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的狂放魅力

3P的狂放魅力
(一)
 
  
 看了一些描寫3P的文章,我很想試試看,也花了一番工夫說服我馬子。
 
  
 我馬子--小茹,她是百貨公司專櫃小姐,長得很像小嫻,身材當然
也是一級棒囉!
 
  
 尤其是她的雙峰,真的不是一手可以掌握的,皮膚又白又嫩,誰看了
都會想入非非。
 
  
 而另一個人選也選好了,就是我當兵時認識的同梯--阿哲,我跟小
茹說他的弟弟也很大,玩起來一定很過癮,要不要試試看?而小茹竟然也同
意了,真是令我喜出望外。剛好阿哲他最近失戀,正愁沒炮可打,當然找他
來,他是一定會來的。
 
  
 我立刻就打電話給他,要他來找我,我和小茹要帶他去玩,美眉也幫
他準備好了(呵呵,當然就是我那欠人幹的馬子囉)。
 
  
 在隔一個禮拜六下午阿哲就來找我,我們約好在錢櫃KTV
西門店碰面,
他遲到了半小時左右,害我以為他臨時爽約,我3P的美夢要幻滅了。
 
  
 我要小茹出門時特別打扮得漂亮一點、性感一點,她也照做了。她穿
了一件低胸細肩帶(很低、很露的那一種)加小短裙(一彎腰就能看到小褲
褲)加靴子(她腿長,穿起來超正的,看了就想幹),當然小短裙底下就是
丁字褲囉!
 
  
 阿哲來時一見到小茹就稱讚她很漂亮、很會打扮,和我講話時,我看
他不停地偷瞄小茹,而且是盯著胸部看。
 
  
 靠!我心裡頭有點不爽,卻又很興奮.
聊了一下子,我們三人就進入
包廂,點了一些吃的、啤酒準備要慶祝一番,他當然不知道慶祝什麼囉(廢
話,為了即將玩3P乾一杯啦)。
 
  
 我們一邊唱歌、喝酒、聊天,講到當兵的回憶,聊得很起勁,不到一
小時我們倆大概喝了一箱,講真的,我那時有點醉了;小茹也喝了2
∼3
瓶,
大家都有點醉意,後來我假裝不舒服去廁所吐,小茹進來看我怎麼了,我就
跟小茹說可以開始了。
 
  
 各位一定很好奇,要開始什麼呢?就是我要小茹可以開始引誘阿哲了
(這也是我說服小茹這麼做的),而且當然是在吃吃喝喝時,她就有意無意
的在他面前彎腰拿東西,露乳溝給他看(小茹身高168
,49公斤,34E
上圍,
一手真的無法掌握的好身材都被阿哲看光了),這樣子他凍未條才有鬼。
 
  
 小茹跟阿哲劃酒拳時,我還特意要小茹坐在我們倆中間,讓阿哲和小
茹兩人有更多接觸的機會。
 
  
 阿哲當然也夠樂的,有時趁我不注意還故意往小茹身上靠、吃豆腐,
我要是不在那裡,我看已經不知道干到哪邊去了。
 
  
 小茹從廁所出去後,阿哲就問她我還好吧,小茹說我吐一吐就沒事了,
不過掛在廁所裡了。當然她話一說完,阿哲想我醉倒了,沒那麼快醒來,就
把她拉了過去,他們倆就不安份的幹了起來。我當然醉倒,躲在廁所門後看
他們表演囉!
 
  
 阿哲也真帶種,一把就往我馬子的咪咪摸了過去,看他那麼大力地抓
奶子,好像恨不得把它抓破似的,真有點心疼。
 
  
 接著他親了小茹臉頰一下,小茹獃獃的不知所措,於是他又更進一步
親了她的嘴,然後是一個法式長吻,深深的一吻,我看吻得小茹是暈頭轉向,
全身興奮得抖動不已,當然不一會兩人便親得死去活來的。
 
  
 我馬子也真是騷,不一會就搞到衣衫不整,而且主動把阿哲的褲子扒
掉,幫他舔起老二來。
 
  
 她平常都不太肯幫我舔的,干!
 
  
 不知何時,阿哲的手已伸到小茹的陰戶上撫摸起來,當他順著由小穴
溢出的淫水觸摸到那粒敏感的陰蒂時,小茹整個人都癱掉了,渾身軟綿綿地
伏在阿哲的大腿上。
 
  
 於是阿哲打鐵趁熱地把自己和小茹身上的衣服統統剝光,兩人全身赤
裸地交纏在沙發上。
 
  
 阿哲一手揉著小茹的奶子,一手摳著她的陰戶,玩得不亦樂乎;小茹
則一直幫他舔雞巴,邊舔還邊用手指輕輕搔他的陰囊,阿哲舒服得連眼都瞇
了起來。他的傢夥真的蠻大的,不遜於我,現在讓小茹這般挑弄,勃起得更
加粗壯了。
 
  
 阿哲雞巴硬了當然是想找洞鑽囉,他好像等不及了,一個翻身將小茹
壓在身下,拉開她雙腿就將肉棒往水蜜桃般的穴裡送,這麼突然的舉動,讓
小茹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阿哲抓住小茹兩腳分開舉高,讓她的小穴整個露出來,就這麼不斷前
後擺動著腰,在她陰道中快速抽插。
 
  
 在阿哲的不斷衝擊下,小茹的叫床聲也越來越高,流出的淫水把沙發
都弄濕了一大片。而且他們倆似乎很能配合,看小茹主動挺起下體迎湊著阿
哲的抽送,並且滿臉樂在其中的迷醉樣子就知道了。
 
  
 我馬子也真是騷貨一個,她忘了我躲起來嗎?
 
  
 約莫抽插了百來下,兩人似乎已漸入佳景,臉上表情都很興奮,好像
要一起高潮似的。
 
  
 這時阿哲衝刺的頻率越來越快,插幹得下下有力,把小茹的身體撞擊
得「啪啪」有聲。
 
  
 突然阿哲停下來不動了,只是用力把下體貼緊小茹的陰戶,彷彿想把
整根雞巴都塞進她小穴裡去般。
 
  
 「啊!」的一聲,阿哲渾身一抖,射了,然後便倒伏在小茹身上動也
不動。
 
  
 小茹也緊緊摟著他一同抖著,看來應該是兩人一塊高潮了。
 
  
 靠!不對呀,阿哲又沒戴套子,那精液豈不是全射在小茹的子宮裡了?
干!我沒試過的都被他爽去了。
 
  
 (二)
 
  
 看到這兒,我當然也已經凍未條了,於是我就從廁所走出來,他們兩
人都嚇了一跳。
 
  
 阿哲嚇一跳我不驚訝,我馬子卻也嚇一跳,我就想說是不是她剛剛太
盡情享受,我突然出現,她回復意識,想起了我剛在門後,把她的騷樣都看
光了。她的臉不敢直視望我,害羞的低著頭,而阿哲也尷尬地望著我,但我
們什麼話都沒說.
我走到小茹身邊,溫柔地把她擁入懷中,探出一隻手在她
的乳房上輕輕撫摸著,煞時,我的身體亢奮了起來。
 
  
 小茹將自己的臉埋在我的肩頭上,任由我的手在她那碩大的乳房上溫
柔地撫摸著,並且用下體在我褲襠前磨蹭起來,她一碰觸就馬上知道我老二
硬了,於是立即脫掉我的褲子,跪下來幫我吸吮龜頭、舔卵蛋。
 
  
 同時,我用眼神要阿哲一起加入我們,阿哲便從小茹後方雙手環抱著
她,兩隻手一左一右摸著她胸前那對大奶,又用指尖撥弄著她的乳頭,小茹
的乳頭很快就挺立起來。
 
  
 在極度的害羞與慌亂之中,小茹承受著兩個不同男人的愛撫:一個是
她的愛人--我,另一個是素未謀面的陌生男子,她此時此刻應該會覺得很
害臊、很難堪吧!但越是害臊,越是難堪,所換來的高潮就越是爽快。
 
  
 我溫柔地捧起她的臉,熱吻起來,同時慢慢將她放倒在沙發上,用手
輕輕一撥她的腿,她不自覺的分開了雙腿;阿哲也玩弄完乳房,他將臉埋在
小茹兩腿之間,開始用舌頭舔她的私處,並發出「滋滋」的聲音,全然不顧
忌剛剛他才在這裡面射過精。
 
  
 我更興奮賣力地吸著小茹的舌頭,她喉嚨裡發出歡悅的叫聲,此時我
身上的衣服也都脫光了,小茹伸手握住了我那粗壯的陰莖,溫柔地套弄著。
 
  
 小茹輕輕的變換了一個姿勢,轉身趴跪在沙發上,淫蕩地將自己的屁
股翹起來,等待我的陰莖光臨(我知道她平時最喜歡被我從後面抽插,因為
這樣可以讓她得到最大滿足)。
 
  
 而阿哲則繞到小茹前面,雙腿間,一支昂首勃發的大陰莖立刻展示在
她眼前,小茹盯著那根巨無霸,扭動著屁股,不停地呻吟著:「嗯……啊…
…嗯……啊……寶貝……噢……」
 
  
 在小茹張嘴含下阿哲那個粗大的龜頭時,我也把龜頭抵在她的陰蒂上,
在陰道口周圍磨蹭。在小茹吸、舔之下,阿哲很滿足地享受著,不時發出呻
吟聲,而他雙手則伸到小茹胸前,包住她的巨乳用力搓揉。
 
  
 小茹似乎已忘記了害臊,賣力地用她那小嘴巴套弄著阿哲粗大的陽具。
 
  
 我問她:「舒服嗎?」
 
  
 她也不避諱地說:「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人家癢死了,哥哥趕
快進來嘛!」
 
  
 我一挺屁股,雞巴「噗」的一聲便插進了她的陰道深處,領略龜頭抵
到子宮口的感覺,小茹快樂得淫叫了起來。
 
  
 阿哲則將他的陰莖繼續在小茹的小嘴巴裡抽插,我見小茹嘴中含一根,
而小蜜桃穴穴又正被我肏著,頓時感到莫名的興奮,因為這幅以往在A
片中
才見得到的畫面,竟在現實生活中發生了。
 
  
 我一下接一下的抽插著小茹,阿哲也不停地撫摸、搓揉著她的胸部,
而她嘴上吮吸著阿哲的大陰莖,一隻手握著它,另一隻手還伸向後面摸我的
睪丸,真是騷貨一個。
 
  
 我的大肉棒越插越快,「噗滋……噗滋……」響聲不絕,小茹的陰道
分泌出大量淫水,並且開始生出一些輕微抽搐的蠕動,我感到陰莖有種被緊
緊包覆著的快感,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老二上。
 
  
 忽然,小茹吐出阿哲的陰莖,大聲的喘叫著,屁股也更加扭動得厲害
:「啊……快……用力……啊……啊……啊……」我的陰莖變得鐵硬,在小
茹的蜜桃穴中跳動起來,龜頭驟然一漲,幾股溫熱的精液全射入她的子宮,
小茹也在同時達到了高潮。
 
  
 我一退出,阿哲馬上接手又再插入她的陰道,他抽插得又快又勇猛,
但很快就洩了。雖然這是他第二次干小茹的穴,但畢竟之前小茹已幫他口交
了好一會,不在她嘴裡發射已算有耐力了;而他那碩大尺寸的雞巴,相信也
足夠讓小茹享受到另一次快樂了。
 
  
 到了最後,我們休息了一會再來玩「三明治」,對著小茹這副誘人的
肉體,我和阿哲沒有一絲疲累,先是阿哲躺下讓小茹騎在他上面套弄一會,
然後我從後面小心地慢慢插入她屁眼,真不敢相信,小菊花竟也可以吞噬掉
我這支粗大的肉棒。我們不但一上一下將熱騰騰的肉棒一起插入小茹體內,
而且在小茹體內還可以感覺到兩根粗硬的老二互相碰撞磨擦到,真的很奇妙。
 
  
 小茹就這樣被我們兩個男生前後包抄,上下夾攻,享受了兩個多小時,
她放鬆身體、毫無保留,讓我們舔遍了她全身每個部位:耳廓、香唇、滑舌、
粉頸、酥胸、乳頭、小穴、腳趾……甚至是最令人害羞的小菊花,沒有一個
地方不受到我和阿哲五星級的款待,直到我們精疲力竭為止。當然,小茹在
超越意識的情況下,享受被我們姦淫夾擊的快感,呻吟、喘息、汗水、精液、
淫水,無窮無盡的高潮讓她上下起落著。
 
  
 不曉得我和阿哲究竟射了幾次,當我回過神的時候,只見小茹臉上、
嘴唇都沾滿了精液,還有大量的精液自水蜜桃穴和屁眼緩緩流出,我們三人
身上也多處沾粘到精液,令我們不得不到廁所去擦洗一下。
 
  
 出來後,我們一起穿上衣服,坐下後氣氛逐漸由激情回歸平淡,各人
顯然有點尷尬,畢竟是第一次玩3P遊戲。停了幾秒之後,小茹突然說︰「下
禮拜我們一起去宜蘭泡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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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笑了笑,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你這小娃娃行……要我教你剩下那三掌不難,只是……」

我忙道:「只是什麼?」

洪七公狡詐地說道:「嘿嘿,只是你剛才說可以孝敬孝敬七公的東西,嘿嘿嘿,七公要看看滿意不滿意!」

我笑道:「哦,原來如此!好,七公,您先到京城外一間客棧住下,我去去便來。」

洪七公奸笑道:「哦……嘿嘿,你這小娃娃滑頭啊……」

分手離去不提。

我心想,好歹自己跟韋小寶有一點交情,要御膳房的廚子做手好菜應該不難吧,當下直奔京城。

「哎呀!」什麼東西絆了我一個跟頭,低頭一看,「咦!」好東西啊,只見一兩銀子放在路邊…
…嗯?好端端應該不會有銀子在路邊啊?仔細一看,不光是銀子,還有衣服,褲子。裝備來看應該是
女人的衣服,而且兩個人均不是中土人士哦?!

悄悄地往坡下看去,只見四人打作一團。

「嗯?耶律齊?大小武?」我奇道,眼下耶律齊和大小武正在與一獨眼雙刀之人打鬥。

「夏侯惇?不……公孫止?」我便明白什麼事情了,身旁偎依在一起的裸女想必便是耶律燕和完顏萍了吧!

嗯,嘖嘖!那完顏萍確是一個美人,不怪得公孫止那個老色胚欲先我一步下手,那水汪汪的眼睛
也曾令楊過心動;耶律燕就比較一般,但是那異族的風味,加上嫋娜的身段,確實也是令人難以捨棄。

眼看耶律齊和大小武都被公孫止打飛了武器,赤手空拳和手執雙刀的公孫止對打,那公孫止左一
刺右一砍的,使出陰陽交錯刀法,數招間就將三人踢倒,刀指著耶律齊道:「哈哈哈哈,你們幾個小
卒就想打倒老夫,實在是太天真了!」

舉刀欲砍,忽地一顆小石子飛過,「鏗」的一聲擊中了公孫止的鋼刀。

公孫止虎口劇痛,鋼刀幾欲脫手,喊道:「誰?」

忽見一男子站於坡頂,以一藍色肚兜蒙臉,便正是在下啦(不要讓她們認出來)。

「公孫止你這個淫棍,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我大聲喝道。

完顏萍細聲道:「我的肚兜……」臉上紅得緊,與耶律燕在一旁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看見。

耶律齊喜出望外,道:「這位少俠,快快殺掉這個淫賊,為民除害!」

我笑嘻嘻地說道:「公孫止,有這挺好康的東西咋不找我啊?」

公孫止剛才便已領教了我的武功,心存忌憚,現我表明立場,他立時眉開眼笑,入道:「
哈哈,少俠跟老夫原是同道中人,剛好有兩個美人,咱們一人一個吧!」

「你……」耶律齊、大小武和二女的心頓時便像掉進谷底,耶律齊道,「你……想不到……」

我緩緩走進耶律齊,道:「嘿嘿……你想不到的事還多著呢?」

公孫止連連賠笑道:「少俠,你看這兩個小妞你要哪個呢?」

「我嘛∼!」我笑嘻嘻地想了想,說道:「當然是全部都要啦!」

說罷五指成爪,扣著他左腕一扭,但聞「喀嚓」一聲,聽聲音便知道是粉碎性骨折,鋼刀應聲落地。

公孫止捂著斷了的左手道:「你……」

我「嘿嘿」地冷笑一聲,他望著我犀利的眼神打了一個寒戰,心有不甘地離開了。

耶律齊霍地站起,指著我說道:「你……你這個淫賊,不要過來啊。你敢亂來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哈哈哈哈……」我仰天長笑,道:「好,臨危不亂,不愧是名門之後。」說罷取了件衣服,扔向二
女,道:「我不方便以真面目示人,姑娘的肚兜遲些再還你。」再向耶律齊揖道:「耶律兄,剛才言語多
多得罪,那乃是緩兵之計,千萬不要見怪。」

耶律齊、大小武和二女都是同時傻了眼。

客棧中,我換了條布巾蒙面,這群人都見過我了,好似知道我跟陸無雙有一腿,其他人知道就算
了,那完顏萍和耶律燕知道了還肯跟我的嗎?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蒙著臉上了她們再說。

話說了回來,蒙了臉也不會讓人看見,現在江湖上盛傳我敗壞良家婦女……唉,打發了一個洪七
公還有第二個洪七公啊。

「篤篤」兩聲敲門,我連忙喊道:「進來吧!門沒鎖!」

門「伊呀」一聲打開了,完顏萍端著一個燉盅進了門來,面帶微笑道:「張大哥……還沒睡吧?」(我慌稱自己姓張)

「哦,沒有,完顏姑娘,你有什麼事呢?」我說道。

完顏萍放下燉盅,關上門道:「我剛才吩咐小二替我燉了點人參雞湯,不知道張大哥愛喝不愛喝?」

我笑道:「完顏姑娘燉的湯我怎麼會不愛喝,謝謝了。」說罷微掀開一點布巾一飲而盡,問道:
「完顏姑娘,為什麼你不問我為什麼要蒙臉呢?」

完顏萍笑道:「張大哥,既然你不願以真面目示人,那也是有你的理由,所以我不敢問。」

我點了點頭,掏出那個淺藍色的肚兜,說道:「對不住了完顏姑娘,用你的肚兜蒙臉。」

完顏萍「噗哧」一聲笑開了,說道:「你也不怕霉暈……」

話音未落已被我緊緊地抱在懷中,四唇緊緊連在一起(只是中間隔了一層布巾),雖隔著布巾也感受得住她雙唇的柔軟……

「完顏姑娘,自剛才見到你我便心神恍惚,我知道我可能已經愛上你了。」我給她來個試探試探。

完顏萍羞紅了臉,偎依在我懷裡,細若蚊聲地說道:「張大哥,其實我也一樣,雖然之前以為你是淫賊,但是你卻救了我……」

我又一次吻向她的雙唇,繞了繞她絲般的秀髮,笑道:「你可沒說錯,我當真是個淫賊啊!」

完顏萍臉紅得像個蘋果,細聲道:「現在若是我也不怕……中原女子不是有一句,張大哥捨命相救,小女子願意以身相…
…相那個……」後面越來越小聲,幾乎聽不見了。

我第三次朝她雙唇吻去,左手繞著她的纖腰,右手不安分地蓋上了她柔軟的胸脯,輕輕揉了揉,
完顏萍便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我乘勢將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一邊吻著她的耳垂。(蒙著臉賊不方便,不如蒙著眼好了。)

我輕輕吻著她的額頭,順勢解開我脖子後面的布巾結,綁在完顏萍腦後。

「張大哥……」完顏萍一驚,喚起我來。

我又是一吻,這次可就深深的吻了下去,輕輕地用舌頭撥開她的雙唇。她也伸出舌頭
,與我的舌頭纏在一起,「嗚嗚嗯嗯」地發出呻吟聲……

我緩緩褪去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雙峰。

「你沒穿肚兜?呵呵……」我笑道。

「你真壞……」完顏萍臉紅道:「肚兜不是在張大哥那裡嗎?」

她的乳房屬於嬌小玲瓏型的,我右手囊括了她整個乳房,輕輕地畫圈,忽地一口含下她的小櫻桃,並用舌尖輕輕在上面旋轉……

完顏萍目不見物,如此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她全身一顫,口中呢喃道:「嗯嗯……啊……張大哥……你怎麼……這樣好舒服……」

根據非正式統計(小弟統計),十個女人有九個在做的時候都喜歡男人在耳邊說愛她。

我解開她的褲帶,把手伸進去,輕輕觸碰她黑森林中的桃源;一邊用嘴唇在她耳邊蹭,細聲道:「我愛你∼」

此語一下,完顏萍便欲罷不能,下體汩汩的流水更是如噴泉般的流出。我吸著她的小櫻桃,不住的玩弄她下體的豆豆
,那肉縫濕潤,一不小心手指便滑了進去。

「啊∼∼」的一聲,完顏萍露出享受的模樣,肉壁忽地用力,夾緊了我的手指,使前進和後退都增加了難度。

我下體也是脹熱難當,昂然的小兄弟在褲子外面便已若隱若現,突出甚多。

完顏萍看了一眼我下面的東西,忍不住握著玩弄起來,一陣酥麻傳上我的大腦,女子手上的柔軟和溫度都感受
得到。完顏萍下體一緊,便是忍不住將手探進我的褲子內,不隔著任何東西撫弄我的小兄弟。

「張大哥……你的……怎麼那麼大啊?」完顏萍氣喘吁吁地說道。

我笑道:「你有見過別的男人嗎?」

完顏萍羞紅了臉,道:「小時候偷看過哥哥洗澡,便看到過男人的……」

我吻了她一下,「傻瓜,男人的那裡不單單是用來摸的……」

完顏萍奇道:「那要怎麼做才能令到你高興呢?」

我讓她坐直,將小兄弟塞進她嘴裡,說道:「你試試含著她看看!」

完顏萍很乖巧地含下我的小兄弟,依依嗚嗚地說道:「然後呢?」

 
我教導她說:「不要用牙齒,用舌頭和嘴唇一吞一吐,舌頭盡量捲著它。」

完顏萍咂咂地含了起來,生怕弄痛了我一般,不敢用力,雖說是第一次,可是已經可圈可點了。

含了一陣,我也忍不住了,褪下她的褲子,柔聲說道:「等會可能有點痛,忍著點哦。」

完顏萍點了點頭,咬著嘴唇不說一句話。她雙眼被蒙,不能視物,卻能感受到那份兩性之間的交流。

「啊……」完顏萍在我插進的時候叫了出聲音來。

「不要緊吧?」我問道。

她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只是一點點……現在倒有點癢癢的……」

我一挺腰將小兄弟送到最深處,又拔出至洞口,如此抽插了起來。

「嗯……啊……啊啊……嗯……張大哥……你好棒……」完顏萍呻吟道。我一面撫弄她的酥胸,一
面圓圈似的扭動我的腰部,秘洞口咂咂發聲,伴隨著聲音噴出點點淫水。

我又將她整個抱起,讓她坐在我大腿上,我吻上她的雙唇,並重新解開她眼上的布巾綁在我的臉上。

「嗯……啊……張大哥,終於見著你了……嗯……我也愛你!」

我緊緊抱著她挺了數十下,自己躺下並讓她轉180度,說道:「你試試看自己動……」

她蹲在床上,屁股一扭一扭的,只見到小兄弟在她的秘穴中一隱一現,性感異常。一股衝動湧上大腦,
我欠身起來,令她趴在床沿,分開她的雙腳,以小兄弟在她後庭蹭了蹭。

「那裡不行………」完顏萍話音未落,我的小兄弟便一鋌而入,但聞一聲呻吟,完顏萍也開始扭起腰來
,插了百餘,我放了九陽神功,重新將小兄弟投入秘穴中,抽插至陽精盡瀉……

我和完顏萍緩緩穿上衣服,她端起燉盅,微笑著對我說道:「張大哥……我……明天見…
…」臉上一紅,頭也不回地跑了下樓。

我撿起地上的卡片一看:「卡片編號:050;卡片名稱:完顏萍;簡介…難易度C。
」正當收起卡片之時,又聞門外「篤篤」的敲門之聲。

「進來……」我喚道。

便見耶律燕盈盈地走了進來,說道:「張大哥,我燉了人參雞湯,你要喝點嗎?」

我勉強賠笑(喂喂,要喝多少才能補回來啊?)……

取得完顏萍和耶律燕(049D)兩張指定卡片,我連夜修書逃跑,畢竟洪老公公在京城等我。
只要說我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便好,若要兩個女人都跟著來,遲早還是得穿幫的,嘿嘿。

趕了好一陣路,終於到了京城,卻被門前的衛兵攔在門前。

「你哪門子的乞丐?去去去,就憑你就想進皇城?趕快滾開,否則請你吃板子!」門口衛兵道。
(切,不給我進?我不會自己進啊?)

皇城的城牆不是很高,只是弄得像是神聖不可侵犯一般,輕輕一躍,便已在皇城之內,但是若
四處亂走動,肯定會惹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走了半晌,卻像是在同一個地方兜圈子,皇城真他媽的大,正當我尋路出
去的時候,卻被我看見了她,一個黃裳的美貌女子雙手托著下巴,望著遠方怔
怔地出了神。那水靈的眼睛便像是游動的藍色的寶石一般,粉嫩的雙唇、雪白
的肌膚都給人一種聖潔的感覺。

我也怔怔地望著她出了神,那麼美的姑娘應該是女主角之一吧?如果不是
的話就說不過去了,看她穿著回族的服裝,該是什麼人呢?

忽然一個人從身後摀住了我的嘴巴,將我推至牆角,細聲說道:「雷大哥,
怎麼你跑來這裡了?」定睛一看,卻是韋小寶。

「韋香主……」我細聲說道。

「噓!」韋小寶噓停了我,說道:「這裡談話不方便,到我房間去吧!」

跟著韋小寶數步便到了韋小寶寢室,(開始認得一點點路了。)韋小寶警覺地視察了一
下四周,鎖上了門。向我說道:「雷大哥,怎麼那麼空閒來找我?是不是師父有什麼對我說?」

我笑了笑,說道:「其實今日是有私事相求,跟天地會無關的。」

韋小寶笑道:「呵呵,總之不要我東去西去的就好了,什麼事?」

我說道:「我想拜託韋兄弟幫我叫御廚煮三樣菜。」

韋小寶喜道:「還以為雷大哥有什麼困難,我就是御膳房的頭頭,煮個菜還有什麼難的?到底是什麼菜非要御廚煮呢?」

我取來一張紙,洗了洗筆(韋小寶從來不洗,還真為難我了),自個兒磨了墨,用筆蘸了墨寫道:
「鴛鴦五珍膾、玉笛誰家聽落梅、二十四橋明月夜。」

那兩道黃蓉做的菜也生怕御廚不會做,寫了材料和做法,應該會了吧?調味的事就交給御廚忙去。
韋小寶將菜單交給下屬,便帶著我出了皇宮。

京城的市集還真熱鬧,到處都可以看見商舖林立,我問道:「韋香主,我想問一下剛才在皇宮裡看
到那個回族的……」

我話音未落,韋小寶便嬉笑的對我說:「那個啊……那個是小玄……不……狗皇帝的老婆啦。前些
天皇帝派人把回族的寨給滅了,就為了抓她回來。他奶奶的……要不是皇帝的老婆,我還想上她呢?

我吃了一驚,心道:「我的女人也敢動?」又回頭想一想,「反正都是我的女人,他也是迫不得
已的NPC,算了。」想著想著便到了一個小房子,那房子雖小卻裝潢得金壁輝煌,傢俬古董一應俱全。

韋小寶笑道:「皇上的老婆你見著了,來見見我的老婆吧!」

韋小寶一拍手,一個少女盈盈步入大廳,向我們作了個揖。

我傻眼,眼前的女孩成熟間帶點稚氣、可愛中略顯穩重;步伐沉穩,心思細密,兩個小辮子……

「我老婆--雙兒!」韋小寶道。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7:10
PM
第二十四章

眼看定靜老尼念珠顫動,顯是灌註上乘內力,非同小可,我立時挑起腳邊那截斷劍,向念珠踢去。

那斷劍的去速甚快,但聞「鏗」的一聲,念珠與斷劍相擊,斷劍竟被彈了回來,那念珠僅僅去向略偏。

定靜老尼的內力已臻化境,初級九陽竟然不是她的對手?我身子一歪,她念珠擊入地上,激起一陣塵土,
定靜手腕一轉,已是變了招,念珠便如利劍一般,一揮一擺均透出陣陣勁風。

那群弟子見師伯得勢,三五人一組使開萬花劍陣,直向我衝來。(哇∼A難度嘛?怎麼不太像?哦∼
可能它還包含了眾多女弟子的難度……暈)

我心中一驚,急速撿起了那半截斷劍,架在躺在地上,全身裸露的儀琳脖子上,狠狠地叫道:「別動!」

這一叫果然了得,定靜和眾恆山弟子都不敢再動半分。我嚇得出了一頭汗,輸給高手還說的過去,輸給
這群女人還真過不了自己那關。

我笑道:「往後退開……退開!」

定靜仍是英姿颯颯,竟異常平靜地說道:「邪魔外道,我佛門弟子決不退讓半分!」

眾尼都吃了一驚,跪下叫道:「師伯……」

定靜緩緩說道:「我們佛道中人追求的是精神的解脫,那一副臭皮囊留著作甚?」(喂喂,你該不會不理會儀琳吧!?)

為首恆山弟子儀清站起說道:「師伯教訓得是!」

什麼?定靜竟然不理會儀琳的死活。哼,還以為你是什麼得道高尼呢?我腳下凌波微步一走,已經提著儀琳
來到樹梢上了:「哼!還給你們!」說罷將儀琳往下一扔,那群尼姑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果然看著她們湊過
去接住了儀琳,嘿嘿,我當然是溜之大吉啦。

唉,一把鼻涕一把汗啊,我竟然要要脅一個小尼姑才可保命,正證實了一樣東西,我的武功太差,這個網
路遊戲需要自己練功的時間太多。

走了許久,忽地遠遠便見一老乞坐在路旁,樣貌慈祥,眉宇之間透出一絲英氣,便知道他乃非凡之人。於
是我便走前去,仔細打量著這老乞丐:衣衫襤褸,頭髮蓬亂,背著個大紅葫蘆,手上……嗯?手上只有九隻手指

「難道他便是丐幫現任幫主九指神丐洪七公?」我心道。

可那樣子像是神色有異,看來還是小心為上,便裝著不認識,扔了幾兩銀子進他的缽裡,轉身便走。

「好小子啊!見到老乞丐還懂得施捨一點,看來我要對你改觀了。」忽地老乞丐說話了?

我疑道:「這位前輩,難道您在什麼地方見過我嗎?」

老乞丐欠欠身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笑道:「江湖傳聞你風流成性,敗壞不少良家婦女
的名節,此次老乞丐來,便想試探試探。若是假的,老乞丐掉頭便走;若是真的,那老乞丐可容不得你!」

那眼角邊露出一絲殺氣,我的心不禁一寒。連忙揖道:「敢問老前輩高姓大名?」

老乞丐晃了晃葫蘆,笑道:「嘿嘿∼我便是乞丐老祖宗啦……至於名字嘛,暫時你還用不著知道!」

「你便是洪七公,洪老前輩!」我朗聲道。

洪七公愣了一愣,驚道:「喲!這娃娃好眼力!老乞丐還沒看出來。」洪七公笑了笑,又說道:「
看你娃娃內功根基不錯,學的是佛門正宗內功吧!那江湖上對你的傳聞就太過了,說什麼敗壞良家婦女
的名節……」洪七公又頓了頓,說道:「若你以後撞在我手裡,那就沒有情面說了。」

我心中一凜,心道:「看來以後上女人的時候,還得看看她願不願意才行,以前武功差的時候都
是靠騙的,武功稍稍好一點兒,就到處姦淫擄掠(擄掠沒有啦!),還是收斂一點好!」

「洪老前輩教訓的是!」我揖道。

洪七公笑了笑,喝了口紅葫蘆裡面的酒,說道:「既然如此,老乞丐就要走了。」說罷正欲離開。

「前輩請留步!」我急忙喚道。

洪七公奇道:「小娃娃還有什麼事啊?」

我深深一揖,說道:「雖知前輩生平不易收徒,只是晚輩久慕洪前輩之名,望前輩收晚輩為徒,以了晚輩平生之志。」

洪七公皺了皺眉頭,道:「什麼晚輩前輩,前輩晚輩的,麻煩死了。你就叫我七公就好了,只是你既然知道老乞丐
收徒不易,卻怎麼知道老乞丐會收你為徒啊?」

我笑了笑,道:「七公,我既然開了口,便知道怎麼才能滿足七公……」說罷奸詐地笑了笑。

洪七公聽了嚥了嚥口水,左手食指不停顫抖,洪七公見狀慌忙按下那隻大動的食指,裝作一切毫不
在乎的樣子,說道:「去去去,小娃娃用不著用老乞丐的弱點來激我。」說罷咬了咬牙,飛身即去。

「前輩!」看著他遠去的身影,一陣不甘心湧上心頭(那麼難才遇到這挺高手,不請教兩招太浪費
了),於是拔腳便追。

追了好一陣,仍是只是看到洪七公的背影,心中不禁一陣感歎:凌波微步乃輕功之中佼佼之者,
卻追不上區區逍遙游的輕功。

正當我準備放棄之際,洪七公忽然一個空翻停下了腳步,笑著對我說道:
「小娃娃,輕功不錯
,當今武林能追得上老乞丐的已經不多了,你竟然可以和老乞丐不相上下,老乞丐佩服!」

我追得氣喘吁吁,只喘著粗氣,緩緩說道:「七公,還有……還有更令你吃驚的呢!等我……休
息一下,再給你看看!」

洪七公一呆,笑道:「嘿嘿,娃娃還有什麼可以令老乞丐吃驚的啊?」

我笑了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左手虛劃一圈,右掌呼出,正是那練得熟練的「亢龍有悔!」。

「喲!小娃娃不得了……什麼時候把老乞丐的絕學偷學了去了?」洪七公驚道。

我得意地笑了笑,說道:「什麼偷學啊?那麼難聽。那是我結拜大哥喬峰教我的!」(我又開始
扯那漫天大慌。)

洪七公像是恍然大悟,心想除了自己便是只有喬峰才會此等降龍十八掌,便對我說道:
「喬幫主乃我前任幫主,不知被什麼小人安了個外族的名分,以至被逐出丐幫,但論人格,卻
是一等一的大丈夫、真君子。小娃娃既然和喬幫主結成兄弟,那自然也是光明磊落之輩(嘿嘿,
誰說的?)……」又想了想,說道:「你這小娃娃好不過分,既然學得降龍十八掌,好好練後天
下便難逢敵手,幹嘛非得拜老乞丐為師啊?」

我挽著他手臂,說道:「七公你別急,我慢慢說給你聽。當年喬大哥只教得我十五掌,便
道幫中有要事,去了便沒再回來,所以我那三掌,卻是遲遲沒機會學著。」

洪七公笑了笑,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你這小娃娃行……要我教你剩下那三掌不難
,只是……」

我忙道:「只是什麼?」

洪七公狡詐地說道:「嘿嘿,只是你剛才說可以孝敬孝敬七公的東西,嘿嘿嘿,七公要看看滿意不滿意!」

我笑道:「哦,原來如此!好,七公,您先到京城外一間客棧住下,我去去便來。」

洪七公奸笑道:「哦……嘿嘿,你這小娃娃滑頭啊……」

分手離去不提。

我心想,好歹自己跟韋小寶有一點交情,要御膳房的廚子做手好菜應該不難吧,當下直奔京城。

「哎呀!」什麼東西絆了我一個跟頭,低頭一看,「咦!」好東西啊,只見一兩銀子放在路邊…
…嗯?好端端應該不會有銀子在路邊啊?仔細一看,不光是銀子,還有衣服,褲子。裝備來看應該是
女人的衣服,而且兩個人均不是中土人士哦?!

悄悄地往坡下看去,只見四人打作一團。

「嗯?耶律齊?大小武?」我奇道,眼下耶律齊和大小武正在與一獨眼雙刀之人打鬥。

「夏侯惇?不……公孫止?」我便明白什麼事情了,身旁偎依在一起的裸女想必便是耶律燕和完顏萍了吧!

嗯,嘖嘖!那完顏萍確是一個美人,不怪得公孫止那個老色胚欲先我一步下手,那水汪汪的眼睛也曾令楊過心
動;耶律燕就比較一般,但是那異族的風味,加上嫋娜的身段,確實也是令人難以捨棄。

眼看耶律齊和大小武都被公孫止打飛了武器,赤手空拳和手執雙刀的公孫止對打,那公孫止左一刺右一砍的
,使出陰陽交錯刀法,數招間就將三人踢倒,刀指著耶律齊道:「哈哈哈哈,你們幾個小卒就想打倒老夫,實在是太天真了!

舉刀欲砍,忽地一顆小石子飛過,「鏗」的一聲擊中了公孫止的鋼刀。

公孫止虎口劇痛,鋼刀幾欲脫手,喊道:「誰?」

忽見一男子站於坡頂,以一藍色肚兜蒙臉,便正是在下啦(不要讓她們認出來)。

「公孫止你這個淫棍,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我大聲喝道。

完顏萍細聲道:「我的肚兜……」臉上紅得緊,與耶律燕在一旁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看見。

耶律齊喜出望外,道:「這位少俠,快快殺掉這個淫賊,為民除害!」

我笑嘻嘻地說道:「公孫止,有這挺好康的東西咋不找我啊?」

公孫止剛才便已領教了我的武功,心存忌憚,現我表明立場,他立時眉開眼笑,入道:「哈哈,
少俠跟老夫原是同道中人,剛好有兩個美人,咱們一人一個吧!」

「你……」耶律齊、大小武和二女的心頓時便像掉進谷底,耶律齊道,「你……想不到……」

我緩緩走進耶律齊,道:「嘿嘿……你想不到的事還多著呢?」

公孫止連連賠笑道:「少俠,你看這兩個小妞你要哪個呢?」

「我嘛∼!」我笑嘻嘻地想了想,說道:「當然是全部都要啦!」

說罷五指成爪,扣著他左腕一扭,但聞「喀嚓」一聲,聽聲音便知道是粉碎性骨折,鋼刀應聲落地。

公孫止捂著斷了的左手道:「你……」

我「嘿嘿」地冷笑一聲,他望著我犀利的眼神打了一個寒戰,心有不甘地離開了。

耶律齊霍地站起,指著我說道:「你……你這個淫賊,不要過來啊。你敢亂來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哈哈哈哈……」我仰天長笑,道:「好,臨危不亂,不愧是名門之後。」說罷取了件衣服,扔向二
女,道:「我不方便以真面目示人,姑娘的肚兜遲些再還你。」再向耶律齊揖道:「耶律兄,剛才言語多
多得罪,那乃是緩兵之計,千萬不要見怪。」

耶律齊、大小武和二女都是同時傻了眼。

客棧中,我換了條布巾蒙面,這群人都見過我了,好似知道我跟陸無雙有一腿,其他人知道就算了,
那完顏萍和耶律燕知道了還肯跟我的嗎?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蒙著臉上了她們再說。

話說了回來,蒙了臉也不會讓人看見,現在江湖上盛傳我敗壞良家婦女……唉,打發了一個洪七公還
有第二個洪七公啊。

「篤篤」兩聲敲門,我連忙喊道:「進來吧!門沒鎖!」

門「伊呀」一聲打開了,完顏萍端著一個燉盅進了門來,面帶微笑道:「張大哥……
還沒睡吧?」(我慌稱自己姓張)

「哦,沒有,完顏姑娘,你有什麼事呢?」我說道。

完顏萍放下燉盅,關上門道:「我剛才吩咐小二替我燉了點人參雞湯,不知道張大哥愛喝不愛喝?」

我笑道:「完顏姑娘燉的湯我怎麼會不愛喝,謝謝了。」說罷微掀開一點布巾一飲而盡,問道:
「完顏姑娘,為什麼你不問我為什麼要蒙臉呢?」

完顏萍笑道:「張大哥,既然你不願以真面目示人,那也是有你的理由,所以我不敢問。」

我點了點頭,掏出那個淺藍色的肚兜,說道:「對不住了完顏姑娘,用你的肚兜蒙臉。」

完顏萍「噗哧」一聲笑開了,說道:「你也不怕霉暈……」

話音未落已被我緊緊地抱在懷中,四唇緊緊連在一起(只是中間隔了一層布巾),
雖隔著布巾也感受得住她雙唇的柔軟……

「完顏姑娘,自剛才見到你我便心神恍惚,我知道我可能已經愛上你了。
」我給她來個試探試探。

完顏萍羞紅了臉,偎依在我懷裡,細若蚊聲地說道:「張大哥,其實我也
一樣,雖然之前以為你是淫賊,但是你卻救了我……」

我又一次吻向她的雙唇,繞了繞她絲般的秀髮,笑道:「你可沒說錯,我當真是個淫賊啊!」

完顏萍臉紅得像個蘋果,細聲道:「現在若是我也不怕……中原女子不是有一句,張大哥捨命
相救,小女子願意以身相……相那個……」後面越來越小聲,幾乎聽不見了。

我第三次朝她雙唇吻去,左手繞著她的纖腰,右手不安分地蓋上了她柔軟的胸脯,輕輕
揉了揉,完顏萍便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我乘勢將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一邊吻著她的耳垂。
(蒙著臉賊不方便,不如蒙著眼好了。)

我輕輕吻著她的額頭,順勢解開我脖子後面的布巾結,綁在完顏萍腦後。

「張大哥……」完顏萍一驚,喚起我來。

我又是一吻,這次可就深深的吻了下去,輕輕地用舌頭撥開她的雙唇。她也伸出舌頭
,與我的舌頭纏在一起,「嗚嗚嗯嗯」地發出呻吟聲……

我緩緩褪去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雙峰。

「你沒穿肚兜?呵呵……」我笑道。

「你真壞……」完顏萍臉紅道:「肚兜不是在張大哥那裡嗎?」

她的乳房屬於嬌小玲瓏型的,我右手囊括了她整個乳房,輕輕地畫圈,忽地一口含下她的小櫻桃,並用舌尖輕輕在上面旋轉……

完顏萍目不見物,如此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她全身一顫,口中呢喃道:「嗯嗯……啊……張大哥……你怎麼……這樣好舒服……」

根據非正式統計(小弟統計),十個女人有九個在做的時候都喜歡男人在耳邊說愛她。

我解開她的褲帶,把手伸進去,輕輕觸碰她黑森林中的桃源;一邊用嘴唇在她耳邊蹭,細聲道:「我愛你∼」

此語一下,完顏萍便欲罷不能,下體汩汩的流水更是如噴泉般的流出。我吸著她的小櫻桃,不住的玩弄她下體的豆豆,那
肉縫濕潤,一不小心手指便滑了進去。

「啊∼∼」的一聲,完顏萍露出享受的模樣,肉壁忽地用力,夾緊了我的手指,使前進和後退都增加了難度。

我下體也是脹熱難當,昂然的小兄弟在褲子外面便已若隱若現,突出甚多。

完顏萍看了一眼我下面的東西,忍不住握著玩弄起來,一陣酥麻傳上我的大腦,女子手上的柔軟和溫度都感受
得到。完顏萍下體一緊,便是忍不住將手探進我的褲子內,不隔著任何東西撫弄我的小兄弟。

「張大哥……你的……怎麼那麼大啊?」完顏萍氣喘吁吁地說道。

我笑道:「你有見過別的男人嗎?」

完顏萍羞紅了臉,道:「小時候偷看過哥哥洗澡,便看到過男人的……」

我吻了她一下,「傻瓜,男人的那裡不單單是用來摸的……」

完顏萍奇道:「那要怎麼做才能令到你高興呢?」

我讓她坐直,將小兄弟塞進她嘴裡,說道:「你試試含著她看看!」

完顏萍很乖巧地含下我的小兄弟,依依嗚嗚地說道:「然後呢?」

 
我教導她說:「不要用牙齒,用舌頭和嘴唇一吞一吐,舌頭盡量捲著它。」

完顏萍咂咂地含了起來,生怕弄痛了我一般,不敢用力,雖說是第一次,可是已經可圈可點了。

含了一陣,我也忍不住了,褪下她的褲子,柔聲說道:「等會可能有點痛,忍著點哦。」

完顏萍點了點頭,咬著嘴唇不說一句話。她雙眼被蒙,不能視物,卻能感受到那份兩性之間的交流。

「啊……」完顏萍在我插進的時候叫了出聲音來。

「不要緊吧?」我問道。

她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只是一點點……現在倒有點癢癢的……」

我一挺腰將小兄弟送到最深處,又拔出至洞口,如此抽插了起來。

「嗯……啊……啊啊……嗯……張大哥……你好棒……」完顏萍呻吟道。我一面撫弄她的酥胸
,一面圓圈似的扭動我的腰部,秘洞口咂咂發聲,伴隨著聲音噴出點點淫水。

我又將她整個抱起,讓她坐在我大腿上,我吻上她的雙唇,並重新解開她眼上的布巾綁在我的臉上。

「嗯……啊……張大哥,終於見著你了……嗯……我也愛你!

我緊緊抱著她挺了數十下,自己躺下並讓她轉180度,說道:「你試試看自己動……」

她蹲在床上,屁股一扭一扭的,只見到小兄弟在她的秘穴中一隱一現,性感異常。一股衝
動湧上大腦,我欠身起來,令她趴在床沿,分開她的雙腳,以小兄弟在她後庭蹭了蹭。

「那裡不行………」完顏萍話音未落,我的小兄弟便一鋌而入,但聞一聲呻吟,完顏萍也
開始扭起腰來,插了百餘,我放了九陽神功,重新將小兄弟投入秘穴中,抽插至陽精盡瀉……

我和完顏萍緩緩穿上衣服,她端起燉盅,微笑著對我說道:「張大哥……我……明天見……
」臉上一紅,頭也不回地跑了下樓。

我撿起地上的卡片一看:「卡片編號:050;卡片名稱:完顏萍;簡介…難易度C。」
正當收起卡片之時,又聞門外「篤篤」的敲門之聲。

「進來……」我喚道。

便見耶律燕盈盈地走了進來,說道:「張大哥,我燉了人參雞湯,你要喝點嗎?」

我勉強賠笑(喂喂,要喝多少才能補回來啊?)……

取得完顏萍和耶律燕(049D)兩張指定卡片,我連夜修書逃跑,畢竟洪老公公在京城等我。
只要說我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便好,若要兩個女人都跟著來,遲早還是得穿幫的,嘿嘿。

趕了好一陣路,終於到了京城,卻被門前的衛兵攔在門前。

「你哪門子的乞丐?去去去,就憑你就想進皇城?趕快滾開,否則請你吃板子!」門口衛兵道
。(切,不給我進?我不會自己進啊?)

皇城的城牆不是很高,只是弄得像是神聖不可侵犯一般,輕輕一躍,便已在皇城之內,
但是若四處亂走動,肯定會惹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走了半晌,卻像是在同一個地方兜圈子,皇城真他媽的大,正當我尋路出去的時候,
卻被我看見了她,一個黃裳的美貌女子雙手托著下巴,望著遠方怔怔地出了神。那水靈的
眼睛便像是游動的藍色的寶石一般,粉嫩的雙唇、雪白的肌膚都給人一種聖潔的感覺。

我也怔怔地望著她出了神,那麼美的姑娘應該是女主角之一吧?如果不是的話就說不過去了
,看她穿著回族的服裝,該是什麼人呢?

忽然一個人從身後摀住了我的嘴巴,將我推至牆角,細聲說道:「雷大哥,怎麼你跑來這裡了
?」定睛一看,卻是韋小寶。

「韋香主……」我細聲說道。

「噓!」韋小寶噓停了我,說道:「這裡談話不方便,到我房間去吧!」

跟著韋小寶數步便到了韋小寶寢室,(開始認得一點點路了。)韋小寶警覺地視察了一下四
周,鎖上了門。向我說道:「雷大哥,怎麼那麼空閒來找我?是不是師父有什麼對我說?」

我笑了笑,說道:「其實今日是有私事相求,跟天地會無關的。」

韋小寶笑道:「呵呵,總之不要我東去西去的就好了,什麼事?」

我說道:「我想拜託韋兄弟幫我叫御廚煮三樣菜。」

韋小寶喜道:「還以為雷大哥有什麼困難,我就是御膳房的頭頭,煮個菜還有什麼難的?到底是什麼菜非要御廚煮呢?」

我取來一張紙,洗了洗筆(韋小寶從來不洗,還真為難我了),自個兒磨了墨,用筆蘸了墨寫道
:「鴛鴦五珍膾、玉笛誰家聽落梅、二十四橋明月夜。」

那兩道黃蓉做的菜也生怕御廚不會做,寫了材料和做法,應該會了吧?調味的事就交給御廚忙去
。韋小寶將菜單交給下屬,便帶著我出了皇宮。

京城的市集還真熱鬧,到處都可以看見商舖林立,我問道:「韋香主,我想問一下剛才在皇宮裡看到那個回族的……」

我話音未落,韋小寶便嬉笑的對我說:「那個啊……那個是小玄……不……狗皇帝的老婆啦。前些天皇帝
派人把回族的寨給滅了,就為了抓她回來。他奶奶的……要不是皇帝的老婆,我還想上她呢?」

我吃了一驚,心道:「我的女人也敢動?」又回頭想一想,「反正都是我的女人,他也是
迫不得已的NPC,算了。」想著想著便到了一個小房子,那房子雖小卻裝潢得金壁輝煌,
傢俬古董一應俱全。

韋小寶笑道:「皇上的老婆你見著了,來見見我的老婆吧!」

韋小寶一拍手,一個少女盈盈步入大廳,向我們作了個揖。

我傻眼,眼前的女孩成熟間帶點稚氣、可愛中略顯穩重;步伐沉穩,心思細密,兩個小辮子……

「我老婆--雙兒!」韋小寶道。
第二十五章

一進門,映入眼簾的便是鹿鼎記中最乖巧,最可愛的雙兒……咋辦呢?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客氣…
…不,不可欺。可是韋小寶幫自己那麼多,想要在他毫無察覺之下奪走雙兒還真是個不容易的事。

我滿臉賠笑,心下倒也盤算了一段時間。雙兒的確對韋小寶忠心不二,若貿貿然進逼可能會適得其反。

「雷大哥大老遠來京城,恐怕不是單單為那三道菜吧?」韋小寶忽然問道。

我先是一呆,連忙答道:「其實就是為了那三道菜。我有個朋友,啥都好就是嘴饞,前幾個月到皇宮
吃了餐鴛鴦五珍膾,就是忘不了那味兒,所以我便想再弄一餐讓他嘗嘗。」

韋小寶笑道:「進宮吃御膳?你的朋友我認識嗎?是什麼官兒?」

我笑道:「嘿嘿∼他啥官都不是,只是一個乞丐……」

韋小寶吃了一驚,忽地回過神來,笑道:「雷大哥,你又跟我開玩笑了。

我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就當是吧!」

韋小寶呷了口茶,說道:「雷大哥,其實這次我有事相求!」

我一驚(不會有什麼苦差吧),卻笑道:「韋兄弟有什麼事儘管說,雷大哥決不說不!」

韋小寶正經地說道(難得正經啊):「皇上叫我去打神龍島!」

我疑道:「韋兄弟是想我去神龍島幫忙?」

韋小寶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已經找了施琅負責海戰,已經放了一百二十個心,只是…
…」他把嘴湊到我耳邊悄悄地說,「雙兒這丫頭硬是要跟著去,我會分心的嘛!所以想讓雷大哥
看著她,別讓她到處跑……」(嘿嘿,這不是叫一隻狼去看管一隻羊嗎?)

我笑道:「我還以為要我去抓洪安通呢?這點小事兒,放心放心,就交給我了。」

第二天,韋小寶把三樣「御膳」打了個包,差了一個小太監跟了我。京城內最接近皇城的
便是悅來客棧(怎麼武俠小說隨便便是悅來客棧,好像沒什麼其他客棧似的;它連鎖店還真大
……)。我步入大堂,對掌櫃問道:「掌櫃的,不知道有沒有一個老老的乞丐來這裡投過棧呢
?還背著個大紅葫蘆的……嗯,只有九隻手指!」忽地一股殺氣掠過,我疾視四周,卻不見有神色異樣的人。

忽地一隻粗糙的大手放在我肩膀上,一股內力透了過來,微微一用力,卻被反彈了回來……壞了壞了,這下遇到高手了。

「小子!你口中的老乞丐到底是誰啊?」背後的聲音問道。

聽聲音來說,應該不是GM,那兩把聲音我怎麼也不會忘記。回頭一看,卻見到一個藏邊打扮的中
年鬍鬚男子搭著我的肩膀,手中還捏著一根蛇杖,蛇杖上面兩條怪蛇蜿蜒盤在上面,不住地吐著信兒
,煞是可怖。我鶩地驚覺:「你是西毒歐陽前輩?」

那人聽了哈哈大笑,搭在我肩上的右手也放了下來,走了兩步道:「不錯,我就是西毒歐陽峰!
小子,你說你認識洪七公,我倒要問問你,老乞丐到底在哪裡?」

我嘿嘿一笑,說道:「久聞歐陽前輩大名,如雷貫耳。洪老前輩嘛,晚輩還在找他。」

歐陽峰看我挺乖巧的模樣,心下甚喜。當下便道:「你這小子找那個老乞丐幹什麼?」

我心中一驚,卻不能讓他察覺到我的神色,馬上回答道:「晚輩找他實是有要事相告,是有關《九陰真經》的……」

話音未落,歐陽峰臉色一變,抓著我的肩頭一用力……「哎喲哎喲!痛痛痛痛痛!」我嚷嚷道。

他朝我一喝:「說!《九陰真經》到底在哪裡?」

我呈痛苦狀,喊道:「歐陽前輩,你先放手嘛!我慢慢說給你聽!」

歐陽峰「哼」的一聲,放開了我,惡狠狠地說道:「說!知道什麼全都說出來!」

我笑嘻嘻地說道:「是這樣的,我是皇城裡的一個侍衛的兒子。家父因意外在外頭救了一個叫梅……」

我裝作想不起來的樣子,「梅……不管了,一個女的。唉……說來慚愧,家父生來便有雙巧手,凡出
外做事都到處找人『拿』點東西。這次救了那個梅……也順手牽條羊回來,怎麼知道那女人什麼
都沒有,就有一塊羊皮之類的東西藏得緊緊的。家父不是江湖中人,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便予了我。」

「我也在江湖上也走過一會,一看就知那便是《九陰真經》,只是晚輩武功低微,實在看不懂如此高
深的武學。恰好前些天看到洪老前輩,就上前請教,結果也是看不懂,洪老前輩便借了去,說回去參詳參
詳,約好了今天來教我的!」

本來歐陽峰是半信半疑,只是我越說便越覺得自己說得精彩,不自覺地加了兩份感情,他也就信了…
…聽到後面竟然還生起氣來:「你…你好糊塗啊!《九陰真經》怎麼可以拿給老乞丐?這下好啦,他一定
是拿回去自個兒練了。還想他今天來教你?發夢!」

我搔了搔頭,呢喃道:「不是啊,洪前輩是江湖上的有名人物,應該不會食言的。」

歐陽峰差點沒被我氣死,罵道:「蠢材,我才沒空理會你這臭小子!」當下立即招了白駝山眾蛇僕,頭也不回地走了去。

才走了一會,忽地屋頂樑上一個熟悉的笑聲:「哈哈哈,小娃娃厲害!」抬頭望去,便看見洪七公坐在屋頂樑
上,笑嘻嘻地看著我。突然一個縱身跳下,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小娃娃厲害,有我那徒兒的插砥秣捸K…嘿嘿,你還
是第一個能在老毒物手下逃生的人……」

我忽然一驚,急忙道:「徒兒?是蓉兒嗎?她現在在哪裡?「

洪七公笑道:「你也認識蓉兒?咂咂…她煮的那兩味玉笛誰家聽落梅和二十四橋
明月夜真令人吃完還想吃,再吃還想繼續吃啊…」(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我才想起正經事兒,喊來小太監,將三樣菜放了一桌,道:「七公,你嘗嘗鮮!」

洪七公立即眉開眼笑,滿嘴口水滴得整袖子都是……他迫不及待夾起一塊肉條,咀嚼
了兩下便吞下肚內,歎道:「香∼雖比蓉兒還差了點,但是也是美味之中的美味!」

「嗯……這個鴛鴦五珍膾做得比蓉兒還好吃,還有冰鎮著……」洪七公試了勺湯,不自覺的
讚道。這樣三扒兩撥,三個菜都被洪七公吃個精光……

「好飽啊!」洪七公打著飽嗝,笑嘻嘻地看著我道:「你小子不簡單,這些擺明了就是宮裡的
東西,你怎麼弄得出來的啊?」

我笑了笑,說道:「嘿嘿,七公!這你就甭管了,只要你吃得高興,下次我還讓你吃!」

洪七公瞪大了雙眼,喜道:「真的?」

我說道:「決不食言!」

「哈哈哈哈……」洪七公笑道,「好,小娃娃既然完成了老叫化一個心願,我也該完成你一個心願!走吧
!」說罷一提我後背衣領,就不知道飛哪兒去了,待落地之時,又是落在一片林子裡。(怎麼場景那
麼像師父帶我來的地方啊?)

洪七公認真說道:「你看好了啊!現在就教你三招!」說罷連比帶劃,又加以說明用勁巧妙。
忽地「BOOM」「BOOM」「BOOM」三聲,三張卡片

落於地上,正是履霜冰至、羝羊觸蕃、龍戰於野三招。「嗯?這是啥?」洪七公奇道。

我慌忙道:「沒什麼,沒什麼。」急忙撿起卡片往兜裡揣,口中默默細聲念道:「GAIN!」

洪七公「嘿」的一聲,說道:「你這小兔崽子,叫化祖宗要看的東西你還不給我看,我偏要看偏要看。
」說罷便來翻我的衣服,盡翻出些火刀火石(雜貨鋪買的)、銀兩銀票(韋小寶送的,之前還留了一點
,現在就多咯!)什麼的,卡片的東西卻早就變走了。

「不見了?奇怪!」洪七公奇道:「小兔崽子,老實說,剛才的那東西是什麼?」

我歎了一口氣,道:「我的祖宗啊,那只是厚一點的紙,沒什麼要緊的。」

洪七公佯怒道:「你這小滑頭,不給我看我就不教下去了!」

我「嘿嘿」笑了一聲,說道:「七公,你看!」說罷馬步一穩,雙掌遞出,便見兩條氣勁呈
金龍狀呼躍而出,擊於一棵老松上面。但聞「轟」的一聲巨響,老松斷為兩截,這正是那降龍十八掌
最後一掌「龍戰於野」!

「好小子!」洪七公吃驚道,「我才教了一遍你就學會了,難得啊!就跟我那寶貝蓉兒一樣聰明!」

我得意道:「那個自然,嘿嘿!」

洪七公拍了拍我肩膀,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需要久留了。小娃娃記得學了七公的武功不要為非作歹啊!
」說罷「呼」的一聲風般跳走了……

一陣極度喜悅的心情湧上心頭,我左手一個虛晃,右手便是一個「亢龍有悔」,緊接著左手一個「鴻漸於陸」…
這一十八掌打完後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頭上的汗水滴落在手心上,心裡有說不出的快活!

我歡天喜地地回去找韋小寶接任務,任務便是留在雙兒身邊,嘿嘿。韋小寶臨去攻打神龍島的時候對雙兒說:「
我的好雙兒,現在送個保鏢給你,乖乖地留在這裡不要到處去哦!」說罷便帶兵走了。韋小寶一走雙兒便是坐也坐
不穩,吃也吃不安樂。一會兒問我要不要茶,一會兒問我要不要點心的……我心裡突然多了個疑問:韋小寶真的沒
有當她是丫鬟使嗎?

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向雙兒說道:「雙兒姑娘,你坐下歇歇,我看到你也覺得累……你不累嗎?」

雙兒為難的說道:「雷大哥,雙兒是個苦命的人。平時手腳麻利慣了,一時叫我別做我實在是很無聊啊!

我說道:「韋香主都對你這樣的嗎?」

雙兒愁眉舒展,道:「小寶對我很好的,他給我吃好的,穿好的……雖然平時沒點正經,可是卻在做反清復明這件大事。」

我冷笑了一聲:「呵∼好笑了。給你吃好的穿好的就叫對你好?反清復明的大事除了他還有陳總舵主、徐
天川、錢老本一群人在做啊!而且他見了一個愛一個,你的心不會難受的嗎?」

雙兒想了想,說道:「不會啊,這說明他有魅力,我知道他是對我好的。」(……我暈,這才是真正的好女人)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啦,看來要泡她還得從三少奶奶那下手,此事暫時作罷!

雙兒忽然問道:「雷大哥,小寶一個人去神龍島不知道有沒有事呢?……我想……我想跟去看看……」

我安慰道:「韋香主有那麼多人跟隨,不會有事的。再說,韋香主不是囑咐你千萬留在伯爵府嗎?」

雙兒卻是越想越擔心,說道:「不行,我要去幫相公!」說罷一轉頭便往外衝。(誒?這女人什麼回事?)
我也只好往外跟,跟著跟著便到了天津港碼頭,隨著她坐船出了海……

我無所事事,坐在船頭上曬太陽,順便練練九陽神功。那雙兒可就坐不定,時不時問我道:「雷大哥啊
,究竟相公會不會有事啊?」我又不是神仙,怎麼知道那麼多!越是安慰她,她就越擔心。好容易來到神龍島
外的一個小島,卻見島上官兵密佈,槍炮如林……雙兒急忙衝了過去問道:「韋大人呢?韋大人到哪兒去啦?」

為首的施琅皺起了眉頭,好容易吐出了個字兒:「韋大人被神龍教教主抓去了。」

「什麼?」雙兒大驚道,「被神龍教教主抓去一定很危險的……」

施琅安慰道:「雙兒姑娘,那韋大人聰明機智,凡事兒都化險為夷,想必這次也……

「不要再說了!」雙兒打斷了他的話,「我要去島上救相公!」

「喂喂∼」我拉著雙兒的手,說道:「雙兒姑娘你不能去,那裡很危險!」雙兒小手一甩,便朝
著神龍島的方向游過去…(什麼?游過去?!神經病發作、救了也白活!)幸好我游泳也有一套,那個距離
不是很遠,還能勉強游過去……

游至靠岸,一塊海礁附近,雙兒躲在海礁背後遠眺(我緊緊貼在她背後)。那濕了海水的衣服開始變得
透明異常,嫋嬈的身形在水中顯得出奇的性感,髮絲尖的清香令人心神蕩漾……我的小兄弟不自覺地站了起來,頂著她的臀部。

「雷大哥,那個是什麼東西?拿開好嗎?」雙兒語畢回頭一看,不禁吃了一驚,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一般。

我也是一呆,連忙後退一點,說道:「對不起!」

雙兒搖了搖頭,羞道:「不要緊……」(也好像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我實在是忍得太過辛苦了,看著四下無人,海水清得可以見底,連魚也不多一條,便開口說道:「雙兒姑娘
,我可以幫你把韋香主安然無恙的送回來……其實我在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已經喜歡上你了。」

雙兒羞紅了臉,看也不敢正眼看我,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我…我已經是相公的人。雖然相公
很花心,但是做大官的都是三妻四妾,只要他對我好,我不會辜負他的!」

「如果我把吳之榮抓來,讓他在莊家眾祖先面前跪下叩頭呢?」我說道。

雙兒立即一呆,接著便咬緊了嘴唇,露出一臉的苦思…過了一會兒,說道:「相公也答應了我……」

我馬上打斷她說道:「那你都相信?韋香主雖是咱們天地會的人,可是也是朝廷伯爵。吳之榮再怎麼壞也好歹
是個朝廷命官,你想想,韋香主如果殺了吳之榮,會不會瞞得過皇帝?皇帝要是興師問罪的話,不要說官位不保,
就連他的小命,莊家上上下下都得受到牽連!」這幾句話斬釘截鐵,雙兒不禁打了個寒戰。

我見她有些動心,便又說道:「我就不同啦,天地會的一個小嘍囉(才不是!),殺個朝廷命官就如吃飯一
樣,不會有人懷疑,不會有牽連,就算皇帝要問罪下來……也不一定抓得了我。」

雙兒咬了咬牙,像是十分難作取捨。我說的話不無道理,但這麼做又會傷了韋小寶的心。……
忽地雙兒流下了眼淚,喃喃自語道:「莊家的仇不能不報,但是也不能再讓相公犯險了……就算
沒有了雙兒……沒了雙兒,相公還有大小老婆伺候……」說道這裡便已經是嗚嗚噎噎了……

一陣酸味兒湧上心頭,好像自己硬是將什麼東西從別人處搶了過來。雖然得到了雙兒,可是卻
好像還沒有得到。我歎了口氣,說道:「雙兒姑娘,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吧。吳之榮那邊我遲些就出發,
到時候抓到了這個狗官就通知你…」

「雷大哥∼」雙兒臉上一紅,雙眼一濕,便撲在我心口哭了出來,邊哭邊說道:「雷大哥,是雙兒命苦…
…一女始終不能同事二夫……就怪我們相識太遲…你的恩情雙兒來生再報!」

我在她額頭輕輕一吻,說道:「好了雙兒,咱們去救韋香主吧!」雙兒停止了哭泣,點了點頭。

潮汐一直拍打著岸上的礁石,在礁石的後面似有一艘大船,上面還隱隱約約看到瘦頭陀在巡邏……我和雙兒
悄悄地遊了過去,順著船錨爬了上去……

突然雙兒往回縮了一點,面色鐵青地定在那一動不動。「怎麼了,雙兒?」我細聲問道,雙兒不作聲,緩
緩沿著船錨爬了下去……我忍不住探頭一看,那竟是韋小寶和方怡交合的畫面。韋小寶的陽具在方怡陰戶中
一進一出,發出咂咂的淫水聲。韋小寶一面吻著方怡,一面還用手在方怡的乳房上抓著……

我生怕被人發現,急忙退了下來,心中尋思:「怎麼跟原著的不一樣?韋小寶跟方怡交合應該是在揚州妓
院和通吃島啊?怎麼現在卻在這裡搞起來了?」心中不禁懷疑,是不是程式出現問題了,還是遊戲本來就是這樣?

聽韋小寶和方怡的淫聲,像是很ENJOY一樣,旁邊的瘦頭陀和陸高軒的對話卻是在說洪安通和蘇荃用方怡
引誘韋小寶,讓他聽話一類的……

我也順著船錨爬到海中,游到雙兒所在的海礁後面,撫著雙兒的肩膀一個勁的安慰。雙兒嗚咽道:「其實…
…其實我不介意的……我早就知道……就知道他喜歡大小老婆,我只是個丫鬟,也不奢求他能給我個名分,只…
看起來真的是香豔刺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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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俠 2

淫俠 2

快樂幸福的日子,為寧靜山林,帶來青春神秘的喜氣。成為另一種天地,山谷中變為世外桃源。

每日只知尋歡,而不知山外何情,兩位純潔天真的美女,被他引誘成蕩婦浪貨,整日為淫慾著想,並憑師門對藥性詳知其理,通山尋找淫草媚藥,增其淫媚之功,將許多獲取貞女愛蕩婦之藥,供給他己身實驗,極盡奉承。

數月下來已近中秋,羅鋒為尋藥橫跨百裡外,在山頭觀望,忽聞嬌叱和碰石之聲,感覺甚奇,深山之中何來人聲,及打鬥之聲,縱身發聲處,轉過山頭,在一個深谷中,見一團白影與稀見的桃花蛟惡鬥,不生的土堆上,有個黑影倒臥在地,再細細的看門場,白影漸漸慢下來,原來受毒,而靠功力深厚支持,狠命的攻擊惡蛟七寸之處,他看清白影是個女子,內心一動,急展身形,躍到惡鬥之地,正在這時候,那女子已筋疲力盡,讓惡蛟橫掃之式,猛縱三丈餘,終於臥倒。

羅鋒急提內勁,功行雙臂,猛推雙掌,以全身功力,吐陰陽之功,對蛟首擊去,「碰」的一聲,將且蛟震退數丈,然後以獨門暗器陰電噴火筒,用出三粒陰磷彈,射向其七寸之地,數響,暴裂然燒,使其受致命之傷,血肉四裂,首頸之處有盆大一個血洞,血如泉流,蛟雖近死亡,但其性長,盲目翻動,滿谷山石樹林,為其巨尾,掃打滿天飛舞,聲勢驚人,他連忙倒縱白衣女手臥將其挾著離開,使白衣女子到安全之處。

白衣女子倒在地,在危險中為他人所救,其雙掌之力能震飛巨蛟,其武功高超,不侍而言,定是前輩異人,誰知是三旬壯漢,令其驚異不止,本來憑其武功,也可消滅巨蛟,但兩人入谷未想到,其間藏有惡物,等到近前為其吐毒氣傷人,黑衣少女當時倒地,她因功深,剛吸進毒氣,即呼吸的內功迫住,伴手封住黑衣女子要穴,並抽出寶劍,引誘物離開原地,終因震盪過巨,消耗體力,不支臥倒。

被救後以內功迫住毒氣,侵入心房,等細視救他人,覺其面生,粗曠健壯的體格,五官端正而未何許人也。

羅鋒先前救人。直覺甚美,不知兩女子何人,現在細細的觀察,挺直臥在地之人,黑衣女人皮膚微黑,但蓋不住美麗之色,身體嬌艷多姿,實在是美人胎子。使人感黑裡美,另種風味。

白衣女子現盤坐在地,她秀髮披垂素肩,姿色動人,有如柳楊醉舞東風,玉貌花容,艷色照人,眉淡拂春山,雙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玉,零龍嘴角,含著歡欣欣笑,一雙明眸中,卻是水光流轉,實人間尤物,好像比黑衣女子還年青。

其實該黑衣女子今年廿九,比她年青,她已卅四五,而內功精深,她是師侄兩人,白衣女子是聖女峰,現在主持散花聖女雲衣女子是其師姐梅花聖女高足,現為掌門弟子,雲台仙子,因師姐妹採藥十萬大山,她回山覆命,而師妹入出末歸,才連襟而來探聽其下落,遭受無妄之災。

羅鋒先直覺女子該救,決未想到兩女子,這樣美麗動人,現在知道這女子功力過人,面色莊嚴,耍想下手,恐怕不能,借她兩桃花蛟氣所傷,只要拔其毒,而桃花媚氣不醫治,還怕這天鵝肉,不自動投懷送抱,大享其樂,於是先給她等喂兩粒解毒之藥。

他再運功將其毒氣追出,然後點其黑甜穴,挾其兩入,離開山谷,轉道隔山山洞中,解其穴道,靜靜等醒後反應。

散花聖女醒轉後,先望他一眼,然後望師侄,見其醒轉,還不能動,如其功深受毒比較重,轉首先對他說幾句感謝之語,再閉目行功,驅出疲乏之態,她不行功還好,這運行內功使暗伏淫媚之氣,隨其運氣轉,深入血液之中,使苦修數十年玉女前功,清白兒女之身,變為淫蕩之女。

漸漸身體變化,血液翻騰,週身發熱,玉乳發漲,感到各處有似麻似癢的味兒,直癢得心裹麻麻的好難受啊,臉上現一陣嬌紅的羞態鮮 照人,春情蕩樣溢滿雙眼,春情然起,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

羅鋒知是時候了,輕走近其旁,溫柔關心安慰她,輕聲道:「女俠,怎樣了,有時麼地方不舒服嗎?」

「嗯……唔……唔……」嬌羞不安的哼道。

他故意伸手探其額,並坐其身旁,好像替診視有沒有病狀。聖女本已春情難禁,急需異性愛撫,但在生人面前不好表露,以其內功壓住,現為其手加額。男人氣息吸入,心搖神動,由其手上傳過一陣熱流,逼傳全身,引發淫液之念。

提防即毀,滔天欲潮立時奔騰氾濫,一瀉千里,不可阻止,軟綿要倒羅鋒伸手扶其腰,抱之在懷,為其解衣寬帶,片刻裸露,真是個妙人兒,無處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動,呆視不已。

她已一絲不掛,赤裸畏依,酥胸如脂,玉乳高挺,那峰頂上的兩粒紫葡萄下那圓圓的小腹之下,兩山之間,一片令人迴腸蕩氣的叢叢芳草,蓋著迷人靈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現地在他的眼前,嬌媚望他蕩笑不已,豐滿潤滑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

這時他已週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水般的清白下體,他那一根玉莖便「突」一下像旗 似的直翅了起來。

散花聖女,並是年齡太小,而是在江湖上,樹立善良的好威望,少年行道,人稱散花仙子,接掌門戶後,一般江湖人事,恭稱聖女,以三十餘年內功,而無法壓制並驅逐蛟毒,可見毒性利害,急得發 與異性慰藉。

現在腦中,只有慾念,原存道德、尊嚴、羞恥,蕩然無存,見粗壯長大的陽具,急伸玉手緊握,上下玩弄。

羅鋒急環抱著她,如雨點般吻其嬌客,兩唇相合,熱烈的吻、吸、允、含,四肢還抱緊緊的。

這一代尤物,久蘊騷媚的浪態,淫蕩之性,滿腔熱情,忽被引發不可收拾,那股嬌艷媚勁,今天是碰著羅鋒,也是幸運,否則事後不知怎樣處理,因普通人無法滿足,只有像他這樣人,才能使其屈服。

他生活一向豪放粗曠,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酥嘛之中,有種舒暢之感。

迷茫的想異性給於歡樂,由少女至中年,從未想到這樣快樂,今生可享,忽然得到,那不歡喜如狂,興奮的奉獻整個熱情。

羅鋒覺是時候,將大龜頭抵住穴口,輕輕的展磨,嘴含王乳,吸著。

她被陽具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暢快之感,但奇癢贊心。不覺輕抖,呻吟哼哼。

他借淫液潤滑之力,陽具破關往裹伸入,壁道漸裂,至處女膜,稍用力,衝破了,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順流而出。

她忍著澈骨連心之痛,盤骨膨脹之酸,終於完成初步工作,而享其中的樂趣。

可見任何女人天生需要異性慰藉,這是天地間陰陽不變之理,其創始祖創門立派,本以採補為主,傳至曾師祖,無意得玄女經,研究數十年,才放棄採補之功,以玄陰為其心法,但歷代掌門,對採補之印知而未用,散花進入師門,深得心法,苦修與天賦為歷代最傑出之才,功力深厚,她本天生媚骨.因對異性少接觸,而幼為明師薰陶,功力精進,使之古井無波,今為桃花蛟淫毒,引發如火般的熱情潛伏慾火,那不盡其所知內媚之術,全部發揮。

羅鋒見過女子不少,同她這樣,嬌媚艷麗之人,還是首見,其情如火騷浪現形,與奮提起慾火,大刀闊斧,如狂風暴雨,使勁抽插。

兩人如猛虎博鬥,戰得天翻地覆,天地變色,她這時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橫飄,嬌聲淫叫,呼吸急喘,以一雙抖顛的豪乳,磨著健胸,腰兒急擺,陰戶猛擡,雙腿開合,夾放不已,高大肥嫩,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如旋旋轉,每配合其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

他眼視嬌容騷浪之狀,嘴吻其誘惑的紅唇,只手緊摟她,吸腹挺動,粗壯長大的陽具,用勁的插其迷人之洞,發 情慾,享受嬌媚淫浪之勁,償視艷麗照人之姿,無盡無休,縱情馳樂。

這時兩人已到高潮,樂得有點瘋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氣都不顧狠命的大幹。終至歡樂之頂,二五精液互合,暢快的休息著,閉目沈思。

羅鋒想剛才,她那騷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動作,內媚之勁,陽具夾吻得舒暢,其嬌 見之眼花了亂,玩得心胸皆酥,痛快靈魂出,陶醉的昏沈沈,那股味兒,可說初嘗到。

散花聖女,已二五精合,淫媚之氣已解,覺得身形飄蕩,神遊太虛,再想到歡樂之境,又羞又喜,這可愛的人兒,給於畢生難忘美夢,舒適痛快,自己怎麼那處騷蕩,赤體縱送,毫無顧慮。

他那粗大的手,撫摸舒適,粗大的陽具,肉得痛快,迷人眼神,照射入心胸,心神蕩動不已,那當兒真好,不覺四肢夾緊他,輕聲的道:「冤家……我……三十年的操守,為你一日損之無餘,唉!真是冤債也!」

「好姐姐,說真心話,你實在太美,我忍不住,何況所中之淫毒,非陰陽交合不能解。我只好如此。」

「嗯!你說得好聽,誰不知你是殺人王,數月前逃亡不知所蹤,現又為一淫魔,我這一生送在你手裡。」

「親親,雖然我不應該,在你無抵抗下,加以誘淫,但是剛才你那股浪勁,恨不得一口將我吃了。」

「啊!沒良心的,我獻了整個心身,還說我淫蕩。」

「好吧,那我就離,讓你清高自守。」

「你敢!」

「唉 你真難侍候,玩又說我壓迫,離去又不好。」

「哼!現在我已失身給你,那你就要聽我的。」

她抱得緊緊的,似怕他跑了,並送上香舌。他知其嬌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溫柔的吻,含允著細嫩的舌頭擁抱溫存著。

「姐姐!你像盆火,差點將我容化,那股騷媚之狀,使我陶醉。」

「嗯!你的狠勁,加上粗壯的東西,也搞得我魂飛魄散,使我迷茫,快樂得如登仙境,鋒,我愛,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後不要拋棄我,我們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間極樂。」

她手撫摸其面,注視著他,一對修長舒展得像兩支長劍,一張大小適度的嘴,展露出一絲密樣的微笑,兩須和額角,皆著一些汗水,粗壯的臂,緊摟著,糾纏著,其粗壯的陽具硬挺著,還插在穴裡。

他壯實健美的身體壓住他,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隨著均稱的吸吸,一起一伏,顯得那麼壯而有力。

她情不自盡的,抱著其首,一陣狂吻,一股男性氣息誘惑,使之心裡一陣神蕩心搖,飄射著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沈醉在美妙的音樂裡,一個心兒,狂跳飄蕩,飄、飄、飄。

羅鋒為其 姿,惑人目光,豐滿白嫩嬌柔的玉體迷醉,像得到鼓勵似的,更抖擻精神,再度尋歡,猛抽猛干,陽具的內莖,在穴中猛用勁的,提起出頭,大刀闊斧的幹,才數下,她已被幹得欲仙欲死,陰精直冒,穴心亂跳,陰戶陣陣抖顫,口內不住的浪哼道:「好乖乖……,大家火的心肝……你肉死我了……好親親…………咬呀……呀……鋒弟弟…,不能再動了……哎呀呀……不能再肉了……。」

「我沒有命啦……呀……哎…………你真要肉死我…嗯…」

散花聖女這時已被肉昏了頭,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連續的插了數次,全身酸軟無力,這也難怪,三十餘年都末近男人,今目初經,而陽具粗壯有力,如此狠幹,怎不令她吃不消呢。

她嬌媚的浪哼著,激起他像瘋子一樣,更像野馬,在平原上盡力馳聘著,他緊摟著她的嬌身,也不管她的死活下用足氣力,一下下狠幹下去,急插猛抽,大龜頭像雨點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陰精被帶著「滋、滋」的發響,由陰戶裡一陣陣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濕了一片。

直肉得她死去活來,不住的寒顫,抖顫著,嘴吧張著直喘氣,連「哎呀」之聲都哼不出來,他才輕抽慢插。

散花此時才得喘氣的機會,望著他媚笑,並擦其汗水,溫情的吻著他,玉手愛撫健壯背肌道:「鋒!你怎麼這樣厲害,我差點給你搗散了。」

「姐姐,你說我什麼厲害?」

「小鬼,不準亂講,羞死人!」

「好姐姐說不說?」

羅鋒猛的抽插數次,緊頂她的陰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陰核與嫩肉,酥酥的,心裡發顫,連忙大至叫道:「我說!我說!」

「好快說!」

「你的大雞巴真厲害,差點給你搗散了。」

他故意使壞,要征服她,還頂著揉旋不止,幹得更粗野。

「小穴被情哥哥的大雞巴搗散了。」

羞得她粉臉通紅,但又經不起他那輕狂,終於說了,只樂得他哈哈大笑,他輕輕打了他一下笑說道:「冤家,真壞。」

他心滿意足的,征服了這一代尤物,繼績抽插。

他經過多次衝刺,緊小的處女穴,已能適應,並且內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壯的陽具,於是轉動著臀部上下左右迎合著他直衝,並乖乖、親親、丈夫、大家火、大雞巴的浪哼,曲意奉承。

他抽得急!

她轉得快!

羅鋒感覺其穴內,緊急的收縮,內熱如火,龜頭一陣熱,知她又 了,自己有點累,緊緊互抱,陰內喇叭口,如張合含允著龜頭,一陣酥麻,寒顫連連,二人都舒暢的 了,躺著喘氣,二度春風後,誰也不願再動了。

暴風雨過去了。

洞裡又恢復靜寂。

只聽到急促呼吸的聲音。

片時的休息,緊抱著的人兒,又在動下她醒了。張著一雙媚眼,看著緊壓著的他,方面大耳,威武雄俊,劍眉舒展,兩眼緊閉,挺直重大的鼻子,下端放著一隻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翹,掛著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勁大力足,粗壯長大的陽具肉得舒適,使女人若仙若死的內功,這樣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蕩婦淫嬌,她真愛他如命一般。

想到自己原為烈女,現為蕩婦,赤身和其裸抱著,不禁羞紅著臉,輕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剛才和他捨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緊硬的大陽具,真搗心靈深處,把她領入從未到處的妙境,打開人生奧秘,又不由心裡樂陶陶,甜密密地直跳,手撫著他堅官的胸肌,愛不釋手撫摸。

原來陽物挺直堅硬,還插住末出來,現被淫液及溫暖的穴兒滋潤著更加粗壯長大,把陰戶內塞得滿滿的,大龜頭頂緊子宮口,既刺激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氣呼喘喘的道:「心肝,你這寶寶使我又愛又怕,險險我又出了。」

說罷嘴舔舌的,好像其味無窮。

羅鋒沈思中,靜睜享受安寧中的樂趣,為其淫浪之聲所擾,張目凝硯,嬌媚麗容,手摸高隆玉乳,散花乳峰被揉著,酥癢到心裡,擺首挺胸,輕扭細腰,豐肥的玉臀輕慢擺動,不時的前後上下磨擦,專找穴內癢處摩擦迎合。

他也把腰提起,挺動抽插,陽具配合著她的磨動迎合,只樂得她,喜喜的浪叫「呵!心肝……乖乖……大雞巴……親丈夫!」

他低頭看她的陰戶含著大陽具進出抽插。陰唇收縮,紅肉吞吐翻飛,猛挺急抽,運動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時盡根插盡,有時磨穴口,子宮口又緊夾著龜頭酥快,癢到心底,也樂得直叫「親親……你的功夫真好……啊呀……,好姐姐……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唔…….好小穴…你這個又騷…又淫的浪穴………使我舒服…嗯…用勁的夾啊!」

兩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團,因得更加痛快淋離,伊伊唔呀呀的,淫聲百出,浪態萬千,那大龜頭插進抽出,帶著騷水淫精,越肉越多,流得滿腹滿腿,屁股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抽插更加快速,舒暢抉樂,如瘋如狂,勇猛大力玩樂,挺擡旋轉如飛,吞吐抽插不停。

她實在覺得不行了,浪得淫水成河,腰腿酸軟,不動一動,全身如散的,「格格格」浪笑。

羅鋒抱緊嬌身,壓得緊密,繼猛抽狠插數下,陽具緊頂著陰核四周,子宮口和陰穴底處,在最嫩最敏感的軟肉上,輕輕揉轉。

她閉著雙眼,品嚐者這刻骨難忘的美味,美得她讚口不絕,口哀浪哼著,頭在左右搖擺,身隨其動搖動,粗壯的陽具,轉動得地無法不擺動,她實在禁不住,這內媚之功,心底內的扭癢,樂得忍不住的,泊泊又出了,急得浪叫:「好弟弟………親丈夫……情哥哥……咬呀……嗯……唔……你饒饒我吧……我不能再玩了。騷穴不能再浪了,也不敢浪啊!唔……唔……親親啊……饒饒浪穴吧……可憐浪穴……啊……不……不能再揉了,唔………唔……哼………肉穴的祖宗………大鵝巴的親親………好丈夫啊!……嗯……我服了你………我今後……一定奉給你………永遠聽從…心肝…親哥哥……好寶寶,別動………哄呀………嗯…………我受不了啦………。乖乖………小穴又出了………」

羅鋒粗壯的陽具,實在把她肉得太舒服了,雖然內功深厚,得習素女偷元之術,樂還抵抗不了粗壯陽具猛烈的攻勢,陰精像開關似的向外流,通體酥麻,酸軟無力,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抖,真是有生以來,初嘗這樣的美味,從未領略的妙境,怎不使她樂極魂飛,死去活來。

他見她兩夾火赤,星眼含淚,話語已含胡不清了,週身都在劇烈的頭抖,又燒又熱的陰精,直射不停,覺得自己龜頭酥麻似的,陰壁似顫抖的收縮,緊夾陽具吸吻,脫陰昏死過去。

連忙緊摟著,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裹,向口中不停的運氣吹吸氣,才使其醒轉,眼珠已能轉動,漸漸恢復精神,然後托那潤滑,緊彈的豐臀,又猛力抽、插揉數下,緊頂著花心,再忍不住精關,千股熱熱的陽精, 、 射入張口的子宮裡去,熱得她寒顫連打,疲乏的不動。

恩愛纏綿的戰鬥終於停,狂歡半日,已享受了極樂,寧靜的休息。

雲台仙子,受毒傷較重,內功稍弱,為以丹藥救治,醒轉遲些時,在其藥力散開,睡盡惡毒,可惜桃花蛟淫媚之氣,還存身內,醒後全身無力,酸痛軟弱,內心如火,陰穴奇癢。

見騷淫浪態,如火似荼的動作,驚、奇、怕、羞、掌門人平時生活嚴肅,現在淫蕩,實成強烈的比例,那歡暢之情,激之心動,慾念漸升,那粗曠猛野,近於瘋狂的行動又有點怕懼。

總之喜懼交加,無所適從,那春心早關不住,週身異常難受,嬌面通紅,春情動盪,精液不免自流。

山洞蔭涼而小覺,暖呼呼的,春色無邊,人兒汗水直冒,刺激緊張,香 無比羅鋒覺得她嬌 淫蕩。是不可多得的尤物,雖數度快感滿足,但稍息又不覺的想動,貪而又捨不得離開,食而知味,其內媚可夠勁,迷戀、陶醉,她的美 玉體,令人留念不捨。

忽想到旁邊還有個嬌美的蓓蕾,還沒有采,何不藉機,一箭雙鵰,又知她兩身份是聖女峰之美觀,四個美絕人間的姑娘,全力掌握,享盡人間 福,還可隱身,並 盡天下美嬌娘,也不怕人知,可以任意而為。

他放下聖女,轉移目標,行近其體,抱著她一陣揉撰,深深的吻,望著黑裡帶俏羞紅的麗容。

雲台仙子,才張目的看,見其移近,急閉緊秀目,嬌羞靜到不動,被其熱烈的愛撫,異樣情趣,震動心弛,心跳加劇,週身似火,香舌不覺伸入其口,任其吸吻,只手環抱,嬌身微擺,驚心、迷茫、陶醉,享受渴望的愛情,品名蕩魂的異味,承受異性給予的快感。

熱烈纏綿,直至透不過氣來,才稍微離開,凝視著,又一陣猛烈的吻,然後細細的溫存,互相愛撫對方,細回其味。

羅鋒吻著,一面解去行裝,片時即脫光,赤體裸露,年近三十,週身膚白潔嫩,柔軟微彈,其臉微黑,但身上潔白光潤,玉乳上翹,小腹圓滑,陰毛多密,玉腿修長,曲線畢露,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這時早已淫慾迷濛,赤身相依,癢不可忍,自動張腿夾其腰,於其陰承迎巨陽,只手緊抱健背,紅口送給他吻著,心裡著魔似的荒亂空虛,被其挑逗將無法忍受,極需異性來調和。

他挺著陽具,朝肉洞中插入,把粗壯的龜頭,抵看洞口往裹插進。

雲台兩眉微扭,貼在一起,咬著牙, 聽得「格,格,格!」的,一陣聲響,眼睛張合不定的轉動,口中呻吟的輕輕的叫:「啊……哥…痛,哎呀,好……漲呀!」

他一狠心,將整個的身體,壓上去,陽具猛插,又插進一半。

「好………好…了……太大……了…不能再……進來……我實受…不了……啊……唔……」

他挺著陽具被緊小穴挾得又舒服,又漲痛,也知她痛,處女都要經遇這一關,所以不理其呼叫,繼續往裡送。

「不……行……你的……大傢夥………搗散了……我的……小穴……唔……唔……漲裂……啊……」

他緊壓住她,抱得緊緊,口吻其唇,不讓其移動,下部不停的插抽慢送著。抽插得小穴不停的動。

雲台的嘴被吻得緊不透風,含吻香唇,下面被壓,為其控制,任其抽插,喉間只能「嗯,嗯」的哼著,她狠命用手抵住他。

免得泰山般重,壓得透不過氮,無法動彈。

陽具插在穴中,像波浪似的一起一伏,先輕抽慢插,漸漸變為重力的起伏,速度加快。

兩人之問,板擊著發出「拍、拍」的響聲。

響聲中,隱約的夾雜流水之音,「浙歷,浙歷」。

這時已能承應巨物,發生快感,各盡其能,以適應著,追歡尋樂,羅鋒從正姿式,眼視著嬌客,手握揉著玉乳,極盡挑逗之能,引她入快樂的顫峰,歡樂的妙境。

勇猛、熱烈、瘋狂、大力的抽送。

她嬌媚的笑,快活浪哼。

「呀……好…美…快活……極……嗯……大力……啊……嗯……嗯……大力……吧…搗……啊……」

她快樂的挺胸擡陰,扭舞旋轉著玉臀,盡力的配合無間,享受被肉的快感,及其獨特的滋味。

一股強有力的熱浪,滋潤了寂莫心田,充滿不可言諭的溫暖,享受快樂的溫情,啟發愛的奧妙。

天啊!早怎麼沒有知道,人間還有溫情熱愛,這樣迷人的痛快,舒暢的安樂使人陶醉,留戀的歡樂。

深情似海,熱烈的密吻,大力的擁抱,全身扭動,曲意的奉獻,盡力的配合,任意的縱情,享受刻骨難忘的樂趣。

羅鋒奸玩享樂其肉體,想不到她們四人,都是淫蕩無比,嬌媚迷人,媚、騷、蕩、浪,淫,艷麗,溫柔,熱情,令人近之,舒適快樂,魂靈飄蕩。

於是展其異能,瘋狂的肉,靈活運用粗長的陽具,玩弄其嫩穴,使其快樂得奉獻所有媚浪之勁。

初嘗異味的少女,被其玩弄得如狂似醉,貪戀不捨,不問能否承受,強忍其苦痛,任意的享受。

昏迷,浪流,甦醒,又昏迷,又暢流,翻復轉動,終享快樂的頂峰,那股溫熱的精液,射入穴心深處,熱得魂飛魄散。舒服眉開眼笑,無力的動,閉目靜享其情,回想其樂。

他也舒暢的射精,伏其豐滿嬌身,休息著。

散花體力稍復,見事完畢,移近他倆,用衣服擦去汗水,親熱的畏依,手愛撫健壯身體,靜靜享受寧靜。

三人慾的滿足,情的得伸,嘗試歡樂之中樂趣,陶醉沈浸愛的旋律中。

他下身抵住其穴,手握玉乳,另只手反抱散花的細腰,溫情呵吻其嬌容,及鮮紅的嘴唇,吸吻著香舌,緊密的依靠,擺動一起,溫情熱愛。男歡女樂,恩愛有加,三人享受甜密無窮樂趣。

「鋒弟,半日之間,師徒兩人,奉獻了一切,給你享受溫情柔意,還沒有夠,雲台年幼,你要多體貼點。」

「嗯!好姐姐,我太快樂了,她還可以再來。」

「啊!你累不累,讓其在上,我協助他,使她再享樂一番。」

「好!」

他仰天而臥,雲台坐其身 上,前後左右,搖擺頂抵,再都尋歡,散花扶其體,嘴告她怎麼動。

三人盡倩享受各種姿式,方法。任意玩樂,他鼓起餘力,奮戰到底,盡歡而罷。

彼此相依,愛撫溫存,互談其樂,嬉笑不絕,他才告訴其另外兩徒侄,和其關係的經遇,並道將來怎麼共同生活。

散花方知師侄為何久出不歸,並指其額,嬌言道:「哼!你真有辦法,一網打盡,可說 福不淺。」

「啊!好姐姐,你們都是美 的嬌花,我怎不垂涎的想呢,現在好了,我可無顧慮的安享清福了。」

「嗯!你想得不錯,我們四人都在你胯下降服,沒有那麼簡單,你要她們姊妹,我就離去,有我就無她們,你看著辦。」

「親娘,心肝,你可憐我吧,我也捨不得離開。」

「嗯!好吧!」

他們打情罵嬌,恩愛纏綿,畏依談笑,只到日影西下,洞中黑暗,方收拾清潔,穿好衣服,才連襟的,離洞返其所居之地。

可是她兩太貪歡,下身痛苦難行,他只得夾著嬌身,抱著而行,出洞展開輕功,向山那邊行去。

大家見面歡喜交加,羅鋒將其情說明,四女在一起綿綿細語。親如手足,對外稱謂師徒侄,無人時以姐妹稱呼,共同服侍他。

散花將本門,先祖之內功,傳給她們,對交歡時可增樂趣。

五人在深山中,互相敬愛,體貼,照顧,過著神仙一樣的生活,歡樂充滿整個幽谷,半年已過,諸葛芸與白雲仙子,都替他生下個白胖兒子,每日玩樂。

超賤保安員

那還是去年7月份,我還在某大廈當保安員,那天晚上本來是我和另外兩個
保安值夜班,但我下午來上班時主管說一個保安下午辭職,所以晚上只有我和另
一個保安值班。

那段時間我們保安公司經營情況非常不好,兩個月都只發來50%的工資,
很多人都另謀出路了,其實那時我也在找工作。

到了晚上7點,我接班時另外一個保安還沒有來,不過他一會就打電話來說
他女兒病了,來不了。這人對我很好,所以我就讓他放心,只要他明天早上6點
接班前來,我就說是和他一起值的班,他同意後還謝謝了我好一會。

8點後我要巡樓了,因為8點半大廈就要關門。我先坐電梯到頂樓12樓,
然後一層一層的巡視,看到還在加班的人就通知他們要走了,我要鎖門了。半小
時後我到了一樓,鎖好大門準備去鎖電梯,但我發現2號電梯不對,門總是一開
一關。

我過去一開,是個女式高跟鞋夾在了門上,我再往電梯裡一看,有一個光著
身體的女人躺在電梯裡!她身上只有一條連褲絲襪,但已經給撕得不成樣子,左
腳踝上還掛著粉色的內褲。我馬上走進電梯一看,女的滿身是汗,下身處有一灘
白色液體,穴裡還不停地往外流著白色液體。

我知道她被強姦了,但她滿頭散發,我看不清楚是誰。我蹲下扶起她的頭,
撥開臉上的頭髮一看,不是8樓陽光服裝公司的劉經理嗎?她好像暈過去了。我
馬上拿出身上的礦泉水瓶裡的水給她嘴上倒了點,然後又向她頭上倒了些。

她的嘴活動一下,輕聲吸了口氣,睜開眼一看到我就嚇得大叫:「求求你們
不要了……放過我吧!我給你們錢……嗚……」

「是我,劉經理,這大廈的保安員。」

她一聽,終於冷靜下來,一下就撲到我懷裡哭了起來。我看她哭了一會,啜
泣聲也小了下來,便說:「劉經理,報警吧!」

她馬上就看在著我,驚慌的說:「不要!不要!千萬不要!我給你錢,你不
要把這事說出去!」

「好,好,不說,那我們離開電梯吧!」說著,我就拿起電梯地板上她的衣
服掛在我肩上,抱起她走出電梯。

她害羞地用手摟著我的脖子,頭靠在我懷裡,我的感覺還真不錯,手還不老
實地摸了摸她的大腿。我把她抱進我們保安休息室,放在沙發上,然後拿了些衛
生紙擦她的陰部,她很配合地把腿分開。我看著她,她的臉紅紅的,一臉尷尬的
樣子。

我在她陰部倒了點水,把那些精液都擦乾淨,突然她說:「裡面還有!」我
把手指插進去,她「哦」了一聲,「很滑的穴,好緊啊!」我不禁說了出來,她
羞得把臉低到了胸口都不敢看我。

我又拿上礦泉水瓶插到她穴裡往裡灌水,「快站起來!」我邊說邊扶起她,
她一站起來,穴裡的水和精液混合物就流了出來。我又重複了一次,第三次時我
想起了A片裡把瓶子插到女人穴裡的鏡頭,一股惡念升上來,於是我抓著瓶子,
用瓶口在她穴口來回抽插。

她反應過來我在幹什麼,看了看我,我朝她笑了笑,她一臉無奈的又把頭低
下。這時我早就慾火中燒了,拔出瓶子一口就吸上她的陰蒂,「啊……啊……不
要……不要……」她馬上叫了起來。我沒有理她,摸著她的屁股、大腿,繼續舔
她的穴。我吸出她穴裡的水吐在她的下身上,她也就是嘴上說說,一點反抗的動
作都沒有。

我一看這樣,馬上脫掉了褲子,露出我又粗又大的肉棒,她一看我要來真的
了,嚇得說:「不要!求你了,我剛給……」

「什麼不要!他們可以玩,我就不能?」我說得她不吭聲了,最後只說了一
句:「輕一點!」然後主動地往下坐了點,抱起自己的腿,把穴露出看著我。

我把肉棒頂在她的陰道口,腰一頂就進去了,她看著我的肉幫插進穴裡,直
到完全進去後就躺在沙發上,一閉眼享受起來,那一臉陶醉的樣子可真迷人!

我抓著她的腰開始抽插起來,由於她陰道裡面還有大量精液,所以操起來滑
溜溜的很順暢。插了一會又讓她趴在沙發上,我從後面幹她,然後又換成男下女
上的姿勢,我坐在沙發上,她騎在我大腿上納入肉棒。

她可真是個浪女,屁股一扭一扭著,嘴還舔我的乳頭。這女上男下的招式我
最喜歡,因為每一下都能插到她的花心上,我看她比我還爽,口水流了我一胸。

突然她的動作快起來也狠起來,上下聳動的幅度加大,磨擦得我的肉棒都有
點痛了。沒有一會兒她就洩出了,軟軟的趴在我身上。我抱著她,讓她躺在沙發
上,拔出肉棒一看,一股透明的液體湧了出來。可我還沒有射呢!我馬上就把肉
棒再插回她穴裡,但她已經一動不動了。

我沒管她,只是埋頭苦幹,沒過多久她好像又有反應了,開始用手摸我們的
交合部位,並讓我咬她的乳房。幹了十多分鐘後,我們倆同時高潮了,感覺好棒
啊!

我休息了一會,突然想起來電梯裡有監控,於是馬上坐到監控台前調剛才2
號電梯裡的錄像。時間顯示是8點過一分,劉經理從8樓的電梯降到了7樓停下
來,進來五個人,電梯一關門他們就圍住劉經理,開始動手動腳,劉經理不斷反
抗,因為沒有聲音,我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突然一個男人拿出把刀來,劉經理馬上就軟了,而且我還發現有一個人拿了
把鑰匙把這部電梯鎖在第5層。然後他們開始剝劉經理的衣服,剛一露出奶子,
兩邊的男人就急不可耐地捏起劉經理的雙乳來,劉經理嚇得根本不敢動。

一個男的脫了劉經理的裙子和內褲,一頭扎進她的胯下就舔起來……媽的!
看得我好爽,我回頭看看劉經理,她也在看錄像,「快過來!看得爽死我了,快
給我口交!」我向她喊道,劉經理沒有想到我會這樣,望著我半天都沒有反應。

「是不是想讓我說出去?」我威嚇道,劉經理一聽便乖乖的蹲到我胯前吃起
我的肉棒來。「你這個騷貨還真不錯啊!來舔我的屁眼!」我往前挪了點,她馬
上舔起我的屁眼,感覺好爽,那感覺文字根本無法表達!

錄像裡的男人舔了一會劉經理的下體就撕開連褲絲襪,撥開內褲玩弄起劉經
理的小穴來。上面的兩個一人咬著一個乳房在那吮,後面那個男的抓著劉經理的
頭往後親她的臉,還有一個男的親劉經理的小腹。

過了一會,下面的男人起身,劉經理身邊的男人馬上把她抱起來,下面的男
人拉開劉經理的雙腿,腰往前頂了一下,只見劉經理張開了嘴然後閉上眼睛。

男的開始前後擺動胯部強姦劉經理,身邊的兩人雖然抬著劉經理的身體,但
他們也沒有閒著,還是咬著乳房不松嘴,其他的人好像都在笑。

不到五分鐘,下面的男人射了,前面親小腹的人起身接替,但換了個姿勢,
一個人從後面抱起劉經理,原來兩邊的人一手托著劉經理一條大腿,一手捏著劉
經理的乳房,劉經理的表情非常痛苦,大概是被捏痛了。接棒那人握著雞巴站到
劉經理被拉得大開的兩腿之間,把肉棒插到劉經理穴裡,開始一下下操起來。

看著電梯裡的錄像畫面,我越看越想幹劉經理,於是拖起劉經理,讓她弓著
腰站在監控台前,我從後面插入,這樣我們倆都可以邊看著錄像邊操穴。

「劉經理,你被他們操得爽不爽?看你那陶醉的樣子,一定感覺不錯吧?」

「嗚……求你不要說了!你以後隨便怎麼幹都可以。」

其實我也不想說,但我發現每一提到她被那幾個男人搞,自己心裡就感覺特
別刺激!

「被五個男人一起搞,你好性福啊!哈哈……」

「哦……啊……啊……求你了……啊……不要說了……哦……」

「不說也行,你叫自己是母狗!」

「哦……好……好……我是母狗……最喜歡被主人你操……啊……」

第二個男人操的時間很長,有十分鐘左右,後面的男人都抱累了。第三個操
劉經理的就是後面那個男人,姿勢和我們現在一樣,劉經理雙手扶著電梯門,男
的從後面幹她。一個男的突然從後面走過去,把自己的肉棒塞進劉經理嘴裡,就
這樣變成了3P!前面一個操劉經理的嘴,後面一個操劉經理的穴。

第三個大概也是抽送五分鐘左右就射了,第三個一拔出雞巴,第四個馬上就
補上!

「不錯喔!玩3P了!同時被操兩個洞,爽不爽啊?」

「嗚……啊……不要說……啊……」

「不行!這個必須說!」

「哦……啊……好……好爽……你滿意了吧?哦……」

「呵呵,喜不喜歡玩3P啊?」

「嗚……喜歡……非常喜歡……以後主人要多帶人來玩我……啊……」

「你真是個濺貨!」

第四個插了七、八分鐘,射了,第五個一上來就把劉經理壓到地上幹起來。
一個人蹲在劉經理腦袋旁邊,拿著肉棒在她臉上敲了幾下,劉經理馬上含著他的
肉棒吸起來!第五個操了五分鐘也射了,然後五個人打開電梯鎖,到了一樓就跑
了,看到這也就沒有戲了。

我從背後抱起劉經理走到沙發處,當然並沒有拔出肉棒,邊走邊繼續插。到
沙發後我才發現劉經理已經哭成個小花臉了,我問她:「怎麼了?劉經理。」

「你們男人都是……都是壞蛋……嗚……他們強姦我……逼我說……說那些
話……你……你也逼我說……嗚嗚……」說著又哭起來。

我心軟了,也覺得剛才自己做得太過份了,於是輕輕的用手擦掉她臉上的眼
淚說:「對不起!」說完我就拔出肉棒。

「不要……不要拔出來,我還沒有高潮呢!」劉經理害羞道。

媽的!女人就是賤!前面還說我壞呢!現在又讓我操她!我當時真是哭笑不
得。

我也沒有爽呢!二話不說繼續插她。這次我非常投入,感覺就像是在玩妓女
一樣,我下面猛干,嘴上是逮哪親哪,反正是怎麼爽我就怎麼幹,也不理她怎麼
說。我們倆都做得非常投入,幾乎在同時到達高潮。

就在我射精的時候,劉經理的手機響了!「哦……哇!啊……是老公啊!我
這邊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好……好的,我處理完馬上就回家!」邊洩身邊講電話
的劉經理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把話說完,掛了電話才深吸幾口大氣。

「我要馬上走了!」劉經理匆匆說。我幫她穿好衣服,但是把胸罩和內褲扣
下了,說留個紀念。

我把她送上出租車,看著車漸漸走遠。那晚我沒有睡好,早上那個女兒生病
的保安在外面敲了半天門我才被吵醒。

第二天還是晚班,我巡完樓在一樓又遇到劉經理,她看著我笑道:「今天還
是一個人值班,不是兩個?嗯……本來還想……算了!對了,這是我的名片。」
說完就遞給我一個信封和一張名片。

我一看,信封裡的是錢,很厚一疊!「這錢是……」我疑惑道。

「昨天不是拜託你將那件事保密嗎?」

「我不要!我昨晚已經都把你那個了,怎麼還能要錢?」我把錢退回給她。
就在這時那保安找到我,說他女兒情況不好,他想去醫院看一下。老天還真給我
面子,我於是就說:「你去吧!我一個人值班沒有問題。」

劉經理一直躲在門後沒有走,等那同事一離開她就回來,我鎖好所有門鎖回
到休息室,劉經理已經脫得身上只剩一雙肉色絲襪了。

看著她那性感的身材,我也馬上脫光了抱著她就啃起來。這次她有備而戰,
帶了安全套來,那晚我們用了四個安全套,玩到11點多她才回家。

那以後我經常和劉經理在保安室裡偷情,如果我值日班,我們就在頂樓的儲
物房做愛,有時也會偷偷去廁所裡干。有一次在吃午飯的時間,我在她辦公室裡
操了她,好刺激啊!臨走時我還把一支籤名筆插在她穴裡!我值晚班,她就騙她
老公說要加班,實際上是在休息室裡和我打炮!

後來有一次我說我們單位福利不好,她說他們正準備招聘人,一聽我原來是
大學生,就讓我去他們公司上班了。在她的幫助下,不到半年我就當上了部門經
感謝大大的分享((助跑~~~~~~~~~~~~~~~~~~))
我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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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記 (一)

目前我還是新人,希望你們可以幫幫忙給我按個心心﹒﹒﹒﹒﹒
讓我可以順利成為正式會員
謝謝
人們常說“男才女貌”,這裡所說的“才”通常是指才幹和學識。但在今天肉慾橫流的社含泉,有時,男人的“才”只體現在“口”和下面那條命根上,只要口甜舌滑而又天賦異秉,就非但可以搞定富家女,做其軟板王又可當其偷情聖手,左擁右抱,過著驕奢淫侈的生活……
九七回歸前,我已與內子申請移民加國,因為那裹熟人較多,如果不成,我們會  擇移民到外地加果不懂英語,彷佛是個啞巴。
內子是書院妹出身,她的英語不成問題,但我卻差勁,為了學好英話,我唯有到英專補習學校“惡補”。
內子笑對我說:“你到英專補習英文,希望你不要藉補習為名去找女人,如果被我知道,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我回應她:“新婚時你的醋味這麽濃,想不到現在你仍然如此,我服了你啦!”
她說:“你英俊高大威猛,只要有女人的地方,我對你也不放心!”
其實她這個顧慮也是對的,因為我在她的眼中,並不是個愛情專一的老公。
在我們婚後的第二年,我就曾經瞞著她搞婚外清,跟電視臺一個新進女藝員秘密同居,誰知半年後,卻被她發現。
她當時對我說:“一次不忠,我可以原諒你,如果再有第二次,你這個董事兼總經理馬上就會被炒魷,希望你好自為之!”
我瞭解她的性格,她對我提出警告,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事實上,我有今日,完全是得力於“夫憑妻貴”,她父親是摘地產建  起家,我當時在她父親的公司做個小職員,誰知“陰差陽錯”,兩年後,我竟然搭了她。
由於她是獨女,憑著這個關係,我們結婚後,她父親便悉心栽培找,僅一年時間,我便由主任,經理助理,經理而晉升到總經理。
到了去年底,她父親見年事已高,便把我拉進董事局,成為公司的董事兼總經理。
我雖然不大相信緣份,但事實上,卻不由我不相信。
香港的英專學校很多,我讀的那間,師資都是一流的。
在班中,我的年紀是最大,不過,我跟其他男女同學很合得來,主要是我為人比較疏爽,放學後我們聯群結隊去卡拉OK夜總會,每次都是由我付錢,當他們知道我是公司的董事兼總經理,更加顯得親切,有些女同學還主動向我親近,今我覺得自巳好像個“王子”。
香港主權正式回歸當晚,我參加一位同學的生日舞會,班上的女同學很多都參加,她們都是二十餘歲的年輕女於,都爭著邀找跳舞,主動向我“示愛”。
其中一  叫莎拉的女同學,我平日對她特別好感,她在一間酒店公關部工作,性格十分開朗,作風大膽,上課時衣著很誘人,經常穿著低胸T恤,配以短裙,引人瞎思。
由於她人漂亮,身材惹火,我對她特別好感,先後跟她單獨看過兩次戲,在看電影時,她每次都主動向我技懷送抱,熱情得像個“火球”。
在舞會即將完結時,她突然依偎在找身邊,於微弱的燈光下,我才發覺她是真空上陣,她胸前那對“車頭燈”堅挺得好像“竹筍”,不算很大,屬於僅可盈握那款。
常時她明知春光外  ,但卻無半點尷尬,我伸入撫摸了一會,她便把櫻桃小嘴移近我的耳邊說:“我們去做愛好嗎?”
我頓時有點受寵若驚,我真不敢相信,她居然主動的向我挑逗。
結果,我默然向她點頭示意,我倆便靜悄悄的溜了出去,在門口截了一輛計程車,直趨汽車別墅。
入房後,她似乎對別墅的環境非常熟悉,當她脫下那件薄如蟬翼的衫裙,那對“竹筍乳”看得我呆住了,她乳暈的色澤是粉紅色,兩粒乳尖凸了出來,找忍不住便伸手摸她幾摸。
她笑笑口說:“怎麽啦!你喜歡它嗎?”
我點頭說:“它太可愛了,不大不小,彷怫如兩座小型金字塔。”
說時我便俯頭吻了它幾下,我嗅到一陣芬芳香味,我知她沒有搽香水,這陣香味,乃是來一她的體香。
這時我再把視線往下移,我見到她所穿的內褲,比一條三角型的餐巾還要細小,但質地肯定足高價貨。
她那個“大森林”,似乎不願局促於那塊小小的絲布內,尤其在較上的部位,簡直如“怒髮衝冠”一樣,紛紛嶄露出來。
她見我看得如此入神,立即便小心翼翼的把內褲脫去,那個“倒三角形”的“黑森林”,這時已經全部呈現在我的眼前,它雖然濃密,但卻絲毫不紊亂,找懷疑這座“黑森林”是經常用人手修飾過,否則絕不會這麽整齊。
不過,這時我已經沒有多餘時問去考究這點,因為我兩腿之間的“傢伙”此時已經變成“怒目金剛”,我於是把牛仔褲脫去,讓那件“傢伙”展示在她服前,誰知她對這根足足有七寸半長的肉棒毫無懼色,並且擺出一個欲吞之而後快的媚笑。
在電光石火之間,我倆巳四唇交接,我的雙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來遊去,她的皮膚比我的太太更為嫩滑,“黑森林”雖然濃密,但絕不剌手,今人覺得柔軟如絲。
就在這時,她把香舌縮回口腔內,說:“你想怎樣處置我?”
真是廢話,還用問,我對她說:“我的肚子如果能裝得下,我想吃了你。”
她聽得咕咕大笑,說:“來吧,我就讓你吃掉。”
說時她隨即一低,半跪半跆的蹲在地上,捧著我的肉棒一口一口的品嘗,她的“吞吐術”令我歎為觀止,她的櫻桃嘴這時卻竟然像活生生的鯉魚嘴,今我三魂七魄飛上雲霄。
找倆似乎都是天生淫蕩,當時找們連水床也棄之不用,就雙雙躺在地上大幹一番。
雖然我事後知道她已不是處女,不過,她那度“玉門”的緊迫,重重疊疊的感受,卻今我如置身於“仙境”。
最奇抄的,我最初挺進時,她還咬呀切齒的發出“唔……呀”之聲,真是要命,如果我是初哥,肯定頂不住她這樣的淫聲浪語。
我們先採取男上女下體位,藉看地板較為平硬,今我每次衝刺,都能頂進她的最深處,我感覺到那“傢伙”已經頂到她的子宮頸,她“唔哦”之聲不絕於耳,她的臀部起伏不停。
大概過了五、六分僮,她忽然來一個騰身翻轉,很快便騎在我身上,來一招“坐  吞棍”,夾住我的“傢伙”密密吸啜套納。
不斷搖擺,彷佛要把我的“傢伙”甩脫,但是又好像想它再進一點,她努力的迎合著它的節奏,這種技巧也足我太太所不懂的,真的高低手之別!
正當我快要山洪爆發之際,她突然躍身而起,雙腿緊實我的腰問,然後輜輕將我上半身推下,她藉助一雙上臂,將身體向後拗下,她是這麽小心,令我們彼此的上半身呈長方形的臥在地毯上,但我的“傢伙”則仍然緊緊的插在她的體內。
“這時,一切似乎是靜止下來,但我的“傢伙”依然在怒舉著,而爆發的衝動已暫告放緩,不知她是否懂得運用內功,找已感覺得那“傢伙”此時正被一種紳奇力量一吸一啜,這種感受,是我平生從末領略過。
我們表面上是靜止著,但賞際上,我們兩件秘密武器仍然在運轉,只是肉眼無法看見吧了。
良久,大概是過了五,六分鐘,她忽然來一個騰身翻轉,她的動作很快,一翻身便騎在我的身上,雙腿擘開跪在我的腰間,然後再來一招“坐馬吞棍”,我的“傢伙”瞬息間便又再全部擠進她的“玉洞”之中。
她用右手撐地,支持著身體,左於則靈活而熟練地伸向臀部後面,彷佛怕我的“小弟弟”頑皮貪玩,伸頭往外張望。
她的豐臀,此時正不停地上上落落,今我感受到說不出的銷魂。
我們如是者纏繞了十多分鐘,她又再停頓下來,讓我的“小弟弟”喘息,她巧妙地將上半身向前傾,那對堅挺的“竹筍”乳就吊在我的口唇上,她細細聲說:“你不是很想咬它嗎?現在你可以咬了,它已送到你的嘴邊哩!.”
她這樣催促我,彷佛如一道命今,在這種環境下,我只有唯命是從,於是張開口,用舌頭輕輕地舐著,又把它含進口裡,肉緊時,我下意識的輕咬著它。
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這時卻問歇的發出一陣呻吟聲,聽得我魂飛天外,我完全不覺得有任何疲累,可能是那股衝動的興奮力給我支持,這種快感滿足令我難以形容。
就在這時,她忽然把上身一縮,整個軀體壓在我的身上,我感到她的渾身都是熾熱的,體溫似呼正在高升,她的雙臂還起了“雞皮”,根據找的經驗,她雖然曾遍宵雲雨情,但追求人生的生理反應,並沒有減退。
我忍不住狠狠的用力咬她的乳尖,然後用力扯扯,她大聲尖叫:“哎喲,你作死,你想把我的乳頭咬下來嗎?”
她隨即把身向後一仰,便坐起來,伸手搓搓乳頭,說:“你莫非有虐待狂?”
我含笑地說:“找太肉緊了,悄到濃時,才有這麽失儀,希望你不要見怪。”
她呵呵大笑起來,媚黛如絲般睨了我一眼,雙手將邢淩亂得來帶點狂野的秀髮向上一撥,然後對我笑說:“我們繼續吧!”
我點頭應說:“好呀!”
她立即搖動著下肢,這一次,她似乎絕對不肯放過我似的,只見她一連上上落落了二,四十次,結果我的“小弟弟”不敵了,終於一  如注。
我還末及時細意地回味剛才爆漿發射的樂趣,她巳把身體放下來,這次她並非和我接吻或叫我舐她的乳頭,而是將頭郎埋在我兩腿之間,半帶強迫的將我的“小弟弟”含進她的口中,時而靜止不動,只足大力地用鼻子呼氣,時而用她的丁香小舌,在“小弟弟”的頭部打圈。
本來在一場劇烈的激戰後,我的“小弟弟”已經軟化下來,但經過她一番口技,不消十五分鐘,它又再蠢蠢欲動了。
我這時才體會得到,原來她對我的“小弟弟”有所偏愛,而且非常瞭解它的性格,彷佛是個性心理學家,對它的占計瞭若指掌,我忍不住問她:
“莎拉,你莫非還不夠喉!”
她點頭稅:“一次過,這不是我的風格……”
我訝然說:“原來你的胃口這麽大,我真是看走了眼哩!”
她用楣眼“射”了我一眼,但沒有開聲,只顧繼續施展她的口技,令我的“傢伙”保恃昂首狀態。
我雙手也不甘示弱,在她的“玉洞”四周遊移,但不是示威,而是給她愛憮。
撫了一會,我忍不住伏下去吻它,舐它,把它視作紅唇般,用力吸人嘴裡。
她終於忍受不了我的“舌功”,頓時連聲的叫了起來,渾身顫抖,於是便把豐臀儘量向後移,而雙手則緊緊的抓著自己的乳房,大力地抓,抓完又再搓捏,似乎要把它撕下來似的。
我見她蕩成這個樣子,便把她自地上抱了起來,走到水床上去。
我們雙雙的在水床上纏綿,翻來覆去,看似是“拉鋸戰”,其實卻不然,因為這兩條“肉蟲”這時正好像兩條“油條”般纏實在一起。
我們如是這纏綿了十多分鐘,便雙雙的倒在水床上,借肋水床的動湯力,節省一些氣力,然後又冉回從男上女下體位。
經過一輪抽送,找再也支持不了,突然渾身一震,我心知不妙,給果終於“爆漿”了。
一陣快感,今我  得無比滿足。
莎拉癡癡地望著我,她笑笑口說:
“我們終於完成梅開二度了,看來你應該很累哩!”
我輕憮她的秀髮說:“你呢?難道你不累嗎?看你渾身部濕透了。”
她伸手抹一抹身上的汁水,說:“其實我也累透了。”
我們於是躺在水床上休息,一邊喘息一邊回味,她依偎在我懷中,不斷用舌頭舐吻我的胸膛,胸毛。
她的頑皮,彷佛像小女孩般,今我覺得她實在太可愛了。
我與莎拉經過了這次幽會之後,就大家約好,每星期到汽車別墅歡眾兩次,幽會的時間訂在週二與週五。
莎拉問我為其麽不能整個星期佔有她?我唯有坦白告訴她:“我是有太太的,我的太太很兇,她的醋咪很濃。”
“你怕她!”她向我質問。
我不能不向她坦白:“她足找的米飯班主,她的父親是公司的董事長,如果她發現我有婚外悄,知道我跟你摘在一起,我這個董事兼總經理也會保不住,她會炒我魷魚,跟我離婚的。”
莎拉總算通情達理,她沒有再迫我,繼續順其自然地跟我偷情。
但每一次,找都玩得提心吊膽,深怕被太太發現。
上週五,我跟莎拉梅開二度之後,我顯得非常疲累,莎拉笑道:
“怎麽,你很累嗎?”
我點頭答道:“是的,這一戰,我們果然半斤八兩。”
莎拉莞爾一笑,告訴找,說下星期二她會帶回一位要好的女友來,跟我玩一箭雙雕遊戲,矚我好好養精蓄銳,屆時不要令她失望。

文甫

  O-WP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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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生王文甫在二十五歲那年喪妻,從此看淡功名,放棄文章事業,操起祖業,做些薄利的生意。平時無事是,與表弟必英在家閑住。這日來到城東,祇見一位年約二十齣頭的貌美女子從花叢中走出,淡妝素雅,體態輕盈,風姿綽約、嬌媚多姿,她乍一見到王文甫,祇看了一眼便低眉垂首而去。文甫見到美嬌娘,早就被勾了魂,覺如能娶到如此美眷,也不枉此生。於是就追婦人而去。半路上巧遇媒人婆,查問之下媒人說:“那女子是李月仙,三年前丈夫去世,現由使女紅香陪著。”

  直到天明,文甫才把月仙滿身的瓊漿玉露擦淨,滿足地抱緊月仙,倒頭睡去。

  新婚伊始,夫妻倆人如魚得水,如膠似漆,每日調笑弄情,每夜都做盡男女交歡之事,漸漸坐吃山空。一天,必英告訴文甫,米價又漲,眼看要鬧饑荒了,月仙提議可找些活計來度過荒年。

  文甫無奈,想到祖父曾到四川一帶販賣藥材,於是準備暫別新娘,到南方跑跑藥材生意,維持生計,算算也許一、兩年才能回家一趟。

  文甫告別月仙,把家裡的大小事情託付表弟必英照管,自行往江南做生意去了。

  必英年方十八歲,正值年青氣旺,又長得俊俏,常有人帶他去妓院飲酒貪歡。一日夜深人靜,半醉而歸。使女紅香去開門,必英帶著幾分醉意,見紅香嬌嫩動人,一把抱住欲親嘴,紅香大驚,想叫又不敢叫,祇好用雙手推開必英,必英樓緊紅香不放,紅香無奈,祇得讓他一親芳澤。

  第二天早上,紅香在廚房煮飯,必英想到紅香半推半就的嬌美模樣,放膽前來一把抱住紅香。

  “我正煮飯呢!”紅香假意掙扎,必英強把她按到灶台邊,紅香扭不過,任其扯下褲子,把硬梆梆的陽物插入紅香體內。必英猛力衝刺,紅香痛得忍不住叫出來。樓上的月仙聞聲下樓,驚得必英忙將陽物拔出,救命逃走,卻射了一地的精液。

  “這是什麼?”月仙指著地下問道。紅香扭過臉去,支吾其詞:“是米湯撤了。”

  晚上,月仙備了酒菜,叫紅香和必英一同對飲。月仙說:“二叔,你哥哥不在,家裡的事煩勞你操心了。”

  必英想誑月仙多飲些酒,待其醉了好和紅香交歡,便勸月仙多飲幾杯,月仙醉臉紅紅,上樓去了。必英拉住紅香要脫衣服,紅香道:“別急,萬一你嫂嫂醒來看見不好,不如等到半夜。

  半夜時,月仙聽到雞叫忙下樓查看,必英見到嫂子提燈下樓,大失所望,想翻身,又怕月仙聽見動靜,祇好赤裸身軀面朝天,祇是那話兒,如長桅般堅挺,實在是無法遮蓋。月仙正待上樓,燈影下照見二叔那話兒,足足有半尺長,硬梆梆的挺立著,不覺大吃一驚,心裡想:“這般小小年紀,為何有如此長的陽物?我的兩個丈夫,都不如他的這般雄壯。”

  心中慾火衝動,大腿窩裡濕潤地流了一灘淫水,她夾一夾腿就要走,可是偏又走不動,想了想:“叔嫂通姦,世間多的是,若與他偷一次樂,又有何不可?”但又怕聲張出去,如何做人。狠心提燈上樓,轉念之間月仙淫心又起,再次下樓。

  “想那二叔正在熟睡中,哪裡知道是誰。”

  月仙是個年輕少婦,丈夫外出經商日久,身子早已乾渴難耐,現又趁著酒性,觸動慾火,也就不顧羞恥,悄悄上床,跨騎在必英身上,撩開裙子,兩手支在床上,對著直挺的陽物套去。套拔幾次深覺比丈夫的更刺激,何況必英的陽物如火般熾熱,月仙索性趴在必英身上,讓陽物插入玉穴底層,直頂宮門,快活得月仙心裡忍不住想狂叫,又不敢喊出來。套弄三十餘下,怕驚醒必英,祇得將身子翻到床邊,正待下床,哪知裝睡的必英不肯放過這天賜的良機,一骨碌翻身,雙手摟住月仙,將之壓倒在床、分開雙腿,把一桿肉槍直刺入桃源洞裡,還假意叫道:“紅香姐,今日為何這般知識?”

  月仙聽了,於是放下心來與必英交歡。必英見月仙曲意奉承、遂把陽物拔出,再度狠狠的刺入濕漬漬的蓬門,在裡面使勁地攪動,一連抽動了幾十次,把月仙弄得喘不過氣來,雙手緊抓必英寬闊的胸膛。必英又問:“快活麼?”月仙不敢出聲,哼哼唉唉的真是銷魂。

  必英停手道:“今日我見嫂子醉後真動人,若能與她燕好,我使出本事來,定弄得她快活無比。”

  月仙聽了,裝做紅香道:“你就把我當嫂子吧,先把我弄快活了,再給你和嫂嫂作媒。”

  必英說:“可惜沒機會。”

  月仙說:“嫂嫂現在也許好夢正甜,你去姦她,她就算醒了,也不敢叫。”

  說罷,月仙匆匆把陽物拭淨,上樓脫衣睡下。必英悄悄摸上樓,爬上月仙的床,一摸竟是一絲不掛,猛地趴於其上,把陽物刺入花門,抽送了十來下,祇覺陰戶裡汪洋一片。月仙假意駑慌道:“什麼人?”

  必英喊說:“嫂嫂,是我。”

  說完又把她緊摟,不待月仙裝腔作勢,就在她陰戶抽動出入。月仙又說:“真是大膽,我如果叫起來,豈不顏面盡失!也罷,祇許這次,下不為例。”

  必英見她徹底順服,於是使出渾身解數姦淫月仙,月仙再也忍捺不住,叫出許許多多肉麻的話來。

  天亮後,月仙先醒,想起昨夜交歡,享受了無盡的快活,再也顧不得什麼名節,抱著必英就要求歡。必英醒來,提起月仙的玉腿搭在肩上,再度攻佔玉仙的玉門關,來回抽動,又睜眼欣賞自己衝鋒陷陣的英勇模樣,果然覺得情趣十足。

  那火紅暴凸的硬挺銀槍,把月仙椿搗得門戶洞開、淫水四溢。從此叔嫂二人形影不離,外人誰也不知道。

  大約一年光景,文甫從南方回來,見紅香雙峰高聳,對月仙說道:“紅香怕是已經偷嘗禁果了?”

  月仙懶懶地答道:“也許是二叔不老實吧!”

  文甫想了想,決定帶必英去南方販賣藥材,一方面想讓他熟悉做生意的門路,自己便可以長年在家。

  兩人南下廣東,數月奔勞,藥材已賣了一半,文甫要必英留下繼續做生意,自己先回家,必英因此悶悶不樂。

  第二天,文甫起程,必英執意送行,兩人坐上水船,當時文甫肚痛,到船頭解手,必英扶他出艙,一時心中竟生歹念:“不如要了他的命,便可與月仙做長久夫妻。”

  於是把心一橫,推文甫落水。

  沒想到文甫命不該絕,竟攀上一棵流過身邊的柳樹,逃過一劫。文甫大難不死,遂告官逮捕必英,必英認罪後,被判死罪,打入牢中。

  必英因年輕英俊,被牢頭看中,要他夜間相陪,可少受些活罪。而這一年適逢廣東大赦,撫台大人又很善良,必英聽到這消息,便託人代寫訟狀喊冤,辯說文甫是失足落水。撫台大人見狀說:“既然人財兩在,又何必判這少年死罪。”

  因而改判三年,刑滿釋放。

  三年後,必英出獄,經牢頭引見府衙裡當差的李禁子,必英答應讓李禁子雞姦,而李禁子則代為設計陷害文甫入獄,以泄必英心中之恨。

  李禁子買通土匪頭子,誣陷文甫為同黨,將文甫收押入牢。坐牢半年,期間月仙典賣所有的家當,換銀子以供文甫使用。眼見祇剩下空屋一間,真不知如何是好。無奈,祇得把紅香賣給人家作小妾,收些銀兩,聊以度日。

  必英自從詭計得逞,日日指望能盡快與月仙重修舊好,李禁子阻攔說道:“不行!文甫一直以為你在廣東,如果得知你在這裡,必定反過頭來控告你,何況他家裡才賣了紅香,還有銀子維持生計。再等一年,他銀子用盡,沒飯吃之時,我再勸他賣妻子,必然成功,到那時,你便可娶得美人歸。

  必英心急難耐,說道:“還要再等一年?我哪能熬得了這麼久!”

  李禁子想一想,說道:“也罷,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找人偷走他家的銀子,讓他早日賣老婆。”

  李禁子遂找人盜走月仙的銀子,然後向文甫裝出一臉同情的樣子,勸道:“與其兩人束手待斃,不如把娘子轉手,得些聘金,到時遇到清官老爺,或許能減刑提前釋放也未定。”

  文甫也見事到如今,與其讓月仙跟著自己受罪,不如暫時另嫁他人,也就含淚答應了。

  李禁子乃對月仙提起,月仙連聲辯道:“那豈不是失節麼?”

  李禁子開導她道:“如果是背著丈夫偷漢子,才是失節;如今是救丈夫的命,怎能叫失節呢?我有一好友,為人忠厚,讓他出聘金三十兩。這樣,文甫的每日供養就不缺了。”

  月仙至此,也無可奈何了。

  李禁子立即找必英,取得三十兩聘銀,並告誡必英:“新婚之時,千萬不可泄露真實身份,以免節外生枝,晚上不要點燈、少說話,別讓月仙認出相貌來,等日長天久,月仙漸漸忘記文甫,再表明真相也不遲。到那時,她才真能斬斷興前夫的恩情,和你做長久的夫妻,這一切就得看你手段高不高明了。”

  必英聽了,點頭答應。

  李禁子來見文甫,笑道:“真是前世姻緣,一說即成。”說罷將三十兩銀子擺到桌上。文甫與月仙見狀,抱頭大哭。李禁子勸阻道:“這都是命中注定,今日你妻子到別人家去,也算是喜事一樁,來日再相會吧!”

  月仙哭別文甫,嫁到必英新置的家中,場面好不熱鬧,月仙祇得強忍心頭痛苦,進入洞房。

  半夜時分,酒席散去,必英回到房內,見月仙掩面哭啼,便走近她低聲說道:“也難怪你這般苦楚,但今夜是你我的好日子,就別再傷心了。”

  說罷把燈一口吹滅,欲抱月仙入睡,月仙端坐不理,必英一把抱起放到床上,自己脫盡衣服,伸手去樓月仙,月仙仍不肯就範,必英祇好動手解開月仙的衣帶。月仙強忍痛苦,又怕違反禮儀,祇好解下小衣,身子朝外睡著。必英慾火難禁,哪能熬得住,等了這麼多年,豈能就此罷手,於是強摟她轉過來,月仙卻緊緊抓住床柱,硬是不能轉過身來。必英一急,祇好褪盡月仙的貼身短褲,從後面插進月仙的玉穴,雖是不能直搗宮門,倒也有八分的滿足。如此一來一往抽動了幾十下,不覺“漬漬”作響,不僅新郎魂飛九宵,就是月仙也慾火中燒。

  必英又央求道:“新娘,當放手時須放手。”

  月仙輕嘆一口氣,放開兩手,任憑必英接著轉過身來。月仙從微光中看見新郎手中提著的寶貝竟與以前必英的差不多,又粗又長,心中十分中意,一時忘了適才的悲痛,反把那火熱熱的陽物握在手裡把玩,玉手使勁的套弄、來回伸縮,祇見眼前的陽物猛地漲起來,足足有半尺多長,像長棍那般堅挺,於是又將之敲打床板,聲響竟如鼓一般,月仙此時再也難捺慾火,眼中蕩起陣陣閃光。

  必英的手忍不住的在花叢中揉擦,那花陰唇處,已是一片露水亂溢。必英見狀,挺起寶物,一下子猛刺入月仙的玉體,幾乎把她挑了起來。月仙“啊!”的一聲,猶如乾柴遇著烈火,頓時燒遍全身。

  必英熬了這麼久,一旦重享與月仙的好時光,不快活盡透那肯罷休,連番征戰十幾回,泄後稍歇、歇足再挺、挺起後又再度攻陷月仙的玉穴,直把月仙搞得隱隱生痛,可是又痛中帶癢,好不暢快,必英把積蓄多年的精華全灌入月仙的體內,直到玉穴滿溢,擦了又擦,新婚的被單早就黏濕一片。

  月仙被戮弄了幾十遍,再也頂不住必英的銳氣,祇好討饒說:“郎君,得繞人處且饒人。留些力氣,來日再樂也不遲。”必英這才抽出陽物。

  月仙又問其姓名,必英笑著胡扯一個名字後,又告訴月仙了說道:“我代理買賣,必須早出晚歸,你一日三餐,不必等我。天明後,必英早早離去,到李禁子家中飲酒。然後就到各處消遙快活,心中洋洋得意。又到藥鋪裡買一種春藥,將之放在陰道裡,會癢熱難熬,若再踫到陽物一動,必定滿身酥軟,如醉如迷,即使是親娘老子,也忘得一乾二淨。

  必英買好了藥,見天色已晚,回到家來,月仙早已上床,忙不迭坐起說:“待我點燈照明。”

  必英說:“不必了,我小時候害眼疾留下的小毛病,十分怕見光,一見燈光就酸痛流淚的。”

  上床後,必英脫去月仙的衣帶,摟過來便親嘴兒,又輕咬月仙的粉嫩臉蛋。假裝愛撫她的私處,將春藥悄悄地放了進去,然後就挑逗起來。用手輕捏她的雙乳,左右游移著摸索,然後把嘴湊上乳峰肆意吸吮,祇見此時的月仙不停抽縮兩腳,呼吸也漸粗了,必英知道是藥性發作,故意不理。月仙急得忙把玉手放在兩腿間亂擦,無奈陣陣騷熱,奇癢難熬,想要必英幫忙止慾解渴,又羞於啟齒,偏又無法忍受,祇能扭動腰身,花枝亂顫的暗示。

  必英心想:這時若把她弄快活了,定可讓她早些忘卻前夫,更專心對我。於是便說道:“娘子,我連日辛苦,幾夜不曾好睡,我想不如你跨在我的身上玩一玩,如何?”

  月仙說:“反正都是一樣快活,有何不可。”

  於是跨在必英身上,把他壓實了,又用纖纖玉手捧著硬挺的陽物,對準自己的桃源洞凹倒套進去。當春藥遇上陽物,猶如烈火踫到熱油,火辣辣的劇烈發作,月仙耐不住刺激呻吟起來,邊叫邊套住必英的玉蕭沒命地亂動,必英祇覺得自己連根帶肉緊緊地被月仙咬合著,一鬆一緊的攪翻了五臟六腑,又如倒泄春水一般射出,抽筋似的“哼哼呀呀”直叫,弄到高興處,必英又翻過身來,把月仙壓在身下,直把玉蕭頂入桃源深處,然後猛地抽出,弄得月仙魂飛九重天外,直叫道:“啊!從沒有這般快活過。”

  必英說:“現在還想前夫嗎?”

  月仙嬌聲說道:“此時哪有閑工夫想他呀!”

  過了兩個多月,夫妻倆夜夜狂歡,愛得如膠似漆,有一夜,正弄得酣美,必英忽然問道:“我與你前夫誰比較夠勁?”

  月仙笑著說道:“自然是你囉。”

  “那麼跟必英比呢?”

  月仙一愣,心想他如何知道必英,再仔細一想,愈覺得眼前的夫君和必英真像,不僅陽物相似、動作亦相同。但仍不知真情。

  必英說道:“嫂嫂,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卻不知我就是必英嗎?”

  月仙驚叫著說:“好個瞞法,你既娶我為妻,為何這樣瞞我?”

  必英說:“怕文甫知道了不好意思。”

  說著又摟住月仙,把二粒春藥放入她陰道裡,才一會工夫,月仙就急喊道:“不好了,裡邊癢死了,快來呀!”

  必英因為不必再隱瞞,於是使出以往各式花招,弄得月仙顛狂亂顫,嘴裡直喊著快活。必英脫口說道:“不是我用計,你哪能這麼快活。”

  月仙問:“用什麼計,如今你我已成夫妻,還瞞我麼做什麼?”

  必英一高與,便將自己如何減刑出獄、如何設計陷害文甫、又如何計劃娶她全盤托出。

  隔天,月仙假意要去廟裡進香,一離開家就直奔州府衛門,擊鼓喊冤。知府升堂審案,聽完月仙的陳述,當下差人逮捕必英和李禁子歸案,每人重打四十大板後,倆人一一招認,於是打入牢中。

  王文甫出獄後,忙問月仙原因,月仙回到家中,備妥酒飯,將必英所做的一切從頭到尾敘說了一番。

  文甫用手指向天說:“蒼天有眼,可憐我,如不是妻子喊冤,早就成枉死鬼了!”

  後來紅香來訪,大家聽完經過,悲喜交集。都說月仙割愛救夫是了不起的行為,而王文甫大難不死是福份。必英不久死在牢中,拖屍到荒野,烏鴉爭咬,終於遭到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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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二)(3)

南飛雁用整個的手扣弄著她的陰戶,弄得她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顫聲嬌語的說道﹕
「公子,你……你的手!」
「快一點拿出來,讓雞巴進去插插,我……哎唷……快……快……我有點渾身癢癢啊!」
她說話的聲吾,顯得有點斷續。
「好……好﹗」
南飛雁抽出濕滑滑的手,在床單上擦了幾擦,吃吃的笑著說道﹕
「好大嫂,我們怎樣的玩法﹖」
「隨你的心意嘛﹗」
婦人送給他一個熱吻之後,蕩笑著說。
「我們先來一個金雞雙立試試﹗」
南飛雁一時興起,也想和婦人站在地上玩玩。
婦人忍不住的浪笑著問南飛雁道﹕
「我的親哥﹗什舷叫做金雞雙立呢﹖」
南飛雁亦眼盯著婦人胸前那對軟綿倒掛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婦人送個他一個撩人的浪笑,問道:
「親哥,你笑什麼﹖莫非我這兩他奶子不好?」
「那裡,那裡,只有妳這種奶子,才能更引我的典趣。」
南飛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騙我,我才不相信呢﹖」
婦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兩個奶頭全成赤黑色,滿臉訥訥的。
南飛雁急急的補充說:
「我說的都是實話!」
「騙鬼﹗」
婦人又翻他一個白眼。
南飛雁笑道:
「大嫂不信,難道叫我對天發誓」
南飛雁顯得有點慌張。
婦人卜滋一笑道:
「不用發誓,你的眼晴巳告訴我說,你說那話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飛雁心中一陣暗暗吃騖,覺得這婦人的經驗閱歷,確比春蘭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
但他知道強辯無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獨門秘術,想以動作打消婦人的不快,一面暗運氣功,挺直了他的陽物,笑笑說道﹕
「大嫂,我們到床上去玩吧﹗」
「怎樣玩法呢﹖」
這會輪到婦人問他。
南飛雁摟著她白白的身子,蛄在床下,令婦人抬起一腿,單手握住陽物,插到婦人的浪穴之中。
『卜磁……』一聲。
由於婦人的淫水四溢,故陽物插進,毫無半點難入之勢。
『卜滋』的一下,就插進去了五分之二。
婦人浪聲連連的說道:
「好哥哥,這樣玩法,難過死了,我們還是躺在床上比較方便﹗」
但南飛雁那裡答應,一隻手托著婦人抬起的一腿,一隻手摟著婦人的腰,狠命的一陣拍打。
漸漸地,婦人習慣了這個姿勢,雙手抱住南飛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篩糠一樣,搖擺迎合起來。
南飛雁施展獨門秘功,深刺淺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婦人哼聲不止。
婦人忽然嬌軀一顫勾銀牙緊咬,像是要流的樣子,急急的喘著氣,唷唷道﹕
「親哥……這樣弄我渾身難受……」
「哎呀……不行……我的親哥,我們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耍流……流……」
第二個流字尚未音落,婦人的身子連連打顫,雙手抱得南飛雁更緊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頭,真的流了﹗
像稀豆漿似的陰水,順著南飛雁兩絛大腿和婦人自己的一條,流到地上。
「這樣快妳就流了!」
南飛雁吃吃笑著……
「人家想嘛……」
婦人有聲無力的,半帶嬌羞的說:
「那我們到床上再說吧!」
婦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南飛雁抱起婦人,陽物和陰戶仍舊接合著沒有分離。
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婦人的身上,一陣子縱挑橫撥,旁敲側擊,下下根入。
有時南飛雁頂住婦人的陰核,慢慢的研磨。
婦人自躺在床上經南飛雁這陣子抽送,又掀起另一個高潮,好似骨軟筋酥。
她浪聲嬌喘的呼道﹕
「我的親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時……也沒有給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親哥……我簡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妳那頭可愛的驢子會弄吧?」
南飛雁一面不停的動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婦人聞言在下微開雙眼,看他一下,答非所問的哼哼著說道﹕
「親哥……真文夫……你是世上的仙丹……我一看到就知你是醫奴的靈藥……果然……」
「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雞巴真好……頂住我的花心研磨吧……哎哎……就……就是那裡……哎呀……我要流……」
婦人說著,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
這次比剛才更多,呈黏糊。
南飛雁猛力的抽送著,只聽見卜滋……卜滋……的聲音,響不絕耳
南飛雁得意非常的問道:
「這回比剛才更好受了吧﹖」
婦人輕哼一聲,並不因流出淫水而減低她迎合的動作。
她讓南飛雁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臀部,微離床鋪,狠命的搖擺,嬌聲的浪叫。
南飛雁提足真力,力慣陽物,狠命的往深處頂衝﹗挑撥,有時連兩個卵子都會帶了進去。
婦人搖幌著身子,兩手死抱住南飛雁的屁股,好像怕泡了似的,額角上現出汗沬,香髮也有點散亂。
這副淫娃浪像,被南飛雁看在眼裡,更覺這婦人比解氏和春蘭更有意思。
於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
『道陰歸陽』,深深的刺,輕輕的抽,研磨著陰蒂,慢慢吐氣收腹!吸收婦人的淫津!
婦人那裡知道他會採取女人的淫氣,可以不洩陽精,還以為他對風月之事,只是有點功夫!
於是,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來!
「親爹,你真會弄……我巳經流過兩三次……的水……你為什麼還不流呢……難道你是嫌我的浪穴太大……」
「哎哎……我受不了……哎哎親爹……快一點……頂住…………哎哎……卜滋……卜滋……用力吧……我的親爹……太好了……滋……哎哎……頂……我要流了……哼……好……」
不知道南飛雁的功夫,還是婦人的浪水多,又流了﹗屁股底下濕了很大很大的一片。
她全身都起了一陣寒意,不住的在發抖,浪哼﹗
南飛雁儘量的挺直陽物,插到婦人的陰戶的底端,緊緊的把住她的身子,並吮著她的舌尖。
這一動作,確實給了婦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輕易的分瓣出人與驢子的分別。
她瞇著雙跟,盡倩的消受這片刻的快樂,她說不出這樂趣的滋味,卻能實際的享受!
半天,她才驕喘的哼道
「我的親哥,你太會調理女人,我一連洩了四五次身子,而你卻一次也沒有,這怎麼好﹖」
「不要緊的,我插在裡面泡一泡,也許它就會出水的。
南飛雁顯然是在哄騙那婦人,但見他用陽物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著,蛙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樣,在吸婦人的真氣。
「你會覺得怎樣,難道不、不出身子﹖」
婦人顯出萬分的關懷之意。
南飛雁吃吃的笑著說﹕
「不會的,我們先休息一下,等會妳用點力給我挾出來﹗」
「親哥,我的陰戶是不是很大﹖」
婦人聽說要她給他挾出來!以為他嫌她的浪穴不緊,故而有此一問﹗
南飛雁摸著她的奶子,已是笑嘻嘻的說﹕
「要是太小,怎能叫我的大雞巴插進去﹖」
這倒是實話!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飛雁這種雞巴,是承受不住的。
婦人聞言,滿心歡喜﹗送給他一個香吻之後,軟語輕聲的說道﹕
「親哥,來吧!我們一齊來幹!」
婦人說罷,首先發動攻擊,圓圓的肥臀,又開始幌動。
南飛雁運氣完畢,見婦人又開始幌動屁股,遂也毫不客氣的幌動起來。
「妳這樣好的風月,怎會和驢子搞起來﹖」
南飛雁一面抽送,一面含笑問那婦人。
「你壞死了,老問人家這個!」
婦人幌動搖著屁股,揪了他一眼,故不做正面回答。
「嘻嘻!驢子會不會給妳這麼大的快樂?」
南飛雁說完,狠力向裡一頂,頂得卜滋一聲。
「哎哎……覲哥哥你狠命的入穴吧……不要多說話……你看我的陰戶四周,都被弄得紅腫了……」
南飛雁嘻嘻說:
「妳痛嗎?我輕一點力氣好了﹗」
「不……不……不痛……你狠力的入……入死我……入爛我的穴……我都不會叫痛……哎哎……親哥……」
婦人狠命的摟著他的腰身,斷斷續續的說。
「嘻嘻﹗妳真好!滋﹗」
南飛雁也開始用力。
「唷唷……親哥……活祖宗……我又流水了……你也來吧……哎哎……你真是我的親爹……太……太會入……我要流……我要流了……」
「妳流……妳流吧﹗」
南飛雁趕緊閉住氣,抬頭收腹,不敢再出聲音,否則,又將功虧一簣,而不可收拾。
這一回婦人流的淫水特別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樂卻比往次更大!
看她欲仙欲死的那個樣子,其實無法描述。
這一個回合下來,婦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南飛雁仍然沒出一次。
婦人竟巳渾身酸軟,不願再行動彈。
但見他的陽物仍舊堅硬得像鋼鐵一樣,在她的陰戶內一挺一挺的。
「親哥!我不行了!你又老是不出,這怎麼是好呢﹖」
婦人情感南飛雁,但顯得十分憔悴。
南飛雁嘻嘻笑道:
「下邊太滑了,妳的淫水又多,不如我抽出來,妳給我吮吮看﹖」
娼人雙眉一皺,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
「那麼粗大的雞巴,口裡怎麼擺得下﹖」
「不要緊,光舐那龜頭!」
南飛雁早巳在解氏那裡領略過其中滋味!
「好吧,你這冤家真會調理女人﹗」
婦人拿過一方絲質手絹,替南飛雁擦雞巴上的淫水。
半天擦乾淨,在手裡點點,沒好笑的浪聲說道:
「這麼大的雞巴,真是天下難尋﹗」
「你看它,紫光鮮艷,菁筋畢露﹗龜頭紅赤赤的,正在昂首長嘶!我的哥,耍
是別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
「嘻嘻,妳喜歡它,我就把它送給妳了﹗」
婦人白了他一眼,說:
「又不能割掉,怎樣送法﹖」•
「嘻嘻,我天天向這裡來,不就等於送冶妳了。」
婦人聽說,喜形於色,顧不得再多說,喜極而泣,伏下身子,抱住南飛雁道:
「親哥……親哥﹗」
「就是光那個龜頭!一塞入婦人滿滿的一口,你說大不大﹖」
婦人含起那龜頭,覺得舌尖無法活動,不得不將含好的龜頭吐出來。
喘一口氣,含著頂頭上的三份之一,用舌尖輕輕的舐弄那蛙口。
南飛雁的雞巴真怪,在婦人的口中仍舊和在陰戶之中一樣,一跳一弄。
婦人舐了一周,乾脆用整個舌頭,舐吮龜柄,和整個龜稜。
這一陣好舐,舐得南飛雁舒暢巳極。
但他始終按著秘笈真傳行事,故除了在精神上感到舒暢之外,卻不使它洩精。
婦人舐吮半天,吐了一口長氣,星眼朦矓的含笑問道﹕
「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過?」
「你是我的第一次。」
南飛雁吃吃一笑答道。
「我不信!」
「不信男人,是女人們的天性﹗」
「你胡扯!」
婦人瞪他一個白眼!
「胡扯,可以使它不出精嗎﹖」
南飛雁反問婦人﹗
「你大概是擦上什麼春藥﹗」
南飛雁聞言,一陣哈哈大兵,說道﹕
「擦藥那能如此自然!」
「那你真正是一個處男﹖」
婦人眨動著她的杏子眼。
「我騙妳做什麼?」
「我的親哥哥﹗」
就是她那早死的文夫,等她嫁過來之後,也不是一個處男。
而今天,眼前這個俊美得和潘安一樣的少年,竟然是一個處男!那能不喜極而狂。她高興得猛一抬身,雙臂一伸,摟著南飛雁的頸子,一陣沒命的狂吻,口並不時的哼﹕
「親爹﹗親爹﹗」
南飛雁雙手推開她的上身,婦人正感一愕。
見他用手指指腰間那貨,不由得卜滋笑出聲來。
她趕急的回身伏下,兩隻嫩手握住他的雞巴,向自己的小嘴裡塞去。
這一次她好像顧不得自己的嘴漲的生痛,只是一個勁的往裡送,並且不時的像
沒牙的老太太吃飯那樣,滿頰都動。
南飛雁兩手摟著她的頭,幫助她吞吐。
就在這二人玩得欲仙欲死的當兒,突聽花園內一陣破空衣袂之聲。
南飛雁剛剛一楞,窗外巳傳來一聲嬌叱,接著拍打一聲,一股勁風,將大廳的窗子打破。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嬌健的身影,巳竟穿窗而入﹗
南飛雁正雙手摟著婦人的頭,在自己的腰間吞吐那貨﹗
抬頭一看,嚇得機伶伶連打幾個寒顫﹗他剛想開口喝問:
「妳來做什麼﹖」
槍一聲,來人巳撤出一把長劍。
劍豎龍吟,寒氣森森,直逼南飛雁。
南飛雁一把推開婦人,婦人只嚇得發抖成一團!軟在那裡。
而南飛雁的雞巴卻仍然非常堅硬,直挺挺的立在中間。
你道來人是誰,使得南飛雁嚇得如此?
原來這穿窗而入,手握青鋒長劍的人兒,正是被南飛雁在臥龍山桃花洞中廢去武功,並且點了各處要穴的春蘭姑娘。
看她星眸淚光閃閃,滿臉的殺機,一場真的嘶殺行將展開。
且說『南飛雁』岳劍峽,學得水昌派一身奇學秘技後,初出江湖後,即抱定兩個目的。
一遍尋各地艷婦美女,以追歡取樂,二想會天下武林人物。•自下山來不久,這兩個目的,他都巳初會上了。
那名震江淮一帶的『淮陰一虎』上官莽,被他一掌成傷,落荒而逃。
此一擊,令他那南飛雁來自臥龍山、天台峰的尊號,已在江湖上嚮亮起來。
另一方面,在獵艷中,他也得到了淮陰美女,解氏娘子的痴愛。以及在花園廳房中與另一妙婦人的盡情狂歡。
然而好景不常,就在此婦於淮陰花園之內盡歡時,突然出現他那同門師妹春蘭•姑娘。
南飛雁這一驚非同小可。
理由是春蘭帥妹被他在臥龍山桃源中廢去了武功,並且點了各處要穴,照說應是迴天乏術,必死無疑。
如今,人不但活生生的,且功力盡復,而且竟找到此地來。
「難道是鬼不成?」
南飛雁心虛的一想,定睛一看,真個是他那原本恩愛合歡的雙修,卻因女方的自私、固執,而令他生厭至恨的春蘭師妹。
只見她淚珠雙垂,殺氣重重的一手揚劍,咬牙恨聲道:
「狠心人,納命來!」
『道陰寒劍氣,猛襲而至。』
南飛雁心知厲害,此乃水昌派鎮山劍法『飛花七絕招』。
他忙喲展問絕頂輕功房法『移形換位』,瞼險的躲避七絕招,一面飄退丈外,高聲疾呼:
「師妹,妳聽我說,師兄是一於無奈,並且師兄對此事……」
「住口」
春蘭個性剛烈,怎聽得下去」
並且,此刻她對男人巳恨之入骨,這回她在九死一生中,得遇武林奇人,被一白髮高僧所救。
她於恢復功力後,偷偷溜了出來,一下山,即打聽南飛雁的下落。
此時,南飛雁掌傷淮陰一虎上官莽一舉剛轟傳了武林,才蘭得悉之下,更加緊的追查。
而這或許是武林浩劫的開始,那受掌傷懷恨在心的淮陰一虎上官莽,正好遇上了春蘭。
兩人這一相遇之下,就立即展聞了江湖的腥風血雨。
春蘭從上官莽的口述下,更清楚岳劍峽的下落、
而上官莽貪圓春蘭的美色,利用她初出道的無知,以及仇恨男人拘心理,也極力的奉承巴結她。
一面幫她追查岳劍峽的下落,自然私心也想報一掌之恨。
如此,春蘭果然找到了岳劍峽。
在那花園之戰,淫聲陣陣傳出戶外時,以春蘭的絕頂功夫,細聽之下,而一怒的尋至。
如今的南飛雁雖有愧對於她,但見她仍一付剛烈、不講理之氣勢﹗心知要談無用,何不暫時退走,等她心平氣和時再談。
南飛雁心想著,連連避開她威猛的劍招,以他的輕功,在全力施展下,春藺並無力追上他。
南飛雁退到一丈外處,高聲道:
「師妹,待妳氣定些,小兄再和妳說個清楚﹗」
言落,人巳消失在山林之中了。
春蘭氣得叫道:
「狠心人,你往那裡逃﹗」
人也跟著一躍,盡施輕功追去。
這時候,卻苦了那淮陰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功力原也不弱,只因受掌傷,雖曾受春蘭以解藥『護心丹』救助,但在未完全恢復下,這一陣緊跟去,也夠受了。
然而,為了美色,為了報復,以及另一番陰謀之心,淮陰一虎上官莽硬支著追下去。
不久,天色漸漸亮了!
大約是五更天後。
春蘭追丟了人,她憤怒、哀傷的,伏在草堆上痛哭了一陣,哭得累了,人也累了,便呼呼睡去。
「嘿嘿……」
一聲低沉的陰笑聲。
草叢中,出現了那上官莽。
「嘿嘿!這是天賜良機,南飛雁啊!大爺就姦了你這女友,算報一掌之恨,接著,嘿嘿,等著瞧吧!」
上官莽陰陰笑著。
為恐春蘭驚醒掙扎,他點了春蘭的昏穴,使她一直沉睡下去。
接著,他略調息了一下元氣,一會兒,『沙沙』之聲響起!
春蘭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上官莽脫下來。
那圓滾滾,鼓得如兩座小山似的乳房裸露出來。
上官莽看得吞了一口口水,強忍住衝動,最後連內褲也脫下來。
「好一隻成熟的小穴兒。」
上官莽兩眼幾乎突出來,死盯著春蘭那迷人的粉肚之上,一個如水蜜桃般的小穴兒。
「哦,」的一聲。
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的褲子一脫,就拉出了一條不小的雞巴,那龜頭酥癢癢的頂住小穴。
『嘖』的一聲。
上官莽以兩指撥開了那緊緊的兩片陰唇,為了容易滑入,他又吐了一口口水,塗到小穴上。
「嘿嘿,好緊的穴,雖然已開通了,但到底是個姑娘家的穴,尚嫩緊……有趣極了……」
上官莽的大雞巴磨擦了一陣,雙手按著她的玉乳、屁股一沉。
『滋』的一聲。
那根粗長的雞巴已塞入半截。
那突來的悶漲,漲得女人兩片陰唇鼓鼓的。
昏睡中的春蘭,本能的嗯了一聲,穴兒一陣收縮。
如此一收縮,上官莽樂得叫了聲:
「乖乖!」
立即又猛頂了一下,幹個盡根到底。
緊接著,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著春蘭的唇,一面猛烈的抽插,雙手猛捏著她的雙乳。
可憐的春蘭被賊人偷姦猶不自覺,嬌軀隨男人的動作而顛簸。
等她緩緩的醒過來時,才發覺自己一絲不掛,那底下的小穴兒已溢滿了男人的精水了。
「你……你……」
春蘭又氣又羞,十分震怒。
一連遭遇巨變的她,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怕不早已自絕身死了。
但她那堅強的個性,使她堅強抑制下去。
上官莽陪盡了一臉歉意笑容,說盡了甜言蜜語,祇見她並未哭,忽地仰天一陣狂笑﹕
「哈哈……嘻嘻……」
那笑聲,竟是那麼令人心驚肉跳,上官莽呆住了。
春蘭笑著笑著,漸漸那笑聲充滿了淫蕩。
忽然,她一對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上官莽,嬌媚的說﹕
「你這隻大色狼,姦淫了我,你現在怎麼辦﹖」
上官莽被她看得魂飄蕩的,一聽她的話,竟色色的道:
「春蘭姑娘,祇要妳不見怪,我願一生一世拜倒在妳迷人洞下。」
「這可是你說的﹖」
春蘭突然變成淫婦般,吃吃浪笑。
那上官莽的精神一振,一坐起,抱著春蘭姑娘那一身迷死人的溫香暖肉兒,人呼呼的說﹕
「心肝肉兒,祇要妳一聲令下,我死也願意。」
說著,又伸出毛手去摸她的穴兒。
『啪』的一聲。
春蘭突的一掌拍開他的手。
迷人的嬌軀,在他的懷中挺立起來。
上官莽獃獃的,如失了魂似的,兩眼直盯著她那幾乎貼上臉來的穴兒。
春蘭浪笑道:
「給妳姑奶奶用嘴舐舐那洞兒一陣。」
上官莽應了一聲﹖,如奉聖旨般,『嘖嘖』有聲的大張著嘴狂吸著春蘭那小洞洞兒。
「嘻嘻……好乖兒子……」
春蘭淫笑陣陣。
一會又說道﹕
「乖兒子,你聽著,我要組織一個『水昌派』,我就是派主,從現在起,你是副派主,你必須在十天)內給我挑選一群江湖人,以及找個總壇地方!」
上官莽不解的問﹕
「妳要組織水昌派幹什麼﹖」
春蘭冷冷的道:
「嘿嘿,你別管那麼多!你不是在我一聲令下,死也願意嗎﹖」
「但是……我的姑奶奶……你……」
「好,你去死吧!」
春蘭浪臉一變,突地玉手如勾,抓住了上官莽的頸子。
上官莽大叫道:
「啊……妳放手……妳……放手……」
他被她這一突變,如冷水澆頭,驚懼萬分。
春蘭的武功他很清楚,比那南飛雁不相上下。
上官莽運力要掙開她的玉爪,不但掙不動,且越來越緊,苦得他連連咳著,驚恐大叫﹕
「姑……姑娘放手……我什麼都依妳……」
這一叫,春蘭才放開手。
她陰笑著道:
「別忘記,十天內必須辦好事!」
說著,又十分淫蕩的說﹕
「好好聽話,等辦完事,浪妹妹讓你幹個痛快!」
上官莽祇聽得又苦又樂,但春蘭這美人兒、那一身令人銷魂的浪勁兒,又教他十分入迷。
他一拍後腦心說:
「對了,如今就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於是很快的過了不到一個月光景,江湖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莫測、令人頭痛的水昌派。
並且,這個水昌派迅速的發展著。漸漸的,在各地又設了幾個分堂會。
而最令人擔憂的是﹕此水昌派竟連多年隱居的老魔頭,竟也接收投入本派了。
自然,這個水昌派的主人就是那屢遭異變,而變得走火入魔的春蘭姑娘。
她那剛強的個性、已恨定天下男人的變態心理,使她步入邪流中,且越來越厲害了。

紅樓夢(十二)

 
 
(十二)
 
 
寶玉來給母親問安,還沒進門就碰到母親身邊的大丫頭金钏。她迎上來笑著對寶玉說:「寶二爺,我嘴唇上剛抹的胭脂你想吃嗎?」寶玉沒有答話,徑直上前緊抱住她,倆人的唇馬上貼在一處,寶玉的手很不老實的開始在她的胸上摸索起來。
 
 
倆人正在得趣,賈政和王夫人從屋裡出來,一看二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這般,賈政喝到:「孽畜,還不進屋來。」
 
 
寶玉一聽如同晴空打了一個霹雳,連忙丟下金钏隨父母進屋。一進無寶玉跪下給二老請安,他偷眼一看見父親滿面怒容,母親也是一臉的憂愁。心裡暗叫不好。只聽賈政吩咐:「金钏,你們都給我下去。」金钏答應一聲,和衆奴僕退了出去。
 
 
王夫人問寶玉:「是你把你探春妹妹毀了?」寶玉不敢擡頭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賈政更怒,他喝到:「好孽子,你好大膽子。」正這時一僕人進來給賈政傳話:「老爺,忠順王府的趙堂官求見老爺。」賈政忙說:「快請。」並回頭對寶玉說;「你別動,回來我在剝你的皮。」王夫人也趕緊迴避。
 
 
賈政一見趙堂官拱手說:「不知王爺有何事吩咐下官?」
 
 
趙堂官說:「王爺最喜愛的一名戲子,被令公子寶玉帶去了,王爺很是想念還望賈大人高擡貴手,放回琪官,王爺感激不盡。」
 
 
賈政一聽馬上把寶玉叫了,問他琪官在那兒。寶玉擺手說不知道。趙堂官指著寶玉腰間系的汗巾說:「這是琪官的汗巾,公子怎麽能不知他的下落?」
 
 
寶玉無奈說:「聽說他在城外紫檀堡買了房子,他也許是在那兒吧。」
 
 
趙堂官沖賈政一拱手說:「多謝了,下官告辭了。」
 
 
賈政送出大門,當他怒氣沖天地回到屋裡,寶玉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只聽賈政一連聲叫喊:「拿寶玉來,拿大棍來,給我狠狠地打。」
 
 
手下人見賈政如此憤怒,不得已將寶玉摁在地上用棍打。早有小厮跑到王夫人那兒去報信。王夫人一聽嚇的不得了,急忙過來勸阻,但賈政那裡肯聽。金钏叫妹妹玉钏給賈母送信。玉钏一跑進賈母屋裡就叫嚷:「不得了了,老祖宗快去吧。二老爺在打寶二爺呢。」
 
 
賈母聽罷立刻到賈政屋裡,賈政一看賈母來了,這才停下手上前跪下給賈母行禮。賈母流著淚看著疼的窮喊亂叫的寶玉說:「我的乖孫啊,怎麽讓你的爹打成這樣啊。」回頭對賈政說:「管教孩子也行,怎麽能往死里打啊,看來你是想存心氣死我們啊。」
 
 
賈政一面連連磕頭一面解釋。賈母讓人把寶玉擡回怡紅院,並打發人去找張太醫來給寶玉治傷。張太醫來后瞧過寶玉的傷,開了內服的藥方,調好了外敷的藥膏。一切弄妥后來見賈母說:「令孫少爺傷的不重,只需調養七吧天就會好的道時我再來瞧瞧。」賈母道了謝命人送張太醫回去。
 
 
一時間鳳姐、寶钗、賈珍、探春等都來探望寶玉,弄的怡紅院門庭若市,襲人等幾個丫頭又要照管寶玉又要照顧來人,偷不出空來休息。直到很晚人們才逐漸散去。正當怡紅院里才安靜下來,黛玉領著紫鵑來了,襲人忙把她們接進來,寶玉一看黛玉哭的兩眼紅腫,就勸慰她:「林妹妹,當心哭壞身子,我沒事的,你還是回去歇息吧。」
 
 
黛玉坐在他身邊,詢問他的傷勢,寶玉強忍著疼痛說:「我這不打緊。」黛玉說:「二哥哥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寶玉玩皮一笑說:「我就想吃林妹妹的奶子,行嗎?」黛玉一聽羞的滿面通紅,襲人等都抿住嘴笑起來。黛玉一看寶玉強忍著疼痛,心中很是愛憐。她慢慢接開胸前的衣扣,兩個豐滿白嫩的乳房跳出來。黛玉伏下身把自己圓潤的乳房遞到寶玉的嘴邊,寶玉伸舌在她的乳房上舔起來。襲人她們一看都趕緊離開屋子。
 
 
寶玉用牙咬著黛玉的乳頭,手也伸到她的雙腿間插進褲里扣她的陰道。黛玉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下體的淫水不斷地流下來。黛玉越來越難受,她現在需要一個粗大的肉棍插入穴中。寶玉聽著黛玉的呻吟聲,感到她的慾火已經很大了,而自己現在又不能滿足她,只好停手。黛玉坐到椅子上一隻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到陰戶上撫摸著。寶玉看她難受的樣子,就把門外的襲人她們叫進來。寶玉讓她們幫黛玉一下。
 
 
襲人是經常和麝月在一塊搞同性遊戲所以她倆還是很有經驗的。襲人先幫黛玉脫掉衣服,然後俯在她的腿上舔她的小穴。麝月用雙手輕撫著乳房,用指甲輕叩乳頭。黛玉還從沒被女人這樣愛撫過,異樣的感覺讓她格外興奮起來。
 
 
寶玉看到她們淫蕩的表演,自己的肉棒早硬的不行了,但苦於屁股上的傷痛他只能老老實實地爬在床上不敢亂動。黛玉在襲人她們的愛撫下情慾達到了頂點她需要更強力的刺激:「啊……好舒服……快點……舔……小穴癢啊……插我啊……誰插我啊……我要大……大肉棍啊。」
 
 
寶玉聽著黛玉的淫叫,自己也憋的不行了,他讓紫鵑扶自己動一下,沒想到剛一動身子就從屁股上傳來一陣疼痛。寶玉便不敢亂動,強忍著對紫鵑說:「紫鵑,林妹妹想讓肉棍插小穴啊,你還不快去幫幫忙。」
 
 
紫鵑早就想加入了,但礙於身份她不敢和姑娘如此,聽到寶玉的話正和自己之意。她有點爲難地看著寶玉說:「二爺,我可沒……沒像二爺那……那樣的肉棍啊?」
 
 
寶玉想了想說:「沒事,剛才珍大爺送來幾根鹿茸,你就用它吧。」
 
 
紫鵑看到床邊放著的鹿茸,檢了一根來到黛玉面前。黛玉早沒了過去的那種端莊的小姐風范,現在她簡直就是一個淫婦蕩娃,對性慾的需要超過一切。當紫鵑把那根鹿茸插進她的陰道時,黛玉的興奮之狀難以言表。她扭動著潔白的玉體嘴裡催促著紫鵑:「太好了……太好了……使勁啊……紫鵑……用力捅……啊啊我……好美……再快點……用力……快……快捅爛我……我的……浪穴吧。」
 
 
襲人她們和力來爲黛玉服務,讓黛玉享受到從沒有過的奇妙的同性之愛。黛玉在她們仨人盡力的愛撫中達到了性慾的高潮。當她的愛液象泉水一樣從小穴中流出來時,她的呻吟聲也停息了,興奮后的放鬆使疲憊的她癱軟在椅子上。
 
 
還沒有發瀉的襲人、麝月和紫鵑丟下黛玉互相開始新一輪的性愛。寶玉已經受不了,如果在看到她們在面前的活春宮非的把自己憋瘋不可。他讓襲人她們到外屋去。她們離開沒一會兒,外屋就傳來的女孩嬌聲的浪叫聲。
 
 
寶玉看著不停地喘息的黛玉,笑著說:「過去林妹妹是何等高傲,現在卻像一個風流女子。」
 
 
黛玉白他一眼說:「還不是你啊,不知怎麽的,我一看到你就想到要你的肉棍。誰讓你有這麽好的本事啊。」
 
 
寶玉心中很是得意,又出言把黛玉調戲一回,才萬般無奈地讓人把黛玉送回去。
 
 
寶玉被打時動手的那倆僕人本來就沒太用力,再加上張太醫的靈丹妙藥,休息一晚就已好多了。趴了一夜的寶玉輕輕翻過身子仰握在床上。襲人知道寶二爺每天是少不了女人的,昨晚爲了黛玉在他面前的一番舉動會更讓他身上難受。襲人在給寶玉吃了藥后,就把晴雯、麝月、碧痕、秋紋都叫來。她先吩咐小丫環看好門,不論誰都不讓進來,就說二爺需要休息不能打擾。然後她們五人脫掉衣服圍在寶玉身邊淪落用嘴吸寶玉的肉棍。
 
 
寶玉讓秋紋輕輕伏在他的身上,一便他能舔她的幾乎沒有陰毛的紅嫩小穴。寶玉的兩只手也沒閑著,不時伸到衆女的雙腿間扣摸著。
 
 
寶玉的雞巴在中間,五個女孩的柔軟的舌在它的上下滑動,弄的寶玉肉棍奇癢無比。而衆女的香舌互相碰撞也讓她們心情激蕩情慾高漲。
 
 
王夫人一大早給賈母請過安就來看兒子,一到怡紅院門口就讓小丫頭攔住說寶二爺在休息不讓打擾。王夫人不來心情就不好,立刻怒斥她一番就闖了進去。
 
 
那小丫頭忙喊:「太太來了,快出來接啊。」
 
 
屋裡的襲人等一聽立刻驚惶放下寶玉亂穿衣服。麝月隨手拉過一個單子給寶玉蓋上。
 
 
王夫人一進屋見衆女衣衫不整,再看寶玉躺在床上,腿中間的單子高高挺起來。馬上明白他們在做什麽。王夫人紅著連讓襲人她們腿出去,來到寶玉身邊坐下。寶玉在母親面前挺著高聳的肉棍很是不好意思,但不好意思那肉棍反而越硬還不時顫動幾下。
 
 
王夫人看著寶玉說:「孩子,你身上可好點了?」
 
 
寶玉說「好多了,讓母親挂念了。」寶玉一看母親眼裡充滿憂愁,認爲是在爲自己的挨打而煩惱,他勸慰了母親幾句。
 
 
王夫人連聲歎氣,寶玉不明白問母親怎麽了,王夫人開始象兒子訴說心中的苦悶。原來賈政勤於公務,對閨房只事並不太放在心上,調回來后整天訪親拜友處理日常事務,再加上趙、周兩個姨娘使他很少和王夫人歡愛。那王夫人隨然才四十齣頭,由於保養得當看起來不過才三十許。虎狼之年企能耐住如此的寂寞。
 
 
寶玉聽罷,從枕下摸出一小包來,在裡面拿出一粒丹藥說:「母親,並非是老爺冷落母親,而是老爺公務繁忙,再加上年歲已大有點里不從心。母親回去把這粒丹丸給父親服下,包能隨母親之願。」
 
 
王夫人接過藥丸放在口袋裡說:「它有這樣的靈驗嗎?」
 
 
寶玉說:「這藥是異人所贈,很靈的。」
 
 
王夫人看著寶玉支的帳篷說:「你也服了這藥嗎?」
 
 
寶玉說:「沒啊,我不用服。」
 
 
王夫人說:「爲什麽你不用啊?來讓我看看。」說著撩起蓋在寶玉身上的單子露出來寶玉粗大的肉棒。王夫人一看真是大吃一驚,這麽大的雞巴她還從沒見過。王夫人好奇地看著這粗大的肉棒,不由去伸手握住,她感到肉棍硬朗無比,火一般的熱。
 
 
寶玉被母親握住雞巴心裡很是激動,肉棒更硬來還不住地跳動著。王夫人忘情的把兒子的雞巴套弄了一回才放手。寶玉看到母親眼裡充斥著情慾的渴望。
 
 
王夫人問寶玉:「你父親吃了這藥比你的怎麽樣?」
 
 
寶玉說:「母親放心,不會差的。」
 
 
王夫人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臨走還;戀戀不舍地盯了寶玉的肉滾兩眼。寶玉一再囑咐母親:「母親荒了許久,怕受不了父親的猛力,要帶上玉钏和金钏她們啊。」
 
 
第二天一早王夫人又來看兒子,寶玉已經能勉強下地了,他來到屋門口迎接母親。寶玉見母親杏眼含春滿臉紅潤,走路有點蹒跚,知道昨天父親給她很大的快樂。再看跟在身後的玉钏和金钏姐妹倆走路也有點一瘸一拐的,寶玉便向她倆笑了笑,弄的姐妹倆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王夫人進屋坐下,先問了問寶玉的傷好點沒有,然後拿出一盒人參來說是賈政給寶玉的。寶玉素知父親很厭惡自己不讀書,每次見自己都大加訓斥一番,今天見父親居然給自己人參,心裡很受感動。
 
 
王夫人讓下人都出去,然後她問寶玉那粒藥是那兒來的。寶玉搖頭說:「我不能說,我答應過人家。」
 
 
王夫人便不再追問,寶玉問母親:「父親大人爲什麽要給我人參啊?」
 
 
王夫人就把原因講給寶玉聽,原來昨天王夫人回去后,就讓玉钏去找賈政,玉钏去了半天回來說賈政有公事要晚上才能回來。王夫人就一直坐臥不甯地等了他將近一天,到了晚間賈政一進門,王夫人立刻迎上前去把他接到屋內。倆人用過飯后,王夫人端出水杯和那顆丹藥請賈政服用。
 
 
賈政不明就裡地問:「這是什麽藥啊?」
 
 
王夫人說:「老爺連日勞乏,這是一粒提神之藥,請老爺快服了罷。」
 
 
賈政見夫人言詞懇切,就將信將疑地把這粒要服下去。沒多久就覺得自己下身一股熱氣順著小腹升上來,兩腿間岸然迥異。賈政感到自己的肉棍變的格外粗大,好象長大了一樣。一陣陣性慾的沖動在賈政心裡激蕩,風韻無限的夫人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精心保養的王夫人依然有著賽雪的滑嫩肌膚和豐滿的嬌軀飽滿的前胸向前凸起著,薄薄的夏裝根本遮不住那兩顆圓圓的乳房。
 
 
看著夫人誘人的模樣,賈政的性慾陡生。他用顫抖的聲音輕聲說:「夫人,你……」
 
 
王夫人知道丈夫已經起性了,她來到賈政身前柔聲說:「夫君,讓妾來伺候夫君吧。」
 
 
說著伸出手給賈政脫衣。當她把賈政的褲子褪下來時,賈政早已憋的很久的肉棍直挺挺蹦了出來。王夫人一看丈夫的肉棍過然教過去粗長了一倍有餘幾乎和兒子寶玉的一樣大小了。
 
 
王夫人把丈夫的肉棍握在手裡,感到它燙燙的硬硬的,雞蛋大的龜頭泛著亮光。王夫人滿心歡喜,她彎下腰張口把丈夫的肉滾咬住。王夫人和賈政做了二十幾念的夫妻,今天倆人頭一次這樣如同乾柴烈火一般。王夫人高超的口教技巧把賈政弄的神魂顛倒,他情不自禁伸手抓住夫人的雙乳。王夫人的一對大奶柔軟圓滑,隨略有下垂,但握在手裡如同捏一團軟面。
 
 
王夫人一絲不掛地呈顯在賈政面前時,賈政也爲妻子能保持這樣的身體而吃驚,也許是由於過去冷落了妻子,賈政決心現在用自己粗壯的雞巴來滿足她的需求,補過過去的歉意。
 
 
賈政把妻子放倒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欣賞她肥大的陰戶。王夫人的陰戶上陰毛濃密,柔柔細細的。大陰唇肥厚,豔紅色的陰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
 
 
小陰唇及陰壁肉,還紅通通緊小有如少女。小穴已然張開了口,淫水象涓涓細流往外淌著。
 
 
賈政握著自己的肉棒用圓滑的龜頭在妻子的陰戶上研磨著,王夫人已經受不了了,她伸手抓住丈夫的肉棍對準自己的小穴往裡塞。賈政看她是真難忍受,也顧不得再調情挑逗她了,發狂似的壓在她那豐滿的身體上,肉棍也隨著他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大龜頭及雞巴已進了王夫人的陰道中。
 
 
王夫人一邊嬌哼著「受不了」,一邊還肥臀上挺,想把丈夫整條雞巴都吃盡到小穴里,才算充實滿足,但是她又感到小穴里被大龜頭撐得滿滿的、脹脹的,裡面又痛又酸、又麻又癢,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緊起來。因爲王夫人很久沒有讓人操自己的小穴,再加上賈政的雞巴變的又粗又長,所以賈政的雞巴伸到她的小穴中,雞巴就被陰道壁裹的緊緊的,讓賈政感到自己的雞巴就像插入一名少女的穴中。
 
 
賈正低頭含住她的大奶頭吸吮,下面屁股一再用力往裡挺。直插的王夫人放棄了過去侯府夫人的架子,就像青樓女子一樣發出高聲的浪叫:「啊、我的親老公……停一下……
 
 
你要插死我了……好痛……啊。」
 
 
王夫人那淫蕩的表情,浪蕩的叫聲,刺激得賈政暴發了原始地野性慾火更盛他的陽具暴脹、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在她那豐滿的胴體上,一面柔著妻子的乳房一面抽動著肉棍。
 
 
王夫人爲了要享受到最高的樂趣,也顧不得疼痛,把兩條粉腿盡量張開高舉一便讓丈夫的雞巴能更好地在她的穴里沖殺。賈政的肉棍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就像一名健壯的年青人一樣。王夫人嬌喘如牛媚眼如絲嘴裡的浪叫不斷:「啊、好痛快!我……要……泄……身……了……喔……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太好了……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操啊……你就……使勁把……把我操……死吧。」
 
 
平時威嚴的妻子竟然發出這樣粗俗的浪叫,真讓賈政萬萬想不到的。但妻子粗俗的淫叫令他産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就覺得自己的雞巴更粗硬,抽動的更有力量了。
 
 
王夫人被賈政一陣猛干,已使她達到高潮的頂點,小腹一陣收縮,子宮一收一放,一開一合,猛的吸吮大龜頭,一股淫精,噴射而出。賈政也達到了興奮的高點,全身酥麻,大龜頭一陣麻癢,一股陽精飛射而出,滾燙的精液澆灌著王夫人的子宮。
 
 
倆人稍休息了一會兒,賈政挺著絲毫沒有軟化的雞巴昂然又上。王夫人再承巨陽已然是力不從心了,她畢竟是好長時間沒有經過這麽猛烈的刺激了。賈政沒干她多久她就敗下陣來。看著丈夫毫不罷休的樣子,王夫人無奈地把守候在門外的玉钏姐妹倆喊進來。
 
 
小姐妹早被屋裡的淫聲蕩語搞的慾火猛升了,一進屋就看到賈政腿間粗大雞巴,心裡又是害怕又是喜歡。她們站在屋當中紅著臉低著頭等候吩咐。
 
 
王夫人讓她倆脫下衣服,賈政看到一對少女姊妹花一絲不掛站在身前,心裡不禁躍躍欲試。他的肉棒挺的更高了。
 
 
玉钏姐妹在賈政強烈的刺激下,發出婉轉嬌嫩的呻吟。少女青春的氣息更讓賈政感到自己在溫柔鄉里的幸福。他用盡全力去滿足兩名未經人世的女孩子,他愛憐地撫摸著兩名少女光滑的嬌軀和剛剛隆起的酥胸。賈政粗壯的雞巴讓兩名處次破瓜的少女欲仙欲死,地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的淫蕩人生(三)——女研究生吃我的精液

我是浙江大學的研究生,在讀研階段遇到了一個非常淫蕩的女人。她是和我一個實驗室的學妹,當時研2,叫劉佳,25歲,個子很高但身材非常勻稱性感,她的臀部可以說她身上最性感的部位,很渾圓結實而且異常的翹,另外她腿也很修長,腰也非常的細,而且她又喜歡梳馬尾辮,顯得特別青春靚麗,再配上她那一張非常清純可愛的娃娃臉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想入非非。她人非常好,感覺非常的活潑可愛,可以說是我們實驗室之花了。而他也有一位很愛她的男朋友。他男朋友就在我們隔壁實驗室。
 
 
我們實驗室很大,很很多排電腦,每個人都是拿隔斷隔起來的。而且實驗室人不多,特別是中午的時候,更是人少。實驗室的門是電子門,不是本實驗室的就不能從外面打開。
 
 
我和她坐一排,只不過她在我們這一排靠門的的第1個位置,每次出門或進門都要經過她的位置。開始的時候我就每次經過她後面時就會乘機在她專心盯著屏幕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從斜後上方偷窺她的胸部,特別是夏天傳得薄的時候,甚至有時從上面能看到半個乳房還有乳溝。這樣一位清純的美女,居然被我看到了這麼淫靡的畫面。每次都弄得我JJ硬得不行。真想用她的乳溝來給我乳交,然後射到她清純的臉上。
 
 
後來,我漸漸不能滿足這種刺激,我開始留意她的一些私人物品。她抽屜好像經常不鎖,遇到不鎖的時候,我就能一窺裡面的究竟。其實她東西不多,都是些書啊,打印的論文阿什麼的,但每次總能發現小袋的速溶咖啡,看來她是個愛喝咖啡的人。雖然每次不能發現什麼,但這種偷窺的感覺非常刺激,每次都心跳加速。後來,我還發現在她生理期時,抽屜裡有時會有一大包或小包的衛生巾,這讓我感覺異常刺激,女生這麼隱私的東西居然被一個陌生人翻看。後來有一次我偷了一片,拿到男廁裡,把它打開,一邊想像著她美麗清純的臉和笑容,一邊把衛生巾中間應該是對准她陰道口的位置包裹住我的龜頭開始手淫,想像著自己的陰莖正插入她的陰道,最後忍不住射在了上面,射了很多。
 
 
一次,我正在實驗室上網,發現她打開抽屜開始翻找東西,然後拿了一團白色的東西就開門出去了。聽她高跟鞋的聲音走遠了,我立即貓腰到她位置上打開抽屜一看,發現裡面有一包才拆封的衛生巾。我知道她生理期來了,這會兒恐怕要換衛生巾。於是我立即開門出去奔向廁所,我現在男廁蹲著等待。不久就聽到衝水的聲音,然後就是高跟鞋的聲音,最後漸漸遠了。我就閃出來,在女廁門口徘徊了一會兒。我們研究生實驗室在5樓,人不常來,而且我們學校的教學樓結構又復雜,你站在女廁門口,只能從上下樓梯能看到你,其他方向均看不到,只要確定沒聽到上下樓梯的腳步聲就不會出現問題。等了一會兒沒聽見裡面有人的聲音,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以正常的腳步走進了女廁,我強壓緊張的心理一直走到最裡面,發現所有隔斷的門都顯示的沒人,心中一陣狂喜。接著就按剛才聽到她關廁所隔斷門和走出廁所的腳步聲的長短,判斷她剛才應該是在靠裡面的蹲位。於是我就一個隔斷一個隔斷的找,進去就看裡面的紙簍,終於在一個隔斷裡找到一個被幾張衛生紙蓋住的新用過的衛生巾。手拿著它居然都還能感覺到體溫。我把門插好,開始仔細端詳這個寶貝。她流量好像還很大,中間有一大團感覺很凝固的烏黑經血。我拿到鼻子上聞了聞,有股血腥味和騷臭味還有少女體香混合著的味道,我的陰莖一下就變得非常硬了。劉佳,你沒想到吧,平時清純可愛的你,下面流出這麼骯髒的東西居然被我看到了。後來,我還發現衛生巾的兩翼的粘貼處還有幾根她的陰毛,我把她們拔下來放在嘴上親了親,感覺就像在親她下體一樣。然後就將它們放進口袋,一隻手拿著衛生巾,另一隻手開始手淫,最後把濃精射到了她的經血上。走的時候,我並沒把衛生巾丟回垃圾桶,而是把它鋪在蹲位的正面的地方,任何一個女生進來解手都能看到它,而且,能清楚地看到經血的面上覆蓋著的我的精液,但我希望她本人能看到這個衛生巾。之後,我就找機會遛出了女廁回到實驗室。看到他男朋友正站在她座位旁說什麼東西,而座位上的她正聚精彙神的看著屏幕。我回到座位上拿出口袋裡她的陰毛,一邊放在嘴唇上撫弄,一邊偷看著她清純的面孔聽著她悅耳的聲音,而他男朋友卻毫不之自己女友的陰毛正握在一個陌生人手中,這讓感覺特別滿足。
 
 
後來,我開始對她的杯子產生了興趣,她一般晚上不在實驗室,所以我開始找機會用她喝咖啡的杯子手淫,將精液射到杯子裡,並用手將精液摸滿杯子裡,特別在她要喝水的位置多摸了很多次。再將多餘的倒掉。這樣,杯子裡就有一層薄薄的精液。第二天,她和男友一起來到實驗室,他男朋友在旁邊看書,而她將蘇速溶咖啡衝好後開始細細的品味咖啡,還不時和她男友嬉笑。看著她薄薄的嘴唇正接觸著我摸了精液的部位,看著她在男友面前將我殘留的精液喝下肚,我爽了不行,立即起身去男廁手淫去了。
 
 
後面一段時期我都用這種方式滿足自己。不過有一次午休時發生的事改變了這一切。當時是午休時間,劉佳衝了咖啡後就開始爬在桌上休息,臉先是沒朝著我這個方向,我沒在意,後來不知什麼時候她將臉朝向我的方向爬著枕在靠枕上睡覺。看著她長長的睫毛美麗的臉龐,我又硬了,忽然,我看到她頭的前方就是她剛才衝好的咖啡,於是……我又產生了邪念。我先假裝解手從她身後來去了2次,每次從她旁邊過都盡量小聲,仔細觀察她的反應,聽她的呼吸。後來發覺她呼吸聲音非常大了,應該是睡著了。我就悄悄地走到她旁邊,自己的觀察了下,確定她已經睡著了,於是小心的拉開自己的拉鏈,將硬得像鋼棒一樣的陰莖拿了出來,她頭的高度正好就在我下身的位置。我的陰莖離她的臉不到一尺遠,我就這樣開始在她面前小心的手淫,這種刺激簡直不是用言語能形容的。她今天穿得非常清純性感,白色的襯衣,下身是牛仔短裙。雪白的大腿和小腿都露在外面。而今天她將頭發紮成了馬尾再配上她清純美麗的面孔,感覺非常的爽。而她現在卻並不知道一根醜陋的陰莖正在美麗的臉龐前。我一邊想像著她用口幫我吸吮會是什麼感覺,用龜頭在她美麗的臉上摩擦應該很光滑吧。我很快就感覺忍不住了。感覺快射了,我就將陰莖對准她面前的咖啡杯,將又濃又多的精液射了進去,看著精液慢慢的在咖啡中凝成濃濃的一團。開始我還很擔心,後來再我用手指攪動了一下後,精液沉了下去,我才小心的離開。後來她醒了,我又緊張起來。她先是出去解了個手,然後在桌上收拾了會兒東西。當她用手拿起咖啡杯時我心都要跳出來了,見她想也沒想,一下就將嘴對上了咖啡杯開始喝。我呼吸都快停止了,心想“你知道你在喝我精液麼?”。不過,突然,她好像被什麼東西嗆到了,猛的將杯子放下。我嚇了一條。然後她包著一包水在嘴裡,然後她抬起頭,將手伸到嘴唇處用兩跟手指在弄什麼,然後就看到她把手慢慢往外移,從她手指和嘴唇間,我看到連著一根乳白色的絲線。我當時驚呆了,那不是我的精液麼?這是多淫靡的畫面啊。突然,絲線斷了,一般掉在她手指上,一半掉在了她下巴上。她立即抽了張衛生紙,將手上的精液查掉,然後再擦嘴唇和下巴上的。這期間她始終嘴裡包著一口咖啡沒有吞下去。她將精液摸到衛生紙上後,開始拿著衛生紙觀察。正在這時,她突然轉過頭望向我這裡,和正在斜著眼偷看她的我的視線相遇了。我立即一驚,收回了視線。我用餘光發現她看了我一會兒,轉過頭去,將衛生紙丟到了紙簍裡。我以為她倒掉那杯咖啡,可她的舉動把我驚呆了,她拿起那杯咖啡,繼續喝了起來,最後居然一飲而盡。我轉過頭驚訝的看著這一幕,而她喝完後,又突然轉過頭朝我這邊,我又立即轉開視線,但我在視線離開她臉的那一剎那,從她臉上看到了一絲笑容……
 
 
晚上回寢室後,我輾轉反側,一直在思考她那笑容的含義。第二天,我到實驗室時,她已經在坐位上了,我從她旁邊經過時,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我們四目相望,我能感覺到她眼神和平是有些異樣。一上午在實驗室我都不能專心。等到中午吃了飯,我回到實驗室,看到她男朋友也在,而她看我進來也從坐位上起來了對她男友說了句“我睡午覺了哦,你也去睡一會兒嘛”,就朝我走來,我看到她手上端著咖啡杯。當時我很緊張,根本不敢看她,埋頭從她旁邊走過,跟他男友打了個招呼後回到位置上。一會兒,她衝了咖啡回來了,她男友也離開了。她將咖啡放下後,看了我一眼就把靠枕拿到桌子上開始睡午覺了,而且面的朝向也還是我這邊,咖啡杯仍然放在她面前。這不是和昨天一樣麼??我感覺非常驚訝。這是不是她在暗示我什麼?但萬一是她想引誘我而抓住我好告發我呢?就這樣時間很快過去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她醒了,看了我一眼就開始喝咖啡,喝完了又看了我一眼。後來幾天都是這樣。我也不敢有什麼作為。兩周後的一天中午,我吃了飯正在偷上黃網,發現她突然回來了,仍然衝了咖啡開始爬著睡覺。我望著她的臉,因為才看了黃網,精蟲上腦,決定探個究竟。我還是像那天一樣的方法先在她後面走來走去,後來輕輕的走到她面前,發現她沒任何反應,我悄悄地拉開拉鏈,將陰莖釋放出來,還是和昨天一樣在她面前手淫。我就這樣盯著她的臉。突然,她眼皮動了下,我一驚,手停止了動作,就這樣保持著陰莖對著她臉的姿勢靜止了。後來我,能看到她眼睛在眼皮裡旋轉。難道我手淫聲音太大把她吵醒了?如果她要醒應該不會這麼早,她一般都是要睡40分鐘以上的。如果真醒了,我現在躲也是躲不掉的,她一睜眼就能看到面前的男人的陰莖。靜止了大概2分鐘後,我感覺她呼吸又平穩了,我就又小心的開始手淫了,最後將精液射進了咖啡杯,這次我打算試探一下她,讓那團精液粘著杯沿漂浮在面上,最後還將部分龜頭上殘留的精液弄到了她喝水嘴必須接觸的位置。然後就回到座位上緊張的等她醒來,半個小時後,她醒了。我假裝在打游戲,但用餘光在觀察她的行動。她先看了看被子裡,然後看看我,然後拿起了杯子,埋頭仔細在看。我這時緊張得手已經有點抖了。突然,她將杯子拿到自己嘴上,開始喝了起來!我當時的感覺,有驚訝,有欣喜,有疑惑,簡直是各種感覺突然湧現。她這次一刻不停的喝,最後直到喝完。喝完後,她又望了望我這邊,就將杯子放下了。之後她就在座位上開始看電腦了,一切沒有異樣。我覺得這次試探成功了。
 
 
之後幾乎每隔幾天我就會在午休的時候在她面前手淫,將精液射到咖啡杯裡,她每次都會全部喝掉。後來有幾次,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她醒了,但她沒睜開眼睛。於是我膽子也大了起來。有一次,吃完午飯,她和她男朋友一起進的實驗室。後來她睡覺時,我發現在咖啡杯旁邊居然還擺了一個那種盒裝的奶油小蛋糕。我立即感覺非常興奮,於是這次,我在手淫完後將精液直接射到了蛋糕的奶油上,如果稍微仔細一點,就能看出來上面的精液。果然,這次她醒了後,首先就看到了蛋糕,然後她拿起蛋糕仔細看了會兒,望了我一下就開始拿起那種很小的兩叉的塑料小叉開始專心的吃起來。看來這個美女是好這一口的。哈哈。
 
 
有天,我以實驗室安排輪流打掃清潔的事跟她搭話,後來我借機想要她的QQ,被她拒絕了,她說我們互換手機號,這樣聯系也方便。於是我欣喜若狂,以為艷遇馬上就開始了。但後來,我收到了她發來的消息,當然也是說掃除人員安排順序的事。然後我就開始和她短信聊了起來,之後幾天一直聯系得比較多,話題也漸漸放開了點,當我以開玩笑的口吻試探她對一夜情的反應時,她回了一條短信來說她發現了我的事,但她說她並不反感,有時也覺得很刺激,但她男朋友對她很好,她決不能背叛男友。我當時回說我理解。之後,她還說她其實有幾次醒了一直在猶豫是不是睜開眼睛,因為她男朋友從來沒給她看過,他們最多只是親嘴而已,她說她男朋友雖然要求過想和她發生關系,但被她拒絕了,她說要等結婚後,但對男生的那個好奇心還是挺重,不過後來因為害羞和害怕而沒有睜開眼睛。她還說她以前從來沒有吃過男人的精液,我是第一個。我聽他這麼一說,感覺自己非常幸運啊。這麼一個美麗清純的少女,而是是處女,連他男朋友都沒搞到手的,居然肯吃一個和她沒任何關系的人的精液。我開始暗暗覺得她的處女我也能搞到手。
 
 
後來我就開始了短信攻勢,不斷地挑逗她。我告訴她我中午手淫時,她可以睜開眼睛。我用了很久終於讓她放下包袱。那天中午,我仍然站在她面前手淫,她終於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後就馬上閉上了,可愛的小臉頓時羞得緋紅。我覺得可愛極了,刺激極了。我小聲說,你摸摸,她在猶豫了幾分鐘後,睜開眼,用手碰了一下我龜頭,我感覺她手涼涼的,很爽阿。我停止手淫,移開自己的手,讓她握住。她也是先猶豫了一會兒後就用她的小手握住了我堅硬滾燙的陰莖。我這時已經昏了頭了,盡告訴她我想她用嘴幫我口交。她聽後,立即收回手一邊搖頭。再我多次要求後仍然被她拒絕了,後來我還是將精液射到杯子裡,她仍然喝了。
 
 
晚上,我又給她短信了,我不斷地勸她,跨她的嘴美,如果她能幫我口交我會覺得很爽的。還給她說,既然她都喝了我的精液了,我直接射到她嘴裡她喝也沒啥區別。她說她要考慮下,現在還不能接受,因為這樣感覺就背叛她男朋友了。
 
 
後來幾天我都不斷地勸她,而且開始不射精液給她了,好氣氣她。後來她終於同意了,但說不能在實驗室裡,萬一被發現了就完了。於是我說在女廁所裡吧。她同意了。
 
 
第二天中午,我讓她准備好了就先去女廁所,如果裡面沒人了就給我發短信說她在哪個隔間。收到她短信說在最裡面左邊的隔間後,我立即起身出門,在廁所門口開始徘徊准備找機會進女廁所。居然還在這期間碰到了劉佳的男朋友,並主動跟他打了招呼,點了跟煙,等他出來後還跟他聊了點無關緊要的天。這種感覺真他媽的爽,他怎麼能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此時正在女廁所裡,一會兒就要跟在他面前跟他說話的男人口交。我好想告訴他,你清純的女友待會兒就要乖乖含我的肉棒,吃我的精液了。而,我和他聊天,劉佳在女廁裡也能夠聽得到。不知道她現在啥心情,哈哈哈。
 
 
後來我終於找准機會溜了進去,敲了下最裡的隔間,劉佳打開了隔間門。我一下就閃了進去,發現她低著頭,紅著臉,我一把抱住她。她推開我,說為啥我那麼壞,還要跟她男朋友聊天。我卻問她刺激麼?她低頭不語,一會兒,她小聲回答了聲恩。在她還沒反悔的時候,我就迅速拉開拉鏈,解開皮帶,將褲子脫下掛到了隔板門上的掛鉤上。陰莖已經翹得老高,直指著她。我說你先蹲下來。她按我說的,蹲了下來。臉卻不敢看我陰莖。我說,要不你先用手摸吧。於是將她手拉到我陰莖上,她也沒抗拒,後來我就松開手,讓她前後套弄。她用手開始生疏的套弄,一個這麼清純的女生,如此柔滑的手,任何男人都受不了。
 
 
於是我猛地拉起她,一把抱住她,開始在她身上遊走,嘴想去親她的嘴唇,但她一下就把臉別到一邊了,說什麼都不讓親,說臉上有吻痕會被看出來。在僵持了一會兒我也放棄了,轉而開始進攻她的下身,先是隔著牛仔褲摸她的豐滿圓潤的翹臀,然後另一隻手撫摸她的胸和腰肢。而在整個過程中,她的手都沒離開我的陰莖。後來,我說我不行了,你的臀部太性感了,我讓她脫掉牛仔褲。但她說不行,只能隔著褲子摸。後來沒辦法,我也就只能隔著褲子在她下陰處不斷撫摸,摳挖。我明顯發現她也來了感覺,於是我說,你用嘴吧。我撫著她的頭蹲下來,將肉棒申向她的臉,她沒有躲,我龜頭一下就碰到了她的嘴唇。感覺軟軟的,我握著肉棒在她嘴唇上來回摩擦了幾下,然後抽離,因為興奮,龜頭上冒出的粘液連在她的嘴唇和龜頭之間,感覺非常淫蕩。我說你張開嘴,含住她。於是,劉佳很聽話的張開了小嘴,我再次將肉棒申到她嘴邊。我現在感覺就像是在開苞一個處女一樣。不過這次是確實是處女,而且是口的處女。我將龜頭慢慢抵進她的小嘴。進去了一點後,我感覺有牙齒。我說,你盡量不要讓牙齒碰到我的陰莖,她很快領會了,張大了嘴。我於是雙手抱著她的頭,開始往她的嘴裡進發。開始,我插得不申,就抽出來,然後又插進去。我低頭看著她美麗的臉,感覺著她嘴裡面水汪汪的,熱熱的觸感。感覺就像要升天了一樣。在弄了一會兒後,我說你自己來動動看。她於是開始主動的前後擺頭,吞吐我的肉棒。看著誇下性感的美女,我感覺自己就是皇帝。後來,我受不了刺激感覺快射了,就抱著她的頭,開始猛烈的抽插她的小嘴。而且一次比一次插得深,弄得她嗚嗚的叫,而且我還時不時來一次深喉然後抽出來,插得她不斷咳嗽和干嘔,看到美麗的臉下面掉著很長的口水,感覺到一種SM的快感。唉,想來她男朋友真可憐,自己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不知道品嘗,現在被我把嘴巴開了處,還使勁插成這樣。我再次抱住她的頭,開始猛烈抽插,感覺要射了,我突然一下插得很深,將精液射進了劉佳的口中。感覺射了很多,我就這樣讓陰莖保持在她嘴裡5分鐘之久才不舍的抽出。我叫她張開嘴,讓我看看。她滿臉通紅的張開了小嘴,我看到裡面白色的液體在紅色口腔裡淫靡的畫面,非常滿意。我叫她吞下。她猶豫了一會兒,就咽了下去。這次刺激的經歷就算結束了。
 
 
之後,劉佳就開始頻繁的給我口交。我總在找機會摸她的陰部,但她都拒絕。不過如果她穿裙子的話,我就能只隔著內褲摸。後來她說有時摸得她很爽,都差點想把自己給我了,不過她還是說絕不能。我也尊重她。不過後來,我還是在隔著她內褲摸她在她很爽的時候,突然將手指從內褲兩邊申進去過幾次,裡面簡直是濕成了一片。她感覺到後立即將我手抽了出來並說不能這樣,要不然就不玩了。我才規矩了些。
 
 
有次我問她自己手淫不,她說有時。特別是跟我玩了後的晚上,一般都要手淫。我說我想看下她手淫,想看下她下面,不過也被她拒絕了。於是我有了點子,我給她說她可以嘗試下用我的精液手淫,會很刺激的。她當時一聽,驚訝了一下,然後紅著臉打我說我壞。有天,我們在實驗室,她爬在我桌下給我口交,我射出來後,我讓她不要吞下去,而是拿出我實現准備好的一個小塑料瓶,我讓她吐進去。我告訴她,她可以用這個手淫。她臉一紅,說她不要。後來再我死磨硬泡下,她收下了塑料瓶。我說晚上你開始手淫後,給我消息。
 
 
晚上12點40的樣子,收到了她的短信,說她開始了。我問她用我精液沒,她說沒有不知道怎麼用。我說你倒點到你手上,然後用粘滿精液的手去摸你下面。過了一會兒她回復說很刺激。然後我又問她手淫時插不插陰道,她說只是在陰道口按一按。我說你可以試試不要插太深,只用一根手指不會弄破處女膜。她說她試試。我告訴她把指頭上可以粘上我的精液。她說怕懷孕,我說精液在陰道前端是不會懷孕的,懷孕不是那麼容易的,要不哪來那麼多不孕症。她說她試試。後來很久都沒回信息。過了大概20分鐘,她給我回了信息,說她來高潮了,她按我說的將粘有我精液的手指插進了陰道裡,感覺非常的刺激,就像在和我做愛一樣。此時,我也在手淫,看到她這個短信也控制不住了,也射了出來。我告訴她,我也射了,我說我把精液留著,給她下次手淫用。她說我壞,哈哈。
 
 
劉佳真是一個淫蕩的女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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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錯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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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誘惑

某城,一條繁華的街道上,四五名少年正騎著自行車飛奔著,一路上嬉笑不斷。其中一名年約十二、三歲的少年,面如瑩玉,前衛的短髮根根豎起,一身黑蘭相間的校服,左肩處繡著「十六中」的字樣,雖然臉上的稚氣未脫,但也可看出此子長大定是一名美男子。

少年眉頭緊蹙似乎在為什麼事情煩惱著,本來騎在前面的一個長髮女孩突然減速與那名少年並行,長髮少女與少年年紀相仿,皮膚白皙,清澈眼神,小巧的瑤鼻露出細微的汗珠,粉嫩的櫻唇啟齒道:「李寓哲你在想什麼呢,看你眉頭鄒的。」滿臉的關切之意。

聽到了蕭謠的話,我渾身一震,醒悟道這是在大街上啊,有些慌張道:「沒什麼,只是有些累了。」

汗,自己居然在大街上意淫自己的母親,看來今天早上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對自己的影響實在太大了。我怕蕭謠繼續追問下去,急忙道:「蕭謠我到家了,明天見。」話畢,用力的登著腳踏,竄進了一棟小區內。

我家住在三樓,是複式的房間,大概有兩百多個平方面吧,什麼時間搬過來的我也不清楚,我出生之後便一直在這裡住著。

我們是典型的一家三口,家裡比較富裕,爸爸是一家知名企業人事部主任,爸爸因為為人比較圓滑,又懂得揣摩上司心思,所以給了他這麼一個肥差。工資不算,光油水就夠我們一家的開銷了,(註:有些讀者可能覺得不是肥差,但是我親眼見過,我的一個朋友為了進入一家大企業裡,送了一個紅包,整整兩千五百塊)媽媽最輕鬆了,是一個教插花的老師,天天搬弄些花花草草的,工資雖然不高,但是挺清閒的,爸爸老早就勸媽媽不要做事了,畢竟爸爸有經濟能力養活我們,不過媽媽卻振振有辭,美名其曰:陶冶情操。

英俊帥氣的臉,高大的身材,言談舉止優雅大方,富裕的家庭,在學校又名列前茅,自然成了學校裡小女生追求的對象了,我就是她們夢中的白馬王子,而且我又樂於助人,深的老師與同學們的喜愛,在老師面前我是乖巧聽話的三好學生,在同學面前我就是孩子王,從小我就與打架無緣,因為他們都不敢惹我,憑借的就是——人緣,不管你有理無理,當所有的人都站在我一邊的時候,你就成了眾的之矢!

以我這麼好的條件幾乎可以說不應該有什麼煩惱的啊,可惜的是自從十二歲接觸到性知識後,我慢慢的變了,從書店中的第一本黃色武俠小說,第一次在影像店買走一盤光碟時,我已經變了,雖然表面上我還是一名好好學生,但是本質上已經在我接觸性知識後慢慢改變了。

長達一年的時間對於性,我可以說很瞭解了,對於女性身體的任何部分我都能準確的分辨出來,但是到現在為止,除了母親外我沒有拉過任何一個女孩子的手,大家會想憑我的身世加上外貌得到一名女孩子的垂青那還不是手到擒來,錯!錯!錯!大錯特錯了,倒追我的女孩絕不在少數,但是我不敢碰,我寧可在電腦面前看著色情文章打手槍,我也不敢去碰看似輕易到手的女孩,那樣不但毀了女孩的一生,更毀了我辛苦建立起來的名譽,都說人怕出名豬怕壯,現在的我就是被名譽所累而不能向普通的男孩一樣與女孩在一起手拉手。

有時候我甚至想如果我默默無名的話,現在應該和其他同學一樣有了一個「老婆」了吧。可是現實就是現實,給了我幾乎完美的條件,卻同樣失去了很多,怪不得前輩們經常歎息:「有得必有矢!」

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經典亂派文章,不由心跳加快,身下的肉棒緊緊的頂在褲子上,漲的都有些疼了。

接觸亂派小說,是去年五月份,當時最喜歡的就是玄幻類的色文,看著主角到處獵艷,收羅美女,看著主角每收一名美女我都興奮,好像我是主角似的。後來接觸了一本亂派的武俠小說,主角把師娘給奸了,當時我就有些厭惡,有一定的排斥心理。當我無意中看到了一本與姐姐做愛的亂派小說後,我感到的就是震驚,無比的震驚,這本書所寫的內容完全超脫了我對性理解的範疇,我根本無法想像和親人也能做愛?

後來又接觸了許多這樣的文章,漸漸的不在排斥了,反而看的時候有種另類的興奮感,特別是母子相奸系列的,那種興奮感實在太強烈了,比奸姐姐,妹妹,姑姑,舅母等等一些有血緣關係的要強的多了。

因為在我的理解裡,姐姐,妹妹,嫂嫂,姑姑,大姨,岳母等等都比不上母親,因為論血緣關係最深的,只有母親與兒子,兒子從媽媽身體裡出來,十幾年後在回到母親的身體裡,這是任何血緣也比不了的。

從去年五月份到現在,我侵淫亂派小說已有一年了,接觸的經典也不在少數,可惜往往都是一些志同道合的狼友意淫出來的,有很多都失真之處。我也只當是發洩慾望的一種途徑,根本沒有想過如何去得到母親的身體。可是昨天晚上在飄渺山莊看的一篇色文卻顛覆了我對母子相奸真實性的理解,當天晚上我也只是把它當作一篇經典觀賞而已。

當早上醒來後,我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昨天的那篇亂文,經過反覆思考後,我得到一個結論,母子亂倫真的可以!我立刻想到如果我把這個方法用到母親身上呢,前思後慮,想像這如果我真的侵犯了母親,母親會怎麼樣,種種因素全部考慮了一遍後,得到的答案是可能性高達40%,想著想著,不由滿臉的興奮,好似母親真的被我侵犯了似的。

過了一會我才醒悟,不由被我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那可是我媽媽啊,我怎麼能這樣想呢,連忙搖搖頭,把這個齷齪的想法拋之腦後。而我卻不知道,雖然我壓下了這股念頭,但是這種念頭卻如惡魔的種子般,正在我心裡慢慢發芽…

從小到大,母親在我眼裡永遠都是慈祥的溫柔的,不會讓我受任何委屈。是我的避風港灣,不管我做錯什麼事,媽媽總是第一個護著我,不讓我受到傷害。是我最尊敬的人,發自內心的尊敬。

即使接觸了亂派小說,我也從未做過偷看媽媽洗澡,換衣服,偷內褲之類的事情,因為我感覺做出那樣的事情是對他*的一種褻瀆。

命運之神似乎有意捉弄我們,本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悄悄的發生了…

酷熱的夏天如猛虎出閘般襲來,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一件的減少著,人們紛紛躲在家中享受著空調帶來的涼爽,而如猛虎般的夏天似乎並沒有因為人們的逃避而降溫,反而不斷的升溫似乎在發活’對人們的不滿……

雖然今天很熱,溫度高達49度,但是卻影響不了我愉快的心情,因為今天我們全家要向張家界出發,去欣賞那裡的名勝風景。

因為期末考試,我考的比較好,爸爸為了獎勵我,便準備一起出去旅遊,這讓我怎能不興奮呢,畢竟我的玩性還是比較重的。

剛踏上去張家界的汽車,爸爸的電話便響了。爸爸急忙下車接電話,而媽媽本來掛著笑意麵龐卻多了一絲擔憂,我本來愉快的心情在看到爸爸包涵歉意的臉後,心也慢慢的深入低谷。

因為我很清楚爸爸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臉色,以前已經有過幾次了,但是我還露出期盼的眼神,希望爸爸能跟我們一起去,果然不出我所料。爸爸歎道:「美珍,公司裡有事如要我去處理,又不能陪你們去玩了……」

看著媽媽滿臉的陰沉,我知道媽媽生氣了,爸爸看著媽媽本來想說什麼,嘴動了動卻沒說出來,轉過臉來摸摸我的頭道:「小哲,路上要聽他*的話啊,不要亂跑,可不要把媽媽弄丟啦!」

聽著爸爸說著一點都不好笑的笑話,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爸爸深深的看了我們一眼,歎了口氣,沒在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就這樣我和媽媽原本愉快的心情被爸爸的話弄的糟糕透了,一路上我和媽媽都沒說話,隨著汽車行駛到高速公路,被汽車裡充斥的汽油味熏的昏昏沉沉的我慢慢的靠著媽媽睡了過去。

當我睡的正香的時候,感覺臉上癢癢的,下意識的用手撓了撓,感覺不癢了繼續睡。可是過了一會又癢癢的,我又撓了撓。在過一會又癢,我又撓…

終於我忍無可忍,因為我已經意識到是有人故意撓我癢癢,憤怒的我睜開了眼睛,心裡盤算著如何懲罰嚴重打擾我睡覺的人。

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迎接我的是一對充滿笑意的大眼睛,如彎月的眉毛,挺直的瓊鼻,嫣紅的小嘴,吹彈可破的肌膚,雪白的粉頸。高聳的乳房,纖細的柳腰,豐腴的翹臀。這不是我的媽媽嗎?

看著媽媽眼中的戲謔眼神,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媽媽搞的鬼,不由賴在媽媽懷中撒嬌道:「老媽啊,我睡的正舒服呢,幹嘛弄醒我,快到了麼?」

媽媽可能覺得我撒嬌的樣子挺逗的,噗哧一笑道:「看你那熊樣,快起來,馬上就到了。」

看著媽媽充滿笑意的面龐,我也開心的笑了笑,不愉快的心情也被沖淡了不少。

汽車緩緩的停在了一家賓館裡面,司機讓大家都下車,休息一晚上。我納悶了,開夜車也是很正常的啊,為什麼要停下來休息呢?後來媽媽告訴我,在我睡覺的時候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原來汽車在行駛的途中有個零件壞了,司機檢查了一下,那個零件必須換掉,所以他把車開到最近的一家賓館讓我們休息一晚,然後聯繫其他的車來載我們。

雖然正個車上的人都在叫囂著,抱怨著,可惜更多的是無奈,只好跟著司機來到這家賓館。

可是更鬱悶的事情發生了,這家賓館的房間居然不夠,根本住不下這麼多人,賓館的老闆一邊道歉一邊讓我們大家擠一擠,我和媽媽沒有去爭,因為我們打算換一家,可是當老闆說這附近三十里內沒有第二家賓館的時候,我和媽媽真是有種絕望的感覺。

因為我們沒有去和其他人爭,所以老闆給出了我們兩個選擇,第一個是,一間單人間,床比較小,只能睡一個人,另一個是雙人間,兩張床比較大,可以擠下兩個人,但是卻要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住一起。

我毫不猶豫的就選了第一個,因為我知道媽媽就潔癖,除了我和爸爸之外,媽媽根本不可能和其他人睡一間房間,同樣我也有這樣的潔癖,我想就算床在小也能容下我和媽媽吧,畢竟媽媽是屬於那種江南女子,嬌小型的,而我雖然是男孩,發育正常,但是現在還沒媽媽高,又很瘦。

媽媽估計想的和我一樣,也沒有反對我的做法,跟著賓館老闆來到了房間裡。

可是一到房間裡,我和媽媽都傻了眼,這還叫床嗎?那麼小?長兩米,一臂寬,老闆也很尷尬,說了句,不打擾你們休息,便一溜煙的跑了。

我和媽媽都歎了歎氣,還能怎麼樣,只能將就著了,本來我打算讓媽媽睡床,我睡地板,可是媽媽不依,怕我睡地板受涼了,雖然現在是夏天,但也只是初夏,所以睡地板還是不行。

我洗完了澡,躺在床上看了會電視,一陣疲倦襲來,慢慢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夢中驚醒,猛的睜開眼睛,如目的是一片黑暗,慢慢的適應了黑暗後,絲絲月光從窗簾中透過照在黑漆漆的房間裡,心裡暗估時間,現在應該是兩點到三點之間吧,可能在車上睡過了,現在不斷沒有一點睏意,反而精神的很。

媽媽睡在我身邊,一股濃郁的體香不斷的向我襲來,讓我感覺一絲異樣。聽著媽媽均勻的呼吸聲,嗅著他*的體香,我感覺腦中一陣恍惚,一股熱氣不斷的在身上流動,最後聚集在丹田之上,身下的陰莖不安分的硬了起來,頂著內褲隱隱作痛。

霎時間,一篇篇亂倫文章的情節不斷的迴盪在我腦海中,最後鎖定在我最近看過的一篇文章,驀然間心跳驟然加快,呼吸開始急促。

我到底要不要做,心裡不禁猶豫著,可是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想當中的情節,我能感覺到,我的理智正在慢慢的被慾望所瓦解,一步一步走向慾望的深淵…

終於慾望戰勝了理智,我的心不安分的跳動起來,慢慢的向母親伸出了魔爪…

既然決定了要侵犯母親,我反而冷靜了,慢慢的開始平復黑暗中如同鐘鼓般的心跳聲與混亂的呼吸聲,深吸一口氣,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大腦飛快的運轉分析當前的形勢。

因為床比較小,所以兩個人睡在一起非常的擁擠,而我是平躺著睡,幾乎佔了床的一大半,而媽媽在右側背對著我,只佔了三分之一的位置,而且床比較軟如果我動作過大,可能會驚醒媽媽,那就得不償失了。

分析完現在的形勢後,我開始慢慢的轉動,非常小心的轉動,慢慢的將手臂抬起,腰臀開始用力旋轉著身子,左腿用力慢慢的移動著。

當轉過身子後,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額頭上流下來,雖然空調不斷的吹出冷氣,但是卻無法消弭我心中的慾火。

我並沒有在動了,因為我明顯的感覺到在我轉動身體的時候母親均勻的呼吸有一絲凌亂,我靜靜的等待著,大氣也不敢出一口,耳朵發揮出聽力的極限,心裡不斷的數著數字,慢慢的他*的呼吸節奏恢復了正常,我心裡暗呼僥倖,如果不是我夠小心,聽到了破綻,說不定就前功盡棄了。

靜靜的等待了幾分鐘,確定呼吸節奏沒有任何變化後,我屏住呼吸,慢慢的伸出左手向他*的翹臀伸去。

我現在要確定媽媽穿的是什麼睡覺的,手指的尖端傳來的觸感表明,是滑軟的,還有一絲絲小線條,我心裡開始分析,這是什麼,可是分析了半天,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暗歎,如果我是學裁剪的,就能知道這是什麼布料了。

既然無法分辨,就只好兵行險招了,心裡開始模擬我手所在的位置,估計在腰與臀接壤的部位,我必須向下探,如果是滑嫩的肌膚,那便表示媽媽穿的是三角內褲,如果還是軟滑的觸感,便是睡衣了,我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心裡暗暗祈禱一定是內褲……

手指慢慢的觸摸到了一種稍硬的物質,慢慢的在向下滑了一點,明顯的有汗毛的感覺,那稍硬的物質應該是內褲的邊緣,心裡一激動,心跳就驟然加快了,我急忙深呼吸,平靜自己激動的心情。

仔細聆聽他*的呼吸聲,默默數了幾下,呼吸節奏正常,還是一長一短,可是怎麼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把內褲給脫了卻讓我犯難了,看著窗簾後的朦朧月光,估計快四點了吧,心裡暗暗焦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好辦法。猛的把心一橫,暗道:「這樣做本來就是錯的,做了之後媽媽肯定知道,還不是一樣要面對,既然錯了,就繼續錯下去吧!」

下定決心後,我沒有任何猶豫,慢慢的把手移動到他*的腰部,觸摸著那滑嫩的肌膚,心跳更快了,此刻我也顧不得那劇烈的心跳聲了,慢慢的順著滑嫩的肌膚向下移動,當觸摸到較硬的物質時,我暗想應該是內褲了,慢慢的把食指插進內褲中,確定是內褲後,在把中指插了進去,然後微微的用力向下拉,手指表皮那冰涼滑潤的觸感不斷告訴我,我無恥的手指正在侵犯母親最神聖的地方,當我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指上的時候,媽媽混亂的呼吸聲並沒有引起我的注意。

繼續用力向下拉,漸漸的遇到了阻力,在加大了點力度,內褲有被拉下了幾分,在向下拉的時候阻力更大了,我猜想應該是他*的腿壓著的部位了。我放棄了被壓的一面,轉移目標,把手伸向了另一面。

當另一面拉不動的時候,我停止了扯拉,而是慢慢把薄毯慢慢的掀開,讓月光透露進來。

在我期待的目光中,我看到了一大片的雪白肌膚,那是他*的背脊,在向下如目的是被拉扯了一半的白色內褲,媽媽白嫩的屁股已經露出了一半了,一條黑色的股溝半遮半掩的露了出來,另一半的則被內褲所遮擋著,無法窺其容貌。

我接著月光慢慢向另一半內褲伸去,我心裡開始嚎叫,只要拉開了這一半,我就成功了!手不斷的顫抖著捏住了內褲開始向下拉,一點一點慢慢的拉著…

黃天不負有心人,我成功的把內褲拉到了大腿間,圓滑雪白的豐臀展現在我面前,我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內褲脫掉,握住挺直的肉棒慢慢的向目標前進著…

當龜頭觸碰到一股軟滑的肌膚時,我差點興奮的叫了起來,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前進著,當肉棒慢慢的消失在臀縫中後,那充滿彈性的肌膚,冰涼的表皮刺激的我差點一洩如注。

我的肉棒緊緊的被他*的屁股縫夾住,享受了一會後,我不再滿足就這麼夾住,身體慢慢向下移動,根據腦中模擬,我必須向下移動,讓肉棒成45度角翹著,然後在向前進攻。

調整好角度後,我深吸一口氣,腰部慢慢用力開始向前插去,隨著慢慢的前進,龜頭碰到一股散發著熱氣的柔軟地方,我不敢確定這是不是他*的陰道,但是我卻感覺那個地方不斷的在呼喚我,讓我進入裡面。

我沒有猶豫開始向上頂,當龜頭進入一個異常溫暖的地方後,他*的屁股卻緊緊的夾住了我,任我怎麼使勁都無法在前進一步,我心裡一驚,媽媽知道了!

我停下了沒有在動,大腦還是瘋狂的轉動思考著種種可能,他*的屁股依然緊緊的夾著我的肉棒沒有絲毫放鬆。

我心裡不斷的想著,媽媽醒了,代表她已經知道了我的行為,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我插對了,不是屁眼是他*的陰道,是生我的地方,不然媽媽不應該有這麼激烈的反應,雖然我沒試過插屁眼,但是龜頭傳來的微微的濕潤感則告訴了我答案,自由陰道會有潤滑液。

所以媽媽才阻止我,可能想讓我知難而退,媽媽不出言阻止我說明她也很尷尬不敢開口,而是用行動表示。我會放棄嗎?不會,絕對不會。

到了這種關頭在放棄,那前面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力氣了,最重要的是機會只有一次,如果我放棄了這次機會,就算在出現這樣的機會,那媽媽也有戒心了,不可能在給我機會了。心思電轉機心裡暗道:「會只有一次,我決不能就這樣放棄。」

冷靜下來後,立刻分析了當前的形勢,如果想在前進,只有把母親的腿給抬起來,或者向上推,我馬上否定了前者,只要把我好時機,在推開他*的腿後腰部同時用力,媽媽啐不及防一定能成功。

當我抓住他*的腿向上推的時候,媽媽已經發現了我的意圖,可惜當她想出生阻止的時候,便感覺到一根如燒紅的鐵棒一樣的東西,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媽媽渾身一震,嘴張的大大的卻發不出聲音,面色如宣紙般蒼白。

當我推開他*的腿後,腰部同時用力向前頂著,深深的進入了一個我從未體驗過的地方,我第一個感覺就是很燙,溫度很高,肉棒好似在海綿力似的,一種軟軟的東西不斷向肉棒擠壓過來,而且肉棒好像被什麼東西吸住了好像一個一個圈圈似的不斷的籠罩過來。

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恥骨緊緊的貼著他*的屁股,肉棒深埋在他*的身體裡,心裡不斷的問自己,這就是他*的陰道嗎?這就是女人的身體嗎?好舒服啊,好暖和,好軟!

享受著溫暖的陰道的按摩,我忍不住原始的衝動,握住媽媽豐滿的大腿,開始最原始的動作,最簡單的動作,慢慢的蠕動。

一次一次的抽出,一次一次的插入,心中的慾火越來越旺盛,整個身體如火燙般,在一次抽出,感覺棒身一涼,在刺進去,一股深深的灼熱感從龜頭傳達到腦中,無比溫暖的包裹著我的肉棒,腰部不斷的用力向前頂著……

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肉棒越來越硬,身體越來越燙,一股尿意沖肉棒上傳來,我知道快要射了,但是我很不甘心,我不想就這麼快就結束,我還想繼續,我多麼想在裡面呆著永遠都不出來了。

我拚命的忍住要射精的慾望,就在這時媽媽突然說話了,聲音很小,但是我還是聽到了:「別射在裡面。」我本來就忍不住了,聽到他*的話更加刺激了我,低吼一聲緊緊的貼住他*的屁股,用力把肉棒插入陰道的最深處,一股股精液不斷的從馬眼中傾活—來,隨著射精的節奏,我的身體不斷的痙攣著,顫抖著……

當一切歸於寂靜後,軟化的肉棒從他*的陰道裡滑了出來,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慢慢的爬會原來的位置,心裡非常的後悔剛才所做的一切,我實在不想因為這樣影響到我們的母子關係,如果媽媽以後不在理我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半了。

過來一會,媽媽下了床,從背影看應該蹲了下來,過了一會傳來「沙沙」的聲音,我感覺到手裡好像被賽了一團軟軟的東西,我摸了摸,是衛生紙,我拿著衛生紙愣了一下,然後就趕快擦了擦軟化的肉棒。

後來又聽到了「沙沙」聲,我想媽媽也在擦吧,奇怪的是媽媽怎麼不罵我呢,這樣我心裡會好受些,媽媽到底怎麼想的呢?一陣疲倦襲來,帶著疑問我沉沉的睡去……

臨界點

  臨界點

  出版:龍成

  作者:松崎健一

  內容簡介:

  大隅雷紀這次被派遣到月球基地擔任技朮顧問的工作,然而事實上他真正的任務卻是對不斷發生異狀的基地,進行秘密的調查行動。他所面對的是巧妙隱藏在主電腦中不明駭客的入侵、隊員們異常爆發的性慾等接二連二的緊急事態…從這些危險的狀況中,雷紀有辦法查出究竟是什麼人在進行破壞的計划嗎?而他身旁隨侍在側的軍用人形機器人艾麗絲,能夠幫助他將事件的真相查個水落石出嗎…

  登場人物:

  大隅雷紀:原職為戰斗機駕駛的偵察情報員,此次擔任的任務是特遣偵察官。

  艾麗絲:在此次的月球基地任務中,首次進行秘密實戰試驗的軍用人形機器人。

  卡拉兒:以其本身卓越的實力表現,由突擊隊員破格擢升為月球基地的指揮官。

  塚力子:雷紀的副官兼貼身助理,是個電腦狂。

  黃麗:基地的技朮部門負責人,是月球基地中的第二號人物。

  瑪麗達:黃麗的副官,同時也是她的同性戀SM夥伴。

  茱麗葉:擔任突擊隊指揮官的職務,管理這支完全由女性所組成的娘子軍。

  卡明斯基:突擊隊的主任,是基地里少數男性中的一員。

  莫尼卡:電視台的記者,一旦戴上攝影目鏡的時候,性格會產生180度的轉變。

  目錄:

  前序

  第一章三月粉兔的巢穴

  第二章電視記者VS人造人

  第三章成熟的果實

  第四章女王的陷阱

  第五章青澀之果

  第六章殺戮的序曲

  第七章被隱藏的記憶

  第八章力子VS電子頭腦

  第九章碩大的果實

  第十章狂亂的果實

  第十一章艾麗絲VS假軍曹

  第十二章奇妙的果實

  後序

  前序

  「雷紀!你方便過來一下嗎?」

  作戰計划說明結束之後,當我正要步出簡報室的時候,雪麗.雲叫住了我。

  我的名字叫做大隅雷紀,是自由聯合軍的軌道戰斗機駕駛員,而雪麗則是我的副駕駛,我們兩個從駕駛員訓練學校到機種轉換訓練班都是同期的關系。雖然我曾經和其他的幾個人編組同飛過,但是沒有一個人的默契能夠比得上她。

  「到我的房間來嗎?不然到雷紀的房間也可以…」

  「好久沒到雷紀的房間了呢…」

  雪麗用她那媚眼朝我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她那骨碌骨碌的黑眼珠還有輕巧敏捷的動作不禁讓人聯想起可愛的松鼠。

  走在前面的雪麗的屁股一左一右地搖晃得好不厲害,形狀像水蜜桃般看起來非常性感。她的個子雖然不算高,可是胸部和臀部可是充滿質感的大傢伙,令人不禁懷疑難道在高速機動飛行的時候,她怎麼忍受得住胸前這種波疇洶涌的折磨。

  不意之間雲突然轉過身來看著我。

  「怎麼總覺得一直有人盯著我的下半身!難不成你是在想我的屁股這麼有肉,在彈射飛行的時候,根本不在乎那硬梆梆的座椅,是嗎?」

  一發正中射擊目標!

  「那可不!我只是不由自主地被你那性感的臀部給吸引住罷了!」

  「真的嗎?」

  雖然是半信半疑的口氣,看來她的心情還不壞!

  不過她找我究竟有什麼事?其實我和雪麗在肉體上的關系也是最契合的一對,而且這半年來我不斷地向她提出求婚,只不過在出飛行任務之前她主動找找,這倒是頭一次。

  我邊想邊走著,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她的房門前,尾隨著雪麗走進了她的房間之後,我習慣性地在背後順手將門給鎖上,同時間她已經轉過身來,將她的手伸到我的腰後,原本柔弱的手臂猛然之間彷佛注入一股力道。

  「喂…喂!」

  全然沒有料到雪麗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我只得將她摟在懷里,應聲倒在她的床上。

  「啊!呵…呵…」

  躺在我懷里的雪麗似乎沒有起身的意思,她的唇立刻湊到我的唇邊來,我也沒有拒絕她的要求,兩個人的舌頭瞬間已經滑入對方的口中,細膩地纏繞在一起。

  「嗯…呼…」

  雷麗不覺地呼出一陣陣愉悅的喘息,通常這代表兩個人的肉體即將結合的前奏曲,但是她真的現在要嗎?我疑惑地推開她迷人的嘴唇問道。

  「在出任務之前不是應該避免這種事嗎?再過十小時我們可就在天上了喔!」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人家就是想要嘛!」

  「那可真是稀奇哩!」

  「難道你不想要是嗎?」

  「沒那回事!」

  當兩個人的雙唇再度接觸的同時,我開始解開她制服上的鈕扣,而雪麗也靈巧地扭動著她的軀體,讓我能更容易脫去她的衣服。

  將胸前的束縛完全打開之後,我進一步拉下她的裙子和緊身褲襪,接著扯下小褲褲之後,兩手便順勢將她的大腿推開。

  此時只聽見躺著的雪麗帶著半嘲諷的口氣說道:「你還真性急呢!」

  「你還說我哩!難道你不是早就准備好了嗎?」

  將插入她兩腿之間的指頭拔出來的時候,只見早已過度濕盈的潤滑液順著股間汨汨地流了下來。

  「當然羅!隨時都可以准備馬上緊急起飛哩!」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再羅羅嗦嗦不做好進攻准備的話,接下來可就得換我挨罵了。急急忙忙地將自己的制服脫下,撲倒在雪麗的身上,只見她早已張開雙手等著我了。由於我倆早已將對方了解得一清二楚,這時我偏偏不進去,要故意懲罰她一下!

  「啊!嗯嗯…紀!不要啦!別故意折騰我!快點進來嘛!」

  「好!遵命!」

  我這才將早已硬挺的傢伙插進雪麗那早已濕漉漉地溫熱的洞中,順勢挺腰向前。

  「嗚呼…喔!嗯哼…」

  令人無法描述的一種暢快將自己緊緊地包圍住,隨著我一進一出的節奏,雪麗整個的身體也開始產生一種明顯的震動。

  「嗯哼…喔!啊…嗯!好…好舒服…喔!」

  果然我們倆的身體也是最佳的拍檔,突然間我停下了動作。

  「耶?你怎麼啦?」

  「怎麼樣?你還是不想結婚嗎?」

  「你怎麼又提起這個?我才不想過那種整天在家裡牽腸掛肚,巴望著出任務的先生平安歸來的日子哩!而且我絕不希望有一天家裡突然有個穿黑衣的男人來告訴我說我的先生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知道!這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那我問你,如果我們結婚之後誰要來坐你後面的位子?」

  每次被問到這個問題,我都只有棄械投降的份,實際上我真的還沒遇過一個比她更棒的飛行夥伴。

  「不…不然的話,我也可以申請轉換單人操縱的機種啊!」

  「你不要再說了!總而言之本姑娘還不甘心就此放棄飛行!」

  看來這一次又只好自認倒楣…

  「好了啦!在出發之前不好好休息恢復一下體力可不成!現在開始請認真地為眼前的任務做好准備!」

  老實說,她這種說一不二的性格也是令我著迷的地方,看來我也只好再把心思放回到任務上了。

  所謂的軌道戰斗機飛行員實際上等於是半個太空人,像我們所駕駛的FS-103便是藉由火箭推進器直接推送進入大氣層表面的彈道軌道滑行,之後可由任何一點脫離軌道再度進入大氣層,而且最高飛行時速遠大於敵方的地對空飛彈。

  因此在進行攻擊任務時,可輕而易舉地由最佳位置摧毀敵軍的防衛設施─如防空雷達站或飛彈發射台,使我方的傳統航空武力或地面部隊得以長驅直入。

  即使對方派出戰機抵抗亦無濟於事,從來沒有一架戰斗機能夠跟得上FS-103的速度,和FS-103正面沖突的戰機更是沒有一架能夠全身而退。雖然FS-103的代號上附有代表戰斗機F的字首,然而實際上的裝備與機身和戰略攻擊機並無二致。

  原本這次在南非洲的閃電作戰計划,應該也是一次輕而易舉的行動才對。想要擊落彈道飛彈本來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更何況是具有自由閃避能力的軌道戰斗機,尤其是想用普通的地對空飛彈來攻擊軌道戰斗機更是近乎不可能的事,因此軌道戰斗機的戰斗折損率一直維持在百分之一以下。

  但是我連做夢也沒想到,這小數點以下的機率居然讓我給碰上了!有一輛我方事前偵察所遺漏的地對空雷射攻擊車,在我們通過敵方領空時從背後給了我們一記回馬槍!被雷射光所擊中的機身彷佛被針車軋過一般,只見一排整整齊齊的彈擊穿破孔。

  「我們被擊中了!是雷射光!」

  「哪裡被打中?」

  「右翼的後方!」

  「他媽的!情報偵察班的那些傢伙到底在干什麼!」

  「糟了!引擎好像有破損!下翼也快掉了!翼尾也裂得不像樣,這樣下去不減速可不行!」

  「可是在這里減速的話,我們可就只有等著被人空中解體了!」

  「那也只有慢慢減速,否則別無他法!」

  不料在減速過程中後面又傳來「碰!」的一聲,伴隨著一股莫大的沖擊力,一時間所有的警告號志全部亮起了紅燈。雖然無法了辨正確的情況,但是可以猜想的是有一具引擎可能已經不保了!

  「趕快關掉火箭推進器的進氣引擎!關閉燃料閥!」

  「我在弄了!啊…起火了!」

  「自動滅火裝置呢?」

  「已經報銷了!切到手動也沒有反應!怎麼辦?」

  「我這里也一樣!發電機的自動安全系統已經啟動!」

  「是不是要在這里棄機?」

  「你的意思是要在這里跳傘嗎?這里可是敵軍陣營的正中央哩!」

  「不然該怎麼辦?飛機明明已經不行了!」

  「無論如何要想辦法撐到前線的海岸地帶!」

  「你在開玩笑嗎?等到那時我們已經墜機變成焦炭了!」

  「那總比變成俘虜好!尤其是對你來說!」

  第一章三月粉兔的巢穴

  二十一世紀初,全世界的糧食充足供應人口比率由二十世紀末的15%大幅下降到3%,而和糧食危機幾乎同時發生的能源危機,則在全世界各地引起了大大小小的沖突,而世界各國也在不同意識型態的影響之下分裂成為四大陣營。而諷刺的是,在戰爭中被不斷加速開發的能源,和戰火下急遽減少的人口卻隱然形成一個暫時穩定的平衡狀態。

  今年是2037年,距離我被擊落已經有兩年的時間。現在,已經晉升為上尉的我正在朝向月球基地出發的途中。目前,無論哪一個陣營在月球都還沒有建築大規模基地的計划,因為目前月球的戰略重要性並不高,而且維持一個月球基地的費用可不是個小數目。

  我此次所前往的目的地─自由連合軍月球基地,最近接二連三地發生雷達、通訊設備的種種異常狀況,而且根據報告基地作業的進度遠遠落後於原先的計划,於是上級決定派我前往了解狀況。表面上我的職稱是「技朮顧問」,事實上真正的任務卻是「特遣偵察官」。

  原本擔任軌道戰斗機駕駛員的我,自從在閃電作戰中失去了一條手臂之後,便從前線的作戰部隊調回了情報單位,也就是說,上級並不認為最近的異狀連連只是單純的意外事件。

  接到命令之後我便馬上動身,搭上了往返於地球衛星軌道和月球基地之間的太空梭。盡管身為一名前戰斗機駕駛員,不過在太空梭上我卻只不過是一名乘客罷了,因此本來應該乖乖地待在乘客席上才對,不過實在是太無聊了,半推半托地哈拉的結果,他們總算願意在駕駛艙替我安排一個特別座。

  不過這架太空梭原本即是滿載著維修器材的臨時班次,整個機上只有我一名乘客,所以不管我坐哪裡對他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當太空梭接近月球表面的時候,可以感受到一陣一陣機身下降減速時的沖擊力,此時機長轉身對我說:「上尉!馬上就要到達基地的上空了,在過幾分鐘我們就要降落了!」

  「太好了!總算可以和這趟無聊的旅程說拜拜了!」

  隨著太空梭的下降,可以越來越清楚地看見月球表面的山脈輪廓。基地正好位於山脈之間的谷地,而且大部份的基地設施都建築在地底下,如此可以預防太陽強烈的紫外線以及隕石的來襲。

  太空梭的降落跑道和其他的設備一樣也建築在地表下,只有在太空梭起降的時候才打開防護罩,感覺上有點像降落在一艘不會移動的航空母艦上。

  「這是搞什麼鬼?誘導光球跳來跳去要怎麼鎖定?」

  「簡直活像個橡皮球哩!」副機長半開玩笑地回答著。

  機長和副機長兩個人嘴裡嘀嘀咕咕地發著牢騷,原因是因為著陸自動誘導裝置的信號不停地抖動,害得太空梭沒法子順利地進入誘導路線。由於事前我已經知道基地內部可能發生某種異常的狀況,因此心中也不由地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們對於我這次來月球的任務,還有機上貨艙里載的那些器材的用途,應該挺清楚的吧!」

  「現在正在著陸准備作業中,你能不能安靜一點?」或許降落的情況不如預期中的順利,機長沒好氣地回答著。

  「就是這樣我才問你的嘛!」

  「是不是因為基地里老是到處發生狀況?」這次是副機長回的話。

  「你看!這回又輪到著陸自動誘導裝置出問題了!」

  「這麼說起來,其實早就有點毛病了呢!」

  「拜託快想想辦法!我可不想撞山哩!」

  「我也這麼想!嘿!庫旺湯姆!將飛行操縱裝置調為手動,看來我們只好靠自己的能力降落了!」

  「耶?您不是開玩笑吧!現在距離預計降落時間只有40秒,而且我們已經好久沒進行無誘導著陸的訓練了呢!」

  「別羅哩羅嗦的!要開始降落了!」

  於是乎無視於基地所發出之誘導電波,太空梭開始進入自行著陸的准備階段,然而由上空俯瞰下去,從地底機場那僅容一架太空梭勉強通過的入口所洩露出來的光線,跟一百公尺終點的螢火蟲看來沒有兩樣。想要在無誘導的狀況下安全著陸所需要的精確度,簡直比起把線頭穿過針孔的難度更高。

  不過經驗豐富的機長果然不負眾望,順利地將太空梭緩緩地滑翔進入了地底機場,此時基地中的管制台已經赫然在望。不料此時只覺機身突然受到一陣猛烈的橫向沖擊力,異於一般飛行時應有的垂直振湯,緊接著才感覺到機身磨擦在跑道上的撞擊震動。

  「沒想到到了最後才擦撞在山壁上,這下不修好可回不了地球了!」

  「機長!這下我可得寫檢討報告了哩!」副機長庫旺湯姆在旁邊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說道。

  「是我叫你切換手動駕駛!有什麼問題盡管找我好了!」

  「命令是我下的,一切責任本來就該由我承擔,這才叫做機長不是嗎?」機長爽朗地笑著回答。

  「庫旺湯姆,你現在該如道為什麼飛了這麼多年,你老是當不上機長的原因了吧!」

  從停機坪旁邊垂直聳立的山壁中可以看見有氣密通道延伸出來,無論如可這下總算是安全到達月球基地了。

  ***

  穿越過冗長的氣密通通之後,這里應該是管制室旁的休息室吧,我心裡這麼想著。此時眼前卻出現一個奇怪的傢伙,是個外表看來只有15、16歲的東方女子,還滿臉微笑地向我行著軍禮,待我回禮之後,她便邁步往前向我走過來。

  「您應該就是新來的技朮顧問大隅雷紀上尉,沒錯吧!首先歡迎您光臨月球,我是石塚力子伍長!從今天起由我擔任您的特別助理!」

  出發前我已經對此次任務的主要調查對象做過基本資料的收集,沒想到眼前的這名天才少女也是調查的重點之一,而且本人看起來要比照片還要小得多。看她穿起軍服的模樣簡直就像個女童軍,不過提起她的成績那可就更嚇人了,在士官學校里以一年的時間便修完了所有的技朮課程(而且每一科都是第一名),是士官學校里前所未有的記錄。

  不過在領導統馭和語言方面卻拿了個倒數第一,成績的落差相當大,如果以一般的情況來說的話,可能連畢業都成問題,不過人事課方面希望能夠人盡其材,因此特別安排她到月球基地來見習,以實習的成績來代替領導統馭的學分成績。

  如果是在從前的歐美系統的軍隊中,像她這樣的例子應該也能適用士官待遇在部隊中服勤見習,不過現在可就行不通了,這也是現代的軍隊和二十世紀的軍隊諸多不同點中的一個例子。萬一在戰爭中部隊里的長官不幸陣亡的時候,如果讓這種黃毛丫頭代理指揮部隊的話,那可就成了大問題,盡管是在這種無足輕重的小基地,還是不無可能會發生這種狀況。

  不過,把她列入調查的重點並非只是因為她的成績,雖然現在還沒有確實的証據,但是種種跡象顯示她有可能涉及侵入軍方電腦系統的案件,因此也不能排除她與此次事件的關聯性。

  「無論是基地的介紹、技朮部門的協助,還是您有任何生活上的需要,請不必客氣盡管告訴我!」

  雖然我的技朮課程成績還不算差,為了維持技朮顧問的形象,這次行動之前還接受若干相關的特訓課程。但在這個女孩的面前還是要特別注意,以免不小心露出了馬腳。

  「還有…」力子好像還有什麼話想說似的。

  「咦?還有什麼問題嗎?」

  「大隅上尉應該是日裔沒錯吧?而且我的名字和上尉的名字也有點類似,不知不覺對您產生了一種『新鮮感』!」

  這個傢伙的語言不及格果然不是沒道理的!

  「伍長,你的語言能力好像不太理想哩!」

  「耶?您怎麼知道的?」

  「告訴你吧!這個時候不應該說新鮮感,應該是說親切感才對!」

  「啊!對不起!如果是電腦語言的話才是我的專長!」

  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可真傷腦筋哩!繼而一想才發現自己也不過才二十琅當歲的年紀,真是被這些小鬼給氣糊塗了。

  說著說著力子已經帶著我來到基地司令官的辦公室了,看來卡拉兒.班奈迪卡特中校已經等我好一會了。

  「報告司令官!宇宙軍上尉大隅雷紀報到!請批准我今天起在本基地執行勤務工作。」

  「我知道了!一切照準!」

  「大隅上尉!歡迎你到月球基地D-02來!」司令官熱情地握著我的手,溫暖的手心似乎有點濕潤。

  「誠心地企盼你能夠幫助我們解決目前的困境,技朮顧問!」

  「屬下會全力以赴,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有關她的個人資料也早已牢牢地記在我的腦海里,根據檔案上的記載,自從士官學校畢業以來至今,在所有的經歷單位都得到A的評價,和力子所不同的是,卡拉兒的成績不但優秀而且各科的發展相當均衡,是軍方近年來難得一見的才女。而且能夠以女兒身出任邊境司令官的職務,其本身的能力與素養自是不在話下。

  她的年齡雖然在司令官的階級算是年輕的後進,不過對我來說大概是接近母親的年紀,雖說現代的美容醫療技朮相當發達,不過她看起來還是比一般同年齡的女人要年經得多。

  超級的胸部彷佛隨時會將制服的鈕扣撐開似的,外表看來至少也有G或H罩杯的規模。不過,超過一般尺寸的身材還是得忍受軍用品的制式規格,本來就是後勤補給不合理的地方。

  「有了這個的話,就能夠自由進出基地的任何一個角落!」

  一邊說著司令官一邊遞給我一枚小小的卡片。這個基地中各個重要的部門都裝設有身份識別的自動閉鎖裝置,沒有這張識別卡的話根本無法通行。

  「這張識別卡同時還有偵測輻射能的功能,如果它發出警告的聲響,或者卡片的顏色變黃或變紅的時候你就要特別注意了!」

  力子彷佛是熱心的店員一般,還加上了幾句詳細的說明。

  「雖然你剛到一切都還不熟悉,不過還是希望你能夠盡快進入情況並展開工作!」

  接下來在前往CIC室的途中,我們又遇到了一名隊員,看來她似乎正在等我們。

  「等一下!」說話的人是技朮部門的負責人黃麗上尉,在基地里是公認的第二號人物,雖然階級和我相同,看來經驗和年紀都遠在我之上。

  「聽說有個新來的技朮顧問,應該就是你吧?」她一邊用不信任的眼光打量著我,嘴裡一邊這麼說著。

  「是的!我就是大隅上尉!請多多指教!」

  「我叫黃麗!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事僅管直說無妨!」

  「如果遇到什麼狀況的話,不是應該先向中校報告嗎?」

  「哼!」黃麗突然不屑地嗤之以鼻。

  「那個頭腦不清楚的歐巴桑能幹什麼!難通你不是因為這樣才被派到這里來的嗎?」

  卡拉兒中校的個性讓人覺得有股溫暖的感覺,但是黃麗則不然,雖然是個美女但是外表跟態度都讓人頗感吃不消。

  「算了,不跟你說那麼多!你不是要去CIC室嗎?我帶你去好了!」

  「啊!報告上尉!可是現在我正好要帶大隅上尉到CIC去…」擔任我特別助理的力子插嘴說道。

  「現在可是CICI的負責人─我要幫上尉介紹的喔!難道還有人比我還合適嗎?」

  「話雖然這麼說…」

  黃麗突然從我的手上搶走了我的行李,半強迫地塞給了力子。

  「趕快把上尉的行李拿去放好,順便再檢查一下!還不快去!」

  「Yes…YesSir!」

  力子好像被黃麗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行禮之後拿了我的包包轉頭就跑走了。看來接下來要跟這個女人應對可累人羅。

  ***

  在基地里除了倉庫或貯藏室這些需要大空間的地方之外,CIC室應該是最大的一個部門了。由於CIC等於是整個基地的神經中樞,為了抵禦攻擊及安全上的考量,它所在的位置正好在於基地正中央的最底層,而基地所配備的各式偵察裝置及防禦武器也都由這里操縱。另外,距離基地稍遠的雷達站以及光學偵測設備所搜集的情報,也都會一併匯整到這里來。

  CIC室的勤務由四人一組的三班制人員所負責,雖說這里應該是整個基地中最重要的地方,可是卻一點也感受不到那種緊張的氣氛。或許是因為地處邊境的關系,而且人員也無法到外界活動,年復一年過著如此單調乏味的日子所造成的吧!在這種千篇一律的基地生活中,無論是誰都難免會怠惰下來的,但是無論如何應該多少會保留一些軍事基地該有的緊張氣息才對。

  但是在這里卻一點也看不到這種跡象。

  「上尉!需不需要我先幫你做個簡單的說明呢?」

  黃麗站在CIC的入口前面向我說道,她似乎一點也不介意室內近乎污濁的空氣品質,究竟她是不介意,或者這原本就是這里的正常情況。

  「喔!不必了!我來之前已經接受過相關的課程了!」

  這可不是逞強,我現在的程度可以立刻取代現場的任何一位工作人員。

  「這樣嗎?不然我先為你介紹一下值勤的幾位隊員好了!」黃麗說著邊轉過身去。

  「敬禮!」

  CIC室里果然有著三女一男的工作人員正盯著牆上的螢光幕,發現我們進來時才緩緩地回過頭來。

  我的意思並不是說不可以所有的人都把視線離開螢光幕,這些偵測儀器本身具有區分正常和異常狀態的功能,只要一有異狀發生,它馬上會發出不同等級的警告訊號,而判斷這些訊號所代表的意義才是人類該做的工作。

  不過看到他們盯著螢光幕的模樣,我實在懷疑當異常狀況發生的時候,他們真的有能力馬上反應嗎?

  「我向你們介紹一下,這一位便是剛到基地來報到的技朮顧問─大隅雷紀上尉!」

  這時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們四個人的眼神看起來都好像患了重感冒發燒的病人一般,昏沉而無神。

  「希望他的來臨能夠為我們解決基地最近意外頻傳的問題!」

  黃麗的嘴上雖然這麼說著,聽起來卻有一種我來了也是白來的挑戰意味。

  「我會盡我所能地來達成各位的希望,不過…恕我直言!看來這里的工作效率並不太理想,是嗎?」

  「這和我們的敬業精神絕對沒有關系,在如此封閉的空間里工作,這種情形本來就是沒有辦法的事!」

  黃麗那斬釘截鐵的口氣令人無法置喙,不過奇怪的是在黃麗說話的時候,有一名女性技朮部員卻開始自言自語似地斷斷續續地咕噥著。

  「新來報到…技朮顧問?咦…新的男人是嗎?嗚…好熱喔…不可以流出來!可是我實在…」

  「翠?」

  這名被稱為翠的女性隊員居然從主監控螢幕前的椅子站了起來,開始向著我走過來,而且邊走還邊解開自己制服的鈕扣,而我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異常舉動嚇了一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

  「翠少尉!我命令你馬上回到你的崗位上!」

  聽到黃麗這一聲口氣強硬的命令,一瞬間翠忽然停下了腳步,不過下一秒鐘她又開始緩慢地向著我的方向走來。

  「啊…我實在受不了了…我的身體好熱…好熱喔…」

  轉眼間翠已經將制服連同內衣整個扯開,被胸罩包住的乳房簡直就要呼之欲出。或許是因為強力拉扯鈕扣跟領帶時摩擦的關系吧,在白淨的胸前有著幾條紅色刮傷的痕跡。

  「抱我…快抱緊我…」說著說著她已經跑到我的身邊,緊緊地抱住了我。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馬上用力將翠推開,此時原本坐在她旁邊的男部員也趕忙跑了過來,從翠的背後架住了她的雙臂把她給拖走了。這名男性是基地中少數男性隊員中的一員,叫做車采。

  「放開我!快把我放開!別阻止我!」

  「翠!你冷靜一下!別在這里亂來!」

  「我不是說了嗎!我已經受不了了!」

  在兩人一陣推擠之後,總算把翠給拖到了房間的正中央。不料此時翠的態度卻起了180度的轉變,她迅速地從腰間的槍套里拔出了手槍,立刻指著車採的頭。

  「我不是告訴你我受不了了嗎?算了,誰都無所謂!車采!你最好馬上把褲子脫下來,快!」

  只見翠急速地喘息著,同時還彎下腰去幫慢吞吞的男人動手解開褲帶,轉眼間連內褲都一起脫了下來,然後她馬上跪了下來,像吸吮奶嘴般開始激烈地吸吮著男人的象徵,車採的那話兒瞬間便脹大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勃起的男人是不是神經有問題,我的心裡不由地這麼想著,但是我卻沒有出手,因為翠跟車采實在靠得太近了,如果我開槍的話非常有可能誤傷到車采,或是失手擊毀房間四周的操控儀器。

  「現在,你臉朝上躺著!。」

  聽到翠的命令車采只好乖乖地躺在地板上,而他那碩大硬挺的男性象徵則筆直地指向天花板,看在翠的眼裡不禁更加快了她的喘息,興奮之餘只見她全身泛起了一陣紅潮。

  「哈哈!你們可別掃我的興喔!」

  翠將手裡的手槍對著周圍的人揮舞威脅著,之後便跨騎到車採的身上,並且迅速地捲起群子的下擺、將內褲扯到一邊,一時間只見原本被內褲擋住的愛液如決堤般順著大腿根部流了下來。緊接著翠便將自己兩股的正中央對准了筆直朝上的那話兒前端,馬上順勢坐了下去,霎時間車採的那話兒馬上沒入了翠的花瓣里。

  「呵…啊啊…」翠簡直像個犯了毒癮的煙毒患者,在接受毒品注射的那一瞬間,不由自主地吁出了長長的一口氣。不一會兒,原本已將車採的那話兒整個吞噬下去的翠,開始一上一下地扭動起腰部。

  「呵!呵…喔!就是這里…啊哈…呵…喔嗚…」

  隨著車採的那話兒在翠的花瓣里一進一出,兩者間好比嚼口香糖時的磨擦聲傳遍了整個CIC室。同時,其餘兩名隊員的反應也有點異常,與其說她們是害怕翠手中的那把槍,倒不如說她們已經興致勃勃地觀賞起一出難得的活春宮,讓人覺得幾乎可以聽到她們在吞口水的聲音。

  此時的翠早已沉醉在肉體的歡愉之中,本來用來威脅眾人的槍此刻也被當作尋歡的道具,不但放在自己的雙乳上磨磨蹭蹭,還把槍管拿來又舔又吮的好不興奮,看來她簡直把槍也當作了另一支那話兒了,接著只見她把沾滿了唾液的槍管不停地在乳溝中滑動著。

  不料就在這個當兒,我的身旁突然響起了一聲淒厲的槍聲,原來曾幾何時黃麗已經掏出了自己的佩槍站在那裡!她射出的子彈應聲貫穿了翠的頭部,不過故事到此卻還沒結束。

  翠臉上驚訝的表情瞬時僵在那裡,同時停止了身體的動作,緩緩地撲倒在男人的身上,這時她手上的那把槍不偏不倚地正好對准了車採的胸口…發射了最後一枚子彈!可能是直接命中心臟的關系,車采還來不及喊痛,悶哼了兩聲便不再抽動了。

  從我進來到現在不過轉眼的工夫,CIC室里已經多了一對半裸的男女屍體,從兩個人身上流出的鮮血夾雜著翠散落的乳白腦漿,在地板上緩慢地擴大了占據的面積。

  「哼…看來這下子也不需要什麼介紹了!」

  黃麗的聲音里似乎帶著些微的顫抖。雖然同樣都是軍人,像她們這種並非配屬野戰部隊的軍官,應該絕少有直接面對屍體的機會,更何況是由自己親手射擊。而且因此而死的兩個人就躺在自己的眼前。

  無論黃麗的個性再怎麼剛強,此時此刻都無法再強作鎮定了。不過她說的不錯,這樣的情況下不要說技朮面的檢查,連彼此的介紹都可以免了。

  「我想也是。」

  「這里發生的事情我自會處理!上尉,如果沒什麼其他的問題,就請先回房待命吧!」

  「我曾經待遇前線,我想或許我留下來能夠幫一點什麼忙!」

  「不必了!我們這里也有專門處理緊急狀況的突擊隊!」

  對了!我差點忘了!基地雖小還是一定會配屬最小編制的陸戰隊。

  「還有你別忘了!我們這兒可也是最前線喔!」

  被她這麼一說自己也覺得有點失言,雖然性質上有些差異,但不管怎麼說這里確實是如假包換的前線基地沒錯。

  「您說的對!恕我失言!」

  不知不覺之間她講話的聲音已經沒有剛才的顫抖,或許因為她這股倔強的性格便值得叫人肅然起敬吧!不過話說回來,我這個技朮顧問也沒有理由在這里再待下去的必要。

  身為偵察官的我現在所應該做的,就是將所見到的事情牢牢地記在心裡。於是乎問清楚了自己的艙房所在之後,我便離開了CIC室。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記清楚基地內部大概的配置與構造情況,可是轉眼間自己已經不知身處何地了,雖然因為所屬的軍種不同,自己從來也沒有搭乘過航空母艦的經驗,不過我想那些剛上船的新兵也差不多是這副德性吧。這下可頭大了,正在這麼想的當兒,突然從通道的另一端傳來一陣奇特的歌聲和答數聲。

  『月…兒的引力太小了…』

  『月…兒的引力太小了…』

  『姑…娘們的肌肉會變弱…』

  『姑…娘們的肌肉會變弱…』

  彎過一個轉角之後,唱歌答數者的廬山真面目出現了。原來是5、6名突擊隊的女隊員,一邊唱歌答數一邊往我的方向跑過來,她們應該是在進行基地內的長距離跑步訓練吧!

  『咱…們可不想變成軟趴趴的木乃伊…』

  『咱…們可不想變成敬趴趴的木乃伊…』

  真是讓人不舒服的歌詞哩!想來這應該是月球基地獨創的歌詞吧。

  另外令我大開眼界的是她們身上穿的獨特的制服,或許是為了彌補月球上過低的引力,每個隊員的手腳上都綁著重錘,下半身則是一般軍用的戰斗褲和戰斗靴,上半身除了一件薄薄的宇宙服之外,底下只罩著一件粗目的網狀體溫調節緊身衣。

  胸前乳房的振動簡直跟裸體時沒有兩樣,而且乳頭的形狀也清晰可辨,在這個幾乎沒有男性的基地中或許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不過卻教我的眼睛不知道要擺在哪裡才好。如果是平常的話或許我會裝做沒看見悄悄地走過去,不過現在是特殊情況,我只好硬著頭皮叫住跑在最前面的女隊員。

  「請過來一下!」

  她聽到我的話便跑到我的身邊來,說道:「報告上尉!您是在叫我嗎?」

  「不好意思!我有點事情想請教你!」

  於是她便向後面的隊員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們繼續向前。

  「耶…」

  隊伍中傳來一陣不滿的聲音。

  「還不快跑?蒂雅娜!你沒看到上尉找我有事嗎!」

  「啐…」

  「好啦!跑快點!一!二!一!二…」

  『馬…瓊的身材一級棒呀…』

  『馬…瓊的身材一級棒呀…』

  不一會兒我的眼前只留下一名突擊女隊員,由於距離相當近的關系,一股混合著汗腺擴張的酸酸香香的女性體味直撲而來,而且到了我面前時她的腳步也並未停止,因此在緊身網衣中的雙乳依舊不停地上下波動著。

  雖然剛才我才目睹完一出血腥無比的慘劇,但此時全身的血液還是不自覺地向著下半身開始集中,我只好把自己的視線從她那較之全裸還更性感的上半身移開。

  「對了!你叫什麼?」

  「報告長官!我是翠波特伍長!」

  這下子所有重點人物的名字跟面孔總算在我腦海中完整地拼湊起來了,我的運氣還真不錯!

  「因為我才剛到這個基地來報到,所以…」

  「你是坐那班臨時運補航次來的嗎?我還以為里頭只有載維修器材而已!」

  「你說的也沒錯!其實我跟維修器材也沒什麼兩樣!」

  「耶…」

  「所以我對基地的內部配置不太清楚,能不能請你告訴我一下,到我的艙房該怎麼走?」

  「這個簡單!乾脆我帶你去好了!」

  「沒關系!你只要教我怎麼走就可以了…」

  還來不及聽我把話說完,她連艙房編號也沒問,便又轉身緩緩地向前跨步跑去。

  一會兒她便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說道:「報告長官!就是這里了!」

  這一帶應該是被規划為居住區域的地方吧,我想。

  ***

  翠波特伍辰毫不遲疑地便指引我到了我專屬的艙房門前。

  「多謝你了!伍長!幸好有你幫忙!」

  沒想到的是當我要進房間的時候,翠波特居然也跟在我的後面。

  「沒有什麼其他需要幫忙的嗎?」地故意挺起胸部這麼問道,看得出來她是有意強調曲線畢露的雙乳。

  或許是在訓練中乳房跟制服磨擦的關系吧,峰頂的乳尖也不畏生似地挺立著。

  「喔不!現在沒什麼事了!何況你現在應該還是訓練時間,不是嗎?」

  被我這麼一說,她好像有點孩子氣似地向我瞄了一眼。

  「對你今天的熱心相助,應該等到我們兩個都有空的時候才回報你,你說對嗎?」

  翠波特的眼中瞬間彷佛閃過一絲熱情的神采。

  「你說的是真的嗎,上尉?你可不能騙人喔!」

  說完她便往前一跨步立正靠腿站好,因為過於接近的關系,一挺胸她豐滿的乳房便剛好抵住我的胸口,隔著一層薄薄的制服我可以情楚地感受到她胸部的彈性,看來她無疑是故意的。

  「嗯!如果最近有機會的話!」

  「報告上尉!翠波特伍長馬上歸隊!」

  本來以為她已經要離開房間了,沒想到一個箭步她又折了回來,遞給我一張寫得極為潦草的便條紙,上面寫著她自己的艙房編號還有她的值班時間。

  好不容易等到房裡只剩我一個人,先將室內的環境大致地瀏覽了一下,床舖鋪得非常的整齊,這應該是力子的功勞吧。另外還有一張小書桌,外加一台標准型的多媒體終端機,可以說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基本配備了。幸好比起船上的士官室來說還算是寬的,而剛才力子拿走的行李正好端端地躺在書桌的旁邊。

  當我還在思索著接下來該做什麼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好像有人跌跤的碰撞聲,接著終端機發出開機的聲響,之後在螢幕上隨即映照出力子的臉孔。

  「報告!是石塚伍長!讓您久等了!」

  門一打開果然是力子站在那兒,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看來她是臨時慌慌張張地跑過來的。

  「我應該沒有叫你才對吧…」

  「這個房間的設計是只要上尉一踏進房門,就會發出信號通知我!請問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原來是這樣!不過現在我真的沒什麼事…」

  「要不要我順便幫您准備晚飯?」

  「說的也是,差不多該吃飯了呢!」

  (現在的)我還不至於敏感到因為看到一兩具屍體而吃不下飯的地步。

  「好的,那就麻煩你了!」

  「是的!」

  吃了好幾天的空中快餐我都快受不了了,這時心裡忍不住對到達基地後的第一餐充滿了期待,奇怪的是力子卻沒有向外走,反而是走進來到我的終端機前面。心中不禁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

  「無論您想吃日本料理、中國料理、西餐還是印尼菜、泰國菜,我都有辦法處理!」

  「那我來份生魚片好了!」

  「對不起!這里無法供應生食!」

  「不然我換豬排飯跟味噌湯好了!」

  「遵命!」

  說完力子便開始輸入指令,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她敲鍵盤的速度至少有我的好幾倍以上,但是令我不解的是不過是叫叫菜罷了,有必要打得那麼誇張嗎?

  看來這一餐大概也沒有什麼可期待的,頂多是一些長期宇宙旅行常用的太空食物罷了,所謂的炸豬排也只是在長期保存的人工合成蛋白膠上面,舖一些跟紙屑沒有兩樣的麵包粉,最後再用食用級接著劑定型的假東西吧!

  過了幾分鐘「叮!」的一聲響起,在書桌正前方的牆壁上,一個看起來像大樓的垃圾井筒的蓋子突然打開,送出來一個超強硬度的塑膠四方形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相同材質的湯杯。

  看起來一點也沒有豬排飯和味噌湯的感覺,上面還蓋著預防運送途中傾倒的蓋子。不料一打開蓋子的時候,還真是那股令人懷念的香味,一點都假不了。一嘗之下雖然跟真正的料理有那麼一點不同,可是那味道可真是唯妙唯肖。

  「嗯…」自己也忍不住贊嘆起來。

  「怎麼樣?還合您的口味嗎?」

  「嗯!簡直跟真的料理沒有兩樣哩!」

  「那太好了!這些菜單上沒有的項目,果然還是要重新設定自動調理機的指令才行!」

  原來如此!剛才劈哩啪啦的一陣猛打原來是這個道理。

  「如果在輸入的時候不小心弄錯的話,會怎樣?」

  「那可就會跑出四不像出來羅!哇哈哈!」

  「難道說在這個基地里,連中央廚房也沒有嗎?」

  「是的!為了減少空間和資源上不必要的浪費,本基地不準個人自行料理!」

  這麼說來,難道在點餐時不小心輸入錯誤,跑出那種不能吃的東西就不算浪費嗎?話說回來,自己已經好久沒吃到一頓像樣的豬排飯了,三兩下就被我吃得精光,而力子只是邊傻笑邊看著我狼吞虎嚥的模樣。

  「力子,難道你不吃飯嗎?」

  「在您回來之前我已經先吃過了!嘿…」

  享受完這一頓基地中難得的美食之後,自己的心裡不禁湧起一股無限的滿足感。力子將我用過的餐具又放回到垃圾筒中,按下按鈕之後只聽見一陣機械運轉的聲響,大概是將餐具載走的聲音吧。

  「請問長官還有什麼吩咐嗎?」

  「我想暫時是沒有了。」

  「因為我的職務便是上尉的貼身特別助理,不管您有什麼問題都可以直說,別客氣!」

  「喂喂!你不必因為照料客人的生活起居是你的任務,就那麼緊張兮兮的好不好!」

  「真的沒關系嗎…」

  看她這副傻樣讓我不禁想捉弄她一下。

  「不過!如果客人要求你一起共度春宵的時候,那可又另當別論了!」

  聽完只見力子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的樣子。

  「『共睹村蕉』是嗎?可是這里沒有村子更沒有香蕉呢?」

  糟了!我又忘了這傢伙的語言課程不及格的事。

  「那個…『共度春宵』跟『共睹村蕉』是…有很大的不同的,算了!你就當我沒說好了!」

  「耶…」

  「好了!今天辛苦你了!剛才的晚餐真的棒透了!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再叫你!」

  「是的!那我就告退了!」力子帶著滿臉不解的表情離開了。

  力子才剛走,桌上的螢幕便映照出黃麗的影像。

  「例行通報!目前CIC室的人員值勤時間正在調整中!大隅上尉請於明天地球標准時間十點整,到CIC室來報到!」

  「喂!剛才那件事後來怎麼了…」

  「例行通報!目前CIC室的人員…」

  本來我想問她剛才的事情到底處理得怎麼樣,結果螢幕上只是不斷地重覆著相同的書面,看來是影像自動傳言的畫面,真是個令人吃不消的女人。看了一下現在的時間,地球標准時間應該是02:13,或許是旅途勞頓的影響吧,上床不久後便睡著了。

  第二章電視記者VS人造人

  一大早自己就被預先設定好的鬧鐘聲吵醒,沖個舒服的澡,刮過胡須之後,我坐到終端機的前面,打算點些早餐來吃。啟動調理機的程式之後,螢幕上顯示出基本的菜單,種類大約有三十種左右,內容有點像北美舊市區的那種小餐館常見的菜色,不過就是沒有昨天我點的那些東西。

  本來想是不是該叫力子來幫忙,不過繼而一想如果每次吃飯都得麻煩特別助埋的話,也未免太誇張了!而且她的工作也不可能僅止於只照料我個人的生活需要,最後我點了一客早點的C餐,結果出來的是一份火腿三明治、一顆水煮蛋外加一杯咖啡(看起來像)。這邊吃邊比較的結果,我不禁對力子的電腦功力重新刮目相看。

  吃完早餐、一切的准備都就緒之後,時間似乎還太早了些,不過難保不會像昨天一樣又發生迷路之類的意外,我決定還是提早出門比較安全。

  於是乎我又從終端機里叫出了基地內部的配置圖,盡全力把它背起來。但是果不其然,沒兩下我又迷路了,至少我了解到我應該是不適合上航空母艦服役的。

  結果在我問路的途中,居然遇上一個看起來比力子更不適合在這個軍事基地出現的傢伙。頭上戴著一頂棒球帽、上身套著一件薄薄的直筒毛衣,薄到胸前的曲線簡直原形畢露,在加上一件工作長褲,可說是個打扮奇怪的女大個兒。

  而且她還架著一具活像地對空火箭筒的大型3D攝影機,臉上還掛著與攝影機連線的同步攝影目鏡。這個資料上從未出現的奇異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喂!你是…」

  「你是在問我嗎?」

  「沒錯!你到底是誰?看來你應該不是這個基地的人員才對吧!」

  「嘖噴…請教別人事情的時候,至少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才算是基本的禮貌吧!不是嗎?」

  「啊,對不起!我…我是大隅上尉,昨天才剛到這個基地來報到。這樣可以嗎?」

  女大個兒突然吹起了一聲口哨,說道:「吁…比我還慢來啊!這可真稀奇了哩!」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好稀奇的,不過這傢伙講話的態度可真是會氣死人哩!

  「好了!那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嗎?」

  「咿呀咿呀…我可是ABS所派遣的戰地記者,你聽過嗎?一定聽過嘛對不對!ABS可是四大電視網中最大的哩!而我則是隸屬於一家叫做HARBOUR.NET.SERVICE的媒體服務公司,是ABS的外製單位的外製單位的一家小小的外製單位!」

  「你們還真有本事,能夠得到采訪的批准!」

  「YA!我們可是正式取得高層許可的喔!因為我們母公司的總經理可是和軍方的某位高層人士有著特別的交情哩!OK?」

  雖說是軍方高層的許可,但是軍中原本就存在著許多互相競爭的系統,或是相同機關的同級單位間的彼此角力,這個案子可能也是其中的某單位獨自擅權自做主張的結果吧。做為一名情報部門的工作人員,我不禁對這中間糾結曖昧的關系發生了興趣。

  而且這些傢伙還真會挑時間,什麼時候不來偏偏挑在這個時候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由連合軍雖然特准我們前來采訪,不過限制采訪的范圍卻多的不得了,我簡直都快瘋了!說什麼這邊禁止進入,那邊又是什麼機密地區、危險地區的,說實在話,我可不是為了拍基地里的居住環境還是倉庫才來的哩!真是的!」一邊這麼說著,女大個兒還一邊氣不過地拍打著3D攝影機。

  「我們這台專業用高精密度的3D攝影機可不是帶來好看用的!而且我也不是來觀光的!我的目的是要拍一些更深入、更聳動、更有震撼性的獨家畫面的吶!真是的!我們的課長只會很機車地講一些有的沒的,說到采訪費用又小氣得像什麼一樣,連太空梭的座位都只訂一個,什麼事通通推給我,真是個混蛋!就是這麼回事兒!隊長!在你的權限之內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啊?這里你應該很有辦法的,不是嗎?」

  這傢伙羅嗦了大半天連自己的姓名也不報上來,我真的是沒辦法再忍耐下去了,說什麼采訪費用縮水,我看是大部份都變成了賄賂軍方的紅包了吧?

  我終於忍不住把手伸到這個囂張的女記者臉上,一手把她的攝影目鏡給摘了下來!

  「唉啊!」

  「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不但不先報上自己的名字,跟別人說話時還從頭到尾戴著這個玩意兒,這樣就算有禮貌了嗎?」

  大出我意料之外的是,在目鏡的下面露出來的,竟然是一張看起來像受到驚嚇的小鹿般怯生生的表情!

  「對…對不起!那個…我…我的名字叫做、莫…莫尼卡.布朗!剛才…才失禮了,非…非常地抱歉!我呃…」

  真是個不懂禮貌的女大個兒!喔不!她簡直活像英國作家史萊文森筆下跑出來的雙重人格者!

  「那…那個!我的攝影目鏡…」

  「是這個嗎?」

  於是我便將抓在手上的目鏡又還給了她。

  「啊…謝謝!對不起!」

  不料莫尼卡才剛戴上那副目鏡,整個人就像切換了開關似的,又變回了剛才那個無禮囂張的傢伙!

  「YA!將軍失禮了!我沒有這個玩意兒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就是那玩意見是嗎?還有!我也不是什麼將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有什麼惡意!老大,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

  雖然和力子的類型不同,看來又是一個脫線的傢伙。

  「噓…雖然我已經說過抱歉了,不過我再讓你看個有趣的東西!你先跟我來一下!」

  說完莫尼卡便轉身大步走去,根本沒有聽我回答的意思。先是黃麗、後是翠波特,接著又是這個莫尼卡,這個基地里不肯聽人講話的傢伙還真多哩!

  雖說我提早出了門,如果跟這個莫名其妙的女大個兒再耗下去的話,說不定時間真的會來不及了。於是我打算不再理睬她,回頭便向另外的方向走去,不過莫尼卡發現我不予理會的態度之後,卻又折回來硬拉住我的手臂,半強迫地把我拉到她所指引的方向去。

  「你聽不懂是嗎?我沒興趣再聽你羅嗦了!」

  「別這樣嘛!花不了你多少時間的!我保証絕對不會浪費你的時間的!」

  「那你先告訴我,你到底要我看什麼?」

  「先告訴你那就沒意思了嘛!看了你就知道!噓…我保証上尉你就算這樣子在基地里逛上一千遍,也絕不可能看到這麼有趣的事情!」

  聽她這麼一說我倒是產生了興趣,為什麼我自己走就絕對看不到,究竟是什麼事情?就工作上來說這種事情我也應該有了解的必要。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先把我的手放開!」

  「那你可不能黃牛喔!老大果然是明理的人!」

  莫尼卡聽我這麼一說,立刻露出了她那整齊漂亮的迷人皓齒,開心地笑了起來,還對我豎起了右手的大姆指。

  跟在她的背後走了一陣子之後,四周的燈光似乎變暗了?在走道的一邊堆放了一堆堆各式各樣的器材和裝備之類的東西,大概是倉庫里的空間不夠吧!我猜這一帶應該是平常較少利用到的區城,於是便被工作人員當做了臨時倉庫,而為了節省電力的關系才把這一帶的電燈刻意關掉的吧。

  此時,只覺自己的心情像個被皮條客從大馬路上拉進小巷子里無辜的過路客。

  「喔咿!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把我拉到哪裡去…」我的話才剛出口,莫尼卡便用手遮住了我的嘴巴。

  「噓…就快到了,拜託你別出聲好不好,老大!」

  被她這麼一說,我也只好乖乖地閉上嘴巴。

  「不過…你到底打算帶我到哪裡去?」

  「噓…馬上到了…馬上,你只要相信我就對了!」

  「好…好!什麼都依你的!不過你能不能改一改那種『噓…噓…』的怪聲音!」

  「這個這個…對不起老大!這個可就強人所難了!」

  這傢伙的模樣還真越來越像個皮條客的調調哩!

  「嗯!馬上就要到了,現在開始連走路的腳步聲都不可以發出來,知道嗎?」

  雖然我還根本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總而言之現在一切都聽她的,我只好小心翼翼躡手躡腳地走著。

  順著通道往前離我們不遠的地方,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好像刻意剋制壓低的女聲。

  「啊…呵…喔嗚!別這樣…」

  聽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不過再仔細一聽卻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在「辦事」的聲音。

  「莫尼卡!這是?」

  「嘿嘿嘿…既然老大也是男人,絕對不會討厭這種事情的吧!」

  當然我不會討厭這種事,但是這跟我討不討厭沒關系,畢竟這里可是軍事基地哩。

  咦?不對!如果從這個基地最近發生的效率低落的問題來看的話,趁機會了解一下究竟是什麼人沉迷在這種事情之中,連任務都無法順利進行,應該也算是我的任務之一吧!利用這個理由說服了自己之後,我決定再度往前,這下子換成莫尼卡小心地跟在我的後面。

  「嘻嘻嘻…老大!你已經做好心理建設了嗎?」

  「你很吵哩!」

  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我的任務之一!至少在我的心裡有百分之五十以上是為了工作而做這件事的!等到非常靠近聲音的來源時,透過器材堆的縫隙中我偷偷地往裡頭瞄了瞄。

  他們倆正好躺在器材之間一個遮蔽隱密的空隙中,這個地方比起正規的倉庫來說,來往出入的人員少得多,因此也更不容易被發現。從縫隙的這一頭望過去,那一邊恰好有一個差不多一張床大小的空間,這應該是當初堆積器材時有人刻意保留的,仔細一看,在地板上還鋪了一件薄薄的毯子,看來這應該是計畫性的行為。

  當我還在猜想到底他們是哪個單位的人的時候,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兩個都是女的。兩個人應該都是突擊隊的女隊員,其中一個是蒂雅娜,就是昨天我遇到的那些正在跑步的女隊員中的一員,另外一個則是新面孔。

  她們兩個彼此頭腳上下顛倒地躺在一起,正拚命地舔舐撫弄著對方的私處,那個不知名的女孩的右手手指正插進蒂雅娜的蜜穴中,還一直不停地來回搓揉著,而左手也沒閑著,手勢經巧地在蜜穴周圍的花瓣及花蕊上,持續地撥弄刺激著她的要害,她的動作時而激動時而輕柔地變化著。

  「啊嗚!」

  蒂雅娜猛地嬌呼了一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同時整個身子都仰了過去。

  「啊…嗯!呼…妮姆!太刺激了啦…啊啊…」

  妮姆似乎並不理會她的求饒,仍然一心一意地向著蒂雅娜的要害進攻著。

  「啊啊嗚!妮…妮姆…」

  蒂雅娜在一次又一次的強烈刺激下,忍不住將整個臉都埋進了妮姆的兩腿之間,順勢間她也不幹示弱地將妮姆的花瓣左右撥開,將自己的舌頭又搓又磨地直接插入她那早已溢滿蜜汁的秘穴中。

  「簌…」

  只見蒂雅娜的頭不停地左右擺動著,看來她的舌頭應該正在妮姆的小穴中來回辛勤地扭送著。

  「嗯哼…啊呵…啊!」

  妮姆手上的動作不覺遲鈍了下來。

  「蒂…蒂雅娜!那…那個…」

  「嗯…嗯!」

  一時間兩個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我心頭突然一震,心想是不是我們被發現了,趕緊將頭給縮了回來。

  「別害怕,沒關系的,老大!」

  莫尼卡偷偷地在我的耳邊輕語著,於是乎我又將眼睛湊近了剛才的縫隙,結果發現從跪立著的蒂雅娜的兩股之間居然長出了一根男人的東西!再仔細一看才看清楚是假的道具。

  這種東西不要說是放在正規的軍用備品里,就算是混在個人的私人物品中都不可能通過關卡的檢查。這麼推測起來應該是在基地里,她們利用柔軟的樹脂水管之類的東西加工做出來的吧!

  蒂雅娜將這支人造那話兒的前端湊到妮姆的花瓣附近輕觸著。

  「我要刺進去了喔!」

  「你快啦!」

  此時只見蒂雅娜的小蠻腰一前一後地扭動著,假那話兒的前端雖然一抽一送地觸動著妮姆的洞口,可是卻不見進去。

  「啊啊呀…你不要作弄我了啦!」

  妮姆的腰好像等不及似的不停地扭動著。於是蒂雅娜便配合著她的韻律,擺動著自己的腰緩緩地將那話兒送了進去。

  轉瞬間假那話兒已經順暢地推進了妮姆濕熱的蜜穴中。

  「啊啊…它到我那裡了!好舒服!」

  伴隨著妮姆間歇發出的嬌叮聲,蒂雅娜仍然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美麗的腰部曲線。

  「啊!啊…啊…」

  蒂雅娜停下了腰部的動作,詢問著妮姆的感覺。

  「怎麼了?」

  「你好壞喔!沒關系看我的厲害!」

  妮姆從下面一挺腰,將那支那話兒又反推了上去。

  「唉呦!啊…不行啊…」

  蒂雅娜也不服輸地又將那話兒推刺了下去。

  「啊…啊呀…啊!啊嗚…」

  「可惡…啊呀…啊!」

  可能是彼此間的刺激越來越強烈,蒂雅娜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軀體,整個人都癱下來趴在妮姆的身上。由於體重的關系,層疊在一起兩個人的乳房被壓擠得變形,從身體的兩側蹦彈了出來,並且隨著兩個人身體的律動古碌古碌地蠕動著。

  有時隨著蒂雅娜和妮姆兩個人腰部的扭動,人工那話兒也會在兩個人的花瓣中又進又出地抽動著,甚至在我們躲藏的地方,都能夠清楚地聽到那種空氣和液體受到擠壓的啾啾聲。

  看著她們兩個人滿身大汗地緊緊摟抱著,雙方的舌頭因激烈的吻合而扭結糾纏在一起的模樣,我這才相信人家曾經說過的,女人跟女人做的時候此起男人跟女人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莫尼卡又湊到我的耳朵邊說著:「怎麼樣老大?勃起了嗎?嘻嘻嘻…」

  真是個低級的女人哩!不對!我應該說戴著目鏡的她真低級才對。

  看來她們兩個的女同性戀演出還會持續好一段時間,而我也不能在這里一直待下去。

  「好了!我們走吧!」

  說完我便起身離開剛才窺伺的地方,轉身往剛才我們來的方向離去,莫尼卡也急忙地跟在我的後面。

  「老大!怎麼了?你不滿意是嗎?」

  「好了!我沒有時間再跟你耗下去了!我等一下還有工作哩!」

  「是是是…你的脾氣還真硬哩!那裡應該也很硬了吧?聽說東方人此較硬呢!嘻嘻嘻…你要到哪裡去?這里的環境還不太習慣吧?我幫你帶路好了!」

  「不好意思,哪就麻煩你了!我現在要到CIC室去!」

  「OK!OK!包在我身上!不管早來幾天,前輩就是前輩。牽好小娃兒的手本來就是做媽媽的責任,不過你說要去的是CIC嗎?那裡也是禁止進入的場所之一哩!真是些羅嗦的傢伙,叫我到底要拍些什麼東西啊!」

  這個女大個兒如果能夠少說個兩句…不!三、四句的話,或許還算得上是個不錯的傢伙哩!

  「對了…那你能不能順便帶我進去一下?」

  「你、別、想!」

  別開玩笑了!這里可是整個基地最機密的地方了哩!

  「真是的,何必生氣呢!不行就不行嘛!算了!從這邊走羅!」

  莫尼卡說完便轉身邁步走去。

  「剛才那兩個人是不是常常在那裡干那種事?」

  「才不止她們兩個哩!剛才有一個我也是頭一次看到,就是那個叫做蒂雅娜的!那些突擊隊員只要是非值勤的時間,一直都交替地到哪裡去銷魂快活的哩!」

  「一直?」

  「沒錯!雖然我還無法非常確定,但是幾乎所有的突擊隊員都有份才對!你說呢?」

  所有的女性突擊隊員都在基地里搞同性戀性交?這種事其他地方從來也沒發生過。這已經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現象嗎?這跟基地的效率低落又有著什麼樣的關連呢?

  「不過你也來沒有多久不是嗎?還真有你的,居然能夠發現這種地方!」

  「嘿嘿…我這個傳播界的專家被你這麼一說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哩!干我們這一行的就是要在人家容易疏忽的地方掌握關鍵的線索,只要有一絲絲嫌疑的話,我們都會追根究底,不到最後絕不放棄!這也就是我們吃飯的本領哩!」

  「原來如此!」

  看來這傢伙另有一種和我不同的嗅覺和敏感。

  如果能夠把這個電視台的傢伙吸收做為自己的眼線的話,或許也是個不錯的方法。

  「其實我也是這樣過來的!以前還是菜鳥的時候連左右都分不清楚哩,整天被老闆拖著東奔西跑,不知不覺之中才…」

  一邊聽著莫尼卡的話…不對!應該說是她的自言自語,終於到了CIC的門前。

  距離預它的時間還早呢。

  「還真多虧了你的幫忙哩!而且還介紹我看了有趣的事!」

  「老大你這麼說可就見外了哩!你直接叫我莫尼卡就好了嘛!老大跟我是什麼關系嘛對不對!」

  我好像不記得自己跟她有什麼親近的關系,不過像這種TYPE的人好像電視記者當中特別多!

  「那麼莫尼卡謝謝羅!我也要先告辭了!」

  「喂喂…老大!等…等一下嘛!」

  當我正要走進CIC室的時候,沒想到莫尼卡也想藉機偷溜進來,我當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真的不能讓我進去一下嗎?一下就好?」

  「不可能!」

  「老大你別這麼無情嘛!而且我剛才不是帶老大去看了那麼有趣的事情了嗎?就讓我從縫隙里偷瞄一下就好了嘛!求求你!」

  邊說莫尼卡還拚命地想從我的身體旁邊往裡面拍,情急之下我只好用手掌把鏡頭給遮住,用力把它轉到其他的方向去。

  「那根本是不相干的兩回事,不行就是不行!」

  「為什麼、為什麼!小氣鬼!臭石頭!呸…」看來莫尼卡終於死心了的樣子,在嘴裡念念有詞地咒罵著不甘願地離開了。

  ***

  進入CIC之後只見黃麗早已在里頭恭候大駕。

  「您來得可真早啊!」

  「提早來應該沒有關系吧!」

  「喔!那當然!」

  在值勤的座位上少了一個人。現在面對著監控螢幕的只有三個人,人員和昨天完全不同,是一男兩女的組合。

  值勤的男性是基地中少數男性中的一員,是克林皮汀.拉歇爾准尉。從我這個男人的眼光來看他的外表實在稱不上性感,不過古語有云─人不可貌相,因此實際上的情形如何並不清楚。

  等我發現艾麗絲.特萊安德少尉也在值勤人員中的時候,說實話,我的心這才整個靜下來。因為除了力子之外,應該只有她才是我唯一可以真正信賴的助手。

  「昨天那件事情後來怎麼了?」

  「昨天…啊哈!你是說那件不幸的意外事故嗎?」

  她這種一時想不起來的態度,裝傻的可能性相當高。

  「意外事故?」

  「沒錯…翠因為長時閑在閉鎖的基地內部空間服勤的關系,因此承受不了精神上長期的緊張壓力,才引起一了一時間精神錯亂的現象的!」

  「是這樣的嗎?」

  「不過我倒是覺得遭到池魚之殃的車采怪可憐的!」

  原來事情的最終處理是這種結果。

  「結果害得我們CIC的值勤編組變成了三個人的三班制交替,幸好CIC的最低值勤所需人數為二個人,還算過得去!」

  「那你的意思是說,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是嗎?」

  「沒錯…除了一些原因不明的故障現象之外!」

  「OK!那是不是可以先告訴我問題在哪裡!」

  「沒問題!瑪麗達!」

  黃麗向離她最近的一名女子開口喊道。

  「是的!」

  瑪麗達的視線離開了監控螢幕,朝向我投射過來。

  「向上尉報告一下吧!」

  「知道了!」

  想不到此時拉歇爾准尉卻突然插嘴進來,說道:「耶…我想要向上尉說明情況的話,是不是由我來會比較適合一點…」

  「不行!你總是在報告重點之前有太多的廢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是…是這樣嗎?」

  被黃麗劈頭颳了兩句,男人不敢再說什麼,技朮上的能力雖然看不出來,不過從外表來說他倒是蠻普通的一個人,還有瑪麗達看來應該是黃麗的心腹沒有錯。

  雖然在出發之前我已經做過基本的調查和收集必要的資料,但是來到現場直接接觸的印象果然大有不同。

  「或許您已經知道了,當然也包括人力不足的原因。這里一切的檢查系統都是完全由電腦自動化操作的!那我們馬上開始了!」

  瑪麗達又回到螢幕前,開始進行系統自動檢查的操作手續。而在螢幕上也開始出現一幕幕的迴路模式圖,以肉眼無法辨別的速度不停地跳動變化著,如果遇到有問題的地方,螢幕上的畫面便會馬上靜止下來,並通知操作者錯誤發生的所在位置。

  然而螢幕上的畫面經過了十幾分鐘連續的跳動之後,迴路模式圖的循環終止,畫面上出現了「系統無任何異常」的字樣。

  「也就是說根本沒有任何的錯誤羅?」

  「進行了不知多少次的檢查還是這個結果,不過硬體上很明顯地有問題存在。」

  「系統檢查程式本身沒有問題嗎?」

  「有這個可能性。但是單憑著基地現有的人力,根本不可能把程式整個解開來檢查!更何況是全部的硬體!」

  「我想問的是,難道系統檢查程式沒有備份嗎?為了應忖臨時發生的緊急情況所製作的備份,應該是和原來的硬體系統完全分開來存放才對的,不是嗎?」

  「沒有了!」

  「你說沒有是什麼意思?」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無論操作手冊還是整套的模擬操作流程我都了解過了,不可能沒有才對!

  「本來的備份(一)跟備份(二)都在不注意的情況下,被瞬間的強大電流給燒壞了!」

  「你說的瞬間強大電流是什麼意思?」

  「實際的原因雖然無法了解,但是根據証據研判應該是這樣的結果!」

  「難道是內部人員的破壞工作?」

  「這更不可能了!所有CIC的值勤人員都經過非常嚴格的安全檢查,絕不可能有這種事!」

  「那麼由外部入侵的破壞者所為的可能性呢?」

  「請問應該從那裡入侵?您應該沒忘記這里是哪裡吧?」

  情報部門把我送到這里來的目的,就是不希望引起任何人的警覺及注意,不過這里的部門負責人既然已經考慮到這種地步,看來我真正的任務絕對不會太容易進行。

  但是無論如何還是要先進行我做為一個「技朮顧問」所應該做的工作,幸好特萊安德少尉也在這里,馬上開始工作了吧!

  「我懂了!那麼就從馬上能夠進行的地方開始吧!」

  「這樣嗎?那我們該幫什麼忙呢?」

  對於現在我要開始進行的工作來說,這些人員待在這里只是多餘的麻煩。

  「我想暫時要求所有人都先離開這個CIC室!」

  「你說什麼?你要我們在工作中擅離職守離開自己的崗位是嗎…」

  「我自有我的用意!而且關於這件事情我擁有最高的指導權!」

  「可是…」

  我忍不住又再次加強了語氣,說道:「我可不是來給你們幫忙的,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要再羅嗦了!」

  黃麗似乎還想頂嘴,不過並沒有說出口。

  「知道了!所有人員注意!暫時停止作業!全部退出房間!」

  所有的人員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有人低聲問道:「真的沒關系嗎?」

  「你也聽到了吧!這位偉大的長官是這麼說的呢!」

  「Yessir!」

  「我們可是丑話說在前面,如果這里發生什麼狀況的話,所有的責任都要由你來負!」

  黃麗氣不過似地用食指指著我的胸口這麼說道。或許是因為身為一個單位主管的權威卻不被我放在眼裡,才引起她憤憤不平的反彈吧!

  瑪麗達走在最前面,另外兩名原本坐在螢幕前的人員也緊跟在後,所有人都向著門口走去的當兒,我叫住了特萊安德少尉。

  「那個…特萊安德少尉等等!」

  艾麗絲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我。

  「是的?」

  另外兩個人也同時停下腳步,四過頭來望著這邊。

  「要麻煩你留下來幫忙,根據檔案資料顯示你有這方面的特殊才能。」

  艾麗絲的視線又轉向黃麗,像是要徵求她同意的樣子。

  「你就留下來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只聽得她鼻中冒出「哼」的一聲,便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CIC的大門。

  ***

  此時CIC室里只剩下我跟艾麗絲兩個人。看得出來艾麗絲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

  「為什麼上尉特別把我留下來呢?我又沒學過什麼特別的技朮,也沒受過什麼特別的訓練!」

  「那可不!艾麗絲.特萊安德少尉!不對!應該稱呼你軍用人形機器人-原型EL-03才對吧?」

  她臉上的表情突然顯出大吃一驚的神色,我從懷里抽出一張比基地內專用識別証還不一號的卡片(看起來像金屬制),遞到艾麗絲的眼前。

  「這是對你的命令權委託証,你可以利用你的解析能力來判斷這張卡片的真偽,還有我到底是不是正當的持有人。」

  只見她把眼鏡摘下,把眼睛湊近了我手中的卡片。

  「你是近視眼?不會吧,你不是人形機器人嗎?」

  艾麗絲被我這麼一說,有點難為情似地笑了起來。

  「這副眼鏡可以遮斷可見光線之外所有的電磁波,如果不戴上的話,那就會看到許多不必要的東西了!」

  「那不是很可怕嗎?什麼電波啦!內臟啦!還有幽靈全部看得見了,對不對?」

  這下子艾麗絲終於忍不住地笑出聲來,這時的她看起來根本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

  「就是說啊!不過幽靈還是看不見的啦!」

  接下來艾麗絲便恢復了認真的態度,盯著小小的卡片猛看,這張委託証上輸入了數百件的文件資料及我的個人資料─例如臉部的立體相片和各種身體上的特徵,從指紋、聲紋到網膜類型等等應有盡有。這樣嚴格的確認過程是為了預防她被非特定的人員操控時,可能造成的洩露機密的危險。

  在這個基地中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基地司令官卡拉兒知道艾麗絲真正的身份。

  她是目前最新型的軍用人形機器人第四代,身體構造的絕大部份都是由有機物質所組成,比起第一、第二代那種洋鐵皮娃娃來說,她簡直可以說在外表上跟人類完全沒有差異!

  而且艾麗絲是屬於實驗用的原型機,和那些限定機能的量產型又大有不同,幾乎所有最新的科技成果都應用在她的身上,而且迄今僅生產極少數的數據而已,為了避免對實驗過程產生不必要的干擾,才特別選擇在這個封閉的月球基地進行實驗。

  可是她畢竟只是一具人形機器人…我從以前開始就對機器人這種玩意兒非常感冒,不過還好艾麗絲看起來跟一般人類差不多,大概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艾麗絲的視線從卡片上拉了回來。

  「使用者資料登錄完畢!確認無誤!」說完之後艾麗絲又戴上了眼鏡。

  「您的指揮位階比起班奈迪卡特司令官更高哩!」

  「不管怎麼說她只不過是個操作運用實驗的管理者罷了!」

  「只是運用實驗嗎…」她的表情忽然閃過一絲寂寞無奈的神情。

  「好了!彼此的介紹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可不是實驗,而是要進入真正的實戰羅!」

  「是的!上尉!不過…那我現在該做什麼呢?」

  「這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先徹底檢查系統,如果真的是程式有問題的話馬上處理,沒有辦法處理的話,整組更換也無妨!在你的預備記憶槽里應該有這個基地里所有的程式備份才對!」

  「知道了!我馬上開始作業!」

  話才說完,她馬上走到監控螢幕的操作台旁邊,不過她面對的不是螢光幕,而是螢幕旁邊的電腦主機所連接的電線組經過的配電盤的位置,拆下金屬板之後下面露出了無數粗細顏色都各不相同的電線,緊接著艾麗絲的兩手臂上居然開啟了兩片像金屬蓋狀的東西,而且從手臂中伸出了好幾十條只比頭發略粗一點的細電線。

  這些電線像蔓性植物的攀附須一般開始纏繞在電腦主機的電線上,而且先端直接插進了電線之中使得艾麗絲的記憶體和電腦主機開始接通。看來艾麗絲對於這些千頭萬緒的電線的功能和位置相當地清楚。

  若非親眼看見這樣的一個景象,在自己的內心實在無法說服自己相信艾麗絲真的只是一具人形機器人。

  「系統檢查完畢!」

  只不過花了幾分鐘的時間,和剛才瑪麗達所進行的局部系統檢查的速度相比,實在不可同日而語。

  「結果呢?」

  「果然是病毒,而且感染病毒的只有系統檢查程式本身,剛才我已經把它掃除了,不過因此系統檢查程式也被改變了!」

  「沒關系!現在把新的系統檢查程式重新灌入記憶體中,還有被一些垃圾檔案占滿空間的程式檔也全部更新!」

  「知道了!上尉!」

  雖然外表上看不出來,但是說話的同時她應該已經展開作業了。

  她的頭腦部份所組裝的是為了第四代有機型人形機器人所特別開發出來的EuronTYPE主機,思考及反應的機制可以說相當地接近人類。

  而且她用來貯存檔案的記憶體部份也是最新開發出來的分子型記憶槽,簡單的說也就是每一個分子必須負責記載0或1的一筆記錄,因此在她的身上極其有限的空間之中能夠保留極為龐大的記憶容量,即使是這個基地內所有的系統程式的備份,也只不過才佔去她所有記憶空間的一小部份。

  「報告上尉!作業完畢!」

  「辛苦你了!那麼就把配電盤防護板裝回去吧!」

  語畢艾麗絲便將從手臂中伸出的電線重新收回,並且將金屬防護板給裝了回去。

  「現在再把系統檢查程式叫出來跑看看!」

  於是她重新坐回螢幕前操作起鍵盤,此時只見螢光幕上陸陸續續地出現了許多故障及錯誤位置的顯示畫面。

  「這些就是所有的錯誤嗎?這個電腦還真撐得住哩!」

  「主機當中的重要部位通常都會有兩到三重的預備保護迴路的設計,不過…」

  「有什麼問題嗎?」

  「這種程度的問題了解,剛才我在進行系統檢測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不報告?」

  「因為上尉沒有問的關系。」

  這根本是故意的嘛!進步到這種程度的第四代人形機器人可不是那種吱吱嘎嘎的玩具鐵皮娃娃,應該能夠更柔軟地隨著人類的反應而應對才是,否則的話外表的行為舉止絕不可能那麼接近人類。

  也就是說艾麗絲這傢伙根本是在嘲笑我!

  「現在CIC的功能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是不是要請黃麗上尉她們回來了?」

  「不必那麼著急!如果這麼快就把她們叫回來的話,反而會引起她們的疑心!而且也會減少她們對我們的感謝吧!」

  她聽了不禁噗地笑了出來!

  「說的也對!不然的話要不要先泡杯咖啡好好休息一下呢?」

  「啊哈!就這麼辦!」

  艾麗絲於是走到CIC室的那個和艙房相同的供餐「垃圾井筒」前面,看著她的背影我的心中突然感受到一股特別的性感和另一種懷念的情緒。

  特別是她那美妙的腰部曲線最讓我心動,好像跟一個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有著那麼一種相似的投射作用的感覺,不過那個自己心愛女人的名字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不過我為何會產生這種感覺實在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原本我對於人形機器人的那種心理障礙簡直是強烈到自己都能夠清楚地感受的地步。

  此時艾麗絲已經從垃圾井筒中取出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兩杯剛泡好的熱騰騰的咖啡,放在螢幕旁邊的接壁式矮桌上。

  「對了!EL-03!」

  「是?」

  「我忘了在基地里可不能這麼叫!耶…艾麗絲!」

  「是的!」

  聽到我叫她的名字,艾麗絲臉上露出了比剛才稍顯高興的表情,看起來不禁讓人覺得一種若有似無的愛憐,可是對一個機器人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能不能找出輸入病毒的犯人可能是誰?」

  「沒有辦法。」

  「為什麼?」

  「場所和時間雖然能夠確定,但是犯人並非使用艙房裡的電腦,而是在走道上的公用終端機上輸入的,而且還消去了使用者的記錄,根本無法掌握任何有關犯人的線索!」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之外!」

  接著在黃麗的一幫人回來之前,大部份的時間我都和艾麗絲在討論究竟誰有可能是輸入病毒程式的犯人。

  在這段期間之內,基地的機能運作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因為不但CIC的主機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的功能,而且我跟艾麗絲兩個人正好滿足最低操作人數的要求,不過其實只要艾麗絲一個人在場應該就綽綽有餘了。

  雖然CIC的功能已經恢復,但是接下來的重點是對方對於這個情形有什麼反應,而我們又是否能夠掌握到對方的動靜。

  「總而言之,接下來的工作才是我的專長,不過一切還是要靠你多多幫忙!」

  「請問這是拜託還是命令?」

  「是命令!」

  「知道了!警部大人!」

  艾麗絲捉狹地擺出手肘做出一個誇張的警察式的敬禮動作,順道一提的是,由於宇宙軍傳統上有著節省空間的觀念,所以採取的是和海軍相同的靠肘式軍禮。

  「不過我可不想當克魯遜警探哦!最好能夠扮個神機妙算的夏格克.福爾摩斯!」

  「是的!大隅偵探!所以我只要扮演華生的角色就可以了,對吧?」

  「沒錯!就是這樣!」

  「不過請你千萬不能用大麻喔!」

  「大麻?」

  「因為書上有說福爾摩斯都是靠吸大麻來增加靈感的嘛!」

  看來在她的腦海中還輸入了世界文學的名著哩,自始至終她都維持著非常開朗的態度。

  不過我總覺得那份開朗有著一種不自然的人工匠氣,畢竟人形機器人還是人為的產物,有這種感覺應該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只不過…

  「不過我倒是從來沒聽說過帶著一位美女華生的福爾摩斯哩!」

  「您說的美女是我嗎?啊哈哈…」

  從艾麗絲充滿笑意的眼睛末端竟然滲出一絲絲的淚光,而且越來越多變成了一顆顆的淚珠,從艾麗絲的笑臉上居然落下了一滴一滴的眼淚!

  「耶…奇怪了…我怎麼…」

  「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不是因為難過的關系我…」

  天吶!說真格的!我真的沒想到她居然人性化到這種地步,雖然我不敢說完全了解她的心情,但是她確實是非常謹慎地保守著自己身份的秘密,和其他身邊的人應對來往的,而本來基地里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司令官一個人,但是彼此間應該連說幾句話的機會也不多吧!而這些時間以來所累積的壓力,在我的面前終於忍不住地潰決了出來吧,我想!

  也不對!應該還不止是這樣。如果她真的那麼人性化的話,在毫不需要掩飾自己身份的我的面前,她反而得不到作為一個人類應有的對待,陷入這種兩難的困境之中,她才終於情緒崩潰的吧!不過,問題似乎也不見得像我分析的那麼單純,畢竟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真正的原因。

  「嗯…用這個擦一擦吧!我也從來沒聽過有愛哭鬼的華生哩!」我把自己的手帕遞給她一邊在嘴裡這麼說著。

  「是的!對不起!」

  艾麗絲帶著含淚的笑容接過了我遞給她的手帕。當她擦完眼淚的時候,看來已經等得不耐煩的黃麗又帶著部下們回來了。

  「怎麼樣?情形如何?」

  一聽就知道是准備嘲笑我們白費一場力氣的口吻。

  「經過調查的結果,在軟體方面真正受損的只有系統自動檢查程式!」

  「瑪麗達!馬上操作看看!」

  已經回到座位上的瑪麗達又進行了和剛才同樣的操作程序。當然,這一次所有的故障所在都在畫面上顯示了出來。

  「這麼多的錯誤?」和剛才我的反應一模一樣!

  「果然不愧是…」聽得出來她的口氣中帶著一絲懊悔。

  「也不完全是我的功勞,我只不過是運用了一點特殊的工具罷了!」

  「特殊的工具?」

  「嗯哼!不過你們可別想從艾麗絲那兒打探消息,這可是本部的最高機密哩!我已經叫她絕不可洩露任何一個字了!」

  「艾麗絲嗎?看來你們兩個的關系不錯嘛!」

  「一對年輕男女待在沒有人的密室中好幾個小時,關系不好才奇怪哩!」

  我本來是抱著一種開玩笑的心態,想要反諷一下黃麗的酸葡萄心理,可是令我大吃一驚的是,除了艾麗絲之外的所有人員,都向我投射過來一種異狀的閃亮眼光。

  「我想這里的工作已經告了一個段落我可以先回去休息了吧!」

  「那當然沒問題…」

  黃麗當然沒有強迫我留下的理由。

  「那艾麗絲呢?」

  「特萊安德少尉現在還是值勤時間!」

  我實在沒有自信能夠說服這種個性的女人,雖然有點可憐也只好讓艾麗絲暫且忍耐一下了!轉身離開CIC室的時候我似乎覺得後面有一雙銳利的眼光扎在背上的感覺。

  第三章成熟的果實

  當我才踏出CIC的大門時,那個陰魂不散的莫尼卡彷佛埋伏已久似地又出現了。而且毫不遲疑地一路跟在我的後面,鬼鬼祟祟地尾隨著我直到我的艙房門前。

  「啐…還是一樣的爛房間嘛!我還以為來賓的房間會有什麼特別的不同哩!」

  既然如此的話,我本來以為她可能已經打算離開的,沒想到這傢伙卻死厚臉皮地進到我的房裡坐下,還說什麼「能不能接受一下我的采訪」,更糟的是,我已經告訴過她如果沒有特別通知的話,以後我回房可以不必再來的力子也跑來湊熱鬧。

  「我聽到人家說了耶!從前那些技朮部門的人員一直無法解決的問題,上尉您在幾個小時之內就完全解決了呢!」

  「咻!那可真不簡單哩!老大!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本事!」

  「『看不出來』這句話可以省略好嗎!」

  其實從頭到尾接近100%都是艾麗絲的功勞,所以自己的內心其實並不想以這件事居功。

  「嘻嘻…不要生氣嘛!我又沒有惡意!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嘛!」

  「真的很了不起!上尉,我真的對您非常尊敬!」

  在力子的黑眼珠里彷佛閃爍著滿天的星光般散放著光芒,現在在這個純情派的理性少女的眼中,一定莫名其妙地把我當成了一個偉大得不得了的大英雄!

  此時,房間里的終端機上突然傳來了一陣訊號,螢光幕上出現的是基地司令卡拉兒。

  「大隅上尉!能不能請你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我有事情找你!」

  「知道了!我馬上到!」

  「那就麻煩你了!」

  當我決定借用艾麗絲的力量的時候,我的心裡早就有了基本的准備,對於早就知道艾麗絲的真實身份的司令官來說,根據這個動作很容易就能夠推論出我絕非是個單純的「技朮顧問」罷了。對我來說如何跟她應對才是我最大的難關,萬一搞不好的話,在還沒進行任何偵察官的行動之前,我就得收拾包袱搭上回地球的太空梭,這可不是我的願望。

  還有就是眼前這個名叫莫尼卡的女子,在現在這種狀況之下,居然剛好有這樣的一名電混記者在這里閑晃,雖然還只是我個人的想法,但是如果能處理得當的話,或許她能夠成為我的一個很好的情報來源。莫尼卡似乎注意到了我一直凝視著她的眼神。

  「嘻嘻…老大!你是不是迷上了我呀?那難怪嘛!畢竟我的身材是那麼樣的火辣辣,怎麼樣老大?人家不是說郎有情也得妹有意嗎?是不是願意幫忙一下我的采訪作業呢?如果這樣的話我也可以考慮看看喔!畢竟老大你也是個出色的男人哩!稱得上是個好種!嘻嘻…」

  她說了半天,只有身材不是蓋的!真是難得一見的好貨色!只不過這種個性實在叫我怕怕。

  這時老大不高興的力子蹶著張嘴插話進來,說道:「人家上尉才沒有這樣想哩!你自己放尊重點好嗎!」

  「OK!OK!我知道了!大小姐!看來是你迷上了我們老大了哩?」

  「才…才沒有這回事哩!我是尊敬上尉罷了!」

  「這個就叫做著迷了嘛!嘻嘻…」

  「請你不要再亂說了好不好!」

  「大小姐請你自己多多加油啦!還有老大!有時間的話也稍微考慮一下我的意見嘛!」

  羅哩巴嗦的莫尼卡總算心甘情願地離開了。

  ***

  在前往卡拉兒的辦公室途中,一時之間力子的興奮似乎還無法平復下來。

  「我決定了!」

  「決定?決定什麼?」

  「我所應該追隨的人就是上尉您了!將來我正式分派部隊的時候,我一定要申請轉調到上尉您的單位去!」

  「你這種決定事情的方式也未免太草率了吧!最好能夠和更多的人見過面,了解更詳細的情況之後再決定更好,不是嗎?」

  「沒關系啦!反正我已經決定好了!」

  這傢伙的思考模式簡直就像電腦的ON跟OFF哩!

  「而且你要知道,我還沒有偉大到那種程度,手底下可沒有那麼多的部下哩!」

  「啊哈哈…那不是問題!像上尉您這麼有能力的人,馬上就會晉升職位的!」

  結果,還沒說服力子之前,我們兩個已經走到了司令官的辦公室前面。

  「報告司令!我已經把大隅上尉帶來了!」

  從對講機中傳來卡拉兒司令說話的聲音。

  「辛苦你了!伍長!等一下我跟上尉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所以請上尉一個人進來!」

  果然事情的發展在我的意料之中,接下來我們談話的內容當然不可以讓力子知道。

  「這是司令的意思,力子!你就先回去吧!」

  「知道了!看來司令並不只是要誇獎上尉而已呢,果然上尉是處理重要事務的人物!」

  這個小女孩現在不管說什麼,都一定會做出相同的結論!

  接下來該怎麼辦…目送著力子離開自己一邊這麼想著,此時我背後的門自動地打開了。

  進入房間之後辦公桌的另一端卻不見卡拉兒的身影?我左右張望了一下,看來她並不在這個狹窄的小房間里。沒想到此時又傳來了卡拉兒的聲音。

  「對不起!現在是我私人的休息時間,請你到隔壁的房間來一下!房門沒上鎖!」

  進入隔壁的房間之後,身後的門卻響起了一聲「卡嚓」的聲音,之後又接續著一陣隱隱約約的雜音。這里是基地司令的私人房間,用我的通行証根本不可能打開,現在這樣猜測似乎有點言之過早,不過我突然有一種被人軟禁的感覺。

  進入了卡拉兒私人的房間還是不見她的蹤跡,房間里除了牆上掛的一幅畫,再加上一支造型設計相當獨特的花瓶中的插花(看來像是人造花)之外,沒有任何值得一提的擺飾。不過在牆壁的配色以及傢具的品味上,還是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卡拉兒她那股溫暖熱情的人格特質。

  此時從側面傳來一聲「卡啦」的開門聲,比正常的房門稍為窄一點,我猜想這應該是浴室的門吧!

  「呼…」

  眼前出現的竟然是只圍著一件浴袍的卡拉兒!原來的一頭及肩的秀發也用毛巾盤捲起來。

  「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不!那兒的話!」

  或許是剛洗好澡的關系兩頰紅通通的,還沒完全擦乾的水份,灑落在她那充滿彈性的女性肌膚上,變成了一顆顆的小水珠,此時的卡拉兒比起昨天穿著制服的時候還要性感得多。

  同時全身上下還散發出一種不同於年輕女人的成熟嫵媚的韻味,雖然說從胸部到大腿都被浴袍蓋住了,但我還是有點困擾不知道該把眼睛擺在哪裡才好。

  「大隅上尉!不要一直站著嘛,請坐!」

  卡拉兒把椅子推給了我示意要我坐下,而她自己則坐在床邊,豐滿的臀部無聲地沉陷入床墊中,從我的角度正好能夠由她交叉的雙腿一直望向大腿的深處,這讓我更加手足無措不知該將視線投向何處。

  「對…對了!請問中校有什麼事情找我是嗎?」

  卡拉兒聽了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嗯哼!上尉!我和你的確有許多事必須好好談一談,不是嗎?」

  她的表情一如往常充滿了親切真誠的笑意,不過,我想她已經大致推論出我這趟任務真正的目的為何。

  「大隅上尉!你真的單純只是一名技朮顧問嗎?好像不是吧!否則的話你不可能擁有艾麗絲.特萊安德的指揮權的,不是嗎?」

  「這正是我想問的問題,中校!既然你擁有艾麗絲的指揮權,為什麼沒有辦法自己處理CIC的修復作業呢?」

  「你的確夠狡滑!居然用問題來回答我的問題!」

  一邊說著卡拉兒還一邊換腿交叉著,雖然只有一瞬間的時間,卻幾乎可以完全看見大腿深處的奧秘。居然用這樣的手段來妨礙我的思考,心中不禁懷疑起究竟是誰比較狡猾。

  「好!那我就回答你的問題!你應該知道我的經歷吧!」

  「嗯哼!大概的情況!」

  卡拉兒的臉上漾開了一陣會心的微笑,而話已出口我才警覺到自己的失言。如果真的是單純的技朮顧問的話,根本沒有必要去調資基地司令官的經歷,這簡直等於我自己坦白承認自己的身份!

  算了無所謂!反正這對她來說已經不是秘密,只不過做為一名情報人員的立場,犯下如此愚蠢的錯誤實在是不可原諒,不提醒一下自己可不成。

  「這樣的話你應該明白了吧!我可是突擊隊員出身的唷!如果跟你做了同樣的事情的話,豈不是更容易暴露艾麗絲身份的秘密嗎?」

  我表示贊同地點了點頭,同時我也了解了為何黃麗對卡拉兒充滿如此不滿的情緒,畢竟在這樣一個以技朮系統出身的人員為主的基地,卻由一名突擊隊員出身的司令官來管理,這對黃麗來說是最大的心結所在。

  『不過是只肌肉猩猩,憑什麼命令我!』這可能是她最大的心聲吧!

  「這樣說你應該能夠了解我的苦衷了吧!好羅!那輪到你說了!」

  看來只好實話實說了。無論如何,假如沒有她的同意及協助的話,接下來我幾乎不可能採取任何的行動(包括安全地走出這個房間)。於是乎我深呼吸了一下開始回答。

  「我…其實我真正的任務是『偵察』。」

  「嗯哼…上級認為基地中的人員有怠忽職守的嫌疑,是這麼回事嗎?」

  「我並不清楚真正的原因,不過應該是如此沒錯!而且事實上,在基地的主電腦中也有病毒感染的現象!」

  「犯人有眉目了嗎?」

  「目前仍然毫無頭緒。中校!其實您也是嫌疑犯的其中之一,不是嗎?」

  「其實也就是說,基地中所有的人員都有嫌疑,是吧?除了你,還有那個叫做什麼…電視網的那個傢伙之外。」

  「莫尼卡.布朗!」

  「對對!莫尼卡!從時間點上來考量的話,只有你們兩個人沒有嫌疑,對吧?而且…」卡拉兒的話才說到一半,突然話鋒一轉變成一股調侃的口氣。

  「你的情報還真快哩!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小姑娘啦?」

  「請別瞎猜好嗎!我才不可能看上那個大嘴巴的三八婆哩!」

  只見卡拉兒的表情好像有點詫異。

  「耶?我記得她來拜訪我的時候,看起來是個非常溫柔安靜的女孩呢!」

  莫尼卡這傢伙如果不是故意偽裝,不然就是當時沒有戴上攝影目鏡。

  「還有就是艾麗絲也應該不列在嫌疑犯的名單之內吧!」

  「那可不!她也是可能的嫌疑犯之一,畢竟也不是完全沒有發生不良品的狀況!」

  「不良品是嗎…真是個殘酷的說法呢!」

  被她這麼一說,自己也覺得心中一陣抽痛,畢竟艾麗絲實在是太人性化了。

  「好!情況已經清楚了!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做才好呢?」

  她邊說著邊把纏在頭上的毛巾取下,輕輕地甩了甩頭,還帶著濕潤水氣的發絲散亂地伏貼在她的臉頰和裸肩上。

  「到目前為止已經出現了兩名死者,我可不歡迎我的基地中再有類似的事件發生!」

  「既然電腦的問題已經暫時解決,您的意思是打算將我趕出這個基地嗎?」

  「這也是一條路!畢竟你只是派來支援的『技朮顧問』,但還有關於基地中究竟是誰在搞破壞工作這件事情還沒解決!如果我們自己有能力進行內部調查的話就好了…」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包在我身上!」

  「這也無妨…不過要看你是否願意接受我的條件?」

  「條件?是什麼條件?」

  「跟我上床。」

  卡拉兒的頭慵懶斜傾在肩上說道,同時臉上還洋溢著少女般天真無邪的甜美笑容。

  「耶?上床…」

  「不要懷疑,就是SEX的意思嘛!怎麼樣?還不算太差的條件吧!」

  說話時依然是滿臉親切的笑意,彷佛是邀人共進晚餐一般地自然,當然這並不是個壞條件,只不過…

  「不知為何最近身體特別地疼,為了剋制自己的慾望簡直已經到了痛苦的地步,我猜想或許跟生活在月球有什麼關系也說不定?」

  生活在月球的人性慾會變強?我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

  「我知道隊員們也有這樣的傾向。」

  果然她也注意到了,或許彼此間有程度上的差異,但是從翠和突擊隊女隊員的例子來看,性慾異常高漲的現象已經在基地中蔓延開來了。

  「不過在我的立場上,卻不能跟她們選擇相同的發洩方式…」

  「所以…您才找我…是嗎?」

  「沒錯!你不願意是嗎?」

  還來不及等我回話,在說話的同時卡拉兒已經解開了圍在身上的浴袍。昨天隔著制服引發自己無限遐想的胸部此刻已經活生生地展現在自己的眼前,雖然她的年齡確實遠在我之上,或許是經年累月的軍事訓練的成果,份量十足的雙乳卻一點也沒有鬆弛的感覺,而且乳頭還精神奕奕地立正站著。

  本來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悄悄地向著下半身集中的血液,此刻更有如加上噴射引擎似地往下沖,轉眼間自己身上的壞東西已經硬梆梆地立正回禮了。此時已然全裸的卡拉兒好比服侍皇帝般輕柔地坐在我的膝蓋上,慢慢地抽去我的皮帶,揭開我的褲檔,此時只見早已硬挺的那話兒毫不畏生地彈了出來。

  「好個大傢伙呢!」

  她的手掌像充滿無限的愛憐般,開始撫弄我的那話兒上浮現起來一條一條的青筋。

  「看來你是願意接受我的條件羅?」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於是她的嘴便挨近了剛才撫弄的重點部位,當她的嘴唇一來一往地滑動的時候,一陣陣無法言喻的快感如電流般侵襲著我的背脊,在卡拉兒的唾液滋潤之下,我的那話兒頓時晶亮了起來。

  接著卡拉兒用她那豐盈的雙乳夾住了我的那話兒,只覺一股舒暢緩和的壓力將自己層層包圍了起來,在唾液的潤滑作用幫助下,只見碩大的那話兒在她雙峰間的谷地一進一出,隨著她身軀的扭動而細細地磨擦擰弄著。

  「感覺如何?」

  「嗯!舒服極了!簡直隨時就要射出來的感覺!」

  「別不好意思!想出來的時候就出來喔!」

  原本自己強自按捺住的生理上的反應,在她這句話的影響之下,沖動的指數瞬間提高。卡拉兒立刻覺察到我身體的反應,於是用嘴緊緊地吸吮住我的那話兒,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我幾乎在她開始吸吮的同時便射精了,伴隨著一陣一陣由下體傳來的強烈脈動。

  「嗚噓…」

  「嗯…嗯…」

  此時由卡拉兒的喉間傳來一陣咕嚕嚕的響聲,原來她已經把我的精液吞了下去。然後便離開了我的身體,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接下來要麻煩你了!」她說道。

  於是我便完全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移到她的兩腿之間跪坐著,然後抱起了她的腰部,將臉湊近了她大腿內側的深處。

  「啊啊…」

  卡拉兒的喉間不自覺地洩漏出一聲充滿期待的嬌吁。她的神秘三角地帶早已像個充滿愛液的濃密沼澤,於是我的舌頭便像要舀出她那盈滿的愛液般,由下往上深深舔揉了上來。

  「哈…啊…啊啊…好舒服…」

  卡拉兒的身體不禁向後彎曲反挺,而胸前挺立的乳房也更加高聳地晃動著,於是我又再度繞弄著靈活的舌尖舔舐著她的要害。此時的卡拉兒再也按捺不住,用兩手猛壓著我的頭部。

  「嗚!啊啊…不…不行…」她的兩手攫住我的頭發,拚命地向上拉著。

  「啊啊…不…不行了…快給我!」

  我便隨著她的反應挺起了上半身,跨騎到了卡拉兒的身上。握住了自己早已血脈賁張著那話兒,把它對准了卡拉兒的肉穴的入口。

  「嗯哼…嗯!快進來!」

  挺腰向前推進之後,卡拉兒她那充滿溫熱滑潤汁液的肉穴毫無抵抗地接受了這支外來的那話兒,瞬間已完全看不見那話兒的蹤影。

  「哈啊…啊!啊!啊…」

  當那話兒完全推送至只剩下根部外露的瞬間,卡拉兒突然全身起了一陣哆嗦似地顫抖著,此時留在她體內的那話兒感到一股猛然的收縮,轉眼間又舒緩了下來。這時我可以感覺到躺在下面的卡拉兒立時像虛脫了一般,渾身無力的她還不忘用她那久旱逢甘霖般的媚眼向我望了望。

  「對不起!因為已經好久沒有做愛的關系,你才一進來我就已經登上最高峰了!」

  原來如此!這個人和其他只顧發洩的隊員不同,盡管自己的情慾奔騰卻一直忍耐到現在。想到這里的時候,突然覺得比自己年長許多的卡拉兒忽然變成一個惹人愛憐的小女孩。

  「接下來要慢慢的喔…拜託你!」

  「嗯哼!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高興為止!」

  我說完便握住卡拉兒的雙臂將她從床上拉起,然後將她放在自己的腰上,在此之間我的小壞壞還是盡忠職守地挺立著,堅守在它原來的崗位上,慢慢地我又開始擺動起我的腰部。

  「嗯嗯…嗯…嗯哼…啊嗚…啊…」

  猛然間我強烈地往上推送。

  「哈啊啊!啊…」

  接著我開始採取一陣強一陣弱的方式持續地進出。

  「啊嗚!嗯…嗯…啊!啊呀…啊…」

  一對豐滿的乳房就在眼前不停地上下搖晃著。我用一隻手臂支撐著卡拉兒的腰部,另一隻手則伸向了她的雙乳,柔軟的肉體在我的手中規律地彈動著,穿插在腰部的擺動之間,我的手指在卡拉兒的乳尖上也開始了另一種愛撫的律動,此時只見卡拉兒的喘息聲開始有了變化。

  「啊啊…不行…啊嗚!嗯…嗯哼…真…的不行了啦…」

  原本輕輕地環繞在我頸上的手,突然間灌注了一股沉重的力道,卡拉兒的目標原來是我的雙唇,兩個人的舌頭馬上進入了一場赤裸裸的肉搏戰。

  「嗯哼…哼!嗯…呼…嗯…」

  當我將她摟得更緊的時候,卡拉兒也開始扭動起她的腰回應著我。

  我的那話兒緊緊地深陷在卡拉兒的蜜穴中,隨著兩方軀體的扭動而進行著復雜的旋迴蠕動。

  「嗯嗚!嗯哼!喔嗚嗚…啊哈…啊!」

  卡拉兒似乎已經忍受不住下半身襲來的快感,不自覺地脫離了我的唇與舌。

  「啊呀!啊…啊…喔吁…啊…啊!」

  隨著腰部的節奏越來越快的同時,卡拉兒的蜜穴彷佛痙攣似地緊縮了起來。

  「啊啊!啊呀!雷紀!雷紀唷!啊哈…啊啊啊…啊哈…」

  卡拉兒幾乎在喊出我名字的同時再次攀上了絕頂的高峰,而我也抵擋不住如此激烈交合的快感,在卡拉兒的花瓣中再次噴發了出來。

  「啊…啊啊…」

  此時耗盡了力氣的卡拉兒像只洩了氣的皮球般,軟綿綿地趴在我的身上,然而含著那話兒的肉穴中卻仍然傳來一陣一陣規律的脈動。後來,我們兩人一次又一次緊緊地摟在一起,不負期盼地我又屢次把她送上狂歡的絕頂。

  第四章女王的陷阱

  對我來說這也是一次闊別已久的SEX經驗。自從前來月球基地的任務決定了之後,為了扮演好一位成功的技朮顧問,我每一天的生活便充滿了一大堆壓縮資料的背誦及各種的學習課程,整個人簡直就像生活在高壓裝填的食品罐頭中,日復一日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而且和如此成熟的女性交合對我來講也是一次新鮮的體驗,這句話除了表示彼此之間年齡上的差距之外,同時還意味著她那難得一見的美好胴體。直到此刻我的身體上彷佛還留存著與她溫存的痕跡,無論是她那溫潤的肌膚、柔軟的乳房、熱情的雙唇還是她那緊緊包裹著我的蜿蜒蜜道,還有其他許多許多美妙的感覺,都令人一時間無法忘懷。

  我一邊回味著剛才這一場意外之喜,一邊慢步著走回自己的艙房。不料此時那個令人不快的女人─黃麗又出現了,不管是從昨天還是今天的情形來看,這個女人真的是個陰魂不散的傢伙。

  「受到司令官褒獎的滋味不錯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狗改不了吃屎,還是一副蓄意挑戰的高姿態。

  「難道我還不清楚嗎?你跟那個歐巴桑還能幹些什麼事!」

  「說的什麼話嘛!如果你只是要說這些扯爛污的話,那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話一說完,我便打算從她的面前穿過去。

  「等等!我也有話想跟你說哩!不過是以CIC部門負責人的身份喔!」

  我一時間停下了腳步,回頭望了望她。

  「一小時之後麻煩你到我的艙房裡來一下。」

  如果是其他的對象的話,或許我還願意誠懇地聆聽對方的意見,唯有在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我實在無法克制自己心中那股強烈的反彈。

  「要去不去那是我的自由!」

  「我可是以部門負責人的身份在對你說話唷!」

  「本來關於這件事情的優先處理權就是在我的手上,而且現在主電腦軟體的毛病已經修復了,難道不是嗎?」

  「你說的是沒錯…」黃麗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回答著。

  「接下來只要依照所找出來的錯誤,循序修理硬體上的故障就大功告成了。雖然我會參與接下來的修復工作,但是卻沒有必要接受你的命令,你聽清楚了嗎!無論如何這個基地中只有中校才有資格命令我,這樣夠明白了嗎!」

  向她霹靂啪啦地說完這一堆之後,我便轉身准備離去。

  「不…不管你怎麼說還是希望你來一趟,我有要緊的事要跟你說!」

  我根本懶得回答她,跨出腳步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現場。

  「你一定要來唷!」

  黃麗在背後著急地丟下這麼一句!她好像除了不滿卡拉兒的情緒之外,同時還充滿了一種強烈的競爭心態。但是她這種硬梆梆的官腔官調實在令人難以消受。

  這一次從卡拉兒的辦公室回到自己艙房的路上,可以說非常的順利,一點也沒有迷路的感覺,自己似乎已經開始適應基地中這種立體架構的串連通道了。

  回到房間的第一個念頭是想好好地大吃一頓,好補充剛才所失去的能量。打開終端機通知了力子之後,幾乎在我切斷通話的同時,門前已經傳來一陣摔跤的聲響。

  打開房門一瞧,果然看見摔倒在地上的力子正好要爬起來,她的裙子不小心掀起了半邊,里頭果然是件非常小女孩味道的純白三角褲,正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雖然我早已脫離那種會因為這種景象而增溫的年代,可是她卻是滿臉羞紅地急忙起身站好,還順便整了整身上的衣物。

  「啊…石塚力子伍長報到!請問上尉有什麼吩咐?」

  「能夠為上尉服務是我的實任與義務!」

  此時心中突然覺得有點後悔把這個直不愣登的純情小妹妹叫了來,可是想起終端機上那些永不更煥的菜單卻又不禁作嘔。

  「石塚力子伍長!」

  「有!」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用這麼拘束了嗎?」

  「是…是的!這樣的話,請問您現在有什麼吩咐嗎?啊哈哈…」

  「說的也是…我現在想點法國料理的正式套餐!主菜我想吃鴨肉!」

  「耶!」剎那間力子的表情彷佛像櫥窗里的展示模特兒般僵住了。

  「您是說法…法國料理的正…正…正…正式套餐是嗎?」

  「嗯哼!」

  「石塚力子伍長馬上全力以赴!」

  接著只見力子像具發條玩偶似地硬生生地坐到終端機的前面,看來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向超難度的法國料理套餐食譜的電腦輸入挑戰了!開玩笑的限度到此為止應該夠了吧,我心中暗自竊笑著。

  「等等!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我現在想吃中華料理。」

  看來力子更加誤解了我的意思,她的臉色突然顯得一陣青一陣白的。

  「難…難道上尉!你…你現在想改吃『漫盡全食』了是嗎?」

  居然把「滿漢全席」說成「漫畫全食」,這傢伙胡亂拼湊字匯的老毛病又犯了!不過我可從來沒想過要點這麼誇張的豪華料理。

  「對喔!你的建議還真吸引人,不過今天我想來點簡單的,來盤煎餃、韭菜炒豬肝,還有炒飯,最後再來碗湯,順便吃完去去口臭!」

  才聽我這麼一說,她整個人的態度就好比接受到陽光直射的霜淇淋,霎時間完全軟化了下來。我發現無論提出任何命令,這個女孩子都會像電腦般地信以為真,因此作弄她的時候也特別地有趣。

  「現在您…您只要…煎…煎餃、韭…韭菜炒豬…豬肝,還有炒飯就可以了!是嗎?不要…要再換了嗎?」

  「嗯哼!就是這樣!」回答時我還必須強忍住心中的笑意。

  「可…可是這樣不會太平民化了一些嗎?啊、啊哈!」

  看樣子她還沒完全放下心中的疑慮。

  「就像普通餐廳里的套餐一樣對不對?而且我本來就是平民出身嘛!」

  「啊…啊哈哈!那力子就要馬上上路羅!」

  說完她便又開始了鍵盤快打的絕活。過了沒多久,我所點的那些中華料理已經到了我的面前,雖然外觀上有點走樣。

  「我還順便在您的湯里加了一些痛豆腐哩!」

  「不是痛豆腐是凍豆腐!」

  「原來是這樣啊!啊哈哈…」

  雖然味道確實沒話說,可是聽她說話的程度我不禁擔心起來。她選用的材料究竟可不可靠?會不會不小心把豬排搞成了竹排,或者是把蜜粉當成了米粉。

  力子不清楚此時我心中的念頭,只是站在一旁用著幸福的表情看著我狼吞虎嚥的模樣,我想她對我的感覺已經不是尊敬兩個字可以形容,應該是已經到達了崇拜的地步,雖然對於她這種稍嫌誇張的言行也有點傷腦筋,不過說實話也還蠻可愛的!

  「吁…多謝你的幫忙!」

  「您真的吃飽了嗎?」

  「嗯哼!這麼一來所有消耗掉的能源又補充回來了!」

  「消耗?哦對了!您今天在CIC室大展了一番身手,一定是餓壞了!」

  差一點點就把剛才和卡拉兒的事情給說溜了嘴,看來自從自己來到月球基地之後,注意力的確有越來越煥散的趨勢,再不提醒自己注意的話恐怕早晚會出問題。填飽了空腹之後,忍不住又回想起剛才黃麗所說的話。

  「我要出去一下!」

  「那我幫您帶路!」力子又自告奮勇地要帶我去。

  「可以不必再麻煩你帶路了,這里的路我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耶?可是…」

  「我現在可是要去找黃麗上尉喔!」

  「啊!是黃麗上尉嗎?」力子好像突然又有點退卻,果然她也受不了黃麗這傢伙。

  「那您自己多注意了!」

  我把用餐後的整理工作留給了力子,而她還專程到門口目送我離開。

  如果此時的力子在腰間再加上一條圍裙的話,我們兩個簡直就像日本集合式社區中的年輕夫婦上班時的景象。

  當我來到黃麗的艙房時,心裡不禁產生一股猶豫的感覺。一想到自己居然被這個自大傲慢的傢伙指揮行動,忍不住感到一陣窩囊,而且自己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或許這應該說是戰斗機駕駛員所特有的一種第六感,當我機上的雷達之類的探測系統發生故障而無法發揮作用的情況下,此時如果有敵機接近的話,通常我的胃部附近就會產生一種隱約作痛的感覺,此刻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但是現在回頭的話又覺得自己好像是因為膽怯而不敢赴約,最後我決定還是保持十二萬分的警戒狀態,小心翼翼地繼續前進。不過我還是先將腰部手槍套的封蓋拉開,並且預先打開槍枝的保險,然後我便站到了房門的正前方,偵測電眼的燈號亮起,並且傳來了黃麗的聲音。

  「沒想到你嘴上那麼硬,結果還是來赴約了呢!真是感激不盡!」

  感激?依照黃麗的個性會說出這種話的時候,表示其中必定大有文章,而且說話的聲調比起平常也微微地提高了些,聽得出來她是有意識地說謊並掩飾著心中某種真正的企圖。

  每名情報人員都會接受分辨對方是否有說謊跡象的訓練課程,不過黃麗似乎平時並不常說謊的樣子,讓人非常容易感受到她的那份不自然的造作。可是她究竟為了什麼目的居然有必要對我說謊?等著我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陷阱?

  「我可不知道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可是你不是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嗎?」

  「我馬上替你開門,請進!」門打開之後覺得室內似乎特別地昏暗,或許是黃麗也察覺到我猶豫不決的態度,於是她又出聲說道:「是我把燈光給調暗的,這樣子讓人覺得心情比較安定,你不必在意請進來!」

  她說話的聲調又不自覺地提高了!聽黃麗的聲音可以判斷她應該是坐在房間的內側沒有錯,難道說連黃麗也看上了我的身體,應該不太可能吧?但是不管怎麼說總不能一直站在門口,於是乎我便走進了屋內。

  此時定睛一看我才發現黃麗果然在房間的角落裡,兩腿交叉好端端地坐在一張椅子上。不過此時的黃麗可是與平常的她大不相同,上空半裸,而且身上穿的是一種由黑色的反光材質所縫制,到處都有大大小小露洞的那種緊身衣,雖然我對SM(性虐待)的把戲沒有什麼興趣,但至少還知道這就是SM中的女王所專門使用的道具服裝。

  昏暗中只見黃麗的嘴角不懷好意地笑著,看來她早已料想到我見到她時會有多麼地驚訝。此時身旁的空氣忽然發生一陣波動,緊接著還有某種物體犀利的破風聲,由於我心中早有警戒,當場一個反射動作便起身彈跳到了後面。

  說時遲那時快只覺得鼻梢掠過一陣涼意,然後便是某種物體撞擊到地板又反彈回來的聲音,看來應該是一根相當厚實的樹脂軟管。要是一個不小心被這種玩意兒敲上一下的話,可能真的會出人命也說不定!

  幾乎是連續動作般的飛快速度,在躍到後方的同時我已經掏出了腰間的佩槍,並且把槍口對准了偷襲我的那個傢伙。

  果不其然,對我下手的也是個上空裝扮的女子,手上還握著樹脂軟管不停地發抖著。

  喀噠一聲她手中的軟管忽然掉落到地面上,我一個箭步上前把那根管子踢到她撿不到的地方,馬上把槍口轉向了黃麗。看她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驚訝的樣子,不過一會兒又轉變為有點懊惱的神情。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黃麗低垂著頭不肯開口,我只好先晃了晃槍口示意另外一名女子站到黃麗的身邊去,畢竟兩個人分開來的話,對我來說比較不利。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這名女子便是之前我在CIC遇到的那個瑪麗達,如果說攻擊我的換成了某個突擊隊的女隊員的話,或許我的下場就沒有那麼輕鬆了。不過就算對手真的是突擊隊員的話,我也絕不可能輕易就範的,真正到了緊要關頭的時候我還是有些救命的絕招。

  「你們都不想說話是嗎?」黃麗和瑪麗達都沒有反應。

  「你們最好不要把我當成是個普通的技朮顧問,我所擁有的權力可是遠超乎你們的想像之上!」黃麗一聽似乎嚇了一跳,連忙把頭抬了起來。

  「難道說…你是特務偵察官?」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我想告訴你們的是,就算我立刻在這里將你們兩個射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的眼光也順便瞄向瑪麗達,一個是基地中的第2號人物兼技朮部門的主管,另一個則是CIC的要員,如果要進行電腦破壞工作的話,沒有比這兩人的組合更合適的了。

  「在電腦里頭輸入病毒的是你們兩個嗎?」

  瑪麗達的全身不禁顫抖了起來。

  「不…不是的!我們只是想…」

  「我們只是怎麼樣?」

  「嚇!請…請不要開槍!」

  雖然說是軍人,不過在這種場合技朮軍官和一般老百姓的反應似乎相去不遠。此時,黃麗終於主動開口了。

  「好了!瑪麗達!我告訴你吧!我們只是想把你當成我們的奴隸罷了!」

  「奴隸?把我?」

  「沒錯!怎麼樣,奇怪嗎?我想你也應該有所感覺了吧?在這個基地里到處蔓延著一股不正常的性沖動,如果不搞這一套的話,我們兩個已經無法滿足了!」

  「哼哼!我還以為自己曾幾何時變得這麼受歡迎,正覺得奇怪哩。」

  黃麗聽完臉上浮起了一陣淺淺的笑意。

  「不過事情應該不只這麼簡單吧!你還真是只老狐狸呢!」

  在面對槍口的情況下還能如此談笑自如,最起碼這個女人的勇氣值得肯定。

  「這麼說的話,我豈不是被你們看扁了嗎!難道你們真的以為用一根玩具鞭子打我兩下,我就會乖乖地聽話當你們的奴隸嗎?」

  「的確不太可能哩!不過你大概不清楚中國四千年的歷史吧,無論是武朮、用藥方面都有令人難以想像的水準。」

  「固然中國有著四千年的歷史,但是你卻不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吧?」

  「啊哈!其實流浪在海外的華人才真正保存了傳統的中國文化呢!」

  說的也對,在二十世紀下旬中國本土的確發生過一次文化上毀滅性的大災難。

  「可是基地里絕對禁止攜帶藥物進入的吧!」

  「所以我才說四千年歷史的偉大不是嗎?這些藥物都被視為是無害的健康食品,安檢人員絕對不會阻撓的!」

  黃麗的喉間發出一陣像鴿子般的怪笑聲,看來這下我回去不向運輸部門的安檢人員警告一下可不行。

  「那我再問你一件事,你身上的那件衣服是怎麼來的?」

  「那簡單!只要把布料混雜在私人的行李中,很容易便能夠挾帶進來,然後在這里重新組合就可以了!」

  「在基地里?」

  不知不覺在自己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幅黃麗女王孜孜不倦地辛苦裁縫的影像。

  看著忍不住快笑出來的我,黃麗似乎覺得有些嘔氣,可能她已經猜到我心裡的想像。原本緊張的心情被這麼一緩和,我的敵意也降低了不少。

  「好吧!雖然我還不能夠相信你們的話,不過今天我就先饒了你們,如果下次你們還敢找我的麻煩的話,我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我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此時回神仔細一看,才發現從瑪麗達身上SM緊身衣的股間流出了一種不知名的液體,原本我還以為可能是由於過度緊張所造成的尿失禁,不過看來並非如此,這個女人根本是個天生的被虐待狂!

  黃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之後,張開兩手做出了一個極為誇張表示無奈的動作。

  「哈啊…看來是我們自找麻煩了呢!我明白了!我保証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算你聰明!」

  我把手槍收好之後便直接走出了房門。

  「不過,如果你有興趣的話願意陪陪我們嗎?換我們當奴隸也可以喔!」

  「沒興趣!」

  於是眼前的房門又關上了,我把手槍的保險關好後也返身走回自己的艙房。

  【待續】

小彩的告白(三):游泳池的夜晚特訓

小彩的告白(三):游泳池的夜晚特训

「呼…」游泳队的训练终於结束了,今天由於状况不错,多练习了一会兒,所
以我是最晚離开的。我在更衣室把泳装换下来之後,发现旁边还有个背包,「咦?
是玲玲的?她不是先走了吗?」我正觉得奇怪的时候,突然聽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我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前进。

一直走到了男浴室,仔细一聽,那声音竟然是女生的呻吟声!让我当场脸红了
起来。我偷偷的打开门,从门缝裡偷看,天哪!是玲玲?我看到她趴在牆上,而在
她後面有一个男人正抓着她的腰,勐力的干着她,这…这是怎麽回事啊?

我和玲玲是高中的游泳校队,玲玲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校花,不但皮肤白皙、
脸蛋漂亮,再加上因为游泳而训练出来的苗条身材,使得全校男生为之疯狂。嗯?
你说:那我ㄋ?呵呵…小彩我当然也不差啦!虽然身材娇小了点,却有着C罩杯的
豐满乳房,脸蛋也挺可爱的喔,只是玲玲又比我多了一份氣质美。

每当社团活动的时候,那些熘到游泳池旁来偷窥的男生,幾乎都是为了看我和
玲玲,不过我是属於那種大哥喜欢保护的小可爱型,高年级有好幾个大哥都收我做
乾妹,所以同年级的也就不太敢追我,我收到的情书当然也就比玲玲少啦!

这个暑假,学校要我们参加了XX大学举办的游泳暑训营,负责指导我们的是
两个大学生,他们叫小雷和强哥。小雷的身材高瘦,不过也有着六块腹肌,是个游
泳健将,强哥的肤色黝黑,比小雷矮一点,可是却比小马壮很多,全身都是肌肉,
是属於勐男型的(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喔)。

我和游泳队的队员们每天从下午一点练到六点,由於玲玲住的地方離我家很远
,所以我们並没有一起回家。但是最近玲玲常常一声不响的就回家了,让我觉得很
纳闷,可是今天竟然被我偶然的发现,她並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男更衣室激烈的
和男人做爱!

「啊…啊!!∼∼再…再用力一点…喔喔…」聽着玲玲放浪的呻吟声,让我跟
着脸红心跳了起来,连朋友的我,都不知道她是那麽的淫荡,那在她後面的男人是
…「唔…啊…强…强哥…好棒喔…啊啊!!!」啊!!我把门再拉开了一点,在她
背後用力顶着的,果然是教练强哥。

强哥扶住玲玲的小蛮腰,一边用力的顶着,还一边扭着腰,从各種的方向把肉
棒顶进玲玲的小穴裡。他发出了喘息声,说:「呼…呼…玲玲,怎样?喜欢强哥这
样干吗?」「嗯…喔喔…强哥乾的…让玲玲…好爽喔…」

「那我会让你更爽一点的……」一个男人从角落走了出来,是…小雷?!他握
着早已勃起的大肉棒,把玲玲的头转了过来,用阴茎塞住了玲玲的小嘴。玲玲满足
的吸吮着,小雷也开始在她嘴裡一进一出。

这时强哥干她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我猜他是快射精了,果然过没多久,他「啊
!!」的一声,把男人的阴茎全部深入小穴裡,並抽搐了幾下,才把沾满淫水的肉
棒拔出来。接着玲玲跪在地上,专心的帮小雷口交,过了一会兒,小雷才射精在她
嘴裡,並露出舒服的表情。

然後两个男人把虚脱的玲玲抱起来,开始帮她洗澡,我就趕紧把东西拿一拿,
偷偷離开了。

隔天,我一如往常的来到了游泳池,看到玲玲和平常一样在练习,昨天的事就
好像没发生过一样,但我只要一看到她和教练,那淫荡的画面就浮现在我眼前,让
人脸红心跳。我决定今天晚上再留下来一次,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躲在更衣室裡,一直待到了七、八点,才偷偷的熘出来,一靠近男更衣室,
果然又聽见玲玲舒爽的叫床声:「喔!!∼∼啊…啊…好棒喔…」以及男人厚重的
喘息声。我打开了门缝,看到小雷把玲玲压在地上,快速的进出她的小穴,我专注
的看着,感到全身发热。

这时,突然有人从背後抱住了我,並摀住了我的嘴,「唔!…」他紧抱着我,
並将另一隻手伸进我的衣服裡,开始搓揉我的胸部,就在我想挣扎的时候,他的嘴
吻住了我的小口,用舌头在我嘴裡翻搅着,同时用力的扣住了我的双手,让我动弹
不得,只能任由他侵犯我的小嘴。

「啾…嗯…唔…」他接吻的技巧很好,没多久就让我全身无力了,接着他把我
推倒,开始把我身上的衣服脱掉,我才看清楚,原来他是强哥。

我推着他的肩膀说:「嗯…啊…强哥…不要啦…」,我的上衣都被脱光了,强
哥一边吸吮着我的乳头,说:「嗯…小彩…妳还真淫荡啊…妳看…」他把手伸进了
我的内裤裡,将手指插入了我的小穴「啊!∼∼」「才稍微弄一下,这裡就那麽湿
了…等一下强哥一定会让妳爽到不行的…」。

他玩了一下,就把我抱进了更衣室裡,这时玲玲坐在小雷身上,不停的上下跳
动着,强哥对着玲玲说:「玲玲妳看,今晚我们有新朋友了。」被乾的神情恍惚的
玲玲一看到我,吓了一跳,想从男人身上離开,却被小雷抓住了腰,用力的向上顶
着。

「小…小彩…啊!…妳…妳怎麽会在这裡?」,正在玩弄我的乳房和小穴的强
哥帮我回答说:「嘿嘿…人家小彩早就在外面偷窥好久了。」「不…不是这样啦…
喔!!不要…」「还说不要…妳的小穴可是很想要的喔。」「啊啊……」。

强哥似乎被我的淫叫声弄得十分兴奋,他把我压在地上,二话不说的就将他粗
大的阴茎插进了我的小穴,「啊!∼∼好…好大…喔∼∼」他笑着说:「原来已经
不是处女啦?怪不得那麽淫荡。」他把我的双脚架到肩膀上,开始用力的干着我的
小穴。

「啊…喔…好…好爽喔…」「啊啊!!…」我们两个女孩淫荡的叫声充满了整
个更衣室,而两个大男人像是在比赛一样,快速的干着我们。而玲玲好像快高潮了
,她叫着:「喔!!…不…不行了…我…快洩了…啊啊…要…喔…我…我洩了…」
,她无力的趴在小雷身上,而小雷将她扶了起来,让玲玲趴跪着,从背後继续干着
她。

这时强哥将我抱了起来,开始由下往上的顶我,他的肉棒深深的顶着我的花心
,让我忍不住呻吟着:「喔喔!∼∼强哥的肉棒…插的好…好深…喔…」「嗯…小
彩…妳的小穴好紧…夹的强哥好舒服啊…」我被乾的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
只觉得快感不停的累积,越来越接近高潮的顶点了。

「哇啊啊….人家…人家要丢了…啊…不…不行了啦…啊!!!∼∼」我终於高
潮了,我的小穴也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一阵一阵的收缩着,而强哥也大叫着:「啊
…妳的小穴吸着我的肉棒…喔…要射了…」他把我放下来,抽出了肉棒,将肉棒伸
进我嘴裡开始射精。

我边套弄着,並将他的精液全部吞进嘴裡。看着他意犹未尽的表情,我想,今
天晚上的遭遇,可能还不只这些………

隔天…在游泳池…「喂!玲玲…我问妳,妳什麽时候开始和教练他们…发生关
係的啊?」「嘘!」玲玲看看旁边,確定都没有人之後,才开始回答我:「妳不可
以跟别人讲喔!」「拜託,人家昨天还不是被他们给…怎麽可能会讲出去啊?」。

玲玲嗯的一声,开始说着:「一个礼拜前,小雷要我留下来,说要教我蝶式。
那天晚上只有我和小雷在游泳池裡,我自己在练习,而他在岸上指导我,这时我的
脚突然开始抽筋,我喝了好幾口水,然後小雷就跳下了水,把我抱上来。

他开始帮我按摩脚踝,一边问我还有没有哪裡不舒服的,然後他要我躺下来,
他的手却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从我的小腿、大腿,一直摸到了我的臀部,我觉得奇
怪,但是也没说什麽。

他慢慢的从腰部一直按摩到我的背,让我觉得很舒服,全身都放鬆了,过了一
会,就在我迷迷煳煳的时候,他开始把我的泳衣脱下来,我想爬起来,却被他给压
住了。他把我上半身的泳衣拉开,我的胸部露了出来,他便含住了我的乳头。

在这之前,我连自慰都还不会,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我说不要这
样,可是他不理我,仍是继续的爱抚着我的身體。我想推开他,但这时又有人过来
抓住了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强哥制住了我,接着,我就任由他们摆佈了….。」

「所以,妳就心甘情願的被他们两个给轮姦了啊?原来妳是那麽淫荡的女孩喔
!」玲玲脸红了一下,说:「妳自己昨天还不是一样,还叫的比我大声咧!他们的
技巧,妳昨天也嚐试过了,从那一天开始,他们就要我每天晚上留下来,和他们…
做爱。」我回想起昨天的事,也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这时小雷走了过来,在玲玲耳边说了幾句话。他走了以後,我说:「玲玲,他
说什麽啊?」「喔…他…他要妳和我今天晚上一起留下来。」「什麽!我…我也要
吗?」

我和玲玲走进了更衣室,小雷要我们两个穿上泳衣,然後强哥走了过来,抱住
了玲玲,两人便开始互相爱抚並热吻了起来。小雷要我躺下,接着拿出了一隻电动
按摩棒,他揉捏着我豐满的胸部,並且把开动按摩棒,在我的阴道外摩擦着,刺激
我的阴核。

我舒服的呻吟着,这时玲玲和强哥已经幹了起来,今天玲玲似乎特别的兴奋,
很快就到达了高潮,不停的喘息着,也许是因为有我在旁边吧。小雷把按摩棒的功
率开到最大,並整隻插入了我的小穴,我不禁淫叫了起来,小雷对我说:「小彩,
妳就在这裡欣赏一下我们怎麽玩弄玲玲的吧!」

我躺在地上,一边被按摩棒玩弄着,一边看着玲玲他们大玩3P游戏,这时强哥
抱着玲玲不停的干,而小雷则在玲玲背後,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玲玲的菊穴,慢慢
的插了进去,玲玲不停的大叫:「啊!!∼∼不要这样…
呜…喔喔喔…」可是小雷
和强哥不但没有理她,反而还加快了速度,不停的在玲玲體内进出着。

「啊啊啊啊!∼∼……」玲玲被乾的快感连连,没多久就洩了,看着他们的我
也同时被按摩棒玩弄到高潮,可是他们还没放过玲玲,仍然抱着她不停的干。「啊
…」终於,两人同时在玲玲體内射出,虚脱的玲玲还紧抱着两人,轮流的和他们热
吻着。

接着他们把玲玲放下,然後走了过来,把半软化的肉棒伸到我的面前,要我帮
他们口交,我开始用手套弄着,並用舌尖舔着他们的龟头,很快的他们又硬了起来
,我把小雷的肉棒整根含进我的小嘴,开始用力的吸着。

而强哥到了我的背後,把我小穴裡的按摩棒拔了出来,我的淫水便流了满地,
然後强哥把按摩棒塞进了我的菊花,再把他自己的阴茎插入小穴裡,开始动了起来
。这样子的感觉让我好像被3个男人强姦一样,因为下體的刺激,我舒服的吸着口
中的肉棒,强哥也用手玩弄着我的乳房。

我一边玩弄着小雷的阴囊,一边套弄着他的肉棒,又紧紧吸住他的龟头,他终
於忍不住在我嘴裡射精了。我便开始放浪的淫叫着:「啊!!好棒…喔…强哥…人
家的小穴…好…好爽喔…啊!!」我像是要把全身的快乐全部喊出来一样,淫荡的
呻吟让强哥更是用力的干、用力的干。「啊…好棒…要…要丢了…」「喔!!我…
我也要去了…」「啊!∼∼」在我高潮的同时,强哥也把肉棒深深的插入小穴,並
将一股热热的精液射进我的體内,让我舒服的晕了过去……。

我和玲玲就这样过着淫荡、刺激的一个暑假,然後我和强哥他们也渐渐的失去

我同老婆的性愛示範

我同老婆的性愛示範

表演, 老婆

那是1988年的事了。那年我二十八歲,結了婚差不多三年了,和老婆帶著兩個小姨,到日本旅行,到了東京,我們住在新宿KEIOPLAZA京王大飯店,貪那裡的房間又大又豪華,又近歌舞妓盯,晚上不愁沒有節目。

  這天晚上,是我們留在日本的最後一晚,兩個小姨嚷著要我們帶她倆去看真人表演,我說那些地方很雜,不是女孩子應去的,但老婆話她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我們就帶她倆見識見識吧。

  於是我們一行四人,在我帶領之下,到了那煙霧彌漫又人頭湧湧的地方。

  只見台上的日本女郎做那生春宮的表演,和她的男優拍擋性交之後,更請台下的男觀衆排隊上台客串,但那些日本中年男人人,身形不好看,陽具細小又不夠硬,每人上台進入一兩分鍾不到便完事,全無美感之外,還使人感到噁心。

  由於人多擋著看得不太清楚,不到半小時,兩個小姨已意興闌珊的要走了。

  於是我們到就近的居酒屋,宵夜後便返酒店休息。

  回房後,老婆正和我一起浸SPA,忽聽到外面有人聲,想是小姨們從相連的鄰房過來找老婆,老婆出了去看看,我因多喝了清酒,繼續浸在和暖的溫水之中。

  過了好一會,忽然見三姐妹一起走進浴室來,令我大吃一驚,縮在水裹說:「我沒穿褲子呢。」

  老婆笑著說:「她倆就是要看你沒穿褲子的樣子呢,誰叫剛才看不清楚。」

  我說:「這怎可以!」

  老婆繼續笑著說:「為什麼不能?我們三姐妹,自小時候起便什麼也一起共用的,叫你給她們看看罷了,她們都是處女,我都是想教教她們性智識罷了,別啰唆,快弄乾身子出來。」

  然後她們就一起走了出去,我在弄乾身時,聽到房裹有一些日文呻吟聲混雜了她三姐妹的聲音,想必是老婆開了有料AV,在向小姨們指指點點。

  當我圍著浴巾走出浴室時,我整個人呆住了………………。

  她三姐妹一絲不掛的坐在床沿上一起看AV,老婆見我出來,便笑著說:「是我叫她們都脫光衣服,那你給她們看就不用那麼尴尬了。」

  這時我看清楚房內三個婐女,目定口呆了好一會。

  我老婆阿寶當時廿五歲,是三姐妹中長得最標致的一個,面貌似年青時的李琳琳,不是很大的眼睛但卻炯炯有神,身高1。67架著35C2434的身裁,豐滿如海碗大的乳房托著粉紅色不太大的乳頭,下體的陰毛整齊又不太濃密,剛好蓋住粉紅色的陰唇,恥丘特別隆起,兩片肉瓣之間緊夾著一線細縫,下面托著苗條白嫩的四十二吋長腿和纖幼的小腿,只有六號鞋的小足,簡直是像維納詩女神的模樣,我每次見到她的婐體,小弟弟都會立起致敬。

  我未見過的,是我兩個小姨的婐體,二妹阿黛當時廿二歲,面貌似年青時的陳美琪,身裁卻是很纖瘦的,比我老婆還高一點點,身高1。68但身裁只得約302433,只有微微隆起的乳房托著小小淡粉紅色的乳頭,就像未成年的小女孩一樣,下體是差不多無毛的了,只有稀疏的幾條陰毛,蓋不住那細細的合成一線的陰唇,腿比我老婆更纖瘦了,有點像水手美人的模樣。黛害羞的坐在我老婆旁。

  阿麗的屁股是圓圓的,托在她不太高的身裁上很突出,完全是個好生養的模樣。她卻微張著腿,坐在我老婆的另一面,這情景我可以見到阿麗大陰唇下面的小陰唇,還隱約見到裡面的陰核了。

  如之前我所述,我一見我阿寶的婐體,小弟弟都會立起致敬的,現在加上各具特色的兩個小姨,我的小弟已越來越硬了,圍著的浴巾,就好像帳篷一樣。

  這時我老婆走施到我身旁說:「你都看到她們了,就樣她們看看你的身體吧。」說著便一手把浴巾揪去,這時我也變成赤條條的站在她們面前,小弟弟如怒蛙一般向著她們。

  兩個小姨走過來瞪著眼呆了好一會,還是阿麗先出聲:「哇!姐夫、你的東西很大啊!」

  其實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的小弟弟約有十六公分長,可能比一般人的粗一點點,極其量可以說是比普通大一點罷了。

  我答道:「我並不是很大,只是剛才的日本仔太小罷了。」

  我老婆也插嘴道:「而且那個男優可能已經表演過幾場,跟本不能完全勃起了,那些老頭子又不中用,完全是半軟不硬的,所以我才叫姐夫給你們看看。」

  這時阿麗忽然抻手揸了我的小弟弟一把,說:「嘩!真系又硬又燙手呢!」

  我暗地裡強忍著,差點沒有把精液射出來,到日本之前,我已經儲備了十天的彈藥,預備同老婆大幹特乾的,現在再加上兩個婐體的小姨,滿滿的儲備真是會分分鍾射出來的。

  我定一定神,說:「喂、又話看一看,你地仲唔返房。」

  阿麗嗔著說:「頭先家姐應承造愛給我們看的。」

  我看著老婆,老婆柔情地說:「我們今晚也是造愛的,就讓我們給她們示範正確的性教育吧!」說著便走過來,兩片朱唇貼在我的嘴唇上,我們熱吻起來了,我們掉在床上,吻了好幾分鍾,我的手也在寶寶身上,?她一手揸不了的大乳房,另一隻手開始在寶寶的陰戶上遊動,時淺時深時打圈,不一會,我已感到她的愛液流到我手中。

  之後我老婆為我口交起來,而我亦把我老婆的嬌驅在我上方扶正,形成六九的姿態,老婆一直舔著我的陰莖,還用舌頭舔龜頭的前端,又把我的小弟弟吞吐著,間中又輕吻我的蛋蛋,使我非常興奮和受用。

  我也輕撥開老婆甜美粉嫩的大陰唇,用舌頭舔裡面的小陰唇和陰核,又用嘴吻大陰唇,老婆「嗯∼噢」的嬌喘著,大量的愛液流得我一臉皆是。

  兩個小姨看得目定口呆,如癡如醉了,麗還不時把頭伸過來看大特寫。

  這樣的刺激,我知道我無可能堅持太久的,於是我翻身抱起老婆,輕輕說:「讓我們入正題吧。」

  我把老婆一雙完美的大腿張開成M字形,又把一個枕頭放到她不太大的屁股下面,這個姿勢,阿寶的陰戶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眼前,張開了的粉紅色大陰唇裡面微張的小陰唇和小巧的陰核都等著我,窄窄的陰道口更流著一大片愛液呢。

  我跪在床上,提著漲得非常利害的陰莖,慢慢的插入阿寶已濕透了的陰道裡。

    我先插入龜頭,然後退出小許,再推入一些,寶寶在嬌喘著。

  我對兩個小姨道:「這是MISSIONSTYLE,最基本的性交姿勢,我現在完全進入啊。」

  兩人唯唯諾諾,又探頭到我們的前前後後,觀看不同的角度,我們真的像造Floorshow一樣了。

  我的小弟繼續‘嗞’的一聲完全進入阿寶的體內,我慢慢的來回抽插了幾分鍾,然後一下輕插到底,以我們三年的婚姻生活,我知道這是我老婆最受用的,我的龜頭抵著她的花心,陰莖粗壯的根部又把小小的陰道口填滿了,我的陰毛又輕撥著陰核,我採取打圈的動作,不消一分鍾,阿寶的高潮來了,嬌喘著:「老公、來了………來了…………好舒服呀!………。好…。爽!嗯∼噢真的好舒服!啊……啊」

  才插入五分鍾,我老婆已經到了第一次高潮了,而且以我感覺她陰道的收縮程度,這次高潮來得非常強烈,床單也濕了一大片呢。

  我把老婆轉則,提起她的一條修長苗條白嫩的腿,自己也則身迎上去,小弟弟再輕輕的在抽插起來,我又對兩個小姨道:「這是則插式。」

  她倆人又從不同的角度,近距離觀察我倆的性器官在交合著。

  再兩三分鍾,我阿寶的第二次高潮又來了,只見她雙眼反白,喘著氣:「啊……。啊……啊我的好老公…………插死我了…………插得我好舒服呀!」

  阿麗這時問:「姐夫、會不會弄死家姐呀?」

  我笑說:「儍妹、你家姐現在的快樂,不是人人都享受到的。」

  然後我仰臥在床上,把老婆扶起,讓她把肉洞套入我的陰莖上,我扶著她慢慢的上下套著,陰道內大量的愛液流到我的身上,弄得我的蛋蛋都濕透了。

  我又說:「這是女上式,力量速度都由女方控制。」

  這個姿勢阿寶可以自己控制對性交的感覺,找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麼擦,所以不到兩三分鍾,她第三次高潮又到了。

  我知道我也差不多了,連忙擡高老婆,阿寶知道我要來我最鍾意的狗仔式了,她立刻轉身把不太大又結實的屁股高高舉起,我從後半跪著,看著她流著許多愛液的的陰戶,把我的陰莖插入阿寶的陰道裡,慢慢抽送著。

  我又對兩個小姨道:「這是後進式,多數男人都鍾意,因為插得最深,又可以見到小弟弟插入陰道裡抽插,而且兩手又可以好Free咁揸奶!」

  我邊說邊做,阿寶轉著屁股迎合著,我兩手在撫弄她的一雙大乳房,阿寶的大乳房柔軟又富彈性,令我感到無限的舒暢,我不斷的抽送著,我倆的性器“嗞﹏﹏嗞﹏﹏嗞”地交合著。

  約三四分鍾後,我們的高潮又一起到了,阿寶又發出了淫蕩的叫聲:「嗯~~嗯~ 嗯……噢噢…。啊啊啊…老公…。我好舒服呀……我…愛…你!」,我緊握阿寶的大乳房,叫著:「老婆!………我要射了…。我都愛你!」然後把我濃濃的精液,射入阿寶的子宮裡。我們是普通人,約十五六分鍾的性交,已經令我們非常暢快,高潮疊起了。

  我倆的身體緊緊合在一起,過了很久,我才慢慢的把小弟弟從老婆的陰道抽出來,祇見一股白色的精液從她的陰道流出來了,

  這時兩個小姨又用近距離觀察,阿麗又問:「這就是精液?」

  老婆喘著氣答:「對、這就是對女人最滋補的精液!」

  一直只看沒有出聲的阿黛這時忽然插嘴:「嚇、咁補可唔可給我補嚇?

  這裡要提一提阿黛提出這要求的原因,聽說是外母懷阿黛的時候誤吃了西藏紅花,差點把她小產了,所以見她自小就比較瘦弱,發育也不良,初潮也到十七歲才來,也不像她的姐妹有著豐滿的身裁,外母也常弄補品給她吃,她也是逢補品必吃,說希望可令身裁豐滿一些。

  最喜爭風的麗又來了,說:「哦、我又要!」

  我老婆阿寶叫道:「小心肥死你呀,你們都是處女,無可能叫老公同你地做愛,咁喇,叫老公弄些給阿黛吃罷,吃精液也是很補的。」

  老婆瞧我一眼,見小弟弟因太興奮尚未軟下來,柔聲對我道:「老公、你仲得?可。」

  我有點難為情說:「可以、但我想先洗洗澡。」

  我連忙進浴室,洗一下身上的愛液精液和汗水。

  到我再出來,準備拿杯子載精液時,她們又改變了主意,老婆說:「就讓她們直接吸吧,也可教教她們口交的技術吧。」

  我又呆了一呆,心裡暗想道:老婆要明益我益到底了。

  但口裡說:「嚇、唔系幾好啩。」

  老婆又說:「怕乜?佢地女仔都唔怕,你最好幫佢地用口做埋,等佢地領略嚇性的樂趣,不過小心D唔好咁深入,佢地仲系處女。」

  我祇好尊命,心裡暗喜:這次發達了………

  我仰臥在床上,還是較放的阿麗先過來,老婆教她扒在我上方,成六九的姿勢,她張開小咀把我尚有七八成硬度的陰莖吞沒,我感覺興奮到極點,小弟弟又漲到最大了,老婆在旁教著說:「小心不要用牙齒,嘴唇在小弟上下套弄著,舌頭要在龜頭上打圈,手要揸住根部按摩,不要忘記輕掃蛋蛋。」

  可能因為是是初次口交,所以阿麗其實不是做得很好,有幾次還把我弄得有點痛,但已夠我好刺激了。

    這時我開始細看阿麗在我上方翹起的陰戶,她的屁股粉白圓渾又肥大,濃密的陰毛,陰戶附近的陰肉也像雪一般粉白,托著兩片十分肥厚飽滿的陰唇是深粉紅色的,像微笑的向著我張開,裡面上端的陰核,竟然比我老婆的還要大一點,像一顆日本紅豆,由於是處女的關系,對落的小陰唇祇是微張,陰道口是緊閉的,但我發現大量泉水已經從這裡湧出來了。

  我先用舌頭輕輕的在大陰唇上舔著,然後在陰核上打圈,阿麗「嗯……噢!」的叫出來了,我再用嘴唇貼著陰道口,舌尖繼續打圈,但不敢深入陰道裡,怕弄傷她的處女膜,我雙手也沒有閒下來,一隻手伸到她的乳房,柔情地輕掃著,不時用手指在她的乳頭上輕撥,她的乳房沒有阿寶的大,但已經可以充滿我的手掌,感覺非常柔軟,我另一隻手卻在她的屁眼上的小菊花輕按,這可不得了,阿麗整個人:「~~~~~ 啊~~~ 」的一聲全身鬆懈下來,軟癱在我身上,整個肥美的陰戶壓在我臉上,愛液極大量的湧下來,麗的愛液真的多得很厲害,我差點便給淹死了……………。這樣停了很久,老婆又說:「阿麗、你先休息一下,好讓二家姐來了。」我其實有點不捨得離開阿麗肥美的陰戶。

    跟著換了阿黛上來,也是同一個姿勢,可能見她的姐妹做得多了,阿黛的口交技巧比阿麗好多了,她的嘴裡好像有種吸力,似要把我的精華都吸出來。

  我再細看阿黛的陰戶,比較薄小而淡粉紅色的大陰唇,似不願張開似的,祇可以隱約見到裡面的水光,我故技從施,但把舌頭深入裡面一點,「呀!………。好…。爽!」阿黛叫起來了,但口卻沒有停,我知我會在阿黛的口裡爆發的,不是要為她弄些補品吃。但我希望在我爆發前,可以把她弄到高潮。

  我加快了嘴和舌頭的活動,一隻手伸到她的小乳房,在微波上的小乳頭輕掃著,另一隻手又在她的屁眼上的小菊花輕按,這次是差不多輕輕插入去了,阿黛整個人在抽緊,小穴差不多把我的舌頭夾住了,她在:「唔………唔!」的暗叫,但卻不願放口,好像怕我會不給她精液吃,這時我感覺她的陰道連續地抽動,一下一下的狂跳,她的高潮到了,但她的口卻死口不放,而我也差不多了,便把精液大量地射入阿黛的口裡。

  阿黛喉嚨裡發出…。嗗…嗗……。的聲音,把我的精液全部吞進肚子裡,然後全身鬆懈下來,軟癱在床上喘息。。。。。

  這時老婆過來對我說:「老公、辛苦你了!」

  我說:「唔辛苦,你看,仲有貨賣。」

  小弟弟真的沒有完全軟下來,因為太興奮了,而且儲備的彈藥又不少。

  阿麗又嚷著說:「我未有精液吃呀。」

  老婆瞟她一眼,說:「你吃、肥死你呀。」

  麗又嗔著說:「我要嘗一嘗,我又要看著姐夫的精液是怎樣射出來的。」

  老婆說:「等我再來服待我老公吧。」

  說著便騎上來,把我尚有六七成硬的陰莖,慢慢的套入她仍然流著我的精液的陰道內,上下的動起來,不一會,小弟弟又回復十足硬度了。

  我們再換了很多的個不同的姿勢,每次兩個小姨都從不同角度,近距離觀察我們的性器官接屬,差不多二十分鍾後,老婆已經來了三次高潮,我叫道:「來了!」這時老婆把我的小弟弟從她的小穴裡拔出來,再用手套弄按摩,兩個小姨又近距離看了,我看準麗首當其沖,把一股濃精射向她粉白的小臉上,她有點不知所措,但卻伸出舌尖舔嘴邊的精液。

  我老婆笑著說:「把臉上的精液抹開吧,這是最好的潤膚霜呢。」

  麗和黛立刻爭著把我的精液抹到她們的粉臉上。

  這是我一生人中最激的一夜,我們洗澡後,一起睡在酒店的CaliforniaKingSize大床上。直至中午才起床,我看著仍然裸體熟睡的三姐妹,心裡想:我今生死而無憾了。

  在我們離開日本前,老婆和兩個小姨說:「記住回到香港後,昨晚的事…」

  兩個小姨一起說:「完全無發生過嗎,,,,,」

  此後再無發生過那麼激的事,我始終沒有和兩個小姨有正式性交過,她們日後到結婚都是處女。

  兩年多後,麗找到一個和我差不多形像,年齡和我差不多,比她大七歲多,但比我更青靓白靜的男子結婚了。

    然後還連續生了兩個女兒。

  黛卻一直和我們留著關系,老婆每個月不方便的時候,她都來找我進補一下,老婆很多時看著我們做,習慣了。過了幾年,她的身裁真的有進步了,變成32B2434連她自己都說自己變得更明艷照人了。

  我們一直在努力賺錢移民,打算九七移民後再生孩子,不料移民前寶寶在子宮生了一個水瘤,可憐的寶寶要把整個子宮割去,寶寶要造手術時,黛更每星期找我進補兩三次,老婆更告訴我如果她有什麼不測,就和黛結婚生子好了。

  寶寶完全康復後,我們便移民國外去,不久,黛找到一個比她年青三歲,即是二十八歲,竟然和我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士結婚了,過兩年她也生了一個男孩哩。

  我們在外國過了差不多十年二人世界的日子,也不覺得沒有孩子是一件遺憾的事,每年都回港幾次探望我的小姨和姨甥們。

  寶寶現在已經四十五歲了,但於保養得宜,又無生過育,所以外貌有如三十齣頭,身裁依然非常結實動人,仍然有36E2534,四十二吋長腿加纖幼的小腿仍舊可愛,結實的屁股一點也沒有變過。我們有些老外朋友還以為寶寶三十不到呢。

  更有老外向我們暗示換妻,我才不肯呢,那些鬼婆可能祇有三十齣頭,但身形個個像啤梨,皮膚又粗,不提也罷。我地咁嘅年紀仲可以一星期做兩三日愛,也是不錯了。

  去年阿麗把她十五歲的大女兒娜娜送過來唸書,娜娜住在我們家,我倆自小就當她親女兒一樣。

  最近老婆發現娜娜常熘覽一些成人網址,大驚之下,我們立刻和麗商量,在Webcam中祇見已變成肥師奶,但仍粉白可愛的麗,鎮定又怪異的笑著說:「你們知怎樣造的,嘻、我們不是你教出來的嗎?」

  老婆和我牽著手,相視而笑了……………………。

雙妹劫(三)

第七章
周濟世邊伸手在兩女玉體上不住的遊走愛撫,腦中邊思索著該用什麽方法,能將兩人留在身邊而沒有後顧之憂,沒過多久,只見周濟世猛一拍頭道∶「真是笨蛋,我居然將這玩意兒給忘了!」轉身從行李中取出一個模樣古樸的描金木盒,從裡面取出兩只半透明狀,形如蠶蛹的怪異蟲蛹,分別放入曠如霜及謝小蘭的口中令其服下後,回頭將木盒收妥,周濟世一陣淫笑道∶「嘿嘿┅┅有了這玩意兒,我就不信你們能飛出我的手掌心┅┅」

回頭看著床上,兩具欺雪賽霜的迷人胴體橫陳,忍不住又回到床上,對著昏睡中的兩女又是一陣輕薄,雙手不停的兩女身上四處遊走,周濟世只覺兩女的肌膚細致滑嫩,叫人愛不釋手,隨著兩手的移動,慢慢又將周濟世心中的慾火再度點燃,手上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來。

盡管是在昏睡之中,隨著周濟世的愛撫,兩女的肉體依然有所反應,一陣陣濃濁的喘息聲由兩女的口中不時的傳出,更刺激得周濟世興奮莫名,盡管感到有些疲乏卻止不住內心的慾火,再加上一直對兩人後庭的菊花蕾念念不忘,周濟世心想∶「不如趁這時候把另一個洞也順便給開了苞,要不然等她們醒了,又要多費一番手腳了。」

想到這裡,周濟世從懷中取出一顆粉紅色的藥丸服下,自言自語的道∶「有了這個寶貝,我就不信降服不了你們┅┅」只見沒過多久,周濟世胯下的肉棒再度恢復原先怒氣騰騰的樣子,甚至於比先前還要更加粗大幾分。

走到床邊,看著兩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周濟世將兩人翻過身來,讓她們趴在床沿,再將粉臀擡高,擺弄成半趴跪的姿勢,可憐兩女此刻還處於昏迷的狀態,全無絲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憑周濟世的擺布。

就這樣站在床邊,看著兩具瑩白如玉、渾圓挺翹的迷人豐臀,周濟世心中左思右想,著實難以決定,終於慢慢的走向謝小蘭身後,喃喃自語的說∶「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還是從這丫頭先下手吧!」為了怕謝小蘭醒來後再度反抗,周濟世再度制住了謝小蘭的軟麻穴,隨手將桌上的油燈取了過來,慢慢的將燈中的菜油倒在謝小蘭的股溝之間,右手在股溝上不住的遊走,直到整隻手都沾滿了菜油,這才將中指慢慢的插入謝小蘭的菊花蕾內。

雖然在昏迷之中,謝小蘭的後庭還是本能的抵抗著異物的侵入,但是在菜油的潤滑之下,周濟世的手指還是一下子就給插了進去,只覺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夾住周濟世入侵的手指頭,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秘洞內還要更勝幾分,更叫周濟世興奮莫名,不由得開始輕輕的一陣抽插摳挖,左手也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撫摸,偶爾還在秘洞口揉搓著那小小的粉紅色珍珠,不消多時,謝小蘭的秘洞內再度緩緩流出淫液,同時周濟世在菊洞內摳挖的手指,也在菜油的作用下,逐漸滑溜順暢起來。

周濟世眼見謝小蘭的後庭已經習慣了手指的動作,一方面怕夜長夢多,另一方面也剋制不了內心的沖動,一把將菊洞內的手指給抽了出來,還變態的將手指插到謝小蘭微張的櫻唇內,就是一陣挖摳,可憐昏迷中的謝小蘭那裡知道進入口中的是什麽東西,本能的含住周濟世的手指不停的吸吮舔舐,更叫周濟世興奮得全身發抖,胯下肉棒更是不住的跳動。

慢慢抽出謝小蘭口中的手指,伸手在渾圓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了一陣,周濟世這才將肉棒插入謝小蘭的秘洞內,緩緩的抽插起來,兩手更伸到胸前玉峰上,輕輕的搓揉著粉紅色的蓓蕾,直到謝小蘭的呼吸再度濃濁,這才將它抽了出來,用手扶著濕淋淋的粗肥肉棒,抵住謝小蘭的菊花蕾,慢慢的將肉棒給插了進去。

雖說經過手指的開發以及菜油和淫液的潤滑,但畢竟和手指不同,周濟世仍然感到不易進入,再者為了要徹底的降服兩女,周濟世寧可慢慢的開發兩女的性感帶,以便一步步的將其帶入淫慾的世界而不願硬來,以免造成兩女的反感,到時橫生枝節反而不美。

強忍著滿腔的慾火,周濟世開始緩緩的搖動腰部,慢慢的將肉棒一寸寸的擠入了謝小蘭的菊洞之內,一覺稍遇抵抗,即將肉棒稍退少許,然後再繼續深入,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謝小蘭的菊洞之內,周濟世只覺胯下肉棒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比起在秘洞內的感覺還要更加的溫暖、緊實,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肉棒給夾斷似的,更叫周濟世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差點就要控制不住的狂抽猛插起來。

暫時停止了動作,周濟世緊閉雙目,伏在謝小蘭的背上,靜靜的享受著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緩緩的抽送了起來,撥開謝小蘭的如雲秀發,在謝小蘭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撚,漸漸的,周濟世覺得肉棒的進出開始順暢了起來,但卻絲毫不減那股緊窄的美感,再加上菊洞內的溫度要比秘洞還要高上幾分,更令周濟世感到興奮,經不住那股緊實的快感,周濟世開始逐漸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雙手更移到秘洞處不住的抽插摳撚┅┅

此刻的謝小蘭,在一陣陣趐麻痕癢的摧逼下,慢慢的蘇醒過來,腦中仍處於一片混亂的謝小蘭,忽然覺得下體穀道處,傳來一陣緊漲漲的便意,剛想起身,卻覺得全身趐軟無力,腰胯之間更被人緊緊抱住,絲毫動彈不得,不由得心中一驚,這才發現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菊花洞內不停的抽送著┅┅

原來周濟世一發現謝小蘭醒來,趕忙緊抓住謝小蘭的粉臀,就是一陣急抽猛送,謝小蘭何嘗經歷過這種陣仗,頓時心中一陣慌亂,卻又無力反抗,內心感到悲憤莫名,兩串晶瑩的淚珠急湧而出,不由得哭了出來∶「哇┅┅不要┅┅不行┅┅那裡┅┅髒┅┅求┅求求你┅┅不要啊┅┅嗚┅┅放┅放了我┅┅求求你┅┅」平日的英姿早已蕩然無存,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叫人憐惜不已。

周濟世看到謝小蘭這副模樣,為了要徹底征服謝小蘭,也不想過分的刺激她,於是暫時停下了胯下的動作,但仍將那根熱騰騰的粗大肉棒留在謝小蘭的菊洞內,暗運內勁使其不斷的跳動,雙手分別在謝小蘭的玉峰頂端以及桃源洞口的粉紅色豆蔻上一陣輕揉慢撚,以便挑起謝小蘭的情慾,邊伏下身來趴在謝小蘭的背上,對著雪白的粉頸輕輕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邊,一口含住謝小蘭那小香墜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爾還將舌頭伸入耳洞內輕輕的吹氣,吹得謝小蘭趐麻難當,全身汗毛直豎,不禁起了一陣抖顫,口中哼哈直喘。

周濟世真不愧為採花老手,不消多時,盡管謝小蘭心中感到萬分悲憤,全神抵抗周濟世的輕薄,卻仍抵不住內心深處逐漸湧現的騷癢感,慢慢的,在謝小蘭的嘤嘤啜泣聲中,也開始夾雜著幾聲嬌媚的輕哼,不久,謝小蘭甚至覺得從被侵犯的後庭處,在周濟世肉棒的挑動下,居然傳來陣陣的趐麻快感,更是令她羞得無地自容,口中不由得輕叫∶「啊┅┅不行┅┅怎麽會┅┅啊┅┅不要呀┅┅」

嬌靥刹時浮上一層酡紅,更加顯得嬌艷動人,令人愛煞。

看到謝小蘭在自己的挑逗下,開始有了反應,周濟世興奮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同時更在謝小蘭的耳邊輕聲的說∶「蘭妹妹,別害羞了,我一定會好好的侍候你,讓你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說完,徐徐抽出胯下的肉棒,直到快到菊洞口時,再慢慢的插了進去,就這樣開始慢條斯理的動了起來,嘴上手上更是毫不鬆懈在謝小蘭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輕薄。

可憐謝小蘭,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是身體卻無法忍受周濟世的挑逗,一陣的趐麻痛癢襲來,謝小蘭自出世至今,何曾有過這種經驗,尤其是後庭傳來的感覺,微微麻痛、絲絲趐癢,更叫謝小蘭慌亂不已,再加上周濟世在全身敏感處不停的肆虐,沒多久時間,只見謝小蘭雙目緊閉,櫻唇微張,口中咿啊不斷,玉體微微抖顫,分明已是慾念橫生。

周濟世初嘗異味,再見到謝小蘭這副嬌柔媚態,不由心中慾火高漲,真恨不得大刀闊斧的快意馳騁,卻又怕造成謝小蘭的不快,不得不極力的壓抑住滿腔慾火,只能慢條斯理的採用水磨功夫,再加上方才所服用的壯陽春藥此時也在體內隱隱作怪,胯下肉棒火辣辣的漲得難受,終於,周濟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抽出菊洞內的肉棒,“滋!”的一聲,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入謝小蘭的桃源洞內,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急抽狂送,謝小蘭正被周濟世的手指逗弄得慾念橫生,尤其是秘洞深處那股空虛難耐的騷癢感更叫人難以忍受,周濟世這一陣猛插,插得謝小蘭忍不住的尖聲狂叫,語調中帶著無盡的滿足感。

周濟世看到謝小蘭在這一輪狂攻下,全身不停的抽搐,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再也見不到絲毫的反抗意念,隨手解開謝小蘭的軟麻穴,雙手緊捏著胸前玉乳,胯下的攻勢絲毫未見放鬆,一陣啪啪急響,直插得謝小蘭咿呀直叫,柳腰粉臀不住的擺動,有如久曠的怨婦般,迎合著周濟世的抽送。

不消多時,謝小蘭在周濟世這一輪猛攻之下,全身一陣急遽的抖顫,雙手死命的抓著床單,分明就要到達頂點,好個周濟世,居然在這個時候一把將只熱騰騰的肉棒給抽了出來,刹那間一股強烈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只急得謝小蘭一陣心慌,腦中一片空白,不停的將那渾圓白嫩的雪臀往後搖擺頂動,半開著一雙迷離的美目,回頭對周濟世嬌媚的叫著∶「啊┅┅快┅┅不要┅┅快┅┅快┅┅我┅我要┅┅」甚至還伸出手來,想抓住周濟世的肉棒,什麽道德、貞操、羞恥,完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只是一味的追求肉體的快感。

看到謝小蘭這副饑渴的模樣,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雙手緊緊的抱住謝小蘭的柳腰,一隻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抵在謝小蘭的股溝之間不停的磨蹭,低頭對著謝小蘭說∶「小美人,你一下子要,一下子不要,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你倒是說個清楚,不然我又怎麽知道呢?」

火熱熱的陽具緊緊抵在股溝之間,熨燙得謝小蘭一陣趐酸麻癢,受不了內心那股強烈的空虛失落感,急忙回道∶「我要┅┅我要┅┅快┅┅給我┅┅給我┅┅」看到謝小蘭這般模樣,周濟世卻將龜頭對準後庭菊洞,一挺腰,再度將肉棒給沈了進去,謝小蘭只覺後門再度受到侵襲,連忙說道∶「啊┅┅不要┅┅不是那裡┅┅啊┅┅別┅┅」說完,不住的掙紮扭動,想要擺脫周濟世的侵襲。

周濟世兩手緊緊按在謝小蘭的粉臀上,讓她無法掙脫,就是一陣輕抽緩送,邊開口對謝小蘭說∶「小寶貝,別急,等我過過瘾後,再來好好的侍候你┅┅好緊┅┅好爽┅┅想不到名聞江湖的謝女俠不只是武藝高強,連床上的功夫也不賴┅┅哈哈┅┅過瘾┅┅」這幾句話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謝小蘭神智陡然一清,刹時滿腔慾火消失無蹤,開始極力掙紮,想要掙脫周濟世的魔掌。

但是此時的謝小蘭不但功力全失,同時自落入周濟世手中以來,已將近一天未曾進食,再加上接二連三的遭受周濟世的蹂躏,如今的謝小蘭早已混身趐軟無力,那能是周濟世的對手,眼看無力逃避,只能絕望的繃緊全身的肌肉,無力的扭動身軀,抵抗著周濟世在後庭的肆虐。

看到謝小蘭猶不死心的在作困獸之鬥,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道∶「哈哈┅┅妙極了┅┅小寶貝┅┅你還真懂┅┅妙啊┅┅夾得我好爽┅┅」原來由於謝小蘭的抵抗掙紮,使穀道的肌肉不停的收縮夾緊,反而令周濟世更加舒爽,不自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盡管謝小蘭如何努力的掙紮,卻無法擺脫周濟世的侵襲,只能強忍著滿腔的羞憤,認命的接受周濟世的肆虐。

由於方才一陣慌亂,無暇顧及其他,如今既然無法脫逃,謝小蘭一面忍受周濟世的侵襲,一面強自按定心神極目四望,打量周遭環境,想找出脫身之策,誰知方一轉頭,就見到曠如霜正如自己一般俯趴在自己身旁,雖然看不到下身的情況,但從那雲鬓散亂的情景看來,分明已遭周濟世的狼吻,內心悲憤萬分,不禁回頭罵道∶「你說要放過霜姊的,你騙我,淫賊!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我┅┅我要殺了你┅┅」

周濟世一聽,哈哈大笑回道∶「嘿嘿┅┅你太天真了,既然你說我是淫賊,送上門的肥肉我又怎麽能夠放棄呢┅┅不放過我┅┅嘿嘿┅┅我還不肯放過你呢┅┅像你們這樣天仙般的美人,我求都求不來,怎麽能放過你們┅┅哈┅┅你想殺我?我看你用什麽殺┅┅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來吧┅┅我們再來┅┅」

說完,拔出菊洞中的肉棒,再度攻向謝小蘭的秘洞之內,一陣有如狂風驟雨的急抽狂送,插得謝小蘭呃呃直叫!

原來是謝小蘭雖然緊閉雙唇,不願再叫出聲來,卻無法承受那強烈的沖擊快感,每當周濟世深深一插、陽具直抵穴心之時,那兇猛強力的撞擊,都令謝小蘭忍不住想張口哼叫,卻又及時覺醒,急忙將嘴合上,卻因此留下了「呃!」的一聲,盡管周濟世如何挑逗,而自己又無力抵抗,謝小蘭為維持僅存的自尊,全力緊守住這最後的防線。

雖然全力的抵抗從內心深處不斷襲來的陣陣快感,謝小蘭緊緊的咬住銀牙,幾乎要咬出血來,想要忍住喉嚨深處那股想要哼叫的感覺,可是每當一想凝聚心神,腦中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暈眩,使得謝小蘭所有的努力化為烏有,同時在秘洞深處傳來陣陣有如蟲爬蟻行的騷癢感,只有在周濟世的肉棒抽動時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同時帶來比以前更加強烈的趐麻快感,謝小蘭只覺堅守的意念越來越薄弱,心神一陣恍惚,只覺陣陣絕妙快感有如浪濤般洶湧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雙手不自覺的緊絞著床單,盡管謝小蘭仍強自鎮定的緊緊的閉著雙唇,但從那不停抖顫的嬌軀以及越來越急促的嬌喘看來,就知道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此時周濟世經過方才那陣狂抽急送,心中的慾火己稍稍平息,再看到謝小蘭那副強自鎮定的樣子,不由氣往上湧,心中暗自罵道∶「死丫頭!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多少┅┅今天老子非把你操得死去活來不可。」於是暗運內勁讓整根肉棒不住的抖動,將肉棒前端緊緊抵住秘洞深處不停的厮磨著穴心嫩肉,同時更伸出雙手謝小蘭的胸前蓓蕾以及秘洞口那珍珠般的小小豆蔻不住的揉捏抓扣,周濟世這一手頓時叫謝小蘭如遭電擊,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顫,一股強烈的趐麻快感湧上心頭,令謝小蘭不禁起了一陣暈眩,口中輕輕的「嗯∼∼」的一聲,叫謝小蘭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

周濟世見到謝小蘭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雖然只是很微弱的一聲,還是讓他覺得非常得意,不由得加緊了手上的動作,突然一把將肉棒給抽了出來,抽得謝小蘭彷佛連五髒六腑都給拉了出去,然後再一點一點的將肉棒給慢慢的插到穴心深處不停的厮磨,卻是一陣叫人難耐的趐麻酸癢,周濟世就這樣開始一陣急抽緩送,終於又將謝小蘭插得渾身急抖,浪聲不絕。

看到謝小蘭又將抵達高峰,周濟世卻又將目標移向後庭,藉著先前的潤滑以及淫液之助,周濟世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謝小蘭的菊洞之內,這一次周濟世可沒那麽客氣了,甫一進入,就是一陣快速的抽送,更將左手手指插入謝小蘭的秘洞之內不停的抽插摳挖,不消片刻工夫,謝小蘭居然發覺從後庭的菊洞之內傳來陣陣快感,再加上周濟世左手手指在桃源洞內不住的摳弄,粉頸玉背上還不時傳來周濟世輕柔綿密的舐吻,陣陣快感如浪濤般襲來,至此,謝小蘭的理智終於崩潰,完完全全的沈醉在淫慾的浪潮之中┅┅

只見她隨著周濟世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篩動迎合,發出陣陣啪啪的撞擊聲,口中嗯啊之聲不絕於耳,嬌媚的語調媚惑得周濟世更加的狂暴,就這樣的,周濟世輪流的在謝小蘭的前後洞大刀闊斧的快意騁馳,插得謝小蘭幾近瘋狂,口中不停的淫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來┅┅用力┅┅哦┅┅對┅太好了┅┅啊┅┅又┅┅來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發有如瀑布般四散飛揚,嬌軀奮力的迎合周濟世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兩人就這樣瘋狂的交媾著,完全無視於昏睡在旁的曠如霜,約略過了一柱香的時間,謝小蘭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高潮,只見謝小蘭突然一頓,全身肌肉繃得死緊,擡頭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洩了┅┅」刹時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顫,周濟世只覺謝小蘭的陰道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胯下肉棒,夾得周濟世萬分舒適,急忙將肉棒緊緊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轉,轉得謝小蘭汗毛直豎,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出,燙得周濟世肉棒不住的跳動,洩完身後的謝小蘭,整個人癱在床上不停的嬌喘著,雙頰浮起一層妖艷的紅雲,嬌軀仍不住的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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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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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動,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第八章
雙手不停的在謝小蘭的嬌軀上輕輕的遊走愛撫,周濟世伏下身來慢慢的吻去謝小蘭背上的汗珠;沈醉在陣陣輕柔的愛撫之下,謝小蘭嬌柔的嗯了一聲,就這樣沈沈的進入夢鄉┅┅

緩緩抽出了插在謝小蘭體內的陽具,雖然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性交,藉著春藥的效力,周濟世的肉棒絲毫不減其威,慢慢來到曠如霜的身後,伸手在曠如霜那渾圓堅實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著,順著股溝慢慢的移到了菊花洞口,稍稍揉撚之後,周濟世邊緩緩的將中指插入了曠如霜的菊花洞內慢慢的抽插著,邊將菜油取來慢慢的滴在股溝之間,慢慢的將曠如霜的菊洞給弄鬆,經過方才一場激烈的交媾,此時的周濟世著實也有點累了,同時心中的慾念高漲也急欲發洩,因此無暇來慢慢的挑起曠如霜的慾火,於是伸手點住曠如霜的昏穴,周濟世心想∶「雖說這一來沒有反應,玩起來無趣多了,不過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打定主意後,隨即將肉棒對準曠如霜的桃源洞口慢慢沈入,略事抽送了幾下,直到覺得沾滿了淫液之後,便將肉棒拔出,重新對準後庭的菊花蕾,雖然此時的周濟世滿腔的慾火高熾,但仍舊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將肉棒緩緩的插進曠如霜的菊洞內,生怕弄傷了曠如霜,屆時醒來反而橫生枝節,雖說她們已逃不出手掌心了,但到時多費一番功夫反倒不美,好不容易藉著菜油和淫液的潤滑將肉棒給整根插了到底,周濟世只覺肉棒被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包圍住,甚至比謝小蘭的還要緊窄上幾分,內部的黏膜嫩肉還不時的蠕動著,壓迫著入侵的肉棒,叫周濟世舒爽得機伶伶打了個冷顫,滿腔慾火如潮狂湧。

為了要徹底的征服兩人,周濟世也著實忍得太久了,靜靜的享受那股溫暖緊實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挺動胯下肉棒,緩緩的在曠如霜的菊花洞內抽送了起來,由於實在過於緊窄,周濟世想快也快不起來,但也帶給他無比的快感。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曠如霜的後庭終於在周濟世的努力下逐漸的鬆弛,周濟世抽插的動作也漸漸開始順暢了起來,至此,周濟世終於放開了顧忌,開始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起來,可憐的曠如霜,由於仍處於昏迷的狀態之中而無絲毫的反抗能力,只能毫無知覺的任憑周濟世肆虐,一代女俠竟落到這種下場,怎不叫人概歎江湖多險┅┅

雖然說曠如霜的後庭已經較為鬆弛易進,但仍舊是緊窄異常,菊洞黏膜緊緊的纏繞著周濟世的肉棒,那股溫暖緊實的快活美感更刺激得周濟世有如發了狂般的在曠如霜的菊洞之內不停的發洩著獸欲,胯下肉棒奮力的在穀道內不停的穿梭著,小腹猛力的撞擊著曠如霜的雪臀,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啪啪聲響,令曠如霜的嬌軀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顛簸著,周濟世眼看曠如霜隨著自己的沖捼曜鳸,堅實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顫動著,胸前一對豐滿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動,看得周濟世欲發如狂,雙手不斷的在曠如霜雪白柔嫩的嬌軀上不停的揉搓,在雪白的玉體上留下一道道微紅的抓痕,口中不斷的呵呵急喘。

周濟世就這樣的在曠如霜身上不斷的發洩著獸欲,不停的在曠如霜的菊洞之內瘋狂的肆虐,偶爾興起,便掉轉槍頭攻向曠如霜的秘洞之內,曠如霜雖說是在昏迷之中,但是身體上仍本能的產生反應,隨著周濟世的抽插,陰道淫液汩汩流出,順著大腿緩緩流下,漸漸的將床單給弄濕了一片,抽送了一陣子,但覺秘洞內濕滑順暢之後,周濟世隨即再度攻向曠如霜的菊花洞內,就這樣的來回穿梭在曠如霜的前後庭不停的抽送,插得昏迷中的曠如霜全身的肌膚泛起一層妖艷的粉紅,全身遍布細微的汗珠,更將整個嬌軀襯托得晶瑩如玉,嬌艷迷人,讓周濟世看得更加的性發如狂,興奮得滿臉通紅,在強力的沖刺下,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飛濺在曠如霜瑩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順著柔美的背部曲線緩緩流下,形成一副妖艷絕美的淫靡景象。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周濟世仍毫不倦怠的在昏迷的曠如霜身上不停的抽送著,此時的曠如霜也在周濟世長時間的姦淫之下,口中無意識的嗯哼直叫,胯下秘洞中淫液如泉水般不停流出,忽然間,只見曠如霜全身起了一陣痙攣,周濟世只覺正在菊花洞內抽送的肉棒被層層柔軟的穀道嫩肉緊緊的裹住,正不住的收縮夾纏著,那種異常的緊迫感,讓周濟世興奮的一聲狂吼,胯下肉棒不住的跳動,陣陣趐麻快感不住傳來,刺激得周濟世雙手緊抓著曠如霜的雪臀,在一陣快如奔雷的抽送後,將肉棒深深的抵住菊洞深處,全身不停的抖顫,一股腦將所有的精萃完完全全的噴灑在曠如霜的菊花秘洞之內┅┅

洩精之後的周濟世,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曠如霜的背上不停的急喘,全身汗水有如湧泉般汩汩而出,雙手卻仍毫不放鬆的緩緩捏弄著曠如霜胸前一對飽滿的玉峰,休息了好一會兒,周濟世才將呼吸平息下來,慢慢的從曠如霜的背上起身,卻不意雙腿一軟,差點沒跌坐在地,周濟世不禁搖頭一陣苦笑,好不容易站起身來,看著床上兩具雪白迷人的胴體,周濟世心中一陣得意∶「任你武功再高,名氣再大,到頭來還不是一樣在我裆下稱臣雌伏┅┅」

仔細的比較打量兩女的胴體,這才發現曠如霜的後庭竟在方才那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下,不但腫脹不已,而且還帶有一絲的血跡,周濟世暗道不妙,趕忙取出金創藥來為她敷上,居然還不忘順手在曠如霜身上揩一點油,將兩女的嬌軀往床上擺平,周濟世早已累得兩眼發昏,一個翻身往床上一躺,滾到了兩女中間,伸出雙手一邊摟住一個,就這樣帶著滿室旖旎春光迳自沈沈睡去。

第二天一早,謝小蘭悠悠醒來,在一片迷惘中,忽覺大腿上緊貼著個熱呼呼、硬梆梆的棍狀物體,同時胸前玉峰上還有一股沈甸甸的壓力,急忙睜眼一看,這才發覺自己身旁赫然躺著一個男人,一隻手還緊抓著自己胸前玉乳而沈睡著,那男人一副卑猥瑣亵的可鄙模樣,嘴角還不時的滴下一絲口涎,正是那奪去自己貞操的淫賊,而自己居然緊摟著那個淫賊,大腿緊貼在那人的胯下,謝小蘭心中一驚,整個人嚇出一身冷汗,這才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事,兩串晶瑩的淚珠不由自主的又滴了下來。

略略運氣,發現自己一身功力仍被制住,慢慢的取下周濟世擱在胸前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只見周濟世嗯了一聲,翻過身去將曠如霜一把抱住,這才發現躺在一旁的曠如霜,同己一樣也是一絲不掛的睡在一旁,下體一片狼藉,在那大腿內側還留有一道暗褐色的血跡,想到自己姐妹二人這次為了緝拿淫賊下山,誰知還未到地頭,居然失陷在這個惡賊手上,還落得功力全失、雙雙失身的悲慘下場,而且看這樣子他還不打算放手,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功,竟為了一時疏忽而落到這等下場,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如泉湧出。

不過謝小蘭生性素來堅毅,要不然縱有名師也無法在此小小年紀就?o這一身高絕的武功,只見謝小蘭環顧四周,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行囊,急忙取出衣物就待穿上,這才發現下身粘糊糊的一片狼藉,不覺俏臉一紅,想到昨日的景象,再看到如今曠如霜的樣子,不由心中一陣暗恨,一把抓起了「涑水」古劍,就待朝周濟世身上刺上一個大窟窿!

誰知此時周濟世居然摟著曠如霜朝內翻身,恰巧擋住了周濟世的身軀,謝小蘭不禁一陣猶豫,盡管恨不得將周濟世給一劍刺穿,卻又怕傷到曠如霜,當下整個人怔在一旁,看著緊緊相擁的二人,心中居然浮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昨日情景一幕幕浮上腦海,周身竟然沒來由的起了一陣燥熱,此刻的謝小蘭心中居然起了一個疑惑,盡管此人長得其貌不揚,而且自己還是在強暴之下失身於他,但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如若周濟世遵守承諾未對曠如霜下手,自己是否還會想要殺他?雖然說是被強暴,但一想到那種從未經歷過的極度快感以及自己當時的反應,臉上沒來由的一熱,內心不由起了一陣迷惘,暗暗歎了口氣,原本緊緊握住寶劍的手也漸漸鬆弛了起來。

這時周濟世突然翻身坐起,一陣哈哈大笑道∶「對了,娘子,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必如此動刀動槍的多傷感情呢?你說是嗎?」原來周濟世從謝小蘭起身之時就已經醒了,只是故意裝睡來觀察謝小蘭的反應,一看謝小蘭怔怔的站在一旁發呆,再加上如今她的功力全失,也不怕她能如何,便即起身挑逗,謝小蘭一聽頓時無名火起,大聲喝道∶「惡賊住口!今天本姑娘非殺了你不可!」周濟世一聽不禁一陣狂笑道∶「好啊,所謂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能死在這麽千嬌百媚的美女手上倒也不錯,乾脆好人作到底,我就讓你們兩姐妹一起來好了!」

說完,順手解開曠如霜的穴道,再將她推給了謝小蘭。

曠如霜穴道一解,慢慢的從昏睡中醒來,乍覺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不著片履,更從下身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這才想到自己業已失身於人,昨日情景?b目,頓時驚得面無血色,銀牙緊咬,憤恨得全身直抖,尤其是後庭菊花蕾處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分明是連此處也遭到淩虐,想到自己清白的女兒身竟然受到如此糟蹋,幾乎就要昏了過去,再看到周濟世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樣,心中悲憤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呆站著不停的發抖┅┅

看到曠如霜整個人有如靈魂出竅般呆立在一旁,周濟世居然還火上加油的開口說道∶「來呀!不是說要殺我嗎?能夠幫名震江湖的涑水劍以及翰海青鳳兩位女俠開苞是我的榮幸,在下已是覺得死而無憾了,如果兩位覺得殺了我能夠洩恨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反抗的,不過┅┅看在我那麽盡心盡力將兩位服侍得欲仙欲死、高潮連連的份上,你們下得了手嗎?哈哈┅┅」話一說完,就這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

看到周濟世這副無?獐瓞芊A兩人的怒火更加高漲,這時謝小蘭取來曠如霜的兵器“袖中劍”交到她的手上說道∶「霜姊,我們一起殺了這個惡賊雪恥!」

雖然全身功力蕩然無存,兩人憑著滿腔怒火憤恨,抄起利劍就向周濟世狠狠刺去!

周濟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就這樣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眼看兩女就待沖到床前,突然傳來一陣暈眩,刹時全身一軟,在一陣「锵!」聲中,再也握不住手中寶劍,就這樣將劍給掉在地上,兩人同時無力的癱倒在地上,說也奇怪,兩人的劍一離手,腦中的暈眩感即消失無蹤,急忙再要取劍再上,誰知只要將劍提起,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再怎麽試都是同樣的結果,兩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經不住內心的恐慌,謝小蘭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哇┅┅霜姊┅┅怎麽會這樣┅┅」曠如霜也不回答她,伸出雙手輕輕的摟住謝小蘭,用一雙怨毒的眼光死盯著周濟世罵道∶「惡賊!你到底對我們作了什麽?」

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嘿嘿┅┅你問我嗎?其實我也沒做什麽,只不過想請兩位美人兒仿效古代娥皇女英,兩女共事一夫,和小生我做個長久夫妻,可是又恐怕兩位不肯答應,甚至要打要殺的,一來為了想要得償所願,二來為了小生我的安全起見,所以在你們身上下了個小小的禁制罷了┅┅」說完之後,就這樣赤裸裸的挺著一根肉棒,慢慢的朝兩人走來。

看著周濟世挺著一根醜惡的粗大肉棒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為了不再受到淩辱,曠如霜把心一狠,銀牙暗咬,舌頭一伸,就待咬舌自盡,誰知周濟世突然一個箭步,沖上前來扣住了曠如霜的牙關,惡狠狠的說道∶「我警告你!最好你是乖乖的給我聽話,少在那給我尋死尋活的,要是惹毛了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嘿嘿┅┅到了那個時候,你想哭都來不及了┅┅」說完之後,再一把將她推回床上。

經周濟世猛力一推,曠如霜不禁一個踉跄,整個人跌到床上,隨著身體的翻轉,胯下妙處若隱若現,看得周濟世慾火再起,回頭將瑟縮在一旁的謝小蘭攔腰抱起,盡管謝小蘭死命的掙紮,卻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此時曠如霜剛翻身坐起,將懷中的謝小蘭淩空往床上一丟,伴隨著一聲尖叫,兩具赤裸裸的迷人胴體再度翻成一團。

周濟世一陣得意的淫笑∶「兩位娘子,我看你們就別再白費力氣了,與其做無謂的掙紮,還不如把這些力氣用在別的地方,正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可別辜負了這般良辰美景,讓我們再來戰它個三百回合┅┅」為了加重兩人的心理壓力,周濟世還故意放慢了腳步,一步步緩緩的朝兩人逼近┅┅

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曠如霜那裡能夠接受,頓時整個人呆若木雞,只能緊摟住謝小蘭的嬌軀,一點一點的往後退,口中慌亂的叫著∶「不要┅┅別過來┅┅走開┅┅你走開┅┅」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有如待宰羔羊般的瑟縮在床邊,那裡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而謝小蘭在這一連串的打擊之下,也只能縮在曠如霜的懷中不住的啜泣著。

周濟世慢慢的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兩女畏縮驚惶的樣子,更增添幾分的滿足感,猛然一個騰身,周濟世一把將兩女摟進懷內,便開始對兩女的胴體不停的上下其手,雙手不停的在兩人身上四處遊走,盡管曠如霜兩人奮力抵抗,卻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整個人瑟縮成一團,無助的嘤嘤哭泣著。

周濟世不緊不慢的逗弄著兩人,以加深她們的恐懼感,來徹底的打擊兩人的自尊心,口中不住的淫笑著說道∶「嘿嘿┅┅如今你們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再我做這些無謂的抵抗呢?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聽話,好好的順從於我,我保證一定會好的愛惜你們的┅┅」

說到這裡,眼看兩女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死命的掙紮抵抗,周濟世不由得臉色一沈,抓住曠如霜的秀發往下一扯,對著她那吃痛之下而仰面高擡的粉臉狠狠的說∶「要是你再不識相,惹得我失去耐性的話,老子將你的牙齒一顆顆給敲了下來,挑掉你的手腳筋脈,廢掉了你一身武功,狠狠的玩你個十天半月的,等到老子玩膩了,再將你拖到碼頭邊的娼寮去,掛上招牌寫著“武林俠女瀚海青鳳在此接客,十文錢一次”,到時候我看你拿什麽臉見人!」

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聽得曠如霜冷汗直流,全身如墜冰窖般不住的顫栗,整個人有如被凍結了似的,再也無法動彈分毫,曠如霜作夢也想不到,只為了伸手管了這件閒事,竟會落到如此下場,要是真如周濟世所說,那還不如死了算了,想到這裡,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有如珠串般滾了下來,而謝小蘭更是有如崩潰似的,「哇┅┅」的一聲,伏在床上失聲痛哭,這也難怪,這一連串的打擊,又那是年方十七的她所能承受得起的┅┅

眼看這一番恫嚇生效,再度將兩女摟進懷裡,這一次,兩人再也不敢抵抗,只是略為掙動了一下,便整個人瑟縮成一團,全身不停的抖顫,輕輕托起兩女的下巴,周濟世無限愛憐的輕輕吻去兩女臉上的淚水,語帶憐惜的說∶「其實話又說回來,只要你們倆好好的聽話的話,我愛都來不及了,又怎麽捨得這樣對你們呢?好了,別哭了,哭得我好不心疼┅┅」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發洩,謝小蘭的情緒也慢慢的平復下來,這時周濟世那濕滑的舌頭正緩緩的在她面頰上活動著,令她覺得一陣心,急忙將頭側向一旁,恨恨的說∶「惡賊!士可殺不可辱,你乾脆殺了我吧!」

再度將謝小蘭側向一邊的臉龐給轉了過來,對著那嬌艷的紅唇就是一陣狂吻,周濟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在一陣嘿嘿淫笑之後,周濟世說∶「殺了你?如此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叫我怎麽捨得┅┅」接著雙手又開始不安份的在兩女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雖然心中百般不願,可是曠如霜兩人如今功力全失,跟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再加上方才周濟世一番恫嚇的話,也著實令兩人心中,雖說除死無大難,可是對一個女人來說,畢竟還有很多事是比死還令人難以承受的,因此盡管兩人心中感到無比的羞憤,卻又不敢過份的抵抗,只是微微的扭動身軀,以逃避周濟世的輕薄,兩眼的淚水有如決堤般泉湧而出┅┅

第九章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在聽到兩女不住的啜泣聲後,周濟世的心裡竟然浮起一絲不忍,漸漸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周濟世說∶「好了,別哭了,不管我是用了什麼手段,畢竟你們都己經是我的人了,所謂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孽緣吧,總也是個緣字,為什麼不放寬心,接受事實呢?」

聽了周濟世的話,謝小蘭恨恨的說∶「惡賊,別說得那麼好聽,我寧可一死也不讓你稱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周濟世說∶「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你們死了,對我來說根本就毫無任何損失,你又何必枉送性命?」略略歇了口氣,周濟世接著又說∶「再說就算我不阻止,你們也別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試試┅┅」說完,周濟世走下床來,將曠如霜方才掉在地上的袖中劍給拾了起來,送到兩人面前。

對於周濟世的說法和舉動,曠如霜心中暗暗遲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麼花樣,所以遲遲不敢接劍,可是一向性烈的謝小蘭卻毫不猶豫的一把將劍給搶了過來,銀牙暗咬,就待順勢往脖頸上一送,誰知劍一到手,謝小蘭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那裡還握得住手中劍,「笃」的一聲,將手上的短劍掉落床板之上,同時整個人有如爛泥般癱在床上┅┅

以為周濟世在劍上動了什麼手腳,曠如霜牙關一松,將舌頭往外一伸,就要咬舌自盡,就在曠如霜銀牙扣上舌根之時,同樣也是一陣暈眩,頓時全身勁力消散無蹤,那裡還咬得下去,不但如此,而且從體內湧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只覺得周身血液奔流加速,骨子裡一股趐酸麻癢的感覺悄悄湧起,對曠如霜來說,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嚇得她急忙打消念頭,那股奇異的感覺這才慢慢退去。

眼前所發生的事,完全超出兩女的預料,沒想到不但殺不了這個淫賊,甚至連求得一死也無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周濟世多少的淩辱,一股強烈的絕望感占滿了整個心頭,整個人彷佛墜到無底的深淵,又彷佛是整個天地神明都背棄了她們,兩人無助的緊緊依偎在一起,似乎將對方當成最後的憑藉┅┅

看到兩女有如待宰羔羊一般無助的瑟縮在一起,一陣哈哈大笑,周濟世慢慢的走到床頭,反正此時兩女已經有如籠中之鳥,周濟世也不急於對兩人動手動腳,隨手將床前的短凳拉到床頭坐下之後,周濟世對著兩人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其實你們這又是何苦呢?我還是那句老話,你們己經都是我的人了,就算你們死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老實告訴你們,在我的禁制之下,你們不答應也得答應,根本就沒有揘擇的馀地。」

強忍住滿腔的悲憤,曠如霜憤然問道∶「惡賊!你究竟對我們做了什麼!」

周濟世淡淡一笑,說道∶「好吧,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就仔細的說明一下,好讓你們明白如今的處境!」

再度將木盒取出,周濟世打開盒蓋送到兩女面前說∶「讓小生我向兩位介紹一下,這東西叫作「迷情春蠱」,也就是我仗來降服兩位的絕妙寶貝,可不要看它一副奇貌不揚的樣子,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兩位都是聰明人,既然叫做「迷情春蠱」,顧名思義它不但可以弄得你們春情勃發,有如久曠的蕩婦一般饑渴難忍,而且它還令人漸喪失神智,每次蠱毒發作,它就會慢慢的、一點一滴的侵蝕你的腦子,到時候你們不但不會反抗,還會把我當成你們唯一的主子,我叫你們往東,你們絕對不會往西┅┅」

曠、謝二女往盒內一看,只見裡面一隻狀如蠶蛹,呈半透明狀的怪異蟲繭,裡面隱約可見一隻淡金色的小蟲,正在緩緩蠕動,想到自己體內潛藏著這麼一隻長像醜惡的詭異小蟲,不覺感到一陣心。

周濟世接著又說∶「我知道兩位不但武藝高強,而且內功精湛,不過我勸你們不用白費心機,我這寶貝早己通靈,除非你在吞服後的兩個時辰之內,以玄陰真火將其裹住,令它無法破蛹出,然後再循原路將其逼出,否則一旦超過兩個時辰,待它破繭之後,便和你們的心神結合,只要你有對它不利的念頭,它馬上會分泌出體內的催情毒素,結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釋了。」

曠如霜一聽,原本白裡透紅的臉龐刹時一片慘白,混身冷汗直冒,真要到了那個地步,那不是和玩偶一樣任人擺布,想到這裡,不由得悲憤的罵了一聲∶「你┅┅好┅┅卑鄙!」再也控制不住兩眼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自眼眶中汩汩泛出,周濟世暗自覺得奇怪,怎麼好半晌都不見謝小蘭有所反應,一看之下,只見謝小蘭臉色蒼白,兩眼空洞無神的呆坐在一旁,嬌軀不停的顫栗,分明是承受不了這個打擊,整個人進入了失神的狀態。

周濟世連忙趨上前來,伸手往謝小蘭背後靈台一拍,謝小蘭混身一震,自口中吐出一口濃痰,「哇」的一聲,終於放聲大哭∶「嗚┅┅怎麼會┅┅霜姐┅┅我┅┅我不要┅┅」

眼看謝小蘭哭成這麼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周濟世心中更是感到無盡的憐惜,忍不住伸出手來,輕拍謝小蘭不住顫動的肩頭,周濟世說∶「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其實我這蠱毒要是不發作的話,對人體一點影響也沒有,所以只要你們乖乖的聽話,好好的順從於我,那我也就不用將其催動,如此一來自然對你們毫無影響了┅┅」

其實周濟世這話半真半假,的確中了「迷情春蠱」的人,每當蠱毒發作時,其所蘊藏的毒素會一點一滴的侵蝕受害者的腦部,慢慢的將中蠱之人變成一個毫無思想的行屍走肉,唯蠱毒操縱者之命令是從,但是由於蠱毒乃是由施蠱之人平日喂以自身精血所煉制而成,因此和施蠱者心靈相通,只要施蠱者心念一動,便可不動聲色的引發蠱毒,令受害人春情勃發,混身騷癢難耐,非得與人交歡不可。

而且由於這蠱毒一入人體,便和中蠱之人的心靈相結合,由於其受施蠱者的心靈控制,所以中蠱之人只要心意一動,施蠱者馬上會有所感應,便可立即做出應對之策,而且中蠱之人雖然表面上看來和一般常人無異,可是潛意識裡卻仍受到蠱毒的影響,在不知不覺中,對施蠱者起了一種仰賴的心理。

姑且不提這些,由於蠱毒是仰賴施蠱者的精血為生,因此不管願不願意,每隔一段時間,中蠱者必須要和施蠱者交合,才能防止蠱毒發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願遵從,但由於蠱毒發作,還是免不了一場淫虐,所以周濟世才會這般有恃無恐。

這時周濟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於是對兩女說∶「我想你們兩個大概也餓了,這樣吧,你們在這裡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後到村子裡去弄點吃的,等我回來之後,再聽聽你們的決定,希望到時候能有好消息!」

說完之後,也不理會兩女的反應,便迳行走了出去,臨出房門,周濟世好象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著兩人說道∶「對了,我會在浴室內留下些溫水,你們兩個最好的去清理一下┅┅」

兩人眼睜睜的看著周濟世揚長而去,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隨著周濟世的離去,整個房內一片死寂,兩人動也不動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傳來一聲「碰!」的關門聲┅┅

忍不住那強烈的絕望感,以及周遭這股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死寂,謝小蘭再也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往曠如霜的身上一撲∶「哇┅┅霜姐┅┅我們到底該怎麼辦┅┅」輕輕拍了拍謝小蘭的背脊,曠如霜說∶「別急,先冷靜一下,我們如果先亂了步伐,那還能想出什麼對應的方法呢?我看我們還是先依他所說,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後再想想該怎麼辦┅┅」原來自昨日以來,兩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穢物己幹,令曠如霜覺得好不難過┅┅

於是兩人匆匆將身體梳洗一番,回到房內之後,曠如霜說∶「沒想到這蠱毒如此厲害,難道我們就真的無計可施了嗎?」好象想到什麼似的,曠如霜一咬牙,對著謝小蘭問說∶「蘭妹,我問你,你怕不怕死?」

謝小蘭回道∶「我當然不怕,霜姐,你問這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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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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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如霜說∶「我是在想,雖然我們沒有辦法自殺,不過如果我們兩人相互自裁的話,說不定可以做到,雖然有些不值,可是總比活著受人淩辱得好。」

仔細的想了一想,謝小蘭臉色一沈,對曠如霜說∶「霜姐,就依你說的!」

看著謝小蘭嬌稚的臉孔,曠如霜忍不住將她摟進懷中,沈痛的說∶「蘭妹,對不起,我沒有好好的照顧你┅┅」眼淚再度涑涑的流了下來,眼看著曠如霜如此的自責,謝小蘭說∶「霜姐,你快別這麼說,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了你,你這麼說的話豈不是更叫我無地自容了嗎,我們還是趁著那人還未回來趕快行動,免得到時候又再度橫生枝節┅┅」

於是兩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面的寶劍,誰知道剛將寶劍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難耐的感覺又再度從小腹之中浮了起來,同時全身的勁力消失無蹤,只覺得手中的寶劍重愈千斤,曠如霜將寶劍一放,整個人癱在地上,忍不住抱頭叫道∶「天啊┅┅這是個什麼樣的邪門歪道,難道說真的無計可施了嗎┅┅我不甘心┅┅不甘心啊┅┅」雙手不停的捶著地面,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謝小蘭見狀,急忙抱著曠如霜哭著說∶「霜姐┅┅霜姐┅┅你不要這樣┅┅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兩人就這樣抱著失聲痛哭起來,這時的屋外閃出了周濟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內看了一眼,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會玩花樣,幸虧我見機得早,不然的話┅┅煮熟的鴨子真的飛了┅┅」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

原來這蠱毒雖然和施蠱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離太遠的話還是會有所限制,周濟世料定兩人必定會有所行動,因此出門之後便悄悄躲在屋外監視,以免兩女再玩出什麼花樣來,直到確定兩女己經完全的絕望之後,這才安心的離去┅┅

只可惜兩女對於蠱毒的知識過於缺乏,所以才會錯以為身上所中的蠱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時之間為周濟世所蒙蔽,其實這也難怪,一般江湖上所流傳的蠱毒,大多都是需以
音韻催動,那曾見過這等以意念即可發動的情況?

原來周濟世這「迷情春蠱」乃是苗族之中一種失傳己久的不傳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許只有少數幾個古老的部落中的長老,還曾經聽過長輩提起,但是周濟世卻又是怎麼弄到手的呢?

雖然周濟世在逃往大理之時,也曾在苗疆待過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讓他習得苗族之中的不傳之秘,更何況是這早已失傳的「迷情春蠱」。

原來當初周濟世在路過苗疆之時,無意中撞見三個苗族少女在圍攻一個苗族青年,由於苗女的服飾和中原一般婦女大異其趣,只見她們一身鮮艷的短衣,將一抹趐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襲短裙,露出一大截結實勻稱的美腿,雖說長得並非什麼天姿國色,倒也充滿了異族風情,在一時好奇之下,周濟世忍不住駐足旁觀。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不消多時,三女就已將人制服,只見三名女子將那人緊緊圍住,其中一名為首的女子手持短刀,架在那青年頸上,正怒氣沖沖的叱罵著,那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恭作揖,似乎正在求饒,由於風勢頗大,再加上位在上風之處,因此周濟世聽了半天,也聽不清他們到底說些什麼。

畢竟是事不關己,因此周濟世也不以為意,更何況他現在正沈溺於三女的絕美身段,只見他忙著將一雙眼睛,肆意的在三女的身上打轉,那還理會得了這些瑣事,這時另外二名女子也發現了周濟世的蹤跡,只見周濟世睜著一雙賊兮兮的雙眼,放肆的在三人的趐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轉,由於受不了周濟世淫邪的表情,同時也以為周濟世是那人的同夥,於是二人一緊手中苗刀,飛身朝周濟世撲來┅┅

見到二人來意不善,周濟世心想或許是一些秘密幫會在辦事,自己在一旁旁觀也許是觸犯了人家的禁忌,於是就待轉身離開,誰知這時傳來一聲嬌叱∶「醜鬼站住!」不由得令周濟世勃然大怒,須知周濟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長像,於是周濟世伸手入懷,暗暗抓了兩管迷香在手,同時在自己的鼻上塗上解藥,不過由於風勢頗大,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周濟世並未立即將迷香施放出來。

這時二女己將周濟世給圍住,其中一個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當場便不分由說的賞了周濟世一個巴掌,打得周濟世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只覺頸上一涼,一柄鋒利的苗刀已經加上了周濟世的脖頸之上,這時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紅,把他的那對招子給我卸下!」一旁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女隨即應了一聲,並起雙指,就待朝周濟世的雙眼襲來。

周濟世急忙側身一滾,脫離了鋼刀的威脅,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動手,周濟世連忙叫道∶「住手!」可是那起得了絲毫作用,這時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雞貓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周濟世一邊狼狽不堪的躲閃著二人的攻勢,邊說著∶「殺人總也該有個理由,像你們這樣不分由說的要打要殺,叫人怎麼心服┅┅」那女子說∶「少說廢話,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順眼,由其是你那雙賊眼,今天非把它給挖下來不可┅┅」

隨著周濟世技巧性的閃躲,三人己經漸漸移到林中,由於林木的阻擋,此時的風勢也己大不如前,周濟世暗暗將迷香給釋放出來,沒多久,二女只覺得腦中一陣暈眩,那還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陣「锵∼∼」連響,便即昏迷倒地。

這時一旁的那名女子見狀,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穴道,然後朝周濟世這邊奔來,周濟世一個轉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著周濟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叢叢的林木之間,那名女子也顧不得察看二人的傷勢,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來,誰知道還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煙當頭罩下,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摔倒在地┅┅

這時周濟世慢慢從樹後轉了出來,伸腳踢了地上的少女,確定她完全失去知覺後,一陣嘿嘿淫笑說∶「老子不去惹你們就已經很好了,居然還想動我?想殺我?嘿嘿嘿┅┅看老子怎麼來整治你┅┅」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來到了其馀二女的身旁,周濟世解下三女的腰帶,將她們捆綁吊在樹上,此時為首那名女子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青氣,周濟世急忙從懷裡取出一顆藥丸,由於身上的腰帶己被周濟世解下來當成繩索,綁住雙手高吊在樹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縛而滑落下來,如今三女的下身只剩一條亵褲,一雙雙修長健美的玉腿橫列眼前,看得周濟世慾火淫心大熾。

周濟世將解藥取在手中,看著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銅色的肌膚,從胸前領口處隱約可見一抹趐胸,和一條深邃的乳溝,忍不住伸出手來,對著那豐滿的玉峰使勁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濟世的動作過於粗暴還是身上的毒性發作,雖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周濟世擡頭一看,只見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臉龐如今己然由青轉黑,原本秀麗的臉孔也因承受不了毒發的痛苦,而整個糾結成一團┅┅

冷冷的欣賞那女子因毒發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濟世慢條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環跳等穴,這才將解藥納入口中嚼碎,伸手捏開緊閉的牙關,緩緩將解藥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

藉著渡藥之便,周濟世的舌頭、雙手在那女子身上肆無忌憚的輕薄著,這時周濟世的耳中隱約來有人叫喚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著這邊不停的叫喚著,周濟世凝神一聽,原來那人要周濟世解開他身上的禁制,聲明必有重酬。

周濟世原本不想予以理會,可是後來一想,這人口中所說的重酬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先聽聽看他怎麼說,反正如果不滿意的話對自己也沒什麼損失,於是放下手中女子,朝著那人緩緩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聽那人連忙說道∶「小弟邢飛,多謝兄台搭救┅┅」

周濟世說∶「你先別急著道謝,若不是她們先來惹我,我也不打算管這趟閒事,這樣吧,你先把事情給說個清楚,我再決定是不是要管┅┅不過,我勸你最好是老實點,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騙我的話,可別怪我把你交給她們┅┅」

聽周濟世這麼一說,以為周濟世是俠道中人,邢飛心中不禁暗中叫苦,畢竟此事理虧在他,要是這麼一說的話,豈不是自尋死路?可是一經打量,只見周濟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對那女子的表現,分明也是同道中人,於是一咬牙,決定賭上一賭,當下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一一向周濟世說個分明┅┅

原來那三名女子乃是結拜姐妹,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藍妮,乃是該族的族長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紅衣少女名叫蕭紅,兩人皆是族中長老之女,三個人與邢飛原是同族之人,由於邢飛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於受到了仇敵追殺,負傷逃到苗疆,為邢飛之母所救,一方面為了感恩圖報,另一方面也由於中了邢飛之母的蠱毒,一夜風流之後令邢飛之母珠胎暗結,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根,成親之後,由於他的一身武功頗為不俗,於是受該族族長所託,授藝於其子女,因此兩人可以說師兄妹的關系。

待兩人年歲稍長,眼看著藍妮越發出落得艷麗動人,於是邢飛開始對其展開熱烈的追求,其實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倒也說得上是青梅竹馬,再加上邢飛之父一向為人正直,在當地也算是頗孚人望,如果兩人成親的話倒也算是一段佳話,只可惜邢飛生性好逸惡勞,對於練武總是提不起興趣,再加上其母溺愛過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藍妮對他一直不假以顏色。

不過他雖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對於一些旁門左道之術卻也學了不少,由其是用蠱一門,就從其母之處學了個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術不正,每每欲仿效其母,利用蠱毒來收伏藍妮,要不是她的兩個結拜姐妹亦精於用蠱之術,藍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藍妮對其深惡痛絕,曾經有幾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卻又顧及其師的個性剛烈,再加上只有邢飛一個獨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對其薄懲一番。

或許是天不開眼,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邢飛在無意中發現了一座秘窟,裡面除了制蠱煉蠱的材料之外,還有一本「蠱經」,內中詳述了各種蠱毒的煉制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蠱」,據書內所說,任你再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蠱」,也得春情蕩漾,有如淫婦般對施蠱者婉轉承歡,這發現令邢飛雀躍不已,當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內,埋頭苦煉起那「迷情春蠱」。

邢飛的突然失蹤,不僅沒讓藍妮放鬆精神,反而讓她的內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這次又要玩些什麼花樣,由於邢飛的武功雖然不濟,可是對於一些旁門左道的玩意卻是十分精通,因此藍妮暗中提高了警覺,以防邢飛搞鬼,邢飛將蠱毒煉成之後,便隨即潛回部落,想要暗中對藍妮下蠱。

悄悄的潛入藍妮房內,只見桌上放著一碟糕點,邢飛暗道一聲∶「天助我也!」

就在邢飛正要將蠱毒放入糕點之中的時候,誰知竟被藍妮的義妹發現,邢飛見事跡敗露,急忙拔起腿來就跑,這時殷萍要蕭紅回去通知藍妮,自己先朝邢飛追去。

藍妮得到消息之後,長久以來所積壓的憤懑終於暴發出來,於是和蕭紅二人隨即追了上去,打算將他好好的教訓一番,然後再押到師父跟前問罪,誰知遇上了周濟世┅┅

聽完了邢飛的話之後,周濟世問道∶「你方才說如果我放了你的話,必有重酬,你倒說說看是什麼樣的酬勞?」

邢飛略略沈吟了一會,說∶「如果兄台能幫我解開身上的禁制,同時將那賤婢交我處置的話,小弟願將蠱毒三中之二贈與閣下┅┅」原來這邢飛自得了秘籍之後,一來藍妮的兩個金蘭姐妹容貌亦頗為出色,同時也恨兩人屢屢破壞其陰謀,因此在製造蠱毒之時,也算上了她們兩個一份。

聽了邢飛的話,周濟世不禁一陣冷笑說道∶「你說得倒輕松,人是我抓的,憑什麼我還要分給你┅┅再說你那什麼「迷情春蠱」,充其量也只不過是春藥罷了,要這東西我多的是┅┅」

邢飛說∶「你可不要小看了它,這可不是一般的春藥┅┅」當下將「迷情春蠱」的功效說了一番,然後對周濟世說∶「你想想看,到那裡去找像這樣的好東西?」

邢飛的這一番話著實令周濟世心動不已,於是問道∶「照你這麼說的話,倒是值得一換,不過我想這東西該有一套獨門的用法吧?」

看到周濟世眼中流露出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覺,心想∶「老子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嘿嘿┅┅那兩個丫頭身上的本命蠱就連我都要費上一番手腳,等你搞上了就知道!」表面上卻不露出絲毫神色,邢飛說∶「這是當然,這東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話,也只不過是個廢物罷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後,我一定據實以告。」

這邢飛果然狡詐,原來另兩名少女乃是他們族中的用蠱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蠱之法,邢飛還不敢對她們下手,要知道他對藍妮早已視如禁脔,方才周濟世的一番輕薄令他妒恨難消,要不是受制於人的話,他早就和周濟世拚命了,如今欲借兩女行那借刀殺人之計,以報其輕薄之恨。

不過周濟世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只是一刹那間,可是他早從邢飛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殺機,再加上未臨苗疆之前,就己聽說苗族之人善使蠱毒,一方面為了安全,另一方面對於用毒之道,周濟世也的確是興趣濃厚,因此對於蠱毒,周濟世早就作過一番研究,雖然還不知其法門所在,但也不致於一無所知,此時的周濟世倒也有恃無恐,於是對邢飛說∶「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麼花樣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邢飛一聽連忙說道∶「這是當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還成全了我這麼一段良緣,對我可說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來不及了,那還會玩什麼花樣呢?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還請快點幫我解開穴道。」

「別急!我這就幫你解開穴道。」說完之後,周濟世將他翻起身來,略一檢視之後,隨即並起雙指,解除了邢飛身柱穴的禁制。

緩緩的站起身來,邢飛一邊活動手腳,邊朝著周濟世說∶「多謝兄台的搭救,還沒請教兄台尊姓大名?」周濟世說∶「其實你也不必謝我,畢竟我們是條件交換,只要你沒忘記你的承諾就好了,至於名字嘛,我們又攀親帶戚的,你就叫我一聲老張好了!」由於周濟世為了逃避官府的追緝,雖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過為了小心起見,周濟世還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線索。

邢飛走到昏迷的藍妮身前,此時藍妮臉上的黑氣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著那秀麗中不失英氣的臉龐上顯露出略帶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細致的臉頰上輕柔的撫摸著,邢飛說∶「你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從了我,就不用吃這些苦頭了┅┅」說著說著,原本在臉頰活動的手突然順勢而下,一把握住藍妮那堅實的玉峰,使勁的在那高聳的趐胸上不住的抓捏。

雖是在昏迷之中,但身體的反應卻仍未失去,只見藍妮的一張俏臉,在邢飛粗暴的的揉搓下,雙眉微蹙,臉上浮起一絲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飛怒氣陡升,一揚手,狠狠的在她臉上括了幾個耳光,嘴裡罵道∶「該死的賤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麼來整治你┅┅」

只見藍妮被這幾個耳光打得兩頰紅腫,一縷鮮血自嘴角緩緩溢出,看得周濟世不禁搖頭苦笑,這時藍妮的身軀突然起了一陣輕顫,自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眼看著就要蘇醒過來,周濟世連忙趨向前來,朝她的昏穴一點,然後對邢飛說∶「邢兄,雖說此處人跡少見,但畢竟也算是往來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

倒不如尋個隱密之處,再來好好的料理她們,你看怎樣?」

邢飛一想,周濟世所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藍妮乃是族長之女,無論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蹤過久的話,族人必會出動尋找,於是對周濟世說∶「張兄說得極是,離此不遠處有小弟的一處秘窟,不如我們就先到那兒去,再好好的來侍候她們┅┅」也不待周濟世的回答,迳自將藍妮由樹上解下。

這時周濟世也將另外兩女解下,匆匆將現場收拾了一下,邢飛抱起藍妮朝著林中小徑飛奔而去,周濟世見狀,也急忙扛起另外兩名女子,隨著邢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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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紅樓外傳之熙鳳

第一章賈鏈情動戲美妾,熙鳳淫浪戰可卿

卻說賈府上上下下數千人,哪一個不是一身情債?這又讓人從何說起?不要

忙,這一對夫婦,身上淫債累累,從他們說起,倒還是個頭緒。原來,這夫婦不是旁人,便是賈赫之子賈鏈,並其妻王熙鳳是也。卻說這一天,賈鏈從江南歸來,風塵僕僕地回到家中。各處請安畢,便回屋歇息。進門便看見嬌妻熙鳳正對鏡梳妝。一張鵝蛋臉粉僕僕的著實可愛。忍耐不住,上前抱住就親嘴。熙鳳倒嚇了一跳,待看清原來是丈夫後,一雙丹鳳眼立刻泛出春光來,嬌嗔道:“該死的,一回來就干這種下流勾當。”賈鏈笑道:“夫婦敦倫,怎能說下流?這幾個月可想死我了!”邊說邊上下其手。

這熙鳳是出了名的體態風流,一對大奶子讓人百摸不厭。賈鏈雙手用力的搓揉,只覺觸手溫軟可愛,情慾大動,一根塵物早就硬邦邦地頂在熙鳳身上。熙鳳哪裡受得住,淫聲浪語不絕。賈鏈更是忍不住,抱起熙鳳就往床上一丟,解了熙鳳的外衣,推開小衣,一張大嘴就含住了乳頭不放。一會兒右手探入熙鳳的下身,一摸,早已泛濫成河了。賈鏈解開褲子,正想頂入,忽然被熙鳳推開,說:“不行,老太太那還等著我回話呢?”賈鏈說:“好妹子,你就一會再去。”熙鳳說:“不行,你那勁頭,沒半個時辰完不了事。晚上吧,給你玩個夠!”說完,整理好衣服,笑笑就出去了。

賈鏈恨得什麼似的,可又無法,只好躺在床上生氣。忽然簾子一動,進來一個人,說:“二爺,您回來了。”一看,原來是小妾平兒。賈鏈大喜,但素知平兒畏懼熙鳳,一年裡也幹不了幾回。只好假意道:“路上受了寒,現在肚子好疼啊。”平兒唬了一跳,連忙上前觀看,不防賈鏈一把抱住不放。平兒面紅耳赤,道:“好歹是個爺,怎麼說謊騙人?”賈鏈陪笑道:“顧不及了,救火要緊。

說著就解平兒的衣裳。平兒大叫道:“光天化日的,你……快放手!”賈鏈怎能聽見,一雙手不停地動,平兒很快就只剩下最後的一件肚兜了。平兒緊緊地拽住肚兜,道:“你不怕二奶奶回來,我可害怕,好二爺,快放了我罷。”但到嘴的肥肉,賈鏈怎肯放過,也不理會,右手在平兒的陰唇上一按,平兒淫叫一聲,不由得松開了手。賈鏈見機不可失,一把扯下了平兒的肚兜,平兒就此一絲不掛了。

賈鏈放眼看去,真是好一身白肉。兩個乳房雖不大,但卻也別致。兩個乳頭便如兩粒葡萄一般,隨著呼吸擺動不停。賈鏈一口含住,右手捏著奶子,左手早伸到下面去了。只覺汁水淋漓的。賈鏈俯下身,用舌頭輕添平兒的陰蒂,平兒只覺一陣陣電擊由下身傳來,話也說不出了,更別說反抗的念頭了。只好隨賈鏈任意玩弄。

賈鏈玩了一會兒,又立起身來看平兒的陰部,只見一條肉逢已完全打開,上面是一叢嬌美的短毛,一顫顫地,伴隨著平兒的淫叫聲,更覺動人。賈鏈再也忍不住了,扒下褲子,只見陽物早已勃起,又紅又粗像個蘿蔔。賈鏈抱起平兒的大屁股,看準了陰道就一挺而入。平兒呻吟一聲,身子就軟了,雙手不知不覺地抱住了賈鏈。賈鏈一口氣連抽了100多下,把平兒弄得死去活來,叫聲不絕,哪裡還管得了熙鳳不熙鳳的,一個勁地說:“好二爺,好哥哥,快,快動,平兒要死了,要死了……”

賈鏈一聽,興致更高,抽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數百下之後,一瀉如注,滔滔的精液盡注於內。平兒夾緊了雙腿,口中呻吟不斷,二人相擁而臥。早把刻薄善妒的鳳姐忘到九霄雲外了。

卻說熙鳳在老太太房內,也是整天神不守舍的。只覺身上火燙,下身潮濕。一心只想著賈鏈的大棒。好不容易敷衍完了老太太,連忙往家裡趕。還吩咐下人說:“今晚什麼事都不許回,二爺回來了,我要給他接風的。”不料回到家中,竟是人去屋空。熙鳳大疑,叫來平兒問道:“二爺呢?”平兒做賊心虛,敷衍道:“誰知道呢,一回來就氣衝衝地走了,今晚也不回來了呢!

熙鳳一聽,不禁又悔又惱。心知賈鏈定是出去鬼混了。但也無法,只好打發了平兒出去,一個人躺在屋裡生氣。氣了一會兒,只覺慾火焚身,又想起男人的好來。口裡低低地罵,手卻輕撫著胸膛,一會兒乳頭就硬了,下身更是瘙癢難當。伸手一摸,淫水早浸透了小衣。熙鳳呻吟了一聲,手指不知不覺地就按在了陰蒂上。撫弄了幾下,更加不得了了,索性褪了褲子,用手指在陰道內不停的抽送。還是不過癮,熙鳳起身拿了一條小黃瓜,塞進肉穴中,這回可爽了,只聽淫聲浪語不絕,在房內回蕩不止。熙鳳越抽越快,淫水把床都浸透了。好一會兒,只聽熙鳳“啊”地一聲,全身抽搐著夾緊,原來已經陷入了高潮了。

正在得趣,忽聽門外有人說道:“奶奶,東府蓉大奶奶有請。熙鳳一聽,不禁笑道:“怎麼把她給忘了。”起身收拾好了,就過東府來了。

原來這蓉大奶奶姓秦名可卿,生得貌美如花,偏又生就的風流性子,在兩府內赫赫有名。她與熙鳳意氣相投,早就有了一手。卻說熙鳳來到東府,可卿接著了。說:“今天二叔回來了,原想著二嬸娘一定要大忙的。因此也就是這麼一請,不想嬸娘還真的過來了。

熙鳳嘆一口氣,將剛才的事說了。可卿聽了,笑道:“那可真苦了嬸娘了。現在身上還好吧?”媚光四露。熙鳳雖然剛剛手淫完畢,但此時見了可卿那可愛樣,不禁又激起了慾念。笑著說:“那就要大奶奶疼我了。二人嬉笑不止,喝了幾杯春酒,說些風話,一會兒就渾身火熱了。可卿先褪了衣褲,又來褪熙鳳的衣服,口裡說道:“讓我來服侍嬸娘罷。

很快,二人就一絲不掛了。相互撫摩著,可卿含了熙鳳的乳頭,一邊吸允一邊說道:“真真嬸娘的奶子引死人。我是女兒家尚且如此,何況男人!熙鳳一邊呻吟,一邊也撫弄著可卿的乳房——雖不如熙鳳的大,卻是溫軟光滑。口裡還說道:“你二叔可就不這麼想。可卿說:“不必想那些臭男人了,這合著我們快活罷。”說著就俯下身子,舔弄熙鳳的陰戶。熙鳳便坐在椅子上,舉起雙腿享受。好一會兒,二人才相擁上床,顛鶯倒鳳,情趣無限。

  第二章賈蓉為奸設淫計,迎春花園遭強戲

上回說到熙鳳與可卿嬉戲,直到三更,方才散了,熙鳳自過西府不題。次日,可卿的夫君賈蓉回到家中。這賈蓉生得風流倜儻,平生最喜眠花宿柳,昨晚大賭了一場,手氣甚旺,因此眉開眼笑地回來。卻見嬌妻還在大被高眠。問了丫頭,才知道昨晚熙鳳來過了。

賈蓉心裡有數,走到床前,抱起可卿,只覺嬌若無骨,更有陣陣濃香傳來,沁人心肺。賈蓉心神俱醉,輕輕搖醒了可卿。可卿睜眼笑道:“你這麼早就回來了?賈蓉笑道:“給你個榧子吃!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還早呢!可卿“哎呀”一聲,便要起床。賈蓉卻按住不放。可卿道:“大白天的,讓丫頭們看見不好。

賈蓉摟住親了個嘴,說:“哪個不要命的,敢多一句嘴!”說著就爬上了床。輕薄了一會子,賈蓉才道:“聽說昨晚是二嬸娘來了?可卿飛紅了臉,說:“來了一會子,說了些話就走了。賈蓉的一雙手在可卿的雙峰上不停地游移著,說:“你又何必瞞我,看你今天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你們昨晚乾的好事!可卿無言以對,更兼身上被丈夫玩得火熱,只好不出聲。賈蓉邊玩邊說:“那麼好的一個人,若能親近,死了也瞑目了。可卿大驚道:“她可是你嬸娘!賈蓉冷笑道:“嬸娘算什麼,公公還玩兒媳婦呢!

原來,可卿與賈蓉之父賈珍早已勾搭上了,只不過一家人心照不宣罷了。可卿見賈蓉連這種話也說了出來,就知道他對熙鳳是志在必得了,心下暗暗籌劃。

賈蓉急道:“怎麼樣?可卿說:“就怕她不願意,到時候,大家臉上無光。賈蓉笑道:“這個你放心,我有一妙計,不到她不上鉤。”說著便向可卿耳語了幾句。可卿想了想,道:“這原可一試的,只是委屈了我——哎呀!

原來賈蓉已經在用舌頭進攻她的重要部位了。賈蓉氣喘道:“好娘子,就當可憐可憐我罷。”邊說邊解褲子,說完,一根大棒已經在可卿的肉穴裡了。夫妻二人如魚得水,好不快意。

過了數日,可卿又請熙鳳到東府一聚。而這幾天賈鏈雖然也還在家,但總是鬼混的時候多,親近熙鳳的時候少。熙鳳一腔慾火雄燃於心,正想念著可卿呢。見可卿來請,自然一拍即合,當晚就過來了。二人仍像以前那樣,喝些春酒,說些風話,相互摸撫,不知不覺中竟已脫得一絲不掛了。可卿跪在地上,口裡含著熙鳳的乳頭,手指輕撫熙鳳的陰蒂,耳朵裡聽著熙鳳的淫叫,自己竟也濕透了。好一會兒,二人相擁上床。可卿從枕頭下拿出一支羽毛,說道:“嬸娘,這是番國進貢的‘千層羽’,可卿特地孝敬嬸娘的。熙鳳抬眼看去,只見那物事也不知是什麼神禽的羽毛,一層蓋一層的,每根毛上粉撲撲的不知有多少小毛。熙鳳又奇又喜,道:“這真是漂亮。可卿笑道:“不但漂亮,還另有別用呢!”說完,便拿著羽毛在熙鳳的乳頭上掃過。熙鳳只覺乳頭上一陣陣瘙癢,不禁淫叫出聲。

可卿拿了羽毛,,在熙鳳的陰戶上不停掃動。熙鳳只覺奇癢鑽心,竟比舌頭舔快活百倍。原來這“千層羽”乃房事至寶,上面千層碎羽,作用在女孩兒的敏感部位,任你是千貞百烈,也要受不住的。

此時,可卿已將整支羽毛塞進了熙鳳的陰道裡,不停地轉動著。熙鳳只覺全身千竅百孔都瘙癢無比,電擊的感覺無時無刻,口裡不停地叫:“好妹妹,行個好,放了我,我受不住了,哎呀呀——”可卿置若罔聞,繼續施為。熙鳳喊得天棚地裂的,只想有一根大棒在陰道裡抽送。便哭著求可卿:“好妹妹,求你把個東西塞進來,讓你嬸娘好好快活罷。可卿道:“不知嬸娘要什麼東西?熙鳳急道:“好妹妹,別耍我了,我知道你有宮裡流出來的器具,就給嬸娘用一用罷。

可卿笑道:“那個東西早沒了,再說,那東西再好,也比不上男人的東西。熙鳳嬌喘道:“現在,哪裡有男人?妹妹,你還是用那個罷。可卿手上不停,嘴裡說道:“若有男人,嬸娘如何?熙鳳不虞有詐,說道:“此刻若有,我死了也值了!可卿見狀,知道熙鳳已經失去最後的防線了,便說道:“請嬸娘閉上眼,待我找東西服侍嬸娘。

熙鳳依言閉上眼睛,一會兒,就覺得陰道裡有一根熱乎乎的大棒插入了。一開始還以為是可卿的假陽具,幸福得連連呻吟。等抽了幾下,就知道不對了,睜開眼一看,啊,床下站著一個男人,正用那大棒在自己的肉穴裡縱橫呢!熙鳳大叫了一聲,那男人抬起頭,笑道:“讓侄兒孝順嬸娘罷。”不用說,正是可卿的相公賈蓉了!熙鳳羞急難當,掙扎著啐道:“呸!你這也叫孝順?一句話,嚇得賈蓉不敢動了。但熙鳳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反而閉上了眼睛。

還是可卿靈活,見狀便推了賈蓉一下,道:“平日裡只自誇分流手段好,現在都到那去了?不把嬸娘服侍好了,我也放不過你的!”說完就打眼色。賈蓉如夢初醒,連忙施展渾身解數,什麼玉燕投繯,老漢推車,層出不窮。再加上可卿在一旁也沒閑著,不停地用千層羽撩撥熙鳳的耳垂、乳頭等敏感部位,夫妻二人把熙鳳弄的死去活來,高潮一段接一段,都分不開天與地了。

可卿見此,自己也忍不住了,撲向賈蓉懷裡,摟著脖子親嘴。賈蓉一邊挺動身子,用肉棒佔領著熙鳳的肉穴,一邊用手抓揉著可卿的雙乳,真是各得其所。一會兒,賈蓉躺在床上,熙鳳和可卿面對面坐著——熙鳳坐在賈蓉的陽具之上,一上一下地套弄,可卿則把屁股對著賈蓉的頭部,讓賈蓉用嘴從後舔弄陰唇。熙鳳和可卿則相互親嘴摸乳,一時間滿屋春光無限。過了一會兒,賈蓉忍不住了,一聲低喝,抱著熙鳳的腰身,把一腔熱精都射入他二嬸娘的陰道內,而可卿和熙鳳也同時到達了高潮,兩人的舌頭相互纏繞,身體不停地收縮擺動,眼裡流露出歡欣至極的神情。真是:天上無此樂,人間有姦情!

之後,三人心滿意足,便相擁而睡。

自此之後,三人便做到了一處,只要有機會,熙鳳便過到可卿房裡,和賈蓉夫婦大玩三人游戲,其中種種淫蕩荒狂,也不必細表。卻說這一天。熙鳳從可卿處出來,已是夜深了。熙鳳走在花園裡,忽然要小解,便叫了隨身的丫頭等著,自己走入了花叢中。

此刻月淡雲深,萬籟俱靜,熙鳳找了個僻靜處蹲下小解了,正要整衣,忽然聽見後面假山處有響動。熙鳳吃了一驚,喝問道:“是誰?兩個人奔了過來,卻是隨身的那兩個丫頭,熙鳳說道:“方才聽到後面似有響動,莫非有人躲在那裡?丫頭笑道:“奶奶多心了,此刻夜已深了,此處又是內院,如何有人在?便是個田鼠黃兔,踩了枯枝,也不希奇。熙鳳聽見如此說,也就放下了。且玩了一個晚上,身上也覺疲累,便帶著丫頭們搖搖擺擺地回去了。

熙鳳剛走,假山上便走了一個男人下來。只見那人二十多歲年紀,穿一身布衫,形容甚是猥瑣。卻是賈府私塾老師賈代儒的孫子賈瑞。原來這賈瑞,雖然出身書香世家,卻是不務上進,平日最喜和賈府的一班公子胡混。尤其喜愛女色,無奈即沒臉子,又沒銀子,哪裡有女人上手?賈瑞無奈之下,想到一個法子,便是在夜深時潛入賈府,趁著夜色向一些單身的女子下手。賈府的女僕多如牛毛,更兼都是風流的多,貞潔的少。因此竟給他得手了數回,很是玩了幾個女孩兒。沒人嚷嚷,也沒人發覺,因此賈瑞便越發大膽。

這夜他守在此處,半天也沒有一個單身女孩走過。身上慾火正旺。忽然看見一個體格風騷的女子,走到他前面的草地上,脫了褲子就撒尿。月光雖暗,但那屁股又大又圓,卻是看得清清楚楚。而那股水柱,從私處噴射而出,吱吱作響的,更是撩人。賈瑞激動得不行,動作大了點,被那女人喝了一聲,才知道原來是熙鳳。又嚇得縮了回去,見熙鳳走了,才敢走出來。賈瑞看著熙鳳遠去,甚是懊惱。熙鳳那動人的體態就此長留在他的心中,導致了日後的慘死——這且按下不表。卻說賈瑞此刻,滿腦子裡都是熙鳳的大屁股,更想像著熙鳳在床上嬌喘呻吟的樣子,一根大棒挺得直直的,不由自主地伸著手上下套弄著,心裡慾火萬丈。

正在如痴如狂之際,忽然聽見附近有聲響傳來。賈瑞連忙躲進假山裡。一會兒,只見一個女孩兒走了過來。那女孩怎生模樣?卻是:肌膚微豐,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氣度溫柔。賈瑞一見大喜,心想上天果不負我,剛走了一個熙鳳,又送來了這個美人。但見那女孩衣著不凡,恐怕不是普通的小丫頭,所以一時忍隱不出,靜觀其變。

卻見那女孩四處看看,便褪下了褲子——原來也是來這兒小解的。賈瑞透過假山的縫隙看去,就再次見到了那動人的情景。在不到一刻的時間裡,又看到了另一個白嫩的屁股,賈瑞如何忍得住?確定四周無人後,一個猛虎下山,就向那女孩兒撲了過去。那女孩剛尿到一半,嚇得目瞪口呆,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賈瑞抱進了假山。

賈瑞迫不及待,已經又搓又揉地解著女孩的衣裳。女孩剛想起要喊人,就聽見賈瑞冷冷地說:“別喊,想讓大家來觀賞你的大屁股、小嫩穴嗎?”女孩才想起褲子還沒拉上呢,叫了人來豈不是自己出醜?只好哭著求賈瑞:“求求你,放了我罷。賈瑞也不說話,摟著女孩便親嘴,女孩只覺得一條舌頭在自己嘴裡放肆地糾纏著,想喊也喊不出了。賈瑞更不打話,三下五除二把女孩扒得精光,一邊繼續狂吻女孩,一邊用力抓揉著溫軟可愛的乳房。直到女孩“恩恩”直叫,才放開了手。

那女孩被已被賈瑞弄得渾身酥軟,賈瑞一放手,她就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假山的小道上。賈瑞此時已經脫了褲子,見狀便上前抬起女孩的屁股,一頂,卻沒有頂入。賈瑞才知道原來女孩還是處女。連忙俯下身子,舔弄女孩的陰戶。只覺陣陣清香,從那神秘的地方發出,賈瑞的塵物此時已經暴漲到了極點,實在是忍耐不住了,見那肉穴裡開始流出淫水,連忙吐了些唾沫上去,把洞口弄濕,再一次挺著大棒,這一回進去了。

剛進去一點兒,就覺得有一層東西阻擋了去路,賈瑞知道是處女膜。便墊了一塊手絹在女孩的屁股下,憋足了勁,一衝而入。那女孩早知道難逃魔掌,只好一邊哭一邊任賈瑞玩弄。此刻只覺下身一陣撕裂般的巨痛,忍不住大叫了一聲,辛虧賈瑞早有預料,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使其叫不出來。

賈瑞停了一會兒,說:“別怕,疼過了就好了,待會兒有得你樂的。”過了一會,覺得陰道裡有點鬆了,便肆意抽送起來。可憐那女孩冰清玉潔,就此遭色狼侮辱。真是: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狼”開。

賈瑞抽送了百餘下,就忍不住了,雙手抱著女孩的腰,一陣猛烈的射精。女孩也感覺到陰道內一陣熱流激射,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被這個色狼佔有了。不由悲從中來,痛不欲生。

賈瑞雖然射了精,卻還覺得意猶未盡,便摟著女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女孩低頭不答。賈瑞道:“你若不聽話,就別怪我狠心了。女孩抬起頭,怒道:“你殺了我罷!賈瑞冷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說著就從假山裡掏出一條蛇來——原來賈瑞恐有女孩不服,特意放了一條死蛇在這裡,以嚇唬自己的獵物。但那女孩如何知道?見賈瑞手上的蛇頭,差點嚇得暈了過去。賈瑞把蛇放在女孩的身下,淫笑道:“你也知道蛇是最喜歡鑽洞的,你若敢不聽話,我就把手放開,後果如何,你也該知道!女孩嚇得連連搖頭。

賈瑞低喝道:“快說,你叫什麼名字?“賈迎春。“什麼!”賈瑞雖然知道這女孩不是普通人,但也想不到竟會是賈府的二小姐。說也奇怪,賈瑞心裡竟然沒有絲毫的害怕,有的只是陣陣的自豪:“我竟然幹了賈府的二小姐!”想到這裡,那根大棒又躍躍欲試,大有東山再起之式。迎春之前從沒看過男人的性器,見了不禁有些害怕。

賈瑞淫笑道:“都給它插過了,還害什麼臊!”說著,抬起迎春的頭,示意迎春將大棒含住。迎春心裡一萬個不肯,但又害怕那條蛇,只好照做。賈瑞看著迎春皺著眉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著自己的大棒,雖然有些笨拙,卻別有風味。心裡不由大樂。放下死蛇,雙手撫摩著迎春的嬌嫩的乳房,又想起了熙鳳的大屁股,一下子慾火高升。大棒怒漲,幾乎將迎春的小嘴塞滿了。

賈瑞叫迎春朝假山洞口,迎著月光抬起雙腿,口裡說道:“讓我好好觀賞一下賈府二小姐的肉穴。”迎春雖然已經失身,但想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居然任人觀賞,還是不禁臊得面紅耳赤,恨不得立刻死了的好。

賈瑞看那肉穴,真是好一個嫩穴!稀疏的陰毛下,一條嫩紅的肉縫已完全打開,一個小洞處在最下方,似乎還掛著點點的血絲和精液。賈瑞便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肉縫上端的陰蒂。舔了一會兒,發現洞口開始流出淫水,而迎春也忍不住呻吟出聲了。賈瑞冷笑道:“賈府二小姐,原來也是個騷貨!

迎春羞憤難當,但下身傳來的瘙癢感實在是太強烈了。所以盡管不想,還是忍不住地呻吟。忽然,陰道裡一熱,一根大棒把肉穴塞得滿滿的。迎春知道自己的私處又被人佔領了。但有了一次經驗,這次的感覺也就好多了。

上一次既是迎春的開苞大禮,賈瑞又沒有足夠的前戲,因此迎春並沒有感覺到快感。這次則不同了,迎春只覺得那大棒一下下地抽送,每一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感覺。似乎在雲端飛行一般。淫聲浪語不絕,整個人漸漸陷入了無意識的境界,只知道快樂,快樂。賈瑞深淺結合,插得正起勁。忽然想起一事,問道:“這麼晚了,你為何還一個人在這裡?莫非有什麼姦情?迎春一邊呻吟,一邊答道:“不…不是。我…我是貪看…看景色,忘了時辰了。

賈瑞笑道:“虧得如此,才成全了我。”說著便把迎春抱起,讓她雙手扶著假山壁,翹起屁股,自己則從背後插入。

賈瑞越插越用力,逼得迎春都站不住了。正好假山上有一個洞口,迎春不由自主地將頭伸了出去,靠在了石頭上。雙乳隨著身體的擺動不停地摩擦著粗糙的石頭,更是增添了快感。迎春此刻已完全拋開了人世間的一切,只是切切實實地感到自己是一個女人。嘴裡則不停地喊道:“好哥哥,好哥哥,疼疼我罷。

賈瑞淫笑道:“如何,可知天上也無此樂呢!”又說:“告訴我,你的肉穴就愛被人干,快說!迎春此時已接近高潮,想也沒想就說道:“我的肉穴就愛被人干,愛被哥哥干,我愛——啊!”賈瑞只覺得迎春陰道裡一股熱流湧出,淫水流到大腿上,忍不住一聲低喝,雙手緊緊捏著迎春的雙乳,把自己所以的精液全部注入迎春的子宮,兩人同時到達了高潮!

賈瑞把陽具從迎春陰道內拔了出來,讓幾乎快癱掉了的迎春用嘴舔得乾乾淨

淨,才穿上衣服,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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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裝肉歡

由於父母親的早死,我童年的成長歲月都是在舅母和表姐的呵護中渡過的,

小時候表姐常常有意無意地把香粉往我的臉上抹、給我扎個小辮子什麽的,使得

我一直希望能像個漂亮女孩似地出現在衆人的面前。上國中后,我逛商場總要在

女性內衣櫃台前梭巡,內心深處嚮往能有機會穿戴把玩它們。高中畢業那年,舅

母送我去英國念大學,我欣喜地意識到新的環境使我有機會實施變裝爲美麗女郎

的計畫。我在倫敦市區租了間房子,房間在三樓,正好在房東太太的對面,房東

太太是個很有意思的女人,在外出時她會先洗個澡,然後回房打扮,由於光線較

暗,她通常都開著門。我對於她穿長筒絲襪和戴吊襪帶的動作特別感興趣,尤其

是她仔細調整絲襪後面的脊的時候。她總在裙底穿上白色蕾絲緞子襯裙,當她走

下樓的時候,我便聽到襯裙磨擦裙子、雙腿的絲襪相互磨擦的悉悉索索聲,和高

跟鞋著地的铿镪聲。

  大學二年級那年,也就是前年的耶誕節,我給自己買的聖誕禮物就是一大堆

能把自己打扮成美麗女郎的必需物品。逛讓我的生活頓時拮據不少的瘋狂的,於

是我決定找份臨時工作。我拿起桌上的報紙,翻開求職版,看看能否找到適合的

工作。嗯,餐廳廚師?算了吧……我連泡麵都泡不好,工廠運貨?唉……上課時

我連課本都提的很吃力。我一面一面的翻過去,開始抱怨起來,因爲根本就沒一

項適合我,這也不全然是我的錯,高一開始,我便偷偷的進行塑身。隨著時間的

推移,我的腰圍越來越小,現在只有24寸,胸部肌肉也從最初的堅硬變得柔軟,

這也使我體力比一般同學差。我翻著報紙正想放棄,一則徵人啓示跳進我眼裡:

征中文家教,薪資優厚,需有耐心肯負責,限年輕女性……念到這里時,我心中

一動,我天生膚色很白,肩膀也不寬,喉結幾乎看不見,中性偏細的聲音,16

7公分的身高卻只能穿5碼的鞋子,加上這幾年刻意的塑身訓練,體重雖然不足

50公斤,但手臂、大腿和小腿卻十分圓潤,臀部還挺拔上翹,整個身體苗條而

性感,變裝后絕對是一個妩媚動人的女郎,不,是女家庭教師。想到這里,我隱

隱有一絲興奮,彷彿勾起了心底的慾望。

  半小時后,我開始爲第一份工作打扮起來。我特別用前幾天買的玫瑰花香沐

浴乳洗了一個香噴噴的澡,將我原本就白嫩細滑的肌膚洗得更加柔嫩、白里透紅,

我拿出女用刮刀把腿上腋下的毛刮干淨,最後還不忘塗上香香的護膚乳。出了浴

室,我在梳妝台前坐下,首先在臉上塗上化妝前要用的緊膚水,然後仔細用鎳子

夾掉本來就很少的鬍渣和多餘的眉毛,我沒有把眉毛修成柳葉眉那麽誇張,只是

弄得比以前細一點整齊一點,就像是中學女孩那樣。我用手指挑了一些粉底霜,

照著在《化妝指南》學的手法在自己的額頭、眼下、臉頰、下巴上輕輕拍打,然

後用指腹打圓,這樣是利用指溫會提高粉底霜的附著力,不容易脫妝。接著用化

妝海綿粘取適量的粉底霜,從額頭往兩頰仔細地撲打,然後又在臉上撲上薄薄的

一層蜜粉,淡淡的香氣彌漫在我的四周。由於我的皮膚本來就比較白,撲了淡淡

的粉底霜和蜜粉后,就顯得比原先更嫩更滑了,有一種透明感,看著鏡中的我一

點一點地變樣,心裡暗暗贊歎現代化妝品的神奇。化完底妝后,我開始修睫毛,

我用睫毛刷輕輕刷去剛才不小心掉到睫毛上的細粉,然後用睫毛夾把睫毛弄翹,

再用睫毛膏由下而上刷睫毛,有幾次差點眨眼,幸好忍住了。睫毛膏的效果真是

太神奇了,我的睫毛竟好像比原先加長了很多,眼睛也顯得有神多了。我又用大

刷子上了一點極淡的腮紅,現在鏡子里出現了一個健康的小美人。我對自己的工

作很滿意。

                第2章

  我瞟了一下時間,發現要遲到了,趕快穿上肉色褲襪,低腰V字型高彈內褲,

黑色薄紗短裙,粉色無袖背心,緊身襯衣,還有配套的黑色外衣。不得了,還剩

30分鍾,我顧不得欣賞自己,一邊戴項練,一邊套上那雙黑色及膝靴。一切就

緒,抓了包包就走。然而我剛走幾步就又回來,不是臨陣退縮,而是忘了最重要

的東西:假頭發!我把披肩粟子棕色的的頭套帶上,調整了一下,然後又用一個

頭飾作固定。真的一切就緒,抹了點Chanel香水擦在耳後、頸下和乳溝,

深呼吸了一下,就出發了。我坐著計程車來到報紙上的地址,赫然發現這一帶就

是有名的高級華人住宅區,每棟毫宅看起來對我都像城堡般豪華。「喂!辣妹,

到了啦!」大嗓門的司機把正看得入神的我帶回現實世界。付錢下車后,我緊張

的壓下眼前高級別墅的門鈴,過了幾秒,一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出來應門。他

打量了我一番后,問道「請問小姐您是少爺的朋友嗎?」「什麽?喔,不是,我

是來應征家教的。」向管家表明來意后,他便領著我進入客廳。「啊!沒想到是

那麽年輕的女孩」客廳內正站著一個準備穿上西裝的中國男子,四十來歲的樣子,

想必就是這家的主人了。「嗯……因爲我才大二……」我頭低低的不知該說什麽

好。「呵呵……你不用緊張,其實我就是想找個年輕點的家教來幫犬子補習,因

爲之前請過的老師都有點年紀,或許是不易溝通,犬子的中文始終不見起色。我

是個傳統的中國人,不希望後代忘本。」我聽到這里便輕鬆了點,因爲這樣來說

我被錄取的機會就大了些。

  「我想不妨向你直說,犬子已經升上高三了,但中文實在是……難以啓口,

上次測驗只考了39分……事情傳出去,我以後在商場上見人就多了個笑柄,所

以若可以的話,是否可請你今天就開始幫犬子上課?」我毫不考慮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這份工作能那麽容易的接下。中年男子露出微笑繼續說,「那麽,犬子就

在樓上的房間自習,因爲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切就拜託了。」正當管家準備領

我上樓時,那男人又似乎想到什麽的對我小聲說道,「除了按每小時給付的輔導

費外,若犬子下次中文測試能有進步,每多一分我給你一百鎊,就這樣,希望你

能努力。」一時間,我腦中全是金幣的符號。我走進二樓的房間,一個和看起來

我年紀差不多的男孩正坐在書桌前神遊。「嗯……你好,今天起我將幫忙輔導你

的中文。」我走近他身旁打斷他的思緒,似乎把他嚇了一跳。「哇,小姊姊你好

可愛!」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對這個新應征的家教感到訝異。「請叫我老師!」

  畢竟我活了20年沒被叫過「小姊姊」,對這個稱呼感到全身不舒服。我從

一旁的書櫃抽出一本厚厚的參考書,想找點資料做教材,沒想到里頭夾著一本精

裝的雜志,他轉頭一看到我手裡拿的書,暫態臉色變得慘白,因爲里頭夾著的是

一本原裝進口的「日本AV女優情色寫真」。他站起來結結巴巴的解釋,「那

……那是……不是我的,呃……千萬別和我爸說。」

  看他慌張的模樣我感到好笑,或許是他上私立男校的關系吧,對男女這檔事

又好奇又怕被發現。我看了看封面,真不虧是原裝進口的,火辣的裸女讓人難以

抵抗。「好吧,我不會向你爸說的,不過我要沒收,不然會影響你讀書。」我在

心裡做了個鬼臉,他則是鬆了口氣般乖乖做回原位,我翻開參考書內附的習題讓

他先做,想先看看他的中文程度再決定上課方式,我自己則拉了張椅子,坐在他

身旁監督著。他的房間其實大的讓我有點忌妒,不但有個人用的小客廳、沙發組、

廁所、豪華書桌,不算穿過小隔間就可以到的臥室,光這間房來說就比我租的公

寓還大上一點。閑著沒事的我東張西望的,不知不覺眼光就回到桌上的那本寫真

集。我原本強忍著慾望,想等回到家再好好享受一番,不過光封面的美女就讓人

坐立不安了。「嗯……真不懂你們男生爲什麽喜歡看這種書,這到底有什麽好看

的。」我一邊說著,一邊裝做不在意的拿起了桌前的寫真集翻了起來,哇……果

然是貨真價實,書中美女個個都是天使臉龐,魔鬼身材,比我看過的任何一本都

精采。我斜眼看了一下身旁埋頭做題的他,似乎相當專心,我便繼續大膽的認真

看了起來。嗯?突然感覺內褲里有股壓迫感,這時我才猛然發現雖然我身穿女裝,

可是胯下的小弟弟還是不聽話的硬了起來。我趕緊將一隻腿翹起疊在另一隻腿上

交叉著,想把小弟弟夾緊,以防露出馬腳,可是俏臀上的低腰內褲反而更加刺激

勃起的龜頭,我甚至察覺到龜頭微微滲出淫汁。天啊!我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射精!

  不但就坐在我的學生身邊,又穿著短裙,一被發現不就被炒鱿魚了!

                第3章

  我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對他說,「老師去一下廁所,你認真做題喔!」我

小心翼翼的走進廁所,怕一激動就泄了洪,一進去關上門后,我毫不猶豫的掀起

黑色薄紗短裙,看看小弟弟立正到什麽程度,還好我已有先見之明,穿上較緊的

褲襪和高彈內褲,因爲雖然下體已感到勃起到射精的階段,不過內褲前端仍沒有

明顯的凸起,我摸了一摸私處,竟有一種莫名的快感,産生一種在愛撫女孩下體

的錯覺。我接著拉下褲襪和內褲,兩腿間的肉棒暫態硬梆梆的彈了出來,這時龜

頭已顯得濕潤,我張開絲襪裹住的渾圓大腿,用手握住肉棒來回的迅速抽動,不

一會,熱液便如噴泉般的射進馬桶里。我趕緊抽出幾張面紙把肉棒擦拭乾淨,因

爲我可不希望被那男孩聞道什麽怪味,洗完手后,我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和

衣服,弄著弄著不自覺摸到了胸前的乳房,我戴的是胸罩式假乳,配戴十分方便,

跟無肩帶胸衣差不了多少,假乳的顔色很接近我皮膚的顔色,34C也剛好配我

的身材,頂端暗紅色的乳頭俏皮地挺立在滾圓的乳房上,由於箍得很緊,倒真有

點像生在了我身上,假乳用高級橡膠和矽膠製成,手感很好,托在手上顫顫微微

的給人一種很真實的感覺。我揉捏了它好一會兒,看著乳房隨著我白嫩細滑的玉

手上下晃動,竟感覺鏡子里的那個人不是我,不禁心旌搖蕩。

  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后,我便假裝沒發生什麽事般的準備出去繼續上課,

沒想到我一開廁所門,那男孩沒站好的差點摔了進來,原來他剛才一直貼在門上!

  「你剛才……在偷看!?」我緊張的問他,他急忙羞愧的答道「不是,門關

著哪看得到,我只有偷聽……」我注意到他牛仔褲前突起的異物,懷疑的繼續質

問「那你的老……那個,爲什麽鼓起來了?」「因爲……我聽到老師你……尿尿

和用衛生紙擦那裡的聲音,想著想著就……」噗……這家夥竟然這樣就興奮了,

真是的,還把我射精進馬桶和擦肉棒的聲音當作女生在小便。不過重點是他沒察

覺到異樣,想到這我便隨便說他兩句就原諒他了。兩人回到座位后,我開始批改

他剛做的習題,想找出他中文考差的問題所在。一不小心,我把手上隨意把玩的

橡皮檫弄丟在桌下,「喔,沒關系,老師你繼續改,我幫你撿。」他很貼心的替

我鑽進桌下去撿,因爲我穿著裙子總是不方便蹲下。花了一點時間檢查他做的問

題后,我發現其實他中文的文法觀念滿清楚的,不過很懶得去背單字,而這是一

個好消息,因爲只要他肯花點功夫去背字彙,成績要在短期內提高是很簡單的。

  想到著我便心花怒放,一分一百鎊啊!他下次只要隨便考個70分我就可以

拿3000鎊耶!在心中暗笑的同時,我才發現他下去撿個橡皮檫快十分鍾都還

沒起來,難道……!?我低下頭往桌下一看,果然,色性大起的男孩正蹲在下面

欣賞我的裙下春光!正想生氣時,我想到他背不下單字的原因,應該就是男性慾

望難以發泄所造成的煩悶。既然如此,好吧,爲了那3000鎊,我就犧牲一點

(其實也沒什麽好犧牲的)。我把兩腿稍微在張大點,讓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

V型小褲褲,低聲對桌底下的他說「老師通融你一次,但打完槍后要趕快上來背

書喔!」

  他有點不敢置信的呆了一下,因爲沒想到我這位的美少女家庭教師竟然那麽

開放,於是他迫不及待的拉開褲子的拉鏈,一邊目不轉睛的瞧著我修長勻稱的美

腿和小內褲,一邊盡情的打手槍。

  沒想到門外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我還沒來的急反應過來,管家便開了門。

  我嚇的趕緊把雙腿合起,但不巧把桌下男孩的臉一起夾了起來,管家探進半

個頭,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老爺打電話回來想問一下,上課上的是否順利?」

  我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暫態放下了一顆心,因爲管家站在門外沒進來,看

不見桌下的狀況。他繼續問道,「咦?少爺呢?」「喔!現在是休息時間,他剛

進去廁所。」

  我胡亂掰了一通,只希望這老頭快走。沒想到我兩腿間突然感到一股怪異,

原來是那桌下的家夥得寸進尺,把臉身進我的裙內,伸出舌頭開始貪婪的舔著我

的大腿。「那麽你們是否需要一些飲料?」管家繼續不識相的對我說話。此時的

我真是複背受敵,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卻又似乎希望繼續下去。我裝做沒事般,

保持微笑對管家搖了搖頭。啊!這小變態,開始接觸到我的內褲前端了,我心中

暗喊著不妙,若被識破我有小弟弟,3000鎊不就飛了?「因爲老爺提到少爺

明天有測驗,需要熬夜,我提議來點咖啡好嗎?」他們一老一少就像說相聲般,

繼續跟我作對。我掩飾心中的怒氣,盡量用原來甜美的聲音回答他,「好吧,那

就麻煩給我們兩杯黑咖啡,謝謝!」此時桌下的家夥,就像第一次碰到女體般的

興奮,一邊嗅著我的下體,一邊肆意伸出舌頭舔著。他似乎沒發現有問題,仍對

我腿間平坦的私處保持高度興趣。這時管家終於被我打發,關上門下樓去了。

                第4章

  我低頭想馬上把他從桌下拉出來,但生理反應即時阻止了我,因爲尾椎處傳

來了陣陣酥麻的感覺,原來他已親吻到我內褲下包住的龜頭,小弟弟也在他舌頭

來回的摩擦間硬了起來。「小姊姊老師……你下面好香啊。」他在下面越舔越興

奮,握住他那根肉棒的手也越抽越快。我開始猶豫著是否要現在阻止他,因爲我

感到下體比剛才更興奮,若沒內褲緊束的話肉棒一定勃起到半天高,現在若強行

把他從我腿間拉開,很可能會讓不死心的他發現我內褲前端的突起,維持現狀的

話,在光線不佳的桌下反而不易遲覺。在身分不能曝光的考量下,我狠下心決定

讓他待到他辦完事爲止,到時他應該就會筋疲力盡的自己乖乖回到座位來,況且

……我還從來沒試過這種被男人服侍的快感!我壓抑著身埋的慾火,盡量保持女

孩的矜持,但不知不覺,我兩腿已因快感而微微的擡起,靴內的腳指頭也捲曲了

起來。桌下打著槍的男孩,仍不知他舌尖觸碰的內褲下包的是我小弟弟,而把它

當作女孩的蜜穴般溫柔的親吻。我的龜頭滲出的淫汁早就將內褲和褲襪打濕了一

大塊,讓他愈發興奮,終於,他張開了嘴,把我的內褲連著龜頭含進了嘴裡,這

時我也顧不了女生應有的氣質,纖腰俏臀無法抑制地前後扭動,用手把他的頭完

全塞進我裙下的兩腿間,讓他的舌頭刺激我的小弟弟。我畢起眼微微張開小嘴,

發出女生嬌嫩的輕吟聲,希望他把我已濕潤的龜頭達到升華的境界。

  突然,他從我的裙下伸出頭來,坐回位子見腆的對我說,「老師,謝謝。第

一次嘗到女生的下面,終於讓我射出來了……」啊!可惡,該死的家夥,自己爽

完就不理人了,我一邊暗自咒??著,一邊用手捏住快爆發的龜頭,防止現在射

精。不過至少他現在可以認真念書了,只是苦了我的小弟弟。門又開了,但這次

進來的是一個女傭,她把端給我們的黑咖啡放在一旁小客廳里的茶桌上,向我們

微笑鞠個躬便快的出去了。「快背單字啊!準備一下明天的小考吧!」我對他催

促了一下,雖然臉上仍掛著笑容,但心理可不是那麽想,實際上咬牙切齒的用大

腿緊夾著興奮的小弟弟,希望他趕快安靜下來,不過經過了剛才的刺激,小弟弟

反而變得越來越粗硬,爆發只是遲早的事。我腦里有股沖動想趕快進去廁所再射

精一把,但才剛進過廁所,實在不方便再用一樣的理由,受不了了,難道要我在

書桌前射精嗎?

  那男孩瞥了一眼身後茶桌上的黑咖啡,皺了一下眉頭,抱怨道,「老師,我

最討厭直接喝黑咖啡了,他們竟然連奶精都忘了放。」「喔,那是我交代要用來

提神的,加了奶精有糖分就沒那麽有效了。」我隨便敷衍他兩句,因爲現在的我

哪顧得那麽多。沒想到他又起了怪主意,小聲的對我說,「嗯……老師,其實你

咪咪那麽大,可不可以擠一點出來當奶精啊?」「當然不行啊!你別分心了啦!」

  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因爲雖然我那兩顆假乳看起來頗豐滿,若是他只想

摸一摸就算了,但要我擠奶,可是一滴都不可能弄得出來啊。「老師拜託啦,不

然我沒精神熬夜背書啊!」「啊∼真是討厭!」我故作生氣的嗔道。我小弟弟的

難題都還沒解決,現在又纏著我要求另一個不可能的任務。正當我快被這兩件麻

煩事搞的不知所措時,一個一石二鳥的主意突然冒了出來,我假裝坳不過他的回

答,「好吧! 老師現在去弄,但你留在原位背書喔!」說完,我就起身走到他

身後茶桌旁的沙發坐下,準備進行這個妙計。我慢慢的將上衣拉起,直到露出胸

罩爲止。由於我坐在沙發上,又是背對著他,他就算偷看也只能看到我裸背的上

半身。

  這時我迫不及待的,先一手揉捏著我那柔嫩富彈力的乳房,假裝要把乳頭弄

得更堅挺,另一手則偷偷的伸進裙子里,把已腫脹到16公分的肉棒從內褲和褲

襪里掏出。興奮的小弟弟在解放后顯得更加激動,來回的在美少女白嫩的手裡如

泥鳅般的快速滑動。我這時感到加倍的爽意,因爲忍耐已久的熱液就快隨這次高

潮一起泄出了。這時男孩好奇的偷偷轉過頭,只看到背對他的年輕姊姊正用手揉

捏胸前豐滿的雙峰,輕喘著好像一片中的辣妹,愛撫著粉紅小巧的乳頭,溫柔的

準備幫他的咖啡擠出香滑的乳液。喔∼真是太棒了!

  我隨著手裡握住的肉棒抽動的節奏,感到一波又一波擋不住的升華就要來了。

  對,這種感覺,就快要射精了,我趕快拿起茶桌上放的一支香槟用高腳杯,

放在兩腿間,讓即將爆發的龜頭朝著酒杯口,一邊則彎下上半身,捏著假乳房假

裝開始擠奶。終於,漲紅的小弟弟噴湧出一股又一股乳白色滑膩的液體,射進高

腳杯里發出咻咻咻的聲音。高潮過后,我用手慢慢推擠著龜頭,把沒射干淨的汁

液完全排進杯中。我整理好內褲和緊身褲襪,看著手裡裝著乳白液體的高腳酒杯,

心想終於解決了難題沒露出馬腳。他看到我辦完事,色咪咪的走近說,「哇!好

棒喔!老師,我可不可以直接喝?」我趕緊阻止了他,怕他若真直接喝下,搞不

好會第一口就會反胃的吐出來。我將「奶精」從杯子里慢慢倒進他的咖啡中,用

小指稍微攪拌了一下,便遞給他,此時心中雖然感覺對不起他,但畢竟是他自找

的,「來,你要的加奶咖啡。」「呵……老師你真溫柔,肯真的幫我弄『愛的咖

啡』」,他紅著臉滿意的接過咖啡,喝了一大口,舔著嘴角說,「好特別的味道,

第一次喝道那麽好喝的咖啡說」我也以微笑回應,心中想著,有時候不知道真相

反而是一種幸福。

              變裝肉歡第5章

  家教的工作在寒假順利結束了,我那個小色魔學生的中文測驗成績提高不少,

而我拿到接近10000鎊的薪水,生活是如此的愉快。我退掉了倫敦市區租的

那間房子,搬進了位於城市邊緣的一個陳舊住宅區里,住宅區里沒有高樓大廈,

全是一幢幢的小公寓,這里長著許多高大的樹木,沒有交通噪音,每幢住宅之間

有長長的樹籬作隔離,非常安靜。我租的小房子建在住宅區的一個斜坡上,這里

有非常良好的排水設施,房子不算小,有兩間臥室,還有一片完美的廚房區!起

居室里的地板上鋪的是漂亮地毯還有毛皮墊子,傢俱也是呱呱叫。最重要的是,

我可以隨心所欲的化妝,穿上各式各樣的性感衣物,不用擔心我的同學突然來敲

門拜訪。隨著櫥櫃里各種女裝用品的增加,我花錢也變得有計畫起來,我透過網

路郵購的方式購買化妝品和衣物,還有各式性感的高跟鞋。有一次在網上找到了

一個私人的護衛網站,多數這種網站都是要錢的,而這個免費注冊,我就加入了,

還把自我介紹寫的十分風騷露骨,結果注冊之後經常收到騷擾的信息,不過基本

上都是無聊沒膽的,我挑些喜歡的回答,內心的渴望也被這些騷擾信息撩撥得更

加強烈。開學后的第二個月,網站給我信息,說要在倫敦開一個cosplay

舞會,邀請當地的網友參加,我猶豫了一下,從上次做家庭教師變裝之後,我從

未在外人面前打扮成女裝,而這種性質的舞會很可能會發生什麽,但隔天我還是

答應赴約,明明並不想去,但心底卻又想要被人看,好像要勾引對方似的,真是

很矛盾。

  到了當天下午,我開始爲晚上的變裝舞會打扮起來,洗澡時我特別用網路郵

購的脫毛膏褪掉了體毛和陰莖以及陰囊周圍的毛,身體再塗抹上潤滑的嬰兒油,

全身的肌膚顯得無比細滑嬌嫩。沖完澡擦乾身體,我走進臥室,坐在梳妝台前描

好眼線、眉毛,粘上了假睫毛,撲上了香粉,抹了眼影和唇膏,最後給我的手指

甲和腳指甲抹上了桃紅色的指甲油,在兩耳別上銀色細條夾式耳環,更添妩媚。

  我起身從櫃子的底層拿出了一頂燙成小卷的及肩黑色假發,小心仔細的戴上,

鏡中的美人登時多了一份狂野,真是既性感又風騷。隨后我坐在床邊,用手分開

睾丸,把縮小的陰莖盡可能拉向肛門,夾放在兩個睾丸的中間,然後迅速套上一

條黑色T字褲,褲衩很小但彈性特別大,特別是裆部很緊,將肉棒緊縛在我性感

的股溝處。調整好之後,我又套上一條窄小的深紅色低腰蕾絲內褲,將我的小弟

弟死死地包在下面。我在鏡子前轉了個圈,隔著蕾絲內褲可以隱隱看到T字褲的

黑帶勒入我白嫩的臀肉里,讓我有一種強烈的女人感覺。接著穿上暗紫色的吊襪

帶,配上亮紫黑色的長筒絲襪,緊緊包住修長勻稱的雙腿,全身上下風騷無比。

  我再拿出珍藏的34C假乳,假乳和我皮膚的顔色幾乎完全一樣,兩顆嬌滴

滴的櫻桃挺立在滾圓的乳房上,翻過背面,豐盈的乳峰里還藏著一絲絲的電線,

兩邊各有一條明顯金屬絲。我很小心地把假乳背面的金屬絲擰在了我兩側的乳頭

上,我特意擰的有點緊,乳頭感覺漲漲的。接著我細心的用特製膠水把假乳黏在

胸前,隨後用一隻電吹風機把一股股的熱風吹在假乳和我的胸脯上烘乾。我望向

梳妝鏡,鏡中美人一對豐滿高聳的酥胸刹時就屹立在我眼下,戴上新買的半罩式

深紫色蕾絲胸罩,豐乳若隱若現,尤其是深邃的乳溝,叫人口水直流,我不禁伸

手握住我胸前的假乳。一股輕微的電流立刻通過微微刺激著我的乳頭,隨著揉捏

的力道不同,就像自己真正的乳尖被玩弄一樣,我忍不住眯上眼睛,享受這種酥

麻的快感,幻想著舞會上的男人們看到這付景象如餓虎撲羊般沖上來,恣意地玩

弄需索這付性感的女體,嬌媚的臉上泛起陣陣紅霞。

              變裝肉歡第6章

  休息了一會,我從衣櫥挑選出幾件喜歡的衣物,一件在腰間打結的絲質白色

襯衫,露出迷人的肚臍,從外面可以一眼就瞧見裡面的深色胸罩,下身搭配黑色

的窄短裙,緊緊包住俏臀,看起來十分性感迷人,最後套上八公分的黑色細高跟

鞋,長長的帶子束住我雪白的腳??,令雙腿亭亭玉立。在鏡子中的我,十足的

美豔性感,嬌媚無比,爲了晚上的舞會,我選擇了略帶挑逗的打扮,心裡湧起強

烈的期待感!「叮咚」忽然間,門口的電鈴響了起來,驚醒了正陶醉在女裝的我。

  驚慌失措之間,我在猶豫該不該開門,偷偷摸摸的從門上的小孔看去,原來

是推銷東西的售貨員,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心裡頭突然有種想法「反正也不認識

我,我可以用女裝的姿態來面對他」這種想要被人窺視的潛在慾望讓我心裡有種

莫名的刺激感,深呼吸了幾下,我大膽的把門慢慢打開。「嗯,小姐,你……你

好!」

  眼前是一個大約30歲的高大男子,身穿深色的西裝,手上提了一個公事包,

濃眉下面是一雙深褐色的眼睛,「看樣子不像個討厭的家夥。」我暗暗想道。看

到眼前的我,波浪型的及肩黑發、黑色的短裙、白色的襯衫(隱隱露出深紫色的

迷人胸罩)、束帶黑色細高跟鞋,加上鮮豔的彩妝,他似乎有些緊張,我也故作

鎮靜的向他問好。「嗨,你好,有什麽事情嗎?」我中性偏細的聲音聽起來略帶

甜美。「小姐你好,我是英倫情趣公司的業務員,我叫做邁克爾,不知道有沒有

機會跟小姐您介紹我們公司最新的産品呢?」可能是職業使然,他馬上就恢複了

推銷員應有的干練和口才。照理說,平常的我應該不會理會上門的推銷員,雖然

擁有有說服力的口才是他們應該具備的條件,但是對於他們同時讓人覺得油嘴滑

舌的樣子我並不是很欣賞,不過今天有點不同,心裡有種不自覺的希望被窺視的

心態,我決定讓他進屋子來。

  「嗯……呀,這不太方便,我先生不在家。」不過我還是故作禮貌性的假裝

推辭他。當然,他從我的語氣上也看得出來我並不是真正在拒絕他,於是,他便

更進一步的企圖要說服我。「喔,原來是美麗的太太呀,既然您已經結婚了,當

然更需要看看我們爲您們準備的産品,相信對於你們美滿的婚姻一定能更加的促

進情趣和快樂。」他一面說,一隻腳已經踏了進來,我們兩個就在一進一退之間

讓他慢慢的進到我的房子裡面。「那好吧,你先坐一下,我倒杯水給你喝。」我

讓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我沒來得及收拾的化妝用品都放在臥室裡面,因

此我放心的把他讓進客廳。我故意在走往廚房的路上擺動我的臀部,讓我被黑色

的窄裙緊緊包圍的渾圓俏臀可以更加的誘惑人,在這同時,我的小弟弟也不聽話

的漸漸粗硬起來。我一面在廚房打開冰箱倒水,一面聽到他打開皮箱的唰唰聲音,

他也不浪費時間,同時和我說話「太太,你家很漂亮喔!」「謝謝!」我端著兩

杯熱水走回客廳,禮貌性的和他點點頭,低下頭一看茶幾上,已經擺滿了他所要

推銷的「最新産品」。「呀?!這些是!?」桌上擺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各式

各樣男性的假陽具,有細長半透明的、有粗大逼真肉色的、也有雙頭或是軟軟像

泥鳅一般的陽具,另外一些是潤滑油。雖然我在女裝的時候也會使用郵購來的假

陽具刺激菊洞,不過看到這些東西,我臉上也不禁一紅,畢竟沒有公開的和另外

一個人討論或是一起欣賞這些東西。「太太,這就是我們公司最新的産品——歡

愛交媾系列。」我心裡一緊張,胯下的肉棒也不禁更加的腫脹起來

              變裝肉歡第7章

  有些緊張的我在他旁邊的大沙發坐了下來,這時我的小弟弟已經硬了起來,

充血的龜頭被T字褲緊緊包在股溝處,摩擦的刺痛同時帶來顫栗的快感。「太太,

你這麽年輕,我想您和您先生也一定常常做喜歡做的事吧!在你們享受快樂的時

候配合上我們的産品,保證一定讓您飄飄欲仙。」他拿起茶幾上逼真的假陽具在

我面前套弄著,分明是想要激發起我的性慾,而我的慾望也真的被他的動作激起。

  「喔,這……我想應該不需要吧?」我緊張得有點語無倫次了,原來想要被

男人窺視的想法,現在卻讓我有些不知所措。邁克爾·看我害羞的樣子,便拿著

一個粗大的假陽具靠了過來,一屁股就坐在我的身旁,讓我更加緊張「呀!你

……我真的不需要,你拿回去吧!」看我不安的模樣,讓他更加的積極,一方面

他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一手拿著假陽具在我面前晃動,一方面將另外一隻手搭在

我的大腿上。「太太你看,它是不是很美麗呢?就像真的一樣,如果用了它,相

信你在家的時候也不會感到寂寞的。」我緊張的將雙手交叉的放在裙子上,不讓

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發現因爲我裙下因爲極度刺激而腫脹粗硬的肉棒。他將臉慢

慢的靠近我,在我的耳邊輕輕的吐著氣,並慢慢的說「太太,你好漂亮,連我都

不禁被你吸引了。」從來沒有和男人這樣的靠近,一時間我緊張得就像被猛獸獵

上的小動物一樣動也不敢動。我這付模樣讓他逐漸的更進一步,他伸出舌頭來輕

輕的舔我的耳垂,我整個人傥麻的幾乎已經要昏了過去,我不禁發出了吐氣的呢

喃聲︰「喔∼」我已經不知該怎麽回應他的動作而任由他慢慢探索著。突然間,

他放在我腿上的手把我的雙手推開,探進了黑色窄裙下隆起的小弟弟!「呀!」

  我著實的嚇了一大跳,心髒幾乎要從嘴裡跳了出來,不過出乎我的意料,他

並沒有因爲發現了我的秘密嚇一跳而停止他的動作,「太太,看來你有不一樣的

東西喔∼」

  他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眼中卻閃過興奮的神色。后來我才知道,做他這行

的經常會有豔遇,而·邁克爾本身是一個雙性戀,遇見我這樣的東方尤物,他自

然不會放過。

  他的手繼續的在我的裙子上遊移著,隔著深紅色的低腰蕾絲內褲和黑色窄裙,

他的手熟練的撫摸著我的肉棒。爲了今晚的變裝舞會,我特意穿了兩條內褲緊縛

住陰莖,沒想到在他的撫摸下卻産生了更強烈的刺激。這時我已經放棄矜持而高

聲的淫叫出來「呀∼喔∼」他將右手上的假陽具暫時放到一邊,將我的頭轉過來

面對他,瘋狂的吻著我的臉,終於他的嘴貼上了我的小朱唇,並且狠狠地吮吸起

來。「嗚∼嗚∼」第一次被男人親吻,我被他折騰得意亂情迷,只感覺小臉熱熱

的,不自覺地就把雙臂抱在了他的脖子上,我的擁抱似乎更刺激他了,他的舌頭

像蛇一般鑽進我的嘴裡,一開始我並沒有將牙齒打開,所以他的舌頭只能急切的

像攻城的士兵般在門牆前四處鑽動著,爲了讓我打開嘴巴,似乎頗有經驗的他,

將另外一隻放在我裙上的手向下撫摸,進入了裙子下的大腿。首先他的手並到的,

是我的絲襪,絲襪的上端是繡有美麗花紋的蕾絲,正連接著紫色吊襪帶的四個扣

環,摸到絲襪和吊襪帶交接處的扣環,他更加的耐不住性子,拉著我的大腿,將

我的下半身向下一拉,我整個人向沙發下滑,他的手也順勢的撥開我的大腿,向

前狠狠一鑽,就並觸到我T字褲內早已腫脹不堪的肉棒。「呀∼呀∼嗯∼」我們

兩個的嘴依舊沒有分開,不過因爲整個人被他激烈的逗弄著,小弟弟被一隻渾厚

的男性的手撫弄,我一興奮,便呻吟的發出了舒服的鼻音,牙關也鬆了,他的舌

頭也順利的滑進我的嘴裡,和我的舌頭濕潤的接觸著。像小蛇般他的舌頭在我嘴

里挑逗著我,逐漸我也不自覺回應起來,將我的舌頭迴旋著和他的舌頭糾纏著。

  在不斷的舔吸下,我不禁「嗚∼嗚」的叫著,可能是缺氧吧,我整個人感覺

暈沈沈的,更是往他的身子依去。就這樣,他的左手繼續撫弄著我的陰部,同時

也和我激烈的親吻著。另外的一隻手也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打開我雪白的襯衫,

將手伸了進去,摸到了我深紫色的蕾絲胸罩。

              變裝肉歡第8章

  我們並肩坐在沙發上,我的雙腿被打開著,他的雙手不停的在我身上遊移著,

一隻手伸進我的黑色窄裙裡面,從我有紫黑色長筒絲襪包圍的大腿根部慢慢向上

摸。他的手停在吊襪帶的尾端,輕拉了吊襪帶的上端,讓我的大腿不自主的被拉

動了一下。「喔∼嗯∼」我鮮紅的雙唇正同時被他的唇貪婪的吸著,因爲他的手

不住的遊移著,我舒服得發出「嗯∼嗯」的叫聲,但是正接吻著,因此沒有辦法

真正的叫出聲來。他的另外一隻手早已熟練的打開我白色襯衫的上端幾個扣子,

並觸到了我深紫色的蕾絲胸罩。因爲C杯的人工矽膠乳房,胸罩飽滿的將我整個

乳房烘托起來,他的手搓揉著我的胸部,絲綢襯衫沒有脫下,再加上高超的吻功

和有技巧撫摸我下體的手,我幾乎不用性交就立刻感覺到射精的興奮感。「嗯∼

嗯∼喔∼求愛∼∼嗯∼」由於我戴的是電流式假乳,當他的手指正爬過胸罩挑逗

我的乳頭時,我感覺就像自己真正的乳尖被玩弄一樣,帶來叫人興奮地發抖的快

感,我胸前的慾火一下被點燃,激烈回應他的接吻,採取主動的姿態,將我的舌

頭深入到他的口中。原來我摟住他脖子的雙手這時候也逐漸放鬆起來,撫摸著他

的下體,可以感覺到,在他的西褲下,他的陰莖也已經高高的挺起了。我伸過雙

手,搓揉著他的陰莖,這是我第一次並觸到其他男人真正的陰莖,溫溫熱熱的,

和假陽具完全的不一樣,雖然隔著內褲和西裝褲,可是我仍然可以感覺到他陰莖

的尺寸一定不小。就在我迷亂之際,他忽然停止接吻,雙手按著我的纖腰將我推

開來,我的雙眼還因爲舒服而半開著,激情暫時停止,讓我回神過來。眼前的陌

生男人正盯著女裝的我,讓我頓時感覺到非常的不好意思,打開的雙腿下的景觀

正一覽無遺的展開在他的面前。我臉紅的端坐起來,將我的雙腿重新合上。

  正要扣上襯衫的扣子時,他說話了「等等,不要扣起來。」「嗯?你……你

想……怎麽樣?」我非常的不自在。「太太,把外面的衣服脫掉,讓我好好欣賞

你的內在美吧!」他微笑的看著我,一手緩緩的將皮帶解開來,解開褲子上的扣

子,不一會兒,一根碩大的肉棒就直挺挺的蹦出來了。「喔!」我不禁輕呼一聲,

他的肉棒至少是我的兩倍粗,心神一蕩,我裙子下的小弟弟也變得更加粗硬,腫

脹的龜頭滲出不少淫汁。我既害羞卻也非常的興奮,從沙發上立起來,將原本要

合上的襯衫扣子慢慢的解開,向下一個一個解,手也不禁的顫抖,當全部的扣子

都被解開之後,襯衫向外松開,我深紫色的胸罩也暴露在他的面前。「嗯∼∼好

豐滿的胸部!」他一面贊歎著,一面將西裝褲和內褲脫下。此時他的下半身已經

完全的展露在我的面前,而他的右手並沒有閑著,依然搓動著他那粗挺的陰莖,

我忍不住跪在他的面前好好欣賞他雄偉的男根。「想不想嘗嘗它呢?」他將肉棒

在我面前來回的搓動著,肥厚的龜頭還冒出陣陣的熱氣和汁液,我望著眼前散發

淫靡氣息的肉棒,想要拒絕卻又忍不住心底渴求的慾望,難道我竟然要和一個陌

生的推銷員……我不敢再想下去,一時呆在那裡。他的另外一隻手忽然握住我的

后腦,在我還來不及反應之前,向前一推,將他的肉棒直接塞入我的雙唇,粗大

的肉棒撐得我塗著口紅的櫻桃小嘴又酸又麻。「來吧,好好照顧我的兄弟!」他

放開握住肉棒的手,我接著伸出雙手,一手扶住他的大腿內側,一手握住他的男

根,開始品味我變爲女裝后的第一隻肉棒。

              變裝肉歡第9章

  本來打算去參加變裝舞會的我,正淫蕩跪在一個陌生推銷員的面前,我的上

身,只有34C罩杯的深紫色蕾絲胸罩包著我豐滿的假乳房,下身則穿著黑色的

窄裙,我一隻手捏著半褪下胸罩的乳頭,另一隻手和鮮紅色的嘴唇細細品嘗這根

膨脹的男根。我用微微顫抖的手輕輕的握住它,感覺到它灼熱的體溫,20公分

長的巨大肉棒讓我湧起被征服的快感,前端的龜頭已經流出透明的液體,像是呼

呼的冒著熱氣。我張開了櫻桃小嘴將他的陰莖慢慢含著,一開始有些喘不過氣來,

卻彷佛本能般地吸吮,我的舌尖在他龜頭下的冠狀溝里纏繞,感受他馬眼中溢出

的體液,漸漸適應了,我就把龜頭引向了自己的喉嚨深處,對準位置,一下子把

陰莖整根含進了嘴裡。「喔∼好舒服∼就是那樣∼喔∼你好棒∼喔∼喔」看著他

享受的表情,我興奮地呻吟起來,雙唇緊緊摩娑著進出的充血肉棒,感覺男根上

突起的青筋劃過嘴唇,幻想它正穿入我的菊洞,一定會帶給我無比的快感,我發

現自己竟然沈浸在這種姦淫的氣氛里,突然有一種甘願做他的胯下奴隸的感覺,

被他恣意把玩。我無師自通地舔起他的陰囊,抿著性感的雙唇含住整個肉蛋,讓

被陰囊包裹住的肉蛋在溫軟濕潤的唇瓣間摩擦。幾次這樣大吞大吐的動作,我已

經適應並掌握了讓他舒服的技巧。他身子一軟,向後退去,整個人跌倒在沙發上,

這時候他的肉棒也從我的口中滑了出去,我們的眼睛看著彼此,「噗嗤」一聲都

笑了出來。「你有多舒服呢∼」我用很嬌媚誘惑的語氣問他。「太太,你弄得我

好舒服,你真是太棒了!我……喔∼」我的手並還沒有離開他的男根,在他的話

還沒有說完之前,我立刻繼續吸吮的快樂,馬上湊上我的雙唇,再度含上他的肉

棒,讓他話說一半便立刻回到剛剛的快樂。

  JJ1JJ。NET我吞吐的動作逐漸快了起來,一面吞吐著他的肉棒,一

面看著他的眼睛。在他的面前,跪著一個淫蕩成性的女人(男人?),他的感官

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他拱起上半身,雙手從我的兩側伸了下去,一把扯下我的蕾

絲胸罩,開始搓揉我圓潤豐滿的乳房。「嗯∼喔∼喔∼」隨乳頭傳來的輕微電流

帶來陣陣酥麻的快感,挑逗得我幾乎要發狂,我惟有不停淫浪呻吟以對,垂懸在

兩耳的銀色細條的耳環隨著我每一次輕喘而晃動,閃出誘人的光澤。這個時候我

也忍不住,將右手伸下去將我的黑色窄裙撩了起來,褪去窄小的低腰蕾絲內褲,

將我的陰部從T字褲的黑色細縫中解放出來。「喔∼太太,你好美!好……喔∼

好性感的小雞雞」邁克爾·享受快感的同時,還不住地稱贊我的內在美,讓我心

底升起一股滿足感,不過,真的很奇怪呢!我竟然被他稱贊我的女裝很美而暗自

興奮,尤其是說我勃起的陰莖很可愛的這句話,更讓我感到高興和興奮,我的內

心深處竟是多麽渴望我是個女人嗎?邁克爾稍微緩過來,就把我從地上抱上了沙

發。我的身子趴在都是皮革味道的沙發上,白嫩的俏臀后只勒著一條窄窄的黑帶,

顯得愈加豐肥,而兩條嬌嫩的玉腿則跪在沙發邊。接著,他站在我的兩腿之間,

手指在我的屁股上爬行著,並在臀部上撫摸著。「你屁股真翹,真滑嫩呀!」他

的雙手不停愛撫著,好像要把我的臀部完全拉開似的。終於,他把我的黑色T字

內褲脫了下來。「好可愛的小雞雞啊,妤像可以擠出奶汁一樣。」他從背後撫摸

我的陰部說道。他的手指恣意地玩弄著我的男根,不停地輕搓、擠捏,我興奮得

全身不停顫抖,肥美的俏臀無法抑制地放浪扭動,就像被不斷插送插入一樣,更

不時哼出淫蕩的媚聲「哼∼哼∼嗯哼∼嗯∼嗯∼嗯哼∼」我的媚聲似乎更加激起

了他的慾望,他又把我整個人抱了起來,翻成仰面,把比剛才更加堅硬的碩大男

根頂在我的菊穴前摩擦著。「你真是個性感尤物。」邁克爾一面贊美,一面更激

烈地揉著我的胸部,電流傳來的快感直沖上我腦門。「我真想把你給包起來,變

成我的私人玩具!」說著,他的左手離開了我的胸部,深入了我還是處女的最奧

秘的地方。「喔∼已經濕潤了!你還真敏感,汁都流出來了!」他一邊說,一邊

用手指開始抽插。「求求你溫柔點,這是我的第一次。」到了這個地步,我只好

認命了,原本下午變裝出門之前,我都沒有意識到將被這樣開苞。

  邁克爾微笑著在茶幾上拿起潤滑油,倒在了我的菊門上,他的雙手緊緊地抓

住了我的小腰,使我根本動不了。接著,他粗大的肉棒就找到了我媚肉的入口,

往我的菊門用力一頂,我疼得全身直縮,兩條玉腿下意識的張開成M型,漸漸的,

我的媚肉地被他的肉棒穿透了。「啊∼啊∼」這時的我再也忍不住了,那一直被

貫穿的感覺,那粗大與長度,根本無法與我平時刺激菊洞的假陽具相比,他全根

沒入的時候,我幾乎翻了白眼。「喔∼太太,我扪已結合在一起了,很爽吧!」

  他盡力地插入最深處,感受著破處的快感。「啊∼求求你,把它拿出來!我

快被你弄死了!」「那好吧,親愛的。」他剛一往外抽,我的媚肉就好像撕裂般

的疼痛起來。我忙用一雙玉腿裹住他的腰,示意他不要動。「好痛,不要動。就…

  …就先暫時放在裡面。」我呻吟的模樣中卻帶著一股騷勁,他看著我羞澀又

狐媚的表情,暫時停止了對我的摧殘,壓在我的身上不停的親吻我。漸漸的,我

的菊穴開始稍微好了點,他似乎也感覺到了,開始沖刺起來。「啊∼不要∼不要∼」

  我雖然微微感到疼痛,但是他的男根在我的身體里,令我也有種癢麻的快感。

  「啊!真舒服!太太,我的陰莖正在你的屁眼裡活動著呢!」「啊∼啊∼嗯∼

嗯哼∼」我不禁愈叫愈大聲,隨著他愈來愈粗暴的玩弄,我的聲音竟然開始轉爲

柔和,到最後竟變成了奇妙的呻吟。「你開始舒服了!」邁克爾不懷好意地笑著,

而我則是羞愧的把臉撇開,無奈自己還是不自覺地呻吟著。「啊∼啊∼嗯∼嗯∼

嗯」我已經開始被極樂的暴風雨所侵襲,邁克爾·體下那碩大的陰囊撞在我的媚

肉上叭叭有聲,我的身體被頂得直顫,菊洞里象有群螞蟻在爬,騷癢得要死,在

愈來愈激烈的肉搏中,我的性感部位的愉悅及敏感正慢慢擴散,我無法控制自己

不停起伏纖腰、搖擺俏臀、仰起胸部、媚聲嬌吟,像條淫興大發、春情泛濫的母

狗,那體內的肉棒不停地翻弄著,不知過了多久,我只感覺身體里的那根肉棒突

然變得更加腫脹堅硬,好像一個燒紅的鐵條似的。接著,他突然停止了動作,在

我的肉穴里把大量的精液排在體內!激情過后,邁克爾·穿好衣服,並遞給我一

張名片,上面印著他的聯絡辦法外,還寫著「電話一通,服務就到」,我知道,

從此以後,如果我有「需要」,他一定會親自來爲我「服務」的。

不能完成的指令

我目前在一家企業管理顧問公司擔任企劃部主管的工作,由於工作屬性的關係,在公司加班已是司空見慣的事了。
我就職的公司,屬於趨向內部作業,公司成員除了老闆及幾位業務員外,幾乎清一色都是女性,而我的工作範圍是隸屬於內部作業,所以在公司上我就成了『萬紅叢中一點綠』的現象,加上我有179公分的身高及還蠻受歡迎的外表下,常常受到公司女性同事的青睞,也因而造就了我不斷的「艷遇」情事發生。
事情發生在一個加班的晚上。(又是個『加班』的情節,所以說,『加班』還是有很多好處的,各位辛苦的上班族們,下次有『加班』時,別再推託了!)為了一件「異業結盟」的案子,所以我特別情商了「資訊部」的同事留下共同討論。
「資訊部」,說穿了,不過就是專門收集網路資訊的「一人」部門,而負責這個部門的正是有著公司之花的怡琳所負責的。
怡琳,有著165公分的身高,三圍有35C(我猜的)—23—32的均勻比例,加上一頭烏黑及腰的秀髮及瓜子型的臉蛋,搭配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讓男人看到後,我相信不論是在心理或生理上一定會有異樣的悸動,尤其是隱藏在她衣服下的那二顆肉球,是男人的話一定會有幻想,想著她那二顆肉球在自己手中揉捏變形的樣子。
當然;幻想歸幻想,事實上我是真的因為公事上的需要下,才把她留下來的(在當時真的沒有任何非份的遐想),只是面對如此的嬌娃,當然工作會特別的「起勁」。
我們一直討論到晚上九點多,公司的人全走光了,她們走的時候都對我投以《怪怪》的眼神,只剩下我跟子怡琳二個人還在討論著,我們所討論的事情正陷入了瓶頸的狀況,在討論不出個所以然的情況下,我便提議回家後各自再想想,明天再議,怡琳好像也累了,於是點頭說好。
於是我跟她便各自將資料整理收拾後,我便順勢提議不妨一同去吃晚飯;由於我在公司上始終保持著君子的風度,所以怡琳馬上不經思索的一口就答應了,於是,我跟她二人就在一家餐館吃了點東西(沒喝酒喔)後,我便開車送她回家。
由於在吃飯的時候,我們突然想到了不錯的點子,但礙於場所的不便,所以在我送她到家後,她猶豫了一下子才開口說道:「你……要不要上來,我們再討論一下剛才的點子?」
「這方便嗎?」
「沒關係啦,這只有我一個人住。只不過……你……不能亂來喔!」
「妳認為我會亂來嗎?」
(我當時還真的有點生氣了,因為我在公司上起碼還有點身價,雖然她很令我心動,但還不至於讓我做出『獸性』的行為。)
怡琳突然笑的很『燦爛』的說:「我就是相信你不會,所以才邀請妳上來談的啊。」被她這麼一說,再有任何的火氣也生不起來了,可卻感覺好像有另一種火氣升上來了。
(我不會……我真的不會嗎?)
於是我便跟著怡琳上了她住的地方(在六樓),進到她的房間後(她是住套房的),她引我坐在小茶幾的一方,而她坐在另一方。她沒有回家後馬上去洗澡或換上性感衣服,就穿著上班的衣服跟我討論著;我心想這跟所看到的情色情節出入頗大,應該沒啥搞頭,於是就跟她開始正經八百的討論事情了。
可在一開始還沒討論時,她開場便說道:「我們這樣討論就好了喔,你可不能『坐到我旁邊』來喔!」
「我知道啦。」我沒好氣的回答道。
沒多久;「你過來看一下。」怡琳指著她的手提電腦的畫面叫我過去看。
我一時也沒想到剛才所約束的話,於是人便靠了過去,看她要我看的資料。就在一邊看一邊討論的同時,不自覺得我已經跟她『同坐』在一邊討論了,等她發覺時(不知她是啥時發覺的?是她出聲我才知道她發覺時……),她又做了另一項的約束道:「你坐過來討論是可以,但是你不能『靠在我旁邊』喔!」
「喔!」我似笑非笑的回答著她。
隨著電腦畫面的轉動,我跟她二個人的坐姿也越來越靠近,不自覺的二個人已是併肩靠在一起了,她發覺後,並沒發出一語。
只是剛才我是真的沒發覺,這次我是真的『發覺』了,因為在她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已經讓我的腦袋出現有稍微的暈眩了,再加上她今天的穿著是有V字領的襯衫,自切口往下看,可看到她那淡粉紅色的胸罩,正緊緊的包著她那二顆呼之欲出的肉球,在她往前往後移動時所造成的空隙,更可看出她那渾圓的乳型,看的我已將近忘了要討論些什麼了。
不多久,她突然又做了另一項的約束道:「你靠過來是沒關係,但是你不能『把手放在我的肩膀』喔!」
「嗯!」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了,只有隨口應了一聲。
(這好像啟發了我《下一步》的動作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動作上,我的右手便「有意」無意的搭上了她的肩膀,她也似乎又「發覺」了,同樣的,她還是不發一語,可是我卻感覺到她的呼吸已經有點開始急促了;隨著她的呼吸下,她的乳房出現「空隙」的次數更加頻繁了,而我,也更加滿足了我的視覺感受。
她;又有新的『約束』了。
「你……的手放在我的肩膀沒關係,但是……不能『往下』隨便亂……摸喔!」
「嗯……」我還是只能這樣回答。(這好像是另一個新的《指令》。)
當然,奉「指令」下,我的右手不「自覺」的往下輕輕的畫弧般的用手指輕撫著她的乳房。
(天啊,好飽滿又富有彈性的奶子啊,感覺好像按在剛出爐的包子一樣,真難想像她如果不受這些衣物的束縛,赤裸裸的自己手中時那會是啥樣的感覺啊!)
在手指不斷的遊走下,似乎在她的胸部的中心點下,發覺有如豆子般的形狀開始浮現上來,(那該是她的乳頭吧。)隨著她的乳頭的浮起,她的呼吸的次數更加頻繁了,但是她還是能不動聲色的不發一語。
不過,維持不了多久,她(又)說了:「你……這樣……摸……沒關係,但是……你……不能『把手伸到衣服裡面去』喔!」
我這回索性不回答了,一切『依令行事』。
我右手開始慢慢的往上提了上來,到了衣領的切口,又慢慢地往下滑了下去,當手指遇到她的胸罩時,心跳開始急促了起來,於是,輕輕的掠過她的胸罩後,往下便觸及到了她那軟綿綿的乳房了慢慢的,我找到了剛才她胸前硬起的東西了,這是她的乳頭,圓圓的,小小的,旁邊好像還有一點一點的小疙瘩。
這時候,我們好像誰都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到螢幕上了,只能彼此猜測對方再想些什麼了,而我,我並不是剛接觸女人的毛頭小子,並不想一下子衝動的把她壓倒在地,只是覺得這樣的『奉令行事』讓我覺得十分的刺激且亢奮,之所以我只能按兵不動的等待著下一步的『指令』。
『指令』終於下來了,她還是能保持著一定的口吻說著:「你……這樣……摸……我,是……可以……但是……你……不能『把我的衣服脫下來』,還有……不能『用嘴巴』去親喔……」
(哇咧,一次下二個『指令』啊!看來,你也急了啊!)
不說二話,該做的事還是得做,這回單靠右手可能比較慢了點,於是我的左手開始義務性的『幫忙』了起來,隨著鈕扣一顆顆的解開,她雪白的身體也開始漸漸的露了出來,在一片雪白的肌膚中,有著一處最令人為之屏息的焦點——她的乳房,在淡粉紅色的胸罩包圍下,感覺似乎隨時會跳要出來一樣,此時該是『解放』它們的時候了。
當她的胸罩解開的那一剎那,幾乎沒有任何時差,我馬上將嘴巴迎上她的乳房親吻著,並同時伸出我的舌頭輕勾著她的乳頭;在不斷的辛苦耕耘下,終於讓該突起的地方更凸起了,該硬的地方,也硬的差不多了。
「你……你……嗯……你……可以親我的……胸部,但是……你……你不能……『親我的……嘴巴』喔……就算……你……真的要……親……也不能……『把……舌頭……伸進來我的……嘴巴』……喔!……我……我……一定不……『會』……把舌頭……伸出來的……」
(看來她真的急了,『指令』好像越來越多了。)
我開始將我的嘴巴烙印在她的雙唇上了,當二人的雙唇一接觸,我感覺我的嘴巴內好想擠進了一個軟綿綿且濕潤的東西,原來那是她的舌頭,二人的舌頭於是馬上捲在一起,分不出誰的舌頭在捲著誰了……
這時我的手因為礙於姿勢的關係,所以我就順勢的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沒想到也因此而『順應』了她的下一道『指令』。
她嬌喘著說道:「你……親我……摸我上面……沒關係……但是……你……不能『摸……我下面』喔!」
這時候的我突然想到希望她能下一些更『明確』的『指令』,於是,我不再保持沉默了,同時右手馬上自告奮勇的往她的窄裙下撩起,直接探索她的三角地帶;當手觸及她的絲質三角褲時,我已經感覺到有一股熱氣衝到我的手掌之中,在三角褲的突起之處已能感覺到她那稀微的陰毛,在我手中擩動著,同時我開口問道:「你要我不『能』摸你下面……的『那裡』啊……?」
這時候我的手指已經是按在她的穴口上了,好巧不巧的正好壓在她的陰蒂上,這時候更令她嬌喘不已,她也很配合的回答了我的問題:「嗯……就是……那裡……啊……嗯……」
我追問著:「那裡啊?我不知道的話,會亂摸的!」
「你……你……好壞……,就是要……人家說出來……就是……那裡……人家的……小……穴……」
她總算說了出來,並又趕緊的下了另一道指令:「你……摸……摸……人家的……小穴……不要緊……,但是……你……你不能要……人家去……『摸……你的……雞巴』喔……」
這時候我想如果我不聽話的話,可能換來的會是一頓白眼,之所以我馬上『聽話』般的將我的拉鍊拉下,讓我那將近20公分的雞巴出來亮亮相,同時趕緊拉著她的手往我的驕傲處放下。
她手一碰及我的下體時,彷彿是再大海中找到一塊浮板一樣,馬上緊抓著不放,又柔順的上下不斷的抽動著,眼神瞬時散發一種異彩,『指令』同時下了下來:「你……你這……雞巴……好硬……好粗……又……好長喔……我幫你……摸摸……是可以……但是……你……不能『要我用嘴巴……去吸……或是……舔……你的……雞巴』喔……」
這時候的我只能投給她一個微笑,並輕輕的將她的頭往我的下處送過去;只見她『輕易』的便讓我推送了過去,然後小口一張,將它含了進去。可能是我那太長或是她的嘴巴真的太小了,含了不到一半便到了她的喉嚨了,雖然如此,她還是很『盡職』的輕含、舔了一番。
此刻的我雖然已是劍拔怒張,但還是要配合其『遊戲規則』,於是在她辛苦的『忙』了一會後,終於她開口了:「唔……嗯……沒關係……你……可以……摸我的……奶子……還有……我的……小穴……還有親我……,我也可以……摸你的……大雞巴……和吸你舔你的……大雞巴……但是……你……不能……『把你的……大雞巴……放在我的……小穴……外面逗我……』」
(哇咧……忙了那麼久……還要我在逗逗你……好吧!看來今天真的要乖乖聽話了。)
於是提著我粗勇的雞巴輕輕放在她的穴口上,再不斷的用我的有如雞蛋般的龜頭或輕或重的在她陰道口及陰蒂上逗弄著,這時候的她,也僅能用喘息聲來回答著我了:「啊……嗯……唔……好……癢……啊……啊……你……你的……雞巴……好硬喔……我……我……我的……小穴……好麻喔……好棒……好……唔……」
這時候的她,總算是忍不住的下了『指令』:「好……好癢……唔……你……你……可以用……你的……大雞巴頭……來……磨……我的……小穴……但是……但……是……你……你不能……『用你的……大雞巴……來……插……還是……幹……幹……我……的……小嫩穴喔!』」
幾乎沒喊出一聲『得令』下,我趕緊將我那快爆炸的弟弟送進了她的小穴。
「滋……」一聲,大大的雞巴總算是『擠』進了她的小穴。
(天啊,她的小穴真的好緊啊,真要用『擠』的才送的進去,還好剛才做了很多事前的動作,要不這會可能會『卡』著,動彈不得了。)
「啊……進來了……好……好粗喔……好……好漲喔……插死我了……我的……小穴……被幹的……滿滿的……啊……啊……」我不斷的將自己的雞巴往她的小穴推送過去,一陣陣的快感也不斷的湧了上來。
不過,令我佩服的事,她這時還是能夠下達『指令』:「啊……啊……喔……你……你……真的……幹……進來了……喔……啊……好深……啊……好……我……我……我讓你幹……我讓你……插……但是……你只能……插一下子……幹……幹我一下……下……啊……你……你……不能……『幹我……幹……我……幹太久……喔……我只能……讓你……再幹……一下子……一下……子……喔……你……你不能……幹到……我……我……高潮……喔』……啊……頂到了……」這時候的我要是真聽她的話,可能身上的肉一定會被她咬下來的,於是我只能繼續『埋頭苦幹』。
「啊……啊……不行了……小嫩穴……被幹爆了……爆了……啊……好爽……好舒服……好……快……快……啊……不行了……好……大雞巴哥哥……你……好會幹穴……喔……好……我……我……我讓你……幹……讓大雞巴哥哥……插……小嫩穴……都給你幹……都給你……插……給你幹到……爽為止……插到……你爽……喔……快……快……啊……快到了……」
「啊……」的一聲,她已經高潮了三次以上了。
而我,也被她不斷的高潮催促下,漸漸的開始快把持不住了。
「喔……你這小嫩穴……夾的我……好爽喔……好舒服喔……我……我快不行了……快射了……快出來了……」
這時候的她,已經有點口語不清了,然而還是間間斷斷的說著:「啊……啊……喔……大雞巴哥哥……插的好深……好……沒關係……好棒……我……我……好舒服喔……我……今天……讓你……摸我……的……奶子……摸我……的……小浪穴……還有……摸你的……大雞巴……吃你的……大雞巴……還有……讓……你的……喔……大雞巴……幹我……插……我……的……小嫩穴……都沒關係……讓你幹的我……喔……我……好爽……高潮了……好幾次……都……沒關……係……但是……喔……大雞巴……哥哥……如果……啊……要射精……要射……的話……啊……你……『不能……射……射在小嫩穴……裡……那會……那……會把我……的……小嫩穴……啊……燙的……升了天的……絕對……不可以……射在……小嫩穴……裡喔!』啊……又到了……」
(我真的佩服妳到了極點了,到了這個時候,妳還能下的了『指令』啊!)
可就在這時候我的心理突然出現了一個頑皮的想法,心想;今天『不聽話』(完成了所有的指令)了一個晚上,最後就『聽話』一次吧。
於是,再又衝刺了數百下後,總算要噴射而出的時候,我趕緊把雞巴抽了出來提到了她的胸前狂射而出。
只見她……
「啊……啊……喔……好棒……啊……妳怎麼抽出來了……啊……」當我把所有的精液噴灑載她那迷人的35C雙峰時,看到了她眼神顯現出一種落失的感覺,我急忙的趕緊找衛生紙幫她擦拭時,卻發現他眼角出現了淚水。
我心慌的趕緊安慰著她,畢竟在公司並沒有太多的交往,然而卻在今天的這樣狀況下跟她發生了關係,心想,她一定會認為我是一個很隨便的人。
看她淚水不斷的往下滑落,心中卻不知該如何來化解這種局面,二人僵持了一會後,她哽咽的開口說道:「嗚……人家……嗚……今天……叫你不要做的事……你都……嗚……你都不管……都……嗚……都……一直做。」
(天啊,天地良心,這哪個男人會不做啊,可是,畢竟總算不對的是自己,於情於理總是說不過去,還事先安慰她再說吧!)
「對不起啦,是我的不對,你可以罵我、怪我、打我,但是求妳不要再哭了,這實在是因為你太迷人了,所以……所以我才會忍不住……這樣對你的。」
(我的姑奶奶,我真的是有心跟你道歉,妳就不要再哭下去了,再哭下去我就真的沒輒了,我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了!)話說完,她還是不斷的再哽咽著。
她開口說了:「人家一整晚叫你不要做的事,你都一直做……」
「對不起啦,真的是因為你太迷人了,所以我才……」
「說謊……」她突然認真的這麼說著。
「我……我沒說謊啊,真的是因為你太美麗又太動人了,所以我才一直往下做的。」
「那你……」我心想她一定要逼問我喜不喜歡她這檔子的事了,看來我以後要有個『固定』女朋友了,有了這個打算後也就隨她發揮了。
「我……我真的……」只能繼續做無辜狀的回答了。
「那你……」
「那你……」
「那你……」
(我說姑奶奶,你要說些什麼妳就說吧,反正我都有心理準備了!)
「那你……剛剛最後為什麼又那麼『聽話』!」
(蝦咪!!!我……我……這……)
「哼!所以你再說謊!!」
「我……我……我這……」這會我還真的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了。
「你在說謊!」
「怡琳,妳別生氣,我真的……我……」
「我不聽!我不聽!」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將手摀在自己的耳朵並不斷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隨著她腦袋不斷的搖晃,她身上的那二顆肉球也跟著晃動了起來,一左一右的,讓我幾乎忘了現在是在跟她道歉的時候。
良久;她突然開口說了:「我不聽你的解釋,今天事情都發展到這種情況了……算了。」
(完蛋了,看來她真的生氣了!)
「不過……」
(蝦咪!!!還有『不過』,難不成……)
「你以後……一定『不能』再……碰我了!」
(不會吧!!)
「還有,你今天晚上一定『不能』睡在我這裡,因為你一定還會……幹我的(小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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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新.蠟筆小新

在埼玉縣春日部市的一間平房的臥室裡,皎潔的月光透過潔白的窗簾,籠罩在臥室的雙人床上。此時,野原美冴俏臉绯紅,玉腿大張,正又羞又愛的由著心愛的兒子在她這個媽媽的分娩部位裡創造著生命。
“啊!媽媽……你夾的兒子好緊……”十四歲的少年小新壓在媽媽美冴那赤條條的雪白豐滿的肉體上,胯部在媽媽肥軟膩熱、愛液淋漓的大腿間用力猛烈的撞著。美冴媽媽柔軟白皙的雙腿纏盤在了兒子削瘦的臀部上,緊緊勾著已經在她兩腿間猛力起伏了二十幾分鐘的年輕屁股。

小新的抽插帶給美冴下體強烈的快感,尤其是小新那個硬如石塊的大龜頭,不時地狠撞到美冴嬌嫩的子宮上,讓已經到過一次高潮的美冴又是痛又是愛。

美冴忍不住摟緊了自已兒子的大頭,心裡想著平常那麼愛調皮搗蛋的小新,沒想到在床上竟是那麼有技巧的幹著自已的親生母親,而且一次比一次還要深還要用力,美目含情地注視著小新如癡如醉漲紅的臉龐,羞聲道:“小冤家……你……這個樣子欺負媽媽……媽媽又……又會到的……哎!…小壞蛋……
你還故意一直……撞……媽媽那裡……啊!……討厭!你又撞……媽媽不和你來了……”美冴嘴裡這麼說,一個圓潤肥嫩的大白屁股卻連連上抬,將她那個女人的嫩穴和兒子貼得更緊了。

忽然,美冴感到體內小新的肉棒變得更加堅挺、粗大了,撐得她這個媽媽的陰道裡像有個茶杯一樣說不出的漲滿,她知道小新要射精了。
果然……

“啊!媽媽!兒子快射了……”小新一邊喘著粗氣說,一邊伸手捧住了媽媽美冴那豐滿圓大的肥臀,碩大的肉棒更加奮力地向媽媽肉體深處猛戳,幾乎要進入美冴的子宮口裡。

“嗯…壞小新!今天媽媽讓你射進來,媽媽想再替你生個妹妹讓你幹!”美冴羞澀地輕聲咬著兒子的耳朵說著,抬高了自己的豐臀,滿臉嬌羞的等待小新往她這個媽媽的體內注入生命的漿液。

小新聽了之後,興奮的將大肉棒發狂似的在媽媽充血腫漲的陰道裡深深地急速抽送,硬如頑石的大龜頭雨點般地猛力撞擊美冴的子宮口。

“哎唷……輕一點……媽受不了……
嗯……媽媽……要被你……插死了……
喔……舒服死了……哎呀……你又要……啊!爽死媽媽了……小冤家你……你…壞死了……”美冴又是羞又是痛,小新這小冤家趁她肥臀迎湊之際,幾下死命地猛戳,硬是將大半個龜頭撐開了她這個親媽媽的子宮頸。

“媽媽!我……”小新話音未落,一大股熱滾滾的精液已如機關槍子彈般地在美冴成熟的子宮裡播射。

“啊!好燙……好多……不行了……媽不行了……嗯哼……舒服死了……”
美冴的子宮內被小新射入的大量精液燙得不住痙攣,“嗯哼……媽又…又到了…嗯……媽媽真快活……媽要死了……喔……”

美冴因為高潮的到來而將嬌軀僵直地挺了起來,肥腴的陰戶裡一陣一陣地抽搐,子宮口一開一合的收縮,似要吐出什麼東西,卻又被兒子硬漲的大龜頭緊緊塞住。小新的粗大肉棒被高潮中的媽媽的陰道緊緊“咬”著,大龜頭又受到媽媽子宮頸的夾吮,腦中早已一片空白,只覺得精液不斷往媽媽的子宮裡噴射。足足過了半分多钟,小新才在媽媽體內停止了射精,乏力地趴在美冴媽媽的肚皮上,喘息著一動也不動了。

第二章

在浴室清洗時,美冴看到自己烏黑茂盛的陰毛又濕又亂,兩片肥厚隆起的大陰唇被兒子的大肉棒插得已不象平時那樣緊緊合攏在一起,鮮紅腫脹的兩片小陰唇也張開著黏黏的平貼在大陰唇上,暴露出她那個紅艷艷的陰道口,而兒子那如漿糊一樣白色濃稠的精液正不斷地從她這個媽媽的陰道口裡流出來。

美冴不禁臉紅了:小新這孩子,自從某一次在和媽媽洗澡的時候,到媽媽那D罩杯的大奶子,還有點下垂的小腹,以及自已烏黑的陰毛裡藏著鮮嫩多汁的嫩穴,發現原本可愛的小象,竟然不由自主的勃起成20公分的大肉棒,然後竟要求美冴用自已的身體教他才剛在課堂上學過的自然課本第十四章,最後美冴也受不了小新大肉棒的誘惑,竟上與小新上演著只有A片才有的亂倫劇情!當然這種事得要著她老公廣志偷偷的做,那種刺激的亂倫也讓美冴一而在,在而三的淪陷下去而無法停止!小新在得到媽媽身上無比的快感之後,也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每次和她同房總是要在她這個做媽媽的身子裡射很多,讓她提心吊膽的不說,那條極其粗壯碩大的肉棒還往往把她的羞處插弄得好幾天都脹痛不已,有時甚至連走路也困難……這孩子小小年紀就這樣,要是再長大些,自己這個做媽媽的還不知道會被他在床上欺負成什麼樣……

美冴這樣想了一會後,兒子留在她體內的精液摻雜著她高潮時洩出的白帶已經在浴室的瓷磚地上流了一大灘。

正在這時,兒子全身光溜溜地走進了浴室。只見媽媽兩腿分得開開地蹲在地上,裂開的嫩紅肉縫裡,媽媽那個讓他插得通紅的陰道口內不時地淌出一股股白濁的稠液,竟足足流了有半茶杯多才漸漸停止。而後,媽媽扭動腰肢將肥白的大屁股用力搖了幾下,像是要把殘存在陰道口上的白色液滴甩掉。

當美冴拿起衛生紙要擦拭陰戶時,忽然發現兒子不知何時已走進了浴室,羞得她“哎!”的一聲嬌呼,連忙捂住精液淋漓的陰戶站起身來,背對著兒子,嬌聲嗔道:“小冤家!你……媽媽還沒洗完呢,你怎麼就進來了?……”

美冴知道女人那被所愛男人交媾後沾滿精液、淫水和白帶的陰戶是很讓女人家害羞的,可是現在,她這個媽媽和兒子性交後的陰戶,以及方才她扭腰晃臀的那些婦人的羞人情狀都讓兒子瞧在了眼裡,真是叫她這個做媽媽的難為情死了。

“媽媽,你那裡流出來的就是小新射到你裡面的精液嗎?!可真多啊!”兒子可不懂媽媽的女人心態,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哎呀!小冤家,你……你羞不羞……還說出來……”美冴嬌臉紅得就象一塊大紅布,“這些東西,應該是你以後送到你老婆身子裡,讓她給媽生孫兒的,你卻哄開了媽媽的大腿,把這麼多的子孫漿往我這個親生媽媽的肚子裡灌………
你……”

說著,美冴轉過頭,似怨似愛地看了兒子一眼,羞聲又道:“小壞蛋,你難道不知道……媽媽被你那根壞東西……插進來欺負,又常常被你在裡面……
射滿精液的地方……就是媽媽把你生出來的地方呀!……小孩子家的怎麼能和媽媽說這麼羞人的話呢?……”

“可是,媽媽,為什麼你可以讓小新把雞雞插在你裡邊射精,卻又不許小新說一下啊?”兒子有點想不通。

美冴聽兒子這麼說,羞得臉上更紅了,她知道再說下去這小冤家也未必能懂她的意思,便嬌聲輕叱道:
“小孩子家,別胡說!……好了……快……出去……媽媽要洗澡了……”

兒子卻好象沒聽見似的,走到了媽媽美冴的身後,低聲懇求道:“媽媽,你讓小新和你一塊兒洗,好不好嘛!”

兒子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手,在美冴的腋下穿過,從後面握住了媽媽兩只豐滿挺拔的乳房,輕輕地揉搓著……

“嗯……
小鬼頭……討厭……洗澡是要摸著人家奶子的嗎?!……”美冴嬌嗔著,忽覺兒子緊貼在她臀部上的肉棒竟又亢奮地勃起了,硬硬的在她的屁股溝裡跳躍著。

美冴紅著臉,嬌聲對兒子道:“你這個小色狼,你到底是想和媽媽洗澡……
還是又想來……欺負媽媽了……?!”

“媽媽,小新想再……愛……你一次……小新又……忍不住了……”說著,兒子把雙手從媽媽高聳的乳房上移下來,緊摟住了媽媽美冴那柔軟的腰肢,胯部貼著媽媽渾圓翹大的肥臀猴急地聳動著,大龜頭在美冴鮮紅濕膩的肉縫裡前後滑動,急切地探尋著媽媽的那個“生命之洞”。

“不要……喔!……小心肝……別……”美冴只覺大腿間她那道肥漲、狹長的肉縫中,兒子把個大龜頭像拉鋸似的在裡面來回磨擦,弄得她這個做媽媽的玉腿間又癢又酥的,陰道口忍不住又淌出淫水來了……

“嗯哼……乖小新,不要了……媽媽那裡叫你磨得癢死了……唔……哦……小心肝………快停下來……你今天已經射了那麼多……不可以再跟媽媽………好了……會傷身子的……唔……好孩子……快停……”美冴心裡也好想就這麼讓兒子再幹弄一次,但為了兒子的身體著想,她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情慾。

“不嘛!好媽媽!親媽媽!小新好想要你……”兒子撒著嬌,兩手把媽媽的腰肢摟得更緊了。

美冴的腰部被兒子在背後這麼緊緊摟著,上身不由地微微彎了下來,她扭頭嬌媚地瞟了兒子一眼,強忍著情慾道:“小鬼頭,把媽媽的腰都要摟斷了……快點放開媽媽……嗯哼……好孩子,媽媽知道你最乖了,聽媽媽的話……”

美冴哄著兒子,並沒意識到她現在的姿勢已使她那個肥腴膨大的嫩穴在玉臀間暴露出來。

小新見機不可失,在找到了媽媽的身體入口,堅硬的大龜頭頂在媽媽那濕膩膩的陰道口上使勁往裡一插。

“哎喲!”美冴身子往前一衝,只覺兩腿間一陣漲滿的感覺,兒子竟從她屁股後面把她這個媽媽的分娩部位又一次狠狠的撞了進去。

“哎唷……你……小壞蛋,怎麼可以……這樣!你……你……別……”美冴嬌嗔著,兒子卻將已盡根而入的粗大肉棒在她這個媽媽的肉穴內抽插起來,並且還彎身又從背後抱住了她的酥胸,愛撫起她兩個白嫩柔軟的乳峰。

“嗯……唔……不要……壞小新……啊……還從人家……人家的屁股後面插進來……小冤家……你……你這是……強奸媽媽呀!……嗯哼……”

美冴又是羞臊又是無奈,只好彎著腰,雙手扶住浴缸邊緣,翹著個雪白豐滿的肥臀,任由寶貝兒子在她身後和她這個做媽媽的強行進行交媾。

而兒子這小冤家一邊欺負她,一邊還喃喃地道:“媽媽!……小新愛你……
好媽媽……親媽媽,小新真的是好愛你、好愛你……”

美冴聽到兒子對自己說這樣的深情話語,不禁很是動情,原本要剋制情慾不與兒子短時間內交媾的念頭,也被兒子的深情及有力的抽插所軟化。

“小冤家……”美冴羞聲道:“我知道你愛媽媽,可是你也不能……強奸媽媽呀……還用……用這麼羞恥的姿勢,在……在後面……姦淫媽媽……你這壞兒子……媽媽這樣翹著屁股被你欺負,和那正在交配的發情母狗又有……又有什麼兩樣了?你這孩子真是……真是讓媽媽羞死了!”

說著,美冴轉過頭,嗔怪而又羞澀地看著兒子,這小冤家用胯下那根粗碩的肉棒在她當初分娩他的部位裡極其有力地抽送著,不斷地把她這個親生媽媽的情慾和快感變成從陰戶裡潺潺流出的淫水。

兒子的下體緊貼在媽媽美冴那高高翹起的肥白屁股上,雙手握著媽媽胸前兩只柔軟飽脹的乳房大力地揉搓,胯部挺動越來越快,肉棒也越插越深,龜頭尖端不停地頂到媽媽的子宮口裡。

此時的美冴已被兒子在陰道內抽送的快感和乳房上的愛撫弄得快活異常,子宮頸又受到兒子大龜頭的擊打和侵入,淫水早已如春潮泛濫般浸滿了陰道內壁,每當兒子的肉棒插入抽出,就混著空氣發出“撲滋、撲滋”的淫聲,令她聽得怪難為情的。

兒子卻在此時道:“媽媽,你下面像自來水一樣流出這麼多水啊?都流到小新蛋蛋上來了。”

美冴聽著自己陰戶被兒子插得不斷發出怪聲怪響,本來已經羞紅了臉,現在被兒子這麼一說,更是羞臊萬分,嬌嗔道:“討厭……媽媽下邊流這麼多水……還不是讓你這個壞兒子………欺負出來的………不曉得幫媽媽擦擦,還來取笑媽媽……你……真壞死了……”

“對……不起,媽媽……小新這就幫你擦……”兒子不好意思地道,說著便取過了毛巾。

美冴見兒子當真要給她擦陰戶,臊得慌忙把毛巾搶過來,羞道:“傻孩子,媽媽自己會來……你先把它……拔出去……”

“媽媽,什麼拔出去?”兒子一楞,一時沒有會意媽媽的話。

“小傻瓜,你那個……東西在媽媽那裡面,媽媽……怎麼好擦?……”美冴紅著臉看了兒子一眼。

兒子這才明白媽媽的意思,不禁有些羞赧,忙從媽媽的陰道裡拔出了他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

美冴直起腰來,一轉頭,只見兒子那粗大的肉棒惡形惡狀地挺立在胯下,上面亮晶晶的沾滿了她這個媽媽陰戶裡的淫水,看得她一張俏臉愈發得紅了,連忙用毛巾先給兒子擦了,然後才微微扭過了身子,忙忙地將自己那騷水淋淋的女人羞處擦拭乾了。

而後,美冴回過頭嬌羞地瞟了兒子一眼,便背對著兒子重又彎下腰去,用兩手抓著浴缸邊緣,叉開雙腿,羞羞答答地撅起了她那個白嫩圓大的肥臀,准備兒子的重新進入。

兒子見媽媽把個渾圓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向他暴露出她那肥凸似雙半球的陰戶,不禁又是興奮又是好奇,忍不住在媽媽身後跪了下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從背後看媽媽的下身,以至清晰地聞到了媽媽那成熟婦人的陰戶所散發出的特殊氣息。

只見媽媽的整個陰部肥美地隆凸著,一片黑黑的陰毛叢中,兩片縱長豐肥的深色大陰唇微微地分開,形成一道鮮紅凹陷的肉溝,兩片玫瑰色的小陰唇含羞地從肉溝中翻露出來,因為剛才的熱潮未退,所以還腫漲地張開著,露出了通往媽媽肉洞的入口處,奇怪的是媽媽那粘有淫水和一些白色陰道分泌物的肉洞口上有一圈滿是肉芽的不整齊的邊,兒子自然不知道這是媽媽的處女膜破裂後的殘痕,就這麼看著媽媽玉臀間那迷人的陰戶,胯下的那根肉棒舉得更高了……

美冴翹著豐臀等了一會,覺出兩腿間並無異狀,忍不住回過頭去,只見兒子這小冤家竟跪在她屁股後面,傻乎乎地瞧著她的下體出了神。

女人家到底臉嫩,美冴見兒子這麼瞧著她這個當媽媽的下身,不由得大為羞臊,連忙伸手掩住了她那暴露在臀間的肥美嬌嫩的陰戶,輕聲羞嗔道:“討厭!你這小壞蛋,有什麼好瞧的,還不……快來……”

兒子這才回過神,紅著臉站了起來,用一隻手抓著媽媽柔軟的臀肉,另一隻手扶著怒挺的大肉棒往媽媽的陰戶靠去。

美冴則嬌羞地從羞處挪開了手,只覺兒子那個堅硬的粗圓碩大的龜頭擠開了她的兩瓣陰唇,熱辣辣地抵在她這個媽媽的陰道口上,卻又並不插進去,而是輕輕地在她的肉洞口磨了起來……

“哦——!你……嗯!……壞兒子……又這……這樣子……對媽媽……你、你好壞……”美冴忍著陰道口的酥癢羞嗔道。

兒子有意想逗逗媽媽,只見他把個雞蛋大的龜頭用力地送入媽媽的陰道口,讓大龜頭的肉傘沒入洞內,卻又隨即抽出,這麼只進出了幾次,便將媽媽的肉洞口又弄得水汪汪的了。

美冴只感到陰道口一會兒被撐得似要裂開,一會兒卻又是空落落的,真是說不出的騷癢難耐,便頻頻移動著她的臀部向後頂著,想要讓兒子深深地插入。而兒子卻總是適時的把肉棒後退,使媽媽的陰道口套住了他的大龜頭,卻又無法將之整根吞入。

“好兒子……乖……不要再逗媽媽……媽媽了……我要……親兒子……媽媽想要你……”美冴向後挺動著肥臀蕩聲道。

“好媽媽,你想要什麼?說清楚一點好嗎?……”兒子佯裝不明白。

“哎!……壞兒子你……你好討厭……還裝作不知道……媽媽……媽媽說不出口啦……”美冴羞道。

“可是,媽媽你不說清楚,小新怎麼知道要做什麼………”兒子仍然逗著媽媽。

“你壞………小新你壞死了!………你欺負媽媽……媽媽以後……再也不和你……不和你……好了……”美冴羞聲嬌嗔著,只覺兒子的大龜頭越發起勁地在她這個媽媽的陰道口進進出出,偏又並不插入,淨是用大龜頭上的肉楞子狠刮她那個幾欲被撐裂的窄小的肉洞口。

美冴知道兒子是故意在逗她,想讓她說出要兒子和她這個做媽媽的性交的羞人話,一時間又是羞臊,又是難耐體內高漲的情慾。

美冴今晚雖已經歷了兩次高潮,但她現在正處在婦人對床第之需極強的狼虎之年,方才她這個當媽媽又被兒子強行交媾了一會,早已情慾透體。

此時兒子的這般撩弄,真是讓她渾身難受死了,再也顧不得做媽媽的矜持,撅著肥白圓大的屁股,嬌媚的羞聲道:“好兒子……哦哦∼……親兒子…我的小新…媽媽要……要你的粗大肉棒插進……插進媽媽的小穴裡……啊!好羞人……”

兒子聽媽媽把這些話說了出來,一顆頑皮的童心才滿足了。當下,兒子雙手捧住了媽媽的腰,胯部猛地向前一挺,將抵在媽媽陰道口的大肉棒深深地整根插了進去。

“嗯——!”美冴的陰道終於得到了兒子大肉棒的充實,舒服得哼出聲來,頭向後仰起,臀部翹得更高了,陰道內的肉壁緊夾著兒子的寶貝,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

兒子也不甘示弱,緊抓著媽媽的腰部,一次次的把肉棒猛烈地盡根送入媽媽那濕熱充血的陰道內,每一下都將那大龜頭的尖端頂進媽媽嬌軟的子宮口裡。

“啊……小冤家……輕……輕一點……噢!……
啊……這麼深……要插……插死……你媽媽了……”美冴嬌吟道,銀牙咬緊,只覺她那個曾經孕育過兒子的子宮,現下就象被兒子那根粗長的碩大肉棒刺穿了一般。

兒子感受著媽媽火熱潮濕的陰道裡的每一寸的嫩肉,大肉棒在媽媽屁股後面不停地抽送著,把媽媽肉洞口的兩片陰唇帶得一會捲入一會翻出。

透明的、如蛋清一樣的愛液,從媽媽的私處不斷滲出,沿著她的兩條大腿內側慢慢地流了下來……

這麼抽插了一會兒後,美冴喉嚨裡開始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兒子覺得此時媽媽的陰道好象變得更加窄了,他那根深入媽媽體內的大肉棒被整個的緊緊裹住。

兒子總算嘗過被媽媽那個婦人羞物“裹”住的滋味,多少有了點經驗,連忙放慢了動作,這才沒有立時就射出來。兒子深吸了一口氣後,將碩大的肉棒緩緩地但是極其有力地抽插著媽媽的分娩部位,記記深達媽媽的子宮口內。

“哎唷!……都頂……頂進媽媽……子宮裡了……啊!……嗯哼!……壞兒子……你……你插死……媽媽吧……”美冴俏臉潮紅地嬌哼著,赤裸的肉體被身後的兒子頂得不住前沖,兩手費力地撐著浴缸的邊緣。兒子每頂一下,媽媽就發出一聲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悶叫。

“媽媽,你還……舒服嗎?”兒子關心的問道。

美冴扭過頭來,一對美目水汪汪地瞧著兒子,似要滴出水來,羞臊的嬌喘著道:“小冤家!……和媽媽……都好了這麼些天了……還來問人家……你那……那麼大的一根東西……在媽媽那……那裡面……還……還覺不出來麼?……媽媽白疼你了……”美冴話雖這麼說,可兒子的詢問,到底讓她心下欣慰,輕輕的羞聲又道:“傻兒子,你有沒有覺得媽媽那裡……把你的東西……裹住了……女人家只有在很舒服的時候……才會這樣子的……”

“是的,媽媽……你那裡象有一隻熱熱的小手把我握住了,很緊的……好媽媽……小新真……舒服……”兒子有點腼腆的道。

“好孩子……你在……媽媽裡面……媽媽也很……很舒服的……嗯哼!……
好兒子……你……你快……快點動……別管媽媽……媽媽又……快要到了……”美冴急促的嬌喘道。

聞言,兒子加快了動作,將他的大肉棒又猛又深地頻頻喂給了快到高潮的媽媽。媽媽則扭著細細的腰肢,把個圓大的屁股拚命的向後直頂,用她那個婦人的分娩部位不斷地接納著兒子的大肉棒。

兒子只聽到媽媽的喘氣越來越急,肉棒被媽媽的陰道裹得更緊了,當下強忍著射精的沖動,狠勁地猛幹媽媽那極度充血腫脹的陰戶。

忽然間,媽媽挺直了腰,雙腿緊緊地並在了一起,嬌顫著道:“啊……小心肝……用力……插死……媽媽吧!啊!快……快點……媽媽要來了!……啊……媽……媽媽到……到……到了……”

隨著高潮的來臨,媽媽陰道裡的嫩肉緊緊地纏繞在兒子那根深入她子宮的肉棒上,子宮口牢牢地含住了兒子侵入的半個龜頭,開始劇烈地收縮。此刻,兒子的肉棒已被媽媽高潮中的私處和緊緊合攏的大腿夾得幾乎無法抽動,只覺得媽媽的陰道如同一隻肉乎乎的溫暖的小手握擠著他的肉棒,他那卡在媽媽子宮口的大龜頭則受到猶如嬰兒吃奶般的陣陣吮吸。

“啊!……媽媽,小新……忍不住了!……”兒子受不了媽媽體內的刺激亢奮地道,同時兩手抱緊了媽媽的柳腰,那已經緊貼著媽媽屁股的胯部又狠狠地朝媽媽屁股上一頓,竟將個雞蛋大的龜頭整個兒擠入了媽媽的子宮頸。

“哎唷!……
啊……”美冴漲痛而又舒服的一聲嬌叫,頭猛地向後一抬,隨即便覺一團沸騰的巖漿在子宮裡爆發開來。

“哦——!”媽媽被兒子灼熱的精液燙得嬌吟了一聲,雙手回過來一下子緊緊抱住了兒子的屁股,渾身哆嗦著,嬌羞地讓兒子在她這個親生媽媽的成熟子宮裡播灑年輕的種子……

兒子用力的挺著胯部,粗壯的大肉棒不時地朝媽媽柔軟的屁股間猛頓,將凝聚著愛和生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強有力地噴射進媽媽攣動的子宮內。

“哦——親兒子……燙、燙死媽媽了!……你的……怎麼……還這麼多……
射得媽媽……媽媽美死了……”

美冴快活地膩聲叫喚著,她的粉臉通紅,杏眼半睜半閉,連接著兒子肉棒的大白屁股不住地顫抖,顯然已經處在高潮的顛峰。

這時,兒子把扶著媽媽腰部的雙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從身後抓住了媽媽的兩只脹鼓鼓的乳房,腹部緊緊地貼在媽媽微微顫動的屁股上,感受著媽媽身體的溫暖,繼續在媽媽的子宮裡強勁地噴射著。

美冴兩只緊繃繃的奶子被兒子抓著,一根堅硬碩大的肉棒又從屁股後面將她這個媽媽肥腴的陰戶裡塞了個滿滿實實,更要命的是兒子那滾燙濃稠的精液仍在源源不斷地注入她的子宮裡。

兒子這持續的激情讓美冴快活得舒暢難言,嬌顫著的玉體酥軟得似乎要融化了,止不住地隨著兒子在她體內噴射的頻率發出“哦——!哦——!哦——!”的蕩人的嬌啼。

媽媽由著兒子這麼肆無忌憚地射了一會兒後,才覺得射進她子宮裡的洪流漸漸地變成了熱辣辣的雨點,最後雨點也終於停了,只剩下兒子那根大肉棒兀自脹縮著。媽媽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環抱著兒子屁股的雙手放了開來,無力地撐著浴缸邊緣,以免跌倒。

兒子半躺著貼在媽媽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媽媽扭過頭來,微微嬌喘著看著汗嗒嗒的兒子,嬌紅的臉上,滿是幸福的表情和母愛的溫柔。

浴室裡靜悄悄的,母子倆都從高潮中平復了下來。兒子的肉棒還沒有完全縮小,仍然插在媽媽溫暖的陰道裡沒有拔出來,還可以感覺到媽媽得到滿足後的陰道壁的輕微跳動。

美冴疼惜兒子,讓兒子在她背上休息了好一會,才站起身來。兒子的肉棒“卟”地一聲,從媽媽的陰道裡油光水亮地滑了出來,半軟半硬地垂在了胯下,紅通通的龜頭上還在滴著精液。

美冴轉過了身子,憐愛地替兒子拭著身上的汗珠。兒子則摟住了媽媽一絲不掛的成熟肉體,撫弄著媽媽豐滿柔軟的乳房,說道:“媽媽,你剛才好不好?”

美冴粉臉微紅,輕聲羞嗔道:“你這麼猛,媽媽還不好嗎?!小饞貓!今天又欺負了人家兩次,你年紀還小,當心身體,知道嗎?”

“媽媽,誰讓你這麼好看,小新忍不住嘛!”兒子說著,笑嘻嘻地親了媽媽一口。

“討厭!”美冴嬌羞地白了兒子一眼,“小孩子家的這麼油嘴滑舌,不知道學好,卻去學了公狗和母狗交配的樣子,從……從屁股後頭弄媽媽,還沒命似的又把那麼多的……東西灌在了媽媽子宮裡,讓人家………人家肚子裡脹死了……你……
你這個壞兒子!”美冴想起剛才兒子與她這個親生媽媽猶如動物交配般的交媾和射精的情形,仍自羞臊不已。

兒子雖然剛剛和嬌美的媽媽雲雨過,卻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和媽媽親昵的機會,這時仍依依不捨地吻著、輕咬著媽媽的乳房和奶頭,雙手上下撫摸著她光滑的肥臀和背脊。當兒子將手移到媽媽前身,想去摸媽媽的陰戶時,卻被媽媽伸手輕輕捉住了。

“別摸!都是你的東西,已經……流出來了……”美冴臉紅紅地說道。

“什麼?”兒子從媽媽胸前抬起頭來,楞楞地說道。

“還有什麼呀?!壞小子……你剛才射在媽媽身子裡的子子孫孫,現在從人家裡面流出來了……”

美冴滿臉紅暈地輕聲嬌嗔道。

兒子松開媽媽後退了一步,向她的下身看去,只見許多乳白色粘稠的液體正從媽媽那條肥腫鮮紅的肉縫裡流出來,順著她的兩條大腿內側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地面成了小小的兩灘,宛如一塊塊的豆花。

“小壞蛋!你在媽媽裡邊流了多少呀?!”美冴見她那被兒子配過種的陰戶裡流出這麼多白花花的“種子”,不好意思的嬌嗔著,一把拉過兒子,將他摟到了懷裡,不讓兒子再看了。

兒子趁勢也摟住了媽媽的腰肢,又在她的脖頸和耳垂上親吻著,惹得媽媽癢得不住躲閃。

“小壞蛋,你還鬧!你射進去這樣多,媽媽真擔心會被你弄得有了小孩。”
美冴紅著臉輕輕地道。

“媽媽,真的會有小孩嗎?不是流出來了嗎?”兒子停下吻,疑惑地問。

“小冤家!明知故問呀?!”美冴羞聲微嗔道,“說過明天就到媽媽的排卵期了,還要在人家肚子裡幹壞事,你這樣子直接射在媽媽子宮裡,哪裡會都流得出來呀?有好多還留在媽媽裡面呢!……說不定你……你這次真的會讓……讓媽媽有小孩的……”

“媽媽,你有了我的小孩,那小新不就可以當爸爸啦!”兒子開心地道。

“啊呀!死小鬼!”美冴被兒子鬧了個大紅臉,嬌羞地嗔道:“不害臊!媽媽肚子裡要是有了自己親生兒子的小孩,讓媽媽還怎麼見人呀?你、你這小冤家倒好,竟想著要當爹了?!……小壞蛋,這次要真地弄……弄大了媽媽的肚子,看媽媽還饒不饒你……”

“好媽媽……”兒子委屈道:“可小新是真的很喜歡你呀!”

“好了,媽媽知道了。唉∼你這孩子!媽媽可怕了你啦!”說著,美冴憐惜的在兒子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乖孩子,不早了,媽媽幫你洗一下就去睡吧,好嗎?”

兒子應了一聲,跨到了浴缸裡。美冴擰開花灑,麻利的給兒子洗了澡,讓他先回房睡了,然後用水沖掉了地上那些母子相奸後留下的穢物,才自己洗起來。

因為害怕懷孕,美冴把被兒子插得有些紅腫的陰唇大大的掰開,用花灑強勁的水柱仔細地沖洗滿是黏乎乎精液的陰道,而後又用軟布浸著“婦潔”洗液塞進陰道裡擦洗了一番。

遠古的封印1-3

第一章

契子

作者:觸

在遠古時代,有一個傳說,一個黑暗救世主(魔王)率領著魔界大軍攻打人

界,魔軍所向匹敵,連妖精,人類與天界的聯軍都無法阻擋﹔魔軍所到之處燒殺

掠劫,一遍焦黑,被俘虜的妖精都被魔界惡法師製成半魔半妖的《青魔妖》。

青魔妖是一種無意識個體,精神被咒語束縛,身體被改造成各種妖魔的合體

,利用妖精的魔力,驅動來戰鬥,在魔力尚未消耗之前,她不需要休息,不需要

療傷,只有服從製造束縛她精神的法師之意志,直到她被消滅或是魔力消耗殆盡

。青魔妖是集合妖魔強大戰鬥力與妖精魔法攻擊的強力單位,這些青魔妖是魔軍

所向匹敵的原因之一。

當有被俘虜的人類,多半是成為魔軍的食糧,成熟的女性被當成卵子使用,

任由魔獸強暴,姦淫,當魔種誕生後便會將母親吞食,吸取養分快速成長,這類

魔兵稱為《迅弒獸》因為牠們的移動速度超快,富有一些智商,能夠從事遊擊戰

鬥以及暗殺行動。不過這種子代壽命相當短暫,只有10-15天,而且沒有生

殖能力,最常被法師施予變身術混入敵軍,從事謀殺重要人物或是法師,以及破

壞重要設備,即是被俘虜失敗,在短期奈也會自然死亡。

至於未成熟的女性將會被浸泡於一種特製液體,並在體內植入魔界一種特殊

的生物,讓她們改變體質,調製成為所謂的《淫邪女》,不過淫邪女成功率不高

,1000人只能有一人能夠調製完成,而完成後如果自我意識衝突太嚴重者還

是會成為失敗品當成糧食,唯有真正合適的女人才能成為淫邪女。這些調製品主

要是擁有強大的精神控制能力,能夠控制這些毫無智商的魔獸進行有計畫性的攻

擊,更能媚惑人類軍團。但是目前魔軍之中數量還十分稀少。

天使軍團被俘虜者較少,因為天使們都有極高的自尊心,寧死不屈,都戰鬥

到神核體完全被消滅,消失在宇宙之中(神核是天使級的中央核心,只要神核

晶沒有被消滅,天使們都可以再生,擁有無限大的魔力,與高級戰鬥力。高等妖

魔則是墮落的天使轉化成,神核體被汙染成為魔晶核,只要魔核晶不破碎,一樣

是擁有無窮的力量。)少數被強迫俘虜的天使都被送往魔界最深處,沒有人知道

會遭到何種遭遇。

魔軍在魔王的帶領之下已經攻佔世界的絕大部分,聯軍已經沒有抵抗能力,

眼見世界天秤就要被魔王所破壞,世界末日就要來臨,魔賢者沙卡莫雷夫的預言

已經慢慢要實現了。

只要魔王能夠汙染整個大地,掌握人類與妖精的世界,牠就能向天界發動最

後戰爭,獲取《界》的力量,到時候牠就能控制整個宇宙。

人類與妖精只能向神祈求,希望神蹟能夠發生。正當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之時

,神派遣祂的最終使徒,降臨人界,去憐憫可憐的羔羊。

後世的記載之中,使徒的名稱叫做法古特.雷伊莉。她是唯一的救世主,也

只有唯一救世主才能靠近強大的黑暗救世主,正與邪的救世主展開一場戰鬥,天

地間就是牠們的戰場,一揮手,就能夠破壞一座山,重擊對手之時,一塊大陸也

跟著蒸發,這場戰鬥從人界打到天界,最後打到魔界,依然無法分出勝負。

魔王打算吸收所有魔界力量去擊敗這個能夠威脅牠的最後敵人,牠抽取了魔

界20層冰凍地獄的力量,以及所有的業火,集合成為他最後的武器,身處魔界

的古法特力量受到減弱,無法抵抗這最終一擊,祂做出最後決定,為了這個宇宙

,牠用自己神核晶形成一個封印,用祂的所有力量,去用印這個魔王100億年

,來結束這場戰鬥,挽救世界。

因為魔界的力量被黑暗救世主抽走,失去了支柱,開始崩裂,魔軍們失去力

量的來源,加上最後聯軍的力量,擊退了魔軍,恢復地界的和平。而被封印的黑

暗救世主則被鎮壓在妖精的聖域-馬特卡卡。由妖精世世代代來守護,不讓邪惡

力量所破壞。

直到10萬年後,一位妖精,受到魔界的影響,擅自偷取封印想要釋放力量

讓自己獲得永久的生命,卻被警衛所發現,再戰鬥後那一個妖精被殺死,但是,

封印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妖精與人類都在尋找,但是都無法尋獲,有人謠

傳,那封印已經被帶往魔界,準備讓魔軍重返人間。

可是,卻一直沒有發展,魔界依然是混亂一片,群魔無首,也沒有封印的蹤

跡,那封印從此沒有任何消息。除非等到100億年後才能讓黑暗救世主重新降

臨。

第二章

混濁

「大人不要阿∼∼∼∼大人求您放過我吧,∼∼∼∼啊∼∼∼∼救命阿。」

在一座高聳的建築物之中,傳來一種悲哀的叫聲。這個聲音就不斷回盪在建築物

之中,而裡面的人似乎早已見怪不怪,充耳不聞了。

「媽的,妳這個奴隸給我乖乖聽話。給我好好服侍本大爺,要不然有妳好受

的。」一個油肥的男人,在撕裂著少女的衣服,一邊用手壓著不讓她逃走,一邊

用舌頭舔著少女滑如凝脂的臉蛋。

「大人我求求您阿,真的不要,放過小人阿,不要阿∼∼∼∼∼。」少女拚

命的掙紮著,但是一介弱女子又如何對抗色慾衝腦的肥豬呢。少女的衣服早就被

撕成碎塊,婀娜多姿的身材表露無遺,金色的長髮,豐滿的胸圍,如水蛇一般的

細腰,她是人類與妖精所生下的後代,如今被人當作商品販賣,今天他就要被這

肥豬所侵犯了。

「妳這個婊子,等本大爺的老二插進去的時候在叫也不遲阿,呵呵呵呵。」

說完,一個挺身,肥豬抓著自己的傢夥衝了進去少女的下體。

「啊∼∼∼∼∼啊∼∼∼∼∼不要∼∼∼∼∼誰來救我阿。」少女流著無助

的淚水,她知道她將會遭受到慘無人道的酷刑。

「咦?怎麼沒有感覺勒。不會痛阿」少女低下頭看看自己的下體。只見肥豬

的水桶肚不停地撞擊少女的屁股,但是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異樣。正當少女感

到無法理解的時候,妖精銳利的眼睛看到那肥豬的「傢夥」,她簡直無法形容。

長度不到1公分,細小的不像話,幾乎都被肥豬的贅肉擋住看不見了。

「賤婊子,知道本大爺的勇猛了吧,看看你,爽到叫不出來了,哈哈哈,本

大爺可是教主賜封的百人長阿,率領過大軍攻打魔界阿。快阿,叫出來,你這個

賤人。」肥豬滔滔不絕的講出他的戰績,一邊流著滿頭大汗,努力在「征服」這

個剛剛買到手的奴隸。

那少女起初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似乎沒什麼影響,就當做一件功德

吧,於是便配合著肥豬假假的叫了出來。

「老爺,喔∼∼∼∼您好厲害喔,快,更用力的插我,喔∼∼∼好棒喔∼∼

。」少女邊叫邊偷笑,她笑到眼淚直流,肚子還微微抽痛。

過了30秒不到,肥豬射精了,他猛然把自己的小弟弟往更深的地方插入,但

是於事無補,短就是短,連處女膜都搆不著,射出的精液也是稀稀疏疏,稀飯都比

他有料。

肥豬整個人癱瘓在地上,氣喘喘的說:「他奶奶的,本大爺又征服一個女人拉

,哈哈哈哈,喔咳∼∼咳。」看樣子,這肥豬很虛阿,需要好好補一下了。

這座小城叫做魯伊,位於峽谷的頂端,是防守的要塞,因為地利的關係,易守

難攻,附近也有許多資源,又緊鄰交通會點,自然成為商人們的集散點,人潮不停

的進出。道夫.9世就是這裡的城主(上面那隻肥豬﹚他平時作虎揚威,徵收許多

稅額,打壓百姓,但是人們也是無奈,能夠在這裡獲得保護平平安安就很好了。在

城外郊區充滿許多妖魔,與魔界的錯亂隨時都會發生,當魔界空間軸與人界錯亂之

時就沒有界限,人類魔物都可以自由移動,屆時魔物四竄,到處殺人。還是接受這

裡的壓搾,保住一條小命比較好。

混濁的世界,因為無法平衡,四處充滿危機,這時若有一處避難所,就只剩下

妖精的聖域-馬特卡卡。這裡是妖精王的領地,在天地之初就由神所給予,聖域內

充滿和平的氣息,在大戰後,不少人類都搬來這裡,也間接誕生許多半妖精。但是

因為太多人想要遷往這裡,妖精王下了一到命令,禁止人類任意進出,將聖域變成

封閉狀態,於是人類只好在附近建立一座新城,當危急的時刻能夠躲進聖域之中。

***

***

***

***

「蒂娜,妳跑去哪裡了阿,蒂娜...。」在森林之中傳來一聲聲叫喚聲。

「嘻嘻,你來找我阿,笨蛋雷雅。哈哈。」在樹中傳來一陣陣甜美的笑聲,似

乎正在捉弄著對方。

「蒂娜,別鬧了,再過去就是禁地了,我不想被抓去打屁股阿。」雷雅很緊張

的說著。

「別怕,今天是妖精王大人的慶典,大人都在大會上慶祝拉。」蒂娜一溜煙的

跑到雷雅後面。

「赫!!你不要每次都嚇我拉。」雷雅向蒂娜抱怨的說著。「禁地真的不能進

去拉,傳說進去的人都出不來了,很恐怖捏。」

「你怎麼那麼膽小,反正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我們進去拉,不過是一塊告示

牌別那麼害怕。走吧,快趁現在守衛在交接,我們溜進去吧。」說著蒂娜拉著雷雅

的小手跑進茂密的樹林裡,失去了蹤影。

蒂娜是純種的妖精,銀色的頭髮,修長的身材,有著美麗的臉孔,今年才80

歲,是很年輕幼小的妖精。

雷雅金色的頭髮告訴我們他是半妖精,金色的瞳孔,豐滿的胸圍,充滿著知性

的美麗。今年76歲,跟蒂娜是手帕之交。

一般的妖精與半妖精都互不往來,只有少數的妖精才會像蒂娜與雷雅一樣生活

在一起,也因為她們倆從小父母雙亡,由妖精學院撫養牠們長大,成為好朋友。

這塊禁地位於整個聖域的中央,也就是當年放置封印的地方,但是封印卻消失

的無影無蹤,妖精王只好將整塊區域封閉起來,防止有人擅自闖入,破壞封印。如

今這2位小姑娘天真無邪地只想要滿足她們的好奇心,闖近這塊數百年來都沒有人

敢踏足的地方。

「哇,這裡好荒涼喔,連一隻小動物都沒有,真是恐怖。」雷雅抓著蒂娜的手

躲在她的身後。

「不用怕,這裡是聖域阿,不會有妖魔的,就算有,憑我的風之弓就可以打的

牠屁滾尿流的。」蒂娜得意的向雷雅說著。風之弓是風系妖精的專屬武器,是無弦

弓,利用魔法射出弓矢,有妖精王的祝福在武器上,能夠驅除妖魔,是妖精10大

聖器之一,也是蒂娜祖先所擁有的傳家之寶。

2人慢慢的走往更深的地方,漫無目的的到處探險。她們來到一棵巨樹之下,

這棵樹完全沒有一片葉子,附近也沒有其他植物,一片光禿。聖域內是沒有季節之

分,每棵樹都是永遠翠綠,茂盛的。

「蒂娜,這棵樹好奇怪喔,都沒有葉子,是生病了嗎?」雷雅說著。

「可能吧。我們幫她治療看看。」蒂娜走向前,用手碰著樹幹,想要用心靈溝

通的方式問問這棵大樹的問題。

「咦!這棵樹完全沒有回應耶,可是他應該還沒有死去阿。」蒂娜充滿疑問的

說著。

「我來試試看喔。」接著,雷雅也伸出手跟大樹進行感應。結果一樣石沈大海

,完全沒有反應。

「恩,我也沒有辦法感應到這棵樹的聲音,他是被詛咒了嗎?」雷雅有點膽怯

的說著。

「這裡真的是禁地,好奇特喔,一棵沒有生命的樹還能繼續生長,我們在看看

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吧。」蒂娜高興的說著。

「啊∼∼蒂娜,人家好害怕拉,不要再亂跑了,何況人家肚子餓了,我們先來

吃東西麻。」雷雅向蒂娜撒嬌的說著。

「好吧。我也餓了,我們現在這裡休息一下吧。」蒂娜回應著。

她們倆就拿出準備好的食物在樹根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吃了起來。就在2人吃

的食物同時,蒂娜注視著雷雅,她的雙眼充滿著迷情。她從背後對雷雅白皙的脖子

親吻了下去。

「啊∼∼∼∼討厭,人家還在吃東西拉,等等在玩拉∼∼啊∼∼∼。」雷雅嬌

喘著說著。

蒂娜一邊親吻著雷雅,一邊上下撫弄著雷雅的雙峰,挑弄她的蓓蕾,雷雅也開

始回應了蒂娜,用她纖細的手指撫摸蒂娜的下體,倆人就在這棵大樹之下開始一場

性愛的遊戲。蒂娜也撫摸雷雅的陰蒂,她的手指沾滿了雷雅流出來的愛液。

「啊呀呀....好淫蕩呀....。」蒂娜將沾滿愛液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

中,一邊說著。

「嘻嘻,蒂娜還不是一樣,小穴都流出好多水了。」雷雅的語氣中充滿了性感

的味道。她的手指被蒂娜敏感的肉壁迅快的吸了住,伴著滑膩的液體蠕動著。

2人互相將對方的衣服脫去,顯露出美好的身材。

「好濕啊……看的人家心癢癢的……」蒂娜站了起來,低下頭吻上雷雅的小嘴

「看看我帶來的好東西。」說著蒂娜將風之弓拿了出來,將一邊弓臂放入自己

的陰道內,另一邊放入雷雅。便開始緩緩的動著。蒂娜她可以感到自己體中的肉摺

貪婪的磨擦著弓臂求取快感,這令她忍不住呻吟了出來。淫水沾滿了弓,也流到樹

根上。

「嗯∼∼∼∼∼蒂娜∼∼∼∼好棒∼∼∼∼用力點」雷雅配合著矲動自己的細

腰。

2人的性愛遊戲不停的持續著,一波波高潮令她們紛紛不由自主的陷入強烈的

快感漩渦之中。性愛是她們彼此藉慰對方的方式,她們也愛上這種禁忌的滋味。只

要環境允許,她們常常上演這種激情的場面。

「啊、啊∼∼∼∼雷雅,我要去了、去了.....!!!!」

「嗚...嗯∼∼∼∼∼蒂娜,我也受不了了,讓我們一起去吧!!!」

「呀......!!」兩股嬌聲混成一片達到了最高點,然後重歸平靜。

淫蕩的愛液,流滿了弓,也不停的從她們倆的大腿,滴落樹根。她們想彼此相

擁著,貪婪著親吻對方,兩人都因太過強烈的高潮餘韻而呈現著半昏迷狀態,相擁

著倒在樹根上,彼此深愛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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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ry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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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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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章

妖精的墮落

正當兩人享受高潮的餘波昏迷了過去之時,那棵枯樹的樹根攀爬到她們的身

上,慢慢纏繞,就像蛇抓到獵物一樣,不留一點空隙,良久,蒂娜與雷雅就被樹

所吸進去了。樹,還是枯委,但是空氣中似乎傳來陣陣的陰風,還有某人邪惡的

笑聲。

「嗯∼∼∼∼雷雅你好棒喔,在來麻∼∼∼∼∼。對就是那裡,啊∼∼∼∼

你真厲害。」一個黑暗的空間裡,傳來蒂娜的嬌喘聲。

這個聲音也將雷雅吵醒,她糅糅雙眼,坐起身來,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

赫∼∼∼。」蒂娜不是在跟自己做愛,而是跟一堆觸手做愛。

觸手從四面八方包圍著蒂娜,將她懸浮掛在空中,綁住了她的手腳。她豐滿

的胸部被觸手包覆,不停地觸碰她的蓓蕾,讓她的蓓蕾高高的挺立起來。2隻觸

手在蒂娜的下體來回進出,另外還有一隻正享用著蒂娜的菊蕾,隨著觸手的進出

蒂娜的陰道源源不絕冒出愛液,被滿滿塞入二條粗大肉棒的陰脣,因激烈的活塞

運動而赤紅充血,觸手不停的抽動滴出了嗶啾嗶啾的黏液。

「啊∼∼∼∼啊∼∼∼再來,再來,好舒服的感覺,嗯∼∼∼∼喔∼∼。」

美裡的唾液,喜悅地從她張開的口中滴落。

隨著觸手的波動蒂娜的陰道流出白色的發泡黏液,她已經被觸手完完全全的

征服,不停配合著觸手擺動。

「喔喔喔...噢噢噢噢...」她不斷呻吟,擺動。

接著,所有的觸手都射出乳白色的精液,而且在陰道與菊蕾的觸手更是奮力

往裡面深入,所噴出的量更是多,蒂娜也隨著觸手的射精獲得高潮,

「啊啊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喔喔∼∼∼∼。」蒂娜高聲

的淫叫著。

觸手從蒂娜的身體中緩緩抽出,沾滿著一層乳脂般的精液與愛液的混合汁液

淫穢的發亮著,這些體液不但從觸手上緩緩滴落,也由蒂娜的陰道內倒流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邪惡的笑聲回盪在這黑暗的空

間。

「我黑暗救世主被困在這裡那麼久了,終於有機會重見光明,能夠脫離這個

封印了。哈哈哈.....哈哈哈....。」黑暗救世主興奮的說著。

「這個小妮子的肉體真是上選,還未完全發育的肉體,潛在的特質,加上一

些媚惑就能獲得她的精神與身體了。現在,我的使徒,靠近我這裡吧。」發出聲

音的來源是一顆黑色的水晶球,隨著觸手的移動,出現在所有觸手的中央。

蒂娜無意識的站立起來,往他的主人方向走去,同時下體還不斷滴落之前被

觸手灌滿的精液。

「蒂娜,不要阿,不要往那裡去,停下來。」雷亞在後面不停的叫喚蒂娜,

希望她能夠清醒過來。

可惜蒂娜身體已經被汙染了,她聽不到除了他主人之外的聲音。緩緩走向黑

色水晶面前。

「我可愛的使徒阿,你的任務就是將我的本體解放,讓我重新獲得自由。現

在你需要力量,就任我賜予你無限的力量吧。」說完,所有的觸手開始溶化,產

生陣陣噁心的味道,並且冒出黑色的煙霧,阻隔了雷雅的視線,而在一旁的雷雅

因為聞到噁心的味道忍不住吐了出來。

在觸手溶化之後,剩下來一具不停扭動的陽具,在底端還有觸鬚在漂浮著,

希望找到可以依附的地方。

「我的使徒,迎接我的分身吧,讓我們二人合為一體,釋放你全部的力量。

」說著,蒂娜將陽具捧在手中親吻了一下,才往下體靠近,當陽具末端的觸鬚接

觸到蒂娜的陰唇時,立刻和蒂娜的陰唇融合,一部分則是伸往內璧,與蒂娜的神

經接合在一起,這個過程蒂娜顯得十分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她痛苦的叫著。

「蒂娜......。」在一旁的雷雅不忍心聽到蒂娜的痛苦聲音,但卻又

看不到蒂娜的情況,顯的十分緊張。

融合的步驟終於完成,一位美麗的少女在煙霧消散之後站立於中央,蒂娜銀

色的頭髮變成血紅色,雙朣中同樣散發紅色的光芒,皮膚上佈滿不知名的咒語符

文,在她的下體,挺立著一隻巨大的陽具,再龜頭口還不停流出淫蕩的液體。

蒂娜一邊舔著舌頭,一邊撫觸她的陽具,走向雷雅的面前。

「蒂.蒂娜....你你你...怎麼了..你看起來好可怕...。」雷雅

顫抖著說。

「雷雅,不要怕,我獲得無限的力量了,你看,這身體多麼完美,我擁有無窮

的生命力,我了解到宇宙生命的道理了。我知道我生命的意義是什麼了。」蒂娜雙

手抓住雷雅興奮的說著。

「痛...蒂娜你抓的我好痛....輕一點。」雷雅的手被蒂娜尖銳的指甲

所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