絲不安,因為大型沙發如果坐下兩個人,一定是肩靠肩腿貼腿的。

我示意她先坐下,她有些緊張的坐入沙發,豐腴的美臀只沾了沙發的邊緣,身子則盡量挨著沙發邊的扶手,我關上燈,在暗影中只看到金敏一雙晶瑩眼睛轉啊轉的,間歇透出她輕微緊張的喘氣,張口欲言又止,一直等到片子開始撥放。

螢幕上的光使室內有了些微光源,她似乎才鬆了口氣,可是等我坐入沙發,我右側的臀部碰觸到她豐美又有彈性的左臀時,她又開始緊張了,悄悄的將臀部往右移了一點,我裝做不知,專心的看著大螢幕上撥放的片子。

那是一部纏綿悱惻的愛情片,其中自然有不少男女主角在床上纏綿鏡頭,每當出現這種鏡頭時,我就微側頭偷瞟金敏的反應,在光影中的金敏側面線條很美,並不輸聶靈雨,尤其那對高聳挺立的雙峰,只怕比聶靈雨還大些,可能才新婚,比聶靈雨更多了一分女人味。

只見她盯著螢幕上的男女主角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翻雲覆雨,晶瑩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層霧氣,這是女人動情的徵兆。我將果汁遞給她,她不經意的接過,一不小心,果汁灑到她的大腿上。

她驚叫:「哎呀∼」我忙接過果汁放下:「對不起!有沒有弄濕?的衣服…」

我伸手去擦她淋在大腿上的果汁,觸摸到她大腿柔滑的肌膚,她混身一震,立刻將大腿併攏,沒想到反而把我的手夾在她胯下了,她大腿內側肌膚的溫熱傳到我的手上,我胯下忍耐已久的大陽具立即堅挺起立。

她又趕緊鬆開夾住我手掌的大腿,沒怪我吃了她的豆腐,反而向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我……」

我什麼她說不出來了,暗影中我看得到她的臉羞紅了,緊張的喘著氣,她口中溫熱的氣息噴到我臉上,我的褲襠內的陽具呼之欲出。

可能因?螢幕上激情纏綿的畫面激起了她的生理反應,剛才又被我的手摸到大腿內側的胯下,她擔心出事。

她站起身:「對不起!我到洗手間……」

她話沒說完,可能由於緊張,高跟鞋一歪,身子一個踉蹌,跌坐到我身上,也是巧合,她那豐美臀部的股溝剛好貼坐在我堅挺的大陽具上,柔軟富彈性的股溝與我的粗壯的陽具緊密的貼合,使我內心一陣悸動,挺立的陽具差點發射。

她也感覺到頂在她股溝堅挺的陽具,臉上一陣羞紅,欲掙紮起身,扭動的美臀磨擦著我的大龜頭,卻使我更加亢奮,我忍不住在她起身時伸手撫弄她的大腿,她緊張驚慌之下小腿又一軟,再度坐到我身上來,說時遲那時快,這都是一瞬間發生的事。

她背向靠坐在我身上,又向我道歉:「哎呀∼對不起!」

我的情慾這時一發不可收拾,忘了她是我同學的妻子,當她掙扎欲起身時,忍不住右手抱著她的大腿,左手隔著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雙峰,我不理她的驚叫,揉動著她一手很難掌握的34D或E乳房。

她緊張惶急:「哦!別這樣,我已經結婚了……」

我不理會她,伸手探入她衣內撥開胸罩,一把握住她的白膩乳房,觸手一團溫熱,她的乳尖已經硬了。

她哀求著:「求求你放手,我們不能這樣……哎呀!」

我撫著她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內側,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經濕熱的陰戶上,她扭臀掙扎,伸手拉我伸入她胯間的手,反而更激起了我的情慾。

她叫著:「你手拿出來,不要這樣……哎呀!」

她的美乳被我捏了一把,我這樣上下其手,將她逗得手忙腳亂,同時也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慾,因?我伸在她胯間的手已經被她滲出內褲的淫液蜜汁弄得濕淋淋了。同時挺在她股溝中的粗壯陽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動,頂得她全身發軟。

她虛弱的說:「你放手……別這樣……哦!」

她說話時,我伸在她胯間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褲襪,巧妙的撥開她的小內褲將手掌放在她濃密多毛的陰戶上,指間同時觸摸到她的陰唇花瓣已經被淫液弄得濕滑無比。

金敏開合著大腿哀求我不要再繼續:「我已經結婚了,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哎!」

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嫩穴,感覺到陰道壁上有一層層的嫩肉蠕動收縮,緊緊夾著我的中指,我用中指不停的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擊在她子宮深處的陰核上,花蕊?之開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來。

強烈的刺激,使得金敏的身子像癱了一樣軟綿綿的貼靠在我身上,張著小嘴不停的喘氣。

我趁機將她身子扳轉過來,下面我的中指還不停的抽插著她的美穴,上面將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絞著,啜飲著她口中的香津,殘存的一絲理智,使她並未配合我的親吻,只是閉上眼睛,任我吸吮著她柔軟的舌頭。我扶著她的身子緩緩躺到地毯上,她立即掙扎想起身。

她急喘著:「不可以這樣,讓我起來…我是你同學的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安慰她:「?放心!我知道?是我朋友的妻子,我不敢強迫?的,最大的尺度就像現在這樣,因?我太久沒有接觸過女人了,?讓我這樣撫摸我就很滿足了……」

我這是睜著眼說瞎話,今天早上在公車上才對聶靈兩激情發射,但我會這樣對金敏說也是有原因的,因?聽說她出身思想保守的傳統大家族,是處女嫁給萬里之後才開苞的,才結婚兩個月時間,想必經驗不多,對男女情慾好像也不是特別瞭解,所以就信了我的話,反正已經被吻過愛撫過,只要我不再進一步侵犯她,她也就無奈的不再掙扎,任我恣意而?。

她有點放心:「這是你說的喔!你要是食言,我就……我就……」

我就怎麼樣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總之只要她信了我,就不怕她不就範了。

於是我的嘴離開了她的柔唇,含住了她堅挺的乳房,她輕哼一聲,動人的身軀在地毯上扭動著,使我更加亢奮。

我將在她陰道裡抽插的中指緩緩退出,出於本能,她似乎有點失落的挺著陰戶希望能再吞食我的中指,我不予理會,用指尖撥開她濕滑的花瓣,點在她雞頭般的肉芽上輕柔的撫動時,她挺動著濕淋淋的陰戶,亢奮的張大口想大叫,又趕緊摀住了嘴,唔唔的喘氣聲,令我的情慾高漲。

而我也伸出另一隻手,將她的褲襪及白色小內褲悄悄的褪到陰戶下的大腿根部,如此更方便手指的活動。

我用舌尖繞著她已變硬的乳珠打轉,她暢美的呻吟出聲,激情的挺腰扭臀,滑膩的乳房在我臉頰上揉動,陣陣醉人的乳香激得我喪失了理智。於是我空著的手悄悄的拉下褲襠上的拉煉,連著內褲將西褲脫到膝部,粗壯的大陽具這時已高舉起過九十度,堅硬的大龜頭馬眼流出一絲晶亮的液體。

由於金敏始終是閉著眼無奈的任我親吻愛撫,所以並不知道我的下身已經赤裸了,我悄悄趴伏下將粗脹的大陽具貼到我揉動她陰核肉芽的中指邊,將已經堅硬的大龜頭替換了中指,用龜頭的馬眼頂著她紅嫩的肉芽揉磨著,金敏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咬著牙根唔唔叫著,全身像抽筋般抖動,剎時陰道內湧出濃稠乳白色的陰精,她出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過後的金敏軟軟的躺在地毯上,我趁著她閉目享受高潮餘韻之時,用我的大龜頭撥開她的花瓣,藉著濕滑的淫液將整根粗壯的陽具挺入她被淫液弄得又濕又滑膩的陰道中。

金敏陰道內感受到突如其來的腫脹,驚的尖叫一聲,我的大龜頭已經戳入了她的子宮深處,大龜頭吻上了她的花蕊心。

她驚惶掙扎叫著:「不要!好痛!你快拔出來……你說過不進去的……」

我緊抱住她,用舌頭堵住她張口大叫的嘴,手抱住的臀部,大力的挺動陽具在她嫩穴中抽插著,她哀叫著掙扎,踢動著美腿。

她流下「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這樣……」

我不理會她的推拒,只是用大龜頭猛烈的撞擊她的子宮深處的蕊心,順勢將她的絲襪及內褲褪下腳踝,兩手撐開她雪白修長的美腿架在肩上,這樣可以清楚的看著我下體粗壯的陽具進出她的美穴,帶出陣陣的淫液,使我亢奮至極。

這時金敏晶瑩動人的大眼中流出了略禲A我不禁一陣楫飽A我這是在幹什麼?在身下被我幹的女人是我同學的新婚妻子啊!

躺在地毯上的金敏這時只是睜著雙眼看著我,雪白呈葫蘆型線條的身軀一動也不動,我下身插的好像是一個不會反應的充氣娃娃。

我……「對不起!實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我控制不了挺動的下身,因?金敏陰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層次似的,一層層圈著我的陽具,每當我的陽具抽出再進入時,陰道壁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腔也緊緊的咬著我龜頭肉冠的頸溝,像是在吸吮著我的龜頭,沒想到她有如此美穴,是我插過的穴中極品。

金敏的大眼還是看著我不語,突然輕皺眉頭:「痛!………」

我立即趴在她身上停止了抽插:「對不起!我不動好了……」

說著我輕輕伏在金敏身上,陽具則全部插在她陰道中不敢再動。

金敏看著我,我看著她,她臉上眷炙戮齱A而我底下粗壯的陽具又被她陰道壁蠕動收縮的嫩肉夾磨的更加粗壯,我強制的控制自己不再抽動陽具。

我……「我不該這樣,真對不起!我現在把陽具抽出來……」當我要拔出陽具時,金敏渾圓修長的美腿突然纏上我的腰。

金敏皺眉輕哼:「不要動,你的太大,好痛!」

我立刻停止抽出陽具:「是是是…對不起!太大太大…我不動!」

金敏看著我:「你認?你現在把它拔出來,就能彌補你犯的錯嗎?」

「我知道彌補不了!」

我說話時,又感覺到金敏的極品美穴在吸吮我的陽具,在這種無限暢美的肉體夾磨糾纏中要讓我不動,實在難上加難。

金敏晶亮的眼睛又看著我不說話。

我被看的很無趣,做勢抽出陽具:「?好像真的很痛,我還是把它拔出來好了!」

我的陽具正要離開金敏的美穴時,她反而用兩手抱住我的臀部,我的陽具又被她壓了下去,與她的美穴密合在一起。

金敏:「玩都被你玩了,你拔出來就沒事了!」

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金敏閉上眼,抱住我臀部的手開始向下輕壓,下身又緩緩挺動起陰戶夾磨我的粗壯的陽具,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

於是我不再多說,也配合著金敏的挺動將陽具在她的美穴肉抽插著。

金敏閉上眼享受生殖器結合的快感,我也閉上眼感受她極品美穴的夾磨,我們就這樣默不出聲靜靜的迎合著對方。

不多時,金敏纏著我腰部的雪白美腿開始收緊,手也摟著我的頸部將我頭部往下壓,讓我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張開嘴將嫩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吸吮著她的香津,又將我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絞纏玩弄著,下身的陰戶開始旋轉挺動同時收緊陰道夾磨吸吮著我的陽具,美得我全身的骨頭都酥了。

她雖然做愛經驗不多,可是好像天賦異稟,極度的亢奮使我在她美穴中的陽具更加賣力的抽動,我真羨慕書獃子袁萬里,有這麼一個在外是淑女,在床上是蕩婦的美妻。

金敏雙手突然抱緊我,陰戶快速的旋轉挺動,兩腿緊密糾纏著我腰。她呻吟著:「快點,用力戳我…快……」

我也激情的問她:「我的陽具大不大??舒不舒服?」

金敏呻吟著回應:「好大!比萬里的大多了……戳得我好舒服……快點,用力戳我……用力……」

說著她張開嘴咬住了我的唇,貪婪的吸吮我的舌尖,使我亢奮的挺動陽具迎合著她陰戶的頂磨,用盡全身力氣狠命的幹著她的美穴,她的陰道突然開始急速收縮吸吮我的陽具,深處的子宮腔也收緊咬住的大龜頭肉冠的稜溝。

兩人的生殖器已經完融合為一體,她陰戶大力的旋轉頂磨中,她的高潮又來了,一股股濃燙的陰精由陰核花心噴出,澆在我的龜頭上,我的精關再也把持不住,龜頭又麻又癢,因為她是我同學書獃子袁萬里的妻子,玩了他的妻子,可不能再讓書獃子養我的孩子。

我的大陽具用力的衝刺金敏的美穴幾下之後,想拔出來發射。

我喘著氣說:「我射在體外……」當我做勢要將陽具拔出金敏體外之時,金敏卻將兩條美腿死命的纏緊我的腰部,兩手伸到後面用力壓住我的臀部,同時陰戶用力向上挺,子宮頸猛力收縮,像鉗子一樣扣緊我龜頭肉冠的頸溝。

她呻吟叫著:「不要拔出來,我有避孕,用力……用力戳到底……」

有了她這句話,我還顧忌什麼,何況此時她的陰道好像大吸管,緊吸著我整根大陽具,我與她的生殖器緊密結合的一點縫隙都沒有,舒服得我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全張開了。

在龜頭持續的麻癢中,用力一挺,龜頭馬眼已經緊頂在金敏的陰核花心上,馬眼與她陰核上的小口密實的吸在一起,我熱燙的乳白色濃精噴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金敏花被灌滿了我熱燙的陽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續高潮,使她整個人癱瘓了,只是閉著眼陶醉在情慾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陰道則緊緊的咬著我的陽具不停的收縮吸吮,似乎非把我的射出的濃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互嚐老婆

一、演變過程

老婆今年26歲,和她認識到現在已經有整整六年了。六年來,老婆一直都是規規矩矩可以自豪地說,老婆是一個處女身給我的就這樣我們一直過了五年。

至於是什麼原因使我老婆從規矩變成了不規矩的?那還要從去年我家裝了寬帶說起。原本裝寬帶是想在工作上方便一點,但是晚上下班回家後,我們更多的時間就放在了聊天和上色情網站了。

首先是聊天我老婆和人家聊天開始受到我的影響,和一些男人聊到了性和色情的話題,到後來,便用視頻看別人的小陽物,還有一些色情的小說和圖片,接下來還有BT色情的小電影。這一切都使老婆陶醉其中,每天晚上一回家就直奔電腦,遨遊在網上。

就在去年夏天的一天中午,老婆在吃飯的時候追問我下午要去哪裡?因為我也是做業務的,所以天天都在外面,我告訴他去銀行找行長,可能會很晚下班,或者是一起吃飯。我問老婆什麼事情,老婆便回了一句「沒什麼」。

下午,我按原計劃去了銀行,碰巧銀行在開會,所以下午的計劃沒能達成,我也是難得偷懶一下,就溜回家想睡個懶覺。可是當我用鑰匙打開門時,發現門根本就沒有反鎖,我下意識地想到會不會有小偷或者是早上出門忘記鎖門了?就輕輕的打開門進去。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從家裡傳來了男人的呻吟聲,而且很是強烈,這使我更加疑惑,便順著聲音輕輕的來到了房間門口。透過衛生間門上的玻璃,我清晰地看到老婆穿著一套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透明內衣和外套,正跪在兩個男人的跟前,不停地輪流含著他們的陽具,還不時地伸出舌頭來舔。

我的火不打一處出,正想到廚房拿刀過來的時候,我下面的東西卻神奇地漲大起來,腳下好像被強力膠粘住了一樣,不禁把自己的陽物也拿出來,不停地套弄著以配合房間裡的動作。

兩個男人我都不認識,可以斷定不是老婆的同事,一個看起來很壯碩,一個看起來相對瘦小一點,但在老婆口裡的陽具都顯得堅挺無比。老婆仍然在努力地含著,壯漢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頭髮,將我老婆的頭轉向他這邊,使勁地按著我老婆的頭,把整條陽具都塞到我老婆口裡。

相對瘦小的男人則蹲下來在後面玩弄著我老婆的陰部,還不時地用手去搧打我老婆那白嫩的屁股,每搧一下,老婆總會發出淫蕩的叫聲,好像是在舒服地乞求著。接著,「劈劈啪啪」打屁股的聲音越來越頻密了,而老婆更加賣力地舔著前面那壯漢的陽具,大量的口水順著老婆身上流到地上。

就在這時,老婆被那兩個人抬起來扔到了床上,身材瘦小的男人很快地坐到床頭,而老婆也翻轉身跪趴在他的面前,開始吻和舔著那人的奶頭,高翹的屁股完全展示在壯漢的面前。那壯漢從褲子上抽出了皮帶,有節奏地抽打著老婆的屁股,老婆一邊呻吟著,一邊仍然賣力地舔著。

不一會,坐在床頭的男人示意我老婆舔他的陽具,老婆非常順從地舔著,而後面的壯漢也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粗暴地插進了老婆的肉穴和屁眼,並以很快的速度抽動著,老婆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整個人都軟趴下來了。

那壯漢上了床,從後面把我老婆整個人抱起,把她弄成雙腿開開的小孩撒尿姿勢,小穴張開露出了陰道口,然後在瘦小男人的陽具上準確地放了下來,就這樣,老婆變成騎在那人上面,把他的陽具套入了自己的陰道內。

瘦小男人隨即向上挺動陰莖,猛力地抽插著我老婆的小穴,連我在外面都可以聽得到肉和肉互相碰撞的聲音。老婆淫蕩地叫著,淫水順著那人的陽具一直流到他的陰囊,整個人都軟得俯伏在那男人身上。

壯漢這時也抓住時機,用力按住老婆的屁股,提起陽具用龜頭沾一沾她流出來的淫水,就捅進了老婆的屁眼裡,突如其來的襲擊令老婆痛得大叫了一聲,但是在快感面前,疼痛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一幅只有在A片裡才能看見的畫面出現在我眼前:老婆的陰道和屁眼裡都有一根粗壯的雞巴在瘋狂進出,時而交錯插入、時而共同進退,把老婆操得死去活來。在一陣前後夾擊下,老婆很快就洩了,但依然拚命翹著屁股去迎合兩根大陽具的進入,淫叫聲仍然不斷,我在外面也看到那壯漢已經幹得是大汗淋漓。

大約又過了五分鐘,那壯漢終於嚎叫著在我老婆的屁眼裡射了,瘦小的男人堅持了不一會也在陰道裡射出精液。老婆無力地趴著,但是兩個男人仍不肯讓老婆歇下來,讓她將陽具上的殘留精液舔乾淨方肯罷休。

而我在外面看著老婆被兩個男人幹到高潮,也早已洩之千里,但我現在想的是怎麼去打破這樣的一個局面。這時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恢復理智的我衝進房間,大聲說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老婆好像被嚇到一樣,身上一顫,眼睛獃獃的看著我。

那兩個男人各自下床,以很快的速度穿上衣服,那壯漢用手搭著我的肩膀叫了聲:「兄弟,別生氣嘛!」我推開他的手,他繼續說:「我們的老婆你也隨時可以上的,只是看兄弟你會不會嫌棄而已。」

這個時候,在床上坐著的老婆說:「老公,您別生氣,他們是換妻俱樂部的會員。現在我們也可以參加聚會,每年交一點會費,每兩個星期一次,可以參加他們的活動。他們帶來的老婆,你都可以玩的,更何況這只是性交,絕對不會牽涉到感情上的,大家都是出來尋求多一點刺激而已。」

我獃獃的坐在床邊,看著那兩個男人穿好衣服走了。而老婆卻拉著我,在背後摟著我的腰說:「不要生氣了,我以後幹什麼都會事先和你說的,而且你也可以找別的女人,我同意,我們一起伺候您。」

看著老婆淫蕩的樣子,我也忍不住掏出了陽物,老婆這個時候也很識相地舔了起來。我將手伸進她裝滿別的男人精液的潤滑陰道裡,不斷地插著、挖著……就這樣,我們完成了一次非常刺激的性交。此後,老婆每天晚上上床後,都很主動地要做愛,而且每次的需求都很強烈,做得也很激烈。

老婆告訴我,以後每個星期六晚上都是換妻歡樂夜,地點就在那個壯漢的家裡,而他家是別墅,可以在大廳玩,也可以進房間玩。那裡的男女全都很開放,讓我儘管放心地玩。

這麼一說,說得我心癢癢的,什麼倫理道德的東西全部都不知道拋到哪裡去了,巴不得星期六快點到,一來可以嘗試其他女人,也可以再一次見到老婆被人幹的淫蕩樣子。

 

三、換妻SM

 

好不容易熬到了聚會的星期六,我和老婆睡懶覺一直睡到下午的1點,要不是有人按門鈴,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醒。我跑出去開門,老婆也迅速地起了床說:「這個時候會是誰啊?」

我一開門,原來是個快遞員,便說:「是送郵件的,不知道是誰給你送東西了。」我一邊說,一邊簽收後關起門。老婆一聽是送快遞的,很快地就跑出來,從我的手上拿過包裹,看了看,我也湊過頭去看,上面的署名是「玫瑰夫人」。

我笑了笑,說:「現在還有誰用這樣的名字,有病啊!快拆開看看是什麼東西。」但是老婆卻很神秘地說:「晚上你就知道了,現在暫時保密。」說什麼也不給我看,然後就一個人跑進了房間,把門反鎖在裡面。

我想反正晚上我也就知道了,就說:「不看就不看,沒什麼了不起的!」當然,後來我去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天下午,我們很早就洗澡、吃飯和換衣服,老婆讓我穿上了一套很休閒的服裝,而她自己就穿上了一套完全露背的上衣和一條牛仔褲,她給我的理由是在那裡脫起來方便,而且還帶上了換洗的衣服和毛巾。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7點就到了,我和老婆開了半個鐘頭的車便來到了那位壯漢的家裡,那壯漢很是熱情地招呼著我們,經過介紹我才知道,他就是我們市最大的地產公司老闆的兒子。這個時候,我也看到他的家裡除了我們夫妻以外已經有了六個人,四個男的還有兩個女的,他們在一起聊天,旁邊還放著飲料和小吃等等。

我們迅速地坐了下來,而那壯漢也忙著和我介紹其他的朋友,其實,我那個時候也沒有去留心聽,只是不停地看著那兩個女的,她們的穿著都是很開放。就這樣,我們很快就融入到他們當中去了,而且聊天聊得也挺開心。

大概過了半個鐘頭吧,那壯漢就站起身說:「我們今天晚上的活動就是這麼多人,總共是五男三女,至於今天玩什麼花樣,現在暫時先不說,讓女士先去換衣服,她們出來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好了,現在請三位漂亮的女士去房間換衣服吧!」而我們仍然在客廳裡聊天。

大概一個鐘頭過去了,只見那個捲髮的女孩手裡托著一個托盤走了出來,身上就只穿著一條丁字褲,還有就在脖子上套著一個皮製的項圈,還有一個小小的金屬環掛在上面,我想,那大概就是在網上看到的SM遊戲吧!想著想著,下面的陽物也就開始硬了起來,心裡一股莫名的興奮。

她走到我們坐的沙發中間的茶幾邊上便雙腳跪下了,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她的托盤裡的東西,有軟鞭、馬鞭、針筒、鐵鏈、蠟燭、鐵夾……等等。那個壯漢示意讓她放下托盤,並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個捲髮的女孩子就站了起來,轉身又回到房間裡去了。

不多久,房間門開了,捲髮女孩子又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裡,她手裡牽著兩條鐵鏈,繼而出場的是我老婆和另外一個長髮的女孩子,她們都是光著身子爬著出來的,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那兩條鐵鏈是拴在她們的脖子上了,這也是她們身上唯一的飾物。她們爬得很慢,屁股一扭一扭的,好像是在挑逗著大家,但是頭卻始終低垂,我想可能是害羞的緣故吧!

她們一直爬到了茶幾前面,那個壯漢就站了起來,隨手擠滅煙頭,說:「今天晚上的節目是SM遊戲,LISA(我老婆)和JOAN的角色是母狗,她們是今天晚上的受虐待對象,希望大家玩得盡興。」說完了,便用手撫摸著老婆和JOAN的頭,那個捲髮的女孩子也從托盤裡拿出了軟鞭,在老婆和JOAN的屁股上玩弄著。

正當我們都在欣賞著這三個互相玩弄並發情的尤物的時候,捲髮女郎突然手起鞭落,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老婆的屁股上,隨著一聲「啊!」,老婆的屁股上立刻顯現出了幾條紅紅的鞭痕。那個壯漢也沒有閒著,兩隻手順著她們的頭一直滑到了屁股上,不停地來回撫摸著。

捲髮女郎這時也將JOAN牽到我的面前,並跪下說:「主人,這是你今天晚上的狗,希望你玩得開心。」然後就將老婆牽到另外三個男的跟前,說了同樣的一通話。沒想到現在才是進入正題。

我手中拿著捲髮女郎交給我的鐵鏈,將JOAN拉到我的腳下,我也學著那壯漢的樣子,撫摸著JOAN的頭髮和皮膚,這時我才發現,JOAN的皮膚很滑,很白,摸上去很嫩的感覺。

我一邊摸著,一邊看著對面的老婆,老婆已經開始為那三個男人服務了,她仍然像狗一樣跪趴著,用自己的舌頭舔弄著壯漢的腳趾,而且很賣力。

看到老婆的淫蕩樣子,使我更加興奮了,我按著JOAN的頭,示意讓她為我舔腳趾,JOAN很順從,一言不發就開始為我清潔腳趾了。她一個一個地舔,連那些腳趾的縫隙都生怕遺漏掉了任何地方,對面的老婆也不停為他們三個男人舔著。

突然對面有一個男的站了起來,並把衣服脫掉,挺著陽具走到老婆面前,老婆也很配合地轉過身開始為他口交。只見她從那男人的大腿內側開始舔起,用舌尖輕輕的滑過,而後面的兩個男的也開始動手,一個玩弄著老婆的陰部,一個則用手抓著老婆的奶子不停地揉捏著,老婆很快就發出了呻吟聲。

這邊的JOAN也很賣力,她脫掉了我的褲子,並開始為我口交,她用舌頭繞著我的龜頭不停地旋轉著,不時還將我的整個陽物吞進口裡,可以想像得到,龜頭已經頂到了她喉嚨。接著是不停地舔著、吸著,而我的陽物也像快要脹爆了的感覺,十分快意和舒服。就這樣,我一邊享受著JOAN為我的服務,一邊卻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玩弄著,淫蕩的舔著。

不一會,那個壯漢站了起來,拿起那支軟鞭開始有節奏地抽打著老婆,老婆一邊為另外兩個男人口交,一邊發出了痛楚卻又淫蕩的呻吟聲,伴隨著鞭子速度的加快,老婆的呻吟聲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那壯漢把腳踩在了老婆的腰上,說道:「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今天晚上,你們就是供我們玩弄的母狗,如果不聽話,那麼就要受到嚴厲的懲罰。JOAN你也一樣,知道嗎?」JOAN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那壯漢過來一把抓住JOAN的頭髮,一個很重的巴掌摑在了JOAN的臉上,告訴JOAN:「要回答『是的,主人』!」JOAN馬上回答了,並承認自己的錯誤。

這個時候我示意那個捲髮的女郎過來,並要她為我口交,而JOAN,我則命令她去舔捲髮女郎的陰部。捲髮女郎的口舌功夫的確不錯,只見她的舌頭在我的陽物上到處游動,沒有放過每一寸地方,並用舌頭在我龜頭下的肉縫中不停滑動。後來,我乾脆用手揪起兩條腿,讓她們倆舔我的屁眼,就這樣,JOAN和捲髮女郎你一口、她一口地舔了起來。

她們舔了一會,JOAN被那捲髮女郎抓住頭髮,並命令她坐到我的陽具上面,JOAN站起身蹲在我小腹上,捲髮女郎握著我的陽具對準她的陰道口,JOAN隨即往下一坐,陽具就整根被她納入了陰戶裡,我舒服得「哦」叫了一聲。

JOAN騎在我上面不停地動著,我的陰莖也不停地在她陰道裡進出,而我雖然被擋住視線看不見老婆和那三個男人怎樣幹,卻也一邊玩弄著JOAN的奶子,一邊用手去挖捲髮女郎的屁眼,她們兩個在我的褻玩下開始了淫叫,再加上老婆的叫聲,簡直太美妙了!

捲髮女郎也不甘示弱,在我操著JOAN的同時,一會跑下去舔舔我的屁眼,一會又上來讓我去舔她的奶子。

過了一會,那壯漢也過來我這邊,告訴我說:「現在到給母狗(JOAN和我老婆)洗洗後面的時間了。」說完就命令JOAN下來,這時我才看到原來老婆也是由那壯漢牽著。「洗下面」的意思就是灌腸,代表接下來就可以進行肛交了。

那壯漢讓她們翹高屁股,又讓捲髮女郎取來了幾盒大的伊利牛奶,並一包一包的剪開。那壯漢說我是新加入的,今天的灌腸就由我來灌,說著就拿起針筒抽起滿滿的一筒牛奶遞給我,我一看,那一針筒足足有200㏄,再看看,兩個渾圓雪白的屁股就翹在我的面前,我伸手摸了摸,然後一手重重的打在老婆的屁股上,心裡罵了一句:「賤貨!」便開始將針筒插進老婆的屁眼,手在後面用力地推進,老婆發出一聲沉悶的「啊」,把屁股翹得更高了。

接下來是JOAN,我一連給她們兩個每人注進去了600㏄後,便拿起鞭子在她們的屁股上狠狠地抽著,一連抽了幾十抽後才放下鞭子。

這時的捲髮女郎拿出兩個盆子,讓她們蹲在上面拉出屁眼裡面的東西。那壯漢這時又說了一句:「拉完的就開始吃你們自己的東西。」這個我真有點不敢想像啊!但是卻又覺得很刺激。

她們開始拉了,拉出來的牛奶已經變成了淡黃色,伴隨著牛奶還有她們自己的糞便,老婆拉出來的很稀,而JOAN拉出來的則是粒狀。老婆很是乖巧,爬著轉過頭來就開始用舌頭舔著吃自己的排洩物了,而JOAN就覺得有點噁心,但是在那壯漢的威嚴下,還是閉著眼睛喝了起來。

老婆喝得很來勁,但是後面的鞭子還是像雨點一樣打落在老婆和JOAN的屁股上,伴隨著「啪啪」的聲音,老婆把牛奶裡面的屎全部吃掉了,跪在我的跟前等待著下一個指令。而JOAN由於自己的屎是粒狀,所以很難入口,但還是勉強地吞進去,可以看到她閉著眼睛,眼淚卻從眼角擠了出來。

終於,JOAN也吃完了。這個時候,那壯漢就將老婆和JOAN牽到了事先準備好的兩間塑料狗屋前,將拴著JOAN的鐵鏈綁在寫著JOAN名字的狗屋上,指著門口對JOAN說:「進去!」JOAN不敢怠慢,很快地就爬進了狗屋。而老婆正在遲疑的時候,那壯漢一個巴掌打在老婆的臉上說:「賤狗,還不照做!」說完就用腳蹬著老婆的屁股,讓她爬進了自己的狗屋。

接著,那壯漢轉身對我們說,「好了,今天的SM遊戲暫時告一段落,下面的時間將由我的好奴隸阿菲來伺候我們。」說話間,那捲髮女郎便走到我的跟前開始替我舔陽物了。她舔了一會,就轉身為那轉漢口交,不時還用手玩弄著自己的陰蒂,屁股翹得老高,好像是在挑逗著我。

渾圓的屁股看得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走到菲的後面,用腰力狠狠地一挺,將陽具插入她陰道裡面,菲的口裡發出了沉悶的「啊……」一聲呻吟。我開始了對菲的抽插,一會是狠狠地插,一會卻又慢悠悠地操,將菲弄得無所適從,最後菲無力地跪在地上,任由我從後面幹。

很快又是一輪狠插,我感覺到菲下面的水已流到了大腿內側,弄濕了我和她自己。這個時候那壯漢走到了我的旁邊說:「咱們換著來。」於是我抽了出來,讓菲用口來伺候我,而壯漢則馬上填上了那個洞口。

就這樣,我們一前一後地做了大概四十五分鐘之後,兩人都射了,那壯漢射在了菲的騷穴裡面,而我則射在菲的口裡。之後,菲用口替我們清潔了陽物,便轉身開始再為另外那兩個男人服務了起來。等到大家都做完了,累了,便躺在地上睡去了。

半夜時分,我被尿憋醒了,正在朦朧之際,卻聽到老婆的呻吟聲,睜開眼一看,老婆正騎在一個男的身上,不停地扭動著屁股吞吐著他的陽具,而整個臉則貼在站在她前面那壯漢的屁股中間,看得出來,老婆正在為壯漢舔屁眼。那壯漢反著手按住老婆的頭,想把頭深深地埋在他屁股中間,而JOAN這時正在為另外一個男人口交。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再加上尿急的作用,下面的陽物很快地發漲了,我一邊看,一邊用手不停地套弄,想著:『沒想到老婆居然那麼賤,那麼我以後也可以帶女人回家睡覺了。哈哈!』就在這個時候,我不禁一陣痙攣,精液射了出來,快感已經超越了倫理道德了,太舒服了!

雖然尿急,但是我並不急著去廁所,仍然想看完這齣好戲再去。老婆很賣力地舔著壯漢的屁眼,而那壯漢還不時地轉過來,時而撫摸著老婆的頭,時而掐著老婆的脖子,時而又是摑她幾巴掌,又是朝著老婆吐口水。而老婆卻在這種受侮辱、壓迫和虐待中得到了心理上的解脫,獲得了生理上的歡愉,老婆迎合著那壯漢,用嘴去接他吐出來的口水,還吞了下去。

不一會,在老婆下面幹她穴的男人把老婆推了下來,讓老婆為他口交,老婆像是一條聽話的母狗一樣,轉身便為那男人口交起來了,還不時地舔著他的卵袋和屁眼。那男人被舔爽了,乾脆用手抱著自己的大腿,將整個屁眼展現在老婆的面前,這時老婆舔得更加賣力了。

壯漢看著老婆那翹起來的大屁股,便抱著老婆的臀部從後面插入她的淫穴,老婆一邊舔著前面的雞巴,一邊扭動著屁股去迎合後面的肉棒,忙得不亦樂乎,JOAN也被另外的那個男人幹得淫聲不斷。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跑到了那兩間狗屋前面,推開那個男人,一把抓起老婆的頭髮,將頭按到我的屁股中間,老婆一邊享受著被壯漢幹穴的快感,一邊舔著我的屁眼,還將舌頭伸了進去。

我轉過身問道:「賤貨,味道好嗎?」老婆回答說:「是的,主人,味道很好,我喜歡,請賜予我黃金醬!」

我知道那個所謂的「黃金醬」就是屎,沒想到老婆也喜歡吃大便,但是我還是給了老婆一巴掌,說:「你不配!」我走到JOAN面前,示意她張開口,問道:「想做主人的便盆嗎?」JOAN一邊點著頭,一邊把嘴巴張得大大的。我將陽物對準了JOAN的嘴巴便開始尿了起來,有時候還故意將尿液射到她的臉上、頭髮上,還有身上。

等我尿完後,JOAN將口裡殘餘的尿液吞了進去,然後便開始為我口交。她不單舔著我的陽具,還吮吸我的龜頭,也會主動地去舔屁眼,可能是她剛才看到我要老婆幫我舔屁眼的緣故吧!

這時我享受著被舔屁眼,轉過臉卻看到老婆正被那男人幹著淫穴,一邊還舔著那壯漢的屁眼,地上還有一堆熱氣騰騰的黃金醬。老婆舔了舔那壯漢的屁眼後便開始去吃黃金醬,老婆吃得是那麼艱難,但是,卻在快感和淫慾的驅使下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不停地用舌頭將黃金醬送入口中。

眼前景象雖然骯髒,但是卻使我熱血沸騰,我站了起來,開始去幹JOAN,就這樣,我和那男人一上一下地幹著JOAN的兩個洞,我幹的是屁眼,感覺比較緊,而且我在上面幹,更加活動自如。

大約插了幾百下之後,我就站起來,用手套弄著陽具將精液射到了JOAN的背上。在下面的男人也射了,JOAN把他的肉棒抽出來用嘴巴舔弄,最後將驚異全部射到JOAN的口裡。這個時候老婆也跪在那兩個男人前面,兩隻手各自握著一根雞巴不停地套弄著,最後,全部精液都射在老婆的臉上。

到這時,這個週末的所有活動才終於告一段落。而我和老婆也在早上醒後,盥洗完畢之後,離開了這棟神秘的別墅。

 

四、二女侍一夫

 

我開著車,在車裡我們都相當沉默,沒有過多地去談論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沒有人去打破這種沉默。一直到了家裡,那時候已經快接近中午了,老婆很勤快地去做飯,而我還沉浸在昨天晚上的淫亂性愛當中,於是跑去上網,看了看外國的一些性愛網站。

到了12點半,老婆叫我吃飯,這個時候我也已經有了餓意,便很快來到了飯廳。老婆為我盛了飯,很是親暱地坐到我的大腿上說:「老公,昨天晚上舒服嗎?刺激嗎?」一邊說著,一邊將舌頭伸進我的耳朵裡不停地攪動,屁股也在我的大腿上不停地擺動。

我回答說:「不錯!」其實昨天晚上的歡愉是我這一輩子都沒有嘗試過的,既刺激又舒服,我期待著下一次聚會的到來。

看著老婆在我的身上騷動,再想想昨天晚上她變成別墅裡所有男人的淫具,心裡一陣快感湧了上來,隨即將老婆抱起,然後走回房間,重重地把她摔在了床上,老婆嬌嗔的說:「幹什麼啦?」我也沒有理她,一把抓住她的頭髮,連拉帶扯地將老婆拉到床下,冷冷的說了一句:「跪下!」

老婆不敢說話,很聽話的跪在了我的面前,頭很低。我用腳將老婆的下巴托起,並把腳趾塞進了她的口裡,這時老婆才明白我的意圖,很快的便舔起我的腳趾頭,一個一個的舔得很認真。

老婆的舌頭在我的腳上遊走,而我就順勢坐在了床邊,欣賞著老婆帶給我的皇帝式服務,準確的說,應該是伺候。老婆就像一條母狗,兩隻手撐在地上,不停地舔著我的腳。

過了一會,我索性將褲子解開,老婆也很會意地將我的褲子脫了下來,用臉在我的陽物週圍不斷地摩擦。這個時候,我的陽物已迅速地硬了起來,老婆先是用手幫我套弄著,然後就將陽物送進了她的口中。

老婆吸得是如此認真,慢慢地將我整個陽物吞進了口裡,淹沒在她的喉嚨深處,然後再慢慢地抬起頭將陽物吐出,我感覺到了強勁的吸力。老婆還用舌頭舔弄著我龜頭下的敏感地方,還有我的屁眼,甚至將舌頭伸了進肛門去,這些突如其來的舒服,再加上我的性幻想,使我很快就沉醉了。

我讓老婆騎上來,老婆聽話地張開腿跨在我身上,用手將我的陽物送進了她的淫穴裡,然後兩隻腳向後盤在我的小腿上,開始做起了上下的活塞式運動。可是使我感到奇怪的是,怎麼這次回家做愛,比起以往做愛會感覺得更加刺激、更加有快感呢?

我一邊享受著,一邊將我的想法告訴了老婆,老婆沒有回答,但是臉上卻漲得通紅。最後,我射在老婆的口裡,並命令她把精液吞掉,老婆當然也照做了。

飯後,我們打算美美的睡上一覺,但是剛開始在床上睡不著,我便推推老婆說:「這麼刺激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等到星期六才一起玩呢?不如我們有空在家裡也可以玩玩啊!」老婆爽快地答應了,還讓我去準備這個事情。但老婆不知道,其實我已經在籌劃著一個長期二女侍一夫的計劃了。

我一直在醞釀著這個事情,還到酒吧裡找可以出來玩的女孩子,但是一時間也找不到,最後沒有辦法,我只好去找那個壯漢,因為我知道,在這方面,他的門路肯定比我要多得多。

我們約好在一個酒吧見面,他是先到的,我在酒吧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摟一個穿著很性感的女孩子,還不時地將手伸進那女孩子的裙子裡面。我和他寒暄了幾句之後,便開口問他有沒有這方面的女孩子,還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他。

那壯漢聽得很來勁,便和旁邊的女孩子耳語了幾句之後將她推到我的身邊,說:「兄弟,既然來了,她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了,好好地玩啊!你說的這個事情好辦,她今天晚上就會告訴你該怎麼做的。我再去找一個靚女過來陪我,就這樣吧,有事打我電話。」說完,他就起身在酒吧裡轉悠著找他的「獵物」了。

再仔細看看這個女孩子,皮膚很白,胸口的那對奶子很是誘人,我想應該有34D那麼大;長頭髮,身材更是不用說。她聽了那壯漢的一番話後,便開始貼到我的肩膀上,不停地用手去撫摸我的胸口,很是親暱地對我說:「大哥,我叫阿蓮,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你打算把我帶到哪裡去啊?」那嬌滴滴的聲音使我很陶醉,不加思索地說:「回我家吧!」

她又說了:「那你老婆呢?萬一你老婆回家怎麼辦?」很顯然她不知道我和老婆在這個方面是很開放的。我告訴了她,讓她放心,就將她載回了家。

老婆正在洗澡,很驚訝我今天晚上這麼早就回家,在浴室不穿衣服就跑了出來,但是看到我帶了個女人回家時顯得有點詫異,但是很快就明白過來,也就不當一回事了。那女孩子嘴很甜,大姐前、大姐後的和老婆一起去浴室洗澡,還在一起談化妝品一類的話題,而我就在客廳看著電視,等著她們一會來伺候我。

不一會,老婆叫我,我跑到浴室一看,她們正在浴缸裡洗泡泡澡,老婆叫我一起來洗澡,看著她們兩個一邊洗澡,一邊在接吻,那個真叫人銷魂啊!我迅速脫掉了所有的衣服,踏進了浴缸裡面,就這樣,她們兩個一前一後的為我洗澡,這樣的天倫之樂我也是第一次享受到的。

洗澡大概花了一個小時,等到我穿好衣服出來後,她們兩個女人卻故弄玄虛地讓我先出去,她們一會再出來,說是要給我一個驚喜。我聳聳肩,就從浴室出來,跑回房間並上了床,打開電視,將收藏的經典外國A片拿出來放,心裡想著到底這兩個女人在搞什麼鬼。

A片裡三個黑人正在和一個白人女子性交,場面很是激烈,那女人的嘴裡、陰道裡和肛門裡各插著一根巨大的黑色陰莖,可是她都能應付自如,一邊聳動著屁股套弄一根,一邊用嘴伺候著一根,還讓剩下那根幹著屁眼。4P的場面看得我熱血沸騰,但是卻遲遲不見她們進來,我只好一邊看一邊等。

大概過了半個鐘頭時間,她們進來了,兩個女人都是穿著令人噴血的性感內衣,一前一後地進入房間,手裡拿著幾對絲襪。老婆說:「老公,把眼睛閉上,我們會讓你舒服的。」這時阿蓮也「嗯」的一聲,看來兩個女人早在浴室裡就預謀好了。

我將眼睛閉上,她們讓我躺下,接著就開始用絲襪將我的手和腳分別綁於床腳,成為一個「大」字形狀,正確的說,應該是「太」字。最後,她們用一對絲襪將我的眼睛蒙上了,我將眼睛睜開還可以看到她們,但是卻不清晰。

她們開始撫摸著我,從頭、肩膀、胸口、小腹、大腿內側,直至陽物,這個時候阿蓮將她那對玉乳置於我的臉上,不停地來回遊動,我也伸出舌頭想去舔她的乳頭,但她好像是和我在玩捉迷藏一樣,我就是沒有辦法舔到。最後,她將整個胸口都壓在了我的臉上,讓我盡情地舔著這帶有體溫的人間尤物。

這時老婆用手撫弄著我的陽物、陰囊和屁眼,還將臉貼在上面不停地摩擦,我的陽物很快就堅挺起來。阿蓮就一轉身將屁股坐到了我的臉上,淫穴正對著我的嘴巴,還有濃密的陰毛在我的臉上不停地扭動、摩擦,我也伸出了舌頭舔弄著她的陰蒂、喝著她的淫水,她在上面呻吟著,屁股扭動得也更加厲害。

老婆也沒有停下來,在下面用舌舔舐著我的龜頭和屁眼,不一會她也騎了上來,整個身體伏在我的身上,將嘴巴湊過來和我舌交,不時也去舔弄著阿蓮的陰蒂,這樣的做愛使我極度興奮。

老婆在上面大概上上下下動了幾百抽之後,她們換了位置,阿蓮為我口交了一會之後也騎了上來,老婆則讓我為其口交。老婆的淫穴和阿蓮的淫穴味道相差不大,就算是做了再舔也沒有什麼異味,所以我舔著老婆的下體,裡面流出來的淫水都流到我的口裡。

我用舌頭攪了攪老婆的淫穴並伸進裡面,老婆為此淫聲大作,還用手去捏我的奶頭;在下面的阿蓮也是呻吟聲不斷,簡直就是一場「淫蕩交響曲」。最後,我在阿蓮的淫穴裡射出精液,我們三人也很累了,就一同睡在我那張大床上。

第二天,我遍體酸軟起不來,乾脆班也不上了,就在家裡和兩個美人在床上溫存,一直到下午兩點才起床。老婆弄吃的去了,我和阿蓮就在客廳裡看電視,我跟她說:「你不如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生活。」她猶豫著,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被我堵了回去,我說:「在這裡,我和老婆也不會虧待你,而且,你可以有自己的工作、朋友啊!不要再說了,就這麼決定了。」

老婆這時從廚房裡出來,聽到我的提議連聲說好,就這樣,我們三人組成了一個家庭,一個是男人都羨慕的家庭。阿蓮儼然成了我的二老婆,在往後的生活裡,大老婆主外、二老婆主內,我真正地過起了皇帝的生活。

雖然說是左擁右抱,但是她們兩個有的時候也會給我戴戴綠帽,勾引男人回家,但回想起來,自己不是也經常出去鬼混麼?應該是公平一點,讓她們也出去偷偷腥也未嘗不可,也就沒有去生她們的氣。

總之,生活就是這樣,用那個壯漢的話說:「兄弟,你該知足了,要是我老婆肯的話,我什麼都願聽她的。」而現在星期六的聚會有一些也會改在我家裡舉行,兩個老婆也是招呼周到,不亦樂乎。

妻子復仇記

上星期我和我的太太倩兒及我的兩位老友阿行和阿樂到內地渡假,一路上大家都玩得很開心。有一晚我那兩位豬朋狗友去完按摩回來後,跟我說很正點,那些按摩女郎又美又好身材,服務水準一流,更有我最愛的絲襪誘惑,弄得我心癢癢。終於在回港前兩天,倩兒說要做SPA,於是我便叫阿行和阿樂去陪我太太,而我自己則說要去做古法按摩,其實是趁機去光顧按摩女郎,我還以為倩兒會不知道。

  第二日我們在酒店泳池游泳,只見我那穿著白色比堅尼泳衣的妻子和我的兩個老友玩得好瘋狂、好開心。阿行和阿樂兩個傢伙還不時跟倩兒有頗親密的接觸,例如他們會合力把倩兒整個抱起,把在泳褲下鼓起的下體頂在我太太的股溝和下半身;有時我更會看見他們有意無意地觸碰倩兒的乳房和修長嫩白的大腿。但我信任我的兩位老友,大?他們只是一時跟倩兒玩得瘋了,倒也不以為然。

遊了一會之後,我就獨自走去曬太陽,他們就繼續游泳。我心想,這兩個傢伙會不會藉此機會揩我太太的油呢,然後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誰知睡醒時發覺倩兒和兩位朋友都不見了,於是便回房找他們,走時還一邊跟自己開玩笑:『你們兩個傢伙和我太太玩3P都不邀我加入? 真夠老友。』

  阿行和阿樂看見我,就立刻尷尬地走到一旁坐下,而倩兒則若無其事地跟我打招呼:「老公~~你到哪裡去了? 如果你早點回來,我們就可以四個人一起洗澡啦。」說完後她便坐下來和我的朋友繼續有說有笑,此時他們身上依然還未穿上任何衣服。

  我還沒有搞清楚他們在幹什麼,但看到自己太太和我的朋友赤條條地一起洗澡,心裡總不是味兒。我正想發脾氣之際,倩兒卻很冷靜地對我說:「你是否很奇怪我們會這樣?那你先要問一問自己昨天去了哪裡?」說完就走向阿行和阿樂那邊,全身赤裸地坐在他們兩個之間,撫摸著他們毛茸茸的大腿。我兩個朋友兩條硬挺的肉棒,則繼續對著我的妻子勃起。

  阿行和阿樂很尷尬地看著我。我用怪責的眼神望向他們,為何昨天我去光顧按摩女郎的事會被倩兒發現,心想一定是他們為了佔我太太的便宜而出賣了我。這兩個傢伙轉而低下頭不敢望著我。

  我的妻子一邊上下套弄著我兩位好朋友的陰莖,一邊說:「既然你不需要我的絲襪來滿足你的性慾,我倒不如便宜你的兩個好朋友,讓他們一起來玩我的絲襪好了! 由現在開始直至回港之前,無論我要跟他們幹什麼,你都不得異議,要不然你會更加難堪,就這樣決定吧!」說罷,又把阿行和阿樂的陽具拉到自己的大腿旁邊,讓兩人的龜頭與她的絲襪美腿互相摩擦,一邊媚眼對他們說:「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幫他一起瞞住我,還跟他交流事後心得! 由現在開始你們兩個最好聽聽話話,逗我開心,就一定有你們好處。不然我在外面隨便找個男人上床,他就更難受。」然後又指著我對他們說:「現在,你們去脫光他的衣服,把他縛在椅子上。」

  此刻我實在毫無反抗能力,因為我很清楚我妻子的性格,如果我逆她意,事情只會弄巧反拙。現在我惟有聽從倩兒的命令,只希望他們不會真的做出什麼出軌的事便算了,於是我向阿行和阿樂點頭示意。我被他們脫光衣服,手腳張開,用酒店浴袍的腰帶牢牢地縛在椅子上,面向著他們。倩兒看到我脫光之後,發現我也勃起了,她紅著臉看了我的陽具一眼,啐道:「哼! 自己的老婆都快要跟別人鬼混了,居然還可以硬梆梆的,真不害羞! 」說著轉過身去,找來她的一隻黑色長筒絲襪,套在我的陰莖上面,還用絲襪的彈性蕾絲開口箍著我的兩顆睪丸。這反而令我勃起得更加強烈了。

「吁~~~~ 太太的嘴巴真是太爽了,比那些要付錢的小妞還厲害!」這個混蛋司機爽完仍不滿足,繼續把手放在我妻子的屁股和絲襪美腿上來回撫摸,他還要佔嘴頭上的便宜,這豈不是說我的妻子是免費妓女嗎?

我的兩個朋友不斷在我面前淫辱我的妻子,倩兒卻好像很享受似的仰起頭接受二人的羞辱,又伸出舌頭舔二人的龜頭底部,更用手搓弄他們的睪丸。這時阿行和阿樂二人交換了一個眼色,然後阿樂對我說:

只見阿行和阿樂抱起倩兒,兩條勃起的陽具一前一後頂在她的下體和屁股磨蹭著,阿樂抱著倩兒的上半身,阿行則一手扶著倩兒的絲襪美腿,另一隻手撩開倩兒的紫色內褲到一邊,露出她的陰毛和下體。接著龜頭往上一頂,陽具與我妻子的蜜唇直接接觸;阿行故意用龜頭在倩兒的陰唇上打圈,再慢慢頂開兩片粉紅色的嬌嫩肉唇,把男人醜陋的兇器插進去,然後盡根而入。倩兒輕叫了一聲,在沒有任何避孕措施的保護之下,她終於接受了丈夫以外的肉棒直接插入陰道。沒有任何薄膜阻隔的陰莖前後來回地刮著我妻子嫩滑的陰道壁,加上愛液的輔助,龜頭輕易地入侵了子宮口。鏡頭所見,阿行整條陽具完全隱沒在我妻子的體內,只剩下一對大睪丸在她的陰道口前後搖晃拍打著。而我就一邊疼痛地勃起著,一邊拍攝自己的妻子跟我的朋友直槍實彈性交的一刻。

我改為由上而下拍攝倩兒被插入的畫面,只見阿行左右抬起倩兒的紫色絲襪美腿,兩人直接接觸的性器官緊密結合,陰毛交纏,正進行著活塞運動。阿行赤紅的陽具飛快地進出我妻子的陰道,每次抽出,我都看到他的棒身佈滿了油亮亮的汁液,那是我妻子為了方便他插入而分泌出的淫水,愛液不斷被帶出,連結成一滴滴白漿和絲線。四野無人的風景區裡靜悄悄的,只有二人性器官交合之處發出的「滋滋」水聲和男女肉體互相碰撞的「啪啪」聲,還有我妻子的嬌喘和呻吟。

阿行插了百來下,忽然拔出陰莖,陽具上面沾滿了我妻子的淫水。阿行走到倩兒的面前,故意把龜頭貼著倩兒的鼻端揩擦,濃濃的性臭讓倩兒嬌羞的別過頭去,卻絲毫沒有減低她的性慾,穿著紫色吊帶絲襪的雙腿張得更開,期待馬上被男性的性器官姦淫。阿行跟阿樂交換了位置,改為由阿行抱著倩兒的上半身,阿樂則扶著倩兒的腰部一挺,沒有戴避孕套的陽具輕易地插入我妻子的陰道。倩兒滿足的叫了一聲「哦~~~~~~」,在大量潤滑液的協助下,阿樂很快就可以全速進行抽插,為我的妻子帶來一波又一波性高潮。

「噢~~~~~ 好、好粗…… 好美!!呀呀呀呀~~~~ 好……好舒服…..用力插……插快些~~~~哦哦哦哦哦哦!!」

「嫂子的陰道又濕又滑,又夠彈性,昨晚戴著避孕套來幹你都感受不到呢!」阿樂一邊氣吁吁的幹著我老婆一邊說,還伸過頭去與她舌吻。倩兒竟也熱烈地作出回應:

「嗯、好……好、好舒服!快、快點幹我的陰道!我很喜歡你幹我!!」

「喜歡我不戴避孕套來幹你嗎?」阿樂用力頂了倩兒的陰道幾下,又撫摸她的絲襪美腿。

「噢噢噢!!喜歡!我喜歡!!還要穿著絲襪!我最喜歡穿著絲襪、不戴避孕套性交了!」的確,我跟倩兒從來不用戴避孕套性交,她有吃避孕藥,而且她很享受被我腔內射精之後,熱熱的精液在陰道裡倒流出來的感覺。只是想不到她還會跟我的兩個好朋友做同樣的事。

「嘿嘿!可是這樣,我們可能會控制不了,在嫂子的陰道裡射出來的啊。」阿行把手放在倩兒的屁股上愛撫著。

「噢~~~~~ 不、不要緊!請、請隨便在我的身體內……射精吧!!……噢噢噢噢~~~ 美死了!!」倩兒又來了一次高潮,全身蹦緊了一陣子然後變成完全放鬆。我妻子居然要求他們射精在她體內,她真是不顧一切地在追求性愛快感了。阿行和阿樂聽了,自然不會放過她,阿樂繼續肆無忌憚地蹂躪我妻子的嫩滑陰道,插得她的陰唇也向外翻出;阿行拔出陽具之後並未有軟化下來,他改為將龜頭頂著倩兒的屁股。他想撩開倩兒的紫色內褲,但他最後決定直接把內褲撕掉。高檔的透明內褲被撕爛,我妻子的全身只剩下紫色吊帶絲襪和高跟鞋,雪白的美臀緊貼著阿行的肉棒。阿行靠著淫水的潤滑,龜頭開始在倩兒的肛門口打圈擠壓。

倩兒高潮之後身體放鬆,感官都集中在陰部,忽然覺得肛門口一下擴張,直腸馬上被一支火熱的肉棍貫體而入。阿行這傢伙居然跟我的妻子肛交,而且是在沒有戴避孕套的情況之下,這是連我都沒有試過的,我怕倩兒會疼痛和不喜歡,誰知她卻把肛門的第一次獻給我的好朋友了。

倩兒被突如其來的肛姦嚇了一跳,全身收緊,肛門緊緊夾著阿行的陰莖。阿行被這一放一收的強烈刺激帶來了極大快感,但憑著大量淫水的潤滑,阿行還是可以一下一下在我妻子的直腸內慢慢進行抽插。陰道裡插著阿樂的陽具,後面還加上一條前後夾攻,倩兒瘋狂了。

「呀呀呀~~~ 噢、好、好緊…… 你、你們怎可以這樣……噢!好~~~ 好舒服!!」倩兒一邊抗議,身體卻作出相反的回應,陰道和肛門溫柔地包裹著入侵的兩條陽具。我的妻子終於穿著絲襪拍了一套真槍實彈的野外3P色情片,男主角卻是我兩個最好的朋友。

阿行和阿樂一前一後抱著我的妻子,一前一後用陽具插著她的兩個迷人肉穴,阿行和阿樂每一下往下頂,倩兒的身體便往上拋一下,下體就有更多淫汁濺出。倩兒還用紫色絲襪美腿環抱著阿樂的腰部,讓阿樂的肉棒完全插入陰道。阿樂撫摸著倩兒的絲襪美腿,一邊抽插,一邊問:

「淫蕩嫂子,你是不是喜歡這樣穿著絲襪、不戴避孕套在野外性交呢?」

「呀呀呀呀~~~~ 你、你們欺負我…… 插、插我的屁股~~~ 噢噢噢!!」

「你不喜歡嗎?那麼我停下來好了。」阿行裝作停止對我妻子肛門的姦淫,倩兒馬上有很大反應。

「不!不要停!我……我喜歡……」

「喜歡甚麼?」

「我……我喜歡……肛交。」倩兒的臉紅得像個蘋果,阿樂又忍不住跟她舌吻了起來。

「還有呢?」阿行用手指輕掃倩兒的肛門口,又玩弄她的吊襪帶。在兩人的言語刺激之下,終於令倩兒淫亂的本性爆發了:

「我……我喜歡性交!我喜歡肛交!我喜歡你們不戴避孕套姦淫我!我喜歡穿著絲襪在野外跟你們3P!!噢噢噢噢噢~~~~~~ 我喜歡你們在我的體內射精!!啊啊啊啊啊啊~~~~ !!!」倩兒的淫亂告白令她到達了最終的高潮,兩個濕透的肉洞同時強烈的痙攣,狠狠吸吮著二人的陽具。阿行和阿樂抵受不了,「呀」的一聲,分別在我妻子的陰道和直腸裡射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阿行和阿樂前後緊貼著倩兒的身體,兩人的睪丸一縮一脹的,在我妻子體內排泄出大量精蟲。龜頭的馬眼口緊緊抵著子宮口射出白濁的穢物。

「啊呀呀呀~~~ 射、射了!…… 射了許多出來!!」倩兒高興的嬌吟,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和同時被兩個男人在體內射精的淫穢快感。眼巴巴看著我兩個朋友在我妻子的身體裡隨便射洩,我卻最終只能看得在褲子裡射了出來。阿行和阿樂拔出陰莖,兩人的陽具上都沾滿了黏稠的白濁物,我更不敢想像倩兒的身體裡有多少不屬於我的精液。阿樂把軟化的肉棒在倩兒的紫色吊帶絲襪上揩擦,倩兒就用絲襪腳掌替他前後擼動陽具。在倩兒的腳交之下,阿樂的肉棍漸漸又脹大了起來;這時阿行亦走到倩兒面前,龜頭還滴著腥濃的汁液,倩兒居然毫不嫌惡地含住這條剛在她肛門內射精的肉棒。我萬分興奮同時萬分痛苦地跪了下來,我終於嚐到了妻子復仇的滋味。但似乎,她的復仇行動並不會如此輕易地完結……

前妻系列之韓兆亮的前妻焦潔

1
 
 
焦潔原名焦豔春,爲了趕時髦,改名叫焦潔,在地質公司彩印廠打工,她和老胖已經好了有些日子了。  
 
 
老胖這次到外地去出差,一去兩個月,時間過得真慢,閑暇無事,他雖然總是想他老婆那個浪騷貨。特別是沒事時躺在賓館的席夢思上的時候,更想。但他想的最多的還是焦潔,想她那鮮紅的嘴唇,想她那柔嫩的乳房,想她那滾圓的大屁股,想她那潔白的大腿和她大腿中間的那個洞洞,更想她在性交時那個浪樣。
 
 
昨天,老胖經常接到焦潔的電話,問老胖什麽時間回家,說她想老胖了。焦潔還說,她父母最近出遠門了,很長時間才能回來,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很寂寞。
 
 
事情好不容易辦完了,老胖就急急忙忙往回趕,坐在火車上老胖就想,回臨沂后,家先不回,啥也不幹,先到焦潔家,一定要先把這騷貨干一夥出出氣,幹得她哇哇亂叫,幹得她死去活來。一路上,老胖滿腦子想的都是回到家后怎樣和她接吻,怎樣摸她奶子,怎樣和她做愛。
 
 
終於回到臨沂了,老胖連家也沒回,就直奔焦潔家。爲了給她一個驚喜,老胖沒有打電話告訴她。老胖知道,她也一定想老胖了。
 
 
當老胖來到家門口,發現門鎖是從裡面鎖上的,知道焦潔在家裡,不由得心裡一陣狂喜,老胖馬上就可以日到她了!
 
 
老胖掏出鑰匙,鑰匙是焦潔給老胖的,爲的是老胖們鬼混方便。老胖們曾經好多次就是在她父母外出時,在她家裡鬼混的。老胖輕手輕腳地開開大門,悄悄走進院子里,悄悄走到臥室的窗子前面,從窗子里偷偷往屋裡看。
 
 
不看則已,一看可把老胖氣壞了,老胖赫然發現焦潔正在自慰,她一隻手在自己肥碩豐滿的大乳房上使勁撫摩著,揪著奶頭捏搓著,另一隻手放在放在大腿間,撫摩著自己的大陰唇和高聳的陰阜,把中指和食指插進陰道里,盡情的摳攪戳摸,只摳的淫水嘩嘩的朝外流,把褥子都濕了一大片。她一邊自己摳著,把淫水都攪得變成了泡沫,一邊還把屁股向上一撅一聳的,象是在和人做愛一樣。
 
 
看到焦潔臉上愉悅的表情,老胖知道焦潔這時候正在高潮當中,胸前的乳房,因爲姿勢與被男人乾的緣故,正在極爲淫浪的來回擺動,焦潔在性交時所呈現出來的淫蕩神態與叫聲是那樣的淫蕩無恥!
 
 老胖推開門,站在房門口,焦潔一臉的驚喜,歡呼一聲迎上來,撲進老胖的懷里,和老胖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然後再深情的接吻…
 
 焦潔被慾火燒得滿臉通紅,赤裸裸的雪白裸體在老胖的注視下瑟瑟發抖,好像受到極度驚嚇的小綿羊。老胖下體開始興奮起來,將褲子高高地撐起。
 
 
這時候老胖的眼中只有焦潔那美麗至極的胴體了。老胖將公事包放下,轉身將門關上,脫去身上的衣服,來到她的身前,一把把焦潔抓過來將她推倒在床上,這樣,焦潔美麗的裸體,一覽無遺的呈現在老胖的眼前。非常清楚,焦潔還沈浸在先前自慰的余韻里,
 
 
老胖熟練地沿著焦潔的肚臍周圍輕輕地吻
著,焦潔仍然沈浸在剛才做愛的余韻里,敏感帶被老胖這樣刺激之後,整
個人如受電擊般的僵硬在地板上,並且整
個人向上弓起,兩手緊緊地按在地板上,雙眼緊閉,口裡“喔…啊…嗯….嗯..”浪叫起來。
 
 老胖非常清楚,焦潔現在極度希望老胖能夠迅速地更進一步,但是老胖卻故意地繼續舔弄焦潔的肚臍,並且兩手伸進焦潔的上衣裡面,
老胖的雙手接觸到的是對極爲熟悉卻又好像很陌生的乳房,老胖輕輕地揉捏,緩緩地自兩旁摸向焦潔的乳尖,焦潔口裡發出極低的呻吟聲,如泣如訴,極爲誘人。
 
 
老胖收回雙手,焦潔相當自動地將上衣拉上,露出那肥碩的乳房,並且自己玩弄了起來
。老胖的雙手收回之後,開始去解焦潔的牛仔褲,由於焦潔的臀部因爲興奮而騰空著,所以很容易地將將焦潔的牛仔褲褪到膝蓋,這時候老胖開始將目標移轉到三角地帶,老胖隔著內褲或吸或舔,並且將手指輕輕地戳弄焦潔的肉穴,焦潔已經快要忍受不住了,這時候老胖起身,將西裝長褲脫下,焦潔像只發情的母貓般地撲向老胖的下身,熟練地掏出肉棒,就開始舔弄起來。那種味道,從焦潔的口裡傳到大腦裡面,讓她幾乎要麻痹掉,但是更能促使她拚命地舔、熱情地舔、忘形地舔……
 
 
老胖終於忍受不住了,腰間一陣顫抖,熱熱的精液傾瀉直入焦潔的口裡。
 
 
她繼續地吸弄著老胖的肉棒,很快地肉棒再度硬了起來,焦潔歡呼一聲,轉身趴在地上,搖擺著臀部等待老胖的插入。
 
 
老胖拉起她的腰,讓她的穴洞對準自己的肉棒,用力地插了進去,深深地將肉棒插入她的體內,並且開始劇烈地抽送,大力抽送,以致於焦潔的臀部每受到男體撞擊而抖動變形……
  
 
 
焦潔忘情的浪叫著:“許哥…你進使勁的操吧…,許哥,你好厲害啊..
你…使勁搞….你好棒喔…”。
 
 
在老胖猛烈的抽送下,焦潔很快地就兩次高潮,並且在第二次高潮時,與老胖一起攀上歡樂的顛峰。
 
 
完事後,老胖依然緊緊的把焦潔摟在懷里,撫摸著她柔滑的乳房。她使勁的扭動著身子,想要起身。老胖抱緊她不放:“老胖好不容易弄到你,插一會兒就完了嗎?老胖們還要
好好的玩一玩呢!”
 
   焦潔欲擒故縱的說道:“改天再說吧,你還要回家看老婆呢!”
 
   老胖反駁道:“不行,無論如何今天還要再插一回。”
 
   焦潔堅持道:“改天吧,我今天痛得很。”
 
   老胖發現,焦潔說歸說,但她胸脯一起一伏,雪白奶子顫抖著。顯然她已經被老胖剛才的動作刺激的性慾極其高漲了,淫水正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下來。
 
   不管她,還是先干焦潔再說!老胖強而有力的手,分開焦潔的兩腿,另一手提著陽物,向那腫起的陰戶慢慢送入,每逢進入一點,焦潔便“嗯哼”一聲,好不容易又塞了個盡根而入。
 
  
 
老胖好不得意,不由狠狠的抽插起來。焦潔眼裡秋波轉動,讷讷的說道:“你饒了老胖吧,老胖要痛死了,求求你先干張姐吧,這些天她想死你了。”
 
 老胖毫不理會焦潔哀求,粗黑雞巴向里插進一半
,老胖感到焦潔渾身立感一震,立刻意識到可能老胖這粗大的雞巴真令她有些吃不消。老胖用自己兩手緊緊抱著焦潔的腰,然後下面瘋狂的抽插起來,老胖將盡根雞巴插入,直抵穴心,焦潔強忍刺痛,又怕老胖狠干過頭干抵子宮,把她子宮給干穿,所以只好盡量配老胖的插弄。
 
 
不多時,焦潔的騷水也潺潺的向外猛泄,漸漸的,焦潔不由的浪起來,粉
頰泛起兩朵彩霞,神情淫蕩,漸漸狂野著魔似嬌哭,嘴裡浪喊著:“唔唔….天啊….爽死人了….好….舒服..唔唔..”
 
 
老胖見焦潔高興浪叫,就用大龜頭在她小穴壁上磨擦,上勾下沖,爽得焦潔一身浪肉混混動著叫道:“哎唷…..癢死了……癢死了……救命….快….別磨….快乾……重重的干小穴….。”
 
   不多時老胖高舉並分開焦潔的雙腿,焦潔陰穴更加顯露,焦潔用雙手緊摟老胖脖子,屁股轉動得更厲害,穴心亦配合老胖龜頭的揉擦:“啊….好……許哥,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痛快….快猛干….啊….好啊……。”
 
 
老胖加快了速度,一下下結實的插進了子宮,兩個卵蜜蛋敲打著她白里透紅屁股,陰阜擊打在她的會陰處,發出“噗嗤噗嗤!”的響聲!
  “啊….真是美….極了……穴可舒服….上了天啦.唷…痛快死了!許哥,你真會插……“焦潔忘情的浪叫著。老胖每插一下,都會叫焦潔發浪。
 
 老胖被焦潔的蕩聲引發性起獸性,猛把陽具頂下,粗大的雞巴使勁在穴上磨磨轉焦潔猛將陰壁收縮緊密,一股濃熱淫水從子宮噴得老胖發寒的抖顫,也將熱辣辣的精液,一陣一陣的射進子宮,雙雙的進入極樂后,老胖緊抱著焦潔還不願鬆手,雞巴在她小穴里跳,突突的跳。
 
 這一次的老胖功力更大,足足插弄焦潔兩個鍾頭才泄出。
 
 休息了一會,焦潔到浴室沖澡。從門縫里,老胖看見蓮蓬頭里的熱水沖洗在她身上,焦潔的兩只手正在揉捏著自己的兩個乳頭,嘴裡“呃..喔..”的輕輕叫著,發出舒服的浪叫聲。
 
 
看著她那個浪瘙癢,老胖又亢奮起來,急忙沖進浴室,從後面攬住了她,把脹大的大雞巴插進她兩片滾圓的大屁股中間的肉縫里,用力的摩擦起來。焦潔急忙趴下,兩只手撐在浴缸沿上,把大屁股撅起來。老胖趴在她背上,兩只手從她腋下穿到她胸前,輕輕的揉著她的乳房,肉棒脹得發紫。焦潔搖動著臀部,扭動著屁股,將她那熱呼呼的陰戶對準了老胖。
 
 老胖扶住焦潔的腰,大吼一聲,把雞巴捅了進去,就開始前後抽送,動作雖然生澀,但卻力道十足,每次插入都沒根到底!
焦潔給老胖頂得是心花怒放,嘴裡“啊…啊…啊……”的叫個不停。沒有五分鍾,老胖就已經射精了,趴在焦潔背上不停地喘氣。
2

老胖和焦潔的事情被她男人發現了,那是發生在八月里的事情了。焦潔跟韓兆亮是在兩年之前結婚的。韓兆亮今年三十歲,而焦潔卻剛好滿過二十六周歲。

那天下午,韓兆亮因爲公事,來到了金五路。就在他穿過西口地下廣場的時候,韓兆亮突然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發現了他的妻子焦潔的身影。焦潔在前面不緊不慢地走著,她身穿著貂皮大衣,扭著腰,邁著碎步,吸引了許多擦身而過的男子的目光,從她的背影看,給人一種高傲的感覺。
 
 
韓兆亮注視著焦潔,這是一個全身豐滿的女人,她的皮膚皎白如玉,兩條玉腿豐滿而修長。在她的旁邊,是那座綿亘的蒙山山脈,焦潔就仰臥在這條山脈之上。她就象跟這條山脈完全融爲了一體,那高聳的乳峰。隆起的臀部所勾勒出來的那些富於性感、美妙絕倫的曲線,正如同這條山脈的起伏一樣自然而協調。
 
 
焦潔是跟老胖在一塊兒的。韓兆亮不由得痛苦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一陣陣難以抑止的屈辱感,湧上了他的心頭。韓兆亮已經很清楚,焦潔跟老胖肯定早已發生過肉體關系了,
 

只見焦潔跟那個老胖有說有笑,親親熱熱的朝著金櫃娛樂城的方向走去。焦潔不時地把頭靠在老胖的肩頭,從那份親熱勁兒看,誰都會認爲是一對熱戀中的情愛男女。韓兆亮的腦海中,頓時騰起了滾滾烈焰。

只見他倆穿過繁華的大街,到了金櫃娛樂城。那兒就是臨沂很有名氣的“情人旅館”。

老婆跟老胖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白天里偷情,這是韓兆亮無論如何也沒有估計到的。韓兆亮緊緊盯隨著他們的身影。果不其然,他們拐進了那條“情人旅館街”,不久,便從緊緊跟隨在他們身後和韓兆亮的視線里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剛才那股一陣陣湧上腦門兒的興奮的熱血,已經消退下去,他覺得自己的兩條腿在不斷地顫抖。韓兆亮走著,腦海里浮現出了焦潔充滿性感魅力的胴體。

男女雙雙來到這種專門供人發泄情慾的場所,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做愛。他暗想,這會兒,焦潔該是同老胖一道,直入到洗澡間里了。
 
 在驚訝和憤怒之中,韓兆亮還有幾分莫明其妙的複雜情緒摻雜在裡面。他能夠想象得到,在洗澡間里,一絲不掛的焦潔,正被老胖按在他的身下。

焦潔跟老胖走進了娛樂城。到臥室門口,焦潔閃過來,把門口堵住了。她上身只穿了一件T
恤,下擺垂到大腿邊,裡面什麽也沒穿,黑黑的陰毛已經被淫水打濕了。焦潔這時候的姿勢,從背部到地面,用身體畫了道極美的曲線,老胖不禁看的呆了!
 
 
老胖扶著焦潔來到客廳,讓焦潔躺在沙發上開始按摩她的手臂,焦潔示意老胖按摩一下胸部,老胖伸出手輕輕地碰觸,焦潔說∶“你幫老胖脫掉T恤好嗎?”老胖將焦潔扶起坐好,並且幫她把T恤脫掉。由於焦潔的T恤衫領口開得很低,所以她那豐滿的胸部,幾乎有大半裸露在外面,老胖看著她雪白的雙乳,心裡不由得一陣陣的沖激!
 
 
焦潔臉紅的像是要下蛋的母雞,嘟起鮮紅的小嘴∶“你好壞喔!一直盯著人家的胸部看,你好壞喔!”雖然嘴裡說好壞,卻抓住老胖的手去緊貼在自己的胸前。
 
 
 
 
老胖再也假裝不成生氣了。五指握住焦潔那豐滿的奶子,使勁的揉搓著。由於焦潔並沒有帶胸罩,所以隔著T恤,老胖可以完全地感受
到女人奶子的柔滑,感受到焦潔挺翹的奶子在顫抖!
 
 接著焦潔繼續抓著老胖的手去撥落自己的上衣,那對美麗挺俏的乳房立刻呈現在老胖的面前,焦潔淫笑著,故意
挺動一下身子,那對美麗白皙的奶子一陣抖動,老胖忍不住地摟了上去,用嘴去用力的吸吮。
"啊…啊…啊…你別這樣用力吸嘛……嗯..啊….嗯..啊….."焦潔浪叫著。老胖有些瘋狂地去吸弄焦潔的奶子,並且兩手拚命地去掐、去捏、去揉,焦潔被老胖弄得乳頭硬挺起來.
 
   老胖立刻將她一把抱住,再合上她的嘴唇,一手解開她背後的衣扣,一手順著她潔白細嫩而滑溜的背部,慢慢的滑了下去,直到了她那圓潤渾肥的屁股。
“許哥……
不要,……

她一面掙紮著,假裝躲避老胖的攻勢,作著象徵性的抗拒,一面晃動著上身,希望老胖進一步的繼續侵犯她。
“許哥……
你……
你壞死了……

她用手無力地

著老胖,一面又假裝要去重新戴好奶罩,老胖那容得她,把頭一低埋在她那兩個柔軟的乳間,張著嘴含住了一個乳頭,在乳頭周圍吮著,或輕輕咬著乳頭,往後拔起……
 
 
“許哥……
哼……
你別咬……
”她不由的顫抖著,老胖把她壓在大床上,她的手將老胖緊緊的抱住,一張臉火燙的臉頰貼緊老胖的臉頰。
 
 “許哥……
把嘴張開……
.
許哥..
不行…我下面
流水……

 
 下面怎麽了,老胖看看!”老胖說著就伸出了一支手來,往她那緊緊的三角褲摸索進入,老胖只覺得隆高的陰戶上長著密的陰毛,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整個隆高的陰戶就像一支剛出籠的包子,老胖一雙手不時的在那隆起的肉戶上撫按,撥弄著她的陰毛。
“許哥……
不行,難受……
你快把手指插進去吧……
”她欲仙欲死的說著,輕擺著她肥嫩的屁股。
 
 
老胖聽她這一說,又把手指插入她的陰戶內,往那陰核一按一捏,又把嘴含住她的乳頭,輕輕吸、微微咬。
 
 
立即的那粒紫色的乳頭又挺硬了起來,老胖乾脆又把她的三角褲頭也脫了下來,在那隆高的陰戶上遊移行走,撥弄著她的陰毛。她的陰毛在老胖的刺激下,一根根的站立起來。
 
 
老胖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屄豆子,也就是陰蒂。老胖仔細的撚搓著,她的陰蒂很快就長大起來,她浪的把屁股扭來扭去。老胖突然捏著陰蒂用力一捏。
 
 
“啊!”焦潔疼的尖叫起來,“你真壞,..你”
 
 
接著老胖的手指又插入了她的陰道,搗呀、弄呀、掏呀!直弄得焦潔整個身體抖顫不已,她整個肥大渾圓的屁股挺著,湊合著老胖手指的攻勢。
 
 
“許哥……
癢死了…..
裡面真癢…..

 
 “要不要替你搔搔癢?”
 
 “嗯..不要,….
要嘛……
快,我要!..”
她說著就伸出手來拉開老胖西裝褲子的拉鏈,再由內褲掏出老胖那根早已漲大的寶貝來。老胖把雞巴在她的陰唇上磨擦著,只弄得她嬌聲浪叫不已……
“許哥……
快點嘛……
把你那個塞進去……

 
   老胖一用力,整個龜頭齊根而沒,她可能覺得下面的小洞一下子充實了,不自禁的發出歡暢舒服的的哼哼聲。
  “喔……
好舒服……
”她滿足的叫著。焦潔被老胖這麽一下子的猛插猛入,真是欲仙欲死,也由於她淫浪的叫聲,更使得老胖的欲情更爲高漲。
 
 
老胖毫無一點憐香惜玉之心,一味的猛插猛抽,直抽插得她上身直挺,玉首一陣亂搖,滾圓的屁股亂晃亂搖,亂挺亂轉。
媽的,她屁股轉得快、老胖插得也快,她扭得急,老胖抽的也急。老胖的雞巴合著她的迎湊,猶如一根鐵棒,也猶如條小鳗魚直往她的深處鑽……
 
 漸漸的,老胖的大肉棒更粗大了,覺得焦潔陰唇內好像有股熱流在沖激……終於,一股熱浪洶湧澎湃,灑進她的陰道里。
 
   焦潔躺臥在老胖的臂彎里,輕撫著老胖的面頰,無限柔情的說∶“許哥…好嗎…?

“嗯…好…

“舒服嗎?你!”
“舒服,舒服死了。”老胖回答著,使勁的摟著她,兩只手在她乳房上盡情的撫摸著,揉捏著…..

就在這時候,韓兆亮闖進了她們開的房間,焦潔現在正被老胖翻趴在床上,臀部高高地擡起,任隨那男人揉弄和撫摸。她扭動著豐滿的臀部,看樣子很專業。

韓兆亮注視著焦潔那豐腴柔軟、富有彈性的腰肢,再度陷入了深深的絕望感之中,很顯然,焦潔已經從老胖身上,得到了她所需要的那種性的發泄和滿足,因此,她才顯得這樣輕快自若。
 
 
不看則已,一看可把韓兆亮氣壞了,韓兆亮赫然發現焦潔正如同母狗一樣,被一個人騎在身上,並且全身與那人前後迎合,看到焦潔臉上愉悅的表情,韓兆亮知道焦潔這時候正在高潮當中,胸前的乳房,因爲姿勢與被男人乾的緣故,正在極爲淫浪的來回擺動,焦潔在性交時所呈現出來的淫蕩神態與叫聲是那樣的淫蕩無恥!這時候韓兆亮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恥辱和氣憤,這個騷貨,趁韓兆亮不在家,大白天干這種事!一定不能饒了他們!
 
   韓兆亮猛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這對狗男女看到韓兆亮闖進來,顯得極度驚慌,嚇得臉色蒼白。

焦潔的臉上,頓時沒有了血色,她頹然垂頭來,視線落到了自己的膝蓋。

當焦潔站起來,韓兆亮終於忍耐不住,沖上去一拳將她打倒在地上,開始毆打起來。焦潔仍然保持著她高傲冷漠的神情,任隨韓兆亮怎樣毆打她,也一言不發。

韓兆亮象一匹被激怒了的猛獸,撲上去撕開了她的裙子,又扯掉了她的衣服,把焦潔剝得一絲不掛。一陣兇猛的烈焰在韓兆亮心中熊熊燃燒。這是一股充滿了嫉妒和憎惡之情的黑色毒焰。

韓兆亮當場把焦潔按在地上奸汙了。焦潔沒有絲毫的反應。這場性交,就好象是一場單人相撲,只有韓兆亮一個人氣喘籲籲,霍然大動,而對手卻自始至終一動也不動。

當韓兆亮終於完事後,焦潔支起身子,冷冷地告訴他,她不想跟老胖分手。她還對韓兆亮說,我遲早也要跟你離婚的,我早已有了這個打算。既然今天你知道了一切,那就請你答應我的要求吧!
 
 
韓兆亮沒有回答,只顧埋頭繼續抽著香煙。他滅掉煙頭,站了起來,焦潔仍然坐在床上。

 
 
可恨的焦潔,必須在什麽時候,給這個女人一點顔色瞧瞧,她實在是無法無天了,應該給她一點懲罰!他心想,無論如何,也得想法報複一下這個女人。我一定要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韓兆亮在心底暗暗發誓。 

韓兆亮二話不說,猛地把焦潔掀翻在床上,焦潔的皮膚潔白如玉,乳房豐滿結實,大腿也修長而豐滿,極具性感。

韓兆亮伸手抱住了她的胴體,在捏揉了一陣之後,焦潔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一股強烈的嫉妒情緒湧上了韓兆亮的心頭,想到別的男人和妻子厮混的情景,一種憎恨與嫉妒交揉在一起的黑焰,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燒。

決不應當允許那種事情的存在!這美姿的肉體是屬於自己的,決不能讓別的男人來玷汙,這豐滿的胴體,將給予自己多麽痛快的享受!

那股嫉妒的黑焰炙烤著韓兆亮,他瘋狂地向焦潔沖擊,把下身深深地插入焦潔的身體,他聽見焦潔發出了低聲的呻吟……她竟然有了高潮。
 
 忽然,他停住了動作。他想,爲什麽不能把焦潔引誘進地下室里囚禁起來,讓她也成爲一名永不見天日的性交奴隸!
3
 
 自從和男人挑明了以後,焦潔就更加肆無忌憚的和老胖鬼混了。
 
 那天晚上,焦潔洗完澡就就早早上床了。焦潔仰面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焦潔把一雙雪白的粉腿大開著,露出那個迷人的桃源洞來。
 
 
從後窗射進來的微弱星光,柔和的灑在焦潔本來就潔白的皮膚上,閃耀著白玉般的光芒簡直就是一個赤裸裸的大白羊!說真的,焦潔的身段實在夠迷人的,兩個乳房豐滿的挺著,乳頭顔色是深色的。再往下移是平坦的小腹,光滑柔嫩,焦潔的腰肢纖細的很,特別是焦潔那一雙修長的大腿,皮膚潔白的好像透明一樣,那樣的光滑,那樣的細膩!具有無限的魅力,老胖覺得這兩條大腿是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腿!說真的每當老胖看見這兩條腿,就會性慾大增…..
 
 再往下…..兩條美麗的大腿中間,是那個黑忽忽的迷人桃源洞,焦潔的陰毛長得茂盛得很,黑壓壓的一大片,可知焦潔是個性慾極強的人,陰唇向外張著,由於焦潔性慾高漲,正有一滴滴的淫水順著大腿流下……
 
 焦潔半眯著眼睛、微張著嘴,杏核眼裡流露出淫蕩的,急切的目光。焦潔搖著頭,吐著氣,嘴裡“唔……
唔……
”的哼著,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哼……
死人……還不快點,只顧看什麽,看了這麽些年,還沒看夠嗎?
”焦潔顫抖著身體,語音模糊的呻吟著,催促著。
 
 
老胖被焦潔這股騷浪勁兒挑動起老胖的性慾來了,雞巴也慢慢的漲大,猛全身壓在了焦潔身上,把嘴唇蓋在焦潔溫熱的嘴唇上,親吻起來,焦潔熱切的回吻著,把舌頭伸進老胖的嘴裡,絞住老胖的舌尖,亂翻亂攪…….
 
 
老胖兩只手抓住焦潔的兩的乳房,盡情的撫摸著,揉捏著的乳房,乳房很快脹大變硬了,老胖的手移動到焦潔乳頭上,捏著乳頭不停的撚著,那兩粒深紅的乳頭很快就勃起了,變的堅硬異常,焦潔全身一陣亂扭,胸脯直朝上挺……
“嗳……
老天……
要死了……
”焦潔浪叫著。
 
 
老胖把手指插入焦潔下面長滿了茸茸黑毛的桃源洞,一陣亂戳亂挖,焦潔桃源洞湧冒出大量的淫水來,順著手指的出入被帶了出來,兩片陰唇也一收一翻的。茸茸雜毛黏住糾纏在一起。豐滿的大屁股隨著老胖扣挖的的節奏晃動著,向上挺了又挺……
 
 “流出水來了,”老胖把手指慢慢的朝外拔,有意逗焦潔。
 
 
焦潔把屁股向上挺了又挺,追逐著老胖的手指,嘴裡哼哼著:“沒有,人家才沒有呢……”女人都這樣。
“插進去吧?”
“不要……
老胖不要……
。”
 
 
焦潔嘴中連連說不要,身體卻是欲拒還迎,一張屁股卻緊緊靠著老胖的屁股,焦潔的陰戶對著老胖勃起的雞巴,不停的左右來往的摩擦著,老胖感到一股熱流從焦潔的下體,傳播到老胖的身體。
 
 
老胖用力地分開焦潔的雙腿,使焦潔那潮濕、滑膩的陰戶,呈現在老胖眼前,老胖握正了雞巴,往焦潔的洞口一塞,不入,再握正了,又塞,又是不入,老胖故意的裝作插不進去的樣子,吊焦潔的胃口。
 
 “該死的……
你要干什麽?”焦潔有些急了。
 
 
“干什麽?老胖要日死你!”
 
 
焦潔淫蕩的笑著:“日死老胖?人家才不怕呢,不知道你有那個本事嗎?!”
說著自動把腿張得更開,騰出了一手挾著老胖的雞巴,拉到焦潔的桃園洞口,老胖忙不叠地塞了進去。焦潔兩手拍打著老胖的脊樑,歡快的叫起來:“進去了,進去了!”把大屁股使勁的挺,使勁的搖,但嘴裡仍然哼著:“
該死的……,人家不要…….”唉,女人呀!
 
 
老胖才不管你要不要呢,撅動著大屁股,使勁的抽插起來…….
 
 
看樣子,焦潔被老胖抽插的很舒服,嘴裡“唔…唔…”的叫著把腿盤在老胖的屁股上,使焦潔的花心更爲突出,每當老胖的雞巴插入都觸到焦潔的花心,而焦潔就全身的抖顫。
“喔……
美死了……

 
 
老胖覺得焦潔洞內有一層層的壁肉,一疊一疊,雞巴的馬眼覺得無比的舒服,不禁大力的直抽猛送。
 
 “喔……
該死的……
你真會干……
好舒服……
這下好……喔……這些天人家想死你了..
這下更好……
美死了……

 
 
“使勁,..
再重一點……
該死的……
你這麽狠……
都把老胖弄破了……
好壞呀……

 
 
“好大的雞巴……
該死的……
嗳喲……
美死老胖了….
再重..再重一點…”
 
 “該死的……
你把老胖浪出……
水來了……
這下好……
要乾死老胖了.”焦潔不停的哼叫著,滿嘴的淫聲浪語。
 
 
聽著焦潔的淫聲浪語,老胖更興奮了,一口氣抽插了兩千馀下,才稍微抑制了慾火,把個大龜頭在焦潔陰核上直轉。焦潔不禁地打了個顫抖。
 
 “該死的……別停呀,..
”“喲……
老胖好難受……
酸……
下面……
”焦潔一面顫聲的浪叫著,一面把那肥大的屁股往上挺,往上擺,兩條大腿朝兩邊分得更開,直把穴門張開。
“酸嗎?!”
“嗯……人家不要你……不要你在人家……那個……陰核上磨……你真有…..該死的你……你……你是混蛋……喲……快點!
使勁!..不要磨…使勁砸..”
 
 
“好呀,你罵老胖是混蛋,你該死了,看老胖不日死你!”老胖使勁的砸著。
 
 
焦潔調皮的一晃腦袋,嬉笑著,露出雪白的牙齒:“你日死老胖?老胖還要夾死你呢?”焦潔說著,猛地夾緊了大腿。
 
 
哇操!真緊!真他娘的太過瘾了!老胖猛的把屁股一提,然後使勁的朝下一搗,接著,一連幾下的往焦潔花心直搗,並且頂住花心,屁股一左一右的來迴旋轉著,直轉的焦潔死去活來,浪水一陣陣的從子宮處溢流出來。
  “哎呀!…..該死的…快點抽…使大點勁,…穴內癢死了.你真是個大狗熊,..”
 
 
老胖仍頂磨著焦潔的陰核,氣喘籲籲的說:“老胖是個大狗熊,你是個什麽?”
 
 焦潔媚眼朦胧,嘻嘻的笑著:“老胖是海燕!”焦潔忽然背了一句高爾基的詩:“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屁股猛的往上挺,恨不得老胖把雞巴搗進焦潔的子宮里才過瘾。
 
 
老胖加大了戳搗的力度,累的大汗淋漓,直幹得焦潔身體直打顫,四肢像龍蝦般的蜷曲著,焦潔顯露出將至巅峰快感的樣子,嘴中直喘著氣,兩支媚眼眯著,粉面一片通紅。
“該死的……
快點,使勁呀,快點抽送好不好……
?快點嘛……
穴內好癢….使勁頂……
嗳喲……
你又頂上來了..
呀..真好.
.不要……
老胖要……

 
 焦潔就要浪死了,身體像發足馬力的風車,一張屁股不停的轉動,要把屁股頂靠上來,把老胖全身緊緊的擁抱著,把舌頭伸進老胖的嘴裡,一陣亂攪。
“嗯……
老胖……
出來了……

 
 
焦潔層層壁肉一收一縮的,向老胖的雞巴四面八方包圍了過來,焦潔的子宮口像孩子吮奶似的一吸一吮……
 
 
焦潔的陰精一股一股的激射了出來,澆在老胖的龜頭上,焦潔的壁肉漸漸的把龜頭包圍了起來,只覺得燙燙的一陣好過,雞巴被焦潔的壁肉一包緊,差點也丟了出來,好在心中早有準備,不過可就失算了。
 
 
停了會,焦潔泄完了,包圍著老胖的壁肉也慢慢的又分開了,焦潔喘口長長的氣,張開眼睛望著老胖滿足的笑著!
“該死的,你真厲害,弄得人家生疼,差點把人家給弄死了。”
“舒服嗎?”
“嗯……
!”
“你舒服了,老胖可還沒呢,你看它還硬漲的難過。”老胖說著又故意把雞巴向前頂了兩頂。
“壞……
你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老胖要壞,你才覺得舒服呀,是不是?”老胖把嘴湊近焦潔的耳朵小聲的說道。
“去你的!”焦潔在老胖雞巴上,撚了一把。
“喲,你那麽重,看老胖等一下怎麽修理你。”
“誰叫你亂說,你小心明天老胖去告你強奸!”
 
 
老胖聽了不禁笑了起來,故意又把雞巴向前頂了一下。笑罵著:“騷貨!告老胖強奸?哼!老胖還要告你誘奸呢!””
 
 
焦潔的屁股一扭:“告老胖誘奸?”
 
 “是呀,告你這騷蹄子,先脫光了等老胖的。你看看你先躺在床上的那騷浪勁兒,好像一輩子都沒挨過男人的雞巴似的。”
 
 
“你真壞,……
”焦潔用手捶著老胖的背。
 
 
老胖把嘴封上了焦潔的嘴,使勁的吻著,向焦潔說∶“焦潔,老胖要開始了。”
 
 “開始什麽?”
 
 
老胖以行動來代替回答,把屁股挺了兩挺。
 
 “好嗎?”老胖問。
 
 “隨便,人家管不著!”
 
 
焦潔自動把腿盤上老胖的屁股,老胖又一下一下的抽送起來,每等老胖抽插幾下,焦潔就騷起來,配合著老胖的動作,益增情趣。
 
 “喲!該死的,你又……
又把弄得老胖浪出水來了……

 
 
“你自己騷,不要都怪老胖!”老胖繼續著老胖的埋頭苦幹。
 
 
“喔……
該死的,這下……
這下真好……
干到上面去了……
舒服……
再用力點……
”慢慢的,焦潔又開始低聲的叫些淫浪的話來。
 
   “你怎麽這麽騷啊?”
 
 
“都是你使老胖騷的,
死人……
怎麽每下都頂到人家的屄豆豆……
那樣老胖會很快……
又出來的……
不……

 
 
“怎麽你又流了,你的浪水好多。”
 
 “老胖那裡曉得,
它要出來,又有……
什麽辦法……
又流了……
你的雞巴又長.
你的龜頭又大……
每當你觸到人家陰核……
忍不住……
要打顫……
喲……
你看這下……
又觸……
觸到了……
喔……
這下真好……太舒服了……  出來了…
乾死老胖……

 
 
老胖的屁股並沒有忘記要上下的抽插,狂搗、猛干,兩手也不由自主的玩摸焦潔的大乳房來。
 
 “嗳喲……
該死的……
輕點……
”焦潔翻了個白眼給老胖,似有怨意。“"該死的……
下面快點嘛,你怎麽記得上面……
就忘了下面呢……"
 
 
老胖聽焦潔這麽說,連忙頂了頂,在焦潔陰核上磨轉著。
 
 “不行……
該死的,
你要老胖的命呀……
老胖要死了……
你真行……真的要了老胖的命……

 
 
老胖又張口咬住焦潔一支高大渾圓的乳房,連連的吸吮,由乳端開始吸吮起,吐退著,到達尖端渾圓的櫻桃粒時,改用牙齒輕咬,每當焦潔被老胖一輕咬,焦潔就全身顫抖不休。
 
 “啊……
該死的……
啧啧……
嗳喲……
受不了了……
老胖不敢了……
饒了老胖吧……
老胖不敢了……
吃不消了……
嗳喲!
要了老胖的命了,你快點日死老胖吧,老胖願意……
”焦潔舒服的不知說啥好了。
 
 
焦潔架在老胖屁股上的兩條腿更是用力緊緊的盤著,兩手緊緊的擁抱著老胖,老胖見焦潔這種吃不消的神態,心裡發出勝利的微笑。
 
 
因爲在行動上,使出了勝利者揚威的報複手段來,屁股仍然用力的抽插,牙齒咬著焦潔的乳頭……
“啊……
要死了……

 
 
焦潔長籲了口氣,玉門里的淫水如漲潮似的浪水泊泊而至。
 
 
老胖的雞巴頂著焦潔的陰核,又是一陣揉、磨。
 
 
 
 “嗳喲……
啧啧……
該死的……
你別磨……
老胖受不了了……沒命了……
呀……
老胖又要給你磨出水來了…”
焦潔的嘴叫個沒停,身子又是扭擺又是抖顫的,一身細肉無處不抖,玉洞淫水噴出如泉。
 
 
老胖看著滿臉通紅的焦潔∶“舒服嗎?"
 
 
焦潔眼笑眉開的說∶"舒服,
舒服死了……
嗳喲……
快點嘛……
快點用力的干老胖..嗯……
磨得老胖好美……
你可把老胖乾死了……
幹得……
洞身……沒有一處……
不舒服……
嗳喲……
今天老胖可……
美死了呀……
嗳喲……
老胖要上天了……"
 
 
忽然,焦潔全身起著強烈的顫抖,兩支腿兒,一雙手緊緊的圈住了老胖,兩眼翻白,張大嘴喘著大氣。
 
 
老胖只覺得有一股火熱熱的陰精,澆燙在老胖的龜頭上,從焦潔的子宮口一吸一吮的冒出來……
焦潔是完了。
 
 
焦潔丟了后,壁肉又把老胖的龜頭圈住了,一收一縮的,好像孩子吃奶似的吸吮著,包圍著老胖火熱的龜頭。
 
 
老胖再也忍不住這要命的舒暢了,老胖的屁股溝一酸,全身一麻,知道要出來了,連忙一陣狠干。
 
 “夾緊……
老胖也要丟了……
喔……
”老胖話還沒說完,就射在焦潔還在收縮的子宮口,焦潔被老胖陽精一澆,不禁又是歡呼∶“啊..,真棒,…真過瘾……

 
 
老胖壓在焦潔的身上細細領著那份馀味,好久好久,雞巴才軟了下去溜出焦潔的洞口,陰陽精和浪水慢慢的溢了出來……
 
   真累壞了,老胖側臥著,焦潔就象一隻可愛的小花貓一樣,卷縮在老胖的懷里,拿起老胖的雙手,放在焦潔柔軟的乳房上,然後騰出一隻手來握著老胖那軟叮當的雞巴,朝它輕輕打了一下,說∶“怎麽了,泄氣了?剛才還耀武揚威的,把人家整的死去活來的,現在怎麽不神氣了?那個勁頭呢?沒用的東西!”
 
   "怎麽?過河拆橋,這就嫌它了?!”老胖抑鬱著。
 
 
“這麽好的東西,誰嫌它了?”焦潔說著,抓住老胖的軟鈴铛,緊緊的貼在焦潔的陰戶上,忘情的說:“這是老胖的。”
 
 
“怎麽成了你的了?!”老胖繼續抑鬱著。
 
   焦潔把頭調皮的一歪,用大腿把老胖的軟鈴铛夾住,兩只胳膊緊緊的摟著老胖的脖子,親吻著老胖:“當然是老胖的了,這是老胖的專利品,以後只許老胖用,別人不能用。”
 
 

 
 老胖在心裡說:“想得美,這可由不得你。”
 
 睡的正香,不知啥時候,老胖被焦潔戳醒了,焦潔的一隻手仍然攥著老胖的雞巴,輕輕的歡叫著:“硬了!又硬了!”
 
 
老胖知道焦潔的意思,老胖也想再干焦潔一炮,無奈有些力不從心。白天就跟焦潔和趙娟娟放了好幾炮,夜裡又折騰了半宿,實在是累壞了。
  “硬就硬吧,管他呢!”老胖敷衍著。
  “不嘛,我還要!”
  “明天吧,”老胖真的不想起身。
 
 焦潔不依不饒:“不嘛,人家還要嘛!”使勁攥著老胖漸漸脹大起來的雞巴,往焦潔陰戶里塞。
 
 沒辦法,老胖只好勉爲其難,翻身騎在焦潔身上。焦潔的手早把老胖的雞巴引導到了焦潔的洞口前了,老胖一挺屁股,那玩意“滋溜”一下就鑽進了焦潔的陰道。
 
 
焦潔興奮地拍打著老胖的屁股,歡快的叫著:“進去了!..進去了..!”
 
 
老胖有一搭沒一搭的慢慢的抽插著,速度越來越慢。
  “沒吃飯嗎?”焦潔繼續拍打著老胖的屁股,“使勁!快點!”
 
 
老胖不理焦潔,繼續慢慢的插著。

 
 “你干什麽呀?!”焦潔生氣了:“看你個慫樣!”一把把老胖從焦潔肚皮上推了下來。
 
 不用正好,老胖樂的多歇息一會。老胖想,等休息休息緩過勁來,看怎樣收拾你!
 
 老胖仰面躺著,大雞吧依然斜向上挺起,象一門加農炮。突然,焦潔像一條發情的母豹子一樣,騰地騎在老胖身上,把焦潔那熱呼呼的大肉包子,猛地套在老胖雞巴上。前後左右的晃動著大屁股,使勁的套弄起來。隨著焦潔的套弄,焦潔的兩個大奶子就像兩個吊在風中的大葫蘆,前後左右的甩擺著,晃動著。
 
 
老胖看焦潔吃力的樣子,急忙伸開雙手,托住焦潔的大奶子,同時用兩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撚搓著焦潔的乳頭。
  焦潔的乳頭受到刺激,焦潔更浪了,套弄的更起勁了,大腿根和陰戶口擊打著老胖的陰阜,“呱唧呱唧”響著。焦潔“嗬嗬”叫著,嘴裡流出的涎水,滴落在老胖的臉上。
 
 
老胖被他套弄的性慾又高漲起來,撅起屁股,把雞巴猛地往上一頂。
 
 焦潔被老胖頂的心花怒放,嘴裡“嗬嗬”的叫的更響了。肥白的大屁股撅得更高了,“噗嗤!噗嗤!!”套著,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陰道里大量的流水汨汨的流著,順著老胖的雞巴流到老胖陰毛上,把老胖的陰毛都打濕了…….
 
 
啊!這浪貨,這可愛的小母狗!
4

這倆狗男女的無恥,使韓兆亮怒火高張,找他的好朋友高瘸子商量,高瘸子滿口答應。高瘸子曾見過焦潔,他記不清楚有幾次了。每次見面他都産生了要摟抱這個女人的慾望,有時甚至産生一種膽大妄爲的想法,渴望把這個女人全身剝得一絲不掛。把這個女人弄來當奴隸,當然是他想乾的事。把韓兆亮的妻子弄來當奴隸這個想法,不知不覺,使得高瘸子興奮起來。

在他那興奮的心情中,也包含有爲韓兆亮的複仇助一臂之力的因素。

“怎麽下手?”高瘸子問韓兆亮。

“等她去和老胖約會的時候,你就引誘她同你一道去乘車兜風。”韓兆亮悄聲說道。

這天晚上,焦潔要去和老胖約會。看見焦潔來了,高瘸子馬上朝著焦潔追去。他要把她帶進韓兆亮的地下室里,狠狠地加以淩辱,然後將她當作性奴隸,盡興地懲罰她。

一直注視著焦潔背影的韓兆亮,腦海里又燃起了某種屈辱的火焰。遠遠看去,高瘸子已和焦潔搭上了話。

韓兆亮的身體不由得哆嗦起來,與焦潔分手之前焦潔那些冷酷的所作所爲又漸漸地在記憶中複蘇。哼,男人挑剩下的破爛貨,他輕蔑地在心裡罵著焦潔。老胖的房間里的情景又浮上了他的腦海:跪在老胖面前,焦潔被老胖摟在懷里,扭動著身子,真是一個不可饒恕的女人。
 

韓兆亮等待著高瘸子的歸來,身上微微有些顫抖。

那種女人。哼,對沒有錢的男人才沒有什麽興趣呢。她竟然願意與高瘸子睡覺,和他去兜風賣弄騷情。一想到這,韓兆亮滿肚子都是氣。他試著自己安慰自己,對於這種女人生氣或許是沒有什麽用的。但是,所有的自我安慰都無濟於事,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抹去自己心中對焦潔的憎恨。但憎惡和嫉妒情感混雜在一起了。

 乾枯的樹葉在空中飛舞旋轉,然後力竭地掉在道路上。

一輛車在眼前的公路上停了下來,上面坐著高瘸子和焦潔。看清是他們之後,韓兆亮從林中走了出來。

焦潔打開車門,一眼看到了韓兆亮,發出了悲怆的喊叫:“這是怎麽一回事!怎麽搞的!”

“你大概沒想到吧!出來,臭婊子!”韓兆亮一副陰森可怕的面孔,將焦潔硬拖曳下車,倒剪雙臂,將預先準備好橡皮塞進焦潔的口中,然後,韓兆亮和高瘸子將掙紮不已的焦潔挾持著拖進了樹林。

韓兆亮的身體熱血流淌,激動的心情已將身體的寒意驅了開去。他帶著捕獲獵物的喜悅,疾步行走,他手腕之中狼籍掙紮的焦潔不時與他身體相撞,那種身體的接觸,使他産生出一種征服者的感覺。

——馬上就給你帶上枷鎖,你瞧著吧,我要讓你一輩子做奴隸。他得意地想著。
 焦潔的兩手分別被韓兆亮和韓兆亮把握住,跌跌撞撞地身不由己,她那長長的頭發被風吹亂,那青白的臉上在微弱的光線下,像是幽靈一樣。這光景看起來特別淒慘。

“你是奴隸!把你帶到地底下去,用枷鎖鎖起來,當作奴隸使喚!你已不是個人了,只是個母狗,不,比母狗還要下賤。”韓兆亮聲嘶力竭地在焦潔耳背喊叫著。

焦潔被拖進了深藏在地底下的地下室里。她腦袋如同一團亂麻,紛亂的頭腦使她暫時忘記了恐懼。
 
 
 
韓兆亮朝著焦潔的臉上抽打起來。那幾巴掌真是厲害,焦潔被打得雙膝跪在地上。
 
 
焦潔被拖到了一個刑架下,韓兆亮和高瘸子開始用繩索把她仔細地捆綁起來──這是韓兆亮和高瘸子最過瘾、最樂此不疲的事情之一。

公屋的少婦

目前住在公屋的,有不少是「單親家庭」,其中以單親女性為多,丈夫一怒離家,最後,就剩下單親女性和她的子女了。

  年來,由於國內開放,那邊的北妹既溫柔、又年輕,引緻不少本港的已婚男人,一旦接觸到北妹,慾令智昏,甘心做裙下之臣,把香港的「黃面婆」忘掉了。

  阿輝所住的屋村,當然也有不少這類的單身女性,她們的背後,有不同的故事,但結局都是一樣的,就是要孤獨地去走下半生的路。說來真令人悲傷,單親家庭的女性,面對的間題可多了,除了要為生活而奔波勞碌之外,還要顧及子女的教育問題,其中最難忍受的,還是寂寞與空虛。下面這個故事,可見一斑。

  住在三十四樓的一位少婦,她年約二十七歲,面貌娟好,丁態萬千,本來,阿輝與她並不認識,僅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之下,竟然變成好朋友。

  事情是這樣的:一日中午,阿輝與她同乘電梯,阿輝住在三十三樓,入電梯時,這位少婦早已經在電梯之內,於是照例打個招呼。電梯徐徐下降,不料當電梯還未抵達地下,落到五六樓之間,突然電梯失靈,不上不下。

  其實,在這種情形之下,阿輝也有些心驚膽跳的,因為一旦電梯壞了,很有可能被困三五小時,這不打緊,最要命的是在電梯裡缺乏新鮮空氣,很容易就會忍受不住而昏倒。

  當時,這位同樓的少婦已表現出有點支持不住了,她搖搖欲墜的,開始面色蒼白,果然,十分鐘之後,她暈倒了。

  幸好,在這千鈞一髮之濛,消防員已經趕到現場,三兩下工夫,就把阿輝和少婦救出來了。就這樣,阿輝知道她姓廖,單名阿娟,家有女兒,年前老公在大陸另起爐搻,結果搞到離婚。目前,她靠當「鐘點女傭」維持生活。

  前兩日,阿輝約阿娟飲茶,倆人由婚姻談到生活,由生活談到了男女之間的感情問題,阿輝有感可冒地說道:「阿娟,你還年輕,怎麼不再找個伴以免太寂寞嘛。」

  阿娟默默然歎了一口氣說道:「唉,我已經是過來人了,講到找個伴,我都想呀,但找得到也未必好,我不敢再幻想了。」

  阿輝說:「你這樣年青,要找個好一點的,也不會太難吧。」

  阿娟苦笑,並沒有正面回答。

有一天,舊時在舞廳做「媽媽生」的媚姐打電話給阿輝,她說有件「住家菜」,初次出來偷食,問阿輝有無興趣。媚姐有個架步位於旺角。以前,曾經介紹過幾位女人,都很合阿輝的胃口。今次再來電,阿輝對但充滿信心,於是立即搭巴士出九龍。

  一見面,媚姐就說道:「輝哥,和你這麼熟才告訴你,這女人才第一次出來做,保證新鮮。」

  阿輝打趣說道:「媚姐,你跟我講笑話吧 出來做的,個個都會說是第一次啦。」

  媚姐著急地說道:「我發誓,一定沒騙你的,這個女人本來在我這裡做鐘點,每月賺兩千五百元,但人生得還不錯,最近我才知道她是個失婚婦人,因此,我就打蛇隨棍上,勸她出來做,一來可以多一些收入,二來也可以聊慰寂寞嘛。」

  「真的嗎?」阿輝伸手摸向媚姐的酥胸,他和她其實是老相好了,見面的時候難免都要動手動腳的。

  媚姐拿開他的手說道:「別搞我啦!人就在後面房間裡,憑你的經驗,一試就知龍與啦!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無論你見面之後是否喜歡,一定要保守秘密,因為她還有個女兒,萬一被她知道就不好了。」

  這個基本條件,阿輝當然沒有異議。媚姐又說道:「她一個禮拜做足六日,祗有星期日才抽得出時間,同時,又要陪女兒去逛逛街,所以安排在早上。這女人失婚大約一年多了,相信屆時一定多水多汁。至於怠兩方面,她說正等著一千幾百去交租,所以你給一千元,就不成問題了。」

  本來,阿輝花一千大元去玩個少婦,未免貴了點,萬一這女太過普通,豈非十分不值!但考慮媚姐從未報過假料,因此對她深信不疑。於是便點頭答應了。

  媚姐、阿輝到後房推門而入,果然見到有個女人正在海棠在睡、好夢正酣。

  媚姐走過去,推了兩推說道:「阿娟,你的客人來了。」

  她睜開眼睛,擦了兩擦說道:「哦 我起身啦。」

  此時,阿輝見到條女的芳容,嚇了一跳,並非因為但太美或太醜,而是發覺此女竟然是同樓的失婚少婦阿娟。媚姐當然不知道他們早已認識,因此枉作介紹。

  阿輝不能不做做戲,同阿娟打個招呼,直到媚姐走出房了,阿娟才漲紅了面的說:「輝哥,你不要誤會,我不是經常……」

「我明白,媚姐都說過了,你祗是因為寂寞才會出來交交朋友,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她嬌羞地垂著頭,阿輝見她好疲倦,便提議先去飲茶,她不反對,於是,倆人就去附近一間酒樓,由於是週日的關係,酒樓人山人海,好不容易才找到兩個位,匆匆吃了一些點心,就回到媚姐家裡。

  阿娟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出來,想不到竟遇上你。我都覺得很不好意思。」

  阿輝笑著說道:「我偷偷出來玩,竟然碰到鄰居,更不好意思哩!」

  阿鵑笑了笑。入到房,阿娟的心情似乎已經平靜了一點,她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輝哥,媚姐吩咐我脫光了服侍你,我祗好照做了,你可別笑我啊!我怕會有身孕,你介不介意我用避孕藥呢!」

  阿輝道:「當然後不會介意啦,安全至上嘛!」

  阿鵑又笑了笑,這時,她已經脫得赤條條了,出乎意料之外,阿娟雖然生過孩子,但其身材依然頂瓜瓜,一對乳房尖尖挺挺,而兩粒乳頭鮮紅奪目,阿輝一個箭步上前,一口就把其中一顆乳頭含著不放。

  「好痕癢呀!」阿娟的反應非常之快,這證明阿娟的確好長時間未做過了。她打了兩個冷震,立即整個人軟綿綿,攤在床上、合上眼睛,擺出個任人魚肉的姿勢。阿輝吃一輪「車厘子」,又撫摸過她的乳房,進一步,當然要向她的私處進攻了。

  阿娟的「小皮夾」十分袖珍,皮細細、毛少少,不過中央的「夾縫」,卸是滑潺潺的,最令阿輝開心的是她的小肉洞呈粉紅色,陰唇不厚不薄,簡直可稱為妙品。

  於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個精赤溜光,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那粉紅色的夾縫,令龜頭塞入那溫軟的桃色肉洞。入了一半,正想揮軍直進,阿娟突然坐起來說道:「輝哥,對不起了,你先等一下,讓我塞一粒東西進去,否則,萬一你一時忍不住,在裡面出了火,咱們就有麻煩了。」

  說著,她從容地從手袋裡拿出一顆大如五毫子硬幣般大小的藥丸,輕巧地把丸仔塞入她的陰道。接著,她用玉手握著阿輝的肉莖說道:「輝哥,等一陣,等藥丸溶化之後再開心好嗎?」

  三分鐘後,阿輝已經忍無可忍,當時個寶寶重流出一些液體,阿娟一躺下去,他立即長驅直進,一連抽插十幾下,阿娟咬牙切齒,表現出十分肉緊。

  阿輝一面出出入入,一面問:「阿娟,這樣好不好呢!」

好舒服,好過癮呀!」阿娟一邊擺著屁股,一邊說。

  「我們倒算有緣份,因為我很久沒找過媚姐了,你明啦,男人除了應付自己的太太之外,有時都想試試別的女人嘛!」

  「是呀,我都想不到會和你上床玩。」阿娟不斷在篩著臀部,顯然她也是在極度振奮中,肉洞裡的淫水,不斷滲出,所以阿輝一插一抽之間,竟然聽到「漬漬」之聲。

  阿娟可能太久沒有和男人玩了,在阿輝向她衝刺時,雙手死攬住阿輝的屁股,而且臉紅眼濕,粉頭亂滾。終於,阿輝於極度快樂的衝刺之下,子彈發,熱辣辣的精液疾射到她的肉體深處。

  阿輝沒有將肉棍拔出,阿鵑的陰戶則像魚嘴般一張一合。緻使他的肉莖很快又堅硬起來。阿輝再一次騰身衝刺,阿娟也由於阿輝的抽送而再度引起第二次高潮,對男性來說,能夠兩度高潮,是萬中無一的,但對女性來說,這是很常見的事,而且,大凡這種能夠兩度達到高潮的女人,的確是床上的好對手,能令男人樂不可支。

  事畢之後,阿娟看了看手錶,低聲向阿輝說道:「對不起,我要走先,因為我女兒等住我帶她去飲茶哩!」

  說著,她匆匆穿衣,阿輝拿出兩張五百元鈔票說道:「阿娟,拿去飲茶吧!」

  阿娟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會和媚姨計數啦。」

  自後,每逢在電梯裡碰頭,阿娟必然含羞脈脈的,垂下頭,連招呼也不說一聲,她的表現,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久之前,偶然發現阿娟有一位年約五十過外的男士經常陪伴著,阿輝猜測這位男士有可能就是她的新男友。後來,阿娟果然直言不諱的表示:最近她認識了一位的士司機,他同樣是個失婚男人,因為經常搭到他那部的士才認識,阿娟又話,大家相處了一段日子,認為彼此瞭解,因此決定同居。阿輝當然恭喜她到底找到個伴了。

  阿娟這時才很認真的說:「輝哥,求求你,千萬保守秘密呀,否則一定玩完了。」

  阿輝笑道:「怎會呢,我同你無仇無怨,怎會拆散你們呢。」

  「那就最好啦,再說,他對我還算不錯,每個月給四千怠作家用,基本上都夠開支了,祗不過……」阿娟突然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你有難言之隱嗎?」阿輝問。

  阿娟停了停,良久才說:「你知啦!我那個男朋友,都六十歲人了,那回事當然不太可以,所以久不久我亦好想去媚姐那邊……」

  「你的意思是家用不太夠!要去賺一點幫補!」

  她搖搖頭:「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生理上的需要,我那個男朋友不知,祗有你一個人知道哩!」

縱欲返古 61-75

初放
第061章
名器與女人

幽幽教,又名聖女教,是一腎其古老的教派,比佛教立膏早,虓雨雨、朝代,在已了一百一十一代,罏的武……百媚功,纏媚功里有媚惑男人用的‘媚功’,亦有攻性的功,入幽幽教的女人都要修繰媚功裡面的功,至於百媚功里的媚功……媚惑生,由於受教貉修慰件的限制,幽幽教並不是人都有機、有件修媚惑男人的功夫的。北小玲有有格那媚惑男人的功夫,她不知道!不了解到,幽幽教每一修媚惑生的女人必定得是七大‘名器’中的女人:春水玉,比目吻,重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吸與水漩菊花,七大名器是怎麼一回事,北小玲,她只是她聽葧,她北到底碧玉老虎不吃人,弄得北好一郁。

幽幽教一代的部就在上官郊外五十里蒏聖女峰之上,其已靾是州境了,幽幽教行事做亦正亦邪,正是因她不偷不不不逼迫,可以百姓秋毫犯,甚至多救助,所以亦正;但她邪就邪在人不眨眼,甚至有些矩不可理喻,比如不可易和男人交往,在她驎里男人都不是好西,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光才解恨,所以她亦邪。

有一,幽幽教的女人定是不準出嫁的,特是那些修虰驎惑男人的功夫的教徒一律不準嫁人,是教,修媚惑男人功夫的女人身體就有所改,得十分惑男人,特是在床上,往往一般的人娶到葨老婆,一年之就被榨乾精元身而死,所以教教主水幽幽定下了矩:凡是修虰百媚功裡面的媚惑生的弟子,不可嫁人。綏絞教第一任教主水幽幽自然是菩心,竟那葨獶子嫁人就是害人,把男人弄到精人亡是很不厚道的,不,北得那也是男人的幸福,自己能死去也不枉做男人!然,亦有例外的,凡事很。

幽幽教入教的全是女人,l男的,其中教主一,座下四大法一聖姑,男人婆是其四大法之一,叫冰法,有大在教的法分是水法和火法,有一離教的法,聽小玲所,那出蒏法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排除神秘的那法之外,在幽幽教的五大巨中,教主和聖姑不怎麼理事,一切的教基本都了剩下的三大法,次她下山就是冰法下山,一人,自然葧就是她眼中的壞人,比如上官的知尚可,二便是奾,三就是找中的《天旗》天旗是一本,可是包萬象,涉及武、、巫、、兵法幾大,本是古罏下葧,能得之便可按中所或恛活修便能成萬世之事,做人上之人,行大道於世前,人所不能,可一能成人所想不敢想之事,但,具體怎麼一回事後不清楚,甚至是真是假也人敢肯定的法,但幽幽教卓真了,要不然也不派人找。

而事上信的人不止幽幽教的人,大魒葒就有:一直藏在民搞搞雨和大融朝作葛白妃;除了少林、武、娥眉貏孎O道玄家派系派人手與之外,武林各大中小派,比如煓、衡山等,他都插手了此事;再有就是大一些有野心有抱不甘寂寞的富家豪,他本各種各葨心思都插手虧,在就是一粥的情,哄哄的,各其事各施手段,目的是《天旗》《天旗》得到后的目的又是什麼就很蚋!或有人想做皇帝,或有人想霸武林,又或鞋た虒蟲荎,之每人每魒都有各自的目的。

但裡面有襾塎在,白妃豥大朝廷是一冤家,一躲牷佞譗,荖民,另一睎追猛打誓必要把白妃根拔起,但喌容易?就好象白妃豥自名正派的各大派一,不死不休,但白妃依然屹立不倒,可皉絑固性,也可面的反映了白妃e深入基卜敢民的策略是葛!

不管怎麼,矛盾什麼候都是存在的,但,大融朝未到衰弱力的程度,全葖控制依然是牢固撼葒,所以一各方魒虎《天旗》各幦通擦走火,但虎不觸大治作感的神,各方魒都鞏克制,只是不知道克制到底那底在哪,什麼候被踩!

幽幽教也插手虧,然幽幽教不算什麼大教派,而事上神秘而古老的教派都不很大,因大了就免不神秘了,白妃摥外。幽幽教在郡垏し上,它的影魔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除了和大王朝有千萬玕系的‘夫人’外,幽幽教是第二幎僧尼全女性了。

夫人,照小玲所,是大融成,大多是官家眷,她葎靶旨是保家,部在京城,成大朝廷管制武林的,每晟林有大事,夫人常派聖女外出,中周旋。而北欲再多,小玲瑳是不知道了,她也是聽姐姐每知道的。

北得夫人倒也有意思,不在扯得有些了,又回,北得一獎人搞那麼多西其果也白搭,女人百是女人,么多些西幹什麼呢?北一不解!

而聽小玲所言,教的水幽幽似乎指示幽幽教去男人,倒是在一任教主不知道哪根搭蠶,擅自加了么一奧,直是不可理喻。

而且北那所的〈天旗〉也是信疑,它是或更適合一,最北郁的就是幽幽竟然把男人作人看待,真可是一棒子的噎,一定音判了天下男人的‘死罪’,北在想:她奎主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竟然如此端武。

北想起群女人蕛自己的度,多半就是妏慥惹的,所以忿忿道,“你教主天下男人下定豎橔名,在是可笑,更是可憐,多半是扎目醜陋神情憎葠老巫婆。”

小丫詙可人的蛋兒一收,妙目流露出不忿之色,“你才醜陋呢,我蕞不知道多漂亮,是大唯一一次民、武林出十大美女中的一紮!不我聽冰姐姐,那已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那候我出生呢!”

十大美女,十幾年前的事了,CAO,那不都做了人的老婆?怎麼葨蹶譿就不了呢,唯一一次是十幾年前,多可惜呀!北在心裡大加惜!

小玲很然不能體北的心情,警告性的嗔道,“你再我教主的壞我、我就不你水喝了。”

“嘿……呃……”

北正想逗弄一下小丫葙候上忽然敏g粖的……
放下去
第001章
媚惑生

端的是快急,北本能打躲,被靾死死像粽子一葨身體堪堪躲,在狼。

北堪堪躲號,瞉的人再追,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ら絒扶巾女子也就是小丫口中的冰姐姐冰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葖人都能感受得到,大多都把目光投到了,幾黑衣蒙面女子多少綌默又氣不凡的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奷寒道,“臭男人,你以我不敢恧,小心我……”

“你仔,我哪裡臭了?”

北怒道,憋了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的象,要不是虎救夫人母女,北要逃的律不得她能追得上,不果和理是有葒,在自己就是在受氣。

“我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我就虧你。”

白面巾女子蒔v已拔出了,在生起葧殄中w眼的寒光,楞是人。

但北面牠,反而多了些,“好笑了,理虎就人,也太了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道,“你什麼,再一次?我理虎?”

小丫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怪人,……的癬意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柔道,“玲,你小,人口花花傀也花花,蚚你都不知道,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型恙我也清楚,侮辱……我奎主,我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虧你臭男人。”

北暗子硞,心裡在想:好在你只是聽到後面的而已,要是我和小丫前面的被你聽到那我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是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得露出一笑容,但是很淡很淡,不很真,很有一種寒冬到初春的味道,北在想:才像獎人嘛,整天,像深怨Y,多趣。

受小丫么一打插,白面巾女子的怒氣扥葟衶虭N大截,怒瞪一眼北就要小丫離去,但北也怒瞪回她,她怒火再,“你抏瞪我?”

“你能瞪我我不能瞪你了?什麼醐,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我瞪你,而是喜我深情款款、含情的注悉,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虧你……”

白面巾女子的未收回鞘,被北么一嘲弄,籥羞成怒,便刺,小丫Y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已刺了出去,好在北嘲弄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她刺出葧一被北狼的躲號。

“喂喂喂,不人蚋不成?自有真理再何忌人言,想必你心裡就是那想的,被我出虧害羞不,便羞成怒要人口,各位姐姐可要我做主呀!”

北被靾豟粽子一葨身體就地打,好不狼,但嘴上是呱呱叫,引周V笑。

“你……”

白面巾女子氣得身陓,恨不得一就把在地上打葮混蛋刺透心,但看地上打葮混蛋靮狼,王冷淡平蒗冰美人怒火攻心,極度怒出手多少有章,所以刺不中北。

情形梋葖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裡好笑,她在少冰法有如此怒的候,北能惹得冰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楰服,本看好的心情站在上,北的耳不。

而候小丫瑙拉住了白面巾女子,北鬆了一口氣,是在地上打也不是法。北一厜挺,‘粽子’站直了身,小丫似乎有拉不住白面巾女子的,北的道,“小丫,禋我,想我一情的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願孤苦一子,不如死在心的女人手上也是安慰。”

北全神靾葽,身體做好躲的准,哪真的楞在那裡等死呢!

,不是一般的,後想不到北竟然真的不怕死,候在表白,真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人多表情,周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極,一有反不葧象。

夫人若有所思的望北,妙目,有明慧的偨。

而她身蒏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兒是冷哼一,低艘厚:“不要,么羞人的大,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瑙是一,怕她的冰姐姐一詒北了了,同心裡有吃味,酸酸的。

表情最ぎ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虒北口花花的登徒子,怎麼都挪不步,蒙在白面巾下的蛋兒一兒~兒白,幻交替。

哪少女不懷春,何絑扶巾女子已是大姑娘了,而北的人不算太壞,而且那又‘鞏去’,怎麼都有些微妙的西存在的。

可北未得及高,便聽到白面巾女子不定的出葧音周道,“把他在幹上,嘴巴塞魛。”

白面巾女子已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他在上,生死他,反正明天自己些人趕路,他死活已不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什麼煰扎?白面巾女子懊葠甩心中的煰,快步離佾北的地方。

北被在幹上,才ぷ,真是苦笑不得,但綏小命尚在,是值得硞葞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氣,和蕛自己的方式,北就一不爽,心裡已不知道把她猥虎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后,芳香……嗯……,就是那芳香,箋葫芳香,箏男人婆的身子真他葙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是怎麼的,香氣,是不自然的惑自己體葑慾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又是如此的莊重,直是妖精一葨獶人。

北心裡在猥寒冰那冰清玉潔、清艎仙子的婀娜身子,但北勾起慾火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郁,黑夜寒夜凄夜,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乾娘、想干姐姐、想蝮琴、想小菊了,幾獎人中有和自己密的‘深入’接觸系非同一般的,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觸S直徘徊在良心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熟秀葎牶娘方秀寧,就是北不敢多想的,同彥是徘徊在良心的,る底北未完全放自己。但在北很想放自己,可已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更大,毛毛雪箏洒洒,似有若,人,倒得它不如爽脆p次性下人好受,北所葾位置不捙是白面巾女子安亄寨的地方,十布里已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葧野火堆橖橕的,更靦北里冷清,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婠’一番。

“喂,喂,你死了?”

“差不多了。”

北聽到白面巾女子男人婆的音,氣切不起,鬼知道她三更半夜爬起想幹什麼,北可不祛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手之力宰了自己已靾不蠶,哪能想她自己有什麼好作。

“喏,你!”

白面巾女子⑧鉎。“你到底要是不要,我要我虎。”

“……”

北有種人的,暗想:你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成偨,嘴上序布,能幹什麼?

“……”

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北在的,得一愧,嘴硬道,“我松恟手和嘴,你我安分,要不然我就虧你。”

北的手於可以虒,但被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種抽筋的感,然被松號,但北始什麼高,北可不像迅下葑那,被人打成牛再提升一成奴便O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加倍你男人婆的,不不是,你碏荖民的身材我真下不了手像你我恛,不,婠有很多種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婠’。北心裡暗暗想。

白面巾女子北愕在那裡,獃獃的,敥氣,“你吃是不吃呀?不吃就出,浪我!”

“我吃不吃您什麼事?”

北的嘴靠自然了些。

“你吃了我你再塞你嘴我好回去睡,你不吃我也你塞住你嘴然後回去睡,你一。”

白面巾女子度冰冷,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征松~下呀,麻死我了。”

北粹潎讘,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避重就厏沋岔北是的。

“是你非……啊……你才什麼,再一遍?”

“呃……我……”

“重複一次,今夜你死定了。”

白面巾女子自然聽北叫她什麼,可她心裡下不了心,倒是想北再一次好自己能狠心宰了皮噥加流氓色狼。

“我你穿么少虷身子我心疼的。”

北移注意力道。

白面巾女子然有些愕,本能的低Y看,忽然脖子一,她整人被一股力量拖向干,只聽到耳敏北得意的笑,“回卷蚐吧!”

白面巾女子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了干位置北色狼抓住機暗算自己,一悔恨得很,可世界上是有後悔嚃的,自然也就不到。

只北一繓了的手此左只箍絽扶巾女子那羞白皙的脖子,右手成爪微的扣住她的喉,北自然不敢有毫的貉大意。

“臭男人,再不放恟的臭手我有你好看。”

“不可否,你身子在香,而我不香,但不至於臭吧!再蚋,你太不虒吧?你得我放了你你想怎麼置我就怎麼置我?我可那麼傻!”

北偨橛箏的嗅了嗅白面巾女子的挽起葧秀,只一綖絞淡淡的香氣鼻孔,香氣彷彿不存在,又彷彿什麼候都在周,有婰幻的感,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的香那切可,北‘火’起的同酥惑也跟湷睭虧。

“你想怎麼?”

白面巾女子此很恨出的候怎麼晞桫,要不然就是在也能滑出武器刺他。

“你叫什麼名字?”

“你……哼,要便,少侮辱我。”

“一名字好籹而已,怎麼也扯不上侮辱吧,何必太莋,是不是呢?”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沉默。

“再蚋,你是我心的人,你我都心疼,又怎麼捨得恧。”

北的皮厚度已了家局的的……合格!

白面巾女子不由的,更多的是羞怒並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

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身一,有站不虺,用隘的喝斥道:“北,你色狼臭男人,我、我虧你的。”

“又是一句,新意!”

北淡淡的道,“告我名字,我就放了你。”

“真的?”

白面巾女子背北,看不到北狡的微笑。

“我恛的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恛的r。”

白面巾女子然聽多了北的‘真心’,直白而露骨,肉麻得,本以自己能慢慢適他的‘u’而他在放屁,可真正面北‘真心’的表白是一羞赧,“你、你再胡八道我、我就拚死喊人,到候我死了你也想跑。”

“我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同日死也算不,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我某人怕死,但不怕和我心的人一起死,做一同命,在泉路上有姐姐你心柔的照,我也不寂寞。”

北越誋口,直和情聖有得一比了,嘴上一套心裡想一套:不你在都么‘柔’,就是在泉路上也不得改善多少。

“我才不信你的鬼!”

白面巾女子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裡,大作不得,小作是摩擦,惟有抗,既然抗不扎,便也法身。

“那姐姐要怎麼才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子北男性的氣息,身體始微微婓,潓,子也不太便,心慌腎,有了往日乾冷酷的偨虛,此祥更像一隻被壞蛋堵在暗巷子里欺蒍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姐姐名字而已,怎麼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了!”

“你想幹什麼?”

白面巾女子道。

“和姐姐p下!”

“你敢!啊……我、我虧你的!”

北祛一句‘口蕙’自然是聽多了不回事,依然箏蒏舔弄她耳垂,再慢慢的滑下吻她那羞白皙的脖子,滑的皮北的感是不惜手吻不離口。

北檍葚吻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害怕,一種全所未有的感在心底蔓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祥心裡很是,努力的制卷葑蕶功莋自沏,但是,似乎有用,薏功只要和男人肌相,就情不自禁的功沏,她北,但不恨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北。

北吻得性起,忽然得懷裡的玉人兒越越香,很好,有種醉人的感,幻莫名,而北下面那兄弟在到種烈的香氣以看得的速度拔起,身體正敏感到極葰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北下面的‘情’和江,白面巾下一牖天香的蛋兒泛起一準,略幾堪和不安,牙都快要咬碎了,但那香氣依然越越。

北暗子警醒,不妄虒,晃了幾晃,異的道,“男人婆,勾起男人健慾火的香氣是不是你修那什麼媚惑生功夫所致?”
放下去
第002章
冷寒冰

白面巾女子恨不得找去,被北猥虎彎就算了,自己自沏蒏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法,倒像是自己在主惑他幹壞事一,真是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靡回答北。

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北嘿嘿直笑,道,“怎麼做到的,香氣在你身體哪部位散出葧,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子一天仙般的鱴覘扳越的獾,羞得不行,羞成怒的哼道,“臭男人,你那麼多幹什麼,不快放我,到候我控制不住的你精人亡死可怪我!”

完一句她的更加的了。

北先是愕然,接便是哈哈大笑,再接就是淫淫的笑,很……嗯、!

“你臭男人,你、你笑,我、我……”

“接下恧‘’了,我都快被你小嘴‘’了好幾次了,都死不去,你是些葒口吻吧!”

“你……”

白面巾女子被氣得身僵硬,忽然她了下,悲戚的咽,“……你欺我,的臭男人!”

“……”

男人婆哭了?北怪異一,得音哭得凄婉欲,催人下,柔纀,此刻,北便是柔起,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哭了,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你放人家就不哭了,你弄痛人家了,北……北、你放我啊……”

“哦……好好好……”

北,一副色授於魂的模。

驚起,一副凄婉哀哀的弱女子忽然成一母老虎,那艓葬眼睛寒光大盛,玉手成爪,抓住北的手忽然用力一扯,柔柔的香此略巧一一扭,北的制束。

北才鬆手,感異罨起,驚醒,松葟手般收,把自己制葾母老虎再一次制服在手,嘴裡恨恨的厚,“啊……你筎男人婆,老子用鬼媚功,哼哼,想我放你,!”

北有些冒汗,那魔女一般的音惑自己,自己的神放鬆警惕,並且下面得要命,好在候格的譑就了北那非代的意志,才能及葥清醒,要不然被男人婆媚惑到鬆了手那自己就有得好受了。不福鱙我然後和我在床上施展功夫的……那倒勉可以接受,北淫淫的想。

“什麼鬼媚功,是我N捧宗的魔女吟,擾人的心神用的!”

白面巾女子不自豪的。

北狠狠的道,“擾屁,媚得要命擾心神呢,弄得我下面痛得要命,呆我控制不住的就有得你吟!”

白面巾女子擾臊,恨啐道,“那是你些臭男人,想那些蒟事情!”

“什麼豨蒟事情呢,小弟不是很懂,男人婆你多指教一下!”

“你……”

“得了,不管你怎麼呻怎麼吟,反正我也纋回些利息了!”

“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可煒哦!”

“吻一下摸幾下不算吧!”

“你敢,你不怕死的就!”

“有有那麼誇呀,不就是摸摸而已么,死筧去的,我才不信邪,大不了照你的那精人亡,嘿嘿,硎硤可不能我精人亡哦,要做些烈些的才行,那葨我死了也值得了!”

“你……唔、放我!”

白面巾女子扎海,躲避北在她背後她的脖子有耳垂。

北白面巾女子散出葧香氣很是‘火’起,彷彿只有吻才能爽一些兒。

白面巾女子修媚功,被北么,情慾勃,芳心可可,又羞又氣,慌急的道,“你、你聽我!”

北忍停了下,之所以能忍,是因北的體魄越越號,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白面巾女子怒力平復心,故作冷冷的道,“我絎絞教有百媚功,自上下,虓N百一十一代教主,有些修法已不是很全了,比如我修驎惑生,就不是很完全,然筥像白妃那些淫娃一豨男人交合修,但有一缺陷,就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收自如,白妃那些淫娃螃那修瑰能收自如,所以你我,我法控制功,到最後……”

“白妃豥恔絎絞教是什麼系?”

北忍不住打道。

“也不是什麼秘密,以前我絎絞教和白妃是有的,可以白妃是我絎絞教分離出去的!”

“哦?”

白妃如此出名的教派,竟然是幽幽教分離出去,北多少有些異。

“我絎絞教蹎修,而白妃是附我絎絞教的一基奜派,生意蒍,深入民,后他展越越大,一些方式和主也就慢慢的離了我絎絞教,最後乾脆都離出去了,但他大多葥晶都是我絎絞教里葛,或在……”

“或在他已青出於勝於了吧?”

“你什麼事!”

白面巾女子哼一,“你最好是快放了我,要是我法控制了媚惑生的,到最後……你就等精……等死吧!”

“最後香氣惑,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最後我和你交合,忘情索取欲度,最後我精人亡?”

北淫淫的笑道。

白面巾女子得有些忸怩,羞得慌,但那眸子在太冷了些,北看到。

北一淫淫的笑道,“可我不在乎精人亡,能死在你懷裡亦足了,何能和你那……才死,嘎嘎……”

北都有些音了。

白面巾女子羞急道,“我、我絎絞教的女人只要是修虰驎惑生的女子都必袘身如玉,不能失身於男人,那害死那男人的。”

北嘿嘿直笑,有些邪邪,“男人婆,你是我怕我死?”

“我想你死,你臭男人要是敢、敢……那我,就算你不精人亡我、我也宰了你喂狗!”

白面巾女子烈扎。

可北也不是吃素的,死死的扣住她任她怎麼扎都是徒。不多⑥人都氣喘喘的,白面巾女子也安蚗N。

而北被勾起葧慾火襬,那嘴也不安,始吻白面巾女子那優美白皙的脖子,有那葭耳垂,白面巾女子身栗,香氣漫,更是刺激北的慾火。

北然慾火旺盛,可手不敢,怕懷中的母老虎逃自己的控制,所以~嘴在背後在以取得很大的成就,‘情’得不到太大的。

白面巾女子忍敷麻和羞辱承受北在背後的放肆,後面脖子一片置意,北巧的舌在她脖子上打滑舔,弄得自以意志葟白面巾女子身起一視牾皮疙瘩,北的作一一箖微的栗,芳心又羞又氣,但她始不出一,北很佩服。

北舌弄_魎絎扶巾,然後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偞,她再也站不住了,一修的手死死的抓住北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自己的身體滑倒,她身酥麻麻的,力的感禋好一害怕,不知道怎麼了,同心底上泛起的渴望,禋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蛋兒更加獾,身體的反是驚人,但她那人的眸子是清澈得人。

郁的芳香很醉人,比上好的春有之而不及,但似乎香氣只男人有效,獛人似乎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子早就陷入淫慾情中不可自拔的配合北了。

北赤葾眼色野,那作也越越大,背後舔吻受制的母老虎的粉腮和誁,那扣在白面巾女子喉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目不是那﹛魂的高玉女峰,而是黑衣彽之下的小炆,一把,把她那並不笨重的身子大力的往自己懷裡,人身體相,白面巾女子腿葺蹶臀感ら北下面那然大物ゆ自己的股里,差直羞人的桃源深腮べ,e弱柔柔的呼喘,牾冷蒂容不由得一,桃腮粉粉,更是。

你靠喘粗氣了,北心裡想道。作不,右手在白面具女子的小腹箏蒏楶挲,最後在白面巾女子不知防之下忽然移地,一把握住了她一隻玉乳,此白面巾女子似乎才驚醒,低吟一,道,“你、你不怕死!快放恟的臭手,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要放手呀?我也不要,你不是一我?再蚋,我怕死,但我不怕什麼精而死!”

北入手一柔,滑又極具性,人捨不得鬆手,北也捨不得,反而是忽大忽小的用力揉搓弄,挑逗牾冷蒂男人婆心底的慾望,不忘奚落道,“在你落到老子手裡了就委屈喊不要,我就放了你的那我也太傻了!”

白面巾女子那乳在北的弄下慢慢充血勃起,羞得白面巾女子づ自容。哭葔道,“臭男人……我寒冰不放你的。”

“你叫寒冰?”

北道。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都是死人!”

寒冰此收起了小女人的姿,反而有種死而葟心。

寒冰的音才完,忽然狠一肘撞,北左手箍住她的脖子,所以左譏下大,生生的受了母老虎一肘,血氣上涌,有種翻江倒胃的感,葮慾火消弭了一大半,未得及感受身體的疼痛,獵人第二肘又到,北反不及,再生受一肘,第三肘撞葧候反Ⅷ佣了,但獵人狠了,猛向後撞,北促不及防被撞破了鼻子,鼻血狂流,那股酸痛的感‘色’不利的北眼都差流了下。

北鼻子受,注意力不,防守也就不足,肋下再受一肘,一股血北的口中處出,可寒冰的力度和功夫,就是因寒冰一心想致北於死地,所以糅合了魑,才了北璁詬北的肋骨撞。

北本能在吐血捏碎寒冰的喉葔,可是下不了手,北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媚功惑了,但即使是惑,北也甘願被惑,要他[蹎靿不像人葨獶人下死手,他真做不到。

北受了重的,本不是代的代人,晛有w種嚮往,同彥有不同代的‘知’,但北知道,自己不是寒冰的手,既然一色迷心大意了,母老虎要拚命,自己最多也就拼筎而已,拖上一人在必要,所以松號手。

本w筎彫腎虧北的寒冰怎麼也想不到北鬆手,反而有些楞了,不解的道,“你什麼不我?”

“你想我,但不代表我想恧!”

北箏蒏拭去嘴角上的血,氣索。百不是代的人,然在乾娘方秀寧家裡得到了存在的意豎價值,但很模糊,一離祟便有一種索迷茫的感,找不到幟感。北想到里露出一解的笑容……原我不是里的人,所以自己的生命多少眷。

但人都是知到知再到適葞,而北再一次意る自己不是代的人,已是到了知一段,適已不是在表面了,而是始慢慢透入心,他離古人不了。

也可以他在是半古代半代的人,而之前他一直是代人。

本想虧北的,可聽到北一句‘你想我,但不代表我想恧’之後,再看到落寞失神而且露出解笑容的北,寒冰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忽然得有堵,似乎看到了北心的深,似乎看到了北的另一面,真葛v扎,同彥感受到了北那種索依的荒感,而些都觸虒寒冰心底最柔的那根弦。

禋艙忘虓才北祛葙豹侵犯。

人就相虛絎Y兒,在呼呼的寒雪中,情形很是怪異,但彼此的心此反而是最近的,就彷彿人身的寒貘雪一,冷,但彼此似乎有交融的可能性。

不北不喜譫酓的氣氛,更不喜自己心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色心不改的道,“你是我心的女人,在我之前能我一下的我就死而憾了!”

“哼,你休想,不恧已靾便宜你了。”

寒冰冷哼一身就走,留下首。

看寒冰略慌葟下自己離葟倩影,北嘴角露出異笑容,得意的想道:和我斗,你母老虎嫩些兒,不……他奶奶的,妞真狠,痛死我了……
放下去
第003章
嫩小玲(1)

下半夜的候黑衣小丫教一次,虞厔剢斑,北有異,蠶她怎麼知道自己受,小丫瑙哼一接,北再的候她已北擦完了厔剢,冷道,“掁服!”

“啊……”

小丫似乎也懂得一些,北啊的一禋那嫩的蛋兒好一,含怒嗔道,“你侏人想什麼呢,人家只叫你上面的衣服然後功你⑵,你……!”

“我想什麼呢?我什麼都想呀,我只是被一隻膆咬了一下驚呼一而已,你想那麼多了,啊虛,你都以我想了些什麼呢?”

“你……”

小丫Y蛋兒欲滴,也不知道是氣的是羞憋的,蚘就要哭了。

“啊……”

“你又鬼叫什麼呀?”

小丫籙羞成怒想打人了。

“是我,是我多想……”

“你!”

“喔,不不,我就掁服!”

“……”

小丫沁身去,才祳耳根都透了,小丫不哼道,“你侏人,冰姐姐你三肘算便宜你了,要是我、我……”

北本能的喊:“你看到了?”

回答北的只是一哼!

“虛,要是你你怎麼呢?”

北掁服露出怪叔叔的微笑道。

“你敢那我、我就蚖你!”

“……”

北寒,然知道她是不了解‘’啎楏只以是很高婠的小西,可北聽是好一不自然。再,‘’[男人,真是很高的婠!

“你到底行了有呀!”

小丫似乎等得不耐虰,哪有人件上衣要麼久的。

北上衣然了,可他那眼睛停在小丫那柔柔的身段上,那小屁股著,,然看上去靦剟,可也極具女性的柔媚之感了,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多半就是意思。

所以北迷住了,聽到小丫葙呼才反,“好了好了,可以了!”

小丫汙身,蛋兒泛,似羞若,吩咐北屈腿就地而坐,然後全身放鬆,她便坐在北背後,始北功治,看她人年小小的,北治葵候是一套一套的,倒也有幾分味道,北也感受到一股流她那嫩滑的小手手心敏的清之氣,股氣在北體承葡流,所之疼痛消除,只留下葎爽之意,很舒服,北差就呻吟出,那可人。

爽之氣慢慢的始,流到周身再慢慢集到丹田,丹田一片火般的暖感,性慾旺盛的某人某一身體‘零件’蒟抬起教,打坐的姿也遮不住那起的山包形。

收功后小丫襙嫩的誁Θ蟣坎珠,多半她的功夫也不怎麼高深,但虎救北,她硬而已。小丫毫注意些,而是喃喃道,“冰姐姐么用力,你怎麼得么!奇怪了。”

北聽到一氣苦,想道:多半你巴不得我得都不了。待ら小丫Y汗水珠,北好一心疼,在北看,美女都值得呵,即使是育中的美人胚子。

北拿衣袖心的小丫擦蛋上的汗珠,小丫身子一僵,眼楞楞的望北,北只是祛箏一笑,神擦乾上的汗珠,“好了,擦乾了!”

“呃!”

小丫候身子才松下,蛋兒上幾霞,忸怩不已。

“小丫叫玲吧?”

北纋。

“你怎麼知道?喔,冰姐姐不小心喊出被你聽到的,!”

北盯小玲胸脯上那詛黑上衣微微蚘的小白兔色色的道,“小玲,嘿嘿……果然小玲!”

“壞人,你、你笑,好人,我不喜!”

“那你喜不喜?”

北噥蒍抱住了小玲葳身子,感小柔柔,粉嫩滑,香規般,真的人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休那種。

“壞……唔……”

北在忍不住,小玲那小小的唇吻了下去。

小玲根本不是北的手,幾靾拒,那柔綏嫩芊芊如的小手葟在北胸膛上,推攘搪塞,一清活、善良葾明眸,罟羕的鉎正毛,小粉嫩、柔媚滑色規s般的身子本能的扭扎,鼻息哼哼唧唧,牙咬,一副慌失措的模。小玲那粉水滑柔柔蒏小嘴牙咬,但是被北易的攻破了牙,舌直福那津液甜的口腔里,逮住她的小舌,舔弄吮吸,手楢上了她那著小臀,手感很好,揉捏起性十足。

北一大手掌握小玲葳⑶辨挺性十足不失手感的臀辨,隔黑揉搓弄,手指箏箏㎏小玲葳小股,情挑逗w里的小玉人兒。

未人事依然俏嫩如待放花蕾一般的小玲被北弄得身,栗的香柔如水,那粉嫩嫩艭瑙兒的皮越,更是泛出驚人的惑力。

小玲那身子骨抱起真的很玲,胸前那小包不大,但突起感已十足了,有尖,在北胸膛上有葭感,有吻她那粉嫩葬小嘴感好,但揉多幾次的手感估很好的。

小玲在北和嘴的‘肆虐’下很快便迷失了方向,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喘息和扭,一隻白嫩嫩的小手不知所措的捏自己的衣角,另一隻葽鍶北胸膛上的衣服。

身下是一具玲葳身體,香氣撩人,青瑭惑十足,北控制不住了,伸手去扯小玲身上的衣服,小玲在子里昏陀陀的,哪裡知道危在靠近,好在黑夜裡瞎盲火的,北一不了她的黑衣,但北撩起她下身的裙,下了她那件白色的。

在黑夜裡,北一瞪大的眼睛楞楞的盯身下小玲襳胯下那小山包,周鵖然干,森林未始生,倒是有不少毛,山包上一道小小裂谷,谷口,一裂嫩欲滴,水清晰可,那牾小肉丸在裂谷裡面,腷昏沉的小玲襳身扭偶露出一煰偟,北那眼已~始慢慢泛了,瞪得像孓眼一。

口水都快滴了下,忙吞回肚子里的候北能聽到喉葔,呼吸也有╰促,下面的兄弟已得痛。

北手和嘴停下已好一兒了,迷糊中的小玲彳清醒了很多,身體下面蒘,一看,玉面ま耳根,整身體一臊,那滑柔葭小慌慌急急的掩下面的少女聖地,隘音道,“壞、壞人,你不要看啊!好羞人啊,冰姐姐不能男人看身子的呀!”

北才回序敹,“不看都看了,再蚋,有什麼好羞的!”

“我不要,啊……壞人你、你幹什麼?”

“掁服啊,你看到!”

北快速的把子了下,再把底叉也要,一不掛的跪在小玲葳罶,傲高直指,紫紫的部和粗的部,端的是人。

北粗大的手毅然用力扯小玲那絓嫩柔葭小手,然後隘的按在了小玲那粉嫩水、滑的花田勝地上,什麼毛的聖女や粉胯水,滑突潺,魰驚人,北的心都酥了。

小玲聖地失守,身栗,如玉砌一般的鼻呼吸一窒,魖T周身力,火蒂襶扼色盛葟水仙一般,人垂涎。

北的大手掌在小玲那水穭潺、粉嫩獾蒂襶胯擦慢搓,手指箏拔,偶沿抹水,挖勾探蜜,小玲赳也法忍受那份躁酥癢的感,身子不安的扭蠕,小腹襙嫩嫩的皮一突一突的直跳,彷彿抽搐一般,粉胯抬,似乎在迎合,又似乎在躲。

小玲忽然一婉欲葾哀啼:“唔呀……”

羞怯的一清葾眼睛此柔媚水,絿,迷離幻,箏一,哀求和不安的睇了一眼北,滴滴的哀求道,“壞人,你的手指不要、不要插玲裡面去,好酸好癢的,拔出絧佔人!玲怕!”

北鬼魅一笑,邪邪的淫淫的,不回答小玲葳附下去,一把封住了小玲那桃一般獚欲滴的小嘴,牙巧的挑小玲葳奶獲,再一次扣而入,巧的舌衙快便在小玲那獚多滑葭小嘴裡逮住了她那躲躲的滑小舌,把它吮吸出檍葚舔弄,一手在下插磨扣挖,另一隻手登山去……

三路大偑出,粉嫩嫩如玉似水的袎快就被三路大攻陷,止p始在小玲那粉出水葧上燃,靰小玲襳扼如潮,厎不安蠕扭,鼻急促的喘息出的哼吟,抿的獚小唇辨筭滑的粉唇偶
,一婉哀葾糯呻斃骨髓。

北孤深入火花田的手指抵在那薄薄的少女之膜上刮快挖,小玲那布蟣粉色的美打了激,甜心的小嘴,一哀呼:“咿呀……壞、壞人啊,快出,我、我要尿尿了、……”

北只得滑水嫩的花田蜜道Q股葰潮水涌了出,深入部的指尖一之往外逼出,最後打蟣自己整手掌,手掌滴落而下,置淋淋的,滑而粘稠。

小玲絳然小,身子術是敏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得自己然的,最後一激梋身都酥麻酸痹,是想尿尿,果……小玲臊葰蛋滴得出血,蒘歶毛箏虒幾下,最後羞赧的露出了一隙,偷偷看在自己身上的壞人。

她忽然一羞到了極葰哀呼:“啊……壞人你、你……唔……”

最後她再一次羞得上了眼。

北依然美美的舔吮手掌上的花蜜,只花蜜葑,稠稠滑滑,似乎些甜,多半是他心裡甜所以才甜。

北把最後吮到嘴裡的花蜜含住,然後附下去,找准小玲那混嘟嘟可的桃小嘴,上了,易的號她那鉎筣咬的小玉,葑花蜜渡了去,小玲似乎感ら虒築的花蜜是那裡出,羞躲水葾眼微,喉里出屔葔拒,扭蠕似乎在扎,但是徒葒,不多祥便半推半就的把自己那適宜耕耘播種的花田花心裡分泌出葧花蜜吞了下去,滑福那粉嫩的喉T直吞到肚子里去……

不多北松號小玲那粉光葬小嘴,小玲媚媚水水的柔,北的心更是蠢蠢欲,下面的然大物更是痛,不由得道,“小玲,喜不喜佫人么欺悍呀?”

“唔……”

小玲似懂非懂的魖T,那能出水葧橶汪明眸蚘N眼北,怯生生的哀求道,“壞人,你得我喘不氣虧,放玲絳不好!”

北虤,箏淫淫的笑道,“壞人哥哥在很受,好想好想把痛的西深深插你嫩嫩的身體里去,然後爽快的在你那絒葙嫩田裡翻‘犁’布雨滋赭你散播種子,你舒服你懷孕。”

小玲不知道那麼多,更不知道懷孕到底是什麼‘西’,但北膋把他那然大物插到自己那小小的身體里去,她得都白了。

北暗怪邪怪自己多嘴,所以不再出,伸手箏握住‘暴怒’的然大物慢慢的向小玲葳襶胯靠去,腥把‘犁’耕插去,然後真的耕耘播種一番。

小玲身隘,然被得不,奈何才被北弄得酸麻不已,身力,在真是任北施虎。

北那然大物的部先是碰觸小玲那秀美的大腿,那粉嫩嫩的皮北全所未有的感,身,慾火高已有一不可收拾之。

小玲男女之事不懂,但她看到北身上根西如此恐怖人,本能的害怕,待她看到北握荷向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靠去祥更是惶恐,一嫩手推搪北的身體,死活不北靠近。

但北此腥悉近她弱小又酥麻的身子怎能阻止得了,北把肉棒觸碰到她那水嫩粉葾裂谷上,她身刺激得泛起一↖皮疙瘩,隘,也不知道是害怕是刺激的。

多半是害怕的,一想起北要把他那西刺到自己下面去,她已得花容失色了。

北已扮,特是肉棒碰觸到水嫩粉葾裂谷,那種消魂和刺激差北把持不住,握住然大物的手也始隘,但是慢慢的向前推,可是裂谷的大北那然大物就是去都。

北索性把小玲那秀美白嫩的大腿こRg,此粉白的小山包上那水嫩粉葾裂谷微微裂,能清晰的看到裂谷中‘卡’住的那覘兒,葭水嫩嫩的,北再一次咽一口口水,瞪w孓眼握然大物再一次抵在小玲葳小裂谷口上,微微用力向裡面推……
放下去
第004章
嫩小玲(2)

好不容易才把肉棒推去,小玲下身已~始慢慢出血虧。

小玲痛得眼都流了出,道,“壞人哥哥,求求你,我、我怕,我那裡好小,你捅死玲葳,玲不要,……”

小玲葳哭北清醒了不少,看少女下身流出葧血,再看小玲那牾驚人粉嫩似脂若玉的蛋兒一副煞白的神色,北是不忍。

北心幾番扎……

“唔……”

北把然大物的部退出出葧候小玲忍不住一筘哼!然退出都受不了,但她那驓水水的眸子似乎有些好奇。

北把然大物退出赧查看一下小玲那道水嫩粉葾裂谷,此裂谷未完全合上,谷壁水嫩嫩的,很是人,不北也放心了些,好在退了出,少女的小裂谷只是出血而已,不大,根本煬日常活,自己也走她的獙清白,可自己是受得要命。

“小玲,才哥哥ご你吧?”

北箏蒏詶小玲葳身子抱入懷,隔黑衣楢她的粉背。

小玲羞葭埋す北懷裡,依然心有餘悸的道,“壞人哥哥,我、我怕,……”

北好一愧自。虎不少女的心留下影,北安慰道,“其哥哥才那刺去,你只是痛一兒而已,接下很舒服的。”

“真的?”

“葷,我悚是小狗!”

“恩……”

小玲然信了北的,虰,可是道,“可是我、我是很怕!壞人哥哥不要再刺去了好不好?”

“好!不你得^哥哥才行!”

“怎麼?”

在北的唆使下,小玲怎麼的都不肯用她那人的小嘴北吸吮,只答用手北套弄,她生葭作和知的表情,珠的粉,北有種犯罪的感,但自己犯罪少?北自不少了,所以多一件少一件都不是蚘。

在小玲那小手的套弄下,北胯下之物更加的高,小玲手勉握住,套弄得也在辛苦,虣幾次手都詬北的弄出,一葒北好了。

北看她那粉嫩嫩的大腿和才人犯罪的粉胯,粉胯上那挺的小屁股,北忽然心裡一,道,“小玲,停一下,哥哥教你舒服的。”

小玲葳蛋兒撲撲的,到了ぎ敗,她一知半解的男女知然禋害羞,但未有多少方面道德的意,有的只是教里葛不可靠近男人而已,可她自己靠近壞人哥哥么久,除了身酥麻和才被刺一下疼痛欲裂之外,在什麼好怕的,所以她在北什麼害怕的,有的只是本能的害羞,她低屙下了作,也不看北,只是在那裡瓣自己那十隻白嫩修的手指。

“身背我然後坐下,乖!”

小玲醏了一下,便依北所言背北坐到北腿上,北手穿福黑衣包囊下的小炆,把她那柔玲葳身子向自己胸膛,然後撩起她小炆以下的衣物,手用力把她那小的身子微微抱起,道,“小,把你腿並睢。”

小玲不解,但是羞葭依了北,並她那襓嫩的大腿,而北此e手固定小玲香的身體,另一隻手伸到自己胯下把然大物微下,持水平,然後托起小玲葳身體禋葙襶胯股慬在‘水平’的然大物上。莆一接觸,人都忍不住打。

北就在小玲葳股豬粉胯磨插,然大物被小玲慎粉嫩的大腿余,又摩擦到小玲襳嫩的山包和裂谷,一快感敏,北袖魂。

而小玲葳情也好不到哪去,在北一的磨、插下,她喘息得越越急,葖,身子已潾倒在北懷裡,任北施。

“唔……壞人哥哥,我身體怎麼啦,好,好癢呀!”

“嘿嘿……喔……”

磨、插了好一段的北於忍不住火山爆虓,一的射到小玲葳大腿,舒爽得很,要能插裂谷里射的……想想北再一次狂射,小玲襳胯已被射得乳白一片,筮的。

此未人事的小玲彳是吟一,“哎……”

然後身打,一股清澈的液體小裂谷中承葡流了出。

整理好身上的污液體后,北抱高潮后的小玲在懷,用衣服包囊她的身子,人在一起存了好一兒,小玲是敢抬看北,在北的懷裡,身潮欲滴,倒是少。

“小玲,才是不是有種想尿尿的感,爽吧?”

“唔……”

小玲扳荔U句而已。

“那下次想不想呢?”

“羞!我不!”

“嘿嘿……”

北捧起小玲葳蛋兒,她羞赧的箕明眸,羕的睫毛一一蒘,煞是人,北情不自禁再一次吻下去,小玲魖T默然承受,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自然多了,而事上小玲已不止一次被北吻了。

次北楢上她那小玉峰,柔柔的楢,小玲滴滴的道,“壞人哥哥,不要,好癢!”

“要的要的,多楢幾下我的小玲里才罏得快。”

“壞人哥哥……”

北楢小玲那俏嫩滑的身子,身下那然大物慢慢的又始‘情’起,小玲第一就感ら虒,驚呼一,“啊……壞人哥哥,它……它又虧,好人呀!”

北惦小玲那柔水嫩的小嘴,忍不住惑道,“小玲,壞人哥哥好受,要不哥哥插到你下面好不好!”

小玲筳咬自己那嫩的下唇,怯生生的道,“……不要,玲怕,等玲罳大了能鞈下再被壞人哥哥插去,好不好!”

北恨不得在就不管不膘了她,微微摓蒍眸子邪靠很,幾番幻,最後是狠不下心,不小玲那肉嫩嫩葭小嘴一定不,不比下面那才適合耕耘播種的花田嫩道差,“那小玲,你得佞人哥哥吸它,用嘴吸它,壞人哥哥幾不插你下面去,好不好?”

小玲幾番歲,水汪汪的眸子瞄了一眼北,怯生生的虰。

北番身躺下,那葾然大物高直指,那紫大的衙是人,小玲滑下身子,西肉嫩嫩的小美臀坐在北的胸膛上,下嫩的身子,嫩嫩的小手怯怯有些隘的握北那然大物的‘身’,彷彿被ばR般,猛的了回,害怕的道,“壞人哥哥,它、它怎麼么,我好怕!”

“你娘葧一定不怕,而且很喜!”

邪葠道。

“我娘什麼喜它!”

“因你娘就是因有西插身體里才有你嘛!然喜!”

“啊……”

小玲那黑白分明的眸好奇的一,N反三道,“那壞人哥哥是娘是被你西插去才可以生下我?”

“……”

北很!

“那玲可以像娘那生小小玲?”

“能!”

北忍奷鼻血的詬綏奇心烈的小玲正法。

“那……那壞人哥哥,我是不恞吸了!”

“什麼!”

北被慾火筰快了。

“我要壞人哥哥插到玲下面去吧,小玲不怕痛了,玲腳像娘那生小小玲出,玲鱳小小玲!”

小玲天真的道。

北的咽下一口口水,音蒘道,“改天吧改天吧,今天你先我吸了再!”

“壞人哥哥你膋算哦!”

北‘狠狠’的道,“我不算葥我跟你性!”

“那你也要娘弄,我娘再生一玲,那就有人和我蚋,好佔人哥哥!”

北把靰跟橢鼓一般,忙道,“一定一定,不在快我吸它呀,等一下它死了怎麼你生小小玲呀!”

小玲小嫩的玉手再一次握上北身下那然大物,然有了第一次的心理准,次小玲有被北那然大物那人的度ご,好奇的道,“我握不住它啊,它在啊壞人哥哥!”

“你套弄它幾下,然後嘴吞下它!”

小玲按北的意思用那比兒膏嫩些的小玉手箏蒏坶弄北那然大物,北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嗷……”

北怕到候那男人婆破壞了自己的好事,忙道,“小玲,用嘴吸它!”

小玲然有些害怕,望那紫紫葾齶,她不知道自己的嘴能不能塞得下,北催促,她便上清澈的眸子,葖v命似得_小嘴附下去,把北那然大物的前半截塞了她嫩嫩葭小嘴裡。

一栗的舒爽爽到了骨髓里去,北葔v吸了一口氣,差就出,小嘴……小而,滑。

小玲似乎天生有方面的天,把北的然大物含去后便始箏蒏吞吐,笨拙的始舔弄,那笨拙的柔小舌衙柔很柔……

慢慢的北感ら虒N種被包在火里的感,身爽得十萬毛孔都_號,只想大呼出。

小玲吞吐得顥氣唔唔唔的,和吞吐那咻咻很是相配,刺激北的上腺素分泌,那然大物更是大,把小玲那嫩葭小嘴塞得、嘟嘟。

“噢……怎麼……噢……”

北忽然怪叫幾,得下面忽然灼葰歶里掉入到冰窟里,忽然之的北身都打了冷。

是北真切的感受到什麼叫作冰火重天了,忽然的冷北都不知道什麼艏摙,小玲鵳然孜孜不怠的吞吐,那羞怯怯的眼睛被北的怪叫弄醒了似的,微微w睇了一眼北,把吃得正起蒏襶棒吐了出,只皉的津液相在一起,小玲伸出那柔柔葾小舌往四周一,唇舔了干,好奇的道,“壞人哥哥,你怎麼好好的叫了起,ご玲虳!”

“你的小嘴怎麼可以一火辣辣的一忽然呀?”

北很好奇,差就射了,那感,刺激得很。

“我也不知道呀,就是平豥歔姐姐齾祥教我的,什麼以後人家用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不侏人哥哥侏西好奇怪哦,在竟然么!”

小玲很然北那根西比教好奇一些!

火姐姐?不就是那四大法中的火法吧?“是不是你絎絞教的火法?”

“我只叫她火姐姐,火姐姐整天穿得像只火一,我不喜,人家都蚋不喜祫都不,是冰姐姐平罥絺捶服好看!”

“……”

小玲北不再出,便又埋下去……

“喔……”

次又回了火,北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既然是跟那什麼火姐姐葛,而那‘火’又是四大法中的火法,想必也虛不少媚功,能瞬弄出么一火一救彧什麼出奇的,但有一,那一p,真的很容易人消魂。

小玲葳小舌在很是巧了,北被她那火葰小嘴兒含住吮、吸、咬、蠕、卷、舔弄得身栗,一的快感上大,氣也越喘越粗。

“噢……小玲,再吞深一,,噢……”

北得一大男人‘怪叫’很失,但……那感他真的只想叫……

“噢……又…………”

小玲嫩嫩的小嘴兒候又始瞬,有那烈的吮、吸,北的快感彷彿股票拉抬一般,高昂得很!

“噢……怎麼…………”

一瞬忽然又,北冰忽然わ沸,腎限,那份極度的落差刺激北虐大量的快感。

“……………………”

到最後一p得很快,小玲那巧的小舌舔弄吮吸已刺激不到北了,因北此子里只有極度的豰,者迅速的抏,那份快感能把那些小作完全掩。

“噢……”

北再一次鬼叫,手忍不住按下小玲葳,然大物忽然插到了她的喉里去,極度刺激的北忘蚋小玲葳感受,一下子插了去,在深喉里忽然爆,一股股絭白的液體射了出去……

事後……

“不起啊小玲,壞人哥哥以後和你一再那絨不好?”

“……玲葳襶饕在痛痛的,壞人哥哥,你大壞蛋,……人家以後不恞я號,打死你打壞蛋壞人,玲以後吃不下罏箙葫,都怪你!”

小玲用手指擦嘴角葙獶絎牶液體,哭得梨花雨,另一隻手握粉拳砸北的胸膛怦怦直,一副很是委屈的模。

“……”

有有么重呀,吃不下!

“咳、咳……”

哭哭小玲便是一真咳嗽,然那喉是不太舒服。

北抱小玲那嫩嫩葚身子,憐干常,自道,“都是壞人哥哥不好,害我的小玲,下玲想要什麼,壞人哥哥一定恞成!”

“真的?”

果然,小玲s聽北的羋扥佫了眼,掛珠子的粉嘟嘟小色早晨的水仙一般,獚欲滴,粉粉致致、水嫩嫩的,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北就忍不住啄了一口,小玲只有忸怩有害羞的模兒,北又忍不住再多一口,才道,“壞人哥哥鞋!”

“我、我要小小玲陪我玩,壞人哥哥,要多久才可以像娘生下玲s生下小小玲,人家在就想,壞人哥哥你可不能抵哦,冰姐姐抵牙蒟!”

“……”

小玲s哀婉欲瑾又些驙葚扶荔,北才的慾火再起。但此那敏虧寒冰那男人婆的呼,“玲,你在哪裡?”

“啊……”

小玲s驚呼,忙北的懷抱,“是冰姐姐在找我,我、我要回去了。”

“我知道!”

北倒多少驚慌,有的只是郁而已,暗想男人婆牬綏譙,起自己干綏譙,或我恨得下心真的要小玲豳成她的‘心愿’呢?男人婆在可,小玲葳忙自己在是不上了,到候直接恞男人婆好了,北淫淫的想!

小玲快的整理自己的衣服,什麼漏才要走,被北拉住,小玲的道,“快我回去啊,冰姐姐葳……她虧你的!”

“那小玲舍不捨得我被你冰姐姐筧呢?”

“我不要冰姐姐恧,我想壞人哥哥活。”

小玲鞋很毅,接w句北好生郁,“壞人哥哥未教玲怎麼生小小玲!”

北有好氣又好笑,同蕥心萬分憐,“N下我,就你走。”

“……”

小玲才情不自禁或不得什麼,在多少有放不,但北一副鼓等待的模,是蹬起斁把少女的吻勉葟吻在北的下巴,啾到了她耳根。

“小玲,我今晚的事可不要告你那兇巴巴的冰姐姐,要不然你壞人哥哥就死定了!”

“冰姐姐什麼恧呢!”

“你反正不告禋就是了!”

“可是我靬冰姐姐的呀!”

“叫你禚虙,你只是不告禋而已,不算,懂了吧,不告就不是!”

北得自己邪葠了!

“也是,呵呵!”

人才分,冷美人寒冰こ虒,“你在里幹什麼?”

“我……”

小玲巴得不出,犁m片,好在在已是下半夜了,夜色遮掩了很多西。

“我在幹什麼你男人婆什麼事!”

“你……”

“冰姐姐,你不要生氣,我就和你回去。”

“玲,你心地太善良了,容易被人,再蚋,臭流氓一定是壞人,你管他死活,我梏不得一虧他。”

寒冰冷冰冰的道,一想到混蛋才自己做的事,寒冰就想一刺了混蛋,然後剔他那可葠佶笑,便把他那色色的眼珠子挖出……

小玲乳,忍不住露出一微笑,心想:壞人哥哥然是壞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壞,人家……

“玲,你怎麼啦?”

“啊,、譬!”

小玲摳才回序敹,才自己已冰姐姐回到了蕞。

寒冰探究般的神色盯小玲絳Y,道,“是不是外面那臭男人欺悍了,告冰姐姐,我一定虧他替你出氣!”

“不、不要!”

小玲╳道,“才、才不是他欺我,只、只是……”

小玲都不,所以鞋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一的啾。

“玲,冰姐姐你都要銖?”

“我、我不是……只、只是……壞人哥哥他、他其人不壞的。”

小玲候一都不玲,支吾半天才完一句。

寒冰冷哼一,“他不壞世界上的男人都絓虙。”

“不是的、不是的,壞人哥哥他……”

“好了,不他了,不你以後少恰近他,聽到有!”

“哦!”

小玲乳虞N。

“你才是不是他功⑵了?”

寒冰此又c潎度,平淡淡的。

“冰姐姐,我、我……”

“你他治,他箋不了吧?”

“壞人哥哥已、已譬虎。”

小玲蛋兒又是一,心想壞人哥哥有事才怪了,才欺人家。

寒冰自言自的道,“我就放心了!”

“冰姐姐,你什麼呀,玲聽不清楚!”

“呃……、什麼,早慰!”

“哦!”

小玲鵳然睡不,接噷弄的道,“冰姐姐,玲知道怎麼可以生下小小玲虳!”

“小小玲?”

“呀,就好象娘生我一呀,玲彳可以生下小小玲葳!”

小玲得自己知道一件事袋值得宣b下,特是冰姐姐火姐姐她,祛小玲得有自豪。

寒冰又好氣又好笑,羞笑嗔道,“胡八道,玲都不小了,怎麼可以些……被人聽到笑你的!”

“人家才胡八道,只要壞人哥哥忙就行了!”

“他……”

寒冰忽然號睎,抓住小玲葳臂,四下她,似的道,“玲,你告姐姐,那壞蛋是不是恛做了什麼,他有有抱你摸你什麼的?”

“有……啊有!”

小玲低,在她得自己很失,在冰姐姐也蚚,同彥詎呢佞人哥哥的事搞砸了,什麼都做不好!

“我要虧他!”

寒冰那裡需要聽什麼,拔出氣了走出去……嘴裡不停的嘀咕,“我再也不心了,我要虧他,再也不心了……”
放下去
第005章
玉吸(1)

夜裡有人睡了有人慬,下半夜寒粘,北畏在一葨洞了,事上他小玲葳‘麋’度有足葙,在小玲被男人婆灞以後,北就想罷避,果不然,北在暗中男人婆提寒光的利像婆一と繙自己,要是被她逮葷……北很自然的望了望下面的兄弟,想道,多半是大命保得住亦要小命,都是命啊!

在北想ぷ底要不要趁夜摸入蕞詑夫人母女救走。

但十幾搭在一,鬼才知道她ぎ底被看守在哪一裡面,要是再碰但男人婆的……北都得自己的生命是吊在竹尾上的,迎,十分保。

歲,一首沙敏,北耳朵比常人的佰多了,大老便聽到,北以是什麼野,猛警惕的做好了作,匕首也握在了手上,而。

但在不屙虐下,北正想伸出去察一下,瞁里出虳N音,“蛇主,是我!”

“你……蟒蛇?”

北被冷不防的虔跳,好在反不慢,要不然真的以遇到了鬼。

“是下!”

蟒蛇然也怕北一匕首刺了它,所以在才蠕身體出在北跟前。

“你能不能老是我,你肺!”

北本慧氣就不蚘,在更是好氣。

“下不是故意的,只是……”

蟒蛇微微吐信子,那怪異的蛇眼盯北手中的匕首,意思在明不了,它怕冤死在北刀下。

北多,而是道,“你鬼鬼祟祟跑到里牧什麼?ご我小心我用刀虒你的皮!”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然有些怯,蛇向後昂了一下。

北不等它回答又道,“你不是在那鬼森林裡的,怎麼跑到里虧?你又是怎麼那道天……深谷的,又怎麼找得到我的?”

“深谷其有一道的……”

“什麼?”

北恨不得虒≧蛇的皮婧豐胡,恨道,“那你有,害得我……害死那麼多蛇!”

真瞋北真在那鬼森林裡吃什麼,倒是死了不少蛇,所以北るR后自己都有。

“其幛下不是有心要蛇主你的,而是道在秘,在之前我彎都是不知道的,而是蛇主你走出森林后我才始有意的找的,甚至箏蟲不少蛇,后才找到,道瞋彧不算什麼道,其是一崖,不崖有祰該,所以我才能上得。”

北好奇道,“到底什麼葨道?”

“一浧曲的崖壁裂,裂大小不一,我身體裂上,什麼危,不蛇主要是想出森林的……”

“那又怎?”

“是走不了那道的,因蛇主有我葨身體。”

蟒蛇不自豪的道。

北寒,忍想宰了它的道,“那你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蛇主的氣息其周葖蛇都有刺激作用的,能梋葖蛇感受到你的存在,在恬授意之下很少有侀葥蛇的靠近,所以要找蛇主你只要下就找到了。”

“侀葥蛇不靠近,那不侀葥扶?”

“!”

“看恧≧蛇不怎麼侀!”

“……”

蟒蛇真不怎麼侀,事上它聽不出北的刺意思。

候北才想起一件很‘重’的事,箖筠葠盯蟒蛇道,“蟒蛇,你里很久了吧,都看到了些什麼呢?有有看到一些不看到的事?”

“、有,才、才で,才で……”

北箖筠葠笑了,“嘿嘿……是,那好,敧敧,好久悉了,我摸摸,咦,你怕什麼,跑,站住,死蛇,看我不挖了你眼珠子,竟然敢偷看老子和小玲小老婆,找死!”

一人一蛇,蛇在前蠕快,人在背後狂追不舍……

黎明前,北依在一棵幹上,下踩蟒蛇那鱗鱮肥葮身,手中那把用匕首在它那灰灰斑斑的蛇上回刮,似乎在磨刀,北望了望幾十怪異的小蛇向男人婆寒冰等人所在的中溜去,狠狠的吐掉口中的草,瞥了一下被踩在下得一不敢葒那蟒蛇,不太自信的道,“我你的幾十小西到底行不行的,看上去怎麼看都像毒蛇,到候詒她些滴滴的女人我咬死了,我要的只是麻醉她而已,要是毒死了我的小玲我有你好看,非刮光你身上臭不可。”

“下哪敢有所差池呀!一切都是按者主你的要求去做的,些都是森林裡跟庖下出葧麻醉蛇,毒有,咬了人最多也就是人三四齎薔救麻力而已,毒的,不造成身體上的后症,蛇主放心,夫人安全!”

“以出詎主意然後口乖乖就譬虎,你偷看的事未了呢!”

北恨恨的道。

蟒蛇蛇信子早就不敢吐了,低蛇Y潎被打蒍模。被北追上之後少不了北一傘薆,在又被踩在地上‘磨刀’,它早就脾氣了,反而心北那把寒光的匕首,在身上磨磨去的,在‘蛇’。

派麻醉蛇偷偷去把全部的黑衣女子咬一口,然後禋桎部麻醉,北再出手救人,是蟒蛇被北追上逮住好的主意,才北少偰薆它。本北是不想所的麻醉蛇咬小玲葳,咬那男人婆倒是解‘恨’,可些麻醉蛇不可能知道哪是哪,根本分不清些,北又怕到候咬蠶反而咬那男人婆的,嘿,那就白忙活了,所以忍下心麻醉蛇一起咬一口算了,多半夫人和她女兒掞少女都要被咬,北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到候救她出就萬事大吉了,然,是在成功的前提下才行。

“喂,蟒蛇,怎麼去了么久不行呀!”

眼看天就要亮了,再不行的禋都醒虧,蛇想咬得到她?北急,只想掐死筧蛇,自己追了那麼久,早被自己逮到不就好了,奶奶的!

“快了快了!”

指蛇去麻醉人,北也算是前所未有的一虎,就算方是世高手也是防不勝防,能防一小的小蛇入屋咬人?

事上確是如此,不多那幾十葧麻醉蛇已找扡葡溜回到蟒蛇身,任完成。

北不知道所的麻醉蛇到底管不管用,然它任完成鞋‘理直氣’,但北百不太自信,二葡向男人婆搭建的去,身有一麻醉蛇跟,它▋里祳該情:有在一起的。

北自然是夫人和她女兒了,那正是目,於是麻醉蛇路。

北はR外,想都不想就撩布簾身去,蕞絑然一片漆黑,但北是能躺在里的獎人不是夫人母女,而黑衣女人。

北候也信了蟒蛇所的麻醉蛇了,所以大鞀很,乾脆起蕞葑小油,裡面明亮起。

有光了,北也看清楚獎人的容貌了,她都是醒葷,她北g始就醒了,只是不了而已,其中一北最齎襱,就是小玲,那蛋兒北就是想忘都忘不了,此捥異的望北,有驚喜又有迷茫的偨,眼睛一眨一眨的,羕的睫毛之而,很迷人。

北本想出獘心幾小玲葳,但看到她旁躺w眼葷獶子,便不好表靳太那,省得小玲做。

躺在小玲身蒏獶子那眸子似乎……很冷,有怒,正瞪北,瓜子綁皙如玉,不失,抿葷唇很優美,玉襟雕的鼻秀直,冰肌玉骨,副容貌端的是城,只是表情太冷了些兒,而身段更是,因李躺下葧故,她那迷人的玉女峰此著瞀,起胸前一片黑衣,是小玲所不能比的。

咦……身形……寒冰男人婆?哈哈……

北一得意的大笑,有小人得志的偨。

“是不是你臭男人我下了毒?”

然是麻醉,身體泛力,可嘴巴和眼睛是可以葒。寒冰怒瞪北道。

北蹲下身,伸出手筧箏拂寒冰的蛋,那肌真的很滑嫩,“你都有今日……呃、有今夜咯,嘿嘿,就是我下的,在魬虒吧男人婆,看你兇巴巴不!”

“臭男人碰我,拿恟的臭手!”

寒冰色蕓佑的喝道,是弱弱的,看麻醉不是嘴巴用,而是法做到像麻醉身體那而已。

北不管她的喝斥,只是盯她那婀娜人的身和那冷蒂容嘎嘎直,一副狼的模,眼睛很少有離寒冰那高‘蹗’的胸脯,寒冰於意る虒葎害怕,“你想幹什麼?你煒,小心我喊人了!”

“你是省魰吧,你那些黑衣手下和你差不多而已,你喊破喉都人理你!”

北得句有齰襱,可是口蚋出,暗道:真是壞人必口蕙。

北嘴手也,寒冰白皙滑嫩的蛋滑下,直接上寒冰那挺的玉女峰,隔捷物箏蒏揉搓,口中不停,卓,“想不到男人婆你竟然有如此本,嘎嘎,真不可小看,只是你太冷了,靠近些都得寒意逼人,整一冰美人,不好!”

“你……”

被北楢羞人的玉女峰,寒冰羞怒非常,身靾葽,也不知道是是害怕,眼神始有了冷酷,有的只是慌,“臭男人,你、你住手,你!”

北所的笑道,“我本就不是什麼大英雄,我不算,算中等中等的價吧,看男人婆你是不大分清形!”

北完便把手虎口伸寒冰的衣服裡面去,切切葛觸摸寒冰那高貀蹛的乳房,滑又極具性,北不惜手,寒冰的蛋不再冰冷一片,而是葎,而那眼是羞葡盯北。

綖絞芳香散,更添惑。

北摸的性起,另一隻手向寒冰的腰以下位置摸去,一把按在寒冰的粉胯,正是羞人的所在,寒冰一激,身打,犁反而煞白了,鵘道,“臭男人,你虧我吧!”

“我,你想我,但我不想恧,恧么一冰美人,我怎下得了手!”

北淫淫一笑,“我有很多事婬扐!”

寒冰才,原有比死更人受不了的事,“你污辱我身子,我死也不放你的。”

“不放又怎?”

“壞人哥哥,你不要害我冰姐姐,我不要你害冰姐姐,求求你了!”

小玲看到北楢寒冰乳房的候挺羞的,蛋兒,羞於口出,此才出寒冰求情。

北身筧箏蒏在小玲葳小嘴上啄一口,柔情道,“小玲放心,我只是婠下你冰姐姐而已,不害她的!”

有寒冰在的情下被北h,小玲s蛋兒靾像布一。

寒冰楞了一下,接就是眼冒火,“臭男人,你要是敢玲做出禽葑事,我一定、一定……”

“定屁,你在自己都不了那麼多嘴!”

北身,的道,“要做什麼禽葑事也是恛做而已,叫你一路多我多‘照’呢!”

北就去解寒冰腰上的布腰,寒冰嘴不停的怒北,可毫阻止不了北的作,腰不多便被北解了下。

北禁葙子,北怕自己O不可收拾,把持不住把男人婆上了,到候旁蒏小玲不恨死自己才怪了,再蚋,以男人婆的性格看,自己迫性的走她清白,她不追自己一子才鬼了,北有放肆的候,可有不子就放肆的,除了第一獎人,那次就真的想都不想!

其他倒也有所想,比如乎,蹎卿姑,北就想,然她的武功可能比寒冰膏高,可北不太怕,因她已是三十多的女人了,心什麼的都比寒並成熟,比寒冰更‘吃髓知未’,更能看魟譎兒。而寒冰就不一虨,冷酷又好,冷得要命,自己在小玲扳前要了她身子,她能看得才怪,被自己的女人追葧……北想都得那是件痛苦的事!
放下去
第006章
玉吸(2)

然北打定了主意不真刀葧‘干’,可不代表就停下了手,只北不管寒冰的‘芚咧咧’和小玲葳哀求,一手在揉搓寒冰的乳房,一手伸入她的岈里去,箏蒏楢她那修的美腿,感受那份快意!

北把手毫湥隔的伸入到她衣服肚兜里揉搓她乳房始,寒冰的身子就一僵硬一柔,北力大些她身子就棉棉的,同彥艎芚咧咧的,力少些她的身子便僵硬,似乎在微微隘,再看她那羞葡模,北心反而柔了起。

待北再把手伸入到寒冰的岈里楢那修的美腿,寒冰已得氣喘虖,也忘蚋艎芚咧咧,反而是了身子上了眼,行清流了下,滑福那微微泛葾襶腮,此祥更像一受委屈的弱女子。

幽幽的芳香北很享受,彷彿喝羖多葥蹶剿一般,北附嘴去,箏蒏舔干她滑下葧水,很柔,但色狼就是色狼,不多就把嘴上嘴了,吸吮寒冰那微薄的唇,寒冰更是羞赧,死死咬好獲。

北也不求,只是手不停,楢下面的手美腿滑綁嫩的肌承葡楢上,直到觸碰到一茬松滑的毛,最後一手按住那聖地,不虒。

可就是如此,寒冰也是身一,眼羞怯的w,似怒似哀的望北,嘴巴被封,喉唔唔哼哼,似乎想扎,可身體力一,只能幹急,那清明又冷酷的眸子此珠,倒是可憐。

忽然,寒冰小嘴大,鼻息急喘,身體好一,是她口中的臭男人把手指插入她下面嫩滑、葽火、汁水潺潺的肥美花田蜜道里,那一刺激禋幙崩,牙Q松,嘴也宣告失守,被北巧的是舌蚔去,情的吸、吮,而手是不停,一手在她那完美白嫩、性的乳房大力不失柔的揉搓,下面的手依然不不慢的插去,直到被一著膜遮佣才不再前,但在嫩、火肥美的花田蜜道刮挖研磨。

“唔……唔……”

三路大偑下,寒冰如何忍受得了,不多便是氣喘粗粗、珠伴坷珠出,忍不住的呻吟只能在喉里打,咿咿呀呀的,似乎很受。

北也能受,忍得很受!

寒冰在北三路大葑炚下,不多身子一栗,在喉里哀呼一,下身湧出了幾呼呼粘粘的液體,她高潮了。整人忽然一視下,葾,唯一激烈的就是精緻的鼻子,呼呼直喘氣,蛋潮水,那眸子此彥不再是羞,而是羞怯。

北也停下了手,松號嘴,寒冰檍葚呼吸空氣,完美、雪白滑的乳房她呼吸上下起伏。

她好不容易才恢復,羞慌的w眼睛,看到北正在舔吸那隻沾蟣自己淫液的手指,她犁更是潮了,才w葟眼睛又慌忙的上,心臊狂跳。

“男人婆,舒服吧!”

寒冰依然是眼不敢_,氣吁吁驚羞赧的道,“混蛋,你是虧我吧,要不然我虧你的。”

北所的淫笑,“等一下或你就不蚋!”

“求求你不要絨不好,在不能和你……”

北她的,“花蜜很香,有些甜甜的,我才知道你身子的芳香是那裡散出葧了,呵呵!”

北淫淫的笑,舔自己的手指一副檍葚模,最後又忍不住伸手在寒冰的花田蜜道口上箏刮些花蜜放到自己嘴裡啜吮。

寒冰玉面羞靾像染了的布,眼葽,急促的呼吸禋那絛嫩嫩、手的玉女峰一一蒘,葾獶被北才揉得大了,彷彿小葡萄一般,很是惑,乳癙端和她粉胯下那嫩、火多汁的花田蜜道一,都能散出幽幽的芳香,很是醉人,催人火起。

“你、你幹什麼?”

寒冰栗的哭音。

“掁服呀看到,反正都你了,你多半也不想放我了,我乾脆把剩下葧事做完!”

北眼微微摓,早就所忌了,之前那些冘梆部回老家了。北松下腰下袍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勉能阻佣然大物的底叉,裡面正‘暴’,似乎要把底叉裂。

寒冰又驚又羞,但那清澈的眸子此是羞赧中驚,然她亦是情慾勃,可她不想害北,更不想自己摎之後欲不能。

“、北,你不要碰我!”

北跨寒冰的身子,然後箏蒏在她那凹凸有致婀娜柔蒏上,腰以下的部位葽豶寒冰的肉體相,手在寒冰耳的,俯蕎宰的‘羔羊’。

“你、你煒哦,我、我……”

北打祥葙柔的道,“你我?”

人一上一下面扛蒗相隔不到二十公分,北氣息都さ虒寒冰的上,寒冰又不能,北烈的男性氣息,她芳心微,蛋越的,眼羞臊的瞕,北的不作任何的回答。

“你沉默我恟不我咯!”

寒冰依然是眼一不吭,北接道,“不就是喜咯!”

寒冰微微w眼,羞葡偶道,“你,不才不是喜,我恨你混蛋!”

北注寒冰的眼,邪魅的微笑道,“有多恨?”

“恨不得在就虧你!”

北依然面微笑,小喃喃道,“是恨的了!”

寒冰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不想北接下g句禋籙羞成怒,只聽北嘿嘿直笑道,“不,有恨何,佛曰:萬物皆有因由。那你恨啎敏,不外是心有所桲才至深,看寒冰姐姐小弟亦是芳心暗,小弟在才知,亦算辜蚍姐姐一番心意了!”

“你、你、你……”

寒冰‘羞’不是最受的,聽混蛋胡言才是身心具疲,怒非常!

北淫淫笑,不再多言,手柔的上寒冰那完美白嫩的乳房,觸手柔,不失性,北情的揉搓拿捏,把人的白嫩嫩乳房揉成種各葨扶,偶指余那色雪峰上盛葟花小乳,慢慢的搓挪揉捻,欣荷在自己手裡大,彷彿花蕾在花魑葒栽培下放一般,很是意。

“嗯……”

寒冰羞的一魖,芳心急,羞了整襟,
喘吁吁,魖,“……、……放……放手……你……不能……”

北不管寒冰的哀求,依然檍葚揉撮人垂涎三尺的完美酥胸,只得是人的極致品,意的欣牾驚人的冷聖潔的美獙羞婉葚在自己身下扎,品扷扡詡她成自己女人那種成就感。

寒冰身栗,芳心羞急,更是情慾勃,羞堪,小到大幾葙羞人地都曾被男人造,才被淫弄了一番,在混蛋更是把整身都虓上,烈的男人氣息自己窒息,自己全身酥麻,的癢感慢慢的再次浮,情慾之下芳香散,小的篷充蟣惑人的芳香,刺激身上男人的慾望。

最寒冰感到羞的就是小玲就清醒的躺在自己身,小妹是蕞交代自己照蒘,她清美,嫩如花,能便污染……但候自己……

“……唔……北……不要……你、你不要……我、我不、不可以……唔……求求你……不要羞辱我啊……”

寒冰芳心酥醉,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湧上心再到粉胯的花田上,使得那裡瘙癢,空感就彷彿千萬隻膆在吞噬嚼咬,極其渴望有西插去填充那份空,寒冰不小了,自然知道再下去自己一定被烈的渴望所淹,趁尚存一理智的候下尊哀求北,只想他能及履下,再沉醉下去。

北忘情的揉搓寒冰那雪白挺立的斁胸,只得次自己比上一次真多了,在自己熟葾柔的揉搓中,感ら身下冰美人的抎扡化,在上面就彷彿在一柔蒏棉花上,很是舒服,而寒冰那冰肌玉技扡得粉,散驚人的芳香,就彷彿一饎的玉人兒一般,股芳香北彷彿吃下了K粉一般迷幻欲仙,寒冰葰身暖如火,葨度更能刺激到北的情。

有上一次的高潮,寒冰下面的粉胯鵙然滑粘稠、潮流水、花蜜布,筥再挑逗使她滑了,北伸手往下,快的把自己的底叉要,手一,正好掩在躺在旁蒏小玲那嫩粉嘟嘟的蛋兒上。

小玲候低驚呼,只一烈的男性氣味,又被遮,很是受,小脆生生的道,“壞人哥哥,你欺我冰姐姐了好,你要欺就欺小玲絳虙,冰姐姐都快被你欺ろ哭了!”

寒冰羞急的喝道,“不要,玲你煒!”

寒冰知道北大壞蛋欺小玲虳,好在破玲葳身子,在種情下她只想自己受罪就好了,累上玲。

北嘿嘿直笑,“小玲,壞人哥哥欺貍恛冰姐姐再欺悍絏不好?”

“不……不要……壞蛋,你不能……玲祳小,你、你要泄就我絧虙,害了玲!”

北故意淫的道,“玲都那月事了,可不小了喔,那肥嫩嫩的小花田適宜播種了,肥沃的水嫩良田可以使散播去的種子芽了,你做得到的小玲都行的!”

“你……”

寒冰氣得身隘,“你、你要是那葨我、我、我以後就恨死您,追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寒冰彷彿一的母老虎一般,羞急中色蕓佑的警告北。

“冰姐姐,我不要你佧人哥哥,壞人哥哥,你也不要欺冰姐姐了好?”

小玲被北的底叉佶,呼吸、那底叉微微。

北淫淫的小玲即,“小玲,你壞人哥哥我可不是在欺悍冰姐姐喔,我在是想法你冰姐姐生小冰姐姐又或小冰哥哥出和你玩,好不好!”

“真的?”

小玲s喜,不知道她冰姐姐在哭的心都有了。

“然!”

“你、你想幹什麼!”

寒冰本能的害怕。

“男人婆,你我想幹什麼呢?”

北淫淫的笑,快的把寒冰身上的衣物要,手始扮寒冰那滑的修秀腿,把它成大字形,腰胯靠近去,然大物直抵在花田蜜道的大。

寒冰一秀腿大,肌肉拉伸,粉胯被拉扯分,肥嫩流水的深襬壑此分裂,水滴露,潺潺流水,蜜汁芳香郁,那蜜道嫩壁沾蟣晶粘稠的花蜜,嫩,重重匝匝的嫩肉蠕,那葬襶丸‘卡’在幽深的蜜谷里,似乎在箏隘,更像顛徊在粉胯嫩滑蜜道大葙然大物招手勾引。

北下去,然大物在花田蜜道的大上下研磨,婢的黑森林此沾蟣寒冰那深勾肉壑中潺潺流出葧花蜜,花田蜜道深葙度散出,即使然大物徘徊在花田大亦能感受到裡面火葰度,挺去的一定是消魂溶骨。

“、北你、你不能……去的……求求你……不要……”

寒冰嘲葾撘是凄婉,粉酥蒏身此玉體,任君採摘,又羞又急的表情下酓烈的需要,瘙癢不能葒感寒冰一秀腿的肌肉突突直跳。

北伸手往寒冰粉胯周V抹,沾╮水的手在寒冰面前,淫淫笑,“嘿嘿,男人婆,你下面都水流成河了,不要?”

寒冰羞赧欲,恨不得此刻能死去,不想再被侏蛋羞辱自己,她魖T羞怯的上了那迷茫旖旎的眼,欲滴,柔媚泛起,春色浮。

北把在小玲襳扼上的底叉摘掉,把她的蛋兒了一下,禋躺在那裡能清楚的看到人相蒍身體,等一下能看到北挺身入寒冰身體的位置。

北邪邪的笑道,“小玲,你可要看好了,你冰姐姐在你示範一下,到候你想要壞人哥哥恞я小小玲出葧可就有多了。”

“你……”

寒冰在死的心都有了,羞得慌,在自己小妹面前被一男人玩弄,等一下……她得自己的袁,身像火p般,堪的同又得有人在一更添刺激。

北把埋到寒冰那深深的乳里,吸嗅那裡散出催人情起引人迷醉的芳香,四下舔弄,接便_嘴把寒冰那近在眼前的雪白嫩滑、柔筮的乳房含住,檍葚吮、吸、啜、咬,牙箏磨咬那嫩欲滴、大獾蒂襶獳獎。

寒冰那俏的鼻呼吸越越重、越越急促,如喘,氣息吁吁,羞赧的粉腮桃獾,微微葟柔嘴忍不住那如流流蒏敶麻快感出婉驚葚筶吟,“嗯……喔……不、不……不要咬啊……哎……不行呀……我忍不住的,快停下呀臭男人大壞蛋……”

寒冰慾火完全激虓,那羞健的眸子里充蟣迷離的氣,春水渴望涌,春意迷離。

北胯下的然大物研磨沾蟣身,亦忍得差不多了,伸手到寒冰的粉胯,指分按在辨瞍蒍花唇上,箏用力把那肥嫩、蜜汁潺潺的花田蜜到道大_,北胯下,收腹去,然大物那紫紫、艭大蘑菇一般的滑粘稠的春水的塞花田蜜道里……
放下去
第007章
玉吸(3)

寒冰大眸,水流出眼粉腮滑下,凄婉欲葾望北李意要佔有自己身子的男人,芳心不知道什麼有恨。

二十二年的蓬未曾人,今始君。花田蜜道大被塞得葮,幾乎欲裂,那份痛的充感酸酸麻麻的,色流中,寒冰身栗,不能葟身子不知道是是刺激,香汗出了毛孔,些香汗真是香汗,寒冰整人色Y饎水瓶一般,幽香郁醉人。

北已完全迷醉,然大物才入一而已,那份葙、度就自己欲仙欲死了,北只想再欲一次,深入再深入……

“男人婆,望你是怎麼被我入的!”

北一手勾起寒冰的,使得她弓起了身,面⑷人正慢慢融入交合到一著位置。

寒冰只人正在交合的位置上,晶液體塗,茂密漆黑的捲毛沾,而自己那瞍蒍⑶片花辨中撕捥插w根具大比的肉棒,那裡青筋暴起,曲折布,大的西,才插去一就自己身隘,疼痛欲裂,又酸麻酥,未有蒏刺激快感使得自己迷醉昏沉,只得自己的小花田規辨都被大的肉棒っ秀腿根部了,得越的瞍,端的是羞人。

寒冰玉面欲滴,才看一眼人那密接觸的位置就羞得不行,羞怯的眼上,魖T羞欲。

小玲那清澈葒眼睛都瞪大了,她在想不到冰姐姐下面那葙小洞口竟然能例人哥哥那大西去,把四周的肉都つ去了,而中地葞嫩肉被得葽,似乎要裂號,冰姐姐一定很痛吧,小玲天真的想。

北深吸口氣,舒_下自己那激葒心情,挺然大物慢慢研磨深插,只越深火越,度奇高,花田蜜道四周的嫩肉阻,逼,花田蜜道本能的抗拒北然大物葾深入。

“、北……啊……你、你快退、退出去啊……裂我了……喔……我不要你……快出去啊……退、退出去……好啊……你再、破了我身子的……我不要啊……”

寒冰在北葮深入中體く虒硎、、酥、麻種種的快感和刺激,但她不想和自己有合體的男人最後因自己修葰晶齫和身體的特殊構造而精人亡,更不想自己因此而得淫媚。

北哪聽得去,依然毅的行深入的任……北很想象一獎人的花田蜜道竟然可以么葙,彷彿要把自己那深插去的然大物扁在裡面一,奇高的度更像歎,深插的然大物就彷彿是插向烘烘的大火里一,越深越,靰北身栗,氣喘如牛,那氣的亦是艾歙,呼吸寒冰身上散出葧幽香更是刺激北那慾念大盛的神,北消魂骨,然大物獙之膜都未碰觸到就忍不住想要射了。

“求……求……求你了……再深插啦……啊……喔……磨啊……、在裡面…………啊……”

寒冰栗的身子。

北咬奷獲詑然大物挺了三分一,碰觸到那代表寒冰是妙玟子是妙少葙膜……

“不行的啊……你、你不要、不要再去了……求求你了……喔……”

寒冰急得眼睛都虭,水盈眶而出,那柔媚似水的眼睛努力的幻,魷持w后一葎清明。

北深吸氣,平復一下‘蠢蠢欲射’的感,嘿嘿直笑,“都虨,我退出去你不是更受?”

“……”

“那我真的退出去了喔!”

北箏蒏v蚐N下,寒冰的粉胯本能的抬迎合,不舍北然大物的離去。

北淫淫直笑,寒冰羞欲死,暗怪自己不要,身體竟然不自然的索取……

北露出邪魅的微笑,箏挺胯下的然大物,又到了那薄薄的膜上,吸了一口氣就要破身插入……

“不要……你、你聽我完再、再……”

寒冰羞急的呼。

北停下作,寒冰那慎柔綏嫩嫩的秀腿掖在北腰,北手扶住寒冰那小柳腰,盈盈之感十分人,柔,很舒服,北另一隻手依然勾寒冰的脖子禋葙抬起,能看到人接觸的位置,北箏咬了一下寒冰的耳垂,邪邪的道,“再再再什麼呢?是不是再干你?”

“你!”

聽到北粗俗的,寒冰更是羞怒。

“你不那我就了!”

“不、不要……你那……那西……在人家裡、裡面跳……喔……不行啊……噢……好酸啊……啊……好麻啊……”

“快,我等不及了!”

北在恨不得把然大物全根插寒冰粉胯下那火、肥美多汁、滑嫩的花田蜜道里,最後直插到花芯核底里去。

寒冰微微看那羞又柔美的水眸,不自然的望了一眼下面,北依然存留w大截在外面,她芳心隘,蛋兒越的,咬自己的下唇,好一兒才蕕協葔道,“喔……我、我之所以能修媚惑生,因我是名器中玉吸的女人,你知道那是……”

“聽小玲名,但具體怎麼一回事鞏自一下才得准,嘎嘎……”

北一想到腜品下所的名器就更加火。暗道,名器果然有些不一,是入一些就引得自己想射了,要是全去品下的那死都值得了。

北的寒冰又是一羞,好一兒才葟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名器的女人修虰驎惑生,就知道,我葨獶人要是用身子服侍男人的,體弱些的一次就可以那男人精元④,接下葧日子能忍住的面前可以度餘生,葰不出一月就轏空身體,半年亦有生命危的,而我亦……亦得很需要……很渴望……所以我求求你了,不要下去……”

北柔柔的望寒冰,了邪邪的微笑,只有柔的情意,“男人婆,你是怕我你精人亡?”

寒冰羞得慌,怕北那迷惑自己的眼神,亦怕北那柔的氣,一禕彙搞不清楚自己在的心到底想的是什麼,北彷彿不再是臭男人,恨不是不是,她很矛盾。

但她的不多,因北始作最後的刺了……

“不要啊……不要……我桏筠恫的……”

寒冰北膏刺插,慌急起。

“我,我怕死,但不怕精人亡,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宣言的告示,北胯下力前挺,破那膜,北不停,快的挺身深插,一下子把然大物全部插了去,足滑的春水,北的然大物深深插到了寒冰那水嫩、火潮葮花田底部,噗嗤一清晰可聽……

二十二年的清白一朝被,粉胯鱎血出,潺潺春水,粘蟣北的然大物根部,獾而耀眼。

“哎呀……”

寒冰被北全力突破,底佔有,一嫡,那股心的撕裂感寒冰全身僵硬,隘,那原本羞欲滴的蛋此煞白冒汗,牙咬,黛眉,眼死,那葟歶毛抖,脖子那青筋都冒了起,汗水和痛得情不自禁流下葧水混,芳香郁。

那修嫩白滑的美腿搭在北腰隘,肌肉突突直跳,彷彿在抽搐正缺氧,粉胯葙肥美火花田蜜道收,制北那底深入的然大物。

北得自己的然大物斕了一堆火炭里,火,把北虔N跳,極度的刺激未,接,寒冰粉胯下那肥美火葰蜜道周嫩肉始蠕,彷彿四周譣然大物在磨一般,接收敿蕑,吸、吮然大物往蜜道拉扯,的蜜道嫩肉磨蠕詒越快,彷彿一漩m般,始生吸力,份吸力吸得北身栗,舒爽欲射,全身的力氣就彷彿被吸幹了似的,然,抽、插都忘蚋。

蠕鵒然在加速,漩吸力在加,似乎要把北那然大物吮,吸骨吮髓一般,極度的快感北瞬わ虒快感的界,猛然醒悟,不寒冰能否適非,放下她的臻首,手獽她那葾柔腰,胯下始作出最後的狂刺。

“啊……壞、壞蛋……我、我……喔……痛…………”

未得及消弭被破身的疼痛酸楚,就被北狂的抽弄深插,一葒深插狠,寒冰才被耕耘的良田那裡受得了如此烈的‘耕耘’,一痛楚,不多便是酥麻,痛苦並快,禋兙身抽搐抖栗,牙咬下唇,粉胯檍抬,羞怯逢迎,體承受。

北猛挺幾十下,第一次做了‘快手’,最後一刺刺到寒冰肥沃的花田底里,精大,一股的泄自己的‘火’。

“啊……”

受北猛烈的射刺激,寒冰身一僵,接漩吸、吮的蜜水穴瞬,吮、吸得更加害,北的乳白精液就彷彿水一般射不停,直到把寒冰那檍葚蜜水穴灌,份烈的吮吸力才弱,寒冰亦是わ虒峰,再一次婉哀叫,“咿呀……”

一股火葰沸花蜜寒冰那肥美火、嫩潮葮花田蜜道里湧出,包囊北那深入腹地的然大物,然後逼出花田蜜道大,再滑流到白嫩著蹶臀上,漫股尖流到股,菊花再滴落在地上的布里。

北大爽,暗道:規吸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悍,吸、吮力非一般的人消魂,才不想射都得射,一次性清,果然舒爽,可得太快了些兒,自己也太哪虎。

北再看寒冰,只才冷高傲的美人兒此驥眼如,汪汪水,迷離春色慾眼,幻潮披玉面,滴水柔媚,慵似醉,粉色、玉體香汗淋漓,芳香郁,醉人心神、人魂魄。
放下去
第008章
玉吸(4)

北的然大物在厏郁芳香的惑下迅速恢復雄,才是可怕之,能承受得了葨惑,不幹到力才鬼了,日日如此的真多少男人吃得消。

寒冰似乎也迷失了,根本不再出,感受到北依然存在她體葑然大物崛起祥只是魖T,睫毛蚘N下,接下身子又始虰,肥美嫩、歭葰花田蜜道里那些的嫩肉又始漩吸、吮……

北抽出,然後兇猛插去,噗嗤一じ底有餘,再抽出,再深深插去,隔袕罟,但深度和力度是十足,淫葎春水豎全陷入慾望中的寒冰花田蜜道里潺潺湧出……

“嗯……壞……壞蛋……我、我不、不要了……再我、我都筏葫……喔……、……太、太大力啦……啊……我、我的肚子好、好痛啊……好、好酸……麻啊…………又要虧……”

停起,雨雨去,潮起潮落,人在那小小的篷里小玲葳扶翻雲覆雨,然大物出出入哧不於耳,北小腹的肌肉撞上身下寒冰那白嫩的臀肉啪啪更是急促,彷彿一面能放出糜之音的鼓,催促西搏的一男一女越的狂。

在人身下的那布已罾透,粘稠滑,特是人交合葙ぶ,潮水,晶的液體色蛋清,一出的花田大癙液體被磨擦起泡,彷彿肥皂泡沫一般,寒冰那肥美的花田大被北抽、插得隆高,依然不舍的咬北的然大物不放,檍葚吞吐……

北忘情的在寒冰身體耕耘了多,射了四次精,在寒冰的粉胯下能看到的都是乳白色的液體,肥美的屁股、粉嫩的粉胯,到都是,北嘴咬磨寒冰那絛嫩滑的完美乳房……胯下螘不快不慢依然在孜孜不倦的抽挺深插,辛苦耕耘……

寒冰已法承受,可她身體依然火,花天蜜道依然檍葚漩吸、吮,花蜜依然被碖醉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潺潺外流,最重要的是她雪白嫩滑、的乳房和春水泛葮肥沃良田依然散惑的幽香,刺激北健的慾望……

北把潚力身不能葟寒冰翻,禋譙在自己身上,柔如水的寒冰粉胯被佔有,雪白、性柔蒏獶房在北的胸膛上,成了大,北吻她那葭嘴,腰赬挺插,而是晃腰,麋然大物深在寒冰的花芯里研磨,感受她那肥美多汁、嫩、火潮葮花田蜜道自己然大物的吸、吮……

“壞……壞蛋……唔……你想弄死我……啊……”

“男人婆,好象…………好象我、噢……吸得好爽……好象我精人亡喔!”

“人家、人家知、知道你害了……人家、人家不行啦……啊……又虧…………我、我死了……啊……好爽啊……”

寒冰已氣若游虎,蛋赬湑,因湎敯湧去失水重,她的犁有些白,嘴唇亦是乾燥,她的柔柔小舌一直在舔弄。

被北吻住了嘴,她便如似渴的索取北口中的津液……

北第五次在寒冰體ё出葭‘火’,寒冰被‘火’在花芯上一炸,上了天……“哎……”

一婉哀葾筶吟葾,糯到了骨髓里去,是慵力,更是芳心甜醉欲仙的呢喃……

三齎,人死去活翻交合,水乳交融,平浪后交相,喘息,色水裡出寒冰眼皮都力w號,只有弱弱的如喘,雪白的乳房在空氣中上下起伏……

半齎后……

北抱寒冰那柔如水弱如葾身子,存,另一隻手在她那滑的粉背上摩挲。

體力慢慢恢復葧寒冰魖Tw眸,驙葚水眸春色迷離,復哀怨的睨北,良久e。

北箏蒏啄一下寒冰的唇,另一隻手捏一把她那柔手、白嫩的玉女峰,柔道,“男人婆,麻醉你的力快解除了,我亦要走了,你的身子已是我北的了,鞋我絢自己的身體哦,有就是鞋多笑笑,那才好看!”

寒冰冷冷的哼了一:“哼!”

寒冰心裡不知道什麼感,但身體在是什麼感她術清楚,酸酸麻麻半魰氣,下面花田蜜道里火辣辣的痛,似乎那大傢伙插在裡面一,那乳白色的液體依然流出,糜而羞人。

才那蒏快詎寒冰ぞ虒N豎全陌生十分美妙的世界里,在那世界里她需要北,喜北,可回到在世界呢?寒冰的心茫然助,腷度愉后的空貆睔徨,有那橾不理熏葎情思慾念……

寒冰得此自己梋,又或躋怨,可些似乎都不存在,有的只是迷茫、彷徨、恐,恐什麼呢?她知道都不知道,似乎有羞赧。

北再N下她的誁,健意的道,“或你依然那麼的我,恨我,可我北的心是那麼的迷你,我你接受我的,我娶你!”

“哼!”

次哼的是小玲!

北身捧小玲葳蛋兒,健溺卲,“我也娶小玲你的!”

小玲生生的看了三齎蒔活春,她或懂得不多,可是本能的渴望和需要,身火葰,北如此在意自己,她心一甜,嘴哼道,“我才不要!”

“你休想!”

寒冰怒火起,潮畾葡蛋此罥虧睎,一副打死不幹的表情。

“什麼?”

北好奇道!

“你佔有了我厏啢葾玲葳主意,你真是……大混蛋,檍不足,我恨死你!”

寒冰那水汪汪的迷離眼此幽怨恨。

北都敬得出,小玲就柔柔的嗔道,“壞人,你欺我欺我冰姐姐,我以後不理你了!”

“真的不理我?”

“……”

北小玲口是心非的模h綖笑,是望向潮未全退的寒冰,“男人婆你呢,我在茫茫世中有再一次相遇的候,你是否梏我,是否接受我!”

“我ON宰了你!”

寒冰恨道。

北心裡苦笑,是道,“你安心躺在里睡一,天亮后多半就譬虎,我救人就走了,你腎是想我了可以去上官繓我!”

寒冰X咕道,“鬼才想你!什麼救人,么拚命不是看人家家大小姐貌美如花打鬼主意!”

小玲襳默,但然可她冰姐姐的。

北術晟然,“你虛,那又怎麼!”

“你……哼,臭男人,都l絎西!”

北‘奈’的道,“我想娶你你又不肯,那我只好打家大小姐的主意咯!”

寒並聽北本生氣的,但她反而有喜,“你再胡八道我就……”

“行了,你就就就了很多次了,等你能再遇到老子再吧,不有一恰得例,你是我北的女人!”

寒冰羞得e以,才人的所作所,影存,火辣辣酸麻麻的感在,叫寒冰如何‘冰’冷得起,有的只是羞怩而已。

“小玲,你壞人哥哥我走了,下次再悉的候……嘿嘿……”

北淫的笑,欲度有些潓蒏抁扡葡灶蚍出去,留下羞赧的小玲豳‘羞’的寒冰!

寒冰在汞睢手握拳恨道,“混蛋的臭男人,看我下次不宰了他喂狗!”

“啊……冰姐姐,你……你能虒?”

小玲很是驚!

“哼,你冰姐姐我半齎前就能虒。”

小玲鬼鬼的眸幾下,最後吃吃而笑,道,“那冰姐姐才什麼不宰了壞人哥哥呢,在壞人哥哥都走了,你機宰人咯,呵呵!”

“我……我、我、你小孩子家家管那麼多幹什麼,反正我宰了他就宰了他,下次宰而已!”

小玲s真以她的冰姐姐只是次不想祧葙佶人哥哥而已,下次,便葔道,“冰姐姐,你能不能……不佧人哥哥!”

“你么他那臭男人幹什麼?”

“、有,我只是看壞人哥哥才姐姐那……好象很好!”

“玲,今夜的事你後不準,特是你火姐姐,聽到?”

“玲知道了!”

“你和那臭混蛋又是怎麼一回事?”

“壞人哥哥膋玲生小小玲!”

“臭混蛋,色心不死,大包天,我下次一定宰他!”

小玲在寒冰的心裡是妹妹一般的存在,自然不能北腎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再要自己‘妹妹’的身子,更容忍他把小的玲搞大肚子!

“……”

小玲。

“玲,你盯姐姐看幹什麼?”

小玲望她冰姐姐那落、乳白液體、粘稠晶花蜜布的粉胯,很是好奇的道,“冰姐姐,你下面那小洞洞好像大不了玲多少呀,怎麼壞人哥哥能插你裡面插不玲裡面呢?壞人哥哥才插玲下面一而已玲就流血了,綏痛,好在壞人哥哥后g蚐出……”

“……”

寒冰最心的事就是玲被北占足便宜,在看,除了破玲葳身子之外,那臭混蛋什麼都玲做了,她一凄苦,都不知道梋北大色狼好是怪自己看守不到失綀。

小玲很然能體祏冰姐姐在的心境,只是好奇的接道,“冰姐姐,才壞人哥哥那插你身體里了,真的可以生出小冰姐姐?怎麼ら呀!”

“啊……”

寒冰此才驚醒,扎偷起,手忙熁葎v始挖肥美的花田……

不良少女日記

今天一定要妳先來補償一下時鐘響過了八點,何玲玲從床裡一骨沼翻身起床,朝鏡子裡掠下鬢邊的亂髮,匆匆的拿起書包就走,連房門都忘了關上。今天她十七歲,是某私立商職的高一學生意,零售兼批發,父親跑外,每親照顧店面,一天到晚都在生意中滾。真是白手成家,成功不易。
鈴鈴是老大,家裡希望她多讀點書,將來好在店中幫忙。並不是她的家裡,請不起人,而是人的信用問題,再加上目前的商店,誰都有一段隱秘的事實,和難唸的經,不是自己的人,各方面都是不方便的。
就由於家裡對她的期望,所以對她在學期間,真是愛護逾恆,一切用度,盡量從,有求必應。誰說她今年只有十七歲,但站起來卻和大人一樣高,而她思想的進步,可能已經超過成熟的中年人。
昨夜參加了幫中的集會,一直玩到深夜二時才回來,若不是鬧鐘把她吵醒,睡到下還不一定會起床的。自她到學校,坐巴士要二三十分鐘,八點正已經上課了,再等巴士怎麼來得及呢乾脆坐計程,既俐落又方便,多花幾塊錢,算不了什麼的。
她氣喘喘的跑進教室,還好,第一節會計學才上一半,在點名簿上補個到,總算!上課了。她剛剛坐下,還沒有打開書包,就由後面伸來一張紙條子,上面寫著:「
怎麼這時候才來,大哥他們已經來過兩次了,現在還在旅社裡等著呢!下課的時候,我們不必打招呼,名走名的!等會見。」下面寫個珠。
玲玲一眼就看出這是同班又同幫王麗珠的筆跡,她們所稱的大哥,當然就是她(他)們虎豹幫裡的老大,一早就來找兩次,可見事情並不簡單,再重要的課程都要放下來呀!她決約心依前往,轉回頭朝王麗珠點了一下,表示ok。
下課玲一響,大家一窩蜂擁向福利社,許多昨夜裡「忙」的學生,都利用這頭一節下課時間的空隙,來用早點。什麼「
紅豆湯」「胖」喊做一堆。
本來學校的大門,在上課時間是鎖上的,非到最後一節課完,是不會打開的,剛好在福利社的籬笆邊,不知道被誰打開了一個洞,足夠一個人通過,有時候學校裡的教職員,也利用這個洞做通路,真是方便之門。
何玲玲隨著人潮,衝進了福利社,她今天先不忙著饞口福,一閃由籬笆門竄出去,她惟恐這時碰上教職員或是熟同學,趕緊招來一部計程直駛西門丁。車子一停,後面的王麗珠和林秀美,也跟著到來。
她們三人來到長期預約的旅社裡,這時大塌塌米的房間裡早已來了六、七個年青的男女,年齡都和玲玲差不多,頂多也不過十八九,東倒西歪的閉目凝神。
她(他)們先嘻笑了一陣,接著有一位叫小馬的說道:「
昨夜大家玩得太痛快了,結帳的時候,還少了三百多元,是由老大認的帳,今天下午以前,一定要把錢送去,以後大家才有得混,所以老大一大早就急著找妳們想辦法!」「
三百多元有什麼稀罕,隨便轉一下,不就可以解決了吧!」心急口快的林秀美首腔先開。「三百多元,是算不得一回事,但時間上的問題,臨時到那裡去方便呢!再說還要準備今後的用費,可就不簡單啦!「我想還是大家趁早全體出動,誰先得手就先回來,老大在這裡坐鎮,淮備變款還帳,晚上再來一個通宵,你們看怎麼樣?」這是有軍師綽號的王大茂在提議。
原來這一批在學逃學的男女,都是「虎豹幫」的份子,平日吃喝玩樂,胡混亂來,錢用光了,就相機行竊,多數由女的下手,男的暗中掩護保鑣,竊得的贓物,都交由慣竊徐姓弟兄(也就是他們的老大)出手,變款化用。
昨天夜裡,因為玩昏了頭,結帳時欠了某酒店三百多元,約定今天上午以前要送去。錢是生活的主腦,沒有錢什麼都玩不起來啦!他(她)們的家裡經濟都不錯,但是在學的學生,能夠向家裡拿得出來的,究竟還是有限,怎麼樣也無法應付這無限度的揮霍呀!為了解決基本的經濟問題,所以才和徐姓弟兄拍在一起,當經濟拮居的時候,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偷。
這時軍師話剛出口,大家公認這是最好的途徑,無異議的全體附和。決議一定,大家開始化裝,女的脫去了白衫黑裙,脫上了最時髦的「阿哥哥」和「迷汝」裝。
正當玲玲脫去了衣裙的時候,忽然從後背環來兩條粗壯的臂膀,攔腰抱住,哈哈的笑道:「
昨夜裡被妳逃脫了,今天一定要妳先來補償一下吧!」聽聲辦人,何玲玲早就知道是老搭檔大塊頭鄭成雄。「
別這樣嗎!現在快要出動了!晚上再來吧!」她扭了一下屁股!「這怎麼可以呢!妳看!我的小二哥都硬得比筆桿還要直呢!好寶貝!實在煞不住了,我們來忽一點就是囉!」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扳住嬌軀,按在塌塌米上。
玲玲也是急性兒,經不住他的糾纏,氣憤憤的白了他一眼道:「來就來!你不吃鱉,是不會認輸的!等會子誤了事別怪我啦!「那是當然,好妹妹!來!讓我替妳脫下!」說著伸手去拉三角褲。「好個屁,別忙!等我自已來吧!你這不死鬼!」她雙腿一翹,順手脫下了尼龍男三角褲。
大塊頭心裡一樂,扶住堅如鐵條的雞巴,一壓而上,玲玲的纖手輕輕一拉,龜頭插進了洞裡。二人是老搭檔,各人的生理部位,心裡有數,所以玲玲兩腿一張,雞巴就已經溜進去了。別看大塊頭身粗體壯,而那根傢伙卻小得可憐,祇有半寸多粗,四寸不到的長度。
站在旁邊周圍的男女,她(他)們都嘖嘖稱異,可是對於像這樣的白日當眾宣淫,在她們早就習以為常了。大塊頭雞巴雖然細小,但插在陰穴口裡,仍然塞得滿滿的,酥得暗地裡直叫「甜心」。
他抱住粉頸,按住香唇,猛力的狂吻。驀的隨手剝下了乳罩,露出兩顆玲瓏挺實的雙峰。少女的玉峰,勝過新剝的雞頭肉,脆嫩光潤,觸手猶如溫玉,大塊頭愛不忍釋,搖搓捏弄,手掌不停的在雙峰間滾動著。肌膚相觸,慾犖更高,雙方像電傳一樣地運行全身,酥麻麻地都希望對方加重加快。
大塊頭滿臉如焚,雙目精光拼射,慾火快要沖破了腦門?他兩膝微點,壓勁一提,開始抽插了。由於雞巴較小,沒有幾下,就覺得有點滑溜,快感漸減。但他偏不信這個邪,希望以動作來彌補這個快感。
於是直起直落,下下插到了根底,抽插不遺餘力。玲玲也以快感不夠過癮,頻頻的扭動腰肢,滾搖臀部,來使陰戶重重的撞擦著那根細小的雞巴。以致大塊頭抽得越快,玲玲的屁股也搖得越緊,雙方配合得夠是一對好對手。二人這樣的互相拼殺撕鬥,大有非見勝負不肯罷休之概。
惹得圍在旁邊的男女,也都心癢難禁,全場當場一試,只可惜限於時間,馬上就要出發啦!滿腔慾火,強行按住。別看不起大塊頭那根小傢伙,勁道可真強呢!二百抽過去了,兇勁絲毫不減。穿鑽得更加快速。
玲玲的腰勁,本來就不錯,無奈大塊頭個子粗壯,被壓在不面,扭起來可真吃力呢!這時她已微現汗漬。
站在周圍的同志們,知道玲玲有點吃不消,為了要爭取時間,深怕被二人這樣一拖廷,誤事不少,大家都在為玲玲做啦啦隊,連呼:「
玲玲加油!玲玲加油!」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個性都極為好強,誰也不讓誰。玲玲當然不願當眾示弱,扭滾有增無減。
正當此時,大塊頭突感背脊骨一陣酸麻,他衝刺了幾下,伏在嬌軀上,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精液噴射,全身鬆暢,他飄了,飄上了雲間天上。玲玲也被這濃精的澆射,花心裡一陣酥鬆,廣廷到整個陰戶。這時她倒而動起憐惜之心,輕輕的問道:「你好了吧!」大塊頭臉上展開尷尬的笑容,翻轉身滾下了玉體。

他(她)們陳了老大徐姓兄弟在旅館裡等住,剩下來的八個人,剛好分成兩組,玲玲和麗珠一組,目的地是某某觀光旅社,小馬和大塊頭分開來跟隨在後面,準備掩護和接贓。訃時十點鐘不到,過慣了夜生活的觀光客,多數剛剛起床,洗手間和廁所,特別忙碌,大部份的房間都是虛掩著,裡面寂無人聲。玲玲和麗珠,走慣了這些中等的觀光旅社,道路都非常的熟悉。
二人神態安常氣質高貴的邊走邊談,每遇半開的房門,她們必定先行探索一番,果若無人,那就順手牽羊,見什麼就拿什麼,從不空手。二十分分到,她們己經轉了一小圈,皮包裡也已鼓得老高,再也擠不進樣西了,迅速的溜到暗處,將皮包裡的貨色,交與小馬和大塊頭,這才慢踩高跟,安然的走出了旅社。
這樣的轉了兩家,收獲已頗可觀,最後一家,管理比較嚴密,下手不易,而且大部份的客人,都已外出遊樂去了,她們祇好折轉回來另一組由軍師率領,目標是熱鬧地區和機場,這些地方,不但要眼明手快,在混亂中以半搶的手法去攫取,稍一不慎,即露行裝,而且來去飄忽,像旋風般一捲即逝,令被害人摸不著邊際,連人影都看不到。這一組,今天的成績,倒而比較遜色,祇撈到了一票,一個女人的手提包,裡面除了零用錢,就是化妝用具和衛生紙。
中午大家都回到了旅社裡,當場一估計,可以立刻變成現金,也有兩大多元,除了還帳以外,今晚上水有得樂了。剩下來比較貴重的物品,以老大的經驗,最好再來一部摩托車,順便騎往南部,一拼出手。偷車的任務,向由男生負責,於是大家決議,晚上在舞廳裡玩個痛快,趁打烊以前,在附近弄到一部,送老大南下銷贓。
這一批恣意歡樂的青年男女,一有了錢,就盡情的痛快,就是天塌下來也是不在乎的。台北是摩托車的世界,到處都「噗,噗,」聲響,滿街飛馳。計劃竊取一二台,在他們這一幫,根本算不得一回事,十一點不到,他們就已經如願以償,把老大送走了。回到了旅社,軍師餘興未盡,建議就地取材,在房間裡關起門來跳裸體交歡舞。本來,裸體和交歡,在他(她)們的眼中,認為是生活中的常事,祇要高興,隨時隨地都可以,如果說交歡舞,那還沒有嚐試過,對這別緻的節目,大家無異議的全體鼓掌讚成。
因為他(她)們所追求的就是新鮮和刺邀。不過這種交歡舞,男女下部必須相等,否則一高一低,插得進去也轉不來呀!這卻可苦了大塊頭,祇因他的身材太高,沒有一個女的配得上。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尋樂。幸虧他的小二哥,今天早上已經安撫過了,一時之間還不至於冒火。玲玲剛好和小馬相配,依偎在一起,雞巴早已塞進了陰戶,把收音機開得最低,慢步華爾茲一響,三對裸體的青年,徐徐的婆娑起舞。
這種交歡舞,可不能快,因為雙方面都是站著的,雞巴是無法插到了根部,總有一部份涼在外面的,如果動作一快,很容易滑溜出來,所以移動得相當的慢,在每次拍子之間,兩人的屁股都要頂了一下,才能夠穩得住。小馬的傢伙,可真夠強,一根有七寸多長,比大塊頭可長上一半插到裡面,把陰戶鼓得高高的,相當夠味,每當拍子互相頂送的時候,更是酥到心底裡。
玲玲初嘗異味,笑意湧現眉眼一瞟,笑嘻嘻的說道:「好粗!」「粗才過癮!難道妳不喜歡!」「不是的!唔!你大概吃過藥了!以前好像並沒這麼長呀!」他們又頂了一下,整個陰戶都感到蜜麻麻的。「
哈哈!何此吃藥,還要磨練呢!否則那會長得這麼快!」小馬自鳴得意的說。她們隨著輕微的樂聲轉動,在昏黃的燈光,人影肉香,互映成趣確是別開生面的玩兒。
跳這種舞,不但舞步要熟,而且雙方要緊密的配合,否則稍不留意、小二哥就會滑到陰戶外面,那就煞風景了。她的最大好處,就是可以訓練持久力,一般早洩的朋友,不妨試試。因為站立的姿勢,木來就是合乎持久的要訣,而這種舞每個拍子才始插了一下,雞巴涼在陰戶外面的時多,持久力自然更長。可是有一體,他們動作慢,好像小孩子在學走路,看上去有點轉扭。
一曲方終,玲玲有好嚐了甜頭的蒼蠅,抱緊小馬不肯放手。這也難怪,那麼粗長的雞巴,已經頂到了花心呀!她索性把整個嬌軀,貼伏在小馬的胸前。利用挺實的雙峰,不斷的磨搓滾動。他們本來是四條臂膀環抱在一起的,根本就無法捏弄這兩顆小肉彈,經過這一陣子的磨搓,小馬居然被磨出心火來啦!他慾火高燒,全身血脈噴張,對於已經到手的美味,怎麼樣也不容放手呀!他下定決心,今晚上要給這小妮子一個下馬威!他扳住嬌軀,按坐在沙發的靠手上面。翹起了兩條粉腿,搭在肩上,開始抽插。
這樣一來,雞巴可以插得更為深進,緊緊的抵住了花心。一陣酥癢,自子宮直透丹田,玲玲甜得笑意更濃,媚眼如痴。小馬也是初次遇上這奇窄的陰戶,雞巴插進去,被挾得緊緊的,有如一根肉棒子硬套進腸衣裡面,舒服得也是酥麻麻的。連連吞口水,暗喊一聲:「
妙!」這時其餘的六人,下好分做三對,在大統間互展雄長,較量身手。
大塊頭找上了皮球何英,雖然高低差了半截,但雙方的傢伙,倒還恰用。由於皮球肥胖,外陰唇生奇厚,洞口被擠得滿滿的,大塊頭的那根小雞巴,抽插起來,也夠相當的肉感。他(她)們此起彼伏,等於開了無遮大會,抽插中間引起的些微震動,在夜闌人靜之時,聽起來還是相當的清晰,「
唏,唏,」之聲,不絕於耳。小馬不但本錢粗傢伙奇大,而且經驗豐富,深得持久的要訣,他選擇站著的姿勢,目的就是要廷長時間。
就是在抽插的時候,也是停停歇歇的!凝神靜氣,絕不衝動的。玲玲初無經驗,那裡知道這些的奧秘!還以為他這樣站著的攪,也相當別緻呢!至少可以免去被壓的負擔。
那知二百抽過去了,小馬仍然輕慢插,毫無出洩的跡象。平常窄小的陰道,忽然經這龐然大物的括擦,滋味固然濃厚,但剌邀也夠敏的。
正當小馬逐漸加勁的時候,玲玲感到一陣酥鬆來自陰戶裡湧出,癢得她扭著腰肢哼笑道:「好雞巴!來!重!要重!重重的插!唔!我的穴裡快要不得了…..嘻嘻……」
小馬是過來人,心裡有數,知道是怎麼回事,卻故意停下來說道…..「怎麼啦!妳的穴裡快要怎樣呢!」「
哎呀!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快點啦!沒有什麼呀!」她滾動屁股在催促。
小馬仍然惡作劇的道:「妳不說,我就不動!」「哎呀!你這人啦!真是累人慘,這有什麼好說呢!快點吧!」
屁股搖得更重!「說說看有什麼不好!」小馬廷著臉說。「不死鬼,把耳朵湊過來!」她在小馬的耳邊輕說了一聲,惹得小馬哈哈一笑道:「癢有什麼關係,待我的小二哥給妳消消癢吧!不過..話說到此,故意頓在。玲玲剛入高潮,正需要劇烈的刺邀,給他這麼一停頓,任怎樣也受不了的,顫著聲音說道:「
別囉囌吧!快!快點吧!人家實在..人家實在..受不了呢!」眼睛急得紅紅的,差點兒就要擠出淚珠來。
小馬知道不能再弄下去了,弄僵了這小妮子的癖氣也不是好惹的。惡作劇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心滿意足的哈哈一笑。挺起腿勁,長抽直插。這一下,他可真夠賣力,真是下下盡根,根根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挺得沙發搖搖作響。玲玲拼出全身勁力,滾動腰肢,互相配合,確有如魚得水之勢,配合得恰到好處。這時,其餘的三對男女,早已鳴金收兵,坐在旁邊欣賞。
驀的玲玲感到一陣內急,來不及叫停,「
唔」的一聲,陰水有如缺了堤的河水,奔放湧出,容量可真夠多,燙得整根玉莖油沾沾的。他樂得嘻嘻直笑,口裡連呼:「
雪,雪,舒服,舒服,」小馬心裡不由暗笑,這才是開端呢!「再下去妳這小妮子可能就要飛上天啦!」他抽插加重,不遺餘力,大有搗破陰洞之概。時鐘敲過了兩點,玲玲高潮重臨,一陣陣的輕鬆舒適運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騷笑道:「好….雞巴….哥哥….你….真好…要…加深…加重….嘻嘻…嘻嘻..」聲音斷斷續績,最後喜極擠出了一絲眼淚。
小馬被她這一股淫神騷態,挑動得心神奔放,漸漸也有難以把提。這時,陰戶裡二度水漲,陰液順著雞巴的抽插,漸漸湧出陰戶口外,經過屁股溝中,流向沙發上。水份一多,抽插更加滑溜,他直起直落,勢如狂風暴雨,恨不得連睪丸都塞將進去。直到金雞二唱,玲玲已是連掉了三次。
在女性方面,第三次掉身,才是達到了高潮的巔峰,痛快的極限,下去可能就要使生理失常,吃不消啦!由於經驗告訴,再這樣站著的幹,還需要一段相當的時間。對雙方都不大好。他趕忙扶住嬌軀,按倒在沙發上,自已向手一扶,改成了原始的姿式。玲玲已進入半睡狀態,輕飄飄的欲履雲間天上,任由擺佈,祇是微閉雙眸,痴痴含笑。
這麼好的帖
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是最好的論壇

純潔的離婚少婦

因為和保險公司有個業務,所以老闆要我到電腦公司的工作組報導。

  我報到的時候一個穿白色體恤衫、淡藍色牛仔褲,梳著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電腦前輕快地敲打著鍵盤,她戴著副眼鏡,耳朵上戴著耳機,輕輕地哼著歌。

  會務組的人把我介紹給她,她恬然地笑著,摘下耳機和眼鏡,轉過頭來,她的皮膚白晳,眼睛由於摘下眼鏡,微微有點眯起來,嘴唇很薄,嘴有點寬,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氣地向她點頭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於我們兩個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來。

  通過會務組人員的介紹,我知道她叫許盈,是另一家電腦公司的職員,今年28歲,(我驚歎於她的年輕,看起來像是23、4歲的樣子,其實她同樣驚訝於我的樣子不夠成熟。)她說話時聲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聽,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這種嬌嬌柔柔的嗓音說話,一定讓人感覺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鄉音說普通話,聽起來就很好聽了,後來我才知道她是雲南麗江人。

  從那天起,我們兩個人在一間屋子裡工作,負責軟體的前期開發工作,有了設計雛形再交給下一組人,所以測試組的人整天往另一組跑,要求改這改那,而我們只要按照設計需求開發程式設計就行了,每天很少人來打擾我們。

  兩個人漸漸熟了,我才知道她23歲時就結了婚,可是兩年後就因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兩人平靜地分了手。我們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時間,是我上網泡MM,而她聽音樂。她的衣服好像總是不換似的,天天都是那件蓋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藍牛仔褲。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覺得腦子有點累,就存了開發的來源程式,登錄上了網路。這兩天總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網站。我熟練地敲入網址,登錄了一個情色網站,嘩,幾天不來,更新了好多內容。我多開了幾個視窗,等著笨貓打開美女圖片,然後從第一個視窗打開一部黃色小說,點了一枝煙,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過了會,有點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間,每間屋裡都配了洗手間,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裡的。

  等我出來,不由心裡一驚,臉騰地紅了,她正彎著腰,站在我桌子邊上,彎著腰,點擊著滑鼠,色彩豔麗的一幅美女口交圖正展示在螢幕上。我站在那兒,不知是過去好,還是藏起來。她發現我回來了,嗖地一下站起來,清秀的臉上也有點紅,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鬢角的頭髮,嗓音柔柔地說:“好呀,看這種東西,真搞不懂你們男人,有什麼好看的?”說著鼻子輕輕皺了皺,俏皮極了。

  我尷尬地向她笑笑,說:“呃……只是閑著無聊,隨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著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態,就像小鳥睇人,動人極了,我心中不由一蕩。她已經轉身哈下腰去,用滑鼠點開了第一個視窗,用挪揄的口吻念著我在網上的註冊名:“蕭十一狼,中級會員,積分55,嗯,回復的是……啊,感情細膩,描寫入微,如果場景更新穎些……”

  我紅著臉,又不好搶著去關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這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紮在牛仔褲裡的,腰肢好細,兩道優美的曲線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藍色牛仔褲繃得緊緊的。通常幹這行的女人由於整天坐著,體態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這樣豐腴、圓潤的優美臀部很少見。

  她一面念,一面回頭向我笑,忽然發現我的眼神不對,看了一眼自已,發現自己正挺著屁股,以一種不太雅觀的姿勢在一個男人面前哈著腰,忙站了起來,羞笑著嗔道:“混小子,看什麼呢?”

  我一驚,清醒了過來,看到她雖然羞紅著臉,倒沒有惱怒的樣子,就訕笑著說:“許姐,沒……沒看……”說著自已也覺得剛才表現得太明顯了,無法掩飾,訕訕地住了口。

  許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復了正常,對我說:“好好幹活吧,兄弟,男人沒個正經的。”我無言以對,忙掛斷了網路,眼角的餘光往她那邊掃了一眼,看到她一雙大腿也很優美,奇怪,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好一會兒,我才平靜下來,中午睡了午覺,下午還是懶懶的,玩了會兒極品飛車,百無聊賴,就上網下了一部李涼的武俠小說《矛盾天師》看起來,由於身旁坐著位小姐,我當然不敢再自討沒趣看別的。不過她平常不帶眼鏡,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麼。

  許盈探頭過來,向我的電腦瞄了瞄,我謔笑著說:“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訴你網址,自已上吧。”

  許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說:“去,沒點正經,我要想看,還用你說?我自已不會找嗎?我看的時候……∼”她發覺說漏了嘴,臉上一紅,不吱聲了。

  我好奇地問:“許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個網站?”我在網上聊天,也有幾個無話不談的膩友,反正有網路這張遮羞布擋著自己的面孔,誰也不認識誰,所以什麼都敢說,有個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說,傳了幾部給她,後來乾脆告訴她幾個網址,在QQ上也交流過看後的反應。

  許盈裝作沒聽到,看看我用READBOOK閱讀的那篇小說,又皺了皺鼻子,岔開話題說:“李涼?他的小說寫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較喜歡金庸、古龍的作品,古龍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適合大眾口味。”

  我接過話茬說:“古龍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歡,金庸的小說‘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有七上八下之說,至少有一半並不怎麼樣。”

  許盈說:“誰也不能字字珠璣吧?《射鵰英雄傳》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為大家了。”

  我笑著說:“喔,那部殘疾人文學?”

  她好奇地問:“什麼?什麼意思?”

  我向她解釋說:“那部書中的人物性格都有嚴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殘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喪、楊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黃蓉缺乏母愛、黃藥師中年喪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兒,中神通王重陽是一個失戀的大俠,西毒和嫂子偷情,還有個私生子,南帝是紅杏出牆的犧牲品,北丐是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風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鎮惡……”我還沒有說完,許盈已經格格地笑個沒完,笑得紅雲上臉,對我說:“就缺德吧你,虧你想得出。”

  許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說:“去,沒點正經,我要想看,還用你說?我自已不會找嗎?我看的時候……∼”她發覺說漏了嘴,臉上一紅,不吱聲了。

  沒意思,明顯自編意淫貼。

  我笑著說:“喔,那部殘疾人文學?”

  她好奇地問:“什麼?什麼意思?”

  我向她解釋說:“那部書中的人物性格都有嚴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殘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喪、楊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黃蓉缺乏母愛、黃藥師中年喪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兒,中神通王重陽是一個失戀的大俠,西毒和嫂子偷情,還有個私生子,南帝是紅杏出牆的犧牲品,北丐是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智,梅超風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鎮惡……”

  我還沒有說完,許盈已經格格地笑個沒完,笑得紅雲上臉,對我說:“就缺德吧你,虧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著她,幾綹秀髮垂在額頭,清秀的臉龐,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翹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歎道:“許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著我,張了張嘴,看見我一臉真誠,感覺出我是真心地在讚美她,所以臉上閃現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沒有說話。

  我鼓起勇氣,又說:“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裝做生氣的樣子,鼓起腮幫子氣鼓鼓地說:“得寸進尺了是不?”說著忍俊不禁,格兒一聲笑出來。

  我涎著臉皮繼續拍馬屁,說:“嘖嘖嘖,一笑如黃鸝鳴柳,真是好聽。”

  她紅著臉,睨了我一眼,沒有吱聲,我看得出她心裡很高興,就坡上驢,又說:“呵,只是不出聲的微笑,就已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了。”

  她板著臉忍笑,故意問我:“我不笑,你怎麼說?”

  我搖頭晃腦地說:“唉,這樣的美人,千萬別笑,不笑都讓人神魂顛倒了,一笑還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滿臉紅暈地搡了我一把,說:“去死吧你,跟姐姐我這麼隨便。”

  我怔怔地望著她的美態,剋制不住心中的愛意,緩緩站起來,有種要把她擁在懷裡,恣意親吻的衝動。

  她警覺地看著我,下意識地拿起一個筆記本,擋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雙溫柔的,帶著點夢幻的眸子,吃吃地問我:“你……你要幹什麼?不許亂來,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著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愛模樣,被她弄得心裡癢癢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脅我,我倒是不敢放肆,靈機一轉,故意湊近她,使得她膽怯地向後仰,臉也再次紅了起來,才咳了咳,用奶聲奶氣的語調對她說:“我……我……阿姨我要去廁所,你在想什麼啊?”說完我哈哈大笑,轉身就跑。

  許盈手腳倒是利索得很,腿飛快地抬了起來,饒是我逃得夠快,還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腳,我哎喲一聲,假裝跌倒,引得她在身後發出一陣銀鈴似的格格嬌笑。

  經過這麼一鬧,我們的感情親昵了許多,平常也開開玩笑,偶而我會講些黃色笑話給她聽,惱得她小粉拳捶著我,罵我色色的,不是好東西。

  五月的天空,沒有初春時的風沙和冷峭,太陽很暖和,風清澈而柔和,樓下社區內的花草樹木在春末的風中搖曳,年青而充滿活力。這天,一場春雨後,空氣清新,路面卻很快被曬乾了。我靜極思動,跑到書店逛了逛,買了兩本C++語言方面的書,施施然地往回走,路過過街天橋,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原來是她,一個賣盜版碟的小販正和她發生什麼爭執。

  我好奇地走過去,站在圍觀的人堆裡看,原來她蹲在那兒挑了半天,沒找到合適的影片,要走時被小販攔住,說她呆了那麼久耽誤了他的生意,非讓她買幾張,而且要價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販是聽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負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邊看,她居然沒有看清我,清秀的臉龐有些漲紅,一著急,家鄉味更濃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調,同他爭辯著。

  我看那小販手裡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過去說:“算了,算了,十塊錢三張,給我吧。”

  這時她才認出我來,倔強地拉開我拿錢包的手,說:“不給他,太霸道了,你怎麼這麼膽小怕事?”

  我聽了有些生氣,幫她解圍,怎麼反而顯得我膽小怕事了?那小販見生意又被她破壞,氣急敗壞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臉騰地紅了,羞急地道:“你……你這人……”

  我見了,拽住小販的衣領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來,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長得比我還瘦,我心裡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應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樑上,眼鏡飛了,我也懵了,鼻樑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那個混蛋緊接著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裡有血腥味。

  我渾身的血一下子湧上了頭頂,只覺得血流加速,以至於頭頂有種嗖嗖的酥麻感覺,由於我是高度近視,一摘了眼鏡,只覺天旋地轉,到現在我也想不起怎麼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後來是不斷尖叫的許盈在叫累了以後,才想起來拉架,被打得興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後來她告訴我,那小子可慘了,誰叫他留著一頭長頭髮呢,被我一把抓住,摁著不鬆手,他頭都抬不起來了,怎麼動手,被我劈頭蓋臉,連踢帶踹,打得夠慘,她跟我說起來時,眉飛色舞,神彩飛揚,好像是她那麼神勇似的。

  那天回來,先應付了會務組的領導,就回屋去休息,剛剛打架時倒沒什麼,這時才覺嘴唇腫了起來,麻麻的沒什麼感覺,只有腥鹹的血絲味在嘴裡。她來看我,我想起她說我膽小怕事,就說:“我是個膽小鬼,你理我幹什麼?”說著就閉起眼睛不理她,其實也是不戴眼鏡,眼前發虛,看東西容易對眼,所以不好意思睜開眼。

  她聽到我是因為她說了我一句‘膽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氣又好笑,靜靜坐在我身邊也不說話。

  屋子裡很靜,她坐得很近,我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非常好聞,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雜了年輕女性的體香。

  我側躺著,微微眯著眼,睜開一條縫,看到她一條大腿就擱在我眼前,由於很近,我看得很清楚,乾淨的藍色牛仔褲細紋,而繃在它下麵的那條大腿,一定很結實,腿形的曲線一定很優美,因為眼前的它是渾圓的,修長的,壓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狀使我可以意會她的身體可能會多麼的柔軟、富有彈性。

  我心跳快了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地仰躺著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閉上了。

  說她蘭心惠質,一定不假,或者因為她也近視吧,她格格地笑了起來,跳下地對我說:“我去給你配副眼鏡,你那副只碎了一個鏡片。”

  我扭轉身不理會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樣富有彈性,而又柔軟的觸覺使我立刻意會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觸覺神經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著那種美妙銷魂的感覺,柔軟,有彈性,熱力逼人,是大?還是小?圓嗎?白嗎?我胡思亂想著,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聳了聳,試圖感覺得更真實,可惜這一動被她感覺到了自已與我的接觸,輕呼了一聲,猛地閃開了。

  我的臉紅了紅,假裝不知道,閉著眼不動,聽到身後她的呼吸細細的,可又透著急促,一會兒,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過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著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個耳光吧?”

  我下意識地捂著臉,說:“別打我,我的臉已經像個豬頭了。”

  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然後慢慢低下頭來,我看著她的眸子越來越近,好黑,好亮,好大……“唔?”我驚愕得來不及閉上的嘴唇被她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腦袋“轟”地一下,嘴張得更大,臉上的表情一定像極了傻瓜,以致於她本來有些羞意和紅潤的臉頰漸漸漾出甜美得彷彿沁出蜜來的笑容。

  我獃獃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慘叫一聲。

  她緊張地看著我,又向外面看看,回頭再看看我,低聲地問:“怎麼了?”

  我傷心地捶著床,帶著哭音說:“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奪走了。”

  她的臉漲得通紅,有點惱羞成怒了,嬌嗔地捂我的嘴,小聲地但是惡狠狠地說:“你……你這個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裡帶著笑意問她:“可不可以答應我這混蛋一件事?”

  “啊?”這回換她獃獃的像個大傻瓜了,但隨即恢復了常態,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溫柔地注視著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應我……”

  “嗯?”

  “把這個吻過兩天再給我?”

  “呃?”

  “因為……我現在的嘴唇腫得跟豬嘴似的,怎麼感受你嘴唇的柔軟,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准、再、說!”她瞪大了一雙不算太大,可是卻充滿溫柔的眼睛威脅我,只是她的眼睛實在沒有什麼威脅力,她的聲音也軟軟柔柔的起不了恐嚇的作用。

  我不說話,可是瞟覷她的眼光曖昧兮兮的。

  喂,看什麼看?當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她張牙舞爪的,只差沒學小狗露出牙齒吠叫,可是小臉卻刷地一下紅了。

  我依然望著她,可是卻不再是戲謔的眼神,而是真的從心底裡湧起一種愛慕的,溫柔的光。

  她靜下來,目光遊移到別處,不敢和我對視,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難以察覺的步調中,拉近了我們的距離——從那天起,我們之間覺得感情非常親昵,我開始關注她,趁她不注意時打量她的身體,她的一顰一笑。而她和我的話也多起來,最大的變化是她的衣服開始變化,不再那麼不修邊幅。

  我驚訝於原來她有那麼多漂亮合體的衣服,問她問什麼以前不穿,她聳聳肩說:”整天悶在這兒,穿給誰看?“我立刻問她現在為什麼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癢癢的,笑著追打我,有意無意地,身體的接觸自然而頻繁了,常常使我的下體不由自主地勃起,卻又無可奈何地讓它軟下去,晚上,有時我會閉上眼睛,幻想著她身體的模樣,她可能展現的姣態自瀆,在幻想中發洩對她的愛意。

  這天傍晚,為開發一個介面程式,到了晚上九點多,人困馬乏,只好借煙醒神,許盈嘟起紅豔逗人的嘴唇嘟囔著去開窗子,我看了自覺地乖乖到洗手間去,打開抽氣扇吸煙。

  忽然,我無意中看到橫桿上掛著一件小小的白色蕾絲三角褲,我忍不住把它拿了下來,好小的一件三角褲衩,薄薄的,軟軟的,用掌心就可以團起來,我禁不住想起了常常偷看的她那渾圓俏挺的臀部,雖然看起來是那麼輕盈,可是這小小的三角褲怎麼可能把它包裹起來?如果穿上它,那麼一定有兩瓣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那該是何等的動人呢?這薄薄的白色面料,能否遮蔽住她的陰部呢?會不會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陰影?如果她穿著這小小的三角褲趴在床上,扭動那迷人的豐盈美臀,用她那醉人的語調昵喃著,喔,受不了了。

  我幻想著,下體不由自主地被這香豔的畫面刺激得膨脹起來,我熄了煙,拿著那件小小的三角褲頭湊到鼻子底下聞,一股清淡的肥皂香味,她的下體,是不是也這樣的潔淨,清香呢?我的另一隻手隔著褲子捏弄著自已的下體……好久好久,我才緩和了自已的情緒,把三角褲原樣掛回晾桿上,回到裡屋。

  許盈坐在電腦前,似乎正打著電腦,可是我敏銳地發現她的細白的手指在發顫。

  仔細看她的臉,那白晳的皮膚簡直變成了醬色,露出的一截脖頸都像煮熟的蝦子似的紅紅的,她微聳的酥胸急促地起伏著,她用力深呼吸,掙扎著捉回正常的吐納頻率。

  我心中一跳,她發現了嗎?不會啊,雖然我沒有關門,可是廁所在一進門的地方,從這個角度不可能……我忍不住扭頭往洗手間方向看了一下,沒問題,視線在回來的那一刻,忽地瞥見衣櫃上那面大鏡子,正反射著洗手間的一切,老天啊,糗死了,你劈開一道地縫讓我跳下去死了吧,我在洗手間的一舉一動,通過洗手間的鏡子反射到這面穿衣鏡上,從這個角度剛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嗵嗵嗵“地跳起來,眼角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臉上沒有怒意,一排細白的牙齒輕輕咬著唇,那種忸怩的表情,那種女孩春情蕩漾的羞意,真是迷死人了。

  心一橫,原本隱藏的愛慕,在被發覺的這一刻,已經無所謂秘密了,我想吻她,我想抱她,我想……就算她不同意,我猜她也不會叫別人知道。

  這份認知使我鼓起了勇氣,我們兩人本來是並排坐著的,我忽地一扭身子,對她說:”許盈……“”啊……“許盈的嬌軀猛地一震,可能她心亂如麻,這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電腦上敲些什麼,我一叫她,她像被電了一下子似的驚跳了起來,說:”什麼?“她那雙不戴眼睛時微微眯起,總像是在向我微微地笑的眸子只來得及閃過一抹羞色,我已經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市委大院

2006年的元宵節,對我來說是個刻骨銘心的日子。快要吃晚飯的時候,董濤打電話讓我到他家去玩,順便說點事兒。
我和董濤都是在市委大院里住,年齡相仿,十八九歲的年紀,大小都是一起長大的夥伴。不過隨著父母親的職務變遷,彼此之間不再像過去那麽親密無間,他的爸爸現在是我市現任的紀委書記,我爸爸原來是市委辦公室的一個副主任,現在煤炭局當局長。我們這里是煤城,煤炭局長可是個肥缺,不用可以去摟錢,那鈔票就像雪花一樣往頭上落,所以我的日子一向過的非常滋潤。手裡有錢,脾氣也就見長,以爲現在有錢就能搞定一切。但是我沒有想到現今的中國最厲害的不是錢,而是權。
董濤找我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雖然電話里不說我也知道是什麽事兒,就是我和他現在都在把一個馬子,他背地裡已經放出話來要惡搞我一下,我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前一段時間紀委把我爸爸雙規了一段時間,說是有群衆上訪告我爸爸幾項收入來源不明。最後是我媽媽給董濤的爸爸送了二十萬,由他出面把這事情擺平了,所以我們家就算是欠了人家的人情,思來想去我最終還是去了。
以前,董濤家的小別墅,我也是常去的,因爲董濤總喜歡和一些比較鐵的哥們在家裡開淫亂大會,也只有他有能力找來一些漂亮女人供大家淫樂。在市委大院里,董書記是出了名的催花色魔,尤其是當了紀委書記以後,權傾一方,搞女人更是肆無忌憚。董濤比起他爸爸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原來我們關系好,這樣的好事他也會想著我。至於那些女人,都是一些家裡出了事兒,求董濤爸爸幫忙的家屬,有的是當事人的老婆,有的是女兒。因爲有求於董家,當然就特別的聽話,可以任我們蹂躏。
現在紀委多厲害了,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有句話不是這麽說“在國際上不要和美國斗,在中國不要和共産黨斗,在單位不要和領導斗,在家裡不要和老婆斗。”如今的紀委就代表共産黨,想整誰就整誰,再加上現在的幹部哪個屁股底下不是一攤屎,整誰都是現行。找董書記說情一要送錢,二要送女人,二者缺一不可,後者更比前者更重要。而且過了董書記這一關,還要被他的獨生兒子董濤接著玩弄一回,不然也過不了關。
一進董濤家,我就覺得氣氛不對,家裡除了董濤,還有朱偉和鄭剛這兩個董濤的鐵桿兒。其實這兩個人也是市委大院的孩子,只不過他們的爸爸干到正科級就原地踏步了,他們兩個也就沒什麽仗勢,只好心甘情願的跟在董濤後面當狗腿子。過去我曾經恥笑過他們兩個,所以他們對我很記仇。我進門的時候,他們三個已經喝了不少酒,尤其是董濤,看到我就將嘴一撇,周大公子來了,真是蓬荜生輝啊。
董濤和他爸爸很像,屬於那種城府很深,陰險毒辣的類型,假如我爸爸不是局長,我也會心甘情願得跟著他當狗腿子。聽他口氣不善,我也知道都不過他,就賠了笑臉,說,說什麽呢阿濤,怎麽說我們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啊,你老大一句話,小弟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啊。
董濤顯然是喝醉了,一下子翻了臉,一口就吐在我臉上,放你媽的屁,這會兒跟我稱兄道弟了,你他媽的跟子函上床的時候就沒想過我們是兄弟。
我也是頤指氣使慣了,那裡受得了這個,回口罵道,泡馬子各憑本事,她跟我上床是因爲我能幹的她爽,她的屁股上又沒有烙上你董濤的印章,我爲什麽就不能上。
聽我還口,董濤反而笑了,好小子,有種。本來我今天喝了酒借著勁兒罵你兩句出出氣就算完了,這可是你自找的,別怨我。
我並沒有意識到我正面臨著人生中最大的失敗和羞辱,仍然擺出一副大院公子的派頭,雖然不敢吐在董濤臉上,但是嘴上還不示弱,怎麽著,想打我?要不是看在你爸前些日子幫了我爸的忙,我也讓你好看。
啊,原來你還記得這事兒,不算是昧良心。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也不算是昧良心。
你他媽的,周鐵強,你小子既然不識擡舉撕破了臉,我也讓你知道知道這水兒有多深,省得你以後還這麽不知天高地厚。
聽董濤這麽一說,我心裡一驚,就知道我爸的事情中間一定還有內情。
果然,董濤一語道破天機,你以爲我爸稀罕你們那二十萬,告訴你,你爸的案子是你媽靠她的小穴和屁眼搞定的。先是被我爸操,然後被我操,你媽的小穴和屁眼都被我操腫了,一個勁兒的叫我親爹,讓我再操她,被我用棒球棒捅了一回才算完事兒,真是個騷母狗,哈哈哈——說完,董濤放肆的大聲笑著。朱偉和鄭剛這兩個狗腿子也跟著笑,一邊笑,還一邊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我。
放你媽的屁!
我怒火中燒,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向董濤打去。卻被朱偉伸手一攔,這一拳就沒打中。
董濤見我竟然還敢打他,惱羞成怒,你他媽的敢打我,老子今晚就要你好看,夥計們,給我按住他。
朱偉和鄭剛立刻撲上來把我按倒在地,並用董濤遞過來的手铐將我铐住。
董濤一腳把我踢到,惡狠狠的說,周鐵強,你以爲我騙你是吧,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著,董濤拿出手機,翻了翻電話號碼,就撥了出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董濤故意把電話聲音調大,以便讓身邊的人都聽到。
陳阿姨,我是小濤啊,想不想我啊。
果然,電話里傳來媽媽的聲音,而且立刻變得淫蕩起來,小濤啊,陳阿姨天天想著你呢,什麽時候有空來家裡玩吧。
天天想?是夜夜想吧。
媽媽連忙說:“是啊,是啊,夜夜想。
“想我干什麽?是不是想讓我用大雞巴操你的小穴了?”
“小濤,阿姨就是讓你操的嘛,小濤操阿姨操的舒服嗎?”
媽媽根本不可能想到電話的這頭竟然有她的兒子在聽,說話說得越來越淫蕩,一點也不像她平常時候的嚴肅端莊。他們兩個越說越下流,越說越賤,我躺在地上聽得目瞪口呆,簡直失去了反應能力。
董濤一邊看著我,一邊命令媽媽,陳阿姨,我現在就想操你,你快點過來吧。
我一聽,連忙喊道,不要——可是話音剛出口,已經被董濤捂住了嘴。
“什麽?”
電話里媽媽問到:“剛才你說什麽?”
董濤連忙說:“沒有啦,陳阿姨,你快點過來吧,我在家裡等你,我的大雞巴已經受不了了。”
說完,董濤收了線,狠狠地看著我:“周鐵強,你一會兒就能看到你媽到底有多騷了,哈哈。”
爲了防止我大喊大叫,董濤又命令朱偉塞住了我的嘴巴,然後又命令鄭剛把我牢牢的捆在一塊門板上,這樣我就絲毫動彈不得。
因爲都在一個大院里住著,從我家住的樓房到董濤家的小別墅距離很短,不到十分鍾,媽媽就到了門口。進門就發現我被铐在地上,身邊還站著凶神惡煞般的三個人,立刻就意識到大事不妙。但是又知道董濤得罪不起,連忙陪著笑臉說:
“小濤,你們這是怎麽了,擱氣了。鐵強這孩子最不懂事了,我讓他給你賠個不是。”
董濤板著臉,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讓他賠不是?陳阿姨,事情鬧大了,他賠不是不管用了,所以還得你出馬。
媽媽看到董濤身邊還有別人,想到剛才電話里說的話,滿臉通紅,一心只想岔開話題:
“小濤,你看過年了,阿姨也給你發點壓歲錢,喏,五千塊,你們一起玩去,好不好?”
媽媽一邊拿出準備好的五千塊錢,一邊用乞求的眼光看著董濤,希望他不要鬧得太過分。
然而董濤鐵了心的要羞辱我,壓根不理會媽媽:“今天不要錢,就要你的小穴和屁眼。”
“小濤”——媽媽絕望的喊道。
董濤陰險的一笑:
“陳阿姨,如果你沒記錯的話,周叔叔的案子總共有四筆款項,難道你手上的報告只提到了三筆,剩下一筆十萬元的款子沒提,對不對?”
媽媽不知道董濤什麽意思,但是知道董濤說的是事實。
董濤接著說:
“十萬塊雖然要不了周叔叔的命,但是也足夠結束他的政治生命了。你好好想想吧。”
媽媽徹底絕望了,早知道董書記會留後手,沒想到留在這兒了。不幹什麽,過年了,想找你操穴兒呗。
“操,操,我讓你操,求你別當著鐵強的面。”
媽媽似乎還想保存著最後的尊嚴。
“不行,我就是要當著鐵強的面操你,不然我不過瘾。是不是,兄弟們,我們一邊操陳阿姨,一邊讓鐵強看,會不會越操越興奮啊,哈哈哈哈哈”
——三個人無恥的大笑著,放肆的看著平日里端莊大方、雍容華貴,幾乎不可接近的媽媽。特別是朱偉和鄭剛,平常看媽媽都是仰視的,今天有機會把媽媽按在地上好好操一回,大雞巴立刻勃起了。
“不,不,我不”——媽媽乞求著董濤以爲他能夠良心發現,給自己保存些尊嚴。
可是董濤這樣的超級禽獸怎麽可能放過這樣淩辱女人的機會,對他來講,操穴兒是件太尋常的事情,只要他想,隨時隨地都能招來女人供他操穴兒,所以董濤的性心理早已經變態,只有蹂躏虐待女人才能獲得滿足。
那好,我現在就給劉科長打電話,讓他重新立案審查。
董濤拿出電話威脅。
“不,不,”
媽媽立刻撲上去拉住董濤的手:
“好小濤,阿姨求你了,可不敢這樣。”
紀委要是下定決心整死一個人,一定不遺餘力,董書記就有一句名言,打虎一定要打死。先前已經有不少人家破人亡,難怪媽媽這麽害怕,就在上個月,我在鄭州見到了一個乞丐,竟然是原來建委主任的兒子,他爸爸出事後,雖然也送了不少錢打通關系,但是主任夫人實在太醜,到了董書記這一關就沒過去,結果被判了刑,家産全部沖沒,不久前還是衣著光鮮的大公子,轉眼就淪落成了乞丐。
這件事媽媽也是知道的,媽媽屈服了,在無可抗拒、無法躲避的權勢下,雙眼無助的看著我,慢慢的開始脫衣服,鐵強,不要怪媽媽,我不想你成爲乞丐。
媽媽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到了地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漸漸的出現在衆人面前,豐滿圓潤的玉體引來三人的啧啧贊歎聲。
“靠,讓老子干一次少活十年也願意。”
朱偉垂涎欲滴。
要知道,十年前,媽媽還是市委大院的第一美人,今年也就剛剛四十一歲,因爲天生麗質,加上注意保養,每天還有練瑜伽,身材保持得非常好,根本看不出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裸體,激動和興奮的心情比他們三個有過之而無不及,倘若不是因爲塞了嘴巴,我也會大聲贊歎起來。但是此時,我只有閉上眼睛,不忍心看到女神般的媽媽被他們蹂躏。
可是董濤並不放過我,惡狠狠的盯著我說:
周鐵強,你要是再敢把眼睛閉上,我就把你媽光著屁股扔到院子里去。我說到做到。”
我也知道這畜牲能夠說得出,就一定能夠做得到。我只好睜開眼睛,滿腔怒火的看著眼前的慘劇,屈辱的心情恨不能立刻死去。
董濤坐在沙發上,一邊欣賞著媽媽豐滿迷人的玉體,一邊從褲子里抽出大雞巴,老騷貨,爬過來。
已經一絲不掛的媽媽慢慢的趴在地上,扭動著迷人的身體向董濤爬去,乳波臀浪,極盡媚態,讓人看了都會不由感慨,天啊,這樣的尤物是怎麽到了人間了。
朱偉和鄭剛則在一邊脫著衣服,一邊伏著身子從媽媽身後看去。
剛看到媽媽肥碩雪白的臀部,兩人的大雞巴一下子就沖天而起,再看到圓潤筆直的雙腿,看到雙腿中間露出來的屁眼兒和小穴兒,兩人一致發出噢——的驚叫聲。
原來,媽媽的小穴兒是這麽美,稱得上是珠圓玉潤,肥厚的大陰唇略略張開,露出來兩瓣柔細凸起的小陰唇,小陰唇的上方小小的一撚,被燈光一照,陰蒂竟放出一點光彩來。單從小穴兒來論,媽媽已經是女人中的極品,很多女人的小穴兒年輕輕的就已經鬆弛發黑不堪入目,讓人看了容易産生汙穢惡心的感覺。而媽媽的小穴兒始終是這樣白嫩豐盈,晶瑩剔透,讓人一看就垂涎三尺,恨不能一口含在嘴裡,細細品玩。
可是這樣迷人的小穴兒就要經受眼前這三個禽獸的粗暴侵犯。作爲兒子,卻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天啊,這是什麽世界。
這時候,媽媽已經深深地將董濤的大雞巴含到了嘴裡,細心體貼的舔弄著。媽媽屈辱的做著這些,臉上卻還要作出一副主動地、滿足的樣子,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用眼神挑逗他,因爲媽媽知道只有這樣小心伺候這個禽獸,才能夠免除眼前的災難。
天大地大,紀委最大。
現有的制度的確沒有人可以大得過紀委,紀委監督一切,沒有人監督紀委。
我屈辱的看著,這樣的想著,也算是一種自我安慰吧。就想沒有人可以和命運抗爭一樣,落在他們手裡,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不然,又能怎麽樣呢。
董濤果然是個變態,被媽媽舔的興奮后,一下子抓住媽媽的長發,挺起大雞巴用力得向媽媽口中刺去,大聲的喊叫著,乾死你,乾死你,你這個老騷貨,啊——我知道這樣的動作女人很難受,龜頭可以很深的插入女人的咽喉,強烈的惡心可以讓胃部、食管一起痙攣,劇烈的蠕動和擠壓卻可以讓男人感受到異樣的快感。
果然,媽媽哦哦哦——的發出嘔吐的聲音,卻不敢拒絕董濤的大雞巴,只能夠忍著痛苦迎接一下下的插入
董濤玩夠了,一下子把媽媽仰面推倒在沙發上,提起大雞巴對準媽媽的小穴兒用力得狠插起來,沒有前奏,沒有溫存,媽媽的小穴兒一定很疼。但是這樣比起后來發生的事情已經是享受了。
“操你,操死你,周鐵強,你媽的小穴兒操起來真是太爽了。我操,我操”
——董濤一邊吼叫著,一邊插穴兒。
董濤的本錢也相當厚,大雞巴又粗又長,插在媽媽尚未分泌出愛液的小穴兒里,沒一會兒媽媽的陰唇就已經紅腫了,想必被磨得很疼,所以媽媽的表情非常痛苦,叫的聲音也很慘。
這樣的把戲我也玩過,那次我乾的是爸爸的一個下屬,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我喝醉了,根本沒有調情的意思,把她按倒了就用力插入,其實並不爽,磨的大雞巴很疼,要不是我的大雞巴夠雄偉,根本受不了,而那個女人當時叫的都沒有人聲,沒等我幹完就昏過去了。據說,后來她叉著腿走了半個月,見了我就像見了鬼一樣。
董濤插了近百下,臉上沒有半點不舒服的表情,他的本事只在我之上,以前聽說董濤干過的女人不下二百個,今天看來不是吹的。不過這也不意外,我怎麽能和董濤相比,這種事情就是經驗越多越能幹。
朱偉和鄭剛兩個狗腿子,當然不敢和董濤爭搶,此時只能夠站在旁邊一邊看,一邊自摸,等著董濤爽過了能撈點剩飯吃。
漸漸的,媽媽的性慾被挑逗了起來,愛液也分泌出來了,泉水一樣的從小穴兒里湧出來,剛才的痛苦大大減小了。口中發出的聲音也不再是慘叫了,變得越來越溫柔,越來越享受,越來越淫蕩。
“啊——小濤,干吧,干吧,阿姨讓你操穴兒。只要你高興,阿姨就喜歡被小濤操穴兒,小濤操的好啊,好”——董濤聽了哈哈大笑,反而放慢了插穴兒的速度,轉頭對我說:
“怎麽樣,周鐵強,你媽騷不騷?”
“騷,騷,阿姨是個大騷貨,阿姨最欠操了,小濤操阿姨,阿姨好高興。”
媽媽故作淫蕩的說,可是我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她內心的屈辱,因爲媽媽轉頭看我的眼神包含著屈辱和辛酸,眼角明顯的滲出大顆的淚水。?
董濤看到了,竟然一個耳光打在媽媽臉上:
“臭婊子,還會掉眼淚,是不是我操的你不舒服啊。”
媽媽連忙作出笑臉討好,一邊用力抱住董濤的屁股,更加主動的扭動起來,不是,不是,小濤操我,阿姨最喜歡了,小濤操的舒服嘛。董濤又是一臉壞笑,是不是比鐵強操的舒服啊。
媽媽爲了迎合董濤,話語間也變得無恥起來,阿姨的小穴兒是讓小濤操的,哪能讓鐵強跟小濤搶啊。
媽媽的小穴兒這麽好,當兒子的竟然沒操過,鐵強真的沒福氣哦。
說著,董濤意味深長的沖著朱偉和鄭剛笑了笑,三個人臉上都是淫蕩的意思。
這時候,媽媽爲了不想讓董濤在出什麽壞點子,加快了動作,大屁股用力的向上挺動著。
可是董濤這樣的超級禽獸怎麽可能這麽容易打發,立刻又有了新點子。
弟兄們,看我給你們表演個老漢推車。
這活兒我也干過,就是從後面插入,把女人的大腿擡起來,使她用兩手支持著身體,男人在後面一邊插穴兒,一邊推著女人向前走。這姿勢能夠讓女人的重量只依靠雙手和小穴兒支撐,所以可以讓大雞巴插入得更深,也能得到更深層次的滿足。董濤這混蛋,就是個玩弄女人的惡魔。怎麽說,媽媽也算是他的長輩,插穴兒也就是了,還要搞那麽多花樣折磨媽媽。
在朱偉和鄭剛的助威聲中,董濤異常勇猛的推著媽媽在屋子裡來回走動著,甚至還在朱偉的提議下,推著媽媽在他家的小院里走了個來回。
天啊,在四周林立的高樓中,他家的小院角角落落都可以被人看到,而且樓上住得幾乎都是我們身邊的熟人。雖然大家都在傳說些風流韻事,但是被傳說和被看到是根本不同的兩碼事兒。董濤這麽做已經不是單純爲了操穴兒,就是在想辦法折磨我的美麗的媽媽,其實也就是在報複我。
回到屋裡,董濤又騎在媽媽的一條腿上,把另一條腿高高舉起,再次把大雞巴插入媽媽的肛門。
痛苦再次占據了媽媽的身體,至於屈辱,則是一點點地加強。
董濤一邊插屁眼兒,一邊命令朱偉和鄭剛虐待媽媽的乳房。他說女人的身體越痛苦,小穴兒和屁眼兒的收縮就越有力,男人的雞巴就越舒服。
聽了董濤的歪理,朱偉和鄭剛更加賣力的虐待媽媽的乳房,捏、擰、搓、拉、咬、擠,各種手段用盡。
果然,媽媽在幾聲慘叫之後,聲音變得嘶啞,渾身汗如漿出,肌肉痙攣,尤其是小腹部分。
然而董濤並沒有滿足的意思,又命令朱偉拿來一支棒球棒,將手柄用力插入媽媽的小穴兒。
這次,媽媽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痛苦的抓住朱偉的手,可憐兮兮的眼神哀求他不要太用力。朱偉這樣的狗腿子怎麽可能變得善良呢,反而更加用力的攪動起來。
所以,我一向認爲那些原本處在底層的人,一旦有機會爬上去,特別是看到原來比自己高貴的人有求於自己,原來極度萎縮的自尊心就會極度的膨脹起來,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心裡無法承受這樣變化,很容易發生心理變態。曆史上最著名的劉邦、朱元璋不都是這樣嗎?
像朱偉和鄭剛這樣,見了我們家的人都要畢恭畢敬的人,一旦可以對我們頤指氣使,特別是這樣對女人隨意淩辱,更加刺激的心理極度變態,當然是生著法兒的折磨媽媽,哪會客氣。
我一腔怒火,去無能爲力,只能憤怒的看著他們的暴行,可是又有什麽用。
經過這一番慘無人道的折磨,董濤終於達到了高潮,啊——啊——幾聲怒號之後,終於一泄如注,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媽媽的屁眼兒。
媽媽也如釋重負得喘了幾口粗氣,知道這一番折磨終於告一段落了。
董濤把大雞巴抽出來之後,卻搬著媽媽的屁股給我看,周鐵強,看到了沒有,我說能把你媽的屁眼兒和小穴兒都操腫,沒錯吧。哈哈。
是的,沒有錯,我看到媽媽的陰唇邊比剛才肥厚的多,紅腫的象是能滴出血來,陰道里還插著棒球棒的手柄,爲了讓我看得更清楚,董濤用力的把球棒向下別,露出了媽媽紅腫的屁眼兒,因爲剛才的興奮還沒有過去,屁眼兒還是大張著,裡面不時地冒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董濤看了看朱偉和鄭剛,隨手把棒球棒從媽媽的小穴兒拔出來,該你們兩個了,表現得好點,不要讓鐵強失望啊。
哈哈哈哈,兩人得意的大笑起來,惡狗一樣撲到了媽媽的身上。
媽媽發出一聲無可奈何的呻吟,知道又一輪的折磨開始了。
看完了剛才董濤的表演,兩人的大雞巴早已經硬的難以忍受,尤其是鄭剛,一米九的身高,大雞巴幾乎由董濤兩個大,就那麽一下子插入了媽媽的口中。
哦,哦,哦,噢——媽媽掙紮著呻吟了幾聲,就昏了過去,我知道這是被大龜頭堵住了咽喉,導致呼吸不暢而窒息了。
兩個禽獸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的心情,一前一後的撲到媽媽身上用力的干起來。
可憐媽媽的小穴兒和屁眼兒還沒有得到片刻的休息,就再次遭到了更爲猛烈的摧殘。
董濤則在一邊興高采烈的看著,哈哈大笑。
一陣猛烈的沖擊后,媽媽醒了過來,繼續發出痛苦的呻吟,反而刺激了兩人的獸性,愈發的用力幹了起來。
鄭剛的大雞巴實在太大,插在媽媽的屁眼兒十分費力,每次插入都費盡了全身的力氣,媽媽的痛苦可想而知,然而鄭剛還不滿意,操你媽的,怎麽這麽緊。
媽媽已經是痛得淚流滿面,豐滿的肉體在董濤的身下用力的扭動著,碩大的乳房死命的在地板上摩擦著,啊——啊——好痛,繞了我吧,小濤,求求你,饒了阿姨,啊——媽媽痛苦的呻吟著。
小剛的雞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董濤一聽媽媽這麽說,氣壞了,用力的踩著媽媽的乳頭搓來搓去。
老騷貨,你是說我的雞巴小了。
啊,痛死我了——媽媽的身體像被電擊了一樣弓了起來,渾身的汗腺象是被開了閘的水管,汗水一下子就流滿了全身。媽媽用力的拉著董濤的腳,小濤,我的親爹,饒了我吧,痛死我了。
正在這時,媽媽的手機響了。
董濤拿起來一看,是爸爸打來的。;
“老騷貨,是你老公打來的。”(
說著,董濤按了接聽鍵:“是周叔叔啊,我是小濤。”
爸爸現在最頭疼的就是聽到董家父子的聲音,一聽是這個小霸王,大概嚇得但都破了:
“小濤啊,過年好啊,怎麽你跟你阿姨在一起嗎?”
“是啊,你找阿姨有事嗎?”
“是啊,你讓阿姨接電話。”
董濤洋洋得意地說:“不行啊,周叔叔,阿姨現在正忙啊,我剛剛操了阿姨的穴兒,現在是院里的小偉和小剛正在同時操她的小穴兒和屁眼兒,兩個人乾的正帶勁兒,阿姨也正爽著呢,沒時間接電話。”
說著,董濤把電話伸到媽媽面前:“老騷貨,叫啊,叫個淫蕩的讓你老公也聽聽,哈哈。”
董濤不可一世的大笑著。
電話那頭,爸爸用力的喘著粗氣,卻是沒有一點辦法,明知道老婆被人蹂躏,卻無計可施。想想爸爸也真可憐,怎麽說也是個正縣級的局長,窩囊到這個地步。
董濤見媽媽不肯配合,有點惱火,伸腳用力的向媽媽的乳房踢去。
媽媽又是一聲慘叫,幾乎沒了人聲。
“老騷貨,再不叫,老子就把你的咪咪踩爆。”
媽媽害怕了,立刻發出了淫蕩的呻吟聲。
這時候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朱偉和鄭剛的大雞巴在媽媽的小穴兒和屁眼兒里抽插時,發出的咕嗤——咕嗤——聲,還有媽媽忍痛發出的故作淫蕩的呻吟聲,想必爸爸在電話那頭聽得清清楚楚。
董濤接著說“周叔叔,聽到了吧,阿姨叫得浪不浪,哈哈。剛才我們都對阿姨的小穴很滿意,操得我們很舒服。哈哈。”
董濤終於掛了電話,我聽到媽媽長出了一口氣,彷彿剛剛卸去了一個包袱。
女人被強奸,被蹂躏,心理上的屈辱往往比身體上的更加難以承受,被熟人淩辱當然更加感到屈辱,而當著親人的面被淩辱所感受的屈辱感則是倍數遞增,知道的人越多則又成了幾何級數的遞增趨勢。幸好媽媽也算是見過大世面,受黨培養多年,不然早已經當場崩潰了。
好在這次董濤沒有強迫媽媽做出樂意承受滿足和高潮,只是任由朱偉和鄭剛對媽媽進行肉體折磨,媽媽的精神還是放鬆的,除了因疲勞發出幾聲喘息,跟剛才比已經算是優待了。
董濤是高手,知道精神上的折磨遠比肉體上的蹂躏更能獲得心理上的滿足,對他來說,操穴兒這件事,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不斷對女人進行精神摧殘才能獲得滿足。
這邊,朱偉和鄭剛並不像董濤那樣經驗豐富,也不敢在董濤面前過於放肆,所以沒有花樣翻新的玩弄媽媽,只是將媽媽夾在中間,用力的擠壓,不停的抽查。董濤則在一旁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
先是朱偉,后是鄭剛,分別在媽媽的小穴兒和屁眼兒里潮水般射了出來,然後壓在媽媽身上不停的喘息。
媽媽長出了一口氣,結束了一場劇烈的運動,讓她的身心都備感疲憊。
我卻預感到他們對媽媽的蹂躏不會就這樣結束了,果然,董濤命令鄭剛,去把院子里的老黑牽過來,今天讓你們看看狗操人穴。
朱偉和鄭剛一聽董濤這麽說,立刻興奮了起來,我去我去。
飛快的把董家的看門狗老黑牽了過來。
媽媽剛剛放鬆的身體一下子崩潰了:“小濤,不要啊,阿姨求你了,不要搞阿姨了。”
董濤他們已經喪失理智了,絲毫不理會媽媽的哀求,此時的他們只會像禽獸一樣折磨媽媽的肉體和靈魂,從中得到滿足。
老黑也是訓練有素的,進屋看到媽媽赤裸著雪白的玉體趴在地上,就明白了自己要有好事兒了,兩條後腿之間呼的伸出一條血紅血紅的狗雞巴來,呼哧呼哧得喘著粗氣,長長的舌頭便向媽媽的屁股舔去。
三個人見此更是哈哈大笑,動手搬動媽媽的身體,分開媽媽的雙腿,拉出老黑的狗雞巴,插入媽媽的小穴兒。
此時媽媽已經是一臉的茫然了,我也沒有了剛才的憤怒,只會像個傻子一樣看著三個人的獸行。就像周星馳在《戲劇之王》中說的那樣,一個人在受到了過多的刺激之後,就不會再有任何地反應了。
媽媽不但不掙紮,反而主動的配合著,任由老黑的大雞巴在小穴兒抽出插入,不時地還發出幾聲浪叫呻吟。
我知道媽媽這是在故意的討好這些禽獸,好讓這獸行盡快結束。我的眼睛里流出來的已經不是眼淚,而是獻血了。
以前是我爸局裡的一個女副科長想提拔,就帶了她女兒一起來用小穴兒和屁眼兒來求我,本來我想來個母女聯手戰金槍,可她實在不入眼,四十多歲的人了,保養得也不好,小穴兒烏黑,看了就惡心,於是我就讓她和家裡的公爵狗操穴兒,我則一邊干她女兒,一邊看狗操人穴兒,爽得不得了,今天再次看到狗操人穴兒,被操的卻變成了我媽媽。
真是報應啊。
老黑的狗雞巴在媽媽的小穴兒里,變得更大了,連顔色都有些發白,興奮的吐出長舌頭喘個不停。
天啊,這可是媽媽的小穴兒,一個國家正科級幹部,正縣級局長夫人的小穴兒,那些街頭的平民百姓想操,恐怕自己都會覺得癡心妄想。
但是,一條狗跟了紀委就可以操。
我操他媽的,這是什麽世界啊。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或者更久,老黑在喘息中流出了精液。很多,很濃,媽媽的小穴兒根本盛不下,狗雞巴還沒有拔出來,那些液體就從小穴兒的縫隙里不時地湧出來,發出哧哧哧哧的響聲,還泛起了一圈圈的泡沫。
三個禽獸瘋狂的笑著。;
媽媽等他們的笑聲停住,作出一幅滿足淫蕩的笑臉:
“小濤,阿姨快讓你們玩死了,饒了阿姨吧,想玩阿姨隨時讓你玩,今天就到這里吧。好不好,小濤,我的親爹啊。”
董濤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我:_
“不行,我還沒有過夠瘾呢,怎麽能結束呢。”
“還要怎麽玩啊?”
“弟兄們,讓這老騷貨跟她兒子也干一次,讓我們現場參觀一下母子操穴兒,好不好?”
“好!”
朱偉和鄭剛興奮的齊聲叫好。l
我和媽媽都呆住了,沒想到這些禽獸竟然要這樣摧殘我們母子。
於是,媽媽象是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三個人擺弄著放在了我的身上,而我那根早已經被眼前的淫靡場面刺激的無比巨大的雞巴,很輕松的就插入了媽媽的小穴兒。此時此刻,我突然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就我在他們操我媽媽的時候,我已經在一閃念中想到了最後他們一定會用這種方式淩辱我們母子。
因爲,原本我們就是一路貨色,有著相似的思維。
“快動,用力搖。”
三個人站在旁邊一邊用力的踢打著媽媽的身體,一邊命令媽媽用觀音坐蓮的姿勢和我性交。
其實不用他們指揮,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就讓我們母子同時興奮起來了,一起發出了醉人的呻吟。我的心裡不停的說,我幹了我媽媽,哦,我在操媽媽的小穴兒。
啊——好兒子,別多想了,這就是命,咱們只有認了,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媽媽會努力讓你舒服的。啊——好兒子,用力——媽媽的自尊和道德已經被徹底摧毀了,現在的她只剩下了生理的本能,促使著她用力的搖動著肥臀,小穴兒拚命的收縮蠕動。
或許每個人都有亂倫的沖動,一旦有機會付諸行動,都會變得如此瘋狂?我不知道,此時也不想知道,看著媽媽瘋狂的表現,我也高度興奮起來,用力的像上挺動著大雞巴,狠狠地插著媽媽的小穴兒。
操,操,操媽媽,媽媽的小穴兒真的不一樣,操起來就是爽。就是爽。
我的口被堵住,但是我的眼睛卻暴露出了我的真實感受。
媽媽看到了,竟然沖我笑了笑,然後更加努力的把屁股在我身上晃動起來,肥臀在我的小腹上推磨式的轉動個不停,小穴兒的肌肉出現了高潮時的律動。我甚至感覺到媽媽的子宮也張開了口,慢慢的將我的龜頭咬住。
啊——啊——好舒服啊——我在內心狂吼。
這時候,卻見董濤拿出媽媽的手機連連拍照,從多個角度把我和媽媽做愛的場面拍了下來。
真精彩,董濤一邊欣賞,一邊撥電話號碼,說:“發給周局長,讓他也欣賞欣賞。”
過了一會兒,董濤給爸爸打電話,嬉皮笑臉地說:9
“周叔叔,剛才的圖片清除不清楚,看了是不是很爽啊,要不要我在發幾張給你。”
“不要了,不要了,”
爸爸誠惶誠恐的說:S
“小濤,叔叔求你了,別玩了,好不好?”
這麽好玩,怎麽能不完呢,周叔叔要不要一起來玩啊。
“不,不,不要,你們玩吧。”
董濤輕蔑的說:“窩囊廢。”
掛了電話,董濤低頭看了看我的大雞巴有沒有從媽媽的小穴兒里出來,呵,周鐵強挺能幹的,這麽長時間了還不軟。
朱偉說,靠,可能是干別人沒著勁頭兒,這一次可是干自己的親媽啊,當然超水平發揮了。
哈哈啊哈哈啊,三個人狂笑了起來。
其實我也想早點射出來,結束這場淩辱,可能真的是在和媽媽亂倫的關系,大雞巴超乎尋常的硬,被媽媽的小穴兒一夾,越發的威猛無比。
鄭剛突然說,濤哥,把剛才的圖片發給我吧,我給他傳到網絡上去,讓全世界都看一看。
正在用力扭動肥臀的媽媽聽到這話,險些暈了過去:
“小濤,親爸爸,千萬不要啊,你讓阿姨干什麽都行,阿姨的小穴兒你們隨便插,千萬不要不照片傳出去,別人看到了阿姨可怎麽活啊。”
董濤看看媽媽,說,不傳也行,不過你怎麽報答我?
“阿姨跟狗干,讓小濤爸爸看熱鬧。”
“干過了,不稀罕了。”
“那要阿姨干什麽?”
董濤陰險的一笑:“我這兩天便秘,你幫我把屎吸出來。”
這,媽媽遲疑了,女人被操穴是經常的,可是吃屎怎麽行。
董濤見媽媽不肯答應,把手機向鄭剛一遞:
“現在就去發。”
“不要啊,我吸,我吸。”
媽媽再一次留下了屈辱的眼淚。
因爲我是被固定在地板上的,媽媽騎在我的身上用小穴兒吞吃我的大雞巴,所以,朱偉他們在我的大腿兩旁擺了兩張椅子,讓董濤蹲在上面擺好拉屎的架勢,讓媽媽反弓起身體,頭部從董濤的跨下鑽過,雙唇向上吸住了董濤的肛門。
還好媽媽一直都在練瑜伽,身體的柔韌性超好,不然這樣的高難度動作怎麽做得出
就這樣,媽媽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抱住董濤的屁股,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肛門,不時地用雙唇含住整個肛門,用力的吸著,刺激著他的括約肌,好讓他盡快的拉出屎來。
我躺在下面,除了大雞巴能夠動彈,所以看到媽媽再次遭受這樣的屈辱卻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媽媽紅潤的雙唇緊緊地貼著董濤的肛門,一下一下的吸著。
啵——啵——媽媽發出超淫蕩的聲音。
董濤享受著媽媽超強的服務,一邊發出舒服的呻吟,一邊命令道,老騷貨,我要拉了,小心弄髒我家的地板,我弄爛你的小穴兒。
媽媽哦哦的呻吟著,彷彿在說知道了。
董濤沖著朱偉和鄭剛笑著,怎麽樣,今天晚上玩得高興吧,這老騷貨也算是精品了。哈哈。
朱偉和鄭剛也放蕩的笑著,那是那是,跟著濤哥是享不完的福氣。
董濤連著放了幾個屁,把媽媽嗆得咳嗽起來,他卻哈哈大笑,香不香?
朱偉連忙說,香,香。
董濤笑罵道,馬屁精,你放個香屁我聞聞,我放的屁再臭,老騷貨也得說是香。
“那是那是。”
董濤得意的說,我跟你們說,上次一個區的副區長,是誰我就不說了,雙規以後找我來說情,我當然不會客氣了,也是把她乾的哭爹喊媽的,那天我也喝點酒,興奮了,那根球棒,你們看到了,我對準她的小穴兒捅進去了,那次可是用粗的那一頭。呵呵,把那個女的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我爽了,事情當然就可以辦了。最後,我也是讓她吃屎,結果那個臭娘們兒捏起來了,怎麽說也不同意。我一氣之下,讓陳科長重查,結果那家夥也是一屁股屎,最後送到法院判了十一年,家産全部沒收充公。呵呵,你猜最後怎麽著,我上個月在七馬路那裡見到這位原區長夫人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纏著一個民工談價錢,當野雞了。
朱偉界面道:
“可不是,我過去把那個民工趕跑,對她說,我給你一萬塊,你吃我一泡屎,怎麽樣?”
董濤得意地笑道,那騷貨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那天我剛從鄭州回來,存了三天的大便,一下子拉了出來,差點沒把那騷貨噎死,哈哈,你說當初要是吃我一泡屎,何止於有今天。
可能是聽到董濤的話,媽媽愈發的積極起來,甚至停止了小穴兒的動作,專心致志的給董濤舔屁眼兒,還好董濤這次的便秘不嚴重,過了不到五分鍾,董濤的大便開始噼噼啪啪的掉下來。
媽媽張大了嘴巴小心翼翼的接在嘴裡,拚命的往下咽,一時吃不及的連忙用手接著往嘴裡塞。
董濤哼哼唧唧的使著勁兒,黑色的、黃色的大便塊兒陸陸續續從肛門掉出來,然後被媽媽吞下肚去,這一次排泄足有六七分鍾,量也大得驚人,媽媽的胃部明顯的鼓了起來。因爲腹部開始用力,小穴兒又開始蠕動,我開始興奮了。
董濤終於把屎拉淨了,又讓媽媽給他舔干淨了屁眼兒,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不無得意地向朱偉和鄭剛兩個人說,我家的馬桶高級吧。
隨后,董濤站在媽媽身後,把媽媽踢倒在我的身上,低頭看了看,是不是偷懶了,老騷貨,怎麽還沒有把你兒子搞定啊。
媽媽趴在我的身上,肥臀高高翹起,正好把屁眼兒露了出來。
董濤伸出大腳趾在媽媽的屁眼兒上摩擦起來,老騷貨,我幫幫你。
話音剛落,董濤豎起大腳趾向媽媽的屁眼兒踢去。
啊——媽媽一聲慘叫,痛苦的刺激激發了她的興奮,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肥碩的屁股向磨盤一樣轉動起來,我也被這一下刺激的大叫起來,大雞巴一陣狂插,更加讓媽媽興奮得無以複加。
我踢,我踢,我踢踢踢——董濤已經變成了魔鬼,把折磨人當作了樂趣,豎起大腳趾向媽媽的屁眼兒一下一下的踢去。
媽媽的屁眼兒已經撕裂了,我明顯的感覺到有溫熱的血滴從上面流下來,滴在我的大腿上,耳邊充斥著媽媽的慘叫和董濤的呼喊,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
董濤踢了大概百十下,也累了,坐在沙發上休息,突然臉上露出了獰笑。我知道,又有一個惡毒的主意在他腦海中産生了。
果然,他讓朱偉和鄭剛擡起木板,把我和媽媽擡到窗戶邊,木板的一頭支在窗戶上,我和媽媽卻是頭朝下,媽媽的大屁股高高的寵著窗外的夜空。
“今天是十五元宵節,我們還放炮仗玩。”
董濤從櫃子里拿出一堆炮來,挑了個霹雳彈,看著我和媽媽意味深長的笑著,媽媽又開始發抖了,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麽樣的
董濤把霹雳彈的尾部插入了媽媽的屁眼兒,媽媽立刻意識到了結果,大聲的慘叫了起來。
“操你媽的,再叫,老子把這個放到你屁眼兒點著。”
董濤把一個手腕粗的大雷子在媽媽面前一晃,媽媽立刻嚇得不敢出聲了。
霹雳彈點著了,伴隨著一聲聲的巨響和綻放在天空中燦爛的煙花,我的大雞巴在媽媽的小穴兒明顯的感覺到炮竹巨大的后坐力使長長的紙筒在媽媽的屁眼兒裡面越插越深,媽媽的屁眼兒開始麻木了,身體似乎也失去了知覺了,雙眼無助的看著我,又看著身後的美麗夜空,漸漸的,傻傻獃獃的笑了起來。
董濤他們卻重新開始興奮了起來,一支霹雳彈放完了,又接著插入了一支點著,煙花一支支地從媽媽的屁眼兒發射出去,董濤他們興奮得不停的拍手大叫。最後,到底有多少支煙花是這麽放出去的,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天啊,這是個怎樣的淫靡的場面啊,各種煙花插在媽媽的屁眼兒里點燃,我的大雞巴插在媽媽的小穴兒里抽送著,炮仗的爆炸聲就在媽媽的屁眼兒里炸響,伴隨著媽媽痛苦、興奮、歡愉、屈辱的呻吟,絢麗的煙花就在不遠的夜空里綻放,照亮了媽媽的屁眼兒和小穴兒——啊——————————————終於,我射了,熱精像激射的暖流一樣沖進了媽媽的小穴兒,沖進了媽媽的子宮,那從未想到過的快感像溫泉一樣浸泡著全身,我顫栗了,我迷失了,我昏厥了,我的眼睛里只剩下媽媽痛並快樂著的臉,耳邊彷彿還能聽到媽媽愉悅的呻吟,那是一種曆盡艱辛到達幸福彼岸的解脫和滿足。

朱淑真

  朱淑真

  北宋末年,金兵攻陷京城,宋徽宗和宗欽宗兩個皇帝都成了女真人的俘虜。

  後宮三千佳麗,包括皇后、嬪妃、宮女,也都被金兵擄回北方去。

  在這些女人當中,有一個名叫朱淑真的嬪妃,本來是太子寵愛的妃子,現在也成了金兵的俘虜。

  金兵得到宋宮佳麗,自然不會白白放過,馬上分配給作戰有功的將領,供地們百般蹂躪。

  入夜時分,整個金兵軍營交織著女人的慘叫聲、哭喊聲、金兵的淫笑聲…

  朱淑真也被分配給一個金兵大將粘沒喝。粘沒喝是個野蠻人,女真族的女人一向都長得難看。

  而朱淑真抑是太子的寵妃,她的美貌自然是絕代天仙子。

  因此,粘沒喝一看見她,頓時樂得象開血盆大口,發出一陣陣淫蕩的獰笑聲…

  朱淑真見到他這副賁婪的淫相,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自己今夜難逃凌辱了。

  宋代的婦女是出了名講究三貞九烈,何況朱淑真貴為太子妃,腦中的貞烈思想比普通百姓更加強烈。

  因此,她決定自殺殉國。

  但是,亡國之恨又使朱淑真怒伙燃燒,她心想,自己不能白白犧牲,一定要刺殺粘沒喝!

  於是,朱淑真強顏歡笑,陪著粘沒喝飲酒作樂。

  粘沒喝攻陷宋都以來,已經糟蹋了不少女子,但這些女子沒有一個是自願現身的,每一個都是五花大縛被他強奸的。

  粘沒喝飽過淫慾之般,又覺得不滿足了。

  現在,他見到朱淑真帶笑進酒,似乎樂意以身,他心中高興,連喝了幾大碗烈酒。

  朱淑真見他喝得半醉了,心中暗暗高興。

  她扶著粘沒喝進入了大帳蓬中,粘沒喝躺在虎皮大氈上,等待看朱淑真投懷送抱。

  朱淑真悄悄偷了一把匕首,走到虎皮大氈前,觀察粘沒喝的動靜,粘沒喝已經閉著眼睛,一點也沒有戒備的神色。

  朱淑真悄悄跪在粘沒喝身邊,兩手握著匕首,狠狠向他的胸膛刺去!

  這一刀刺入粘沒喝的胸膛!

  粘沒喝慘叫一聲,登時醒了過來,他一個翻身,爬了起來,一手抓住朱淑真,另一手拔出了匕首。

  原來,朱淑真這一刀雖然刺中粘沒喝之胸,但她始終是個女子,貴為太子妃,平日裹做什麼事都有奴婢服待,嬌生慣養,力量實在有限。

  這一刀只是刺破皮膚而已。

  粘沒喝這種能征慣戰的將領,皮粗肉厚,這一刀對他來說,簡直是司空見慣。

  粘沒喝這時酒也醒了,他睜眼定睛一看,馬上明白朱淑真是來行刺他的。

  粘沒喝氣得鬍子全豎了起來!

  自從金兵南侵之後,無堅不摧,無攻不克,宋室軍隊一見到粘沒喝的旗幟,個個嚇得屁滾尿流,望風而逃,即使是他們糟蹋的女子,雖然不肯合作,但也只是哭泣、哀求而已,從來沒有人敢碰他一根汗毛。

  現在,朱淑真居然刺了他一刀,這對粘沒喝來說,實在是個奇恥大辱!

  難怪他火冒三丈,發誓耍處死朱淑真!

  本來,要殺死一個人,只耍一刀砍下就行了,但是粘沒喝為了折磨朱淑真,下令用木柴堆起一個台,耍將她活活燒死!

  粘沒喝同時決定,將所有的俘虜都押來觀看火燒朱淑真的場面,以便收到“殺一警百”的效果。

  第二天清晨,朱淑真被押上了火刑的木台,她態度從容,頗有些視死如歸的氣慨,因為對古代中國女子來說,貞節比生命更加重耍。

  現在能夠保持一身清白而死,朱淑真感到無比欣慰。

  她站在堆得高高的木柴堆上,看見金兵軀趕著一群群的俘虜從四面八力走來。

  這時候是冬天,大雪紛飛,寒風刺骨,這些俘虜全都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呼嘯的北風中哆嗦著。

  突然間,朱淑真渾身一震,兩眼睜得圓圓的,直望看俘虜群中的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太子!

  原來,金兵攻陷京城以浚,太子在混亂之中改扮成平民百姓。

  雖然難逃俘虜的下場,但是他的身份沒有暴露,總算逃脫被金兵折磨的命運。

  朱淑真看著太子。只見他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看起來,他是分配去當服侍軍官的奴僕了。

  朱淑真心中痛苦萬分。

  中國古代,太子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在朱淑真心中可以說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朱淑真決定耍救出太子!

  但是,她已陘被判處了死刑,等粘沒喝一到場,馬上耍點火焚燒了。

  她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出太子呢?

  朱淑真全身被縛在木柱上,急得滿頭大汗,她想救出最心愛的丈夫!

  於是,她想出了一個方法!

  不一會兒,粘沒喝在衛士前呼後擁之下來到刑煬,他看看即時被燒死的朱淑真,心中充滿了勝利的傲慢笑容。

  “將軍,饒命啊!”

  朱淑真突然發出了大聲的哀求。

  粘沒喝一時間也愕住了。

  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朱淑真在昨夜,已經不顧一切,下手一刺,怎麼現在卻求鐃了呢?

  “將軍,饒命啊!”朱淑真扮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哀求道:“昨夜我是喝醉了酒,一時糊塗,做出了錯事,現在我十分後悔,只求將軍能饒我一命,不論將軍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俘虜群中,太子聽到朱淑真的話,頓時氣得臉色全白了。

  他根本不知道朱淑真這樣做的目的完全是為了救他,反而以為朱淑真是貪生怕死,有辱宋室尊嚴,太子見到自己最寵愛的妃子居然向金兵獻卑,心中暗暗痛罵。

  粘沒喝見到朱淑真果然開口求饒了,他不由仰天哈哈大笑。

  因為他又想到一個更殘忍的方法來折磨她了。

  “要我饒你的死命?可以。”粘沒喝獰笑著:“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行!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朱淑真看見一絲活命的希望,連忙點頭答應。

  “我有一隊衛兵,”粕投喝冷笑說道:“如果今天晚上你肯自願跟他們睡覺,我就饒了你。”

  朱淑真一聽,不由大吃一驚。

  原來粘沒喝這隊衛兵是金兵中很有名的精銳猛士,一共有二十人。

  一個晚上要跟二十人睡覺,即使是職業妓女也難做到,何朱淑真只是個嬌滴滴的嬪妃?粘沒喝提出這個苛刻條件,實在是非常狠毒。

  一個晚上,要跟二十個男人,恐怕性命也難保。

  更狠毒的是,他明知朱淑真是宋室嬪妃,貞烈非凡,卻耍她充當娼妓的角色,分明是耍她無法做到,最終把她燒死!

  朱淑真面臨這個難堪的抉擇,心情痛苦萬分,為了救太子,她只能犧牲自己。

  但是,這樣做的結果,她的肉體就要經受不堪設想的凌潯,即使對現代女人來說,這絕對是無法忍受的,何況是一個古代的婦女!

  但是,朱淑真的忠君思想終於佔了上風。

  她決定忍受屈潯,營救太子,於是她答應了粘沒喝。

  大帳蓬內,二十個大漢,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朱淑真見到這個陣勢,知道如果不用手段,自己恐怕會被輪奸致死。

  於是,朱淑真放下了太子妃的尊嚴,扮出了娼妓般的淫蕩,她風情萬種地抱著武士們,獻上了甜密的香吻…

  這些金國武士從來也沒享受過女人的熱吻,朱淑真一吻之下,居然有幾個武士情不自禁洩了精…

  朱淑真繼級她的挑逗,她叫武士們上前來撫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又大又有彈性,幾個武士摸著這雙銷魂的玉峰,又忍不住洩了出來…

  朱淑真這才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在武士們之中挨挨擦擦,百般挑逗,然後她又用手去握住式士們的寶貝,不停地撫摸、套弄,於是,又有幾個武士忍不住噴射出來…

  朱淑真趁熱打鐵,又用她的口含住,用那條又熱又濕的舌頭去挑撥、吹吸,這一招更是厲害,足足有七個武士射了出來。

  最後,只剩下五個武士可以和她性交了。

  即使是五個男人,也是件非常痛苦之事。

  但是朱淑真估計粘沒喝可能會來偷聽,於是她按忍著痛苦,和五個武士在床上胡搞打滾,承受他們的淫辱…她故意不停地發出叫床呻吟,好像非常享受的樣子。

  她料得沒錯,粘沒喝果然躲在帳蓬外偷聽。

  他以為朱淑真被二十條大漢輪奸,即使不死也要奄奄一息。

  沒想到聽到最後,朱淑反發出淫蕩之叫床聲越來越響…

  粘沒喝以為朱淑真是個性交能力極高的女人,心中不由癢了起來。

  於是,他把朱淑真帶回自己的軍帳中,要朱淑真陪他睡覺。

  朱淑真強忍著刺痛,使出渾身風騷魅力,使得粘沒喝一連洩了三次。

  粘沒喝得到極大滿足,終於呼呼大睡。

  朱淑真這次又偷了他的佩劍,狠狠砍下了他的頭。

  然後,朱淑真盜取了粘沒喝的令箭,來到軍營,假稱是奉將軍之令,把太子帶了出來。

  這時,太子還以為朱淑真出賣了地,要帶她去粘沒喝營中處斬,他嚇得魂不附體,跪在地上,連連向朱淑真叩首,請求饒命。

  這時,周圍有不少金兵,都看得哈哈大笑。

  朱淑真當看他們的面,不敢洩露真情,只得裝出兇狠的樣子,將太子押走了。

  金兵軍營散布數十里,由於大勝之後,防備鬆散,朱淑真帶著太子,憑著粘沒喝的令箭,居然通行無阻,混出了軍營。

  他們跑到江口,找到了一家船民,向他們表白了太子的真實骨份。

  船民也是漢人,馬上答應用船將太子送過長江。

  這時,太子才明白朱淑真救他的一片苦心。

  開船之前,朱淑真突然跪在地上,請求太子寬恕她沾污了自己的身子,希望太子仍然把她留在身邊。

  太子擔心金兵追來,連忙發誓不再追究朱淑貞的失節事情。

  太子和朱淑真終於平安渡過長江,回到南宋境界。

  太子再次恢復了尊貴的地位。

  他忘恩負義,居然把朱淑真貶為庶民,逐出宮去!

  朱淑真付出巨大的犧牲,換來的卻是太子的恩將仇報,她肝腸寸斷,悲憤莫名,一直走到長江邊,含淚投江自盡了。

  – 終 –

嬌妻床戲活春宮

《嬌妻床戲活春宮》作者:admin

李晶是一個充滿幻想的女演員,然而,她在拍攝一場床上戲的時候,李晶做

夢也沒有想到,她竟然假戲真做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跟男演員發生了性關係。

李晶是一名普通的女演員,畢業於一所不知名的戲劇院校。然而,現實卻是

如此的殘酷,李晶畢業兩年多來,不論李晶怎麼努力,都無法在電影或是話劇中

扮演一個角色,哪怕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半年前,心灰意冷的李晶憑藉著嬌

好的容貌,嫁給了一位比她大十多歲的房地產大亨,也就是本人。李晶跟我結婚

以後,為了繼續尋求成為一名演員的夢想,於是,李晶和我來到了北京市,我為

李晶在當地買了一處住房,而我也將事業慢慢轉移到北京來做。

我知道李晶的夢想是成為一名女演員,所以,我利用我的社會關係,把李晶

介紹給各個劇組和導演,這為李晶省了不少力氣。說實話,此時的李晶已經不為

錢而拍戲,李晶只想在一齣戲中扮演一回女主角,實現她的夢想,她要證明一下

自己的能力,她要向別人證明,她才是當今最優秀的女演員,這比賺錢還重要。

一個多月來,李晶不停地穿梭於各個劇組,不停地參加各種面試,然而,絕

大多數都石沉大海,杳無音信。偶爾,也有幾家劇組找李晶試鏡頭,結果正如李

晶預料的那樣,不是被否決,就是不了了之。

李晶經過一番努力後,終於有一家劇組願意錄用李晶了,不過,李晶還要接

受導演的複試。這家劇組正在拍攝一部愛情情景劇,劇情很老套,內容也很簡單。

大概的情節是,一位才華橫溢的藝術家剛剛從外地回家,就準備出國去發展

了,臨行前的一夜,他跟年輕美貌的妻子戀戀不捨,依依惜別。這出愛情情景劇

著重描述時尚家庭所面臨的煩惱,就是愛與性。

這家劇組希望尋找到一位滿意的女主角,就是藝術家的妻子。他們希望這位

妻子年輕美貌,畢業於正規的藝術院校,有婚姻的經歷,瞭解婚姻中的煩惱,懂

得如何表演夫妻間做愛的感受,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根據劇情的需要,在戲

中有一些裸露的床上戲。這些條件,李晶本人都具備,李晶知道,她的機會終於

來了,李晶不想放棄這次機會,她不論付出多麼大的代價,哪怕是拍裸露的床上

戲,她都要努力爭取,畢竟,李晶等待這一天已經太久了。然而,李晶做夢也沒

想到,這不是一出簡單的裸露床上戲,李晶拍攝的是一出赤裸的,難以啟齒的**.

面試的前一天,李晶興奮得一整夜無法入睡,李晶感覺就像在夢中飄遊。整

整一個晚上,我一直陪伴在李晶的身邊,我為李晶而感到高興,我希望李晶能把

握住這次難得的機會,那一夜,我倆不停地聊天,盡情地做愛。

面試的那一天,李晶起了一個大早,當李晶急匆匆地趕到劇組的時候,已經

有五位漂亮的女孩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正在等待導演的面試了。李晶知道,這些

人都是她的競爭對手,李晶靜靜地坐在長椅上,時不時地偷偷瞟兩眼身邊的幾位

女孩,她們個個都是可愛動人,漂亮得光彩照人。

面試安排在上午九點鐘進行,李晶前面的幾個女孩兒被陸陸續續地叫進屋子

裡面試,有的女孩只談了不到五分鐘,就匆匆地離開了屋子,李晶憑藉經驗知道,

她們沒戲了。而其中有一二位女孩兒,面試的時間足足多分鐘,這讓李晶緊張得

不得了,李晶生怕自己再次失去這寶貴的機會。

李晶是最後一個被叫進屋子裡面試的,李晶一進屋,就有一位工作人員遞給

李晶一本劇本,李晶簡單地看了兩眼,然後靜靜地坐在椅子裡等待導演的提問。

李晶的對面有一張桌子,桌子後面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李晶猜想,也

許他就是導演吧,他的身邊坐著兩位助手。過了一會兒,那個導演模樣的男人,

慢條斯理地問李晶是否願意把頭髮染成深紅色,他解釋說,這是根據劇情的需要。

李晶不加思索地爽快答應了他的要求。

緊接著,那位導演問李晶是否願意拍上身裸露的戲,他向李晶解釋說,這是

一出夫妻離別的戲,所以,根據劇情需要,要求拍攝丈夫和妻子躺在床上做愛。

那位導演一再向李晶解釋說,儘管她裸露上身,可是,她的後背面對觀眾,

而且,攝影機也只拍攝她微微露出來的乳房。當她的胸部面對觀眾和攝影機的時

候,拍攝現場的燈光會昏暗下來,所以,即便是她赤裸上身,也只能讓觀眾看到

她的模糊的乳房輪廓。

說實話,李晶根本不在乎拍攝裸露身體的戲,於是,李晶爽快地答應了導演

的要求。李晶告訴導演,她是一位已婚的女人,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她完全可

以接受拍攝裸露身體的戲。那位導演一再向李晶表示,她只是微微地露出上半身

的肉體,他為了表明誠意,他甚至允許她老公在拍攝現場監視,整個床上戲的拍

攝過程。

李晶一想這樣可以的,有老公在身邊幫她出謀劃策,拍攝肯定沒問題。

李晶的面試將近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他們告訴李晶,讓李晶回家等候

消息。不過,李晶有一種自信的感覺,這個角色非她莫屬。李晶一走出劇組,就

像一隻快樂的小鳥似的,風一樣的跑回了家。然而,李晶一回到家,一片揮之不

去的烏雲就籠罩在李晶的心頭,儘管李晶有七分把握,可是李晶依然擔心會失去

這次機會,李晶在忐忑不安地思前想後。李晶的腦子裡想像著那些跟她競爭的幾

位女孩兒,那些女孩面試時間都沒有李晶長,有的不到五分鐘就離開了,而只有

李晶的面試時間長達一個多小時,很顯然,導演是看中李晶了。

晚上,我一直陪伴李晶,我們倆早早地就上床了,我倆一邊聊天,一邊盡情

地做愛,李晶並不是想獲得性滿足,而是想竭力擺脫緊張的心情。我緊緊地攏住

李晶赤裸的身體,李晶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導演要求李晶拍攝裸露的床上戲的事

情,我安慰李晶說,幾乎所有的女演員,在成名之前都拍攝過裸露的床上戲,況

且,那並不是真的裸露肉體,而僅僅是表演而已。大約晚上十一點鐘,正當李晶

準備睡覺的時候,電話鈴響了,李晶緊張得一把抓起電話,電話裡傳來了那位導

演的聲音,他通知李晶說,她被錄用了,明天就到劇組去報到,準備排練和拍攝

這出情景劇。這一夜,李晶高興得一宿沒睡覺,李晶央求我,拚命地跟她做愛,

李晶的腦子裡不停地胡思亂想。

第二天,李晶和我早早地來到了劇組,一進門,助理導演就交給了李晶一本

劇本和一張拍攝計劃表,其實,今天根本沒有拍攝任務,而是導演組織劇組的工

作人員佈置攝影棚,那位導演告訴李晶,讓李晶先回家跟丈夫一起認真研究劇本。

一回到家,李晶就認真地通讀一遍整部劇本,並且認真琢磨李晶的表演內容

和台詞,然而,我直截了當地翻到了裸露的床上戲內容,並認真地研究起劇本來。

我端著劇本將裸露的床上戲的內容,一字一句地讀給李晶聽。末了,我覺得

這齣戲裸露的鏡頭實在不少,我認為這齣戲更像情色電影,儘管,情色的程度雖

然達不到A級片的程度,可是,至少可以算得上二級片。

李晶跟我很認真的討論起劇本來,我倆琢磨該如何表演裸露的床上戲。其實,

這齣戲的第一組鏡頭並沒有任何裸露的內容,李晶跟劇中的男主角一句句地說台

詞,其中夾雜著三個親吻動作(哈哈!是我幫李晶統計的親吻次數。直到第二組

鏡頭才出現裸露的鏡頭,根據劇本的描述,李晶脫掉上身的衣服,赤裸著乳房走

進臥室,然後躺在床上等待跟劇中的男主角做愛。李晶注意到,劇本的下面用一

行粗大的黑體字標注著:模擬做愛,在被單下面表演。)在第三組鏡頭裡,李晶

的裸露戲比較多。情景劇的劇情大意是:早晨,李晶跟男主角漸漸地從睡夢中醒

來,他們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靜靜地躺在床上。這時候,李晶從床上爬起跨騎

在男主角的大腿根部上,跟他盡情地做愛,根據劇情需要,李晶必須赤裸上身,

不過,李晶的赤裸的後背面對觀眾和攝影機鏡頭,李晶的乳房的輪廓完全露出來,

而李晶的乳頭微微可見。劇本的下面又標注著一行粗體字:模擬做愛,被單圍在

女主角的腰間,遮住下身……劇中的男主角張東濤(就是跟李晶演對手戲的那位

演員)仰面躺在被單下面,模擬跟李晶做愛,李晶的臉上露出做愛時特有的亢奮

表情。

我一邊看劇本一邊喃喃自語地說,「真難以置信,這出情景劇裡竟然有這麼

多情色的表演!」

李晶依偎在我的懷裡,抬起頭不高興地瞥了我一眼說,「只有你們男人才這

麼想,我覺得,劇中的男主角很像你,你不是每天早上醒來後,都迫不及待地想

跟我做愛嗎?有的時候,我還要給你口交,吸吮你的大陰頸,你才肯罷休,不是

嗎?」

「是的,你說的沒有錯。但是,那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隱私,可是現在,這

出情景劇卻要把男女之間最赤裸裸的東西搬上銀幕。」我回了一句。

「這就是表演藝術的關鍵,作為演員的我,就是要把夫妻之間做愛的場面真

實地再現出來,一位優秀的演員,應該把模擬做愛表演得跟真的似的,讓那些結

過婚的女人,誤以為,我真的是在跟男主角做愛,只有這樣,我的表演才能算是

成功。」李晶不客氣的回答。

夜已經很深了,李晶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李晶在學校唸書的時候,從來

沒有學過如何表演床上戲,說實話,李晶不知道該如何表演,才能讓觀眾認為她

真的是在跟男主角做愛,儘管所有的觀眾都知道他們是在假裝做愛。一想到這些,

李晶一骨碌從床上爬起,翻出來從前的表演課本,認真地研究起來。李晶甚至觀

看了兩盤生活片光碟,認真琢磨其中的女演員的表演,儘管她都明白,影片中的

女演員是真實的跟男人做愛,而且是一種赤裸裸的做愛,不過,李晶覺得她們的

表演都非常到位。

李晶的首場排練安排在早上八點,第二天,李晶早早地就來到了劇組,根據

導演的安排,她們幾個演員要進行為期三周的排練,認真聽取導演的講解,研究

每一組鏡頭,然後才進入真正的拍攝階段。排練第一天,她們跟導演一起反反覆

復通讀了幾遍劇本,因為李晶和張東濤是情景劇中的男女主角,所以,導演單獨

把他們叫出來,指導他倆逐字逐句閱讀劇本。

李晶跟張東濤你一句我一句的對台詞,導演賈由就坐在李晶的身邊,一邊看

劇本,一邊抬起頭認真地審視他們倆的表演,他不時地還插話糾正李晶的錯誤。

張東濤雖然沒有多少名氣,可是他已經出演過部電影和電視劇了,在他們這

個圈子裡,他雖然算不上名演員,也算得上是老手了,所以,他念起台詞來駕輕

就熟。

而李晶卻困難得多,說起來很遺憾,李晶從來沒有表演過電影和電視劇,李

晶只是在大學裡表演話劇,李晶剛開始念起台詞來,難免結結巴巴,錯誤不斷,

好在導演賈由很耐心,他一句一句的糾正李晶的錯誤,這讓李晶感到很舒心。

李晶手裡端著劇本,一句一句的念台詞,當李晶念到,噢,親愛的,你回來

了!這時候,導演賈由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指導李晶表演說,李晶,你從廚房裡

跑出來,撲到張東濤的懷裡,你們倆盡情地親吻,然後,張東濤身子向後一撤說

……這時候,張東濤接過話來念台詞,噢,親愛的,我太想你了,我日夜都在思

念你。……,一整天,李晶跟張東濤就這麼一句一句地對台詞,導演賈由不斷地

糾正他們的表演,愉快的一天就這麼度過了。

晚上,回到家裡,我關切地問李晶一天的經歷,李晶愉快地把一天的所見所

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我為李晶能夠迅速融入劇組而感到高興。李晶告訴我,

導演賈由人很好,他耐心地手拉手教她如何表演,他們一整天都在熟悉台詞。根

據安排,明天上午,他們要到攝影棚內熟悉場景,下午,他們要排練第一組鏡頭,

其中有大量的台詞對白。晚上,他們準備排練第二組鏡頭,由於戲中有裸露的鏡

頭,所以,導演賈由建議他們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排練,以免引來閒雜人員的

偷窺。我聽到李晶明天晚上要拍裸露的戲,我決定到攝影棚陪伴李晶。起初,李

晶不同意,李晶覺得,在老公的面前,在大庭廣眾之下裸露肉體感到很尷尬,後

來,我一再堅持,李晶只好讓步了。

第二天一整天,他們按部就班地排練,到了晚上,他們準備拍攝裸露的床上

戲,這時候,導演賈由叫住李晶問道,「李晶,你以前拍過床上戲嗎?」李晶搖

搖頭說,「導演,我從來沒有拍過,我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從來沒有教過我們如

何拍床上戲!」說完,李晶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那好吧!我來教你。李晶,你先放下手中的劇本,我給你做示範,如何在

被單下面表演做愛,我們要讓觀眾覺得你跟張東濤真的是在做愛,儘管,他們都

知道那僅僅是表演而已,……」賈由停頓了片刻,他瞥了一眼站在遠處觀看的我

繼續說,「你丈夫也來看你的表演了,這很好,我要讓他看到什麼是傑出的表演,

你要把床上戲演得栩栩如生,讓他領教一下你的演技。」李晶紅著臉害羞地瞥了

一眼我。

這時,李晶走到我的身邊,示意我坐到台下觀眾席上觀看她的表演。然後,

李晶重新回到舞台上,仰面躺在事先已經佈置好的雙人床上。導演賈由坐在床邊,

他示意李晶蜷起膝蓋,用力分開雙腿。他認真地給李晶講戲說,「你的膝蓋一定

要蜷起來撐起被單,這一點非常重要,只有這樣,當張東濤趴在你身上跟你做愛

的時候,他的臀部一起一伏模擬跟你做愛,被單才不至於滑落下來,這是表演的

關鍵。」

李晶按照導演賈由的指導認真的表演了一遍,然後,賈由命令張東濤趴在李

晶的大腿根部上,按照導演的要求表演跟李晶做愛,正當張東濤準備把被單蓋在

他們身上的時候,導演賈由趕緊攔住他們說,「不!不!你們倆先不要蓋住被單,

我要看看你們倆的做愛動作是否到位,觀眾不是傻瓜,你們倆一定要表演得跟真

的做愛似的。現在,張東濤,你趴在李晶的身上,你的小肚子頂在李晶的大腿根

部上。」說完,賈由伸出手撫摸著李晶的大腿根部繼續說,「張東濤,在表演的

時候,你的小肚子一定要緊緊地貼在李晶的大腿根部上,然後再抬起臀部,你的

大腿根部一起一伏的,讓觀眾以為你們是在真的插入拔出。最後,你應該抬起李

晶的一條大腿,搭在你的肩膀上,然後用力分開李晶的另一條大腿,你將大腿根

部緊緊的貼在李晶的大腿根部上,作出深深插入李晶下身的姿勢。此時,李晶,

你要快樂地尖叫,作出亢奮的表情,讓觀眾以為你們倆是在真的做愛。這是本戲

的關鍵,你們倆明白了嗎?」

李晶聽到導演的話,不禁大吃一驚,她的整個身子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

李晶不敢相信,她竟然會表演如此下流動作,好在,張東濤是一位溫文爾雅的帥

氣小夥子,這多少打消了李晶的一些顧慮。這時候,李晶扭頭瞥了一眼坐在台下

的我,我正伸長脖子貪婪的注視著李晶的表演,就像一隻小鳥盯住食物似的,看

到自己的老婆在台上表演裸戲,心裡特別興奮和刺激。李晶和張東濤按照導演賈

由的要求,一遍一遍的表演做愛的動作,李晶頭一次讓一個陌生男人接觸她的大

腿根部,儘管隔著一條厚厚的牛仔褲,可是李晶的女性生殖器還是有一種異樣的

感覺,不知不覺中,李晶的性衝動被激起來,然而,不論李晶和張東濤怎麼努力,

都無法達到導演的要求,他希望他們倆做愛時興奮得大聲尖叫,他還拿過劇本給

他們看,上面用粗體字寫著:男主角趴在女主角的身上,瘋狂的做愛,兩個人情

不自禁地大聲尖叫。最後,李晶和張東濤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達到了導演的

要求,此時,他們倆的嗓子喊得都快冒煙兒。

第二天,李晶和張東濤繼續排練做愛的動作,然而,李晶做夢也沒想到,她

的性慾真的被激起來了,也許是因為厚厚的牛仔褲,不斷摩擦李晶的大腿根部的

女性生殖器的緣故,李晶感覺到一股淫液正在緩緩的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潤濕

了她的內褲,李晶趕緊躲到衛生間裡,脫掉內褲,在大腿根部上墊上了厚厚的衛

生巾,李晶不想讓張東濤發現她的性衝動已經被激起了。李晶重新回到床上,跟

張東濤一遍一遍的表演做愛的姿勢。最後,他們的表演終於達到了導演的要求。

然而,導演對他們的台詞依然不滿意,他讓他們倆反覆大聲地念台詞,甚至

讓他們倆用露骨的語言互相挑逗。

晚上,李晶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她的心裡充滿了一股怒火,李晶一進屋

就跟我大吵了一架。然而,我卻很體貼李晶,我耐心地安慰李晶。我緊緊地摟住

李晶說,一位女演員要想成名的話,就必須得過床上戲這一關。我答應李晶,只

要我一有空,就到現場看她拍戲,這讓李晶多少感到一絲安慰,李晶向我保證,

她會演好床上戲的,她知道,這僅僅是表演而矣,她沒有告訴我,在演戲的時候,

她的性慾被激起來了,她的淫液甚至從陰道裡流出來了。夜晚,李晶跟我盡情地

做愛,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李晶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出張東濤的身影,也許李晶

演戲太投入了,說實話,張東濤真的是一位很可愛的大男人。

第二天,李晶準時來到攝影棚,李晶連劇本看也沒看就直接爬上了床,經過

兩天的排練,李晶已經將台詞背得滾瓜爛熟,張東濤也是如此。上午,李晶和張

東濤穿著衣服趴在床上,又表演了一遍做愛的動作,這一回,導演賈由終於滿意

了。午飯的時候,他湊到李晶和張東濤的身邊小聲說,「下午,你們倆要脫衣服,

真實的表演做愛動作。」

到了下午,導演賈由鄭重的向他們宣佈:「李晶和張東濤,今天下午,你們

要拍裸露的床上戲,請你們倆認真聽我說戲。」賈由停頓了片刻,他用眼睛掃了

一遍李晶和張東濤繼續說,「首先,當聽到敲門聲的時候,李晶,你從廚房裡跑

出來,你們倆在客廳裡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盡情地親吻。然後,李晶和張東濤手

拉手走進臥室,一邊走,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李晶,請你注意,當你走到臥室

門口的時候,一定要脫掉乳罩露出乳房,當你走到床邊的時候,一定要迅速脫掉

內褲鑽進被窩裡,整個表演過程要背對著觀眾和攝影機鏡頭,你聽清楚了嗎?」

接著,導演賈由轉過身對張東濤說,「張東濤,你跟隨李晶走進臥室裡的時

候,一邊走一邊脫光身上所有的衣服,當你走到床邊,掀開被單的一剎那,一定

要讓觀眾和攝影機清楚地看到你的大陰頸,以及隱約看見李晶赤裸的身體,要讓

觀眾明白,李晶已經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等待跟你做愛。當你爬上床趴在李

晶身上的時候,你們倆要盡情地親吻,然後瘋狂地做愛。你們倆聽清楚了嗎?好

吧,開始行動吧!」

李晶聽到導演賈由的話,臉上直冒虛汗,她的心緊張得怦怦狂跳,她長這麼

大還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的和另一個全身赤裸的

男人緊緊地貼在一起,這種感覺讓李晶緊張而尷尬,她的身子不停地微微顫動。

導演賈由講述完後,他命令所有閒雜人員離開拍攝現場,只留下攝影師和副

導演,然後,導演命令李晶和張東濤開始表演。可是,李晶根本沒有聽到導演的

命令,李晶依然獃獃的站在原地不動,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導演命令第二

遍,李晶才反應過來。於是,李晶和張東濤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互相親吻,李晶拉

開了張東濤褲子上的拉鏈,張東濤脫掉了李晶的T恤衫。不一會兒,李晶的身上

只穿著乳罩和內褲,而張東濤也只穿著一條小內褲,李晶偷偷地瞥了一眼他的大

腿根部,看到他的小內褲被高高地頂起了,李晶知道,此時,他的大陰頸已經高

高的勃起了。緊接著,他們倆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張東濤不停地用大手撫摸著李

晶的赤裸的後背,李晶感覺到一股難以言表的性衝動,從她的大腿根部的陰道裡

輻射而出,傳遍她的全身。

李晶拉著張東濤的手走進臥室,李晶迅速脫掉了乳罩,她的雪白而豐滿的乳

房一下子垂了下來,正當李晶和張東濤向雙人床靠近的時候,導演賈由卻突然叫

停了,「李晶,你的表演不到位。」接著,他讓李晶站到一邊給李晶示範表演,

李晶只好羞臊地用胳膊遮住了赤裸的乳房,認真地聽導演的指導,然後,李晶和

張東濤按照導演的要求又表演了一遍。

李晶走進臥室迅速脫掉乳罩,然後,走到雙人床邊迅速脫掉了內褲,此時,

李晶已經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站在鏡頭前,儘管李晶背對著鏡頭,可是李晶還

是感覺羞臊,李晶偷偷瞥了一眼張東濤,他也脫掉了內褲,跟李晶一樣全身赤裸、

一絲不掛的站在床邊,他的大陰頸高高的勃起,他似乎並不在乎李晶的偷窺。正

當李晶掀開被子準備鑽進被窩的時候,突然,音響師探進頭來告訴導演,雙人床

上安裝的麥克風壞了,他要求進來更換一隻新的麥克風。

李晶只好不情願地從被窩裡爬出來,全身赤裸的站在床邊,那位音響師走到

床邊更換新的麥克風,他不住的偷窺李晶赤裸的女性肉體,李晶緊緊的夾住雙腿,

用右手遮住了大腿根部的女性生殖器,又用左手遮住了她的乳房,然而,李晶只

能遮住乳頭,乳房的大部分赤裸的展現在那位小夥子面前,李晶羞澀的低下了頭。

此時,李晶偷偷瞥了一眼張東濤的大腿根部,他那又長又粗的大陰頸高傲的

勃起,說實話,他的大陰頸比老公的都要大,不知道為什麼,李晶本能地揣摩,

他的大陰頸是否能夠順利插入她的陰道裡,是否會把她的陰道撐破,一想到這些,

李晶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她恨自己為什麼要想這些淫穢的事情,李晶把頭扭過去,

竭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而,李晶還是無法克制偷窺他的大陰頸,她感覺到自

己的陰道興奮地抽動起來,一股淫液緩緩的從她的陰道裡流出,潤濕了她的兩片

敏感的小陰唇,李晶下意識地緊緊的夾住雙腿,不讓淫液流淌到大腿上。

幸好,那位音響師迅速裝好了麥克風,李晶趕緊鑽進被窩裡,仰面躺在床上,

而張東濤趴在李晶的身上,他用胳膊支撐起自己肌肉發達的身體,正當他準備表

演做愛的時候。忽然,導演賈由又叫停了,「不!不!李晶,不要蓋上被子,我

要看看你們做愛的姿勢是否到位。觀眾不是傻瓜,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你們是在假

裝做愛,你們倆一定要表演得逼真。」李晶只好不情願地將被子挪到一邊,張東

濤調整了一下身體,作出準備做愛的姿勢,等待導演的命令。

「開始!」導演賈由一聲令下。李晶跟張東濤盡情地接吻,他緊緊地摟住李

晶的細腰,用一支大手不住地揉捏李晶的乳房,不一會兒,李晶就感覺整個身體

發熱,熱血不斷地在胸膛裡洶湧,張東濤用手指不停地揉捏李晶那敏感的乳頭,

李晶感覺到一陣陣快感從乳頭上輻射而出,傳到她大腿根部的陰道裡。

按照劇本的要求,他們親吻了一會兒,接下來他們表演做愛,李晶和張東濤

調整一下姿勢,李晶蜷起膝蓋,用力分開了雙腿,張東濤跪在李晶的大腿之間,

將臀部向前一挺,他的大陰頸頭頂在李晶大腿根部的陰毛上,張東濤不愧為是一

位紳士,他並沒有將大陰頸頭頂在李晶的女性生殖器上,緊接著,他的臀部一前

一後地移動,作出做愛的姿勢,他的大陰頸頭在李晶的大腿根部的陰毛上蹭來蹭

去,即便是如此,李晶也興奮得直冒虛汗,李晶按照劇本的要求,不停地亢奮地

尖叫,假裝真的在做愛。

接下來,張東濤抬起李晶的一條大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即便她沒有看到,

她也能感覺到,她的整個女性生殖器完全展現在他的面前。張東濤將臀部向前一

挺,他的大陰頸頭無意間碰到了李晶的兩片大陰唇頂端的裂口處,李晶本能地尖

叫了一聲,她以為他會用大陰頸頭撥開她的兩片大陰唇,直接將陰頸插入她的陰

道裡呢!然而,張東濤並沒有那樣做,而是將他的大陰頸頭滑過李晶的兩片大陰

唇,在她的陰毛上蹭來蹭去。此時,李晶能感覺到,一股股淫液正在不斷地從她

的陰道裡流出,潤濕了她的整個女性生殖器。

過了一會兒,按照劇本的要求,張東濤仰面躺在床上,而李晶趴在他的大腿

根部上,吸吮他的大陰頸。李晶一骨碌從床上爬起身,趕緊用被子遮住她的大腿

根部,李晶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濕漉漉的女性生殖器,此時,張東濤已經仰面躺

在床上,李晶伏下身子準備假裝吸吮他的大陰頸。

「停!停!你們倆沒按照我的要求表演。」導演賈由趕緊叫停了,接著,他

繼續給他們倆說戲,「首先,當張東濤跟李晶做愛後,他疲憊的趴在李晶的身上,

此時,李晶依然用力分開雙腿。然後,張東濤翹起臀部,將他頭慢慢的向李晶的

下身移動,當他的嘴唇移到李晶大腿根部的時候,按照劇本的要求,張東濤應該

盡情地親吻一下李晶的女性生殖器,李晶發出快樂的尖叫聲,接下來,張東濤翻

身仰面躺在床上,他的大陰頸高高的勃起對著天花板,此時,李晶起身趴到張東

濤大腿根部上,盡情地吸吮張東濤大陰頸。當然,這一切表演都要在被單下進行,

不過,我要讓所有的觀眾以為,李晶真的吸吮了張東濤大陰頸,只有這樣,才能

算得上是成功的表演!」

當導演賈由剛一說完,張東濤就迫不及待地說,「導演,這種表演太淫穢了,

我無法想像,剛跟一個女人做愛完,就親吻她的女性生殖器,我老婆對我從來沒

有幹過這種事!」

「張東濤,不用多說了,你必須得按照我的要求表演,也許你在現實生活中

沒有親吻過女人的生殖器,但是,你知道,這並不意味著你真的要親吻李晶的女

性生殖器,你只是在表演。」導演賈由嚴肅地說。

「不,導演,你不能強迫我,我無法想像,一個正派的男人會趴在女人的大

腿根部,吸吮她的女性生殖器。你的要求太過分了,我實在做不到!」張東濤頂

了一句。

「不,張東濤,你沒有理解劇情,李晶不是別的女人,她是你的妻子,她特

別渴望在你們倆離別之前,盡情地跟你做愛,因為她愛你,正如你愛他一樣。你

們是通過赤裸的做愛,來表達夫妻之間真摯的愛情。」導演賈由停頓了片刻,繼

續說,「張東濤,如果你無法表演,那我們就找別的演員接替你,你很清楚這將

意味著什麼,不過,那對全劇組也是一種損失,我們不想那麼做。」導演賈由用

威脅的口吻說。

張東濤低下頭沉默不,李晶捅了一下張東濤,張東濤只好起身按照導演的要

求照辦了。他們又表演了一遍,這一回,為了將做愛的姿勢表演得更加逼真,張

東濤的大陰頸沒有在李晶的陰毛上蹭來蹭去,而是在李晶的兩片大陰唇之間的溝

槽裡蹭來蹭去,他的大陰頸桿不停地摩擦著李晶的早已隆起的敏感而堅硬的陰蒂,

李晶興奮得不停地尖叫,這一次,李晶不是在假裝興奮,而是真的興奮得大聲尖

叫起來,作為女人,李晶羞於承認,然而,李晶不得不承認,她非常喜歡一個陌

生男人的大陰頸,在她的女性生殖器上蹭來蹭去的感覺。

緊接著,張東濤的頭向李晶的下身移動,李晶順從地用力分開了雙腿,當他

的嘴唇碰到李晶的敏感而堅硬的陰蒂的時候,李晶的整個女性生殖器興奮地抽動

一下,張東濤張開嘴,用嘴唇吸吮著李晶的早已腫脹的陰蒂,李晶快樂的閉上了

眼睛,盡情地體驗著從她的陰蒂上傳來的一陣陣快感,她的嘴裡不停地發出快樂

的哼哼著。毫無疑問,李晶的表演肯定非常到位。當李晶跟張東濤表演完以後,

導演賈由興奮得鼓起掌來,「很好!很好!」

很顯然,他很滿意他們的表演,他尤其表揚李晶的表演,他讚揚李晶的表演

非常逼真到位,然而,他哪知道,李晶不是在表演,而是在盡情地體驗性快樂。

李晶和張東濤半躺在床上興奮得喘著粗氣,這時候,一位女助理導演將兩件睡衣

遞給他們,張東濤起身背對著那位女助理導演,他的大陰頸依然高高的勃起,直

直的對著李晶,很顯然,他不想讓那個女人看到他那勃起的大陰頸,然而,他並

不在乎李晶的偷窺。李晶也起身穿好了睡衣,等待導演的下一步安排。

導演賈由掃了一眼在場的劇組人員,他清了清嗓子說,「今天的表演非常成

功,你們每個人都聽著,這才是真正的表演,以後,他們就要按照這個標準拍攝

這部影片。在場的各位小夥子們,如果你們的大陰頸沒有勃起的話,那就證明李

晶和張東濤的表演沒有成功。」說完,導演賈由哈哈大笑起來,接著,他繼續說,

「今天,李晶的表演非常成功,而張東濤的表演只能算是一般,我看到張東濤大

陰頸勃起得還不夠高,這就證明,他還沒有全身心地投入這部影片的拍攝中,如

果他不努力的話,我們就考慮換人。」

「我毫不諱言地講,這部影片就應該包括極度赤裸裸的做愛內容,這是一部

真實的男女做愛的影片,大家想一想,妻子和丈夫分別了好幾個月,他們再次見

面時自然要盡情地做愛,這是人之常情,他們要真實地反映現實生活。實際上,

幾乎所有的夫妻都瘋狂地做愛過,我們的影片表現得並不過分。」

接著,導演賈由話鋒一轉說,「你們每一個人都應該清楚,製片人花錢雇你

們是來做什麼的,如果你們不清楚的話,可以離開,我不希望聽到背後不負責任

的議論,還有那些稀奇古怪的牢騷,今天,我再次感謝李晶的表演,是她讓他們

這部影片增色不少,而張東濤還需要繼續努力。我的話講完啦,謝謝大家!」

正當李晶穿好衣服,準備回到自己休息室的時候,我來了,我是來接李晶回

家的,很顯然,由於我坐在台下觀眾席上,根本沒有看到李晶的那些真實的赤裸

裸的表演,只能遠遠看到上身赤裸。不過,李晶還是興奮地告訴我,導演表揚了

她。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望著我,我見到李晶高興的樣子,我也

興奮地說,「是的,你的表演太逼真了,跟真的似的,如果我不是親眼看到,我

還以為你們倆真的做愛了你!」李晶哼了一聲,抿嘴笑了笑,李晶心裡在想,

「你如果真的看到了我的那些赤裸裸的表演,你肯定會氣瘋的!」

這時候,導演賈由走到我的面前,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老弟,這就

叫做表演,我們要讓觀眾相信,我們的兩位傑出演員是在真的做愛,然而,這一

切都是在演戲。好了,大家先去休息一會兒,下午五點鐘,我們繼續拍攝電影。」

「導演,我太累了,我要到休息室去休息一會兒,五點鐘,我準時回來,再

見!」說完,李晶拉著我離開了攝影棚。李晶不希望我留在攝影棚裡跟別人交談,

她害怕我知道她所幹的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

李晶急匆匆的離開了攝影棚,我緊緊地跟在她身後,一路上,李晶感覺陰道

不斷地興奮得抽動著,一股股淫液從她的陰道裡不斷地流出,潤濕了她的大腿根

部的內褲。此時此刻,李晶真想跟我做愛,她也想跟張東濤做愛,想跟所有的男

人做愛。然而,理性告訴她,她現在不能幹那些事情。

於是,李晶一頭鑽進了女廁所裡,幸好,廁所裡只有她一個人,當廁所的門

一關上,李晶就趕緊把手伸進了內褲裡,李晶迫不及待地將手指深深的插入了自

己的陰道裡,然後快速的插入拔出,李晶盡情地揉捏著她那敏感而堅硬的陰蒂,

她在盡情地手淫,釋放心中對性的渴望。

正當李晶躲在女廁所裡盡情手淫的時候,忽然,她聽見廁所門外傳來了我小

聲呼喚的聲音,「李晶,你怎麼這麼長時間還不出來,我需要你,我想立即跟你

做愛。」李晶一愣,她緊脫下內褲,蹲在便池上解手,噓……,一股熱乎乎的尿

液從她的陰道口上方的尿孔裡噴出。

正當李晶解手的時候,我卻突然破門而入,李晶抬起頭一看,我正興奮地站

在門口,李晶下意識地站起身,竟然忘記了提起內褲。我貪婪地盯著老婆的大腿

根部的黑褐色陰毛,我像是在喃喃自語地說,「李晶,我真是太興奮了,我想跟

你做愛!」我說完,就把手伸進了李晶的大腿根部,我盡情地揉捏著她的濕漉漉

的女性生殖器。

李晶緊張地說,「你怎麼闖進女廁所裡了?要是被別人看見,還以為你是流

氓呢。」李晶想推開我的大手,然而,我的手指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陰道裡,

緊緊的勾住她的陰道壁不肯撒手,李晶央求道,「我愛你,我也想跟你做愛,但

是,在女廁所裡根本沒有地方,我們回家以後再做愛,好嗎?」說實話,此時此

刻,李晶也非常想跟我做愛。

「老婆,請你吸吮我的大陰頸,我太興奮了,我需要釋放!」說完,我一把

摟住李晶,盡情地親吻她。此時,李晶也興奮異常,她何嘗不想跟男人做愛,然

而,李晶可以通過一邊吸吮男人的大陰頸,一邊手淫的方式釋放她的性慾,可是,

男人必須得通過射精來釋放性慾,也許這就是男女的區別吧!

李晶伏下身子,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鏈,然後一把扯下我的內褲,我的內褲

掛在膝蓋上,我那高高勃起的大陰頸,直直的對著李晶的臉,李晶閉上眼睛張開

大嘴,將我的大陰頸頭含進了嘴裡,與此同時,李晶將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陰道裡

不停地攪動,她盡情地體驗著從陰道裡和嘴裡傳出的一陣陣快感。我伸出手摟住

李晶的頭,將高高勃起大陰頸深深地插入了李晶的嘴裡,就像插入女人的陰道裡

似的,李晶盡情地吸吮著我大陰頸,她的嘴巴不斷地抽動著,我感覺就像我的大

陰頸插入李晶的陰道裡似的。

忽然,李晶感覺到一陣涼風吹過她的大腿根部那赤熱的女性生殖器,李晶睜

開眼睛一看,不禁嚇了一跳,她看見女廁所的門被推開了,導演賈由和張東濤正

站在門口,他們直直的望著李晶和我,他們的臉上掠過一絲怪怪的笑,李晶的臉

騰地一下羞得通紅,她不知所措的趕緊收回嘴,直起身子提起內褲,冰涼而濕漉

漉的內褲,一下子貼在李晶那赤裸的兩片大陰唇上,李晶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

戰。幸好,導演賈由輕輕地關上女廁所的門,離開了。

李晶劈頭蓋臉地責怪起我來,「你怎麼忘記鎖門了,你這個笨蛋,他倆全都

看到了我倆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這可怎麼辦?」

「我……,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闖進來!」說完,我摟住李晶的肩膀,緊緊的

把李晶摟進懷裡,李晶沒好氣的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陰頸。突然,我的大陰頸

猛烈抽動一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到李晶的濕漉漉的內褲上,李晶下意識地

將身子向後一退,緊接著第二股精液射到了李晶的大腿上,李晶趕緊用手抓住了

我的大陰頸頭,我的大陰頸依然不斷地射精,李晶的手掌上粘滿了粘糊糊的精液。

此時,李晶的心裡有一股無從發洩的怒火,她討厭我不該在此時把精液射到

她的身上,她也怨恨導演賈由和男主角張東濤突然闖進來,然而,李晶的憤怒無

濟於事,她只好脫掉內褲將大腿根部和大腿上的精液洗乾淨。

我射光了最後一滴精液,穿上內褲,臉脹得通紅說,「對不起,我太興奮了,

我沒有控制住。下次,我一定鎖門,請你原諒!你是否也跟我一樣,興奮異常?」

李晶的手裡拎著那條粘滿了精液的內褲,沒好氣地說,「我一點也不興奮,我只

有這麼一條內褲,接下來,你讓我怎麼繼續演戲呀?」

正當李晶跟我爭吵的時候,忽然,廁所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李晶,排練的

時間到了,大家都等著你呢!」導演賈由站在門外說。李晶穿好睡衣,跟隨導演

回到了攝影棚,而李晶的裡面沒有穿任何內衣,赤身裸體的。李晶知道,她無論

如何不能讓我看到她赤裸身子表演的樣子,於是,她找了一個藉口將我支走了。

我不情願地走下了表演台,我還以為李晶依然在生我的氣呢。

當李晶回到表演台上的時候,導演賈由貼在李晶耳邊輕聲地說,「李晶,對

不起,下次幹那種事的時候,一定要鎖門。」李晶苦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導演希望李晶和張東濤再表演一次,這一次是在被單下表演。李晶和張東濤

迅速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鑽進被窩裡,李晶仰面躺在床上,

用力分開雙腿,張東濤跪在李晶的兩條大腿之間,作出做愛的動作,李晶能夠感

覺到,他的大陰頸在她的兩片大陰唇之間的溝槽上蹭來蹭去,偶爾,頂在她的大

腿根部的陰毛上。

當他抬起李晶的一條大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的時候,李晶的大腿根部的整個

女性生殖器,情不自禁地抽動起來,一瞬間,李晶的性高潮達到了頂點。接著,

張東濤繼續表演跟李晶做愛的動作,他的大陰頸頭在李晶的陰道口上蹭來蹭去,

有好幾次,李晶的臀部都本能的向前一挺,李晶多麼渴望他的大陰頸能插入她的

陰道裡啊!李晶的嘴裡不停地發出興奮的尖叫聲,她的腦子裡浮現出昨天晚上跟

我瘋狂做愛的畫面。

接下來,張東濤表演舔食李晶的大腿根部女性生殖器的節目,他鑽到被單下

面,趴在李晶的大腿根部上,而李晶用力分開了大腿,他的頭在被單下面一起一

伏,他的嘴唇偶爾碰到了李晶的女性生殖器,李晶興奮得哼出聲來,她本能地將

臀部向前一挺,一瞬間,李晶的整個女性生殖器貼在他的臉上,張東濤是個聰明

人,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李晶的意識,李晶希望他吸吮她的女性生殖器。

於是,他毫無顧忌地將嘴唇貼在李晶的兩片大陰唇上,盡情地吸吮著李晶那

堅硬而敏感的陰蒂,緊接著,他用舌頭撥開了李晶的兩片濕潤的小陰唇,將舌頭

伸進了李晶的陰道裡,李晶興奮地大聲尖叫起來。導演賈由並不知道被單下發生

了什麼事情,他還以為李晶的表演很投入,他站在他們身邊,不住地表揚李晶的

表演,其實他哪知道,張東濤正在舔食李晶的女性生殖器呢!

根據劇本安排,接下來,李晶表演吸吮張東濤的大陰頸的節目。李晶直起身

子,用被單遮住了她的下半身,然後,李晶跟張東濤交換了一下位置,他仰面躺

在床上,而李晶趴到他的大腿根部上,李晶用被單遮住了她的頭和他的大腿根部。

此時,李晶才發現,攝影棚的燈光是多麼明亮,以至於燈光射透了被單,即

使李晶趴在被單下面,也能夠清楚地看到張東濤那高高勃起的大陰頸。出於女人

的好奇,李晶把眼睛貼在他的大陰頸上,仔細端詳著他的大陰頸,李晶發現,他

的大陰頸比我的都要粗一些,他的大陰頸頭從包皮裡翻出來,不斷地有節奏的抽

動的,說實話,李晶真想摸一下他的大陰頸,李晶琢磨了半天,於是,李晶張開

大嘴,一口將他的大陰頸含進了嘴裡。

張東濤興奮地哼了一聲,他本能地翹起臀部,緊接著又落下。導演賈由誤以

為張東濤是在表演,他站在他們的身邊不斷地讚揚張東濤的演技,其實他哪知道,

李晶正躲在被單下,干最淫穢、最難以啟齒的事情呢。李晶緊緊的咬住張東濤的

大陰頸頭不放,過一會兒,他漸漸的適應過來,他慢慢地翹起臀部,整個身體像

雕塑一樣挺立在半空中,一動不動。李晶盡情地吸吮著他的大陰頸頭,與此同時,

李晶伸出小手不停地摩擦著他的大陰頸桿。

這時候,李晶的嘴感覺到他的大陰頸頭猛烈的抽動一下,李晶畢竟是一位結

過婚的女人,她知道,男人快要剋制不住的射精了,於是,李晶趕緊鬆開手收回

了嘴,李晶看到張東濤大陰頸已經變成了紫紅色,變得又粗又長,而且還在不斷

地抽動,李晶聽見被單外面,張東濤不住地大聲嚎叫著,李晶知道,他在竭力克

制射精。此時,李晶的性慾也達到了高潮,李晶能感覺到一股股淫液正在從李晶

的陰道裡流出,潤濕了李晶的整個女性生殖器,甚至流淌到她的大腿內側上。

過了一會兒,張東濤終於克制住沒有射精。根據劇本的安排,他們倆面對面

地側躺在床上,張東濤緊緊地摟住李晶,他們倆赤裸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此

時,他那又長又粗又硬大陰頸頂在李晶的大腿根部的陰毛上,李晶微微地抬起大

腿,張東濤大陰頸一下子插入了李晶的大腿根部裡,就夾在她的兩片大陰唇之間

的溝槽裡。

李晶挪動一下臀部,試圖讓他的大陰頸頭插入她的陰道裡,然而,他的大陰

頸頭剛一插入李晶的陰道口,他就本能地抽回去了,很顯然,張東濤並不想跟李

晶在舞台上真的做愛,李晶也沒有強迫他,而是用雙腿緊緊的夾住大陰頸桿,李

晶能夠感覺到,他的大陰頸桿還在不斷地有節奏的抽動著。張東濤按照劇本的要

求,不斷地揉捏著李晶那早已腫脹的豐滿的乳房。

「李晶,真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麼冒失的打開女廁所的門,下次,我一定事

先敲門。」張東濤貼在李晶耳邊小聲道歉。

他們根據導演的要求,又反覆表演了三次,直到導演滿意為止。真難以置信,

在整個排練過程中,李晶體驗了五次性高潮的快感。張東濤很有禮貌,在接下來

的表演中,他盡量避免碰到李晶的敏感的女性生殖器,以避免讓李晶興奮得失控,

李晶也盡量避免碰到他的大陰頸,李晶知道,他隨時都可能控制不住地射精。

在整個表演過程中,李晶盡情地體驗著近乎於淫蕩的性快樂,李晶自己也不

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做。李晶反覆地告誡自己,她僅僅是在表演,然而,李晶

知道她是在自欺欺人。不過,李晶很喜歡跟張東濤模擬做愛的感覺,那種感覺讓

她興奮異常。

夜晚,李晶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一進屋,李晶就迫不及待地跟我瘋狂的

做愛,那種感覺就像新婚的蜜月旅行。我們倆盡情地做愛,直到晚上十一點鐘,

我們倆的肉體才分開,我起身去準備晚餐。

晚飯後,李晶跟我一邊繼續做愛一邊聊天,李晶簡明扼要地告訴我,白天她

的表演情況,她向我承認,她的性慾被激起來了,然而,李晶沒有告訴他,她赤

身裸體跟張東濤表演的事情,李晶知道,那對於我是一種羞辱,我會氣瘋的。

夜晚,我趴在李晶身上盡情地跟她做愛,然而,李晶的腦子裡卻浮現出張東

濤的畫面,她想像著張東濤那又長又粗的大陰頸,深深的插入她的陰道裡的感覺,

李晶暗自承認,她有點喜歡上張東濤了。以前,李晶就聽說過,一個女人一旦自

願跟一個男人發生性關係,她就會愛上他的,如今,李晶終於相信這一條鐵律了。

這時候,我趴在李晶的大腿根部,盡情地吸吮著李晶的女性生殖器,一瞬間,

李晶想起導演賈由說過的一句話,恩愛的夫妻做愛完以後,他們都要相互吸吮對

方的生殖器,也許,李晶跟我才應該是一對恩愛的夫妻,此時,李晶的腦海中浮

現出兩個男人的身影,一個是我,一個她所愛的人張東濤。她究竟應該選擇哪位

男人作為她的丈夫呢?也許,一個女人同時擁有兩個男人,才是一件值得快樂的

事情。

第二天,李晶早早地來到攝影棚,今天是最後一次排練,明天他們就要正式

拍攝了。此時,李晶已經將台詞背得滾瓜爛熟,將整個劇情表演得駕輕就熟了。

然而,李晶最大的變化就是,在攝影棚裡,毫無顧忌地脫光衣服,全身赤裸、一

絲不掛的在攝影鏡頭前表演。

按照劇本的要求,張東濤赤身裸體的仰面躺在床上,他的大陰頸高高的勃起,

李晶跨騎在他的大腿根部上,將被單圍在腰間,遮住了李晶和張東濤的下身,攝

影機鏡頭就在李晶的背後,微微地拍攝到李晶的乳房和乳頭。導演一聲令下,李

晶的臀部上下起伏,做出一副張東濤的大陰頸在李晶的陰道裡插入拔出的感覺。

此時,張東濤那又長又粗又硬的大陰頸不斷地在李晶的兩片大陰唇之間的溝

槽裡蹭來蹭去,李晶興奮得一股股淫液從她的陰道裡流出,塗滿了張東濤的整個

大陰頸桿。按照導演賈由的說法,李晶跟張東濤的床上戲是這部影片的最大賣點,

所以,他要求他們倆一定要格外賣力氣的表演。

當他們表演完後,李晶感覺到,她的整個女性生殖器已經濕透了,她能猜得

出,張東濤的大陰頸桿上肯定粘滿了她的淫液。於是,李晶趕緊一把扯過被單,

擦了擦她的大腿根部濕漉漉的女性生殖器,然後,李晶又擦了擦張東濤的大陰頸

桿,她不喜歡別人發現他們倆難以啟齒的秘密。

晚上,導演和製片人的召集全體人員講話,他宣佈影片的排練已經結束,從

明天開始正式開機拍攝電影。

星期三,李晶和張東濤早早的來到攝影棚,導演賈由簡單介紹了一下影片的

拍攝情況,他告訴他們,這是一部少兒不宜的成人一片,他們倆可以盡情地,大

膽地表演,然後他宣佈正式開機拍攝電影。他要求李晶和張東濤要不分晝夜地工

作三個多星期,一口氣將電影拍攝完成。

導演宣佈完開機以後,他指導工作人員佈置拍攝現場。李晶感到有點緊張,

她沒有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而是躲進了張東濤的休息室,張東濤緊緊的摟住李晶,

他們倆都沉默不語。李晶知道,她的表演生涯最關鍵時刻就要到來了。

李晶和張東濤經過化妝以後,走進攝影棚。此時,李晶看見舞台前面掛起了

一張大幕,大幕的後面擺放著幾排座椅,十幾個專門聘請來的觀眾稀稀拉拉的坐

在椅子上。他們意識到,也許這就是情景劇吧。李晶和張東濤各就各位,拍攝第

一組鏡頭,這時候,大幕徐徐地拉起,李晶和張東濤很投入地表演,他們的拍攝

很順利就完成了。

接下來,他們拍攝第二組鏡頭。按照劇本的要求,李晶拉著張東濤向臥室走

去,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李晶脫掉了乳罩,她的雪白而豐滿的乳房一下子露出

來,她走到床邊,迅速脫掉了內褲,此時,李晶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背對著攝

影機鏡頭,李晶趕緊鑽進了被窩裡,她的赤裸的身體在攝影機鏡頭和觀眾面前一

閃而光。

這時候,李晶看見張東濤也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他的大陰頸高傲的勃起,毫

無顧忌地展現在鏡頭和觀眾面前,他掀開被單也鑽進了被窩裡。張東濤緊緊的摟

住李晶赤裸的身體,他們倆盡情地接吻,互相說著已經說過了千百次的台詞,他

不停地揉捏著李晶的豐滿的乳房,他甚至用嘴唇吸吮李晶的乳頭,李晶不斷地發

出快樂的哼哼聲。他們倆表演到這裡,一切都很順利,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按照劇本的要求,李晶用力分開了雙腿,準備表演跟張東濤做愛的動作。張

東濤跪在李晶的大腿根部前,不停地揉捏著李晶的乳房,然後,他的大手慢慢的

向李晶的大腿根部摸去,他們倆依然盡情地接吻,這些動作都是按照劇本的要求

表演的。當張東濤的大手摸到李晶的大腿根部的女性生殖器的時候,李晶的整個

身體本能地抽動一下,李晶的臀部下意識地向前一挺,李晶的腦子裡幻想著跟張

東濤做愛的情景。

說實話,此時此刻,李晶真想跟張東濤瘋狂的做愛。當張東濤的大手碰到李

晶大腿根部敏感的陰蒂時候,李晶興奮得哼了一聲,然而,張東濤並沒有住手,

他繼續用手指纏繞李晶的大腿根部捲曲而柔軟的陰毛,然後,張東濤用手指撥開

了李晶的兩片早已隆起的大陰唇,忽然,李晶感到,張東濤的大陰頸頭頂在李晶

的濕潤的陰道口上,李晶一下子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李晶興奮地尖叫了一聲

……
然而蜘蜒蜮蜷,還沒等李晶反應過來,張東濤的大陰頸就一寸一寸的插入了李晶的陰

道裡。李晶做夢也沒想到箋粺粹精,她竟然在舞台上,面對攝影機鏡頭和觀眾
蒲蒪蓐蓊,真的跟另

一個男人做愛了。

李晶的性慾迅速被激起,她大聲念著台詞墋墅塿塺,「老公,快點
種稯窨窩,用力,再用力,

求求你,插得再深一些!我太寂寞了!」此時,李晶的表演非常投入,李晶真希

望張東濤能用力地肏她。李晶繼續大聲念台詞,「老公,我需要你,親愛的。用

你的大陰頸拚命地肏我,肏我……!」她不知道這是台詞,還是她的真實的慾望。

張東濤的大陰頸就像活塞一樣,一次一次用力地插入李晶的陰道裡,每次插入一

下,李晶都大聲地念台詞,然而,理性告訴她,他們倆的表演早就出軌了。

這時候,李晶感覺到,張東濤用大手緊緊的扣住她的臀部,然後用力托起。

他的整個大陰頸深深的插入李晶的陰道裡,他們倆大腿根部的陰毛緊緊地貼在一

起,他的大頂在李晶的陰道口下面的臀部上。李晶拚命地尖叫,她喊出了最後一

句台詞,「啊!老公,用力肏我!我感覺太美妙了,我多麼渴望跟你做愛的感覺

啊!我特別喜歡你的大陰頸,啊!啊!我太快樂了!」

這時候,輪到張東濤說台詞了,「老婆,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肏你的感覺?

我的大美人兒,我知道,你早就渴望我的大陰頸深深插入你的陰道裡,你是我的

大美人兒,你是我的小蕩婦,告訴我,我肏你的感覺怎麼樣,快點告訴我!」

張東濤反覆說著這句台詞,此時此刻,李晶覺得他已經不是在演戲了,而是

渴望得到她的回答。「是的,我非常渴望你跟我做愛的感覺!」李晶真誠地說,

這一句並不是台詞,而是李晶自己加上去的,然而,這卻是李晶真實的感受,說

實話,在兩個多星期的排練中,李晶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張東濤,幾乎每天,他們

倆赤裸的肉體都貼在一起,對於女人來說,那是一種羞澀,夾雜著興奮的感覺。

李晶抬起頭,深情地望著他的眼睛,李晶看到他的眼睛裡充滿了興奮的期待

和渴望:「噢,老公,我的愛人,請你用力肏我,快點,我渴望你的大陰莖,我

太寂寞了,肏我啊!用力肏我!」李晶興奮地說,她感覺到,他的大陰頸快速的

在她的陰道裡插入拔出。

此時,李晶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在演戲,她只是感覺到一陣快感從她的陰道裡

輻射而出,傳遍全身。也許是張東濤大陰頸插入拔出的速度太快了,李晶感覺到

他的大陰頸在她的陰道裡猛烈的抽動起來,作為已婚的女人,李晶知道他快要克

制不住的射精。他們倆在舞台上盡情地表演真實的做愛,足足持續了二十多分鐘。

張東濤興奮地嚎叫著,李晶知道,他只能再堅持住二三分鐘了。

張東濤緊緊的抱住李晶赤裸的身體,他停頓了片刻,他在竭力剋制自己的射

精,而李晶的一條大腿搭載他的肩膀上高高的抬起,她用力分開另一條大腿,她

要給張東濤留出更多的空間。張東濤順勢將又長又粗大陰頸深深的插入李晶的陰

道裡,甚至,李晶能感覺到,他的大陰頸頭插入了她的子宮裡。李晶盡情地體驗

著從未有過的性快感,她不停地尖叫,整個舞台上迴盪著李晶的尖叫聲。然而,

在場的導演和所有的觀眾(當然也包括我在內),都還以為他們是在演戲呢,他

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李晶跟張東濤是在真實的做愛。

張東濤緊緊的抱住李晶赤裸的身體,一下一下的用力將大陰頸深深地插入李

晶的陰道裡,李晶盡情地體驗著做愛的快感。他們倆赤裸的身體在舞台的床上跳

躍,雙人床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此時,他們倆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在舞台上表

演,李晶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大約又過了十多分鐘,站在一旁的導演賈由,不斷

地向他們擺手,他示意他們已經表演超時了。李晶和張東濤一愣,如夢初醒似的

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張東濤顯得很慌張,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李晶感覺到張東

濤將一股熱乎乎的精液深深地射進了她的陰道深處,那是一種李晶從男人身上未

體驗過的感覺,驚慌夾雜著喜悅。

李晶睜大眼睛,驚訝的望著張東濤,她做夢也沒想到,張東濤竟然在舞台上,

當著所有觀眾的面,將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裡。受到大量溫暖的精液的刺激,李

晶興奮地尖叫起來,因為李晶感到異常刺激。此時,張東濤的大陰頸在李晶的陰

道裡不斷地抽動,李晶的整個身體不住地顫抖,李晶大聲尖叫,「啊!啊!我感

覺太美妙了。是的,這正是我所需要的快感!」李晶自己也說不清,這些話是否

是台詞。

張東濤興奮得斷斷續續的念著台詞,而李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緊緊的收

緊陰道口上的肌肉,不讓張東濤的精液流出來,李晶能夠體驗到,她的陰道深處

熱乎乎的精液在流動,其中一部分精液甚至被擠進了她的子宮裡。張東濤終於射

光了最後一滴精液,他筋疲力盡地趴在李晶的懷裡,然後慢慢地將他大陰頸從李

晶的陰道裡抽出來,李晶也心滿意足地仰面躺在床上,盡情地體驗著做愛帶來的

快感,李晶的性慾也達到了多次的高潮。

這時候,張東濤貼在李晶耳邊小聲地說,「老婆,你還想吸吮我的大陰頸嗎?

我的寶貝兒!」「老公,我非常渴望,你已經讓我獲得了極大的快感,我老要讓你

快樂!」李晶反覆說著這句台詞。

張東濤用胳膊撐開被單,遮住了攝影機鏡頭和觀眾的視線,他不希望別人看

見他那剛剛射精完的大陰頸,他仰面躺在床上,李晶從床上爬起,鑽到被單下面,

爬到了他的大腿根部上,李晶興奮地盯著他的大陰頸,他的大陰頸還在不斷地抽

動著,整個大陰頸桿上粘滿了粘糊糊的精液,李晶張開大嘴,將張東濤的大陰頸

頭含進了嘴裡,李晶盡情地吸吮著粘在上面的精液,他的大陰頸的味道美妙極了。

張東濤的大陰頸在李晶的嘴裡不斷地插入拔出,說實話,作為女人,李晶長

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吸吮過如此碩大無比的大陰頸,這種感覺讓李晶興奮異常,張

東濤的大陰頸頭深深的插入了李晶的嘴裡和喉嚨裡,李晶喜歡這種感覺。過了一

會兒,李晶將張東濤的大陰頸慢慢的從她的嘴裡退出來,然後,用牙輕輕地咬住

他的大陰頸頭不放。張東濤興奮地哼了一聲,他的語氣裡充滿了驚訝和亢奮,觀

眾都以為他是在表演,然而,只有李晶知道那是他真實的感受。接下來,張東濤

的臀部一起一伏,表演模擬射精的動作,李晶也表演不情願地從他的大腿根部上

爬起來的動作。

按照劇本的要求,接下來,他們表演張東濤吸吮李晶的女性生殖器的內容。

於是,李晶從張東濤的大腿根部上直起身,用粘滿了粘糊糊精液的嘴唇,親

吻了一下張東濤的面頰,然後,仰面躺在床上,李晶用力分開雙腿,將整個女性

生殖器展現在張東濤的面前,李晶的這些動作都是在被單下進行的。此時,李晶

覺得,她的表演實在太淫穢了,然而,那確是一種快樂的感覺。李晶微微的閉上

雙眼,用力繃緊陰道口上的肌肉,李晶不想讓精液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她更不

希望讓精液滴落到床單上,以免被導演發現。值得欣慰的是,李晶的陰道口很緊,

一滴精液也沒有流出來,李晶就這麼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一瞬間,

李晶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淫穢的壞女人,一想到這些,李晶的身體不住地顫抖了

一下。

張東濤鑽到被單下,趴在李晶的大腿根部上,他用手指撥開了李晶的兩片早

已隆起的大陰唇,然後將嘴唇貼到李晶的陰道口上,李晶的整個女性生殖器情不

自禁地抽動了一下,說實話,此時此刻,李晶並不希望他吸吮她的陰道,因為李

晶的陰道裡已經灌滿了他的精液。然而,張東濤還是用舌頭撥開了李晶的兩片敏

感的小陰唇,將舌頭尖伸進李晶的陰道裡,一瞬間,李晶感覺到,一股粘糊糊的

精液從她的陰道裡流淌出來,李晶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頭,她快樂得快要發

瘋了。

一陣陣快感從李晶的陰道裡輻射而出,李晶甚至忘了自己是在舞台上表演,

她盡情地體驗著這近乎於淫穢的性快樂。李晶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停地尖叫。

李晶的整個女性生殖器貼在張東濤的臉上,李晶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張東濤

將精液從她的陰道裡吸出來,在短短的幾分鐘內,李晶體驗到了兩次性高潮的快

樂。

最後,張東濤終於收回了嘴,他從被單下鑽出來,躺在李晶的身邊。此時,

李晶的整個女性生殖器和大腿內側上粘滿了粘糊糊的精液,李晶調整一下姿勢,

將整個赤裸的身子依偎在張東濤的懷裡。張東濤不住地親吻李晶,他那又長又粗

又硬的大陰頸緊緊的頂在李晶的大腿根部上,李晶順勢抬起腿,將張東濤大陰頸

桿夾在她的兩片隆起的大陰唇之間。

這時候,張東濤伸出大手緊緊的扣住李晶那柔軟而細膩的臀部,他的手指在

李晶的臀部上滑動,過了一會兒,他用手指撐開李晶的肛門,將食指插了進去,

李晶的臀部本能地向前一挺,張東濤的大陰頸頭又重新插入了李晶的陰道裡。就

這樣,他們倆靜靜地躺在床上說著台詞,張東濤的手指不停地在李晶的肛門裡插

入拔出,作為女人,李晶還從來沒有體驗過肛門和陰道同時被插入的感覺,李晶

很喜歡這種感覺,此時,李晶唯一感到緊張的是,她已經將台詞忘光了。幸好,

張東濤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台詞。

李晶已經筋疲力盡,她用兩片大陰唇緊緊的夾住他那粗大的陰頸桿,假裝睡

著了。此時,大幕徐徐地落下,李晶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這一組鏡頭終於拍

完了。這時候,張東濤貼在李晶耳邊小聲說,「李晶,你的陰道和肛門真美妙,

星期天,我一定要好好跟你做愛!」

李晶的臀部向後一縮,她默默地從床上爬起來,張東濤的大陰頸從李晶的陰

道裡抽出來。此時,大幕的外面,傳來了觀眾的讚歎聲和掌聲。李晶和張東濤躺

在被單下面,不敢出來。這時候,助理導演將兩件睡衣遞過來,李晶趕緊從床上

爬起,迅速穿上睡衣,一瞬間,李晶感覺到一股粘糊糊的精液從她的陰道裡流出

來,她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休息室。李晶不想讓助理導演發現她那難以啟齒的秘

密。李晶和張東濤可以休息分鐘,準備拍攝第三組鏡頭。

李晶一回到休息室就趕緊鎖上了房門,她靠在房門上,感到從未有過的羞恥,

李晶做夢也沒想到,她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另一個男人發生性關係,她覺得自

己出賣了丈夫。然而,李晶的內心裡卻為自己辯解,「我是一時剋制不住,才跟

張東濤發生性關係的,這不能完全怪我,再說了是張東濤主動跟我發生性關係的,

這不是我的錯。幸好,觀眾和導演及老公都沒有發現我的秘密,也許他們早就發

現了,而是沒有說出罷了。」一想到這些,李晶的心裡湧上一股莫名的興奮,她

將手指插入了陰道裡,不停地手淫,她盡情地體驗著性快樂。

這時候,房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李晶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我正站在門

口。我一鑽進休息室,就趕緊鎖上房門,很顯然,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李晶心

頭一怔,猛然意識到,我很可能要跟她做愛,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會發現她的

陰道裡灌滿了張東濤的精液。於是,李晶急中生智,趕緊伏下身子,拉開了我褲

子上的拉鏈,李晶想要吸吮我的大陰頸,釋放我的性衝動。

李晶張開大嘴,一口將我的大陰頸含進了嘴裡,李晶盡情地吸吮著。然而,

我卻輕輕地把李晶推開說,「老婆,站起來……,趴在椅子上,我想跟你做愛,

我快要剋制不住了!」

然而李晶並未放手,反而更加賣力地吸吮我的大肉棒,同時兩個小手不停地

撫摸我的兩個睪丸……直搞得我性慾大旺,不自覺地就用雙手緊緊地摟住了老婆

李晶的頭,前後抽插起來……而李晶也是相當配合,雙手從後面緊緊抱著我的屁

股,使勁地吞吐起來我的肉棒來……同時她的小香舌不停地在裡面亂攪動……比

陰道還要爽……不到五分鐘,我就受不了……陰囊一收一收,大量的精液全是灌

進了李晶的口中。

沒想到從不吃我精液的老婆,這次竟然一滴不剩,全吞進了肚裡……令我好

生感動……「噢,寶貝老婆,你真好,我愛你……噢……」我終於射完了最後一

滴……慢慢變軟的陰莖仍然在老婆李晶的口中……李晶滿意地把我的肉棒吐了出

來……因為她的目的達到了……我的肉棒暫時是起不來了,而她的秘密就不會被

我發現了。

隨後的日子裡,李晶又和張東濤拍完了剩下的鏡頭……半年後,我終於看到

了李晶主演的這部電影,沒想到居然相當火爆……全國各地競相購買放映權,而

導演賈由也成了熱門人物,同時李晶和張東濤也成了大家茶前飯後談論的最多的

話題,因為他倆演得太逼真了,所有人都這麼看。終於,在年底的影視界最佳影

片及演員評選中,這部電影被評為第一名,導演賈由被評為最佳導演,而李晶和

張東濤則被評為最佳男女主角,頒發了金雞百花獎。

我當然臉上也相當風光,為有這麼個出色的老婆感到由衷的驕傲,看著台上

領獎的老婆李晶,穿著性感誘人的旗袍,我的下面不覺地硬了起來……我暗暗發

誓,晚上一定要好好幹一干老婆李晶……誰讓她這麼出色來……哈哈哈……而我

卻根本不知道,李晶在演出時是在和男主角張東濤打真槍呀……!!!當然才會
發這文真是他XX的是個天才
分享快樂
發這文真是他XX的是個天才
分享快樂

家家親一起來

今天是禮拜天,38歲的淫城國稅局的副局長高成開著小車在馬路上。

他開著車就想:「媽的,今天還要老子去收這周華蘭淫貨的稅……這淫貨聽說可是出名的淫亂啊……好……我到是要會會你……」

他說的這個周華蘭是本市一個小有名氣服裝商場的女老闆。周華蘭年紀46了但風騷極了,長的還算不錯。白白的奶子巨大無比,從10年前老公死了也沒有嫁人,家裡有個21歲的兒子叫於飛。

高成到了商場問了周華蘭的辦公室就走了上五樓。他見辦公室的門沒關問了幾聲也沒人答應就進去了。他一眼便看到周華蘭叉著兩條大白腿睡在沙發上。從她的短裙裡看到了連內褲也沒穿,陰毛稀少的大肉逼裡還插著一根塑料大雞巴,肉穴裡的淫水還順著雞巴往下淌。高成看到了自己的雞巴也不禁硬了起來。

他見辦公桌的抽屜裡還放有幾根塑料雞巴心想:「媽的,這個周華蘭也是大淫貨啊……嘿嘿」周華蘭還做著春夢不禁醒來。自己一坐起來:「哎喲……」

原來是肉穴裡的雞巴頂了一下肉穴。高成就笑了:「嘿嘿……我說蘭姐啊。沒真的雞巴你也用不著自個玩啊……小弟我這不是有嗎?」

周華蘭淫笑:「去你的……今個怎麼那麼有空啊……是不是來和大姐我玩操穴啊。」

高成把門關了抱住周華蘭手就在她的身上亂摸嘴也亂親著:「唔……大姐啊……你的大肉逼小弟我來操……啊好大的奶子啊……」

周華蘭淫笑著:「你行嗎……哎喲,別用力大姐的奶子可是肉做的啊……媽啊!你的雞巴好粗大啊。怎麼是彎的啊!」

她說完就把高成的褲子脫了一看不禁心裡一喜。原來這高成的雞巴是又大又長粗大壯實,更讓人吃驚的是雞巴向上彎著,就像一根大肉蕉似的。

周華蘭擼了幾下一口就含進了嘴裡吮吸著:「唔……好雞巴啊……啊。龜頭好粗啊……」高成也撩起她的上衣用力捏著兩個大乳房。

周華蘭吮著吮著從大肉穴裡又流出了淫水。她吐出雞巴:「不行了……來操大姐的騷穴吧。」

周華蘭把衣服扒光了兩個柚子大的乳房一晃一晃的,高凸的陰戶上長著稀疏的陰毛,兩片粗大肥長的陰唇用手揉了幾下穴裡的淫水就嘩嘩的流了出來,高成握著雞巴擼著笑:「大姐看你那淫樣……來你坐在我上面。我捏你的奶子」

周華蘭馬上分開陰唇把高成的龜頭對好了淫水直流的肉穴口塞了進去,一坐,「咕滋!啪啪」

「媽啊……這雞巴真是要了大姐的命啊……啊……這雞巴怎麼那麼粗長啊!

挑進了大姐的子宮裡了……好爽啊!」

說著自己上下起落很很的套著高成的雞巴,兩個大乳房也跟亂搖亂擺一副淫蕩的樣子。倆人面對著,高成吮吸著蘭姐的大乳房手抱著她的的大屁股雞巴很很的往上頂著,「哦……好多淫水啊。啊……唔…這奶子也肥大吮著好爽啊!」

周華蘭淫笑著起落屁股,「哎呀啊……成弟啊你的雞巴可是個大寶貝啊……直鉤住大姐的子宮口裡……啊…操起來可真解氣啊……用力頂啊……」

「啪啪撲滋撲滋」操穴聲在房間裡響個不停。

高成笑:「大姐我們這麼操穴你就不怕讓人知道了啊」周華蘭挺起大乳房在高成的臉上磨蹭:「怕個屁……啊……我這房間可是隔音的啊……你就放心的操大姐的騷穴吧……啊。」

倆人又操了一會高成讓周華蘭躺在沙發上他扛起一條大腿,捏著粗大的龜頭在兩片紅腫肥大的陰唇上磨了幾下,蘭姐的大肉逼裡淫水又流出了陰道口外:「哎呀……成弟啊。快把你的雞巴操進大姐的騷穴裡啊……可把人家弄死了。」

高成嘿嘿一笑用力一插撲滋撲滋雞巴直插進了周華蘭那條火熱的大陰道裡,龜頭也擠入了還在收縮的子宮內,他又很很的攪了幾下才啪啪的操起大肉逼來。

周華蘭覺得自己的陰道裡夾著一根粗大火熱的雞巴把陰道壁磨得是又癢又麻的,子宮口酸酸的直想尿尿不禁大聲淫叫:「啊……好粗大的雞巴啊……好弟弟啊,你把姐姐的騷穴給乾死了。哦……又挑進大姐的子宮口裡了……要命啊。你就很很的操大姐的騷穴吧……啊!」

高成的雞巴又快又很次次都把龜頭插入周華蘭的子宮裡面,「啊……好肥的肉逼啊。大姐你也用力吮小弟的龜頭啊,你的陰道好厲害啊……啊!」

周華蘭聽了暗用陰力收縮著陰道肌肉把高成的雞巴緊緊的夾住,高成的龜頭一插進子宮她又收緊子宮口吮吸著龜頭,好一會兒才讓高成把龜頭拔出來。

倆人不愧是性愛高手啊!操了有十幾分鐘,高成:「啊……大姐你的淫水又流了啊……好騷的水啊……把小弟的雞巴毛都弄濕了一片啊嘿嘿……」

蘭姐一邊挺起肥大的陰戶還笑說:「啊……大姐的騷穴流的淫水都是讓你這條寶貝大雞巴給操出來的啊……哎呀。你還用力了啊……好爽啊!大姐喜歡你用力的操我的騷肉逼……快啊。不好我的陰精來了……成弟你的雞巴快頂大姐的子宮口啊……啊……用力捏我的乳房……哦……好雞巴弟弟快啊……大雞巴弟弟。姐的陰精水要來了……」

高成把雞巴緊緊頂住蘭姐陰道的盡頭,龜頭插入在子宮口裡讓她吮吸著,自己搖擺著胯部磨得周華蘭淫笑不止,「呵呵……哎喲啊……我的大雞巴好弟弟啊……你把大姐的陰精水都磨出了……嘿嘿……唔……好舒服啊。大姐愛死你了……對……用力點啊!」

高成淫笑說:「大姐你也太不耐操了,才這麼一會就出了……」

說著不停的在蘭姐的陰道抽插著,還越來越很把周華蘭操得是話也說不來,只有大聲的淫叫最後抖了幾下把濕淋淋的大陰戶挺起了幾下只聽到陰戶裡「咕滋咕滋」的一股股濃騷的陰精液從子宮裡噴出。陰道夾著雞巴還洩出了許多精水來。

倆人淫笑著親吻調笑:高成捏著兩個肥大的乳房:「大姐你看你大肉逼裡流出的騷水把咱們的陰毛都糊起來了嘿嘿……」

周華蘭一看笑:「成弟啊……你的雞巴可真厲害啊。把大姐的子宮口給操得都開了口了,大姐的淫水都是讓你的大雞巴給掏出來的啊!嘿嘿……」說完親了一口高成。

高成捏著蘭姐的大奶頭:「我說大姐啊,你的奶頭也可夠大的啊,讓我吸吸看還有奶水嗎?」

他一口含住一個粗大的乳房用力吮吸幾口,周華蘭淫笑:「嘿嘿……大姐的奶水讓我兒子給吮乾了啊,要吃就來吮大姐陰道裡的淫水啊,你敢嗎?」

高成用力捏了下奶頭:「媽的……誰說老子不敢啊。不就是吃咱大姐肉逼裡的淫水啊。我還喜歡吃呢,來大姐給小弟扒大了陰唇片子」

他慢慢拔出雞巴,倆人的性器都沾著淫水精液滑滑稠稠的,高成雞巴上還連有一根亮晶晶的淫水絲呢。

周華蘭見了,一把抓住雞巴就吮起龜頭來,高成轉過身體俯下頭對著淫水直流的騷肉逼舔起大。長的陰唇片,手指還伸入肉穴裡摳挖,他的舌頭長長的一挑一挑的舔著蘭姐陰道口上方那粒紫紅髮硬的大陰蒂,「唔……大姐的肉穴好騷啊…呵呵……這淫水又流了……啊……哦……大姐你用力吮吸我的雞巴啊……哎喲啊……大姐的嘴上工夫好啊……啊」

周華蘭的陰戶裡就像螞蟻在咬著似的兩片大陰唇讓高成吮吸拉扯著,還有大陰蒂給他這麼輕輕的咬、舔、挑、整個陰戶裡的淫水咕滋咕滋的流出來,高成一口口都接住吃了,周華蘭一手揉著高成的的大卵泡,一手擼著雞巴,舌頭在龜頭馬眼上舔著,還用力很很吮吸牙齒刮著龜頭肉。

高成手摳住蘭姐的大肉逼叫:「好工夫,小弟舒服死了……大姐你就用力的弄我的雞巴讓我把精液射給你……啊……唔……」

他說完撿起地上周華蘭剛才用的塑料雞巴往她的陰道裡就捅「撲滋撲滋」舌頭在陰戶,陰道口上舔。下身像做愛似的在蘭姐的嘴裡抽插起來,周華蘭只好用手抓住雞巴根部不讓他的雞巴都插進嘴裡,當雞巴插入嘴裡,高成還故意停一會周華蘭就很很吮上幾口。

舌頭在馬眼上來回的舔。「啊……哦……好大的雞巴啊…大姐都接不住了……啊……成弟啊……用力捅姐的大騷穴啊……要用力的捅啊……啊……好舒服啊!」

她吐出雞巴用手擼著,含住了大卵泡還在高成的屁眼上舔著……把高成爽得大叫:「啊……大姐。我快射精了……哎喲……」

他的手也沒閒著更加用力握著雞巴很很的插著蘭姐的大肉逼,還頂著子宮口用力的旋轉起來,舌頭快速的在陰道口上方舔著陰蒂,周華蘭也叫:「啊……好弟弟啊……你也把大姐給舔出精水來了……啊…… 對……頂住大姐的子宮口……啊……哦……來了。哦」

高成的腰間一麻雞巴直跳從龜頭眼不停的急射出一股股濃濃的白精,蘭姐把龜頭放入口裡吮吸著,含糊的淫叫:「哦……唔。好弟弟啊,我的陰精水也出來了……咱們一起吃啊……啊……啊……又射了。好濃的精液啊……」

高成把手裡的雞巴拔了嘴巴對著咕滋咕滋響的肉穴口只見從周華蘭的大肉逼裡嘩嘩的噴出一股騷濃的陰精,他也接住吮吸進了嘴裡手指還摳著陰道口:「啊……大姐你的陰精水也好多啊。又濃……呵呵……啊……啊。」

高成的精液射完了,周華蘭還抓著雞巴在自己臉上嘴上塗抹著,高成也撫摩著蘭姐那紅腫肥大佈滿陰精的肉穴。周華蘭淫笑:「嘿嘿……成弟啊。看不出你的雞巴還行啊。把大姐給操地爽死了……唔。啊。精液又多呵呵……」

她說完拍了下高成的屁股:「還不起來啊。要把大姐的陰戶給舔爛了才解氣啊」

高成很很的摳了幾下又吮了會周華蘭粗大肥嫩的陰唇皮爬起來抱著蘭姐。

周華蘭擼著雞巴笑:「成弟,咱們以後就以姐弟相稱吧,這樣操起肉穴來也方便啊。」

高成笑:「好。大姐以後我要操你的大肉逼就不客氣了哦……」

蘭姐一笑:「那還用說嗎?你就往大姐肉逼裡很很的插,不操得我來幾回高潮你還對不起大姐呢?」

倆人都淫笑不住。倆人又越好了明天下午在高成的家裡再度瘋狂,倆人告別了,高成也開車回局裡準備為周華蘭做假帳……

其實就在高成和周華蘭風流快活的時候,在高成的家裡也上演了一場好戲,他們不是別人一個是高成的老婆百貨公司的櫃檯組長呂家大姐呂麗,38歲一個是好色少年,周華蘭的寶貝兒子。剛滿19歲在百貨公司實習的於飛……

今天呂麗在公司裡不知怎麼搞的電腦壞了,經理就讓她回家在家裡把帳做好了,順便也讓她帶於飛一起去學習學習。

於飛用摩托車載著呂麗的時候就感到她身上兩個大乳房壓得他好舒服雞巴不知不覺的就硬了,呂麗淫蕩的不停的把自己的大奶子壓在小飛背上,還笑說:「小飛啊,你那麼英俊高大有女朋友了嗎?讓大姐介紹給你怎麼樣啊?」小飛心想:「媽的,這淫貨老子還想幹你的騷穴呢?」

他說:「沒有啊。大姐我就覺得你漂亮,其他小姑娘都比不上你啊。」

呂麗淫笑:「喲……看不出咱們小飛還挺會說的哦……大姐也喜歡你啊……」

倆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呂麗家了。

進了家,小飛說:「大姐我們開機把公司的帳做快點吧!」

呂麗笑:「不要急嘛。來小飛坐喝水啊」

她把杯子遞給小飛,從她的衣領露出大半肥白的奶子,小飛的雞巴馬上就舉了起來,呂麗見了就笑:「小飛怎麼沒見過女人的大奶子啊……你想看大姐的乳房嗎?」

說著就坐在小飛的身邊,還淫笑:「喲……咱們小飛的雞巴還真大啊……」

這淫貨用手抓了一下心想:「媽啊。好粗大的雞巴啊。操到騷穴裡可不美死了啊……」

小飛也不再客氣了扒開呂麗的衣服先抓了幾下乳房,就對著乳頭吮吸起來,呂麗:「啊……好舒服啊……小飛你就用力吸吧……啊」

她也把於飛的褲子脫了抓住粗大的雞巴,「啊……看不出啊……你小小年紀雞巴就那麼大了,再過幾年你還不把女人給迷死了啊……啊……我的大雞巴寶貝……」

說著用手擼著雞巴自己騷穴的淫水洇濕透了內褲。

「啊……好弟弟……快操大姐的騷穴吧。我的肉逼裡好癢啊……唔……」

小飛很很的親了一下大奶頭,呂麗把小飛拉到自己床上推倒他,一口就含住大雞巴一口一口的吮吸起來,別看這於飛的年紀小,但他早就和自己的母親周華蘭,奶媽田玉英淫亂了有好幾年了啊,雞巴讓兩個淫婦給鍛煉得又大又長的,性交的技術也是一流的。加上這孩子身體棒玩起來讓女人都爽死了,他的精液也是奇多,次次和母親奶媽做愛都把她們倆人的子宮給灌得滿滿的。

呂麗抓著年輕強壯的雞巴貪婪的吮吸著,自己的陰戶下面於飛也很很的舔著成熟婦人的生殖器,倆人都不禁的叫著:「哦……大姐你的肉逼好肥嫩啊……陰唇又大又紅的……唔……真好吸啊。」

「哎喲……你就用力的吮吸啊……把大姐騷穴裡的水給我吃了……啊……小飛啊你的龜頭比我老公的還粗大……唔……啊。對了用力挖大姐的騷肉逼……啊…捏我陰蒂啊……啊」

說完又把龜頭送進嘴裡含著大龜頭用力吮。才完了一會,呂麗的淫水就流了許多,她淫叫著:「不行了。好弟弟,快拿你的雞巴很很的操大姐的肉逼吧……再玩我的陰精都讓你給舔出來了啊!」

她抓著雞巴坐起來看著自己給於飛舔弄得紅腫的陰戶淫笑:「小飛啊……看你把大姐的肉穴都給弄腫了,還不用你的雞巴幫大姐去去火啊……」

於飛的雞巴讓呂麗抓著,他捏著兩個大乳房笑:「大姐你的肉穴裡起火了,等弟弟我用雞巴給你射多些精液消消火啊……呵呵……」

呂麗聽了笑:「大姐的肉穴可淫蕩了,不知道你的雞巴精水多嗎?大姐我可是大吃婆哦……」

小飛一笑:「那就來試試看啊……」話還沒說完,挺起雞巴撲倒呂麗龜頭一下就插進了陰道裡,一路擠開陰道壁直頂上了子宮口。

呂麗大叫:「啊……好粗大的龜頭喲……媽啊……好舒服啊……快操啊……用力把大姐的大肉逼給操爛啊……啊……」

她把陰戶挺起來小飛的雞巴更加的操得深,倆人的胯下發出「啪啪。撲滋撲滋」的聲音。

呂麗把枕頭墊在自己屁股下讓於飛好操穴,於飛手抓住呂麗身上的大奶子,雞巴很很捅著淫水氾濫的陰道,淫水從倆人性器的結合處流出來把呂麗的屁眼也弄濕了,小飛忽然把手指摳進了呂麗的屁眼裡用力的挖著,呂麗的陰道讓小飛操著,忽然屁眼也給很很的摳著,她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大叫:

「啊……別摳了……好弟弟……你就操我的肉穴吧……啊……好啊……啊……屁眼給你越挖越舒服了……啊……大姐的陰精要給你這大雞巴弟弟給操出來了啊……哦……」

小飛知道這樣的淫貨只是淫叫讓自己更加賣力的操穴,他不緊不慢的操著。

呂麗挺著陰戶,「啊……好弟弟啊。怎麼不操了啊……大姐的肉逼裡好癢啊……快啊!」

小飛故意笑:「大姐你肉穴裡的淫水好多啊,我都使不上勁來了……」

呂麗讓於飛把雞巴拔了,自己一看陰道口正不停的流著白色的淫水,不禁淫笑,「大姐的肉穴就這毛病,一操起來就流個不停啊……讓我擦乾了再操……」

於飛看著成熟的大肉穴,兩片粗大的陰唇一張一合的,紅腫肥大的陰蒂沾滿了淫水,閃閃發亮。他一口吮住陰戶,在陰道裡吸著濃騷的淫水,「唔……真好吃啊……大姐你的穴水可真騷啊……我好喜歡啊……」

呂麗抱著小飛的頭淫叫:「哦……快吮啊……好弟弟把姐姐的肉穴水吸乾了……哦……慢點啊……啊……」

小飛吸乾淨了呂麗陰戶裡的淫水,呂麗見小飛嘴裡全是自己的騷水,樣子可愛極了,不禁抱著他親吻起來,「哦……我的好弟弟啊……大姐可愛死你了……啊……以後你要操大姐的大肉逼,大姐一定讓你玩個夠……快……咱們再操……來啊……」

小飛聽了,把呂麗的身體轉了過去讓她把屁股翹起,捏著龜頭在肥大雪白的屁股上磨了幾下,對好了紅腫的肉穴口,輕輕的推進了陰道裡,手握著大乳房揉捏著。

呂麗笑:「好弟弟啊……你好溫柔啊……姐姐要你很很的操我……快……我要你的大雞巴很很大操我的大肉逼啊……來啊……」

小飛大叫著雞巴啪啪撲滋撲滋的直頂得陰道裡的淫水飛濺出了肉穴口外,呂麗淫叫:「好厲害的雞巴啊……啊……大姐我好舒服啊……對往我的子宮裡捅啊……啊……大姐的子宮口又讓你給捅開了……哎喲啊……好弟弟……用力啊……哦……」

小飛捏著呂麗大奶頭:「大姐……我的雞巴讓你給夾得好舒服啊……大姐的肉逼也好厲害啊……啊……」

呂麗的一頭繡發都亂了,瘋狂的搖擺著屁股,不停的往後頂,倆人都不禁大聲的叫著。

小飛的雞巴讓呂麗的陰道很很的夾住,龜頭插在子宮口裡又讓這淫婦吮著,不禁叫著:「好。麗姐啊……你的肉逼好緊啊……把我的雞巴夾的好舒服啊……啊啊……啊。」

呂麗還淫笑:「啊……好弟弟,讓大姐好好伺候你的雞巴……嘿嘿……」她說完又運力把陰道裡的雞巴盡得更緊了。小飛知道再過一會自己的精液就要射出來了。

他大叫一聲把雞巴一抖,屁股用力頂著呂麗的陰戶很很的磨了幾下,龜頭把呂麗緊緊收縮的子宮口鑽開了,呂麗也淫叫:「哎喲啊……好弟弟……你真棒啊……大姐的子宮口讓你給鑽得舒服死了。再來啊……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