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俠3

(三)

散花覺得該處,景色不好。不如聖女峰,白花競艷,山勢雄偉,各物具備,是個安居理想居處。

而以江湖威望,無人視探,可安居作樂,不怕春光 漏,大家同意回去,於是離谷起程。

離山行道兩日,聞聽白花幫傳貼江湖,追尋其女,因女婿亡故為江湖人告之,通知聖女峰而無人,甚感奇異,才傳武林貼,請各門各派協助查詢。

數月之久,還無法知道是誰所為,江湖中也無聖女峰門人,整個黑白的兩道震動。

他們知其事,由散花傳貼知照各派,自己師徒深山採藥,現已返去,謝謝他們關懷,因要返回煉藥,無法親自登門道謝,但其徒蹤還有各友好代訪。四人帶二子先回。諸葛雲寫信給其母,以其安心。

由羅鋒親自送到,臨行之時散花在他身旁,輕聲授計而行,到洞庭才分手,各奔目的地。

羅鋒數日行程,奔至白花幫盤居之地,由侍婢傳報,深入後堂,轉至數間大廳,拜見幫主。

廳堂佈置淨潔幽雅,幫主高坐,旁立數女,他以江湖禮節拜見,再呈上書信,才在一旁落座,仔細觀察看著幫主,其面如滿月,嬌 如花,和散花同樣妖媚 冶,望之不出三旬。

豐滿玉體,令人見之神迷,端坐看書,一喜一怒,看之不厭,秋菊春蘭,各擅勝場,果不虧負江湖稱之玉觀音。

這時她見信內,寫一年生活經過,她本愛來人,因離開後為婁南相迷姦,又聽其行跡不明,才嫁他。

後問羅鋒見面方知南湘搞鬼,而殺南湘,同他歸隱,生活舒適,羅鋒人怎麼好,溫柔多情,如何高興她,體貼她,其陽具又粗又長,壯硬異常,床功如何好,日尋歡使人若死若仙,現又生一子,因外傳母親尋她,所以她親身來拜見。

她見信內寫得太不像話,又知事如此,只得任其意,招待他,叫在其女房,休息數日再回去。

夜間設宴接風,酒罷各歸臥所。

妙手觀音在臥室中,坐在床上。想女兒信中所說,羅鋒的一切,不由神馳,感覺她會享受,自己因身份關係,苦守十餘年空房,每到人靜更深,回憶少女時歡樂之景,已不可得。

腦際中,顯出一幕一幕昔日溫存,內心感到無比的空虛,空帳難忍的滋味,寂寞得使她難安。

她無聊,無所慰藉。

今見女兒信內所寫那美麗風光,激起一陣波濤,雖知他在敬酒時,放了春藥,這時發作了。

血液在體內,循環奔騰,內心的熱潮,像泉水般膨拜著。

春情湯漾,熱情難耐,方寸之地,淫液氾濫,急需異性愛撫。

忽見床前立著一個黑影,淨目細看,一個雄壯高大健體立著,陽具粗壯硬抖,龜頭紅得發亮,原來是羅鋒。

想叫怒喝,但有點捨不得,只得閉目不聞不問,看這冤家來勢情形已是來不可免之事。

羅鋒見其閉目,已知藥力生效,機會難得,急忙臥其旁,解衣寬帶,片時脫得,精光,一絲不掛,先欣賞一番。

雪白如玉肌膚,豐滿潤滑,手指觸及軟香玉體,似綿似絨,滑不留手,眼睛見其玲瓏曲線,嬌巧妙相,雙目不絕,見之血液翻騰,慾火高昇,陽具更加硬挺,火熱熱的。心跳急速,蕩漾不已。

急抱愛撫,愛惜的溫愛,一個軟綿綿,酥香的顫抖嬌身緊緊的。

她依在強壯有力的胸懷中。柔軟不動,感到極安全,又舒適,慾火劇增,心跳更急,全身劇抖。

肌膚相親,……陣陣幽香……男子氣息………兩個人的臉兒都透出一片紅光,呼吸漸粗短。

互覺身體透入,一股絲絲的熱流,遊遍週身,不覺點起情慾之火,熱烈的愛慾,四臂緊緊用力擁抱。

妙手觀音拋棄尊嚴,地位、名譽、溫柔可愛,像一隻綿羊一股相依著,體貼的如同善解人意的小鳥,注其愛撫赤裸的玉體。

頭首微擡,妙目事張,嬌容玉臉,眨看紅潮,含羞的,如同晚霞般托射,輕微的「嗯」「哼」,顫抖著嬌柔的呼道:「冤家………我………」

緊接送上兩片香 ,鮮紅,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

兩人熱烈猛吻,雙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擁抱,磨動,纏綿的轉不停,恨不得合而為一。

這時都被欲情之火所燒著……沈浸………迷醉………慾火肉海之中………融化………

突然,丁香暗渡,你來我往,不知何時,忘了自己的存在,默默的享受。

房中燈光明亮,床上一團肉球、熱烈的恩愛,春色無邊,充滿空間,艷麗無比,使人留戀難忘。

羅鋒熱絡一陣,長吐口氣,然覆壓其身,吻遍嬌容,頸、肩、胸及玉乳,含吮柔軟 紅的玉乳。

揉磨其胸乳間,依戀之情熱烈無此,手在光滑的細緻赤體,上下愛撫,揉挑盡情享受。

春情慾火,燃燒熱烈,拂騰翻動,現在兩人慾火熊熊而起,無可忍耐之地,增其膽勇,去尋歡作樂。

她這時感到愛的偉大,情的甜蜜,全身輕軟,情慾如焚,極需他給予,十餘年失去的淫慾,今再降臨。

而男子的粗物,比自己先夫,還要令人滿意,那火熱的烈情更能充實,久曠心田,自然張開四肢,任其而為。

他挺舉陽具,抵著陰穴,往裹送進,只手按握,揉摸撫玉乳,溫情的吻其嘴唇,吸允淫液。

她感陽具插入,肥窄緊小的穴兒,一陣徹骨之痛,抖顫著承受,四肢緊夾著他,伸過香舌,給他吮吸,極力張開陰穴,強忍那無限的痛苦。

終使陽具深深的插進,直抵花心,兩人堅苦的合作,急急喘氣,顧不得滿身汗水,休息著。

稍息片刻,愛情似海,輕提慢送,漸使陽具從窄小的穴道中,行道自如,減輕痛苦,增加快感。

羅鋒以無比的功夫,天賦才能,使之舒暢,快樂,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從未嘗過,樂聲哼聲不止。

男的體壯精強,物大技巧,每次按其所需,令她滿意快活,奮勇搗著小穴,安慰久曠良田,給予無比痛快。

女的嘗到,刻骨銘心的舒適,快樂週身安暢,魂飛魄散,極力迎合攻勢,配合無間,以自知床上功夫,使他也得到其樂趣。

婦女在嘗過其味,為某種原因,而失去歡樂,忽然得到,那飢渴、貪戀、其情如火,猛烈異常。

決不會顧及其他,何況相逢,比原來還要美滿,充實,怎不令其興奮,快樂得瘋狂。

他享這美艷的尤物,嬌媚,騷淫之浪勁,火般的熱情,那不顧一切,狠命的樂,其縱送力呢。

一陣輕巧慢動,忽然猛抽送插,運用全身力氣,幹那個窄小浪穴,她已欲死若仙的,時高時低的呻吟。

「啊………可愛的兒……你使我數載未知其味……今又嘗到………嗯…好心的乖乖………比之從前……過去太多……唉………歡樂已去: ……今又再臨………我不知怎樣感謝你………寶寶………我的心肝………你真是我的命嗯…用勁的干吧………乾死騷穴吧…: …我這………淫………浪………的…小……穴………太需要了………你……你……要………顧惜……我……小穴……盡量的玩吧……嗯………嗯………舒服呵!……快樂呀………哎呀……好寶寶………可愛的陽具………又粗………又長……玩得真痛快……又長……又硬搗得花心………好舒服……我快活耍……要瘋狂………樂得要死………哎…………我的天啊…哎呀……乖乖真會玩………哼………好兒子………親丈夫……我的親親………我流了無數次………你還沒有出來呀、………唔………唔……筋疲力盡………實在不能動……我要沈了………你怎麼還沒有玩夠………可愛的心………快……快給我吧……哎呀……我……我………不行了………淫婦浪得…不得了………騷穴………受不了… -: …啊………可憐我………」

迷戀!陶醉!快活!樂極了。

他才抵緊穴,抱緊她,含著玉乳,輕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轉,磨動,使之更樂,享受,樂極後的舒暢。

她軟弱疲乏,媚眼半閉,靜享歡樂之情,那陣狂風暴雨式的滿足,再細緻溫情,的柔功,有點迷醉。

使之到快樂的頂點,愛情甜蜜,慾火發 ,昏陶陶,而未知身在何處。

這溫情的慰藉,那剛張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

其體力之強,騷浪浪勁,可說天下最淫浪的蕩婦,剛才大量的暢流,過份的滿足,現在又淫蕩了,在其揉旋之下,反纏緊夾,擺動羅厚垂臀,以扭、迎、擺、夾、輕的擺動,騷浪起來。

羅鋒覺之,其體熱如火,媚勁十足,尤其縱送,極盡柔媚和順,配合天衣無痕,一陣猛烈尋歡,已經嘗到異外的樂趣,解決了慾火。

抱緊她嬌柔豐滿的玉體,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兒,貪而不捨的繼績依戀,這美艷的尤物。

揉旋得她,嬌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飄浮,他令其發狂的勁兒,自然擡挺陰穴,玉臀不斷的轉動,一節一節的擺動不止,嬌喘羞香舌忘情收縮,輕輕呻吟。

「乖兒啊………我的心肝兒………娘舒服透頂………天啊你的本領真好……唉………寶寶兒陽具………又粗又有力……咬呀………塞得緊緊……弄得我充實暢美………搞得骨散筋疲………幹得魂飛魄散………唔…唔……親親……癢……酸酥………麻………心兒抖抖,唔………嗯………我的花心揉散了啊………快………我氣都透不出了………稍停一停………啊……冤家………我吃不消了………你…停一下吧………好兒子……; 乖乖寶寶………娘實在………不行了………」

他不忍再挑逗的揉,將龜頭抵入子宮口,緊緊的壓住不動,手握雙乳揉揉摸摸,嘴吻嬌面,溫柔體貼憐惜熱吻不已。

「啊!兒啊!你真使我舒暢,久暴饑甚,忽得美食,如逢甘雨,這等時辰,令我快樂,如登仙境。」

「娘,我使你滿意吧?」

「嗯!滿意!真滿意,從未像今日這般快活,這些年苦守,念念不忘大哥,真是一個大傻瓜,早知其中滋味消魂舒暢,我何空荒廢寶貴可愛的青春,望你能時常…的同我玩,不要拋棄苦命的我啊了。」

「幫主,不會的,我永遠為你等效命!」

「兒呀,乖寶寶。」

「娘,幫主,我的親親,你真好,你的騷媚浪勁,是我畢生難忘的,我感覺其味無窮,現在我昏迷,陶醉,此飲酒後要薰薰然同神仙般快活。」

「乖乖,我也是啊,以後叫我姐姐,妹妹,愛妻,不準叫娘,幫主。」

「嗯!」

這時只有快活的玩,互相挑逗,愛撫玩弄輕憐蜜愛,細細的溫存,訴述熱情愛意,甜語不休。

並發揮本身才能,盡心全力,快樂的追歡尋樂,給予對方,舒適快活的享受,以滿足目已慾望。

繼續不停的玩,花式奇異,姿態百出,旗鼓相當,歡樂至極,愛情昇華頂點,迷醉這貪歡的人兒,情厚熱愛到頂點,陰陽精液互射,彼此精液調合,舒暢待全身酥酥,靈魂飄蕩。

整夜的歡樂,精疲力盡,還不願分離休息,緊緊的抱著,恩愛纏綿俱貼,貪戀不捨,回想剛才甜蜜滋味無窮。

那股騷熱愛勁,恨不得能夠合而為一體,其神情如同,只羨鴛鴦,不羨仙之姿態。

百花幫主經驗豐富,夫妻恩愛,嘗過風流滋味,亡夫後深念婚後生活美滿,共念情厚,不忍以百花幫,祖傳閃媚之術,放蕩形骸,毅然解散幫眾,同幼女歸隱,過蒼悲涼的生活。

每想到歡樂之情,內心激動,都強忍受煎熬之苦,將整個感情,貫輸愛女之身,訓練武功之士。

今日見羅鋒特有男性魅力、粗曠、健美、熱情、風流使愛女自動投懷,迷戀,夫仇不報,可見其能力超人,自己見之,坦感那股勁兒,十分可愛,心懷激動,神情蕩漾不能自己。

酒為色之介,況且內含迷神蕩魄之藥,以其挑逗手段高明,粗野的動作,粗壯長大的東西,天賦異人的體質,技術巧妙,如雷霆之威,震盪其永蘊的情懷,淫浪之天賦,搗得舒適異常,騷媚畢現。

嘗到想像而未經過的滋味,樂得近於瘋狂,幹得心悅誠服,神馳魄散,雖死不悔。

愛之如命,財富、榮譽、生命拋棄都不值深惜,唯一不能失去這寶貴的妙人,親親愛愛的歡樂之神。

一夜之間,雖以全身柔媚之動,深厚的功力,曲意承歡,彼此都心滿意足,快樂如仙。

但現在無力,再度尋歡,收拾洗滌清潔,他仰臥在床,閉目的擁抱,休息著,儲養精力。

她實在還覺不夠,張目凝視,可愛的人兒,纍纍環抱,柔軟體貼,輕吻,纏抱著,貪戀不捨的,享受異性氣息,情意綿綿,反轉其健體上。

那熱烈,恩愛的情懷,表現入骨,啟開愛之心非,發揮真情熱愛至高真諦,可見他是多麼令人迷茫陶醉。

羅鋒躺著養神,任其親熱纏綿,享受其熱情,雙手不停愛撫,豐滿的嬌身,潤滑柔嫩的肌膚。

感到這火熱的情婦、淫媚十足,騷浪透頂,令人回味無窮,真是天生的尤物,真使人覺得可愛。

其瘋狂熱情動作感覺可憐,更使人不思拒之,棄之,於是盡量的愛撫,享受那火熱熱的愛情,並給予慰藉。

男的玩弄天下婦女,各形各樣,老少不等,遍嘗諸種妙趣,風味各個不同,像今日這般風騷入骨,淫蕩天生,奇特之妙穴,尤物,還是平生初次,使之骨肉皆酥,心神皆醉,舒樂異常。

尤其事後,那豐滿嬌身,慰貼著,如登溫爐,加上騷媚的浪勁,萬種風情,令人留連忘返,樂不可思。

女性除本身條件不夠,接觸不多,思考欠缺,終身都未能領域其中之樂趣,比比皆是,否則遺憾終身。

她有美 姿色,傳幫之功,而得其中之樂,雖然夫死過早,未能白首偕老,總使經歷過美麗風光。

但絕未想到其中之樂,年三十餘而未能體驗,一種幼稚之快活,現在親歷其境,領略這人生奧域,嘗試消魂之滋味,那不瘋狂,興奮,激動,勾勒潛蘊媚騷,極方貪歡戀戀不捨的享受。

並且發揮本身才能,配合所需,猶如空曠歲月,要在現時把握,盡量爭取而加補償。

男女雙方,都感滿足,那股熱情,怎不纏綿,真恨不得永遠時刻貼在起。追尋人間歡樂的樂園。

欲的氾濫,猶如洪水,來而不可收拾,若能深到合宜的阻塞,使為身受者,心滿意足,其愛為天地間,真誠無二的無高愛境。

這種愛的非天然,人為的一切,所能阻礙、破壞,身愛者,定然拋棄所有,全力的追取,獲得,致死無愧,乾柴烈火,兩人心情相合,功能相等,那不相親相愛,熱愛,死纏,無止無休,盡其所能享受。

百花幫主雖感痛苦,體軟骨痛,但是心情快樂,笑容滿面,喜吟吟的依看他,媚目不停的巡禮。

羅鋒抱看她,欣賞諸般妙相,和那豐滿的玉體,高挺的玉乳,雖徐娘半老,還是誘惑人心,內心激趙陣陣遐思,手又不安份約活動。

「兒夠!還沒有玩夠!」

「嗯!我永遠玩不夠!」

「時候不早,晚上再玩吧!」

「好!到時候你不要討饒!」

這對歡喜冤家,月擁談笑,細心慰藉,享受對方熱與愛,沈醉其中。

陽光照射山谷,每個角落、大家忙著自己工作,谷中一角的深淵,只有一對兒,而不知外面天地,大做美麗香夢。

終日追尋歡樂,放棄了江湖威名,唯伏其胯,任其馳聘作樂,給予滿足所求,安其心討其樂。

一月纏綿,才使其滿足,數年空虛時光,總算得到補償,日夜承歡,死心愛極了這個冤家。

才追問今後,怎樣安置自己,得其告訴,他與諸女關係,立刻決定,除得兩得意門徒,春蘭秋菊,其餘放入江湖。

「鋒郎,你休養幾日,我將幫中事,辦理清楚,同你一同走,和散花同隱聖女峰,使你享受溫柔之福。」

「不,這些小事,由她們處理,我不願同你片刻分離!」

「冤家,整個幫的遷移,她們怎麼辦,非我親身安排不可,你假若一人苦悶,就叫秋菊兩人陪你可好?」

「那………」

「只要你高興,我是不問的。」

「好姐姐,你真好!」

媚眼直飛,溫柔,格!格!的蕩笑,高聲的呼叫。

「蘭兒!菊兒!快來!」

蘭菊兩珠為幫主貼身愛徒,在幫中艷壓群芳,江湖中顛倒多少漢子,平日孤芳自賞,傲視天下男子如糞土,對幫主孤節獨守,崇拜異常,內外一切大事,都由兩人分擔管理。

見師姐夫,雖感不凡,但未覺其有何長處。

月餘之間,幫主改變生活,由嚴肅為淫蕩,終身俱依其懷,放棄日常功課,甚感驚異。

那美麗風光,聞之心動,火熱動作,令人迷亂,這時才知姐夫,與眾不同,也發現其可愛之處。

每日事畢,姐妹無事,偷視香艷絕倫的風光,分賞視覺的快樂,引發少女春情,有時恨不得投懷送抱,親自嘗試。

但為幫主寵兒,只有望洋興歎!

有時想其健壯體魄,偎之定會舒適,那粗壯長大的陽具,肉在小穴裡,蝕肌消魂,心沈皆顫,無可發 ,姐妹互擁,彼此安慰。

看那幫主暢快的呻吟,婉轉嬌聲,曲意承歡的親熱勁,自感如身受。

姐妹倆正在感歎之際,忽聞幫主呼叫,急忙趕去。

進門見之,面紅耳赤,嬌身抖抖,雙眼圓張,直視不捨離動。

羅鋒仰臥床中,赤裸裸,玉莖高舉,手撫肥厚盤大玉臀。觀賞玉戶,時而舌吻,吮吸玉液,陶醉自樂。

幫主倒伏其體,扭腰擺臀,任其玩樂,手捧陽具,含吮吞吐,運用靈舌之功,使之快活。

這香 景色,使末經風流陣戰的蘭菊,那不魂飛魄散。

幫主在一陣親熱後,才望著兩心愛的徒弟道,「我有事,鋒哥一人無聊,你兩人陪他玩。」

「是!」音帶喜悅激動。

這夢想終於實現,內心狂喜,要不是少女尊嚴,幫主威勢,那不狂奔的,投入其懷裡去,讓其玩樂,享受那異性慾,給予愛撫。

幫主收拾離去,讓她們尋樂。

初次慾海的人兒,迷茫、驚心、顫抖。

帶著少女嬌羞,慢慢的解去衣褲,轉移慢步,走進床邊。

那少女姿態很迷人,羅鋒手各握一臂,拉上床擁在懷裹,先一陣親熱,然後手按全身。

再細細觀賞,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身,又一陣狂風似的猛吻,吸、吮,吻少女的玉乳。

使之她倆入迷,陶醉。

羅鋒教蘭兒,怎樣含玉莖,目己抱菊兒玉股,親、聞玉戶,嘗看少女元陰之味,上下共享其樂。

使兩少女進入情慾最高潮,又舒服又難過,這挑逗之味,實在受不了,嬌呼道:「哥哥,我好難過啊!」

羅鋒輪流的吸取元陰,盡情的挑逗,少女潛伏欲潮,使面臨第一課,雖苦也能忍受。

見她瘋狂之時,即就蘭兒放正,分開玉腿,將陽具抵著桃源口,旋轉磨擦,手握玉莖,撫弄耆,親吻著玉容,帶看男性語音道:「好妹妹,初次有點痛,要忍耐,片刻即快活。」

「啊!親哥哥,你要憐惜點,我有點怕!」

「心肝,怕什麼,你沒有見幫主連飯都忘了。」

「嗯!快點吧,我好難過啊!」

「將腿分大開。」

「嗯!」

羅鋒知其情形已到頂點,極需陽具給予肉穴,蒙嚨的性愛樂趣,提腰用勁,如急雷猛打。

「普滋!」一聲。

「啊!啊呀!媽呀!」

那徹骨的痛,撕裂之苦,非她所能受,狂呼大叫。

「哥啊!痛啊!」

「好妹妹,忍一忍,等一下就好了。」

他用力的下壓,粗大的陽具,肉進小穴兒裡,直伸到底。見其玉面發青,嘴唇烏黑,氣喘不暢,急伏不動,等其休息,運用其特有技巧,挑逗其性感各部,按撫其緊制心情。

蘭兒漸覺痛苦減輕,酸麻已起,尤其雙手活動,引發青春之火,紅潮滿臉,癢得忍不住,格格的笑。

只見她搖擺細腰,自然的擺動玉臀,緊抱健體,親熱的愛吻郎面,享受永無的歡樂。

「哥,親哥哥,現在不痛了。」

「小騷貨,浪勁來了吧!」

「嗯!我愛,你要啊,快點,心裡煩悶!」

「好,等下不準求饒。」

「我初嘗異味,你要憐惜點。」

「小妖怪,快點配合行動。」

羅鋒知道這少女容易滿足,雖然百花幫武功,以陰陽和合,吐納為基,比一般少婦,還要強點,但也不是自己對手,只要將勁提起,定能使之痛快,假若使之內媚之功,她決受不了。

於是以九淺一深之法,和清風徐來之勢,慢慢的玩,雙手盤看玉乳的雙裝,若其在下搖擺挺動。

「哥!親親,好舒服啊,嗯,用勁吧,不要逗弄我,酸 -: …癢……啊……用力吧……我需要粗野的行動,和那極風暴雨式……好哥哥……親愛的丈夫……快……快………不要逼我吧!」

「你覺得可承受嗎?痛苦已去了。」

「嗯」雖有點小痛,我願忍受,不願你這樣辛苦。」

「啊!好心的妹妹,真是知心的好人。」

「哎呀,我忍不住,狂流不止,唉,又快樂,又難過,我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親愛的。」

羅鋒感之,這少女有慾火的情,騷淫天生,看她那種做作,嬌媚呻吟,真令人舒暢快樂。

於是緊抱著,瘋狂的猛插,亂搗,次次直抵花心,抵住小穴兒,使之舒適快活,興奮如狂。

「哥!哥哥………啊……我真快活……舒服死了……我全身? o毛孔…………齊開………靈魂出竅………嗯………搞得騷穴樂瘋了………啊………啊……我精疲力盡………」

「你舒服了、快用勁的擺,夾啊!」

「嗯!哥……這樣好吧………菊妹妹………這樣玩樂……真好………我從未經,過…想不到啊……幫主真好……讓我們享受……這人間極樂……好哥哥,我……死……你…」

抽插已使他若仙若死,狂樂的呼叫。

羅鋒被其淫蕩的暢快非常,尤其玉莖舒適,來得神樂陶陶,陽精忍不住,一 而下,直射花心中。

她被這熱精燒得全身抖顫,張口結舌,昏昏然然,口裡囈語不絕。

歡樂過短,片刻即過,蘭兒舒適昏昏欲睡。

羅鋒反身抱看嬌小菊兒,猛烈的吻,在光滑玉肌愛撫著,鼓起餘力,繼續的享受愛的樂趣。

「菊妹,你怕不怕?」

「不怕,哥哥愛我,一定給我甜蜜的憐愛。」

「好寶貝,我一定讓你盡量快活,減輕痛苦。」

「嗯!好哥哥!」

菊兒望戰許久,已知如何臥立,自動分開玉腿,含情送舌,四肢緊夾看他,轉聲道:「哥!來吧,要憐惜妹妹啊!」

「嗯!放心吧!」

「啊!痛。」

「忍一下,就會好的。」

「嗯!輕點。」

羅鋒憐惜的往裡送入,輕巧的放進、見其皺眉苦臉,不忍用力,親熱的吻著,手盤高挺王乳,使之自然擺動,讓其自己擡挺,慢慢含入,粗壯長大的陽具,終於合作得宜,全根而進。

「 啊!」驚歎口氣。

陽具插在緊小溫暖夾谷中,酸,麻,痛,癢又舒適。

菊兒感到一陣激痛後,被粗壯的東西插得有點悶氣難宜之感,精神緊張,片時即好、全身漸漸酸麻,已滅情火,被可愛的手,挑逗著,熱血又拂,慾念橫生,那溫情熱愛的吻,樂得昏陶陶,醉薰薰。

生理上現出,急需滋潤充實,腦中盤旋美麗的色彩,自然狂扭嬌身,口中朗朗的道:「哥!親哥哥……我愛……快點動……我需要你…,…給我滋潤……火樣的熱情……唔……唔……大傢夥……好寶貝…啊……搗呀……用力的搗……我 – …我不怕……能承受你的挑逗……親親……哎呀……就是這樣………嗯………我流出………寶貴精液……加勁啊………我太快樂了……快心的哥哥………樂死我了……我要瘋狂…的叫………」

「我的小心寶貝………你快樂………要呼叫,你任意的發 吧,盡情享受…………」

「唔!啊,親親,你真會玩,我全身都舒服。」

「你也是我的可愛人兒,小穴夾得陽物好痛快。」

「啊!干吧!搗吧!」

「夾啊,扭……旋……吸吮啊!」

菊兒年幼嬌小,被大陽物搞得,不免其苦,狂扭嬌身,如水蛇般扭舞,小穴夾旋飛快,婉轉承歡,極盡嬌媚之態。

上下左右,攻迎著,處同宿將,媚功天然,風趣另一格,發散全身青春媚態,給予他全力合作,享受這風流陣戰,進入白熱化,,如瘋如狂,狂熱的玩樂,男貪女愛,一意享受。

羅鋒感兒,這般的熱情,瘋狂的動作,差點把握不住,進入仙境,即刻驚覺,急吸口氣,繼續的抽插。

施展各種姿式,勇猛如初,大力幹著小穴兒,在興奮快樂心情中,尋至高樂趣享受。

恩愛纏綿玩樂,使兩女得嘗刻骨難忘,風流滋味,歡樂整日,對他極盡柔媚之功,爭相取悅情郎,直至極樂精疲,全身散瘓得不能動,嬌喘的躺著,閉著誘人的秀目,帶著甜蜜的笑容,安然追尋美夢去了。

羅鋒靜躺看,半生風流生活,可說包羅萬相享盡天下美女的溫柔滋味征服各色尤物。

現在這些美艷絕倫的佳麗,都投入自己懷抱可以無憂無慮的安居,享受溫暖性生活,天惠我良多,今後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不然太辜負佳人們的深情等此事了,同諸女歸隱聖女峰,退出江湖生涯。

老婆大家嚐

老婆大家嚐

不久之前,曾經聽過一個朋友講述一件「驚天動地」的艷史,他說平日坐慣一架的士的司機,帶他去玩「住家少婦」,實在是和味到極,非常之有趣和刺激。但是到最後才至知道這個住家少婦原來正是的土大哥的結髮老婆。而且這個的士大哥每次都藏身在衣櫃裡面偷窺,因為這樣才能令他自己有快感,甚至必須這樣才可以打得出飛機!所以有的男人見到自己的老婆和別人做愛,非但不吃醋,反而特別興奮

 這事聽起來好荒唐。但是有一件荒唐的事,也曾經發生在我和我朋友身上。

話說多年之前,我公司有部份生意轉移去馬來西亞,而以前我們一班在大陸線的開荒牛,現在就要再開新地頭。不用說,這種事又要我們這班曾經立下汗馬功勞的老臣子去搞啦! 唉,一提起南洋氣侯,就知道是熱到爆炸的啦!新加坡還好,嘩!吉隆坡,正位於馬來西亞中部,真是就要熱到變人乾了!前兩年我都去過辦貨,又不用自己就花錢,全部亞公包起,所以一去到就賀埠,想試試「馬拉雞」,怎知找遍整個吉隆坡都沒有馬拉妹。原來馬來西亞政府規定,馬拉籍的女孩子不準光明正大出來做妓女,所以就變成全部都是遇上一些華人女子。南洋的女孩子倒是好好玩!不知是不是水土的問題,那些女孩子的身材多數要比香港的女孩子身材好,無論她們的乳房、纖腰、臀部、甚至大腿和小腳,都大緻上好看一點。講到價錢,收費又實在非常低廉!

那裡的女孩子還包你沖涼、泵骨、吹蕭以及擺出任何姿勢讓你抽插,事後還幫你洗炮仔穿衣服,香港那裡有這麼好的服侍 言歸正傳,當日我帶了老婆麗芬一齊上機,因為這次一去就要半年,麗芬說如果留她一個人在香港,恐怕悶死了。而且這樣還可以免得我忍不住會出去滾。

其實這次公司除了派我去之外,還有派阿陳以及阿王一起去,他們兩個也都有老婆同行。以前我們都有一齊去尋花問柳.風流快活。所以這次我相信三條友仍然可以找機會脫離老婆的監視,偷偷地出去泡女人。

這次外勤,公司沒把行程安排妥當,搞到我們一行六人要從新加坡轉機去吉隆坡,在機場等了兩個多鐘頭,好在住的地方還不錯,三房兩大廳,總共兩千尺有多,而且每個房間都有獨立浴室廁所,非常方便。我們三對夫婦就各自住了一間房,各自收拾潔淨自己所住的一住就住了兩個禮拜,單是搞公司的事務就搞到我們三個人精疲力盡!當然啦!那些馬拉人蠢過豬,教他們十足像教一群水牛!好彩總算教會了。阿王和阿陳不知怎麼搞的,一早已經教完最後一課,三點零鐘就已經不見人影,臨走還叫我落足心機教那些馬拉青年。結果,我七點幾才至返到家裡。

一開房門,麗芬見是我回來,即刻小聲在我耳邊說道︰「喂!不要出聲聲,我聽到阿王仔同和秀蘭在做那回事哩!」

「哈!有什麼好神秘的?兩公婆上床做大戲嘛!天公地道!我和你都這樣啦!咦!你剛才說什麼,阿王和秀蘭?我有沒有聽錯?抑或你講錯呀?秀蘭是阿陳的老婆哦!」 「就是嘛!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叫你靜一靜,等你聽一下,判斷我有沒有聽錯?」

麗芬還是把聲音壓到最小來對我講。

「啊……呀!好鬼過癮呀!阿王你真行!」

咦!真的是秀蘭的聲音!嘩!阿王怎麼這麼沒義氣,老友的老婆都敢做,我一定不能放過他!好,等我過去阿陳的房間,一於捉姦在床。



我都費事拍門,一下子就推開阿陳的房門,因為事態嚴重,敲門可能會讓阿王聽到而有所準備。房門一開,裡面原來還有另一個「戰場」!

 見阿陳架起映雪的一雙腳,而他自己就站在床邊一下一下地向前推進,來一招床邊咬蔗。啊!映雪?她不是阿王的老婆嗎?發生什麼事呀?難道他們實行換妻?

 阿陳知道我進來,但他並沒有理會,任我和我太太麗芬站在門口看真人表演。我見到阿陳扭腰擺臀,好有心機的把粗硬的大陽具往映雪的陰道裡抽送著,可能偶然一兩下會插中映雪的「要害」,所以映雪不時會摟住他的脖子坐直起身,我由開頭的驚歎直至現在竟興奮起來!事關映雪是一個高頭大馬型的女人,她一對豐滿的乳房就算是現在她現在這樣躺在那裡,都是高高的挺起著,一見她坐起來時那種碩大而堅挺的模樣,真令我血液翻騰,好想撲上去玩一份!但的古語有話「朋友妻,不可欺」。我怎麼可以學她身上那個阿陳呢?

這個時候,阿陳突然跳起,他的陽具一離開映雪的身體後,就立刻跑過來替我脫除身上的衣服,我嚇到不知所措的時候,映雪更是跳下床走過來,幫我寬衣解帶,拉下外面的褲子。連我的底褲都未脫去,映雪已經用嘴含住我的陰莖,吸呀啜呀吮個不停。 剛才見到她們的生春宮,我的小鋼炮就已經舉起來了,現在被她吮得兩吮,就更硬了,我回頭看看門口,我太太麗芬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她見到我回頭望她,含羞地一笑就掉頭跑出去了。

 我的陽具被映雪的小嘴咬住,使我產生了莫名的衝動,再加上我太太又不在場了,我好像已經不顧什麼朋友道義了!因為我的陰莖已經放在映雪的嘴裡,但是我仍然不好意思有進一步的舉動。這時,阿陳向阿王打了一個手勢,就向門口走出去。阿王和秀蘭也雙雙離開了。屋裡
留下映雪和我。說,映雪仍然含住我的龜頭不放,但我已經忍不住了,我把映雪推倒在床上,捉住她的腳踝,把一對白嫩的大腿高高舉起,隨即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陰道裡,並不停地在她那個肉洞裡面抽插,而映雪就表現得非常合作,不單止一吸一放,而且還一縮一挺的迎合著我的攻勢。

「啊!哎呀!」米雪瞇著雙眼呻叫著,享受我的一抽一送,我使勁地插呀、挑呀、頂呀,而且兩隻手也沒有閒過,不停地搓捏著映雪一對大波。

我的小鋼炮終於在十分鐘後發了一響,拔出來後,映雪那個毛茸茸的陰道口還一動一動地,擠出了少許精液。但我的肉棒還有光彩,仍有火氣,一點兒也沒有軟下去的跡象,映雪見到這樣的情形,並沒有有叫我再插進去,
是拉著我的手向客廳出去。

一出到大廳,嘩!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精,兩對赤身裸體的肉蟲在沙發和地毯上面正忙得不可開交,最離譜的是阿陳正埋頭在我老婆麗芬兩條雪白的大腿間努力地舐他的陰戶!而我老婆就合閉著雙眼任他又舐又啜,她雖然不出聲,但從她面部表情,一早表示她正在享受著高潮和刺激。說,阿王一見我出來,就立刻走過來,推著我向秀蘭那裡,自己則按倒她的太太映雪,一下子就對正方位開始推進。

秀蘭則對著我媚笑,而且已經伸出她的手兒握住我的肉莖,我這時侯都不知發生什麼事了,把秀蘭推倒在沙發上,操起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抵住她的陰道空就往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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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哎呀!嘻嘻!」什麼樣的糟雜聲都同一時間在大廳裡出現了。我一邊托住了秀蘭的一隻腳狂抽猛插,一面注意著阿陳怎樣泡製我老婆,
見阿陳已經捉住麗芬兩隻玲瓏的小腳兒,用他那條大肉棒猛插我老婆的陰道,插得我老婆連聲叫救命,當然啦!他那條肉棒起碼要比我長我一兩寸。我老婆一定是又過癮又挨痛,當然叫得得利害啦!而我肉棒下面的秀蘭,不知是不是因為貪新鮮的緣故,一樣呻叫得見鬼那麼利害,可能我也真是好硬吧!把一個嬌小玲瓏的秀蘭幹得雙手緊握,身體一陣接一陣的抽搐著。

玩了一會兒,六個人又不約而同地交換位置,到我同麗芬老拍檔交手,啊!大家竟然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太太竟被我幹得花容失色,赤裸的嬌軀不停地打著冷顫。接著,阿陳又在我懷裡抱走了我的太太麗芬,而把他的老婆映雪交給我。

在三個女人之中,要數映雪的體格最健美。但她的容貌到底不如我老婆麗芬那麼美艷,所以我最喜歡的床上對手還是秀蘭,她的笑容甜美,陰道緊窄。和她交媾時最有英雄感。而她就好像對我陽具的粗硬的抱有些少顧忌。

不過,交換了一個循環,秀蘭又落入了我的懷抱。這次我老婆對上阿陳,而阿王則對付阿陳的太太映雪。並且說定這次將玩到射精為止 秀蘭不敢再像上次那麼主動了。當我見到我太太伏在地上,翹起雪白的大屁股,讓阿陳玩「隔山取火」的花式。於是也試把秀蘭翻倒在沙發上玩後插花。

 才抽插了十來下,秀蘭已經叫痛不#21472;。我於心不忍,於是幀求她的意見。秀蘭立即改為口交,用她的櫻桃小嘴來吸吮我的龜頭。然而因為剛才我已經在映雪的肉體裡出過一次,現在無論如何也沒那麼快射精了。秀蘭吮吸了良久,見我仍然沒在她嘴裡射精。她雖然怕怕,也不敢不讓我的陽具進入她的肉體了,於是,她仍然採用「漢子推車」的花式,一邊讓我撫玩她的玲瓏小腳,一邊抽插陰道,弄了好一會兒功夫,才好不容易的在她的陰道射精了。

我放過秀蘭,回頭一看。
見阿王在映雪的嘴裡射精,而我太太的陰道裡,也洋溢著阿陳剛剛射進去的精液。

這段荒唐的日子一直保持六個月有多,直到大家都回香港後,才告無疾而終,在那些日子裡,大家不必事先約定就可以互相找對方的老婆玩,有時在客廳開無遮大會,有時則分房各有各玩,有時兩個男人服侍一個女人,有時一個男人應付一個女人,總之既荒唐時又過癮刺激啦!

過份頻密的性交使人覺得非常疲累,雖然現在我和麗芬都有點兒後悔這麼亂來,但又的確得到了正常人得不到的好處,實在是一種矛盾的心理

現在,我和秀蘭以及映雪偶然也有見面的機會,但大家都已經兒女成群,以前的一切,
留下腦海中的回憶。

大家一起來推爆!
太棒了

回憶我的老婆的暴露遊戲

 
  
 我不會浪費時間寫一些虛構幻想的東西,只想將我和老婆這五六年來玩暴露遊戲的親身體驗分享給大家,把我們感受到的刺激和激情也讓廣大狼友感同身受一下,大家一起刺激刺激。

當然了,其中的一些心理活動、人物對話、細節動作做了一些文學加工,但這些經曆的真實性都在八成以上。

真空打麻將我和老婆在一起十年,這麽多年過來性生活什麽招數都玩過了,近這幾年真像大家說的例行公事甚至有時公事都不想做了,我多年都有上色網喜歡看一些暴露類淫妻類的文章感覺很刺激,就介紹老婆看了。

她一看下去就喜歡上了,一篇接一篇的看,然後我一摸她下面天啊,濕的一塌糊塗,椅子中間一圈水,我問她怎麽會出怎麽多水,平時做愛都沒這麽多。

她就摟住我紅著臉說:「這上面寫得好刺激啊,真的會那麽刺激嗎?真這樣做不會有點變態嗎?」接著我們就酣暢淋漓的做了一次,然後躺在床上回味這種久違的激情。

我試探問她要不我們試一下看好不好玩,老婆小聲的說:「真的要這樣啊,你老婆露給別人看你不會吃醋嗎,還是像網上寫的那樣你也會興奮啊?」我說:「你自己不是也感到挺刺激的嗎,我也一樣再說你以前不是也走光暴露過好幾次嗎,哪一次你看見我生氣過?」老婆說:「恩,但那些都不是我故意的啊。」然後我們慢慢說起以前她走光的經曆。

那段時間老婆很喜歡打麻將,經常叫同事、朋友甚至公司里的貨櫃車司機到家裡打,因爲發現在外面打輸得多在家裡就贏得多,而且我們發現一個秘密,一次老婆剛洗完澡他們人就到了,她只好匆忙套上睡裙裡面真空就去打,結果那晚贏了四千多,把她高興壞了。

所以後來只要是在家裡打,老婆就都掛空擋,不知爲什麽還真的是贏多輸少,於是我們就盡量叫一些跟我們關系比較好的貨櫃司機來家打,因爲他們錢多打得大,又愛賭,隨叫隨到。

有一晚老婆又贏了好幾千,散場后一個和我們關系最好的那晚也贏了錢的司機就留下來幫我們打掃衛生,順便說一下第二天出車的安排,我在掃地下的煙頭,他在收麻將和麻將桌,老婆在他前面可能有一米半這樣,正在隔著茶幾一手撐在上面彎腰伸手去拿沙發上的抹布,她穿的那睡裙不長不短,到大腿一半左右,結果往前一彎下腰腿又挺得直,睡裙就拉上蠻多後面都敞開來,大半個圓圓的屁股就露出來了。

雖然屁股沒有用力向上翹,但裡面褐紅色的屁眼,大陰唇上的兩排和前面雜亂散開的一撮黝黑的陰毛,以及中間閉合著的淺灰色小陰唇還是被我們清楚的看到。

那司機朋友看到這場景后愣了一下,然後回過頭來看我,我能說什麽呢,只好無奈的嘴角上翹笑了笑,他又轉過頭瞪大眼睛看著,老婆這時在擦著茶幾,正好回過頭來要跟我們說著什麽,就看到我在那咪咪笑和司機朋友驚訝的表情,知道自己光屁股已走光,馬上用手壓下後面裙擺並站直起來叫到:「啊呀,你看什麽啊!」司機朋友說:「我靠,怪不得你這段時間幾乎次次都你贏最多,原來你一直是掛空擋跟我們打啊。」老婆聽到一下就笑出來了,臉紅了一下說:「怎麽,不行啊,不然怎麽贏你們這些老賭棍錢啊。」司機朋友:「老潘和小徐跟我說我還不信,今天真是看到厲害的了。」老婆驚到:「他們怎麽知道的?看到了?」司機:「沒有,他們說一直都有觀察你的屁股,說奇怪一次都沒看到有內褲的印子過,就懷疑你根本就沒穿。」老婆笑說:「這是我的絕招,活該這兩色狼輸錢,不好好打牌整天就想看人家屁股,還有啊,你不要在外面跟他們亂說啊,翻臉的啊。」司機朋友立刻說:「我才不會跟他們說,媽的,老子明天也掛空擋跟你們打,看是你的威力大還是我的威力大,贏死他們。」搞得我們都笑翻了。

晚上老婆問我,說他當時都能看到她什麽東西,我就讓她擺了同樣的姿勢,在後面拍了張照片給她看,老婆看到自己的屁眼陰唇陰毛都看得很清楚,很不好意思的動情了(那司機朋友挺帥的,才二十八九歲),自然我們很激情的做了一次。

后來時間長了以後,那幾個常和我們打牌的司機都知道了老婆這個掛空擋的絕招,常常以此取笑她,不時還故意掉個麻將掉個火機的偷看她,老婆也沒有太在意這些,反正只要她能贏錢就高興,他們也沒有敢把這事傳開出去,因爲他們有沒有活干賺不賺得到錢都由老婆說了算,后來我們買了單身公寓后就不讓來家打了,房太小怕搞亂。

回憶到這里我就問老婆是不是那時候起就覺得自己的隱私部位被別人窺視是一種很刺激的事,她說:「是有一點那種感覺,特別是想到那幾個五大三粗的司機知道我裙子裡面沒穿內褲在跟他們打牌而笑我,偷看我,下面就有點癢癢的,好像覺得他們有可能哪天就會幾個一起拉我進房間強奸我,你不知道,女人天生就有這種被強奸的幻想」又笑眯眯的說:「你還記不記得你告訴過我說男人都喜歡看女人的腋下和腳,就好像看到女人的隱私部位一樣興奮,打麻將那段時間你不是經常看見我打到一半會把兩手高高擡起來假裝是在綁頭發,露出有時候颳得乾乾淨淨的有時候長著很濃很長腋毛的腋下的嗎,你還問我幹嘛不刮,其實我是故意給他們看到的,是不是你們看到這個就會想到我的陰毛啊,嘿嘿。」我捏著她的小臉說:「肯定會了,想不到那時你就已經這麽騷了。」老婆又說:「不是的,反正是你教我的,我這樣是想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你沒看到那幾把我會連續很容易糊牌嗎,他們不斷的瞄我,很容易打錯牌的,有時我還會側身坐,光著腳翹個二郎腿把白白的小腳丫放在他們椅子邊,他們就會一直偷偷看,笑死我了,這樣一來可以容易點贏他們錢,再有就是看到他們那個色迷迷偷看然後還輸錢的樣子覺得好好玩哦,心裡是有一點小刺激,呵呵。」接著老婆抱著我,頭放在我肩膀上一臉壞笑小聲的說:「老公啊,有件事我看你沒看見一直沒告訴你,其實那時候還有一個司機比小裴(那玩得好的司機朋友)還要清楚的看過我那裡。」「什麽,還有人看到過,我怎麽不知道,是誰?」我驚奇的問到,老婆叫我不要急然後告訴了我事情經過,原來那時候打麻將我們有時會多叫一個司機來做替補,因爲有的司機晚上是有出車任務的,但又賭瘾難忍能打幾個小時也好,所以就讓一人先等著或晚點來,我們一般都叫一個姓李的老司機,人很老實本分,他瘾沒那幾個那麽大,先打后打都無所謂,而且他老婆孩子都在老家,晚上一人也無聊因此也樂得在我們那跟大家在一起說說笑笑。

那天是小徐輸了蠻多錢,到他出車的時間了還要賴著不走要多打一圈,老李也不和他爭就到我們房間里看電視,老婆那晚工作挺忙,一邊打麻將一邊電話不停,剛摸好一把牌,終於電話打沒電了,就急忙跑回房間拿充電器,我們的充電器都在床頭的插座上,床緊靠著牆。

老婆跑到房間,看到老李坐在床尾地上的墊子上靠著床尾看著電視,就說來拿充電器,急忙挨著老李,雙腿跪在床尾上趴著上身去拔充電器,開始用一個手,結果拔錯我的她自己的拔不下來,又用兩手,兩個充電器的線又纏在一起,反正老婆說折騰了有好幾分鍾。

可能是平時我喜歡讓老婆擺成狗仔式翹著她的大白屁股操她,所以老婆說只要她跪趴著就會不自主的把屁股高高翹起來,很自然的姿勢,結果等她拿好充電器準備直起腰時,一扭頭就發現自己光光白白沒穿內褲的屁股正高高的翹著,睡裙竟然已滑到了屁股上面,而老李呢,正抿著嘴憋紅著臉,眼睛正正對著只有一個巴掌那麽近的老婆打開著的屁股。

老婆說那瞬間她突然都能感受到老李鼻子呼出的粗氣在吹拂著她的陰毛,她知道自己的小陰唇肯定都已經是打開著的,她腦子馬上一片空白,只好站下床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老李開口了:「小琪你怎麽不穿內褲撒,外面那麽多人呢,要被他們看到,你一個女娃娃影響多不好撒。」(四川口音普通話)老婆有點感動,通紅著臉小聲說:「不是的老李,今天我剛洗好澡小徐他們就到了,一個勁的催我快點開台,說要出車前多贏點,我房間都沒來得及進來就被拉著坐下來打了,你千萬別跟他們說啊,不然我羞死了,我贏了他們錢請你吃飯,明天派個好單給你。」老李說:「放心,我不會說的,你怕羞我說出來我還羞呢,哎,明明曉得我婆娘不在身邊,你還要搞這些東西來刺激我老人家,罪過啰。」老婆笑說:「好了,說好了哦,不準跟他們說哦。」第二天在公司樓下餐廳老婆請他吃飯,中間老李一個勁的誇老婆,說什麽「還是你們年輕女娃那裡嫩啊,那個地方真是好看得很,好像一朵花苞苞一樣(原話)。」搞得老婆不知道說什麽,只好安慰他說:「不會啊,你老婆年輕時候不也是這麽嫩的啊。」不提他老婆還好,老李聽到立刻憤憤的說:「嫩個錘子,之前不曉得是哪個樣,洞房那天我扒開一看,黑得像坨醬菜。」老婆當即噴飯。

我一邊聽老婆娓娓道來下面竟然慢慢起來了,怪不得老李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拿好單做,原來有這麽一檔子淫事,於是隨手就端著她的屁股把她翻到我身上來,對著肉棒放她坐下來,沒想到竟然滑溜溜的撲哧一聲一下就捅到洞底,原來她早已淫水橫流,我就罵她:「你還真是個騷貨啊,自己這樣說著說著下面就濕的一塌糊塗,你說你在想什麽怎麽淫蕩。」老婆知道我喜歡聽她說淫蕩的話,就一邊使勁前後搖著屁股一邊說:「老婆是不是很淫蕩啊,我剛在想如果那幾個司機威脅我要把我不穿內褲跟他們打麻將的事傳到外面去,讓每個認識我的人知道我是個騷貨,然後逼著我把下面打開給他們看,老公你知道嗎,我想我會答應他們的,會按他們要求自己脫光光把屁股分開高高的翹起來給他們一個個仔細的看,會流出很多的水,多到滴下來,他們看得受不了肯定都會拿出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直接捅進我的B眼裡。」老婆越搖越快,臉上表情痛苦的繼續說:「我開始肯定假裝反抗一下,但他們個個都那麽有力,一會我就不動了,就翹著屁股在那給他們又快又用力的使勁插,小裴高高瘦瘦的肉棒肯定又大又長,小徐黑黑壯壯的肉棒又粗又硬,公司去海邊玩的時候我就看到他們遊泳褲下麵包著滿滿的好大一坨,那時就想,他們軟的時候就那麽大一條,硬起來肯定會把我插得暈過去的。」我下面被她說得爆硬,老婆一聲聲的叫著,兩個乳房像兩只小白兔一樣被她前後甩得上串下跳,我一邊頂她一邊問:「這些都是你真實的想法嗎,你怎麽這麽淫蕩,還有呢,還想些什麽,都說給老公聽。」「是啊,都是真的,真的這樣想過,你知道嗎,如果他們真的敢強奸我,我想他們一定會成功如願的,可惜他們都不敢,我平時怕你會生氣不敢跟你說,今天老公你肉棒好大好硬,頂得我裡面好舒服就說給你聽,但他們肯定會插得我更爽更舒服,因爲他們是第一次操我,一定更加刺激。」「我還想到他們幾個可能會一起來威脅我,我也會答應他們,配合他們的要求,這樣搞不好會被他們一起操,面對這幾個人我肯定是無力反抗的,會被他們向玩具一樣擺著各種淫蕩的姿勢輪流或同時操,就會像A片里那些女主角一樣嘴裡輪流吃著老潘和老李的兩根,小屄和屁眼各插著小裴和小徐的一根,他們司機出車天天都會去操那些發廊妹,一定都會玩很多姿勢和花樣,肯定會幾個人變著花樣的死命的操我,像老婆這麽漂亮的發廊妹他們肯定從來沒玩過,他們可能會操我整整一晚上,到那時我肯定屎尿都給他們操出來了。」接著老婆焖焖的沒出太大聲,自己快速的搖著屁股,大概一分鍾后尖叫了一聲:「啊!不行了,老公別動,高潮了!」然後爛泥一樣軟趴在我身上喘著氣。

這麽快就到了,我還沒出來呢,我雙手用力掰開老婆兩瓣屁股,大腿曲起來把他架到半空中,然後腰腹以自己最大的力量快速而用力的抽插她濕淋淋滴著水的小屄。

一邊說:「你真的那麽想被他們操嗎,那好,老公爲你著想,過兩天打電話再把他們幾個叫來打麻將,前兩天我吃飯還碰到小裴,他還問你最近還打不打麻將,是不是還是不穿內褲跟別人打(大家都早已不在一家公司了,我是真的那天碰到他了)。」「到時我就說我晚上有事你自己賠他們打,他們來到家裡肯定會問你有沒穿內褲,你就說穿了,他們自然不信,小徐和老潘這種色狼肯定會開玩笑說要檢查,到時你就順水推舟同意他們,台詞我都幫你想好了就說:大家都這麽熟了也不怕你們看了,檢查就檢查呗,你們想要怎麽查啊。」「他們幾個都不是吃素的,見你這麽說肯定會讓你翹起屁股給他們看,到時候說不定就會像你想象的那樣他們幾個合力把你操個底朝天,你說好不好,騷老婆。」小小的單身公寓里清晰的響著快速有節奏的「啪啪」肉體拍打聲,並且每一聲里都夾著「咕噜」的水聲,老婆自從高潮后就披頭散發的趴在我身上忍受著我強力的抽插,一直嗯嗯的沒出過什麽聲音,臉埋在我脖子傍邊的枕頭里,這時答了一句:「好。」我興奮到:「你答應的啊,到時別反悔啊。」老婆:「嗯。」兩手緊緊的抓著床單。

我聽到她竟然答應了,心裡想著到時可能會出現的淫亂場景,更加變本加厲的瘋狂抽插她,沒有任何節奏,老婆死死的用力抓扯著床單,從胸腔傳出嗚嗚的低沈聲,很快我感到陰莖變大變硬,來不及反應什麽就一跳一跳的射了出來,但陰莖根本沒有軟下來,依舊爆硬著插了幾分鍾,感覺老婆小屄那濕滑無比,水聲越來越大,變成「啪叽啪叽」響,這時聽到老婆顫抖著聲音無力的說:「老公,我尿出來了。」完事後我和老婆好好的談了一次,我問她做愛時說的那些淫話有多少是真的,她說基本上都是真的,是有這樣想過,但同時心裡也很糾結,怕真到了那種情況她會過不了自己心裡這關,即使他們用強的逼她就範,她只怕心裡也會想著我,能不能有她想象的那種快感還真說不好。

她又強調說這些都不過是情慾高漲時的幻想,只是想想而已,是不會讓它在現實中發生的,我也明確表態了,如果在我不同意或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和別人發生關系讓我發現了,我立刻和她離婚分手,不會有第二個選擇。

她說她知道,不敢隨便亂來的,她確定心裡是真的愛我的也捨不得離開我,我也說我當然確定是很愛她的,永遠不會離開她,兩人自然又恩愛了一番,不過她說最後我說的那些好刺激像真的會被他們操一樣,我說當然是真的,但是讓我們都很郁悶的一件事是,就算我們想讓它發生,憑我們和他們共事三四年對他們幾個的了解,除非我老婆主動勾引,否則他們絕對不會用暴力威逼強奸我老婆,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微乎其微,最後,在準備睡覺時,老婆弱弱的小聲問到:「老公啊,你真的要叫他們來打麻將嗎?」廣大狼友們猜猜我會怎麽做,哈哈猜對了,還是你們了解我,我當然不會放過可以淫蕩老婆一下的機會,過了兩天就打電話約了他們,不過嘛,我還是要在家的,我可不想讓他們有機會那麽淫亂的操我老婆,老婆也還不想變成這麽蕩的蕩婦,只是想玩他們一下,好給我們增加點情趣。

晚上大家先到家來吃飯喝酒,都兩年多沒見面了,見了面就幾個不停的誇我老婆,說什麽越活越漂亮了,身材越來越好了,屁股怎麽還是那麽翹啊,皮膚怎麽嫩得像水豆腐啊,越來越有女人味啦,搞得老婆紅顔大悅,笑個不停。

不知他們是有意還無意個個都輪流灌老子幾杯白酒,酒菜過三巡后都聊開了,他們現在的公司我們也都有接觸,所以話題也不少,聊完工作就聊生活了,話題自然就說到了老婆不穿內褲贏他們錢的絕招,小裴和老李也都把看過老婆露光屁股的事當笑話拿來取笑她,都過了好幾年了,老婆自然也不怕他們說了,開始還有一點不好意思,后來就越說越鬧了,還笑他們說那時肯定沒少拿她來打飛機。

老潘和小徐當然就受不了,一個勁的後悔說怎麽就他兩沒得看,不公平什麽的,老婆笑他們沒運氣,說沒辦法啊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老潘小徐當然不肯了,果然如我所料老潘說到:「不行,你肯定今天又想用這一招來贏我們錢,一定要檢查清楚,檢查過了就算你是真的光屁股,我們也認了,不然我們不跟你打了。」老婆也幾兩白酒下肚了,本來今天就打算跟他們玩一下刺激的,看到他這麽說就趁著酒勁扶著桌子站起來,裝著走不穩似的走到他們面前說:「好,檢查就檢查,反正大家這麽熟,我還怕你們啊,那,看好了,不要眨眼哦,以後沒得再看了的啊。」說著雙手把棉布睡裙一下拉到腰上,下半身頓時赤裸,一大片黝黑濃密的陰毛,雪白肉嫩的大腿展露在大家眼前,接著優美風騷的轉過身,將又圓又翹的屁股對著他們,同時將雙膝彎曲屁股上翹身體擺了個前凸后翹的S型,我看到老婆白嫩的屁股瓣立刻向兩邊分開,裡面紅的屁眼、黑的陰毛、暗紅的小陰唇、褐色的大陰唇,全部都露了出來,微微張開的陰唇上閃著水光。

幾個人不可置信的瞪大著眼,張大著嘴同時「哇」的一聲,都有點被嚇到了,這姿勢雖然沒有跪著高高翹起屁股那樣看得絲毫畢現,但女人隱私部位所有能看見的東西一律清晰可見毫無遮掩,暴露不到一分鍾老婆就放下睡裙,通紅著臉說:「怎麽樣,檢查清楚了吧,我是沒穿,今天就是要贏得你們只剩條內褲回去,快,可以開台打了吧。」他們幾個久經沙場的老江湖這種時候怎麽肯放過她,都斷定老婆今天肯定是喝醉了,機會難得,要把便宜賺夠了,老潘定了一下神馬上叫嚷到:「不行不行,這太不公平了,你都給老李和小裴看那麽長時間看那麽清楚,給我們看就閃那麽一眼,小琪啊,你這樣做人太不厚道,太不夠朋友了啊,小徐你說是不是。」黑黑壯壯的小徐這時才晃過神來,說:「就是嘛,我們連裡面長什麽樣都沒看清楚,我和老潘輸給你的錢比他們的一倍還多,憑什麽給他們看那麽仔細,我們就只看一眼,不行不行啊。」小裴搭腔:「哎呀小琪,這兩個老色狼老早就一直心裡不平衡了,你就給他們多看一眼吧,不然他們一直鬧下去,今天牌也不用打了。」老婆跟我撒嬌:「老公,怎麽辦,你看他們佔了人家便宜還耍賴。」我只好也裝著醉醺醺的開玩笑說:「老婆,這兩個鳥人從來都是不肯吃虧的操蛋來的,反正你剛什麽都露出來過了,就再給他們看一下又怎麽樣,免得等會他們輸了錢找借口不認賬。」說完就學著網上很多色文寫的那樣頭趴在桌上裝醉。

老婆裝著口齒不清的對他們說:「好,給你們看可以,不過你們兩個今天只準輸錢不準贏錢,還有啊,只能眼看手不動。」他們立刻說:「好,今天身上有多少輸多少給你!小秦在我們也不敢碰你啦,你自己打開就好了。」老婆見他們這麽說,就大聲說:「不準反悔哦,起來!讓開!你們這麽喜歡看,今天就讓你們看個夠!」說著就擠到他兩中間,讓他們起來,把兩張椅子往後拉,然後兩條腿分別跪在兩分開的椅子上,睡裙拉到腰間,腰用力壓下,頭靠著椅背將屁股高高的翹在空中,雙手背在後面用力的把屁股向兩邊掰開,把裡面所有的細節部位毫無保留的全部打開暴露在他們面前,讓站在後面的老潘和小徐,當然還有立刻圍上來的小裴老李把她所有能張開的洞仔仔細細的好好看了個清楚。

老婆后來跟我說,之前的一分鍾她都沒有想過她會真的在他們面前擺出這種淫蕩無比的姿勢的,那真是一瞬間的沖動,特別是喝了酒後身體好像不受自己控制,在她雙腿跪上椅子上時她也不知道爲什麽要跪上來,跪上來要做什麽,只是她的腦子里當時一熱,一個令她心快跳出來的想法蹦出來一閃而過。

這不就是她心裡性幻想時的那個場景嗎,怎麽會現在在現實中出現了呢,而且怎麽這麽容易她就做到了這一步呢,他們沒有威脅她也沒有逼著要強奸她,不對,要是做出那個淫蕩的姿勢他們可能會的,不過有老公在旁邊,他只是裝著喝醉,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天啊,真的要打開屁股翹起來嗎,好羞人啊,但又好想看他們的反應哦,他們會對她做些什麽,啊……,好刺激哦!心都要跳出來了!

在老婆腦子里想著這些不斷沖擊她心髒的想法時,她都沒想到她的大腦在巨大的刺激感推動下竟然指揮著她的身體不自主的擺出了那個刺激卻又令她羞恥無比的姿勢,按她的話說就是她並不想這樣做的,但又明明看到了自己的屁股已經翹在了天上,她想既然都成這個樣子了,乾脆一咬牙真的是一瞬間沖動的決定,好像有人推著她做這個動作一樣。

她終於向後伸出雙手,自己掰開了屁股,把一切隱私部位全部展現在這些和她共事、聽她調遣、認識了四五年的熟人眼前,她知道他們無數次的意淫過她的身體,今天卻可以真真切切的玩弄她一次,雖然她可以裝著自己是喝醉酒,但畢竟還是有意識的並沒有昏醉不醒,他們要怎樣玩她,想到這些,老婆說當時那種羞恥的刺激快感讓她渾身發抖。

幾個人把臉都快貼到老婆屁股上,七嘴八舌的議論評價起來,「哇,小琪,還是這麽嫩啊,跟兩年前一樣顔色都沒變啊。」「小琪,看不出來你身體挺敏感的哇,水都流出來了。」「小徐,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以前看到小琪長那麽濃的腋毛,我就說她下面陰毛肯定很多,你看毛都長都屁眼了。」「小琪,你屁眼上有個肉塊是什麽東西來的,是不是痔瘡啊,不會是經常打麻將坐出來的吧。」老婆被他們說得把羞紅的臉埋在椅子靠背上,說:「看就看,哪來這麽多話呀,都看清楚了,可以打麻將了吧。」這時老李說話了:「小琪,我們過兩個月可能會被派到新疆那邊開油罐車,這邊應該都不會回來了,我一直蠻喜歡你這個小女娃的,你對我們幾個都不錯,你也知道我老李,從來都不在外邊亂搞的撒,像你這麽水嫩的女娃娃,我怕是再也碰不到啰,你就讓我摸一下,就算以後進了棺材也好留個美好的念想撒。」老婆本來就被刺激得不行,聽到他這麽說,只好小聲迷糊著喃喃的說:「嗯……那就只能給老李一個摸一下,其他人都不準碰哦,老李你摸一下屁股就好了啊,我現在好像酒都上頭了,頭好痛啊。」說完就把手縮回來抱著頭,裝得很醉的樣子,屁股還是高高的翹著。

老李用雙手掰開老婆屁股一下分開一下合上的玩了一會,對老潘和小徐說:

「你們倆一人一邊幫我打開小琪屁股固定住。」老潘小徐就一人站一邊兩只大手把老婆屁股大大分開,我看到老婆紅色的屁眼一下就給他們扯開了一個小黑洞,陰道口也開了,小陰唇V字形的分開著,淺白色的陰蒂頭都露了出來。

老李蹲在老婆屁股後面,先是用食指像汽車雨刮器一樣慢慢的左右刷著老婆的小陰唇,把上面的淫水都塗在兩邊大陰唇的毛上,而且刷的速度越來越快,手指像是一根彈簧一樣左右快速的刮著老婆的小陰唇,我看到那兩片小肉片被彈得發紅在手指下跳來跳去的,刷了一會后老李用兩手的拇指食指捏起兩片小陰唇竟然像冬天我們搓揉耳垂那樣來回搓揉著陰唇,搓一會然後又拿食指刷,還把陰蒂包皮撸下來,快速的輕刮脹大的陰蒂,就這樣交替著弄。

這老東西真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招數,老婆嫩嫩的小屄幾何時被人這樣玩過,哪裡受得了這粗糙的手指在那又搓又刮的,整個陰戶被他搞得水淋淋的,強忍著也不敢發出聲音,身體隨著手指的快速撥弄顫抖著。

老李看我老婆也不出聲,像是不省人事似的,就把兩個手指插進了陰道,停了一會,慢慢的轉動起手指來,老婆終於忍不住低低的「啊……」了一聲,(老婆說老李那兩根粗得像陰莖一樣的手指一下插進並填滿她被撩得奇癢無比的陰道時,真是給了她極大的滿足,舒服極了,就像被蚊子叮了個大包很癢自己又不能抓,最後終於有人使勁給她抓癢一樣,根本不能去制止)。

老李加大了手指轉動的幅度和速度,整個手臂和胳膊都帶動起來上下翻動著,手指快速轉動掏挖著老婆紅紅嫩嫩滿是水的陰道,發出很大聲的「叽里咕噜、叽里咕噜」的水聲,真的跟A片里的一樣。

老李手指向上就用力往裡挖,手指向下就快速往外掏,老婆陰唇周圍已被他搞得都是淡白色的泡沫,不一會,可能是實在忍受不住了,老婆用快哭出來的聲音發抖著說:「老李你別這樣子弄裡面啊,挖得太深了呀!」。老李聽到后就沒有往裡挖而是手指向下像電動的一樣往外掏,但是一旁的小徐可能是被這淫靡的氣氛刺激得受不了,竟然伸出空著的左手的中指插進了老婆冒著白沫的陰道,配合著老李進出的動作扣挖著,老李出他就進,老李進他就出,看來他們平時買的上百張A片也不是白看的。

老婆這時是真的不行了,被他們這樣配合著一進一出的插了十幾下,腰一下就沒力了,屁股也挺不起來了癱在兩椅子中間,不過這也不影響這兩人的抽插動作,兩椅子中間是有蠻大空隙的。

老潘也頂不住了,往我這邊看了看(我趴在桌上用頭發遮擋著露出的半隻眼睛,以前在課堂上偷看女生練出來的),就說:「小琪啊,你屁眼上掉出來的肉粒我幫你看看能不能塞回去啊,這樣露在外面太不雅觀了,你自己都沒試過吧,塞進去有可能以後都不會再出來了哦。」好他媽爛的理由啊,這鳥人怎麽想出來的。

「啊?塞……?不要啊……」可憐的老婆可能都沒弄懂他的意思,就被老潘用塗滿了她屁眼周圍淫水的中指慢慢捅進了屁眼裡,「不要插那裡,那裡不行的,快拿出來啊。」老婆也學著很多色文里的女主角那樣喊著,不過我們倆都知道一邊用手插她屁眼一邊操她會讓她高潮來得更快更強烈,她倒是經常要我這樣,但是我很少這樣做,因爲手指會粘到她的便便。

不過看來老潘是不怕這個的,他在老婆屁眼裡旋轉著手指,整根中指插到底,旋轉著出來又旋轉著進去,這時他爲了能更順利的插弄竟然用插在老婆屁眼裡的中指把她整個屁股給提了起來,恢複到了向上翹起的姿勢,真是厲害啊,老婆也被他這個沒人性的動作搞得連連「啊!啊!」的叫了幾聲。

(我開始以爲她是痛,后來證實她是驚訝中帶著興奮的叫聲,說感覺自己在他們手裡像個小動物一樣任由他們隨意擺弄,自己又羞愧又刺激,很奇妙的感覺)老潘和小徐又再次把老婆屁股向兩邊掰開,不同的是現在裡面塞滿了手指,老李右手還在快速的從老婆陰道里往外掏著東西,老婆的白漿已被他掏了好多滴了出來,小徐已經不再跟老李玩配合進出了,他中指深深的插在陰道裡面,左右橫向的不停掃著,老潘還是在轉著整根手指有節奏般的進出老婆紅嫩的屁眼。

小裴當然也不會閑著,他把老婆的睡裙從腰上推到脖子,露出她兩個垂吊著被幾根手指抽插得東晃西晃的小白兔奶子,用手捏揉拉扯著兩個不大不小的褐紅色乳頭,老婆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說:「你干什麽呀……」小裴嬉皮笑臉的說:

「小琪,玩一下、就玩一下呵呵,媽的後面的洞都被這幾個鳥毛插滿了手指,搞得老子連個放手的位置都沒得!」這話說得老婆立刻羞紅了臉轉頭到另一邊不去看他,這時老李又用左手在加速的揉刮著她已經發紅脹大的陰蒂,老婆急速的大口喘著氣,整個身體都看到在一陣一陣的顫抖,終於哭出聲來:「老李你們快停手啊,不能再這樣了,小秦要醒了,你們快點把手拿出來,我要起來去尿尿啊……!」我聽到老婆還噗噗的放了兩個屁。

他們幾個都沒停下手,反而動得更快,老李說到:「你要尿就尿出來吧,尿出來就好了我們也不弄了,快!」老婆聲音嗚嗚的哭著:「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要再這樣刮啊,真的要尿出來了呀……」一陣沈默后,伴隨著老婆嘤嘤的哭聲和長長的、一顫一顫的「啊」一聲,我視線被他們的手擋著,只聽到幾十秒的「啪嗒、啪嗒」的斷斷續續、時急時緩的水落地拍擊地板的聲音。

他們動作都停止了,手也都抽離了老婆身體,在那你看我我看你還不時看看我這邊想笑又笑不出來的表情,老潘手指上掛著黃黃的液體,老婆屁眼裡也流出一滴黃白色的濁液,她伏趴在椅子上緩了一會,才下來急忙跑進了洗手間。

老婆后來跟我說,老潘和小徐這兩個流氓都不是人來的,小徐的手指一直就往她陰道深處挖,一直頂著她的子宮頸不停的刮,后來兩個人竟然隔著她薄薄的一層直腸壁在直腸和陰道深處互相搓著對方的手指,速度還越來越快,老潘還用手指按住老李快速進出陰道的兩根手指,老李又不讓他按住手指往上頂。

搞得她好像下身被他們都打通了似的,本來因爲緊張刺激小腹里緊繃著的一股勁突然一下消失了,下身無著無落輕飄飄像抛在半空中,屁眼裡和陰道里像有一道閘門被抽掉了一樣,她感覺好幾個地方都不受控制的湧出好多東西來,所以一下就尿出來了,我說那不一定都是尿,可能是她潮吹了,還帶著尿。

老婆從洗手間清洗出來后,跺著腳很生氣的對他們說:「你們這幾個流氓色狼大混蛋,趁我和小秦都喝醉了就對我干壞事,我記得我只是給老李一個人摸一下的,你們都來欺負我,哼!快點開台,我要報仇,你們今天不把身上的錢全輸給我就別想走出這大門!」幾個鳥人看來都挺滿足的說到:「哎呀,喝了點酒大家都沒忍住,好,開台開台,我們認輸贖罪。」老婆還真硬把他們都拉上麻將台,他們當然也只能輸不敢贏了,不到兩個小時就搞定了,贏了他們一萬多。人都走後我自然就醒了,老婆馬上過來抱著我,我問她今天爽不爽,她臉埋在我胸前點了點頭,說:「今天玩得好像有點過,要不是喝了那麽多酒,還有你這個壞老公教唆,我真不敢做出這些事來。」我溫柔的說:「只要我們都高興覺得幸福就行,人活幾十年死後還不都是一把土,不用想這麽多,就把他們當成我們叫的牛郎好了,而且還是他們給錢。」說完我就要檢查一下我的寶貝被這些粗人蹂躏成什麽樣了,老婆就臉紅彤彤羞羞的看著我說:「不要看了。」那怎麽行,把她按在沙發上拉起睡裙讓她翹起屁股給我看,等屁股打開我一看,媽的都快不認識了,屁眼由暗紅色變成了鮮紅的,漲得紅亮紅亮的反著光,兩片小陰唇明顯被玩腫了,像兩塊叉燒一樣翻開著,陰道口的嫩肉都兩小時了還留著一個小洞閉不起來,陰蒂被老李這老不死的颳得又紅又大,竟然縮不回包皮裡面去了。

靠,馬上二話不說打了她兩下屁股,喝問到:「自己都看過了是吧!」老婆:「看過了。」「自己說,都被玩成什麽樣了。」老婆弱弱的說:「屁眼被玩腫了,小屄被玩爛了,小豆豆縮不回去了。」我生氣了:「那等下老公的雞巴插哪裡啊,沒一塊好地剩下。」老婆興奮的說:「老公,我給你口爆。」「我爆你的頭就有,還口爆,滿嘴的白酒味,想讓我成醉雞巴嗎。」「你還被他們搞到尿尿了是吧?」我問到,老婆爬起來帶我到桌子邊指給我看說:「這些都是被他們挖出來的。」我看到地上有一大片未乾透的水迹,上面有一坨白色的粘稠物,「看來淫蕩老婆你的高潮很爽啊,白漿都流出這麽多。」老婆又抱著我說:「老公,說真的,今天真是醜大了,你可能沒看到,我的尿水流到老李滿手和褲子上都是,老潘扣我屁眼時我又放了好幾個屁,他又扣到了我的便便,還有我被老李和小徐挖出好多的白漿,很多都流到他們手臂上被抹掉了,小裴最後在我高潮時都把我的乳頭拉得像兩顆葡萄一樣腫脹起來,我真的不能再跟他們見面了,我會羞死的,真的會受不了的,不能再叫他們來了好嗎,求你了,今天真的像我們想的那樣,被他們弄到屎尿出來,真的是屁滾尿流啊,不能再有下一次了。」於是后來盡管他們找我們很多次,但都沒讓他們再來,過了幾個月他們真的就調去了新疆。

妳敢上我女友 我就上妳全家

你敢上我女友
我就敢幹你全家
在社會中打滾了多年,終於略有所成,慢慢地自己長才被人發現,做出不錯的成績來,一但自己能力備受肯定,許多公司也就拚命想來挖腳,後來自己當然忍不住的高薪誘惑,跳到現在的公司來。
剛來這個公司,整個營業部門都歸我管,旗下員工當然不會太少,只是來到這,必須要熟悉這裡的一切,首先當然是要認識自己的部屬,因此幾個小組長,剛開始常常每天都一起吃飯開會,一邊搏感情,一邊也想瞭解公司整個概況,其中有個組長叫做阿威,是裡面中很會耍小聰明的人,且也是台大研究所畢業,是個高材生,且年紀也比我小兩歲而已,才30歲出頭,是個大有可為的年輕人,他對我算是很好,我總是把他當好友來對待,而藉由他關係,我認識了小惠。
小惠是阿威他部門下的員工,在這個公司也兩年多了,小惠長的並沒有很突出,身材也不是說特別的好,但該有的都有,瘦瘦地也不胖,但她很有氣質,且不太愛化妝,這點很吸引我,我就是喜歡自然美,總比那些濃妝豔抹的女生來的好,誰知那些女生卸妝後,會不會嚇到我,且小惠的個性,就像是小鳥依人的女生,說話有點娃娃音,跟她在一起,甚麼都順我意思,這種女生根本就是我夢寐以求的人,真想快點把她娶回家,所以我們認識沒多久,就快速的熱戀中。
而我們公司12點是中午休息時間,1點半打卡上班,由於我跟小惠的家,離公司至少半小時的車程,而阿威家卻在公司附近,往往造成我跟阿惠會去阿威家休息,且由於我們營業部,時間是無固定地,只要是處理公事,都可以晚回公司,而決定權是在我身中,造成小惠往往休息過頭,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阿威並不是一個人住,阿威已經結婚兩年,並沒有小孩子,現在與媽媽住在一起,阿威媽媽50歲出頭,19歲那年生了阿威,且結婚沒幾年,就離婚了,聽阿威說,伯母其實後來交過好幾任男友,但都不了了之,可能不想再婚吧!伯母雖然年過50,但看起來並沒有很老,像是30多歲的婦女,且身材超好,可能有點小復,但胸部超大的。而中午去阿威家,最常就是看到伯母,伯母沒甚麼事情,就會在家,久而久之我們跟伯母都混得很熟。
而我並沒有每天中午都到阿威家報到,有時候自己很忙要開會,或者忙別的事情,但小惠總是幾乎天天去,我不以為意,覺得有伯母照顧她,我也挺放心的,就在有一天中午,小惠先去阿威家報到,我處理一些事情,晚點才到阿威家,一進到阿威家
我:「小惠呢?」
阿威:「她剛吃飽,現在在我妹房間休息」
由於我們常來做客,小惠已經習慣吃完飯,就稍微休息一下,反正他也不急著趕回公司去,我也習慣了,我拿著小惠已經買好的便當,自己坐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吃便當,由於常來阿偉家,他們家人對我也不再是那樣的客氣,感覺真的變成像我家一樣,阿威及伯母會走動,但並不會很客氣的故意坐在我旁邊陪我聊天,我也習慣一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就在我吃完飯,走到廚房要把便當盒丟進大垃圾桶時,看到廚房外的陽台門口,伯母那雙美腿站在那,但身體卻往前趨,我心想伯母在那做甚麼。
我走到伯母後面,原來伯母在偷窺隔壁房間的窗戶,伯母很認真地偷看,完全沒注意我在後面,從窗簾跟牆壁的細縫中,可以看到阿威光著下半身,正在從後面桶著一個女子,我心想著阿威老婆今天原來在家唷!怎麼剛剛沒看到她,也沒出來跟我打招呼,且這伯母也挺色地,怎麼還喜歡偷窺自己的兒子做愛呢!但有人做愛讓你偷窺,我心裡當然很想看,我靠近伯母,雞巴變大地,自己也想多看一點,這時伯母似乎感覺有人在她後面,順勢轉身過來,伯母看著我,兩眼害羞地,我不知怎麼形容那種表情
我:「兒子與媳婦做愛,應該很好看吧!伯母想要繼續看嗎?」
我很想繼續看,就跟伯母說出這句話。伯母並沒有答覆我,只是一直傻傻看著我,她不知要說甚麼,這時我看到阿威換個姿勢,讓女子坐在他身上,持續幹著她,這時我看到女子的臉,並不是阿威的老婆,而是我女友小惠
我:「什麼!你家兒子幹的是我女友唷!」我有點驚訝又生氣地說了這句話
伯母:「阿豪(本人的名字)
可不可以不要告訴其他人」
我:「我怎麼可能不說,這樣太過分了,我要告他通姦,讓他老婆知道,你家兒子被判她而出軌」
我氣的往廚房走回去,伯母拉起我的手
伯母:「求求你不要,我不想我們家庭破裂」
我:「我的女友都被妳兒子幹了,這是哪門子的朋友呀!」我挺生氣的
伯母:「你不要這樣子,大不了我每天都讓你幹,幹我的時候,你都可以不用帶套」
我聽到了很驚訝,一時說不出甚麼話來,只見伯母雙手迅速解開我牛仔褲,我很順手推了伯母一把
我:「伯母,妳不要這樣」
伯母:「不行!我現在好像要,我要吸阿豪的雞巴」
伯母成功地連同我內褲,脫下我的牛仔褲,我試著再一次脫開伯母,但伯母奮而不懈地,第三次進攻,成功地將我龜頭給含住,被女人一含,我順勢也精蟲充腦,我不在地推開伯母,反而讓伯母吸我的雞巴,我很舒服地開始摸起伯母的頭髮,果真50多歲的女子,口技果真是一流,又吸又舔地,還會吸我蛋蛋,我頓時也很想做愛,我把伯母拉起,一手握著伯母的大胸部,一手試著想脫下伯母的褲子,且伯母卻很主動地,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了,我把伯母一腳擡了起來,雞巴順勢插了進去,伯母小穴很濕,超好插地。
我:「伯母,你多久沒做愛了」
伯母:「嗯!嗯!嗯!好幾年了」
我:「那你覺得現在感覺如何?」
伯母:「嗯!嗯!嗯!好爽,嗯!嗯!」
我把伯母轉身,從後面桶她
我:「有沒有很爽呀!」
伯母:「嗯!嗯!嗯!好爽,喔……喔……」
我:「那你兒子的事情該怎麼辦?」
伯母:「不要管他,他這個禽獸,我只要阿豪天天幹我就好,嗯……嗯…….嗯……」
我:「你不管他了唷!」
伯母:「對,嗯……嗯……我只要能每天都被阿豪幹,嗯……嗯……」
我:「你這個自私的媽媽,還真是壞耶!」
我輕輕打了伯母屁股兩下
伯母:「嗯……嗯……用力,好爽,啊……啊……」
我越幹越爽,當我覺得快射出來時,我把伯母身體壓了下來,伯母嘴巴張的開開地,眼睛閉起來,正準備等著吃我的精液,我快速打了幾下手槍,精液射出到伯母的臉上,伯母張開眼睛,對我笑了一笑,還把我雞巴上的精液給舔乾淨,後來我看到阿威及小惠,並沒有說出他們的姦情,想說伯母也讓我幹了,自己好像也沒立場指責他們。
就這樣每次去阿威家,小惠吃完飯去房間休息,阿威總是沒多久,就會跟著進去,他在裡面幹我女友,我就在外面幹他媽,就這樣過了幾天像這樣的中午生活。某一天,我跟小惠又一同中午去阿威家吃飯,這次伯母難得沒在家,反而是阿威的老婆小玉在家,小玉跟阿威是台大的同學,小玉現在再當研究員,常常要在書房,看書寫一堆文章,且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不會出書房,可能是真的很認真在做研究吧!我有遇到她時,幾乎吃完飯,她就窩在書房中,這一天我們四人一起吃完飯後,小玉一樣很快回書房,而小惠也是一樣跑去人家房間休息,而我吃飽飯坐在客廳中,我心中很猶豫,要不要進房間陪小惠一起睡,平常沒這習慣,今天伯母不在,難道我要讓阿威在房間幹我女友,我在外面戴綠帽,傻傻地坐在客廳嗎!正當我猶豫時,我就看到阿威往房間門走去。
這時我腦筋突然想到偷窺地點,於是往廚房後面走去,偷看他們,果真阿威一進房門,就把房門鎖上,小惠蓋著棉被,躺在床上,似乎是真的在睡覺,阿威先進廁所,約五分鐘後走出來,只是他已經脫光光了,赤裸裸地走到床上,拉開棉被一腳,鑽進被窩裡,阿威親著睡著的小惠,這時我看見小惠的手,摸著阿威的頭,原來她沒有睡著唷!阿威這時把棉被完全拉開,哇!原來小惠也已經脫光,裸睡在床上,阿威慢慢地往小惠身體下親,於是親到小穴,開始舔著小惠的小穴,小惠似乎很難受地再搖擺身體,我心裡想著你這個禽獸,我一定要讓你老婆知道,於時我走到書房門口,敲了門
小玉:「阿豪,有甚麼事嗎?」小玉開了門跟我說話
我:「有個很重要的事情,我不知怎麼辦才好?」
小玉:「是甚麼很重要的事情呢?」
我:「這件是真的很難起口,你還是自己來看一下好了」
於是我把小玉帶到偷窺地點,但我沒有靠近窗戶邊,我只是遠距離,指了個方向,叫小玉自己去看,我從遠看,大概喵到,阿威站在床上,小惠坐在床上,阿威背對著我們,讓小威含他雞巴,小玉呆站在那,好幾秒。
我:「小玉,小玉」
叫了小玉幾聲,小玉這時才轉向我,我看到小玉眼淚已經從眼眶流下,且一直不斷的滴下來
我:「小玉,妳不要哭,我也是最近才發現地,我也不知怎麼辦,所以才找妳商量」
小玉並沒有回我話,只是很順勢的抱起我來,我摸著小玉的頭,讓他靠在我肩上,可能是小玉真的很痛苦,用力往我肩膀上咬了一口,真的是超大力的,我肩膀猛力一縮,這是自然反應,真的超痛地,但我沒有推開小玉
小玉:「對不起,阿豪,我不是故意地,你會不會很痛」
我:「當然很痛,但我能瞭解你的悲傷,我何嘗內心不是在滴血,但你咬我幾口,心裡會舒服些的話,我願意讓妳多咬幾口」
小玉:「阿豪,你真是好人」
小玉這時深情跟著我對望,把眼睛閉了起來,我知道小玉要我親她,我當然沒放過這次機會,給他熱烈吻了下去,我們熱烈親吻著,我慢慢地開始摸著小玉的胸部,看到小玉時,她都是在家穿寬鬆衣服,完全看不出她胸部那麼大,雖然比不上伯母,但至少也有C了吧!我解開小玉的胸罩,拉起小玉的衣服,舔著她的奶頭,舔一舔還輕輕咬幾下。
小玉:「嗯……嗯……阿豪,你弄的人家好興奮唷!」
我把小玉抱了起來,抱到客廳的沙發上,我拉下自己的褲子拉鍊,露出自己雞巴,小玉很自然地,把頭靠上來,開始吸著我的雞巴,我很舒服地享受著,但心想阿威比我早開幹,假如他們先出來,我要如何解釋呢?
於是我又把小玉抱了起來,擡往書房,一進書房,我把小玉放了下來,門關起並反鎖,把小玉靠在房上,我親了小玉幾下,自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小玉也開始解開她自己的衣服,很快地我們兩裸體相見歡,我們再一次抱在一起,熱烈吻著對方,我嘴巴又開始吸著小玉的奶頭,左手還不斷地戳揉著小玉的陰蒂。
小玉:「嗯……嗯……阿豪……人……家……好……想……」
我:「想怎樣呀!」我大力地吸了幾下奶頭,手指開始伸進小穴中
小玉:「嗯……嗯……好……想……被……阿……豪……插……」
我笑了一下,把小玉右腳擡起,雞巴整隻插入小玉的小穴中
小玉:「阿豪,你的雞巴好大,插的人家好爽,嗯……嗯……」
我用力頂,門就發出碰碰的聲音,我試著按住門,讓聲音變小一點,但效果不大,於是我把小玉抱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小玉在我身上,就像個浪女,拚命上下搖動著
小玉:「嗯……嗯……好爽,好爽,嗯…..嗯…..」
小玉:「人家快被幹到升上天了,啊……啊……用……力……啊……」
我把小玉身體往後傾斜,自己又開始吸著小玉的奶頭,小玉把手壓著我的頭,感覺希望我多吸幾下,自己又興奮地大力搖動著,我為了好吸,抱住她,試著降緩他上下擺動的幅度
小玉:「人……家……要……到…..了……啊……要……」
只見小玉站了起來,從小穴中噴出一些液體,哇!這不是只有在A片中,才能看到的女生吹潮嗎?我看了超興奮,沒想到小玉居然可以那麼猛,小玉高潮後,腿軟地坐在地上,我當然也跪到地上,再度插像小玉
小玉:「阿……豪……阿……豪……不……要……再……插……人……家…..了…….人……家……已……經……不…..行……了……」
我:「不行,我可還沒射耶!」
小玉:「嗯……嗯……我知道阿豪最強了,今天饒了小玉,小玉改天再餵飽你」
我:「那我要拔出來了唷!要嗎?」我用力在頂了幾下
小玉:「嗯……嗯……嗯……不……要……」
我:「妳終於說實話了唷!」
小玉:「阿豪好壞唷!嗯……嗯……」
我:「我快要出來了,快……」
我雙手抓著小玉的奶子,用力把精液射在小玉裡面,並抖了幾下。我跟小玉兩人癱在地上,附近滿地都是書,我跟小玉互相笑著,可能笑說自己在幹嘛!怎麼做起愛來了,我過了幾分鐘,穿好衣服走出去,這時阿威與小惠已經坐在客廳看電視
阿威:「阿豪,你在小玉的書房裡做啥呀!」
我:「你老婆挺會企業管理的東西嘛!居然教起我來了」
阿威:「她本來就是學國貿的,當然都少會一些囉!」
小惠:「時間不早了,我們去上班吧!」
我幹了小玉,但內心一點也不愧疚,因為阿威還不是常常再幹我女友,而就在某個禮拜五晚上,小惠要留在辦公室,因為他們那組要開會,小惠跟我說不知開到幾點結束,叫我不要等她,我內心感覺自己是帶著綠帽離開公司,因為想說小惠說不定要跟阿威去開房間,我開著車不知不覺停在阿威家樓下,心想著小惠是不是會到阿威家來。
這時我看到小欣走出來,小欣是阿威唯一的妹妹,身材瘦瘦地,很會打扮,目前還在讀研究所,住在外面,我偶爾禮拜一中午會看到她,對小欣是認識,但不熟,只有一次阿威家聚餐,有跟她長聊過一次而已
我:「小欣,小欣,」我搖下車窗,大聲呼叫
小欣:「原來是阿豪哥唷!好久不見呀!」小欣走到我車邊
我:「妳要去哪呀!」
小欣:「我要去信義新光,我有件衣服要換」
我:「妳一個人嗎?」
小欣:「對呀!只是要去換件衣服,就沒約同學了」
我:「那我陪妳去吧!」
小欣:「不用啦!阿豪哥,你忙你的」
我:「我正好沒事啦!我還正愁著不知要幹嘛耶!」
就這樣小欣,被我連哄帶騙,叫到車上,在車上當然也有閒聊
小欣:「小惠姐呢?怎麼沒跟她出去約會呀!」
我:「她跟妳哥留在公司開會,唉唉唉(我心想著八成他們會去開房間,就嘆了好幾聲氣)

小欣:「怎麼了,阿豪哥,跟小惠姐出問題了,是嗎?」
我:「感情這令人煩惱,也許我跟她走不久吧!(我早就在想,我不能這樣一直戴綠帽下去)

我:「不談我煩人的事了,妳呢?跟男友還好吧!」
小欣:「我分了一陣子了唷!」
就這樣,我們一路上都在閒聊,且我也陪小欣逛了一下百貨公司,且還一同共進晚餐,在吃飯中,我才知道小欣思想挺開放的,她能接受一夜情,只要感覺對了,他說跟誰都有可能發生關係,我內心再想,現在年輕人,還真是開放呀!
後來小欣買了杯熱咖啡,到車上喝,在回程路程中,突然有隻野狗跑出來,我緊急煞車,成功地沒撞到野狗,但小欣拿著的咖啡,卻打翻她身上,我趕緊拿起衛生紙盒,一直幫她擦,小欣則是感覺到很燙,一直把衣服給拉開,小欣穿的襯衫,變成咖啡色,且穿的牛仔褲也濕了一大遍,當然我的車上椅墊,也遭殃不少
小欣:「阿豪哥,我皮膚好像有被燙到耶!」
我:「對不起!對不起!我找個地方讓妳冰敷一下」
我迅速地開進一家汽車旅館,小欣也沒說甚麼話,繼續擦試著她的衣服。進到旅館,小欣很快地到廁所去,我坐在床上開起電視看,我聽到廁所有沖洗聲,然後有吹風機聲音,我知道小欣應該是在用衣服,之後我看著小欣圍著一條大圍巾走了出來
小欣:「阿豪哥,人家試著吹乾衣服,可是還很濕耶!可以等一小時後再走嗎?」
我:「沒問題呀!可是妳這樣不冷嗎?」
小欣:「沒關係啦!我有穿著內衣褲,圍著大毛巾,你不要亂來就好」
我對她笑一笑,繼續看著電視,但想到一個女生,只穿著內衣褲坐在你旁邊,體溫不斷地升高,雞巴不斷地腫大
我:「妳有沒有覺得很熱呀!」
小欣:「熱?你就把冷氣調冷一點呀!」
我:「可是我怕妳著涼呀!」
小欣:「那你就脫衣服陪我呀!」
我:「這是你說的唷!」
小欣:「對啦!快脫呀!」
感覺小欣還蠻想看我脫衣服地,我脫掉上衣,平常我有練身體的習慣,所以身上有些肌肉
小欣:「哇!沒想到阿豪哥居然也有肌肉耶!大腿也有練嗎?」
我:「你還想要我脫褲子唷!」
小欣:「你自己說要陪我的,當然也要脫呀!」小欣笑著對我說
我脫了褲子,我習慣穿三角褲,且我雞巴蠻大地,可以很明顯看到雞巴的樣子,且我雞巴早就腫大,快呼之欲出的感覺,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我的龜頭,只要內褲稍微撥一下,雞巴就露出來了
我:「妳想近看阿豪哥的肌肉嗎?」
我沒等小欣的回答,自己在站床上,小欣坐在床上,我把雞巴的部位,面對著她的臉,小欣呆在那,我摸著小欣的頭髮,輕輕地把她頭壓到我的雞巴上,她嘴巴隔著我的內褲,親了我幾下雞巴,她把我內褲脫下,開始吸著我的雞巴,哇!小欣的口技,可以跟伯母想提並論了,難道這是遺傳嗎?我享受著她的舌頭碰觸我的雞巴快感,越舔我越爽,我把小欣拉了起來,讓他雙手趴在牆壁上,我脫下她的浴巾,拉下她的內褲,自己跪在床上,開始舔她的小穴,並用手指不斷地撫摸及摳挖。
小欣:「嗯……嗯……阿……豪……哥…….嗯……嗯……」
小欣:「弄得人家好爽唷!嗯……嗯……嗯…..」
我稍微弄了一下,小欣就濕的不像話,我站了起來,用力給他插了下去,小欣大叫一聲,小欣是他們家三個女生,叫的最大聲地,我一邊桶,一邊脫下她的胸罩,小欣的胸部就還好,沒有她媽媽及大嫂來的大,可能只有B吧!但不影響我的性致,我插了幾分鐘,自己覺得累了,坐了下來,小欣抓起我的雞巴,也順勢坐在我身體上,自己也不斷地上下擺動著
小欣:「嗯……嗯……嗯……好爽,嗯……嗯……」
我雙手撐在床上,眼睛看著小欣興奮著淫叫,看著她那兩顆小奶子,也在那邊搖晃著,也順勢給他捏了幾下奶頭,我慢慢地把小欣轉了個身,我躺在床上,小欣則是背對著我,雙手撐在床上,我利用腰力桶著小欣,雙手還伸到前面,玩弄小欣的小穴
小欣:「阿豪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唷!嗯……嗯……」
小欣:「人……家……要……丟……了…….要……丟……」
我看到小欣興奮搖了幾下,然後背對著我,躺在我身上,我知道小欣到高潮了,我抓了幾下小欣的奶子,順勢轉身把小欣壓在床上,我坐了起來,小欣背對著我躺在床上,咬著床套讓我幹
我:「怎樣了,幹嘛不叫,快點給我叫,」我打了幾下小欣的屁股
小欣:「阿豪哥好壞,人家忍著不叫,也不行唷!」
我:「當然不行囉!」我雞巴更快速地桶著她
小欣:「嗯……嗯……阿豪哥好壞,好壞,嗯……嗯……」
我笑嘻嘻地幹著小欣,也慢慢地把她屁股擡起來,雙手扶著她的腰,讓我力道更加大
小欣:「嗯……嗯……嗯…..」
我:「小欣,妳要我射在哪裡?」
小欣:「除了內射,其他地方我都可以」
我:「那我想射在妳口中,可以嗎?」
小欣:「好……嗯……嗯……」
我:「那妳嘴巴準備要含我雞巴了」
我迅速把雞巴拔了出來,小欣轉身,也把嘴巴含住我的龜頭,我用力壓了幾下小欣的頭,讓我的精液給射出來,小欣閉起眼睛,皺了些眉頭,我心想今天射出來的應該不少,果真射完之後,小欣吐出來的精液還挺多地。
就這樣至從我看到阿威幹我的女友小惠之後,我就開始輪流幹他的三個家人,算來算去我好像也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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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笑我不知道能說什麼?除了笑不停,我不知道能做什麼!推吧~~~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武俠(三)(3)

那天雷轟頂巳練到八成火候,掌勁一發,不可收抬。
『轟隆……』一聲,好驚人的威力。
那石洞口猛的炸開來,正好可二人出入。
如此威猛嚇人之內家掌氣,南飛雁自己也驚呆了。
他那身後幾名俏佳人更不用說,也全呆了。
接著,眾女發出一聲興奮歡叫。
「天呀,我們自由了﹗」
「好呀﹗南哥哥好棒啊﹗」
眾女興奮欲狂,多日來困此洞內,如今一旦能重見天日,六女喜而忘形的,就匆匆一奔而出。
這下子,又有得瞧了。
就在眾女喜極忘形的奔出石洞後。
南飛雁回過神來,忙的一面往回奔,奔去石室穿衣服,一面高聲大叫﹕
「喂﹗喂,浪寶貝們,那是在洞外呀,妳們真個全浪瘋了嗎?還不快進來穿衣服呀!」
南飛雁高叫著。
一會兒,當他也出了洞外時。
「哎呀﹗羞死人了﹗」
「啊﹗救命呀,要死了!」
幾聲女子尖呼緊緊傳來。
南飛雁呆了一呆,定神一看,洞外一片長草亂石地方,竟有七八名大漢在抓弄他那心愛的六個小佳人兒。
原來——
當南飛雁一掌震開石洞後,那六女喜而先出,等南飛雁出聲提醒時,六女巳奔出洞外亂石地方,仰天重見陽光,忘形尖呼喜叫。
那六女一絲不掛、忘了穿衣物的迷死人肉體,只把個突然循聲找來的大漢看得如天仙下凡,目瞪口呆。
那色相極度的誘惑,七名大漢本又是登徒子流,只看得個個如發了狂的,猛撲而到。
「嘻嘻,天上掉下來的美肉兒,大爺們可好好吃一頓了。」
「啊……救命……南哥哥啊……快來呀……」
一名大浪漢抓住錦緻姑娘,拚命的按倒在長草堆上,猛撥開她一雙玉腿兒,小穴兒展現出來,只看得大漢沒命的掏出肉棒就要刺下。
本來,照說此六女已學有絕世奇功,應是不懼這七名大漢的。
奈何六女均在赤裸裸中,一時又不知所措,只一下子,個個都便成了『危機重重』了。
在毫不設防的情況下,眾女就要被強度玉門關了。
南飛雁正好適時出現,這一現,突地一聲大吼:
「住手——」
這一吼,又從內力併出,只吼得眾人一陣心跳耳鳴。七名大漢如失了魂般,一時都呆住了。
六女抽空,拼力的滾出避開,一個個如哭爹喪娘,紛紛撲上南飛雁,哭泣不已的。
「南哥哥……嗚……」
「嗚嗚……南哥哥……」
「南哥哥……你要替我們報仇呀,人家小洞洞差點被他進去了。」
「南哥哥……這……這是怎麼回事呀,我們眾香谷從未有男人來過,而且一下子來這麼多男人﹖」
眾女嗔叫著。
南飛雁忙提醒她們進入洞內先穿上衣服。
六女這才羞急急的奔入內洞裡去。
「咳咳﹗」
南飛雁這時故意咳了兩聲,好叫那一群呆住的色狼如夢初醒。
「小……小子,你是何人……竟敢管我們水昌派的好事﹖」
「水昌派﹖」
南飛雁大叫一聲。
這一下,輪到他呆住了。
他本就是水昌派的出身,而水昌派只傳一對男女,除了他就是那個師妹春蘭一個,如今怎麼會有這些大男人……」
其實,南飛雁自與六女進入洞內之後,洞中無歲月,不知不覺過了數月之久,而這期間江湖中,已大大起了變化。
南飛雁出了一會神,待那七大漢暴叫一聲,出手圍攻上來時,南飛雁不由警覺的施出一記『天雷掌』。
只聽又是轟然一聲,一陣飛沙走石,慘叫聲過處,只見亂石地上東倒西零的,七名大漢碎骨分屍,血流一地。
南飛雁又是發了一陣呆,暗想﹕
「天啊,這是什麼掌功,這麼驚人﹗」
南飛雁搖了搖頭,看看滿地的碎屍,不由又有些後悔不該施用天雷掌。
如今一地死屍,毫無活口,如何追問那水昌派一事﹖
「哎呀﹗嚇死人了!」
石洞中,六女穿衣出來,一見滿地慘狀,尖叫一聲,獃獃看著南飛雁。
南飛雁苦笑道:
「各位寶貝們﹗小兄今後不再輕易施用天雷掌了﹗」
過了不久——
當地們一行往眾香谷回奔時,卻發現了一件空前浩劫慘事。
只見在進入眾香谷前,那兩旁路上的樹上弔死著好幾個武林人物。
那些個武林人物,南飛雁仔細一看,每名死者頸上掛有一個『名牌』。
上面分別寫著——
少林派俗家高手『金龍手』賀形。
武當派高人『傳靖道人』。
天龍派『獨行浪人』孤獨。
青山派『浮流居士』。
威靈派『鬥雙劍無影』之一龍耀天。
眾香谷『奴僕』花姑。
南飛雁看到此,身後那六女哀叫一聲﹕
「天啊﹗那是本谷一向善良可親的花姑姑呀!」
六女悲傷著。
南飛雁這時心中已略為明白什麼的,他立即止住眾女哀叫,低聲道:
「妳們先別哭,這事不大對勁。」
說著,他要六女避入一亂石處。
當他正想進入谷內看看時——
從谷內通道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會兒——
谷口出現了兩名黑衣大漢,及一名中年白面書生。
而令眾香谷六女激動的是,那中年白面書生,如抓小雞般的,手中抓著一名眾香谷中的丫環。
如此三男一女,走到了谷外,大路的中央。
一名黑衣大漢淫笑道﹕
「小丫頭,我們是奉副派主令,要弔死妳這搗蛋的小丫頭片子,一方面以妳這眾香谷一名,多增添一個武林中名人,好教那些同我們水昌派作對的人有所警惕,現在,你就覺悟吧﹗」
「不不……救命呀……饒命啊……我是奉了谷主邢娘娘的使命,要送信去求援外人的,這不能怪我呀!」
小婢才十三、四歲左右,早嚇得大哭。
另一名黑衣大漢,突然抓住小婢女淫呼呼的道:
「好小穴兒,大爺看你長得也不錯,妳那群婢女姐妹們,連妳在內,雖已被我們長上們開苞,玩過一陣了,不過大爺還是喜歡你這小巧的模樣兒,嘿嘿!妳只要乖乖的,大爺就放妳一條生路。」
小婢女聽得獃獃的。
那名黑衣漢子巳迫不及待的,就三下兩把的,把她撕了個精光。
他看得口水流出來道:
「嘻嘻……好肉兒……嘿嘿……」
小婢女嚇得縮作一團,慌叫著:
「哎呀……不不……我還小,你們又三個人……」
那名黑衣大漢卻不由分說,從褲子裡拖出一條粗黑的大雞巴,就在這光天化日下,按著可憐的小婢女姦淫。
另一名大漢一面觀戰,一面與白面書生淫聲說﹕
「小浪穴兒,妳還怕什麼呀,照說妳巳被水昌派上下人,姦淫了十幾個次了,現在才三個,妳怕不夠嗎﹖」
那黑衣大漢淫呼呼的說道。
這還不算,只見他向白面書生一打眼。
兩人立即又從褲中拖出雞巴。
那地上正狂姦小婢女的大漢,回頭一看,淫淫笑著,抱起直哭的小婢女,使她伏到他身上。
那大漢躺到地上,小婢女穴兒就在上方套著他的大雞巴,小婢女一面咬牙,一面哭著說:
「你們說話算話,一定要放我走啊﹗」
「嘿嘿﹗小浪穴,妳只管放心來吧!」
大漢怪叫著。
小婢女無可奈何,咬牙伏在他身上緊套著。
不想,她那屁股後,這時掩上另一名黑衣大浪。
只見他的大雞巴一頂,頂住了小屁眼兒,那小婢心一驚,才叫了聲﹕
「不不﹗那有一齊弄兩根束西啊!」
那黑衣大漢狂笑道:
「嘿嘿﹗小丫頭,讓妳嘗嘗異味﹗」
雙手抱緊小婢的玉股兒,大雞巴猛刺。
『滋』一聲,一刺未中屁眼,滑到股溝上。
那大漢狠一狠心,口吐口水!插上女人小屁眼上,再用力翻著女人兩片臀肉,那雞巴又一頂。
『滋咕——』又一聲。
只聞小婢大叫一聲﹕
「媽呀……」
那小屁眼大開,狠插入一條雞巴,她的小嘴一叫,那中年白面書生,陰陰的一笑,就趁勢將他的雞巴塞入她的小嘴中。
這上下,前後分三路直攻取小穴兒,只弄得小婢沒片刻巳昏了過去。
「這些該死的殺人淫賊﹗」
南飛雁看得忍不住大吼一聲,人已躍到。
這回,他並未施天毒一掌,但功力大進的他,一個猛撲而上時,雙手連連揮下。
「拍拍拍﹗」
三名惡徒立即各中一掌,兩名黑衣大漢悶哼一聲,巳重傷倒地不起。
那中年白面書生武功較高,硬接一掌,人巳滾出丈外,只受了點輕傷,滾地爬立而起,一面大叫﹕
「來人報上名來,此處是水昌派新副座的地頭,誰敢亂來﹗」
南飛雁聞言更怒上心來!哼了一聲,一面吩咐緊隨過來的六女,扶起小婢女,他仰天怒道:
「惡徒,你聽清了,我乃臥龍山天台峰,真正的水昌派主——南飛雁岳劍峽是也。」
這一報上名號,那中年白面書生呆了。
他心想:
「這水昌派,自我加入以來,數月之久,從末聽過派主是年青的男人呀!況且數日前,我曾與副派主上官莽上總壇見過派主,那派主分明是個女孩子,這……這個人……」
中年白面書生細細打量南飛雁。
因為恐怕是派主女扮男裝而來,但一會兒,他愈看愈不像之後,這才又膽大狂妄起來,恨恨說道﹕
「小子,你敢冒充本派主之名,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想想我水昌派數月以來,橫掃武林、巳消滅了不少門派,除了今天這個眾香谷一派是近日方收拾的,你這又算是什麼東西﹖」
南飛雁這一聽,又驚異無比。
想不到眾香谷巳被毀,武林中亦巳鬧得腥風血雨了。
如此這個水昌派為害武林,殺滅各門各派,到底是誰在主使,竟有如此驚人威力,難道會是師妹春蘭嗎﹖
南飛雁想到此,不由打個寒顫,心中道:
「以水昌派的武功,加上群魔助陣,天啊,那將是一場武林浩劫,莫非是師妹由愛生恨,造成殺孽……」
南飛雁這一驚非同小可。
他巳感責任深重的,突的一個奇快進撲,一把抓住那嚇呆了的白面書生,大喝一聲道﹕
「從實答話,否則這一抓下去,必會腦門開花的。
白面書生嚇得大叫﹕
「大……大俠饒命……你問吧!」
他口裡說著,全身直在顫抖。
南飛雁恨恨道:
「你叫什麼﹖」
「我我……我叫白骨書生,是白骨靈魔的大弟子﹗」
「哼﹗數十年前臭名遠播江湖的探花靈魔白骨老鬼嗎﹖好,你們算是水昌派的什麼人﹖派主是誰﹖」
「我……我師父亡骨靈燒,乃水昌派十大護法之一,水昌派主是一個姑娘叫什麼春蘭姑娘的。」
「你此話當真﹖」
「真的。」
南飛雁說:
「好,再問你一次,你們水昌派總地在何處,還有此眾香谷的女人生死如何﹖快說﹗」
「水昌派總地在淮陰斷魂岩上,眾香谷女人多半安全的,被禁在谷內的後房之中。」
「好,饒你半個狗命!」
他恨恨的放開了白骨書生,並廢了他一身武功。
那中年白骨書生費力的往谷外逃去。
「哎……」
南飛雁忽地仰天長嘆。
「哎﹗這一場武林浩劫,該算是我南飛雁引起的,如今,也唯有我去消彌了,以免長期血腥下去。」
南飛雁沉思著。
那六女又圍了上來。
南飛雁看看她們,這才想起該先救救眾香谷遭劫的女人。
於是——
在進入眾香谷時,被水昌派的手下發覺,而立即陷入一片混亂中。
以六女現在的功力,一套絕世金刀法、神龍步,對付二十餘名黑衣水昌派的爪牙,巳足足有餘。
南飛雁則趁此時混入內房中去查看究竟,於前房大廳時,又見了一幕令他十分憤怒的『活春宮』。
那大廳之上,圍坐了七八個武林高手,這些人南飛雁雖不識,卻巳看出是邪派中主要骨幹人物。
這些水昌派高人,此時正沉迷於玩弄女色之中,毫不關心房外的大混戰。
這些色狼們,各人懷中抓著一個赤裸裸的眾香谷美人婢女,一面玩弄著,一面在飲酒談笑:
「嘿嘿﹗靈魔老鬼,你說我們要等上官莽副座吃上一遍眾香肉,才輪到咱,但副座為何還不來﹖」
「黑無常,你急什麼,那些美人個個如天仙般,不好好品嘗,豈能胡亂的搞一通。」
「嘿……去你的,我黑無常只要有個洞入,管他什麼美不美,就算她娘的五代同堂,老子也上下通個勁。」
「嘻嘻,不錯,我白無常就喜大小通吃,我們黑白無常就好此路,才合得來大幹一番。」
黑白無常也是武林中再現的魔頭,他們正在色談著。
忽地身邊傳來一聲慘叫。
兩人一看,更是淫笑連連。
但見另一名黑臉短下巴的老者,生得個大陽物,硬生生的弄入一名婢女的屁眼中去了。
那粗大的東西終於整根插入了女人屁眼了。
她哀叫一聲,活活昏了過去,那屁眼的血水流出。
但那黑臉的漢子,卻仍自顧自的刺激,抓緊她的白屁股,狠狠的抽插著,且一面淫叫道:
「嘿嘿﹗我這飛天鼠,就偏與你們不同,老子偏好後庭花,乾門兒,嘿嘿嘿﹗痛快……」
「呸﹗你這愛吃便門的老鼠!」
一名紅臉突眼的大漢,正拿著雞巴硬插著一名婢女的嘴巴,他一面頂著,一面回頭淫罵著。
他另一手抓著女人的頭髮,抓得女人痛哭起來。
那婢女拚命的給他含雞巴,含得他樂道﹕
「大爺我『赤面虎』就愛看女人吹簫,如何﹖比你們更有味,更刺激肉感吧,嘿嘿嘿……」
赤面虎淫笑著。
他一面狠狠的插著小婢女的嘴。
一旁那坐前邊的白骨靈魔,這時也按著一名婢女坐上懷去。
『滋』的一壁,小穴插入了大東西,他一面按弄女人的屁股套動,一面笑對赤面虎說道:
「赤面老鬼,你愛這吹簫法,小心弄住女人的氣,就沒得樂了。」
赤面虎正拚命頂動著身軀,一聽,忙撥開她的頭髮,一推她的頭,『叭』的一聲,陽物也滑了出來。
婢女的小嘴漲得大大的,那一隻妙目早翻白了半天,活活的被他的大雞巴插斷了氣,真的沒樂子尋了。」
「去妳的,裝死!」
他不由憤怒咆喝一聲,狠狠地踢了她一腳。
接著,向房內大叫道:
「一來人呀﹗再抓一名婢女來。」
廳堂門一開,爬進來一名手下道:
「不……不好了……各位護法爺……外頭突然來了些年青高手……好……利害呀……我們)擋不住,已快到房中來了!」
那赤面虎一聽,更是大怒。
他大步上前!一把抓起這名爪牙道﹕
「滾你娘的﹗小小的年青人就擋不住,那如果又來了各派高手,你們不通通完了嗎﹖」
「不不不……這回來的年青人……大不相同……」
「去你的,什麼不同﹗」
赤面虎叱喝一聲,他一腳又踢了那名爪牙一下。
等他怒吼吼的出了房門時,卻不由得呆住了。
原來那錦緻六女,巳殺近門前來。
那六女一個個美如天仙,只把個赤面虎看得猛一呆,接著,如見到糖蜜般歡呼一聲說:
「我……我的小媽呀…那來這麼多吹簫的貨色﹖」
他這一呼,呼得內廳群魔爭先恐後的跑出來。
南飛雁看看事不宜遲,不再理外面的所事,忙向後房而去。
不一會——
到了後房中,果然發現了那些有過肉合的大美人們。
而最令他憤怒的是——
這些個美人兒,一個個都被『大』字張開四肢,特別墊高臀部,凸起下體,綁在分列成一排,排列起來的座椅上。
正在對她們肉體百般逗弄的水昌派副派主,竟是曾經被他一掌擊走的『淮陰一虎』上官莽。
如此看來,上官莽既為副派主,那麼一定和春蘭師妹合姦,而也陷師妹火上加油中,才弄得如今這腥風血雨。
南飛雁這一怒,把恨全出在上官莽身上。
但他忍住氣,靜靜地看他在做些什麼。
但見娘娘綁坐在正中,那一邊,六女徒們在她身旁分兩排下去也坐綁椅上,玉門大開的,也時而憤怒、時而哭泣的羞惱著。
她們的的大腿都在最開的位置,無論陰毛長短疏密,都可以見到那充血的肉洞口,那洞口大張,清楚的見到從洞裡流出淫液浪汁,順著會陰流到椅子上,其中邢娘娘流得最多。
其實在南飛雁未到這裡之前,上官莽早將這七名眾香谷首要女人大小通吃了。
這上官莽也從春蘭那裡學得一招忍精大法,這七名女子在這種羞人的綁姿下,雖然恨得要死,卻無可抵擋,任上官莽想玩那個就姦那個,要插就插,要抽就抽。
那根大雞巴行功後粗硬無比,對著這群女人狂舞了一輪,莫說眾香谷六名女弟子吃盡苦頭,就連谷主邢娘娘在心猶不甘的情況下,也痛恨交加。
這時上官莽又拿出一支羽毛,對著谷主邢娘娘那迷人的肥穴兒,一陣勾挑,刷弄著,並淫笑著道:
「大美人兒,妳這隻妙穴兒,比妳那六名大女徒的穴兒,肥美多了,我勸妳還是乖乖的順從了,好好的同我一樂,否則,嘿嘿﹗本副座就挑逗得妳欲仙欲死,吃不著,浪水丟盡而死,嘿嘿嘿……」
邢娘娘怒罵著道﹕
「該死的東西,你盡管沾污我們師徒吧,不久,你們將遭受武林公憤,得到惡報的下場﹗」
上官莽聞言大笑道:
「什麼武林公憤,嘿嘿,各門各派,數月來巳在我們各個奇襲下,元氣大失,那還有心力起什麼公憤﹗」
他得意的笑著,又道:
「嘿嘿!老實告話妳吧,過些時日,天下就只歸我們水昌派了,那時……嘻嘻,別說妳們歸我用,本副座還要搜盡天下女人,好好幹一場,嘻嘻……
突然一個響亮的聲音﹕
「那時你上官莽早成枯骨了!」
他嚇一跳,忙道:
「什麼人﹖」
「哼﹗曾經賞你一掌之人。」
「啊——」
上官莽只感全身一涼,硬著頭皮一看——
南飛雁就住地破窗而入時——
巳如鬼魂似的出現在他的身後。
「姓上官的,老實說,在下師妹搞這一水昌派,走火入魔是不是你從中助焚引起的﹖」
「哼﹗南飛雁,你少神氣,上官大爺現在可不怕你﹗你那師妹!由愛生恨,是我火上加油,你又能如何﹖嘿嘿……大爺告訴你,你那師妹可肉緊得很,大爺連玩了她三大件,可真有趣呀……嘿嘿……」
南飛雁暴喝一聲﹕
「住口!」
然而,那上官莽持著在春蘭手頭學得一點武功,不知死神巳來臨了,以為趁此羞辱南飛雁,也等於是報了那一掌之恨,他繼續說道﹕

一家三代公用的女人

我家應當算是問題家庭,這類家庭大多是不建全的。

我家共有三口人,我,爸爸和奶奶。爸爸很早就離婚了,由於經濟方面的原因,常年出去打工,有時半年多才回家一次,所以家中常只有我和奶奶兩人。由於我沒有媽媽,從嬰兒時起就是奶奶摟著我睡覺,一直倒現在,所以奶奶的身體我很清楚。她是一個人60多歲的老人,或許是由於年輕時教漂亮的緣故吧,奶奶的體形一直保持的很好。

雪白的皮膚,乳房雖然有點下垂,但仍顯的飽滿,一點也不乾癟。奶奶的身體現在有點發福,肚子有點大,不過並不難看。有一點是奶奶和別的女人特別不一樣的,就是奶奶的陰戶上沒有陰毛,這點對我的印象特別深刻。

或許是由於從小就睡在一床的緣故吧,儘管我常見奶奶的裸體,但我通常並無性方面的感想。我從小就很依賴我奶奶,或許是由於沒有媽的緣故吧。

但從十七歲哪年以後,我和奶奶的關係發生了變化,從那時起她不僅僅是我奶奶了。

一切緣於一次偷窺。

那一天,爸爸打電話話來說今晚要回來,他已經有半年多沒回家了。

奶奶聽了以後似乎很高興。到了晚上,吃完飯後,奶奶讓我出去玩一會。我很聽話地出去了。當我回來時,我發現奶奶在洗澡。

” 浩兒,給我拿小內褲來。” 奶奶從洗涮間裡喊我。

我以前就常幫奶奶干類似的事情。

” 奶奶開門。” 我把小內褲送給奶奶。在奶奶開門的那一瞬間,我看見奶奶已經擦乾了身體,雪白的大乳房一晃一晃的,很顯眼。

大約晚上九點多鐘,奶奶就讓我上床睡覺。躺在床上,奶奶似乎很長時間沒睡著,總翻來覆去地,似乎有什麼心事。我很快就睡著了,如果不是被尿憋醒的話,或許我什麼也不知道。

晚上十一點鐘左右,我被尿憋醒了,想上廁所,這時候我發現奶奶不見了。

或許也上廁所了,我想。但在廁所裡我並沒發現奶奶,我有點納悶。從廁所裡回來,我發現爸爸的房間裡傳來說話聲,我知道他已經回來了。爸爸房間的門半掩著,房間裡開著燈。我忍不住向內望去,這一望讓我大吃一驚。天哪,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爸爸竟然在玩弄奶奶的身體。我驚呆了。

爸爸坐在床上,兩腿分開,把奶奶摟在自己的懷裡,雙手撫弄著奶奶的乳房。

他不停地揉弄著那對大奶子,像是在玩弄兩團泥巴。

奶奶的乳房在爸爸的揉搓下變了形,乳頭顯得更加紅,像兩枚櫻桃。奶奶的兩腿分開著,略顯發福的肚子下,沒毛的陰戶十分顯眼。

她那大陰唇早就被爸爸給分開了,露出了粉紅色的陰蒂。

那陰蒂更像個肉球,略向外凸出, ” 媽,你的身體還是那麼滑嫩,真不像60 多歲的人。” 爸爸說。他的手開始向奶奶的陰道裡插。

” 媽老了。兒子,你得有半年多沒玩媽了吧?” 奶奶很親暱地樓著爸爸的脖子,臉上顯得十分幸福,臉色由於興奮地變得十分紅潤。

我真不明白,奶奶為什麼會如此心干情願地讓爸爸玩弄自己地身體,就像爸爸不是她的兒子,而是她的丈夫。爸爸肯定不是第一次玩弄奶奶,我想。

” 媽,我想把手全插進去摸摸你子宮什麼樣。” 爸爸說著,手向奶奶陰道深處掏去。

” 慢點,有點痛。娘的必讓你掏了不知多少次了,啥樣你還不知道?再說,你不就是從裡邊爬出來的嗎?你呀,每次玩媽都是這樣。

” 奶奶說著又分了分腿。這時爸爸的手幾乎全插進奶奶陰道中了。他的手插在奶奶陰戶裡面,使奶奶的陰戶變了形。或許是強烈的刺激所然,奶奶似乎很激動,嘴裡直喘粗氣,並不停地呻吟。

” 噢——噢——噢——” 奶奶的呻吟越來越急促。

” 兒子,快操我。媽想讓你用吊操我。好兒子,娘想死你了——” 奶奶急促地喊著。

” 媽,我來了。” 爸爸把手從奶奶陰道裡拔出來,並把奶奶放倒在床上。

爸爸很熟練地把陰頸插入奶奶的陰戶中,然後抽送了起來。奶奶使勁地分開大腿,以便使爸爸的陰頸能插入得更深。她的那對大乳房,隨著爸爸的動作來回晃動,顯得十分性感,十分放蕩。奶奶的呻吟與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交織在一起,強烈地刺激著我,使我熱血沸騰。我的蔭頸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 噢——噢——噢——兒子——他*的必過癮嗎——操死媽媽——好兒子— —” 奶奶呢喃著。她那肥大的陰戶隨著爸爸的抽送而一翻一翻,表情十分滿足,十分淫蕩。

” 媽——你的必有大又軟——兒子操不夠——哪個女人也不如你過癮——你的沒毛的必——天下無比——” 爸爸氣喘噓噓地說。他邊操邊撫弄奶奶的大乳房。

” 操深點——再操深點——噢——噢——噢——媽沒白生你——” 奶奶不斷地呻吟著。

我怕被他們發現,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但怎麼也睡不著,那肉體地撞擊聲刺激著我,激起了我處子的肉慾,使我不能自拔。我恨不能加入他們,也像爸爸那樣體會性交的無比樂趣,體會奶奶那沒毛的陰戶的滋味 .

大約過了有一個多小時,我聽見爸爸說:” 媽——我想排精——我憋不住了 ——”

” 好兒子——讓媽抬抬屁股——把精排到媽子宮深處——” 奶奶說。

我忍不住好奇之心,又悄悄地溜過去偷看。我看見奶奶把腿抬了起來,放到了爸爸的肩膀上。爸爸用手拿著那又粗又大的陰頸,噗地一聲又捅進了奶奶的大必中,然後抱著奶奶的頭與她接吻。吻了好一會兒,爸爸抬起頭來,雙手攥住奶奶地乳房,屁股一縱一縱地猛烈地操起奶奶來。

” 噢——噢——噢——” 奶奶皺著眉,雙手抱著爸爸的屁股。

爸爸大約又操了有十分鐘,突然趴到了奶奶身上,陰頸用力往奶奶陰戶深處插。

我知道爸爸在排精。奶奶緊緊地抱著爸爸,敞開著雪白的大腿和陰戶,接受她兒子的精液。

在那一刻,我忽然感到很可笑。以後的很長時間,我都在考慮這個問題:爺爺的精液在奶奶的陰戶中孕育成了爸爸,而爸爸長大了,又來操這個陰戶,又不斷地在這個生他養他的陰戶中排精液,難道這不玄妙嗎?

那一夜奶奶沒回自己的床,她與爸爸睡了一夜。

自從那次偷窺以後,我我對奶奶充滿了複雜的想法。

我知道了她淫亂無恥的一面,並因此而對她也充滿了性幻想。當然她並不知道這一切,她仍然像往常那樣對我十分慈愛可親,仍然在生活上無微不至地照顧我。

爸爸照樣經常不回家,奶奶照樣每晚和我睡在一個床上。但每當我和奶奶同床共枕的時侯,我總會產生性幻想,經常偷偷地打開燈,偷看奶奶的裸體。看她的又白又大的乳房和沒毛的陰戶,而這一切似乎奶奶並沒有發現。這些偷看給了我無比的樂趣。我多次幻想和奶奶作愛,但始終沒有勇氣。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幻想演變成了渴望,並且越來越強烈,有時我甚至想強姦她。

一次偶然的機會使我的渴望成為了現實。

那是夏季的一個晚上,天十分熱。上床後奶奶很快就睡著了。而我很長時間也沒能入睡。我打開燈,又像往常一樣偷看奶奶的裸體。

本來奶奶蓋著床單,或許嫌天熱的緣故,她在睡夢中自己把床單掀掉了,這倒省了我的事。

燈光下的奶奶顯得那樣迷人,肥大而略有些下垂的乳房,沒毛的陰阜下紅潤的陰戶,這一切都強烈地刺激著,我使我的陰頸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 噢——噢——噢——好兒子——操深一點——再操深一點——” 奶奶說起了夢話。從她的話裡,我知道她在夢幻中正和爸爸作愛。

她的表情越來越淫蕩,嘴裡呢喃不斷,大腿使勁地向兩邊分開,陰戶看得更清楚了。

我趴愛奶奶的兩腿之間,仔細地看她的陰戶。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觀察女人的陰戶,那高高的陰阜,使奶奶的整個陰戶向外凸起,想個饅頭。

肥大的大陰唇,由於夢交而分開了,露出粉紅色的陰蒂。陰蒂下是寬大的肉洞,肉洞裡流出的淫水弄濕了床單和她的大腿。

” 噢——噢——噢——兒子——操死媽——使勁操媽——” 奶奶口中不停地叫著,隨著叫聲淫水也越來越多。

我再也把持不住了,用手拿著陰頸就向那肉洞放去。

由於沒有性經驗,起初怎麼也放不進去。正在為難之際,奶奶忽然又分了分大腿,這下成全了我。當我再次拿著陰頸往裡插入時,噗地一聲全進去了。我順勢趴到了奶奶的身上。一股強烈的快感瞬間傳遍了全身,我只感到自己的陰頸忽然進入了一個柔軟無比,滑潤無比,溫暖無比的所在。動物的本能使我身不由己地拚命抽送起自己的陰頸,拚命地操奶奶那肥大無比的陰戶,狠不得把整個身體都鑽到奶奶的陰戶中。

我操奶奶時她一直沒醒。或許她把我當成爸爸了,嘴裡依舊發出淫蕩的叫床聲,並用雙手緊緊地摟著我,讓我操深一點。

我操了有一個多小時,感到有點累,就全身壓到奶奶肉體上喘息著,並象爸爸那樣用手玩弄那對又白又大的乳房。或許不經意間弄痛了奶奶,她忽然睜開了眼,當她發現是我在操自己時,起初十分驚詫,但並沒推開我。

我以為奶奶會責怪我,但她沒有。她的表情由驚詫漸漸地變成淫蕩,猛然把我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裡,說:

” 浩兒——操吧——奶奶讓你操——浩兒長大了——”

我的心由緊張變成輕鬆,無比的性衝動使我雙手抱住這個又白又浪蕩的老婦人,拚命地操,忘乎所以地感受她那沒毛的陰戶給我帶來的無比的樂趣,感受操自己的奶奶的那種複雜的亂倫的快感。

奶奶閉著眼,享受自己孫子帶來的性樂。大約又操了一個多小時,奶奶抬起屁股,讓我把精液排到她子宮的深處。這個乘受了爺爺的精液,孕育了爸爸,又乘受了自己兒子精液的陰戶,如今又乘受了自己孫子的精液。

那一夜,我先後和奶奶性交了三次,每次奶奶都很性奮地接受我,用她那白嫩的肉體滿足我。奶奶對我說:” 好孫子,以後只要你喜歡,奶奶就讓你玩。你不知道,自從你爸爸出去打工後,我總得不到滿足,總渴望有個男人能滿足我。

浩兒,以後奶奶的身子就是你們爺兒倆的了。” 奶奶真是一個優物,她地肉體曾經是我爺爺的樂圓,爺爺去逝後又成了爸爸的樂園,而今又成了我的樂園。她的肉體為我們一家三代男人提供了性服務,她應當是我們家的功臣。

自從我和奶奶有了性關係以後,我和她的關係更加親密了。我們的性關係不久就被爸爸發現了,他並沒有暴跳如雷,漸漸地也就接受了。他叮囑我說:要注意奶奶的身體,她已經是60多歲的人了,不要讓她太勞累。我感到很好笑,他自己玩弄奶奶時,怎麼就想不到別累著奶奶,所以我對他的話並沒放在心上 .

我們一家人就這樣生活著,在外人看來,我們的家庭雖然殘缺不全,但是十分和睦。

我和奶奶幾乎每晚都要親熱一番。每當我和她同床共枕的時侯,我就產生強烈的性衝動。我總鑽到她的懷裡,摸她的肉體——她的乳房,陰戶以及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每當此時,奶奶都很溫柔地配合我,任我所為。撫摸一番後,我就會十分性奮,就會翻身上馬,操奶奶的陰戶。她那肥大而沒毛的陰戶給了我無窮的樂趣。當我在奶奶子宮中排完精後,奶奶總會愛憐地摟住我,讓我把頭埋在她的雙乳之間,陰頸留在陰戶之中。這時,她會拍著我的屁股,給我講她的風流潤事。

有時,邊講邊把手插入自己的陰戶中,撫弄我插在裡面的陰頸。

聽著聽著我常會性慾再起,第二次操她。一個雨天的晚上,奶奶給我道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一個爸爸也不知道的秘密。

那一天,像往常一樣,我排完精液後又趴在奶奶的身上,我含著奶奶的乳頭說:” 奶奶,你什麼時侯第一次被人操?” 我問的有些唐突,但奶奶並沒有生氣。

” 好吧,我給你講講我是怎麼第一次失身的,或許你會很震驚。

” 奶奶接著給我道出了一個藏在她心中幾十年的秘密。

” 事情是這樣的。” 奶奶說。

” 我是一個私生女,出生後就被母親拋棄了。一個老光棍收養了我,那個老光棍——也就是我的養父,比我大三十多歲,是他把我養大的,我至今仍很感激他。” 奶奶說到這裡,有點激動,陰戶也因此而鬆了許多。

” 我養父從小就摟著我睡覺,或許是由於沒接觸過女人的身體的緣故吧,當我進入少女時代後,他對我的身體十分感興趣。每天晚上,他都會用手撫弄我的陰戶。記得我17歲那年,有一天晚上,他用手指頭掏我的陰戶。當他的兩個手指頭插進了我小必中後,他似乎很高興。說:’ 以前只能插進一個,今天兩個都插進去了,肯定能操了。’ 說著就趴到我身上,對我說:’ 好姑娘,爸爸今晚就想 XXXX必,你忍著點兒。’ 說完就扒開我的小必往裡插陰頸。

那時我對養父的言聽計從,就順從地抬起屁股讓他插。當那粗大的陰頸終於插進去時,我感到一陣疼痛。由於養父是第一次性交,十分激動。那一夜,他操了我三,四次。

第二天,我路都不敢走了,陰戶被操腫了。” 奶奶說到著裡,陰戶中出了很多水,我慢慢地操著玩。奶奶接著又說:

” 自那以後,我和養父名為父女,實為夫妻。我在養父的性愛中慢慢地長大。

在性刺激中長大的女人,她的性器官會發育地更好,我的陰戶和奶子所以會如此豐腴,與養父自小就常玩弄我有很大的關係。” 奶奶講到這裡似乎有點自豪。應當承認,她的身體的確很迷人,很性感。

奶奶接著說:

” 由於養父不會避孕,從那以後,我多次被操大肚子,流了好幾次產。十八歲那年,養父又把我操懷孕了,醫生說我不能再流產了,否則就會失去生育能力。

這使養父很為難,。沒辦法,他決定給我找個男人,以免出醜。

就這樣,我嫁給了你爺爺。新婚之夜,你爺爺完全被我燦爛的肉體迷住了。他對我百依百順,和我不分黑白地性交。後來,他發現我懷孕了,他高興極了。其實,這個孩子是我養父的,這個孩子就是你爸爸。”

聽奶奶說到這裡,我很震驚:這可是我爸爸的身世之謎,原來爸爸也是亂倫的結果。奶奶接著說:

” 我出嫁後,養父很孤獨。為了報答他的養育之恩,我經常去看他。

每次我都讓他操個夠,讓他從我身上能體會到女人所有的妙處。

有時你爺爺很納悶:他發現,我每次回娘家回來後,陰戶常會又紅又腫,那都是我養父給操的。” 

奶奶說,直到我養父病死,她一直和他保持著性關係,像妻子一樣伺候他,滿足他。在爸爸10歲那年,一次車禍奪去了爺爺的生命。

爺爺去世後,她沒再改嫁。別人說她陰戶沒毛,是個白虎,剋夫,克父,沒人敢要她。這樣一來,她只能和爸爸相依為命。爸爸17歲那年,第一次和她發生性關係,以後這種性關係一直沒變。在她40歲那年又懷了孕,當然這是爸爸的功勞。一開始她想流掉,可爸爸不同意。奶奶只好偷偷地生下那個孩子——也就是我。聽到這個消息後,我震驚萬分。後來仔細想想,又覺得十分有趣:我是爸爸的兒子,奶奶的孫子;又是奶奶的兒子,爸爸的弟弟。奶奶是爸爸的媽媽,又是他兒子的媽媽。

奶奶說一開始我被送了人。爸爸結婚後,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名義上的媽媽不能生育,又把我要了回來。

對外說是檢的孩子,以掩人耳目。後來媽媽無法忍受爸爸和奶奶的亂倫關係,離婚而去。

告訴我這些後,奶奶對我更好了。每當我趴在她那肥白的陰戶上,玩弄著他的雙乳時,我就情不自禁地喊她媽媽。我無數次地用手玩弄她的那肥美的肉洞,並因此而浮想連篇。爸爸從這裡爬出來,我也從這裡爬出來。我老爺,爸爸,爺爺曾都無數次地在這個肉洞裡耕雲播雨,而今我又在此無數次地排泄精液。每當想到此,我總性慾勃發,忍不住把粗大的陰頸直桶進去。

在奶奶的性愛中,我不斷長大。後來考上了大學,畢生後到了一個很遠的城市工作。後來結婚成家。爸爸沒再續玄,他一直和奶奶生活在一起。每次我回家探親時,都和奶奶性交。奶奶總十分盡情地讓我玩,曾有好幾次我和爸爸一起玩弄奶奶的肉體。或許是由於奶奶的肉體給了我太多的歡快的緣故吧,即使和妻子做愛時我也總想著奶奶。

我最後一次和奶奶性交是在她78歲的那年,那時她的肉體已經萎縮了。當我迫不急待地脫下她的褲子時,我發現她的陰戶仍然十分豐潤——陰蒂和陰唇沒有乾癟。我把陰頸插到她的陰戶深處,抱著她那乾枯地肉體,緩慢地操她,陰頸傳來的感覺依舊十分刺激。奶奶說,只有她的必還沒老,是因為精液浸泡的緣故。

奶奶82歲去世。她去世那天,我和爸爸為她換喪衣時,我發現她陰戶中有精液流出。後來爸爸對我說,奶奶臨死前讓他操她陰戶,他只好照辦。排完精後奶奶不讓拔出。

爸爸用陰頸感覺著奶奶的體溫逐漸變涼。奶奶死後,爸爸說他又抱著她的肉體操了好幾天,戀戀不捨。爸爸說奶奶去世時十分安祥,滿足。

慾海嬌娃

  慾海嬌娃

  整理者:狂狷、Meigichi

  (一)

  淑芬是個美麗動人的女孩子,活潑而且好動,然而,她偏偏愛上了沉靜且畏羞的明義,每一個人都感到奇怪,甚至淑芬的媽媽。

  「妳要和明義訂婚!妳考慮清楚了沒有?」鄭太太望著女兒問。

  淑芬聳聳肩地笑道:「我當然考慮過了。媽,妳不喜歡明義,是認為明義不夠好?」

  「明義是個好孩子,我當然喜歡他,但是……」

  淑芬挽著媽媽的肩頭,逗著問:「但是什麼?」

  鄭太太道:「妳和他的個性根本不相同,你們怎麼可以生活在一起?」

  淑芬道:「我們要結婚的時候,也許我會變得比明義更沉靜、更內向。」

  鄭太太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女兒是不容易說服的。因此,在一個黃道吉日裡,在親朋好友的祝福聲中,淑芳和明義終於訂婚了。

  這天,明義和淑芬看完一場電影,明義要開車送淑芬回家時,他說道:「我們先去海邊吹吹風好不好?」

  淑芬撒嬌地說好,並抱挽著明義粗壯的手臂,臉上泛起了一片紅暈。並且,她有意無意地將她那高聳渾圓的胸部,不停地在明義的手臂上磨擦著,蠕動著。明義從未接近過女色,經過那銷魂的接觸,心中慾火直升。

  他改變話題道:「妳不怕太晚回家?」

  淑芬道:「媽媽從來不管找,而且,何況現在也還不算太晚!」

  明義雖然心中蠢蠢欲動,但是仍猶疑地道:「可是……」

  「可是什麼?明義,你不愛我嗎?」淑芬瞪著她那水汪汪的媚眼,氣咻咻地道。

  明義急忙地道:「不……我愛妳!」

  到了海邊,在柔和的月光照射下,筆直的海灘,四處無人,靛藍的海水中,正映著迷人的月色。淑芬走下車來,她脫下鞋子,赤足浸在清涼的海水中。

  淑芬的確是一個艷麗誘人的女郎,從小便嬌生慣養的她,有著粉紅透明的肌膚高挺的雙乳,細盈的纖腰,渾圓肥嫩的玉臀,扣一雙修長的玉腿。尤其是今晚,淑芬穿著細薄貼身的T恤,和窄小的迷你裙,更使得酥胸及大腿明顯地呈琨出來。

  明義被這美色誘惑了,他貪慾地看著淑芬,心中微燃著一股慾火。

  淑芬回過頭來道:「明義,今晚的夜色美不美?」

  明義道:「月兒又圓又亮,很清澈。」

  淑芬逍:「在這樣美的環境下,你心裡在想些什麼?」

  明義道:「我的心境很平靜,什麼都不想。」

  淑芬逍:「那你猜,我在想什麼?」

  明義想了想道:「我猜不到!」

  淑芬扭動著惹火的腰肢,走到明義的面前,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很壞、很醜、很難看?」

  明義盯著她的胸前挺聳的乳房,嚥下口水不安地道:「不,妳比仙女還要美!」

  淑芬抬起頭,風情萬種地撥了一下額前的秀髮,令人銷魂的媚眼,似乎含有一團慾火,火辣辣地望著明義。

  明義見她浪蕩的模樣,血脈奔騰,膽子一壯,手臂扳住了她的纖腰,淑芬借勢依偎在他的懷抱中。

  淑芬嬌笑盈盈,水汪汪的媚眼直送秋波。明義忍不住,慾念如脫韁野馬,心魄搖搖、意亂情迷。忽然,他把嘴唇貼在淑芬的香唇上,一陣的猛吻,淑芬馴如羔羊,自動地吐出舌尖,吮舐明義的舌頭。淑芬伸出手臂,緊摟住他的頸子,鼻孔微哼,瞇著眼睛,如痴如醉。明義情不自禁地,將放在纖腰的右手,慢慢地伸進淑芬的薄衣內,順著滑嫩的肌膚,由上往下輕撫著。

  忽然,他的手觸摸到肉峰,肉球似的乳房被胸罩托著。他解下淑芬的絲質乳罩,突露出兩顆熱騰騰的肉球。

  「嗯……」淑芬嬌飽欲滴的小嘴吻著明義,口中的香舌滑入他的口中,纖手緊緊扣住明義的頸項,口中唔唔作聲。

  明義有點忍不住了,他瘋狂地將她的薄衣脫掉,乳罩也解了開來。呈現在明義眼前的是一對豐滿柔嫩的玉乳,那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已漲硬起來了,隨著淑芬的呼吸。肉球一起一伏地抖動著。

  在此誘惑下,明義情不自禁地張開口含向那乳頭,用力地吸吮著,弄得淑芬臉泛紅潮,全身麻癢難忍。淑芬被這樣一吸一吮著,一陣酸癢難當,不自禁地把豐滿的胴體扭動起來,玉臀重重地貼在明義的褲襠,不停地磨擦著褲子的硬雞巴。

  這一淫蕩的誘惑,使得明義慾火上漲。突然將右手伸進淑芬的裙內,由柔軟的玉腿,慢慢地遊動往上,直到撫摸那肥嫩的玉臀。

  淑芬心跳的很厲害,嬌羞地搖擺著蛇腰。

  明義巳漸漸地失去理智,撫摸著玉臀的手,中指浴著臀縫。從淑芬臀部的後面逗弄著。淑芬在微微地顫抖著,慾望巳浮現在臉上。她的手也耐不住刺激地緊抱著明義,口中呻吟:「嗯……啊……」

  很快地,明義將那伸入內褲的手,中指慢慢往下栘,觸撰到毛茸茸的陰毛,已有水滴流出。在明義的揉弄下淑芬的陰戶發漲,兩片陰唇抖動著,同時一對粉腿,不安地扭動著。他刻意地把淑芬的腎縫撥開,用中指順著淫水滑進肉穴,由穴口往陰道裡面挑動著。

  她如同受了電擊般,嬌軀不停地顆抖,緊張的嘴裡嚷著:「喔……嗯……嗯……哎呀……」

  淑芬受不了這種剌激,呼吸急促,臉兒發紅。此時已是春情泛濫,嬌哼出聲:

  「啊……我……唔……我好難過……嗯……明義……我好癢……」

  只一會兒,她緊張地扭動屁股,雙腿不停地用力夾著,穴裡的淫水不住地往外流出,潤濕了整個陰道。

  「哎呀!明義……明義……你停停……受不了……哦……不……不行……啊……快停……」

  她急忙地捉住明義的手,嬌羞的媚眼看著明義道:「明義!不要逗了,再弄的話我會癢死的!」

  明義已是神智迷戀,本不想罷手,內向的他,倒是能及時地收回那如火如熾的慾念。明義道:

  「好吧,那……我們……我們回去了是嗎?」說著,他把她的三角褲拉好。

  然而當他的手再觸及到她陰戶時,他已感覺的到她陰戶上的陰毛已經全都沾滿了淫水。

  淑芬看著明義的表情,是那麼地色瞇瞇的,便含羞地道:

  「明義,如果…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們可以……可以到別的地方去。」話一說完,便害羞地依偎在明義的懷裡。

  淑芬知道明義的慾火正熾,為了使愛人能舒服身心,不自禁地咬著嘴唇,那隻玉手,直探他的褲襠,隔著褲子,在明義已漲硬的雞巴上,不停地捏著、磨擦著。這一陴的撫摸,使得淑芬心神飄蕩地道:

  「啊!好奇妙的雞巴,好硬啊!加果它插入……」

  想到這裡,淑芬的春心蕩漾,對性慾已產生了需求和渴望。

  明義享受著這舒爽的愛撫,兩手不老賀地在她的肥臀上遊走著,他道:

  「淑芬,今晚不要回去!」

  淑芬輕聲道:「嗯……」

  在汽車上,明義握著方向盤,在曲延的公路上飛奔著。但是他的兩隻眼睛卻不斷地盯著淑芬的玉腿。她的迷你裙坐下後,變得更短,露出那一雙誘人、滑嫩的玉腿,那三角地帶,已是若隱若現了。

  淑芬知道愛人正在欣賞著自己,臉上泛起一片紅霞,故作嬌態,扭動了一下腰肢,靠在明義的懷裡。

  明義此時心神幌蕩不安的說:「我們先去吃個宵夜好嗎?」

  淑芬道:「好呀,但是……」淑芬似乎有點猶疑什麼。

  明義一隻手輕撫著淑芬的腰部,在她的臉頰上輕吻一下,道:「但是什麼?」

  淑芬低下頭,摟著他說:「我怕回去太晚了,媽媽會罵的!」

  明義如釋重負,臉上微笑地道:「關於這一點,妳盡可以放心,我們已經訂婚了,妳可以告訴妳媽媽,說是在我家過夜,這樣她應該是可以放心了,她很信任我的。」

  淑芬點點頭表示同意。

  不知不覺地已到了市區,明義將車子停在一家大飯店前。此時夜已溧,宵夜的人也不多。明義倒了兩杯酒,向淑芬道:

  「淑芬,為我們的幸福乾一杯!」

  淑芬見他一乾而盡,自己也暍了一口。

  他們一面談笑,一面吃著宵夜。酒足飯飽之後,淑芬因不勝酒量,臉上早已一片紅暈。明義盯著她紅暈的臉看,方才未發洩的慾火,又迅速地燃了起來,道:

  「淑芬,我們走吧!」

  淑芬道:「嗯!好,我覺得好累喔!」

  淑芬嬌羞地回答著,想到將要發生的事,更是害羞萬分。

  

  (二)

  明義付過帳後,便在客房部的侍者引導下,進了電梯。到了一間高級套房,淡黃色的裝飾,淡紅色的燈光,照得房內形成了很有羅曼蒂克的氣氛。

  明義走向淑芬,柔情地摟著她。一陣熱吻後,明義輕咬著淑芬的耳垂,輕聲地道:「淑芬,洗洗澡,好嗎?」

  淑芬此時正是全身酸癢難耐,聽他一說,不禁白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開了明義。明義不明就理地,逕自進入浴室。

  淑芬往床上一坐,浴室傳來沙沙的流水聲,她站起身來,道:「明義,你洗好了沒?」

  浴室裡的明義道:「哦,還沒有,不過,快好了。」

  她聽到了後,便嬌笑地拿定了主意,決定主動來勾引明義,因為他太內向、太老實了,倘若自己不主動,說不定他還不敢。

  淑芬想到這裡,便脫掉了鞋子,把身上的外衣也脫下,然後解開那個絲質的乳罩,露出了兩個熱騰騰的奶油包子,接著又把裙子及三角褲,也除了下來,然後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淑芬躺在床上,細細地欣賞自己這一身的細皮嫩肉,心想就要……淑芬心中一陣興奮,撫摸著堅挺的奶頭,輕輕地捏了一下,又伸手探向陰毛,輕輕揉了一把,陰戶竟酥麻起來。

  突然,明義從浴室走出來。這時明義只穿件內褲,結實的胸膛及健壯的肌肉,不失是個美男子。明義看到淑芬一絲不掛,裸露著肉體,正在春情蕩漾地自淫著。一見此景,明義慾火上湧,一時不知所措。

  淑芬在床上,正自淫的失魂落魄,看到明義不知所措的樣子,便故意地張開了大腿讓他看個仔細。明義慢慢地走到床邊,眼睛始終沒離開淑芬的肉體。

  一身潔白滑溜的肌膚胸前一對乳峰,頂上一粒粉紅色的乳頭,白嫩又迷人。雪白的小腹,兩股交界處陰毛叢生,烏黑黑而細長。微凸的肉丘,柔若無骨,在烏黑陰毛的掩護下,一條細細的肉縫若隱若現,看不見桃源洞口的嫩肉。

  他目不轉睛地望著她的陰戶時,淑芬嬌滴滴地說:「親愛的,你好壞喔!怎麼這樣看人家。」

  明義看得心頭狂亂,一股熱流直到下體,胯下的陽具漸漸地在發漲、挺硬。淑芬浪蕩地擁抱他,全身起了一陣顫抖,同時也把舌尖伸入他的嘴裡,彼此互相吸吮著。

  「嗯……」彼此都感到渾身的慾火飄盪著,只聽到那口中的呻吟聲。

  漸漸地,明義低下頭,伸出舌頭,滑過雪白的粉頸,到那性感的酥胸上。奶頭如玫瑰般的殷紅,尖尖硬實的突起。他輕輕地捏揉,慢慢地撚弄著那乳尖兒,時輕時重地搓揉著。淑芬被他逗得全身奇癢、酥軟,不自禁地把那豐滿的胴體扭動著,挺抖的大腿直把那誘人的肥臀往上抖蕩,口中嬌聱道:

  「嗯……哦……哎呀……」

  明義心神緊張地,將中指順著淫水,插入那肉緊的陰戶裡,並不斷地用手挖,並在那陰核粒上揉著、逗著。這時淑芬被春情熱火燒得火辣辣,慾火難耐,淫水橫流,嬌軀抖顫,那神情好不緊張,只覺得自己的陰道璧被扣著,花生般似的陰核被逗弄著。淑芬難過地浪哼著:

  「嗯……哦……明義……我……我很難過……啊……別逗我了……哦……」

  在一遍遍慾海浪叫聲中,明義眼前一陣肉抖乳蕩。他慾火焚身,衝動的下體,已漲到極點。明義急忙地翻身,將那陽具生硬的在淑芬的肥嫩小穴上頂著。淑芬受到那根肉棒的頂撞,她久抑的慾火爆發了,媚勁大發,玉腿分開,淫液直流,兩片陰唇張合著。淑芬嬌喘連連地道:

  「啊……達令!嗯嗯……我好癢……唔……哥……快……快給我呀……嗯……給我……」

  明義被她嬌聲的催促,揮動漲硬的權杖朝著陰戶亂頂亂插。此時的淑芬,媚眼如絲,氣喘不休,肥美的肉臀,往上頂著,但是越頂小穴越癢,終於伸出纖巧的小手,往下直探他的下體。

  淑芬嬌羞地將龜頭引入穴口,撒嬌地說道:「義,人家是第一次,你可要憐惜些……」

  明義輕吻她的臉頰,點點頭道:「我會的,妳放心。」

  他感覺出龜頭已經微微進入,於是緊摟著淑芬,屁股猛地下沈進入淑芬滑潤的陰戶裡,淑芬嘴裡直叫痛不已。此時,明義已失去理智,失去乎日的斯文,龜頭感覺受到緊窄的阻礙,於是他用力一頂,只聽「滋」一聲,粗大的雞巴已長驅直入。

  淑芬痛的大叫道:「啊!哎呀……痛死了……哥…哥……好痛……好痛……」

  明義本想抽動,奈何淑芬痛的死去活來的,頭上泠汗直流,淚如兩下,嘴裡頻頻呼痛,語不成聲。他看到淑芬的臉色蒼白,淚水縱橫,心中不忍,忙停止動,輕聲問道:「痛得很厲害嗎?」

  淑芬在明義停止抽動後,喘了口氣道:「你好壞,人家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還問。」說罷又嬌羞地一笑道:「人家是第一次,而你的……」

  明義道:「心肝,我的什麼?」

  淑芬道:「不說了……你的……那個……太大了……」說完後便嬌滴滴地偎在他的懷裡。

  明義聽到她迷人的浪語,不由得一笑,低下頭吻住她的嘴唇,雙手不老實地在她的胴體上愛撫著。又在她那對又堅又挺的乳房上,用力不停地捏弄,時而用牙齒輕吻著乳尖。淑芬被挑逗得渾身既癢,小穴也陣陣酸癢,在這無名火的煎熬下,淑芬已騷蕩不安地浪求著道:

  「唔……不要……哥……哦,……你……不要……嗯……受不了……哦……」

  明義知道她的性慾之火已燃到極點了,他便更加地狂吻著粉嫩的胴體,左手揉弄著她那已呈鮮紅色的乳房,右手握著那根粗棒,一點一點地往穴裡頂著。只聽見「滋」一聲,鐵條般的大雞巴已入半截了。

  插得淑芬張著嘴,口中直叫道:「哎呀!好痛……哥……輕……輕一點……哦……痛死人了……不要……啊!啊……不要再插進去了……」

  明義低著頭,在淑芬的耳垂道輕聲道:「淑芬,忍著點!我不再插進去了。」

  只見那粗大的陽具,被兩片紅潤潤、軟綿綿的肉片兒緊緊包著,陰戶內熱哄哄的,像個小溫水袋,滑潤的陰道壁上,正熱辣辣地收縮著,使得明義有種被壓迫緊縮的快感。漸漸地,淑芬覺得那陣漲痛已好些了,只是漲的好兇,好難過,不由得扭動著渾圓的屁股。

  明義體貼地問道:「現在還痛嗎?」

  淑芬道:「嗯……沒有了,只是漲,又有點癢!」

  明義知道,雞巴泡在穴裡,她一定會騷癢的,於是又再問道:「現在,我要動了?」

  淑芬道:「嗯:哥……慢一點……好不好?」

  他便慢慢地開始插著,輕輕的刮著那滑潤的陰道壁,引得淑芬心頭發麻,全身酸癢,穴心有如萬蟲在咬,淑芬不由得叫道:

  「唔……晤唔……心肝……啊呀!嗯……」

  淑芬媚眼含春地浪叫著,兩隻粉臂緊緊抱住他的頸子,肥美的屁股忍不住地又扭又挺。明義看她熱情加火,更加不停地抽插,淑芬騷勁十足地將肥臂不停往上挺送。

  「呀!好……親哥哥……快……快再用力……唔……不行……了……啊……」

  陰道壁一陣陣的緊縮,挾得明義覺得雞巴無比舒暢!狠命地一陣衝刺……

  一度纏綿過後,兩人疲憊地收拾,擦拭後,便相擁進人夢鄉。直到第二天的初曉時分,明義才開車送淑芬回家。

  從此,兩人的感情,因有了肉體坦誠的接觸,巳達如膠似漆,甜甜蜜蜜,不可分離的地步。

  這一天,明義興奮地跑來找淑芬。淑芬正在睡午覺,朋義把她強拉起來,她有點不願意撒嬌地道:「別吵我嘛!讓我多睡一會兒。」

  明義道:「快起來,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妳。」

  淑芬揉一揉眼睛,道:「有什麼好消息,你中了特獎了?」

  明義道:「我的弟弟就快從美國回來了,這比中特獎更值得高興。」

  淑芬又躺回床上道:「原來是你弟弟回來了!你簡直把你弟弟當做寶貝了!」

  明義放在她細腰上的手,不老實地撫摸著,一面問道:「淑芬,妳能不能為明凡介紹一個女朋友?」

  淑芬想了想道:「你看玉鈴好不好?她很美喔!」

  

  (三)

  明義為淑芬掠下秀髮,本想催她下床換衣服的,忽然看見她雪白細嫩的粉肩,心神不由地一震,貪婪的眼神便在她的嬌軀上游動。淑芬這時身上穿著一件絲質薄如蟬絲的透明睡袍,睡袍裡面的粉紅色乳罩鮮紅色三角褲是如此地明顯,如此地誘人。雙腿曲著的淑芬,一雙雪白的玉腿,像是在勾引男人般地抖動著,一片春色無邊的景象盡入眼底,看得明義眼花撩亂,慾火沸騰,丹田中有一股熱氣直衝到下體,隨著慾念的陣陣刺激;明義褲內的那根漸漸地在充血發漲,慢慢地直把褲襠頂得高凸凸的。

  淑芬在依在明義的懷中,突然覺得有根粗大、硬梆梆的東西,直頂著小腹,不禁臉上發燙地問道:「義!你……想要?」

  明義道:「嗯,可以……嗎……?」

  明義已擋不住慾火,一面說著,一面將淑芬的睡袍、乳罩及三角褲,兩三下就完全脫光了,露出那一絲不掛,潔白如雪的胴體,他伏下身子,將頭埋在高挺的肉峰中,吸吮著乳頭,一隻手向下移到了腎部。只覺得滑不溜手,豐滿渾圓的屁股,有股少女特有的誘人彈性,大腿的根部,早已被淫水淹沒,觸手所及,盡是溫溫的、濕濕的。

  手兒往下滑,熱情浪漫的淑芬,自動將雙腿分開,使他的手能夠直探那溫熱濕潤的小穴裡。插入的中指,順著淫水,輕刮著陰道壁,懷裡的淑芬被刺激得更是浪態百出,隨著手指的刮揉,狂擺著屁股,氣息急迫地道:

  「哦!唔……我……我好……好難過……唔……呀!親愛的……我……」

  她舒爽地渾身扭動,酥麻更是強烈。

  明義知道她此時巳春情泛濫了,慾火如焚,於是更加緊吸吮和抽插的動作。

  淑芬全身一陣浪扭,嬌聲連連:「好……好哥哥……哦……唔……別……別再……作弄了……我……難受死了……」

  淑芬被逗得渾身酥麻,慾火高漲,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了。於是伸出她那纖細的小手,往下直探明義的胯間,把他褲子的拉鍊拉了下來。一手將那早已硬得像根鐵棒的陽具使勁地掏了出來,有如一條粗大的水蛇在她的小手裡不停地跳動著。明義忍不住地站起身來,脫掉全身的衣服,再次地撲向淑芬。

  淑芬一雙媚眼貪婪地凝視著那根又粗又大的雞巴,想起了以前它所給予的那種銷魂,飄飄欲仙的快感,不由得張開了兩條長而白的玉腿,挺臀迎著。明義趴在她的身上,用右手扶著雞巴,左手將已被淫水濕潤的兩瓣大陰唇撥開,龜頭對準穴口,腰部一挺,輕輕往裡一送。只聽「滋」一聲,已整根被陰唇含入。

  淑芬覺得一陣難以形容的酥麻感,迅速地傳遍全身,禁不住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動著,浪聲哼道:

  「唔,義,……嗯……真好……哦……」

  明義見她浪得性起,伸手抓住她胸前的一雙大肉峰,使勁地揉弄著乳頭。淑芬渾身亂擺,上下挺送地更快速,也更猛烈了,禁不住地叫道:

  「哎呀,真是舒……舒服透了……唔……好棒……啊……」

  淑芬越扭越浪,越擺越烈,兩頰赤紅,媚眼如絲,神態淫蕩,欲仙欲死。

  ※※※※※※※※※※※※※※※※※※※※※※※※※※※※※※※※※※※※

  在候機室等了好一會兒,明義急得伸長了脖子,左顧右盼的。淑芬低頭在手袋裡翻尋手帕,突見明義高舉著手大聲叫著:

  「明凡,明凡,我們在這兒。」

  淑芬忙抬起頭往出口一看,一個高大強壯的男孩子正走過來,他雖比不上明義英俊,但見他有另一種男性的魅力。

  兩兄弟擁在一起,淑芬站在一旁,突然明凡的眼光落在淑芬的身上。

  明義介紹著說:「來,我給你們介紹,這是你未來嫂子淑芬,這位是明凡。」

  明凡上下端詳著淑芬道:「哇,好漂亮!」

  明義道:「你不用羨慕我,我和淑芬已經為你選好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明義搭著明凡的肩膀,一面走向停車場。

  明凡迫不急待的問道:「她是誰?在哪兒?」

  明凡一向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尤其對漂亮的女孩子,有著極為濃厚的興趣。說是興趣,倒不如說是性趣,他仗著有錢,長著一副令女孩子著迷的外表,時常玩弄女孩子於股掌之間,特別是對性交更有一手。一個女孩子和他有過肉體之親後,都會不由自主地迷上他。

  明義回道:「她沒有來,不過今晚你會見到她!她叫玉鈴,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

  當晚,三個人一起去接玉鈴。玉鈴是個較清秀,文靜的女孩子,和淑芬相比之下,如果淑芬是朵豔光照人的玫瑰,那玉鈴便是朵人見人愛的紫羅蘭。她長得有股優雅的氣質,潔白粉膩的肌膚,和如絲般柔軟、苗條的身裁。

  明義背著玉鈴問道:「怎麼樣?還不錯吧!」

  明凡道:「是不錯,可是比不上淑芬。」

  明凡瞧著玉鈴,心中暗自想著:「還是淑芬豔麗,她有股一般女孩所沒有的迷人的成熟韻味。」

  四個人一齊到了夜總會。

  淑芬也問玉鈴道:「你看我這個未來的小叔怎麼樣?」

  玉鈴道:「很好啊,全身充滿青春活力,而且外表也不錯,想不到明義有一個這樣的弟弟。」

  淑芬打趣地道:「玉鈴,妳喜歡他嗎?」

  王鈴道:「當然喜歡,何況他又是個留學生,家裡環境又好,不過,我總覺得妳和明凡比較相配,明義太內向了。」

  淑芬道:「雖然明凡我也很欣賞,但我還是喜歡明義,他比明凡英俊。」

  明凡微笑問道:「妳們在談些什麼?我可以和淑芬跳隻舞嗎?」

  明義說道:「好啊,淑芬和明凡跳隻舞吧,他是妳未來的小叔呢!」

  淑芬望了望明義,聽他這麼一說,就不表示意見了,便和明凡走到了舞池。

  

  (四)

  舞池中的情侶正婆娑起舞,陶醉在優美的旋律中。

  明凡一開始就把淑芬摟在懷裡,用力地抱緊她。只覺得淑芬胸前豐滿的兩個乳房,緊貼在胸前磨擦著,柔軟又溫馨。淑芬平滑的小腹,也緊貼著明凡的下體,微微可感覺出她那兩腿根部,又鼓又軟的,令他飄飄欲仙。

  可是,淑芬卻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明凡體內發出強烈的男性氣息,令她迷惘、陶醉。淑芬想推開他,又覺得他胸膛的肌肉,又硬又結寶,感覺很舒服,和明義在一起時,就沒有這種感覺。

  在舞步移動中,淑芬突然覺得有根硬體不停地在她的小腹上蠕動著。這種異性的接觸,有如烈火熊熊地燒著她,使她心如小鹿不安般地加速跳動,粉頰赤紅,嬌咻咻地道:

  「明凡,你放鬆一點好不好?不要這樣,我簡直不能移動舞步了。」

  明凡道:「我們來跳情人舞,用不著移步的。」

  說著,明凡一手遊走在她的玉臀上,並用力地往他的下體方向按著,那硬漲的東西,便和淑芬柔軟的小腹貼得更緊了。

  淑芬道:「你和玉鈴跳這種舞才合適,我和你又不是情人。」

  明凡道:「妳可以把我當作情人。」

  淑芬道:「什麼?讓你哥哥聽見剛才的話,你猜他會怎麼想?」

  明凡笑道:「他會笑笑拍我的肩膀,說我夠風趣。」

  明凡油腔滑調地說著,屁股突然往她的小腹挺了兩下。

  淑芬叫道:「啊……晤……」

  淑芬的小腹感受到他的下體頂撞,全身一陣的酥麻,陰戶裡已有絲絲的騷癢,濕潤的感覺。那種又酸、又癢、又酥的舒爽,逗得淑芬心中慾念橫生,粉頰紅暈,又愛又怕。淑芬忍不住地道:

  「嗯……嗯……不……不要這樣……求求你……」

  淑芬渾身酥癢的感覺,口中說不要,可是卻一直搖動屁股迎合著。春潮泛濫的感覺刺激得她欲仙欲死的。直到音樂停下來,兩人才由一場不可收拾的春夢中驚醒,明凡將淑芬送回沙發椅休息,明義並沒有發覺淑芬的異樣。

  從此,淑芬一直避著明凡,始終不敢再與明凡共舞,她怕再沉溺下去,自己會抵擋不住明凡那熱情的眼神,和醉人的挑逗的。

  ※※※※※※※※※※※※※※※※※※※※※※※※※※※※※※※※※※※※

  明義雖然年輕,但是自從父親死後,他接管了好幾間公司。明凡仍在求學,念的是大眾傳播。明凡靠著他那雄厚的本錢,一向在脂粉堆裡無往不利。

  這天,四人本來約好了,去明義郊外別墅私人的泳池游泳,可是玉玲卻臨時有事,不能參加。淑芬和明凡都喜歡游泳,明義則因泳技較差,躺在池旁曬太陽。淑芬穿著一件澄色的比基尼泳衣,緊緊裹在豐滿的嬌軀上,在日光的照射下,細嫩而白皙的胴體,非常動人。明凡一直追隨她,明凡的身裁十分高大健美,結實的肌肉,在艷麗的陽光下,呈現出健康的金黃色。淑芬很欣賞明凡那充滿男性魅力的身軀,她希望明義也像明凡樣。淑芬在水中望著明義,身裁適中,皮膚卻白了點。

  淑芬嘆了一口氣,明凡忙問道:「為什麼不開心?是不是因為哥哥沒有陪妳游泳?」

  淑芬當然不肯承認,便道:「他不是在那陪著嗎?」

  明凡道:「他在池邊,妳在水裡,那怎麼算陪妳呢?我回來之前,妳和哥哥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淑芬道:「我們過的很快樂。」

  明凡道:「妳騙我,妳們兩人的個性完全不同,妳怎麼會快樂?」

  淑芬惱羞成怒地道:「你根本不了解我們!」

  說完淑芬便轉身要離開,明凡忙抓住她的手,微笑地道:「妳還在自欺欺人,我知道妳也喜歡我,對不對?淑芬,不要逃避!」

  淑芬道:「你不要亂說了……」

  就在這時候,傭人走過來請明義聽電話。明義忙走過去,一會兒,他走出來,向明凡和淑芬大聲叫他們回來。明凡和淑芬連忙游到池邊,淑芬爬了上來,道:

  「有什麼事?」

  明義道:「公司裡有一份合同要我去簽,我必須親自去一趟,妳和明凡好好玩,我晚上回來。」明義一說完,不等淑芬開口,便轉身離開了。

  在別墅裡,淑芬拖著疲累的嬌軀,直上二樓,進了一間格調高雅的套房。她走到化妝台前,除去身上的泳衣,一絲不掛的露出那玉潔冰清的肌膚順手從台上拿了瓶綿羊油,走到席夢思的軟床。淑芬的嬌嫗躺在床上,將綿羊油倒在玉手,慢慢均勺地塗抹著,從那粉頸、酥胸、纖腰,再擦到玉臀及修長的粉腿。在激烈的游泳運動後,淑芬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

  此時,明凡游罷,也沖洗了一下,他走到廚房吃了塊三明治,單獨一人暍了些悶酒,想著淑芬那誘人的胴體,及對他若即若離的感情,心中相當不悅。

  正當他心中慾火難耐,無處發洩時,廚房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孩進來的人是這別墅的女傭,名叫阿敏,長得姿色可人,年約十七、八歲,圓圓的臉蛋,一雙含春的眼睛,嬌小的身裁,卻有對豐滿的乳房,和圓翹的屁股,那噴火的身裁,真令男人拜倒。

  原來這女娃兒,生性淫浪,平日即生活放蕩,在看顧別墅的無聊時光中,常勾引附近的少年,幹些風流事。自從見到明凡那成熟、高壯的體格,龐大的財勢,便芳心一動,想要趁機勾引這健壯的少爺,來個名利雙收。

  阿敏見他一人在喝酒,便道:「少爺,你自己一人在暍酒啊!」

  明凡正是慾火無處發洩,突然看到那浪蕩的傭人,心中一陣衝動。不待阿敏說完,明凡已粗暴地吻著她的小嘴,一邊吻還一避伸手握住了豐滿的肉峰,五指不停地摸捏。

  阿敏浪叫道:「唔!……少爺,你好壞啊,我不來了……」

  阿敏受不了明凡粗猛的熱吻,忙把粉臉一側,喘氣咻咻地。原來阿敏的上衣內沒戴乳罩,兩隻渾圓結實的乳房,正握在明凡的手中,不停地逗弄著。

  明凡道:「阿敏,別害羞,少爺愛妳,妳愛不愛少爺?」

  阿敏粉臉飛紅,浪聲地應著:「嗯!我愛。」

  明凡輕輕愛撫著阿敏,那隻手漸漸地滑下在滑嫩的玉腿上,明凡捏弄了一番,再往上沿著大腿內側輕摸,觸到一片毛茸茸的肉丘,被一件三角褲緊緊地包著。

  阿敏輕聲道:「嗯!哥……你好會摸喔……嗯……嗯……人家……從未這麼舒服……唔……」

  她呼吸漸漸急促,渾身酥癢地扭動著屁股。明凡聽到阿敏的嬌哼,心想這浪貨真是浪勁十足。明凡用著食指,將穴口上被濕透的內褲撥開,只覺肉丘上沾滿了淫水,中指猛地插入溫熱的陰戶內,在陰道壁的軟肉上,一陣的搔、刮、挖,姆指也同時在那硬的像花生般的陰核上,逗著、揉著。阿敏這時被逗得慾火亢奮,血脈賁張,骨酥肉麻,嬌軀像蛇般地扭動。

  她憋不住地叫著:「哎呀……好……舒服……喔……用力……再用力……受不了……啊……喔……」

  明凡道:「我的情婦,我的浪妹妹,妳舒服嗎?」

  阿敏道:「嗯!親哥哥,你好會逗人家,妹妹第一次嚐到這美妙的滋味,剛才你的手指好壞喔!直逗得人家受不了。」

  明凡道:「浪妹妹,妳可舒服了,但是,我的寶貝一直硬的發漲呢!」說著明凡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雞巴上。

  阿敏的手一觸到雞巴,不覺心神一震,春心蕩漾,臉上泛起片紅霞。原來這時明凡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已漲起根硬挺粗大的大傢伙。

  阿敏道:「你……你的那條,好嚇人噢,如果你要舒服的話,那……妹妹用小嘴幫你吸吸好嗎?」

  阿敏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不停地在那大雞巴上揉著、搓著。

  明凡聽她願意品嚐自己的雞巴,連忙站起身來,將泳褲退到膝下。阿敏左手緊握住大雞巴,右手則在他的屁股上輕撫著,接著阿敏張開小嘴,伸出舌尖,舐著龜頭,在馬眼上轉啊轉的,又將小嘴張大口將大龜頭含入嘴中,用力地吸吮著。此時的明凡被阿敏舐吮的雞巴,更形暴漲,龜頭更是猙獰不堪,全身的毛細孔,舒爽地亢張著。

  明凡用著鼻音哼道:「唔……好棒的……小嘴兒……好舒服……」

  看到明凡的舒服樣兒,阿敏連忙用手握住雞巴,上下快速地套動著,並用小嘴不停地吮舐著。明凡的屁股挺動的更厲害,直插得阿敏的小嘴流出了白沬。

  明凡道:「啊……好妹妹……含緊點……唔……我…快…快要洩……快……」

  突然,他的雞巴抖動著,那一股熱精如水注般猛往阿敏的嘴裡射了進去。阿敏連連地嚥下了三、四口,把熱精吃個精光後,再用香舌,將雞巴舐個乾乾淨。

  阿敏道:「親哥哥,你舒服了吧?」

  明凡道:「喲,妳那可人的小嘴,夠騷夠浪的了!」

  明凡一臉消魂失神的樣子,摟著她的嬌軀,雙手不停地在她那豐滿的玉臀上撫摸著問道:「好妹妹,何時可以…來個真的……呢?」

  阿敏道:「改天吧,我還有工作要做,現在請你休息吧!」說著,跑出廚房,消失在客廳的邊處。

  經過一陣的沈寂,明凡穿回了泳褲,整埋一下地上的污水。

  好浪蕩的阿敏,明凡心想著剛才她那種浪入骨裡,欲仙欲死的騷樣兒,不由自主地,慾念又起,下體漸漸地……

  想到這裡,明凡猛搖一下頭,好讓理智清醒點,轉身走向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來,冰泠的啤酒確實使慾火消了不少。

  再一次的沐浴,清洗著身子,渾身舒爽的明凡,更加振奮精神。吹著口哨,明凡愉快地往二樓上去。樓上共有四間客房,最裡頭的一間,是淑芬的閨房,因為明凡剛從國外回來,一時沒有自己的房問,便湊合著用第一間客房。

  走到了房門,明凡正要伸手開門時,念頭一轉,慾念一起,心想不知淑芬此時正在做什麼?何不去偷瞧一下。打定了主意,明凡便收回了開門的手,輕手輕腳地走到淑芬的房問。來到了房門口,但見房門半掩,門縫露出一道光線。明凡輕推開房門,房裡傳來陣陣幽香,真是澈人心脾,令人心醉。明凡不自主地驚嘆出聱。

  原來房門一開,在光亮如白畫的房內,有個一絲不掛,赤裸裸的女孩,正沉睡在那軟綿綿的席夢床上。無邊的春色,盡收眼底,明凡慾念橫起,忙進入房內,輕巧地將房門關鎖著,慢慢地移動身軀,色瞇瞇地打量那迷人的胴體。

  明凡被刺激得不知什麼是道理了,只知道要馬上佔有這個迷人的美女,發洩那無法控制的慾火。明凡迅速地脫掉浴衣,全身精光地撲向那雪白的胴體。

  在春夢中的淑芬,突然被一重物壓住,使她從夢中驚醒過來。當她睜開眼睛,發現是未來小叔時,她驚叫道:

  「明凡……不可以……快……停止……你不能……這樣呀!」

  她用力掙扎,扭動著腰肢,兩手用力地推著明凡。奈何明凡孔武有力,結實的胸膛壓住她一對豐滿的乳房,一隻手,更不停地在淑芬白嫩的玉體上游動著。

  淑芬叫道:「明凡,你……不……不可以……」

  淑芬極力地擺脫,但她那能掙脫,蠕動中的玉體,更加速了他心中的慾火。明凡猛然把厚厚的嘴唇貼在她的嘴唇上,接著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猛吸著。同時,明凡的兩隻手猛揉捏著那對堅挺的乳房,底下那租大的雞巴,也朝著她兩腿的中間猛頂著。

  淑芬的乳房被揉著,全身扭動不已,小腹上感到有根粗硬發燙的肉捧,在不停地頂撞著。頂得她的臉兒發燙,喘息急促,兩腿無力,淫水泊泊地直流。這時明凡慾火更加劇烈地燃燒起來。他伏下身,一頭埋在高挺的雙峰之閭,含住乳頭,瘋狂地吸吮著,伸手直向凹凸肥嫩的肉穴上,在春潮泛檻的肉縫中,捏弄著硬挺的陰核。淑芬被挑逗的把持不住,已是春心蕩漾,熱情如火,心癢難耐地分開了兩條修長的玉腿,扭擺著肥美的玉臀。淑芬嬌喘咻咻地叫道:

  「唔……我受不了……喔……我好熱……明凡……不要…不要逗……不要……停呀……」

  淑芬雖浪聲連連,口中說著不要,但是豐滿白嫩的屁股,卻酥癢難耐地扭動不已。明凡分開她兩隻玉腿,挺著屁股,揮動著硬挺的大雞巴,朝著淑芬的小穴亂頂,幾下的頂撞,弄得淑芬小穴內更加地酥癢,淫水直冒,有如萬蟻般地騷癢,不由地屁股急拋扭動起來。淑芬顧不得嬌羞,伸手抓住那在桃源洞口,亂頂亂撞的大雞巴。明凡慾火如焚,腰部一挺,屁股往下沉。

  「啊~」一聲地嬌呼,大龜頭滑了進去。淑芬嬌小的陰戶,緊緊地皎著龜頭。

  淑芬受不了地叫道:「啊!輕點……好漲啊……」

  明凡見她浪聲蕩氣的騷樣,知道她春情大發,這才挺著屁股,將那粗壯的大龜頭,緩緩地向穴裡挺插,只插得她那肥嫩多水的陰戶,肉緊緊地,溫熱熱地夾著雞巴。淑芬騷穴裡的淫水,不停地往外狂流,順著豐臀流濕了床單。於是,他將她兩條修長的玉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上,雙手緊緊地抱著她豐滿雪白的玉臀,屁股猛力一挺,雞巴「滋」一聲,插進了高凸的陰戶裡,直頂到了花心,拚命地狠插猛抽的。就這狠插猛抽,下下到底,次次撞心。

  慾火抵達顛峰的淑芬,被他那火辣辣的姿勢,和狂野的動作,刺激得淫浪非常直猛力地轉動屁股。淑芬一面浪叫,肥美的屁股隨著抽插的動作,上下地迎送著。粗硬的大雞巴,在肥凸的肉穴中,進進出出的,四周鮮紅柔嫩的穴肉,也隨著雞巴的進出,反覆地翻進翻出。

  忽然那根被夾在陰戶裡的大雞巴,急速地向外抽出,那陰戶一陣痲癢,那種空虛的感覺使她無法忍受。淑芬的玉臀不斷地向上挺送著。

  他色瞇瞇地看著她,淫笑地道:「我和明義比,如何?」

  淑芬道:「……叫人家怎麼說呢?」

  明凡道:「妳不說,那就算了。」

  說著,明凡假裝要起身的樣子。這動作,急得淑芬的玉臀忙急地向上挺動,雙手緊摟著明凡。又白又嫩的玉腎,不停地扭動,嬌美的軀體緊纏著他。

  淑芬道:「唉呀……好嘛……我說……你的……比明義……大……我要……我……愛……你的……」

  明凡高壯的體格,堅實的肌肉,和那粗大的雞巴,使她覺得在明義身上從未有的快感,那種欲仙欲死的高潮,使她忘形地去應承,願意把一切奉獻給他。

  明凡見她放浪形骸,慾火更加暴漲,他像匹野馬,兩手緊抬著她的屁股,下面的大雞巴拚命地抽插著。明凡插得淑芬死去活來的,全身一陣抖動,她忘情地洩出滾燙的陰精,一波又一波的湧出穴口。明凡受到又濃又燙的陰精刺激,他覺得腰部一陣酥麻,狠命地抽插幾下,龜頭一麻,腰部一挺,一股熱燙的精液,由龜頭直射而出,直射在她的花心上,射得淑芬浪聲連連,全身酥麻。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腿根相連,口兒緊接,摟在一起不停地抖動,享受著情慾最美的顛峰。

  

  (五)

  明凡輕撫著淑芬的雙乳道:「舒服死了,妳呢?」

  淑芬道:「嗯……我也是……但是……」淑芬似乎有種罪惡感,心中不安地說著。

  明凡也感覺出她那不安的心理,於是他伸出強而有力的雙手,將她擁入懷裡,安慰地說道:「別怕,既然我們相愛,事情總可以解決的!」

  淑芬道:「可是,我怕明義受不了這種打擊。」

  明凡道:「淑芬,妳愛我嗎?」

  淑芬道:「嗯,我……不知道,不過我……已離不開你了。」

  明凡道:「那妳就相信我,事情一定可以解決的。」

  淑芬回到家裡,她有點不安的感覺,內心的掙扎,痛楚的感受,使她有如水中的浮萍,無所抉擇。和明義在一起,不知愛情的味道,像暍白開水,平淡無味。但是,和明凡在一起,那野性般的衝刺,酥人的性愛技巧,和那粗大的陽具,就像喝又濃又香的咖啡。

  突然,母親過來叫她聽電話,是明義打來的。淑芬走出去,拿起電話說道:

  「明義,有事嗎?」

  明義道:「對不起,要不是公司突然有個廠商要簽約,我一定會好好陪妳的。」

  淑芬心中愧疚萬分地道:「明義……沒關係……」

  明義道:「這樣好了,今晚妳出來,我們去吃館子,看電影,算是我補償妳,好嗎?」

  淑芬腦海中一片混亂,隨意地應了聲:「嗯!」

  明義笑道:「好,那今晚八點我在老地方等妳!」

  夜,依然是明月,寧靜的有如平靜無波的湖水。車子停在飯店前,店內燈火輝煌。明義走下車,門前的服務生,走過來接了明義的車匙,替他停車去了。

  服務生端上了餐點,同時也替他們倒了杯酒。明義端起酒杯,斯文地道:

  「來,淑芬,讓我們為上次同樣的理由,乾杯!」

  淑芬也端起了酒杯,臉上泛著紅霞,嬌羞地應了聲。就這樣子,兩人享受了一頓最寧靜、愉快的晚餐。

  飯後,在侍者的引導下,到了專為情侶安排,讓情侶們有一個談心、休憩的高級場所。柔和的燈光,把休息室點綴的很有羅曼蒂克的氣氛,優美的音樂,使人的內心寧靜而祥和。在包廂中,明義將淑芬摟在懷中,淑芬依偎在他的胸膛。

  明義道:「淑芬,今晚妳回家後,去試探一下妳媽媽的口氣如何,好嗎?」

  淑芬道:「試探我媽的口氣?試什麼?」

  明義道:「小傻瓜!當然是試探她,何時讓我們結婚!」

  聽到明義的解釋,竟然是他們的婚事,心中湧起絲絲的甜蜜,淑芬臉上一紅,嬌羞地又埋在明義的懷抱裡。

  淑芬道:「嗯……我……會的……」

  明義見到她那付羞答答的模樣,更讓他情意深款,無限地愛憐。明義看得一時心動,不禁低下頭,將嘴唇貼在她的小香唇上。

  兩人吻得雙雙心猿意馬,他們的心神動搖,慾火開始在燃燒著,誰也不想剋制這撩人的慾望。漸漸地,明義的手已經爬上了那高聳的雙峰,隔著她的衣服,輕揉著那堅挺的雙乳。酥胸上一陣的搓揉,淑芬舒服的春心大動,一陣難以形容的酥麻感,直衝向小腹,陰戶裡絲絲的酸癢,淫水漸漸地分泌出來。

  她忍受不住這種致命的剌激,連忙避開他的吻,粉頰緊貼在明義的肩膀上,香唇輕啟,輕聲地哼道:「嗯……嗯……哼……晤……」

  明義受了這淫聲的挑逗,不禁性慾大發,按捏乳房的雙手,更加地用力捏揉著,下面的雞巴,也逐漸地充血發漲。

  明義道:「淑芬!我們上去休息好嗎?」

  淑芬輕聲道:「嗯!」

  來到十一樓一間佈置高雅,情調浪漫的套房內。關上了房門後,明義便飢渴萬分似的,將淑芬擁入懷裡,火熱的嘴唇,瘋狂似的吻在她的香唇、粉頸上,抱著纖腰的手,忙將她衣服後的拉鏈拉下。

  瞬間,淑芬的衣服滑落了,露出雪白玉嫩的胴體。明義順勢將她的乳罩解了下來,兩隻熱騰騰、白嫩嫩的乳房跳了出來。明義興奮地揉捏著乳頭,使得淑芬全身酥麻不已。淑芬忍不住地道:

  「唔……哥……哼……人家……好……好癢……」

  淑芬被逗得骨頭都快酥散了,全身的酥癢,浪到骨裡的舒服,卻又帶點難耐,真是難以形容。淑芬騷癢難耐,嬌美的胴體振動了一下,飢渴的玉手已滑下,趁勢拉下他褲子的拉鏈,將那根漲硬的兇巴巴的雞巴掏了出來。滑膩的小手從毛茸茸的陽具根部,往上摸到了頂部。明義的手從她的背腰處往下摸,抓到了褲帶一拉,脫下那件柔軟的三角褲,一個滑嫩豐滿的圓臀在他的手心中扭動著。

  淑芬嬌哼了一聲:「嗯……」一轉身,走向軟床,回頭嬌媚地拋著媚眼,嬌嗔地道:「明義……來嘛……」

  一具雪白豐腴的胴體,仰臥在床上,一對高聳的雙乳,高高地挺立著。一條鮮紅濕潤的肉縫,流出白絲絲的淫液。看得明義性慾高漲,連忙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褲,壓在她光滑細嫩的玉體,那根大雞巴在她大腿間一陣地亂頂亂撞。頂得淑芬春心蕩漾,玉體浪抖,白嫩嫩的豐臀,不停地向上挺動著。

  淑芬嬌喘咻咻地道:「唔……好……好癢呀……唔……我……要……快……快嘛……」

  淑芬騷癢地伸出了玉手,握住那根硬燙的大雞巴,送到春潮泛濫的陰戶門口,殷紅的大龜頭,頂在小嫩穴上。明義被逗得慾火大熾,猛然地屁股下沉,腰部一挺,那粗大的雞巴整根滑進了淑芬濕軟的陰戶內。

  淑芬叫道:「晤…………美死了……哥……快……我……啊……」

  明義聽起來,不禁春心大動,更加瘋狂地抽插著。一根漲硬的大雞巴,不停地在那嫩美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她雙手一伸,緊緊地摟著他的粗腰,叫道:

  「我……舒服……爽呀……哎呀……用力……哼……啊……我愛……」

  一陣地猛插急抽後,明義究竟體力較差,力氣消耗了不少,接著,他就慢慢地抽插著。如此緩慢地抽插,卻急壞了淑芬,白嫩的粉臀扭動地更加瘋狂。

  淑芬浪叫道:「快…快呀……啊……不要停……哎呀……真是美……死了……快……啊……丟了……啊……」

  淑芬終於忍不住高潮的衝動,隨著「啊」一聲,一股熱熱的陰精,從淑芬的小穴口湧了出來,直衝向龜頭,使得明義不由地陣陣的酥麻。明義的龜頭狂跳,一股熱燙的精液,如黃河決口似的,衝入了花心的深處,雙方同時達到了性愛最高的境界。

  經過了和明義的一度春風後,淑芬發覺她仍是愛著明義的,雖然明凡能帶給她另一方面的狂潮,但是多年培養的深厚感情,豈能在朝夕間結束。

  明凡在追求淑芬不獲青睬後,知道她和明義又言歸舊好,在寂寞之餘,依然憑著他那良好的條件,終日迷戀在脂粉堆裡,在他的內心中卻一直忘不了淑芬。

  經過一段平靜的日子,明凡開始和玉鈴建立感情,兩人似乎進展得很快,而淑芬看在眼裡,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滋味,一則放心明凡不再死纏著她,她可以恢復以往的寧靜心境,同時又有些妒忌玉鈴,能有使女性飄飄然的風流本事的男朋友。

  ※※※※※※※※※※※※※※※※※※※※※※※※※※※※※※※※※※※※

  明凡開始接管一間商行,每日馬不停蹄地忙碌著。到了後來,事業蒸蒸日上,明凡的工作繫瑣不堪忙不過來,於是他就親自招請女秘書。他終於在十多個應徵者中,挑選了一個美少女。

  見到這美少女時,明凡曾色瞇瞇地打量她,被她嬌豔嫵媚的體態所吸引,心中計劃要佔有她。她的名字叫麗芳,是一個混血女郎,由於有洋人的血統,她的身裁便如西洋女郎的高大,一束金黃色的頭髮,碧藍色的眼珠,尤其是那雙如聚秋水的媚眼,往明凡一瞟,有說不出的勾人心魄。這個嬌媚動人的女秘蓄,上班沒多久,明凡便和她打的火熱了。兩人親密的交往,常在公共場所摟摟抱抱,肉痲之極。

  淑芬對於明凡的行為視若無睹,因為再過一個月,明義就要和她結婚了,只要明凡不再煩她,她就謝天謝地了。可是玉鈴卻受不了,她跑來向淑芬訴苦。

  玉鈴道:「最近明凡都沒有來找我,我還以為他接管商行不久,工作忙,誰知道一查之下,才知道他和那個妖豔的女秘書打的火熱。」

  淑芬只是低頭沈思著,拿不出什麼好意見。玉鈴見她似乎沒什麼辦法,突然,若有所悟地道:「妳叫明義教訓他,明義是他的兄長,他有權管明凡的事。」

  淑芬道:「明義,他是不會過問的,又何況他一向很民主的。」

  玉鈴這時嗚嗚地哭道:「那我怎麼辦?妳是介紹人,妳總不能不理我吧!」

  淑芬苦笑道:「我不是不想理,而是我幫不了忙,妳們的事,最好妳們雙方自己解決」

  玉鈴道:「早知道明凡這樣用情不專,是個花花公子,妳就不應該把他介紹給我,弄得我現在是又愛又恨的。」

  玉鈴一臉怒容,翹著那張小嘴,又怨又恨地說著。淑芬嘆了一口氣,她後悔不該做這個媒。她用手撫摸著玉鈴的手背說道:

  「好吧,我幫妳這次,不過,成不成功,我可沒有把握。」

  玉鈴道:「妳代我勸勸明凡,他一向喜歡妳,他會聽妳的話。」

  淑芬道:「我明天找他談談。」

  說起風流的明凡勾搭那妖艷的女秘書,該是一陣子前的事了。原來嬌艷的麗芳,並不是名門閨秀,黃花大閨女之類的女人。二年前因聽說「台灣錢,淹腳目」,離開香港,來到台北掏金,但因謀生的本事不大,經過幾天的苦處,便下海到酒廊當服務小姐。而今,聽說明凡的能力超人,年輕英俊,又有錢財,故仗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和豔麗的外貌,搏得這份秘書的工作。

  雖然麗芳是擔任秘書的工作,但她也想借機勾引明凡。只要明凡享受了她的肉體,相信明凡會食而知味的。這樣一來,不是能嫁給明凡,做個商行的貴夫人,不然就是被明凡金屋藏嬌,做個淫浪的姨太太也很划算。

  明凡在上班時間一向很嚴肅、認真,雖然面對著一個惹火的騷艷尤物,也不敢輕舉妄動。可是,下班後,明凡卻被麗芳的淫媚迷人的肉體所迷惑,一直想辦法,要一親芳澤。麗芳明知明凡不老實的企圖,但是她卻深知男人的心理,越容易得到越不會珍借,所以她故意吊明凡的胃口,惹得明凡咬牙切齒的,心中騷癢不已。只要明凡看到她白嫩的肌膚,和騷媚淫蕩的情態,便大動淫念,似要將她整個人吞進肚子,才能消那股慾火。

  有一天,將要下班時,明凡用對講機傳喚著:「麗芳,妳進來一下。」

  麗芳走進來道:「老闖,有什麼事嗎?」

  只見明凡抬起頭,表情嚴肅地看著她道:「今晚要和外國客戶簽約,我希望妳能在場作陪。」

  麗芳道:「是晚上幾點呢?」

  明凡道:「晚上八點鐘,在國華大飯店,下班後,妳回去準備一下,記得將公司的報價單和樣品順便帶去。」

  明凡望著麗芳那豐滿凸翹的玉臀,隨著麗芳走出辦公室,一扭一擺地騷態,令他心猿意馬,口水差點流了出來。

  到了晚上,在華麗的國華大飯店,明凡和麗芳陪著兩位外國客戶,雙方順利地談完了生意並且簽了約。

  明義道:「謝謝妳,麗芳,今晚有妳作陪,才能使生意圓滿達成。」

  麗芳聽到他的讚美,不禁騷首弄姿地道:「哦,那你要如何的謝我呢?」

  明凡見她那騷浪透骨,妖豔的神態,心動不已,便伸手摟住麗芳的纖腰,往自己的懷中一抱,在她的耳垂邊說道:

  「為了表達我的謝意,今晚我請妳好好地吃一頓香腸!」

  麗芳疑惑地問道:「香腸……」

  麗芳想了一下,才若有所悟地又道:「唉呀,不來了,你好壞!」

  他知道打鐵須趁熱,於是溫柔地說道:「走吧,春宵一刻值干金。」

  

  (六)

  於是兩人便緊緊的依偎著,上了汽車,急駛而去。他們來到了一家賓館,要了一間套房。明凡一進門,便緊緊地摟著麗芳,貧婪的嘴直吻著她的粉頸。吻得麗芳渾身騷癢不安,便用勁地推開他,那雙浪得出水的媚眼,蕩漾著勾魂的秋波。

  麗芳嬌滴滴地道:「別急嘛,人家今晚一定給你滿足,先忍耐一下,人家全身都是汗,先讓人家去洗個澡嘛!」

  麗芳說著,便掙開了明凡的死纏,跑到浴室門口,淫蕩地拋了個媚眼道:「你先休息,我要去洗澡了!」

  麗芳進入浴室後,明凡立刻將全身的衣服脫光,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點了一根煙,想著今天和外國人簽約的事,大概是忙得太累了,再加上剛才暍了些酒,不知不覺地便睡著了。

  麗芳本想給明凡一個意外和刺激,於是她一絲不掛,全身赤裸裸地從浴室走出來,全身雪白的胴體,像個待宰的綿羊。

  麗芳叫了聲:「明凡!」

  她原本想,明凡會粗野、迫不及待地吻著她,讓她感受明凡撫摸的情調。卻沒想到,他睡得像死豬般,令麗芳為之氣短。當麗芳氣沖沖地走到床邊時,不禁又怒又喜,她是個淫蕩的女郎,過去享用過男人的雞巴不在少數,卻未曾見過像此時一絲不掛的明凡下體的那根寶貝那麼巨大,雖然現在是軟趴趴垂地貼在他的大腿上,已有如根大香蕉股的粗大。

  看到明凡仍在睡夢中,麗芳便坐在床邊,俯下身來,用一隻玉手,輕輕握著粗大的雞巴,張開了小嘴,輕輕含著那根軟綿綿的陽具,用香舌舐著馬眼,那張小巧肥厚的嘴唇,不停地套弄著龜頭的深溝。慢慢地,龜頭已慢慢在發漲,塞得小嘴快含不住了,麗芳才急忙地吐了出來,左手握著雞巴,在龜頭上撫摸著。

  這一陣的逗弄,把明凡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覺得雞巴舒服地漲著、挺立著,連忙起身一看。只見得美豔的麗芳,正貪婪地俯身在自己的下體,吮弄著雞巴。麗芳淫蕩的神情,真是美麗動人,赤裸裸的肌膚,豐滿的胸前一對挺高的乳房,下部陰毛多濃,玉腿修長,國色天香的嬌軀,又騷又浪,真是淫蕩的人間尤物。

  明凡禁不住地吸了一口氣,叫道:「晤……好……哼……含緊點……用力……吸……舒服……唔……好……」

  一陣的快感衝動,明凡忍不住地推開麗芳的粉臉。一個大翻身,向旁猛撲,壓在豐滿細嫩的肉體上。麗芳熱烈的情火,意亂情迷,兩人便扭成一團,熱烈的纏綿,親密的接吻著。兩人如乾柴烈火,麗芳自動分開雙腿,伸手緊握著粗壯的雞巴,拉到洞口,他用龜頭在她濕潤肥厚的陰唇口上,磨擦著、頂撞著。麗芳的小嫩穴,被磨得全身酸麻,陰戶奇癢無比,騷水直流。

  麗芳禁不住地叫道:「晤……好……癢……快嘛……我……要……」

  明凡被她的淫媚誘惑,慾火沸騰,雞巴暴漲的又粗又硬,迅速地將屁股向下一挺,粗大的雞巴插進了穴內。「滋!」的一聲,粗壯碩大的雞巴,順著陰唇的淫水,整根都滑進玉戶中。

  麗芳痛得叫道:「哎呀!痛……輕點……唔……好漲……」

  從未插過這樣粗大的持大號雞巴,麗芳感到陰戶被漲得裂痛,渾身急劇地顫抖,馬上昏迷了過去。明凡此時神態已入瘋狂股,不理麗芳的昏迷,使勁地狂插,英勇地挺進著,龜頭頂到花心後,在穴心上弄了幾下,猛然地往外急抽,在玉戶口又磨來磨去,然後又狠狠地插入,直頂花心,連續地數下,直把麗芳刺激地弄醒了過來。天生淫蕩的麗芳,從來就沒有像這樣地快活過。不知置身何處的麗芳,恣情縱慾,她只要快樂、滿足,就是明凡插痛了她的小穴,她也心甘情願。

  她很有經驗地將兩腿抬高,纏在明凡的腰背上,迷人的小穴,更形突出,雙手緊摟著他的背部,身體搖扭,粉臀向上挺高。明凡見她浪蕩的神態,連忙抓住她的手,色瞇瞇地道:

  「來,騷貨,我們來換個姿勢,玩個隔山取火,一定讓妳舒服。」

  說著,麗芳嬌軀一扭,伏身屈膝,翹起白嫩豐滿的大屁股,兩條白嫩圓滑的玉腿分了開來,下面陰戶突出,飽滿的陰唇現露,鮮紅奪目的桃源洞口,已被淫水浸濕了。

  明凡欣質著豐滿滑潤的肥臀,一陣撫摸後,握著堅硬如鐵,粗壯長大的大雞巴,在她光滑的屁股上,搓磨著。麗芳感到那根雞巴在肥臀上搓著,感到酥麻無比,陰戶也淫液暢流。她便自動地搖動肥美的大屁股承迎,回首向明凡說道:

  「嗯……哥……快點嘛……人家癢死了……」

  麗芳被幹得如痴如狂,那股溫熱的精液,直讓得她魂飛魄散,香汁淋漓。明凡也舒服地射了精,趴在那豐滿的胴體上,氣喘如牛。

  為了玉鈴,淑芬特地去明凡的公司找他。明凡把女秘書麗芳支開,拉著淑芬的手坐下。

  明凡說道:「想不到,妳會來看我。」

  淑芬道:「怎會想不到?嫂嫂看小叔,還值得大驚小怪?」淑芬說著掙開了他的手。

  明凡一付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又來這一套,真沒勁兒!有這樣的嫂子真倒霉。」

  淑芬溫柔地問道:「你已經有了兩個女朋友了,還不滿足?」

  明凡聳一聳,道:「她們是什麼女朋友,玉鈴只是暫時的玩伴,麗芳呢,是我的女秘書而己,那比得上妳?」

  淑芬不高興地道:「你在玩弄感情,你知道嗎?你正在玩火,如果你再不覺悟過來,總有一天,你會玩火自焚的!」

  明凡站了起來,道:「妳又再說教了,妳干嬌百媚,為什麼不說些動人的話。」

  淑芬道:「我今天是為了玉鈴而來的,她來找我,她說她很愛你,希望你別拋棄她。」

  聽完這句話,明凡瀟灑地笑道:「我也真心愛妳,妳為什麼不接受?」

  淑芬氣得急頓腳道:「我被你氣死了,玉鈴的事,你怎麼解決?」

  明凡道:「我會去找她的,一定會有答案給妳的。」

  明凡若有所思,皺一皺眉頭,又道:「女孩子,真麻煩。」

  ※※※※※※※※※※※※※※※※※※※※※※※※※※※※※※※※※※※※

  玉鈴的事好解決,明凡對麗芳玩膩了,想將她拋棄,但麗芳並不像玉鈴那樣好對付,她自己找上門來,要明義為她主持公道。她到的時候,明義兄弟都在家,淑芬也在場。

  麗芳道:「明義先生,我求你主持公道。」

  明凡看見她,知道她要玩什麼把戲,大聲說道:「不要聽她的話,她簡直是無理取鬧,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放肆的女職員。」

  麗芳道:「我只是個女職員?我是你的情婦呀!你玩弄了我,又把我拋棄,你要負起責任」

  明凡叫道:「要我負什麼責任?妳根本不是個處女,妳是個騷浪貨。」

  明義在旁聽得很不是滋味,便說道:「不管她是不是個處女,你侵犯了她,就應該負責。」

  明凡道:「大哥,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是她引誘我的,當時我們說好玩玩而已,絕不會給對方麻煩,而她現在找上門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經明凡一說,明義打量麗芳一下,感覺她的穿著真像個風塵女郎似的。

  明義說道:「麗芳小姐,明凡的話,妳也聽到了,妳有什麼意見?」

  麗芳假惺惺地哭道:「那他也不能完全不負責呀!」

  明義想了一想,道:「我們補償妳十萬元,好不好?」

  麗芳叫道:「十萬元?你以為我是個妓女呀」

  明義道:「好吧,妳是個女秘書,我們給妳二十萬元!」

  明義寫了一張支票,交給麗芳,麗芳看清楚了支票,笑得合不攏嘴。她站了起來,說了聲謝啦,就走了。

  明凡回轉頭,明義拍拍椅子叫他坐在身邊,道:「事情過了,你的私生活,我不想過問,不過你要是如此下去,總有一天會惹上麻煩的,好好的工作吧!」

  明凡似有愧疚地點了點頭,站起身走入房間。

  ※※※※※※※※※※※※※※※※※※※※※※※※※※※※※※※※※※※※

  經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有一天,淑芬從外面購物回來,就看到明凡坐在客廳裡,叼了根煙,在等著她。

  淑芬一看見明凡,心中一陣狂跳地說道:「你來做什麼?」

  明凡笑一笑道:「我來看妳呀!我親愛的嫂嫂!」

  淑芬道:「有什麼好看的!明義馬上回來了。」

  明凡道:「哥哥絕對不會來,因為他要應酬幾個外國客戶,正忙著呢!」

  淑芬道:「那你走開,我不歡迎你!」

  明凡道:「我是妳未來的小叔,妳怎麼好意思趕我走呢?」

  淑芬轉身不理會明凡,整理著沙發道:「如果你知道我是你嫂子,那你就應該尊重我!」

  明凡忽然近身,摟著她的腰說道:「我不只尊重妳,而且愛妳,幾天不見妳,我的心中很空虛,很難過,淑芬我愛妳……」

  淑芬忙掙脫他的摟抱,畏懼地道:「你不應該說這種話,就算你喜歡我,可是,我是你哥哥的未婚妻,你怎可以橫刀奪愛?」

  明凡道:「我不管那麼多,我愛妳,我無法控制自己,我愛妳,我迷戀上妳……」

  話一說完,明凡飛身上前,瘋狂似的摟住淑芬,貪婪地在她的粉頸上親吻著。淑芬受不了這要命的輕薄,兩手不停地想推開他,卻始終推不開。

  淑芬叫道:「明凡,你……你不要這樣……快……快放手……」

  明凡道:「淑芬……再給我一次滿足,否則……」

  「否則怎樣?」

  「我就將我們的事告訴哥哥」

  在明凡施展最後的絕招下,淑芬被他的恐嚇,楞住了。

  明凡見計劃得逞,心中大樂,伸手在她的肉體上搜索游動著。淑芬忽然驚醒,一陣恐懼,浮上心頭,兩手用力推開他的摟抱。水汪汪的美目,望著明凡,苦苦哀求道:

  「我求你,千萬別告訴你哥哥,我答應你,但是,只此一次,最後的一次。」

  明凡道:「可以,我答應妳,最後一次,明天我在別墅等妳。」

  明凡一陣淫笑,心中暗想著:「這一次,我會讓妳離不開我的,哈哈!」

  ※※※※※※※※※※※※※※※※※※※※※※※※※※※※※※※※※※※※

  隔日明凡帶著輕快的心情,到了郊外的別墅,他將汽車駛入車庫後便輕輕地開了大門,又靜悄悄地關上門。明凡走到客廳,本想給那個思春的俏女傭一個意外的驚喜,突然,卻從廚房隔壁的女傭房裡,傳來了女子騷蕩的呻吟聲音。他一聽就知道,是那個女傭又勾搭了別的男子,正在做那風流事。明凡連忙過去,看到房門半掩,無限地春光外洩。只見床上有一個赤裸裸,身裁適中的小夥子,正壓著阿敏,屁股不停地挺動,兩隻手在阿敏的肉球上,不住地摸弄著。更用著嘴巴,在她的粉臉上,亂吻亂舐。身下的阿敏,發出了誘人的聲者,快活地呻吟道:

  「唔……快用力……快……用勁……」

  小夥子道:「唔……唔……妳好浪……我……快……快不行了……」

  明凡聽到阿敏嬌哼的聲者,心知那小夥子,不夠兇狠,不能解決她的性慾,而自己被這春宮的景色,逗得慾念橫生,怒火高漲。

  明凡一推開門叫道:「滾下來!混蛋,竟敢跑到這裡來胡鬧!」

  明凡滿臉怒容,雙手握拳,像兇神惡煞般地大吼一聲,走進入了房內。正幹得難分難解的狗男女,被這突來的一聲,嚇得尿差點流了出來。那小夥子忙從阿敏的身上衝下來,搶回自己的衣服,滿臉蒼白,全身發抖,畏縮地看著高大的明凡。

  明凡見那小夥子,面目清秀,大約十八歲,瞧他的模樣倒是個老實的孩子,心中一軟,便拉長了臉,嚴肅地說道:

  「看你長得還算老實,不想為難你,快滾吧!」

  明凡頭一抬,揮了揮手,示意要他快點走。那小夥子一聽,如獲大赦般,道了聲謝,頭也不敢回,手提著衣服,飛快地逃出房門。明凡見他離開了,便將房門鎖上,轉身望著縮在牆角,手拉著毯子遮住身體,粉臉失色的阿敏。

  明凡忙變笑臉地道:「來呀,現在讓真正的男人,來安慰妳!」

  忽然聽見明凡說話,又看到他露出了笑臉,心神才恢復過來。她急忙地掀開毯子,全身赤裸裸,雪白豐滿的肉體跳下床來,衝到明凡的懷抱。

  阿敏嬌喘地道:「都是你啦,從上次……人家就一直想著你,可是你又很久不來找人家,所以……」阿敏的話說到一半,粉臉漲紅地說不下去。

  明凡伸出手滑入阿敏的下體,在那肥嫩的小穴上摸了一把。

  明凡笑道:「親愛的妹妹,快安慰一下雞巴,待會兒它會給妳無窮的快樂的。」

  說著,明凡伸手將褲檔的拉鍊拉下,將那根早已硬挺的大雞巴掏出來,拉著阿敏的小手,放在高翹的雞巴上。阿敏的小手握著大雞巴,從那硬挺的程度,心知情郎已是慾火高漲,芳心一陣的騷動,那隻纖巧的小手,便漸漸地在撫弄套動著。明凡被她套弄著雞巴,磨揉著龜頭,挑逗得全身酥癢,那根雞巴硬漲的更是巨大,一時耐不住了。他迅速地抱起了阿敏,把她往床上一放。眼睛直盯著那火辣辣的肉體,兩三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剝個精光。他一跳上床,就撲向阿敏的胴體上。兩手按著高聳的玉峰,粗大的雞巴已抵住了陰戶口了。阿敏被抵得心癢難耐,陰戶裡空虛地騷癢不已。

  阿敏忍不住地叫道:「唔……哼……快……給我……哼……我要……快……」

  明凡見她已是騷蕩不已,自己也是慾火焚身不能自拔。於是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腰際猛力地一挺。順著滑潤的淫水,粗大的雞巴已擠入嬌小的嫩穴中。他輕提慢送,慢慢地、溫柔地,用著龜頭的肉溝,輕刮著小嫩穴的陰道壁,插到底時,便頂住花心輕輕地磨轉著。

  

  (七、完)

  明凡連續地重插了數十下,插得阿敏全身酥癢,舒服得小屁股狂搖猛扭。明凡知道她快要洩了,連忙用力狂猛地抽插數下。阿敏樂得緊抱住明凡,嬌軀一陣抖動,小嘴喘咻咻地,嚐到了一生中未有過的高潮,飄飄然地洩出了最舒服的陰精。此時,明凡緊摟著阿敏那豐滿肥美的玉臀,雞巴在插在小穴裡,覺得陰道壁在一陣陣地收縮著,花心一張一合,緊吸著龜頭。過了許久,阿敏微微地張開了眼睛,唇角向上翹著,發出了媚笑,凝視著俯在身上的明凡,說道:

  「親哥哥,剛才舒服死了,真像魂飛上天去了!」

  明凡看她春色滿臉,笑著說道:「小寶貝,還要不要吃大香腸呀?」

  阿敏粉臉通紅,體貼如同善解人意的小鳥,微微地嗯了一聲,嬌柔的軟香玉體又在明凡的身上扭動著。明凡知道她又騷癢不已,忙將她兩隻粉腿抬在肩上,那根粗大的雞巴,就按在屁股上,發狂地抽插著。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原來,明凡早已和淑芬約定好,在這時間到別墅來,進行最後一次的交易。這也是明凡的計劃之一,他明知道淑芬此時會來別墅,他卻故意和女傭阿敏演一場活春宮,讓淑芬去偷窺,想挑逗她的情慾,讓她自己投懷送抱。

  結果呢?淑芬真是掉進了這春光四射的陷阱了。

  當她走進大廳時,便聽到一陣男女淫浪的笑聲,從女傭的房間傳來。淑芬正想轉身上樓時,聽到這聲音,不由得心中好奇心大起,就輕手輕腳地走到女傭房門口,伸手將門推開一條細縫,向裡面張望,哎呀,直看得淑芬粉臉通紅。

  原來裡面,正是那風流的明凡和俏女傭,全身赤裸裸的,兩個肉團,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明凡那雙毛茸茸的手握著阿敏的雙峰,一根又粗又大的雞巴,正在那淫水直流的小陰戶狠命地抽插著。

  淑芬根本不曉得這是明凡故意弄給她看的,其實他早發現淑芬偷偷的將門推開了,只是不說罷了。

  淑芬眼見這一幕活春宮,演得火辣刺激,被逗得慾火難禁,陰戶裡直發癢,淫水流濕透了內褲,她咬緊牙根,把玉腿交叉扭動著,浪得心神蕩漾,難以壓制的慾火,在體內燃燒著……燒得她無法忍受……不自覺的將手放在下體上捻摳了起來,小核早已充血膨脹,大陰唇也興奮的翻了開來,另一隻手則伸進上衣裡搓揉著,乳頭也興奮的硬挺起來。

  「哼……」淑芬也忍不住在門外呻吟著,咬著下唇避免發出聲響。

  明凡身下的阿敏,年紀雖小,但發育早熟,渾身雪白肥嫩,雙手也緊摟著明凡的腰際,滑膩的玉腿不停地抖動著。

  淑芬聽到阿敏呻吟地道:「哎呀…快沒……命了……唔……我……上天了……嗯……啊……不行了……」

  阿敏在連丟了五次身後,已無法再騷浪了,軟香的玉體無力地臥在床上,骨酥力疲地昏睡過去。

  此時明凡突然拋開阿敏,「唰!」的一聲將門拉開,被這突如其來的快動作所驚嚇,淑芬想閃避也來不及了,她的手依然插在胯間,來不及從兩股間抽出,明凡已一把將她抓住,說時遲那時快,拉下她的上衣及底褲,俯下頭來用舌頭舔舐起她那濕漉漉的陰戶,淑芬的陰毛細柔柔的,並不十分捲曲,但長得範圍卻很廣,從小腹下方的三角洲一直延伸到肛門附近,柔細的陰毛刮在明凡的臉上格外的舒服,當淑芬發現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她的人已被明凡緊緊的抱住,以免她掙扎。

  明凡吻了她一下說:「淑芬!妳別掙扎呀!我會讓你舒服的!」

  淑芬仍稍微掙扎了一下嬌喘地說:「快住手!」

  明凡的舌頭靈活極了,動作也十分熟練,舔,捲,吸,吻,吐……淑芬也逐漸放鬆開來,要是明義也有這般功夫該多好……

  「啊……嗯…………」

  「嘻嘻……淑芬,不壞吧?」

  明凡用左手摟住淑芬的腰,右手正忙著將淑芬的衣服往腰間拉扯,不住地搓揉裸露在外的那對奶子;淑芬整片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來,明凡兩手上下地撫摸淑芬的屁股,並且用手去摳弄淑芬的陰戶,偶爾還拍打她,淑芬卻好像不太難過地浪叫。淑芬則用一雙雪白的玉乳,磨擦著明凡堅質的胸肌,那滋味多麼的舒服,逗得明凡心中一股燥熱,直抵下體,那硬漲的大雞巴翹抖了幾下,頂在淑芬的小腹上,頂得她的慾火更加高漲。

  她俯在他的身上,像八爪章魚般地死纏著明凡。兩條白晰豐腴的玉腿,大字形地分開著,腰肢扭動著,春潮氾濫的嫩穴兒,在那碩大的雞巴上揉壓著。接著,她便扶著大雞巴,將龜頭擠入自己的穴縫中,猛然地用力往下一坐,順著濕潤的陰道,狠命地將雞巴全根吞入。

  淑芬此時是淫蕩至極,飢渴地狂扭著腰肢,屁股一上一下,快速地套動著大雞巴。粉紅的陰唇,不停地翻動著,淫水順著抽插的雜巴洩出,淑芬媚眼如絲,嬌喘不已地叫道:「哼……哼……太好了……舒服……死了……」

  明凡就這樣不動,讓淑芬自己發洩心中的慾火。

  如此套動了一、二百下,淑芬兩腿已發軟,體力不支,嬌喘不已地道:

  「唔……好舒服……哼……我…我不行了……你挺……快……快挺……唔……啊……快丟了……啊……」

  明凡一聽她浪得快洩精,他才挺了幾下,淑芬就忍不住,飄飄欲仙的一陣抖動著,穴壁強烈地收縮。

  一次高潮之後,淑芬已慾火暫解,嬌軟無力,但是,明凡此時雖是慾火當頭,但為了要獲得她的芳心,壓在她豐滿的胴體上,再把大雞巴對準微翻開露出穴肉的陰戶,兩手握住她的玉腿,便一陣地狠插猛抽。淑芬曾幾何時遇過這種的風流戰陣,被明凡這種狂野的動作和火辣的姿態,刺激得更騷蕩,腴美的大屁股扭動得浪勁十足。

  明凡被她的騷姿浪態,刺激得慾火極度興奮。他挺動著屁股,加緊地抽插著,一下下重重地抵著她的花心,一次次狠狠地刮著她的陰道壁。

  明凡狂狠插狂送著,淑芬是高潮不斷,忍不住穴心的騷癢,穴底又洩出了一股熱熱的陰精來。天生淫蕩的淑芬,本就需要火熱粗野的動作才會滿足,但因明義的斯文,雖帶給她滿足,卻未能給她如此死去活來的感受。在兩次洩榜後,淑芬已無力地昏死過去。

  明凡知道她巳瀕臨極度的快感,為了使她離不開自己,他又將柔苦無骨的胴體翻轉過來。於是,明凡把她的兩腿撥開,扶正了雞巴,對準穴口,從她的背後,屁股猛力一挺,雜巴「滋!」地一聲,盡頂到了花心。他兩手扶著她的纖腰,屁股拚命地挺動著,小腹拍在淑芬的豐臀上,使淑芬倍感銷魂。

  頂了數十下後,昏迷中的淑芬被插的幽幽地醒過來。一陣的狠插猛抽,弄得她又渾身酸癢,屁股再度配合著明凡的抽送動作,極力地翹著。她越扭越烈,粉頰赤紅,媚眼如絲,神態淫蕩瘋狂呻吟著,淑芬牙根緊咬,銷魂到了最高的顛峰,雙手繁緊地抓著枕頭,死命地搖扭著,忍不住地抖了幾下,熱呼呼的陰精直洩了出來。

  受到熱呼呼陰精的衝擊,明凡覺得龜頭麻酥酥的,肌肉一緊,濃濃的精液在雞巴的抖動下,直射入她的子宮……

  一陣纏綿後,淑芬反身摟著明凡,香汗淋漓地說道:「明凡,我要嫁給你,天天享受這種舒服,我要嫁給你。」

  明凡一聽,微笑地睡著了。

  過了幾天,明凡便將這件事告訴明義,當明義聽到這件事時有說不出的驚訝,他打電話給淑芬,要她親口說,可是卻是她母親接的,她母親也很愧疚地代轉達淑芬的心意。

  如晴天霹靂般的突變,明義有說不出的傷心和怨恨,可是,既然淑芬的心意堅決,他也無可奈何地接受這個事實。

  於是明凡和淑芬便為了這件甜蜜的婚事而忙著。

  明凡和淑芬的舞會準備好了,他們沒有發喜帖給玉玲,怕她會鬧事,可是,明義卻去找她。

  明義說道:「明天晚上明凡和淑芬開舞會,妳應該參加。」

  玉玲道:「我才沒有你這樣大方,我不去。」

  明義道:「妳和他們是好朋友,我不想大家鬧得不偷快,給我一個面子好嗎?」

  玉玲接過喜帖,說道:「好吧!」

  玉玲是想,雖然明義並非如她心中的理想,可是,她已失去了明凡,在失意的時候,能得到明義也算不錯。

  在別墅中,五彩嬪紛,喜氣洋洋。寬敞的客廳裡,親朋好友都來祝賀,熱鬧非凡。

  玉玲說道:「為了祝賀兩位新人永遠幸福快樂,我去調酒慶祝,如何?」

  大家愉快地歡呼著「好呀!」

  玉玲看著明凡和淑芬,問道:「淑芬,妳喜歡什麼酒?明凡,我不問你,我親自為你調一杯,好嗎?」

  淑芬道:「嗯……我喜歡薄荷酒。」

  玉鈴便轉身走進廚房,她已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對於這裡她很熟悉。她很快地把酒調好,明義走進廚房,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玉鈴道:「好吧,反正我一個人也不能拿三杯酒!」

  明義拿起玉鈴特別調的酒道:「這杯還是我替妳拿給明凡吧,否別淑芬會吃醋的。」

  玉鈴道:「謝謝你的提醒,你先去吧,我還沒有調淑芬的酒呢!」

  明義走出廚房,他轉入大廳到了明凡的面前。明義說道:「這是玉鈴親手為你調的酒。」

  明凡接過酒杯,明義又走進了廚房。

  淑芬這時說道:「我還沒有暍過玉鈴調的酒,好暍嗎?」

  明凡看她一付快吃醋的樣子,就道:「妳要暍的話,就給妳先暍好。」

  她一聽,連忙將酒杯拿了過來,一飲而盡,回味無窮的樣子。

  過了不久,玉鈴捧著酒杯走了過來。她把酒杯交給淑芬,說道:「淑芬,這是妳的薄荷酒,來!祝妳新婚快樂!」

  暍過了酒,馬上有位男士過來請玉鈴跳舞。

  明凡對淑芬說道:「我們也去跳舞好嗎?」

  淑芬道:「我有點疲倦,不想跳。」

  明凡道:「那我陪妳到陽台坐會兒,好不好!」

  在陽台裡,明凡扶著淑芬坐在涼椅上。他正想說話時,見淑芬捧著心胸,叫了起來:「哎呀!痛死我了。」

  明凡忙過去,扶著她道:「妳哪裡不舒服?」

  淑芬道:「我……胃痛,心痛,頭也痛……」

  看到淑芬痛得粉臉發白,嘴唇發紫,明凡亂了手腳。明凡說道:「要不要吃些止痛藥?妳忍耐一下,我馬上回來。」

  說完,他連忙跑進大廳,直奔褸上,翻箱倒櫃地,一時也找不到止痛藥,急得他滿頭大汗,後來才在書房拔到了藥。迫不急待地,明凡快速地跑下樓,衝到陽台時,他楞在那裡,面無表情。

  本來,他以為淑芬只是有一點點的不舒服,但他一走回陽台,才嚇了一大跳,因為,淑芬躺在椅子上,眼珠翻白,臉孔發黑,嘴角還滴著血,一位嬌豔迷人的美女,已是香消玉殞了。

  明凡大聲地叫道:「淑芬,淑芬!妳忍心拋下我!妳……我要為妳報仇……淑芬……」

  明凡抱著淑芬走回客廳,每一個人都看著他,十分驚訝。

  明凡喃喃自語:「淑芬死了,她是給人害死的!」

  玉鈴本來在跳舞,明凡突然出現,尤其是懷中抱著淑芬,她連忙地走過去。

  明凡看見她,忽地把淑芬放在地上,一手抓著玉鈴叫道:「妳為什麼要害死淑芬!為什麼?」

  玉鈴被他嚇得哭道:「沒有啊,我沒有,我沒有!」

  明凡將她的手抓得更緊,又說道:「妳為什麼要調酒給我們?妳想害死我,卻害死了淑芬!」

  玉鈴被眼前的事嚇得眼淚直流,哭著道:「我沒有,我是冤枉的!」

  眾人也被這突來的情況嚇的目瞪口呆,不知怎麼回事。

  「放開她,淑芬是我害死的!」

  突然一聲,話從廚房傳來,眾人回頭一看,瞧見明義手上握著一把槍,從裡面走出來。

  大家驚叫著,紛紛走避。

  明義走到明凡的面前站住了,冷靜地說道:「玉鈴調的酒裡沒有毒,在我拿給你時,才放入毒藥,本想害死你,再將罪名推在玉鈴的頭上,只要你一死,淑芬就重回我的懷抱……」

  他像在說故事似的,明義嚥了一口口水後,又道:「誰知道,卻害死了淑芬,如今她已死了,你也要死,然後……哈……哈……我們一起死……」

  說到這兒,明義已呈歇斯底里般的瘋狂,面帶殺機,眼露兇光。

  明凡有點驚慌地道:「你……你……哥……你也要殺我?」

  明義道:「加果沒有你,淑芬也不會死,平常我多愛護你,你居然連我的未婚妻,也敢橫刀奪愛,你這個魔鬼,我要殺了你!」

  此時的明義,已是瘋狂般地叫喊著,明凡畏懼地想後退。

  明義叫喊道:「你敢逃……」

  忽然,傳來了警車聲,有人說道:「好了,警察來了!」

  明凡鬆了一口氣,以為生存有望。

  明義一聽見警車聲音,他心就慌了起來,一股狠勁湧了上來。乘著眾人分散注意時,手指一扣板機,連開了四槍。

  有人驚叫道:「啊……殺人啦……殺人啦……」

  全客廳的人,像是驚弓之鳥,混亂地尖叫著,互相推擠,爭先恐後地往大門跑去。在一片混亂中,明義並沒有逃走,他仍站在那兒,望著倒在血泊中的明凡,和放在地上的淑芬。

  明義精神錯亂地在那兒狂笑著,笑聲非常悽慘:「哈……哈……哈……」

  一會兒,警察衝進了客廳,看見客廳一片混亂,所有的人都跑到了屋外,只剩下地上的兩具屍體,明義在那裡狂笑著。

  因為明義手中有槍,警察們都不敢接近,只在大門邊用幾十枝的槍瞄準著明義並警告他快放下武器。

  可是明義在一陣狂笑後,卻慢慢地將槍舉起,對準門口的警員。於是「碰……碰……」槍嚮十幾聲後,明義已應聲倒下,警員被逼開槍了。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上前收抬著。

  有位皆員拾起了明義的槍枝,視察一番,他不禁叫了一聲。原來他發現,明義當時舉起的槍,已經……沒有子彈了。

  【全文完】

男友喜歡我的絲襪

我觉得我还是挺漂亮的,是可以吸引我男友的,可是他喜欢的却是我穿者丝袜的样子,记得还是小学的时候,就有男生说喜欢我,也许那时的喜欢只是代表好感吧!到了初中,又有一个男生对我表示,还被老师知道了,因此我总是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那时的我觉得很委屈,又不是我主动的。

並且这件事被我妈妈知道了,回到家还要接受家裡的训。就这样我在不断告诫不要早恋的训斥中度过了我的初中,但到了高中情况就不一样了,我母亲是一名中学教师,我父亲是一家合资公司的副经理,应该说我的生活还是很不错的,而且还是家中唯一的女孩,所以从小就被宠爱着,但直到现在我还认为爸妈希望我嫁进豪门,因为在我高中的时候,爸妈总是带我去一个叔叔家,並有时还让我住他家,他家有个比我大一岁的男孩,那时的我以为没什麼,后来到我高二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爸提出将来我大了,让我嫁到他家去,当时我觉得我脸很热,我想当时一定很红吧!后来我明白,他个叔叔的家很有权,也很有钱,也许父母真的是以为金钱可以让我很幸福吧。可是我並不喜欢那个男孩,虽然我们从小就一起玩,但我一直把他当自己的哥哥啊!他是那種很张扬的人,而我喜欢的是像我父亲那样深沉的,就这样,在父母的强烈要求下我了我的初恋,其实那位有钱的公子喜欢的是他们班的一女同学,我们也只是在一起聊聊平时的生活,他一定不喜欢我,他从没有主动亲我一下,只是在他父母面前假装我们很要好的样子。我在高二那年他考上了大学,应该说他还是挺帅的,所以他在他大二那年往家带了个女朋友,当然就是他的同学,而我则好像是个被抛弃的对象,即使我们之间没什麼。后来我也上了大学,虽然我上的仅仅是个专科。

我很幸运,在我大一的时候,我当上了我们学校的主持人,当然主持的节目並不很多,因为学校的主持人並不少,但这样我已经很高兴了。在这期间我认识了另一位主持人就暂且叫她“雲”吧,她比我大一届,慢慢的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她的家就在我上学的城市,所以我也经常去她家,好像那裡就是我的第二个家,而她的家改变了我的命运。那是大学第一个暑假的,我刚为留校的学生主持完节目,正准备回宿舍休息,这时我才发现在我主持节目的时候,雲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去她家,她带我好好玩玩,在这说一句,我家是在北京,而我在天津上学,其实都是大城市,都一样啊,有什麼好玩的?这样我连衣服也没换,就坐车去了她家,来到她家门口,按下门铃,没有人开门,怎麼会呢?这是从楼下上来一人,当时我也没注意,但我感觉有人在捂我的嘴,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我是在雲的家,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人,確切的说是像个学生样的男生,当时他正抱着我的腿,我想我那天应该很性感吧,当时我穿者白色带花边的连衣裙,白色布鞋,现在想想,最能吸引他的可能就是我穿的肉色透明长筒丝袜。当时我的手被绑在床边的暖氣上,嘴被胶带粘着,被叉开的腿被床下的绳子固定着,他正在舔我的腿,我的两条腿全是湿的,应该是他的口水吧,看到我醒了,他冲我笑了笑,就继续亲吻我的腿我当时很晕,不知道是什麼感觉,就这样过了约二十分钟,我想去厕所,我就闭着嘴向他表明我的想法,他看到我想说话,他抬起正在吻我腿的头,说了一句让我至今难忘的话:“要想佔有你的腿和脚,先要佔有你的人,”不由分说,他上来就撕我的裙子,並把它们弄成碎片,一片片扔到地上,看到这些,我的心都快碎了,我知道马上将要发生的是什麼,我拚命的挣扎,可是都没用,就这样我被他一件件的脱光,包括我的卫生巾,最後就剩下我的长筒丝袜还在身上。他趴在我身上,他佔有我的程序,我好痛,大家能想到那是什麼样的感觉吗?下面憋着尿,还被侵犯者,上面封着嘴,他的动作迅速,我的呼吸好快,但我的嘴被堵着,只能用鼻子呼吸,他的脖子总在我脸旁晃,我的呼吸快要停止了,我忍不住了,尿液顺着我的大腿流到床上,他却不理会,继续他的行动,我当时心裡乱乱的,一会他起来甜我的全身,其实当时天挺热的,加上刚才主持节目的时候有点紧张,身上一定有些味道,可是他却从我的脸一直吻到我的脚,吻像雨点一样打在我的身上,他终於累了,趴在我身上,房间因为开着空调,空氣中充满着我的尿液和汗水的味道,还有我下身流出的第一次的血。

我好害怕,我怕一会他会杀了我,我想起在上学前还和家裡吵了架,想起我再也看不到明天了,想起以後我再也不纯了,我骯脏了,我哭了。他默默地穿好衣服,跪在床边:“***
(我的名字,保密隐去)我喜欢你很久了,自从第一天你到学校,第一次主持节目,我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了,你知道雲吗?那是我表妹,他们一家从昨天就去韩国玩了,现在这个家就只有你和我,本来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可是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其实我很痛苦,我喜欢你,但又不敢说,怕拒绝,才採取这样極端的做法。”他指着旁边的一把刀“如果你觉得我很该死,你就说一声,我立刻死在你面前。”说完,他解我腿上的绳子,还有把我手绑在暖氣上的绳子。我自由了,可是我却迷茫了,刚才我还是快死的人,可是现在呢?这和以前看的电视不一样啊,他怎麼会?

我在床上抱着毯子,他在创下跪者,不知该怎麼办,突然他站起来,走出卧室,一会回来拿来一套衣服扔到床上,然後说了一句:“你要报案,随你,我会付出代價的”然後就走了,天啊,怎麼会有这样的人?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快離开这个地方,我换上衣服,穿上鞋就往外跑,当时连头发也是乱乱的,一定很狼狈了。在楼道我脱掉了我的丝袜,我连回去的公车费都没有,因为我的小包还在她家。我就这样一步步走回学校,那时已经是晚上了,而且好多已经放假回家了,学校看到我狼狈样子的人不多,我回到暂时只有我一个人住的宿舍,第一件事,我拿上完就去洗澡,那次我洗了好久,我希望把身上的脏完都洗掉,可是我身體里的呢?当时我真想用一把刀把自己打开,清洗裡面,那晚我想了很多,如果报案,我的名誉,我的学校,毕竟学校还是很多人认识我的,以後我怎麼过??最後我决定不去报案,但我不能就这样了,我要找雲,去问个清楚,使怎麼回事。看着手中预定的火车票,我给我爸打电话,说要在学校排练,晚回一星期,就这样过了两天雲给我打电话,我来到她的家,只有雲和他那个表哥两人,雲先给我介绍了他表哥豐(暂时用这个名)。

雲抱着我哭了,说没想到他哥那麼流氓,说她对不起我,我当时真想和他们两个同归於尽,可是我先不了这个决心。这样我们谁也没说话,獃獃的坐着,那天我才知道,原来她表哥豐来学校看雲做节目的时候看到我就喜欢我了,可又不敢直说,其间他还要去外省上学(他是浙江一个大学的大四的学生)本想这次和我好好聊聊,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什麼也没说拿上我的完就走了,暑假期间我怕我懷孕,去做了检查,果然,有了,我怕,没办法买了点药,解决了。这期间,我什麼也没做,每天就是想我该怎麼办,作为女性,已经是别人的了,其间我也想到了死,可是我怕,下不了手,不知道以後的路如何,其实那个豐也蛮帅的,如果当时好好说的话,也许会接受他做男朋友的,可是……………

这样迷糊中度过了这个暑假。又开学了,其间我还在医院重新做了人造处女膜,既然我没有选择死,我还要完成我的学业,每天我都能在学校中看到雲和他哥豐,但我们都没说什麼,雲主动找我说过话,但我没理她。但后来发生的事让我悔的肠子都青了。那个周末晚上刚刚主持完节目,晚上风好凉爽,我也好烦,我总是表现得不自信了,就在路上在我旁边来了一麵包车,突然门开了,幾个人把我往车上抢,就在我学校旁边的路上,怎麼会会这样,不到四个月的时间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两次,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小黑屋了,一共是七个人,他们只是把我关在屋子裡,都不曾对我动手动脚,我不知他们想做什麼,就这样我被限制自由的过程中过了不知幾天(窗户被挡住了)那天我迷迷糊糊中被带到了另个房间,他们让我好好伺候在**上的人,看年龄不过不到二十啊!他们让我主动和他ml,我怎麼会同意?其中一个对我说:“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把你扒光,扔到你们你们学校的大门口,看你以後还怎麼样?。”他们让我躺在那青年的床上,但我就是不应允,他们就把我带上一麵包车上,还把我脱光,一丝不剩,其中一个说:“现在在你们学校门口,你要是不答应,就把你推下车,自己看着办!”我就是不同意,他们真的要开车门,我怎麼能让他们把门打开阿,我死死得挡住门口,不让他们开门,没办法,妥协的我被带到那青年面前,那不过二十的人一直在看我,他抱着我的腿,不断的亲吻,什麼也不说,终於他忍不住了,像饿狼一样撲上来,拚命的趴在我身上一点一点我被他侵犯者,这是第二次了,我的命怎麼这么苦?然後他们用很多丝袜把我从头到脚包起来。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丝袜的,记得还是上小学的时候,就曾经用表姐的丝袜穿在身上在镜子上照了好久呢。

这样他们把我放了,可是这是第一次,没想到,过了两个月又有了第二次,此时正是深秋的晚上,一个人散步的我穿着连衣裙正往家走,为了看快要的韩剧。一阵风过,我打了个寒战,突然发现尿有点急,於是只好加快了脚步。那时我害怕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去外面住了。因为天冷,我穿了两层丝袜,裡面是肉色的,外面是灰黑色的,再配上纯白的棉袜,只能用迷人来形容。到家了,我上到最高层,来到房前,正要拿钥匙开门,突然有一个男子从後面撲上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张着嘴正要叫,一块毛巾便捂上了我的口鼻,我刚想挣扎,一股药味就冲了上来,渐渐的我便觉得自己手脚麻木,倦意也阵阵袭来……那男子把我拖进了我家隔壁的房间,那男子叫那个男的,刚搬来的,只是我不认识他,而他早就想绑架我了。“这么简单就成功了”那个男的看着床上上昏迷的我,似乎不敢相信。打量眼前的猎物,那个男的不由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这就是邻居家的完女,白皙的皮肤,小巧的嘴唇轻轻抿着,乌黑的短发虽然有些凌乱,却更显出我的青春與活力。连衣裙包裹着纤细的身躯,修长匀称的双腿,丝袜,白色棉袜構那个男的了难以抵挡的诱惑。那个男的的眼前不禁一阵眩晕,但马上又回过神来,该干正事了。他从床下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完,捆绑我。那个男的把我翻了个身,将我的双手在背後並排在一起,拿来一根柔软但十分坚韧的棉绳,仔细地绑了起来。横绑幾圈,绕幾圈,又交叉幾圈,竖绑幾圈,手法十分娴熟,这样绑好了双手,他又拽了拽,不错,绝对不会把我勒壞但又使我不可能挣脱。接着他用相似的手法把我的双腿也牢牢地绑在了一起。然後他扶起我,把我的手臂和身體细心地绑在了一起。这样心眼再怎麼挣扎也只能不断的扭动身體,除非那个男的把绳子解开,否则我永远也挣脱不了,但那个男的是不会放开我的,毕竟他垂涎了那麼久。接下来,那个男的拿出一双干净的丝袜,一隻手轻轻的捏着我的脸颊,当我的小嘴在无意识中张开时,那个男的小心地把丝袜往我嘴裡塞,把我的小嘴堵了个结实。随后,拿起一隻肉色长桶丝袜,把我的小嘴一圈圈紧紧蒙住,在脑后打了个结固定好,这样心眼就休想把嘴裡的丝袜吐出来。那个男的又拿过另一条丝袜,蒙住了我的双眼。然後那个男的取出一小瓶防鼻塞的药剂让我吸进去,免得我呼吸困难给闷死。最後那个男的用一个厚丝袜diy的头套,把我的头套了进去,这样我怎麼也别想把蒙眼睛和蒙嘴的丝袜蹭掉。这个丝袜头套不错,把我的脑袋连同脖子十分妥帖地裹上了。那个男的又抱起我,把我装进了一个固定在床上的睡袋裡,只有头露出来。这个睡袋是那个男的改造过的,很紧,脖子处的缩口可以用绳子绑住,这样就算是我没有被绑起来也别想从睡袋裡出来。那个男的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作品”,得意地笑了。接着他打开了电视,调到24小时频道,然後锁上房门出去了,他要去远郊取完。这栋楼因为價格太贵,住的人很少,隔音效果又很好,那个男的又在绑我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装上了隔音材料,连窗户也是双层的隔音玻璃,就算在房间里打架别人也聽不见。不久,我从很不舒服的睡眠中醒来,在黑暗中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存在,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嘴巴和眼睛上好像还蒙着什麼完。我突然想起刚才的事,驚恐地要坐起来,却发现到身體的完全不聽使唤,好像整个身體被粘结剂粘了起来一样。我意识到自己被绑起来了,於是拚命挣扎,却只能裹着睡袋在床上蠕动着身體,想喊救命,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微弱的“唔唔”声,喊不出来,看不见,我害怕急了,绝望地想挣脱全身的束缚。脸上的感觉很熟悉,是我最喜欢的丝袜,可现在这蒙在脸上的丝袜却让我拚命想蹭掉,可任我怎麼努力,头套还是牢牢裹着,蒙嘴和眼睛的丝袜就更不可能蹭掉了。我忍不住哭了,但眼泪很快被丝袜吸幹了。我现在就像一隻扎得结结实实的粽子,我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被绑架了,不知道後面会怎麼样,只好继续徒劳的挣扎,拚命扭动着身體。渐渐,我累了,鼻子费力的呼吸着。这时我才注意到电视的声音,整点报时,十点了。绝望的我稍微平静了一点,毕竟这样徒劳也只是白费力氣。可是正当我想办法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更麻烦的事情——尿急。刚才还没来得及回家放鬆就给绑了。这下我又恐惧起来,还不知道要被绑到什麼时候,要是憋不住了怎麼办。我又了奋力的挣扎,试图转移注意力,但尿意似乎故意和我作对,我越是怕,尿就越急,要忘记尿意已经不可能了。我好後悔刚才在街上喝下的那一大杯奶茶,这下我更难受了,被人死死得绑着,堵着嘴蒙着眼,我想要大哭,却依然只能发出细微的“唔唔”声
.面对越来越急切的尿意,我只能紧紧夹着双腿,虽然我的完腿早被牢牢得绑在了一起。我照旧只能费力地蠕动着身子,连坐起来都不可能。我意识到自己被什麼完裹着,然後用绳子固定在床上。於是我使出最後的那点力氣,想要将把自己固定在床上的绳子挣断,然後就可以挪动身體,利用门把手之类的完把头套什麼的拉掉,然後吐掉嘴裡的丝袜,用嘴咬个铅笔什麼的打电话报警。我又有了希望,然而那个男的不是笨蛋,睡袋固定得很牢,不可能挣开的,我也不可能从睡袋裡钻出来,所以我再怎麼挣扎也还是徒劳。我意识到了这些,很快就绝望了,只能努力忍着越来越急的尿意。我这下连哭的力氣都没了,只是偶尔费力得挪动一下身子,试图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刚才还想趁绑架者还没回来挣脱束缚逃走,但现在绝望的我反而希望那个绑架我的人能快点回来,或许还能行行好放我上个厕所,让我不那麼难受。熬了好久,电视又一次整点报时,已经十一点了,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憋不住了。就在这时,我聽到了开门声,那个男的报着一大箱完回来了。我着急地“唔唔”着,那个男的把我从睡袋裡抱出来,一下子撲到我身上,隔着丝袜蹭着我的脸,手在我身上不住地遊走。原来是个变态,我这下彻底绝望了,只能徒劳地想避开那双在我身上乱摸的手。那个男的的目光扫过我全身,当停留在那双夹紧着並且不断摩擦着的苗条双腿时,他明白了我想说什麼。於是他凑近我的耳朵说:想尿尿吗?只要你聽话我就让你去。我慌忙地使劲点头。那个男的翻开我的裙子,伸手去拔他的内裤和丝袜(我喜欢把内裤穿在丝袜外面),贼笑起来,“你的穿着真让我兴奋”。那个男的解开绑在我膝盖那裡的绳子,再褪去内裤和两层丝袜,将我抱起放到马桶上把我的两条大腿撑开,将**对准马桶,柔声说:到地方了,可以放鬆了“我上半身颤抖着,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声音,显然是对这个姿势感到羞耻。然而……然而最终生理上的压迫战勝了理智的防线,一股透明的液體喷涌而出……那个男的将我抱回床上整好衣物,从新”关“进了睡袋。隔着头套那个男的看不清我的表情,只能聽见我隔着头套厚重的呼吸声,看样子好像在抽泣。那个男的给自己带上了阿拉伯面罩,把自己的样子完全遮住了。那个男的两手的手指在我脖颈上遊走,随后解下了我的头套和蒙眼布。我双眼中充满了悲伤與恐惧,再加上眼角未乾的泪痕,被紧紧堵住的嘴更加深了了那種我楚楚可憐的感觉。”如果你答应我不喊,我就可以帮你把嘴裡的完取出来,怎麼样?莫非你想一直这样被堵嘴“。”唔~~唔~~“我用力地点着头。”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伤害我,我不会告诉警察的,只要您放了我……“”唔唔“我的嘴又被堵上了。”我喜欢把完女绑起来,看完女这样我就很爽很舒服,只要你聽话我不会伤害你,否则……“说着,他的手上变魔术一样出现了一把弹簧刀”我的脾氣不好,有时候激动起来不知道会做什麼事,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一些“。我驚恐地点了点头。那个男的从新把我的头”包紮“好,就关了灯和电视,锁了房门到另一个房间睡觉去了。我再次陷入了无尽的恐惧和黑暗之中。早上,那个男的摇醒我,解开了我头上脸上所有的束缚,给我擦了脸,让我漱了口,然後像昨晚一样让我上了厕所,最後餵了饭,然後又把我的嘴堵上,眼睛蒙上再套上头套,装回睡袋。就这样,我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能得到最小限度的解放。每天我只能早晚各上一次厕所,晚上兼大号,所以还是得憋尿。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周,我差不多也给绑绝望了,不象以前那样奋力挣扎了。毕竟是一周没洗澡换衣服,我身上也有点味道了。身上原本的连衣裙被剪成了碎片,丝袜、内衣也被脱下来扔到了旁边;原本缠绕全身的绳子也被松开,不过我还是没有获得自由——双手被更为坚固的手铐反铐在了背後。当我浑身赤裸的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时,还以为自己即将被侮辱,不过那个男人只是照例将我堵嘴蒙眼,又在上面蒙上了一层纱布口罩。那个男的突然伸出手,捧着我的头,用力向浴缸水面下压去。”唔~
“我摇摆着头,奋力的抗争,但因为手脚被拘束,无法用力,我害怕極了,以为这次自己的生命会这样就结束了。不久强加在我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我的身體一跃而起,那个男的伸手取下了口罩,女孩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的脸蛋露了出来,我抽着小鼻子,呼吸这久违的空氣,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沉闷的”嗯,嗯“的喘息声。那个男的刚才的行动已经向我摆明了:不要试图反抗,他具有绝对的生杀大权。事实也证明了效果,我没有一丝反抗,最多发出一两声的轻微的呻吟,在丝袜封堵下,幾乎聽不到。擦乾了我的身體,那个男的用一张大浴巾将我裹了起来放在椅子上。喂我吃早饭,看来浴巾太单薄了,我一直在抖,我很快吃完了那个男的喂我的热饭菜,也没发现裡面有迷药,不多久就歪歪斜斜睡过去了。那个男的把我抱回床上,从床下拖出了昨晚带回来的一箱完,原来是幾条连身丝袜,还有紧身衣,紧身长手套什麼的。看样子会有个大工程了。他先用棉花堵住了我的**口,然後给我贴上卫生巾穿上超薄连裤丝袜,並用丝袜把我的嘴堵好。接着是一件脚包到头的全包裹样式肉色连身丝袜,很紧,弹性却很好。穿好后那个男的用微型缝纫機缝好开口,这样即使我没有被绑着,不藉助工具也脱不掉这柔软妥帖却又无比坚韧的特製全包裹样式连身丝袜。隔着丝袜,那个男的用另一条长桶丝袜将我的嘴蒙住,丝袜没有影响我的脸型,只有嘴唇处略微突起,但並不影响整體的平整。接着他又给我又穿上一层肉色连身丝袜和一层白色连身丝袜,都妥帖地从脚包到了脖子。然後再用弹性绷带将整个下體封得严严实实。就这样连身丝袜铺满了我全身,透露着一股神秘的诱惑。那个男的接着又拿出一套全连體的纯白紧身弹性比基尼,小心翼翼的帮我穿上,再抚平身上的每一处褶皱。白色半透明的紧身比基尼紧紧贴着我的连身丝袜,泛着淫靡的丝光。接着那个男的又给我戴上了长过手肘的白色紧弹性身手套。那个男的接着把我的眼睛用丝袜蒙上,拿过一个更精緻更紧更妥帖的丝袜头套将我的脑袋裹住,並與连身丝袜和紧身衣相连,接着用微型缝纫機将它们缝为一體。那个男的两手在我身上从头到脚贪婪的抚摩着。纯白泳装式样的紧身衣、连身丝袜和长至手肘的紧身手套,在那个男的的”帮助“下,我陆续穿戴上了这些精緻,性感的服饰。接下来就是严密的捆绑了,那个男的抓过幾捆长布条,像原来那样把我捆绑了起来,在关键的地方又进行了加固,想要挣脱是根本不可能的。不过这次他没有把我装进睡袋,而是另有打算。那个男的将我的双腿套入一隻特製的单筒连裤袜,裤袜一直套住我的翘臀,延伸到我的腰部。拘束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了得,他又转身从那一大叠相同的连裤袜中拿了一件,第二层的包裹。这样直到所有的裤袜一共五件全部穿在了细腿上,多层裤袜良好的弹性成为最有力的拘束,完全将我的双腿束为一體。为了保持全身的匀称上身也有相应的穿着。白色无袖的丝袜衫将我的上身连同被拘束的双臂一起套了进去,而长长的下沿一直到了臀部,被扎进裤袜之中並缝为一體。当然,同样穿了五件,保证上身拘束也是一样的严密,我此时彷彿成了一个丝袜的繭子。在这样一个寒冷的秋日中显得是那麼温暖,柔和。那个男的再次拿出一件很紧的丝袜套头衫,但比起前一个来下摆长的多。套住我的头后,还有很大一部分搭拉在肩上,那个男的顺势把整个肩膀都套了进去。接着套口一直往下拉,胸部,腹部,翘臀,脚尖,直到包裹住了我的全身每个角落才到头,最後用微型缝纫機缝好开口。还没完呢,那个男的拿来一大捆宽布条,将这个丝袜繭子捆牢。我现在的状况只能用”最糟糕“来形容了:眼睛被蒙着,嘴裡也被堵得严严实实,再加上那裡三层外三层的丝袜头套想发声是不可能的事情。呼吸也受到限制,不过丝袜的透氣性很好,只要我不剧烈挣扎搞的氣喘嘘嘘的,呼吸就没问题。我看不见任何完,不能说话和行动,唯一能活动的,也许只有大脑了。那个男的在我身上蹭着,现在就等我醒过来了……过了不久,我醒了,虽然脑袋依然昏昏沉沉,但我很快发现自己被包裹在了层层的丝袜之中。我想脱掉全身的丝袜,但很快我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被更严密的捆绑束缚着,只能在床上蠕动着曼妙的身體。突然我感觉到男子紧紧压在了自己身上,不断的抚摩,不断地蹭着我的**.
我拚命挣扎,但马上不得不放弃了,因为呼吸跟不上了。渐渐我的**有了感觉,那个男的的刺激已经勾起了我的性慾,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我已经不知道该怎麼办了,只好绝望地扭动着身子,使劲”唔唔“着,希望这个禽兽能快点住手。但我的挣扎與”叫喊“更刺激了那个男的的感官,他更欢地抚摩着我的身體。而此时我已经难以自制,又只能任凭这个变态折磨着自己,我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那个男的看见我快不行了,於是停了手,坐在床边欣赏着我费力喘氣的样子。此时我已经累得不行了,不久就昏睡过去了。睡梦中,我正在街上走着,突然眼前像蒙了一层纱,什麼也看不清了,正想伸手把挡在眼前的完拿掉,却发现手根本动不了。於是想喊路人帮忙,可怎麼也喊不出声,眼看路人都走开了,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怎麼也迈不开步子。突然一切都消失了,眼前只有黑暗。我醒了,动了动身子,此时我似乎已经分不清现实與噩梦有什麼区别了。我忍不住哭了,但在层层丝袜的压抑下,怎麼也哭不出声。我不明白那个变态为什麼要绑架我,为什麼要剥夺我的自由,要这样折磨我。到了中午,成並没有给我喂饭,更没有解开束缚的意思。他实在捨不得拆开这完完的包裹,任凭我”唔唔“地挣扎着。眼前的完景让那个男的氣血上涌,他忍不住又撲到了我身上,不断刺激着我的感官。许久,我再也忍受不了,发了疯似的拚命挣扎,拚命”唔唔“地想要喊出声,但这一切只是徒劳。我挣扎了一会兒,不动了。因为情绪过於激动和缺氧晕过去了,那个男的趕紧隔着头套往我鼻子里吹氣,给我做人工呼吸。真是个变态,这时候了都不肯解开束缚,哪怕是让我呼吸顺畅一些。大概是那个男的料到我不会有事,他竟丝毫不紧张。果然我很快就恢復过来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力氣再挣扎,脑海里死的念头都有了。那个男的给我盖好被子,我便很快睡着了。睡了很久,我醒了,被尿憋醒的。渐渐尿意越来越急切,在加上**塞着的棉花刺激,很快我就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这该死的尿意了。我使劲”唔唔“着,身子在床上不停扭动。那个男的明白了我的意思,贼笑着说”又想尿尿啦。偏不让你去,你要敢尿在我床上我一定会**你的,自己看着办!我真捨不得给你解开束缚,更捨不得放走你这个大完人……“我很害怕,我想起了曾经在小说中看到的女孩子被迫在绑架者面前小便然後被**的描写,我更绝望的忍着尿意,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只知道多一点时间就多一点希望。我拚命夹紧根本就分不开的双腿。挣扎着坚持了好久,我终於再也抵抗不过生理上的急迫,尿了出来。然而由於棉花的阻塞和卫生巾、丝袜、绷带的层层包裹紧缚,尿有一大部分被堵在了**里,只能慢慢流出来,我越尿,尿意却越急切,想停都停不下来。**慢慢浸透了我的衣物,沾湿了床。正当我驚恐萬分的时候,那个男的脱了裤子,撲到了我身上,近乎疯狂地抱着我乱蹭,接着又爬起来抱起我的丝袜脚贪婪的嗅着吻着,我的丝袜脚湿了一大片。接着成把我的脚按在了自己的xx上,我挣扎着,裹在一起的完脚不住地动啊动,强烈刺激着那个男的的性慾,不久他就#
喷水#
了,乳白的液體沾了我一脚。正当我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之时,我又嗅到了那股药味,还没来得及多挣扎幾下就昏迷过去了。其实那个男的最後並没有**我,他发泄完了就解开了我全身所有的束缚……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温暖的被窝里,全身的束缚都不见了,皮肤好象被什麼柔软舒適而又温暖的织物包裹着,久违的舒服。我身上正散发着清香,显然刚洗过澡。难道刚才是噩梦,不对!我发现自己只单穿只一件干净的白色超薄连身丝袜,手腕上还有淡淡的勒痕,我驚恐地爬起来,费了很大力氣脱掉了连身丝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人造处女膜依然完好,我鬆了口氣。我找借口和父母商量搬了家,我的生活渐渐恢復了平静,经历了这件事情,我依然没有改变对丝袜的迷恋,甚至连洗澡都捨不得把丝袜脱掉,確切地说是除非穿破了,否则从来就没有脱过,洗澡可以一起把丝袜洗干净,又很容易干,所以不需要脱下来。丝袜俨然成了我下身的第二层皮肤。我经常还会想起自己被连身丝袜层层包裹的感觉,不过后来我看到绳子就害怕,被绑起来太难受了。然而我遭捆绑的故事远未就此结束……转眼,到了次年夏天,学校组织到旅遊。今天我依旧穿着丝袜,不过没有穿裙子而是换上了运动裤。丝袜和裤子的摩擦让我感到很舒服。下山时候,我渐渐跟不上队伍了,於是我让同学先走说自己累了。其实是因为我今天穿的那双鞋子太紧了,走了一天脚都痛了,哪快得了。就在一个拐弯的地方,我背後闪出一个人影,紧接着一块毛巾蒙住了我的口鼻。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遭绑架了,想起上一次的经历,我拚命挣扎,但很快意识就模糊了。醒来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张大靠背椅上,怎麼都动不了,眼前一片黑暗,自己的眼睛又给蒙上了。”唔唔“,我驚恐地挣扎着,绳子却纹丝不动。这时我感觉有人在捏自己的脸,难道又是色狼,”唔唔“我绝望及了。”你逃不掉的,别白费力氣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完他便锁上房门出去了。此时的我无助得挣扎着,绳子勒得我很疼。屋子裡十分闷热,我早已经是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丝袜和着汗水紧紧粘在腿上。这样过了很久,被堵嘴的我已经口渴及了,又累又热又饿,我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住了。这时外面近来一个人,一把扯掉我的堵嘴布,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喂我吃了点完又灌了好幾碗水,我肚子都快给撑大了,然後又塞住我的嘴走人。晚上,屋子裡四处飞着蚊子,把可憐的我咬得浑身是包。衣服又粘又臭,脚被鞋子挤的很疼。坐了大半天,屁股也痛了,喝了那麼多水,渐渐尿意也来了。其实我害怕的不单是被绑起来,还有堵嘴,蒙眼和尿急。到了早上,我的尿又要憋不住了,却没有人来,坚持了好久,还是尿出来了,裤子湿了一片。正当我绝望之时,警察破门而入解救了我。原来同学等了好久不见我回来集合,担心我出事就报了警。绑匪原来要绑架的不是我,抓错人了。经过这次,我对捆绑更恐惧了,然而开朗的我很快就忘了这件事……大学生活很快就过去了,又是一个深秋的晚上我参加完舞会正往家的方向走着。此时的我依旧是那个漂亮无比的我,只是少点稚氣,多了点成熟的完丽,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我並不知道今晚等待我的将是一次长久的捆绑與束缚。走到一个无人的街角,我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背後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闻到了一股药味,”唔唔“挣扎了幾下,很快就失去知觉了。那人把我拖进路边的一辆轿车,绝尘而去。车最後开进了一座别墅,那人抱起我上楼,把我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接着他又给我吸了点迷药,看样子又会有大工程了。果然,他从柜子里抱出了一大堆完,是连身丝袜什麼的,难道……不错,又是那个男的绑架了我。他拿起一件薄得幾乎透明的肉色连身丝袜,得意地笑了。说明一下,这不是普通的连身丝袜,虽然它有着和市售高档连裤丝袜一样的质地、手感和外观,但却是用特殊材料製作的。原本是为探索火星的宇航员而发明的布料,却不知道程用什麼方法从完国搞到了设备和材料,做成了这些透氣性级佳,级富弹性同时能够自动清潔皮肤调节温度,丝薄柔软而又无比坚韧,拥有贴身曲线的连身丝袜,当然,和上次一样,是从脚包到脖子的,还带有一个同样材料製成的头套,除了在裆部那裡留有可以打开並可以紧密贴合的小开口之外,全身没有一处接缝,就连手套那裡也是一样,看来那个男的在很长的时间内是不打算给我脱下这特製的连身丝袜了。那个男的脱了我的鞋子和棉袜,忘情得嗅着舔着吻着我的丝袜完脚,把我的丝袜湿了一大片,他原来没有恋脚僻,不过自从上次看到了我的娇嫩的完脚之後就深深喜欢上了我的丝袜脚。陶醉之後就该干正事了。他拔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物,修剪好我的指甲将我的**用绝毛液除净再用湿纸巾把我全身擦了一遍,又用特製的乾洗剂给我洗了头发,虽然我身上本来就挺香的。他拿过那件特製的全包裹式连身丝袜,脖子那裡的开口,那丝袜的弹性果然了得,那个男的小心得将我的脚套进去,逐渐向上拉,将我的完腿裹进了袜桶之中。然後丝袜被拉到了胸部,那个男的小心地将我的手臂套进去,费力地将我的手指套进连身丝袜的手套中。最後丝袜爬过肩膀,脖子。那个男的用丝袜小心堵好了我的小嘴,整了整我的头发,给我戴上了头套,好完啊。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那个男的撲到我身上尽情地摩挲着。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方法给我穿上了第二件,第三件。我好象被这特製的全包裹式连身丝袜整个吞下了一般,全身每个角落都被妥帖地包裹了起来,丝袜已经成为了我的第二层皮肤。接着那个男的给我穿上了一件厚实的普通黑色连身丝袜,从脚包到了脖子,裆部留有开口,方便我排泄。然後就是和上次一样的连體紧身衣,不过这次没有戴手套,因为连身丝袜本来就有非常妥贴,连接缝都没有的手套。紧身衣裆部同样可以打开,只是比较费劲罢了。那个男的接着拿来一个精緻的小工具,一层层打开了裆部的开口,把一小团消毒棉花紧紧塞进了我的**口,再贴上卫生巾,随后一层层地贴合好开口。这些开口做得十分精巧,可以自动紧密地贴合上,要打开只能藉助外力與特殊的工具和技巧,看来我想自己脱掉这连身丝袜是不可能的。那个男的取来一隻厚实的黑色丝袜头套将我的头部整个包裹进去了,因为所有的头套都有贴身的曲线並且套上后很紧,蒙嘴的丝袜就可以省了,最外面的头套由於不透光,所以蒙眼的丝袜也不用了,这样脸部的线条就可以保持我原来的样子。此时我的这身装束已经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了,丝袜完完的包裹。後面就是严密的捆绑了,那个男的抓过幾捆柔软的长棉绳,了比上一次更加认真严密的捆绑。那个男的並排绑好了我的双手之後,又抓过一条棉绳穿过腋下在我**上部缠绕了幾圈,又绕到手臂将上臂的上半部分牢牢捆在身體上。而**下部也幾圈,将上臂的下半部分和身體连成一體。在那乳沟位,上下的绳子被拉到了一起,用另一根绳子捆住饶到背後,我的**呈现出了更诱人的曲线。接着另一条绳子在我腰部缠绕了幾圈,将我的手腕固定在了我的小蛮腰上,随后绳子又绑住了我下臂中部,绕过来和背後剩餘的绳子打个结,把整条手臂和身體牢牢固定在了一起。最後他从我手腕那裡引出两条绳子,穿过我**勒紧,绕到前面和腹部的绳子绑好,就像给我穿上了一条绳子做的丁字裤,这样只要我稍微用力挣扎,绳子的摩擦就会让我敏感的**受不了。那个男的的绑法十分高明,他研究了人體的骨骼结構和血液循环以及新陈代谢,绳子的每个结点都互相牵制,哪个都松不了,而且不用紧紧勒住,只需稍微保持一点力度就足以让我永远都无法挣脱並且不会影响到我的血液循环,绑多久都可以,只要那个男的願意照顾我的吃喝拉撒。我的双腿也被用类似的手法严密得绑在了一起,原本就很漂亮的双腿加上棉绳的捆绑,更加的性感和诱人。就这样,绳子逐渐爬满了我全身,好象给我穿上了一件绳子做的衣服。束缚不会这样就完了,那个男的拿来和上次一样的紧身丝袜套头衫,紧紧的将我从头到脚包裹进去,最後用宽布条绑好防止它由於我的挣扎而逐渐滑落。欣赏着眼前完完的束缚,那个男的已经难以抑制心中的冲动,在我身上乱摸起来。现在就等着我醒来,欣赏我奋力挣扎时的曼妙身姿了。不久我醒了,连身丝袜那熟悉的感觉立刻让我明白发生了什麼事。”唔唔“,我拚命挣扎着,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被折磨,然而我绝望得发现想要挣脱这全身的束缚是不可能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苦苦哀求,但自然只能发出微弱绝望的”唔唔“声。我苦苦挣扎着,渐渐没了力氣,侧躺在床上费力的呼吸着。”怎麼样,舒服吧,上次放了你是因为我没办法将你完完地束缚,但这次不一样了,我要天天这样绑着你,至於是绑多少天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一天,又也许是一个月或是更长时间,全凭我高兴。“这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更加绝望。又是那个变态,上次那样绑了还不够吗?谁来救我,我该怎麼办……我忍不住大哭,然而只能发出低低的”唔唔“声。我奋力想要挣脱,不然就完蛋了,没准真会被他绑着折磨死。但哪挣脱的开呢,一身的捆绑與束缚是那麼的严密。”做我的宠物好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但你绝对别想逃。“”唔唔“,我挣扎着,自然是不願意。”哟,你答应啦,既然答应了干吗还扭来扭去那麼不情願呢,乖啦,我用连身丝袜和绳子给你织了个温暖贴身的小窝,你就好好享受吧,别老想着逃。“我无法反驳他,只能用力摇着头扭动着身體表示抗议,但那个男的哪管这些,被我绑了就别想得到自由,谁叫你那麼漂亮呢。突然,那个男的又撲到了我身上,将头埋入丝袜我的双乳之中,贪婪的蹭着,崭新尼龙與我淡淡的體香混合在一起,刺激着他的神经,双手抱得更紧,两腿也上来夹紧了我。被紧缚的我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犯“,被束为一體的身躯只能笨拙的左右翻滚来挣扎,同时脑袋也拚命晃动,小嘴裡发出”唔唔“的呼救声,不过在丝袜的阻隔下还没有身體在床上的摩擦声大。随着手的抽动,绳子毫不客氣地刺激着我的**,很快我就有了感觉,流出了淫水。那个男的好久才停下来,此时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渐渐安静下来的我发现如果没有这样的捆绑,其实穿着连身丝袜是非常舒服。这该死的捆绑。我正在胡思乱想,却发现自己又隐隐有了尿意,又要憋尿了,我顿时害怕起来。塞在**口的棉花进一步刺激着我的尿意,不久我就觉得难以忍受了。”唔唔“,我挣扎着,但又不敢太用力,因为那两条绳子会加剧我的尿意。”唔唔“我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像上次一样抱我去上厕所。可是那个男的好象故意装傻,把我像上次一样装进睡袋,锁上门走了。”唔唔“,我可不想再尿在身上,不然会被**的。”唔唔“,我挣扎着,绳子和棉花的刺激让我难受極了,我不明白那个变态为什麼连厕所都不让自己去,就算是宠物,上个厕所也是应该的呀。可房间里只有我自己的”呼救“声和睡袋與床铺的摩擦声。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但熬了一个多小时,终於还是坚持不住了,我一氣之下用力的尿着,乾脆把尿都排干净吧。可由於棉花的阻塞,我越尿越急,尿得十分不畅與难受又停不下来。最後我发现尽管自己尿出来了,可一点都没湿,”难道他给我穿了纸尿布。可我分明只能感觉到那如丝绢般柔软的卫生巾啊“。不管了,反正没湿就好。於是累壞了的我昏昏沉沉睡过去了。原来那卫生巾也是特製的,薄薄一片却能够通过自身内部的一系列反应,至少可以快速吸干一升液體,这就是我刚才尿而不湿的原因。这样那个男的就不用总是麻烦的抬我去尿尿了,只需要晚上让我上个大号,换片卫生巾就可以了,这样也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给我解开哪怕一点点束缚的次数。早上那个男的摇醒我,解开最外面的布条和丝袜套头衫,把头套翻上去一点,露出我的小嘴我漱口,喂饭。”求你不要堵我的嘴好吗,我保证不会喊,求你了,我一定聽话,堵嘴太难受了,我求你,唔唔。“那个男的丝毫不理会我的哀求,他就是喜欢聽我的”唔唔“声,太刺激了。这次他並没有马上给我套上黑色的那个头套,得让我的眼睛见见光,不然时间久了会瞎的。透着半透明的头套,他欣赏着我那完丽的脸庞,我也在努力要看清那个男的的样子,不过隔着丝袜也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这样,我在绝望之中过了好幾天。这特製的全包裹式连身丝袜果然不一般,我身上依然很乾净,散发着我独有的清香。只是我在经过了这些天的束缚,渐渐觉得身體已经不属於自己了,自己彷彿失去了控制自己身體的行动能力了,和残废有什麼两样,我彻底绝望了,放弃了抵抗。虽然失去了自由,但那个男的把我的起居照顾得很好,我也渐渐接受了自己已经变成”宠物“的现实。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了,同事以为我辞职了,竟也没有人起过疑心。漫长的一个月过去了,我已经不那麼恨眼前的这个男人了,但我依然幻想有一天自己能够从获自由。被严密束缚了这么久,也许我此时连站都站不稳了吧。一天,我正苦苦挣扎着,突然一群警察破门而入,原来那个男的的公司经营出了问题,他骗取了巨款想逃走,行为败露又杀人灭口,此刻正在家裡收拾完,也不管我的死活了,就像丢掉失宠的宠物一样。也难怪,一个心思都撲在了我这个丝袜完女和我的紧缚身上,公司不倒才怪,警察到他家抓人来了。我拚命”唔唔“地挣扎着,警察们冲进房间都被眼前这个不断扭动的丝袜繭子驚呆了,很快他们明白了这是一个被紧缚了很长时间的我,於是男警察退出房间,留下两个女警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解除了我全身所有的捆绑與束缚,我撲到女警懷裡放声痛哭……经过这一个月的紧缚,我连路都走不清楚了,但身材却由於那特製的全包裹式连身丝袜而被塑造的更加迷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復治疗和心理辅导,我又回到了那个幸福的世界之中,此刻我深切體会到自由是多麼的完好。后来那个男的给判了死刑,这下我安全了,但无可救要的是我现在却十分念那特製的全包裹式连身丝袜,我虽然害怕被捆绑,但依然改变不了对丝袜的迷恋,渴望着有一天能舒舒服服地穿上它。幾天後,我受到了一个大包裹,回家拆开一看,差点晕过去,裡面是五包那種特製的卫生巾和三件那種特製的全包裹连身丝袜,不同的是裆部没有开口,我定了定神,拆开裡面的一封信”我知道自己迟早会被抓起来,相信这两次的绑架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所以我给你留下了这个,相信你一定会喜欢。“信的末尾是那个男的潇灑的签名。后来我还收到了他的一个小册子,裡面记录着他的各種行动和心理的想法,根據这个还有我当时的體会我写了上面的文章。
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利用午休時間硬上短裙妹

利用午休時間硬上短裙妹

這一年的暑假,又是在補習班度過,至於這間補習班座落在哪?我想我不便明說。
我是個不起眼的傢夥,雖是如此,卻還是喜歡美麗漂亮的女孩子。
她,是念臺北某私立的大學,一頭長髮,眼睛長得很像早安少女的其中一員。我視她為本班的班花。
她就坐我同一排的後面,每次一轉頭我就會看見她。她打扮得很有學生氣息,我很喜偷窺她,不過她總是冷冷地看著我,不回應我的眼神,逕自低頭看自個的書。
不過她的冷淡並未澆熄我對她的憧憬,相反的,我對她的興趣也是越來越濃。
我們這個補習班是個小班制的,大概是招不太到學生,看人數就知道。
每天上早上及下午的課,每到中午的時候都會人去樓空,空蕩蕩近兩個鐘頭,大概都是成群結隊地出去吃飯。
我本來就是個超齡的學生,向來是獨來獨往,不食人間煙火,只聞色香味…,所以中午常常一個人待在教室。
一天,中午一到,教室便像往常一樣,幾乎人去樓空,本來以為又會像以前一樣只剩下我一個人,沒想到我喜歡的班花竟然也會留下來,平常她總是會跟另一個女同學一起去吃飯,今天那個女同學竟然意外沒來,這倒是令我蠻意外的。
我偷偷地瞄她,卻發現她抒理完自己頭髮後便趴在桌子上休息。
看來她是累了。我走到她臉側過來的位子上,靜靜地看著她。
美女就是美女,連睡覺的樣子都很美,她今天穿的是淡黃色的短袖上衣,搭配深藍色的迷女短裙,我就是喜歡她學生型的打配,實在是太消魂、太誘人了,讓我的心及下面的小弟弟蠢蠢欲動。
忽然間,我看見她原本併攏的腿正微微開啟,越開越大,看來她此刻已經是漸漸進入夢鄉。
我邪心一動,便悄悄地走到她正前方的位子上,並再度確定沒有人在教室裡,只剩下我跟她兩個人獨處一室。
膽子一大,緩慢地俯低著身子猛瞧,天啊!這實在是太美了,短裙間透露出美到不行的純白色,哦!上天對我實在是太好了,我好幸福喔!好希望當時能有數位相機把這一幕拍下來做紀念。
原本我以為遠觀就能滿足我自己慾望,但我發現我錯了,對於她,我發現我有著無止盡的慾念,不是只是看見她的純白色小褲褲就能夠有所滿足。
我起身走到門口,將教室的唯一的門鎖上,當所有的邪念瞬間貫穿了我微不足道的理智,所有的想法都成了理所當然。
我輕輕地走到她的身旁的位子上坐了下來,我瞧她沒有任何的動靜,知道她正熟睡著,便清拂著她的長髮,並讓自己的鼻子靠上去聞聞她迷人的髮香,我的小弟弟硬梆梆到極點。
我見她仍在睡夢中沒有絲毫要醒來的意思,便將我的右手便輕輕地在她大概有B罩杯的右胸上輕觸下去,慢慢地擠壓,發覺觸感超軟,極其完美的酥胸,令人難以抗拒的完美胸部。
我循著規律的節奏不停地旋轉,而左手最後也不自覺地輕輕繞過她背部到潛移到她左邊的胸部上輕輕按下,指尖所傳來的觸感極其強烈,忍不住又大力地捏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她原本埋在她雙臂的清新可人的臉龐忽然偏向了我,並抿了抿自己純紅欲滴的紅唇,我嚇得趕緊縮了回去。
大概就這麼過了三分鐘後,我才鬆了一口氣,
見她似乎沒有清醒的跡象,右手便開始往下遊移至她的腹間,又大膽地向下直到她的裙襬下,翻轉進入她短到不行的迷你裙下,漂泊到她私處前,
原本輕拂的心態已經被她柔軟而又吸引人的體溫著迷,原本想要對她柔軟的私處細心呵護,深怕她會忽然清醒,卻又因為慾望衝昏理智而顧不得太多,力道越按越大,旋轉的弧度也加大,以為她會就此清醒,
但是大概她真的是一個很用功的小女孩,睡到有點不醒人事吧!不管我如何的揉捏她的陰道口,她還是沒什麼直覺反應。
我忽然加大了我的力量,速度也瞬間加倍,而右手指尖已經感受到她的愛液正透過她薄到不行的內褲在私處周圍間泛著潮濕。
我下體的慾望也被她的身體反應而有了反應,心裡想著她的陰道此刻也極需要我的小弟弟的安慰,再加上她散發出濃濃的體香所感染,我的下體瞬間感到無比脹痛,只好迅速拉開了拉鏈,解了一些痛處,
但外在的痛處是減輕了,內在的痛楚卻仍在高漲,我翻開她的裙襬,看見她迷人的純白色,加上她下體此刻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忽然讓我起了最大的邪念,
她真的睡得很熟,我決定起身,輕輕地將我右邊兩個位子移到走道上,好讓我有站立的空間,接著我便將她的雙腿稍微往外側移面對我,而她的上半身仍維持原來的姿勢,
做這些動作時我都非常的輕聲,為的就是希望不要吵醒她而影響了我接下來即將對她行動。
好不容易,我將她的身子挪移到了適當處,便毫不猶豫地掏出了脹痛已久的硬挺,並掀開了她的短裙,用手讓她純白色白色內褲撥開至一邊大腿與她陰部夾縫處,好讓它能夾住,
並將她的雙腿分開,右手擡起她的左腿,讓它能靠在我右腰,而我整個人此時也站在她兩腿之間,更能讓我能輕易地看見她的私處,
之後,我便毫不遲疑地扶著自己的內棒前端,在她陰道口外磨蹭,我龜頭前也在此刻吐出濕黏的體液,我明白此刻我的小弟弟也是慾望無窮,
並用龜頭碰觸她的陰道口,往前挺進,龜頭只進去了一半,我體內就已經莫明的起了興奮,繼續大力地向前挺進,
越向深處挺,我的肉棒明顯感受到她的陰道深處越來越割,當我看見我的肉棒只挺進到一半後就遇到了阻礙,原來她還是個處女,
這讓我更是興奮不已,不過此時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似乎感受到正在我撞擊進入她陰部的力量,但她的眼睛仍是緊閉著,並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我大力深呼吸,倒抽一口氣,將她的大腿再向外拉開更大的幅度,好讓我更能順力進入,我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會不會吵醒她,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破處,破我們班上最美麗的班花她的處女膜。
當所有該準備的一切都就緒,左手扶住我的龜頭並輕觸她迷人的陰道口,右手正輕輕抱著她的身子,
忽然間,她卻醒了,睜開她迷人的雙眼看著我,大概過了三秒鐘才發現自己的雙腿間正站立了一個人,而我的肉棒正在進入她的陰道,
驚訝之情寫在她的臉上,她瞬間花容失色,害怕地身體要向後要抽出並且用手要將我推開,可惜她的陰道太緊,並沒能第一時間離開我的肉棒,
而我一意識到她要離開我,雙手極力地抱住她的腰不讓她退卻,她見狀極力地抗拒道:「放開我!!你在對我做什麼事,快點離開我!」
她的緊張及害怕清晰可見,她整個腦子也是一片混亂,好好的睡一個午覺,如何能預料有人正在抽插她的身子。
此刻的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加上我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向前,腰也大力向前伸,雖然她的雙手極力要把我推開,可是她的雙腿一直不斷地壓緊我的腰間,
顯然她感受到她陰道內傳來陣陣劇痛,讓她有了自然反應,看她眉頭深鎖,我有些不忍,於是決定要抽出,沒料到我抽出的一剎那,她的雙腿又大力地要我往內,
我一個重心不穩身體便向前進,進入她的陰道,而她忽然睜開了雙眼,嘴裡忽然輕呼一聲的哀嚎,「你要做什麼??!啊!!好痛………不可以…啊!……」
她一陣陣痛苦的表情以及身體上無法抵擋痛楚而不住的顫抖著,可是此時我的肉棒已經比剛才更深入在她的陰道,加上她的雙腿也順勢地夾緊我的腰間,處境真的是近退維谷之間。
她向我哭訴道:「求你放開我…好不好…真的好痛!你知道你對我做什麼嗎??!不怕我對你報警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的肉棒在她濕透的道口中間進退兩難,那一陣陣的濕熱不斷地向我的小弟弟狂襲而,我一直想要抽出,卻又被她的大腿夾了回去,
她的哭訴讓我無奈,卻又讓我有了警惕,幹都幹了,難道我現在抽出她就會原諒我對她的侵犯嗎??!
心裡鐵了心,我又假裝又是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便朝她整個身子撲去,就這樣,她整個身子已經倚臥在旁邊的椅子上,
而我也正向著她壓去,她似乎是因為緊張眼前的事情而忘了喊出聲音,而她的徬徨無助令人心疼,整個無助的眼神正不斷地看向我,
眼淚正奪眶而出地道:「不可以…啊!……」她此刻已經痛到最高點,而我的整支肉棒也全部沒入她的陰道內。
我狠下了心,不等她再有任何的意見,她一個弱女子又何嘗是我的對手,而且事已至此,便扶正她的腰,慢慢地在腰間使力抽出,
並擔心她會喊叫,口已經蓋住她的嘴,就這樣,我抽出了一下後便又迅速向下,她此刻的嘴吱唔不已,
我身體又不停地向下擠壓又抽出了近二十下後,便不管她會不會喊叫,為了能更快地抽差,我雙手擡起她原本靠在我腰間的大腿及膝蓋,向外拉開,動作加大,
用力地抽送,不管她是否能適應,我什麼都顧不得了。而她此刻似乎是萬念俱灰,只能無助地不斷搖著頭,痛苦不已。
我看見自已的肉棒上沾滿了血色的深紅漬,知道那是她第一次的處女之血,而她的愛液正夾雜著她的處女之血並且已經在她的陰道周圍滿溢開來,
看到這樣的畫面更是興奮,更加快及深入,而她的哭聲也似乎越來越大聲。
我在此時發現我已經快要忍受不住即將爆發開了的快感,為了好讓我的高潮更爽更持久,我將她的裙子下放至我的腹部前,
並且用手指擠壓她的陰部讓她更靠緊我的肉棒,用力順勢壓向她,她開始劇烈嘶喊道:「啊!…………」
我怕她叫得太大聲引來別人的注意,用嘴堵住她的口,腰間的力量並未鬆懈,用力的向前衝刺,終於忍受不住,
體認到已達最後關頭,便起身用雙手將她外開的大腿向內併攏,做最後的突刺,直到感受出自己滾熱無比的精液已經射進這班花的子宮,
我才停止抽送,但並未離開她的陰道內,拉開她的大腿,整個身子又向她的身子傾去,想將我所有爆發出來的精液全部一洩而淨。
我抽出我的肉棒後,見她正在啜泣,我看見她的純白色已經染紅,而椅子上有著她落紅的痕跡,我拿出衛生紙擦拭她的陰部,
並將椅子上的紅漬擦乾淨,將所有的位子都歸定位。
我坐在她旁邊,將她扶了起來安撫她,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而她無言以對。
之後,我再來到補習班後已經看不見她了,她好像換了間補習班。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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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二奶的真實故事

包二奶的真實故事

我在內地做生意以來,一直都甚安本份,許多北方小妹妹的誘惑,都沒有影響到我對太太的忠心。但自從美麗的出現,我就完全背叛了我在香港的太太,我在深圳將 她金屋藏嬌,也就是俗稱「包二奶」。美麗是新都酒樓高級餐廳的女部長,當我第一次見到她時還以為自己眼花,因為她和我當年的舊情人一模一樣,連梨渦淺笑的 神情也是一模一樣。她很斯文、大方,對我溫柔體貼,當年我癡戀的舊情人,今日竟重現眼前,可能是上天給我的回報吧﹗忠心一片的我,終於做出對不起太太的 事,同時我也嘗透了戀愛的滋味。她不是一般賣笑的北妹,她是一個初出校門的女學生,由於她很純,我們發展得十分順利。當我第一次替她解開身上的衣服時,我 感覺到她的羞怯、嬌媚,和一股清新氣息。我擁著潔白細嫩的美麗,衝動到不得了,可能她身上的幽香使人迷醉,我吻遍她身上每一處地方。同時也拚命的舔舐她的 乳房.她那光潔無毛的恥部。我終於讓自己的器官進入那小小而緊窄的地方,我剛剛進去一小部份,她已經現出痛苦神情。「美麗,是不是很痛﹗」美麗含著淚珠說 □「哦﹗是有一點疼,不過我.我喜歡你﹗」她的普通話很好聽,陰聲細氣的擁著我,令我更加亢奮,猶如燒紅的火棒。我慢慢推進,她抓著了床單,上唇緊緊咬著 下唇,我停下來,憐香惜玉地吻著她。「美麗,我也喜歡你﹗」「啊﹗」終於完全進去了,美麗的表情也開始舒緩,肉緊的態度也慢慢放鬆。我看著她媚眼如絲,小 小梨渦,俏得令任何男人也不能抗拒。我開始抽動,狹窄的通道促使我膨脹得更快,她也扭動著身體向我退避。「啊﹗」她由痛苦而呻吟,可能這是每一個女孩子的 必經階段。但我完全陷於興奮狀態,抽動也越來越快。她的呻吟刺激得我很厲害。「啊﹗行哥﹗」「美麗,你感覺怎樣﹖」「啊﹗行哥﹗我.不.不要緊﹗」我膨脹 得很快,同時也洩氣得很快,因為美麗給予我的刺激是前所末有的。

我倒了下來,瞧見床上微紅處處,我明白到美麗為我而奉獻第一次。我感謝地吻看她,可能這是緣份,一個如此嬌艷的美女,居然愛上了我這個有婦之夫。自此之 後,我留戀著這個地方,我和美麗如膠似漆,將在香港的妻子拋之腦後。每天晚上,我們都急不及待地做愛,漸漸她更懂得溫柔體貼,侍服周到。我很喜歡吻她,她 的咀形很美,呵氣如蘭,真是難得,小舌輕吐更是要命。一向給予人家印象中的北妹,都是現實得可怕,根本沒有感情可言,但美麗卻從來沒有向我要錢,真的令人 半信半疑。她對我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有一次,我從香港不動聲息地回到我們之間的愛巢。因為我知道很多「二奶」都會利用情夫返港的時間到處偷食。所以我出 其不意的回去,就知道美麗對我的情意,大門推開,廳內的情景出乎我意料之外。美麗竟然乖乖的坐在梳化上,織著一件小毛衫,她的溫婉令我又感動又衝動。我開 心的吻看她,她也迎合著我,互相熱吻。我將她推在梳化上,壓著她,捧看她的臉說□「美麗,你真乖,我好喜歡你﹗」美麗的溫文賢淑,有如一支受保護的小鳥, 我瘋狂地吻著她。雖然,她那不大不小的乳房我己吻過很多次,但我依然愛不釋手,我們一絲不掛的在大廳的地氈上翻過來.滾過去。她反過來吻我,我仰天而躺, 她吻著我的臉、頸項、耳珠,我感到一陣陣的快感由丹田緩緩湧出。她是輕輕吻著,玉手也小心翼翼地替我撥弄,撫摸,這是我教她的,漸漸地,她開始懂得主動, 撫摸的動作也比初時純熟了。軟軟的手指輕輕握了我的肉莖,急速的跳動之下也變得挺以英姿。她的身體微微後退,小咀吻著我的胸膛,玉手在掃弄我的小袋子,我 也興奮得在捏她的乳房。她的手指很有攝力,慢慢的掃,輕輕的彈,這種情形比撫摸還要命。她舐著我的小肚,我知道她每次來到這個地步就會停止,因為她唯一的 不喜歡就是吞吐我的小東西。所以,我也不勉強她,每次到此,我就跨身而上,直衝終點完事為止。誰知,今次出乎意料,她竟然越舐越低,刺激得令我迅速膨脹。 接著,她竟然肯含我的龜頭,她在我那硬得發光的表面輕輕舐著,她的小舌慢慢在舐,我卻衝動得有如火山即將爆裂。她的咀很可愛,她舐得我好舒服,望著她的舌 頭在我的龜頭上打圈,我有難以形容的刺激,她雖然還沒有含進了我的東西,但我已經很滿足,因為以她的純潔形象,居然肯為我如此屈就。

她張開小咀,慢慢的含進去,這種滋味實在好受到不得了,她還將偶然灼熱的東西貼著她的粉臉。末曾真個已銷魂。這話要來形容我瞷在的情景,就最恰當不過。我 竟然也呻吟,來宣洩我內心的興奮,但我死忍強烈的衝動,享受著這銷魂一刻。她替我舐著,吻著。終於,她居然完全吞沒了。兩個多月來她是第一次,我很興奮, 雖然她不懂得如何處理,但我已慢慢抽動起來。刺激程度令我無法抑制,我要發洩了﹗「美麗,我要噴了,你﹗」我想叫她移開,但她沒有,反而吞吐得更厲害,我 無法再繼續忍耐,熱流疾射而出,貫喉而入,但她完全承受。她繼續吮吸,直到我的地龜頭不再於她小嘴裡跳動,她還是緊緊含住。我得到一生以來最大的享受。 「美麗。我愛你,我永遠愛你﹗」她肯為我獻出一切,她用暖暖的毛巾替我包裹著發洩了的地方,這種感覺很好受。她像小鳥依人的伏在我的臂彎,我輕吻她的額 頭,揉著她長長的秀髮。她的小嘴裡透出我精液的氣息,但我已經忍不住地吻下去。美麗不但樣子甜美,就是一把長髮很多女明星都不及她整潔而柔順,我輕撫著, 真是愛不釋手。「美麗,你還沒有舒服過哩﹗」「行哥,我愛你,祗要你舒服,我也舒服的。」她的說話聲音不大,但是柔和得有如聽音樂,我最喜歡這種女孩子。 她的大腿輕輕靠看我的身體,手指摸著我的腰,可能我太喜歡美麗,休息一會我又按奈不住地擁著她吻,她也熱情地和我四唇相接。

她的小舌在我口腔撩弄,我也拚命的吸啜她的香液,很快,垂垂的東西又再堅硬起來,而且比第一次更加灼熱挺拔。「哦﹗你.你好壞,這麼快﹗」她嬌羞的推開了 我,輕輕轉身,這種欲拒還迎的感覺十分要命,我更加瘋狂,更加亢奮。我撲過去擁著她,堅硬的東西緊緊貼著她軟綿綿的屁股,雙手就揉弄著她柔軟而彈力十足的 乳房。「美麗。我給你舒服。」「哦﹗你自己想爽,還要欺騙人家。」她的嬌媚十分自然,不太過份,也有調情的感覺。我緊張的吻看她的耳珠,她微微仰後遷就我 的進攻。「啊﹗」她出生呻叫了一聲。「美麗。你實在太討人歡喜啦。」「行哥。你。你又想怎樣。你剛剛才出了一次﹗」「我。我要吞了你下肚。」「啊。你喜歡 怎樣就怎樣吧。」我將她翻了過來,平臥著的身體給我爬了上去,我下面在磨擦看她的身體,咀巴卻在吻她的眼。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剩下來的手就撥弄著她的胸 脯。很快的。她的呼吸開始急速。我的手開始探進她的地方,一個敏感的地方,她很有節奏的在低叫。她的小舌在舐看乾熱的咀唇,她尋我著的咀巴,她希望我吻 她。因為她有這樣的需要。但我很挑皮的將手指放了進去,她也肉緊地吸吮,我將另一手的手指探入她滑匿的陰道,並慢慢欣賞她慾念昇華的一刻。由於我的前奏功 夫恰當「,她顯得很熱情,臉兒微紅,身子扭動,有種不著邊際的感覺。「行哥﹗」「哦﹗做什麼﹗」「咦﹗你好壞喲﹗你知道的,偏偏就要折磨人家。」不錯,我 知道她的確很需要,需要我去充實她,但我偏偏慢條斯理,有心戲弄她一下。

就說道□「我不知道你要什麼﹖你說吧。」「你.你﹗」她羞怯地說不出口,玉手卻拚命按看我的臀部向她的地方擠壓,我還是故意惡在她附近撩撥。「行哥,你進 去嘛﹗」她拚命的迎合我,遷就我。憐香惜玉之心令我不忍再戲弄她,何況她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深呼吸一下,然後直搗黃龍,完全抵住了她最深處的子宮。她雙 眉一皺,小嘴半開半合,雙手緊緊抓著我的屁股。這份感覺很難形容,但我知道她已經在空虛無助的邊際而找到了充實的來源。完全的充實令她又開心又滿意。我祗 是完全送了進去,緊緊抱著她柔軟的身驅,卻按兵不動,體會別有一番滋味。「哦哥哥﹗你怎麼不動呀﹗」「美麗。我在欣賞你﹗」本來半閉著雙眼的美麗微微張開 一線。「哦﹗來吧。你這壞人。」硬硬的東西抵住了她暖暖的地方,輕輕摸看她的俏臉細意欣賞看她標緻的五宮。這種感覺很好。真的另有一番滋味。比起較亂衝亂 撞而發洩了的感覺,截然不同,這份呼之欲出的滋味非常過癮。間歇性的動一兩下,美麗則表現得更加熱情。我伏下來吻她一下,她的小咀我最喜歡,捧看她的臉然 後輕咬她的唇,真要命。「摸摸我。」我捉著她的手向下。「喲。好硬﹗」我退了少許,濕潤而挺拔的地方顯示了我的雄風。她主動地擁看我吻。我知道她這個時候 最需要。我開始厲兵騎馬。開始衝刺。她的身體柔若無骨,我則瘋旺地進攻。地氈上響起了醉人的交響樂。

巫娘子

  巫娘子

  SEX-S系列乃由精選故文掃描改寫之短篇系列,舊瓶新酒染色,凡夫與同好小酌。

  話說古時婆州有個秀才,姓賈,青年飽學,才智過人。

  有妻巫氏,姿容絕世,素性貞淑,兩口兒如魚似水,你敬我愛,並無半句言語。

  那秀才在大人家處館贊書,長是半年不回來,巫娘子只在家裡做生活,與一個侍兒叫做春花過日。

  那娘子一手好針線繡作,曾繡一幅觀音大士,繡得儼然如生,她自家十分得意,叫秀才拿去裱著,見者無不贊嘆。

  因一念敬奉觀音,那條街上有一個觀音庵,庵中有一個趙尼姑,時常到他家來走走,秀才不在家時,便留他在家做伴兩日。

  趙尼姑也有時請她到庵里坐坐,那娘子本分,等閑也不肯出門,一年也到不庵里一兩遭。

  一日春間,因秀才不在,趙尼姑來看他,閑話了一會,起身送他去。

  趙尼姑道:“好天氣,大娘便同到外邊望望。”

  也是合當有事,信步同他出到自家門首,探頭門外一看,只見一個人謊子打扮的,在街上擺來,被他劈面撞見。

  巫娘子運忙躲了進來,掩在門邊,趙尼姑卻立定著。

  原來那人認得趙尼姑的,說道:“趙師父,我那處尋你不到,你卻在此。我有話和你商量則個。”

  尼姑道:“我別了這家大娘來和你說。”

  便走進與巫娘子作別了,這邊巫娘子關著門,自進來了。

  且說那叫趙尼姑這個謊子打扮的人姓卜名良,乃是婆州城裡一個極淫蕩不長進的。

  看見人家有些顏色的婦人,便思勾搭上場,不上手不休。

  所以這些尼姑,多是與他往來的,有時做他牽頭,有時趁著綽趣,這趙尼姑有個徒弟,法名本空,年方二十餘歲,盡有姿容,那裡是出家?只當老尼養著一個粉頭一般,陪人歇宿,得人錢財,卻只是揀著人做,這個卜良就是趙尼姑一個主顧。

  當日趙尼姑別了巫娘子趕上了他,問道:“卜官人,有甚說話?”

  卜良道:“你方才這家,可正是賈秀才家?”

  趙尼姑道:“正是。”

  卜良道:“久閑他家娘子生得標致,適才同你出來掩在門里的,想正是那位了。”

  趙尼姑道:“虧你聰明,他家也再無第二個。不要說他家,就是這條街上,也沒再有似他標致的。”

  卜良道:“果然標致,名不虛傳,幾時再得見見,看個仔細便好。”

  趙尼姑道:“這有何難,二月十九目觀音菩薩生辰,街上迎會,人山人海,你便到他家對門。他獨自在家裡,等我去約他出來,門首看會,必定站立得久。那時任憑你窗眼子張著,可不看一個飽?”

  卜良道:“妙,妙!”

  到了這日,卜良依計到對門樓上住了,一眼望著賈家門里。

  見趙尼姑果然走進去,約了出來。

  那巫娘子一來無心,二來是自己門首,只怕街上有人獵見,怎提防對門樓上暗地裡張做?卜良從頭至尾,看見仔仔細細,直待進去了,方才走下樓來。

  恰好趙尼姑也在賈家出來了,兩個遇著,趙尼姑笑道:“看得仔細嗎?”

  卜良道:“看到看得仔細了,空想無用,越看越動火,怎生到得手便好?”

  趙尼姑道:“陰溝洞里思量天鵝肉吃,他是個秀才娘子,等閑也不出來。你又非親非族,一面不相干,打從那裡交關起?只好看看罷了!”

  一頭說,一頭走到了庵里。

  卜良進了庵,便把趙尼姑跪一跪道:“你在他家走動,是必在你身上想一個計策,勾他則個。

  趙尼姑搖頭道:“難,難,難!”

  卜良道:“但得嘗嘗滋味,死也甘心。”

  趙尼姑道:“這娘子不比別人,說話也難輕說的。若要引動他春心與你往來,一萬年也不能勾,若只要嘗嘗滋味,好歹硬做他一做,也不打緊,卻是性急不得。”

  卜良道:“難道強奸他不成了?”

  趙尼姑道:“強是不強,不由得做不肯。”

  卜良道:“妙計安在?我當築壇拜將。”

  趙尼姑道:“從古道‘慢櫓搖船捉醉魚’,除非弄醉了,恁你施為,你道好嗎?”

  卜良道:“好到好,如何使計弄做了?”

  趙尼姑道:“這娘子點酒不問的,他執性不吃,也難十分強他。若是苦苦相勸,他疑心起來,或是喧怒起來,畢竟不吃,就沒奈他何。縱然飲得一杯兩盞,易得醉,易得醒,也脫哄他不得。”

  卜良道:“而今卻是怎麼?”

  趙尼姑道:“有個法兒算計他,你不要急。”

  卜良畢竟要說明,趙尼姑便附耳低言,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卜良跌腳大笑道:“妙計,妙計!從百至今,無有此法。”

  趙尼姑道:“只有一件,我做此事哄了他,他醒來認真起來,必是怪我,不與我往來了,卻是如何?”

  卜良道:“只怕不到得手,既到了手,她還要認甚麼貞?得轉面孔,憑著一味甜言媚語哄他,從此做了長相交也不見得。倘若有些怪你,我自重重相謝罷了。敢怕替我滾熱了,我還要替你討分上哩。”

  趙尼姑道:“看你嘴臉!”

  兩人取笑了一回,各自散了。自此,卜良日日來庵中問訊,趙尼姑日日算計要弄這巫娘子。

  隔了幾日,趙尼姑辦了兩盒茶食來賈家探望巫娘子,藉頌經與她約定日期到庵中。

  趙尼姑自去,早把這個消息通與卜良知道了。

  那巫娘子果然吃了兩日素,到第三目起個五更,打扮了,帶了丫頭春花,趁早上人稀,步過觀音庵來。

  看官聽著,但是尼庵、僧院,好人家兒女不該輕易去的,如果果不去,不但巫娘子完名全節,就是趙尼姑也保命全軀。

  卻說那趙尼姑接著巫娘子,千欲萬喜,請了進來坐著,奉茶過了,引他參拜了白衣觀音菩薩。

  通誠已畢,趙尼姑敲動木魚,先拜佛名號多時,然後念經,一氣念了二十來遍。

  說這趙尼姑奸狡,曉得巫娘子來得早,況且前日有了齋供,家裡定是不吃早飯的,特地故意忘懷,也不拿東西出來,也不問起曾吃不曾吃,只管延挨,要巫娘子忍這一早餓對付她。

  那巫娘子是個矯怯怯的,空心早起,等她拜了佛多時,又覺勞倦,又覺饑餓,不好說得,只叫丫環春花,與他附耳低言道:“你看廚下有些熱湯水,斟一碗來!”

  趙尼姑看見,故意問道:“只管念經完正事,竟忘了大娘曾吃飯未?”

  巫娘子道:“來得早了,實是未曾。”

  趙尼姑道:“你看我老昏了,不曾辦得早飯。辦不及了,怎麼處?”

  巫娘子道:“不瞞師父說,肚裡實是餓了。隨便甚麼點心,先吃些也好。”

  趙尼姑故意謙遜了一番,走到房裡一會,又走到灶下一會,然後叫徒弟本空托出一盤東西、一壺茶來。

  巫娘子已此餓得肚轉腸鳴了,擺上一盤好些時新果品,多救不得餓,只有熱滕滕的一大盤好糕。

  巫娘子取一塊來吃,又軟又甜,況是饑餓頭上,不覺一運吃了幾塊。

  小師父把熱茶沖上,吃了兩口,又吃了幾塊糕,再沖茶來吃。

  吃不到兩三個,只見巫氏臉兒通紅,天旋地轉,打個呵欠,一堆軟倒在綺子裡面。

  趙尼姑假意吃驚道:“怎的了!想是起得早了,頭暈了,扶他床上睡一睡罷。”

  就同小師父本空連椅連人扛到床邊,抱到床上放倒了頭,眠好了。

  你道這糕為何這等利害?原來趙尼姑曉得巫娘子不吃酒,特地對付下這個糕,乃是將糯米磨成細粉,把酒漿和勻,烘得極干,再研細了,又下酒漿,如此兩三度,攪入一兩樣不按君臣的藥末,蒸起成糕。

  一見了熱水,藥力酒力俱發作起來,就是做酒的酵頭一般。別人且當不起,巫娘子是吃糟也醉的人,況且又是清早空心,乘餓頭上,又吃得多了,熱茶下去,發作起來,如何當得?

  正是: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洗腳水。

  趙尼姑用此計較,把巫娘子放翻了,那春花了頭見家主婆睡著,偷得浮生半目閑,小師父引著他自去吃東西頑耍去了,那裡還來照管?

  趙尼姑在暗處叫出卜良來道:“雌兒睡在床上了,恁你受用,不知想么樣謝我?”

  那卜良關上房門,揭開帳來一看,只見酒氣噴人,巫娘兩臉紅得可愛,就如一朵醉海棠一般,越看越標致了。

  卜良淫興如火,先去親個嘴,巫娘子一些不知,就便輕輕去了褲兒,露出雪白的下體來。

  卜良騰地爬上身去,急將兩腿撥開,把陽物插入玉戶中,亂抽起來。

  自誇道:“慚愧,也有這一日也!”

  巫娘子軟得身軀動彈不得,朦朧昏夢中,雖是略略有些知覺,知道有一條硬物在她玉戶中抽插撬動,還錯認作家裡夫妻做事一般,不知一個皂白,憑他輕薄顛狂了一會。

  到得與頭上,巫娘醉夢里也哼哼卿卿,把男人緊緊摟定。

  卜良樂極,緊緊抱住,叫聲:“心肝肉,我死也!”

  須臾一泄如注,行事已畢,巫娘子兀自昏眠未醒,卜良就一手搭在巫娘子身上,做一頭臉貼著臉。

  睡下多時,巫娘子藥力已散,有些醒來。

  見是一個面生的人一同睡著,吃了一驚,驚出一身冷汗,叫道:“不好了!”

  急坐起來,那時把酒意都驚散了,大叱道:“你是何人?敢污良人!”

  卜良也自有些慌張,連忙跪下討饒道:“望娘子慈悲,恕小子無禮則個。”

  巫娘子見褲兒脫下,曉得著了道兒,口不答應,提起褲兒穿了,一頭喊叫春花,一頭跳下床便走。

  卜良恐怕有人見,不敢隨來,兀在房裡躲著。

  巫娘子開了門,走出房又叫春花。

  春花也為起得早了,在小師父房裡打盹,聽得家主婆叫,呵欠連天天,走到面前。巫娘子罵道:“好奴才!我在房裡睡了,你怎不相伴我?”

  巫娘子沒處出氣,狠狠要打,趙尼姑是來相勸。巫娘子見了趙尼姑,一發惱恨,將春花打了兩掌,道:“快收拾回去!”

  春花道:“還要念經。”

  巫娘子道:“多嘴奴才!誰要你管!”

  氣得麵皮紫漲,也不理趙尼姑,也不說破,一徑出庵,一口氣同春花走到家裡,開門進去,隨手關了門,悶悶坐著。

  定性了一回,問春花道:“我記得餓了吃糕,如何在床上睡著?

  春花道:“大娘吃了糕,呷了兩口茶,便自倒在綺子上。是趙師父與小師父同扶上床去的。”

  巫娘子道:“你卻在何處?”

  春花道:“大娘睡了,我肚裡也餓,先吃了大娘剩的糕,後到小師父房裡吃茶。有些睏倦,打了一個盹,聽得大娘叫,就來了。”

  巫娘子道:“你看見有甚麼人走進房來?”

  春花道:“不見甚麼人,無非只是師父們。”

  巫娘子默默無言,自想睡夢中光景,有些恍憾記得,又將手摸摸自己陰處,見是粘粘涎誕的有些汁液流出來。

  嘆口氣道:“罷了,罷了,謠想這妖尼如此奸毒!把我潔淨身軀與這個甚麼天殺的點污了,如何做得人?”

  含著淚眼,暗暗惱恨,欲要自盡,還想要見官人一面,割捨不下。

  去對著自繡的菩薩哭告道:“弟子有恨在心,望菩薩靈感報應則個。”

  告罷,泣泣咽咽,思想丈夫,哭了一場,沒情沒緒睡了,春花正自不知一個頭腦。

  且不說這邊巫娘子煩惱,那邊趙尼姑見巫娘子帶著怒色,不別而行,知得卜良得了手,走進房來,見卜良還眠在床上,把指頭咬在口裡,獃獃地想著光景。

  趙尼姑見此行徑,惹起老騷,連忙脫褲騎在卜良身上道:“還不謝媒人!”

  說著將那老騷穴湊著磨將起來,見不得插入,便伸手去摸他陽物。

  怎奈卜良方才泄過,不能再舉。

  老尼淫極了,把卜良咬了一口道:“卻便宜了你,倒急煞了我!”

  卜良道:“感恩不盡,夜間才陪你罷,況且還要你替我商量個後計。”

  趙尼姑道:“你說只要一嘗滋味,又有甚麼後計?

  卜良道:“既得隴,復望蜀,人之常信。既嘗著滋味,如何還好罷得?方才是勉強的,畢竟做得歡歡喜喜,自信自顧往來,方為有趣。”

  趙尼姑道:“你好不知足!方才強做了她,她一天怒氣,別也不別去了。不知他心下如何,怎好又想後會?直等再看個機會,她與我顧不斷往來,就有商量了。”

  卜良道:“也是,也是。全仗神機妙算。”

  是夜卜良感激老尼,要奉承他欲喜,躲在庵中,與他縱其淫樂,不在話下。

  卻說賈秀才在書館中,是夜得其一夢,夢見身在家館中,一個白衣婦人走入門來,正要上前問他,見他竟進房裡。

  秀才大踏步趕來時,卻走在壁間掛的繡像觀音軸上去了,秀才抬頭看時,上面有幾行字,仔細看了,從頭念去,上寫道:口裡來的口裡去,報仇雪恥在徒弟。

  念罷,轉身來,見他娘子拜在地下。他一把扯起,猛然驚覺。

  自想道:“此夢難釋,莫不娘子身上有些疾病事故,觀音顯靈相示?”

  次日就別了主人家,離了館門,一路上來,詳譯夢語不出,心下憂凝。

  到得家中叫門,春花出來開了,賈秀才便問:“娘子何在?”

  春花道:“大娘不起來,還眠在床上。”

  秀才道:“這麼晚如何不起來?”

  春花道:“大娘有些不快活,叫著官人啼哭哩!”

  秀才見說,慌忙走進房來,只見巫娘子望見宮人來了,一殺哭將起來。

  秀才看時,但見蓬頭垢面,兩眼通紅,走起來,一頭哭,一頭攘地拜在地上。

  秀才吃了一驚道:“如何作此模樣?”

  一手扶起來,巫娘子道:“官人與奴做主則個。”

  秀才道:“是誰人欺負你?”

  巫娘子打發丫頭灶下沖茶做飯去了,便哭訴道:“奴與官人匹配以來,並無半句口面,半點差池。今有大罪在身,只欠一死。只等你來,論個明白,替奴家做主,死也瞑目了。”

  秀才道:“有何事故,論這等不祥的話?”

  巫娘子便把趙尼姑如何騙她到庵念經,如何哄他吃糕軟醉奸,說了,哭倒在地。

  秀才聽罷,毛發倒豎起來,喊道:“有這等異事!”

  便問道:“你曉得那個是何人?

  娘子道:“我那曉得?”

  秀才把床頭劍拔出來,在桌上一攀道:“不殺盡此輩,何以為人!但只是既不曉得其人,若不精細,必有漏脫。還要想出計較來。”

  娘子道:“奴告訴官人已過。奴事已畢,借官人手中劍來,即此就死更無別話。”

  秀才道:“不要短見,此非娘子自肯失身。這里所遭不幸,娘子立志自明。今若輕身一死,有許多不便。”

  娘子道:“有甚不便,也顧不得了。”

  秀才道:“你死了,你娘家與外人都要問緣故。若說了出來,你落得死了,醜名難免,抑且我前程罷了。若不說出來,你家裡族人又不肯干休干我,我自身也理不直,冤讎何時而報?”

  娘子道:“若要奴身不死,除非妖尼、奸賊多死得在我眼裡,還可忍恥偷生。”

  秀才想了一會道:“你當時被騙之後見了趙尼,如何說了?”

  娘子道:“奴著了氣,一徑回來了,不與他開口。”

  秀才道:“既然如此,此仇不可明報。若明報了,須動官司口舌,畢竟難掩事實,眾口喧傳,把清名點污。我今心思一計,要報得無些痕跡,一個也走不脫方妙。”

  低頭一想,忽然道:“有了,有了。此計正合著觀世音夢中之言。妙!妙!”

  娘子道:“計將安出?”

  秀才道:“娘子,你要明你心事,報你冤讎,須一一從我。若不肯依我,仇也報不成,心事也不得明白。”

  娘子道:“官人主見,奴怎敢不依?只是要做得停當便好。”

  秀才道:“趙尼姑面前,既是不曾說破,不曾相爭,他只道你一時含羞來了,婦人水性,未必不動心。你今反要去賺得趙尼姑來,便有妙計。”

  附耳低言道:“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此乃萬全勝算。”

  巫娘子道:“計較雖好,只是羞人。今要報仇,說不得了。”

  夫妻計議已定。

  明日,秀才藏在後門靜處,巫娘子便叫春花去請趙尼姑來說話。

  趙尼姑見了春花,又見說請他,便暗道:“這雌兒想是嘗著甜頭,熬不過,轉了風也。”

  搖搖擺擺,同春花飛也似來了。趙尼姑見了巫娘子,便道:“目前得罪了大娘,又且簡慢了,你要見怪!”

  巫娘子叫春花走開了,捏著趙尼姑的手輕問道:“前日那個是甚麼人?”

  趙尼姑見有些意思,就低低說道:“是此間極風流的卜良,有情有趣,少年女娘見了,無有不喜歡,他慕大娘標致得緊,日夜來拜求我。我憐他一點誠心,難打發他,又見大娘孤單在家,未免清冷。少年時節便相處著個把,也不虛度了青春,故做成這事。那家貓兒不吃葷?多在我老人家肚裡。大娘不要認真,落得便快活快活。等那個人菩薩也似敬你,寶貝也似待你,有何不可?”

  巫娘子道:“只是該與我商量,不該做作我。而今事已如此,不必說了。”

  趙尼姑道:“你又不曾認得做,若明說,你怎麼肯?今已是一番過了,落得圖個長往來好。”

  巫娘子道:“枉出醜了一番,不曾看得明白,模樣如何?個性如何?既然愛我,你叫他到我家再會會看。果然人物好,便許他暗地往來也使得。”

  趙尼姑暗道中了機謀,不勝之喜,並無一些疑心。便道:“大娘果然如此,老身今夜就叫他來便了。這個人物盞著看,是好的。”

  巫娘子道:“點上燈時,我就自在門內等他,咳嗽為號,績他進房。”

  趙尼姑千歡萬喜,回到庵中,把這消息通與卜良。

  那卜良聽得頭顛尾顛,恨不得金馬早墜,玉兔飛升。

  到得傍晚,已在賈家門首探頭探腦,恨不得就將那話兒拿下來,望門內撩了進去。

  看看天晚,只見撲的把門關上了。卜良凝是尼姑搗鬼,卻放心未下。正在躊躇,那門里咳嗽一聲,卜良外邊也接應咳嗽一聲,輕輕的一扇門開了。

  卜良咳嗽一聲,里頭也咳嗽一聲,卜良將身閃入門內。

  門內數步,就是天井。星月光來,朦朧看見巫娘子身軀。

  卜良上前當面一把抱住道:“娘子恩德如山。”

  巫娘子懷著一天憤氣,故意不行推拒,也將兩手緊緊捆著,只當是拘住他。

  卜良急將口來親著,將舌頭伸過巫娘子口中亂瞪,巫娘子兩手越捆得緊了,咂吮他舌頭不住。

  卜良興高了,陽物翹然,舌頭越伸過來。

  巫娘子性起,狠狠一口,咬住不放。卜良痛極,放手急掙,已被巫娘子咬下五七分一段舌頭來。

  卜良慌了,望外急走。

  巫娘子吐出舌尖在手,急關了門。

  走到後門尋著了秀才道:“仇人舌頭咬在此了。”

  秀才大喜。取了舌頭,把汗巾包了。

  帶了劍,趁著星月微明,竟到觀音庵來。那趙尼姑料道卜良必定成事,宿在買家,已自關門睡了。

  見有人敲門,那小尼是年紀小的,倒頭便睡,任人擂破了門,也不會醒。

  老尼心上有事,想著卜良與巫娘子,欲心正熾,那裡就睡得去了聽得敲門,心凝卜良了事回來,忙呼小尼,不見答應,便自家爬起來開門。

  才開得門,被賈秀才攔頭一刀,劈將下來。

  老尼望後便倒,鮮血直冒,嗚呼哀哉了。

  賈秀才將門關了,提了劍,走將進來尋人。

  心裡還想道:“倘得那卜良也在庵里,同結果他。”

  見佛前長明燈有火點著,四下里一照,不見一個外人。只見小尼睡在房裡,也是一刀,氣使絕了。

  運忙把燈梳亮,即就燈下驛開手中,取出那舌頭來,將刀撬開小尼口,將舌放在裡面。

  打滅了燈火,撥上了門,竟自歸家。對妻子道:“師徒皆殺,仇已報矣。”

  巫娘子道:“這賊只損得舌頭,不曾殺得。”

  秀才道:“不妨,不妨!自有人殺他。而今已後,只做不知,再不消提起了。

  卻說那觀音庵左右鄰,看見目高三丈,庵中尚自關門,不見人動靜,凝心起來。

  走去推門,門卻不栓,一推就開了。

  見門內殺死老尼,吃了一驚。又尋進去,見房內又殺死小尼。

  一個是劈開頭的,一個是砍斷喉嚨的。慌忙叫了地方坊長、保正人等,多來相視看驗,好報官府。

  地方齊來檢看時,只見小尼牙關緊閉,嚼著一件物事,取出來,卻是人的舌頭。地方人道:“不消說是奸信事了。只不知凶身是何人,且報了縣里再處。”

  於是寫下報單,正值知縣升堂,當堂遜了。

  知縣說:“這要挨查凶身不難,但看城內城外有斷舌的,必是下手之人。快行各鄉各圍,五家十家保甲,一搜查就見明白。”

  出令不多時,果然地方送出一個人來。

  原來卜良被咬斷舌頭,情知中計,心慌意亂,一時狂走,不知一個東西南北,迷了去向,恐怕人追著,揀條僻巷躲去。住在人家門檐下,蹲了一夜。

  天亮了,認路歸家。

  也是天理合該敗,只在這條巷內東認西認,是來走去,急切里認不得大路,又不好開口問得人。

  街上人看見這個人蹤跡可凝,已自瞧料了幾分。

  須臾之間,喧傳尼庵事饞,縣官告示,便有個把好事的人盤問他起來。

  口裡含糊,滿牙關多是血跡。

  地方人一時哄動,走上了一堆人,圍住他道:“殺人的不是他是誰?”

  不由分辦,一索子困住了,拉到縣里來。

  縣前有好些人認得做的,道:“這個人原是個不學好的人,眼見得做出事來。”

  縣官升堂,眾人把卜良帶到。縣官問他,只是口裡鳴哩鳴喇,一字也聽不出,縣官叫掌嘴數下,要做伸出舌頭來看,已自沒有尖頭了,血跡尚新。

  縣官問地方人道:“這狗才姓甚名誰?”

  眾人有平日恨他的,把他姓名及平目所為奸盜詐偽事,是長是短,一一告訴出來。

  縣官道:“不消說了,這狗才必是謀奸小尼。老尼開門時,先劈倒了。然後去強奸小尼,小尼恨他,咬斷舌尖。這狗才一時怒起,就殺了小尼。有甚麼得講?”

  卜良聽得,揩手划腳,要辦時那裡有半個字清楚?縣官大怒道:“如此奸人,累甚麼紙筆?況且口不成語,兇器未獲,難以成招。選大樣板子一頓打死罷!”

  喝教:“打一百!”

  那卜良是個游花插趣的人,那裡熬得刑慣?打至五十以上,已自絕了氣了。縣官著落地方,責令屍親領屍。尼姑屍首,叫地方盛貯燒埋,不在話下。

  那賈秀才與巫娘子見街上人紛紛傳說此事,丟妻兩個暗暗稱快。那前日被騙及今日下手之事,到底並無一個人曉得。

  此是賈秀才識見高強,也是觀世音見他虔誠,顯此靈通,揩破機關,既得報了仇恨亦且全了聲名。

  那巫娘子見賈秀才幹事決斷,賈秀才見巫娘子立志堅貞,越相敬重。

  後人評論此事,雖則報仇雪恥,不露風聲,算得十分好了,只是巫娘子清自身軀,畢竟被污,外人隨然不知,自心到底難過。

  為輕與尼姑往來,以致有此。有志女人,不可不以此為鑒。

  – 終 –

  本集選自《二拍》

紅樓遺秘 第01回 天作奇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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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卿張開眼睛,仍就慵懶懶地躺著,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舍地從被窩裡悄悄爬起來,不想被賈蓉一把拉住,懶聲道:“小東西,這麼早起床,哪兒去?”

    可卿復轉回被窩,趴於夫君胸上,呢聲道:“園子裡的梅花開了,今早得陪太太過去西府那邊,請老祖宗和幾位夫人過來賞花哩。”賈蓉皺眉道:“怎麼老有這種花哨事,改天再去請吧,你只陪著你相公。”可卿玉頰輕暈,尖尖的玉指輕揉著男人的乳頭,嬌聲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說好啦……這叫花哨事麼?小心給太太聽見。”

    賈蓉一臂圈住老婆的粉背,把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著耳心悄聲道:“昨晚可妙?我帶回來的那東西好不好?”可卿玉容愈暈,半響不答,無奈男人目光炯炯,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麼好!”賈蓉聽了,有些不甘心道:“那東西可是‘點玉閣’秘制的珍品吶,價格不菲,尋常人家還享受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歡麼?昨晚你不是……”可卿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男人的臉,咬唇道:“好啦……人家喜歡呢。”

    賈蓉笑道:“我說呢,昨晚那樣子,怎麼可能不喜歡,浪得跟……”可卿大羞,用力擰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家不理你啦!”賈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麼滋味,跟你相公說說。”可卿耳中被男人的熱氣灌得心裡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就得放人家走哦……別把太太給惹生氣了。”

    賈蓉點點頭,可卿就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點著那東西,叫人心裡邊從頭到尾都飄蕩蕩的,興致真比往日好許多呢,又不像以前那些刀子似的藥,用過後,第二天就了沒半點精神。”賈容道:“此話怎講?”可卿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賈蓉聽得動興,被子裡的手插到娘子的股心內,指尖揉到簿潤的嬌嫩處,笑道:“原來剛才在哄我,既是這樣,相公我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可卿那肯理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氣,堅決掙開賈蓉的懷抱,起床穿好衣裳,對那還賴在床上眼勾勾望著她的男人

甜甜笑道:“乖乖的,晚上回來再管你。”

    賈蓉望著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飄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緒竟轉到了老子賈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窩裡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頓時煩惡起來。

    可卿跟著尤氏,一早就過到西府,面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會芳園賞梅。賈母等人用了早飯,便偕老攜少,一簇人往東府而來。

    尤氏婆媳陪著賈母眾人滿園遊玩,先茶後酒,安宴以待,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

    到了午後,寶玉倦怠,欲睡中覺,賈母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們這裡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裡來。”賈母素知這秦氏是個極妥當的人,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他去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

    當下可卿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抬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卻是《燃藜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見一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他看了這兩句,縱然那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裡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聽了,笑道:“這裡還不好,可往那裡去呢?”想起丈夫此時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裡去吧?”寶玉看看可卿,點頭微笑,心想:“這樣一個可人兒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卻聽一個嬤嬤說道:“那裡有個叔叔往侄兒房裡睡覺的理?”可卿乜乜寶玉,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他能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那個還高些呢。”

    寶玉道:“我怎麼沒見過?你帶他來讓我瞧瞧。”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裡,往那裡帶去?見的日子有呢。”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頓覺眼餳骨軟,連說“好香!”可卿忽記起丈夫昨夜在爐裡燃放的那“春風酥”,不禁暗暗吃羞,心想:“那人可真真馬虎的,出去也把那香不息了,如今怎生是好?”正沒主意,卻見寶玉看那牆上的畫,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再看屋裡的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那邊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寶玉十分愜意,含笑連說:“這裡好!”可卿見他欣賞,不知怎麼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嬌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與眾奶母伏侍寶玉臥好,眾人這才款款散了,只留襲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個丫鬟為伴。

    秦氏便分咐其餘的小丫鬟們,好生在廊檐下看著,自已帶了瑞珠,到屋前園子裡,半臥在一株梅樹下的石椅上,看那貓兒狗兒打架。不知何時,竟迷糊睡去。   

    卻說屋裡的寶玉,躺在那床榻上,想著可卿為自已蓋好被子的甜美模樣,漸漸睏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見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蕩蕩,隨了她,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

溪,真是人跡希逢,飛塵不到。寶玉在心中歡喜,想道:“這個地方有趣,我就在這裡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前邊已不見了可卿,正胡思亂想間,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    歌聲未息,但見那邊走出一個仙子來,蹁躚裊娜,端的與人不同,有賦為證:方離柳塢,乍出花房。

     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迴廊。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鏗鏘。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風回舞雪;耀珠翠之輝輝兮,鴨綠鵝黃。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蛾眉顰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羨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艷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龍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嬙。奇矣哉,生於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罷歸來,瑤池不二;定應吹簫引去,紫府無雙者也。

    寶玉喜的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從那裡來?如今要往那裡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那仙子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專司人間之風情月債,總掌塵世之女怨男痴,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於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布散相思。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此離吾境不遠,別無他物,僅有自采仙茗一盞,親釀美酒一甕,素練魔舞歌姬數人,新填《紅樓夢》仙曲十二支,試隨吾一游否?”

    寶玉聽說,便忘了可卿在何處,竟隨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對聯,大書雲: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痴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

    寶玉不解,便隨著那仙子四處遊玩,是知非知,是覺非覺,看了金陵十二釵正副數冊,聞了那諸名山勝境內初生異卉之精與各種寶林珠樹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飲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靈葉上所帶宿露而烹的“千紅一窟”,再賞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紅樓夢”曲,此皆正史有敘,不再細表。

    卻說可卿恍惚間走著,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來了,警幻姐姐今日還接了神瑛侍者回來,欲將你許配與他,令其歷飲饌聲色之幻,冀能將來一悟,快隨我來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時竟忘了塵間凡事,彷彿原便是這仙界中人,隨她去了。

    回說寶玉聽那些魔姬演歌,卻覺甚無趣味。警幻見了,因嘆道:“痴兒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殘席,把寶玉帶至一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更可駭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艷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裊娜,則又如黛玉。

    寶玉正不知何意,忽聞警幻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淫污紈子與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為飾。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飾非掩醜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會,雲雨之歡,皆由既悅其色,復戀其情所致也。”寶玉聽得迷糊,又見仙子凝眸望著他道:“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紅樓绮夢(十四)

(十四)
 
 
寶玉和香菱送走薛幡,他倆剛走到府門口就見包勇肩抗齊眉棍走過來。寶玉看到包勇的棍上還挑著一個包袱,知道他又要出門了。包勇一見寶玉連忙上前來請安,寶玉說:「你要到那兒去啊?」
 
 
包勇說:「老爺、太太恩典,讓小的回家一趟,去看看母親,二爺有什麽事要包勇做嗎?」
 
 
寶玉知道他原是江南甄家的家丁,他的母親還在江南。寶玉說:「薛大爺去江南辦貨,他剛走還沒出城呢,你快趕上去和他一起去。」
 
 
包勇說:「好的,我路上一定伺候好薛大爺。」
 
 
寶玉說:「路上要小心啊,我知道你有一手好拳棒,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包勇給寶玉行過禮,飛也似地追薛幡去了。
 
 
香菱看著包勇的背影對寶玉說:「寶二爺,你對我們大爺真不錯啊!」
 
 
寶玉說:「香菱姐姐,你可別太過獎了啊。」
 
 
倆人進了府門,香菱去伺候薛姨媽,而寶玉則去找寶钗。
 
 
寶玉來到寶钗的廂房,見寶钗正在繡花,他走上前說:「寶姐姐,繡的什麽啊,我來看你了。」
 
 
寶钗忙放下手中的活說:「啊,寶兄弟,你來了,快坐啊。」說著起身讓寶玉坐下,並吩咐莺兒倒茶。
 
 
寶玉坐下來,倆人就閑聊起來。說著說著寶玉想起一件事來,他問寶钗:「寶姐姐,昨天你和薛大哥怎麽知道我在姨媽的屋裡啊?」
 
 
寶钗臉一紅,呸了他一口說:「你還說呢,都是你辦的好事,讓人家疼了好長時間啊。」
 
 
寶玉露出一臉的冤色,他辯解說:「姐姐怎麽能冤枉我啊,昨天我並沒把姐姐怎麽樣啊?」
 
 
寶钗臉色更紅,她羞澀地說:「都是你啊,昨天哥哥睡在我那兒,他一起身人家的小毛毛變被揪的很疼很疼的,哥哥還怨人家揪他呢。」
 
 
寶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我看你們睡的太死了,讓人賣了也不知道啊,那你怎麽知道是我乾的啊?」
 
 
包钗說:「我一看是用一根線把我和哥哥的毛毛綁到一塊的,八成就是你,出來一問丫頭說你給母親請安去了所以我和哥哥就追過去,沒想到你正和母親在一起……」說到這寶钗也羞的說不下去了,只是伏在案上吃吃地笑起來。
 
 
寶玉見寶钗滿面春色,一點也沒平時的端莊冷漠,心中一陣沖動。他攬住寶钗的腰身,一隻手已經順著她的領口伸到胸前,摸索到了她那對高聳圓滑、富有彈性的乳房。
 
 
寶钗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緊張得那露的酥乳頻頻起伏。她以經不甚嬌羞,粉臉通紅、媚眼微閉。她的胸部不斷起伏,小嘴半張半閉的,氣喘的越來越粗。
 
 
寶玉的手象水銀瀉地一樣在寶钗的胸前遊動著,寶钗的乳房又大又嫩,真是妙不可言。
 
 
她的乳頭也硬起來了,寶玉用兩個指頭輕輕捏著,讓寶钗感到一陣陣的酥麻。
 
 
寶钗的手也不失時機地握住寶玉的肉棍,殷紅的小嘴主動吻到寶玉的雙唇上寶玉貪婪地舔食著寶钗嘴唇上的胭脂,他的舌靈活的鑽進她的嘴裡和她的香舌絞在一處。
 
 
寶钗心情激動地用里套弄著寶玉的雞巴,寶玉的一雙手已經把寶钗嫩白的乳房揉成了粉紅色。當寶玉扒開寶钗胸前的衣襟,讓兩只大奶彈出來后,他的嘴就不住的在這兩的隆起的肉球上吸吮。
 
 
寶玉的手沿著寶钗光滑的小腹向下摸去,但寶钗死死地用手摀住下體不讓寶玉碰一下。
 
 
寶玉甯了幾回都不成,使他心中奇怪起來:「寶姐姐,你怎麽不讓我碰你那兒了?」
 
 
寶钗含羞的說:「人家今天月信來潮,很是汙穢,別髒了你的身子。」
 
 
寶玉一楞,嘴裡說:「那怎麽辦?那怎麽辦啊?」
 
 
寶钗說:「好弟弟,今天就放過姐姐吧,不行姐姐給你吸出精來行嗎?」
 
 
寶玉說:「我怎麽會爲難寶姐姐呢。」說著他脫掉褲子,讓雞巴直挺挺地立在寶钗面前。
 
 
寶钗沒有奈和,只好跪在寶玉身前,雙手抓住他的大陽具給他口交。寶玉閉著眼默默地享受著這快樂的時光,他覺得寶姐姐的口交技巧越來越高,小嘴緊扣著自己的陰莖,靈活的香舌在纏繞在雞巴上,搞的肉棍麻酥酥的。特別是當寶钗使勁往下吞寶玉的雞巴時,寶玉的龜頭沖過她的咽喉進入食道時産生的快感真讓寶玉興奮。雖然很多的女孩子給他口交過,但真正把他這麽粗長的肉棍全部吞下去的沒幾個人。被人至多是用小嘴含住他的龜頭,或用舌舔一舔。
 
 
寶玉一面揉著寶钗的乳房,一面誇獎著:「寶姐姐,太好了。我好舒服,快點,再深一點啊。」
 
 
寶钗不斷地吞吐著寶玉的肉棍,頻率是越來越快。寶玉就覺得自己的雞巴像是在插寶姐姐的小穴一樣。他用手扶著寶钗的頭,腰身開始挺動。寶钗趁機休息一下早已酸麻的脖子,她只是含著寶玉的肉棍讓他像操穴一樣在嘴裡抽插。
 
 
寶玉的龜頭傳來陣陣爽快的感覺,他用里把寶钗的頭往自己身上按,使雞巴一點不漏的插進她的嘴裡。寶玉的肉棍一顫一顫地,精液從肉棍中流出來直接順著寶钗的食管進入胃中。
 
 
寶玉從寶钗嘴裡拔出肉棍,寶钗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上。她大口地喘著粗氣,整個臉龐早已麻木之極了。
 
 
寶玉的肉棒絲毫沒有軟化,它還在寶钗面前示威。寶钗哀求寶玉:「好兄弟我真的不行了。你要是還不滿足的話,我讓莺兒進來伺候你好嗎?」
 
 
其實寶玉也早就對莺兒垂涎久了,礙於她是薛家的丫環不好意思用強而已。今天見寶钗主動把她獻出來讓自己弄當然很高興。寶玉不等寶钗再說話就把莺兒喊進來。
 
 
莺兒一進屋裡,見姑娘上身是毫無寸縷,一對白璧無瑕的乳房露在外面。下身的裙子也掀起來,一雙嫩白修長的玉腿幾乎裸露著。而寶二爺上身也只穿一個褂子,下面是赤條條的,一根粗粗的肉棍向上翹著。
 
 
莺兒那裡見過這種陣事,隨然她偷聽過姑娘和薛幡的翻雲覆雨,但親眼看到男人的肉棍還是第一次。她羞的臉紅到了耳根,雙手捂著臉。好奇心又使她偷偷地從手指縫隙中看寶玉的雞巴。
 
 
寶玉看到莺兒羞澀的樣子,心中大樂,他還故意翹了翹肉棍來刺激她。寶钗說:「莺兒,你別害羞了,現在就讓你替我伺候好寶二爺,還不快替二爺把褂子脫了。」
 
 
莺兒按寶钗的吩咐替寶玉把衣服脫掉,寶玉則毫不客氣地把莺兒攔腰抱住,他的手很快伸到她的衣服內貪婪地撫摸著她處女的光滑潤澤的肌體。莺兒的乳房柔軟滑手,摸上去如同觸摸軟緞一般。莺兒那還未被男人開墾過的小穴,在稀疏的幾根黃黃的陰毛覆蓋下,更是滑不留手。
 
 
寶玉扯下莺兒身上的衣褲,把她放到桌案上。寶玉分開她的兩條玉腿,一眼就看到莺兒那黃黃的陰毛。寶玉看了很新奇對寶钗說:「我聽說莺兒姓黃,是原來的姓嗎?」
 
 
寶钗說:「怎麽了?你問這個干什麽?」
 
 
寶玉說:「怪不得她姓黃,你看她的陰毛,是金黃色的啊。」
 
 
寶钗說:「她父親姓黃,和她的毛沒什麽關系。」而莺兒此時正聽寶玉和寶钗議論自己的陰毛,羞的她捂著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寶玉趴在莺兒的雙腿間仔細端詳她的陰毛,用手指輕輕撚著一根根地數著數莺兒的小穴一張一合的,裡面紅彤彤地充滿愛液。寶玉的舌微微在她的小穴上劃過,莺兒渾身打了個顫,顯得她異常緊張。
 
 
寶玉的舌在莺兒小小的陰戶上靈活地掃蕩著,還不時往她的陰道里探尋。莺兒那經過這種事情,被寶玉舔的興奮無比,嘴裡發出嬌柔的呻吟。
 
 
寶钗看莺兒難受的很了,就對寶玉說:「寶玉,你看莺兒太難受了,你還是別再折磨她了。」
 
 
寶玉點點頭說:「好吧,不過這要莺兒求我才成。」
 
 
莺兒不好意思說出口,寶玉就鬧的更凶了。鬧的莺兒實在是受不了,她用蚊子般的聲音柔聲懇求:「啊……寶二……爺,我……求求你……你……快……快點……快點……操……我……好嗎?」
 
 
一個女人說出過於露骨的話會讓男人反感,但此時莺兒嬌滴滴地說出來,則更刺激了寶玉的性慾。寶玉還不罷休,他對莺兒說:「你說什麽?我沒聽清啊,你再說一遍。」
 
 
莺兒已經羞的什麽話也說不出了,只是躺在桌案上呻吟著。寶钗也看不下去了,她連連催促寶玉。寶玉呵呵一笑,抓著自己的雞巴對著莺兒的陰道慢慢地捅進去。
 
 
莺兒緊緊的肉穴讓寶玉感到格外地爽快,怪不得人們都喜歡小姑娘,操起來真是新鮮。
 
 
寶玉先慢后快,前輕后重地把莺兒幹了一回。那莺兒小小年紀還是處女,怎麽能經的起寶玉這樣粗大的肉棍,只一回就讓她癱軟在桌案上不能動彈。
 
 
寶玉從莺兒陰道里收起陽具來讓莺兒舔,莺兒的口交水平差的很,只知道一動不動地把寶玉的龜頭含在嘴裡。寶钗過來教她,倆人輪番給寶玉口交,莺兒的水平才略略顯長。
 
 
寶玉又在莺兒嘴裡射了一回精才罷。
 
 
寶玉問寶钗她是什麽時候和哥哥好上的,寶钗說:「是前幾天,我給母親送一個花樣,一進門就碰到哥哥正和母親在床上。母親當時讓我也上床,從那兒我就讓哥哥上了身。」
 
 
寶玉笑了起來說:「姨媽真好啊,不光自己解饞,還能不忘女兒呀。那你沒問問薛大哥和你母親的事?」
 
 
寶钗說:「母親早年就守寡,當哥哥一大了倆人就在一起了。」
 
 
寶玉心裡十分羨慕起薛幡起來,他竟然能和自己的母親一起共享魚水之歡,而自己卻只能望母幸歎。
 
 
寶钗問寶玉:「你這麽問我哥哥和母親的是,你是不是也和姨母有這樣的事啊?」
 
 
寶玉苦笑了一下說:「我那像你哥哥有這樣非福氣啊。」
 
 
寶钗說:「你們男人真是的,弄那麽多的女人還不滿足,連自己母親的姐妹都不放過啊。」
 
 
寶玉沒再說什麽,他從寶钗屋裡出來回怡紅院,一路上想怎麽樣才能上自己的母親。想來想去也沒琢磨什麽發子。
 
 
寶玉一進屋,襲人忙幫他脫去外衣並倒上茶來。寶玉問她:「秋紋她們呢?怎麽都不見了?」
 
 
襲人說:「二爺整天價不在家,你一走她們就全瘋出去了。」
 
 
寶玉伸手捏著襲人的奶說:「你怎麽沒出去逛啊?在做什麽?」
 
 
襲人坐到寶玉懷里說:「我得留下看家啊,萬一你回來了,沒人能行嗎?」
 
 
寶玉撩起襲人的裙子,露出她光溜溜的下身。寶玉把肉棍插進襲人的陰道里倆人就這樣閑聊起來。
 
 
過一會兒晴雯進屋裡來,一看二人的樣子就說:「你們可真自在啊,大白天的也不怕有別人進來?」
 
 
寶玉一看晴雯就對她說:「晴雯,你把我的書收拾一下,吃過午飯我要去教蘭兒讀書。」
 
 
晴雯白了寶玉一眼說:「你們快快樂樂的卻讓我去。」
 
 
襲人笑道:「要不我去收拾那些書,你過來陪二爺。」
 
 
晴雯忙說:「別了,還是你配二爺吧。」說著跑進寶玉的書房內。
 
 
下午寶玉去稻香村,剛進門裡面栓的那條狼狗就沖著他「汪汪」地叫起來,寶玉很納悶,那條狗平時沒在門前栓過,一般都是在後院放著,今天是怎麽了?
 
 
正想著,父親賈政從屋裡走出來。他一看見寶玉,想起他孝敬自己的藥,使自己能金槍不倒,百戰百勝。所以他的口氣平和了許多:「寶玉,你到這來干什麽啊?」
 
 
寶玉一見父親,身子早酥了半邊。聽的父親問話的語氣並不嚴厲,心裡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恭恭敬敬地說:「嫂嫂命我教蘭弟念書。」
 
 
賈政一聽,心中喜歡,勉勵了他幾句話就走了。寶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進屋內。
 
 
李纨已經和賈蘭在大廳等他了,寶玉一進來就看到李纨紅彤彤的臉頰,眉目之間還透出一股尚未發泄完的情慾。寶玉看她嬌媚豔麗的樣子,再想到剛剛離開的父親,寶玉似乎猜到點什麽。但他不敢多想,也不敢在多看嫂子一眼,就領著賈蘭到書房念書去了。
 
 
寶玉想到嫂子年青守寡,這麽好的年華就要虛度了,心裡替她難過。他也想象薛幡對薛姨媽那樣照顧好嫂子,又怕嫂子不喜歡那樣。想來只有好好教賈蘭念書以安嫂子之心,然後再相機行事。
 
 
香菱讓人請寶玉過去,原來仙慕樓上的很多匾要寫了。薛幡走時吩咐香菱一定要讓寶玉給提字,爲此還沒等寶玉過去香菱就派小丫頭來請他了。
 
 
寶玉到了樓上,香菱親自給他磨膜,寶玉提完字就讓工匠拿去雕刻。香菱端來一盆水讓寶玉洗手淨面,然後倆人就在樓上巡視了一回。
 
 
當寶玉站在樓頂向四周望去,甚覺開闊。他對香菱說:「古人說,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真是貼切之至了。」
 
 
香菱笑道:「寶二爺真是好學問啊,香菱可不知道這麽多。」
 
 
寶玉說:「姑娘是個聰明伶俐的人兒,你該學學做詩啊。」
 
 
香菱說:「我學詩?沒人教啊?」
 
 
寶玉說:「我給你薦一個人,保管沒錯,就是林姑娘。」
 
 
香菱搖頭說:「那干情好,就是我能學的來嗎?」
 
 
寶玉拉住她的手說:「能的,我相信你能行的。」
 
 
香菱被寶玉拉住手,很不好意思。她低下頭,用手玩弄著衣襟。寶玉看她楚楚動人的樣子,心裡一陣癢癢。於是就用話來試探她:「姑娘這麽小就讓薛大爺這麽看重,看來薛大爺是很喜歡姑娘了?」
 
 
香菱點點頭說:「那是大爺的恩典。」
 
 
寶玉說:「早知道姑娘這麽漂亮可愛,那次我真後悔拒絕執行了你們大爺的好意。」
 
 
香菱的臉更紅了,她知道如果那次寶玉要接受她的話,她現在就是寶玉的人了。雖然薛幡對她還算不錯,但是由於薛幡的脾氣不太好,有時對她也很粗暴,這讓香菱不時的感到害怕。香菱也知道寶玉對女孩子是極好的,心裡也願意隨他去,只是當時寶玉沒接受,而當天晚上薛幡就佔有了她的貞操。
 
 
香菱聽寶玉說出這樣的話來,再看他的眼中充滿了柔情,心中也是一陣沖動身子向前一傾靠在寶玉的懷里。
 
 
寶玉緊緊摟著香菱,倆人的嘴唇死死粘在一起瘋狂地吻著對方。寶玉的肉棍立刻變的硬梆梆的頂在香菱的小腹上。
 
 
香菱已經意亂情迷了,她只感到寶玉的手在她的衣內遊走。她的身上躁熱起來,下體也是奇癢無比,就像有小蟲在爬。淫誰越流越多,把褲子都弄成濕露露的了。
 
 
香菱伸手到寶玉的褲內握住他的肉棍,就覺得那肉棒粗大健壯火熱無比。香菱在寶玉耳邊輕聲說:「二爺,你的太大了,要體恤香菱啊。」
 
 
聽了香菱溫言軟語的哀求,寶玉的肉棍更硬了,它一顫顫地抖動著,更讓香菱害怕了。

甜蜜花香

甜蜜花香

「好,今年系桌暑訓就到這裡,大家辛苦了!」

唉啊,好洩氣喔,經過十天的集訓還是完全沒進展,啊…我指的不是球技

啦,其實我對桌球一點興趣也沒有,都是為了接近某人才加入系桌的。大我一

學年的政浩學長,我剛入學沒多久就被他吸引,到現在也已經快一年了呢,這

份心意不知道何時才能開花結果。

  學長他雖然不是特別帥,不過為人熱心又可靠,勇於站出來擔負重任,為

大家出力,這樣的性格讓他變得耀眼。現在擔任系學會的幹部,以及系桌的新

生指導員,個性果決、有行動力,不拘泥小節,這些都是吸引我的特點。他做

什麼事都好認真喔,我喜歡看他認真的表情。

  我們之間也並非什麼都沒有,只是一直處於曖昧不明的狀態,在一起的時

間很多,卻從未獨處過。學長似乎也注意到我了,有時我覺得他好像在試探我

,但是又不是明確的追求,我實在不曉得該怎麼回應才好。

  我實在是太膽小了,不做一點點表示的話,人家怎麼敢再更進一步。可是

,如果是我自己會錯意呢?戀愛就是在剛起步的時候最折磨人了,若有情似無

意、不知從何著手,也許以後想起來令人會心一笑,但是現在我真的很困擾。

  「小柔,怎麼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嗯…還是那個老問題呀……」

  美怡,算是我加入系桌的意外收穫,我們因為一起練球而成了知心朋友,

有好事一起分享,有煩惱也會一起討論。她的個性跟政浩學長很像,成熟穩重

、很會照顧人,有一種獨特的大姐頭魅力,我們的互動多半以她為主導。她也

是唯一知道我暗戀學長的人,經常給我出主意。

  「吼∼這樣不行啦!妳不要一直縮起來,去找他一起散散步嘛。」

  「這樣太唐突了…我不會講啦……」

  「小姐∼不要想那麼多好嗎,不會講是吧?我幫妳講!」

  美怡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暴走了,以她直來直往的個性,大概很受不了我這

種表現吧,但是如果讓她代替我來邀請的話,豈不是更奇怪嗎?我一邊死命地

拉住美怡,一邊思考著脫身的藉口。

「不行啦…我,啊,對了!我想起來等一下還有事要辦。」

  「最好是啦,少跟我來這套∼」

  「真的啦,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車站接我弟了。」

  「……?」

  美怡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我,我連忙作出一付不容置疑的表情,美怡她左

看右看,好像看不出什麼破綻。因為這件事也不完全是假的,只不過時間沒有

這麼趕,大概還有兩個小時吧……呀,不可以笑出來…

  「今天就放妳一馬,不過…我一定會盡快想辦法把你們湊成一對的。」

  呼…得救了,美怡最近越來越熱血了,總是積極地要撮合我們,這也未免

熱心過頭了,當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呀,可是美怡自己呢?她都沒有

喜歡的對象嗎?戀愛是大學的必修學分耶,美怡的個性熱情活潑,外表俏麗,

至今也有好幾個人追求過,可是都被發了朋友卡……

  不管了,接下來可以慢悠悠地吃頓午飯,然後再沿路晃到車站去。

  話說回來,這件藉口本身也是另一件困擾我的事,因為今天起我就要跟老

弟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我有點害怕。雖然說是親弟弟,但是我總覺得他看我的

眼神並不是把我當成姊姊,而且我們理工掛帥的學校,他還硬是填上我們學校

的中文系,我不得不懷疑他是否有什麼不良企圖。

  至於為何會變成同住的局面,因為我本來是一個人借住在姑丈原本的公寓

(姑丈全家搬到國外去了),還有空的房間,所以我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在

新竹租房子一個月也要五千上下,不該因為我無憑無據的猜忌而讓家裡多這一

筆開銷。反正睡覺時把門鎖好,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吧。

  盛輝,這是我弟的名字,意思是明亮的光芒,可是他本人卻是個很陰沈的

人,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什麼能夠投注熱情的興趣或專長,似乎對任何事都

漠不關心。可是,就只有對我,偶爾會出現不該有的狂熱,那甚至超過了對異

性的好奇,就像是黑豹看到獵物時的銳利眼神,令人心生畏懼。

我記得小時候我們姊弟感情很好的,但是上了國中之後,我發現他看我的

眼神不一樣了,我意識到男孩跟女孩的基本界線。我有了一群好朋友,我們經

常一起出去唱歌、打球、看電影,聊一些八卦,我和弟弟之間漸漸缺乏共同的

話題,弟弟對這些事都沒有興趣,就只有對我……,我怕、我不懂要怎麼跟他

相處,所以我們越來越疏遠。

  該如何與他一起生活,我心裡完全沒有底,我也想當個好姊姊啊!不過前

提是他要把我當做是姊姊才行……,想著想著,火車也已經進站了,我一定要

冷靜,只要表現得自然一點就可以了。

  「穎柔姊,好久不見了,妳好像又變得更漂亮了。」

  哎?真奇怪,以前的他是不會講這種話的。半年多不見,他變了非常多,

看起來沈穩內斂,也更有自信了,跟印象中那個生活沒有目標的宅男差好多,

像是忽然長大了一樣。對嘛!就是要這樣才像大學生。

  不過,明明是友善的微笑,為什麼我好像感覺不到它的溫度,有那麼一瞬

間,我似乎感到這笑容背後還別有深意,令我一陣惡寒。是我看錯了嗎?這種

不祥的預感,我該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吧?

 ※  ※  ※  ※  ※  ※  ※  ※  ※  ※  ※

  開學已經過一個月了,我跟學長依然是那個樣子,美怡好像快要抓狂了。

倒是盛輝真是讓我跌破眼鏡,迎新營三天兩夜就拐到一個小女朋友,那是一個

很甜很可愛的學妹,有時候會在校園裡遇到他們,她總是乖乖地走在盛輝身旁

,兩人牽牽小手,氣氛好得讓人嫉妒。

  憑良心說,其實他還長得滿有型的,我們家的遺傳基因都是很優秀的啦!

只要把個性改掉,是不用擔心交不到女朋友的。男生可以不帥,但是絕對不能

宅,可不是嗎,竟然可以騙到這麼好的女孩子,媽要是知道一定樂歪了。

  我跟老弟也沒有那麼生疏了,開始可以像正常的姊弟般融洽,一起住的這

一段時間,也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一直保持著戒心的我像個笨蛋似的。

要說有什麼呢,就是他經常把采茵帶到家裡來,雖然你的名字叫盛輝,也不代

表就可以亂放閃光好嗎?

  這幾天更離譜,雖然他們關在房間裡,可是我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事情,聲

音實在是太大聲了,說不定樓上鄰居都聽到了哩,你也幫幫忙,老姊我明天有

數位邏輯的期中考耶,你們就在隔壁做這種事,叫我怎麼靜下心念書啊?

小茵來家裡作客的時候,都會戴著一條繫著小鈴鐺的頸環,當他們在嘿咻

的時候,甜美的呻吟伴隨著鈴聲的節奏,隔著兩道門都還聽得很清楚,好討厭

喔,那種事…真的會很舒服嗎?這樣聽著,我好像也變得怪怪的了。

  好不容易小茵回宿捨去了,終於可以開始專心K書,可是才念不到一半居

然停電,這下好了,一片漆黑,什麼事都做不成。

  或許等一下電就來了吧?趴在桌上等電力恢復,過了好一陣子還是盼不到

,倒是盛輝拿了一杯蠟燭進來,是那種彩色的藝術蠟燭,而且燒的時候還有淡

淡的花香,真是很別緻的東西。

  「老姊,這是我自己做的喔,我高三的時候都在研究這個東西。」

  這樣的話,真的是很了不起呢,這個比起市面上賣的那些,看起來價值感

高很多,而且那個香味真的很迷人,淡淡的、讓人有種放鬆的感覺,說是加了

百合花的精油在蠟裡面,應該費了不少心思吧。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電力才會修好,書是一定非念完不可的,就藉著燭光來

繼續奮鬥吧,古時候的狀元們也是這樣熬出來的。但是,亮度實在還是不夠,

這樣會近視吧?而且因為停電的關係,少了電扇,又點著蠟燭,房間好像變得

異常的熱,勉強念了兩頁真的受不了了。

  我想,還是去學校的圖書館吧。可是,我忽然發現自己站不起來,全身的

力氣都好像被抽乾了,百合花的香味越來越濃郁,四周也變得越來越炎熱,身

體暖烘烘的,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好舒服的感覺。獃獃地望著跳動的小火苗

,沈醉地嗅著迷人的花香,我覺得懶洋洋的,一動也不想動。

  這時候盛輝又進來了,他小心地剪開我的衣服,露出滑嫩的肌膚,嗯…太

好了…我真的好熱喔……,整件薄上衣都已經被汗水浸得溼透了。

  「穎柔,妳已經深深被百合花的香味所吸引,妳愛上了這種氣味。」

  是啊,我好喜歡這個味道,令人心醉神迷的芬芳,我的頭好暈,盛輝的聲

音怎麼會變得這麼低沈呢?好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似的……

  「放鬆,很放鬆,深深地放鬆……」

  他把蠟燭拿得很靠近我的臉,我不自主地深深吸了口氣,好奇妙的感覺啊

,這種香味…,體內的血液好像要沸騰了,乳房好漲、好難受。

  「告訴我,這個香味給妳什麼感覺?」

  「…很輕鬆……很…興奮…」

  「而且很順從。」

  「嗯…很順從………咦?不對…你…你做什麼…?」

  「妳不需要思考,只要服從我就好了,服從會讓妳快樂。」

  盛輝開始愛撫著我的乳房,怎麼可以…這樣……感覺好棒…好幸福…

  「乖,吸氣∼再吸氣,看著燭火,妳現在心情很平靜、很快樂。」

  「啊…啊啊……我…很快樂…」

  這樣子撫摸好舒服喔…我…我無法抗拒,我只想要更快樂……

  「姊姊,妳曾經說過長大之後要嫁給我的,妳還記得嗎?」

  「嗯……然後…呢…?」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那只是我們年紀很小的時候說的童言童語而已。

  「然後現在妳已經長大了呀,妳看…這裡已經溼透了喔。」

  「那裡不行…啊…不要……這樣弄…咿…」

  好奇怪,被弟弟用手指插著小穴…好有感覺…好喜歡這樣……

  「所以說,妳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要成為我的人呢?」

  「是……啊嗯…不是…嗚……」

  已經不行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指頭插得那麼深,好舒服,好難過

,我該如何是好?腦海變得一片空白了,裡面好癢…好麻……

「高潮吧,姊姊,這樣一來妳就是我的了。」

  「不行…呀啊……要…要去了…咿…咿……」

  好不可思議,這就是…高潮的感覺?身體因為強烈的快感而顫抖著,很輕

鬆…很興奮…很順從……

  「看,妳的意志是那樣的薄弱,就像這小小的燭火,不是嗎?」

  是啊,真的好像喔,小小的火苗在黑暗的空間裡閃爍著,它的光芒是那麼

微弱,那麼無助,好像隨時都會熄滅似的。我的心裡好像也有小小的火苗,它

正在做最後的掙扎,為什麼要掙扎呢?那一點用處也沒有不是嗎?只要乖乖的

聽話,一切都會變得簡單許多。

舌戰法庭《第三章-第五章》

《第三章》
  下午我提早來到法庭上,獨自在座位上沈思。
 
 
我設想了趙泰江的陽具的大小的各種可能,對每一種情形都準備了一套說詞。只要他的尺寸不是極端的大或小,我都能想法爲陳小姐的試驗結果說圓了。難道他的尺寸真的非常極端嗎?我無法想象,如果真是那樣,唐佳慧竟能一點興奮的表情都不透露出來。我希望這種極端的情形不會出現。畢竟這麽大的家夥還是很罕見的吧?但是,我剛才在廁所用皮尺大致測量了一下我自己的陽具,我發現它膨脹起來後的粗壯程度竟不亞於那個第二粗的陽具模型。而最讓我吃驚的,是它豎起來後的長度竟然達到了15厘米。如果趙泰江的陽具也有這麽大,這個案子就真有些麻煩了。陽具的粗細差別也許還說得過去。但陳小姐僅能含進大約9或10厘米,最多也就11厘米,這里的差距就不太好解釋清了。當然趙泰江的陽具也許沒有這麽大。但我不敢掉以輕心。如果真有這麽大,該怎麽辦呢?除了要提出模具和真實陽具的區別,再有就是強調陳小姐在那種極度恐懼的情況下的記憶可能不準確。但這些未必會有好的效果。
 
 
我陷入在沈思中,直到陳小姐來到我身旁時我才從思路中驚醒過來。
 
 
她穿了一件藍底碎花的連衣裙,保守的格調卻很難掩蓋她魅力十足的青春線條。不知爲何,我好象是剛剛才發現她的美麗。以前的接觸時我都將她當成一般的客戶,從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現在我從她那清秀淒美的臉上再次感到這個案子的壓力。
 
 
時間一到,法官準時宣布開庭。首先就讓被告律師解釋上午的試驗的結果。
 
 
我緊張的心情讓我自己都有些吃驚。唐佳慧大步走到台前,再次從手提箱里取出上午被陳小姐辨認過的三號和四號陽具模型,對陪審們和法官說道: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這個三號的模具的圓徑爲16毫米,這個四號的圓徑爲20毫米。根據陳小姐判斷,此人陰莖的粗細和這個16毫米的接近,考慮到陳小姐曾在這兩個模具中猶豫不決,我們可以公正地判斷此人陰莖的圓徑應該在16至20毫米之間,也許更接近17或18毫米。”
 
 
唐佳慧這番推理還算公允。但她越是顯示自己公平,越說明她還有更厲害的說詞在後面。
 
 
只見她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
 
 
“按照上午陳小姐含入的深度來判斷,那人陰莖的長度,當約在80毫米到100毫米之間,應不會超過105毫米。”說到這,這個女律師稍稍停頓了一下。我很清楚這種停頓就是爲了要引起大家的特別注意,更意強調她下面要說的話。我知道,該到揭迷的時候了。我的心的確很緊張,心跳竟不自覺地加快起來。
 
 
“根據我的測量,這位被告趙先生的陰莖正常勃起時的實際圓徑,是21毫米,而他陰莖的全長,則達到了--148毫米,比這根四號的陽具模型還粗一毫米,長短也幾乎和這個模型的整個長度一樣長。”
 
 
啊!我在心裡暗自驚呼。果然,我最不想出現的結果還是出現了。這個趙泰江的家夥還真就如此之大。雖然我也預想過這種情形的出現,但真到了這個時候,我心裡還是出現了一片混亂。
 
 
“這里有兩張我的當事人的陽具的照片,法官大人,能否容許我當庭出示給大家?”
 
 
“本法官同意您出示。”
 
 
我心裡當然知道她裝腔作勢的目的,自然是要引起衆人的注意,以加深陪審們的印象。
 
 
唐佳慧拿出了兩張大幅的照片,一張是趙泰江下身赤裸的側面像,他的陽具象個黑香蕉一樣翹翹地挺出胯下。另一張是他陽具的放大的特寫,與他陽具並排的,還有一個標尺和一個粗壯的陽具模型,上面清楚地顯示了他的陽具的粗細程度和長度。
 
 
她將照片拿給陪審員們傳看,最後傳到了我的手裡。照片看上去無可辯駁。陳小姐從我手中看到這個她堅信是強暴了她的兇器,一時臉上一片煞白。
 
 
我知道這將是個最艱難的官司。該是反擊的時候了。我暗自呼出一口氣,將自己混亂的心情鎮定住,從容地站起來請求發言。得到法官的容許後,我大步走到陪審們不遠的台前,清了清喉嚨後,開始了我下午開庭前準備好的發言: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我想請你們想象一下。當一個女孩,一個年輕的、沒有性經驗的、純潔的、天真無邪的女孩,在一個孤獨無助的夜晚,被一個凶惡的歹徒蒙住雙眼,被迫屈辱地將那每個正經女人都會羞於面對的最骯髒最醜陋的最令人羞辱的異性的性器官,含進嘴裡,被瘋狂地抽插,她--她還能夠理智地準確地記住這樣一件插入嘴裡的兇器的精確粗細和長短嗎?她--她能夠嗎?請你們再想象一下。在過了幾個月之後,一個人還能夠分清那曾經是16毫米、18毫米、還是20毫米、21毫米粗細的陰莖嗎?她能夠嗎?她能夠在事後幾個月之久還說得清楚那個兇器進入到了她的口腔深處的什麽部位嗎?她能夠嗎?她能夠嗎?”
 
 
我用我最擅長的演說方式,一口氣連說了一長串語氣強烈的疑問句式,將我的觀點強行灌入這些被我問得有些發呆的陪審們的腦子里。
 
 
我繼續不放鬆地再盯住他們道:
 
 
“是的。她確實沒有準確估計出這個罪犯的陰莖實際粗到了21毫米。是的。她也搞不清楚這個罪犯的陰莖曾深入到她的口腔里達140多毫米。但是,難道我們就要讓她爲她未能在幾個月之後準確地回憶起罪犯的兇器的尺寸而懲罰她,讓她親眼看著殘忍地強暴了她的身子、狂暴地剝奪了她最寶貴的貞操、毫無人性地將精液射入她的口腔,並數次侵犯女性的慣犯,繼續逍遙法外、戕害婦女嗎?你們能夠忍心這樣嗎?你們能夠嗎?”
 
 
我的連貫複雜用詞激烈的句式顯然在聽衆中産生了巨大影響,根據我的經驗,如果現在就讓他們決定被告有沒有罪,我們贏得這場官司的機率應該有八九成以上。但我知道,我本來就已經被動,現在也頂多只是勉強將局勢扳回來,根本不能樂觀。下面還會由那個花言巧語、魅力十足的年輕女律師給這些陪審洗腦,我不得不再想法堵住任何可能的漏洞,以防備她的各種進攻。
 
 
“我想,我不用說你們也應該清楚地知道,這些冷冰冰的模具,和一個真正的、有血有肉的、男人的陰莖畢竟差別極大。這種試驗本身的準確度就大有問題,而且試驗的方式對陳小姐也是一種極大的羞辱和精神負擔,是對她已經受傷的心靈創口上又撒下一把鹽。仍然,陳小姐克服了巨大的心理壓力,非常合作地配合被告方的這種無理取鬧式的試驗。但是,難道我們還能夠忍心坐在這里,看著她再次遭受到一次身心的打擊嗎?既然所有的證據都已經確鑿無疑地表明,被告趙泰江正是強暴陳小姐的兇手,我們爲何還要在這種不能說明任何問題的幾毫米幾厘米的小節上糾纏不清?難道爲了更進一步確信趙泰江的犯罪事實,我們還要將這種別出心裁的荒謬的試驗繼續做下去嗎?難道我們還要讓陳小姐再被這個被告插入身體一次以再次確定被告的已經毫無疑問的罪犯身份嗎?女士們,先生們,我的話說完了。我對你們最後的請求,就是你們能以最普通最基本的常識來判斷,到底這個被告是不是有罪。謝謝。”
 
 
我看到陳小姐眼睛里盈滿了淚水,顯然也被我的煽情的演說給感動了。
 
 
我說這番話時雖然顯得非常激動,但其實內心非常鎮定。這是一個律師必備的素質。不過現在看到陳小姐這樣的表情,我自己也有些感動起來。
 
 
我一邊往座位上走,一邊偷看著唐佳慧的表情。她的表情依然象我估計的那樣非常冷靜,真不知她還有什麽出人意料的手段在後面等著我。
 
 
唐佳慧不僅不慢地站起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並沒有想要發言來反我的樣子,只是冷靜而又清晰地對法官說道:“法官大人,請容許我請我的證人蘇小姐出來作證。”
 
 
什麽?證人蘇小姐?
 
 
我真是懵了。這最後關頭她還找出了個證人?這會是什麽證人?我知道我再次完全陷入了可怕的被動。這就象兩個人決斗,當我用盡力氣使出了最後的一擊,卻象是打在了棉花上,敵人根本置之不理,反而還有力量展開一輪我根本未曾預料的攻勢。此刻形勢的突變,一下就將我剛才艱難聚集起來的信心打垮了。我知道,這種時候出庭的證人,必定極具威力。
 
 
唉,從今天上午開始,我就處處被動,招招落後。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
 
 
我不甘心地站起來,做最後的抵抗:“法官大人,我反對在這個案子的審理已經基本結束的時候再引入新的、不必要的證人。顯然被告方只是在無理地故意拖延整個案子的審理,爲本案製造更多的障礙。”
 
 
法官看了我一眼,又轉向了唐佳慧,平靜地說道:“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師的請求。請蘇小姐上來作證。”
 
 
我早預料到法官會如此偏向唐佳慧。但還是感到非常失望。我強打起精神,默默地看著一個穿著妖豔的年輕女子被領到證人席上。畢竟我做律師多年,碰上出其不意的證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種時候最關鍵的就是要集中注意,想辦法在證人的說詞中找到漏洞,或乾脆想法證明證人的誠信度不可靠。從這個女子的妖豔的打扮來看,也許會有可乘之機。
 
 
我這麽想著,這個蘇小姐已經發過誓,唐佳慧也開始了提問:“蘇小姐,您能否告訴我們您的名字和職業。”
 
 
“唐律師,你不都全知道嘛?我叫蘇玲,藝名秋燕。你們就叫我秋燕好了。我的職業嘛,就是妓女啦。你們誰要特殊服務的話呢,就可以找我啦。我的電話……”
 
 
什麽?一個妓女?我實在無法將一個妓女和案子聯系起來。這個秋燕一開口就讓幾乎所有的人大吃一驚。
 
 
秋燕的話被唐佳慧打斷:
 
 
“謝謝您,秋燕小姐。您能否跟我們說說,您做妓女這一行有多長時間了?”
 
 
“不用客氣啦。我干這個少說也有三四年了,我可是很有經驗的噢,誰要是不信可以來試試,包你們滿……”
 
 
“秋燕小姐,今天我能否在這里問您一些關於性事的細節問題?”
 
 
“可以啦。唐律師你這麽客氣,我一定把我會的都教給你。”這個口無遮攔的秋燕的話竟在無意中戲弄了也是女人的唐佳慧,讓我心中暗笑。唐佳慧臉色好象變得紅紅的,看來她也知道害臊。
 
 
“那麽,秋燕小姐,我能否問您,您在接客時,曾經爲客人做過口交嗎?”
 
 
“啊,你說吹喇叭啊?那是當然啦。男人還不都喜歡這個?”
 
 
“這麽說來,秋燕小姐,您經常會給客人做口交喽?”
 
 
“那是啊。我跟你說吧,要說吹喇叭這活兒嘛,我在我們那個區里可是數一數二的。您要是真想學啊,我回頭教你幾手,包叫你的男人對你……”
 
 
“秋燕小姐,您還記得您第一次給人做口交的情形嗎?”
 
 
“啊,怎麽不記得?那個混蛋。我還剛開始接客,什麽技巧都不會,那個混蛋就非要我給他吹。我不干他奶奶的他就要硬上。”
 
 
“後來呢?”
 
 
“後來?還不是鬧到媽媽出面?沒有辦法。我一想到那個家夥我就來氣。”
 
 
“您能不能再……”
 
 
“那個家夥個還特別大,他一個勁地就往裡面捅。害得我不知吐了多少次。”
 
 
“秋燕小姐,我想讓您來判斷一下,象這個模具這麽大小的陰莖,您曾經遇到過嗎?”
 
 
聽到這里,我開始有點恍然,隱隱地能猜出來這個唐佳慧想進攻的是什麽方向了。
 
 
唐佳慧拿出那個四號的陽具模型,顯示給秋燕看。
 
 
“啊,這麽大的嘛,我也是見過不少的啦。不過確實是比較不常見的。”
 
 
“那麽,秋燕小姐,您覺得,您能夠將這麽大的陽具,全部含進嘴裡嗎?”
 
 
“全部?這……不可能的啦。這根雞巴又粗又長,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是我們那的海合花來。她可是不尋常的人,據說真的會深喉啦。我們一般也不必全含到底啦。我跟你說,竅門其實很簡單,就是用兩只手抓住底部啦,這樣你就不會被捅得很深。”
 
 
“這麽說來,秋燕小姐,根據您的經驗,一個沒經過訓練的女人很難一下就將這麽長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的喽?”
 
 
“那是當然。就是學了吹喇叭的技巧也未必行呢。許多女人大概一輩子也不能全含進去……”
 
 
“如果是被男人強迫地用力往裡插呢?”
 
 
“那也不行。你想啊,人的嘴就那麽大,他再怎麽用勁也插不進啊。我第一次不就是被那個混蛋用勁插的嘛?他自己都插疼了也只能插到一半。”
 
 
“按您剛才說的,還是會有女人能將這樣大的陰莖全含進去。是這樣的嗎?”
 
 
“是的。”
 
 
“怎樣才能做到呢?”
 
 
“啊,那是。你要真想全含進去,光學舔弄的技巧還不行,還得學會怎樣讓那玩藝兒伸進喉嚨里。那就叫深喉啦。不過說的容易,真要學可不簡單呢。我認識的那麽多姐妹裡面也就聽說那個海合花能這麽做。”
 
 
“如果是被動地被人用力插進去呢?難道不會被插入到喉嚨里嗎?”
 
 
“不會的啦。每個人的喉嚨和嘴都有那麽大的角度,你要是不特意配合好角度,任他怎麽插也插不進喉嚨里的啦。你若是經驗不多,很難一下就能擺準角度。你就算擺好了角度也不是很容易的。不信你自己去試試。”
 
 
“這麽說來,按照您的判斷,一個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女人,是不可能第一次爲男人口交時就將這麽長的陰莖全部吞進嘴裡喽?”
 
 
“哇嗷,那她要是真這麽厲害,可不就是天生的妓女啦?”
 
 
“秋燕小姐,請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一個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女人,能否在第一次爲男人口交時就將這麽長的陰莖全部吞進嘴裡呢?可能?還是不可能?”
 
 
“不可能的啦。”
 
 
“很好。謝謝您,秋燕小姐。我的問題問完了。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剛才你們都聽到了秋燕女士的證詞。通過她的證詞,我們知道那個強暴陳小姐的男人的陰莖顯然不可能象這個四號模型這麽長這麽粗,否則我們無法解釋爲何陳小姐能將那個陰莖全部吞進嘴裡以致於她的鼻子都碰到了那個男人的身子。由此,我們可以肯定,這位被告趙先生顯然不是強暴陳小姐的那個男人。而且,我們可以斷定,那個強暴陳小姐的男人的陰莖大約有16至18毫米粗,90到105毫米長。根據國家醫學統計年鑒,一個普通成年男人的陰莖的平均圓徑大約爲16.5毫米,平均長度大約爲110毫米。這正符合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大小。而趙先生這麽不常見的尺寸的陰莖與陳小姐描述的男人是完全不符合的。我的話說完了,謝謝各位。”
 
 
唐佳慧啊唐佳慧,果然名不虛傳。我的心髒開始通通地急跳不停,感覺到腦子很不夠用。她的這番推斷是明顯不嚴密的,她是通過別人的經驗來證明陳小姐不能將陰莖全含進嘴裡,這里顯然有邏輯漏洞。但這些陪審們又有誰會去管這裡面的邏輯的嚴密性?在他們的心裡肯定已經堅信陳小姐是不可能做到那種深喉的了。象這種用不嚴謹的推理去影響陪審員的看法在法庭里是常見到的一種高明手段,我自己就經常利用。
 
 
我現在明白爲何唐佳慧對我的進攻根本不屑一顧。她確實不需要說任何話。她進攻的地方,不是在陳小姐記憶是否準確,而是通過不嚴格的推理來否認陳小姐能將這麽大的陽具全部含進嘴裡的可能,從而造成被告不可能是那個強奸犯的印象。而且唐佳慧很巧妙地利用秋燕這個第三者的話來將這個推理說出來,貌似客觀公正,更加深了陪審們的印象。
 
 
這個看上去很隨便的妓女的一番話,好象很無權威,但其實卻非常厲害。對於沒有多少經驗的陪審員來說,只要造成一個印象就夠了。她雖然只是個妓女,卻生性直率,很易讓人相信她的話都是實話。我不得不爲我的對手叫好。這麽大膽卻又十分合理的招數我事前竟一點都沒有考慮到。我的思路現在完全一片混亂,根本無法找到合適的回應的策略。
 
 
唐佳慧和這個妓女的一番對話也深深地刺傷了陳小姐。她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鐵青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兩眼茫然地盯著前方,虛弱的身子簡直就要挺不住了。但時間已不容許我再多思考,法官已在催問我是否有問題要對被告方請來的證人作交叉提問。
 
 
我硬著頭皮,不得不想法在雞蛋裡面挑些骨頭:
 
 
“秋燕呃……小姐,您做妓女這麽多年,您大約給多少男人做過口交?”
 
 
“……成百上千吧?我可記不得那麽多了。反正是……”
 
 
“那麽,您曾看過其他的妓女是如何爲男人做口交的嗎?”
 
 
“看過啦。有時會有男人同時要兩個人服務,我們會輪流幫他吹喇叭啦。”
 
 
“這種事經常會發生嗎?”
 
 
“不會啦。”
 
 
“那麽,您又是如何知道別的妓女不能夠將那個尺寸的陰莖全含進嘴裡的呢?”
 
 
“……我做過的啦,當然知道喽。而且我們也經常在一起互相說的啦。這種事還不是我們做過的人最清楚?”
 
 
“這麽說來,您斷言一個人無法將那麽大的陰莖全含進嘴裡,是因爲您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做到,是這樣的嗎?”
 
 
“……是的啦。你要是不信就算了。我又沒讓你信。你不信你可以自己試試啊?我要騙你幹嘛?你去試試……”
 
 
“如果是被迫插入的話,到底能插入多深,您也完全不清楚,只能是猜測,對嗎?”
 
 
“……猜的又怎麽樣?不信你去試試嘛?……”
 
 
“好。既然您也只是推測和猜想,我沒有更多的問題了。謝謝。”
 
 
我不得不快速中斷和這個秋燕的問答。表面上看她有些不講理,但實際上我很清楚她這種灼灼逼人的無賴式回答其實很能糊弄人。現在誰也不敢打包票說陳小姐當時含入的陰莖真有這麽大,畢竟現在她用模具做試驗時已做不到這一點。這種無法對證的事就全看陪審們會更相信誰的說法了。我知道這個案子現在是輸面極大的了。不用說現在沒幾個陪審還相信陳小姐真能含進這麽大的陰莖,只要他們已經對此産生了懷疑,那麽就不可能將趙泰江定罪。
 
 
秋燕離開後,我清了清嗓子,開始做最後的努力: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我們已經看到,秋燕妓女所說的話沒有多少真正的根據,完全都是她個人的推測和臆想……”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馬律師的看法。秋燕小姐的判斷是基於她多年來的職業經驗,有著無可否認的權威性……”
 
 
我的話被唐佳慧突然打斷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我反正沒有多少贏面,跟她這麽進行法庭辯論也許能將事情攪渾,我立刻反唇相譏道:“唐律師,您真的認爲一個妓女的證詞會有權威性?”
 
 
“馬律師,請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個人。”
 
 
“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質疑的是她的沒有多少根據的武斷的推論。難道一個妓女的觀點就不容質疑嗎?”
 
 
“馬律師,您應該清楚,秋燕小姐在口交這樣的問題上比我們在座的各位都更有發言權,她的經驗……”
 
 
“唐律師,我當然清楚,爲男人口交她也許是最有經驗的。但是她的邏輯推斷能力卻很糟。她竟然以爲她做不到的所有其他人也都做不到,這種……”
 
 
“馬律師,她不僅僅是依據自己的能力來推斷別人的能力。她所認識的人多數都是和她一樣職業的人,她是根據了許多人的經驗而做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斷,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許多人的經驗?她自己都承認她很少見到其他人口交的場面,如何會得到許多人的經驗?每見一個妓女都問問人家能含多深?”
 
 
“馬律師,請不要狡辯。秋燕小姐所處的職業環境是您無法體會得到的……”
 
 
“職業環境?我體會不了,您是如何體會的?”
 
 
“馬律師!我們不要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上糾纏。讓我們回到問題的實質上:到底陳小姐能否將那麽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
 
 
“是您請來了秋燕。如果說她的話無關緊要……”
 
 
“馬律師,請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們最好還是面對最根本的問題:到底陳小姐能否將四號模具那麽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
 
 
“靜一靜。靜一靜。你們都不要吵,一個一個說。”法官猛敲錘子打斷我們的爭執,讓我們保持秩序。我有些心虛地看看陪審們,從他們的表情上看這個案子真是要輸了。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陳小姐在上午做過的試驗中只能將三號的模具含進一半的長度,這難道不是清楚地說明了她能否將更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是非常值得懷疑的嗎?”
 
 
“哈,您又要提到您那個荒唐的試驗。您難道認爲那麽一個冷冰冰的塑膠模具和一個男人的陰莖是一樣的嗎?”
 
 
“馬律師,模具和陰莖也許有些差別,但這個試驗起碼說明了陳小姐根本無法含進那麽長的陰莖。”
 
 
“唐律師,我們不需要討論陳小姐能否主動將那麽大的陰莖全含進去,重要的是,那個陰莖是被強行插進陳小姐的嘴裡的。難道不是嗎?”
 
 
“馬律師,秋燕女士已經明確地告訴我們,是主動或是強迫差別都不大,口腔和喉嚨的角度不是……”
 
 
“唐律師,您這麽相信那個妓女的話嗎?她只不過根據自己的經驗做了些臆測,您竟真的將她的話當成權威,這不可笑嗎?”
 
 
“馬律師,您現在幾近狡辯,又故意將問題繞回來,難道您不覺得……”
 
 
正在這時,陳小姐在座位上突然暈到,引起了一片混亂。法官緊忙敲下了錘子,宣布庭審今天到此結束,明天一早繼續開庭。
 
 
我扶起陳小姐,她漸漸清醒過來,從眼角里留下了一串眼淚,在臉上劃下一條濕痕。
 
 
我內疚得說不出話來。由於我的輕敵,一個幾乎已經贏到手的官司竟這樣就輸掉了,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大。
 
 
我心裡隱隱地疼痛起來。
《第四章》

我送走陳小姐,從法庭回來後就開始瘋狂地收集各種關於口腔結構的資料,但沒有一樣對我是有用的。從各種口腔圖片來看,喉嚨和口腔確實有那麽一個角度,似乎都驗證了那個秋燕的說法的確是真的。但是,難道陳小姐真的記錯了嗎?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個人的身體了嗎?還是這個趙泰江真的是無辜的?
 
 
我自己也開始對此産生了懷疑。

我借來了幾盤有關『深喉』的色情錄像帶,自己關在辦公室里猛看一氣,直看得我渾身血脈噴漲,情慾激蕩,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洩了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細研究帶子。但讓我大失所望的,是這些所謂的『深喉』都名不付實,不管是西歐的還是亞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從畫面上看,真能深含進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幾個黑女人能含深點,亞洲女人都是只含一點點,比陳小姐做試驗時含的模具的長度還短。
 
 
看著這些極其淫穢的帶子,看到後來我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一股想要發泄的慾望再次充滿全身。我離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業中,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女人了,真想找個宣洩的機會。
 
 
我突然想起,爲何不找個妓女真正地試試?我的陽具比起那個趙泰江的來還長一點,粗細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試試。這真是個好注意,還能公私兼顧。我還從未嘗試過妓女的滋味,現在不正是個好機會了?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爲。而且,我這一輩子還從未享受過口交的滋味。我離婚前的時代我們可是連『口交』這個詞都未聽說過,更惶論去做了。現在想來,這實在是一項遺憾。

我等到天黑,獨自來到紅燈區。街上三三兩兩地站著各種妖豔的女人,見了我的樣子都跟我擠眉弄眼地熱情打招呼。這些女人的樣子實在不怎麽樣,但我不得不著頭皮紅著臉一個個地看過去。
 
 
我特意挑了個塊頭大的靠近。她還未等我詢問,就主動上來勾引我,問我要不要陪伴。看著她塗抹得過份的臉上顯出的滄桑,我估計她也許比較有經驗的。我強壓住心跳,直接低聲問她:
 
 
“你會不會……呃……來那個……深喉?”
 
 
“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對人了。我一定會包你滿意。”
 
 
看她還算誠實的樣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談好價錢她就帶我來到一個骯髒的小旅館。我還從未來過如此差的旅店,但現在也顧不上許多了。

進了門,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著她脫去外衣和短裙,露出她那隻乘乳罩和三角褲的消瘦的身體,我卻緊張得沒了性慾。她坐到矮床上,將我拉過去,幫我脫下褲子,露出我的性器。我
則摞起上衣,站在那裡等著她主動爲我口交。
 
 
她的身體的樣子實在不能讓我情慾勃發,但想到她要爲我口交的情景,我的陰莖開始慢慢地硬了起來。
 
 
她笑嘻嘻地坐在我胯前,看到我的粗大的陰莖正在翹起,似乎還以爲是她的功勞,得意地向上朝我抛了個媚眼,用手輕輕地抓住莖部前後搓動了幾下,另一手不知從什麽地方取出了個套子,向我示意了一下。我這才記起安全的問題,很滿意地指示她爲我帶上。
 
 
溫柔的手一接觸到我的肉棒,一股熱乎乎的感覺油然升起。我已很久沒有體會這種被異性撫摸的感覺了,整個身子不由的爲之一顫。她小心地慢慢將套子卷上我的肉棒,一種快意的感受讓它更加強勁地勃起。接著,她那塗滿口紅的豐厚的嘴唇一下就含住了我的龜頭,並慢慢地深含進我的肉棒。
 
 
一股強烈的刺激猛然襲來,象一股電波橫穿我的全身。第一次被人用嘴服務,真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妙的感覺。我長長地喘出一口氣,仰起了頭,享受著完全挺起的陰莖被異性用嘴含住的舒愉的快感。
 
 
她的嘴停在那裡,開始用她的靈巧的舌頭舔弄我的肉棒,極其舒服的快感也隨之一陣陣不斷傳來。從沒有過口交的我哪裡經受得起如此強烈的挑逗,她的舌頭刺激得我立刻就想泄出精來。

我突然醒悟起我來這里的目的不只是爲了享受,而是爲了陳小姐的官司而來的。如果這麽快就射精,豈不壞了大事?我有些不情願地輕輕推開她的頭,對她說道:
 
 
“哎,我們可是說好要深喉的。你可得含到底啊。”
 
 
“吆,大哥,別急嘛,您這麽雄壯的家夥,哪能含得到底?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您舒服到家的。”
 
 
說著就用手握住我的陰莖根部,用嘴快速套弄起來。強烈的刺激再次傳來,讓我難以把持。但我清晰地記得那個秋燕曾提到過這種抓住陰莖底部以避免全含進嘴裡的技巧,心裡知道這個妓女也是在糊弄我,不用說,一定是不想含到喉嚨里。
 
 
我再次將她推開,嚴肅地對她說:
 
 
“不。你一定要將它含到底--含到你的鼻子能碰到我的身子爲算。否則我可不付錢噢。”
 
 
聽了我的話,她臉上有些變色。但旋即又堆笑著說道:“哎呀,我說大哥,您怎麽這麽倔嘛。我說過會包你滿意不就成了?”
 
 
“不行。我們說好的要深喉。你怎麽能反悔?你要是不會做就算了,我再找別人。”
 
 
“大哥,您這個家夥多大呀,早就進我的喉嚨了,您不知道嗎?換了誰也含不到底的。”
 
 
我知道她還沒有含進喉嚨,心裡打定注意等一會我自己用力把它硬插進她的喉嚨。
 
 
“那要麽這樣,你要是能含到你的鼻子碰到我的身子,我就付你雙份的錢,如何?”
 
 
“那……好吧。我盡力試試啦。”

她下了床,跪倒在我胯前,兩手放到我屁股後面,整個身子開始向前傾,深喘了一口氣,嘴巴慢慢含入我的陰莖,越來越深,吐出來一些,再更進一步地含入,更深了一點。這樣重複了好幾次,但她怎麽都只能含入到一大半的樣子,估計也就10來厘米,而且,我的龜頭分明已經觸及到了她的口腔底部。
 
 
我折起我的上衣,騰出雙手,虛按在她的後腦,等她往後縮後正要向前含的一刻,我猛地用力將她的頭往我胯下按入。毫無防備的她被我猛地按入,在嘴裡發出了嗚嗚的雜音。但是這麽一下也只讓她的嘴唇含到我陰莖大半的地方,並不比剛剛更多進入一點。
 
 
我稍稍松開她的頭,等她的嘴稍稍往後退一點,然後又繼續用力往裡壓。我的陽具明顯地抵到了她口腔的底部,我甚至能感到碰撞在她腔壁上時産生的痛覺。我手上不斷地連續用力往裡壓,同時臀部也用力往前頂,前後夾擊她的嘴。

她剛開始可能被我的突然舉動嚇壞了,只是嗚嗚地用手推我,想掙紮開來。但發現我一點都不放鬆,兩手開始猛掐我的屁股,嘴裡嗚嗚地發出抗議的聲音。我也不管後面屁股被掐得疼痛,看著陽具還有一截在她嘴外,不甘心地將肉棒在她的口腔裡面直搗,上下擺弄她頭的位置,想找到進
入她喉嚨的角度。
 
 
她終於被我的舉動給徹底地激怒了,開始用牙咬我的肉棒。
 
 
我疼地不得不放開她並將她推開。
 
 
她漲紅著臉,急促連續地咳杖起來,對我腳旁吐了一口吐沫,開聲大罵起來:“呸。我操你個變態。你想把我憋死啊,啊?你真他媽的變態啊。你他媽的你當我是什麽了?隨你怎麽操啊?你以爲你這是在操你媽的逼洞啊?可以這麽使勁啊?$&%#*$。。。*#$#&”
 
 
一番越來越不堪入耳的話帶著唾沫星子朝我披頭蓋臉襲來。讓我簡直無地自容。
 
 
她越說越氣,越說越憤。我眼看事情要鬧大,趕緊掏出一把錢交給她。她氣鼓鼓地拿過錢轉身穿了衣服就走,將我孤零零地光著下身一個人留在房間。

我沮喪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象個賊似的不敢擡頭,趕緊灰溜溜地回到辦公室。
 
 
我心裡怎麽想怎麽不是滋味。頭一次招妓就弄成這樣。不過也怪自己鐵了心要試一試能否將整個陽具插入她的喉嚨里。其實,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將我的陽具全含進去又有什麽用呢?那個唐佳慧極力想證明的,是象陳小姐這樣沒有多少性經驗的女人無法將大到15厘米的陽具含到底。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妓女,也無法改變陪審們已經形成的成見。
 
 
我開始有一種回天乏力的疲憊感和挫折感。

也許陳小姐的口腔結構與衆不同?也許陳小姐真是極特殊的女人?象秋燕說的是一個天生的“妓女”?也許她跪著的角度正好有利於被趙泰江插入整個陽具?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錯了,強奸她的是一個陽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這麽胡思亂想是對陳小姐極大的不敬,但作爲一個職業的律師我不得不在腦子里不斷地想象她跪在浴室的地上爲趙泰江口交的各種姿勢。

正在這時,我吃驚地聽見外面的門鈴清脆地響起。
 
 
我擡頭看到現在已是近11點了,這麽深的夜裡還有誰會來這里找人?我從窗子向外看去,赫然發現陳小姐正獨自站在我律師事務所的大門前。
 
 
我惶然地爲她開了門,將她領進來。
 
 
“啊,是陳小姐啊。這麽晚了,還沒休息?請進吧。”
 
 
我有些困惑地看著十分愁的陳小姐,猜測她來這里找我的真正目的。
 
 
“馬律師,我……我……您覺得我的案子還有贏的機會嗎?”從她吞吞吐吐的樣子,我能猜出來她可能已經想到撤訴私了的選擇了。
 
 
其實我在這個案子開庭前就勸過她,這種沒有必勝把握的強奸案若是失敗了對她這樣的受害者本人是會有很大的傷害的,就是真贏了也沒有多少好處,而且還常常得忍受外界社會的另眼相看。所以許多人都會選擇不上法庭而是想法私了。但當時她回決的非常乾脆和不留餘地,聲明不將被告關進監獄決不罷休。

我深表同情地對她說道:
 
 
“唉,陳小姐,不瞞您說,這個案子現在看來是贏面很小了。實在是對不起,我太小看這個唐律師了。我也盡力想挽回敗局,但是……您知道,這個案子……變成這樣,我……也實在是無能爲力了。您要是想找庭外和解的機會,我是完全理解的,而且我一定盡全力幫助您得到……”
 
 
陳小姐有些驚奇地盯著我,急促地打斷我說:
 
 
“啊,不是的。馬律師。我不是想庭外和解。絕對不是。我怎麽能和強奸我的人和解?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您一定誤解了我的意思。我來也絕不是爲了來責怪您的。我知道您在這個案子上是一直非常盡心的。”
 
 
“那您這麽晚來找我……?”
 
 
“我是想……我實在放不下心,想問問……您還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我不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麽,無法相信地看著她不安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樣子,兩只有些濕潤的大眼不停地眨著,局促地扭過頭去避開我的目光。

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我十分痛苦地發現我無法保持我慣常的冷靜心態。我理智告訴自己這個案子再拖下去也只能是輸,但我卻無法就這樣告訴她只有認輸一途了。我知道現在已很難扭轉乾坤,但我不得不想辦法再做些徒勞的努力來盡力給她些安慰:
 
 
“陳小姐,您能否再回憶一下,在您被……被那個家夥插入您的口腔時,您……您的鼻子是否真的碰到了那個人的腹部?”
 
 
“是的。我記得就是這樣。”
 
 
“您看,您被蒙上了雙眼,您怎麽能知道您的鼻子碰到的是他的腹部呢?難道不會是他身體其他什麽部位?比如,……對了,他的手背?”

我知道這個案子現在最致命的一點就是這個鼻子問題。我也知道現在還想讓她再改口否認她自己的證詞是很不容易的了,但我還是想法誘導她往這方面想。
 
 
“不會。我不會記錯。他的兩個手都是放在我的頭後面。也不會是其他地方。因爲……我能感覺到鼻子碰到了他的陰毛。”
 
 
唉。真是個誠實得可愛的女孩。我本希望誘導她說些謊話,看來她實在不是個會說謊的人。看來得更直接地暗示她才行。
 
 
“陳小姐,您知道,整個案子最關鍵的就是這一點。如果您的鼻子碰到的不是那個人的小腹,那麽不管那個趙泰江的陰莖有多大,唐律師的論點也根本不成立。所以,如果我們……”
 
 
突然我見她兩眼一睜,兩頰騰地紅起來,似乎是看到什麽令她吃驚的東西。我順著她的眼光看去,才發現我竟在她進屋前粗心地將那幾盤色情錄像帶就胡亂堆放在離她很近的沙發上,讓她看到了封面上各種淫穢不堪的淫蕩畫面。

我極其尴尬地沖過去一把將帶子用報紙裹起來,結結巴巴地對她解釋道:“啊,……這些是我下午才借來研究的……不好意思……”
 
 
“我知道……上面沒有能幫助我們的,是嗎?”
 
 
“是啊。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有任何有用的。”
 
 
“馬律師,是不是男人的……那個很少有象趙泰江那麽大的?”
 
 
“那也不一定。我的那個就比他的還大一點點。這些帶子上面的每個都不比他的小……”
 
 
“啊……”
 
 
她停頓下來,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好象有些不舒服的樣子。然後她突然擡起頭,緊盯住我的眼,用一種非常不一般的口氣問道:
 
 
“馬律師,您能否……我能否請您……幫……幫一個忙?”
 
 
我好奇地回到座位上,實在不解她結結巴巴地要請我幫什麽忙。
 
 
“當然,只要我能幫您的,您盡管說好了。”
 
 
“馬律師,您剛剛說,您的陰莖也有那麽大,是嗎?”
 
 
“是的。比他的還大一點……”
 
 
“那麽,您能不能……讓我……在您身上試一試?”
 
 
“什麽?”

她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我立刻就明白她艱難地說出來的話的意思。她想用一個真正的男人的陽具試試看能否含到盡頭。
 
 
要想擊敗唐佳慧,唯有讓陳小姐本人親自證明給大家看。
 
 
啊。這真是個最該嘗試的辦法。天哪。我怎麽竟然沒有想到?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我怎能提出讓她再遭一次那種“淩辱”?這種事我是想也不敢去想的。
 
 
“馬律師,我想,如果我能將您的那個全含進嘴裡,我願意在法庭當場證明給他們看。如果我真的不能將那14厘米多長的那個東西全部吞進去,我就認輸算了。所以,我想再找個機會再試一次。但我怎麽也不能再讓那個渾蛋碰我的身子。所以,我……如果您不介意,同意讓我在您身上試試,我會非常感激不盡。”

一想到將可以在這麽年輕漂亮的女人嘴裡深深插入我的肉棒,我的內褲底下立刻膨脹到了極點。在那麽個醜陋的妓女嘴裡抽插,哪裡能比得上被這麽個冰清玉潔的陳小姐含進嘴裡的感覺?
 
 
“您……說到哪裡去……了。只要是……爲了案子,任何事我都該幫忙的,更何況這點小事了。”我激動得話都快說不清了,兩眼盯住她那可愛的嘴唇,心裡的遐想象是將我整個人漂浮了起來,心髒開始急促地跳動,嘴唇也開始發干。
 
 
“馬律師,法庭上能同意我們做這種試驗嗎?”
 
 
“怎麽不可以?不過我們不必到法庭上去做。我們只要將我們現在的試驗錄下來,明天拿到法庭上去播放,效果是一樣的。萬一您的試驗不成功,我們也就不必拿出去了,我會將帶子毀掉。您看如何?”
 
 
“這……這可太好了。您這里有錄像機嗎?”
 
 
“有,當然有。”
 
 
看到她那晶滢的眼睛在她紅撲撲的的臉頰上閃爍著光芒,我內心卻有種極其羞愧的罪過感。

表面上看來這種試驗的確是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但我心裡很清楚她是不可能將我的肉棒全含進嘴的。我無法告訴她我今天招妓的經過,無法讓她知道那是連老牌的妓女都做不到的事。除非她真是很特別?不管怎麽說我都太想占這麽個純潔的姑娘的便宜了,別人看來一定會認爲我這是在乘虛而入,與乘火打劫何異?我猥穢的私心早已壓過了我的理智和良心,這麽好的機會我哪捨得錯過?管不了那麽多了,暴漲的下體已在褲子里難以忍受。

我快速取出錄像機,用三角架架好。然後我到廁所用水將肉棒清理干淨,特別是將剛才招妓時在上面留下的保險套的橡皮味道沖洗得一點也不剩。
 
 
我再次回到房間時,她正一個人低著漲得通紅的臉默默地坐在那裡發愣。
 
 
我心髒在撲通撲通地緊張跳動著,尴尬的心情不亞於新婚第一夜獨自面對新妻時的情景。看著她羞澀的樣子,我相信她肯定比我還要緊張。

我真有些擔心她會後悔,心裡的惴惴不安簡直難以形容。我慢慢繞過她來桌子前,象是在捕捉一個驚恐膽小的兔子,不敢過份靠近,但又急於想撲過去。
 
 
我拿了個沙發上的墊子放在腳前,面對著她靠在桌子沿上,用遙控器從翻轉過來的小屏幕上調節著錄像機的拍攝角度和距離。
 
 
一切都準備就緒後,我今晚第二次脫下了褲子,對著異性亮出自己碩大的肉棒。與第一次面對過份妖豔的妓女時不同,我這時的肉棒早已怒脹得挺立在胯前,彎彎地向上翹起。
 
 
我拿過皮尺,對著鏡頭將肉棒的圓徑和長度量出來並顯示出來。該做的都做了,我輕聲地提醒陳小姐,告訴她可以開始了。

一直到現在,她似乎還未敢擡頭向我的肉棒看上一眼。這時她不得不擡頭,但一看到我那巨大的家夥,臉上的紅暈立刻紅到了耳跟。她默默地跪到了我的兩腿之間,咬了咬牙後似乎是下了決心,毅然張大嘴,一口將我的肉棒含住。她這麽突然的含入,讓我身子一陣顫抖,火熱的刺激象一股電流傳進大腦,再傳遍全身。在強烈的快感下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再嗷地呻吟了兩下,慢慢才穩定下來。幸好她只是一口含住,沒有過份刺激,否則我真怕立刻就把持不住射出精來。由於被那個妓女臭罵了一通,整個晚上聚集起來的情慾一直都未能發泄,現在更加難以克制了。

陳小姐跪在地上,開始再張開雙唇,更深地含入我的陰莖。
 
 
她的生硬的動作和妓女娴熟的口交明顯的不同,讓我體會出另一種極其異樣的感受。我不得不想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用遙控器調整著鏡頭的距離,好讓我分心用以克制住自己要發泄的沖動。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自己在如此短的時間里就泄出來。
 
 
陽具在她的嘴裡越來越深地被含入進口腔,不斷的刺激讓它一陣陣地強烈抽動著。我更加大聲地喘息起來。她突然含著我的肉棒咳杖了兩下,無辜的舌頭無意中在我龜頭下最敏感的地方攪動摩擦起來,立刻讓我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立即大叫了一聲。她被我的叫聲嚇了一跳,趕緊吐出我的陰莖。幸好由於我的打斷,我的肉棒從即將射精的高潮前漸漸恢複下來。我趕忙向她解釋說她碰到了我比較敏感的部位,差一點就讓我剋制不住了。
 
 
她有些焦慮地擡起頭看著我說:“馬律師,您能否配合一下?您用手壓在我頭上幫我用勁。”
 
 
我這時才醒悟她幫我含肉棒可不是要爲了給我口交,而是要證明她能否全含入我巨大的肉棒的能力。我不好意思地答應她,將上衣別起來,騰出兩手按到了她的腦後。
 
 
她再次將我的肉棒深深地含入,開始抱住我的大腿拚命向前挺進她的頭部。我也順勢在她的腦後用了些勁,但怎麽也不敢再象對待那個妓女那樣使勁用力。她的努力起到了一點作用,但離全部含進去的目標還相差很遠。我已能感覺到龜頭撞擊在她的口腔壁上傳來的一絲痛感。這樣倒正好稍稍減弱了我正接近勢頭上的高潮,讓我可以更加從容地享受我的肉棒在她溫暖的嘴裡抽動的快感。
 
 
她幾次沖擊深喉失敗後變得更加急躁,再次吐出我的陽具,對我有些埋怨地說道:
 
 
“馬律師,您可得用勁啊,別怕傷到我。我一定要成功,這是我的最後機會了。您一定得幫忙啊。”
 
 
“唉,陳小姐,好象不成的。”
 
 
“能行的,馬律師。一定能行的。來,再來。您一定要用勁啊。”
 
 
我有些內疚地看到她再一次將我的肉棒一下猛地含入,並且開始仰起頭,似乎正在尋找更合適的角度。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以配合她每一次的進攻。她的手緊扣住我的臀部,開始更加地用力。
 
 
突然,一個奇異的感覺從我的龜頭上傳來,象是正在進入到一個從未探索過的隧道,被一股大力往下吸著。我驚喜地發現她的嘴唇一下含到了我肉棒上她從未含到的地步--就是那個妓女也不曾含入的部份。我意識到我的龜頭已經突破了她口腔的後部,正在進入她的喉嚨。我立刻緊緊抓住她的頭,害怕龜頭會逃出來。她似乎也意識到這一令人鼓舞的進展,馬上更加賣力地向深處連續套弄,喉嚨里發出了嗚嗚的含糊的聲音。我能清楚地感到龜頭被一個肉洞緊緊包裹住,象極了深入到一個緊縮的女人陰道里時被包裹的情景,突然加強的刺激一波波地傳上大腦。
 
 
我一邊緊抓住她的頭,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含糊不清地叫起來:
 
 
“嗷……嗷嗷……進了……對。進去了……再用力……嗷……再……嗷嗷……快……進了……快快……”
 
 
龜頭深入到她喉嚨里的感覺簡直是說不出的美妙,一股股激流連續地向全身傳來。
 
 
我知道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即將發泄的壓力已聚集到了頂點,我開始不再憐惜地猛地加大了力氣,瘋狂地將她的頭連續地向我的肉棒上猛按。

奇迹出現了。
 
 
我的整個陽具完全插入了她的嘴裡,她的鼻子已猛地撞擊到我的身上,一下、兩下、三下……
 
 
成功了。
 
 
我的一小半肉棒全擠進了她的喉嚨,類似陰道的收縮將肉棒緊緊包住,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讓我再也剋制不住。我知道我進入了射精高潮的不歸路,趕緊將她的頭放開。出乎我的意料的,她還緊緊抱住我的屁股,將鼻子繼續猛撞在我的身上,象是在驕傲地表明她的勝利。
 
 
我未能推掉她的頭,結果將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地直接射進她的喉嚨里和口腔里。當她最後放開我時,龜頭上射出的白色精液無法避免地噴在了她的臉上。
 
 
我非常抱歉地連續地對她說著抱歉的話,但她似乎毫不在意。不知是被憋出來的還是因激動而流出的眼淚混雜著白色精液糊在臉上。

她露出了極其天真的開心的微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高興的笑容--那種只有經過了千辛萬苦得來的成功才能帶來的快慰的微笑。
 
 
我也由衷地笑了。我打心眼裡爲她的成功感到高興。
《第五章》
  我第二天早早就來到法庭,隨身帶著那盤寶貴的帶子。一想到唐佳慧看到這盤帶子時會有什麽樣的表情,我內心的得意簡直就無法控制。
 
 
很快陳小姐也來到了法庭。她今天穿了一件漂亮的印花裙子,飛揚的神采讓她顯得格外的美麗動人。唐佳慧顯然注意到了我們今天不同尋常的表情。她一定做夢也猜不出來我們會有一個什麽樣的驚人的東西在等著她。
 
 
我安然地坐在座位上,耐心地等著開庭。唐佳慧有些坐不住了,不時地在位子上坐臥不安地朝向我們看來,顯然是想猜測我到底有了什麽樣的底牌。
 
 
法官在宣布了開庭後我立刻向他表示我有話說。得到容許後我站起來,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我有些急促地說道:“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昨天,被告的辯護律師同那個秋燕妓女作的問答,無非是想證明,一個沒有經驗的人是無法將那麽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但是,我想提醒各位陪審們,秋燕妓女的證詞畢竟只是代表一個妓女的看法,被告律師由此做出的任何推斷都是沒有邏輯的。一百個人不能將那麽大的陰莖含進去,並不表明第一百零一個人也不能做到。現在,我想請求法官大人,請容許我當庭呈放一盤錄像帶。”
 
 
我的請求自然得到了同意。我將靠在牆邊的錄像機和電視拉過來,放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位置,將那盤帶子插了進去。
 
 
在播放之前,我對所有人說道:
 
 
“這是一盤昨天剛剛錄制過的未經過剪輯的帶子,其中的鏡頭都是實人實景排出來的。我相信你們看過後就會知道那個秋燕妓女的證詞對本案是毫無意義。”接著,盤子上的畫面開始出現我的側影,很快又出現了我那突出的巨大的陽具,在標尺下顯現得格外雄偉。然後陳小姐進入了鏡頭,她慢慢的跪在陽具前,忽地一口將它深深地吞入嘴裡。這時整個庭里傳來一片驚訝的聲音。
 
 
我回到座位上,扭頭偷偷地觀察唐佳慧的表情。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她看到我的肉棒被陳小姐吞進嘴裡時表情可以說是極度的震驚。她真的呆住了。兩眼一眨不眨地觀察著畫面上口交的鏡頭,臉頰燒得通紅。她這時一定是又驚又氣又羞,肯定知道我這盤帶子會讓她昨天即將到手的勝利完全化爲灰燼。
 
 
我目光掃向陪審席上。不出我的意料,昨天那個下流的陪審又將手放在陰部不停地手淫著。我鄙夷地笑了起來。我知道這種刺激場面是很難不讓人動心的。看到自己被深喉的畫面,我現在的下體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這時的法官也張大了兩眼看得幾乎合不攏嘴。他估計也就四十多歲吧,下面肯定已硬得不行了。我非常得意地觀察這一切,心中無比舒暢。很快畫面就到了陳小姐深喉的鏡頭。當看到我的陽具全部消失在陳小姐的嘴裡時,法庭里再次響起一片驚歎聲。
 
 
我等待的正是這一戲劇性的時刻。
 
 
唐佳慧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又羞又氣之下臉頰上一片白一片紅的,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和前幾天的冷酷嚴肅不動聲色的表情真是判若兩人。我心裡暗自好笑,原來她也有沈不住氣的時候。
 
 
錄像結束後她有些茫然地站起來,對我怒視了一眼,轉頭向法官請求給予時間來研究這盤帶子。我知道她也和我昨天的境地一樣,除了拖延一下時間外也沒有什麽好對策了。我不禁在心中大笑。
 
 
法官同意了她的請求,宣布今天休庭,明天再繼續庭審。他還讓我複制兩盤帶子以供他自己和被告方分別研判其內容。
 
 
終於能夠松一口氣了,我心情非常愉快。不用再做任何說明,這盤帶子已經從根本上推翻了昨天唐佳慧精心設計推斷出的趙泰江不可能是兇手的論點。唐佳慧這幾天來的苦心鑽營全變成了白費功夫。不論這個唐佳慧再怎麽折騰也玩不出什麽新花樣來了。
 
 
我扭頭看了看陳小姐,她俏麗的臉上映著片片紅霞,長長的眼睫毛下眼睛里閃著光芒,煥發的神情使她顯得格外的輕松和愉快。
 
 
我內心不禁爲她的美麗砰然悸動。
 
 
我突然發現陳小姐在我心目中完全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客戶。特別是經過了昨夜的那種特殊的“交流”,我再也不可能還能象對待一個普通人來看待她了。
 
 
唉,如果我再年輕十歲,我一定會主動地追求她。不過現在嘛,我最好還是少再胡思亂想,還是再多考慮考慮萬一唐佳慧真要在這盤帶子裡面糾纏一些細節,我該怎麽對付。不過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麽可擔心的了。這帶子又不是僞造的,任她再怎麽“研究”也無法否認這鐵一樣的事實。
 
 
經過一天輕松的休息,我又恢複了往日的精神。這個案子也拖得夠久的了,今天該能結案了吧?我按時來到法庭。陳小姐已先我一步來了。法官和陪審們都陸陸續續坐到位置上。
 
 
我這才發現唐佳慧和被告趙泰江都還未到。唐佳慧從來都是提前到場的,未曾遲過,不知今天爲何會失常。估計她還從未輸過官司,一定很難接受如此慘敗的案子。
 
 
等了近五分鍾,還是不見他們的人影。不會出什麽事吧?真不知他們在搞什麽鬼。大廳里有些叽叽喳喳的聲音。陳小姐似乎也不安起來。正在大家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唐佳慧和被告趙泰江一起出現了。
 
 
一看到唐佳慧的表情,我立刻大吃一驚。她與昨天失態的樣子大爲不同,她臉現紅光、神采煥發,紅通通的臉頰上隱隱映著女人嬌羞明媚的迷人神態。一付極富自信的表情,完全不象是一個要迎接敗局的人。難道她又發現了什麽致勝的法門?我心情一下揪緊起來。這個鬼怪精靈的律師實在是太難對付了。
 
 
陳小姐也明顯感到了氣氛不對頭,臉上不禁也爲之變色。
 
 
在我難以置信的注目下,唐佳慧和趙泰江自然平靜地走到他們的座位上坐下。
 
 
法官宣布了開庭後,正如我猜測的,唐佳慧立刻站起來,平靜而又自信地對法官請求道:“法官大人,我請求您容許我再向受害人陳小姐澄清一些問題。”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師的請求。請陳小姐到證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師的提問。”
 
 
我徹底驚呆了。不明白她還要挖掘什麽?她還能挖掘什麽?
 
 
陳小姐現在更加不安了。她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無奈地走向了證人席。
 
 
唐佳慧以一種調侃的口氣對著惴惴不安的陳小姐問道:“陳小姐,爲了錄那盤帶子,您和馬律師練習了多久?”
 
 
“法官大人,我反對這樣的提問方式。”
 
 
“反對成立。證人不必回答這個問題。”表面上看去法官同意了我的反對,但唐佳慧這個問題即使沒有答案,它所能隱含的意思卻已傳達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我心裡雖然非常惱火,但也暗自輕舒了一口氣。如果唐佳慧想從這個問題上下功夫,我是一點都不在乎的。不過,從唐佳慧問話的表情來看,這個問題應該不是她所要攻擊的方向。
 
 
果然,唐佳慧突然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用一種冷酷的口吻問道:“陳小姐,您曾提到過,那個歹徒在強迫您爲他口交的時候,曾逼迫您含他的兩個睾丸--陰莖下的兩個蛋蛋。我想再問您一下,您是將他的兩個睾丸一個一個含進去的呢,還是兩個一起全含進嘴裡的?”
 
 
“……一個一個含進去的。”
 
 
“您肯定嗎?”
 
 
“我肯定。”
 
 
“陳小姐,我希望您回憶一下,您還記得他的兩個睾丸有什麽特別的特徵嗎?”
 
 
“……不記得有什麽……特徵。”
 
 
我腦子嗡的一下,突然感到一個巨大的危險就在眼前。唐佳慧這樣的問話方式表明她一定已掌握了一個我們還不知道的盲點。我的心一下懸吊起來。
 
 
“陳小姐,您真不記得那個男人的兩個睾丸有什麽特別的嗎?”
 
 
“……不記得了……”
 
 
“陳小姐,我再給您一個提示。您記得那個男人的兩個睾丸是一樣大的呢,還是不一樣大的?您仔細想一下再回答我。”
 
 
“……好象是……一樣大的……就算是不一樣大,我被蒙著眼,也看不到……”
 
 
唐佳慧的攻擊方向突然清晰起來,但似乎並不是如此可怕。不就是想說這個趙泰江的睾丸不一樣大嗎?就算如此,也正象陳小姐說的,記不得了,也是完全說得過去的。但是,爲何唐佳慧的臉突然變得非常精神?還笑了起來?
 
 
“哈哈,這麽說來,陳小姐,這個趙泰江的確不是那天強暴您的那個男人了。”
 
 
“什麽?爲什麽??”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根據陳小姐的證詞,我們知道那個強暴陳小姐的男人是有兩個正常的睾丸的。但是,這個被告趙先生的生殖器卻長的與衆不同,他在完全勃起後,他的一個睾丸會完全消失進體內,只有另一個睾丸會露在外面。所以,如果他真是那個強暴犯的話,陳小姐是不可能一個一個地分別含入兩個睾丸的。法官大人,我請求您容許被告人將他的衣服脫掉,當庭顯示給大家驗證。”
 
 
我一下驚呆了。我怎麽也沒有料到這個趙泰江會有如此特別的體征?爲何唐佳慧沒有早點發現這一點?如果真是如此,我們豈不立刻就要輸掉這個官司?我無法阻止唐佳慧這個看上去荒謬大膽的請求。法官照例同意了。如果真是如此,這就太可怕了。我的心緊緊揪在了一起。
 
 
陳小姐潺弱地回到位子上,臉上也盡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趙泰江在得到法官的準許後,穩步走到了大庭的中央,開始解開皮帶脫下褲子,露出了他那軟遢遢的陽具。他提起自己的上衣,轉了大半圈將他那醜陋的陰部顯示給所有人看。
 
 
唐佳慧站在邊上用手指著他的陰部對大家說: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可以看到趙泰江在沒有勃起的情況下是有兩個大小一樣的睾丸的。但是,當他勃起後,……”唐佳慧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捏住那個軟軟的陰莖,竟在衆目睽睽之下上下套弄起來,想將它刺激得勃起。
 
 
我屏住呼吸,不敢相信他的一個睾丸將會完全消失。
 
 
整個庭里非常安靜,幾乎所有人都急切地注視著唐佳慧的動作。
 
 
唐佳慧臉上開始變得通紅,加快了的手的動作仍然不能將他刺激起來,乾脆用整個手掌握住套弄,嘴裡還依然說著:“你們……將會看到……你們馬上就會看到……”
 
 
這真是一幅奇異的畫面:一個美麗的女人彎著腰在法庭中間當著這麽多男男女女的面爲另一個男人不停地手淫著。看著唐佳慧雪白的小手在那個醜陋的陽具上套弄,我的下體竟然開始發硬起來。
 
 
我聯想起,這個唐佳慧昨天一定也曾爲這個家夥手淫過,她不會不親自檢查就能肯定他的這個隱密的特徵的。我的腦子開始浮想連翩,仍然無法相信這麽個年輕漂亮的律師會爲了這個官司,抛開自己高貴的尊嚴,屈尊爲這種男人做這種事。但眼前令人難以置信的情景讓人不得不相信事實只能是如此。
 
 
唐佳慧焦急地連續套弄,仍然沒有效果。她腰都彎得累了,乾脆就蹲下來,面對著那個軟軟沒有筋骨的肉棒用兩個手一起套弄。
 
 
我被她大膽的動作驚呆了,但也暗喜這個不中用的男人在這麽美麗的女人的手淫下仍然不能勃起。顯然趙泰江無法適應在這樣的公衆面前裸露著勃起,臉上也難堪得要命。
 
 
最好他永遠勃不起來,讓唐佳慧無法證明她所說的話。我在心裡暗自祈禱。
 
 
唐佳慧越來越焦慮了。她大概也未料到趙泰江會在衆人面前竟不能勃起。
 
 
突然,唐佳慧做出了最最大膽的、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吃驚地叫出聲來的動作:她竟一口含住了那個軟遢遢的陽具,用嘴快速地套弄起來。
 
 
我當場呆在了那裡,看著這一幕極其淫蕩的畫面完全不知所措:美麗的女律師穿著整潔高雅的套裝,蹲在這個被告面前爲他那醜陋的陽具口交。
 
 
我的下體猛地膨漲起來,一股熱流襲向全身,整個身子燥熱無比,本能地想跳起來阻止這種荒唐到頂的行爲,但卻覺得口乾舌燥,竟說不出任何話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到該如何應付唐佳慧如此荒謬的行爲。
 
 
唐佳慧的嘴唇快速地在肉棒上套弄著,她的大膽的動作開始生效了:趙泰江的肉棒開始挺起,一下就被刺激到了勃起的狀態。唐佳慧並不立刻停止,繼續用嘴緊含住肉棒套弄。她猛地深含進肉棒,然後再快速地將肉棒整個吐了出來。
 
 
這時,趙泰江的龜頭已高高地翹起,唐佳慧留下的口水在上面閃著光芒。
 
 
唐佳慧立刻站起來,憋得通紅的臉頰上神采奕奕,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驕傲地向大家說道:
 
 
“你們看,被告在完全勃起後,他的左邊的睾丸完全消失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用手抓住趙泰江翹起的陽具,讓他轉著身子將陰部顯示給大家看。
 
 
我極其震驚地看到,趙泰江陰部下的一側弔掛著一個肉丸,但另一側卻什麽都沒有--一丁點東西都沒有。我倒吸一口涼氣,腦子從剛才的混亂中清醒過來,馬上明白我這回徹底地輸掉了這個官司。天哪。我怎麽會碰到這麽一個瘋狂的對手——爲了贏得官司竟不惜一切手段——連當庭爲被告手淫口交都做出來了。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不合情理,但一切又都是如此真實。我久久無法從震驚中恢複過來。難以接受就這樣輸掉這個官司。
 
 
我瞥見陳小姐在一邊緊緊咬住下嘴唇,臉上完全失去了血色,目光呆滯地看著唐佳慧和趙泰江,整個身子似乎都在顫抖。我完全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直到今天早上我們還都是如此地自信我們會贏得這場官司,現在卻要突然面對失敗的命運,任她再堅強也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
 
 
趙泰江得意的表情讓我極其憤怒。我內心無奈的感受是如此強烈,這在我的律師生涯中還是第一次。
 
 
陳小姐在一旁象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是不可能的。這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無法面對她的痛苦,用手蒙住了雙眼。我可以想象,一個人從即將勝利的興奮的高峰,突然被抛入失敗的絕望的谷底,實在是難以言表的痛苦。
 
 
突然,陳小姐緊拉住我的衣袖,對我低聲而又急促地說道:
 
 
“馬律師,這是不可能的。他們一定在搗什麽鬼。這是不可能的。他的……睾丸,絕不是這樣的。馬律師……”
 
 
“陳小姐,我理解您現在的心情。但是,大家都已看到了結果,我們還有什麽辦法?除非您能知道他們是搗的什麽鬼。”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們在搗鬼。”
 
 
“……沒有用的,陳小姐。他們已經贏了。”
 
 
“不!我不能讓他逍遙法外。您沒有看見他的那個樣子嗎?”
 
 
“……”
 
 
我無言以對。陳小姐癡呆地喃喃自語,拒絕接受這樣的結果。
 
 
我心裡的痛苦真是難以表達。
 
 
突然,陳小姐低聲地對我說道:“馬律師,我們可以單獨談一談嗎?”
 
 
我有些狐疑地看著陳小姐,她的臉上有一種非常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剛剛下了一個決心,又象是找到了一個方案。
 
 
我立刻向法官請求十分鍾的休庭時間。法官好像早就預料到我會向他請求似的,馬上同意了我的請求,接著自己向後面的休息室疾步離去。
 
 
我和陳小姐來到一個證人用的休息室,關上門後,我疑惑地看著她突然變得堅強的樣子,心裡不知她琢磨出了什麽樣的主意。
 
 
她終於吞吞吐吐地對我說道:“馬律師,你們一般辨認一個嫌疑犯,是不是找出幾個相似的人,由當事人辨認?”
 
 
“您想……您的意思是……您……這不可能的。您已經認識他了,您也熟悉他的聲音了,您無法再進行這樣的辨認了。”
 
 
“不。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通過聲音來辨認他。我是說……我是……”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馬律師,我想……我們能否請求法官同意……讓我們來做這樣一個辨認試驗:我們找出幾個自願者,然後我蒙上雙眼,然後……我……一個一個地含他們的陰莖……如果我能夠從中將他辨認出來,那麽,……”
 
 
“什麽?”我被她的主意驚呆了。這怎麽可能?她一定是氣昏了頭。
 
 
“陳小姐,您一定糊塗了。這是不可能的。”
 
 
“爲什麽?這難道不是一個公平的方法嗎?”
 
 
“這和公平不公平沒有關系。法庭從來也沒有過這樣辨認的方式。”
 
 
“從來沒有過就不可以嗎?你們有過律師爲被告當場……當場做那種事的嗎?”
 
 
“這……您怎麽可能將……那您不是又要……這不等於又要被這個混蛋再次公開地強奸一次?”
 
 
“這是不一樣的。我願意再讓他得意一次。但我一定要讓他受到他應得的懲罰。馬律師,您一定得幫幫我……”
 
 
“陳小姐,您大概沒有仔細考慮過。這是不可行的。您再想一想……”
 
 
“我想過了。只有這麽做了。否則我們就會輸掉這個官司。難道不是嗎?”
 
 
“是的。我們已經輸了。您的建議也挽回不了了。”
 
 
“馬律師,我絕對無法忍受看著這個人強奸過我之後還能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街上。我一定要……”
 
 
“陳小姐,首先,您怎麽知道您能憑著用嘴含含就能從幾個男人裡面辨認出他來?要知道如果我們提出這樣的請求,必定得同意讓被告方挑選做試驗的自願者。這些人的陰莖必然和趙泰江的非常相似,您根本無法預料會有什麽結果發生。其次,現在他們已經肯定可以贏這個官司,他們也決不會同意去做您這樣只對他們不利的試驗。”
 
 
“馬律師,所以我需要您的幫助。您一定得說服他們來做這個試驗。我想只要我們提出來,他們會同意的。”
 
 
“陳小姐,我不是說了嗎,即使他們同意做這個試驗,您又有什麽把握能夠辨認出他來?”
 
 
“這個您不用管。我必須試一試才知道?”
 
 
“什麽?您要試過之後才知道?您沒有把握,對不對?您沒有什麽把握,試試有什麽用?不是徒增羞辱嗎?”
 
 
“馬律師,我不會甘心的。我必須要試一試。”
 
 
“您不甘心,但您難道再被羞辱一次後才甘心嗎?”我心裡開始對陳小姐的胡鬧式的想法給激怒了。
 
 
“馬律師,我一定要試一試。”
 
 
“你……您太異想天開了,陳小姐。這是不可能的。”
 
 
“不。馬律師,您一定得幫我。”
 
 
我無法理解她爲何如此固執。難道她真的知道什麽秘密?
 
 
“陳小姐,您是不是知道這個趙泰江的什麽特別的特徵?如果是這樣,您根本不必去做這個試驗,您先告訴我……”
 
 
“我……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每個男人的都是不一樣的。只要讓我再試一次……”
 
 
“什麽?您怎麽相信每個男人的都不一樣?您接觸過多少男人?”
 
 
“我只接觸過那個人,還有您。但是,我一定要試一試。”
 
 
我實在無法搞懂,她平時都是非常溫文而雅的性格,爲何在這個問題上如此固執。她到底在想什麽?
 
 
“陳小姐,您能否告訴我,您到底是怎麽想的?您是否會以爲……呃……您是否想通過他的身體的氣味來辨認?如果是這樣,我勸您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因爲,他們在試驗前,必定也會爲此做好準備的。”
 
 
“……不是……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試一試。”
 
 
“你……好吧,您告訴我,您有幾成把握能成功?”
 
 
“我……我不知道。”
 
 
“那你……”
 
 
“馬律師,請幫幫我。我一定要試試。求您了。”
 
 
我徹底糊塗了。陳小姐不象是個糊塗的人,她爲何如此愚頑地固執己見?想到她要將許多陌生的男人的陽具含進嘴裡,而且還包括那個趙泰江的醜陋的家夥,我心裡非常不是滋味。
 
 
我仔細想了一遍這件事的可能的結果,還是無法同意她的建議。
 
 
“陳小姐,我看,這還是太過份了。代價也太大。您真願意爲了將他關進監獄,還要再讓他侮辱一次?而且,這種試驗都必須要有證人在場的,您願意在公開的場合做這種試驗?”
 
 
“馬律師,您說的我都知道。但我沒有選擇。那個唐律師能做到,我又有什麽不能的?我一定要試試。”
 
 
“陳小姐,我並沒有把握能讓他們同意做這種試驗。他們已經勝利在握,根本不會再節外生枝地冒這個險。”
 
 
“馬律師,您一定得幫我。我相信他們會答應的。我求求您了。”
 
 
我在心裡千萬個不同意,但卻無法忍心拒絕這個弱女子的懇求。
 
 
“既然您如此堅持,我就試試吧。陳小姐,我必須告訴您,您這實在是在冒險。”
 
 
“馬律師,就算我是冒險,但我也實在沒有什麽可失去的了。您一定要爭取讓他們同意做……拜託了。”
 
 
陳小姐深深地向我鞠了一個躬。我不得不在萬般不情願的心情下答應了她。
 
 
我們再次回到法庭時,幾乎所有的人都注視著我們。我心情沈重地站起來,按下心中的慌亂,盡量冷靜地說道:“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剛才在這里,就在這個神聖的法庭里,目睹了一幕令人難以想象的場面:我們的被告律師,竟不顧自己的個人尊嚴,不顧法律的嚴肅和聖潔,不顧我們所有在座的人的心理感受,做出了這種……這種令任何正常的人都會感到羞恥的淫穢行爲。如果,如果你們覺得這是可以接受的行爲,我……我無話可說。我不想在這里探討被告律師的行爲的道德問題。我僅想和你們討論一下,被告律師通過她做的這事,想證明給我們看的結論。我希望大家知道這樣一個事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官,經常會隨著外界環境的變化而變化。陰莖的長短和粗細,睾丸的大小和位置,是很難簡單地被一兩個試驗所能確定的。那麽,現在這個被告律師不顧身份的試驗,究竟能否說明被告趙泰江在勃起後是否真的就是只有一個睾丸呢?我要很遺憾地告訴你們,它什麽也說明不了。”
 
 
我故意突然停頓下來。以增強陪審們的注意。
 
 
我知道,我這番話是有很多漏洞的。但我的目的並不是這麽簡單地去直接否認唐佳慧的試驗,這麽做是沒有多大用的。陪審們只會相信他們所看到的東西。我的目的就是在他們的心裡打上了一個問號,用以爲我下面的建議做準備。
 
 
果然,唐佳慧輕蔑地冷笑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準備來反我。
 
 
我不等她發言,搶在她前面說道:
 
 
“等等。請等一等,讓我說完。雖然我很清楚這一點,我也相信陪審們也清楚這一點,但是,我不打算和被告律師在這個非常模糊的睾丸問題上陷入持久的爭論和不必要的糾纏。爲了更加準確地、毫不含糊地證明被告趙泰江就是那個強奸陳小姐的罪犯,陳小姐和我商量了一個非常公平非常簡單的辦法,希望得到法官大人和被告方的同意。”
 
 
接下來,我就一口氣說出了陳小姐提議的辨認試驗。說完後,我心裡非常不舒服,腦子里開始幻想著陳小姐將一個個粗大的陽具含進嘴裡的鏡頭。
 
 
我一邊坐下,一邊觀察唐佳慧的反應。唐佳慧臉上顯現出非常不安的神情。她顯然也無法料到陳小姐會主動提出如此大膽的建議。看到她緊張失措的神態,我心裡稍稍好受了一點。不出所料,她稍作思考後,跳起來,開始堅決反對我們的提議: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馬律師關於睾丸的說法是毫無根據的。每個男人的睾丸在不同的時間也許會有些許的大小的變化,但決不可能完全消失。而我們的被告趙先生的睾丸在陰莖勃起時一個睾丸總是處於完全消失的狀態,是趙先生特有的特徵,是無法用一般人的情形來否認的。我們可以反複驗證這一事實。既然檢控方提不出任何有意義的反控,既然我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趙先生不是那個強暴犯,那麽,我認爲任何其他的試驗都是多餘的……”
 
 
正當唐佳慧侃侃而談的時候,那個趙泰江拉了拉唐佳慧的衣服,對她悄悄地說了一句什麽話。
 
 
唐佳慧的臉色起了變化。
 
 
我將她這令人不解的表情都看在了眼裡。接著,唐佳慧有些結巴地說道:“法官大人,請容許我和被告私下商量商量。”
 
 
突然的變故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唐佳慧和趙泰江開始交頭接耳地“商量”起來。雖然我聽不見他們在怎麽商量,但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似乎趙泰江是同意要接受做試驗,而唐佳慧卻極力阻止他的沖動。我突然明白,爲何剛才陳小姐說,她相信他們會接受她的這個提議——因爲這個趙泰江決不會放棄能讓陳小姐再次爲他口交的這麽一個絕好的機會。沒想到這個趙泰江竟色膽大到如此地步,竟願意甘冒風險來接受這麽一個口交機會。
 
 
我開始對陳小姐的判斷力刮目相看。也許,她真有什麽法寶能將趙泰江辨認出來?
 
 
果然不出意料,趙泰江似乎說服了唐佳慧,她很不情願地再次站起來,有些結巴地說道:“好吧,我們接受做這個試驗。”
 
 
我這時的心情複雜極了。我知道從一個律師的職業角度來看,能得到這種試驗的機會無疑是非常非常難得的。但我內心深處還是不希望陳小姐去做這種試驗。顯然,我這回完全失去了我以往對經手的案子的冷漠的客觀態度,將我個人的感情深深地纏雜在這個案子里。
 
 
經過法官和雙方律師的討價還價,辨認試驗定於十天後舉行。總共參加試驗的自願者,包括趙泰江本人,共爲六至九人。具體人數並不預先告訴陳小姐。所有自願者皆由唐佳慧提供。地點在法庭後院的一個小廳里舉行。除了我們兩個律師和法官,所有的陪審也都可以自願到場觀看。
 
 
最具諷刺意味的是,我們兩個律師對這個試驗不僅完全沒有熱情,而且都一致地反對做這種試驗。但相反的,兩個當事人卻都急切地要做。可以說,我們四個人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心裡都打著不同的算盤。

求求你……快拔出來啦

*
妳好,這裡是XX俱樂部。」一個聲音聽起像是三十齣頭的女人接電話。

「咦?(俱樂部?)……啊……妳好,請問妳們那邊有在徵《女性服務員》

嗎?」那個“性”字打的特別大。

「妳滿十八歲了嗎?三圍多少?」女人回答著,語氣帶著一絲冷漠

「我剛滿十八歲,三圍是94、59、84。」(她問這個幹什麼?)我有

一點點感到奇怪。

「那妳可以來面試看看,地址在XXXXXXXXXXXXXxxx」說完

就掛掉了

接下來我又打了幾通電話,雖然都怪怪的,但是薪水都很高,且工作聽起來

又輕鬆,我打算下午就去面試看看。

中午隨便吃吃就出發了,照著第一個住址來到一個很像酒吧的地方,這就是

XX俱樂部吧,向服務生說明來意後,她叫我等一下,她去叫經理,我就在旁邊

等;這時我不小心聽兩個服務生說了一些話:

「這麼年輕就“下海”啊。」

「可能是很缺錢吧。」

這時我才知道此地就是傳說中的風月場所,而我差點就出來“賣”了,我馬

上頭也不回的溜了出去。

雖然有點失望,倒也慶幸及時發現,不然我就慘了。稍作休息後便往第二個

地方出發;這次是一間泡沫紅茶店,營業時間似乎是晚上(好奇怪?);外面貼

了一張紙條,寫著【營業時間外面試請由後門進入】,我只好由後門進去了;一

個像是老闆的人知道我的來意後,叫我先到他們的更衣室換上他們工作時的制服

再去找他面試。

更衣室並不小,只是有點亂,還有好幾件衣服

「咦!!……這就是工作時穿的制服!……」我只看到一件幾近透明的小可

愛和短得不能再短的百葉裙……(雖然我還蠻喜歡的……),而且那裙子實在短

得離譜,有穿和沒穿差不多,況且我今天沒穿內褲,穿成這樣去面試,人家一定

會把我當成暴露狂,更別說上班了,搞不好還會被“公幹”呢。我才不要!!趁

著外面沒人,趕緊離開……

第三個是徵平面模特兒,是我今天最想得到的工作,不過地點有點偏遠,在

較偏僻的一棟公寓裡,……或許這樣比較適合拍照吧,我這麼想著。

應門的是一個長頭髮的男人,約四十齣頭吧。知道我是來應徵的後,笑著請

我進去;屋裡有點亂,我想藝術工作者大概較不拘小節吧;此外,客廳擺著一些

簡單的攝影器材,還有兩個男人在角落吃著泡麵,應該是助手吧。

「妳可以換幾件衣服來拍幾張照片嗎?要讓客戶看的,更衣室在那邊。」長

髮男人笑著說,只不過笑得有點邪惡。

「請問……要拍……裸照嗎?……」我一臉擔心的問。

「不用,只要幾張普通的照片就好了。」男人回答。

因要換的衣服很普通,又不用拍裸照,我才放心下來,心想終於是份正常的

工作了,又是自己想要的,不禁高興了一下。

接下來我在那間小小的更衣室裡先後換了五套不同的衣服,拍了二、三十張

的照片,花了快一個鐘頭才弄好。換回自己的衣服回到客廳時,才發現三個人圍

在電視前,不知道在看甚麼?……我好奇的慢慢靠了過去……

「哇!!沒穿奶罩!!!兩個奶子好大喔,胸圍快接近一公尺了吧……」

「連內褲也沒穿!!!!是個小蕩妹喔,一定不是處女。」

「陰毛好少喔,連小陰唇都看得到呢;咦?那裡好像濕濕的,一定很敏感,

真是淫蕩啊!」

(啊!!!!那不是……不是我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嗎,竟被偷拍了,連陰部

都拍得那麼清楚!)……他們好像發現了我在他們後面,三個人同時回過頭來。

「喔∼原來妳都已經看到啦,怎麼樣,拍得不錯吧。」男人一臉奸笑的說。

「你……你們……快把帶子給我……不然……不然……」我開始害怕了,如

果那捲帶子流了出去,我就完了。

「不然……不然怎麼樣,妳能拿我們怎麼樣,……哈!哈……哈……」男人

除了淫笑外,還露出了威脅的語氣。

「我,我……拜託你們,把帶子給我,如果被別人看到我就完了,拜託……

求求你們……」我除了低聲下氣的請求外,已沒有辦法了,我不過是個弱女子,

怎麼可從三個大男人手中搶回一卷帶子。

「還妳??當然可以,只要妳能好好的讓我們爽一下的話,那我就把帶子還

妳。」

「咦?!……這種事……我……」我都快哭出來了

「這卷帶子說不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呢,如果再加上女主角的真實資料一定

更寫實。」又是一陣奸笑

「啊!請不要這麼做,我……我答應就是了……(沒辦法了)」

「妳要想清楚喔,是妳自願讓我們上的,事後可不要說我們強姦妳喔。」

「是……是的……是我自願的,只要你們把帶子給我……」

「沒問題,接下來就要看妳怎麼樣表現了,現在……妳要怎麼要求我們上妳

啊,小淫娃?」(都已經答應讓你們搞了,你們還要戲弄人家,真過份!)

「人……人家的小穴都那麼濕了,求求你們把大雞雞插進來……盡情的玩弄

人家的身體吧……」說完我的臉也紅得差不多了,好丟臉……

「好!妳既然都這麼說了,就成全妳吧,先把上衣脫掉。」(甚麼嘛……明

明是你們叫我說的……)

我脫下外套,然後慢慢的解開上衣的扣子,因胸部太大,上衣被乳房撐得鼓

鼓的,扣子並不好解,才解了兩顆,乳房就被擠了一半出來,此時一個助手突然

捏住我的乳頭,再用力的把我另一半的乳房硬拉出來。

「啊!!!……好痛!」竟然那麼大力的捏人家粉嫩的乳頭,真粗魯……而

且二話不說就吸了起來。

「啊……啊……好舒服……啊……」人家的三點一向很敏感,現在又被人如

此的玩弄,害人家差一點就高潮了。

「還有這邊呢,過來,面向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長髮男子說話了。

「是……」

我慢慢的坐在那男人的大腿上,而那助手人仍緊抓著人家的乳房不停的玩弄

著;我掀起我的小短裙,並用手指撐開我的大陰唇,任由男人們用手指來回抽插

玩弄人家的小穴,手指也從一根、兩根增加到了三根,最後便把陰莖狠狠的插了

進來……

「啊……啊……啊……好……好舒服……插到最裡面了啦……啊……」我覺

得好爽,看著淫水從陰道中被男人的陰莖慢慢的擠出下體,流滿了整個大腿,連

人家的小短裙都被沾濕了一半……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而另一個助手從後面用沾滿我淫液的手撫弄著我的肛門……

「啊……啊……你……你要作甚麼?……啊……」我第一次肛門被人撫摸,

不由的覺得怕怕的。

突然「噗吱」一聲,我感覺到肛門被一巨大異物狠狠的插了進來……

「啊!!!好痛!!……快住手……好痛啊……快拔出來……求求你……快

拔出來啦……人家好痛啊……」一瞬間,我被陌生男子奪走了我肛門的第一次,

痛得我眼淚直流,沒想到肛交那麼痛,一定是那男人的陰莖太粗的緣故。

而那男人非但沒把陰莖抽出來,還開始抽動著。

「啊!……痛死了……求求你……快拔出來啦……嗚……啊!……好痛……

嗚……」

那三個人聽著我的苦苦哀求,反而變得更興奮了,動作越來越粗暴,弄得我

都快昏過去了……

就這樣,三個人輪流的上,精液射滿了我的陰道和肛門,乳房也被蹂躪得很

慘,兩隻手還要被迫按摩男人們的陰莖,直到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白色渾濁的精液

才停止,似乎有無數的精蟲在我身上爬著……

「嗚……好過份……懷孕了怎麼辦……嗚……」我已經接近虛脫了,全身無

力的趴在地板上,我的淫汁混雜著男人們的精液,仍不停的從我的陰部緩緩的溢

出……

「妳做得很好,這是給妳的獎品。」

長髮男子拉開我的大腿,並同時把一卷V8錄影帶塞進了我的陰部內,因剛

被三個大男人搞了那麼多次,帶子很容易就被完全的塞進陰道。

「啊……啊……啊∼∼∼」塞完後還不停的撫弄人家的陰核,直到人家因高

潮太多次而昏了過去……

醒來後發現人都不在,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陰部內的錄影帶拿出來,還差點

又高潮一次……帶子都被淫液泡濕了,應該報銷了,鬆了一口氣,之後以最快的

速度穿上衣服,離開這個地方。

回到家都快天黑了,表姐和姐夫都還沒回來,我花了一個多小時把陰部、肛

門和身上的精液洗乾淨,晚飯也沒吃,躺在床上一下子就睡著了,沒想到找工作

那麼累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房門不上鎖

房門不上鎖
「噹∼∼」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原來又是我那任性的小表姊打電話來,姊姊
打來總不能不接吧!無奈地拿起了手機:「幹嘛……」保持一貫的作風——就是
懶。當然,對付親戚以外的女子不可能是這樣的口氣啦!

電話那頭傳來算美妙的聲音:「我媽叫你今晚回家吃飯。掰∼∼」

哇靠!只顧自己說,我是答應了喔……所以才說我表姊任性吧!

到目前為止,大家並不了解我故事的背景吧?小小介紹一下。我是我家族同
輩份裡倒數第四小的,在我下面只有美麗的表妹和一個比我高的表弟,以及一個
肥嘟嘟的小胖子表弟;當然往上數,我想誰都會想成為我。我上面有四位姐姐,
都是表姊,最小的表姊也大我五歲了,雖然個性任性,但是卻是個人人都喜歡的
職業……答案是護士!

哇塞∼∼男人三大幻想不就是空姐、護士、或是老師嗎?對!我姐就是位護
士,還是個美麗的護士,只是因為親戚的關係……唉!

乖乖的我只有乖乖的回家,「姑姑∼∼砰砰砰……」我拍著鐵門呼叫我的二
姑,我二姑也有點年紀了,但還是一樣保養得很美麗,難怪生出我小表姊這樣的
美人胚。

「姐呢?」我望著四週尋找叫我回來的任性女子,二姑用很理所當然的口吻
說道:「在樓上睡覺。你上去叫她啊!」整個就無言……叫人回來還給我睡大頭
覺,看我不鬧死你才怪!隨即我上了樓就看到我表姊躺在軟綿綿的被單團中,不
用想,直接給她來個泰山壓頂。

「喔∼∼」二樓瞬間傳出呼叫聲:「媽媽……好重啊!」

「死豬,起床了啦!睡睡睡,每次回家你都睡覺!」由於表姊在是別縣市工
作,放假才回家。「好啦!你起來啦!很重欸!」你以為她說這句話就會起來?
那你就錯了,她還是給你睡下去!

「白癡才相信你!你再不起來,我就搔你癢!」我語帶威脅的說著。想說她
應該會起來了,只是……夢想永遠是美麗的,這頭豬還是繼續睡。她以為我嚇唬
她嗎?於是我將被單掀起,鑽入她的棉被中開始攻擊她的腰。

這天表姊是穿著緊身褲,我姐真的很瘦,162公分卻才43公斤,但是身
材卻也不差,前凸後翹的,胸圍大概34B左右。

「哈哈∼∼不要……哈哈∼∼」我火力開始集中攻擊表姊的小蠻腰,表姊由
於經不起癢,開始扭動身體……突然我手有種觸電的感覺,好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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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當我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她已經在看我了,於是我馬上逃下樓
去,走之前當然不忘叫她下來吃飯。自從剛剛摸到表姊的胸部,我心裡一直很忐
忑……但那真的是意外,希望表姊癢到沒感覺才好!

過了大約五分鐘,表姊穿得很儉樸的下樓了,寬鬆的衣服和她睡覺穿的緊身
褲,我第一次回家那麼不自在。表姊突然撲了上來,開始攻擊我的腰……我才明
白,我都是白擔心了。

吃完飯之後二姑叫我留下來過夜,反正明天沒課,過夜也沒差,所以我答應
了。直到這刻我卻後悔了,由於二姑家根本沒有床,所以都是打地舖,而我二姑
習慣在樓下睡沙發,然後……結果就是我和表姊一起打地舖睡覺,還蓋同一條棉
被。

旁邊那隻豬當然很快就已睡著了,而我卻無法入眠啊!正當我在煩惱睡不著
時,表姊來個超級大翻身,一手搭在我的胸口,而她的腰已經壓在我的腰上,也
就是說,她的私處正貼在我的老二上!

天啊!這對一個正常的大學生來說……只有折磨!

我試圖移開身體,沒想到表姊卻有如無尾熊抱樹一般,還給我開始磨蹭!我
家老二是很誠實的,馬上舉起白旗投降,頂在表姊的穴口。由於表姊穿的是緊身
褲,加上她睡覺有不穿內衣褲的習慣,所以現在她的穴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天人交戰後,我決定與其這樣難過,還不如享受吧!於是我輕微地挺起我的
腰,開始在表姊的穴口摩擦。這感覺真是爽到翻天了,但是這時候很該死的卻發
現有雙眼睛正在看著我!

表姊醒了!沒錯,她醒了。

「你!你在幹嘛?」表姊語氣嚴肅的說。我能說什麼?這根本就是現行犯被
逮捕了啊!「我……我……」我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來。

「噗∼∼嚇到了吼!真沒用……」表姊邊說邊用手去撫摸我的老二。表姊在
接觸到我的老二後,表情突然變色的說:「哎呀!這麼硬!我看看……怎麼……
這麼大?」

說到這,任何男人聽到這句話都會自豪吧!小弟不算撼世神器,卻也稱得上
名刀一把,19公分長的老二一直都是我的驕傲。

「姐,我……很難過!」我一臉哀求的對我表姊說。

「小色鬼!知道你想幹嘛了。不行的,我們是姐弟!乖,睡覺吧!」說完,
表姊自顧自地翻身過去不理我的要睡了,但她卻犯了錯——把屁股對著我!

想想都已經硬成這樣了,不射出來怎麼行?我隨即將褲子脫去,將我的老二
插入表姊兩腿之間,「你……你幹嘛?我們是姐弟,不可以!」表姊開始慌恐的
說著。

「姐,還不是你引誘我……這不能怪我啊∼∼男人到這時候,不射出來不會
罷休的。」我語氣沈重的說。語畢,我開始用我的右手撫摸表姊的乳頭,這時候
她的習慣反而成為我的幸運。

當然,左手也不能閒著,開始遊移在她的三角地帶,並且開始扭動腰部,抽
送著我的老二。表姊發現她在替我臀交,嚇得馬上把腿打開,這卻正中下懷!我
順勢用腳勾住她,讓她雙腿呈M字型,好讓我的手探索那神秘的花園!

「放開我啊!小色狼……不……可以啊!」表姊還是不放棄地想要掙脫,雖
然表姊一直嘗試用手將我的手撥開,但以她的力氣,又怎麼可能阻止我呢?我開
始將手伸進她的緊身褲內,努力地想探索那最後的堡壘。

「好弟弟,不可以的,我們是姐弟,不能有這種關係的……」表姊說歸說,
卻是嬌喘連連,臉也非常紅潤,並漸漸放棄抵抗了,但因為女性的矜持,總要護
衛一下。

像這時候,不是我自誇老江湖,我突然將所有動作停下來,表姊隨即吃了一
驚。「姐,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對你的,但是你實在太美麗了,而且又自己靠過
來,所以……」我裝作一臉無辜的說道。

表姊的語氣緩和了,說:「傻弟弟,表姊又怎麼會怨你呢?」雖然表姊很努
力不表現出來,但是我已經看到她瞬間失望的表情了,這時候當然是再度展開攻
勢。

我又道:「真的嗎?那我要上了喔!」表姊隨即恍然大悟,她被我拐了。

我立即將表姊的緊身褲脫下,將她旋轉180度成為69姿勢:「好姐姐,
讓我來替你服務吧!」

「啊……不要啊……髒啊!不要舔……啊……」表姊激動的說著。

我開始舔著表姊的蜜穴,用舌頭努力地翻攪著她的小穴、手指撥弄著她的陰
蒂,「啊……」表姊立即就達到第一次高潮。

表姊高潮後全身癱軟趴在我的身上,而她的臉就在我的老二旁邊,這時候我
故意扭轉我的腰,讓我的老二觸碰表姊的臉,暗示著她幫我口交。起先表姊只先
用手握著,一臉狐疑地思考該不該舔,這時候我又再度停下動作:「姐……姐你
幫我舔舔吧!我小弟漲得好難受呢!」表姊還是一臉猶豫。

我索性站了起來,立即抓著表姊的頭,把我的老二直接往表姊的嘴巴送,表
姊一臉吃驚,卻也掙脫不了,「嗚……」表姊被我強迫口交,似乎想說些什麼,
但這時候誰管她那麼多!

「姐,要用舌頭!舌頭舔我龜頭……不要用牙齒……」為了讓自己幸福點,
我開始教導著表姊如何口交。接著表姊似乎漸漸習慣了,我將手放開,她還是繼
續吸著我的老二,並又吸又舔。我還嘗試將我整個老二插進姐的喉嚨,感覺只有
爽啊!

正當我快要射的時候,表姊卻停下來了,「好弟弟,我……我想要……」表
姊一臉嫵媚的表情對我說著:「快點……給我吧……」

平常的我一定會逗一下才上,但是這時候我都快射了,還哪有這樣的閒情逸
致?二話不說馬上將我的老二對準表姊的蜜穴展開突刺!由於不知道表姊有沒有
經驗,所以我用了最正常的體位。

「啊啊……啊……啊……小力點……痛啊……太大了……痛啊……」表姊努
力地壓低聲音,怕吵醒樓下的二姑。

「姐,爽不爽啊?弟的老二夠大吧?」我驕傲地說。

「好弟弟……快!大力點!快……你的老二最大了……」表姊這時候神志似
乎已經模糊了,一下叫我小力,一下叫我大力。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馬上將表姊抱起,玩起「火車便當」!由於表姊實在
很輕,這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只是以這樣的姿勢,我的老二將會插得更深、
更裡面!

「啊∼∼啊∼∼停……等等……頂到子宮了……」表姊開始有點失控,聲音
大了起來:「啊……好……好舒服啊……弟……太舒……服……了……」

這時候我也快忍不住了,怎麼可能停下來?繼續往表姊的小穴抽送!大約在
繼續抽插五十下左右我也要射了,「姐……我快忍不住了……我要射了……」我
一邊加快動作,一邊說道。

表姊突然很緊張的說:「不可以射裡面!會懷孕啊!快……快拔……拔出來
啊!」但這時候我卻已在她陰道內毫無保留地射了出來。

兩人躺在床上,正繼續回憶昨晚的一切,表姊開口道:「小色鬼!連姐姐都
不放過啊?」表姊假裝生氣的說著。

「哪有!你昨天還不是很爽?」我又回復以往的說話方式。

「死小孩,得了便宜還賣乖啊!看我怎麼懲罰你!」表姊翻身坐到我的身上
來,卻發現她的股溝有個硬物頂住,而她胸前有著兩隻大手正在玩弄她那粉紅色
的乳頭。

我一臉不屑道:「你說,誰要欺負誰?」昨夜的風雨又繼續吹起……
《阿太系列》之二:媚(「妹」)惑
作者:阿太

這樣美麗的情節是發生在與小表姊發生了關係的半年之後。

「阿太喔,阿嬤好想你耶!你都不回來。」由於過年的緣故放了四天假,四
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要我回家也實在很無聊。

突然想起從小就對我很好的阿公和阿嬤,於是決定回鄉下陪陪他們兩位老人
家,或許是孝感動天,所以才換來又一段美麗的情節。

「阿太你這次放幾天?什麼時候要回去啊?」慈祥的阿公問著我,或許是我
真的太少回鄉下了。說起我們這一輩,越小的越不乖,對長輩不越來越不尊敬,
好險小弟什麼優點都不是很好,唯一就是對長輩非常有禮貌,所以這也是阿公和
阿嬤比較疼我的原因。

每次回家怕阿公無聊,我都會陪他下棋,阿公雖然老了卻不笨,走棋的技巧
實在高超!

除夕夜這個不平凡的日子,卻也有不同的事情發生。每次除夕夜,我的兩位
舅舅都會帶著自己的小孩和舅媽回到阿公、阿嬤家住一晚,不過這次比較特別,
因為我回來了。

小時候我是給阿公、阿嬤帶長大的,和舅舅自然不陌生,小舅是在大公司上
班,這次除夕是百忙中抽空從大陸跑回來。而他家那個頑皮的小胖子——也就是
我最小的表弟,就只有我舅媽管教,可能因為這樣也比較調皮。

晚上就是除夕夜了,很期待能再見到兩位舅舅,也就特別開心。誰知道這時
候阿公馬上給我「將軍」……只能說阿公真疼我!

光陰似箭,轉眼間夜晚已經降臨。首先回來的是我的小舅,他帶著小舅媽和
那頑皮的小胖!這死小孩看到我還是一樣沒禮貌,身為做哥哥的只能讓著他,反
正小舅自然會教。果不其然,馬上有人頭上挨了一個結實的拳頭。

小舅立即和我聊起天來。看著我長大,小舅也有許多回憶。正說著我以前的
糗事,這時候大舅也回來了,連著大舅媽和我表妹,還有一個比我高的表弟,表
弟自小和我一起長大,直到我讀國小才回父母身邊,之後還有少許的聯絡,自然
不陌生。

而表妹就不同了,表妹和我差了五歲,最後一次看到她還綁著兩個辮子,現
在卻長得如此美麗,轉眼已經和我肩膀一樣高了!身材也玲瓏有緻,頓時我看傻
了。大舅馬上笑我:「沒看過我家漂亮女兒啊?」我一臉尷尬的說:「的確沒看
過那麼漂亮的表妹,大舅的基因真棒啊!」卻也不忘狗腿一下。

「去,死小孩!變得這麼會說話啊,晚上把你抓回警局陪我聊天好了。」由
於大舅是警察,常常要加班,大家都笑了起來,可愛的表妹卻羞得躲到大舅媽身
後。

當晚大家吃吃喝喝,當然免不了要喝酒助興,阿公、阿嬤一向都鼓勵小孩喝
酒,他們的理由是長大要應酬,從小就要訓練。只能說我這阿公、阿嬤真的很寶
貝,然後經由他們調教,才出現我媽這個酒鬼∼∼不過喝酒歸喝酒,卻都不準喝
醉,這晚由於兩位舅舅等等都要開車離去,所以都只小酌了一點。

到了晚上10點,小舅先帶著家人回家了,走前不忘叮嚀我好好顧家,他明
天有空會再回來;而大舅則是和我邊喝邊聊到12點多才回警局值班,事後我問
他才知道除夕加班有獎金。但是表弟卻也和大家一起回去了,他和大舅說要回去
看書準備考試,但其實我也知道他是想回去和他的小女朋友約會。

家裡只剩下我還有阿公、阿嬤以及大舅媽和漂亮的表妹,當晚當然是我自己
一個房間,舅媽和表妹一個房間。

不知過了多久,家裡的雞叫了起來,這個早晨真讓我不想起床,大概是昨晚
喝太多,所以實在很不想動,索性又繼續睡下去。我做了個甜美的夢,我夢見我
那最愛的女朋友……自從認識她之後,我就被綁得死死,所以也只能最愛她。

我夢到和她在床上翻雲覆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因為我女友本來就很兇,
所以我很怕她,做愛的時候我也不會要求太多,所以我也知道這是夢,但是夢裡
的她卻喚著我「表哥」!

我逐漸睜開眼睛,發現我美麗的表妹走了進來,我直覺反應就是又把眼睛瞇
上,好好欣賞我這美麗的表妹。

「表哥,起來了喔!阿嬤叫我來叫你……」表妹因為怕生,所以和我的床保
持了點距離,但卻看我沒反應,正猶豫要不要過來搖醒我。

這時候我假裝翻身,這樣的姿勢使我更能看清楚表妹,昨天沒仔細看還不知
道,現在看清楚了才知道表妹的五官實在很清秀,眼珠有點大,鼻子挺挺的,有
著櫻桃般的小口,由於才唸國中,所以還帶了點稚氣,但身材卻一點也不符合她
那可愛的臉蛋,在我仔細推敲下,她至少有34C。這天她穿著迷你短裙和小可
愛,出去誰都會把眼睛停留在她身上吧!我想。

表妹看到我翻身,有如看到救星般以為我要醒了,又喚了一聲:「表哥,你
醒了嗎?」然後又呆在原地望著我。這麼可愛的表妹,逗一下也快樂,順便可以
讓大家熟悉一下,畢竟快樂的場合是最好的認識氣氛。我帶著這樣的心態打算等
等她靠近時要嚇嚇她。

看到我絲毫不動的表妹一臉狐疑地看著床上的我,開始慢慢地靠近了過來,
『嘿嘿,等等嚇死你!』正當我打著如意算盤時,突然聽到表妹喃喃自語說道:
「平常媽咪都這麼叫我……嗯……」

『嗯?還有其它餘興節目?也罷,看看也無妨,反正最後嚇到她就好。』

表妹繞到床角,兩手分開,一隻手抓住一個被單的角將我的棉被掀到一旁,
喊道:「起床了!」然後一臉勝利的表情在等著我起床,誰知道這壞心的表哥卻
還在裝睡呢!

這時候表妹的臉起了大變化,從勝利到狐疑,接著開始滿臉通紅害羞起來。
正當我在想她為何臉紅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好涼……我不記得我有裸睡的
習慣啊!可是昨晚喝酒,實在很熱,我進了房間後……我有脫衣服嗎?

思考已經不重要,事實擺在了眼前,我是裸睡的,而且由於剛剛的春夢,我
的老二正精神飽滿地讓國旗飄揚著。『哇賽!這樣以後不就更尷尬?』心裡這樣
想著的我完全不想嚇她了,只希望她快點離開這個房間。

這時候表妹又再度靠近我的床,看著我翹起的老二,不知所措,然後伸出了
那摧毀一切的手。表妹開始用指腹碰觸著我的龜頭,那樣的觸感……只有說不出
來的爽!

漸漸地,小小的手掌握住了整隻老二,『她該不會要幫我打槍吧?』依然裝
睡的我這樣想著。正在看她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但這小妮子卻好像發現了新玩
具一般,開始把我的包皮努力地往下壓,然後左邊扭扭、右邊扭扭的……

神啊!我已經忍不住了,不能怪我啊!

「啊……表妹……」我開口了。

表妹瞬間嚇了一跳,「啊∼∼」眼眶也泛出了淚花,好像小偷被逮到一般,
「表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表妹突然一臉害怕,很激動地
對我說,接著又說:「表哥,你不要和爸爸說好不好?我下次不敢了。嗚……」
說著說著,表妹竟然哭了起來。

一時間我也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索性過去抱著坐在床沿的她,用我最溫柔
的口吻說道:「沒事,沒事,不會說……別哭了喔!」

表妹就像個大孩子一般瞬間笑了出來,但眼淚卻沒有停止,一邊哭一邊笑,
現在換我哭笑不得了。

「謝謝表哥!」表妹得到保證後對我甜甜的一笑,然後望著我,這時候她才
又想起來我身上並沒有穿任何衣物,眼睛不自覺地又望向了我的老二去,隨即臉
龐瞬間又紅了起來,嬌羞的說道:「表哥,你那個……怎麼那麼大?我小時候看
哥哥的都好小一個說。」

哇勒!難道九年國教都是假的嗎?我隨即問她說:「你們健康教育課都沒教
嗎?」

「學校上健康教育課都嘻嘻哈哈,課本也只有一些假圖。至於真的,今天是
第一次看到。」表妹依然不好意思地說。

於是我和表妹大概說了一下正常的老二和勃起的老二不同的地方,沒想到她
還聽得津津有味,實在懷疑台灣的教育問題。

「表哥,那我幫你把它變小好不好?」突然間表妹冒出這一句話。「不用了
啦!」我立即道,隨即準備起身拿起我的衣褲要穿,瞬間一陣天旋地轉,我發現
自己倒在床上……沒錯,我被撲倒了。我只聽過『撲倒羅莉』,卻沒聽過『撲倒
壯漢』。

表妹一臉天真的說:「只要射出來就會變小了,對吧?」

「是沒錯,但是真的不用……」換我緊張道。

隨即表妹立即將我的老二放入她的小嘴中,我剎時嚇倒,這小妮子不是連勃
起都不知道嗎,怎麼會口交?難道我被拐了?「表……妹,你……你怎麼知道這
種……方法?」龜頭傳來的觸感已經開始混亂我的思緒了。

「同學聊天說的啊!」表妹還是一臉天真的說。

這是怎樣的同學啊?雖然和表姊已經發生過性關係了,但是我實在不太想又
再亂倫一次。但是……性慾最終還是超越了理智,我開始慢慢地配合著表妹在她
嘴裡抽送。

「表妹,等等……你都把我看光了,我也要看你的才公平!」我壞心的說。

表妹臉又紅了起來,「不行……」緊張的說道。

「你不給我看,我去和你爸爸說喔!」我祭出了我的王牌,實在是壞哥哥。

表妹嘟著嘴,不甘願地將小可愛脫去:「這樣可以了吧?」

當然不夠啊!不過這樣就已經很刺激了。這次換我把她撲倒在床上,開始親
吻著她的嘴,然後開始舔吻著她的耳垂,表妹全身瞬間顫抖了一下。我逐漸往下
開始吻上她的粉頸,依序到她的胸口,輕輕撥開她的胸罩,含著她小巧的乳頭,
「好癢啊……表哥……呵呵……」表妹彷彿不知道我們在做的事情是多麼嚴重。

我又開始往上吻回去,封住了她的口,慢慢地牽引著她舌吻,手卻開始偷偷
掀起她的短裙,開始撫摸著她最私密的地方。表妹立即吃了一驚,想說些什麼,
但口早已被我堵住。

我繼續隔著內褲撥弄著她的陰核,表妹穿的是黑色的蕾絲內褲,摸起來有種
光滑的觸感,而且表妹應該是第一次,所以我決定要慢慢來。我繼續溫柔地吻著
她,一手玩弄她的乳頭,一手慢慢伸進了她的內褲中,先用手指插了進去,因為
我想讓她先感受一下陰道被插入的感覺。

但是表妹這時候彷彿出自野性的直覺,手開始撫摸我的老二,她慢慢地套弄
著,不時還會摸到陰囊。接著我慢慢增加手指頭的數量,一直到插入了三個,雖
然只是在陰道口附近抽動,不敢插得太深,但已經有不少淫水開始分泌出來,看
起來差不多了,可是擔心表妹等下會痛,所以我還是打算再慢一點。

誰知道這時候表妹說:「表哥,我……好奇怪……好癢,但是好舒服……」

這時表妹的表情已經是動人到了極點,我實在忍不住了,「好妹妹,表哥讓
你體驗一下更舒服的感覺好不好?」我著急的說。「嗯……謝謝哥哥!」表妹說
完又吻上了我。

這樣也好,我繼續吻著她,一邊慢慢挪到她兩腿間,將我的老二抵她在的穴
口來回摩擦。

這時候表妹又開口說道:「表哥,是要……把你的這個放進去嗎?」表妹有
點害怕的問道。畢竟我的老二還是有19公分長的,不是處女看到都有點怕了,
何況是我這小小的表妹。

我看著表妹的臉疼惜地說道:「好妹妹乖!哥哥會小力一點的,你覺得痛就
跟我說,知道嗎?」

「嗯!」表妹點點頭。隨即我開始將陰莖輕輕往前頂,只插入大約四分一後
龜頭就觸碰到了一塊東西,我知道這是什麼,這是表妹的處女膜。我看著表妹的
眼睛,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龐說道:「我要進去了喔!」表妹又對我點點了頭,我
立刻將腰下沈,突破了那層障礙。

「啊……痛!」表妹大嚷了一聲,臉容開始逐漸扭曲,她的手也很用力地抓
著我的背部。我知道這是剛破處的現象,所以停了下來,慢慢地等著她適應第一
次讓男人雞巴插入陰道的脹悶感。

大約兩分鐘後,「還會痛嗎?」我溫柔地問道。「嗯嗯,比較不會了。」表
妹對我展開了微笑,於是我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起先表妹的臉還是有點痛苦,
但是漸漸地就轉換成了享受的表情,連腰肢都開始自己擺動。

我見她已經不痛了,便不再繼續吻她,開始吸舔著她堅挺的胸部,表妹配合
我的抽插開始叫出了聲音:「好……好……好舒服啊……表哥……妹妹快死掉了
啦……」表妹邊搖晃邊對我說道。

「就跟你……說過,很舒服……對吧?」我邊插邊喘的說著。

「啊……啊……啊……再快點……再大力一點……啊……哥哥……」表妹開
始抱著我亂叫,我知道她即將達到高潮,又加快了抽送速度。

「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啊……表哥……不要停啊……啊啊啊啊……」
表妹不停地叫著:「啊……要死……要死了……妹妹要……死了……啊∼∼」一
陣洩氣的叫聲,我知道表妹高潮了,但是我卻還沒射出來。

「表哥,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我快死掉了……」這時候表妹似乎也不會痛
了,於是我讓她轉過身趴著休息,而我則從背後向她非常緊湊的小穴繼續進攻,
「啊……啊……啊啊……」表妹又開始叫著:「表哥……表哥……慢一點……妹
妹會死掉啊……」

我不理表妹的話,繼續抽插著,因為我知道自己也快要射了。「表妹,再等
等……再等等……」我一邊喘息著說,一邊繼續用力地讓我的老二在表妹的穴中
摩擦,而且速度越插越快。

「啊……表哥……饒了妹妹吧……妹妹真的會死掉啊……啊……啊∼∼」表
妹被我插得又再度叫起來。

「表妹……我快要射了,我們……一起死……掉吧……」說完這句話後,我
的精液已經從龜頭上噴湧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入剛被我開苞的鮮嫩陰道,填滿
了表妹的子宮。

高潮過後的兩人虛脫地躺在床上……過了好一會,表妹先開口說話了,「表
哥你好壞……欺負人家……」表妹裝可愛的說道,然後瞧了一下自己的小穴,一
絲絲淡紅色的黏液正緩緩流淌出外,那是我射進去的精液和她處女膜破裂時的落
紅混合物,她輕捶著我胸口說:「把人家下面都戳到流血了!」

「呵呵……是喔!一開始就叫你不要了,不聽話,活該!」我逗著她說。

「不管啦!你欺負人家,我要和阿公說!」表妹嘟著嘴道。

我頓時嚇傻了,跟阿公說,我還能活命嗎?「好妹妹,剛才表哥不是把你弄
得很舒服嗎?念我這麼賣力,就不要和阿公說了吧?」我緊張道。

「嘻嘻!不說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表妹露出了調皮的臉色。

我一臉疑問說:「答應什麼?」

表妹突然靠近我的耳朵,輕輕說道:「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我傻眼地看著臉又紅起來的表妹,抱著她說:「呵呵,再來幾次都可以!」

正當兩人歡天喜地準備大戰第二回合時,遠處傳來叫聲:「阿太啊……你是
起來沒……」我們才嚇到清醒:大人還是在家的。

這時候我和表妹迅速各自穿起衣服走向客廳,阿嬤看到我說:「阿太啊,中
午才起來喔?甘那低勒!你阿公和你舅媽一大早就去菜市場幫你買你愛吃的,應
該等等就回來了。」

我立即又問阿嬤:「阿嬤,你剛剛去哪啊?怎麼叫表妹來叫我?」

阿嬤說道:「我去巷口買東西啊!怎麼了?你表妹那麼漂亮,叫她去叫你不
好喔?」

我和表妹立即都對阿嬤笑了一下,因為在剛剛開門要到客廳時,表妹又在我
耳旁說了:「今天晚上……房門……不要鎖上喔……」
((助跑~~~~~~~~~~~~~~~~~~))
我推!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3_311:}{:3_311:}{:3_311:}

幾許風雨

這位華僑叫李貴仁先生。他僑居夏威夷已廿九年了,是一位老華僑。晚宴的時候

,除了他一家大小六個人之外,還有一位十七八歲的夏威夷小姐作陪。

    席間,夏先生給我逐一的介紹。原來這位夏威夷小姐芳名叫古魯巴,她是李事先

生第三位掌珠的同學,現就讀夏威夷感中學。因為她醉心於我國的民族文化,很想交

個中國的朋友,在李家三小姐的牽引下。於是應邀作陪客。她的英說得很流利而動聽

,當然我說的也不賴,所以彼此在交談時都能表達內心的意思。

    現在我接著介紹李先生家人讓各位認識。李先生有一妻子叫高一珍。李先生生了

四個女兒。大女兒叫李素梅,今年廿一歲,就讀夏威夷大學三年級企管系。二女兒李

玉梅,十九歲,就讀夏威夷大學一年級。三女兒李貴梅,十八歲,夏威夷中學三年級

。四女兒李珍梅,十六歲,夏威夷中學一年級。

    在宴會裡,當然是很融洽,有笑有說,尤其是那位古魯巴小姐更是對我大獻殷勤

。我說她並沒有說了幾句,只是一些客套而已。她卻不然,一有機會,便對我談個不

休。她告訴我,她的母親是菲律賓土著,父親是美國人,難怪她的皮膚那麼白細了。

    雖然,她是一個混血兒,但她有天生的充沛的青春活力,熱情洋溢,予人有一種

親切的感覺。一頭金絲般的秀髮,配上一雙迷人的眼睛,美極了。

    宴會在愉快的氣氛中,最後大家要我唱一首歌以作宴會的結束。於是我唱一首最

拿手,也是我的成名作「大眼睛」。

    「我可以不知道、妳的名和姓,

     我不能不看見,你的大眼睛……

     妳的眼睛,好像……………」

    第二天下午,我在飯店裡練唱,準備明天公演,我為了有好的表現,所以很努力

地練唱。我一直練,練到累時.才想休息。突然、房門傳來一陣叩聲。我就走過去,

同時問道…

    「誰!」

    「哈囉,親愛的中國朋友。」

    聲音甜美極了,悅耳極了。

    但這短短的一句,卻讓我聽了,混身都不太對勁。於是,我鎮定一下心神,開了

門一看。只見身前站著一位少女,明艷照人。她穿著一套女學生服,將其身材苗條地

襯托出來。細看一下,有些眼熟,才知原來是昨天剛認識的古魯巴小姐。

    「古魯巴小姐,快進!有何貴幹,沒事的話,請回去,我要休息了。」

    「不要這樣嗎?人家來看你,你卻耍趕人家走,這不失了禮貌嗎?」

    「唔……抱歉……」

    明亮的電燈,把她的臉照的更嬌美。她巧笑地望著我,兩隻水汪汪的多情底眼珠

子,神凝凝在在散發著熱情的光。我心中暗想:

    「那豈是對一個剛認識的異國朋友的態度,簡直好像是一個熱戀中的少女正望著

她的情郎一樣。」

    正當我思索方罷,她又開口:

    「啊呀!你生氣呀?」

    祗見她迷著兩眼,上前拉起我的手臂,撒起嬌,賣起媚來了。我手中的歌本,不

自地滑落。我急忙倒退幾步,極力壓制心頭的激動。然而,驚惶的情緒,還是塞滿我

心房,我顫道:

    「古魯巴小姐,請放莊重點!」

    可是我故作緊張的神態,並沒有收到效果。相反地,她卻一塊糖似的,貼在我身

上。她翹起小嘴,嬌身貼著我動。她只緊緊拉著我,任憑我說什麼也不放手。我被這

天真的異國女椰,弄得啼笑皆非。既不忍推開她,又不好棄之不顧。怎辦?於是我只

好苦笑著說:

    「十七八崴的大姑娘了,還是這磨人,不怕難為情嗎?」

    誰知不說還好,這麼一來,她竟杷身子猛向我懷裡一靠,雙手死命地摟著我,又

撒起嬌來了。像這樣的情況,自我當了歌星以來,不知已碰了幾次、卻沒有一次能使

我如此動心的,心中暗想道:

    「好呀,.是妳自己送上門來,可不要怪我。」

    這時,古魯巴那豐滿的身體,隔著一層單薄的衣服,不住地在我身上磨擦這樣,

我被她弄得心荒意亂,六神無主。我全身熱血奔騰,很想杷她當場輕薄一番,方才稱

心。

    但為了顧全堂堂大國的風度,以及種種不良的後果起見,我盡量壓制自己的衝動

說:

    「古……古魯巴小姐,請請……請妳站好,這樣不太好吧,.萬一……。」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可是……可是我不能對不起:…。」

    「哼……要我站好可以,不過嗎……」

    「不過什麼?」                                

    「你剛才發了我大半天牢騷,總要陪一個禮才行嗎?」

    我如犯人被判無罪似的,連忙向她陪個不是。

    「好好!我向妳道歉,對不起!」

    其實我何曾向她發個牢騷呢?讀者當可清楚明瞭。但是,為了息事寧人,也顧不

了那許多了。只要開出條件,就是要我跪下,我還是照跪不誤。誰知,她卻賴著說:

    「哼!才不稀罕這種陪法。」

    「那……那耍怎樣陪法,妳才能……」

    「哼…..」

    「哈囉,.快說嗎?」

    「我……我要你……」

    「要我幹嗎。」

    「要你……你吻我一下。」

    「吻你一下,妳不是說玩的吧。」

    「哼….誰跟你說玩的,只要輕輕一吻就好。」

    「那沒問題。」

    我話一說完,她杷我抱的更緊,她那豐滿的現房,整個貼在我胸口上。尤其是當

她擺動的時候,她那富有彈性的乳房,與我的身體一接觸,使我全身的汗毛,統統都

直立起來。

    緊接著,一股火熱的氣體,直透丹田。不知不覺,我將她抱的更緊。古魯巴見我

反抱她,高興極了。她比以前抱我更緊更結實。我慢慢地低下頭去,看看緊依在懷中

的可人兒。這時,我越發覺她的可愛動人。於是,一股強烈的慾火,促著我的雙手,

開始在她這背上、腰上以及豐滿的臀部上,衝動地嫵摸起來。她被我摸的發出似痛苦

而又似消魂的輕微呻吟,整個嬌身,都軟軟地倒在我粗壯的臂彎浬(其實我的臂彎是

瘦小的,相信,電視上一看就知道)

    後來,我索性把她摟到床上去。我一面盡情熱吻著她,一面又嫵摸起來。於是,

我開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再拉開乳罩的帶子。瞬時,一雙隆鼓的乳房,便整個落在

我手掌裡。我的五指不斷磨擦,使得初經男人愛撫的古魯巴,好像打擺子一樣,全身

都在顫抖,嘴裡叫出啊呀啊呀之聲。這時我的神智逐漸模糊了,慾火已衝到極點。我

瘋狂地吻著她,五指也逐漸下移。

    「吻的下一步,就是這樣,美達令。」

    「 唔……」

    於是,她又閉上眼睛,讓我輕柔慢摸。我的手指已按在她的陰戶上開始活動起來

。於不知不覺中,我把她的三角褲脫下。只見那柔軟的陰毛,像細草一般,不疏不密

地叢生在那高挺起的陰戶上,一粒陰核,擺在陰戶的正上方,迷人極了,這些對我是

那麼誘惑。我的慾火已高漲,再也不能剋制了。尤其腿間那根挺硬的陽具,被緊小的

褲子裡難過死了,於是迅速脫下褲子。接著,我的手指又落在她的陰戶上,然後磨著

她的陰核。這時,她顫顫抖抖,很有節奏的扭動著。緊跟著,像夢囈似的問道:

    「唔……怎麼……這樣的呢?」

    我咬著她的耳根溫柔地說:

    「怎麼樣?親愛的?」

    「我感覺全身癢麻麻的。」

    「沒關係,再等一下就不會。」

    「 嗯!」

    她又合上眼皮,任我輕薄。過了一會,我把那倆條修長的王腿撥開。一手搬開他

的陰唇、另一手握著陽具,準備進攻。誰知就在這時,她一手抓住我陽具,驚異的問

道:

    「啊,.你的陽具,怎麼這麼大?」

    「我怕,.親愛的。」

    「沒有關係,我慢慢來好了。」

    「唔……我恐怕受不了,不要……」

    「親愛的,你不是嚮往我們的文化嗎?」

    「那隻限於貴國文化!」

    我一挺七吋的陽具說:

    「這東西也包括徵文化裡面的。」

    「你胡說八道,哈哈……親愛的,你真風趣。」

    她被我逗的吃吃的笑,同時抓住我的陽具不放。我知道,時機已成熟了。於是,

我便猛地把腰身帶屁股住下一衝,只聽的「支」的一聲,我的陽具一插進二吋有多了

。就在這同時,她也驚呼起來。

    「啊呀!痛死我了!」

    「沒有關係,忍耐點吧,.親愛的。」

    「唔…...哎呀……痛呀……不要了.…」

    生米寨將成熟飯了,我那能顧得痛不痛!接著,我提出一口丹田之氣,再度直插

下去。這次較第一次更用勁,一根七吋多長的陽具,差不多已完全塞進去了。只見她

張牙裂嘴,混身一陣癢癢。兩條大國一伸一縮,像殺不斷氣的雞在顱抖著。同時,一

雙眼睛,胞流下了淚水來。這時,她好像處在極度的痛苦中,動作還是繼續進行。

    「哎呀…:.痛死我了……啊……好痛呀……請你停停吧……痛呀……我不要了

…」

    我並不因為她的呼叫而停止抽插。雖然她的陰戶狠小,一抽一插之澗,都費了很

大的勁道,但我的陽具卻覺得舒服萬分。我見我不理她,照幹下去,似乎知道再向我

請求也沒有用,所以就緊緊咬著牙根忍受,並想借題發揮。

    「哈囉……親愛的……請你暫時停停好嗎……我有話……要跟你說……你停一停

好嗎……」

    「親愛的古魯巴……我的甜心……有話你就說好了……現在不能停的啊……一停

就壞了。」

    我一面回答地哄著她,一面身體更是用力地插。她聽我這麼一說,婉轉嬌啼的說:

    「啊……太痛了呀……叫我怎麼說呢?」

    於是,我使勁地擦著她的乳頭,嬉皮笑臉地說:

    「沒有關係,現在妳稍為忍耐一點吧!親愛的,再過一會便會苦盡甘來了。」

    「唔……啊囑呀……唔……」

    這時,她躺在下面!閉著眼睛,不斷呻吟著。半晌,我才抽插了二三十下,我就

問她道:

    「親愛的古魯巴小姐,現在好點了嗎?」

    「唔……」

    她沒有回答,又輕輕哼了一聲,接著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時點點頭,重又把一雙

美目閉上。我再抽插了十多分鐘,她又開口說道:

    「哎呀,現在我裡面很癢呀?」

    「我用勁的插重一點,妳就不會癢了。」

    說罷,我更瘋狂的抽送。我雙手狠狠地著她的雙乳,不斷地磨擦,同時,把全身

的勁道,集中在臀部,下接一下地插著,既深入又有勁。這時,只見她的身體,不住

地挺動。同時,她的騷水已經泛濫了,就好像長江推前浪似一陣一陣地流出,瀉向她

的兩腿之間。她的嘴巴,則似連珠炮的,發出一陣陣的淫浪聲:

    「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對……正中花心…

…舒服……極了……親愛的……你…真會……肉……肉的……我……好痛……快……

喔……唔……丟了……我要丟了……」

    她的臀部,隨著她的叫聲,也不停的挺動著。到了此時,漸漸入佳境。有時,我

情不禁在她的臉上、乳頭上輕咬著,只見她更加浪叫,使我見而發狂,聞而消魂。於

是,我好比一頭猛虎,越插越有趣。我的雞巴猛一插出時,幾乎把她的陰唇翻轉來,

並帶出一陣淫水。突地,我振臂一呼.,

    「啊呀好!」

    人隨聲動,屁股向下使勁一壓,陽具就住下直衝。這招,也許一直頂入她的花心

,頂得咬牙作響,「格格」有聲.不知她的感覺是痛是癢?接著,就聽到她口中響起

一陣顫抖的叫道:

    「啊呀…啊……唔…親愛的……你再用力…用力……裡面癢得很……快……快用

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丟了……丟了……唔……」

    一陣顫抖,古魯巴已出第二次水了。這次,她的反應很劇烈,我幾乎被她拋到地

下。因為這一次是我的首次「剪綵」,所以好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同時,由於初次嘗

到處女的芳香,也插得更瘋狂。經我努力而有勁的抽插,不久,她的第三次淫水又來

了。當她這次高潮來臨時,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她終於緊緊的抱著我,顫聲求道:

    「達令……親愛的……我實在受不了啦……停停吧……親愛的…….我求求你…

啊…」

    這時,我已進入瘋狂狀態了。所以,她的哀求,我充耳不聽。我祗顧一陣又一陣

的猛插。這簡直是狂風暴雨,吹打著嬌艷的花兒,也是我高零風的專長及本事。她在

這狂風暴雨中,突地又呼叫起來。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

美了……」

    我一看,原來她又起淫興了。於是。我又猛力的繼續狠插起來。

    「喔……美……對……就這樣……嗯……根美…很舒服……唔……喔…

    一股熱滾的暖流,灑遍了我的龜頭,通過我全身的脈博。啊!這就是人生最美的

時刻。接著,我雞巴一鬆,陽精一陣陣的直射到她子宮裡,使她全身不斷顫抖,扭動

、喘息……就在這一令人消魂的時刻,忽然門「碰」了一聲,被打開了,傳來一聲悅

耳的聲音。

    「喂!高先生,我……我找你找了好半天,累死我了。」

    「哇!糟糕,原來是李先生的三女兒李貴梅,那怎麼辦?我……我……」

    我眼睛再看看她,忽見她羞江了臉,張著嘴巴叫道:

    「你們…你們…」

淫蕩的午宴

在女生宿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粉色的窗簾隨著窗口進來的微風輕輕飄動。清新的空氣捲著女孩兒們的體香和昨夜淫靡的空氣在屋子裡迴繞。沁人心脾。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被子周圍散落著女孩兒們的睡衣,內衣和絲襪。冬天的寒意尚未完全散去。騷熱中的一股清涼非常舒服地清新了頭腦中的深厚的淫蕩氣氛,暫時放到一邊。清醒一會兒。牆上掛滿了孫倞施雪鄭田金靜的寫真片。露骨而性感。我正盯著看,雞雞一點點的硬起來。孫倞就從床邊上了來:“快來吃飯啦。”一臉紅暈的她穿著性感的健身衣,上下通體白色,性感的雙乳差點從衣服中爆出來。
 
 

孫倞一臉緋紅地推開了中廳的門,我發現中廳擺著一張桌子不像桌子床不像床的擺設。上面一層細布料的褥子,下面鋪著一層餐布。暗紅色的,周圍沒有椅子,而且這個如果說成桌子的話未免偏低,上面還有個枕頭,我來不及想很多,孫倞示意我躺下,我就乖乖地躺了下來。
 
 

過了一分鐘,吱呀一聲另一扇中廳的門開了,裊裊婷婷地走進來幾個女孩。等我緩過神來,這些女孩已經在我邊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微笑著看我。我依次看著,都是熟悉的面孔,而且有兩位新成員的加入有點讓我猝不及防。鄭田和林藝踩著高跟鞋,穿著高筒的黑色絲襪。上身穿著誘惑的到臀下的蕾絲睡裙;張帆和施雪穿著一樣的學生裝,中筒黑絲襪,小皮鞋,學生裙,上身穿著短襯衫,好像剛上完課回來的樣子。只有林蕾穿著修長的白色絲襪,也是高筒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小吊帶,最後進來的是尹萌,穿著和張帆施雪一樣的學生裝,說實話,無論是OL扮相還是學生扮相,對於男人來說尹萌的打扮都非常誘人。她手裡端著一個空的小水盆,盆邊有一個放腦袋的凹槽。她把小水盆放到我的腦袋下,說:“吃飯前先來洗漱一下~”
有點詭異,這裡啥都沒有我咋洗漱。想著想著,我似乎有點明白這個桌子不桌子床不床的東西是乾什麼的了。因為這個時候尹萌對著我撩起了她的短裙。立面是真空的,我正要仔細看看尹萌早上被我暴插的下體,尹萌輕輕地用手指撫下了我的眼睛,隨著她的體香越來越濃重地靠近我。一股暖流漸漸地流到了我的臉上。另一邊一雙軟軟的小手開始為我洗臉。
趁著眼睛還沒有被蒙緊,我抓緊時間睜了個眼睛,原來尹萌正在用她的“尿”給我洗臉,她撩著裙子,一臉緋紅地盯著自己的下體有沒有在“瞄準”著我的臉,孫倞在我的頭後面就著尹萌的“尿尿”給我洗臉。不過我馬上鎮定下來,因為真正的尿是不會有洗面奶的香味的。
“尿”的溫度正合適洗臉的溫水,畢竟接近體溫嘛。我一邊想著“好淫蕩”,一邊閉上眼睛享受著被“尿噴”的快感。這時我感覺自己的雞雞已經硬了起來,非常暴漲。偶爾有一兩個小手或者手指來挑逗我的大寶貝,我就暗中使勁兒,用雞巴彈她們一下,激起輕笑聲聲。太爽了……
 
 

臉洗的差不多了,我聽尹萌輕聲說道:“小哥張嘴~”,我一愣——不過當然不會是壞事——於是大大滴張開了嘴,尹萌看著我的滑稽樣子一笑,然後輕輕地移動屁股到前面來。粉嫩的菊花蕾輕輕地舒張起來,慢慢地從她的肛門中擠出一截雪白的東西來。
人的感官這個時候是會失去敏銳的感覺的,我憑著直覺吸了一口氣,加上常識,分析出來,原來這是在“擠牙膏”。於是看著雪白的牙膏下來,孫倞在一邊提醒我:“傻瓜,要齜著牙,要不進到嗓子眼兒裡去了。”
於是我馬上跟個木偶似的趕緊齜著牙。尹萌屁眼裡雪白的膏泥擠到了我的牙上,隨后孫倞遞了一個電動牙刷給尹萌,尹萌拿著電動牙刷的一段,輕輕地像做愛一樣塞進了陰道。牙膏柄好粗大,就比我的雞巴小一圈而已。粉潤透明的大陰唇被牙膏柄帶著輕輕地塞進了陰道,擠得異常飽滿,看得我血脈賁張,這個時候,尹萌解開了自己的裙子扔到了地下,上身後仰以便讓牙刷對准我的口腔,我看到她嫩美的陰戶健美地暴露在陽光下,異常性感。電動牙刷的震動打開,我看到一滴滴的愛液慢慢地隨著牙刷的振動一滴滴留下來。雖然這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快感,但是她依然非常敬業地將牙刷準確地送入了我的口中。
 
 

尹萌的媚術真不是一般的厲害,裹著電動牙刷的陰道準確無誤地將牙刷送入我的口中,之後輕輕地一邊自慰一邊刷牙,細細的泡沫起來,要不是忍著,我肯定嗆到了。尹萌的身體彎成一個美麗的角度,陽光灑在上面異常地性感。練過舞蹈的她一點點地動作著,我看到牙刷柄在她的陰道裡輕輕地抽動,一邊自己的牙刷的也很舒服。刷了一小會兒,我想她一定很想要,於是趁著一次她將牙刷送到我嘴裡的時候。我輕輕地咬住了牙刷在嘴裡的一端。尹萌何等的聰明,立刻會意,輕輕地將振動柄又往深處插了一些。並輕輕地自然地呻吟了一聲。猶如天籟,聽得我麻酥酥的。就這麼一會兒,尹萌的陰戶在我面前漲的非常飽滿,異常性感。這個時候我也刷的差不多了。我鬆開牙刷,伸出舌頭去填尹萌的屁眼。一股清涼的漱口水流出來。剛剛吐好孫倞遞過來漱口杯的廢水之後。尹萌達到了高潮。我躺好,孫倞飛快地抽出了牙刷。尹萌的愛液嘩地一下噴到了我的臉上,一股奶香體香味。非常性感。尹萌的小屁股也坐在了我的胸脯上,被別的女孩扶著。輕輕地從我身上跨了下去。今天香豔的洗漱隨著孫倞在我的臉上將尹萌的愛液塗均勻而結束了。
 
 

尹萌被她們扶到了隔壁的宿舍歇息去了。孫倞拿著一條餐巾圍在我的脖子上,對我說:“開始吃飯咯,真怕你扛不住……”隨後嫵媚的一瞥,就到鄰寢去陪尹萌去了。這個時候,林蕾和鄭田一前一後的走上剛才尹萌給我洗漱的桌子來。正在我納悶的時候,她們兩個絲毫沒有猶豫地在我面前蹲下,露出了肥美的陰戶。後面的鄭田撩起來裙子之後,抱住了掀起來裙子蹲下的林蕾。兩個人的屁股在我的面前一覽無餘。剛剛下去的性慾上來的食慾又來了個驚天大逆轉。不過看今天這個“工作”強度,不吃點東西是熬不了幾天的。恭敬不如從命。我索性任雞巴在那裡發硬,準備享受我的早餐。
 
 

眼前是異常好看的被諸多男生垂涎的美女陰戶。外加美腿,黑白絲襪相配,好像早上的尹萌和施雪的黑色肉色絲襪相配。我抬頭看看,林蕾正在用心地將屁股挪向我的嘴,一臉緋紅。林藝在一旁打趣:“小哥你要好好嚐嚐哦,這是今天的處女奶吖~~”
其實無論我怎麼抑制,性衝動是壓制不下去的,我覺得現在我沒有爬起來把這些女生按倒在地下一個個的“叫春”,就已經很有定力了。
林蕾把著我的頭,用她的陰戶對准我的嘴,輕輕地坐了下來,我一口含住了陰毛叢生的林蕾mm的陰戶。一股奶香味便在口腔中慢慢地舒展開來。我輕輕地順著林蕾的陰戶舔著她的私處。一股奶甜味便在舌尖融化開來,原來林蕾mm要用陰道給我餵奶?確實有點超乎我的想像。剛才尹萌同學採用獨特的方式為我洗臉,於是對此我就不感到意外了。
我促狹地舔了舔林蕾的陰戶,林蕾扶著我的頭,下身開始一點點的放鬆,香甜的奶汁便從溫暖的陰道裡緩緩地流了出來。真是甜美啊。一邊喝奶還能一邊與美女有肌膚之親。實在是令我爽的無以復加。林蕾的陰戶異常的肥嫩。在嘴裡輕輕地用舌頭舔著或是用嘴唇感受都非常舒服,彈性很好,皮膚軟軟。不過林蕾小mm有點沒有經驗,人不能一直喝奶不停不是,不過這就給了我可乘之機。每咕嘟喝一大口奶,我就用舌尖緊緊地抵住林蕾的陰道口,咽一口奶下去,然後趁著舌尖頂一下的空當偷偷地往裡伸一下舌頭。林蕾mm把著我頭的手就不禁地緊一下。本來就粉嫩的臉蛋顯得更加紅撲撲的了。如是幾次之後,我偷偷地誕生了個小壞念頭。足足地喝了一大口之後,用舌尖抵住林蕾mm的陰道軟肉肉半天沒有動作。林蕾mm緋紅的臉低下頭來奇怪地看著我。我含著林蕾mm的陰道肉肉,舌頭慢慢捲成一個卷,趁著牛奶的潤滑,便向林蕾mm的陰道深處伸去。我的動作很緩,果不其然舌頭碰到了一層軟軟的彈性很好的處女膜。林蕾被我刺激的“啊”了一聲,差點以為被我的舌頭“破處”了。我握緊了她的屁股,含著她的陰部沖她微笑著晃晃頭,林蕾mm才知道我在逗她。於是一臉不好意思地沖我佯裝嗔怒了一下,於是我老老實實地將林蕾mm陰道裡的牛奶喝到一滴不剩,再沒有做什麼偷襲的小動作~~
 
 

經過一番“餵奶”,我看到林蕾平滑的小肚皮上已經滲出了微微香汗,剛剛緊繃的她放鬆下來,雙膝跪在了我頭的兩邊,我側頭看去,就看到美麗的小腿肚,雪白的絲襪在陽光的襯耀下閃閃發亮,異常性感。美麗而豐滿的小腳丫勾勒出完美的足弓。讓我愛不釋手。林蕾趴在我的頭上,我才看到鄭田不知什麼時候轉了個身,屁股沖向我。鄭田和林蕾的短裙都被揚上了腰際。四片完美的臀瓣在我的面前構成一幅極誘人的圖畫。鄭田和林蕾有意地慢慢將自己的臀瓣推向對方。兩對兒肥碩的雙臀被對方慢慢頂開,兩朵菊蕾在我面前一覽無餘。輕輕地逐漸地被另一位美女的臀部頂的舒張開來。隨著四片美臀的舒張和菊蕾的打開,我看到兩朵菊蕾的花心處都有一點雪白,鄭田的越張開,那菊蕾出的雪白越大,似乎還閃著光澤;林蕾的菊蕾漸漸鬆開,我看到白色也慢慢地從幽密的菊蕾深處緩緩地淌出來。我於是伸著舌頭湊向了林蕾的屁眼。一股雪白色的軟泥慢慢地從林蕾的屁眼“拉”了出來。我一口含下,原來是甜甜的奶昔。鄭田感覺到我已經舔了林蕾一口,於是輕輕地擠了一下林蕾的豐滿的小翹臀,剛“拉”完一條白色“便便”的林蕾縮緊了小屁眼,有點不情願地離我嘴巴遠去蹭到了我的鼻子上,鼻子上蹭上一小塊雪白。然後抬起屁屁,我看到一枚白色剝了皮的小鵪鶉蛋被鄭田的屁眼裹住,慢慢地“拉”了出來,不當不正,恰好掉到了我嘴唇上被我抿住~
~
 
 

鵪鶉蛋加奶昔,都是從美女的嬌嫩的屁眼裡“拉”出來,真是賞心悅目。於是,四瓣雪白的粉臀在我面前溫柔地擠來擠去,我吃一口奶昔,吃一口鵪鶉蛋。雪白的絲襪和黑色的絲襪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讓我有點眼花繚亂,尤其是美女們的陰戶就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害我噎到好幾次。就這樣下去,吃了四五顆鵪鶉蛋。
當數不清多少次四瓣美美的肥臀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時,突然停住了。我感覺到鄭田的雙腿正在悄悄地用力。但是美臀瓣中間的一點白色卻不像剛才的鵪鶉蛋一般大小,鄭田的菊花蕾都快撐到剛才的兩倍大了。但是那晶瑩的白色還是有一半沒有出來。我看著被雞蛋撐得透明肌膚盡現的鄭田的屁眼。非常的爽。慢慢地,雞蛋終於有一半出了來,一枚雪白閃著亮光的剝過皮的雞蛋在鄭田的屁眼上凸露出來,異常的唯美,好看。
這個時候,只見鄭田的屁眼慢慢地向內緊縮、緊縮。外面的半個雞蛋就被田田的屁眼“擠”了下來。我張口接住。細嚼慢嚥起來。當然,也少不了美麗的林蕾mm把雪白的臀瓣湊過來餵我一口她“拉”出來的奶昔。早餐的第一道菜就這樣非常性感地結束了。
 
 

“拉”完“便便”的鄭田起身,額頭上盡是香汗,回頭嫵媚地看了我一眼,回過頭站起身來。被林藝扶著下去了桌子。也到尹萌休息的屋子躺著去了。下一個上來的,是施雪。林蕾mm依然穿著她的雪白的絲襪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趁施雪還沒擺好姿勢的當兒。我仔細地舔弄著林蕾mm的粉嫩的屁眼。她的愛液也被我挑逗的像玉露一樣輕輕地滴了下來地在我的鼻頭上,一股少女的清香。我側身看到林蕾mm緊繃的腳趾,底下的雞巴不禁又精神地抖了幾下~~
 
 

 
 
施雪是個極其開朗的女孩。趴在我身上屁股衝著我跪著輕輕地笑。不輸鄭田的粉臀在我面前輕輕地擠開了林蕾mm的臀瓣,再一次,四枚極美的臀瓣呈現在我的面前。施雪穿的是中筒絲襪。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餘,如同林蕾mm的白絲襪一樣。非常誘人。
施雪粉嫩的屁眼張開,拉出來的是一段段的香腸和火腿腸。另外還有一段段的臘腸。她的粉臀靈活地像真的在便便一樣,將放到我嘴裡的腸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這個腸的口感非常好,不是很咸,口感很清爽。這個時候小妖精林藝突然伏在我耳邊說:“這次吃的,才是地道的腸哦~~”我突然反應過來施雪給我拉腸吃的巧妙心思,不覺心中大快,小腹下的傢伙火氣又生了一層,感覺漲的要炸了一樣。
四瓣小屁股又像推拿一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不得不佩服女孩兒們的巧妙心思。施雪拉給我香腸的時候,林蕾mm拉給我的已經不是白色的奶昔了,換成了香香的花生醬,你別說,看著顏色,還真有點“重口味”吃了美女便的感覺。
不多時,兩位美女的小肚皮上都晃出了汗,肚子裡的存貨也差不多了。林蕾mm有點精疲力盡的樣子,索性一翻身倒在了我身邊,緊依著我。大腿跨到我的腿上,白色的蕾絲邊和粉嫩的大腿內部在我的雞巴頭上輕輕地蹭來蹭去。
 
 

把施雪扶下去之後,小妖精林藝迫不及待地爬了上來。雪白的屁股衝著我。一條豐滿的絲腿放在我和林蕾mm之間。林蕾mm還在愛憐地玩著我已經漲的快要爆炸了的雞巴,粉嫩的腿根在上面柔柔地蹭著。林藝背對著我掀起了裙子。露出了豐滿的小屁股。我習慣性地一口封住了林藝的屁眼。靈機一動。努力地往外吸起來。反正都要吃“拉”出來的東西,索性這次乾脆一點,我給你吸出來好了。
 
 

林藝有點猝不及防,不過並沒有反抗。屁眼一陣緊縮之後,漸漸地鬆了開來。我感到立面開始有東西出了來,不過感覺臭臭的。這個時候,旁邊的林蕾mm也直起胳膊來躺在我身邊看熱鬧,還沖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哎呀,好奇怪,真的臭臭的哎,這個不是幻覺。我下意識地鬆開了口看了一下林藝已經張開的屁眼,不禁心中一樂,原來是一枚皮蛋,正露出了一小半尖頭在那裡閃光,褐色透明的蛋清在雪白的屁股映襯下非常漂亮。茵茵因為我嘴一下鬆開,屁眼反射性的一收緊,剛出來了一小半的皮蛋一下子就被隔開了。皮蛋在她肚子裡放的有些熱了。蛋黃的部分一下子沿著她的股溝流了開來。我一看機會來了,一口接住了她“拉”出來的半個蛋,順勢開始舔蛋湯流過的地方。舔遍了林藝雪白的大腿內側,還促狹地到陰道裡弄了弄。茵茵的屁股蛋一下子收的好緊。我都快爽翻了個了。
一陣“襲擊”過後,我開始正經“吃飯”,才知道原來林藝餵我的是皮蛋瘦肉粥。臭臭香香的。她穿著閃亮的高跟鞋和黑色的絲襪。我看著只有血脈賁張的份兒,不過為了保持體力,先得好好吃飯是真的。太銷魂了這個……
林藝在餵我粥的時候時不時還放兩個小屁,我和林蕾mm在她後面偷著笑,一邊快快樂樂地吃著粥。米粒在林藝的腸裡潤過,十分的香甜。林藝的功夫很好,除了放了幾個小屁之外,難度如此高的皮蛋瘦肉粥一點都沒有漏到外面,好厲害!
 
   
最後上來的是張帆,餐後甜點是陰道裡的橙汁和屁眼裡的聖女果和小香蕉。小香蕉拉出來的效果特別想便便。我和林蕾mm看得直想笑,搞得張帆mm很臉紅。
 
 

飯吃的差不多了,我的雞巴也快爆炸了。這個時候,尹萌、施雪、鄭田、林藝過來分開了我的雙腿,剛餵完我水果的張帆mm跪到一邊,含住了我的龜頭,四條美女的香舌便在我的卵蛋上一通色情無比的亂舔。混身像通了電一樣,鄭田和施雪分別抱住了我的一條腿,我怕碰疼她們,根本不敢動彈。
這個時候,林蕾mm也來添油加醋,她騎在我的脖子上,伸出玉指“拽”出我的舌頭,隨後“塞”進了自己的陰道。雪白的胴體,雪白的絲襪。我舔弄著她的處女膜。下身被四條糾纏的香舌裹住,一直向過電一樣。沒幾下,就射了。張帆同學火候掌握的非常好,拿著我堅挺的雞巴一甩,我再一抬頭,每個人的臉上(除了林蕾mm)都沾了一條晶亮的陽精。
 
 

貌似不錯的樣子
先推上去再說

感謝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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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我最愛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俠女淚[黃蓉]

 
 
 
 

郭芙和郭襄兩人,在一次出外遊玩時,遇見幾個蒙古人正在欺淩百姓,便出手斬了帶頭的蒙古人,沒想到那人竟是蒙古一個依附部落的王子,引來一隊蒙古軍隊的追補,兩人被抓進蒙古軍營中,本來蒙古的漢人將軍高函予是打算將他兩人賜給下面的人淩虐致死,沒想到草包郭芙卻搬出他爹的名號,以為可以像以前一樣,搬出來便沒事。
誰想高函予一聽,倒是真的叫下人將兩人關押起來,等候處裡。
原來,蒙古久攻襄陽不下,卻是因為這郭靖和黃蓉兩人有勇有謀,處處阻饒。高函予心想,若是能就此除掉郭靖、黃蓉,豈不是美事一樁。
於是便派人通知郭靖皇蓉,想要他們女兒的命便單身前來赴會。
這邊郭靖和黃蓉收到信,郭靖卻是不肯前去,非是他愛惜生命,卻是因為大局為重,這襄陽沒有了郭靖和黃蓉,怕是旦夕便會被攻下。
黃蓉一聽,卻不依了,郭靖不要女兒,她還要,於是便一人單刀赴會,來到蒙古軍營。
高函予一看到黃蓉,頓時驚為天人,心下卻想:
(傳聞黃蓉乃武林第一美女,今日一見,卻是聞名不如見面。郭靖不除,拿下襄陽怕仍是困難,既如此…)
「郭夫人,你的女兒犯下死罪,本來是要立馬處死的,但我見你護犢之心,其情可憫,不若讓我倆私下再好好談談,不然的話…」
一邊說,高函予一邊用淫邪的眼神打量著黃蓉,像要把她扒光一般。
黃蓉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當然知道他說的談談是什麼意思,但若不答應他的要求,那心愛的兩個女兒將會被那麼一大群敵兵所輪姦,豐滿的嬌軀如同盛開的花朵般被撕得粉碎,嬌艷的聖地將會被那群粗魯無知而又身強力壯的硬漢輪番的抽插。作為母親,黃蓉無論如何不能眼看女兒遭受這麼非人的淩辱,但只有犧牲自己的貞節才能換來女兒的新生。淚水在心中翻湧,但卻不能讓別人看到。世間最偉大的莫過於母愛,為了孩子,她決定以自己的身子來和高函宇做這場無恥的交易。
黃蓉高傲的揚起頭,眼睛冷漠的掃了一下高某,淡淡的說道:
「高將軍,你跟我說的,我已仔細想過了,我可以和你單獨的談一談,但你要答應馬上放了我的兩個女兒。」
高函宇哈哈一笑道:
「郭夫人,你的意思我明白。要我放人恕難從命,但我可以答應你,以後再沒人敢動令千金一根汗毛,這可成?」
黃蓉明白,高某權利再大,也不敢私放重要人犯。他答應不再打女兒的主意黃蓉已經很寬慰了,只要孩子別再受到傷害,那自己就算受到再大的汙辱也是值得的。
黃蓉輕輕的點了點頭,高函宇已然明白。他將手一揮,大聲說道:
「來人,將黃幫主的千金請回大營,其餘人等各歸營寨。」
那二十餘壯漢大失所望,悻悻退下。黃蓉緩步來到女兒的面前。郭芙,郭襄對這所發生的一切茫然不知,哪曉得自己差一點就成了敵兵的性奴了。郭芙急道:

「娘,他們想做什麼?要殺了我們麼?」
郭襄卻是聰明伶俐,但她畢竟年紀尚小,對男女之事是一竅不通,她輕聲道:
「娘,他要和你談什麼?」
黃蓉露出了一絲苦笑,她心中的悲苦哪能對幼小的嬌女訴說呀!
黃蓉盡量用平靜的語調說道:
「你們二人不要害怕,高將軍已經和我說好,只要我將咱們家傳的落英神劍掌傳與他,他就不會傷害咱們母女三人。」
兩個女兒畢竟年紀幼小
,更本不會想到這是母親的善意的欺騙,也更無法估計到親娘即將遭到屈辱的蹂躪。
郭芙,郭襄兩姐妹隨副將回營了,大廳裡只剩下黃蓉和高函宇兩個人。高函宇目中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他所喜愛的女人現在就站在他的跟前;她高貴迷人的容貌,豐滿的嬌軀,修長的玉腿,渾源的肥臀,神秘的私處,晶瑩剔透的如同緞子一般的皮膚,也即將屬於自己。高函宇的心臟突然間加快了跳動,胯下陽具上的青筋經不住突突的震動。這條巨蟒曾經禦女無數,但從不曾想今天這般經不住考驗,像是隨時都會頂破褲襠衝將出來。
黃蓉冷漠的看了一眼高某,聲音冷得像是結了冰:
「在哪裡談?」
高函宇急忙收斂心神,微笑道:
「那還用說,當然是我的臥房了。」
他看著黃蓉越是冷漠,心中的火焰越是高漲。他要將這個如同天宮中仙女一般神聖不可侵犯的少婦變為自己的胯下之臣;他要用自己烈火般的身軀激發出女人內心壓抑很久的人性的本能。
高函宇看著冷若寒冰的黃蓉,一個箭步縱上前去,不等她反應過來,猿臂輕舒,將黃蓉抱了起來。黃蓉條件反射般的奮力掙扎,但她如今已是要穴被點,縱有一身本領和絕世的聰明卻半點施展不開。只聽高某哈哈大笑,黃蓉越是掙扎,他的雙臂摟得越緊。而且摟腳的右手圈轉回來,鐵掌剛好握住黃蓉渾圓的屁股,反覆的搓揉,還時不時的用中指戳一戳兩半肥臀中間的花心。
黃蓉的腦中已是一片的混沌,心裡的屈辱和羞憤已化作一股力量,突然翻轉手來,啪的給了高函宇一記響亮的耳光。高函宇此時卻並不生氣,他面露淫褻的微笑,看著黃蓉因羞憤而漲紅的臉蛋,輕聲說道:
「郭夫人,若是末將的小兄弟得不到你的小美穴來瀉火的話,一定會慾火焚身而亡。那我就只就有找夫人的兩位愛女來做瀉火的工具。令愛不善人事,只怕是脫陰而亡也未可知也。」
黃蓉心頭一震,她很清楚高某說得都是真的。這個男人此時已是慾火大炙,他武功又高,內息之氣齊聚男根,如弓箭在玄。若不能奮力射出元陽,則會被返回之氣自傷其身。他如果拿自己女兒開刀,其力之猛絕非武功平平的郭芙和尚且待字閨中的郭襄可承受得了的。
淚水隨著黃蓉的臉頰無聲的滑落,但方纔奮力掙扎的嬌軀卻慢慢地停了下來,任由這個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緊緊的摟著自己。她已經決定不再作無謂的抵抗,只要能換來女兒的平安,哪怕這只禽獸將自己撕成粉碎也在所不惜。
看著這懷中已經屈服的少婦,看她留下的屈辱的淚水,高函宇的內心說不出的激動和自豪。自己馬上就要佔有的可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妻子,天下第一大幫派的幫主,黃老邪的女兒。
高函宇抱著黃蓉邁步走向臥房。他突然低下頭,用火熱的嘴唇蓋住了她柔軟的紅唇。黃蓉卻將頭扭到了一邊,高函宇並不介意,他的嘴順著黃蓉潔白的頸項一路漘吸,來到了她那高高聳起的酥胸。少婦肉體的幽香連同那兩團綿軟柔美,不住輕顫的乳房緊緊的夾裹著高函宇的「臉,唇,鼻,舌,眼」。熱血不斷的衝擊著他的心房。他只是本能的用嘴輕含著肥美的乳峰,貪婪的張開嘴,一下一下的吞吐著肉團,長舌不停地攪動著充滿生機的乳頭。他寬大的手掌也已不再安於繼續瀏覽黃蓉的豐臀,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指尖微勾,輕輕的插入了股縫的中央。
黃蓉豐滿的嬌軀一陣輕微地顫抖,一陣紅潮湧上了粉面。雖然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黃蓉今年也不過才三十四歲而已。成熟肥美的肉體,可說是讓武林中無數的男人如醉如癡,但對其他的男人而言,這永遠都將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然而在今天,這一切都將被一個兇悍而狡詐的男子無情的給奪去了。
高函宇在黃蓉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夫人,臥房到了。等一會我便會讓夫人你欲仙欲死,放浪形骸。到那時候你只管浪叫就是,這屋裡屋外再無一人,都早給我支了出去,不用擔心別人聽到了不好意思。這幾個月內,這臥房都是咱們倆風流快活的天地,小將定會仔細把玩夫人的嬌美的身子,不管是哪裡的小洞洞我都不會放過,到時我這只陽具的利害夫人也就會知曉了。」
黃蓉幾時曾聽過如此淫賤的調笑,心中的悲苦更是無法敘訴。但是身子被高函宇的雙手搓揉處卻越發的滾燙,紅潮一陣陣湧上臉頰,一顆心突突的亂跳,羞辱中卻伴隨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她的心中一個聲音重複的閃現:
「天哪,難道我竟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嗎。」
門開了。黃蓉緊閉雙眼,在高函宇的懷抱中進入了又一個陌生的世界。她心裡也十分的明白,這裡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淫窩,自己的清白將永遠被埋葬在此,但她卻不敢想像在今後的日子裡會遭受的怎樣的淩辱。
隨著著一聲關門聲響,天地間就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高函宇雙手一震,將懷中的玉人輕拋在了床上。跟著啪啪的兩聲暴響,他身上的甲靠已經化作了一片片碎屑灑落在地。緊閉雙目的黃蓉此時竟也禁不住好奇的睜開妙目,映入眼簾的景象讓她的血液差一點凝固。高函宇高大赤裸的身軀站在床前,久久的凝視自己。胯下醜陋粗大的陽具高高的舉起,就像是即將出征的戰士。黃蓉無力的搖頭,淒美的聲音如同哀求:
「不要……..」
但還不等她的話說完,高函宇魁梧的身子已撲了上來。他的大嘴無情的含住了櫻唇,粗糙的舌頭緊緊纏住了黃蓉的舌頭,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
「不準拒絕我,否則…..」
下面的話他知道不用在說了。高函宇嘴裡漘吸的聲音「滋滋…..」作響
,黃蓉的小嘴幾乎被他完全含住,只有鼻中急促的呼吸在屋裡迴盪。
高函宇的血液直湧頭頂,他不能再等,他的陽具也不會允許他再做停留
。揉捏嬌軀的雙手化作了一雙利剪,「嗤嗤…啦啦…」的一陣輕響,黃蓉的下衣已經被剝了個精光,渾圓肥美的臀部和豐滿鼓漲的陰戶完完全全的呈現在他的眼前。黝黑濃密的陰毛沿著陰戶一直延伸到了幽門。
高函宇沒法再欣賞眼前的美景,他一把抓著黃蓉的足踝,將她的兩條粉腿拉了起來,順勢就搭在了自己的肩頭。黃蓉的陰戶此時就暴露在他的跨前,鼓脹突起的洞口正對著不住顫抖的陽具。
「啊………」
屋內響起了一個奇怪的叫聲,既有男子的滿足和興奮,同時又混合了女子的無奈和悲鳴。
「噗哧…噗哧….」
聲音不斷的響起,並伴隨著床的「滋呀……滋呀….」的擺動。
高函宇每一次抽插都會竭盡全力的把陽具插到最深處,肥大的龜頭回回都頂到子宮最深處的花心。溫暖的小穴緊緊的含住了火熱的鐵棍,滾燙的高溫在陰戶裡燃燒。粗大的陽具在窄小的陰戶中摩擦,乳白色的滋液隨著摩擦的加劇不斷的從肉棒和小穴的結合處被擠了出來。
「啪啪…..啪啪….」
肉碰撞在一起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了。
黃蓉還是緊閉雙眼,任由高函宇粗大的肉棒在小穴中一次次如同打樁般的抽插。除了鼻息越來越急促,她也要守住女子最後的堅持,她決不要像一個蕩婦那樣的輾轉哀鳴,呻吟求饒。但黃蓉並不是一個有著豐富性經驗的女子。在它看來,性不但羞恥而且醜陋。她和丈夫做愛的次數也不多,時間也不會很長,所以雖生育三子,但陰戶已然如同處女般的窄小緊密。
但高函宇卻覺得,要想征服這個美麗的少婦就一定要在今天的戰鬥中讓她臣服。他的肉棒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噗哧…..噗哧…..」的聲音越發的密集,黃蓉的嬌軀隨著一次次的頂入前後不停的擺動,小穴口擠出的滋液沾滿了肉棒和美麗的肥臀,也滴得整個屁股下的毯子上都是淫水。
高函宇的下身瘋狂的擺動著,雙手也不停歇,扯開黃蓉外衣的鈕扣,露出了一件窄小的繡著鴛鴦的紅肚兜。豐滿的嬌軀被肚兜勾勒得曲線玲瓏。他的雙手順著肚兜插了進去,狠狠的抓住了那對豐滿迷人的大奶子,不停地揉捏著。
「你是屬於我的,我會讓你的陰戶灌滿我的精液,我會讓你為我淫蕩」。
黃蓉已經漸漸無法抵抗來自下體的衝擊了。「噗哧……..噗哧……..」的抽插足以讓任何一個良家婦女失去理性和理智,完全沈浸在肉慾的享受中去。她雖然是女俠,但也同樣是女人。她再也不能承受一個多時辰的姦淫。
突然間,高函宇將扛了許久的美腿放了下來。但還沒等黃蓉鬆一口氣,高函宇已把她兩條肥美的玉腿並在一起,跟著將雙腿翻向左側,右腿搭在了左腿的上面。兩條緊閉的美腿使得陰戶被擠的只剩下了一條縫,高函宇挺腹擡臀,又是「噗哧…」的一聲,他龜頭擠了進去。
「啊………」
黃蓉的嘴裡無助的聲音。
「終於開口了,我會讓你叫的更開心」
高函宇剩下的半條陽具隨著「滋咕」的聲音也全部擠進了小穴。
被收緊了的陰戶緊夾著火辣辣的肉棒,二者的摩擦盡然連一絲縫隙都沒有了。
「求求你,輕一點,我受不了了。啊…….啊……,輕一點,不要……..啊……..不……..要…….啦…….嗚…….嗚……..」
黃蓉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她的肥臀左右搖擺,像是要擺脫肉棒猛烈的抽插。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厲害,換來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攻擊。
「啊……..啊……..啊……..,停下呀…….啊啊啊………嗚………喔……..啊……..」
尖叫聲不斷衝擊著高函宇的耳鼓,血液也在他的體內沸騰。他抓著黃蓉足踝的左手突然將美腿拉了開來,右手將側放在床上的另一條腿也提了起來。兩條修長白皙,但卻沾滿了淫液的雙腿被他立了起來,呈V字型的大大張開。
暫時得到片刻喘息的黃蓉睜開妙目,就看見高函宇赤紅的雙眼盯著自己,兩條高舉在半空的玉腿被他推了下來,足掌緊緊的靠在自己的肩頭。「他要做什麼」?還沒等黃蓉明白過來,陽具就再一次的戳進了陰戶。
「啊…….輕點…….啊啊……..嗚……嗚……」
這次插入的肉棒竟然較之前幾次更為深入,大龜頭緊頂花心,直叫她喘不上氣來。
 
 
 
 

黃蓉肥美的臀部整個兒的擡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曲線。但是白皙渾圓的大腿卻被高將軍的虎掌緊握著,並且拉開成了大大的V字。茂密的芳草中那一朵嬌艷欲滴的花蕾綻放開來,高傲的挺立著,接納著雄壯陰莖地奮勇衝殺。
「…..啊,啊….,慢,慢點,……啊…….啊喲…..,不要啊…..」
黃蓉顫抖著的呻吟聲和著低婉的哀求聲迴盪在臥室中,沁人心脾的女性所特有的幽香混合著汗水的氣息瀰漫在小屋裡,肉體交和時陰戶與陽具撞擊的「?啪」聲不斷的衝擊著大床上男女二人的靈魂。
高函宇每一次衝殺都把陽具插到小穴的最深處,這樣他才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感。武林第一美女的陰戶真是妙不可言,小穴內如同有種奇異的吸力牽引著大龜頭高速的運行,已經生產過一雙兒女的肉洞卻比那些尚未婚配的處女都還緊密窄小,充滿了誘惑。
「啊…..啊…..」
黃蓉的嬌軀突然間產生了一陣激烈的顫抖,乳白色的淫液突然從小穴口與肉棒緊密的結合處噴湧而出,濺得高函宇的襠部和繡著龍鳳的床單被褥上到處都是。
蓉兒就在這樣半昏迷的狀態下出了精,性高潮所帶來的強烈快感衝擊著她的敏感神經,使她忘記了這是在與丈夫以外的男子做愛,而且還是敵國的青年將領,她已無法作出正確判斷。
高函宇長長出了口氣,微一用力,挺起身來。「波」的一聲輕響,依然挺立如柱的鐵槍也從黃蓉的陰戶內抽出,頓時一股水流順著蓉兒的臀溝及大腿根部流向床單。高函宇愛憐的看著昏迷中的絕色少婦,無盡的愛意油然而生。這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她讓自己真正感到了男女性愛的真情趣,也讓自己感到了「佔有」的樂趣,更何況她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妻子,這種滿足是無法替代的。
他輕輕的放下黃蓉的玉腿,使得她玉體橫呈,仰面而臥。蓉兒嬌媚的面孔平靜中透著潮紅,堅挺的酥胸隨著急促地呼吸輕柔的起伏,平坦的小腹如同粉狀玉砌,濃密的陰毛延伸到了臀溝處,將肥美的陰戶隱藏在了芳草萋萋之中。高函宇已是看得癡了,他不停地問自己,這哪裡只是一具赤裸的肉體,這分明是上蒼最完美的傑作。
高函宇情難自己,再次縱身撲到了黃蓉的嬌軀上。他的大嘴緊緊含住了蓉兒的香唇,舌頭很輕易地撬開了她的玉齒,捲著了丁香舌後如同靈蛇補鼠般汲到了自己的口中,貪婪地玩弄著。巨大粗糙的鐵掌愛惜的握住了一對高聳的乳房,上下搓揉著,並不時在自己毛茸茸的強健胸肌上反覆的摩擦著。
高潮過後的黃蓉終於睜開了迷濛的雙眼,
「嗯……嗯…….」
但她微弱的掙紮根本不能擺脫身體上的男人那強悍的身軀。忽然間,早已抑制不住的淚水滑落在臉龐。高函宇放開了蓉兒的嘴唇,擡起頭,動情地望著黃蓉的妙目,柔聲問道:

「夫人,你還好吧?小將沒傷到你吧?」
黃蓉鄙夷地撇過頭去,任由眼淚縱情奔湧。
高函宇的臉龐漸漸地扭曲起來,黃蓉那鄙夷的眼神像一把利劍深深地刺傷了他的心。
「不,我一定要讓你屈服,屈服在我的胯下,屈服於我的力量。」
仇恨的怒火在他的心底裡燃燒。
高函宇左手一把捏住了黃蓉的下顎,將她的臉龐轉向自己,狠狠地說道:
「你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麼?有多貞潔麼?那剛才還不是像淫娃蕩婦一般又蕩又叫。我要叫你成為天下第一蕩婦,要你自己哀求我操你,搞你。我要讓你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說完話,他的右手已經伸到了蓉兒的下體,臉上一陣淫笑,四指按在陰唇上,微一用力,陰戶大大的張開。高函宇的食指這時就親而易舉的按住了黃蓉的淫蒂。哈哈的大笑中伴著黃蓉驚恐地尖叫聲讓人不寒而慄。
高函宇的手指如同彈琴般抖動,忽而親柔忽而急促,小巧的淫蒂也在手指的運動中逐漸的膨脹,腫大。黃蓉的肉體也隨著手指不停地翻動起來,鼻息也是越來越急促,開始緊咬著的雙唇也漸漸吐出了淫蕩的哀鳴聲:
「喔,喔…..喔喲……唉…..啊……,靖哥哥,快救救我呀!啊……啊……嗚嗚嗚…..」
哭聲與呻吟聲交織在了一起,直叫人人心潮澎湃,慾火焚燒。
「哈哈哈,我讓他救你」
高函宇縱聲狂笑,他忽然雙臂平伸將黃蓉舉了起來,在半空中將她翻了個身後輕輕地放在床上。蓉兒匍匐在床上不停地喘息,遍身的香汗就像是貴妃出浴般動人。高函宇爬到黃蓉的身後,把她白皙修長的雙腿向兩旁分開,「他要幹什麼」?蓉兒根本不敢想。「夫人,請跪起來」,高函宇的話音裡卻是容不得半點商量的語氣。
黃蓉雙臂撐著床頭慢慢地直起身子,「啪」的一聲清響從身後傳來,蓉兒肥美多脂的屁股上已多了一個紅紅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差點讓她尖叫起來。「我是讓你跪著,不是叫你站起來。你不懂什麼叫跪嗎?就是雙手杵地,雙膝跪倒,你只要不照我的話做,我立時讓你郭家絕後,而且把你和你女兒賣到最下等的妓院去,叫千人騎萬人壓,永世不得翻身」。
黃蓉流著淚趴跪在了床上,
「喔,好豐滿的小屁股呀!郭大俠恐怕都沒我看得清楚呢!哈哈哈…..」
高函宇的話就像一把刀在蓉兒的心尖割著,如不是為了兒女,即便是讓她立刻就死她也絕不會受這樣的奇恥大辱的。
高函宇抓住了黃蓉的肥臀,恣意瘋狂的搓揉著,高貴的屁股就如同面球般不斷的變換著形狀。他把臉夠到了蓉兒的胯下,用鼻子尖頂住了黃蓉的花蕾,順勢伸出舌頭戳進了她的小穴內。
「不,不可以呀!不要…..」
蓉兒的央求只能激起施暴者更大的快感,任憑她扭動渾圓的臀部也無法擺脫舌頭進進出出。
「啊……啊…..喲喔…..哎呀,……啊,啊……嗯…..」
靈活的舌頭竟好似陽具一樣,每一次都彷彿插到了花心。淫水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從黃蓉的體內湧出,
「啊…..啊…….啊……」
可怕的高潮再一次的來臨了。
「夫人,又瀉身了是嗎?好快活喲!不過這次我還沒能快活呢,咱們再來一次如何?」
高函宇得意洋洋地大聲說著,雙手不由分說地拉著黃蓉的小蠻腰拖到了自己跟前。他胯下的陽具此時早已是高高揚起,騰騰的冒著熱氣。
黃蓉輕輕地抽泣著,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噗哧」一聲,高函宇的大龜頭一多半已經鑽進了緊緊合攏的陰戶肉洞。「啊,啊,啊」,他高聲吼叫著,年輕健壯的陽具狠狠地衝擊少婦的陰門,絲毫不留餘地。他的性交沒有更多的招式,就是特別的猛烈,每次的衝撞都會讓龜頭插到花心。白色的淫液隨著「噗哧,噗哧…..」的抽插被從蓉兒的肉洞內擠出來,濺得兩人的陰毛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斑點。
「啊…..啊喲……嗷嗷…..啊,啊,啊……」
蓉兒的肥臀高高的翹起來,任由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衝擊,兩團不住搖擺的大奶子也快被高函宇揪了下來,但她沒有感到任何痛苦,性的快感不斷的襲擊著黃蓉脆弱的神經,高潮都來了好幾次,淫水瀉得她和他的全身都是,美麗的少婦今天才算真正瞭解了性愛的魔力。她的屁股這時已經機械的向後頂,和大肉棒激烈地撞擊著。
「啊…..啊….哎喲……,受不了啦……啊…..,受不了啊…..啊啊…..哎喲…..」
黃蓉的鼻息也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
「喊我,喊我好哥哥,快向我求饒,求我把精液射進你的陰戶。」
高函宇也快招架不住了,肉棒的熱度越來越強烈,大龜頭也膨脹的漸漸受不了了,真想把全部的精子統統噴射出來。
黃蓉堅毅的搖了搖頭,無論怎樣的淩辱也決不能讓自己說出那樣的淫詞浪語來。
「啊」
高函宇大吼一聲,身子順勢向後躺倒。黃蓉身子忽然向上飛起來,還沒等她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落了下來,正好騎在他的小腹上面。
「啊喲…..」
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幾乎使她魂飛天外,下體好似戳穿了似的。
高函宇一次次將黃蓉拋上去落下來,屋裡就只能聽到大肉棒戳進蓉兒肉洞的「噗哧,噗哧…..」的聲音和著黃蓉淫蕩的叫床聲。
「啊喲……,不行啦…….,啊,啊,喔喔,喲唷喲……,真的受不了啦…….,啊…..,饒了我吧!求你啦……啊,啊,喲……」
高函宇絲毫不為此心動,一邊拋摔著身上的少婦黃蓉,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過了一會兒才說:
「美人兒,說不說,不說我就操死你,殺了你兒子,還要讓兵士輪姦你女兒。說呀,快說賤貨!

蓉兒緊閉妙目,淚流滿面,淒聲道:
「好,我說」。
這時的黃蓉只能放下平時的自尊與矜持,為了兒女,為了郭家後繼有人,作一回淫娃蕩婦了。
「好哥哥,親哥哥,…….啊啊啊……,饒了我吧,我受不了啦……啊喲……啊….啊…..啊……快射精吧……射進妹妹的小肉洞啊……啊…..」
淫聲蕩語響徹了寂靜的夜空。
幾乎同時,兩具赤裸的肉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高函宇大聲吼叫,已經脹得巨大無比的肉棒裡衝出了火熱滾燙的精液,噴灑在了蓉兒的花心。黃蓉的淫液也從體內噴流而出,濺得被褥到處流淌,二人都瀉身了。
高函宇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床上,虛脫的黃蓉撲倒在了他的懷裡。這時的肉棒都還依然插在蓉兒的小肉穴裡,雖說已經縮小了許多,但在二人這樣緊密的擁抱中也無法滑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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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魂的一夜就這樣在激情與高潮中落幕了,鋼鐵一般強悍的男人同樣也會融化在如花蕾般嬌艷的柔美肉體間。赤裸裸的男女緊緊相擁著,盡情回味著愛慾的美妙。
清晨的陽光從小屋的各個縫隙滲入,照亮了這原本只屬於兩個人的世界。黃蓉慢慢睜開了美麗的雙眼,看到的卻只能是痛苦的回憶。身旁的青年男子帶給自己的是恥辱,悲憤,無奈以及那份短暫的歡愉,難道這就是人生的宿命麼?蓉兒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黃蓉這時才察覺到自己依然如同一隻溫馴的小懶貓似的捲曲在高函宇寬大的懷裡,雙臂緊摟著他粗壯的臂膀,一對豐滿撩人的乳房緊貼著他強健的胸膛,黝黑濃密的胸毛輕柔的摩擦著鼓脹的大奶子,即溫馨又甜蜜。高函宇的雙手摟著自己微微翹起的肥臀,左手竟然還插在臀溝裡,牢牢地掌握著從來都羞於見人的肛門和肥美的陰戶。蓉兒的粉面立時已是羞得緋紅,「悔恨,羞恥,痛苦」的心情一瞬間盡數湧上了心頭,無言的淚水滑落在了臉頰。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高貴純潔的嬌軀就這樣被人在一夜間無情的佔有了,自己還會被迫做出那麼多只有神女淫娃才會做出的無恥下賤的淫技,以及那些消魂蕩魄的叫床聲。
黃蓉用力想掙脫高函宇的懷抱,但一夜的摧殘已令她的嬌軀綿軟無力,哪裡還能掙得開他強勁有力的臂膀呢?突然間看似還在沈睡的高函宇忽的擡起頭來,緊緊地含住了蓉兒的櫻唇,粗魯激烈地熱吻著,幾乎令她無法呼吸。半晌,黃蓉才自高函宇的口中掙脫出來,憤聲說道:
「不要這樣,我說過了的,只是夜裡陪你一晚,白日裡你不許碰我。」
高函宇一把將蓉兒拖入懷中,雙臂緊擁,令黃蓉動彈不得。口中還大笑道:
「郭夫人,如今你已是我的女人了,我也成了你的入幕之賓,哪裡還用得著管它那麼多的繁文縟節。只要你我高興,何處不能銷魂呢?」
黃蓉變色道:
「你一個堂堂大將軍說的話難道要反悔不成?」
高函宇淫笑道:
「末將再不成氣,卻也不屑做那食言而肥的勾當。但怎奈我一覺醒來,就看到夫人您赤裸裸的肉體在懷裡相擁而臥,若不能盡興尋歡只怕連天下人都會笑話我焚琴煮鶴,大煞風景了。」
黃蓉大驚失色道:
「你,你難道還要再……」
餘下的話卻礙難出口了。高函宇點頭道:
「不錯,末將就是要夫人馬上和我同遊巫山,攜手雲雨。我可以保證,不單會讓你欲仙欲死,神遊物外不說,還立刻安排讓您和兒女相見,否則……」
餘下的話他也不用再說出來了。蓉兒無力的閉上了雙眼,屈辱的淚水再一次順著眼角流淌。她清楚地知道,已經別無選擇了,只有無奈地接受別人強加給自己的淩辱。為了兒女,為了丈夫,為了郭家後繼有人,她也只有犧牲自己了高貴的肉體去滿足男人永無止境的獸慾了。
高函宇翻身下床,他粗壯腫脹的肉棒早就像旌旗般伸得筆直,還不斷的抖動著,散發出一種攝人的光芒。他伸手抓住了黃蓉纖細的足踝,輕輕一拖之下,已將蓉兒的半個身子拉出了床沿。高函宇順勢把黃蓉粉嫩修長的玉腿盤在腰間,右手托著她的粉臀對準了自己的胯下,一臉淫笑著看著黃蓉,說道:
「美人,末將可又來啦,別的不用操心,你就只管盡情的發浪就是了。」
黃蓉緊閉雙眼,一臉哀怨地側過頭去,淚水無助地掛滿了美麗的面頰。
高函宇將大龜頭在蓉兒的陰戶口狠狠地來回蹭著,並不急於插入。經過昨夜的狂風暴雨,黃蓉的大陰唇依舊還是朝著兩邊濕淋淋地翻著,根本沒有合攏。陰道口就如同一朵雨後的睡蓮,嬌艷而鮮嫩。高函宇忍不住大聲說道:
「美人兒,快把頭轉過來,睜開眼看著,看看我的鐵槍是怎樣操翻你的小肉洞的,不聽我的話你也知道後果會怎樣喔!」
黃蓉淚流滿面,怒目而視高函宇道:
「你,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高函宇縱聲狂笑中挺胸收腹,胯部用力向前頂出。「噗哧」一聲,整根陽具完全沒入黃蓉的小穴中了。
「啊…….,好痛…..,好難受呀…..,啊喲,啊啊啊……嗚嗚嗚…….哎喲……哎呀……我不行了……靖哥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蓉兒高聲地呻吟著,痛苦與滿足的神情幾乎同時出現在她臉上。高函宇一邊賣命地抽插著,一邊還伸出左手牢牢抓住了黃蓉腦後的髮髻,將她的面孔完全對著自己的下體,清清楚楚地看著肉棒是如何一次次插入女體的。
黃蓉窄小溫暖的小穴似忽並未因昨夜的抽插而變得寬大鬆弛,依然緊緊地套住了粗大的肉棒,小穴裡的嫩肉緊緊地擠壓著陽具,不讓它輕易地出入。「噗哧,噗哧…….」不斷響起,高函宇忘情地把大肉棒拚命地沖頂著陰戶,直插得穴肉向外翻出,淫液到處濺落,使得二人的陰毛上到處都是白色的穢痕。
 
 
 
 
蓉兒白皙豐滿的身子在大陽具賣力地抽插中激烈地聳動著,堅挺的乳房在胸前無助地拚命搖擺。肉穴裡濕淋淋的嫩肉在頃刻間被火紅的陰莖帶了出來,扭曲著翻向兩旁。緊跟著隨著火辣辣的大肉棒的再次深入而又被操進了無底深淵。這一切悲慘又有淫蕩的景象,黃蓉都只能無奈的看著。她失神的大眼睛羞愧地望著二人陰陽交合的地方,自己紅潤肥美的陰戶就好似一張貪婪地張開著的小嘴,飢渴而幸福地汲吸著高函宇粗大滾燙的陽具。
「啊,啊,喔,……,噗哧,噗哧,…….,啊喲,喔喔,…….,哎喲……,慢點,輕一點,…….,啊啊,太重了,……..啊……」
隨著高函宇一波又一波兇狠地攻擊,黃蓉的叫床聲也就隨之越發的激烈。「我受不了啦,喔喔…….,心都插碎了…..嗚嗚嗚……你饒了我吧,…….,不可以,……,啊喲,啊啊啊…….,嗚嗚…….,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啊啊…..」
悲悲切切的哭聲和淫浪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篇撩人心扉的絢麗樂章。
高函宇一次次把大肉棍插進蓉兒身子的最深出,溫暖而緊密的花心帶給他的是無法形容的快感與滿足感。每一次奮力的抽插他都要緊咬牙關,強忍著龜頭上強烈的刺激和內心深處無法抑制的渴望,決不讓高壓精液就這樣快速的噴進美人的花房。
黃蓉的叫床聲此起彼伏,婉轉悠遠。一聲聲消魂蝕骨的浪叫聲衝擊著高函宇的耳鼓,如重錘般一下下敲擊著他的心房。
「啊啊,啊喲……..,喔喲…….嗚嗚,……輕…….輕點嘛……啊啊啊…..」
高函宇抓著蓉兒髮髻的右手忽然鬆開,任由她仰倒在龍鳳被褥上面。只見他將右手伸到黃蓉高貴柔美的酥胸前,小手指及無名指輕而易舉地就握住了黃蓉堅挺的右乳,然後手掌翻轉向下,用餘下的三個指頭又揪住了蓉兒另一邊的淑乳。
「好美呀,又大又挺,肥而不膩,真是人間極品哇」
高函宇喃喃自語,粗糙的大掌慢慢地搓揉起來。黃蓉的豪乳幾乎被揪成了兩截,握在高函宇手裡的兩團肥肉早就沒了蹤影,露出掌外的乳峰好似吹漲的氣球般渾圓腫脹,跟隨手擺動的節奏「劈劈啪啪」的相互碰撞著。傲人的乳頭也因為充血而成了暗紅色,硬硬地直立著,像是在控訴自己悲慘的境遇。
高函宇大力搖擺著屁股,催動陽具戳進戳出,火熱的大肉棒被肥美的肉穴緊夾著急速地摩擦。黃蓉身子的每塊肌膚都燃燒了起來,嬌艷的粉面漲的通紅,媚眼如絲,櫻桃小嘴吐氣如蘭,嬌媚的呻吟聲消魂而誘人:
「啊,啊,啊…….,啊喲,喔喔……,啊……輕一點呀,喔喔……我…..受不了了……嗚嗚……」
不知不覺間蓉兒平日的矜持與高貴都伴著肉棍猛烈地衝擊而煙消雲散。此時的道德禮教和人倫愛恨都已拋到了九霄雲外,只留下無邊無際高潮的情慾纏繞著她,粗魯的陽具教會了黃蓉以前很多從未領略過的人生真諦。
男女二人就以這個固定姿勢忘我的大幹了好長時間。高函宇深出一口氣,覺著是該換個新姿勢才能給自個兒以更新奇的感受了。他放開緊握著豪乳的右手,混合了汗水與淫液的手掌散發出一股腥騷的氣味。他把手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黃蓉忽然感到屁股下沒了支撐,為了不使身體滑到床下,她的雙腳很自然地緊緊閉攏,夾住高函宇的腰肋。這樣就使得小肉洞更加狹窄,高函宇的大肉棍要再想輕易地戳入也變得沒那麼容易了。他必須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胯下,擰腰擺臀間奮力衝刺,大陽具終於衝破阻礙,惡狠狠的頂到花心,把個小浪穴戳得「咕滋……滋……」響個不停,乳白色的淫水順著陰道口濺得到出流淌。
高函宇狠命地把肉棍戳進蓉兒身體最深處,胯骨也隨之猛撞在她的襠部,黃蓉柔嫩的嬌軀被從靠門側的床沿猛地推向了靠牆的另一端。蓉兒「啊」了一聲,差點透不過氣來。還不容她喘息片刻,無助的肉體又只能隨著男根被拖拽出來。高函宇猛地站定身形,傲然挺立。無奈黃蓉的嬌軀卻還在慣性之下繼續急速滑行,可憐的小肉穴「噗哧」一下將大肉棍整個兒吞了進去,肥嘟嘟的美臀差點都將堅如磐石的陽具坐斷了。
「啊喲喲…..,我要死啦……啊啊啊啊…….要死啦……啊喲喲」
黃蓉雙眼翻白,花枝亂顫,忍不住發出了淒楚的哀鳴。
高函宇非常滿意今天自己的表現,他得意洋洋地看著黃蓉在身下婉轉掙扎,淫浪呻吟,心裡是說不出的痛快。從前搞過的女子雖說都還算美貌,但不管是花季少女還是風騷少婦,只要肉棍多插得幾次便瀉了個一塌糊塗,就和死人差不多了。只有這個丐幫幫主,一代大俠郭靖之妻堪稱敵手。經過了自己一夜蹂躪後竟然很快就恢復了元氣。第二日再戰時,不但陰戶依舊緊密如處子,而且她還能主動地扭擺著屁股迎接肉棒的屠戮,大陽具在肉穴有節奏地拋摔搖曳中幾次都險些將精液射了出來。
「這是個怎樣的女子啊?」
高函宇心裡一片茫然。但他管不了那麼些了,男人要的不就是快感嗎,只要她能給自己帶來高潮就不枉此生。
高函宇並沒讓雙手成為空閒的擺設。他握住了黃蓉柔荑般的小手,牽引她撫摸著自己那柔嫩光滑綢緞似的肌膚,一路順著白玉般的頸項滑下,按在了拚命舞動的淑乳上。他控制她的手指輕輕捏住了腫脹的乳頭,反覆的揉捏彈撥,就像在教她家傳絕學「彈指深通」似的。直搞得蓉兒七情上面,不叠連聲地嬌喘:
「喔喔,……,啊呀…….,別,別弄了呀…….,羞死人啦……啊喲…….啊啊啊啊啊……」
她掙扎著,上身拚命挺起,高聳的乳房左搖右擺,但就是逃不出纖纖玉指無情的玩弄。
黃蓉無奈地看著高函宇恣意妄為卻無能為力,她也深知微弱地抵抗只會激起施暴者更大的情慾。她只有嬌滴滴地哀求佔有自己肉體的男人放過那對嬌小的乳頭:
「啊啊啊……,高將軍,啊啊…….,高大人……,高大哥,啊啊啊啊,啊喲…….,求你啦,別再搞人家的乳了…….啊啊啊啊…..那裡要漲爆了,……啊啊…….小女子委實經受不住了。」
高函宇終於停下了手,色瞇瞇的望著黃蓉,笑道:
「郭夫人,小將遵命就是了。,不過這以後的好事你再不可推三阻四,扭扭捏捏的了!要不然,我可不放過您這對肥美的奶子喲!」
黃蓉聽他稱自己為「郭夫人」,面容立時變得煞白,淒聲道:
「別的我都可以答應,但請千萬別辱沒了我夫君。我已是破了身子的女人,一錢不值,但他卻是人人敬仰的英雄好漢,我配不上他。」
高函宇皺起眉頭,他萬沒料到俏黃蓉在如今這般田地還無比敬重自己的丈夫,真是叫人欽佩。只恨她嫁給的卻是那個不解風情,蠢牛一般的莽漢郭靖,而不是自己。
「不行,我要讓她心裡除了我之外再無旁人,我要全力以赴去征服她的肉體和靈魂。」
高函宇自信有的是齷齪的法子讓她屈服。他冷笑一聲道:
「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但你也必須遵照我的將令去做,不能拒絕,你可願意?」
黃蓉羞澀地微微頷首,聲音輕不可聞:
「我答應!

高函宇哈哈大笑,他的罪惡目的就是要將高貴典雅,溫婉堅貞的黃蓉變成一個人盡可夫,淫蕩放浪的女人,這樣自己就能夠永遠佔有她了。他得意之極,拉過蓉兒的小手拖向懷裡。無可奈何的黃蓉被拉得坐了起來,一襲美麗的長髮如波浪般披散在肩頭,幽怨的妙目緊張地看著對方,不知他還要做出何種下流不堪的舉動。
高函宇握住黃蓉青蔥般修長柔軟的纖纖玉指,沿著她平坦光滑的的小腹一路滑落,最終停留在芳草萋萋,陰毛茂密的陰戶上面。蓉兒被人掌握著的玉手完全已身不由己,在高函宇的指引下把亂糟糟黑黝黝的陰毛梳理得整整齊齊。然後再將紅潤如海棠花瓣的大陰唇扳得更開,使那顆花生米大小的陰蒂完全暴露在兩人的眼前。他引導著她的手指不停地擠壓這顆迷人的蠶豆,時而舒緩時而沈重,節奏明快。黃蓉的雙眼瞇成了一條縫,眼光迷離而散亂。鼻息也越發的急促。她全身不住地顫抖,嘴裡如醉如癡地浪叫著:
「啊啊…….啊啊啊……哎呀……,別揉了,別揉了…….啊啊啊,…..,受不了啦……喔喔……」
黃蓉盡情的叫喊著,任由幸福美好的快感隨著自己放浪形骸地叫聲飛到了無涯的天際。
興奮的黃蓉並沒有享受多久這種新奇遊戲所賜予的獨特快感,因為陰險的高函宇還在策劃著用更加卑劣惡毒的手段對付蓉兒,從而剝奪她依然殘留的那一點點可憐的自尊。
高函宇突然間將陽具從緊閉的肉穴裡抽了出來,糊滿了淫液的大肉棒就像是一位闖關奪隘的猛將,驕傲地昂頭挺立。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陰戶羞答答地張著小嘴,既像在等待辛勤的蜜蜂繼續採蜜,又像是在責怪陰莖的無情。
高函宇一臉陰毒的冷笑。他用左手擡起黃蓉的小臉蛋兒,餓狼般的三角眼裡散發著惡狠狠的凶光,直勾勾地盯著她那雙水汪汪的眸子。聲音低沈而冷酷:
「小寶貝兒,今個兒我不單要叫你底下的小嘴巴吃得飽飽的,還要讓你上面的小手也知道什麼是無與倫比的技藝。」
蓉兒泛著淚光的妙目哀怨地看了一眼高函宇,淒楚的說道:
「只要你履行自己的諾言,怎樣的要求我都會答應,怎樣的屈辱我都能承受。現在我身子都是你的了,難道還會在乎你把我怎麼樣嗎?」
「好,說得好。小美人兒,只要繼續乖乖地聽話,我又怎會拿苦頭給你們母子吃呢?待會兒您必須用你那雙溫柔的小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幫我解饞。手即不能太緊,也不可太鬆;太緊則捏扁了肉棍,得不償失;太鬆則了無樂趣,叫人掃興。你得讓它就像自己下體的肉穴一般合適,牢牢咬住我的陽具,而且還一定要前後套弄,輕重有秩。」
還沒聽他把餘下的話說完,黃蓉已是嬌顏失色,肥美虛弱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此時的她已是淚流滿面,眼中充滿了對高函宇的無比痛恨,遭受這般滅絕人性的淩辱是身為人妻的她無論如何也不敢想像的。
黃蓉不停地抽泣著,拚命掙扎著想要縮回雙手,但這只能是徒勞無功的表演而已,它只會增加男人勃發的興致。蓉兒明白了這一點後終於放棄了抵抗,她流著淚哀求道:
「高將軍。你,你不能這麼折磨人呀!我雖然已經失身於你,但終歸還是個女人哪!我也有自尊啊!你也是有父母妻兒的人哪,怎麼可以像這樣侮辱一個弱女子啊?」
說完話,屈辱的淚水已沾滿了面頰。
高函宇志得意滿,傲慢的看著黃蓉,就好似補鼠的靈貓玩弄著掌中的獵物,卻並不急於滿足口腹之慾。他哪裡理會得黃蓉的苦苦哀求,猿臂輕舒,輕鬆的就將那對青蔥般的玉手拖到了胯下。蓉兒的玉掌最終無可奈何地握住了巨大的肉棍,滾燙的陽物立即燙得她嬌軀一震,觸電似的想要掙脫出來,但馬上就被高函宇鋼鐵般強悍的手掌所制止了。黃蓉也唯有認命了,只有接受這殘酷的現實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不為別的,就只希望兒女能平安脫險,自己付出的代價才真正有了回報。
高函宇大力地抽插陽具,讓它在蓉兒的手掌裡高速地運動。黃蓉的小手緊握住肉棒,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它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熱,膨脹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粗糙醜陋的包皮也隨著黃蓉的手掌翻進翻出,沾滿了白色泡沫而發出「唧咕,唧咕」的怪叫。蓉兒緊閉眼簾,再不敢看眼前這一醜惡淫浪的景象。但她心裡也異常清醒:唯有讓高函宇的大肉棒早日噴發,才能結束自己今天的苦難歷程。怎樣才能使他快點瀉身呢?黃蓉心裡已經拿定了主意。
黃蓉握住陽物的雙手慢慢地推動了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粗大的肉棒在玉掌的高速摩擦下越來越粗壯紅腫,暗紅色的大龜頭青筋暴漲,馬眼也逐漸張開,隨時準備作好最後的噴發。
高函宇的喉結不停地上下移動,喉嚨裡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他也知道自己快到極限了,再也堅持不了幾下就會一瀉如注。「不行,絕對不行。自己決不能讓這個賤人的計謀得逞,要射也得射到她的子宮裡去」。一個聲音在他腦海裡不斷的浮現。
就在黃蓉以為可以逃過一劫的時候,高函宇粉碎了她的夢想。他用力扯開了緊握肉棍的小手,反手將那對玉臂摟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蓉兒的身子整個兒都已離開了床毯,完全吊在了他的身上。這時已經被黃蓉搓得腫脹之極的陽具早已耐不住性子,惡狠狠的栽進她那嚴絲合縫的小陰穴。黃蓉悶哼了一聲,大腦裡幾乎成了一片空白,窄小的肉洞差點容納不下高函宇巨大的肉棒。好在頻繁的操穴早已使裡面的淫水氾濫成災,這才減少了性器的摩擦,不致使嬌嫩的陰戶受損。
「啊啊啊啊,……..,太狠啦…….喔喲,啊喲啊喲……..,就要穿啦…….,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
淫聲浪語再次在屋內響起,就像勇士吹響了行進的號角。
高函宇並不滿足於這一點點成就,為了征服堅強美麗的俏黃蓉,他要用最暴烈的手段來玩弄她。高函宇粗糙的雙手緊緊按壓住黃蓉的肥臀,使得她肥厚多脂的翹屁股被擠成了兩團圓圓的肉餅。肥美的陰戶在外力的壓迫下變成了一溜窄縫,緊緊咬住了陽物,使得抽插這個簡單的動作竟也變得不那麼容易。每一次的戳入必然給黃蓉帶來強烈的刺激,而費力地抽出肉棒也會讓她嬌喘連連。
屋裡的時間也好像停滯不前,只剩下原始的衝動陪伴著這對偷情的伴侶悄然流逝。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只聽「啊」的一聲大吼,高函宇二目圓睜,用力地拉開了黃蓉盤在自己屁股上的雙腿,狠狠地拔出插進陰戶內的大肉棒。此時的陽具不但依然挺立不倒,反而比之平日裡又粗大了許多。紅通通的肉棒沾滿了蓉兒的體液,熱氣騰騰,虎視耽耽地盯著小穴,像是隨時都在等待著擇人而噬。
黃蓉全身香汗淋漓,極度的縱慾使得她的體力竟然也嚴重透支,酸軟柔弱的身子仰臥在床上,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連合上的力氣都沒有了。細密蓬亂的陰毛被濃稠的精液膠成了一大片,糊在大腿根部。因為頻繁地遭受淩辱而變得更加鼓脹紅腫的陰戶裡有一股乳白色的淫液流出,陰部和屁股上都沾滿了已經半凝固的液體。飽經風雨的大小陰唇都向外翻了出來,使露出的那個給人以聯翩浮想的小肉洞一覽無遺。但不知怎的,蓉兒的陰戶裡卻有種說不出的空虛,她惆悵地瞟了一眼高函宇,真的好希望他能繼續下去。
高函宇擦了一把滿臉的汗珠,柔聲道:
「可人兒,你表演得真是恰到好處,小將還從未遇到過像您這麼了得的床上伴侶呢!我馬上要再為你吟唱一曲陳叔寶的《玉樹後庭花》,保管叫夫人樂不思蜀,浪叫連連喔。」
說著話,高函宇將已無力掙扎的黃蓉抱下床。他攙扶著蓉兒來到床頭,雙手扶著床欄站立。這時的黃蓉只得收腹挺胸,上身向下彎曲,肥臀高高翹起,雙腳兩旁叉開,使得曲線玲瓏的嬌軀彎成了一個大大的「弓」形,脹鼓鼓的陰戶完全凸露出來,充分暴露在高函宇眼裡。高函宇站到了黃蓉兩腿之間,雙手握住蓉兒的小蠻腰,癡迷地盯著這具肥美嬌嫩,儀態萬方的肉體,恨不得永遠都不要離開片刻,無論江山社稷還是功名利祿都不如這個女子來得重要了。
粗壯的大肉棒抖動著冒出熱氣,竟好似自動找到了目標,肥厚的龜頭搖擺著不住地摩擦肉穴口的嫩肉,弄得濕津津的「唧咕」作響。高函宇咬牙瞪眼,臀部猛地向前送出,大肉棒立時擠進了窄小溫暖的肉洞中去。
「啊喲…….啊…..」
強烈的撞擊直衝黃蓉的心房,高度敏感的神經使她的全身都有了極為強烈的反應。
「啊…….啊啊,啊喲…..,好重呀,……輕一點嘛…..啊啊啊啊……」
她的肥臀隨著陽具地進進出出而前後搖擺,每次衝擊之後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將肥美多脂的屁股向後用力回頂,根本就沒給大肉棍往後抽出的機會。兩具膠合在一起的肉體就這樣前前後後,親密無間地搖曳著,伴隨著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少婦嬌媚無限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時間竟似再這一刻也已經停止了。

嘿嘿,我知道有的人會把前面那段話刪掉,說不得,再註明一下改編人:龘(ㄊㄚˋ)
高函宇奮力揮動肉棍操弄小穴,雙手也毫不客氣地抓著黃蓉布滿指印的肥碩屁股,和面般又捏又揉,就好像要將她的肥臀揪下來似的。黃蓉的身子被擠在狹窄空間裡,身子不斷受到猛烈地衝撞。因此她害怕被床欄撞破額頭,隻好把屁股高高翹起,以便給嬌軀多留一點空隙。她的想法卻在無形中和肉棒的運動不謀而合,凸出的陰戶使小肉洞闊張得更厲害,更有利於陰莖去完全填滿這無底深淵。二人的性器結合得更為緊密,陰戶裡的淫液從小陰唇的縫隙間鑽出來,沿著蓉兒的大腿根“咕咕”往下流淌。

她那兩瓣95臀隨著陰莖的深入而不自覺地向兩旁張開,布滿褶皺的小屁眼兒在這時纔露出了廬山真面目。淫液流經的花蕾被映襯得嬌艷奪目,明麗動人。高函宇獃獃看著,忍不住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喉嚨裡“咕嘟”一聲,吞了口唾液。“他媽的,竟連屁眼兒都如此勾人。能操她老子這輩子就沒白活,也算不虛此行了”。他看到黃蓉正如癡如醉的呻吟著,忘乎所以的享受著肉棍所賜予的快樂,心裡竟生出了一個頑皮的念頭:“摸摸她的小屁眼兒又會如何”?。高函宇兩手的大拇指慢慢插進了蓉兒的臀溝,餘下的手指則從外側緊捏臀尖,用力把那兩團兒“粉嘟嘟白生生”的肥肉向兩旁扳開。黝黑茂密的恥毛順著小腹綿延而下,到了這裡就以變得稀稀疏疏的了,豆蔻般精巧的小屁眼兒微微朝肉裡頭收縮,並且隨著陰戶有規律地收縮而扭動。

蓉兒的肥臀每次撞到高函宇胯下之後,都會將嬌嫩的肥肉擠壓得撅向天空,此時的小豆蔻就看得更加清晰。高函宇偷笑一聲,兩個大拇指輕輕地按在了黃蓉的小屁眼兒上。小花蕾那個緊密呀,更本就沒給手指的插入留下一點兒縫隙,他也不敢太過魯莽,以免嚇壞了佳人。今天就隻能用指尖在花蕾四周“摳,壓,揉,搓”,做一些輕微的動作,既是不斷地刺激蓉兒屁眼兒敏感的神經,又是使她熟悉肛交的感覺。隻待時機成熟,小屁眼兒的肌肉逐漸鬆弛了,就馬上給她的小肛門開苞,以補償自己沒趕上給她破瓜的遺憾。

還依舊沈迷於慾海的黃蓉哪裡知曉高函宇的險惡用心,隻覺得一陣陣酸麻酥軟的滋味從屁股的中心朝整個兒身子蔓延,也不知道是哪兒傳來的,但是和身體其它部位的刺激都絕不相同。“哎呀,這個畜生又在搞我哪兒了?難道說像現在這樣都還不夠麼”?黃蓉一邊縱情地哼哼著,一邊奇怪的想:“被他姦淫都快兩個時辰了,自己的身子也不知洩了幾回,他的大肉棒怎麼還能堅如磐石呢?要讓他出精真的就這麼難麼?哎喲不好,決不能讓他繼續蹂躪下去,否則殘存的那點尊嚴就真的會蕩然無存了。他不是想叫我臣服在男人的陽具下麼,那我就想方設法讓他的如意算盤落空”。

黃蓉此時已拿定主意。她忽然將上身向身後仰起,黝黑美麗的秀發如瀑布般隨風飄舞,垂落在胸前的淑乳更是無所顧忌的四下拋摔,直打得白皙柔嫩的酥胸“啪啪……”作響。蓉兒頭部拚命後仰,嬌艷的臉龐布滿了興奮的紅潮,媚眼如絲,鼻息急促而輕盈,口中嬌喘連連,呢喃自語:“親親我,……啊啊啊,…..快呀,……..高將軍……..,喔喔…..親一下我的小嘴嘛,……….嗚嗚……..快嘛”,聲音又甜又膩,嬌滴滴的在高函宇耳邊不停回響,隻聽得他那顆“
”亂跳的心髒都要從腔子裡蹦出來了。“快點嘛……..,啊啊啊啊……,算是姐姐求你了,…….好不好嘛”?黃蓉濕漉漉的小嘴“嗚嗚”地呻吟著,紅潤的櫻唇高高的撅起來,充滿了露骨的挑逗和誘惑。

高函宇睜著赤紅的雙眼,貪婪地凝望著蓉兒風情萬種的俏臉,竟然連抽插肉棍的動作都忘了繼續進行。“來嘛,好弟弟……,別停下來嘛…….,我要你嘛…….,啊啊啊啊……”。黃蓉嬌喘著輕聲的呼喚。他似乎這纔從夢裡驚醒,下身又機械地開始抽插起來。激烈地交合使蓉兒變得更為淫浪嬌艷,拚命扭動肥臀迎接肉棒的輕薄。高函宇慢慢俯下臉去,鼻腔裡粗重的喘息聲清晰可聞。他愛憐地含住了蓉兒花瓣般的95唇,用力允吸著,95甜的津液滋滋流進了口內。黃蓉那條頑皮的丁95舌早已等候在他的唇邊,靈巧的舌尖蛇一般地纏繞住了高函宇的舌頭,相互糾纏著在嘴裡不停地翻騰。“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嗯嗯嗯”的呻吟聲從黃蓉鼻中噴出來,噴在他的頸項間,又酥又癢,好不消魂。

黃蓉用酥胸緊靠床欄,支撐著兩人的身體。卻將原本扶著床欄的雙手伸到背後,緊緊地抱住了高函宇結實的臀部。順著屁股後坐的力量,按住他的下體朝肉穴裡猛戳。“噗哧,噗哧…….,噗哧,噗哧……..”,性器撞擊的聲音就像是催化劑般把兩人內心的熱情帶到了頂點。高函宇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勃發的激情,他一把摟住蓉兒的95肩,將她豐滿撩人的身子向後拉成了一張彎弓,整個兒嬌軀都弔在自己的上身。

高函宇粗大的肉棒在黃蓉雙手配合之下,打樁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戳到花心最深處,直插得黃蓉的小浪穴要爆炸似的。肥美的小陰唇又紅又腫,已經漲到了最大限度。火辣辣的大陽具把小肉穴填得滿滿當當,沒留一絲一毫空隙。

這可害苦了可憐的蓉兒了。她一面要幫著肉棍努力衝刺,早點兒出精;一面又要忍受來自陰戶的莫大快感,人都幾乎要發瘋了。黃蓉被高函宇的嘴唇熱烈地濕吻著,沒法子大聲浪叫,隻能拚命地哼哼:“嗯嗯嗯……..,嗯嗯嗯…….”。

高函宇高大的身軀突然一陣抽搐,馬眼兒酸麻難當。他下身哆嗦著艱難地把肉棍插進嫩穴,滾燙的精液立時飛快地噴射而出,灌滿了陰戶。黃蓉肥美的嬌軀同時也是一陣痙攣,同時瀉身了。圓圓的翹臀緊緊頂著對方,淫蕩的肉穴貪婪地吮吸著陰莖,似要榨乾每一滴精液纔算滿意。她的頭此時也是無力地垂在胸前,一頭靚麗黝黑的秀發披散開來,真個兒“我見由憐”的玉女春宮圖了。

高函宇雙手依舊扶住蓉兒的肥臀,一動不動地站立著。那根不可一世的大肉棒變魔術似的縮成了
指般大小,軟綿綿地溜出美穴,有氣無力地耷拉著龜頭弔在襠下,再也沒了方纔那般神氣活現,氣貫長虹的模樣。他嘴裡也氣喘噓噓地大口吐著粗氣,兩條長滿黑毛的長腿打擺子似的不停晃動,都有些站不住了的架式。

高函宇無可奈何地看著一敗塗地的陰莖,自嘲地一笑,道:“唉!夫人真不愧是名震天下的丐幫幫主,不但武藝高強,就連這床第功夫也都深不可測,末將是自愧不如了,哈哈……!不過,夫人您也不必得意。我呢隻需調息運氣片刻,氣力就可恢復如初,又還是一條龍精虎猛的硬漢了,到晚上再看我又該怎麼對付你了,哈哈哈…….”。

看著他自鳴得意地狂笑,聽著他汙言穢語的羞辱,黃蓉心如刀絞。屈辱的淚水無聲無息地流淌著,似乎也在幫助她盡力地洗刷這永不磨滅地傷痕。

高函宇笑著拍了拍黃蓉粉嫩的屁股,退後一步,跟著將她橫身攬入懷中,抱了起來。蓉兒面無表情,一動不動,任由他隨意擺布。高函宇也不在乎,大踏步來到床邊,然後把黃蓉小心放在床上,柔聲道:“夫人,你現在請好好休息。待會兒我會命人侍侯您沐浴更衣,然後她們會領你與令郎,令愛相見,末將尚有些軍務未了,就少陪了”。

高函宇說著轉過身,輕輕拍了拍巴掌。“嘎”的一聲輕響,房門大開,兩員身著勁欣,腰束軟甲的秀麗女將推門而入。她倆躬身行禮,道:“將軍有何吩咐”?

高函宇往床上嚕嚕嘴:“嫣紅,翠玉。待會兒我走之後你們要好好服侍夫人沐浴更衣,完畢後陪她到後營與家人相見。夫人乃是軍中貴客,你倆不得輕慢無利,更不得有絲毫不敬。除了不許夫人擅自離營出屋,她一家人的行動不受約束,有什麼需求一切照辦就是了。切記,不可讓夫人單獨行動,以免有任何意外發生”。兩員女將往床上瞟了一眼,相視一笑,躬身答道:“遵命”。

嫣紅,翠玉趨前幾步,撿起高函宇散落在屋裡的衣衫,熟練地服侍他穿戴完畢,毫無羞澀之意。高函宇穿好衣袍,滿意地舒展了一下四肢,回過頭來戀戀不舍地望了一眼玉體橫呈的黃蓉,大踏步出了臥房。

隻待高函宇出門走遠,嫣紅,翠玉立時就變得嘻嘻哈哈,有說有笑起來。二人來到床前,頓時便被黃蓉絕世的容顏和完美的體態所震驚:豐滿撩人的勻稱身材,高聳酥軟的白皙乳峰,嬌艷柔嫩的雪白肌膚,平坦光滑如凝脂般的小腹,修長筆直的玉腿,配上那一張‘閉月羞花,沈魚落雁’般令人不敢逼視的臉蛋兒,就是女子看了也都會心馳神搖,不能自己。

饒是她倆都算是頗有姿色的女孩兒,也並非沒有見識,但面對黃蓉這樣豐姿卓越,儀態萬方的絕色少婦竟不由得都看得癡了。半晌,嫣紅纔癡癡地說道:“哎呀!好美貌的娘子呀!就算是比我們家的那幾位姨奶奶都還要嬌艷十分呢”。翠玉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地道:“那…..,那還用說呀!要不老爺他又怎會像今天這樣‘春宵苦渡,日夜消魂’呢”?

說著話,嫣紅,翠玉分別坐到了床的兩頭。嫣紅小心地扶起黃蓉的身子,輕輕地幫她梳理好散亂的秀發;翠玉則拿出一條絲巾,溫柔細致地替她揩乾淨身上到處沾滿的穢痕。黃蓉睜著失神的雙眼冷漠地看著她們二人,妙目裡充滿了哀傷與痛苦。

翠玉輕柔地擦著黃蓉雪白的嬌軀,忽然“噗哧”一笑,道:“娘子好嫩滑的肌膚喲,連我的手都好像捨不得離開了,就難怪老爺會對你這麼著迷了啊”!

嫣紅癟了癟嘴,有些酸溜溜地說道:“可不是嗎,隻消看看她這一身的95汗,還有從小穴裡流出的那麼多淫水和陽精,就可以知道娘子的床上功夫有多厲害了”。一邊說,還一邊伸手在黃蓉的兩腿間笑嘻嘻地摸了一把,跟著驚叫道:“哎呀,娘子好多浪水耶!還不知吸了咱爺多少寶貝走呢”?

嫣紅,翠玉淫浪地調笑,就像一把刀似的插進黃蓉的心裡。自己在別人的眼裡竟已成了寡廉鮮恥的淫娃蕩婦,純潔的肉體成了男人瀉欲的玩物。若非為了一對小兒女,她真恨不能一頭撞死在屋裡。

黃蓉羞憤難當地盯著二人,淒聲道:“你們倘若繼續羞辱於我,我立時就咬舌自盡”。

兩員女將料不到她依然如此倔
,不敢再繼續戲弄。翠玉眼珠滴溜轉動,俏生生笑道:“娘子,奴婢們並無絲毫輕曼之意。您不知道,我家將軍除了一個大太太,尚且娶了五房姨奶奶。她們個個都是花容月貌,嬌俏可人。但老爺每月也隻不過去95閨幾個晚上,而且必定五更天到大營處置軍務,從無間斷,今天可是他第一次賴床呢”。嫣紅也頻頻點頭,道:“是啊,是啊。我倆侍侯老爺多年,還從未見過他如此迷戀哪個女子呢!娘子喲,你真好福氣呀!何況現今郭大俠兵危將寡,朝不保夕,如何保護得了您的平安呢?不如乾脆嫁給我家將軍得了。不但富貴榮華全享,而且還能日日笙歌,夜夜消魂,何樂而不為呢”?

黃蓉心裡是一陣氣苦,無盡的哀怨湧上心頭。她無助地扭過頭去,斷然道:“你們別再說了。我雖失身於敵人,再無顏面與夫君相見。但是生為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決不會失節叛國,與禽獸為伍。我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盡可夫的下賤女子,也決不會跟那幾個什麼姨奶奶喫醋爭寵的”。

二女見她心意堅決,毫無回轉餘地,害怕再繼續勸說下去更會惹惱了她,唯恐她會尋死覓活的沒法向主人交代,都閉口不敢再說下去。嫣紅給翠玉使了個眼色,陪著小心說道:“哎呀娘子,您可別見怪呀,都是奴婢不會說話,惹娘子生氣了。奴婢哪裡懂那些個軍政大事喲,都不過是隨口胡謅罷了。你要不愛聽,咱倆再不說啦,還不行麼”?翠玉連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們再不敢惹娘子生氣啦!現在呀燒熱的洗澡水剛剛合適,再擱一會兒可就涼了,就讓奴婢侍侯您沐浴更衣吧!待會你不是還要去見小姐,少爺的麼”?

嫣紅見黃蓉也無異議,便衝屋外高聲道:“將澡盆擡進來”。話音未落,便見幾條軍漢擡著口一人多高,四尺多寬的大木盆進了屋門。木盆盆口熱氣騰騰地冒著白氣,頓時屋內透出一股洋洋暖意。

黃蓉羞怒交加,急忙伸手欲拉過錦被遮住身子,卻被翠玉攔住。翠玉笑道:“娘子別怕,他們是絕對不敢往這邊看上一眼的。犯了大將軍的軍令可是要殺頭的,誰還不要腦袋了麼”?

果然那幾個軍校放下木盆後扭頭就走,出門時還順手關上屋門,根本沒敢朝床這邊瞧上一眼。

嫣紅,翠玉攙扶黃蓉下了床,緩步來到木盆前,然後沿著旁邊的木梯走進了浴盆。

溫暖潔淨的玉液立時深情地擁抱著黃蓉,輕柔的水珠彷彿愛人的雙手般撫摸著她那飽受摧殘與折磨的肉體,盡情滌蕩著因為狂野歡愉而留下的點點汙垢。她流著淚拚命地衝洗身子的每一片肌膚,彷彿要讓身體裡的所有穢液都隨著潔淨的水流而被帶走。黃蓉下意識地輕輕扳開柔嫩的大陰唇,小心細致地輕撫著有些紅腫疼痛的小穴,內心充滿了對郭靖的愧疚。

嫣紅,翠玉小心侍侯黃蓉洗浴完畢,將早已預備好的衣衫捧到她的面前。翠玉笑著說道:“娘子,這件衣裙可是我家將軍親自給您挑選的,他說你穿上杏黃色衣裙一定最好看了”。黃蓉瞧也沒瞧一眼,淡淡地道:“不用了,你隻要將我昨日來時穿的衣衫拿與我就行了,這件衣裙你拿回去吧”。

翠玉面露難色,欲言又止。嫣紅卻禁不住掩嘴偷笑,半晌纔抿笑道:“娘子,您是不曉得,你昨天穿來的衣衫早就給我家將軍撕得稀爛,哪裡還能穿出去見人喲”。

黃蓉也知道她說的不假,隻得紅著臉穿上那件杏黃色衣裙,羞澀地說道:“請送我到後營去”。

二女將躬身道:馬車早已預備停當,夫人請”。說完便隨在黃蓉的左右走出臥房。

天香客棧。
 高函予坐在床上等了許久,終於等到了洗完澡的黃蓉。
剛洗完澡的她,臉上帶著紅暈,散發著剛洗好澡的荳蔻香味,說不出的動人與嬌媚。
「哈哈哈,娘子美煞人也,來,過來這。」
高函予張開雙手,示意黃蓉坐進他的懷中,而黃蓉因為已答應了他,也像個小妻子一般,坐進他的懷裡。
待黃蓉一坐進他懷中,高函予便吻住了黃蓉嬌嫩的嘴唇,兩人舌頭交纏,津液互遞,就像一對熱戀的末日情侶。
(過了今天,我就和他再沒有任何瓜葛)
黃蓉如此的想著,於是便也放開了最後的一絲羞澀,熱情的回應。
高函予輕柔而堅定地將黃蓉環繞在他的懷中,無意中他的手指收緊時,擦過了黃蓉嬌美堅挺的乳房,那豐盈柔軟的觸覺使他心裡一蕩,他再也無法克制心中對黃蓉的渴求,壓抑已久的男性慾望被她嬌美動人的神態喚醒了,手指掠過黃蓉的嫩乳所產生的快感讓高函予的心湖蕩漾,使他的淫念頓起,一發不可收拾。
高函予抱緊了黃蓉動人心弦的纖秀柔美的嬌軀,一邊用濕熱的嘴唇在她香頰上、玉頸上纏綿地親吻著,一邊伸出顫抖的雙手,輕柔緩慢地在她嬌挺的酥胸前徘徊。他能感覺到她的嬌羞和膽怯,更感動於她的含羞逢迎。
「娘子,成全我吧。」
黃蓉也已經意亂情迷,終於高函予將黃蓉村衫的紐扣一一剝落,在已經迷醉的黃蓉意亂情迷的配合下,順利的揭開了她貼身的胸衣,將她整個完美的上身徹底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高函予迫不及待地伸手覆蓋在黃蓉曝露在微冷空氣中,微微顫抖的乳峰,將它納入掌握,用溫熱的掌心為她取暖,也同時勾動黃蓉心底地春情,逐漸掩蓋她的羞澀。
高函予手掌在黃蓉圓潤香滑的乳房上揉搓摩挲,手指搭上雪山峰頂鮮紅的櫻桃,揉捏逗弄,輕憐蜜愛。
他將頭埋入黃蓉深深下陷的乳溝上半部分,嗅吸著她發出的女人獨有的誘人體香。
仍用雙手撫摸著那一對聖潔嬌嫩的乳房,柔軟而又有彈性。然後頭部逐漸下移,用嘴唇含住她玉峰上怯生生綻放的櫻桃,一陣吮吸,一陣輕咬。
黃蓉動情地俯就他的擁抱,任他顫抖而急促的雙手摟緊她的纖腰,濕熱的雙唇吻住她的嬌顏。高函予激情難抑,終於他褪盡了黃蓉的衣杉。
秀美的臻首低垂;披散的青絲輕舞;玉潤的嬌顏羞紅;緊抿的艷唇呢喃;優雅的脖頸微搖;而潔白的乳峰嬌挺高聳,若裂天入雲;兩點嫣紅的櫻桃嬌嫩欲滴,動人心弦;渾圓的玉臍下迷人的芳草萋萋,黑色叢林掩映間如同少女粉紅的桃源玉溪。夾在女人修長柔美的玉腿之間,隨著她不經意地磨搽開合,隱隱約約透
出風光無限,萬種風情……。
高函予伸手撫上她晶瑩潤澤的聖峰,肆意揉捏,輕推盤拿。同時張嘴吻住櫻紅的嫩唇,貪婪地用舌尖頂開貝齒,綴住她的丁香,一番唇舌糾纏。才滿足地想向下開闢陣地,輕輕咬住她粉紅可口地櫻桃,美美地感受它在自己口中壯大突起;志得意滿地聆聽黃蓉動情而羞澀的嬌呤。
不甘寂寞的右手輕柔地摩挲黃蓉盡力並攏的秀腿,待其經受刺激不自禁微微張開時順勢插入,稍稍用力地撫摩著黃蓉嬌嫩的大腿內側地肌膚,更不經意地逗弄她已經微微張開,略略潮濕的粉紅玉溪。引得艷光四射地瑩潤玉珠羞怯探頭。更惹來黃蓉滿足地歎息和嬌柔無力地輕喘。再也無法忍住情慾煎熬的黃蓉顧不得欲拒還迎,睜開羞紅的星目,纖纖玉手無意識地扯著高函予的衣衫,向同樣情思難禁的男子發出無聲地召喚……,此情此景,高函予再也無須隱藏克制自己男性的慾望,迅速地解除身上的束縛。
高函予的肉棒硬翹起來了,他輕撫著她線條柔美的纖滑細腰,滑過她平滑潔白的柔軟小腹;他又玩弄著黃蓉那渾圓玉潤、嬌翹盈軟的雪股玉臀;不一會兒,又將手指滑進黃蓉的大腿間……高函予無處不到的淫邪挑逗、撩撥,很快就將黃蓉撩撥的渾身火熱滾燙,口乾舌燥,身體不停的扭動,口中發出夢囈般的呻吟。高函予吻上黃蓉的乳頭,
「啊!」
突然而來的刺激,使黃蓉輕輕地呻吟了一下,高函予用力的吸吮,連周圍的漂亮的粉紅乳暈一併含入,並順著乳暈開始劃圈圈,他的手撫在陰毛中那條柔滑無比的玉色肉縫中,左手用拇指按著她的陰蒂,輕輕地撫弄著,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陰唇上來回逗弄。
「哎……別……別摸……」
受到上下兩處敏感地帶的刺激,黃蓉拋掉強忍的矜持,發出了呻吟聲,而陰道裡已洪水氾濫了!
高函予逐漸下吻,最後把臉埋進黃蓉的兩腿中間,
「啊!不要!……」
黃蓉驚叫著坐起來,
「那裡……那裡怎麼可以……」
黃蓉滿臉羞紅,一臉窘態。
「呆會你就嘗到滋味了!」
高函予輕笑著把嘴貼上了她的下體,
「啊!……別……」
黃蓉夾緊雙腿,卻把高函予的頭夾在腿間。高函予整個嘴貼到陰蒂上,猛吸著不放,舌頭狂邪地吮吸著黃蓉下身中心那嬌滑、柔嫩的粉紅陰唇,舌頭打著轉地在黃蓉的大陰唇、小陰唇、陰道口輕擦、柔舔……

「啊……」
黃蓉身子倦曲僵硬著,臉上佈滿紅潮,雙目緊閉,牙齒緊咬著下唇。美穴中黏膩的騷水不停往外流出,傳出陣陣浪翻人的淫水味,高函予嘴往下一滑,舌頭一伸,輕易地直往內伸欲探淫水源頭,一會兒,他含住黃蓉那粒嬌小可愛的柔嫩陰蒂,纏捲、輕咬……一會兒,他又用舌頭狂野地舔著黃蓉那柔軟無比、潔白勝雪的微凸陰阜和上面纖卷柔細的陰毛……一會兒,他的舌頭又滑入她那嫣紅嬌嫩的濕濡玉溝……舌頭不停伸入穴內左右刮個不停,每刮一道,源源不絕的浪水又一波來襲,味道很香,高函予全部喝了下去。
「噢!……」
黃蓉急促的喘著氣,聲音模糊,緊緊的抓住高函予的頭髮,雙腿緊緊勾住高函予的頭,連連呻吟,不住的打著冷戰,一股溫熱暖流又從她陰道深處潮湧而出。高函予下身漲的實在難受,站起身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挺著粗大的肉棒送到黃蓉口邊,
「幫我吸一吸!」
黃蓉卻是早已習慣,睜大眼睛看著眼前氣勢凶凶的傢夥,看著高函予滿臉的期待,黃蓉毫無猶豫,伸出手握住高函予的肉棒,兩頰紅通通的,一臉很害羞的表情,高函予一邊愛撫著她的乳房,一邊按著她的頭說:
「來,就像平常那樣把龜頭含進去。」
黃蓉看著眼前的「它」兇猛猙獰,橫眉怒目。那猩紅駭人的巨大龜頭又醜陋,又刺激,棒身上一根根血脈賁張的青筋鼓凸駭人,龜頭最前端一個可愛的「小孔」。
黃蓉張開嘴巴,雙眉緊皺,緊閉著眼睛把高函予的龜頭含住了,動作熟練的地輕舔著。她嘴巴不斷的動、舌頭舔,並又吸又含,他知道高函予這樣才會爽,肉棒逐漸劇烈地在她鮮紅的櫻桃小嘴中抽動起來。黃蓉做著她早已重複了數遍的動作,一雙雪白可愛的小手緊緊握住在她嘴中兇猛進出的肉棒,小嘴含住那碩大的龜頭狂吮猛舔……同時,她不斷扭動著秀美的螓首,溫柔地舔著巨棒粗壯的棒身。肉棒在黃蓉口中極度膨脹發熱。
「蓉兒,你的口技越來越好了。」
黃蓉吐出肉棒,媚眼看著高函予:
「相公,還不都是你教的。」
她又吞下了肉棒,來回吞吐幾次,調節著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
高函予被黃蓉弄的血脈賁張,實在忍受不住,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動起來。多次的經驗她知道他撐不住了,那是最後的衝刺。高函予從黃蓉嘴中抽出已勃起到極點的肉棒,他並不想這麼早結束。
搖曳的燭光下,她原本細嫩的肌膚更如凝脂般光滑。
「娘子,今晚讓我好好享用一番你的玉體。」
黃蓉含情默默,沒有反對,黃蓉赤精條條地坐在床邊。他的心跳得更快,口也乾得要命。黃蓉站起來,迎向前去,笑意盈盈。他的視線從她跳動的乳房遊移到赤裸的股間。她貼在他身上,挽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開始了一個熱烈的濕吻。他粗壯的手臂把她的身體圈起來,兩隻大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滿彈性的臀丘,他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靠在自己胸前。他們的舌頭還絞在一起,無休無止。
終於,兩人分開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床上,兩隻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後推了一步,用眼睛熱切地撫摸著她的乳房。
「娘子,你真可愛。」
他耳語著,嗓音低沈而充滿激情。
黃蓉拉著他的手腕,讓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頭和花唇都飢渴得有些迫不及待。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軟的乳房,緩緩揉搓著。驕傲挺立的乳頭被夾在粗壯的手指間。熟悉的快感從乳頭一波波傳來,黃蓉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她的氣息也開始變得急促。
他的手離開了她的乳房,然後讓她背過身去,再拉回懷裡。她光溜溜的脊背緊緊貼在高函予的身上。高函予低下頭,吻著她忻長的脖頸和滑膩的肩頭。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堅硬的乳頭,繼續緩緩揉搓,右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觸到了那片溫熱濕潤的禁地。
「哦,啊」
黃蓉低聲呻吟著,一隻粗壯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濕滑的肉洞。另一個更加粗壯的肉棒,硬硬地頂在她的背上,隨著高函予手上的動作,來回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摩擦,留下一條條濕濕的痕跡。輕輕歎了口氣,黃蓉閉上眼睛,把兩腿分得更開。
「謝謝娘子的賞賜,這是我一生最快樂時刻」
他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手指靈巧地撫弄著她充血腫脹的肉唇。
「我也是。」
她呻吟著:
「我今天特別想來。」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來吧……夫君,用手把我……」
高函予的左手揪著一顆乳頭,輕輕擠壓著,撕扯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進了溫暖緊湊的肉洞。他的舌頭舔著黃蓉的耳垂,再鑽進她的耳朵眼兒裡打著轉兒。黃蓉還閉著眼睛,強烈的多重快感讓她全身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後抱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膝蓋。她不由自主地前後搖擺著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動作。
高函予邊愛撫她的全身,邊用手指抽插著她緊湊的肉洞。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積,黃蓉竭力抵禦大聲呻吟的慾望,但急促的鼻息,卻明明白白地告訴高函予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細膩的肌膚被燒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高函予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紅印,連秀氣的腳趾也慌亂地在地毯上踩來擰去……貼在高函予身上,一絲不掛的嬌軀輕輕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後搖擺著,修長的兩腿因為不斷用力,肌肉優雅地跳動著……

壓抑已久的情慾一旦釋放,便像決堤的洪水一般,衝過一切,淹沒一切,無可阻擋。沒過多久,黃蓉就被推到了爆發的邊緣。也許因為放開了一切,她根本沒有嘗試去控制自己的慾望。她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屁股搖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高函予也連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幾秒鐘後,黃蓉咬著嘴唇猛然繃直了身體,鼻孔裡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雖然身體繃得緊緊的,小腹傳出的衝擊波,還是讓她全身有節奏地抽搐著……湧出的愛液不知羞恥地順著大腿滑落下去……

高潮消退後,高函予把癱軟在自己懷裡的黃蓉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邊,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他靜靜地注視她全裸的身體,她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甚至有一絲淚光,乳房隨著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誘人地顫抖著。一小塊兒修剪整齊的陰毛下面,精緻的肉唇嬌艷得宛若一朵將要綻開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塗滿了股間,散發出檸檬般酸甜的味道。
黃蓉終於從高潮的餘波中恢復過來,睜開眼睛,抹去眼角的淚花,看到高函予正盯著自己的肉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她滿足地微笑著,擡起身子,捉住他堅硬無比的肉棒。
「蓉兒,你好美。」
「夫君,你想進入嗎?」
高函予沒有回答,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掰開她嬌嫩柔滑的陰唇,肉棒頂住她細小緊合的陰道口,又用手指將那嬌小粉嫩的嫣紅陰道口擴大一點,然後肉棒朝前用力一壓……
黃蓉象牙般潤澤的雙腿象剪刀般從高函予身體兩側滑過,粗若兒臂的陽具直挺挺地頂在了洞口。高函予執著陽具上下摩擦著隆起的陰唇,很快找到了迷人縫隙,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猶如靈性大蛇頭,鑽入滿是粉色嫩肉的秘穴內,塞滿肉縫間整個空隙。
「哎∼∼∼∼」
黃蓉嬌羞地感到一根巨大肉棍已破體而入,這是她一個月來多次迎接的男人的肉棒,卻仍像第一次被男人肉棒侵入,下體是極度酸麻脹痛,碩大粗長的巨棒漸漸「沒」入黃蓉那嫣紅玉潤的嬌小陰道口,黃蓉美眸輕掩,桃腮羞紅無限地脈脈體味著「它」進入。高函予開始在黃蓉柔若無骨、雪白美麗的嬌軟玉體上抽插挺動起來。
粗大異常的黑亮肉棒在黃蓉那淡黑的陰毛叢中進進出出……高函予俯身低頭,含住了那一粒嬌小玲瓏、因情動而充血勃起的硬挺乳頭,
「唔∼∼」
一聲春意蕩漾的嬌喘,黃蓉如被雷擊火噬般嬌軀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玉乳頂端那敏感萬分的乳頭又傳來火熱、溫滑的摩擦、纏捲的刺激時,雙頰暈紅,麗色含羞,芳心嬌羞無限。
高函予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在黃蓉狹窄的陰道內的抽插越來越猛,他越來越粗野地進入她體內,「它」越來越用力地深頂、狠插黃蓉緊窄、狹小的陰道。
「哎……嗯……唔……」
黃蓉開始嬌啼婉轉、嫵媚呻吟,肉棒狠狠地、兇猛地進入時,擠刮、摩擦陰道膣腔內狹窄溫暖的嬌滑肉壁所帶來的麻趐快感讓她輕顫不已,身體不停的扭動迎合著。
「嗯…喔…真爽啊,小穴真是又熱又緊啊

高函予幹著穴,讚美起黃蓉的陰道,同時雙手揉搓著雙乳。黃蓉乳房被用力的捏著乳頭,下體被陰莖深深的插進體內深處,磨擦著子宮頸口跟陰蒂,敏感的恥丘被擠壓著,持續的酥酥麻麻的陰癢感,讓她忍不住要噴潮而出,

「啊啊…哎…啊啊…」

黃蓉大聲的呻吟,陰道一陣猛烈的緊縮痙攣,夾緊著高函予的鐵棒……

這樣幹了十幾分鐘,高函予抽出肉棒,讓黃蓉趴在床上,低著頭、高高地突著自己渾圓的臀部,黃蓉那雪白的美臀,像去殼的雞鶴蛋一樣的嫩滑。高函予托住她的臀部,肉棒對正鮮艷的粉紅色洞口,腰桿用力往前一送,兩人下體又一次緊緊相貼。

「噢…..」

黃蓉的頭猛地擡了起來,彎著光滑的背脊。高函予雙手抓住她的臀部,腰身猛烈的挺動起來。黃蓉每次都覺得這種姿勢實在羞恥,感覺自己非常的淫蕩,她把羞紅的臉深深埋在床單裡。巨大肉棒在黃蓉體內快速且強力的挺進挺出,臀肉在他用力猛撞之下一蕩一蕩,一對美麗的椒乳也不停的搖晃。

「啪啪……唧唧……」的淫蕩聲音不絕於耳,肉穴在激烈的衝擊下淫液四濺。

高函予雙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乳房,繼續活動著腰身,

「啊……噢……」

黃蓉咬緊牙關,緊閉著嘴唇,終於忍受不住,配合著高函予有節奏的動作,開始有規律地呻吟。兩人全身是汗,肌膚閃閃發光。黃蓉的叫床聲逐漸激烈起來,披頭散髮,就像一頭發狂的野獸一樣。身體主動地一前一後地搖動著腰肢,開始配合高函予的衝刺。粘膜的摩擦,發出辟嗒辟嗒的聲浪,溢出的愛液將高函予的陰囊都弄至濕濕滑滑了。高函予的臉頰埋進黃蓉的長髮之中,一面嗅著秀髮甘香,同時也加快了衝刺動作。

「啊……啊……啊……」

黃蓉被搞到已經喘不過氣來,她縮起兩隻腳,拚命地掙扎著身子。高函予突然全身充滿激烈的快感,接著精液就像熱漿糊似地噴射進黃蓉的體內。

「啊啊……」

黃蓉抖動著全身,她在不停地喘息。大概她覺得精液噴到了子宮口了吧!她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完,陰道在陣陣的收縮,她的情緒一時非常高漲。高函予體味著陰莖搏動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搾乾時,他便停止了動作,整個肉軀壓在黃蓉的背上。黃蓉仍在呼嚇呼嚇地喘氣,她已精疲力竭。她稍微扭動一下身體,全身的肌肉就會敏感地痙攣。

高函予咬住黃蓉豐滿的肌肉,他欣賞著她那肌膚的光滑和彈力,伸手握住一隻嬌軟盈盈的堅挺玉乳,淫邪地愛撫揉搓起來。看著黃蓉典雅、羞赧、嬌倦的秀靨,高函予感到體內又升起一股淫邪的肉慾需求……下身漸漸堅挺起來。

黃蓉感覺到體內驚異的變化,她吃驚的睜大了眼睛,高函予再度緊緊摟住黃蓉的胴體……這夜他們大半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高函予花式層出不窮地發洩著渾身的慾望,而黃蓉也在快感的性慾世界裡數度沈淪……

幾天後,高函予果然信守承諾,將黃蓉以及他的一雙女兒放回,而黃蓉也因為感謝高函予,在等待的幾天大多數時間都在高函予的大帳裡度過,而且是她自願的。

數十日之後,襄陽城,郭府。

「你這淫賤的女人,回來做甚?給我滾!」

郭靖臉紅脖子粗地,大罵黃蓉,只差沒有動手了。

「靖哥哥,發生了什麼事?」

黃蓉含淚欲滴地問著郭靖,餐風露宿地帶著女兒,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換來的卻是一陣謾罵,任誰也無法忍受。

「你自己做了什麼還要我說嗎?說出來也不怕丟人?你現在就給我滾,我要休了你!」

黃蓉不可置信的望著郭靖,一段時間後,她發現郭靖是認真的,變毅然決然的說:

「好,一但我走出這個大門,你我之間的夫妻情份就再也不存,從此恩斷議決。」

「如我所意,你走吧。」

黃蓉失望的看著郭靖,良久,她轉頭,走了出去,這一走,再也沒有回過頭。

原來,當晚在天香客棧,沒有黃蓉在身邊的郭靖,輕易被高函予設計抓來,安置在隔壁房間,並且讓郭靖在高函予早已挖好的洞前,看到了一切,看到了黃蓉夫君夫君地叫著,看到了黃蓉媚眼如絲,看到了黃蓉迎合著高函予,做著種種神女淫娃的動作。

但這一切,黃蓉都不知道,她當時正沈浸在淫慾的巔峰,享受著高函予的撞擊,並且盡力的服侍著他,渾然不知他的丈夫正在隔壁日眥欲裂的看著。

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但這就是高函予設計的局,一個完美的局。

之後,黃蓉果然如高函予所料,回到了他的身邊,還帶著兩個月的身孕,那自然是他高函予的骨肉,黃蓉無奈,也只能回來找他。

高函予如願娶了黃蓉,並且恣意的享受著武林第一美女的肉體,享受著白天端莊高雅,晚上卻是淫娃蕩婦的黃蓉,並且黃蓉還替他生了兩個娃娃。甚至在蒙古又要攻打南宋時,在旁出謀劃策,讓高函予立下許多汗馬功勞,這讓高函予更加的疼愛她。

「蓉兒,你會後悔嗎,嫁給我?」

兩人在月光下,高函予問黃蓉。

「嘻,傻瓜,要是我當初沒有嫁給你,現在才會後悔死了。郭靖那傢夥哪像你能讓我快樂。」

黃蓉靠在高函予的身上,溫柔的回答。

高函予一聽,喜上眉梢,這一直是他的心病,一把便將黃蓉橫抱,走向臥房。

「哎,別,兒子們還沒睡嘛∼」

「哎…嗚….喔….」

夜了,將軍府的天空,迴盪著黃蓉的嬌喘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