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笑的女孩(我愛辣妹外傳)11-14
(11)
這星期雪莉有個朋友結婚了。雪莉這小洋妞,結交的朋友也是個小洋妞,明明都是黑眼睛、黑頭發的,結婚不辦桌,倒是弄了個派對來熱鬧熱鬧。
西裝革履,穿得人模人樣的,開車去接雪莉。看到她的打扮,我傻眼了。她還舉起手來轉了個圈兒,像是在期待我的贊美。「你┅┅你暴露狂呀?」她的臉一下子垮下來了。「你會不會說話啊?」「不!對不起!我是說┅┅會不會太┅┅涼快?」「什麽嘛!又不是沒有看過。」是啊!露背的她也穿過,低胸的她也穿過,加在一起的雖然沒有,也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吃醋啦?」沒錯!就是這麽著。以前只是朋友,她穿得愈養眼愈好;現在是男女朋友,就捨不得她給別人看。「會吃醋比不會吃醋好吧?」我沒好氣地回答。「看得到又吃不到,有什麽關系?」「那不就是暴露狂麽?」我不甘不願地嘟囔著,她卻吃吃地笑了。「這麽小氣!你等我一下。」
沒多久,她找了件薄紗披肩披上,若隱若現更是誘人。「就這個樣子喔?」「還想要怎麽樣?沒時間換了啦∼」實在不想讓別的男人飽覽雪莉的趐胸,可是也無可奈何。雪莉攬著我的手,立刻我感受到溫柔的壓迫。「你這是幹嘛?」「給你補償嘛∼」我最怕她撒嬌,卻偏偏最吃她這一套。「要補償,這樣才夠。」右手飛快地抓住她豐滿的乳波,狠狠地搓揉起來。「哎呀∼討厭啦∼弄亂了會給人看到更多啦∼」上了車她才告訴我,她穿低胸的衣服都要花好大工夫把胸部的雪肌往下拉,才不會過於肉感。
地方很豪華,餐點很美味,音樂很動聽,酒很醇,美人很┅┅在雪莉身旁就不要亂看別的女人了。事實上,在她的低胸晚禮服面前,我早就暈溝暈得沒辦法東張西望了。整個晚上,我們成了衆人目光的焦點,看雪莉的是驚豔,看我的是羨慕與嫉妒。不少自認爲不比我差的青年才俊來邀請她跳舞,卻都被她婉拒了。
「怎麽樣?夠給你面子吧?」她輕聲笑問著。我一面點頭,一面叉起一小塊蛋糕塞進她嘴裡。「那麽,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給我面子了呢?」她擡了擡手示意,笑眼中不含一絲好心。「要是給了你這個面子,我們兩個就當場沒面子了。」看著我的苦笑,她笑得連眼睛都眯起來了。「去外面走走。」「爲什麽?」她俏臉一板。「還是你想跳舞?」「謝謝!還是去透透氣好了。」
庭院很寬廣,星光點點,微風吹散了酒意,大廳傳來的樂聲笑語襯出夜的甯靜,月光下,懷里的美人令人感覺到┅┅樹叢夠隱密!
我把雪莉帶到一棵大樹后頭,讓她背對著樹站好。她還沒搞清楚我想要做什麽,我已經理所當然地拉開肩帶松下了晚禮服,按住胸罩下緣往上用力擠,讓雪莉那對甜美的乳房露了出來。「討厭!你┅┅」我伸手握住了嫩乳的前端,掌心輕觸著蓓蕾,開始搓動起來。大概是因爲害羞,雪莉緊閉著雙眼,卻閉不住吐氣如蘭的香唇。俏臉隨著我的動作一仰一仰,輕聲呻吟未曾中斷,臉上的神情像是難耐又像是陶醉。
「賠你一支舞喲∼」「嗯?」我拉開拉煉,掏出家夥,對著雪莉頻頻點頭。「小弟弟要請小妹妹跳舞呢∼」她左右張望,拚命地搖頭。「姊姊用吸的好不好?」「他很挑的,要幼齒的,不要姊姊。」她正在爲難,我當然就步步近了。「紳士已經表態喽∼淑女也該有所回應吧?」「怎┅┅怎麽回應?」「不是該拉拉裙子嗎?」不知所措的雪莉拉著裙子,照說還要蹲一蹲,不過那個就無關緊要了。「拉高。」「嗯?」她邊疑惑邊把裙子往上提,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抓住她的手把裙子高高提起,然後扯下三角形的小布片,再跨前一步,讓小妹妹肉緊地擁抱著小弟弟。「嗯!」她悶哼一聲,手一軟就要抛下裙子,我順勢拉過大姊姊的手環著大哥哥的腰,讓優雅的長裙蓋下來半掩著淫穢的那一對。
插是插著了,卻不抽送。兩手抱著一隻乳房,用力地合著,想要擠出些奶水來解酒。擠不出來,就用吸的,邊吸還邊用牙齒輕咬乳頭磨著。在雪莉的呻吟聲中,心中立下了將來和兒子搶奶吃的志願。「你┅┅你老是要叫人家出洋相。」吸不到奶,我又換了另一隻乳房。
「怕出洋相,就主動點。」她倒沒忘了我的教誨,開始夾著我的肉棒。我拍拍她的乳房。「以後也要用力夾喔∼」滿意地把乳房往胸罩里塞,雪莉也七手八腳地幫忙。其實是我七手八腳,礙著了她,的確是蠻大的,不太好塞。
把上半身弄整齊了,她疑惑地看著我。「太白了,遠遠地就看得出來。」聽了我的解釋,她又低頭看著那對看不到但知道連在一起的凹與凸。「想看嗎?」她連忙搖頭。這時候我開始挺動了,她識趣地跟著迎湊,臉藏進我的懷里,或許是怕被人看到,也或許是準備激動時狠狠咬我一口。
「有人來了。」聽我這麽一說,雪莉立刻全身僵硬,緊張的狹縫夾得我舒爽萬分。「抱緊一點。」她聽話地緊緊摟住我,我則是理理裙子把裸露的肉體遮好。「講講話吧!」「講什麽?」「什麽都好,聽到有人在這里,別人就不會過來了。」她前言不對后語地瞎掰著,我也陪著她胡扯,下半身還努力耕耘著緊窄的小穴。「你怎麽還敢動?」「沒人反對呀∼」要唬她一時容易,想長久哄騙她可難。她立刻就發現是我在搗蛋了。「你騙人!」粉拳直擂,我連忙招架。「別鬧了!干吧!」「是誰在鬧?還┅┅」想到下一個字她更想打人了。
「那,那跳舞吧!」剛好她的小手已經主動讓我牽住了,只要隨舞曲擺動下半身即可。跳慢舞我就細細研磨,跳快舞我就大抽大插,中間休息時間剛好兩個人摟著邊喘邊吻。雪莉輕咬香唇,跳舞的神情很是古怪,大概是在稱贊我舞技超群。
「雪莉。」「啊∼」「要來了。」她急了。「不能丟在裡面,會弄髒裙子。」「那你用嘴接。」她連忙點點頭,跟著就想推開我。「等等!」我攔著她,掏出裝紳士用的手帕朝著蜜壺一掩,然後才拔出瓶塞。雪莉接過手帕緊緊按住,一手輕握肉棒塞進嘴裡,可是卻沒有反應。「一耽擱,又不想丟了。」這一不想丟又不知道要再野合多久才能解脫了,當下雪莉手到口到,吮舔套夾齊來,把我弄得不動不爽,抱著她的俏臉,拿小嘴當小穴狠著,反正不怕她叫太大聲。終於我感到忍無可忍,痛快地一泄,跟著就覺得肉棒一熱,濃精灌滿了她的小嘴,從肉棒旁邊猛然溢了出來。雪莉連忙用手揩住,等到肉棒舔干淨了,再把被夜風吹涼的精液也吃進去。
安撫好小弟弟,我又叫雪莉提起裙子,然後鑽進去狂飲蜜釀。因爲有手帕的幫助,雖然弄不幹淨,至少不會沿著腿流下來。趕在舞曲結束那小節,我探頭出來一看,雪莉兩眼朦胧,還在回味無窮呢∼
回到家,打開燈,關上門,雪莉嘴裡哼著歌兒,輕盈的身影還在翩翩起舞呢∼
「雪莉。」「嗯?」自我陶醉中的雪莉只回了一個字。「你這麽喜歡跳舞啊?」「當然喽∼」三個字。「那你有沒有跳過豔舞?」她終於停下來看了我一眼,或許,應該說瞪。「就是把很平常的脫衣服的動作加到舞蹈當中。」「噗!」她一下子笑了出來。「不要把色情講得那麽藝術好不好?」
「有沒有嘛?」我糾纏不休。「沒有!」簡短有力地回答,然後重重地一甩頭不理我。「那跳一次來看看好不好?」「不好!」連頭都不回。「來嘛∼」「不要∼」不回頭居然知道我偷偷摸摸地想吃她豆腐,一閃身就往房間里溜。
房間就那麽點大,跑進去的意思就是想當綿羊給虎撲。我站在房門口一堵,笑淫淫地瞧著她,她也笑吟吟地看著我。「就不相信今天你穿著禮服睡。」「脫就脫,偏偏不跳。」她脫衣服當然不怕我看,還吆喝我幫她拉開拉煉呢∼「你胸大臀翹,不跳太可惜了。」她顧著晚禮服不好動手動腳,就不理我,收好衣服自己一個人跑去洗澡了。
我靈機一動,趁著這個空檔該脫的脫,然後跑去廚房拿了冰桶來預備著。沒多久她裹著浴巾出來了,還疑惑地看了冰桶一眼。「你拿那個來干什麽?」問是問,可沒提防。我撈了兩塊冰塊溜到她身旁,一手抓牢浴巾一角。「雪莉,來。」用力扯開浴巾,另一手就把冰塊送到她面前。「討厭--哎呀∼不要啊∼」其實我拿冰塊也就只是想嚇她,當真冰到就不一定有效了。「不要∼不要啦∼」她驚慌失措,光著身子左閃右躲,我就拿著冰塊跟著跑。這下子也不用哄她跳豔舞了,要乳波有峰峰相連,想臀浪則肉光四溢,一扭腰一擺臀皆是自然天韻,由不得她不肉感十足,比起職業性的搔首弄姿可要刺激得太多了。
「不要啦∼拿開啦∼」她就站在我面前一步,緊張萬分地盯著我拿冰塊的手。「你如果能逃進被窩里,我就不拿冰塊弄你。」「真的喔?」「絕無虛言。」她看著我,我看著她,突然她開始左閃右晃想找個空檔切入,我就拿著冰塊左攔右阻,然後才放個破綻給她。這時的戰術就要改變了,趁她從我身旁鑽過,沒拿冰塊的左手對著彈跳中的乳球大肆輕薄。等她通過了,立刻就緊迫盯人,她顧著跑,我顧著摸開開阖阖的屁股。
她以前所未見的敏捷跳上床拉起棉被披在身上,氣呼呼地看著我喘個不停。我也很守信用,假裝無可奈何的樣子,把冰塊塞進嘴裡,一邊咬,一邊伸手轉了轉表示沒拿東西。等她一安心,就把涼飕飕的手掌心按上了她的左乳。「呀∼」她的乳房顫了一顫,乳頭登時站了起來。大概是太意外了,雪莉只是張大了嘴看著我,竟然沒有伸手把我推開。「不是冰塊。」我兩手一攤。「我可沒有不守信用喔∼」
雪莉板著臉兒,噘著小嘴瞪著我。我比出了個討饒的手勢,可是她不爲所動。「你嘴巴不要噘得跟屁眼一樣好不好?」眼看著她臉頰抽了一下,板不住了,只好不理我。自己躺好,抖開棉被蓋著。我也涎著臉上床鑽進同一條被子底下。她突然伸出毫無遮掩的雪白手臂,在棉被上重重地劃了一條線。「楚河漢界!今晚不準你碰我!」我雙手齊出,卻是在半邊被子上拱出了一塊鼓起。「那他怎麽辦?」她可真被嚇到了。「你┅┅你還真要啊?」點點頭。「你當我是你洩慾的工具啊?」「誰要你長得那麽誘人犯罪。」
「嘿!」她小嘴一翹,纖腰一彎,兩手抓在鼓起上頭,用力按摩起來。「行嗎?平常直接套都解決不了了,隔靴搔癢有什麽用?」她沒理我,只是使勁抓著。「看到喽!看到喽!」「什麽?呀∼」原來她這麽一上一下地動來動去,棉被早就滑掉了,那對美乳也跟著上下彈著。
驚慌中,雪莉並沒有設法遮住胸部,居然是把棉被一翻,整個就蓋在我頭上了。「你這個色女!怎麽偷窺我的小弟弟?」我胡亂嚷嚷著。「臭美!誰要看啊!」沒想到,才一會兒工夫,小弟弟竟然就在夾縫中求生存了。「又濕又熱,是哪張嘴啊?」她沒理我,只是套動著。
我兩手鑽出被窩,往上頭亂撈。那麽大的一對目標,很容易地就撈到了。她伸手阻擋,我就要掀起棉被。她壓住棉被,嫩乳又逃不出我的魔爪。兩人正在相持不下,我突然想起了武俠劇教的,比拼內力的時候,只要有第三者出手襲擊,被攻擊的那一方一定兵敗如山倒。
哪兒找來第三者?自家兄弟,現成嘛∼當下我腰部連聳,肉棒一下下頂上了穴心。「啊∼啊∼啊∼」
她手一松,我立刻扯開棉被,對她上下其手。她看大勢已去,還想要掩住嘴忍住浪叫聲,我反而抓住她的纖纖玉手,讓她自己去蹂躏那對上下亂跳的奶。「要是覺得忍不住了,又何必套得那麽急呢?」
「我┅┅不,我不是┅┅」「你這個好色的女孩子。」「啊∼啊∼別說啊!輕一點┅┅」自己套得狠,倒怪我頂得重,那我也不客氣了。
抓住她往旁邊一摔,隨手拉來棉被墊到她屁股底下,讓鮮嫩的三角洲高高聳起,接著再把兩條玉腿舉得更高。看這架勢她就知道情況不妙了。「不要啊∼這太那個了。啊∼啊啊∼哎!不行了∼啊!燙啊∼」
「教你一招吧!」「什麽?」「你剛剛不是一直被我摸奶嗎?教你怎麽防守。」她啐了一聲,卻忍不住想知道。「怎麽防守?」「你只要背對著我套不就好了?」「對喔!」「下次我們試試看就知道了。」雪莉點點頭,一面還在思索,忽然發現不對。「不要老是在計劃這些!」
(12)
看著我的苦瓜臉,經理笑了。「我知道你會覺得不自在,不過這套系統就只有你熟,不派你派誰?」「這個我是知道啦∼可是┅┅」
搔搔頭,明知狀況就是這樣,還有什麽好可是不可是的?一旁賴經理也開口了。「放心吧!你只是提供技術方面的支持,業務方面我們會盡全力幫你的。」幫我?誰幫誰呀∼「憑你們兩個的默契,絕對不會有問題的。」默契?哪時我跟業務人員有默契了?唔┅┅我還不知道是要支持誰咧!「請問┅┅我是要跟誰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進來了,是雪莉。怪了!她怎麽會來找我們鄭經理呢?她看到我也是一臉的詫異,眼光卻投向兩位經理。「是他?」賴經理笑著點點頭,鄭經理卻又突發奇想了。「這倒好,只要一個房間,省了我的預算。」「喂!你占我便宜。」「誰占誰便宜呀?你們談生意,我們出人還要出錢咧!」兩個人正在擡杠,雪莉早已經臉紅脖子粗了。「兩間!」「嗯?」「嗯?」「兩間就是兩間!
」賴經理兩手一攤。「看吧!省什麽省?惹咱們大小姐生氣了。」鄭經理把我拉到一旁,不怎麽小聲地說著悄悄話。「我授權給你,她要是不高興就兩間房,不然就只要一間房,省下來的錢你們可以去吃吃喝喝,輕松一下。」「啊?」我還沒有弄清楚狀況,雪莉早已經嘟著嘴,直瞪著我們了。
就這樣,我坐在飛機上,身旁是一位繃著俏臉的美人。
「生氣啦?」用完餐,我輕聲問她。她不回答,只是嘴角的偷笑被我給發現了。她看到我那種如釋重負的表情,再也裝不下去了。「才不會生你的氣呢!要嘛也是生他們的氣。」「我第一次看到你這樣跟他們沒大沒小呢!」「哼!」她得意地笑著。「怎麽說我也是還沒嫁人的小姐耶∼這樣子說我跟男同事出差住一間房,我的臉往哪兒擺呀?」「想不到我們雪莉還會臉皮薄呀?」「哼!女孩子總有不可以臉皮厚的時候。」
到了旅館,還真是要了兩個房間,經理的如意算盤一點兒也沒有打響。我聳聳肩。「這也好,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正事要緊。」雪莉聽了這話,只是看著我,也沒說話,搞不懂她在想什麽。等到我知道我講錯什麽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晚上了。
我正準備要睡覺,突然聽到有人在敲門。門一打開,披著睡袍的雪莉就走了進來,二話不說,脫下睡袍放好,鑽進了我的被窩里。沒等我發問,她就先解釋了。「明明知道你就在隔壁,卻沒有睡在一起,睡起來都不安心。」這下子換我傻了,原來她只要帳單上寫明是兩個房間,面子保得住就夠了。我無奈地搖搖頭,鎖上房門,一樣鑽進被窩,伸手就解她睡衣的扣子。
這回輪到她大吃一驚了。「你干什麽?不是說好要好好睡一覺的嗎?」「你安心我就沒得安心了。這麽個美女睡在我身邊,不好好發泄一番,怎麽睡得著?」「討厭!人家又不是你洩慾的工具。」她笑著阻擋我的攻擊,但睡衣實在是一種易攻難守的穿著,裡面又輕又薄的內衣也是一樣,這會兒我的目標已經是她的睡褲了。「嘿嘿!誰叫你自己要送上門來。羊入虎口,怨不得我了。」「啊!」發出這叫聲是因爲三角褲已經不再罩著三角地帶了。「你哪是老虎,你根本就是大色狼!」
棉被波動中,小白羊鑽出來養眼了。她才一下床,睡褲就滑到了地板上,松緊帶比較緊的小褲褲被小腿撐開,沒掉下去,卻反而束縛著雪莉。「咩∼」不對!「啊∼」狼的肉棒,插進了羊的嫩穴。雪莉不再逃了,只是咬著唇艱難地抗議著。「明天還有要緊事呢∼」「你少來!只有我才會緊張,你談生意就跟吃飯睡覺一樣。」「可是也沒在前一晚這樣啊∼」「那就曆練一下喽∼我要是今晚不能放鬆一下,明天太緊張可就不好了。」一邊說著話,一邊雪莉已經被大肉棒捅回床上了。「慘了!慘了!這下子明天沒MorningCall絕對爬不起來了。」「叫床?不用等到明天,現在就可以開始了。」「我不是在說那個--啊∼哎呀!你討厭∼」「大聲點!」「不要!」
不知道是我人在異鄉精神爽,還是她國語叫春不怕外國佬聽,這晚她叫得格外響亮動聽。
外套一扔,整個人往床上一落。「呼∼」雪莉是家常便飯了,我對談生意這種事可還不免七上八下。幸好系統運作正常,該說的沒有漏掉,不該說的沒蹦出來,剩下的都有雪莉打理,當然就十拿九穩了。放下心中的大石頭,色心逐漸浮現。看看手上的鑰匙,有我房間的和她房間的。又想到她剛剛說要先沖個涼,嗯┅┅
嘩嘩的水聲掩蓋了關門的聲音,我蹑手蹑腳地脫個精光,走到了浴室門口。這小妮子!門沒有關。只是簾子拉上了,看不到美人出浴的妙景。
揭開簾子,雪莉不及轉頭看個仔細,我已經跳到她背後了。右手掩著驚叫半聲的小嘴,左手往奶子一抓就大力地揉,熱呼呼的肉棒頂著翹臀,讓不斷掙紮的她爲我磨蹭著。「怎麽洗澡不鎖門呀?」她聽到了我的聲音,全身力氣都沒了,我也放開了她的嘴,捏弄空閑著的乳頭。
「討厭!」「回答呀∼」「有什麽好回答的嘛∼沒有鑰匙根本連房間都進不來。」「所以你就這麽大膽,啊?」「討厭!你進來幹嘛啦?」「來拿我的慰勞品呀∼」「要慰勞找我們經理,別來煩我!」
「找你們經理我也是指定要雪莉,不如現在直接┅┅」她已經被我摸得渾身酸軟了,只能無力地反對著。「人家還在洗澡呀∼」「洗澡可容易,我來!」「不要∼」
反對無效。雪莉很快地被我洗了個淨淨又擦了個乾乾,然後玉體橫陳在大床上了。她媚眼如絲,看了看我的狼臉,羞得把嬌顔往旁邊別開。「你要什麽慰勞,就自己拿吧!」
這麽個任人宰割的模樣,差點兒讓我連魂都飛了。「那,我就要不客氣地享用喽?」她白了我一眼,又好似有些害怕。「你┅┅好歹憐香惜玉些吧!」她倒是清楚我的弱點,只要撒個嬌、討個饒,要我狠心摧殘她可就辦不到了。
我分開她兩腿,仔細端詳中間的秘密。雪莉閉目等待狂風暴雨般的侵襲,當然是什麽都等不到。「你在干什麽?」「在看你的嫩穴。
」「討厭!不要看∼」「可是,很美呢!」「哪裡會美?哎喲!」她並不是第一次被我舔穴,但這樣子的突襲還是會讓她驚叫。「嗯∼嗯∼」她的嫩唇承受著我的熱吻,蜜壺因舌頭的攪動而潮濕。雪莉一面不自在地挺動,一面發出了難忍的呻吟聲。
突然間,雪莉兩腿一曲,夾住了我的腦袋,緊抓著床單的雙手往我頭上按落,密林沼澤地動山搖,把我搞了個滿鼻生香,不由得七手八腳掙紮著爬了起來。「雪莉,你好色呀!」嬌喘籲籲的雪莉看了我的狼狽模樣,想不笑又忍不住,邊笑邊咳。
這我倒也不生氣,壓在她身上,手指就開始摳呀摳的。看著秀眉緊鎖的生春俏臉,聽著若有似無的輕聲嬌喘,聞著陣陣潮熱的如蘭清香,我就忍不住食指大動。沒多久,滿手都是雪莉的濃情蜜液。我把手伸到她面前。「雪莉,你看。」她伸手要抓,我卻一口就含進嘴裡了。「你!你有病呀?」「怎麽會?香甜可口呢∼」她輕咬著嘴唇,不發一語。「我是不是可以愛玩哪裡就玩哪裡呢?」她還是不肯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大概是發現不太對勁,又補了一句∶「只限今天而已,以後可不行。」「我∼不∼要∼」「什麽?」「我今天只想要玩雪莉的小穴穴,用各種方法玩。」
雪莉不知如何是好。「你┅┅你還什麽方法沒有試過呀?」這話倒是提醒了我,舔也舔了,插也插了,摳也摳了,難不成用頭發去搔?左看右看,看到了那個弄髒不用洗的棉被,有點子了。隨手拉起了被單,抖了幾下,捲成錐型,撥開雪莉腿間雙唇,拿著布錐就開始往裡面鑿。「你┅┅你┅┅嗯∼」被單不斷地往裡面塞,雪莉邊擺臀邊向後退,退沒多少就頂著床頭了。退無可退,只好伸出玉手按著小腹。「按緊喽∼」「什麽?」我突然將棉被一拉,雪莉一陣哆嗦,全身肌膚白里透紅,潮起潮落,泄了一床春水。
我輕輕搔動著雪莉的私處,不時將中指進進出出地翻弄著。「夠舒服嗎?要不要大肉棒來讓你痛快?」「不要∼」她閉著眼睛,無力地回答著。「嗯!」眼睛睜開了,就在肉棒把陰道撐開的那瞬間。「感覺怎麽樣?」她瞪了我一眼。「比較小。」「什麽?」「比剛剛那個小。」「喔?」「那個可以弄得很深,而且很滿。」她存心氣我,卻說得自己都羞紅了臉。我就如她所願,狠狠地頂撞著花心。「比較小,比較小--啊啊∼還是比較小--嗯∼」
這下子我可火了。「好,給你大的。」抽出肉棒,搓好布錐又鑿了進去。她說的沒錯,布錐要多長有多長,要多粗有多粗。吃這個醋著實無聊,不過不給她點顔色瞧又不甘心。「大的!」塞。「粗的!
」塞。「頂到底!」塞。「撐到滿!」再塞。雪莉被塞得只能咿咿哦哦地叫。我放開她,她兩手亂揮,卻抓不著目標。下半身只是扭,連那條粗尾巴都被拖著甩來甩去,就是掉不下來。
「拉!」「不要∼」雪莉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扯出來的被單甩了我點點蜜汁,雪莉緊緊咬著牙,兩手抓著床單,屁股瘋狂地篩動著。陰戶開開阖阖,湯湯水水股股湧出,腿股間一團狼藉。我看得津津有味,雪莉卻渾然不覺。兩腿又抽了老半天,才無力地落在床上。
「好險!好險!」泄得這麽春,居然還說好險,這我可傻了。「好險什麽?」她只是喘,卻不回答。我用手指頭輕撥陰唇,徐徐遊動。「說不說?」她連忙睜開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卻還是只會喘。「五∼四∼三∼二∼」「等等啦∼」我嘻嘻一笑,摸了摸她的臉。「怎麽說好險呢?你覺得還泄得不夠浪啊?」她嬌嗔無限。「差一點┅┅差點連那個都要出來了┅┅」「哪個?」「討厭!差點就┅┅就尿尿了┅┅」她羞得兩手遮臉,我則是哈哈大笑。
她泄得過瘾極了,我可是還硬著呢∼桃源盡是香露,大肉棒直入仙境。「你喲∼」「怎麽樣?這回夠不夠大?」這下子雪莉可不敢再嘴硬了。「我又沒說一定要大的。」「那夠不夠長?」「頂到底都已經怪難受的了,要那麽長做什麽?」「喜歡哪個?」「當然是這個。
」「這個有什麽好處?」「比較硬,比較熱,而且┅┅」「而且什麽?」「而且是活的,會動!你插在那裡老是不動干什麽?」「有在動啊∼你沒感覺到他在跳嗎?」「跳你個頭啦∼」「你不拍他馬屁,他沒干勁嘛∼」「討厭!這樣子還不夠呀?」「這麽含蓄他聽不懂,要直接點,肉麻點。」「用力。」「就這樣啊?」雪莉咬著唇,豁出了面子大罵∶「用力插穴啦!不然就拔出去,不要在裡面搗亂!」
拔出去可不成。我笑著展開活塞運動,插得她香汗淋漓,親哥哥親丈夫亂叫。這一晚,我當真沒插她別的洞,只是玩那個荷包。玩到她再度花枝亂顫地泄身了,我才痛痛快快地把熱精射了她滿穴。
(13)
搖了搖雪莉的香肩,海棠春睡中的她依舊好夢正酣,反倒是薄被滑落一旁,露出了微微顫動的趐胸。
雪莉的上圍雖然可觀,卻不是像一些波霸那樣,平空硬蹦出兩顆肉球來,而是相當柔和的曲線,是大人小孩看了都想抱著吃奶的那種類型。每次看她戴胸罩時那纖纖玉手輕握著豐滿的乳房放入罩杯,那輕盈唯美的律動和勾魂攝魄的肉光,總是要讓我差點噴出鼻血來。還真有幾次雲雨方歇,被她這麽一刺激,當場欲焰雄雄,再度將她壓倒上下其手,惹得她嬌嗔不已。
這麽一個好機會,我自然要好好把握。一隻手掌翻來覆去,繞著紅嫩的乳頭撫摸,摸上幾圈還得用手心輕輕擦著逐漸挺立的蓓蕾。「雪莉,起床喽∼」「幹嘛啦?」嬌軀左右扭動,卻無法擺脫我的糾纏。「難得到美國來,光是睡覺太可惜了!」「嗯∼人家不稀罕啦∼」
你不稀罕我稀罕,你以爲我是爲了誰才飛越太平洋的呀?「雪莉夢到大雞巴哥哥插得你爽歪歪嗎?再賴床,我就要動手挖你起來喽∼」
她睜開一隻眼睛,憨氣十足地看了我一眼,又閉上了眼睛。「你挖呀∼哎喲!哎喲!」說挖就挖,食指早鑽進了妙穴,來來回回掏挖著。雪莉整個人彈了起來,抓著枕頭一下下沒頭沒腦地猛轟。我連忙跳下床,只剩下她氣鼓鼓地坐在床上瞅著我,兩只乳房隨著喘息上下地振蕩著。
我聞了聞沾著黏液的手指。「好香啊∼」雪莉驚覺春光外泄,急忙把腿一合,伸手略掩芳草。「這是我挖的?還是你春夢夢出來的?
」她不回答,腿卻合得更緊了。「你再不起床,我可要像夢里頭那樣大力地插小穴喽∼」「你胡說!你根本還沒有--」「啊?」「啊!
」沒想到隨口調笑幾句還當真說中了。「呼!」枕頭朝著我的腦袋飛來。
加州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陣陣海風吹來,按著秀發的嬌俏女郎就在身邊,好一個忙裡偷閑的日子!
舊金山我是第一次來,鄉下佬進大都會,樣樣新鮮。雪莉可就是識途老馬了,得意洋洋地說東講西。玄機只在一點,我都是用英語問她,她很自然地用英語回答,我愈說愈大聲,爲人師正起勁的雪莉當然不會輕聲細語。一直到我指著帆船又叫又跳的時候,她才發現許多外國佬甚至觀光客都面帶笑容地看著我們。
「你!」她正驚慌地想找我算帳,冷不防我一手摟住她的腰,大街上就熱吻了起來。放開香唇,一陣掌聲響了起來。雪莉正覺得尴尬,歡呼聲中另一對年輕男女也火辣辣地擁吻起來,好似想向我們挑戰。我們當然不會輕易認輸,等他們一停,雪莉的紅唇再度被我佔領,掌聲更響亮了。這回我們停下來的時候,不但那對男女再接再勵,另一個角落又有一對也加入戰局了,甚至還有一對白發蒼蒼的老夫老妻也不甘示弱,中規中矩地熱情相擁,吻得啧啧有聲。
雪莉拉著我的手,拔腿就跑。第一對男女吻個不停,卻伸出手向我們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老夫妻彬彬有禮,向我們點頭微笑。雪莉羞得滿臉通紅,我卻還指著遠處大叫∶「有海獅耶!有海獅耶!」
「大街上毛手毛腳的,存心害我丟臉啊?」「不會吧?現在是誰拉著誰的手不放啊?」說這話前我就知道她會有什麽反應了,手當然是抓得特別緊,她甩了兩下沒甩掉,也就放棄了。「放心啦!這里是美國,你看別人走路都還摟著腰摸著屁股呢∼」她歪著頭兒瞪著我,還是沒說話。我向她靠了一步,倒是沒有再大肆輕薄,只是在她耳邊輕聲說∶「可是我覺得手牽手比較甜蜜呢∼中國人要摸摸索索還是要關上門來摸才好。」她戒備的眼神登時消失了,似嗔似喜地看著我,握在一起的手輕輕晃著。她晃我也晃,愈晃愈高,她差點笑出來。「別害羞嘛!她們的身材還沒有你那麽好呢∼」「別再說了啦∼」「我買個禮物給你消消氣,好不好?」
這可有趣了。「你人生地不熟的,想買禮物來討好我啊?這可不容易喲∼」「試試看嘛∼說不定就剛好有合適的呀∼」「試就試。」
我看她就是想看我會買到什麽玩意兒,禮物本身她倒不在意。錢還沒花,目的已經達到了,會買到什麽其實我也無所謂了。
第一家店面是酒吧,我們停下了腳步。「啤酒?」她只是笑。接著是賣皮包的,倒是不錯。「這個我已經很多了,再多買也是沒有用。」第三家是紀念品專賣店,什麽明信片、擺飾的一大堆。「這個呀?我買來送你還差不多。」說得也是,下一家可是西裝店了。「喂∼太沒誠意了吧?」再來,書店?她忍著笑。「一點都不羅曼蒂克。」
我裝著憤慨的樣子。「下一家!下一家決勝負!」嗯┅┅下一家是間華人開的面館,買大餅送她嗎?
雪莉笑得捧著肚子,我也只能無辜地懇求她∶「雪莉,碰到賣吃的就不要算吧?」她一面笑一面直點頭。「下一家決勝負喔?」下一家是┅┅天助我也!性感內衣、睡衣專賣店!「這個好!」「不好!
」「這個你總不會家裡很多吧?」「可是┅┅」「說好了下一家的。
」她用懷疑的眼光看了我老半天。「你該不會先來探好路了吧?」「我哪知道你會拉著我往哪兒跑啊?」她大概是覺得老是僵在門口會更丟臉,在我的半推半擠下,心不甘情不願地進了那家店。
這店可不是賣情趣商品的,別說是情趣玩具和催情藥,就是要找糖果內衣都沒有。就是純粹賣內衣和睡衣,只是都比較偏性感一點的,重情趣的。雪莉眼觀鼻,鼻觀心,雙手下垂,左手握右手。她羞於見人,我偏要推著她到櫃台前面,請老闆娘幫忙挑。老闆娘笑嘻嘻地找了幾件內衣褲和睡衣,我張開了在雪莉面前比了又比,她只是左右閃躲,不肯讓我看。老闆娘倒不急,只是看著我們打情罵俏。
在她沒有意見的情況下,我挑了幾件滿意的要她試穿。她不得不拿起來仔細看了看,沒有再說什麽,反正整家店的貨都一樣羞人。倒是她在老闆娘耳邊嘀咕了一會兒,老闆娘笑著看看她,看得她又捏捏扭扭的。然後老闆娘滿意地點點頭,走進了后頭房間。「你跟她說了什麽?」「要你管!」老闆娘動作挺快,沒多久就多拿了幾件出來。
這麽看來,不是換顔色就是換大小,顔色既然都一樣,那就是換大小了。「嗯∼」我大力地點著頭,雪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拖拖拉拉地,雪莉穿著原來的衣服出來了。「試穿好了?」她點了點頭。「怎麽不叫我看一看?」「又不是要穿給你看的。」「那是要穿給誰看的?」「穿給自己欣賞,可以了吧?」「愈看愈心動怎麽辦?」她終於忍不住偷偷踩了我一腳,還好我的皮鞋夠硬。我一面刷卡結帳,一面看著她默默地把東西塞進皮包里。我偷偷地問她∶「照美國人的規矩,收到禮物,不是要當場穿戴起來,然後說謝謝這正是我想要的嗎?」「你想得美!」
雖然雪莉經常吃,但還是帶著我飽餐了一頓海鮮大餐。吃飽喝夠了想見識美國的夜生活,雪莉一聽就吃吃地笑了起來。「有個地方我想要你帶我去見識見識、開開眼界呢∼」「沒搞錯吧?要不懂得門路的人帶路?」「我知道地方啊∼只是一直不方便進去。」「那是什麽玩意兒?」她微笑不語。
什麽玩意兒?當然是脫衣舞!還能夠有什麽?她總不會當真要我帶她去嫖金絲貓吧?
燈紅酒綠的大廳,當中一張長桌子加兩根鋼管,桌邊圍了一整圈眼冒金星、呼吸急促、黑白黃齊聚一堂的急色男人。雪莉不敢脫大衣,緊跟著我到一旁的座位,偷偷摸摸地坐到裡面躲著看。脫衣舞娘穿得不多,跳上桌子沒兩下就全甩光了。雖然是高頭大馬的西方人,可不保證巨乳肥臀,從A到E都有,小的一手掌握,大的又不免外開或下垂,徹底打破了玩伴女郎所塑立的形象。
「還是雪莉好喔?」她不敢出聲,只是瞪著我。不過她們的騷浪勁兒倒是厲害,掰前掰后,摸上摸下。「要是再風騷點就好了。」她看了看攀在鋼管上兩腿大開的金絲貓,撇了撇嘴,小小聲地念著∶「那種職業的有什麽好?」「對對對!當然是像雪莉這樣子情不自禁地發浪起來比較好。」「誰發浪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脫衣舞娘扭著赤裸裸的腰,晃胸晃臀地走到我們面前。「要不要來點特別的?」我笑著搖搖頭,她也不生氣,笑了笑,又去找別人了。「試試看啦∼」「嗯?」「你不生氣?」「你試試看,再跟我說是什麽樣子的特別服務。」「你真是的!」話說著又來了一個脫衣舞娘,小巧玲珑的,臉蛋兒甜美,笑容也可人,不過我還是拒絕了。雪莉以爲我不肯,抓著我的手臂搖了幾下。「好歹讓我挑一挑吧?」
說要挑,突然就都沒有人上門了,等了老半天才來了一個,金發藍眼,三圍傲人,而且皮膚細致,比前頭兩個白淨得多。但是我仍然微笑不語,其實我是不放心把雪莉一個人擱在狼群里。既然我還沒有明白表示拒絕,她也就抱著希望慫恿著。突然她眼睛轉了轉,發現了縮頭縮腦的雪莉。「擔心你的小女朋友?」看她心思挺靈敏的,我也就老實點了點頭。「我找喬治來照顧她,不會有問題的。」雪莉看得出我心動了,大概這女孩她也看得很順眼,又推了我兩把,於是我說OK。她連忙跑到門口跟保镳說,那個叫喬治的大漢點了點頭,向這桌走了幾步,穩如泰山地一站。那舞娘跑過來,對雪莉笑了笑∶「借用你的男朋友。」然後拉著我的手,親親熱熱地往小房間跑。
根據愛因斯坦的理論,我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可是雪莉卻好似等了好幾個鍾頭,臉上寫滿了焦急。黛絲同樣地拉著我的手出來,要去找下一個客人前,還沒忘了摟著雪莉香了一下,然後才笑嘻嘻地跑開。「你們在裡面做了什麽?」我笑而不答,她也賭氣不再追問。「以後再告訴你。」「真的?不能黃牛喔∼」「當然不可能是完全不用代價的。」「你好壞!」
回到旅館,吃得龍精虎猛的我和看得臉紅耳熱的雪莉會發生什麽事情,不用說也知道。她本來還試著學那些脫衣舞娘掰開嫩穴讓我看個仔細,只是我頭一靠近,她就羞得轉身躲開了。看來要吃這行飯,還真不是每個人都辦得到呢∼倒是在承受時她的動作明顯地大膽得多了,好像是要跟那些金絲貓互別苗頭。
「你今天怎麽那麽狠?看了那些騷包,就拿我出火啊?」我還沒說她,她倒先下手爲強。慵懶無力地那麽一躺,還真像是我太不憐香惜玉摧殘了她。「沒有啊∼在國外跟雪莉做愛做的事,有一種玩洋妞的感覺耶∼」她翻了個身。「你喜歡洋妞,去找洋妞啊∼幹嘛找我這假洋妞?」「洋妞偶而玩玩還可以,長久的還是要像雪莉這種的比較夠味。」「有什麽好夠味的?」「平時羞答答,帶去看場脫衣舞就會風騷個十倍。」「我才沒有!」她還想拿枕頭砸我,只是全身無力連動作也慢了,被我整個人摟住,瘋狂地熱吻起來。
(14)
「嗯∼」「嗯∼」「嗯∼」「嗯∼」兩個人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床上運動。請不要想歪了!只是雪莉的身體和我的身體在互相摩擦而已。聽起來就很歪嗎?不是什麽奇怪的部位啊∼就是屁股哇∼屁股跟屁股摩擦本來就很歪?會嗎?
雪莉租那個房子,是她一個人要住的,床當然是單人床。天冷的時候兩個人擠暖和,天熱的時候就會開始搶地盤了,三天兩頭演變成擠屁股比賽。雪莉的屁股雖然比我大,倒不一定每次都贏。
當然,今天比較特殊。「哎喲!」一不小心太用力了,竟然把她擠到床外了。她想抓住被子,已經來不及了,撐了一下子就連人帶被滑下床了。
我嚇了一跳,趕快坐起來一看,雪莉嘟著嘴坐在地板上,眼神里有氣惱還有委曲。我伸手要扶她,她卻重重地一甩肩頭,手腳並用地爬開了。我跳下來撿起被子,她已經從床腳爬上床,背對著我躺得好好的了。我笑著搖搖頭,把被子蓋在她肚子上,要上床才發現不對,她占據了大半張床,還特別翹著屁股,連剩下那一點點空間也不讓我躺。「雪莉∼」她不回答。「別生氣嘛∼」「自己想辦法!」好像是不太生氣,但過關有點難。
想了一想,我的上半身先貼著雪莉躺好,腳就垂在地上,小腹頂著她的屁股,她也毫不畏縮。然後我雙腳一蹬,跳上床來。「哎呀呀呀呀呀呀∼」「啊∼」結果就跟剛剛的雪莉一模一樣,掙紮著滑到地板上。不同的是,我還一手把她的睡褲拉到了膝蓋那裡。
雪莉兩手壓著褲子,順勢翻了個身,變成趴著的姿勢。我就趁著她挪出了這半個人的位子,快手快腳地跳上床。「嘿嘿∼」「你故意的!」「不小心啦∼」內褲從裙底或褲腳露出來都還好,睡褲上面是雪白的大腿,大腿上才是小褲褲,那就格外誘人。雪莉穿的不是什麽丁字褲,是很普通的款式。就這麽皺皺的一小塊布片,撐開來包住了臀縫的曲線,竟是讓人捨不得脫掉。兩只大手蓋在半露的圓臀上,繞了一圈又是一圈,愛不釋手地摸著。
「壞蛋!大色狼!」還是身體比較誠實,雪莉眯著眼睛,輕輕地搖頭擺尾,小腿一屈一甩,顯得極是享受。可是男人除了親密的接觸以外,還會想要肉慾的發泄。兩手愈摸愈往上,掀高了睡衣下擺,摸到敏感的纖腰,惹得她格格嬌笑。突然襲擊路線一轉,手一鑽,中指一伸,三角褲里一陣肉緊,她的菊眼已經被戳個正著,不規矩地挖來挖去。
雪莉立刻難受地呻吟著,還想逃已經來不及了。我也往旁邊一滾壓在她身上,手指狠狠地摳著。「弄錯地方了呀!啊!嗯∼討厭啦!
」我無禮地重重一戳,大力地拔了出來,換來她「喔∼」的一聲。「你弄錯了啦∼」「怎麽?你比較喜歡我挖前面?」她一呆。「我們都還沒有好好玩過喔?」「你說┅┅什麽?」心虛的笑容,一看就知道她也心裡有數了。「后,庭,花。」
「難不成你是想要┅┅那裡不行啦∼」「玩都玩了,還說什麽行不行的?」「那次弄得我好痛呢∼不行啦∼」「開苞都是會痛的,第二次開始就會爽了。那次我還憐香惜玉,沒有玩個過瘾呢∼」她馬上換上一付既軟且膩的撒嬌臉孔。「那今天就再憐香惜玉一次嘛∼」對付這招最好的方法就是臉上打撲克牌。「不行!太憐香惜玉就玩不到好東西了。」
她低頭不說話,顯然是還在想辦法賴。我親了親她的發梢,還伸舌頭舔著她的左耳。「雪莉是一朵美麗的後庭花。」「討厭!」看來還真是很不甘心。「第一次說人家長得像花就說是後庭花,人家不要!」「好一朵美麗的後庭花,好一朵美麗的後庭花。」我假裝沒聽到她在講什麽,老油條地唱著惱人的歪歌。
雪莉邊搖頭邊掙紮,我用手勾起了小褲褲,趁著她掙來來的時候把硬梆梆的肉棒放進裡面,壓在她的臀部上頭。「啊!不要啦∼」她搖擺著屁股,卻帶給了我更大的刺激。我更瘋了,粗魯地把小褲褲一扯,把她的屁股捧高,肉棒塞進腿間,食指大動猛挖菊眼。雪莉搖也不是,不搖也不是,急得嬌吟連連,過瘾極了。
「我要生氣了喔∼」我忍不住停止了動作,邊笑邊探頭看她。她看到我的笑容,臉卻羞紅了。「有什麽好笑的嘛?」不好笑她就不會低著頭不敢看我了。「我要生氣了喔∼」是我剛進公司時常聽到的一句話,堪稱雪莉的撒嬌絕技。自從我對她言聽計從,她任我爲所欲爲以來,倒是很久沒聽到了。想不到她情急之下,竟然又搬出來用。
雪莉一翻身,面對著我重重地躺下,雖然害羞,卻是保護屁眼的正確手段。我不急著攻佔她的菊花園,也面對著她躺好。食指就在她的雙峰來來回回地劃著,碰到有「點」的地方還要加工研磨。她兩手都護在後面,只能咬著唇任我輕薄。
「雪莉,給我啦∼」「什麽嘛?」「給我嘛∼給我嘛∼」「給你什麽啦?」「你的身子呀∼」「說不給你你都搶走了,還問我做什麽?啊∼」面對面連遮著臉都不行,她只是拚命地低頭,少不了我也劃一劃她的紅唇。「還有那一點點呀∼」「你就留一點給我嘛∼」「拿大肉棒跟你換啦∼」「噗!人家不稀罕啦∼」「是嗎?」快手快腳地拉著她的手握著肉棒。雪莉緊閉著眼睛不肯看,小手卻順從地握住了肉棒,在我的帶動下輕輕套弄著。
「不要弄後面啦∼後面到底有什麽好的嘛?」我嘻皮笑臉地不回答她的問題。「前面有什麽好?」她低著頭。「前面┅┅前面比較緊。」「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口就推翻了,她氣得鼓著腮幫子瞪著我。「爲什麽?」「前面連小孩子都生得出來。你說,你嗯得出那麽大條的嗎?」她一皺眉。「不要亂講!那┅┅前面比較暖和。」「那可不見得,後面也是熱呼呼的。」「那前面比較涼快!」「要涼快我玩外面就好。」「那至少┅┅前面比較柔軟。」「你後面是硬的嗎?
」「前面會出水,會潮濕。」講這話時她臉都羞紅了。我卻臉貼著她的臉。「潮濕有什麽好?愈滑愈沒有磨擦感呢∼」她這下子臉可是氣紅的了。「前面可不會像後面那樣子,臭兮兮的。」我開懷地摟抱著她的腰,另一手就撈著那個香噴噴的小洞。「是啊∼雪莉的蜜穴是香的呢∼有蜂蜜的香味喔∼」「我又沒說是香的。」「可是我有時候還是會想要換換口味呢∼」「啊?」她的小嘴又向下彎曲了。
「其實我還有一個理由呢∼」「什麽理由?」「因爲後面是雪莉全身上下最隱私的地方,要進入這里才有完全合體的感覺喲∼」「都知道隱私了,還非要人家出洋相不可。」「因爲雪莉只有在我面前才會出這樣洋相,那我們是不是很親密呢?」「都是你有理啦!」「很多人當一輩夫妻都沒玩過後庭花呢!那真地就叫相敬如賓,哪比得上我們呢?」她小嘴還是努力嘟著,眼中蘊含的笑意卻瞞不了人。
「要幫你通一通喽∼」「要通什麽?哎!」冷不防我的右手已經從纖腰滑到後面了,手指立刻又塞進了雪莉細嫩的小屁眼裡,享受著被夾緊的滋味。「不要∼嗯!嗯!」屁股不由得開始扭動。「哪有人兩邊一起┅┅」「是嗎?那前面不要挖好了。」濕淋淋的手輕輕一碰,她的手立刻反射地縮了回去,然後我就扶著肉棒朝紅心一送。「啊∼你┅┅你壞!」我不抽不插,光是用手指挖摳著,雪莉就會自動地夾個不停。
「不要啊∼啊!你┅┅你要弄就快弄啦∼」我休兵片刻,好讓她喘喘氣。「怎麽?等不及了?」她咬著唇,眼光卻透露出些許狡狯。
「你┅┅你的那個總不能轉彎吧?」原來是被摳怕了,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好!擺POSE。」撤出了前洞,讓她狗趴翹臀,魔手把玩著圓臀就開始撫摸。「等一下!」「等什麽?」「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只見她閉上眼睛,深呼吸,又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張開眼睛,一付視死如歸的樣子。
「哎喲!」她驚叫是因爲我重重地一掌拍在她屁股上。「你在做什麽啦?」「自討苦吃呀?那麽緊張。」她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磨著水嫩嫩的豆腐,一方面將沾滿蜜汁的肉棒頂著菊穴的穴口磨著。漸漸地,她的身體放鬆了,屁股會輕輕地搖擺了,屁眼也一眨一眨的。我就趁她菊穴大開的時候,使勁往前一戳。「啊∼」大肉棒已經擠進半截了。
雪莉的屁眼果然好,熱烘烘的,而且緊緊地束著肉棒。但是只要龜頭奮力向前,肉障又會柔順地接受男根的征服。「嗯∼嗯∼」「你別發出這種便秘的聲音好不好?」她忍不住笑了,隨即又苦著臉罵道∶「你還說!都是你!」我靠著她的耳朵。「痛嗎?」她搖搖頭。「可是很難受,就像┅┅」「那個秘?」「不說了啦∼」「嗯∼」我也學她嗯。「你再吵!再吵我就把你嗯出去!」「好呀∼這樣子才會有開疆闢土的快感耶∼」
終於,裡面肉夾著肉,外面肉貼著肉,長長的肉棒深深地陷入了菊穴里,下半身被釘住的雪莉連上半身都不敢動,只有頭無奈地搖擺著。「爽嗎?」「難受!」「什麽樣的感覺?」「不會講啊∼」「要不要我抽出來?」「好!好!」她很高興地點著頭。可是等到我開始撤軍的時候,她忽然又緊張地大叫∶「不要!不要!你等一下!」「怎麽了?」「整個都快翻出來了。」她可真是急了,淚珠已經在眼眶打轉。「不會吧?我看看┅┅沒有嘛∼」「那是你停下來了,一動又要┅┅」這下子進退兩難,真令我啼笑皆非。
「這樣吧?我用手按著,這樣子就不會翻出來了。可以吧?」她半信半疑地點點頭。我一扭腰就要抽出肉棒,她又叫了∶「等等!你不是要按著嗎?」「我手在這邊顧著,如果真翻出來了就會被我擋到,沒問題的啦!」「不行啦!你先幫人家按住啦!」預防重於治療,她既然這麽堅持,聽她的讓她安心也好。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對準了菊花蕾,輕輕按了上去。「啊!嗯!」她反而嚇了一跳,自己要往前一掙,自討苦吃。
「要抽出來喽?」她點了點頭,緊張地閉著眼睛。我開始將肉棒往後拉,她緊皺著眉頭,咬牙忍受體內被小弟弟倒行逆施的感覺。「只剩下頭頭在裡面了。你看,沒有事吧?」她睜開眼睛看著,好像對方才的無理取鬧感到抱歉,輕輕地點點頭。突然間,雪莉妙目圓睜,雙唇無助地開啓著。「哎呀!哎呀!你怎麽?不要啊∼」甭說,肉棒又鑽進她屁眼了。
「你怎麽這樣啦?」「抽出來就是爲了要插進去嘛∼這有什麽不對的?」「可是┅┅」「可是什麽?明明不會翻出來喲∼」她無奈地閉上嘴,哀怨地任我輕抽緩送。
隔沒多久,我就不滿這樣子的溫存了。「雪莉。」「嗯?」「讓我瘋一下好不好?」「不要好不好?」「可是這樣子弄,弄不出來,你也很辛苦。」「那┅┅你┅┅你輕一點。」「嗯。」兩手把住圓臀,肉棒蹂躏著緊窄的通道。雪莉一下子就手軟了,乳房以上全趴倒在床上了。我摟著她往右一倒,兩個人側臥著,左手擡高了她的美腿,肉棒繼續鑽著她的小屁眼。右手呢?雖然是被她壓著,還是很順利地找到了前面的芳草地。後面開墾著旱田,前面在水田裡插著秧,雪莉的輕哼聲很快地就變成了瘋狂的哭叫。「不要啊∼不能兩邊一起呀∼」突然間,我整個右手被黏稠的液體所包圍,耳邊只剩下雪莉誘人的嬌喘聲。
她泄了,我的精神可還好。但是也不好打擾她的高潮,只是輕撫著修長的玉腿,右手則是把黏液抹在三角洲,把毛都糊成一撮一撮的。「腳好酸。」我抽出肉棒,往後挪了挪,讓她可以躺平歇息。可是這樣子就變成肉棒壓在雪莉的左腿上了,有點舒服,又有點不舒服。
我索性翻身上馬,睡著柔軟的肉床,把小弟弟壓在他常欺負的小妹妹身上。
「你┅┅你還沒┅┅」「對啊!你蠻敏感的嘛!」「那┅┅那該怎麽辦?」她裝成不知所措的樣子,我當然不會被她唬住。「我們玩前面好不好?」「前面?」語調里出現了掩不住的喜悅。「嗯,然後最後要射在你後面。」她失望地嘟著嘴。「爲什麽還是要┅┅」「你這麽辛苦,當然要讓你嘗嘗美味呀∼做愛做的事,最舒服的就是射精了。你想想看,那種射在裡面的力量,那一股股熱呼呼的┅┅雪莉,又期待又怕受傷害喲∼」「誰┅┅誰期待了!」她偏開頭,不肯面對我,臉龐卻是通紅了。
濕潤的陰戶是全面開放的,肉棒一頂就直抵花心了。「嗯∼」就這麽一下,就把俏臉幹得轉了過來,小嘴半開,眼睛跟蜜穴一樣濕潤。「這麽滿足?」「不要亂講!」不講就不講,肉棒輕快地進出自如,她臉上的神情還瞞得了人嗎?「啊!頂太深了!」她這麽說。「不要亂摸!」那麽大的奶,不摸多可惜呀!「不能弄那裡呀!」連撚個奶頭都不行?這簡直是爲反對而反對了嘛!
既然如此,我決定徹底強奸民意,不但對她上下其手,還用舌頭來來回回地舔著。人民沒有怒吼,只是春聲頻頻。「叫得真好聽!」
「你!」雪莉拚命甩著頭,壓抑自己叫床的慾望。這個時候就該加強攻勢了,我趴在她身上,用胸膛磨著她的乳尖,兩手從美背摸起,摸得她舒舒服服地哼著,然後是敏感的纖腰,聽聽她嬌笑的聲音,接著到了豐滿的臀部,還要閃躲她雙腳漫無目的的亂蹬。
在她不由自主地搖頭擺尾時,伸出中指,對準目標,戳進去!抽出來!戳進!抽出!戳!抽!在雪莉的嗯啊聲中,連續動作開始。她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間,兩腿鎖住了我的腰,玉臂摟緊著我,小嘴堵著大嘴,嗚嗚嗯嗯地悶叫著。這麽熱情的擁吻可難得,我顧不得下半身的活塞運動,舌頭翻攪著,吸吮著她的香津。可是雪莉卻是顧不得回應了,翻著白眼,小妹妹緊緊箍住小弟弟,一縮一放地釋出了蜜浪。
章魚腳終於無力地松開了。在這種床上運動中,比力氣雪莉當然是不會贏的。可是高潮后那種慵懶無力的感覺又不一樣,不管怎麽摸她大腿,她都懶得動一下,全身都在享受緊張后的鬆懈,半閉的妙目以呆滯的眼神訴說著無言的舒暢。「剛剛那麽主動的雪莉怎麽動都不動了呢?」「嗯∼」我頂三下,她吸了三口氣。既然人工呼吸有效,我就繼續努力。「不要啦∼」下頭不動就上頭動,胸部按摩,讓她忍不住睜開眼睛嗔著我。
「還硬著呀!」「怎麽不快點啦?」「誰叫你那麽快?」「那要怎麽辦嘛?」撒嬌無用。「當然是繼續奸呀!」「人家真地不行∼」
「那┅┅再換個方法玩喽!」「人家今天不想用那個┅┅」嫌捅了她屁眼的肉棒髒?「不會髒啦!雪莉的后洞很乾淨的。」「不管,人家就是不要!」「那就用手吧!」
其實我比較希望她用手,今天這個場面,含進嘴裡什麽都看不到就不好玩了。我躺在床上,張開兩腳把中肢亮了出來,雪莉跪在中間,彎腰一握,才發現┅┅「好心喔!」「誰把他弄得黏答答的呀?
」她傻笑著,彷佛不干她的事,小手握著肉棒,黏液都從指縫間擠了出來。我抹了一把,塗在她鼻尖。「哎喲!」她嚇了一跳,頭往後仰,手卻沒放開,當然躲不掉。「這麽捨不得呀?」等到她聽懂我在說什麽的時候,想鬆手已經來不及了,我左右開弓,塗在她粉嫩粉嫩的臉頰上。
「你好!塗成這樣,看你還敢不敢親我!」「爲什麽不敢?那是你的東西,又不是我的。」說著說著我已經抱住了她的頭,侵犯著她的俏臉。「哎呀∼你還要不要人家弄啦?」當然要!我只好放開了她,挨了她一個白眼,然後看著那雙小手再度輕握著肉棒,緩緩地上下套弄著。每次她擡頭看到我的眼神,總要羞得粉頸通紅,低頭默默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透明的液體糊成一沱,隨著套弄漸漸變成白濁。那種輕柔滑膩的美妙觸感,不知道是來自她的玉手,還是來自她的甜湯。大肉棒逐漸趐麻,這只有我才知道。可是呼吸變急促卻是她可以看得到的。雪莉狡狯地笑著,兩手使勁地動。我連忙伸手撈她的奶,趁她又羞又癢的時候,兩腿夾著她一翻,脫離了險境。接下來的動作不必考慮,當然是在混亂中讓她四肢著地。她還想逃,被我圈住了腰,上了油的肉棒穿牆入洞。「哎喲∼」不必再憐香惜玉了,瘋狂地抽插才能讓彼此都達到巅峰。「嗚唔唔∼哈啊∼」她忍不住又泄身了,我也同時在她的菊穴里勁射熱精。
「雪莉。」「嗯?」「這樣夠不夠熱?」「嗯。」她懶洋洋地回答著。「會不會太燙?」「不會。」突然間她發現了當前的情況。「你放洗澡水呀?放開我啦!」我兩手往前,從她的那對美乳滑過,她立刻軟倒在床上,只剩下屁股還直立著。「舒不舒服?」「我不要說。」「不說不放喔∼」「討厭!很舒服啦!可以了吧?」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該軟的已經軟了,從洞中滑了出來。我從兩邊壓著雪莉的臀肉,緩緩地讓她趴倒。
「你在做什麽?」「應該還沒涼掉,夾緊一點。」「討厭!」我捏著那個滲出白漿的黑洞,把逃出來的精液又夾進去。「黏黏滑滑的好難受喔∼」「就是擠出來了才會不舒服嘛!夾好就不會了,只會覺得溫溫的。」「你變態啦∼」既然她不喜歡,那就算了。我幫她掰開臀球,看著液體緩緩流出。「不要看啦∼」「別鬧了!紅紅的,還會痛吧?」「當然!都是你害的!」「待會兒幫你洗干淨,塗一點曼秀雷敦,好不好?」「嗯。」
這一待就待了很久。雪莉的臀眼緩緩蠕動,白濁緩緩排出,我就這麽靜靜地欣賞著。「你在等什麽?」「我在等你把營養嗯出來。」
「啊!討厭!你居然還在看!」她開始掙紮著,我把她扛在肩上,走向浴室。「別亂動,會撞到頭的。」
浴室里的她可就乖多了,叫她面向牆壁撐著她就撐著,挖開兩個洞用水柱沖洗她也沒有意見。沖完我伸手指頭進去摸,不再黏黏滑滑的,只是敏感的地方被碰到會縮一下。然後我們互相沖洗全身,我洗她的雙乳,她洗我的單槍。洗著洗著她的奶頭硬了,我的分身也躍躍欲試。「別流口水了,洗干淨了,要含可以含了。」「誰流口水了!
」話是這麽說,一面卻愛不釋手地套著。「含硬了等一下你又要,我可沒能耐對付。」
我笑了笑,拉開她的手,拿毛巾把她的身體擦乾,跟著她也幫我把身體擦乾。回到臥室卻是我先大馬金刀地往上一躺。「含一含過過瘾而已,然後我幫你塗藥。」「然後呢?」她懷疑地看著我。「然後插著睡,隨意就好。」她扁扁嘴,爬上床來又圓了圓嘴,把肉棒含了進去,吞吞吐吐地服侍著。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爽一陣子我就讓她起來了,拿了曼秀雷敦輕輕地塗在紅腫的后洞口。「還會痛嗎?」「現在好多了。」「覺得怎麽樣?」「涼涼辣辣的。」「當然喽!曼秀雷敦嘛!」「咦?」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這種東西不是應該事前塗嗎?」我也呆了一下。「你說潤滑?對,可以用這個。不過就是會涼涼辣辣的嘛!」「結果還不是一樣,還是得塗哇!」「你一樣,我可不一樣。」「啊!你好可惡!」
這一晚兩個人都沒睡好,當然是因爲她會扭我會頂。兩個人都醒來就一起努力一陣子,也不知道是幾時睡著的。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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