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笑的女孩(我愛辣妹外傳)6-10

(6)
 
 
看著身旁的雪莉,手指頭捏著她的乳頭搓動著。這麽安閑地玩弄她的嬌軀,這可還是第一次。她不掙紮也不閃避,只是不停地輕哼一兩下,實在忍不住了才笑著縮成一團。

 
 
「喂!」「什麽?」「你爲什麽是第一次?」她柳眉倒豎。「這什麽問題嘛!」「我是說,你都沒有交男朋友嗎?那麽多人想追你。

 
 
」「挑不到好的嘛!」「我算是好的嗎?」她抿嘴輕笑,卻不回答。

 
 
「雪莉。」我坐了起來,握住了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羞紅了臉。突然我一把把她的手按在半軟不硬的肉棒上。

 
 
「好的!」「呀!」「你還沒有仔細看過吧?第一次充實你的。」

 
 
她還想縮手,聽我這麽一說,貓咪般的好奇心就控制不住了。剛開始我拉著她的手撫摸肉棒,漸漸地她也自行探索起來了。「這東西長得好怪喔!啊!變大了。」她一臉無辜地跟我報告,彷佛不是她挑逗起來的。「你以爲他是爲了誰才變大的?」我一臉壞笑地問著。「好壞喔!」「誰壞?他壞還是我壞?」「你們都壞!怎麽可以這麽快就又┅┅」「沒人規定要隔多久啊!」

 
 
她不依,拉著肉棒搖來搖去,我趕緊拉開她的手。不過我也不急著騎上去,只是在她的下半身捅著頂著,讓她更覺得不適。「要不是因爲你的處女小穴超緊的,我又太興奮,還沒那麽快丟呢!」她馀悸猶存地看著我。「真的?」「真的。」「平常都還要更久?」「騙你干什麽?」她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絲笑意,卻裝模作樣地歎口氣,幽幽地說∶「你果然還有別的女人。」我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她則是笑得直打滾。

 
 
跟超級營業員鬥嘴,擺明了是自討苦吃,不小心還讓她知道了些不能讓她知道的事。她既然沒有乘勝追擊,我當然也不能給她機會再開口。說是說不過她,但是我還會舔。兩手壓住她的大腿,就朝著她的腿間趴了下去。

 
 
「呀!你干什麽?」不幹什麽,看著初次造訪的迷人溪谷,一下子我就忘記了原先的目的。「你的第三點┅┅好美啊!」她急得伸手來遮,卻被我輕易地撥開了。「三點全露,可以了吧?還無碼的。」

 
 
我忙著欣賞美景,無暇回話。密而不濃的草原盡頭一縷嫣紅,櫻唇輕啓,尚有涓流。我忍不住橫嘴親直嘴。「哎呀!」「要早知道你還是處女,剛剛就應該好好賞玩一番。」「誰叫你要霸王硬上弓。活該!

 
 
」「你早些讓我摳摳挖挖,我也不致於沒有發現。」「哼!欺負人家還你有理--啊!」我以行動打斷了她的話。「是不是高潮以後反而更敏感呀?」「我怎麽知--啊!」

 
 
我每親一下,她就彈一下,兩只奶子更是搖擺不定,只恨爹娘沒多生兩只手給我去摸乳。親個十來下,她的叫春聲逐漸無力化,溪谷倒反而川流不息。

 
 
我把她的下半身舉高,兩手大拇指掰開陰唇,細看鍾乳石洞的絕妙豔景。「好美啊!」單擊按鈕,景色更是變化萬千。「不要看!

 
 
不要看!你怎麽能看那裡?」我對她笑了笑,把她的下半身再往上推,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第四點。」「天哪!」她受到的打擊好像不小,緊閉著雙眼,頭垂向一旁,喃喃地自語著∶「不能看啊!不能看啊!」看來這小處女只以爲大不了一脫了事,渾不知閨房之露,有甚於三點者。

 
 
同樣地手法用在第四點卻不太靈,屁股又大又滑抓得不牢,掰開也只好看到緊皺著的放射狀小口,再要深入研究就難了。看不到不必強求,也省得羞壞了雪莉,於是我再度擺平她的身子。「好吧!我不看了。」她睜開眼睛,滿臉感激地看著我,卻沒有說話。但是我卻將肉棒頂住了穴口,用眼神征詢她的意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肉棒捅了半截進去,就不再動了。我把她的上半身抱了起來,讓她看到結合的地方。「那你要看喔!你要是不看就我看羅!」「啊!你好┅┅」

 
 
明知是陷阱,卻不得不跳下去。雪莉忍著羞,睜大眼睛盯著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肉棒,帶著小妹妹翩翩起舞,透明的液體也逐漸白濁了起來。

 
 
剛開苞的小穴不禁,雪莉開始會想躲。其實我的目標也不是在前面,而是后洞。於是我放慢速度,但是動作的幅度加大,等她不由自主地退縮時,手正在那裡等著把玩肥美的屁股呢!「聽說屁股又圓又翹宜男,是不是真的?」「人家又沒有答應要幫你生。」雖然還是嘴硬,語調卻是軟綿綿的。我沒有理會她,自問自答。「其實應該也不一定,要是屁股太誘人,大家都走後門,那就別生了。」

 
 
雪莉全身的力氣突然都回來了!冷不防推開了我,跳到床的另外那邊去,手著屁眼,笑著問∶「你想干什麽?」我又好氣又好笑。

 
 
「你的手正按著答案呢!」她只是笑。「你別跟我裝不懂。」假仙過不了關,她只好來軟的。「不行啦∼」「行的。」「那麽小。」「前面也很小。」「不要啦∼」我指著高高翹起的肉棒。「那他要怎麽辦?你前面還受得了嗎?」她低頭看看略微紅腫的陰唇,也不敢說好。

 
 
「開苞總是要痛一次,跑不了的。但是前面你只要休息幾天再插,根本也不會痛。何必現在逞強呢?」「嗯∼」「聽話。」她嘟著嘴,低著頭,沒說答應,也不再表示反對了。

 
 
我把她擺成一個大字,肉棒先插進濕淋淋的肉穴。「拖太久都幹掉了,玩玩前面潤滑一下。」沒多久,肉棒已經又水光閃閃了。這時我將肉棒拔了出來,對準了小巧的菊洞。舍背後而就正面,是因爲我想看著雪莉的表情。當拓荒者開始向前邁進,她滿臉的驚懼刹那間化爲痛苦,隨著動作的持續,咬不緊牙關的她大聲地哀號,淚汪汪地好不可憐。我搖動著臀部,試圖將她的密徑撐寬鬆些,總是不見成效,只讓她多嬌吟幾聲。抓住高高聳起的雙峰撫弄,似乎是緩和她情緒的唯一手段。

 
 
「好痛啊∼嗚∼嗚∼你都不憐香惜玉┅┅」雖然小弟弟被熱烘烘的肉套子緊緊束住非常舒服,美女在胯下呻吟也很能滿足男人征服的慾望,但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委實有些不忍。索性暫時休兵,等有機會再揮戈直上,用熱情灌溉雛菊。拔出來的瞬間,雪莉的表情非常奇怪,不知是如釋重負還是怅然若失,張開的小口深不見底,開阖了幾次后,緩緩地緊閉起來。

 
 
茫然過去以後,雪莉用靈動的大眼睛埋怨著我。我指著一跳一跳的肉棒,苦著一張臉。她輕咬著下唇,不知如何是好。我輕輕擁她入懷。「這樣就好了。壞小弟欺負了小妹妹,罰他當和尚。」「對!有道理。」她推開我,轉身不理我。我當然是厚著臉皮從背後抱住她,還把硬梆梆、熱騰騰的肉棒往她的腿縫壓了進去,她立刻又全身僵硬。我特別喜歡從背後摸乳,這個時候當然是不會放過。雪莉的雙乳既柔軟又有彈性,真是百摸不厭。乳頭直立起來的時候尖尖的,撥起來觸感跟音效都很好。「不啦∼你又要瘋。啊∼」「這麽快就濕了嗎?

 
 
真不禁摸。」一隻手下去驗了驗,果然。「才不是呢!你那個壞東西還頂在那--啊!」說小弟弟的壞話,我就狠狠地挖小妹妹,公平。

 
 
「不行∼不行了啦∼我用別的方法幫你好不好?不要再挖了!喲!嗯哼∼」

 
 
這倒有趣!她會用什麽方法來幫我消火呢?「什麽方法?」全身虛軟無力的雪莉狼狽地爬出我的懷抱,雪白的兩個半球搖搖擺擺,我幾乎又要抓過來狂插一通。她趴倒在床上,轉過頭來。「我用手幫你弄出來好不好?」「只是手而已喔?」她無辜地看著我。「好吧!手就手,無魚蝦也好嘛!」她一聽,馬上就高興了,笑容又在俏臉上綻放開來。「下次再好好地補償你。」「不可以黃牛喔!」「騙你的是小狗。」

 
 
兩只細嫩的小手,套攏著得不到發泄的肉棒,輕輕搓弄著。「你怎麽會這些啊?」「剛剛的片子就有啊!」她眨眨眼。「你也別以爲我以前沒有看過。」呵!就說她沒有那麽老實。

 
 
雪莉的手技談不上高明,但是生疏有生疏的刺激。只是,刺激歸刺激,肉棒愈來愈脹、愈來愈硬,就是達不到巅峰。我也把玩著她的兩個乳頭,舌頭竄進她的小嘴和香舌交纏著。漸漸地有眉目了,我連忙舍棄了蜜吻,在她還陶醉其中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猛烈地上下套動。「哎呀!哎呀!」她羞得直怪叫。張嘴叫才好,一股白濁射了進去。接著一股又一股,頭發、俏臉、趐胸、桃花源,都在我的導向下遭了殃。「好心喔!討厭!」抗議也來不及了。

 
 
誰弄髒的誰負責洗干淨。抱她進浴室清洗了一番,放滿熱水給她泡著,我則坐在浴缸邊玩弄著她的嬌軀。「男人真是賤骨頭!把人家弄得髒兮兮的,然後又得洗。」「滋潤美女是男人的天職啊!」「亂講話。哎呀!你再亂摸我又要不好了。」「那不是很好嗎?」「好什麽?出去!你出去啦!」

 
 
就這麽,我被趕出了浴室。半小時后,我再度走進了浴室,把在浴缸里睡著的雪莉抱了出來。
(7)
 
 
女人有了愛情的滋潤,就會變得更加美麗。另一種說法是,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潤,就會變得更加嬌豔。早讓我見到如今的雪莉,絕不會誤以爲她不是處女。不過這也只是事後英明而已,沒比較過要一眼看出來,非閱人無數是辦不到的。

 
 
如果連我都能夠感覺到雪莉的變化,那麽大概每個人都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什麽事了。幾天下來,不知道被虧了幾次,小周的兩拳也得兌現。當然,男人間的風言風語,我是不會自討沒趣地轉述給雪莉聽的。

 
 
雪莉雖然守身如玉,可不保守封建。得到了她的處女身,並不等於感情路上一帆風順。「賠了身子,總不成連一輩子也賠給你。」她這話讓我絲毫不敢大意,總是小心翼翼的拿她當寶捧著,生怕惹惱了她大小姐。有人還說我太容易得手了,講這真是外行話!

 
 
正因爲如此,雖然發生了肉體關系,雪莉並沒有因此就天天脫光了等待臨幸。每次約會先討論尺度的規矩還是沒有廢除,只是她不再刻意刁難,反正最後那關早就淪陷了,純粹調情而已。

 
 
有一天,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進房門就規定了上面兩點能摸不能看。不像是在生氣,但神情卻有些懊惱。「怎麽啦?」「沒有啦!」「沒有怎麽今天的規定這麽怪?不脫嗎?」指著堅挺的雙峰。「胸罩會撐壞的。你的奶那麽大,光是替你托著就已經很累了。」她輕啐一聲,似乎想笑,卻扁了扁嘴,斜著頭兒想了一下,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

 
 
豪放的動作令人感動,我正在考慮該跟進還是該幫忙的時候,她卻快手快腳地拿出一件T恤穿好了。然後兩手伸進T恤里,左動動,右動動,像變魔術般地拿了條胸罩出來。我趕緊鼓掌。她這才發現表演了一場脫衣秀,俏臉一紅,就想打人。「怎麽辦到的?」「咦?」

 
 
她愣住了。「原來你拍手是在拍這個呀?」「對呀∼」接過雪莉手上的胸罩,比來比去,笨拙地穿脫著,不小心還會纏到手。

 
 
「變態∼」她住肚子搶了回去。「示範給我看嘛∼」她揉了揉笑酸的臉頰,拿著胸罩,拉起T恤下擺伸進去,三兩下又穿好了。「這麽快怎麽看?」我抗議了。「我只示範怎麽脫,又不示範怎麽穿。

 
 
」她也跟我賴皮。「原來你比較喜歡脫。」「再說不示範喽∼」「好嘛∼不說就是了。」

 
 
這回她真地一動一動示範給我看,只不過┅┅還是不懂。「以後再自己練習好了。」「不準你練∼」「不要那麽小氣嘛∼」「不準∼」「那我自己去買一個來練。」「不準你買∼」她只顧著笑,沒想到脫裙子可比脫胸罩容易得多了。猛一個抱她入懷,兩手襲擊她的大後方,摸到拉鏈,小指頭輕輕一挑,拇指、食指捏緊往下一扯,兩瓣肥臀已經在我的魔掌下接受淫弄了。

 
 
她反射性地伸手護臀,就不免顧后失前,三角褲被我從前面抓住扯下。左手反手成爪,抓個滿把。「不能看可以摸嘛?」我一邊虛僞地征詢她的同意,右手已經鑽了進去。

 
 
「啊∼啊∼太強烈了┅┅」尚未展開的抵抗完全被瓦解了。雪莉膝蓋夾著窄裙,雪白的雙腿搖搖擺擺地誘惑著,我卻無暇亵玩。內褲拉到一半,圓臀搖曳,被狼爪遮住一半的三角洲濕潤地蠕動。雪腰半露,后可見臀。黑肉白肉間夾著的是粉紅色的少女服飾,從里頭開始動出來。粉顔潮紅,秀眉微皺,頭兒猛搖,青春的馬尾巴淫靡地甩動著。

 
 
「等等啊∼」她雖然咬著小指強忍,卻還是無濟於事。「不用放音樂了啦∼」有一次她叫得太忘情,送我出門時鄰居太太眼光放低猛打量我們下半身,假裝招呼,眼鏡卻有色得緊。所以,后來每次我們做愛做的事情時,她都要把音樂放得很大聲。「不行啦∼」我一手拉住雪莉,入侵她隱秘處的狼爪卻沒放開。「不∼要∼嘛∼」她邊掙紮邊撒嬌地向音響那邊移動,小褲褲跌落在地上,被她的左腳勾住拖著走,人走到哪兒地板就濕到哪兒。

 
 
樂聲響起,我也放開了她,她渾身無力地趴在音響上嬌喘,我則悠哉悠哉地開始脫衣脫褲。「又是魔笛?」「好聽嘛!」「那個女高音可不如你。」她俏臉一紅。「人家才不會唱--啊!討厭!」聽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她的臉就更紅了。

 
 
「來。」我躺在床上,向她伸出手,她也走近床邊,伸出小手來讓我一拉,整個人就倒在床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她正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眼前有個陌生的器官在搖頭晃腦。「你真是!」「吹魔笛吧!」「不知道啦!什麽吹魔笛?」滿臉通紅顯示她對這雙關語心知肚明。「別想耍賴,你那次答應我的。」「哪有?我哪次答應你了?

 
 
」「你∼初∼夜∼那∼次∼」就算是雪莉,提到那次烏龍開苞也不能不害臊。話也說不出來了,也不敢正視著我,只能盯著肉棒瞧。

 
 
我拉起她的手握住肉棒,她自動地套弄著,一付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樣子。「舔一舔。」她嘟著嘴,我拿她的手將肉棒拉到她嘴邊,她扁扁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怎麽樣?」「味道怪怪的。」「習慣就好了。我還不是也幫你舔?」她又伸出香舌,生疏地左舔右舐。

 
 
雪莉的口技不能跟訓練有素的小雯比,但生澀有生澀的過瘾。當然,我也不會因此就滿足。「含進去。」同時我也輕輕彎起大腿擡高她的臉,方便她含住直立的肉棒。含進去以前用舌頭舔,塞在裡面自然也是頂來捲去,這個倒不用教。只是沒含習慣,一下子就流了不少口水,弄得肉棒濕濕亮亮的。「用力含緊,然後吐出來,再含進去。」在我的指揮下,雪莉開始用她的小嘴套著我的肉棒。看著她邊服侍我邊用眼神要求我的認同,我覺得有必要獎勵她。

 
 
「喔∼喔∼有感覺了!好棒!好舒服!雪莉的嘴功真棒!吹得我好爽!再用力吸!再用力點就丟給你!迷人的小浪嘴!跟穴一樣爽!」她吐出肉棒想爬起來,卻被我輕撫她秀發的大手壓了下去,臉就趴在肉棒上頭。「討厭!幹嘛這樣子叫?」「因爲你吸得我很舒服,爽就要叫啊!」「那也不用把我叫進去呀∼」「是你的功勞嘛∼」「不要這種功勞啦∼」我扶著肉棒往她嘴裡一塞,另一手按著她的頭含進去,她又乖乖地開始吞吞吐吐了。

 
 
不過,沒維持多久。因爲我的手閑不下來,打從T恤的領口鑽了進去,輕輕旋轉著她敏感的小紅豆。她嘴巴含著大肉棒,只能有一聲沒一聲地哼著。當我的手伸出來的時候,她一下子放鬆下來,大概就頂到喉嚨了,又掙紮著想爬起來。瞬間的觸感令人渾身趐麻,實在想按住她的頭狂頂一番,結果卻還是順勢放開了她,讓她吐出肉棒喘了幾口氣,胸部起起伏伏,動感十足。
 
 
「要不要來個六九?」她猛搖頭。「不用客氣啊!」趁著她還說不出話,我就當她同意了,加快動作,把她的下半身抱了過來,放在我身上,一嘴就舔了上去。「嗯啊∼啊∼不是客氣啊∼」我聳了聳腰,把肉棒往她嘴裡頂了進去,圖個安靜。舌頭奸著濕潤的肉穴,左手搓著陰核,右手還戳著她的菊眼。

 
 
六九本是男女互相服侍的最高等享受,不過現在可不是那麽一回事兒。雪莉只是含著肉棒,因爲耐不住前後兩洞的快感,失去自制地搖擺著。柔軟的器官和口齒香舌撞來撞去,爽在心裡,疼在下面。她修長的大腿蹬個不停,纖腰瘋狂地扭著,花蕊想掙紮到陽光下去綻放,卻又不得不在我的淫威下落淚。白嫩嫩的小手掐著我的屁股,釋放著肉體的激動。

 
 
慾望的象徵愈來愈亢奮,熱情卻無法宣洩。我推開雪莉,爬起來看著她。眯著眼睛的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半張著嘴流口水,不好意思地用手擦了擦。這時候,我已經跨在她身上耀武揚威了。「輕一點喔∼」「滋!」插入的享受著佔有的快感,包容的沈醉於擁有的喜悅。「要輕一點嗎?」雪莉臉紅紅的,似笑非笑。「要。」卻搖了搖頭。

 
 
我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女高音正要開始。

 
 
粉紅色的T恤仍然穿在雪莉身上,手也仍然在裡面穿梭。我彷佛明白了什麽,卻更樂於親眼證實。

 
 
雪莉星眸微啓,嬌喘籲籲,玉肌透出嫣紅,散發著無限風情。我趁機將T恤往上一拉,兩顆肉球登時彈跳了出來。「你!」我朝著她微微一笑,東窗事發,她也無可奈何了。「笑什麽?沒看過紅豆冰啊?」蓓蕾依然堅挺,只是左乳乳尖下方約一指幅的地方另外多了一顆紅豆。

 
 
「怎麽搞的?」「被蚊子叮的啊∼」她噘著小嘴兒。「你晚上都裸睡呀?」「才沒有呢∼啊!別吸呀!」含著傷口邊吸邊舔,很快地她又全身酸軟了,只有肉球還有勁地晃動著。「你┅┅你又┅┅」我在耳朵邊吹著氣。「梅開二度喽?」「爲什麽你都可以┅┅」「因爲雪莉太性感了呀∼」「呀∼」現在她是在悲鳴,過一下子她就會快活得媚叫了。

(8)
 
 
雪莉又要出國了。一聽她這麽說,我立刻找紙筆開采購單。我邊想邊寫愈寫愈多,她嘟著的小嘴也就跟著愈翹愈高。直到我把寫滿了「雪莉愛」的采購單拿給她看,她才息嗔怨、添羞喜,欲語還休了老半天,才擠出個「國內有的東西別叫我帶」來。

 
 
星期天的飛機,星期六她要去公司加班,要我幫她。她的事情我是幫不了什麽忙,其實就是要我跑腿打雜、當保镳苦力兼柴可夫司機。這是有男朋友的女孩子的特權,閑閑沒事干也要叫你跑一趟,當然我也樂於從命。

 
 
打混了一個早上,吃過中飯沒多久,我已經無聊得趴在桌上半夢半醒了。遠遠望過去,雪莉正在整理一些準備帶去國外的型錄,卻似乎有個什麽東西一直在吸引著我的視線。仔細一看,原來是她穿的長褲。她今天穿的不是牛仔褲,而是一件白底粉紅色直條紋的長褲。這長褲她常常穿著睡的,原因是質料柔軟,式樣上穿外出倒沒什麽。只是雪莉彎著腰在那邊拿型錄,紅心搖來搖去,直條紋到了腿間合而爲一,變成了一個「由此入」的標記。剛睡醒的男人立刻就硬了。我早就想在公司搞她一回,這個機會不可放過。

 
 
悄悄地,我溜到她背後,掏好家夥,突然靠了上去,一手從她的背壓下去,讓臀部翹得更高,一手扒下沒勒褲帶的長褲,再一下拉開小褲褲,第五肢自己見洞就鑽。「哎呀∼」型錄撒了一地。「你怎麽這樣?」容不得她埋怨,兇狠的頂撞讓她只能手扶著架子,仰起頭咿咿哦哦著。

 
 
我卻偏偏拿開她的手,一聳一聳地頂著她前進。「要┅┅要走去哪裡呀?」我沒回答,卻一路把她頂到了電梯間窗戶邊,擡起她一條腿,自己也弓起一腿頂著窗戶,架著她的另外一條腿--干不到,褲子還在礙事呢!

 
 
我掏著濕淋淋的肉穴。「雪莉怎麽露出個小穴就開始弄了?好淫蕩啊!」懸空的雪莉一手要扶著我的肩頭,只能空出一個粉拳,沒有節奏感地捶著我。「不要!不要啊∼」「還是脫光習慣喔?」「才不是--啊!你不要┅┅」我當然不理會她的抗議,毛手毛腳地解開她的上衣,然後拉開內外兩褲,頭鑽進她胯間往後一撐,雪莉已經被剝光了。

 
 
晶瑩的玉背靠在透明的玻璃上,冰了雪莉一下。「啊!」冰涼的感覺提醒了她現在是處於公開展示的狀態。「會被看到啊!啊∼」進入了,而且開始動了。雪莉的嬌軀搖晃不已,雙乳隨著沖擊振動著,下方妙景生春,吞吐著火般熱的鐵條。「只不過是整片雪白的裸背被看到而已,別那麽小氣。」沒有人會打量著十五樓上有沒有人在妖精打架吧?要不然我會比她更小氣。「會掉下去啊!」

 
 
這倒不假。無商不奸,古有明訓。就算是防彈玻璃,搞不好都會見水速溶。我把雪莉往左挪了挪,半個身子靠著牆壁,只留半個身子暴露在外。可是這樣又覺得不太過瘾,索性高高舉起她的腿,管你是一樓的路人或是馬路對面大樓樓梯間吞雲吐霧的瘾君子,一看就知道是條修長的大腿。而且,這種姿勢,更可以輕易地頂到陰道盡頭,讓雪莉忍不住打著顫兒。

 
 
「要是有人上來┅┅」「那就快點泄吧!要是別人也想上可就麻煩了。」雪莉原本就容易高潮,結結實實地挨打更是沒有逃避的空間,就算我沒有這麽說,結果也是一樣--淫慾的液體一股股湧出,被窗戶一擋,散了開來,緩緩地滴落。

 
 
「好了吧?」我停止了動作,她才無力地問著,我卻搖頭。「是說我啊!光是你舒服怎麽行?」「可是┅┅我又管不到你。」「那就要看你的功夫喽!」她爲難地看著我,我只是賊嘻嘻地笑著。看看空無一物的電梯間,她只好兩手撐著牆壁,高高蹶起了雪白的屁股,咬了咬牙。「來吧!」

 
 
雪莉的美臀,什麽時候把玩都是這麽豐滿渾圓。我愛不釋手地撫摩著,卻不急著插進去。「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該走哪個門?

 
 
」「前面啦!」她急道。「小穴喔?」「小穴就小穴啦!」她明知我在使壞,卻不得不說出羞人的話。「嗯┅┅讓我考慮考慮。」「還考慮什麽?插小穴啦!」這可不是會不會有人上樓來的問題了,而是關繫到屁眼能不能逃過一劫。「你怎麽這麽急色啊?」「什麽急色?我喔∼呼∼」甭說,整根都插進去了。

 
 
「什麽我喔?」「你┅┅」雪莉還來不及罵人,我已經開始強勁有力地抽插起來了。下面動,上面也忙。玩弄著滑不留手的嫩乳,人還趴在她的美背上,一寸一寸地吻著,讓雪莉懶洋洋地呻吟著。雪莉也不含糊,沒有多少經驗的她談不上什麽床功,但扭臀夾陰也夠我爽的了。看她上半身秀發淩亂,下半身迎湊淫亂,我想反正今晚少不了開夜車加班,便也不再強忍,狠狠地又插了個二十來下,痛快地發射了。

 
 
雪莉整個人趴在牆上嬌喘,我就趴在她身上牛喘。這回合消耗的氣力可不少,比抱小雯猴還勞累。小雯會緊緊摟著我,雪莉不會,而且重心又不穩,比較費力。雪莉的體重更不能跟嬌小的小雯比,光那對奶子就不知道重多少了。

 
 
當然我還是比她先能夠動彈。舔舔擦擦,把她弄了個干淨。「幫你穿衣服喔?」她搖搖頭,卻無力阻止,只是半閉著眼睛,順著我舉手舉腳的。

 
 
折騰了半天,雪莉的精神好了些,不免要開始埋怨。「討厭!東西都還沒準備好。」「這麽多天看不到你,總是要先玩個夠本嘛!」

 
 
「那可以晚上嘛∼現在大白天的。」「咦?我沒說晚上不要啊!」嘴裡隨口調笑著,眼睛還盯著她胸前。白色襯衫繃著豐滿的乳房,肉球爲襯衫畫了兩個大圓,兩點陰影是圓心。她看到我色眯眯的表情,低頭一看才發現我沒幫她戴上胸罩,驚叫一聲,兩手掩著胸部退後了幾步,靠到牆壁。

 
 
彼退此進,臉貼著臉。「跟那次一樣漂亮。」「哪次?呀∼」她顯然記憶力還不壞。看著我一臉壞笑,她不甘示弱起來,兩手一絞勒住了我的脖子。「你給我忘記∼」這樣子被勒住其實是很爽的。「你悶絕巨乳姬呀?」她一把把我推開,笑個不停。我一得到自由又撲了上去,把她壓在牆上。「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什麽?」我指了指壓緊她小腹的隆起。「自己對準往前湊。」「去你的!」

 
 
型錄還是要整理,只是現在是我在整理,雪莉則趴在桌上,指揮東吆喝西的。過了一會兒我心有不甘,整理好一樣就跑回來跟她親個嘴兒。胡鬧了一下午,天都黑了,兩個人才匆匆忙忙地鎖了門,跑去吃頓飽的,然後回同一個家去收拾行李。

 
 
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著。閉目養神的雪莉不安地翻來覆去,安全帶下綁不住的惹火身材起伏著,把我給惹火了,只好用手安撫著。

 
 
「你怎麽了?」睡美人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吃吃地笑了。「活該!

 
 
誰叫你弄得我腰酸背痛的。」「敢笑我?看來得找個地方治治你。」

 
 
她可真怕我言出即行。「不行啦!快趕不上飛機了。等一下搞得我不上不下的,當心我飛機上找個美國佬來消火。」「哎!現在就讓你大泄特泄,飛機上睡得安穩。」雪莉突然發現車已經在下交流道了,大驚失色。「不要!不要!」「不要什麽?機場到了。」

 
 
入關前,少不了又要難分難舍一番。雪莉突然笑了起來。「你在笑什麽?」「我覺得我愈來愈喜歡出國了。」「爲什麽?」「因爲這樣才有機會可以休息呀∼」說完她笑著緊閉上雙眼,準備讓我敲她的腦袋瓜。我卻只是靠到她的耳邊。「其實我也是。」「嗯?」她訝異地睜開眼睛看著我。「這樣才有理由徹夜狂歡呀∼」「去!」
(9)
 
 
不上班不用請假,哪來這種好事?只是出公差油錢不能報帳,就算抵銷了。今天的任務是去機場接雪莉,接到以後呢?老闆的指示是愛怎麽樣就怎麽樣,不必報備。

 
 
出海關了。遠遠地我就戲劇化地張開雙手,迎接她的歸來,她看到也即興地擱下行李,朝我飛奔而來。三步,兩步,一步,我卻鑽進了她的懷里,把整張臉埋進了她的乳峰當中,搖著頭蹭起奶來。雪莉毫無防備,面對這種突襲,興奮得失神嗯啊起來。

 
 
畢竟是公共場所,而且還是有警衛和攝影機的公共場所。聽聽她美妙的呻吟聲就算了,要享用粉嫩的肌膚或以手加胸可是不成。於是我放開了她。雪莉的第二個反應是揚起拳頭,可是看到整個大廳都是帶著笑意的旅客,臉紅得跟蘋果一樣,換她把臉埋進我懷里,暗地裡用手捏我的腰。「討厭!害我被人家看笑話。」

 
 
辣得過瘾的川菜,是給吃膩西餐的雪莉換換口味的。過瘾是她在過瘾,我可是眼冒火外帶嘴噴煙,她還挺幸災樂禍的。

 
 
飯后休息了一會兒,東整理西整理的,然後她說要洗個澡。不過她說要自己洗,把我給擋在門外。這一等等了一個多小時她才出來。

 
 
「呼!好舒服!還是在自己家裡洗澡最棒!」浴巾包不住玲珑的曲線,毛巾輕拭著芙蓉上的水珠,紅撲撲的臉蛋兒滿是惬意。「怎麽洗這麽久?」「出去這麽久,當然要好好泡一泡啊∼」「等不及了耶∼」她輕啐一聲。

 
 
在淫邪的目光注視下,她緩緩揭開了浴巾。拉開的浴巾擋住了我的視線,逐漸靠了過來,然後蓋在我頭上。「看不到啦∼看不到啦∼」我亂抓亂摸,似乎有一度撈到了又滑又膩的香肌,不過分辨不出是哪個部位。一會兒雪莉幫我拿開浴巾,她已經穿好衣服了。

 
 
拖拖拉拉地,她終於上床了。我沒蓋著被子,所以她抖開被子也只是裹著自己。我從她軟軟的屁股底下伸手進去,把被子硬拉了開來,鑽了進去,然後把衣服脫掉,一件件地扔了出去。可是當我開始對她毛手毛腳的時候,她卻打了我的手一下。「不要只想著這個啦∼」

 
 
我揭開被子,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看著衣著整齊的女人和光溜溜的男人以及挺著的肉棒,不由得笑了出來,然後還要裝著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嘻皮笑臉地看著她,她則是假裝看不懂,咭咭咕咕地說著國外的所見所聞。情侶間除了肌膚相親外,少不了甜言蜜語,路上看到誰誰誰跌一跤都可以講得津津有味。只是當她第三度講到坐在隔壁的中年男子因爲偷看她而打翻咖啡時,我突然心中一動。再看看她臉上不時露出詭異的微笑,有點兒譜了。

 
 
偷偷地,偷偷地,大手繞到她後面,重重地摸了她屁股一把。她小腹猛然向前一湊,被暗爽起來的肉棒頂了一下。「哎呀!你┅┅」

 
 
我沒等她抗議,額頭已經頂著她的額頭了。「說∼在搞什麽鬼?」她只是吃吃地笑。我開始拉她褲子,她也拉著褲子,一手對兩手在大被底下玩起拔河了。

 
 
「好啦∼好啦∼」她有些喘,知道再不吐實褲子就保不住了。其實我的角度不好施力,樂得讓她認輸。「那麽久沒見,我突然覺得有點┅┅怕生。」怕生?從北極熊到土撥鼠都能見面就聊的雪莉會說她怕生?「你不老實喔∼」手又到了她褲腰上。「好嘛∼好嘛∼」我的動作還沒開始,她已經在喘了。我放開手,看著她。她卻低下頭,只是笑。

 
 
「那麽多天沒有┅┅我就想┅┅就想┅┅所以我覺得┅┅」「所以了?你什麽都沒有講出來呀∼」我怪叫起來。她的頭更低了。「就是┅┅就是┅┅很多天沒有那個嘛∼」「你別跟我講你在國外完全都不想要。」她大概是怕我生氣,連忙擡起頭來辯解∶「當然會想!」

 
 
看到我的臉又有了笑容,笑容又漸漸從高興變成使壞,她又畏縮了。

 
 
「可是┅┅可是┅┅怎麽可以想呢?」說完她把被子拉了起來,蓋住了整張臉。

 
 
我傻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大笑起來。「原來你是悶騷還要害臊啊?哈哈哈∼」她露出半張臉。「討厭!你還亂說!好丟人!」我把被子一掀,她躲也沒處躲,只能整個身子縮成一團。我躺在她面前,正經八百地告訴她∶「以前你不知道,所以不會想。現在知道了,不想才不正常呢!」「可是┅┅」「在我用大肉棒喂飽你以前,你先要做一件事情。」「什麽?」「脫光,全部脫光,一件都不剩。」「不要∼」

 
 
她翻過身就想逃,我連忙抓住她。「不然就由我親手來喽?」她連忙搖頭。「好嘛∼」

 
 
雪莉從沒那麽柔順過。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光,站在我面前任我賞玩。不過別人都是一手掩胸一手遮陰,她卻是兩只手都蓋在私處前面。我走過去,捧了捧她的奶,然後手掌順著隆起的曲線滑了幾圈,點點頭表示贊賞。「手放開。」她遲疑了一會兒,松開了手。我只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然後眼光就對著她的臉。她起初也一樣是看下面,等到眼光與我相對的時候,臉一下就紅了。「全濕了。」她想笑又不敢笑,立刻又低下頭,雙手想玩衣角又沒有衣角,想遮住水源又不敢,動了又動,就是不知該擺哪裡好。

 
 
我把她抱上床,擡高兩腿架在肩上,硬挺挺的肉棒刺入濕淋淋的肉穴,肉相連,人合歡。「喔∼」就像拔河一樣,先狠狠地戳她個五下。「嗷!嗷!嗷!嗷!嗷!」然後是一二殺一二殺。「嗯∼┅┅嗯∼┅┅嗯∼┅┅」時間一到就喊停。「咦?」她感覺到我停下來了,睜開眼睛看著我。「好舒服喔?」她臉一紅。「小別勝新婚嘛∼」她如許解釋。「我看是久旱逢甘霖吧?」「啐!」

 
 
她啐她的,我瞧我的。雪莉的肉體百瞧不厭,邊瞧還可以邊摸來摸去,更重要的是她還擺了個「麥當勞都是爲你」的曼妙姿勢。她可難受了,腿被架得高高的,小小的陰戶被大大地分開,塞了根肉棍子進去,偏偏動也不動。「你在做什麽?」「怎麽可以┅┅」我學她的聲音羞澀地說。「你壞!」「還不叫點好聽的?」「大壞蛋!」投桃報李,投爛桃報爛李。我伸手撚著她高高翹起的乳頭,讓她更是渾身不自在,肉穴不由自主地夾弄著我的肉棒,屁股也搖了起來。「討厭討厭!好哥哥,快┅┅快點給人家┅┅快啦∼」

 
 
懸空的屁股怎麽搖都止不了癢,卻會勾男人的火。我狠狠地一插到底,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兩手也使勁抓著脹鼓鼓的奶。她不但不覺痛苦,還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處女般的嬌羞給了我錯覺,總覺得雪莉的小穴就像破瓜時那樣緊湊。「你是不是又偷偷用新歡縮得妙啦?」「去你的!

 
 
我才不用那種--嗯∼東西。」「是啦!國外當然用不同品牌的。」

 
 
「才∼沒∼有∼啊啊∼是太久沒弄。」「又不是被我一插就會變得松垮垮的。」「就是你!就是你--啊啊∼嗯∼都是你害的!嗯∼」

 
 
她忍無可忍,激動得用力掐著我的背。「喂喂!很痛耶!」「你活該!」她看來很想繼續荼毒我的皮肉,但是汗流得多了,她要抓住也不容易,老是滑開,最後只好緊抓著被單,宣洩肉體的快感。於是我放棄了她那對誘人的玉峰,扳開了深陷入被單里的手指,翻過她的手來,讓她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指立刻就緊緊嵌進了我的手背,力道剛好跟下半身我所施的力成正比。

 
 
雖然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不過我卻只顧著的爽快而忽略了手上的疼痛。狠狠地著她的嫩穴,讓進進去去的肉棒迫使她香唇翻騰。

 
 
終於雪莉在絕地大反攻之後,一陣動人心魄的嬌啼,什麽力氣都沒有了。我正在高興圍魏救趙的陰謀得逞,卻也被她高潮的緊縮夾得丟盔棄甲。反倒是她還有力氣細語呢喃∶「好多!好多喔!」

 
 
精泄了,軟了,人也累了。夜深了,擾人的高分貝浪叫聲適時停歇,也免得吵到左右鄰居。沒有想到的是雪莉休息了一會兒居然又下床了,說她不累,繼續整理行李。「有沒有買情趣內衣呀?」「沒有看到喜歡的式樣咧!」「沒有關系,我喜歡就好了,反正你穿來就是要給我看的嘛∼」「可是我是要買給你的耶∼」看著她狡狯又得意的笑臉,我知道我又被她耍了。

 
 
看著雪莉拿出了一罐又一罐的維他命說要送人,我簡直被她徹底打敗。她正在爲中國的傳統美德而努力,我卻回溯數千年去尋訪先賢姬子了。直到--覺得下半身有一種舒適的感覺,我睜開眼睛,雪莉躺在我面前,卻沒有睡,只是伸手擺弄著我的小兄弟。「睡不著嗎?

 
 
」「嗯。時差吧!」她無聊地回答著。「因爲時差所以睡不著?」「嗯。」她點點頭。「覺得很無聊?」「嗯。」再點頭。「所以就玩我的肉棒?」她擡起頭來看到我啼笑皆非的表情,笑了出來。「你不要亂來喔∼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她還想逃避責任。「你沒那個意思,卻把我搞到有那個意思了。」她立刻放開手,翻過身。「我累了,想睡了。」「你睡吧!我自己來。」「不要∼」
(10)

 
  
 爲什麽我會站在這個地方呢?

 
 
是非皆因多開口。摸乳就摸乳了,手上握著無法掌握的乳波,卻偏偏剋制不住好奇的念頭,問了雪莉那個問題。「雪莉,你是幾罩杯的啊?」雪莉只是嬌媚地回了一句∶「下次我要買內衣的時候,你陪我去,不就知道了?」當時只以爲是調笑的戲言,沒想到后來她竟然真要我陪她去買,於是┅┅

 
 
左邊左邊頻頻回首的,那是兩個假裝很有教養的婦人。右邊右邊跑來跑去的,則是一群吱吱喳喳的高中女生。迎面來的年輕小姐有些羞澀,看到個大男人連忙繞道而行。海報上的外國模特兒大方依舊,傲挺豐胸怡然自在。看這頭,這頭全是胸罩。看那端,那端除了胸罩還有三角褲。要說眼觀鼻鼻觀心,一眼就被看穿心裡有鬼。只好沒事老眺望著電扶梯。

 
 
那雪莉偏偏喜歡整人,逛了一攤又一攤,只是光看不買。哄她也不聽,嚇她也不怕,只好「姑奶奶」、「大小姐」地亂叫。好容易她玩夠了,格格嬌笑著拿了幾件內衣褲去試穿。我喘了一口氣,趕快看電扶梯,脖子酸了就看錶。

 
 
「先生。」突然來了一位櫃台小姐,臉圓圓的,有禮貌到羞澀地喚著我。「啊!什麽?」「您的朋友請您去幫她┅┅」朝她指的方向一看,雪莉從布簾子後面探出一個頭,看著我直笑。我硬著頭皮走到那邊,壓低了聲音問她∶「你在搞什麽鬼?」「進來幫我看一下好不好看嘛∼」「看?內衣?」「對呀!」「不要鬧了好不好?」「你要一直這樣子站著嗎?」說完她調皮地一笑,躲進去了。

 
 
沒法子,看看左右,沒有顧客在注意,櫃台小姐們邊偷笑邊假裝在聊天。拉開布簾子一角,連忙鑽了進去。回頭一看,差點噴鼻血。

 
 
雪莉的窄裙倒還穿著,上半身卻只剩下橘紅色的胸罩,四分之三罩式的,雪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

 
 
「好不好看?」我只能無力地點點頭。她看了看我的反應,好像不太滿意。「換一件看看。」前開的胸罩,說脫就脫,胸罩一松開,兩個肉球就彈了出來。「你!」她假裝一無所知,不慌不忙地拿起了一件暗紅色無肩帶的胸罩戴上。「怎麽樣?」同樣是四分之三罩式的,但開口是向上的,不是斜向中間的,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不過,上半罩杯是半透明的,剛好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半對乳頭。半對?用力甩了甩頭,該說這胸罩符合標準,還是說雪莉長得太端正了?

 
 
「不好嗎?」她翻了翻剩下的那幾件,挑出一件淺綠色的,眼看又是一場脫衣秀。「雪莉∼」這簡直是在呻吟了。「怎麽了?」一付無辜的樣子。「饒了我吧∼」小壞蛋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怎麽?

 
 
這麽沈不住氣?平常不是都會撲上來嗎?」「這里又不能來真的,別故意招惹我嘛∼」

 
 
她好像還不打算放過我,歪著頭想著歪主意。我豁出去了!快步上前把她按到牆上。「不能來真的啦∼外面會聽到的。」「要聽就隨她們聽吧!反正她們都知道是你叫我進來的。」她看我猴急到當真要上她了,也開始感到驚慌。「不要啦!不要在這里。」

 
 
說這些話有什麽用呢?我的大手已經覆蓋在暗紅色的胸罩上畫著圓了。她剛開始還要反抗,后來就發現忍住不叫出聲來比較重要。我捲起窄裙,拉掉三角褲,然後蹲了下去,右手搔弄著她的私處,左手把三角褲拉到了腳邊。「腳擡起來。」她很合作地讓我把三角褲脫了下來。「要試穿是吧?我幫你試穿。」我找了件橘色的三角褲,幫她穿上,穿好后在露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轉過去。」

 
 
再怎麽後悔也無濟於事了。雪莉聽話地轉過去撐著牆,蹶起屁股等著我來干。她等到了!三角褲被撥開一旁,火熱的肉棒撐開嫩穴狠狠地頂了進去。「啊哈∼」雪莉忍不住嬌喘了一聲,拱起的身軀讓被束縛的乳房活躍了起來,一蹦一蹦地像是要掙出不堪負荷的胸罩。

 
 
小布片吸不住潺潺流水,蜜汁沿著修長的大腿滑落。我用大手和小腹受用著她光滑細膩的肥美豐臀,肉棒品味著濕熱小穴的肉緊包夾,卻不抽不插,自己一個人快活。

 
 
「你在做什麽?」她困難地回過頭問我。「在享用你啊∼」「那怎麽不動?」「這麽急呀?」她頓了頓腳,臉色卻變得更難忍了。「不是急呀∼不能弄太久啊∼」「要速戰速決就你自己來吧!我可是要慢慢享用。」

 
 
「啊∼你好壞!」悲鳴歸悲鳴,她心裡明白這時候不自力救濟是不行的,咬咬牙,忍著羞,生硬地將大屁股前後擺動。這可有趣!只看過女孩子迎送是把嫩穴湊上去讓大雞巴干到底的,把屁股往後頂倒是少玩。不過這種等級的刺激,要讓我泄出來還有點難。「光是頂還不夠,還要扭屁股。」一抹绯紅從臉頰暈到了雪臀,秀發隨著扭擺撒在我臉上,更是讓人心癢癢的。

 
 
「還要用夾的。」「夾?」「用你的小穴夾緊肉棒,用嫩肉吸吮小頭頭。」「討厭!人家哪裡會那種┅┅」「床功?」她不再理我,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夾著,愈夾腿就愈軟。「不要了啦∼你來啦∼」

 
 
我總是受不得她撒嬌,當下捧住她的屁股,一前一後地發泄兩個人的慾火。

 
 
三角褲只是稍微撥開而已,插入的角度有點偏,不用玩什麽花式就把雪莉插得爽歪歪了。偶而矯正一下方位,正中花心,就可以聽到她打從心底呐喊出來的春聲。我扶著歪到快跌倒的她重新趴好,隨手抓起她剛剛還穿著的內褲,揉成一團遞到她面前。「請用。」「謝謝!」她才張嘴咬住內褲,我立刻加快速度也加重力道,狠狠地通著她的窄路,聆聽她嗚咽的悶叫聲。

 
 
泄了!泄得又多又勁。我坐在地板上休息,嬌軟無力的她手臉奶全貼在牆上,緩緩地跪坐下來。雖然我養成了隨手關門的好習慣,但只憑那件小褲褲還是包不住白濁的黏液。「夾緊點,流了滿地就難看了。」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來,只是伸手把小褲褲往裡面猛塞。「看不下去了。」我拿出她嘴裡的內褲,抖開來給她穿上,雖然那件也一樣是濕的,多一層保障總是多一層安心。

 
 
布簾突然動了動,還是剛剛那位櫃台小姐的聲音。「小姐,試穿得還滿意嗎?」「對不起!馬上就好。」雪莉連忙站了起來,腿一軟又蹲了下來,坐在一旁的我及時扶住了她的屁股。「啊!」低頭一看,發現奶子都露出來了,反射地伸手掩住。我站起來幫她戴好胸罩,還端了端那對奶子。還幫她把上衣穿好,剩下那些搔首弄姿的就要她自己來了。

 
 
東摸摸,西摸摸,雖然每個人都知道我們在裡面干什麽,她還是冀望外表看不出什麽破綻。好不容易她滿意了,拎著小包包就想走,我伸手拉住了她。她一看,我又坐在地板上了。「干什麽?」「坐著談談心吧!」「爲什麽?」「窩得愈久男人愈有面子啊∼」「夠久了啦∼」「更久更有面子。」「什麽嘛∼」她不理我,可是我不放開她。「別走嘛∼」「討厭啦∼」拖拖拉拉地,雪莉先探頭看了看,確定沒有顧客來來去去,才使勁把我扯了出去。

 
 
面對一雙雙帶笑的眼神,雪莉都不敢說話了。那幾件拿去試穿的內衣褲,就由我全部幫她買下了。當然,還少一套。「試穿完懶得再換下來了。」雪莉不敢搭話,櫃台小姐不敢多問。

 
 
小心翼翼地走到電扶梯,下了樓,雪莉惡狠狠地瞪著我,我一樣嘻皮笑臉。她只能夠訴諸暴力,捏了我好幾下。捏完了還是得攬著我艱難地走著。

 
 
「到底是幾罩杯呀?」「你剛剛沒有看嗎?」「在櫃台小姐面前不好意思翻。」「那就下次。」「還想那樣子玩一次嗎?」「你討厭啦∼」捶了我兩下,無奈地吐出一個音節。「只有這麽大嗎?」「你呆瓜!當然要戴小一點的,不然還得了。」看了看繃在衣服里的傲人曲線,我想我能理解她的困難。「我會讓你變更大的。」她低下了頭沒有回答。我看了看她,她也擡頭看了看我,又低下頭。「你以爲我爲什麽突然要出來買內衣呀?」咦!「又長大了?」她怎麽樣也不肯再開口了。

 
 
人類的求知慾是無窮的。隔了一個多禮拜,我又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雪莉,你的那天是哪一天啊?」「什麽那天哪天?」「每個月固定的日子。」「啊!」呵呵呵!讓我看到巧笑嫣然的雪莉轉瞬間滿臉通紅的樣子了。「你┅┅你問這個幹嘛?」「關心咩∼人家都說要知道才算體貼。」

 
 
雪莉哭笑不得。「你不會自己猜呀?看我哪幾天脾氣古怪,特別不講理。」她看到我一臉的爲難就得意了,笑著多加了一些提示。「不然也可以用算的喔∼看看我哪些日子會找理由不讓你碰我。」咦!

 
 
這麽說,那些日子是危險期?「你都有在算啊?」「當然啦∼不然還指望你呀!頭一次就給人家弄在裡面,而且還┅┅」「還射了那麽多。」「討厭啦!」「還那麽燙。」「燙有什麽關系?」「新鮮呀∼」

 
 
「什麽新鮮!」她說不下去了,笑了老半天才板著臉埋怨我∶「還說呢!那個月就晚來了好幾天,害人家嚇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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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友变成了炮友

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工作,但我又不甘心回到家乡那个小县城,就在这个城市裡漂着,靠在电脑公司里打工维持生活,花了不多的钱在城郊租了一间房,每天就这么不好不壞地混
 
  
  
   一个人的生活那是相当无聊,加上打工的公司生意也不是太好,每天就是帮人装装电脑,上门修修电脑,晚上就回到我租的小屋裡睡觉,时间一久,发现人也长胖了一些(本人上大学时可是标准身材),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人年纪轻轻就成了个中年男的體型可不好,於是我开始改变生活。
 
  
  
   每天下班回家都要在外面游荡一下,时间久了,就和周围的邻居们混熟了,在他们的盛情邀请下,我开始迷上了麻将,常去住处周围的棋茶室打牌。

真搞不懂现在的中国怎麼是这样了,全民皆赌,我所在的街区就开了七棋茶室,每家生意都挺好,男男女女一大堆围在裡面聚精会神地搓麻,那场面真叫一个壮观!而且一般爱打牌的人都有固定的场所,我常去的那家就基本上都是那些人在裡面打,一来二去,我也成了常客,跟别的人也混得熟了。

常在一起打牌的有两个妇人,一个姓段,35岁左右,个子不算高,皮肤挺白,两隻眼睛挺大挺有神,女人味十足,家裡是开了家影碟出租店,是个天生的麻将狂,每天都让老公守店自己出来打牌,常跟我坐一张桌子,彼此都很熟,我就管她叫段姐,另一个姓汪,比段姐大两岁,个子挺高,有些豐满,就是皮肤黑一些,嗓门挺大,有些闯江湖的味道,跟段姐好像是什麼铁姐妹,離婚跟一个上中学的女兒住在一起,也常来给段姐当牌搭子。我那时才22岁,人又长得白净,牌品又好,挺受女人们的欢迎段姐和汪姐就常拉着我一块打牌,有时候饿了还让我出去跑跑腿给买点索取最新地址吃的,一来二去,关系就好得无话不说了。谁都知道,打牌的时候都要彼此说说话的,没有闷着脑袋一心打牌的,跟她们聊天中我发现这些结过婚的女人说话都挺放得开

有时候说的话让我心直跳,段姐有次开玩笑问我是不是童子鸡,我还真招架不住,脸都红了不知说什麼好,段姐和汪姐就咯咯地笑,然後,段姐就冲汪姐挤眉弄眼地说:「童子鸡可是大补啊,你不是空了好久了,把他给收了吧。」

汪姐就咯咯大笑说:「我倒是想收,人家还不一定願意呢。」段凤就问我願意不,我似懂非懂,就半开玩笑地说:「要收你们两一起收吧!」段姐和汪段乐开了花,段姐说:「就你那身體,受得了吗我觉得跟这些成熟女人聊天比在学校里跟女同学聊天要刺激得多了,很是兴奋,小弟弟都直了。夏天的时候,这个城市很热,晚上睡不着觉,我就泡在棋茶室里,晚上汪姐去给女兒开家长会,我就和段姐还有另外两个人一起打牌,打到晚上11点时,那两个输了不少提出不打了,段姐赢了幾百,心情挺好,就叫我一起去吃霄夜,我们来到河堤边,要了些烧烤和啤酒坐下来慢慢地吃,凉风吹着,人挺爽。聊天时,我问段姐,你每天都打到很晚才回家,你老公没意见吗,段姐笑着说,都老夫老妻了还有啥意见啊,然後她笑嘻嘻地盯着我说,就连正常的夫妻活都要好久才过一次啊
 
  
  
  
 

段姐那天穿的是裙子,裙下的大腿有些汗,但是很白嫩,我就势把手伸了进去,裡面是像纱一样的内裤,底部有些湿润,我隔着内裤摸了一阵,觉得不是很过瘾,手就直接伸了进去,好茂盛的毛啊,我在段姐耳边说了一句,段姐媚笑着掐了一下我的大腿,顺势握住我的裤裆,在我耳边说「好大的鸡巴啊。」嘿嘿,其实我的鸡巴並不算大,也就是一般偏上吧。我们就这样坐在床上相互摸着,没有声音,灯光昏暗,没多久段姐就受啦,开始解我的裤子,喘着粗氣,像只发了情的母兽,掏出我的鸡巴来揉搓着龟头,低声说,我受不了啦,我想我还等什麼呢?一下把段姐压在床上,也来不及脱裙子了,一把就脱下她的内裤,嘿嘿,挺诱人,雪白的大腿中间一团漆黑,空氣中有股淫荡的味道,段姐自己快速脱下上衣,解开胸罩,躺在床上喘着氣看着我,那意思很明显了。我也不客氣,幾下脱去裤子,压到她身上,这妇人可真是骚啊,自己就伸手抓住我的鸡巴往她下身凑,我顺势就顶了上去,水很多了,一下就插了进去,毕竟是结婚多年的女人,性生活过得比较多,段姐的阴道不是很紧,但是水多挺温暖,插进去也很舒服。段姐闭上眼长喘了一口氣,说实话,小弟在上大学那会也还是交过两个女朋友的,有过一定的性经验,在这種成熟妇人面前,只能算是新手了。段姐一边摇晃着她那对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主动套弄着我的小弟弟,一边自己握住乳房,一付很享受的样子,我当然也不甘示弱了,也去摸她的乳房,一面也加紧了抽送,她的乳房不算大,但是很紧,一点也不松驰,不像是喂过孩子的。安静的房间里一下弥漫着肉體撞击的声响和段姐压抑的喘息声。那次在做的过程中,段姐的手機突然响了,段姐拿过一看,原来是她老公来的,我有些慌,不敢动了,段姐却若无其事的做了手示,要我慢慢地继续插,一边接了电话,很平静地跟她老公说话,原来是老公打电话问她多久回家,她朝我挤眉弄眼一边用手摸着我的胸脯一边笑着说:「今天手氣不错,再过一会就回去,让她老公先睡。」打完电话,段姐就长出了一口氣,笑着说,癢死人了,然後抱着我疯了起来,一个劲地扭动她的屁股,像要把我吸干。成熟女人果然厉害,没过多久,我就交枪了,段姐还有些意犹未尽,掏出我那发软的小弟弟揉搓着,笑嘻嘻地说,你还算不错了,坚持了这么久,比我老公强多了,然後,她媚笑着问我,还能再来一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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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第九集第四章

第四章
第四成員

「好舒服!」伊山近撲倒在溫軟柔滑的嬌軀上,深深喘息,幾乎爽得死掉。

染血菊蕾仍在抽搐著,緊夾肉棒,讓他漸漸恢復神智,清醒過來,肉棒也跟著甦醒,硬硬地插在菊花深處。

伊山近狂亂的眼神漸漸變得清澈,低頭看著青絲散亂的美人,吃了一驚。

他伸出顫抖的手,撩開那沾滿淚水與香汗的柔滑青絲,仔細打量著,驚恐地失聲叫道:「怎麼是你?」

他清楚地看到那是當朝太子,此時卻與他以曖昧姿勢連接在一起,雪白修長的雙腿還高高舉起搭在他的肩上,而他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菊道之中,流血溢精的狀態,充分說明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伊山近茫然看著自己和對方連接的下體,以及趙湘廬含憤流淚的雙眸,漸漸回想起來剛才的事情,不由得徹底驚呆了。

就在他們默然無語、獃獃對視的時刻,地面符文翻湧,狂暴湧入體內,大量催情符文衝擊著他們的心志,以這樣強烈的慾望衝擊,即使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抵擋,何況一個小小的雙修之士?

伊山近的眼眶中漸漸充滿晶瑩淚水,腰部卻緩慢挺動起來,在催情邪咒的驅使下,不由自主地姦淫著當朝第一公主的後庭菊花。

他很想停下,可是身體已經無法控制,就像被另一個人操縱了一樣。

趙湘廬羞憤地仰天嬌吟,緊窄菊蕾痛得一陣陣抽搐,大力夾緊肉棒,爽得伊山近身軀亂顫,可是眼中卻流出一滴痛悔的淚水。

那邊的湘雲公主也在傷心嫉妒地流著淚水,遠遠望到伊山近眼中淚珠,不由得顫聲叫道:「小文子,你為什麼哭,是不是皇兄夾得太緊了,你痛得厲害?」

伊山近肉棒倒是不痛,可是聽她這麼說,心倒大痛起來,淚珠滴滴滾落,灑在趙湘廬美麗玉顏上,讓她在仰天嬌吟的時候,不自覺地喝下了男孩除精液外的另一種分泌液體。

湘雲公主看得傷心,也同情地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哽咽道:「小文子,要是痛的話,就不要再插了,來我這裡吧,我保證沒有皇兄夾得那麼緊……皇兄總是這樣,出手不知輕重,我小時候被他打哭過好多次!」

趙湘廬痛嘶一聲,扭頭瞪視著污衊自己的妹妹,與她淚眼相對,突然想起自己被人插弄後庭菊花的醜態都落到她眼中,不由得大羞,掩面流淚不止。

伊山近也陪著她們流淚,一邊抓緊身下美人纖腰,挺胯抽插著,一邊扭頭看著美人的妹妹,哽咽道:「你過來!」

他倒是想換一倜來幹,至少和自己做愛的還是女孩,沒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

湘雲公主聽得眼前一亮,跳起來就要衝過去,可是看著通紅的熔岩,還是猶豫了一下,柔聲道:「還是你過來吧!」

「不,你過來!」

「你過來!」

兩個人推讓了半天,誰也不肯踩那岩漿,太子倒是被插得劇痛大叫,弄得伊山近無可奈何,只能抓緊她的纖腰挺胯狠插,一下一下地插到菊道深處。

無數邪異符文發揮作用,讓他的心中慾火熊熊,動作也漸趨狂暴,插弄速度越來越快,粗大肉棒如打樁機般在趙湘廬嫩菊中狂抽猛插,幹得鮮血四濺,染紅雪臀。

美麗至極的高傲公主仰天慘呼,劇痛之下淚水漣漣,做夢也想不到像自己這樣尊貴的身份,竟然也要受這小小男孩如此輕薄辱弄。

但符文的力量也影響了她,讓她心中充滿狂熱慾望,伊山近的肉棒又一棍棍搗到最深,直入菊道深處,龜頭劇烈摩擦著那裡的腸壁,弄得漸漸酥癢起來。

她雪白修長的美麗玉體開始顫抖扭動,櫻唇微啟發出嬌吟之聲。一邊呻吟一邊羞慚悲泣,為自己居然發出這樣的淫聲而羞不可抑。

可是身體上傳來的快感是壓抑不住的,粗大肉棒被菊道緊緊套住,在美人玉體內部粗暴地大力摩擦,讓她爽意漸增,最終無法控制自己,嬌吟聲越來越大,雪白玉體也扭動如蛇,玉臀甚至挺動起來迎合著稚嫩男孩的狂暴抽插。

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搗入菊蕾深處,美麗太子挺動玉臀迎合抽插,幹得處女菊血四濺,摩擦的快感讓兩個人都幾乎要飛上雲霄。

隨著快感不斷攀升,趙湘廬神魂飄蕩,情慾高漲,終於迷亂地大聲嬌呼,伸出顫抖玉臂摟住伊山近的脖頸,顫聲叫道:「再快些,再用力!啊啊啊啊,小鋤禾你好棒,你個小乞丐好棒啊啊啊啊……」

就這樣,原本是至為卑賤的小乞丐騎在最尊貴的當朝儲君身上,大力狂干太子菊花,弄得她爽極嬌喊,淫浪美態令人吃驚。

伊山近在邪咒和性慾的驅使下狂幹著她,雖然還難過得臉龐肌肉抽搐,動作卻越來越狂暴,幹得太子愈發淫浪,忘形嘶喊,口中淫聲浪語層出不窮,聽得那邊的湘雲公主都紅了臉,嬌啱息息,流著淚輕啐:「皇兄這麼不知羞恥,還怎麼成為一國之君?還是讓我來吧……」

說是這麼說,她還是害怕被熔岩燙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邊皇兄在肉棒狂插下爽到極點,嫉妒死了。

可是趙湘廬的感受卻無法因她的意志而改變,被巨棒狂插了菊道無數次,終於興奮地達到高潮,顫抖地抱緊身上小小男孩,嘶聲淫叫道:「好舒服!好老公、好哥哥、好駙馬,人家要舒服死了啊!」

大量蜜汁從嫩穴中噴灑出來,穿過處女膜,染在精美內褲和絲綢長褲上面。

這條長褲因為被伊山近扯下了兩條褲腿,現在跟內褲差不多大小,再加上邪異法寶守貞褲,她現在就像穿著三條內褲,卻沒有一條能護住她的後庭菊花不受蹂躪。

聽著身下美人的淫浪嬌呼,伊山近卻更是羞辱難過,傷心地想道:「公主的丈夫叫駙馬,太子的丈夫難道也叫駙馬嗎?』

想到傷心處,他不禁心碎腸斷,絕望地挺起胯部,狠命插到菊道最深處,虎軀狂震地噴射出滾燙精液,噗噗地打在菊道深處的腸壁上。

美麗儲君公主爽得直翻白眼,修長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部,玉是勒住他的臀部,讓他胯部緊緊抵住自己臀部,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來,玉是勒力極大,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塞到自己菊花裡面去。

伊山近抱住美人溫軟嬌軀,在高潮中不斷地興奮狂射精液,肉棒抵在菊道深處,腦中一片昏亂,不自覺地挺起肉棒,下意識地狂吸元陰。

令他震驚的事情突然發生,在菊道深處,一股充沛至極的元陰穿過菊道,流入肉棒,一直向體內流去。

伊山近這些天吸收仙子真陰,已經達到人道期的第二層,隱約有突破之兆。現在被這股清涼充沛的元陰滲入體內,迅速煉化為靈力,讓他體內靈力狂湧,一舉突破界限,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層。

雖然這還是中階修士初期,但離中階修士的中期已經不遠,只要再升一級,就可以踏入那一階段和太子比肩了。

伊山近趴在美麗儲君身上,不住地向她玉臀深處狂射精液,心裡震駭得幾乎要死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男子也有元陰可以吸取嗎?這麼說,我應該也有元陰了,是不是在被強姦的那些年都被那兩個仙女吸光了?』

他心亂如麻,趴在趙湘廬身上顫抖許久方才平靜下來,而身下美人則是哭泣爽吟,抱住他亂親亂摸,美目迷離顫抖浪叫的淫態與剛才插入前的堅貞剛烈判若兩人。

伊山近轉過頭去,堅決不肯被親到嘴,卻感覺到屁股被太子亂摸亂擰,心中羞辱難堪,只能強撐軟弱身體爬起來,奮力將性騷擾自己的人翻過去,讓她高高翹起了玉臀。

隨著趙湘廬的高潮來臨,那守貞褲越縮越小,最終只剩下一小塊布片包裹住了嫩穴,卻緊緊地貼在上面,將內褲、長褲的最後一小塊布料裹住,保護著當朝太子的處女嫩穴。

伊山近伸手隔衣摸著那裡,感歎道:「真可憐,原來他真的是天闈!就算將來當了皇帝,也沒法生出兒子繼承大統了!」

但體內慾火又突然開始熊熊燃燒,讓他無心再替旁人擔憂,意識迅速變得模糊,嗤嗤幾下將綢褲撕得粉碎,只有被法寶護住的那一小塊雙層布片殘留,緊貼在嫩穴上面。

趙湘廬的臀部已經徹底暴露出來,雪白如玉,嬌嫩滑膩,圓潤誘人。

伊山近摸著高高翹起的雪白玉臀,暗自感歎:「這就是坐龍椅的屁股嗎?又柔軟又光滑,果然手感很好啊……難道坐龍椅能把屁股養得這麼漂亮,簡直和絕世美女有得比!』

他手中的玉臀將會高高地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擁有世間最顯耀的地位。但此刻,這未來的皇帝只能用卑賤的姿勢,屈辱地跪在他的身前,高高翹起玉臀,等待他的臨幸。

伊山近頭腦眩暈得越來越厲害,顫抖地將肉棒挺去,頂在高聳玉臀上,一點點地接近染血的淒美菊花。

龜頭頂在血菊上,輕輕頂入嫩肉,被破裂的菊蕾包圍,溫軟緊窄的感覺爽得他發抖。

體內邪力湧起,催動慾火狂燃,伊山近控制不住身體,狠狠一挺腰,將粗大肉棒插進未來的皇帝後庭之中,隨即便被菊道的緊窄美妙帶來的刺激快感徹底吞沒。

符文的邪力讓他頭腦昏亂,動作狂野粗暴,幹得越來越猛烈。而被姦淫後庭的美麗公主卻爽得不能自制,神智昏亂地嬌吟哭泣,奮力挺動玉臀向後迎合他的抽插,恨不得死在他的肉棒下面才好。

她已經十七歲了,因為由公主之身偽裝太子,一向高傲威嚴,以冷漠示人。原本她對這比自己小上許多歲的男孩充滿輕蔑,還隱有敵意,誰知現在失身於他,被他超越年齡的粗大肉棒干被了後庭,爽得死去活來,現在心裡只有他一個,偶爾的神志清明時不禁羞慚至極,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將心繫在這稚嫩男孩的身上,身心都幾乎被他徹底侵佔。

在遠處,湘雲公主含淚遙望那邊,眼中看到的卻是一個英俊男孩強行姦淫著另一個美貌少年,雖然明顯比少年小上幾歲,卻採取主動攻勢,粗大肉棒在美麗少年的後庭中狂抽狠插,幹得那少年顫抖嬌吟,拚命聳動雪白臀部迎合肉棒抽插,甚至還回頭吻上男孩的嘴,大力吸食他的唾液,溫柔嚥下,口中還放浪嬌喊,淫浪得令人無法相信那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當朝太子殿下!

「年下攻、下克上!」邪力作用下,湘雲公主喃喃念誦著突然湧入腦海但她並不瞭解的字句,一頭撲倒在地,灼熱淚珠滾滾奔湧,灑落在岩石上面。

這一夜,伊山近被符語邪力侵蝕腦海,與趙湘廬纏綿交歡,放下一切顧慮,拚命地狂幹著她,變換成各種姿勢,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幹,粗大肉棒將嫩菊幹得鮮血奔湧,將雪臀染紅,在岩石地面上留下殷紅血漬,令人觸目驚心,訴說著本朝太子失貞的經歷。

原本冷漠的公主也一次次地達到菊道高潮,在伊山近肉棒下興奮嬌喊地扭動著雪白修長的柔滑玉體,染血美菊拚命狠夾大肉捧,吸得它一次次地狂噴精液,灌注在菊道深處,被她仙力奔流的腸壁吸收,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兩人狂猛交歡,雲雨了整整一夜,各自都達到了多次興奮高潮,最後緊緊地貼在一起,同聲狂呼,享受著精液狂噴時的極樂快感,在最後一次高潮中同時爽暈過去。

那邊的湘雲公主一邊看著他們交歡,一邊悲憤哭泣著自淫,纖美玉指在嫩穴上狂摳狠揉,也同樣達到了多次高潮,雖然質量明顯不及他們兩個,可是數量上反而要更多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岩奇異地突然冷卻,湘雲公主才小心地從那邊跑過來,跪在他們身邊,興奮傷心地哭泣。

她近距離地看到,容顏稚嫩的英俊男孩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嬰兒。

男孩一絲不掛,而超美少年卻僅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貴太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雖然己經綿軟,卻被緊窄菊花齊根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來。

看著這淫靡的一幕,貞潔守禮的公主殿下泣不成聲:「你們、你們姦淫蕩啊!」

在睡夢中聽到這樣滿懷義憤的指責,緊密連接在一起男孩與少年同時驚醒過來,抬起頭,看到了湘雲公主梨花帶雨般的美麗面龐。

「妹妹……」趙湘廬喃喃叫道,習慣性地用上了偽裝的男聲,在仙術的幫助下,充滿磁性的中性嗓音幾乎足以誘惑皇朝統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體微微一動,正想爬起來,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體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她駭然回頭,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現出驚駭欲死的絕望神情。

「啊——」儲君公主嘶聲大叫起來,驚得伊山近身體一震,也跟著恐懼尖叫,被肉棒連在一起的兩個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聲混在一起,頗有和諧感。

等到他們突然發現彼此叫聲的和諧時,都立即停住吼叫,獃獃地對視,突然一頭撲倒,悲泣失聲。

『我、我竟然被男人幹了後庭……嗚嗚嗚嗚……』高傲堅強的公主殿下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著,幾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來。

『我、我竟然幹了男人的後庭……嗚嗚嗚嗚……』伊山近撲倒在她還穿著太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著,憤然以頭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間還隔著一個太子,他的額頭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點真的吐出血來。

他的粗大肉棒還插在菊花裡面,不管他怎麼拚命向後弓腰,肉棒還是深深插在美菊之中。

趙湘廬哭了一陣,感覺到後庭扯動的劇烈痛楚一下接著一下,似乎要一直持續下去,不由得轉過頭,憤怒地瞪著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還不快點拔出來,想在裡面過年啊!」

就像心有靈犀,伊山近也同時怒吼道:「夾那麼緊幹嘛,真想把它夾斷安在自己身上嗎?」

兩個人都已氣急敗壞,口不擇書,旁邊的湘雲公主獃獃地看著他們,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兩人更是火冒三丈,憤怒對視,就像兩隻鬥雞一樣。

趙湘廬本想跳起來和他拚命,可是身體無力,下身痛得像要裂開,動彈不得。

她因為受打擊過大,頭腦也不太清楚,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惠思,奮力弓腰用柔滑玉臀頂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頂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還是狠命夾住肉棒根部,一點兒都不肯放鬆。

即使菊道深處也有強勁的吸吮力量,龜頭深插入緊窄關竅之中被緊緊夾住,將整根肉棒拉長固定在菊道裡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拚命弓腰想把肉棒拔出來,可是兩個人不管怎麼配合,還是無法扯出肉棒,反倒扯得肉棒根部和菊花劇痛,最終累得渾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是燈籠菊嗎?」伊山近突然想起,謝希煙在手記中曾經提到過有這麼一種名器,菊道中吸力極大,能把男人的肉棒緊緊吸住,拔不出來,就像燈籠草吞了蟲子也絕不肯鬆口放出一樣。

可是謝希湮沒有寫清他幹的是什麼人、是男是女,這讓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難道謝希煙這麼飢不擇食,連男人都干,還要選出其中讓他最爽的,編成名器譜流傳於世?』

他們扯來扯去,倒把火扯出來了。兩人體內的符文透過肉棒流來流去,又化為「纏綿」符語,弄得兩人喘息連連,慾火狂湧,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幹起來。

當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聳雪臀,一邊羞憤哭泣一邊挺臀迎合,被幹得劇爽嬌吟,又漸漸陷入了狂亂迷茫之中。

她還算有一點清醒,伊山近則神智不清了,纏綿符語加上原有的狂亂符語,讓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幹特幹,抽插得菊血四濺,噴灑到好奇趴下來觀察的湘雲公主稚嫩玉顏上。

看著看著,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滿足,又嫉妒起來,嘟著小嘴,氣鼓鼓想:『他們幹得倒是高興,可是我呢……我、我好餓啊!』

她搗住咕咕亂叫的肚子,惋惜地看著菊道裡面流出來的精液,憤怒地撲上去,在菊花與肉棒交合處狂吸狠舔,將混著處女菊血的精液一點點地用香舌颳起來,嚥下腹中。

但這還不能讓她解餓,柔滑舌尖在肉棒根部和睪丸上舔弄許久,將血菊舔得沾滿口水,才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來,鬱悶地看著狂亂性交的兩位俊美男孩,心裡不由得想道:『這畫面,真是超美的啊!』

被視妹妹誤認為是美少年的湘廬公主悲憤抽泣著,在慾火驅使下向後狂頂雪臀,菊道在極樂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痙攣,瘋狂擠壓著粗大肉棒,讓肉棒開始顫抖跳動,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經達到了高潮的臨界點。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湘雲公主突然奮不顧身地撲上去,潔白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肉棒,強行將它從親姊姊的血菊中拔出來,張大櫻桃小嘴,一口就將顫抖欲射的龜頭含了進去!

她看得很準,挑選了最合適的時機衝上去,在抽插加熱後的菊道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夾緊肉棒,被她奮力一扯,肉棒被拉出一個較大弧度,從菊花中被抽出來,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嗷——」伊山近痛苦慘叫起來,可是肉棒不管他的感受,還是狂噴亂射,噗噗一陣亂響,大股精液直接灌注到美麗小公主的櫻口深處,讓她欣喜快樂地大口吞嚥下去。

幹完之後,兩個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渾身無力。可是湘雲公主倒是渾身充滿了力量,高興地叫道:「好飽!」

她拍拍肚子,滿意地點頭道謝,欣喜地道:「謝謝皇兄,謝謝小廚子!」

趙湘廬無力地躺在地上,看著妹妹舔弄著沾滿自己處女菊血的男孩肉棒,羞憤流淚,無力地喃喃呻吟:「謝什麼?」

「如果不是皇兄幫忙,小廚子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掏東西給我吃呢?」湘雲公主理所當然地道,說出了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敢說真話的人大都沒有好下場,趙湘廬雖然是一國儲君,也缺乏應有的容人之量,聞言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氣,強撐著撲上去,狠狠一個耳光將她打翻,讓她捂著臉伏地嚶嚶哭泣。

伊山近一向有俠義心腸,雖然是在她身上爽得渾身無力,還是強撐著無力的身體,爬過去抱住湘雲公主,滿懷正義感地質問道:「為什麼打她,她說的有錯嗎?」

太子開始翻起白眼,就像在他身下劇爽時的樣子,翻了兩下後一頭倒在地上,卻已經是被氣暈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被伊山近背在身上,穿過凌亂野,一路向前走去。

在她昏迷期間,空中飄浮的烏雲已經散去,而當午暈倒在地上,半天都醒不過來。

為了趕快離開險地,找到神禾救命,伊山近無奈之下,只好和湘雲公主各分一個,背著她們離開。

他本來不願背著這個傢伙,尤其是剛發生了讓他難受的曖昧關係之後。可是想想這傢伙已經足足背了自己一夜,自己背對方一上午也算是應該的,這樣一想,心氣就平和了。

湘雲公主背著當午纖弱的身體倒是精神十是,在吃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後,不僅肚子飽飽的十分舒服,而且力氣也大了許多,背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走起路來十分輕鬆,甚至還走在伊山近的前面。

伊山近背著隱藏著自己身份的公主,感覺到後背有軟軟的東西頂著,不由得納悶;『胸肌長成這個樣子倒也屢是奇怪。他該不會是女人吧?』

這麼一想,心裡就怦然亂跳起來,立即回頭看,卻看到太子雪頸上明顯的喉結,不由得大失所望,心中作嘔,低頭暗自垂淚。

他卻不知道,仙家法術奇妙莫測誰都難以盡知。太子身上所施法咒之神妙,不在他以男扮女的仙術之下,偽裝出喉結不過是很輕鬆的事情。

無知男孩正傷心垂淚的時刻,身上的堅強公主卻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趴在他背上,想起昨夜和令早的事立即羞紅了臉,掙扎著從他身上爬下來,雙是落地,卻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在地。

玉臀中心處,被肉棒撕裂的菊花傷口未癒,這麼一牽動,又在隱隱流血,染紅了裹在身上的龍袍。

她下身的衣服實際上都已經撕得粉碎,只有守貞法寶保護著最後一小片絲綢長褲和裡面的內褲,連雪臀都暴露出來。

這樣光溜溜的模樣當然不能出門,於是伊山近把太子龍袍給她穿上,一路背著走,時而被風吹起袍角,露出她潔白完美的小腿。

在他們身後的天空中,有十幾隻翼猿遠遠地振翅跟隨,監視著他們的去向,只是畏懼當午,不敢靠得太近。

太子昏迷的模樣早就讓它們看得起疑,現在看到她落地踉蹌,而且龍袍臀後的某一處隱隱滲出血疫,再加上對邪異法陣的信心,哪裡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都笑得打跌,從高空中撲通摔落地面,幾乎活活摔死。

有幾個受傷輕些的,狂笑著振翅重新飛上高空,指著趙湘廬瘋狂大笑道:「本大爺真是有先見之明啊,這個漂亮兔子真的被一個小孩給干爛菊花了!」

它們離得雖遠,可是狂笑聲傳來響在趙湘廬耳邊,還是如雷霆一般刺耳至極。

她含憤流淚,雖然很想和它們拚個死活,可是現在內傷未癒,靈力不是,那些翼猿又飛得太高,根本抓不到它們。

無奈之下,她只能咬緊朱唇,跟在伊山近後面向前走去,只是走路一瘸一拐,總是無法走快。

那些翼猿看到她受傷走路的姿勢都笑得死去活來,從空中撲通摔下去,差點把腦漿都摔出來。

它們倒也聰明,摔跤落下的地點都是離此很遠的山道、密林,讓太子不能翻山追殺它們。

趙湘廬努力不去理睬耳邊傳來的淫笑謔罵,含羞忍辱,跟隨著用大肉棒干破自己後庭菊花的男孩,艱難地一步步向前走,心裡痛苦煎熬如身處地獄一般。

中午時分,幾人在樹林蔭涼裡停下來休息。當午也悠悠醒來,茫然看著四周,不知道怎麼會到了這裡。

此時,她又恢復成原來那清純無知的小女孩,昨夜發生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

伊山近對她奇怪的失憶症早就習以為常,自顧自地坐下來,開始擺弄自己昨夜弄到的法寶龍鬚針。

一般的法寶在凌亂野都不能用,除非是本地原有的法寶才可以使用。

他將龍鬚針放在一起數了數,共有一百零八枚,顯然是昨天被打倒的小妖怪也有一百零八之數。

伊山近將針放在手心中,一一向裡面輸入青氣,隨後將所有的針都放在掌心,凝神注視著它們,漸漸看到一百多根針都飄了起來,浮在空中,微微晃動。

他努力凝聚心神,讓龍鬚針在空中穿梭飛射,一開始時陣形散亂,到後來控制得熟練了些,才能讓它們以大致相同的速度與方向飛行。

同時控制這麼多針,當然很耗費精神力量,幸好他並不是分開操縱它們,而是將所有針當成一個整體,操控它們用同一方式飛行,消耗的精力因此少了許鄉。

就像左手畫圓、右手畫方,極為消耗精力,也難以做到。而若是兩手同時畫圓,就沒有什麼難瓣的了。

伊山近閉上眼睛,努力安排每一根針的位置,漸漸讓它們的隊形擴散開來,像一片針雨般在空中穿行,飄動時又似是大片雲霧一般,威力所及的範圍很廣。

耳邊傳來奇怪的嗡嗡聲,湘雲公主突然大叫起來,伊山近睜開眼睛,吃驚地看到天空中彷彿有雲霧升起,向著這邊籠罩而來。

那是一大群毒蜂挺著尖刺衝過來,振翅尖鳴聲顯得十分獰惡。

十幾隻翼猿振翅飛在它們後面,驅趕著它們衝向這邊,利用毒蜂的力量攻擊眾人。

它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一處毒蜂眾居的蜂巢,努力收服了它們,趕著它們來螯殺這四名敵人。在普通的毒蜂之中還摻雜了一些淫毒蜂,好讓殺傷力更強一些。

眨眼之間,毒蜂已經衝到林中,將幾人包圍在中間,向他們挺針疾刺。因為狂蜂太多,就像一片烏雲籠罩大地,嗡鳴聲震耳欲聾。

湘雲公主驚慌尖叫,嚇得縮成一團。趙湘廬卻咬牙擋在她的面前,十指紛飛,疾速彈在那些毒蜂身上,將它們彈得身體碎裂,四散飛落。

靈力護罩將她和妹妹保護在裡面,太子不時伸指出去彈殺毒蜂,讓蟲屍落得滿地都是。

但毒蜂數量多得驚人,不論她如何拚命攻殺,消滅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自己的靈力卻消耗得很快。

「再這麼下去,靈力消耗盡,就再也擋不住了!」內傷未癒、靈力不是的趙湘廬心中焦急,正咬牙襲殺毒蜂、守得一刻是一刻時,突然感覺到身後有靈力波動。

細微的尖嘯聲從她身後傳來,另一團雲霧疾射而來,吞噬了盤旋在她周圍的雲霧,隨著嗤嗤聲響起,毒蜂慘鳴聲大作,響得極為兇狠慘厲。

後來的那團雲霧卻是大量細針組成,在空中飛射速度並不太快,卻因數量較多,衝入蜂群中,嗤嗤刺透它們的身體,升起道道白煙,彷彿針上有灼熱炙穿了它們一樣。

伊山近咬牙凝神控制著法寶,讓它們在空中來回穿梭,向著毒峰組成的雲霧一次次地衝擊,毒蜂碰到針尖都慘鳴著升起白煙,跌落地面,掙扎扭動,直至死亡。

毒蜂越來越多,遮天蔽日,奮不顧身朝著他們周圍的靈力護罩衝去,以本身所帶邪力衝擊靈力護罩,震動太子心魄,只覺壓力越來越重,幾乎承受不住。

幸好有伊山近不住催動龍鬚針飛射,而那群毒蜂排得密密麻麻,每一輪激射都能射下數百上千隻毒蜂落在地上,讓地面漸漸堆滿蟲屍。

但太子護罩經受過無數次衝擊,漸漸薄弱收縮,朱唇中也滲出血來,臉色蒼白,顯然已接近極限。

伊山近在旁邊看到那曾被自己狂吻過的朱唇中滲出熱血,只覺臉上發熱,不敢多看,心中焦灼,生怕那邊比自己先撐不住。

如果被大批毒蜂衝破護罩螯到那兩人,別的不說,湘雲公主肯定會被螯得滿身是包,慘死當場。

此地無法使用外面的法寶,本地法寶倒可一用。可惜上次的小傘被他放到美人圖中,現在又沒法打開美人圖,不勳還能勉強抵擋一下敵人的侵襲。

他突然心中一動,感應到美人圖中似乎有些異樣,裡面有一個小小的綠點隱約發出訊息。

伊山近悶哼一聲,咬牙催動靈力,拚命撐開美人圖,將手探進去,一個綠點疾速飛來撞到他的手心,被他費力地拉出空間,已經累得滿頭是汗。

也就是這件法寶是本地神禾葉片所化,才能被他拉出來,換一件東西就無法在凌亂野穿梭美人圖的空間。

伊山近將綠傘擲給太子,喝道:「殿下,拿著!」

趙湘廬頗覺意外,隨手接住綠傘,注入靈力,讓碧綠氣息籠罩住自己和妹妹,這一來消耗的靈力果然大為減少,護罩被大量毒蜂衝擊時帶來的震動也消失不見。

她手中拿著碧傘,心中炙熱震盪:「他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想起昨夜他的大肉棒插在自己後庭菊道中的劇痛與極樂,趙湘廬心旌搖蕩更加厲害,淚水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伊山近一邊指揮著龍鬚針刺透蜂群,腳下也一步步地後退,拉著當午向緣傘方向退去。

操縱法寶攻擊毒蜂也需要靈力,現在能少用一點是一點了。
二人擠入傘下,湘雲公主驚慌尖叫著抱緊當午,希望從她溫軟的胴體上獲取勇氣。而伊山近與趙湘廬並肩迎敵,發射出靈力球輿龍鬚針,不斷擊殺衝來的毒蜂。

傘下狹窄,他們的肩臂、身軀緊貼在一起,想起昨夜的肢體糾纏、激烈交歡,心中都十分彆扭,可是大敵當前,生死一線,誰也不能為這點不舒服而耽誤了大事。

上百根龍鬚針在空中來回飛射,將大批毒蜂刺殺當場。伊山近也在這樣的戰鬥中漸漸熟悉了操作,心中大為興奮。

到了後來,他甚至還能分出一兩根針進行精細控制,讓它們在空中變速變向,刺殺一隻隻的狡猾毒蜂,讓它們即使躲閃也無法逃開那索命法寶的刺擊。

原來的上百法針仍然按原有速度圍繞著他們四人盤旋,大肆收割毒蜂性命。而伊山近更努力控制著更多的龍鬚針,將分出來的龍鬚針四面飛射,希望能藉此鍛煉自己的精神力和控制力。

到了最後,他甚至能分出八根龍鬚針,以相同角度不同方向飛射,而且漸漸熟練,不再有生澀之感。

這一戰直殺到天色將晚、夕陽西沉,已被殺掉大半的毒蜂才嗡嗚著振翅飛逃,回巢休息。

伊山近累得跌倒在地,只覺精神力幾近透支,向後一靠,身體碰上了趙湘廬的修長美腿。

『是太子殿下!』伊山近一碰那條長腿就感覺出來,臉色發紅。

昨天夜裡,這雪白長腿曾經架在他的肩上,或是緊緊糾纏住他的腰部,或是在他眼前淫浪搖動,白花花的晃得他眼暈。

趙湘廬也臉紅心跳,慌忙躲開,努力岔開話題,抬手一指,向遠處山峰一指:「那裡有一個山洞,我們到裡面去休息吧?」

伊山近點頭,還未及說話,湘雲公主已經拍著手歡笑起來:「好啊好啊,我們去吃晚餐吧!」

誰都知道她要吃的是什麼,因為除了那個,就沒有別的可吃了。

趙湘廬不自覺地想起那奇異的味道,羞得玉頰血紅,抬眼偷看伊山近,卻見他也正在悄悄向這邊看來,兩人目光相觸,都立即移了開去。

伊山近拉著當午向著那邊的山洞走去,湘雲公主膩在他的身上,軀體挨挨擦擦,用堅挺乳房在他的手臂上蹭來蹭去,甚至還悄悄地去摸他的肉棒,隔褲輕揉,柔媚地挑逗著他的性慾。

趙湘廬落在後面,眼看著妹妹的狐媚行徑卻已經無力阻止,只是悄悄蹲下身,揪起了龍袍一角。

在雪白柔美的小腿上有一個紅紅的鼓包,卻是剛才休息時,被突襲的毒蜂螯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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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深處,伊山近正抱著美麗可愛的純潔女孩激烈交歡,將粗大肉棒在她的嬌嫩蜜道中狂猛抽插,幹得當午嬌吟連連、玉體顫抖,在銷魂快感中幾乎要暈過去。

『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絕對不是!』伊山近努力地告訴自己,動作更加激烈,胯部啪啪地撞擊著當午的玉體,粗大肉棒一下了地插到最深,讓美麗女孩的嬌柔呻吟聲充滿整個山洞。

山中的巖洞蜿蜒盤旋,位於山腹深處,交歡的聲音隱約傳到外面,聽到趙湘廬耳中,不由讓她面紅耳赤,心中火辣辣的,究竟是興奮還是嫉妒悲憤,自己也說不清楚。

她的股間還是十分疼痛,而且黏乎乎的很是難受。耳邊聽著潺潺水聲,卻是地下的泉水,在不遠處的另一處巖洞支道中流淌。

「去清洗一下,讓留在這世上的軀體最後能夠保持清白吧!』她心裡模模糊糊地升起這樣的念頭,拖著疲憊嬌軀,一瘸一拐地向著那邊走去。

湘雲公主驚奇地看著皇兄疲憊無力的模樣,那毅然決絕的神情讓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可是山洞深處隱約傳來的雲雨之聲迅速吸引了她的心神,俏臉上現出醉人紅暈,掩口偷笑著,悄悄地向著那邊跑去。

她來到山洞深處,看著當午被剝得像白羊一般,柔弱無力地承受著伊山近的狂暴侵襲,在劇烈的撞擊下顫抖得如風中殘葉,不由得大為羨慕,嬌聲道:「輕一點,她會受不了的!」

她跪在兩人身邊,美目晶瑩閃爍,興奮熱切地盯著他們交合處不放。

伊山近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哪管她在說些什麼,抱緊當午的嬌驅劇烈地顫抖,粗大肉棒狠狠頂到嫩穴最深處,向柔弱女孩的玉體內部噴射出灼熱的精液。

當午顫聲哭泣,仰躺在地,在狂熱的情慾之中,玉臀拚命地向著他的胯部頂去,感受到滾燙精液打在子宮上面,哭泣聲更顯激烈,玉臂抱緊伊山近的脖頸,將臉埋在他頸間,幸福地大哭。

當射出最後一滴精液之後,伊山近喘息著趴在她的身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渾身疲憊,一點都不想動。

可是湘雲公主卻已經猴急起來,見他們終於完事,一秒都等不得,立即伏下頭,香舌靈活地挑逗著肉棒根部,小手也去幫忙,纖纖玉指捏住肉棒,將它從裡面拉出來,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含入了櫻桃小嘴裡面。

她的口腔溫暖濕潤,嬌嫩無比,大力吸吮帶來的快感讓伊山近爽得歎息,卻不放心地伸手下去,隔衣捏著乳房,怯怯地問:「你是女人吧?」

湘雲公主無暇回答,只能含著肉棒點頭,香舌舔弄得更是激烈。伊山近長吁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那我就放心了……」

湘雲公主舔鳥已經漸有心得,很快就將肉棒和睪丸上面舔得乾乾淨淨,總覺得肚子好餓,又撲到當午身上,一口吻上了她的嬌嫩花瓣。

「呀!」當午失聲驚叫起來,感受到她柔滑香舌在嫩穴上靈活地舔來舔去,羞紅了臉,可是剛經歷過高潮後身體無力,只能顫抖地承受她的舔弄。

蜜穴中流出來的精液被湘雲公主興奮地喝下,總算填飽了肚子,可是下體嫩穴卻飢渴起來,癢得鑽心。

她站起身來,美目閃閃發光,看向伊山近的眼神柔媚萬分,纖手放在身上,快速地脫起了衣裙。

「你、你幹什麼?」伊山近吞吞吐吐地想要阻止,可是又不太放心,仔細盯著她的胴體,看到乳房和嫩穴露出來,這才吁出了一口長氣。

美麗可愛的少女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面前,雪白柔美的裸體散發著瑩潤光澤,隆起的玉乳和雪臀充滿了青春的美感,讓他感覺到這個稚嫩蘿莉真的有些長大了。

她美麗的小臉因興奮嬌羞而一片緋紅,毫不客氣地騎到他的身上,兩人一絲不掛地緊緊相貼,雪白玉臀在他的肚子上揉來揉去,漸漸後移,嫩穴興奮顫抖著,向著伊山近高高聳起的下體肉棒貼去。

在這個小團體中,已經有三個人彼此間有著狂烈的性愛關係,而她雖然一直想要,卻總是沒有機會,現在是第四個真正加入性愛狂歡集團的成員。

伊山近瞪大眼睛盯著她的嫩穴,目眩神迷,伸手去抓住柔滑而富有彈性的蘿莉玉乳,大力揉捏著,感受手中柔軟滑嫩的美妙觸感,喃喃歎息道:「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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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902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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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乃武與小白菜

  楊乃武與小白菜

  發言人: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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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元裡就是濟濟如方兄之輩,使得路人愈發謹慎,有時竟猶豫得不敢下筆,深怕引錯經典而貽笑大方。不過,各位前輩督促得緊,讓路人自覺進步不少,更由衷祈望諸前輩繼續敦促、愛護。

  其實路人所有拙作,並非在說史實,勉強而言,只是依附著歷史事件或傳說,藉題發揮而已,其中為了冠上「情色」之名,自然免不了安插一些色情之場景,有時為了讓事件發展不致於太突兀,就不得不虛構出幾個人物、或前置事件。

  假如,因此而讓讀者網友誤解故事之真像,這倒是路人始料未及之事。路人在此致歉並說明,讀者網友觀文時,那故事大綱扣除色情(煽情)部份,才是整個事件的大概。或許路人要在篇後註明:『本篇純屬虛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一笑!

  再說點開心話,先請方兄莫怪:「方兄!你如果觀看電視八點檔,標榜著歷史大製作之劇,必定邊看邊罵編謊造假、偏離史實,簡直是&※*¥××吧!」

  嘻……

  還有,給以前不走路的人:

  這是路人愚拙,不知將此篇歸於何類,若說再開個冤案系列,倒是力有不逮。雖說中國古代奇案不少,但要找出能加上「情色」卻不多,若是路人也來個「編謊造假、偏離史實…」,又無法矇騙諸前輩,那就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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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同治十二年(西元一八七三年)。

  離杭州西湖不遠的餘杭縣城,一條小巷弄裡住著一戶姓葛的人家;葛當家的剛過逝近三個月,留下孤兒寡母及一名童養媳。

  葛家夫婦多年來就一直在楊乃武府裡幫工打雜。當葛當家的去逝後,雖然葛家頓失支柱,所幸楊府對葛氏十分照顧,不但讓她繼續留下幫工,還多給工錢,也算是幫她度過生活的困頓。

  子名葛小大,在離城二十裡外蒼前鎮的豆腐坊裡做學徒幫工;童養媳叫畢秀姑,因她長得面目秀麗,嬌媚可愛,又愛穿一身綠衣衫褲,腰繫一條白圍兜,恰似一棵水靈靈的小白菜,人家見了就戲稱她「小白菜!」。

  揚乃武父母早已雙亡,只因祖上積產,又加上在當地是名門旺族,所以也不必從事生產,生活也不致匱乏。揚乃武自幼即飽讀詩書,又有興趣醫理藥方;所以揚乃武心志於官耀門眉,或者;再不濟也可懸壺濟世。

  揚乃武兩年前曾娶過一門媳婦,不幸的卻因難產,而母子均失。現在就只有那位守寡的姐姐楊淑英,幫他料理平常瑣碎的家務,讓他專心於今年的鄉試。

  ※※※※※※※※※※※※※※※※※※※※※※※※※※※※※※※※※※※※

  這天,葛喻氏因身體不舒服,就叫小白菜去楊府代工幾天。

  楊乃武吟著詩詞,晃晃悠悠地跨進書房,只見一位十六、七歲的姑娘,長得容貌甜美、楚楚動人;身材更是凹凸有緻、曲線玲瓏,不禁讓他亮眼之際,而愣了一會。

  相詢之下,楊乃武才知道小白菜是因葛喻氏生病而來代工,隨即讓她領著去她家為葛喻氏看病。楊乃武不但精通中醫,並時為窮人義診、送藥,這早是眾人皆知之事,如今又是親身所見,更使小白菜深為感動。在這段代工的日子裡,楊乃武見小白菜人極聰慧,便教她讀經、文書繪畫;而小白菜也果真不負所望的盡心學習。

  一天楊淑英走進書房,望著小白菜離去的背影,心頭不禁佈上疑雲,她望一眼站在書桌邊的揚乃武:說道:「弟弟!你媳婦已去世一年,做媒的絡繹不絕……」

  楊乃武打斷姐姐的話:「我不是要準備今秋鄉試嗎?其他的事,等鄉試後再說罷!」

  楊淑英答非所問,卻若有所指的說:「可惜這如花似玉的姑娘,卻當了豆腐坊葛小大的童養媳,怕是命裡註定。」楊淑英一臉正色的看著楊乃武,繼續說:「若是有人引誘她,讓她一時衝動而喪失名節,這可是有傷陰德的……」

  楊乃武知道姐姐所指為何,便苦笑著說:「姐姐!這妳倒安心,弟弟並非不懂進退之人!」

  「唉!」楊淑英嘆道:「這倒是姐姐多心了!不過;還是得提醒你,小心瓜田李下之嫌。」

  「是,弟弟自會省得!」

  ※※※※※※※※※※※※※※※※※※※※※※※※※※※※※※※※※※※※

  這天,小白菜在回家的路上,遇著了餘杭知縣劉錫彤的獨子劉子和。劉子和一見小白菜貌美如天仙,頓時失魂落魄動不得身,望著她漸逝的背影,他便想著不惜一切地要將小白菜弄到手。於是,劉子和找上仁濟堂藥店的小開錢保生,商量著歹計……

  隔幾天,葛小大父親百天忌日之際,錢保生教唆棺材店老闆來催討壽木、祀儀等之欠債,並硬限定三日還債,過期就要抓人抵債。

  三天將到,葛喻氏借貸無門,萬般無奈,只好叫小白菜約楊乃武夜裡來葛家飲酒。當楊乃武已有幾分酒意之時,葛喻氏撇下在一旁侍立的小白菜,說是要去廚房取菜,卻就此不再回來。

  小白菜半晌不見婆婆返回,只覺有異,遂去拉房門,這才發覺房門已被外面反鎖了。小白菜這一驚嚇實在不小,忙低聲叫喚著:「婆婆……」

  小白菜從門縫一瞧,發現婆婆巍巍顫顫地跪在門口,老淚縱橫哭訴著:「我們全家死活……只有求你跟二先生……」

  小白菜明白了婆婆用意,羞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有絲地縫鑽進去。楊乃武在燈下發現秀姑剛才灼若晨花、嬌容艷姿,轉眼間卻臉如蒙霜、神色淒然,正想開口詢問,只見小白菜直挺挺地跪下來,淚流滿腮,顫聲低喚:「楊二先生……」便把事情使末細道一遍。

  楊乃武知道詳情後,隨即拿出銀子,一面說道:「葛婆婆也太不該了,有困難自當跟我說,何必做出此等傻事呢!」

  小白菜忙著跪下拜謝:「二先生,你救了我們一家!」

  楊乃武卻搖著頭,扶起小白菜,說道:「姑娘不必謝我,你倒是該怨我。雖說你我兩下清白,可這房門一鎖,只怕有損姑娘名聲,乃武真是對不起姑娘了!」小白菜這時才慌亂得滾下幾顆熱淚。

  楊乃武考慮了一陣子,便說:「事已至此,實難彌補,不如等我中了舉人,就多給葛小大幾百兩銀子另娶一房妻子,再資助小大開一間豆腐店,然後我再將妳明媒正娶入我楊家,或許可以兩全其美。」

  小白菜聽了雖已羞紅滿臉,卻也十分樂意,羞澀地低著頭親手斟滿二杯酒,二人一同飲下。楊乃武百感交集地喝著悶酒,他既喜於能得此如花似玉的嬌妻;卻又憂心於不知如何面對族人鄉親。

  濃烈的酒釀,讓楊乃武漸漸難以自控禮教的約束;讓他情不自禁地對小白菜輕薄起來。小白菜一方面感激楊乃武的俠義相助;一方面也對他情有所衷,因此,她也含羞帶怯、半推半就地投懷送抱。

  令人醺醉的酒氣,夾雜著男性獨特的氣息,不停地經由緊貼的櫻唇渡到小白菜的嘴裏,讓她意亂情迷之際,不禁心跳急遽、呼吸紊亂,全身只是一陣熱過一陣地發燙著,讓她有如大病初癒般,軟弱無力地併靠在楊乃武的胸懷。

  小白菜雖說是葛小大的童養媳,但卻尚未正式圓房過。雖然葛小大時有衝動得表現出輕薄的舉動,卻因沒得到長者的允許,而有所顧忌,所以也只是止於撫摸而已。有幾次葛小大忍不住地要扯拉小白菜的褲腰帶,小白菜卻都警覺的懸崖勒馬,急忙地逃入房裡,讓他只得自行搓揉著洩精了事。

  讓小白菜暗自驚訝的是,自己竟然一反常態,不但不想拒絕楊乃武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摩挲,更反而緊緊地擁摟著他,甚至還自心底升起一種前所未有過的慾望,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漸漸佈滿全身,彷彿是酥癢、又彷彿是酸痲,她時而覺得體內彷彿萬蟻躦動;時而覺得空虛得急需填補。

  楊乃武覺得胸前有兩團柔軟又有彈性的豐肉,緊迫地抵頂著、揉蹭著,還彷彿傳送過來激烈心跳的悸動;如蘭之少女幽香,陣陣撲鼻,直躦腦頂,讓他因情緒的持續高漲,而噓喘著不規則又急遽的呼吸,整個人彷彿陷入於忘我的迷眩中。

  楊乃武的嘴唇移動了!讓小白菜有機會得以喘息一下,輕噓一口氣;但隨即又因臉頰、耳垂被楊乃武濕柔的舌尖靈巧地挑弄著,而不自禁地輕聲嬌吟起來。一陣陣柔情的接觸,讓小白菜跟著一陣陣寒顫;一種莫名的快感,凝聚著一股熱潮積蓄在小腹深處,彷彿正在聚集一種即將狂奔猛洩的能量。

  楊乃武的唇舌在小白菜的粉頸上磨動,一面輕柔地拉開她的衣襟。彷彿舞台上布幕正開著序曲一般,小白菜的粉頸、酥胸、乳溝、、慢慢地呈現。一種耀眼、刺目的雪白,讓楊乃武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讓他自然而然地閉上雙眼,卻把熱唇印上她的胸脯。

  赤裸的涼意卻沒使小白菜感到寒冷,反而使內心更加火熱。彷彿是無法承受如此極端的冷熱煎熬,小白菜微開的櫻唇吐出一聲聲無力的呻吟。小白菜嬌柔的身軀,顯得無力而搖搖欲墜;可是,雙手卻如有千均之力,緊緊抱著楊乃武的後腦,極力地湊貼在自己的胸前。

  隨著衣褲無聲息地滑落在腳踝上,小白菜感到堅挺的乳蒂被楊乃武一含、一吸,整個絨毛叢密的陰戶又被他的大掌緊覆著,致使她再也站立不住,而緩緩地倒在地上。楊乃武也亦步亦趨地順勢壓俯在她身上,嘴唇仍然含著她的乳蒂;手掌仍然沒離開她的陰戶。

  冰冷的地板,讓小白菜似乎從情慾的迷亂中清醒一些,可是;此時她卻有點憎惡這種清醒。小白菜把眼睛在用力緊閉,彷彿擔心一睜眼,這一切美妙的情緒會突然幻滅。

  在迷茫的暈眩中,小白菜感到楊乃武牽引著她的手握住一根硬物。她先是一陣瞬間的迷惑,隨即意會到那是男性的陽具,羞澀又不捨的心情,讓她一縮手隨即又緊握著,讓熱燙、堅硬還微微顫動的肉棒,在她的手心裡不安地躦動、縮脹著。

  小白菜透過膚觸去感覺那件彷彿是傳聞,又從未看得仔細的東西。小白菜的手心、孅指,輕柔地移動著,就像在審視一件從未見過的稀世珍寶般。新奇、驚訝的感覺讓小白菜不但忘了,她現在應該做作地表現一點少女的矜持或羞恥,反而激蕩起內心深處最自然、最野性的淫慾。

  小白菜不由自主,有如水蛇般地扭動著腰肢,讓楊乃武緊貼在她陰戶上的指關節,透過移動而達到揉搓陰唇、陰核的效果。楊乃武為了舔遍小白菜身上滑膩的肌膚、還得顧及撫摸她的陰戶、又捨不得讓她的手離開自己的肉棒,而忙碌得形成一種奇異的姿態趴伏在她身上。

  唇舌與肌膚的磨擦,似乎在喚醒小白菜體內的情慾毒蠱,小腹下彷彿有甦醒的蠱蟲在躦動、啃螫,讓她從咬緊牙根的隙縫中迸出,令人為之銷魂的嬌吟聲。

  一聲聲「嗯嗯啊啊」的柔叫聲,不但勾走了楊乃武的神魂,也把他勾上小白菜的身上。楊乃武把小白菜雪白無瑕的大腿左右分開,讓兩人的下身互相湊貼著,略微擺動腰臀,他的龜頭便老馬識途般地磨蹭著她的陰唇,沒兩下工夫龜頭上已沾滿了淫液。

  楊乃武空出一手扶著肉棒,對準小白菜的陰道口,慢慢的挺腰推進。隨著豐腴陰唇的翻分,猩紅、腫脹的龜頭彷彿很勉強般,擠進小白菜那未經開發過的處女密地。

  「啊!哼啊!」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讓小白菜覺得自己的穴口像被撕裂了一般,不自主的緊抓著楊乃武的手臂,剛發出半聲:「痛!」就覺得熱淚已滾流至鬢角處。小白菜企圖縮閃身體以減輕痛楚,無奈楊乃武的手有力地抓握著他的腳,不但讓她無法移動半分,還彷彿藉著扭動之勢趁虛更插入寸許。

  楊乃武有經驗於這種處女初夜的痛楚,記得新婚之夜,跟妻子足足折騰近兩三個時辰才弄進去,還在嬌妻的哀號啜泣聲中匆促的洩精,這事還讓妻子怨他好些日子呢。

  雖然,沒讓小白菜避開他的蹂躪;卻也不再冒強行然挺進,楊乃武俯下胸膛,貼壓著她的豐乳,嘴唇靠進她的耳邊溫柔的吹著氣,說道:「妳且放鬆身體,痛楚自然會減輕一些……」楊乃武一面說著,一面以結實的胸膛揉著她的雙峰;也一面用雙唇在她的臉頰上撫觸著。

  溫柔的動作讓小白菜慢慢覺得陰戶裡充漲的感覺,漸漸替代了撕裂的痛楚;身體被愛撫的舒暢感,又一點一滴地回復過來。她慢慢仔細的體會陰道裡那種充滿、撐漲的感覺,一種合而為一的奇妙感受,讓她既羞澀又愉悅地鬆弛了全身緊繃的神經。

  小白菜雖然不是哲學思想家;也不是詩詞文人,此時卻不禁讚嘆著造物者奇妙的安排,創造出能如此緊密契合的身體,因為,她開始感覺到交合處那種緊密的快感;那根隨著呼吸而縮脹著的肉棒,正有效地搔著她搆不著的癢處。一陣陣如泉湧的愛液,頗有:『兵來將檔,水來土掩』的意味。

  楊乃武淺淺地抽送了起來,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龜頭上的菱角部位,一下被卡住、一下順勢滑入地在洞穴口抽動著。進出之際,還不停地帶出黏稠滑膩,且滲著破瓜時血絲的濕液。濕熱、緊箍的洞穴,彷彿充滿神秘的吸引力,讓楊乃武漸漸情不自盡地越插越深入,企圖藉著更深的插入而得到更高的快感。

  熱燙、堅硬的肉棒上浮凸著青筋,磨擦在陰道壁上的皺折、疙瘩,讓小白菜感到異常的舒暢。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傳遍了全身,讓她一陣陣痙孿、顫抖,嬌柔無力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意亂情迷的暈眩,令純潔的她淫慾逐漸高張,而渴望著那粗大、硬熱的肉棒能更深深地頂進陰道裡。小白菜的柔腰,開始輕微地擺動起懸浮的下身。

  楊乃武抽送的速度是緩慢的,但是抽送的範圍卻很廣泛。他深入時直抵緊合的陰道深處;退出時卻讓龜頭頂端磨蹭著柔嫩的陰唇。楊乃武彷彿藉由肉棒上的膚觸,在細細品味著小白菜陰道裡的每一寸角落、每一道皺折、每一點凸芽……

  每一次的磨擦,都在堆積著一點一滴愉悅的快感。小白菜透過陰道深處傳來的舒暢,漸漸感受到性愛的歡娛。在嬌聲的呻吟中,她不自主地把雪白的大腿,盤纏在楊乃武的腰上,緊繃著腰臀饞嘴似的吞噬著他的肉棒。

  楊乃武情緒似乎已漲到極限,急忙地箍束著小白菜的柔腰,開始著衝刺般的抽送動作。臀部高聳急落,讓肉棒快速、強力的推送著。『卜滋!卜滋!』的淫液飛濺聲,夾雜著『啪!啪!啪!』的肌肉互撞聲,彷彿正在演奏一曲淫亂交響曲,還附上陣陣呻吟、喘息的合聲。

  積蓄的情慾在小白菜的體內爆開來,她彷彿經不起如此重大的刺激,而一會兒像癱瘓昏死;一會兒卻僵硬不屈;一會兒又如瘋狂般的甩動頭頸,讓梳得有型的髮髻抖散開來,烏黑亮麗的秀髮如茵地披在身側,襯托著遍泛桃紅的臉頰。

  楊乃武那根因激烈磨擦而逐漸麻痺的肉棒,突然感到一陣酥酸、驟脹,他便知即將要洩了,立即重重地深頂幾下,然後緊緊地貼住交合之處,等候著那瞬間的快感。正沉醉在愉悅中的小白菜,突然感到楊乃武更激烈的衝撞,這幾下的抵頂,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她瞇著媚眼瞧瞧楊乃武,只見他抿著嘴表情嚴肅,結實的肌膚浮筋暴露,還因汗水的濕染而泛著油光。

  肉棒突如其來的膨漲,隨後激射出的濃燙的熱精,重擊在子宮壁上,讓小白菜隨即脫口一聲沙啞的嘶喊,整個身體彷彿被拋得騰空而起;右彷彿被撕裂成無數的碎片。一種天旋地轉的暈眩,讓她在腦海裡『嗡嗡……』直響間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小白菜漸漸清醒過來,但隨即又沉醉在耳邊輕響的愛語中。她瞥見身側不遠處,那件沾滿穢物的白圍兜,夾雜著點點猩紅,雖然有點觸目驚心又無限嬌羞,但卻也暗自想著:『現在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

  楊乃武直到深夜才由葛家後門離開,卻正巧被從賭場回來的錢保生看見。錢保生不由得醋勁大發,表面上他是沒身份計較,骨子裡卻橫生歹計,他趁夜間在楊家祠堂大門和太平弄口貼上『羊吃白菜』字條,暗中影射楊乃武誘拐良家婦女,就想讓楊乃武為『千夫所指,無疾而終』。

  楊乃武的叔公手拿貼在祠堂大門的「羊吃白菜」字條,怒不可遏地來到楊家,鐵板面孔,氣噓噓地訓斥楊乃武玷辱了楊家書香門第的清譽。楊淑英一面勸叔公息怒,一邊勸弟弟暫時離家去蘇州訪師讀書,準備秋試,楊乃武無奈,只得匆匆離去,甚至連跟小白菜道別的機會也沒有。

  小白菜得知消息,連忙趕到渡口想見楊乃武一面。只見楊氏宗親長老在場,讓小白菜不敢接近,她只好躲在柳樹後,見楊淑英送楊乃武上船,眼望小船離她越來越遠,心中有如淌著血……

  這邊,葛小大也風聞『羊吃白菜』之傳言,不禁惱怒異常,隨即放下豆腐坊的工作轉回家中。葛喻氏一見怒氣沖沖的兒子,卻不敢說這事全是她的主意,只好打圓場說同意讓葛小大和小白菜完婚圓房。

  小白菜因為心有所屬,雖然心中極度不願,但卻不敢承認已跟楊乃武有過肌膚之親,只得推拖父親剛過逝;而婆婆葛喻氏又染病在身,希望且慢再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表面上讓葛小大啞口無言,但卻打從心中十萬分懊惱。

  這天夜裡,葛小大獨自喝了半罈悶酒,腳步蹌啷地潛入小白菜的房間,藉酒壯膽地一把就抓握住小白菜的胸前的豐乳。熟睡中的小白菜被這陣騷動驚醒,連忙起身縮在一角,顫聲的說著:「…你…你要…幹甚麼…你…不要…過來…不要……」

  葛小大吐出濃烈的酒氣,含糊不清地說:「…妳別…別怕…我…是我…是妳…的丈…丈夫…今天我…我要…跟妳…圓…圓房…來來…過來…來……」葛小大笨拙地爬上床,伸手拉著小白菜的衣角。

  「…不…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小白菜哀聲求著,一邊撥開葛小大的手;一邊雙腳不停地胡亂踢著:「…嗚…不要…不要啊…嗚……求求你……」

  一陣忙亂的推拒,不但沒讓葛小大停手,反而更激起他的獸性。『啪!』葛小大重重的給了小白菜一巴掌,打得她摔臥床上,嘴腳還流出一絲血水。『嘶!』葛小大趨前順勢撕開小白菜的衣襟,雪白的胸脯在昏暗中顯得分外耀眼,柔軟有彈性的豐乳蹦跳似的彈出。小白菜連忙環手遮掩,嘴裡仍然不停地求饒。

  葛小大充滿血絲的眼睛突然為之一亮,粗暴地抓著小白菜橫遮的手,使勁地向兩旁一拗,隨之一低頭把臉埋在她的胸脯上。葛小大臉頰上粗糙的肌膚、短而硬的鬍渣,刷得小白菜火辣刺痛,讓她覺得驚嚇、噁心、羞愧,而不停地掙扎著。

  當葛小大張嘴噙吸著乳房時,小白菜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一股異樣的感覺隱隱約約地自心底竄升,就像初夜時的那種酥癢,讓她雖然還繼續掙扎,但力道顯然軟弱了許多;而掙扎的扭動也似乎帶給她一些磨擦的快感。嘴裡雖然仍然喃喃叫著:「…不要…不要…」但是內心卻在壓抑著抗拒的反應與動作。

  『嘶!』又是布帛的撕裂聲。葛小大顯然是淫慾高張得等不及慢慢寬衣解帶,迫不及待地撕開小白菜的褲子,裸露出她那修長雪白的大腿,以及密毛叢生、齒丘高凸的陰戶。看著如此迷人的胴體,葛小大不禁懊悔地想著,這樣的人間尤物閒置在身邊多年,竟然沒能早日佔有,卻被楊乃武給搶先一步。

  充斥著惱怒、報復、蹂躪的心態,讓葛小大毫無憐香惜玉的溫柔,野蠻地掰開小白菜的大腿,一邊用膝蓋跪壓著;一般忙著掏出脹硬的肉棒,對準洞開成“○”形的穴口急速地插入。窄緊的小穴阻擋不了強行擠入,葛小大的肉棒,不但一插到底,還似有餘威地把小白菜的身體向上頂了一下。

  幸好葛小大的肉棒並不粗大,讓小白菜還不致於無法承受,只是未經濕潤而顯得乾澀的陰道,被他如此的強行插入,仍不免有點火辣辣的痛楚。但是,使勁的一頂,肉棒撞在花心的舒暢,讓小白菜原本漸消的羞恥、反抗的心理,頓時被淫慾的洪水沖潰,消散得無影無蹤。

  葛小大一插得手後,毫不鬆懈地抽動起來,他不管甚麼輕重緩急或甚麼仔細品味,只是一味地急抽猛送,彷彿是在藉著激烈的動作,以宣洩他潛在內心的不滿與怨懟。

  這幾下粗暴的動作,卻讓小白菜漸漸覺得一陣陣壓迫性的快感,心理上的抗拒已經完完全全地向身體的舒暢投降了,她的屄穴裡開使淫液氾濫;她如荑雪白的手臂圈抱著葛小大的背脊;雙腿更是不自主地纏箍著他的臀部。此時,小白菜已被淫情慾欲征服了!

  急速的衝撞讓葛小大很快的就射精,一股股的熱液衝入小白菜的體內,讓她激烈的顫抖起來,四肢更是使盡全力一箍,抱緊猶在抽搐中;又漸漸癱軟下來的葛小大,享受著緊密貼合的快感。

  激情過後的葛小大,或許真的累、或許酒精作祟,他竟然趴俯在小白菜的身上呼呼入睡。氣息漸順的小白菜,這時才覺得難過地滾下兩行熱淚,她推開葛小大,滿懷哀怨地看著他。小白菜怨恨命運的捉弄,無法跟楊乃武白頭諧老;她怨恨葛小大的強行沾污;她怨恨葛小大如此不濟,剛剛惹起她的慾火,卻又草草了事,她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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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中葛喻氏得知葛小大強佔小白菜,只好催促他倆拜堂成婚,小白菜也只好答應了。只是葛喻氏內心的愧疚讓她耿耿於懷,以致於病情加重,幾天後便謝世了。

  婚後葛小大仍在豆腐坊幫工,十天、半月才歸家一次,小白菜也盡量深居簡出,在家中作些女工細活貼補家用,默默的承受著命運對她的安排,只是時而會想起楊乃武在耳邊的綿綿情話,使她經常是以淚洗臉。

  可是,天妒紅顏,命運之神似乎連這麼一點無欲無求的平靜日子也不給,彷彿不把小白菜推入無底的深淵絕不罷休似的,而在她的生活中製造一些風波。

  這邊,劉子和眼見小白菜先被「羊吃」、又跟葛小大正式成婚,而自己卻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鴨子又飛了,所安排的歹計,卻讓自己得不到一點好處,不由得又急又跳。劉子和連忙又找上中藥鋪的掌櫃錢保生,給他一點好處,要他幫忙遂其所願。

  錢保生藉詞要請小白菜鏽花,趁她不備將隨身所帶的迷魂藥放入她的茶水中。小白菜吃了茶水後,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在倒地之前卻看到劉子和那張扭曲、變形的嘴臉,似乎在淫笑著、似乎跨進房來將她抱住……

  當小白菜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發覺自己一絲不掛地橫臥床上,下體還汨流著男人留下的穢物,她頓時明白發生了甚麼事,隨之令她痛不欲生。小白菜失魂落魄地走到後門的深井邊,自言自語喃喃說道:「乃武!今生無緣,來生再聚罷……」

  小白菜正想投井自盡,卻被公公的三妹發現。三姑驚慌中叫喊著阻止,並且衝向小白菜,把她推開。小白菜腳下不穩跌倒在地,這時才發洩出滿懷的委屈而號啕大哭。三姑抱著小白菜安慰著,並詢問尋短見的理想,但小白菜卻只是哭著不語。

  傷心至極的小白菜,只覺萬念俱灰,又發瘋般奔至「准提庵」要削髮為尼,可是老尼不肯收留,還請人找來葛小大將她帶回家。只是,大家都不明白小白菜何以會突然如此尋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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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急的鑼鼓開路;震天價響的炮竹此起彼落,全村人歡天喜地的,歡迎楊乃武秋試中舉還鄉。楊乃武也設宴遍請親友鄰里,還抽空來到小白菜家,要請她赴宴。怎奈得伊人如故,人事全非,一對昔日戀人的見面,帶來的是令人心酸的結果。

  雖然,小白菜是有夫之婦,但有情人的相聚,卻讓他倆不顧彼此身份的熱情擁抱著,互訴著別後的相思之苦。

  事有湊巧,葛小大因腿發流火而正想回家養傷歇息,剛到門口就聽得屋裡有男人的說話、及小白菜的啜泣聲。葛小大疑惑地隱在窗外往裡窺視,不禁讓他怒火中燒,之前就聽過「羊吃白菜」的流言,而今又親眼窺見、親耳聽到他倆今晚約會。

  葛小大心中一陣盤算,然後躡手躡腳的離開,忙到城隍山買了一把牛耳尖刀,但等到天黑回家捉姦。葛小大咬咬牙根,心想非親手宰了姦夫淫婦,則難消此辱。

  這晚,食髓知味的劉子和想趁著葛小大工作在外,又來糾纏小白菜。小白菜哀求:「別再幹傷風敗俗的事!」劉子和卻淫笑著逼近小白菜,毫不理會她的哀求。

  突然,廳門傳來暴雨般擂門聲,葛小大在門外大叫:「開門!快開門!」

  劉子和一聽得葛小大的聲音,只叫道:「不妙!」便慌忙竄逃欲去,無奈後門已被葛小大在門外扣上鎖,他只好隱身門後,伺機而動。

  小白菜戰戰兢兢地打開大門,葛小大悉視妻子,便開始各處尋找姦夫。劉子和趁著葛小大不備,貓著腰一下子就竄出葛家大門,一溜煙似的逃走。

  葛小大憋著怒火,兜胸抓住妻子,殺氣騰騰地舉起手中的牛耳尖刀,眼見就要手起刀落。小白菜卻毫無懼色,心想就此被殺也落得一了百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正好隔壁的嬸娘、六叔一起從楊家吃罷酒宴送三姑回來,見此情景,攔的攔、勸的勸,總算奪下尖刀。

  葛小大經這一鬧,流火大發,竟然臥床不起,在嬸娘堅持下請來揚乃武看病。楊乃武賜醫賜藥,小白菜又細心照料,幾天後葛小大的病情總算明顯好轉。

  就在此時,劉子和為了想長期霸佔小白菜,有夥同錢保生密謀毒計,當揚乃武複診處方送到仁濟堂藥店時,錢保生親自配方,放進砒霜。葛小大服後,七孔流血而亡。

  小白菜無比恐懼。劉子和卻直言不諱地承認毒害葛小大是他幹的,他說:「為了跟你做長久夫妻。」又說:「我去杭州租房子,兩天後來接你。」

  嬸娘的兒子葛文卿奔喪回來,發現葛小大的血衣,心知有異,便一狀告到了餘杭縣。餘杭縣令劉鍚彤准了狀紙,開棺驗屍,驗明葛小大確係砒毒致死,便連夜將小白菜拿來公堂審問。

  劉子和雇了小船剛從杭州回來,錢保生迫不及待地拉了劉子和就往縣衙內跑,只見小白菜跪在花廳,劉鍚彤端坐在上審問姦夫是誰。劉子和嚇得臉色煞白。錢保生說:「快叫你父親下堂!」劉子和急中生智,飛快向內宅跑去。

  劉鍚彤正要用刑審出姦夫姓名,貼身侍役端上茶盅,劉錫彤揭蓋一看,只見茶盅裡放著-張字條:「太太吩咐,立即退堂。」劉鍚彤只得退堂回到內宅,沒料到太太告訴忙姦夫就是自己寶貝兒子。

  劉鍚彤請來師爺,花了四千兩銀子,換來了師爺四個字:「移花接木」。師爺說:「只要小白菜肯把少爺幹的事移到揚乃武身上,楊乃武就會背上黑鍋,永難翻身;少爺便可保無事!」

  於是師爺叫來小白菜,告訴她只要把一切推在楊乃武身上,案子了結後,她就是縣太爺家的少奶奶了,楊乃武是新科舉人,功名可以代替性命,最多革去功名,下一科再考又是舉人;可是,若供出少爺,劉家就要斷香火……

  劉錫彤的夫人也出來,親親熱熱拉起小白菜的手,笑嘻嘻說:「我的好媳婦,照師爺講的做,劉家、楊家、葛家三家都太平無事,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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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日,是楊乃武成親的良辰。洞房花燭夜,更兼剛中舉人,雙喜臨門,賓客滿座。正要開宴之時,餘杭縣令劉錫彤派來兒子親送賀儀,同時邀請楊乃武進衙共商進京會考之事。

  楊乃武進了縣衙,劉鍚彤滿臉含笑,擺下酒席請乃武上座。正說著,衙役稟報犯婦小白菜帶到。劉鍚彤要楊乃武少坐片刻,自己匆匆去花廳審案,而侍候在乃武左右的差役卻慫恿楊乃武去花廳偷偷觀審。木雕板下石凳上坐定,從雕欄縫隙中可以看到堂上的一切,而小白菜卻看不到楊乃武。這又是師爺出的惡點子。

  當問到十月初三揚乃武為葛小大看病,病情轉好,十月初六複診後又給一包安神之藥,葛小大服後,當晚七孔流血而亡,楊乃武大驚失色,如雷轟頂。他想申辯,又屬偷聽,不便衝身而出。接下來又審問錢保生。錢保生說:「楊乃武在十月初七從仁濟堂藥店買去妣霜三錢,還有賬簿為證……」

  劉錫彤回到客廳問楊乃武此案時,楊乃武百般辯解,並說明十月初六身在杭州會客,初七怎買砒霜害人。劉鍚彤翻臉冷笑:「人證、物證俱在,鐵案已定。」三日後,學台下來札子,革去了楊乃武的功名。

  這回再堂審楊乃武,即非比平常,消息滿街飛傳,揚乃武姐姐會同好友孔家兄弟,秀才、舉人均來看審。堂上準備著皮鞭藤條、夾棒夾棍、燒紅烙鐵……

  只要揚乃武說一個「不」字,立時用刑逼供。堂上傳來揚乃武的慘叫聲……最終帶上小白菜,與楊乃武對質。小白菜看到楊乃武受刑後的慘狀,才知自己已受騙上當,但事實已無法挽回了。

  秀才、舉人們據理力爭,劉錫彤一概不理,最後令衙役讓楊乃武跪在燒紅的火鏈上,黑煙騰起,皮焦肉爛,孔氏兄弟等舉人秀才提出要上告,劉鍚彤竟然耍起流氓,把公案推翻,誣說文人大鬧公堂。

  揚淑英花了不少銀錢,才見到遍體鱗傷的弟弟,知道了實情,便說:「既是如此,我明日去杭州府遞狀鳴冤。」

  餘杭縣師爺為劉錫彤出謀劃策,要他馬上青衣小帽去杭州知府衙門。師爺說:「你同知府親家公是一親,帶上重禮又是一親,親上加親,只好冤屈揚乃武了!」同時,又讓小白菜和劉子和拜過祖宗,算是成親。劉鍚彤夫人告訴小白菜:「妳今後生是劉家人,死是劉家鬼!」小白菜欲哭無淚,心中不知是怒、是恨、是悲、是愁……

  惡毒的師爺還怕小白菜在杭州府改口供,讓她到女監看到三姑在水牢中掙扎,哀叫著:「嫂嫂,救救我!」

  師爺像鬼魂一樣對小白菜說:「你若改口,大老爺發怒,葛文卿充軍關外,三姑、文卿媳婦賣入娼門,你嬸娘沿街乞討,到那時,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一切都憑你一句話!」小白菜心如刀絞,柔腸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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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鍚彤帶著重禮,青衣小帽來到杭州知府衙門求見。杭州知府陳魯微笑攙起劉鍚彤,兩人就此達成默契。

  杭州府衙門比餘杭縣更為威武森嚴,楊乃武披枷戴鎖關在木籠內,被拉到了府衙門。陳魯開始升堂重審,揚乃武口稱:「冤枉!」陳魯命帶下楊乃武,提取小白菜,問:「你丈夫可是楊乃武所害?」

  小白菜知道眼前的知府是劉鍚彤的親家公,又想起三姑在水牢中掙扎和師爺惡毒的話,她百般無奈低聲說:「是!」等錄好口供,這劉錫彤終於放下了心。

  接著,知府又提楊乃武上堂。誰知擲在揚乃武面前的,是小白菜的口供,還將「謀夫奪婦」改作「通姦謀命」。楊乃武似焦雷轟頂,口呼「冤枉!」經用大刑後,揚乃武終於昏死過去,在早已準備好的供詞上,衙役掀住楊乃武食指按了手印,隨即丟入死囚牢內。杭州府判楊乃武秋後斬決,經浙江巡撫批准後,再上報京都刑部,一俟刑部批復,立即行刑。

  誰知此案不公,激起了浙江眾舉、監、生、員等人義憤,聯名上書刑部,又因孔家兄弟已將「楊案」真情秉知浙江籍刑部侍那夏同善,他正主管秋決司,就在浙江巡撫呈報斬決揚乃武的公文旁批上:「不倩不實,駁回重審。」

  浙江巡撫楊昌俊只得另命官員重審此案。審官上百名,審訊數十堂,無奈官官相護,沈冤難雪,好在夏同善部中出力,屢報屢駁。又因同治駕崩,光緒登基,死刑重犯一律停止勾決,楊乃武一案一拖就是三年。

  通過夏同善的努力,西太后降下懿旨,命浙江三大憲巡撫、臬台、藩台三堂會審,審清冤案。無奈杭州府姨太太乃臬台乾女兒,邀請臬台夜遊西湖,趁機挑撥說此案是浙江籍在京文官,排擠身經百戰的湘軍。這樣使案情更為複雜,浙江三大憲均為湘軍首領,各府、縣均為他們部下。三堂會審下來,冤案仍然未能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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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對揚淑英說來,要救弟弟,只有身背三榜(即狀紙〕上京城向刑部告狀,而要翻過此案關鍵,是要小白菜招出真正兇手。楊淑英決定到女牢琛望小白菜。

  小白菜見了楊淑英,誰知楊淑英一不罵她,二不打她,拿出幾樣點心,稱她妹妹,反說自己不好,逼走楊乃武要他去蘇州求學,拆散了他們,才有今天這樣的不幸。

  小白菜聽了心頭一陣熱,慢慢地跪在楊淑英面前,說:「請大姐姐寄語令弟,今世已完,只有來世變牛馬相報……」話說完已泣不成聲。

  楊淑英道:「秀姑,難道你還有救我弟之心?」

  「此心此願未曾有一刻忘懷。」

  揚淑英得了小白菜的表白,便千里迢迢,歷盡艱辛,來到達京城。由於夏同善的幫助,刑部終於收下了揚淑英狀紙。從清朝開國,老百姓敢到刑部告狀,敢滾釘板,楊淑英是第三個人。

  當刑部放告那天,從轅門到大堂,由軍牢的快兩廂排列,個個殺氣騰騰,威風凜凜,中間只留出一條窄窄的通道。通道的盡頭擺著一件奇怪的傢伙,像殺豬板凳一樣,上面直插著一隻隻犬牙似的鋼釘,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楊淑英胸抱「放告牌」,走到釘板跟前,將狀紙遞給書吏,聲淚俱下,一聲淒厲呼喊:「青天大老爺為小婦人伸冤!」喊罷閉緊眼睛,身撲釘板之上。

  「……江南無日月,神州有青天。」在釘板上楊淑英一字不差背完狀紙。如有一字之差,就意味著前功盡棄,刑部不會准狀。

  刑部尚書只得說:「本部堂准你所請,奏聞聖上。」

  當全部案犯提前提解來京後,劉錫彤用錢買通刑部上下人員,對小白菜用刑千萬不要太狠。倒是三姑受刑時道出真情:「一點不痛。」

  刑部尚書大為震驚,當場判楊乃武、小白菜明日處決。當天晚上又在密室設酒席,讓楊乃武、小白菜相會訣別,希望二人在最後時刻道出真情,而尚書、親王、夏同善在隔壁竊聽。

  楊乃武一進密室,見有酒有肉,知道是問斬前的斷頭飯,但有二雙筷子,不知還有一個是何人。當小白菜見了揚乃武時更是羞愧萬分,無地自容。

  楊乃武說:「大丈夫不以生則為歡,死則為悲,不生不死,不死不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我早已想通了。來,我與妳乾上一杯。」

  小白菜手端酒杯,柔腸寸斷,搖搖頭道:「我不會吃酒。」

  楊乃武道:「這是一杯喜酒!」

  「喜酒?」小白菜詫異。

  「你我不是同日同時生,明日法場之上,我們倒是同日同時死。」揚乃武說著爆發出一陣大笑。

  小白菜淚如堤決:「楊二老爺,是我恩將仇報,是我害你家破人亡,受盡醋刑…我……我是天底下最最壞的女人!你把我打死在這裡,我情願死在你面前……」說罷撲跪在楊武面前。

  楊乃武離座攙扶起秀姑:「我乃武傾家蕩產、身敗名裂已在所不惜。可憐我姐姐千里迢迢來到刑部滾釘板,告准部狀。我一問斬,姐姐定因誣百官必獲反坐之罪,亦難逃一刀,而她膝下幼兒尚小,這幾條人命,幾家人往後日子……全是為了我楊乃武……」說到傷心處,楊乃武簌簌落淚。

  小白菜聽後似萬箭穿心,心碎腸斷:「我好恨呀!」

  「你恨什麼?」揚乃武問。

  「恨與楊老爺相見太遲,如今鐵案已定,你我之命將終,又恨那真兇卻逍遙法外!」

  「那姦夫是誰?」

  小白菜姑道:「是惡賊餘杭縣之子劉子和。」

  楊乃武恍然大悟:「餘杭縣,太狠毒了!」

  楊乃武話音剛落,突然牆邊四扇木門一齊大開,只見隔壁房中,赫然坐著醇親王、刑部尚書、夏同善等要員,還有幾個太監侍立左右。楊乃武同小白菜一時全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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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時三年,震動全國的楊乃武與小白菜冤案終於定讞。浙江半省官員,革職的革職、充軍的充軍、吞金的吞金。

  而楊乃武雖免一死,但同葛畢氏(小白菜)同室教經畫畫,不知避嫌,咎由白取,已革舉人,永不開復,賜白布五丈,歸家耕讀。

  小白菜究屬不守婦道,畏刑妄供,本該斬首,全屍綾死,最後由於慈禱太后想見見小白菜到底什麼樣子,見面後見她俊俏秀美,有了好感,一時興起,在小白菜一隻手心上寫了「免死」,另一手上寫了「賜歸」。但是,慈禧太后最後說:「你壞了我百餘文官,罪孽不小,出家為尼,去修修來世吧!」

  於是小白菜到餘杭縣城外雌雄塔下「准提庵」內為尼,年僅二十二歲的秀姑終身與木魚蒲團為伍。

  楊乃武右腳因受刑致殘。他用賞賜的五丈白布,撕開來掛在門上,上書一副對聯:『涇渭從來原有別,是非自古豈無憑。』

  餘杭景色依舊,溪水長流。

  (全文完)

電話傳來嬌吟聲

「老公,你準備好了嗎?」電話里傳來老婆略帶顫抖的聲音,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緊張的心情,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準備好了,老婆你放心玩吧!」其實又不是第一次了,但我還是忍不住被刺激得心血澎湃、心跳狂動。

「嗯,你要是聽了想射……就射吧,不要忍著辛苦。」老婆愛憐的說。

「好的,老婆,你也不要忍著,舒服就叫出來。」「嗯,我知道了,會讓你聽見的。我就要被別人玩了,你興奮嗎?」「你叫得越淫蕩我就越興奮,知道嗎?」「嗯,我會的。他洗完了,老公,聽著吧!啵……」「咚」的一聲輕響,電話應該是被老婆放到了床頭,馬上傳來的是一聲我再熟悉不過的嬌吟:「嗯……」這就開始了嗎?我在問自己,這小子也太猴急了!

「嗯……」老婆的聲音還是這麽誘人,肯定是男人已經開始攻擊了吧!不知道他是在撫摸老婆34C的美胸,還是在玩弄老婆那雙又滑嫩又直挺的美腿呢?

「寶貝,你的咪咪好軟,摸起來好舒服啊!」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也確證了我的想像。這個男人第一次見面就直瞪瞪的看著老婆豐挺的酥胸,恨不得一把就扯掉老婆的吊帶,近距離欣賞那迷人的美景。是啊,男人對我老婆的胸前雙峰哪會有什麽抵抗力呢!

「啊……你這樣摸……會把我的……摸大啊!」老婆的身體還是那麽敏感,被男人一摸奶子就開始興奮了。

「那你還把胸挺起來給我摸?是不是很爽啊?啧啧……想不到這麽豐滿還這麽堅挺,又滑又嫩,是不是大哥平時捨不得揉啊?真是便宜我了。哈哈!」男人得意的發出淫笑。要知道我老婆最引以爲傲的就是她胸前那對玉乳,每次逛街都是男人目光的焦點所在。

「他才不會……像你這樣……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可是……又好舒服……不一樣的舒服……嗯……摸我……再用點力……啊……」「真是個淫蕩的小騷婦啊!這麽性感的老婆,大哥也捨得給人玩,我真是幸運。」「嗯……我老公……就是喜歡……別人玩我……他才會興奮……」聽著老婆不斷發出的淫聲浪語,我的雞巴也忍不住硬梆梆的挺立起來了。

「那你喜歡讓我玩嗎?」「我……」「喜不喜歡?」「嗯……好舒服……啊……我喜歡……繼續……舔我……嗯嗯……好癢……你的舌頭……好厲害……啊……不要……不要吸我那裡啊……」原來男人已經開始舔弄老婆的肉穴了。那是更敏感的地方,老婆被男人的舌頭玩弄得已經失去抵抗能力了,誰讓她身體那麽敏感呢!

「啊……好癢……我要……你……我要……」男人似乎意猶未盡,電話里傳來斷斷續續的吸吮聲,那是男人在我老婆雙腿中間肆意地舔弄那貝殼般的肉縫,吸吮著肉穴深處溢出的帶著淫香的蜜汁吧?曾幾何時,那都是我的專享,可現在……「寶貝,想要什麽啊?」男人的嘴終於放過了老婆的蜜穴,開始挑逗起來。

「你知道的……」老婆嬌喘息息的輕吟,又想要又害羞。

「你要告訴你老公啊!你老公想聽。」男人似乎覺得這樣的淩辱更能滿足。

「啊……老公,人家想要……要他來操我啊!我要大雞巴操我……」老婆已經抵受不住大雞巴的誘惑,發出淫蕩的呻吟和叫聲,刺激得我差點要射了!

「那我來啦!」男人悶哼一聲,毫不客氣地挺起黑乎乎的肉棒,「噗哧」一下整根沒入了老婆早已濕透的淫穴!「啊……」老婆似乎被這根肉棒的插入帶來無比的享受,滿足地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乾死你這小騷貨!真緊……啊……啊……啊……好爽!」男人在老婆的呻吟聲中開始瘋狂地抽動,「啪!啪!啪……」兩個肉體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啊……用力……干我……再深一點……我要……啊……老公……他幹得我好舒服……啊……好硬……好大……好舒服……」「大哥,你老婆好性感,我要幹得她升天!好爽!啊……」男人大聲說道。

我連連點頭,可是別人又怎麽看得到呢?不過看不到還不是一樣,胯下干著我性感的嬌妻,他又哪裡還顧得上我呢?

「老公……啊……他的雞巴……好大……好脹……比你的大……我喜歡……被大雞巴干……啊……我要死了……我要被干暈了……」在老婆充滿誘惑的淫叫聲中,我加快了動作,猛力地套弄著滾燙的雞巴。

「啊……老公,我要來了……我不行了……啊……快……再快點……」老婆越來越瘋狂的淫叫,夾雜著男人不斷的低吼聲,讓我精血一齊澎湃,忘乎所以。

「啊……」在男人瘋狂的抽插中,老婆高潮了!而我,隨著老婆最後的一聲嬌呼,也射出了一股濃濃的精液。

好一會,電話里才傳來老婆低低的聲音:「老公,你硬了嗎?射了嗎?」「嗯,好硬,射了好多,好爽!你呢,舒服嗎?」「……他去洗了,我……也舒服,他很會弄……老公,我愛你!」「老婆,我也愛你!」「等我回來,回家見!老公。」「回家見!老婆。」電話終於掛斷,看著漸漸軟去的雞巴,激動的心情也慢慢平複下去,但腦海中,男人在赤裸的老婆身上橫沖直撞、恣意發泄的影像,卻遲遲無法抹去……如果不是因爲我身體的原因,怎麽會淪落到今天這一步呢?

(二)老婆的皮膚很好,可能是因爲家鄉的水好吧,全身皮膚都光滑得發亮,尤其是一雙美腿,穿著迷你裙的時候,被陽光一照,白嫩的大腿閃著聖潔的光輝,奪人眼球,誘人無比。

其實老婆的思想一開始是保守的,畢竟是從鄉下來的妹子,信息面太窄,根本無法想像都市裡燈紅酒綠充滿激情和性的生活。

一切的轉變,都要從結婚一年後說起。

結婚那一年,我27,老婆25,結婚一年內,我們瘋狂地做愛,學著各種從A片里看來的姿勢,晚晚翻雲覆雨,而老婆被滋潤得愈發漂亮,皮膚都要擠出水來,整個人就像剛成熟的蘋果一樣,紅撲撲的臉,滑嫩嫩的肌膚,散發出少婦迷人的氣息。

然而不幸的事發生了。

一年後的那天晚上,前戲過后,老婆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挺起屁股,渴望的望著我,等待我的插入。而就在這美景當前,需要我躍馬提槍的時候,我居然硬不起來了!老婆正在性趣高昂的當頭,並沒有發現我的異樣,嬌聲息息的對我說:「老公……插進來……我要……」我看了一眼軟趴趴的雞巴,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腦海里快速閃過蒼井空、紅音、香山聖等美女被人肆意操弄無比淫糜的畫面……沒有用!平時這可是百試百靈的啊?我腦子里不由跳出一個讓我冒冷汗的字眼:「陽痿」!那太可怕了,我趕緊搖了搖頭。

老婆看出來有點不妥,瞧見了我下面的反應,問我怎麽了,我說沒事,可能白天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

老婆體貼的把我扶著躺下來,親昵的靠在我身邊說:「那老公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噢!」「嗯。」我有氣無力地回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本來可能不會多想,還要你提醒我。

接下來的幾天,卻證實了這不是想歪了,面對嬌妻赤裸而迷人的胴體,盡管我心裡、腦子里已經把她操得死去活來,但真正要替我實現這想像的家夥,卻怎麽也強硬不起來,我知道有問題了。

從醫院出來后,老婆看著我陰沈的臉,不敢多說話,只是緊緊挽著我的手,默默地陪我走回了家。

之後的日子,我們沒有了性愛,彼此也不再提及,生活漸漸趨於平淡。

難道一輩子就這樣了?雖然醫生也說陽痿的原因有很多種,手淫過度、房事過度、先天不足等等都有可能導致陽痿。而我手淫的確有,但沒有過度,房事按年輕人的頻率來說也不算過度,因此無法斷定我的病因。

但我有需要啊!更何況,一個嬌滴滴的老婆,也需要性愛的滋潤啊!一個偶然的機會,在網上查找關於陽痿的資料時進入了一個網站,是一個色文網,有人討論男人不舉的原因。興奮無比的我一口氣看了十來個帖子,卻是隔空搔癢,一點用處也沒有,靠!我罵了一句。

隨手點開了另一個子論壇,全是轉貼的色文,看到一篇《性愛導師》,點進去一看,立馬被文章吸引,視線再也無法移開。
一氣看完全文,我下面竟然硬挺著從頭到尾!我得救了!我大喊一聲,發泄著心中的郁悶,看著硬梆梆的肉棒,興奮之情,難以自抑。

在文章裡面,老婆當著自己的面跟另外的男人調情,並在自己親自幫助下讓男人跟老婆激情做愛,看著老婆被男人用邊走邊乾的姿勢猛操,粗大的雞巴在老婆的淫穴里搗時搗出,帶出一股股淫液,而老婆被操得淫叫不止、放蕩絕倫……真是太刺激了!

這不是我第一次逛色網,可是爲什麽我以前對這一類的文章卻沒有任何感覺呢?難道真的是天意?當晚,在我幻想著老婆被別人騎在身上瘋狂地抽插,把濃濃的精液射入老婆的蜜穴之後,我終於在時隔兩月之後讓老婆高潮了!老婆很高興,問我怎麽好了,是不是看了別的醫生?是不是吃了藥?感覺比以前還硬。

面對老婆一連串的問題,我無法解釋,慢慢平複情緒后,我不由思考一個問題:爲什麽會這樣?接下來的幾次,我嘗試著不去想色文里的情節,卻怎麽也硬不起來,只要一想到老婆光著身子被人乾的場景,就硬得發脹。

那這倒底算不算陽痿呢?難道是因爲做愛久了審美疲勞?不會吧!

出於對老婆的忠誠,我坦然跟她講了一切,老婆聽完后一臉羞澀,臉紅紅的不敢做聲,好一會才顫顫的對我說:「老公……那個……只要你好,你想怎麽想就怎麽想吧!」我激動的親了一下老婆,說:「放心,老婆,我只是幻想,最要緊的是我們又可以享受性愛了。」老婆也激動地回吻了我一下,把頭埋到我懷里,感受著我的疼愛。

之後我到處找淫妻類的色文,把各種情節帶入到我的腦海,那一段日子我又恢複了活力,而我們做愛的話題也由此走向了另一條路……(三)一天洗完澡后,我穿著短褲,老婆則穿著我最喜歡的黑色半透明真絲吊帶睡衣,兩人摟在一起看色文。

當看到女主角放蕩形骸的淫聲浪語時,老婆紅著臉,羞怯怯問我:「老公,這樣好……淫蕩啊!你不會要我也那樣吧?」我看著老婆水汪汪的眼睛,動情地說:「老婆,我不是要你那樣,而是要你比她們更淫蕩!」老婆被我的話弄得耳根都羞紅了,握起蠻拳輕輕捶了我幾下,嗔道:「老公你壞死了,我不來!」老婆嬌羞不已的模樣卻又激起了我的慾望,我一把抱起老婆,將她平放到床上,喘著粗氣說:「老婆,快給老公擺個淫蕩的Pose!」老婆有點不知所措,但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就是想讓她學色文里的女人那樣主動誘惑我。於是老婆媚媚的看了我一眼,嬌聲說道:「老公,你想看人家脫光嗎?」「想,快脫!」「嗯。」老婆坐起身子,背對著我,臀部微翹,吊帶里隱隱露出老婆姣好的身材、優美的線條。

老婆回過頭,下巴靠著肩膀,用柔嫩的手指挑起左邊的吊帶,緩慢地把吊帶撥弄開來,然後媚眼如絲的看著我:「看好噢!老公……」老婆用另一隻手以同樣的動作把右邊吊帶緩緩拉下,「嗖」的一聲吊帶全部滑下來落到腰間,頓時滿室春光,老婆滑嫩的背部全部裸露出來。

老婆微微撐起身子,跪在床上,背對著我趴了下去,吊帶順著老婆的臀部滑過白嫩的大腿,老婆已經全裸了!老婆把屁股對著我,慢慢地張開雙腿,屁股中間慢慢地顯露出淫光,老婆的陰部已經濕潤了。

老婆知道我最喜歡從後面操她,也知道這個姿勢很淫蕩,於是對著我呻吟:

「啊……老公……我癢……」「癢就摸摸。」我慫踴道。

「怎麽摸嘛?」「用手插進去。」我幾乎已等不及了。

「嗯。」老婆應了一聲,把右手從腿中間伸到陰部,摸了一下自己的陰唇,然後中指順著肉縫上下撫摸,兩片粉紅透亮的肉瓣在手指的摸弄下一開一合,好像要迎合什麽。

老婆更濕了,淫水已經把手指完全打濕,她曲起了中指,緩緩地從兩片肉瓣中間插進了自己的淫穴,「嗚……」老婆發出一聲舒服的嬌哼。

我再也控制不住,扒開短褲,挺起淫槍,順著老婆的手指「噗」的一聲直接插入了老婆濕透的小穴。老婆連忙抽出手指,挺起屁股迎合著我的抽插。

「老婆,想不想別人看你自慰?」我一邊插,一邊開始說著淫話。

「嗯,不想……我要用乾的,不要用看的。」老婆淫蕩地叫起來。

「你想被誰干?說!」「啊……好舒服……我想……想……」老婆一邊爽,一邊支吾著。

「說,小騷貨,想被誰干?」我又用力猛插了幾下。

「啊……老公……再用力……干我……我想……要海濱……海濱來干我……啊……」老婆已經投降了,叫出來男人的名字。海濱是她的初戀男友,現在還偶爾有聯系。

「現在我就是海濱,小雨,我來干你了!」我叫著老婆的小名,開始沖刺起來。「啊……好爽……好舒服……快點……海濱……干我……干小雨……」老婆聽到我叫她小名,好像已經回到從前,好像真的被海濱在操干。

「小雨,好久沒干你了,啊……你的陰道還是那麽緊,是不是你老公很少干你啊?」「我老公……才不會……像你這樣……總是幹人家……啊……」「你的肉穴還是那麽粉嫩,你老公都不幹的嗎?」「嗯……我的……那裡……是天生的,怎麽干……都不會變黑……啊……好大……」「你老公不幹就讓我來干好了,把你的屄操黑!」「啊……不行的……我老公會知道……知道別人操過我了……不行……」「什麽不行?我就要操,還要當著他的面操你!」「啊……你頂到我裡面了!你要操……就讓你操吧……只要我老公願意,我就隨便你操……」老婆不斷地淫叫,讓我的雞巴變得更加硬挺,淫糜的肉穴被我抽插出一股股的淫汁,順著老婆的美腿流下來。

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不可自抑,轉身拿過老婆的手機,說:「老婆,打給他!」老婆看到我拿著手機,肉穴一緊,嚇道:「不要啊!老公,不行。」「打!用免提。」我命令道,並在她豐滿的臀上「啪」的掴了一巴掌。

老婆接過手機,猶豫了半晌,在我的催促下撥通了電話,「嘟……嘟……」電話響了兩聲,老婆緊張得連穴也更緊了,夾得我差點交槍,連忙停下動作,吸了口氣。

「喂……小雨啊,這麽晚了,找我有事嗎?」聽到海濱的聲音,老婆回頭看看我,見我揚了揚下巴,小聲的說道:「嗯,沒什麽事,就聊聊。」「好啊,聊什麽?你這麽晚還沒睡啊,在干什麽呢?」我開始緩慢地抽動起來,老婆一邊忍著享受的舒暢,一邊跟海濱聊著。

「沒……沒干什麽。」老婆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怎麽啦?是不是不舒服?病了嗎?」海濱關心的說。

「沒,沒有。」老婆連忙掩飾。

「那你要小心啊!晚上不要著涼,多穿衣服,我聽你有點喘氣呢!」他要是知道小雨現在沒有穿衣服,渾身赤裸,喘氣是因爲下身還夾著一根肉棒,會怎麽想呢?我頓時血脈贲張,不由「啪」的一下來了個滿貫,把整根雞巴全都插到老婆的洞底。

「啊……」老婆被我意外的動作弄得一聲長吟,又發現這時不該發出這種聲音,頓時臉變得通紅通紅。

「小雨你怎麽啦?你在做什麽?」海濱可能感覺到了異樣。

「沒,沒,我在做按摩啦!」老婆斷續掩飾。

「噢,這樣啊?那你做完早點回家,這麽晚了。」「嗯,我會的,很快就回去了。」「路上小心啊!」「好,我會的,你也早點休息吧!拜拜。」「拜拜,小雨。」老婆掛掉電話,轉過身來把我推倒在床上,隨即跨坐到我腰上,右手握住我的肉棒對準自己的洞口,屁股往下一沈,「噜」的一聲全都插入她的淫穴。

老婆嬌媚的望著我,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像是要把我的肉根磨掉一樣,刺激得我也瘋狂起來,抓著老婆一對美乳用力地揉捏起來。

老婆一邊扭動一邊發出慾望的呻吟:「啊……舒服……好爽……好刺激……老公……海濱……干我……我要……」我也不可自抑的興奮,用力向上挺動著雞巴,在老婆瘋狂的動作下,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一聲悶吼,一股熱精像離弦之箭,射入了肉洞的最深處。

老婆也同時伏下身來,緊抱著我,指甲掐到我肩膀像是要抓進我的肉里,不斷地嬌喘,下面一陣陣收縮,一股溫熱從下身傳來,老婆也高潮了!

……良久,老婆靠在我身上,輕輕的說:「老公,剛剛……你好猛,我好喜歡。」我撫摸著老婆的秀發,說:「老婆,那是因爲你剛剛表現得太好了,我才會這麽猛。」「剛才差點露餡了,我好怕。」「怕什麽?又不是做壞事。」「可是……被他知道了,怎麽辦?」「什麽怎麽辦,大不了讓他干一次嘛!」我調笑道。

「你說什麽啊?老公,再說不理你了。」老婆嗔笑道,我知道她不是生氣。

「真的呢,我想那樣一定很刺激。」「不行,我只讓你一個人玩。」「嗯,那要不這樣,你的身體只讓我玩,但是下次,你跟他在電話里做怎麽樣?」「電話里怎麽做啊?」「就是我配合你們啊!他想怎麽玩你,我就幫他來實現。」「老公你真壞,壞死了!那他會怎麽看我啊?我真成淫婦了。」「說真的,你還喜歡他嗎?」「嗯……也不是不喜歡……還是朋友嘛!」「不喜歡就是喜歡了,又不是沒干過,有什麽關系?只要你喜歡就行。」「這不同的啊,老公,這怎麽可以?」「沒關系的,老婆,如果你享受、我舒服,他也快樂,有什麽不可以呢?」「要是被人知道……」「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誰會知道?你看他那麽關心你,不會害你的。」「你一定要這樣嗎?」我沒有回答,閉上了眼睛,在舒暢過后的疲憊中緩緩睡去。睡之前我在腦子里回答了老婆:「一定!」(四)在我的慫踴下,老婆跟海濱的聯系越來越密,經常通電話聊天,當然偶爾也開開葷玩笑,但沒有出格的言語。

一個周末的下午,老婆下班回來后,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問她怎麽了,她也不吭聲。

好一會,老婆才小聲說道:「老公,他……晚上去市裡參加一個舞會,想讓我當他的舞伴……」「他是誰啊?」我看著老婆不安的眼神,故意調笑道。

老婆臉又紅了,啐了我一口,道:「就是他啊,你知道還問!」我笑了笑,輕松的說:「你想不想去呢?」「我很久沒跳舞啦……」「我看不是因爲這個吧?是不是很想再被他摟在懷里?嘿嘿……」老婆受不了我的調笑,撲進我懷里,不停地捶著我的胸口,說我又笑她。

在打打鬧鬧中,我同意了老婆的外出,老婆有點按捺不住的欣喜,美美的親了我一口,然後去洗了澡,開始挑衣服。

「不用挑了,就那件紅色的。」我指著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說道。

「這件好久沒穿了,不知道還穿不穿得下,最近好像長肉了。」老婆一邊咕哝著,一邊拿起裙子套到身上。

「好緊啊!老公,我真的長胖了。」女人真是,長一點點肉就受不了,咬牙切齒的。

我在一邊看著老婆修長的身材,緊緊的連衣裙包裹出迷人的曲線,傲挺的雙乳、翹起的隆臀,尤其是短短的裙擺下露出的一雙美腿,不由連連贊歎。

「老婆,很漂亮,就這件了,剛好,一點也不胖,真的。」老婆看了看我的眼神,確定我說的是真話,又改嗔爲喜的說:「那好吧,聽你的。」老婆又挑了雙紅色的高跟鞋穿上,站在鏡子前淡淡的化了妝,噴了一點點香水,然後左右前後再審視了一下自己,確定比較滿意了,才對我說:「老公,怎麽樣?」看著老婆一身紅色裝扮,秀發披肩,再加上白嫩的肌膚、玲珑有致的身材,忍不住輕輕的摟住她,說:「老婆,你肯定是今晚最美的女人。」老婆嘻嘻一笑,打開我正撫摸她豐滿胸部的手,好像突然才想起來似的說:

「老公,我又忘記穿內衣了!」我早知道了,故意不提醒她的,我知道這件裙子只能從頭上往下套,而老婆又顧著化妝,把內衣給忘了。不過這也是她經常忘記的事,我喜歡還來不及,哪會提醒她。

看著老婆爲難的樣子,我說:「算了,不要穿了,不然搞亂了,妝又要重新化。」老婆飄了我一眼,說:「那怎麽行啊?被人看到……」「這衣服又不是透明的,再說裡面還有胸墊,怕什麽?」「那胸墊一點點大,只能蓋住乳頭啦!」「那不就行了,本來就是這樣設計的嘛!再穿上內衣,後面不就可以看出內衣帶子,多不好啊!」這句話說得老婆連連點頭,稱贊我說:「還是老公想得周到,看到帶子多難爲情。」可是內褲不能不穿,我再三堅持也沒法說服老婆不穿,只好退而求其次,挑了一條黑色丁字褲。老婆穿上后,從裙子外面看不出一絲痕迹,火紅的連衣裙下包著的難道是一個全裸的胴體嗎?真是令人浮想連篇……出門的時候,老婆說可能會晚點回,我說:「如果很晚就不要回了,在市裡過一夜再回,免得辛苦。」老婆沒有聽出我的異樣,答應了一聲就出發了。

我不禁開始聯想,海濱看到小雨性感的樣子,會不會想起以前和她一起翻雲覆雨的情景呢?會不會想看看小雨裙下久違的肉體呢?會不會想再一次把小雨豐美的雙腿拉開,把自己粗大的雞巴全都塞入小雨緊緊的肉穴呢?

我在興奮和緊張的情緒中等待了幾個小時,腦子好像出現了小雨被海濱摟在懷里,在昏暗的舞池中抱在一起,海濱上下其手,撫摸著小雨豐挺的乳峰、揉捏著小雨豐滿而富有彈性的美臀,親吻著小雨溫熱的嘴唇,把帶著強烈男人氣息的舌頭伸進小雨的嘴,跟小雨熱辣的舌吻,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旁若無人的……受不了啦!我開始有反應了,雞巴有擡頭的迹像,於是撥通了老婆的電話。

「老婆,舞會開始了嗎?」響了幾下才接通,電話里傳來老婆的嬌喘聲:「開始啦,剛剛跳完一首,好久沒跳了,好累啊!現在休息一會,你聽,下一首開始了。」果然聽見音樂響起了,我問道:「感覺怎麽樣啊?」「還好啦,很久沒跳舞了,都有些不適應了,老是走錯步,嘻嘻,踩了他好多次。」老婆調皮地笑道。

我好像看到了海濱一臉的苦笑:「那你要補償補償他啊!」「他也要求過啦!再下一首陪他跳,補償他。」「再下一首是什麽?」「《一千個傷心的理由》,我們以前跳過的。」「啊,就是那首情人舞嗎?要兩個人完全摟在一起的。」我想起了以前我們跳情人舞的時候,老婆兩手環扣摟住我的脖子,我也雙手摟住她的纖腰,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老婆把頭深深埋在我的胸口,胸前凸起的雙峰壓在我的胸膛……難道今晚又要重現嗎?只是男主角換了人。

「嗯……是啦,你是不是不喜歡啊?」,老婆聽到我「啊」的一聲,以爲我生氣了。

「不是不是,你跳得開心點,就當回到從前,好好享受吧!」「嗯,謝謝老公!」老婆在電話里親了我一口,不一會音樂又響起,舞曲開始了。

掛掉電話,我有點怅然若失,可是又有點興奮莫名,太複雜的情緒……晚上11點,接到老婆電話:「老公,舞會結束啦!我今晚就不回了,他在酒店訂了房間,我已經在床上了。」我心頭一跳,說:「只有你們兩個人嗎?」老婆「噗」的一笑,說:「怎麽,不放心啦?不是的,我們都是單間,不是住在一起呢!嘻嘻!」我也調侃道:「住在一起也沒什麽,不睡在一張床上就行。」「那可不一定哦!說不定他一會會過來呢!」「那你不要放他進來,萬一他起了色心,要強奸你怎麽辦?」「你放心啦,不會強奸的,如果他想要,我就給了他,用不著強奸的哦!」老婆非常配合著我的幻想,真是好老婆。

「你是不是勾引他了?」「還用得著勾引啊?你不相信老婆的魅力嗎?」「相信相信,他是不是對你動手動腳了?」「嗯,跳情人舞的時候,他摸我了。」老婆的聲音突然變得低低的,好像生怕別人聽到。

「摸你哪裡了?」我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把硬挺的雞巴掏了出來。

「就是……胸啊……屁股啊……還有……下面都摸了。」「你沒攔住嗎?舒服嗎?」「我沒想攔啊!他想摸,我就讓他摸啊!摸得我好舒服,癢癢的,下面都濕了。」「啊,那他摸到你裡面去了嗎?」「沒有啦!隔著內褲摸的,不過肯定摸到我的水水了,嗯……」老婆也禁不住有點興奮起來,哼了一聲。

「我就不信他不想摸到裡面去。說,是不是瞞著我?」「沒有啊!你要不信,我呆會叫他過來摸給你看。」「好啊,你現在就去找他。」「……才不要……那好沒面子的。」老婆發嗔的說道,女人真是,摸都摸了還要面子。

「那你等他過來摸你?」「如果他過來找我,那我就……全都給他。」「會讓他親你嗎?」「嗯,讓他親我,我要他親遍我全身,就像以前一樣……」「那不是會被他脫光了嗎?」「是啊!穿著衣服怎麽親我全身?嗯……讓他脫掉……」「那你會不會把他也脫光?」「他才不用我脫,自己就會脫光了。」「那你不是會看到他……的雞巴?」說出「雞巴」這兩個字,我的雞巴也憤怒的顫抖了一下,我用一隻手握住,滾燙滾燙的。

老婆也被刺激得唇乾舌燥,有點喘不過氣來:「啊……我看到了,好大……比你的還大!」「老婆,想不想被他干?」「嗯……想……老公……我讓他干我……干你老婆……」「叫他來干你,快!」「啊……老公……海濱干我……我要你的……大雞巴!」「誰干你比較爽啊?」「啊……都爽……老公,我下面好癢……」「他不過來干你,你就用手吧!」「嗯,好難受啊!老公,想要……」「啊……老婆,我要過來干你,把你幹得死去活來!!」我已經忍不住要爆了,老婆電話里傳來的喘息和呻吟,讓我的雞巴不停地發硬發抖,我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老公,我要,你要是不來,我就去找他了,我受不了啦!」「嗯,去吧去吧,趕緊去給他操你啊!」就在這時,電話里傳來「咚咚」的敲門聲,老婆連忙低聲說:「有人敲門,等一下。」我說:「如果是他呢?」「那……你說怎麽辦?」「你看著辦吧!不管怎樣,只要你喜歡就行。」「嗯,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去看看。」說完,老婆掛掉了電話。

良久,電話不再響起,我充滿憧憬的看著電話,等待著它再一次響起……(五)敲門的是海濱嗎?老婆讓他進來了嗎?接下來發生了些什麽?我腦子里不由又浮現出嬌妻被大雞巴深插到底恣意狂操的淫糜畫面,頓時血脈贲張,拿起手機就要撥老婆的電話,由於心跳緊張,手都有點發抖。

我還沒撥出去,「叮咚」一聲響,有條短信來了,原來是老婆發來的:「老公,手機快沒電了,你趕快上QQ。」上QQ沒問題,爲什麽要趕快?但我並沒有遲疑,馬上打開電腦。在緊張和興奮交集的心情下,開機的幾分鍾變得好漫長,開機動畫條有規律的滾動著,好像變成了海濱的肉棒在妻子的肉穴里抽插的旋律……開機完畢,馬上登錄QQ,然後彈出老婆的一個視頻請求,我馬上點同意。

視頻里出現了老婆洗完澡后的樣子,全身她只包了一塊浴巾,高挺的乳峰把浴巾撐得鼓鼓的,頭發濕濕的,發梢帶著水珠,有的水珠還掉下來掉到肩膀、胸口,然後沿著深深的乳溝流入那誘人的峰巒深處,留下一條閃亮的水漬……「老公,他來了,剛去洗澡,我手機快沒電了。」「老婆你好性感!」老婆甜甜一笑:「那我把視頻開著,讓你不但能聽到,還可看到,好嗎?」「好好好,那你把屏幕關了,他不會知道,讓我看你被他操吧!」打出這個「操」字,我已經唇乾舌躁,全身熱血上湧了。

「嗯,真是色老公……他要出來了,我關啦!」攝像頭一陣搖晃,定格下來已經不再對著老婆,而是對著床。

老婆走到床邊,揭開薄被,躺了進去。剛躺下,海濱出現在視頻里,180公分的高個,略帶黝黑的皮膚,健壯又不顯得霸道的肌肉,正是我老婆最喜歡的類型,難怪能竊取我老婆的芳心呢!

海濱也圍著一條浴巾,但浴巾下卻明顯鼓脹起來,這家夥是一直挺著的吧?

海濱沒有說話,把被子慢慢揭開,然後看了一下我老婆羞紅的臉,雙手把她的浴巾解開,頓時,我心愛的老婆一絲不掛的玉體橫陳在白色的床上,傲立的雙乳、平坦光滑的小腹、舒展修長的美腿……一時之間春光滿屋。

我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同樣的,我聽到了海濱的呼吸也粗重起來。

海濱盯著我老婆的玉體掃瞄了好一會,不停發出「啧啧」的贊歎聲,說道:

「想不到,想不到,小雨你是怎麽保養的?這麽多年了,身材還這麽性感!」老婆嬌聲道:「那你還楞著干什麽?好看你怎麽不動手?」海濱似乎這才回過神來,趕緊伏下身子,貼在我老婆的身邊,左手從她的小腹撫摸到胸前,然後握住老婆的右乳,同時頭一伸,親住了我老婆的兩片嘴唇。

「嗯……」的一聲嬌哼,老婆扭動了一下嬌軀,雙手抱住海濱的頭,開始跟他熱吻起來,兩條靈活的舌頭翻滾著交織在一起,老婆閉上美目,不斷地發出勾人的喘息聲。

海濱的雙手也沒的閑著,把老婆上身抱起,讓老婆背靠在他懷里,舌頭還一直糾纏著不放,然後兩手從老婆腋下穿過,一手一隻玉乳握在手中,緩慢而有節奏地揉捏起來。老婆的乳房愈發堅挺,連兩粒乳頭也在空氣中硬硬的傲立,像兩顆帶著成熟氣息的草莓,垂涎欲滴,誘人無比。

海濱雙手在老婆的胸前不停地活動著,有時一手撫摸著老婆光潔的小腹,一手緊握著一隻乳房,把乳房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有時兩手托著老婆的雙乳,像掂量份量一樣的撥動,引起波濤洶湧。老婆已經有點情緒亢奮了,兩條玉腿不停地扭動、磨擦,好像下面已經癢得不行了。

海濱終於把嘴抽離了老婆的朱唇,抽離的一刹,老婆發出長長的一聲嬌吟。

海濱的嘴從老婆的唇邊移動到她耳根、脖子、肩膀,每一處都細細品嚐,輕輕舔舐,好像是在品嚐一道美味可口的餐點。

海濱把我老婆放平,然後弓著身子,把頭移到老婆的胸前,在老婆一聲滿足的嬌喘聲中,海濱親上了老婆的美乳。

海濱的舌頭在老婆的乳房上肆意舔弄,偶爾含住乳頭用力吸吮,這種動作會讓老婆感覺麻癢難當,老婆把海濱的頭緊緊摟住,好像要讓他吸得更緊,永遠不要放開。但海濱沒有停留,細細地把玩了老婆的雙乳后,繼續往下移動。

終於來到了老婆緊閉著的大腿,海濱一邊用手在老婆滑溜的大腿上摩挲,一邊用嘴在老婆的大腿根部,密林深處探索,鼻子發出深深的吸氣聲,他是在聞我老婆蜜穴里散發出的淫香吧?

海濱的表情很陶醉,老婆閃亮的陰毛下發出那既淫又騷的氣息,讓他也不禁伸出舌頭,一頭鑽入了森林中。

老婆在海濱的玩弄下,下面騷癢不已,海濱輕輕扒開了老婆緊閉的雙腿,一幅勾人魂魄的畫面呈現在他眼前!只見老婆美腿盡處,一道玉門如開似閉,在密林中若隱若現,已經春情泛濫的小穴閃著淫光,一絲朱亮的蜜汁從肉縫中溢出,彷佛帶著淡淡的淫香。

海濱出神地緊緊盯著老婆的下體,一時竟忘了動作,老婆雙腿一夾,把海濱的頭夾住,然後雙手用力把海濱的頭按向自己的陰部,嘴裡發出夢吟般的淫聲:

「舔我……好癢……」海濱「咕嘟」一聲吞了口口水,湊近老婆的肉穴,伸出舌頭貼著老婆的肉縫從下往上來了一個掃蕩,把老婆舔得舒服的叫了一聲。

海濱把老婆的腿打開,肉縫也因爲腿的角度而緩緩露出內里春光,兩片薄薄的陰唇分開,現出一個深幽無比的暗洞,洞口上面小小的陰蒂也開始初露如豆,淫光閃閃,海濱被眼前美景誘惑得心癢難熬,伸嘴含住了老婆的陰蒂。

「啊……好舒服喔……嗯……海濱……我要……」老婆已經頂不住海濱的攻勢,開始淫聲浪語起來。

海濱還捨不得把嘴移開,雙手緊緊按住老婆的大腿,舌頭在老婆的肉穴中翻滾攪動,甚至伸進了老婆的陰道裡面,把老婆舔得淫水直流、嬌聲大作。

老婆再也忍不住心裡的騷癢,坐起身子,一把將海濱推倒在床上,然後跨坐到海濱的頭上,把海濱的浴巾一把掀開,一條又粗又大的肉棍昂然挺立在老婆的面前!老婆伏下身子,讓海濱繼續舔弄著小穴,自己一把握住海濱的雞巴,「咕噜」一聲,老婆把海濱的龜頭含到了嘴裡!這時的我已經被視頻里的淫景刺激得無法控制,開始打起手槍來。

海濱的雞巴在老婆的口交下變得越來越硬,老婆的口水在肉棍上塗了一層又一層,整根肉棍都被我老婆吃得濕透發亮。

海濱也被老婆弄得淫興大發,把老婆抱了起來,放到床邊,自己下了床,站在床邊上,把老婆兩條玉腿架在肩膀上,老婆主動地抓住海濱的雞巴,把龜頭對著自己早已濕透的小穴,海濱用力一挺,大雞巴整根沒入了我老婆的淫穴!

「啊……好大……好脹……好舒服……干我……海濱,像以前一樣干我……快……我要……」老婆彷佛回到了從前跟海濱干炮的日子,淫叫起來。

「啊……好緊……小雨,你還是那麽緊……一點沒變……好爽!」「誰叫你的家夥大……我老公的……小很多……當然緊……啊……」海濱用力地操干著,陰囊拍打著老婆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床也禁不住他的力量,「吱吱」響個不停。老婆在他的操弄下,雙手亂舞,好像要抓住什麽,又好像是要丟掉什麽。

「啊……不要……不要舔我的腳……好癢……啊……好癢,受不了啦……」海濱一邊干,一邊把老婆的玉趾含到嘴裡吸吮起來,老婆最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下體湧出一股淫液。老婆抖動起來,瘋狂地叫著海濱的名字,在海濱深深的抽插中,老婆高潮了。

「啊……我來了……我不行了,被你干到高潮了!海濱……射我……快……跟我一起……啊……我要上天了!!!」海濱嘴裡發出「嗷嗷」的低吼聲,粗大的雞巴在老婆的蜜穴里插進抽出,帶出一股股白色的淫汁,順著老婆的屁眼,流到了床上、地板上。

「啊……小雨……好爽……操你……操你這小騷貨……」「海濱……操我……我是你的……女人……操死我吧……」「喜歡我操你……嗎?」「嗯……喜歡……你的雞巴……好大……好喜歡……比我老公的大……比我老公操得爽……爽死了……」「以後想被干就找我……你老公沒用……滿足不了你。」「好……我天天找你干我、操我……不讓我老公操……就讓你操……啊……頂到我裡面了……好深好深……」「你天天來……給我操……讓你老公……天天戴綠帽……」「嗯……天天……給你干……會干壞了……老公會知道……」「知道又怎樣?誰叫他的小!」「好……那你天天來操我……把我操得死去活來……讓我老公知道……也沒關系……海濱……我只要你操我……」「啊……小雨,我要射了,射到你裡面!」「射吧……射我……沒關系……啊……」「唔……啊……」聽著兩條肉蟲的淫聲浪語,我這個做老公的已經忍不住快速套弄起自己的小雞巴來,在老婆和海濱的高潮聲中,一股精液射到了地板上。

高潮過后,海濱抱起我老婆進了浴室,傳來水聲,但是良久不見出來,可能是又一輪開始了吧?可是我已經筋疲力盡了,就由他們去吧!於是顫抖著手關掉了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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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我是中職老師,被要求招生,招生對象是初中畢業生,都是些15-16歲間的小盆友。會有不少咨詢的學生加我qq
某天,一女生在q上吧啦吧啦咨詢了我半天盡是些和招生無關的事宜,比如我是什麽星座的等等。礙於有招生任務,耐心陪她瞎掰……
最後,該小妞道:“你幫我充話費,號碼13xxxxxxxxxxxx”給了我號碼。
勞資不忿:尼瑪的,和你很熟啊。準備拖黑之。
但那天剛好發了點意外小財——一朋友兩年前借了幾百塊居然還上了。
想著,就順手給那丫頭充了50塊。
然後那丫頭就再也沒上過線,我也忘了這茬。
半個月吧,那丫頭上線了。
“你給我充那話費我還不上了”
“哦,那算了”
“可是我不想欠別人”
“沒事,無所謂”
“不行,我一定要還你!”
“哦,有錢再還呗,我不急。”
“要不,你開好房了叫我去吧,這樣我們就扯平了”
……@#¥%%
好吧,我承認,蜀黍我out了……我承認,蜀黍我糾結了,淩亂了,震精了……
可是蜀黍我怎麽也想不到50塊錢人民幣還能這麽花出去……
本人高考完了放假在家 聽聞許多家長都給自己孩子找工作鍛煉兩天 我問我爸是否能給我也找個工作玩玩 我爸(骨灰級醫生一名)想了想說:停屍房缺個人。
本人女,晚上在夜市擺地攤。
從小體檢抽血血就很多,要止血半天。
話說城管剛走,正在把東西拿出來,就來了一長發飄飄的女子。
女紙說要看腳鏈,看我還沒擺出來打算要走,
趕緊攔住“有的,有的,我馬上給你拿。”
於是在大包里開始找,一邊找一邊跟女紙說“等等啊,馬上了。”
就在跟女紙陪著笑臉時手就被一不明物體紮了,掛耳環用的小釘子,大家懂的。
於是我就舉起手,依然陪著笑臉,“呵呵,不好意思啊,被紮了。呵呵,你等等,我再找。”
於是女子就看著我豪邁的把紮進去差不多一半的釘子從指頭上抽了出來,接著找。
在女子接近面癱的表情中拿出一條滿是血的腳鏈“你看這個喜歡不?”
然後該女子就驚悚的“不要了,不要了”走了·····
好吧,我嚇跑了一單生意。。。
畢業咯,回學校辦手續咯,幾個兄弟一起開個房住咯,這是背景咯。
一大早起來肚子就疼,並且昨晚吃了好多辣椒,弄得菊花火辣辣哩。
然後和衆兄弟下去退房的時候,只見我捂著菊花說:我先去買藥,疼死我了…
賓館那前台小妞,你敢不敢再驚恐一點!
前幾天逛街回家,突然雨下的特別大。快到家的時候看到一個流浪的老人坐在路邊睡覺,鞋都被雨打濕了。大夏天的,他穿的是冬天的那種保暖內衣褲和解放鞋,全身上下髒兮兮濕漉漉的。
有點於心不忍,於是走過去想給老人一點錢,靠近的時候老人身上的味道有點難聞。老人看到我們給他錢很激動的擺手,用我們這的方言說“我不能要你們的錢,我不能要不能要”
他態度很堅決,還把錢撇到一邊再撿起來還給我,只有作罷。回家的路上一直心酸,就在我家附近,怎麽想都不是滋味。
回家上網開QQ,看到TX彈出新聞“農業部公車費1.5億
居24個已公開部門之首”
可是最需要錢的人在街上流浪。
我們學校有隻小母貓,不怕人,我們都叫它“貓叔”,其實是母的。
我和她邂逅在一個無人的夜晚,我正好買了一袋烤魚片,邊走邊吃,它可憐兮兮地跟在我後面,我一時不忍心,拿僅存的一點魚片喂它。從此就悲劇了-_-!每天下午5點,定時出現在我們宿舍門口,只要我出現就跟在我後面,喵喵地叫,不停地喊餓。在無語后,我都會跑到小店買一包魚片和一袋牛奶喂它。T_T餵了幾天,它竟然變得挑食了!!!野貓挑食了!!!除了魚片和牛奶,香腸剩飯神馬的都不吃!!!我還是一個窮學生呀!!!魚片一袋8.8,牛奶1.9,一天10塊,都趕上人類了!!!!
后來索性,我不餵了!哥扛不住!無限悲劇的是,不喂它的那天半夜,一陣尖叫把我吵醒,有沒有搞錯!它竟然直直地蹲在寢室門口,瞪著我一個要上廁所的舍友!半夜兩點,一隻黑貓蹲在在門口瞪著你,像鬼一樣,嚇死人了!!!!以後,只要不喂它,半夜就會有淒厲的貓叫聲,回蕩在我們的宿舍。。。。。。。。
小時候很怕老師,當時有一年的班主任很兇脾氣很壞。有天上班主任的課突然尿急,舉手說想去廁所,老師臉一黑罵到“
你知不知道就要下課了,怎麽有你這樣的小孩

那件事之後就有點尿頻,下課十分鍾去三四次廁所有木有…
之後過了兩周要期末考了,一連兩節課沒有下課在做考卷,第三節課班主任又把不怎麽重要的課搶了…憋了一下午實在忍不住了,就弱弱的舉手了…老師又黑臉,說“
XX你怎麽又要去廁所,是不是有病,叫你父母帶去看看。

當時快哭了有木有,下課了幾個很鬧的小男生圍著說“
你是不是神經病

被說到哭有木有…
第二天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麻麻帶我去了醫院,檢查出來是心理的問題,沒啥大事…現在不會了。
去年我弟弟生日我跟他一個同學談戀愛了,后來因爲那女的花心,劈腿被我發現遂果斷分手。比爲背景。
昨天又是我弟生日,我去的比較晚,也沒帶禮物,就請他又吃了一頓晚飯,酒過三巡我弟喝多了,眼睛濕潤的告訴我了一件事:我談的那個同學是他一直暗戀的女孩,一直苦於沒機會表白,打算借生日那天表白結果卻被我搶先了。。而且那女孩一直表現的都是很溫柔很腼腆的,跟我談之後就變得浪蕩不堪,我弟說是我把那女孩毀了,奪了人家的第一次還不負責任。說他恨我了很長時間。。我倆抱著哭了好久。。
但是事實卻是另一個版本啊,我倆談的當天送她回家,她說不想回家叫我帶她kf的啊,行,就說喝多了,問題床上她表現的也不像第一次啊,經驗比我都豐富了。。是她劈腿不是我啊。。。
弟啊,你說到底咱倆誰悲催啊。。。狗血麽不是!!!
初中的時候隔壁阿姨天天喊我高中生,我暗暗發誓我要真正成爲一個高中生,高中的時候她又天天喊我大學生,我心想爲了她這句話我也要上大學,大學畢業了回家看到她心想看你這會要叫我什麽,她見我笑笑說:“回來了,老姑娘!”我…
發個初中老師的糗事。初中都有大學生來學校實習當老師,來我們班的是個19歲的小姑娘。
當時流行一種鏈條做的洋火槍,80后大部分都玩過。
某天實習老師的語文課。哥們平常成績就不咋地,也特不招老師待見,乾脆自己在課桌里搗鼓剛做好的鏈條槍,想也沒想直接灌上火約,壓上撞針。這時候實習老師發現了哥沒專心聽課,跑到我面前,硬要哥把課桌里玩的東西給交出來,哥沒辦法,摸出鏈條槍對著老師遞過去,悲劇是TMD這槍突然走光,響了。聲音還很大的那種。實習老師那10幾歲的小姑娘,看到我那槍對她開,直接嚇癱倒在地上,當然這不是高潮。旁邊的童鞋立馬去扶起老師,地上濕漉漉的有木有,老濕被嚇尿褲子了有木有?周圍各種黑線啊。。。
於是乎哥被班主任拎到政教處站了一下午,那天學校流傳了一個小故事,117班某同學與老師發生矛盾,直接用槍轟老師,把老師嚇尿褲子了。。。
第二天我們班換實習老師了。。。。我也在學校出名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一直感覺挺對不住那實習老師的。
以前上物理課,物理老師是個很年輕的猛男,背景~~~
一日,物理課上,一小正太弱弱舉手:老濕,我要尿尿~~~
老濕正講到興奮處,頭也不回來了句:割掉………
割掉……..
掉……..
全班頓時崩潰了~~~~
話說,已經畢業好久勒,好懷念老師呢
話說感冒了可以,噴嚏不可以隨便打,一個同事就悲劇了,前段時間他感冒,和女朋友一起在超市買東西。。。突然他打了一個很大聲的噴嚏(感冒了,控制不住)。哪想旁邊一個孕婦啊,哪想這個孕婦膽子很小啊,,恩,對了,這個孕婦被嚇倒了,,恩,然後流産了。。恩,我同事還在打官司。。恩,他感冒還沒好。。。
在某喜年來店裡吃午餐,座位很近收銀台。
進來一個小姑娘,要買兩杯豆漿。
收銀小妹笑眯眯的問她:請問小姐需要打包嗎?
姑娘愣了一下,很開心回答說:好啊。
收銀小妹繼續笑眯眯:對不起小姐,我們不提供打包。
說個高中的吧,那時候班裡有一兄弟手勁非常大,我不服氣,於是買了的握力器,天天練習,並揚言要捏死他(大家應該懂吧,就像握手似的互相捏對方),可沒想到當我把握力器帶學校的時候,讓他給握斷了有木有,我的神呢,我老實了,在也不和他叫板了,他用事實告訴了我,我和他不是一和級別的
女友家養過一隻跟可愛的貓,一次女友在陽台踢鍵子,一用力把鍵子踢到陽台外的石棉瓦上了,石棉瓦很薄,承受不起她的重量,在她乾瞪眼的時候小貓跳過去把鍵子撿了回來,女友覺得好玩,就把鍵子又扔到石棉瓦上,但是貓貓卻懶得動了……
於是貓貓也被女友扔了過去……
侄子幼兒園放假了,我去接他。他和他一小夥伴走在前面。他倆在聊天。
那小夥伴說最近苦惱得很,喜歡上了大班裡面的一個女紙(侄子和他都是小班),但是苦於面子不敢表白等等。
侄子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都和你說多少次了,大班裡那種老女人都是半截身子埋土裡的人了。你和她們都是沒結果的。
剩下我一個人在後面被雷得外焦里嫩…………
領導找落選的四個女幹部談話,領導問:你知道爲什麽落選嗎?第一個答:知道,我上面沒人。第二個答:我上面有人,但他不硬。第三個答:我上面有人,他也很硬,但是我在下面沒活動。第四個答:我上面有人,他也硬,並且我在下面活動了,但是我沒有出血!
我是練體育的,ML那方面感覺比較猛,我BF是個白白嫩嫩的男生,每次他脫光衣服我就獸性大發,到后來我眼巴巴的望著他想要,他都不肯。暑假回去,他說頭暈,媽媽帶他去看中醫,醫生說我BF腎虧了,BF媽懷疑的看著他,我覺得我好可憐。

龍飛鳳舞小說系列25

第二十五章 小妗 趙紫菱(三十二歲)

  回到外婆家中,睡個午覺,晚上和爺爺、奶奶、小妗、媽媽一起看電視,

鄉下人睡得早,十點左右,她們就回房去睡了。

  我先到浴室裡去洗個澡,回到小妗為我和媽媽收拾好的房裡時,只見媽媽

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全身赤裸裸地橫躺在木板床上,以手托著她的下顎,臉含

春意,嬌媚地對著我微笑著。

  我這才想起媽媽去墮胎,打掉了因為不小心和我通姦後所懷孕的胎兒,算

起來到今天剛好滿了一個月,又可以和我玩床上遊戲了。

  我立刻飛快地剝下才剛洗完澡後穿上的衣服,跳上床去,先和媽來陣瘋狂

的熱吻,接著再撫摸著媽那一對豐滿肥挺的大乳房,搓揉著白嫩的乳峰,再低

頭去含著峰頂那鮮紅得像草莓般的乳頭,重溫幼兒時吸母乳的滋昧,又用舌尖

去含著媽媽深紅色的乳暈,成圈圈狀地不停舐咬著。

  弄得媽媽像萬蟻鑽心似的酥麻酸癢,有些忍受不住地雙手緊抱著我,上身

挺著她的肥乳,好塞進我的口裡,讓我吮吸著;下身扭動著她的纖腰和肥臀,

不斷地把她的陰戶貼緊了我的大雞巴摩擦著,口裡也浪叫著道:「乖兒子……

啊啊……媽……真受……不了啦……癢……癢死媽了……哎呀……親兒子……

你……咬輕點……會痛……別……再……舐……再吸……了……兒子呀……你

真要了……媽的……老命了……啊……啊……」

  我吸吮了一陣子,然後擡起媽的玉腿,低頭欣賞著媽媽全身中最美艷、最

迷人的部位--那雪白而微有數條淺灰色妊娠紋的小腹下方,長滿了一大片又

濃、又長、又密、又黑的陰毛,蓋住了整個小腹下方和她的陰戶;我再撥開那

一大叢陰毛,這才看到了媽那個春潮氾濫、飽滿肥凸的桃源洞口。啊!這裡就

是生出了姐姐、我和妹妹的母體之聖地呢!

  那毛茸茸、肥嫩嫩的大陰唇和裡邊粉紅色的小陰唇上,流滿了濕淋淋、滑

膩膩的淫水哪!我伸出兩根手指在那粒豔紅色的小陰核上面,輕輕地揉捏了一

陣。

  「啊……啊!……」媽媽像觸電了似地張開了她那雙會勾魂攝魄的媚眼望

著我,雪白的胸脯急劇地起伏著,肥嫩的大屁股扭擺著,口中叫道:「啊……

親兒子……你……你揉得……媽媽……難……難受死了……」

  我還記得當初第一次就是用『口交』才姘上媽媽的,這時也依樣畫葫蘆地

把嘴湊上媽的陰戶,伸出舌頭去舐著她那略帶鹹腥味道的淫水和小陰核,媽媽

被我這種法國式的性技弄得是酸、麻、酥、騷、癢,五味俱呈,整個人都迷醉

了,臉上的神情舒服適意中,又有一絲絲說不出的難過,那是春情發動的媚態

哪!

  我舔著舔著,她被我如此挑逗得性慾亢奮不已、騷火高熾、全身顫抖,使

她差不多進入了瘋狂的狀態;陰道裡也被我的舌尖一進一出、一吸一吮的動作

給弄得淫水潺潺溢出,一發不可收拾地洩個不停,流得我滿嘴都是。

  她呻吟著:「唔……親兒子……你……舐得媽……心裡……好難受……媽

媽……受不了……啦……乖……別再咬……咬那粒……小肉核嘛……哎呀……

媽被你……咬……咬得……酸癢……死了……要命的……小冤家……啊……媽

媽要……要洩……洩了……啊……」

  媽媽浪得魂飛魄渺,洩了一陣又一陣的陰精,呻吟不絕地癱在木床上,這

種香豔風流的場景,若是給外人看到了,大概誰也不會相信我們之間竟然是確

確實實的母子關係呢!

  媽媽既暢美又舒服地把她那個肥凸多毛的陰戶,用力地向上挺著,好像恨

不得我把整根舌頭都伸進她的小浪穴裡;那張嬌美的粉臉,春意盎然地充滿了

幸福的光輝;一雙水汪汪的媚眼也半開半閉著,對我射出了騷蕩淫浪的目光。

  我擡起頭來,砸砸舌頭,吞下媽媽洩出來的那一大股淫水,再度趴在媽的

胸前,吮吸著她的奶頭。

  媽媽才剛換過了一口氣,又馬上被我咬著乳尖,全身肌膚突然地又繃得緊

緊的,泛出了情慾薰心的玫塊紅色澤,想是她陰戶裡騷癢難耐了,手抓著我的

大雞巴就要往她陰戶裡塞。

  於是我抓住她的小腿,將她拉到床邊,順手拿了一個大枕頭墊在媽媽的肥

臀下面,讓她那隻多毛肥凸的小穴挺出來,大雞巴抵住陰戶口,順著陰縫一上

一下地先磨了一陣。

  媽媽被我磨得渾身酸癢無比、粉臉嫣紅、春情洋溢、媚眼如絲、嬌喘呼呼

她淫聲叫道:「小寶貝……乖兒……媽媽的……小屄……被……被你磨得……

癢死了……媽……媽……難受死……了……別再……磨了嘛……不要再……挑

逗……媽媽了……好兒子……你快……插進來吧……」

  我看著她的騷淫情態,聽著她的浪聲媚語,心中暗樂著,平日裡表現一副

高雅嫻靜,貴夫人模樣的媽媽,這時屈伏在我的大雞巴之下,是那麼地風騷淫

蕩,哀求著我快幹她的小穴,簡直比倚門賣笑的妓女還要淫浪十倍哪!

  媽媽這隻小浪穴,生我、養我、育我,現在還滿足我的肉慾,真想生生世

世再和她做一對偷情的母子啊!

  我握著大雞巴,對準了媽媽那豔紅色、濕淋淋的肉洞,屁股猛一用力,就

狠命地肏進去了。一連挺了幾挺,粗長的大雞巴已直搗到底,前端的大龜頭插

到了她的子宮裡面,也脹滿了媽媽的整個陰道。

  媽媽那緊窄的膣腔被我撐脹得緊緊的,子宮口也被我的龜頭頂得密密的,

使她渾身起了一陣顫抖,花心一會兒收縮、一會兒鬆開地顫動著,最妙的是那

喇叭口上面的一圈嫩肉,就像一條陰戶裡的小舌頭一般,一吸一吮地咬得我大

龜頭酥麻極了。

  我身心大暢地將大龜頭在媽媽的子宮內輕揉旋轉了好一陣子,抽出半條大

雞巴,再猛地摜入,爽得媽媽直叫道:「唔……嗯嗯……哼……親兒子……媽

媽……小穴裡……生出來的……乖寶貝……媽媽……好痛快……啊……啊……

媽……就讓你……肏死……算了……小心肝……要命的……大雞巴……啊……

啊……肏得媽……媽媽又……又洩了……啊……頂死……我了……媽媽洩……

洩給乖……兒子了……啊……」

  一股熱滾滾的淫液從子宮裡直沖而出,燙得我的大龜頭舒服透頂了,於是

開始狠抽猛幹,龜頭像雨點般地吻著媽媽的花心,只肏得媽媽粉臉如春、媚眼

如絲、花心一開一合地跳動著,淫水不斷地由她小穴流出,香汗霪霪,雙手緊

抱著我,肥臀挺送,迎合著我的抽插狠搗。媽媽一臉騷媚浪勁兒,被我扥著她

的肥臀猛幹著,那大雞巴搗得她俏嘴微張、媚波流盼、春漾眉梢。

  我用足力氣,大雞巴整根插入了媽媽的小騷穴裡,猛抽狂插、九淺一深、

旋轉、搖動著,直肏得她死去活來、飄飄欲仙、肥臀猛搖、喘喘地呻吟著道:

「哎呀……小寶貝……親兒子……你真要了……媽媽的……命了……寶寶……

肏得媽媽要……要上天……了……啊啊……好兒子……親丈夫……媽媽快……

樂……樂死了……你的雞巴……真硬……又大……技巧也越來……越好了……

玩……玩得媽媽……骨頭要都……酥了……哎呀……搗進子宮……裡面了……

求……求求你……乖兒子……饒……饒了……媽媽吧……媽媽……又要……洩

了……啊……騷穴……又……又要洩了……啊啊……媽媽……要……死了……

啊……洩……洩死我……了……」

  媽媽玉容漸漸發白,小肥穴中的浪水流個不停,出精太多了,終於她挺不

住而昏迷了過去。

  我心裡猜想,可能是她去做墮胎手術後,足足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吃過我

這條大雞巴,一時放縱地宣淫插幹,才使她這個床上高手抵擋不住地舉旗授降

吧!

  我抱著媽媽的嬌軀,用口對口為她渡著氣,一會兒,才使她又醒轉過來。

  我輕輕摸揉著媽媽那肥嫩的大屁股,忽然想到還沒把大雞巴插過她的小屁

眼兒呢!就以媽媽這巨臀深溝的條件,插起來絕對不會比別的女人差的,我玩

過了媽媽的小騷穴和小嘴兒,不再玩玩她這個女人三大件的最後一寶,可真是

有點可惜了。

  於她把大雞巴從她陰戶中抽出,把媽媽的嬌軀翻轉過來,用手撫弄著她雪

白的大屁股,觸摸著那小小緊湊的屁眼兒。

  媽媽緊張地用手捂住她的屁眼,顫著聲音道:「龍兒……你……嗯……你

想要……插……插……媽……的……屁……屁股?……好兒子……媽媽的……

全身……都可以……任你玩弄……但是……但是那……排泄的……髒地方……

不要……好嗎……媽媽……替你……吸吸……大雞巴……吧……」

  我不理會媽媽的抗拒,繼續對著她的下半身施展著調情的動作,使她在半

推半就之下,伏身屈膝,翹起肥白、豐滿、柔嫩的大屁股。

  我欣賞著那可愛、令人迷戀的粉臀,又是憐惜地一陣愛撫,再握著我那堅

硬如鐵的大雞巴,在她光滑潔白的屁股上揉著,弄得媽媽滿屁股都是透明的黏

液,最後頂在她的小屁眼兒上探著。

  媽媽被我撫摸得像是非常舒服地嗯嗯直哼著,也心知我要玩她的屁股是不

可避免的事了,在新奇之下,她有點羞答答地回過頭來拋了個媚眼給我,柔柔

地道:「好龍兒!媽就給你玩玩我的屁股吧!但是你要輕輕地、慢慢地幹進去

呀!它還沒有被男人玩過,媽媽的小屁眼兒還是處女地哪!」

  得到媽媽許可的特赦令,我先用雙手分開媽媽納肥肥的臀縫,露出菊花瓣

也似的緋紅色、嫩嫩的小洞,先用手指頭在媽媽陰戶裡挖了些淫水,塗滿了屁

眼和我的大雞巴上,再握著那龐然巨物,大龜頭對準她屁眼洞口,腰部一挺,

屁門兒猛地漲裂,在媽媽慘叫著:「啊……哎呀……痛……痛死……我了……

媽媽……小……屁眼兒……要……破裂了……」的呼喊聲中,我的大雞巴已經

幹入了媽媽屁眼中半截了。

  陣陣劇烈的痛楚,使媽媽痛得甩頭擺臀、狂呼慘叫、汗水直流著,連她的

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看著媽媽這種慘狀,心想她這時恐怕要比新婚之夜被爸爸開苞時還要更

痛哪!

  媽媽一邊叫喊著,一邊求饒道:「哎唷……乖……龍兒……輕點兒哪……

饒……饒了……媽媽……吧……」

  我雖知道媽媽痛得厲害,但大雞巴已幹入半截,又不想就此半途而廢,只

得狠心地大力猛然一挺,整根地肏進了她的屁股裡。

  在大雞巴全部進入了媽媽的旱道後,我一邊輕抽緩送,一邊用手揉著她的

屁股肉,安撫著媽媽的情緒,再摸著她全身赤裸裸的肌嚼,漸漸伸到她胯下的

陰戶裡,玩弄著她的陰核,以挑逗她的慾火。

  媽媽在我細心的撫慰之下,小屁眼兒慢慢地鬆動了,直腸也漸漸地適應了

我大雞巴的抽插,叫喊聲也越來越小了,又開始搖擺著肥嫩的大屁股來承歡迎

送,也不知道是迎合我的手指還是我的大雞巴?陰戶裡也被我挖得酸癢澈骨地

流了一大堆的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滴下來,我感覺到媽媽的屁眼兒極小,又特

別地緊窄,在我的大雞巴插入和抽出來時,媽媽那婉轉嬌啼的浪吟聲讓我倍覺

興奮;而那高突豐隆的大白屁股,款擺迎湊,騷浪地大搖特搖,更讓我慾火高

燒。

  我趴伏在媽媽嬌嫩的背上,感到像是睡在一堆軟綿綿的棉花上頭,既溫暖

又柔細地好受極了。大雞巴幹在她屁眼兒裡也和插在陰戶中不同,風味奇佳、

緊美乾熱,另有一番風味。

  媽媽四肢大張地伏在大床上浪扭著,我則趴在她的背上,把大雞巴幹入她

的屁股裡,兩個人的姿勢就像野狗交合一樣,從牆壁上掛著的鏡子裡,可以看

見媽媽那為了解決麻癢、討我歡心地搔首弄姿、慾火四射、媚態十足、嬌豔浪

蕩地誘惑我,讓我享受交歡的樂趣。

  媽媽浪態橫溢地用她的大屁股緊夾著我的雞巴,急擺幾下,又擡起來旋動

不停,真不愧是有過二十年床上經驗的高手,不多久就知道怎麼搖擺才能迎合

男人的插幹。

  媽媽讓我盡情地享受、恣意地尋歡,被我搗得前後洞裡都騷癢難耐地浪水

直流、嬌媚淫蕩地呻吟著道:「哎呀……龍兒……啊……你真是……媽媽……

命中的……魔星……媽……的……前……後洞……都給你……玩……遍了……

大雞巴……舒服了吧……用勁啊……媽媽的……心肝……乖寶寶……唔唔……

幹……幹死……我吧……好哥哥……媽媽的……兒子親丈夫……你的……大雞

巴……好堅硬……玩得……媽要……浪……浪死了……快點兒……出來吧……

媽媽……受不住……了……大屁股……小浪穴……媽媽……要……要洩……洩

了……啊……啊……」

  在一陣肉緊的狂插之後,我終於第一次把精液灑向媽媽的屁眼兒裡,想來

媽媽也是第一次有男人把陽精洩在她的大腸裡,這才完成了我想要開媽媽大白

屁股『後苞』的心願。

  我抽出大雞巴後,只見媽媽那原來緊閉著的小屁眼兒,撐開了一個小洞,

洩在裡面的乳白色精液、正慢慢地由她紅通通的洞口流出來呢!

  我隨手抓過了幾張衛生紙,仔細地為媽媽拭者屁眼,當我在清理自已的大

雞巴時,忽然見到窗外人影一閃,我和媽媽都瞥見了小妗那姣美的臉龐在窗口

一掠而逝。

  媽媽嚇得花容失色地催我快想個辦法解決,否則這親生母子亂倫的事,萬

一由她口中傳了出去,在外婆家這純樸的小鄉鎮裡,可是一件天大的新聞哪!

  我略一思考,便打定了主意,便要媽媽不要慌張,我要到小妗房裡去和她

談判,如果真沒辦法時,乾脆強姦了她,諒她也不敢把被姦的事說出去。

  要媽媽自己先睡了,就一溜煙地潛到了小妗房中去了。

  我知道小舅去了台南參加農產品特展,尚未回家,登時色膽包天,決定一

不作、二不休,索性姦了小妗,可不就沒事了麼?尤其小妗也算是個美人呢!

這個天賜良機可該我享用她美麗的肉體了。

  我來到小妗床前,只見她側著身軀,面向牆壁伏臥在床裡,我並沒有刻意

掩飾我的腳步聲,她一定知道了我的來臨,卻害羞地不敢面對著我。我推推她

的肩膀,還是不見她有所動靜,望著曲線玲瓏的背影,色膽一起,於是伸手替

她脫掉了薄薄的睡衣。啊!裡面光溜溜地,根本連內衣都沒有穿嘛!

  伸手到小妗身上亂摸一通,她只是抖著嬌軀而不敢睜開眼睛,畢竟她是個

有夫之婦,況且是我的長輩,只好裝著熟睡任我為所欲為地擺佈了。

  我雙手在她全身雪白的肌膚上遊走著,小妗想是剛才偷看了我和媽媽的春

宮好戲,引發了她的性慾,當我的手貼在她酥胸上撫捏時,可以感覺到她的心

臟狂跳著,閉著雙眼的嬌靨滿泛著紅暈,慾火高漲了!

  我一邊搓揉著,一邊仔細地欣賞著我這位俏麗的小妗,只見她雖已年過三

十,但肌膚還是白白嫩嫩的,像個二十齣頭的少女、一張雪白細嫩的瓜子臉、

兩道新月般的眉毛,小巧而挺直的鼻樑、紅嘟嘟的櫻唇、一雙長長的鳳目緊閉

著,上面那細長而捲捲的睫毛正顫顫地動著哪!

  目光再掃到她胸前,瑩白如脂的胸肌上,鼓起兩座肥嫩的大奶子,乳峰夾

著的乳溝,深如山谷、玉腿修長,粗細均勻,恰到好處、全身雪白透紅,若隱

若現的陰縫在她小腹底下的恥毛之中掩藏著,好個嬌嫩的肉體呀!

  我的雙手在她高聳的酥乳上放肆地捏弄著,猛按、猛搓,再輕輕地扣揉著

峰頂那兩顆微微顫動著的奶頭;用一隻手往她下身摸去尋幽探秘,扣得她小穴

裡的淫液如噴泉般湧出,春上眉梢、鼻息粗重地輕哼出聲,玉腿也自動地往兩

旁分開了,好讓我的手更方便行動。

  我想要考驗小妗的耐力,看看她到底能夠忍受到什麼時候?於是便低下頭

去,伸出舌頭往她的騷穴裡探入,不停地旋轉、吸吮著。

  不到一分鐘,就聽到小妗的浪語聲道:「啊……啊……唔……老公……親

丈夫……我……受不了啦……快……快上來……插……插我……情哥哥……我

的……小情人……好甥兒……快插……啊……小浪穴……癢死了……求……求

求你……快……快插……小浪穴……吧……姦死……我吧……啊……」

  小妗的淫水一股一股地沿著她的肥臀溝縫往下直淌著,我心想她終於忍不

住了,爬起身來再次盡情地捏揉著她的大肥乳一陣子,小妗把我報在她胸前,

伸出手引導著我的大雞巴,抵住她肥厚的陰唇,玉腿自然大張,好讓我容易幹

她的穴。

  我見小妗的陰戶中一開一合地直流著淫水,又急擡肥臀,搖擺個不停,可

見她已色急的忍不住了,把屁股猛一下沈,“噗滋!”一聲,人雞巴藉著淫液

的潤滑,一下子全根幹到了底,她的臉上這才現著滿足的笑容,彷彿得到了充

實感。

  我把大雞巴幹了進去後,下下猛肏,次次都頂中她的花心,美得她嗲聲浪

道:「喔……噢……舒服……極了……好爽……好爽……哦……親親……大雞

巴……哥哥……你真……能……幹……小浪穴……好舒服……好……好爽……

哥……小浪穴……妹妹……愛你幹……喔……親兒呀……用力吧……快……快

快……我酸……酸……死了……」

  小妗白嫩的玉手直摸著我的胸膛,並且搖臀扭腰地迎合著我的大雞巴,我

快慢自如地馳騁在她的溫暖如玉的肉體上,享受著小穴裡夾、吻、吸、縮的滋

味,一面欣賞著她被肏的淫態,只見她美艷迷人的嬌靨上,紅雲滿佈,赤白相

映,嬌潤如水;媚波橫飛,水汪汪地蕩漾著異彩;柳眉時皺時展,一顰一笑均

能勾魂奪魄,暗含無限春意;瓊鼻微聳,不時發出迷人的浪哼聲;微微上翹的

小巧紅唇,半張檀口,吐氣芬芳;嬌軀扭顫,如波浪般地抖動著,姿勢之美,

誘得人心旌猛然動搖;那對高挺的豪乳,肥尖上翹,隨著插幹的律勁,抖顫旋

盪,令人陶醉;而她美豔的姿色、豐腴潤滑的肉體、以及狐媚騷浪的神色,盡

情地施展著,讓我享盡了溫柔甜蜜的滋味。

  看著這五光十色的騷勁媚態,使我淫性大起,雙手按著她玉乳,摸、捏、

撚、揉著,用力地把我的大雞巴幹入她的小穴中,一個急擡,一個猛插,『卜

吱!卜吱!』的幹穴聲大起,迴繞在小妗的房裡。

  這個嬌豔的美婦,被我挑弄得慾火大熾,週身酸癢,騷浪得不克自制地急

速搖擺著肥臀,口裡像哭求地叫著道:「親親……我……我好難過……啊……

快……加勁地搗……啊……天……呀……好甥兒……我心愛……的……小親丈

夫……可憐……小浪穴……吧……唔……我要……難過死了……唔……快……

用力……肏我吧……騷穴……癢死了……快……快嘛……」

  小妗的騷浪勁兒己經到了最高的顛峰,急需大雞巴的狠幹,才能解除她體

內的慾火,她的雙臂緊抱著我的背部,身體狂扭猛搖,呼吸急喘,囈語連連地

大聲叫嚷著。

  我原來就被她的嬌媚迷住了,陶醉在她的騷媚之中,現在再見到她狂熱的

動作,加上耳聽她的婉轉嬌吟,更是發狠地猛幹狂搗著。

  一陣急肏之後,小妗被我幹得陰戶生熱,氣兒直喘地顫抖著大洩特洩,痛

快地昏迷了過去。

  我想小妗一定是飢渴了很久,下身挺得更急更快,存心要好好餵飽她的小

騷穴,以免她把我和媽媽母子通姦的事情洩露出去。

  大雞巴直幹,命中花心,旋轉磨繞,又把小妗給插醒了,她雙手死死地纏

住我,小穴裡也一鬆一緊地自動夾吸著,真沒想到又幹到了一個千中選一的妙

穴啦!

  大雞巴下下直肏入肉,又插得小妗浪叫道:「……喔……啊……哥……你

的……大雞巴……插到……我心裡……去了……好爽……噯呀……親……親丈

夫……小浪穴……樂……樂死了……我要……永遠做……做……做你的……情

婦……才……才能……常常和……親……親哥哥……插幹……喔……我……我

不行……了……又要……丟……丟了……」

  一股濃熱的陰精又猛地由她小穴裡直衝而出,燙濕了大龜頭,陰戶內的肉

壁再一次地收縮著,我也在一陣麻癢之後,舒服地洩出了精子到她的子宮內。

  小妗洩了陰精後,還是一直猛抱著我,下部和我的大雞巴緊緊地黏著,好

像捨不得讓精水流到陰戶外似的。

  等到她漸漸地恢復了神智,才媚媚地對著我說道:「乖兒!親丈夫,你真

是小妗的救星,啊!今後小妗的身心都交給你了,你舅舅在床上太差勁兒了,

每次沒五分鐘就完上,小妗到現在還沒升過孩子,我要為你養個仔仔,我的好

甥兒,你就讓小妗為你懷孕吧!將來生下你的兒子一定會像你這麼英俊的。」

  我抱著她甜蜜地吻著,要求她不要把我和媽媽的姦情洩露了,她連忙滿口

答應,只求我莫要把她給拋棄了。

  我當然一口就允諾了,並且願意再和她暗中偷情,讓她懷孕,做個地下爸

爸,反正肏穴的事兒男人又不吃虧,多個隨時能插的小穴又有何妨?

  又是一陣愛憐的撫摸後,我向她道了晚安,我這才悄悄地溜回客房裡,鑽

進媽媽的熱被窩裡,和她共效鴛鴦的交頸而眠了。

裝死的女友

裝睡的女友

今天下午到我女朋友家,我壓了電鈴,公寓的門過沒多久就開了

我坐上電梯,到了7樓,我馬子她已經在電梯口等我

她穿了一件很薄的黃色睡衣,雖然看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她沒穿胸罩,而且內褲是黑色的

我關上她家的門之後,問她:你家裡沒人哦?

他回答我說:沒有

然後就跟我說好累想睡覺,要我自己玩電腦,不要吵她睡覺….

我就先到廚房去洗洗臉,洗洗手

接著就到她的房間裡去了

這時他已經躺在地上誚n小被子準備小睡一下了

我喵了一下她的睡姿,她的被子只豪本附近左右,兩腿稍微的分開,趴在地板上大概可以看到她的內褲吧…

看了一下,我的小弟弟已經蠢蠢欲動了….

心理面這樣想著….干!!又在勾引我了….

但說歸說,還是要裝一下

我緩緩的打開她的電腦,無意的瀏覽了幾個網站,但頭卻不時的回頭看她的睡姿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兩腿越來越開,我稍微歪個頭看一下

哇!!看的一清二楚,黑色的內褲僅僅的包著她的陰唇,還露出一些些的陰毛

再我看的目不轉楮的時後,門外突然傳出了開大門的聲音,我嚇了一跳,出去看看是誰回來了

原來是她媽媽,我就禮貌性的跟她媽媽打聲招呼後,就回到她女兒的房間了

回到房間後,我女朋友也爬起來問我說誰回來了,我就跟她說你媽媽回來了

她聽完之後就繼續睡覺了

我還是繼續看我的網頁,心想:沒得玩了….

過沒多久之後,她媽媽開了房門進來跟我說,等她起來之後,我們兩個自己出去吃晚?她要出門一下

我聽了之後,心理高興了一下,又有的搞了….

大概等了20分鐘後吧,她媽媽已經出門了10多分鐘了,我女朋友還是在睡覺

我就大方的趴在我女朋友的腿旁邊,慢慢的撫摸她的小腿….

摸了一陣子之後,我就大膽的把她的小被子移開

現在她的身上只剩一見黃色的睡衣,跟她那件性感的黑色內褲

我的手不安份地按在我女友的胸脯上,慢慢的揉呀揉的

這樣的動作讓我的女友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問說:媽媽呢?

我就跟她說:你媽媽叫我們等一下自己去吃晚?出門去了

他回答了我一聲:哦,然後就躺下去繼續裝睡了

我覺得她是裝睡,也是默扣矬~續,所以我就慢慢的把她的一隻腿弓起來,然後把她的睡衣稍微拉上來一點

眼前的她已經露出她那件性感的雷絲半透明的內褲,這件內褲有點透明,包住的只是他的陰唇附近,其他地方

幾乎都是透明的…..

這時我的肉棒幾乎已經漲到極限了,在褲子裡很不安分的跳動著

我的左手繼續撫摸著她的胸部,右手則伸到她的兩腿中間,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

她掙扎了一下,把她的兩腿合緊,不讓我繼續摸,不過她沒有出聲制止我

我心理想:還裝,就在我女友的奶頭上捏弄著,我女友哼了起來,接著就“哦嗯哦嗯”地呻吟起來

右手就用力的擠進她的兩腿之間,這一次她沒出力,我很輕松的就把她的兩腿再次的打開

但我沒有直接的往她的內褲中間摸,只是在她的大腿內側繼續的撫摸,偶而才從她的內褲邊緣摸進去

但沒有停留很久的時間

這樣摸了一下子後,每當我往陰唇上撫摸時,她總是會把她的背部稍微的弓起來,並會輕輕的呻吟一聲

我稍微停手看了一看,明明已經醒過來了還裝睡,兩腿還主動的自己開成M字型,黑色的內褲上還有一點深

色的水漬,我想她的陰道一定已經很濕了吧,正準備讓我干進去呢!!

想到這裡,我毫無顧忌的用左手把她的內褲往旁邊撥,露出她那粉嫩嫩的陰唇,右手食指則摸上她的陰蒂

果然已經濕的不像話了,中指很輕松的就滑近她的陰道裡,慢慢的給她抽呀抽的

我把我女友插得全身一顫一顫,又是“啊……啊……”呻吟著,浪聲不絕

漸漸的我提高了我手指的速度,連續一分鐘,我女友小穴淫水汪汪地被擠出來,我還繼續抽插,

沾濕了我的手和自己的大腿內側,不一會兒我女友的下體已經一片狼藉

我看時機成熟,我就站起來把我全身的衣服全部脫光光,再脫衣的時後我還慢慢的瀏覽了我身前的這個女人

睡衣被我翻到脖子處,內褲也不是整齊的包住下體,兩個乳房配合著她的喘息上下浮動

兩腳還張的開開的,陰部濕淋淋的一片,她不僅沒有張開眼楮,還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等我脫完衣服呢

當我脫下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內褲時,我的肉棒早就直挺挺的向著天花板

我走到她兩腿之間,跪了下去,堅硬的肉棒就抵在她的小穴口,慢慢的磨呀磨

我這時就放開聲音的說:騷貨!!還不把腳打開一點,不想被人干呀

她還是閉著眼楮,沒有說話

我有點生氣的說:還裝睡!!已經濕成這樣還假!!我就把龜頭塞進去了一點

她受不了發出了:唔……唔……啊……啊……的聲音

隨即又把龜頭抽了出來,這樣來來回回幾次之後,我又跟她說:想不想要呀?要就把腿張開一點

這一次她有動作了,不僅把腿張的極開,還主動把內褲往旁邊撥,露出更大的空間

我笑笑的說:真是欠乾的女人,想肉棒想瘋了

我慢慢的把肉棒往她陰道裡面塞,一股濕濕熱熱的感覺馬上包住了我的肉棒,我插到最底後,停住了

果然乾女人還是要不戴保險套的好,那種濕濕熱熱的感覺好爽

享受夠了那種感覺之後,我就開始抽插身體下面的女友了

我女友終於浪出聲來:「啊..啊..唉呦....舒服..」

我就說:醒了哦?小騷貨,你知道你現在在被干麻嗎?

她媚媚的說:知道呀!!有人趁我睡覺偷偷強奸我

喔…..喔…喔…恩..阿…..她邊說邊呻吟

我就跟她說:沒辦法呀!!你媽媽出門前叫我要好好"照顧"你,你沒看到我正在照顧你的"身體"嗎

說到這裡,我又用力的一直抽插她的嫩穴,然後問她:舒不舒服?

她說:「嗯…不要…哥..不要嘛…唉…不可以….有人回來怎麼辦…放開…我嘛….」

我正乾的爽呢!!怎麼可能放過嘴邊的這塊肥肉,剛好這個姿勢也干累了

就叫她翻過身去,趴在地板上,把屁股翹高,還叫她順便把內褲脫了

她雖然嘴裡低咕著說不要,但還是很快的把內褲脫了丟在一旁,並翹高她的屁股

我調節下半身的高度,把挺直的肉棒垂直對準我女友的小穴

往前一挺,大雞巴就一下子插進女友的小肉穴裡,“撲滋”一聲

嗯…..啊呃呃….我女友下意識的發出呻吟聲

撲唧、撲唧、撲唧…..我抓著她的腰,不停的簞噸U體,我的肉棒已經能在女友那濕潤的小肉穴裡抽插自如

每插一下都能聽到陰道裡傳來的水聲,還有拍打肥臀的聲音"啪啪啪"的

我還跟她說:你家裡沒人哦,想要更爽就叫大聲一點,最好叫到鄰居都知道你在被人干

你…這是什麼….心態呀…啊…再深點….對..哦…好癢哦…用力點…摸我陰蒂..哦

嗯….嗯…再用力點….哦…..哦….好美….哎….好舒服哦

哦….哥哥….好舒服啊….啊….再重一點…嗯….好爽…再深….啊…真好… 好肉棒…好哥哥….哦….」

她叫的亂七八糟,忽然感覺一股又強又熱的液體灑在穴兒深處,陰道不斷的收縮……高潮了

我還是不斷的抓著她的腰,不斷的干她,終於我也射精了

風流和尚

序言

古今中外的文壇上,描繪與揭露宗教外衣掩蓋下的醜惡、卑鄙和淫蕩的作品不勝枚舉,最典型的恐怕要數義大利的《十日談》和中國的《三言二拍》(主要是《二拍》),而《風流和尚》這樣的作品,從題材和故事上說,可以看作是壓縮與簡化了的《十日談》與《二拍》,從旨意和藝術上說,它又較前二者淺薄與粗俗。從創作角度看,《風流和尚》只是一部粗疏的小說草稿或故事梗概,不過是因描寫的直露和語言的平俗,投合了部分讀者的趣味而流傳至今。

《風流和尚》無著撰者,全書共十二回,又名《諧佳麗》。今存有小本抄本,半葉七行,行十五字,文字粗劣不整,藏於北京大學圖書館。各回目前均題有「新編風流和尚」字樣。卷首有沒留姓名的序曰:「余觀小說多矣,類皆妝飾淫詞為佳………惟茲演說十二回名曰《諧佳麗》,其中善惡相報,絲毫不紊,足令人晨鐘驚醒,暮鼓喚回,亦好善之一端雲。」

小說寫的是這樣的故事:

鎮江城內有個財主,叫鄔可成,三十一歲,氣相渾厚,體態豐俊。元配病故後,鄔只想要一個天姿國色的女子。結果,鄔可成與蓋家女兒桂姐成了親。兩人如魚得水,甚為歡樂。三年後,可成捐了個縣官,到浙江候缺,半年後補到秀水知縣。夫人因水土不服,可成將她送回家,自己另娶了一妾。夫人獨自在家感到孤寂,就與侍女秋芳一道外出散心。他們到了大興寺,夫人燒了香,傍晚便回去了。

這大興寺裡有四五個和尚,掌教的叫淨海,二十多歲,生得乖巧,見夫人美貌,就尾隨著到了鄔宅。他發覺鄔官人不在,回到寺中便一夜痴想。次日,他將自己裝扮成一個小道姑,進了鄔宅,與夫人談論到了過午。正要回寺,忽然颳起狂風,天昏地暗。夫人留住了他。晚間,夫人讓他與自己同睡,對他訴說生活的孤寂冷清。淨海對夫人說,他帶來了一件三十六宮都受用的東西,可以取樂,夫人想看看,他說不能看。說著,便上身湊著插進去著實抽將起來。夫人才知他是個男子。淨海求饒,夫人一旦失身便顧不了許多了。次日,夫人將真情告訴了秋芳,囑她不要說與外人,又讓淨海黃昏早來。從此,三人往來,他人不知。

淨海去後,寺中由虛空和尚掌了教。某日,一財主攜一艷妓秀容來寺。虛空撞見秀容,秀容一笑,虛空動情。夜裏換下道袍,拿了銀子,找到秀容處求宿。秀容正想嚐嚐和尚滋味,便與他找了個淨處飲酒摟抱,十分高興,又脫衣就寢,在床上抽頂起來。

寺院中還有三個和尚,年老的叫淨心,年少的一個叫綠林、一個叫紅林。這一日,有一位叫花娘的婦人從娘家回來,剛走到寺前,遇上了傾盆大雨,花娘走入山門裏避雨。那雨到天黑仍不停,花娘只得站在牆角之下。綠林和紅林走過,花娘求宿。這一對貪花色鬼,假意說與花的丈夫是好友,讓她到僧房去吃點東西。花娘不想去,他們就將她抱起來,花娘破口大罵。他們將她拖入一淨室,老和尚與另兩個婦人在裏面。老和尚發現花娘是自己的姨妹,就與她相認了。另兩個婦人說也是被兩個賊禿藏在此處,忍辱含羞,只如死了一般。綠林紅林摟了兩個婦人進房去睡。老和尚沒了對頭,慾火難忍,就摟抱著花娘求歡雲雨。從此,三對男女每晚飲酒取樂。

幾日後,花娘的丈夫經典不見妻回來,吵到娘家,娘家則認為是他害死了妻子,告到縣裡,縣主將經典押下獄。

花娘在淨室中,外面聲音不通,想逃出,又被兩個婦人勸回。一婦叫江氏、另一婦叫郁氏,都是燒香時被兩個和尚拉扯進來的。她們說以前這裏還有兩三個婦人,死後被埋在竹園裏。所以現在和尚死也不放她們出去。沒有辦法,只能含忍著,禿東西惡貫滿盈,自有天報應。

綠林一日在前殿閒步,見一孤身俏麗婦人田氏走進山門,問他觀音聖像在何處,綠林領她過了七層門,到了一小房中。田氏對觀音下拜,綠林卻把七層門全都上了栓。他讓田氏吃點心,田氏吃了花糕,肚子一陣發作,頭暈眼花。綠林讓她睡下,她才發覺上了綠林的當。綠林將她抱了放在床上,解開衣服,就恣意雲雨起來。田氏醒後,對綠林說,多年不曾感到這樣有趣。綠林說,不如在此住下,日夜與你如此。到了晚上,兩人對飲後親嘴咂舌,一時興起又雲雨起來。

花娘與淨心老和尚同宿,但又思家心切,就小心順從,以求和尚放她回家。老和尚說把他弄個快活就放了她。他讓花娘來個「倒澆燭」。花娘問他,你的麈柄怎麼是方的?老和尚說是父母遺留的。花娘藉此說他作踐良婦,以後死無葬身之地,趁早改邪歸正。淨心突然大悟大徹,決心改過,送花娘出了山門。回來後見綠林紅林與婦人取樂,他也不理會,自躲在一邊。

花娘到家,見門鎖著。一鄰人看到花娘,說她丈夫坐在監中。鄰人帶她走到縣城。

淨海和尚在鄔家偷情,不覺過了兩年。可成任滿回家。蓋氏讓淨海先回僧房,淨海拿了她給的銀子,穿上女尼服走了。

花娘到了縣牢中,經典一見,大吃一驚。花娘將事情一說,滿獄裏的犯人聽了無不痛恨和尚。縣主見寺院如此骯髒,即令差役到大興寺,將假扮女道姑的淨海捉到衙門,剝去衣服。縣主大罵他是賊。鄔可成得知淨海與夫人的醜事,認為此事不可洩露,要暗暗作個懲治。他用尖刀威逼秋芳說出真相,又將她推入池塘。夫人救起秋芳,知事洩露,很是緊張。可成又借機想陷害夫人,只是一時沒成功。

縣主又從大興寺中捉出其餘的和尚,挖出兩個婦人的屍首。他將淨心釋放還俗,屍首重埋,江氏郁氏田氏三人放回家。三個惡僧被綁赴市曹斬首。

鄔可成在生日那天,將一宦官的炸藥箱寄放在夫人房內,又讓秋芳陪著他與夫人對飲,等兩人睡著,他起床點上火種,插入箱內即出房門。轟的一聲,兩位紅粉佳人化成了灰。

「勸人莫起淫惡念,積些陰功啟後成;西院書生清淨寓,從來金榜俱題名」。小說寫了三個惡僧被斬首後,又賦了這麼幾句警世性的詩。它可以看作是全書的主旨。

風流和尚原序

新編風流和尚卷一

第一回 鄔可成繼娶小桂姐

詩曰:

俚言提過。話說江南鎮江府城內,出了一件故事。這人姓鄔名可成,是這一府的第一家財主。年方三十一歲,氣相渾厚,體態豐俊。這年來,因元配張氏病故,那媒人議來與他議親的,一個不了一個,每日來往不斷。真來世上人,眼皮子是薄的,凡家有中有大閨女的,恐怕一時送不上門去。鄔可成只與媒人說:「須一個天姿國色的女子,方可成就。卻不論家中窮富,陪送多少。」媒人叩頭去了。一路上想著,止有城外鳳凰樓前,蓋官人之女,姿色絕世,風雅不凡,堪作匹配。不免到他家一說,為是如何?

原來這蓋官人,名叫蓋明,祖居河南,彰德府人氏。因貿易至此下戶,欠了家下,雖不甚富,也頗有些過活。聽得媒人與他提親事,再三說道:「鄔人若果續往,只管使的;若娶為妾,決不應承!」媒人道:「委實要娶一位夫人,休得見亂。」蓋明與婦人周氏商議妥當,可下允了。媒人告辭,出得門來,即時走到鄔家,見了可成,將蓋家親事稟上。可成滿心歡喜,擇定日期,打點緞疋、釵環,聘金三百兩,送到蓋家。蓋明厚辦裝奩。堪堪到了吉期,周氏婦人將女兒齊齊正正,打扮得十分嬌滴。這女兒因是八月十五生辰,取名桂姐,方年二九。

是夜,又兼夜朦昧,襯的艷治之態,就如那月裡嫦娥一般。真正是:

是夜,漏下三更,忽聽門外鼓樂齊鳴,鄔可成前,還擁擁擠擠,引著桂姐上了花轎,登時要過門去了。不免禮生唱禮,交拜天地,諸親六眷,前來賀酒筵,一天至晚,方才散了。可成與新人除冠脫衣,把新人一看。正是:

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

可成與桂姐就枕,即捧過臉兒親嘴,便自分其兩股,見那牝戶緊緊一道立縫,又兼香乳、纖腰、粉頸、朱唇,紅繡弓鞋,尖小可愛,一時魂蕩魄迷,盡情而弄。二人嬌聲低喚,十分興趣。事完,及至雞嗚,方才睡醒。陽台重赴,愈覺情濃,更曲盡一番恩愛。自此夫妻如魚得水,歡樂極矣!

怎奈光陰似箭,不覺已經三年。這鄔可成原來捐得是個知縣,七品正印。這年三月間,有京報下來,分發浙江,候補縣正堂。可成喜不自勝,請客來友,灑掃焚香,追封三代;把前妻埋葬,追封誥命夫人。又陳蓋氏誥命。一面收拾車輛,去到浙江省城候缺。擇日,帶著婦人桂姐而去。一路曉行夜宿,來到浙江住下。可巧半年有餘,就補到秀水縣知縣。可成因夫人蓋氏不服水土,復將蓋氏送回家去,另娶了一個妾房上任不題。

第二回 大興寺和尚裝道姑

且說夫人打扮的比往日更加十分俏儷。正是:

詩曰:

夫人欸動金蓮,出了繡房上轎,一直來在大興寺內。只見那寺,委實可觀,有詩為証:

又見那些燒香的女子,來往不斷,夫人朝了佛相,拜了四拜。隨往後殿,各處勝跡看了一遍。出得後門來,在一所花園,只見百花密開,紅白相稱,粉綠相映,誇不盡的嬌姿嫩色。有請為証:

夫人吟畢,又見紅日西墮,出的寺來,上轎回去。

卻說這大興寺中,有四五個和尚,掌教的名叫淨海,見這夫人那一種風流美色,在寺內各處遊玩,早已飽看了一頓,驚得魂飛天外,恨不能一口吞他到肚內。便隨著轎子,竟至鄔宅門首。見夫人走到院裡,他用心打聽,鄔官人不在,家下只有幾個奴僕相伴。回到寺中,一夜痴想,道:「我往日偷上了許多婦女,從來沒一個這般雅緻佳人,怎生一條妙計,進他院去,再見一面,便也甘心。」想了一會,暗道:「好計!好計!必須粧做尼姑模樣,假以化燈油為名,竟入內房,如此,如此,或可成就。」隨往典中,買了一件青絹衫子,穿了一雙尺口鞋兒。這淨海本來生的乖巧,年紀輕,只二十多歲,打扮起來,真真像個小道姑一般,端端正正。

走出門來,竟到鄔家門前。管門的見是一個女僧,並不阻擋。他一步步走到內宅,只見那夫人在天井內,觀看金魚戲水。淨海打一文星,叫聲:「奶奶萬福。」夫人回拜,忙叫使女讓他房中坐了。淨海進了香房,上下一看,真個洞天福地。使女取茶與他用了,淨海就將化燈油之事與夫人說了。這夫人心極慈善,便取二兩白銀上了布施。淨海故意拉起長談,說了些吃齋的、念佛的外套子話。直至過午,才要動身。只見西北角下狂風忽起,飛沙走石,四面而來。霎時間,天黑地暗,正是:

伸手不見拳,對面不見人。

夫人道:「天已晚了,這風不曾住的。小師父,你就在此住了罷。明日再回庵去,有何不可?」淨海聽得留他過宿,他喜從天降,隨說道:「怎好在此打攪夫人?」夫人道:「這是人不留人,天留人,你若走出,迷糊了路,往往倘然被老和尚持裡去,那時忘了?」淨海故意麵紅道:「奶奶取笑了。奶奶在家,藏的掩飾,再不能叫和尚背了去的!」二人又說笑了一會,只見夫人叫使女秋芳打點酒餚。

第三回 留淫僧半夜圖歡會

第四回 後花園月下待情郎

若戀多嬌容貌,陰謀巧取歡娛。

詩曰:

正說話間,只聽秋芳推門進房,來尋道姑。四圍不見,吃了一驚,不敢做聲,暗暗一頭想著,一頭睏了。

且說他二人見秋芳推門,雙雙摟定睡了。直到五更,夫人催淨海早早起來束粧。夫人叫秋芳道:「事已至此,料難瞞你。切不可說與外人知道,我自另眼看你。」秋芳伏著床沿上回道:「夫人不吩咐,也不敢壞夫人名節,何用夫人囑咐?」這夫人一骨碌抽身起來,取了幾樣點心與淨海充飢。淨海道:「足感夫人用心。」說罷,告辭而出。夫人說:「出門一路向北,看了後門,黃昏早來。」淨海應了一聲,恰是個女道姑模樣。秋芳送出大門,一路竟至後花園,門外上有三個字的一面牌額,寫著「四時春」,左右貼著珠紅對聯。上寫:

園日涉以成佳趣,門雖設而常關閑。

他便記在心裡,仍回到寺中,脫了衣服,與聚僧道:「你們好好看守寺院,我今晚一去,不知幾時才回,且勿與別人洩漏。」說罷,設下酒餚,那些和尚大家痛飲一番。不覺金烏西墮,玉兔東升,約有初更,來至花園門首。將門一推,卻是開的,竟進園中,只見露臺下,夫人與秋芳迎著前來,秋芳忙去鎖門。二人就在月下坐著,秋芳取了酒餚,擺列桌上,夫人著秋芳坐在桌橫飲酒,月下花前,十分有趣。從此朝藏夕出,只他三個人知,餘外家人皆不知道。這且不表。

再說這寺中,自淨海去後,又屬著虛空掌教。素有戒行,開口便阿彌陀佛,閉門只是燒香誦經。那知這都是和尚哄人。

第五回 賊虛空痴心嫖豔妓

且說虛空見秀容照他一笑,便自動心。想道:「人家良婦,實是難圖,紅樓妓女,這有何難?」須臾,見秀容去了,他把眼遠遠送他,到夜來,好似沒飯吃的餓鬼,鬼錢無一開到手。自此,無心念佛、燒香。一日一日,害起想思,非病非醉,不疼不癢,暗說:「今夜換了道袍,包上幅巾,竟到他家一宿,有何不可?」堪堪日落黃昏,裡房中取出五兩銀子,竟往水家而來。

一口氣抽送千徐,直至三更,方才完事。睡至五更,方才重赴,又弄到雞鳴,方才罷手。這也按下不表。

再說大興寺中,還有三個和尚:一個老年的名叫淨心,兩個年少的,一名綠林,一名紅林。他三人謹慎為為守守院。這一日,有一位婦人,姓經名花娘,丈夫經典,適從娘家回來,剛剛走到寺前,一聲響處,那雨傾將下來。花娘一時無從躲避,連忙走入寺中山門裡,他凳上坐著。心下想到:「欲待轉回娘家不得,欲回到夫家,路途尚遠。」心下十分憂悶,如何是好?初時,還指望天晴再走,不想那雨到黑不住,平地水深三尺。花娘無計可使,便悄悄避在牆角之下,過了今夜,明日再走。竟自就地而臥。

第六回 大興寺避雨遭風波

詩曰:

且說綠林、紅林見他二人是姨兄、姨妹,便不敢與老和尚爭風。便摟了兩個進房去睡。這老和尚沒了對頭,一時陽物勁的難受,便把花娘領進密室坐下,果然潔淨清我。正是:

幾句彌陀清淨地,數聲鳥啼落花天。

須臾,擺下酒餚,般般稀世之珍。花娘無奈,只得同他對飲。是夜,老和尚摟抱花娘求歡,雲雨起來,任他完事。後來三對兒,每日夜飲酒取樂。

過了幾日,花娘的丈夫經典,不見妻子還家,往丈人家門去接取。見了岳父母道:「你女為何不出來見我?」花春夫妻道:「去已八日了,怎生反來討要妻子?」經典道:「幾時回去的?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的窮人,見你女兒有幾分姿色,多因受人財禮別嫁了。」花春罵道:「放屁,多因是你這小畜生窮了,把我女兒賣與別人去了,反來問我討人來?」丈母道:「你不要打死我的女兒,反來圖賴。」便放聲大哭起來了。兩邊鄰舍聽見,一齊都來了。問說起原故,都說道:「實然回去了。」想此事畢竟要涉訟的,遂一把扭到縣中,叫起屈來了。

新編風流和尚卷二

第七回 老和尚巧認花姨妹

詩曰:

且說經典回道:「望大爺喚小人鄰舍一問,便知詳細。」縣官差人遂拘到經典鄰舍,問道:「你們知經典之妻幾時回家的?」那四鄰道:「經典妻子因他岳母生日,夫妻同往娘家賀壽。過了幾日,見經典早晚在家,日間街坊買賣,門是鎖的,並不見他妻子回來。」花春道:「大爺,他謀死妻子,自然買囑鄰居與他遮掩。」知縣道:「也難憑你一面之辭。但花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得不把經典下獄,另日再審。」登時把經典扯到牢中,那兩邊鄰舍與花春,在外不時聽審。這經典是個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無食,又無親友送飯,實是可憐。幸喜手藝高強,不是結網巾,便是打鞋,易米度日。按下不題。

按下三個婦人講話,暫且不表。

第八回 田寡婦焚香上鬼計

詩曰:

詩曰:

第九回 圖歡會釋放花二娘

第十回 贈金銀私別女和尚

詩曰:

且說花娘聽了公差之言,流下淚來,道:「奴今要見丈夫,不知往那一路去?」鄰人道:「我今正要往縣中,可同我去便了。」二人隨路而行。一路上,花娘將綠、紅二和尚之事一一說了。不多時,已至縣前,這且不表。

再說淨海和尚在鄔家與夫人偷情,朝藏夕出,並無一人知道。屈指光陰不覺已經二年。鄔可成任滿,不久就要回家。蓋氏夫人聽了這個消息,如冷水澆心的一般,忙與淨海議曰:「為官的早晚回來,咱二人就要永別矣!」說罷,紛紛淚下。正是:

詩曰:

淨海與夫人哭的知醉如痴,說不盡的離別情腹。正在難捨之際,家人報道:「老爺已到關上,次日就到家了。」夫人起的著忙,吩咐飲食佳餚,一面從箱中取了十餘封銀子,道:「不期丈夫就到,我心口如失珍寶一般,有計也不能留你。可將此金銀,依先回到僧房,再圖後會便了。」淨海哭將起來了,夫人亦流淚道:「如今須照女姑打扮,即出園門,料無人見,就此拜別矣!」秋芳送他出去,閉上園門,方才回。正是:

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

一時上上下下忙將起來,準備著家主回來。不多時,果然到了。夫人道:「迎至當下相見。」個個歡喜,兩邊男女叩頭。進房除了冠帶,夫人擺酒與丈夫接風。可成便向夫人問些家事。自古新婚不如久別,夫妻早早睡下,不用說極盡一番恩愛。

次日未明,鄔可成起身來,梳洗拜客,忙忙的一連拜得客完,未免上墳拜掃。家中又請著親戚,做了幾天戲文。一些奉承他的,送禮的,遂拜見,一連忙了十餘日,才得安穩。正是:

詩曰:

人逢喜事精神爽,悶來愁腸困睡多。

按下鄔家婦人不表。

再說花娘隨著鄰人,二人一行來至縣中。鄰人玉成美把他領至牢中,經典一見,吃了一驚,道:「你在那裡﹖害得我到此地位!」花娘將前事一一說了一遍,滿獄裡的犯人,無不痛恨和尚。登時,禁子上堂稟明,取出經典夫婦,當堂一問。花娘將如何歸家、如何避雨、如何遇和尚,一一說明。縣主大怒,即刻問:「這寺中有幾房僧人?」花娘答道:「聞有東西二房,西房是好的,實不知詳細。」知縣點齊四班人役,各執器械,即時上轎,竟到大興寺而來。剛到寺門,只見一個女道姑,年有二十多歲,在那邊叩門。縣主吩咐人等:「與我拿將過來!」兩邊衙役的狠如完煤的,一聲把一個女道姑架將起來,撳倒縣主面前。縣主道:「你是那庵裡女僧,來此何幹?」正是: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打門心不驚。

第十一回 鄔可成水閣盤秋芳

詩曰:

且說縣主見道姑露出男體,又揣著幾封銀子,大怒問道:「你是那裡來的賊犯,假粧女僧?偷得誰家銀子?實實招來!」淨海一時隱瞞不住,就將起初到鄔家,如何與夫人偷情,如何贈金,今日如何回寺,前前後後,說了一遍。縣主叫人役領將下去。看了文,方回室寫一封密書,著人送與鄔家。鄔可成拆開一看,心下明白,想道:「此事不可洩漏,暗暗圖這賤人便了。」

又過幾日,可成到與夫人睡至二更時分,故意把夫人調得情熱,雲雨起來。可成道:「我今夜酒少了些,覺得沒興,若此時得些酒吃,還有興哩!」夫人道:「叫一婦人酒楻取來便是。」可成道:「此時他們已睡,哄著他只說要酒,大有不便,還須夫人一取可也。」這夫人自從聽秋芳之言,恐丈夫謀害,時時留心。隨道:「既如此,我去取來。」把手淨了,執著燈火,取過鑰匙,竟往酒房而去。可成躬腰從隨,其想著夫人填在酒(木+皇)裡浸,浸死力解心頭之恨。正是:

詩曰:

人叫人死死不了,天叫人死活不成。

只見夫人取一條大凳,走將上去,彎身而取。可成上前,才要動手,偏偏這凳兒擱得不穩,把夫人歪將下來。可成見事不成,忙問:「夫人怎樣來?我恐酒楻深大,怕取不來,特來相挪一挪。」夫人明知他來意不善,卻無別言,復執燈火取了,方才回房。整其餚來,二人對飲不題。

再說縣主在大興寺前鎖拿淨海,竟到東房,吩咐把房頭細搜。拏出三個婦人、三個和尚、兩個道人、三個行者。又著人到竹園內,掘出兩個婦人屍首來。縣主又叫到西房細搜,只見幾個青年讀書的秀才,俱是便服,道:「老父母,東房淫污不堪,人恨於心,今蒙洞燭,神人共喜。這西房門生們在此攻習書史,實是清淨法門。」門生向時有俚言八句為記:

第十二回 誅淫僧悉解眾人恨

詩曰:

善惡到天總有報,天理昭彰是直情。

且說縣主看罷俚言,辭了西房,把左右轉回衙,竟上正堂。

且說鄔可成見二計不成,遂求縣中誨罪,求縣主週全其事。縣主冷笑道:「你閨門不謹,理當去官;淨海私姦婦,婦亦不該死罪。更有何說?」可成無言,羞燥而回。縣主問郁氏道:「他怎生騙你到他房內?」郁氏道:「老爺,婦人到寺燒香,被綠林二和尚推扯到他房內姦了,再也不放出來。」花娘恐江氏、田氏說出淨心老和尚情由,便道:「老爺不須細問,都是這二禿行為,與這老和尚一些無干。婦人若不是老僧憐放,就死在寺中,也無人知道。」江氏、田氏會意,道:「老爺,就是埋屍,也是綠林、紅林二禿。」縣公問明,著把淨心老和尚釋放還俗,把兩個婦人屍首著地方買了棺木收斂。江氏、郁氏、田氏俱放回家。道士、行者各歸原籍,把東房產業著西房收管,出銀一百兩,助修城池。發放經典。三個惡僧綁赴市曹斬首,號令大興寺門首。正是:

詩曰:

話說可成夫婦二人對飲,飲至四更,敘話嘻笑如常,二人俱成半醺,脫衣而睡。次日清晨,梳洗已畢,可成出門散心,猛然心生一計。回家如常,每日滿面春風,豈不知笑裡藏刀。

這日,七月初八日,可成生辰之日,可成吩咐家人,治辨酒果、菜蔬之類,以備生辰是日會客。是日,親戚、朋友俱至,送禮者無數,一日熱鬧,不必細講。

猛然宦家上任,與可成相識,路過可成村,在下車上船,行李太重不便,挑托可成寄放,倆隻箱子。家人報與可成,可成道:「就抬在上房內去罷!」夫人不知是害,自說是寄放的物件,並無在意。

到晚間,親朋俱散,可成與夫人重整筵席對飲,秋芳一傍斟酒。可成道:「今日大喜之目,秋芳也飲兩杯。」秋芳才吃三四杯酒,便覺頭暈,躺在坑上睡著。可成與婦人飲罷,脫衣就睡。可成假意未曾脫衣而臥,夫人半醉,登時睡熟。可成叫道:「夫人!夫人!」一聲不應,暗暗起身,摸著火種,點著硫磺,望箱內一插,隨即出的房門,候著火起。原來箱子內是裝的火藥,一見火種,轟的一聲響著,床帳、房屋登時俱紅。可憐桂姐紅粉佳人,秋芳嘴嚴的丫鬟,一旦火化成灰,後人有請為證。

詩曰:

一起去旅行 跟朋友交換了女友

一起去旅行
跟朋友交換了女友

今年大學剛畢業,正在等兵單,於是和朋友計畫到東部去玩,我們總共四個人,我和阿明還有我們的女友。先形容我朋友他們好了,阿明和他女友曾經來過我家,家裡的人說他們是不是演藝圈的呀,怎麼男的帥女的那麼漂亮呀,阿明的女友叫萱萱,我目測大概她身高160體重43三圍32C
24
33,而且屁股翹翹的,長得很像民視的演員韓瑜,真的很像。而我的女友呢,她叫小芸,身高158體重45而三圍是33B
25
34,很多人也說我女友長得像許慧欣。

我們四個人一起在大安捷運站旁星巴克聚會聊天時,我女友小芸就提議說,大家可以一起去東部旅遊呀,而阿明和他女友萱萱也舉雙手贊成,我呢,在當兵前也想好好的出去走走,所以咧,經過討論後,就把這個的旅遊給確定了下來,至於行程就交給我女友安排。之後我們再討論一下,覺得四天三夜最剛好,宜蘭、花蓮、台東各玩一天,從台北租車,最後再從台東搭飛機回台北。而費用方面晚上住宿飯店和租車方面由我和小芸負責,其他的如吃飯啦,門票、汽車加油,哩哩扣扣等費用就交給阿明他們負責了。

過了二天,小芸規劃好我們的行程,她透過網路訂好飯店,也租好了車,真是能幹呀我女友,我稍為看一下行程,小芸租了一部三菱SAVRIN休旅車,第一晚小芸訂了礁溪麗翔,第二晚訂花蓮遠來,而第三晚訂了台東老爺,哇..都是高檔的旅館,我的女友真有錢,小芸還跟我說,你要當兵啦,不給你一個難忘的回憶行嗎?!之後我馬上打電話給阿明,說好明天早上九點半到新店捷運站前會合。

終於要出發了,我開車子載著小芸到新店接阿明和萱萱,阿明他們也幫我們準備早餐,真是貼心,一路上都由我開車,我們邊吃早餐邊聊天還邊開玩笑的,真是有趣。其實一早我就注意到萱萱的穿著,她真的有夠美夠辣,穿著一件小可愛及POLO短褲,萱萱的腿非常纖細而且又白,好身材頓時嶄露出來。之後,我便一直透過車內後視鏡偷喵著坐在後面的萱萱,不曉得有沒有被阿明和小芸發現。由於我們邊玩邊開,而北宜公路也不太好走,以致我們到礁溪時已經快要中午十二點了。

才剛到了礁溪,小芸嚷嚷著喊肚子餓,所以我們就一到礁溪,找了一家火鍋店吃火鍋,在用餐同時,趁著阿明去倒飲料,我的眼睛也三不五時飄向萱萱的胸部,她的奶確實比小芸的更具吸引力,害我吃得很不專心,老二也有點癢癢漲漲,看著看著,萱萱與我四目交接,發現我一直在注意她,她卻臉紅了,好可愛喲她,我覺得。而小芸此時卻渾然不知,因為她正專心吃著她最喜歡吃的火鍋。

用餐完後,我們一行人來到了麗翔溫泉客棧,進入大廳辦理好Check
in,直接搭電梯上五樓的豪華四人房,一打開房間,哇..好精緻好漂亮房間啊,我女友真有品味,礁溪大大小小旅館這麼多,訂了這家高級的旅館。因為開一早上車也累了,我們二對情侶,分別躺二張舒適大床休息著,我抱著小芸,阿明摟著萱萱,就這樣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來了而小芸還在呼呼大睡,雖然房間內關著燈窗簾拉起來,但外面的陽光還是透過窗簾照了一些光線進來。我發現阿明和萱萱竟然在棉被底下親熱著,而他們在忘我的同時沒發現我已經醒來,我眼睛瞇瞇著瞧看他們會發生什麼樣地好事,我稍為喵了整張床,看見了阿明已把萱萱的胸罩脫了下來,放在枕頭邊,只瞧見阿明對著他女友上下其手,嘴對嘴親,舌頭攪來攪去的,而萱萱也很舒服發出呻吟聲來,很可惜是他們始終總是很小心地在棉被下親熱,我都沒辦看見萱萱美麗的身體。

後來過了十分鐘左右,阿明起身去了廁所,他的光著上身但褲子還在,原來他們倆只有互相愛撫而已,可能是我和小芸都睡在旁邊吧,他們想更進一步也有所顧忌。沒想到萱萱還真以為我睡死,竟把棉被翻開站了起來,穿起她的胸罩和小可愛,我操…我看見我朋友的女朋友上半身全裸,雖然只有短短的數秒鐘,但…我心裡頭有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阿明從浴室走出來,開了房間裡的燈,搖醒我和小芸。之後我們起來後,準備一下,就離開旅館前往礁溪有名的川湯SPA館。

一到川湯,由阿明購票進入,沒想到售票妹妹長得也很正,但還是差了我們的馬子一點,之後我和阿明一起進入男更衣室換泳褲,而她們進去了女更衣室更換,女生總是比較慢,害我們男生在外面等著她們,過了一下,萱萱和小芸走出來了,我記得小和的泳裝是連身式的,但這次怎麼會變成比基尼的,萱萱也是穿比基尼,兩人模特兒般的好身材馬下吸引旁邊陌生男士目光,我心裡覺得好光榮好滿足。後來我們四人一起走進館內,馬上看到牛奶浴萱萱就拉著我們一起下去泡。我問,小芸妳什麼時候有比基尼的泳裝,小芸俏皮回答說,是昨晚她特地到百貨公司挑選的,我心裡想著,會不會萱萱的比基尼也是特地去買的。

說實在的,泡溫泉實在是一大享受,身體與心裡的壓力馬上減去許多。阿明突然用他手肘碰了我說,你看那邊有一個馬子好正喔,我看一下果然不錯大概有90分,但我心裡萱萱更正她在我心中有95分呢,眼睛馬上看萱萱那,要是能跟她來一次不知道該有多好,想著想著,老二又漲起來了。沒想到這時候小芸居然用手摸我老二,小聲的跟我說,老公你的弟弟怎麼變大了,厚..你在想什麼呀,我說,沒有啦是看到妳的好身材才這樣的啦(其實我是想著朋友妻),小芸竟把手伸進泳褲裡套弄了起來,嘶..好舒服呀,小芸的巧手一邊弄著頭頭一邊弄著蛋蛋,而我心裡卻看著萱萱幻想著是萱萱正在幫著我。在牛奶池的下面,阿明和萱萱一定不知道小芸正在撫摸著我的陽具。

泡不到五分鐘,大家便喊熱站起來,這家SPA館真的不錯,各項設施都有,連烤箱,冷熱療室、三溫暖、還有分室內、外館,我們四人就這樣使用館內所有設施。阿明拉著我們走向館外說,你們看還有滑水道耶,於是我們快快跑了過去玩,阿明和我先滑了下報,接著萱萱也滑下來,我們三人在下面一直叫小芸快點滑下來呀,小芸很高興地滑下來時,胸上比基尼竟被水給沖開了,而她居然渾然不知,還在那又叫又跳的,我看了阿明,他目不轉睛看著小芸粉紅可愛的奶頭,我也傻了,竟沒趕快叫小芸把胸部遮起來,滑水道旁還有別人呢,好多人就看見這小芸清涼秀,而我的居然覺得女友暴露,卻讓我心裡異常興奮起來,後來小芸自己發現了,她臉紅的跟什麼一樣,馬上蹲在水裡把她的奶塞進比基尼內。

再來我覺得氣氛有點怪怪,倒是小芸還一臉俏皮玩起來,在水池中央打起了水仗,我們兩對情侶就互相把水潑來潑去,阿明也有意無意碰觸小芸,而我也不吃虧把萱萱抱起來往水裡丟下去,好像玩開了,阿明也背起我女友,我也背著萱萱一起玩騎馬打仗。我們就像瘋了似摸來摸去,墨非,阿明心裡想的和我一樣。

阿明竟然提議說,換女生背我們男生啦,萱萱說誰怕誰呀,就這樣背起了我,其實講是講背起來,事實上女生那麼力氣背我們啊,還不是我們男生三不五時用腳幫著她們踩著地,不過我的手倒也沒閒著,到處摩蹭萱萱身體,偶而還扶著萱萱的胸部,一下子我陽具就漲硬地頂著萱萱翹翹屁股,萱萱一定有感覺到吧,但為何都沒做出反應呢。一會兒我們就換回來自已女友,小芸背著我感覺到我老二的漲大,跟我說老公又再想什麼啦,怎麼弟弟又壞壞想做什麼壞事呀。我還沒回應小芸的話,阿明就朝我們這潑水過來,小芸大喊我們才不會輸你們咧,便往阿明那潑水反攻。

玩好久也累了,看一下掛在旁邊的時鐘,不知不覺過了快兩個小時,差不多了啦,阿明說,於是我們就起來往更衣室方向走去,更衣室裡有沖水設備,我和阿明就在裡頭洗好身體才出來,當然囉,又是男生等女生了,不過正好,我和阿明同時往售票櫃台望去,阿明又色色地說櫃台妹妹長得也不賴,我說,我們一到時早就注意到了好嗎,欣賞妹妹一會兒,我們的馬子就走出來,她們也都在更衣室裡洗好澡哩。接著我們到附近燒烤店解決晚餐後,就回旅館。途中經過一家全家便利商店,萱萱和阿明說晚上可以在旅館啃零食,小芸便和他們一起下車去買,出來時看他們提著好多吃的和喝的,喝的全部都是SMIRNOFF
ICE,我數大概買了三手吧。

晚上我們在房間內看了一下電視,覺得無聊,則使用旅館內休閒設施,麗翔溫泉客棧真的不錯,它頂樓還有設置星光閱覽室,不僅可以看看書報,連整個礁溪美麗夜景都讓我們給踩在腳底。晚點就一起下樓回房間,回房後覺得嘴饞,便把剛從全家買的東西全拿出來嗑,喝SMIRNOFF
ICE聊天嘻戲著,好不快樂,別看SMIRNOFF
ICE甜甜好喝,其後座力還是有的,時間不知不覺過去,酒幾乎都被幹完了,每個人臉都紅紅的,我知道小芸酒量並不好,她也喝掉四、五瓶,萱萱和阿明也喝不少,每個人都有了醉意。

小芸說想上廁所我扶著她去,誰知道我和小芸出來時,阿明這對情侶已忘我激情起來,阿明對萱萱又摸又親,手伸進小背心狂搓32C乳房,而我拉著小芸先躲在廁所前觀看這活春宮,說實在當時我很緊張又有點矛盾,我怕我和小芸一走過去,他們就會停止,所以我和小芸就先躲旁邊。我問小芸,妳也想看嗎,小芸回答我
嗯..。不一會兒,阿明把萱萱上半身都脫掉,就這樣,我第一次很清楚地看見萱萱她可愛有點粉紅的乳房,好美呀,接著看著阿明把嘴靠到奶頭上舔吮,萱萱閉上眼睛微微呻吟著,阿明慢慢地往下舔。

我也開始在廁所前玩弄起我女友,我從後面抱著小芸,吻著她的髮香,右手輕輕挑逗小她的乳房,左手由上往下慢慢摸下去,我把手伸進小芸的褲子裡,搔弄小芸陰毛,小芸把頭轉向過來,我們的舌頭交纏在一塊,攪來攪去地,我的手更壞的摳著陰蒂,我知道這裡是小芸最刺激最敏感的地方,每次我想要時,只要把這兒摳一摳,小芸馬上百依百順,小芸也不甘示弱也用手把弄我的陰莖。這時我的手再往下一點,發現淫液已沾溼整個陰部,妳好溼喔小芸,我把小芸的衣服給全脫了,只剩一件CK小內褲,這時想喊都停也停不下來,酒後真的會亂性啊…

第一次,這是我和女友的第一次4P,我與小芸走向阿明他們,阿明朝我們這方向看過來,也看現了只穿件內褲的我女友,沒說任何的話,只有淫淫笑著,仿彿歡迎我們一樣。房間內是二張分開的雙人大床,阿明和萱萱在一張大床,而我們在另外一張床上,分別進行各自想玩淫亂遊戲,這時萱萱已被阿明脫的一絲不掛了,我把頭稍為靠過去,因為我想看看萱萱陰部長的如何,阿明似忽明白我想看,便用手指把她撥開,沒想到美麗的萱萱,下體就這樣呈現在我眼前,她的二片陰唇有點大片,且顏色呈暗棕色,感覺上好像被人搞到翻了的感覺,而我家的小芸,陰唇屬於小小片顏色則是明亮的粉紅色,眼見阿明把中指頭插進去,萱萱直喊著好舒服,害我也學阿明,快快將我女友的內褲褪去,小芸真的很溼,手指頭一下就給滑了進去。

青樓紅玉

此乃某粵語雜誌中古艷奇譚改編的網絡故事,編者並不知原著是否依據史實﹗

北宋末年,金兵南侵,宋將韓世忠率兵在黃天蕩抵抗,夫人梁紅玉親自擊鼓,激勵士氣,大破金兵,取得了勝利。

韓世忠和梁紅玉的大名,傳遍天下。

不過,很多人並不知道,這位鼎鼎大名的梁紅王,卻曾經是一位妓女。

而韓世忠呢,從軍之前也只是一個市井流氓而已。

梁紅王與韓世忠認識而至結婚的過程,更是一件傳奇的故事。

泉州府,城隍廟。

人山人海,都來進香。

游手好閒的韓世忠,混在人堆中看熱鬧,當然,也看女人。

突然間,一頂轎子前呼後擁來到了城隍廟,引起了韓世忠的注意。

進香的轎子很多,本來不足為奇,但是,轎子前後數名婢女,卸一個個貌美如花,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尤其是男人。

大家都想看看,轎中那位女人,究竟是不是比婢女還美。

轎子停下,下來一位姑娘。

她的身材窈窕,勻稱……。

她那粉嫩的白裡透紅的臉上,細眉、大眼,微呈弧形的鼻樑……。

發育得很好的隆起的胸脯……。

韓世忠看得發呆了。

這麼漂亮的女人,他從來沒看過。

不,這樣說,不夠準確,漂亮的女人,他當然見過不少,但是只有眼前這個女人,卻引起了他周身的性慾!

轎子入廟了,只剩下韓世忠獃獃站著。

望著美女,他卻只有乾吞口水的份,他只是一個流氓。

能夠坐轎子來的人都是有身份的,韓世忠這樣的癩蛤蟆自然吃不上天鵝肉。

要是換上別人,也就算了。

可是韓世忠卻有一股牛勁。

他跟著轎子走入了廟中,他向朝祝打探轎子的來瀝,很快便知道,這是泉州府河道官梁昇的千金梁紅玉的轎子。

每逢初一十五,梁紅玉部要到城隍廟內上香,吃一頓午餐齋菜。

韓世忠跟蹤梁紅玉,發現她進食午餐時,是在城隍廟的上房。

其他婢女都到另外一間齋堂去,這是供大眾進食的,和梁紅玉截然不同。

韓世忠看在眼中,心中便產生了一個計策,一個對付梁紅玉的計策。

他離開了城隍朝。

夜裡,他提了一壺酒,來找廟祝。

廟祝名叫勞二,嗜酒如命。

韓世忠便跟他套起了友情,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來。

喝到半醉之時,韓世忠健向勞二提出要求,要他幫忙對付梁紅玉。

撈二一聽,嚇得酒也醒了。

「不行,這是殺頭大罪!」

可是韓世忠卻提出了一個令勞二心動的條件:

「事成之後,你可以把梁紅玉和她幾個婢女賣掉,像這樣的美女,每個可以賣五百兩銀子!」

勞二做朝祝,一輩子窮困,身邊從來也不超過十兩銀子。」

「五百兩一個﹖四個婢女加上樑紅玉,便是幾千兩,我就發達了。」

勞二見錢眼開,馬上答應了韓世忠。

韓世忠見自己計劃成功了一半,很是興奮,馬上著手下一步行動。

下一步行動便是要搞到一副春藥!

春藥,是相當昂貴的,韓世忠游手好閒,家徒四壁,當然沒錢購買。

沒錢,只好去偷﹗他本來就是個無賴流氓,偷雞摸狗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

現在,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去偷,即使是上刀山他也不怕。

韓世忠知道,泉州府的首富張百萬,一向好色,重金買了幾副春藥藏在家中,專門用來對付良家婦女,真是藥到擒來。

夜晚,三更時分。

張百萬的圍牆外,一條黑影鬼鬼祟祟摸來,偷窺動靜……

他當然是韓世忠。

張百萬家財萬貫,所以請了很多保鑣守護。

韓世忠想下手去偷,這些保鑣便是令他頭痛的人物,一失手便有生命危險。

幸好,韓世忠學過武功,趁著黑夜,一個縱身翻上牆頭……張百萬的大宅內,燈火通明。

韓世忠趴在牆頭偷窺。

原來,今夜張百萬又攪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正設宴慶祝。

韓世忠悄悄溜下牆頭,藏身在芭蕉樹後,觀察看保標巡邏路線……。

張百萬帶著女孩子出現了,那女孩子果然長得十分漂亮,但似乎是被賣身抵債,所叫仍然哭哭啼啼……。

張百萬一出現,保鑣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忽略了其他。

韓世忠趁此良饑,一個箭步,從芭蕉樹後竄到內宅門邊的陰影中……。

然後,他順看黑暗,溜入內宅,躲躲閃閃,藏在張百萬的房中。

張百萬帶著女孩子入房了,韓世忠立刻爬上屋樑上監視著。

女孩哭哭啼啼,又叫又罵,態度仍然十分堅決,不肯就範。

不過她的雙手被繩索綑住,無法逃脫。

張百萬也不生氣,每個女孩子被他買來或是搶來的時候,不是哭便是罵,但是,當他把春藥放到茶水中,讓她們喝下……。

張百萬淫笑看,打開櫃子,取出了一個小瓶子,從中取出了三粒金丹。

韓世忠注視著,他知道,這三粒金丹,便是最珍貴的春藥了!

張百萬把三粒金丹藏在手心,走到桌前,揭起茶壺蓋子……。

三粒金丹放入茶壺!

女孩子哭哭啼啼,根本沒注意張百萬的動作。

張百萬拿著荼壺,搖晃了一下,加速春藥的溶化韓世忠突然從屋樑上一躍而下!

張百萬聽到聲音,回頭一看……。

萬韓世忠狠很一拳,正砸在他鼻樑上!

張百萬連叫都沒叫,便昏倒了!

韓世忠眼明手快,在他倒下去之前,便接住了那壺放了春藥的茶!

女孩子目瞪口呆,注視看這個不速之客。

韓世忠一手提茶壺,另一手解開了女孩子身上的繩索。

「我是來救妳的。」

韓世忠帶看那壺春藥茶水,領著女孩子,走了出去……。

又到初一的日子了。

城隍廟人山人海,擁滿了進香的人們……。

四個漂亮的婢女簇擁看一頂轎子來了。

韓世忠望著轎子,心中一陣狂喜。

中午時分,粱紅玉進了香,照例來到廟中的上房中休息。

勞二獻上了齋食和一壺茶,然後退了出去。

上房靜悄悄,只有梁紅玉一個人,她吃起了齋菜,喝著茶……。

這壺茶,正是張百萬泡製那壺茶,裡面放了三粒春藥,梁紅玉一杯茶下肚,突然覺得一陣心跳……。

體內泛起一股無名的躁動……。

房外傳來的男人的嘈雜聲音,都打入她的心中,引起她對男人的思念……。

少女的春心,在藥物催動下,活動了……。

性的需求萌發了……。

粱紅玉的粉臉上,泛起了一陣陣紅暈……

她全身無力,兩支手不知不覺,不由自主,移到自己的雙峰上……。

梁紅玉口渴,一連喝了三杯!

在這同時,韓世忠和勞二都躲在後窗,悄悄監視看梁紅玉的動靜。

窗外,偷窺者的韓世忠和勞二一使眼色,知道時機已經成熟。

韓世忠突然推開後窗,跳入房中!

要是在平時,梁紅玉見到陌生男人,一定會嚇得尖叫!

但是今天,她見到韓世忠,不僅不害怕,反而有一份欣喜!

彷彿在她生命中就在期待看這個男人!

春藥已經迷失了她的理智,便她產生了幻覺,她對韓世忠似乎是老朋友!

她、一下子摟住了韓世忠!

韓世忠也施展了渾身解數,來應忖這個情竇初開的女人!,

梁紅玉陷入瘋狂之中!

韓世忠也使出流氓本色,給予梁紅王最大的刺激!

梁紅玉生平第一次接觸男人,便享受到最快活的高潮!

他們足足快活了一個時辰……。

粱紅王睡去了。

春藥在催情之後,便產生了催眠的作用,使人沉睡。

韓世忠心滿意足,又跳後窗離開了。

這邊廂,勞二將四涸婢女誘入房中,騙她們喝下春藥,趁機加以淫辱。

事後,他趁粱紅玉和婢女都在沉睡,便由後門將她們抱了出去。

城隍廟之後便是碼頭,勞二早已租好一艘船。

勞二帶看梁紅王等人,揚帆行船,向杭州駛法。

途中,梁紅玉等人醒來,但是雙手雙腳都被綑綁,口也塞著布團,真是非但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連叫也叫不出。

另一邊,梁紅玉的父親梁昇發現女兒上香未歸,派人來城隍廟查問,證實失蹤,大吃一驚,四處尋找,但是找了幾天,也沒有消息。

勞二押著梁紅王等人來到杭州府,接洽了一間妓院『怡紅院』。

『怡紅院』老駂崔三娘見了梁紅玉,很滿意,便出高價向勞二買了下來。

梁紅玉和四婢又是堅決不屈,但是崔三娘老奸巨滑,天天在食物中下了春藥,誘使紅玉迷失本性,主動接客獻身……。

再說韓世忠自從下藥玷污了梁紅王之後,整個人卻迷上了她。

他聽到勞二將梁紅玉賣到杭州之後,心中十分慚愧和內疚,他趕到杭州,想要救出梁紅玉。

卻在一次偶然事件中,失手打死一個人,吃上了官司,關入死牢。

突竟韓世忠扣何逃出死牢呢?究竟梁紅玉如何逃出妓院呢?

『怡紅院』的一間繡房之中,低低地傳出了淫蕩的嘻笑聲……。

崔三娘悄悄躲在窗外,偷聽著男女嬉戲的淫笑,心中洋洋得意。

在房中淫笑的女子便是梁紅玉。

自從幾次春藥事件之後,她所有的女性尊嚴一掃而空,死心塌地過起了賣笑生涯。

在梁紅玉帶動之下,那群被販賣來的婢女也都沒有反抗,全都成了妓女。

現在,梁江玉已經成了『怡紅院』最紅的妓女,給崔三娘帶來了大量金銀。

難怪崔三娘笑不攏口。

房門開了,嫖客心滿意足踏出房門,半露酥胸的梁紅玉倚在門口相送。

「王大爺,改天再來啊!」

「一定,一定。」

王大爺一定會再來的,因為他剛剛在梁紅玉床上渡過了極盡享受的一個晚上。

崔三娘目送王大爺遠去,然後拉著梁紅玉的手。

「紅玉,有件消息,我想通知你。」

「哦﹗甚麼消息?又是那個王孫公子想來嫖我?」梁紅玉一副放浪的樣子。

「不,」崔三娘微微嘆了口氣:「你還記得韓世忠嗎?」

梁紅玉沒有回答。

她怎麼會忘記韓世忠哩?正是這個市井流抿,勾結崔三娘,使她淪落成為一個下流的淫娃。

「韓世忠被捕了。」

「怎麼回事?」梁紅玉吃了一驚。

「他在茶館和人爭吵,失手把對方推下樓梯跌死了。」

「死者是誰?」

「縣太爺的親侄子。」

梁紅玉再沒問下去了,殺死這樣一個人,韓世忠肯定要處死刑。

「韓世忠的死刑定於明天正午執行。」

崔三娘說完就走了,對她來說,這只是一件茶餘飯後的趣聞。

梁紅玉關上了門,坐在床邊,心中亂紛紛。

「奇怪,我怎麼會可憐韓世忠呢?」她責備自己:「可憐這個大壞蛋?」

是啊,梁紅玉怎麼也沒有道理可憐韓世忠,她曾經對地恨之入骨。

但是,今晚,她得知韓世忠即將處死之後,心中卻很不舒脹,很壓抑。

「難道我希望地活著?」

她不停地問自己,清理看頭惱中昏亂的思緒。

但韓世忠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儘管他是個流氓,但是地在性愛中給粱紅玉的歡娛是刻骨銘心的。

每一個女人部不會忘記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不管他是好是壞。

夜,遠處傳來三更……。

韓世忠蹲在大牢內,怎麼也無法入睡。

「明天就要死了,空活了廿三歲,就這麼糊里糊塗完結了,真沒意思。」

他不由後悔自己游手好閒,虛渡了一生。

大牢內,只有他一個人,這是專門囚禁死犯的,鐵閘堅固,恨本無法逃脫。

大牢外,坐看一個獄卒,他也睜著雙眼,不敢入睡。他的任務就是看守韓世忠,不讓地逃去。

不過,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少了。大牢是那麼堅固,他又是那麼警惕。

「大爺,開門哪!」

外面突然傳來了一把清脆悅耳的女聲。

獄卒很警惕,三更半夜,任何人來都是危險的,萬一是韓世忠的同黨?

「三更了,大牢不開門!」

獄卒乾脆這樣回答,走回自己座位,準備喝酒。

「大爺,你放心開門吧,我是梁紅玉。」

一聽到梁紅玉的名字,獄卒果然放心了。

韓世忠勾結崔三娘陷害梁紅玉之事早在杭州城內已經是家喻戶曉。

獄卒走到大門前,透過瞭望孔,小心地向外窺視,果然,門外站看真的是梁紅玉。

「梁姑娘,」獄卒仍然高度警戒,沒有開門,只是和言悅色地問道:

「現在是三更了,你來大牢幹甚麼﹖」

「大爺,我是今晚才知道韓世忠的事,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明天就要死了,我今晚一定要來折蘑他,才能出出我的氣!」

獄卒一聽,完全放心了,於是打開大門,把梁紅玉迎了進來。

「害人精,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梁紅玉走到大牢前,指著韓世忠破口大罵。

韓世忠垂頭喪氣,他一生姦污了不少女人,唯獨對梁紅玉情有獨鍾。

「梁姑娘,我……。」

話未說亮,梁紅玉抓起一杯酒,憤怒地潑在地臉上。

韓世忠狼狽不堪地縮回角落。

獄卒幸災樂禍地笑看:「梁姑娘,你想怎麼樣折磨他﹖找來幫你。」

「多謝大爺﹗」梁紅玉嫣然一笑:「你知道,韓世忠一向以姦淫女人出名。」

「是啊,他那玩意兒特別大……。」

「可是,今晚,他再也玩不到女人了!」

梁紅玉靠近了獄卒:「我就要用這點來折磨他!」

梁紅玉身上的香氣直撲進獄卒鼻中,她高聳的胸脯幾乎踫到他……。

「梁姑娘……,」獄卒吞下一口貪婪的口水:「你想……用……甚麼方法……﹖」

「我要和你……,」梁紅玉一把勾住獄卒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我要讓這個淫蟲看得又氣又癢……。」

獄卒完全傻了!

梁紅玉,全杭州最漂亮的美女,全杭州最淫蕩的妓女,做為獄卒的他一直羨慕,可是因他收入菲薄,付不起嫖費,只好望梁興嘆。

想不到今天晚上,飛來的艷福,這個美女自動投懷送抱,完全不花地一文錢。

獄卒喜出望外,忍不住要多謝韓世忠了。

「傻瓜,呆在那裡幹甚麼?」梁紅玉媚笑著,用手指戳看獄卒的額頭。

獄卒戰戰兢兢走上前,伸手摟住梁紅玉的腰肢,梁紅玉立即依偎在他懷中,把一個鮮紅的櫻桃小嘴翹了起來,微微張開……。

獄卒張開他那又黃又髒的嘴巴,提心吊膽地壓了下去……。

梁紅玉的舌頭立刻伸入他的口腔,挑逗性地撩著、攪動著……。

獄卒從來也沒嘗過這種滋味,地的雙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亂摸……。

梁紅玉已經習慣了岐女生涯,這種撫摸對她來說簡直毫無作用。

不過,她還是扮出一副弱不禁風的騷樣子,發出了呻吟……。

「好大爺……你摸得……人家……全身癢了……我……不……我不嘛……。」

獄卒被梁紅玉的浪叫煽起了全身慾火。

「梁姑娘……不如……你……我……脫衣……。」

梁紅玉扮出一副嬌羞的樣子,發手捂看臉,輕輕地說:「要脫……你就動手嘛……何必多說……。」

獄卒看梁梁紅玉這副風騷的樣子,急忙伸出雙手,迫不及待地解開她的衣帶……。

梁紅玉的脖子……胸脯……高聳的乳房……低陷的小腹……。

獄卒呼吸情不自禁粗重了……。

「大爺,快脫嘛……,」梁紅玉在鼻孔中發出誘惑性的聲音:

「脫一半……人家難受……。」

獄卒咬著牙,雙手很力一撕,梁紅玉的裙子、褻衣,全都掉地了……。

獄卒張口結舌,望看這神秘的部位……。

白白的腿……黑黑的毛……紅紅的肉……。

精光著身子的梁紅玉扭動腰肢,走向一張木桌,她肥大的屁股隨著走動而左右扭擺著,她兩顆木瓜似的乳房在上下顫動……。

梁紅玉走到木桌前,躺了下去,然後把兩條大腿架了個下流的姿勢……。

獄卒被她的裸體奪走了全部的理智,他手忙腳亂,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身又黑又瘦的粗皮糙肉,壓在了粱紅玉那身又白又肥的細皮嫩肉之上……。

「好大爺,你真是太強壯了……。」梁紅玉胡亂說著,雙手亂摸……。

「梁姑娘,你……太美了……。」

「不要叫我梁姑娘……叫好聽的……。」

「梁妹妹……好姐姐……。」

「再叫好聽一些!」

「好娘子……心肝……美人……。」

獄卒狂叫著,屁股也隨著叫聲,一上一下地抽動……

「啊……好大爺……好哥哥……你太能插了……我……被你插昏了……。」

「好妹妹……你太會夾……我也……太舒服了…不要……叫我……好聽得……。」

梁紅玉放浪地淫叫著:「我要你罵我!」

「罵你?」獄卒愣住了。

梁紅玉粉面通紅,眼中閃看淫蕩的光芒,嘴唇雨點般地吻著獄卒。

「快……罵我……我要你罵我……求求你……越難聽……越好……。」

「小……婊子……。」

「對,我是小婊子……再罵……。」

「小淫婦!」

「我是小淫婦……我是哥哥的小淫婦……。」

「小破鞋!小爛貨……!」獄卒越罵越起勁。

他發現這罵聲可以增進自己的性慾,梁紅玉似乎也在罵聲中陶醉了。

她使出了老駂所教的各種招式,又夾又搖,口中淫聲不斷……。

「親哥哥……再用力……插死……小淫嬌……小婊子……不行了……要死了……」

獄卒彷佛成了個大英雄,他更加用力,瘋狂地抽動,瘋狂地衝刺……。

「唔……太舒服了……我……丟了……丟給哥哥了……不行了……不能再插了……鐃了我吧……小破鞋……成仙了……大爺快射吧!」

獄卒看著自己居然把一個最淫蕩的妓女收拾得求鐃,心中充滿了男人的自豪!

「小婊子,叫幾聲好聽的,大爺就射!」

「我叫……我叫……」

梁紅玉淫蕩不堪:「好哥哥……親哥哥……饒了小浪婦吧……好爸爸……我服了你了……小婊子……浪死了……。」

隨著她的叫喊,她暗中使勁,肌肉收縮……。

「小婊子,我不行了,我也射了!」

獄卒大叫一聲,便癱瘓在桌上。

「好大爺,你太能幹了,我幫你洗……。」

梁紅玉下了桌子,獄卒仍趴在桌上喘息。

梁紅玉抓杠一把木凳,狠狠向獄卒後腦砸下!

獄卒昏倒了!粱紅玉抓起他的衣服搜出鎖匙,打開了大牢,拉出了看得目瞪口呆的韓世忠。

「快,穿上獄卒衣服!」

梁紅玉就這樣,帶看韓世忠混出了大牢,二人一直逃到杭州城外。

「你去從軍吧!我知道你是個有才幹的人!我等著你!」梁紅玉鼓勵韓世忠。

話說梁紅玉慧眼識英雄,深入虎穴,救出韓世忠之後,鼓勵他從軍,報效國家。韓世忠深感梁紅玉的情意,果然參軍上了前線。

其時正當北宋末年,宋金之間戰爭不斷,韓世忠智勇雙全,屢戰屢勝,屢立戰功,很快便由一個小卒提拔成為軍官。

他如魚得水,南征北戰,戰功越來越大,十年之傚,他已經昇到驃旗將軍的高職。

這時,韓世忠可謂名成利就,聲名顯赫,很多當朝高官都希望招攸為婿。

但是韓世忠始終掛念梁紅玉的救命之恩,他來到杭州,來到『怡紅院』,付出了重金,贖回了梁紅玉,然後名媒正娶,和梁紅玉正式成了夫妻。

韓世忠娶妓女為妻,成為朝野諷刺嘲笑的話柄。

但是,黃天蕩戰役,梁紅玉親自擊鼓,激勵士氣,大破金兵。

經此一役,韓世忠擢昇元帥,梁紅玉也名正言順成了元帥夫人。

從娼妓到元帥夫人,這是何等懸殊的變化,梁紅玉當然不會忘記往事,他逼著韓世忠,派了一支軍隊,把『怡紅院』團團包圍,將妓院老駂崔三娘抓了起來,當場砍頭!

然後釋放了所有的妓女,最後放一把火把『怡紅院』燒得乾乾淨淨。

仍末死心,又派了另外一支軍隊,沿著錢塘江搜索,不久便逮捕了人口販子勞二,也是當場砍頭!

至此,梁紅玉總算報了自己的仇。

梁紅玉自作主張殺了崔三娘和勞二,本來也是犯法的,但她是威名赫赫的韓元帥夫人,誰也不敢惹她。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世事的變幻往往無法預料。

南宋高宗趙構,生怕他的哥哥欽宗回來奪了他的皇位,於是採取了投降路線。

當朝丞相秦檜知道高宗的心理,於是將一些抗金將領紛紛屠殺。

首當其衝的便是岳飛。

秦檜採取了卑鄙賤忍的手段,殺害了岳飛,解散了岳家軍。

現在,剩下來的心腹大患,便是屢戰屢勝的韓元帥了。

秦檜苦於找不到他的罪名,正在看急,突然手下奸臣向他報告了『怡紅院』被燒,崔三娘和勞二被殺的消息。

「太好了!太及時了!」

秦檜立刻以『謀殺良民』的罪名,企圖將韓世忠革職查辦。

宋朝時侯,妓院是合法的,販吏人口也是合法的。

查辦當時朝中大權全掌握在秦檜手中,韓世忠這顆人頭可以說是危在旦夕。

梁紅玉得知這個消息,心加刀割。

她知道秦檜勢在必行,一定要害死她丈夫,所以,任何求情賄賂都是沒用的。

十多年前,她曾經用自己的肉體誘惑獄卒,救出韓世忠。

但是,這條計策現在也行不通了。

韓世忠是欽犯,關在大牢內,恨本不像縣衙牢房那麼來去自如。

同時,現在自己是元帥夫人,即使肯獻身給秦憎,恐怕秦檜也沒有這個膽量。

「怎麼辦?怎麼辨?」

眼看丈夫就要人頭落地了,梁紅玉急得偷偷哭了好幾場。

不過多年來,她跟隨韓世忠南怔北戰,也養成了沉著冷靜的性格,也知道了一條兵法:「知已知彼,百戰百勝。」

要想救出丈去,就必須了解秦檜的一切。於是,梁紅玉派出了十幾個密探,偵察秦檜的一切活動和消息,從中尋找他的弱點。

但是,密探打聽回來的消息卻令梁紅玉十分沮喪。

原來秦檜這個大奸臣,雖然惡貫滿盈,但在私生活上卻十分檢點,不嫖不賭、不輕易貪污,幾乎找下出他的弱點。

很多人都會想像,凡是壞人一定是嫖、賭、毒無所不沾,吃喝玩樂極其奢侈的人。

其實這種觀念是太錯特錯。

秦檜之所以壞,乃在於他的賣國,在於他殘害忠良,而不在於他的私生活。

梁紅玉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心中更急了。

「夫人,我倒有個方法……」韓世忠手下一個謀士獻出了一偭計策:「元帥性命危在旦夕,秦檜隨時可能下殺手。現在只有採取最直接的方法,請夫人直接入金殿,擊鼓鳴冤,請皇上出來作主……」

粱紅玉明白了謀士的意思了﹕秦檜陷害韓世忠,可能瞞著宋高宗。

也許宋高宗聽了她的鳴冤,會下旨撤消秦檜的所作所為,但是,秦檜老奸巨滑,難道不會防備這一招?

「如果秦檜有防備,夫人可如此如此……」

謀士說看,取出一個精細的小錦盒,遞給梁紅玉。

梁紅玉謹慎地藏好錦盒。

「咚……」

金鷥殿上,那面巨大的朝陽鼓發出巨響。

梁紅玉在金鸞擊鼓,果然驚動了宋高宗。

元帥夫人鳴冤,事情一定重大,於是,值班的太監一方面請梁紅玉在偏殿歇息,另一力面火速通報宋高宗。

其實,朝中太監多數已被秦檜收買。

當時立刻有太監趕去通知秦檜。

秦檜一聽,嚇了一太跳,如杲梁紅玉和宋高宗單獨見面,事情就槽了,於是秦檜也立刻火速趕入宮中來。

「怎麼樣?皇上來了沒有?」

秦檜一進宮,便抓住太監間。

「沒有。皇上還在御花園賞梅。」

秦檜暗暗鬆了一口氣:「梁紅玉在哪裡﹖」

「偏殿。」

秦檜立刻乘轎子趕到偏殿去。

偏殿裡只有梁紅玉一個人。

秦檜摒退左右,然後指著梁紅玉破口大罵!

梁紅玉等了很久,未見高宗駕到,卻看見秦檜來到,心中暗暗吃驚:「看來秦檜的情報網很不簡單。」

面對嚴峻形勢,梁紅玉想起了謀士的叮囑,她悄悄掏出那個小錦盒,打開盒蓋,裡面有三粒金丹。

梁紅玉偷偷把丹捏在手心。

「唉呀,秦丞相,何必發這麼大的火?來來來,喝杯茶,消消氣!」

梁紅玉堆出一臉笑容,端起了一杯茶。

秦檜見她如此委屈求全,心中暗自得意:「畢竟是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被我一頓臭罵,她就嚇破了膽。」

於是秦檜沉下臉來,盯住梁紅玉嚴肅地說:「待會兒皇上駕到,你知道該怎麼說話嗎?」

「我……一切都聽秦丞相的主意。」

梁紅玉扮出戰戰兢兢的樣子,端著茶走到秦檜面前,秦檜聽了她的回答,完全放心了。於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平日秦檜的飲食是非常小心的,生怕有人下毒。

但是,這杯茶是宮中太監泡的,自然沒有問題。

而且,梁紅玉事前並不知道他要來,不可能隨身帶看毒藥。

所以,秦檜便放心地飲了一口。

他萬萬沒想到,梁紅玉耳邊有個足智多謀的謀士,一早替她準備了三粒金丹。

這三粒金丹便是三粒春藥!

本來,秦檜只喝了一口,並不太多。

但是梁紅玉早已預枓到地可能只喝一兩口,所以將三粒金丹全部放入茶水中,這樣一來,這一小口的樂力也就非常可怕了。

秦檜這一小口喝入肚中,便覺得辛辣苦澀,他以為是茶葉不好,也就不再喝了。

梁紅玉見地喝了一口,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當了多年妓女,知道春藥的發作慢,現在必須催動秦檜的春情。

最有效的催動,當然是異性的挑逗。

「秦丞相,我心口好痛……」

梁紅玉扭動看腰肢,伕偎到秦檜懷中,一陣誘人的香氣直撲入秦檜鼻中,令地不由『砰』然心動﹗

「秦丞相,人家心口好痛,你幫我揉揉嘛……」

梁紅玉使出當年做妓女的本事,嬌滴滴、顫巍巍,抓起秦檜的手放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秦檜並不是個好色之人,但是現在手握看這發軟綿綿富有彈性的肉峰,使地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地的手指彷彿受到乳房中傳出來巨大吸力,手指不由彎曲,插人柔軟的肌肉中……

「不要捏嘛……」梁紅玉不失時機地呻吟著:「你捏得人家……發癢……」

秦檜一輩子也沒玩過妓女,現在碰到梁紅玉這種風月老手,恨本不是對手。

那口喝下肚去的茶,似乎仍是那麼滾、那麼燙,散發到全身……

他情不自禁睜大眼睛,望看梁紅玉,他這才發現梁紅玉臉上經過精心化裝,顯得特別年輕、漂亮,尤其是她那雙勾魂大眼,飽含看嫵媚,大瞻的誘惑……

秦檜發現自己下面發硬、變粗了……

梁紅玉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一直滑到秦檜的大腿中間,像一隻靈活的老鼠在悄悄活動著……

雖然隔看幾層布,但是秦檜仍然感覺到強烈的刺激。

梁紅玉的手所按的部泣,就像是銅匙開鎖一般,開啟了他性慾的閘門,性慾的狂潮洶湧奔騰……

「啊……夫人……」

秦檜臉上漲得通紅,兩眼噴著瘋狂的火焰……

梁紅玉知道,春藥的作用開始了,但是這只是開始,尚末使秦檜到達喪失理智的程度。

「必須再下一點媚功。」梁紅玉心中暗想。

她更大膽地依偎在秦檜肩上,伸出那塗得嫣紅的攫桃小口,輕輕地貼在那秦檜的嘴上……

秦檜的口情不自禁張開……

梁紅玉一條小巧聆瓏的舌頭伸入他的口腔裡,上下左右地攪動看,兩條舌頭就像兩條蛇,互相舐著。

秦檜感到梁紅玉的舌頭又像銅匙一般,又開啟了地的第二道閘門,澎湃的慾潮越漲越高,吞沒了地的頭惱,吞沒了地的理智……

他的嘴唇緊緊貼看梁紅玉的櫻唇,瘋狂吮吸著他的唆手緊緊摟抱看,放肆地在她豐腴的屁投上捏著……。

梁紅玉知道,春藥已經泛濫了……

但是,這件事關係到丈夫的生死,不能麻痺大意,必須讓這個老賊更瘋更狂。

梁紅玉的肉體奇妙地蠕動看,很有技巧地磨擦著。

「啊……啊……」秦檜情不自禁呻吟。

「哦……丞相……你……太……會摸了……摸得……我……全骨……酥嘛……好哥哥……親丈夫……我從來……沒有……嘗過……這麼……痛快的滋味……」

梁紅玉的嘴巴貼看秦檜的耳朵,極其淫蕩地低聲叫喚著。

在她十年妓女生涯中,老駂曾經逼她進行叫床訓練。

現在,她已經很有把握利用叫床來對付最老練的嫖客。

對付秦檜這樣的人,更是綽綽有餘了。

果然,秦檜聽了這銷魂蝕骨的淫叫,彷彿打開了第三道閘門,這是全身神經的總開關!

「好妹妹!好婊子!我來了!」

秦檜忍不住狂叫著,同時發手瘋狂地扯開自己的衣裳!沒有一會兒功夫,這位當朝丞相健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這裡是偏殿,是皇宮的一部份,任何人在這裡赤身露體,都是很大的罪。

但是現在這位老丞相卻完全不顧這一切,可見,他服下的春藥已經發揮了最大的效能!

「好姐姐!我要……我要……」

秦檜脫光了衣服,目露兇光,張牙舞爪向梁紅玉撲來,恨不得馬上將她按在地上,強姦一番,才能發洩體內的慾火……

這時的梁紅玉不能讓他得手了,她扭動著腰肢,晃看圓滿的雙峰,一步一步地向後退著……

「臭婊子……別跑……我要強姦你……」

秦檜只覺得體內彷彿要爆炸以地,他追趕著……

梁紅玉身手敏捷,左一閃右一躲,輕盈地躲開了瘋狂的秦檜,她一邊躲著,一邊注意聽著門外的動靜。

「小婊子……梁紅玉……我要強姦你……十次!」

「皇上駕到……」

門外傳來了太監的呼喊,梁紅玉立刻推開大門,逃了出去,口中不停喊看:「救命啊!」

喝了春藥的秦檜已經迷失了理智,他赤身裸體追出,梁紅玉一直跑到高宗面前,淚流滿面地叫看:「皇上救命!」

宋高宗正要向她詢問究竟,只見秦檜裸體跑來,從背後抱住梁紅玉狂叫﹕

「我要強姦你!」

宋高宗大怒,叫人制服了秦檜。

秦檜事後清醒,知道此事,後悔莫及,調戲元帥夫人,按律例也要處死的,他只好跟梁紅玉私下妥協,秦檜釋放了韓世忠,交換了梁紅玉不再追究他的罪行。

用現代的語言就是『庭外和解』。

梁紅玉又一次救了丈夫。

二人辭退官職,從此退隱江湖了。

小司機 01-04 作者:100364000

  第一章 處男不再處

  我叫林宋經,年少的時候電視劇《西遊記》正在熱播,吾得一法號--送經。

說來只恨父母基因太優秀,把我「塑造」得帥比唐僧靈比孫猴,所以吾深得廣大

婦女同胞青睞!但那時年少不更事,主要也是家教太嚴,直到輟學在家才略得男

女之事。

  十八歲那年,我成績優異考入QH大學,但因家境貧寒不得已輟學。高考過

後的幾個月,我賦閒家中,每天幫父母的小菜攤打打雜。有時候父親出去送菜,

母親回家準備午飯的時候,我一人無聊,就找邊上的其他小販消磨時間。在雜亂

的小市場裡,有賊心沒賊膽的大哥大叔與悶騷的大姐阿姨們總是毫不掩飾地說著

黃段子,拿對方的身體某部位開著黃笑話。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是一竅不通,後

來聽多了,再以我聰穎的天資,推敲推敲身體就有反應了。有一天,他們大聲地

說著黃段子,我聽著聽著小兄弟開始頂起來了,臉也紅了,一個人傻坐著幻想。

這時,邊上一個買黃瓜的大哥突然拿著一根黃瓜放到我的褲襠,大聲喊到:「姐

妹快看呀,這小兄弟成大人了,聽得受不了了,那傢伙頂起來了!哎喲~ 這東西

不小呀,跟我這最大的黃瓜一樣大了,姐妹們要不要呀,要的跟老林說一下,讓

他兒子借你們過過癮呀……」

  黃瓜大哥的宣傳引來一群大姐阿姨的啐笑,當然,還有好多眼神盯著我的

「大黃瓜」,如果眼神可以讓我洩的話,我估計已經精盡人亡了。因為第一次被

人說到自己的小兄弟,我害羞地把衣擺拉下,堪堪遮住了重要部分,然後將下身

往攤子底下挪了挪。

  這次的突發事件,讓我在後面的日子裡,總是不好意思面對小市場裡的人。

但也是因為這件事,我的處男證也在隨後被收回。有一天下午,隔壁菜攤的王姐

對我說:「小林呀,我這邊有一點東西要拿回家裡去,我一人提不了那麼多,你

幫大姐一下可以嗎?」我欣然答應,那時剛從學校出來的人還是牢記「學習雷鋒」

的黨訓。於是我扛起邊上的一袋米,跟著拎著好幾斤肉的王姐走向她家。

  走了大約兩里路,我們終於來到一幢七層的樓房,這是王姐亡夫單位的分房。

上樓後,我突然感覺尿急,紅著臉問道:「王姐,我想借用一下洗手間。」

  「直走房間裡就有廁所!」我衝進房間,找到廁所,掏出漲得不行的兄弟,

實在是憋不住了,尿尿的聲音嘩嘩的大聲。尿完後,我穿好褲子,抬頭看見邊上

竟然掛著王姐昨天換下的內衣褲。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我的心突突直跳,我偷偷

再深深地印入心靈的最深處。我忘情了,貪婪地吸了一口又一口,接著捧起王姐

的內衣,放在臉邊摩擦,幻想著王姐的奶子就在我面前。

  我在廁所意淫,忘記了廁所的門都沒有關。王姐放好東西後見我還沒出來,

就走進房間,來到我的背後,而我全然不知。王姐看到我的樣子,退出門外,輕

輕地咳了一聲。我被驚醒過來,滿臉通紅地走了出來。王姐對我說:「小林,走

這麼遠的路,你也累了。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來。」我坐在沙發上,臉上還是

燙得不得了。王姐端來一杯涼白開,走到我的面前彎腰遞給我,我抬頭看到了對

面兩個白花花的肉饅頭擠出了一道深深的溝,我又呆了,就這麼直接地盯著看。

王姐看我接著杯子不動,再一看,我盯著她的乳房,自己的臉也紅了。

  「小林」

  「啊,王~ 王姐。」我回過神來,見王姐笑咪咪地看著我,我都不知說些什

麼了。

  「你先喝口水,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走這麼遠的路,全身都是臭汗!」

  說完王姐走進自己的房間,我聽到她走到房間裡,然後好像是廁所的門關起

來發出聲音,接著就是一陣沐浴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到我的耳裡。我坐在沙發上,

還在回味剛才偷聞胸罩的事情。

  「小林,你進來一下!」王姐在廁所裡叫我。

  我走進房間,「王姐,你叫我」

  「我剛才不小心把內衣給打濕了,你幫我從衣櫥裡重拿一套吧。」

  「哦!」我也沒多想,走到衣櫥並打開,拿出一件胸罩和一條內褲,走到廁

所門外。

  「王姐,拿來了。」

  門開了一條縫,王姐的手從裡面伸了出來。我遞上內衣,王姐還沒接,突然

裡面大叫一聲:「哎呀~ 」這時廁所門大開,一團白肉從裡衝出來,我一伸手,

馬上接住了這一團白肉。仔細一看,王姐裸著身子就在我的懷裡。

  「王~ 王姐。」

  「我不小心摔倒了!謝謝你小林。你先出去吧!」王姐用手摀住三點,抬起

大腿指向門外。天呀,我看到那地方了,我眼睛又直了,王姐,你說一下就好了,

我知道門在哪,抬什麼大腿呀……

  我傻了,王姐也發覺了。我們倆的臉更紅了,王姐站在那裡,我杵在那裡。

我看王姐的私處,王姐看我的眼神。突然,王姐摀住私處的手放開了,我看到了

黑黑的毛,看到了神秘的三角地。我抬起頭,兩個大乳房就在我的眼前,沒有任

何阻擋。再看王姐,她笑笑地看著我,我低頭了,沒有勇氣看。

  兩個大乳房漸漸靠近我,我低著頭,大乳房就在我的眼前。

  「小林,我剛才進屋的時候,看到你捧著我的胸罩在玩。」

  「王姐,我,我,對不起!」

  「你看過女人的身體嗎?」

  「沒有!」

  「今天王姐讓你看個夠,就當感謝你幫我拿東西回家。」

  「真,真的?」我不相信地抬起頭看著王姐。

  「呵呵,我都這樣了,你還不信?」王姐戳了我一下,「來吧,到床邊來。」

  我跟著王姐走到床邊,王姐躺在床上,「小林,過來吧。」

  我跟著躺到王姐身邊,不知所措。王姐抬起手,將我的T恤和褲頭一下就脫

光了,真是有經驗呀。我和王姐祼著全身,王姐伸手摸我的小兄弟,一陣舒爽的

感覺馬上衝擊著我的大腦,我暈了,我廢了,我沉淪了。接著王姐拉起我的手,

放到了大乳房上,好觸感呀!我的呼吸粗了,我的世界光明了,感謝上蒼,我第

一次摸到了女人的奶了。

  「摸它,捏它~ 」王姐引導著我,我輕輕地摸著,輕輕地捏著,王姐叫了!

  第一次聽女人在床上叫著,聽著哼哼聲,慢慢地搓揉著大奶,王姐在一邊套

弄著我的兄弟。不一會兒,我感覺有點像尿尿,我想躲,可是來不及了,一陣酥

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兄弟噴出一股白液,因為角度問題,我和王姐臉上全是……

  我又傻了,對著王姐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

  「沒事的!」王姐拿紙巾擦了一下,「還真多呀,小處男!」

  我臉紅了,王姐則站了起來,到廁所裡拿來一條毛巾,站在我的面前,幫我

把臉上的精液擦乾淨。然後跪起身子擦自己臉上和胸口。看著王姐的胸部在毛巾

的力量下變形,再看著她擦自己的乳頭,擦自己的下身,我的小兄弟再一下勃起。

  王姐看到我小兄弟又勃起了,將毛巾扔到了一邊,對我說道:「想當真正的

男人嗎?」

  「想!」剛才的感覺來得太快,還沒有細細品味,我也想再摸王姐的大奶。

  王姐躺在床上,對我說:「來吧,騎到我的身上來,小屁孩!」

  我翻身而上,將臉埋在王姐的乳溝裡,深深地呼吸。王姐將手伸到下面,抓

住我的兇器,往她那桃源洞中送。我隱約猜到應該如何做,將屁股一沉,兄弟直

搗黃龍。王姐大叫一聲,喊了一句,受了不了,太痛了。

  我被嚇到了,在上面一動不動地看著黃姐。黃姐睜開眼睛看著我,「你的雞

巴太大了,我以為自己生過三個孩子,應該沒有問題,沒想到一下進來還真痛。

別怕,你慢慢地動,等會就好了。」

  我聞言,輕輕地將大雞巴抽點出來,王姐嘴角抽了一下。

  「摸我的奶子,讓裡面水更多點,適應適應。」

  我抓著大奶子,用嘴靠上去,一邊抓一邊吸。過了一會兒,王姐說,現在動

吧,裡面好癢。我再將雞巴往裡一送,王姐張大嘴沒有出聲。

  沉默一會,王姐說道:「太舒服了,小林,來吧。」

  我再沒有顧忌,小雞巴在小穴裡運動著。

  「啊,小林……好舒服呀。」

  「真是好……雞巴吧,太……舒服了。」

  「嗯~ 嗯……啊~ 」

  「啊,我的逼~ 我的逼……會讓你捅破的……」

  「嗯~ ……嗯……我的小穴……捅到花心了……」

  王姐死死地將我的頭按在奶子中間,手指深深地插入我的髮梢之中,伴隨裡

一陣陣的叫床聲一下一下抓著我的頭皮。

  「親弟弟……你真是……天生的猛龍」

  「我要……讓你……乾死了。我好喜歡你的……大雞巴。以後,你……常來

陪王姐,王姐讓你看……女人身體。王姐讓你……干個夠……你個天殺的……太

舒服了。……來吧,啊……來干我的小穴。我的小穴……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

……我今天真是……找到一個寶啊。……來吧……干我吧。「

  王姐叫得很大聲,我也幹得很努力。也許是剛射了一次,也許是我天生就強,

狂插了三百下,王姐就受不了了。

  「我不行了……我要來了……來了……啊……來了……」

  感覺雞巴在被小穴一下一下地咬著,那緊湊的感覺太好了。但我還是沒射,

還在繼續耕耘著那三分地。

  「啊呀……太舒服了……會被你乾死的……」

  「又捅到了……花心……好舒服……」

  「好哥哥,親弟弟……親丈夫……嗯……」

  在王姐的喘氣聲與下面撲哧撲哧的交合聲中,我又幹了兩百多下。

  「我受不了了,……我……我又來了……啊……啊……啊……啊……」王姐

抓狂了!

  「你還沒射呀,……你太……厲害了!……噢噢……痛……舒服……」

  王姐抬起頭,含住我的奶頭,大力的吸吮著。受到雙重的刺激,我也忍不住

了,酥麻的感覺再次湧上頭頂

  「王姐,我要射了……」

  「來吧,射……射到裡面來!」

  我精關一鬆,將子孫全射進了王姐的體內。

  「啊……啊……好多,好燙……啊……還有……啊……………………」

  在一聲長歎後,王姐弓著身子,雙眼微閉,張著嘴。我趴在王姐身上,一動

不動,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舒爽,但也累得夠嗆。

  過了大約五分鐘,我們兩人回過神來,我翻身躺在了床上,王姐枕著我的手,

拿著毛巾擦著我的雞巴,「小林,真看不出來,你這麼厲害,第一次乾女人,就

差點把我幹死!」

  「王姐,為什麼我剛進去的時候,你會痛?」

  「你王姐幾年沒和男人搞過了,本來比較緊,再說了,你那傢伙這麼大,當

時死黃瓜(賣黃瓜小販」說你那根和黃瓜一樣大,一點沒說錯。」

  「那這麼痛怎麼還讓我來?」

  「傻小子,剛開始是痛,可是後來就舒服了。你王姐跟過三個男人(當時算

多的了),可沒有一個能像你一樣讓我這麼舒服的。」

  「我也好舒服,沒想到和女人搞這麼舒服!」

  「那以後你想幹女人的時候就來王姐這,王姐讓你干個夠!」

  「嗯!」想到以後可以隨時有女人干,我也好開心。

  「哎呀,你看我們兩個人殼了這麼久,都忘記時間了。」

  我一看錶,可不是,這一大戰費時兩個多小時。於是我們兩個人匆匆穿好衣

服趕回小市場,賣黃瓜的大哥看到我們回來,又看到王姐換了一身衣服,取笑道:

「王姐,把我們小林帶回家這麼久,又換了一身衣服,不會把我們小林子吃了吧?

哈哈!」邊上的人都笑了起來,讓人家猜中了,我的臉又紅起來了。媽媽把我拉

到一邊,對著老黃瓜說到:「我兒子還小,少教壞我兒子!」

  媽,兩小時前我真的還小,現在……我已經讓人教壞了。我看向黃姐,她正

大咧咧地和老黃瓜對罵呢。說什麼老黃瓜,我要吃就吃小林子,你那根焉黃瓜給

我吃我也不吃呀!邊上的人又哈哈大笑,老媽也咧著嘴無聲地笑著。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過著,我和王姐也常常私會。王姐想被乾的時候,就故意

買很多袋的東西,然後就讓我幫拎回家。怕被人猜到,我們也不能總是白天到她

家,再說了,也沒有那麼多的東西讓我拎,有好幾次我看到袋子裡裝的都是冬天

的大棉衣,都是先回家裡帶來,然後又帶回去。後來,王姐白天給我一個暗示,

我吃完晚飯,就跟父母說去同學家玩,然後跑王姐家跟王姐打炮。

  因為沒學上,又沒有一技之長,我也不想一輩子都待在小市場,在年底徵兵

的時候,我應徵入伍了。離開家的前三天晚上,我對父母說去和同學們道別,來

到了王姐家裡。

  進了王姐家門,王姐開門迎我進去。我把王姐背對著抱在懷裡,雙手一邊一

個隔著衣服蓋住她的大奶。

  「王姐,過幾天我就要去當兵了……」

  「怎麼,捨不得王姐了。」

  「嗯……」

  「那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我們一起好好樂呵樂呵!」

  我原本隔著衣服蓋住奶子的手順勢向中間挪動,熟練地將王姐的鈕扣一顆一

顆地解開,熟悉的奶子彈跳出來。為了方便我來的時候就可以幹,王姐現在裡面

總是不穿的,搓揉著兩個大奶,我靠在王姐的背後,用舌頭舔著王姐的耳垂。王

姐的身子開始軟了下來,無力地靠在我的身上,頭枕著我的肩膀微微向後仰,小

嘴張開,吐出香舌向我求吻。我含住王姐的舌頭,一隻手漸漸地往下移。當我摸

到王姐褲子的繩子,輕輕一拉,王姐的下身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前方陣地已

無阻礙,我五路大軍長揮直下,對著山丘中間急速進攻。王姐已經動情,口中發

出唔唔的聲音,小穴已經開始滴淌,淫水沾滿了我的手,順著大腿兩側緩緩流下。

  我將王姐的身體轉至正對著自己,雙手急速解開身上的束縛。然後我抱著她,

引導她慢慢走向床邊,然後輕輕地將她放下。我抬起王姐的雙腳架在自己的肩上,

一手扶著雞巴對準小穴就是一陣抽插。

  「小林子,乾死……我吧!晚上你想……想……怎麼玩……姐都陪著你!」

  「啊……好舒服呀。小林子……你當……當兵了……以後我可怎麼辦呀?

……啊……就是這裡,再用力一點……把我那騷小穴……干穿……干穿」

  「王姐,今天我一定讓你爽個夠!」我邊干邊說道。

  「來……來吧……姐今天……今天一定要……爽到天亮才放……放你走…

…明天……不出攤了……就為了晚上讓……你干夠!」

  我對著王姐的小穴努力地幹著,在她洩了五次之後,我也射了。當天晚上我

們又幹了三次,終於王姐實在受不了了,兩人才相擁而睡。

  第二天,我回到家中,撒了個謊稱昨天同學喝多了,不讓我回家。父母見我

回來了,也就沒再多說什麼。第四天,我穿上新領的軍裝,打上了背包,離開了

家,離開了王姐。

第二章  團長嫂子

  坐了兩天的火車,我來到了新兵連。在安頓下來之後,部隊的班長先讓我們

這群新兵學習部隊的條令條例,教我們如何將蓬鬆的被子壓實,再將被子疊成四

四方方的豆腐塊。因為都是第一次,所以感覺特別的新鮮。當看著自己把所有的

內務整理得有條不紊,滿足感由心而生。排長過來檢查的時候,把我的內務當成

學小日本鬼子的語氣解讀)。

  第二天,團裡下達第一件思想教育任務,讓每個新兵寫《我為什麼當兵》。

話說哥可是因為經濟問題而入不了大學的「才子」,這種文章對我來說絕對的

「沙沙碎呀」(粵語小意思)!於是在當天的訓練軍姿時,我總是開小差想著腹

稿,爭取可以脫穎而出。

  晚飯後,我獨自拿著小凳坐在床前,有了一天時間的準備,我拿起筆來,在

作文紙上揮灑地寫下了一千八百餘字!我仔細地檢查了幾遍,覺得沒有什麼遺漏

之後,信心滿滿地交給了班長。

  新兵連第五天,團裡又下達了任務,讓所有新兵自願報名參加新兵演講比賽。

原本在高中的時候,我就經常參加學校的各類活動,對於在大眾面前演講,也是

熟門熟路。報名參加了演講,演講稿就定為《我為什麼當兵》!

  演講比賽在春節前三天舉行,還有整一個月時間準備。閒暇的時候,我一人

在房間裡推敲揣摩演講的語氣語速。在比賽的當天,我以絕對的優勢在五十多位

競賽者中勝出,而且當天還有一半以上的軍校在讀生選手。

  比賽後的第三天,我看著面前擺放的獎狀和嘉獎令,提筆寫了封家書,告訴

父母取得的第一份成績。寫完書信正準備在信封上寫地址的時候,班長走了過來,

怪怪地看著我,對我說:「林宋經,連長讓你去他辦公室!」

  我疑惑地看著班長,他好像不想多說什麼,我只好悻悻地跟著他去連長辦公

室了。路上想著,不是已經表揚過了,我也沒犯什麼錯,也許又有什麼任務了!

管他呢!

  來到連長辦公室,大聲喊了「報告」,得到屋內的命令,我推門走進辦公室

並立正站好。屋內除了連長,還有一個兩槓三星的首長。

  「連長好!首長好!」我大聲地打著招呼。

  「不錯!」兩槓三說道「當兵一個多月,有這樣的素質,還是較少的!」

  「林宋經!」連長說道,「這次演講比賽你為我們連隊取得榮譽爭了光,非

常不錯。現在有個任務交給你,團長的勤務兵最近生病了,想讓你暫時當他的勤

務兵,你能不能完成任務!」

  可以跟上層交集,哪有不同意的,再說當兵就得服從,我不假思索地答應下

來。

  於是當天就打包了自己的行李,跟著兩槓三來到了團部。我被安排在團長家

屬院裡的一個單間裡,兩槓三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及團長的一些習慣就走了。我

把房間打掃了一下,把內務整理妥當之後,就開始打量自己的新住所。一室一衛,

屋內擺設著床、書桌,還有一部電話和一台電視。我想這是新兵當中的高極配置

了吧!

  晚飯過後,一個二級士官帶著我來到團長的住處。團長和他夫人坐在沙發上,

我站在他們的面前,等候他們的審查。

  「你是林宋經吧,我是王海,這是我的愛人。」團長先開口說道,「我這段

時間要到BJ去學習,家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請團長放心,我保證會很好地完成任務!」

  「明天早上你到家裡來,你嫂子會告訴你要做些什麼。你先回吧!」

  我敬了個禮,轉身離開團長家。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半個小時起床,整理好

自己的內務就小跑到團長家中。團長正收拾著行李,嫂子在一邊幫忙。

  「小林,」團長嫂子對我說道「幫我到洗漱間裡把黃色的牙刷和毛巾拿過來!」

  我將嫂子交待的東西拿來後,就跑到部隊食堂,領了團長和嫂子的早餐,再

次回到團長家中。把早餐及餐具準備好後,我就開始整理客廳。過了一會兒,團

長夫妻吃過早餐,來到大廳取行李,團長對我說了聲「不錯!」就離開了。

  打掃完大廳,我走進團長的臥室,將被子疊好,然後開始清掃。走到垃圾桶

旁,垃圾桶的最上面丟著三個套套,媽的,還是帶條紋和激點的。看來團長臨走

之前還是交足了公糧的!我拿起垃圾桶,來到床頭櫃,桌上還放著幾個彩色包裝

袋,杜蕾絲,這是那套套的牌子吧!我把撕開過的包裝袋扔進垃圾桶,其他的桌

沿放好,丟掉垃圾檢查後覺得沒什麼不足後,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個人在房間裡無所事事,我就打開電視消磨時間。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天,

那天早上,我依舊來到團長的臥室打掃房間。咦∼垃圾桶裡怎麼會有套套?團長

不在家,這套套???不管了,不該知道的就是不知道沒看到沒看到!!!!!

再次到一邊清掃地板,掃到衣櫥那兒,衣櫥的門沒有關,我正準備關上的時候,

看到衣櫥裡有一堆的衣服有點亂。我拿起衣服準備疊好,哪知衣服的下面放著東

西。

  我仔細一看,那是一根假陽具和一個塑料瓶。我好奇地拿起瓶子一看,上面

寫著《激情潤滑油》。經過王姐的教導,我已經完全明白這是做什麼用的了。心

裡嘿嘿暗笑,原來嫂子也是個性情中人。不知道這東西貴不貴,下次發津貼的時

候給王姐買一套。剛在想著,嫂子進來了,看到我手上的東西,嫂子臉嗖的一下

紅了。我馬上把東西放回原處,然後將衣服蓋上去,關上衣櫥門。

  「嫂子,打掃好了,我先回去了。」

  「嗯!∼」

  我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打開電視,但什麼也看不進去。嫂子不會一生氣,讓

團長把我換了吧?好不容易混到這份超輕鬆的活,可別出什麼亂子。就這樣,我

在超級忐忑的情況情況下艱難地渡過了一天。

  第二天早上,我依舊來到團長住所做著我該做的事。嫂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

我在屋裡屋外的走來走去,好像相安無事,昨天的事情就像我不知道,嫂子也不

知道。我的心稍安定了一點,清掃完畢後回到住處。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好幾天,有一天晚上,下著雷雨,我在屋裡看著肥皂劇,

床邊的電話突然響起。

  「您好,請問哪位?」

  「小林,我是嫂子,你能過來一下嗎?」

  「好的,嫂子。」

  我穿好衣服,打著傘來到家屬院,敲開門後被嫂子迎進了屋。

  「我從小怕打雷,你團長不在,晚上你就在客房睡一晚吧,知道屋裡還有人,

我會安心一點。」

  「是,嫂子!」

  我來到客房脫衣睡下,雷聲很大,不好睡。在床上反反覆覆地翻來翻去,就

是閉著眼睛也不能入睡。突然,隔壁傳來嫂子尖叫。我從床上跳了起來,衝到嫂

子門外,問道:「嫂子,怎麼了?嫂子!嫂子!」

  「啊--」嫂子還在尖叫。

  「嫂子,到底怎麼了?開門呀!」

  門一下打開,嫂子躲在我的背後挽著我的手,驚魂未定地說到:「老鼠,有

老鼠跑到我的床上了!」

  我打開燈,帶著嫂子走到她的床前,看了一下,老鼠早就跑了。我回過頭:

「嫂子,老鼠早就……早就……跑了!」我口吃了,眼前的嫂子穿著一件薄紗的

睡衣,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兩顆櫻桃隱約透出一片嫣紅;而那神秘的三角地帶,

黑黑一片在燈光與薄紗的反射下閃著亮光。細長的雙腿因為緊張緊緊地夾著,記

得王姐張開腿的時候,兩片大陰唇從光滑處突出,很好看,但嫂子的,現在看不

到。

  就這麼想著,我的雞巴就硬了。嫂子看到床上沒有老鼠了,剛想告訴我沒事

了,抬頭就看到我盯著她,一下想起自己身上穿著很透明的睡衣,忙用雙手遮住

了三點。我正欣賞的美景被她這麼一擋,自己也回過神來,我尷尬地轉身準備離

來。走沒兩步,腳底踩到了一樣東西,原來是那假陽具。原來剛才嫂子正自慰呢,

看到老鼠,不嚇才怪呢。我拿起假陽具,走到嫂子身邊遞給她。她沒有接,還是

捂著自己的私處。我抓起嫂子的手,把假陽具放到她的手中,嫂子身體輕顫,臉

上有說不出的嬌羞。

  太迷人了,此情此景,讓一個多月沒開暈的男人如何受得了。我大膽地走過

去,抱著嫂子,嘴裡說著:「嫂子不怕,不怕!」我輕拍嫂子的背部,感受著胸

前傳來的嫂子奶子頂著我的酥麻。也許是嚇到了,也許是太緊張,奶子隨著呼吸

前前後後地壓著我的胸。

  我的手順勢向下滑,摸著嫂子圓滾的臀部。嫂子身子一緊,往我懷裡貼得更

緊了。我將薄紗撩起,更直接地用手輕撫著嫂子的臀部,再用手指輕撫緊縮著的

菊花。每摸到菊花一次,嫂子就顫抖一下。終於,在我的攻勢下,每碰到菊花,

嫂子都會輕哼一聲。如果所料不差,這就是她的性敏感區。我抬起另一隻手,開

始撫摸她的附乳,漸漸地,哼哼聲越來越頻繁,而身子漸漸也放鬆了下了。我伸

手往小穴摸去,已經摸到了一片水勢氾濫的濕地。

  見時機已經成熟,我將嫂子拉到床邊,讓她背對著我。我從嫂子身後撫摸著

她的奶子,嫂子今年才三十齣頭,奶子比起王姐更加的堅挺。而且嫂子沒奶過孩

子,乳房摸起來還跟少女差不多(雖然我那時沒幹過少女,想起來應該一樣吧)。

  嫂子在我的撫摸下身子已經全軟了,彎腰趴在了床上。看著嫂子那美妙誘人

的小嫩穴,我伸出手在那兒一陣搓揉,透明的體液流了出來,嫂子的口中發了更

騷的叫聲。

  我低下了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嫂子的菊花。嫂子的叫聲更大了!

  繼而,我用食指撫摸著嫂子的菊花,大拇指伸到了前面,壓揉著陰蒂。嫂子

的身子不停地舞動,嘴裡不斷地發出聲音:「嗯……嗯……」。

  我站到嫂子的一側,看到了嫂子垂下的奶子,伸出了另一隻手,使勁地搓揉。

嫂子的奶子在手裡變型,我將奶子捧起,微暗紅的乳暈上有一顆黑痣。

  「嫂子,原來你也是胸有大志之輩呀!」

  「小林子……我受不了了……啊……我……」

  一股陰精流出來,我用手指讓嫂子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我馬上轉過身去,

迅速吸吮著嫂子嫣紅的小穴,陰精被我全吸入口中。有人說過女人的陰精大補,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很喜歡那種味道。我用手扶著嫂子雪白圓滑的大屁股,用舌

頭繼續在陰蒂那兒攪動。不一會兒,嫂子已經全在無力了,整個人趴在了床上,

再也站不住了。

  我將嫂子翻身過來,躺在了嫂子身邊,看著嫂子微張的小嘴,我湊上前親了

下去。我伸出舌頭竊取嫂子的香津,一隻手不停地揉捏著嫂子的乳頭。嫂子不停

地發出「唔唔」聲,一隻手也伸到我的後背,緊緊地抱著我,好像深怕失去什麼。

  我伸出手,幫嫂子把敞開的睡衣脫下,嫂子手腳並用地把我的褲子一褪到底,

這時的我們才真正地坦誠相見。我翻身騎在嫂子的身上,雙腿撐開嫂子的玉腿,

但並沒有著急進入。我親著嫂子的身體,搓揉著嫂子的乳房,一隻手不停地在小

穴裡挖著。

  「小林,給我吧……嫂子……嫂子要你」

  「嫂子要我什麼呀?」我繼續調戲著嫂子。

  「要你干我……我裡面好癢……」

  我調整好姿勢,雞巴戳進洞裡一沉到底。

  「啊……好大……痛……」

  已經是第二個女人說我大了,我自信,我的本錢還是相當充足的。我壓在嫂

子身上,用8字線路磨豆腐的方法先讓她適應。過了一會,我感覺小穴裡面已經

沒當初那麼緊了,於是開始輕輕地抽動。

  「嗯……好舒服……好充實……好滿足……」

  「小林……你的……大雞巴……實在太好了」

  「啊……乾死我的小穴了……小穴裡的大雞巴……真好……」

  當嫂子正忘情地叫,我突然抽出雞巴。嫂子頓感空虛地噢了一聲。

  「嫂子,以後我們還能這樣嗎?」

  「嫂子是小林子的人了,小林子什麼時候想要,嫂子就什麼時候給小林干!

快點進來吧,嫂子要,要你的雞巴狠狠地干小穴。」

  我見目的達到,也不弔她胃口了,雞巴再一次戳了進去!

  「啊……美呀……和小林做愛……真爽……」

  我也不用什麼九淺一深,就這麼直進直出。

  「啊……我又來了……呀……」

  沒過一會,嫂子又來高潮了,這回可是陰道性高潮。也許是嫂子很少達到這

種高潮,整個眼睛瞇得只剩下一條縫,嘴無聲地張大,腰狠狠地弓起。

  我並沒給嫂子太多的感受時間,加快速度地衝刺著。兩隻手伸到了乳房那兒,

看著變大了乳頭,我惡作劇地將兩粒櫻桃拉起。

  「啊……好舒服……啊……死了」

  就這樣幹了大約半個小時,嫂子洩了五六次。嫂子已經話不成句了,在我的

衝擊節奏下一聲聲地跟著呻吟。

  「小林子……你……好厲害……嫂子不行了……你就射給嫂子吧……」

  嫂子好像真的不行了,我也只能盡力加快,也努力讓自己的精關鬆開。

  「小林子……真不行了……我洩了太多次了……給我吧……」

  「乾死我了……小林子……啊……啊……」

  這裡一股陰精再次湧出,溫暖著我的大雞巴,嫂子兩腿夾緊我的腰,整個身

體也繃緊了,連帶著,陰道也緊了。我在刻意射精的情況下,一股奇妙的熱流從

我的腳底湧向頭部,也將自己交給了嫂子。

  「好燙……我真的要死了……呼……呼……」

  我趴在嫂子身上,聽著嫂子的大喘氣。

  「嫂子,舒服嗎?」

  「嗯,小林子,你真的好厲害。嫂子從來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你以前還跟其

他女人操過嗎?」

  「以前在家的時候跟一大姐搞了幾個月!」

  「嫂子一個人真應付不了你,下次嫂子介紹個姐妹給你,你幫忙調教調教!」

  「謝謝嫂子!」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

  「今晚你就在這睡吧,外面還打雷,我怕!」

  我把嫂子抱緊,用手撫摸著她的乳房。看著那一顆痣,我突然又笑了起來,

胸有大志,我現在的志向是好好當兵,因為要繼續服侍我那愛做愛的嫂子。

   第三章連長嫂子

  隨後的幾天裡,我天天都在團長家裡住著。嫂子放開了心扉,跟我就像一對

恩愛的夫妻。早餐也不再需要我到食堂裡去取了,每天早上起床,餐桌上總是放

著豐盛的食物。雖然我是團長的勤務兵,但是終究還是一個兵,每天早晨最多就

是比其他的士兵多上一杯牛奶或豆漿。

  一天早上,我吃完早餐,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時團長嫂子端著水

果來到茶几前,我把團長嫂子拉到身邊坐下。

  「嫂子,累了吧?」

  「不累,小林子,以後沒人的時候叫我阿馨吧。」

  「阿馨,真好聽的名字!沒想到我們這樣了,我才知道你的名字。」

  「呵呵,如果不這樣,你也只能叫我嫂子呀!」

  「也是,阿馨,你跟團長多久了,怎麼沒要孩子?」

  「說來也奇怪,你團長身體不錯,可是我就是懷不上孩子,不知道是我的問

題還是他的問題。」

  「那我們這幾天沒做安全措施,萬一懷上孩子怎麼辦?如果是團長不能生,

明知道又不敢告訴你,到時肯定出事。我最多退伍回家,你……」

  「你能為我想,我真的好開心!我原先還以為你也就想玩弄我,所以我事後

總是偷偷地吃緊急避孕藥。」

  「阿馨,那東西不能多吃。我姑姑在醫院,以前聽她說過,那東西一年最多

吃兩次,因為那東西會擾亂月經。」

  「知道了!」阿馨開心微帶嬌羞地回應我,「我昨天已經和艷艷說好了,讓

你去她那兒拿一盒長期避孕藥。」

  「艷艷是誰呀?」

  「艷艷是三連連長的愛人,是我們家屬院的軍醫。你看,和你說著忘記時間

了,你快去幫我從艷艷那取藥來。」

  「對了,你找她取藥怎麼說的?萬一讓團長知道,團長不會生氣?」

  「你不要管了,艷艷知道的!」阿馨催促我,表情著急但又好像還有什麼讀

不出來的東西。管他呢,不就是去取藥嗎?聽說用那避孕藥洗頭,會讓頭髮又黑

又亮還防脫,比那什麼霸王好用多了。

  我一路走到軍醫室,喊了一聲「報告」,屋內傳來一聲甜甜的女生讓我進去。

用本山大叔在春晚的一句話來說--小聲甜得起碼十個加。我推開木門走了進去,

屋內辦公桌前坐著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長髮女人。

  「請問連長嫂子在嗎?」

  「呵呵,小傢伙嘴巴挺甜的!」長髮女人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這裡就我一

個醫生,也是三連長的愛人,如果沒有錯的話,你應該找的是我。你有什麼地方

不舒服嗎?」

  眼前的女人讓我眼睛一亮,清秀的瓜子臉配上一雙桃花眼,眼中柔波流轉,

讓我遐想連連;微笑時嘴唇上翹,唇上的唇彩閃出一片耀眼光芒。「嫂子好!我

是團長的勤務兵,今天團長嫂子讓我過來幫她取點東西。」

  「原來你就是小林呀!」連長嫂子站了起來,我目測了一下,大約一米六五

高,一對大奶子將白大褂撐起,看不到腰是否纖細。不過,從大褂的下擺處可以

看到纖細的小腿。好美,真想將白大褂掀起,仔細地把玩。

  這時候連長嫂子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盒藥,我接了過來,轉身離去。

  我拿著藥回到了團長住所,將藥拿給阿馨,見她一放下藥盒,我就拉過阿馨,

準備搞個晨炮爽爽。我將手伸進衣內,揉捏著阿馨的大乳房。阿馨身子一軟,靠

在我的胸前。

  「小老公……別著急呀……嗯……不要……真的不要……」

  「阿馨,怎麼了?」

  「今天早上就是不給你!」阿馨將我的手從衣服內拿了出來。

  「那算了!」強扭的瓜不甜,這種道理我還是明白的,要是惹她生氣了,以

後可就沒有女人可幹了。我走到沙發那兒,打開電視,換著台試圖壓下騰起的欲

火。

  阿馨走了過來,笑笑地對我說:「怎麼了,不高興了?昨晚搞得太遲了,我

現在還太累。不過……」

  我看著阿馨,她笑得有點奸,這話中應該還有玄機。

  「呵呵!我的小色狼,今天就讓你得不到。」

  切--還以為她要不過什麼呢,又縮回去了。哼!

  我繼續看著電視,阿馨頭枕著我的大腿躺著陪我。突然傳來一陣門鈴聲響,

我們兩個馬上恢復軍屬與勤務兵的關係站了起來。我跑去打開門,門口站著一位

三級士官和一群小兵。

  「班長好,請問班長有什麼事嗎?」

  「這次團裡衛生檢查,我們是來幫首長家進行除蟲消毒的。」

  「小林,讓他們進來吧!「

  「是,嫂子!那嫂子沒事我就回宿舍了!」

  「好的!」

  今天反正沒戲,還不如回到自己房間看電視呢。眼前一漂亮熟女,還有妙曼

的身材,就是不讓動手。這麼難熬的事情,還是眼不見心為靜吧。

  在自己宿舍裡呆了一整天,晚飯過後,見天色漸晚,我又來到團長的住所。

嫂子在那兒切著水果,見我來了,對我笑了一下,又低頭繼續。我走到她的身邊,

她轉過頭來在我的唇上親了一下,說道:「去那邊坐著看電視吧,我等會出去一

下,大約九點多左右回來。」

  得,看來得等到她外出回來才有得搞。我走到沙發上側躺,看著電視消磨時

間。過沒一會,阿馨端來水果,然後就出去了。電視節目真是無聊死了,看著看

著,我就躺在沙發上假寐。

  也許是太安逸了,不小心我真的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馨搖醒了我。

  「怎麼在這睡著了,去洗洗,我先回房了!」

  我搓了搓眼睛,來到浴室,洗了個回神澡。擦乾了身子,我光著身子走進臥

室。臥室的燈沒開,窗簾也拉起來了,房間一片漆黑。只有一縷月光從窗簾縫中

照入,此時此景讓我想起「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的美句。月光灑在床上,

可以微弱地看見床上躺著一個人。

  我爬上床,嗖一下就竄進了被子,將床上的嬌軀摟住。床上的可人兒身子抖

了一下,還真是敏感。我伸出手去解開她的睡衣,今天阿馨換了一套睡衣,比之

前的那套厚了一點。我把脫下來的衣服扔在一邊,探手進去撫摸她的乳房。

  阿馨今天的乳房好像更大了,手感也好多了。我探頭摸索著親到了阿馨的嘴,

阿馨的香舌主動地伸進我的口中,與我的舌頭纏繞,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背後撫摸。

今天阿馨還真主動,平時都是我主導的,也許是白天沒搞,晚上忍不住了吧!

  我邊吻著阿馨,邊將手伸到濕地,壓揉著陰蒂。阿馨今天把體毛都剃了,順

滑的感覺真好。我鑽入被子,弓著身子低頭含住陰蒂。

  「嗯……嗯……」

  阿馨動情地呻吟著,兩條腿不時地往裡夾,我用雙手撐住,可要防止動情的

婦女同胞把自己的頭夾爆。剃了毛的小穴更有味道,再不會一不小心把毛捲進嘴

裡了。我豎起中指,刺激阿馨的菊花。阿馨弓起身子,導致我的頭也要稍稍抬起。

  突然間,被子外傳來阿馨啊的一聲,緊接著,一股陰精從小穴中流出,不,

是噴出。陰精噴得我滿臉都是,這是傳說的中潮吹嗎?阿馨竟然會這個?前面可

從來沒有出現過呀?

  我鑽出被子,阿馨還沉淪在潮吹的快感中,啊啊地呻吟個不停。

  我騎到阿馨身上,調整了一個姿勢,準備將雞巴刺入阿馨的小穴中。嗯,沒

進去?搞什麼東東,我又試了一次,進去了,小樣,哪裡跑!

  我緩緩地插入,好緊湊,好像感覺比昨天緊!嗯,讓哥的大黃瓜雞巴幫你松

松,我使勁一沉。

  沒有傳來預想的呻吟,阿馨突然大喊:「好痛!」

  不對,這聲音不是阿馨,我忙抽出雞巴,扭開邊上的床頭燈。一副陌生的臉

孔出現在我的眼前!也不對,我見過這樣美麗動人的臉龐,這是女軍醫,連長嫂

子艷艷。

  「嫂子,你怎麼……」

  「我怎麼在這是吧,我睡得好好的,你就過來亂摸亂親。再說了,這是阿馨

的家,也是阿馨的床,你怎麼敢爬上來?」連長嫂子嚴肅地說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算不是連長嫂子,我也不應該上這

床呀。

  我跪在床上,不知所措,雙手擋住自己的雞巴,兄弟呀,你變小點吧,現在

還挺著做什麼呀?!

  看著我無助的樣子,連長嫂子撲哧一聲笑了。我恍然大悟,如果連長嫂子晚

上過來睡,阿馨應該會提醒我呀!嘿嘿,這不會就是阿馨上次跟我提過的讓我援

交的姐妹吧!想通了這層,就看我怎麼整死你!

  我放開雙手,雙眼和大雞巴盯著艷艷:「嫂子,既然今天事情已經發生了,

男人做事敢作敢當。這樣吧,你把我這雞巴切了,拿去熬點湯喝瞭解恨!」

  艷艷輕啐一聲:「我呸,誰要拿那壞東西熬湯……」

  「那怎麼辦?不然用你那小穴把雞巴含住,你再猛點,直接搖斷它!」

  「你個壞東西,沒點正行!」艷艷也知道我相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嬌笑地

罵我。

  「我都上了嫂子的床,摸了嫂子的奶,這要是有點正行,也幹不出來不是?

嘿嘿,小白羊,大灰狼來囉!」話說我就撲上前去雙手抓住艷艷的大乳房。

  「啊……呵呵……我不怕你這大灰狼!」

  我再次低下頭,燈光下高潮了的艷艷份外妖嬈,小嘴可愛極了。艷艷見我低

下頭下,雙眼閉起,嘴微微翹起,等待我的入侵。

  再次吻上美人的嘴,美人依舊熱情。我翻身而上,雞巴再次捅進了小穴之中。

這回,我可是溫柔得很,有了兩個熟女的容納,我知道第一次和我打炮女人都受

不了那尺寸。

  我僅把龜頭塞進小穴裡,然後搓著艷艷的大奶。感覺小穴有點鬆動的時候,

我又將雞巴推進了一些。

  「嗯……好舒服……嗯……裡面好癢……親愛的……幫我……」

  小穴已經適應了我的雞巴,我開始加快速度抽動。艷艷放在身邊的雙手緊緊

地抓著被單,身子時不時地弓起。

  「啊……爽呀……大雞巴……」

  「啊……又頂了花心了……」艷艷快速翹起雙腿夾住我的腰停止了我的動作。

  「啊……啊……就頂在那兒……太爽了……別動……讓大雞巴在裡面頂著好

舒服……」

  我聞言停止了抽動,雙手在艷艷的乳房及身上游動。

  「啊……干我吧……用大雞巴狠狠地干我……」

  「啊……親愛的……大雞巴幹得小穴……好舒服……」收到指令我再次幹得

艷艷話不成句。

  「啊……幹上天了……親愛的……摸我的奶子……那是我的……敏感區…

…」

  我依言而動,雙手蓋住那對大奶,下面有節奏地幹著小穴。我一插進去,艷

艷就弓起身子,我一抽出,艷艷就放平身子。一下一下地這麼幹著,我眼前突然

出現一幕草原的情景。艷艷的雙奶就像是韁繩,下半身就像馬背,而我,就這麼

一上一下地騎著匹母白馬。

  「親愛的……我又來了……啊……」

  一股陰精再次噴射而出,不過這次好像量少很多,只有一小縷從小穴和雞巴

交合處的小口噴出來。

  怪不得大家都喜歡干潮吹的女人了,這感觀的刺激絕對證實了自已征服了身

下的女人。我興奮起來,騎馬的速度再次加快。

  「親愛的……太爽了……快感……一拔接一拔……」

  「親愛的……真是飛……一般的感覺……」

  「嗯……爽死我了……你是我的剋星……我定會死在你的雞巴下的……」

  「嗯……怎麼會……我感覺自己……又快來了……來了……來了……啊…

…」

  艷艷也是個敏感的人,在我乳房小穴的雙重攻擊下再次丟了。

  「你怎麼還沒射呀……我……我真不行了……放過我吧……」艷艷求饒道。

  我無奈地停止抽插,總不至於真的痛並快樂吧,要是出現快樂之後而痛苦,

那就沒戲了。我直起身子,大雞巴硬挺挺地豎著。艷艷艱難地支起身子,抱住了

我。

  「親愛的,你真行,搞得人家好舒服!」

  「你舒服了就好,我去洗個冷水澡消消火。」

  「別,你跟我過來。」艷艷拉著我走到了衣櫥那,翻開衣服找到了那瓶潤滑

液。艷艷打開瓶口,將潤滑液倒在我的雞巴上,然後用手抹勻,然後拉著我來到

床邊。

  緊接著,讓我驚喜的事情出現了。艷艷坐在了床沿,雙手擠著大奶把我的雞

巴夾在了中間,上上下下開始套弄起來。

  艷艷的乳房本就是敏感區,一陣酥麻的感覺傳偏我倆的全身,艷艷一邊套弄

一邊低聲呻吟。因為坐著,艷艷的動作不是很大。我雙手扶著艷艷的肩膀,腰部

開始前後地耷動。看著我的雞巴在深深的乳溝中時隱時現,我感覺快樂何止翻倍。

  艷艷也深得此道,雙手用力地把乳房往中間擠,讓我更加的感覺舒爽。

  「親愛的,你的大雞巴真大,剛才在我的小穴裡進進出出的,那兒怎麼能容

下這麼大的傢伙呢?你看,它又鑽出來了。大雞巴干我的大奶子是不是和小穴一

樣爽呀?以後艷艷的小穴和大奶子就給你幹,然後別人干艷艷的時候,覺得小穴

鬆鬆的,摸起大奶子還可以看到大雞巴留下的紅印……」

  媽的,這丫的太浪了。在絕佳的視覺衝擊和浪聲浪語中,我終於把持不住了,

精關一鬆,雞巴以八一槓一半自動步槍的射速噴出了,噴到了艷艷的頭髮、乳房,

還有一兩滴掛在了下巴處。

  艷艷雙手從兩邊一合,胸前的精液就被收集到了手上。艷艷抬起頭嫵媚地看

著我,繼而低下頭伸出舌頭,在滿是精液的手上捲起幾滴,一咕咚吃了下去。太

他媽的……真不知用什麼去形容。

  看著艷艷一口氣把手上的精液全吃了,我勾起她的下巴。

  「艷艷,你真美!」

  「你真強!」艷艷低聲說道。

  「哈哈哈……」我大聲地笑著,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說自己強呢?!

  我抱起艷艷,走向了浴室,一番清洗之後,兩人兩擁而眠。

  也不知過了多久,起床號把我們倆人吵醒。艷艷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

準備繼續睡。我輕輕地將被子拉開,艷艷睜眼看我,我俯下身吻她。艷艷熱情地

回應著,兩人的舌頭纏繞著分開來再纏繞。吻了一會兒,我直起身子,細細打量

她。

  昨天白天的時候看不到,今早看到艷艷的身材,讓我眼前一亮。艷艷的臉很

乾淨,粉白的皮膚透著一絲健康的紅,桃花眼睜開就能勾人,有點堅挺的鼻子透

著秀氣;嘴唇無論是親著還是看著都感覺性感;而那一對大奶子就算是躺著,也

是堅挺矗立,一點也不鬆垮,兩個櫻桃和乳暈都閃著一絲光滑的反光;最棒的還

是昨天沒看到的腰,纖細緊繃沒有一絲贅肉;小腹平而光滑,而且那上面根本就

不像是剃過毛的,白虎,你懂得;雙腿長而筆直。極品,真正的極品。

  「看什麼呢?」

  「看艷艷呀!艷艷真的好漂亮,我真的好有福氣!」

  「壞傢伙,就會說好話哄人開心!」

  「你們兩個起床吃飯了」門外傳來阿馨的聲音。

  我和艷艷收拾了一下,走出臥室。

  「阿馨,我不吃了。我回自己屋再睡個回籠覺!」艷艷對著正擺早餐的阿馨

說道,然後轉過身來對著我,「我走了,晚上我再過來!」話說完,在我褲襠那

兒摸了一下。我回敬抓了她的大奶一下。然後她就跑出了門外回家了。

  阿馨在那兒吃吃直笑:「你們兩個真是……」

  「她說晚上再過來,要不晚上我們三個一起睡吧。反正艷艷也頂不住!」

  阿馨想了一下,「好吧,艷艷應該也沒問題!吃飯吧。」

  「吃飯,吃飯!吃完了飯咱也睡一回籠睡,晚上可以搞個痛快了。」我心裡

想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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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最近有出差了好長一段時間,一直沒辦法寫第四章。

  在第三章的時候有朋友說第四章應該是雙飛了,不知道這章會不會讓他失望

  雙飛在第五章的時候必出,謝謝大家紅心支持。

  您的紅心,是第五章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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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再戰阿艷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華燈起,車聲響,歌舞昇平……」我一

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著廣播裡放出的老歌。手上拿著指甲銼,一點點地修

著自己的腳指甲。阿馨走了過來,眼裡透著希翼的目光:「下午能不能陪我出去

買點東西?」

  「當然可以!」我拿起電話,打到駕駛班叫一部車過來。

  很不巧,駕駛班本來人手就不夠,團長一出差,他的駕駛員也被其他部門叫

了出去。

  「沒駕駛員了,都出去了。」我跟阿馨說道,「要不我們出去打車吧?」

  「只能這樣了!」說完阿馨就去拿了一個包,我,而跟在她的身後走向門外。

  下午的太陽有點毒,一出門就感覺到渾身開始冒汗。我跟阿馨兩個人站在軍

營的門口,看著一部部車子從我們眼前經過,但就是沒有一部的士停下來。站了

一小會,阿馨連連說好熱,還伸出小舌頭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傷不起啊傷不

起,這麼多人,你為什麼要吐舌頭呢,在房間了我直接就把你拿下。

  阿馨站在一邊,雙手撐著手提包遮擋太陽。而我,一邊擦著汗一邊看兩邊駛

來的車子。就這麼等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一部的士過來了,在我招手過駛了過

來。「嫂子,有車子了!」

  車子停在我的身邊,我打開車門,用另一支手擋住車門頂框,看著阿馨走過

來。阿馨走得很慢,臉上也是汗珠只滴,微微有些皺眉。走到車門前低頭剛要上

車,突然阿馨身子向前一撲,整個人趴在了座位上。

  「嫂子,你怎麼了?」我馬上跑過去,一看,阿馨嘴唇發紫,整個人了軟趴

趴的了。

  中暑,我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我把阿馨的身子翻了過來,兩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的雙手托起阿馨的大屁股,將她整個人背了起來。

  我跑向軍營之中,對著門口站崗的衛兵喊叫:「打電話到醫務室,團長嫂子

暈倒了。」

  我邊喊邊跑向醫務室的方向,內心一片焦急。我逐漸加快速度,雖然阿馨的

大胸部壓在背部,可我一點快感也沒有,只想著如何將阿馨救醒。

  三分鐘,我背著一個人跑了一公里左右,當我將阿馨放在醫務室的病床上,

整個人也虛脫地坐在一側。

  醫務室裡艷艷和另一個護士馬上對阿馨進行急救,在一番忙碌之後。阿馨的

臉色漸漸好轉,也睜開了眼睛。艷艷看到阿馨醒了,才注意到坐在一側的我。

  「小林,你也別坐著,快點站起來走走,不然一會你也會暈的。」

  我撐起透支的身體,扶著床腳緩緩站直。「嫂子沒事吧?」

  「中暑了,不是大事,人已經緩過來了,怎麼會這樣子?」

  「嫂子本來下午要去買東西,我剛才陪她在外面等車,可能是站太久了。」

  「我們部隊不是有車嗎?你們不會打電話叫車?」

  「我叫了,沒駕駛員了!」

  「算了,我也不說你們了。看你,渾身都是汗。小王,」艷艷對護士說道,

「你幫小林倒點水過來。」

  一會,小王拿著一杯水遞給我。我抬頭說了聲謝謝,拿起杯子牛飲,太渴了。

喝完了水,我將杯子再遞給一邊的小王,也看了她一下。媽的,那丫的什麼眼神,

不會第一眼就看上我的吧?小姑娘人長得不錯,亭亭玉立的,就是身材和兩位嫂

子一比,嘿嘿,差好遠哦。熟女就是熟女,這種青澀的小姑娘是追馬也趕不上呀。

  我將杯子再推了推,愣神的小王回過神來,臉一紅對我笑了笑轉身離去。我

轉過頭去,關切地看著阿馨:「嫂子,感覺好一點沒有?」

  「沒事了,沒想到會中暑,現在頭也好暈!」

  「那你在這兒睡一會兒,等好一點,我們再回家。」

  阿馨聞言,閉上了眼睛,而我搬來隔簾擋住了病床上的她,自己一個人到另

一邊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不覺外面就吹起了晚餐號。我探過頭去,見阿馨

並沒有被吵醒。而這時艷艷對我說:「小王,你可以先回去,這裡有我這小林就

可以了。」

  小王護士看了我一眼,答應了一聲換下護士服就走了。

  艷艷走到阿馨的身邊,也看了一眼,感覺沒問題後對我說道:「小林,我們

去外面吃飯吧。你三連長這幾天在外進行野戰訓練,家裡也沒準備晚餐。」

  「不了,萬一等會出去了,嫂子醒了要水什麼的,我也能幫把手。」

  「小傢伙還挺細心,那我先去了呀。」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艷艷手裡端著兩份盒飯走了進來。「你先吃吧,這份稀

飯等阿馨醒來再給她吃。」

  「艷艷!」沒有了外人,我也就放鬆了。「阿馨沒事吧,怎麼睡了這麼久?」

  「沒事的,也許是昨天晚上我們太大聲,吵到她沒睡好吧!」

  看著艷艷微紅的臉頰,我站起來,穿過她的身邊,突然轉身抱住她。

  「那昨天晚上有沒有舒服呀?」我在艷艷的耳邊輕聲問道。

  「舒服,本來今天晚上我準備和阿馨商量一下,讓我們再殼一炮。」艷艷頭

微微偏向我這,嫵媚地說道。

  「你這麼自私呀,又準備晚上一個人霸佔我?到時阿馨要是生氣了,以後不

讓你來找我,看你怎麼辦!」

  「才不會呢,我和阿馨情同姐妹,有什麼好東西都會分享的。」

  「原來我就是個好東西呀……」我故意拉長語氣有些幽怨地說道。

  「你本來就是個東西,但你是壞東西。呵呵」艷艷一點也不給我面子地頂我。

  我的雙手一動,襲胸!艷艷啊了一聲,身子一縮,「壞東西!臭東西!」艷

艷笑罵道。而我將她往回一抱,雙手抓著兩顆大奶一陣搓揉。「壞就壞,你又能

怎麼樣?哈哈!」

  在我的搓揉下,艷艷的身子漸漸軟下來,靠在了我的懷裡。我將頭搭在艷艷

的頭上,看著自己雙手的位置,白大褂本就沒有領子,而裡面的低領也沒能遮住

兩個大奶。兩個半球將中間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文胸蓋住了一半的渾圓,然而

在我的拉扯下,兩粒櫻桃時不時地探出了頭,看得我口乾舌燥。

  我不再滿足隔著衣服去感受,於是騰出一隻手,從後面撩起白大褂穿過衣服

伸到前面。感覺到我手心炎熱的溫度,艷艷輕哼了一聲;感受了大奶的滑膩,我

的兄弟更加地硬挺。我解開文胸的前扣,「撲」的一聲,兩個大奶解除了束縛,

將文胸彈開摩擦衣服發出了聲音。

  沒有了文胸的阻隔,櫻桃被我夾到指縫中間;我夾著櫻桃無規則地扭動,艷

艷動情地反手抱住我的頭,上身隨著我的節奏略微的舞動著。我騰出一隻手,將

艷艷的白大褂跟她的裙子拉起,再將我的雞巴釋放出來伸入艷艷纖細大腿的內側。

  艷艷略略張開了自己的雙腿放便我的侵入,大兄弟一接觸到大腿,感覺一片

嫩滑。我更大力加速搓揉艷艷的大奶子,艷艷動情地輕輕地用雙腿夾住了大雞巴。

輕輕的壓迫刺激著大雞巴刺激著我,我也輕輕抽動,以求得到更大的快感。

  抽動了十幾下,敏感的艷艷就已經不停地呻吟了,而就在此時,我感覺到大

雞巴處熱呼呼的。仔細感覺,原來是艷艷的小穴已經氾濫,站立的姿勢讓淫水不

住地向下流淌。我左右觀察了一下,離我最近的就是阿馨的病床,床上的阿馨依

然寧靜地睡著。

  我將艷艷引向床邊,讓她彎下了纖細的小蠻腰,將白大褂掀起,蓋住了艷艷

的頭。艷艷豐滿的大屁股呈現在我的眼前,雪白而又光滑。一根細細的紅色繩子

從腰部垂直穿過大屁股直達小穴,前面一塊小小的布隱約遮住了艷艷的私處。

  我將丁字褲的繩子拉到一邊,低下頭來,吸吮著濕滑的小穴。

  「嗯……唔……」艷艷發出沉悶壓抑的呻吟聲,深怕將阿馨吵醒。

  我再次站了起來,走到艷艷的一邊,一隻手伸進去摳挖著小穴,一隻手抓揉

著大奶子。我俯下身子湊進艷艷的耳邊,輕聲問道:「想要嗎?我的連長嫂子?」

  「嗯……」

  「嗯是什麼意思呀?想不想要呀?」

  「想要,親愛的,下面好癢,好想要,給我,給我!」艷艷已經很著急了,

又怕吵醒邊上的阿馨,低聲而急促地對我說道。

  我走到艷艷的背後,艷艷迫不及待地弓起了腰屁股向上翹起方便雞巴的挺進。

我心中嘿嘿一笑,扶著艷艷的腰,大雞巴對著小穴緩緩刺入。隨著大雞巴的刺入,

艷艷深深地吸著氣,小穴剛開始還是不能適應大雞巴的粗壯,仍然有一點痛。

  大雞巴在小穴裡抽插了十多下,艷艷的淫水漸漸多了起來,隨著龜頭的拔出,

抽水機似的將淫水一點一點地滴在地上。「撲哧」「嘀噠」「撲哧」「嘀噠」隨

著小雞巴的抽插,兩種聲音輪換著傳入耳朵。

  而後,小穴適應了大雞巴,艷艷時不時地將屁股狠狠地頂過來,以求更大力

的衝撞。男人不應該讓女人流淚,做愛的時候,也不應該讓女人太累。我握緊艷

艷的腰,大雞巴開始主動大力地去幫小穴止癢。

  艷艷急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得太大聲。這種掩耳盜鈴的做法也

不知從哪傳開的,反正在我的耳朵裡,艷艷性感的小口中傳出的聲音一點也不小。

  抽插了大約兩百多下,艷艷第一次高潮來了。艷艷再也沒有辦法摀住自己的

嘴巴,大聲地叫了出來。

  「啊……」

  「嗯……」艷艷的叫聲叫阿馨吵醒了,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感覺到病床

的晃動,抬起頭來。首先映入阿馨眼簾的是站立的小林子我,而後是一團不停發

出聲音白大褂。阿馨疑惑地看著我,我指了指白大褂,用唇語告訴她白大褂裡面

是艷艷。

  阿馨無聲地笑了笑,然後睜大眼睛示意我繼續和艷艷大戰。

  看著美人,幹著另一個美人,讓我獸性大發,我速度抽插起來。艷艷剛洩身,

緊接而來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

  「親愛的……真舒服……」

  「大雞巴……小穴給你搞破了……」

  大力的而快速的抽插,小穴與大雞巴的壓迫,小穴中的淫水開始噴射了,點

點滴滴噴在了大雞巴周圍,再沾回到艷艷滑嫩的屁股。

  「親愛的……你真的……好強……」

  艷艷在白大褂下動情地叫著,身體弓得越來越厲害,然後整個人無力地趴在

病床上。動情的她已經忘記了病床上的阿馨,即使現在的她已經碰到了阿馨的腿。

  「小壞蛋……真的被你……搞死了……」

  「啊……飛上天了……我又來了……」

  小穴中再次緊縮,沒插幾下,就感覺到小穴在一下一下地咬著大雞巴。艷艷

夾緊了雙腿感受著高潮帶來的快感,而小穴也被夾得更加緊湊,柔嫩的壁肉夾著

我的大雞巴,給我更加強烈的快感。

  我笑笑地看著阿馨,她此時也動情了。阿馨將衣服解開,文胸的前扣也鬆了,

兩個渾圓的大奶子暴露在我的眼前。阿馨一隻手撫摸著大奶子,一隻手正準備著

鬆開自己的褲子。

  我趴下身子伸出手,盈握艷艷豐滿的大奶子,大雞巴一下下地幹著小穴。艷

艷的性敏感區就是大奶子,而洩了兩次身後的她大奶子就更加敏感了。我剛碰到

她的大奶子,艷艷就開始叫了起來。

  「小壞蛋……大奶子……被你摸得好舒服……」

  「壞蛋……受不了了……上面舒服……下面更……舒服……」

  「壞……啊……」

  在雙重攻勢下,敏感的艷艷迅速地迎來了第三次高潮。強烈而迅速的三次高

潮抽光了艷艷身上所有的力氣,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有粗重的喘氣聲。

  我知道艷艷只能承受這麼多,也就加快速度準備將自己交待。

  「壞蛋……我真不行了!」

  艷艷說道,並用手抓住我的腰。

  「我像上次一樣幫你舒服,好嗎?」

  聞言,我拔出自己的大雞巴站在一旁,眼神飄向床上的阿馨。阿馨聽見艷艷

說受不了要停了,於是將自己的手從大奶子和小穴中收回,並迅速地扣上了衣服

的扣子。我笑笑地看著阿馨,阿馨臉色微紅地回應了我一個白眼。

  艷艷直起身來,一下就看到睜開眼睛的阿馨,高潮後紅起來的臉色更加紅了。

  「你看著我幹嘛,咦?你的衣服扣子怎麼解開了?」阿馨調笑道。

  「裝,裝什麼裝。看到就看到唄,老娘就喜歡現場直播給你看,讓你心癢癢,

騷死你!」無敵起來的艷艷讓我額頭泛起了一絲黑線。

  「好好看的現場直接哦!上面舒服,下面更舒服!」阿馨學著艷艷說道,繼

續輕笑。

  「是呀,我舒服了,你沒得舒服。氣死你,以後我就霸著大雞巴!」

  「行不行呀,好像剛才有人說不行哦。」

  「我說你們倆能不能等會再吵,我這還慾火焚身呢!」我挺著個大雞巴,裝

著很委屈的樣子對她們說道。

  艷艷轉過來看我,略想了想做出了決定。艷艷走到我的身邊,一隻手扶著大

奶子,一隻手挽住我的臂彎。

  「親愛的,我們做場好戲給那女人看看,讓她悶騷死,你說好不?」艷艷說

對我說道,還不忘瞟阿馨一眼氣她。

  「來呀,讓我看看上次你怎麼讓大雞巴舒服的!」

  「來就來,怕你呀!」

  艷艷蹲了下來,在我的大雞巴上啐了點口水,然後用雙乳夾住。我按住艷艷

的肩膀,面對著阿馨,示意她將大乳房也露出來給我看。阿馨白了我一眼,但還

是解開了上衣,露出大奶子自己撫摸著。

  我在大雞巴在艷艷的大奶子上拚命地插動著,阿馨在我眼前動情地自慰著。

艷艷用雙手緊緊地擠著大奶子,時不時地抬起頭來嫵媚地看著我。我低著頭和艷

艷對視,看著大雞巴在乳溝中時隱時現,快感一浪接一浪從下體湧上頭。

  我抬起頭看阿馨,阿馨見我看她,將雙乳捧起,伸出舌頭一圈一圈地繞舔。

太淫蕩了,我心中一顫,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在我本就刻意洩身的情況下,精關

一鬆,精液噴射而出。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高潮帶來的強烈的酥麻。艷艷用手繼續套弄著我的大雞

巴,直到雞巴裡面的精液全部流出。

  我睜開眼睛,撫摸著艷艷的頭以示感謝。這時艷艷站了起來,走到阿馨的身

邊,捧起滿是精液的大奶子遞到阿馨的嘴邊。阿馨伸出舌頭,在艷艷地乳房上吸

取我的精液,艷艷則用手沾著邊上的精液送入嘴裡與阿馨共享。

  震撼,強烈的震撼,幸福感也隨之而生。兩個女人,在我面前同時吃著我的

精液。我走到她們的身邊,一手摟住艷艷的腰,一手拉住阿馨的手。

  「你們真好!我很幸福!」

  兩個女人笑笑地對視一眼,然後看著我說:「我們也很性福!」

  「阿馨,你身體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可以下床回家了嗎?」

  「可以了!」阿馨直起身子,和在一旁的艷艷一樣整理起身上的衣服。

  整理完後,我們轉身離開醫務室,我和阿馨準備回到團長住所時,艷艷在我

耳邊輕聲說:「晚上我過去幫阿馨分擔點,等我哦!」

  媽的,一聽這話大雞巴又雄起了!看我頂起的帳篷,艷艷妖笑地轉身走了。

神鵰外傳<四>

一、《亂之錯》

楊過忍著血流如注的左臂,和逐漸迷模糊意識,強托著赤裸的黃蓉一步一步
艱難地走向藏著黃蓉小女兒的草叢。

才走到小女嬰的身邊,一陣暈眩強烈的襲來,楊過自知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
。不禁一陣苦笑,將黃蓉清麗赤裸的身驅平放在小女嬰旁,點了自己左臂穴道止
血。

失去意識的黃蓉嬌俏的臉龐呈獻聖潔的氣息而又參雜了淫蕩的嫵媚,高聳柔
嫩的雙峰隨著黃蓉的氣息起伏,紅潤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地字彙。楊過依偎在黃
蓉身旁,靠近黃蓉的耳邊,黃蓉的髮際傳來陣陣的芳香。楊過用僅存的餘力發出
細微的聲音:

「郭伯母,對不起,我只能幫妳到這兒了。芙妹和完顏萍姑娘我無能為力,
只有看天意如何。郭伯母,小時候從來就不覺得妳美豔,其實,妳真的不比龍兒
遜色,甚至更勝三分,只救得妳脫離淫邪的魔掌,卻阻止不了公孫狗賊對妳侮辱
,也阻止不了妳和武伯伯、武修文、武敦儒發生淫亂關係,沒殺得公孫止、李莫
愁,哈哈哈哈!!!今生今世無法與龍兒白首,我好恨!哈哈哈哈!!!」

楊過將右手探入了沾滿血跡的衣服內裡,掏出一瓶小藥罐,一邊輕聲說道:
「古墓派的奇淫合歡百日散解藥,能解除心神喪失,但會有十天時間功力全失,
自身的危險和武林俠士們的安危,要靠郭伯母無雙的智慧奇謀化解了,還有,古
墓聖藥是一種改變體質的藥,專門用來製造交合時。的高潮,是無藥可解的,只
要以後您都忠於郭伯伯,這種藥性對妳也不構成影響,還有,郭伯母,妳和多個
男人仍發生性關係,是淫藥帶來的結果,妳是身不由己,被奸人陷害強姦的,醒
來之後,千萬不要尋短,芙妹妹還等著妳救呢!」

楊過以口咬住瓶塞,將瓶塞拔出,倒出兩粒藥丸,塞到黃蓉的嘴中。可是,
黃蓉發生抗拒,馬上把藥丸吐出來。

楊過試了多次,情形都是一樣。黃蓉的纖細玉手,還不時的隔著褲子摸著楊
過的陰莖,由於黃蓉也修習過九陰真經,能夠自行解穴。功力已經盈弱的楊過,
每隔幾分鐘就得隔開黃蓉充滿誘惑撫摸的玉手,重新點穴。每點一次穴,楊過就
得動一次真氣,吐一口血,楊過眼看如此下去不是辦法,嘆口氣道:

「既然如此,只有如此辦了!」

楊過將兩粒藥丸放入自己口中嚼碎,此時黃蓉又衝開穴道,伸手摸向楊過的
陰莖。這一次,楊過沒有拒絕,反而用僅剩的右臂緊緊箍住黃蓉無暇赤裸的身軀
,健壯的身體壓住黃蓉嫵媚扭動的軀體。

黃蓉兩手繞過楊過腋下,抓住楊過背後的衣裳,突然一發勁,將楊過的衣褲
全部撕開。楊過厚實的胸膛緊緊貼住黃蓉雪白嬌豔的乳房,楊過以最快的速度吻
向黃蓉火熱的唇,但卻頂不開黃蓉緊閉的雙唇。

楊過焦急萬分,但黃蓉只沈浸於自我的歡愉,豐滿嬌美的臀部在楊過赤條條
身體下瘋狂的擺動。張開的修長玉腿挾著楊過的腰臀間,早已濕潤得花瓣不斷摩
擦楊過得陰莖。

楊過只覺得自己如此的弱小,完全任憑黃蓉的擺佈。終於,錯誤仍然不可避
免的發生了,楊過的陰莖終於插入黃蓉的體內。黃蓉這時才張口淫蕩的浪叫。

楊過一把抓住黃蓉的柔順長髮,將嘴唇湊上,黃蓉深情的回吻。兩個人火熱
的雙唇緊緊貼住,互相交換彼此的唾液,舌頭交纏互相在對方口中舔舐。楊過情
慾激動異常,享受著與絕色美女交歡的樂趣。禮教、正義,都拋在九天之外。

黃蓉突的坐起,將楊過壓在地上,成男下女上的姿勢。黃蓉兩手按著楊過的
胸膛,一下一下的擺動蠻腰,將自己的隱密處送進楊過的肉棒。

黃蓉突然覺得一陣清爽得風吹散了一直以來得渾渾愕愕,腦中浮現這幾天與
許多男人姦淫的畫面,口交、肛交、自慰、雜交、同性戀,吸舔公孫止、武三通
、自己徒兒、手下的肉棒,吞食男人濃腥的精液,都是自己不可能作出的行為,
好像惡夢般的恐怖。

但在恐懼的同時,一陣陣的快趕往腦中襲來。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青春氣息
洋溢、豐滿成熟、清麗嬌美的胴體,身無寸縷、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一個男人的面
前。

這個男人正是自己在找的--楊過。而自己豐美雪白的臀部正坐在楊過身上
。楊過的一隻手搓揉著黃蓉嬌豔高挺的乳房,可怕的是,楊過正和自己交和著。
更可怕的是,黃蓉明明已經神智清醒了,卻一點也不想停下來,她想讓自己一直
被楊過抽插,從沒有享受過這種歡愉的感覺。

一陣高潮襲來,黃蓉忍不住抽搐,楊過的精液也射入黃蓉肉體深處。

兩人喘息著,一隻大型笨重的鵰突然快速的由遠方跑來。黃蓉一驚,竟然比
自家養的、可駝人的兩隻鵰還要巨大。

楊過睜眼一看,是上次救過的那隻異禽,虛弱的笑道:「鵰兄,妳打大老遠
來看我啊!」

神鵰大叫兩聲,以翅膀夾住黃蓉和楊過,叼起小女嬰,飛奔而去,消逝在遠
方的囂塵。

在另一個角落,小龍女正冷冷的看著金輪法王,法王、蒙古四大高手,手腳
都分別受了重創。法王道:

「龍姑娘,想不到一天沒見,妳武功精進這麼多。」

一旁周伯通樂的拍手大叫:「開玩笑,左手畫方、右手畫圓,妳以為誰都學
的會啊!」

小龍女正是以左右手同時使出全真劍法與玉女劍法兩套劍法,擊敗法王一行
人,小龍女依舊冷冷的道:「走開,那兩個人的命是我的!」

一個男人挺胸站出:「一人做事一人當,當天在古墓密道之外,與妳燕好的
正是我尹志平,妳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人,那一夜也讓我圓了夢想,現在要殺要
剮,任憑龍姑娘動手,我只想說,我愛著妳!」

另一個男人跟著說道:「對對對,一切都是他作的,與我趙志敬無關,他還
一天道晚跟我說,妳的肌膚是多麼玉潔冰清,摸著你的乳房有多美妙,妳身體的
每一寸他都細細的舔過,姦淫妳的滋味更是永生難忘……啊!」

一聲慘叫,趙致敬的左手腕應聲斷落,法王一臉恐懼,憑他大宗師的眼力,
竟然看不出劍由何處刺出。

而在此時,貪玩的周伯通完全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偷偷拿著玉峰漿,吹著
口哨追玉峰而去,法王一行人,往終南山方向退走,小龍女如鬼魅一般,如影隨
形的跟著,也不攻擊,也不離開,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二、《情花巨變》

公孫綠萼著一身綠衫,在絕情谷口嘆著氣,「他們倆,才是天生的一對。」
此時,一朵比人還大三倍的情花苞由土中冒出,張開花瓣,花瓣中心隱隱約約冒
出一個人頭,神似公孫止,人形情花開口大笑:「哈哈哈!三十年了,我終於有
機會重生了!」

公孫綠萼大驚,道:「你是什麼怪物?!」

「我?哈,我是當年四大淫怪之首,花怪--花滿天,天下無敵的我,要重
出江湖了,我首先,就已經吸食了公孫谷主--公孫止的軀體,我吸食的人越多
,我就越強,不過,清麗的小姑娘你放心,我不吃女人的,但是,我會好好愛妳
的,哈哈哈哈!!」

話說五十年前,武林有令人髮指的四大淫怪,分別是:

花怪--花滿天,能與各種花交談,使用與花有關的武功。

猿怪--猿申,人如其名,力大無窮,其命根也巨大。

蛇妖--蛇項言,性情陰冷,有蛇般的雙叉長舌和能如蛇般蠕動的長命根。

狗妖--狗不裡,如狗般靈敏的鼻子,強姦女人時性器會如狗般腫大,卡在
受侵犯者花瓣之內,直到他完事才能拿出來。

因為其天賦異稟,被其姦淫的女子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一日,他們突發奇想,想要一個後代,要找得到一個能承受他們姦淫的女人
。經過多方的調查,唯一有可能受孕且能承受的女人,是東邪黃藥師的老婆,也
就是俏黃蓉的母親。

當年黃藥師不過剛屆滿三十,就已頗富盛名,居於桃花島。

四怪闖入桃花島,竟憑著四人特異的天賦,躲過了桃花島的五行八卦,成功
的進入夫人的閨房。黃蓉母親有者與黃蓉一般的絕麗,卻連郭芙的武功都不如。
結果,當黃藥師發現時,夫人正赤裸著無雙的胴體,屁眼塞著狗怪的肉球,下體
正不斷被猿怪抽插,嘴裡含著蛇妖的肉棒,肉棒直往咽喉裡塞入,花怪數十根如
肉棒的觸角在夫人豔麗在肌膚每一處遊走。

黃藥師大怒,當場擊斃四人,直到死前,他們四人才知道自己武功如此不濟
事。

「黃老邪不知道,有花的地方,我就能假死重生,我附著在桃花之中,吸食
了其他三怪的能力,後來,我隨著蒲公英飄搖,竟然被我發現了此一奇花異卉,
奇毒、奇詭、會隨男女性交和體液而暴長的情花,使我重生省了不少事,讓妳看
看我的一些收藏吧!」

花滿天雙手一提,兩隻觸角分別綁著兩個美艷少女拉向空中,正是郭芙與完
顏萍,兩人的四肢都被緊緊縛住拉開,口、後庭都有一隻粗大的觸角抽插,下體
更插著兩隻觸角,兩個赤裸的清麗少女臉上都充滿著淫媚的歡愉,花滿天笑道:

「不用太羨慕,妳就是下一個!」

公孫綠萼拔出劍,顫抖的說道:「不!絕不!」

花滿天淫笑道:「哪由得妳!接我這招“漫天花雨”!」

天地變色,公孫綠萼被團團花瓣圍住,她捏個劍訣,一劍化成數十個圓圈,
喝道:

「破!」

包住公孫綠萼的花瓣應聲碎裂。突然兩道水柱衝進公孫綠萼的雙眼。公孫綠
萼一手抹臉,一手亂舞防範花滿天的襲擊。突然心下一冷,因為發覺自己持劍的
手、雙腳、纖腰,已經被濕滑粗大的觸角縛住。

公孫綠萼不禁悲從中來:「不!不!!!」

公孫綠萼被拉向空中,四肢拉成大字型。一條濕潤的觸角伸入她的嘴裡,三
四隻觸角撕裂公孫綠萼的衣裳,露出渾圓的乳房、豐臀,花瓣與私處正對著花滿
天的目光。

花滿天道:「不客氣了!」

觸角伸入了公孫綠萼未經世故的柔潤屁眼中,公孫綠萼眼角流出淚水,痛苦
萬分。另一觸角漸漸游移至濃密毛髮私處,一點一點伸入花瓣之中。公孫綠萼最
後掙扎般的亂舞,她的兩個俏麗得乳房,被觸角緊緊縛住,勒得更大更堅挺,觸
角還不斷逗弄著粉紅色的乳尖。

正當觸角欲完全插入花瓣之內時候,一粒胡桃核如流星般擊斷插入的觸角,
「誰敢動我女兒?!」
路過看看。。。推一下。。。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我最愛了

我與狗狗(另類)

我叫陳篠嵐是一個正值花樣年華18歲少女.有一天放學回家.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狗狗的吠叫聲.仔細一看是一隻小白狗耶.
我忍不住的將他抱在懷裡.用詢問的口氣問爸媽說:這是誰家的小狗狗呀.爸媽一同回答說:是鄉下朋友送的.
因為她們家生一窩小狗狗.一次無法照顧那麼多狗狗.所以四處找人看有人是否要領養小狗.我們看你都一個人孤零零.
所以就領養一隻狗狗跟你作伴呀.我愛不釋手的跟爸媽說聲謝謝.就將狗狗帶進洗澡跟餵食……這就是我跟狗狗的淵源……

事情經過一年多…..小白也逐漸慢慢長大為成犬.是一頭強壯的狗狗……事情也就這樣子發生了…..有一天放學回家在路上.
偶然看見一對野狗在路口上再交配.只見野公狗爬上母狗身上.屁股不斷一直向前抽動著……我看見這情景.剎那間我突然臉紅心跳.
從沒有過的一種感覺直襲我心頭…..回到家後.用過晚餐.我照慣例就帶著小白一起去浴室準備一起洗澡.
蓮蓬頭一開一道水柱就往下頃倒.對著小白噴灑.我蹲下身子幫小白開始洗澡…….突然小白卻出現以往沒有的動作.
他的鼻子一直往我的雙腿間嗅聞.最後停留在我的小穴上他探出舌頭由下會陰處往上舔到我的陰蒂.
剎那之間我回想起白天在路口看見的情形不知不覺起了一陣的顫抖.正當我感覺下體癢癢時.
我的眼睛望著我的手在小白洗的身子地方.發現一個粉紅色物體慢慢充血變大.由剛開始的粉紅色慢慢的變成暗紅色.
我的臉突然漸漸變紅也轉熱.一股莫名其妙的衝動湧上心頭.
小穴被小白舔的打開來.陰唇上也慢慢的充滿一點點的血絲.最裡深處感覺有東西慢慢的流出.感覺小穴已經濕撘搭的.
我感覺一陣的舒暢.當我沈醉其中時.突聞小白狂吠一聲.好像在跟我說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一般.就如同放學時路口野狗交配時.
母狗的姿勢….我腦子經不起白天看見野狗交配的情形誘惑下…我慢慢的轉身背對著小白.
心想著小白是否會像路邊野狗趴在母狗身上一般.趴在我身上對我前後搖擺的抽送著….正當腦子剛閃過這念頭.
只感覺到小穴一直有異物.一直前後在戳著小穴.使陰唇隨著他的前後擺動也一開一合的動著.我不由自主輕輕的呻吟起來.
我知道應該是小白找不到小穴位子可以插入.小白盲目的抽送著.更使我小穴深處奇癢難耐.
一陣酸麻從小穴中傳來….我….我…..高潮了.淫水不斷至小穴中流出.我把身子稍微往下一蹲.用手握著小白的狗陰莖對準我的小穴.
突然噗滋一聲那隻狗陰莖已經插入半節.粗大的狗陰莖插在我緊緊的小穴.痛的我眼淚不停的一直流.
而小白好像不知道他的女主人正因為他的狗陰莖插入在痛苦著.小白一直前後擺動插著我的小穴.可能我的小穴有點小.
一直無法深深插入我的小穴.我揉戳著陰蒂想藉由陰蒂的刺激.使小穴流下更多的淫水.沒想到我揉戳著的同時我的屁股也往後面頂.
小白也對著我的小穴狂頂….只聽到更大的一聲噗滋…小白的狗陰莖已經整隻插入我的小穴.小穴傳來一陣陣撕裂的痛跟飽漲感.
我輕哼一聲…阿…阿……親愛的…..你插的我….恩……我..愛..死..你..了………..小穴…….插了好爽……阿….阿……阿………

小白好像也感覺到我的快感.努力的在我的小穴中一直抽插…陣陣的快感慢慢的將疼痛給淹埋….我呻吟的聲音也逐漸變大.
呼吸也漸漸急促..好爽….小白你….插的我…好爽呀…..我的小穴快被你插破了….阿….阿……

不知道抽差了多久.只感覺小白的狗陰莖慢慢的變的更粗大.抽插動作也變的越快.突然小白停了下來轉身背對著我.
感覺小穴被狗陰莖漲的好痛.好像要把我撐破一般.突然小白微微顫抖.他的狗陰莖陣陣抽動.一股熱流直衝我的子宮裡.
那種炙熱的感覺.使我也不經一陣顫抖也宣洩出來,當我正享受這個感覺時.突聞急促敲門聲.
媽媽喊著道:篠嵐.篠嵐.你沒事吧…我回過神回答說:媽~我沒事….
媽媽又問說:你今天怎洗澡洗那麼久.後面有人趕著要洗耶.
我回答著說:恩…我在洗一回兒馬上好…..
我發覺要甩開狗陰莖時.沒想到怎甩也甩不開.原來狗陰莖龜頭處有一冠狀突出物正卡在子宮頸.
結果當然是等到狗陰莖完全軟化才能離開小穴.當然那晚也被家人罵粉慘.因為洗澡洗太久……{還好沒被發現人狗戀情..偷笑著}
自從跟狗狗小白髮生關係之後.我的肉體時常唆使我再次的想跟小白做愛.然而家裡始終都有人在.因為害怕被家裡的人發現.
於是我只好往外尋找可以做愛的隱密地方.所以在上下學時都會刻意去留意一下四週環境……
學校是野狗常常群聚的地方.
因此我上下學時總是常常看見一堆野狗在學校四處遊蕩.因為有上次狗交的經驗.所以看見野狗也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突然腦筋閃過一個念頭.那種念頭使我又興奮又害怕….但是我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直襲我心頭.
我一直在想那是不是我內心渴望想要的.於是我回到家中.慢慢開始計畫我可怕的念頭.
每次放學後.我總是跟在野狗群後面觀看她們的作息與活動的範圍.我跟了好幾天.跟過了幾條大街跟小巷.
終於來到一處空曠地區.空曠地區的另一邊是一大遍樹林.而那群野狗也還一直往樹林裡面走去.沒多久眼前出現一個老舊廢棄屋.
只見那群野狗就走進那間廢棄屋裡.我跟上前進去裡面四處觀望.那群野狗就聚集在這.裡面還有一些破舊傢俱.
我突然發現一個破舊小茶幾.他的高度剛好跟我臥房的床的高度差不多.我想了一下計畫.回神過後我正想離去.
那群野狗卻一直在我腳邊圍繞著.這樣子的情形.讓我可怕的念頭再次壓制理性.我在想可以開始我可怕的計畫.
於是我立刻回到家中吃完飯洗完澡後.我鼓起勇氣跑去情趣用品店買了一副手銬.買手銬的原因是我怕我會臨陣退縮.
所以用手銬銬著可以使我不會有退縮的念頭.買完之後回到家中臥室裡.我一直想著那個念頭的種種.使我徹夜輾轉難眠.
隔天一早因為昨夜的輾轉難眠使我差一點爬不起床來不及去學校.去到學校也無心情去上課.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可怕念頭.
好不容易挨到放學.由於是週六更讓我內心更急於想快點去嘗試.我急忙的趕回家裡.用過餐洗過澡後.我把小白牽到房裡.
為計畫開始暖身.於是我一下子就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我躺在床沿.打開雙腿露出我的小穴.將小白拉到我的兩腿之間.
小白好像也知道我的意思一般.開始嗅聞著我的小穴.沒多久小白開始用他長長的舌頭舔我的小穴.
我輕哼一聲…阿….慢慢的由小穴傳來一陣陣的快感.我忍不住的搖晃我的屁股.而小白不但一直舔還用舌頭舔進我的小穴裡.
陣陣的快感使我忍不住輕輕呻吟…..阿……恩…..親…愛的…..你…舔的….我..好…舒服呀.
小白在舔的同時.他的狗陰莖也慢慢的衝血腫大.粉紅色的狗陰莖慢慢的變成暗紅色.我看著小白腫大的狗陰莖.
使我忍不住顫抖穴內一陣尿意.隨之而來一股陰精流了出來.小穴濕了一大片.小白慢慢的把陰精舔乾.
就馬上將他的腳擡到我的腰際.狗陰莖對準我的小穴用力的往前一頂.立刻馬不停蹄的抽插我的小穴.
只見他的身影一前一後猛力的抽插我的小穴.我立刻呻吟起來.但又怕被家人發現
於是又忍著壓低聲音輕輕呻吟著….喔…..親..愛..的..你插的…人家…的小..穴….好爽呀…用..力在..頂…
小白漸漸的越插越快.呼吸也慢慢急促.但是這次我卻不想讓他在體內卡住.於是我用手抓著小白的狗陰莖.控制他插入的深度.
沒多久感覺到小穴傳來一股熱流.小白射出好多的精液.我也被小白的熱流射的也高潮.流出了一些陰精.
小白就跑到牆角在清理他的狗陰莖.但我卻沒有清理小穴的動作只是把穴口稍微擦拭一下.
我穿上衣服稍做休息後就拿著情趣店買的手銬.來到了野狗群聚的那間老舊廢棄屋.我把破舊茶幾稍微擦拭一下.
然後將他擺放在屋裡的中央.我在茶幾一角釘上一根釘子將釘子彎曲.掛著手銬鑰匙,以備突發狀況發生時.可以立即打開手銬離開.
我試著貴趴在茶幾上.位子剛剛好.頭剛好可以伸到茶幾下往後看,我算了一下時間.知道大慨野狗要回到這裡休息.
於是我忍不住一下子脫光衣服.跪趴在茶幾上將將雙腿打開.手銬也銬上.再等待的時候.我內心一直撲通撲通一直跳…..
不知道是否會照著計畫開始.還是會有其他狀況發生.內心開始不安了起來……….

沒多久遠處傳來一陣狗吠聲.果然那群野狗來到這屋子休息.但是她們看見我突然在這.她們一直圍繞在我身邊打轉.
我將頭伸到茶幾下看著.有黑色.黃色.黃白色.白色.還有黑白色…..大約有7至8隻之多.看到她們的出現.
可怕念頭使我的小穴流了水慢慢的的濕了.從穴口慢慢流出.流到大腿直到膝蓋.突然帶頭那隻黑狗好像嗅聞出異樣味道.
慢慢的走到我的背後.嗅聞著剛剛被小白抽插過後留下愛液的小穴.忽然他伸出舌頭開始舔了起來.舔的我好舒服.
我忍不住搖晃屁股呻吟起來….阿…..阿….舔的…我好爽喔……淫水越流越多.他也好像越舔越高興.一瞬間他騎上我的背.
我的頭在茶幾下清楚的看見他的狗陰莖大約有20公分長.有2.5吋的粗大.我怕承受不住.於是我的內心開始在打退堂鼓.
正當我要退縮之時.他已經瘋狂的插入我的小穴.由於剛剛小穴被淫水浸濕.他猛然一頂.整隻狗陰莖已經全部末入小穴裡.
陣陣的刺痛滾滾而來.痛的我不時的搖晃屁股想把他甩開.內心直想幹麻心生這種念頭真是活受罪.他依然猛烈狂抽插著我的小穴.
隨著淫水的增多我已經慢慢的開始習慣那隻粗大的狗陰莖抽插.疼痛中夾帶著快感瞬間襲上我腦裡.
我的嘴裡開始呻吟著…..阿…..阿…..好大的….狗陰莖….插的…好…..爽……黑..哥哥…在…插深…一….點.
而那隻帶頭黑狗聽到我的呻吟吶喊.更加把狗陰莖抽插速度加快……我忍不住他狗陰莖的猛烈抽插.
我一直大聲呻吟著沒多久一下子就洩了….小穴感覺到在急速收縮著.收縮的同時帶頭黑狗似乎也感覺到我小穴的蠕動.
更加瘋狂的抽插著.大約不久吧因為我小穴的收縮加速黑狗哥哥抽插時的快感.他回轉背對著我一股熱流射像我的子宮裡.
狗陰莖當然也像跟家裡小白一樣卡在子宮頸…..
稍過一回兒他就軟化抽離我的小穴.正當我要喘口氣休息一回兒.另一隻黃狗也撲到我的背.直接擡起他的狗陰莖
一下子整隻狗陰莖又末入我的小穴裡.因為剛剛被黑狗哥哥那隻粗大狗陰莖抽插的緣故.使我能輕鬆接受黃狗哥哥的狗陰莖.
黃狗哥哥也是不停將狗陰莖往前頂.而我的小穴陣陣快感傳上我心頭.我不停的呻吟著….阿….好爽呀….在抽插….小穴….插的…美死了..
就這樣子一隻一隻的狗哥哥輪流騎上我的背.努力狂抽插我的小嫩穴.小穴也被努力的被每隻狗哥哥的狗陰莖狂射著.
我的小穴也不時陣陣的高潮.陣陣的流出陰精.而我也不停大聲忘情的呻吟著….插…..努力….的插吧….最好……插破我的……小穴…
狗………..哥…..哥……插….死……我…..啦……小…….穴…..爽….翻了……
直到我呻吟到喉嚨有點失聲.眼睛有點朦朧.但小穴依然還是被狗哥哥抽插著.不知道經過多久慢慢的野狗群都走光了.
我心想一切終於結束了.於是打算休息一下所以瞇著眼睛在休息.在起身整理身子.不過角落裡傳來沙沙的聲音.我微睜開眼睛看.
原來是一隻狗.我也不以為意因為剛剛才遭受野狗群猛插穴.所以心想也沒差這隻狗插小穴.
當他靠近我的雙腿間嗅聞著剛剛被野狗群抽插的小嫩穴時.我再度睜開眼睛看他.
我大喊一聲媽呀…..不要….你不行….絕不能讓你插入我的小穴..(原來是隻皮膚潰爛的狗)
我急忙著想爬起身子想拿鑰匙開手銬.但因剛剛被納ㄇ多狗哥哥抽插到無數次的高潮.身子早已經不聽使喚就癱在那邊無法動彈.
我下意志的喊你走開.別靠近我.無意志的把雙腿慢慢的合起來.希望他就此打住.但是他依然不願走開.他開始伸出舌頭舔我的小穴.
我歇司底理的亂哄著…..不要…你走開……我不想讓你骯髒的狗陰莖插入我的小嫩穴.然而我的吶喊他卻不動於衷的繼續舔的我的小穴.
但是身體卻因被舔的舒服.慢慢的雙腿不由自主的慢慢把開來.我心想完了.若是被他插入一定會被他傳染疾病的.
我眼淚卻不自主的留下來.心想怎麼半才好.他舔的粉滿足似的舔了舔自已的嘴巴.慢慢的爬上我的背.
因我的小穴剛剛經過摧殘還沒恢復原來緊縮.當然抵不過他狗陰莖一頂.他感覺小穴滑溜溜的抽插容易.於是也大力猛抽插著.
雖然內心覺得他好噁心.但被他插入小穴已經是事實.而且小穴也不爭氣的傳來陣陣抽插舒服的快感.可能是害怕被他傳染的緣故.
我沒多久就狂洩陰精了.嘴巴也慢慢不聽使喚的呻吟起來阿……阿….插…的….我爽翻了….恩…….好….狗哥哥….他抽插的快.
我呻吟的也快.他稍微抽插的慢.我也慢慢的呻吟著順便喘口氣.因為他一時的快抽插.一時的慢抽插使我又漸漸的忍不住在一次的高潮.
他突然加快抽插速度猛烈狂插.我也禁不住在一次呻吟.由於剛剛我沒多久連續兩次的高潮射陰精.他的狗陰莖在狂抽插不久後.
也承受不住狂射他的狗精子.那股暖流直達我子宮…我打一下哆嗦也忍不住高潮.漸漸的昏死過去….而他也離開了廢棄屋……..

不知道經過多久.我漸漸甦醒過來.我從容的拿起鑰匙解開我手上的手銬.看著手錶已經淩晨1點多…..我急忙穿起衣服稍做整理.
充忙的趕回家.到家門口.我放輕腳步慢慢走到浴室.打開水龍頭沖洗一下剛剛被狂插的小穴.洗完後回到房間躺著睡著.
隔天一早因為我太晚回家.結果一早爸媽就到我房間劈哩趴拉罵了一噸.
在經過野狗群抽插的洗禮後.我才明白我內心一直多麼渴望連續的高潮快感.但是呢.隨著畢業考的來臨.我逐漸的將心思放在畢業考上.
為了在畢業考上能得取高分.當然我也不例外.也到附近圖書館看書跟找資料.某一天在圖書管裡認識了我現在的老公施延承.
他跟我同年記.看起來滿斯文的.有一點點的帥.有點急躁匆忙.自從在圖書管裡認識後.隔天以後的每天都相邀去圖書館.
他總是幫我找個清幽的位子.然後一起看書一起複習要準備的畢業考.他對我總是那樣的溫柔…..

當時的我不知道是否是戀情的來到.因為心思都放在考試上.所以就沒捨再注意感情的事.因為我一直再壓抑著我內心對性的渴望.
我不想在畢業考被當.兩股感覺慾望一直在內心掙紮.一直在我內心起漣漪.一直激盪我到心坎裡.慢慢的日子一天天過去.
明天就是畢業考試.我們最後一次在圖書管裡幫彼此加油打氣.期待明天畢業考的好成績.
而他也跟我說:如果我們順利畢了業也是暑假的來倒.我想找你到我家玩幾天.我欣然的就答應了.

畢業考後.我看著自已的成績.雖然不是成績超好.但還算勉強避免被當的危機.由於畢業考的壓力已經隨著畢業考成績的公佈.
而瞬間消失的無影無終.伴隨著暑假的來臨.內心渴望小穴被抽插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暑假終於放假了.而他也實現他當初的承諾.當天就邀請我去他家玩.我跟他說明天吧.我還沒跟家人說要跟同學一起去遠處遊玩.
而他也說恩,我等你消息,記得打電話給我喔.於是我等到吃晚飯之時.對我爸媽說:爸媽明天我想跟同學去野外遊玩.紓解一下畢業考帶來的壓力.
這是我第一次不知為了什麼而撒謊.雖然爸媽不太贊成.也誘不過我的撒嬌終於答應了.我也立刻打電話回覆他.我已經說服我爸媽了.
可以去你家玩.他就跟我說:明天早上8點我開車去你家接你.我對他說:恩就掛斷了電話.我內心充滿期待明天的來臨….

隔天一早他準時的來我家接我.我跟他說可以也帶小白去嗎?他看見小白也滿喜歡的說:當然可以呀.於是就出發去他家.在去他家路上.
他跟我說著他家的情形讓我知道.他在15歲那年父母因出車禍雙雙過世.只留下他一個人.雖然有點孤單.但他一直想實現他自已多年的夢想.
所以才一直認真的讀書…由於他敘述他的事太長了.所以我就簡單介紹到這….經過大約快30多分的車程.離開市區來到偏遠山區中他的家……

他家雖然不是粉大.卻整理的一絲不染.粉乾淨又加上環境清幽.讓人有一種想隱居的念頭.突然聽到小白輕輕吠了兩聲.我轉頭過去看小白.
覺得小白還滿喜歡這裡四的.一直搖曳著尾巴四處張望.只聽他對我說小白好像喜歡我家我輕輕應著:恩….
他繼著我說:他想去市區買一些這幾天的食物.要我等他一下.於是他怕我無聊.所以帶我到客廳打開電視.要我看著電視等他回來….
他沒等我回應他.就開著車去市區了…..

我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小白好像有所思一般.一直在我雙腿走動.小白的狗毛衣直摩擦我的雙腿.我覺得癢癢的就不時打開雙腿跟合著雙腿.
想驅趕小白到一邊去.在我一邊張開雙腿一邊合著雙腿驅趕小白時.小白卻抓準時機.趁我打開雙腿時他就撲到我雙腿間搖曳著尾巴.
我以為他在撒嬌.沒想到他伸出舌頭往我小穴地方舔.舔著我的內褲.雖然隔著內褲舔扔然還是有感覺.加上之前因為畢業考壓抑著想抽插的情緒.
隨著小白舔著我的內褲.慢慢的肆放出來.我低頭看著小白.小白的動作好激烈.好像迫不期待一般.慢慢的我的慾火被小白挑起.
內心想說:他去市區來回車程大約一個鐘頭左右.我何不先解放自已一下.於是我脫光衣服退下內褲.坐在沙發上把雙腿張開.任由小白舔著我的小穴.
但是小白卻舔沒幾下.就將他的雙腳正面放在我腰際的沙發上.小白腫脹的狗陰莖即刻對準我的小穴口.用力往前一頂.我痛的低著看狗陰莖.
因為小白刺激不多淫水流不多.所以才只插入龜頭部分.無法整跟末入.小白還是一直抽插著想插入我的小穴.卻一直插不到底.那陣陣疼痛的感覺.
瞬間傳到腦底在傳回小穴.陣陣的淫水開始慢慢的湧出.我用力抓著小白的狗陰莖使他暫緩抽插小穴.讓小穴給淫水慢慢浸濕…..
不久我感覺小穴已溼透透.於是我放開抓著小白狗陰莖的手.一聲噗滋……..我知道小白已經將狗陰莖整隻末入我的小穴.
小白好像粉久沒抽插小穴般.一插入小穴就狂抽插起來.疼痛的感覺慢慢被快感侵襲.我開始呻吟著.
並配合小白抽插的多做往後面頂他的狗陰莖.
阿……阿……好爽…..好久…沒…被..狗陰莖….插入….阿…..太爽…..太美了…..狗哥哥……用力….抽吧……我一直呻吟著…..
一個刺痛讓我看著小白.原來他又把狗陰莖突起物卡在我的子宮頸.轉身背對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小白太久沒做的關係還是姿勢的不同.
使他抽插一陣子就忍不住射出.我的子宮也經不起小白那股熱流.也狂洩下.我的陰精跟小白狗陰精兩股熱流在我的子宮裡交會著.
正當我靜靜的閉上眼睛享受這個襲來的快感……
突然大門被打開的聲音.我急忙張開雙眼.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人手拿一些東西.
而那個人就是延承.他不由自主把東西放下.延承關起門看著我.露出了一個無法置信的表情.而我一看到他正看見我跟小白在交尾.
明明知道狗陰莖突起物卡住子宮頸就無法脫離要等到狗陰莖軟化.但是我試圖還是想將小白推擠開來.
但每推小白一下我的子宮也跟著小白移動而發出疼痛.我經不起這種疼痛.於是我不敢在動.放棄了想推開小白念頭.心想已經被延承看見了
就算馬上推開也於事無補.就這樣子畫面停住.彷彿時間已經停止般.終於狗陰莖軟化,小白也脫離我的身體離去.
而我心中也懊惱著等等怎麼對延承解釋,
兩人一直默默無語.直到我最先打破僵局對他說:剛剛的情形你也已經看到了.如果你認為跟我繼續交往.心裡認為我那麼淫賤到跟狗做愛.
會有疙瘩在.那我們就此分手.我馬上帶小白離開這離..只見延承沈默好一回兒.他終於開口說話了.他說:其實看到這一幕.我也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該怎回答你剛剛的話語.但是我已經知道怎麼作.他用手抓起我的手往他褲子方向摸下去.感覺一隻滾燙的棒子在我的手掌裡.
一動一動慢慢變粗慢慢變大一直在呼吸著…..他看我的手已摸在他的陰莖上.他說這就是他回答我的回應…….

於是他將我輕輕抱起.往樓上他的房間走去.而小白也跟在延承後頭.來到延承房間.他輕輕的把我放在床上.正當我想開口說話.
延成他已經用他的嘴堵住我的嘴.慢慢的用他的舌頭敲開我的唇.伸進我的嘴裡.我也慢慢的回應他.把舌頭與他的舌頭一起纏綿著.
慢慢的親吻著我由嘴.臉頰.耳垂.脖子.直到我的乳房.而他的雙手不斷的在我的乳房上柔搓著.用手指輕輕撥動我的乳頭.有時用嘴吸允著.
有時用他的牙齒輕輕咬著.我忍不住輕輕呻吟著…好…爽…延承…阿…阿…搓的..我的..乳頭…都硬起來…我不停的搖擺著身體.一邊大聲呻吟著.
他的嘴巴在親吻我的乳房時.他的手也慢慢開始下滑.在我的陰毛處.玩弄一番繼續往下滑走.
他手微微顫抖的撫摸我剛剛被狗陰莖抽插過的陰唇.陰蒂.還不時的將手指往小穴裡面摳.我不停呻吟,
不停搖晃著我的屁股想迎合他的手指能更深入我的小穴中.一陣陣的快感使我噴出了陰精與剛剛跟小白抽插時的愛液.
也隨著噴出的陰精流出小穴口.雙腿內側而滴到床.他的床也被我的陰精浸濕了一大片……
巖承看見我的淫蕩樣.立即將我的爽腿掰開.將雙腳腳踝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用手將他血脈賁張的陰莖放在穴口.對著我說:要放進去囉..
我對他輕輕的說:恩..小白也不甘寂寞的爬上床走向我的頭.將他的狗陰莖放在我面前.我將狗陰莖順手就往嘴裡帶..只見他屁股往下一坐.
只聽噗滋一聲.整隻陰莖已經全部一下子輕輕鬆鬆就整隻末入在我的小穴裡
(可能是剛剛跟小白留下的愛液剛我剛剛高潮噴精的緣故.小穴濕撘撘)
而延承看見一下子就整隻插入.就猛力搖擺他的腰部挺著他的陰莖一直往我小穴抽插.沒多久小白的狗陰莖也充血腫脹起來.
陣陣的快感更使我的淫水越流越多.我高喊著…巖承….親哥哥…你插的…篠..嵐….好…舒服…..
而延承聽到我的呻吟.更加快他抽差的速度而且他抽插的動作粉大.都把整隻陰莖拔出在插入.我的陰唇被他猛烈抽插.也跟著一翻一合…
他的腹部也因抽插而撞擠我的陰蒂….我受不了他猛烈又伊波波的攻擊.我的小穴開始顫抖起來.就一縮一放吸吻著延承的陰莖…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陰精噴灑在他的陰莖上.他受不了刺激陰莖激烈抖動著也賞我一股熱流往子宮裡狂衝.他降他陰莖拔出…
走到我面前示意我幫他清理.於是我就將他陰莖吸入嘴裡含著.用舌頭去撥弄著.而小白再延承拔出後往我這走時.
小白也隨著走到我的小穴舔著.我被小白舔到把屁股跟腰拱起.小白趴在我腹部就將他狗陰莖順勢插入小穴.小白也是猛然一直抽插著.
而我嘴裡含著延承的陰莖也慢慢發出…屋屋……屋屋屋…….屋…..的聲響.就降子從早上一人一狗輪流抽插我的小穴.
她們射了就將陰莖放我口中讓我幫他恢復.反反覆覆不知道被她們抽插多少次.而我也因一陣陣的高潮慢慢的昏睡過去.
朦朧之中只感覺小穴一直被抽插著……….

不知昏睡多久.我漸漸醒來四處張望.只見小白在角落.而延承這時也回到房裡跟我說:你睡醒啦…..我說:恩…
我問他說現在什麼時候了.他說都已經到晚上了.接著說:你已經快一天沒吃東西了.我煮了點東西.你多多少少吃一點.於是他下樓拿….
而我也趁機去浴室清洗一天被狂射精子跟狗精子的小穴.順便也洗澡一下.出了浴室之後.延承早將他煮的東西拿上房間.他先給小白東西吃.
我們在一起吃.用完餐後他大約收拾一下.將餐具放在房門口轉身回到房中.這一次他直接將我推上床.將我雙手按住.用他的腳將我的雙腿分開.
將他漲大整隻佈滿血管血脈賁張的陰莖插入我的小穴.可能今天做太久了.小穴還沒恢復緊縮的面貌.延承的插入一下子整隻都進入我的小穴.
我只感覺小穴麻麻的.但是延承的猛力抽插漸漸的讓我的小穴開始流出淫水.漸漸的快感又籠罩我的腦海裡我嘴吧不聽使喚的再次呻吟起來.
耳邊突然傳來小白的吠聲:汪汪…..
我轉過頭看著角落的小白.他也似乎感覺到早上的氣份.也慢慢活絡起來.慢慢往我這走過來.
噗滋…噗滋…抽插時肌肉的碰撞聲和陰莖跟小穴契合聲的聲響,
讓我回過神來大聲呻吟著….阿………用力…..在用力….插深…..一點…..好….舒服….插的…..我快…..忍不….住………我大喝一聲阿….小穴瞬間在縮放著.
我的呼吸快喘不過來….我高潮了噴灑一堆淫水…..延承看我高潮就將陰莖拔出.將我抱到床邊讓我跪在床沿.就好像小白再插我時依樣的狗交姿勢.
從我後面將陰莖插入我的小穴.而我也春情盪漾的嘶喊著.也用力將屁股往後頂
…..阿……好哥哥…..你….插的…….嵐妹……好爽太…..舒服了…….你…..插…的小…..穴……翻呀…翻…….
可能我的呻吟又加上我淫蕩的樣子.延承終於忍不住將他的陰莖拔出.將我的頭拉近他的陰莖前.我將我的嘴吧張開….突然一堆白濁的液體往我嘴巴裡噴,
……好多好多….我的嘴巴裝不下….還有一些往嘴角流了出來……這時我正用手將流出嘴巴的精液往我嘴巴裡撥進去的同時.
小白的狗陰莖也再那時候插入我的小穴…..我將精液慢慢的吞下…..味道鹹鹹的(我不太喜歡這味道)..突然的我感覺臉上有東西滴下…
原來是小白再用力抽插我時.從喘喘的口中流出的唾液滴在我臉上.我一邊吞食小白的唾液.一邊呻吟喊著
….好….狗狗…..又……插的….我….好….爽…..好舒……服………..就跟早上一樣.一人一狗就這樣子輪流抽插我.插了又射.射了又插…..
直到我又是陣陣高潮不斷…..慢慢的因為疲累又睡死過去.我在延承家過著三天兩夜淫蕩放浪的生活.幾乎一直讓她們在我的小穴中抽插著….

經過三天兩夜翻騰覆雨後.延承就送我跟小白回家.事後過了一個多月.延承來我家裡提親.我爸媽萬般不捨得我那麼早出嫁.
但是因為延承讓我爸媽倆相信一定會好好的對待我.於是我爸媽也就答應了.在出嫁前我跟爸媽要小白當嫁妝陪嫁.起初爸媽不答應.哪有人帶狗陪嫁的.
後來經不住我的哀求.也讓小白跟我陪嫁到延承家去.在我跟延承到達禮堂後.延承對我說:要帶走小白一回兒並給你一個驚喜.要我先到禮堂裡面等候.
我回到禮堂等候一回兒.而延承訂做一套狗西裝.給小白穿上.然後將小白帶到我面前.婚禮即將開始.
只見延承在我耳邊說:我娶一個老婆.而老婆卻嫁了兩個老公.這是我們兩人一狗的秘密………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性快樂六大絕招

  性快樂六大絕招

  送交者:滿足

  發言人:1999

  

  別再一味的自怨或怨懟你的愛人無法滿足你的慾求,與其乾坐在那兒抱怨,不如花點聰明才智用力在性愛這回事上,想辦法利他利己。

  在今天之前,你可以有千百種藉口讓腦袋偷懶,現在起可不行了,因為我們要大大方方的教你數項絕招,讓你不再慾求不滿,也讓你和伴侶之間的性愛關係更為加分,絕對值得你一試再試。

  

  絕招第一式:性按摩

  如果你們願意一起探索彼此的感官,那麼,按摩會把你們帶進更新的肢體游戲及性愛空間,讓性關系變得更豐富。

  你應該還記得,在談戀愛的日子裡,你們交換愛撫就像親吻一樣的頻繁。但是,一旦建立特定關係,即是非常健康和相互回饋的關係,生活裡就經常會缺乏浪漫興奮的感覺和相互回饋的情慾。是的,在我們的社會中,許多情侶已經失去彼此精確的撫觸,也忽略了在握手和做愛之間有廣大的中間地帶,而這中間地帶的舉動是可以促使我們更親密、更增進性愛情趣,而愛人之間的性按摩就是這中間地帶裡值得一試的。

  ●12個愉悅點

  在相互按摩之前,讓我們先告訴你關於身體感官的小秘密,我們的身上有不少的愉悅點是你們還未開發或視而不見的,這裡強調的愉悅點可能因甚少曝露或被愛撫,所以對愛撫相當敏感哦!

  ‧輕柔按摩乳房會有強烈愉悅和性慾。

  ‧乳頭對溫柔愛撫有反應,增加性興奮。

  ‧唇和口對觸摸很敏感,可增加性感。

  ‧按摩下腹會有放鬆效果,昇高性反應及期待。

  ‧按摩大腿內側除可減緩性緊張外,還能幫助性感流暢。

  ‧觸摸耳垂能很快傳達性感刺激及愉悅。

  ‧愛撫頸背能夠激起十分強烈的性興奮。

  ‧輕撫腋下及柔軟的上臂內側,會覺得很愉快。

  ‧臀部很性感,對強而有力的按摩有反應。

  ‧靠近性器官的鼠蹊部是相當性感的地方。

  ‧膝(膝蓋後方)對輕柔的按摩和碰觸靈敏度也很高。

  ‧按摩刺激姆趾腹,會觸發全身的性反應。

  ●按摩前的準備

  可以買一個廉價的家用按摩墊或是蓆墊,或者是即興的拉出一張折疊床墊在地板中間。假如你有一張堅固的餐桌,你也可以在上面放一個海棉墊或毯子。在按摩時疊個枕頭、毯子或是毛巾。

  你還將需要一些潤滑劑,按摩油、粉末或者是乳液,當然你也可以使用現在很流行的香精油,這些都會讓你的手在按摩時順利流暢。大部份專家建議,使用一些植物油,例如葡萄籽、芝麻、杏仁或是蔬菜油。在使用時確認它們是在室溫溫度,(冷油會痲痺放鬆了的肌肉)。你可以選用一種或多種揮發油或者是買調和油,香精方面,你可以選用下列被認為具有激情效果的香精:杉木、肉桂、丁香、玫瑰、橙花等,不過要提醒你,千萬不能直接使用精油在皮膚上。

  按摩的第一步,讓你的伴侶俯臥躺下來,手臂垂放離身體數寸,頭和頸子要放鬆,不要扭轉,假如你們沒有按摩墊或是席墊,利用一個枕頭、或是厚毛巾、或者是毯子去支撐對方的身體。蓋一條毛巾或薄毯子在伴侶的背上,先摩擦你的雙手幾秒鐘,好使手掌暖和起來。然後,倒幾匙的潤滑油在你的手上,然後準備開始輕輕的按摩伴侶。

  乳房

  按摩時,有很重要的一點要記住:那就是乳房屬於腺體,而非肌肉,千萬不要在乳房上加壓。方法是:將雙手指尖置於胸骨底部中間,指尖向外移動,以短的水平線展開,平穩地向上按摩,但也不要超過乳房以外。在乳房下面或週圍按摩,可適度的刺激起伴侶的性慾。雙手成杯狀,輕柔地罩在乳房旁邊和下部,輕輕地往上撫摩,讓乳房握在你的手掌中。手指沿乳頭繞圈,然後輕輕地在乳頭上滑動,溫柔地激起伴侶的性興奮。

  臉部

  輕輕地按摩伴侶的臉能帶來高度的安全感。用你的手和手指圍住他的顎和下巴,然後雙手沿著下顎骨向上按摩到耳部,以手指向上和向外舒緩地掠過他的臉頰,如此重複數次。小心地以指尖描摩著伴侶的唇形,溫柔而緩慢地按摩唇的四週、唇上肩膀和背部。

  跪在你伴侶的頭旁邊(或站著,如果你們使用桌子的話),花1到2分鐘在肩膀頂端按摩,你會發現有一連串的穴道點你可以施壓後讓頸部的堅硬感消除。方法是:溫和的捏他的肩膀,然後雙手姆指壓他頭顱下方的兩點(大約在各離脊椎1寸的地方)5秒鐘,然後沿頸子每下移1寸,再施壓。(如此過一會兒,假如你按對地方,你的伴侶會告訴你)。再重覆這些動作在頸部及肩膀上端共6對穴點處,結束在肩膀骨頭凹陷處。然後,直接把手按在伴侶的肩膀上,沿肩膀往兩側滑行指壓。

  腿部和臀部

  移向伴侶的下半身,按摩他的臀部,切實地揉捏臀部多肉的部位,以手抓舉揉捏肌肉,並移動拇指和四指於重要厚層處。以兩姆指扳開臀肌與大腿後肌交叉處,再加強按摩於此縐褶部位和佳骨下緣數遍。再來是沿著屁股到腳趾分別按捏每隻腿,在有大腿肌肉的部位,用快速交替(間隔)、5指張開,略為用力的方式。有一個點要提醒的是:如果你的伴侶有小腿靜脈曲張,在按摩時就得非常非常輕,並且不要按到靜脈曲張處。

  接著,把伴侶的一隻腳彎起來按摩小腿肚,用雙手圈住他腳踝姆指用力的方式,揉捏至膝蓋,最後按摩他的整腳和腳後跟。另一隻腳也重覆這個過程。

  手臂

  用來迴流動的方式,按摩手臂的最上端,從肩頭到手腕,保持你的姆指在上端,其他手指圈著手臂。試試交叉按摩法,並且按摩手臂最大塊肌肉處。然後拉他的手臂讓其伸展,按摩手掌和腕部,輕輕外拉他的手指。對另外一隻手重覆同樣的的動作。

  頭和頸部

  手回到伴侶的肩膀,花幾分鐘按摩伴侶的頸部,然後,往上按摩至伴侶的頭髮裡,讓你的手指頭散開來,按摩他整個頭的頭皮,就好像你正在幫他洗頭髮一樣。接著,一手一邊,姆指放在耳朵下面,其他手指放在頭骨後面輕輕往你這邊拉,如此可以放鬆頭部的緊張。然後按摩耳朵,交替按摩太陽穴、臉頰、下顎。

  腳和手部的快速按摩

  和腳是最不可思議的敏感帶(而且最輕便),這使得它們成為在電視機前最佳的小型按摩部位候選人。下面有兩個10分鐘的程序你可以做:

  手--雙手握住伴侶的手,兩個人都手掌向上,按摩他的手掌。然後把伴侶的手翻轉過來,沿著他手背筋和骨頭之間用你的姆指去按壓。重覆動作後,溫和的將他的手臂往外拉,並且像擠牛奶一樣擠壓他的每根手指。

  現在,按摩手掌有肉的部份,把他的手掌轉向上,用你的姆指去探索伴侶手掌的肌肉區,然後,將你的兩個小指伸入他的姆指和小指之間,伸展他的手指讓其手掌儘量向上展開。最後,用兩個姆指同時從他的手掌心按摩到每根指頭。重覆同樣的動作在另一隻手上。

  腳--從腳踝開始,用雙手手指圈住伴侶的一隻腳,按摩腳後跟、腳掌及腳部外緣。然後,用姆指沿著腳筋和骨頭按摩至腳前端,並用揉搓的方式做一遍。用姆指和食指握住每個腳趾,來回揉搓,並輕輕往外拉。用你的姆指按壓他腳部外緣小腳指頭下方,按的時候,讓這個壓力持續幾秒鐘。這將會刺激能舒緩肩膀壓力的穴道。重覆同樣的動作在另一隻腳上。

  感覺更上一層樓

  還有一些按摩小技巧要提醒你:

  始終保持與伴侶身體上的接觸,同時用規律的節拍移動兩手,或是按摩。

  讓你的動作緩緩的進行,讓每一個按摩持續幾分鐘。身體對感覺是有記憶能力的,並且會期待這些感覺,所以重覆同一個動作是會令人感到非常舒服的。

  在關節與皮膚較薄的地方(例如膝蓋後面)要順著按摩,而不要用力摩擦,讓你的手指沿著骨頭凹處的輪廓走,像肩膀這個地方。

  按摩就像是一條探索之路,讓你的手去感受、感覺你伴侶身體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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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島上的小女孩

荒島上的小女孩

不會吧?被偷吃了?」我望著一顆巨大的石頭,上面原本應該放著三四條

的魚乾,但現在只剩下一根魚骨頭。

「大概是島上的那群狗吃掉的。」我只好苦笑著。

我之前做生意失敗欠了債,只好偷偷祕密搭船出走躲債,途中不料遇到了暴

風雨,所幸大難不死地漂到這個無人荒島上。一般的船難大多會有人前來救援,

但我是偷渡,所以怎麼樣也不會有人知道我遇難。

求救無門之下,我只好一個人想辦法野外求生。

所幸,這島上還有條小小的河流,淡水的問題已解決,要不然真的會渴死。

同時,我也在島上找到一個可避風雨的山洞,平時就拿著自製的魚叉捕魚,倒也

賴活了幾個星期。

原本我把吃不完的魚用自製的海鹽醃製,然後埋入土裡藏著,但實在是太鹹

了。後來考慮把魚烤成乾來保存,不過太耗柴火了。最省力的作法是曬成乾當成

存糧,沒想到才出去捕魚一回來,卻全都被野狗吃光。

肚子餓得慌的我只好拖著疲憊的身體撿了些木材升了火,把今天的魚獲烤了

烤,一邊吃著,一邊心想,是不是要弄個陷阱抓一兩隻野狗。一方面馴服了之後

可以幫忙打獵,或者做香肉來吃也不錯。

***

***

***

***

當我正在盯著一條魚,準備丟出魚叉時,傳來了一陣聲音。

「叮叮咚咚……」那是我前一天佈置的陷阱,中空的竹子互相碰撞產生的聲

音。

我連忙回到島上,仔細一看,卻讓我吃了一驚。

原本應該要有野狗的地方,卻有一個全身赤裸的小女孩倒吊著。

「嗚嗚……汪汪……嗚汪……」她的表情驚恐地叫著狗叫聲。她的右腳踝被

麻繩給束住吊在半空中,剩下左腳與雙手不斷的亂揮著。

「這是怎麼回事?」我自言自語。我記得在剛來這個島上的時候,就已經繞

了島一圈了,什麼人也沒看到,也沒有住家。那這個小女孩到底是從那邊冒出來

的呢?

我看著這個學狗叫的小女孩,困惑了。她的皮膚又黑又髒,她的頭髮因為倒

吊像條破布而垂著。兩手兩腳汙黑得像是條木炭,可以說比我看過的任何一個野

孩子還要野的樣子。更奇怪的是……

「汪……嗚……汪汪汪汪……」這個小女孩怎麼一直叫著狗叫聲?難道是?

難道是所謂的動物養大的小孩?

我聽過有狼養大的小孩,不能說話,動作都跟狼一樣。仔細看,還真的是這

樣。

我慢慢把繩子放下來,倒吊的小女孩這時才降到地面上。她翻個身,用四肢

著地的方式伏在地上。

小女孩卻不解開腳上的繩子,對著我四肢伏地。「汪汪汪汪……」一陣狂吠

著。

「汪……汪……」附近的野狗也跟著小女孩的吠叫聲一起吠著。只是因為害

怕我又不敢靠近。

我說啊,狗畢竟是狗,看到人只敢在遠遠的在旁邊吠叫,不敢過來咬我。

而小女孩因為腳被束著而無法跑走,她擡起被綁的那隻腳,甩著腳想把麻繩

給甩掉,一邊對著我狂叫著。

「不會吧?真的笨成這樣,連解繩子也不會解?」

小女孩看我沒有進一步動作,停止了吠叫,用嘴巴咬著麻繩想把它給扯斷。

「嗚……嗚……」她低吼著,被麻繩牽制的感覺讓她不愉快。她左右搖晃著

頭用力咬扯著纏在腳踝上的麻繩。

這時我仔細地打量她。淩亂的黑髮垂在兩旁。瘦弱的背上明顯可見的背脊。

小屁股略為削瘦沒有小女孩該有的豐潤。肋骨一條一條地顯出她的消瘦,乳房則

完全沒發育,只見兩個小乳頭微微的凸起。

雖然小女孩這樣營養不良而骨瘦如柴,所幸兩條小腿之間的光滑地陰阜上仍

存留著肉感,上面的小縫還有嫩紅色澤。

「唔……」我吞了口口水。怎麼回事?在酒店裡面混過大風大浪,什麼樣的

女人都見過的我怎麼會去注意這乾乾扁扁的小女孩的私處?

難道是這一陣子憋壞了,母豬賽貂嬋?讓我對這方面的需求極為渴望?所以

讓我成為一個變態蘿莉控嗎?

「啪啪啪……」我打了自己幾下耳光。這時才冷靜了下來。

「乖!」我蹲了下來,讓自己的身高與小女孩同高。

「不要動,我幫你解開。」我手剛才伸了過去,那小女孩就害怕地後退了。

「不要怕不要怕……」我兩手打開,慢慢的接近她。而她看到我的接近,不

斷的後退,最後被繩子限制住而停住。

看到她無法後退的樣子,我手一抓想要抓住她的肩膀,但小女孩竟然一轉眼

就躲開了,逃到我的側邊去怎麼回事?小女孩的動作怎麼這麼快?

我心想,這下子得用強的。我伸出手,左手一抓,右手一抓,但她像是鰻魚

一樣的靈活地逃開來。最後,總算抓住她的一隻手了。

我右手握著她的手臂,被抓住的她卻害怕地哇哇大叫著,不斷地扭著,想要

掙脫我。

不料,我的手臂被她咬了一下。「啊……」我吃痛連忙放手。

手臂上的咬痕,慢慢的滲出血來,我大吃一驚,身子後退了幾步。「妳怎麼

咬我?我好心要幫你解開耶!」怒氣一起,我決心要教訓一下這個小女孩。

我心一橫,把綁在她腳上繩子用力一拉。原本四肢著地的她重心不穩被翻了

個身,接著我趁她一不注意時,就用身體把她壓制在地上。

「嗚哇……嗚哇……」突然被壓制的她不斷地扭動掙扎。兩手揮舞著,不斷

的在我身上抓下一道道的爪痕。

我忍著被抓的疼痛,把她的兩手抓住並且扭在她背後,接著把她腳上的繩子

解下,再用繩子把她的兩手反綁。

小女孩只能踢著兩條光光的腿,低吼著擺動頭想咬我。「嗚……吼嗚……汪

汪汪……」

我看著不斷扭動的她,並且問了各種不同的問題。

「妳是誰?」

「汪汪汪……」

「從那裡來?」

「嗚汪汪汪……」

「這裡還有其它人嗎?」

「汪汪汪……」

無論怎麼問,她都只會學狗叫。

不會用兩腳走路的她,由於兩手反綁,只能用兩腳站起。但她卻又不平衡地

倒下來。

怕她受傷的我又伸手扶了她一下。她笨拙地搖搖擺擺的樣子,讓我覺得她雖

然野,仍然還表現出小女孩的可愛。心想,養一隻這樣的小動物也不錯,至少在

島上不會無聊。

下定決心的我,拿出當魚餌用的魚乾,在小女孩面前揚了揚。

小女孩眼睛直盯著我手上的魚乾,停止了吠叫。

「嘿嘿……妳果然抗拒不了食物的誘惑。」我一邊微笑著,一邊伸手把魚乾

靠近她鼻子。

她看了看魚乾,嗅了嗅味道,又擡起頭看著我。被反綁的兩肩兩手扭動,但

是我綁得很緊,根本不可能掙脫。

此時,小女孩肚子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也許剛才太耗體力了,或許魚乾

的味道讓她肚子餓。但她仍然不敢去咬,兩眼仍然驚恐地瞪著我。

我只好把魚乾放在地上,往後退了一邊。

她肯定是餓壞了,我才退個幾步,她頭一轉,嘴一張,魚乾就被她一口咬過

去。

她狼吞虎嚥的樣子讓我笑了。等她吞完,我又拿了一塊魚乾在她眼前晃著。

已經嘗過魚乾的她對魚乾的渴望又更強了。

這次她直接把我手上的魚乾用嘴咬了過去。

我把身上所有能吃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比較大的魚乾就幫她用牙齒撕開成小

塊一塊一塊的餵給她。

而她也因為食物的關係,沒有之前那種仇視的眼光,只是專心地吃著。看來

她已經被收買了。

她的身體佈著大大小小的咬痕,想必是跟那些狗兄狗弟互相咬出來的。我看

著她的身體,不由得伸手觸碰了一下她的背。

正在吃著魚乾的她,身子突然縮緊了一下,頭轉過來看著我,停止了進食。

她髒亂的臉上,有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時候我心想,如果這個小女孩

洗乾淨穿上漂亮衣服,應該會成為一隻可愛的小蘿莉。

她看我並沒有惡意,也沒有傷害她的動作,便又開始吃起魚乾。而我也就繼

續的伸手觸摸她,之後她就沒有之前的反應繼續吃著魚乾,也慢慢習慣於我的觸

摸。

我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背,雖然上面沾滿塵土,也有些疤痕,不過肌膚還是

有著小女孩該有的柔軟。摸著摸著,就順便觸及她的胸部。但她沒有抗拒。似乎

她腦中並沒有羞恥的概念。

也許是營養不良,小女孩胸部小得可憐,摸起來沒有脂肪的柔軟感。她的乳

房不同於成熟的女性有著特別的彈性,我想日後應該會有所成長。摸著摸著,竟

然發現那粉粉的小乳頭立了起來。

原來小女孩的乳頭也會立起,這倒是我以前都沒聽過的事。

接下來,我的手慢慢的接近她的兩腿間。

她小屁股很結實,雖然瘦弱但臀部的肌肉還是有著一定的發育。

滿腦子慾望的我,不客氣地往她兩腿之間摸下去,她突然身子緊縮了一下,

扭轉著身體,擡起頭看著我。

她兩眼顯露著害怕的表情,好像知道了我的意圖,轉身把屁股轉向遠離我的

方向。但已經雙手被綁的她再怎麼轉角度,我的手還是可以隨意地觸摸到她的陰

部。

她的身子轉了幾下就停止反抗,反而她的身體輕輕的觸碰我的手。並且把她

的小屁股翹起來,讓她的陰阜展現開來。

當我的手碰觸到她的陰唇時,她反而把屁股擡得更高,並且調整角度讓陰阜

能靠上我的手指。

怎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啥也不知道,動作跟狗一樣的小女孩,竟然會懂得性方面的知識?知道

我要摸她的私處,甚至知道讓我更容易的角度來猥褻,這是人的本能嗎?

原本我以為有小孩應該就會有成人在島上,但就現在的狀況看來,她應該是

真的類似狼養大的那種小孩吧?原本希望島上有其它人可以把我送回去的希望也

落空。

我再摸摸她兩腿間,她仍然還是翹高屁股,讓我摸來摸去。

她的陰阜上面細細的汗毛,觸感軟軟的像是天鵝絨。就我在酒店裡面玩的經

驗,也從來沒碰過這樣光滑的幼屄,頂多只是故意剃光裝白虎。

而且小女孩的小陰唇還很光滑,粉粉嫩嫩又小小的還沒有皺紋。跟我以前看

到的兩片大大的露出來就有著網狀皺紋的老陰唇有著不同的風味。

手指在她的肉縫中翻攪,手指竟然感覺有些潮濕。我小心的撥開蓋在陰蒂上

的小皮,用指腹輕輕的一點。「啊……」她的身體隨之震動一下。

這個反應說明了我在酒店學到的指功,在這小女孩身上也可以奏效。

於是我肆無忌憚地把中指伸進她的蜜穴,進入兩三指節深時輕觸著十二點鐘

方向,就是俗稱的G點。大拇指則沾濕輕點著她的陰蒂。

「啊……啊……嗚哇……」兩手被反綁的小女孩,任憑我對她上下其手。雖

然之前是汪汪地學著狗叫,但對於呻吟的聲音,倒是與一般女人相似。

她髒汙的臉蛋透出著一點潮紅,小口微張地喘著氣,每當我觸及那因充血而

充滿彈性的小蒂,身子就一陣地顫抖,兩隻小腿同步地蜷曲著。

有人說微笑是人類共通的語言,淫叫聲也是呀。聽了真叫人受不了。

淫心已起的我把她兩腳打開來,讓她的肉穴更能顯露出來。手指玩不夠,便

用舌頭去舔它。

小小的紅荳晶瑩剔透像顆紅玉髓,當我低頭時聞到股類似小魚乾的腥味。也

許小女孩並沒有專門洗過吧?這個味道卻讓我更為興奮。我用舌尖或左右,或上

下地用圍繞它舔著。

不知不覺,粉紅的小穴口漸漸流出了透明的蜜液。當舌頭舔過,帶著鹹味的

感覺直衝腦門。

像這麼小的小女孩,發育還未完全,但身體的反應可是跟成年的女性相差無

幾。難怪中國古代這麼多的文人雅士如蘇東坡、歐陽修之流著有這種愛好。

雖說「人為絲輕哪忍折,鶯憐枝嫩不堪吟,留取待春深。」但我在文明世界

欠了巨額債務,而在這個荒島上也不見得有下一頓溫飽。任何的法律對我來說形

同無物了。我已經是沒有明天的人,現在就要「有花堪折直須折」了,那還等春

深?

我脫了褲子,把直挺挺的肉棒就對著濕淋淋的小穴。龜頭才一頂到,熱呼呼

的蜜液就全沾上去。我左右上下的磨擦著穴口,充份讓它濕潤,以便能一路滑進

去。

我把她兩腿往上一擡,讓她的小穴微微張開。等龜頭一對準,就施力挺進。

當龜頭抵在陰道口施力擠進去時,她才發覺到我的目的,連忙扭動著身體,

想躲開陰莖的刺入。「嗚……吼……」她一邊扭動一邊嘶吼著。

但是一個成年男子的力道是很大的,尤其又是在精蟲沖腦的時候。我用力地

壓制住她,輕易的對準她的陰道口。

因為小穴口已經濕潤,在她的小穴口前雖然有感覺到阻力,但只要再加一點

力,突破阻力點之後,阻力頓減便一路直送到底。

「唔……嗷∼∼」當陰莖直入時,小女孩全身緊繃著,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她大概沒有接受過這麼大的陰莖,身體扭動著想後退,但是我死狠狠的壓著

她,拉開她的大腿。

她身體的扭動,不過是讓已經插入的陰莖更是磨擦她的陰道壁。她的表情,

像是受驚的小鳥,「啊嗚……啊嗚……」哀鳴著

已經到口的肥肉,那還能吐出來?已經插進去的肉穴,又怎麼可能拔出來?

雖然她哀叫著,但我已經陷入瘋狂的狀態,毫不留情地不斷抽插著。

裡面的蜜汁熱呼呼一股一股地泊泊而出,讓原本已經火熱的肉棒更為燒灼。

潤滑的肉壁,一環一環地收縮著,緊箍著。

「啊……啊……啊……嗯啊……」也許是陰道原本就很滑,或者熟知女體的

我知道怎麼樣攻擊她的敏感點。原本在痛苦得想逃離我的她,變成了在淫叫的小

女孩。

儘管每個地方的女人說不一樣的語言,但在性交時,仍然叫出同樣的聲音,

這也就是人類最自然的表現吧?

小女孩扭動著她的腰,似乎已經興奮得不由自主配合著我的動作。

「啊……」她叫了一聲之後,隨即停住叫聲,身子僵硬顫抖著。小穴一下又

一下地收縮,肚子上的腹肌也隨之僵硬。

龜頭處傳來一次又一次的吸吮感,不由得我精關不守,用力向內深深一頂,

噴發了出來。

「喔……」肉棒噴發時,又帶動著小穴的收縮,小穴的收縮又促使我一縮精

液又噴了一下。就這樣一縮一噴一縮一噴,竟然配合著四五次才停止。

射精完了,這時我的理智才恢復。看著一個小女孩光溜溜地躺著,兩手被反

綁,一邊喘著氣,一邊小穴中還慢慢地流出紅色與白色混合的液體。這時我才警

覺到自己做了什麼好事。

我連忙把小女孩的雙手解開。她這時也清醒過來,四肢發抖著,一跛一跛地

向前爬移。

也許是小女孩剛過高潮而餘韻未散,她的腿竟然發軟,兩膝又跪了下來。我

眼見她似乎力脫而無力,連忙用手扶起。

但沒想到我一不注意,又被她咬了一下,這痛感讓我不得不放手。

我一放手,她就迅速地用四肢著地的方式奔跑,一溜煙就到了樹林的邊界。

她停了步,轉頭望著我,過了十幾秒便躲進樹林裡的陰暗處消失了。

我望著空無一人的四周,只剩下「啾啾」的鳥鳴聲。回想剛才的事,像是作

夢,但低頭一看,手上的咬痕仍在,還有著一絲絲的痛覺。

這是真的,不是我一個人悶在島上發瘋產生的幻覺。

***

***

***

***

經過這一次的事情,我滿腦子都是要找出那個小女孩的念頭。但在樹林中卻

很難發現她蹤影,只能在聽到遠處的狗群嚎叫時隱隱約約地分辨出小女孩的聲音

夾雜其中。

雖然在初到這個島上時已經大略地走完一圈,但一個女孩子藏身在島上竟然

沒發現,這就代表著我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到過。如果能找到她的巢穴,說不定就

可以增進兩人的關係,彼此合作分勞增加活下來的機會。

於是,我下定了決心,我要走入茂密的森林深處。

就這樣,找了三天,在第四天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四人座小飛機的殘骸。

上面爬滿了爬籐與雜草,看來已經過了很久。我猜想是飛機失事的殘骸,也許裡

面會有一些可以利用的工具。但我走進一看,飛機上的東西都已經被拆光,只剩

一個生鏽的空殼子。

正當我大失所望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如果飛機上的東西被拆下,那麼就表

示有人,畢竟飛機失事若是即時死亡,那麼就不會有人去拆這些椅子、無線電等

等的東西了。而且,像這樣的小女孩應該也不知道怎麼去拆卸,一定是有大人的

存在。

想到這裡,我就振作精神,雖然沒找到小女孩,也許可以找到其他人。

走著走著,終於過了兩天,我發現了一個山洞。

爬進山洞,裡面果然發現了飛機的座椅,還有幾件衣服與睡袋,也有刀子斧

頭等等工具。佈滿了灰塵。

這下子我大獲至寶,因為這些可是野外生存的工具。就算是一塊塑膠布,但

它可以鋪在坑洞中當儲水坑。斧頭可以劈材砍木,我就不用這麼可憐的撿樹枝生

火,而且可以在我的山洞口加個木門,風吹雨打就更不怕了。

在山洞裡面翻東翻西的時候,發現了一本筆記簿子,字跡被雨打濕看不太出

來,但裡面夾著一張做了護貝的照片。仔細一看,是一個對男女的合照,但這個

女人長得有點像那個小女孩。我想,應該是那個小狗娃的母親吧?

此時我心中有了疑問。

飛機不比漁船,起飛昇降都要經過登記申請,而且飛機墜落這裡,應該也會

有人來搜救,怎麼會放任他們在這裡野外求生?

我一邊想著事,一邊拿取我需要的工具。眼看太陽即將下山,到時候又得走

夜路。

這時,傳來了狗的嚎叫聲。其中夾雜了小女孩的聲音。

我覺得不對勁,小女孩的聲音中聽起來夾雜著不安的情緒。我便想搞清楚狀

況,順手拿了山洞裡面的望遠鏡,走出山洞往高處走去,我朝著放眼望去,遠遠

的看到一群狗。

再仔細一看,才發現小女孩躲在樹蔭後面,被一大群的狗圍繞著。

我拿起望遠鏡,才看清楚狀況。其中一隻高壯的大型黑色野狗正逼近她,而

害怕的她不住的後退。

小女孩不住的往後躲閃,但大黑狗張著嘴露出白森森的牙,似乎只要不高興

就會往她身上咬下。

她被逼到樹旁無法後退時,大黑狗突然把前爪搭在小女孩的腰上,又紅又尖

的狗根勃起得老高,在她光滑的屁股上頂來頂去,尋找著可以進入的洞穴。

她扭動著身體向前爬,但是牠的前爪牢牢的抓在她背上,掙脫不得。

她驚恐的眼神,就如同上次我強姦她一樣。我這時發覺,我之前的行為其實

跟那隻公狗相差無幾。

我要衝過去救她嗎?以距離來講,如果我用跑的話,大概也要五分鍾吧?

放下所有工具,我拿了根棍子,飛奔而去。

等我到達時,大黑狗早已插入了,兩前爪搭在小女孩的背上,使勁地扭動腰

一直住小女孩的屁股頂著。而旁邊七八隻的野狗都在圍觀著。

狗是屬於那種不介意在別人面前性交的動物。

那群野狗們看到我衝過來,對我「嗚嗚嗚」地露齒低吼著,但我完全不怕,

一桿就往最前面那隻狗敲下。

「噢嗚噢嗚……」果然狗群隨之而散,真是不夠忠心,狗老大在幹炮,狗小

弟反而逃命而去。

只剩下我、小女孩、大黑狗二人一狗在場。

但大黑狗似乎沒有要離開的跡象,而且牠的狗莖已經牢牢的卡在小女孩的小

穴裡面了。

我開始考慮到,要是我驚動了,大黑狗硬把狗莖拔出,難免讓小女孩受傷。

我只能在旁邊看著,不敢近身。

那隻大黑狗看到我不敢靠近,又開始了快速抽送動作。兩隻大眼看著我張開

白森森的大牙,舌頭伸出喘著氣。

而小女孩一動也不敢動,任憑那隻大黑狗予取予求,猛力插送。似乎她已經

習慣了這樣的事。

天呀?難道這個小女孩以前就是這樣過活的嗎?不行,我一定不能讓這事發

生。但……我該怎麼做呢?

「嗯……嗯……」小女孩發出了聲音,這時我才從思考中回來。

先不說人獸交、道德之類的事。小女孩似乎沒有了驚恐表情,只是閉著眼,

不時的扭著腰。然後輕聲地哼著。

這景象,讓我不知不覺地興奮了。幹!我難道也是個變態嗎?

大黑狗突然停止了前後搖擺的腰部動作,緊緊抵著小女孩不動,只見狗莖的

跟部一下一下的抽促著。還一邊喘著氣,把口水滴在她的頸後。

「啊……」小女孩吐著氣,也跟著全身僵硬著顫抖,兩手緊抓著地,長長的

指甲在泥地上刮出了一道道的痕跡。

她的小腹微微的脹起,與狗莖接合的地方也冒出了白色的液體,這說明了大

黑狗正把精液注入。

過了大約十分鍾,大黑狗才把牠軟軟的狗莖拔出,狠狠的用兩眼瞪著我。

小女孩仍然趴在地上,全身因為痙攣而無力,小穴口不斷的流出白色狗精。

我心想,如果掌握了狗的首領,那麼對她以後的日子會比較好。我拿起了棍

子,慢慢地走近。

大黑狗似乎看到了我的意圖,但仍然不退後,還露齒低吼著。

我仍然瞪著牠,並且小心的調整手上的棍子,以防牠暴衝過來。

果然沒錯,大黑狗撲了過來,而且是動了殺機,牠是朝我的咽喉下手的。

我轉身躲閃,手中棍子一擋,狗嘴咬到了棍子,便左右拉扯著想要讓我的棍

子脫手。

原本想把棍子拉回,但牠的牙利緊緊的咬著。我心念一閃,把棍子往牠嘴中

一壓,讓它更嵌入咽喉,接著就順勢把牠壓在地上。

大黑狗嘴裡卡著棍子,身體又被我壓著。牠不斷的扭動想脫離我的壓制,說

實在,這隻狗的力氣還真大,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仍然還無法把牠整個壓住,眼

見就快要掙脫了

我心生一計把棍子一轉,讓大黑狗的頭一歪,這下子牠才失去重心地翻了個

身,接著兩手緊壓著牠的頭。

四肢朝天的大黑狗拚著命地揮動著四肢,但是我隨即用身體把牠的身體側向

壓下來,正坐在牠身上。

就這樣,大黑狗就被我壓著無法動彈,如果是摔角,那麼只要有裁判數個一

二三我就贏了。不過這不是摔角,我只能一直持續地壓著牠,一直到牠沒力氣為

止。

過了幾分鍾,大黑狗才放棄了掙扎,我才喘呼呼地放開牠。

牠慢慢地用發抖的四肢站起來,看來牠真的力脫了。

不過,現在牠的眼神就不一樣了,把頭別過去不敢直視我了。我摸了摸牠的

頭,讓牠聞我的味道。

我轉頭四處望著,小女孩已經不見蹤影。

***

***

***

***

發現了山洞之後,我翻遍了裡面的工具,一個一個地拿到自己的山洞來。

有了工具,我生存的機會就更大了。尤其是有斧頭就可以做更多的事。

這一天,我正努力地製作儲藏食物的倉庫。用島上的竹子編成個大籠子固定

在椰子樹上。然後把泥士跟打碎的乾草攪拌成泥狀塗在籠子上。再接下來樹幹的

地方釘上擋鼠板,就大功告成了。比埋土裡面還要乾燥不易壞。

正在欣賞自己的傑作時,聽到小女孩的哀鳴聲。「噢嗚!」

雖然是學狗叫,但是我還是聽得出來,那絕對是那隻小狗娃的聲音。

聲音中帶著痛苦的感覺,讓我直覺出了事,於是我放下了工作,想要去看看

究竟。

我尋著聲音的方向,一路走去。發現小女孩躺在地上,全身多處擦傷,但看

她的左手軟軟垂下的樣子,肯定是脫臼了。

他們肯定是為了爭食物而打架。小女孩嘴裡咬著半隻被扯開的兔子,但其它

的狗圍著她,想要搶走食物。

其中一隻狗靠近她,咬住她嘴裡的兔子便往後拉扯,小女孩也不願意放手,

只好像拔河一樣的拉著。由於小女孩受傷,竟然被那隻狗拖行著。

小女孩伸出手想要使力,但身體的疼痛讓她無法與狗群抗衡,兩眼流著淚,

哭出聲來。眼見那塊兔肉一塊一塊地被扯咬掉。

狗跟人相爭,當然我要袒護的是人。我拾起了木棒,走過去把狗趕走。

狗對食物的執著非常的深,我用木棒打了兩三隻狗,才嚇退了狗群。小女孩

看到我的接近,似乎害怕我要搶她的食物,起身用兩腳一手一跛一跛地後退,並

且發出了「嗚嗚」的低吼聲。她垂著左手,想必非常的疼痛,但是仍然守著自己

所剩無幾食物不放。

「別怕……」我輕聲地說著,並且蹲低身體,讓自己與她同高。

我拿出烤過的魚乾,咬下一塊,並且放在她面前讓她聞到味道。

她看到我拿出食物來,才降低了戒心。走進嗅了嗅魚乾,畢竟這個味道比起

血淋淋的兔子來說香多了。

她終於放下了兔肉,吃起魚乾了來。我這時才得以靠近,摸摸她的頭,並且

查看她的左手。

但當我拉著她的左手時,她疼痛地叫著。「啊嗚啊嗚……」想要後退,卻因

為左手拉扯而更為疼痛。

「不要亂動。」我說完,把她壓住,仔細的檢查,摸了摸骨頭並沒有發現骨

折的現象。

右腳踏在她腋下,兩手抓住她的手腕,拉著手轉動轉動,「啊……嗚啊……

嗚……」她痛得大叫。但我不停手,繼續左右轉動著,過了十秒「喀」一聲,脫

臼的骨頭才歸回原位。

這一招是跟一個習慣性肩膀脫臼的同學學的,他每一次脫臼都是讓我給復位

的。也多虧了會這一招,小女孩疼痛減輕,臉上的表情不再痛苦。也沒有繼續哭

叫了。

我把她的手放開,小女孩仍然抽嚥著,紅腫地兩眼流著眼淚。我摸摸她的頭

安撫著,「乖,別哭,已經沒事了。」

她輕輕地活動著她的左手,發覺沒有之前那麼疼痛,便鬆了一口氣,全身癱

軟在我身上。也許是之前太過於緊張,氣力已然用完,或者她已經可以信任我,

畢竟我沒有趁人之危搶她的食物。

脫臼剛復位是不能做使力的工作,我決定把小女孩帶回我的山洞照顧。把剩

下的魚乾讓她咬住,兩手把她抱起。

小女孩軟軟的靠在我身上,用舌頭舔著我的臉,表示她的善意。

就這樣一路抱著她走向我住的山洞,把她放在我平常在睡的草堆上。

我拿了一個木杓子到門口一個黑色的木槽中取了溫水。這木槽是我自製的。

砍倒一顆樹,在樹幹中心挖空,並且用煙燻黑,內盛一些溪水,讓太陽的光來加

熱水,這樣一來我在黃昏的時候不用升火就有熱水可以擦澡。

我回到山洞裡面,拿了一塊天然海綿,沾了沾溫水,便幫小女孩清理皮膚上

的擦傷。

「嗯……啊……」小女孩因為疼痛,而閃躲我的擦拭,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乖……」我摸摸了她的頭髮,拍著她的背,讓她安心。「忍耐一下,傷口

髒髒的話是好不了的,還會發炎。」

她似乎聽懂了我的話,乖乖的坐好,讓我繼續擦著她的傷口。我把上面的沙

粒清乾淨後,由於沒有藥可以擦,便拿之前燒火之後的殘灰撒上讓它加速凝血結

痂。

等我處理好之後,才發現她看著我流著淚,看來我之前的處理是很痛的。

我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輕輕地抱著她。這時,她才「哇……」哭出聲來。

她總歸還是個人類,這時的哭聲就是一般小女孩的哭聲,而不是小狗的哀叫

聲。也許是因為我的出現,讓她有身為人的自覺吧?

我拍著她的背,試圖安慰她,「好了,沒事了……」一邊說著,一邊讓她靠

在我的身上。

就這樣哭了一陣,小女孩終於停止,只剩下抽咽的聲音。我放開了小女孩,

才發現自己身上滿是灰土。

原來是小女孩身上的塵土沾到我身上了。我拿著海綿沾了剩下的溫水,輕輕

的擦拭她的身體,把她身上烏黑的汙垢慢慢的擦掉。

我用手刷著她的背,把她身上的汙垢給擦下來。

小女孩的乳房小小的,軟軟又挺挺,我一邊洗著,不知不覺自己已經興奮地

勃起。雖然她原本皮膚就被太陽曬得很黑,但過不了多久,仍然可以感覺到小女

孩全身洗過之後較為白淨些。

至於亂得像拖把的頭髮,也一一地被我仔細撫平。我一邊輕輕地梳理著她的

頭髮,一邊看著她的小臉蛋。

她圓滾滾地兩眼望著我,十分地可愛,不知不覺,我忍不住就親了她的小嘴

唇一下。

「唔?」她舔著自己的嘴唇,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並不懂親吻的意思。

我又把臉靠近,親了一下她的嘴唇。但她反而用舌頭舔著我的嘴唇。也許是

因為她與那些狗兄狗弟們都是這樣舔來舔去的吧?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讓她靠在我身上。她小小軟軟的身子,摸起來很舒

服。不知不覺得就摸到了她兩腿間。

這時我才想到,之前沒洗這裡,真是粗心呀。

我用手指撥弄了她的小細縫,只有有少許泥土附著,我輕輕的把它撥開,用

海綿輕輕的把泥灰擦下。

當我觸碰到她粉紅色的小肉唇時,「嗯……」小女孩兩眼迷茫地叫出人類該

有的聲音。

「很舒服嗎?」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點著那泛著紅寶石光澤的陰核。想

起之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這樣摸著它。而她也有著與當時同樣的反應,把

兩腳打開,讓我更容易撫摸。

我腦海中想起了她與那隻大黑狗的交配的畫面。大黑狗把通紅的狗莖給完全

插入,卡在小女孩的陰道中。也許就是這樣她學會了性交,同時也從與狗獸交的

經驗中知道了性交的感覺,這讓她的反應不像是個處女。但是狗的陰莖又比人的

陰莖還要細,當我那次與她性交時,才會有著出血的現象。

一個小女孩無人依靠,與一群狗生活在一起實屬不易。但她的反應,讓我有

著一種想法,難道靠著與狗性交的方法來跟那群狗交換食物?也許吧?要不然狗

又怎麼會把她當同伴看呢?

天呀,這個小女孩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我想到這裡,心裡不禁起了憐惜之

心,輕輕地抱著她,下定決心至少要在這個島上保護她。

我撫摸著小女孩柔軟的身軀。小女孩也舔舐著我的臉作為回應。

她就像一隻懷中的小貓,在我身上嗅著,舔著,做著撒嬌的動作。接著又在

我身上磨蹭,偶而還把陰部在我的手臂上磨擦著。

不知不覺本來軟下來的陰莖又硬了起來頂在她的身上。她察覺我的下體有著

奇怪的變化。

「嗯?」小女孩有了奇怪的表情。

她用鼻子嗅了嗅,在陰莖搭起的帳棚上舔著。這個東西的味道似乎讓她很有

興趣。

「別舔了,你會把我的褲子弄髒的。」我脫下了褲子,讓堅挺的肉棒高高的

立起在她面前。勃起的陰莖隨著我的心跳下微微的跳動著。

她似乎覺得疑惑,雖然她看過狗莖,但人的陰莖形狀與狗不同。

我指著自己的陰莖。「陰莖。」

「印輕?」小女孩發著不正確的音。

「陰莖。」我又說了一次。

「陰清。」

「陰莖。」

「陰莖。」這一次她說得很標準。

「水啦!」不知不覺某個加了微生素的碳酸飲料廣告台詞脫口而出。

只是,小女孩聽不懂,只是傻傻地看著我。

她好奇地摸了摸龜頭,也許是因為她習慣於用舌頭舔同伴,伸出舌頭就舔著

龜頭。

「好棒。」我摸了摸她的頭。

受到誇獎的她舔得更為起勁,已經很久沒有開葷的我,竟然忍不住一下子就

射精了。

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噴得老高,淋在她的臉上,也有一些是掉在我的大腿

上。

她被嚇了一跳,用滿臉精液的臉望著我。

我笑了笑,中指沾了沾精液:「精液。」

「精液?」不知道她是不是語言天才,這一次竟然學得很標準。

「精液。」我又說了一次,這一次用舌頭舔了一下手指。只不過,我舔的是

沒有沾到精液的食指。

她看到我舔的動作,好奇地舔著在我大腿上的精液。大概這個腥味合她的胃

口,不一會兒,她就舔得乾乾淨淨的。

她擡起頭,還不忘用她的笑容說一句。「精液。」她說完還用舌頭舔了一下

自己的嘴唇。

「躺下來,換我幫你舔。」我讓她躺著,打開她的兩腿,讓她的小肉縫展開

來。

我心裡很清楚,這對狗來說,把肚皮這個弱點露給地位高的狗或人是一種臣

服的動作。這也顯示,我是真正在她心中建立起地位來了。

我摸了摸她的小肉縫,在兩片小肉唇的掩蓋下,有一顆光滑的粉紅色珍珠。

由於小穴的濕潤,那珍珠反射著水光。

兩手把蓋在外面的皮往後拉,那個粉紅色的小珠子完全露了出來。我用舌頭

輕輕的舔著,頓時,她輕輕地哼出了聲音。

「嗯哼……」她的腰扭動著,肚子上的肌肉明顯地收縮。小肉穴口冒出了蜜

汁,一股鹹味充塞在我的口腔中。

我知道濕潤已經夠了,便把自已的陰莖在小穴口上抹著,就這樣滑進去了。

「嗯啊……」就在滑進去的時候,她發出了愉悅的聲音。

她兩手搭在我肩上,由於小女孩身體嬌小,我兩手往她臀部一托,就把她給

抱起了。她因為害怕跌下去而兩手緊緊抓著我頸後,身子緊貼在我身上,兩腳往

後鉤著我的腰,呈現著騰空的狀態。

這個姿勢在日本人的稱呼,叫做火車便當。只有嬌小的女生或者是強壯的男

生才可以做出這樣的體位。剛好小女孩很瘦小,我輕易地就可以把小女孩抱著。

我用兩手托著她的屁股,輕輕的把她的身子一點一點地降下,她的小穴因為

體重而深深的含入肉棒。

我開始上下的抽動起來,「嗚……啊……」小女孩的吟叫聲跟隨著身體的上

下的節奏。

她似乎覺得很舒服,眼淚從眼角滲出,兩眼瞇矇地不知道在看何方,小口微

張喘著氣,口水從嘴角流出。「啊……啊……」地叫著。

肉棒在她的陰道中,覺得愈來感緊縮,快感佈滿我全身,毛孔都充塞著酥麻

感。我緊緊的抱著她,加速起衝刺。「啪啪啪啪啪……」看著她的紅暈的臉頰,

不由得加大了速度與力道,兩人皮膚互啪的聲音愈來愈大聲。

「嗯嗯嗯嗯……」隨著頻率的增加,小女孩斷斷續續的呻吟著。

覺得她的陰道愈來愈縮緊,而摩擦的刺激感愈來愈強,最後她全身上下都緊

縮著。

「呼……呼……」她喘著氣,兩手緊抓著我,兩腳也蜷曲抖動著緊緊的鉤著

我的腰,從兩人相貼的腹部可以感受到她的小腹一陣又一陣的收縮著。

我不由得精關不守,一股又一股的噴進了小女孩的深處。而每射出一股精都

感受到小穴裡面不斷的吸吮,似乎要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進子宮內部。

過了十幾秒,小女孩才從緊縮的狀態下放鬆,全身癱軟地靠在我身上。

大概是因為太累,沒過了一會兒便睡著了。她的睡臉跟一般小女孩無異,怎

麼也看不出她是個只知道汪汪叫的狗娃兒。

看著她安祥的睡相,我也跟著覺得疲累地睡著了

隔天早上,我感覺下體一個濕濕的東西滑來滑去。醒過來一看,原來是小女

孩在舔我的陰莖。

她好像仍然不知足地用她軟軟的身體在我懷中蹭來蹭去,兩隻腿夾著我的身

體做著磨擦的動作。

我不由自主的勃起了。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雖然昨晚的痕跡已乾涸在

她的大腿上,但小穴仍然濕潤地歡迎我隨時進入的樣子。

我不客氣地張開了她的雙腿,舌頭直接就來品嚐她神祕的小核。小女孩的尿

味微微地鹹腥,但不妨害我的興致。

「嗯……喔……」她發出了愉悅的聲音,扭動著腰,而我的舌頭更是輕柔地

在她的小核上劃著圈圈。

經過昨天晚上的經驗,她的小手便自動自發地抓向我的陰莖,我瞭解她的意

思,便以69式的體位跨在她身上,把她兩腿打得更開,兩手則把她的陰蒂包皮

拉開,讓她的那個紅透晶瑩的小荳荳露出更多部分,舌頭則輕輕地在它的邊緣處

舔著。

她則含著我的肉棒。但她才舔了幾下,便又呻吟出來,舒服地忘了繼續舔下

去。

小穴口不斷地泊泊冒出帶著鹹味的液體,味道從舌尖一路充塞到口腔中。她

突然全身緊縮著,一隻手緊緊的握住我的肉棒,另一隻手則發抖著蜷曲在她的胸

前。身體往後弓曲,兩腳僵硬發抖著。

「嗚……」她口裡發出緊噎的聲音,小穴中突然一股液體泊泊冒出,正噴向

我的口中。不會吧?失禁了嗎?我心想,如果尿出來的話,之前辛苦曬乾的乾草

堆會被弄濕,連忙用口接住,就這樣她的蜜汁一股股的灌入嘴巴裡。

就這樣噴發了幾次,她才全身癱軟下來,兩眼無神地看著上方。我起身看著

她紅嫩的臉蛋,不由得又硬了。把全身癱軟的她兩腿分開,肉棒就這樣滑進了她

的陰道內。

「嗯……」也許高潮過後的她太過敏感了,在插入的當時她發出了抗議的聲

音,兩手也推著我想要阻止我的插入。不過她的力氣太小了,而我則太過興奮,

肉棒插入之後,無視她的抗議就開始抽插。

原本癱軟的她全身又開始緊縮,才插進去陰道又開始一縮一縮顫抖。

她搖著頭,「嗯嗯嗯」的吟叫著,也許是已經習慣了刺激,她的屁股開始又

迎合著我的抽插而扭動著。

我兩手搭起小女孩的腰,身子向後一彎一躺。她被我抱起來,坐在我身上,

變成女上男下的體位。我不斷地一下又一下往上頂,雖然她像是騎在發狂的牛背

上不斷的被搖晃,但小穴總是牢牢的吸著我的肉棒。

「嗯嗯嗯嗯……」隨著頻率的增加,小女孩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她的腰也配

合著我的抽插而扭動著。她的陰道愈來愈縮緊,而摩擦的刺激感愈來愈強。

到底這個小女孩真的是喜歡性交嗎?如果我停止動作,那她會自已動作嗎?

我突然心生一念,停止了抽插。

坐在我身上的她,對於突然的停止,顯露出疑惑的眼神。但是舒服的感覺卻

又讓她想繼續下去。

她輕輕地動了一下,也許是感覺到刺激,讓她輕哼一聲。「嗯……」

接著,她自動自發地在我身上搖著屁股,動了起來。她把陰莖深深的含入,

然後用前後扭動的方式讓陰部緊貼著我的恥骨磨擦著。

「嗯……呼……呼……」

果然她是喜歡抽插的。看著嬌小的她扭動著自已的腰,讓小穴的蜜汁流出兩

人接觸的地方,是別有一番風味。

也許是變成由她主導,每一次的動作都可以刺激到她最舒服的位置,她的陰

道持續的縮緊。

「啊……」她又輕聲地吟叫著,陰道中的緊縮像是要把肉棒絞出汁來,不由

得我全身一麻,腰一挺把肉棒深深的刺進,接著一股股的精液就這樣灌進深處。

「呼呼呼呼……」喘著氣的兩人才早上就拚得精疲力竭,不知不覺汗流全

身。

「唉……」我兩眼望著山洞頂,心想等一下還是得把乾草拿出去曬了。

***

***

***

***

小女孩與我日漸親密,而她的學習速度非常的快。她從單字的運用進步到可

以使用句子。

每到魚獲足夠而有空閒的時候,我會抱著她,用火車便當的體位插著她到處

在島上走著。

每一次走動的振動,都讓她輕哼出聲來,緊緊的像無尾熊一樣的抓著我。

「這是什麼?」我停下步,指著斧頭。

她則說出名稱。「補頭……」

「不是,是斧頭。」我更正她的發音。

「父豆。」

「斧頭。」

「斧頭。」

我等她說出正確的發音時,用力挺插幾下。「再說一次。」

「嗯……啊……斧……啊……」當我抽插的時候,她總是一邊斷斷續續的重

覆說著話。

等到我停下來之後,她才有辦法順利的說出整個名稱。「……斧……斧……

頭。」

等她說出來之,我又會用力地向上挺插幾下以示鼓勵。「斧頭……嗯……」

就在她一邊練習發音時,我繼續一步步的走著,走向下一個物品。

「這是什麼?」

「A子。」

「椰子。」我更正她的發音。

「葉子。」

「椰子。」

「椰子。」

等到她說出了正確的發音時,我就抽插了幾下。

「椰……子……嗯……唔……」她每一說一句,就繼續的一邊走著,上下的

振動讓她說話斷斷續續的。

就這樣,我一個字一個字的教著,漸漸她說話也較為順暢了。

至於用兩腳走路的方法卻怎麼樣也學不會,跟著我的時候總是用四肢爬著。

而且爬行的速度很快,我怎麼跑她也跟得上。

後來我把她兩手綁住逼迫她用兩腳走路,才讓她學會了兩足走路與跑步。

最令人驚奇的是她會遊泳,並且使用魚叉,這代表著我們的魚獲量會大增,

食物更不缺乏了。我還教她設陷阱,現在她已經是個十足的獵人了。

只是,這樣的日子一直維持到有外人登上島為止。

***

***

***

***

那天,我發現遠處的岸上有有艘小漁船靠進岸邊,之後裡面有幾個人正在上

岸。

「太好了,得救了。」我一邊大喊著「救命!」一邊往前跑,深怕跑太慢對

方就離開了。

不料,一聲槍響,「碰」的一聲,遠遠看到一人應聲倒地。

「媽呀!」才剛想要大聲喊救命的我,一聽到槍聲馬上趴下躲在樹叢後。

這是怎麼一回事?殺人了?

我用發著抖的手掏出瞭望遠鏡仔細一看,那遠處倒地的那人兩眼驚恐地直視

前方,額頭上一個彈孔流出了紅色與白色的東西,想必是腦漿與血液的混合物。

我直覺的感覺到,那群人每個手上拿著大大小小的槍械,一定絕非善類。我

只敢在遠處盯著他們,如果靠近被他們發現一定會被滅口的。

他們一共有五個人。

開槍的男子身材瘦小,把手上的手槍交給了旁邊的戴墨鏡的男子,之後還對

著穿著白色西裝的男子點著頭。

其中一個光頭的男子身高是最高的,身上揹了一隻步槍。表情兇狠地站在白

色西裝男子的身後。看樣子穿白色西裝的人是大哥,而這個光頭男子則是他的小

弟。

另外兩個戴著墨鏡,一個把開槍的男子的手槍收回自已的口袋。另一個則擡

著三四個鐵鍬,看樣子是地位比較小的小弟。

兩個戴著墨鏡的小弟,手一張指示了請往前走的動作。那位瘦小的男子就往

小島的深入走進。而我也偷偷的在後面跟蹤,看他們要做什麼事。

他們一路走進小島的深處,像是熟悉島的地形的人,一路走到一棵棕櫚樹

下。那個剛才開槍殺人的男子走在最前面,停下了腳步,腳踏了踏地上,手指一

指,後面的人一人拿一隻鐵鍬走過來就開始挖掘。

「鏗」一聲,鐵鍬敲擊到一個硬物,沒多久一個大箱子就被挖出來了。

一群人七九八腳地把大箱子從坑洞裡擡出來,他們把箱子打開,裡面出現了

一包包白色的袋狀物。

穿著白色西裝的大哥拿出了小刀,在其中一袋上戳了一個洞,袋子中流出了

白色的粉末。接著他用手指沾了沾粉末放在舌頭上嘗了嘗味道。

「榮哥,我沒有騙你吧!」剛剛踏地指示位置的瘦小男子說。

「阿賢,你就在我手下做事,以後有你的好處。」被稱為榮哥的白西裝男子

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謝榮哥提拔。」被稱為阿賢的瘦小男子拚命地點頭哈腰。

「繼續挖!」榮哥一下令,光頭精壯男子與兩個戴墨鏡的小弟就繼續在附近

的地上挖著,沒過多久,又被他們挖出了三個較小的箱子。

小箱子裡面並沒有毒品,而是一疊疊的美鈔。

一群人看到美鈔,都高興得眉開眼笑。

我在旁邊看得眼睛就快跳出來,明明自已在島上已經住這麼久,竟然島上埋

了毒品與美鈔卻不知道。

那群人就把四個箱子一個個地扛到船上,並且從船上拿了一枝枝的小樹苗下

來,堆在地上。

不知不覺太陽已西斜,他們搭起了帳棚,似乎要在島上過夜的樣子。

我一邊盯著他們,一邊想著,如果跟他們接觸會不會被殺?但如果不去跟他

們接觸,那我是不是一輩子待在島上呢?

正在我沈思的時候,我聽到了一陣吼叫聲。「哇……吼……」我聽得出來,

那是小女娃的聲音。

果然沒錯,光頭精壯男子像抓小雞一樣的抓著小女孩,一路把她拉到老大面

前。「榮哥,我們發現一個沒穿衣服的小孩。」

「嗚……哇……」小女孩兩手綁在背後,一邊扭動一邊叫著。

阿賢看著小女孩,面露出思考的表情,然後才眼睛一亮。「榮哥,這個小女

娃可能是老曾的女兒。」

「老曾的女兒?」榮哥伸出了手抓住小女娃的下巴,仔細的端詳。「看起來

是有像老曾他老婆,沒想到當時在島上找不到,以為她死了,沒想到竟然長這麼

大。」

「難道她一直待在島上活到現在,真是令人驚訝。而且還長得還不錯?是吃

香蕉長大的嗎?」

小女娃怒吼著。「嗚……」只可惜咬不到那男子。

「那就送給你們玩好了。」榮哥把手放開。「反正我沒有你們這種變態的嗜

好。」

榮哥說完就把小女孩推開,走向帳棚。

他的四個手下爭先恐後地圍向小女孩。

「我先來。」

「不,我先來。」

「那就用猜拳決定。」

四個男人,不服輸地互相爭吵著,最後還是決定用猜拳來定先後。

「我贏了!」光頭精壯男子哈哈大笑。另外三個男子則不高興起轉頭散開。

「哈哈哈……」贏家一邊笑著一邊脫起褲子,顯露出他精壯的肉體。

小女孩顯然知道他們將要幹什麼,兩腿一站立起來,立刻就往樹林深處的方

向跑去,畢竟陰暗的樹林才是唯一可躲藏的地方。

「要跑了,跑了!」三個男子在旁邊看著笑話,也不幫那位正在脫衣服的男

子攔阻小女孩,只是一邊笑喊著。「哈哈哈……快去追唷!」

小女孩直視著遠方的樹林拼著命地跑著,腳下的沙地鬆軟讓她的速度無法更

快。男子把長褲丟在一旁,追趕著。

只是,跑到一半,就被那脫得赤條條的男子追趕上並撲倒在地。

「碰!」她被撲倒重心不穩地跌到,臉趴在鬆軟的沙上,細細的海沙沾滿了

她紅嫩的臉頰上。

「我看你往那跑!」男子壓在小女孩背上。

「噢!」其它三個男子看到小女孩這麼輕易就被追上,沒有笑話可看,露出

了失望的表情。

「嗚呀∼∼」小女孩急忙地叫喊著。兩腿不斷起踢著男子,但他卻不為所

動。

男子兩手各抓著小女孩的兩隻腳踝把她倒提了起來。小女孩拼了命地扭動

著,但無法阻止男子把小女孩的兩腿撥開,小腿間的小縫在微紅的夕陽照射下更

顯得紅嫩。

「幼女的屄總是看起來這麼粉嫩。」男子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撫弄著她的小

細縫。手指撥開了光滑的粉紅色小唇,顯露出小小的穴口,泛著粉嫩的光澤。

「嗚……嗚……」她驚恐的眼神,看著男子。

只見男子的手指冷不防伸了進去,小女孩的身子頓時僵直振動了一下。

「小屄還是不夠濕。」男子的手指在裡面攪動著。「緊度尚可。」他一邊品

評著,一邊把手指深入至裡面某一個深處,用指腹括搔著神祕的地方。「還是要

多一點淫水才好。」

小女孩感受到體內奇怪的感覺,不斷地扭著腰,想要讓那隻攪動的手指離開

她的身體。但她的扭動,收縮只會讓男子更為興奮。

「哈哈哈……才一下子就這麼受不了?」男子說完,便加大了速度,讓手指

在裡面振動著。

「吼嗚……」她扭著頭,張著嘴想咬在面前的男子,卻怎麼樣也咬不到

小女孩扭動了幾下,全身突然直挺挺的僵直著,「啊……」一聲如喉頭卡住

的低吼。接著,竟有一股液體從小女孩的大腿間流出。

「哈哈……這小女娃竟然尿出來。」男子一邊笑著,也不等那液體流完,兩

手把她兩腿分開,往上擡得更高。

由於兩手後綁沒得支撐,小女孩的整個臉便貼在沙地上。腳高頭低的姿態

下,從她的兩腿間流出的液體,反而沿著她身體倒流到肩膀,滴到沙地上。

男子直挺挺的陽根對著她的肉縫,一挺一送,頓時沒入。

「啊……」也許是陽根太過粗大,小女孩雖然已濕潤,但仍然吃痛地叫出聲

來。但因為臉貼在沙地上,張開的嘴反而吃進砂土。

我只能在旁邊眼睜睜地看小女孩被強姦,但因為敵人眾多,如果我現在衝出

去恐怕無濟於事,還會賠上自己的性命。

男子接著兩手抓著她的兩腿,用類似老漢推車的方式抽插著。「喔……啊…

啊……」

小女孩身體一振又一振地承受著男子的撞擊,雖然她的腰左右地扭動,但是

兩腳被牢牢地抓住,只能任憑那粗大的兇器肆無忌憚地進出。

「好緊好爽……幹幼女好爽。」男子一邊吼著,一邊猛力扭動著腰抽插著。

「憲哥,您爽歸爽,別把她操壞了,我們等一下還要用。」旁邊三個男子看

到他又吼又叫地,深怕他用力過猛,連忙提醒。

「我啥時……虧待你們?」男子一邊說著,還不忘抽插的動作,扭著他的腰

往前直頂。

也許是有人在催促,男子抽插的頻率加快了。「叭嗒叭嗒」地皮肉撞擊聲顯

示著力道的加大,小女孩的身體也隨著聲音而搖動著。

「呼……呼……」男子的喘氣聲漸漸加大,身上的肌肉由於負擔著小女孩的

體重而收縮糾結著。他索性右手放開轉而去抓著她被綁在她背後的手臂,輕輕一

提,竟然就把小女孩給提在半空中。

小女孩的右腿失去了支撐,垂下隨著抽插而搖晃;左腿則被往上擡得更高使

得兩腿的角度更為張開。右手被往上提,原本趴在沙地上的臉被擡離,也隨著男

子的撞擊力而晃動,長髮也隨之飄動著。

「喔……喔……」男子喘氣籲籲,但他的力氣絲毫不減,反而把小女孩擡得

更高,身子後仰,壯實的腹肌一塊塊地顯露猙獰。

「快……快要了……啊…啊……啊啊啊啊……」男子加快了身體震動頻率,

小女孩被他擡起隨著抽插而振動,遠遠看著就像是擡著一架重型機槍對著山坡掃

射。

「喔……」男子吼了一聲,一路加速地振動突然變慢,頓時男子使出了最後

的力氣,把小女孩頂得老高。男子的腹肌蠕動了幾下,在兩人的接合處滲出了不

知名的白色粘液,沿著男子的大腿流下。

男子把小女孩拋在沙地上,這時才發覺小女孩弓著身子僵直顫抖著,兩眼無

神地望著前方。小穴還不時泊泊地冒出白色的液體,滴在乾燥的砂地上。

另外三個人看到男子把小女孩放下,連忙圍過來,一看才發覺小女孩已經昏

過去。

「你怎麼把她給弄昏了?」

「這要叫我們搞迷姦呀?」

「憲哥你太過份了,這樣搞屄都會被你弄鬆了。」

發洩完慾望的男子,一邊穿回衣服,一邊說:「有什麼關係,明天應該就會

恢復體力。」

「噢……」不敢與他起衝突的三個人興致已失,只好走開。

***

***

***

***

夜晚,他們升了火,就地煮食。而我在暗地裡啃著隨身帶的魚乾,心裡面打

量著把小女孩救出的辦法。

小女孩在旁邊害怕得不敢哭出聲,只得縮在一旁低聲地啜泣。營火照在她臉

上,只見兩條淚痕,看了讓我很想衝出去。但是現在一衝出去敵眾我寡一定是送

死。

只能等他們落單或是睡著時偷偷下手了。我心裡打量著,手裡緊握著斧頭。

那個光頭壯男是力氣最大的,如果要下手要從他先下才成。我心裡打量著,不知

不覺聞到一股香味,肚子不自覺的咕咕叫著。

食物的香味很誘人,我在遠方都聞到了。他們一行人吃著東西,我數了一數

人物,四個人。咦?其中一人到那裡去了?

我心裡緊張著,如果他們發現我的存在,派一個人繞到我背後,那麼一切都

完了。我想著,是不是要轉移陣地,先逃離再說。

正當我轉頭欲逃走時,光頭壯男突然大叫。「哇哇哇……」

我一看,他兩手在空中亂抓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好像是發瘋一

樣。其他三人,則早已抱著肚子躺在地上,全身抽慉,嘴裡吐著白沫。

怎麼回事?看樣子好像中毒了。

「哈哈哈……」這時,瘦小男子不知道從那邊冒出來。他笑著踢了白色西裝

老大一下,撿起了他掉在地上手槍,往旁邊一指,「碰」地一聲。

光頭大隻佬的後腦上噴出了一條血線,原本在空中亂抓著的他,兩手緩緩的

放下,接著「碰」一聲倒地。

其他三人看到這個場面,顧不得肚子的疼痛,都爬起來往瘦小男子撲過去。

拿到槍的瘦小男子,毫不留情地「碰碰碰……」連開了三四槍。

「好險好險……」他一邊說著,一邊把其中一個屍體踢翻開來,原來下面藏

了一隻手槍。

他確認完三個人都死了之後,才又回頭看著穿白色西裝的男子。

男子仍然抱著肚子,顯然很痛的樣子。

「榮哥,很難受吧?要不要現在讓你解脫一下。」」他笑著晃了晃手中的手

槍。「『碰』一下就好了,很快的。」

「你……你這個混蛋!」

瘦小男子臉帶微笑,顯然不在乎榮哥的怒罵。

「是誰混蛋,你以為我不知道我會在牢裡整整關了五年是因為你的密報嗎?

要我逃獄出來還要當你的小弟?天底下那有這麼好的事?」

「還好當年知道老大埋錢位置的人只有我活下來。老曾也真是的,想要坐小

飛機偷偷過來拿錢,還好被我放了炸藥。」他拿著槍,指著榮哥的頭。「不過就

是短函來得太早,要不然我早就拿了錢逍遙了,那輪得到你這小子。」

瘦小男子似乎不想讓白色西裝男子太快就死了,在旁邊一直看著,欣賞他痛

苦的表情。

榮哥瞭解到自己的處境,連忙大吼一聲。用剩下的力氣直撲向瘦小男子。

「碰」的一聲槍響,白色西裝上的紅色血跡漸漸的擴散開來,他身體軟軟的

下垂,身子倒地。

「哈哈……」瘦小男子大笑著,漸漸地疲累地坐了下來。竟然往後一倒,手

中的手槍掉落地上。

這時候我才發現他的胸前被插了一把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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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那五個人的屍體草草埋葬,船上一包包的毒品則埋回原處。與小女孩一

起上了他們乘來的小船,帶著船上的現金離開了小島。

我用這些錢還了債,還用剩下的錢做了些生意。並且運用關係領養小女孩。

還找來了教育的專家看看能不能讓她適應文明社會。

回歸文明後,我開始後悔當時在島上跟小女孩發生了未成年性交。當時是認

為我不可能回到文明社會,就算有機會回去,也將面臨被討債的命運。但是現在

債還清了,剩下的錢拿來炒地皮,炒股票賺了不少,我也能在文明社會立足了。

但小女孩還是有著不喜歡穿衣服,還有常常在我身上磨蹭的習慣。

一開始,我請來教育專家密祕地教導讓她能文明化。

但始終進展很慢,而且發生許多狀況。

三天兩頭髮生事情,不外乎小女孩咬傷教授、小女孩咬傷鄰居的狗、或是光

著身子跑出屋外。直到在小女孩把鄰居養的紅毛貴賓狗的氣管咬斷之後,在教育

專家的建議下,我把她送到特殊教育專家介紹的特別教育機構。

所以又多花了一筆封口費用。因為這種feral child的例子在教

育專家眼裡是個令人興奮的個案。要阻止他們把她發表成論文,硬是費了一番工

夫。

***

***

***

***

「鈴∼∼」早上響起了電話,我迷迷糊糊伸手接了電話。

「是艾先生嗎?」

「我是。」

「對不起,您的小孩跑出教育所了,我們正在尋找。」

「什麼?你們怎麼看管的?」

「對不起……」

當我轉頭時赫然看到小女孩一絲不掛地趴在我身上。

「不用找了,我找到她了。」我掛了電話,搖了搖小女孩。她身子扭了扭,

眼睛惺忪睜開。

「叔叔。」

「曉星,你怎麼跑回來了,我不是說要待在那邊乖乖學習嗎?」我拿了一件

衣服披在她身上。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回來的,那機構在山上距離這裡可有十公理

遠。

「曉星,以後不要這樣不穿衣服爬上我的床。」我開始訓話。「上次已經跟

你說過不知道幾百遍了,衣服要穿好,要在自已的房間睡。舌頭不要伸出來,走

路要用兩隻腳……」

「嗚……嗚嗚……」她被我罵得眼淚流了出來。

我心裡有些不捨,停止了訓話。摸著她的頭。

「叔叔,可以不要送走曉星嗎?」

「那你怎麼學當個人呢?你總不能一直當個狗吧?」

「叔叔最近都沒有來找曉星,曉星一個人好孤單……」

「最近生意很忙,金融風暴讓我賠了近一半財產,我的壓力也很大,冷落了

妳,對不起呀!」

「曉星,曉星很想叔叔……」她靠了過來,用她的雙手抱著我的腰。

「我知道。」我摸了摸她的頭。

「叔叔最近都沒跟曉星交尾了。」

聽到了「交尾」兩字,我心中振了一下。

「當初是叔叔不對,妳還小,我不應該……」我想到當時在荒島上兩人相處

的情景,不由得停止了話語。

「可是,可是曉星不介意。」她擡起了頭,用她黑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我

喜歡叔叔抱著我、舔著我、跟我說話、還有交尾……」

「你還未成年,我這這麼犯法的,如果給別人知道了,我會被抓去關,妳就

見不到我了。」

「只要不說出去就好了,就像曉星之前跟叔叔交尾的事也沒有說出去呀。」

「而且,叔叔……曉星只要一想到叔叔,小穴就很想要叔叔的陰莖,只能一

個人孤單地摸著小穴……」她一邊摸著兩腿間的細縫,一邊說著。

這跟她之前還是個犬童時候已經不同了,過了這幾年她皮膚變得白晰,身高

高了一些,身體更為豐潤,胸部的凸起已經有A罩杯的大小,少女將熟的風韻正

散發開來。手指濕潤地沾著陰道滲出的蜜汁,濕潤得快要滴出來。小穴的顏色雖

仍舊粉嫩,但小陰唇長得較深紅也較厚些。

這大概是因為這幾天少見到她,才驚覺她的成長。

我轉過頭,「以後等妳長大再做。」

「曉星已經長大了,已經開始有月經了,老師說曉星是個女人了。」她著急

著反駁我。

「不行!」我斬釘截鐵的禁止。

「嗷嗚……」雖然她已經說話說得很順暢,但在情緒激動時仍然會學著狗哭

叫聲。

看著她難過的樣子,也於心不忍,因為她的特別身份無法送去一般的小學,

只能聘請特殊教育的專家來教學。所以無法跟同年齡的小孩有著密切的互動。也

許因為這樣,她沒有她這個年齡該有的認知與舉動。

我心中不忍,摸著她的頭。「好啦,別哭了,穿上衣服,我們去吃早餐。」

她仍然抽嚥著,突然一轉身就抱住我。

「這……」

她柔軟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我身上。此時我感覺到大腿上一股潮濕的感覺,

這時才發覺她的陰部貼在我的大腿上。

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的力氣出奇地大。我一時間無法掙脫。

「曉星好想跟以前一樣,跟叔叔在一起。」她用近乎哭叫的腔調說著。

「一起捕魚、一起遊泳、一起睡覺、一起吃、一起交尾……」

我聽到,呆了一下,忘了要掙脫。

「做什麼事都一起,曉星不想要一個人……」

「嗷嗚……嗷嗚……」

看著她哭得滿臉都是淚水。說實在,真的是不忍心。

她既難以交到同年齡的朋友,生活圈子很小,不常出去走動,而最近連我都

很少去照顧她。

我也不知怎麼著,伸手過去摟著她。身體逐漸豐滿的她,已經幾乎感受到不

骨頭了,懷裡儘是少女肌膚的滑膩。

我看著滿臉淚水的她,滿是憐愛地親了她一下。兩唇一接觸,軟滑的感覺佈

滿了整個雙唇,舌頭互相的纏繞著。她兩眼緊閉,沈醉在這舒服的吻中。

這時,我的理智已然打破,兩手在她的身體上遊走著。左手按住她的乳房,

小小的軟軟的,在我手中完全的掌握著。右手探往她兩腿間的濕蜜。

小小的粉嫩乳頭已然堅硬,而下身的愛液正在泊泊流出,她的腰身一扭迎合

著我的觸摸。

「唔……嗯……」雙唇在我的唇邊輕聲呢喃,熱熱的氣息在臉頰兩邊散開。

正因為我的手指正摳入那濕滑的位置。

那藏在兩片肉蚌粉紅色的小珍珠已堅硬可觸,只要我手指一滑過,她的身體

就如觸電般地僵直著,隨即就是一聲輕吟。

「嗯……喔……」她身子一陣顫抖,兩腿緊夾著我的手。不知道她是希望我

的手指不要離開?還是希望手指不要再深入?

一股溫暖的潮水冒出,淋在我的手指上。此時的反應讓答案顯然易懂。

於是中指滑入溫暖的蜜穴中,食指仍然輕扣住堅挺的小紅豆。手指輕觸著內

壁,撥弄著裡面一層層的皺摺,就像是撥弄著她的一根根地琴弦般,她發出了悅

耳的迷人聲音。

「嗯……啊……」她兩眼迷茫地看著我,眼角的淚水流過暈紅的臉頰。愉悅

的氣息從小紅唇間穿出,發出喘氣般的聲響。

我不客氣地張開她的兩腿,讓她的秘密小肉縫展開來。

恥丘上已長出細細的軟毛,與之前光滑的情景有著不同的風情。半隱藏在皺

折中的小紅豆興奮地充血。紅色的小唇瓣紅通通、濕淋淋地透出光澤,隨著她的

興奮而微微的開合著。

我不禁低下頭去,輕輕的吻著她的小唇瓣,讓舌頭在她的陰蒂上畫出愉悅的

圈圈。

她的腰一扭,身子一緊,小肉瓣一縮一放,裡面的蜜汁湧出,在我的舌頭上

攤開,鹹鹹的味道中透著一股少女的微騷,如同瓊漿玉液般的可口,止嘴乾又不

礙胃。

舌頭上的陰蒂已然堅硬,像個剛煮透的紅豆。我輕輕的吸著它,深怕一不小

心就會破掉。小女孩哇啦哇啦地吟叫著,像隻清晨的小黃鶯。

不知不覺她的身體僵直發抖著,就在我最後一舔。她的聲音突然一拔高就消

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喉頭上的緊咽聲。小屁股也接著一緊,身子弓著不動。兩腿

跟著一夾,緊緊的夾著我的頭。

抖動的身體經過兩三秒才放鬆下來,喉頭上的緊咽放鬆了,她的喘氣聲再度

出現,但身體已然疲軟。

「呼呼……」她一邊喘氣著,一邊抓著我的手。高潮後的陰道對她來說是空

虛的。

「叔叔……」她已無法等待,小屁股著急地扭動著,空虛地希望我的填入。

「快……快進來。」她如此的叫喚。

陰莖早就挺然而立,頂住她的兩腿間,只要稍一施力,就會沒入溫暖的小穴

中。

「進去了。」我才說完。一下子就滑了進去,溫暖濕滑的感覺包圍著我的陰

莖。

「嗯……」她輕哼了一聲,腰往上扭著,兩人的恥骨緊緊的互抵。

我不斷地抽插著,讓陰莖不間斷地在陰道壁皺折中刮進刮出。

以前那段荒島上的日子,似乎又回來了。微風吹拂著,太陽溫暖地照在兩人

的肉體上,小女孩的吟叫聲、我的喘氣聲、樹林間的鳥鳴聲融合成一首交響曲。

「喔……嗚嗯……」輕張的小嘴傳達著她的愉悅,而扭動地身體迎合著我的

抽插。汗水兩人的肌膚上泛著水光,熱氣則騰騰而上。兩個人化身成為動物,燃

燒著性慾的火焰。

她的小穴開始著縮緊,兩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背後,兩腿鉤住我的腰,便全身

顫抖著。

我的進出由於緊縮的小穴而感到更為酥麻。數個月未解放的我,身子一麻,

腦門一衝,身子一抖,恥骨不斷的緊緊的貼著她,陰莖插入最深處,讓白色的稠

精噴瀉而出。

在精液射出的時候,心中想起她已經有了月經,連忙心生不妙。但她滿足的

神情,兩隻腿也緊緊的鉤著我不放。

我轉念一想,等等給她吃事後丸好了。便抱著她,輕輕的撫摸她的頭髮。讓

陰莖慢慢的在她的小穴中縮小。

***

***

***

***

我與教育專家會談了幾天。他告訴我小女孩的狀況。他說小女孩的行為雖然

像個人,但骨子裡仍然認同自已是隻動物。如果長期生活在人類的環境下,很可

能會早夭。

我思考了很久,終於下了決定。我動用剩下的財產買下了那座小島,讓小女

孩能在這個島上盡情的裸著身奔跑、遊泳。

並且在小島的內部整修一個地下基地,並且有水、電、瓦斯、空調、電話、

網路等等設備,以供我日後生活所需。

更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子宮中有了生命,雖然現在只有微微的凸起,再八個

月後應該就會有新的小狗娃出世了

中了六合彩後生活

你如果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兒, 
 中了六合彩後生活  中了六合彩後生活  
一般來說,你的年紀至少有四十歲左右踆踅踉輔,彯彰徹徶當然
會有例外,我就是其中一個。

我今年卅三歲嘁嘈嗷嘧,靘靼靺鞃是一攝影樓老闆,我還擁有很多的股票嫩嫞嫛嫟,嫙嫚嫩嫞銀行有大量存款,
也有不少物業銦銗銖銪,緁綸綢緆開攝影樓只是與趣,賺賠毫不操心,只是不想無所事事而已。

我的財富不是自己白手賺來的,七年前,我仍然是一個靠微薄薪水過活小白
領,但幸運之神臨到,一夜之間成為巨富,我中了三百萬加幣的六合彩。

那時,我已經與嘉倫非正式同居,她與我同年,是個金髮少婦,標準身段,
每個週末她都來我的寓所過夜,週日她上班賺錢,撫養十一歲大的女兒。她十五
歲那年,遇人不淑,始亂終棄,生下女兒。

我發達後,立即在全個多倫多市最高貴的地區,即富貴山莊(RICHMOND
HILL)買了一間五千多呎有室內泳池的大屋,與嘉倫正式同居,她的女兒姖絲
也進入貴族學校唸書。

我供應她們最好的需要,只是沒有跟嘉倫結婚,但她已十分滿足,從不勉強
我娶她。

我以前是在投資公司工作,懂得投資之道,所以曉得很好的運用資金,幾年
後,我的資產已經滾存有五、六百萬,大部份是委託投資公司管理,我是攝影發
燒友,曾得過不少大獎,所以開了間攝影樓,請了兩個伙計,志在打發日子。

去年,也就是我跟嘉倫同居了六年後,終於正式跟她結婚,這樣我有了一個
十七歲的女兒。

在多倫多很少人擁有私人室內泳池。在夏天,姖絲不時邀請同學回家游泳。
大多市附近的湖泊沙灘差不多全部汙染,不適宜游泳,而公共泳場品流複雜。所
以,如果有熱浪籠罩多市那幾天,差不多日日都有池畔派對。嘉倫和我都喜歡熱
鬧,泳池有專人定期打理,而且又有兩名菲傭負責家務不用我們操心。

姖絲請來的同學朋友多是十來歲的少女,間中也有一兩名男孩。她們都是身
材健美,青春迫人。我多時坐在池邊欣賞她們優美的體態,動人的曲線,偶然逗
逗她們,從沒有對她毛手毛腳,也沒有露出任何醜態,而且飲品點心供應不絕,
所以很受她們歡迎。

後來,她們要求我準許她們舉辦一次池畔天體派對,不過那卻是另外一個故
事,容後再詳細講述。

三個月前,姖絲十八歲生日,我們為她舉辦了一個盛大的生日派對,她請了
很多朋友同學,而朋友又帶朋友來,十分熱鬧,差不多有八十人參加。游池、大
廳、遊戲室都擠了人,差不多全是十五至廿二、三歲之間,女多男少。嘉倫請了
五個女侍幫忙,不用我費心。

我在泳池旁跟幾個青年人閒談了一會兒,記得有幾個重要電話要回覆,便走
入自己的書房。

那是我私人的天地,所有人的禁區,包括嘉倫在內。裡面有電腦,儲存我所
有商業及私人資料檔案;另有高級影音、電視錄影等設備,有時與女朋友在這裡
欣賞成人電影。當然還有一間小臥室,設有電動圓床,是裝在一度暗門之後。

通完電話後,我倒了一杯酒,舒暢一下。

書房是在二樓,下面對正泳池,可以看到泳池裡有十多人在嬉水,其中幾個
穿三點式泳裝的少女在池邊曬太陽,她們骨肉勻均,體態誘人,我看得有點目炫
心馳。我順手取出一本三X級畫冊,裡面都是男女性交照片,尤其是女模特兒都
是千中選一,有十分美麗的面孔,身材一流。這是高價貨,北歐出版,專為高消
費市場而印製,並非街邊二、三十元一本的翻版書。

翻閱了幾頁,我的器官不其然膨漲,我穿的是短褲,很容易就可以掏出來讓
「它」盡量舒展。

這時,門外響起銀鈴般膩聲:「對不起,打擾你……」

我吃一驚,抬頭一看,一個穿著超小型比基尼泳裝的金髮少女站在門外,年
紀與姖絲相若,有一對大媚眼,兩片朱脣帶點挑逗味,胸前小小的一塊布只蓋過
她巨大乳房的一半,兩粒大乳頭在薄薄的布料下凸出,遮蔽下身的布料不會大過
手掌,全身百分之九十五都曝露在眼前。全身皮膚光滑柔嫩,骨肉勻均,白中透
紅,毫無瑕疵。

「對不起,我可以借電話用嗎?」悅耳的聲音從她性感的嘴脣及貝齒之間發
出,會笑的媚眼含著興奮,嘴角掛上挑逗笑容。

「請隨便使用。」我連忙拉好褲鏈,十分尷尬,讓她走入書房,指向檯上的
電話,她嫣然一笑,可以溶化任何男人。

看著她絕頂的身材,我不能禁止自己幻想她全裸的胴體,心中頓升起一個意
念,要說服她跟她拍攝一輯全裸照片。

她撥的電話似乎無人接聽,她再試撥,依然無迴音,她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
情。

「我是胡樸,姖絲的父親,妳是姖絲的同學嗎?」我自我介紹。

「不是,我妹妹是姖絲的同學,我叫浪花,我不是在被邀請之內……」

「不要這邊說,妳絕對受歡迎。妳妹妹是我的客人,妳也是我的上賓。」我
倒了一杯酒給她。

她喝過一口,微笑望著我,有意無意挺挺胸部,巨型的乳房幾乎破衣而出。

「胡先生,我知道你是名攝影家,不知我有沒有資格做你的模特兒呢?」

我呆了一呆,裝出有點猶疑,毫無忌憚打量她的每一吋肉體。她雙手互扣,
伸高放在後腦,上身微微向後傾斜,慢慢轉個身,做出職業模特兒的姿態。我留
意她戴著一對特別耳環,是魔鬼之叉圖案,有一股鬼譎的感覺。

「小姐,我是拍成人雜誌式的裸體照,妳敢嗎?」我有意逗她。

「你是名家,一定會拍得很有美感的,我不介意脫光衣服。」她笑著再加一
句:「要不要現在給你証明?」

我看著她伸手在雙胸中間解開扣子,兩個渾圓雪白的大肉球彈了出來,粉紅
的乳頭高高凸起。她雙手輕輕托一下兩乳,用食指拭拭乳頭,繼續褪下比堅尼泳
衣的下截。她的毛髮是暗紅色,不疏不濃,一小撮在陰戶之上。

她掃掃自己的陰毛,走近我,離我只有兩吋,輕輕說:「我還知道你有一個
秘密,跟你造過愛的模特兒,你會有特別的靈感,拍出她們最優美的神韻。來,
愛我吧,找出我最動人的地方。」

我腦海飛快轉動,清楚自己攝影範圍很廣,但只拍過有限的裸女照片,從來
沒有要跟模特兒造愛的習慣,只是曾要求過幾位有過性關係的心愛女朋友拍攝一
些裸照,私人珍藏,從來沒有公開。這個小妮子在我面前脫的一絲不掛,有什麼
用意?

我正要開口問是什麼一回事,我的嘴唇已經被她的嘴封著,她擁著我,把舌
尖撩撥我的舌根,將下身壓向我的下陰,輕輕磨擦。雖然隔著衣物,我不能自制
地慢慢興奮,到了相當堅硬時,她放開我的嘴,以很純熟的手法解開我的褲帶,
把肉條掏出把玩,我不禁用手撫摸她那巨大堅挺的乳房。只一分鐘,我已經堅硬
如鐵,再沒有深究她的意圖。

過了一會,她跪下吃我的陽具,她又吮又舐,輕咬慢撚,我有無盡的舒服享
受,但不能一直被動,我要反攻,不過,這不是適合的位置。我暗暗按下書桌上
的控制,暗門打開,裡面有舒服的圓床,我趁她驚訝時抱起她,走入臥室,雙雙
倒在床上。

我大大分開她的雙腿,盡情撫擦,撩動她的洞穴,集中在洞頂的肉粒,將她
弄得淫液潺潺,慾火焚身。我在這方面很有工夫,前兩年,我從幾個女人身上學
會了這門技巧,沒有女人在我的一輪急攻下不失守。

果然,她再也忍不了,翻身將我壓著,把自己的洞穴套在我的肉柱上上下抽
動。但女人在上抽動是吃力的位置,她抽不多久,就弱下來,我反身採取主動,
盡意騁馳,又換了幾個姿勢,令她不知越過了多少高峰,癱瘓在我的下面喘氣。

我見她已滿足也就洩放,使自己舒服,然後慢慢軟下來。男人最大的弱點,
是射精之後,需要一段時間才可以再來第二次,不似女人,可以連續十幾次也面
不改容。

在我開始衰退要抽離她身體時,她的陰道突然收緊又放鬆,一弛一張的按摩
著我的陽具,她又捉我的手放在她的乳頭上。弄了幾弄,我不其然又有反應,但
只半硬,她讓我抽離,然後轉個身,用兩個大乳房夾緊,像夾著香腸的熱狗,又
伸出舌尖舐我的龜頭、以乳房擦著。幾下工夫,就再令我昂首吐舌。

「今次不會敗給你的,看看我的本領吧!」她眼睛充滿挑釁意味。

她在上壓著我,扶正位置,再套在我的陽具上,落力抽動,有時停下來收放
陰道,增加刺激,有時快速抽動。最後在我快要再次洩精前,她離開我的身體,
以口代替,結果我在她的口中激射,她把每一滴都舐得乾乾淨淨。

我連續兩次發洩,十分疲倦,全身騷軟,不幾分鐘就睡得像個嬰兒。

醒來之時,浪花已經離開,我仍然一絲不掛臥在床上,我連忙穿上衣服,走
到樓下,派對已接近尾聲。我到處也找不到浪花,問了幾個人,沒有一個見過像
浪花模樣的女人,姖絲也不能告訴我誰是浪花的妹妹,浪花沒有告訴我她妹妹的
名字,我後悔沒有開動小臥房的錄影機,將一切攝錄下來。

我想盡辦法也找不到她,查客人名單,問那五名請來幫手的女侍,也問過其
他客人,沒有人見過叫浪花的女人,怎樣也找不著任何痕跡,她似乎根本沒有出
現過,她真是有如浪花,水流形成高峰,排山倒海湧來,過後無跡可尋。

我惘然走回書房,臥在圓床上回味剛才的歡樂情景……呀,什麼東面刺在背

玫瑰劫(終)

第二十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3:12,漢茲農場
「哈哈哈哈哈!」那是川特歇斯底里的笑聲。為什麼還能聽到這個兇手的聲音。史達琳舔了舔上顎,子彈穿出的那個洞,並不存在。「難道我還活著?」她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定了定神,她才看到川特正在自己面前狂笑,她看到川特的左手裡捏著自己的彈夾。
是的,自己還活著。不知是劫後餘生的欣慰,還是再次被川特玩弄的憤懣,史達琳鼻子一酸,眼淚又一次不爭氣地滾滾而下。川特的身影馬上又模糊掉了。
「別哭,克拉麗絲,要冷靜。要冷靜。只有靠自己,才活得下去。」哽咽中史達琳鼓勵著自己。深吸一口氣,她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抽泣。
足足狂笑了有兩分鐘,川特才喘過氣來。史達琳剛才那種瀕死前的眼神,實在讓他快活得好像同時達到了五次高潮。得意地伸出手,替史達琳抹去眼角的眼淚,他盯著面色慘白的女特工,她還真以為被自己的手槍轟爆了頭!
「趕、緊、殺、了、我,不、然、後、悔、一、輩、子。」史達琳斬釘截鐵的聲音,把川特的余笑噎了回去。她的面頰還留有淚痕,眼中還閃著淚花,聲音也很虛弱,語氣卻意外的決絕。
這個臭婊子還真不簡單啊,川特對視著史達琳平靜而自信的目光。每次都以為這臭婊子要崩潰了,誰知道不消幾秒鐘,她總能恢復鎮定。真他媽的見了鬼。這婊子從哪兒鑽出來的。這麼難纏。
「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川特故意惡狠狠地,「你又沒有那個蓓絲小美人兒漂亮。一槍幹了你一點也不可惜。」
「不管你把蓓絲賣到了哪裡,」聽到「蓓絲」的名字,史達琳心中第一次出現了一絲希望。也許她可以讓川特上當。她盡量保持語氣的平穩,「我都會把她救回來。」
「臭婊子,別做夢了,好不好?你自己都活不過明天了,少說點大話吧。」
川特覺得這個赤身裸體綁在這裡兩個小時的漂亮女特工,確實有點古怪,怕是自己剛才幹得太狠,把她幹傻了吧?
「我會救出蓓絲,也會將你繩之以法。」史達琳的眼神裡居然出現了一絲嘲弄,雖然她的心跳得很厲害、非常厲害,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全在此刻。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和基尼唯一的機會。故意輕視川特。激怒他,讓他怒不可遏。
「天網恢恢,你逃不掉……」
「既然你那麼想救你的好朋友,」正要暴跳如雷的川特,腦子裡忽然閃過了一個新念頭,「不如……」
史達琳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兒。她明白川特正在考慮那種可能性。她打出了自己手裡僅有的那張牌。她希望川特會上鉤。現在,她只能熱切地祈禱基尼的在天之靈,保佑川特聽她的話。
把她像蓓絲那樣,賣做性奴。
************
從一開始,川特就非常不喜歡這個念頭。把史達琳賣做性奴,聽起來就很荒唐嘛。這裡面的環節那麼多。任何一個出了問題,都會是天大的麻煩。反正他已經決定用那50萬美元安度晚年,何必再生這些枝節。50萬不算多,但總勝過鋃鐺入獄吧。
不過,史達琳剛才那種嘲弄的眼神,實在讓他耿耿於懷。川特已經發現,即使再狠命奸她十次,史達琳等緩過了勁兒,還是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除非現在就殺了她。是的,這樣最安全。明天早上他川特就拍拍屁股走人。美美強姦史達琳這一頓算是白賺。
把她幹到奄奄一息,已經讓川特覺得報了背井離鄉的一箭之仇。可是史達琳剛才的傲慢和嘲弄,再次強烈傷害了川特的自尊。
有沒有搞錯!是誰在強姦誰呀。你被強姦了,還那麼高傲?
不行,就這樣殺了史達琳實在便宜她了。真的把她賣到墨西哥,讓千人騎,萬人干。受盡這樣的淩辱,看你還高傲?對,每天十個墨西哥農民撲上去放二十炮,讓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後悔這輩子做女人。只有這樣才算真正報了自己倉皇出逃之恨。
況且一個象史達琳這樣漂亮的年輕女特工,應該能在墨西哥賣個好價錢吧。對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這婊子不是說過,中東的酋長們專門買美國的女警察、女軍人當性奴?連那個十四歲的小姑娘還能賣100萬,也算個名人的史達琳,也能值這個價吧?如果史達琳真賣上一筆,挽回自己的養老金損失不說,也許還有賺頭哩。
川特漸漸被這個念頭迷住了。他必須更仔細地思考所有的細節。點了支煙,他在地下室裡來回踱步。史達琳此刻的心情忽高忽低。有那麼一會兒,她堅信自己的激將法成功了。但其餘的時間裡她又變得無比沮喪。覺得任何一個下一秒,川特都有可能拔槍射殺自己。
花了一支煙的功夫,川特把整個的計劃過了一遍。他覺得這個主意可行。他第二天早上就要取出所有的積蓄、飛到紐約,一切順利的話,明天傍晚就到了自由的凱曼群島。FBI一旦發現麥耶和史達琳失蹤,真正展開全面搜查,最快也要明天下午。那時候,就是掘地三尺,對他也再沒有一點妨礙。
現在還不到半夜,離天亮還有五、六個小時。根據以往的經驗,他有足夠的時間來安排史達琳的買賣。如果談得順利,羅德裡格斯的手下在早上4點左右就能到達漢茲農莊,運走史達琳。他還能回家沖個澡,收拾好東西,吃個五成熟的火腿煎蛋,8點銀行一開門就去取錢。
主意已定,川特回到史達琳面前,「史達琳婊子,你不是很想當英雄嗎?看在剛才你讓我好好幹了一頓的份上,我就幫你個忙。你很快就要見到你的老朋友蓓絲了。不過,不完全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你在那兒要解救的不是蓓絲,而是墨西哥農民的性慾難題。哈哈哈,沒錯,賣你做性奴!」
聽到這個可怕的消息,史達琳幾乎哭了出來。她已經哭了出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嗚咽著罵道,「畜牲,你現在不殺了我,會後悔一輩子……」
川特更加得意,確信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這臭婊子會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現在害怕了?可惜,晚了!任何人跟川特過不去,才要後悔一輩子!他像情人般,溫柔地替史達琳抹去不斷滑落的淚珠兒。
「你不要這麼害怕嘛,小寶貝兒。我絕不會跟錢過不去。五年以後,如果你還沒被墨西哥精液淹死,說不定你還有機會能見到我呢。要是你被賣到了中東,那自然不好說了。聽說富得流油的酋長們很欣賞獸交呀。」
川特仔細檢查了捆綁史達琳的皮帶後,開心地上樓去談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樁買賣了。留下被嚇得渾身發抖的史達琳,獨自品嚐被賣到異國當性奴的悲傷。這一點,他川特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在川特的腳步聲消失後,史達琳全身還在不停地顫抖。不過,不是因為對未來的恐懼,而是絕境中看到一線生機的激動。
「基尼,我發誓,不管經歷什麼樣的羞辱,我一定會活下去,為你報仇。」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墨西哥時間,22:20,墨西哥
羅德裡格斯非常不喜歡自己辦事的時候被人打攪。這很難說是他的脾氣大。又有誰會高興自己正在欲仙欲死的時候,被人拉起來接電話呢?況且,現在騎在羅德裡格斯大肚皮上、屁股扭得風情萬種的嬌艷小妞兒,再過兩天就要被賣給哥倫比亞的一個大毒梟。這是她的告別晚餐。
出手這個大美人,羅德裡格斯還真有點捨不得。這樣標緻的美國妞兒,床上活兒又這麼出色,還真不容易找。不過,那毒梟的價錢實在誘人。錢更重要。女人嘛,說穿了還不是那麼回事!話說回來,她拍的那兩部錄像,也會給他大賺一筆。尤其是在洛杉磯當記者的那部。那可是不多見的傑作呀。
當他知道是川特的電話時,猶豫了一下。畢竟川特的貨源質量,一直非常穩定。這樣的貨源他可不願輕易失去。羅德裡格斯示意身上的美人下來,他拿起聽筒,告訴總機室值班的手下,「接過來。」羅德裡格斯空出的那隻手,捉住那姑娘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肚子上。那姑娘立刻吸起了他的肉棒。她的口技真不賴。深喉的功夫也很到家呢。
對了,她也是川特賣來的吧。
「你好,治安官,真高興你又開張了。」
「是呀。羅,這次可是筆大買賣,目前為止,最大的一筆。」
「哦?」羅德裡格斯直起身子,拍了拍身邊姑娘的頭,那姑娘連忙吐出了肉棒,老老實實地跪在床上,「說說看,老朋友?」
「25歲,身高5尺4寸,身材棒極了。臉蛋也漂亮。對了,她是FBI特工。」
「保羅、保羅、保羅,我說過多少次了?」羅德裡格斯不滿地強調。
川特看得見他的不滿,「做生意,安全第一。FBI特工太麻煩。丟了個特工,FBI會發瘋的。」
「這我知道,羅。我也幹過FBI不是?相信我,我有萬全的辦法,躲過FBI的調查。」
「治安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煩。做生意還不就是為了賺錢?我不會冒這個險。」
「羅,」川特的聲音依然不慌不忙,「如果沒有把握,你覺得我會綁架一個FBI特工?難道我不想混了?」
「哈、哈,保羅,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你知道,最近風聲太緊,不能不小心點兒。」
「這是筆大生意,」川特聽出墨西哥佬有點兒鬆動了,下鉤的時候到了,「羅,人肉買賣你是行家。你應該知道身份特殊的美國妞兒,總能在中東和南美賣出大價錢。」
「嗯哼。」羅德裡格斯瞇起了眼睛。
「你知道『麗姿』綁架案吧?」川特問。
「說說看?對了,那個彈鋼琴的小姑娘?」墨西哥佬打起了精神。
「沒錯,一個十四歲的黃毛丫頭賣了100萬。我的特工25歲。她可是美國的執法人員,還是個明星特工。不喜歡FBI的有錢人多得是。她也值那個黃毛丫頭的錢。」
「保羅,你消息靈通啊。那特工都幹過什麼?」
「她其實兩年前就成了大明星,上過《人物》封面。你知道『野牛比爾』的案子嗎?」
「『野牛比爾』?」羅德裡格斯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記不得。你們美國人稀奇古怪的案子太多了。」他並沒有注意到床邊跪著的那個美國小妞兒突然全身一震。
川特簡要講述了史達琳如何單槍匹馬破獲「野牛比爾」一案。引來墨西哥佬的一陣歎息。他知道,這個叫史達琳的特工,絕對是一棵搖錢樹。以她的經歷和身份,中東的石油酋長也許會出200萬。
「保羅,聽起來很不錯。不過她真像你說的那麼有名氣,FBI會抓狂的。你怎麼對付他們的調查?而且,和買主的交易也很困難。美國人現在還拚命地想找到我的麻煩哪。」
墨西哥佬打過多次交道的川特,從他一大堆抱怨裡,清清楚楚聽出了他對史達琳的強烈興趣。他說的那些危險,不過為了殺價。該死的墨西哥佬。
「羅,」川特沒時間兜圈子,「FBI我會應付。我什麼時候做過沒有把握的事?而且,現在還有其他買主。你是老關係,我才先找到你。如果擔心風險,我自然會聯繫別人。」
「老朋友,」羅德裡格斯一副驚訝的口氣,「你有貨要趕緊出手,我怎麼能不幫忙?我知道,FBI失蹤了一個正在辦案的特工,他們還不瘋了?沒關係,咱們是老朋友了。這個忙我一定幫。告訴我個數,我好叫人去準備。」
「好,爽快。一口價,30萬,現金。早上5點前提貨。」
「哈哈哈哈哈!」墨西哥佬好像剛剛聽到那個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你看,保羅,我可不是你們的聯邦儲備銀行,怎麼讓我在半夜三更用一個小時給你變出30萬現金?」
「羅,」川特有點不耐煩了,「你知道這特工的價值。我還有其他買主。」
「30萬確實是個大數目,」羅德裡格斯忽然想起了賣小電影的那20萬,「我得先打個電話。十分鐘後你再打給我好嗎。」
掛了川特的電話,墨西哥佬連忙撥通了他的地下電影買主的電話。美國人說現金已經準備好了。墨西哥佬讓美國人把現金直接送到漢茲農場。「叫你的人跟馬裡奧兄弟聯繫一下,他們知道那個農場究竟在哪兒。」
又是川特的電話。
「我只拿得出25萬現金。剩下的5萬提貨後轉帳怎麼樣?」墨西哥佬問。
「一言為定。」
「那好,還是馬裡奧兄弟4點鐘去提貨。不過,會有一個美國人帶一部分現金去。這個沒有問題吧?」
「沒問題,老朋友。你信得過的人我也信得過。」川特掛了電話,心裡說,信得過才怪。反正老子是一錘子買賣,拿了錢就遠走高飛,到加勒比海灘上曬太陽嘍。給史達琳臭婊子安排個那麼完美的結局,又有25萬美元意外之財進賬,川特現在的心情簡直好極了。他發現自己的肉棒,居然又恢復了生機。
再奸那個史達琳婊子一次?不奸白不奸!
不知道為什麼,下樓梯時,川特亢奮的大腦,忽然飄過了死掉的黑鬼老湯姆的身影。老湯姆雖然又懶又蠢,給他平添了那麼多麻煩,但也不算一無是處。比如,他對華盛頓牧師可憐的女兒幹過的那件事,就很有想像力嘛。
川特在樓梯上站了幾秒鐘,忽然歡快地吹了聲口哨,轉身上樓。他要的東西還在警車的後備箱裡。他得動作快點兒。那個念頭已經讓他的肉棒漲到發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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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3:23,漢茲農場
川特上樓打電話的當口兒,史達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緊張地思考著所有可能的變化。只有事事想在歹徒前面,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不管出現在何時何地,都只會有一個。如果失敗,以川特的狡詐,決不會給自己第二次機會。
她必須一擊得手。
她先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體狀況。右腳斷掉的踝,連走路都不大可能。其他主要關節似乎還好。她試著收縮了一下菊洞,整個穀道還是火辣辣一片,入口處更是疼痛難忍,那裡至少撕裂了三、四處。肉洞雖然又酸又脹,幸好沒有什麼大的傷口。
她努力回憶,在FBI訓練營學到、失去右腳攻擊能力時的制敵之術。要活用膝蓋和手上的擒拿技術。特別是右腿膝蓋。教官說過,對方會因為你的右腳失去戰鬥力而忽視右腿膝蓋。貼身緊搏,抓準時機,用右膝突襲,往往是打破僵局的奇兵。
川特一定會把自己從這裡弄走。把自己從捆綁架上解下來時可能會有機會。川特還會很小心。但對自己的右腿可能不那麼在意。可以先裝出自己右腿完全廢掉的假象,機會一旦出現,用膝蓋猛擊川特下身。也許可以奏效。
雖然撕裂的菊洞和腫脹的花徑會削弱擊打強度,只要膝蓋頂上川特的肉棒,即使不是全力,川特也至少需要整整一分鐘,才會恢復抵抗能力。川特的左輪槍套掛在腰帶右側。兩人一起倒地時,要竭力撲在他的右側。只要拿到川特的槍,她就可以扭轉乾坤。
這時,樓梯傳來川特的腳步聲。
史達琳的心臟「砰、砰、砰」跳得厲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命運。
「史達琳婊子,」川特得意洋洋的聲音在史達琳背後響起,「你得好好感謝我一下,我剛給你找了新東家。FBI這碗飯,哪裡是女人吃得了的?還是你的新東家好啊,下半輩子讓你天天當新娘!」
史達琳咬住嘴唇,盡量隱藏內心的激動。川特走到史達琳叉開的大腿之間,端詳著面前的尤物。地下室裡又悶又熱,毫不通風,史達琳赤裸的嬌軀上,依然一層細細的汗珠兒,在雪亮的燈光下,更顯得她玉肌嬌艷。川特伸出手,在史達琳光滑的脊背上輕輕來回撫摸。
史達琳全身一緊。川特的手指掠過豐滿的臀丘,向下滑進她的大腿內側。雖然她剛剛慘遭川特的多重淩辱,全身的緊要處都被川特毫無保留地玩遍,她還是無法適應川特的手指隨意撫摸。
川特的手指,和她被強姦前一樣,依然讓她噁心地全身顫抖。
然而,當川特走到她的面前,面帶微笑地舉起手中物件的時候,史達琳的心一下沈了下去。她才發現川特比她想像的還要變態、還要惡毒。她的胃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一股的胃液衝到了嘴裡,整個鼻腔都是又酸又粘的味道。
川特手裡是一台便攜式錄像機和一隻輕型三角架。
「臭婊子,」川特一邊笨手笨腳地架起三角架,一邊衝著史達琳擠出一個獰笑,「老湯姆最喜歡在強姦小妞兒的時候拍點兒錄像。估計為了日後打飛機用。他給黑牧師的女兒拍了整整一盤帶子,要不然,我也不會幹掉他。我還沒有試過邊干邊拍。好像很有意思嘛。史達琳婊子,笑一笑。」
「雜種!」史達琳掙紮著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
川特舉起了手裡的錄像機,找到按鈕,機器「沙沙」轉了起來。川特瞇起一隻眼睛,從取景器裡瞄著史達琳,把鏡頭直接推到史達琳的面前。
「笑一笑,史達琳婊子。」
黑黝黝的鏡頭幾乎湊到了史達琳的鼻尖。史達琳渾身都在發抖,她衝著鏡頭狠狠吐了口唾沫。川特一怔,隨即大笑起來。他從地上揀起史達琳的亞麻襯衣,把鏡頭擦乾淨,然後,繞著赤條條的史達琳,開始拍她赤裸嬌軀的特寫。
川特先蹲在捆綁架的旁邊,攝像機扛在右肩,對準了暴露在空中的乳房。左手伸出去,粉嫩的乳頭被夾在食指和無名指之間,手掌正好握住整隻乳房,輕輕揉搓起來。史達琳的乳房並不大,形狀卻幾乎完美,手感也是極佳,既結實,又充滿彈性。在粗糙手指的玩弄下,小巧的乳頭無可奈何地站立起來。
史達琳咬緊牙關。呼吸,卻明顯粗重起來。
拍夠了乳房,川特轉到史達琳的背後,她一覽無餘的股間,才是真正的拍攝重點。川特拿出勘測犯罪現場的細緻,記錄下眼前這個強姦受害者私處的每一處細節。為了一個花徑入口的特寫,川特故意扒開了史達琳紅腫的花唇,甚至插入一根手指,在花徑裡亂攪一氣後,拔出沾滿自己精液的手指,指尖拖出一條亮晶晶的細線。
沾著精液的手指,馬上又插進了同樣狼藉的菊洞。史達琳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川特抓過史達琳的一綹漂亮的金髮,慢條斯理地把手指上的精液擦得幹幹淨淨。
花了五分鐘,拍夠了史達琳的裸體後,川特把三角架移在了史達琳背後,把攝像機在三角架上固定好。他的肉棒漲得厲害。又到了放鬆一下的時刻。他脫下褲子,扶著堅硬的肉棒,來到史達琳背後,對準依然有些變形的花唇,狠狠插了進去。
隨後的半個小時裡,川特不緊不慢地姦淫了史達琳全身可以插入的洞口。先是肉洞,接著菊洞,然後是小嘴。
隨著川特屁股的扭動,史達琳深深淺淺地嬌喘哀啼。
兩具赤條條的肉體上,都佈滿了一層閃亮的汗水。
川特在史達琳的小嘴裡連續插了五分鐘後,即使強壯如他也有點支撐不住。喘了口氣,他從史達琳嘴裡抽出肉棒,轉到史達琳背後。攝像機還架在史達琳的面前,川特知道這個角度不僅可以拍到自己在史達琳背後的抽插,還可以記錄下史達琳被蹂躪時的表情。
悲哀、憤怒、羞辱,是最好的壯陽藥。這次他用史達琳的菊洞做最後衝刺。
史達琳幾乎昏死過去。全身被動地隨著川特的動作而顫抖。唯一活著的跡象是她輕促的喘息和間或的呻吟。
幹了大約一百下後,川特大叫著,拔出肉棒,快步走到史達琳面前。用力套弄幾下接近極點的肉棒,然後全身一哆嗦,把肉棒對準史達琳的面龐。第一股白濁的精液噴射在史達琳挺俏的鼻粱和眼睛上。第二股接著塗上了史達琳的嘴唇。接著是第三股、第四股……
川特喘著粗氣,龜頭頂在史達琳的面頰上,故意把精液塗得到處都是。然後把肉棒插進史達琳的頭髮,蹭乾淨。
他重新端起攝像機,對準了史達琳狼藉一片的面孔。
又一滴清淚,流出了史達琳被粘稠濁物糊住的眼角。
第二十一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1:40,漢茲農場
川特第二次在史達琳身上發洩完獸慾後,提上褲子,又興致勃勃地拍了十幾分鐘史達琳的裸體。接著,川特從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長橡膠水管,對準史達琳擰開龍頭。
「洗得乾乾淨淨,才好出去見人嘛。」川特一臉淫笑。他故意把龍頭擰到最大,強勁的水流,狠狠撞擊在史達琳飽受摧殘的玉體上。史達琳全身好像被重拳連續擊打。花唇和菊洞依舊張開,水流可以直接擊中嬌嫩的內壁,真是刀割一般難受。川特的手指還趁機插進那兩個密處,在裡面連番摳弄,說裡面也要洗洗干淨。
水流射向史達琳的面孔時,她根本喘不上氣,淒厲的呻吟慘叫,在水流的喧嘩中,斷斷續續。前後不過十分鐘的「洗澡」,彷彿又是一場強姦,史達琳全身最後一絲氣力,似乎也消耗殆盡,濕淋淋地癱軟在捆綁架上。肩頭微微顫抖,她在無聲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憊。這可真是漫長的一天,發生了多少驚心動魄的故事!隨後的幾十個小時裡,還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辦,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錯。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在馬裡奧兄弟到達前,也許還能睡上兩個多小時。
又檢查了一遍捆綁史達琳手腳的寬皮帶,川特才從樓上搬下來一張破舊的搖椅,擺在史達琳背後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進去。這個角度,史達琳濕漉漉的私處,恰好毫無遮攔。美美地抽了支煙後,他打起了盹。
不消幾分鐘,川特就鼾聲大作。
全身還滴著水,精疲力竭的史達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試著掙脫手腕上的厚皮套。那皮套結實極了,無論她怎樣用力,還是牢牢地綁在那裡。她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很遙遠的痛感。已經被綁了好幾個小時,四肢都越來越麻木。連斷掉的腳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覺,只有被撕裂的菊洞還在隱隱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麗絲!」史達琳焦急地告誡自己,「趁現在想好對策。凡事要想在他們前面,才有機會。」
然而,疲憊就像一陣無邊無際的濃霧,從四周緩慢而又堅定地圍過來,讓她難以保持清醒。此刻,她想到的,總是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基尼。他身下流了一地的血。史達琳的眼睛又模糊了。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雖然她知道現在根本不是傷心的時候。
「我會活下去!我會為你報仇!」
輕輕哭了一會兒,一層層倦意襲來,史達琳居然也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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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02,漢茲農場
一輛20英尺的箱式貨車駛進漢茲農場,停在川特的警車旁邊。駕駛室裡跳下一矮胖、一瘦高兩個墨西哥人。那是馬裡奧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等在門口的川特朝他們點了點頭,連忙點了一隻煙,他可受不了這對馬裡奧兄弟身上的狐臭!
川特知道,老大老練沈穩,老二毛手毛腳。他還聽說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來歲。其實,馬裡奧兄弟打小兒就形影不離。而且墨西哥規矩多,老二在年長十歲的老大面前,簡直如面對父親一般言聽計從。也許,兄弟倆最大的共同點,就是身上那股怎麼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頭。
馬裡奧兄弟從小的志向,就是成為威風凜凜的黑幫打手。他們的人生理想實現得很順利,十年前老大就跟著羅德裡格斯四處打天下。其實,所謂的打天下,不過是給羅德裡格斯運送走私貨物。後來羅德裡格斯看這兄弟倆老實可靠,就把從美國接收性奴、運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給了他們。
兩個馬裡奧都很喜歡自己這份職業。他們倆常駐東德克薩斯,表面上為休斯頓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運貨,每週至少在美墨之間往返三、四次,結果兄弟倆和兩面的邊境檢查站都混得極熟,過關揮揮手就成,根本不用檢查。他們在東德克薩斯鄉間租了一間院子,寬大的地下室裡有一處暗格,不時充作轉運錄像帶的臨時中轉站。
馬裡奧兄弟的主要職責,當然還是運送「貨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薩斯還有密西西比和佛羅里達這幾個墨西哥東面的州。他們的貨物,自然是年輕漂亮。一個個在轉手前,很少不被賣主幹得死去活來。到馬裡奧兄弟接手的時候,也許她們嘴角股間還糊著一灘灘的新鮮濁精呢。
那些小妞兒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沒穿什麼衣服。即使賣主匆匆忙忙給貨物套上件睡衣、裹上條浴巾,也得給兄弟倆一把扯下來。每個小妞兒都是大價錢,馬裡奧兄弟當然得裡裡外外好好驗驗貨不是?
羅德裡格斯很體恤這對手下,知道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光屁股的漂亮妞兒,衝動得像頭發情的公豬,實在是很正常的反應。此時硬撐著不打上兩炮,倒會傷身體。所以他一般不反對兄弟倆在路上找找「貨物」的樂子,只要他們別誤事、別弄壞「貨物」就行。
更像父子的這對兄弟,很多時候都心意相通。比如他們就喜歡同時上一個妞兒。誰上誰下,誰前誰後,倒是無所謂。只要能你進我退、我攻你守,協調好彼此節奏就行。兄弟倆又性慾旺盛,於是,圈裡面就有了個「三明治馬裡奧」的綽號。他們的這個特長,讓不少被他們運送過的「貨物」們吃足了苦頭。有幾個倒黴的姑娘,甚至聽到「三明治」就會渾身發抖。
羅德裡格斯很快就發現,馬裡奧兄弟在運送途中上過的小妞,不分年齡、種族、職業,凡是經歷過兄弟倆的「三明治」,都會特別的乖巧。於是,愈發器重這對孿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們運貨途中打炮的次數了。
他們本來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盤精彩的地下小電影到新奧爾良。這些帶子在美國黑市上會賣出大價錢。因為川特這筆買賣,錄像帶交易提前了九個小時。淩晨三點,他們在新奧爾良跟美國的買主交接了這批價值20萬美元的錄像帶。美國那邊的現金,會直接送到漢茲農場。
矮胖老大很不高興在接收「貨物」時,有外人在場。他覺得這樣會帶來壞運氣。不過既然老闆給美國人說定了,他也只好從命。好在那個送錢來的小夥子,以前還打過幾次交道。
和川特握了握手,矮胖老大問,「老湯姆怎麼不在?」
「他前兩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到醫院一查,原來犯了肺炎,住院呢。」
「我就說過,」一路哈欠不斷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老傢夥黃湯灌得太多了,早晚出毛病。」
雙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川特直接領著他們去地下室。路上矮胖老大解釋說,拿錢的美國人正在路上,再過半個小時就會到。
「說說看,真是個FBI特工?盤兒靚不靚?」瘦高老二毫不掩飾自己對「貨物」的強烈興趣。
「自己看吧,」川特笑了笑,想起來臭婊子史達琳就要落入這對變態兄弟的魔爪,實在讓他興奮得很,「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反正,她是你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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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10,漢茲農場
史達琳突然驚醒。有那麼幾秒鐘,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她好像剛剛做了一個糟糕透頂的綺夢,被一個沒有面孔的男人百般淩辱。她的嗓子很乾。她的頭真疼。
臉上似乎沾滿了粘乎乎的東西,現在變干變緊,癢得難受。嘴裡也是一股古怪的腥臭味。她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那裡被唾液潤濕後,居然意外的滑膩。舌尖上一種淡淡的腥鹹。
奇怪的是,睜開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糊糊。四周那些無法辨認的物件,似乎正在一起晃動,很整齊,也很有節奏。
為什麼會這樣?
不過,好像有一雙眼睛正在暗處什麼地方盯著她。那是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這是在哪兒?
還有一股味道瀰漫於四周。不是嘴裡的那種腥臭,而是另一種更加難聞的味道。這種味道她好像在哪聞到過。不過,自己應該很討厭這種味道。十分刺鼻,讓人喘不上氣。難道自己在局裡的實驗室?為什麼自己渾身都是這股味道?
她還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後,很渾濁,連續不斷。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接著,史達琳又聽出有人在不遠的地方交談。那是兩個男人的聲音。一個口音濃重,語速又快,史達琳聽不出他在說些什麼。另一個人的聲音,倒是很熟悉,英語也很地道。
不過,他是誰呢?
她應該知道這個聲音。而且她知道這個人和自己關係重大。
「川特!」
史達琳全身的神經猛然收緊,這個令她終身難忘的名字,一下喚回了所有的記憶。基尼遇害!自己被強姦!那些不幸和羞辱!一幕幕淒慘的畫面,在史達琳的心中飛速掠過。她還被綁在捆綁架上,身上還是傷痕纍纍。備受摧殘的敏感花唇和菊洞,現在也鑽心地疼起來。疼得她的太陽穴「砰、砰」直跳。
「振作起來,史達琳!」她低低呻吟了一聲,擡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基尼的屍體不見了!地上濕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跡。只有自己那件雪白的襯衣,還扔在地上。視力雖然逐漸恢復,史達琳還是覺得面前的牆壁和地板都在來回晃動。怎麼回事?
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兒。不是牆在顫抖,而是自己在搖晃。這麼有節奏的搖晃,難道……
所有的神經突然間都恢復了彼此間的聯絡,所有的意識也在瞬間恢復。史達琳的鼻孔發出一聲低低的哀鳴。她終於醒悟,原來一條狂暴的肉棒,正在自己可憐的花徑裡瘋狂抽插!
她正被強姦!
身後奇怪的渾濁聲音,原來是那個正在強姦自己的男人的快樂喘息!而且這個人不是川特。因為川特還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個男人說話!
史達琳悲哀地發現,自己正在被第二個歹徒淩辱!
一個狐臭逼人的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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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老大的肉棒,在褲子裡正漲得難受。他也想跟老二那樣,一進門就撲到那個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幹一氣。那小妞兒身材真不錯。不過,生意還沒有做完。生意畢竟是生意。他把五萬現金交給川特。縣治安官不緊不慢地連數了兩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老弟那邊「啪、啪、啪」的打炮聲,讓他一個勁兒地吞口水。
那個FBI女特工被干醒後,呻吟聲居然誘人極了。她一定是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想發出任何響動。可惜,老弟是個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歡聽身下的小妞兒大呼小叫、連聲哀求。你越不吱聲,他就越來勁。看著吧,有這個女特工好瞧的。
那嬌滴滴的小妞兒果然被轟得全身都快散了架,鼻孔裡的喘息,像一個馬上要斷氣的人,又急促又淩亂。偶爾控制不住,會從鼻腔深處發出兩聲「啊、啊」的哀啼。真是婉轉嬌媚極了。
這呻吟聲就像根羽毛,輕飄飄的,空中蕩來蕩去,不時輕輕撓兩下矮胖的心頭,癢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渾身冒火。
更要命的是,高瘦剛奸了幾下,就扭過頭招呼他,「快來快來,這小屄!真他娘舒服!」
不過,他畢竟是代表老闆來做生意的。他不能像老弟那麼猴急。雖然他只是個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嚴。剛才老弟一進門,看到那個趴在木桶上、內褲掛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兩眼放光,繞著轉了兩圈,跑到川特面前一陣諂笑,聽川特說「她是你們的啦」後,就邊解褲子,邊衝到女特工背後,狠狠插了進去。
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絲笑意。他心中不禁暗罵,美國佬你他媽別看不起人!俺們墨西哥人又咋的了?俺們幹的也是刀頭舔血的買賣。沒有俺們,捧著FBI女特工這個熱芋頭,看不把你急死!
他很想告訴川特,高瘦這麼沈不住氣,實在是因為他最近三個星期根本沒碰過女人。一個月前,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染上了性病,小弟弟一個勁兒吐膿水兒。醫生開了藥,說要靜養三個星期。昨天下午複查後,大夫才開了禁。你說,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忍三個星期容易嗎?
不過他轉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罷。回去,倒是得好好說說這小子。怎麼也不能當著美國佬的面,丟老闆的臉吶。
「不錯,正好五萬,」川特收起現金,「那二十萬大約四點半到?」
「嗯,」矮胖嚥了口唾沫,把目光從史達琳劇烈甩動的豐滿乳房上收回來,那兩粒鮮嫩的乳頭,顫得叫人心碎,「送錢來的那小子叫傑克,我認識他,靠得住。」
「還有二十分鐘,」川特看了看錶,衝著史達琳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想試試?那婊子玩起來可是嘎崩脆。屁眼賤屄都要幹上幾炮才好。」
「不急,不急,」矮胖盯著史達琳細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嚥了一口口水,「反正也歸我們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別客氣啦,」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老弟,要不是我剛才連打兩炮,早就上去了。你們不是早就對FBI一肚子氣?你們也知道,這可是FBI的明星特工。還不趕快上去出出氣?」
「操!叫這臭婊子見識一下俺們兄弟的厲害!」矮胖覺得自己已經給老闆賺足了面子,就邊說邊脫下褲子,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堅硬的肉棒。他來到史達琳面前,一把抓住史達琳豐滿的乳房,托在手上感受了一下彈性和份量,點了點頭。果然不錯。兩個指肚兒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頭。
史達琳低低的呻吟聲,輕輕一提,旋即落回來,還是那麼婉轉。
這奶子真他媽的不錯!
看看老弟插的是史達琳的肉洞,說,「先等等,餵她個『三明治』,你下我上。」
馬裡奧兄弟以前用過這個捆綁架,群奸那個漂亮的股票分析師。老湯姆告訴他們如何改裝這個看起來粗糙的捆綁架。木桶前後的兩大塊木板其實都可以很方便地卸下,正合適三人或四人的群奸。
捆綁架離地面一尺的高度,裝了四個三角鐵,正好能架住卸下來的木板。一個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從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個人正好站在後面,蹂躪女子的菊洞。
川特點了第三隻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兩個墨西哥佬忙活。他們一定慾火難捱,要不然,動作會那麼快!
其實,剛才矮胖誤會了川特。川特微笑,並不在嘲弄瘦高是個急色鬼,而是因為史達琳將要遭受更多淩辱。他是真心高興。越多象馬裡奧兄弟這樣渾身狐臭的墨西哥佬,狠狠奸辱史達琳,川特就越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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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頓毫不停歇的瘋狂抽插,把史達琳衝擊得死去活來。男人的動作非常兇悍,又極為單調,肉棒每次都幾乎完全抽出來,只留下大半個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然後再一下插到盡頭。一秒鐘兩下的速度,一點節奏變化也沒有,讓史達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機會。
她的呻吟聲愈來愈大。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但她根本沒有察覺。現在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肉棒頂端撞擊花蕊時,史達琳的鼻腔中,都擠出一聲又低又長的哀鳴。
她的身體雖然快要虛脫,整個人卻在逐漸適應瘦高墨西哥佬的殘暴獸行。除了又腫又疼的肉洞和花唇,她幾乎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其他部位。不過,她的思維,反而漸漸清晰起來。
股間男人幹得高興,嘴裡偶爾蹦出了幾個單詞。史達琳模模糊糊地覺得,好像是西班牙語。這個渾身狐臭的色中餓狼,應該是個墨西哥人。
蓓絲就是被賣到了墨西哥。也就是說,這傢夥的確是來接她的人販子了。
川特沒有騙她,他果然把自己賣給了墨西哥人肉販子。活下去的機會增加了很多。當然,史達琳也悲哀地發現,自己受辱的機會,只會增加的更多。
她又哀傷地想起,自己珍貴的花徑,還從來沒被有色人種侵犯過!
沒有關係,史達琳一邊隨著高瘦肉棒的抽插、深深淺淺地呻吟,一邊在心中給自己打氣,為了基尼,一定活下去。不管經歷什麼樣的淩辱,她也要活下去。為基尼和自己報仇。
就在這當口,她的乳房忽然一疼。原來又一個墨西哥佬來到她的身邊,玩弄著她可憐的乳峰。天呀,不會還有第三個吧?
沒關係,再多兩個也別怕。被強姦一次和被強姦一百次,也許真的沒有什麼區別。史達琳知道勇氣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她得堅持住,為了基尼。她決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擊垮。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幾句西班牙語後,背後的那個傢夥突然從花徑裡拔出了肉棒。兩個人似乎在拆這個捆綁架。
他們要幹什麼?
就這樣把自己運走?很明顯,背後的那個傢夥還沒有射精。難道要在路上摧殘自己?
史達琳喘著氣。昏睡一會兒積攢起來的一點兒氣力,被剛才暴風驟雨般的強奸掃蕩得乾乾淨淨。菊洞有些麻木了,但肉洞一陣疼似一陣。而且,淫辱一旦暫停,整個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漸漸恢復了知覺,又酸又麻,腫脹難忍。
史達琳暗自慶幸,好在,那歹徒沒有摧殘自己的菊洞。否則,自己肯定會死掉。那裡現在一定血肉模糊。
矮胖的行動,很快就證實了史達琳最大的恐懼。瘦高鑽進了木桶下面,矮胖幫他調整身下木板的高度,前抑後仰,瘦高的小腹,剛好可以頂到史達琳狼藉一片的股間。
瘦高的個子的確很高,整個胸膛都從木桶前面伸出來,擡起身子,他的臉正好對著史達琳的臉。他毫不客氣地一手一隻,抓住了史達琳豐滿的乳房。
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對準了史達琳濕漉漉、腫兮兮的肉洞。
史達琳一聲驚呼,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了進去。讓她驚訝的是,肉棒不過抽送了幾下,就留了一半停在裡面,不動了。
這時,矮胖左腿站在高瘦兩腿之間,右腳踩在旁邊木架上。這個姿勢,他正好可以插到史達琳的菊洞。他用力掰開了史達琳的臀丘,塗了川特遞過來的奶油的肉棒尖端,對準了紅腫的菊花。
難道他們要一起……
「不,」史達琳忍不住內心的恐懼,第一次喊出了聲,「別、別在那裡……求求你……」
不過,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語。絲毫不被史達琳的哀求打動。他繼續用力。菊洞入口雖然很緊,但要全插進去,並不特別困難。
「史達琳婊子,」川特出現在史達琳面前,把一口煙全噴在她的臉上,「你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史達琳疼得流下了眼淚。朦朧的淚光中,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了那台攝像機,正對著自己的面部,大拍特拍。
史達琳努力吸了一下舌尖,收集到僅有的一點兒口水,正要再吐到川特臉上時,矮胖屁股一頂,肉棒狠狠貫穿了史達琳傷痕纍纍的菊洞。
史達琳全身的氣力,都化作一聲淒厲的尖叫,口水一半噴在了瘦高的臉上,剩下的溢出嘴角,流過下巴,掛出一條銀亮的細絲,隨著她身體的劇烈戰慄而在空中微微飄蕩。
瘦高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臉,順手擰了擰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麗臉蛋兒。她臉色慘白,精緻的鼻尖上,全是細細的汗珠兒。湛藍的眼睛失神地望著遠方,兩道淚痕劃過面頰。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時插入花徑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劇痛和震驚,激出史達琳一身冷汗。赤精條條的嬌軀不停地戰慄。她已感覺不出兩條肉棒的尺寸和方位,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徑似乎就要裂開。菊洞入口那幾道剛剛凝結的傷口,現在全部重新崩裂,而且又撕出了幾道新的口子。史達琳疼得「絲絲」直吸冷氣。
更糟的是,那兩條肉棒把她的下身整個塞滿,中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肉膜。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整個盆骨就會碎掉。不過,她絲毫動彈不得。
這種無法想像的極端充實,讓史達琳張大了嘴,倒吸著氣,卻發不出一聲哀求。
她害怕極了。
暴風雨前的寂靜,畢竟只會持續片刻。適應了目前的體位後,矮胖馬裡奧先動起來,低低吼了一聲,他一插到底。史達琳漂亮的脊背一下繃緊,喉嚨裡發出一聲哀怨的嗚咽。
菊洞的滾燙、緊湊和菊洞入口令人發瘋的那圈肌肉,讓矮胖幾乎走火。他屏住氣,不敢造次,緩緩地抽回了肉棒。他的肉棒剛剛錯過高瘦兇器的頂端,高瘦就在史達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頂,插進了花徑的深處。
史達琳剛才的那口氣還沒有緩過來,就被高瘦這盡力一插噎了回去。她的眼前開始金星亂飛。根本不容她喘息,花徑裡高瘦的肉棒剛剛抽回去,矮胖在菊洞的肉棒再次插了回來。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條的下身,居然可以同時容納兩條肉棒的淩辱。遭受如此生猛的前後夾擊,史達琳覺得自己就要死掉。
兄弟倆就這樣熟練地開始了演練過幾十遍的合作。你進我退,此消彼長。另一條肉棒的存在,大大增加了肉洞和菊洞對肉棒的壓力和刺激。孿生兄弟的兩條肉棒,現在似乎每一處都像龜頭那樣敏感。快感強烈何止百倍!
透過攝像機的取景器,川特滿意地欣賞著面前的淫糜美景。赤精條條的史達琳,夾在兩個全身汗毛、皮膚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間,肌膚相接,肢體交錯,被這兩頭發情的種豬盡情摧殘。
原本玲瓏的雪白嬌軀,現在亮晶晶的塗滿了汗水,隨著男人們的獸行,像狂風中的一片柳葉,婉轉起伏,欲拒還迎。酡紅的面頰,淩亂的髮梢,迷茫的目光,飛濺的汗珠兒,欲合又啟的兩片豐滿紅唇,越發令人憐惜。
史達琳從未經受過這樣非人的折磨,無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讓她睜大了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張大了嘴巴,卻什麼也說不出。
只有不成語句的哀啼聲,在地下室裡淒慘地四處迴盪,久久不絕。
第二十二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28,漢茲農場
整間地下室裡,充滿了淫糜的味道。馬裡奧兄弟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史達琳如泣如訴的痛苦呻吟交織在一起,連續衝擊著川特的鼓膜。川特真是開心死了。這筆生意真是合算!得罪我,你會有好下場?
馬裡奧兄弟已經換了一次位置。現在矮胖在下,猛干史達琳的肉洞,高瘦殿後,狂插史達琳的菊穴。高瘦畢竟久疏戰陣,加上前後夾攻又過於刺激,剛才他在下面的時候,沒干多久,就一洩如注。
川特可不願意好戲這樣就結束。他把那個橡膠環遞給一臉沮喪的瘦高,讓把用史達琳的小嘴回回神,接著再戰。那時候史達琳已經被摧殘得毫無抵抗能力。瘦高非常順利就塞好了橡膠環,然後插起了史達琳的喉嚨。
多虧他三個星期沒有打炮,不消三分鐘,肉棒重又生機勃勃。這次,他想嘗嘗FBI女特工菊洞的味道,很快和老大換了位置。這一炮,他肯定可以持續很久很久。
川特得意非凡,他真希望馬裡奧兄弟能這樣一口氣幹上十二個小時。這時他忽然聽到了汽車的聲音。送錢的人來了。二十萬美元就要到手嘍。放下錄像機,上樓的時候,川特習慣性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槍。
走到門口,川特看到一個高個子白人,正趴在基尼的那輛「探險者」的窗戶上,拚命往裡張望。聽到川特的腳步聲,他連忙直起身,向川特走過來。在昏暗的燈光下,川特發現這個送錢的傑克竟然意外的年輕,而且,臉色似乎也有些過於慘白。
難道有什麼問題?川特很欣慰自己剛剛檢查了手槍。到了這個份上,他絕不允許任何意外的出現。反正現金就在眼前,萬一有什麼意外,他可不在乎是不是再多殺幾個。
傑克遞過來一個沈重的皮包,說二十萬現金都在裡面。說罷他又加了一句,「那個女的還在裡面?」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啊,」川特狠狠盯了傑克一眼,「你的老朋友馬裡奧兄弟正在和她盤腸大戰呢。走吧,一起進去樂一樂,反正有的是時間。」說罷,川特不容傑克反應,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拉。在沒摸清這個傑克的底細,搞明白他為什麼如此緊張之前,他才不會讓這小子輕易走掉哩。
「她真的是FBI女特工?就她一個人?」
「看來馬裡奧兄弟真的對你無話不談哈,」川特又揚了揚眉毛,心中飛速盤算了一下,決定索性全都告訴傑克,看這小子還有什麼花樣,「她叫史達琳,還有一個伴兒,被我幹掉了。」
「啊--」傑克幾乎踉蹌了一下,「原來這樣……」
「怎麼,小兄弟,你認識這個婊子特工?」
「嗯,」傑克沈吟一下,有些支吾地說道,「如果是那個『野牛比爾』的史達琳,算是有點過節……我的、我的一個好兄弟壞在這婊子手上……我一直等機會報仇呢。」
「哦,原來這樣,」川特放了一半的心,「我說你無緣無故緊張什麼。」
現在,他們來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門沒有關嚴,裡面傳來兩男一女瘋狂交媾的聲音。史達琳嬌柔婉轉的呻吟聲,夾雜在兩個墨西哥佬粗重的喘息中,清晰可辨。傑克的臉色更加慘白了。他好像有些虛弱,上身幾乎要倒在牆上。牛仔褲前端,卻明顯隆起。
「怎麼樣,小兄弟,」川特拉開地下室的門,「不打算為朋友報仇雪恨,上去幹兩炮?」
「行啊,」傑克夢遊一般的聲音。猶疑了片刻,彷彿下定了決心,他對著川特咧嘴一笑,居然變戲法般從口袋裡摸出個黑色的眼罩來,「打她兩炮!不過,我喜歡玩蒙著眼睛的小妞兒!」他的聲音在微微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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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32,漢茲農場
就在川特和傑克走下樓梯的當口,仰面躺在木板上的矮胖老大也在史達琳的肉洞裡爆發了。他乾嚎了一聲,扶住史達琳兩胯的手指,死死掐進史達琳白嫩的肌膚,屁股往上死命一頂,鬼哭狼嚎地開始一通狂射。可憐的史達琳,全身隨著矮胖顫抖了將近一分鐘。
「三明治」的前後夾擊本來就太過激烈,加上矮胖的最後衝刺和爆發,史達琳居然被蹂躪得昏死過去。
矮胖躺在那裡直喘粗氣,嘴裡嘟嚕出一長串西班牙語。只有還在史達琳股間埋頭苦幹的瘦高知道,他哥哥在感謝聖母瑪利亞,賜予他如此美妙的高潮。現在哪裡還找得到這樣虔誠的天主教徒?
恢復過來的矮胖,發現史達琳昏死過去,連忙爬起來,拍了拍她的臉蛋兒。沒有反應。川特不以為然地說:「別擔心,這婊子結實著呢。」矮胖手指按在史達琳脖子上。脈搏很有力,很正常,這才放了心,順手抓過一把史達琳的金髮,胡亂擦了擦濕漉漉的肉棒,然後一邊提上褲子,一邊跟傑克打招呼。
川特走上前,把傑克的黑眼罩套在了史達琳的眼睛上。失去知覺的史達琳,全身都被浸透了一般,滿是自己和馬裡奧兄弟汗水,雪白的燈光下,閃閃發亮。原本凝脂一般的肌膚,更顯得驚人的嬌艷。
漂亮的金色短髮,粘成了一綹一綹,貼在額頭和面頰。赤裸乳房和臀丘,在瘦高墨西哥佬的抽插下,蕩漾出一波波誘人的肉浪。燈光刺眼,伏在深色的木桶上,她的嬌軀竟然那樣性感,美得讓人幾乎停止心跳。
傑克站在史達琳面前,張著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出令人窒息的活春宮。他的喉結跳動一下,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慢慢走到捆綁架前,蹲下來。他的手心全是汗,在仔褲上擦了又擦。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空氣中徘徊許久,顫抖的手指卻始終沒有觸及史達琳光滑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
他好像面對一件舉世無雙的珍貴瓷器,木立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更不要說伸出手去撫摸一番了。似乎那件瓷器如此精緻,只要落上一根羽毛,也會斷然碎掉。
川特又點了支煙,一身大汗的馬裡奧兄弟,狐臭味似乎增加了十倍。沒有姦淫史達琳這場好戲,川特早就堅持不下去了。他只好不停地大口抽煙。
不過,那個傑克確實很有意思。在昏迷的史達琳面前,他就像一個面對心中偶像的處男那樣,手足無措,進退失據。
他到底跟史達琳有什麼瓜葛?
瘦高並沒有他以為的那樣持久。緊湊滾燙的菊洞竟然如此美妙,剛幹了十分鐘,他又接近了崩潰邊緣。瘦高一邊野豬般哼哼著,一邊以驚人的頻率和力度做最後的衝刺。史達琳濕漉漉的小腹下端,被他撞擊得幾乎要離開了木桶。傑克卻絲毫不為這驚天動地的大場面所吸引,他癡癡地凝望著史達琳倒垂在空中,前後劇烈甩動的乳房。他似乎對那種充滿彈性的運動入了迷。
瘦高沒能堅持多久,便「哦、哦、哦、」尖叫著攀上了頂峰。昏迷中的史達琳,隨著墨西哥佬的每一次射精,從鼻腔裡發出含糊然而誘人的呻吟聲。
天呀,這世上還有這樣性感的聲音?傑克心裡驚歎著。
「噗哧」一聲,瘦高拔出肉棒,有些搖晃地退了一步,彎腰撿起史達琳的那件白襯衣,套在肉棒上一邊擦拭一邊拍了拍傑克的肩膀,「小夥計,輪到你啦。真他娘舒服死俺哩!」
傑克輕輕點點頭,轉身來到史達琳的背後,盯著她的股間。那裡狼藉一片,菊洞可憐地大敞著口子,向外翻捲的肉唇也腫得發亮,白稠的粘液,正緩緩地從兩個備受蹂躪的洞口滲出來,塗的整個股間到處都是。眼前的淒慘景象,不由分說地讓人透不過氣來。
傑克的手指,在空中試探了很久,終於觸到了史達琳嬌嫩的肌膚。他的喉結又跳了一下。食指落在陡然隆起的臀丘之間,對著那條越來越深的股溝,慢慢從腰間一路輕輕地滑下來。手指在恥骨附近停下來,在那裡輕輕劃著圈子,似乎在尋找什麼。
傑克好像唸唸有詞,雖然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他的手指終於又動了起來,越過菊洞和花唇,摸了摸小腹底端那一小塊修剪整齊的毛髮。那裡一片滑膩,塗滿了溢出來的精液。
傑克若有所思地把手指上的精液,在史達琳光滑的臀丘上輕輕地擦拭乾淨。然後他轉到前面,百般憐惜地注視著史達琳的面龐。他蜷起右手的食指,順著史達琳挺直的鼻樑,輕輕劃過鼻尖,劃過嘴唇,劃過下巴。最後指尖托起史達琳的下巴,傑克彎下腰,輕輕地吻了吻史達琳自己咬破的嘴唇。
他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悄悄地對著昏迷中的史達琳說,「終於,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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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5:35,漢茲農場
一種尖銳的刺痛,忽然喚醒了史達琳沈寂的神經。這次,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還在被人奸辱。但她一時找不到刺痛究竟來自哪裡。她想睜開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足足花了五秒鐘,才明白原來自己被戴上了眼罩。扭動一下身子,手腳還被牢牢綁住。
她口渴極了。
也許,自己還在地下室。只是,自己昏過去了多久,其間又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給自己戴上眼罩?
冥冥之中,她似乎知道他們又殘忍地摧殘了自己多次。而且,她馬上就找到了證據。她的嘴裡稠乎乎又腥又臭,舌尖一翻,就觸到幾股滑膩膩的痰狀粘液。那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又是一股刺痛。這次史達琳發現,原來某個歹徒正在用牙齒輕咬自己右面嬌嫩的乳頭!但是她覺得那種感覺並不討厭。而左面的乳房,也被歹徒握在手裡,輕輕地揉搓。鋒利的牙齒再次咬住了乳頭。史達琳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過歹徒這次並沒有咬,而是把整個乳頭含進嘴裡,輕輕地吮吸起來。
在史達琳察覺前,一絲呻吟從鼻腔中悄悄溜了出去。誰都聽得出,那是快樂的歎息。握著乳房的手頓了一頓,然後,更加溫柔愛撫起來。
一絲絲的快感,從胸前傳來。倍受折磨的神經,乍遇銷魂的快感,居然無法消受。史達琳又低低呻吟了一聲。她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經漲起,乳頭也一定硬到了極點。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史達琳茫茫然不知所措。她無法相信被強姦時,自己居然會出現快感。
不過,那雙手掌、那對嘴唇以及溫柔極了的舌尖,確實讓得她舒服異常。特別是剛經歷如此殘酷的輪姦,逐漸被喚醒的身體,幾乎無法抵抗那種快感。好像一個渴極了的人,無法抵抗清水的甘美一樣。哪怕一丁點兒的刺激,也被陡然放大了許多倍,盡情滋潤著憔悴的軀體。
男人鬆開了她的乳頭。伏在她背上,柔軟的舌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滑來滑去。那裡幾乎沒有脂肪,舌尖的挑逗,居然那麼簡單直接、那麼回味悠長。史達琳一下屏住了呼吸。心跳開始加速,
她又低低地哼了一聲。原來舌尖順著肩頭,一點點舔上脖子。
男人呼出的熱氣,弄得她的脖子很癢癢。
史達琳皺起眉頭,不由自主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很疼,那裡早就破了。但這並不能幹擾快感源源不斷地傳遍了四肢百骸。一個快樂的火花突然在下身迸發,雖然一閃既逝,還是照亮了那裡的麻木,讓史達琳心跳不已。讓她的氣息更加急促。
她的呼吸,其實已經稱得上激烈了。整個光滑的上身,在木桶上輕輕地上下起伏。
靈巧的舌尖,一路向上,找到了史達琳的耳朵。溫濕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幾乎喊出了聲。又有幾粒火花在史達琳的下身接連綻放。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幸好,因為U型木板的緣故,男人怎麼也舔不到史達琳的耳朵眼,不然,史達琳真的會大喊起來。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帶。男人站直了身子,史達琳長長出了口氣。
男人還是不慌不忙,把重點轉移到了史達琳完好的左腿上。那條劃破的白色運動內褲,還可憐巴巴地掛在小腿上。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內褲拉到腳踝。然後是絲襪,拉起襪筒,同樣剝至腳踝,裸出筆直光潔的小腿來。指尖在修長的大腿上輕輕滑來滑去。然後是舌頭,一路從大腿舔到了腳踝。
史達琳倒吸著冷氣。那種酥麻酸癢的感覺,讓她恨不得大叫一聲。
但是她不能。她無法想像自己在強姦犯身下動情地呻吟。
很意外的,男人小心地解開了她左腳的皮套,握住了她的小腿。長時間的捆綁,讓史達琳的左腳早已麻木,現在一旦鬆開,血液重新流進來,彷彿成千上萬的螞蟻一起啃噬她的那隻腳。
「啊……」史達琳低低呻吟著,幾乎又要流淚了。
男人很耐心、很溫柔地輕輕按摩著那隻小巧的赤足。很快螞蟻們越來越少,她的呻吟聲暗淡下去。男人見狀,小心地剝掉了她腳上的殘破內褲和彈力襪。然後,握著腳踝,把那隻左腳拉到自己面前,輕輕揉著史達琳的腳心,然後一隻一隻撥弄著史達琳秀氣的腳趾。
史達琳想收回腳,但全身好像忽然脫了氣力。拚命試一試,但男人的力量很大,她根本逃不掉。於是癱軟在那裡,聽任男人的擺佈。男人伸出舌頭,舔她的腳心。那裡癢得她欲哭不能。
男人又開始吸她的腳趾。先是大腳趾,舌尖仔細在豐腴的指肚上塗滿口水,然後舔著腳趾之間的那層薄皮。更多的火花在史達琳的下身爆發。她的腳趾忍不住要伸一伸,動一動。
現在,即使想逃,也是有力無心。
也許,快樂一下,不好嗎?哪怕就一下?
二腳趾和三腳趾這次一起被男人含住,先舔,再吸。史達琳終於被男人吸得魂飛魄散。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腳趾可以這樣敏感,下身的快感火花,現在接連不斷,彷彿一場迷離的狂歡焰火。她不知羞恥地放聲呻吟。
備受蹂躪、憔悴不堪的花唇,似乎搔癢難忍,似乎全然忘記了被輪姦的苦惱,極度渴望男人手指的愛撫。
不知不覺中,她微微扭起了自己的屁股。
史達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個強姦犯舔舔腳趾頭,就會達到高潮。但是,那個高潮的確越來越近。
「不……」她的呻吟幾乎成了哭腔。
然而,慾望的潮水,毫不理會她的無奈和羞恥,越漲越高。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淹沒。對此她無能為力。於是,她只好咬緊嘴唇。
在她馬上達到高潮前一霎那,男人飛快地站了起來,把同樣就要爆炸的肉棒插進了史達琳滑膩滾燙的肉洞。
然後,史達琳全身都在顫抖。她的牙齒甚至也在打架。她臉色慘白。
其實,那個小小的高潮早已過去。史達琳全身發抖,不過是因為她的憤怒。
那很難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高潮。花徑外端的腔壁不過輕輕跳了三、四下。
但是史達琳還是如此憤怒,居然感覺不到腿間的男人在自己花徑裡的爆發。他的爆發持續了相當久,雖然精液卻是意外的少。
因為她聽到了一句話,那張嘴就在她的面前,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
「真是個淫賤婊子!」那是川特的聲音。
「我說傑克,」墨西哥口音,在她前方六英尺處,川特的背後,「你還真行呀,不過,打這一炮也忒費工夫了。還是剛才咱們三個一起上的爽啊。」
「你懂什麼!」又一個墨西哥口音,「這才見真章兒吶。剛才三個一起上,好是好。可那是兩回事兒!」
「史達琳,」還是川特的聲音,他在摸她的臉,她竭力想躲開,耳朵都被木板蹭破,「你這條淫蕩的母狗。」
史達琳朝著川特的方向,想狠狠吐一口,但卻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此刻,她背後那個男人的肉棒,插在她的花徑深處,也在竭力地吐,雖然同樣什麼也吐不出,雖然吐得越來越慢,力氣也越來越小。
終於,男人摸了摸她的大腿和屁股,退了出去。接著是悉悉挲挲提褲子的聲音。
「好啦,」川特的聲音,一幅發號施令的腔調,「天都亮了,你們炮也都打夠了吧。該上路了。」
「打夠了,打夠了,」第一個墨西哥口音,「不到兩個小時打了三炮,好久沒這麼爽了。」
「反正她在你手裡,以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還是川特,「對了,這是小母狗的FBI證件,你們拿好,以後她接客的時候,掛在她脖子上。客人一定喜歡。對了,代我問你老闆好。傑克,後會有期!」
史達琳身邊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幾個男人都動了起來。
「臭婊子,」川特又貼到了史達琳的耳邊,解下那個眼罩,「今天夜裡爽透了吧。嘿嘿,一共九炮。等到了墨西哥,這不過是小小的熱身罷了。好福氣呀,你!特工史達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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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5:55,漢茲農場
史達琳被馬裡奧兄弟從捆綁架上解下來。川特一早就告誡過他們史達琳多麼危險。雖然她現在虛弱得幾乎擡不起手臂,墨西哥佬還是很小心。瘦高解開她右手的皮套時,矮胖一直用一隻手槍頂著史達琳的太陽穴。瘦高把她的右手扳到背後,用身子壓住,然後去解她的左手。
其實,一直保持著被綁的姿勢,史達琳的四肢又酸又麻,被男人碰一下,還要呻吟半天。哪裡還有反抗的餘地?
瘦高把史達琳的兩隻手在背後併攏,然後摸出一隻極為小巧、不過兩英吋長短的指銬,銬住史達琳兩個大拇指。他銬的很緊,兩個拇指指肚立即缺血變白。收拾停當,瘦高抓著史達琳的金髮,把她從木桶上拉起來,扛在肩上就走。
院子裡,天已經大亮。
川特的警車已經開出了農場。傑克也發動汽車,剛調了頭,看到瘦高右肩上倒扛著幾乎一絲不掛的史達琳,從他的車前大步走過。瘦高的骨頭架子很大,史達琳細柔的腰身,正好搭滿他的右肩,兩條修長的小腿,被男人的右手一把攬在懷中。光溜溜的臀丘,緊緊貼著墨西哥佬的腦袋。
雖然兩腿緊閉,紅腫股間花唇和菊洞的那一片狼藉,依然清晰可辨。
她全身唯一的遮掩,不過右腳那條骯髒殘破的亮灰色絲襪。
瘦高走過傑克的車子時,故意在史達琳的臀丘上響亮地拍了一掌。倒垂於男人背後的金髮,隨著男人的步伐,輕輕地來迴盪漾。銬在背後得手臂,竟然意外的纖細和無力。
史達琳一身映雪肌膚,在陽光下,居然有些耀眼。
傑克知道這個場景,他今生都不會淡忘。
看到瘦高把史達琳塞進貨車車廂,傑克猛踩油門,輪胎發出刺耳的尖叫,一下衝出了漢茲農場。
一路飛奔,上了高速後,年輕的傑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那裡塞著黑色眼罩、一條女式彈力襪,和那件右胯完全被割斷的運動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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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6:15,密西西比
馬裡奧兄弟在他們遇到的第一個加油站停下來,瘦高老二加油,矮胖老大找了個公用電話,向羅德裡格斯的值班手下匯報「提貨」一切順利,他們會在下午五點之前,直接返回墨西哥。對方隨便說了句「路上小心」就掛了電話。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不過是又一次例行公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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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7:23,新奧爾良
他輕輕地打開自己小屋的房門,雖然疲憊不堪,精神卻亢奮依然。他幾乎不敢相信淩晨的奇遇。走進窄小的儲藏室,他翻出一個不起眼的紙盒子,掏出口袋裡的那幾件紀念品,小心翼翼地放進盒子藏好。那條內褲似乎還帶著女主人的體溫氣息,他的褲子前面,居然又搭起了帳篷。
他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中間的單人床上,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正在裸睡。他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翻身上床。女孩子睡眼惺忪地嘟囔了一句「你回來了」,掉過身子繼續睡。
他看著自己高高頂起的內褲,忽然靈機一動,單膝跪在枕頭上,把女孩子的頭扳過來,直挺挺的肉棒,剛好對準了女孩子的臉,然後搖醒了女孩子。
「幹嘛呀。」還沒睡醒的女孩並不熱情,敷衍地把肉棒含進嘴裡。剛吸了兩口,就吐出來,罵了聲:「討厭,也不洗乾淨。」扭過身子,準備接著睡。
「你不就喜歡原汁原味嘛。」他拉開女孩的大腿,茂密的毛髮中,舌尖找到了花唇。那裡迅速濕潤起來。情慾趕走了睡魔,女孩子歎了口氣,翻過身子,趴在男人的肚子上,握著堅硬的肉棒,垂下了頭……
………五、六分鐘後,頭髮淩亂的女孩子,一邊舔著嘴角的殘精,一邊捏住男人的鼻子,氣勢洶洶地問,「老實交代,怎麼就這麼一點?你不是說去加班了麼?究竟幹了什麼勾當!一定又去找凱蒂那個小狐狸精了。偷了腥也不洗個澡,哼,」語氣忽然一變,轉嗔為喜,「好在我還不是你的女朋友,萬幸啊萬幸。」
「如果我讓你做我的女友呢?」說完這句話,他馬上就有些後悔,心裡忐忐忑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也許,這才是自找麻煩呢。
「想騙我?鬼才會上當呢!」女孩麻利地跳下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也許是高潮餘韻未消,臉上紅紅的,「我洗完澡就回家,你好好睡吧。記住,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飯,到時候你敢再說有事!」
「對了,」幾乎進了浴室的女孩又衝了回來,「記住,你說過要送我一件禮物的哦。又欠我一次!還有,下次跟人上了床,洗乾淨了再找別的女孩。女人對女人的味道很敏感呢。」
他望著她的身影,心中竟湧起了萬般感慨,他默默在心中說了句:「其實,那就是你夢寐以求的禮物啊。」
第二十三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8:15,新奧爾良
FBI新奧爾良分局三樓的那間會議室裡,奎因和其他聯邦特工坐立不安。一個年輕特工正在給基尼和史達琳預定的旅館打電話。另一個愁眉不展地對奎因說:「基尼從來沒遲到過。昨天下午他還對我說,今天一大早就去查銀行記錄,不得耽擱。」
打電話的年輕特工掛上電話,對奎因聳了聳肩,「旅館說他們昨天晚上根本就沒回去。」
「這個史達琳,怎麼搞的?」奎因皺緊眉頭,心中暗自揣摩,「她正和基尼熱戀,也許……不,不會,」他否定了那個想法,彷彿它過於荒謬,「史達琳決不會拿工作當兒戲的。那到底什麼回事?」
「不能再等了,」奎因對屋子裡的特工說,「時間緊迫,你們兩個人留守,一旦和基尼聯繫上,馬上呼叫我。其他人跟我去傑克遜縣查帳。馬上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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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8:20,路易斯安那
史達琳不知道自己被扔進這個密閉的車廂後,已經過了多久。車廂的頂燈早被瘦高關掉,裡面一團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不過,被瘦高扛進來的時候,她一邊忍受著墨西哥佬的動手動腳,一邊盡可能地觀察了一番。
二十英尺長的車廂被一大塊鋼板隔成兩段,鋼板中間開了個六尺高的鐵門。鋼板外側嚴嚴實實堆了兩層箱子,一副裡面也裝滿貨物的樣子。其實,中間那組箱子下面有暗輪,鬆開一個機關,可以很方便地移動,後面就是隔間的門。鎖在外面。
隔間裡面大約長十英尺、寬高各七英尺。除了牆壁上的幾根鐵欄桿和頂頭的一盞燈,地上只擺了張髒兮兮的破床墊。瘦高把史達琳扔到床墊上,用一根鐵鏈子,從史達琳反銬在背後的手臂間穿過,繞上兩圈,再鎖在鐵欄桿上。又在史達琳的胸前股間輕薄了一番後,淫笑著擰了擰史達琳的臉蛋,用西班牙語說:「小心肝兒,俺先歇歇,一會兒再來疼你。」
瘦高出去時,順手關了頭頂的燈。黑暗中,史達琳在散發出一陣陣惡臭的床墊上蜷成一團。雖然自己經手過許多強姦和性虐案,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輪姦竟然可以如此可怕。她的身體好像被揉碎一般,幾乎沒有一處不疼痛難忍。特別是飽受摧殘的下身,佈滿了大大小小撕裂的傷口,火辣辣的陣痛從下體深處一波波不斷傳來,簡直讓人發瘋。
史達琳想在床墊上坐起身子。不過,雙手銬在背後,鐵鏈子纏在手臂上,又要小心翼翼照顧斷掉的腳踝,股間還一陣一陣疼得厲害,她掙紮了半天,才大口喘著氣、艱難地蜷著腿坐了起來。身子斜靠在車箱上,耳朵貼住箱壁,拚命聽外面的動靜。
車廂的封閉性出奇的好,幾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不過從車身的顛簸還是能感覺出行駛的大致速度。很明顯這是高速。而且應該是條車流繁忙的主要高速。靜下心,四周馬達的轟鳴還是隱隱可辨。
史達琳於是努力回憶密西西比、路易斯安那、德克薩斯通向墨西哥的高速路線圖。從位於密西西比的漢茲農場到墨西哥的最近路線,應該是走10號州際高速,穿過新奧爾良,從路易斯安那過境。全程大約十個小時。也就是說,人肉販子途中要至少加一次油。
不過,也許他們會在美國境內某地停留。兩個墨西哥佬第一次輪姦她時,雖然被摧殘得死去活來,史達琳還是趁著川特在自己面前錄像的機會,記下了川特腕上手錶的時間:4點20。川特半夜談的生意,而墨西哥佬趕來只花了4個小時。他們一定從美國某地出發的。那也許是他們的據點。史達琳真希望墨西哥佬先回到那個據點。在美國停留的時間越長,逃脫的機會也就越大。
現在車上除了自己,只有那兩個臭氣熏天的墨西哥佬。史達琳的西班牙語不錯,從兩人的對話,能聽出一個是頭目,一個是跟班。先強迫自己吹喇叭的那個性慾旺盛的急色鬼,是毛手毛腳的跟班。而先蹂躪自己菊洞的,則是那個沈穩的頭目。
史達琳知道,一旦她被帶進墨西哥的淫窟,自己脫身的可能也就微乎其微。被奸詐殘忍的川特賣做性奴後,她最好的機會,就是在去墨西哥的這段路上,如果她能和一個墨西哥佬單獨在一起。特別是一個出於某種原因而精疲力竭、反應遲鈍、對她又毫無戒心的墨西哥佬。
想起瘦高離開前的那句話:「小心肝兒,俺先歇歇,一會兒再來疼你」,史達琳居然心中一動,似乎那句話帶來了逃出生天的新希望。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第放鬆肢體、冷靜頭腦、積蓄力量。經過幾年的瑜珈訓練,史達琳掌握了許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動時如何放鬆自己的技巧。在黑暗中,史達琳開始艱難地活動自己的腰身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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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8:20,密西西比
與此同時,沖了個澡、換了件乾淨襯衫、吃了兩個煎蛋的縣治安官川特,出現在銀行的櫃檯前。一向準時上班的弗蘭克不在。川特並不奇怪,他知道哥哥才是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一定從自己提空存款的舉動中聞出了什麼。不過,弗蘭克跑不跑路,對川特來說,並沒有多大關係。重要的是拿到自己的十八、九萬現金。
二十五分鐘後,拎著沈甸甸的皮包,川特剛剛走出銀行門口,正好碰上前來查賬的FBI高級特工奎因。寒暄之後,奎因問起麥耶和史達琳昨晚的活動。川特說,吃完晚飯後,麥耶和史達琳就一同離去。別的,他就不知道什麼了。
「如果有了他們的消息,」川特向自己的車子走了兩步,轉過身大聲說:「我會馬上通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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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9:39,新奧爾良
換了便衣的川特到達機場,用第一個假身份證,很順利地買了張10點05飛往紐約NEWAK機場的機票。現在已經開始登機,川特托運了那個不起眼的登機箱後,快步穿過人流,走向侯機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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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9:43,路易斯安那
墨西哥佬的箱式貨車拐進高速旁邊的休息處。開了一早上的矮胖8,推醒一直在旁邊打瞌睡的瘦高,自己下車去買咖啡。瘦高揉揉眼睛,狠狠伸了個懶腰,突然發現小睡了一覺,褲子裡的肉棒又直撅撅漲得難受。想起了車廂裡的光屁股女特工,瘦高心裡一動,連忙衝著老大的背影大喊了一句,「你先去吧,我到後面看看。」
「混蛋小子,」矮胖低聲罵了一句,正要訓斥,轉念一想,老弟畢竟一個月沒碰過女人,小妞兒又那麼水靈,暗倉隔音效果又好,裡面即使打上一槍,外面的人也不一定聽得見,安全得很;再說,自己正要上廁所,慢慢悠悠蹲一蹲也不錯,於是轉身大聲道:「給你15分鐘!咱們10點10分上路!鎖好門!」
瘦高飛快地鎖好駕駛室,來到車後,四處打量一番,打開貨箱大門,順手擰亮貨箱裡的一盞燈,然後鎖上貨箱門。他淫笑著推開帶暗輪的那排箱子,再擰亮暗倉的頂燈,邊解褲子皮帶,邊拉開暗倉門。
史達琳還蜷縮在骯髒的床墊上,聽到聲音,她掙紮著想擡起頭,但刺眼的燈光讓她什麼也看不見。暗倉裡又悶又熱,史達琳光滑的皮膚上,亮閃閃的一層汗珠兒。
「小母狗,醒醒。」瘦高蹲在史達琳面前,托起姑娘精巧的下巴,史達琳順從地擡起頭。不過,她還是睜不開眼睛。淩亂金髮中,那張受盡屈辱的俏臉,動人依舊。
「水……我、我要水……水……」乾裂的嘴唇中,擠出幾聲虛弱的哀求。史達琳真的渴極了。最近的十幾個小時裡,她出了太多的汗,身體已經接近虛脫。
「咦,你咋不厲害咧?」瘦高捉住史達琳的一隻乳峰,粗暴地揉搓幾下。史達琳的身子微微顫了顫,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閃,聽任瘦高的欺辱。那粒可憐的蓓蕾猶豫一下,最後還是無可奈何地硬立起來。
「水,我要水……求求你……」史達琳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唉,老大急著趕路,」瘦高嘟囔著西班牙語,「不能多耍會兒,」他又說起了含糊的英語,「渴了?好辦!俺早上還沒尿過咧。」擰了擰史達琳的臉蛋,他又換回西班牙語,「就是雞巴太漲,現在尿不出來呀。乾脆,你還沒吃過俺的果凍,待會兒俺就辛苦一下,喂到你嘴裡。一嘗你就知道了,俺的果凍味道可好啦。」
「你的屁眼兒真不錯!」說著,瘦高解開纏在史達琳手臂上的鐵鏈子,然後粗暴地抓住史達琳的腰胯,把她擺成跪臥的姿勢。雙手銬在背後,史達琳幾乎無法保持平衡,搖晃幾下,乳房和面頰最後都緊緊貼在臭烘烘的床墊上,挺俏光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被四個男人蹂躪過的菊洞,又紅又腫,淒慘地敞著一個不規則的口子,上面好幾道被撕裂的新鮮傷口清晰可辨。
瘦高雙手捏住柔軟的臀丘,向中間用力一擠,史達琳一聲哀鳴,一絲粘糊糊的精液從菊洞裡溢出來。瘦高挺住堅硬的肉棒,沈下身子,雙手掰開兩瓣臀丘,從後面狠狠插了進去。
雖然插入沒費什麼力氣,菊洞入口那幾條剛剛凝結的傷口還是再次爆裂,鑽心的痛楚讓史達琳聲音嘶啞、氣息艱難。
「啊……啊……」隨著肉棒的抽插,史達琳鼻孔中發出哀婉的呻吟,嬌巧的上身,抽筋斷骨一般,整個癱軟在床墊上,在肉棒的強力衝擊下,有節奏地來回頓挫。
幾小時前男人們在菊洞深處留下的穢精,現在成了最好的潤滑物,抽插起來異常順暢。雖然洞口已經撕裂,腔壁也失去了幾小時前那種驚人的緊窄,快速的抽插還是讓瘦高幹得快感連連。也許因為憋尿,不過五、六十下他就險些走火。穩一穩神,他放慢了速度。
又是五、六十下後,摸著史達琳滑嫩的大腿,瘦高忽然心生一計,下面不還有個肉洞嘛。他拔出肉棒,對準下面同樣狼藉的肉洞,狠狠插了進去。史達琳呻吟聲猛然一提。肉洞裡面溫溫的,沒有菊洞那般滾燙。不過,腫脹的花唇夾著肉棒,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瘦高就這樣,一下菊洞,一下肉洞地姦淫了一分鐘。好玩是好玩,但是動作不連續,實在不能算過癮。交替插兩個洞的新鮮勁兒一過,瘦高索性重新著力干起了史達琳的菊洞。
雖然瘦高精力過人,可肉棒畢竟不是鋼澆鐵鑄,前面一連的幾場盤腸大戰,讓瘦高現在很快便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不消幾分鐘,他就接近崩潰的邊緣,一邊哼哼著,一邊拔出肉棒,揪著史達琳的金髮,盡量把她的臉拉近肉棒頂端,瘋狂套弄自己的肉棒。
史達琳覺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扭斷時,離她鼻尖不過一英尺的怪獸,終於猛然一跳。她連忙閉上眼睛。第一波熱乎乎的精液,似乎劃著風聲,撲面而來,一股狠狠擊中她的面頰,另一股掛在她的髮梢。緊接是第二波、第三波……
瘦高牛喘著擠幹了陰囊所有的庫存。看著史達琳那張橫七豎八塗滿自己精液的俏臉,瘦高簡直對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簡單,真不簡單。一早上,連干四炮,而且炮炮彈藥充足。別看最後這炮有點稀乎乎,量還是很多的嘛。「真他娘的大將風範!」
瘦高鬆開史達琳的頭髮,自己一屁股坐下去,呼呼地喘氣。奄奄一息的史達琳再也無法保持平衡,手臂在背後努力地掙了掙,還是緩緩地向右面倒下去。斷掉的右腳被壓在下面,史達琳痛得一下迸出幾滴眼淚。她蜷縮在床墊上,胸口劇烈起伏,氣息卻十分細弱。
「你不是渴了麼?」緩過了勁兒的瘦高又說著英語,湊到史達琳面前,「快吃果凍!」說罷,在史達琳的屁股上狠狠來了一巴掌。
閉著眼睛,史達琳緩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把散落在嘴唇上和嘴角邊的五、六滴白濁穢物舔乾淨。鹹鹹的精液,涼冰冰的。
「咋樣?好吃吧,」瘦高開心得很,他看見還有一條粘精恰好掛在史達琳鼻尖,下半段還垂在空中,隨著史達琳的鼻息來回的搖擺。「接著吃,鼻子上還有。」
捏住史達琳的一隻乳峰,他又狠狠掐了一下。
史達琳嬌軀一顫,低低悲鳴一聲,無可奈何地張開嘴,上面還一片滑膩的舌尖,再次伸出來,竭力上探,左右搜尋,終於碰上了那股已經變涼的濁精。白乎乎的濁物沾在粉嫩的舌尖上,居然格外紮眼,直到最後消失在史達琳的櫻唇中。
雖然史達琳始終閉著眼睛,微蹙的眉頭和蒼白的臉色,依然寫滿了屈辱。
看著這個FBI的明顯女特工被自己隨意欺淩,瘦高愈發得意,「嫌果凍不過癮?正好,俺還有點尿。別急,馬上就來。」說著,他抓住史達琳的左腳,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自己跨開雙腿,站在史達琳腰間,手指扶著癱軟下來的肉棒,對準了史達琳的臉。
就在瘦高拚命用力,想憋出尿的當口,一直緊閉雙目的史達琳猛然睜開眼。湛藍的眼睛裡,竟是一股逼人的冷漠和殺意。瘦高好容易醞釀出的一絲尿意,竟被史達琳駭人的目光嚇了回去。
那絕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眼神。瘦高雖然不算聰明過人,卻也立刻明白這不對勁兒。一定是哪兒出了毛病。
他下意識地低下頭,發現自己的兩條大腿間,軟坨坨的肉棒之下,突然揚起一條雪白筆直的小腿,既光潔又修長,夾在自己毛茸茸的粗腿間,十分的詭異,出奇的性感。
順著那條小腿,他又看到一隻骨肉勻停的裸足,腳掌向上,幾乎就要貼上他黑乎乎的肉棒。瘦高還從來沒有從這個怪異的角度細看過女人的腳底。雪亮的燈光下,精緻的赤足一絲不著,掌心的肌膚顯得格外細膩。小巧的足弓又窄又俏,加上一根根娟秀的腳趾和一朵朵豐腴的趾丘,竟讓人覺得口乾舌燥,非要把它們捉在手裡,好好把玩一番不可。
這漂亮的小腳丫兒,該不是幾個小時前,被傑克細細玩弄的那個?
瘦高甚至還沒想到躲閃,就聽到「撲」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漏了氣。
接著,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甚至沒來得及聽到自己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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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達琳一擊得手,興奮的喘不過氣來,毫不在意昏死過去的瘦高還大山般壓在自己的身上。她終於等到了剛才的機會,瘦高叉開雙腿,下體完全暴露,毫無防備。左膝悄悄擡起,然後左腳從男人腿間狠狠蹬上他的陰囊。這動作很難看,也不正規,此刻卻極為實用,瘦高的兩粒睪丸只怕已經被剛才那一腳齊齊踢爆。
一路上史達琳都在盡力地恢復自己的體力。完好的左腿是她現在最有效的武器。車子剛停下,她就連忙重新蜷縮在床墊上,裝出精疲力竭的樣子。雖然真的口渴至極,但那些虛弱的哀求,不過為了麻痺瘦高。被蹂躪時的順從,也是刻意為之。瘦高發洩完獸慾,史達琳癱倒在地時,故意向右倒下,空出左腿,耐心地等待最後的致命一擊。
史達琳用力從瘦高身體下面一點一點鑽出來。雖然全身酸痛,史達琳還是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氣,掙紮著一個就地後滾翻。銬在背後的雙手,借力從光溜溜的臀丘上面艱難地反套過去,翻到面前。身體還很虛弱,劇烈的後滾翻,讓史達琳眼前再次飄滿金星,不得不扶著牆大口地喘氣。赤裸的大腿也輕輕地顫抖。
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但她明白自己動作一定要迅速。胡亂抹了把臉上的精水,史達琳先搜了瘦高的身,沒有找到指銬的鑰匙,倒是翻出了自己的手槍。看著自己受盡淩辱的裸體和倒在地上的瘦高,百般滋味同時湧上心頭,眼前不禁模糊一片。史達琳忽然抓起手槍,發瘋般地對著瘦高的腦袋狠命砸下去。
一下又一下。
轉眼之間,瘦高臉上已是血肉模糊。淚光中,史達琳又用槍把對準了瘦高軟綿綿的肉棒,狠狠幾下,幾乎砸得稀爛。剛才被打得好容易恢復了一點兒意識的瘦高,這回哼哼了幾聲,徹底昏死過去。
稍稍冷靜之後,史達琳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作為聯邦執法人員,在任何情況下,不能以任何方式傷害及虐待並未對公共安全造成直接威脅的疑犯。」
這樣痛毆毫無反抗能力的疑犯,絕對會毀掉一名特工的前程。
不過,史達琳絲毫也不為自己剛才的衝動而後悔。對待這樣瘋狂摧殘過自己的禽獸,無論什麼樣的報復也不算過分。如果不是時間不夠,體力不支,她還真想一根根掰斷剛剛大肆輕薄過自己的那十根手指。
當然,現在她還有更要緊的事。她還要對付另一個墨西哥佬。剛剛用牆上的鐵鏈子把死豬一般的瘦高綁好,就聽到了外面車廂門開鎖的聲音。依舊赤身裸體的史達琳靠在牆上,然後深吸一口氣,雙手舉槍,對準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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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10,路易斯安那
矮胖老大喝咖啡燙了舌頭,這讓他覺得整個早上都不舒服。想起老二還在生龍活虎地玩那個女特工,他更加不痛快。這小子什麼時候才知道正經事最重要?這個老二真不讓他省心。
車廂緊閉。「你他媽還沒搞完!」邊嘟囔著,矮胖邊摸出一串鑰匙,打開車廂門,手裡還拎著個紙袋子,爬進車廂。如他所料,瘦高還在隔間裡。矮胖轉身關上車門。
「買了薯條,趁熱吃,」矮胖拉開隔間的鐵門,然後滿臉驚訝,手裡的薯條不禁灑了一地。
他從來沒有想到,一進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隻黑洞洞的槍口!槍口的後面,一雙充滿仇恨的湛藍眸子。堅定,冷漠,讓人不寒而慄。
即使看到老弟倒在地上,滿頭是血,一動不動,矮胖一時也沒有搞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被一個光著屁股、滿臉精水的小妞兒用槍指著頭,而那小妞兒幾個小時前還被他幹得死去活來,這可真是矮胖一輩子裡最荒謬的事情啦。
「趴在地上,雙手放在腦後。」史達琳的語氣冰涼刺骨,幫著矮胖老大回到現實。
矮胖遲疑一下,緩緩地舉起雙手,慢慢蹲下去。
這婊子手裡有槍,他還有別的選擇麼?
就在他的膝蓋碰上地板的一剎那,矮胖忽然擡頭望著史達琳的身後,滿臉驚訝的樣子。
史達琳不禁也扭了下頭,背後是牆,什麼也沒有,她心頭一緊,知道不妙。
此時矮胖根本不容她反應,已經大喝一聲,整個身子向前猛然一縱,以和他肥胖身軀不相稱的敏捷,撲向史達琳的中路。
矮胖的攻擊雖然兇猛突然,受過多年訓練的史達琳並沒有驚惶失措。她知道隔間過於窄小,無法周旋,而且自己又跛了一隻腳,單單躲閃肯定無濟於事。
於是,史達琳索性原地未動,只是雙手舉槍,穩穩瞄準了矮胖的肩膀。她要留活口。她不想讓矮胖死得這麼簡單。
在矮胖離她還有不到兩尺的時候,史達琳扣動了扳機。
只是,預料中震耳欲聾的槍聲,並沒有出現。
川特卸掉了彈夾!這是一隻空槍!
史達琳的心突然沈下去,彷彿掉進了無盡的深淵。
矮胖厚牆一般的身軀已經近在咫尺,粗厚的大手已經要碰到了史達琳滑溜溜的大腿。
她已經無處可躲。
絕望中,史達琳還在徒勞地扣動扳機。
在槍機清脆的「啪、啪」聲中,飛撲過來的矮胖,像一個久經沙場的橄欖球擒殺後衛,右手抱緊史達琳的大腿,左手攬住她的屁股,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軟的小腹。與此同時,史達琳手中的槍柄也砸在了矮胖的腦袋上。可惜,雙手銬在一起,怎麼也發不出力,這一擊根本阻止不了皮糙肉厚的矮胖。
史達琳被矮胖死死抱住,兩人一起飛起來,狠狠撞在後面的牆上,然後一同倒下。史達琳赤裸的後背直接撞在牆上,巨大的衝擊下,五臟六腑似乎都翻了個兒,幾乎讓她失去了知覺,手中的槍也不知被飛到了哪裡。
拚死一搏的矮胖也同樣頭暈眼花,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為什麼沒有中彈。就在撞牆的瞬間,史達琳的腰肢忽然一扭,他的頭便直接碰在牆上。他撲的極猛,這一撞讓他眼前全是金星,辨不清東南西北。不過,他知道史達琳還是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兩個人一旦纏絞在一起,矮胖就確信自己已經有了絕對優勢。
現在誰先恢復,發動攻擊,誰就會佔據主動。
史達琳在昏沈沈中,還是沒有忘記這條貼身肉搏中的格言。她的腿被矮胖死死壓住,只好雙手握拳,揮動酸痛的手臂,奮力擊打矮胖並未設防的後腦。
如果銬著雙手的是一副沈甸甸的鋼銬,也許一擊便會奏效。可惜,那手銬過於精巧,而且,矮胖立即開始了暴風雨般的反擊。
他的右手鬆開史達琳的大腿,右肘略略後縮,拳頭握緊,然後對著史達琳柔軟的肋下,就是狠狠兩記連續的短直拳。
史達琳痛苦地彎下腰,大口咳嗽著,雙手軟綿綿地垂下來,再也無力去擊打矮胖的腦袋。
窄小隔間裡,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的殊死搏鬥,幾秒鐘內,便閃電般結束。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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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12,路易斯安那
從小就靠一雙拳頭打天下的矮胖,在和史達琳這樣的小妞兒貼身肉搏時,自然對自己的力量和經驗極為自信。他的拳頭,一定會像幾個小時以前另一場肉搏大戰中的那條大肉棒一樣,幾下就讓這小妞兒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軟綿綿地癱在那裡,聽任自己擺佈。
要不是她是老闆的重要「貨物」,不能破相,矮胖相信只消在下巴上狠狠來它一下,保準小妞兒老老實實昏死過去。不過,他在史達琳肋下的連續兩擊直拳也幾乎讓她軟了手腳,光溜溜的脊背斜靠在牆上,張大了嘴,卻喘不上氣。
雙手無力地掩在赤裸的胸前,史達琳的臉色死人一般蒼白。
「打俺老弟?俺扒了你的皮!」死死壓住史達琳一絲不掛的大腿和腰胯,矮胖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邊血肉模糊的瘦高,不由心頭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鐵鉗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史達琳胸前一粒正隨著喘息而劇烈顫抖的乳頭。劇痛之中,史達琳猛然繃直了身子,纖秀的肩頭不斷抽搐。
「臭婊子,要是俺老弟有個好歹,俺撕了你!」矮胖揮起大手,對著史達琳就是狠狠一記耳光。
史達琳哀鳴一聲,整個上身幾乎都撲倒在地板上。淩亂的髮梢遮住了她的面龐,淚珠兒不爭氣地滾出來,滑過火辣辣的臉頰。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矮胖還是不依不饒,他伸手抓住史達琳光滑的肩頭,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兩記耳光。
就在史達琳身子直起來的一霎那,史達琳還銬在一起的雙手猛然擡起,居然穩穩抓住了矮胖的手腕,接著順勢拉直他的右臂。矮胖心中一驚,剛要掙脫,手腕已經被反關節扣住,無法發力。左拳揮起,還未擊出,史達琳上身一翻,藉著腰力,雙手交錯,用力反壓,一個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鎖死了矮胖的右臂。
這一招借力打力,史達琳在FBI的訓練館裡練習過幾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時機。雖然她的身體還被劇痛所麻痺,但矮胖大意中露出的破綻,她又怎能錯過?
戰局,居然一瞬間扭轉。
「操!」被動已極的矮胖大吼一聲,強行轉身,左拳狠狠地打向史達琳的下巴。史達琳縮頸側身,險險躲過這一拳,同時雙臂一扭,藉著矮胖自己的力量,竟然把矮胖的右臂活生生擰脫臼,然後趁矮胖痛得發愣的空隙,雙手抓起地上的手槍,連續猛擊矮胖的頭部。
滿臉是血的矮胖呻吟著癱倒在地。
現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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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25,路易斯安那
雙手被指銬銬在背後的矮胖,赤著上身,叉開雙腿,靠在牆角,頭上還在流血。瘦高還趴在床墊上,雙手攤在地上。史達琳單膝跪在瘦高旁邊,身上套著矮胖的背心,那是整個車廂裡,唯一一件她還穿得上、又沒有沾滿血汙的衣物。
「最後一遍,誰是那個傑克?」史達琳這次用西班牙語,同時高高舉起了沈重的手槍。
「臭婊子,有本事沖俺來!別欺負俺老弟!」矮胖聲音嘶啞,神態激昂。
「好。」史達琳手中的槍柄狠狠砸在瘦高左手的中指上,昏迷中的瘦高再次發出含糊的呻吟聲,他又斷了一根手指。實際上,他完好的手指已經所剩無幾。
「你會開口的。」史達琳知道現在每一分鐘都極為寶貴,她必須盡快通知警方,抓捕川特。拖著右腳,史達琳來到矮胖面前,一手扶著牆,調整好重心,赤裸的左腳忽然飛起,狠狠踢向矮胖的兩腿之間,矮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慘叫,蜷縮起來,肥胖的身軀居然在地上滾了幾滾。
史達琳扶著牆,緩緩挪向車門。「俺、俺日你娘啊……」背後傳來矮胖的悲鳴。史達琳稍稍頓了一下,並沒有停留,一氣走到車門。背心過於胖大,走起路來飄飄蕩蕩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遮掩,「如果有條皮帶……」她一低頭,看到了自己右腳上那條殘破的彈力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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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28,路易斯安那
這是10號高速旁邊一家普通的加油站,便利店寬大明亮,一排排貨架上,各色速食和零食琳琅滿目。緊挨著州際高速,即使是星期二的上午,店裡生意也好得很,三個收銀員忙得團團轉。二十歲的珍妮做收銀員剛剛一個星期,顧客一多,自然有些手忙腳亂,那台該死的信用卡機更是火上澆油,時不時出些毛病。這不,又是一張廢票。
「對不起,再刷一次卡。」珍妮擡起頭,對櫃檯前60多歲的老頭兒說。
老頭沒有反應,正滿臉驚訝地盯著窗外。珍妮發現其他人也都看著外面,她好奇地轉過頭,不禁也驚呆了。一個衣著古怪的年輕姑娘,光著腳,右手拄著根棍子,正一瘸一拐地穿過停車場,朝小店艱難地挪過來。她的頭髮很亂,右腳一定出了什麼毛病,蜷縮著不敢著地。
那姑娘來到門前時,珍妮終於看出,她只穿了一條過於胖大的男式背心,腰間居然胡亂繫了條絲襪,看起來像條過短的裙子。背心的下擺剛遮過屁股,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幾乎齊根裸出。上面更糟,她一定沒有戴乳罩,那對毫無束縛的的乳房不安份地上下跳動,似乎隨時可能跳出背心來。
最要命的,她左手還拎著一支手槍,幾個打算過去幫忙的顧客,看到那支手槍,都留在了原地。
「珍妮,趕緊報警。」經理先反應過來。珍妮哆嗦著撥著911。
「911報警中心,如果你需要急救或者員警保護……」
握著電話,珍妮沒有出聲,因為那個姑娘已經推開店門,堵在門口的顧客紛紛後退,讓出一條路,驚訝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那姑娘徑直來到珍妮面前,松開右手的棍子,從綁在腰間的絲襪上摸出個小夾子,伸到珍妮面前。
那是一張FBI的證件,照片裡的女特工神采飛揚。
那姑娘淒慘決絕的眼神很嚇人,讓珍妮一輩子也忘不掉。她聲音沙啞:「我是聯邦特工,我要用一下電話。」
珍妮連忙遞過電話,姑娘把手槍放在櫃檯上,接過電話:「我是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情況緊急,請轉接FBI新奧爾良分局……找奎因特工……」
櫃檯裡的珍妮,仔細端詳著面前的這個聯邦特工。她的聲音很鎮定,也很虛弱。她一定疲憊不堪,整個身子都斜靠在櫃檯上;過於肥大的背心捲起來,露出大片的胸口,右面的乳房已經全裸。那乳房倒真漂亮。
她的頭髮很亂,被汗水或是其他什麼東西黏成一縷一縷;光滑的面頰上也橫一道豎一道滿是黏液的印子,連長長的睫毛也糊在一起;右頰上,還有幾道嚇人的紅腫;嘴唇下面全是咬破的牙印兒,下嘴唇還腫了一大塊兒。
更讓珍妮觸目驚心的,還是那姑娘身上的纍纍傷痕。兩個手腕上好幾道捆綁的痕跡,雪白的大腿上也有好幾塊又青又紫。真正把珍妮嚇壞的,還是姑娘完全暴露在外的右面乳房,粉紅色的精緻乳暈四周,居然佈滿了紅腫的牙印和清晰的手指抓痕。
那條髒兮兮的破背心,散發著刺鼻的狐臭,幾乎把珍妮熏倒。但她還是聞出了史達琳身上另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濃郁的精液的味道,似乎從史達琳全身散發出來,從髮梢到股間。
「天呀,她都經歷了什麼樣的折磨啊?」珍妮心中默默地憐惜著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特工。
史達琳打完電話後,疲憊地對珍妮說:「能不能幫我去一趟廁所?我的腳斷了。」珍妮連忙扶著女特工去了廁所。史達琳一進廁所,就撲到馬桶前,大吐特吐,她似乎連苦膽都要吐破了。
破背心的下擺蹭到了脊背上,挺俏的臀丘暴露出來。站在史達琳背後,珍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史達琳淒慘的股間。那裡最醒目的,是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菊洞,敞著一個黑黑的口子,輕輕地抽搐著,一絲濁白的精液緩緩地溢出來,流淌到又紅又腫、狼藉不堪的花唇上。
珍妮嚇得連忙移開了眼睛。
在門外等史達琳小解完後,珍妮幫史達琳草草洗了洗臉,翻出一套自己的工作服讓她換上。
這時,門外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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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45,漢茲農場
第一輛警車呼嘯著衝到了農場破舊的小樓面前,接著是第二輛、第三輛。員警很快就在地下室發現了聯邦特工基尼•麥耶的屍體。一名警員忙著給現場拍照的同時,另一名警員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夾起史達琳那條沾滿精汙的殘破裙子,放進塑膠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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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1:05,紐約NEWARK機場
川特的飛機在NEWARK機場順利降落。十五分鐘後,川特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他快步走出行李領取大廳,順著標誌走到計程車站,上了一輛黃色的計程車。「曼哈頓,四十五街,趕時間,麻煩您快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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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1:20,新奧爾良
一輛救護車飛速駛進了圖靈(TULANE)大學醫院的急救中心。「一、二、三!」喊著口號,工作人員把史達琳的擔架平移到推車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護車上已經打了一針嗎啡的史達琳,語氣平靜地告訴跟在旁邊的醫生:「我的右腳可能斷了,大約十二個小時前。」
「別擔心,特工史達琳,」醫生看著手中的病歷:「這就去拍片子。不會有問題的。」
趁著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護士幫史達琳換了一身病號服,順便在史達琳的病歷上記下:「有明顯性侵犯痕跡,建議婦科檢查、處置。」
疲憊已極的史達琳,並沒有注意每一個醫生、護士走到自己身邊,都會不自覺地吸吸鼻子,然後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醫院裡到處瀰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史達琳髮梢的精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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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1:40,新奧爾良
「片子出來了,」醫生告訴史達琳:「右腳踝骨骨裂,不過情況不算壞,十個星期就能完全復原。對了,你的一個同事要見你。」
奎因快步走到史達琳的床前:「克拉麗絲,」一身整潔的淡藍色病號服,顯得史達琳頭髮更加淩亂,身上的傷痕也愈發醒目,即使見多識廣、沈穩老練,奎因也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此刻,他更為早上輕易放走川特而懊惱不已:「麥耶特工的事,我非常難過……」
倒是史達琳擡起頭,勉強笑了一笑:「有沒有川特的消息?」
「很可惜,讓他跑掉了。」奎因搬過一張椅子,在史達琳床前,他吸了吸鼻子,把椅子往後挪了挪:「早上他去銀行清戶。機場已發出了通緝令。川特的哥哥,一個銀行經理,也失蹤了。第一時間通知了克勞福德,他下午就會到。我們正在突審馬裡奧兄弟。對了,小馬裡奧還在昏迷之中,情況不太穩定。不過,這個你不必擔心,報告我來寫。」
「必須讓小馬裡奧馬上開口,」史達琳眼睛看著天花板,語氣很平靜:「不然,墨西哥很快就會發現這邊出了問題。而且,」史達琳頓了頓:「大馬裡奧非常關心他弟弟。對,非常關心。」
「對不起,」醫生和兩名護士匆匆走進來:「現在就去給你的腳打石膏。」
「我明白了,」奎因站了起來:「我會馬上跟墨西哥警方聯繫的。」在走廊裡,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剛才史達琳身上精液的味道讓他心痛欲絕,根本不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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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3:15,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
川特剛剛用第二個假護照買了一張西北航空公司的機票,下午14:30直飛凱曼群島的,飛行時間5個小時,17:30到達凱曼群島的歐文•羅伯茲國際機場。
雖然川特從來沒有去過凱曼群島,但對這個英聯邦的渡假勝地非常瞭解。一共三個島,土著居民只有四萬,而每年的遊客卻高達50萬。川特之所以選擇凱曼群島,一是作為美國公民,進出無須簽證;二是那裡的銀行系統大名鼎鼎,既發達又自由,絕對的洗錢天堂。
還有一個多小時飛機才會起飛。思考再三,川特放棄了給羅德裡格斯打個電話的打算。史達琳婊子本事再大,這次也插翅難逃。他托運了那個小行李箱,裡面有幾個玩具,三盤錄影帶,和38萬美元的現金。他知道,機場抽查這樣小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如果隨身攜帶這樣巨額現金,反而可能招人懷疑。
他買了份《今日美國》,在候機大廳找了家速食店,一邊瀏覽報紙,一邊細嚼慢咽手裡的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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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2:30,新奧爾良
右腳裹著厚厚的石膏,史達琳坐在輪椅裡被推進了緊急中心的婦科檢查室。一個三十歲出頭的高個醫生匆匆走進來,熱情地和史達琳握手:「特工史達琳,我是史密斯醫生,負責給你做婦科檢查。我明白對誰這都很艱難。檢查過程中,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來,告訴我,沒關係。」
「謝謝你,」史達琳語氣平靜得似乎在讀報告,她也很驚訝自己為什麼竟一點兒也不激動:「我被四個人輪姦,陰道和肛交都有。我懷疑約擴肌多處縱向撕裂。」
「哦,」醫生輕輕拍了拍史達琳的肩頭以示安慰:「你不用說了……我們先做體液抽樣和肌體切片,確定罪犯的精液類型,再看有沒有什麼傳染病。然後是器官檢查和治療。」
也許是麻醉藥還在起作用,整個檢查過程,甚至在醫生用藥棉清洗她的花徑和菊洞的時候,史達琳也沒什麼感覺。醫生脫下手套,幫著護士把史達琳扶回輪椅。醫生:「大小陰唇都有瘀傷,不過不嚴重,幾天就能恢復。陰道內壁有細微撕裂,也不要緊。肛門的情況糟糕一些,傷口很多,不過還沒有縫合的必要。此外,還有輕微的炎症。我給你開點抗生素,多臥床休息,多吃水果。」
「謝謝你,醫生。」史達琳道。
「對了,史達琳特工,」醫生等護士出去後,接著說:「你好像在受孕期。我可以幫你處理一下。很快,十五分鐘的樣子,而且不很痛,也沒有副作用。」
聽到「受孕」兩個字,史達琳忽然全身一抖,臉色變得愈加蒼白。看到她大受震驚的樣子,醫生連忙安慰她說沒有關係,做完處理後,罪犯的汙濁一點也留不下來。處理也很簡單,絕大多數性犯罪受害者都會選擇這麼做。
「如果出於宗教原因,你不能接受這樣的處理,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
「謝謝你,醫生,能讓我考慮5分鐘嗎?」
「當然,當然。」醫生連忙走出檢查室,小心地帶上房門。
史達琳的心「砰、砰、砰」跳得厲害,腦子幾乎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在那裡盤旋:自己很有可能會懷上基尼的孩子!
基尼,她的基尼。
是她害死了基尼!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她的好奇,他們就不會去漢茲農場,基尼也不會在毫無防備中被川特槍殺!
基尼就那樣離她而去,什麼也沒有留下。
史達琳的心在抽搐。
如果能懷上基尼的骨肉,那會是這段短暫但又美麗的戀情最好的紀念。會有一個孩子,長著一雙基尼那樣湛藍的眼睛。那是基尼和她的孩子,她可以看著這個孩子一點點長大,越來越像基尼。思念基尼的時候,她可以把孩子抱在懷裡。而她虧欠基尼的,也能通過孩子來補償。
給基尼生一個孩子!
壓抑下那股暈眩,史達琳開始細細回憶週末性愛狂歡中,基尼幾次爆發瞬間的點點滴滴。
上次經期結束是六月一號,那麼昨天還算是危險期。基尼在週五晚上和週日夜裡,有兩次射在她的陰道裡。不過,週五傍晚在廚房桌子上那回,只有不到一半射在裡面,其餘全弄到了屁股和大腿上。而週日那次,剛做完,她就去了趟廁所。被基尼受孕的可能性,實際上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大。
更糟糕的是,自己還被四個歹徒輪姦過,一個白人、兩個墨西哥佬,還有那個她什麼也不知道的傑克。如果被他們中的一個受孕怎麼辦?
心中一陣酸澀,史達琳極力冷靜下來,在腦子裡飛快地過了一遍自己被輪姦時的次序和體位,盡量回憶那四個歹徒都射到了哪裡。
川特在她臉上射了一回,不過他的第一次,射在自己的陰道裡面。那次的量很多,那種充溢的感覺,讓史達琳不由自主夾緊了大腿,似乎擔心川特留下的穢物溢出來,弄髒自己剛換上的乾淨病號褲。對了,川特後來用冷水沖洗過自己的身體,多少會減少些受孕的機會吧!
可是,在地下室,兩個墨西哥佬都射進了自己的下身,先是瘦高,然後是矮胖。後來她昏了過去,不知道其間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那個傑克在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後,也射在陰道裡。那麼說,每一個罪犯都曾在自己的陰道裡射精,至少一次。
被這四個人販子們強姦受孕的可能性依然很大,自己該怎麼辦?
淚水默默地流出來,史達琳無法思考下去。她想問問醫生,懷孕多久才能辨別胎兒的膚色。不過,她馬上否決了這個可笑的想法。如果發現胎兒的父親是墨西哥佬,她能怎麼辦?就算胎兒的父親是白人,她又怎能知道父親是基尼還是川特?
「上帝呀,我該怎麼辦?」
絕望之中,基尼的笑容忽然浮現在她的面前,那麼真切,那麼溫暖。
她似乎聽到基尼的聲音:「不要怕,我在這裡,我在這裡陪你。」
史達琳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抵抗「為基尼懷個孩子」的念頭。
有人敲門,「請進。」史達琳連忙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兒。
一個警官匆忙走進來,遞給史達琳一部對講機,說奎因有急事。警官出去時小心地關上了房門。
對講機裡,奎因告訴史達琳,他隨口提了提救活瘦高是多麼困難,一直頑抗的矮胖就軟下來,同意交代一切,但有交換條件,警方必須救活瘦高,並且取消對兄弟倆的一切指控,包括非法持有武器、偽造證件、販運人口、涉嫌綁架,還有對史達琳的一級性侵犯,並且要求把他們兄弟兩個都列入證人保護計劃。
奎因強調說:「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點頭的。」
史達琳沈吟一下,說:「沒關係,抓大魚、救出那些姑娘們更重要。」
房門突然被推開了,摔脫看門的警官,一個姑娘抽泣著撲向史達琳,那是娜拉。少女抓著史達琳的手,一下癱軟在輪椅旁,放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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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4:15,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
川特順利登機。乘客不少,整個機艙沒有幾個空位子。川特前後左右都是興奮異常的遊客,一個個都穿得花花綠綠,彷彿這裡已經是人間天堂。川特輕輕吸了口氣,把頭埋進了報紙。
終於,飛機準時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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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5:30,新奧爾良
克勞福德趕到醫院。他告訴史達琳,奎因拿到了所有關於那個墨西哥人肉黑市的信息,他和FBI總部緊張地制定了行動計劃。FBI局長說服由副國務卿出面,讓墨西哥方面開了一路綠燈。一支墨西哥特種部隊將擔任突襲的主力,行動定在30個小時後。不過,購買地下小電影的那個美國人失蹤了,新奧爾良警方正在全力緝捕。
三小時前打了針鎮定劑,娜拉早已平靜下來。她推著史達琳的輪椅來到解剖房,基尼的屍體暫時停放在那裡。史達琳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就像一塊石頭,連克勞福德也大吃了一驚。史達琳非常平靜,一點沒有在過去的16個小時裡連遭淫辱的痕跡。
史達琳的聲音毫無表情,說她雖然很想參加明天在墨西哥的行動,但她的腳斷掉了。「我只想先回基尼那兒,」她甚至淡淡笑了笑:「洗一個澡,然後回來再陪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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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墨西哥時間,17:45,墨西哥
羅德裡格斯有些煩躁不安。馬裡奧兄弟應該兩個小時前就回到墨西哥境內,即使路上有了耽擱,也會先打個電話回來說一聲。這樣一點兒動靜也沒有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也許不該淌買賣FBI女特工這趟渾水?
他剛給那個哥倫比亞大毒梟的代理人打了電話,說最近風聲太緊,那兩個美國小妞的運送日期能不能後推一個星期。對方當然十分不滿,咆哮著下不為例。掛下電話,羅德裡格斯擦了擦腦門的冷汗。
他決定等到晚上,如果還沒有馬裡奧兄弟的消息,他就得打幾個電話。在墨西哥城和本地,他都有一些警員朋友,他可不想一無所知的就被別人抄了老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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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9:35,凱曼群島
經過非常簡單的入境手續,川特長長地吐了口氣走出海關。大海就在面前,大街上人來人往,喧鬧嘈雜,不過,吸引川特目光的,並不是周圍一群群漂亮的比基尼女郎,而是穿過棕櫚樹的夕陽。他從來沒有留意過,海濱的落日居然如此燦爛,如此美麗。
微笑著戴上了墨鏡,川特拖著自己的行李箱,緩緩走進熱帶的夕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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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四日,星期三,墨西哥時間,23:00,墨西哥
墨西哥和FBI的聯合襲擊開始了,四百特種部隊和七十名FBI特工同時突襲了羅德裡格斯的四家地下妓院,奎因擔任美方的現場指揮,整個行動非常成功。在被解救的近20名美國少女中,奎因發現了蓓絲,告訴她史達琳是救她回來最大的功臣。只穿了條輕薄睡袍的蓓絲,披著一條特警給她的浴巾,趴在奎因的肩頭泣不成聲。
終於,她對奎因掙紮著嗚咽了一句:「我終於活下來了……」
然而,羅德裡格斯和幾個骨幹卻漏網了。其實,兩天都沒有馬裡奧兄弟的消息,羅德裡格斯就斷定一定出了什麼毛病,早早做好了出逃的準備。傍晚時分,他接到一個來自墨西哥警方高層的電話,放下電話,用十分鐘時間砸爛客廳裡所有可以砸爛的傢俱後,墨西哥佬帶著幾個貼身保鏢,悄悄離開了海灣的豪宅。

一個女婿半個夫

我今年35歲,在一家事業單位做辦公室主任,長的高大健壯,也算得上英俊瀟灑。單位住房一直很緊張,我和妻子就住在嶽母家。嶽父兩年前去世了,有我們陪著,嶽母的生活也不至於太孤獨。因為我和妻子工作都很忙,妻子又小我不少,所以至今也沒有要孩子。

            今年二月春節一過,妻子到外地參加為期三個月的培訓班,妻子臨走時笑著說:“你可別出去找野食呀!”

            我說:“算了吧,你別在外面找個情人就行。”

            大約是妻子走後半個月左右的時候,吃了晚飯,和嶽母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其中有一段男女擁吻的鏡頭,兩人都不好意思看,嶽母說:“我想起來了,我得燒點開水,壺裡都空了。”

            我說:“我得洗澡了。”就走進衛生間,脫光衣服,放著熱水,衝了衝身上,關了水,穿上衣服回到了客廳。

            嶽母說:“你洗完了?我洗。”就去了衛生間。

            嶽母洗完後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回到客廳,客廳裡只有一張長沙發,我們兩人坐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我正在性亢奮的狀態還沒有完全冷落下來,聞著嶽母身上浴液散發出的香味,看著嶽母睡衣下露出的肥白的腿,我有點想入非非。以前看著比我大二十多歲的嶽母從沒有過性方面的念頭,今天卻渴望之極,極度的慾望和不安令我心裡砰砰地跳,和嶽母說話都有點聲音發顫。

            嶽母今年五十七歲了,皮膚雪白,身體非常肥胖,一百六十多斤,走路時兩個巨大下墮的乳房在胸前晃動;腹部很胖,小腹像球一樣突出;屁股更是肥大無比,又寬又大又鼓,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中最大的屁股。雖然五十七歲了,但沒有蒼老的面容,白白胖胖的臉上只有多一些的沈靜和安詳。

            大約有九點了,中央台的現在播報開始了,嶽母說:“我有點困了,我先去睡了。”就去了她的房間。

            我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過了一會兒,嶽母在房間內叫我:“亞東,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我走進嶽母的房間,她還是穿著那件睡衣,半坐半躺地*著床頭正在看報紙。我說:“怎麼了?媽。”

            她說:“你坐在這兒。”

            我坐在了嶽母的單人床邊,幾乎貼著嶽母的大腿,嶽母放下了手裡的報紙,說:“你最近單位工作忙嗎?”

            我說:“不太忙。”

            嶽母:“桂華去外面學習了,你一個人是不是挺煩的呀?”

            我說:“沒事兒,她不是每天都來電話嗎?”

            嶽母說:“亞東呀,不管怎麼著,桂華得在那兒呆幾個月,現在人都開放,你們單位女的又多,你可得注意點兒。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臉有點紅了,說:“我知道,您看我不是一下班就回家嗎?”

            嶽母說:“我知道。不過三個月可不短呢,我可不願意你們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兒,你可得注意呀!桂華臨走時和我說,就怕你一個人呆不住。”

            我說:“媽,你放心吧,我現在和單位的女的話都不多說。”

            嶽母說:“你一個大男人,長得又帥,老婆又不在身邊,我能放心嗎?嗯?你說。”說著,嶽母用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的心裡砰砰地跳,不知該說什麼好。

            嶽母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手說:“我也不光是對你不放心,我是心疼你一個人挺沒意思的,以後有什麼不痛快就和我說說,家裡就咱兩個人,知道嗎?”

            我看著嶽母的肥白的腿,顫聲地說:“我知道。”

            嶽母凝視著我,慢慢把手放在我的肩上,然後扳著我的頭向她*過去。

            我愣了一會,但還是迅速明白了她的意圖。我們的嘴貼在一起,開始接吻。嶽母的舌頭靈活地在我嘴裡攪動,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開始撫摸她的巨大柔軟的奶子;嶽母隔著我的褲子,輕柔地撫摸著我已經非常硬的雞巴。我呻吟著,手向下滑,撫摸嶽母圓鼓鼓的柔軟的小腹,然後向下撫摸她的陰部,她的逼毛非常濃密,陰唇很肥很厚很黑,逼口已經很濕滑。

             我們一邊吻著,一邊互相撫摸著,兩人都非常興奮。嶽母說:“咱們脫了衣服躺下。”

            我們兩人脫光了衣服,我第一次看到嶽母雪白的肥胖的裸體,覺得無比性感。我躺下以後,嶽母開始趴在我身上舔我的乳頭,然後向下舔過我的腹部,開始舔我的雞巴和整個大腿根。

            從沒有過的興奮,這一方面是因為嶽母的熟練,她仿似鑽進我的心裡,舌頭的每一次動作都是我需要的;另一方面,由於她是我的嶽母,比我大二十二歲,我心裡有一種特別剌激的感覺。

            嶽母舔了一會兒,就將我的整個雞巴含在了她的嘴裡,她嘴裡的肉很充實,我體驗到了妻子口交從沒有過的快感,我說:“把*往上點兒,我要摸摸。”

              嶽母順從地把她的大白*往上挪,我用手摸著嶽母的大*,手指撫摸著她的濕滑的黑逼毛,然後兩根手指插進了她的逼。嶽母的逼不算太松,我開始抽動,嶽母嘴裡開始呻吟,頭一上一下地動,用嘴快速地套弄我的雞巴,肥大的白*開始扭動。

              我一會兒用手指插弄她的逼,一會兒上下撫摸她的*溝,我用手指輕輕磨擦嶽母的*眼,嶽母呻吟的聲音又大了一些,我就輕輕地拍打著嶽母的大白*。

              嶽母吃了一會兒,擡起了頭,滿面通紅,頭發散亂,語無倫次地說:“我,我,我受不了啦!”

            我故意調皮地說:“受不了,那可怎麼辦啊?”

            嶽母的臉更紅了,她用力捏了一下我的雞巴,忍不住“吃吃”笑了:“叫你個壞東西!”

            她突然像一個害羞的少女,伏在我耳邊小聲說:“東,我們¨¨¨¨¨這樣,合適嗎?”

            我猛地緊緊摟住她:“好媽媽,親媽媽,我心愛的騷逼丈母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娘倆好好享受享受!”

            她抱住我又是一陣猛親,忽然想起了什麼,下床光著腳出去,把大門、臥室門全部鎖死,關了燈,摸索著重新爬到我身上。

            我禁不住輕輕笑了:“媽媽,這是在我們自己家裡,還用得著這麼小心。”

            她的聲音更小了:“孩子,丈母娘和女婿幹這事,要是露了餡,我還能活嗎?”

            我摸著她陰毛說:“那就光開床頭燈,不然我看不見戴避孕套。”

            嶽母吃吃地輕笑:“我戴著環呢,放心吧小壞蛋,丈母娘不會再給你生個小舅子、小姨子啦!”

            我顧不上再說話,翻身上來,捏著雞巴,一下就操進嶽母逼裡去了。

            嶽母緊閉著眼睛,“恩”了一聲,用雙手和大腿緊緊地夾住我,突然睜開眼,幽幽地看著我,喃喃地說:“親兒子,小親親,我們真的在¨¨¨操逼嗎?”

            我用輕柔的抽動回答了她。

            隨著我力量的加大,床開始“吱吱”地響了。

            她慌忙按住我的屁股,“東,東,輕點兒,聲音太大了¨¨¨到你們的席夢思床上弄吧,我的床太老了。”

            我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下就把她160多斤的光身子抱了起來,雞巴插在逼裡,進了我和妻子的臥室。

            席夢思果然很安靜,我身下的嶽母也很安靜,房間裡只有濕潤的抽動聲,和她偶爾的“恩、恩”聲。

            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的能力出奇得強,和妻子一般插半個小時左右就射了,這次和嶽母卻足足操了近一個鍾頭,也許是老女人的逼比較松的緣故。

            我們都不再說話,她非常熟練地配合著我不斷變換著姿勢,只是每操一會,她就很體貼地說:“寶貝,操累了吧,歇歇,和娘親個嘴。”

            就這樣,我們操一會、親一會,親一會、操一會,安靜而瘋狂地幹著最下流、最刺激、最美妙的亂倫之事。

            操著操著,嶽母突然“嗷”地一聲欠起身子,大口喘著粗氣,“寶貝,我要來了!!”

            我按住她,立即“啊啊啊”地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嶽母咬著牙“恩恩恩”地低聲顫叫著,白胖的身子瘋狂地扭動。

            射了!!!

            我從嶽母身上下來,緊閉著雙眼,腦子一片空白。

            嶽母的手摸索著抓到一條枕巾,擦了擦自己的逼,然後很體貼、很仔細給我擦汗、擦雞巴,就象我的妻子一樣,不,比妻子還百般柔情。

            做完了這些,嶽母溫柔地鑽進我的懷裡,手慢慢地摩挲著我的胸脯,輕輕親了我一口,十分嬌羞而有無比滿足地說:“好寶貝,謝謝你!”

            我睜開眼,舔了舔嶽母的鼻尖,“媽,好受嗎?”

            她給我一個深長的熱吻,突然惴惴不安地說:“寶貝,幹了這事,以後媽媽在你眼裡就是個*女人了!”

            我衝動地把她壓在身下,“親娘,雪梅,我愛你!女婿今後就是你的兒子、你的男人,我們天天操逼!!”

            嶽母的臉好熱好燙,她緊緊摟住我,嘴裡語無倫次:“娘的小乖乖、小女婿、小男人,丈母娘的逼就是專門給你準備的,就是專門叫你操的,叫女婿的大雞巴頭子天天操!!”

            “我把丈母娘的逼日爛,把雪梅的逼毛操光!”

            “操吧,操爛吧,把丈母娘的騷逼操爛了,娘給你炒著吃!”

            “親娘,兒子現在就吃丈母娘的大花逼、老騷逼!”

            我掉過頭來,不顧一切地舔著、吸著嶽母的逼毛、逼豆豆。

            嶽母抓住我的雞巴,縱情地擼、搓、舔。

            硬了!我的雞巴又挺挺地硬了!!

            我再一次插入嶽母肥白多毛的大逼裡,用大雞巴瘋狂地親吻著嶽母那肥嫩的騷逼,嶽母被我這種性戲刺激地盡乎瘋狂,抓住我身體的手越掐越緊,她的身體興奮地不斷顫抖著,淫叫聲在臥室裡四處回蕩:  

            “哦…寶貝女婿…來呀…哦..哦…啊…啊…快把你的大雞雞…插進…丈母娘的騷逼裡…丈母娘的騷逼已經好久沒為親兒子打開了…哦…哦…哦…快…快來幹死你的親丈母娘吧!乖兒子!對…

            快給丈母娘你的大陰莖…快…插進來…哦…哦…丈母娘喜歡讓自己的女婿插我的騷逼…嗚…哦…哦…快插進來…好兒子…親兒子…別再折磨丈母娘了!”

            我於是將陰莖對準嶽母的陰道口向前一送,順勢將粗壯的陰莖如願地送進了嶽母溫暖、濕滑的,不斷滴著淫水的陰道裡……

            嶽母隨之“嗯. . . ”地輕輕哼叫了一聲。滿懷欣慰地望了我一眼,嬌嗔道:“小壞蛋,你可真會玩丈母娘的身體呀!”

            受到了嶽母的讚許我為一振,為了讓嶽母獲得最大的快感,我抓起了嶽母雙腿向前推去,讓她綣縮起來,這樣我的陰莖就可以更深地插入她的子宮。

            隨著我陰莖一前一後的抽動下,嶽母的身體劇烈地起伏著,陰莖和**不斷地被嶽母柔軟的陰唇和陰道肉壁包圍著、刮弄著,給我很強的刺激。  

            身下的嶽母也不斷地淫叫著:“噢…丈母娘好爽啊…我喜歡被親女婿插…射…射給丈母娘…哦…哦…哦…丈母娘好癢…啊…哦…哦…乖女婿…丈母娘的花心好癢…癢…哦…哦…哦…快…女婿…射給丈母娘…快…射給丈母娘…哦…哦…哦…哦…哦…射在丈母娘的裡面…讓丈母娘懷孕…哦…哦…哦…給…給自己的親女婿生個大胖小子…哦…哦…哦…哦…”  

            我用力往裡面一頂,整根肉棒立刻齊根盡沒,完全地插進了嶽母火熱的肉洞裡……嶽母的肉穴裡熱乎乎的,四周的淫肉緊緊得刮著我的肉棒,令我進出間暢快無比。 

            我意氣風發地大力抽動起來,每一插的力量都大得異乎尋常,嶽母在我的上面,身體劇烈地上下起伏,屁股瘋狂地左右搖動,我的陰莖和**在嶽母陰道內壁刮磨下,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不由得叫出聲來:  

            “哦…哦…嶽母…女婿…不行了…哦…嶽母…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裡面了!”

            嶽母急忙加快套弄的速度,嘴裡叫道:“好極了,乖女婿,要全部射進嶽母的裡面,哦…嶽母也要洩了…小東,我們一起來吧…啊…哦…哦…哦…”,還雖然嶽母射了,但我還沒有洩,於是有狠抽猛操,剛抽了幾下,嶽母突然抱住我,“寶貝,別操了,好時候多著呢,咱們細水長流,你也是30多歲的人了,別累壞了身子。”

            看著這樣溫柔體貼的丈母娘,我很順從地停止了抽動,側身躺下,但沒有把雞巴拔出來。

            “親娘,咱就這樣操著睡吧。”

            “好吧,寶貝,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丈母娘的逼就是專門給小乖乖長的。”

            我們下面緊緊地插著,上面緊緊地摟著,閉上了眼。

            嶽母又想起了什麼,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咱還是到我床上睡吧。”

            “在這裡睡不一樣嗎?”

            “好乖乖,在自己閨女的床上和女婿睡覺,娘心裡還是有點別扭。起來吧,兒子,上丈母娘的大床上,咱好好睡上一覺。”

            她溫柔地把我拉起來,細心地給我披上睡衣,下床後,又習慣性地整理了一下被我們弄亂的床單和被子。

            我用毛巾被包著剛操過的丈母娘的大白光*,走進了我們亂倫的溫柔鄉

老婆的開放

妻子刘莹,28岁,在本市一家德国软件公司工作。3年前我们结婚,她是
一个传统的东方女性。

记得新婚之夜,她让我把所有的灯都关闭才肯脱衣服,在黑暗中我忙活了半
夜,也不得其门而入。

开始的一段时间,她总是娇羞的被动挨肏,既无反应,也不高潮。

后来我引导她看一些黄蝶,在網上看一些色情文章,我发现,这些东西对每
个人都有天然的诱惑力,第一次看的时候她脸红红的,但目光却不肯離开屏幕,
渐渐的,潜藏在她心底的原始的性慾释放出来了,我引导她模仿光蝶上的情景,
或者我们扮演色情文章上的某个角色,她竟玩的津津有味。

她说真难想象外国人的性生活。那麼大的性器也能吃下。她最喜欢扮演的角
色是LuanLun的母亲、被强奸的少女等,来高潮的时刻,她也会喊出一些粗俗淫荡的
话语。

每天一上床就是我们最欢乐的时光。

今年初,她随她的德国老闆回德国总部述职,回来不久就被提升为技术总监。

从此,她的工作明显的忙了起来,每周总有两三天晚上加班到12点以後,
而且没次回到家都显的很累。

我们肏屄的次数减少了许多,不过,她可能是为了给我补偿,每次她都会比
以前更疯狂更淫荡。

一个周末,她打来电话说又要加班,正好我们幾个同学也要聚会。

我们的聚会在11点多结束,我开车回家路过她的公司,估计她还在,就想
去她办公室看看,顺便接她一起回家。

她们的公司在着座写字楼的7层,我上去后,走廊里静静的,我一直望里走,
快到尽头了,看见一扇门底部的缝隙透出光亮,我想就是这了。

我想给她开个玩笑,所以没敲门,悄悄的旋动把手,门开了一条小缝,我向
里一看,顿时呆了。

只见两男一女正在赤条条的站着肏。

女的是我老婆小莹,男的有一个是我认识的她的德国老闆威尔逊,另一个是
个黑人。

她双腿跨绕在威尔逊的腰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黑人站在她身後,双手绕
过她的胸抓着她的奶,威尔逊的白鸡吧插在她的屄里,黑鸡吧插在她的屁眼裡,
随着她的身體上下耸动,两根鸡吧在她的两个眼裡抽插。

他们欢快的叫着,说的是英语,但我聽的懂意思,都是最淫荡的话。

呆了一会兒,我回过神来,奇怪的是我没有一点愤怒,反而感到很刺激,玩
得非常棒。我的老婆什麼时候能吃下两根那麼大的阳物了。怪不得最近感觉她的
逼有点鬆散。我拿出随身带着的数码摄象機,摄下了这一场景,就悄悄的離开回
家了。

回到家,我把刚拍到的输入电脑,我是以一種欣赏的心情仔细的看着画面上
的每一个细节。

我反覆问自己,老婆和别人肏,你怎麼一点也不生氣呀?我自己回答自己:
性放纵是人的原始本性,我们的祖先不就是群居的吗?群交是人类最初始的肏屄
方式,也是最能满足人的本性的。

自从人们把性紧紧的束缚在夫妻之间,人的本性就受到残酷的压抑。

我们为什麼不把压抑的性本能释放出来呢。

她会玩就会把性的欢爱带给我。只要爱心不变…我对自己的想法很满意。

小莹回来了,我一看錶2点整,她显的比以往都疲惫。

她对我笑一笑:老公,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说完就去冲澡。

一会兒,她光着身子出来,我说给你看点好东西,她来到我们身边,趴在我
的肩上,两个大奶挤呀在我的肩背上。

我打开录制的画面,她一看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我说我去接你,看到你们正在肏,我就录下了。

她捂着脸趴在床上哭起来。

我把她揽在懷裡,劝她不要哭,反覆的说我不生氣。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问我:你真的不生氣吗?看到我的和祥的目光,她就
相信了,我没生氣。

她撒娇的拉起我说:你也操操我吧好吗。

我的鸡吧早就硬硬的了,她脱掉我的内裤,把鸡吧含在嘴裡。

你们操到现在吗。恩。傑西玩玩了还要。过了一会,她起身坐在我的身上,
把鸡吧插进屄里。

接下来,我们疯狂的肏起来,我满脑子都是那两根鸡吧在插她,比以往更疯
狂的插她。

直到我们都精疲力尽,我才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屄里。

我们依偎在一起,我问她,你们是怎麼开始的,他们的味道好吗。她说,就
是上次随威尔逊回国的时候。

接着,她讲了那次经历。我跟他回到德国,他说他家很方便,让我住在他家。

他的夫人是个漂亮的瑞典女人,对我很热情,我们去外面吃的碗餐,还喝了
酒,他们夫妻轮着劝酒,我喝的多了一点,但还是很清醒的。

他夫人把我安排在他们卧室隔壁的房间,他夫人拿来一大摞杂志道了晚安就
回他们房间了。

我换上睡衣,躺在床上随手翻着杂志,上面的是幾本时装之类的,下面的都
是色情的,我拿起一本《夫妻俱乐部》,裡面都是夫妻群交的照片和文章,还有
一些联络方法什麼的。

你不知道。那些洋人的鸡吧有多大。看到这些,我想起了我们做过的性游戏,
我觉得浑身发热,我想让你肏,可是你不在,我强忍着,用手摸起来。

下面癢得不行。这时我聽见他们夫妻疯狂的叫声,刺激的我更加全身燥热,
我用手指快速在屄里插,脑子一片空白,有点迷離恍惚了。

这时,他夫人进来,我很尴尬,她在我身边躺下说;你们中国女人真是太苦
自己了,为什麼不尽情的享受上帝赐给我们的欢乐呢?你看你叫得我们都有点受
不了了。说着,她就在我的奶上吻起来,手插进我的屄里。

我感到不太自在,但有强烈的想让她继续下去,我随她玩弄着,不一会还真
来了高潮。

逼水一个尽的流。从没有过这样的兴奋。这时她拉起我去他们房间,我鬼使
神差的跟她去了,威尔逊做了个欢迎的手势,就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他让我摸
着他的鸡吧。你知道真有你两个样大。又长又粗。和我们家的啤酒瓶一样粗大。

我是第一次摸别的男人。可这就感觉了个最大的。我能不能吃下?还没容我
想那麼多。他就在他夫人的帮助下。连根进入了我。接下来就是我们在光蝶上看
到的情景了,我的逼从没有容下过那麼大的鸡吧。那一夜我真的癫狂了,什麼都
不顾了,只想着肏!肏!肏!早上起来逼肿涨的不行。阴辰就象两片香肠掛在下
面。

但即便这样。我整天还是想着他操。后来的幾天,我们三人每天晚上都要大
肏到半夜。

有时他老婆会情人去。我就睡在他房裡了。没想到原来我们亚洲女人也能吃
下他们的大鸡吧。不说感情。他真的操得我很舒服。回来后,威尔逊还象往常一
样,没什麼特别的地方,也没再找我肏.

是我自己实在想,所以就有找他,他很高兴,我们肏了幾次,他说他那时操
老婆和我很吃力。但女人就不同了。两个男人操一个女人更刺激,问我想试试不。
老公。我不知为什麼就答应了。你知道以前你也在影蝶里放给我看过的。於是他
有找来他的朋友,就是那个黑人傑西。

今天是第一次,就让你看到了。

你知道黑人的更长。都操到我肚子里去了。不是怕你等太久。我真想让他们
插一晚…聽着她的讲述,我的鸡吧有起来了,我让她大叫着那个黑人的名字,拼
命的肏她。

完了后我才想起来看看她的逼了。让三个男人操了一夜。打开老婆的双腿。

逼红突突的张合着。刚刚我的精水和淫水交杂着在逼门上流着。後面的屁眼
被两个洋鬼子操得依旧红红的。我知道自从这晚后。老婆就更放开了。她不再为
我一人所有。也不会再顾忌我了。只是我决不允许她瞒我。因为夫妻是该坦诚的。
只要我们俩都接受。玩玩另类又有何不可。只是老婆的逼会随着奶越来越豐满而
变鬆弛的。她真正的开放了自已。我的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