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友变成了炮友

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工作,但我又不甘心回到家乡那个小县城,就在这个城市裡漂着,靠在电脑公司里打工维持生活,花了不多的钱在城郊租了一间房,每天就这么不好不壞地混
 
  
  
   一个人的生活那是相当无聊,加上打工的公司生意也不是太好,每天就是帮人装装电脑,上门修修电脑,晚上就回到我租的小屋裡睡觉,时间一久,发现人也长胖了一些(本人上大学时可是标准身材),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人年纪轻轻就成了个中年男的體型可不好,於是我开始改变生活。
 
  
  
   每天下班回家都要在外面游荡一下,时间久了,就和周围的邻居们混熟了,在他们的盛情邀请下,我开始迷上了麻将,常去住处周围的棋茶室打牌。

真搞不懂现在的中国怎麼是这样了,全民皆赌,我所在的街区就开了七棋茶室,每家生意都挺好,男男女女一大堆围在裡面聚精会神地搓麻,那场面真叫一个壮观!而且一般爱打牌的人都有固定的场所,我常去的那家就基本上都是那些人在裡面打,一来二去,我也成了常客,跟别的人也混得熟了。

常在一起打牌的有两个妇人,一个姓段,35岁左右,个子不算高,皮肤挺白,两隻眼睛挺大挺有神,女人味十足,家裡是开了家影碟出租店,是个天生的麻将狂,每天都让老公守店自己出来打牌,常跟我坐一张桌子,彼此都很熟,我就管她叫段姐,另一个姓汪,比段姐大两岁,个子挺高,有些豐满,就是皮肤黑一些,嗓门挺大,有些闯江湖的味道,跟段姐好像是什麼铁姐妹,離婚跟一个上中学的女兒住在一起,也常来给段姐当牌搭子。我那时才22岁,人又长得白净,牌品又好,挺受女人们的欢迎段姐和汪姐就常拉着我一块打牌,有时候饿了还让我出去跑跑腿给买点索取最新地址吃的,一来二去,关系就好得无话不说了。谁都知道,打牌的时候都要彼此说说话的,没有闷着脑袋一心打牌的,跟她们聊天中我发现这些结过婚的女人说话都挺放得开

有时候说的话让我心直跳,段姐有次开玩笑问我是不是童子鸡,我还真招架不住,脸都红了不知说什麼好,段姐和汪姐就咯咯地笑,然後,段姐就冲汪姐挤眉弄眼地说:「童子鸡可是大补啊,你不是空了好久了,把他给收了吧。」

汪姐就咯咯大笑说:「我倒是想收,人家还不一定願意呢。」段凤就问我願意不,我似懂非懂,就半开玩笑地说:「要收你们两一起收吧!」段姐和汪段乐开了花,段姐说:「就你那身體,受得了吗我觉得跟这些成熟女人聊天比在学校里跟女同学聊天要刺激得多了,很是兴奋,小弟弟都直了。夏天的时候,这个城市很热,晚上睡不着觉,我就泡在棋茶室里,晚上汪姐去给女兒开家长会,我就和段姐还有另外两个人一起打牌,打到晚上11点时,那两个输了不少提出不打了,段姐赢了幾百,心情挺好,就叫我一起去吃霄夜,我们来到河堤边,要了些烧烤和啤酒坐下来慢慢地吃,凉风吹着,人挺爽。聊天时,我问段姐,你每天都打到很晚才回家,你老公没意见吗,段姐笑着说,都老夫老妻了还有啥意见啊,然後她笑嘻嘻地盯着我说,就连正常的夫妻活都要好久才过一次啊
 
  
  
  
 

段姐那天穿的是裙子,裙下的大腿有些汗,但是很白嫩,我就势把手伸了进去,裡面是像纱一样的内裤,底部有些湿润,我隔着内裤摸了一阵,觉得不是很过瘾,手就直接伸了进去,好茂盛的毛啊,我在段姐耳边说了一句,段姐媚笑着掐了一下我的大腿,顺势握住我的裤裆,在我耳边说「好大的鸡巴啊。」嘿嘿,其实我的鸡巴並不算大,也就是一般偏上吧。我们就这样坐在床上相互摸着,没有声音,灯光昏暗,没多久段姐就受啦,开始解我的裤子,喘着粗氣,像只发了情的母兽,掏出我的鸡巴来揉搓着龟头,低声说,我受不了啦,我想我还等什麼呢?一下把段姐压在床上,也来不及脱裙子了,一把就脱下她的内裤,嘿嘿,挺诱人,雪白的大腿中间一团漆黑,空氣中有股淫荡的味道,段姐自己快速脱下上衣,解开胸罩,躺在床上喘着氣看着我,那意思很明显了。我也不客氣,幾下脱去裤子,压到她身上,这妇人可真是骚啊,自己就伸手抓住我的鸡巴往她下身凑,我顺势就顶了上去,水很多了,一下就插了进去,毕竟是结婚多年的女人,性生活过得比较多,段姐的阴道不是很紧,但是水多挺温暖,插进去也很舒服。段姐闭上眼长喘了一口氣,说实话,小弟在上大学那会也还是交过两个女朋友的,有过一定的性经验,在这種成熟妇人面前,只能算是新手了。段姐一边摇晃着她那对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主动套弄着我的小弟弟,一边自己握住乳房,一付很享受的样子,我当然也不甘示弱了,也去摸她的乳房,一面也加紧了抽送,她的乳房不算大,但是很紧,一点也不松驰,不像是喂过孩子的。安静的房间里一下弥漫着肉體撞击的声响和段姐压抑的喘息声。那次在做的过程中,段姐的手機突然响了,段姐拿过一看,原来是她老公来的,我有些慌,不敢动了,段姐却若无其事的做了手示,要我慢慢地继续插,一边接了电话,很平静地跟她老公说话,原来是老公打电话问她多久回家,她朝我挤眉弄眼一边用手摸着我的胸脯一边笑着说:「今天手氣不错,再过一会就回去,让她老公先睡。」打完电话,段姐就长出了一口氣,笑着说,癢死人了,然後抱着我疯了起来,一个劲地扭动她的屁股,像要把我吸干。成熟女人果然厉害,没过多久,我就交枪了,段姐还有些意犹未尽,掏出我那发软的小弟弟揉搓着,笑嘻嘻地说,你还算不错了,坚持了这么久,比我老公强多了,然後,她媚笑着问我,还能再来一次么?
感謝大大的分享

謝謝大大無私分享極品好文章

感謝大大的分享,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就是我的家

美人圖第九集第四章

第四章
第四成員

「好舒服!」伊山近撲倒在溫軟柔滑的嬌軀上,深深喘息,幾乎爽得死掉。

染血菊蕾仍在抽搐著,緊夾肉棒,讓他漸漸恢復神智,清醒過來,肉棒也跟著甦醒,硬硬地插在菊花深處。

伊山近狂亂的眼神漸漸變得清澈,低頭看著青絲散亂的美人,吃了一驚。

他伸出顫抖的手,撩開那沾滿淚水與香汗的柔滑青絲,仔細打量著,驚恐地失聲叫道:「怎麼是你?」

他清楚地看到那是當朝太子,此時卻與他以曖昧姿勢連接在一起,雪白修長的雙腿還高高舉起搭在他的肩上,而他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菊道之中,流血溢精的狀態,充分說明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伊山近茫然看著自己和對方連接的下體,以及趙湘廬含憤流淚的雙眸,漸漸回想起來剛才的事情,不由得徹底驚呆了。

就在他們默然無語、獃獃對視的時刻,地面符文翻湧,狂暴湧入體內,大量催情符文衝擊著他們的心志,以這樣強烈的慾望衝擊,即使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抵擋,何況一個小小的雙修之士?

伊山近的眼眶中漸漸充滿晶瑩淚水,腰部卻緩慢挺動起來,在催情邪咒的驅使下,不由自主地姦淫著當朝第一公主的後庭菊花。

他很想停下,可是身體已經無法控制,就像被另一個人操縱了一樣。

趙湘廬羞憤地仰天嬌吟,緊窄菊蕾痛得一陣陣抽搐,大力夾緊肉棒,爽得伊山近身軀亂顫,可是眼中卻流出一滴痛悔的淚水。

那邊的湘雲公主也在傷心嫉妒地流著淚水,遠遠望到伊山近眼中淚珠,不由得顫聲叫道:「小文子,你為什麼哭,是不是皇兄夾得太緊了,你痛得厲害?」

伊山近肉棒倒是不痛,可是聽她這麼說,心倒大痛起來,淚珠滴滴滾落,灑在趙湘廬美麗玉顏上,讓她在仰天嬌吟的時候,不自覺地喝下了男孩除精液外的另一種分泌液體。

湘雲公主看得傷心,也同情地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哽咽道:「小文子,要是痛的話,就不要再插了,來我這裡吧,我保證沒有皇兄夾得那麼緊……皇兄總是這樣,出手不知輕重,我小時候被他打哭過好多次!」

趙湘廬痛嘶一聲,扭頭瞪視著污衊自己的妹妹,與她淚眼相對,突然想起自己被人插弄後庭菊花的醜態都落到她眼中,不由得大羞,掩面流淚不止。

伊山近也陪著她們流淚,一邊抓緊身下美人纖腰,挺胯抽插著,一邊扭頭看著美人的妹妹,哽咽道:「你過來!」

他倒是想換一倜來幹,至少和自己做愛的還是女孩,沒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

湘雲公主聽得眼前一亮,跳起來就要衝過去,可是看著通紅的熔岩,還是猶豫了一下,柔聲道:「還是你過來吧!」

「不,你過來!」

「你過來!」

兩個人推讓了半天,誰也不肯踩那岩漿,太子倒是被插得劇痛大叫,弄得伊山近無可奈何,只能抓緊她的纖腰挺胯狠插,一下一下地插到菊道深處。

無數邪異符文發揮作用,讓他的心中慾火熊熊,動作也漸趨狂暴,插弄速度越來越快,粗大肉棒如打樁機般在趙湘廬嫩菊中狂抽猛插,幹得鮮血四濺,染紅雪臀。

美麗至極的高傲公主仰天慘呼,劇痛之下淚水漣漣,做夢也想不到像自己這樣尊貴的身份,竟然也要受這小小男孩如此輕薄辱弄。

但符文的力量也影響了她,讓她心中充滿狂熱慾望,伊山近的肉棒又一棍棍搗到最深,直入菊道深處,龜頭劇烈摩擦著那裡的腸壁,弄得漸漸酥癢起來。

她雪白修長的美麗玉體開始顫抖扭動,櫻唇微啟發出嬌吟之聲。一邊呻吟一邊羞慚悲泣,為自己居然發出這樣的淫聲而羞不可抑。

可是身體上傳來的快感是壓抑不住的,粗大肉棒被菊道緊緊套住,在美人玉體內部粗暴地大力摩擦,讓她爽意漸增,最終無法控制自己,嬌吟聲越來越大,雪白玉體也扭動如蛇,玉臀甚至挺動起來迎合著稚嫩男孩的狂暴抽插。

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搗入菊蕾深處,美麗太子挺動玉臀迎合抽插,幹得處女菊血四濺,摩擦的快感讓兩個人都幾乎要飛上雲霄。

隨著快感不斷攀升,趙湘廬神魂飄蕩,情慾高漲,終於迷亂地大聲嬌呼,伸出顫抖玉臂摟住伊山近的脖頸,顫聲叫道:「再快些,再用力!啊啊啊啊,小鋤禾你好棒,你個小乞丐好棒啊啊啊啊……」

就這樣,原本是至為卑賤的小乞丐騎在最尊貴的當朝儲君身上,大力狂干太子菊花,弄得她爽極嬌喊,淫浪美態令人吃驚。

伊山近在邪咒和性慾的驅使下狂幹著她,雖然還難過得臉龐肌肉抽搐,動作卻越來越狂暴,幹得太子愈發淫浪,忘形嘶喊,口中淫聲浪語層出不窮,聽得那邊的湘雲公主都紅了臉,嬌啱息息,流著淚輕啐:「皇兄這麼不知羞恥,還怎麼成為一國之君?還是讓我來吧……」

說是這麼說,她還是害怕被熔岩燙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邊皇兄在肉棒狂插下爽到極點,嫉妒死了。

可是趙湘廬的感受卻無法因她的意志而改變,被巨棒狂插了菊道無數次,終於興奮地達到高潮,顫抖地抱緊身上小小男孩,嘶聲淫叫道:「好舒服!好老公、好哥哥、好駙馬,人家要舒服死了啊!」

大量蜜汁從嫩穴中噴灑出來,穿過處女膜,染在精美內褲和絲綢長褲上面。

這條長褲因為被伊山近扯下了兩條褲腿,現在跟內褲差不多大小,再加上邪異法寶守貞褲,她現在就像穿著三條內褲,卻沒有一條能護住她的後庭菊花不受蹂躪。

聽著身下美人的淫浪嬌呼,伊山近卻更是羞辱難過,傷心地想道:「公主的丈夫叫駙馬,太子的丈夫難道也叫駙馬嗎?』

想到傷心處,他不禁心碎腸斷,絕望地挺起胯部,狠命插到菊道最深處,虎軀狂震地噴射出滾燙精液,噗噗地打在菊道深處的腸壁上。

美麗儲君公主爽得直翻白眼,修長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部,玉是勒住他的臀部,讓他胯部緊緊抵住自己臀部,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來,玉是勒力極大,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塞到自己菊花裡面去。

伊山近抱住美人溫軟嬌軀,在高潮中不斷地興奮狂射精液,肉棒抵在菊道深處,腦中一片昏亂,不自覺地挺起肉棒,下意識地狂吸元陰。

令他震驚的事情突然發生,在菊道深處,一股充沛至極的元陰穿過菊道,流入肉棒,一直向體內流去。

伊山近這些天吸收仙子真陰,已經達到人道期的第二層,隱約有突破之兆。現在被這股清涼充沛的元陰滲入體內,迅速煉化為靈力,讓他體內靈力狂湧,一舉突破界限,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層。

雖然這還是中階修士初期,但離中階修士的中期已經不遠,只要再升一級,就可以踏入那一階段和太子比肩了。

伊山近趴在美麗儲君身上,不住地向她玉臀深處狂射精液,心裡震駭得幾乎要死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男子也有元陰可以吸取嗎?這麼說,我應該也有元陰了,是不是在被強姦的那些年都被那兩個仙女吸光了?』

他心亂如麻,趴在趙湘廬身上顫抖許久方才平靜下來,而身下美人則是哭泣爽吟,抱住他亂親亂摸,美目迷離顫抖浪叫的淫態與剛才插入前的堅貞剛烈判若兩人。

伊山近轉過頭去,堅決不肯被親到嘴,卻感覺到屁股被太子亂摸亂擰,心中羞辱難堪,只能強撐軟弱身體爬起來,奮力將性騷擾自己的人翻過去,讓她高高翹起了玉臀。

隨著趙湘廬的高潮來臨,那守貞褲越縮越小,最終只剩下一小塊布片包裹住了嫩穴,卻緊緊地貼在上面,將內褲、長褲的最後一小塊布料裹住,保護著當朝太子的處女嫩穴。

伊山近伸手隔衣摸著那裡,感歎道:「真可憐,原來他真的是天闈!就算將來當了皇帝,也沒法生出兒子繼承大統了!」

但體內慾火又突然開始熊熊燃燒,讓他無心再替旁人擔憂,意識迅速變得模糊,嗤嗤幾下將綢褲撕得粉碎,只有被法寶護住的那一小塊雙層布片殘留,緊貼在嫩穴上面。

趙湘廬的臀部已經徹底暴露出來,雪白如玉,嬌嫩滑膩,圓潤誘人。

伊山近摸著高高翹起的雪白玉臀,暗自感歎:「這就是坐龍椅的屁股嗎?又柔軟又光滑,果然手感很好啊……難道坐龍椅能把屁股養得這麼漂亮,簡直和絕世美女有得比!』

他手中的玉臀將會高高地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擁有世間最顯耀的地位。但此刻,這未來的皇帝只能用卑賤的姿勢,屈辱地跪在他的身前,高高翹起玉臀,等待他的臨幸。

伊山近頭腦眩暈得越來越厲害,顫抖地將肉棒挺去,頂在高聳玉臀上,一點點地接近染血的淒美菊花。

龜頭頂在血菊上,輕輕頂入嫩肉,被破裂的菊蕾包圍,溫軟緊窄的感覺爽得他發抖。

體內邪力湧起,催動慾火狂燃,伊山近控制不住身體,狠狠一挺腰,將粗大肉棒插進未來的皇帝後庭之中,隨即便被菊道的緊窄美妙帶來的刺激快感徹底吞沒。

符文的邪力讓他頭腦昏亂,動作狂野粗暴,幹得越來越猛烈。而被姦淫後庭的美麗公主卻爽得不能自制,神智昏亂地嬌吟哭泣,奮力挺動玉臀向後迎合他的抽插,恨不得死在他的肉棒下面才好。

她已經十七歲了,因為由公主之身偽裝太子,一向高傲威嚴,以冷漠示人。原本她對這比自己小上許多歲的男孩充滿輕蔑,還隱有敵意,誰知現在失身於他,被他超越年齡的粗大肉棒干被了後庭,爽得死去活來,現在心裡只有他一個,偶爾的神志清明時不禁羞慚至極,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將心繫在這稚嫩男孩的身上,身心都幾乎被他徹底侵佔。

在遠處,湘雲公主含淚遙望那邊,眼中看到的卻是一個英俊男孩強行姦淫著另一個美貌少年,雖然明顯比少年小上幾歲,卻採取主動攻勢,粗大肉棒在美麗少年的後庭中狂抽狠插,幹得那少年顫抖嬌吟,拚命聳動雪白臀部迎合肉棒抽插,甚至還回頭吻上男孩的嘴,大力吸食他的唾液,溫柔嚥下,口中還放浪嬌喊,淫浪得令人無法相信那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當朝太子殿下!

「年下攻、下克上!」邪力作用下,湘雲公主喃喃念誦著突然湧入腦海但她並不瞭解的字句,一頭撲倒在地,灼熱淚珠滾滾奔湧,灑落在岩石上面。

這一夜,伊山近被符語邪力侵蝕腦海,與趙湘廬纏綿交歡,放下一切顧慮,拚命地狂幹著她,變換成各種姿勢,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幹,粗大肉棒將嫩菊幹得鮮血奔湧,將雪臀染紅,在岩石地面上留下殷紅血漬,令人觸目驚心,訴說著本朝太子失貞的經歷。

原本冷漠的公主也一次次地達到菊道高潮,在伊山近肉棒下興奮嬌喊地扭動著雪白修長的柔滑玉體,染血美菊拚命狠夾大肉捧,吸得它一次次地狂噴精液,灌注在菊道深處,被她仙力奔流的腸壁吸收,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兩人狂猛交歡,雲雨了整整一夜,各自都達到了多次興奮高潮,最後緊緊地貼在一起,同聲狂呼,享受著精液狂噴時的極樂快感,在最後一次高潮中同時爽暈過去。

那邊的湘雲公主一邊看著他們交歡,一邊悲憤哭泣著自淫,纖美玉指在嫩穴上狂摳狠揉,也同樣達到了多次高潮,雖然質量明顯不及他們兩個,可是數量上反而要更多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岩奇異地突然冷卻,湘雲公主才小心地從那邊跑過來,跪在他們身邊,興奮傷心地哭泣。

她近距離地看到,容顏稚嫩的英俊男孩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嬰兒。

男孩一絲不掛,而超美少年卻僅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貴太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雖然己經綿軟,卻被緊窄菊花齊根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來。

看著這淫靡的一幕,貞潔守禮的公主殿下泣不成聲:「你們、你們姦淫蕩啊!」

在睡夢中聽到這樣滿懷義憤的指責,緊密連接在一起男孩與少年同時驚醒過來,抬起頭,看到了湘雲公主梨花帶雨般的美麗面龐。

「妹妹……」趙湘廬喃喃叫道,習慣性地用上了偽裝的男聲,在仙術的幫助下,充滿磁性的中性嗓音幾乎足以誘惑皇朝統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體微微一動,正想爬起來,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體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她駭然回頭,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現出驚駭欲死的絕望神情。

「啊——」儲君公主嘶聲大叫起來,驚得伊山近身體一震,也跟著恐懼尖叫,被肉棒連在一起的兩個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聲混在一起,頗有和諧感。

等到他們突然發現彼此叫聲的和諧時,都立即停住吼叫,獃獃地對視,突然一頭撲倒,悲泣失聲。

『我、我竟然被男人幹了後庭……嗚嗚嗚嗚……』高傲堅強的公主殿下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著,幾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來。

『我、我竟然幹了男人的後庭……嗚嗚嗚嗚……』伊山近撲倒在她還穿著太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著,憤然以頭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間還隔著一個太子,他的額頭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點真的吐出血來。

他的粗大肉棒還插在菊花裡面,不管他怎麼拚命向後弓腰,肉棒還是深深插在美菊之中。

趙湘廬哭了一陣,感覺到後庭扯動的劇烈痛楚一下接著一下,似乎要一直持續下去,不由得轉過頭,憤怒地瞪著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還不快點拔出來,想在裡面過年啊!」

就像心有靈犀,伊山近也同時怒吼道:「夾那麼緊幹嘛,真想把它夾斷安在自己身上嗎?」

兩個人都已氣急敗壞,口不擇書,旁邊的湘雲公主獃獃地看著他們,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兩人更是火冒三丈,憤怒對視,就像兩隻鬥雞一樣。

趙湘廬本想跳起來和他拚命,可是身體無力,下身痛得像要裂開,動彈不得。

她因為受打擊過大,頭腦也不太清楚,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惠思,奮力弓腰用柔滑玉臀頂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頂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還是狠命夾住肉棒根部,一點兒都不肯放鬆。

即使菊道深處也有強勁的吸吮力量,龜頭深插入緊窄關竅之中被緊緊夾住,將整根肉棒拉長固定在菊道裡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拚命弓腰想把肉棒拔出來,可是兩個人不管怎麼配合,還是無法扯出肉棒,反倒扯得肉棒根部和菊花劇痛,最終累得渾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是燈籠菊嗎?」伊山近突然想起,謝希煙在手記中曾經提到過有這麼一種名器,菊道中吸力極大,能把男人的肉棒緊緊吸住,拔不出來,就像燈籠草吞了蟲子也絕不肯鬆口放出一樣。

可是謝希湮沒有寫清他幹的是什麼人、是男是女,這讓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難道謝希煙這麼飢不擇食,連男人都干,還要選出其中讓他最爽的,編成名器譜流傳於世?』

他們扯來扯去,倒把火扯出來了。兩人體內的符文透過肉棒流來流去,又化為「纏綿」符語,弄得兩人喘息連連,慾火狂湧,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幹起來。

當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聳雪臀,一邊羞憤哭泣一邊挺臀迎合,被幹得劇爽嬌吟,又漸漸陷入了狂亂迷茫之中。

她還算有一點清醒,伊山近則神智不清了,纏綿符語加上原有的狂亂符語,讓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幹特幹,抽插得菊血四濺,噴灑到好奇趴下來觀察的湘雲公主稚嫩玉顏上。

看著看著,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滿足,又嫉妒起來,嘟著小嘴,氣鼓鼓想:『他們幹得倒是高興,可是我呢……我、我好餓啊!』

她搗住咕咕亂叫的肚子,惋惜地看著菊道裡面流出來的精液,憤怒地撲上去,在菊花與肉棒交合處狂吸狠舔,將混著處女菊血的精液一點點地用香舌颳起來,嚥下腹中。

但這還不能讓她解餓,柔滑舌尖在肉棒根部和睪丸上舔弄許久,將血菊舔得沾滿口水,才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來,鬱悶地看著狂亂性交的兩位俊美男孩,心裡不由得想道:『這畫面,真是超美的啊!』

被視妹妹誤認為是美少年的湘廬公主悲憤抽泣著,在慾火驅使下向後狂頂雪臀,菊道在極樂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痙攣,瘋狂擠壓著粗大肉棒,讓肉棒開始顫抖跳動,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經達到了高潮的臨界點。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湘雲公主突然奮不顧身地撲上去,潔白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肉棒,強行將它從親姊姊的血菊中拔出來,張大櫻桃小嘴,一口就將顫抖欲射的龜頭含了進去!

她看得很準,挑選了最合適的時機衝上去,在抽插加熱後的菊道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夾緊肉棒,被她奮力一扯,肉棒被拉出一個較大弧度,從菊花中被抽出來,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嗷——」伊山近痛苦慘叫起來,可是肉棒不管他的感受,還是狂噴亂射,噗噗一陣亂響,大股精液直接灌注到美麗小公主的櫻口深處,讓她欣喜快樂地大口吞嚥下去。

幹完之後,兩個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渾身無力。可是湘雲公主倒是渾身充滿了力量,高興地叫道:「好飽!」

她拍拍肚子,滿意地點頭道謝,欣喜地道:「謝謝皇兄,謝謝小廚子!」

趙湘廬無力地躺在地上,看著妹妹舔弄著沾滿自己處女菊血的男孩肉棒,羞憤流淚,無力地喃喃呻吟:「謝什麼?」

「如果不是皇兄幫忙,小廚子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掏東西給我吃呢?」湘雲公主理所當然地道,說出了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敢說真話的人大都沒有好下場,趙湘廬雖然是一國儲君,也缺乏應有的容人之量,聞言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氣,強撐著撲上去,狠狠一個耳光將她打翻,讓她捂著臉伏地嚶嚶哭泣。

伊山近一向有俠義心腸,雖然是在她身上爽得渾身無力,還是強撐著無力的身體,爬過去抱住湘雲公主,滿懷正義感地質問道:「為什麼打她,她說的有錯嗎?」

太子開始翻起白眼,就像在他身下劇爽時的樣子,翻了兩下後一頭倒在地上,卻已經是被氣暈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被伊山近背在身上,穿過凌亂野,一路向前走去。

在她昏迷期間,空中飄浮的烏雲已經散去,而當午暈倒在地上,半天都醒不過來。

為了趕快離開險地,找到神禾救命,伊山近無奈之下,只好和湘雲公主各分一個,背著她們離開。

他本來不願背著這個傢伙,尤其是剛發生了讓他難受的曖昧關係之後。可是想想這傢伙已經足足背了自己一夜,自己背對方一上午也算是應該的,這樣一想,心氣就平和了。

湘雲公主背著當午纖弱的身體倒是精神十是,在吃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後,不僅肚子飽飽的十分舒服,而且力氣也大了許多,背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走起路來十分輕鬆,甚至還走在伊山近的前面。

伊山近背著隱藏著自己身份的公主,感覺到後背有軟軟的東西頂著,不由得納悶;『胸肌長成這個樣子倒也屢是奇怪。他該不會是女人吧?』

這麼一想,心裡就怦然亂跳起來,立即回頭看,卻看到太子雪頸上明顯的喉結,不由得大失所望,心中作嘔,低頭暗自垂淚。

他卻不知道,仙家法術奇妙莫測誰都難以盡知。太子身上所施法咒之神妙,不在他以男扮女的仙術之下,偽裝出喉結不過是很輕鬆的事情。

無知男孩正傷心垂淚的時刻,身上的堅強公主卻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趴在他背上,想起昨夜和令早的事立即羞紅了臉,掙扎著從他身上爬下來,雙是落地,卻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在地。

玉臀中心處,被肉棒撕裂的菊花傷口未癒,這麼一牽動,又在隱隱流血,染紅了裹在身上的龍袍。

她下身的衣服實際上都已經撕得粉碎,只有守貞法寶保護著最後一小片絲綢長褲和裡面的內褲,連雪臀都暴露出來。

這樣光溜溜的模樣當然不能出門,於是伊山近把太子龍袍給她穿上,一路背著走,時而被風吹起袍角,露出她潔白完美的小腿。

在他們身後的天空中,有十幾隻翼猿遠遠地振翅跟隨,監視著他們的去向,只是畏懼當午,不敢靠得太近。

太子昏迷的模樣早就讓它們看得起疑,現在看到她落地踉蹌,而且龍袍臀後的某一處隱隱滲出血疫,再加上對邪異法陣的信心,哪裡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都笑得打跌,從高空中撲通摔落地面,幾乎活活摔死。

有幾個受傷輕些的,狂笑著振翅重新飛上高空,指著趙湘廬瘋狂大笑道:「本大爺真是有先見之明啊,這個漂亮兔子真的被一個小孩給干爛菊花了!」

它們離得雖遠,可是狂笑聲傳來響在趙湘廬耳邊,還是如雷霆一般刺耳至極。

她含憤流淚,雖然很想和它們拚個死活,可是現在內傷未癒,靈力不是,那些翼猿又飛得太高,根本抓不到它們。

無奈之下,她只能咬緊朱唇,跟在伊山近後面向前走去,只是走路一瘸一拐,總是無法走快。

那些翼猿看到她受傷走路的姿勢都笑得死去活來,從空中撲通摔下去,差點把腦漿都摔出來。

它們倒也聰明,摔跤落下的地點都是離此很遠的山道、密林,讓太子不能翻山追殺它們。

趙湘廬努力不去理睬耳邊傳來的淫笑謔罵,含羞忍辱,跟隨著用大肉棒干破自己後庭菊花的男孩,艱難地一步步向前走,心裡痛苦煎熬如身處地獄一般。

中午時分,幾人在樹林蔭涼裡停下來休息。當午也悠悠醒來,茫然看著四周,不知道怎麼會到了這裡。

此時,她又恢復成原來那清純無知的小女孩,昨夜發生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

伊山近對她奇怪的失憶症早就習以為常,自顧自地坐下來,開始擺弄自己昨夜弄到的法寶龍鬚針。

一般的法寶在凌亂野都不能用,除非是本地原有的法寶才可以使用。

他將龍鬚針放在一起數了數,共有一百零八枚,顯然是昨天被打倒的小妖怪也有一百零八之數。

伊山近將針放在手心中,一一向裡面輸入青氣,隨後將所有的針都放在掌心,凝神注視著它們,漸漸看到一百多根針都飄了起來,浮在空中,微微晃動。

他努力凝聚心神,讓龍鬚針在空中穿梭飛射,一開始時陣形散亂,到後來控制得熟練了些,才能讓它們以大致相同的速度與方向飛行。

同時控制這麼多針,當然很耗費精神力量,幸好他並不是分開操縱它們,而是將所有針當成一個整體,操控它們用同一方式飛行,消耗的精力因此少了許鄉。

就像左手畫圓、右手畫方,極為消耗精力,也難以做到。而若是兩手同時畫圓,就沒有什麼難瓣的了。

伊山近閉上眼睛,努力安排每一根針的位置,漸漸讓它們的隊形擴散開來,像一片針雨般在空中穿行,飄動時又似是大片雲霧一般,威力所及的範圍很廣。

耳邊傳來奇怪的嗡嗡聲,湘雲公主突然大叫起來,伊山近睜開眼睛,吃驚地看到天空中彷彿有雲霧升起,向著這邊籠罩而來。

那是一大群毒蜂挺著尖刺衝過來,振翅尖鳴聲顯得十分獰惡。

十幾隻翼猿振翅飛在它們後面,驅趕著它們衝向這邊,利用毒蜂的力量攻擊眾人。

它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一處毒蜂眾居的蜂巢,努力收服了它們,趕著它們來螯殺這四名敵人。在普通的毒蜂之中還摻雜了一些淫毒蜂,好讓殺傷力更強一些。

眨眼之間,毒蜂已經衝到林中,將幾人包圍在中間,向他們挺針疾刺。因為狂蜂太多,就像一片烏雲籠罩大地,嗡鳴聲震耳欲聾。

湘雲公主驚慌尖叫,嚇得縮成一團。趙湘廬卻咬牙擋在她的面前,十指紛飛,疾速彈在那些毒蜂身上,將它們彈得身體碎裂,四散飛落。

靈力護罩將她和妹妹保護在裡面,太子不時伸指出去彈殺毒蜂,讓蟲屍落得滿地都是。

但毒蜂數量多得驚人,不論她如何拚命攻殺,消滅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自己的靈力卻消耗得很快。

「再這麼下去,靈力消耗盡,就再也擋不住了!」內傷未癒、靈力不是的趙湘廬心中焦急,正咬牙襲殺毒蜂、守得一刻是一刻時,突然感覺到身後有靈力波動。

細微的尖嘯聲從她身後傳來,另一團雲霧疾射而來,吞噬了盤旋在她周圍的雲霧,隨著嗤嗤聲響起,毒蜂慘鳴聲大作,響得極為兇狠慘厲。

後來的那團雲霧卻是大量細針組成,在空中飛射速度並不太快,卻因數量較多,衝入蜂群中,嗤嗤刺透它們的身體,升起道道白煙,彷彿針上有灼熱炙穿了它們一樣。

伊山近咬牙凝神控制著法寶,讓它們在空中來回穿梭,向著毒峰組成的雲霧一次次地衝擊,毒蜂碰到針尖都慘鳴著升起白煙,跌落地面,掙扎扭動,直至死亡。

毒蜂越來越多,遮天蔽日,奮不顧身朝著他們周圍的靈力護罩衝去,以本身所帶邪力衝擊靈力護罩,震動太子心魄,只覺壓力越來越重,幾乎承受不住。

幸好有伊山近不住催動龍鬚針飛射,而那群毒蜂排得密密麻麻,每一輪激射都能射下數百上千隻毒蜂落在地上,讓地面漸漸堆滿蟲屍。

但太子護罩經受過無數次衝擊,漸漸薄弱收縮,朱唇中也滲出血來,臉色蒼白,顯然已接近極限。

伊山近在旁邊看到那曾被自己狂吻過的朱唇中滲出熱血,只覺臉上發熱,不敢多看,心中焦灼,生怕那邊比自己先撐不住。

如果被大批毒蜂衝破護罩螯到那兩人,別的不說,湘雲公主肯定會被螯得滿身是包,慘死當場。

此地無法使用外面的法寶,本地法寶倒可一用。可惜上次的小傘被他放到美人圖中,現在又沒法打開美人圖,不勳還能勉強抵擋一下敵人的侵襲。

他突然心中一動,感應到美人圖中似乎有些異樣,裡面有一個小小的綠點隱約發出訊息。

伊山近悶哼一聲,咬牙催動靈力,拚命撐開美人圖,將手探進去,一個綠點疾速飛來撞到他的手心,被他費力地拉出空間,已經累得滿頭是汗。

也就是這件法寶是本地神禾葉片所化,才能被他拉出來,換一件東西就無法在凌亂野穿梭美人圖的空間。

伊山近將綠傘擲給太子,喝道:「殿下,拿著!」

趙湘廬頗覺意外,隨手接住綠傘,注入靈力,讓碧綠氣息籠罩住自己和妹妹,這一來消耗的靈力果然大為減少,護罩被大量毒蜂衝擊時帶來的震動也消失不見。

她手中拿著碧傘,心中炙熱震盪:「他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想起昨夜他的大肉棒插在自己後庭菊道中的劇痛與極樂,趙湘廬心旌搖蕩更加厲害,淚水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伊山近一邊指揮著龍鬚針刺透蜂群,腳下也一步步地後退,拉著當午向緣傘方向退去。

操縱法寶攻擊毒蜂也需要靈力,現在能少用一點是一點了。
二人擠入傘下,湘雲公主驚慌尖叫著抱緊當午,希望從她溫軟的胴體上獲取勇氣。而伊山近與趙湘廬並肩迎敵,發射出靈力球輿龍鬚針,不斷擊殺衝來的毒蜂。

傘下狹窄,他們的肩臂、身軀緊貼在一起,想起昨夜的肢體糾纏、激烈交歡,心中都十分彆扭,可是大敵當前,生死一線,誰也不能為這點不舒服而耽誤了大事。

上百根龍鬚針在空中來回飛射,將大批毒蜂刺殺當場。伊山近也在這樣的戰鬥中漸漸熟悉了操作,心中大為興奮。

到了後來,他甚至還能分出一兩根針進行精細控制,讓它們在空中變速變向,刺殺一隻隻的狡猾毒蜂,讓它們即使躲閃也無法逃開那索命法寶的刺擊。

原來的上百法針仍然按原有速度圍繞著他們四人盤旋,大肆收割毒蜂性命。而伊山近更努力控制著更多的龍鬚針,將分出來的龍鬚針四面飛射,希望能藉此鍛煉自己的精神力和控制力。

到了最後,他甚至能分出八根龍鬚針,以相同角度不同方向飛射,而且漸漸熟練,不再有生澀之感。

這一戰直殺到天色將晚、夕陽西沉,已被殺掉大半的毒蜂才嗡嗚著振翅飛逃,回巢休息。

伊山近累得跌倒在地,只覺精神力幾近透支,向後一靠,身體碰上了趙湘廬的修長美腿。

『是太子殿下!』伊山近一碰那條長腿就感覺出來,臉色發紅。

昨天夜裡,這雪白長腿曾經架在他的肩上,或是緊緊糾纏住他的腰部,或是在他眼前淫浪搖動,白花花的晃得他眼暈。

趙湘廬也臉紅心跳,慌忙躲開,努力岔開話題,抬手一指,向遠處山峰一指:「那裡有一個山洞,我們到裡面去休息吧?」

伊山近點頭,還未及說話,湘雲公主已經拍著手歡笑起來:「好啊好啊,我們去吃晚餐吧!」

誰都知道她要吃的是什麼,因為除了那個,就沒有別的可吃了。

趙湘廬不自覺地想起那奇異的味道,羞得玉頰血紅,抬眼偷看伊山近,卻見他也正在悄悄向這邊看來,兩人目光相觸,都立即移了開去。

伊山近拉著當午向著那邊的山洞走去,湘雲公主膩在他的身上,軀體挨挨擦擦,用堅挺乳房在他的手臂上蹭來蹭去,甚至還悄悄地去摸他的肉棒,隔褲輕揉,柔媚地挑逗著他的性慾。

趙湘廬落在後面,眼看著妹妹的狐媚行徑卻已經無力阻止,只是悄悄蹲下身,揪起了龍袍一角。

在雪白柔美的小腿上有一個紅紅的鼓包,卻是剛才休息時,被突襲的毒蜂螯傷的。

※ 
 
※ 
 

山洞深處,伊山近正抱著美麗可愛的純潔女孩激烈交歡,將粗大肉棒在她的嬌嫩蜜道中狂猛抽插,幹得當午嬌吟連連、玉體顫抖,在銷魂快感中幾乎要暈過去。

『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絕對不是!』伊山近努力地告訴自己,動作更加激烈,胯部啪啪地撞擊著當午的玉體,粗大肉棒一下了地插到最深,讓美麗女孩的嬌柔呻吟聲充滿整個山洞。

山中的巖洞蜿蜒盤旋,位於山腹深處,交歡的聲音隱約傳到外面,聽到趙湘廬耳中,不由讓她面紅耳赤,心中火辣辣的,究竟是興奮還是嫉妒悲憤,自己也說不清楚。

她的股間還是十分疼痛,而且黏乎乎的很是難受。耳邊聽著潺潺水聲,卻是地下的泉水,在不遠處的另一處巖洞支道中流淌。

「去清洗一下,讓留在這世上的軀體最後能夠保持清白吧!』她心裡模模糊糊地升起這樣的念頭,拖著疲憊嬌軀,一瘸一拐地向著那邊走去。

湘雲公主驚奇地看著皇兄疲憊無力的模樣,那毅然決絕的神情讓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可是山洞深處隱約傳來的雲雨之聲迅速吸引了她的心神,俏臉上現出醉人紅暈,掩口偷笑著,悄悄地向著那邊跑去。

她來到山洞深處,看著當午被剝得像白羊一般,柔弱無力地承受著伊山近的狂暴侵襲,在劇烈的撞擊下顫抖得如風中殘葉,不由得大為羨慕,嬌聲道:「輕一點,她會受不了的!」

她跪在兩人身邊,美目晶瑩閃爍,興奮熱切地盯著他們交合處不放。

伊山近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哪管她在說些什麼,抱緊當午的嬌驅劇烈地顫抖,粗大肉棒狠狠頂到嫩穴最深處,向柔弱女孩的玉體內部噴射出灼熱的精液。

當午顫聲哭泣,仰躺在地,在狂熱的情慾之中,玉臀拚命地向著他的胯部頂去,感受到滾燙精液打在子宮上面,哭泣聲更顯激烈,玉臂抱緊伊山近的脖頸,將臉埋在他頸間,幸福地大哭。

當射出最後一滴精液之後,伊山近喘息著趴在她的身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渾身疲憊,一點都不想動。

可是湘雲公主卻已經猴急起來,見他們終於完事,一秒都等不得,立即伏下頭,香舌靈活地挑逗著肉棒根部,小手也去幫忙,纖纖玉指捏住肉棒,將它從裡面拉出來,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含入了櫻桃小嘴裡面。

她的口腔溫暖濕潤,嬌嫩無比,大力吸吮帶來的快感讓伊山近爽得歎息,卻不放心地伸手下去,隔衣捏著乳房,怯怯地問:「你是女人吧?」

湘雲公主無暇回答,只能含著肉棒點頭,香舌舔弄得更是激烈。伊山近長吁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那我就放心了……」

湘雲公主舔鳥已經漸有心得,很快就將肉棒和睪丸上面舔得乾乾淨淨,總覺得肚子好餓,又撲到當午身上,一口吻上了她的嬌嫩花瓣。

「呀!」當午失聲驚叫起來,感受到她柔滑香舌在嫩穴上靈活地舔來舔去,羞紅了臉,可是剛經歷過高潮後身體無力,只能顫抖地承受她的舔弄。

蜜穴中流出來的精液被湘雲公主興奮地喝下,總算填飽了肚子,可是下體嫩穴卻飢渴起來,癢得鑽心。

她站起身來,美目閃閃發光,看向伊山近的眼神柔媚萬分,纖手放在身上,快速地脫起了衣裙。

「你、你幹什麼?」伊山近吞吞吐吐地想要阻止,可是又不太放心,仔細盯著她的胴體,看到乳房和嫩穴露出來,這才吁出了一口長氣。

美麗可愛的少女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面前,雪白柔美的裸體散發著瑩潤光澤,隆起的玉乳和雪臀充滿了青春的美感,讓他感覺到這個稚嫩蘿莉真的有些長大了。

她美麗的小臉因興奮嬌羞而一片緋紅,毫不客氣地騎到他的身上,兩人一絲不掛地緊緊相貼,雪白玉臀在他的肚子上揉來揉去,漸漸後移,嫩穴興奮顫抖著,向著伊山近高高聳起的下體肉棒貼去。

在這個小團體中,已經有三個人彼此間有著狂烈的性愛關係,而她雖然一直想要,卻總是沒有機會,現在是第四個真正加入性愛狂歡集團的成員。

伊山近瞪大眼睛盯著她的嫩穴,目眩神迷,伸手去抓住柔滑而富有彈性的蘿莉玉乳,大力揉捏著,感受手中柔軟滑嫩的美妙觸感,喃喃歎息道:「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回覆
b9022011
的文章

楊乃武與小白菜

  楊乃武與小白菜

  發言人:路人

  ************************************************************************

  元元裡就是濟濟如方兄之輩,使得路人愈發謹慎,有時竟猶豫得不敢下筆,深怕引錯經典而貽笑大方。不過,各位前輩督促得緊,讓路人自覺進步不少,更由衷祈望諸前輩繼續敦促、愛護。

  其實路人所有拙作,並非在說史實,勉強而言,只是依附著歷史事件或傳說,藉題發揮而已,其中為了冠上「情色」之名,自然免不了安插一些色情之場景,有時為了讓事件發展不致於太突兀,就不得不虛構出幾個人物、或前置事件。

  假如,因此而讓讀者網友誤解故事之真像,這倒是路人始料未及之事。路人在此致歉並說明,讀者網友觀文時,那故事大綱扣除色情(煽情)部份,才是整個事件的大概。或許路人要在篇後註明:『本篇純屬虛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一笑!

  再說點開心話,先請方兄莫怪:「方兄!你如果觀看電視八點檔,標榜著歷史大製作之劇,必定邊看邊罵編謊造假、偏離史實,簡直是&※*¥××吧!」

  嘻……

  還有,給以前不走路的人:

  這是路人愚拙,不知將此篇歸於何類,若說再開個冤案系列,倒是力有不逮。雖說中國古代奇案不少,但要找出能加上「情色」卻不多,若是路人也來個「編謊造假、偏離史實…」,又無法矇騙諸前輩,那就真的&※*¥××了!

  ************************************************************************

  清朝同治十二年(西元一八七三年)。

  離杭州西湖不遠的餘杭縣城,一條小巷弄裡住著一戶姓葛的人家;葛當家的剛過逝近三個月,留下孤兒寡母及一名童養媳。

  葛家夫婦多年來就一直在楊乃武府裡幫工打雜。當葛當家的去逝後,雖然葛家頓失支柱,所幸楊府對葛氏十分照顧,不但讓她繼續留下幫工,還多給工錢,也算是幫她度過生活的困頓。

  子名葛小大,在離城二十裡外蒼前鎮的豆腐坊裡做學徒幫工;童養媳叫畢秀姑,因她長得面目秀麗,嬌媚可愛,又愛穿一身綠衣衫褲,腰繫一條白圍兜,恰似一棵水靈靈的小白菜,人家見了就戲稱她「小白菜!」。

  揚乃武父母早已雙亡,只因祖上積產,又加上在當地是名門旺族,所以也不必從事生產,生活也不致匱乏。揚乃武自幼即飽讀詩書,又有興趣醫理藥方;所以揚乃武心志於官耀門眉,或者;再不濟也可懸壺濟世。

  揚乃武兩年前曾娶過一門媳婦,不幸的卻因難產,而母子均失。現在就只有那位守寡的姐姐楊淑英,幫他料理平常瑣碎的家務,讓他專心於今年的鄉試。

  ※※※※※※※※※※※※※※※※※※※※※※※※※※※※※※※※※※※※

  這天,葛喻氏因身體不舒服,就叫小白菜去楊府代工幾天。

  楊乃武吟著詩詞,晃晃悠悠地跨進書房,只見一位十六、七歲的姑娘,長得容貌甜美、楚楚動人;身材更是凹凸有緻、曲線玲瓏,不禁讓他亮眼之際,而愣了一會。

  相詢之下,楊乃武才知道小白菜是因葛喻氏生病而來代工,隨即讓她領著去她家為葛喻氏看病。楊乃武不但精通中醫,並時為窮人義診、送藥,這早是眾人皆知之事,如今又是親身所見,更使小白菜深為感動。在這段代工的日子裡,楊乃武見小白菜人極聰慧,便教她讀經、文書繪畫;而小白菜也果真不負所望的盡心學習。

  一天楊淑英走進書房,望著小白菜離去的背影,心頭不禁佈上疑雲,她望一眼站在書桌邊的揚乃武:說道:「弟弟!你媳婦已去世一年,做媒的絡繹不絕……」

  楊乃武打斷姐姐的話:「我不是要準備今秋鄉試嗎?其他的事,等鄉試後再說罷!」

  楊淑英答非所問,卻若有所指的說:「可惜這如花似玉的姑娘,卻當了豆腐坊葛小大的童養媳,怕是命裡註定。」楊淑英一臉正色的看著楊乃武,繼續說:「若是有人引誘她,讓她一時衝動而喪失名節,這可是有傷陰德的……」

  楊乃武知道姐姐所指為何,便苦笑著說:「姐姐!這妳倒安心,弟弟並非不懂進退之人!」

  「唉!」楊淑英嘆道:「這倒是姐姐多心了!不過;還是得提醒你,小心瓜田李下之嫌。」

  「是,弟弟自會省得!」

  ※※※※※※※※※※※※※※※※※※※※※※※※※※※※※※※※※※※※

  這天,小白菜在回家的路上,遇著了餘杭知縣劉錫彤的獨子劉子和。劉子和一見小白菜貌美如天仙,頓時失魂落魄動不得身,望著她漸逝的背影,他便想著不惜一切地要將小白菜弄到手。於是,劉子和找上仁濟堂藥店的小開錢保生,商量著歹計……

  隔幾天,葛小大父親百天忌日之際,錢保生教唆棺材店老闆來催討壽木、祀儀等之欠債,並硬限定三日還債,過期就要抓人抵債。

  三天將到,葛喻氏借貸無門,萬般無奈,只好叫小白菜約楊乃武夜裡來葛家飲酒。當楊乃武已有幾分酒意之時,葛喻氏撇下在一旁侍立的小白菜,說是要去廚房取菜,卻就此不再回來。

  小白菜半晌不見婆婆返回,只覺有異,遂去拉房門,這才發覺房門已被外面反鎖了。小白菜這一驚嚇實在不小,忙低聲叫喚著:「婆婆……」

  小白菜從門縫一瞧,發現婆婆巍巍顫顫地跪在門口,老淚縱橫哭訴著:「我們全家死活……只有求你跟二先生……」

  小白菜明白了婆婆用意,羞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有絲地縫鑽進去。楊乃武在燈下發現秀姑剛才灼若晨花、嬌容艷姿,轉眼間卻臉如蒙霜、神色淒然,正想開口詢問,只見小白菜直挺挺地跪下來,淚流滿腮,顫聲低喚:「楊二先生……」便把事情使末細道一遍。

  楊乃武知道詳情後,隨即拿出銀子,一面說道:「葛婆婆也太不該了,有困難自當跟我說,何必做出此等傻事呢!」

  小白菜忙著跪下拜謝:「二先生,你救了我們一家!」

  楊乃武卻搖著頭,扶起小白菜,說道:「姑娘不必謝我,你倒是該怨我。雖說你我兩下清白,可這房門一鎖,只怕有損姑娘名聲,乃武真是對不起姑娘了!」小白菜這時才慌亂得滾下幾顆熱淚。

  楊乃武考慮了一陣子,便說:「事已至此,實難彌補,不如等我中了舉人,就多給葛小大幾百兩銀子另娶一房妻子,再資助小大開一間豆腐店,然後我再將妳明媒正娶入我楊家,或許可以兩全其美。」

  小白菜聽了雖已羞紅滿臉,卻也十分樂意,羞澀地低著頭親手斟滿二杯酒,二人一同飲下。楊乃武百感交集地喝著悶酒,他既喜於能得此如花似玉的嬌妻;卻又憂心於不知如何面對族人鄉親。

  濃烈的酒釀,讓楊乃武漸漸難以自控禮教的約束;讓他情不自禁地對小白菜輕薄起來。小白菜一方面感激楊乃武的俠義相助;一方面也對他情有所衷,因此,她也含羞帶怯、半推半就地投懷送抱。

  令人醺醉的酒氣,夾雜著男性獨特的氣息,不停地經由緊貼的櫻唇渡到小白菜的嘴裏,讓她意亂情迷之際,不禁心跳急遽、呼吸紊亂,全身只是一陣熱過一陣地發燙著,讓她有如大病初癒般,軟弱無力地併靠在楊乃武的胸懷。

  小白菜雖說是葛小大的童養媳,但卻尚未正式圓房過。雖然葛小大時有衝動得表現出輕薄的舉動,卻因沒得到長者的允許,而有所顧忌,所以也只是止於撫摸而已。有幾次葛小大忍不住地要扯拉小白菜的褲腰帶,小白菜卻都警覺的懸崖勒馬,急忙地逃入房裡,讓他只得自行搓揉著洩精了事。

  讓小白菜暗自驚訝的是,自己竟然一反常態,不但不想拒絕楊乃武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摩挲,更反而緊緊地擁摟著他,甚至還自心底升起一種前所未有過的慾望,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漸漸佈滿全身,彷彿是酥癢、又彷彿是酸痲,她時而覺得體內彷彿萬蟻躦動;時而覺得空虛得急需填補。

  楊乃武覺得胸前有兩團柔軟又有彈性的豐肉,緊迫地抵頂著、揉蹭著,還彷彿傳送過來激烈心跳的悸動;如蘭之少女幽香,陣陣撲鼻,直躦腦頂,讓他因情緒的持續高漲,而噓喘著不規則又急遽的呼吸,整個人彷彿陷入於忘我的迷眩中。

  楊乃武的嘴唇移動了!讓小白菜有機會得以喘息一下,輕噓一口氣;但隨即又因臉頰、耳垂被楊乃武濕柔的舌尖靈巧地挑弄著,而不自禁地輕聲嬌吟起來。一陣陣柔情的接觸,讓小白菜跟著一陣陣寒顫;一種莫名的快感,凝聚著一股熱潮積蓄在小腹深處,彷彿正在聚集一種即將狂奔猛洩的能量。

  楊乃武的唇舌在小白菜的粉頸上磨動,一面輕柔地拉開她的衣襟。彷彿舞台上布幕正開著序曲一般,小白菜的粉頸、酥胸、乳溝、、慢慢地呈現。一種耀眼、刺目的雪白,讓楊乃武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讓他自然而然地閉上雙眼,卻把熱唇印上她的胸脯。

  赤裸的涼意卻沒使小白菜感到寒冷,反而使內心更加火熱。彷彿是無法承受如此極端的冷熱煎熬,小白菜微開的櫻唇吐出一聲聲無力的呻吟。小白菜嬌柔的身軀,顯得無力而搖搖欲墜;可是,雙手卻如有千均之力,緊緊抱著楊乃武的後腦,極力地湊貼在自己的胸前。

  隨著衣褲無聲息地滑落在腳踝上,小白菜感到堅挺的乳蒂被楊乃武一含、一吸,整個絨毛叢密的陰戶又被他的大掌緊覆著,致使她再也站立不住,而緩緩地倒在地上。楊乃武也亦步亦趨地順勢壓俯在她身上,嘴唇仍然含著她的乳蒂;手掌仍然沒離開她的陰戶。

  冰冷的地板,讓小白菜似乎從情慾的迷亂中清醒一些,可是;此時她卻有點憎惡這種清醒。小白菜把眼睛在用力緊閉,彷彿擔心一睜眼,這一切美妙的情緒會突然幻滅。

  在迷茫的暈眩中,小白菜感到楊乃武牽引著她的手握住一根硬物。她先是一陣瞬間的迷惑,隨即意會到那是男性的陽具,羞澀又不捨的心情,讓她一縮手隨即又緊握著,讓熱燙、堅硬還微微顫動的肉棒,在她的手心裡不安地躦動、縮脹著。

  小白菜透過膚觸去感覺那件彷彿是傳聞,又從未看得仔細的東西。小白菜的手心、孅指,輕柔地移動著,就像在審視一件從未見過的稀世珍寶般。新奇、驚訝的感覺讓小白菜不但忘了,她現在應該做作地表現一點少女的矜持或羞恥,反而激蕩起內心深處最自然、最野性的淫慾。

  小白菜不由自主,有如水蛇般地扭動著腰肢,讓楊乃武緊貼在她陰戶上的指關節,透過移動而達到揉搓陰唇、陰核的效果。楊乃武為了舔遍小白菜身上滑膩的肌膚、還得顧及撫摸她的陰戶、又捨不得讓她的手離開自己的肉棒,而忙碌得形成一種奇異的姿態趴伏在她身上。

  唇舌與肌膚的磨擦,似乎在喚醒小白菜體內的情慾毒蠱,小腹下彷彿有甦醒的蠱蟲在躦動、啃螫,讓她從咬緊牙根的隙縫中迸出,令人為之銷魂的嬌吟聲。

  一聲聲「嗯嗯啊啊」的柔叫聲,不但勾走了楊乃武的神魂,也把他勾上小白菜的身上。楊乃武把小白菜雪白無瑕的大腿左右分開,讓兩人的下身互相湊貼著,略微擺動腰臀,他的龜頭便老馬識途般地磨蹭著她的陰唇,沒兩下工夫龜頭上已沾滿了淫液。

  楊乃武空出一手扶著肉棒,對準小白菜的陰道口,慢慢的挺腰推進。隨著豐腴陰唇的翻分,猩紅、腫脹的龜頭彷彿很勉強般,擠進小白菜那未經開發過的處女密地。

  「啊!哼啊!」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讓小白菜覺得自己的穴口像被撕裂了一般,不自主的緊抓著楊乃武的手臂,剛發出半聲:「痛!」就覺得熱淚已滾流至鬢角處。小白菜企圖縮閃身體以減輕痛楚,無奈楊乃武的手有力地抓握著他的腳,不但讓她無法移動半分,還彷彿藉著扭動之勢趁虛更插入寸許。

  楊乃武有經驗於這種處女初夜的痛楚,記得新婚之夜,跟妻子足足折騰近兩三個時辰才弄進去,還在嬌妻的哀號啜泣聲中匆促的洩精,這事還讓妻子怨他好些日子呢。

  雖然,沒讓小白菜避開他的蹂躪;卻也不再冒強行然挺進,楊乃武俯下胸膛,貼壓著她的豐乳,嘴唇靠進她的耳邊溫柔的吹著氣,說道:「妳且放鬆身體,痛楚自然會減輕一些……」楊乃武一面說著,一面以結實的胸膛揉著她的雙峰;也一面用雙唇在她的臉頰上撫觸著。

  溫柔的動作讓小白菜慢慢覺得陰戶裡充漲的感覺,漸漸替代了撕裂的痛楚;身體被愛撫的舒暢感,又一點一滴地回復過來。她慢慢仔細的體會陰道裡那種充滿、撐漲的感覺,一種合而為一的奇妙感受,讓她既羞澀又愉悅地鬆弛了全身緊繃的神經。

  小白菜雖然不是哲學思想家;也不是詩詞文人,此時卻不禁讚嘆著造物者奇妙的安排,創造出能如此緊密契合的身體,因為,她開始感覺到交合處那種緊密的快感;那根隨著呼吸而縮脹著的肉棒,正有效地搔著她搆不著的癢處。一陣陣如泉湧的愛液,頗有:『兵來將檔,水來土掩』的意味。

  楊乃武淺淺地抽送了起來,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龜頭上的菱角部位,一下被卡住、一下順勢滑入地在洞穴口抽動著。進出之際,還不停地帶出黏稠滑膩,且滲著破瓜時血絲的濕液。濕熱、緊箍的洞穴,彷彿充滿神秘的吸引力,讓楊乃武漸漸情不自盡地越插越深入,企圖藉著更深的插入而得到更高的快感。

  熱燙、堅硬的肉棒上浮凸著青筋,磨擦在陰道壁上的皺折、疙瘩,讓小白菜感到異常的舒暢。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傳遍了全身,讓她一陣陣痙孿、顫抖,嬌柔無力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意亂情迷的暈眩,令純潔的她淫慾逐漸高張,而渴望著那粗大、硬熱的肉棒能更深深地頂進陰道裡。小白菜的柔腰,開始輕微地擺動起懸浮的下身。

  楊乃武抽送的速度是緩慢的,但是抽送的範圍卻很廣泛。他深入時直抵緊合的陰道深處;退出時卻讓龜頭頂端磨蹭著柔嫩的陰唇。楊乃武彷彿藉由肉棒上的膚觸,在細細品味著小白菜陰道裡的每一寸角落、每一道皺折、每一點凸芽……

  每一次的磨擦,都在堆積著一點一滴愉悅的快感。小白菜透過陰道深處傳來的舒暢,漸漸感受到性愛的歡娛。在嬌聲的呻吟中,她不自主地把雪白的大腿,盤纏在楊乃武的腰上,緊繃著腰臀饞嘴似的吞噬著他的肉棒。

  楊乃武情緒似乎已漲到極限,急忙地箍束著小白菜的柔腰,開始著衝刺般的抽送動作。臀部高聳急落,讓肉棒快速、強力的推送著。『卜滋!卜滋!』的淫液飛濺聲,夾雜著『啪!啪!啪!』的肌肉互撞聲,彷彿正在演奏一曲淫亂交響曲,還附上陣陣呻吟、喘息的合聲。

  積蓄的情慾在小白菜的體內爆開來,她彷彿經不起如此重大的刺激,而一會兒像癱瘓昏死;一會兒卻僵硬不屈;一會兒又如瘋狂般的甩動頭頸,讓梳得有型的髮髻抖散開來,烏黑亮麗的秀髮如茵地披在身側,襯托著遍泛桃紅的臉頰。

  楊乃武那根因激烈磨擦而逐漸麻痺的肉棒,突然感到一陣酥酸、驟脹,他便知即將要洩了,立即重重地深頂幾下,然後緊緊地貼住交合之處,等候著那瞬間的快感。正沉醉在愉悅中的小白菜,突然感到楊乃武更激烈的衝撞,這幾下的抵頂,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她瞇著媚眼瞧瞧楊乃武,只見他抿著嘴表情嚴肅,結實的肌膚浮筋暴露,還因汗水的濕染而泛著油光。

  肉棒突如其來的膨漲,隨後激射出的濃燙的熱精,重擊在子宮壁上,讓小白菜隨即脫口一聲沙啞的嘶喊,整個身體彷彿被拋得騰空而起;右彷彿被撕裂成無數的碎片。一種天旋地轉的暈眩,讓她在腦海裡『嗡嗡……』直響間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小白菜漸漸清醒過來,但隨即又沉醉在耳邊輕響的愛語中。她瞥見身側不遠處,那件沾滿穢物的白圍兜,夾雜著點點猩紅,雖然有點觸目驚心又無限嬌羞,但卻也暗自想著:『現在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

  楊乃武直到深夜才由葛家後門離開,卻正巧被從賭場回來的錢保生看見。錢保生不由得醋勁大發,表面上他是沒身份計較,骨子裡卻橫生歹計,他趁夜間在楊家祠堂大門和太平弄口貼上『羊吃白菜』字條,暗中影射楊乃武誘拐良家婦女,就想讓楊乃武為『千夫所指,無疾而終』。

  楊乃武的叔公手拿貼在祠堂大門的「羊吃白菜」字條,怒不可遏地來到楊家,鐵板面孔,氣噓噓地訓斥楊乃武玷辱了楊家書香門第的清譽。楊淑英一面勸叔公息怒,一邊勸弟弟暫時離家去蘇州訪師讀書,準備秋試,楊乃武無奈,只得匆匆離去,甚至連跟小白菜道別的機會也沒有。

  小白菜得知消息,連忙趕到渡口想見楊乃武一面。只見楊氏宗親長老在場,讓小白菜不敢接近,她只好躲在柳樹後,見楊淑英送楊乃武上船,眼望小船離她越來越遠,心中有如淌著血……

  這邊,葛小大也風聞『羊吃白菜』之傳言,不禁惱怒異常,隨即放下豆腐坊的工作轉回家中。葛喻氏一見怒氣沖沖的兒子,卻不敢說這事全是她的主意,只好打圓場說同意讓葛小大和小白菜完婚圓房。

  小白菜因為心有所屬,雖然心中極度不願,但卻不敢承認已跟楊乃武有過肌膚之親,只得推拖父親剛過逝;而婆婆葛喻氏又染病在身,希望且慢再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表面上讓葛小大啞口無言,但卻打從心中十萬分懊惱。

  這天夜裡,葛小大獨自喝了半罈悶酒,腳步蹌啷地潛入小白菜的房間,藉酒壯膽地一把就抓握住小白菜的胸前的豐乳。熟睡中的小白菜被這陣騷動驚醒,連忙起身縮在一角,顫聲的說著:「…你…你要…幹甚麼…你…不要…過來…不要……」

  葛小大吐出濃烈的酒氣,含糊不清地說:「…妳別…別怕…我…是我…是妳…的丈…丈夫…今天我…我要…跟妳…圓…圓房…來來…過來…來……」葛小大笨拙地爬上床,伸手拉著小白菜的衣角。

  「…不…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小白菜哀聲求著,一邊撥開葛小大的手;一邊雙腳不停地胡亂踢著:「…嗚…不要…不要啊…嗚……求求你……」

  一陣忙亂的推拒,不但沒讓葛小大停手,反而更激起他的獸性。『啪!』葛小大重重的給了小白菜一巴掌,打得她摔臥床上,嘴腳還流出一絲血水。『嘶!』葛小大趨前順勢撕開小白菜的衣襟,雪白的胸脯在昏暗中顯得分外耀眼,柔軟有彈性的豐乳蹦跳似的彈出。小白菜連忙環手遮掩,嘴裡仍然不停地求饒。

  葛小大充滿血絲的眼睛突然為之一亮,粗暴地抓著小白菜橫遮的手,使勁地向兩旁一拗,隨之一低頭把臉埋在她的胸脯上。葛小大臉頰上粗糙的肌膚、短而硬的鬍渣,刷得小白菜火辣刺痛,讓她覺得驚嚇、噁心、羞愧,而不停地掙扎著。

  當葛小大張嘴噙吸著乳房時,小白菜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一股異樣的感覺隱隱約約地自心底竄升,就像初夜時的那種酥癢,讓她雖然還繼續掙扎,但力道顯然軟弱了許多;而掙扎的扭動也似乎帶給她一些磨擦的快感。嘴裡雖然仍然喃喃叫著:「…不要…不要…」但是內心卻在壓抑著抗拒的反應與動作。

  『嘶!』又是布帛的撕裂聲。葛小大顯然是淫慾高張得等不及慢慢寬衣解帶,迫不及待地撕開小白菜的褲子,裸露出她那修長雪白的大腿,以及密毛叢生、齒丘高凸的陰戶。看著如此迷人的胴體,葛小大不禁懊悔地想著,這樣的人間尤物閒置在身邊多年,竟然沒能早日佔有,卻被楊乃武給搶先一步。

  充斥著惱怒、報復、蹂躪的心態,讓葛小大毫無憐香惜玉的溫柔,野蠻地掰開小白菜的大腿,一邊用膝蓋跪壓著;一般忙著掏出脹硬的肉棒,對準洞開成“○”形的穴口急速地插入。窄緊的小穴阻擋不了強行擠入,葛小大的肉棒,不但一插到底,還似有餘威地把小白菜的身體向上頂了一下。

  幸好葛小大的肉棒並不粗大,讓小白菜還不致於無法承受,只是未經濕潤而顯得乾澀的陰道,被他如此的強行插入,仍不免有點火辣辣的痛楚。但是,使勁的一頂,肉棒撞在花心的舒暢,讓小白菜原本漸消的羞恥、反抗的心理,頓時被淫慾的洪水沖潰,消散得無影無蹤。

  葛小大一插得手後,毫不鬆懈地抽動起來,他不管甚麼輕重緩急或甚麼仔細品味,只是一味地急抽猛送,彷彿是在藉著激烈的動作,以宣洩他潛在內心的不滿與怨懟。

  這幾下粗暴的動作,卻讓小白菜漸漸覺得一陣陣壓迫性的快感,心理上的抗拒已經完完全全地向身體的舒暢投降了,她的屄穴裡開使淫液氾濫;她如荑雪白的手臂圈抱著葛小大的背脊;雙腿更是不自主地纏箍著他的臀部。此時,小白菜已被淫情慾欲征服了!

  急速的衝撞讓葛小大很快的就射精,一股股的熱液衝入小白菜的體內,讓她激烈的顫抖起來,四肢更是使盡全力一箍,抱緊猶在抽搐中;又漸漸癱軟下來的葛小大,享受著緊密貼合的快感。

  激情過後的葛小大,或許真的累、或許酒精作祟,他竟然趴俯在小白菜的身上呼呼入睡。氣息漸順的小白菜,這時才覺得難過地滾下兩行熱淚,她推開葛小大,滿懷哀怨地看著他。小白菜怨恨命運的捉弄,無法跟楊乃武白頭諧老;她怨恨葛小大的強行沾污;她怨恨葛小大如此不濟,剛剛惹起她的慾火,卻又草草了事,她怨恨……

  ※※※※※※※※※※※※※※※※※※※※※※※※※※※※※※※※※※※※

  病中葛喻氏得知葛小大強佔小白菜,只好催促他倆拜堂成婚,小白菜也只好答應了。只是葛喻氏內心的愧疚讓她耿耿於懷,以致於病情加重,幾天後便謝世了。

  婚後葛小大仍在豆腐坊幫工,十天、半月才歸家一次,小白菜也盡量深居簡出,在家中作些女工細活貼補家用,默默的承受著命運對她的安排,只是時而會想起楊乃武在耳邊的綿綿情話,使她經常是以淚洗臉。

  可是,天妒紅顏,命運之神似乎連這麼一點無欲無求的平靜日子也不給,彷彿不把小白菜推入無底的深淵絕不罷休似的,而在她的生活中製造一些風波。

  這邊,劉子和眼見小白菜先被「羊吃」、又跟葛小大正式成婚,而自己卻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鴨子又飛了,所安排的歹計,卻讓自己得不到一點好處,不由得又急又跳。劉子和連忙又找上中藥鋪的掌櫃錢保生,給他一點好處,要他幫忙遂其所願。

  錢保生藉詞要請小白菜鏽花,趁她不備將隨身所帶的迷魂藥放入她的茶水中。小白菜吃了茶水後,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在倒地之前卻看到劉子和那張扭曲、變形的嘴臉,似乎在淫笑著、似乎跨進房來將她抱住……

  當小白菜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發覺自己一絲不掛地橫臥床上,下體還汨流著男人留下的穢物,她頓時明白發生了甚麼事,隨之令她痛不欲生。小白菜失魂落魄地走到後門的深井邊,自言自語喃喃說道:「乃武!今生無緣,來生再聚罷……」

  小白菜正想投井自盡,卻被公公的三妹發現。三姑驚慌中叫喊著阻止,並且衝向小白菜,把她推開。小白菜腳下不穩跌倒在地,這時才發洩出滿懷的委屈而號啕大哭。三姑抱著小白菜安慰著,並詢問尋短見的理想,但小白菜卻只是哭著不語。

  傷心至極的小白菜,只覺萬念俱灰,又發瘋般奔至「准提庵」要削髮為尼,可是老尼不肯收留,還請人找來葛小大將她帶回家。只是,大家都不明白小白菜何以會突然如此尋短。

  ※※※※※※※※※※※※※※※※※※※※※※※※※※※※※※※※※※※※

  急急的鑼鼓開路;震天價響的炮竹此起彼落,全村人歡天喜地的,歡迎楊乃武秋試中舉還鄉。楊乃武也設宴遍請親友鄰里,還抽空來到小白菜家,要請她赴宴。怎奈得伊人如故,人事全非,一對昔日戀人的見面,帶來的是令人心酸的結果。

  雖然,小白菜是有夫之婦,但有情人的相聚,卻讓他倆不顧彼此身份的熱情擁抱著,互訴著別後的相思之苦。

  事有湊巧,葛小大因腿發流火而正想回家養傷歇息,剛到門口就聽得屋裡有男人的說話、及小白菜的啜泣聲。葛小大疑惑地隱在窗外往裡窺視,不禁讓他怒火中燒,之前就聽過「羊吃白菜」的流言,而今又親眼窺見、親耳聽到他倆今晚約會。

  葛小大心中一陣盤算,然後躡手躡腳的離開,忙到城隍山買了一把牛耳尖刀,但等到天黑回家捉姦。葛小大咬咬牙根,心想非親手宰了姦夫淫婦,則難消此辱。

  這晚,食髓知味的劉子和想趁著葛小大工作在外,又來糾纏小白菜。小白菜哀求:「別再幹傷風敗俗的事!」劉子和卻淫笑著逼近小白菜,毫不理會她的哀求。

  突然,廳門傳來暴雨般擂門聲,葛小大在門外大叫:「開門!快開門!」

  劉子和一聽得葛小大的聲音,只叫道:「不妙!」便慌忙竄逃欲去,無奈後門已被葛小大在門外扣上鎖,他只好隱身門後,伺機而動。

  小白菜戰戰兢兢地打開大門,葛小大悉視妻子,便開始各處尋找姦夫。劉子和趁著葛小大不備,貓著腰一下子就竄出葛家大門,一溜煙似的逃走。

  葛小大憋著怒火,兜胸抓住妻子,殺氣騰騰地舉起手中的牛耳尖刀,眼見就要手起刀落。小白菜卻毫無懼色,心想就此被殺也落得一了百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正好隔壁的嬸娘、六叔一起從楊家吃罷酒宴送三姑回來,見此情景,攔的攔、勸的勸,總算奪下尖刀。

  葛小大經這一鬧,流火大發,竟然臥床不起,在嬸娘堅持下請來揚乃武看病。楊乃武賜醫賜藥,小白菜又細心照料,幾天後葛小大的病情總算明顯好轉。

  就在此時,劉子和為了想長期霸佔小白菜,有夥同錢保生密謀毒計,當揚乃武複診處方送到仁濟堂藥店時,錢保生親自配方,放進砒霜。葛小大服後,七孔流血而亡。

  小白菜無比恐懼。劉子和卻直言不諱地承認毒害葛小大是他幹的,他說:「為了跟你做長久夫妻。」又說:「我去杭州租房子,兩天後來接你。」

  嬸娘的兒子葛文卿奔喪回來,發現葛小大的血衣,心知有異,便一狀告到了餘杭縣。餘杭縣令劉鍚彤准了狀紙,開棺驗屍,驗明葛小大確係砒毒致死,便連夜將小白菜拿來公堂審問。

  劉子和雇了小船剛從杭州回來,錢保生迫不及待地拉了劉子和就往縣衙內跑,只見小白菜跪在花廳,劉鍚彤端坐在上審問姦夫是誰。劉子和嚇得臉色煞白。錢保生說:「快叫你父親下堂!」劉子和急中生智,飛快向內宅跑去。

  劉鍚彤正要用刑審出姦夫姓名,貼身侍役端上茶盅,劉錫彤揭蓋一看,只見茶盅裡放著-張字條:「太太吩咐,立即退堂。」劉鍚彤只得退堂回到內宅,沒料到太太告訴忙姦夫就是自己寶貝兒子。

  劉鍚彤請來師爺,花了四千兩銀子,換來了師爺四個字:「移花接木」。師爺說:「只要小白菜肯把少爺幹的事移到揚乃武身上,楊乃武就會背上黑鍋,永難翻身;少爺便可保無事!」

  於是師爺叫來小白菜,告訴她只要把一切推在楊乃武身上,案子了結後,她就是縣太爺家的少奶奶了,楊乃武是新科舉人,功名可以代替性命,最多革去功名,下一科再考又是舉人;可是,若供出少爺,劉家就要斷香火……

  劉錫彤的夫人也出來,親親熱熱拉起小白菜的手,笑嘻嘻說:「我的好媳婦,照師爺講的做,劉家、楊家、葛家三家都太平無事,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哪!」

  ※※※※※※※※※※※※※※※※※※※※※※※※※※※※※※※※※※※※

  這日,是楊乃武成親的良辰。洞房花燭夜,更兼剛中舉人,雙喜臨門,賓客滿座。正要開宴之時,餘杭縣令劉錫彤派來兒子親送賀儀,同時邀請楊乃武進衙共商進京會考之事。

  楊乃武進了縣衙,劉鍚彤滿臉含笑,擺下酒席請乃武上座。正說著,衙役稟報犯婦小白菜帶到。劉鍚彤要楊乃武少坐片刻,自己匆匆去花廳審案,而侍候在乃武左右的差役卻慫恿楊乃武去花廳偷偷觀審。木雕板下石凳上坐定,從雕欄縫隙中可以看到堂上的一切,而小白菜卻看不到楊乃武。這又是師爺出的惡點子。

  當問到十月初三揚乃武為葛小大看病,病情轉好,十月初六複診後又給一包安神之藥,葛小大服後,當晚七孔流血而亡,楊乃武大驚失色,如雷轟頂。他想申辯,又屬偷聽,不便衝身而出。接下來又審問錢保生。錢保生說:「楊乃武在十月初七從仁濟堂藥店買去妣霜三錢,還有賬簿為證……」

  劉錫彤回到客廳問楊乃武此案時,楊乃武百般辯解,並說明十月初六身在杭州會客,初七怎買砒霜害人。劉鍚彤翻臉冷笑:「人證、物證俱在,鐵案已定。」三日後,學台下來札子,革去了楊乃武的功名。

  這回再堂審楊乃武,即非比平常,消息滿街飛傳,揚乃武姐姐會同好友孔家兄弟,秀才、舉人均來看審。堂上準備著皮鞭藤條、夾棒夾棍、燒紅烙鐵……

  只要揚乃武說一個「不」字,立時用刑逼供。堂上傳來揚乃武的慘叫聲……最終帶上小白菜,與楊乃武對質。小白菜看到楊乃武受刑後的慘狀,才知自己已受騙上當,但事實已無法挽回了。

  秀才、舉人們據理力爭,劉錫彤一概不理,最後令衙役讓楊乃武跪在燒紅的火鏈上,黑煙騰起,皮焦肉爛,孔氏兄弟等舉人秀才提出要上告,劉鍚彤竟然耍起流氓,把公案推翻,誣說文人大鬧公堂。

  揚淑英花了不少銀錢,才見到遍體鱗傷的弟弟,知道了實情,便說:「既是如此,我明日去杭州府遞狀鳴冤。」

  餘杭縣師爺為劉錫彤出謀劃策,要他馬上青衣小帽去杭州知府衙門。師爺說:「你同知府親家公是一親,帶上重禮又是一親,親上加親,只好冤屈揚乃武了!」同時,又讓小白菜和劉子和拜過祖宗,算是成親。劉鍚彤夫人告訴小白菜:「妳今後生是劉家人,死是劉家鬼!」小白菜欲哭無淚,心中不知是怒、是恨、是悲、是愁……

  惡毒的師爺還怕小白菜在杭州府改口供,讓她到女監看到三姑在水牢中掙扎,哀叫著:「嫂嫂,救救我!」

  師爺像鬼魂一樣對小白菜說:「你若改口,大老爺發怒,葛文卿充軍關外,三姑、文卿媳婦賣入娼門,你嬸娘沿街乞討,到那時,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一切都憑你一句話!」小白菜心如刀絞,柔腸寸斷。

  ※※※※※※※※※※※※※※※※※※※※※※※※※※※※※※※※※※※※

  劉鍚彤帶著重禮,青衣小帽來到杭州知府衙門求見。杭州知府陳魯微笑攙起劉鍚彤,兩人就此達成默契。

  杭州府衙門比餘杭縣更為威武森嚴,楊乃武披枷戴鎖關在木籠內,被拉到了府衙門。陳魯開始升堂重審,揚乃武口稱:「冤枉!」陳魯命帶下楊乃武,提取小白菜,問:「你丈夫可是楊乃武所害?」

  小白菜知道眼前的知府是劉鍚彤的親家公,又想起三姑在水牢中掙扎和師爺惡毒的話,她百般無奈低聲說:「是!」等錄好口供,這劉錫彤終於放下了心。

  接著,知府又提楊乃武上堂。誰知擲在揚乃武面前的,是小白菜的口供,還將「謀夫奪婦」改作「通姦謀命」。楊乃武似焦雷轟頂,口呼「冤枉!」經用大刑後,揚乃武終於昏死過去,在早已準備好的供詞上,衙役掀住楊乃武食指按了手印,隨即丟入死囚牢內。杭州府判楊乃武秋後斬決,經浙江巡撫批准後,再上報京都刑部,一俟刑部批復,立即行刑。

  誰知此案不公,激起了浙江眾舉、監、生、員等人義憤,聯名上書刑部,又因孔家兄弟已將「楊案」真情秉知浙江籍刑部侍那夏同善,他正主管秋決司,就在浙江巡撫呈報斬決揚乃武的公文旁批上:「不倩不實,駁回重審。」

  浙江巡撫楊昌俊只得另命官員重審此案。審官上百名,審訊數十堂,無奈官官相護,沈冤難雪,好在夏同善部中出力,屢報屢駁。又因同治駕崩,光緒登基,死刑重犯一律停止勾決,楊乃武一案一拖就是三年。

  通過夏同善的努力,西太后降下懿旨,命浙江三大憲巡撫、臬台、藩台三堂會審,審清冤案。無奈杭州府姨太太乃臬台乾女兒,邀請臬台夜遊西湖,趁機挑撥說此案是浙江籍在京文官,排擠身經百戰的湘軍。這樣使案情更為複雜,浙江三大憲均為湘軍首領,各府、縣均為他們部下。三堂會審下來,冤案仍然未能昭雪。

  ※※※※※※※※※※※※※※※※※※※※※※※※※※※※※※※※※※※※

  如今對揚淑英說來,要救弟弟,只有身背三榜(即狀紙〕上京城向刑部告狀,而要翻過此案關鍵,是要小白菜招出真正兇手。楊淑英決定到女牢琛望小白菜。

  小白菜見了楊淑英,誰知楊淑英一不罵她,二不打她,拿出幾樣點心,稱她妹妹,反說自己不好,逼走楊乃武要他去蘇州求學,拆散了他們,才有今天這樣的不幸。

  小白菜聽了心頭一陣熱,慢慢地跪在楊淑英面前,說:「請大姐姐寄語令弟,今世已完,只有來世變牛馬相報……」話說完已泣不成聲。

  楊淑英道:「秀姑,難道你還有救我弟之心?」

  「此心此願未曾有一刻忘懷。」

  揚淑英得了小白菜的表白,便千里迢迢,歷盡艱辛,來到達京城。由於夏同善的幫助,刑部終於收下了揚淑英狀紙。從清朝開國,老百姓敢到刑部告狀,敢滾釘板,楊淑英是第三個人。

  當刑部放告那天,從轅門到大堂,由軍牢的快兩廂排列,個個殺氣騰騰,威風凜凜,中間只留出一條窄窄的通道。通道的盡頭擺著一件奇怪的傢伙,像殺豬板凳一樣,上面直插著一隻隻犬牙似的鋼釘,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楊淑英胸抱「放告牌」,走到釘板跟前,將狀紙遞給書吏,聲淚俱下,一聲淒厲呼喊:「青天大老爺為小婦人伸冤!」喊罷閉緊眼睛,身撲釘板之上。

  「……江南無日月,神州有青天。」在釘板上楊淑英一字不差背完狀紙。如有一字之差,就意味著前功盡棄,刑部不會准狀。

  刑部尚書只得說:「本部堂准你所請,奏聞聖上。」

  當全部案犯提前提解來京後,劉錫彤用錢買通刑部上下人員,對小白菜用刑千萬不要太狠。倒是三姑受刑時道出真情:「一點不痛。」

  刑部尚書大為震驚,當場判楊乃武、小白菜明日處決。當天晚上又在密室設酒席,讓楊乃武、小白菜相會訣別,希望二人在最後時刻道出真情,而尚書、親王、夏同善在隔壁竊聽。

  楊乃武一進密室,見有酒有肉,知道是問斬前的斷頭飯,但有二雙筷子,不知還有一個是何人。當小白菜見了揚乃武時更是羞愧萬分,無地自容。

  楊乃武說:「大丈夫不以生則為歡,死則為悲,不生不死,不死不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我早已想通了。來,我與妳乾上一杯。」

  小白菜手端酒杯,柔腸寸斷,搖搖頭道:「我不會吃酒。」

  楊乃武道:「這是一杯喜酒!」

  「喜酒?」小白菜詫異。

  「你我不是同日同時生,明日法場之上,我們倒是同日同時死。」揚乃武說著爆發出一陣大笑。

  小白菜淚如堤決:「楊二老爺,是我恩將仇報,是我害你家破人亡,受盡醋刑…我……我是天底下最最壞的女人!你把我打死在這裡,我情願死在你面前……」說罷撲跪在楊武面前。

  楊乃武離座攙扶起秀姑:「我乃武傾家蕩產、身敗名裂已在所不惜。可憐我姐姐千里迢迢來到刑部滾釘板,告准部狀。我一問斬,姐姐定因誣百官必獲反坐之罪,亦難逃一刀,而她膝下幼兒尚小,這幾條人命,幾家人往後日子……全是為了我楊乃武……」說到傷心處,楊乃武簌簌落淚。

  小白菜聽後似萬箭穿心,心碎腸斷:「我好恨呀!」

  「你恨什麼?」揚乃武問。

  「恨與楊老爺相見太遲,如今鐵案已定,你我之命將終,又恨那真兇卻逍遙法外!」

  「那姦夫是誰?」

  小白菜姑道:「是惡賊餘杭縣之子劉子和。」

  楊乃武恍然大悟:「餘杭縣,太狠毒了!」

  楊乃武話音剛落,突然牆邊四扇木門一齊大開,只見隔壁房中,赫然坐著醇親王、刑部尚書、夏同善等要員,還有幾個太監侍立左右。楊乃武同小白菜一時全傻了。

  ※※※※※※※※※※※※※※※※※※※※※※※※※※※※※※※※※※※※

  歷時三年,震動全國的楊乃武與小白菜冤案終於定讞。浙江半省官員,革職的革職、充軍的充軍、吞金的吞金。

  而楊乃武雖免一死,但同葛畢氏(小白菜)同室教經畫畫,不知避嫌,咎由白取,已革舉人,永不開復,賜白布五丈,歸家耕讀。

  小白菜究屬不守婦道,畏刑妄供,本該斬首,全屍綾死,最後由於慈禱太后想見見小白菜到底什麼樣子,見面後見她俊俏秀美,有了好感,一時興起,在小白菜一隻手心上寫了「免死」,另一手上寫了「賜歸」。但是,慈禧太后最後說:「你壞了我百餘文官,罪孽不小,出家為尼,去修修來世吧!」

  於是小白菜到餘杭縣城外雌雄塔下「准提庵」內為尼,年僅二十二歲的秀姑終身與木魚蒲團為伍。

  楊乃武右腳因受刑致殘。他用賞賜的五丈白布,撕開來掛在門上,上書一副對聯:『涇渭從來原有別,是非自古豈無憑。』

  餘杭景色依舊,溪水長流。

  (全文完)

電話傳來嬌吟聲

「老公,你準備好了嗎?」電話里傳來老婆略帶顫抖的聲音,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緊張的心情,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準備好了,老婆你放心玩吧!」其實又不是第一次了,但我還是忍不住被刺激得心血澎湃、心跳狂動。

「嗯,你要是聽了想射……就射吧,不要忍著辛苦。」老婆愛憐的說。

「好的,老婆,你也不要忍著,舒服就叫出來。」「嗯,我知道了,會讓你聽見的。我就要被別人玩了,你興奮嗎?」「你叫得越淫蕩我就越興奮,知道嗎?」「嗯,我會的。他洗完了,老公,聽著吧!啵……」「咚」的一聲輕響,電話應該是被老婆放到了床頭,馬上傳來的是一聲我再熟悉不過的嬌吟:「嗯……」這就開始了嗎?我在問自己,這小子也太猴急了!

「嗯……」老婆的聲音還是這麽誘人,肯定是男人已經開始攻擊了吧!不知道他是在撫摸老婆34C的美胸,還是在玩弄老婆那雙又滑嫩又直挺的美腿呢?

「寶貝,你的咪咪好軟,摸起來好舒服啊!」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也確證了我的想像。這個男人第一次見面就直瞪瞪的看著老婆豐挺的酥胸,恨不得一把就扯掉老婆的吊帶,近距離欣賞那迷人的美景。是啊,男人對我老婆的胸前雙峰哪會有什麽抵抗力呢!

「啊……你這樣摸……會把我的……摸大啊!」老婆的身體還是那麽敏感,被男人一摸奶子就開始興奮了。

「那你還把胸挺起來給我摸?是不是很爽啊?啧啧……想不到這麽豐滿還這麽堅挺,又滑又嫩,是不是大哥平時捨不得揉啊?真是便宜我了。哈哈!」男人得意的發出淫笑。要知道我老婆最引以爲傲的就是她胸前那對玉乳,每次逛街都是男人目光的焦點所在。

「他才不會……像你這樣……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可是……又好舒服……不一樣的舒服……嗯……摸我……再用點力……啊……」「真是個淫蕩的小騷婦啊!這麽性感的老婆,大哥也捨得給人玩,我真是幸運。」「嗯……我老公……就是喜歡……別人玩我……他才會興奮……」聽著老婆不斷發出的淫聲浪語,我的雞巴也忍不住硬梆梆的挺立起來了。

「那你喜歡讓我玩嗎?」「我……」「喜不喜歡?」「嗯……好舒服……啊……我喜歡……繼續……舔我……嗯嗯……好癢……你的舌頭……好厲害……啊……不要……不要吸我那裡啊……」原來男人已經開始舔弄老婆的肉穴了。那是更敏感的地方,老婆被男人的舌頭玩弄得已經失去抵抗能力了,誰讓她身體那麽敏感呢!

「啊……好癢……我要……你……我要……」男人似乎意猶未盡,電話里傳來斷斷續續的吸吮聲,那是男人在我老婆雙腿中間肆意地舔弄那貝殼般的肉縫,吸吮著肉穴深處溢出的帶著淫香的蜜汁吧?曾幾何時,那都是我的專享,可現在……「寶貝,想要什麽啊?」男人的嘴終於放過了老婆的蜜穴,開始挑逗起來。

「你知道的……」老婆嬌喘息息的輕吟,又想要又害羞。

「你要告訴你老公啊!你老公想聽。」男人似乎覺得這樣的淩辱更能滿足。

「啊……老公,人家想要……要他來操我啊!我要大雞巴操我……」老婆已經抵受不住大雞巴的誘惑,發出淫蕩的呻吟和叫聲,刺激得我差點要射了!

「那我來啦!」男人悶哼一聲,毫不客氣地挺起黑乎乎的肉棒,「噗哧」一下整根沒入了老婆早已濕透的淫穴!「啊……」老婆似乎被這根肉棒的插入帶來無比的享受,滿足地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乾死你這小騷貨!真緊……啊……啊……啊……好爽!」男人在老婆的呻吟聲中開始瘋狂地抽動,「啪!啪!啪……」兩個肉體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啊……用力……干我……再深一點……我要……啊……老公……他幹得我好舒服……啊……好硬……好大……好舒服……」「大哥,你老婆好性感,我要幹得她升天!好爽!啊……」男人大聲說道。

我連連點頭,可是別人又怎麽看得到呢?不過看不到還不是一樣,胯下干著我性感的嬌妻,他又哪裡還顧得上我呢?

「老公……啊……他的雞巴……好大……好脹……比你的大……我喜歡……被大雞巴干……啊……我要死了……我要被干暈了……」在老婆充滿誘惑的淫叫聲中,我加快了動作,猛力地套弄著滾燙的雞巴。

「啊……老公,我要來了……我不行了……啊……快……再快點……」老婆越來越瘋狂的淫叫,夾雜著男人不斷的低吼聲,讓我精血一齊澎湃,忘乎所以。

「啊……」在男人瘋狂的抽插中,老婆高潮了!而我,隨著老婆最後的一聲嬌呼,也射出了一股濃濃的精液。

好一會,電話里才傳來老婆低低的聲音:「老公,你硬了嗎?射了嗎?」「嗯,好硬,射了好多,好爽!你呢,舒服嗎?」「……他去洗了,我……也舒服,他很會弄……老公,我愛你!」「老婆,我也愛你!」「等我回來,回家見!老公。」「回家見!老婆。」電話終於掛斷,看著漸漸軟去的雞巴,激動的心情也慢慢平複下去,但腦海中,男人在赤裸的老婆身上橫沖直撞、恣意發泄的影像,卻遲遲無法抹去……如果不是因爲我身體的原因,怎麽會淪落到今天這一步呢?

(二)老婆的皮膚很好,可能是因爲家鄉的水好吧,全身皮膚都光滑得發亮,尤其是一雙美腿,穿著迷你裙的時候,被陽光一照,白嫩的大腿閃著聖潔的光輝,奪人眼球,誘人無比。

其實老婆的思想一開始是保守的,畢竟是從鄉下來的妹子,信息面太窄,根本無法想像都市裡燈紅酒綠充滿激情和性的生活。

一切的轉變,都要從結婚一年後說起。

結婚那一年,我27,老婆25,結婚一年內,我們瘋狂地做愛,學著各種從A片里看來的姿勢,晚晚翻雲覆雨,而老婆被滋潤得愈發漂亮,皮膚都要擠出水來,整個人就像剛成熟的蘋果一樣,紅撲撲的臉,滑嫩嫩的肌膚,散發出少婦迷人的氣息。

然而不幸的事發生了。

一年後的那天晚上,前戲過后,老婆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挺起屁股,渴望的望著我,等待我的插入。而就在這美景當前,需要我躍馬提槍的時候,我居然硬不起來了!老婆正在性趣高昂的當頭,並沒有發現我的異樣,嬌聲息息的對我說:「老公……插進來……我要……」我看了一眼軟趴趴的雞巴,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腦海里快速閃過蒼井空、紅音、香山聖等美女被人肆意操弄無比淫糜的畫面……沒有用!平時這可是百試百靈的啊?我腦子里不由跳出一個讓我冒冷汗的字眼:「陽痿」!那太可怕了,我趕緊搖了搖頭。

老婆看出來有點不妥,瞧見了我下面的反應,問我怎麽了,我說沒事,可能白天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

老婆體貼的把我扶著躺下來,親昵的靠在我身邊說:「那老公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噢!」「嗯。」我有氣無力地回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本來可能不會多想,還要你提醒我。

接下來的幾天,卻證實了這不是想歪了,面對嬌妻赤裸而迷人的胴體,盡管我心裡、腦子里已經把她操得死去活來,但真正要替我實現這想像的家夥,卻怎麽也強硬不起來,我知道有問題了。

從醫院出來后,老婆看著我陰沈的臉,不敢多說話,只是緊緊挽著我的手,默默地陪我走回了家。

之後的日子,我們沒有了性愛,彼此也不再提及,生活漸漸趨於平淡。

難道一輩子就這樣了?雖然醫生也說陽痿的原因有很多種,手淫過度、房事過度、先天不足等等都有可能導致陽痿。而我手淫的確有,但沒有過度,房事按年輕人的頻率來說也不算過度,因此無法斷定我的病因。

但我有需要啊!更何況,一個嬌滴滴的老婆,也需要性愛的滋潤啊!一個偶然的機會,在網上查找關於陽痿的資料時進入了一個網站,是一個色文網,有人討論男人不舉的原因。興奮無比的我一口氣看了十來個帖子,卻是隔空搔癢,一點用處也沒有,靠!我罵了一句。

隨手點開了另一個子論壇,全是轉貼的色文,看到一篇《性愛導師》,點進去一看,立馬被文章吸引,視線再也無法移開。
一氣看完全文,我下面竟然硬挺著從頭到尾!我得救了!我大喊一聲,發泄著心中的郁悶,看著硬梆梆的肉棒,興奮之情,難以自抑。

在文章裡面,老婆當著自己的面跟另外的男人調情,並在自己親自幫助下讓男人跟老婆激情做愛,看著老婆被男人用邊走邊乾的姿勢猛操,粗大的雞巴在老婆的淫穴里搗時搗出,帶出一股股淫液,而老婆被操得淫叫不止、放蕩絕倫……真是太刺激了!

這不是我第一次逛色網,可是爲什麽我以前對這一類的文章卻沒有任何感覺呢?難道真的是天意?當晚,在我幻想著老婆被別人騎在身上瘋狂地抽插,把濃濃的精液射入老婆的蜜穴之後,我終於在時隔兩月之後讓老婆高潮了!老婆很高興,問我怎麽好了,是不是看了別的醫生?是不是吃了藥?感覺比以前還硬。

面對老婆一連串的問題,我無法解釋,慢慢平複情緒后,我不由思考一個問題:爲什麽會這樣?接下來的幾次,我嘗試著不去想色文里的情節,卻怎麽也硬不起來,只要一想到老婆光著身子被人乾的場景,就硬得發脹。

那這倒底算不算陽痿呢?難道是因爲做愛久了審美疲勞?不會吧!

出於對老婆的忠誠,我坦然跟她講了一切,老婆聽完后一臉羞澀,臉紅紅的不敢做聲,好一會才顫顫的對我說:「老公……那個……只要你好,你想怎麽想就怎麽想吧!」我激動的親了一下老婆,說:「放心,老婆,我只是幻想,最要緊的是我們又可以享受性愛了。」老婆也激動地回吻了我一下,把頭埋到我懷里,感受著我的疼愛。

之後我到處找淫妻類的色文,把各種情節帶入到我的腦海,那一段日子我又恢複了活力,而我們做愛的話題也由此走向了另一條路……(三)一天洗完澡后,我穿著短褲,老婆則穿著我最喜歡的黑色半透明真絲吊帶睡衣,兩人摟在一起看色文。

當看到女主角放蕩形骸的淫聲浪語時,老婆紅著臉,羞怯怯問我:「老公,這樣好……淫蕩啊!你不會要我也那樣吧?」我看著老婆水汪汪的眼睛,動情地說:「老婆,我不是要你那樣,而是要你比她們更淫蕩!」老婆被我的話弄得耳根都羞紅了,握起蠻拳輕輕捶了我幾下,嗔道:「老公你壞死了,我不來!」老婆嬌羞不已的模樣卻又激起了我的慾望,我一把抱起老婆,將她平放到床上,喘著粗氣說:「老婆,快給老公擺個淫蕩的Pose!」老婆有點不知所措,但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就是想讓她學色文里的女人那樣主動誘惑我。於是老婆媚媚的看了我一眼,嬌聲說道:「老公,你想看人家脫光嗎?」「想,快脫!」「嗯。」老婆坐起身子,背對著我,臀部微翹,吊帶里隱隱露出老婆姣好的身材、優美的線條。

老婆回過頭,下巴靠著肩膀,用柔嫩的手指挑起左邊的吊帶,緩慢地把吊帶撥弄開來,然後媚眼如絲的看著我:「看好噢!老公……」老婆用另一隻手以同樣的動作把右邊吊帶緩緩拉下,「嗖」的一聲吊帶全部滑下來落到腰間,頓時滿室春光,老婆滑嫩的背部全部裸露出來。

老婆微微撐起身子,跪在床上,背對著我趴了下去,吊帶順著老婆的臀部滑過白嫩的大腿,老婆已經全裸了!老婆把屁股對著我,慢慢地張開雙腿,屁股中間慢慢地顯露出淫光,老婆的陰部已經濕潤了。

老婆知道我最喜歡從後面操她,也知道這個姿勢很淫蕩,於是對著我呻吟:

「啊……老公……我癢……」「癢就摸摸。」我慫踴道。

「怎麽摸嘛?」「用手插進去。」我幾乎已等不及了。

「嗯。」老婆應了一聲,把右手從腿中間伸到陰部,摸了一下自己的陰唇,然後中指順著肉縫上下撫摸,兩片粉紅透亮的肉瓣在手指的摸弄下一開一合,好像要迎合什麽。

老婆更濕了,淫水已經把手指完全打濕,她曲起了中指,緩緩地從兩片肉瓣中間插進了自己的淫穴,「嗚……」老婆發出一聲舒服的嬌哼。

我再也控制不住,扒開短褲,挺起淫槍,順著老婆的手指「噗」的一聲直接插入了老婆濕透的小穴。老婆連忙抽出手指,挺起屁股迎合著我的抽插。

「老婆,想不想別人看你自慰?」我一邊插,一邊開始說著淫話。

「嗯,不想……我要用乾的,不要用看的。」老婆淫蕩地叫起來。

「你想被誰干?說!」「啊……好舒服……我想……想……」老婆一邊爽,一邊支吾著。

「說,小騷貨,想被誰干?」我又用力猛插了幾下。

「啊……老公……再用力……干我……我想……要海濱……海濱來干我……啊……」老婆已經投降了,叫出來男人的名字。海濱是她的初戀男友,現在還偶爾有聯系。

「現在我就是海濱,小雨,我來干你了!」我叫著老婆的小名,開始沖刺起來。「啊……好爽……好舒服……快點……海濱……干我……干小雨……」老婆聽到我叫她小名,好像已經回到從前,好像真的被海濱在操干。

「小雨,好久沒干你了,啊……你的陰道還是那麽緊,是不是你老公很少干你啊?」「我老公……才不會……像你這樣……總是幹人家……啊……」「你的肉穴還是那麽粉嫩,你老公都不幹的嗎?」「嗯……我的……那裡……是天生的,怎麽干……都不會變黑……啊……好大……」「你老公不幹就讓我來干好了,把你的屄操黑!」「啊……不行的……我老公會知道……知道別人操過我了……不行……」「什麽不行?我就要操,還要當著他的面操你!」「啊……你頂到我裡面了!你要操……就讓你操吧……只要我老公願意,我就隨便你操……」老婆不斷地淫叫,讓我的雞巴變得更加硬挺,淫糜的肉穴被我抽插出一股股的淫汁,順著老婆的美腿流下來。

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不可自抑,轉身拿過老婆的手機,說:「老婆,打給他!」老婆看到我拿著手機,肉穴一緊,嚇道:「不要啊!老公,不行。」「打!用免提。」我命令道,並在她豐滿的臀上「啪」的掴了一巴掌。

老婆接過手機,猶豫了半晌,在我的催促下撥通了電話,「嘟……嘟……」電話響了兩聲,老婆緊張得連穴也更緊了,夾得我差點交槍,連忙停下動作,吸了口氣。

「喂……小雨啊,這麽晚了,找我有事嗎?」聽到海濱的聲音,老婆回頭看看我,見我揚了揚下巴,小聲的說道:「嗯,沒什麽事,就聊聊。」「好啊,聊什麽?你這麽晚還沒睡啊,在干什麽呢?」我開始緩慢地抽動起來,老婆一邊忍著享受的舒暢,一邊跟海濱聊著。

「沒……沒干什麽。」老婆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怎麽啦?是不是不舒服?病了嗎?」海濱關心的說。

「沒,沒有。」老婆連忙掩飾。

「那你要小心啊!晚上不要著涼,多穿衣服,我聽你有點喘氣呢!」他要是知道小雨現在沒有穿衣服,渾身赤裸,喘氣是因爲下身還夾著一根肉棒,會怎麽想呢?我頓時血脈贲張,不由「啪」的一下來了個滿貫,把整根雞巴全都插到老婆的洞底。

「啊……」老婆被我意外的動作弄得一聲長吟,又發現這時不該發出這種聲音,頓時臉變得通紅通紅。

「小雨你怎麽啦?你在做什麽?」海濱可能感覺到了異樣。

「沒,沒,我在做按摩啦!」老婆斷續掩飾。

「噢,這樣啊?那你做完早點回家,這麽晚了。」「嗯,我會的,很快就回去了。」「路上小心啊!」「好,我會的,你也早點休息吧!拜拜。」「拜拜,小雨。」老婆掛掉電話,轉過身來把我推倒在床上,隨即跨坐到我腰上,右手握住我的肉棒對準自己的洞口,屁股往下一沈,「噜」的一聲全都插入她的淫穴。

老婆嬌媚的望著我,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像是要把我的肉根磨掉一樣,刺激得我也瘋狂起來,抓著老婆一對美乳用力地揉捏起來。

老婆一邊扭動一邊發出慾望的呻吟:「啊……舒服……好爽……好刺激……老公……海濱……干我……我要……」我也不可自抑的興奮,用力向上挺動著雞巴,在老婆瘋狂的動作下,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一聲悶吼,一股熱精像離弦之箭,射入了肉洞的最深處。

老婆也同時伏下身來,緊抱著我,指甲掐到我肩膀像是要抓進我的肉里,不斷地嬌喘,下面一陣陣收縮,一股溫熱從下身傳來,老婆也高潮了!

……良久,老婆靠在我身上,輕輕的說:「老公,剛剛……你好猛,我好喜歡。」我撫摸著老婆的秀發,說:「老婆,那是因爲你剛剛表現得太好了,我才會這麽猛。」「剛才差點露餡了,我好怕。」「怕什麽?又不是做壞事。」「可是……被他知道了,怎麽辦?」「什麽怎麽辦,大不了讓他干一次嘛!」我調笑道。

「你說什麽啊?老公,再說不理你了。」老婆嗔笑道,我知道她不是生氣。

「真的呢,我想那樣一定很刺激。」「不行,我只讓你一個人玩。」「嗯,那要不這樣,你的身體只讓我玩,但是下次,你跟他在電話里做怎麽樣?」「電話里怎麽做啊?」「就是我配合你們啊!他想怎麽玩你,我就幫他來實現。」「老公你真壞,壞死了!那他會怎麽看我啊?我真成淫婦了。」「說真的,你還喜歡他嗎?」「嗯……也不是不喜歡……還是朋友嘛!」「不喜歡就是喜歡了,又不是沒干過,有什麽關系?只要你喜歡就行。」「這不同的啊,老公,這怎麽可以?」「沒關系的,老婆,如果你享受、我舒服,他也快樂,有什麽不可以呢?」「要是被人知道……」「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誰會知道?你看他那麽關心你,不會害你的。」「你一定要這樣嗎?」我沒有回答,閉上了眼睛,在舒暢過后的疲憊中緩緩睡去。睡之前我在腦子里回答了老婆:「一定!」(四)在我的慫踴下,老婆跟海濱的聯系越來越密,經常通電話聊天,當然偶爾也開開葷玩笑,但沒有出格的言語。

一個周末的下午,老婆下班回來后,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問她怎麽了,她也不吭聲。

好一會,老婆才小聲說道:「老公,他……晚上去市裡參加一個舞會,想讓我當他的舞伴……」「他是誰啊?」我看著老婆不安的眼神,故意調笑道。

老婆臉又紅了,啐了我一口,道:「就是他啊,你知道還問!」我笑了笑,輕松的說:「你想不想去呢?」「我很久沒跳舞啦……」「我看不是因爲這個吧?是不是很想再被他摟在懷里?嘿嘿……」老婆受不了我的調笑,撲進我懷里,不停地捶著我的胸口,說我又笑她。

在打打鬧鬧中,我同意了老婆的外出,老婆有點按捺不住的欣喜,美美的親了我一口,然後去洗了澡,開始挑衣服。

「不用挑了,就那件紅色的。」我指著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說道。

「這件好久沒穿了,不知道還穿不穿得下,最近好像長肉了。」老婆一邊咕哝著,一邊拿起裙子套到身上。

「好緊啊!老公,我真的長胖了。」女人真是,長一點點肉就受不了,咬牙切齒的。

我在一邊看著老婆修長的身材,緊緊的連衣裙包裹出迷人的曲線,傲挺的雙乳、翹起的隆臀,尤其是短短的裙擺下露出的一雙美腿,不由連連贊歎。

「老婆,很漂亮,就這件了,剛好,一點也不胖,真的。」老婆看了看我的眼神,確定我說的是真話,又改嗔爲喜的說:「那好吧,聽你的。」老婆又挑了雙紅色的高跟鞋穿上,站在鏡子前淡淡的化了妝,噴了一點點香水,然後左右前後再審視了一下自己,確定比較滿意了,才對我說:「老公,怎麽樣?」看著老婆一身紅色裝扮,秀發披肩,再加上白嫩的肌膚、玲珑有致的身材,忍不住輕輕的摟住她,說:「老婆,你肯定是今晚最美的女人。」老婆嘻嘻一笑,打開我正撫摸她豐滿胸部的手,好像突然才想起來似的說:

「老公,我又忘記穿內衣了!」我早知道了,故意不提醒她的,我知道這件裙子只能從頭上往下套,而老婆又顧著化妝,把內衣給忘了。不過這也是她經常忘記的事,我喜歡還來不及,哪會提醒她。

看著老婆爲難的樣子,我說:「算了,不要穿了,不然搞亂了,妝又要重新化。」老婆飄了我一眼,說:「那怎麽行啊?被人看到……」「這衣服又不是透明的,再說裡面還有胸墊,怕什麽?」「那胸墊一點點大,只能蓋住乳頭啦!」「那不就行了,本來就是這樣設計的嘛!再穿上內衣,後面不就可以看出內衣帶子,多不好啊!」這句話說得老婆連連點頭,稱贊我說:「還是老公想得周到,看到帶子多難爲情。」可是內褲不能不穿,我再三堅持也沒法說服老婆不穿,只好退而求其次,挑了一條黑色丁字褲。老婆穿上后,從裙子外面看不出一絲痕迹,火紅的連衣裙下包著的難道是一個全裸的胴體嗎?真是令人浮想連篇……出門的時候,老婆說可能會晚點回,我說:「如果很晚就不要回了,在市裡過一夜再回,免得辛苦。」老婆沒有聽出我的異樣,答應了一聲就出發了。

我不禁開始聯想,海濱看到小雨性感的樣子,會不會想起以前和她一起翻雲覆雨的情景呢?會不會想看看小雨裙下久違的肉體呢?會不會想再一次把小雨豐美的雙腿拉開,把自己粗大的雞巴全都塞入小雨緊緊的肉穴呢?

我在興奮和緊張的情緒中等待了幾個小時,腦子好像出現了小雨被海濱摟在懷里,在昏暗的舞池中抱在一起,海濱上下其手,撫摸著小雨豐挺的乳峰、揉捏著小雨豐滿而富有彈性的美臀,親吻著小雨溫熱的嘴唇,把帶著強烈男人氣息的舌頭伸進小雨的嘴,跟小雨熱辣的舌吻,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旁若無人的……受不了啦!我開始有反應了,雞巴有擡頭的迹像,於是撥通了老婆的電話。

「老婆,舞會開始了嗎?」響了幾下才接通,電話里傳來老婆的嬌喘聲:「開始啦,剛剛跳完一首,好久沒跳了,好累啊!現在休息一會,你聽,下一首開始了。」果然聽見音樂響起了,我問道:「感覺怎麽樣啊?」「還好啦,很久沒跳舞了,都有些不適應了,老是走錯步,嘻嘻,踩了他好多次。」老婆調皮地笑道。

我好像看到了海濱一臉的苦笑:「那你要補償補償他啊!」「他也要求過啦!再下一首陪他跳,補償他。」「再下一首是什麽?」「《一千個傷心的理由》,我們以前跳過的。」「啊,就是那首情人舞嗎?要兩個人完全摟在一起的。」我想起了以前我們跳情人舞的時候,老婆兩手環扣摟住我的脖子,我也雙手摟住她的纖腰,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老婆把頭深深埋在我的胸口,胸前凸起的雙峰壓在我的胸膛……難道今晚又要重現嗎?只是男主角換了人。

「嗯……是啦,你是不是不喜歡啊?」,老婆聽到我「啊」的一聲,以爲我生氣了。

「不是不是,你跳得開心點,就當回到從前,好好享受吧!」「嗯,謝謝老公!」老婆在電話里親了我一口,不一會音樂又響起,舞曲開始了。

掛掉電話,我有點怅然若失,可是又有點興奮莫名,太複雜的情緒……晚上11點,接到老婆電話:「老公,舞會結束啦!我今晚就不回了,他在酒店訂了房間,我已經在床上了。」我心頭一跳,說:「只有你們兩個人嗎?」老婆「噗」的一笑,說:「怎麽,不放心啦?不是的,我們都是單間,不是住在一起呢!嘻嘻!」我也調侃道:「住在一起也沒什麽,不睡在一張床上就行。」「那可不一定哦!說不定他一會會過來呢!」「那你不要放他進來,萬一他起了色心,要強奸你怎麽辦?」「你放心啦,不會強奸的,如果他想要,我就給了他,用不著強奸的哦!」老婆非常配合著我的幻想,真是好老婆。

「你是不是勾引他了?」「還用得著勾引啊?你不相信老婆的魅力嗎?」「相信相信,他是不是對你動手動腳了?」「嗯,跳情人舞的時候,他摸我了。」老婆的聲音突然變得低低的,好像生怕別人聽到。

「摸你哪裡了?」我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把硬挺的雞巴掏了出來。

「就是……胸啊……屁股啊……還有……下面都摸了。」「你沒攔住嗎?舒服嗎?」「我沒想攔啊!他想摸,我就讓他摸啊!摸得我好舒服,癢癢的,下面都濕了。」「啊,那他摸到你裡面去了嗎?」「沒有啦!隔著內褲摸的,不過肯定摸到我的水水了,嗯……」老婆也禁不住有點興奮起來,哼了一聲。

「我就不信他不想摸到裡面去。說,是不是瞞著我?」「沒有啊!你要不信,我呆會叫他過來摸給你看。」「好啊,你現在就去找他。」「……才不要……那好沒面子的。」老婆發嗔的說道,女人真是,摸都摸了還要面子。

「那你等他過來摸你?」「如果他過來找我,那我就……全都給他。」「會讓他親你嗎?」「嗯,讓他親我,我要他親遍我全身,就像以前一樣……」「那不是會被他脫光了嗎?」「是啊!穿著衣服怎麽親我全身?嗯……讓他脫掉……」「那你會不會把他也脫光?」「他才不用我脫,自己就會脫光了。」「那你不是會看到他……的雞巴?」說出「雞巴」這兩個字,我的雞巴也憤怒的顫抖了一下,我用一隻手握住,滾燙滾燙的。

老婆也被刺激得唇乾舌燥,有點喘不過氣來:「啊……我看到了,好大……比你的還大!」「老婆,想不想被他干?」「嗯……想……老公……我讓他干我……干你老婆……」「叫他來干你,快!」「啊……老公……海濱干我……我要你的……大雞巴!」「誰干你比較爽啊?」「啊……都爽……老公,我下面好癢……」「他不過來干你,你就用手吧!」「嗯,好難受啊!老公,想要……」「啊……老婆,我要過來干你,把你幹得死去活來!!」我已經忍不住要爆了,老婆電話里傳來的喘息和呻吟,讓我的雞巴不停地發硬發抖,我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老公,我要,你要是不來,我就去找他了,我受不了啦!」「嗯,去吧去吧,趕緊去給他操你啊!」就在這時,電話里傳來「咚咚」的敲門聲,老婆連忙低聲說:「有人敲門,等一下。」我說:「如果是他呢?」「那……你說怎麽辦?」「你看著辦吧!不管怎樣,只要你喜歡就行。」「嗯,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去看看。」說完,老婆掛掉了電話。

良久,電話不再響起,我充滿憧憬的看著電話,等待著它再一次響起……(五)敲門的是海濱嗎?老婆讓他進來了嗎?接下來發生了些什麽?我腦子里不由又浮現出嬌妻被大雞巴深插到底恣意狂操的淫糜畫面,頓時血脈贲張,拿起手機就要撥老婆的電話,由於心跳緊張,手都有點發抖。

我還沒撥出去,「叮咚」一聲響,有條短信來了,原來是老婆發來的:「老公,手機快沒電了,你趕快上QQ。」上QQ沒問題,爲什麽要趕快?但我並沒有遲疑,馬上打開電腦。在緊張和興奮交集的心情下,開機的幾分鍾變得好漫長,開機動畫條有規律的滾動著,好像變成了海濱的肉棒在妻子的肉穴里抽插的旋律……開機完畢,馬上登錄QQ,然後彈出老婆的一個視頻請求,我馬上點同意。

視頻里出現了老婆洗完澡后的樣子,全身她只包了一塊浴巾,高挺的乳峰把浴巾撐得鼓鼓的,頭發濕濕的,發梢帶著水珠,有的水珠還掉下來掉到肩膀、胸口,然後沿著深深的乳溝流入那誘人的峰巒深處,留下一條閃亮的水漬……「老公,他來了,剛去洗澡,我手機快沒電了。」「老婆你好性感!」老婆甜甜一笑:「那我把視頻開著,讓你不但能聽到,還可看到,好嗎?」「好好好,那你把屏幕關了,他不會知道,讓我看你被他操吧!」打出這個「操」字,我已經唇乾舌躁,全身熱血上湧了。

「嗯,真是色老公……他要出來了,我關啦!」攝像頭一陣搖晃,定格下來已經不再對著老婆,而是對著床。

老婆走到床邊,揭開薄被,躺了進去。剛躺下,海濱出現在視頻里,180公分的高個,略帶黝黑的皮膚,健壯又不顯得霸道的肌肉,正是我老婆最喜歡的類型,難怪能竊取我老婆的芳心呢!

海濱也圍著一條浴巾,但浴巾下卻明顯鼓脹起來,這家夥是一直挺著的吧?

海濱沒有說話,把被子慢慢揭開,然後看了一下我老婆羞紅的臉,雙手把她的浴巾解開,頓時,我心愛的老婆一絲不掛的玉體橫陳在白色的床上,傲立的雙乳、平坦光滑的小腹、舒展修長的美腿……一時之間春光滿屋。

我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同樣的,我聽到了海濱的呼吸也粗重起來。

海濱盯著我老婆的玉體掃瞄了好一會,不停發出「啧啧」的贊歎聲,說道:

「想不到,想不到,小雨你是怎麽保養的?這麽多年了,身材還這麽性感!」老婆嬌聲道:「那你還楞著干什麽?好看你怎麽不動手?」海濱似乎這才回過神來,趕緊伏下身子,貼在我老婆的身邊,左手從她的小腹撫摸到胸前,然後握住老婆的右乳,同時頭一伸,親住了我老婆的兩片嘴唇。

「嗯……」的一聲嬌哼,老婆扭動了一下嬌軀,雙手抱住海濱的頭,開始跟他熱吻起來,兩條靈活的舌頭翻滾著交織在一起,老婆閉上美目,不斷地發出勾人的喘息聲。

海濱的雙手也沒的閑著,把老婆上身抱起,讓老婆背靠在他懷里,舌頭還一直糾纏著不放,然後兩手從老婆腋下穿過,一手一隻玉乳握在手中,緩慢而有節奏地揉捏起來。老婆的乳房愈發堅挺,連兩粒乳頭也在空氣中硬硬的傲立,像兩顆帶著成熟氣息的草莓,垂涎欲滴,誘人無比。

海濱雙手在老婆的胸前不停地活動著,有時一手撫摸著老婆光潔的小腹,一手緊握著一隻乳房,把乳房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有時兩手托著老婆的雙乳,像掂量份量一樣的撥動,引起波濤洶湧。老婆已經有點情緒亢奮了,兩條玉腿不停地扭動、磨擦,好像下面已經癢得不行了。

海濱終於把嘴抽離了老婆的朱唇,抽離的一刹,老婆發出長長的一聲嬌吟。

海濱的嘴從老婆的唇邊移動到她耳根、脖子、肩膀,每一處都細細品嚐,輕輕舔舐,好像是在品嚐一道美味可口的餐點。

海濱把我老婆放平,然後弓著身子,把頭移到老婆的胸前,在老婆一聲滿足的嬌喘聲中,海濱親上了老婆的美乳。

海濱的舌頭在老婆的乳房上肆意舔弄,偶爾含住乳頭用力吸吮,這種動作會讓老婆感覺麻癢難當,老婆把海濱的頭緊緊摟住,好像要讓他吸得更緊,永遠不要放開。但海濱沒有停留,細細地把玩了老婆的雙乳后,繼續往下移動。

終於來到了老婆緊閉著的大腿,海濱一邊用手在老婆滑溜的大腿上摩挲,一邊用嘴在老婆的大腿根部,密林深處探索,鼻子發出深深的吸氣聲,他是在聞我老婆蜜穴里散發出的淫香吧?

海濱的表情很陶醉,老婆閃亮的陰毛下發出那既淫又騷的氣息,讓他也不禁伸出舌頭,一頭鑽入了森林中。

老婆在海濱的玩弄下,下面騷癢不已,海濱輕輕扒開了老婆緊閉的雙腿,一幅勾人魂魄的畫面呈現在他眼前!只見老婆美腿盡處,一道玉門如開似閉,在密林中若隱若現,已經春情泛濫的小穴閃著淫光,一絲朱亮的蜜汁從肉縫中溢出,彷佛帶著淡淡的淫香。

海濱出神地緊緊盯著老婆的下體,一時竟忘了動作,老婆雙腿一夾,把海濱的頭夾住,然後雙手用力把海濱的頭按向自己的陰部,嘴裡發出夢吟般的淫聲:

「舔我……好癢……」海濱「咕嘟」一聲吞了口口水,湊近老婆的肉穴,伸出舌頭貼著老婆的肉縫從下往上來了一個掃蕩,把老婆舔得舒服的叫了一聲。

海濱把老婆的腿打開,肉縫也因爲腿的角度而緩緩露出內里春光,兩片薄薄的陰唇分開,現出一個深幽無比的暗洞,洞口上面小小的陰蒂也開始初露如豆,淫光閃閃,海濱被眼前美景誘惑得心癢難熬,伸嘴含住了老婆的陰蒂。

「啊……好舒服喔……嗯……海濱……我要……」老婆已經頂不住海濱的攻勢,開始淫聲浪語起來。

海濱還捨不得把嘴移開,雙手緊緊按住老婆的大腿,舌頭在老婆的肉穴中翻滾攪動,甚至伸進了老婆的陰道裡面,把老婆舔得淫水直流、嬌聲大作。

老婆再也忍不住心裡的騷癢,坐起身子,一把將海濱推倒在床上,然後跨坐到海濱的頭上,把海濱的浴巾一把掀開,一條又粗又大的肉棍昂然挺立在老婆的面前!老婆伏下身子,讓海濱繼續舔弄著小穴,自己一把握住海濱的雞巴,「咕噜」一聲,老婆把海濱的龜頭含到了嘴裡!這時的我已經被視頻里的淫景刺激得無法控制,開始打起手槍來。

海濱的雞巴在老婆的口交下變得越來越硬,老婆的口水在肉棍上塗了一層又一層,整根肉棍都被我老婆吃得濕透發亮。

海濱也被老婆弄得淫興大發,把老婆抱了起來,放到床邊,自己下了床,站在床邊上,把老婆兩條玉腿架在肩膀上,老婆主動地抓住海濱的雞巴,把龜頭對著自己早已濕透的小穴,海濱用力一挺,大雞巴整根沒入了我老婆的淫穴!

「啊……好大……好脹……好舒服……干我……海濱,像以前一樣干我……快……我要……」老婆彷佛回到了從前跟海濱干炮的日子,淫叫起來。

「啊……好緊……小雨,你還是那麽緊……一點沒變……好爽!」「誰叫你的家夥大……我老公的……小很多……當然緊……啊……」海濱用力地操干著,陰囊拍打著老婆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床也禁不住他的力量,「吱吱」響個不停。老婆在他的操弄下,雙手亂舞,好像要抓住什麽,又好像是要丟掉什麽。

「啊……不要……不要舔我的腳……好癢……啊……好癢,受不了啦……」海濱一邊干,一邊把老婆的玉趾含到嘴裡吸吮起來,老婆最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下體湧出一股淫液。老婆抖動起來,瘋狂地叫著海濱的名字,在海濱深深的抽插中,老婆高潮了。

「啊……我來了……我不行了,被你干到高潮了!海濱……射我……快……跟我一起……啊……我要上天了!!!」海濱嘴裡發出「嗷嗷」的低吼聲,粗大的雞巴在老婆的蜜穴里插進抽出,帶出一股股白色的淫汁,順著老婆的屁眼,流到了床上、地板上。

「啊……小雨……好爽……操你……操你這小騷貨……」「海濱……操我……我是你的……女人……操死我吧……」「喜歡我操你……嗎?」「嗯……喜歡……你的雞巴……好大……好喜歡……比我老公的大……比我老公操得爽……爽死了……」「以後想被干就找我……你老公沒用……滿足不了你。」「好……我天天找你干我、操我……不讓我老公操……就讓你操……啊……頂到我裡面了……好深好深……」「你天天來……給我操……讓你老公……天天戴綠帽……」「嗯……天天……給你干……會干壞了……老公會知道……」「知道又怎樣?誰叫他的小!」「好……那你天天來操我……把我操得死去活來……讓我老公知道……也沒關系……海濱……我只要你操我……」「啊……小雨,我要射了,射到你裡面!」「射吧……射我……沒關系……啊……」「唔……啊……」聽著兩條肉蟲的淫聲浪語,我這個做老公的已經忍不住快速套弄起自己的小雞巴來,在老婆和海濱的高潮聲中,一股精液射到了地板上。

高潮過后,海濱抱起我老婆進了浴室,傳來水聲,但是良久不見出來,可能是又一輪開始了吧?可是我已經筋疲力盡了,就由他們去吧!於是顫抖著手關掉了視頻。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是最好的論壇
大家一起來推爆!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這些到底有木有

背景:我是中職老師,被要求招生,招生對象是初中畢業生,都是些15-16歲間的小盆友。會有不少咨詢的學生加我qq
某天,一女生在q上吧啦吧啦咨詢了我半天盡是些和招生無關的事宜,比如我是什麽星座的等等。礙於有招生任務,耐心陪她瞎掰……
最後,該小妞道:“你幫我充話費,號碼13xxxxxxxxxxxx”給了我號碼。
勞資不忿:尼瑪的,和你很熟啊。準備拖黑之。
但那天剛好發了點意外小財——一朋友兩年前借了幾百塊居然還上了。
想著,就順手給那丫頭充了50塊。
然後那丫頭就再也沒上過線,我也忘了這茬。
半個月吧,那丫頭上線了。
“你給我充那話費我還不上了”
“哦,那算了”
“可是我不想欠別人”
“沒事,無所謂”
“不行,我一定要還你!”
“哦,有錢再還呗,我不急。”
“要不,你開好房了叫我去吧,這樣我們就扯平了”
……@#¥%%
好吧,我承認,蜀黍我out了……我承認,蜀黍我糾結了,淩亂了,震精了……
可是蜀黍我怎麽也想不到50塊錢人民幣還能這麽花出去……
本人高考完了放假在家 聽聞許多家長都給自己孩子找工作鍛煉兩天 我問我爸是否能給我也找個工作玩玩 我爸(骨灰級醫生一名)想了想說:停屍房缺個人。
本人女,晚上在夜市擺地攤。
從小體檢抽血血就很多,要止血半天。
話說城管剛走,正在把東西拿出來,就來了一長發飄飄的女子。
女紙說要看腳鏈,看我還沒擺出來打算要走,
趕緊攔住“有的,有的,我馬上給你拿。”
於是在大包里開始找,一邊找一邊跟女紙說“等等啊,馬上了。”
就在跟女紙陪著笑臉時手就被一不明物體紮了,掛耳環用的小釘子,大家懂的。
於是我就舉起手,依然陪著笑臉,“呵呵,不好意思啊,被紮了。呵呵,你等等,我再找。”
於是女子就看著我豪邁的把紮進去差不多一半的釘子從指頭上抽了出來,接著找。
在女子接近面癱的表情中拿出一條滿是血的腳鏈“你看這個喜歡不?”
然後該女子就驚悚的“不要了,不要了”走了·····
好吧,我嚇跑了一單生意。。。
畢業咯,回學校辦手續咯,幾個兄弟一起開個房住咯,這是背景咯。
一大早起來肚子就疼,並且昨晚吃了好多辣椒,弄得菊花火辣辣哩。
然後和衆兄弟下去退房的時候,只見我捂著菊花說:我先去買藥,疼死我了…
賓館那前台小妞,你敢不敢再驚恐一點!
前幾天逛街回家,突然雨下的特別大。快到家的時候看到一個流浪的老人坐在路邊睡覺,鞋都被雨打濕了。大夏天的,他穿的是冬天的那種保暖內衣褲和解放鞋,全身上下髒兮兮濕漉漉的。
有點於心不忍,於是走過去想給老人一點錢,靠近的時候老人身上的味道有點難聞。老人看到我們給他錢很激動的擺手,用我們這的方言說“我不能要你們的錢,我不能要不能要”
他態度很堅決,還把錢撇到一邊再撿起來還給我,只有作罷。回家的路上一直心酸,就在我家附近,怎麽想都不是滋味。
回家上網開QQ,看到TX彈出新聞“農業部公車費1.5億
居24個已公開部門之首”
可是最需要錢的人在街上流浪。
我們學校有隻小母貓,不怕人,我們都叫它“貓叔”,其實是母的。
我和她邂逅在一個無人的夜晚,我正好買了一袋烤魚片,邊走邊吃,它可憐兮兮地跟在我後面,我一時不忍心,拿僅存的一點魚片喂它。從此就悲劇了-_-!每天下午5點,定時出現在我們宿舍門口,只要我出現就跟在我後面,喵喵地叫,不停地喊餓。在無語后,我都會跑到小店買一包魚片和一袋牛奶喂它。T_T餵了幾天,它竟然變得挑食了!!!野貓挑食了!!!除了魚片和牛奶,香腸剩飯神馬的都不吃!!!我還是一個窮學生呀!!!魚片一袋8.8,牛奶1.9,一天10塊,都趕上人類了!!!!
后來索性,我不餵了!哥扛不住!無限悲劇的是,不喂它的那天半夜,一陣尖叫把我吵醒,有沒有搞錯!它竟然直直地蹲在寢室門口,瞪著我一個要上廁所的舍友!半夜兩點,一隻黑貓蹲在在門口瞪著你,像鬼一樣,嚇死人了!!!!以後,只要不喂它,半夜就會有淒厲的貓叫聲,回蕩在我們的宿舍。。。。。。。。
小時候很怕老師,當時有一年的班主任很兇脾氣很壞。有天上班主任的課突然尿急,舉手說想去廁所,老師臉一黑罵到“
你知不知道就要下課了,怎麽有你這樣的小孩

那件事之後就有點尿頻,下課十分鍾去三四次廁所有木有…
之後過了兩周要期末考了,一連兩節課沒有下課在做考卷,第三節課班主任又把不怎麽重要的課搶了…憋了一下午實在忍不住了,就弱弱的舉手了…老師又黑臉,說“
XX你怎麽又要去廁所,是不是有病,叫你父母帶去看看。

當時快哭了有木有,下課了幾個很鬧的小男生圍著說“
你是不是神經病

被說到哭有木有…
第二天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麻麻帶我去了醫院,檢查出來是心理的問題,沒啥大事…現在不會了。
去年我弟弟生日我跟他一個同學談戀愛了,后來因爲那女的花心,劈腿被我發現遂果斷分手。比爲背景。
昨天又是我弟生日,我去的比較晚,也沒帶禮物,就請他又吃了一頓晚飯,酒過三巡我弟喝多了,眼睛濕潤的告訴我了一件事:我談的那個同學是他一直暗戀的女孩,一直苦於沒機會表白,打算借生日那天表白結果卻被我搶先了。。而且那女孩一直表現的都是很溫柔很腼腆的,跟我談之後就變得浪蕩不堪,我弟說是我把那女孩毀了,奪了人家的第一次還不負責任。說他恨我了很長時間。。我倆抱著哭了好久。。
但是事實卻是另一個版本啊,我倆談的當天送她回家,她說不想回家叫我帶她kf的啊,行,就說喝多了,問題床上她表現的也不像第一次啊,經驗比我都豐富了。。是她劈腿不是我啊。。。
弟啊,你說到底咱倆誰悲催啊。。。狗血麽不是!!!
初中的時候隔壁阿姨天天喊我高中生,我暗暗發誓我要真正成爲一個高中生,高中的時候她又天天喊我大學生,我心想爲了她這句話我也要上大學,大學畢業了回家看到她心想看你這會要叫我什麽,她見我笑笑說:“回來了,老姑娘!”我…
發個初中老師的糗事。初中都有大學生來學校實習當老師,來我們班的是個19歲的小姑娘。
當時流行一種鏈條做的洋火槍,80后大部分都玩過。
某天實習老師的語文課。哥們平常成績就不咋地,也特不招老師待見,乾脆自己在課桌里搗鼓剛做好的鏈條槍,想也沒想直接灌上火約,壓上撞針。這時候實習老師發現了哥沒專心聽課,跑到我面前,硬要哥把課桌里玩的東西給交出來,哥沒辦法,摸出鏈條槍對著老師遞過去,悲劇是TMD這槍突然走光,響了。聲音還很大的那種。實習老師那10幾歲的小姑娘,看到我那槍對她開,直接嚇癱倒在地上,當然這不是高潮。旁邊的童鞋立馬去扶起老師,地上濕漉漉的有木有,老濕被嚇尿褲子了有木有?周圍各種黑線啊。。。
於是乎哥被班主任拎到政教處站了一下午,那天學校流傳了一個小故事,117班某同學與老師發生矛盾,直接用槍轟老師,把老師嚇尿褲子了。。。
第二天我們班換實習老師了。。。。我也在學校出名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一直感覺挺對不住那實習老師的。
以前上物理課,物理老師是個很年輕的猛男,背景~~~
一日,物理課上,一小正太弱弱舉手:老濕,我要尿尿~~~
老濕正講到興奮處,頭也不回來了句:割掉………
割掉……..
掉……..
全班頓時崩潰了~~~~
話說,已經畢業好久勒,好懷念老師呢
話說感冒了可以,噴嚏不可以隨便打,一個同事就悲劇了,前段時間他感冒,和女朋友一起在超市買東西。。。突然他打了一個很大聲的噴嚏(感冒了,控制不住)。哪想旁邊一個孕婦啊,哪想這個孕婦膽子很小啊,,恩,對了,這個孕婦被嚇倒了,,恩,然後流産了。。恩,我同事還在打官司。。恩,他感冒還沒好。。。
在某喜年來店裡吃午餐,座位很近收銀台。
進來一個小姑娘,要買兩杯豆漿。
收銀小妹笑眯眯的問她:請問小姐需要打包嗎?
姑娘愣了一下,很開心回答說:好啊。
收銀小妹繼續笑眯眯:對不起小姐,我們不提供打包。
說個高中的吧,那時候班裡有一兄弟手勁非常大,我不服氣,於是買了的握力器,天天練習,並揚言要捏死他(大家應該懂吧,就像握手似的互相捏對方),可沒想到當我把握力器帶學校的時候,讓他給握斷了有木有,我的神呢,我老實了,在也不和他叫板了,他用事實告訴了我,我和他不是一和級別的
女友家養過一隻跟可愛的貓,一次女友在陽台踢鍵子,一用力把鍵子踢到陽台外的石棉瓦上了,石棉瓦很薄,承受不起她的重量,在她乾瞪眼的時候小貓跳過去把鍵子撿了回來,女友覺得好玩,就把鍵子又扔到石棉瓦上,但是貓貓卻懶得動了……
於是貓貓也被女友扔了過去……
侄子幼兒園放假了,我去接他。他和他一小夥伴走在前面。他倆在聊天。
那小夥伴說最近苦惱得很,喜歡上了大班裡面的一個女紙(侄子和他都是小班),但是苦於面子不敢表白等等。
侄子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都和你說多少次了,大班裡那種老女人都是半截身子埋土裡的人了。你和她們都是沒結果的。
剩下我一個人在後面被雷得外焦里嫩…………
領導找落選的四個女幹部談話,領導問:你知道爲什麽落選嗎?第一個答:知道,我上面沒人。第二個答:我上面有人,但他不硬。第三個答:我上面有人,他也很硬,但是我在下面沒活動。第四個答:我上面有人,他也硬,並且我在下面活動了,但是我沒有出血!
我是練體育的,ML那方面感覺比較猛,我BF是個白白嫩嫩的男生,每次他脫光衣服我就獸性大發,到后來我眼巴巴的望著他想要,他都不肯。暑假回去,他說頭暈,媽媽帶他去看中醫,醫生說我BF腎虧了,BF媽懷疑的看著他,我覺得我好可憐。

龍飛鳳舞小說系列25

第二十五章 小妗 趙紫菱(三十二歲)

  回到外婆家中,睡個午覺,晚上和爺爺、奶奶、小妗、媽媽一起看電視,

鄉下人睡得早,十點左右,她們就回房去睡了。

  我先到浴室裡去洗個澡,回到小妗為我和媽媽收拾好的房裡時,只見媽媽

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全身赤裸裸地橫躺在木板床上,以手托著她的下顎,臉含

春意,嬌媚地對著我微笑著。

  我這才想起媽媽去墮胎,打掉了因為不小心和我通姦後所懷孕的胎兒,算

起來到今天剛好滿了一個月,又可以和我玩床上遊戲了。

  我立刻飛快地剝下才剛洗完澡後穿上的衣服,跳上床去,先和媽來陣瘋狂

的熱吻,接著再撫摸著媽那一對豐滿肥挺的大乳房,搓揉著白嫩的乳峰,再低

頭去含著峰頂那鮮紅得像草莓般的乳頭,重溫幼兒時吸母乳的滋昧,又用舌尖

去含著媽媽深紅色的乳暈,成圈圈狀地不停舐咬著。

  弄得媽媽像萬蟻鑽心似的酥麻酸癢,有些忍受不住地雙手緊抱著我,上身

挺著她的肥乳,好塞進我的口裡,讓我吮吸著;下身扭動著她的纖腰和肥臀,

不斷地把她的陰戶貼緊了我的大雞巴摩擦著,口裡也浪叫著道:「乖兒子……

啊啊……媽……真受……不了啦……癢……癢死媽了……哎呀……親兒子……

你……咬輕點……會痛……別……再……舐……再吸……了……兒子呀……你

真要了……媽的……老命了……啊……啊……」

  我吸吮了一陣子,然後擡起媽的玉腿,低頭欣賞著媽媽全身中最美艷、最

迷人的部位--那雪白而微有數條淺灰色妊娠紋的小腹下方,長滿了一大片又

濃、又長、又密、又黑的陰毛,蓋住了整個小腹下方和她的陰戶;我再撥開那

一大叢陰毛,這才看到了媽那個春潮氾濫、飽滿肥凸的桃源洞口。啊!這裡就

是生出了姐姐、我和妹妹的母體之聖地呢!

  那毛茸茸、肥嫩嫩的大陰唇和裡邊粉紅色的小陰唇上,流滿了濕淋淋、滑

膩膩的淫水哪!我伸出兩根手指在那粒豔紅色的小陰核上面,輕輕地揉捏了一

陣。

  「啊……啊!……」媽媽像觸電了似地張開了她那雙會勾魂攝魄的媚眼望

著我,雪白的胸脯急劇地起伏著,肥嫩的大屁股扭擺著,口中叫道:「啊……

親兒子……你……你揉得……媽媽……難……難受死了……」

  我還記得當初第一次就是用『口交』才姘上媽媽的,這時也依樣畫葫蘆地

把嘴湊上媽的陰戶,伸出舌頭去舐著她那略帶鹹腥味道的淫水和小陰核,媽媽

被我這種法國式的性技弄得是酸、麻、酥、騷、癢,五味俱呈,整個人都迷醉

了,臉上的神情舒服適意中,又有一絲絲說不出的難過,那是春情發動的媚態

哪!

  我舔著舔著,她被我如此挑逗得性慾亢奮不已、騷火高熾、全身顫抖,使

她差不多進入了瘋狂的狀態;陰道裡也被我的舌尖一進一出、一吸一吮的動作

給弄得淫水潺潺溢出,一發不可收拾地洩個不停,流得我滿嘴都是。

  她呻吟著:「唔……親兒子……你……舐得媽……心裡……好難受……媽

媽……受不了……啦……乖……別再咬……咬那粒……小肉核嘛……哎呀……

媽被你……咬……咬得……酸癢……死了……要命的……小冤家……啊……媽

媽要……要洩……洩了……啊……」

  媽媽浪得魂飛魄渺,洩了一陣又一陣的陰精,呻吟不絕地癱在木床上,這

種香豔風流的場景,若是給外人看到了,大概誰也不會相信我們之間竟然是確

確實實的母子關係呢!

  媽媽既暢美又舒服地把她那個肥凸多毛的陰戶,用力地向上挺著,好像恨

不得我把整根舌頭都伸進她的小浪穴裡;那張嬌美的粉臉,春意盎然地充滿了

幸福的光輝;一雙水汪汪的媚眼也半開半閉著,對我射出了騷蕩淫浪的目光。

  我擡起頭來,砸砸舌頭,吞下媽媽洩出來的那一大股淫水,再度趴在媽的

胸前,吮吸著她的奶頭。

  媽媽才剛換過了一口氣,又馬上被我咬著乳尖,全身肌膚突然地又繃得緊

緊的,泛出了情慾薰心的玫塊紅色澤,想是她陰戶裡騷癢難耐了,手抓著我的

大雞巴就要往她陰戶裡塞。

  於是我抓住她的小腿,將她拉到床邊,順手拿了一個大枕頭墊在媽媽的肥

臀下面,讓她那隻多毛肥凸的小穴挺出來,大雞巴抵住陰戶口,順著陰縫一上

一下地先磨了一陣。

  媽媽被我磨得渾身酸癢無比、粉臉嫣紅、春情洋溢、媚眼如絲、嬌喘呼呼

她淫聲叫道:「小寶貝……乖兒……媽媽的……小屄……被……被你磨得……

癢死了……媽……媽……難受死……了……別再……磨了嘛……不要再……挑

逗……媽媽了……好兒子……你快……插進來吧……」

  我看著她的騷淫情態,聽著她的浪聲媚語,心中暗樂著,平日裡表現一副

高雅嫻靜,貴夫人模樣的媽媽,這時屈伏在我的大雞巴之下,是那麼地風騷淫

蕩,哀求著我快幹她的小穴,簡直比倚門賣笑的妓女還要淫浪十倍哪!

  媽媽這隻小浪穴,生我、養我、育我,現在還滿足我的肉慾,真想生生世

世再和她做一對偷情的母子啊!

  我握著大雞巴,對準了媽媽那豔紅色、濕淋淋的肉洞,屁股猛一用力,就

狠命地肏進去了。一連挺了幾挺,粗長的大雞巴已直搗到底,前端的大龜頭插

到了她的子宮裡面,也脹滿了媽媽的整個陰道。

  媽媽那緊窄的膣腔被我撐脹得緊緊的,子宮口也被我的龜頭頂得密密的,

使她渾身起了一陣顫抖,花心一會兒收縮、一會兒鬆開地顫動著,最妙的是那

喇叭口上面的一圈嫩肉,就像一條陰戶裡的小舌頭一般,一吸一吮地咬得我大

龜頭酥麻極了。

  我身心大暢地將大龜頭在媽媽的子宮內輕揉旋轉了好一陣子,抽出半條大

雞巴,再猛地摜入,爽得媽媽直叫道:「唔……嗯嗯……哼……親兒子……媽

媽……小穴裡……生出來的……乖寶貝……媽媽……好痛快……啊……啊……

媽……就讓你……肏死……算了……小心肝……要命的……大雞巴……啊……

啊……肏得媽……媽媽又……又洩了……啊……頂死……我了……媽媽洩……

洩給乖……兒子了……啊……」

  一股熱滾滾的淫液從子宮裡直沖而出,燙得我的大龜頭舒服透頂了,於是

開始狠抽猛幹,龜頭像雨點般地吻著媽媽的花心,只肏得媽媽粉臉如春、媚眼

如絲、花心一開一合地跳動著,淫水不斷地由她小穴流出,香汗霪霪,雙手緊

抱著我,肥臀挺送,迎合著我的抽插狠搗。媽媽一臉騷媚浪勁兒,被我扥著她

的肥臀猛幹著,那大雞巴搗得她俏嘴微張、媚波流盼、春漾眉梢。

  我用足力氣,大雞巴整根插入了媽媽的小騷穴裡,猛抽狂插、九淺一深、

旋轉、搖動著,直肏得她死去活來、飄飄欲仙、肥臀猛搖、喘喘地呻吟著道:

「哎呀……小寶貝……親兒子……你真要了……媽媽的……命了……寶寶……

肏得媽媽要……要上天……了……啊啊……好兒子……親丈夫……媽媽快……

樂……樂死了……你的雞巴……真硬……又大……技巧也越來……越好了……

玩……玩得媽媽……骨頭要都……酥了……哎呀……搗進子宮……裡面了……

求……求求你……乖兒子……饒……饒了……媽媽吧……媽媽……又要……洩

了……啊……騷穴……又……又要洩了……啊啊……媽媽……要……死了……

啊……洩……洩死我……了……」

  媽媽玉容漸漸發白,小肥穴中的浪水流個不停,出精太多了,終於她挺不

住而昏迷了過去。

  我心裡猜想,可能是她去做墮胎手術後,足足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吃過我

這條大雞巴,一時放縱地宣淫插幹,才使她這個床上高手抵擋不住地舉旗授降

吧!

  我抱著媽媽的嬌軀,用口對口為她渡著氣,一會兒,才使她又醒轉過來。

  我輕輕摸揉著媽媽那肥嫩的大屁股,忽然想到還沒把大雞巴插過她的小屁

眼兒呢!就以媽媽這巨臀深溝的條件,插起來絕對不會比別的女人差的,我玩

過了媽媽的小騷穴和小嘴兒,不再玩玩她這個女人三大件的最後一寶,可真是

有點可惜了。

  於她把大雞巴從她陰戶中抽出,把媽媽的嬌軀翻轉過來,用手撫弄著她雪

白的大屁股,觸摸著那小小緊湊的屁眼兒。

  媽媽緊張地用手捂住她的屁眼,顫著聲音道:「龍兒……你……嗯……你

想要……插……插……媽……的……屁……屁股?……好兒子……媽媽的……

全身……都可以……任你玩弄……但是……但是那……排泄的……髒地方……

不要……好嗎……媽媽……替你……吸吸……大雞巴……吧……」

  我不理會媽媽的抗拒,繼續對著她的下半身施展著調情的動作,使她在半

推半就之下,伏身屈膝,翹起肥白、豐滿、柔嫩的大屁股。

  我欣賞著那可愛、令人迷戀的粉臀,又是憐惜地一陣愛撫,再握著我那堅

硬如鐵的大雞巴,在她光滑潔白的屁股上揉著,弄得媽媽滿屁股都是透明的黏

液,最後頂在她的小屁眼兒上探著。

  媽媽被我撫摸得像是非常舒服地嗯嗯直哼著,也心知我要玩她的屁股是不

可避免的事了,在新奇之下,她有點羞答答地回過頭來拋了個媚眼給我,柔柔

地道:「好龍兒!媽就給你玩玩我的屁股吧!但是你要輕輕地、慢慢地幹進去

呀!它還沒有被男人玩過,媽媽的小屁眼兒還是處女地哪!」

  得到媽媽許可的特赦令,我先用雙手分開媽媽納肥肥的臀縫,露出菊花瓣

也似的緋紅色、嫩嫩的小洞,先用手指頭在媽媽陰戶裡挖了些淫水,塗滿了屁

眼和我的大雞巴上,再握著那龐然巨物,大龜頭對準她屁眼洞口,腰部一挺,

屁門兒猛地漲裂,在媽媽慘叫著:「啊……哎呀……痛……痛死……我了……

媽媽……小……屁眼兒……要……破裂了……」的呼喊聲中,我的大雞巴已經

幹入了媽媽屁眼中半截了。

  陣陣劇烈的痛楚,使媽媽痛得甩頭擺臀、狂呼慘叫、汗水直流著,連她的

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看著媽媽這種慘狀,心想她這時恐怕要比新婚之夜被爸爸開苞時還要更

痛哪!

  媽媽一邊叫喊著,一邊求饒道:「哎唷……乖……龍兒……輕點兒哪……

饒……饒了……媽媽……吧……」

  我雖知道媽媽痛得厲害,但大雞巴已幹入半截,又不想就此半途而廢,只

得狠心地大力猛然一挺,整根地肏進了她的屁股裡。

  在大雞巴全部進入了媽媽的旱道後,我一邊輕抽緩送,一邊用手揉著她的

屁股肉,安撫著媽媽的情緒,再摸著她全身赤裸裸的肌嚼,漸漸伸到她胯下的

陰戶裡,玩弄著她的陰核,以挑逗她的慾火。

  媽媽在我細心的撫慰之下,小屁眼兒慢慢地鬆動了,直腸也漸漸地適應了

我大雞巴的抽插,叫喊聲也越來越小了,又開始搖擺著肥嫩的大屁股來承歡迎

送,也不知道是迎合我的手指還是我的大雞巴?陰戶裡也被我挖得酸癢澈骨地

流了一大堆的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滴下來,我感覺到媽媽的屁眼兒極小,又特

別地緊窄,在我的大雞巴插入和抽出來時,媽媽那婉轉嬌啼的浪吟聲讓我倍覺

興奮;而那高突豐隆的大白屁股,款擺迎湊,騷浪地大搖特搖,更讓我慾火高

燒。

  我趴伏在媽媽嬌嫩的背上,感到像是睡在一堆軟綿綿的棉花上頭,既溫暖

又柔細地好受極了。大雞巴幹在她屁眼兒裡也和插在陰戶中不同,風味奇佳、

緊美乾熱,另有一番風味。

  媽媽四肢大張地伏在大床上浪扭著,我則趴在她的背上,把大雞巴幹入她

的屁股裡,兩個人的姿勢就像野狗交合一樣,從牆壁上掛著的鏡子裡,可以看

見媽媽那為了解決麻癢、討我歡心地搔首弄姿、慾火四射、媚態十足、嬌豔浪

蕩地誘惑我,讓我享受交歡的樂趣。

  媽媽浪態橫溢地用她的大屁股緊夾著我的雞巴,急擺幾下,又擡起來旋動

不停,真不愧是有過二十年床上經驗的高手,不多久就知道怎麼搖擺才能迎合

男人的插幹。

  媽媽讓我盡情地享受、恣意地尋歡,被我搗得前後洞裡都騷癢難耐地浪水

直流、嬌媚淫蕩地呻吟著道:「哎呀……龍兒……啊……你真是……媽媽……

命中的……魔星……媽……的……前……後洞……都給你……玩……遍了……

大雞巴……舒服了吧……用勁啊……媽媽的……心肝……乖寶寶……唔唔……

幹……幹死……我吧……好哥哥……媽媽的……兒子親丈夫……你的……大雞

巴……好堅硬……玩得……媽要……浪……浪死了……快點兒……出來吧……

媽媽……受不住……了……大屁股……小浪穴……媽媽……要……要洩……洩

了……啊……啊……」

  在一陣肉緊的狂插之後,我終於第一次把精液灑向媽媽的屁眼兒裡,想來

媽媽也是第一次有男人把陽精洩在她的大腸裡,這才完成了我想要開媽媽大白

屁股『後苞』的心願。

  我抽出大雞巴後,只見媽媽那原來緊閉著的小屁眼兒,撐開了一個小洞,

洩在裡面的乳白色精液、正慢慢地由她紅通通的洞口流出來呢!

  我隨手抓過了幾張衛生紙,仔細地為媽媽拭者屁眼,當我在清理自已的大

雞巴時,忽然見到窗外人影一閃,我和媽媽都瞥見了小妗那姣美的臉龐在窗口

一掠而逝。

  媽媽嚇得花容失色地催我快想個辦法解決,否則這親生母子亂倫的事,萬

一由她口中傳了出去,在外婆家這純樸的小鄉鎮裡,可是一件天大的新聞哪!

  我略一思考,便打定了主意,便要媽媽不要慌張,我要到小妗房裡去和她

談判,如果真沒辦法時,乾脆強姦了她,諒她也不敢把被姦的事說出去。

  要媽媽自己先睡了,就一溜煙地潛到了小妗房中去了。

  我知道小舅去了台南參加農產品特展,尚未回家,登時色膽包天,決定一

不作、二不休,索性姦了小妗,可不就沒事了麼?尤其小妗也算是個美人呢!

這個天賜良機可該我享用她美麗的肉體了。

  我來到小妗床前,只見她側著身軀,面向牆壁伏臥在床裡,我並沒有刻意

掩飾我的腳步聲,她一定知道了我的來臨,卻害羞地不敢面對著我。我推推她

的肩膀,還是不見她有所動靜,望著曲線玲瓏的背影,色膽一起,於是伸手替

她脫掉了薄薄的睡衣。啊!裡面光溜溜地,根本連內衣都沒有穿嘛!

  伸手到小妗身上亂摸一通,她只是抖著嬌軀而不敢睜開眼睛,畢竟她是個

有夫之婦,況且是我的長輩,只好裝著熟睡任我為所欲為地擺佈了。

  我雙手在她全身雪白的肌膚上遊走著,小妗想是剛才偷看了我和媽媽的春

宮好戲,引發了她的性慾,當我的手貼在她酥胸上撫捏時,可以感覺到她的心

臟狂跳著,閉著雙眼的嬌靨滿泛著紅暈,慾火高漲了!

  我一邊搓揉著,一邊仔細地欣賞著我這位俏麗的小妗,只見她雖已年過三

十,但肌膚還是白白嫩嫩的,像個二十齣頭的少女、一張雪白細嫩的瓜子臉、

兩道新月般的眉毛,小巧而挺直的鼻樑、紅嘟嘟的櫻唇、一雙長長的鳳目緊閉

著,上面那細長而捲捲的睫毛正顫顫地動著哪!

  目光再掃到她胸前,瑩白如脂的胸肌上,鼓起兩座肥嫩的大奶子,乳峰夾

著的乳溝,深如山谷、玉腿修長,粗細均勻,恰到好處、全身雪白透紅,若隱

若現的陰縫在她小腹底下的恥毛之中掩藏著,好個嬌嫩的肉體呀!

  我的雙手在她高聳的酥乳上放肆地捏弄著,猛按、猛搓,再輕輕地扣揉著

峰頂那兩顆微微顫動著的奶頭;用一隻手往她下身摸去尋幽探秘,扣得她小穴

裡的淫液如噴泉般湧出,春上眉梢、鼻息粗重地輕哼出聲,玉腿也自動地往兩

旁分開了,好讓我的手更方便行動。

  我想要考驗小妗的耐力,看看她到底能夠忍受到什麼時候?於是便低下頭

去,伸出舌頭往她的騷穴裡探入,不停地旋轉、吸吮著。

  不到一分鐘,就聽到小妗的浪語聲道:「啊……啊……唔……老公……親

丈夫……我……受不了啦……快……快上來……插……插我……情哥哥……我

的……小情人……好甥兒……快插……啊……小浪穴……癢死了……求……求

求你……快……快插……小浪穴……吧……姦死……我吧……啊……」

  小妗的淫水一股一股地沿著她的肥臀溝縫往下直淌著,我心想她終於忍不

住了,爬起身來再次盡情地捏揉著她的大肥乳一陣子,小妗把我報在她胸前,

伸出手引導著我的大雞巴,抵住她肥厚的陰唇,玉腿自然大張,好讓我容易幹

她的穴。

  我見小妗的陰戶中一開一合地直流著淫水,又急擡肥臀,搖擺個不停,可

見她已色急的忍不住了,把屁股猛一下沈,“噗滋!”一聲,人雞巴藉著淫液

的潤滑,一下子全根幹到了底,她的臉上這才現著滿足的笑容,彷彿得到了充

實感。

  我把大雞巴幹了進去後,下下猛肏,次次都頂中她的花心,美得她嗲聲浪

道:「喔……噢……舒服……極了……好爽……好爽……哦……親親……大雞

巴……哥哥……你真……能……幹……小浪穴……好舒服……好……好爽……

哥……小浪穴……妹妹……愛你幹……喔……親兒呀……用力吧……快……快

快……我酸……酸……死了……」

  小妗白嫩的玉手直摸著我的胸膛,並且搖臀扭腰地迎合著我的大雞巴,我

快慢自如地馳騁在她的溫暖如玉的肉體上,享受著小穴裡夾、吻、吸、縮的滋

味,一面欣賞著她被肏的淫態,只見她美艷迷人的嬌靨上,紅雲滿佈,赤白相

映,嬌潤如水;媚波橫飛,水汪汪地蕩漾著異彩;柳眉時皺時展,一顰一笑均

能勾魂奪魄,暗含無限春意;瓊鼻微聳,不時發出迷人的浪哼聲;微微上翹的

小巧紅唇,半張檀口,吐氣芬芳;嬌軀扭顫,如波浪般地抖動著,姿勢之美,

誘得人心旌猛然動搖;那對高挺的豪乳,肥尖上翹,隨著插幹的律勁,抖顫旋

盪,令人陶醉;而她美豔的姿色、豐腴潤滑的肉體、以及狐媚騷浪的神色,盡

情地施展著,讓我享盡了溫柔甜蜜的滋味。

  看著這五光十色的騷勁媚態,使我淫性大起,雙手按著她玉乳,摸、捏、

撚、揉著,用力地把我的大雞巴幹入她的小穴中,一個急擡,一個猛插,『卜

吱!卜吱!』的幹穴聲大起,迴繞在小妗的房裡。

  這個嬌豔的美婦,被我挑弄得慾火大熾,週身酸癢,騷浪得不克自制地急

速搖擺著肥臀,口裡像哭求地叫著道:「親親……我……我好難過……啊……

快……加勁地搗……啊……天……呀……好甥兒……我心愛……的……小親丈

夫……可憐……小浪穴……吧……唔……我要……難過死了……唔……快……

用力……肏我吧……騷穴……癢死了……快……快嘛……」

  小妗的騷浪勁兒己經到了最高的顛峰,急需大雞巴的狠幹,才能解除她體

內的慾火,她的雙臂緊抱著我的背部,身體狂扭猛搖,呼吸急喘,囈語連連地

大聲叫嚷著。

  我原來就被她的嬌媚迷住了,陶醉在她的騷媚之中,現在再見到她狂熱的

動作,加上耳聽她的婉轉嬌吟,更是發狠地猛幹狂搗著。

  一陣急肏之後,小妗被我幹得陰戶生熱,氣兒直喘地顫抖著大洩特洩,痛

快地昏迷了過去。

  我想小妗一定是飢渴了很久,下身挺得更急更快,存心要好好餵飽她的小

騷穴,以免她把我和媽媽母子通姦的事情洩露出去。

  大雞巴直幹,命中花心,旋轉磨繞,又把小妗給插醒了,她雙手死死地纏

住我,小穴裡也一鬆一緊地自動夾吸著,真沒想到又幹到了一個千中選一的妙

穴啦!

  大雞巴下下直肏入肉,又插得小妗浪叫道:「……喔……啊……哥……你

的……大雞巴……插到……我心裡……去了……好爽……噯呀……親……親丈

夫……小浪穴……樂……樂死了……我要……永遠做……做……做你的……情

婦……才……才能……常常和……親……親哥哥……插幹……喔……我……我

不行……了……又要……丟……丟了……」

  一股濃熱的陰精又猛地由她小穴裡直衝而出,燙濕了大龜頭,陰戶內的肉

壁再一次地收縮著,我也在一陣麻癢之後,舒服地洩出了精子到她的子宮內。

  小妗洩了陰精後,還是一直猛抱著我,下部和我的大雞巴緊緊地黏著,好

像捨不得讓精水流到陰戶外似的。

  等到她漸漸地恢復了神智,才媚媚地對著我說道:「乖兒!親丈夫,你真

是小妗的救星,啊!今後小妗的身心都交給你了,你舅舅在床上太差勁兒了,

每次沒五分鐘就完上,小妗到現在還沒升過孩子,我要為你養個仔仔,我的好

甥兒,你就讓小妗為你懷孕吧!將來生下你的兒子一定會像你這麼英俊的。」

  我抱著她甜蜜地吻著,要求她不要把我和媽媽的姦情洩露了,她連忙滿口

答應,只求我莫要把她給拋棄了。

  我當然一口就允諾了,並且願意再和她暗中偷情,讓她懷孕,做個地下爸

爸,反正肏穴的事兒男人又不吃虧,多個隨時能插的小穴又有何妨?

  又是一陣愛憐的撫摸後,我向她道了晚安,我這才悄悄地溜回客房裡,鑽

進媽媽的熱被窩裡,和她共效鴛鴦的交頸而眠了。

裝死的女友

裝睡的女友

今天下午到我女朋友家,我壓了電鈴,公寓的門過沒多久就開了

我坐上電梯,到了7樓,我馬子她已經在電梯口等我

她穿了一件很薄的黃色睡衣,雖然看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她沒穿胸罩,而且內褲是黑色的

我關上她家的門之後,問她:你家裡沒人哦?

他回答我說:沒有

然後就跟我說好累想睡覺,要我自己玩電腦,不要吵她睡覺….

我就先到廚房去洗洗臉,洗洗手

接著就到她的房間裡去了

這時他已經躺在地上誚n小被子準備小睡一下了

我喵了一下她的睡姿,她的被子只豪本附近左右,兩腿稍微的分開,趴在地板上大概可以看到她的內褲吧…

看了一下,我的小弟弟已經蠢蠢欲動了….

心理面這樣想著….干!!又在勾引我了….

但說歸說,還是要裝一下

我緩緩的打開她的電腦,無意的瀏覽了幾個網站,但頭卻不時的回頭看她的睡姿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兩腿越來越開,我稍微歪個頭看一下

哇!!看的一清二楚,黑色的內褲僅僅的包著她的陰唇,還露出一些些的陰毛

再我看的目不轉楮的時後,門外突然傳出了開大門的聲音,我嚇了一跳,出去看看是誰回來了

原來是她媽媽,我就禮貌性的跟她媽媽打聲招呼後,就回到她女兒的房間了

回到房間後,我女朋友也爬起來問我說誰回來了,我就跟她說你媽媽回來了

她聽完之後就繼續睡覺了

我還是繼續看我的網頁,心想:沒得玩了….

過沒多久之後,她媽媽開了房門進來跟我說,等她起來之後,我們兩個自己出去吃晚?她要出門一下

我聽了之後,心理高興了一下,又有的搞了….

大概等了20分鐘後吧,她媽媽已經出門了10多分鐘了,我女朋友還是在睡覺

我就大方的趴在我女朋友的腿旁邊,慢慢的撫摸她的小腿….

摸了一陣子之後,我就大膽的把她的小被子移開

現在她的身上只剩一見黃色的睡衣,跟她那件性感的黑色內褲

我的手不安份地按在我女友的胸脯上,慢慢的揉呀揉的

這樣的動作讓我的女友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問說:媽媽呢?

我就跟她說:你媽媽叫我們等一下自己去吃晚?出門去了

他回答了我一聲:哦,然後就躺下去繼續裝睡了

我覺得她是裝睡,也是默扣矬~續,所以我就慢慢的把她的一隻腿弓起來,然後把她的睡衣稍微拉上來一點

眼前的她已經露出她那件性感的雷絲半透明的內褲,這件內褲有點透明,包住的只是他的陰唇附近,其他地方

幾乎都是透明的…..

這時我的肉棒幾乎已經漲到極限了,在褲子裡很不安分的跳動著

我的左手繼續撫摸著她的胸部,右手則伸到她的兩腿中間,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

她掙扎了一下,把她的兩腿合緊,不讓我繼續摸,不過她沒有出聲制止我

我心理想:還裝,就在我女友的奶頭上捏弄著,我女友哼了起來,接著就“哦嗯哦嗯”地呻吟起來

右手就用力的擠進她的兩腿之間,這一次她沒出力,我很輕松的就把她的兩腿再次的打開

但我沒有直接的往她的內褲中間摸,只是在她的大腿內側繼續的撫摸,偶而才從她的內褲邊緣摸進去

但沒有停留很久的時間

這樣摸了一下子後,每當我往陰唇上撫摸時,她總是會把她的背部稍微的弓起來,並會輕輕的呻吟一聲

我稍微停手看了一看,明明已經醒過來了還裝睡,兩腿還主動的自己開成M字型,黑色的內褲上還有一點深

色的水漬,我想她的陰道一定已經很濕了吧,正準備讓我干進去呢!!

想到這裡,我毫無顧忌的用左手把她的內褲往旁邊撥,露出她那粉嫩嫩的陰唇,右手食指則摸上她的陰蒂

果然已經濕的不像話了,中指很輕松的就滑近她的陰道裡,慢慢的給她抽呀抽的

我把我女友插得全身一顫一顫,又是“啊……啊……”呻吟著,浪聲不絕

漸漸的我提高了我手指的速度,連續一分鐘,我女友小穴淫水汪汪地被擠出來,我還繼續抽插,

沾濕了我的手和自己的大腿內側,不一會兒我女友的下體已經一片狼藉

我看時機成熟,我就站起來把我全身的衣服全部脫光光,再脫衣的時後我還慢慢的瀏覽了我身前的這個女人

睡衣被我翻到脖子處,內褲也不是整齊的包住下體,兩個乳房配合著她的喘息上下浮動

兩腳還張的開開的,陰部濕淋淋的一片,她不僅沒有張開眼楮,還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等我脫完衣服呢

當我脫下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內褲時,我的肉棒早就直挺挺的向著天花板

我走到她兩腿之間,跪了下去,堅硬的肉棒就抵在她的小穴口,慢慢的磨呀磨

我這時就放開聲音的說:騷貨!!還不把腳打開一點,不想被人干呀

她還是閉著眼楮,沒有說話

我有點生氣的說:還裝睡!!已經濕成這樣還假!!我就把龜頭塞進去了一點

她受不了發出了:唔……唔……啊……啊……的聲音

隨即又把龜頭抽了出來,這樣來來回回幾次之後,我又跟她說:想不想要呀?要就把腿張開一點

這一次她有動作了,不僅把腿張的極開,還主動把內褲往旁邊撥,露出更大的空間

我笑笑的說:真是欠乾的女人,想肉棒想瘋了

我慢慢的把肉棒往她陰道裡面塞,一股濕濕熱熱的感覺馬上包住了我的肉棒,我插到最底後,停住了

果然乾女人還是要不戴保險套的好,那種濕濕熱熱的感覺好爽

享受夠了那種感覺之後,我就開始抽插身體下面的女友了

我女友終於浪出聲來:「啊..啊..唉呦....舒服..」

我就說:醒了哦?小騷貨,你知道你現在在被干麻嗎?

她媚媚的說:知道呀!!有人趁我睡覺偷偷強奸我

喔…..喔…喔…恩..阿…..她邊說邊呻吟

我就跟她說:沒辦法呀!!你媽媽出門前叫我要好好"照顧"你,你沒看到我正在照顧你的"身體"嗎

說到這裡,我又用力的一直抽插她的嫩穴,然後問她:舒不舒服?

她說:「嗯…不要…哥..不要嘛…唉…不可以….有人回來怎麼辦…放開…我嘛….」

我正乾的爽呢!!怎麼可能放過嘴邊的這塊肥肉,剛好這個姿勢也干累了

就叫她翻過身去,趴在地板上,把屁股翹高,還叫她順便把內褲脫了

她雖然嘴裡低咕著說不要,但還是很快的把內褲脫了丟在一旁,並翹高她的屁股

我調節下半身的高度,把挺直的肉棒垂直對準我女友的小穴

往前一挺,大雞巴就一下子插進女友的小肉穴裡,“撲滋”一聲

嗯…..啊呃呃….我女友下意識的發出呻吟聲

撲唧、撲唧、撲唧…..我抓著她的腰,不停的簞噸U體,我的肉棒已經能在女友那濕潤的小肉穴裡抽插自如

每插一下都能聽到陰道裡傳來的水聲,還有拍打肥臀的聲音"啪啪啪"的

我還跟她說:你家裡沒人哦,想要更爽就叫大聲一點,最好叫到鄰居都知道你在被人干

你…這是什麼….心態呀…啊…再深點….對..哦…好癢哦…用力點…摸我陰蒂..哦

嗯….嗯…再用力點….哦…..哦….好美….哎….好舒服哦

哦….哥哥….好舒服啊….啊….再重一點…嗯….好爽…再深….啊…真好… 好肉棒…好哥哥….哦….」

她叫的亂七八糟,忽然感覺一股又強又熱的液體灑在穴兒深處,陰道不斷的收縮……高潮了

我還是不斷的抓著她的腰,不斷的干她,終於我也射精了

風流和尚

序言

古今中外的文壇上,描繪與揭露宗教外衣掩蓋下的醜惡、卑鄙和淫蕩的作品不勝枚舉,最典型的恐怕要數義大利的《十日談》和中國的《三言二拍》(主要是《二拍》),而《風流和尚》這樣的作品,從題材和故事上說,可以看作是壓縮與簡化了的《十日談》與《二拍》,從旨意和藝術上說,它又較前二者淺薄與粗俗。從創作角度看,《風流和尚》只是一部粗疏的小說草稿或故事梗概,不過是因描寫的直露和語言的平俗,投合了部分讀者的趣味而流傳至今。

《風流和尚》無著撰者,全書共十二回,又名《諧佳麗》。今存有小本抄本,半葉七行,行十五字,文字粗劣不整,藏於北京大學圖書館。各回目前均題有「新編風流和尚」字樣。卷首有沒留姓名的序曰:「余觀小說多矣,類皆妝飾淫詞為佳………惟茲演說十二回名曰《諧佳麗》,其中善惡相報,絲毫不紊,足令人晨鐘驚醒,暮鼓喚回,亦好善之一端雲。」

小說寫的是這樣的故事:

鎮江城內有個財主,叫鄔可成,三十一歲,氣相渾厚,體態豐俊。元配病故後,鄔只想要一個天姿國色的女子。結果,鄔可成與蓋家女兒桂姐成了親。兩人如魚得水,甚為歡樂。三年後,可成捐了個縣官,到浙江候缺,半年後補到秀水知縣。夫人因水土不服,可成將她送回家,自己另娶了一妾。夫人獨自在家感到孤寂,就與侍女秋芳一道外出散心。他們到了大興寺,夫人燒了香,傍晚便回去了。

這大興寺裡有四五個和尚,掌教的叫淨海,二十多歲,生得乖巧,見夫人美貌,就尾隨著到了鄔宅。他發覺鄔官人不在,回到寺中便一夜痴想。次日,他將自己裝扮成一個小道姑,進了鄔宅,與夫人談論到了過午。正要回寺,忽然颳起狂風,天昏地暗。夫人留住了他。晚間,夫人讓他與自己同睡,對他訴說生活的孤寂冷清。淨海對夫人說,他帶來了一件三十六宮都受用的東西,可以取樂,夫人想看看,他說不能看。說著,便上身湊著插進去著實抽將起來。夫人才知他是個男子。淨海求饒,夫人一旦失身便顧不了許多了。次日,夫人將真情告訴了秋芳,囑她不要說與外人,又讓淨海黃昏早來。從此,三人往來,他人不知。

淨海去後,寺中由虛空和尚掌了教。某日,一財主攜一艷妓秀容來寺。虛空撞見秀容,秀容一笑,虛空動情。夜裏換下道袍,拿了銀子,找到秀容處求宿。秀容正想嚐嚐和尚滋味,便與他找了個淨處飲酒摟抱,十分高興,又脫衣就寢,在床上抽頂起來。

寺院中還有三個和尚,年老的叫淨心,年少的一個叫綠林、一個叫紅林。這一日,有一位叫花娘的婦人從娘家回來,剛走到寺前,遇上了傾盆大雨,花娘走入山門裏避雨。那雨到天黑仍不停,花娘只得站在牆角之下。綠林和紅林走過,花娘求宿。這一對貪花色鬼,假意說與花的丈夫是好友,讓她到僧房去吃點東西。花娘不想去,他們就將她抱起來,花娘破口大罵。他們將她拖入一淨室,老和尚與另兩個婦人在裏面。老和尚發現花娘是自己的姨妹,就與她相認了。另兩個婦人說也是被兩個賊禿藏在此處,忍辱含羞,只如死了一般。綠林紅林摟了兩個婦人進房去睡。老和尚沒了對頭,慾火難忍,就摟抱著花娘求歡雲雨。從此,三對男女每晚飲酒取樂。

幾日後,花娘的丈夫經典不見妻回來,吵到娘家,娘家則認為是他害死了妻子,告到縣裡,縣主將經典押下獄。

花娘在淨室中,外面聲音不通,想逃出,又被兩個婦人勸回。一婦叫江氏、另一婦叫郁氏,都是燒香時被兩個和尚拉扯進來的。她們說以前這裏還有兩三個婦人,死後被埋在竹園裏。所以現在和尚死也不放她們出去。沒有辦法,只能含忍著,禿東西惡貫滿盈,自有天報應。

綠林一日在前殿閒步,見一孤身俏麗婦人田氏走進山門,問他觀音聖像在何處,綠林領她過了七層門,到了一小房中。田氏對觀音下拜,綠林卻把七層門全都上了栓。他讓田氏吃點心,田氏吃了花糕,肚子一陣發作,頭暈眼花。綠林讓她睡下,她才發覺上了綠林的當。綠林將她抱了放在床上,解開衣服,就恣意雲雨起來。田氏醒後,對綠林說,多年不曾感到這樣有趣。綠林說,不如在此住下,日夜與你如此。到了晚上,兩人對飲後親嘴咂舌,一時興起又雲雨起來。

花娘與淨心老和尚同宿,但又思家心切,就小心順從,以求和尚放她回家。老和尚說把他弄個快活就放了她。他讓花娘來個「倒澆燭」。花娘問他,你的麈柄怎麼是方的?老和尚說是父母遺留的。花娘藉此說他作踐良婦,以後死無葬身之地,趁早改邪歸正。淨心突然大悟大徹,決心改過,送花娘出了山門。回來後見綠林紅林與婦人取樂,他也不理會,自躲在一邊。

花娘到家,見門鎖著。一鄰人看到花娘,說她丈夫坐在監中。鄰人帶她走到縣城。

淨海和尚在鄔家偷情,不覺過了兩年。可成任滿回家。蓋氏讓淨海先回僧房,淨海拿了她給的銀子,穿上女尼服走了。

花娘到了縣牢中,經典一見,大吃一驚。花娘將事情一說,滿獄裏的犯人聽了無不痛恨和尚。縣主見寺院如此骯髒,即令差役到大興寺,將假扮女道姑的淨海捉到衙門,剝去衣服。縣主大罵他是賊。鄔可成得知淨海與夫人的醜事,認為此事不可洩露,要暗暗作個懲治。他用尖刀威逼秋芳說出真相,又將她推入池塘。夫人救起秋芳,知事洩露,很是緊張。可成又借機想陷害夫人,只是一時沒成功。

縣主又從大興寺中捉出其餘的和尚,挖出兩個婦人的屍首。他將淨心釋放還俗,屍首重埋,江氏郁氏田氏三人放回家。三個惡僧被綁赴市曹斬首。

鄔可成在生日那天,將一宦官的炸藥箱寄放在夫人房內,又讓秋芳陪著他與夫人對飲,等兩人睡著,他起床點上火種,插入箱內即出房門。轟的一聲,兩位紅粉佳人化成了灰。

「勸人莫起淫惡念,積些陰功啟後成;西院書生清淨寓,從來金榜俱題名」。小說寫了三個惡僧被斬首後,又賦了這麼幾句警世性的詩。它可以看作是全書的主旨。

風流和尚原序

新編風流和尚卷一

第一回 鄔可成繼娶小桂姐

詩曰:

俚言提過。話說江南鎮江府城內,出了一件故事。這人姓鄔名可成,是這一府的第一家財主。年方三十一歲,氣相渾厚,體態豐俊。這年來,因元配張氏病故,那媒人議來與他議親的,一個不了一個,每日來往不斷。真來世上人,眼皮子是薄的,凡家有中有大閨女的,恐怕一時送不上門去。鄔可成只與媒人說:「須一個天姿國色的女子,方可成就。卻不論家中窮富,陪送多少。」媒人叩頭去了。一路上想著,止有城外鳳凰樓前,蓋官人之女,姿色絕世,風雅不凡,堪作匹配。不免到他家一說,為是如何?

原來這蓋官人,名叫蓋明,祖居河南,彰德府人氏。因貿易至此下戶,欠了家下,雖不甚富,也頗有些過活。聽得媒人與他提親事,再三說道:「鄔人若果續往,只管使的;若娶為妾,決不應承!」媒人道:「委實要娶一位夫人,休得見亂。」蓋明與婦人周氏商議妥當,可下允了。媒人告辭,出得門來,即時走到鄔家,見了可成,將蓋家親事稟上。可成滿心歡喜,擇定日期,打點緞疋、釵環,聘金三百兩,送到蓋家。蓋明厚辦裝奩。堪堪到了吉期,周氏婦人將女兒齊齊正正,打扮得十分嬌滴。這女兒因是八月十五生辰,取名桂姐,方年二九。

是夜,又兼夜朦昧,襯的艷治之態,就如那月裡嫦娥一般。真正是:

是夜,漏下三更,忽聽門外鼓樂齊鳴,鄔可成前,還擁擁擠擠,引著桂姐上了花轎,登時要過門去了。不免禮生唱禮,交拜天地,諸親六眷,前來賀酒筵,一天至晚,方才散了。可成與新人除冠脫衣,把新人一看。正是:

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

可成與桂姐就枕,即捧過臉兒親嘴,便自分其兩股,見那牝戶緊緊一道立縫,又兼香乳、纖腰、粉頸、朱唇,紅繡弓鞋,尖小可愛,一時魂蕩魄迷,盡情而弄。二人嬌聲低喚,十分興趣。事完,及至雞嗚,方才睡醒。陽台重赴,愈覺情濃,更曲盡一番恩愛。自此夫妻如魚得水,歡樂極矣!

怎奈光陰似箭,不覺已經三年。這鄔可成原來捐得是個知縣,七品正印。這年三月間,有京報下來,分發浙江,候補縣正堂。可成喜不自勝,請客來友,灑掃焚香,追封三代;把前妻埋葬,追封誥命夫人。又陳蓋氏誥命。一面收拾車輛,去到浙江省城候缺。擇日,帶著婦人桂姐而去。一路曉行夜宿,來到浙江住下。可巧半年有餘,就補到秀水縣知縣。可成因夫人蓋氏不服水土,復將蓋氏送回家去,另娶了一個妾房上任不題。

第二回 大興寺和尚裝道姑

且說夫人打扮的比往日更加十分俏儷。正是:

詩曰:

夫人欸動金蓮,出了繡房上轎,一直來在大興寺內。只見那寺,委實可觀,有詩為証:

又見那些燒香的女子,來往不斷,夫人朝了佛相,拜了四拜。隨往後殿,各處勝跡看了一遍。出得後門來,在一所花園,只見百花密開,紅白相稱,粉綠相映,誇不盡的嬌姿嫩色。有請為証:

夫人吟畢,又見紅日西墮,出的寺來,上轎回去。

卻說這大興寺中,有四五個和尚,掌教的名叫淨海,見這夫人那一種風流美色,在寺內各處遊玩,早已飽看了一頓,驚得魂飛天外,恨不能一口吞他到肚內。便隨著轎子,竟至鄔宅門首。見夫人走到院裡,他用心打聽,鄔官人不在,家下只有幾個奴僕相伴。回到寺中,一夜痴想,道:「我往日偷上了許多婦女,從來沒一個這般雅緻佳人,怎生一條妙計,進他院去,再見一面,便也甘心。」想了一會,暗道:「好計!好計!必須粧做尼姑模樣,假以化燈油為名,竟入內房,如此,如此,或可成就。」隨往典中,買了一件青絹衫子,穿了一雙尺口鞋兒。這淨海本來生的乖巧,年紀輕,只二十多歲,打扮起來,真真像個小道姑一般,端端正正。

走出門來,竟到鄔家門前。管門的見是一個女僧,並不阻擋。他一步步走到內宅,只見那夫人在天井內,觀看金魚戲水。淨海打一文星,叫聲:「奶奶萬福。」夫人回拜,忙叫使女讓他房中坐了。淨海進了香房,上下一看,真個洞天福地。使女取茶與他用了,淨海就將化燈油之事與夫人說了。這夫人心極慈善,便取二兩白銀上了布施。淨海故意拉起長談,說了些吃齋的、念佛的外套子話。直至過午,才要動身。只見西北角下狂風忽起,飛沙走石,四面而來。霎時間,天黑地暗,正是:

伸手不見拳,對面不見人。

夫人道:「天已晚了,這風不曾住的。小師父,你就在此住了罷。明日再回庵去,有何不可?」淨海聽得留他過宿,他喜從天降,隨說道:「怎好在此打攪夫人?」夫人道:「這是人不留人,天留人,你若走出,迷糊了路,往往倘然被老和尚持裡去,那時忘了?」淨海故意麵紅道:「奶奶取笑了。奶奶在家,藏的掩飾,再不能叫和尚背了去的!」二人又說笑了一會,只見夫人叫使女秋芳打點酒餚。

第三回 留淫僧半夜圖歡會

第四回 後花園月下待情郎

若戀多嬌容貌,陰謀巧取歡娛。

詩曰:

正說話間,只聽秋芳推門進房,來尋道姑。四圍不見,吃了一驚,不敢做聲,暗暗一頭想著,一頭睏了。

且說他二人見秋芳推門,雙雙摟定睡了。直到五更,夫人催淨海早早起來束粧。夫人叫秋芳道:「事已至此,料難瞞你。切不可說與外人知道,我自另眼看你。」秋芳伏著床沿上回道:「夫人不吩咐,也不敢壞夫人名節,何用夫人囑咐?」這夫人一骨碌抽身起來,取了幾樣點心與淨海充飢。淨海道:「足感夫人用心。」說罷,告辭而出。夫人說:「出門一路向北,看了後門,黃昏早來。」淨海應了一聲,恰是個女道姑模樣。秋芳送出大門,一路竟至後花園,門外上有三個字的一面牌額,寫著「四時春」,左右貼著珠紅對聯。上寫:

園日涉以成佳趣,門雖設而常關閑。

他便記在心裡,仍回到寺中,脫了衣服,與聚僧道:「你們好好看守寺院,我今晚一去,不知幾時才回,且勿與別人洩漏。」說罷,設下酒餚,那些和尚大家痛飲一番。不覺金烏西墮,玉兔東升,約有初更,來至花園門首。將門一推,卻是開的,竟進園中,只見露臺下,夫人與秋芳迎著前來,秋芳忙去鎖門。二人就在月下坐著,秋芳取了酒餚,擺列桌上,夫人著秋芳坐在桌橫飲酒,月下花前,十分有趣。從此朝藏夕出,只他三個人知,餘外家人皆不知道。這且不表。

再說這寺中,自淨海去後,又屬著虛空掌教。素有戒行,開口便阿彌陀佛,閉門只是燒香誦經。那知這都是和尚哄人。

第五回 賊虛空痴心嫖豔妓

且說虛空見秀容照他一笑,便自動心。想道:「人家良婦,實是難圖,紅樓妓女,這有何難?」須臾,見秀容去了,他把眼遠遠送他,到夜來,好似沒飯吃的餓鬼,鬼錢無一開到手。自此,無心念佛、燒香。一日一日,害起想思,非病非醉,不疼不癢,暗說:「今夜換了道袍,包上幅巾,竟到他家一宿,有何不可?」堪堪日落黃昏,裡房中取出五兩銀子,竟往水家而來。

一口氣抽送千徐,直至三更,方才完事。睡至五更,方才重赴,又弄到雞鳴,方才罷手。這也按下不表。

再說大興寺中,還有三個和尚:一個老年的名叫淨心,兩個年少的,一名綠林,一名紅林。他三人謹慎為為守守院。這一日,有一位婦人,姓經名花娘,丈夫經典,適從娘家回來,剛剛走到寺前,一聲響處,那雨傾將下來。花娘一時無從躲避,連忙走入寺中山門裡,他凳上坐著。心下想到:「欲待轉回娘家不得,欲回到夫家,路途尚遠。」心下十分憂悶,如何是好?初時,還指望天晴再走,不想那雨到黑不住,平地水深三尺。花娘無計可使,便悄悄避在牆角之下,過了今夜,明日再走。竟自就地而臥。

第六回 大興寺避雨遭風波

詩曰:

且說綠林、紅林見他二人是姨兄、姨妹,便不敢與老和尚爭風。便摟了兩個進房去睡。這老和尚沒了對頭,一時陽物勁的難受,便把花娘領進密室坐下,果然潔淨清我。正是:

幾句彌陀清淨地,數聲鳥啼落花天。

須臾,擺下酒餚,般般稀世之珍。花娘無奈,只得同他對飲。是夜,老和尚摟抱花娘求歡,雲雨起來,任他完事。後來三對兒,每日夜飲酒取樂。

過了幾日,花娘的丈夫經典,不見妻子還家,往丈人家門去接取。見了岳父母道:「你女為何不出來見我?」花春夫妻道:「去已八日了,怎生反來討要妻子?」經典道:「幾時回去的?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的窮人,見你女兒有幾分姿色,多因受人財禮別嫁了。」花春罵道:「放屁,多因是你這小畜生窮了,把我女兒賣與別人去了,反來問我討人來?」丈母道:「你不要打死我的女兒,反來圖賴。」便放聲大哭起來了。兩邊鄰舍聽見,一齊都來了。問說起原故,都說道:「實然回去了。」想此事畢竟要涉訟的,遂一把扭到縣中,叫起屈來了。

新編風流和尚卷二

第七回 老和尚巧認花姨妹

詩曰:

且說經典回道:「望大爺喚小人鄰舍一問,便知詳細。」縣官差人遂拘到經典鄰舍,問道:「你們知經典之妻幾時回家的?」那四鄰道:「經典妻子因他岳母生日,夫妻同往娘家賀壽。過了幾日,見經典早晚在家,日間街坊買賣,門是鎖的,並不見他妻子回來。」花春道:「大爺,他謀死妻子,自然買囑鄰居與他遮掩。」知縣道:「也難憑你一面之辭。但花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得不把經典下獄,另日再審。」登時把經典扯到牢中,那兩邊鄰舍與花春,在外不時聽審。這經典是個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無食,又無親友送飯,實是可憐。幸喜手藝高強,不是結網巾,便是打鞋,易米度日。按下不題。

按下三個婦人講話,暫且不表。

第八回 田寡婦焚香上鬼計

詩曰:

詩曰:

第九回 圖歡會釋放花二娘

第十回 贈金銀私別女和尚

詩曰:

且說花娘聽了公差之言,流下淚來,道:「奴今要見丈夫,不知往那一路去?」鄰人道:「我今正要往縣中,可同我去便了。」二人隨路而行。一路上,花娘將綠、紅二和尚之事一一說了。不多時,已至縣前,這且不表。

再說淨海和尚在鄔家與夫人偷情,朝藏夕出,並無一人知道。屈指光陰不覺已經二年。鄔可成任滿,不久就要回家。蓋氏夫人聽了這個消息,如冷水澆心的一般,忙與淨海議曰:「為官的早晚回來,咱二人就要永別矣!」說罷,紛紛淚下。正是:

詩曰:

淨海與夫人哭的知醉如痴,說不盡的離別情腹。正在難捨之際,家人報道:「老爺已到關上,次日就到家了。」夫人起的著忙,吩咐飲食佳餚,一面從箱中取了十餘封銀子,道:「不期丈夫就到,我心口如失珍寶一般,有計也不能留你。可將此金銀,依先回到僧房,再圖後會便了。」淨海哭將起來了,夫人亦流淚道:「如今須照女姑打扮,即出園門,料無人見,就此拜別矣!」秋芳送他出去,閉上園門,方才回。正是:

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

一時上上下下忙將起來,準備著家主回來。不多時,果然到了。夫人道:「迎至當下相見。」個個歡喜,兩邊男女叩頭。進房除了冠帶,夫人擺酒與丈夫接風。可成便向夫人問些家事。自古新婚不如久別,夫妻早早睡下,不用說極盡一番恩愛。

次日未明,鄔可成起身來,梳洗拜客,忙忙的一連拜得客完,未免上墳拜掃。家中又請著親戚,做了幾天戲文。一些奉承他的,送禮的,遂拜見,一連忙了十餘日,才得安穩。正是:

詩曰:

人逢喜事精神爽,悶來愁腸困睡多。

按下鄔家婦人不表。

再說花娘隨著鄰人,二人一行來至縣中。鄰人玉成美把他領至牢中,經典一見,吃了一驚,道:「你在那裡﹖害得我到此地位!」花娘將前事一一說了一遍,滿獄裡的犯人,無不痛恨和尚。登時,禁子上堂稟明,取出經典夫婦,當堂一問。花娘將如何歸家、如何避雨、如何遇和尚,一一說明。縣主大怒,即刻問:「這寺中有幾房僧人?」花娘答道:「聞有東西二房,西房是好的,實不知詳細。」知縣點齊四班人役,各執器械,即時上轎,竟到大興寺而來。剛到寺門,只見一個女道姑,年有二十多歲,在那邊叩門。縣主吩咐人等:「與我拿將過來!」兩邊衙役的狠如完煤的,一聲把一個女道姑架將起來,撳倒縣主面前。縣主道:「你是那庵裡女僧,來此何幹?」正是: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打門心不驚。

第十一回 鄔可成水閣盤秋芳

詩曰:

且說縣主見道姑露出男體,又揣著幾封銀子,大怒問道:「你是那裡來的賊犯,假粧女僧?偷得誰家銀子?實實招來!」淨海一時隱瞞不住,就將起初到鄔家,如何與夫人偷情,如何贈金,今日如何回寺,前前後後,說了一遍。縣主叫人役領將下去。看了文,方回室寫一封密書,著人送與鄔家。鄔可成拆開一看,心下明白,想道:「此事不可洩漏,暗暗圖這賤人便了。」

又過幾日,可成到與夫人睡至二更時分,故意把夫人調得情熱,雲雨起來。可成道:「我今夜酒少了些,覺得沒興,若此時得些酒吃,還有興哩!」夫人道:「叫一婦人酒楻取來便是。」可成道:「此時他們已睡,哄著他只說要酒,大有不便,還須夫人一取可也。」這夫人自從聽秋芳之言,恐丈夫謀害,時時留心。隨道:「既如此,我去取來。」把手淨了,執著燈火,取過鑰匙,竟往酒房而去。可成躬腰從隨,其想著夫人填在酒(木+皇)裡浸,浸死力解心頭之恨。正是:

詩曰:

人叫人死死不了,天叫人死活不成。

只見夫人取一條大凳,走將上去,彎身而取。可成上前,才要動手,偏偏這凳兒擱得不穩,把夫人歪將下來。可成見事不成,忙問:「夫人怎樣來?我恐酒楻深大,怕取不來,特來相挪一挪。」夫人明知他來意不善,卻無別言,復執燈火取了,方才回房。整其餚來,二人對飲不題。

再說縣主在大興寺前鎖拿淨海,竟到東房,吩咐把房頭細搜。拏出三個婦人、三個和尚、兩個道人、三個行者。又著人到竹園內,掘出兩個婦人屍首來。縣主又叫到西房細搜,只見幾個青年讀書的秀才,俱是便服,道:「老父母,東房淫污不堪,人恨於心,今蒙洞燭,神人共喜。這西房門生們在此攻習書史,實是清淨法門。」門生向時有俚言八句為記:

第十二回 誅淫僧悉解眾人恨

詩曰:

善惡到天總有報,天理昭彰是直情。

且說縣主看罷俚言,辭了西房,把左右轉回衙,竟上正堂。

且說鄔可成見二計不成,遂求縣中誨罪,求縣主週全其事。縣主冷笑道:「你閨門不謹,理當去官;淨海私姦婦,婦亦不該死罪。更有何說?」可成無言,羞燥而回。縣主問郁氏道:「他怎生騙你到他房內?」郁氏道:「老爺,婦人到寺燒香,被綠林二和尚推扯到他房內姦了,再也不放出來。」花娘恐江氏、田氏說出淨心老和尚情由,便道:「老爺不須細問,都是這二禿行為,與這老和尚一些無干。婦人若不是老僧憐放,就死在寺中,也無人知道。」江氏、田氏會意,道:「老爺,就是埋屍,也是綠林、紅林二禿。」縣公問明,著把淨心老和尚釋放還俗,把兩個婦人屍首著地方買了棺木收斂。江氏、郁氏、田氏俱放回家。道士、行者各歸原籍,把東房產業著西房收管,出銀一百兩,助修城池。發放經典。三個惡僧綁赴市曹斬首,號令大興寺門首。正是:

詩曰:

話說可成夫婦二人對飲,飲至四更,敘話嘻笑如常,二人俱成半醺,脫衣而睡。次日清晨,梳洗已畢,可成出門散心,猛然心生一計。回家如常,每日滿面春風,豈不知笑裡藏刀。

這日,七月初八日,可成生辰之日,可成吩咐家人,治辨酒果、菜蔬之類,以備生辰是日會客。是日,親戚、朋友俱至,送禮者無數,一日熱鬧,不必細講。

猛然宦家上任,與可成相識,路過可成村,在下車上船,行李太重不便,挑托可成寄放,倆隻箱子。家人報與可成,可成道:「就抬在上房內去罷!」夫人不知是害,自說是寄放的物件,並無在意。

到晚間,親朋俱散,可成與夫人重整筵席對飲,秋芳一傍斟酒。可成道:「今日大喜之目,秋芳也飲兩杯。」秋芳才吃三四杯酒,便覺頭暈,躺在坑上睡著。可成與婦人飲罷,脫衣就睡。可成假意未曾脫衣而臥,夫人半醉,登時睡熟。可成叫道:「夫人!夫人!」一聲不應,暗暗起身,摸著火種,點著硫磺,望箱內一插,隨即出的房門,候著火起。原來箱子內是裝的火藥,一見火種,轟的一聲響著,床帳、房屋登時俱紅。可憐桂姐紅粉佳人,秋芳嘴嚴的丫鬟,一旦火化成灰,後人有請為證。

詩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