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女友 香琳

(一)醉酒被奸
我叫阿傑,跟阿杉是十多年的朋友與同學,而他有一個交往了多年的女友香琳,是在我們倆當兵時認識並開始交往的,當我知道時,他們已經交往一段時間了。
也因為阿杉常常跟香琳提起我這個相交多年的同學與好友,於是當香琳初次見到我時,便刻意地親近討好我,而我對香琳的那也一直不錯,剛看到時就有想上她的衝動了,只是畢竟是朋友的女友,直到發生了某件事,才讓我如願地上了這個沒幹過不知她真的那麼騷的香琳。
為何說親近討好我呢?因為那時的香琳對阿杉的瞭解絕對不會比我多,所以總是喜歡趁阿杉不在時問東問西的,比如阿杉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友啦、以前在學校時怎樣之類的事……
介紹一下阿杉的女友香琳,長得蠻漂亮的,身高不是很高,約160公分,三圍是33C、25、34;小穴上的毛有些少,但是小穴是嫩又緊,還會一張一合的吸著進入到小穴裡的東西,且淫水多又敏感……別問我為啥會知道,都又乾又摳的那麼多次了,還能不熟嗎?您說是吧?客倌。
接下來讓我們來說說為啥香琳會被我這個與阿杉多年朋友給上了甚至是凌辱吧!事情是發生在我們退伍之後,香琳也從她家搬出來跟阿杉同住後的某一天去KTV唱歌後……
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大夥在幾天前就已約好了要去幫我慶生。說起我這人啊,長相還算不錯,但對女孩子體貼又溫柔,所以很有女孩子的緣,所以免不了的當然有很多妹妹來幫我慶生羅!
但是就這樣的不巧,阿杉的前女友小慧也來幫我慶生,因為我們大家都是同學的緣故,所以都認識了十幾年,於是就聊了開來,而阿杉更是回想起以前的點滴,忽略了現任女友香琳。
小慧:「阿杉,好久不見啊!近來過得如何啊?」
阿杉:「還不錯啊!退伍不久,找了份工作正在做。」
阿杉:「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來,你男友呢?」
小慧:「酸溜溜的,你很在意嗎?呵……好啦,不逗你啦!已經分了。他背著我找別的女人,被我抓到,所以分羅……也許是報應吧!就像當初的我。」
看到舊情人多喝了幾杯、已經有點醉的阿杉說著:「算了,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了,就別再提了……其實這些年來,你還是在我心中佔了很大的地位……你知嗎?」
小慧聽了後感嘆說了聲:「如果……一切可以重來的話……但你的身邊已經有了陪伴你的人了。」
在旁的我看到他們兩人說完後,兩人對望著都陷入了沉思中……我也替他們感到可惜,曾經以為他們兩人真的可以一起步入禮堂的,誰知出現了一個橫刀奪愛的公子哥,仗著有錢加上花言巧語,硬是騙得阿杉的前女友小慧暈頭轉向的離開了阿杉,才有現在的情形出現。唉……
突然間,我看見了這時坐在阿杉旁的香琳,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我看見了憤怒、不甘、與哀傷……才發現,阿杉不該在女友在的時說那些話的。
也許是阿杉有些醉了,所以慧忘了他的女友香琳還在旁邊啊!這下慘了,等等恐怕又要當和事佬了。唉……
我努力地向阿杉眨眼,不知是沒看到還是已經醉了,總之阿杉只顧著跟小慧說話。卻忘了正牌女友香琳正在旁邊的事。唉……兄弟,我幫不了你羅,自求多福吧!
我只好跟香琳東聊西扯的聊了起來,試著讓她忘了剛剛所聽到的那些事,但是香琳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我陪她喝酒,這可難為了我啊!
我知道香琳是不太會喝酒的女孩子,也知道她這樣喝很快就會醉倒的……這時,阿杉終於發現了香琳怎麼一直喝酒?趕緊叫她不要喝了,還看著我示意我勸勸她,這時的我也只能搖頭苦笑。
終於,喝了過多酒的香琳醉倒了,這時小慧也說時間晚了,她該回去了,而我們也差不多快要散場了。
阿杉:「小慧,我送你回去好嗎?這麼晚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
小慧:「這樣好嗎?你女友不是在那?我想我還是自己坐車回去好了。」
阿杉:「不行,我不放心,我送你回去好了。阿傑,香琳已經醉了,你看是不是能……」
我:「行了,行了……我知啦!你就把小慧安全的送回家吧!」
阿杉:「謝了……這樣可以吧?小慧。」
小慧眼中帶著複雜的深意看了阿杉一眼,說:「好吧,那就麻煩你了。」說完後兩人起身準備要離開之時,我拉住了阿杉小聲說道:「你小子可要早點回來啊!香琳擺明不太高興了,別害我到時又不知怎麼對她說。」
阿杉:「去去去∼∼放心吧!我能去多久?她家在哪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好啦,好啦。你也喝了不少,路上小心點。」就這樣,阿杉跟小慧還有其他的朋友都一一的走光了,就只剩下我跟香琳。我試著叫了叫她,但真的醉到不醒人事,只好先讓香琳在包廂內休息。
想想還是再去加點時間讓她休息一下好了,這時,服務人員以為我們都走光了,要進去整理收拾環境,而我也沒發現有人進了包廂,就這樣去了櫃檯準備延長時間。
別問我為啥不用服務鈴或對講機,就是這樣剛好,前一個客人搞壞了,只好親自跑一趟了;但我也很感謝前一個客人搞壞了它,所以才有機會看到香琳淫蕩的一面啊!
我們所在的KTV是X櫃,在15樓,我下去直到延長完時間後再到我回到包廂花了我快三十分鐘——不曉得是哪個該死的一直佔住電梯不讓它下來,害我等了半天。
上去後回到包廂前卻發現,怎麼門沒關好?我記得我下去前有關上啊,難道我沒關好嗎?真是怪了!
忽然間,我聽到了包廂裡面傳來「嗯……嗯……
啊啊……嗯……」的微弱聲音。這時我心裡面覺得很奇怪,裡面不是只有香琳在嗎?怎會有淫叫聲呢?莫非香琳在自慰?這也太大膽了點吧!於是我輕輕的將那未關的門推開了更大些點門縫,看到了讓我差點噴鼻血的一幕:
香琳的短裙已經被脫掉丟在一旁,而上半身呢,只剩一件胸罩,胸罩已被推到上面去,兩個乳房已經出現在我的眼前,兩個乳頭被一隻一張嘴又吸又舔的。
而內褲更是已被脫到掛在腳邊了,我更發現,那毛不多的小穴正插著兩根手指在抽動,小穴上的陰蒂有一隻姆指正在揉又搓,且一直在那進進出出的抽插不停。這時我發現那兩根手指上,在每次抽出時,總帶出大量經過燈光反映的淫水流出。
而香琳的口中已經開始發出「嗯……啊……啊……嗯……嗯……」的呻吟聲音,並越來越大聲……突然間聽到了「啊」的一聲,香琳竟然高潮了!噴了一堆陰精出來後,無力地在喘息著;下面的小穴及菊花濕得一塌糊塗,小穴還一直不停流出證明她爽極了的淫水……
這時趴在香琳身上的男人出聲了:「哇靠!以前每次都聽一些做得比較久的服務員說有時有免費的漂亮妹妹可以爽,沒想到今天真的給我遇到了,而且還那麼騷,隨便挖她小穴幾下就流得一地的水。而且小穴還一夾一吸的吸著我的手,真像上面的嘴巴。爽死了,真是個騷貨啊!不曉得等等雞巴干進去時,一吸一夾的感覺,那會怎樣的爽?雖然等一下清理麻煩了一點,但是值得。嘿嘿……」
聽到這的我,終於知道包廂內的這名陌生男子是哪來的了,原來是個服務人員。他準備整理客人離去的包廂,進來後卻發現包廂內還有一個女客人躺在椅子上,呼喊幾次後發現是個喝醉的妹妹。
看著姿色不錯的醉美人,心中的淫念便浮起來,加上聽過那麼多服務員說曾遇這種好康的……好不容易自己遇到了,怎會如此容易地放過呢?
就在這時,那個服務員還在努力地挑逗著香琳,剛剛高潮過後的香琳,在服務員努力地舔著她那嫩得像小女孩似的小穴穴及陰蒂時,強烈的快感又再開始襲來……我只聽見香琳在那迷迷糊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一直在叫著什麼聽不太清楚,只聽得到:「嗯……嗯……啊啊……啊……嗯……嗯……好舒服……」
那個男服務員還一邊舔,一邊把香琳的小穴吸得「嘖嘖」有聲,還一邊說:「果然是夠騷,才剛洩過又濕成這樣!」還說:「我不叫阿杉啦,你別叫錯。正準備幹你的我叫阿賢,想被插的話叫聲「賢哥哥」、「親哥哥」還是「親老公」
來聽聽,別一直叫什麼杉啊杉的,我保證用雞巴讓你欠乾的小穴爽上天啦!」
說完還順便把他那早硬了半天又黑又粗的雞巴拿了出來,塞進了香琳的口中。
我看著塞入了香琳口中一根又黑又粗的雞巴,聽著香琳口中發出「鳴鳴」聲而呻吟不出來的香琳,心裡面在想著:「也沒多大啊!我的小弟還比他大多了。
嘿嘿……」
在我正得意之時,突然想到,那個服務員剛剛說什麼「我不是阿杉,我叫阿賢」是啥意思?難道是我剛剛聽不清楚香琳在叫什麼的呻吟聲,她是在叫阿杉?
壞了!原來是香琳還在醉酒中,根本不在發騷,想被人幹,敢情是她把現在趴在她身上的服務員當成了阿杉正準備要跟她做愛。
她雖然氣歸氣,但心裡還是有阿杉的存在啊!作為她老公朋的我,怎能這樣看著她被人給上了?而且還是個不認識男人。就算要上,也是我來啊!這樣我怎麼對的起阿杉,怎麼對得起十幾年的朋友,又怎麼對得起香琳對我的信任呢?
只是當我這樣想時,我所不知的是,阿杉這時也正跟小慧在附近MOTEL的床上進行激烈的抽插運動中,正用那根插過香琳的雞巴,插入別的女人小慧的小穴中。他也完全不知自己的女友香琳正在思唸著他,也正面臨著屬於他才能插的小穴穴正要插入一根比他還大的肉棒,造成往後的香琳成了一個只愛大雞巴幹她小穴的淫女。
正當我準備開門衝入阻止那個服務員的時候,卻聽見長長的一聲「啊……」
慢慢地越來越小聲……而雞巴已頂入濕答答小穴的男人,則是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後說:「噢……從沒幹過這麼爽的小穴,太爽了!沒想到這麼緊,還一張一合地吸著我的肉棒。幹了那麼多女人還沒幹過這種的,原以為這麼騷的女人應該被操到都鬆了,沒想到會是這麼緊,爽啊!」
聽到這話我知道,來不及了,唉……插進去了!阿杉,我幫不了你了。這時的我什麼也不能做,就算叫他拔出來,也是被幹過了,索性繼續看著那個叫阿賢的男人用他那粗黑肉棒姦淫香琳好了。反正都插進去了,看個免費的秀也好。興奮下的我,漸漸地忘了剛剛覺得對阿杉的抱歉心情了。
這時的香琳還沒酒醒,若她醒來後發現正在插她小穴的人不是阿杉的話,會怎樣呢?管她的,想也沒用,反正我現在聽到的都是香琳淫蕩的呻吟聲音,這代表她也很爽啊!清醒後時,反正她也爽過了,能如何呢?現在我就看這場現場秀吧!
這時從包廂內開始傳來了兩個人有規律的肉體拍打節奏聲,「啪!啪!啪!
啪!」的響,而且一直不斷地聽見阿賢的肉棒與香琳小穴抽插時「啵……啵…啵……」的聲響,及每次抽出肉棒與插入小穴時帶出淫水的「唧……唧……」
聲音。
而且我一直看見那黑得發亮的龜頭頂開小穴口把肉棒插進陰道時,把小陰唇的嫩肉擠入小穴內;抽出雞巴拉出那油亮龜頭時,又把那嫩肉用龜頭冠拉出小穴外的景色而使我興奮不已,大雞巴肉棒也硬得發痛。
而香琳也一直在「啊……嗯……好爽……好大……插得我好深……嗯……」
的叫,並且努力地跟趴在她身上、雞巴正在她穴內衝撞的男人舌吻,還未完全清醒的香琳被插得一直叫說:「阿杉……哦……你插得我好舒服……」
其實這時的香琳經過一次的洩身後,已經清醒多了,但是經過剛剛高潮洩身後讓她很懶得起身,於是便一直躺著閉目休息。但她總是覺得怪怪的,為何阿杉突然幹上了自己呢?前一刻阿杉跟前女友說的話她還未消氣啊!為何現在還敢趴在她身上就干起來?
可是當聽到趴在自已那美妙身體上的這個男人說什麼他不是阿杉,而是叫阿賢時,她已經想睜開眼來看看這個聲音不一樣、說自己不是阿杉的人到底是不是在開自己的玩笑,但當她正想睜開眼睛看的那一瞬間,卻看見的是一支不算小的黑色肉棒正往她的嘴裡插去……加上敏感的她感受到小穴傳來那飄飄然的感覺,便無暇細想了,也不想再去思考壓在身上的男人是否是自己的男友了。
可是當那個男人將火燙燙的肉棒插入到她那嫩穴中時,她馬上確定又清楚地感覺到,正趴在她身體上面與那根插入她小穴的雞巴,絕不是她最心愛的男友阿杉所擁有的那根細長的肉棒,因為正插在小穴內的雞巴,粗得太多了!雖然沒男友的那麼長,但絕對不是同一個人,所以她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看;加上她的小穴也已經被挖到很癢,她也很需要。
到後來的舌吻,更是確定了趴在她身上正用雞巴抽插她的人肯定不是自己男友,只因男友是不抽菸的,而這個人則滿口煙味。可是事已至此,也只好繼續裝著不知情地喊著阿杉的名字。
實際上小穴內卻插著一個叫阿賢的男人的粗肉棒在幫自己小穴止癢,自己只能放聲地淫叫來舒緩她內心的不安與激情,也將錯就錯地藉酒意未退,讓那根雞巴繼續姦淫自己的小穴,以解決小穴那又麻又癢的感覺。
但香琳不知的是,在這間她被幹得淫聲浪叫的包廂門外,一個她男友阿杉的多年朋友正看著她被姦淫後而淫浪的一舉一動,沒有遺漏地全收進他的眼底,還興奮得拉出了他那根又粗又長及硬得發痛的肉棒在自慰著……
經過那男人在香琳小穴中努力地抽插了十多分鐘之後,香琳的陰道已經濕透了,裡面更是極度的酥麻,大小陰唇也因興奮而充血腫大,淫水流得整個菊花都濕透了,這時的香琳只知呻吟浪叫:「好棒∼∼用力∼∼啊∼∼嗚∼∼哦∼∼太美了∼∼你好棒∼∼啊∼∼啊啊啊∼∼把雞巴用力地干我啊∼∼嗚哦∼∼啊啊啊啊∼∼用力地插爆香琳的小穴啊∼∼啊∼∼嗯嗯嗯∼∼啊啊∼∼」
阿賢淫笑著:「小騷貨,被雞巴一插就變成如此淫蕩。我幹!幹!哈哈∼∼爽不爽啊?」邊說的同時,還用他雙手用力地抓著香琳那33C的雙乳,搓圓揉扁的讓雙乳變形,並用力地吸舔那已充血直挺站立的乳頭,吸得「嘖嘖」有聲,讓香琳爽到不能言語,只知無義意地浪叫呻吟。
這時香琳的臉上跟胸前已開始開始出現紅暈,並開始大聲的呻吟著:「啊啊啊啊∼∼你幹得我好爽!我好喜歡∼∼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我∼∼啊∼∼要∼∼飛了∼∼啊啊啊啊啊∼∼」
在她歇斯底里的叫喊中,並努力地扭著自己的腰,讓那濕透的小穴與那粗黑的雞巴更緊密地結合及磨擦之時,香琳的小穴再次湧出大量的淫液,香琳第二次洩了。
香琳本來夾緊阿賢腰部的美腿,此時已經無力再夾了,整個人攤在椅子上無力地喘息著,而阿賢的黑粗雞巴依舊在香琳的小穴中狂插猛抽中……
終於在香琳高潮後的幾分鐘內,阿賢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雞巴插入小穴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聽著那急促的呼吸聲,快速地抽插的雞巴讓香琳的小穴又酥麻了起來,而香琳也知道阿賢就要射了。
快感一波波傳來的香琳並沒忘記這幾天是她的危險日,急忙喊著:「不行,你不能射在裡面啊!快點拔出來……快啊……我這幾天是危險日,不能射在裡面的,快拔……
啊……好燙……啊啊啊∼∼啊啊……」
在香琳還沒說完時,阿賢已經忍不住地在黑粗雞巴筋肉暴跳一抖一抖下,在香琳那溫熱的小穴裡將那一波又一波滾燙的精液射進了香琳那滿是淫水的小穴裡面深處,燙得香琳是浪叫不止。
而香琳更是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因為阿賢那滾燙的精液灌澆,再次迎來了小穴的高潮,及再次噴出了像山洪暴發的淫水陰精,也讓香琳爽到都虛脫了整個躺在那,心裡在想著跟阿杉時從來沒有過這感覺。
當那變軟的肉棒滑出小穴時,還發出「啵」的一聲;而被幹得激烈的小穴整個都合不上,一張一合地就像在喘息似的,隨之而來的是慢慢從小穴流出的白色精液與混合的陰精……
當我看到這一幕時,太刺激了,精關一鬆,精液馬上一噴而出……
這時,從我去續加時間後到現在已快兩個小時了,馬上續唱的時間又將結束了。那個姦淫了香琳後的阿賢慢慢地穿好衣服,淫笑地看著那還一張一合慢慢流出他精液的小穴主人香琳說:「第一次遇到這麼騷的,爽死了!小穴還會一吸一夾的,真是會夾雞巴啊!」
「小淫婦,哪天想再幹的話,記得來這找我,保證幹到你爽得不知人事。記住,我叫阿賢,在這樓服務的。嘿嘿……要是覺得幹不夠的話,我可以再幫你多找幾根雞巴一起來幹你的。哈∼∼哈哈∼∼」說完即淫笑著開門離開。
我馬上躲到旁邊的廁所裡,而香琳則是不好意思地裝作高潮還沒過,不回答他的話,依舊躺在那,雙腳打得開開的,任由小穴中的白色精液及淫水慢慢地流出,等待那個男人離去。
看著小穴裡精液流出的這一幕,我發現香琳竟是如此淫蕩,讓我開始也想要跟她搞上一次了,也想試試我的大雞巴肉棒插進那淫穴時的感覺。嘿嘿……我心裡開始出現了邪惡的念頭。
(二)淫語戲弄
當那個阿賢離開後,我偷偷的朝包廂內看去,發現小穴裡還慢慢流出精液及淫水的香琳依舊是躺在那喘息,連衣服也還沒穿上,放著那渾圓的33C雙乳及慢慢消退的乳頭,還有那被幹得太猛合不上的小穴,讓我盡收眼底……
這樣也不是辦法,難不成要我等她回味完穿好衣服後才進去嗎?於是我開始故意先在外面大聲喊叫裝作好像跟人吵起來似的,讓她知道我將要進來,趕快整理。
聽到我聲音後的香琳果然急了,馬上開始找她的衣服及裙子,由於剛剛被姦淫時,衣服都被亂丟,急忙之下,連小穴內的淫水及精液都來不及擦去,慌忙中卻沒有發現那被脫去的胸罩及內褲,於是只有將那在手邊抓到的衣服及裙子急急忙忙的穿上。
正在這時,才剛穿好就看見我推門進來,心裡跳了一下,臉紅的想說:「真是好險,再慢點就被阿傑看到我沒穿衣服的雙乳及小穴了。」
看著推門進來後的我口中唸唸有詞,香琳想著:「不曉得阿傑會不會發現剛剛的事?」
我唸唸有詞的看見衣服跟裙子都已穿上而臉紅的香琳,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說剛剛我去加時間,結果坐電梯時還真是倒楣,剛好故障……被卡在裡面一個小時多……才剛被救出來,剛剛就是在剛他們吵這事……等等的。
香琳聽了後以為真的是如此,紅著臉心裡面想著:「還好剛剛阿傑沒看到我被姦淫時那淫浪的樣子,不然真是羞死人了!」其實她哪裡知道,我不止看了,還從頭看到尾呢!
我看著香琳,她所坐的位置旁邊還有一大片的水漬,也就是剛剛躺在那被姦淫的香琳所流出的淫水,看來是來不及擦掉吧?我故意慢慢地走向剛剛香琳被姦淫的那張椅子,選在水漬的旁邊坐了下去,並將手無意地放了上去。
「咦?怎會有水啊!香琳你剛剛是不是打翻東西嗎?」嘿嘿∼∼我這是明知故問啊!
香琳看著我所摸的地方,那哪是水啊,明明就是剛剛她所流下的淫水,但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於是臉再次紅起來的香琳支支吾吾的說:「好……好像……
有吧!剛剛我醉了躺在椅子上時,翻身時……好像有去踢到茶水的樣子,可能是那時踢倒的吧!」
我心裡面想著:「是啊,是水沒有錯啊!只是那是從你小穴裡流出的淫水罷了。」嘿嘿……但我當然不能說出來啊,於是點頭說:「還好不是熱水,不然燙到就不好了。」
香琳怕我再問下去,突然想到,為何不見她男友阿杉呢?於是開口問我說:「阿杉呢?為何沒看到他?他去哪了……還有其他人呢?」
我:「其他人早就先回去了,但是你喝醉了,又叫不醒你,所以想說讓你多休息一會,於是便跑去再加時間,誰知反而被鎖在電梯裡面。真是倒楣,到現在才剛回來。」
(其實我心裡正在想,休息我看是不可能有啦,反而更累了是真的,被人幹成那麼爽的樣子,不累才怪!不過也幸好有加時間,才能看到香琳被姦淫精採的一幕。嘿嘿∼∼雖然主角不是我。)
香琳「喔」了一聲,但又想到我好像還是沒告訴她,男友阿杉呢?於是再次的問了我:「那阿杉呢?也跟其他人一起先走了?他為何沒等我?就這樣丟下我一個人在這?」
本來我是不太想說的,我知道說了香琳肯定會不高興,但眼見沒辦法瞞過去了,只好說出來了:「阿杉他說不放心小慧一個人回去,所以送她回去了。而他那時有交代我,幫他送你回家,所以才會只剩我們兩人。但算算時間他應該也快回到你們家了吧,所以我們差不多也該走了。」
果然就如我所想的,香琳開始嘟起了那看似性感小小的嘴,臉整個都沉了下來。我不敢看著生氣的她,只好將眼睛四處看,逃避她那哀怨的臉色。
就在這時,眼尖的我突然看到一件不該出現的東西,桌腳旁怎會有一件白色的內褲呢?奇怪,為何那麼像剛剛被阿賢乾的時候掛在香琳腳上的那件內褲?
在我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香琳那穿著裙子的兩腿間時,我突然發現了香琳衣服上的兩個凸起的點,莫非……香琳剛剛身上內衣褲都來不及穿?而在桌腳旁的那件白色內褲正是她的?
生氣地思考中的香琳一點也沒發現,男友的好友正兩眼貪婪地看著她胸前那兩個凸起的乳豆,正直挺挺的表示著……
為了證實我的猜想是對的,於是我急忙再向四周尋找,看是否還有胸罩的存在,好像不願令我失望似的,果然在旁邊椅子的角落找到了那個白色的胸罩。嘿嘿∼∼
這時的香琳也發現了我怎麼好像在找東西的樣子,便問我說:「阿傑,你在找什麼啊?要不要我幫你找?」
我回答說:「剛剛好像掉了十塊錢,想說找找看掉在哪了。」
這時香琳突然想起,自己目前是胸罩跟內褲因為剛剛一時找不到都沒穿,等等要是被阿傑發現了可就不好意思了……
就在這時,香琳發現我的眼光看向了某一個地方,急忙順著我的眼光方向看去,這一看就發現了自己的胸罩就靜靜地躺在那椅子的角落,怪不得自己剛剛找不到,可卻偏偏被阿傑看到了。現在的她又不好意思去撿起來穿,這不等於告訴了阿傑她現在沒穿胸罩嗎?該怎麼辦好呢?急得香琳臉都紅了。
這時的香琳只能祈禱阿傑別想到這胸罩是她的,更別想到現在她是沒穿胸罩的,香琳甚至忘了那還有精液在慢慢流出的小穴外沒有內褲的事。但早已猜到的我,當然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她啊!
我笑著壞壞的看著她,開始想著要如何戲弄香琳了。於是我便故意裝作很驚訝地發現了胸罩,還大聲說:「怎會有一件胸罩在那?」並示意叫她來看,直把香琳羞得臉紅到可以滴出汁來了。
我更順手撿起了那胸罩,說:「咦!為何這裡會有胸罩啊?香琳你來看,我記得剛剛來之前沒有啊!怪了,難道是香琳你的?」
香琳紅著臉的說:「怎麼可能是我的!在哪裡?我看看。」
剛想站起身走過來拿的香琳卻馬上發現,她一動,那被灌滿精液的小穴裡好像就有東西要流出來了,加上又沒有內褲穿在身上,只怕會順著流到裙子外的腿上……只怕會被阿傑看見。
嚇得她馬上坐回椅子上說:「可能是前一個客人留下的吧!剛剛我們進來時燈光又沒多亮,就算多了東西可能也沒看清楚吧!」
我心裡面在想:「真能掰啊!服務人員都不會進來打掃嗎?不過我不會說出來的。嘿嘿……」
這時我也想到為何她剛站起來卻又馬上又坐回椅子上的原因,故意不說破。
看她那個樣子真的很有趣,明明連她的小穴被插入了雞巴,還被射在裡面的事都知道了,還得故意裝不知。但為了要干到阿杉的女友——香琳,只能努力配合她,陪她裝傻羅!嘿嘿……等我幹到你後,看你怎麼裝?騷貨裝清純,明明被幹進去時就浪到不行!
我裝傻的說:「哦!可能是吧,也許真的太暗了沒看清楚。」我拿起來晃一下,看她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當香琳以為就沒事了的時候,我突然的一個動作,讓她的臉再次紅了起來,我:「哇!好香的味道啊!」我把香琳的胸罩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還有乳房的香味呢!」
香琳:「阿傑,你……你怎麼這樣啊!」
我:「哪樣啊?」(我故意裝不懂的說)
香琳:「你怎麼拿……拿……拿去……」
說了半天終究還是說不出來,而且香琳整個臉都紅到脖子去了。我看到呆住了,真是太可愛了!跟剛剛淫蕩發騷的香琳簡直是兩個人啊!
我再次決定,我一定要把她搞到手,看著她在我的大雞巴肉棒抽插下浪叫不已的樣子,讓她爽到不能自己。嘿嘿……(我是不是壞了點啊?客倌。)
我:「你是指我拿去聞嗎?這是你的嗎?你剛才不是說了不是你的嗎?既然不是的話,應該沒關係吧?」
香琳紅著臉的說:「就……就……就算不是我的,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啊,你怎能在女孩子面前做這樣的事呢?」
我故意笑著說:「我可是只有在我信任的人、還是我喜歡的人面前才會做出這樣的事喔!」
香琳有點吃味的反問我說:「那我算是你信任的人羅!總不可能是你喜歡的人吧?」
我回答說:「不一定唷!自己猜啊,說不定你兩個都是喔!」
香琳心裡出現異樣的高興感覺說:「可是那個不知是誰的,你這樣做說不定有不好的事啊!」
我:「怎麼說,什麼叫不好的事?你說個例子給我聽聽。」
香琳又氣又好笑,看著哈哈大笑而帶著色色眼神的我說:「我……我……我不知道啦,隨便你啦!哼∼∼」
就在她哭笑不得時,我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話:「如果這是我喜歡的人的胸罩該有多好啊!好香的乳香啊!真想就這麼輕輕的咬上一口乳頭,讓她感到這是幸福的事。」
這時的我偷偷的看了香琳一眼,嘿嘿,她臉紅心跳,激動地看著我,眼神也漸漸地變得溫柔帶著絲絲的情意。
當發現我用那深情的眼神在看著她時,緊張地趕緊避開了我的眼神,低著頭想著我剛剛說的話:「我會是他所喜歡的那個人嗎?會是他想輕咬我的乳頭的那個人嗎?」想到連小穴再次濕了起來也沒注意。
就在香琳還在思考著時,我再次故意裝作不經意地「又」突然發現了一件她「也」不會承認是屬於她的內褲,讓原本已經恢復平常臉色的香琳,再次臉紅了起來。
香琳心急的想著:「怎麼連內褲都被阿傑發現了?那他會不會也發現我剛剛正在這跟別人做著原本只有杉跟我才會做的事呢?」
而我再次照舊把內褲拿起來聞,急得香琳不知該說什麼好,但心裡卻想著:「啊……他的臉那麼靠近我小穴碰過的地方,啊……」想著想著,香琳的小穴更加的濕了起來。
而更讓她驚訝的是,我居然去舔那經過小穴觸碰流下愛液而沾濕的的內褲,香琳不可置信地張大眼睛的看著我。但小穴內卻越來越濕,而且有種酥癢難耐的感覺一直從小穴裡沖上腦中……怎麼辦?香琳的心裡不安的慌亂了起來。
突然想起了剛剛小穴被雞巴插入的那陣快感來:「怎麼……我怎會變得如此呢?才剛剛被姦淫,現在又開始想要根碩大的雞巴來插小穴了呢?」
臉紅的香琳好不容易擠出了一句話:「你……你……為什麼要舔那個啊?」
問完後香琳已整個羞得頭低到不能再低,而且呼吸越來越急促。
我:「喔,沒有啊!看到怎麼內褲會濕濕的?想說是不是你剛剛踢倒的水,於是舔舔看啊!不過好像不是水,有點酸酸鹹鹹的,還有點尿騷味道。」
(其實在說這些話時,我下面的肉棒早就硬得不像話了,若不是剛剛已射過一次了,恐怕早就將香琳就地正法了。)
香琳:「那你還舔它!你……你真是……」
我:「難道內褲是你的?」我故意問道。
香琳紅著臉說:「當……當然不是啊!我……我的有穿在身上啦!怎麼可能是我的……把它丟掉啦!」
「哈哈∼∼這真是睜眼說瞎話啊!最好是穿在身上。」我心裡這麼想著,但卻不動聲色的突然把胸罩跟內褲都快速地往我的包包裡面收。嘿嘿!
香琳:「你……你怎麼……還把它收起來啊!不丟掉嗎?」
哈∼∼說話都不敢看著我了,這樣還學說謊。嘿嘿,我可不會笨到讓你拿回去有機會再穿起來呀,我就要你露點的走出去。嘿嘿!
我:「啊,你都說不是你的了,我就留起來當紀念咩!來這種地方可以撿到這種東西還真是少見啊!你說不是嗎?」
說不過我的香琳,又想不到辦法拿回來穿上,最後,沒辦法的她只好眼睜睜的看著我收起了她那兩件剛剛還穿在身上、帶有淫水的內褲及胸罩。
正當香琳正在想著,等等該如何不被發現沒穿內衣褲的回家的時,我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我們該準備走了喔!時間差不多也該到了,再不走的話可能又要被收錢了。何況我也該準備送你回家了。」這時的香琳只好無奈地準備起身隨我一起走了。
但她隨即又想到,沒有內褲套住的小穴,裡面的精液還有剛剛又流出來的淫水,肯定會隨著雙腳的走動而流出來。可是不走又不行,阿傑一定會很奇怪的,於是只好努力地夾緊粉嫩的小穴站起來,慢慢小步小步的走著,有時還不穩的差點跌倒。
我心裡好笑的看著香琳慢慢小步小步的走著,心裡當然明白她在想什麼,於是急忙上前扶住她,問道:「是不是酒醉還沒醒啊?」
香琳只能支支吾吾的說:「好像是吧……頭還有些暈,謝謝你扶我喔!」
我當然知道她不會說,其實是她的小穴有精液跟淫水會流出來……只是不扶還好,一扶之下香琳身體更軟了。聞著我身上散發出的男人味道,加上我扶她時故意剛好把手扶在靠近乳房的地方,還有意無意地用手指去輕拂她那乳房上的乳豆……
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我更加的三不五時就故意碰到乳豆,讓她敏感的身體又再次熱了起來。而且我更故意加大腳步的走著,在我半扶半抱之下,香琳也只好跟著我稍微加大了腳步。
但香琳自己也感覺到不知是精液還是淫水已順著小穴往大腿流了下來,有些都還滴到了地過的地面上,讓她是又急又氣,又不好意思的紅著臉。
而我則是偷偷看著那滴在地的「精淫液」混合體,大雞巴又頂得老高,剛好香琳卻因為害羞只好低著頭往下看,卻發現了我那頂得半天高的大雞巴帳蓬,更是不好意思了,那小乳豆還一直被阿傑有意無意地摸著。
這時香琳猜想,也許……我已發現了她沒有穿胸罩在身上,說不定連她沒有穿內褲的事都知了。搞得她不要我扶也不是,會腳軟;扶了,被一直碰到乳房及乳頭,讓身體更是發軟,而且小穴裡的淫水一直不受香琳那努力夾緊的小穴控制的流了出來……
這時從我們面前經過的人都睜大眼睛看著這個胸前兩點凸的女人,看得目不轉睛的。如果這時有人走在香琳身後的話,更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裙子後面有一堆很大濕濕的水漬及從行走的兩腿間滴落到地面的水滴。
當然我也有注意到那些眼裡發火的色狼,嘿嘿……要是現在把香琳放在這的話,我想那些色狼肯定馬上就掏出一根根的雞巴,當場姦淫起香琳了吧?
而那些經過身邊的男人,不管是否有女友在身旁,每個人的褲子都被自己身上那根雞巴頂得高高的,就像隨時要探出頭似的。香琳看見一根根躲在帳篷後的雞巴,身體更加火熱了,開始想像著若是被那一根根的雞巴插入小穴,那感覺該是如何的舒服啊!
看著香琳那迷失了眼神的樣子,我敢肯定若我把現在的香琳放在這的話,她肯定抓住肉棒就當場插起來了吧!但目前的我是不會這樣做的,因為,要插她小穴的那根大雞巴……是我的!嘿嘿……
好不容易走到了電梯口(也滴了一路)在等電梯時,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這不正是那個剛剛在包廂裡用他的粗雞巴插得香琳洩了三次並將精液灌進她小穴內,讓我看了一場姦淫秀的服務員阿賢嗎?
當他看著香琳那一路滴在地面的淫水出現在電梯口時,裙子後面還一大片的水漬,下面的雞巴早就又硬了起來,心裡面想著:「真想再把這個騷貨帶進包廂裡好好的操個幾次啊,淫水滴成這個樣子,可惜旁邊站了一個男人。」就是我在香琳旁邊,他誤以為我是她男友,只好心裡想著:「你這馬子真不錯干啊!又騷又淫。」
他一邊用色色的眼神看著香琳,並說:「先生,你女友長得真是漂亮又好看(干)啊!」看著我摸在她的乳頭上時又說了句:「謝謝你們光臨!希望下次能有機會再為「你」服務。」我知道他這句是說給香琳聽的,這個「你」字還說得特別重。
香琳想到小穴中還灌滿眼前人的精液,臉紅的低著頭不敢看他。我則是有意地回答他說:「她不是我女友喔,只是朋友而已。不過你真有禮貌,改天來還是會找你來服務的。」我淫笑地看著他說。
那個服務員阿賢聽了後,更是淫笑地看著我那仍舊摸在被他親過的香琳乳頭上,心裡想著:「果然是夠騷啊!不是男友也這樣被人家摸著乳頭,而且連胸罩都沒穿,還滴了一路的淫水……我看是客兄吧?還朋友咧!剛被我姦淫完就馬上又找了一個準備再幹了。」就這樣看著我們走入了電梯中。
直到好不容易終於走到了我停車的地方上了車,香琳的臉已經紅得不行,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當我把她的車門關上時,我向後看了一眼,果然後面那一堆人個個都頂著個帳蓬,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身影消失在車裡的香琳嘆息啊!嘿嘿……「想爽嗎?
若有機會的話會讓你們試的,反正又不是我女友啊!」我壞壞的看著車內的香琳想著。
(三)承認淫念
當我進車裡後,香琳依舊是紅著臉看著我,只因那從她小內內流出的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東西仍緩緩的流出,把我車的座椅都沾濕了,也讓一坐到椅子上的香琳馬上發現了她濕得不像話的裙子。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的樣子,發動了車子開始行駛……但眼尖的香琳卻也發現了我褲子那鼓起的帳蓬,所以臉更紅的轉過頭看著窗外,想像著我頂起帳蓬的那根巨物,是否也像那個阿賢一樣,能帶給她那羞人的感覺呢?
就在這時,香琳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號碼,是男友阿杉打的來。
香琳生氣的接起了手機,酸溜溜的說:「這是誰啊?還記得打電話給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我呢!我在哪裡?正要回家的路上啊!……你怎麼了?為什麼好像很累的樣子?還一直在喘氣呢?怎麼旁邊還有嗚∼∼嗚∼∼嗚∼∼的聲音?」
「什麼?沒事?你說你不回去了……阿文說三缺一,要你去他那打麻將?你不帶我去就讓我一個人回去?讓我一個人在家嗎?」
聽到這裡的我只覺得,兄弟啊!你難不成正用你那根插過香琳小穴的雞巴正在前女友的小穴裡抽插,還邊跟你現在的女友講電話?會不會太爽了點?
其實跟我想的也沒差多少,差別是:不是插在前女友小慧的小穴裡,而是她的嘴巴裡面,剛剛射在小慧的小穴內,久未被插的小慧還意猶未盡,正努力地吸著阿杉的雞巴,想要再來一次,所以才會讓香琳聽到「嗚嗚」聲。
聽著香琳說話的口氣,我知道,這架是吵定了。果然,沒幾句話就氣呼呼的掛了,唉……這下我該高興還是難過呢?
過了一會,卻發現香琳一直都沒說話,可以想見她很生氣,以為男友已回到兩人愛的小窩在等她。我不經意地看了香琳一眼,卻發現香琳已是哭得淚流滿面了,我只能安慰她:「別想太多,打個麻將而已,天亮就回來了啊!沒事的。」
沉默,還是沉默。就在我覺得受不了的時。香琳突然開口問了我一句:「他(阿杉)是不是跟那個女人在一起?」有時真的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覺。
她見不我不作聲,彷彿自問自答似的說:「你就算不說,我想也知道一定是的。」這叫我怎麼回答呢?唉!
再次的沉默了一陣子,就在我覺得是否該說些什麼之時,一個問句又這麼的突然出現了:「你喜歡我嗎?」
聽到這句話的我一時呆住了,這……這……這叫我如何回答呢?
香琳望向我再次說出:「回答我。」
看著她的眼神簡直就像看到我內心深處去,我只好說:「若說不喜歡你是騙人的,但是你是我朋友的女友啊!」
「前面那裡右轉進去。」她說,我:「右轉?你家還沒到啊!而且前面右轉進去是……是Motel耶!你……你是不是搞錯了啊?」
香琳:「他可以如此對我,我又何必守著他呢?既然他正在尋找他的快樂,我又為何讓自己寂寞難耐?」聰明的香琳,想必也猜到那男友的喘息聲是代表著什麼。
兄弟啊!你可怪不得我了,你以前常教我說:「送上門來的怎可不要?」雖說現在送上門的是你女友,但你也正在用你的雞巴插著「前」女友的小穴啊!既然你現在用不到,我就當個好人,用我的大雞巴肉棒幫你好好疏通你「現任」女友的小穴,並「照顧」跟「灌溉」的,嘿嘿……相信現在的你也正努力地把雞巴插進你那前女友的小穴內灌精才是……放心,做朋友的我不會讓她寂寞的。
於是,我們便在香琳的堅持下進到了Motel其中的一間裡面……
當鐵門要完全關上前,我假意的問了香琳一句:「你真決定要這樣做嗎?不怕阿杉知道?」
這時香琳反而一手就伸過來抓住了我那一直頂的高高帳篷的肉棒:「你早就知道那胸罩跟內褲是我的了吧?我早發現你拿我的內褲時下面就……」
「而且阿杉自己也正在……哪會關心現在的我在做什麼,更何況我們只有一次,而你跟我都不說的話,他怎會知道?」香琳紅著臉說。
「而且在我聽到你曾暗示你喜歡我的時候,其實我內心很掙扎。我是阿杉的女友,而你又是阿杉最好的朋友,我們本是不可能的,但他今天這樣對我,我實在覺得沒必要這樣傷心。因為我還有你啊。你說是嗎?」說完後,香琳的頭更低了。
我馬上高興的回答說:「這是當然的啦!」心裡暗暗的想著:「真是多謝阿杉你的幫忙啊,讓我這麼快就有機會搞上你女友。但是絕不可能只有一次的,嘿嘿!就算以後要用奸的,也不可能讓你就這樣跑掉的∼∼」
香琳聽完後開心的笑著。忽然她想到問了一句:「阿傑,你是不是有看見我在包廂裡被……」
我笑著不回答,反而問了句:「被怎樣?」我故意裝不懂的問著,「好啦!
我們先上去再慢慢聊,你覺得如何呢?還是你打算要就這麼一直坐在車裡呢?」
打開心防後的香琳又想到她那濕得不能再濕的裙子,再也顧不得害羞地跟著我往房間走了上去。
到了房間裡,香琳急忙的進了浴室,因為老實說,除了那個衣服上的激凸乳豆外,下身的裙子還真是濕得一塌糊塗,都黏在屁股及大腿上了,就連我的椅座上剛剛香琳起來時都整個濕成不像樣,也難怪香琳那麼急忙的要去洗澡了。
嘿嘿!我也急忙的脫掉了衣服想進去來個鴛鴦浴,從浴室的外面玻璃上就能看得到香琳慢慢脫下衣服後那美好的身材了。看得讓我的大肉棒也快受不了啊!
直想馬上插入那誘人的小穴內……
我馬上跟著溜了進去,卻把香琳嚇了一跳,連忙趕我出去……說她不好意思啦!我心裡明白,其實她是想把小穴裡那個阿賢的精液洗掉,不想讓我知道她剛剛被人姦淫的事罷了!
我笑著說了一句話:「都看過了,還怕啥羞啊,真是的!」可就是這麼一句話,讓香琳思考了起來:「你看過?你啥時看的?為何我一點都不知呢?」想了想後,香琳突然意識到:阿傑該不會是在我被那個服務員姦淫時看到的吧?
香琳帶著試探的口氣問說:「你該不是有看見包廂裡發生的事吧?若你當時看到了為何不救我,而看著我被他姦淫?還讓他把雞巴插進我的小穴裡(雖然那時的感覺很舒服),你還說你喜歡我,怎願意讓我被他……你是騙我的是嗎?」
聽著香琳那猜測的語氣,我邪惡地回答她:「我是真的喜歡你啊!不是騙你的,尤其是你被雞巴插進小穴時淫水流得滿椅子時那淫蕩樣子,我更是愛得不得了,就是喜歡那樣真實的你。」
香琳臉紅地聽著我那令她羞愧回答的話,又問我說:「那你是什麼時候看到的?」
我壞壞的想著:「其實從頭到尾都看了,連還沒插入前都看到了,但我怎能照實說呢?這不是讓她怪我還沒插進去就該救她了啊?怪我見死不救嗎?我可沒那麼笨啊!要是真的救了哪來後面的好戲可看?嘿嘿……」於是我回她說:
「我從電梯出來後,要進包廂前聽到你的呻吟聲往裡面看才看到的,那時好像正是你用雙腳用力夾緊那個人的腰而狂扭你的腰,後來你整個攤在椅上。那之後你也知的,一下就結束了,我想應該是他射了吧!」我裝作回想的樣子說出。
香琳聽著我所說的情形,回想起那時好像正是自己第二次高潮要來之時,所以自己無法不拚命地扭腰,以求那快感來臨,幾乎連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那樣做。「沒想到那淫蕩的樣子就這樣被阿傑看到了,他會不會認為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呢?自己真的是那麼淫蕩的女人嗎?」香琳不敢相信的在心裡問著自己,也擔心阿傑將這樣的自己告訴阿杉。
但想著想著,香琳又想起了當時插在自己小穴內的那隻粗黑肉棒,雖然沒有男友阿杉那麼長,但插入自己小穴時那雞巴塞滿小穴的充實感,卻怎麼也不是男友阿杉雞巴插進來時所能有的感覺……想到這,香琳的小穴內淫水又開始流了出來,臉也紅了起來……
看著香琳那紅潤的臉色,卻又不說話的樣子,及在我眼前那毛不多的小穴上已經有一滴一滴的水珠像長絲一般的滴往地上,我知道香琳想起了被服務員的雞巴插入小穴時姦淫的快感,那誘人的小穴已反映出她的想法。
但還在意淫的香琳並未發現這個情形,直到我喊了她後,才恢復那害羞的臉看著我說:「你確定你是那時看到的?如果是的話,那你救我也來不及了,都已被奸……奸……了……也插進小穴了,就算拔出來難道就不算了嗎?唉!」
「何況那時我的小穴是又酥癢又麻,正需要那雞巴來止癢,怎會捨得他拔出去?」香琳紅著臉的在心裡想著……又想到:「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說完後,香琳又再次的沉默了下來。而我知道,香琳還是不願承認那時淫蕩的樣子才是真正的自己。
此時香琳再次開口了,她害羞的問我說:「既然你有看到了我……被奸…奸了,你……真的……還會喜歡我,真的還會要我嗎?你會告訴阿杉嗎?」
「那時的我是那麼的淫……淫蕩,那時的我真的是我嗎?」說完後,香琳的頭低到不能再低的問著自己。我用色色的眼神看著慢慢地接受那淫蕩的樣子才是真實的她說:「香琳,把頭抬起來看我。」
「你知道嗎?喜歡一個人是要喜歡她的全部喔!並不是說只有喜歡你可愛時還是漂亮時的樣子,就算你那淫蕩時的樣子,我更是喜歡的不得了啊!何況我剛才不也說過了,就是喜歡你被雞巴插進小穴時那淫蕩的樣子啊!」
「老實說,我在外面看到你被那個男的姦淫時,你知道我當時肉棒多硬嗎?
多想就這麼的衝進去將我的大雞巴也插進你那誘人的小穴裡……所以你認為我會想告訴阿杉,說我親眼看著他女友被人姦淫而我在旁邊觀看嗎?」
「何況一直看著那個服務員那沾滿你淫水的雞巴,一直將香琳你小穴的小陰唇插進穴裡又抽出穴外,還帶出你的大量淫水,我多麼就想拉下他,換我將我的大雞巴插進你的小穴內啊!你知嗎?」
香琳:「討厭啦!你這個壞蛋,不幫人家就算了,還想換你自己用你的大雞巴肉棒來幹人家的小穴……阿杉真是白認識你這個朋友了。還想跟那個阿賢用雞巴……一起……奸……奸……我,哼……不理你了!」
我:「別這樣咩……我說的是真的啊!不信你看,你看我光想到剛剛你那小穴被阿賢雞巴插的樣子,我的大雞巴肉棒就變成這樣了。」指著我那變大又變硬的巨大肉棒說著。
香琳聽了我的話後,雙眼看向了我還穿著內褲的下體,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香琳就離不開眼了……想著:「就算會被阿杉知道,我也要試一試被阿傑的大雞巴姦淫自己的滋味。」
香琳發現到,剛才還穿著褲子時摸到阿傑的雞巴就已經覺得很大了,而現在只穿著內褲的阿傑,那根巨大的雞巴看來更大了,而且好像還比男友阿杉平時插進自己小穴內的雞巴以及剛剛將雞巴干進自己小穴姦淫她的那個阿賢的黑肉棒還要更粗更長……
看著我那比曾經插過她小穴的那兩根雞巴還大幾號的巨型肉棒,香琳已開始想像著被我那根大雞巴肉棒插入她小穴內時不知是何等的快感……香琳的小嫩穴又開始再次的流起了淫水。
看見香琳望著我的大雞巴肉棒目不轉睛、眼睛發亮、猛吞口水的樣子,我笑笑的搖了搖頭,果然是騷穴遇浪女,不是淫女不夠騷,只要雞巴大,就怕不夠吃啊!看來……除了怕我告訴阿杉她被姦淫的事外,靠著我的大雞巴,也能讓她成為我的專用「精」庫吧!嘿嘿……
而且我想,若是不夠努力的話,可能是喂不飽這個騷貨啊,就像剛剛若不是親眼看見香琳被奸,還洩了三次的話,只怕會以為她性慾只有這些而已。
而結果卻是,剛剛已經被奸得洩了三次了,現在看見了我那大雞巴,小穴又開始滴出了淫水,這擺明就是她剛剛被插得還不夠啊!所以我可以想見,等等真是有得搞了。我真懷疑,阿杉平時真的滿足的了香琳嗎?如此重口味的香琳,恐怕不是一次兩次的高潮可以搞定的啊!
而在聽了我的話後的香琳也開始想著:「既然阿傑對如此淫蕩樣子的我又不反感,反而還很喜歡,那我何必去壓抑我想要雞巴插進我小穴的樣子?我要做回自已,我就是要雞巴插我的小穴,不管阿杉會不會知道。」
「反正阿杉這時也在用那根我感覺不到粗只有長而曾經只插我小穴的雞巴,不也正插在不是屬於我的別的女人的小穴裡嗎?也許那個女人認為阿杉的雞巴就夠她用了,但我知道我是不夠的,我要的是又大又粗的雞巴來插我的小穴。」
這時的香琳想法已慢慢地改變了,但她還不知的是,這將為她的生活帶來多大的改變啊!從讓我姦淫開始,直到後來被無數的雞巴插進她的小穴,始終最愛的還是我那根大雞巴肉棒,從沒變過。
而我心裡也正想著:「終於慢慢地讓香琳接受了那淫蕩樣子的自己。也知道了雞巴插入小穴時那難忘的感覺。阿杉,我可要感謝你啊!要不是香琳還很在意你的話,哪會如此順利,等你再次幹上你女友的時候,你就知道香琳變得多淫蕩了啊!你也會知道你有多爽了。」
香琳終於安下心來繼續看著我那大號的大雞巴,對我說:「你是說真的嗎?
你不會不要我?不會怕我淫?」
我:「當然不會啊!我還巴不得你更淫蕩點呢!你看我的雞巴硬成這樣子,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了嗎?若我不想要你的話,又豈會硬成這樣?硬得我都發痛了呢!」
看著站在我面前那衣服全都不在身上美好身材的香琳,已不再提阿杉會不會知道的事,慢慢地一點一點的,香琳漸漸的步入了被我鋪設的姦淫之路,我的心裡升起了異樣的快感……
而往後的日子裡,更是經常用我姦淫過她及知道她被阿賢姦淫的事,強約她出來姦淫,而香琳更是常瞞著阿杉,欲拒還迎地偷偷讓我姦淫她……說是因為怕被阿杉知道那些事,其實我看簡直是阿杉滿足不了她的樣子。
而我的感覺就像是,我好像成了她的專用小穴補洞機啊!好像我才是那個怕被知道的人吧!哈哈∼∼
一直到阿杉要離開故鄉到外地工作,香琳更是藉口說不想離開這裡,她一個人留在這幫阿杉顧家好了。等阿杉一搬到外地工作時,更是光明正大的跟我一起住,方便天天等待我的大雞巴塞滿她小穴姦淫她的快感。
而我更是故意地常帶著香琳光顧那曾用雞巴插過她小穴的阿賢服務的KTV唱歌,當然免不了的是,在我邪惡的計劃下,讓香琳又一次次的被姦淫啊!
而且有好幾次還不止阿賢一個人,一個出去後一個進來,簡直像說好似的。
更誇張的是還有像是服務員的朋友一起進去,一進去就三個人……看得在外面的我是大雞巴噴了一次又一次……但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
(四)淫弄香琳
當香琳聽見我說我的大雞巴已硬得發痛時,忍不住地走向我,眼睛一直盯著我那巨大的肉棒,伸手拉開了我的內褲,將它慢慢地往下脫……這時那巨大的雞巴肉棒就這麼樣的彈了出來,還彈上了香琳的臉上,她驚呼了一聲。
看著那巨大的雞巴就在眼前,香琳開始想著:「那麼大的肉棒真的進得去我那窄小的小穴嗎?自己的小穴真的能吞進這麼巨大的大雞巴嗎?」隨即又想到:「但這麼大的大雞巴肉棒真的插進我的小穴時,那是怎麼樣的感覺啊?會是如何的舒服啊……」
我笑看著香琳那吃驚又出神的眼神,她的手往我的大雞巴肉棒上摸去,一跳一跳的,讓香琳是又愛又怕。我示意她用舌頭幫我舔肉棒,香琳臉紅紅的蹲了下來,張開她的嘴,伸出舌頭開始又舔又吸的含上了我的肉棒。
看著香琳像吃棒棒糖一樣津津有味地吸著我的肉棒,又從龜頭處慢慢地伸出舌頭舔著龜頭處的馬眼……然後含住了整個龜頭……再用那濕軟的丁香小舌輕掃整個龜頭……再慢慢地將整根大雞巴困難的含至根部……吐出……吸入……甚至連兩個蛋都不放過的又吸又舔又含的,真是爽到無法言語啊!但我記得剛剛被姦淫時並沒有看到香琳這樣的對阿賢啊!也許是不是自願的吧?所以香琳並不這麼做吧!
就在我爽到幾乎不能自我的時,香琳抬起頭來看著我並問道:「已經十幾分鐘了,你怎麼還不會想射啊?是我的技巧不好嗎?還是吸得你不舒服?」
我回答說:「不,你的技巧很不錯呢!是不是常常吸雞巴啊?還是常常幫阿杉吸是嗎?」我取笑的說。
香琳:「去!去!你吃醋啊?呵∼∼他是我男友啊!而且我哪有常吸,也只有阿杉可以吸啊!難不成你以為我除了阿杉還有別人嗎?就算有,也是現在吸你的雞巴啊!何況每次只要我這樣吸的話,他通常不到五分鐘就射在我嘴裡了。」
「喔……」我故意說道:「那個阿賢硬塞進她嘴巴裡給她吸的雞巴好像也是一個呀!是不是呀?香琳。而我那麼久還沒射,那我不就算很厲害羅?」邊說話間,我也順便揉上了香琳那每感又迷人的雙乳。
香琳:「哼∼∼臭美……但我不得不……嗯……承……啊∼∼啊……認…你確實……嗯……比他久多……而那個……阿賢……是他硬插……進我…嘴裡的…
…嗯∼∼嗯∼∼嗯了……不能……算……啦!」
經我這麼一抓上雙乳及揉上乳頭,敏感的香琳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也開始發出了申吟聲,「嗯嗯∼∼啊啊∼∼」的叫,沒辦法再很專心的吸肉棒了,小穴內的淫水也開始變得多了起來。
「這個騷貨,都還沒摸到小穴就已浪成這樣子了,要是等我幹進去的時候,還不爽翻了天嗎?」我想道。
這時香琳卻突然想到:「不對啊!那個阿賢把他的雞巴插進我嘴裡讓我吸,是在我第一次洩身後失神時的事啊!阿傑怎會知道?難道他不是在我第二次洩身時才開始看的?這個壞傢伙,說話真不老實,哼!處罰你一下……」
突然我感到被含在香琳口中的大雞巴傳來被牙齒咬入的痛感,嚇得我驚呼一聲,停止了正在那正在揉搓雙乳乳頭的雙手,趕忙將我的大雞巴由香琳口中抽出來,摸著我被咬痛的大雞巴,看著香琳。
「你為什麼要咬我?」我生氣的問香琳。
「沒辦法啊,誰叫有人說話不老實呀!」香琳好笑的看著我手摀住大雞巴的說。
「什麼說話不老實?」我疑問地看她。
「有人不是說從我狂扭著腰、用雙腳用力夾緊阿賢的腰時才看見我被人姦淫的嗎?那為何會知道我有吸過他的雞巴呢?」香琳奸笑的看著我。
聽到這,我知露出馬腳了,只好「嘿嘿」的乾笑著,問說:「你怪我沒阻止他將雞巴插入你小穴姦淫你嗎?」
香琳微笑地看著我說:「反正有人都說他不介意,還喜歡那樣淫蕩的我了,我有啥好怪的呢?只是怪那個人明明都看到了,還騙我說沒看那麼多呀!」
我知道香琳不但沒怪我,還接受了自己被姦淫到快感的事,也喜歡上那樣子的自己了,於是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一起進入了浴池裡,準備用我的大雞巴來好好地答謝她的不計較。
泡在浴池裡的我們,激烈地舌吻著,我貪婪地吸著她的丁香小舌,並相互交纏一直到快沒氣了才雙雙分開。而香琳的手仍不停地握著我那硬得發痛的大雞巴肉棒,上下地搓動,我的雙手也在香琳的雙乳及小穴不停地遊走,時捏時搓時揉的,弄得香琳是氣喘吁吁又呻吟不斷……
我努力地揉搓著香琳小穴上方的小豆,又壓又摳又震的,而另一手揉捏到她33C的乳房都變形了,嘴上還不時吸著她的乳頭,爽得香琳抱著我的頭按在她胸前而蠻腰狂扭……
香琳努力地用她那渾圓的屁股磨擦我堅硬的肉棒,想要對準她的小穴來個一桿進洞,可惜我怎會讓她如此輕易地得逞呢?當然是要慢慢地引誘她啊!讓她忍耐不住,呼天喊地、叫爹叫娘的。嘿嘿……
香琳:「啊∼∼」隨之而來的就是她帶著哭腔的浪叫呻吟:「啊啊啊啊∼∼嗚∼∼不∼∼要∼∼啊啊∼∼哦哦∼∼嗯∼∼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阿傑∼∼我要啊∼∼啊啊啊∼∼哦∼∼啊∼∼我的小豆∼∼用力揉啊∼∼快插進來……求你……」
香琳:「好爽∼∼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哦呀∼∼啊啊啊啊啊∼∼求你快插進來……啊∼∼來了∼∼啊啊啊∼∼不行了……要丟了…啊……」香琳終於洩了第一次。
而我那在水中的大雞巴肉棒,硬是順著香琳小穴旁的屁股滑來滑去的,結果在還沒插入前,香琳就只被我摸著小豆跟吸乳頭送上了高潮,連手指都沒插進小穴裡抽插或是摳,她就洩了,噴得我在小穴附近的雞巴感到一陣熱熱的。
笑看著趴在我身上喘息回味高潮的香琳,趁機將我那正在小豆附近閒晃的手指插進了失神中香琳那抽搐的小穴中,聽到「啊∼∼」的一聲,感到穴內那熱熱的淫水還在一點一點的噴出,心裡面想著:果然夠敏感!也夠淫夠騷!
我邊抽動手指邊笑著說:「連插進去都還沒就洩了,不是我不給你唷!是你自己找不到又對不準的,要是再慢點,也許你就坐到我那根大雞巴了啊!」我呵呵的笑著看那無力趴在身上享受手指抽插小穴呻吟的香琳。
香琳嬌喘的說:「你壞啦!明知人家在找什麼,還故意讓那個壞傢伙躲來躲去的,你這個壞東西!」
我:「好好好,是我的錯,行了嗎?香琳寶貝,今晚時間還多的是呢!等等你可千萬不要求饒,跟我說不要再來了啊!嘿嘿……」
看著我那色色的眼神及還在抽插她小穴的手指,香琳只好無奈四說:「就算是這樣,好像也該先到床上去吧!哪有人讓我洗個澡洗成這樣的?洗得我都全身無力了。不管,你要抱我到床上……你這個壞人!」
我笑笑的拔出那插在小穴內濕淋淋的手指後,起身抱著香琳,來到房間內唯一的大床。把渾身酥軟又懶洋洋的香琳放在床上後,我說:「既然我的香琳寶貝已經動不了了,那就由我這個老公來代勞服務羅!」
說著,我開始用舌頭由香琳的耳朵開始慢慢舔起,慢慢地來到了那雙乳及乳頭,剛剛平息的呻吟聲又開始出現,而小穴內的淫水又開始再次流出……我努力地在雙乳上那充血硬直的乳頭上畫圓,時不時又輕咬一下,每當我咬一次,就會聽到一聲「啊∼∼」然後又是「嗯嗯嗯……」
「嗯……噢……呼……呼……美死了!啊……阿傑……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沒想到你說的輕咬是那麼的舒服啊……」
「嘿∼∼早想這樣咬你的乳頭了!在看你被那個阿賢姦淫時我就想了。」我邊咬邊想道。
我又慢慢地往下舔了去……終於到了那粉嫩的小穴,我用力地在小豆上舔、吸、含……讓她小穴裡體驗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癢,那種奇妙的感覺酣爽暢快,簡直使香琳飄飄欲仙、如登仙境,更是讓她有著快要抓狂的感覺,把香琳爽到雙腳夾著我的頭狂呼亂喊……這時,整條床單沾濕了一大片,小穴已濕得不能再濕了。
香琳的小穴已經酥癢難耐,越來越想要我的大雞巴來插入她那小穴之中幫她止癢了,於是香琳只好不停地扭動身體,以示意著我的大肉棒快些插入似的,扭腰又擺臀,而且小穴淫水狂流。
這時的我卻還不打算將大雞巴給她插入,再次用我的手指慢慢地挖入了香琳那又濕又滑一張一合的小穴中……一感到我的手指侵入,香琳馬上深深的[嗯]了一聲,然後便開始呻吟了:「哦哦哦∼∼嗯嗯嗯∼∼啊啊∼∼啊∼∼啊∼∼深點∼∼再深點……好舒服啊……」
當我的手指摸到她的G點並停留時,更是聽到連串的「啊∼∼啊∼∼啊∼∼啊∼∼啊∼∼」一直要上又上不去、要下又下不來的聲音。因為我故意將手指停在那,看著香琳不上不下而淫水一直順著我手指流出來的樣子,真是有趣!
當我慢慢地動起了手指又磨又摳又按又挖她G點時,「啊∼∼嗯∼∼噢∼∼來了∼∼啊∼∼又來了∼∼要飛了……啊∼∼好爽啊∼∼啊∼∼來了……啊∼∼噴了∼∼要噴了……又來了……」就在這時,一道強烈的陰精再次噴了出來,一股暖流噴在我的手上。
狂吼中的香琳慢慢再次變弱的聲音……直到兩眼無神、激烈地喘息,慢慢平復,而整個虛弱無力的躺在床上。看著那還在吸著我手指一張一合的小穴,被單真的濕到不行,快找不到乾的地方了。是的,香琳再次洩了!
看著我的傑作,心裡想著:「今晚不把你搞得下不了床,我就不是阿傑!看你還敢不敢像剛剛一樣的叫我快點插進去?還要讓你就算下了床,沒有人扶也沒辦法走的軟腳,讓你爽到不能自我!嘿嘿……誰叫一見到你被那個粗黑雞巴乾的時候那個騷樣,被姦淫時那小陰唇翻出翻進的樣子是那樣迷人,而小穴還一張一合地狂吸那粗黑雞巴,更是讓我那麼的印象深刻呢!」
這時看向那不多毛小穴的我突然發現,香琳的小穴是那樣的誘人啊!我突然想到在KTV時,那個阿賢看到香琳那一張一合的誘人小穴,不也就那麼的一路狂插猛抽的干進香琳的小穴,簡直像沒幹過女人似的,可見有多誘人啊!而香琳更是被插得浪叫不已,讓我看得是興奮無比。
看著已經整個攤在床上的香琳,我將我的大雞巴慢慢地靠近她的小穴,沾了沾小穴口流出的大量淫水,開始用那巨大的龜頭磨起了她穴上的小豆,讓香琳又虛弱地慢慢呻吟浪叫起來,呼吸也開始急促……
香琳曖昧的說道:「阿傑,你可真能忍啊!難道我不夠漂亮,我的小穴吸引不了你嗎?還是因為我被人姦淫過,所以你的大雞巴肉棒不肯插進我的小穴?而且你這樣憋住也是不好的喔!」
看著香琳那需求及渴望的眼神,我開始分不清她是真的擔心我憋壞了,或是沒有被我的大肉棒插到她不滿足,還是真的以為我在意她被姦淫?
因為阿杉的不忠而讓順從自已心裡慾望被我搞得洩了兩次、現在累在床上的香琳,還是眼睛發亮地看著我那沾滿她淫水發亮的大雞巴,一直在洞口徘徊卻還沒進去而感到心急,深怕得不到那大肉棒傳來的快感。
但就在我用龜頭磨得香琳「嗯∼∼嗯嗯∼∼啊啊∼∼」地淫叫時,香琳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已經快凌晨2點了,怎會有人在這時打電話來呢?
躺在床上、小穴因我龜頭的捉弄而酥麻不已的香琳,看著來電顯示出現了男友阿杉的名字,突然間我感到眼前的香琳緊張了起來。
我疑惑地看向香琳:「是阿杉打來的?」香琳看著我並且回答說:「該怎麼辦?」我示意她接了電話。
「喂……」電話中那頭的阿杉聽到電話接通,還來不及說聲「喂」,香琳就聽見聽筒裡傳來了阿杉劇烈的喘氣聲及呼喊著:「等等∼∼先等等,不要再…啊∼∼停∼∼會∼∼射∼∼出……」
而阿杉突然警覺到電話是通話中的,於是努力地壓抑他的喘氣聲,用儘量平常的聲音問著香琳:「在睡覺了嗎?」
香琳回答著:「快……快……
了……吧!」然後臉紅地看著突然把龜頭用力磨著小豆的我一眼,乞求似的要我不要再磨了,不然她真的會叫出來。我只好先停下了我的動作,看著在我眼前那個小穴淫水一直流出的香琳跟她目前的男友講電話。
聽著阿杉的喘氣聲總是覺得怪怪的,香琳於是問道:「公∼∼你怎麼了∼∼怎麼那麼喘啊?」
「沒……
沒……什麼……」然後她又聽到「噓∼∼」的聲音,阿杉馬上再次問說:「你在家了嗎?」
這時的香琳正將她的手握住了我那根她想用來充滿自己小穴的堅硬肉棒上,紅著臉地看著我,還用力地揉了幾下那正在跳動的大雞巴,並用舌頭舔了舔我的龜頭後才回答阿杉說:「不然咧?」
「沒什麼事啦∼∼只是在想說,不曉得阿傑那小子有沒有平安送你回到家而已。你趕快休息吧!明天我就回去陪你了。我先掛了喔!」
阿杉騙香琳說去打麻將,其實是正在姦淫前女友小慧中;而香琳也是姦淫,但卻是被我姦淫,為了不讓我將她被姦淫的事說出。真是叫得各有特色啊!
(五)姦淫香琳
香琳:「公∼∼公∼∼」聽著電話中傳來的「嘟嘟……」聲,香琳只好無奈地掛了電話。
我笑著對她說:「是不是覺得奇怪,為何那麼晚了,阿杉還會突然打電話給你?」
香琳:「嗯∼∼你知道為何?」香琳看著我,焦急的問道。
突然間她懂了,心也真的都碎了,原來阿杉是怕她突然去阿文家找他,所以打電話給香琳試探看看是否在家。而剛剛電話中那句「射出」,明明就是她老公阿杉在跟前女友小慧做愛時抽插到要射出來的呼喊聲音啊!
震驚到無以復加的香琳像是在問我說:「他……他真的跟那個女人在一起,本來我還是希望我猜錯的。唉……」
我緊緊地抱住了香琳,並輕聲的告訴她:「香琳寶貝,你還有我啊!」抬起頭的香琳看著我,我深情地吻了下去……
與香琳舌吻中,我也不忘在她的全身遊走,刺激的她的敏感點,現在的香琳只有在忘我的肉慾中,才能忘記了剛才的事實。被她握在手中的肉棒,仍不停地揉搓著,而她的小穴中的淫水正源源不斷地流出,我知她已動了情。
香琳:「給我你的大肉棒好嗎?狠狠地干進我的小穴中,讓我忘卻了那個事實,請讓我擁有我手中的這點幸福吧!不要讓我覺得連你也要離我而去。」
我慢慢地抬起香琳的雙腳,用我那大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頂住她小穴上那顆腫脹充血的小豆豆,一次次的過門而不入,使得龜頭沾了越來越多她小穴上流出的淫水,更使得香琳的小穴越來越酥麻,越來越癢,難過得她直用呻吟聲來抗議。
「啊∼∼給我∼∼啊∼∼求求你∼∼啊∼∼嗯∼∼給我∼∼哦∼∼阿傑∼∼求求你∼∼啊∼∼插進來∼∼用力地狂搗我的小穴吧∼∼嗯∼∼」
見我依然沒有想要進入她小穴的意思,香琳終於哭了起來:「是不是連你也不要我了?鳴……鳴……」
看著那哭得傷心的香琳,我實在不忍心再逗她,輕聲的說:「香琳寶貝,我怎會不要你呢?當我第一次看見你時,就有想要你的感覺了。而剛剛在看到你被那個阿賢姦淫時,更是想要都來不及了,怎還捨得不要你呢?」
香琳:「那你又為何一直不肯給我那可以屬於我的而僅有一點的幸福呢?」
哭著的香琳問出了這一個問題。
我笑著說:「誰叫我的香琳寶貝到現在還只是叫我「阿傑」呢!是不是該叫「老公」啊?」我笑笑的看著她說。
下一刻就聽到了香琳說著:「壞傢伙∼∼到現在還要佔人家便宜……老∼∼公∼∼親哥哥∼∼好哥哥∼∼親丈夫∼∼好老公∼∼好爸爸∼∼好爹爹∼∼行了吧∼∼求你給我∼∼哦∼∼了∼∼啊∼∼」
香琳紅著臉說著,還未說完時我便對準她的小肉穴一槍插了進去,才會聽到「我」變成了「哦」,我壞壞的笑著看她。
「哦……好難受……你個壞蛋老公,也不說一下,讓人家準備一下∼∼就這樣插進來了∼∼實在太粗了,又長……先別動∼∼哦∼∼嗯∼∼啊∼∼哦∼∼」
聽著香琳叫個不停地說。
我笑著說:「有啥好準備的?又不是第一次說,難不成還怕痛咧!不給你也說我壞,插進去還是說我壞,真是拿你沒辦法!何況我還沒全乾進去喔!」
香琳:「什麼∼∼天啊!老公啊∼∼你慢慢來……讓我適應一下好嗎?我已經感覺到你頂到我的子宮頸了,真是太長了!」
我笑著說:「當然好啊!反正寶貝的小穴就像是一張小嘴一樣一張一合的,壓得我好緊,夾得我好爽,難怪那個阿賢會說寶貝是她幹過最爽也是最騷的女人了。我真是幸運啊!能夠幹到阿杉他這樣的好女友。」
聽了我說的話,又想起那個阿賢在干自己小穴時那滿滿的感覺,卻一點都比不上現在的老公來得充滿,簡直可以說是撐……快撐爆自己的小穴了!但卻不難受,反而快感一直湧上,真是美死了!
香琳用力地讓她的小穴夾了一下,我就誇張的喊了出來:「哎呀∼∼你想讓你老公以後沒大肉棒用了嗎?你不想這麼充實的感覺了嗎?」笑嘻嘻的看著終於被我插入的香琳。
香琳白了我一眼,推了推我說:「老公∼∼你動一下好嗎?我突然覺得下面好癢∼∼你幫我止止癢好嗎?」
「嘿嘿∼∼那有什麼問題呢?何況我感覺到香琳寶貝的小穴是山洪暴發啊!
流得到處都是了,當然要好好的用我這根棒子塞住羅!以免發水災啊!」我壞壞的笑著說。
「老公∼∼你又笑人家,討厭啦你!還不都是你那根肉棒才害得人家流了那麼多水的啊!」
「是是是!我來了……」說著,我慢慢地往後抽出,細細地感受香琳那小穴中的嫩肉一道一道地刮著我的肉棒,真是太舒服了!難怪那個阿賢在姦淫香琳時爽成那樣,還想著拖她進去再奸一次,也難怪每次阿杉在裡面都幹不到十幾分鐘就棄械投降了。這種感覺要是沒有自己插進去體驗過,是絕對無法理解的。
加上香琳的小穴又濕、又窄、又緊,也難怪以前在阿杉那十幾分鐘就射的雞巴上沒體會過高潮的香琳,在被那個粗黑肉棒奸上高潮洩了三次後,看到我的大肉棒就一直眼睛發亮。
香琳的雙臂緊緊地抱著我的身體,在我慢慢地抽出雞巴時,香琳感到我的龜頭肉冠那一正一層一層的刮著她的肉壁,爽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從沒有過這麼大支的肉棒闖入過那可以充斥甚至是撐得整個小穴的洞內,由於滿滿地擠壓小穴,使得肉棒每抽出一點就颳得她肉壁一陣一陣的快感傳來,這是以前阿杉從沒有帶給她過的感覺,讓她爽到連話都說不清楚,只懂得——
「老公……好舒服……啊……哦……爽……你幹得香琳……好舒服啊……美啊……舒服呀……好舒服……老公……好猛……啊啊……老公……香琳……寶貝是……是你的啦……哦……啊……老公……香琳……香琳……又要丟……又要丟了……」
只是這短短的幾下抽出、干入,就已經讓香琳洩了好幾次的陰精,爽到只懂得喊,重覆地浪叫呻吟:「老公……啊……啊……好舒服……香琳好舒服……老公……用力呀……用力幹……干寶貝香琳……我要你給我的幸福啊……」
「乖香琳,老公幹得好不好?幹得你爽不爽啊?」
「好……老公的……的大雞巴肉棒……大雞巴肉棒真好……噢……哦……老公……親哥哥……用力地操我……把我的小穴穴操到爛掉……操到壞……讓那個阿杉再也不能來操……你的寶貝……香琳……
哦∼∼嗯∼∼」
由於一直不斷地傳來龜頭刮擦小穴肉壁的快感,可以說讓香琳一直處於高潮的忘神之中,連她自己也無意識到到底在說些什麼,只知道自己再也離不開這根帶給自己快感連連的大雞巴肉棒,什麼淫語都說了出來。
看著語無倫次、快感連連、神智不清的香琳,我決定若是我那多年的好友不懂得珍惜的話,我就要努力地把香琳幹到給拐過來。
「乖香琳……老公的好香琳……好老婆……老公好喜歡幹你……好喜歡用我的大雞巴肉棒幹你的小穴……」
香琳也無神地回應著我說:「香琳……也最喜歡……老公的……大雞巴…肉棒……干……香琳的小穴穴……」
我慢慢地把洩了再洩的香琳拉起了身,只是沒想到,一拉起身後,反而讓我的大雞巴肉棒更深入地插進了香琳的小穴裡面去,讓肉棒直插到子宮裡面去了。
「啊……
呀……老公……你的雞巴好大……好粗……好長……啊……插得太深了……都插進……寶貝香琳的子宮……裡面去了……」
這時的香琳由於雞巴插到子宮裡的巨大快感,更是只知追求被插的快感,讓我更方便我那要把香琳幹上癮的壞主意,於是我抱著香琳,看著她兩隻腳緊緊地夾著我的腰、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脖子,只知道努力地往上抬高臀部,再用力地往下坐,以便我的大雞巴肉棒能深深插入她的子宮內。
我知道香琳已深深的愛上這根能帶給她快樂的大肉棒,再也離不開它了,即使現在阿杉或是那個阿賢那兩根曾插在她小穴內的雞巴就在她眼前,她也不會捨得拔出她現在正坐著的這根大雞巴肉棒的。
聽著兩具肉體的撞擊拍打聲「啪!啪!啪!」的響,以及大雞巴肉棒插入小穴時的「噗滋∼∼噗滋∼∼」聲,我心裡想著:「阿杉啊!你正幹著別的女人,而我也在幫你幹著你的女人。而你的這個女人有多麼的爽你知嗎?想不懂那個小慧有什麼好的,一個為了錢而跟別人走的女人,到底好在哪?」
我抱著正在我身上努力用小穴坐上我的大雞巴的香琳,慢慢地移向了床的邊沿,站了起來在房間內走了起來……香琳就像是只無尾熊一樣用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雙腳用力夾住我的腰,仍舊是用力地將小穴往我的大雞巴上坐去。
我邊走邊問正讓我幹到失神無力而小穴插著我的大雞巴流出的淫水滴滿地的香琳說:「好寶貝,老公現在正在跟你做什麼呢?」
失神的香琳無法控制音量地幾乎狂吼的回著我:「老……老公……在干香琳的騷屄……老公……在和香琳相干……老公……正用他那根大雞巴肉棒幹著香琳的騷屄……老公正用……大雞巴……肉棒……在和香琳的小穴……相干……」可惜阿杉聽不到啊!不然會是怎樣的情形呢?
在房間內慢慢走著的我,看著香琳依舊努力地在我站著的身上用力坐下、抬起……有時還會因為抬得太高而聽到大雞巴離開了騷屄的「啵」一聲,香琳又努力地坐回去,有好幾次還差點進錯門入到菊花門去了。嘿嘿∼∼
就在這時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我抱著依舊在我身上起落不停、小穴在大雞巴肉棒干入時就會發出「噗滋……噗滋……噗滋……」響聲的香琳慢慢地走過去,把電話拿了起來。
現在的香琳只對我深深插入小穴的大雞巴肉棒有反應,也只知阿杉跟那個女人深深地傷了她的心,她現在只想努力地從我大雞巴肉棒上得到她的快樂,這就是目前她能要的、也是她想要的、更是她需要的,以至於連手機響了都不知,只知小穴內大雞巴肉棒傳來的快感,讓她體會到一直沒在男友阿杉身上體會過的高潮不斷的感覺,也讓她忘了這一刻處身在哪兒。
而自己的那個男友也正在某個地方,正在以曾經只屬於她的雞巴一下下地撞向別的女人的小穴中,散播著曾經只屬於她一人的精液在別的女人身上……
當我按了接通按踺後,聽到了話筒中傳來了阿杉的聲音:「喂!香琳∼∼是你嗎?」
這時香琳的小穴裡還插著我那根大雞巴,聽到了阿杉的聲音,我感覺到來自香琳小穴內的肉壁突然緊縮了一下,我的大雞巴肉棒也感受到了,害我差點失神沒抱住香琳,也差點讓她掉下去,害她驚呼了一聲,失神的眼神也一下變成了又吃驚又興奮的眼神,至少已不在是失神狀態了。
而阿杉聽到後更是緊張的問:「怎麼了?為何叫那麼大聲呢?」
不問還好,如果阿杉知道他多年的好友現在正跟他的女友下體緊緊地相連在一起,而且女友在跟他說電話的時候,下體的小穴內還插著一支不是屬於他的肉棒,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而這一問,反而讓稍稍清醒些的香琳因為緊張而使得小穴再次興奮地收縮起來,就好像一張嘴在吮吸著肉棒的感覺,這真是讓我爽到極點啊!更是用力地將大雞巴往香琳的小穴內頂去,只聽見香琳深深的「啊∼∼」叫了一聲。
而香琳也因為這個收縮,讓小穴能再次更充實地感受到了我向上頂進來的大雞巴肉棒的充實感,小穴的淫水更是一刻也沒停過的一直滴在地板上,即將再次到達高潮,而且又開始慢慢地處在失神、清醒,失神、清醒……的難過狀態,一直在「嗯∼∼嗯∼∼啊……啊……」的小聲喘息呻吟。
而另一邊的阿杉因為沒有得到答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因為他很確定聽到電話裡傳來的是吟叫聲,還是女友在每次被自己插入時才有的淫叫聲啊!自己又不在家,怎麼女友會呻吟呢?
他開始擔心是不是女友酒醉回家後,阿傑離開時門沒關好,被小偷進去看到女友後趁機姦淫凌辱,甚至拍下裸照威脅……後悔為何要為了前女友小慧而不陪伴愛他的香琳安全回到家。而阿傑的手機通常晚上又都是關機的,無法問問到底是如何。
阿杉著急的問香琳:「你真的沒事嗎?」
而這時傳來了香琳虛弱的聲音回答:「沒……
我……嗯……沒……事。」
阿杉大吼著:「你到底怎麼樣了?為啥聲音聽起來那麼奇怪?明明就是呻吟聲啊!」邊講電話還在邊插前女友小穴的阿杉,這時終於停止了動作,只想先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但如果這時的阿杉能看到的話,一定會氣的暈倒。就在香琳拿著電話回答他說「沒事」的同時,正又洩了身,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抽搐,小穴更是狂噴淫水。
而我也正把香琳的兩腳用雙臂抬著,次次用力地讓下體那根大雞巴肉棒可以快速地出入香琳的小穴最深處,將我那滾燙的精液都一一射進香琳的小穴內。
而香琳正用一手摀住自己的嘴,努力讓自己不發出呻吟聲,一手拿著電話環在我的脖子上,小穴正在接受我大雞巴肉棒用力地干進去、抽出來,發出了強烈的肉體拍打聲。
看著地上那一大灘濕濕的陰精及白白的精液,可以發現剛剛的小穴緊縮,同時讓兩人都達到了高潮;而滾燙的精液,更是讓香琳連噴了兩次陰精,虛弱得幾乎快說不出話來。
而射了精的我,在雞巴還有硬度時,在香琳那像小嘴一樣又因緊張而收縮的小穴狂吸下,竟沒退出就硬在小穴裡,再次頂住香琳的子宮橫衝直撞,也讓香琳因為不能叫出的呻吟聲而感到痛苦與快樂共存著。
這時的阿杉又聽到了香琳微弱的呻吟聲,但是還不能確定到底出了什麼事,只能淡淡的跟香琳說:「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是的話你趕快休息吧!明天打完後我就回去陪你了。」
聽到話筒中傳來這話,我真的非常想笑,你女友哪裡不舒服,根本是舒服過頭了,爽到說不出話來才是啊!
香琳勉強的想到了一個說法:「老公……其實我是在想你……啊∼∼嗯∼∼想得∼∼啊∼∼我受不了∼∼所以你猜我在做什麼?」
阿杉:「你不是在跟男人做愛吧?」阿杉氣急的說。
香琳無力地說著:「是啊∼∼但是你信嗎?」
聽到這的我嚇了一跳,香琳怎麼敢就這樣說出來了?那我還怎麼跟我這十幾年的朋友見面啊?這下慘了!但看著香琳似笑非笑的樣子,再聽到接下來她說的話後,我笑了,這阿杉也太好騙了吧!
香琳:「其實啊∼∼我是想你想到受不了了,剛剛在偷偷的自慰,正拿著按摩棒剛插進我那你常幹的小穴裡,你的電話就來了,所以你才會聽到我的呻叫聲啊!你這個壞老公∼∼哼!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在跟男人幹吧?我又不是你∼∼色狼一個!」
香琳臉紅的呻吟著,看見我壞壞的笑著看她,而下面的小穴裡還有一根進進出出著的大雞巴肉棒一直插到子宮裡。
我心裡則想著:「那豈不是把我這根會灌你精的大雞巴肉棒給當成了自慰棒了?還是有溫度的全能擺腰自動助慰器咧(幫你自慰),真是好個歪理啊!」
阿杉心虛的嘿嘿笑著說:「是啦∼∼我是色狼咩(心裡想著:我確實正把雞巴插在別的女人的小穴裡啊),是我不對咩!明天就回來陪你了,乖喔!不過聽見老婆的呻吟聲,我變硬了。你知嗎?老婆∼∼」
感覺到小穴內的雞巴又變得更硬的小慧看了阿杉一眼,內心卻奇怪的想著:「怎麼阿杉的雞巴變得這麼硬啊?」
阿杉說:「老婆,我可不可以再多聽聽你的呻吟聲啊?我要知道你有多想我啊!」
香琳:「想聽嗎?好啊∼∼那你不要掛斷,我把電話放旁邊你慢慢聽唷!」
說完還看著我比了個「噓∼∼」的手勢,指指我那根正在插她小穴的大雞巴,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老公……用力地干我……讓我那老公知道你的厲害∼∼知道你有多會插我的小穴。」
香琳將電話丟在一旁的床上,也沒注意到是否掛斷了,就開始大聲的浪叫起來……電話另一端的阿杉,聽到女友傳來的浪叫聲,而剛剛因為擔心而停止姦淫小慧的雞巴還留在小慧的小穴內,也再次抽插起來……
這時的我也開始狂插猛幹著香琳,幹得她浪叫連連,讓電話那頭不知情而興奮聽著香琳浪叫聲的多年好友阿杉雞巴硬得發痛,一點都還不知現在正插在他女友小穴內的肉棒,可不是什麼裝電池的假貨,可是他多年老友阿傑的原裝貨啊!
更不曉得自己的女友正被人幹著,還興奮地聽著女友的呻吟聲及前女友小慧的現場呻吟聲。
在這雙重刺激下,阿杉更是快速的到了頂點,將已經幹了整晚所剩不多的精液全都射進了小慧的小穴裡,然後說:「我知道香琳老婆你有多想我了,但是也要早點休息喔!」
正準備掛電話的阿杉這時還聽到香琳傳來的聲音:「老公……啊……啊…好舒服……香琳好舒服……老公……用力呀……用力幹……啊……插得好深…啊…
…美啊……美死人了……」心裡暖暖的想著:「這個女友真是可愛啊!
這麼想我的肉棒。」就掛上了電話,看著已趴在一旁的小慧,心裡想著:「果然還是現在的女友比較好啊!」
阿杉心裡又想著:「明天回去後一定要好好地插插香琳那小嫩穴,看她都想得如此了,我怎可以不幫她呢?嘿嘿∼∼」阿杉淫淫的笑著。
但阿杉又豈知道,剛剛那個「老公」叫的不是他啊!而是在叫目前正將大雞巴肉棒插在她陰道深處、刮著香琳小穴肉壁的大雞巴主人,也就是我——阿傑。
這時的我又開始了我的淫亂話語:「剛剛就這樣灌在你裡面爽嗎?」邊問,我邊躺在地上,開始讓香琳用「觀音坐蓮」的方式讓小穴自己插到大雞巴上。
「啊……
啊……當然……爽啊∼∼燙……燙得……我花心……高……啊…高潮……一直來……呀∼∼啊∼∼太深了……啊∼∼頂……頂到子宮……最最裡面了……以前我……
男友都怕我……懷孕……從來不……噢∼∼好舒服…不射在…
…我裡面的……啊……啊啊啊……嗯……好深啊……」
我笑著說:「現在是你坐上面,又不是我在上面插呀!怕太深,你不會不要坐那麼下面喔……還有呢?」
「啊……老公……用力頂上來呀……好爽……用力幹我呀……」
「都說太深了,還叫我用力頂?」
「可是……喔∼∼哦∼∼噢∼∼啊……好舒服∼∼不夠深的話……會……感覺不到……老公……粗壯的……大龜頭……刮騷屄……香……香琳……寶貝的肉壁咩……嗯嗯嗯∼∼啊……」
「我算服了你了!要是你沒遇見我的話,誰能幹得你這麼爽?」
「是啊……所以……你……不能……不要……我喔……說錯……應該是∼∼嗯∼∼啊啊啊∼∼不能……不干我……不插我……才對……」
只是阿杉沒想到的是:香琳的心,也許還在,但那個騷屄小淫穴,經過阿傑我的插入後,已經再也無法忍受阿杉那只有長而不粗的小肉棒了,再也無法滿足香琳那需要又大又有充足感的大雞巴肉棒來滿足的小穴了。
就連小菊花也忍受不了不粗的肉棒,這點從之後的香琳常藉故說要回母親家而消失個幾天,卻都是出現在阿傑的床上讓他姦淫,就可以得知了,但這時的我們都不會知道的。
這時的我又開始用浪言淫語在刺激著香琳的性慾,從今晚到現在已經快早上6點了,我跟香琳已經幹了快五個小時,我已射了三次了,而香琳更是洩了十幾次,洩得整個床跟地板幾乎都是濕的。
而香琳真的是夠騷也夠淫,剛剛又用她的丁香小舌舔得我大雞巴再次生龍活虎起來,再次展開大戰……
「你說呀!騷香琳,你的騷屄淫小穴跟老公的大雞巴肉棒現在在做什麼?」
「啊……大雞巴……正在……在……和騷香琳……交……交配……香琳的騷屄小淫穴正在和……和大雞巴……大雞巴……肉……肉棒……交配……」
「對!大雞巴肉棒在和香琳的騷屄淫穴交配,大雞巴正要給香琳的騷淫肉配種!」
這時香琳失神地說道:「好老公……大雞巴肉棒……給我配種……給我幫香琳的騷穴肚子給配大……讓寶貝香琳懷胎……」
「騷香琳,大雞巴肉棒正在插你,老公要大雞巴肉棒幫你生好多的大雞巴肉棒,到時一起來插騷香琳的小穴穴,你說好不好呢?」
說完句話時,我將我的手指也同時插入了沾滿淫水的小小菊花裡,才剛插入便聽到香琳「啊啊啊∼∼飛了∼∼要飛了∼∼啊……」的叫聲。
再次噴出了陰精後,香琳整個人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而小穴卻還是抽搐般的一張一合含住我的大雞巴肉棒,菊花裡還插著我的手指在抖動……
香琳的小穴經過整晚的抽插,已變得紅腫不堪,麻木不仁得沒有感覺了,只是淫水還是不停地流出,濕潤著那後方的小菊花……原來這菊花也是香琳的敏感點,只是將手指在那插入攪動,就聽到香琳還在呻吟及小穴中的淫水不斷流出,將菊花濕到裡面去了,手指伸入摸得到的地方都是淫水。嘿嘿……
就在我還在想之時,插在菊花裡攪動的手指居然已經讓香琳「啊∼∼啊∼∼啊∼∼」的叫著再次洩了身。這會不會太淫了點?可以說,她胴體上每個地方幾乎都能洩身,我開始懷疑阿杉以前到底是怎麼讓香琳滿足的了?
在這時我突然想到,目前是早上8點多,退房的時間是中午,嘿嘿∼∼乾脆把香琳那敏感的菊花也插了算了!雖然她跟阿杉在一起,但想要乾的時候就要來找我。嘿嘿……
摸了摸濕潤的菊花,夠滑了,於是將我那還深深插在香琳小穴中的大雞巴從小穴裡慢慢地拔了出來,嘿嘿……剛剛洩了身的香琳還在恍惚中。
趁這時,我把香琳翻了個身,讓她像條母狗一樣的趴在床上,看著跪在床上抬高屁股的香琳,那濕潤的菊花隨著她的呼吸一開一合的……簡直就像另一張迷死人的小嘴。
既然得不到你的第一次,那麼後門的菊花就由我來采吧!摸著那小穴上的小豆豆,慢慢地增加香琳的性慾,漸漸地又聽到那喘氣的呻吟聲「嗯嗯∼∼啊∼∼啊∼∼」的傳了出來……
看著那小小的菊花,我那還未射精的的大雞巴肉棒越來越硬,把大龜頭移到小穴那慢慢地畫圓,沾滿了流出的淫水後,慢慢地移向了我的目的地小菊花,碩大的龜頭終於抵住了小菊花的門口。
虛弱呻吟中的香琳警覺到接下來我所要做而將會發生的事情,但洩得一身虛的她已經無力去躲避,只能在虛弱的呻吟中哀求著我不要弄痛她。但我深知的,不痛?哪有可能!哪個女孩子的第一次沒痛過的?
在我碩大的龜頭慢慢地沒入了菊花裡之時,我發現香琳已發出痛苦的哀嚎,整個臉色慘白。雖然有淫水的潤滑,但我的大雞巴還是太大了,但我想,我還是一次進去好了,痛,就痛一次吧!長痛不如短痛,於是我用力地一頂……整根大雞巴就這麼的沒入了菊花之中!
當場的我聽到了香琳的慘叫聲,哭著求我別動,我也只好暫時的不動,因為我發現了點點的血絲流了出來……
過了五分鐘後,由於小菊花緊緊地圈住了我的大雞巴,讓我產生不吐不快的感覺。而香琳也漸漸地沒那麼痛了,反而覺得有一股便意想出來,我叫她忍著,那是因為我的大雞巴插在裡面的關係,使她覺得有便意,於是便叫我開始試著動一動抽插看看。
不試還好,一試又聽見了香琳那淒慘的叫聲,我決定狠下心來不去理她,開始加速地狂抽猛幹小菊花……奇怪的是再過了十分鐘後,已沒聽到慘叫聲,我嚇得以為香琳該不會是昏了吧?結果卻聽到了小小的呻吟聲,看來是開始感覺到快感了。嘿嘿……苦盡甘來啊!
經過我的大雞巴這麼一撐開後,除了我以外,我想以後誰進了這個小菊門都會感到鬆鬆垮垮的了吧!而且我發現前面的小穴開始流更多的淫水出來,香琳的浪叫聲也變得越來越大。
「老公……好舒服……啊……哦……爽……你幹得……香琳的……屁眼…好舒服……啊……美……啊……舒服呀……好舒服……沒想到……干……干…屁眼……也會這麼爽……老公……你……好棒……啊……」
在浪叫的同時,我也發現香琳竟然自己開始揉起了小穴上的小豆子,使得她的淫叫越來越大聲,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就在她又噴出了陰精洩身的同時,我也加快抽插屁眼的速度,將滾燙的精液射入了香琳的直腸裡,燙得她直喊肚子好熱。
抱起香琳一起去洗了個澡,當然免不了又是東摸摸西摳摳的,搞得香琳硬是又洩了一次才從浴室裡出來。
躺在充滿香琳那濕答答淫水的床上,抱著香琳,我們一下子就睡著了去……
再次醒來已是兩小時後的事了。
下了樓,開著車子準備送香琳回到她及阿杉的家,到了巷口香琳說怕被阿杉看見,決定自行用走的回去。看著香琳一跛一跛的走去,我心知那是因為被我開了苞的菊花在痛。
沒幾步後,看見香琳回頭看著我,比了個「電話」的手勢,我知道,在不久的將來,我的大雞巴又可以再次回到她那騷嫩的小淫穴及那剛開苞的菊花這兩個熟悉的地方,而用力地姦淫著那以後都將只會專屬於我的香琳小穴及菊花……因為很明顯地,嘗過大雞巴後的香琳已無法再滿足男友那根不夠粗大的肉棒了。
我微笑著回車離開,心裡想著:「阿杉在昨晚聽了香琳的呻吟聲後,今天肯定不會放過香琳的,會如何姦淫她呢?改天再來問好了。嘿嘿……」
我終於確定,我靠我的大肉棒得到了香琳那淫蕩的身體,以及那被封閉的、只在我面前才會出現的淫蕩之心了。想著往後的日子,我已開始期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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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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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淫传

 石室之外

迎接了皇帝和镇南王一行人回宫,筵席早已排好,但直到席散时,大理三公
仍未注意到木婉清微带異样的眼神。

已经晚了,木婉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石室中发生的事清晰无比
地从眼前流过。木婉清闭目回想着,发出了微微的喘息声,双手已禁不住地滑入
了衣内,轻重有致地搓揉着涨挺的双乳和股间,彷似快感又回到了身上。

 石室之中

段誉额头上汗水淋漓,强忍着走上前去,抱住木婉清那趐胸半露、纤腰轻摆
的胴體的慾火,但两人之间早有男女情愫,加上阴阳和合散的摧激,段誉虽强忍
着,但木婉清哪兒耐得住呢?等到段誉发觉之时,木婉清早已坐进他的懷中,藕
臀勾在他的颈後,重重热氣呼在他脸上,花承晓露般的嫩颊嫣红如火,娇美已極。

木婉清的小衣落在段誉脚边,熊熊慾火烘着处女幽香冲入鼻中,懷中火热的
胴體显然是一丝不掛,还不住扭动着,勾得段誉也忍不住了,只闻一声微不可闻
的裂帛声,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再没有衣衫的阻隔。

当段誉心神猛一醒时,他业已贯穿了木婉清胴體,成了佔有木婉清肉體的男
人。懷中佳人紧紧地搂着他,不住颤抖着,也不知是为了处女失身的苦处,还是
交合时的无比快感。

想要压下狂张的欲焰,段誉紧紧搂着木婉清,按着凌波微步的身法,在石室
之中绕着圈子,不断地大步走着走着,虽是无济於撲灭體内燎原之火,却勉强能
压下将木婉清压在地上,对她的胴體大加挞伐的原始情慾。段誉愈走愈是清明,
神魂彷若脱體飘飞,但肢體交缠的木婉清这下的滋味可真是难言了,也不知是畅
美还是疼痛,段誉每走出一步,木婉清被深深插入的幽谷深处便受他一下重重的
冲刺,性交的欢快混着割伤般的痛楚,弄的木婉清也不知是该叫还是该哭,偏却
是愈来愈快乐。

也不知走了幾圈,破瓜之苦犹若日下薄霜,化的无影无踪,被他连连冲刺、
深深抽送的快感,令木婉清再也无法自拔地沦陷了,快活地扭腰迎送起来,只乐
得她如疯如狂,舒爽到无法言语。不知被乾的得了幾次高潮、上了幾次妙境,木
婉清完全瘫软了下来,只觉得段誉也是浑身汗湿,偏生还是继续走着。

不知不觉中段誉的童阳精液已注入了木婉清體内深处,乐得她浑身皆趐,酸
麻趐软的身體过了好久,才找到機会離开了段誉懷抱,穿回了衣衫,躲回了墙角
处,在下身犹留连未去的刺痛感中,感受着段誉射入她體内的热流汨汨地动着。

回味着方才的欢乐,而在浑然不觉中佔有了木婉清的段誉,仍像獃子一般地
在石室中走着。

 一面回想着

木婉清的手彷佛着了魔一般,不断地慰抚自己,完全本能地滑动着,让犹沉
醉在开苞快感中的木婉清神飘魂荡,好像又回到了石室之中,在段誉的懷中颤抖
着、呻吟着、享受着那一波接着一波冲上身来,将什麽羞耻、什麽矜持彻底毁去
的无上美妙感觉。

等到木婉清清醒过来时,她的衣衫早滑下了吹弹可破、凝脂一般的胴體,體
力再一次地宣洩了出去,软绵绵地一动也不想动。木婉清吁了一口氣,也不看看
被自己无意间弄出的狼藉片片,只想软软地缩着,女孩兒纤细的手指头兒在幽谷
中虽然运用自如、随心所欲,但终比不上男子身躯的火热和雄壮,虽说幽谷仍是
一片濡湿,比起真正被段誉干时的快感,总是差了一截。

一股異样的感觉袭上身来,木婉清陡地睁眼,想挣扎却已经来不及了,一个
赤裸男子正压制着她,一手按住木婉清想呼唤的红菱樱唇,眼光有若实物,正一
寸也不漏地浏览着木婉清刚刚自我爱抚过、泛着粉红艳色的胴體。光是这種目光
上的非礼就已经让木婉清受不住了,本已绮思满腔的她好似已被男子的手玩弄似
的,股间慢慢分了开来,甜美的蜜水已流在上面了。

「刚刚把自己弄得那麽过瘾,标致俏美的小姑娘啊!那麽想男人乾的话,我
正好来满足你,保证你乐翻了天。」

木婉清再也挣扎不了了,从刚刚的好戏中,男人似已了解到何处是木婉清的
性感地带,一下手就让原已全身乏力的木婉清再没有抗拒了。乳房似是要在男人
口中溶化般,腿上和股间私密处被男人不住地挑逗,木婉清的不願和羞意都不见
了,她轻扭娇躯,迎上男人贪婪如火烧般的眼神,现在的木婉清已被男人爱抚的
什麽都顾不得了,再没有半分矜持和自保,只想就此任男人姦汙。

为免木婉清叫出来,驚动王府中众人,男人随便抓了件木婉清的小衣,在她
嘴上,从木婉清颊上的酡红,和柔顺地任男人捆住了嘴,男人清楚知道这绝色的
美女心下已是慾火高燃,正待他的佔有。

再次被男人侵犯,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比之段誉起来,这男人的动作是那
麽的有效,很快就让木婉清春心大动,慾火熊熊地燃了起来,幽谷里的觸感也不
同,这男人是那麽的强大,木婉清感到幽谷的空虚已完全被充实了,火热充塞着
木婉清胴體的每一处,而男人却仍在推进呢!

木婉清早被自己满足过一次,哪兒还承受得住男人熟练又有效率的姦淫玩弄
呢?她再次升上了仙境,娇柔乏力地瘫痪在男人身下。男人却没有半分休息的意
思,时轻时重、时浅时深的抽送,弄得她只有欣然承受的份兒。等到木婉清从飘
飘欲仙中的美妙幻境中跌回现实时,男人终於也满足地射在木婉清體内,让木婉
清在迷迷糊糊之中再次高潮。

 

 《天龙八部外传》之月夜探母

从萬劫谷救出段誉后,保定帝、段正淳当下和群雄作别,一行離了萬劫谷,
径回大理城,一齐来到镇南王府。

范骅向保定帝禀报了挖掘地道救木婉清换钟灵之事。众人才知钟萬仇害人不
成,反害自己,原来竟因如此,尽皆大笑。

午间王府设宴。众人在席间兴高采烈地谈起萬劫谷之事,都说此次黄眉僧與
华赫艮功劳最大,若非黄眉僧牵制住了段延庆,则挖掘地道非给他发觉不可。

刀白凤忽道:「华大哥,我还想请你辛苦一趟。」

华赫艮道:「王妃吩咐,自当遵命。」

刀白凤道:「请你派人将这地道去堵死了。」

华赫艮一怔,应道:「是。」却不明白她的用意。

刀白凤向段正淳瞪了一眼说道:「这条地道通入钟夫人的居室,若不堵死,
就怕咱们这里有一位仁兄,从此天天晚上要去钻地道。」

众人哈哈大笑。

宴罢。段正淳送了保定帝和黄眉僧出府,回到内室。所谓言者无心,聽者有
意,经刀白凤一说,他还真的想利用那地道会会甘宝宝。回想起十七年前和她欢
聚的那段消魂蚀骨的时光不禁使他心动,他打定主意今晚就行动。

於是他借故安排国事来到书房,使人偷偷叫来华司徒手下的两名得力家将,
让他们安排好到萬劫谷的事宜。然後他回到刀白凤房中,甜言蜜语地哄妻子和他
一同早早睡下──他的心思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因而也没和妻子行房。

他闭眼装睡,等妻子睡著了就偷偷点了她的昏睡穴,随后穿衣出到外堂,看
到守夜的两个小丫环正伏案而睡。段正淳想如果这就开门出去,肯定会驚动她们
的,於是就轻轻走近她们,也点了她们的昏睡穴。然後才打开门出去,再把门虚
掩上,出了王府会同华司徒的两名家将打马直奔萬劫谷会佳人去了。

段誉在房中,心中翻来覆去只是想著这些日子的奇遇:跟木婉青订了夫妻之
约,不料她却是自己的妹妹。想到在石屋中没作出乱伦的事,他有些自豪,可更
多的却是後悔。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忍住,都是十多年所受的王室严格教育的结
果。每当他脑海中浮现木婉青美丽的倩影时,他都心跳加速。「要不是在那種情
况下,我又能和婉妹像那样在一齐,那该多好!」他不禁想到,「乱伦只要不让
人知道就不怕了。」越想他越恼恨,於是就到后花园去散散心。

他在花园的一棵大树下默坐良久。忽然见小路上来了两个人,藉著月色看清
是华司徒手下的两名家将。──他被救后曾见过。段誉不禁奇怪,这么晚他们进
来幹什麼?只见他们匆匆趕到父亲书房,不一会兒就出来了。回来时俩人还在低
语著什麼。段誉内力甚强,因而也聽力極佳,只聽到他们笑著说著:「王爷也真
是多情種。」

「那不是!我还以为找我们来有什麼军国大事。」

「今晚就要去,王爷也够猴急的。」

「但願钟萬仇还没发现那地道吧。」

 ***

***

***

***

两人说著话走了。段誉不禁好笑,他为有这样一位风流老爹而好笑。

他回书房看了一会兒书,可实在看不进,他把书扔下,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爹爹有妈妈这样美的妻子怎麼还要到处沾花惹草,妈妈比婉妹还要美呢!」想
到这他忽然有些異样感觉。他接著就回想到木婉清第一次和他妈妈相见,看到他
妈妈搂住他时说的话,他有些脸热心跳了。接著一段往事又浮现在他脑海里──

两年前当他第一次偷看了春宫图后,竟连续幾个晚上作梦和妈妈作爱交欢。
每次他都自责得不得了,要过好长时间才能静下心来。他努力地要去忘掉它,可
很多时候见到妈妈时,都会约隐约现地浮现在脑海。经过好长时间才算勉强忘掉
了,可今晚又想起来了。这次他没打断自己的思路,随心所欲地想下去:「妈妈
真是美啊,能有那样的妻子我一定不去鬼混的。爹爹真有福氣。能和妈妈春宵一
度死而无怨了!」

忽然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卑鄙了,於是忙收敛心神。等心情平静后,段誉就
想到爹爹去了会情人,妈妈肯定很寂寞,要去陪她说说话。其实他潜意识是想见
见美丽的妈妈。

他来到妈妈房前,却见房门紧闭。敲了敲门,一个丫环走出来见了是他,就
笑嘻嘻地道:「王爷和王妃已就寝,公子明天再来吧。」

段誉聽了颇感意外,想了想就走回书房。可他今晚实在看不进书,看了没半
个时辰就再走回后花园散心。

他在後花园正胡思乱想著,忽聽到围墙外轻轻传来幾下口哨声。过不多时一
个人影快速从他面前掠过,奔到围墙边,跃上墙头。段誉失声叫道:「婉妹!」

那人正是木婉清。只见她踴身跃起,跳到了墙外。段誉看追不及了,只能大
叫:「婉妹,婉妹!」

木婉清大声道:「你不要再叫我,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了。我跟我妈去了。」
接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段誉急得大叫:「不要,不要走!」可墙外已
再无声息了。

过了良久,段誉还呆立沉思。忽然他想到,我们刚才大呼小叫的,这離妈妈
房间不远,爹爹应该聽到的,为什麼他不出来劝阻呢?莫非爹爹他们出了什麼事
吗?

一想到这,他忙跑到妈妈房前大喊:「爹,妈!」可裡面毫无动静。他用力
一拍门,门竟应声而开。他跑进去,看到两个丫环伏在案上不知是死是活。他忙
又跑进里间,掀开纱帐,看到美丽的妈妈正躺在床上。就算在这时候段誉也不禁
被妈妈的美丽吸引住了──脸如新月清晖,如花树堆雪,柳眉微锁,凤眼紧闭,
红润的两片薄唇,一袭露肩睡袍,豐乳约隐约现,真是娇艳不可方物!段誉只觉
口乾舌燥,身子也热了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大声叫:「妈,妈!……」可妈妈毫无反应。他忙
又用手探了探妈妈的鼻息,发现妈妈呼吸匀畅才稍稍放心。

这时他才注意到爹不在房间。他在房间四处走了一下,发现两个丫环也只是
昏睡过去,屋内也没什麼可疑之处。他突然想到了以前无意中聽到侍卫讲的一件
事:有一次他爹爹跟一名少妇好上了,后来怎麼也脱不了身,最後他爹爹只好趁
睡觉时点了她的昏睡穴才得以脱身。他又联想到华司徒的两名家将说爹爹是要今
晚到萬劫谷的。段誉就想到这次極有可能爹爹又重施故技了。

可他还放心不下,他又想到爹爹要走肯定是走後门。於是他来到后门,找到
看门的管家。他也知道直接问问不出什麼,他就变了个法子问:「王爷出去了有
没半个时辰?」

那管家愣了一下,然後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回公子,王爷走了快一个时辰
了。」

段誉随口说:「哦,那麼快就走了,难怪书房找不著他。」然後他就回了自
己房间。

段誉回到房间就睡下了,可他翻来覆去的总睡不著,脑子里全是美丽迷人的
妈妈。他很想得到妈妈,他也知道今晚是个绝好機会,可是多年的三纲五常的教
育总让他下不了决心,他想與母乱伦的事恐怕是世上最羞人的事。

可后来他又想:「婉妹的事就可说是没办法,可现在妈妈被点了穴道,干过
后,世上也就只有我自己知道,又没别人知道,连妈妈她本人也不会知道的,又
怕什麼呢?婉妹的事已让自己後悔得不得了,如果今晚自己错过機会,已后可能
後悔得要自杀的!」

想到这他终於下定决心,猛地跳了起来,快步走去妈妈房间。

来到妈妈房前,他又有些犹豫了,他想到妈妈平时对他的疼爱,觉得那样做
很对不起妈妈。后来他想先进去吧,只是看看妈妈美丽的脸庞也好。

段誉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他看到房内和他走时毫无
两样,两个丫环还在熟睡,臘烛也还亮著。他把门关上,慢慢地走进里间。这时
他已聽得到自己的心跳声,紧张得幾乎昏过去。

进了里间,段誉把纱帐掀开。当他藉著灯光看到美丽的妈妈时,他的害怕全
消了,就只剩下情慾冲动了,他不顾一切都要得到妈妈。

段誉先把衣服全脱了,再爬上床去。床很大,他是从床尾上去的,上去后他
就迫不及待地把妈妈白嫩圆润的双脚抱在懷裡闻著、吻著、舔著、咬著……妈妈
的脚曾是他四岁前的最爱,可四岁后就没機会再亲近了。妈妈的脚是那麼使他陶
醉,他抱著爱抚了半个时辰才肯放开,脚的若有若无的淡香被他舔得没有了,光
滑柔软的皮肤也被舔得起皱了。

段誉放开了妈妈的脚后,就爬上前去抱住妈妈,先是享用红唇、脸庞,再是
粉颈、香肩,然後再把妈妈的睡袍脱下,享用坚挺的豐乳……妈妈的乳房是那麼
白嫩、那麼有弹性,乳头又是那麼红艳、那麼小巧,段誉真是爱不释嘴,爱不释
手,而那迷人的乳香更是使段誉疯狂!

爱抚够双乳后,段誉迫不及待地把妈妈下身的裙子也脱了下来,段誉和妈妈
已是赤裸裸相对了。段誉从没看过女人下身,他激动而有些好奇地俯下身子端详
著妈妈的下身。阴毛是那麼乌黑整潔,阴唇是那麼红润,而且妈妈的下身还散发
出迷人的女人體香。段誉用手抚摸了一会兒后,禁不住就用嘴去吻著舔著……他
不仅舔吻妈妈的外阴,还把舌头伸进妈妈的温润的阴道去耕耘。舔著舔著,妈妈
的阴道流出了暖香的、带酸味的淫液来,段誉把淫液全吞进肚子里去。

这时段誉觉得大肉棒硬得再也受不了,於是他重新爬上妈妈身上,左手抱紧
妈妈,用右手拿著肉棒往妈妈的下體戳去……戳了两下,他就把一小截肉棒插进
了妈妈體内。他只觉得妈妈阴道内好像有什麼挡住,於是他再用力一插,整根肉
棒就插了进去!而妈妈也痛得闷哼一声。

段誉感觉到了妈妈温润柔软的阴道把他的肉棒紧紧地包住,他真有说不出的
舒服。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已处於極度的亢奋状态,他不顾
一切地抽插著妈妈,毫不憐香惜玉。

妈妈在他的疯狂抽插下不禁痛得轻声呻吟起来,而这使段誉更疯狂,更不要
命地抽插著……在幾十个回合后,段誉终於射了,他把处男的精液全部、毫无保
留地喷射给了心爱的妈妈……

高潮过后,段誉无力地爬在妈妈身上。过了很久才把软掉了的肉棒抽出妈妈
體外。他端详著心爱的妈妈,禁不住又吻了起来,当他再次吻遍妈妈的身體,情
欲再度亢奋起来,於是他再把大肉棒插入妈妈體内。当他再次到达高潮射精时,
妈妈的阴道竟也有规律地抽动起来,最後还有一股热热的淫液喷射到段誉的龟头
上,段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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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靠你我他

網遊金庸4

朱長齡又道:「這位謝大俠和張恩公有八拜之交,他和天下各家各派的豪強都結下了深仇,張恩公夫婦所以自刎,便是為了不肯吐
露義兄的所在。謝大俠不知如何回到中土,動手為張恩公報仇雪恨,殺傷了許多仇人,只是好漢敵不過人多,終於身受重傷。姚二弟為人
機智,救了他逃到這裡,對頭們轉眼便要追到。對方人多勢眾,我們萬萬抵敵不住。我是捨命報恩,決意為謝大俠而死,可是你跟他並
無半點淵源,何必將一條性命陪在這兒?張兄弟,我言盡於此,你快快去罷!敵人一到,玉石俱焚,再遲可來不及了。」

我說什麼也是賴著不走,騙得朱長齡燒了整座紅梅山莊,朱長齡、姚清泉帶著眾人和我一起躲進地下室中。我義憤填膺地說道:
「朱伯伯如此對我,我再作隱瞞便是我的不對了。伯伯口中的恩公便是家父,我便是翠山公的兒子張無忌。」朱長齡吃了一驚:「什
麼?你就是恩公的兒子無忌?」話到嘴邊雙唇有些發顫,眼淚刷的一聲掉了下來。(還真好戲呢!)

忽聞室內一人大吼道:「少林派的,崑崙派的,崆峒派的眾狗賊,來啊,來啊,我金毛獅王謝遜怕你們不成?」朱長齡道:「謝
大俠失心風了,大夥兒快去看看。」只見一大漢揮舞著鐵鏈,在密室中發狂。我喊道:「他不是義父,他是假的、假的!」(為了加
快進度,我不準備等他們開打了再喊)朱長齡驚道:「什麼?假的?」我又說道:「義父雙眼已瞎,頭髮也是金色的,這人雙眼完好
,絕對不是義父。」朱長齡驚覺,一指點向那大漢脅下,姚清泉在一旁幫忙,補了兩指,終於點倒那大漢。

「張兄弟,多虧了你,若不是我們還被蒙在鼓裡呢!」朱長齡道。我冷笑道:「朱伯伯今後有什麼打算?」朱長齡無言……我道
:「朱伯伯若不嫌棄,我帶你們出海去找義父好了。」又把將張翠山夫婦和謝遜如何飄流到冰火島上、如何一住十年、如何三人結筏
回來的種種情由,一一說了。(小說裡說得很清楚,也不費我很多功夫)朱長齡和姚清泉商量一會,決定跟我去冰火島找謝遜(顯然
啦,他們不去找謝遜難道還留下伺候我啊?)。

這天,我們便在山腰的茅屋處住下了。朱九真和武青嬰都由女俠變成村姑,可容貌舉止,仍是大富大貴家的小姐一般。我有空便
和二人說說話,調調情,還得讓他們知道我對二女有意思才行。

我想著搞到二女便逃去的辦法直到半夜,正朦朧間,忽聽得板門輕輕推開,一個人影閃進房來。鼻中聞到一陣淡淡幽香,正是朱
九真日常用以薰衣的素馨花香。朱九真悄步走到床前,低聲問道:「無忌弟,你睡著了麼?」我心中暗暗笑道:「你想去幽會是吧,
來陪陪我好了。」想畢一把攔腰將她抱上床,朱九真受著這突如其來的驚訝,「啊∼」的一聲驚呼。「真姐,你是怕我睡覺悶,想來
陪陪我是吧?你實在太好了。」朱九真嚇了一跳,雙唇顫道:「……不是……對啊,我來看看你睡著沒有……既然你沒睡就好好睡咯
!」說罷就想逃(唉,這女兒的演技比老爸差多了)。我緊緊抱著她的腰,道:「真姐不要走,我寂寞著呢,真姐陪我睡好麼?」
說罷便去吻她,她不好反抗,被我吻了一下,全身如被電擊過一般震了一下。她雙眼望出窗外,只見朱長齡正在偷看,不覺吃了一驚
。「怎麼了?真姐?我吻著你不舒服嗎?」我故意背對著朱長齡,讓朱九真面對他,看他有什麼反應。他躲在後面呼吸那麼重,又
怎麼騙得了我呢?

但見朱長齡的影子藉著月光映在地上,還不斷狂打手勢,像是在叫朱九真安撫我。朱九真吃了一驚,搖了搖頭。我奇道:「真
姐,窗外有什麼東西嗎?我幫你看看。」說罷便要轉頭。二人都是一驚,朱九真頓時撥正我的腦袋,對著我的嘴便是一吻,陣陣淡淡
的幽香飄入我的鼻子,我漸漸探入我的舌頭,和朱九真的嬌舌纏繞在一起。「無忌弟,其實……從你進入紅梅山莊的那天起我便愛上
你了。今晚就讓真姐陪著你睡吧!」朱九真媚眼直拋,嘴角略帶微笑,雙頰微紅,真是世間尤物。看她有這種反應應該是答應父親的
要求了吧,嘿嘿,作戰成功。

想畢她又是向我吻過來,我一隻手托著她下巴,然後緩緩向下遊走……從肩膀處撥開她兜肚的條帶,衣服從兩邊扯下,頓時無瑕
的身體便呈現在我面前。那雙迷人的雙峰,乳暈還是略帶粉紅的,皮膚白皙柔滑。我接著刺激她的耳朵和脖子,舌頭在耳括上畫圈,
她便開始嬌喘出聲音來「啊……無忌弟……嗯……怎麼那裡?」我雙手張大,僅僅能囊括她的雙乳,溫暖的手掌不斷的搓揉她的雙峰
,帶來她陣陣的嬌喘「那裡不行……無忌弟,好厲害……
你從哪裡學的?我心中一驚,慌忙搭話道:「在冰火島的時候媽媽便有在教
了。」她一想張無忌母親乃魔教聖女,說不定真有在教。

我舌頭一直輕點,拖著一條長長的唾液痕至她的乳頭。我左手握著她的乳房搓揉,嘴裡含著她左邊乳房,不住用舌頭刺激她上面
的小櫻桃,旋轉式捲著她的乳暈,在小櫻桃上稍稍施力,她喘氣聲便越來越粗了。只見她雙眼緊閉,雙唇微開,我輕輕的探入我的舌
頭……

她竟然也開始吮吸起來,她的舌尖繞著我的舌頭,貪婪地吸取我的唾液。我一隻手探入她的下體,只見水汪汪地一大片,已經濕
成那樣了啊?

忽覺像是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我也不在意,忽地突如奇想,一手探入朱九真的陰戶,不住挖弄,弄出「撲哧」的水聲,一邊說道
:「真姐,明天我只帶你和朱伯伯上冰火島吧?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帶去看看義父,等他老人家作主成了我倆好事;那他就不用拿
著屠龍刀到處受人追殺了,直接把刀送給朱伯伯當做聘禮,你說好不好?「外面便傳來小小的吵雜聲,朱九真笑道:」無忌弟,你待
我真好。「我微微一笑,說道:」真姐,既然我待你好,你便幫我消消腫吧。「說罷挺出我褲子裡筆直的小兄弟,朱九真看了吃了一
驚,道:」無忌弟,你的那麼大……等會要輕一點哦!「說罷俯身上來,用舌尖輕輕舔著龜頭,雙手捧著旦旦……

突然一個人闖進門來,此人正是武青嬰。只見他滿臉通紅,臉上便寫著不願意,可褲子中間已經濕了一大片。只見她一邊走過
來一邊褪去她身上的衣服褲子,緩緩說道:「無忌弟,其實我從進紅梅山莊那一刻起便愛上了你……讓我也來服侍你吧!」說到此
處雙臉已經紅得不知往哪裡擱。(嘿嘿,朱長齡、武烈,你們還有多少個女兒徒弟,全部賠進來吧)只見武青嬰輕輕走過來,扒到
我身後,雙臂繞前抱住了我,已經硬挺的乳頭抵著我的背,緩緩畫圈,舌頭便已經伸進我耳朵裡面了,在耳括外慢慢蠕動,舒服之極。

朱九真見她進來,已經是滿生醋意,舔得就更賣力了。她一口含下我的肉棒,肉棒將她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她一吞一吐緩緩
吸吮著我的肉棒。舌頭更是輕巧,在吞吐的同時快速旋轉包裹我的龜頭,便連包皮的縫隙都舔得乾乾淨淨。這樣雙重刺激如此激烈,
過了差不多一柱香時間我便射了。又濃又腥的精液射將出來,朱九真和武青嬰竟然搶著要將精液吞食入肚。二女舌頭纏在一起,乳白
色精液射得她們一臉都是,她們爭相舔食著對方身上、臉上的精液,不顧儀態……

這一幕刺激非常,我的小兄弟很快又恢復了元氣,我讓朱九真扒在武青嬰上面,武青嬰在下面用腿夾著朱九真的小蠻腰。我用
龜頭抵著朱九真的陰戶,用力一頂,「啊∼」的一聲哀嚎,絲絲鮮血直流向武青嬰的陰戶。我毫不憐憫地用力作抽插運動,朱九真
哀求道:「無忌弟,輕一點……嗯……輕一點∼」不一會兒,哀嚎的聲音變了:「……無忌弟,用力…

…好舒服……用力!「我見差不多便直接拔出小兄弟往下面那個小穴一插,頓時又是一陣哀叫:」啊∼「武青嬰的處女之身也
被我奪去。但見二女在前面熱吻,毫不吝惜地撫弄對方的身體。四乳相抵,乳頭互相在對方雙峰上摩蹭。這直看得我血脈膨脹,扭
動著腰部,加速抽插著武青嬰的小穴。

但聞「撲哧撲哧」的聲音,武青嬰的小穴已經淫水四濺了。忽聽朱九真呻吟道:「無忌哥哥,真妹的小穴好癢哦∼可以借你的大
雞巴插一下真妹的小淫穴嗎?」大家閨秀竟然說出如此粗俗的話來……但我喜歡聽。我拔出肉棒直搗朱九真的小穴,搗得數十下,武
青嬰又呻吟道:「無忌哥哥∼快來姐姐的小穴,這裡比較緊∼」我一陣興奮,剛想拔出肉棒,卻被朱九真阻止道:「不要離開我嘛,
無忌哥哥∼」我感受到下體一陣非常的舒爽,朱九真的肉壁緊緊地夾著我的肉棒,生怕會脫開一般。「真姐,不要那麼自私嘛!」武
青嬰在下面道。

「好了好了!」我馬上制止道,「不用吵,一人一下。」說罷拔出肉棒插入武青嬰小穴,一下直插入底,隨即又拔出插入朱九真
小穴至底……每一下對方的肉壁都是緊緊夾住肉棒,不讓它離開,如此刺激插了百餘,一股熱精幾欲射出,我急忙跑到她們面前,將
一股熱精射滿她們的臉,讓二女互相舔吸……我便撿起那「BOOM」出來的兩張卡:053朱九真、054武青嬰……

翌日,眾人都是滿心歡喜,二女更是粘著我不放,在一旁的衛壁醋意濃郁,卻沒辦法。「各位各位∼」我開口道,「我有一件事
宣佈……」朱長齡笑道:「世侄,有什麼便說吧!」我笑道:「哈哈哈,其實我想說的是……我不是張無忌啊,哈哈哈,你們這次是
賠了女兒和房子又折兵了啊∼哈哈哈!」說著的時候我已經暗藏內力,一等說完,我腳底便像抹了油,一溜煙跑了……「臭小子!」
朱長齡氣得直爆青筋,「我不宰了你我不姓朱!」說罷提氣直奔,暗運內勁,食指鶩出。但見一道金光閃過,打中我身旁一棵老樹,
只見老樹無端端地多了一個洞:「一陽指?!」壞了壞了,忘記他們是一燈的後人,想到這裡更是跑得飛快,凌波微步步法使將出來
他自然是打不到的,只是前面一片白茫茫,卻不知該跑去哪裡……

忽地一個踏空,我腳下竟是萬丈深淵:「啊∼什麼回事?」那萬年的積雪竟然從山崖處延伸出如此多空間來,我一早便已經踏出
山崖了,只是積雪有松有硬,一時沒踏出界而已,這下一踩到鬆軟了積雪,便掉下來了……「我還不想死啊……」我大喊道,身子急
速下落……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6:28
PM
第十七章

但覺我身體整個飄起,晃若無重,逕直往下墜……「啊∼∼」這簡直比坐雲霄飛車還恐怖啊!上面和下面都是一片白皚皚的,什
麼都看不見,只是覺得身體在雲層處穿過,像是已經到了天堂。掉了好一會兒,忽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托起了我,睜眼一看,竟是一
棵斜山而長的古松,上面積滿了白雪,所以掉在上面一點也不痛……「格拉」一聲,「咦∼不會吧!」我驚道。身子又是一個勁往下
掉……古松承受不住雪和我的體重,竟斷了!這次掉得沒那麼長時間,不一會我就掉在一個小平台上……「哎喲!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我摸了摸摔疼的屁屁,自言自語道。

「嗯?這裡不就是……」看了看這個三尺見方的小平台,我驚喜道,「張無忌和朱長齡掉下來的地方?!」當下四處尋找小洞穴
:「洞穴洞穴洞穴洞穴洞……找到了!」一陣狂喜湧上我心頭,我一股腦袋磚了進去。我期待已久的九陽神功啊?哼,紫霞神功算哪
根蔥?非得要九陽九陰易筋經等高尚的、純潔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有利於人民的內功心法才值得我去學的嘛!緩緩爬過一條又長又
窄的冰雪道,漸覺頭頂處冰柱越來越低,已經相當難爬了;再匍匐前進到盡頭,只見一個一尺見方的……洞(小孔)通向另一邊。「加
油啊,九陽神功就在另一邊而已。」我為自己加油道。說罷吸了一口氣就想磚過去,剛過了肩膀便十分難堪,胸腔內幾乎沒有氧氣一
般。我慌忙退了回來,心道:「書中朱長齡就死在這裡,硬來的話絕對步他後塵,要想想辦法才行。」

當下我躺在冰道內苦思,冰道內的寒氣足以令我頭腦清醒,可有點太過於清醒了……「好冷……∼!」我凍得直打哆嗦,「
哈嚏∼」兩行鼻涕流出掉到地上。嘿嘿,古人有兩行白鷺上青天,現有兩行鼻涕落雪間。得想個辦法過去才行,可惜手中沒有什
麼利器或者工具,而現在是趴在這裡,什麼掌法都使不出來,若不是用降龍十八掌就可以很輕易打通這條通道。難道真的沒有辦
法了?可惜啊,朱長齡送給我的匕首卻耍帥沒要到,這回傷透腦筋了。忽地想起身上有許多毒蟲毒物(當年抓的),便伸手「b
ook」了一聲,打開卡薄來看……「碧血蠶蠱、冰魄銀針、黑蛇血清、血蜈蚣、蜘蛛毒囊……」我喃喃念道,有什麼東西是可以
產生高熱的呢?嗯?《藥王神篇》中好像有提到血蜈蚣遇血即化,化時產生高熱……這個就對了。我「gain」了一聲,取出數
條血蜈蚣貼在洞口處,再一咬手指,待血未曾結冰時塗擦在血蜈蚣脊背……只見血蜈蚣不住地扭動,接著顫了兩顫,便化成了
血水。那血水混著冰雪,散發出一股焦臭,洞口的積雪開始冒出屢屢青煙,漸漸融化了。

我歡天喜地,只是不可以跳起來歡呼一下。接著便是要爬過去了,融化了雪的洞口便像滿是淫水的小穴一般,十分容易「
進出」。不費什麼力氣我便爬了進去……不進去則已,一進去我又傻眼:「這是什麼地方?」只見一片仍是白茫茫的雪地,什
麼四處猿猴、奇花異草、到處果樹,真的一樣都看不見,唯一相像的就是一條結了冰的小溪(書中不是有說是不結冰的嘛?)…
…「那我要怎麼辦?」我不禁茫然,辛苦了那麼久(也不是很辛苦啦),換來的還是只是冰雪,暈!

「九陽神功一定在附近,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我一氣之下狂挖雪地,好容易挖了一個尺來深的坑,卻不見半頁紙;不甘
心啊,我接著繼續挖第二個坑,猴毛都不見半根;不甘心啊!!!我一連挖了十幾個坑,挖得我雙手紅腫,卻不見一根草……唉
∼始終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強求也是沒辦法!我失去了信心,「找出路算了,反正九陽神功也不是非學不可。」我想到
此,搓了搓那雙凍傷的手,呵了口暖氣,逕自往深處走去……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是還可以看到天空,也算是這樣啦。

「鏗鏗鏗鏗∼」一陣怪聲,「奇了,這裡也會有刀劍聲?難道是幻覺?」我心道。反正當下沒事,去看看吧。走了一陣,
便看到一個熟悉的場景,一個頭頂光溜溜的小夥子、一個妙齡女郎、一個藏僧、四個男人……看來又是我出手的時候了……
等等,那個血刀老祖的功夫應該很高才對,貿然上去只會送死,而且「落花流水」四人也不是吃素的,外加個內力高強的狄
雲,還是看穩點再說。

在傍邊的大石一躲,雙眼便離不開那個妙齡女郎了:二十歲上下年紀,白衫飄飄,左肩上懸著一朵紅綢制的大花,臉色
微黑,相貌卻極為俏麗。「她娘的,生個女兒那麼漂亮不是給我做老婆了麼,嘿嘿!」我淫笑道。

過了不一會功夫,花鐵干就把劉乘風刺死了,水岱和陸天抒都紛紛中了血刀老祖的奸計,陸天抒死於非命,水岱沒了一雙腿
。好∼現在就只剩半條人命血刀老祖、神情恐怖水岱、沒鬼用花鐵干、傻呼呼狄雲和我老婆水笙啦!當下緩緩站了起來,向著他
們走去……但聞血刀老祖得意道:「嘿嘿,我有妙計七十二條,今日只用三條,已殺了你江南三個老傢伙,還有六十九條,一條
條都要用在你身上。」花鐵干嚇得雙腿直哆嗦,口中喃喃道:「……六十九條、六十九條……」水岱雙腿齊膝斬斷,躺在雪地中
奄奄一息,眼見花鐵干嚇成這個模樣,更是悲憤。他雖然重傷,卻已瞧出血刀僧內力垂盡,已是強弩之末,鼓足力氣叫道:「花
二哥,跟他拚啊。惡僧真氣耗竭,你殺他易如反掌,易……」

但見血刀老祖眼珠一轉,向花鐵幹道:「不錯,不錯,我內力已盡,咱們到那邊崖上去大戰三百回合!不去的是烏龜王八蛋
!」忽聽得身後山洞中傳出水笙的哭叫:「爹爹,爹爹!」血刀老祖像是拿定了主意似的,向著花鐵干獰笑道:「去不去?打五
百個回合也行?」

花鐵干搖搖頭,又退了一步。

水岱叫道:「跟他打啊,跟他打啊!你不跟陸大哥、劉三哥報仇麼?」

血刀僧哈哈大笑,叫道:「打啊,打啊!我還有六十九條慘不可言的毒計,一一要使在你的身上。」一邊說,一邊轉身走
進山洞,抓住水笙頭髮,將她橫拖倒曳地拉了出來,喝道:「你說我真氣已盡,好,我試給你瞧瞧,真氣儘是不盡?」說著用
力一扯,嗤的一聲響,將水笙的右邊袖子撕下了一大截,露出雪白的肌膚。水笙一聲驚叫,只是穴道被點,半分抵禦不得。

他們說話之時十分專注,卻不知令一人在靠近……哭得滿臉淚水的水笙和血刀老祖都是緩緩看向這邊,卻見我站在水笙傍
邊。我手掌一揮,一掌打了血刀老祖一大個耳括子,血刀老祖頓時倒在地上,頭暈目眩,站起來都雙腿發軟:「你是什麼人?
」我微微一笑,道:「壞人!」說罷又賞了他一耳光,這次打得他趴在地上直喘粗氣,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花鐵干現在才知道血刀老祖是內力全失之人,剛才只是在唬自己。當下老羞成怒,撿起地上的短槍,往躺在地上的血刀僧
一陣狂刺……水笙不敢直視如此殘忍的場面,慌忙扭轉過頭來。水岱終於舒了一口氣,問道:「多謝少俠相救,敢問少俠高姓
大名?」我笑道:「我姓壞名人,就叫壞人。」水岱心中一凜,只見我回手一扯,將水笙短裙扯下半邊。這下動作令在場的人
都吃了一驚。但聞水笙「啊∼」的一聲驚呼,水岱怒道:「你想幹什麼?」花鐵干手持短槍退了兩步,短槍一攔護住了全身。
我笑嘻嘻地走向水岱,「爹∼!」水笙哭道,只是在發抖。狄雲剛想叫住我,卻見我俯下身子,用水笙的裙擺綁緊了水岱的短
腿,那一直流而不止的血算是止住一半了,接著我悄悄轉身「book」的一聲,拿出金創藥卡,再「gain」了出來,沒頭沒腦的
倒在水岱短腿處……「嗚∼」水岱忍住疼痛,呻吟起來,嘴唇都咬破了。

水笙在我身後看不清楚,只道我在折磨她爹爹,當下叫道:「狗賊!不要再動我爹爹,否則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水
岱緩緩道:「笙兒,不礙事,這位少俠是在幫我治傷。」水笙頓時呆住,不敢出聲。我弄完後脫下外套,披在水岱腳上,回頭
給水笙解了穴。水笙一臉茫然,衝過去撲向水岱,道:「爹,你的傷……」水岱緩道:「不礙事!多虧了這位少俠醫術高明。
我這條老命算是保住了。」水笙滿臉羞愧,走到我身邊,說道:「少俠,剛才多多得罪,請勿見怪!」我「嘿嘿」一笑,說道
:「我說我是壞人怎麼你們都不相信啊?我真的是壞人哦!」說罷色色地望著她露出在外的肌膚。水笙驚覺我眼神望的方向竟
是她被血刀僧扯破衣服的位置,一個轉身,頭也不回地回到水岱身邊……

忽見手持短槍的花鐵干兇狠狠地站在我面前,道:「今天不許你們活著走出這裡!」水岱驚道:「花二哥,你瘋了?!」
花鐵干咬牙道:「水四弟,你可別怪我,若我今天的醜事傳將出去,我還用得著在江湖上立足麼?要怪就怪你的寶貝女兒被這
老色僧抓來這裡吧!」說罷一槍直指水岱,刺將過去。水岱身受重傷,雙腿又是廢了,不要說躲避,就連稍稍移動身子也是不
能,水笙一手搶過血刀僧的血刀,對著他道:「你別過來!」花鐵干頓時被嚇住了,他深知血刀的鋒利,同時忌憚我會出手相
助。但見我在一旁收拾起金創藥,像是不想參與這場戰鬥一般……水笙叫道:「少俠,請你幫忙收拾了這個惡人!我……我們
自當重謝。」我冷笑道:「我不是告訴你我是壞人了麼?我怎麼可能幫你收拾壞人呢?況且,這裡四處都是雪,多一個人多份
機會逃出此地,我勸你們還是罷鬥了吧。」其實我說的也是事實,我從山崖掉到此地,一路走來不見半個出口,若要的等到春
天再出去的話,不餓死都悶死啊!

水笙一時沒了主意,手裡的血刀不住顫抖。花鐵干心裡想著也不錯,可他盤算著另一件事情……這裡食物恐怕是沒有了,
除了那水笙所帶的馬之外,其他剩下的便只有陸天抒和劉乘風的屍體……我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一定心想把我們全都殺了
,一來可妨自己的醜事不外傳,二來食物也不用分我們,馬兒吃完了後還多了幾具屍體充飢。我轉身面對著花鐵干,說道:「
你!不要亂打我們的主意,那個小子沒什麼關係;這一男一女你是絕對不可以碰的;我嘛?嘿嘿,如果你有本事,便來試試看
!」這幾句話充分表明了自信,花鐵幹不知我武功底數,卻不敢請輕進。水笙和水岱心中無底,時冷時熱的態度,又表明是敵
非友,卻又常常護著他們兩父女,真是難以琢磨。

……在一旁久不出聲的狄雲悄然走到血刀僧屍體邊,將他草草給埋了,可能是想到血刀僧到底也曾救過他吧!但見花鐵干
眼珠一轉,對著狄雲道:「小師父,你的師父被這小子殺了,你為什麼不替他報仇?」(這下一箭雙鵰啊,讓我和狄雲打個你
死我活,然後自己坐享漁翁之利)狄雲默默說道:「我都說過了,我不是血刀老祖的徒弟,只是你們全都以為我是嘛!」

「是是是∼」花鐵干賠笑道。忽聞花鐵干肚中「咕咕」作響,他說道:「水侄女,你不餓水四弟也餓了,不如宰了那匹白
馬大夥兒吃了罷?」水笙忽道:「不能殺我的白馬!」花鐵干忽地雙臂一伸,剛才被血刀僧封住的幾個大穴時間一長竟自己解
了。(之前雖然能動,但應該使不上內力,現在便同入谷時無異了)但見他大喝一聲:「既然不讓我吃馬,我就吃了你!」說
罷手持短槍撲將上來。他外號「中平無敵」,中平槍來勢果然威猛。

我一個箭步搶在花鐵干身前,五指一張,使出「凝血神爪」擒拿式功夫,直取他短槍。花鐵干一身功夫便在這一干短槍上
面,但見他槍頭一歪,竟刺向我來了……「來得好!」我大喝一聲,腳下忽地使出「神龍擺尾」踢他襠位。他心下一驚,手中
槍頭再次變換方向,直刺我腿部足三里穴位。我不收腿反用爪去抓他的手腕,大家幾乎同時出招,我竟可後發先至,但聞「蓬
」一聲,我的腳結結實實踢中花鐵干下陰……「啊∼」的一聲慘叫,花鐵干倒在地上,痛苦得直滾來滾去,不一會還暈了過去
……

這一下顯露身手眾人都是一驚,看來除了狄雲這傢伙能接我的招外,其他人都不足為懼,《神照經》畢竟也是眾強內功的
一項,沒什麼別的事還是別理他的好!

反正他跟水笙是有點牙齒痕,應該是不會幫水笙的吧!當下我笑吟吟地走向水笙,緩緩說道:「要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說
我是壞人但又救你爹嗎?」水笙誠惶誠恐,雙手緊緊握著血刀,緊縮的身子挨在水岱身旁。我笑道:「是因為我想要你做老婆
,得救個老丈人來做個見證啊!哈哈哈∼!」兩人聽了都是一呆,水岱乃是老江湖,剛剛看我顯露兩招,便知道不要說是女兒
,便是自己無恙也不是我的對手,當下喊道:「笙兒,快逃!」水笙更是嚇呆了,雙手握著的血刀不住打顫,見我笑吟吟的不
懷好意,更是害怕。「笙兒,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跑!?」水岱見女兒嚇呆了,慌忙喊道。水笙驚醒,但雙腿已軟,站
也站不起來了。

「嘿嘿!老丈,你女兒還是跟了我吧!」我說罷一手去拉水笙。水笙雙腿雖軟,雙手卻是緊緊地握著血刀,見我魔手伸了
過來,慌忙舉刀格擋。血刀鋒利,我連忙把手縮了回來,惡狠狠地說道:「你想幹什麼?!」水笙喝道:「淫賊,想不到你和
他們竟是一道的,我錯看你了!」我淫笑道:「你現在才知道麼?太遲了!哼,我勸你還是好好地順從我比較好,若不是……
嘿嘿,我就一掌斃了你老爹!」說罷舉掌欲劈……「不要!」水笙喊道,雙目含淚,顯而易見,那麼難得他爹才從死亡邊緣徘
徊回來,這又要去送死,簡直對她是個超級大的打擊!

「笙兒,不要管我!我只剩半條老命了,但你不同……貞節可是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啊!」水岱喊道。我一耳光颳了過去
,直打得他暈頭轉向,我冷冷說道:「誰批准你說話了?」

「住手!」水笙喊道,雙眼直泛淚光,細聲說道:「我……我脫了就是了。」(哈哈,這就是我留下他老爸一條命的原因
。如果她老爸一死,她便沒有什麼牽掛,死也死得乾脆,我就不可以那麼容易得逞了)。只見水笙慢慢解開胸前的兩顆鈕扣,
露出雪白的肌膚……「笙兒!你?」水岱無奈道。鈕扣繼續往下解,漸漸地,雪白的酥胸袒露在我的眼前,水笙只知道哭,動
作便是越來越慢,但白雪般的肌膚一寸一寸裸露在我的面前,實在是別有一番風味……

「小師父,你做做好事,快將我殺了。」水岱已無希望,低聲對狄雲道。狄雲明白他的心意,反正是活不了,與其看著女
兒受此侮辱,不如死得越早越好。狄雲拾起短槍,向水岱點了點頭,便一槍刺過去。水岱眼神中也流露出感激……「你想幹什
麼?」我和水笙異口同聲道。一個以為那小惡僧突燃殺念,一個便是清楚原由。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伸手便去抓他槍頭……
手指剛觸碰到他的槍頭,腦袋便「嗡」的一聲,一股極大的內力從槍頭傳出,一下彈開了我的手……我吃了一驚,運足勁在槍
頭上一彈,雖不能阻止他繼續刺進,卻改變了槍頭的方向,水岱那老頭一時死不去。水笙和我都是舒了一口氣,水岱卻功敗垂
成,「唉」的一聲長歎。

「臭小子,你想幹嗎?」我怒道,心中卻有三分忌憚。他的神照經卻是天下一大奇功,雖他沒將其練至丁典般的剛猛,
但也頗具威力,紫霞神功卻敵不過他。狄雲皺眉道:「這位少俠,人家不願意你就不要勉強了。這樣敗壞人家女孩子家的貞
節,不太好吧!」……忽然他心念一動,「你……你……好像在哪裡見過?」我剛想用言語哄騙著他之際,忽地狄雲吼道: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敗壞我師妹貞節的淫賊。」(什麼?事隔那麼久,我都忘記了,你還記得?)當年我進入遊戲搞的第
一個女主角便是他師妹戚芳,現在竟然被認出來了。只見他氣得滿臉通紅,怒道:「好啊,你這淫賊今天又想來敗壞別家女
孩子的貞節?我跟你拼了!」說罷一聲大吼,衝將過來……

我當下大驚,剛才已經領教他神照經的威力,紫霞神功絕不是他對手。當下我便使出落英神劍掌跟他游鬥,盡量避免與
他拼內力的機會。想不到他內力雖高,但外功卻平平,只會當年戚長髮教與他的一點拳腳劍法,我落英神劍掌頓時掌握了上
風。他一拳一腳,無不消耗他的真氣內力,多出一招,他便凶險多一分。這時水岱和水笙心中都是七上八下的,兩邊都是淫
賊,兩邊都不懷好意,現在只有盼望兩邊的武功不相上下,打個兩敗俱傷吧!(又怎麼可能呢?)鬥了三百餘個回合,我也
懶得使出落英神劍掌了,直接用凌波微步在狄雲身旁遊走。狄雲瘋狂地出招,但卻連衣角都碰不到我半分。漸漸地,他出招
越來越慢了,哼哼,我一把抓住了狄雲右臂,「哈哈,你沒勁了嗎?」我笑道,北冥神功一陣狂吸……嗯?怎麼好像吸不到
半分內力。我心中一驚,但已覺遲了,忽地心口一痛,狄雲結結實實一拳打在我胸口,我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吐了一地的
血:「……為什麼……為什麼?」我右手撫胸,喃喃道。狄雲笑道:「別以為我是鄉下人都不懂得用計。雖然以前並不會,
但從入獄以來丁大哥教會我不少啊!」……胸口一痛,我又是吐了一口鮮血,果然不出王重陽所料,北冥神功的確不適合拿
來對付高手,剛才若連紫霞神功的護體罡氣也解了,看來就要GAME
OVER重頭來過了。

「淫賊,今天我要為我師妹討回公道!」狄雲吼道,當下便一拳打過來。我一個閃躲,(畢竟我受傷並沒有上次對著GM
那麼嚴重)沒命地逃進山洞之內……「想跑?」狄雲一個箭步追了進來。忽地山洞內射出三支銀針,狄雲心中一驚,慌忙連
退好幾步……「好!我讓你慢慢躲!看你可以躲多久?!」狄雲不敢輕進,緊緊守在門口。

不知道外面的景況,我確實有點擔心,這裡沒有食物、沒有水(雪先不算),雖然沒外面那麼冷,卻十分危險。「狄雲
那小子真他媽賤!」我狠狠道。胸口的傷已沒有當初那麼痛了,但傷及肋骨,卻不容忽視。當下我想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坐
著療一會傷再說……

我左摸右摸,怎麼偌大個山洞卻沒有半寸地方平坦的啊?嗯?……好像摸到些東西。我的手不知不覺摸到一塊牆上,上
面好像刻有字的樣子……「張……無……忌……張無忌埋經於此?!」我心中驚呼道。石板上的的確確刻了這麼些字,難道
……難道這地方的確是張無忌當初埋經的地方?【有些讀者可能會問,我代替了張無忌掉下來,那麼應該是遇到白猿才對;
張無忌若沒有掉下來,那又怎麼埋經呢?在這裡做個回答:我怎麼知道?反正是個遊戲嘛,場景不一樣就對了。】我連忙放
開手狂挖,挖開尺來深的地方,忽覺手指觸碰到什麼一般,拿起一看,卻是一個油布包。打開那個油布包,藉著外面的燈光
看著封皮,上面清清楚楚寫著『九陽真經』四個篆字……「發財了∼」我歡呼道。洞外狄雲聽到聲音,喊道:「哼,別想騙
我進去,若你發現什麼金銀珠寶,便抱著過下半輩子吧!看看那些珠寶可不可以醫肚子?」

我才懶得理你,除了四本九陽真經,便是兩本新書--《胡青牛醫書》、《毒經》。這次真的是賺大了,當初在蝴蝶
谷找來找去找不到的胡青牛醫書便在這裡∼而且九陽神功還可以一次升到四級……當下一捏,便出現六張卡片。仔細查看
查看:「卡片編號156
卡片名稱
九陽真經
簡介……難易度S
學習條件
醫術十級毒術十級。(什麼?張無忌就會這些
東西,你就把這些東西作標準?怎麼可以?)」當下趕緊「BOOK」了一聲,看看自己的屬性再說……醫術……毒術,找到
了,(平時沒怎麼找過,現在找起來還有些辛苦)醫術九級、毒術十級?(蝦米?我已經那麼厲害了嘛?咋我自己不知道
啊?)想一想,我學了蝴蝶谷一堆醫書,醫術也算是半個名醫了;毒術學了《五毒秘傳》和《藥王神篇》,一路上來煉了
不少毒蟲蠱藥毒針,十級也算是合理啦。哈哈,想不到我運氣那麼好,呵呵。當下馬上「GAIN」了《胡青牛醫書》和《毒
經》,再一看卡薄。好,醫術十級了……

我感動得雙手發顫,「九陽四級、九陽四級……」喃喃的念著。「GAIN」的一聲,慌忙看看卡薄……沉默了三秒……
「蝦米?」我驚道。狄雲在外頭罵道:「少騙人了,這裡荒山野嶺,不會有什麼蝦米的!」我驚惶地看著卡薄,裡面清清
楚楚寫著五個字……「峨嵋九陽功!」不會的,我再來「GAIN」……這次是「武當九陽功!」再「GAIN」……這次是「少
林九陽功!」

三本就不見了,我暈。我緊緊抓著第四張卡片,生死存亡就看這次啦……「GAIN」的一聲,那些什麼什麼九陽
功全部都消失了,卡薄中內力欄閃過金色光芒(電腦效果做得不錯),上面寫者「九陽神功」……第一層!^_^

一陣暈眩襲來,算了,不理他什麼其他的事,療傷要緊。我頓時運起真氣,但覺一股熱氣由丹田升將上來,
炙熱無比,便像是一個太陽在我身體之內一般。胸口的苦悶感頓時消失得無隱無蹤,不過一個時辰,頭頂煙霧瀰
漫,胸口舒暢,想畢內傷已經沒事了,看來九陽神功果然是療傷的GOOD品。

狄雲在洞口打盹兒,跟水笙兩父女離得遠遠的,生怕別人誤會一般,真是正人君子,可惜正人君子沒什麼甜
頭好嘗。我故意大踏步走了出山洞,狄雲忽地一驚,站起身來,看我臉色紅潤,不像是受過傷的樣子,當下疑道:
「你……?」「我怎麼了∼」我一個箭步衝向狄雲,這次兩人相距不過尺餘,之前又沒有什麼徵兆,我一下欺到他
面前,他驚道:「你想幹什麼?」雙臂便各中了我一針冰魄銀針,下手之快實在是……太帥了。狄雲緩緩地倒了下
去,我冷冷地道:「不要怪我,以你的內力可以頂得住幾個時辰,待我完成了正事再給解藥你吃。」

我笑吟吟地走向水笙,「嘿嘿∼怎麼樣,水姑娘?又是剛才的事情,你可以繼續了!」

水笙和水岱一臉無奈,本來扣好的衣裳又要再次解開?!

「奸賊,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水岱一腦袋打算向牆壁撞去……「你撞啊!」我喝道。

水岱停了下來,罵道:「淫賊,別以為我不敢?」我狠狠地說道:「不是說你不敢,是你撞死了有沒有這個價
值!你撞死了,你女兒一定會下去陪你,但之前我還是要和她行周公之禮,貞節不但沒保住,還丟了兩條性命;若
你不尋死,這裡兩個人暈了,我也不是大嘴巴,出了谷誰都不知道,你們還可以好好地生活……」水岱聽到這裡頭
慢慢地垂下來,歎了一口氣……我淫笑道:「若你還是想撞死我可不會阻止你哦!嘿嘿!」接著便一把扯過水笙的
頭髮進了山洞…

…「笙兒,……爹對不起你!」水岱流出了眼淚……

水笙被我拖進山洞,不住哀求道:「少俠,你放過我吧?」雙目的淚珠如春雨般落下。我淫笑道:「哈哈哈,
你想我放過你?門兒都沒有!」說罷衝將過去,一把將她的衣服扯個西巴爛。她剛想叫出聲音,卻被我用嘴摀住了
她粉紅的雙唇。我探入塞舌頭探索,舌頭掠過她潔白的牙齒,和她嬌小的舌尖繞在一塊兒,她櫻桃般的小嘴便發出
「嗚嗚」的聲音……我一手握過她水一般的雙峰,潔白嫩滑的肌膚滑不溜手,粉紅色的小櫻桃散發出迷人的香味兒
,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細細地搓揉,柔軟的雙峰帶來佼好的手感,粉嫩的小櫻桃如熟了的花生,直蹦出殼兒來…
…水笙那帶磁性的嗓音不斷發出呻吟聲,像綿綿的細雨,像雨後的春筍,一波接一波,伴隨著嘴中呼出的香氣,便
如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如此神聖但可以侵犯……

我輕咬著她的耳垂,「嗚」的一聲呻吟,像是在告訴我她的最敏感之處一般。我輕輕舔著她的耳括,軟軟的耳
朵下面滿佈敏感的神經線,每一次的舔弄都換來回報般的呻吟聲。正當水笙喘氣聲越來越急促的時候我雙手仍不閒
著,溫柔的撫弄她的酥胸,雙手便像是一頭兇猛野獸的口,將她整個乳房咬住不放……漸漸地,我的舌尖滑至她嬌
柔的脖子,右手伴隨著舌頭的移動到了她最神秘的寶地……「那裡不行!」水笙忙道。迅速地,輕細而急促的呻吟
聲替換了她的叫聲,她不知不覺地張開雙腿,任由我的手指在此地肆虐。涓涓的流水從秘密的洞口流出,讓神秘的
寶穴不再神秘,洞裡的寶藏正等待著我去開採呢!

輕輕碰到水笙的小黃豆,她全身打了一個寒戰,雙腿從新夾緊,可我的手仍在她雙腿之間。於是我上下夾攻,
一口含下她的乳峰,再用舌頭繞著她峰頂上的小櫻桃;下面用手輕輕地揉著她鼓鼓的小黃豆。但覺她的小黃豆像吸
了水一般,越來越漲,洞口的水沾滿了稀陰毛,稀稀疏疏的,像細雨,像花針,斜斜地排在小黃豆上方。那惹人憐
愛的輪廓又再次映入我的眼簾--她的雙腿又開始慢慢的張開,模糊的意識已經不能支撐雙腳的重量,而且隨即又
襲來下體的快感又再次令她的防線崩潰……

嬌喘吁吁的她沒有察覺我已經褪下我的褲子,露出了翱首向天的小兄弟,在她水汪汪的洞口摩擦了兩下,便一
鋌而進……濕潤柔滑的洞口像是沒帶來什麼痛苦,只是處女之身的她流出絲絲的鮮血……我緩緩進入,盡量不讓她
覺得疼痛。水笙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直傳到外面的雪地……我一下一下抽插著她的小嫩穴,雙手在她胸前畫圈,自
腋下滑至小蠻腰,她的身體像是沒有一塊贄肉,不愧是「鈴劍雙俠」。隨即我立時運氣剛學會的九陽神功來,一陣
炙熱的真氣自丹田呼出,直慣至肉棒,頓時整條小兄弟炙熱非常。水笙不斷抿著嘴唇,口中喃喃道:「好熱……好
熱。」

炙熱的肉棒像是沒有什麼感覺似的,先前向射的感覺瞬間被壓抑了下去,肉棒變得更加粗硬、更加堅挺,每一
下都直插至水笙花心。水笙開始扭動她的水蛇腰,腰部的扭動使肉壁的夾力更大,小嫩穴像是想從我肉棒中吸取些
什麼一般。我一把將她抱起,再伸直雙腿,扶正她的嬌軀,故意坐著不動……水笙模糊的意識驅使她扭動腰部,只
見她自撫酥胸,腰部不停地前後扭動,肉棒在陰戶內恢復了活力,伴隨著水笙腰部的節奏一抽一插。忽地水笙向後
微微一仰,極大地增大了腰部的扭力,身子一前一後地扭動。頓時一陣強烈的舒爽的感覺傳來,若不是有九陽神功
,恐怕就要射了。但九陽神功威力奇大,肉棒仍有先前般的堅挺,在陰戶內馳騁若入無人之境……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水笙雙頰生妍,粉唇紅潤,香汗淋漓,直滴到我的身上。忽地一聲長吟,全身乏力,趴
在我身上直喘粗氣。我微微一笑,放了九陽神功真氣,一股熱精射至水笙陰戶之內,頓時熱氣四溢,四周白雪瞬間
融化,便像初春融雪一般……難道這就是九陽神功的威力?只見水笙面帶微笑,一臉滿足的表情,肌膚泛紅,嬌艷
無比。「BOOM」的一聲,又是拿卡片的時間了:018水笙
難度A.我將她放在一塊石頭上,悄然出去……「你對我
女兒做什麼了?」水岱緊張問道。我笑道:「沒什麼啦,老丈人!」水岱吃了一驚。我接著喂狄雲吃了顆冰魄銀針
的解藥,說道:「其實水大俠不要那麼說啦,我是慕了鈴劍雙俠的美名而來,你的女兒我一定會娶的,畢竟也是個
女主角嘛!……」水岱疑道:「嚇?什麼女主角?」我吞吞吐吐道:「……沒有,我說錯了。我說你女兒我會要D,
不過不是現在。」水岱「嚇」的一聲,我已經飛至被堵住的出口邊。忽地雙掌遞出,一聲長吼,熱氣四溢,出口處
冰雪迅速融化……

不一會兒就出現了一個洞,我轉身道:「老丈人,記得叫你女兒等我哦∼88∼」說罷悄然而去…

我鼻子一酸,差點忍不住要哭出來……一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塊傷心地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6:31
PM

第十八章

話說我靠九陽神功出了雪谷,一身松爽,「九陽神功的確不愧是S級的武功啊,哈哈!」我心想道。既然有
個S級的武功,雖說是一級,好歹也要秀上一秀,否則對不起自己的啦。當下四下打聽,看看哪裡有武功高人,
美女財寶?我好去搶過來當我老婆,嘿嘿……

既是打聽,最好最快的地方自然是客棧啦。反正身上有百餘兩白銀,便去吃點好東西吧。既是想到這裡就
一直往北走,看看哪裡有客棧可以歇歇腳,說來奇怪,走了超久的一段路,仍是一間客棧的都找不到?(西邊
沒有客棧的嗎?)

我索性開了大地圖來走,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便覺得天氣越來越冷,叢林也漸漸變成了草原,四處都可以
看見外族人放羊牧馬。

想到這裡,不自然會想到李文秀,我哽咽了一下,心中略有一絲的難過,忽地傳來一把聲音:「怎麼了,大哥哥?」

我回頭一看,只見兩個小孩兒大概八九歲的樣子,一身遊牧民族的打扮,手中拿著一副小弓箭,熱切地望著我。

我笑了一笑,彎下身子,摸了摸其中一個小孩的頭,說道:「哥哥沒事,只是想到一些事情而已。你們在這裡幹嗎?」

那個小孩子拎出一隻野兔來,說道:「兔子……打到了……」

我一皺眉頭,另外一個小孩說道:「大哥哥不要見怪,郭靖他八歲才學會說話,現在說成這樣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我大吃一驚:「郭靖?他叫郭靖?」

那個小孩結結巴巴地說道:「是啊……我……郭靖,是……」

我心想:「這傢伙回到這個年紀了?那麼這裡應該有梅師姐的下落,順道打聽一下九陰真經的下落,剛剛練完九
陽神功,如果連九陰真經都練了的話,嘻嘻嘻……想不天下無敵都不行啊!」

當下收斂笑容,道:「郭靖,現在哥哥有點餓,可以給點東西哥哥吃嗎?」

郭靖喜道:「好,娘……做的東西最好吃了……跟我來。」

說罷就拉著另一個小孩跑了,我緊隨其後。

走了好一會兒,來到一個蒙古包,此處民風淳樸,四周洋溢著一份和諧的氣息。我跟著郭靖進了一個
蒙古包,見到一個三十餘歲,但滿臉的滄桑像是增長了她二十春秋的光景……

難道這就是李萍?(如果要我磕了她?我跳樓算了)悄悄地拿出卡薄一照,
「089……」還好還
好,看來製作遊戲的人還有點人性!我舒了一口氣道。

「……這位少俠?是中原人?」

忽地一驚,原來李萍已經問我多遍這個問題了,我慌忙道:「是的,聽大娘的聲音不像是蒙古人啊?!」

李萍歎了口氣道:「總之一言難盡……」

說罷就說要替我接風什麼的,又準備飯菜又準備酒水,雖不是什麼好吃好喝的東西,也頗為豐盛。

酒足飯飽了,「呵欠!」我打了個呵欠,正所謂飽暖施淫慾,可惜帳中並沒

有什麼美女相陪,蓉兒啊蓉兒,我什麼時候才可以見到你啊……

看來等郭靖成年下山,恐怕還要十年八載,他現在江南七怪都還沒遇到,更

不要說什麼黃蓉啦。但是,我實在是無法忘記黃蓉的一顰一笑,實在是太太太美了,那江南第一美女的稱號果然不是蓋的。

忽地只見一個人影晃過,「嗯?!奇怪!」我記得那個身影,不是郭靖還有誰?(誰還有那麼小的身影啊?)那麼晚了
,他去哪裡呢?我悄悄地跟隨其後。

來到一個荒山山腳,見小郭靖拉著一條長籐,一個勁地往上爬,見他吃力的樣子,應該不是
去見馬鈺了,難道江南七怪比我先找到郭靖?我一個縱身,已飛上了荒山頂(這座小山也不是很
高嘛),便看見梅超風和江南七怪打了起來。

但見梅超風手執銀鞭,在空中舞了一圈,呼地打下來,鞭下便是馬王神韓寶駒(小胖?!
)。那韓寶駒也是使鞭之人,那金龍鞭一揮,便聞劈空之聲,與梅超風的毒龍鞭扭在一起,兩
鞭勁氣撲面而來,擊起地上陣陣塵土。

「兄弟們,上!!」韓寶駒那鞭死死纏著梅超風的鞭,叫道。

韓小瑩第一個飛身撲了過去,以輕盈的越女劍法直刺梅超風喉嚨。

梅超風冷笑一聲:「哼,死胖子,這點功力就想困死我?」手中鞭子一抖,勁力到處,韓寶駒的金龍鞭寸寸俱斷。

韓寶駒大吃一驚,便見梅超風的秋風掃葉腿已至,但覺胸口劇痛,便中了數腿,狂噴鮮血而倒!

「三哥!?」韓小瑩一個分神,梅超風的毒龍鞭已經揮至。

如此笨重的武器,竟然揮舞得那麼快?韓小瑩慌忙挑出兩個劍花護住全身大穴,身子急速向後倒。

「想逃?」梅超風大喝一聲,手中毒龍鞭由上至下揮去,鞭頭擊中韓小瑩鐵劍,鐵劍應聲而斷,餘下勁
風乘著鞭勢撲來,直打在韓小瑩的身上,幸好韓小瑩輕功不弱,又在之前便已經開始退後,勁風只打在她的
衣服之上,並沒有什麼受傷。

韓小瑩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但聞「呲啦」的一聲,韓小瑩的衣服中間開始裂開,露出潔白的雙乳,雙乳
中間紅紅的一條,想是被勁風打傷了皮肉吧。

我看傻了眼,「這個妞好∼!」我的心裡想著。

但見韓小瑩摀住胸口大聲喊道:「大哥!上了,兄弟們支援不住了。」

那不遠處有一副棺材,棺材中忽地飛出一人,正是江南七怪之首--飛天蝙蝠柯鎮惡。他一個縱身,
飛向天空,猶如一隻漆黑無比的丑蝙蝠,在一輪明月下飛翔。

梅超風一驚,向空中望去,就在這個時候,朱聰急道:「七步之前!」

柯鎮惡雙手齊施,六枚毒菱分上中下三路向著七步之前激射而出。

但聞「啊!」一聲慘叫,梅超風雙目中菱,鮮血直流,梅超風急怒攻心,雙掌齊落,柯鎮惡早已閃在
一旁,只聽得??兩聲,她雙掌都擊在一塊岩石之上。她憤怒若狂,右腳急出,踢中石板,那石板登時飛起
,七怪在旁看了,無不

心驚,一時不敢上前相攻。

但見梅超風神情可怖,雙手亂抓亂打,七怪紛紛避開,不敢近身。梅超風狂抓了一陣,怒道:「你們
是誰?快說出來!老娘死也死得明白。」

柯鎮惡冷笑一聲,道:「你可記得飛天神龍柯辟邪、飛天蝙蝠柯鎮惡嗎?」

梅超風仰天長笑道:「好小子,原來你沒死!你是給飛天神龍報仇來了?」

柯鎮惡道:「不錯,你也還沒死,那好得很。」

忽地梅超風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抓去,朱聰和全金髮大叫道:「大哥小心!」

柯鎮惡一驚,鐵杖向地上疾撐,身子縱起,落在身後一棵小樹樹巔。梅超風一撲落空,一把抱住柯鎮惡
身後大樹,雙手十根手指插入了樹幹之中,六怪都是一驚。梅超風一擊不中,忽地怪聲長嘯,聲音尖細,
但中氣充沛,遠遠的送了出去。

朱聰突然大叫:「不好,她是在呼喚丈夫銅屍前來相救。快幹了她!」六怪聞聲急攻。

我也看不下去了,看著他們打來打去,還真……他媽不好看,再等一會吧,反正大師兄也快上來了。
想著此事,便聽見一個男聲長嘯,一個全身鐵青面無表情的男子提著一個小男孩飛身衝上崖來,正是陳玄風。

「賊婆娘,怎樣了?」

梅超風扶住大樹,慘聲叫道:「我一雙招子讓他們毀啦。賊漢子,這七個狗賊只要逃了一個,我跟你拚命。」

陳玄風叫道:「賊婆娘,你放心,一個也跑不了……你……痛不痛?站著別動。」談說之間輕描淡寫地伸手一
抓,向韓小瑩抓去。

說時遲那是快,張阿生一個箭步搶上,撲在韓小瑩面前,陳玄風一爪下去,噗的一聲,五指直插入張阿生背心。

張阿生大聲吼叫,尖刀猛往敵人胸口刺去,陳玄風伸手格出,張阿生尖刀手。陳玄風隨手又是一掌,將張阿生
直摔出去。

六怪都是一驚,韓小瑩更是失聲尖呼:「五哥?!」

(怎麼又是五哥啊?我發現死的人都是排行第五。)

陳玄風又是向韓小瑩抓去。

他媽的,怎麼抓來抓去都是抓韓小瑩啊?七怪中只有他一個女的耶。)

「住手∼∼!」我當下喝道。

陳玄風果然住手了,回頭看著我,露出驚愕的表情。

「賊漢子,那人是誰?要不要連他一拚殺了!」

陳玄風歎道:「他殺不得,賊婆娘!他是……他是七師弟!」

我冷冷地說道:「還認得我啊,大師兄!」

 「七師弟……」梅超風汗顏道,「我……」她停頓了數秒,「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嗎?」

「哼!在你們的眼中還有他師父他老人家嗎?我們五師兄弟被你害慘啦。他們四個都被師父打斷了雙
腿,逐出了師門!我運氣好才逃過一劫而已!」我停了一停,道:「趕快交出九陰真經!」

二人都是一驚,微微退步。

「五哥!」「五弟!」一陣吵雜聲從遠處傳來,張阿生終於頂不住,死了過去。

「黑風雙煞,拿命來!」柯鎮惡怒道,六人如瘋了般撲了過來。

陳玄風擔心妻子的傷勢,揖道:「七師弟,這些嘍囉我先料理了再回頭向你賠罪!」說罷一
風般衝向六人,卻被一股小小的力量拉住腳。

「我不準……你去傷害他們!」

陳玄風一怒,俯身抓起,那人又輕又小,卻是郭靖。

郭靖大叫:「放下我!」

陳玄風哼了一聲,這時電光又是一閃。郭靖只見抓住自己的人面色焦黃,雙目射出凶光,可怖
之極,大駭之下,順手拔出腰間的匕首,向他身上插落,這一下正插入陳玄風小腹的肚臍,八寸長
的匕首直沒至柄。

陳玄風狂叫一聲,向後便倒。

郭靖一匕首將人刺倒,早嚇得六神無主,糊里糊塗的站在一旁,張嘴想哭,卻又哭不出聲來。

梅超風聽得丈夫長聲慘叫,夫妻情深,從山上疾衝下來,踏了一個空,連跌了幾個觔斗。她撲到
丈夫身旁,叫道:「賊漢子,你……你怎麼啦!」

陳玄風微聲道:「不成啦,賊……賊婆……快逃命吧。」

梅超風咬牙切齒的道:「我給你報仇。」

陳玄風道:「那部經……經……已經給我燒啦,秘要……在我胸……」

一口氣接不上來,就此斃命。

忽地一團黑雲飄來,沙石被疾風捲起,在空中亂舞亂打。我和眾人等各自縱開,伏在地下,過
了良久,這才狂風稍息,暴雨漸小,層層黑雲中又鑽出絲絲月光來。韓寶駒躍起身來,不禁大叫一聲
,不但梅超風人影不見,連陳玄風的屍首也已不知去向。

我吃了一驚:「媽的,九陰真經差點就到手了。」卻感覺到背後冷風颼颼,一股寒意自背脊直傳
大腦。「不好!」我暗叫。眼前一晃便是一條金龍鞭勒住了我的脖子,一股蠻力一扯,我身子便向後倒。

原來韓寶駒用斷鞭成索,勒住我的脖子拖在地上。

全金髮道:「他是梅超風同門,殺了他為五哥報仇!」

(喂喂∼關我屁事啊?)

但見全金髮的鐵扁擔已打到眼前,(我靠!不發威你們當我是流的?)當下九陽真氣運將出來
,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用力一扯韓寶駒的斷鞭,那韓寶駒只是稍稍退了一步。

我心中一驚:「九陽神功的威力並沒有紫霞神功強?不可能……難道是因為我初學?這次慘了。
」(要切換內功要拿書出來自行切換,自己在打鬥中是切換不了的啊!這次暈!)

韓寶駒微微一退步,轉過身來便一掌擊向我。我趕緊使出凌波微步,忽地喉嚨一緊,忘了斷鞭還
在韓寶駒的手上,「蓬」的一聲,我硬生生吃了一掌,直打得我腹中真氣紊亂。

(還好九陽神功的初始設定頗高,韓寶駒只能打痛我卻不能打傷我)韓寶駒見打不傷我也是吃了
會有怎樣的發展呢.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我最愛了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愛笑的女孩(我愛辣妹外傳)1-5

 
 故事的開始可以追溯到兩年多前,但曲子的變調卻發生辣妹結婚以後。若非如此,也不用靠辣妹的同情炮來初嘗女體滋味了。

 
 
那個時候我剛進公司,她就坐我前面。不過報到那天她不在,她是跑國際業務的,經常不在國內。一個星期以後,她到了公司,發現后頭坐了一隻菜鳥,興高采烈地說要辦歡迎會。咳!歡迎會當然是早辦過了,只是她沒趕上。她只好垂頭喪氣地拉著我,就兩個人跑去吃宵夜。

 
 
其實她也只比我早一個半月,但是這中間都沒有進新人,我就變成第一隻她可以欺負的菜鳥啦!說是說欺負,其實她蠻照顧我的,我也跟她蠻親的。畢竟,在我的眼裡,她是最菜的前輩。所以雖然我們兩個不同部門,倒反而比同部門的還熟。

 
 
她--喔!還沒講名字嗎?她叫雪莉。外商公司,員工都用英文名字,尤其她要跟外國人談生意。她是個很愛笑的女孩子,當然要笑起來好看才成。開朗、大方又不至於聒噪的性格,漂亮的臉蛋兒,大事小事只要有點兒趣味就格格嬌笑個不停。再加上口才好,腦袋不是繡花枕頭,業績就從來沒讓經理操心過。

 
 
經理面前紅,同事面前她也紅。這就要講到另一個因素了,她的身材前突不輸辣妹,后翹倍覺宜男。只要她回到國內,旁邊就沒少過獻殷勤的青年才俊,同事也有幾個單身的在追她。不過她總是一視同仁地不置可否,日子久了,除了幾個特別癡心的以外,大部分都轉移目標了。

 
 
倒是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指望過她會瞧得上我,也不認爲自己能贏得了那些競爭者。沒有追她的打算,相處起來反而自在。

 
 
說自在也不盡然,偶而也會發生一些讓人不自在的事兒。那年夏天有一次她打從美國回來,一大早就出現在辦公室里。我看到她,一下子愣住了。「你下飛機直接過來呀?」「沒有啊!我先回家洗完澡再過來的。怎麽了?」「沒事,沒事。」怎麽可能沒事!看她懶洋洋地揉著眼睛,我卻忍不住臉紅心跳。白色的T恤紮進牛仔褲里,曲線畢露是當然的,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兩點陰影鮮活地映在眼前--她沒戴胸罩啊!我居然還傻到去問她┅┅

 
 
「啊!」前面傳來一聲輕呼,我就知道東窗事發了。果然她氣鼓鼓地跑了過來,兩手抱胸,壓低嗓門問我∶「你早就知道了?」點頭。「而且也看到了?」點頭。「你竟然不告訴我?」「我怎麽敢講?」言雖成理,但要她就此息怒,她又心有不甘,撂下一句「以後再找你算帳!」就回去她的座位了。

 
 
想一想,我確實有不是之處。尴尬歸尴尬,講明了她也丟臉,但再怎麽說總比讓她春光大放送來得好。我跟她那麽熟,偏偏是我最早發現,佔了便宜還不提醒她實在說不過去,倒好似想要買一張票看兩場電影,也難怪她生氣。

 
 
正在飽受良心責備的時候,忽然瞄到了眼前一件長袖襯衫。拿了襯衫,連忙跑去請罪。「雪莉。」「什麽事?」不但不笑,連頭也不擡。「我這里有一件午休時在蓋的襯衫,雖然不怎麽干淨┅┅」她猛然擡起頭來看著我,一手還遮在胸前。我默默地把襯衫遞給她,兩個人僵持了一下,她突然伸手抓過襯衫,從我身旁鑽過,一溜煙地跑出辦公室往化妝室去。

 
 
這個上午她特別安靜,不會四處串門子,我們當然也就聽不到那銀鈴般的笑聲了,很多人還不知道她回來了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發現她並沒有把我那件襯衫穿在外頭,而是綁在裡面代替胸罩用。「你┅┅你怎麽穿在裡面?」刹那間她的粉臉羞紅了。「要你管!」「是!是!對不起!對不起!」她看到我那付惶恐的模樣,哪裡還忍得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拉長了臉,佯嗔著說∶「去幫我買飯啦!人家不要出去。」平常她回來總是要親自出門找家鄉味吃,順便享受逛街消費甚至殺價的樂趣,不過今天當然就只好舍棄了。

 
 
天氣很熱,可是冷氣很強,午睡沒東西蓋還是會覺得冷。可是想到自己的白襯衫正裹著她的那對美波,兩只袖子不知是握著乳根還是撚著乳尖,不免心中有暖意,小腹生熱氣。

 
 
下班時間還沒到,她就矮著身子溜過來了。「我要回家了。」她皺著眉頭,身體還扭了一兩下,顯得十分地不舒服。我這蠢蛋竟然還開口問她∶「太硬了是不是?」她一句話頂了回來∶「太臭了啦!」

 
 
「對不起!」「洗好再還你。」「不用,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她白了我一眼,我當時還不知道她不高興的理由。

 
 
「幫我打卡。」「嗯。」其實她打不打卡根本沒差,不過她的習慣就是回國有來上班就會打卡。交待完她剛轉身,突然又回過頭來跟我假笑。「好可惜喔?」「可惜?這!你┅┅」她已經嬌笑著溜之大吉了。

 
 
隔天我的座位放了一個紙袋子,裡面是疊得整整齊齊的榇衫。當然我知道那是什麽玩意兒,兩個人也都不再提及此事。可是當中午拿出襯衫抖開來蓋上的時候,我卻不自覺地又犯了一個錯。「你還漂白了啊?好香喔!」我大聲地問她。「你廢話!」咒罵聲從隔板的那端傳來。

 
 
我不敢搭腔兒,也不知道她突然又生什麽氣。后來請教了辣妹才恍然大悟,不免也怨歎沒有機會在雪莉洗衣服以前把襯衫拿回來。
(2)
 
 
從此以後,每次她找我幫她做事,只要我稍有遲疑,她就會奸笑著搬出偷窺這個罪名來嚇我。其實就算不使出這招,她要我幫忙我也從沒拒絕過。啊!對漂亮的女孩子真是沒有抵抗力呀!

 
 
就這樣,到了去年年底,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是公司的員工旅遊。本來我對遊山玩水就沒什麽興趣,別人不是甜蜜家庭就是兩張單人床睡一張,我曠男一個更不想湊這種熱鬧。

 
 
禁不住主辦仁兄的一再鼓吹,又說什麽公司出錢不去白不去的,又說什麽多參加活動才會有豔遇的,最後還是報名了。

 
 
因爲是最後才報名的,所以是一個人睡一間雙人房。主辦仁兄還說要是再晚一點就訂不到房間了,言下頗有邀功之意,我反正無可無不可,不過還是虛僞地感謝他幾句。

 
 
晚飯過后,有的去看夜景了,有的去泡三溫暖、晃健身房,有的就牌啊麻將的都出爐了。這時候有人打電話來,說晚一點兒會到,主辦仁兄找不到,代理人主辦仁嫂當然就一口答應了。沒錯!就是那個剛剛從國外回來,聽到有玩的又連忙跑來參一腳的雪莉。

 
 
「爲什麽要我跟他住在一起?!」小姐大發嬌嗔了。主辦仁兄可尴尬,夜已深了,人也到了,要加訂房間是不用想,要重新分配也嫌太晚。就算沒睡,也很難找到人肯換。別的不說,他自己跟主辦仁嫂也是蜜里調油,捨不得換,別人哪還有肯爲他犧牲的?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哄著雪莉,說都是分開的單人床不是睡在一起,又什麽人格擔保我不會對她動手動腳,只是晚上熄燈睡覺沒什麽。

 
 
雪莉也知道他爲難,要堅持不肯實在拉不下臉,要委曲自己又心有不甘,於是就把燙手山芋丟給我。「喂!你倒是說話啊!」「要說什麽?我求之不得啊!」她的小嘴馬上就嘟起來了。「嗯,我是說,我不在乎。啊!不是,這個┅┅這種事情,應該要以女孩子的意見爲主。」「哼!算了!」雪莉轉過身子,不理會我們。

 
 
算了是什麽意思,我不用知道,主辦仁兄卻非弄清楚不可。「這個房間┅┅」雪莉突然走到我面前。「你給我記住!」狠狠地踩了我一腳,然後就朝著我們的臨時愛巢走去。主辦仁兄對著我笑一笑,我們的交情大家都知道,現在箭頭既然已經指向我了,他就可以安心地摟著主辦仁嫂上床辦事了。

 
 
雪莉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了,鑰匙在我手裡,於是我趕快跑過去幫她開門。其實我也不怎麽擔心她生氣,她的氣生不了幾分鍾,不哄她會忘掉,哄了她反而老記著。所以我就當沒事一樣,開門帶她進去,指著兩張床。「看你要睡哪一邊,我都還沒有躺過。」「你決定好了。」「我靠門,你靠窗,這樣子我還可以保護你。」「什麽嘛!就是你在危險。」「喂∼」

 
 
「誰先洗澡?」我一邊整理行李,一邊問她。「隨便啊!這有什麽好問的?」「我先洗,怕你說我把浴室弄髒。你先洗,怕你懷疑我在裡面做什麽奇怪的事情。」話沒說完,雪莉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

 
 
「拜託∼好啦!我先洗啦!」「嗯,果然是嫌我髒。」「你好討厭!

 
 
」她一邊笑罵著,一邊打開行李。才剛打開,突然又停住不動了。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拿出換洗衣物來亮相,於是抖開被子蓋著頭。「給你五分鍾。」就聽到她快手快腳地拿東拿西的,一下子浴室的門就關上了。

 
 
美女出浴,現在的我該做些什麽?打手槍,打爽了要發泄可就麻煩了。偷窺,又不是想看牆壁就會剛好有洞。胡思亂想總可以吧?想象雪莉解開束縛,那對誘人的乳波彈跳出來。想象她的纖纖玉手輕握著香皂,在修長的大腿上抹來抹去。想象她拿著蓮蓬頭,朝著隱密的角落噴灑┅┅嗯?應該不至於吧?不過也說不定。溫熱的水流激射在嫩肉上,使得她愈來愈覺得騷癢,忍不住用手指去摳┅┅

 
 
「小良∼」好像有誰在叫我?「小良∼」這回聽清楚了,是浴室里的雪莉在叫我。「什麽事?」總不會是要我進去一起洗吧?「再五分鍾好不好?」「你慢慢洗沒關系呀!我又不急。」「我是說再把頭蓋起來五分鍾啦!」「爲什麽?」「你別問嘛!」「好啦!好啦!五分鍾,計時開始。」

 
 
眼前剛陷入一片黑暗,就聽到浴室的門開了,不過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大概是在探頭探腦吧?不久,聽到她的腳步聲,然後就是種種令人遐想的怪異聲響。我玩心又起,把被子一掀。「我出來喽∼」

 
 
當然是朝著壁櫥那邊掀,朝著她可就難以善了了。「咚!」「哎呀!

 
 
」我嚇了一跳。「你怎麽了?」「沒事,沒事,你不要出來。」我只好又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中。

 
 
「好了,你可以出來了。」掀開被子一看,她坐在床上,吐著舌頭笑著說∶「T恤套在頭上的時候被你一嚇,整個人摔在床上。」彈簧床,當然摔不壞她。「怎麽不在裡面穿好?」她不太好意思。「太匆忙了,忘了帶進去。」我不禁用力地往她的T恤底下瞧。嗯,這回有戴。

 
 
她跳下床,拿著自己的吹風機在梳妝台前吹乾頭發。單薄的T恤掩不住她的好身材,短褲外一對雪白的長腿更是耀眼。可是最讓人受不了的卻是她的濕頭發和吹頭發的嬌姿。天氣熱,女孩子都會穿得涼快些,但是誰會洗完澡在你面前吹頭發呢?

 
 
她從鏡子里看到我呆望著她,詫異地問∶「你不去洗澡?」「看你吹好頭發再洗。」她臉一紅,不再理我。我就這麽一路看,看她花了好多青春在保養青春,看到她滿意地把自己的身體摔在大床上,兩個腳丫子惬意地搖來搖去,順手拿出一本愛情小說來看。轉頭看到我還在盯著她,嗔道∶「沒看過女人啊?去洗澡了啦!」這回換我不好意思了,連忙拿著換洗衣物溜進浴室去。

 
 
這個澡洗得特別久。爲什麽?別問嘛!「你在里干什麽呀?洗那麽久!」她顯然不怎麽高興。「我都是干正經事兒,絕對沒有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她臉紅了,可不知是羞是怒。我背對著她放東西,她卻趁機把枕頭扔了過來,正中屁股,樂得她鼓掌跳腳。我苦笑著把枕頭遞給她,她卻隨手一扔,這下我挨得更狼狽,不由得心頭火起。「你干什麽?」「打枕頭仗啊!宿營不是都要打枕頭仗的嗎?」「兩個人玩?」「不行嗎?」我拿著枕頭跳上床,卻不扔她,把兩個枕頭都抱在懷里。「不還你。」「那我要怎麽睡?」我拍拍床。「兩個枕頭都在這邊,兩個人都睡這邊。」

 
 
她咬著嘴唇,背對著我躺下,拉起被子蓋著。「早點睡啦!明天紅眼睛就不好看了。」她既然不玩了,我也沒辄,輕輕把枕頭抛回她床上。她立刻翻身坐了起來,把枕頭放好,拍了拍,舒舒服服地躺下去。「謝∼謝!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還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吃吃笑著。

 
 
枕頭,又是枕頭!拿開枕頭,就看到雪莉坐在她的床上,對著我直笑,而且已經穿戴整齊了。不愧是有得玩就精神抖擻的雪莉!我懶洋洋地抱著枕頭,大口吸氣。「好香∼喔!」「變態!」她跳下床來抽走枕頭,又跳回去了。我失去了支撐,立刻又貼在床上。「昨晚沒睡好啊?」

 
 
好問題!

 
 
想到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睡在隔不到一步的另一張床上,誰睡得著啊?翻來覆去,忍不住出聲叫她,她也沒睡,兩個人就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一直到她下令該睡覺了,兩個人才一起閉嘴。然後呢?過了一會兒,換她問我睡了沒。

 
 
「心猿意馬了一個晚上,你說我能睡得好嗎?」她笑得歡暢,還沒忘記要損我。「誰叫你要胡思亂想。」「你睡得好喔?把墨鏡拿下來我看看。」她當然不肯,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打開房門,主辦仁兄伉俪已經恭候多時了。「時間還夠,兩位不用急。」「昨晚沒睡飽的話,補眠也是可以的。」兩個人一搭一唱,把雪莉羞了個滿臉通紅,連忙辯解道∶「你們不要亂想,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不要亂想什麽?」「不然,是哪∼麽一回事?」「都是小良啦!一付沒睡醒的樣子。」主辦仁嫂故意勾著主辦仁兄的手。

 
 
「老公∼人家也是好倦呢∼」雪莉將求助的眼光向我投來,我卻看著別的地方,嘴裡輕聲說道∶「自掘墳墓。」她認命地歎了口氣。「這下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3)
 
 
遊覽車上的世界,總是出發時吵吵鬧鬧,回程睡成一片。上車挑了個位子,都還沒開車,幾天沒睡好的我就開始閉目養神了。沒有多久,我感覺到旁邊有人坐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瞧,雪莉。

 
 
由於我們是雙雙對對以外的兩個剩人,這幾天除了一起睡外,更少不了一起玩、一起吃的。她跑來坐在我旁邊,我是一點也不會感到訝異,不過就是忍不住想虧她。「眼光那麽高,挑三揀四的,才會搞到現在連個護花使者都沒有。」「你還不是一樣!」「喲喝!我哪像小姐你有這麽多人搶著要啊?」她杏眼圓睜,嘟著嘴不再開口。

 
 
當然,這並不表示她饒了我。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大腿被某人捏了一把。我也不幹示弱,在她迷迷朦朦時摸摸她的玉手,嚇了她一身冷汗。下一回合她捏我的腰,我就偷襲她大腿。結果一路上就只有我們兩個沒得睡。

 
 
回到公司,我還得把嬌嗔不已的她送回家。就這麽一小段路,她就在車上睡著了,害得我每次減速都得提防她一頭撞上擋風玻璃。好不容易到了她住的地方,先扶著她進房間,把她扔在床上,再下樓去把她的行李拿上來。看她還是睡美人一個,只好把棉被抖開來給她蓋上,鎖上門,自己回家了。

 
  
 雖然發生了這麽些超越朋友界線的事情,但是我們之間的關系卻還是沒有什麽改變。這麽說吧!就連走山路的時候握著她的纖纖小手拉她一把,都不會心頭小鹿亂撞。

 
 
沒多久雪莉又出國去談生意了。中午,跟同事一起吃飯,竟然被他們責備有異性沒人性,忘了他們的存在。「哪有?我不是每天中午都跟你們一起吃飯嗎?」「是嗎?昨天呢?」「昨天?那個不一樣,昨天我送雪莉去機場,根本就不在公司嘛!」「那前天呢?」「前天┅┅前天是跟雪莉一起吃中飯沒錯--也就那麽一天啊!」「上個星期五天,你只有一天跟我們在一起吃飯,那天還是因爲雪莉也在。」

 
 
「咦?」這麽說來,我們兩個已經出雙入對好一陣子了,同事們全都看在眼裡,只有當局者不知不覺。

 
 
「可恨的家夥,乖乖地承認了吧!這只雞腿我要了。」曾經追過雪莉卻無功而返的小周趁著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打劫了我的主菜。「喂!」「補你半塊排骨。」同事們都笑彎了腰。「小周你就是這麽孩子氣,人家雪莉才不要你。」被小燕這麽一損,小周氣呼呼地又打量著我的中餐,我連忙護住。「算了,苦瓜和豆乾我都沒興趣。」

 
 
笑也笑夠了,鬧也鬧夠了,同事們又把目標指回到我。「從實招來吧!你和雪莉現在到什麽地步了?」「一壘?二壘?三壘?還是早就得分了?」「什麽時候結婚?」「這個月有沒有來?」「喂!喂!

 
 
我哪知道這個呀!」此言一出,男男女女都瞪著我,不關心、不體貼接二連三地朝我轟過來。

 
 
「別鬧了,你們以爲我和她是什麽關系呀?」「嗯,大概是生米煮成熟飯的關系。」老張搖頭晃腦地分析著,我假裝沒聽到。「你們沒看到我和雪莉三天兩頭吵吵鬧鬧的嗎?」我以爲這個理由很夠說服力,沒想到他們有的說當八點檔連續劇看,有的說我們感情已經好到可以吵架了,還有的說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們覺得我喜歡雪莉嗎?」「當然然然然然∼」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其實我也無法否認,只好從另外一面來反駁。「那麽你們覺得雪莉會看得上我嗎?」這下子所有人都無話可說了,那麽多失敗的例子,誰也不曉得什麽樣的人才能夠搏得雪莉的芳心。

 
 
「照我看來,雪莉對你是跟對別人有些不一樣。」坐在我隔壁的朱哥遲疑地說。「那只是我們比較熟而已,並不表示她喜歡我呀!我有什麽好?」小周上上下下瞄著我。「我也有同樣的疑惑。」跟雪莉頗爲要好的阿蘭突然開了口∶「雪莉很少在我面前提到別的男生,卻經常提到你,而且總是眉開眼笑的。」咦?怎麽會有這麽一回事?話雖如此,我還是不得不嘴硬。「她有什麽時候不笑的呀!」老張突然一本正經起來。「小夥子,喜歡就去追。頂多就是像小周這樣,沒什麽大不了的。年紀輕輕,不要顧忌那麽多。」說完也不理我們,自己收拾收拾就去休息了。  
 
 
我呆了,這可真是一個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看看同事們關愛的眼神,我只是傻傻地問道∶「你們覺得我有機會?」「近水樓台先得月。」其實也是近水樓台的朱哥如是說。小謝說∶「上吧!我們都支持你。」「有沒有機會不重要吧?」小燕顯然覺得老張的話很有道理。阿蘭也笑著說∶「我會幫你敲邊鼓喔!」「不公平!你那個時候怎麽不幫我?」「誰叫你不賄賂我?」

 
 
大夥兒都散了,只剩下我,還有小周。他重重地一掌拍在我的肩上,眼光有點兒複雜。「加油!」「謝謝!」「沒追上,等著吃我一拳。」「那要是追上了呢?」「那就吃我兩拳。」我們相對大笑。

 
 
「你可別誤會,要不是早就被她給淘汰掉了,我才不打算讓你呢!」

 
 
「那你有什麽打算?」剛好看到阿蘭走過來的小周隨口胡謅∶「那就只好阿蘭將就將就了。」「誰跟你將就!」

 
 
我承認我覺得寂寞,想交個女朋友,想討老婆。只是辣妹和小雯的存在偶而會讓我忘卻了這種感覺。我也承認我一直是因爲覺得自己配不上雪莉,才壓抑著自己不對她動心,甚至漸漸地不再認爲她是個值得追求的異性。但是辣妹和小雯的獻身,又讓我覺得自己似乎並不是那麽沒人要的。

 
 
也因此,在雪莉回國的那一天,去接她的不只有我和我的車,還有我帶去的一束紅玫瑰。沒有女孩子看到紅玫瑰會不笑的,尤其是愛笑的雪莉。也沒有女孩子會在回到家和隔天到了公司都看到紅玫瑰的時候還不醒悟的,尤其是靈巧的雪莉。

 
 
頭一次、頭兩次,她還當我是在開玩笑,后來自然也知道我是當真的了。我們兩個下班后單獨行動的頻率也提高了。除了吃喝玩樂以外,泡有情調的咖啡屋和看些會讓她哭成小花貓的文藝電影也成了新的節目。以往有時候還會說聲再見各自回家,現在則是一律專車接送到家。

 
 
我沒有向她表白,也沒有急於宣告主權什麽的,只是我們的關系逐漸在變化。有幾個禮拜她一直躲著我,正當我心裡頭瞎猜的時候,她對我的態度突然又恢複了。然後我們就一直沈浸在甜甜的幸福生活和小小的拌嘴中。

 
 
有一天,走在街上,她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在追我啊?」「你覺得這樣子還不算嗎?」她俏皮地一笑。「我眼光那麽高,那麽多青年才俊都被我挑三揀四掉了,你覺得你有什麽好?」「真糟糕!我也不覺得我有什麽好耶!」她淺笑著。我搔搔頭,想了想,又說∶「至少我是因爲喜歡上你了才想要追你的,而不是看到你長得漂亮、身材好,就先追了再說。」她突然說∶「你好詐喔!」然後就低著頭不說話了。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到今天也沒弄懂。不過,那天我並沒有開口問她,也沒有花太多工夫去深思這句話。因爲,在那個時候,她第一次勾住了我的膀臂,將頭輕倚在我的肩上。我在一陣狂喜中,還感受到了她的豐腴壓迫在我的手肘上,我忍不住頂了兩下。「喂!」她沒有擡起頭來。「別得寸進尺。」
(4)
得寸當然要進尺!經過那次不像告白的告白,雪莉的心已經是預約下來了,下一個目標自然就是她的身體了。摟腰的手想要向下一點點,花了好大工夫,熱情的香吻就更是得來不易了,約會變得有點像集點數換贈品。

  好不容易已經可以摟她在懷里把玩只能摸、不能看的嫩乳了,她突然又覺得進展太快,便宜了我,決定用分期付款的。不但規定哪裡能摸、哪裡不能摸,每個部位還分成隔著外衣、隔著內衣、肌膚相親三個階段。從此以後,約會不但要討論去哪兒吃和去哪兒玩,還附帶了討價還價當天的尺度。

 
 
有一個晚上,約好要去看電影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電影院正是對她上下其手的好地方,她卻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竟然說牽手、摟肩尚可,連隔著厚厚的牛仔褲摸摸大腿都不成。我的心情很不好,可是又不能因爲她不貢獻肉體給我玩就發脾氣,只好暗淡著一張臉,手竟然還虛抓了起來,彷佛缺了骰子的賭徒一般。

 
 
雪莉笑罵著∶「你干什麽啦你?」「你又不肯給我摸,我自己過干瘾不行啊?」「又不是沒給過你,就今天不要嘛!」我沒回話,反而高舉雙手比劃著,用各種手法搓弄著那對不存在的美乳,她笑得拿小包包一陣亂打。「討厭!人家不喜歡在外面被弄得濕濕的嘛!」「
咦?」我似乎在無意中得到了頗有價值的情報,一臉好奇地看著她,
她卻轉過身子不肯說話,只是笑個不住。「會濕喔?」不回答。「舒服嗎?」不回答。「招∼」沒事都會格格嬌笑的雪莉,沒有抵抗搔癢的能力,喘了半天後大聲地嚷了出來∶「當然會舒服!又不是性冷感。啊!」不該說的話愈說愈多,她臉兒紅紅,低著頭,咬緊牙關,閉著嘴用嘴角笑。

 
 
我看得猴急起來,一把將她攬了過來,右手實實在在地罩上了她的左乳,大力地捏揉著,她也大聲地呻吟著。我更不怠慢,分開她的衣襟,推高一個罩杯,讓乳房迎風招展,另一個罩杯被硬挺的乳頭勾住,美肉只露出一半供我欣賞。右手捏著弄著,嘴巴弄不開那一個礙事的罩杯,含不到乳頭,只好在乳肉上吮著舔著。「越界了呀∼」她無力地抗議著。「這又不是在外面。」「電影┅┅會來不及┅┅」這話倒不假,我意猶未盡地加勁多捏了幾捏,然後才放開了嬌喘籲籲的她。

 
 
她白了我一眼,不等她生氣我先求饒,高舉雙手承諾著∶「在外面絕對不會。」她拿我沒辄,用手撥弄淩亂的秀發,嘟著嘴拿起小包包,就要出門。我湊上前去,輕聲地問她∶「要不要換內褲?」「換你個頭!」

 
 
那天我真地沒越界,有她的纖纖玉手任我輕薄,加上先前的手感和美景,足夠止我心癢了,犯不著強要拂逆她的心意。不過,電影演些什麽我可就完全沒印象了。

  山不轉路轉,她不喜歡在外頭被我摸得湯湯水水黏褲黏裙的,那就少往外跑。去吃大館子,不如自己炒兩盤小菜。看電影聲光效果好,租錄影帶回來一邊看一邊還有我遞毛巾擦眼淚也是不壞。雪莉手藝沒有小雯好,偏偏又喜歡突發奇想試些新招,成了是皆大歡喜,出了差錯也是有趣,只是可憐了胃兄腸弟。

  雪莉何等靈巧,當然知道我在打什麽鬼主意。不過她倒也沒有表示反對,只是偶而會抿嘴嘲弄。應該這麽說吧!她也樂得享受兩人世界的溫存。以前她總是悶騷,濕淋淋了也裝沒事不讓我知道。現在都說穿了,音量就變得跟濕度成正比。想摸又怕佳人嗔怒的時代終於成爲曆史了,現在是兩情相悅,甚至成了一種遊戲。

  只不過,她還是有尺度的限制,直搗黃龍休提,連脫光了大摸也甭想。這也對,到這種地步,就兩個人都很難把持了,非得讓我得分不可了。讓我得分有什麽不好?這小妮子該不會把吊胃口也當成是遊戲的一部分了吧?

(5)
 
 
有一天晚上,在附近的小吃店填飽了肚子,手牽著手散步回她住的地方,順便要借幾部片子回去消磨時光。飽暖思淫慾,片子挑著挑著,我竟不由自主地在陳列R片的架子前停下了腳步。雪莉挑了兩部文藝片,跑過來看到我兩眼噴火、底下搭起帳篷,紅了臉啐罵∶「又在想壞事情了!」「只是想早點成好事而已,哪裡是壞事?」「要挑快點啦!」她不跟我耍嘴皮子,掉頭就走。我隨手抓了一塊,快步跟上。

 
 
看到我手上的R片,老闆瞪著一對怪眼,瞧瞧雪莉,瞧瞧我,瞧瞧雪莉,瞧瞧我,其心眼可想而知不會干淨。雪莉正急得想解釋,他突然咧開大嘴,露出了黃黃的牙齒,詭異地笑著。「後面有無碼的,要不要?」「不用了,我們自備。」他聽了我的答案,滿意地點點頭笑了笑,專心登記、算錢。

 
 
自動門剛關上,雪莉斗大的問號就K過來了。「什麽叫「我們自備」?」「你說呢?難道你今天還要跟我馬賽克?」看我嘻皮笑臉地上下打量著她的嬌軀,她這才恍然大悟。「你想得美喲!」似羞似惱地邊走邊跑,我則是一路提心吊膽,怕不長眼的小姐往路燈、垃圾桶或蹦蹦跳跳的小車車上撞。

 
 
「先看你的吧!不然等一下沒心情看了。」面對我的挑釁,雪莉不甘示弱。「才不會呢!先看你的,好看的留到後面再看。」嘴硬是一回事,真等到妖精在她面前打起架來,她就恨不得能沖進電視里去勸架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銀牙暗咬,一下子端端正正地坐著,一下子變二郎腿,一下子又並著腿側坐,兩手也腿上臀下地老不安分。

 
 
明明想掩耳閉眼,看到我不看R片光看她,又不得不強裝鎮靜繼續欣賞。

 
 
她渾身不對勁,我可來勁。在她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已經緊貼著她了。拉開衣服的下擺,攬著她的纖腰上下其手。當她猛然驚覺的時候,一隻狼爪已經罩在乳峰上,隔著罩杯搓揉多時了。「哎呀!討厭!這樣子怎麽看嘛!」「這種片子本來就是這麽看的。」

 
 
抄起她修長的腿往長沙發一放,我跪在沙發前面,把她的上衣連著胸罩一起推到乳房以上,得心應手地玩弄著那對肉球。東方人巨臀的還好找,豐乳的少,雪莉偏偏例外。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我搓麵粉團般揉弄著,登時變化萬千。曼妙的曲線不喜歡,非要捏個怪模怪樣出來,這大抵也是男人破壞美好事物的天性吧?

 
 
「嗯∼不要啊!嗯∼輕一點!啊!好舒服!」我非常樂於給雪莉更大的享受,於是便兩手合握,用力擠著奶,雖然明知道不會有什麽收獲,我卻樂此不疲。另一隻奶就由我的好口才來給她溫柔了,平日說多了甜言蜜語,這個時候要親要吸都很在行,就更別提那三寸不爛之舌了。「不行呀!要打馬賽克呀!嗯哼∼哼∼」剛柔並濟,雪莉的叫聲更不知所云了。

 
 
趐胸的趐,大概是指被男人摸了會全身趐軟吧?我看雪莉已經被壓制住了,就開始解除她下半身的束縛。不料大軍剛撤出高地,敵軍就又卷土重來了。我這時候慾火焚身,打定主意今夜不放過她了,零星的抵抗反而激起了我全面佔領的慾望。我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走進她的閨房,將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摔,在她還頭昏腦脹的時候,爬上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不行啦!你偷跑!賴皮!」這時候還遵守遊戲規則的就是超級大傻瓜了。兩個富彈性的肉球因爲掙紮而彈跳不已,我撐起上半身,半拉半扯地脫掉上衣,然後虛壓在她身上,讓行蹤不定的乳尖在我的胸膛上磨蹭著。她的力氣應該是還有些,卻自己磨到酸軟著身子嬌哼著。這招還真好用!

 
 
爲求保險,我還是一隻手按著她的乳房,只用一隻手去撩起她的裙子。裙底風光看不到,可是卻摸得到。沒多久,我就帶著戰利品在她小巧的鼻頭前面展示了。「都這麽濕了,還要吊我胃口。」「不是吊胃口呀!」

 
 
是不是不重要,我連忙扯下三角褲,把腿一分。咦?三角褲沒有整個脫掉,反而把兩條腿綁在一起,我這麽一分,就把她的下半身給整個推歪一邊去了。雪莉一直笑,我也覺得好笑。先把她挪正,抓到機會她又想爬起來。沒奈何,我只好躺在她身上,用身體壓制她,兩只手都去幫忙脫。咦?兩只手一樣長,還是脫不掉。雪莉本來還嫌我重,想要推開我,看了我的蠢樣,又笑得沒有力氣了。最後我只好手腳接力,一個拉一個勾,終於把那塊平日看不厭、急來又嫌礙事的布片給除掉了。

 
 
雪莉也知道快輸了,開始全力反攻。我一嘴含了下去,嘴巴里頭幹些什麽勾當就不必深究了,總之她的攻勢立刻被我瓦解。我解開褲子,想要直接達陣。心裡不免也覺得有些可惜,因爲那禁地可當真是禁地,要摸要舔要看,都得隔著內褲來,好不容易現在涼飕飕地在吹風了,卻沒辦法仔細賞玩。也罷!先吃進胃裡再慢慢反刍吧!

 
 
刺!沒中。再刺!還是沒中。百忙中摸個大概位置,又回頭扶著肉棒一頂。這回的感覺就對了,手指頭還幫忙一分,沒得助跑,使勁往前用力一戳。「啊∼」

 
 
雖然是尖叫聲,聽來卻十分悅耳。雪莉全身顫抖著,穩定度最差的乳尖更是揮舞著紅色號志,仰天長嘯的櫻桃小嘴半張著合不攏。我不滿意於只插入半截,又企圖打破這沈默,立即一下接著一下向前挺進,讓她連嗯了十多下。

 
 
到底了。這小妮子的穴倒不深,頂到穴心嫩肉時她全身又美妙地顫抖了起來,呻吟聲除了爽極以外聽不出有一絲不適。不過卻非常緊,比辣妹和小雯都緊,以致於花了好些功夫才攻進去。我閉上眼睛,享受她的緊湊與溫熱。「你用新歡縮得妙啊?這麽緊湊!」「新歡你個頭!」我聽她的聲音怪怪的,好像在忍受著什麽痛苦。我急忙睜開眼睛一瞧,果然她一付要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眼裡也閃著淚光。

 
 
「對不起!我太粗魯了。」我親吻著她的俏臉,手也連忙撚弄著草莓,要讓她更濕、更滑。「對不起!我太粗了。」這句話就沒什麽誠意了,滿是調笑的意味。「不要臉!」「好,捱過你就知道粗不粗。」雪莉是很會濕的,她都能罵人了,容納我的肉棒應該不成問題,於是我開始活塞運動。雪莉的雙乳,不愧房這一字,長抽猛干則波濤洶湧,細研緩送則搖曳生姿。下面有吃,上面有抓,眼睛還有冰淇淋吃,幹得我精神十分爽快!雪莉別過頭不看我,緊抓著床單,承受著大雞巴的干。禁不得我下下狠干,頭搖個不停,秀發亂甩。「輕一點!輕一點!好難受!」「粗不粗?」「好難受啊!」「粗不粗?」

 
 
「粗!好粗!人家受不了了!」「叫大雞巴哥哥。」「不要!啊!啊!大┅┅大雞巴┅┅啊∼」

 
 
這小妞也不耐干,叫床不叫個完整就泄身了。不過這麽緊湊的穴再收縮起來,我也很難忍了。索性不忍,狂插一陣。「射給你!都給你!」一股股熱精往裡面沖去。

 
 
美人在抱,心滿意足。我放開她的身子,急著欣賞那個令人銷魂的小穴--紅的!荷包開阖間吐出來的漿液有白的也有紅的!「你是第一次?」「幹嘛那麽一付驚訝的樣子?」「我是想你經常這麽國內國外跑來跑去的,應該比較放。」「放你個頭!」嬌笑雖然如花,卻顯得有些勉強,我心疼地摟她在懷里。「對不起!我太粗魯了。」

 
 
同樣的話,不同的心情,雪莉無言地偎在我的懷里。「你怎麽不叫痛?」「我不是一直在叫難受嗎?」「我怎麽知道你是痛得難受還是舒服得難受?」「討厭!哪有什麽舒服得難受?」「這次不會,下次就會了。」「你想得美喔!還下次。」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眼睛直直地盯著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低下頭。「怎麽?」我翻身起來抓起了掛在床腳邊要掉不掉的三角褲,替她擦著下體的湯湯水水,三角褲也立刻變了色。然後,珍重非凡地折疊起來,準備收藏。雪莉剛開始還覺得害羞,后來才發現不太對勁。「討厭!你干什麽?」「紀念品。」「那是人家的第一次,要紀念也是我紀念,怎麽會是你拿去?」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搖了搖,我說∶「是我們第一次做愛的紀念。」在她還似懂非懂的時候,我已經找到塑膠袋包起來塞進口袋了。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最愛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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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由香港舊雜誌短篇掃描改寫:

  我要講的是我年輕時的見聞。

  雖然經過十幾年了,這件事依然很清楚地浮現在腦海中,而且經常去想他。

  也許世上真是一樣米養百種人吧﹗表面上活得很好的人,私底卻下不知有多少煩惱也說不定呢﹗

  當時,有朋友陳明來找“單身貴族”的我,談到他和朋友夫妻間有些困擾。

  “如果你行的話,願意幫助我嗎?”他說道。

  到底他們之間有何困擾呢?聽起來頗令人感到意外呢?

  原來那個人是區議員,本來就是大財主,有沒有上班,根本無關緊要,但是,世上的事,並非都很完美的。

  他們夫妻之間雖然沒有小孩,但仍能和睦相處,照如此推演下去,必定兩人的生活相當和諧才是,可是,這些年來,他先生的陰莖卻從未勃起過。

  他吃了很多藥,看了很多醫生,但是就是治不好他的毛病。

  除了藥物之外,他也用其他方法去刺激他,但是每次都失望。

  於是他們夫婦想出一個非常的手段來。那就是讓他的妻子在別的男人懷抱中,讓他看到做愛的過程,是否能刺激他的勃起。

  他們並不知道這個方法是否能行得通,祇是別無他法,很想試一試。

  但是,問題是他們要拜託誰呢!而令他們耽心的是不知對方是否有病在身,他們當然害怕被傳染。

  最令他們難以開口的是,這是他們夫婦之間的秘密,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

  而且,如果性技巧笨拙者也不好,不喜歡憐香惜玉者更不行。

  因此他們不停的在困難中,試圖尋找出合意的對象來。

  他們和他們的妤友陳明討教,並希望借重他的熱心來協助,但這件事對陳明來說,可以說是晴天霹靂,對他的確是一道難題。

  於是,他想到來找當時尚是單身貴族的我來試試看。

  陳明看起來身強力壯,技巧也很好,也許他覺得這種事很不名譽,也許他認為我這個單身男人諒必渴望得到女人的慰藉。

  聽到他這麼說,我覺得這件事蠻有趣的,陳明說話的樣子又不像在愚弄我的樣子,的確有對夫婦有這方面的困擾。

  他的話,固然有趣,但又不能如此就答應下來吧﹗畢竟尚有許多疑間。

  第一:如果他們的計劃得以實現,親眼看見自己的妻子與別的男人做愛,他的丈夫真的就能勃起嗎?

  如果真的興奮了,而又是不愉快的興奮呢?我想:假如不愉快的話,那就不妙了。

  不過,如果正當自己正達到性高潮時,而在氣喘如牛的抽送中替人慰藉老婆,難免諸多顧忌,一定不會去注意他的。

  我又想:當我們玩得好過癮時,他也正好勃起時,是不是會很沒趣呢﹖雖然是經過他們夫婦的同意,但在她丈夫面前,她畢竟是別人的妻子啊﹗

  第二:我實在不習慣在別的男人面前做愛,即使他丈夫徊避,也有可能在不知不覺中被人偷窺!但是,我還不知道,而拚命做愛哩﹗

  而且一開始就知道有人當場觀看,在這種情形下,我是否還能性致勃勃呢?

  當有人在當場觀看,再加上女人大張私處,準備讓男人進入時,而自己卻不舉,那豈不是太丟臉了。

  而對方女性來說,她真的會達到高潮嗎﹖還是只有我自己覺得興奮,而插入我的陽具到她體內而已。

  如果對方女性是一位水性陽花的女人就另當別論了,但是幾年來,都因丈夫無法勃起,而守寡的女人,她本身就是一位貞潔的女性。

  如此貞潔的女性,只因為要治療自己丈夫的性無能,而接受陌生男人的陰莖插入自己的秘處,相信她心內一定很苦吧。

  這種苦,即使未做時能忍受,但是到陰莖真的插入時,她能忍受嗎?

  對於如此貞潔的女性,在被插入時,真會覺得爽快嗎?我心中頗懷疑。

  如果女人怎麼玩都無法獲得快感,那麼即使我在怎麼努力,也沒法引發他先生的興奮哦!如果這一切的結局不夠美滿,豈不是白搭嗎?

  以前的春宮圖中,強盜常把男人梆在柱子上,而在他的面前,玩弄他妻子,而丈夫無能為力保護自己的老婆,那種悲哀,我幾乎都可以想像得出,當時我一直以為那是想像而已,沒有想到世上真有這種事。

  但是,為了討自己的丈夫高興,而在丈夫面前和別的男人做愛,簡直是匪夷所思。

  我思前想後,結果想打退堂鼓,陳明也沒有積極地勤我,所以我把這件事當成是玩笑而已,後來也沒有機會再問他,事情就不了了之。

  不過,後來我知道在這世界上男人之中,因為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而偷窺者有之,還有利用外遇的妻子讓對方感到滿足,而相互交換性伴侶的例子。

  好像一間書局的老闆,是擁有美麗妻子的男人,不幸他發覺妻子有了外遇。

  而對方竟是常出入他們家的醫生,他想像得出他們逢場作戲的場所。

  而這個書局的主人,他雖對醫生感到憤怒,他又沒有辦法,所以他想:偷偷打電話給尚不知情的醫生太太,告訴他們幽會的地方,對方一定會半信半疑的去察看的。

  那書局的老闆打電話給對方的太太後,自己還準備提供協助。

  當時,自然沒有像現在有如此豪華的旅館,只有一些用木板隔間,聽得到隔壁聲音的別墅,它是一間名稱叫“溫柔鄉”的“純粹租房”的別墅,書局的老闆租下隔壁的房間,認為如此才能偷窺到一切。

  偷情的二人不知這件事,所以掩人耳目,偷偷來到“溫柔鄉”偷情,兩人是慾火中燒,興致勃勃,那紅杏出牆的妻子,的確是一個大美人,她在自己喜愛的男人的懷抱中更加妖艷動人。

  書局的主人看得又嫉妒又興奮,趁外遇之妻與醫生在外幽會時,自己則先回家,他想知道妻子這次是如何編織藉口。

  他好整以暇地等待著,但想起剛才看到他的妻子的媚態的情景,不但不太憤怒,而且不自覺地興奮起來了…

  當我聽到這件事時,覺得世間真是一樣米養百種人。

  有男人希望看見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擁抱,還有像書局老闆的那種男人…

  除此之外,世上還有哪一類型的飲食男女呢?應該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例子吧。

  但不管怎麼說,我已經碰到一個實例了,那是好友阿朱的口述。

  包先生,洋行高級職員,年輕時是個大情聖,但是他雖濫情,卻不亂性。

  或者由於過分紳士風度的約束自己,美滿婚姻後出現了嚴肅的問題:包夫婦互相擁抱時,竟不能勃起,他就是剛才提到的那種人,這種人可能視愛妻為女神,看到妻子和的別的男人作愛才會興奮。

  雀屏中選者,正是我的好友朱先生。

  朱先生年輕時花名“豬高”,非常好色,所以有非常豐滿的性經驗,他看起來是獵艷高手,所以應該不會發生其他狀況才對。

  包先生聽聞朱先生的往事,於是特地跑到他上工處,看看他的長相與人品。

  結果,他認為如果選他,一定可以放心,於是經人介紹,委託朱先生擔此大任。

  朱先生和我如此小心翼翼的作法不同,他爽快地答應了。

  他定好日子,特地去拜訪包夫婦。

  這是某天早上發生的事。

  他去了,發現女工人帶小孩去上學了,家中只剩下正在等他的包夫婦。

  包先生親自出來迎接,他很高興地招呼客人到屋內,當然不會馬上談到正題。

  “終於等到您了,請坐。”,他打開話匣子:“歡迎你到我家玩啊!”

  “我去鋪個床。”包太太笑容可鞠,打過招呼,先離開了。

  這種對話方式,好像是在和一個按摩先生說話一樣。

  丈夫三十七、八歲,太太看起來三十四、五歲的樣子。

  到了寢室,他的妻子好像要被人按摩似的,馬上躺到床頭上。

  她的老公包先生,坐在旁邊,手放在膝蓋上,一副觀看醫生為妻子醫病的樣子。

  朱先生雖是沙場老將,但也是第一次碰見這種事,所以無法隨心所欲,根本無法勃起,因此面子全無。

  盡管是包夫婦特別拜託他的,而且在出手之前,就知道這家的男主人確實很可憐,但是當著他人的面,實在無法勃起,自己的面子也的確掛不住。

  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然後靜靜地掀開包太太的睡衣,觀看著她的陰毛以及陰部的外形,讓自己的眼睛吃冰淇淋。

  他再將她的雙腳分開,他輕輕地愛撫她的陰部,而且將手指插入其中,她似乎感到相當愉悅。

  在這愛撫當中,朱先生的陰莖也膨脹起來了,他終於爬到包太太的肚子上。

  朱先生和我不同,算是相當大膽,而且充滿自信,不像我考慮那麼多。

  但是,當自己的陰莖要插入她的陰門時,突然有一股不安襲了上來。

  雖是他們夫妻拜託他的,但是自己對這一對夫妻根本一無所知。

  雖然這不可能有任何陷阱,但是看到別的男人和自己的妻子性交,有可能一時突然發脾氣,說不定自己的腦袋瓜反而不保呢!

  事情演變至此,的確是騎虎難下,朱先生雖感到不安,但仍然得繼續進行下去。

  他爬上包太太的身體上,內心雖有點不自在,但仍將自己的陰莖插入對方的陰道。

  進行到這時,基本上沒有異樣,但朱先生似乎有些性急,平常的性技巧並沒有發揮出來,只是快速的摩擦之後,腰部就開始緩緩抽送著。

  包先生的太太,長久以來,得不到丈夫的慰藉,所以認為這樣很好,但突然之間,她也變得慌亂。更何況,她丈夫在旁邊好像在看戲一樣,她真的會感到快感﹖

  女人的心很難摸清楚,但是歐陽太太看起來倒是非常爽快的。

  丈夫使用這種非常手段,無非是想得到刺激,沒想到他妻子在做愛時,會感到如此愉快。

  他丈夫在旁邊觀看,到底有何感想,朱先生自然是不清楚,但他和包先生一談,包先生便叫他不用客氣,盡力而為,在那飢渴的性交下,她自然很快獲得快感。

  因此,朱先生的耽心是多餘的,丈夫只是一心一意觀看他們性交。

  朱先生使包先生的妻子得到相當滿足之後,自己也射精了,他從包先生的妻子身上下了來,他對一直在看的包先生說:“到此為止……”

  他說完,就要從包先生妻子身上爬下來時,突然腰部被人挾緊。

  在他身體另一方,包先生的妻子說道:“我可不可以舐你的……”

  妻子為了自己的丈夫,用力挾著朱先生的腰,臉看著他,她想舐他的陽具。

  朱先生沒辦法,只好露出已萎縮的陰莖,包先生的妻子則將它握在手中,像玩具般把玩著,然後放在口中開始舐了起來。

  她舐著剛剛才射精的陰莖,朱先生雖覺得癢,但也無法可想,只有忍耐,隨她去玩了,如果是妻子對丈夫這麼做,表示他們玩得過癮,而且如此引誘,丈夫有可能再度勃起的。

  果然,包夫婦接著也完成了一場好事。

  “謝謝你的幫忙,謝謝﹗”作為丈夫的包先生事後連生道謝。

  朱先生第一次受託與他人之妻當著她老公面前做愛,而且作丈夫的還道謝,真是難得的經驗,他總算完成這件大工程,最後,他們還約好下次見面的日期才回家。

  後來才聽說,這對夫妻使用這種手段並非第一次,在朱先生之前,他們也曾經找過其他公司年輕的職員來過了,但不知道這位年輕人與他們有何關係,因為朱先生並沒有多嘴動問。

  不過,我想那人一定也是和朱先生一樣,玩得很緊張吧。

  朱先生還告訴我,那個包先生的太太騎在丈夫之外的男人的身上,而且舐著他的陰莖,臉上非但無不悅的顏色,還表示了她的心的喜悅。

  包太太在與他人做愛之後,包先生受到充分刺激,就能勃起射精,但是,如果沒有這麼做的話,他先生根本無法盡到做丈夫的義務。

  這種事很難令人想像得出,世界上竟有為了自己的丈夫,而將自己的身體交給其他男人的,若朱先生不是我的死黨,我根本無法相信這種事的。

  朱先生是一位業餘的攝影師,他有拍下自己做愛的鏡頭自娛,自從與包先生夫婦有過這種不尋常的交際之後,為了消除不安,於是他在和包太太做愛時,拍下他們做愛的姿勢,以及包夫婦作愛的姿態等。

  他將沖洗好的照片拿去給包先生看,包先生非常高興,以後只要看到照片,就可以和太太做愛了,但他們仍要求朱先生玩三P﹗

  之後,他們特別喜歡研究那些照片。

  朱先生有時會猶豫不決應採取何種姿勢時……

  “怎樣呢?”他看著包夫婦。

  “這個,很好啊!”包太太纖手玉指……

  她說甚麼,包先生都同意,那個鏡頭是,包太太張開大腿,並把屁股抬高的構圖。

  到別人的家裡,與別人的妻子,而且在他丈夫面前,將自己的私處完全裸露出來,有時覺得怪不安的。

  所以有時他很想帶她到別處去,包先生倒是很爽快地答應了:“以後,你可以帶她出去,我只要聽我太太敘述就行了。”

  但是,這個計划並未實行。

  之後,朱先生雖然又到包先生家去過幾次,但因為太太的陰部又不是極品鮑魚,所以他感到厭倦,便不想去了。

  ~終~

只要你大膽~豔遇隨處可見

一次和我幾個比較要好的小朋友去大人家飆歌。唱的興起,忽覺有尿意,便起身到外面的小解,但發現自己包廂的洗手間居然被佔了,也就只好就近找了個包廂的洗手間。完事後,正欲回去,眼睛隨意拐了一下那個包廂,透著門上的玻璃,看進去,裡面似乎有個白花花的影子在一上一下的晃動。

  我不明就裡。感到好奇就趴上去看了一眼(因為大人家飆歌城裡面的包廂走廊是不開燈的,裡面的人看不清外面的情況),果然,是一對男女在做好事,在等離子電視屏幕的反光下,可以看見一個沒穿褲子的年輕女子坐在一個男子身上瘋狂的上下晃動,清晰的可見那男人的蛋蛋在那女孩的陰道裡一進一出,兩個蛋蛋也隨著女孩的動作晃動著,最要命的是,屏幕的反光映在那女孩子白花花的屁股上,耀眼的很,伴隨著那女孩瘋狂的動作,我竟然有點眩暈!

  我回頭看了一下走廊的情況,發現也沒什麼人,於是繼續看。當然,那時候我已經有點口乾舌躁,從未有過的偷窺刺激使的我身上絕大多數的血液流向我的跨處!我相信以我那裡當時的硬度是絕對可以卡住飛快前進的自行車!我繼續看,那個女孩子一邊上下動作,還用手繞在後面揉男人的蛋蛋,大約過了3分鐘,我看見那女孩不動了,很緊的抱著男人的頭,我估計是那男的射精了。

  我稍微往邊上靠了點,還是比較擔心被他們看見。那女孩在茶幾上抽了幾張紙,用手捂著私處從男人身上下來了,我也可以看見那男人的臉,看上去很小,大概十八九歲,很稚嫩。我怕那男孩看見我,便把頭從門上的那快玻璃挪開了,但我還是不捨得走,過了一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又把頭看過去,不看還看,看了驚的我一身冷汗,原來那女孩蹲在地上,手還是捂著下面,估計是在等精液流出來,可是她的臉卻正好對著門上的玻璃,和我四目相對,我很清楚的看清了她的臉,長長的頭髮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有些粘在了臉上,眼睛很細長,有點深邃,嘴唇微微翹起,真的好漂亮好可愛。

      我想她也應該很清楚的看見了我,我嚇的趕緊扭頭跑回自己的包廂!朋友問我怎麼去這麼久,我只好說去大號了,一顆心卻還在撲騰撲騰的跳著,女孩精緻的面容,上下晃動的白花花的屁股,捂著私處蹲在地上的摸樣,還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

  好刺激呀。由於喝了幾瓶啤酒的緣故,我又起身去廁所,想也沒想便去了對面原來那個包廂的洗手間,一陣抖動,我從裡面開門出來,迎頭碰上一個女孩正要進來,正是那個包廂的女孩子!我們又四目相對,這次在洗手間明亮的燈光下看的更清楚,的確是個漂亮的女孩子,瓜子臉,身高到我鼻子,是我喜歡的女孩子。

  我有點不好意思(應該是她不好意思吧),我喉嚨打顫的說我那邊的有人,她不說話,看著我,似乎在瞪我。我突然覺的很有意思,膽子也大了,反正這種事丟臉的又不是我,便饒有性質的貼近她小聲的說其實我剛才什麼也沒看見!她的臉一下子紅了,想轉身回包廂去,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拉住她,看她沒叫,也不生氣,我色心「騰」的一下子串起來,繼續說道:「其實你的身材真個蠻好的,好性感!」

  她睜睜的看著我,有點羞赧的低下頭,我捏著她的手,繼續試探的說:「其實我好羨慕裡面那個男的!」我低下頭小聲在她耳邊說:「我們去隔壁的洗手間??」她先是用力瞪了我一眼,嚇了我一跳,馬上會意的一笑:「嗯!」

  她居然同意了,也許是我帥的緣故,也或許是她原本就是個很壞的女孩子。我們馬上走到隔壁的洗手間,踢上門,我就迫不及待的吻她,揉捏她不是很大的咪咪!她也很動情,開始隔著褲子摸我的弟弟,我一陣頭暈,用力魯起她的衣服和奶罩,哇~~~~~她的咪咪好白,皮膚好細嫩,那可愛的乳頭居然還是粉紅色的,我失了魂似的開始舔弄她的咪咪,咬她稚嫩的乳頭,開始允吸。她推開我的頭,有點楚楚的看著我,我問她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說:「不是,你不要吸,好麼,會黑的,人家還要嫁人呢?」我說,我現在好難受,都是你害的!她說我讓你弄一下吧?我說不要,你剛才才和你男朋友做愛,不太習慣。她摸著我的弟弟,扭捏我的蛋蛋,我說:「要不你幫我吹出來吧」?她點了點頭,我開心的親了她一下!她幫我脫下褲子,我的弟弟一下彈了出來,她仔細的看了看,輕輕的打了一下,我洋裝叫到「哎喲!」

  她跟我說,帥哥,你的這裡好可愛,好漂亮!我說真的,她說是的,比我男朋友的可愛!說著便含了下去,我噓了一口氣,好溫熱的小嘴,她開始上下套弄,舌尖繞著我的龜頭捲來捲去,癢癢的,她很仔細,一點聲音也沒有。

  她吐出我的弟弟,然後從弟弟根部用力的往上舔了一下,親了幾口我的龜頭,擡起頭朝我眨眨眼,呵呵,媚的我要死。她又低下頭,開始親吻舔弄我的蛋蛋,並且含住了一顆,我突然有種窒息的感覺,下面的快感刺激著我的每根神經~~~心想居然會被我碰到這樣的好事,真懷疑自己在做夢…興奮的不能自已!

   我說快點吧,你男朋友要出來找你的,你用手弄一會吧!她親了一口我的龜頭,我說我的蛋蛋是不是很好玩啊!??她笑著說「嗯!」真是太刺激了,我馬上有了SJ的衝動,我說,快,用嘴接住,要射了!她閉著眼睛含著我的龜頭,手繼續套弄,並且握著我的蛋蛋。我一陣眩暈,忍不住的酥麻,一股一股的往她嘴裡噴射著,好滿足!

  她抿著嘴巴要來親我,意思是也讓我嘗嘗,我笑著說「少來」!她便吐在洗手池了,用自來水蔌了蔌嘴巴!我親了她一下,我也不用洗下面,我說我們走吧,看著她穿胸罩(之前已被我解開),我說:「讓我看看你下面吧?」她笑西西罵了一句壞蛋,我馬上脫下她的褲子還有內褲,她那裡也很嫩,不怎麼黑,毛毛不怎麼卷,很稀,那裡還是濕濕的,感覺好刺激。

  心裡蠻想吃她那裡的!我還是親了一口她的屁股,我說還是你的屁股最性感,她突然深情的看著我,對我說:「你真的好可愛,好帥,我有點喜歡你這個壞蛋了!」我說「我們可以做朋友啊,想不想和我做愛啊?」她點點頭,我親了她一下,又纏綿了一會,才戀戀不捨的要了她電話號碼,我們各自回了自己的包廂,我裝著一切沒有發生,卻難以抑製內心的興奮,多喝了幾瓶啤酒!我想醉,好想!

  現在回憶起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我們約好了這個星期天出來玩,我還是很期待,雖然我已經對於感情沒什麼好在乎的了,接連的打擊讓我對感情很失望,也許真摯的愛情真的不好找,也許是我墮落,也許無愛的性才是最完美!!!   

慾海暢游,日日性福

我叫丹,身高160公分,34C。24。34,最喜歡穿低胸爆乳上衣,有大V,大U,一字領。完全是穿上露半乳的服飾。

裙子;只喜歡迷你短裙,裙擺有緊身的,A字型,燈籠型,荷葉邊多種款式。

最喜歡A字型迷你短裙,一年四季只穿迷你短裙,最短的迷你短裙二十五公分,穿上剛剛蓋住屁股。

內褲;全是性感的內褲。薄紗蕾絲的丁字。T字內褲,緊身薄紗蕾絲的四角褲。個色各樣的都有。穿上後清楚看到陰毛和逼的形狀。

薄紗蕾絲開擋內褲。穿著開擋內褲站著時,同丁字。T字內褲幾忽一樣,分開腿或蹲下時。逼和屁眼完全都漏出來了,兩條帶子左右分開屄。陰唇也隨之一張一合。

珠子水鑽內褲;只在玩情趣性愛游戲穿。內褲是一串串珠子水鑽。只有前後二片三角形,穿上象是丁字褲。走動時串珠來回部閃動。黑色茂密的陰毛在串珠下忽隱忽現,前後三角形底部有二顆大珠子,剛好放入逼內和屁眼,象是穿上丁字褲。

絲襪;全是長筒吊帶絲襪,開擋的連褲襪,連身襪。各色各樣。質地;蕾絲,薄紗,玻璃絲,網眼……。

高根鞋;十公以上超高根的,前有防水台,靴子;低筒的,高筒的和到大根的………也全是超高根的。

情趣服;只在家中玩角色伴演穿,象學生,護士,空姐,女兵…。到女王裝扮和蹈具。還有幾套動漫人物裝扮。質地;蕾絲,薄紗,網眼,皮革,。……我的衣櫃內全是這類的樣試。男友說我穿的象個小婊子,可他又說喜歡我穿的象小婊子。我也喜歡暴露已極的穿著,喜歡男人色迷迷的看我,更喜歡男人們的大雞巴。當粗硬的大雞巴在我的浪逼來回穿插。真是性福死了。
 
 
我和我的阿強(男友)同在一個公司上班,是公司業務副主任。他能上位全是我的能力。他比我早進公司一年,我是總精(我這樣稱他,每次射精特別多)的二秘。是個虛職,沒什麼工作可干。沒多長時間,我當上了一秘,他是業務副主任。

上班都一個月了。還沒有見過老闆,因為我的工作是整理資料,完成後交給一秘。

我的房間是一個極小。放了一台電腦,五六個文件櫃。基本上沒什空間了,資料都是電傳的。我打印一下而已。

這一天上班。我穿得非常的艷麗而暴露,一雙銀藍色漆皮6寸高跟鞋,腿上吊帶絲襪讓雙腿看起來更修長;一襲極低胸的短上衣襯托著34C的呼之欲出的嫩白雙峰,乳頭都快爆出來了。一件超低腰的極短迷你A字裙,裙擺之短幾乎稍微抬腿,就能看見迷你裙裡的蘭色薄紗蕾絲的丁字褲。

上午沒什麼事做,。在電腦上看花花公子女狼的漂亮服飾。件件艷麗而暴露,想著自已穿上什麼樣。伸手解開上衣的上扣,露蘭色薄紗蕾絲奶罩。34C的白晰奶子,乳暈是很淺的棕色,而那顆乳頭還是粉紅色的,動手揉捏著,乳頭立即豎了起來,手指住乳頭,更不時發出「啧啧啊…啊…嗯!嗯!啊…」的聲音。

我的小浪逼開始流淫水,渴望粗大陰莖插入。,「啊…快…快…我受不了…快給我…嗯嗯…啊…」我張開雙腿,拉開丁字褲的細線,露出美屄,濃密烏黑的陰毛將那迷人的性感小穴整個圍得滿滿的,兩片陰唇好迷人,慢慢地手指開始摳屄,手指一進一出,鮮紅的兩片陰唇也隨之一張一合的翻弄著,淫汁也徐徐從陰道的肉壁滲出,滋潤了粉紅色的嫩穴,肉縫裡沾滿著 「啊…啊…嗯!嗯!啊…」,連指頭上也是。 「啊…啊…嗯!嗯!啊…」真想大肉棒插進淫穴裡。

「啊…啊…嗯!嗯!啊…」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白嫩手指抽插屄眼,陰唇著翻進翻出屄眼裡流出大量的淫水,把內褲都濕漏了,流到絲襪上,我把內褲內也褪了下來。把雙腿架到電腦卓上,濃密烏黑的陰毛下嫩紅的屄縫已經是水漬漬的了。

黑色茂密的陰毛已被淫水濡濕了,勃起的陰核及濕淋淋的陰唇肉片的形狀清楚可見。

紅色的嫩屄肉上,生著烏黑的陰毛,陰核的包皮半分,極度的淫浪,被淫水浸淫的嫩紅色的四片陰唇閃著油光,淫蕩的屄縫像嘴巴一樣張開著。「快,快,大雞巴……玩玩……我……吧,我……浪逼……逼癢……癢……快……"
我的手指象雞巴一樣在屄縫中抽插。大雞巴……玩……浪逼……逼癢……」幾聲淫蕩的叫聲,濕淋淋的嫩屄眼裡猛的噴出幾股透明的體液。我是那種淫水極多很容易潮吹的女人,一有高潮,淫水就像小便似地一洩如注……"
當,當“我正在高潮中忽然有人敲門。嚇的我趕緊放下雙腿,內褲都沒穿門就被打開了。

進來的我男友阿強。他剛出差回來手上拎個皮包,我一看立刻站起身,他把包一丟,一把抱住我對著艷麗唇紅就親,我用塗滿口紅和唇彩紅唇回迎著,舌頭伸進他的咀。他一下含住我的香舌吸,吮吸起來。象以前和我一起看的A片:舔,吸,含,吮,摩,舐,搞得我喘氣連連,「哦哦……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哦哦……」甚至呻吟起來了,糾纏得難分難解的時候,他的雙手開始在我的背部,腰部,和臀部到處游移,然後左手隔著蘭色薄紗蕾絲奶罩,揉捏起乳房和奶頭來,右手伸進迷你A字裙內,摸著我光滑的屁股。

強說:「小婊子,上班內褲都不穿,想大雞巴操了吧。流了這麼多淫水。」我淫蕩的姣聲說;「小婊子的小浪逼都三天沒有大雞巴操了。想大雞巴想的都流口水了。今天要讓小浪逼吃飽。」阿強借著淫水手指抽插我的屄說;「大雞巴讓你吃個飽,我要操爛你的小浪逼。」我輕輕的將手隔著褲子愛撫著他的陽具說:「它這幾天沒憋暈了吧?」強說;「是啊!可想死你了!」我說「還是小婊子來幫你消消火吧!」我緩緩的拉開他的褲鏈,一根粗大的雞巴蹦了出來,我從他身上下來,跪在他面前,輕輕的舔著他的雞巴,他的大雞巴很大,我雙手握住肉棒,龜頭還能漏出來,一跳一跳的。我一手捏揉捏雞巴。另一手撫摸的睾丸,一邊在龜頭與馬眼吹含吸舔,他伸手拉出我的乳房,捏著我充滿情慾的奶頭,直接刺激著我的性神經。真是刺激,忍不住「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哦哦……」呻吟起來了。

我不停的擺著頭,用嘴唇含弄我陰囊,一邊吞咽著在喉管裡的陰莖,好像是要把雞巴吞下去一樣,爽透了。

此時他的性慾已經被激發到了極點,抽出了在我嘴裡的陽具,拉著我到桌前,讓我叉開雙腿直立的站著,雙手撐在桌子上。完全露出雪白的肥臀及修長的美腿,濃密的陰毛和淫騷的浪屄。

他用舌頭從後面舔著我的嫩屄眼,將陰核在舌上轉動,更將舌尖放入的陰道內迴旋,用嘴唇含著陰核強烈地吸吮。「啊………好舒服………太棒了………你怎麽這麽會舔!啊!太好了………我要來了!」直舔得一陣一陣抽搐,一陣一陣打顫,一陣陣刺癢難忍,一陣陣爽心透體。我微閉著雙眼,嬌喘吁吁,那圓白的屁股,隨著心潮的起伏不停的扭動著。

他從背後將雞巴對准我超短迷你裙裡的陰戶,插了進去!

「啊!大雞巴好硬響!好哥哥,小浪逼被雞巴乾的好舒服!」「喔!,小嫩穴浪逼好會夾!」我雙腿直立的站著,雙手撐在桌上,就像一頭被公狗奸的母狗,不停的縮緊的陰戶,吮吸硬挺的雞巴,任由他在背後不停的肏屄。我忍不住狂亂的叫了起來:「嗯!嗯!嗯!你今天像野男人一樣,你操的我好爽!」「喔!喔!喔!!就把我當妓女、當騷貨、當婊子,用大雞巴捅我浪逼吧!」「喔!喔!喔!丹丹,你這個小騷貨,小婊子我要操爛你的屄,他一手撫摸哦雪白豐滿的雙峰,一手愛撫著陰蒂,一根大雞巴則背後,不停的在我的超短迷你裙、吊帶絲襪裡的騷穴裡抽送,姦淫著、蹂躏著我的的屄。

他用力抽動粗大的雞巴,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只覺得他那粗大的雞巴,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浪屄裡,觸到浪屄,進到了屄心,穿透了心髒,全身像火一樣的燃燒著,她覺得心中一陣陣的燥熱,嬌臉春潮四溢,香唇嬌喘噓噓。每一次雞巴頂到浪屄,都是一陣抽搐和浪叫。

「親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會有這麼痛快……親哥哥……你再用力一點……使妺妺……更痛快些好嗎……親哥哥……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雞巴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雞巴頂頂頂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洩了,…大雞巴……你插死小騷貨、了,大雞巴……哎呀,我的水快流乾了,大雞巴……大雞巴野漢子……你饒了我吧,停、停一停,不能停再……再插了,小騷貨、……小婊子我…喜歡……男人……大雞巴……喔喔!喔!……大雞巴……快來……操……
小婊子。」他聽著我淫蕩的叫聲,雙手使勁捏起乳房和和屁股。一會揉捏乳房。一會又用二根手指夾捏乳頭。摸屁股的手也不老實。時而從後摳摳屁眼,時而又伸到前面摳弄陰蒂。弄的我淫水不斷的噴出,陰道陣陣緊縮,渾身大顫不停,「好深……好深……插死人了……好……啊……啊……」啊…好舒服…太棒了…大雞巴…好硬…你怎…這麼操逼…操小逼…美死了…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哦哦…要多多的…大雞巴…操浪逼…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哦哦…小騷貨的逼…就是讓…男人操的,啊……啊……啊啊……哦哦…啊…小婊子騷逼…啊……啊啊…就喜歡…被大雞巴插…哦哦……啊啊……哦哦…大雞巴…快來玩…小婊子…小騷逼…」我不仃的叫床。他不仃的用硬挺的大雞巴抽插我的小屄。隨著雞巴的抽插,,屄裡淫水不停的向外濺,弄的屁股油膩膩的,淫水流滿了陰毛和大腿內側,把地都弄濕了一片。

我的小屄感覺他的龜頭越來越大,小屄不由自主的陣陣緊縮,我喘呼呼的在我淫叫著:

「大雞巴越來越硬,頂的浪逼好舒服」丹丹……「你這麼淫蕩,雞巴被你搞得好爽!」「老公,浪逼……被你大雞巴…插的…舒……服……舒……服……」「丹……你這麼愛雞巴干,我帶你去當小婊子,天天讓男人用大雞巴曰操你的騷逼。」說著話把我一條腿搬到桌子上。

我一站在地上,另一條腿搭著桌邊,小屄分的更開了。濃密烏黑的陰毛下嫩紅的屄縫已經是水漬漬的了。雞巴桶進逼噗哧…噗哧的聲音一陣緊似一陣。

「…大雞巴…我要……我要…大雞巴…」我一聽他這麼說,更加興奮,浪穴越來越用力的夾,彷佛正在被眾多的嫖客姦淫、蹂躏著,肏得淫水直流,雞巴噗哧噗哧的肏屄聲,不絕於耳。

「嫖哥哥…雞巴日逼…舒…服…高…潮…」「哥哥…嫖客…浪逼…被大雞巴…好爽…玩…小婊子…舒…服」我的騷穴,死命的夾住他的陰莖,一陣陣陰精直流,他也已經興奮極了,大雞巴捅在浪逼狂插亂頂幾十下,大龜頭一陣抖動,大雞巴抵住超短迷你裙下的浪逼,在子宮口上,高速噴發了火熱的精液,大量精液,從龜頭噴了出去,射進的陰道,強烈的燒灼著我的子宮口。

我正幻想著無數男人,挺著一根根粗硬的大雞巴,輪流不停的姦淫我的小浪逼。向我的屄噴射火熱的精液,他射精,而我還沒有達到高潮,只是被雞巴日的逼正舒服,突然一根根粗硬的大雞巴沒了,感覺人在半空中,上不上,下不下,憋得難受。

我回身抓住強開始柔軟的雞巴不高興的說;「我不幹。小浪逼還沒玩爽呢。

我還要玩大雞巴,讓人家爽了才啊」。並用手使勁拔弄著雞巴。

「小婊子對不起,你太騷了。我沒低當住騷力。來看我買給你的禮物。」強笑嘻嘻的轉移話題說;我蹲下一邊用舌頭舔著雞巴上的精液沒好氣說;「你能買什麼好東西。東西不好把你雞巴咬掉。「他馬上說;丹丹,別生氣,我給你看,你肯定喜歡。」說著打開皮包一樣樣給我看。

我把他雞巴上的精液舔食干淨。站起身,身上的淫水也不搽。我喜歡陰部滑潤的感覺,特別喜歡男人的精液。有美容的功效。

他拿出兩條超短迷你裙,一條樣式;是連身金色珠片短裙,通體金光閃閃,上身緊身爆乳,腰上有網孔,下裙是A字款。背部也是網孔的。

另一條是銀色金屬片的兩件款式,上身是小肚兜兒,下身是開岔超短迷你裙,開岔處只有三條銀色鏈子相連。

看到是我喜歡衣飾,我又有點性潮的起伏,拿起金屬片開岔超短迷你裙,在身上比試著說;大流氓買這麼暴露的裙子,怎麼能穿出去,開岔這麼大,都看見內褲了。

「寶貝,放心你看,他說著又從包內拿出兩件東西。

我接過一看就知道是什麼,這就是網上看的G褲,粉紅色薄紗蕾絲花邊,內有鋼絲,穿著時只要往下身一扣就可以了,前面卡在小腹,後面卡屁溝,就象丁字褲沒有上面的一。完全透明的薄紗,而且小小的沒辦法完全覆蓋住她的陰毛褲還露出一小片呢,而再下面一點的陰唇也清清楚楚的顯現出來,另一個有些不一樣,銀白色薄紗只有G褲的一半大小,內彎處有二顆透明珠子,一顆長珠,相隔一寸有顆園珠子,下面又連著銀色個小鈴铛。

這是什麼?我有些不明白的說「他神秘的對我說;你猜猜看。」我拿在手上比劃著,看著看著我的臉有些紅了,明白了,這條才稱的上是G褲。穿著時長珠子塞進陰道,園珠子卡進屁眼。蕾絲花邊玻璃絲面剛庶住陰毛,屁股則是無庶無攔,只能看到下面連的著小鈴铛。咳;這些人怎麼想出來的。設計這麼淫靡的產品來。

「寶貝,穿上我看看漂亮不。」他色迷迷的說;「穿就穿。」我抬腿把腳伸到了他的褲裆上,劈開雙腿把長園珠子推進了自己的浪屄眼裡,沒做任何的准備工作,因為浪屄裡早已是淫水滿。隋後又把園珠子塞進屁眼,銀白色的小鈴铛陲屁股下。鈴铛響了幾聲。透過玻璃絲清楚看見濃密的陰毛,兩片陰唇,大陰唇呈紅色,小陰唇呈鮮紅色,粉紅的陰核似花生米一樣大小,浪屄呈鮮紅色,小穴內淫水已泛濫成災,我縮緊陰道和屁眼。防止珠子滑落。我緊緊咬著嘴唇,暴露一種極淫靡極爽的舒暢表情。

強伸手拉動我G褲上邊,陰道裡的珠子也跟著動,手一松珠子又被我吸回陰道。鈴铛就響。他反復弄了幾下說;「真好玩,讓我好好看看你的浪屄,屁眼。
」他伸手把我抱到桌子上,我蹲在桌上,雙手左右撥開兩片陰唇。那粘稠的淫水把薄紗弄得一片晶晶亮更透明了,粉紅的陰核,鮮紅小陰唇一開一合,園珠從陰道處也一漏一漏頭。他伸手用食、姆二指隔著薄紗捏弄我的陰核,揉得我嬌聲哼道;「寶貝……別再揉……揉了……心裡好……難受……下面好……癢……。
」他手指向上一抬,從薄紗逢中劃開了柔嫩的陰唇,低住陰道裡的珠子,把珠子毫不費力的進入了火熱濕滑的陰道裡,手一松珠子又回到陰道口處。我顫抖屁股迎合他的手指著往上挺動,好爽啊,」我像蕩婦一樣淫蕩的搖動著腰肢。鈴铛也不停作響,雙峰不停地聳動。嬌喘不止不停地說:「快點啊,我…要…大雞巴…我…受不了。」沿屁股上的鈴铛一滴一滴滴下來"
…啊…你好變態…"
來…用舌頭…舔…舔小浪逼…逼癢……忽然,我的屄和屁眼一陣振動和嗡嗡的聲響。原來二個珠子有震動,還有二個發光管一閃一閃的。

頭看著,亮光在屄和屁眼處閃動。震動的感覺從裡面蔓延出來,不斷的震蕩陰核屁眼,瘋狂的去刺激陰核和肛門舒爽的翻了。陰道和屁眼被震動的又酥又麻,骨頭都酥了,浪屄裡淫水從的屄裡飛濺而出。「啊…啊…啊………好舒服…太棒了……」。

一陣刺癢難忍,一陣陣爽心透體。我微閉著雙眼,嬌喘吁吁。

叮呤……叮呤,一陣電話聲,我嬌喘伸手拿起電話,來電話的是一秘婷姐,讓我到各部把上月的業務報表收過去,老闆要看。以前都是各部報表直送一秘婷姐。

對男友說;「你先去上班,我得幹活了」說要給主任匯報工作,就先走了。

我當秘書一個月。還是第一次到下邊科室。我要表現一下。

辦桌清掃了一下,踩著銀藍色漆皮6寸高跟鞋,低胸的短上衣,上邊解開一扣子,超低腰的極短迷你A字裙。到各部收材料。剛出門心想;壞了我短迷你A字裙內,穿的是震動閃光G褲。震動都沒關。有嗡嗡的音聲。還閃著光,一走動有叮呤作響。搖控器也被男友拿走了。沒辦法,就只有這樣了。

到各部門時。基本都是年齡大的員工。男員工看到我都眼睛一亮,可能是接觸不到我這樣的辣妹。他們爭著給我材料,還不時的說;哪來的嗡嗡聲,呤聲。

他們哪知道。眼前性感辣妹屄和屁眼內各有一個閃光震動球,在不仃的刺激屄和屁眼。我很享受男人淫蕩的視線,那會使我更加有快感。

們看著我清純的臉孔和我身上曲線盡露的辣妹裝扮時,我也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麽:不外是這女的穿的這麽騷,一定是很喜歡人家去上她,或是如果能插入她,讓她發出叫聲,一定很爽之類的。可他們想不到我超低腰的極短迷你A字裙下。屄正不斷留著淫水,渴望粗硬雞巴插入。

縮緊陰道和屁眼。防止G褲滑落。可我夾的越緊,刺激感越強,淫水越多,我夾緊雙腿,使淫水不滴到地下來,可是大腿內側卻泛濫成災,淫光閃閃。

我在他們一各個的視淫下收好報表,小步走出來。最後是男友的業務部。

業務部。進門沒有看到男友。業務部比較大。有十幾個人,基本都是年輕人,我走到一桌前說;你好,我是總經理秘書,叫阿丹,是來拿材料。」桌前也是一爆乳辣妹。制服下乳溝微漏,下身超短迷你緊身窄裙。短得可以看到她迷人的T型性感內褲,看她穿著肯定也是個小騷貨(後來也在一起玩群交)。

「哦,你好我叫寶珠。你跟我來。」說著站起身寶珠身高有162三圍,35c,25,36。

寶珠走到一門口,敲了下門,開門我一同進去。

進門看見強正同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說話。

「主任,這是總經理秘書,是來拿材料。」寶珠對桌後的人說,看主任槐武健壯身材,象練過健美,面相上也就30出頭。

個主任是公司實力人物,可以說掌握公司一半財力,幾次升副總都不去。我可要好好把握機會。

「啊,好知道了,」又對阿強說;「好了。你們先出去。不叫你們不要進來。
」強走到我面前點下頭同寶珠一起出去,關門時我看強摸了下寶珠的屁股,好象寶珠問強給她買禮物沒有。好色的男友,只顧和寶珠打情罵稍,肯定是不記的我穿的震動閃光G褲。

我回身緊夾雙腿,高跟鞋伴著呤聲,小步走到主任桌前說;「主任你好,我總經理秘書,丹,是總經理讓來拿材料的。」主任坐首上下看了看後,盯位我爆乳說;不知道你什麼材料。我的可很多哦。

我隨首主任目光,低頭一看,原來是最上的扣子沒扣,本來上衣就是爆乳的,漏半個乳房,現在連乳頭都在衣領處忽現。從主任的目光看,肯定也是個色狼,果然,主任說;「我這裡材料很多,你過來自己看。」我心想,色狼連乳頭都被你看了,還想看屁股,看著主任的健狀身材。也沒有一的中年的發福。叮叮铛铛我走到桌後。到了主任面前。他又盯住我短迷你A字裙下大腿。

「啊,這樣巴,材料都在文件夾中,這邊是上月以前的。另一邊是這個月的。
」主任左右指了指桌前的文件說。

死色鬼主任,明明我在桌前伸手就拿到,可他偏偏讓我到桌子後,他的眼前拿。

我緊夾大腿微彎腰,在他的眼皮從桌子前翻查文件,心想。主任看到迷你A字裙下的呤铛。及閃著淫光的屁股。因為我穿的是6寸高跟鞋。屁股高度和走任臉的高度幾乎相同。又是迷你A字裙,站著時相同高度幾乎可看見包裹陰部的內褲,就別說彎腰了。

心裡想,色主任,今天讓你飽眼福了。

我聽到主任的椅子,吱吱響了幾聲和主任的喘息聲。我稍微回頭看了一眼。

見主任臉色脹紅,緊盯住我的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粗氣。我心裡只覺很又好玩又好笑。

我翻查了幾本文件,感覺身後的主任沒有動靜,就借查文件,把腰又彎下一些,大腿也慢慢分開一尺多寬。這下我的屁股全在主任眼前。如果主任身體前傾,臉都能貼到我的屁股。這下看清楚了吧。半條銀白透明的薄紗包裹住屄和屁眼。

透過薄紗清楚看見勃起的陰核及濕淋淋的陰唇肉片。淫蕩的屄縫像嘴巴一樣張開著。屄縫和屁眼一張一合。震動珠嗡嗡的響著。也左屄縫和屁眼口吞吐著。亮光在屄和屁眼處閃動。大量的淫液屄縫處湧出,淫水濡濕了黑色茂密的陰毛。大腿,絲襪全是淫液釉光。屁股上的銀色呤铛也呤铛……呤铛……作響。彷彿在說;「快來看…小屄…來摸逼…要雞巴…操逼…逼……」主任終於坐不住了。伸手摸我的屁股。

我回轉頭嬌聲說;主任你什麼,不要大腿卻又分開些。讓他的手掌隔著G褲薄紗,撫摸我的屁眼。屄裂縫的邊緣,茂密的恥毛,他的手掌熱呼呼的,使我本來高漲的情慾又上升一步。

主任站起身,手卻壓我住勃起的陰蒂用力的壓揉,伏在耳邊說;小騷貨,你真是漂亮性感。又風騷淫蕩。

我聞到一股強烈中年男子氣味,混身發軟。不由伏倒桌上。
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淫婦賤兒

我叫Cary,46歲了,是一位中學教師,我是一個非常保守的人,後來被兒子搞到好似淫婦一樣!那是兒子設計讓我看了許多情色小說,那些情色小說都是兒子從網絡上找來的。

我和兒子亂倫多年,性生活都是不錯的,但兒子喜歡看色情片,有時我和他一邊看,一邊做,他又會在我耳邊說叫我淫蕩一些,當我叫床時他又會叫我叫得大聲一些、淫一些,當時正在給兒子搞得性慾高漲之時,我多數會依他的話做。

兒子常說我身材好,想我多穿性感的衣著上街,我問他:「你不怕媽媽走光嗎?」他反問我走光會不會興奮。但我未試過,不知道。

而我的工作是不可以穿得性感的,後來兒子叫我和他上街時穿得性感些,試過好幾次穿有少少低胸的吊帶上衣,乳溝微露,短裙暴露出一對長腿,引來街上許多色色目光。起初我有點不自在,誰知慢慢又習慣了,反而覺得有人看,證明自己尚有吸引力,只有兒子在身邊,那就不怕別人怎樣望啦!

誰知有次給自己的同事撞個正著,嚇得我以後不敢再穿得這麼性感了。但兒子越來越希望我多點性感,甚至暴露一些,不過我始終沒答應他。

一天週末,兒子要上班,我在家裡做家務,發覺兒子書桌上有一個透明檔案夾,我從來未見過,便好奇打開來一看。內裡放了一些用打印機印出來的文件,隨便翻來看看,好像是一些小說,由於我向來都喜歡看小說,於是便看看是什麼小說。

看下去才發現竟然是一些情色小說,翻開頭一兩篇都是寫暴露媽媽的,心想我兒子也常要我穿得性感暴露,也就看看這些小說怎樣講。誰知一看之下越看越入神,再翻一翻往後的文章,除了寫媽媽裸露外,還有群交、伴侶交換等故事,好些小說更是以女性為第一身的角度來寫,看起來特別有親身的感覺。

情節內容看得我心神難定,一邊看,一邊發覺自己的下面好像很濕,難道自己……我連忙放下檔案夾。那晚自己好像特別需要,兒子也說我變得很騷。

接著下來的幾個週未,我發覺兒子書桌上都有一個和上週不同顏色的透明檔案夾,內裡都有不同的小說,我越看越上癮了。

因為自己唸書時是選文學科的,雖然平時和兒子都有看A片,但文字的渲染力對我來說更為強烈的,尤其是有好幾篇以女性為第一人稱來寫,刻畫得很有渲染力,且當中有幾篇的場境竟是我熟悉的工作環境,我看過之後,情節常常浮現於腦海中揮之不去。

慢慢地我又發覺自己好像受了小說文字的影響和浸淫,漸漸在思想上覺得有些變化,只要在一些機會的造就下,自己也好想像小說中所描寫的女主角那樣裸露性交,心理上是覺得沒有問題。因此當兒子要求我穿些很性感或者很暴露的衣著時我也接受下來,甚至叫我故意走光我也照做了。

例如有一次,那時是天熱,和兒子出街我多數穿短裙,坐下拉高了裙腳,整個大腿便全露了,我看見車廂裡的人有些已色迷迷地盯著我了。這時兒子坐在我對面的座位上,他打手機給我,叫我把兩腿張開一點,我打眼色說不好,他老是堅持要我做。

我只好把腿張開一點點,我不知車廂裡其他人的反應如何,但我看見對面的人則不斷望著我一雙腿,我感到有點羞恥,但仍裝作若無其事,任由兒子在對面看著我走光。

有次看電視節目,我跟兒子爭論誰會勝出,我們兩人各有偏好,我不忿兒子那種權威性的語調,便和他打賭,他開出的條件是:輸了的要完全聽從贏的人吩咐做兩件他指定的事,而且不得反悔。

我很有自信自己一定會贏,而且心想若我贏了的話,哼!兒子你有難了!於是想也沒想清楚便答應了。

結果真的是兒子贏了。我見自己輸了,便想用媚功去嗲兒子,平時我一嗲兒子,兒子便會投降了,誰知這次媚功不行了,他反而溫柔地對我說:「媽媽,你不是一個願賭服輸、很講信用的美人麼?」這次倒是我要投降了。

我問兒子想我做什麼,他說要我脫光衣服到樓下倒垃圾。

我問他:「你不是講笑吧?」

他說:「不,我是說真的。」

好,願賭服輸,剝清光到樓下倒垃圾就剝清光到樓下倒垃圾!於是我二話不說,把睡袍從頭頂脫了下來,因為那時的我已習慣在沖涼後只穿上睡袍,不再著胸圍內褲,我脫了睡袍便是赤裸裸的了。

我渾身光溜溜的拎著垃圾袋出門,我打開門先看看走廊沒有人,便迅速走出大門,去到後樓梯(由於我們的大廈不準把垃圾丟在樓梯間,必須由住戶自己把垃圾拿到後樓梯地下的垃圾桶內)。

我估計現在是半夜,應該沒有人會出來丟垃圾了吧?因為多數住戶都是等到第二天清早上班時才順便把垃圾拿出去丟的,但我還是小心翼翼的走下去,恐怕突然有人走出來,那就什麼臉都全丟光啦!我把垃圾丟了之後,再赤裸裸的返回屋內,心還在「噗噗」亂跳,那種刺激衝擊得我很厲害。

「媽媽,刺激不刺激啊?」

「哼,你不怕媽媽被人看光光嗎?」我嘟起小嘴說。

「別忘了,你還有一件事要做喔!」

「你又想怎麼樣呀?」突然一種莫名的刺激衝上心頭。

這時兒子拿了一件風褸叫我穿上,我問:「幹嘛?」

他說:「去公園逛逛。」

「這麼晚?」

兒子沒理會我便拖著我出門,這時我身上只有一件風褸,內裡什麼也沒有。我和兒子悄悄離開大廈,管理員沒注意到我們。

這時公園裡所有燈都關了,只有外面微弱的路燈光亮照進來,兒子把我帶到公園中的球場,球場的燈已熄了,四週都是陰暗一片。

兒子這時叫我把風褸脫了,我說:「你瘋了?這可是公共場所啊!」

兒子望著我笑笑說:「願賭服輸,如果我輸了,你叫我幹嘛我也會照做。」

剛才全裸到大廈樓下丟垃圾的刺激猛然湧上心頭,好,你這死鬼這麼喜歡媽媽在戶外脫光,脫就脫!誰怕誰?

我把風褸脫下來,赤裸裸的站在球場的看台旁,兒子居然還叫我走出跑道圍著球場繞個圈,他卻坐在看台上看著我全裸的在跑道上步行。當我赤裸裸地在球場上沿著跑道繞了一個大圈之後,兒子才讓我穿回風褸回去。

我當然從未試過這樣在戶外裸露自己,只有在情色小說中看過,想不到今晚就現在發生在自己身上,那種莫名的刺激真的讓人很興奮,一回到家,兒子便急忙把我的風褸脫去,我也摟著他要他幹我了。

兒子一邊操我,仍不斷問我剛才在球場裸露時,有沒有幻想在看台上有很多觀眾正在欣賞我的裸體,我可沒空去回答他,嘴裡只顧叫他「插我……幹我……用力……」的不斷叫床。我的暴露看來對兒子也很刺激,他今晚的性能力似乎比以往厲害,把我幹得欲仙欲死,很快就到了高潮。

不過因為我仍未完全適應這樣的暴露,在球場上全裸行走時心裡不免覺得有些驚慄,既怕有人看到,但又想真的給人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胴體,那種予盾的心情令自己有一種莫名衝動,不懂得怎麼去形容。

後來每當兒子操到我忍不住時,他總會在我耳邊要我說些「喜歡在街上脫光衣服裸露」、「喜歡讓陌生男人幹」之類等等的淫話,起初我不肯,後來依他說出這些淫話後,兒子聽了操得我更起勁,我的快感也來得更強烈,我們的房事從此變得多姿多彩了。

有一晚兒子已經把我剝清光了,我躺臥在床上,他正在又摸又吮我的兩個奶子,又把我下面摸到濕漉漉的。

剛才外面的風吹起床頭的窗簾,我躺在床上看到別人的窗戶沒有燈光,也望不到別人,我們自己屋內也是黑漆漆的,別人根本望不到我們正在做什麼。一種好像想讓別人偷窺的感覺油然而生,突然感到好刺激,反而真的希望有人看到我正在被兒子操著,於是便叫兒子打開窗簾。

兒子先是呆了一呆,之後立即把床頭和床側的窗簾全部打開,我臥在床上望出窗外,雖然窗外的燈光會映照入內,也望到別人的窗戶,心裡想,別人真的會不會望到我呢?

這時兒子已經把他的屌插入我的屄內,他的屌很堅硬,又勇又狠地插我,幹得我不斷「咿咿呀呀」的叫。兒子要我叫得更淫蕩些,於是我呻吟道:「呀……兒子你的肉棒好硬……用力點……呀……操我……大力點操我……呀……噢……我要……噢……」

兒子聽到我這樣的淫叫,更加賣力地插我,操到我三魂不見了七魄。那晚兒子雞巴一硬便來插我,我被他操到高潮不斷,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累得第二天幾乎沒力氣去上班。

後來兒子每次和我做愛都要拉開窗簾,有時兒子又會邊抽送邊在我耳邊說:「有人望到我們了,你就讓別人看一下全裸的身體啦!」然後把我的身子轉到窗前,讓我的乳房和陰戶都向著窗口,他就從後面插入我的屄內,雙手則伸到前面揉著我的奶子,我給兒子操得爽到上天落地,也不理會是否真的有人看到了。

有時兒子又會問:「媽媽,喜不喜歡有人望到你的裸體呢?」

我只是答道:「你好壞耶!」

這時候兒子就會把我的奶子和陰戶對著窗口,一邊摸我,一邊在我耳邊講:「媽媽,你的奶子好棒,淫屄好騷,引死那些色狼了啦!」

我就說:「唔……你好壞,你媽媽被人看光了還這麼高興!」

雖然知道未必真的有人會望到自己,但被兒子這麼一說,內心卻興奮不已,便任由兒子擺佈,總之這天我一定被兒子操到渾身癱軟。

後來兒子又引誘我在客廳的落地玻璃窗前做愛,起初一兩次我上身都有穿睡衣,但誰知有次被兒子搞到好亢奮後就……

首先說一說我家客廳的窗子,基本上可以說是落地窗,因為人站在窗前,只有腳踝以下給牆遮擋,但我家客廳的窗子並不是一大塊玻璃的那種窗,而是分開三截的。

我們住在低層,客廳的窗口斜斜的可以望到馬路,不過晚上沒有太多行人,有的只是附近街舖下班的職員。而跟對面的樓宇也是斜對的,所以望到的不是他們的客廳,而是他們的臥室,距離也不太近,但如果屋內亮了燈,是可以看到屋內的人在做什麼的。

當然我們如果開了屋內的燈,對面樓的人只需仔細地看過來,同樣也可以望到我們客廳窗後的情景,如果我光脫脫的站到窗前,從對面樓看過來的話,我的奶子和陰戶都一覽無遺。

兒子每當和我在客廳裡做愛,他總會特地打開窗簾,可以說是在上演一場春宮劇給對面樓的人欣賞,所以頭一兩次我死都不肯讓兒子把我脫光,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做愛,我兒子固然顯得很興奮,我也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內心有時真的想給人看到,但當然又很怕給人看見,那種矛盾的心理刺激著我衝動的情緒,越衝動就感到越興奮。

那次兒子關掉客廳裡的燈,脫光了衣服,然後站在我身後。那晚洗澡後我穿了一件半透明的吊帶睡裙,內裡什麼也沒有穿,兒子就隔著睡裙撫摸著我的兩個乳房,摸得我的兩顆乳頭在睡裙後激凸出來,而我一邊享受著兒子的愛撫,一邊觀察著對面樓的人家及街道上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兒子把兩隻手從我的睡裙下伸了進去,一邊一隻手抓著我的兩個奶子在捏弄挑逗著,又用大拇指不斷地撥動我已翹起的乳頭,搞得我開始有點喘氣。我一邊被兒子摸玩著兩個奶子,一邊看著對面樓層和街道,一種莫名的衝動湧上心頭,我開始興奮起來。

兒子也興奮起來了,他掀起我的睡裙,用手摸了一下我的屄,其實我已經很濕了,他又用手指挑逗著陰唇,我便把腳再張開一點,好讓兒子的手更方便去逗弄我的陰戶。

突然兒子把手指一下子插進了我的屄裡,還不停地挖弄著,我感到下面越來越濕了,忍不住對兒子說:「兒子,我要……」

兒子故意問:「要什麼?」

我說:「你壞……我要你用大雞巴操我。」

於是兒子便把他的大雞巴對準我的屄口,但他沒有插進去,卻在慢慢的廝磨著,我更加忍受不住了,於是說:「兒子,我要……給我……」

兒子沒有理我,繼續在折騰著。

我說:「兒子……插我呀……」

於是兒子用他的大雞巴在我的陰道口插入一點點,然後又退了出去。

我急了:「兒子……快點插啦……」

兒子又插入一點點,只比上次多些,隨即又退了出去,我被他撩撥得半天吊的很難受,小穴裡空虛的感覺反而越來越強烈了。

我懇求他:「兒子呀……快點插我啦……」

這時兒子突然把我睡裙兩旁的吊帶撥開及拉下去,我的兩個奶子立即暴露出來,我說:「兒子,別……」我的話還未說完,兒子的嘴已把我的嘴封住了,而他的大雞巴也同時快速的插入我屄裡,本能反應的「啊」聲因嘴巴被兒子封住叫不出來了,只卡在喉嚨中。

兒子的大雞巴這時才猛然一下全根盡沒,並隨即在我的屄裡抽插起來,這時兒子嘴巴離開了我的嘴唇,在我的耳邊說:「媽媽,你的咪咪又大又白,就讓別人看一下嘛!」

兒子的說話激起我內心的衝動,我顯得更加興奮,由於已有在窗前和兒子做愛的經驗,今次不再像上兩次那樣忍著不出聲,淫話也叫出來了:「兒子,你操得我好舒服哦!快……大力點操我,我要……」

兒子一聽到我這樣淫叫,他也覺得特別刺激,插我插得勇猛無比,淫水開始止不住地在腿間往下流。

這時兒子又把我的睡裙向上拉起,穿過我的頭,我這時全無抗拒地任由兒子把睡裙徹底地從我身上完全除了下來,這下我變成全裸的站在窗前,但我被兒子插得神魂顛倒,已無暇去理會他怎樣做了。

兒子又在我耳邊說:「媽媽,就讓對面樓的人看看你剝光的全裸身體吧?」說完便把我推前更貼緊玻璃,並要我舉高雙手扶著窗框。

這下我更是毫無保留的站在窗前,行人和對面樓的住戶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全裸身體,從兩個奶子到陰戶,全部一覽無遺,也可以清楚地看到赤裸的我在窗前給兒子狂操著。我感到自己全身一絲不掛的裸體好像真的任由陌生人觀賞,強烈的刺激不斷衝擊著內心。

這時兒子的手從我的腰間慢慢地移動到我的兩個奶子上,用兩隻手指捏著我的乳頭,然後從捏乳頭變成了握奶子,並且讓我的乳頭從他指縫中露出來,接著

又用兩隻手指用力夾緊我的乳頭,同時兒子的大雞巴仍不停在我的屄裡抽插著,這樣上下夾攻的招式搞得我呻叫連連:「噢……兒子……好爽呀……噢……」

操著、幹著,兒子突然說:「咦?媽媽,對面真的好像有人望到我們耶!」

我微微張開眼睛看了看,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內心的刺激反而更加強烈,心想就算真的有人看到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兒子繼續幹我就行,你們要看就給你們看個夠吧!

兒子又說:「媽媽,你的奶子和屄屄被人看得好清楚呀!」

我無力地呻吟道:「唔……唔……你好壞,你媽媽什麼都被人看光光啦……噢……呀……」

兒子抽插得更猛烈了,同時又說:「媽媽,現在你連被兒子操的樣子都讓對面樓的人全看到了!」

聽到兒子的說話,我全身竟然也會隨之顫抖一下,一股衝動湧上心頭,陰道壁開始收縮,而兒子也終於忍不住射精了,一陣熱流溫暖著我的子宮,兒子和我同時達到了高潮。

兒子把雞巴拔出來,他的精液從我的屄裡緩緩流出。兒子抱著我到沙發上躺下,他仍摟著全裸的我,雙手仍沒忘抓著我的奶子。

兒子問:「媽媽,這趟爽嗎?」

我說:「咿……不告訴你!你媽媽全身都被人看光了……」

兒子說:「呵呵,你不是也滿想讓人看的嗎?」

媽媽說:「哼!不跟你說,你壞……」

一天,兒子和三位朋友來我家作客,兩男一女,男的分別叫Peter和Dick,女的叫,他們都是兒子生意上的老朋友,飯後兒子和三位朋友在打撲克耍樂。

我在廚房弄好後便出來陪兒子,他們打了一會牌,Peter便說要玩得激一點,其他的人都不反對。我小聲問兒子是怎樣的激法,兒子說輸了的要脫衣服,直到四人都剝清光為止。

這時Dick提議說:「只有三男一女玩沒意思,不如請伯母也落場,兩男兩女,大家認為怎樣?」Peter和Tracy沒有反對,Dick望向我兒子,兒子望一望我很快便說沒問題,他做我的Support。

我聽了Dick的話,先是是呆了一呆,想不到恍如情色小說的情節竟然出現在自己的真實生活中,一種莫名的衝動突然衝擊著我的內心,於是把心一橫便落場和他們玩一玩,又不是只得我一個女的。

玩了幾手之後,我的運氣不錯,只是脫去上衣,還有內衣褲和短裙。兒子摟著我在我臉頰上吻了幾下,說是給我的獎勵。

而Peter和Dick只輸剩平腳內褲,Tracy則輸剩胸圍和內褲。Tracy的身材也不錯,一對奶子很豐滿,兩腿也修長,我看到Peter和Dick不時望著Tracy只穿內褲胸圍的身體,我也見到他們的褲襠有隆起,而Tracy則神色自若。

Peter說:「伯母運氣真好,我們快被剝光豬了。」

這時氣氛都很High,大家的情緒都很高漲。

接下來我卻連輸了幾把,先是脫去短裙,跟著脫胸圍,最後還要脫內褲,結果我輸到要剝光豬,奶子和屄屄一覽無遺,全身被他們看清光。我看看兒子,他卻若無其事似的,任由自己媽媽的裸體給人看光。

我全身光脫脫地面對兒子的朋友,起初有一點點不自在,但內心竟然感到有些興奮。我不敢想像如果我再輸下去會是什麼狀況,因為此刻瞄到Peter和Dick的褲襠已高高隆起。

再接下來是Tracy連輸了兩舖,她終於也要剝光豬了,兩個奶子和屄屄都給我們看清光,她胯下的陰毛很濃很黑,襯得她的皮膚顯得特別白皙,我瞄到兒子的褲襠也高高的豎起。

我們兩個女士都剝光了,Peter、Dick和我兒子不時望著我和Tracy一絲不掛的裸體,不知怎麼回事,我被他們三個望得內心竟有點興奮,下體好像有點濕淋淋的。

五人繼續玩下去,我又輸了,結果是我要給贏了的人在我身上摸上一摸,Peter和Dick摸我的奶子,Tracy竟然摸我的屄屄,我心想如果等下我贏了,哼!有你好看。

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贏了,要Peter和Dick摸Tracy的奶子,而我則用手指插入Tracy的屄屄一下,她「呀」一聲叫了出來,說:「Oh!No way……」大家都哈哈笑了。

再下來是Peter、Dick輸了,他們要把平腳內褲脫去,露出他們的雞雞。我是第一次看到兒子以外男人的生殖器,Peter和Dick的雞雞已經有反應了,嘩,好大啊!我瞄一瞄Tracy,見她臉紅紅的。

這時Peter、Dick、Tracy和我四人都變成了剝光豬,於是牌局也就結束了。

牌局結束之後,Dick到洗手間去,Peter則摟著Tracy在她耳邊說了些話,我當然不知道他說什麼啦,只見Tracy白了他一眼,兩人就穿回衣服,Dick也穿好衣服從洗手間出來,我仍是光脫脫在門口送他們三人離開。

客人走了之後,兒子已急不及待地把我按倒在客廳的沙發上,把他那脹得硬梆梆的雞雞毫不客氣地插入我的屄屄內。

「媽媽,你的屄屄好濕呀,全裸被人看著是不是很刺激呢?」兒子在我耳邊說。

「別……別講這麼多了,快來幹我啦……大力幹我……我要呀……」我只想兒子的雞雞充實我的屄屄。

兒子一插進來,我便扭動屁股迎合著他的抽插,並且不斷淫叫:「噢……操我……呀……大力點……呀……噢……不要停……兒子……用力操我……噢……噢……」兒子聽到我的淫叫,操我操得更勇猛了。

一輪大戰之後,我依偎在兒子的胸膛上喘息,突然我發覺客廳中的吊燈是熄了,但座地燈沒有熄,而且窗簾也是拉開的,那我和兒子剛才……豈不是都給對面樓的人看到了嗎?我發嬌嗔的捶打著兒子心口。

「嘿嘿,怕什麼?今晚你不是已經被人看光了嘛!」兒子摸著我的奶子說。

「你壞……還故意把媽媽脫光給人看……」

「那你興不興奮呀?」

「不理你!」我起身返回房去。

女俠被淫

魏東侖早已按捺不住,起身來至淩嬌身旁蹲下,伸手在她吹彈得破的粉臉上捏了
一把,淫笑道:“怎麽樣啊,淩大美女,任你素日里趾高氣揚,盛氣淩人,今日還
不是落在我昆侖三奇的手中,有何感覺啊?”見淩嬌目光恨恨地瞪著他,不由扭
頭對魏東山道:“老三,這娘們看來硬挺得緊,要不要給她吃點迷春藥,玩起來
也暢快些?”
 
 
魏東山雙手抱在胸前,緩緩搖頭道:“不可,如果是那樣,與玩娼妓有何區別?須
要……必須要……”
 
 
魏東侖連忙道:“須要如何?”
 
 
魏東山淫笑道:“須要你我兄弟大展身手,平白把武林第一大美人撩撥得欲
火高漲,自己騷情難耐,然後再幹得她浪叫連天,欲仙欲死,方算手段!也讓這娘們
明白,女人武功再高,終歸還是女人,天生都是要讓我們男人玩、肏的!”
 
 
魏東侖聽吧哈哈笑道:“不錯不錯,片刻之間,把一位清純女俠變成一個蕩婦淫
娃,妙啊!”早按捺不住,拖過淩嬌便剝她衣褲,勁裝甚緊,乾脆大力撕扯,
“哧哧”幾聲,剝得精赤條條,連裹腳布也除了下來。頓時,一具晶瑩雪白、凹
凸有致的完美胴體呈現出來,昏暗的廟堂中,似也爲之一亮。
 
 
淩嬌雖已入中年,但實際上也不過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
 
 
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顛峰狀態,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妩媚誘人的風韻
;加之她常年練武,全身肌膚曲線於嬌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只
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櫻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
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伏身之際,芳草淒淒的桃源洞口,緊夾著
的那條鮮嫩肉縫,就像個水蜜桃般的蠱惑媚人。直看得史氏兄弟目瞪口呆,涎水
長流。
 
 
他們鼠行江湖十餘載,雖玩過不少女人,但不是山野村婦,便是青樓娼妓,
象淩嬌這等武功高強的美麗女俠,還是第一次。
 
 
魏東侖兩只虎爪,已然迫不及待地按上淩嬌酥胸,抓住一對豐滿的奶子一陣
揉捏,啧啧不已:“這娘們號稱武林第一美女,確是天生尤物,瞧這大白奶子、
大圓屁股,怕不天天挨他老公肏個飽吧。”兄弟二人一齊大笑。
 
 
淩嬌身子動彈不得,但神智未失。她天生麗質,更兼師出名門,武藝高強,
向來養成了娴淑溫嬌的性格,待十八歲進入江湖以來,更是慎守獨行,惜身如玉,
嫁與師兄石清後夫妻二人行俠仗義,更是名滿天下,人人敬仰。別說被男人摸過
碰過,就是男人多看她幾眼,也會令她頗不舒服,但今日中計被擒,她知道自己
的清白貞操,就要毀在這兩個淫邪之徒之手。不由令她羞辱難當、肝腸寸斷,她
在心底歎了一口氣,兩行清淚自眼角緩緩溢出。
 
 
史氏兄弟本是色中惡鬼,眼見江湖中大名鼎鼎武林第一大美人–女俠淩嬌一
絲不掛的美妙肉體擺在面前,早已慾火高漲,當下各自脫光衣褲,撲到淩嬌肥嫩
嫩、香噴噴的成熟裸體上,大展身手,希望盡情享受這頓“美餐”。
 
 
魏東山一邊揉搓淩嬌雙乳,一邊欣賞著她淒楚的神情,淩亂的黑發映襯出她
蒼白秀麗的面龐,秀眉微皺,美眸緊閉,鼻翼翕合,兩片櫻唇無助地顫抖著,一
副待宰羔羊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由想加力淩辱這絕色美女。
 
 
他低頭在她紅潤的櫻唇上啧地一吻,贊道:“好香!”伸手捏住她的粉腮,
她櫻口不由自主張了開來。他一張大嘴罩上她的小嘴,把舌頭探入她口中亂攪。
 
 
她只覺惡心至極,躲又躲不開,吐又吐不出,而更令她驚顫不已的是來自下
體的異樣感覺。
 
 
魏東侖把淩嬌一雙修長豐腴玉腿左右分開壓在地上,這樣,她那女性的隱私
之處,便一覽無餘地呈現在眼底。漲鼓鼓的陰阜上生滿烏黑濃密的陰毛,但兩片
肥厚的大陰唇兩側,卻是清潔溜溜,一根也無,由於腿分得太開,兩片大陰唇也
被向兩邊扯開一條濕潤的肉縫,露出紅嫩的陰肉,陰唇綿延的盡頭,那緊閉的屁
眼微微凸起,如一朵小小的粉色的菊花蕾。
 
 
他伸手梳抓幾下陰毛,然後用手指把淩嬌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向兩邊拉開,貪
婪地欣賞著這活色生香的美景:那陷在包皮里的肉核,那細如針尖的尿道口,那
微微開啓的可令天下男人瘋狂的桃源香屄。,還有那股迷死人的少婦特有的陰部
香騷氣息……他“咕嘟”吞了一大口涎水,喃喃道:“太美了,這樣出衆的香騷
屄,只讓石清一個人享用,豈不可惜大哉,淩大美女,看二爺今天怎麽肏得你欲
仙欲死,樂得飛上天。”
 
 
魏東山此時也全力捉弄淩嬌鼓漲的乳峰,褐紅的奶頭,在劇烈的動作中漸漸
硬翹起來,隨即被男人的口舌包圍,舔得唾液飛濺,砸砸有聲。
 
 
淩嬌拼力壓抑漸漸升起的慾念,可被玩弄的身體各部,都是女子最敏感的區
域啊。這每一種感覺,都是她從不曾經曆的,壓抑在貞潔觀念下多年從不曾有過
的慾望,卻在這一個屈辱的時刻,被從深埋的心底喚醒。
 
 
魏東侖明顯感到她的變化:紅紅的陰核已自包皮中翻出了頭,並漸漸漲大,
蠕動的陰道壁分泌出粘粘的淫液,隨著手指的動作慢慢溢出穴外,證明陰穴深處,
已是春潮泛濫了。
 
 
他拔出濕淋淋的手指,在嘴中吮了吮,道:“我們淩大美女的香騷屄已濕了,
看看這麽多的水,啧啧,老三,我忍不住要開始肏這武林第一大美人了!”跪在
淩嬌雙腿之間,把她兩條長長的豐潤玉腿,盤繞在腰間,早已劍拔弩張的粗大陽
具,直直地頂在她下陰,鵝蛋大小的火紅龜頭,迫不及待地在屄口摩擦著,只待
主人一聲令下,便立刻分波逐浪,直搗黃龍。
 
 
他一邊用手指分開那兩片大陰唇,一邊對淩嬌道:“淩大美女,十幾年來你
在江湖上是意氣風發,可曾想到也有今天?”對準目標,腰部前挺,“滋”一聲,
已插入大半截。
 
 
淩嬌只覺下體一陣刺痛,眼淚再次奪眶而出。魏東侖遠比他夫君粗大的陽具
而且強奸式地粗暴的插入令她身心都感受到巨大的痛楚。
 
 
她只能睜大雙眼,無神地望著上空,心中道:“完了,清哥,妾身的清白之
軀已毀於一旦,對不住了,清哥……”
 
 
魏東侖只覺得肉棒插入淩嬌的香屄里溫熱滑膩,充滿彈性,緩緩插入間那陰
道內壁的層層皺褶與肉棒緊密地摩擦著,快感十足,他得意地看著這個性格高傲、
武功高強的美麗女俠成爲自己的胯下之臣,不由一陣激動難耐,開始大力狂抽狠
插,直幹了一百餘下,便忍不住“噗噗”地把一股股濃精射入淩嬌成熟的子宮。
 
 
“他奶奶的,這樣快,不過瘾,都怪這娘們太美了……”魏東侖粗喘著,不
甘心地大叫,揮掌在淩嬌雪白渾圓的大屁股上“啪啪”拍了兩掌。
 
 
正口、手齊動,把淩嬌一對豐滿的奶子蹂躏得又紅又腫的魏東山見狀,忙道
:“其爲魚肉,我爲刀俎,須要慢慢折磨這娘們,何須心急?哥哥暫且一歇,看
我來侍侯這武林第一大美人。”也不待魏東侖回應,早迫不及待地拎起淩嬌雙腿,
拖將過來,將腹下堅挺細長的陽具搖了幾搖,“噗滋”一聲,已一貫而入,直插
到底。
 
 
淩嬌痛得幾乎昏去,只覺得下體似被一根長長的鐵棍貫穿,那龜頭已突入子
宮,不由悶哼一聲,嬌軀起了一陣顫抖。
 
 
魏東山的陽具被淩嬌香屄緊緊夾著,密不透風,不由爽叫一聲:“好緊的香
騷屄,夾得三爺魂兒都飛上天了!”更不怠慢,把淩嬌一雙玉腿扛在肩上,如狂
風暴雨般猛抽狠插起來,狹小的空間里,頓時響起一陣急促而清脆的“啪啪”的
肉緊之聲。
 
 
這魏東山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忽快忽緩,九淺一深,把個淩嬌的嬌軀,
弄得如狂風駭浪中的一葉小舟,顛簸不已。粉腮绯紅,美目迷離,烏發蓬鬆,嬌
喘連連,尤其那胸前一對雪白豐滿的奶子,顫抖得幾乎要飛起來。
 
 
一旁歇息的魏東侖看得目眩神迷,他爬到淩嬌頭邊,掰開她的下巴,把那根
油光光、軟綿綿、臭哄哄的陽具,生生塞入她的櫻桃小嘴裡,只剩兩顆卵蛋露在
外面。他哈哈笑道:“淩大美人,二爺的大雞巴滋味如何?插過你下面的嘴,若
不插你上面的嘴,你這名動天下的武林第一美人豈不怪爺太不公平?”眼見淩嬌
面上露出厭惡的神情,卻是欲吐不能,不由心頭得意,當下跨蹲在淩嬌身上,雙
手抱著淩嬌螓首,一蹲一起,將肉棒在淩嬌嘴裡抽插起來。
 
 
淩嬌一陣惡心欲嘔,但這種感覺只是一瞬而逝,隨即又淹沒於被淩虐的慾海
之中。
 
 
魏東山一通狂抽猛插后,漸漸放緩節奏,直起身子,雙手按著淩嬌兩條大腿
向兩邊分開,把陽具抽至穴口,再輕輕搗入,每一下都帶著那兩片紅肉翻入卷出,
淫液淋漓,兩團糾雜在一起的陰毛都被弄得濕濕的,泛著淫靡的亮光。他一邊抽
插一邊用手指撫弄淩嬌嬌嫩紅腫的肉核,極力要把淩嬌送上快樂的巅峰。
 
 
終於,在兩人幾乎同時的陣陣抽搐中,魏東山暢快地射精了。淩嬌只覺又是
一股股火熱的精液直射入子宮,震得她嬌軀顫抖,心神俱飛,只感世間萬物皆不
存在,只願永遠被這樣幹下去,在無法抗拒的快感中,她失禁地泄了出來,“嘶
嘶”聲中,一道濃熱的貞潔陰精斷斷續續地直射在魏東山龜頭上。
 
 
史氏兄弟先是驚鄂,隨即得意得狂笑起來。而可憐的女俠淩嬌則已陷入半昏
迷狀態,早已不知羞恥爲何物了。
 
 
魏東山抹了一把汗水,喘著粗氣道:“想不到這娘們如此淫賤,竟被老子肏
得泄了那麽多陰精,給石清知道不氣死才怪,哈哈,他老婆這塊香屄真是人間極
品啊。”緩緩拔出陽具,頓時,一股混和了淩嬌高潮陰精及他們兩兄弟精液粘稠
液體汩汩流出,順著淩嬌深深的屁股溝向下淌著。
 
 
魏東侖笑道:“這娘們已樂死過去了,看來,可以解開她的穴道來玩了,否
則,總是死魚一條,不夠爽快。”
 
 
魏東山點點頭道:“不錯,現在即便解開她的穴道,她也無力尋死了,不過,
以防萬一,只可解她肩井等穴,讓她身子手足可以活動,可以浪叫,以增樂趣,
但這娘們武功高強,不可不防,氣海穴是萬萬不可解的。”一邊說,一邊出指飛
快,解了淩嬌幾處穴道,淩嬌“唔”了一聲,發出了被姦淫以後的第一聲呻吟。
 
 
魏東侖的肉棒剛才在淩嬌小嘴裡一番攪搗,正自漲得難受,急欲梅開二度。
 
 
當下抓過淩嬌的白色真絲亵褲,在淩嬌狼藉的陰戶胡亂一擦,道:“淩大美
人,二爺又來了,這一次定不會令你失望!”伏身而上,一記撥草尋蛇,粗硬的
陽具“吱溜”一聲,故地重遊,再度進入淩嬌那濕淋淋的肉穴,輕車熟路地抽插
起來。
 
 
淩嬌的意志似已完全被摧毀了,即使穴道已解,她也毫無一絲反抗的意識,
反而在生理的快感中下意識地扭動下體,迎合著魏東侖的沖擊,櫻唇間更是發出
陣陣“咿咿……哦哦”的呻吟,嬌啼婉轉,如泣如訴。
 
 
魏東侖直肏了百十下,亦感氣喘籲籲大汗淋漓,便抱著淩嬌肥臀,順勢一個
翻身,自己睡倒,把她翻到上邊,下體起伏,自下向上,仍自抽插不已。淩嬌穴
道乍解,嬌軀仍是綿軟無力,只能將上身伏於男人胸口,肥臀高舉,嬌喘籲籲地
任由他擺弄。
 
 
她的一顆螓首垂在魏東侖頸邊,一頭秀發瀑布般散落,豐潤的酥胸緊貼男人
壯健的胸口,那一對豐滿堅挺的奶子,被擠壓得變了形。魏東侖只覺淩嬌那兩團
軟肉不斷摩擦著胸膛,臉兒相偎,香澤微聞,妙不可言,不由加力挺動。
 
 
魏東山坐在一邊歇息,正對淩嬌雪白渾圓的大屁股,二人交合的性器纖毫畢
現,一覽無余。只見魏東侖那根青筋虬結的粗大肉棒由下而上,快速進出淩嬌的
陰道,帶著水亮的陰肉捲入翻出,那毛茸茸的陰囊甩上甩下,“啪啪”聲中,撞
得淩嬌兩片肥臀顫抖不已。
 
 
魏東侖一邊干穴,一邊把手在淩嬌肥白香臀上亂摸,一根手指輕輕揉著淩嬌
那微凸的屁眼,刺激得淩嬌陰部陣陣抽搐。他喘著粗氣對魏東山道:“老三,這
娘們的香屄精彩絕倫,屁眼也緊得可愛,你還等什麽,快來開她的後庭花啊!”
 
 
魏東山正自按捺不住,聞言陽具再度勃起,他起身跨伏於淩嬌渾圓香臀后,
魏東侖也合作地暫停了動作,並且用雙手幫忙抱住淩嬌的纖腰。
 
 
魏東山左手扶住淩嬌的肥臀,右手握著陽具,龜頭抵住淩嬌的小屁眼,用力
慢慢搗入,“滋溜”,僅塞入一個龜頭,只覺緊密難行,但卻也激起了他的暴虐
之心,決心在征服了武林第一大美人的香騷嫩屄之後,再度征服她的後庭花。於
是借著陽具上沾滿的滑膩的淫汁,他用力插入了半截。
 
 
淩嬌只覺屁眼一陣撕裂般的刺痛,不由擡起上身,慘叫連聲,反回手去推阻,
同時把臀部亂扭,似乎希望能夠甩脫,但史氏兄弟早有防範,兩雙手臂緊緊箍住
她下體,令她一點兒也動彈不得。
 
 
魏東山見淩嬌反抗,不由大怒,揮掌在淩嬌肥嫩的大屁股上“啪、啪”連拍
幾掌,惡狠狠吼道:“賤人!乖乖讓三爺肏你的屁眼,再敢抗拒,看三爺把你的
腸子也捅出來!”
 
 
淩嬌吃痛,不敢再動,只能眼淚汪汪將銀牙緊咬下唇,委屈地承受陰戶和屁
眼同時被兩根大肉棒貫穿的非人淫慾。任她素日里孤芳自傲,視天下男人如糞土
;任她身懷絕技,出道江湖名滿天下;任她天生麗質,美麗脫俗,卻仍是錯生女
兒身,紅顔多薄命,此時被江湖上兩個宵小之輩象對待最低賤的妓女一樣地奸汙
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史氏兄弟本就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色狼,又加淩嬌成熟美豔的肉體確是迷人,
令二人慾火熊熊,不能自己,俱是發瘋般狂插猛抽,毫不憐香惜玉。他兄弟干這
雙管齊下的調調配合甚是默契,兩根肉棒一張一弛,你進我出,我出你入,令淩
嬌的下體,無一絲空閑與喘息,始終是漲滿的,偶爾雙棒齊插,那兩顆龜頭幾乎
要在女人的肚中碰個頭,真真是要搗碎肝腸,戳破肚腹,只幹得淩嬌嬌呼慘吟,
死去活來,白眼頻翻,高潮連連。
 
 
在這破敗狹小的廟堂中,這一幕情景是如此的精彩:兩個黑壯醜陋的男人把
一個成熟美麗的雪白女人夾在中間,拚命運動著,似要壓榨出她肉體里的每一滴
汁水。空氣中充斥著男人快意的呼吼粗喘和女人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呻吟嬌啼,尤
其是那肉肉相撞的“啪啪”聲和那“滋滋噗噗”的入穴之聲,更是綿綿不絕,繞
梁回蕩,顯示著這場風流陣仗之空前激烈。
 
 
暮色微至,山林間一片死一般沈寂,一群野鴉繞在廟脊樹巅,呱呱大叫,不
肯停息。
 
 
破廟中已雲收雨住,史氏兄弟已不知去向,只剩被蹂躏的氣息奄奄的武林第
一美人–女俠淩嬌“大”字形躺在殿中,秀發蓬亂,面色慘白,雙目緊閉,高聳
的酥胸急速地起伏,仍自汗光瑩瑩,雙腿之間一片狼藉,長時間的姦淫令她的陰
道與屁眼都無法閉合,男人白色的精液混雜著淩嬌自己的陰精,自她那兩個抽搐

玉羅剎

此乃某粵語舊書報雜誌中的資料,凡夫選摘改編為網絡故事,與同好共享。目的純為延續華人的民間情色文學,請佚名原著見諒,請收集者繼續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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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京城內。

震遠鏢局的大門前,紅燈高懸,鞭炮齊鳴。

一隊吹鼓手奏起了喜慶的音樂。

鏢局的大院子和四周的走廓上,擺放著數十桌酒,高朋滿座,杯盞交錯……

出席這宴席的數百位賓客,都不是小人物,全是三山五嶽人馬。

武當、崆峒、青城……各派掌門。

大江南北各路山賊、土匪、水盜的瓢把子,控制全中國保鏢生意的各省三十六家大鏢局的老闆和大鏢師。

盛況空前,黑白兩道,濟濟一堂。

因為,今夜,是杜峰五十大壽。

杜峰,是震遠鏢局的大老闆,也是全國三十六家鏢局聯盟的盟主。

八年前,大江南北各路黑道,為了爭奪地盤,互相撕殺,整整三個月,血流成河,誰也沒有辦法阻止。

杜峰赤手空拳,憑著一身橫練功夫,拜會各山頭水寨,力挫群雄,使他們在降服之餘,冷靜下來,開始談判,重劃地盤,平息了爭端。

杜峰獲得這一重大勝利,並未爭功奪利,反而和各瓢把子結拜兄弟,獲得黑白兩道一致口服心服。

三年前,武林各派在華山論劍,杜峰以一柄青虹劍,激戰三日三夜,打敗了華山、武當各派高手,贏得了『天下第一劍』的美譽。

因此,今天,當杜峰五十大壽之時,黑白兩道人物都來祝壽,自然可以理解。

五十大壽,事業達到顛峰,武功達到顛峰,名譽地位達到顛峰。

難怪杜峰洋洋得意,拿著大杯酒,週旋於賓客之中,頻頻勸酒,大有勸眾人客不醉無歸之意。

震遠鏢局作為全國第一大鏢局,它的房子約有二百多間,東南西北四個大門全部敞開。

平日裏鏢局防備最嚴,今天卻沒有守衛。

為甚麼這般大意?

原因很簡單,大院坐著的黑白二道,數百位高手,即便是一支軍隊來,也無奈他們何,更何況普通的刺客毛賊呢?

既然黑白二道頭目都到齊,也就沒有人會來找杜峰的麻煩了。

所以,震遠鏢局的全部人員,也都坐在各個房間中,大吃大喝。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這般不可理喻!

酒席正熱鬧的時侯,一個刺客來了!

一個刺客,一個人,一柄劍。

一個人,一個女人。

一柄劍,一柄生銹的鐵劍!

「劍?」

大院數百位賓客頓時靜了下來,

今天是來祝壽,根按江湖上的規矩,是不準帶武器的,所以各路的英雄都是赤手赴會。

但是,大院正中,這個女人靜靜站著,背上插著一柄劍。

帶武器來,就表示她不是朋友!

江湖中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本來喧嘩熱鬧的大院,數百個武功高強的賓客們,個個都吃驚地看著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年約三十歲,身材高佻,面貌嬌俏,一眼望去,不像個刺客,倒像個大家閨秀。

杜峰當然也看到了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於是,他向著女人一揖,說道﹕

「今天是杜峰壽辰,小娘子帶劍而來,不知有何貴幹?」

那女人微微一笑:「我來向你挑戰!」

此語一出,全場嘩然,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居然敢向杜峰挑戰?

「哦?」杜峰不禁猶豫起來。

他不是害怕,以他四十年功力,在武林中已經不怕任何一個人了。

他猶豫,因為他好奇。

「小娘子,尊姓芳名?」

「我叫秦冰。」

「秦冰?我們比甚麼呢﹖」

「比劍。」

此話一出,全場震憾。杜峰名列天下第一劍,死在他劍下的人不知多少。

這個秦冰,居然要和他比劍?這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小娘子,既然是比武,總有個輸嬴,你想賭甚麼呢?」杜峰很有禮貌地詢問著。

縱橫江湖數十年,他變成了小心謹慎的習慣。

「如果秦冰提出的條件太苛刻,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拒絕她。」杜峰心想。

杜峰為甚麼想拒絕呢?不是他怕輸,而是因為對手只是個女人,打敗秦冰,面子上並沒有甚麼光彩,而且今天是自己壽辰,打來打去,也影響了氣氛。

秦冰望著杜峰,嫵媚一笑:「我的條件很慷慨,加果我輸了,就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脫光全身衣服……」

此語一出,全場黑白二道不禁垂涎三尺了,這麼一個美女,一但脫光衣服,那是多麼迷人?

「如果我嬴了……」

秦冰說到這裹,全場不由一陣鬨笑,這個弱質女子,真的也敢想嬴?

「小娘子,請說,如果你嬴了呢?」

「我也脫光衣服,當看大家的面,和杜大俠一齊雲雨……」

在場賓客都以為這個秦冰一定瘋了!不管她嬴或輸,她都要脫光衣服給杜峰玩,這是甚麼比武?

即使是神經病也好,在場的黑白二道都急於欣賞秦冰的裸體,於是全場的賓客不約而同,一起大喊:

「杜大哥,下去比武!」

數百人一同起鬨,杜峰又猶豫了。如果拒絕,就掃了眾客人的興,而這些人,正是自己今後走鏢道上的朋友,是不能得罪的。

「好!老朽獻醜了。」

杜峰叫徒弟取來一把普通的劍,走到秦冰對面。

秦冰也拔出她那把生銹的劍。

『叮叮噹噹』,劍來劍住,光影飛縱……

幾個回合之後,院子中倒下一個人。

他就是杜峰。

杜峰被奏冰點中穴道,全身不能動彈,倒在地上。

全場賓客都嚇呆了!

當然,加果大家上前,也可以殺死秦冰,救出杜峰。

但是,誰也不動手,因為大家都想看看,秦冰是不是遵守她的諾言,脫光衣服……

秦冰望著大家,嫣然一笑,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裳,一會兒,一個裸體美人呈現在眾人面前……

高聳的乳峰,黑色的陰毛……

大院內鴉雀無聲,眾人目瞪口呆……

秦冰又蹲下身來,替杜峰脫光全身衣服……

看起來,她是真的要求杜峰性交了。

究竟她是甚麼人呢?武功奇高,打敗了杜峰,卻又付出自己的肉體?如果杜峰是個英俊少年也罷了,可他是個五十歲的老頭兒了……

大家都在想看這個問題。

只見秦冰脫光了杜峰衣服,站了起來,望著大家。

「大家不必奇怪,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十五年前,我還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有一天,我在北京郊外一座樹林,遇見杜峰和他的六個朋友,他們七個人當場把我輪姦了。後來,我到了日本,學習日本忍術,苦練了十五年,今天終於打敗了杜峰,但是,我不會這樣就殺他,我要跟地進行第二場比武。」

說著,秦冰蹲了下來,一手抓住杜峰的肉具,笑嘻嘻地對地說道:「我會極力挑逗你,在一個時辰之內,如果你噴射了,就算你輸了,我就殺了你!」

這時,全場人才明白,這個秦冰,原來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色來報復,當場就有杜峰的徙弟想衝出去救人。

秦冰笑吟吟地望看杜峰:「加果有人貿然闖來,對不起,我只好捏碎你的……」

她握看杜峰的肉具,只要用力一折……

「誰也不許上來!」杜峰嚇得魂飛魄散,大聲叫著。

於是,秦冰的手開始活動起來……

一上一下,握著,套動著……

杜峰練過內功,只要運起氣來,就可以心如止水,百念不侵。他想,只要熬過一個時辰不射出來,秦冰就會遵守諾言,放他一命……

杜峰倆始運氣,但是,他全身穴道已經被秦冰點住了,氣脈阻塞,運不起氣來。

現在,只有聽天由命了。杜峰暗暗析禱著菩薩。

「千萬不能硬啊!」

秦冰十指纖纖,上下按摩著……

吐峰極力定住神,想一些別的事情……

果然,他的金槍還是軟軟的……

秦冰嫣然一笑,十指加快了摩擦速度……

金槍傳來了一陣酥麻的感覺……

金槍慢幔挺直了……

杜峰嚇得額上冷汗標出……

「不,不要硬﹗」

他心裹暗暗叫苦,拚命克制自己……

但是,金槍彷彿不受控制,挺直了,發硬了……

秦冰勝利地一笑:「杜大俠,金槍挺立了,距離你的死期又近了一步囉!」

杜峰趕快閉上眼睛……

突然,他覺得金槍頂尖一陣冰涼!

睜眼一看,原來秦冰腑下身子,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金槍頭……

杜峰不敢看秦冰,因為秦冰正搖現胸前兩顆碩大的木瓜,引誘杜峰

紅唇甜蜜地親吻著……

舌頭甜蜜地舔著……

這是無比香艷的一幕,又是無比恐怖的一幕……

金槍在顫抖,在膨脹……

全場賓客一個個目瞪口呆,從來沒看過!

沒看過這樣復仇的!

沒看過這樣處死的!

死亡在快樂之中一步步逼近……

杜峰被含得快哭出來,金槍傳過來的暢快,令人幾乎要銷魂……

體內,一投熱流在積聚,翻滾……

現在,吐峰不敢呼救了,金槍就含在秦冰口中,只要她一咬……

秦冰吐出了金槍,笑嘻嘻地說:「杜大俠,你距離死期,又近了一大步……」

接著,秦冰站了起來,跨在杜峰身上,扶起金槍,封準自己的洞口……

一陣充實,飽滿的包裹,使得金槍產生了極大的刺激……

秦冰扭看腰,一上一下地套動著……

金槍在肉洞中一進一出……

賓客們張口結舌,看看這幕活春宮……

每個人心中都沒有綺念,只有一種恐怖:杜峰會不會射出來呢?

杜峰一邊享受看無邊艷福,一邊魂飛魄散……

金槍在洞口抽動,帶來了全身的酥嘛……

一體內熱浪一陣又一陣衝擊著,已經到了邊沿……

秦冰快樂地笑著,臀部更加用力上下活動……

杜峰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了,他忍不住大叫:「饒命,秦冰女俠,饒命……」

秦冰彷彿沒聽見,她更抓激烈地套動……

「啊……」杜峰狂叫!

這是快樂噴射的歡叫!

這是臨死前的慘叫!

杜峰射了,他會不會死呢?

話說在秦冰的百般挑逗下,杜峰終於無法控制自己,快樂至極地噴射了。

在場圍觀的所有賓客都目瞪口呆地看看,好像一具具木偶……。

白色的精液,無情地噴射著……。

秦冰臉上現出了勝利的微笑。

杜峰臉上泛起了死一般的慘白。

到了這個時侯,杜峰已經顧不得自己的面子了,甚麼『天下第一劍』,甚麼大盟主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來得重要。

「女俠,饒命……,。」

他淚涕俱下,像個小孩子地哀求、哭泣若……。

「當年你輪姦我的時候,我也是這般哭看哀求你們……。」

秦冰收斂了笑容,冷酷地說。

「當年我年輕,一時糊塗……。」杜峰還是哀求著:

「只要女俠肯饒命,我把全部財產雙手奉上……。」

「太遲了!」

秦冰站了起來,冷冷望著杜峰。

「我在比武之前,曾向你提出比武的條件,現在,我要履行諾言,討回公道了﹗」

話音未落,只見劍光一閃,血光一閃!

「啊……。」一聲慘叫。

原來秦冰揮劍割下了杜峰的陽具。

杜峰痛入心肺,可是他的全身穴道被點,不能動彈,只能僵硬地慘叫著。

在場賓客都嚇得面無血色,但是,誰也不敢上前去救杜峰。

這個索魂玉羅剎實在太可怕了,誰也不願在這個時候去惹她。

秦冰完全赤裸著……

她的臉上仍然帶看恐怖的微笑……

「我本來要取你的性命,現在,只是閹了你,因為我是個慈悲女羅剎。」

她慢慢拿起自己的衣服,當著所有人的面,不慌不忙地穿著說道﹕

「你的其餘六個同夥,我已經查到了他們的蹤跡,他們現在也都是有頭有面的人物了,我會一個一個去找他們算帳,一個一個的討回公道。」

秦冰穿上衣服,『刷』的一聲,躍上屋頂,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所有的賓客,不聲不響,帶著自己的隨身行李,離開了『震遠鏢局』。

大院之中,留下了一個奄奄一息的杜峰。

沒人理會他。

他或許可以保住性命,但他已經永遠地從江湖這個舞台上消失了……

人們口中再也不提『杜峰』一這個顯赫一時,威震黑白二道的名字。

人們現在常提到的便是『秦冰』。

這個索魂玉羅剎的大名響徹了大江南北,震撼了黑白二道。

人們好奇的追蹤著她復仇的蹤跡……

不久之後,傳來了驃騎將軍趙毅在大漠的軍營中被人閹割,人們立刻知道,趙毅就是當年和杜峰一起輪姦秦冰的六個人之一。

剩下的五個人呢﹖

不久之後,消息陸續傳來:

八十萬禁軍教頭曾偉,居然在皇宮之內,當著眾禁軍面前被秦冰閹割。

金錢幫主俞長風在全幫大會上,當看眾多弟子,也被閹割了。

雲南首富朱百萬,在和其他夥伴做生意的時候,也被閹割了。

龍武山的白雲道長,在一次掌門人大會上,也被閹割了。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了。

已經被閹的六人,全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已經轟動綠林。

「現在,下一個是誰呢?」

人們紛紛議論著,甚至有的打賭著。

這就好像一齣很好看的戲,現在已經到了尾聲的高潮。

這第七個人,便是高潮的主角。

他到底是誰呢?是朝中的大官,還是江湖的大俠?或者只是一個平民?

這個很有趣的話題,瘋魔了整個社會。大家簡直迷了下去。

終於,有一天,人們知道,秦冰來到杭州。

美麗如畫的西湖,現在,秦冰乘坐一艘船,來到西湖上的一個小島。

她仍帶著那把生銹的鐵劍。

很明顯,她是來找第七個人的。

小島﹖這個消息立刻轟動了全杭州城,很多人紛紛來到小島上的一片綠茵,兩個即將決鬥的人,面對面站看,各持一劍。

跟前面一六個人一樣,秦冰如果獲勝,她仍將用盡手段來刺激對手,引誘他噴射,然後將他閹割,大家都很熟悉了。

但是,秦冰的這個對手卻令人大吃一驚,感到不可思議。

因為這個對手竟然是個和尚。

一個老和尚。

一個道行高深的老和尚。

他就是靈隱寺的高僧法住大師。

圍觀的人們都悄悄私語。

「想不到德高望重的法住大師,竟然也是輪姦集團的流氓。」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

「話也不能這麼說,也許法住大師是被冤枉的。」

聽了這話,法住大師面向圍觀的人群,大聲地說:「秦冰並沒有冤枉我!」

此語一出,全場皆驚。

「老納年輕時,的確是個採花大盜,後來悔過,這才削髮為僧。」

法住大師如此坦率,毫不隱瞞自己罪行,也令秦冰感到意外。

「法住大師,念你如此坦率,我放你一馬,如果你自行閹割,我就免去羞辱你。」

法住大師冷笑一聲:「我雖然罪有應得,但是,閹割這種刑法,卻是一種可恥和羞辱,我絕對無法接受。」

秦冰大怒:「敬酒不吃吃罰酒,好,我就讓你嚐一嚐羞辱!」

話音剛落,秦冰一挺鐵劍,便撲上去,展開狂風暴雨的攻擊。

法住大師也是個武林高手,揮著鐵劍,迎戰秦冰,拚個你死我活。

雙方激戰一百回台之後,兩個人之中,又有一個人倒下了。

他就是法住大師。

大師忿忿不平:「我現在明白,為甚麼你用一把生了銹的鐵劍,卻可以百戰百勝,因為在這些鐵銹之中,包含著毒藥,對手一吸入鐵銹微粒,便喪失內力。而你口中含著解藥,自然相安無事。」

秦冰微微一笑:「不愧是個大師,我是來復仇的,不是和你切磋武功,本來就不必講甚麼公平。」

秦冰說看,一指點中法住大師的穴道。

然後,她像往常一樣,嫣然一笑,當著大家的面,伸手解開自己的衣帶……

衣裳滑了下來,露出白嫩的乳峰……

纖細圓滑的腰肢……

修長的大腿,夾著一叢黑毛……

觀看的人都是男人,看到這樣美貌誘人的胴體,頓時心跳加速……

法住大師卻閉上了眼睛,他知道秦冰是個美女,但只要自己不動心,不勃起,不射精,秦冰就會遵守話言,放他一條生路。

人都是不想死的,和尚也不例外。

秦冰蹲了下來,替法住大師脫去衣服……

任由性器被對手玩弄。

沒一會兒功夫,法住大師便全身赤裸了……

秦冰的手開始活動起來……

一上一下,用力握著,捏著……

法住大師穴道被制,無法運起真氣,只好任由自己的性器被秦冰玩弄……

前面六個男人都過不了這一關,摸著摸著就勃起,然後禁不住就射精,因為他們都是男人。

但法住大師就不同了。

他長期念經修佛,即使不要運起內功,也可以心如止水﹗

秦冰握看他的肉具,套動了很久,發現它還是軟綿綿的,沒有生氣。

秦冰暗暗吃了一騖,被閹割的六個男人,經過她的手一摸之下,無不勃起。

「今天晚上,碰到勁敵了。」

奏冰又改變了手法,十指並用……

彷彿彈琴,彷彿按簫……

或快或慢,或輕或重……

法住大師感覺到了,陽具上傳來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有點麻……

他嚇了一跳,更加澄清自己的思想,進入入定的境界,壓仰慾望……

秦冰十指忙碌了半天,法住大師的陽具依然故我,垂頭喪氣……。

「好一個法住!」

秦冰不敢怠慢,她腑下身,張開紅艷艷的櫻桃小嘴,一口含住了它,法住雖然閉著眼睛,卸也感覺到了。

一股暖暖的濕濕的惑覺……

紅唇親熱地含吮……

舌頭輕輕地挑撥著……

法住大師忍不住一陣心旌搖晃……

「不好!」

他暗暗叫苦,趕緊唸起了『波羅密多心經』。

在地的肉棍子上,凝聚著兩種力量的鬥爭。

一種是肉體上的巨大誘惑,刺激看他最敏感部位的神經……

另一種是數十年修養的精神食糧,拚命壓抑看內心深虛的慾望……

秦冰的口緊緊地含看……

她用力吸吮看……

她的雙手也同時在法住大師胯下活動著……法住大師的心跳加速了……

他的呼吸加粗了……。

秦冰的口中就感覺到那股變化……

「快了!這老和尚忍不住了……!」

她加重、加快、加緊……

法住大師額上全是汗珠,面色蒼白……

沒想到自己數十年的修行,居然抵擋不住一位少女的誘惑……

「這是死亡的誘惑!」

他的理智在警告自己的肉體。

但是,肉體像個叛逆的孩子,不聽,不管,自己發展著。

膨脹出現了,一點、一點……由一點的。

秦冰暗喜,小口更加賣力吞吐著。

法住大駭,拚命克制……

變了,變粗了,變硬了……

話說秦冰和法住大師,正用最親蜜的方式,進行一場生死決鬥……

秦冰的紅唇,火熱、滾燙……

她的舌頭快速、靈活……

法住大師發現,自己數十年的修行,居然抵擋不住秦冰的誘惑……

膨脹,彷彿饅頭浸在水中……

變硬,彷佛饅頭曬乾了……

發熱,彷彿饅頭塞入蒸籠……

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

法住大師的呼吸變得短促了……

心在加速跳動……

秦冰心中暗喜,看來,這個道行高深的老僧,也並不是那麼厲害。

她吐出了法住大師的陽具……

她的嘴自沾滿了唾液……

她用手抹去嘴角的唾液,望著法住大師堅挺硬也的寶貝,不由得冷笑……

她站了起來,胸前雙丸顫動……

法住大師急忙閉上了眼睛。

這具女性的胴體,實在太可怕了!

秦冰跨了上去,騎在法住大師的裸體上。

她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這個口比上面那個口更可怕……

肌肉和肌肉緊緊接觸,磨擦……

每一下,都產生了癢的感覺。

每一下,都產生了麻的感覺。

法住大師突然發現,自己的肉體,竟然有那麼多的感覺……

地也吃驚地發現,秦冰一上一下的簡單的動作,卻產生了最複雜的感應……

男人的肌肉再怎麼互相磨擦也毫無感覺。但是,男人的肌肉一和女人的肌肉互相磨擦,便產生了無比奇妙的快感……

「女人的肉體,到底是甚麼東西做的呢?」

法住大師忍不住暗想。

秦冰很有耐性地一上一下……

簡單的重複動作,每一下,都提昇到尖端的頂點,每一下,都套到根部……

簡單的重複動作,產生的刺激卻不簡單,也不是重複,而是加倍的刺激……

法住大師心中一陣恐懼……

他急唸起了『大乘佛經』。

『大乘佛經』也是佛門一種至高的佛經。法住大師數十年的研習,自然可以倒背如流。

對別人來說,誦經可能是一種枯燥而又無聊的事情。

但是,對法住大師來說,佛經已經和他的生命融為一體。

因此,現在的他,雖然全身穴道被制,無法運用內功。但是,一誦起『大乘佛經』來,頓時心如止水,

萬念俱灰,毫無雜念。

本來那種淫慾的衝動,現在漸漸平靜下來,縐於和緩、寧靜……

雖然他的陽具仍然直立著。

但是,內心卻空澄無物。

這真是一個奇妙的現象,肉體和內心背道而馳,

淫慾和道德共存在一個人身上。

秦冰仍然一上一下套動看……

法住大師卻已經不怕了,『大乘佛經』給了他防身的武器。

這是佛祖和魔女的鬥爭。

秦冰也發現不妙了。

她那夾著的東西,本來是滾燙的。

現在,卸是冰冷的,好像一根木棍。

女性的肉體是最敏感的。秦冰馬上感覺到,法住和尚的確是個很強對手,她不由暗中叫苦﹕

「我小看和尚了。」

是的,她所懲罰的六個仇人,都是普通的人,穴道一制,內力一失,就無法抵禦性慾的引誘。

但是,法住大師卻是個和尚!

和尚平日就是靠唸經來求得內心的解脫,根本就不需要內功。

尤其是像法住大師,年青出家,唸經唸了幾十年,造詣已臻化境。

他根本不用內功,就可以求得內心的平靜,擺脫性慾的誘惑。

秦冰心中著急:「加果不能使得老和尚發洩,我可怎麼下台呢﹖」

不過,秦冰在日本學習忍術的時侯,特別在性愛的技巧下了功夫。

她不慌不忙,加快了套動的速度……

她也悄悄收縮了陰道肌肉……

磨擦加劇了……

性的刺激加劇了……

淫慾的刺激加劇了……

她的面上浮現出紅漲……

圓圓的大眼睛飽含著挑逗……

鼻孔中哼出了撩人心肺的呻吟……

白白的肉體柔軟地扭動了……

胸前的雙乳像兩個木瓜,劇烈晃動……

這種極端淫蕩的表現,實在比妓女還大膽,周圍圍觀的男人們,一個個垂涎三尺,貪婪地望著秦冰……

有些定力不夠的年輕人,早已悄悄射在褲內……

法住大師也受到了挑戰。

他的陽具被秦冰的嫩肉緊緊包裹著,更緊、更貼、更加磨擦……

不知不覺,他的陽具又更加膨脹。

膨脹了一倍……

膨脹了兩倍……

膨脹的速度,使得法住大師也感到不可思議。他不禁有些手足無措了……

『大乘佛經』居然失去了作用,更糟糕的是,『大乘佛經』本來像一道閘門,閘住了洶湧的性慾的洪水正是因為有這道閘門,他才暫時得到內心的平靜和解脫。

但是,現在在秦冰新一輪的攻勢之下,這道閘門不知不覺崩潰了。

閘門一潰,積壓的洪水一下子衝出……

性慾的洪水更加兇猛……

它掩蓋了道德,淹蓋了理智……

法往大師感到全身都沉浸在無比的暢快中,飄飄然彷彿成仙……

陽具仍在膨脹……

磨擦仍在加劇……

這種磨擦,不僅給法住大師帶來了快感,也給秦冰自己帶來了快感。

這是她在對付七個仇人之中,唯一有一個令她產生快感的男人!

「我怎麼啦?這是仇人啊!」

是的。秦冰雖然採用最下流的方式來復仇,卻從來沒產生淫慾。

但是,偏偏在對付這個老和尚的時侯,莫名其妙地產生了快感。

這是因為法住大師的陽具太特別了。

它本來很小,比別人小。硬起來的時候,也不大。

但是,在『大乘佛經』失效之後,它卻神奇地膨脹超來,一倍、兩倍……

現在,它充滿著秦冰的肉體……

滿滿的、飽飽的、充實的……

現在,秦冰的每一下摩擦,都給自己帶來無比強烈的刺激……

她全身每一個毛孔都浸滿暢快的感覺……

她閉著眼睛,充分地享受著……

腰肢更有力地晃動……

胸前雙乳晃得更厲害了……

「啊……啊……」

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這是歡快的呼叫……

「啊……啊……」

這是法住大師的呼叫……

他也是歡快地呼叫……

現在,秦冰的腦子裡已經沒有復仇的怒火了……

她有的只是享受的念頭……

法住大師的腦子裡也沒有『大乘佛經』了。

他有的只是享受的念頭……

秦冰動得更急……

她突然俯下身子,雙手抱著法住大師的頭……

她的紅唇貼了下去……

她緊緊地吻看法住的嘴……

舌頭舐看舌頭……

嘴唇吻看嘴唇……

甜蜜的感覺由口中一直甜到心中……

「啊……啊……」

秦冰頭髮蓬鬆……

粉面紅漲,彷佛抹上千層胭脂……

法住大師全身酥麻……

他已經失去了抵抗力……

「我……要……射……了……!」

不要誤會,說這句話的,不是法住大師,而是採取主動的秦冰!

她已經到達高潮了!

她也像男人一樣,感受到放射的衝動!

秦冰情不自禁呻吟著……

陰道的肌肉猛烈收縮……

她全耳虛脫……

她丟了……

她瘋狂地吻著……

陰道的瘋狂感覺,也傳給了法住的陽具。

陽具也感受到高潮……

它再次膨脹……

洪水洶湧奔來……

「我不行了!」

法住呻吟。

「我也要射了!」

這一次,終於輪到法住大叫了!

雖然一射出來就是死。他已經顧不得了!

享受要緊!死算得了甚麼!

「啊……!」

法住大叫!

他放射了!

「啊!你燙得我花心好麻!」

秦冰也忍不住大叫!

法住癱軟了,低低喘息。

周圍的人都鬆了一口氣,一切都跟前六人一樣,男人還是輸了!

法住大師要被閹割了!

裸體的秦冰站了起來,面向周圍看熱鬧的男人說:「我本來是來報仇的,但是法住大師給了我生平最大的快樂,現在,我不再傷害他了,我願意一輩子服侍他!」

周圍的人一陣驚訝。

法住大師也站了起來,向眾人說:「我入佛門六十年,今天才嚐到性愛滋味。我不再當傻瓜了,我要還俗,我要娶秦冰為妻,享受我們的下半生!」

在眾人的鼓掌祝賀中,法住大師和秦冰手挽手,化仇敵為愛情,享受他們的性愛去了。

航海王-娜美、羅賓-軍艦上的凌辱

航海王-娜美、羅賓-軍艦上的凌辱「唔嗯……這……這裡是哪裡啊……」娜美神情恍惚的說道

「嘿嘿!我的小美人,妳終於醒來啦?」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讓娜美瞬間被驚醒

「你……你是海軍!我怎麼會在軍艦上?」娜美一說完,便奮力的想逃走,但她發現,她的手已經被一條懸在天花板上的繩子給牢牢綁住,想逃也逃不了了…………

突然,娜美感覺到一隻大手摸上她的右大腿,大驚失色,但她雙手已經被綁住,無法反抗,只能緊緊閉著大腿,努力想躲開那隻鹹豬手。

想不到這時左邊也伸過來一隻手,娜美根本無從防範,左右兩個海兵像是事先說好一般,一起用力掰開她的雙腿,大力撫摸她柔嫩的大腿。

「不要……」娜美小聲的哀求,她不敢看旁邊兩個海兵,頭低低的,正好看見兩隻健壯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急得眼框都紅了。

「媽的,大腿好滑,真好摸……」左邊的男人喘著粗氣,漸漸摸向腿根,「好久沒遇到這麼棒的貨了,今天要好好享受一頓……」

娜美被他淫穢的話語驚得雙腿打顫,這時候她後方冒出兩隻手,她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一對足有I-cup的美乳便被後面的海兵揉弄起來。

娜美害怕的搖頭,發出嗚咽的聲音,扭動著身體,卻讓海兵們更加興奮。

左右兩邊海兵的手來到她的腿根,用手指輕刮她內褲的邊緣,她雖然不情願,身體還是感覺到一股又癢又麻的感覺。後面的男人粗暴的大力揉捏她的玉乳,甚至解開她襯衫的鈕釦,推高她的胸罩,毫無阻隔的玩弄她的乳尖,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的拉扯,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讓娜美僵硬的身體開始變得柔軟,小嘴微張喘氣,掙扎的力道也小了很多。

這群有經驗的男人們知道時候到了,一左一右將她的腿往上拉,讓她雙腿大張成M字型,娜美沒辦法反抗,只能任由他們擺布。不知道接下來會受到怎樣的對待,娜美害怕的顫抖。

這時,第四個海兵來到娜美面前,在她害怕的眼神中蹲下來,伸手隔著內褲搔刮她的陰唇。

本來因為害怕而不敢動彈的娜美突然用力掙扎,將被四個男人強姦的可怕事實讓她想要掙脫,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貨色的海兵們是不會放手的,前面的海兵將臉埋入她的腿間,用力吸一口氣,聞她私處的芬芳。娜美的私處沒有太大的異味,反而有股淡淡的幽香,他忍不住伸出厚舌舔弄娜美的陰蒂。

「啊……」娜美一時沒有忍住,發出一絲呻吟,趕緊死死閉緊唇。海兵呼出的熱氣讓她的下處又麻又癢,內褲被他舔溼了,緊緊貼著娜美的陰部,刺激無比,她感覺到自己也有點溼了。

這時後面的男人放開她的雙乳,左右兩邊的海兵則一邊撫摸她的大腿,一邊湊上來吸吮她粉紅色的乳頭。剛才她的乳頭已經被玩弄的又硬又挺,兩個人貪婪的吸吮著,一股強大的快感從乳尖傳來,讓娜美幾乎忍不住呻吟出來。右邊的海兵含住她的乳頭,快速的用舌頭上下舔弄,左邊的海兵則是用舌頭在她的乳頭上打圈,她被舔得舒爽不已,儘管心裡不情願,身體已經開始向著男人了,她不再用力反抗,身體反而變的酥軟,渴望他更加情色的對待自己的一對巨乳。

「小騷貨,開始爽了是吧?」後面的男人說道,娜美搖搖頭,羞得滿臉通紅。「那妳怎麼抱著哥哥的頭不放呢?奶子被吸得很爽吧?下面的小浪穴也被舔得很爽吧?看妳這副賤樣子,一定巴不得趕快被男人上,妳放心,待會包準肏得妳爽上天。」

男人嘿嘿淫笑,娜美卻無力反駁,只能默默流淚,她也覺得自己太淫蕩了,明明是被強姦,身體居然還是感覺到快感。

下面的男人一開始只是輕輕舔她的陰蒂,現在也開始覺得不滿足,於是雙手用力一扯,就把娜美薄薄的小內褲給撕破了,這下子她的私處毫無遮蔽,男人重新埋進她腿間,舌尖在她的陰唇上滑動,拇指在她的陰蒂上按摩。

娜美的嬌軀被他激得用力弓起,隨後開始小幅度的緩緩扭動著,腳尖繃緊,幾乎承受不了這股快感。

「不……不要……不要……」娜美無助的求饒,換來的是男人更興奮的吸吮。

上面的巨乳和下面的陰戶都被男人又吸又舔,讓娜美一下子就棄械投降,完全失去反抗的力量,現在她只有口頭上說不要,身體卻誠實的享受男人的姦淫。

「小騷貨,哥哥現在就來幹妳好不好?幹到妳大聲喊爽,還爽到潮吹,好不好?」

「不要……拜託……」娜美恐懼的搖頭,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受不了他高超的技巧,現在他都還沒有插入,娜美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如果真的被海兵們輪姦,她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那就求我們吧。」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啊……不要再舔了……」她一邊哀求,希望男人會良心發現,停下獸行,一邊拱起腰,把陰戶湊向下面男人的臉,方便他的吸吮。

「哈哈,賤貨,什麼不要再舔,應該是多舔一些吧?這淫娃真欠幹,等等一定要幹死她。」

娜美無力的搖頭,因為被男人說中心聲,羞愧的想死。

男人的舌頭伸進她的嫩穴,淺淺的戳刺,大量的淫水湧出,甚至發出了淫穢的水聲,「啊……啊……」娜美因為過多的快感,腳趾都縮起來,小聲的吟叫,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看她爽成這樣,兄弟們,現在就來肏她吧,看這淫娃被強姦還喊爽。」

「不要……拜託……」剛才男人不是要她求饒嗎?只要她求饒,他們就會放過她嗎?「求求你們……饒了我……」

不過她猜錯了,男人怎麼可能放過她。

「嘿嘿!難得抓到像妳這樣極品的女人,我們怎麼可能錯過呢?不想被幹到昏倒的話,就說點好聽的,說不定我們可以考慮溫柔點,不然的話……」男人淫邪的笑著。

娜美絕望了,不管怎麼樣,這幾個海兵今天是不會饒過她的,她註定是要被群姦了……

雙乳被吸得越來越腫,嫩穴也被插進兩根手指,陰蒂被不停揉搓,再不快點停下來,娜美真的就要潮吹了

「你們看!這小淫娃的嫩屄水越流越多了!她一定是很想被幹!嘿嘿!」海兵淫邪的說著

「……」娜美咬住下唇,努力不發出呻吟。

海兵們又繼續玩弄娜美十幾分鐘,這段期間,娜美不知已經高潮了幾次,然後,男人們終於滿意了,拉起全身虛軟無力的娜美,把她帶到一張桌子前。

桌子前有一面大鏡子,從鏡子中,娜美可以看見自己被海兵們玩弄後的美麗胴體,海兵們淫笑著包圍住娜美,準備好好的大幹一場。原本後面那個男人──其他人稱乎他少將大人,粗魯的將娜美拖到桌子前,讓她用雙手撐在桌上,掀起她的短裙,用力拍她赤裸的白嫩圓臀,「小騷貨,還不快把屁股翹起來,讓哥哥肏妳。」

他淫穢的說詞讓娜美難以忍受,又不敢不從,只能乖乖的翹起柔嫩的美臀,露出濕漉漉的陰部。

「幹,流那麼多淫水,真是欠肏。」少將解開褲頭,粗大的陰莖彈了出來,在娜美的翹臀上摩擦著。娜美轉頭一看,被他驚人的尺寸嚇壞了,要真被他插進來,一定會痛死。

「不要……」

少將看到娜美驚懼的眼神,知道是自己的大雞巴嚇到她,一臉得意,「乖,被哥哥的雞巴幹過以後,妳就捨不得放了。」

他用陰莖在娜美的陰唇上滑動,兩手罩住她豐滿的乳房,盡情揉捏,挑逗娜美的神經。

娜美剛才已經被海兵們玩弄得情動,又達到好幾次高潮,現在只稍微被挑逗一下,全身就敏感不已,下體不斷流出淫水,渴望男人的侵犯。

「再說一次,想不想被幹?」

事到如今,不讓他們玩到爽,他們是不會放手的,還不如盡快滿足他們,娜美心一橫,決定拋棄自己的自尊,「想……想被幹……」

「想被什麼幹?」

「……淫蕩的小嫩穴……想被哥哥的大雞巴幹……」

她才剛說完,少將已經掰開她的臀肉,對準她粉紅色的嫩穴,狠狠的插進去,一口氣插進去一半。

航海王-娜美、羅賓-軍艦上的凌辱2

「啊……啊……啊……」娜美大叫起來,感覺到一絲疼痛,但更多的是被充滿的快樂,天啊!這個人的陰莖好大,把她的嫩穴都撐滿了。

少將輕輕抽出一點,感覺到娜美緊實的嫩穴包裹住他的雞巴,接著又往內插的更深,將陰莖連根沒入。

「啊……啊……太深了……拔出來……」娜美淫叫著,情不自禁的扭著腰。

少將的雞巴又粗又長,輕易的頂到娜美的花心,娜美忍不住緊緊縮著嫩穴,舒服的渾身顫抖。

知道娜美身體敏感,少將不緊不慢的抽插,享受她極致的緊緻的浪穴,每次都頂到娜美的花心,頂得她不斷淫叫,「啊……啊……頂到了……頂到了……」

「頂到什麼?」

知道少將愛聽淫聲浪語,已經被肏得舒爽不已的娜美拋棄矜持,大聲浪叫,「頂到最裡面了……頂到最爽的地方……好爽……啊……不行了……我要去了……啊啊啊……」

娜美一邊叫著,一邊放蕩的扭動身體,配合男人幹自己的韻律,只為得到最大的快感,「爽死了……啊……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她高喊,昂起頭,迎來了幾乎讓她滅頂的絕妙高潮,「啊……啊……啊……不行了……」

隨著娜美的高潮,柔軟的嫩穴開始用力收縮,像貪婪的小嘴用力吸吮少將的雞巴,她感覺到身體深處流出液體,不知為什麼,腦子暈乎乎的。

她沒有餘力去為自己被強姦還潮吹感到羞恥,因為這種絕頂的高潮是她不曾經歷過的,這高潮時間比以前都還要長,也許是因為少將還持續在磨她的花心,磨得她欲仙欲死,「啊……啊……好爽……爽死了……」娜美爽得流出眼淚,這回不是害怕也不是屈辱,而是因為快感超出她能負荷的程度,眼淚自然就流下來了。

「好爽……啊……啊……」在綿長的高潮餘韻中,少將繼續幹她,而且越插越起勁,剛才只是用普通速度抽插,現在則用驚人的高速在她體內戳刺,似乎是被她高潮時的痙攣收縮給刺激到了,握住她的纖腰猛力狂幹,每一下都幹到最深處,力道大的幾乎要把娜美幹上桌子去。

才剛經歷過高潮的娜美哪裡受得住,只能可憐的哀叫著,被幹的奶子直晃,白嫩的乳波刺激著色狼們,其他三個人自己打手槍,巴不得盡快上了這淫蕩的尤物。

「啊……要死了……好哥哥……幹死我了……慢點啊……」娜美被少將肏得死去活來,完全失去了羞恥心,成為臣服於男人雞巴之下的淫獸。她看到鏡子裡頭自己白嫩的身體被男人狂幹,奶子上下晃動的模樣,竟不覺得羞恥,反而更加興奮,因為被男人強姦的快感而瘋狂了,就連自己的粉嫩臀部被撞的趴趴作響的聲音,也讓她興奮不已。

「啊……爽死我了……哥哥好會幹……妹妹要被幹死了……啊……啊……肏我……肏死我吧……」

少將插了好幾百下以後,感覺到自己也快高潮了,更奮力的抽插,這時娜美已經爽得不知自己是誰了,途中又高潮了一次,一隻手還套弄著另一個海兵的雞巴,嘴裡喊著清醒時絕對會羞的一頭撞死的淫話。

「啊……啊……啊……幹死我吧……娜美要升天了……啊……」

「我肏死妳這賤貨,肏死妳。」少將喘著氣,勇猛的狂插,娜美的粉穴淫水氾濫,每次被插入抽出都四處飛濺,甚至沿著大腿流下來。

被娜美淫蕩的浪穴緊緊吸吮,少將又狠幹了幾下,然後用力頂到深處,抵著娜美的花心,達到高潮,一股股精液直衝她的子宮。

「啊……啊……好燙……燙死我了……」娜美哀叫著,想扭動身體,卻被少將緊緊抱住,只能任由男人濃濃的精液澆灌在自己體內,「不行……要洩了……啊……妹妹被哥哥的精液……弄得洩了……」

少將的精液量多,燙得娜美幾乎要爽死,也跟著洩了,她的淫穴容不下那麼多精液和淫水,從兩人相連的地方流出了更多液體,那景象說有多淫穢就有多淫穢。

「哈啊……哈啊……」娜美失神的喘著氣,腦子一片空白,下體不斷抽搐,又酸又麻,經歷了天堂和地獄,彷彿就要死去了。

她本來在幫男人手淫的手停了下來,少將抽出陰莖後,海兵迫不及待的來到少將原本的位置,噗的一聲將雞巴插進了娜美的嫩穴中。

「啊……不行……」已經高潮好幾次的娜美受不了的求饒,被玩了這麼久,還沒有休息過,她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但是海兵們並不放過她。

就這樣,娜美被四個男人輪流姦淫,被迫一次又一次高潮,最後爽到暈了過去…………

過了十幾分鐘,娜美慢慢的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沙發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扒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經過修剪的連身泳裝,泳裝只能恰好遮住乳頭和下體,這樣的穿著,可說是比全身赤裸還要淫蕩…………

「喲!我的小美人終於醒啦!快!快看看妳眼前這美妙的景象………」娜美聽到少將在她身旁說著,便慢慢抬起頭來…………

誰知道娜美才剛看了一眼,她就差點尖叫起來,她看到的不是別的景象,而是羅賓正在被四個海兵猛力肏幹的淫亂景象。(P.S.這時羅賓的手臂上已經被掛上海樓石手銬了)

「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羅賓全身赤裸,前後各站著一個海兵,前面的海兵把她的小嘴當作淫穴一樣猛插,後面的海兵抬起她的右腿幹她。羅賓身上被噴了不少精液,看起來十分淫亂,嘴裡胡亂呻吟著,大概自己也不知道在喊些什麼了。「好爽…………好爽…………啊………啊………」

娜美看著羅賓被凌辱的樣子,立刻忍不住想站起來,卻被少將硬壓回原位,「怎麼不看?很精采啊,妳看,她的小騷穴緊緊夾著老二,嘿嘿,老實說,剛剛我們四個人幹她也幹的很爽呢!看來,妳們兩個都是一樣淫蕩,一樣欠幹!哈哈!」少將摸著她的大腿淫笑。

  

娜美含著眼淚搖頭,羞憤交加,推著他的手不想讓他碰。

  

羅賓的淫叫突然大聲起來,顯然又被推上了一次高潮,「啊………啊………啊………」

  

「小騷貨,爽不爽?」

  

「爽死了……啊……啊……爽死了……哥哥……」羅賓緊緊攀著男人的肩膀,看起來已經爽得不行了。

  

娜美不願看如此不堪入目的景象,捂著耳朵閉上眼,卻還是阻擋不了羅賓高昂的淫叫聲傳進耳裡。

  

剛剛她也是這樣被男人們玩弄,好幾個小時沒有停頓的一直被強姦,他們享用她柔軟的肉體,得意的淫笑…………

  

「就算妳不承認也沒用,剛剛妳被我們幹的多爽,還一直求我們操妳,真是淫蕩到不行。」少將拉開她的手,故意在她耳邊吹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不要…….不要再說了…….」娜美輕聲啜泣著。

  

「妳看,妳的同伴喊的多開心啊,還說自己喜歡被強姦,叫我們不要停呢!」

  

「嗚……嗚……」

  

這時,羅賓淫賤的扭著腰呻吟:「不要停啊……好哥哥……求你繼續幹我……啊……啊……啊……好大!哥哥的大雞巴……插進來了……啊……啊……」

航海王-娜美、羅賓-軍艦上的凌辱3

「哈哈!少將大人!這騷貨真的有夠淫蕩的!騷穴有緊又會吸,我看,不要把她交給本部了,直接把她留在軍艦上,給所有弟兄當精液便斗好了!哈哈!」

  

「哼哼!這主意不錯!不過,她們兩個這樣的極品還是留給我們幾個用就好了!這也是軍官的福利嘛!哈哈!」少將扳過娜美的頭,強迫她看羅賓被姦淫到狂亂不已的樣子,說:「給我仔細的看,要是敢閉上眼睛,等一下就把妳們兩個帶到外面去讓全軍艦的人肏,讓妳們兩個被強姦到昏倒為止。」

  

娜美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她不敢違抗,只能忍辱看著,好幾次想別過頭,都因為少將的警告而不敢。

  

「啊……嗯……啊……啊……」

這時,羅賓已經換了姿勢被海兵肏幹,羅賓的大腿跨在海兵的雙腿兩側,恥丘下方深紅色的大陰脣被肉棒撐開,浮起青筋的陰莖正不停地進出羅賓的淫屄…………

「啊……啊……哥哥……的雞巴……好厲害喔……把人家幹的……好爽、好舒服啊……啊……啊……騷穴、騷穴裡面……都是熱呼呼……的棒子……啊啊……人家好滿足呢∼ ∼」

羅賓的雙手向後被海兵緊緊抓住,羅賓的嬌軀順勢向前傾,在海兵的催促下,羅賓賣力的上下搖擺自己的騷臀,I-cup的大奶子也劇烈的上下搖晃………………

滿足地吃下肉棒的羅賓,現在看來淫蕩不已!性交的快感讓羅賓爽到雙目緊閉,鮮紅的雙唇大開,淫浪的叫聲毫不顧忌的喊出!俏麗的黑髮四處飄散,下巴上的嘴角也微微上揚,羅賓這被淫賤的神情,足以勾起男人發狂的猛幹這淫蕩的大奶妹!

之後,海兵要羅賓先站起來,接著,他扶著羅賓的柳腰往後一拉,羅賓的身體也跟著變成ㄑ字狀,海兵把他的肉棒一頂,很快的又插入羅賓的嫩穴裡

羅賓馬上呻吟叫著:「啊……啊……小穴……小穴好舒服……哥哥……的雞巴……插的好深啊……」

海兵笑了笑,接著問羅賓說:「呵呵∼我說漂亮的大奶妹啊,想不想要哥哥射精在妳的體內啊?」

羅賓淫媚的叫說:「啊……啊……啊……沒問題……請哥哥們……盡情的……射在羅賓的裡面∼ ∼」

海兵淫笑說:「嘿嘿∼這女人果真是個淫蕩的賤貨!弟兄們!今天我們可以盡情的內射囉!」

「啊……啊……對、對……請哥哥們……用精液填滿……羅賓下面的洞吧∼ ∼」

這時,在一旁的海兵把羅賓的頭壓低,要她用嘴巴幫他口交。羅賓也淫蕩的把他的肉棒含在嘴裡,賣力地吸吮起來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整個船艙都是羅賓被幹的肉體聲,海兵緊抓著羅賓的腰部,奮力的狂幹羅賓的肉穴,嘴裡還不時低吼

過了不久,海兵又更用力的擺動他的腰,每一下都把羅賓撞的屁股大響!在悶熱的船艙裡,羅賓被肏的直冒汗!幫另一個海兵口交的嘴巴也合不太起來,不時發出淫浪的叫聲!

「啊……啊……好厲害的雞巴……頂的好深、好深……爽死人家了……啊……啊……身體要融化了……好像要升天了……啊……啊……」

等海兵衝刺了百來下,隨即大吼一聲:「哦……要射了……要射了啊……」

海兵奮力搖了幾下,最後停了下來,接著才緩緩拔出他的肉棒,黏稠的精液混著淫水,牽絲在他的龜頭到羅賓的陰戶,而羅賓似乎也被幹到高潮,雙腿不停微微發抖……

然後,被羅賓口交的海兵馬上從羅賓的嘴裡拔出老二,羅賓的嘴角滿是剛剛淫叫流出的口水,爽到無力的眼神,茫然的看著其他人。

「好啦∼換老子幹啦∼屁股還不轉過來∼」他命令羅賓說。

「好∼好∼人家好期待……哥哥的大雞巴……」

羅賓馬上把手撐在桌角,肥美的屁股高高的翹起!

海兵看著羅賓高高翹起的美臀,就建議說要同時幹她的騷穴和肛門,而羅賓早已被玩弄得神智不清,無法反抗…………

「嘿嘿!讓我先來開發一下妳這淫蕩的美臀…………」

然後,海兵跪在羅賓的屁股後,一手撐住她左側屁股,一手握著陰莖根部,將龜頭抵住羅賓的肛門入口,緩緩的將陰莖硬塞了進去,羅賓發出不適的悶哼聲,裸露的身軀也跟著微微顫抖!

「唔∼這騷貨的屁眼好緊啊!光是插進去感覺就快射了!」海兵忍不住說著

然後,海兵扶著羅賓的腰,慢慢的滑動肉棒,尚未完全放鬆的羅賓,仍不斷發出悶哼聲。被抽插了數分鐘後,羅賓痛苦的呻吟漸漸變成愉悅的淫叫

「唔唔……好奇怪的感覺……想要便便……又好舒服……嗯……嗯……嗯……哥哥的大雞巴……好神奇啊……捅屁屁都可以……搞的人家好爽……」

羅賓終於開始放鬆享受,她的後庭花也變的更加容易抽插,海兵盡情的抽插了近百下,抓起羅賓的雙肩,屁股也盡情的搖擺起來!他的肉棒姿意的在羅賓的肛門內衝刺!同時羅賓也被幹的淫聲連連!胸前淫賤的大奶子也上下甩個不停!

「啊……啊……哥哥的肉棒……塞的屁股……好……好爽……啊……啊……人家的屁屁……現在好舒服……好爽喔……啊……啊……屁屁被幹……被幹的好爽啊…………」

等海兵持續幹了數分鐘,才心滿意足的對羅賓說:「嘿嘿∼看來妳的肛門也被幹的差不多了,那我們可以來一起幹妳的騷穴和肛門,等等就讓妳爽的飛上天去!」

海兵說完,便把老二拔出,接著自己躺在地板上,並要羅賓趴在他身上,這時,另一個海兵從羅賓的背後把肉棒插入她的肛門,前面的海兵也同時把肉棒插入羅賓的嫩穴裡

  

「啊……啊……啊……兩根大肉棒……同時插入小穴和屁股了……啊……啊……啊……啊……好美妙的感覺喔∼ ∼」

羅賓的屁股一下就吃進了兩個人的陽具,雙倍的填充感,足夠讓羅賓爽到翻…………

「嘿嘿∼妳可要抓緊了啊∼我怕妳等一下會爽到失神啊!兄弟,我們就一起合力狠狠地幹死這條母狗吧!」後面的海兵扶著羅賓的腰,表情猥褻的笑說

他一說完,馬上就擺動他的肉棒,猛力抽插羅賓的肛門,躺在地上的海兵也奮力擺動他的腰,雙手各抓住一個羅賓的大奶子,粗大的肉棒也猛烈的幹著羅賓,前後兩個洞被這樣同時猛幹,讓羅賓不住的浪叫…………

「啊……啊……啊……大雞巴……兩根大雞巴……都動起來了……小穴跟屁股……都被塞的……好滿好滿啊……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融化了啊……小母狗……現在真的……好爽好爽喔……哥哥們……再大力一點……把小母狗……幹到升天吧!」

船艙內全是羅賓淫浪無比的淫叫聲,兩名海兵非常有默契的前進後出、前出後進的猛幹羅賓!而還沒享受到羅賓肉體的另一個海兵也抓住羅賓的頭,命令羅賓幫他口交。抽插還沒百下,羅賓就已經爽到高潮,大量的淫水沿著雪白的屁股流出…………

「啊……啊……啊……小母狗……小母狗……高潮了……高潮了啊……啊……身體、身體一下子……就變的好熱、好熱啊……啊……小母狗……最喜歡被……哥哥們幹了……哥哥們的……大雞巴……幹的小母狗……好爽……好爽……好爽啊……啊……啊……」

看到羅賓被幹的狂叫,幹著羅賓肛門的海兵也大聲叫說:「我操!妳這賤女人!居然可以淫蕩這種地步!看我怎麼幹死妳這條母狗!」

他似乎被羅賓淫蕩的模樣給激怒了,奮力的猛烈撞擊羅賓的屁股!也不管他現在幹的是羅賓的肛門,瘋狂激烈的抽插著!

一陣猛幹後,羅賓已經被抽插了近千下,高昂的浪叫慢慢變成哀求,不間斷的高潮讓羅賓爽到滿身香汗,地板上滿是羅賓的淫水和汗水!羅賓的雙手與雙腿也開始顫抖…………

「嗚……嗚……嗚……不行了……不行了啦……小母狗……高潮到快死掉了……啊……啊……啊……屁股要裂開了……哥哥們……快射出來啊……不然……屁股真的會壞掉啦……嗚……嗚……嗚……求求哥哥……放過小母狗啊……小母狗快死掉了啦…………」

羅賓已經被幹到翻白眼,嘴角也流出口水,並咬緊牙根強忍,海兵們加快抽插的速度,躺在地上的海兵大吼一聲,大量的精液全噴入羅賓的體內,同時間,羅賓也支撐不了,猛烈的潮吹了出來!

另外兩個海兵也都低吼一聲,爽到射精了!接著,他們三人慢慢拔出肉棒,羅賓身子一軟,就癱倒在海兵的身上…………

這時,他們四人仍不放過羅賓,一直不斷的蹂躪她,羅賓被迫同時服侍他們四人的肉棒。小穴和肛門都被海兵的肉棒給塞滿,另外兩個人也一邊摸著羅賓的巨乳,一邊要羅賓幫他們手淫和口交…………

聽著羅賓不知羞恥的呻吟聲,娜美悲哀的發現自己的下體又開始溼了,而且不像稍早時只是一點點,她的淫水已經開始氾濫,連乳尖也挺立了起來,有種不滿足的感覺。看著羅賓的乳房被男人又吸又舔,她的乳頭變的更堅硬,還回想起剛剛被男人吸吮時的快感………她搖搖頭,告訴自己只是錯覺,渾然不知自己小臉紅撲撲的,眼神迷離,暗含春色的神情被四個男人看在眼裡。

  

海兵們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淫邪。他們才剛輪姦過的美麗女孩正一邊看著自己的同伴被強姦,一邊發情,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刺激!

  

但是他們已經決定要稍微慢一點,從現在起,他們要慢慢調教她,讓她徹底變成他們的玩物,所以即使他們都巴不得立刻拉開她的腿狠狠的肏,還是忍了下來,只摸摸她的大腿,把步調放慢。

  

一開始娜美還不情願的讓少將和海兵摸她粉嫩的大腿,雙腿緊緊併攏,漸漸的,她開始放鬆,雙腿回復到正常的姿勢,微微張開。兩人心中暗喜,狼爪每次來回撫摸都摸得更裡面,又摸又捏的。娜美敏感的身體受到這樣不輕不重的刺激,下意識的縮緊最秘密的穴口,偶爾放鬆,刺激感就更加強烈,她開始扭捏起來,大腿不安分的動著,整個人也軟下來,靠在沙發椅背上,微微喘息。

乳尖已經腫脹的受不了,她幾乎忍不住自己伸手揉捏乳房,但硬是忍了下來,她閉上眼睛,排斥感漸漸減弱。她理智仍清醒,自己也知道身體的變化不妙,不過本來她就是註定要讓人玩弄…………

    

來到她面前的另一個海兵把嘴湊近娜美的小穴,淫笑著說:「嘿嘿!淫水已經流這多啦?讓我來好好疼愛妳一下!」說完,他抓住娜美豐滿的玉乳,大力揉捏。

  

「唔嗯……」娜美悶哼一聲,臉更紅了,終於,胸部終於得到一點解放了。可是還不夠,乳頭只是被手壓住,受到的撫慰不夠…………

  

「奶子被玩的很爽吧,小騷貨。不過我看妳好像還不滿足的樣子,想要哥哥怎麼做啊?」海兵故意避開她的乳尖,不給她最想要的撫觸。他知道娜美的奶頭一定已經脹的發痛,在薄布下昂然挺立,光是看著那淫蕩的畫面就讓他硬得不行。

  

娜美不肯說,忍耐著不上不下的刺激,這種感覺比還沒被揉弄的時候更難受!

  

「不說?那就算了。」出乎她意料之外,海兵爽快的放手,留下她不滿足的皺眉喘氣。

  

好想被摸…………

  

海兵轉移陣地,隔著薄布在她的陰蒂上輕輕搔刮。

  

「啊……不要摸那裡………」娜美的身體彈了一下,努力想併攏雙腿,卻被少將和海兵拉開。

  

海兵不間斷的輕刮她的陰蒂,臉湊在她腿間,輕輕呵氣,娜美本來就已經濕潤不堪的下體立刻如春江氾濫,嫩穴情不自禁的收縮著。

  

「啊……啊……啊……啊……」娜美本想捂住自己的嘴,卻被沙發後的另一個海兵將她的雙手拉到頭頂,呻吟便無法阻擋的自她粉嫩的唇間流洩。「不……不要摸……」

  

海兵滿意的看著她痛苦扭動身軀的模樣,繼續用讓人發瘋的輕柔力道玩弄娜美已經向男人投降的小果粒…………

  

娜美連搖頭否認的力氣都沒有,腰臀不由自主的擺動,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上身弓起,加上雙手被往上拉,豐滿的胸部以誘惑的姿態挺在男人面前,彷彿無言的說著:摸我吧!

  

他們都知道娜美此刻巴不得被男人吸舔自己的胸部,只是因為矜持和自尊才不吭聲。坐在她右邊的海兵故意緩慢的撫摸娜美身上的薄布,偶爾「不經意」的輕碰到她的乳尖,引起她急促的低喘。

  

白色的薄布只是恰好擋在娜美的乳頭前,汗水早已濕透了薄布,使得娜美粉嫩的乳頭若隱若現,襯的她的一雙玉乳更加白皙誘人。

  

海兵將她身上的薄布往旁拉開,薄布狠狠擦過娜美敏感腫脹的乳頭,她叫出聲,難耐的皺起眉頭,嘴唇微張,神情飢渴。

  

「已經完全硬了嘛,是不想很想哥哥幫妳吸啊?」

  

「沒有………我沒有………」娜美口是心非的說著,隨著海兵刮她陰蒂的動作上下起伏,另一個海兵看準這點,故意把臉湊到娜美的右胸旁,每當她往上挺的時候,乳頭就會碰到他的嘴唇。

  

娜美見他這樣逗自己,羞得滿臉通紅,努力忍著不動上半身,但是在她下面的海兵實在弄得她太舒服了,在他一次特別用力的按壓陰蒂的時候,娜美猛地大幅度挺身,乳頭都會正好碰到上面的海兵伸出來的舌尖。

  

「啊………啊………」娜美忍不住叫出來,敏感的乳尖被舔到的感覺太舒服,她再也無法忍耐,再次隨著海兵的動作晃動身體,讓他一下一下的舔她。要不了多久,娜美食髓知味的越動越快,讓海兵更頻繁的舔到她,「哦………啊………啊………嗯………不要………」

  

她嘴裡喊著不要,嫩穴卻流出大量的淫水,把薄布都弄濕了,還用力挺著胸部,想讓男人吸舔。

  

拉住她的手的海兵見狀,邪惡的放開她的雙手,娜美立刻抱住海兵的頭,把他拉向自己的美乳,「啊………啊………」

  

海兵卻不張嘴,任她拉著自己往她柔軟的胸部湊,卻不採取行動,急得她快哭出來。

  

娜美看到他帶笑的眼神,明擺著是故意不滿足自己,娜美已經知道他們的作風。不親口要求他們,自己是不會好過的。

  

她羞恥的咬著唇,最終還是忍不住,「舔我………拜託………你………舔我………」

  

海兵如她所願的舔了一下,讓她爽得顫抖,但就只舔一下。

  

難道是說的還不夠?娜美已經快被逼瘋了,海兵在她身下的動作又越來越挑逗,不只是搔刮她的陰蒂,還用另一隻手按摩她的陰唇,偶爾輕輕戳刺不斷流出水的穴口,隨著下面帶來的快感升高,她胸前兩點就更疼痛,她顧不得尊嚴,抽泣著淫叫:「好哥哥………請舔我………吸我………小騷貨的乳頭好癢………想被用力吸………」

  

海兵終於滿意了,不客氣的張嘴含住她粉紅色的乳尖,用力吸吮。

  

「啊………啊………啊………」快感直衝腦門,娜美尖叫起來,更死命的按著海兵的頭,「吸我………吸我………」左邊乳房的空虛讓她主動尋求其他人的愛撫,「好哥哥………求你………」她一手拉過少將,兩個男人在她胸前大肆吮吸,像要吸出奶一樣,「啊………好爽………啊………好舒服啊………」她用力仰起脖子,兩手按著男人的頭,腿間的溼意甚至染到沙發上,「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

  

本來就已經被玩弄得舒爽不已的娜美,在兩個男人的吸吮下,不到幾十秒鐘的時間就投降了,下面的海兵看準時機,拉開早已被娜美的淫水給濕透了的薄布,兩根手指插入嫩穴,加上持續按摩她的陰蒂,娜美噴出大量的淫水,大聲浪叫著達到高潮。

  

「不行了………啊………啊………要死了………」這次的潮吹又強烈又持久,在娜美達到極頂的時候,男人們對她的刺激始終沒有停,拉長了她的潮吹的時間,逼的她又哭又叫,「我要死了………不要了………啊………啊………」

  

淫水還在流,不只流得海兵滿手都是,連沙發都溼了一大片。「啊………啊………要死了………不行啊………啊………啊………」

  

娜美的大腿不時抽搐一下,看的出來真的快被折磨死,男人們更加用力吸她的奶頭,或者用牙齒咬住乳尖輕扯,下面的海兵則是快速的舔著她的陰唇,同時用大拇指指甲反覆摳她的陰蒂。

  

「饒了我吧………啊………啊………不要啊………要死了………」娜美抽搐的力道不減反增,還沒真正被幹,已經耗去了大半的體力,胡亂叫著,爽得兩眼翻白。

  

「都還沒肏妳,竟然就爽得要死了,等等豈不真要被肏上天堂了。」少將淫笑著說道。

  

娜美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全身最敏感的三個點都又酸又麻,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只好藉由淫叫的方式發洩,但是叫著叫著,反而有種越叫越爽的感覺,竟巴不得死了算了。

  

「好爽………爽死了……好哥哥……妹妹不行了…………」娜美越叫越小聲,力氣漸失,最後終於癱軟下來。

  

等到高潮漸漸褪去,還處在餘韻中的娜美終於恢復一點思考能力,心裡暗叫不妙,才第一次高潮就這樣激烈,之後她該怎麼辦?

  

待她稍微平復後,身前的海兵直接跪上沙發,讓娜美雙腿大張的坐在他大腿上。娜美的下體早已溼透,海兵直接對準位置便把自己的大肉棒捅進她那又緊又熱的淫穴裡。

「爽!夾得真緊!」海兵爽得閉起眼睛,享受被彈性極佳的陰道包裹住的快感,緩緩的抽插。

「嗯……啊……」剛高潮完不久的娜美已經放棄所有的抵抗,乖乖讓海兵把雞巴插進自己的嫩穴中。他緩慢的進出,正好適合剛劇烈高潮過的娜美,帶給她適度的快感,卻不至操之過急。

  

海兵看著眼前白嫩的巨乳被自己幹的一晃一晃,忍不住雙手罩住,抓著她的大奶子畫圓,「小騷貨,被幹得爽不爽?」

  

「爽……好爽……啊……」被海兵的雞巴一下一下頂著花心,娜美又開始感到舒服了,下腹再次酸麻起來,配合的搖起臀。「娜美……被哥哥……幹得……好爽……啊……啊……」

  

這四人的陰莖尺寸都不小,娜美被他一插,體內被撐得滿滿的,想逃也無處可逃,被插個幾下,腿就軟了,只能無力的隨著男人的動作晃動。

  

「啊……啊……不要了……嗚……」娜美欲迎還拒,被海兵吻住小嘴,一陣舌吻過後,嘴邊流下一絲唾液,看起來格外淫亂。「哥哥……不行了……啊……啊……啊……」

  

海兵堅硬的肉棒被娜美的嫩肉緊緊夾住,甚至像吸盤一樣收緊,再也無法耐著性子慢慢來,開始加快速度,反覆進出。

  

「啊……啊……太……啊……太快了……啊……啊……」娜美不停淫叫,眼前已經看不清楚,近在咫尺的海兵的臉也一片模糊,只剩下越來越多的快感,「好快……啊……啊……還……還要……啊……」她的腰以淫蕩的姿態擺動,讓海兵每次的插入都更加深入,狠狠的頂到她的花心,嫩穴就越縮越緊,夾得海兵更加爽快,接著更大力幹她,如此一來,兩人都氣喘吁吁,漸漸朝向極樂境地。

  

「不行了……啊……啊……爽……好爽啊……」娜美搖著頭大叫,兩條美腿被海兵架在手上,小腿掛在他的手上晃動,看起來淫靡至極,其他三個人的陰莖都硬得發疼

  

「想不想高潮?」

  

「想……想……啊……啊……要去了……啊……要去了……哥哥……啊……」

  

「夾這麼緊,是不是想要哥哥幹死妳啊?」

  

「是……啊……啊……淫蕩的小母狗……想要……哥哥……啊……幹死我……小母狗要被幹死了……啊……」娜美已經爽得語無倫次,恨不得他更用力肏自己的淫穴,無意識的收緊窄穴。

  

「賤人!我肏死妳!」海兵被她這麼一夾,差點就射精了,奮力忍過後,惱怒的狂插,插得她哀哀叫,「我幹死妳!幹死妳淫蕩的小穴!」

  

「啊……啊……要死了……啊……幹死我了……哥哥……不……不要幹了……」娜美可憐的求饒,但海兵還是又快又猛的幹著她淫水氾濫的嫩穴,撞得娜美幾乎受不了下半身傳來的酸麻感,哭叫著扭腰擺臀,「慢點……慢點……啊啊……要洩了……要洩了啊……」

  

這次的高潮來得太急,娜美幾乎要被逼瘋了,如強烈電流一般的強烈快感直衝下腹,接近疼痛的程度,「啊……啊……洩了……不行了……」

  

娜美腦中一片空白,就這麼被肏到了高潮,嫩穴一縮一放間,淫水如潮水般狂洩而出,全淋在海兵的雞巴上,爽得他停一下後提起腰狂幹起來,已經受不了極致高潮的娜美被他一陣猛插,差點被插暈過去。

  

「哦……啊……不要……不要再幹了……求求你……」連著兩次高潮的娜美氣若游絲,無力的哀求,小穴還不時抽搐著,吸得海兵好不滿足!

  

「哦……我要射了……小賤貨,通通射給妳好不好?」

  

娜美慌張起來:「不行……不可以……不可以射在裡面……」她想掙扎,但渾身無力。

  

「哈哈,別傻了……老子要全部射進妳的小騷穴……幹,真的好爽……我要……我要射了……」

  

「不行!不行!不要啊……」娜美虛弱的叫著,無能為力的被男人插到最深處,全數釋放在她溫暖的體內,「好燙……好燙……嗚……嗚……我就說……不可以射在裡面……好燙……啊……啊……太多了……啊……啊……」

「連被內射都可以讓妳這麼爽,果然是喜歡被男人肏的騷貨。」海兵痛快的在娜美的嫩穴裡射精,感覺到娜美因此而繃緊身體,顯然是又達到了小小的高潮,輕蔑的用言語羞辱她。

  

娜美想要反駁,但射在她體內的大量精液弄得她太舒服,她整個人已經成半昏狀態,只能無力的淫叫,海兵拔出陰莖時帶來的酸麻感更讓她虛軟的倒在沙發上…………

海兵們讓娜美和羅賓休息了幾十分鐘後,少將和另一個海兵(職位是副艦長)分別坐在地上,娜美和羅賓則像狗一樣趴在他們兩腿間,娜美替少將口交,羅賓則替副艦長口交。這時的娜美和羅賓已經被他們8個人弄的春心蕩漾,恨不得馬上被雞巴狠狠的肏幹。

其中一個海兵手口並用,在娜美的屁股後對她的陰道及肛門又摸又舔。弄得娜美快感連連,腦筋一片混沌,什麼羞恥心都沒了,只會不斷浪叫,淫水氾濫,地上濕了一大片。

而羅賓也一樣,被另一個海兵舔得失去理智,完全不再抵抗,不停的呻吟,還不時將嘴裡的肉棒吐出來大叫:「啊……啊……好……舒……舒服……啊……啊……不行了……」

少將把雞巴深入娜美的嘴裡,淫笑著說:「乖乖吃,等等大雞巴會讓妳們爽死!妳們兩個小騷貨真會叫,今天不繼續好好幹妳們幾次,就太對不起妳們了。」這時後面的人已經準備要插入了,但少將卻做個手勢要他們暫停,他想要繼續羞辱娜美和羅賓。他將她們兩人美麗的臉抬起,問說:「想不想要?」娜美和羅賓不約而同點點頭。

「要什麼?」她們兩人沒回答,後面兩個海兵則用龜頭不斷磨擦她們的陰道口,弄得娜美和羅賓一陣酥軟      

「要什麼?說出來。」少將不斷地催促,兩人後面的龜頭則繼續磨擦。      

「快說!」「我……我要做……做愛……」娜美率先喊了出來      

「怎麼做?快說!不說不做!」少將一陣催促      

到了這種地步娜美早已不管什麼羞恥心,正要開口時……

「插……插小淫穴……」羅賓先回答了。      

「用什麼插?」少將繼續逼問

「嗚……嗚……嗚……」      

「快說!」      

「用哥哥的寶貝!」羅賓終於回答了      

「什麼寶貝?聽不懂。」兩人後面的龜頭繼續磨擦著     

「……」娜美和羅賓急得快哭出來了。      

「雞巴,用哥哥的大雞巴。」娜美忍不住,完全豁出去了。接著羅賓也被強迫說了一次:「用……用大雞巴插……插小……小浪穴。」這群海軍終於滿意了,後面兩個海兵扶著她倆的雪白屁股,噗嗤一聲從背後直插到底。     

「啊……」娜美和羅賓兩人同時大叫,兩個海兵像是在比賽一樣猛烈的抽送,充血的陰莖磨擦著陰道壁,一波波強烈的快感將娜美和羅賓推向高峰。娜美大聲呻吟,不斷浪叫…………      

而旁邊的羅賓反應更激烈,已經被插的胡言亂語了,「啊……啊……好……好舒服……啊……要死了……好爽……不要停……啊……啊……」

娜美和羅賓兩人渾圓的小屁屁被撞的啪啪作響,兩對柔軟的奶子隨著抽送前後激烈搖晃,配上啪滋啪滋的抽插聲,及不停的淫聲浪語,更催化著兩人的神經,沒多久娜美就達到不知是第幾次的高潮。而隨著羅賓的淫叫聲,她也洩了,而且不只一次   

這時幹羅賓的海兵也射精了,將精液全數注入羅賓早已流滿淫水的嫩穴中。而娜美後面這名海兵的雞巴雖然比其他人小了點,卻很持久,還在繼續姦淫著娜美。少將似乎等的不耐煩了,將娜美扶起站著,要娜美把舌頭伸出,讓他吸吮,又用右手用力搓揉娜美的乳房,娜美的右手扶著他的腰,左手則套著那根肉棒。      

娜美兩條修長的腿則張的開開的,讓海兵在後面狂插。好不容易這名海兵射精了,精液不只射入娜美的嫩穴,噴在她的屁股上。而少將居然用手指將精液拾起,抹在娜美的舌頭上,手指在娜美嘴裡抽插,逼她全部吞下。吞下後他把那美的右腿高高抬起,摟著娜美直接把那根特大號雞巴由下而上狠狠插入。     

「啊……好痛……」娜美感覺小穴好像要被撐破了,其實少將的雞巴才剛進去了一半。還好這人懂得憐香惜玉,只是慢慢進出,徐徐插了一陣後,陰道漸漸適應了,不爭氣的淫水又潺潺流下,沿著大腿滴到地上。娜美緊緊抱著少將,口中亂七八糟的叫著:「好……好棒……好爽……啊……不要停……啊……爽死了……啊……啊.……啊……」

少將見娜美越來越興奮,便把娜美的左腿也抬起,讓她騰空掛在他身上,雙手扶著娜美柔嫩的屁股,噗嗤一聲將雞巴整根沒入。粗大的雞巴將小嫩穴撐的一點空隙也沒有,這時他開始發狠猛幹,每一下都重重的頂到娜美的花心,幹的娜美死去活來,高潮迭起,嘴中只會無意識的浪叫。      

而羅賓也一樣,坐在沙發上,副艦長將她雙腿高高舉起打開,用那根大雞巴狠狠的插入,每次插入都將陰唇擠入陰道,拔出時再將陰唇翻出,洞口的淫水已經被幹成白稠黏液,小穴中還不斷流出新的淫水。副艦長顯然特別偏愛成熟的女人,對羅賓的嫩穴滿意極了,一面和羅賓親吻,不時喃喃唸道:「喔……好緊……太爽了……喔……妳這賤貨好……好會夾……」。而娜美和羅賓兩個人在大雞巴的狂插下,早已潰不成軍,什麼淫聲浪語紛紛出籠,彷彿不這樣叫不足以宣洩體內的快感。   

「啊……啊……要死了……要升天了……哥哥好會幹……啊……爽……爽死了……哥哥的……雞巴厲害……啊……愛……愛死大雞巴了……要……要洩了……受不了了……妹妹喜歡……啊……啊……啊……想被幹一……一輩子……啊……啊……不行了……幹死妹妹……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像是在比賽一般,娜美和羅賓兩個人發狂似的浪叫,完全忘了她們正在被強姦。   

又插了一會兒,少將把娜美放在地上,改成男上女下的正常體位,羅賓也被抱過來,趴在娜美旁邊,圓圓白白的屁股翹的高高的,副艦長半蹲著,用他那根大雞巴從背後繼續插她,插的她兩顆大奶劇烈晃動。在她前面,有一個海兵將雞巴插入她的小嘴,努力的抽送著。

羅賓被幹的很爽,想叫嘴巴卻被堵住,只能皺著眉頭,「嗯……嗯……嗯……嗯……」的不停哼著。        

這時娜美的嘴也被塞入了一根陰莖,突然間少將和副艦長抽插的速度都加快了,他們兩個都快要洩了,正在做最後衝刺,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幹到了盡頭,「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要死了……啊……啊……啊……救命……救……救命……啊……啊……啊……啊……啊……」娜美和羅賓兩個人被幹的急喘,不斷求饒。幾乎同時,少將和副艦長將精液分別注入她倆的嫩穴中,接著還用手將精液從小穴裡摳出,然後混著娜美和羅賓的香汗分別均勻的抹在她倆的胸部,腹部,背部及臀部,最後將五指輪流伸入她倆的嘴裡要她們舔乾淨        

這個時候,她們兩個都各自高潮了不知幾次,已經渾身乏力,站都站不起來。但他們還不準備放過她倆,海兵先拿了點水給她倆喝,喝完休息約20分鐘後,他們八個人就站到娜美和羅賓面前,要她倆跪著替他們吹喇叭,吸著吸著8根雞巴又都硬梆梆了。她倆輪流用嘴套弄他們的雞巴,四隻手還要替其餘六個人打手槍,忙得她們香汗淋漓,有時他們還變態的將兩根雞巴一起塞入娜美和羅賓的小嘴。      

就這樣進行了約10分鐘,兩個海兵分別鑽到她們兩人的胯下,要她們坐在他們的臉上,小穴正對著他們的嘴巴,他們一面撫摸娜美和羅賓的屁股,一面替她們口交。漸漸地,原本已乾涸的小穴又濕了,這兩人嘖嘖有聲吸著娜美和羅賓的淫水,還不時將舌頭插入陰道,手指則摳弄她倆的屁眼,弄得她倆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見她倆興奮了,一名海兵率先由後面幹起羅賓,另一個海兵則由後面幹著娜美,她倆前面則有6根雞巴輪流插她們的小嘴,有時,他們還會”雙管齊下”地同時抽插娜美和羅賓的小穴及肛門。

他們全都射過精後,少將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將羅賓的雙腿抬起,從背後一邊幹一邊走,羅賓以手代腳地在船艙裡繞了一圈,才走了一圈羅賓已累的趴在地上不斷呻吟。

娜美則被副艦長將雙腿彎到頭的兩側,他背對娜美半蹲著,一邊插她的嫩穴,一邊摳她的屁眼,搞得娜美爽聲連連。

過了一會兒其他海兵也分別加入,將雞巴分別塞入她倆的嘴裡或肛門裡。從這個時後開始,他們輪番上陣,任何時候都至少有三人在強姦著她倆,幹的她倆淫聲充斥船艙,洩了又洩,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只有看到她倆快要虛脫時,他們才會讓娜美和羅賓稍微休息一下,但一等她倆回過神,他們就又摸又舔的撩起她倆的性慾,接著自然又是一陣狂抽猛送,幹的她倆一直都在「大雞巴……」「親哥哥……」「爽死了……」的不停淫叫。

各式各樣的姿勢換了又換,娜美站著被副艦長插到高潮,最後將精液噴的娜美臉上,頭髮到處都是。羅賓則最多同時應付6人,連屁眼都被肏的紅腫到不行。她倆臉上,身上,嘴裡不知被射了多少精液。就這樣子,她們兩個巨乳美女一直被不斷姦淫,直到八個人都在她倆的嫩穴和肛門中住滿精液為止,而娜美和羅賓再也支持不住而暈了過去………

狂拳傳說

  標 題:狂拳傳說(CRAZY KNUCKLE)

  整理者:TOMCAT

  出版社: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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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四處歡聲雷動。

  這裡是『什麼都有』的地方。

  若硬要說有什麼規則,就只是利用自己的肉體罷了。

  在那戰鬥場地內,站著一個男人和女人。

  男人是那世界中無人不曉的霸王。

  面對著他的女人,面無表情地凝視著男人。

  「你…你就是那個叫娜拉的。沒想到最後你還是成了那傢伙的爪牙?」

  以一股讓人覺得有壓迫感的聲音說道。

  但是,對於那男人所說的話,這個叫娜拉的女孩卻無任何回應。

  男人覺得納悶。

  從娜拉的眼中,可看出她代表自我的光茫消失不見了。

  「死…」

  從她的口中,可聽到她微弱的聲音念著。

  「嗯?」

  那男人耳朵再靠近一點聽。

  「死…殺死…柴多,我要殺死你…」

  娜拉如此不斷地念著,這個叫柴多的男人終於了解她在說什麼了。

  「原來,你被下藥了嗎?」

  娜拉採取了準備攻擊的姿勢。

  這個準備姿勢是一種異於空手道、柔道的獨特姿勢。正確來說,應該是接近於拳法的武術吧?但是看她的拳法,則是『柔』更勝於『剛』。

  「呼…難道是用了什麼藥?手上就好像是拿著玩偶一樣!」

  柴多將視線微微向上看。

  正好看到本次大會的主辦者坐在豪華的座椅上。

  柴多與那男人的視線相對。真是一場危險的眼神之戰。

  那男人擺出與柴多幾乎一樣的姿勢。

  臉孔、體格、以及那股壓迫感。在他人看來,這兩個人幾乎看不出有何不同。

  -叮鈴。

  纏在柴多手腕上的鈴當,這時自顧地響了起來。

  「邱默…」

  他集中了思緒,口中念著那少女的名字。

  「是的,全都是因為那傢伙發狂的關係。」

  在他視線前方又出現了另一個柴多。

  --鈴鈴鈴鈴。

  那鈴當又再度響了起來。

  纏在柴多的手腕上,那死守著他的少女之鈴。

  「一定會被敵手取得的,邱默。」

  接著,鑼聲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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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咚!

  在偌大的拳擊場內。

  柴多被擊倒了。

  「啊呀」

  在倒地的柴多之上,一隻手很快地逼近。柴多一個半回轉,避開了那隻逼近的手臂,並很快地站了起來。

  「避開剛才那一招的是…流石啊!不愧是柴多!」

  獲得贊賞的柴多,滿意地微微笑著。

  「怎麼?想來當我的部下,佔有組織高層的地位嗎?」

  「哼!想得美!你的部下盡是做些見不得人的事。讓我拿下你的人頭!」

  「真是有趣!我看要等我年老倒下時,你才拿得到我的人頭了!」

  「胡扯!」

  兩人一面互相喊話,一面在場中央扭成了一團。

  格鬥暗殺集團。自從柴多組織暗殺集團以來,僅有四年的歷史。

  依字面意思,就是以搏鬥技巧暗殺他人的殺手集團。從柴多設立這個組織以來,只有四年,他們都是黑社會與小混混們害怕、畏懼的對象。

  「只要是暗殺的對象,必定不留活口。」

  這是該組織的座右銘。雖然費用相當高,但總是能夠確實地解決他們的獵物。

  從一個格鬥家,單打獨鬥地創立了如此龐大的組織。在一般人看來,簡直就是白日夢。

  但這個夢,卻是沾滿了血腥,犧牲不少人的性命才達成的。

  柴多,他殺害了暗殺的目標,也獨自擊潰了與他敵對的組織,並取得該組織的資產。利用這一筆資產去做其他的事業,並進一步地一一擊破敵對的團體,且加以吸收。

  如今,柴多的組織,其戰力幾可敵國了。

  當然,組織越大,越不是柴多一個人所能管理的。因此,柴多便從以往曾經比賽過或擊破的組織中挑選出優秀人才來。

  故而有四大天王的存茌。

  據說每一個的實力皆與柴多相近。

  現在,在組織的練習場裡與柴多激戰的男人,亦是四大天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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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嘶嘶嘶…。

  這個男人挨了柴多使盡渾身之力的一拳後,摔到了練習場的另一端。

  「哈哈…怎樣?布拉多。你要打贏我,還早得很呢…哈!明白嗎?」

  蔑視倒地男人的柴多,其實也是大大地喘著氣。

  「畜生…這不是比賽,我根本沒有把全部實力展現出來。」

  「呼…胡扯!」

  看著被他打敗倒地的男人,柴多滿足地露出笑容。在他的眼裡,這男人的頑強是值得贊賞的。

  他的實力越強,就得以將之納為自己的部下,這樣越是能夠讓柴多肯定自己的能力。

  「不過啊…布拉多,你確實已經具備有不辱四大天王的實力了。對於這樣的贊美,你應該覺得高興才對。」

  「混蛋…說那什麼話,誰高興了!」

  這個叫布拉多的男人,有點生氣地轉身跳了起來。

  布拉多…他正式的名字應該是布拉迪,渥利歐。因此,認真說來,這並不是他的本名。

  此為他在拳擊場的通俗名字。四大天王之一的布拉多,在非法職業摔角界有帝王之稱,為人們所畏懼,直至柴多出現之前,他構了連戰連勝的神話。

  在這非法的摔角場裡,兩人的競賽由柴多獲勝。

  自此之後,布拉多便加入柴多的組織,成為他的部下,但同時也伺機準備取下柴多的人頭。對於這樣一個要取自己人頭的人,為何身為組織頭目的柴多要放過他昵?那是因為布拉多隻不過是個單純的格鬥笨蛋,對於組織內的權利之爭,他並沒有什麼野心。

  「只是單純地想與強手一決勝負。」

  布拉多這樣的想法,柴多也能理解,而且還對此表示好感!

  布拉多是組織中唯一對柴多說話不用敬語的,但柴多卻能容許他這樣的行為,多少也是因為他那高強的實力,與對戰鬥的痴狂。

  「那…」

  部屬遞了一條大毛巾給方才調整好氣息的柴多。

  -叮鈴…。

  一陣鈴聲傳到了健身房來。「辛苦您了!柴多!」

  「啊!是邱默嗎?」

  轉頭一看,柴多的身邊站著一個戴有項圈的少女。那鈴聲就是由掛在項圈上的鈴當所發出的。

  「柴多,不要讓身子涼著了。讓我幫您把汗擦乾。」

  「嗯!」

  柴多點了點頭,於是,那個叫邱默的少女便不計辛勞地開始替柴多擦起了身上的汗水。她那注視柴多的瞳孔,散發著熱戀少女的愛意。

  「喂!,邱默,我怎麼沒有毛巾?」

  布拉多不解風情地說。

  「沒你的分!」

  邱默用不同於對柴多撒嬌的音調,冷言冷語地回答。「真是冷酷啊!好歹大家都是四大天王!」

  「是啊!邱默。他剛剛才被我打敗,正為自己的無力感到懊惱、傷心呢!對他太冷淡的話,搞不好他會覺得待在這組織裡很沒人情味。」

  「好啦!等一下。」

  雖然布拉多亳不假思索地提出抗議,但是邱默卻始終看都不看一眼不解風情的布拉多。對於邱默而言,只有柴多的話才是對的。

  「柴多,您真好!」

  「現在的你讓我覺得很溫柔!」

  邱默對抗議的布拉多狠狠地一瞥,不知從口袋中拿出了什麼,用力地往布拉多丟去。

  「羅嗦!還不趕快把身體擦乾!」她還是對布拉多相當地冷淡。

  布拉多仔細地看看那丟過來的東西,臉色為之一變。

  「什麼?這不是街頭發的面紙嗎?」

  「不是衛生紙,就已經很不錯了!」

  「你這野貓!你是存心來找碴的是不是?」

  他將面紙往拳擊場一扔,站了起來。

  「幹什麼!你倒是說說看?」

  對著人發脾氣的布拉多,邱默倒是一步也沒退縮。對瞪著自己的布拉多,也面對面地瞪了回去。而且,從未停止過擦拭柴多身上汗水的工作,說有多厲害就有多厲害。

  當他們兩人互瞪的同時,可看到在210公分的布拉多與190公分的柴多之間站著僅157公分的邱默,看來就像是個小孩。

  搞不好,布拉多那充滿肌肉的胳臂,還比邱默柔軟的腰圍還粗呢!

  以一般常識來看,根本毫無勝負可言。

  但是,布拉多仍視邱默同為『四大天王』。

  也就是說,邱默亦具有相當實力的。

  這時跟前的布拉多說道。

  「哼!我根本就不想與這小妮子一般計較。我先上去了,柴多。」

  「啊!怎麼?想溜啊?」

  「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小妮子我根本不看在眼裡!女人,跟小孩沒什麼兩樣。」

  「你說什麼…」

  或許布拉多說的是發自內心的真話。對於粗壯的布拉多來說,和一個體格像小女孩的邱默戰鬥,簡直就提不起興致。而且拖著和柴多戰鬥完的疲憊身子,與同為四大天王的對手苦戰,一定是必死無疑的。

  不管他們是否察覺到他現在的心境,布拉多背向激動的邱默轉身而去,立刻離開了健身房。

  「那傢伙…說誰是小孩!」

  被當成小孩子,讓邱默非常的生氣。邱默一面擦拭著柴多的身體,一面怒氣沖沖地說著。

  「別這麼說了。或許他也對你提不起戰鬥的意念吧!」

  「可是,他把我當成是小孩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是嗎?這樣的話…」

  柴多說著說著,握起了邱默的手。

  「那就好好地表現出你大人的一面給我看吧!」

  「咦…這…」

  邱默聽出柴多話中之意,於是,馬上臉紅了起來。

  「你就把你大人的一面,好好地在我房間表現我看吧!可以嗎?」

  「是,是的…我會認真地表現給您看。」

  邱默低著頭,快樂地小聲回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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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豪華的寢室裡,有張裝飾得非常豪華且寬大的床。雖說這床睡起來相當地舒服,但柴多一個人睡實在是太大了。

  當然,柴多一個人睡的時候,也顯得很孤單。

  -叮鈴。

  「柴多!」

  站在床前的邱默慢慢地挨近柴多。她那撒嬌的聲音中,混著有微弱的嬌羞。

  「呼!別這麼著急!讓我先去淋個澡。」

  「嗯!我不會在意的。」

  「我不喜歡床上有汗味,你在床上等著吧!」

  「是的!」

  柴多故意留下急躁的邱默,慢慢地進浴室去淋浴。對於柴多這樣的態度,邱默有些使性子般地…像個初戀愛滋味的少女般,饑渴地追上前去。

  邱默的外表,與普通的女孩子並無兩樣。無論是誰看到她,一定會認為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

  但是,她卻深藏著一身不辱四人天王之名的武力。

  她是某國研究機構於實施非正式實驗時的實驗人。

  於該國滅亡後,她被賣到黑市去。柴多為這個『商品』所吸引,而將她買來當成自己的寵物。

  並不知道在此之前,邱默是怎麼被對待的?但她一向總是將自己當做是個真正的女人,最後在遇見這位格鬥家時…也可說是被當做寵物時,初次被當做是人類看待,於是逐漸對柴多產生愛慕之心。

  在身為實驗人時期,所厭惡的肉體,光是那瞬間爆發的強大威力就已經凌駕柴多的能力了,如今更是對柴多相當有利用價值的肉體。

  當然,她對柴多是否真的是那麼地溫柔,實在令人感到相當懷疑。

  「真乖!你真聽話,照我說的等著呢!」

  「啊!真慢。柴多…」

  邱默很快地向洗完澡的柴多靠近,像極了一隻渴望牛奶的小貓一樣。

  柴多慢慢地將邱默的手拉上前來,撫摸著豐滿的胸部,並將手慢慢地滑入內衣深處。

  「啊…柴多,你怎麼這麼急啊…」

  「怎麼會太急了呢?你剛才還抱怨太慢呢!」

  「啊…」

  柴多那握住胸部的手開始慢慢地畫圓,於是,邱默開始發出了嬌羞的聲音。

  「嗯…啊啊…柴多…」

  「依舊是這麼完美的胸部,不愧是我的寵物啊!」

  「謝、謝謝…」

  柴多又繼續地愛撫她的胸部,慢慢地,邱默的小櫻桃硬了起來。那嬌羞的嘆息聲也逐漸轉變成喘氣聲。

  「啊、身體…我的身體…啊啊…」

  「身體怎麼了?是不是開始有感覺了,邱默?」

  「是、是的,柴多,您好棒哦!我…」

  邱默似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躺在柴多的懷中倒進了床上,四肢宛如抽筋似地回應柴多的愛撫。

  「感覺如果來了,那就盡情地叫吧!我最愛看你激動的樣子了。」

  柴多愛撫的重點已由胸部移至兩腳之間,手指順著股間凹處滑下,不時地用手指刺激著花蕊。

  「啊啊…」

  發出嬌憨叫聲的邱默內褲裡,已經微微地濕潤了。

  「柴多…好舒服…」

  「是嗎?那我就讓你更舒服。」

  每當柴多的手指在邱默的兩腳之間滑動時,邱默的身體就會隨之顫抖,內褲也越來越濕了。

  「怎麼了?邱默。舒服嗎?」

  「是、是的。我、我好舒服哦!身體好熱。」

  「是嗎?」

  邱默的兩腿之間已經濕透了,連床單都浸濕了。柴多見時機成熟,便將邱默的衣服與內褲脫了下來。

  「柴多…您要直接撫摸我…」

  褪下衣服後,出現了柔軟有彈性的胴體。那柔軟有彈性的樣子,下禁讓人聯想到野生動物…這樣的肉體,實在讓人無法想像她有這麼高的武力。

  「比起隔著衣服撫摸,直接撫摸反而更舒服。」

  「我也想要柴多您這樣撫摸我…實在是太舒服了。」

  「是嗎?這樣的話,我就讓你更舒服點!」

  於是,柴多便粗野地揉著邱默的胸部,並用手指捏著那硬而尖的小櫻桃。

  「啊…嗯…真是太舒服了,我…」

  「小櫻桃這麼硬,真是賤女人。」

  「是啊!我是賤女人,所以再對我做更賤的事吧!」

  「要更賤的嗎?呼呼呼…那就這邊吧!怎樣?」

  柴多更進一步地將手指插入她的裡面不斷地攪動,手指上沾滿了從邱默的桃花源裡流出的愛液。

  「怎樣?邱默。」

  「好舒服…我快飛起來了…」

  「是嗎?因為已經很濕了。讓我看看到底有多濕!」

  「嗯、這…啊…」

  柴多硬將邱默的雙腿掰開,將自己的臉埋在雙腿之間。

  他舐起滴落的液體,滑動著舌頭,邱默的身體有著飄飆欲仙的感覺。

  「啊啊、那裡…嗯…」

  「呼…就是這樣,你這裡已經濕透了。你這個賤女人o」

  「嗯…討、討厭…」

  邱默總是服從柴多的支配,被所愛的男人、自己的主人所支配,更讓她覺得興奮。

  「有感覺了嗎?邱默!」

  「是的,我感覺好熱…」

  「那就用我的這個讓你更熱吧!」

  柴多展現出他勃起的分身,邱默懇求著說。

  「啊啊啊!那個…請把那個給我,柴多,快!」

  「別那麼急嘛!」

  柴多的分身在邱默濕潤的兩腿之間滑動著。

  「請、請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已經受不了了…」

  「是嗎?等得不耐煩了啊!那就好好地品吧!」

  看到著急得彎下腰來的邱默,柴多露出滿足的笑容,並將那挺拔的東西滑入邱默的桃花源裡。

  「啊啊啊啊…再進丟!柴多,我…啊!」

  邱默那濕潤的雙腿之間,毫無抵抗力地讓柴多滑了進去。邱默裡面滿滿的愛液在柴多進去之後,溢了出來。

  「啊啊、柴多…太棒了,啊啊啊!」

  「那就讓你更舒服吧!」

  柴多那發熱的分身,不停地搓著濕潤的邱默。

  隨著柴多的搓動,邱默的喘息聲也變得更加熱情與激動了。

  「啊啊…再激烈一點,再狂野一點!」

  邱默早已說不出話來了。但是,只要用片段的單字來表達就夠了。邱默有什麼要求,柴多都非常清楚。

  「呼呼呼…那就如你所願吧!」

  柴多一付要穿透邱默身體似地,激烈地擺動著他的腰部。

  柴多激烈進出的壓力使邱默體內的愛液溢了出來,激情地向四處飛散。

  「呼…太棒了!柴多!」

  「你也很棒啊!」

  「柴多,啊啊!」

  逐漸達到高潮的邱默,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將還茌她裡面的柴多分身包得好緊。

  「嗚…」

  那收縮的壓力也將柴多帶到了高點,他們動得越激烈,那股隨之而來的壓力,同時將兩人都帶到了最高潮。

  「再來…啊啊!」

  「嗚…」

  柴多射出了大量的白濁液,然後,逐漸緩和了下來。

  「啊啊啊…哈哈!啊呼…」

  邱默大地深呼吸。

  柴多慢慢地將他的分身,從邱默的私處離開。

  「哈哈哈…柴多您的東西塞滿了我的處哦!」

  邱默那恍惚的表情,滿足地微笑著。

  她躺在床上,臉靠在柴多的胸前。

  激情過後,是充滿疲憊且溫柔的時光。

  「柴多…」

  「什麼事?」

  「謝謝您今天這麼地疼愛我,您實在是太棒了!」

  「你也不錯啊!」

  「真的嗎?」

  「嗯!你是我最棒的寵物!」

  「能聽到柴多您這麼說,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既然這樣,今後你就要好好地服侍我啊!」

  「是,柴多。我會永遠服侍您的。」

  這是辦完事後的例行談話。藉由彼此說話的聲音確認對方是否睡覺了。

  就在這樣的談話之中,柴多和邱默都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

  「早啊!柴多。我正在準備早餐呢!」

  「嗯!」

  隔天早晨…

  比柴多早起的邱默正準備著柴多出門前的一切事物。無論自己是多麼的疲憊,為了柴多,她什麼都願意做。

  這是邱默所遵守的信條,也是柴多喜歡邱默的地方。

  不過,送柴多到組織之後,邱默會再回床上去睡個回籠覺,而柴多並不知道。

  「嗯!也差不多該和部下們見見面了吧?」

  柴多一面讓邱默幫他更衣,一面想著組織裡的事。

  格鬥暗殺集團。

  這組織已經不像其名稱一樣只做著和從前相同的工作,而今還同時多方面從事許多計劃。興大企業、大富翁…甚至有時與某國交易,接受他們非法的要求,這就是現今組織的主要工作。

  當然,現茌的做法與以前只是單純地暗殺比起來,實際收入也大大地增加了不少,如果組織停止運作,則柴多本身所擁有的格鬥技術也就無用武之地了。

  老實說,如此身為組織的首領,才不會覺得無聊。

  所以不得不這麼做。

  柴多一直如此深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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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昏月?」

  柴多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是的,黃昏月,柴多頭目。」

  帶來這個訊息的是夏多。他是四大天王之一,連柴多都沒看過他的真正面目。

  他的體格相當好,可以說與柴多不相上下,臉上經常戴著面具,其他的四大天王不用說也是沒看過,就連柴多本人也從沒看過他的真面目。

  盡管他是這麼個怪異的男人,但柴多也沒有深入的追究,就將夏多命為四大天王之一。在柴多的觀念中,部下所必須具備的條件只要具有『實力』就好了。而且,夏多也具備有相當充分的條件。若論實力,夏多僅次於布拉多。所以,柴多便將之納為自己的部下。

  而夏多則似乎有不可告人之事瞞著柴多,因而相當賣力地為柴多工作。除了有實力外,腦筋也此布拉多靈活許多,故一些柴多自己本身無法做到的計劃,都交由夏多來執行。而且,夏多也是四大天王裡面最常為柴多帶來有益情報的。

  「夏多,那是什麼?」

  「啊!很久以前一位武力高強的格鬥家想出來了一種武術,並將擁有強人破壞力的武技秘訣記載在一片晝碟上,這晝碟就是黃昏月。」

  「記載著秘笈的晝碟?」

  柴多重覆跟著說了一次,並反問他。

  「是的。但是,據說這位格鬥家因為秘笈使得不少人為它喪失了性命,所以,在年時就將這片晝碟給分割並封了起來。」

  「讓不少人喪失性命的秘笈?莫非,這…」

  柴多是一流的格鬥家。對於格鬥技的一切,絕不容許有所妥協,對這方面知識的吸收更是相當的貪婪無厭。

  夏多方才所說的話深深吸引了柴多。

  「那就是具有神仙之手的格鬥家所想出,無論對手是誰,只要一拳即可置之死地的武術嗎?」

  「不愧是柴多頭目。一點就通。」

  夏多佩服得將頭低了下來。

  「是嗎?那就是死光掌了?」

  失傳的秘笈『死光掌』。

  這對於格鬥家來說,簡直是有如神話般的至高武術。

  「你所說的是真的嗎?」

  聽了這些話,刺激了柴多的心靈,而顯得有些澎湃不已。

  「或許就是之前被我們消滅的組織頭目用來做為饒命條件的東西。」

  說著說著,夏多便拿出了一片碎片來給柴多看。

  「搞不好這就是了…」

  這是一片原為碟狀陶器的碎片。在那上面的圖案雖然已有些褪色,但可清楚地看見刻畫著武術動作。但這只是動作的一部分而已,光從這些晝是無法想像這是怎樣的一種武術。

  「這似乎是真的!」

  在柴多的臉上,露出了異於和邱默相處時的笑容。為什麼夏多看了這碎片上的圖案就斷定這是『真品』,柴多心裡也非常明白。所記載動作的『型式』無疑地是格鬥技中的高招,除非是稍有精通格鬥技的人,否則是看不懂的。

  「呼…由圖案看來,若不是所謂的死光掌,也應該是記載著相當高強的武術。」

  「現在要怎麼辦呢?柴多頭目。」

  「就這麼辦吧!」

  柴多的笑容更加地深沉了。

  「像這樣的事,絕無理由就此放過。如果真是死光掌的話,我將會比現在更強如果能夠這樣的話,那麼我就能夠支配黑白兩道了。」

  「遵命。那我就再去打探其他殘片的消息!根據傳言,這黃昏月總共有四片。」

  「原來如此。這麼說,另外還有三片羅!我知道了,這件事就交由你來辦。」

  「是的。屬下會盡快辦好。這碎片就讓它嚴密地保存於組織的地下金庫吧!」

  「那就麻煩你了!」

  夏多聽完柴多的話之後,便深深地低下頭退了下去…此時,柴多又說道。

  「等等,夏多!」

  「是、是的。還有什麼吩咐嗎?柴多頭目。」

  突然被叫住,夏多一下子有點猶豫,或許是因為柴多他的感覺吧!

  但是一心一意只想要得到死光掌的柴多,並沒有發覺到,他問道。

  「那個黃昏月…你剛才說是用來做為饒命的代價的,那麼,那個人呢?」

  「啊!那個人當然是已經被處理掉了。現在大概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是嗎?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

  夏多若無其事地回答柴多的問題,然後退到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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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可是…姊姊真是努力。到現在還在村外的武術場拚命練習。」

  妹妹莎拉莎半佩服、半驚訝地開玩笑說道。姊姊娜拉也回答說。

  「唉!這種老舊過時的方式才符合我的個性啊!」

  「真是被你打敗了,就是因為自知自己老舊過時,才難應付啊!」

  「因為我沒有莎拉莎你那麼聰明伶俐啊!」

  說著說著,兩人就笑了起來。

  姊妹兩人談話的地點,是位於日本沖繩偏僻鄉村的一家咖啡店內。

  娜拉與莎拉莎。深為格鬥技所吸引的兩姊妹,是地方上稍有名氣的名人。再加上兩人皆為美女,故在同年齡層的女孩子之間,也稱得上是世界之最。

  由於有以上的傳言,便得各個格鬥技團體、媒體皆爭相要與她們接觸,但姊姊娜拉總是以正在修練中、妹妹則以不愛出風頭為由,婉拒了一切的邀約。

  「不過,像姊姊這樣年紀的女孩子老是關在武場練武,根本跟不上流行。就連像這樣姊妹聚在一起、或到街上採購的時候也不多吧?」

  「這樣好啊!我現在最在意就是格鬥技。」

  莎拉莎一面喝著冰咖啡,一面問娜拉。

  「可是,姊姊…格鬥技不都是虛幻的東西嗎?」

  「一點也不。這令我很快樂!」

  娜拉握緊了拳頭答道。

  「而且你也不懂得打扮自己。」

  「什麼話,不打扮也沒關係啊!」

  「那你就跟不上流行了啊!」

  「我根本不在乎什麼流行不流行!」

  「你還沒有男朋友吧?」

  「哼…我不需要有男朋友!」

  「你難道不能提提其他的話題嗎?」

  「不能!」

  莎拉莎斜眼看著娜拉顫抖的拳頭,一邊將杯內剩餘的咖啡一氣地喝光。

  對於莎拉莎這樣的問話,娜拉也反擊地回問。

  「就算是住在城市裡,也末必能夠交得到男朋友啊!莎拉莎,那你有男朋友嗎?」

  「有啊!」

  莎拉莎回答。

  娜拉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你…有,莎拉莎,你怎麼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就交男朋友了?」

  「咦!我沒說嗎?和前任男友分手後,在今年才好不容易又交了新的男朋友。」

  「前…前任?!」

  「咦!你不認識我的第一任男朋友嗎?」

  看著猛點頭的娜拉,莎拉莎大大地嘆了口氣。

  「姊姊,你真的是眼中就只有格鬥技。我和第一任男朋友分手時,不是有一陣子在家裡一幅殺氣騰騰地、脾氣相當的不好嗎?」

  「啊!是那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壓力太大了呢!」

  「就是那時候。姊姊你都還未滿21歲…」

  說到這裡,莎拉莎突然感覺到一陣殺氣,而緊閉了雙。

  姊姊娜拉正發出一股異常的殺氣,雖然臉上仍保持著笑容,但眼楮卻是一動也不動的。

  「啊…姊姊,我現在和他有約。啊,今…今天我請客。」

  莎拉莎滿頭大汗地拿起帳單很快地跑到後面去。

  但仍感覺得到那從背後傳來充滿殺氣的眼神。

  另一方面,坐在後面的娜拉,也一口氣將剩下的宇治茶喝光,很不高興地站了起來。

  「喂…趕快東西買一買回武術場去了!」

  然後,以任何人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喃喃說道。

  「人家我也很想啊!」

  

  

  ——————————————————————————–

  「就在這前面嗎?」

  柴多一行人走在人煙稀少的山路上。

  「是的。就在前面的空手道場上有黃昏月,柴多頭目。如果夏多的調查沒有錯誤的話。」

  一手拿著地圖的邱默回答道。在她回答的聲音中,多少隱含著嫌惡的語氣。

  雖說大家皆同為四大天王,但未必彼此都處得很好。雖然她和布拉多是『吵架的對象』,但不知為何她對夏多也抱持著另一種不同的『敵對心態』。

  聽到邱默這麼一說,一道同行的老人這時插嘴說道。

  「呵呵呵呵!話不能這樣說,夏多這傢伙處事很靈敏周到的。」

  「什麼…幽幻,你和夏多是同陣線的嗎?」

  邱默以敵對的語氣問道。

  「我沒別的意思,也不是你說的那樣。」

  答話的這個老人…幽幻,也是柴多下面的四大天王之一。但是,幽幻和其他天王不同的是,他並非是柴多的直屬部下。

  他是柴多重金禮聘的職業殺手。

  也就是說,與邱默等人和柴多的關係不同,他始終都是以金錢為主的交易關係。而他最擅長的也異於其他的四大天王,他以暗器和使用毒藥為他的主要暗殺手法。

  正因為是以金錢所維系的關係,所以,也是四大天王中最不能信賴的。但柴多也有所認知,只要有確實地支付金錢,他就是個有才能的夥伴。而其判斷狀況的能力,在四大天王中亦是首屈一指的。

  依其長年的經驗,他能夠不加思索地就為柴多提出建讓,實在有其存在的價值。

  幽幻像是在教訓咄咄逼人的邱默似地回答。

  「我和任何人都不是同一陣線的。嚴格地說,我和我的僱主柴多頭目才是同一陣線的。我對主人柴多頭目的忠心是眾所周知的,而實力亦是一流。但是呢…如果在你和夏多之間只能選一個留在組織裡的話,我會毫不遲疑地建議留下夏多。」

  「你說什麼!?」

  聽到幽幻如此不客氣地說,邱默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對於目前的邱默而言,她最害怕的就是『或許會被迫離開柴多』這件事。

  「最好想想看。你和夏多兩人,論實力皆是四大天王之一。在實力方面,我並不懷疑。但是,若論誰是柴多頭目完美的部屬,則不知真面目的夏多與只有錢才請得動的我,才能夠真正成為四大天王。」

  正如他將自己斷言為『只有錢才請的動』,幽幻可以說是很客觀地在觀察所有的事物。對於如此直接的措詞,邱默也只能乖乖地再繼續聽幽幻說下去了。

  「而且,我和夏多皆能夠單獨作戰,並具備有完成任務的判斷力。相反地,你和布拉多就只會依照柴多頭目的命令行事罷了。不是嗎?」

  「不、不…不是!」

  邱默緊握著雙拳否定幽幻所說的話。

  邱默暗暗自行判斷狀況、達成任務…的確是邱默和布拉多所不擅長的地方,他們只會單純地依照柴多『到某地去和某人作戰』之類的命令來行事,而且通常在種情況下皆可完美地達成任務。

  但是在組織之間的鬥爭中,必須考慮到只暗殺A組織的頭目。但是,一定要牽制與A有友好關係的B組織,阻止其有所行動才行這類的情況時,他們卻無法勝任。

  於是自然而然地,此規模較龐大的計劃,便交由會用腦筋的夏多或是幽幻來執行。

  「可是…我可以為了柴多頭目,做任何有用的事…」

  被幽幻這麼一說,邱默不由得流下了眼淚。

  「可是…我,我也輸給夏多嗎?比他沒用嗎?」

  聽兩人一來一往的爭執,柴多不由得感嘆地插嘴說道。

  「老師,不要再欺侮我的心肝寶貝了!」

  柴多總是稱呼幽幻為老師。這是他對幽幻在此一領域多年經歷的尊敬。

  「呵呵呵。真是抱歉。和邱默小姐一路上走來就不由得想跟她開個玩笑。」

  幽幻毫無道歉之意,且不在乎地說著。

  「嗯嗚…柴多頭目…」

  「你也不要再哭了!」

  「可是,如果我沒有用的話,就會被柴多頭目給丟棄了。」

  「誰說要把你丟掉的?即使布拉多因為太笨而被我開除了,我也不會不要你的。因為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啊!」

  「真的嗎?」

  邱默淚眼汪汪地注視著柴多說道。

  「是真的。因為…」

  這時,柴多突然停下了腳步。

  已經到空手道場了。

  道場裡聚集了來自各地的高手,他們正努力地練習著。

  「嗯…你們有什麼事嗎?」

  一位發現柴多一行人來到的格鬥家懷疑地問道。柴多對於這樣的問話,並無任何回應,只對邱默小聲地說。

  「所以,只要依我的命令行事就好。你只要好好聽我的話,我就絕對不會不要你的。」

  「哈、是的!謝謝。柴多頭目!」

  聽到柴多這麼一說,邱默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見到邱默恢復笑容,柴多這才將目光轉向以怪異眼神看著他們的門生們。

  「這些無名小卒就交給你們了,可以嗎?」

  「是!」

  才一說完,邱默便鼓足了幹勁往這些門生們沖了過去。

  「哇!什麼!?」

  「這傢伙…嗚、怎麼突然間…」

  「喂!圍起來,把他們圍起來!」

  突然被攻擊的門生們感覺莫名其妙,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大家的反應皆不如邱默那般地幹勁十足。

  柴多一面望著邱默,一面斜眼看著站在一旁控制整個場面的幽幻。

  「您仍然沒變,老師!」

  「什麼事?」

  「您就別裝傻了。您是為了輕鬆一下,就故意捉弄邱默的吧。」

  「唉…不過,這樣也能讓她分擔一些工作。現在她是主戰力,而我是輔助的。若是能幫柴多頭目您達成目的,這樣也不錯啊!」

  「嗯!像這樣的無名小卒,交給你們就夠了!」

  「不管怎樣,這裡都是死光掌的藏身之地啊!好像已經完全包圍了…我也該過去幫忙了!」

  「就交給你了!」

  幽幻出動之後,柴多也開始有所行動。

  --磅!

  柴多一踢,將道場的正門踢得飛了起來。

  「來者何人?」

  獨自待在道場的男人,對於這樣的突發狀況,並不感到驚訝,反而平靜地回頭看。

  這個人的魄力與門外的那些門生不同,柴多回想了一下夏多帶給他的資料,原來這人是這裡的主事者。

  「你…就是加東十藏吧!」

  「像你這種突然破壞人家正門登堂而入、不知禮節的傢伙,一定是沒有名號的。」

  加東很有威嚴地回應過去。在他瞪著柴多的雙眼裡,正悄悄地燃起了敵意。

  「是啊…如果我沒有名號的話,那你的墓碑上也沒有刻名字羅!」

  雖然跟前這個男人對自己存有敵意,但這對柴多而言,倒是讓他感覺有好感。如果對方表現出一幅軟弱的態度,反而會令柴多覺得有些生氣。

  到底平和的解決方式,並非是出自於柴多本身的意願。

  柴多可說是組織中高層者,其本質無非就是個格鬥家。

  「真是個有朝氣的年輕人啊!但是光有幹勁,是打不贏我的。」

  「是嗎?」

  柴多與加東兩人對峙著。

  加東雙手自然的垂下著,而柴多對於對方竟然採取如此自然的姿勢,或許感到有些生氣…但他也一樣採取雙手下垂的自然姿勢。

  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

  先採取行動的是加東。

  加東一口氣將氣提高,並集中於右拳。對於那股氣的收斂度與速度,柴多暗自在心中感嘆著。

  「接招!破空拳!」

  加東念著拳法。

  加東從提氣到出招,還花不到一秒的時間。

  喀唏唏唏!

  柴多的掌心受了極強烈的沖擊。

  「果然,這是你的招式嗎?的確是高手!」

  「混蛋?你竟然…可以接住我的招式!」

  加東錯愕著。剛剛那一招拳法,對於加東而言,是滿意的一拳。但是,那一拳卻被柴多的右臂所接住了。

  「呼呼…你不覺得很好玩嗎?」

  受到加東如此強力的一擊,柴多的右臂一下子麻木了。其強度是柴多幾乎無法承受的。

  「這第一擊就帶有必殺的拳法?你果真是要來真的羅!」

  「嗚!」

  加東慌張地自柴多的手臂收回自己的拳頭。

  但是,此時柴多卻趁隙出招。

  「還招了…就送你個黃泉之禮,讓你看看本人的武藝!」

  「快啊!」

  正當加東對柴多跳躍的速度感到驚訝不已時,已經太遲了。

  柴多拳法的快速與收斂性,皆遠在加東之上。

  這拳氣的總量遠超過拳內所能聚集的,以肉眼都看得出其威力之強大,但仍是加東所能低擋得住的。

  「狂擊掌!」

  咚!

  其威力似乎是要貫穿身體似地襲擊著加東。

  實際上,並非是貫穿加東的身體。

  但盡管如此,柴多這一拳的內力實際上也與貫穿加東身體沒什麼兩樣,只要是內力所達之處的內髒,皆已中了內傷。

  「啊…嗯…」

  加東宛如是斷了線的木偶一般,頓時跪了下來。

  「嗚…這招式…你、你是柴多…」

  「呼呼…正是在下。我是世上最強的格鬥家,暗殺格鬥集團的頭目,柴多。」

  「我恨啊…」

  嘔--

  最後,加東吐了大量的血,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你雖也是個數一數二的武者,但是,要當我的對手,似乎還不到那個程度呢!」

  柴多會評斷一個人是『數一數二』,算是很難得了。

  這點,是方才在門外打敗那些門生後進來的兩人所深知的。

  「呵呵!柴多頭目竟會這樣誇獎一個人,他真有如此高強嗎?」

  「嗯!我們彼此皆有出招,而且都是深具內力的一擊。」

  「真是不錯啊!還能被柴多頭目所稱贊…」

  邱默聽幽幻這麼一說,便低頭注視著倒在地上的加東,發現加東正痛苫地呻吟著。

  「嗚…嗚嗚…」

  「柴多頭目,這傢伙還活著呢!」

  「放了他吧!反正這傢伙一定是活不了的。他被我狂擊拳打個正著,現在內髒大概已經四分五裂了吧!」

  他雖然如此說著,但是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不管是怎樣的高手,勝負已明,如今他也不過是個慘敗者罷了。

  「是嗎?唉!就這樣痛苫地死去,實在是太可憐了!」

  「現在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趕快找到黃昏月的殘片吧!」

  「是!」

  「遵命!」

  三個人連看也不看瀕臨死亡的加東,開始在道場內四處尋找了。

  「黃昏月的殘月共有四片。一片在我這裡,所以,還有三片。當所有的殘片找齊之時…」

  柴多一面如此想著,一面繼續尋找著黃昏月。扯下了牆上的掛軸,看見一塊奇怪的碎片…這樣的找法,與其說是搜索,不如說是幾近於破壞的行動。

  「柴多頭目,找到了!」

  邱默氣喘吁吁地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手中拿著一片真正的黃昏月殘片。

  「嗯!這的確是黃昏月的殘片。幹得好!邱默。」

  「是…我這樣做對您有用嗎?」

  「你做得非常好!」

  柴多像哄小貓咪似地,哄著戰戰兢兢尋找黃昏月的邱默。

  「啊…謝謝!」

  「呼呼呼呼呼…現在有兩片了,還剩下兩片。離目標越來越近了,繼續努力吧!」

  「是!」

  「遵命!」

  

  

  ——————————————————————————–

  之後沒有多久,娜拉就回來了。此時,天色已逐漸昏暗。

  娜拉納悶著。

  奇怪了。這個時候,門生們應該都還在練武才對。怎麼會一個人也沒看見,道場裡連一點聲音也沒有。

  如果還是日正當中的話,娜拉應該是能夠看見那染紅的廣場。但是,沒有如貓般敏銳眼力的她,卻沒有看到。

  「咦?」

  娜拉又再度覺得納悶。

  道場玄關壞掉的大門,即使是在夜裡,也一樣看得到。

  娜拉一進入道場,如往常一樣,叫著加東。

  「師父。門壞了耶!發生了什麼事嗎?師父?」

  「鳴…」

  這時她突然聽到了呻吟聲。同時,空氣中飄來了一股金屬的臭味,感覺上更像是血腥味,娜拉這時才察覺到發生相當嚴重的事。

  「師、師父?」

  娜拉慌忙地跑了過去,使勁地將加東奄奄一息的身體扶了起來。

  「師父!」

  聽到娜拉的叫聲,加東微微地張開眼楮。

  「嗚…娜、娜拉嗎?」

  「振作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娜,娜拉…黃昏月…」

  加東那雙流滿了血的手臂抓著娜拉的手臂。平常認識加東的人都知道,如此薄弱的力量不可能是加東的。

  「黃昏月被柴多搶走了,拜託你,再把它奪回來。與那傢伙過招時非常危險,你要小心!噗!」

  加東再度吐了大量的血出來。血順著臉頰流下,娜拉扶著加東上半身的手臂也沾滿了血跡。

  看著加東身體僅存一絲餘溫,娜拉皺起了眉頭。

  「師父,您不要再說話了!我馬上去請醫生來!」

  但是加東卻阻止了娜拉,用盡自己僅存的一氣懇求著娜拉。

  「我已經沒救了,所、所以,你要從那傢伙…柴多那裡搶回…黃昏月…」

  在娜拉懷中的加東逐漸地失去了力量。

  「師父?」

  「……」

  但是,加東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

  「師父?!」

  她輕輕地搖著。但是,加東仍然沒有反應。

  這時候,娜拉懷中的加東已經沒有體溫了。

  「師…」

  才一斷氣,身體就已經變得冰冷。人於生死之間的差別,原來就是如此簡單。

  「師父…」

  頓時之間,娜拉感到相當的悲哀。

  不一會兒,娜拉抬起頭,臉上激昂地樣子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柴多…我、絕不饒你,你竟敢殺我師父!」

  娜拉以前就曾聽說過柴多,他是個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男人。

  「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娜拉對著躺在懷中的師父,如此發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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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柴、柴多頭目,大、大事不妙了!」

  部下慌慌張張地向柴多的房間飛奔而來。

  柴多看到部下狼狽的模樣,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

  「什麼事啊?大呼小叫的!」

  雖然被柴多生氣的口吻嚇得全身發抖,但是由於事態嚴重,也只能鼓起勇氣報告。

  「刺…刺客!」

  「刺客?誰這麼大膽?」

  面對訝異不已的柴多,這個部下的頭更低了

  「是!對方是單槍匹馬闖進來的,武藝似乎很高強,還一邊喊著柴多頭目的名諱,一面朝這邊直闖進來了。」

  「直呼我的名號?哼…到底有多大能耐,竟敢來挑本大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柴多被那句「武藝高強」所吸引了,但對於對方是單槍匹馬的前來,有一種『被輕視」的不快感。

  「那傢伙到底什麼來頭?」

  「她、她是…」

  部下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似地。

  「怎麼啦?」

  「那刺客…是個女人…」

  「女人?你連一個女人都擺不平嗎?」

  被柴多這麼一說,部下覺得很慚愧,跪在地上猛叩頭。

  「請饒恕!她實在是太強了!」

  「丟臉!竟然敗在一個女人手下。你們的素質竟是如此低落啊…」

  這時坐在滿腹牢騷的柴多旁邊的幽幻插嘴說道。

  「沒辦法呀!組織擴展得越大,就越無法訓練出精銳的部下!」

  「或許是吧!也罷!既然部下應付不了,再怎麼抱怨也於事無補。」

  不過,若是因為這樣就沉不住氣而立刻前往處理,總覺得中了對方挑的詭計。幽幻看出柴多的心理,便立刻靠到柴多的身邊說道。

  「柴多頭目,不如讓我前去吧。」

  「嗯…不…」

  幽幻的話讓柴多突然想到某事。

  「對方既然是個女人,那就應該派個女人去應付才對。其他的組織成員中,大概也沒有任何男人希望被派去迎戰一個女流之輩吧!」

  「頭目高明,的確是如此。」

  柴多立即拿起內線電話,與邱默取得連繫。邱默就像是等待著大王隨時臨幸的妃子,平常都是待在柴多的臥室裡。

  「是!我是邱默。」

  「是我!」

  「呀!柴多頭目!有何差遣!」

  「有任務。立刻來見我。」

  「是!遵命。馬上到。」

  放下聽筒,柴多「哼!」地喃喃自語道︰

  「不管你是何方神聖!區區女流之輩膽敢違逆本大爺,讓你本大爺的厲害!」

  那個所謂的『女流之輩』,擅闖組織的娜拉,正勢如破竹地往組織核心進攻而來。

  「喝!」

  勢如破竹地將阻擋在面前的柴多部下打得東倒西歪。

  「卡!喝…」

  卡擦…掌風連連。飽以老拳的部下們,全身上下的骨頭宛如四分五裂般。

  「可惡的傢伙!」

  見此狀況,其他部下立刻持刀由娜拉背後蜂擁而上。

  娜拉依然不慌不忙地,數度將長腿往背後反覆猛踢,以迴旋腿迎擊進攻自己背後的敵人。

  卡擦!

  持刀的部下由於來勢過猛,竟然一個個被踢翻在櫃台上。

  娜拉的腳跟部分甚至深陷入部下的下巴,下顎骨立刻被踢得粉碎。

  「喝啊!」

  捂著粉碎下巴的部下痛得在地上打滾。

  娜拉撂下這些部下,繼續往總部深處進攻。

  通道兩旁近50名的柴多部下見狀早已嚇得屁滾尿流、無法應戰了。

  現在的男人竟如此不堪一擊。戰況似乎就此告一段落了。先前殺氣騰騰的氣勢早已消失在通道盡頭。

  「道上傳言最有勢力的柴多,所養的竟是一些泛泛之輩。」

  此行令娜拉感到打得不甚過癮,甚至覺得興味索然。

  事實上,部下只要使用槍枝或化學兵器就能乾淨俐落地擺平娜拉。但是,由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格鬥暗殺者集團』的策略或格調為何了。闖入後所交手過的對手都採取持刀或棍棒的肉搏戰方式。

  「不過千萬不可大意。柴多畢竟是柴多!他是扳倒師父的男人。讓實力堅強的師父慘遭殺害的堅強實力者。」

  娜拉暗暗地在內心裡警惕著自己,並凝神備戰。

  「總之,戰勝柴多之前絕對不可輕忽。為了報殺害師父的不共戴天之仇、道場每位兄弟的仇恨…以及師父所留下那句-奪回黃昏月。」

  娜拉於是小心翼翼地邁開腳步。

  通道盡頭雖然不見人影,娜拉卻感到一股不知名的氣氛正慢慢地逼近。

  是殺氣嗎?不!不是。是一股幾乎要將人吞噬般的戰鬥氣氛。

  「誰?」

  娜拉高喊著。由娜拉的位置依然不見對方蹤影。

  「卡塔…卡塔…」

  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

  不久,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身影映入眼。

  「…是個女孩?」

  出現在娜拉跟前的,是邱默,這使娜拉訝異不已。娜拉自認為是格鬥界中最年輕、身材嬌小的格鬥家…但是,跟前的這位少女竟比自己小了一號,且更年輕。

  「是你這個敢與柴多頭目做對的笨女人!」

  邱默以堅硬、冰冷的聲音說著。

  那眼神與戰鬥意志,不同於往常。

  「你又是何許人也?」

  「柴多的部下-邱默。你別想通過我這關!」

  「邱默…難道是柴多的四大天王之一?」

  娜拉更加驚訝。她與傳言中四大天王,未免差距太大了吧!

  「原來如此。總算派出一個像樣的對手來啦!」

  「即使現在求饒,本姑娘也饒不了你!」

  「這句話應由我說才恰當吧!只要是柴多的狐群狗黨,我一個也不饒!」

  面對充滿鬥志的邱默,娜拉的鬥志開始由體內爆發了出來。

  

  

  ——————————————————————————–

  娜拉和莎拉莎兩姊妹,在同年齡的女性中,據說是具有世界級實力的。事實上,能夠與兩姊妹匹敵的女性亦從未出現過,就連道場裡同門的男性弟子也無人敵得過兩姊妹。

  在堅守尊嚴、倫理、嚴格要求紀律的道場裡,也只有師父加東一人堪稱得上是娜拉的對手。

  其實,由她獨闖組織的勇氣,即可窺見其膽識了。

  咻!

  娜拉出招,而邱默則巧妙閃躲過迎面而來的拳法。

  大戰展開數分鐘後,娜拉使出渾身的拳法、踢腿、手刀等,全被邱默巧妙地避過。無論如何綿密的招式,時間拿捏得如何恰到好處的反覆攻擊。邱默都能以絕妙的俯身閃躲與後仰閃躲動作避開。或以拍擊招式化解了對方的攻擊氣勢。

  「呸!這…可惡…」

  娜拉感到相當驚愕。邱默動作之迅速簡直超乎人類境界。

  「招數用盡了吧!」

  躲開對方攻擊拳法,邱默笑著肯定說道。

  「接下來,該我出招啦!」

  咻!

  手刀既出,娜拉只覺得掌風緊逼而來,慌忙後退。邱默動作依舊迅速,但是卻是直逼而來,多虧娜拉基本動作扎實,總算躲過邱默的攻勢。

  不過如此罷了!

  看招…

  「咦?」

  娜拉嚇出一身冷汗。自認為已經躲過邱默的攻勢了,不料,卻發現拳道服上宛如被鋒利無比的刀劍劃過般,確確實實地被劃破了。

  「怎麼可能…」

  「什麼怎麼可能!看招!」

  邱默的手刀招招致命,一點也不肯放鬆。

  「可惡!」

  即使躲過攻擊,娜拉卻躲不過拳道服被撕裂的命運。即使用手阻擋,如同針刺的痛楚依然遍布全身。

  「什麼…什麼嘛!?」

  娜拉趕忙於慌亂中,啪地一聲,往後跳躍,爭取過招時間。

  凝神一看,邱默手中並無任何武器。

  「指甲?」

  重新觀察邱默的雙手才發現,邱默的指甲異於常人,不僅長,其鋒利的程度宛如肉食動物的利爪一般。

  「指甲,頂多是…」

  頂多是夫妻吵架或一般女性吵架時才派得上用場吧!人類的指甲怎麼可能當作武器對付敵人?充其量只能在敵人的皮膚上留下紅色抓痕罷了。

  若是這樣使用指甲,必斷無疑。

  「喲!你是說這雙指甲呀!」

  由娜拉的視線,邱默終於了解到對方是被自己的指甲所吸引了。

  「我的指甲是特製的!」

  說著邱默順手往牆壁上「唰!」地劃了過去。

  被她劃過的牆壁上,立刻留下了四道非常深的抓痕。

  邱默的指甲是以特殊合金、專為戰鬥而打造的假指甲。

  「威力真是驚人!即使是假的指甲,也未免太鋒利了吧!」

  「即使別人裝上這種指甲,也未必具有如此能耐喲!只有我才辦得到。」

  一面舔著指甲滿臉笑意的邱默。她的動作宛如貓兒一般。可不是一般的貓,她是一隻如虎、豹般威風無比的大貓。

  (太厲害的指甲,僅小小的一抓就足以致人於死地。)

  娜拉心中如此想著。

  (不過…)

  由邱默對陣時所說的話,說不定可以找到突破的弱點。

  (速度那麼快,卻使用武器…莫非表示她並無空手對陣的信心。她那幾乎可稱得上完美的防禦技術、強勁的攻擊,莫非是用來掩飾自己身體脆弱的一面?)

  格鬥家必須配合自己的天賦,修練適合自己的作戰方法。武學世界的解釋是,力大無窮者為戰士,頭腦佳者為魔法使者。而且,身為戰士以速度為信條,防身力道必弱,故必須選擇輕便易於使用的劍。以力量為信條防身無論面臨多少的攻擊,都必須穿著重的盔甲,使用一擊就足以教對方致命。

  (而且,對方的動向始終是直線,以剛才那般迅速的動作,就足以致對手於死地。)

  邱默先前的迅速動作與武器令娜拉禁不住產生如此連想。

  和她相比較,娜拉的動作並不迅速,她始終使用承傳自師父的一擊必殺、重視破壞力的應戰方法。

  (盡管如此,只要能巧妙地阻止對方的攻勢即可…)

  「嘮叨個什麼勁!再不出招本姑娘可不客氣羅!」

  繼續進逼的邱默說著。

  這時娜拉麵對攻勢並不閃躲,啪地伸展雙手蓄勢待發。擺出一副盡管放馬過來的態勢。

  果然真如所料,邱默未料有此一招竟然當場楞住。

  盡管自己的攻勢招招逼人,對力竟然想讓她覺得尚有餘力得以輕鬆應戰。

  「請勿輕敵喲!」

  娜拉絕非輕敵。只是改變攻勢、專心一致進入防禦狀態,等待機會攻其不備罷了。

  (果然不出所料!對力的防禦確實有別於攻擊,都是直線進行的。)

  看透邱默招式破綻,娜拉突然展開雙臂。

  喝!

  轉瞬間,娜拉已經巧妙地將邱默的右臂夾住。

  「怎麼…」

  邱默嚇了一跳。不過,天生身手敏捷的邱默,立刻以另一隻手攻擊對方。

  「不準動!」

  緊抱手臂的娜拉,使勁將手臂往後扳倒。其動作像極了職業摔跤技巧中的DDT招式。DDT招式是緊夾敵人的頭部,再往地板上敲擊的招式,只是情況不盡相同而已。

  她的目標是手臂。

  手臂被控制的邱默想盡辦法想要掙脫,可惜以體重、力道而這,娜拉略居上風。娜拉繼續緊抓手臂敲擊地面,只聽得啪地聲響,指甲就此折斷。

  先前,邱默刨壁時所說的話。

  「唯有邱默才辦得到!」

  聽到這句話的娜拉想道︰『指甲本身並不堅固,由於使用者的巧妙運用,才得以成為武器』因而下此毒手。

  如何,總算明白了吧!

  「可惡!」

  當然,不可能因這波攻勢、傷及指甲就此罷手而歸。邱默迅速躍起,很不甘心地扶著自己的手腕。

  「看招!奧義.破空拳!」

  娜拉承襲自師父加東的招式。全神貫注於雙拳,對準正要躍起的邱默進攻而去。趁著邱默的姿勢還不及俯身閃躲、後仰迴避之…

  「噗!」

  邱默想要閃躲,無奈娜拉拍擊招式招招進逼,只得以自己的拳頭阻擋。雖然無法完全化解拍擊招式的速度,些微的力量至少大大地攪亂了對方招式的運行。

  不過,破空拳有別於自古流傳的正拳或手刀破壞力。

  「啊喲!」

  緊急的拍擊拳法確實攪亂了娜拉的攻勢,但是…代價卻是受傷的手臂!

  蒙此教訓、付出如此慘痛代價,往後依靠的只有另一隻手的指甲。

  邱默將麻痹的雙手按在胸前,往後退了一大步。

  「現在雖然無法一招讓你斃命…不過,至少能先將你的武器廢了。」

  娜拉大大地嘆了氣。

  「依我的看法,你空有速度卻無破壞力。武器廢了,你一輩子也贏不了我了…最好乖乖地帶我去見柴多吧!」

  「笑話!哪可能輕易地輸給你!誰勝誰負還是未知數呢!」

  邱默飛身而起,迎面踢向娜拉。

  (依然是直線地踢了過去。)

  如此判斷的娜拉,立刻把頭一偏躲了過去。邱默的腿踢空,從娜拉的肩膀上通過。

  娜拉緊握雙拳蓄勢待發,準備在邱默收回踢腿攻勢時,由背後給與重重的一擊。就此決定勝負,不過…

  「咦…」

  趁勢出招的娜拉萬萬沒想到,自己判斷收回踢腿攻勢重心不穩狀態的邱默,竟然滿臉笑意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卡滋!

  繼而頭部的另一邊立刻感到陣陣痛楚襲來。

  驚魂甫定,娜拉的頭部早被邱默勾住。

  邱默的雙腿自始至終並非只著重於踢腿招式。

  「咦?」

  趁勢設法縮回頭部的娜拉。與柔道或相撲的DDT摔擲招式般略有不同,此一摔擲招式力道遠遠超過娜拉的想像。

  這是以雙腿緊扣敵人頭部,將力量貫注於全身,利用腰部或腿部力量猛擊敵人的頭頂部位,制服敵人的手段。

  這就是邱默的必殺招式NEO-GRAVE。

  也就是俗稱的佛朗肯斯坦的職業摔跤招式。

  「斷氣了嗎!」

  不知由何處傳來一陣令人震撼的聲音。

  在來不及弄清狀況時,娜拉就感到全身麻痹…繼而昏死了過去。

  「呼!比想像更難纏的對手啊!」

  俯視倒在地上的娜拉,邱默禁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更看清了自己的弱點。」

  由於身材上的關係導致決定性破壞力的不足。越想彌補這方面的不足就令她倍感艱辛。邱默為此經常懊惱不已。

  為了幫助柴多,即使力不從心也要想盡辦法取得某方面的有利條件。

  那就是這副鋼制指甲與這必殺的招式NEO-GRAVE。

  「為了柴多,不惜低聲下氣地終於達成效果。」

  打擊高手是柴多的主要目的,即使無法彌補自己的缺陷,邱默也百般隱忍心中的委屈。為了修習能夠運用全身的武藝,謙虛地拜於柴多門下。

  邱默強忍著雙手的疼痛,厭惡地猛失去知覺的娜拉腹部。

  「嗚…」

  「好好地給我記住。柴多頭目的命令在先,只得暫時饒你一命。」

  

  

  ——————————————————————————–

  「柴多頭目,刺客已經抓到了。」

  回到柴多面前,邱默全身鬥氣盡失。現在的邱默改換成平常的裝扮,打扮成柴多最欣賞、豐姿綽約的女人。

  「嗯!辦得太好啦!邱默!」

  聽到柴多這句誇獎的話,邱默早將雙手的疼痛拋到九霄雲外了。接著,以腳尖輕輕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娜拉問道。

  「柴多頭目,要如何處置這小娘們?」

  「這…」

  邱默的問話,令柴多陷入沉思。

  原本以為能有單身擅闖組織的能耐,想必是一位身材壯碩的女人,沒想到…看到娜拉以後發現她竟然是個上等的美人胚子。

  見到娜拉之前本想賞賜給部下去快活快活後再作了結,如今的柴多…

  (嗯…殺了她未免太可惜了吧!不如將她培養得像邱默一樣對我百依百順的,也是一大樂事啊!)

  「邱默呀!暫時把這小娘們關到地下室的大牢吧!」

  「遵…遵命,柴多頭目。」

  了解柴多心裡的鬼主意,邱默嫉妒之色微微地浮現在臉龐。

  「呵呵…讓我親自到地下室的刑場好好地調教一番吧!令你再也捨不得反抗我。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隸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

  「嗯…這是什麼地方?」

  「呼…終於醒了呀!」

  娜拉睜開雙眼,最先映入眼中的就是俯視著自己的男人。

  「你是…難道你就是柴多!?」

  「你猜對了!,本大爺就是天下無敵的柴多。」

  「這裡是…我,我到底在哪裡?」

  娜拉認清自己的處境,不禁倒抽了一口氣。當自己昏迷時,竟然被剝光了衣服,僅穿著內衣褲,雙腿呈大字型,大大地撐開著,被綁得全身無法動彈。

  「不錯吧!這個姿勢蠻不錯吧!」

  「可惡…把我綁成這樣,到底要幹什麼?」

  「被綁成這個姿勢,想要幹什麼?不用問也猜得到吧!」

  見到堆滿邪惡笑意的柴多。娜拉了解他話中的意思,不禁嚇得臉色發白。

  「難道…」

  「笨女人。身為一個女人戰敗了的後果如何?隨便想想也知道吧…一定要讓你後悔生為女人,好好地讓你快活快活。」

  柴多不僅精神上壓迫她,就像是故意加重娜拉恐懼感似地,慢慢地靠近娜拉的身旁。

  「討,討厭…別過來…別接近我。」

  娜拉想盡辦法要逃離漸漸接近的柴多,無奈全身被牢牢地捆綁著,充其量只能微微地扭動著身子。柴多便粗暴地緊緊握住娜拉的胸部。

  「哇呀!」

  「喲!原本認為一定練就一身肌肉的你,沒想到竟然這麼柔軟呀!觸感真是美極了。」

  「住手…」

  「笨女人,你以為這麼叫我就會乖乖的住手嗎?」

  不僅靠在她耳朵邊低語呢喃,柴多更進一步地揉捏起娜拉的胸部來了。柴多隻要動一動肥胖的手指,娜拉的胸部就像異形變換形狀似地改變著。

  「怎麼可以…啊!不可以…」

  「怎麼啦?經我這麼一揉,馬上有感覺了嗎?」

  「沒那回事…不,絕不可能!」

  她拚命地否認著。

  「是嗎?沒感覺?大概是這塊布太礙事才會沒有感覺吧!」

  嘶!嘶!嘶!

  在柴多的面前,那內衣就薄如蠶翼般。

  「不、啊啊啊!」

  胸罩迸裂了,露出形狀佼好的胸部和粉紅色的小櫻。

  「請饒了我吧!」

  滿臉通紅、拚命求饒的娜拉。當然,柴多是不會因此而罷手的。

  「求什麼饒。好戲才要上演呢!」

  「啊!」

  「果然,再也沒有比直接撫摸女人的胸部更過癮啦!緊繃的胸部、小櫻桃的顏色…你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好奴隸。」

  聽到了柴多的話,娜拉只能一個勁地搖頭。

  「不…我死也不做你的奴隸。」

  「你要不要都沒關係。當你失敗的時候,早就是本大爺的奴隸了。」

  「什、什麼…」

  「快點準備好要當奴隸的心情吧。稍後讓我來好好地調教調教你吧!至少從現在起就該覺悟了吧!」

  娜拉被綁只得任憑柴多揉捏胸部,一個勁地搖頭說不。對於奴隸或調教的話語心裡十分不安。而柴多根本不理會她的狀況,一心一意地撥弄著娜拉的小櫻桃。

  「討,討厭!」

  娜拉呻吟著,撥弄於柴多手指尖的小櫻桃,卻慢慢地挺立起來,這情形一點也逃不過柴多的眼楮。

  「嘴裡嚷嚷著不要,卻讓小櫻桃自顧挺起…真是下流胚子呀。」

  「哪,哪有…嗚…啊…」

  「接下來,讓我來疼惜疼惜這裡吧!」

  柴多原本搓揉著胸部的手繼續往下探,雙手漸漸地滑向伸展開來的雙腿間。

  「啊!不要!」

  娜拉本能地想要夾起雙腿,由於繩索的困綁未能如願。

  「再怎麼抵抗也沒用啦!」

  「啊、不…住,住手…」

  柴多根本不理會娜拉的求饒繼續逗弄著她的下體。那違反娜拉意志由娜拉體內湧出的液體竟然濡濕了柴多的手指。

  「呵呵呵,有點濕潤啦!」

  「絕…絕不可能!」

  娜拉拚命地否認,跟前的濕潤狀況是不容她來否認的。

  「身體比嘴巴老實多了。讓我來看看到底會濕潤到何種程度吧!」

  「…咦?」

  在娜拉認清自己的處境之前,柴多早以迅速地撥開了覆蓋在雙腿間的短褲,直接窺視娜拉的私密處了。

  「啊,不要…不要看!」

  當然,柴多聽不進娜拉的求饒。

  「呀呵,顏色真是美極啦!那裡面又是如何的景象呢?」

  娜拉真是羞愧得無地自容,而柴多竟然撥開了下體,繼續往內探究。

  身體深處正潛藏著娜拉未識男人滋味的明證。

  「呵…是處女呀!這下可快活啦!」

  「住手…快住手!」

  「為什麼要住手。濕答答地怎麼可以住手。」

  「說、說謊…才沒有濕答答地。」

  娜拉拚命地搖著頭。柴多就像要拿出證據似地,將濕潤的手指頭伸到娜拉的面前。指頭間的的確確沾滿著一絲絲的黏液。

  「你說、這又是什麼?小騙子。」

  看到了確切的證據,娜拉的臉龐立即浮現未曾有過的嬌羞。

  「噢…羞死人了,拜託別再…」

  「一直潛心於格鬥,不願陪伴男人,一定壓抑很久了吧!身體裡的慾火正在燃燒著呢!」

  「才不呢…」

  正欲否認的娜拉腦海中,突然浮現先前與莎拉莎分手時所說的話。

  (曾經想要過嗎?不、不是!我不希望在這種情況下做這種事情,我希望更…。)

  娜拉的思緒又被柴多以下的話語所打斷了。

  「哪…這裡也濕答笞了,就讓我來奪取你的處女之身吧!」

  「咦…啊?剛才說什麼來著?」

  「怕什麼。我是說讓我來接收你的童貞吧!」

  「不、絕對不可以!」

  「再怎麼討厭也於事無補了!」

  柴多拉住娜拉的短褲,猛力一扯,短褲立刻被扯成碎片。

  「哇!」

  「接下來…要進一步侵犯你,首先必須想辦法讓大爺的東西勃起。」

  柴多立刻將自己的分身挪向已經嚇得魂不附體的娜拉。

  「這就是要讓你成為女人的寶貝。就由你那可愛的小嘴讓它勃起吧!」

  「不…不要!」

  娜拉拚命地大叫著。不過,在叫的同時大大地張開了嘴。柴多於是將漸漸堅硬起來的分身狠狠地塞入娜拉的嘴裡。

  「嗚…嗚惡…」

  「怎麼啦?品嘗男人的東西還是頭一回吧?慢慢地好好享受吧!」

  初次的經驗令娜拉的下巴幾乎麻痹得動彈不得。

  「吶,如何?用舌頭舔舔看。」

  柴多緊抓娜拉的頭發前後擺動著,不過由於用力過猛,使娜拉痛苦得呻吟著。

  「嗚!嗚惡…嗚哇…嗚嗚…」

  柴多的分身在娜拉的中慢慢地勃起,開始硬了起來。

  「看,如何。好好地舔舔它!」

  「嗯嗯…嗚哇…耶!」

  漸漸變大的分身再也容不下娜拉的嘴巴。簡直就像嘔吐似地,柴多的分身由娜拉的嘴裡滑落了出來。

  「呼。笨傢伙…算了,是它勃起的太大啦!」

  「惡。受你這等屈辱,還不如乾脆將我殺了吧!」

  「什麼話,好戲才開鑼呢。正戲還在後頭喲。」

  一邊說著,柴多已經將堅硬勃起的分身滑入娜拉的私秘處。

  「啊,不要…請饒了我。」

  「好好地覺悟吧!」

  滋……

  此時娜拉耳裡唯一可以聽得到的大隻有「嘎吱嘎吱」物體摩擦聲音。柴多強壯無比的分身正朝著她的桃花源緩緩地前進。

  「啊啊呀,不要!好痛!痛死我了!」

  「不愧是處女,好緊啊,如同要把我的東西吞噬一般啊!」

  「求求你,不要!」

  「馬上就舒服了。」

  柴多一面逗弄著娜拉的小櫻桃,使盡腰力就像是挖掘東西似地往上挑起。

  「哦!不行啦!啊…」

  慢慢地,娜拉的私秘處開始適應柴多的東西,漸漸地流出了愛液。

  「你看看。你那裡正美味地品嘗著我的分身呢!」

  「討厭死啦!」

  痛苦的同時,娜拉也體會到未曾有過的感覺正支配著自己的身體。對於娜拉的反應,柴多不禁感到無比詫異。

  「感覺如何…你實在壓抑太久啦?」

  「哪有這回事!啊啊,沒有…」

  「那麼,真是個喜歡別人用強硬方式的淫蕩女呀。」

  「才不哪…啊呀!」

  柴多對於想要狡辯的娜拉粗暴地往深處猛挑,那種快感使得娜拉的腦筋混亂起來。

  「可以停了,我…快昏啦!」

  「差不多了…」

  柴多更加劇烈地往娜拉私秘處進。娜拉被綁的身體隨之搖搖擺擺、小幅度地顫抖著。

  「啊,不行了,我…」

  娜拉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唯有在受到沖擊時才會繼續呻吟著。

  「呀,啊呀!」

  升華至頂點的娜拉,緊緊地勒住了柴多的分身。

  「哦!」

  過於緊實的下體,勒得柴多忍不住排出了濃稠的白色液體。

  「呼…啊…」

  柴多將分身由筋疲力盡的娜拉桃花源裡退出。

  「初次就能感受到欲死欲仙的感覺,本質上是個相當淫蕩的女人呀。待我好好調教,有朝一日必定成為我的好寵物。」

  說著說著柴多拍拍她的臉龐,低聲呻吟的娜拉醒了過來。

  「怎麼可以昏倒呢。還沒到結束的時刻。」

  「求求你…拜託。」

  充滿了哀求語氣的娜拉,早已經失去了方才剽悍的氣勢。

  柴多將視線投向站在角落、緊咬著手指,盯著方才一幕幕情景的邱默。

  「邱默,換你來好好地伺候這娘們吧!來用這個!」

  柴多由武器架子上取來一隻黑色雙頭人工性器交給邱默。

  「遵命!柴多頭目。」

  邱默接下人工性器,慢慢地接近娜拉,臉上暗暗地浮現嫉妒的神情。

  「啊…不,不要…」

  「哼。柴多頭目的命令,讓我好好地伺候伺候你。」

  說著邱默立刻將人工性器插入娜拉私秘處,動作極盡粗暴。

  「啊呀,啊!」

  「多虧柴多頭目剛才先品嘗過,已經濕潤了!很順利地進去啦!」

  邱默眼中滿含著她奪走柴多的恨意。

  「啊…不要了。」

  「哼,讓你的胸部也快活快活吧!」

  說著,邱默緊抓娜拉的胸部,手指上已經重新安裝上戰鬥用的假指甲了。尖銳的指甲漸漸地嵌入娜拉的胸部。

  「好痛!」

  鮮血從胸部流了出來。

  「哼…我的愛撫方式會稍微弄痛你喲!」

  「啊…好痛,住手!」

  「痛楚很快地會變成一種快感喲。你看看!」

  一面看著這兩個女人,柴多不禁想著,從旁觀看兩個女人辦事,也是一大樂事呀!

  (下次要讓她們在臥室裡進行,讓我一面飲酒一面欣賞。)

  「看看,疼痛漸漸地變成灼熱的感覺了吧?尖端漸漸地尖挺起來啦!」

  邱默說著繼續逗弄著娜拉的小櫻桃。

  「呀,不要!別這樣!」

  「想要進去了是吧?因為已經進去過了。馬上要往上挪羅。你看看!很快地就進去羅!」

  邱默將人工性器粗暴地戳動著。

  「啊,不行,啊!」

  「很舒服吧?舒服的話,不妨大聲地叫出來!」

  「啊…我,啊!」

  喘息聲大得如同呼喊一般。娜拉的身體不禁抽搐了起來。

  「哼。終於叫出來了吧!不過,這還不夠。樂趣還在後頭呢。讓我好好地、好好地伺候你。」

  「不,不要…我不要了…求求你…饒了我。」

  「笑話!冒犯柴多頭目,罪孽深重。覺悟吧!」

  眼見柴多放任不管,邱默繼續懲罰娜拉甚至想毀掉娜拉。

  不僅如此,雖然是暫時地奪走柴多,其恨意卻不可能就此消除。

  發覺此點,柴多立刻制止邱默。

  「邱默呀!夠啦。弄壞了就不好玩羅!」

  「啊…遵命!柴多頭目。」

  「喂!來人啊!」

  聽到柴多的命令,幾個手下立刻慌張地趕到。

  「是,柴多頭目,有何吩咐?」

  「暫時將這個女人關入大牢。」

  「遵命!」

  對部下交代清楚對娜拉的處置後,柴多催促著邱默。

  「走吧!邱默。」

  「遵命。柴多頭目。嗯…」

  「有什麼事?」

  「嗯…我逮捕此女有功,頭目是否該獎賞?」

  邱默低著頭吞吞吐吐地探尋著。

  「說!你想要什麼?」

  「今晚…可否也請頭目好好疼惜疼惜邱默。比對那個女人更加,更加地…」

  「哦,原來如此…好吧。今晚讓你痛快個夠。」

  「謝謝,柴多頭目,真是太高興啦!」

  邱默笑著說道。雙手緊緊地纏住柴多的臂膀。

  此時,柴多才發現邱默的兩隻手腕腫得紅通通地。

  「怎麼啦。邱默,你的手腕?」

  「啊,這個女人…蠻厲害的。」

  邱默對柴多極盡撒嬌之能事。

  兩人慢慢地消失於地下室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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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終於來到這裡了。」

  莎拉莎來到柴多的總部前面,精疲力盡地喃喃自語。

  「老姐也真是的,從道場回來就嚷著要去報仇。而仇人竟然就是柴多那傢伙。」

  實在是令莎拉莎傷透腦筋。比姊姊更擅於收集情報的莎拉莎,對於柴多的實力與危險性,遠勝過姊姊的了解。與柴多敵對並非毫無勝算,但一個女人單槍匹馬地前往,絕非是柴多的對手。

  「真是的…連聽都不聽我的勸告,莽莽撞撞地就去挑戰。我已經盡量快點隨後趕到了,但老姐她恐怕已經攻進總部了!」

  事實上,這時候的莎拉莎根本一籌莫展。

  「不過呢…若是坐視不管,我也會良心不安啊!」

  一時之間,她覺得很懊惱,一個勁兒地搖頭嘆氣。

  「也罷!待我想辦法悄悄潛入吧!」

  說畢,莎拉莎開始觀察四周環境,以便藉機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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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刺眼呀!已經天亮了嗎?」

  射入臥房的陽光叫醒了柴多。

  「嗯哦…」

  躺在身旁的邱默,見到柴多醒來,也慢慢地睜開了眼楮。昨天凌虐過娜拉之後,又與柴多繼續溫存至深夜,所以,連平常早起的邱默也爬不起來。

  「嗯呀…早呀!柴多頭目。」

  「邱默…」

  看著邱默,柴多不由得出了神。沐浴在陽光中的邱默,全身散發著昨夜未曾有過的愛嬌神情。

  「嗯呀…我臉上沾到了什麼嗎?」

  「柴多頭目?」

  柴多幾乎忘了該如何回應邱默的呼喚,只是痴痴地望著眼前的邱默。

  「怎麼了嘛?柴多頭目!」

  邱默覺得莫名其妙,提高了嗓音,柴多慌亂地趕忙應道。

  「啊…這,不。沒什麼。不如快點起來為我準備衣服吧!」

  -叮鈴鈴。

  邱默留下清脆的鈴聲,從床上一躍而下。柴多雙眼隨著邱默背影游移,忍住心中的激情。

  (這…這女人竟讓我看得出神了。)

  「柴多頭目!衣服已經備妥了。」

  「嗯、哦…」

  柴多似乎要掩飾什麼似地,誇張地點了點頭,由床上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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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多頭目!」

  在指揮室裡,夏多慢慢地靠近柴多跟前。

  「嗯,是夏多呀…什麼事?」

  「柴多頭目所逮捕的女人娜拉…根據線報,她的妹妹此時正偷偷地潛入組織裡。」

  「什麼?姊妹竟然不約而同地想來取本大爺的首級?」

  「不。打探她的目的,似乎是為解救她的大姐而來的。一切行蹤完全由監視網掌握著,隨時都可掌握住她的行蹤。」

  「原來如此…」

  柴多點了點頭。小娘們獨闖並無須大驚小怪,但是,想要搭救好不容易納為性奴隸的娜拉,確實是一點也不好玩。

  (姊姊既然是上等的美女,想必妹妹也不差吧!)

  「現在要怎麼辦呢?有需要的話,就由屬下來處置吧!」

  柴多以銳利的眼光對著通報的夏多問道。

  「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到黃昏月的下落了嗎?夏多!」

  「是。屬下已經派人四處探尋了,但尚未查出確實所在。」

  「那麼,你專心去調查吧!這個妹妹的事就由我來親自處理吧!」

  「遵命!」

  說完後,柴多就讓夏多退下了,並立刻與監視莎拉莎的部下取得了連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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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姊…姊姊…」

  莎拉莎在大牢前輕聲地呼喚著。聽到這聲音,蹲在大牢內的娜拉嚇了一跳。看見跟前出現了一個僕人打扮的少女。

  「莎拉莎…」

  「是的!就是我!我改裝潛入…謝天謝地,你還活著。」

  「活著…」

  聽到莎拉莎這麼一說,娜拉不禁打了個寒顫。

  想到昨天所受到的屈辱,真是生不如死。這是娜拉的第一次,也讓娜拉初身為女人的滋味。

  但是,她也擔心自己再也無法找回原來的自己了。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仇,但如果死了,就一切都完了!姊,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裡吧!」

  「嗯…」

  對於莎拉莎所說的話,娜拉只是直點頭。

  姑且不論柴多,就連他下面的四大天王…尤其是比自己嬌小的少女,都打贏她了,著實讓娜拉的自信心大為動搖。

  這樣雖然會對不起師父,但現在最重要還是以離開此地為優先。

  「有沒有人看見你呢?莎拉莎!」

  「啊!實在是太易如反掌了。總之,都是這隻鑰匙…還真管用呢!」

  「還是小心點好呀!莎拉莎!」

  「我知道!」

  (就這樣,兩姊妹真能離開此地…)

  見到莎拉莎在開鎖,娜拉這才稍稍放心。

  但是,這樣的安心卻馬上轉為恐怖的心情。

  「…莎拉莎!」

  聽到娜拉害怕的叫聲,莎拉莎立刻回頭一看。

  不知不覺,柴多已悄悄地來到她們身旁,就站在莎拉莎的身後,靜靜地俯視著她。

  「姑娘,您來此有何貴幹啊?」

  「咦?啊!柴多…呀,不…柴多頭目。」

  面對如此威嚴的柴多,莎拉莎不禁打了個寒顫。

  「姑娘,來此有何貴幹啊?」

  「哦…不,這…」

  莎拉莎頓時覺得非常害怕,如果只是被柴多的部下發現,自己還有自信能夠擺平對方,但跟前的人是柴多,根本毫無勝算可言。

  反正先不要暴露身份,還是繼續裝蒜地把戲演下去。

  「哦「是這樣的!我正想要打掃牢房呢!」

  聽到莎拉莎這麼一回答,柴多不禁笑了出來。

  「你也太不會說謊了吧!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哦!」

  「太可惡了…我好不容易順利地潛入這裡!」

  「笨蛋,這哪叫什麼順利?姑娘你潛入時,早就在本大爺的監視之下啦!你也未免太低估本大爺的組織了!」

  「可惡!既然是這樣的話…」

  啪!莎拉莎立刻脫掉了僕人的服裝,裡面穿著的是貼身的中國式拳道服。

  「呵。真機靈呀,竟然在僕人服裝下穿著中國服飾。」

  「本想盡量避免爭鬥的…現在身分既然暴露了,只好先把你給收拾了,再救我大姊了!」

  「別笑死人了!既然如此,本大爺就成全你好了,讓你和你姊姊親密地在一起吧!然後,你們倆個一起來做本大爺的性奴隸吧!」

  「少廢話!看招!飛龍旋斧腳!」

  莎拉莎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腿劃圓直撲柴多而去。

  身體騰空後由上襲卷而下的快腿功夫。此旋轉招式有別於一般直撲敵人身體的縱向回轉踢腿招式,是飛盤式的橫向旋轉招式。因此,路徑愈長愈可避免失去身體的平衡。

  此招式有別於勁道十足的娜拉,精練後具有彌補莎拉莎力道不足之憾。

  換言之,此招式與邱默練就的NEO-GRAVE招式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到底由於體格上的不足,造成攻擊技巧上的缺陷。柴多輕而易舉地阻擋了她的攻勢。莎拉莎即使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依然無法動柴多的一根寒毛。

  柴多力道絕對是在莎拉莎之上,更有單手防衛加東師父練就有鋼拳之稱的必殺拳之紀錄,再怎麼不小心也不可能因莎拉莎的攻擊而失去身體的重心。

  「輕飄飄的踢腿…到底只是個女人。」

  捉住莎拉莎的腳,柴多揮動著另一隻粗壯的手臂,莎拉莎即使想要躲避,也力不從心。

  「狂升拳!」

  柴多再度出拳。

  「哎呀!」

  柴多著著實實地賞了莎拉莎一拳。莎拉莎於是騰空越過柴多頭頂,最後呈拋物線似地被拋落在地面。

  「喀…啊喲…好痛!」

  由於沖撞過猛,莎拉莎幾乎昏厥過去。

  「痛…果真太厲害啦!確實不是你的對手。」

  柴多繼續揮動腳朝呻吟不已的莎拉莎踢去。

  「現在才發現本大爺的厲害已經太遲啦!大爺馬上就讓你快活快活了!」

  「放…放了她!」

  柴多完全不理會在牢房中大聲呼喊的娜拉。讓姊姊眼睜睜地看著妹妹被自己的腳猛踢。

  「嘔嗚!」

  「莎拉莎呀!」

  柴多滿臉勝利的笑容,凝視著幾乎陷入半瘋狂狀態的娜拉。

  「呵呵呵呵!放心吧!絕對不會置她於死地的,頂多只是讓她昏過去罷了!」

  「嗯?」

  娜拉的情緒這才稍微緩和。

  「當然不可能要她死,讓你們姊妹倆一起做本大爺的性奴隸也很不錯啊!」

  「什麼…」

  聽到柴多如此說,娜拉只是深深地感嘆,沒有被殺未必就是幸福呀!

  「就讓本大爺來好好調教你和你妹妹兩人吧!」

  「啊…不要…」

  娜拉頓時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對於娜拉而言,這是第二次,但對莎拉莎而言,這則是第一次瘋狂饗宴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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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嗯…這是哪裡?」

  「你終於醒了呀!你讓本大爺等得快受不了了!」

  張開眼楮的莎拉莎,一聽到柴多的話,重新拾回原有記憶。

  「是的…我…」

  了解自身處境的莎拉莎不禁嚇呆了。

  身上一絲不掛地被固定在兩根鐵條上,屁股翹得高高地懸空趴著。

  「為…為什麼把我弄成這樣?你把我綁成這樣想幹什麼?」

  「你知道的啊!就讓大爺我來好好伺候你吧!」

  「什、什麼是伺候…」

  莎拉莎不禁倒抽了口冷氣。雖然心中早已覺悟,身臨其境依然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對!就讓你像你姊姊一樣。」

  莎拉莎往柴多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老姊?」

  眼前所看到的,竟是一個女人私處插著電動按摩棒被困綁在木馬上。那正是莎拉莎的姊姊-娜拉。

  嗚噫噫…

  「啊…不、不行…」

  電動按摩棒發出低沉的馬達聲,正在凌辱著娜拉的桃花源。

  「饒了我吧!快放我下來!」

  娜拉就像是配合著電動按摩棒的動作似地,扭動著身體拚命掙扎著。

  「姐!」

  「怎麼樣?這待遇還不錯吧!」

  「太,太過分了…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

  「早晚你也要嘗嘗那種滋味的!」

  柴多的話令莎拉莎不禁倒抽了口冷氣。

  「可惡…」

  「就讓大爺先好好地伺候伺候你吧!」

  說著,柴多慢慢地靠近莎拉莎,讓手指沿著雙腿間慢慢游動著。困綁之前柴多已經細細觀察過莎拉莎的私處,很遺憾地,此處很明顯地留著他人糟踏過的痕跡。

  「你姊姊是個處女,所能享受到的只是一般的樂趣罷了。你有經驗,所以就讓你享受享受從後面的樂趣吧!」

  「後面?怎麼可能…」

  莎拉莎感受到柴多不懷好意的語氣。

  「別急別急!即使從後面來,也必須先把肚子裡清理乾淨才行啊!」

  「慢,慢著!」

  莎拉莎終於了解了自身的處境,語調突然慌張了起來。

  「就在你昏倒期間內,全部都準備好了。快點開始吧!」

  柴多於是取出所準備的甘油瓶和針筒,故意在莎拉莎跟前晃一晃,然後走到她的後方。

  「不…怎麼可能?別開玩笑了吧!」

  看到了工具的莎拉莎,臉色頓時嚇得臉色發青,發出了顫抖膽怯的聲音。

  見此狀況,柴多趁勝追擊似地,故意將即將進行的事情一一地說出。

  「先將大約500CC的藥水裝入針筒,這本來是必須要用水稀釋的,但實在是太麻煩啦!所以,就用甘油原液吧!」

  「嚇!」

  對於柴多的說明,莎拉莎嚇得全身僵直。

  柴多一面觀察著莎拉莎舉動,一面將甘油原液注滿整個針筒後,站到莎拉莎屁股前。莎拉莎手腳被牢牢地困綁著,只能扭動著身體。即使想逃也無法動彈。她只能不斷地扭動著求饒。她的動作反而使柴多有著無比的快感。

  柴多於是很快地將浣腸器的尖端,注入菊花洞。

  「啊呀!」

  「來!好好地享受一下那種感覺吧!」

  說著說著,便將針筒中的液體,慢慢地注入。

  「啊啊,啊呀呀…快拿開。」

  但柴多根本沒有停止動作,在短短地不到10秒鐘的時間內,將針筒內的液體擠壓殆盡。

  「好啦!全部都注射進去了。」

  柴多確定液體全部擠入後,就將浣腸器拔離。

  「嗚嗚…好難過喲。」

  反應很快地就產生了。

  莎拉莎的肚子開始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菊花洞像在呼吸似地,一會兒膨脹,一會兒收縮。

  「已經忍不住了嗎?」

  「啊呀…快要排放出來啦…」

  「那就別客氣吧!大爺我會幫你看著的。」

  「才不要…」

  「即使你再怎麼說不,你那抽筋的菊花洞是不聽你使喚的,快點排放出來會比較輕鬆的!」

  明眼人一看便知,莎拉莎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啊啊…不要這樣…不過,已經忍不住啦。」

  莎拉莎全身香汗淋灕,雙腿開始搖搖晃晃地抖動了起來。

  「忍不住了吧!」

  「啊呀…受不了啦。」

  排放出來的東西濺灑了整個地板。

  霹!啪啪…

  不久排放殆盡,莎拉莎意識到已經告一段落,於是鬆了一氣。

  不過柴多所說的話,著實令她感到真正的痛苦還在後頭呢!

  「接下來,就可以讓你快活快活了!」

  說著說著,柴多立刻將自己的分身逗弄著菊花洞。

  「啊,不要!不要太過分!」

  或許由於經過潤滑,她的菊花洞竟毫不抵抗地接受了柴多。

  「嗯…嗯啊…」

  「感覺如何呀?」

  「真是難受極了。」

  「嗯!你馬上就會習慣的,習慣之後,搞不好連你都會欲罷不能喲!」

  「痛、痛死我啦!」

  柴多根本不理會莎拉莎,為了達到高潮,逕自擺動著腰。連續不斷的動作,漸漸地菊花洞更加放鬆,變得柔軟無此。

  「已經可以順利的進出了,想必已經十分習慣了吧!」

  「不…別再…饒了我吧!」

  莎拉莎哭著求饒。但那求饒聲卻反而更讓柴多感到快樂。

  「不…嗚…」

  莎拉莎中不斷拒絕,漸漸地再也分不出到底是她的求饒聲還是喘息聲了。

  「怎麼啦!嘴裡說著討厭討厭,心裡倒是想要了吧!你們姊妹倆都一樣,都是淫蕩的女人!」

  具有性經驗的莎拉莎有別於姊姊,確實體會到了伴隨著痛苦而漸漸升華的快感。

  「哪有…人家我…」

  每當柴多向前頂時,莎拉莎的身體就會微微地抽搐著,斷斷續續地提高了悲鳴似的喘息聲。

  「嗚呀,真的不行啦!」

  「嗚,就快羅!」

  快感至極,終於柴多已達高潮,盡情解放自己的慾望。

  大量的白濁液體射入莎拉莎的菊花洞裡。

  「啊啊…」

  說著,飄飄欲仙的莎拉莎吐了一口熱氣…突然失去了知覺。

  「呵呵呵…真是美極啦!姊姊,你覺得如何呢?」

  發現娜拉也失去了知覺。電動按摩器依然獨自發著低沉的聲響繼續搖動著。

  「呵呵呵…喂!來人呀!」

  「是,有何差遣,柴多頭目!」

  聽到柴多命令的部下,立刻趨前待命。柴多面向兩姊妹抬了抬下巴。

  「將這兩個女人一起關入大牢!」

  「是,遵命!」

  「滿身大汗,稍微休息一下吧!」

  將兩姊妹交代給部下之後,柴多逕自消失在地下室的盡頭,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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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夏多帶來黃昏月的情報是在柴多凌辱莎拉莎之後沒多久。

  「柴多頭目…」

  「是夏多嗎?有什麼事的話,就簡單扼要地說就行了。我玩那對姊妹正玩得起勁,疲倦得很呢!」

  「那對姊妹…已經捉到了嗎?」

  「當然!拖拖拉拉不是我的作風。我把她們痛打了一頓,還玩了那個姊姊呢!」

  柴多說著說著,臉上露出了笑容。

  「笨女人。如果她棄姊姊先逃,就不會也被抓了。」

  「擔心姊姊的妹妹…大概是兩姊妹的感情很好吧?」

  夏多如此小聲說著。當然,他並非是真的感到她姊妹的情誼才說這句話的,話中帶有著冷淡的語氣。

  「真無聊!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只有自己!」

  「柴多頭目,您有兄弟姊妹嗎?」

  面對夏多的問話,柴多輕輕地聳聳肩答道。

  「我沒有家人。沒有兄弟姊妹,也沒有母親。雖然有個親生父親,但他還沒有我強呢!所以,放棄了他要我繼承的道場。」

  「是這樣啊…」

  「怎麼了?夏多,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看著不同於平常的夏多,柴多微微地皺了皺眉頭。而夏多對於這樣的疑問,則是一味地否認。

  「不,沒什麼。」

  他否認的方式,也不像平常的夏多。

  「夏多,你有家人嗎?」

  「父母親都去世了。但是…」

  「但是什麼?」

  「我應該還有個失散的攣生哥哥才對。」

  (原來如此,還有個失散的哥哥?)

  就是因為背負著這樣的過去,所以,才對這雙姊妹有移情作用,柴多如此想著。而且,居於組織的高層者,有這樣的部下,實在是很傷腦筋。

  「夏多。在我的世界裡,即使是自己的家人也必須格殺勿論,絕不容許流於情感!」

  「是…屬下知道!」

  夏多不停地點頭。這時,柴多突然想起夏多找自己的目的。

  「那麼,夏多。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的,屬下已打探到黃昏月殘片的所在之處了。」

  聽到夏多這麼一說,柴多不禁感到佩服。

  「你的動作之快不亞於我!那麼,第三片殘片在哪裡呢?」

  「在一個有點難以應付的地方!」

  「難以應付的地方?那是哪裡?」

  「一個叫麗娜的女格鬥家的道場。」

  「麗娜?」

  柴多的身體緊張得發麻了。

  這個名字對於柴多來說,是個印象相當深刻的名字。

  「啊…這女人聽說很強,搞不好聯手還打不贏她呢!」

  「麗娜…」

  柴多沉思著。

  (或許不是。在這世上搞不好還有其他有能力且叫麗娜的女格鬥家吧!)

  「柴多頭目…您怎麼了?」

  面對著沉思的柴多,這回換夏多感到疑惑。

  「不、不。沒什麼。」

  柴多慌忙地搖頭否認。

  但是,他嘴裡雖說沒什麼,暗地裡卻受到了很大的動搖。

  柴多在黑暗世界裡被稱為帝王,構了不敗的神話。

  而這個女格鬥家麗娜,卻是柴多在年輕時代唯一使他『敗北』的人。

  (第三片殘片是她所持有嗎?)

  「那麼…柴多頭目,要怎麼做呢?幽幻已經開始著手進行其他的事了,所以,是要交由我、或是布拉多、邱默來處理…」

  「不,我自己來辦!」

  (唯有與麗娜交戰一事,不能轉手他人。)

  他暗自在心中如此決定。

  「啊!可是…」

  不知情的夏多,實在不解柴多為何要如此做。柴多固然武藝高強,但畢竟也是組織的頭目啊!若是為了起帶頭作用、或是保險起見,率領部下前往,這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柴多卻沒有說要這麼做。

  「夏多!告訴我那個道場在哪裡。」

  「但是…」

  「沒關係的,快說!」

  「遵命!」

  

  

  ——————————————————————————–

  咚!

  用力打擊沙袋的聲音。

  在寬廣的道場上。

  練習已經結束,所有的門生都已經回去,只有道場主人一個人滿身大汗地留下練習。

  咚、咚!

  她依舊是那麼的年輕。盡管如此,其體格似乎比娜拉更強壯吧?她一個人正安靜而快速地打擊著重重的沙袋。

  女綜合格鬥家-麗娜。

  在格鬥界,武功還在沖澠娜拉姊妹之上,據說是最高強的女子格鬥家。

  事實上,到目前為止,麗娜已用一般的武藝打倒了體重比自己重好幾倍的選手。若同是輕量級的對手,即使是最頂尖的男子選手,也敵不過她。

  喀啦啦!

  傳來了道場大門被開啟的聲音。

  「是誰忘了東西啊?」

  她往門口一看。

  進來一個彪形大漢。但是,道場裡沒有這樣的男人…想到這兒,麗娜看那男人的臉龐與她年輕時認識的一個青年一模一樣。

  「你…該不會就是柴多吧?」

  「麗娜…果真是你嗎?」

  走進來的這個男子低頭看看麗娜。

  「實在是太久不見了!」

  麗娜懷念地說著。但是,柴多一點懷舊的心情都沒有。

  「是啊!自從輸給你以來,我們就沒再見過面了!」

  「好懷念那段一同在道場學習的日子啊!」

  噗哧…麗娜笑著。不過,柴多對於這樣的笑臉,露出嘲笑的笑容。

  「啊!就是在那個道場與你決勝負的,和你第一次交戰,我就輸給了你。」

  「是啊!是啊!而且,比賽結束後,你就離開道場了,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了。」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失敗。那一次的失敗改變了我。我發誓絕不再有第二次失敗,這樣的想法使我成為最強的格鬥家。」

  對於柴多如此認真的語氣,麗娜笑著。

  「所以,你成了今日在黑社會執牛耳的暗殺集團老大?」

  「我們別再談這個了。我是因為有事找你,否則我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麗娜也相當清楚。看到柴多走進來時的眼神,她就已經看出來了。

  「那麼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呢?」

  「我是為了黃昏月殘片而來的。」

  「黃昏月…原來是為了這個!」

  麗娜明白地點點頭。

  「你還是乖乖地將那殘片拿出來。否則的話…」

  「否則…你要怎麼樣?」

  「那我就會盡一切的力量去取得它!」

  「那…不就是要與我一決高下羅?」

  於是,兩人之間使開始有了戰鬥的緊張氣氛。

  「我是希望這樣,以雪我過去的恥辱!」

  「死光掌是極為危險的武技,絕不可交給這樣的你!」

  兩人同時擺出準備姿勢。由於同出於一個道場,故擺出的姿勢也幾乎一模一樣。

  「好久沒有像這樣同門對決了,沒有比這更令人振奮了!」

  「柴多、我就再問你一次。你從未想要離開黑社會嗎?」

  「你真羅嗦!」

  「那麼就來吧!」

  麗娜又再向前一步。柴多趁勢進攻。

  沒想到麗娜速度如此地快,柴多慌忙應戰。

  麗娜每打擊一下柴多,便緊接著出下一招。

  「原來如此。招數之多…之前我會輸給你不是沒理由的。」

  麗娜的猛烈攻擊,反而帶給柴多滿足感。如此不尋常的猛烈攻擊,代表曾是對方手下敗將的自己,已非是省油的燈了,這彷佛在告訴柴多自己的成長有多少。

  另一方面,麗娜也察覺到她至今仍無人能敵的攻擊,屢次受到完美的防守。

  「怎麼了?」

  「不愧是麗娜。你的武藝如果與邱默一樣的快,或許就能夠傷及我了!」

  喀!

  最後,麗娜的拳頭被抓住了。雖然她身高近170公分,身材相當魁梧,但是被190公分的柴多抓著,絲毫沒有掙脫的機會。兩人的體重也相差了近兩倍。

  雖然從前麗娜克服了體重上的差別打贏了柴多,但當時兩人的程度是有高低差別的。

  「就此結束了!」

  柴多猛地拉了一下麗娜的手臂。由於體格上的差異,使得麗娜站不穩地踉蹌。她又朝柴多敞開的腹部,還擊打回去。

  「接招!」

  就這樣…麗娜不支倒了下去。

  雖然想要爬起來,但腹部卻痛得無法忍受,根本不能隨自己的意志爬起來。

  「啊…呼…」

  「呼呼呼。勝負已分明了!」

  「為什麼你這麼強?和以前截然不同。」

  「接下來…另一件事就是黃昏月在哪裡?」

  麗娜以無力的雙手抓住欲往裡面尋找的柴多的腳。

  「不、不行,柴多…黃昏月上的武藝太危險了。不可以使用它…」

  麗娜拚命地阻止。

  但是,一旦輸了,對於柴多而言,就是個失敗者。

  因此,對於失敗者所說的蠢話,一點興趣也沒有。

  兜嘶!

  柴多朝無言躺在地上的麗娜腹部踢去。

  「嗚…啊!」

  由於是往同一個地方攻擊,使得武力高強的麗娜窒息而失去了意識。

  「哼!在我找到黃昏月前安靜點!等我找到以後,再帶你回去總部好好地享用你。算是回報你過去為我留下的唯一污點。」

  

  

  ——————————————————————————–

  夏多來到門外迎接背著麗娜回來的柴多。

  「歡迎凱旋歸來!柴多頭目。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我有出過差錯嗎?這是第三片殘片,嚴密地好好保管!」

  「是…我會好好保管的!」

  「嗯!黃昏月共有四片。再一片就找到所有的殘片了,好好地再給我找!」

  夏多不知為何,無法回答柴多所說的話。

  是什麼事讓他分了心而變得這麼沉默?

  「你有聽到我在說話嗎?夏多?」

  「啊…是,對不起,柴多頭目。我會好好保管黃昏月的!」

  「那就麻煩你了。現在我要到牢房好好地調教這個女人。」

  說完後,柴多輕輕地搖晃了一下扛在肩上的麗娜給夏多看。那最後一擊威力之大可見一斑,這樣的搖動,她竟一動也不動。

  「屬下知道,柴多頭目。請慢慢享用吧!」

  夏多深深地低下頭來,目送柴多往地下電梯走去。

  「哈…哈哈…」

  不久之後,柴多的背影已消失不見,面具下的臉孔同時也發出了笑聲。

  「哈哈…我也花了不少時間了,接下來我…」

  他如此喃喃自語著,將從柴多那邊接過來的黃昏月放在胸前,離開了現場。

  

  

  ——————————————————————————–

  這時候,邱默正在使性子呢!

  「無聊死了…無聊無聊無聊死-了!」

  「我知道你很無聊,邱默。」

  邱默如此向布拉多抱怨著,而布拉多則畏縮地回答她。

  他一邊聽著邱默抱怨,一邊持續蹲著。

  「柴多頭目昨天才和那個笨蛋妹妹玩過了,今日又瞞著我不知道去了哪裡…一點都沒有考慮到我的想法!」

  說著說著,就哇地哭了起來。說起話來,也已經有些語意不清了。

  她手裡還拿著裝滿液體的杯子。

  「喝太多對身體不好的!邱默!」

  布拉多還是靜靜地蹲在一旁,並給予忠告。

  「不要管我!你不會了解我的心情的!」

  (唉!特地叫我來練習場,就是要我聽這些抱怨!)

  布拉多如此想著,但並末將這想法說出來。以前亦曾有過這樣的情況。

  「好啦!我知道你很郁悶…但你這樣哭哭啼啼的,是會被柴多頭目討厭的!」

  布拉多無心地這麼一說,邱默驚覺地說道。

  「什麼…什麼…」

  (啊…糟了!)

  眼看著淚流滿臉的邱默,布拉多開始後悔自己這麼說話。

  「不要-我不要被柴多頭目拋棄!不要-」

  邱默雙手揮動著,像個小孩般哭泣著。拿在手中的杯子,裡面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連布拉多的臉上也濺濕了。

  「哇…噗…我知道,我知道!你在說謊!你說謊!柴多頭目不會拋棄我的!不拋棄我的!」

  「到海邊去!到海邊去吧!」

  布拉多很快地被邱默趕出了練習場,並拿了掛在壁上的抹布,以便擦拭落滿地的液體。

  「唉!邱默這傢伙,未免也喝太多了吧!」

  布拉多伸出舌頭舐了舐濺到臉上的液體。

  「是牛奶!不趕快擦掉,是會發臭的…弄成這副德性!」

  

  

  ——————————————————————————–

  正當邱默醉話連篇地對布拉多說這些鬼話時,在地下大牢裡的麗娜,終於恢復了意識。

  醒來後,她愕然地發現自己被一條繩子綁在安樂椅上。

  而且,並非只是單純地綁著而已。雙腳被張開放於扶手上…兩腳呈大字張開的姿勢。

  「這姿勢真是不錯啊!麗娜。」

  柴多靜靜在一旁看著麗娜的樣子。

  「柴、柴多…拜託!把繩子解開。這個樣子太丟臉了。」

  「是嗎?但我覺得這姿勢非常適合你呢!」

  柴多說著,走到角落去拿了某東西過來。

  「現在就讓你再擺個更適合你的姿勢吧!」

  「啊!你要做什麼?」

  麗娜感覺相當的不好。

  柴多拿了手上的道具給她看,並合答道。

  「我要把這些礙人的毛剃掉。以便讓我能夠清楚地看到最重要的部位。」

  「什、什麼…」

  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洗臉盆、刮鬍霜和剃刀。

  「你的叢林真是茂密啊!剃掉後就看得清楚了。」

  對於柴多這樣的說法,麗娜馬上臉紅起來。

  「不、不要。柴多,請你不要說這麼變態的話。」

  「這一點也不變態。等一下就剃乾淨了。」

  「什麼…柴多,拜託…別這樣,真難為情啊!」

  「真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歡看女孩子難為情的樣子。」

  柴多並沒有去理會麗娜的哀求,自顧去將刮鬍霜抹在麗娜的兩腿之間,將麗娜茂密的叢林給覆蓋住了。

  「啊!」

  踫觸到敏感部位時,麗娜受不了得叫了出來。

  「到…」

  柴多拿起了剃刀,刮著沾滿了刮鬍霜的部位。

  剃刀冷冷金屬踫觸到身體時,麗娜扭著身子叫道。

  「啊!不、不要,柴多!」

  「不要亂動。一動的話,是會傷到你的重要部位的。」

  柴多冷淡地回答。於是,麗娜便不敢再隨意亂動了。

  「這樣才對嘛!你如果乖乖地,很快就好了啊!」

  「嗚…不、不要!」

  剃著…

  柴多慢慢地挪動手上的剃刀。每當剃刀在麗娜的下體劃過時,整個地下室裡就會傳出唰唰的聲響。

  「啊啊啊…」

  刮鬍霜的泡沫漸漸地掉落在地,而慢慢地呈現出麗娜的私處。麗娜自己無法阻止讓全身裸露在外,只能羞怯地紅著臉。

  「好了!刮乾淨了。可以一目了然地看見你的私處了。」

  「不,我不要這個樣子…」

  「接下來,就讓我好好地看你這乾淨的桃花源吧!」

  「不行看!」

  「你嘴巴說不能看,其實骨子裡想得很!讓我看看你的深處吧!」

  「不、不可以!」

  柴多用手指撥開麗娜的花瓣,臉靠近仔細察看。那顏色真是漂亮極了,與娜拉一樣,都是處女的證明。

  「嗯?怎麼你到這個年紀了,還是個處女呢?」

  「不、不要…不要看。拜託你不要看…」

  麗娜羞愧得幾乎眼淚都流出來了。

  麗娜僅小柴多一歲。今年是25歲。

  「是啊!是個處女嗎?像你這樣武力高強的女人,從沒有對性好奇過嗎?」

  「才沒有那樣!」

  麗娜有氣無力地說道。

  「嗯!你說什麼?」

  麗娜沒回答柴多的話,而將頭別了過去,不願意看。

  「算了!你放心!我會把你當個女人看的。」

  柴多說完,又再度向麗娜兩腿間的深處探看。用手指撥開了那膚色美麗的花瓣,仔細端詳桃花源深處。

  「是個處女,膚色又這麼漂亮。」

  「不、不要…你現在如果挑逗那邊的話…」

  麗娜慌慌張張地說。柴多察覺出麗娜慌張的樣子,可能是有狀況。

  「呼呼呼…挑逗這裡的話,會怎樣呢?」

  「會、會…」

  「不說是不是?這樣的話,我就來試試看會發生什麼事!」

  柴多故意地繼續刺激麗娜的那邊。

  「咦!不要!不行!縱使你不這樣,我…」

  「什麼叫做縱使我不這樣?」

  被手指這麼持續刺激著,麗娜灰心地垂下頭來。

  「我、我想要上廁所。」

  「哈!這可有趣了!」

  說完,柴多又繼續用手指去剌激麗娜的那邊。

  「不、不行!真的不行啊!我沒有騙你!」

  「沒有人懷疑你啊!不用客氣!如果想尿出來,就在這裡尿吧!」

  或許是尿意涌了上來,麗娜尿道附近的肌肉開始痙攣了起來,身體微微地顫抖。

  「啊!不要!我真的要尿出來了!」

  「那就讓它尿出來吧!」

  柴多壓了一下,此時幾乎潰堤了。

  「啊!不要-」

  噗嗄嗄嗄嗄嗄嗄…

  在麗娜慘叫的同時,黃色的液體滴落在大牢的地板上。這一瞬間,麗娜的整個臉,頓時赤紅了起來。

  「啊啊…」

  「怎麼啦?在男人面前尿出來,感覺如何呢?」

  「討…討厭。請不要再折磨我了…」

  「說得也是。讓你看過有趣的事之後,也不要再欺侮你了,那就好好的疼你,好嗎?」

  柴多扯下綁住麗娜的繩子,抓住麗娜的手臂,粗魯地將麗娜從椅子上拉下來。

  「啊!」

  也不管麗娜身上的傷勢,就這樣一股勁地往床上一摔,轉了好幾圈。柴多則壓倒在她的身上,蓋住她整個身體。

  「不、不要…不要這樣子!」

  「難怪是第一次,不喜歡這樣嗎?可是,本大爺我就喜歡你這樣!」

  「啊啊啊…拜託!不要…柴多!」

  麗娜抵死不從,但卻敵不過柴多的蠻勁。

  這時候…

  嘰嘰地傳來聲響,同時地下室的門開了。

  「是誰?在這麼重要的時刻!」

  柴多按住麗娜回頭看。一看,夏多竟慢慢地向這裡走過來。

  「幹什麼?是夏多嗎?有事的話,等一下再說!」

  但是,夏多並沒有回應柴多的問話。異於平常的夏多,這時柴多皺起了眉頭,夏多有些詭異地低聲笑著。

  「呼呼呼…」

  「你怎麼這麼怪異?」

  「仔細想想,你也真是個糊塗蟲啊!」

  聽到夏多這麼說,柴多的眉毛頓時成了倒豎的柳葉眉。

  「什麼?你說什麼?你現在在對什麼人說話,你知道嗎?」

  「我要在女人的面前掀開你的真面目,你是個糊塗蟲!」

  夏多若無其事地回答。

  「原來我一直都被你愚弄著,現在你有所覺悟了!」

  「覺悟?我要覺悟什麼?」

  「當然是要有死的覺悟!」

  柴多對夏多投以銳利的眼光。

  「以你的能力,是殺不了我的。反倒是你才要有死的覺悟吧!」

  「你說什麼?」

  柴多低聲地回答。身為四大天王的夏多,確實是具有實力。但是,反過來說,也只有他才具備有身為四大天王的能力。若單就戰鬥力來說,則習慣於實戰的布拉多在他之上。

  柴多並不了解夏多為何要說如此的大話。

  但是,夏多卻很高興地笑著睥睨柴多。

  「對了!在你赴黃泉之前,送你個有趣的紀念吧!就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

  夏多說著,同時拿下了臉上的面具…他慢慢地取了下來。

  面具之後出現的,竟是與柴多一模一樣的臉龐。

  「啊!?」

  無怪乎柴多會如此詫異了。就連被按著的麗娜,也啞然地叫道︰「怎麼會有兩個柴多?」

  「呼呼呼…驚訝吧!大哥!」

  看到柴多的反應,夏多很滿足地說道。

  「大…大哥!你叫我大哥?」

  「是啊!你是我的雙胞胎哥哥啊!所以,我們都擁有一張相同的臉孔。你忘記我先前說過的話了嗎?我說過我有個失散的攣生哥哥,那就是你啊!」

  「別開玩笑!我根本就沒有兄弟!」

  柴多從未想過自己竟也會有兄弟。

  「就只有你不知道!我們的親生父親選擇了你當他這個流派的繼承人,而不是我。」

  夏多開始訴說起事情的原委。

  「連我們的母親也只是父親用來生繼承人的工具罷了。有了繼承人的父親,便將毫無利用的母親和我一起拋棄了!」

  在柴多的記憶裡,的確是沒有任何母親的印象。自懂事以來,柴多的至親就只有父親一個人。而且,父親也從未提過有關母親的事。

  若這些話都是夏多自己瞎編的,則兩人未免也長得太像了。

  「所以,你是來找我復仇的嗎?你不覺得你找錯對象嗎?」

  聽到柴多這麼說,夏多輕輕地搖頭。

  「不、我生下來就是個不健康的孩子,父親會選你當繼承人,一點也不奇怪。而且雖說是被拋棄的,但我還有母親。如果基於離婚的夫婦各分一個孩子這一點來看,我一點也不恨父親!」

  「那麼是為什麼?」

  「我無法原諒你的是,身為道場繼承人的你,竟然放棄了一切。我想要得到卻又得不到的東西,你卻很容易得到了,但卻又輕易地將之舍棄。光憑這一點,我就不能原諒你!」

  柴多靜靜地注視著聲調越來越高的夏多。

  「所以,我要奪回你擁有的一切。好好地利用與你相同的面孔。」

  「你說什麼…」

  「你的地位、金錢、女人、名字…還有性命。奪回你所有的一切!」

  「你認為我會讓你這樣做嗎?」

  夏多無視於柴多威逼的說話方式,從懷裡拿出了幾片瓦片。

  「對了!對了!這就是之前取得的殘片!」

  「什、什麼!黃昏月…都已經全找到了嗎?」

  柴多看了之後,相當驚愕。

  「其中的一片,是我最初所擁有的。你這個大笨蛋,竟為了我動用組織的力量收集黃昏月!讓我得以取得最高強的武技-死光掌。」

  「可…真有這一回事?」

  柴多咒罵著自己的大意。自己是個能力至上主義者,但卻竟也被蒙蔽了。

  「哼…既然我已經練就了死光掌,這就沒用了。」

  夏多說完後,便放開手中的黃昏月。

  「啊…」

  在驚愕不已的柴多面前,將黃昏月往地面上一摔,於是發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響,黃昏月摔得粉碎了。

  「如此以來,死光掌就只有我…不、是本大爺會而已了!」

  「你…」

  「以後有兩個柴多實在太奇怪了,所以,一個我就夠了!」

  夏多的臉上露出了冷冷的笑容。

  「你別說笑了!柴多就是本大爺我!」

  「不、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柴多。你先前已經說過了,在這個社會,即使是親人,有時也不得不殺了他們。現在就是那個時候了!」

  「我、我不會讓你殺了我的!」

  柴多站了起來,整整自己的姿勢。

  但是,夏多的動作還是比較快。

  「既然這樣的話,就讓你嘗嘗死光掌的威力!死光掌!」

  夏多將氣集中於拳中,向柴多打擊而去。

  不過,這一股氣,並非是柴多平常所熟知的那一類氣。

  嚴格地說,那是一股『陰氣』。感覺就像是自古以來,中國等地傳說的…特殊的妖怪之氣。

  柴多一瞬之間,轉而處於被攻擊的局勢。

  咚!

  那股陰氣貫穿了柴多的身體,宛如觸電似地,全身麻痹了。

  「嗚哇哇啊!」

  「柴、柴多!」

  麗娜使勁叫著,但卻動彈不得。

  「怎麼樣啊?這就是虛幻的高強武藝,死光掌的威力!」

  「嗚…嗚哇…」

  那痛苦是前所未有的,身體一動也不能動。

  (啊!這是什麼威力…啊!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夏多徐徐地逼近痛苦得直打轉的柴多。

  「這一拳似乎太便宜你了…」

  柴多再度聚集陰氣。

  -叮鈴鈴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

  鈴聲響起的同時,地下室裡也傳來了少女的叫聲。

  「柴多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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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多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

  「柴多頭目!」

  邱默呼喚著,目光直盯著柴多,向前走近,彷佛是要保護柴多似地,抱著他的脖子不放。

  「邱…邱默…」

  「柴多頭目,振作一點!」

  邱默擔心地凝視著柴多。夏多見狀,佩服地說道。

  「不愧是柴多的寵物寶貝!即使我們擁有相同的一張臉,你還是能夠毫無猶豫地馬上分辨出誰是你的主人。」

  邱默猛地轉頭過去,正面瞪著夏多。

  「我怎麼會看錯柴多頭目呢!你是夏多!為什麼要這樣待柴多頭目?」

  「邱默!我不是夏多!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柴多了。所以,你也就是我的寵物了!」

  夏多若無其事地說著,這反倒讓邱默的情緒更加激昂了。

  「別開玩笑了!我的主人只有這個柴多頭目,而不是你!」

  「是嗎?這樣的話,就只有讓你一死了!」

  夏多很乾脆地說,並且立刻再度開始聚集陰氣於拳頭上。

  「死光掌…邱默,快逃啊!」

  這時候,若以邱默敏捷的反應…或可逃過一劫也不一定。

  但是,邱默卻非常清楚身後柴多目前的處境。

  凝視著逼近的拳頭…邱默倒寧願展開雙手接受夏多的攻擊。

  -咚!

  「啊啊啊…」

  邱默全身毛發豎立,柴多擋得住的那一擊陰氣拳,在嬌小的邱默來說是抵擋不了的。

  受到了如此猛烈的一擊,邱默全身重傷,快速向後退下,她的鈴當也飛了出去。

  --叮鈴鈴鈴鈴…鈴鈴鈴…

  在地板上轉了幾圈之後,滾到了柴多的手邊。

  「邱…邱默…」

  這一幕恐怕是柴多懂事以來,第一次如此的令他感覺不堪。夏多的拳頭,猛地完全落在邱默的腹部上,恐怕是已傷及內髒了,這可是致命傷啊!

  「呼!你如果乖一點!搞不好我還可以代替這傢伙好好地來疼愛你呢!笨女人!」

  「你…你…」

  柴多氣得發抖著說。

  但是,柴多此時的身體已不聽使喚了。

  夏多高興地看著柴多如此狠狽的樣子。

  「放心吧!很快地我也會讓你隨她而去的。」

  邱默沾滿血跡的縴細手臂,緊緊地抓住夏多的手。

  「不、不可以!」

  「這、這傢伙竟然還活著!」

  夏多感到相當訝異。一般而言…不,應該說即使是多麼高強的人,早就已經死了,邱默竟然只是受傷而已。

  邱默忍著苦痛的手臂,緊抱住夏多的雙臂,不讓夏多有所行動。

  「你不能殺柴多頭目,絕對…絕對不能殺柴多頭目…」

  「放開,他死不足惜!」

  於是,夏多開始運起了陰氣。

  但是,卻運不起來。

  或許是因為拳頭被邱默給抓住了,所以,所運的氣都擴散到邱默的體內去了。

  「既然這樣的話…」

  喔!喔!

  夏多以另一隻手,單手擊毆邱默。或許是因為她讓他無法運氣!這毆打的方式並無武技可言,只是單純地以力量去擊斃她。

  「嗚…柴多頭目…快逃…快逃啊…」

  「邱默!」

  柴多叫著,忽然身體被抬了起來。

  「柴多,我們快逃離這兒。」

  是麗娜,她已掙脫了束縛,搭著柴多的肩膀,用盡全身力量支撐著柴多。

  「麗、麗娜?放開我!我要殺了夏多這混蛋!」

  「你這個樣子根本就沒辦法!那邱默也白死了!」

  「死…」

  麗娜確實看見邱默死去,聽到麗娜這麼說,柴多也就放棄掙札。

  柴多、麗娜、還有邱默本人也深知事情的狀況。

  邱默的死…

  「可惡!放開!放開我!」

  喔喔喔!

  夏多大聲地喊著,甩開邱默,並且不斷毆打邱默。

  「快逃…柴多頭目,快逃…」

  「走了!柴多!」

  麗娜扶著柴多走出地下室。

  「可惡!站住!」

  夏多隨後追來,但是邱默死命地緊抓著夏多不放。

  不久之後,柴多就已不見人影了,夏多也放棄了繼續追趕,而邱默也無力地倒在地板上。

  「柴多頭目…」

  「哼!你這隻賤貓!」

  夏多恨得牙癢癢地踢著地上的邱默,然後,接著又轉換了另外一種心情。

  「也罷!從現在開始,這個組織、最高強的武藝,都是屬於我的了。」

  於是,夏多低沉地笑著走出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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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在蒼郁茂密的森林裡。

  在這裡,有棟柴多以前練武時的山林小木屋。

  「可惡!夏多這混蛋膽敢殺本大爺的邱默。」

  從組織逃出來,已經兩天了。柴多的身體已稍微能夠活動了,現在正生氣著呢!

  「不可饒恕…我絕對不會饒了那傢伙。說什麼是我的雙胞胎弟弟。還說什麼是出生後就失散了,本大爺我才沒有這樣的混蛋弟弟呢!」

  「柴多!」

  看見柴多發如此大的脾氣,在一旁的麗娜也只能靜靜地守著他。

  

  

  ——————————————————————————–

  「柴多頭目…夏多和邱默他們兩人真的背叛您了嗎?」

  這時候,在假裝是柴多的夏多面前,布拉多發出驚訝之聲,而站在一旁的幽幻也毫不掩飾地露出驚嚇的表情。

  在這兩人面前,夏多堂而皇之地說道。

  「這是真的。他們兩個還將我好不容易捉到的那對姊妹給偷偷放走了。所以,本大爺我只得好好地處罰他們了!」

  (真是混蛋!姑且不論那來歷不明的夏多,邱默怎麼可能會背叛你?有沒有這一回事,您是最清楚不過了。)

  布拉多在心裡暗自想著,這時夏多故作姿態地以嚴厲的眼光直看著布拉多。

  「你到底怎麼了?布拉多。」

  「沒、沒什麼!」

  布拉多強忍隱藏自己的想法乖乖地站在一旁。旁邊的幽幻,以若無其事的口吻說道。

  「不過,這麼一來,四大天王就只剩兩個人了!」

  「是啊!如此一來,就非得再擴編人員了。這就交你們兩個了,幽幻、布拉多!」

  對於夏多所說的話,幽幻心裡確信有一部分是說謊的,但是,表面上也只能低頭答是。

  「人員擴編之事,之後我會在慢慢地指示你們。本大爺要去和那對姊妹快活快活去了,你們請便吧!」

  說完,夏多便從王座上站了起來。

  留下幽幻與布拉多兩人站在那裡,沉默了一下子,兩人便小聲地說著。

  「布拉多,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啊!感覺那傢伙好像另一個人似的!」

  「可是,怎麼看他都是柴多頭目沒錯啊!」

  「但是,總覺得怪怪的!」

  「邱默小姐呢?」

  「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呢?」

  

  

  ——————————————————————————–

  「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就讓我好好地享受享受吧!」

  喃喃自語的夏多面前,坐著娜拉與莎拉莎兩姊妹。

  兩人皆全裸地被綁著,被夏多甩到床上去滾了好幾圈。在她們盯著夏多的雙眼中,可明顯地看出害怕的眼神。

  「這眼神真是漂亮啊!待會看起來可能會更加地害怕哦!」

  夏多一邊嚇著這對姊妹,一邊命令部下前來。

  「喂!把她們兩人吊起來!」

  「遵命!柴多頭目。」

  姊妹倆在被部下抱起來的同時,輕聲地對他們說道。

  「不要…」

  「你要幹什麼?」

  沒多久,兩人便被吊在夏多面前。

  位置的高度比平常高了許多,兩姊妹的桃花源剛好在夏多胸的高度左右。

  「這樣剛好,比剛才好看多了!」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別急嘛!馬上就知道了!」

  夏多回答完娜拉的問話後,便以乳液塗抹自己的雙手。

  「姊姊先來吧!」

  「不、不要這樣!」

  娜拉激動地叫著,當然,情況並沒有因為這樣而有所改變。

  「啊!姊姊!」

  莎拉莎查覺到夏多想要幹什麼時,擔心地叫著。

  「呼呼呼…這樣非常有效!」

  夏多只是將他的手指插進發抖的娜拉私處。

  「先用一根…然後再來第二根…」

  「不…住手…」

  用乳液潤濕的手指,滑順地滑了進去。

  但是,娜拉卻是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接著是第三根…」

  「嗚嗚嗚…好痛啊!」

  娜拉痛得抽搐著,整個臉糾結在一起。

  「第四根…最後是第五根…」

  「啊!痛啊!求求你不要!」

  這樣做根本毫無快感可言,娜拉只是自顧自地慘叫著。

  「啊!姊姊!」

  「呼呼呼呼!整隻手放進去…有什麼感覺啊?」

  「住手…噫!」

  娜拉從慘叫轉為大聲喊叫,沒多久,聲音逐漸微小,頓時低下了頭來。

  「怎麼!這樣就不行了啊?你還有待調教呢!」

  「太殘酷了…為什麼做這種事…」

  夏多忽地目光轉向啜泣的莎拉莎。

  「等著吧!下一個就是你了!」

  「噫…不要…饒了我吧!這太過份了!」

  「姊姊,你沒怎樣吧,這樣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莎拉莎害怕地直盯著正在用乳液塗抹雙手的夏多。

  「覺悟吧!」

  「住手…嗚嗚啊啊!」

  夏多無視於莎拉莎的懇求,不久之後,失了魂似地的慘叫聲盈繞著整個地下室。

  

  

  ——————————————————————————–

  逃離組織一星期後。柴多終於漸漸康復,身體已經可以自由自在地行動了。

  「柴多…今後有何打算?」

  「能有什麼打算?當然是繼續磨練自己的功夫,以打倒對手啦!」

  聽到他的回答,麗娜十分擔憂地凝視著柴多。

  「不過,對手所使用的是死光掌。」

  「不錯!那小子已經練就一身死光掌功夫。而且黃昏月也沒了。不過…」

  -叮鈴…

  柴多緊握著拳頭,手腕上的鈴鐺聲聽起來格外淒涼。

  淒涼的鈴聲使麗娜不禁低下了頭。

  「柴多君。」

  「死光掌算什麼!天下第一神功又算什麼!下次肯定與他一決勝負!」

  「不過,評估現在狀況,抵擋死光掌,是不可能的。」

  確實如此,這就是最棘手的所在。僅僅一掌就把勇猛的柴多打得一星期無法動彈的功夫。

  不過…

  「死光掌也絕非天下無敵。如今,柴多還能活在世上,就是最大明證。」

  不錯,原本據說只要遭受死光掌攻擊,必定無一倖免。如今,柴多承受了死光掌卻還能生存下來。

  上上乘功夫絕對不可否認,卻未必是天下無敵。

  「絕非天下無敵,我絕對不會輸。而且,而且…。」

  --叮鈴。

  柴多握緊拳頭,手腕上的鈴鐺又響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麗娜點了點頭,像是下了極大決心似地,臉上充滿了振奮的神情。

  「那麼,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您是說…」

  「我是說,讓我作為你練習的對手吧!雖然,我的功夫不及那死光掌,不過,練習時有對手總比沒對手效果佳吧?」

  她的話,柴多如夢初醒似地,不禁對麗娜投以迷惑的眼神。

  「實在令我想不透…到底為什麼?一個糟蹋過你的男人,當這個男人全身無法動彈時,你無微不至地照顧他,如今,還要幫他…到底所求為何?」

  面對質問,麗娜臉上浮現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笑容。

  「這,我也無法了解到底為什麼!總之,有對手對於柴多不是更方便嗎?」

  「確實如此。不過…」

  「既然如此,還考慮什麼?」

  的確,利用一切所能利用的東西,就是柴多的作風。不過…

  「與麗娜對敵…不知勝負如何?」

  接下來的話,還是打斷了柴多對麗娜些許擔心的念頭。

  「來吧!那麼,就讓我就此作為你磨練功夫的對手吧!」

  「OK。那麼,看招吧!」

  

  

  ——————————————————————————–

  黯淡的房間內,無數個裸露身體的男人正扭動著身體。

  娜拉和莎拉莎兩姊妹正被無數男人輪流玩弄著。

  「如何?很過癮吧!」

  「嗯…」

  「妹妹,如何?」

  「真…真是太棒了,嗯…」

  「嘿嘿嘿…你聽聽,她正拚命地舔著它呢。」

  「啊,快…」

  夏多坐在王座上興致勃勃地凝視著倆姊妹的痴態。

  「加油,好好地讓手下們快活快活,好讓大家心甘情願地作我的奴隸。幽幻,你調配的藥劑實在太有效了。」

  「呵呵呵!因為是我幽幻特別調制的藥劑,那兩個女人很快地就會乖乖地成為夏多大人手中所操縱的玩偶。」

  「是嗎?完全受我的掌控嗎?真是太好啦!」

  幽幻冷靜的眼光注視著滿臉喜悅的夏多。

  (記得當初柴多人人是多麼討厭部下使用藥物控制他人,而現在…)

  這人的外表的確與柴多沒有多大的區別。

  內在卻與柴多大不相同。這到底是殺了邱默所產生的後遺癥?還是另有其他原因…這些都是幽幻和布拉多懷疑的地方。

  照理夏多是會注意到他們倆人充滿懷疑的眼神的!

  不過,此時的他心中另有無法釋懷的心事,實在無法將心思放在這些事情上。

  (組織完全落入我的手中。心中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個男人。那就是柴多依然活在這個世界上。)

  「帶我去吧!」

  夏多命令部下,要他拿著緊緊系住姊妹倆人的鏈條。

  倆姊妹靜靜地趴伏在夏多的腳下。

  「你們倆個,幹嘛?」

  「啊…柴多頭目!」

  「我倆是柴多頭目忠實的女奴。」

  此時夏多心裡充滿了支配的征服感。

  (對啦。我已經練就死光掌功夫,還有什麼好可怕呢?!即使那傢伙前來挑戰,也絕對贏不了我。今日的我…本大爺已經是天下無敵啦!)

  

  

  ——————————————————————————–

  柴多與麗娜倆人的特訓,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柴多!」

  -叮鈴。

  特訓結束後,柴多直盯著手腕上的鈴鐺看。

  「為什麼,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死去了呢?」

  (柴多頭目…)

  凝視著鈴鐺,好似隱隱約約地聽到了邱默的呼喚聲。

  失去邱默後,才知道自己竟然也有這麼脆弱的一面。

  「嗚…」

  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這一個月裡,自己不知已經哭過多少次了。

  即使多累人的特訓、即使身體多麼疼痛,只要一休息,悲傷就立刻湧上心頭。

  愧疚的心情始終譴責著柴多。

  「柴多。」

  空氣中淡淡地飄來一陣芬芳的香氣。

  突然,麗娜由背後緊緊的抱住柴多。

  「這成何體統?麗娜。」

  「別再自責了,別再悲傷了…柴多。」

  麗娜的體溫漸漸地擴散至柴多的整個背上。

  「麗娜…我,我是個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保護的男人。」

  「柴多…」

  麗娜轉到柴多面前,凝視著柴多。

  麗娜一言不發地繼續凝視著柴多的臉。

  無法忍耐麗娜凝視與沉默的柴多隻得避開視線,正當此時,麗娜的臉漸漸地逼近柴多。

  「嗯…」

  回過神來,麗娜雙唇幽香飄來。

  「這成何體統?」

  「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到什麼方法可以慰藉你了。」

  「我…慰藉我。」

  「嗯!」

  麗娜猛點著頭。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是個佔有你、佔有許許多多女人、殺死許許多多生命的人。這樣的男人,你如何能看待我呢?」

  柴多終於將心中的疑慮,一股腦兒地傾吐了出來。

  「那是因為…」

  麗娜突然欲言不止。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很早很早以前…在同一個道場習武時就喜歡你了。」

  「喜歡?別逗我了。我始終是一個人孤零零地活了過來。不論誰接近我,都會受到傷害,我是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你怎麼可能會愛上這樣的我呢?」

  麗娜輕輕地搖了搖頭。

  「假使是以前的柴多…那掌管龐大組織的柴多,或許我會討厭你。不過現在的你,是一個已經了解了失去重要親人之痛的柴多。」

  「這樣的你一定可以改邪歸正的。你再也不是那殺人魔王柴多了,你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格鬥家柴多。」

  (我可以改邪歸正?雙手沾滿鮮血的我?直到如今還下定決心要殺死夏多那傢伙的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改邪歸正的!)

  柴多頓時墮入了沉思。

  「麗娜…我是殺人不眨眼的柴多,你也不用再勸我回頭了。最適合我的不是愛情,而是仇恨,以前是,以後一輩子都是。」

  「以前是?絕對不是!你對她…邱默不也是一直愛著你嗎?你這樣說,對邱默未免太不公平了。而且,你不也是深深地愛著邱默嗎?」

  「我?我一直愛著邱默?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對別人付出感情呢?」

  這次輪到柴多搖頭否認了。

  「當然有!不是嗎?失去邱默後的柴多是那麼地悲傷。甚至讓旁觀的我都感受到那股心酸。」

  (悲傷心情?對,我不否認,失去邱默確實令我很悲傷。)

  「或許我無法取代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你是第一次吧?你重要的貞操,白白地斷送到我手裡…」

  「別再提了!」

  麗娜點點頭。

  「你還記得地下室的情景嗎?你問我是不是沒接近過男人時,當時我很想告訴你,我早就決定獻身給你了,只是不希望是用那樣的方式罷了!」

  「麗娜…」

  面對凝視著自己的柴多,麗娜羞澀地笑了笑。

  「被迫當然是會抵抗,不過假使是用這種方式也無妨。」

  「麗娜。」

  柴多再也無法抵擋繼續涌現的慾望,終於將麗娜緊緊地抱住。

  「柴多…」

  柴多深怕弄壞東西似地,用手輕輕地撫摸著麗娜的酥胸,慢慢地逗弄著她。

  麗娜的胸部,奇妙溫潤且輕柔的感覺。

  「如何?麗娜!」

  「身體好像要麻痹了的感覺。」

  「是嗎?那這邊呢?」

  手漸漸地潛入麗娜雙腿間,手指輕輕地沿著裂縫撫摸而上。

  「啊!這裡…」

  「這裡不舒服嗎?」

  麗娜搖了搖頭。

  「嗯嗯…好舒服,好像漸漸地熱起來了。」

  「是嗎?」

  柴多繼續愛撫著,麗娜雙腿間逐漸地潮熱了起來。

  「如何?」

  「啊啊…柴多…真舒服。」

  「那麼,讓我好好地伺候你喲!」

  柴多一面逗弄著麗娜的胸部,一面繼續愛撫著開始熱的下體。每當手指愛撫至私密處上方,她的嘴裡就會吐出芬芳的氣息。

  「柴多…我、我已經好了…」

  「是嗎?」

  麗娜雙頰泛紅,一直凝視著柴多的臉龐。

  常柴多發現麗娜凝視的眼神時,臉龐也滾燙了起來。

  「柴多,雖然這很不好意思,但請快一點…」

  「啊啊…」

  柴多聽到麗娜挑逗地說,也慢慢地將麗娜推倒。

  並將堅硬無比的分身朝著麗娜已經潮熱的雙腿間邁進。

  「進去羅,麗娜…」

  「嗯,溫柔點喲…」

  「我會努力的。」

  說著,柴多慢慢地將已勃起分身往裡推擠。

  「啊呀!好痛喲!」

  「太痛的話,那就算了。」

  「沒,沒關係。繼續…」

  「好吧…」

  柴多不想太勉強麗娜,盡量放慢扭動腰部的速度。

  「嗯啊…柴多。」

  「怎麼啦,麗娜?」

  「嗯,因為你對我很溫柔,所以我感到很高興。所以請繼續下去。」

  「啊啊!!」

  麗娜雙腿間好像已經習慣了似地,柴多的分身已經可以順利地遊走桃花源,麗娜的聲音漸漸地變成喘息聲,動作也十分順暢了。

  「呵…柴多,我好熱…」

  「是嗎?那麼…」

  柴多配合著麗娜的反應,慢慢地加快了腰部的動作。

  「啊!這種奇妙的感覺,我覺得太美妙了。」

  「麗娜…我,我也…覺得很舒服。」

  情慾漸漸加溫的柴多,加速扭動腰部動作,隨著動作的加劇,麗娜的反應漸漸地升華。

  「啊啊!柴多!」

  「麗娜…麗娜!」

  呼喚著柴多的名字,麗娜忍耐著身體的痛楚,微微地彎著身子。倆人幾乎已達高潮邊緣。

  「啊啊,柴多!」

  麗娜達到高潮的私處,將柴多的分身緊緊包圍。

  「喔…就要出來羅…」

  柴多高潮湧現,白濁液一股腦地射入麗娜體內。

  咕嚕…咕嚕咕嚕!

  沒多久,柴多終於精疲力盡地趴倒在麗娜的身上。

  「呵呵…柴多…好熱喲。」

  麗娜附在柴多耳邊輕輕呢喃著。

  她的話語,使恍惚中的柴多宛如見到邱默似地。

  那種感覺也造成他的痛苦,柴多於是緊摟麗娜入懷,漸漸地墜入了夢鄉。

  

  

  ——————————————————————————–

  這時候在組織裡,夏多正找來布拉多和幽幻商討著重新規劃組織的議程。

  「布拉多、幽幻,四大天王就只剩下倆人了,無可否認地,組織的營運確實已經出現問題了。」

  「當然啦!柴多頭目,現在才發現未免太遲了!」

  布拉多傲慢無禮地回答著。

  身居組織之首的夏多,對於布拉多不敬的氣當然感到十分不高興。不過回想當初,布拉多不也曾以這種氣面對柴多嗎?因此,總算強迫自己壓制住心中的滿腔怒火。

  事實上,布拉多以前也都是以這樣的態度面對柴多的。

  (如果是以前的柴多,對於這樣的傲慢態度是會震怒不已的。)

  「有才能的部下當然是越多越好。所以為了尋找功夫精湛的格鬥家,必須舉辦一場格鬥比武大會。」

  「比武大會嗎?柴多頭目?」

  「是的。集結整個格鬥界的菁英,能夠空手殺人的人。」

  「是的,遵命。柴多頭目。」

  「當然,你們也一樣要出場比賽哦!怎樣?」

  對於夏多的提案,倆人只能一個勁地點頭。

  「啊啊。能與高手比賽,我認為必須使用循環賽的方式。」

  「好!你倆不妨盡早做準備吧!」

  於是流傳後世的戰役-黑道格鬥此武大賽就此揭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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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接著,故事的發展急速展開來。

  出門採購的麗娜,氣喘吁吁地回到山上小屋時,不過才是兩天後的事而已。

  「柴多,大事不妙了!」

  才剛回到山上的小屋,麗娜上氣不接下氣地蹲在地上。

  「怎麼啦?麗娜…慌慌張張地!」

  「柴多…不好了!夏多開始有所行動了,他聚集了武藝高強的格鬥家開始做內部淘汰賽了!」

  「什麼?」

  麗娜一面調整呼吸,一面繼續說著。

  「比賽的優勝獎金是美金100萬。換句話說就是和夏多比武。如果功夫被肯定的話…」

  「是選拔四大天王嗎?」

  「好像是的。時間是後天早上九點開始比武。我是從格鬥家朋友那兒得來的消息,應該是不會錯的。」

  「嘻嘻嘻…原來如此,真有意思!」

  柴多認為這是個很好的機會。與其單槍匹馬也混進去,這種一對多的比賽就省事多了。而且…

  (如果,我也出戰這場淘汰賽,不知道那傢伙會有什麼表情。)

  「你要出賽是吧?」

  麗娜似乎已看透了柴多的心裡似地問道。

  「當然!這是打倒那傢伙難得的機會。」

  說著說著,柴多臉上露出了笑容。

  並且懷抱著必勝的自信,現在的他已是萬事俱備了。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此賽會場的圓形廣場上,聚集了數千位對自己武功有自信的格鬥家。而且也聚集了數萬名亂哄哄前來觀賽的閑雜人等。

  從主席台上俯看,見到如此的盛況,布拉多「咻」地吹著哨。

  「嗚…來了不少人哦!」

  坐在旁邊的幽幻答道。

  「這不是數目的問題,問題在於可供那傢伙利用。」

  「沒錯!如果沒有令人起勁的傢伙,恐怕我就沒有什麼鬥志了!」

  俯視會場的兩人,不久便發覺有異常的現象發生。

  會場的一角,突然變得很吵雜。

  「嗯…怎麼了?」

  布拉多覺得非常怪異,於是,招來正巧經過的手下。

  「喂!你用攝影機將那邊的騷動錄下來!」

  「是!遵命!布拉多先生。」

  手下離開之後,騷動仍未緩和。

  然後,螢幕上出現了一個男人。

  「是、是這傢伙…這人到底是誰?」

  「嗚…嗚!這傢伙!」

  布拉多與幽幻這時感到相當的驚訝。

  出現在螢幕上的人…不用說,當然就是他們的頭目,柴多。

  兩人不由得回過頭去。

  柴多卻坐在他們的後面。

  「嗚!是個和本大爺很像的人」

  夏多大言不慚地說著。

  「布拉多、幽幻…把那男人登錄在決賽。」

  「這…沒有關係嗎?要怎麼做呢?」

  「他雖然和我長得很像,但著實很礙眼。就讓我在會場上把他解決了。」

  對於夏多這樣的命令,布拉多和幽幻只得互看了一下。

  「知道了!」

  「遵命!」

  兩人點頭示意。

  夏多的目光從螢幕上移開。

  (白痴!特地來送死的嗎?)

  

  

  ——————————————————————————–

  「呼!預賽被免除了…」

  收到大會通知直接進入決賽的柴多,覺得很有意思似地喃喃自語。

  「哈!不用跟那些無名小卒打,那就輕鬆多了!」

  「不要太過大意了!免得讓敵人有機可趁!」

  麗娜查覺到了柴多的自滿。

  「你是說我嗎?」

  「我不希望你輸嘛!」

  「我絕對不會輸的。一定要向那個傲慢的傢伙挑戰。」

  「我知道了…那麼,到休息室去準備吧!」

  

  

  ——————————————————————————–

  之後…沒多久就進入決賽了。

  露天的廣場上,洋溢著一片歡聲雷動。

  在這裡,是個『什麼都有』的戰場。

  若說有什麼嚴格的規則,那也不過是只能用自己的肉體戰鬥。

  擂台上站著兩個人。

  上面的男人,是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霸王。

  而對方的女人,則是被下了藥的女奴。

  「你真的是娜拉嗎?你最後還是變成了那傢伙的爪牙!」

  柴多以威嚴的語氣說道。

  但是,娜拉對柴多的話卻沒有任何反應。

  她的眼神呆滯,口裡念念有詞的。

  柴多查覺到事情很怪異。

  娜拉被藥物迷惑了心志。

  -叮鈴鈴。

  柴多手腕上的鈴鐺響了起來。

  「抱歉!我們不能光只是站在這裡不動。」

  柴多緊握著雙拳。

  當!

  比賽鑼聲響起。

  在此同時,娜拉也沖了過來。

  開始連續快速攻擊。

  (嗚!比以前還快。是藥物的關係嗎?)

  柴多一邊判斷娜拉的拳法,一邊觀察她的動向。

  (與以前比起來,肉體上的能力的確提高了。)

  此時柴多陷入了沉思。

  (相反地,她卻缺乏戰鬥的組織能力。)

  娜拉的動作是敏銳了不少,但也不過是模仿其他流派的攻擊罷了,很難有所突破。

  (如果是這樣的話…)

  柴多對迎面而來的正拳,以反拳閃過,並以漂亮的手刀還擊回去。

  「啊…嗚…」

  無論是怎麼使用藥物,人類終究還是有逃不掉的弱點的,娜拉輕聲地呻吟之後,就此倒下。

  『第一回合,0分47秒,KO!自稱是柴多的人獲勝!』隨著廣播,發出了一陣歡呼聲。

  無論娜拉在淘汰賽時,是如何地壓倒群雄。但被這自稱是柴多的人所敗,著實令觀眾大吃一驚。

  而吃驚的,不僅只有觀眾而已。

  「啊!大人…您覺得怎樣呢?」

  「那個女的,確實是被藥物控制而忘卻了戰鬥的方法。但即使是如此,光憑肉體的能力就可以打敗對手,簡直就跟邱默一樣。能夠巧妙地運用…」

  「能夠巧妙運用是什麼意思?」

  「據我所知,柴多只有一個人。」

  

  

  ——————————————————————————–

  「柴多,幹得好啊!」

  麗娜飛奔跑上擂台,迎接勝利的柴多。

  柴多抱起倒地的娜拉,將她交給過來的麗娜。

  「幹嘛?」

  「對不起!請你抱她離開!」

  「咦?」

  「她被下藥了。暫時還不會醒過來,但是不能任她在這裡躺著。」

  麗娜大概了解柴多的意思。

  「我知道了。可是…」

  「可是什麼?」

  見到柴多不太高興,麗娜有點猶豫是否要問,但還是終於下定決心開口向柴多問道。

  「你和這女人是什麼關係?」

  「我是殺她師傅的仇人。」

  柴多乾脆地回答著。

  「這樣啊!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沒什麼原因,我只是覺得內疚才幫她的。」

  柴多回頭看著麗娜答道。

  「只是她被下了藥而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志,即使她想報仇也沒關係,但我希望她能在清醒的狀態下向我挑戰。」

  「柴多…」

  麗娜聽得出那不是謊話。

  「下一個對手也是處於一樣的狀態,她就麻煩你了!」

  「是的!」

  確定了麗娜已抱走娜拉之後,柴多望著隔壁正在進行比寶的擂台。

  那擂台上…是招招欲致人於死,充滿殺氣的莎拉莎。

  但是,柴多有自信不會被莎拉莎所傷。

  因為被下藥的戰士,並不是柴多的敵人。

  

  

  ——————————————————————————–

  緊接在姊姊之後的莎拉莎也被打倒了,因而會場上傳言著,這男人會不會就是柴多本人呢?

  在眾目睽睽之下,柴多展現了其超強的實力,故而理所當然地不被人認做是冒牌貨。

  柴多在比賽會場的人氣逐漸上升,這讓夏多開始焦急了起來。

  「這些沒用的東西。下一個是誰?」

  「是我。柴多頭目。」

  「幽幻,你可別輸了!」

  幽幻聽了夏多的話之後,深深地鞠了躬。

  「遵命!既然那傢伙是冒牌貨的話,我是絕不會輸的。」

  「嗯!那就麻煩你了!」

  

  

  ——————————————————————————–

  於是,擂台上出現了柴多與幽幻對峙的局面。

  「是老師嗎?這還是我第一次和你對抗呢!」

  「你叫我老師?果真你就是本人?」

  「既然知道我是本人,那還用戰嗎?」

  聽到柴多這麼說,幽幻搖了搖頭。

  「我只服從出錢的人,所以一從要打!」

  「你要殺了我嗎?在我殺了坐在那兒,有著一張與我一模一樣臉龐的傲慢傢伙之前,我不能死。」

  「是這樣嗎?」

  當!

  接著,開戰的鑼聲響起了。

  (然而該如何應付呢?無論如何,老師的暗器是很難對付的。)

  柴多試著出了兩、三拳牽制性的正拳。

  令人訝異的是,幽幻在正面遭受了攻擊之後,便應聲倒地了。

  「喂…喂…」

  柴多也呆住了,但是看了柴多剛才超猛的攻擊,觀眾們卻是一點懷疑也沒有。只是發出「太厲害了,連四大天王都能打敗!」的驚愕聲。

  倒在地上的幽幻由下往上看著柴多說。

  「雖然一定得打,但我實力敵不過你,也是莫可奈何之事啊!」

  「你還是與以前一樣,不是那麼好惹!」

  柴多一邊接受勝利的歡呼,一邊扶起幽幻問道。

  「老師我有事想問您。」

  「我知道,那對姊妹是用了我特製的藥!」

  幽幻小聲地說著。

  「雖然是用了我的藥,但沒有後遺癥的,而且會復原。因為是我特製的。」

  「原來如此!」

  柴多總算放心地鬆了口氣。

  「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你可要小心哦!柴多頭目!」

  

  

  ——————————————————————————–

  看見柴多又戰勝了,觀戰的夏多將玻璃杯往角落一扔。

  「哼!四大天王一樣沒用!」

  見到夏多如此盛怒,布拉多趕緊前來勸說。

  「那也是沒有辦法啊!他的專長就是暗器。在這種公開場合實在很難伸展他的實力,如果認真說來,他的格鬥技還此不上一般的格鬥家呢!」

  「哼!這麼說,換做是你就一定能贏了?」

  夏多忍著怒氣問道。

  「啊!如果那傢伙不是柴多本人的話。」

  布拉多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擂台。

  布拉多對抗柴多,應該就是決賽了。

  

  

  ——————————————————————————–

  「久違了!」

  比賽場上,布拉多與柴多兩人對峙著。

  「嗯!最後一個對手果然是你,布拉多。」

  柴多盯著布拉多。具有與布拉多相同挑戰的實力者,據柴多所知,就是夏多和自己了。

  所以,能夠阻擋自己和看台上那個傲慢自大的夏多一戰的,除了眼前這個男人之外,就別無他人了。

  (雖然他明白這一點,但總覺得不是滋味。因為和這傢伙打完後再與夏多打的話,實在是苦戰。)

  柴多雖然毫無膽怯之意,但對此也多少感到有些疲憊。

  於是乎,布拉多也不知怎麼地,突然自主持人那兒搶來了麥克風,說起了話來。

  「你是真的柴多嗎?」

  嘩嘩…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麥克風聲音,觀眾們騷動了起來。習於參加職業賽的裁判也來到擂台上。

  將麥克風拿了出來,等著柴多回答。柴多則斬釘截鐵地答道。

  「真的也好,冒牌的也好,在這世界上,柴多就只有我一個人。」

  嘩嘩嘩嘩…

  觀眾們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其實各種臆測在場內到處流傳,但事實如何,並無人知道。

  「那麼,坐在王座上自稱是柴多的男人是誰?」

  「他是夏多,是我的雙胞胎弟弟。」

  嘩嘩嘩嘩…

  「雙胞胎弟弟?原來如此,怪不得那麼像!」

  夏多極度憎惡地瞪著擂台上的布拉多。

  「那麼,另一個四大天王是否還活著?這是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

  「另一個四大天王邱默,她怎麼了?和你在一起嗎?」

  面對布拉多此一問題,柴多楞了一下,欲言又止地答道。

  「邱默死了。被坐在上面那個夏多給殺死的。我就是為了報仇才來參與這場大會的。」

  嗚哇哇哇!

  議論頓時轉成了怒吼。見到跟前這巨大組織發生的大陰謀,觀眾們皆興奮不已地討論著。

  「混蛋!布拉多,你瘋了是不是!」

  夏多在上面氣得拿起麥克風罵道,但已無法改變在場觀眾的想法了。

  接蓍,剛才被打敗的幽幻也走上了擂台,像是要保護柴多似地站在他的後面。

  剩下的這兩位四大天王,皆認為擂台上的這個人才是柴多。

  這就是決戰了。

  之前在夏多身旁的手下也都紛紛離去,集結在擂台之下。

  柴多瞪著自己的計劃被破壞而呆立的夏多。

  (再怎麼樣,殺死邱默的仇一定要報。我要用這雙手將這傢伙…)

  「布拉多,麥克風借一下!」

  「喂!喂!」

  柴多拿著從布拉多那兒借來的麥克風,向上面的夏多喊道。

  「夏多,下來和我打吧!你要是打了,這組織我就雙手奉送你!!」

  哇啊啊啊啊啊!

  一陣歡呼聲沸騰。

  夏多聽到柴多這麼一說,又不禁發怒了起來。

  「此話當真?」

  「當然,我是不說謊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夏多哼地露出了笑容。

  「混帳東西,讓我這樣輕易地得到這組織,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我若不親手報殺死邱默的仇,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夏多慢慢地走了下來,與柴多一起站在擂台上。

  「喂!柴多頭目,你沒問題吧?那傢伙已經練成了死光掌了。」

  柴多用手制止了前來尋問的布拉多,瞪著夏多。

  「請下去,布拉多。這是我的戰鬥。」

  「我知道了…」

  柴多說完,布拉多和幽幻便下了擂台。

  「但是,請你記得,若你輸了,我要再向這傢伙挑戰。竟然被他騙到現在,還頤指氣使的,這股氣實在令人難消。」

  「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現在開始…」

  「什麼?」

  「如果你就這麼死了,邱默的仇就沒指望了!」

  「我不會輸的。既然不會輸,也就不會死,你少廢話了。」

  夏多聽了兩人對話之後,輕視地暗笑了起來。

  「這兩個笨蛋,如果是一對一的話,無論戰幾回台,我都是不會輸的。更何況,我…」

  「你練會死光掌是吧?別廢話了,出招吧!」

  「你等著送死吧!」

  夏多露出憤怒的臉色。

  於是,為了爭奪黑道的霸權,史上第一次兄弟對決開始了。

  

  

  ——————————————————————————–

  「接招!死光掌!」

  夏多突然反覆地使出絕技。

  其招式並無特別的標新立異,在實戰中,以第一掌決定勝負,是最聰明的做法。更何況,夏多是個擁有一招斃命之必殺絕技的人。

  「嗚!狂擊掌!」

  柴多運足了氣,使出了必殺的絕技。

  啪嘰!

  拳對拳。

  「嘰!」

  兩人對決,柴多顯得略遜一疇。

  再說,對方所運用之傳說中的死光掌,並非具有絕對的力量,而是那獨特的陰氣奪走了一般的氣。

  「哼!想換成腳!」

  見情況對自己不利,柴多想改用雙腳。

  但是,夏多卻不允許他這麼做。

  他馬上發出了陰氣,絆住了柴多的雙腳。

  「嗚!」

  一般而言,遇上了死光掌的確會被壓制住,柴多慌張地運氣,再次發出狂擊掌。

  啪嘰!

  兩人再次對打!

  不過,情況卻不利於柴多。一次的對打,就如同抱著女人一般,能量都被吸走了的感覺。

  「再這樣下去的話…」

  再次還擊的柴多,此時已經完全無法動彈了。

  若是這樣,就再也無法繼續打了。

  啪嘰!

  他又再度出拳,這次是另一隻手。

  -叮鈴鈴鈴鈴鈴…

  由於衝擊,使鈴噹響了起來,如子彈般地掉落在擂台場上。

  「咦?是那笨女人的鈴噹。」

  「笨女人?」

  夏多的嘲笑燃起了柴多心中的怒火。

  「她可不是笨女人!她是為了救我而丟了自己性命的。」

  「我…」

  (我絕不會輸給這傢伙的!)

  -鈴鈴鈴

  柴多的目光隨著鈴當轉動力向看去。

  這時候…

  與邱默的回憶,有如走馬燈一般,在柴多的腦海中浮浮又沉沉的。

  他抱著邱默。

  「啊…柴多頭目…」

  兩人似乎很快樂地在訴說著今天所發生的事。

  「柴多頭目,今天天氣真好,可以洗好多衣服了!」

  她那被幽幻斥責而哭泣著的臉。

  「我…可以輔助你的,我一定會有用的,別丟下我。」

  邱默說著自己與娜拉陷入苦戰的情況。

  「那人真狠,柴多頭目。你看我的指甲…」

  接著,夏多的死光掌終於淹沒了自己。

  「柴多頭目,你快逃啊!」

  (為什麼?現在滿腦子都是邱默…)

  邱默的形影,出現了又消失。

  但就在這一剎那。

  柴多回過神來時,夏多又再度運氣,準備發出陰氣。

  (剛才是來自邱默的訊息。)

  柴多有這樣的感覺。

  「死光掌!」

  夏多揮動著雙拳。

  「鳴!」

  柴多面對夏多的攻擊,在迫不得已之下,只得將腳下的鈴當踢了上來。

  -鈴鈴鈴!

  「混帳!還掙扎!」

  那鈴當似乎很輕易地就靠近夏多了。

  然而,柴多卻因為這樣而化險為夷。

  夏多的攻擊似乎只限定於身體能動的範圍之內,死光掌的軌跡只局限於一定的範圍。也就是直線式的攻擊。

  (一旦打輸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狂擊掌!」

  柴多以左手出招,逼得死光掌的軌道更加的狹窄了。

  在柴多逼迫之下,夏多的拳頭一直線地自柴多的腋下通過。

  嗄唏!

  柴多以側腹夾住了夏多的胳臂。

  「什麼!」

  夏多相當地驚愕。

  柴多利用了夏多攻過來的氣勢,藉由這股氣勢,向後跳起。

  「嗚!」

  夏多呻吟著。

  「這是邱默教我的,只要抓住死光掌,陰氣就無法發散了!所以…」

  在柴多的後面,剛好有一根拐角鐵柱。

  咕嗄啊啊!

  「嗚喀啊啊!」

  夏多一聲慘叫。

  柴多的側腹緊緊地夾住夏多的拳頭。狠狠地敲打著鐵柱,夏多已經潰不成軍了。

  在擂台旁觀戰的布拉多,不禁發出了感嘆之聲。

  「厲害…這傢伙,不愧是職業選手!」

  「嗚哦哦…手臂,我的手臂!」

  夏多的手臂被壓制著,因而痛苦得倒在地上。

  柴多一面調整呼吸,一面俯看著夏多。

  「如果能有特定的武器的話,一定可以把你給摧毀的。這是邱默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告訴我的方法…」

  「我、我一定要殺了你…要殺死你!」

  「沒有用的,即使是死光掌,只有單手是沒那麼容易的。」

  對於夏多踢過來的腳,柴多若無其事反擊過去。

  「若是說武功底子,我還在你之上呢!」

  「啊!」

  柴多說完繼續回踢過去。

  被踢的夏多,回轉著撞上了擂台邊。

  「嗚…我不會輸的,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夏多詛咒似地自言自語,並站了起來。

  「了不起,受了如此重的傷,還能站得起來,真是可怕的意志力啊!」

  柴多一邊說著,一邊靜靜地運起了這一生以來最大的氣,集中在自己的拳頭上。

  「不過呢!我也和你一樣固執。所以,你就爬過來吧!」

  「嗚…」

  滿臉鮮血的夏多瞪著柴多。

  但是,那眼神已無剛才的氣勢了。

  「夏多,我要你為邱默的死償命!」

  於是,柴多大力揮動拳頭。

  「納命來吧!狂擊掌!」

  咕嗄啊啊啊!

  柴多以絕技抓住了夏多下巴,夏多至此已經喪命並被拋到擂台外去了!

  咕啾!

  被丟出場外的夏多,發出了令人惡心的聲音。

  已經沒有記分的必要了。

  『獲勝者,是真正的柴多頭目!』

  嗚喔喔喔喔!

  隨著裁判的宣布,現場響起了一陣如雷的歡呼。

  柴多依舊保持著發出狂擊掌的姿勢。

  嘴裡對著已經不在人世的少女說道。

  「一切都結束了!邱默。我還是最強的…」

  麗娜、布拉多和幽幻,都來到了勝利的柴多身旁。

  「幹得好啊!柴多。」

  「喂!柴多,下次換我來挑戰你了!」

  「幹得好啊!柴多頭目。」

  聽著贊賞與來自觀眾的歡呼聲,柴多卻是一直仰天看著。

  

  ——————————————————————————–

  後序

  夏多被打敗的隔天。

  柴多突然宣布引退,使得周遭人士驚訝不已。

  布拉多也沒有心要繼承組織的一切,而幽幻也崇尚自由。

  於是,不久組織內部又掀起了一陣激烈的鬥爭。

  「終於結束了!」

  柴多與麗娜分別的那天傍晚。

  「是啊,總算是結束了!」

  傾斜的夕陽,照著柴多與麗娜。

  「那麼,我走了。那對姊妹就麻煩你了。」

  柴多將仍躺在醫院裡的姊妹交給了麗娜。

  「這是沒問題的,但是,柴多,今後你有何打算?」

  「唉!這個嘛!做什麼好呢?」

  「嗯…你若不介意的話,何不和我一起來呢?」

  麗娜期待地問道。

  「從前我們一起習武的道場還在,你可以在我的道場裡當武術老師,怎麼樣?」

  「道場的老師,這不適合我。」

  「是啊…說得也是!」

  麗娜低著頭,這答案一開始就知道了。

  「那麼,我也該走了!」

  「你要去哪裡呢?」

  柴多握緊拳頭對著詢問的麗娜說。

  「嗯!只要憑著這雙拳頭,一定餓不死的。只要有這雙拳,到那兒都能生存的。」

  「那…也許還會在哪兒與人一決勝負也不一定呢!」

  「到那時候,又得要吃打鬥的飯了,一定要好好地大顯身手!」

  「嘻嘻嘻!這挺有意思的,下次可別輸了哦!」

  「那就一決勝負吧!」

  兩人笑著分開了。

  「是啊!那,保重了!」

  「啊!你也是!」

  柴多輕輕揮手離去。

  麗娜雙手緊緊握於胸前,凝視著逐漸離去的柴多的背影。

  後來,麗娜與柴多由於白道格鬥界的關係,而再度捲入了另一個新的事件中。

  那又是另一段故事的開始。

  ——————————————————————————–

女友被群奸

周五下午是多數學生回家的時候,由於我和女友家都是外地的,所以沒有離開學校。我和女友都是學文的,但平時兩人都喜歡運動。所以一般周末我都和她去籃球館玩球。女友長的十分漂亮,是全校公認的美女。盡管身高不是很高,但身材比例卻十分協調,所以我也很樂意帶著他到男生多的地方去,這常常讓我有一種自豪感。

我們學校的籃球館建的是比較有規模的,平時五、六十個學生一起玩都不會感覺很擠。可能是由於天氣比較冷,雖然是周末但人還是很多,我大概數了一下應該不下三十人。我和女友找了個中間的籃筐,確切地說應該是我選了。我喜歡在別的男生面前接受那種自豪感。年友那天穿了件粉紅色的緊身毛衣,把她那本來和自己身高不成比例的胸部更加突現出來,下身穿了條很隨意的舞蹈褲。讓人看起來就感覺很有活力。

我和女友玩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感覺很熱,體育館的溫度通常都是26度左右。我說:“把外衣脫了吧!免得出汗一會到外邊容易感冒。”女友向四周看看,小聲說:“還是不要了,這里一個女生都沒有,當著一大幫男生脫衣服有點不好意思。”

“怕什麼,又不是脫內衣,僅僅是一件毛衣,沒事的”我盡力的勸說她。內心卻有自己的打算。我知道她裡面穿的是一件極薄的白色T恤,在現在出汗的情況下一定會把胸罩印出來。如果女友把毛衣脫掉的話,球場上的其他男生一定會熱血沸騰。正當我想著如何更努力地勸說女友脫去毛衣的時候,她卻出忽意料的開始脫去外衣了,女友平時保守的很,看來今天真是玩的興起,讓一向冷靜的她也有點興奮了。正在我用眼角的餘光偷看其他男生,准備接受嫉妒的眼神時,球場一側的門被一腳踢開了。幾個身材高大的難生晃晃蕩蕩地走了進來,他們個個都在一米九幾以上,而且十分的健壯。不用細看,一眼就看出一定是體育系的那幾個出了名的小痞子。他們平時在學校就是目中無人,仗著家裡條件好,在學校為所欲為。他們徑直地走到我倆旁邊的籃筐下開始脫去身上的外衣,我偷偷地觀察他們的舉動。說實話,我還真是有點羨慕他們那強壯的身體。尤其是當他們幾個長褲脫去后,穿著運動短褲在那做活動時。兩腿間的男性器官格外的突出,盡管隔著運動短褲,但我還是能明顯的估計出那些器官的巨大尺寸。原來總是聽人說身高和男性器官的尺寸不成比例。現在我知道,那是一些身材矮小的人一種自我安慰。

我來不急反映被球重重地砸在頭上。這一尴尬的場面引來一片笑聲。我也傻笑了一下,便從疼痛中恢復過來繼續和女友玩球。

可是慢慢地我發現周圍的情況有些不對,那幾個體育系的學生動不動就把球往我們這邊丟,而在他們撿球的時候又緊緊的盯著女友看。我感覺有點不對,就小聲告訴女友把衣服穿上。當女友穿好衣服后,我拉著她往外走,心想還是離那些小流氓遠一點好。這時,一個穿藍色短褲的男生叫住我們。

“朋友,你女朋友長的挺漂亮。能不能借我們哥幾個玩一宿”。

我和女友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這種厚顏無恥的話怎麼能從一個大學生。我當然不能讓自己的女友受到這樣的侮辱,上前一拳重重地打在那人的臉上。鼻血一下流了下來。沒等他回過神來,我又一腳,正踢在他的下身,我的腳可以感覺到他被踢得有多重。我回頭拉著女有的手向門口跑去。

“攔住他們!”

後面追趕的聲音傳了過來。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門口籃筐的四五個男生也是體育系的,只不過個子矮了些。他們中的一個快步跑到門口,把門鎖了起來。另外三個把我和女友攔住,這時後面那伙人也追了上來。我把女友護在身後,回過頭來面對著最開始那幾個高個。因為我覺得他們對我的威脅大一些,至於那幾個小個我並沒放在眼裡。這時我才數了數,他們一共有九個人。五個高個子,就是那幾個平時惹是生非的小痞子,我後面有四個小個,平時並不出名。我向周圍看了看,整個體育館里大概有二十幾個人。我想就算打起來,也回有人站出來拉架,這樣的話,就算真的發生沖突,女友也不會有什麼意外,最多是被他們打一頓。沒想到我被對社會正義出賣了。

我正准備用什麼樣的招式來對服他們,沒想到後面那幾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弄來一張排球網,從頭到腳把我一下牢牢地罩住,這下我有勁也使不出來了。這時候那個被我踢到下身的男生才站起來,他滿臉是痛苦的表情。

“媽的,敢踢老子的老二,我今天就讓他馬子給我好好揉揉”。女友聽了這樣粗俗的話,也不知道是害羞的還是嚇的,竟然情不自禁地蹲了下來。

“你敢!”我大吼一聲,此時的我也只能用聲音發洩我的憤怒。

“我就讓你看看我敢不敢,不光我要上你馬子,今天在這的兄弟都可以嘗嘗鮮,出了事老子頂著,我爸是省公安廳廳長。”

聽了這樣具有挑逗性的話,整個籃球館內的人都跟著起鬨,“干她!干她”,“對,大家輪著干,誰不上誰是孫子。”我知道這些平時沒有女友的大學生有多麼性饑渴,女友要是真的讓這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輪流干將是多麼可怕的事,可我現在是有勁使不出。我回過頭看看女友,此刻她已經被嚇得軟軟地坐在了地板上。就在我正想對女友說些什麼的時候,那五個高個子中的最高的兩個走到女友身邊,象抓小雞一樣把女友架在空中。女友次刻才從恐懼中緩過神來,不住地用腳在空中亂踢並高聲大叫。可是由於身材太小根本就碰不到人家,反而把自己弄得筋疲力盡。

“干踢我,今天我就當著你的面插你的妞。”剛才被我踢倒的那個藍短褲淫笑地走到女友身邊,雙手抓住女友長褲的腰部向下拽。由於運動褲並沒有腰帶,所以藍短褲輕而易舉地就得手了,當他用力把女友的長褲扔向一邊時,周圍的男生都發出了驚奇的贊歎聲。由於身高的緣故,女友的腿並不是很長。但因為和整個身體十分成比例,加上皮膚白皙。所以女友的腿還算是長得夠標志。這下更激發了這些畜生的性慾。他們厚顏無恥地叫著“接著扒,扒光她,把她乳罩拽下來”隨著這些讓男人熱血沸騰,讓女人膽戰心驚的話,他們就像剝一棵青蔥一樣,輕而易舉地扯掉了女友的所有衣褲。

“把那邊的大墊子拿過來”藍短褲命令旁邊圍觀的那些人。那些人急忙跑了過去,拽了個最大的墊子,有急忙跑了回來,生怕錯過一點好戲。

“你們幾個先給老子把這妞按好,我們體育系的哥幾個玩完就給你們爽。”藍短褲告訴在場的其他系的人。“對,你們先觀摩,一會再實踐。也省得你們到時候不會做。”“後上不吃虧,等哥幾個把這丫頭插的爽了,你們上的時候裡面就滑了。”

女友聽了這些話,嚇得幾乎暈過去。除了在那一個勁的發抖,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大嚎了一聲“不行,你們這幫混蛋,操你媽,我殺了你”。

可是他們根本就不理我,我也知道再喊下去也只會讓這些流氓更囂張。但我除了喊兩聲,真的什麼都做不了。

這時候,開始在我們旁邊打球的那幾個大高個開始脫衣服了。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自己的衣褲一件件的除去,當他們把最後一件貼身短褲也脫掉后。我完全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四根年輕男性的生殖器比我先前隔著短褲想象的尺寸還要大,怪不得他們平時總是一副傲慢的樣子,現在看來他們的確有驕傲的資本。他們中要數被我踢的那個藍短褲的陰莖最大,我大概估計一下,至少會有17厘米長,而且異常的粗壯。因為他離我女友不遠,所以我看得很清楚,足足有女友的手臂粗。兩顆鴨蛋大的睾丸長長地墜在下面,彷彿在告訴它裡面裝滿了男性特有的液體。我原以為只有國外A片里的黑人才有那麼大的尺寸,現在知道國人也有如此雄壯的陽具。可悲的是,馬上要遭受它折磨的竟是自己可憐的女友。其他四個高個子雖不如他的粗大,但卻是形狀各異,各有所長,有的出奇的長,有的盡管不長卻十分的粗壯。想著女友就要被這些健壯的男性生殖器折磨,我的心不由的揪到一塊。

“來吧,小寶貝。哥哥們會好好讓你爽的”。

“你看哥哥的這幾個雞吧是不是比你男朋友的強多了”。

“對了,讓他男朋友的雞吧看著他的馬子人別人干,把他男朋友的褲子也扒下來。”不用說我也被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個精光。

“太小了,看你男朋友的雞吧還沒長成呢。真是不中用。”我聽了感到無比的氣憤,自己在女朋友面前被人取笑性能力不強,是多麼羞愧的一件事啊,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比不上眼前這些無恥的流氓,盡管我的和常人比起來也許還只長不短。這一點恰恰是最讓我難過的。

“好了,你們幾個扶好,我要先來了。”藍短褲說著,已經跪到了女友被強行雙腿間。就在他扶著那條大陰莖要插如我女友身體的一瞬間,一個人說“大哥,等會。給這小子個好的位置,好讓他看清楚一些。”

女友聽了這話,發瘋似的搖頭,發出嗚嗚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她的嘴已被自己的小內褲塞住了。

兩個人象拖魚網一樣把我拖到了離女友最近的地方,我甚至可以看清楚藍短褲的龜頭上滲出的淫水。“好了,這回你小子看好了,看老子到底干不幹上你的妞。”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開始了殘忍的強奸行為。他一隻手輕輕地分開了女友淺粉色的小陰唇,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粗大陰莖慢慢地插了進去。女友盡力的掙扎,但手腳卻被四隻大手牢牢地按在墊子上。藍短褲並不急著一下插到底,而是用眼睛看著我,一點一點的深入。我看著可憐的女友頭上以滲出了汗水,的確對與她這種身材小巧的女孩還說,這種尺寸的陰莖是太大了。當整條陰莖都消失在兩人身體中是,女友已經快昏過去了。

“看好了,小子。我要開始幹了,哈哈哈”藍短褲一面取笑我一面開始前後的挺動著腰胯。開始時動作還很慢,但越來越快。說實話,他的技術真的是很好,每次都是抽到只省一點龜頭時才深深地再插到底。我知道這樣做對女友絕對是一種折磨因為女友每次都是從新體驗被完整插入的痛苦,而對男的來講這又是絕對的享受。就這樣不停地插了有十來分钟,突然藍短褲加快了速度,然後用力的插了兩下不動了,我知道他射了。我也知道象他們這樣的人渣一定會射在我女友身體里的。但讓我稍微開心的是女友終於可以得到些許的休息了。

就在我稍感放鬆的時候,他回過頭對我說,“你是不是以為我射了呀,哈哈,我是逗你玩的。我以前找過一個小姐,上來就全力抽插我還幹了她四十分钟呢。今天不把你馬子乾的腿軟老子就是你養的。”不過這樣干我不爽,來,把這女的嘴放開,老子喜歡幹得女人叫床。塞在女友嘴裡的內褲剛被拿出來,我就聽到女友苦苦地哀求聲“求求你了,饒了我們吧”。

“哈哈,就是我想饒你,在場的大夥也不幹呀,你抬頭看看。”女友和我同時看了看周圍,原來整個籃球館里的二十幾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了,有的甚至握著自己的陰莖,邊看女友被干邊手淫起來。

“大哥,快點呀。弟兄憋不住了”。那幾個高個子中的一個開始催藍短褲了。

“急什麼,等一會還怕沒有你操的”,藍短褲有些不高興。

要不咱們玩個花樣吧。我們五個人輪流操她,每人50下,看誰先射出來。誰先射晚飯誰請,怎麼樣?“高個子中我認為長的最丑的人說。

”好,你小子還真行,這個不錯,也順便讓小妞體驗一下不同雞吧的滋味。“

其他人聽了,盡管有些失望,但還是為了能看到這難得一見的好戲興奮起來,都表示沒有意見。

作為男人我知道,如果不是連續的抽插,射精的時間可以延長好幾倍。這些人想出這招分明是想長時間的折磨女友。但此刻的我已經對求他們失去了信心,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而且心裡也莫名的有一種希望繼續的沖動。不知不覺我的陰莖也開始勃起了。

女友的慘叫把我從興奮中拉了回來,而殘忍的輪奸游戲已經開始了。藍短褲已經站在一旁,由最高個子的接替他開始在女友的體內抽插。

”你自己數我們大家插你多少下,要不我們可就多幹了“一個高哥子想出這種卑鄙的方式羞辱女友。

”我不要,你們放過我吧!“女友被這種方式羞辱得幾乎被過氣去。

”媽的,你以為我們是和你商量呢,你不但要自己差數,而且要是數錯了,我們就把你男友的兩個卵子擠出來。“說完用一隻大手托住我的兩只睾丸,用力一捏。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疼得慘叫起來。女友雖然自己遭受著非人的折磨,但見他們以如此下流的方式虐待我時,還是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一、二、啊、三,啊“女友一邊被粗大的陰莖抽插,一面還要集中注意力,生怕自己數錯了而使我受到傷害。”四十九,五十“。還沒等女友數完,正在奸她的男生迅速地抽出陰莖站起身來,另一個人馬上補上位置,開始了新的姦淫。

我清楚的看到這個人的男性生殖器格外的粗,雖然不是很長,但我真的擔心女友會不會讓他弄死。

就這樣他們五個人一個人干50下,然後由下一個人替換。他們自己有足夠的時間恢復體力,而女友則始終處在被抽插的狀態。五條不同形狀,不同尺寸地陰莖象活塞似的來回運動,再不知不覺當中天已經黑了。我知道這場止盡的摧殘已經進行了最少一個小時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聽不到女友在數數了,只能聽到她的喘氣聲。這群混蛋每個人在強奸女友的時候都是用盡全力,快速的抽插,因為他們根本不需要擔心會射出來。而女性在這樣兇狠的攻擊下,根本就沒法集中精力,甚至會暫時的失去意志。

開始的時候女友還能做到忍住聲音,不讓這群畜生得意。但漸漸的生理上的防線已被突破,我能清楚的聽到,每當那些大陽具進進出出的時候,都會發出”啪,啪“
的聲音。而女友也被他們幹得叫聲越來越大。我知道女友是迫不得以的,每有哪個女人可以挺得住五個十分健壯男青年的輪番攻擊。

”嗚,嗚,大哥這小妞被乾哭了。哈哈哈“,”沒什麼意思了,我看我們還是射了吧,今完的飯大家AA制“。

”也好,還是我先來“藍短褲扒開正在用力抽插女友的大個,再一次把他粗大的陰莖插進女友的身體。隨著猛烈的腰胯挺送高潮終於來了,他把女友的兩只腳打在自己的肩膀上,用雙手拖起女友的小屁股,暢快的射了起來。我的位置恰好可以從後面看清楚他的兩個睾丸,而原來鴨蛋大小的睾丸已經漲大到差不多鵝蛋大了。

”不要,求你了“我還在為最後的希望苦苦哀求。

”晚了,已經射進去了“。藍短褲根本就不理會我的請求。兩只睾丸一收一縮,將大量的精子射到女友子宮的最深出。讓我更加傷心的是,他的性能力真的很好。足足射了有十來下之多。

”該我了,嘿嘿,我們會把你女友的小穴灌滿的“在藍短褲射完了大量的精子后,另一個人接了過去,他並沒打算有把女友身體的精液弄出來,而是直接又射了進去。五個人就這樣輪流地把自己新鮮的精液毫無顧及的射進女友的身體裡面。隨著最後一個人的大力射精,女友的手腳開是發抖。

”老大,這個女的讓咱們給射抽筋了,哈哈哈。“我看著躺在五個高大男人中間正在不停抽搐的女友,她在被那些強壯的男性中間顯得更加弱小,心裡簡直比死還難受。

女友象一個玩具娃娃一樣躺在那裡,只是從她粉嫩的陰道口流出的大量精液告訴大家,她剛剛經受了怎樣的折磨。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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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in0726
的文章

關東女俠

 關東女俠
作者:石硯

(一)

月亮已經下山了,太陽還要很晚才能出來,淩晨的天黑得象墨染的一般,黑
石砬子下,只有鬼子兵營鐵絲網上的電燈象鬼一樣忽閃著。夜暗中,兩個人影悄
悄地從背後靠近了正打著磕睡的哨兵。

突然,那兩個人影從黑暗中躍了起來,一個從側後方搶走了鬼子手裡的三八
大蓋槍,另一個則把一根繩子往鬼子脖子里一套,背起來就走。那小鬼子兩手抓
著繩子,舌頭伸得老長,兩條腿在空中漫無目標地亂踢。

轉眼間,那兩個人影又從黑暗中繞了出來,一個打開了鐵絲網上的柵欄門,
另一個向黑暗中招了招手,立刻,黑暗中又冒出十幾條身影,直奔大門跑來。到
了跟前,當先那個拿雙槍的黑衣人作了幾個手勢,跟過來的人便心領神會地分別
撲向鐵絲網內那三處房屋,而那當頭的自己則帶著另一個黑身人和兩個摸哨的向
當中的大屋走去。從背影看,這位最高領導人和他的跟班都是年輕的女人。

爆炸聲轟然響起,那是在向房間內扔手榴彈,然後是零零碎碎的槍聲,那是
在消滅屋子裡沒有被炸死的鬼子。女首領正沖房門站著,把正從冒著濃煙的正屋
中沖出來的鬼子一一打倒。

天放亮的時候,省城的鬼子趕來增援,兵營已是一片狼藉,總共一個班的鬼
子兵橫七豎八地躺著,在正屋外那個鬼子班長的身上,還放著一張大紅的拜貼,

寫的是:

“小鬼子聽了:

“今取走你們孝敬的步槍子彈若干,還有你們十二個狗兄弟的命。你們太摳
門兒,下次多預備點兒,別惹咱生氣。”

落款是“關東女俠。”

此時,離黑石砬子二十多里的老林子里,發動襲擊的那十幾個人正有說有笑
地走著,不過,這個時候他們的黑衣都變成了白衣,原來,他們身上穿的都是羊
皮大氅,黑綢裡子,有雪的時候把有毛的那一面穿在外頭,沒雪的晚上就翻過來
穿,是非常好的僞裝服。

領頭的果然是一位美貌如花的年輕女子,約麽二十二、三歲的樣子,中等個
兒,不胖不瘦,彎彎的秀目,高高的鼻樑。緊閉的小嘴和微蹙的眉頭透露出一種
威嚴和冷豔。

緊跟在她身後有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四、五歲,也別著雙槍,黑紅的臉膛,
粗眉大眼,連鬓絡腮的胡須,一看就是個豪爽的漢子,女的是個十八、九歲,斜
挎著一把盒子炮,梳著一條大辮子的姑娘,圓圓的一張小臉兒,白中透紅,十分
標致。

在這兩個人的身後,則是一群長長短短,有胖有瘦的關東漢子,雖然年紀有
大有小,卻一個個精神頭兒十足,他們有的背著三、五條長槍,有的扛著成槍的
彈藥,一邊走,一邊高喉大嗓地說笑。

前面是個岔路口,那當頭的女子向路旁一站,招手讓後面的人過去繼續走,

只把一直緊跟著她的一男一女留下來:

“二當家的,你帶著弟兄們先回山寨,我和小紅再去一趟省城,探聽探聽消
息,稍帶腳兒找找有沒有什麽新買賣。”

“行。大當家的,你可得當心哪。”那大漢的話出透著關心。

“我曉得。”

“二當家,你自己也當心。”小紅的眼睛里也流露著一種異樣的光。

“嗯。”二當家心不在焉地答應一聲,轉身向隊伍走的方向趕去。

(二)

中午時分,大當家和小紅已是一身西式男裝,坐在得月樓最裡面的一張桌子
邊慢慢吃著飯。

“王老闆,聽說了嗎?昨兒晚上,關東女俠又端了一個鬼子兵營,宰了一百
多個鬼子。”旁邊桌子上的一群食客低聲聊著天。

“真的?痛快!這關東女俠可不是頭一次端鬼子窩了。”

“可不是咋的,至少幹了幾十次,少說也殺了一兩千鬼子了。”

“照這麽著,小鬼子可快完蛋了。這關東女俠什麽來路?”

“不知道,不過,自出道以來,就沒人見過她。來無蹤去無影,打得小鬼子
門兒都找不著,我估摸著,是電母娘娘下凡。”

大當家兩個聽得偷偷地笑,但沒有說話,只是認真地聽。

“我琢磨著也象是神仙,你想啊,要是一般人,多不過是武藝高強,會飛檐
走壁。哪還會分身術,肯定是神仙。”

“分身術,這倒沒聽說。”

“你想啊,你說關東女俠打鬼子兵營是什麽時間?”

“昨兒晚上啊。”

“這不結了,昨兒晚上,省城鬼子憲兵隊一個小隊長,說是出去玩玩兒,就
沒了蹤影,今兒一早被人在城西護城河裡找著,光著屁股,連那玩意兒都沒了,
身上還用血寫著字:殺人者,關東女俠是也。你想,她要是不會分身術,怎麽能
同時在兩個地方下手?”

“哦!關東女俠在省城殺鬼子官兒的事我聽說有過不少次了,昨這起兒我倒
沒聽說。神!真神!您說,這神仙都親自出面收拾小鬼子了,看來呀,小日本兒
沒幾天蹦撻頭兒了。”

兩個女人聽到這里,眉頭皺了起來,疑惑地相互看著,不知道這殺鬼子官兒
的事兒是真是假。

看看吃得差不多了,大當家低聲地對小紅說:“下午你去城東城南,我去城
西城北,晚上到你姨家住,要是誰有事耽擱了到不了,明天中午咱們鍾樓底下碰
頭。”

“好!您當心。”

“嗯,放心。哎,掌櫃的,結帳。”

出了酒樓,小紅往東,大當家自己往西來,一邊慢慢遛撻,一邊注意看著兩
邊那些掛膏藥旗的地方,並默默記在心裡。在城西關一個小店吃過晚飯,大當家
又往回走,想趕到小紅的姨家去借宿,誰知因爲鬼子官兒被殺,今天晚上提前戒
了嚴。

大當家在小巷裡穿行,想找一家旅店投宿,卻是越急越找不著,找著找著就
和鬼子巡邏隊碰上了。

鬼子一喊,大當家人單勢孤,不能硬打,只好掉頭往回跑,鬼子則在後面緊
追不舍,三八大蓋槍“叭勾叭勾”緊著響。

看看擺脫不掉,大當家的拔出了槍,準備干他娘的,剛拐過一個街角,隱身
在一個門洞里,背後的門就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低聲說:“快進來。”

大當家也顧不上看後面的人是誰,便閃身進去。這是一間鄰街的小屋子,只
點了一盞小煤油燈,主人反鎖住門,然後到大床前,用腳一蹬,地面上出現了一
個洞口:“快下去,不管外面出了什麽事兒也別出來。”

大當家跳下地洞,上面人把洞口重新關好。大當家兩手拿著槍,聽著外面的
動靜。一會兒,就聽見鬼子叽哩咕噜的說話聲,爾后是一陣急促的砸門聲。

“這是誰呀,深更半夜的。”那女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嗲聲嗲氣,讓人聽得十
分不舒服。

“哎,快快的,開門。”

開門的聲音,然後又是那個女聲:“喲,是太君哪,怎麽有時間光顧我這兒
呀?”

“哎,你的,抗日分子的?”

“抗日分子?看您說的,我一個獨身女子,能掙口飯吃就不錯,哪敢抗什麽
日呀?”

“你的,閃開,皇軍的,搜查。”

“您看,我就這麽一個小屋子,哪藏得住人呀。”

然後就是人的腳步聲,有人站在了地洞的蓋上,聽說話是那個女人:“您看
見了,就這兩個櫃子,您都翻了,再看看床底下,沒有人吧?”

“你的,什麽地幹活?”

“看您問的,我是干什麽的您還看不出來?這是我的良民證。要不要我侍候
侍候您,保證您舒舒服服,來呀。”

靜了半晌,聽見那鬼子的聲音:“優西!你的,良民的大大的。我的,抓抗
日分子的,明天的,你的,侍候皇軍。”

“那可是我的福氣,明兒個您一定來呀。”

“我們的,一起來。”這是另一個鬼子的聲音。

“喲,我就一個人,哪接得了那麽多呀,這麽著,你們一個一個來,我都好
好侍候著,怎麽樣?”

“好的,好的,開路。”

“一定來呀。”

腳步聲出了屋,聽見關門和鎖門的聲音,然後是那女人的罵聲:“呸!狗日
的,明兒個老娘把你們全都閹喽。”

腳步聲慢慢走近,洞口打開了:“行了,出來吧。”

(三)

大當家從洞里躥出來,拔腿就往外走。

“怎麽?也不說聲謝謝就走?”

“謝了。”大當家伸手去開鎖,被那女人一把抓住了手:“等等,你要去哪
兒?現在正在戒嚴,出去不是找死嗎?”

大當家沒說話,也沒再動。

“喏。你先睡我這兒,明天天亮了再出去。”

大當家猶猶豫豫地移動著腳步,卻沒有上床,只是坐在一邊兒的小方凳上。

女人笑了笑,自己上了床,點上一支煙,把兩只腳翹在床頭上。從高高的旗
袍開衩中,露出一條雪白的大腿。

“下賤!”大當家心裡罵道,這女人原來是個暗娼。

兩個人沈默了很久,還是那個女人打破了僵局:

“坐在那兒不累嗎?想睡就上來。”

“不困。”

“算了吧,我早看出來了,你是女扮男裝,都是女人,還怕我找你干那個事
兒呀。”

“我說了,不困。”

“別他媽的裝了。”那女人突然惱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錯,我是賣
的,可我情願賣嗎?我也曾經是個讓人羨慕的正經女人,我爸爸還是這省大的教
授呢。我也想過嫁個好男人,從一而終,可是,小鬼子……”說著,她的眼淚刷
地流了下來:“我一家人都死了,就剩下我一個,還被他們……我想過死,可我
不甘心,我要報仇,我要讓他們償命。別以爲就你是抗日的,我也在抗日。”

“你?抗日?”大當家的聽到女人的哭訴,心裡一股同情油然而生,口氣緩
和了許多。

“怎麽?不信?走,跟我來。”

女人跳下床,重新把洞門踢開,然後拿起油燈,當先跳了下去。

大當家跟著下了地洞,這才發現洞子比她原來想象的要大得多,也長得多。

“這是一個老房子,房主是個孤老太太,死了以後落在她娘家侄兒的手裡。

我小時候家就住這附近,經常到老太太家來玩兒,所以知道這地洞,就給租
下來了。這洞子那頭從水底下能通到護城河。“

說著說著,來到了洞底,果然見旁邊有水。女人把燈放在壁龛里,然後指著
一個木箱子說:“打開看看。”

大當家疑惑地掀開箱子蓋兒,真讓她吃驚,箱子里竟有十幾支手槍,有王八
盒子,有槍牌撸子,有大鏡面,還有子彈。大當家回頭望著那女人,眼中流露出
驚異的神色。

“再把那個盒子打開。”女人臉上洋溢著得意之色。

那是一個大紅木匣子,帶著銅弔扣,大當家打開一看,更是吃驚不小,裡面
都是日本鬼子的肩章,有軍曹,有尉官,還有一個兩杠一星的。

“還有那個。”

大當家打開另一個木箱,里頭裝了半下兒石灰,石灰上整整齊齊地擺著幾排
黑乎乎的玩意兒,大都干癟了,只有一個濕乎乎的,竟然都是男人的玩意兒。

“怎麽樣?信了吧?”女人得意地說。

“你就是?”大當家明白了。

“不錯,我就是關東女俠。我呀,是賣身的不錯,可地我只賣給咱中國爺們
兒,小鬼子想上我的床,除非他有九條命。”

“你一個人?怎麽乾的?”大當家覺得,該對這個女人另眼相看了。

“我都是到別的街上去找他們,看準哪一個放了單兒,就給勾來,先灌他喝
酒,那酒里是有料的,麻翻了,就拖到這兒來。先把他們給閹了,叫他們作了鬼
也沒辦法再糟塌女人,然後用刀子捅死,用竹竿兒順這洞捅出去,就到了護城河
里。這洞在水底下,沒人發現得了。”

大當家現在早沒有了一絲看不起,光剩下佩服了:“姐姐,你真行。不過,
一個人干太危險,以後你還是跟咱們合夥干吧。”

“你們?妹子,你們是抗聯,還是绺子,還沒問你們的字號呢?”

“我們是绺子,人少,山寨小,沒什麽字號,不過都是專門打小鬼子的。”

大當家沒說自己就是關東女俠,她可不想掃了那女人的興。

“行,只要是打鬼子的,咱就是好姐們兒,怎麽樣,要是不嫌棄姐姐是個下
九流,咱就認個干姐們兒。”

“好,咱就在這設下香案,八拜爲交。我叫張素芬,二十二了。”

“我叫常玉環,二十六了。”

“那你是姐姐,姐姐在上,受小妹一拜。”

“賢妹,姐姐這里還禮了。”

兩個在洞里結拜已畢,出來同鑽在一床被子里,談了一整夜。兩個商量好,
玉環以後不再冒險了,山寨出本錢,讓她開個小旅店,一方面給山寨作眼線,另
一方面,山上人進城,也好有個落腳之地。

天大亮時,素芬離了玉環的小屋,她知道,小紅一定等著急了。離約定會面
的時間還早,素芬又去北城轉了一上午。城北火車站鬼子防範不甚嚴密,周圍的
道路也通暢,進出都方便,可以作爲下一個目標,便在附近多轉了幾圈,看看臨
近中午,這才轉身往鍾樓走。

才走到北二街,就看到成群的鬼子端著槍把人往鍾樓趕,素芬想躲沒躲開,
也給裹了進去。

“大嬸,這是干什麽?”她問旁邊的一個女人。

“干什麽?你不是省城的人吧?我們都習慣了,這是要殺抗日分子,把大夥
都轟去看。哎,每個月都會有這麽幾起兒,可慘了。你說,就這麽殺,這抗日分
子也殺不完。”

素芬心裡十分沈重:“大嬸,抗日分子是殺不完的,只要有小鬼子,就有抗
日分子。”

“那倒是。這些該死的小日本兒,早晚都讓他們死絕喽!”

(四)

素芬隨著人群一起來到鍾樓下,成群荷槍實彈的鬼子憲兵在中間圍出一塊方
方整整的空地,僞警察們則在外圍推搡著擁擠的人群。

“二哥,今天殺的是什麽人哪?”

“聽說是關東女俠。”

“關東女俠?怎麽會?”

“說是她自己承認的。”

“我怎麽沒聽說呀?”

“我剛從那邊過來,聽說是十點多鍾抓住的。抓的時候,她自己說是關東女
俠。”

“哎,可惜了!有這關東女俠在,小鬼子就沒有好日子過,以後,還不知道
誰幫咱中國人出氣呢。”

聽見說關東女俠,素芬心裡“格登”一下:“是誰?是玉環姐,還是小紅?

怎麽會被抓住呢?怎麽辦?怎麽救她呀,要是山上的兄弟們在這兒就好了。
“素芬真是心亂如麻。

“來了,看哪,真是個女人。”

“還這麽年輕,造孽呀。”

素芬隨著衆人一起往正西望去,見遠處一群鬼子憲兵押著一輛拉炮的馬車慢
慢走過來,馬車上立著一根“T”形木樁子,一個年輕的女人被捆著雙手吊在木
樁上,欠著赤露的腳尖站在車上。那女人穿著黑色的旗袍,一路走,一路大聲地
喊叫著,不是玉環,卻是誰!

素芬的心“撲通通”地跳,兩只手心攥出了汗,怎麽辦?得救她呀!可自己
人單勢孤,力不從心哪!

馬車越走越近,素芬聽清了玉環的喊聲:“父老鄉親們!大叔大嬸,大哥大
嫂們!別爲我難過!我是關東女俠,我殺了十三個小鬼子軍官,還把他們都給閹
了,痛快!我賺了!父老鄉親們!別怕小鬼子,只要咱們橫下一條心跟他們干,
就能把他們趕跑。我是個女人,都能殺十三個,你們也能。殺一個夠本,殺倆就
賺一個,我賺了整整一打了。”

“到那邊作了鬼,我還要求求闫王爺,讓他老人家派我個勾司人的差事,回
來勾小鬼子的魂兒,讓他們一個一個都下地獄。父老鄉親們,我殺了十三個鬼子
官兒,我早賺夠本兒啦,哈哈哈哈!……”

馬車進了法場,素芬的手不由自主放在了腰間,那裡藏著兩支裝滿槽的快慢
機兒。玉環突然看見了素芬,愣了一下,馬上就又恢複了常態。她似乎明白素芬
想干什麽,繼續喊著話,內容卻有了變化:“父老鄉親們,要好好活著,留著本
錢好殺鬼子。別爲我難過,我殺了十三個鬼子,早夠本兒了,你們自己保重,你
們還能殺更多的鬼子……”

素芬知道,玉環是在暗示自己,不要爲了救一個再搭上一個,留得青山在,
不怕沒柴燒。素芬的眼睛里含滿了淚花,在場的百姓也都流下了眼淚。

幾個鬼子過去把玉環從車上解下來,不容分說就把她的旗袍當胸扯開撕成了
碎片,然後又撕爛了她的小白背心兒和花細布褲衩,剝得一絲不掛地捆了起來。

雪白的肉體被繩子一勒,更顯得白的白,紅的紅,黑的黑。在那小屋裡的時
候,素芬從沒發現玉環有這麽美。玉環沒有掙紮,只是直直地站著,挺著高聳的
酥胸,眼睛里微有些濕潤,嘴裡仍然繼續著她的叫喊。她被拖到空地中間,兩個
鬼子想按著她跪下,玉環抵死不肯,按下去又站起來,按下去又站起來。

一個鬼子軍曹拔出戰刀走了過去,把刀刃沖上放在她的兩腿間:“你的,跪
下!”

她揚著頭,盯著那鬼子的眼睛:“老娘上跪天,下跪地,跪父母,跪神靈,
就是不跪小日本兒!不就是死嗎?老娘不怕,老娘是英雄好漢,甯可站著死,決
不跪著生!”

“八格!”那鬼子氣得沒法兒:“你們的,腳的捆上,捆著跪下。”他想把
她捆成跪著的姿勢。

“小鬼子們,你們捆得了老娘的身,捆不了老娘的心,老娘決不會給你們下
跪。”一邊說著,玉環一邊拚命地扭動著身體亂踢亂咬,四、五個鬼子都按不住
她。

“你的,關東女俠?英雄的!”旁邊過來一個二道杠的鬼子軍官,他叫那個
軍曹把刀拿開,然後對玉環豎起了拇指:“我的,軍人,佩服!你的,站著地,
可以。”然後,他退開幾步,向那個軍曹示意可以行刑了。那軍曹雙手握著刀,
想繞到玉環身後去,玉環把眼睛一瞪:“用不著,老娘不能從背後挨刀。”

那軍曹站在她面前,握刀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雖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
手,卻難以面對那雙逼人的眼睛。

玉環看著那軍曹,嘲弄地笑了笑,然後甩了甩披散的長發:“來吧,還等什
麽?”

那軍曹舉起了刀,素芬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玉環卻象沒那回事兒似的,只
是用最後的機會說道:“十三個,哈哈,馬車軋羅鍋兒——老娘值(直)了。”

軍曹的刀揮了過去,不是砍向脖子,因爲她站著不好砍,所以他是斜著劈下
去的。軍刀從玉環左肩砍進去,由右腋下出來,砍斷了右臂。人群驚呼了一聲,
玉環卻沒有叫,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那個赤裸裸的女人倒了下去,人頭同半邊肩膀落在離身體二尺來遠的地方,
由於繩子並沒有被砍斷,所以兩半截身子也沒有離得太遠。

血,血呀!從那沒了頭的身子里躥了出來。由於體腔內的壓力,被切去一塊
的肺葉和心髒從刀口那裡被擠出來。那心火紅火紅的,還在不停地跳著。她的眼
睛仍然大大地睜著,臉上帶著勝利者才能有的笑意,嘴唇還在動,素芬知道,她
一定還在說:“十三個,賺了!”

(五)

鬼子撤了,把玉環赤條條地留在那兒,人們爭相跑過去,把玉環圍了起來,
擠不進去的紛紛議論:

“真是好樣的!不愧叫女俠,人家到死都沒眨一眨眼睛。”

“有這樣的俠客,鬼子還能睡得好覺?!唉,可惜呀,以後再也沒有關東女
俠喽。”

“有,肯定有。關東女俠是神仙,哪會這麽容易就死呢。”

“可這個?”

“這個只不過是關東女俠的法身,她能同時在兩個地方打鬼子,當然就能有
兩個法身,不信,你等著瞧,關東女俠呀,還會出來和鬼子干。”

素芬挨命擠進人堆,她要看結義的姐姐最後一眼。當她擠進去的時候,幾位
大嬸兒已經哭著把玉環分在兩處的屍身拚到了一塊,並且用旁邊人捐出來的衣裳
把玉環的身子蓋上了。玉環仍然睜著眼睛,臉上的笑意不變,嘴微張著,彷彿仍
在說:“十三個,賺了,哈哈哈哈!”

素芬真想替玉環收屍,但她在城裡並沒有親戚,自己什麽也辦不了。摸摸身
上,還有幾塊光洋,她掏出來,塞在一個大嬸兒手裡:

“嬸子,我年輕,什麽事也幫不上忙,我出些錢,幫著她把後事辦辦吧!”

“這位先生,用不著,這樣的女英雄,就是一分錢沒有,我們大夥也都會替
她操辦的。”

“那就算我爲她盡一份心意吧。”

素芬強忍著沒哭出來,硬把錢塞在大嬸兒手裡,然後站起來,急忙轉身擠出
人群就往北街走。快到北二街的時候,她發現一個人總綴在後頭。素芬幹了這麽
多年的绺子,警惕性很高,看看左邊有一個小巷,她走過去向里一閃,卻沒有繼
續走,而是躲在牆角後面,等那尾巴也拐進來,素芬突然一把鎖住他的脖子,另
一手拿槍頂在對方的腰眼兒上。

“別動!”

“別開槍,誤會,誤會。”

素芬一看,是一個年近六旬的乾瘦老頭,手裡拿著個白布幡兒,上面寫著:

“張鐵口”,原來是個算命先生。素芬把他放開:

“你是干什麽的?爲什麽跟蹤我?”

“我是算命的,沒有惡意。這位先生,剛才我在鍾樓下面看見你,發現你印
堂發暗,怕是有禍事,特來知會一聲。”

原來如此,素芬知道,這是剛才掏錢的時候露了白,算命的慣用這種把戲,
先嚇你一嚇,然後就好借禳災法兒向你要錢了。

“哦,不知是什麽禍事啊?”

“恐怕不是一般的禍事。我們看相的,不輕易斷人生死,不過,你印堂中不
僅僅是發暗,而是一股死氣,不出一月,定有性命之憂哇。”

“哦,那麽,能看出我是怎麽個死法嗎?是槍打的、刀砍的、石頭砸的,還
是吃得不合適噎著了。”素芬在調侃那老頭。

張鐵口有些急:“只怕是要象這個一樣,出紅差,上法場啊!”

“那麽,有什麽禳解之法麽?”素芬知道,該進入正題了。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先生,哦,不,是姑娘。只要你一個月內不再生殺
人之心,自會有轉機,只是……,恐怕你不會回心轉意的。”

“你是什麽人?”素芬立刻警惕起來。

“我就是個算命的,在這省城的東大街擺卦攤兒已經幾十年了,還從沒有走
過眼。姑娘,你要是信我的話,就找個地方躲上一個月,自然遇難呈祥,不然的
話……”

“算了老人家,你不用說了。”素芬伸手去身上掏錢,這才發現方才把錢都
給了那爲玉環收屍的大嬸。

“姑娘,您這是在罵我。您以爲我追了您這麽遠是騙吃騙喝騙錢的嗎?您不
信就算了,到時候自有應驗,您的錢我是一個子兒也不會要。”

素芬沒掏出錢來,臉上有些紅:“老人家,真對不起,我的錢剛才……”她
作了個手勢。

“我知道,我說過同你要錢嗎,我只是想幫你,讓你早作打算。”

“老人家,別見怪。要是應驗了,我一定到闫王爺那兒替您請陽壽。”

“我都這麽大歲數了,還想活幾年哪。姑娘記著我的話,好自爲之吧。”說
完,張鐵口搖著頭,竟自走了。

本來,玉環的死就讓素芬心裡頭堵得慌,給張鐵口這麽一攪和,心裡更是憋
氣,低著頭一直往北走,差點兒把同小紅碰頭的事兒給忘了,等想起來,急急忙
忙回頭,已經過去大約一個鍾頭了。玉環的屍體已經不在鍾樓那兒了,大概是被
大夥兒擡去辦後事了。

還好,小紅一直等在鍾樓下沒走,看樣子就知道,剛才玉環被殺的時候小紅
也在。一路上,兩個人誰也沒說話,悶悶不樂地回到了山寨。

(六)

二當家、三當家、四當家的帶著全山寨百十號人出寨相迎,談起打兵營的勝
利,素芬暫時忘了玉環和算命的事兒,緊繃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根據在省城打探的情況,素芬把三個當家的招集在一塊,仔細商量打省城的
事兒。省城裡有好幾處目標,素芬那邊最好打的是火車站,小紅呢,則看上了城
東南的軍火庫。

四個人商量的結果,認爲這兩處目標最好是一塊兒打,這樣鬼子就不知道增
援哪裡,可光靠山寨這些人顯然不夠。

素芬說:“關東好,黃大炮,滿山紅這幾股绺子都是專門同小日本兒乾的,
以前咱們也合夥干過,不如這次就聯合他們一塊兒干。”

“好主意,關東好和黃大炮都是大寨子,手下都有好幾百號人馬,咱們四路
加起來有上千人,夠干一票大買賣了。只是,人家是大绺子,願意聽咱的嗎?”

二當家說。

“幹嘛一定要聽咱的,只要是打鬼子,誰當家不是一樣。關東好我以前見過
他一面,人挺豪爽,是條漢子,心眼兒也多,叫他當頭兒比我更強,這邊由我去
聯絡。三當家,黃大炮是你舅子,就請你去跑一趟怎麽樣?”

“行!”

“那,四當家的就去聯絡滿山紅,回頭咱們四座山頭的當家的都到關東好哪
兒會齊。二當家,還是你留守山寨。”

“好!”

這邊素芬帶著小紅奔關東好的山寨,三當家和四當家也各走一路。聯絡進行
得十分順利,很快三家就達成了協議。由關東好當總指揮,坐陣城西劉家溝,由
他的二當家領手下五百人去打軍火庫,黃大炮爲副總指揮,親自帶手下三百來號
人去打火車站,滿山紅作總接應使,手下也有二百來號人,跟關東好在城西,隨
時準備接應兩邊的人馬。

關東女俠這邊人數最少,本來作爲發起人,人家要她當副總指揮,但素芬並
無心名利,只想打鬼子,便作副總接應使,派三當家、四當家帶七、八十弟兄先
在城東五十里的鬼子據點兒打詳攻,等把省城的鬼子吸引過去,這邊關東好他們
再動手。

分派已定,素芬叫三當家、四當家拿著自己的手書回去,直接調兵奔城東,

自己同小紅留在關東好的寨中爲三寨各位當家的仔細介紹兩處目標鬼子的布署情

況和地形,以便把計劃定得更周密一些。

四位當家的都商量好了,已經是晚上,素芬同小紅兩個在關東好寨中住了一
宿,次日一早返回山寨。幾十里的老林子兩人走了半天,午飯前才趕到自已山寨
的山下,兩個在外面放的暗哨見是大當家的回來了,便從暗中走出來打招呼。

“三當家的他們回來了嗎?”

“回來了,昨天下午回來的,馬上就點了八十人下山走了,山上只有二當家
守寨。二當家知道這次沒派他去打仗,鬧了一宿脾氣,今兒個一早帶了十來個人
下山撿零食,正好碰上一輛小日本兒的汽車,二當家二話沒說,把那車給打了,
宰了四個小鬼子,繳了三條長槍,一支短槍,還抓回來一個日本小妞兒,這才高
興了。這不是,剛剛上去也就一個時辰。”

“噢,好吧。這個二當家,一撈不上仗打就跟沒了魂兒似的。你們兩個也不
用在這兒守著了,跟我們回山去吧,咱們馬上開飯,吃過飯就走,可能還能趕上
三當家他們。”

“好嘞!”

四個人興高采烈地往山上走,到了寨門外,兩個绺子看見是素芬,趕快開了
寨門:“大當家回來啦。”

“回來了,二當家呢?”

“早晨幹了一票小買賣,正在大屋那邊樂呢。”

“噢,小紅,你先回去,我去那邊看看,叫他們開飯。”

素芬說著便向大屋那邊走過去。

一進門,就見二當家正在當屋坐著喝茶,身邊站著幾個绺子,正興高采烈地
說著什麽,見素芬來了,二當家的趕緊站起來:“大當家的,回來啦,怎麽讓老
三、老四去打仗,卻留我們守寨,這不打仗,我的手就癢癢。”

素芬笑了:“別急,吃了飯咱們就去追三當家他們,這回來他一個全夥兒下
山,干一票大的。”

“太好了,嘿嘿嘿嘿!”二當家高興地搓著雙手,象個孩子似地。

素芬轉身出來打算回自己的住處,聽見隔壁發出一聲女孩子的尖叫,接著就
又沒聲了。素芬覺得奇怪,便走過去撩起了門簾,一看,肺差一點氣炸了。

只見大坑上躺著兩個人,都光著身子,下邊那個是女的,兩只手拴在一起捆
在炕桌上,被那男人壓在身下,男人的一隻手抓著女人胸前一隻錐形的小奶子,
另一手手捂著她的嘴,大屁股一撅一撅的,正在肏她。看那女的瘦瘦的身子,也
應有個十六、七歲,被插得一抖一抖的,從鼻子里發出一陣陣沈悶的哼叫,眼睛
里滿是淚光。

“住手!你在干什麽?”素芬轉過身,臉沖著外怒吼道。

那男人聽見喊,急忙起身穿上衣服,怯生生地說:“大當家的,是您哪,您
坐。”

素芬走過床邊,見那女孩一身肉白白的,生得也還算漂亮,兩條短短的腿分
開著,濃密的黑毛上滿是粘乎乎的液體,屁眼兒哪兒還有一溜殷紅的血。

“你混蛋,這是干什麽?不知道绺子的規矩嗎?”

“大當家的,這哪能不知道規矩呢,可這小妞兒是個小日本兒。”

“小日本兒怎麽了?小日本兒的女人就不是人啦?”

“怎麽回事兒?”二當家聽見聲音,帶著那幾個绺子走了過來。

“二當家,這狗東西糟塌女人,你知道不知道?”

“噢,這事兒呀。大當家的不知道,這是我們早晨打汽車時候順手牽羊抓來
的,她爹可是個鬼子大官兒,您看,這是從她身上搜到的。”說著,二當家從懷
里掏出一張相片遞過來,素芬一看,果然是那女孩兒同她父母一起的照片,那男
的一身鬼子軍服,扛著兩杠三星。

“那又怎麽樣,那就可以壞了咱绺子的規矩嗎?誰讓你乾的?”素芬怒視著
那個绺子。那绺子被素芬的目光嚇壞了,用眼睛瞅著二當家。

“是我讓他們乾的。”二當家接過話頭:“我們這也是替大當家報仇,你忘
了,小鬼子當年是怎樣對你的。”

“你們,你們,你們混蛋。”素芬氣得渾身哆嗦起來,二當家提起了當年,
打中了素芬的痛處。

(七)

素芬的父親是城南黃花鎮的一位小學教員,他有兩個女兒,素芬是老大,老
二叫素蘭,比姐姐小兩歲。這姐妹兩個從小在父親的教導下讀書識字,后來又都
上了省城的中學。那一年暑假,剛剛下過一場雨,已經十八歲的素芬帶著妹妹到
林子里撿蘑菇,正玩兒的開心,一隊鬼子兵開了過來。兩姐妹貪玩兒沒有注意到
惡魔的臨近,等發現自己被包圍的時候,已經什麽都晚了。

兩個姑娘被三十幾個鬼子兵圍住,拉胳膊拽腿地按在了地上,她們哭叫,掙
紮,但怎麽能敵得過一群如狼似虎的鬼子。素芬只感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撕爛
剝了下去,剝得寸縷無存,兩條腿被強行分開,一隻只粗糙的黑手攀上了自己最
神聖的地方。她拚命扭動著,終於還是沒能逃過那可怕的入侵。

不知過了多久,只知道一個又一個鬼子爬上了自己的身子,插進了自己的下
體,痛苦和恥辱使她頭痛欲裂。

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接著是乒乒乓乓的槍響,素芬發現已經沒有
人再按著自己,而那個正在強暴自己的鬼子也軟軟地趴在自己身上不動了。

馬蹄聲來到近前停了下來。素芬推開壓在身上的鬼子站了起來,看見十幾匹
高頭大馬,每匹馬上都坐著一個拿槍的大漢,他們都穿著羊皮大氅,靜靜地看著
她。

她看見地上躺了一地的死人,那些鬼子都見了闫王。她妹妹素蘭光著身子躺
在不遠處的一塊大青石上,兩隻眼睛直直地看著天空,分開的兩腿間滿是腥紅的
血,她已經死了有一會兒了。

“給,穿上。”

爲首的大漢脫下身上的大氅扔過來。

素芬不哭了,她的淚已經流幹了,她現在心中滿是仇恨。她已經不在乎赤身
露體的羞恥,把那大氅給大漢扔回去:“你們是绺子嗎?”

“嗯。”

“要女的嗎?”

“嗯。”

“帶上我。”

素芬找到那個鬼子官兒,把他的衣裳剝了穿在自己身上,又拿了他的手槍學
著绺子們的樣兒別在腰裡,然後走到那大漢跟前,伸出了手。大漢拉住她一拎,
就把她拎上馬來,一夥人打馬急馳而去。

那大漢的名號是關東紅,過去是劫富濟貧的好漢,鬼子來了就專打鬼子。素
芬跟著關東紅,學騎馬、學武功、學打槍,跟著關東紅摸哨、劫車、打兵營。她
勇敢無畏,又是上過學堂的,打仗肯動腦子,所以全寨的人都信服她。沒多久,
關東紅下山的時候與鬼子遭遇中了槍,臨死的時候,當著全寨弟兄們的面,叫素
芬接替他坐了大當家的交椅。

素芬是被鬼子糟塌過的,所以,二當家一提起來,素芬就是一陣心痛:

“你們混蛋,小鬼子不是人,你們也不是人嗎。她爹有罪,她一個孩子有什
麽罪?我是個女人,她也是女人,想想自己,再想想別人,你們怎麽能……”素
芬難過地哭了起來。

“大當家,我們有罪,您罰我們吧。”

“我是要罰你們,你們犯了咱绺子最大的忌諱,你們知道要受啥處罰嗎?”

在绺子中,犯了色戒是要用拉彎的小樹插著屁眼兒甩到天上摔死的。

“知道,大當家的。我是二當家,這事兒是我答應的,要罰罰我,不關弟兄
們的事。”

“大當家的,我們都有罪,二當家是受了我們的挑唆才答應的,壞事兒是我
們乾的,不能連累二當家的。”

“你們都別說了,過一會兒在聚義廳議事,我自有處置。你們都出去吧。”

素芬把那女孩兒的繩子解開,讓她穿回自己的衣服。素芬過去上過中學,會
日本話,好言安慰了那個不停哭泣的女孩兒,然後說:“起來,我送你下山。”

“姐姐!”那女孩哭著,一把抱住素芬:“你是好人。”

“我們都是好人,我們都不願意殺人,是你爸爸他們跑到我們中國來殺人放
火,我們不得不起來保護自己,你懂嗎?”

女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素芬起身,親自把女孩送到山下的公路上。

聚義廳里,剩下的二十來個绺子們都聚在這里,一個個心情沈重。

“二當家的。”

“大當家,我在。”

“你知罪嗎?”

“我知罪。您懲罰我吧。”

“本來,是應該罰辦壞事兒的,念在他們都是打日本的好漢,這次就饒過他
們這一回。可你是二當家的,明知道犯了規矩,還同意他們這麽干,就不能輕饒
了,你服嗎?”

“服!”

“大當家,看在二當家爲山寨出生入死這麽多年的份上,就饒他一死吧。”

衆绺子知道,這淫罪在绺子中是最重的罪之一,是要死人的,便都跪下來爲
他求情,小紅更是哭得象個淚人兒“二當家的,你怎麽說?”

“大當家,我犯了規矩,壞了山寨的名聲,我是罪有應得。不過,在我死以
前,有一事相求。”

“說。”

“能不能讓我先打完了這一仗,把這命拚在小鬼子手裡。男子漢大丈夫,沒
死在戰場上,這心裡,不甘哪。”二當家懊悔地低下了頭。

素芬坐在那裡,半晌沒說話。的確,當年關東紅在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二
當家,別看今年才三十五歲,卻已經當了二十年的绺子,大小戰陣經曆無數,在
他槍下送命的小鬼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爲保護關東紅,他曾捨生忘死三入敵
陣,身上受了七處傷,這樣一個大英雄,她怎麽忍心!可是,她是大當家,是全
寨人的主心骨兒,山寨的規矩不能由她而廢。

“二當家,你是條漢子,是個英雄,這,全山寨的人都知道。可是,咱們绺
子的規矩不能壞,山寨的大旗不能倒哇。念在你跟關東紅大哥多年的份上,念在
你是條好漢,我親自送你,讓你死個痛快。”

二當家剛想說話,素芬揮手攔住了他:“還有,我知道,這麽多年以來,你
就對我有心,我不是個木頭人,這心裡,也一直盼著嫁給你,可又一想,我已是
殘花敗柳,配不上你。小紅是個好姑娘,也對你有意思,本想搓和你們兩個成一
雙,誰知你……”

“二當家,今天晚上,當著弟兄們的面,我和你拜堂成親,今晚入過洞房,
明天一早再送你走,萬一能留下個種兒,你劉家也好有人接續香煙。你想多殺鬼
子,就讓我替你去完成心願吧。”

“大當家!我對不起你!”二當家撲通跪在地上,眼淚嘩啦啦淌了下來。

(八)

陰沈沈的夜,沒有月亮,比平時黑了許多,聚義廳里,二十多個绺子還在推
杯換盞地喝著酒。雖然滿山寨到處披紅挂彩,但誰也笑不起來,绺子們大碗大碗
地往肚子里倒著酒,就想著醉死算了,免得明天去面對那讓人心碎的場面。

小紅把新人送進洞房,就一個人跑回隔壁自己的房裡,蒙著頭偷偷地哭。

洞房內,二當家十字披紅站在當屋,素芬身穿著大紅吉服,蒙著蓋頭坐在炕
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十分沈悶。良久,還是素芬打破了僵局。

“當家的,怎麽不來揭蓋頭?”

二當家象被繩牽著似地慢慢走過去,掀了蓋頭,露出那一張美麗的臉龐。

人都說,燈下看美人。素芬本來就俊,開了臉更顯得干淨,加上晃忽的紅燭
一照,益發顯得美如天仙,如果換個時間,面對這樣一張臉,二當家早就撲上去
了。

“站著干什麽,坐下。”素芬指著自己身邊,二當家木偶似地坐下去,眼觀
鼻,鼻觀口,兩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搓著。

素芬站起來,拿腳盆打些涼水放在炕邊,又拎過一隻大鐵壺,把盆里的水兌
熱:“當家的,我幫你燙燙腳。”說著,伸手去抓二當家的腳。

“不用,腳臭,我自己來。”

二當家急忙想躲,一隻腳已被素芬抓住:“就讓爲妻侍候侍候你吧,以後沒
機會了。”

素芬給二當家脫了鞋襪,把腳按在盆里,熱熱的水讓二當家“嘶”地抽了一
口涼氣,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當家的,你恨我嗎?”

“不恨!”

“真的?”

“真的!”

“你爲什麽不恨我?”素芬突然哭了起來:“你該恨我!今晚在這屋裡,我
就是你的老婆了,恨我,你就打我吧!”

“我真的不恨你!”

“可我恨我自己!”說著,素芬忘情地撲在二當家的懷里,痛痛快快地哭了
起來,此時,她才象個真正的女人。

二當家用手撫摸著素芬的頭,悔恨交加,眼淚在眼眶裡轉了轉,強忍下去。

他知道,雖然明天要死去的是他自己,可最難過的,卻是素芬,都怪自己一
時糊塗。現在,自己是丈夫,是妻子的保護者,生命中的最後一個晚上了,他得
盡男人的責任。

“素芬,別哭了,今天是洞房花燭,咱們該高興才是。”他捧起她的臉,用
袖子給她擦去臉上的淚水:“看看,挺俊的姑娘,一哭就醜了。來,笑一笑,笑
一笑”素芬笑了笑,可比哭還難看。

二當家把素芬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把她的頭摟在自己胸前,
耐心地哄著她,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收住了抽咽。

他給她講自己小時候的事情,怎麽偷隔壁二太爺家果子;怎麽堵村西王財主
家水溝;怎麽光著屁股下河洗澡,結果來了一小股大水,好不容易遊上岸來,卻
發現衣服讓水沖走了,只得在河邊的小樹叢里躲著,一直到天黑了才回家,讓老
爹臭揍了一頓;還有……

素芬笑了,這次是真的,一點兒不摻假地笑了。二當家的發現,這個平時令
人敬畏的女人,笑起來竟是那麽燦爛,他忘了明天,忘了周圍的一切,一股男人
真正的沖動湧上心頭,一把捧起素芬的臉,把自己的大嘴同她那張紅潤的小嘴緊
緊地壓在了一起。

素芬的心怦怦地跳了起來,呼吸也開始沈重急促,她忘情地摟住他的脖子,
把自己緊緊地擠在他寬闊的胸膛前。

二當家感覺到了胸中的燥熱,他解開自己的領扣,又摸索著解開了素芬的扣
子,然後把她的紅夾襖脫下去,只留下紅綢肚兜兒,然後,他忽輕忽重地撫摸著
她那光滑的脊樑,最後輕輕地拉動了她背後細帶的活結。她嬌羞地哼了一聲,把
頭更深地埋在他的懷里。

他又脫了她的鞋襪,露出兩只白嫩的腳丫兒,解開她的紅色百褶裙,然後松
開了她的褲帶。

他把素芬平放在炕上,然後回身取來了一盞燈,他要利用這唯一的機會好好
欣賞一下自己的新娘。

二當家上山之前曾娶過一個老婆,那也是左近百里挑一的俊姑娘,當年他還
小,雖然也曾想過這樣欣賞媳婦兒的光身子,卻一直沒好意思。后來鎮里的老財
看上了自己的老婆,便派人拿著五十塊大洋來,讓二當家的把老婆讓給他,二當
家不幹,那老財竟趁他不在家的時候硬闖進家來,糟塌了她。二當家回到家中,
老婆已經上了吊。

當晚,二當家拿了把斧頭摸近老財家,一氣兒把老財一家人殺了七、八口,
然後上山當了绺子。

現在他又有老婆了,還是一個百里挑一的美人兒,可惜他沒有多少時間同她
一起了,他要把她的一切都裝在腦袋裡帶走。素芬也知道他想看自己的身子,雖
然感到很害羞,卻沒有反對,她不願掃他的興。

二當家坐在素芬身邊,一手舉著燈,另一隻手在她那赤裸的身上撫摸著。她
的身材中等,胖瘦適中,一身肌膚雪一樣白,羊脂一樣細。她的上身窄窄的,腰
肢細細的,髋部曲線圓滑豐滿。兩只乳房呈圓錐形,乳暈有銅錢大小,粉紅色,
中間是尖尖的乳頭,象兩顆新鮮的枸杞子。

她的小腹扁平,肚臍圓圓的,在肚皮上形成一個幽深的圓窩兒。兩條腿修長
筆直,不粗不細,小腹下腹股溝的交彙處,有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圓丘,上面整
齊地生長著一叢濃黑的陰毛,在燈光的照射下,越發襯出肌膚的白嫩。

二當家用手在素芬的腰下輕輕一托,素芬心領神會地翻了一下身,讓自己背
朝他側倒過去,把自己的美臀呈現在二當家眼前。她的髋部不寬不窄,經常鍛練
的臀部渾圓挺翹,在腰部兩側形成兩個深深的菱形窩兒。二當家沖動地把手放在
那兩塊彈性十足的臀肉上,大把地抓握揉捏著,並把燈移近些,以便照亮她那淺
褐色的菊門。

二當家終於決定要查看她那最神秘的地方了,他把她重新扳成仰躺的姿勢,
分開她的兩條腿,然後跪在她的兩腿之間。在那塊標志性的黑毛後面,露出兩片
厚厚的肉唇,緊緊夾著,只留著中間一條極細的縫隙,二當家把她們打開,裡面
是兩片深褐色的肉片,肉片之間,露出嫩嫩的紅色,那裡已經十分濕潤了,少量
的液體還流下來,彙集在大陰唇的后聯合處,幾乎要淌下去了。

二當家感到自己本來已經硬挺的下身更加膨脹,胸口有些透不過氣來。他沖
動地把手伸進去,慢慢地刮動她的下體,她早已被熔化了,隨著他手的動作開始
搖動自己的臀部,兩手不住抓握著空氣,嘴裡也發出了小貓兒一樣的呻吟。

二當家把燈放下,隨手拉過一個枕頭,另一手用整個小臂兜著膝彎兒把素芬
的屁股擡起來,把那枕頭墊在下面,讓那兩條白生生的腿呈“M”形分開著,然
后脫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她的兩腿之間,用手扶著自己那粗壯的玉柱,深深地頂
進那溫暖的洞穴,接著便把自己往那個潔白的肉體上整個蓋了上去。

素芬感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壓力,感到了男人的沖動,也感到了脹滿與充實,
他是個真正的男人。她完全被他征服了,忘掉了自己,忘掉了一切,有的只是他
的強壯、巨大和勇猛。

(九)

小紅尖利的喊叫聲驚醒了相擁而眠的一對戀人,素芬睜開了眼睛,發現松明
火把把屋子照得通明,炕邊站滿了人,連自己身邊的大炕上也有好幾個人。從那
雪亮的刺刀和屁簾兒帽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麽。她和他幾乎同時伸手去枕頭下面摸
槍,卻發現槍已經不在了。

一個鬼子軍曹走過來,看著炕上的兩個人:“你們的,起來的開路。”

素芬扭頭看著二當家,二當家也發現了自己的處境,滿不在乎地一笑:“大
當家的,天可憐見,這回我不用受咱自己人的處罰了。”

“是啊,沒什麽說的,拉幾個墊背的吧。

“行,一人一個。”

“好!”

鬼子軍曹沒聽明白:“你們的,說什麽?快快地開路。”

素芬盤算了一下,然後故意用眼睛看著炕邊自己的衣服說:“得先讓我們穿
上衣服。”

那鬼子軍曹聽了,明白了被窩里頭兩個人的狀況,淫笑起來:“優西,大大
的好。”他向炕上的幾個鬼子說了幾句日本話,那意思是讓他們把被窩掀開,把
這女人光著捆起來。那幾個鬼子聽了十分興奮,把手裡的槍往炕下的同夥手裡一
遞,便來掀被窩兒。

兩個人等的就是這個時候,被窩剛一掀開,素芬便飛起一腳踢向一個剛想彎
腰來抓她的鬼子的鼻子。那小子挺靈活,硬是向後仰了一下身子躲過這一腳,卻
沒注意到素芬的另一隻腳已經用盡平生之力踢向了他的下身,就象石頭砸在雞蛋
上,那鬼子爆裂了,哀叫一聲,倒在炕上,翻了兩個滾兒便不動了,而素芬自己
也被另外幾個撲上來的鬼子壓在了床上。

幾乎是同時,二當家則撲向了炕下一個端槍的鬼子,他是自己往刺刀尖上撞
過去的,刺刀連槍一起從他的肚子上刺進去,直透后腰,那鬼子顯然沒有想到他
來這一出兒,一下子傻了,而二當家的則一把抱住那鬼子的頭,一口咬住了他的
喉嚨。那鬼子一聲驚叫只喊出來半截兒,就被壓在地上,他痛苦地用雙手錘打著
二當家的后腦,兩條腿在地上亂蹬。

其他鬼子發現了危險,急忙撲上去,有的想把二當家拉開,有的用刺刀在二
當家後背亂戳。二當家終於被兩個鬼子抓著胳膊拖了起來,不過他滿是鮮血的嘴
里卻叼著兩寸來長的一截皮肉,那小鬼子躺在地上,脖子上一個大窟窿,血沫子
“撲哧撲哧”地向外噴,原來,二當家硬是把他的整個喉結連著一段氣管給咬下
來了。

二當家臉上洋溢著笑容,望著正被按趴在炕上捆綁的,同樣笑著的素芬:
“孩子他娘,我那筆帳收完了。”

“當家的,我那筆也收了。”

二當家笑著,一股股鮮血從嘴裡噴出來,然後頭猛地垂了下去。

五花大綁起來的素芬被兩個鬼子架著從屋裡走出來,看見小紅也從她自己的
房裡出來。小紅才十八歲,跟了素芬兩年了,平時打鬼子,她象頭瘋虎,回到山
寨,則象一隻乖巧的小貓兒不言不語。現在她也被捆著,身上只穿了一件紅兜兜
兒,露著雪白的大腿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帶。她緊夾著兩腿,看見素芬,喊了一聲
大當家,眼淚就象斷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

素芬知道,象自己和小紅這樣年輕美貌的女人落在了鬼子手裡會是什麽樣,
所以,她非常理解小紅此時的感受:“小紅,別哭,挺起來,不能在鬼子面前流
淚。”

“嗯!”小紅用力點點頭,真的不哭了。

素芬看到滿山寨都是火把,影影綽綽地到處都是鬼子,估計得有上千人。來
到聚義廳前,素芬看見了一個鬼子上校,身邊站著的是那個白天被素芬送下山的
日本女孩兒,那鬼子官兒素芬見過,就是女孩兒照片上那一個。素芬什麽都明白
了,她沒有後悔,也沒有怨恨,只是用平靜的目光看著她。

“是她嗎?”鬼子官兒一指素芬。

女孩兒怯怯地點點頭,然後用日語補充了一句,素芬聽出她說的是:“她們
兩個是好人。”

“你的,關東女俠?”

“是又怎麽樣?”

鬼子官兒向部下打了個手勢,叽哩咕噜說了幾句,素芬聽懂了,知道最擔心
的事要來了。

她們被架著往聚義廳走,那日本女孩兒在後面哭叫著:“爸爸不要,她們都
是好人。”

“八嗄!”鬼子官罵著,一把抓住想沖過來的女孩兒。

素芬聽見那女孩兒在背後絕望地叫著:“姐姐,姐姐……”

聚義廳里一片狼藉,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死人,血的腥味直沖頭頂。绺子們
心情不好,借酒澆愁都喝醉了,所以糊里糊塗就被鬼子用刺刀挑死在聚義廳里。

素芬看著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們的屍體,難過地扭過頭去。

鬼子們把昨晚喜宴用的長桌搬了兩張到屋子中間,素芬知道他們要干什麽,
對屋子裡那個指揮的鬼子中隊長說:“她還是個孩子,我是她們的頭兒,有什麽
事兒沖我一個人來。”

“哈哈哈哈!”那家夥狂笑著:“花姑娘的,皇軍的,通通地享受。”

小紅看著排成兩隊在脫褲的鬼子兵,知道要發生的事,尖叫著拚命反抗,又
上去兩個鬼子,一把扯去她的紅兜兜兒,把她徹底剝光,然後每人抓住她的一條
腿,同架著她上身兒的兩個一塊把她擡上了桌子,將兩條大腿強行分開,露出了
處子的羞處。

“你們不是人!”素芬用日語罵道,然後又用中文說:“小紅,堅強些,這
事很快就會過去的,無論發生了什麽,你都是個好姑娘,不要哭,不要讓小鬼子
看笑話。”

那鬼子中隊長聽到素芬用日語罵他,愣了一下,然後繼續淫笑著,叫兩個鬼
子幫著把她也擡上桌子分開腿,然後自己脫了褲子,來到素芬跟前。素芬又用世
上最惡毒的話罵了一句,眼睛望著屋頂便不再說話。

聚義廳里,鬼了們嗚吼喊天地狂笑著,醜陋的身軀碾壓著兩個美女裸露的玉
體,瘋狂地淫亵著她們的生殖器。院子里,日本女孩滿眼淚水,不停地叫著“姐
姐,……”

黑暗中,一條人影躲過搜寨的鬼子悄悄地溜下山去。

(十)

早晨,關東好正在劉家溝等著鬼子大隊的消息,一個绺子氣喘籲籲地跑了進
來:“大當家的,不好了,我家的山寨被鬼子踹了,大當家、二當家,還有二十
多個弟兄……”說著,他嗚嗚地哭起來。

“快說,怎麽回事?”

原來,這是被安排放暗哨的绺子,晚上天太黑,鬼子摸上來的時候他沒有及
時發現,等發現問題急忙回山報信兒的時候,卻發現另一撥兒鬼子早已從山寨的
另一條路摸了進去。他聽見鬼子在聚義廳中用刺刀捅人的慘叫聲,看見素芬和小
紅被架進聚義廳,便急忙溜下山來求援。

“大當家的,我下山的時候,我們大當家和小紅姑娘還沒被殺死,您快去救
她們吧。”

關東好聽了,坐在那愣了半天,然後艱難地搖了搖頭說:“晚了。她們也許
不會在山上被殺,但她們也活不過今天中午。我說昨天晚上鬼子大隊人馬怎麽不
去城東,反而往城西開,原來是去找那個被你們抓住的日本狗崽子。”

“大當家的,怎麽辦呢,您趕緊拿個主意吧。”

“你先歇著,我派人再去打聽打聽。”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來了,說鬼子大隊坐著汽車回來了,在岔道的地方,多一
半兒的鬼子奔了城東,剩下的回了城,回城的車上果然押著素芬和小紅姑娘。

“他們一定會在今天處死張大當家的和小紅姑娘。”

“大當家,你可得救她們哪。”素芬寨中那個绺子哭著說。

“我是想救她們,可這里鬼子防範很嚴,除非鬼子把她們暫時關起來不殺,
否則我們根本救不了她們。”

“那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

“張大當家的是個女中之龍,我很佩服她的爲人,她要死了,我們都會難過
的,但我們不能胡拚,否則,張大當家的地下有知,一定會不高興的。”

“那怎麽辦?”

“我們只有按原來商定的繼續幹下去,多殺鬼子替張大當家的報仇。”

咬著牙惡狠狠地說著,關東好把自己身邊負責傳令的兩個绺子叫過來:“你
們兩個,分別去二當家那兒,還有黃大當家的那邊,告訴他們張大當家的事,跟
他們說:馬上準備動手,以鍾樓前面的炮聲或者槍聲爲號,下手要狠,見到小鬼
子,有一個宰一個,不準留下一個喘氣兒的。”

“還有,完了事兒,留下帖子,用關東女俠的旗號。從今往後,只要關東好
打鬼子,都要算張大當家一份兒,替她留旗號。噢,還有,叫他們打完了,快點
撤出來,甩開鬼子去城東侯家窩鋪聚齊,我和滿山紅大當家的在那兒等著,咱們
乾脆再把聽著消息返回來的鬼子大隊干他一家夥,替張大當家的報仇。”

兩個傳令的走了。關東紅又說:“我估摸著,鬼子今兒個一定會在鍾樓前處
死張大當家的和小紅姑娘,哪位去給張大當家的傳個話,讓她們知道,咱們今兒
個要大幹一場給她們報仇。還有,趁機在鍾樓前面放上幾炮,一是當信號讓南北
兩邊動手。再者,萬一鬼子一亂,可能會暫時放棄殺張大當家的打算,咱們以後
就有機會救人。”

“我去!”素芬寨中那個绺子立刻站了出來。

“你知道這是個什麽差事嗎?”關東好問,因爲這個差事是在大群鬼子眼皮
子底下干,又不可能帶槍進去,可以說是九死一生。

“知道!我是關東女俠的手下,這事我當仁不讓。”

“好!是漢子!那,你怎麽進去?”

“我扮成奔喪的,咱們這兒出殡都要放引路炮,鬼子不會懷疑的。”

“哪有一個人放炮出殡的?”

“我們也去!”幾個關東好的手下站了出來。

“嗯!是我關東好的好兄弟!去吧!”

 (十一)

素芬和小紅是被用汽車押回省城的,爲了要當衆處死她們,輪奸進行了不多
久就匆匆結束了。鬼子把她們赤裸裸地用被子裹起來,用繩子捆了幾道,然後綁
在卡車車廂前面的欄桿上拉回了城裡。

到了兵營后,並沒有把她們從車上弄下來,鬼子們馬上就開始布置殺人的事
兒。因爲他們知道,這一仗雖然抓住了關東女俠,但被消滅的只是山寨中的一少
部分,而且,關東女俠是大當家的,绺子們不會不設法救她,夜長夢多,不如趕
快殺了。

素芬兩個被從被子卷中放出來的時候日頭已經老高了,鬼子先在她們的每隻
乳頭上拴了一隻小銅鈴,又把兩塊亡命招牌給她們插在背後的繩子裡面,然後兩
人架一個讓她們光著身子站在汽車前面,從兵營中開出來,慢慢地往鍾樓方向開
去。她看到,街兩邊早已站滿了被鬼子趕來的人,都用悲傷的眼光看著她們。人
群中有人在議論著:

“這是誰呀?”

“沒看那牌子?是關東女俠。”

“關東女俠?前兩天不是剛殺了一個關東女俠嗎?哪一個是真的?”

“誰知道呢?應該是這個吧。”

素芬想起了玉環,想起了玉環那天喊的話,便也喊起來:

“父老鄉親們!我是關東女俠,但關東女俠不是我。關東女俠到處都是,是
殺不完的。我們姐妹都是專打東洋鬼子的,死在我們手下的小鬼子有好幾十了,
我們還有成千上萬的姐妹,都殺鬼子,小鬼子就快完蛋了。鄉親們,都起來殺鬼
子吧,一個人殺一個,就足夠把鬼子殺光了。”

小紅聽了,也跟著喊了起來:“對!鄉親們,別爲我們難過,應該爲我們高
興,我們早就賺夠本兒了。鄉親們,都上山當绺子吧,拿起槍殺鬼子,男的都是
關東大俠,女的都是關東女俠,看他們怎麽殺得過來。”

下面的人聽見,紛紛點頭,悲傷的目光變成了敬佩的目光。

“關東女俠,好樣的!”人群中有人在喊,接著就有十個,二十個,上百人
在喊,兩旁維持秩序的鬼子臉上見了汗。

汽車在人群形成的夾道中穿行,素芬平靜地看著人群中那一張張關切的臉,
也用無畏的目光同他們一一告別。沿途大小飯鋪酒肆的夥計們紛紛拿著大碗爬上
汽車給兩人遞酒,兩個女人一一謝過,就著他們手裡把酒喝了。绺子們都是好酒
量,這個時候更是能喝,一路上每人灌了足有二、三十碗,仍然沒有絲毫醉意。

忽然,素芬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那是張鐵口,他在人群後面站著,同她目
光一對,老人愣了一下,顯然也認出了她,然後他的眼中湧出了淚水。素芬知道
他在想什麽,她本想安慰安慰他,但又怕給他招來災禍,只在心裡歎了口氣,不
知這究竟是不是天意。

車到了鍾樓前,素芬從四個穿孝服的人中發現了自己山寨中的人:“怎麽?

關東好派人來劫法場了嗎?“素芬擔起心來:”這可不行啊!我們兩條命能
值多少,不能爲了我們白白送命啊!“她想告訴他們,可是又不敢說,生怕反而
把他們給暴露出來。

那個绺子突然喊了起來:“關東女俠,好樣的!放心去吧,一會兒城南城北
一塊兒放炮,爲你引道兒呢。”

素芬明白了,臉上露出了笑容,扭頭看看小紅:“小紅,聽見了嗎?城南城
北一塊兒放炮。”

“聽見了,這回到了那邊,咱們不會悶得慌了。”小紅也笑了。

鍾樓前面的空地上埋了兩根粗木樁,還用炮彈箱拼成了一個大檯子,素芬知
道那是殺人的道具,她輕蔑地撇了撇嘴,看鬼子能玩兒出什麽花樣?!

這時候,素芬山寨的绺子喊道:“關東女俠,我們這里放炮給你送行了。”

然後是鬼子的喊聲:“你們的,什麽的幹活?”

“給鬼魂引道兒的。”

“不許點火?”

“不點火怎麽放炮哇。”

“滅掉的,不然,死了死了的。”

“晚了,點著啦。”

然後是一聲沈悶的爆響,接著另一聲脆響在半空響起,那是雙響炮的聲音,
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

這邊炮響了十幾聲,遠處突然響起了爆豆般的槍聲和分不出個兒的爆炸聲,
然後那幾個绺子喊起來:“不好啦,關東女俠殺進城來啦,別給小日本兒當擋箭
牌,快跑哇。”人群立刻轟地一下子亂了,大喊大叫,到處亂跑。

聽到那槍聲和爆炸聲,素芬和小紅的心裡充滿了欣慰,昂首大笑起來。

見現場一亂,鬼子兵大都慌了,一個個嚇得小臉兒傻白,端槍的手哆嗦著,
大汗珠子滴滴嗒嗒順脖子往下流。在場指揮的鬼子官拔出指揮刀,扯著脖子喊了
半天也不管用,便命令鬼子兵朝天開槍,這才把人群鎮住,然後他沖著卡車上的
鬼子用日語喊:“快快動手。”

小紅先被架下了車,鬼子把她頭朝下倒吊在那兩根木樁上,小紅的臉因爲充
血而脹得通紅,但她仍然大笑著,沒有一絲恐懼。素芬也被架了下來,四個鬼子
把她面朝天按倒在那些木箱上,兩腿被分開到極限。

素芬感到自己的陰唇被扒開,一股涼意從陰戶傳來。她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
生殖器已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甚至連陰道都已被敞開在人前。她雖然早已不是
處女,但卻仍然保留著一顆貞節的心,一想到被人們看到自己陰戶周圍濕漉漉的
男人的汙迹,她還是羞恥地脹紅了臉。

素芬知道,鬼子又要用他們慣常殺女人的辦法對付自己了,他們要把小紅從
腿裆里劈成兩半,要把自己用刺刀從陰戶捅進來挑死。她沒有恐懼,只是大笑,
心裡說:“小鬼子們,殺我一個,你們得用十條命來換。”

她咬緊牙關,作好了忍受疼痛的準備,然後扭頭看著一把指揮刀把小紅的生
殖器整個剜出來,又一刀從兩腿之間直劈到脖子。他們把她的陰戶套在她自己的
一隻大腳趾上。小紅渾身的肌肉抖了好一陣兒,但她沒有喊叫,臨死前,她扭頭
看了看素芬,臉上依然帶著勝利者的笑容。

素芬感到冰涼的金屬碰到了自己女人的洞口兒,她的身子不由得動了動,但
並沒有掙紮,只是咬緊了牙關,等待著那痛苦而恥辱的一刀。

一陣刺痛從女人的地方突然直透小腹深處,她知道刀捅進來了。那刀又反複
抽出去捅進來幾次,每一次都帶來一陣強烈的劇痛,接著那冰涼銳利的金屬物向
上挑到了她的心窩兒。什麽東西從肚皮上和兩腿間流過去,不知是自己的血還是
內髒。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人用手扒開,腸子被人拖出去。

接著她感到一根手指插進了肛門,然後又是一陣劇痛,刀從大腿根刀過,她
知道,鬼子也在剮割她的生殖器。果然,一隻手套在肛門中,把已經豁成兩半的
陰部舉在她的眼前讓她自己看。然後,她感到他們把一堆軟軟的東西套在了她的
一隻大腳趾上,她明白那就是自己的生殖器,而她自己的腳趾便插在自己的肛門
中。

她始終咬緊牙關,握緊拳頭,繃緊全身的肌肉,強忍著不讓自己哼出來。她
讓笑容始終掛在嘴角,美麗的眼睛用力睜著,望著天上的雲彩,它們飛去哪裡?
那裡有大山嗎?有小河嗎?有鮮花嗎?有小草嗎?

疼痛慢慢減弱了,消失了,雲彩里走出了一個男人,黑紅的臉膛,強壯的身
體,對她笑著:“孩子他娘,這回咱們都不孤單了。”她笑著,忘情地向他的懷
中撲了過去。

酒樓里的客人們仍然象往常一樣低聲議論,內容依然是關東女俠。這是第一
次鬼子殺完人還不讓收屍,任那兩個年輕美貌的姑娘光著身子,暴露著女人的一
切秘密在鍾樓前示衆三天。兩個姑娘的腦袋都被割下來,掛在鍾樓的牆上。那個
被劈成兩半的姑娘倒吊著,腸子肚子直拖下來,而被開了膛的姑娘就那麽大叉著
兩腿躺著,心肝五髒被掏出來擺了一地。但兩人卻都面帶笑容,真是英雄。

然而人們議論更多的是:這關東女俠到底是誰?爲什麽殺了一個出來兩個,
殺了兩個出來一群。爲什麽這邊要殺的關東女俠還站在卡車上,那邊關東女俠就
又殺了鬼子百十號人。誰也說不清楚誰是關東女俠,不過大家都相信,只要小鬼
子還在這里,關東女俠就永遠是他們的一塊心病。

 
  
  
  
  
  
  
  
  
 
「完」

笑傲神鵰1-2

主要人物設定:
小龍女:出場歲數二十七歲,爲使人物年齡更符合衆狼友味口,在原著基礎上進行了改動,楊過沒有等十六年而是只等了一年便跳下斷腸涯將小龍女救出,因此書中的小龍女是在二十一歲時便與楊過成婚,二十七歲重出江湖。
任盈盈:出場歲數二十五歲,與令狐沖結婚三年後無子女。
黃蓉:出場歲數三十二歲,剛生下郭破虜和郭襄。
左劍清:原名玉真子,四十五歲,因修習“回春功”,看上去只有19歲左右。魔教排名第二的淫賊,綽號“玉面淫狼”,東方不敗派到襄陽的臥底
劉正:綽號“鐵棍淫龍”,魔教第一淫賊,田伯光的師兄,綽號“鐵混淫龍”,東方不敗的男寵
尤八:爲劉正假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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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第一章
重出江湖

「重巒依渭水,碧峰插遙天。出紅扶嶺日,人碧貯岩煙。叠松朝若夜,複釉缺疑全。」當年唐太宗遊覽終南山,興致大發,提下千古名句,爲後人傳頌。自古以來,終南山一直是詩人心中的聖地,無數文人墨客對她魂牽夢繞,恨不能終老於此。放眼望去,層巒叠嶂,雲蒸霞蔚,無處不透著上天的鬼斧神工。滿山的鳥鳴獸語,毒瘴沼氣,山路陡峭如鋒,卻又讓尋常人望而卻步,終南山因此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只有那些身懷絕技的武林人士才有資格享受這個如詩如畫的人間仙境,所以民間傳說,多有世外高人隱居於此。
在這奇峻的山中,竟然有一處百花盛開的花圃,花圃的**,是一片綠草如茵的空地。一個白衣女子正在舞劍,飄舞的秀發,靈動的身姿,手中長劍挽起的朵朵劍花,更勝百花叢中的美景。忽然,白衣女子一劍沖天,在空中盤旋飛舞,長劍越舞越迅,漸漸的人與劍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人影劍影。忽的一聲清叱,倩影從劍花中沖出,飄然落地。她倒背長劍,俏立於草地之上,微微喘息,那是一張絕頂清麗的臉,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絕對不會有人相信世上還有如此美麗的女子。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群芳也爲之失色,此刻,她像天地間唯一的風景。
「過兒,我的劍法可有進步?」另一邊的一把藤椅上,靠著一個青年男子,相貌堂堂,頗有宗師風範,一張滄桑的臉上刻著狂野不羁,細看之下,他少了一支手臂,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度,坐在那裡也是豪氣沖天。他微微一笑道:「沒想到姑姑的玉女神劍已經練到第九重,從此江湖上沒有幾個人是姑姑的對手了。」白衣女子臉色紅潤,看來也頗爲高興,輕聲道:「過兒,你不是常說嗎,我們練武不是用來和人比高下的。」那男子哈哈一笑:「姑姑說得不錯,練武應該行俠仗義。如今雖然天下太平,我們習武之人卻不能停滯不前,永遠要追求武學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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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原來此二人就是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夫婦。兩年前江湖紛爭一了,二人隨即退隱江湖,來到終南山古墓之中,終日賞峰練劍,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離開了風塵的江湖,卻也清閑自在。楊過起身道:「姑姑,我的黯然銷魂掌在修煉到第九重的時候遇到了難關,再也不能提升,我想閉關修煉,待我出關之時,我的掌法定會功德圓滿。」小龍女道:「我們已經遠離了江湖紛爭,一定還要去提升武功嗎?」楊過道:「姑姑,你也是習武之人,應該知道我的處境,如果不突破這個難關,我是永遠不能安心的。」小龍女知道勉強不得,於是道:「過兒,這次閉關要多久呢?」「少則一年,多則兩年。姑姑,在我閉關的時間,你要照顧好自己。」小龍女微微颔首,楊過起身緩緩走了過來,獨臂摟住小龍女的纖腰,在小龍女耳邊細語道:「姑姑,不論在任何時候,我都不能忘記對你的思念。」小龍女微微低下頭,靠在了楊過的肩上。
楊過閉關已經三天了,小龍女還像平常一樣,閑來練練功。她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從來不知道寂寞是什麽滋味,在涯底那一年,她也是這樣過來的。可是今天卻有些不同,她像平常一樣在古墓中打坐,修煉玉女心經,卻有些心不在焉。兩年來,她和楊過形影不離,也盡情享受了夫妻之間的美妙。她覺得自己有了新的生命,是過去二十幾年從來不曾體驗過的。每次與楊過赤裸裸的纏在一起,任楊過在她的身上馳騁,那種與心愛的人身體接觸帶來的銷魂滋味,讓她快樂的想要哭泣,每次雲雨過後,她都香汗淋漓,幸福的趴在心愛的人身上。回想過去的光陰,像在虛度。現在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早就不習慣了沒有過兒的日子。
想著想著,小龍女渾身熱了起來,不自覺之間,她的雙手已經攀上了自己豐滿的乳房,要是過兒在就好了,她這樣想著,雙手卻不停的揉搓,過兒就是這樣做的啊,每次她都會感覺很舒服。漸漸的,她的呼吸變得粗重,一直手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向自己的裆部滑落,伸進去了……已經濕了,「啊……」她嘴巴微張,不自覺的呼了出來,碰到敏感地帶了……要是過兒在,他的那個大肉棍早就……小龍女只覺渾身無力,身體再也支持不住,仰躺在了床上,一手揉搓這乳房,另一之手放在胯下撫摸,淫水越來越多了,她再也忍不住,輕聲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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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忽然,古墓外一聲清脆的長嘯。小龍女一下從慾望中清醒了過來,她跳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衫,出了古墓。擡眼望去,一條青色的身影從不遠處向古墓奔來,幾個起落,那人已經到了跟前。小龍女定睛一看,一個近二十歲,面如冠玉的青年立在她的面前。那青年也是眼前一亮,面前出現了一個天仙一般的女子,風姿卓越,面帶桃花,他不禁看的癡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說話。小龍女情慾剛剛褪去,臉色微紅,說不出的嬌憨美麗,見青年愣在那裡,暗暗好笑。不過內心馬上鎮定下來,輕聲道:「不知這位少俠到此有何貴干?」青年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不禁滿面通紅,抱拳道:「前……前輩可是楊夫人?」心裡卻暗道:「我真是多此一問,這等風采的女子,天下怎會有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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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小龍女微一錯愕,看來對方是有事前來:「正是,不知少俠高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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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那青年此時也恢複了鎮定,道:「在下左劍清,乃北俠郭靖的關門弟子,奉師父的命令,爲西狂楊大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會的請貼。」說著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紅色的請柬,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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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小龍女不禁仔細看了左劍清一眼,沒想到他郭伯伯還收了一個關門弟子,不過可以看出此人資質奇佳,是個可塑之才。自己夫婦二人已經退隱,但是郭靖的邀請是不能不去的,過兒在閉關,看來只有自己代他去了。於是接過請貼,道:「左少俠古墓里邊請,喝杯粗茶。」
「不了,我還要到全真教送請貼,請賢伉俪到時務必賞光。」「師父師娘很好,二位老人家還不時提起賢伉俪,師父這次發起武林大會,是因爲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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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什麽事情,如今武林不是已經太平了嗎,還有什麽事能讓郭大俠親自出面。」「夫人有所不知,如今魔教的勢力又有死灰複燃的迹象,傳言東方不敗重出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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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魔教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不過那是發生在她在涯底的那一年之間,是楊過向她提及的,十年前魔教猖獗,教主東方不敗狂性好殺,在武林掀起了血雨腥風,正道處於一場浩劫,後來江湖上出現了一個叫做令狐沖的大俠,帶領群雄打敗了魔教,殺死了東方不敗,還娶了魔教的聖姑任盈盈,解散了魔教,挽救了這場浩劫。這令狐沖夫婦被江湖同道敬仰,與過兒和自己這對神鵰大俠夫婦齊名。後來聽說他們夫婦也退隱山林,逍遙快活去了。.
左劍清歎道:「楊夫人,這也是江湖上的傳說,這個東方不敗也許另有其人,不過魔教重新崛起,多次殘殺我江湖同道,卻是千真萬確的。現在魔教空前強盛,教主東方不敗武功奇高,手下左右護法,還有『一魔,二怪,三妖,四煞』,個個邪功高強,嗜殺成性,現在的江湖道消魔長。師父他老人家不得不聯手令狐大俠,發起這次武林大會,遲則正道危矣。」
「那就此告辭了,請夫人和楊大俠保重。」左劍清轉身向全真教奔去。他行在山路上,心中卻揮不去小龍女的身影,「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這等人間絕色,如果讓我一親芳澤,把玩一天,就算是立即丟了性命也值,楊過真是有福……」想著想著,下體不自覺的堅硬起來……
小龍女看著手中的請柬,不禁有些爲難。中秋還有半月就要到了,可過兒是萬萬不能出關的,要是強行出關,會自損十年功力。倒不是擔心過兒沒人護衛,閉關的那個地方及其隱秘,不會有人找到,可是這麽重要的事情,自己一個人能應付的來嗎?到了晚上,小龍女終於做出了決定,既然是過兒的妻子,就要替他分擔一切事情,看來只能自己再入江湖了。如果爲正道做些事情,過兒出關也會高興的。看了一下地點,是襄陽城,在十日內應該可以趕到,明日出發吧。想到這里,小龍女終於如釋重負,屏除雜念,在打坐中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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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第二章
黑店
正是正午,寬闊的官道上少有人迹,一匹白馬從遠處奔來,馬上是位白衣勝雪的絕色女子,雖然驕陽似火,她卻呼吸自若,一點汗水也沒有。此人正是美貌冠絕天下的小龍女,她已行了半天的路程。天氣炎熱,她有玉女心經護體,倒不覺得什麽,只是怕白馬受不了,想找個客棧給馬飲水,卻又尋不得,只得放慢速度,繼續前行。到了黃昏十分,才看到不遠處一個大大的招牌「雲嶺客棧」。小龍女行到門口,還沒等下馬,一個小二已經迎了上來:「這位女客官,可是要住店,小店還有上等的客房。」小龍女下了馬,把缰繩交給小二道:「煩請小哥先餵了我的馬。」「客官請放心,里邊請。」小龍女走進客棧,挑張干淨的桌子做了下來,另一個小二迎了上來,笑道:「客官用點什麽,小店應有盡有。」小龍女只要了一個饅頭和一碗豆汁,小二應了一聲,吩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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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這個小店很是清靜,只有小龍女一個客人,掌櫃的四十幾歲,站在櫃台後面,另外就是那兩個夥計了,想是地點偏僻,生意不好做,人丁也稀少了些。一會功夫,東西端了上來,小龍女一天沒有吃東西,用著倒也香甜。用完了晚餐,小二帶小龍女來到了樓上的一間客房,房間不大,卻也很是干淨。
小二道:「客官還有什麽吩咐?」「沒有了,有事再煩勞小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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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走後,小龍女和衣躺在了床上。雖然她武功高強,卻也有些旅途勞頓,於是閉目養神。忽然感覺到頭有點暈,竟然昏昏沈沈,「不對,怎麽會這樣?」,運氣之下,真氣有些滯怠,無法聚攏,「難道是豆汁里有鬼?」這時她的頭越來越昏,竟産生了一種濃濃的睡意。她強打精神,運起玉女心經的心法,把真氣運行幾個小周天,體內漸漸恢複正常,真氣也暢通無阻,「果然有毒,難道是黑店?好險!」小龍女心中後怕,自己的江湖經驗太少,若不是武功高強,恐怕就著了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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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這時門外隱隱傳來說話聲,一人怪笑道:「嘿嘿,又一隻肥羊到手了,現在藥力發作了吧,小娘們任我們擺布了。」一人接道:「是啊,師弟,真是意外的收獲,沒想到在這種鬼地方還能碰到這麽美的娘們,副堂主一定會重賞我們的,哈哈。」小龍女聽了大怒,正是那兩個店小二的聲音,果真是間黑店,不由感歎江湖險惡。
卻聽先前那人道:「別忙,這麽夠味道的娘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只看看我都快忍不住了,我們先玩一下再送給副堂主不遲啊。」「你真大膽,副堂主要的女人你也敢碰,還是別惹事生非了,小心你的狗頭不保!」「有什麽關系,劉副堂主現在正在操干昨天那個美妞呢?」另一人卻道「劉老大武功不怎麽樣,但要論採花的本事,他“鐵棍淫龍”與“玉面淫狼”在本教中可謂並駕齊驅,其床上功夫在教中排行第一,深得教主喜歡,連嶽堂主都讓他三分」另一人似乎很不耐煩,道:「他已經干過一個女人,難道還能連干兩女?這也太便宜他了」另一人不肖道:「這有什麽,他可是色膽包天,我就親眼看到過他一次連干四個美女,你還是小心爲妙,少啰嗦,我們還是先把她搬到密室里去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門外。聽了兩人的對話,小龍女十分惱火,本來想一舉把他們制住,但聽說還有密室,莫非還有其它的女子受害?可不能讓她被那臭名昭著的採花淫賊“鐵棍淫龍”給害了貞潔。於是改變了主意,索性假裝昏迷,去密室一探究竟。
這時門開了,兩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人走上前來,搖了搖小龍女的胳膊,「美人,起床了,哥哥帶你去舒服的地方,哈哈,果然睡過去了。」小龍女不敢睜開眼睛,不過聽聲音是比較好色的那個,「豈有此理,看一會兒怎麽收十你。」另一人催促道:「動作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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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先前一人俯身抱起小龍女,讓小龍女的雙手摟住自己的脖子,他的雙手攬起小龍女的雙腿,站起身來,跟在另一人的身後走了出去。那人把小龍女的臉與自己的臉貼在一起,小龍女豐滿的雙峰也緊貼著他的胸膛,那人抱的舒服,氣息也不禁變得粗重,「師兄,這娘們不僅美若天仙,身材竟也如此曼妙,我真是有福氣啊。」那師兄「哼」了一聲。小龍女很惱怒,自己竟然被這個淫賊這樣佔便宜,真想好好教訓他,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長時間的獨居早已磨練了她處變不驚的個性,她還是忍下了,繼續假裝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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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沒走幾步路,那師弟已經暈忽忽了,懷里抱著一個柔若無骨的美人,誘人的體香陣陣襲來,小龍女滑膩的臉頰貼著他的臉,他激動得竟有些顫抖。他喘著粗氣,雙手撫摸小龍女的大腿,故意移動身體,讓小龍女的雙峰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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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小龍女除了楊過還沒和其它的男人這麽親密接觸過(尹志平不算^_^),臉頓時變得通紅,幸虧是黑夜,否則早被二人識破了。那人的手向上移了移,放在了小龍女的渾圓的臀部上,不停的撫摸,小龍女羞辱交加,更要命的是,小龍女發現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隔衣頂上了自己的股溝,卻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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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嗯,好爽……」那人喘著粗氣。現在天氣炎熱,人們穿的衣衫很少,小龍女幾乎可以感覺到那東西火熱的溫度,隨著兩人前行,那東西不停的摩擦著她的股溝。在他的刺激下,小龍女渾身熾熱,羞辱的前行,她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爲了救人,這點羞辱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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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過了一會兒,那人只用左手托住小龍女的屁股,空出右手,放在了小龍女的腰間,來回撫摸著,小龍女發覺那隻火熱的手從自己的腰間向上移動,「難道這淫賊竟然要摸我的……?」小龍女很著急,卻又不敢動彈,否則會前功盡棄。終於,小龍女感覺到一隻大手攀上了自己堅挺的乳峰,不由惱怒,眉頭微皺,卻又不敢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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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那人隔衣撫摸小龍女傲人的乳房,只覺豐滿圓潤,彈性十足,歡喜得他骨頭都酥了,不時用指尖撥弄那可愛的乳頭,一捏一撥之間,乳頭竟然本能的硬了起來,他興奮得幾乎射了出來,卻不知小龍女此時羞辱難當,屈辱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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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在屈辱中小龍女覺得這條路似乎格外漫長,不過總還是有盡頭的。三人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木門前,那師兄道:「師弟,把人放進去吧。」「等……等一等,嗯……」小龍女感覺那人用下身狠狠的戳了她股溝一下,把她抱的更緊了,接著他身體一陣戰栗,同時,那個硬東西也開始悸動,噴出火燙的液體,液體滲出薄衣,弄濕了小龍女的衣褲。小龍女大窘,那人喘著粗氣,雙手死死的抓著她的屁股,抖動了一會,終於舒爽的喘了口氣,放鬆了手臂。「他竟然……」小龍女再也忍受不了,閃電出手,點中了那人的穴位。前面那人只聽的「撲通」一聲,還沒等轉身,自己也「撲通」栽倒了
小龍女整理了一下衣衫,臉上紅潮逐漸褪去,她望著前面的木門,「他們說的密室就是這里了吧。咦,怎麽有人聲,好奇怪的聲音」。房間里隱隱傳來女子的呻吟聲,似痛苦,似快樂。小龍女想探個究竟,用手指把旁邊窗戶上的紙戳了一個洞,把頭湊過去一看,房間里亮著燈,一張床上,一對赤裸的男女纏在一起,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屁股不停的扭動,跨下那活兒,竟然異於常人,足有驢屌一般粗長!而那銷魂的呻吟,正是那個女人發出的。小龍女幾時見過這種香豔的場面,趕緊扭過頭去,羞紅了臉,心想:“沒想到世上居然有如此粗長的男根!莫非此人就是號稱‘鐵棍淫龍’的大淫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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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平複了一下心情,小龍女有些爲難,那個男人,正是這間店的掌櫃,也就是那個“鐵棍淫龍”劉副堂主了,那個女子顯然就是剛才他們說的被害的女子了,沒想到已經被這個淫賊侮辱,人她一定要救,可是這種場面,讓她怎麽去救呢,難道讓他侮辱她到結束嗎,更不行。正想間,屋內的聲音更大了,似乎在給她出難題,男人陣陣低吼,夾雜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女人的叫聲更大了,「啊……你那……太大啊……嗯……啊……」的叫床聲不絕於耳,聽起來竟似被操得非常舒服!小龍女極爲尴尬,剛才被那賊子佔了些便宜,心中還有些激蕩,聽了這淫聲浪語,呼吸不由變得急促,一陣微風吹過,小龍女感覺下體有些涼飕飕的,把手伸進衣服一摸,竟已經是濕漉漉一片了,心知剛才那淫賊挑逗時,自己身體竟然也有反映,不禁暗暗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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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屋內不時傳出「叽咕,叽咕」的插穴聲,「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女人的浪叫聲,弄得小龍女心煩意亂,不知所措,始終未敢出手營救。就這樣煎熬了有一刻鍾,只聽那女子浪叫:“奴家……又要丟了……啊……嗯……呃……丟了……啊啊啊!!”一聲高昂的尖叫後,聲音沒有了,似乎一切已經結束。又過了一會,裡面傳來穿衣服的聲音,那劉老大笑道:「美人,才幹你不到半個時辰就浪成這樣,大爺是日月神教玄武堂的副堂主『鐵棍淫龍』劉正,以後跟著大爺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哈哈……」小龍女暗道:「果然是“鐵棍淫龍”,這渾名也忒難聽了。他是魔教的人,看來魔教真是壞事做盡,不得不除啊。」裡面又傳來女人啜泣的聲音,劉正又道:「看你已經大泄多次,大爺先出去了,我會把門鎖上,你別想跑啊,跑不掉的,老子還沒射精,意猶未盡,這就去光顧今天那個絕色白衣美人,別被那兩個小子佔了先,回頭再來干你,哈哈!」
劉正笑嘻嘻的開門走出來,剛想回頭鎖門,忽然覺得腰間一麻,便動彈不得。一個白衣美人從他背後轉了出來,正是小龍女,這時他也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兩個人,臉上頓時變色,道:「女俠饒命,小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龍女見他這麽怕死,心中很是鄙夷,「啪啪……」煽了他幾記耳光,喝道:「淫賊,殺了你怕髒了我的手,你給我聽著,神鵰大俠快要重出江湖了,決不能讓你們這些魔教宵小猖狂無忌,你們趁早改過自新,再繼續作惡,下次我碰到你就不會饒了你了。」劉正錯愕道:「怪不得,姑奶奶是小龍女吧,我不敢再作惡了,多謝龍女俠饒命。」小龍女骈指疾出,封了他的啞穴。
小龍女看似冷若冰霜,卻天性善良,她也知道這種惡名昭著的採花淫賊是不可能輕易改過的,只是不忍心殺人,只能出言恐嚇他一下,她的獨門點穴手法,能封住敵人的穴位五個時辰。此地不宜久留,得趕緊把人救走。她走進房內,看見一個二十幾歲的少婦在床上嚇得瑟瑟發抖,此時已經穿上了衣服,看得出是一個很有風韻的美人。小龍女歎了口氣,魔教真是罪大惡極,不知殘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小龍女柔聲道:「夫人,別怕,我是來救你的,跟我走吧,我們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那婦人此時也明白過來,心中無限委屈,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

紅樓绮夢(十)

 
 紅樓绮夢(十)
 
 
寶玉開始去書館上學,下人給他準備好東西,寶玉很不情願地來到書館。一進門先去見了教書的先生賈代儒。下人把賈政的書信教給代儒,代儒看過信,對寶玉說了點勉勵的話就讓他去學堂里。寶玉剛進屋門,有個人驚叫一聲,跑上來給他行禮。寶玉一看原來是秦鍾,寶玉忙拉起他來,倆人興奮地大呼小叫起來。
 
 
引的學生們也亂喊起來。代儒進門見課堂上亂作一團氣地喊到:「都給我坐好,快、快。」說著拿起戒尺在桌上猛敲:「都給我好好讀書,再這樣我決不饒了你們。」
 
 
寶玉和秦鍾趕緊跑到最後面坐在一起,倆人也無心念書,只是小聲地互道別來之情。正說到情深之處,代儒說:「今天就到這吧,每人回去作一篇文章,明天我要看的。」衆學生給他行完禮就散去了。
 
 
寶玉請秦鍾到怡紅院去玩,那秦鍾一進寶玉的房內見寶玉有這麽多漂亮的姑娘伺候著,心裡羨慕的了不得。寶玉把襲人她們都轟出去,和秦鍾在炕沿上坐下兩人勾肩搭背地摟在一處,秦鍾心帶嫉妒對寶玉說:「二叔,你可真有福氣啊,有這麽多美人伺候啊。」
 
 
寶玉緊摟著秦鍾的腰溫情地說:「那算什麽啊,她們雖然很好,也不及兄弟你有趣的多啊,」寶玉說著一面和秦鍾臉貼著臉摩挲。秦鍾低下頭維依在寶玉身上,他的手在寶玉隆起的褲裆上揉搓。
 
 
寶玉動情地和秦鍾擁到在床上,兩個男人都脫掉彼此的衣服,開始了奇特的性愛。寶玉雖然有過很多的女人,但和秦鍾做這樣的事還是很讓他興奮。倆人都是同性男身,但他們的光滑肌膚並不比人和女人差。特別的事情會讓人感到特別地緊張和激動。他們就在這種心情中互相給對方口交和肛交來滿足自己好奇的情慾。
 
 
襲人和麝月在屋外等候著寶玉的呼喚,當她倆從門縫中看到寶玉和秦鍾在床上閃顯的這一幕,格外讓她們大吃一驚。麝月用疑惑地眼神向里張望,她不解地問襲人:「襲人姐姐,他們倆男人怎麽也能啊?」
 
 
襲人把手伸到麝月胸前揉著她高挺的雙峰說:「怎麽不能,咱們倆女的不也這樣過嗎。」
 
 
麝月回身用手使勁抓住襲人胳膊說:「小蹄子,看我怎麽收拾你。」說著拉著襲人走到西屋裡。一進屋二女就緊抱在一起,倆人的雙春緊緊貼住拚命地吻著對方。不一會兒倆人也像寶玉和秦鍾一樣赤裸裸地滾到了床上。
 
 
寶玉和秦鍾心滿意足地從屋裡走出來時,晴雯和碧痕迎過來。寶玉讓她倆準備好酒飯,然後和秦鍾對飲起來。在言談話語中秦鍾流露出對寶玉享盡女人豔福的羨慕。特別是羨慕寶玉有這麽多漂亮的女孩子伺候,真讓他十分眼饞。寶玉搖了搖頭說:「我怎麽能比了你啊,你有一個好姐姐,比誰都強啊。」
 
 
秦鍾不解地問:「我有一個好姐姐?是誰啊?」
 
 
寶玉說:「怎麽,你還裝啊。就是可卿啊。」
 
 
秦鍾搖頭說:「那不是白說嗎,她是我親姐姐啊。」
 
 
寶玉哈哈一笑說:「那有什麽啊,你的姐姐真的很不錯啊。」寶玉就把他那次和可卿的事情以及他和妹妹探春的事都給秦鍾講了一遍。秦鍾聽的目瞪口呆不住地點頭。寶玉最後說:「找個機會咱倆去鬧你姐姐一次好嗎?」
 
 
秦鍾漲紅著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說:「我聽二叔的。」
 
 
寶玉和秦鍾開始想方設法找空子去見可卿,但由於賈政不斷詢問寶玉的課程再加上代儒看管甚嚴,始終不能讓他們找機會溜著去見可卿。又過了一陣子,賈政把寶玉叫來說:「現在你珍大哥每天午後都在家裡和朋友親戚較量弓箭,你讀完書了也過去學學,文武都行才能報效朝庭,但不許貪玩啊。」
 
 
寶玉一聽高興的幾欲暈了過去,他連說:「是、是,謹尊父命。」說著連忙退出來。一出門他就飛快地去找秦鍾,把這好消息告訴他。
 
 
從次寶玉和秦鍾每天下午到甯府跟賈珍教習弓箭。那賈珍不愧爲三等威烈將軍,其箭法果然出衆。這天大夥射了一輪,寶玉見可卿上了天香樓,就悄悄地拉了拉秦鍾的衣袖。
 
 
秦鍾小聲問他怎麽了,寶玉說:「可卿去天香樓了,我們也去看看吧。」正說著賈珍說:「大夥都累了,也該歇歇了。」說完就走了。
 
 
寶玉和秦鍾一看機會來了,倆人也跑出來到天香樓去找可卿。
 
 
倆人一進樓門口見賈珍在前面,他們只好偷偷跟在後面。賈珍來到三樓進了一間屋並把門栓好,寶玉和秦鍾見他進了門暗自高興。但他倆找遍所有房間都沒見到可卿,心中納悶。寶玉想了想,就拉秦鍾來到賈珍進的那間屋子外面,把窗紙捅個小孔往裡一看,就見賈珍站在屋中間,那秦可卿正跪在他身前雙手抓著他的肉棍揉涅著。賈珍的肉棒越來越大,可卿張開小嘴把它吞進去。賈珍伸手摸著可卿的臉龐說:「好、好,你好好舔舔肉棍,呆會兒它操你時更有勁。」可卿吞吞吐吐竭力討好著賈珍。
 
 
寶玉對秦鍾說:「你姐姐可是個白虎啊,她真的很迷人啊。」
 
 
秦鍾說:「什麽是白虎?」
 
 
寶玉笑了笑:「就是小穴上沒毛啊。白白嫩嫩的很好的。」
 
 
秦鍾點點頭接著往裡看。這時賈珍已經把可卿的衣服脫光了,他把可卿抱到桌上,分開她的雙腿在她潔白的陰戶上親吻起來。秦鍾仔細看了一會兒,果然見姐姐的陰戶白白嫩嫩的沒有一根毛,心中十分納悶。回頭問寶玉爲什麽。寶玉也說不明白,再往裡看,可卿被賈珍舔的受不了:「公公、公公,兒媳婦不行了,小穴太癢啊,把、把大肉棍插、插進來啊。」
 
 
可卿的乞求更讓賈珍興奮,他更賣力地舔著可卿的小穴。可卿渾身亂顫,嘴裡淫叫不斷:「啊……啊……受不了……公公……快……插我吧……媳婦……的小穴……癢啊……
 
 
癢死了。」
 
 
賈珍看可卿的浪勁真的上來了,淫水也順著騷穴往外流出來,這才站直身子挺起硬梆梆的雞巴對準可卿的陰道一捅到底。三淺兩深地猛操起來。那可卿連呼痛快,扭動起白嫩的嬌軀使出渾身的解數配合賈珍的抽插。
 
 
屋裡的兩人乾的熱火朝天,而屋外的倆人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沖進去和賈珍一起狂操秦可卿一回。特別是秦鍾更是急的了不得了,姐姐的浪叫激的他慾火高漲,一隻手伸進褲內猛搓自己已經硬的發痛的肉棍。他不住地問包玉:「怎麽辦啊,二叔,我受不了啊。」
 
 
寶玉也是極力壓抑自己內心的慾火,聽了秦鍾的話他把心一橫,拉著秦鍾就推門闖了進去。賈珍和可卿猛地吃了一驚。賈珍看倆人的神色就知道他們已經在外看了很久了,他定了定神說:「寶玉,你們要干什麽?」
 
 
寶玉望了驚慌失措的可卿一眼說:「大哥哥,我和秦鍾也想同大哥哥一起和可卿……」
 
 
賈珍回頭看了看可卿,可卿看著寶玉想起上次讓她欲仙欲死的巨大肉棒,再看自己的弟弟滿臉急不可耐的神色含羞對賈珍點了點頭。賈珍也回頭對寶玉點點頭。寶玉和秦鍾興奮脫地脫掉衣服,三人把可卿擡到床上,圍著她六隻手都伸出來在她的渾身上下撫摸著。可卿感受強烈的刺激,同自己的公爹、弟弟和叔叔在一張床上做愛,火熱的場面真讓她感到極大的快樂。可卿放棄了所有的羞恥之心快活地享受著美妙的性慾。賈珍開始繼續在可卿的陰道里抽送著肉棍,寶玉也同時滿足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慾望,在賈珍把陰莖送進可卿陰道的同時,他也把肉棍擠進可卿的肛門了。兩個粗大的肉棍把可卿下體的兩個肉穴塞的滿滿的,抽動起來更讓可卿感到下體憋漲異常。可卿含著弟弟的雞巴拼了命地往下吞,恨不得把它吃進肚裡。秦鍾被姐姐含著肉棍,心裡是格外激動,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了,沒多久一大股濃白的精液就射進姐姐的嘴裡。下體受到強烈刺激的可卿吞進弟弟的精液后還沒鬆口,仍然含著秦鍾尚未軟化的肉棍。嘴裡塞著弟弟的雞巴使她發不出呻吟般的浪叫,偶爾有兩聲「嗚嗚」傳出來。
 
 
當秦鍾的肉棒在姐姐口腔刺激下第二次射精時,他從姐姐嘴裡抽出陰莖,一股股精液流在了可卿的臉上和胸上。這時賈珍和寶玉也射了精。三人做在床上,可卿伏下身子輪流舔他們仨的肉棍,不一會兒,仨人的肉棍又硬了。這次他們做了輪換,寶玉把肉棒塞進可卿嘴裡,秦鍾插姐姐的陰道,賈珍干兒媳的屁眼。賈珍操著可卿的後庭一面教秦鍾怎樣控制射精以及操穴的要領。那秦鍾邊學邊乾果然進步很快。
 
 
當可卿魂飛魄散的時候,寶玉他們仨人的陽精也如泉湧般噴出。可卿躺在他們中間喘息著,身上沾滿了精液。賈珍說:「可卿,你還能支持住嗎?我們再來一回吧,這次我們的配合會更默契的。」
 
 
可卿強打精神,讓他們換好位置再次把三肉棍插進她的三個洞中。果然這次三人挺動有續,配合默契。尤其是秦鍾很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意思,粗大的肉棍在姐姐的菊穴里上下翻飛,真是勇不可擋。寶玉也不甘示弱,巨大的雞巴在可卿的陰道里猛烈地抽動把她的陰戶操的紅腫紅腫的。只有賈珍很溫柔的慢慢在可卿小嘴裡伸縮著他的肉棍,速度雖然不快,但每次挺他的肉棍,鵝蛋打的龜頭就沖破了可卿的喉嚨。當可卿再也支持不住了,仨人同時瀉出精漿來。
 
 
寶玉和秦鍾替可卿擦淨身子,那邊可卿叉著腿,露出紅腫的陰戶。賈珍說:「寶玉,你是從那兒學的這本身啊,你看把可卿操成這樣了。」
 
 
寶玉說:「我從書上看的,大哥哥,你也真是很厲害啊。」
 
 
賈珍笑著搖頭說:「我比不了你啊,我是靠太爺陪的藥才能金槍不倒的,太爺還教我很多接而不泄的法子,不然我怎能有這本事啊。」
 
 
寶玉說:「是嗎,改日我也找太爺去學一學。對了,大哥哥,你就先讓秦鍾到太爺那兒,讓太爺指點他幾下。」
 
 
賈珍滿口答應:「好吧,現在也晚了,在我這吃了飯再回去吧,我讓焦大送你們。」
 
 
自從寶玉和秦鍾在天香樓和可卿尋歡以後,他倆便時常趁賈蓉不在是找可卿操穴,賈珍也是多次和他們一起上可卿。經常把可卿操的一兩天下不了床。
 
 
這天一大早,代儒的孫子賈瑞來到學館,告訴衆學生說代儒病了,從既日起散了館,什麽時候在來也沒說定。寶玉和秦鍾依依不捨互到珍重。
 
 
寶玉閑來無事就又在姐姐妹妹中混起來,每天都不知道鑽到什麽地方去了。
 
 
讓襲人等幾個丫環也樂得偷閑。好不容易有一天寶玉早起沒出門正和秋紋在床上打著滾,晴雯跑進來說:「外頭傳來話了,說二老爺叫你去呢。」
 
 
寶玉立刻嚇的魂不負體,秋紋和晴雯趕忙給他穿好衣裳。寶玉剛跑到榮府大廳門口,就聽到薛幡的笑聲:「哈哈哈,果然不錯,一說姨夫叫你來的就是比平日快的多了。」
 
 
原來是薛幡找他,薛幡見他氣呼呼的樣子說:「好了,哥哥給你陪禮了,要不然你再找我時就說我父親來了也行。」
 
 
這更把寶玉氣的哭笑不得:「你怎麽能說這樣的混漲話。」
 
 
薛蟠連忙打恭作揖陪不是:「不是我也不敢驚動,只因明兒五月初三日是我的生日,誰知程日興,他不知那裡尋了來的這麽粗這麽長粉脆的鮮藕,這麽大的大西瓜。可巧唱曲兒的小麽兒又才來了,我同你樂一天何如?」
 
 
一面說,一面來至他書房裡。只見詹光,程日興,胡斯來單聘仁等並唱曲兒的都在這里,還有錦香院的妓女雲兒,見他進來,請安的,問好的,薛蟠即命人擺酒來寶玉果見瓜藕新異也格外高興。
 
 
大家先敬過薛蟠,然後飲酒吃瓜,一時熱熱鬧鬧,聽雲兒唱著曲兒。那唱曲的也唱了幾句過然不同凡響。寶玉見他妩媚溫柔,心中十分留戀,待飲至半酣寶玉出來解手,那唱曲兒的也跟了出來。寶玉緊緊的搭著他的手叫他:「有個叫琪官的小旦,也是你們班的,可曾曉得?」
 
 
那唱曲兒的說:「就是我的小名兒,我大號叫蔣玉菡。」
 
 
寶玉贊道:「真是名不虛傳啊。」寶玉愛慕他的溫順可愛,尤在秦鍾之上,蔣玉菡也愛慕寶玉的風流俊秀。倆人交換些物品,說了些互相愛慕的話兒。
 
 
回來複飲一回,程日興等人告辭走了,薛蟠把寶玉和蔣玉菡留下來說:「先到我的內室歇息一下,然後讓雲兒伺候伺候大家夥。」
 
 
四個人來到薛蟠的內室,薛蟠說:「都是自己人了,就別客氣了,單讓雲兒伺候也不一定能讓大家高興,需比一下才行。」
 
 
寶玉說:「薛大哥要怎麽比啊?」
 
 
薛蟠說:「看我們誰的雞巴操的雲兒最狠,這樣大夥才賣力啊,就這麽著,我來頭一個。」說著便解下褲子來,掏出幽黑的一跟肉棒。那雲兒以然脫掉身上的衣服歪在床上,雲兒不愧是錦香院的紅牌姑娘,苗條的身段,加上雪白的肌膚以及她做出的各種誘人的媚太真是讓每個男人都把持不住。薛蟠二話不說,擡起雲兒的兩條玉腿抗在肩上,粗壯的肉棍直挺挺地捅進她的陰道里。薛蟠用力地抽動自己的肉棍,那雲兒扭動身軀拚命浪叫:「啊……好棒啊……我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親哥哥……要用大雞巴……奸死妹妹……啊…快停下……我要死了。」
 
 
聽了雲兒的浪叫,薛蟠得意洋洋,他更來勁地操著雲兒,沒過多久一股精液便射進雲兒的小穴里。薛蟠回過頭來忘形地對寶玉說:「怎麽樣,寶兄弟,你看她叫的樣子,哥哥的功夫很厲害吧?」
 
 
寶玉和蔣玉菡正要誇薛蟠幾句,床上的雲兒冷不訂冒出一句來:「唉喲,薛大爺,我忘了現在不是做生意。」
 
 
寶玉和蔣玉菡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薛蟠的臉立刻變成豬肝一般。寶玉安慰他:「薛大哥別生氣,雲兒姑娘是在說笑啊。現在該我上了。」說著寶玉也脫下褲子,衆人一看都眼直了,見寶玉的肉棍白里透紅,不論粗長都教薛蟠的加倍,雲兒看了滿心歡喜,但又怕自己受不了這樣巨大的陽句,出言哀求:「寶爺要愛護小女子啊。」
 
 
寶玉安撫她:「沒關系,不會把你弄壞的。」說著他讓雲兒爬在床邊,把自己的肉棍從她的後面插到小穴里。寶玉由慢到快,由輕到重舞動著肉棍,雲兒的叫聲也由小到大,最後變成瘋狂的哀嚎:「啊……天啊……爽死了……啊……我受不了……求求你……饒了……我……雞巴……太大……小穴……被戳壞了。」
 
 
當寶玉的陽精射出時,雲兒在強烈的刺激下暈死過去。寶玉把她喚醒后,雲兒幽幽地說:「大爺,你這不是要雲兒的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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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衣間大戰性感美婦

高中毕业后的暑假,我闲来无事萌生了找个工作,来锻炼的想法。碰巧有熟人在百货大楼,我通过拜託后得到了一个在二楼女装品牌店做 临时工的機会,薪水虽然不高,但工作的环境舒適更重要的是有许多美女每天从我眼前经过。

  夏末转秋的时候,一个周四的晚上,我上晚班,顾客寥寥无幾。店裡的幾个女孩都跑去唱歌了,留下我个一人看店。正当我百无聊赖之际。突然一阵有 节奏的高跟鞋声在耳畔响起,我嗅到空氣中漂浮着醉人的香水味。紧接着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極品的人妻美妇,她穿了一件斜纹方格未及 膝的风衣,下摆宽大隐约能看见裡面的黑色短裙的蕾丝边,短裙下是一双黑色透明丝袜美腿,笔直修长而又有迷人的曲线,紧致的小腿和脚 踝下穿着一双闪亮的十厘米黑色尖头漆皮高跟鞋。我再往上看,柳腰纤细,胸部異常豐满,圆润挺翘的双峰似乎要顶破风衣敞开的领口;大波浪 的酒红色秀发披在肩头,粉白的雪颈,鲜艳的粉色的嘴唇,长长的向上弯曲的浓密睫毛和妩媚的凤眉,又别添成熟的风情,虽然是个三十岁的美 妇,却又青春十足。

  我当时就看呆了,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紧紧锁定在自己的视线内,直到她目光向我这边转来,我才被她的风情驚醒。她似笑非笑地瞟了 我一眼脸上有些得意的神色,转身“哒哒”地踩着高跟鞋迈着玻璃丝袜美腿从我的视线走开了。我从刚才的让人回味良久的尴尬中回过神来 ,心中一丝失落,然後又不禁意淫起来这么个極品女人,她要是在床上,她的露骨表现该是怎样风流的。

  我沉浸在自己的少兒不宜意淫中,从刚刚出现而又走开的美妇,到小区前栋楼开红色本田的年轻少妇,再到小学时偷窥过的短裙美腿英语老 师都一一在我猥琐下流的脑袋中闪现过,竟然都没发觉到时间的流逝。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我的耳边一个娇柔细腻的声音响起将我驚醒。“嗨,请 问?”我连忙从刚才的愣神中恢復过来,发现竟然是她来了,刚刚对我回眸留情的美妇,我贪婪地嗅着,一阵成熟诱人的香味似乎要把我放 倒,眼前站着的向我打招呼的就是我刚刚还在脑海中意淫不止的对象。“对不起,我刚刚走神了,您说什麼?”我随口解释道。哪知道她突 然低声驚呵了一声,小手捂住娇唇。我觉得这種小女孩的动作在她做来到别有一番风情,当然此时我却没时间品味这个动作。我顺着她的目 光一低头,看到自己的老二竟然昂首挺胸在裤子上支了个小帐篷,该死的意淫呐,前楼少妇和美女英语老师。我当时脸红的大概发烫能煎鸡 蛋了,从耳朵处直到脖子就像被火烧了一样。“小夥子,年纪轻轻的,竟都想些什麼呢?”美妇脸带红晕向我嗔道,“你是店员吗?”她不 待我回答继续问道,口氣还有些颐指氣使的。“嗯”我只低着头不敢再看她小声应了一声,心理面则暗暗想这样再極品的女人还不是被男人征 服在胯下?我要有機会不狠狠肏肏你的骚屄让你知道厉害。

  “我能试试这件吗?”她拿过一件品红色的吊带裙问我,“哦,当然可以。试衣间在那边。”我望着试衣间向她指到。“颜色太鲜艳了 恐怕不是我这个年纪的人能穿的了。”她在自言自语道。我抬头大胆地从侧面看去,她已脱了外套,裡面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裙,饱满的曲线 呼之欲出胸部甚至能看到内衣烘托束缚的痕迹,她鹅蛋型的脸蛋和挺拔的身形像極了我最喜欢的熟女女優高坂保奈美。“您真的保养得很好 ,既年轻又漂亮性感。”我情不自禁地想要赞叹她而说道。“没想到你的嘴还很甜呐,我看看你骗没骗人。”她说完就拿起衣架袅袅婷婷地 向试衣间走去。豐满诱人的臀部随着高跟鞋的走动左右左右一颠一颠的晃动简直是诱人犯罪啊。我看到高跟美腿从我眼前消失了才长长地吁 了口氣咽下刚刚的口水。

  我看她进了试衣间,心想这样極品的美女换衣服一定香艳无比,我怎麼能过错过呢?於是轻手轻脚地走到试衣间门口想从门缝里往裡偷窥。 谁知她早已插上了试衣间的门的插销,我碰了一鼻子灰决定另想办法。我向上看发现试衣间门的上方有大约十厘米的空隙,我就掏出手機将 它放在上方的隔板上镜头对着我预想的位置决定偷拍。刚刚放上去门裡面就传来“砰砰。”的敲门声,试衣间里传来了她的娇柔的声音,“ 你在不在?我的衣服的拉链卡住了,你能帮我拉上好吗?”说着就开始打开试衣间的门。这種小说里出现的情节竟然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当时也顾不得去想她是不是真的遇到麻烦了,我的色胆一下膨胀起来,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走进了试衣间。

  我会身关上门,再转过身来一看,差点狂喷鼻血。映入我眼帘的首先是一对豐满的雪白玉乳,也许是结婚的缘故,有些下垂了,但在紫色蕾 丝缎面的内衣衬托下,从侧面看一条销魂的深沟还是清晰可见。我涨红着脸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兴奋,慢慢走到她的身後,目光紧紧停留在她 的内衣肩带上。“就是衣服後面的拉链你看到了吗?”她搬回着头和我说。“哦,我马上,您稍等。”大概是紧张和兴奋我手下的拉链怎麼 也提不上。我左手下滑拂过她的胸腹握住她的纤腰,觸手之处感觉非常柔软有弹性。我看着她的内衣罩杯和半边雪峰,淫火陡然升起,下身 不受控制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在了她的豐臀上,同时左手往上轻轻掠过美妇大奶子的边缘,指甲掛到了她的嫩乳。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異 样打了个冷颤,有些慌乱道“还是让我自己来吧,你先出去。”然後就要拿掉我罪恶的准备大快朵颐的双手。眼见到手的猎物我怎麼能失去 这个機会,就紧紧抱住她的纤腰,右手直接摸上她的大奶子拉下内衣使劲的揉搓,“不要,放开我,你想幹什麼?”她不敢大声,怕被人聽 见。我看着她的表现觉得有戏,於是胡乱的亲着她的脸颊和脖子,一边亲吻抚摸一边说说“你太美了,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我想干你, 想用大鸡巴肏进你的小嫩屄里。”说话的时候我的狼爪也没安分,撕扯她的裙子。无奈只拉到腰上就被她挣脱。我使劲搂抱住她的腰向後拽 将她压到墙上,一隻手捏抓她的大胸,刺激那泛红的乳头,另一手去解开皮带。裤子一落下,就看到老二把内裤顶的老高。我左手探入裙下 往上一撩,发现她穿的是T裆的黑色连裤袜连内裤都没有穿,那隐秘的部位紧紧靠一条黑色窄带守卫,浓密的阴毛串出了边境。“内裤都不 穿,你还真骚啊。”我故意在她耳旁说道,舔了舔她的耳垂。她聽到后脸上浮现哀羞的神色,抵抗也稍稍停止了。我左手隔着丝袜抚摸捏拿 着她股间的敏感地带。我兴奋地喘着氣她面泛红潮,小声呻吟着。感到丝袜湿润了,我的手指拉住裤袜往下扯,露出她挺翘的豐臀後手指深 入禁地,摸拽她旺盛的阴毛。见她已不反抗,我双手抚摸她豐满光潔的大屁股有捏又拽,那结实光潔挺翘的大豐臀让人忍不住狠狠蹂躏一番 ,似乎呼唤大钢棍野蛮地征服开发她,用结实有力的鸡巴干圆她的大屁股。

  “啊啊,不要受不了了,鸡巴趕快插进来。”看来她也是久旱逢甘露,忍受不住小狼我的百般挑逗终於展现自己的风骚本色。我脱下内 裤,身子往前挪了挪好让我的鸡巴能贴在她的豐臀上,双手掰开两片玉股,然後将肉棒插进臀缝来进行摩擦,她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屁股软 肉的挤压差点爽的我叫出声。我一下一下推送着鸡巴在她的臀缝里摩擦直至感觉到肉棍表面和她的屁股都摩擦得发热了才停下。我用手扶着 鸡巴慢慢向充满淫水的小穴劃去,龟头碾压过她的菊门来到她的花心撑开洞口滑了进去。然後紧接着是一股软肉紧紧包住我的龟头,我抱住 她的腰向後拉让她俯着身子扶住墙壁,好让鸡巴达到最佳冲撞位置。我把肉棒退到洞口,调整好方向重重的一顶而入,阴道里传来撲哧一声 水响。她“啊。”的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被我们“啪啪”的紧张刺激的股肉撞击声所淹没。伴随着的还有重重的呼吸浊声和她兴奋地呓语 。

  鸡巴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就感觉像是被一层滚烫湿热的紧迫感重重包围,她的穴口很小,周围的黑黑的阴唇表明她久经沙场,但裡面却别 有洞天,阴道内部则通畅的很。美妇的阴道虽然没有少女般的紧窄,却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宽阔,反而感觉紧窄正合適。既包裹住了鸡巴 又有合適的冲刺空间好让男人做持久激烈的活塞运动。美女的阴道壁上的褶皱反覆往来按摩着我的龟头使其舒爽无比,小穴里的水在抽送间 发出有力的啾啾声。在这样的多重刺激下,根本没有勾搭过良家少妇的我差点就要缴枪投降,只有靠意志暗示自己一定要好好肏肏这个極品美 妇。

  我身前的美妇她满脸通红喘着粗粗的浊氣,努力使自己不叫出声来,身子随着我的抽插幅度不自觉的前後晃动,任我蹂躏。抱着她的豐 臀抽送了一会兒,感觉想要射精的感觉,我连忙拔出鸡巴,把她转过身来推到在试衣间的沙发凳上。我看见她腿弯处的丝袜,突然就有了淫 兴,於是让她重新穿好连裤袜。然後我双腿跪着,扶着鸡巴,掰开美妇的美腿找准洞口隔着丝袜插了进去。果然丝袜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 ,淫水透过丝袜浸濡了我的龟头。我把她的丝袜美腿掛在肩上,大开大合,每次都把龟头拔到洞口处再狠狠插入。这種姿势彷彿我是在骑马一样,拚命地奔跑蹂躏着我胯下的这匹骚母马。她脚上的黑色漆皮高跟鞋随着我的 抽插动作而晃动好像要掉下来一样,场面实在是淫靡之極。美妇双臂支撑着自己的身體,提起下身迎合我的动作,丝袜包裹着的鸡巴感受强烈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我俯下身 抱住她的纤腰,将她的黑色丝袜美腿往下压,双手按住美妇的翘臀做最後的冲杀。“突然”啪嗒“一声有东西掉落的声音。原来美妇的高跟美脚轻踩在试衣间的墙皮上,随着我的剧烈运动而晃动 下了我之前放置的用来偷拍的手機。”原来你对我早有图谋啊,你个色狼,又想偷拍又想干我的。“美女完全没了忸怩开始打情骂俏了。我”嘿嘿“地淫笑着拿起 手機对着娇羞而又放浪的美妇一个特写,然後将镜头对准了我们的紧密结合处对着肉棒,耻骨、骚穴、和我们两人的阴毛有来了一张特写。“要死了,要死了,要被你搞死了。”美妇说完将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胳膊和背部,差点被她抠出指印来。抽插了大概有四五十下后,我的慾望也达到了極点,一股浓精伴 随我最後的挺送射入了美妇的小骚穴深处。美妇这时似乎也到了高潮,下身向上拱起,脚尖的性感高跟也掉落在地,和我一道发出了”哦“ 的一声沉吟。我双手紧紧握住她的美乳,吻上她娇艳的嘴唇,良久才分开。

  大战过后我们好像都很尴尬,我用纸巾擦乾净她丝袜上和小穴中流出的精液淫水,我们在穿好衣服后相继走出了试衣间。她不说话扔下衣服钱和那双黑色 连裤袜,然後抓起衣服就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远去才想起没有向她讨要联系方式,事後懊悔不已。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时常嗅着 那双丝袜上的骚味,把它套在鸡巴上,看着我们在试衣间大战的视频,意淫着她的黑色丝袜美腿和黑色的十厘米漆皮高跟鞋而打飞機。

神鵰外傳<三>

《情花劫》

楊過身揹君子劍,流星趕月的趕往襄陽城。

絕情谷外郊,皎月明亮,漫天星斗。命運邪惡的安排,他正逐漸接近李莫愁
一手安排淫宴所在。

一聲突而其來的狼嚎,吸引了楊過的好奇心,走近逆風的高處岩邊,往草原
一看,被映入眼簾的淫邪所震懾。

黃蓉對著兩個丐幫長老、公孫止、武家父子很放蕩地扭擺自己嬌豔的裸體,
一旁還有郭芙、完顏萍,均一絲不掛的嬌豔胴體,晃動著雪白高聳的乳房。不時
郭芙還吸允著黃蓉的乳暈,黃蓉張開自己修長豐美的大腿,讓自己神祕的花瓣讓
男人們恣意欣賞,完顏萍也伸出小巧的舌頭舔弄蓉的陰唇與陰蒂。

三個美女一面淫蕩的表演,一面發出歡愉的媚笑。楊過所見的以不是三個聖
潔美艷的女俠客,而是三個飢渴的蕩婦淫娃。

楊過想:「第一淫藥與古幕聖藥?!!,該死的,怎們辦才好?」

「現身救助?光李莫愁就打不過,況且還有一個武功極高的公孫止。」

「回絕情谷討救兵?裘千丈看見郭伯母定痛下殺手,不妥!」

「回襄陽城討救兵?一來時間上可能不及,二來郭伯母的名譽就毀了,怎麼
辦?怎麼辦啊!?」

已經喪失神智的正道眾俠靠在高聳的樹旁,獃獃的望著黃蓉們的背影。成熟
的肉體,優美的曲線,修長的雙腿晶瑩剔透,更增加她的性感。

淫宴的時間非常長,不斷的延續,從下午一直到深夜,楊過躲在一旁忍著,
眼睜睜看著女俠們受辱,他在等,等機會,他需要機會。

李莫愁教唆黃蓉要她和女兒郭芙、完顏萍發生同性戀關係,黃蓉聽話的,更
盡情的表演,三個赤裸的美奴隸,互相玩弄著。

李莫愁和公孫止準備再徹底的折磨黃蓉,準備把黃蓉訓練成任何淫邪動作都
能接受的性奴隸,即使黃蓉神智恢復,依然容易控制於股掌,李莫愁這樣想著,
臉上出現嘲笑般的表情。

『嬌媚、個性強、賢淑、慧黠的母親來折磨蠻橫的女兒……想到那種情景就
讓人感到興奮。何況在美女們的陰門裡有我射進去的精液發出濕濕的光澤。嘿嘿
嘿……讓她們彼此舔乾淨也是好辦法。』

公孫止充滿魔鬼性的構想,對黃蓉的女體汙辱一步一步的進行,在慾望翻騰
的情形下,羞辱虐待美麗的三美女,公孫止心裡跳躍、興奮……

絕情谷的出口,小龍女的蹤跡早已渺茫,只見一個清麗脫俗的少女,正在徘
徊,正是裘千丈與公孫止之女--公孫綠萼,「楊哥哥,龍姊姊,你們到哪裡去
了?」原來,小龍女在追楊過不久,巧遇一燈大師與裘千仞,裘千仞好勝的個性
,逼迫小龍女比賽水上飄與古墓輕功的高下,使得小龍女一時被牽制住了,而失
去楊過的蹤跡,鬥輕功的同時,半路遇上來找「楊兄弟」的老頑童周伯通,又牽
連出一些久懸未決的往事……

三名赤裸裸的美女黃蓉、完顏萍、郭芙,爭先恐後的伸出舌頭舔著公孫止的
陰莖、睪丸和肛門。

『啊……止哥哥的雞雞真好吃……』

『不,他的屁股也很美妙……』

美女們用沙啞的聲音說出淫邪的話,她們雪白的手指在公孫止身上不停愛撫
。有時候,讓她們三個美女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排成一列,然後比較她們的屁股
形狀和陰門。如果滿意的話,還可以插入肉棒猛烈抽插。

『太好了……公孫谷主……還要用力……』

「啊……我已經不能忍耐了……快在我這裡插進來吧……」

「不公平,我也要!」

變成妖豔的美女,黃蓉走過來。星光下月影增加濃淡的雙眼皮、鮮紅的嘴唇
,雪白晶瑩的曲線發出性感的成熟肉體,是多麼惱人,公孫止勉強控制自己想再
插入交歡的衝動。

「你怎麼了,作出那樣嚴肅的表情。」李莫愁說道。

公孫止答道:「不,沒什麼。」說著順便摟住完顏萍的腰,在那漂亮的臉上
親一下,將完顏萍纖細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雙手不安分的遊走完顏萍俏麗的肉
體,「你看地上,到處都是精液、淫水,我害怕情花藤會藉此蔓延。」

李莫愁答道:「那又怎樣,情花是什麼東西,我的冰魄銀針才令武林聞之膽
寒。」

公孫止道:「不,李道長,這妳就不了解了,情花這植物,本身具有絕情與
催情雙重藥性,假如被情花刺給刺傷了,只要心中想到「情」,馬上胸口、各穴
道如被巨鎚猛撞一般,毒性催發,活不過三十六日,而男女交歡所餘留的體液,
據絕情谷歷代先師所說,會使得情花有大變故,故此,絕情谷弟子都謹守色戒,
不敢逾越,而我,唉……」

李莫愁打斷公孫止的話道:「別再廢話了,我去找一些吃的,你看好這幾個
淫蕩的正道人士,哈哈哈!……」李莫愁說罷,狂笑而去。

此時可愛美少女郭芙,拚命的把大武的肉棒含在嘴裡,背後有小武的手揉搓
剛隆起的乳房郭芙露出淫蕩的眼神。剛才做過口交,深紅色的胭脂溢出嘴唇,她
的秀麗使她看起來更為可人,但她的表情完全像一個淫蕩的妓女。

「快給我插進來吧……」

說出露骨的話,恥丘用力的頂在武三通的大腿上。

「看,又深深的進去了。這樣可愛的小嘴,陰莖進入嘴裡吸吮,真是撩人。
」公孫止自言道。

周圍的情花籐漸漸的蔓延,成長的非常迅速,詭異的景象,沒有人花一點心
思注意。

公孫止慢慢靠近黃蓉。

「嗯……你美的讓人陶醉。一次比一次更性感。為什麼你如此與眾不同呢?
美艷、慧黠、嬌媚、性感、青春、成熟,綜合了聖潔清麗與狂野淫媚,幹妳一千
次也不會厭煩。」

一邊說一邊用力摟黃蓉的細腰。

公孫止露出硬梆梆的肉棒,在黃蓉的完美裸體上摩擦,而且還不斷的在裸露
的香肩上親吻。

黃蓉豔麗的面容使氣息更顯得妖豔。在這時候多少露出桃花島主之女、丐幫
幫主女俠的風度。「哼……任何女人,都能接受男人的肉棒,也都能達到高潮,
在怎們聖潔,此時此刻,妳們都不過是需要男根的女人罷了!」公孫止道。

心裡產生一股熱潮,用力把黃蓉的舌頭吸引過來。黃蓉伸手摸索公孫止的陰
莖。那種淫靡的動作非常刺激,公孫止用手抓住豐美的乳房,摟住黃蓉扭動的肉
體。同時用眼睛的餘光看著黃蓉的情形。

黃蓉呼吸越來越急促:「啊……我喜歡……我喜歡……止哥哥!……」

黃蓉被公孫止摟進懷裡,不由得接受猛烈的親吻。

「啊……唔……」黃蓉從鼻孔冒出甜美的哼聲。

楊過遠遠的見著,心痛異常,「不要!郭伯母,別再繼續下去了。」

在深吻之後,黃蓉被迫跪在地上,蹲下去時,大腿更增加豐滿感。公孫止命
令黃蓉口交。

「啊……」

黃蓉的臉更紅潤。公孫止一把抓住亮麗的黑髮用力扯動。能凌辱像武林正道
、豔名遠播女俠黃蓉,使公孫止感到非常痛快。遭到這樣汙辱的黃蓉,雖然發出
痛苦的呻吟,但還是用雙手捧起肉棒,開始揉搓,偶爾還用雪白纖細的手指撫摸
肉袋。

感到堅硬的血管傳來火熱的脈動,她的臉立刻火熱起來。已記不清多少次肉
棒插入,而達到欲仙欲死的境界,逐漸在黃蓉的迷亂心中出現甜美的回憶。

公孫止的龜頭在黃蓉的撫摸中更膨脹。從黃蓉的眼神出現陶醉感,然後閉上
眼睛滑動靈活的小舌頭舔著,一面用舌頭用力壓,同時在龜頭的四周舔,沿著背
後的肉縫輕輕上下舔。用嘴唇包圍龜頭放進嘴裡,這時候也沒有忘記用舌尖不停
的刺激。

肉棒的角度開始上升,黃蓉臉的位置也開始移動。纖細剔透的粉頸隨著伸直。

「嘿嘿嘿……硬起來了……你是最喜歡我的肉棒,對不對?」

「是……是的……」

黃蓉的臉已經紅到耳根,無法掩飾臉上的表情,豔麗的胴體熱的發燙。

「有很多時間,讓你舔到滿意為止。」

公孫止不停用力撩起黃蓉的柔細黑髮,這是為了看到聖潔黃蓉的淫蕩模樣。

「啊……我真高興,主人滿意嗎?……」一旁的其他男女,也開始交媾起來
,星光之下,三女六男的淫宴激烈的展開,清風拂過草原,楊過棲身於逆風的角
落,注意看著淫宴的進行,萬般的憤怒壓抑心中,心生一計,將周圍情花籐纏繞
在自己身上,「反正已經中了情花毒,再多扎幾次又何仿。」

黃蓉張大嘴把肉棒吞進去,又吐出來從根部很仔細的舔。公孫止就算不刻意
看,也能感覺出黃蓉妖媚的動作。女俠的臉上充滿淫靡的紅潤,用舌尖在男人的
肉棒上舔。

「唔……」

用力的在黃蓉的屁股上拍打,握住豐滿柔嫩乳房。

「我真高興……」

「來吧!淫女人!」

抓住女人的頭髮用力搖動,輕輕拍打可愛的臉頰。

「啊……還要……還要……」

「來了!」

用力打屁股,在雪白的肉丘上出現紅紅的手印。公孫止好像因此受到煽動,
繼續不停的打。

「喔……」

公孫止道:「性感的搖動妳那漂亮的乳房給我看。」

「啊……」

黃蓉嘴裡含著肉棒,就這樣使身體上下擺動。黑髮飛舞,美麗的乳房淫蕩的
搖動,美艷的胴體一覽無疑。

「嘿嘿嘿!這種樣子很好看。」

「唔……」

黃蓉妖媚的扭動美麗的屁股。看到雪白的下腹部,然後是發出黑色光澤的陰
毛。拉下到一半時暫時停止,讓龜頭深深進入喉嚨裡。從鼻孔發出哼聲,美麗的
臉上下擺動,好像肉棒的味道很甜美。

「啊……嗯……」

黃蓉不等公孫止的命令,就用手指撫摸濕潤的秘唇自我安慰,熱情的紅唇繼
續把肉棒含在嘴裡。同時用手揉搓乳頭和陰核,性感的屁股淫蕩的扭動。

「看這隻母狗,竟然主動手淫了。」

黃蓉深情看著公孫止,眼睛射出熱情的光澤。

「我……熱的受不了……」

雪白的肉體冒出淫邪的汗水,好像很苦悶的扭動柳腰,呻吟聲越來越大。

用很長的時間完成前戲,終於開始進入濫交儀式。一群人同時性交。公孫止
在舔黃蓉的陰戶,比他們快一步,完顏萍騎在大武身上交媾。

「好……美極了!」

完顏萍在大武的肚子上扭動屁股,已經開始發出浪叫聲。就在大武身旁有郭
芙仰臥,身體還和黃蓉接觸。黃蓉分開雪白修長雙腿等待公孫止大肉棒插入,圍
繞紅腫陰唇的黑毛,沾上男人的唾液發出光澤。大概是性感已經很高,大陰唇也
已經充血通紅,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對比。

黃蓉的臉上已經完全不存在理性,以淫靡的表情催促男人。她的陰唇被丐幫
長老吻的花瓣大開,能看到裡面粘粘的蜜汁。

公孫止抱起黃蓉豐滿的大腿,呈現暗紫色的龜頭頂在陰門上。

「嘿嘿嘿……」

花瓣濕淋淋的感覺,使他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忽然用力突破陰門。黃蓉
露出雪白的牙齒,從喉嚨發出淫蕩的哼聲。

「真是淫蕩的女人,對在襄陽的丈夫不會覺得對不起嗎?」

「啊……唔……」

公孫止的身體猛烈地前後搖動,粗壯的肉棒迅速陷入肉洞裡,每次黃蓉都發
出斷斷續續的哼聲,有如銀鈴般清脆動人。

「喂,妳吻武三通吧!」

「啊!武三通,吻我的嘴吧。」黃蓉淫蕩的接受命令。

武三通像夢囈般喃喃自語,邊揉搓黃蓉聖潔無暇的乳房。

「啊親愛的,還要吻我……啊……摸我的乳房……更用力點……」

武三通幾乎把黃蓉的嘴唇壓扁,然後像作夢一樣的表情揉搓著黃蓉豐滿的乳
房,挑弄黃蓉桃紅色的乳暈,一面親吻,一面從黃蓉的嘴角漏出哼聲。豎起膝頭
,腳尖拚命用力,美麗的大腿不停顫抖。

公孫止露出勝利的微笑,用猛烈的抽插使黃蓉美艷裸體顫動,武三通的嘴離
開時黃蓉嬌豔的櫻唇時,粘粘的唾液連成一條線。就在這剎那,黃蓉大聲呻吟浪
叫,表示她已經爬上頂點。

「啊……喔……」

公孫止的精液射在黃蓉子宮深處裡,使她的快感快速上升。但公孫指向沒事
似的,仍很有節奏的不停抽插。他的肉棒仍執拗的挖掘著黃蓉的秘洞。

這時候黃蓉被迫採取像野獸的姿勢。被男人從身後插入,雙乳被揉搓,陰核
受到摩擦,不停的溢出淫水。這時丐幫長老的身體滑入他們兩人身體下,在兩人
的結合部用舌頭舔。在黃蓉的花瓣或陰核。

全身是汗的裸體微微痙攣,黃蓉不停嬌喘,眼裡含著無限的歡愉。

公孫止得意的笑。低頭看著自己深褐色的巨大肉棒在成熟的紅色花瓣間進進
出出。砲身上沾滿粘粘的白色液體。

肉棒進入秘洞時黃蓉的黏膜猛烈收縮回應。

「啊……啊……」

受到男人們的夾攻黃蓉完全無法抗拒,不停的搖擺黑髮,為快感流著眼淚扭
動肉體。

公孫止毫不留情的向秘洞深處插入肉棒,偶爾還會旋轉。

「小武,你還發呆!快在黃蓉的嘴裡插進去。」

聽到公孫止的命令就無法抗拒。武敦儒反射性的來到黃蓉的面前蹲下,把的
肉棒塞進黃蓉的嘴裡,用力的挺入,攪拌黃蓉濕潤的舌頭。

「唔……唔……」

黃蓉的嗚咽聲更升高,表情更顯的淫媚。

所有人都是赤裸的。

公孫止道:「讓你喝我的荷爾蒙果汁,就算是餐前的開胃湯吧!」

說完就把黃蓉的身體拉過來。

身體被公孫止碰到時,黃蓉立刻回復奴隸的表情。

「這樣硬梆梆的,很了不起吧!」

用雙腿夾住黃蓉美豔動人的裸體,烏黑的肉棒聳立在黃蓉的眼前。

「快一點擠出來吧!喝下以後就要正式開始肛門的調教。」

抓住黃蓉發出美麗光澤的黑髮,說出這樣可怕的話。黃蓉不能拒絕,美麗的
臉開始紅潤,用舌尖開始在陰莖上舔。

黃蓉露出陶醉的表情看勃起的肉棒,然後活動可愛的粉紅色舌尖,從根部舔
到頂端。

公孫止用手指挖黃蓉的肛門,眼睛發出妖豔的光澤,然後分開還在舔肉棒的
黃蓉的屁股,讓菊花蕾露出來。

「哎呀!」

夜晚微涼的風,涼涼的感覺,使黃蓉有強烈反應。

黃蓉向左右擺動性感的屁股,下意識躲避公孫止的手指。

公孫止高興的笑著拍一下黃蓉的屁股,仔細揉搓肛門以後。

「啊……啊……」乳房顫抖一下,黃蓉的身體向上仰起,黃蓉的裸體開始痙
攣。

「啊……受不了……」

「快一點把我的精液喝下去!」

「唔……」

臉上冒出汗珠,黃蓉拚命的上下擺頭,美麗的眉頭打結,肉棒毫不留情的插
入喉嚨深處。

「喔……」

黃蓉獃獃地站在那兒,裸體散發出濃濃的性感。因為長時間舔弄公孫止的肉
棒,臉色紅潤,嘴角還有一些白色的液體。

公孫止摘下附近姑婆芋塊根,在黃蓉的乳房、密處畫圈,黃蓉性感的裸體顫
抖一下。

「不要反應這麼激烈,這種程度的,以後會用過很多次的。」

「嗯……」

「這樣會好得不得了吧?」

塊根已經有一半插入肛門裡,還在旋轉,可是,黃蓉忍耐不住發出浪聲。

「還能進去吧?」

「唔……喔……」

更深插入時,黃蓉的浪聲隨著升高,雪白裸體開始顫抖,挺高的屁股忍不住
的擺動。

「嘿嘿……她的肉洞流出這麼多淫水。」

公孫止一面操弄著**棒,一面用手指撫摸黃蓉濕淋淋的陰唇。

「喔……啊……」

前後兩個洞同時受到玩弄的淫邪感,黃蓉的雪白皮膚出現油脂般的汗水。

「差不多該給妳插進去了吧!」

公孫止對扭動著屁股,不斷發出呻吟聲的黃蓉說。噗吱一聲,拔出塊根。肛
門張開,好像在需索什麼東西似的蠕動。公孫止並沒有把肉棒立刻插入肛門,而
首先插入濕淋淋的陰門裡。

「啊!唔……」

連兩片陰唇也帶入肉洞裡,強烈的快感使黃蓉忍不住猛烈搖頭,擺動美艷妖
媚的胴體。

「不要這麼高興,這只是準備運動而已。」

公孫止一面說,一面進入正式的抽插運動,把黃蓉令人驚豔的裸體向上拉。
肉棒更深入的同時,抓住白桃般的乳房揉搓。

「唔……」

「嘿嘿,黃大幫主妳真是了不起的被虐待狂吧!」

「要開始了。」

讓粗大肉棒的背面,在黃蓉的會陰部上摩擦。在眾人面前給黃蓉菊花蕾開苞
,公孫止感到非常興奮。

龜頭頂在鬆弛的菊花門上。

「妳要放鬆力量。」

公孫止用一隻手抓住肉棒根部對正目標,另一隻手抱住黃蓉的屁股,下體慢
慢向前挺動。巨大的龜頭「噗吱」一下,看不見了。

「痛……痛啊!讓我更刺激,快!」

黃蓉發出歡愉叫聲,黑髮飛舞,雪白的屁股挺高,任公孫止不斷抽插,公孫
止一首揉捏黃蓉的豐碩乳房,將整個塊莖塞入黃蓉濕淋淋的陰戶裡,手指不斷玩
弄陰蒂,撫摸花瓣、陰毛,武三通也將正。插在完顏萍陰戶的肉棒拔出,出入黃
蓉的小嘴,黃蓉盡情的吸允配合,不斷扭擺冶豔的嬌軀、赤裸裸的美體。

公孫止一陣快意衝上腦門,精液再次噴射,耳旁卻突然傳出一陣陰冷的聲音
,「公孫大谷主,爽夠了吧!」公孫止大驚,回身盡全力擊出一掌卻覺得手掌傳
來劇痛。

來人正是楊過,身軀被擊飛的同時,君子劍用全力擲出,穿過公孫止的腰際
,而且,公孫止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掌。

楊過血流如注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不錯,公孫止,你這狗淫賊,我身上
自縛情花藤,毒死你這王八蛋!恩怨難以解,取命百步內!」

楊過起身欲追擊,深受兩處重創的公孫止不敢戀棧,飛奔而逃。楊過勉強提
氣欲斬古幕派獨門輕功,突然一劍斬下。楊過不及防,伸起左臂一攔,左臂應聲
而斷。竟然是郭芙拾起君子劍偷襲。

只見清麗赤裸的郭芙,嘴裡不斷念著,「保護主人,保護主人……」

悲憤痛楚的楊過,又聽見遠方傳來李莫愁隨身銀鈴聲,一咬牙,右臂一攔,
抱起赤裸的黃蓉,往西沉明月的天涯處飛奔而去……

而草原上情花藤,已經無故的延伸到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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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同悲

電視台正播放著警方的消息,說今早有一名少女報案,稱三個月正值危險期,卻被色魔強姦,事主恥於報警求助,三個月後卻發現懷有色魔身孕,方才驚慌報警。

美媚警花繼續報導案件,那事主不正是張思敏嗎?

她就是三個月前身穿體育服,被我狠狠破處姦污的少女,這樣說她懷的就正是我的骨肉了。
果然美媚警花接著說,兇徒懷疑是繼矇面姦魔之後另一位於近期四處姦虐妙齡少女之午夜姦魔,本局正全力輯其歸案。

要捉我,恐怕妳自身難保,這警花名叫徐艷,本屬重案組,據說一年前與矇面姦魔前輩對決,竟連自己妹子的貞操也保不住,親眼看著前輩將她的妹子徐琴破處姦污,她自己卻逃過大難,一氣之下便離開重案組,往警訊公作。

總有一天我會替姦魔前輩好好的對她施暴,可惜的是據了解前輩現正被太太好好看管,短期不能重出江湖。
反正無事忙,而我也想看看思敏懷我身孕的樣子,一於重臨舊地,其實我一向也有收集被我姦污過的少女資料,連同她們的內褲,裸照,甚至錄影帶也收在密室中,我輕易便找到思敏的紀錄,看清楚地址便朝思敏的家進發。

等了接近一小時,我終於等到我想見的人,只見思敏慢慢從電梯步出。
她明顯清秀了很多,增添了一份成熟美,可能由於已成為真正的女人吧,不過她的下腹顯注突起,有了身孕明顯易見。

那個就是我的骨肉了嗎。

一瞬間,我的注意力竟被令一樣東西吸引著,緊隨思敏的身後,步出了另一位少女,她的年齡大約十八,九歲,仔細看她的臉,我發覺自己如受雷擊。

天啊!我一生也從未見過如此動人的美女,她有長長的秀髮,動人的臉容,近看簡直與聞名的女星徐若瑄有九分相似。

這名少女一直跟著思敏,我更聽到思敏叫她姊姊,看來她與思敏是一對姊妹。

她們一同步進居住的單位,而我則伏在門外偷聽,她們原來正在商討如何處理我的骨肉,那美姊姊一直希望思敏打掉我的骨肉,但思敏始終不肯,說小孩是無罪的,而且始終有一半是自己的血源。

我真想不到思敏竟會維護我的骨肉,看來她真是一個好女孩,她們見爭論下去也沒有結果,便提議先買晚飯回來吃,思敏本想兩姊妹同到商場購買,但她的美姊姊見她懷了身孕,便說自己一個已可,思敏因然答應。
我慌忙躲藏起來,因思敏的美姊姊隨即推門而出,我悄悄從後跟著,只見她獨自站在這層的電梯大堂。
大約是在等電梯吧!看著如此美女,我早已心痕難耐,看清四野無人,隨即便向她施襲。

我以手緊按她的嘴巴,另一手以刀指著她的頸項,少女隨即慌忙掙扎,我在她的肚上轟上兩拳,只痛得她眼淚直流,為免事敗,我隨即把她拖往天台。

我把她推倒在天台的地上,好好觀察著她,真的美艷無匹,不只九分相似,仔細看她的臉簡直與徐若瑄一模一樣。

我乾笑兩聲,便問她叫什麼名字,張思蓉,少女回答著我,我故作驚訝,不是徐若瑄嗎?
少女也明白自己與徐若瑄的相似,便淡淡說道,只是人有相似。

我以淫邪的目光看著她,思蓉慌張說道,你弄錯了對像,那我可以走了吧?

我笑著回答她,那有這麼容易,妳給我操上四,五次又另作別論。
思蓉驚覺我的意圖,慌張地以手袋擋在身前,我步步進迫,很快便把她迫到牆角,我笑著以手撫弄她的臉頰。

忽然,我驚覺思蓉的眼中閃出詭異的目光,我隨即加強警覺,我留意到她的手慢慢抽進手袋內,我隨即一把搶過她的手袋,察看原因。

我即時明白,然後對她說,我的好思蓉,妳找這個嗎?

我從她的手袋中抽出一支強力電棒。

思蓉見事敗慌張道,不是啊!你想幹什麼?

我淫笑著對她說:三個月前在這裡,我對妳的妹子思敏做了些什麼,我現在便要對妳做什麼。

思蓉看來仍不明白,我詳細對她解釋,那一晚替妳妹妹破處的是我,她現在懷的正是我的骨肉,我是妳的好妹夫啊。不過妳的好妹夫想親親思蓉的美姊姊,來一個姊妹同姦,讓妳們姊妹共侍一夫,也讓妳懷有我的骨肉,看妳還會不會叫思敏打掉我的孩子。

思蓉的驚慌更甚,忙說不再叫思敏打掉孩子,只求我放過她。

我笑著對她說,妳答應我一件事,我便放過妳。

思蓉想也不想,一口答應。我接著對她說,妳的好妹夫因思敏懷孕,堆積的精液無處好用,只想借妳的肉洞,打上四,五炮,妳身為姊姊,當然會答應吧!

思蓉慌忙把我推開,含著淚說,思敏就在家裡,不如你再去姦她一次。
想不到為求脫身,思蓉竟連親妹子也出賣。

我笑著對她說:第一,思敏懷著我的骨肉,為了我的孩子,暫時我不會對她亂來。第二,妳與頂頂大名的美女徐若瑄簡直一模一樣,我對妳的興趣更大呢!

我把思蓉壓在牆上,以手扣把她雙手反手扣起,便急不及待的吻在思蓉的朱唇上,我的手也不閒著,隔著衣服在思蓉又大又挻的乳房上反覆搓弄。

手感真的很好,我估計她的質量,俟問思蓉,是36吋D級吧!思蓉無奈點頭。

思蓉不但樣子甜美,而且身材極好,這令我更為慾火高漲,我雙手抓著她的衣領,用力向外一分,再用力扯掉思蓉的胸圍,接著脫去她的迷你裙,小心地除掉她的粉紅花邊內褲,收進袋中,我的收藏品有多一件了。
我取出相機拍照,然後指著相機對思蓉說,裡面滿載妳的裸照,或許別人會認為是徐若瑄的新寫真,不過妳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我保證全棟大廈每人也有一張。

思蓉滿心屈辱無奈點頭。很好,我可以更進一步玩弄她了。

我解開她的手扣,命她坐在天台的石臺上,雙腿張開。而我則好好觀察她的陰部,一邊問她問題。

妳今年多大,十九歲。

有男朋友了嗎?

還沒有。

給人開了苞沒?

思蓉不好意思的答著,仍是處女。

我滿心歡喜,接著問,妳們姊妹花經常在家磨豆腐的吧!
思蓉回答從沒有。

那妳是喜歡吃自己的吧?

思蓉慌忙搖頭。

我生氣道,這也不那也不,妳是性冷感的嗎?

妳不愛吃自己,現在便現場做給我看。

我喝令思蓉雙腿作更大的張開,要她以手不停玩弄陰唇。

看來她真的全無經驗,手指笨拙的撫慰著,完全得不到半點快感,我決定助她一把。

我脫掉褲走到她面前,以雙手來回撫弄她的乳房,一面要她用嘴唇輕吻我的龜頭,我的陰莖撥來撥去,一下子便插入思蓉的小嘴中,她的香舌來回挑弄,帶給我無盡快感。

我的手也沒閒著,不停搓揉她的雙乳,指尖捏著她的乳頭。思蓉明顯地獲得快感,只見她緊密的陰唇不斷流出愛液,手指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我笑著問她是否很爽,我見時機成熟,便將思蓉壓在地上,陰莖仍舊插在她的嘴內,我的雙腳緊緊夾著她的頭,我自己則伏在她的身上,以手分開她的大腿,嘴巴便吻在她的陰唇上,以69的方式互相口交。

我嘴巴緊貼思蓉的陰戶,吸啜著她的愛液,她的愛液很濃,不過質感很滑,我以舌尖伸進她的陰道內,刺激她的陰核,一邊找尋她的G點。

經一輪探索,終於被我找到,我以舌尖來回輕掃她的G點,如電擊的快感不停侵襲思蓉,她只有把我的陰莖啜的更深更緊,以抵抗連翻的高潮。

差不多在同一時間,我們一同到達頂峰,我便把積壓已久的精液,射進思蓉的小嘴內。
量真的很多,精液先灌滿她的口腔,在由嘴角滴在地上。

我假裝被激怒,妳竟浪費我的寶貴精液,說完先命思蓉將口內的精液全喝下肚,再要她像狗一樣伏在地上,伸出舌頭舐回地上的精液。

看到思蓉做出如此淫蕩的動作,我的陰莖馬上重拾聲威。

我再用手扣把她反手扣起,站直身把她整個抱起,雙手分開她的大腿,陰莖抵在她的陰唇上。

如以往一樣,只插入小許,思蓉被我整個抱起,重心全失,雙乳正好壓在我的臉上。

我吸著她的乳香,準備以一柱擎天這招式將她破處開苞,思蓉也明白這點,以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腰間,令我難作寸進。

我也不生氣,因這姿勢思蓉難以堅持。

我一邊恥笑著她,我的好思蓉,妳的腿要好好夾緊,若妳的腿一鬆,妳的重量便會把妳的陰戶壓落我的陰莖,自動迫穿妳的處女膜。

思蓉不敢回答,怕腳一鬆便被我破掉處女膜。

我一邊以言語玩弄著她。

思蓉啊!妳看我這個自動破處機設計如何?是不是很賤很無恥,不過妳的腳一定要好好夾緊,不然的話便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對,不對,應是一失足便會失身才對。

思蓉已慢慢支持不住,她的身體正一分一毫不斷下沉,相對地,我的陰莖卻一分一毫不斷迫進思蓉緊窄的陰道入。又插入了小許,是否快支持不往,我一面恥笑她,一面以舌尖挑逗思蓉的乳頭,快感令思蓉雙腳抖震起來,不自禁的雙腳一滑,我的陰莖隨即又插進吋許。

我笑著對思蓉說,妳也察覺到吧,我的龜頭已頂在妳的處女膜上,妳再滑落一下的話妳便會給我就此開苞破瓜。

思蓉也明白自己處境,雙腳盡最後努力緊緊夾著,而我則抓著思蓉的腰肢靜待她力盡的一刻。
再過了三,四分鐘,思蓉已體力不繼,正想放棄,我把握時機,抓著她的腰向下一拉,陰莖隨即灌穿處女膜,狠狠插進思蓉的陰道入。

破瓜的痛楚令思蓉哭了起來,我抓著她的腰肢上下不停抽插,八吋長的陰莖整條插入思蓉幼嫩的陰道。

她的陰道出奇的緊窄,令我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是時候給妳紀念品了。

我說出慣用的對白,便不斷用力抽插,陰莖更迫開思蓉的陰道,直接插進她的子宮盡頭,強暴的快感令思蓉忍不往嬌聲呻吟。

抽插中我對思蓉說了一番可怖的話。

好思蓉啊!

我的陰莖已直接插進妳的子宮內,若我在這裡射精的話,精液便會灌滿妳整個子宮,到時除非思蓉妳是不育的人,否則妳便一定會懷有我的骨肉。三個月前,我便是以這招對付妳的妹妹,想不到今天又再歷史重演,高興嗎?因為妳很快便成為母親了。

思蓉已放棄所有抵抗,不停哀求我不要射在她的體入。

我那會理會,說聲我要妳一生體內也有我的精液,便在思蓉的子宮內盡情洩射,果然如我所料,精液灌滿她的子宮。

思蓉慘痛得淚流滿面,少女對性總有著奇妙的預感,看來思蓉也預感自己將會因此懷孕,停止了一切反抗,以手按著小腹,一臉奇怪的樣子。(事後證明思蓉果然因此懷孕)

我卻從中發現新的樂趣,少女慘被強姦,事後還懷有色魔之骨肉,這比一切刑罰更殘忍。

那些少女想恨我,可是懷著的卻是我的骨肉,一生也只好受盡屈辱,而我卻能得到無盡快感。
我決定以後也要以這方法羞辱那些高傲的美女。

思蓉情緒激動,呼喚著我,你滿意了吧!我將會懷有你的賤種,你這人渣,強姦了我和妹妹還不滿足,竟刻意令我們懷有你的骨肉,要我們一生也抬不起頭做人,你還不走幹嗎?
普通人被她如此責罵,一定內心有愧,急急離去,但我可是午夜姦魔,她越罵,我便越興奮,忍不住打斷她的話。

我有說我滿足了嗎?妳前面的處女我要了,後面的我還未到手呢?妳兇甚麼,妳不過是將會懷有我的骨肉,我老實告訴妳,不只妳與妳的妹妹,從今日起所有我看不過眼的少女,我都會用這方法對付她。所以妳們姊妹兩算甚麼。

思蓉被我的氣勢壓倒,再也不敢作聲。我要她像狗一樣伏在地上,她只好乖乖照辦,我在沒有任何潤滑劑的幫助下,一下便將陰莖狠狠插入思蓉的屁道內。

思蓉隨即痛的暈倒,我大力抽插,只弄得十數下,思蓉已被我操得痛醒過來。
很痛,求你輕一點。

思蓉苦苦哀求,她的血絲滴在地上,而我抽插的更為兇猛,百多下的直擊重重轟到思蓉的屁眼盡頭,八吋長的陰莖整條插入直到盡頭。

就在我高潮的瞬間,我才把陰莖拔出,將精液盡數射到她的臉上,我看到陰莖上滿佈著少女破肛的鮮血,與及思蓉臉上的大量精漿,身上的姦虐細胞已得到滿足,便留下無力躺在地上的思蓉,悄悄離開。

我遠離現場,在公共電話亭打了一個電話給思蓉的妹子思敏,她隨即驚呼問我找她做甚麼,我笑笑對她說,妳的好姊姊思蓉給我姦得雙腳發軟,無力回家,現在正倒在天台,即上次我姦污妳的同一位置,妳快去幫她,巳不過要小心啊!因她與妳一樣,將懷有我的骨肉,可別弄痛她。

思敏說了聲禽獸,便急急趕了出去,而我則嚮起得意的笑聲。

兩星期後,我在報紙上看到新聞,張氐姊妹花遭同一色魔先後姦污,同時懷有色魔骨肉,現正雙雙接受心理負導,不過兩姊妹被不打算打掉胎兒,警方現正懸紅十萬元,通緝色魔歸案。

愛笑的女孩(我愛辣妹外傳)6-10

(6)
 
 
看著身旁的雪莉,手指頭捏著她的乳頭搓動著。這麽安閑地玩弄她的嬌軀,這可還是第一次。她不掙紮也不閃避,只是不停地輕哼一兩下,實在忍不住了才笑著縮成一團。

 
 
「喂!」「什麽?」「你爲什麽是第一次?」她柳眉倒豎。「這什麽問題嘛!」「我是說,你都沒有交男朋友嗎?那麽多人想追你。

 
 
」「挑不到好的嘛!」「我算是好的嗎?」她抿嘴輕笑,卻不回答。

 
 
「雪莉。」我坐了起來,握住了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羞紅了臉。突然我一把把她的手按在半軟不硬的肉棒上。

 
 
「好的!」「呀!」「你還沒有仔細看過吧?第一次充實你的。」

 
 
她還想縮手,聽我這麽一說,貓咪般的好奇心就控制不住了。剛開始我拉著她的手撫摸肉棒,漸漸地她也自行探索起來了。「這東西長得好怪喔!啊!變大了。」她一臉無辜地跟我報告,彷佛不是她挑逗起來的。「你以爲他是爲了誰才變大的?」我一臉壞笑地問著。「好壞喔!」「誰壞?他壞還是我壞?」「你們都壞!怎麽可以這麽快就又┅┅」「沒人規定要隔多久啊!」

 
 
她不依,拉著肉棒搖來搖去,我趕緊拉開她的手。不過我也不急著騎上去,只是在她的下半身捅著頂著,讓她更覺得不適。「要不是因爲你的處女小穴超緊的,我又太興奮,還沒那麽快丟呢!」她馀悸猶存地看著我。「真的?」「真的。」「平常都還要更久?」「騙你干什麽?」她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絲笑意,卻裝模作樣地歎口氣,幽幽地說∶「你果然還有別的女人。」我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她則是笑得直打滾。

 
 
跟超級營業員鬥嘴,擺明了是自討苦吃,不小心還讓她知道了些不能讓她知道的事。她既然沒有乘勝追擊,我當然也不能給她機會再開口。說是說不過她,但是我還會舔。兩手壓住她的大腿,就朝著她的腿間趴了下去。

 
 
「呀!你干什麽?」不幹什麽,看著初次造訪的迷人溪谷,一下子我就忘記了原先的目的。「你的第三點┅┅好美啊!」她急得伸手來遮,卻被我輕易地撥開了。「三點全露,可以了吧?還無碼的。」

 
 
我忙著欣賞美景,無暇回話。密而不濃的草原盡頭一縷嫣紅,櫻唇輕啓,尚有涓流。我忍不住橫嘴親直嘴。「哎呀!」「要早知道你還是處女,剛剛就應該好好賞玩一番。」「誰叫你要霸王硬上弓。活該!

 
 
」「你早些讓我摳摳挖挖,我也不致於沒有發現。」「哼!欺負人家還你有理--啊!」我以行動打斷了她的話。「是不是高潮以後反而更敏感呀?」「我怎麽知--啊!」

 
 
我每親一下,她就彈一下,兩只奶子更是搖擺不定,只恨爹娘沒多生兩只手給我去摸乳。親個十來下,她的叫春聲逐漸無力化,溪谷倒反而川流不息。

 
 
我把她的下半身舉高,兩手大拇指掰開陰唇,細看鍾乳石洞的絕妙豔景。「好美啊!」單擊按鈕,景色更是變化萬千。「不要看!

 
 
不要看!你怎麽能看那裡?」我對她笑了笑,把她的下半身再往上推,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第四點。」「天哪!」她受到的打擊好像不小,緊閉著雙眼,頭垂向一旁,喃喃地自語著∶「不能看啊!不能看啊!」看來這小處女只以爲大不了一脫了事,渾不知閨房之露,有甚於三點者。

 
 
同樣地手法用在第四點卻不太靈,屁股又大又滑抓得不牢,掰開也只好看到緊皺著的放射狀小口,再要深入研究就難了。看不到不必強求,也省得羞壞了雪莉,於是我再度擺平她的身子。「好吧!我不看了。」她睜開眼睛,滿臉感激地看著我,卻沒有說話。但是我卻將肉棒頂住了穴口,用眼神征詢她的意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肉棒捅了半截進去,就不再動了。我把她的上半身抱了起來,讓她看到結合的地方。「那你要看喔!你要是不看就我看羅!」「啊!你好┅┅」

 
 
明知是陷阱,卻不得不跳下去。雪莉忍著羞,睜大眼睛盯著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肉棒,帶著小妹妹翩翩起舞,透明的液體也逐漸白濁了起來。

 
 
剛開苞的小穴不禁,雪莉開始會想躲。其實我的目標也不是在前面,而是后洞。於是我放慢速度,但是動作的幅度加大,等她不由自主地退縮時,手正在那裡等著把玩肥美的屁股呢!「聽說屁股又圓又翹宜男,是不是真的?」「人家又沒有答應要幫你生。」雖然還是嘴硬,語調卻是軟綿綿的。我沒有理會她,自問自答。「其實應該也不一定,要是屁股太誘人,大家都走後門,那就別生了。」

 
 
雪莉全身的力氣突然都回來了!冷不防推開了我,跳到床的另外那邊去,手著屁眼,笑著問∶「你想干什麽?」我又好氣又好笑。

 
 
「你的手正按著答案呢!」她只是笑。「你別跟我裝不懂。」假仙過不了關,她只好來軟的。「不行啦∼」「行的。」「那麽小。」「前面也很小。」「不要啦∼」我指著高高翹起的肉棒。「那他要怎麽辦?你前面還受得了嗎?」她低頭看看略微紅腫的陰唇,也不敢說好。

 
 
「開苞總是要痛一次,跑不了的。但是前面你只要休息幾天再插,根本也不會痛。何必現在逞強呢?」「嗯∼」「聽話。」她嘟著嘴,低著頭,沒說答應,也不再表示反對了。

 
 
我把她擺成一個大字,肉棒先插進濕淋淋的肉穴。「拖太久都幹掉了,玩玩前面潤滑一下。」沒多久,肉棒已經又水光閃閃了。這時我將肉棒拔了出來,對準了小巧的菊洞。舍背後而就正面,是因爲我想看著雪莉的表情。當拓荒者開始向前邁進,她滿臉的驚懼刹那間化爲痛苦,隨著動作的持續,咬不緊牙關的她大聲地哀號,淚汪汪地好不可憐。我搖動著臀部,試圖將她的密徑撐寬鬆些,總是不見成效,只讓她多嬌吟幾聲。抓住高高聳起的雙峰撫弄,似乎是緩和她情緒的唯一手段。

 
 
「好痛啊∼嗚∼嗚∼你都不憐香惜玉┅┅」雖然小弟弟被熱烘烘的肉套子緊緊束住非常舒服,美女在胯下呻吟也很能滿足男人征服的慾望,但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委實有些不忍。索性暫時休兵,等有機會再揮戈直上,用熱情灌溉雛菊。拔出來的瞬間,雪莉的表情非常奇怪,不知是如釋重負還是怅然若失,張開的小口深不見底,開阖了幾次后,緩緩地緊閉起來。

 
 
茫然過去以後,雪莉用靈動的大眼睛埋怨著我。我指著一跳一跳的肉棒,苦著一張臉。她輕咬著下唇,不知如何是好。我輕輕擁她入懷。「這樣就好了。壞小弟欺負了小妹妹,罰他當和尚。」「對!有道理。」她推開我,轉身不理我。我當然是厚著臉皮從背後抱住她,還把硬梆梆、熱騰騰的肉棒往她的腿縫壓了進去,她立刻又全身僵硬。我特別喜歡從背後摸乳,這個時候當然是不會放過。雪莉的雙乳既柔軟又有彈性,真是百摸不厭。乳頭直立起來的時候尖尖的,撥起來觸感跟音效都很好。「不啦∼你又要瘋。啊∼」「這麽快就濕了嗎?

 
 
真不禁摸。」一隻手下去驗了驗,果然。「才不是呢!你那個壞東西還頂在那--啊!」說小弟弟的壞話,我就狠狠地挖小妹妹,公平。

 
 
「不行∼不行了啦∼我用別的方法幫你好不好?不要再挖了!喲!嗯哼∼」

 
 
這倒有趣!她會用什麽方法來幫我消火呢?「什麽方法?」全身虛軟無力的雪莉狼狽地爬出我的懷抱,雪白的兩個半球搖搖擺擺,我幾乎又要抓過來狂插一通。她趴倒在床上,轉過頭來。「我用手幫你弄出來好不好?」「只是手而已喔?」她無辜地看著我。「好吧!手就手,無魚蝦也好嘛!」她一聽,馬上就高興了,笑容又在俏臉上綻放開來。「下次再好好地補償你。」「不可以黃牛喔!」「騙你的是小狗。」

 
 
兩只細嫩的小手,套攏著得不到發泄的肉棒,輕輕搓弄著。「你怎麽會這些啊?」「剛剛的片子就有啊!」她眨眨眼。「你也別以爲我以前沒有看過。」呵!就說她沒有那麽老實。

 
 
雪莉的手技談不上高明,但是生疏有生疏的刺激。只是,刺激歸刺激,肉棒愈來愈脹、愈來愈硬,就是達不到巅峰。我也把玩著她的兩個乳頭,舌頭竄進她的小嘴和香舌交纏著。漸漸地有眉目了,我連忙舍棄了蜜吻,在她還陶醉其中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猛烈地上下套動。「哎呀!哎呀!」她羞得直怪叫。張嘴叫才好,一股白濁射了進去。接著一股又一股,頭發、俏臉、趐胸、桃花源,都在我的導向下遭了殃。「好心喔!討厭!」抗議也來不及了。

 
 
誰弄髒的誰負責洗干淨。抱她進浴室清洗了一番,放滿熱水給她泡著,我則坐在浴缸邊玩弄著她的嬌軀。「男人真是賤骨頭!把人家弄得髒兮兮的,然後又得洗。」「滋潤美女是男人的天職啊!」「亂講話。哎呀!你再亂摸我又要不好了。」「那不是很好嗎?」「好什麽?出去!你出去啦!」

 
 
就這麽,我被趕出了浴室。半小時后,我再度走進了浴室,把在浴缸里睡著的雪莉抱了出來。
(7)
 
 
女人有了愛情的滋潤,就會變得更加美麗。另一種說法是,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潤,就會變得更加嬌豔。早讓我見到如今的雪莉,絕不會誤以爲她不是處女。不過這也只是事後英明而已,沒比較過要一眼看出來,非閱人無數是辦不到的。

 
 
如果連我都能夠感覺到雪莉的變化,那麽大概每個人都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什麽事了。幾天下來,不知道被虧了幾次,小周的兩拳也得兌現。當然,男人間的風言風語,我是不會自討沒趣地轉述給雪莉聽的。

 
 
雪莉雖然守身如玉,可不保守封建。得到了她的處女身,並不等於感情路上一帆風順。「賠了身子,總不成連一輩子也賠給你。」她這話讓我絲毫不敢大意,總是小心翼翼的拿她當寶捧著,生怕惹惱了她大小姐。有人還說我太容易得手了,講這真是外行話!

 
 
正因爲如此,雖然發生了肉體關系,雪莉並沒有因此就天天脫光了等待臨幸。每次約會先討論尺度的規矩還是沒有廢除,只是她不再刻意刁難,反正最後那關早就淪陷了,純粹調情而已。

 
 
有一天,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進房門就規定了上面兩點能摸不能看。不像是在生氣,但神情卻有些懊惱。「怎麽啦?」「沒有啦!」「沒有怎麽今天的規定這麽怪?不脫嗎?」指著堅挺的雙峰。「胸罩會撐壞的。你的奶那麽大,光是替你托著就已經很累了。」她輕啐一聲,似乎想笑,卻扁了扁嘴,斜著頭兒想了一下,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

 
 
豪放的動作令人感動,我正在考慮該跟進還是該幫忙的時候,她卻快手快腳地拿出一件T恤穿好了。然後兩手伸進T恤里,左動動,右動動,像變魔術般地拿了條胸罩出來。我趕緊鼓掌。她這才發現表演了一場脫衣秀,俏臉一紅,就想打人。「怎麽辦到的?」「咦?」

 
 
她愣住了。「原來你拍手是在拍這個呀?」「對呀∼」接過雪莉手上的胸罩,比來比去,笨拙地穿脫著,不小心還會纏到手。

 
 
「變態∼」她住肚子搶了回去。「示範給我看嘛∼」她揉了揉笑酸的臉頰,拿著胸罩,拉起T恤下擺伸進去,三兩下又穿好了。「這麽快怎麽看?」我抗議了。「我只示範怎麽脫,又不示範怎麽穿。

 
 
」她也跟我賴皮。「原來你比較喜歡脫。」「再說不示範喽∼」「好嘛∼不說就是了。」

 
 
這回她真地一動一動示範給我看,只不過┅┅還是不懂。「以後再自己練習好了。」「不準你練∼」「不要那麽小氣嘛∼」「不準∼」「那我自己去買一個來練。」「不準你買∼」她只顧著笑,沒想到脫裙子可比脫胸罩容易得多了。猛一個抱她入懷,兩手襲擊她的大後方,摸到拉鏈,小指頭輕輕一挑,拇指、食指捏緊往下一扯,兩瓣肥臀已經在我的魔掌下接受淫弄了。

 
 
她反射性地伸手護臀,就不免顧后失前,三角褲被我從前面抓住扯下。左手反手成爪,抓個滿把。「不能看可以摸嘛?」我一邊虛僞地征詢她的同意,右手已經鑽了進去。

 
 
「啊∼啊∼太強烈了┅┅」尚未展開的抵抗完全被瓦解了。雪莉膝蓋夾著窄裙,雪白的雙腿搖搖擺擺地誘惑著,我卻無暇亵玩。內褲拉到一半,圓臀搖曳,被狼爪遮住一半的三角洲濕潤地蠕動。雪腰半露,后可見臀。黑肉白肉間夾著的是粉紅色的少女服飾,從里頭開始動出來。粉顔潮紅,秀眉微皺,頭兒猛搖,青春的馬尾巴淫靡地甩動著。

 
 
「等等啊∼」她雖然咬著小指強忍,卻還是無濟於事。「不用放音樂了啦∼」有一次她叫得太忘情,送我出門時鄰居太太眼光放低猛打量我們下半身,假裝招呼,眼鏡卻有色得緊。所以,后來每次我們做愛做的事情時,她都要把音樂放得很大聲。「不行啦∼」我一手拉住雪莉,入侵她隱秘處的狼爪卻沒放開。「不∼要∼嘛∼」她邊掙紮邊撒嬌地向音響那邊移動,小褲褲跌落在地上,被她的左腳勾住拖著走,人走到哪兒地板就濕到哪兒。

 
 
樂聲響起,我也放開了她,她渾身無力地趴在音響上嬌喘,我則悠哉悠哉地開始脫衣脫褲。「又是魔笛?」「好聽嘛!」「那個女高音可不如你。」她俏臉一紅。「人家才不會唱--啊!討厭!」聽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她的臉就更紅了。

 
 
「來。」我躺在床上,向她伸出手,她也走近床邊,伸出小手來讓我一拉,整個人就倒在床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她正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眼前有個陌生的器官在搖頭晃腦。「你真是!」「吹魔笛吧!」「不知道啦!什麽吹魔笛?」滿臉通紅顯示她對這雙關語心知肚明。「別想耍賴,你那次答應我的。」「哪有?我哪次答應你了?

 
 
」「你∼初∼夜∼那∼次∼」就算是雪莉,提到那次烏龍開苞也不能不害臊。話也說不出來了,也不敢正視著我,只能盯著肉棒瞧。

 
 
我拉起她的手握住肉棒,她自動地套弄著,一付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樣子。「舔一舔。」她嘟著嘴,我拿她的手將肉棒拉到她嘴邊,她扁扁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怎麽樣?」「味道怪怪的。」「習慣就好了。我還不是也幫你舔?」她又伸出香舌,生疏地左舔右舐。

 
 
雪莉的口技不能跟訓練有素的小雯比,但生澀有生澀的過瘾。當然,我也不會因此就滿足。「含進去。」同時我也輕輕彎起大腿擡高她的臉,方便她含住直立的肉棒。含進去以前用舌頭舔,塞在裡面自然也是頂來捲去,這個倒不用教。只是沒含習慣,一下子就流了不少口水,弄得肉棒濕濕亮亮的。「用力含緊,然後吐出來,再含進去。」在我的指揮下,雪莉開始用她的小嘴套著我的肉棒。看著她邊服侍我邊用眼神要求我的認同,我覺得有必要獎勵她。

 
 
「喔∼喔∼有感覺了!好棒!好舒服!雪莉的嘴功真棒!吹得我好爽!再用力吸!再用力點就丟給你!迷人的小浪嘴!跟穴一樣爽!」她吐出肉棒想爬起來,卻被我輕撫她秀發的大手壓了下去,臉就趴在肉棒上頭。「討厭!幹嘛這樣子叫?」「因爲你吸得我很舒服,爽就要叫啊!」「那也不用把我叫進去呀∼」「是你的功勞嘛∼」「不要這種功勞啦∼」我扶著肉棒往她嘴裡一塞,另一手按著她的頭含進去,她又乖乖地開始吞吞吐吐了。

 
 
不過,沒維持多久。因爲我的手閑不下來,打從T恤的領口鑽了進去,輕輕旋轉著她敏感的小紅豆。她嘴巴含著大肉棒,只能有一聲沒一聲地哼著。當我的手伸出來的時候,她一下子放鬆下來,大概就頂到喉嚨了,又掙紮著想爬起來。瞬間的觸感令人渾身趐麻,實在想按住她的頭狂頂一番,結果卻還是順勢放開了她,讓她吐出肉棒喘了幾口氣,胸部起起伏伏,動感十足。
 
 
「要不要來個六九?」她猛搖頭。「不用客氣啊!」趁著她還說不出話,我就當她同意了,加快動作,把她的下半身抱了過來,放在我身上,一嘴就舔了上去。「嗯啊∼啊∼不是客氣啊∼」我聳了聳腰,把肉棒往她嘴裡頂了進去,圖個安靜。舌頭奸著濕潤的肉穴,左手搓著陰核,右手還戳著她的菊眼。

 
 
六九本是男女互相服侍的最高等享受,不過現在可不是那麽一回事兒。雪莉只是含著肉棒,因爲耐不住前後兩洞的快感,失去自制地搖擺著。柔軟的器官和口齒香舌撞來撞去,爽在心裡,疼在下面。她修長的大腿蹬個不停,纖腰瘋狂地扭著,花蕊想掙紮到陽光下去綻放,卻又不得不在我的淫威下落淚。白嫩嫩的小手掐著我的屁股,釋放著肉體的激動。

 
 
慾望的象徵愈來愈亢奮,熱情卻無法宣洩。我推開雪莉,爬起來看著她。眯著眼睛的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半張著嘴流口水,不好意思地用手擦了擦。這時候,我已經跨在她身上耀武揚威了。「輕一點喔∼」「滋!」插入的享受著佔有的快感,包容的沈醉於擁有的喜悅。「要輕一點嗎?」雪莉臉紅紅的,似笑非笑。「要。」卻搖了搖頭。

 
 
我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女高音正要開始。

 
 
粉紅色的T恤仍然穿在雪莉身上,手也仍然在裡面穿梭。我彷佛明白了什麽,卻更樂於親眼證實。

 
 
雪莉星眸微啓,嬌喘籲籲,玉肌透出嫣紅,散發著無限風情。我趁機將T恤往上一拉,兩顆肉球登時彈跳了出來。「你!」我朝著她微微一笑,東窗事發,她也無可奈何了。「笑什麽?沒看過紅豆冰啊?」蓓蕾依然堅挺,只是左乳乳尖下方約一指幅的地方另外多了一顆紅豆。

 
 
「怎麽搞的?」「被蚊子叮的啊∼」她噘著小嘴兒。「你晚上都裸睡呀?」「才沒有呢∼啊!別吸呀!」含著傷口邊吸邊舔,很快地她又全身酸軟了,只有肉球還有勁地晃動著。「你┅┅你又┅┅」我在耳朵邊吹著氣。「梅開二度喽?」「爲什麽你都可以┅┅」「因爲雪莉太性感了呀∼」「呀∼」現在她是在悲鳴,過一下子她就會快活得媚叫了。

(8)
 
 
雪莉又要出國了。一聽她這麽說,我立刻找紙筆開采購單。我邊想邊寫愈寫愈多,她嘟著的小嘴也就跟著愈翹愈高。直到我把寫滿了「雪莉愛」的采購單拿給她看,她才息嗔怨、添羞喜,欲語還休了老半天,才擠出個「國內有的東西別叫我帶」來。

 
 
星期天的飛機,星期六她要去公司加班,要我幫她。她的事情我是幫不了什麽忙,其實就是要我跑腿打雜、當保镳苦力兼柴可夫司機。這是有男朋友的女孩子的特權,閑閑沒事干也要叫你跑一趟,當然我也樂於從命。

 
 
打混了一個早上,吃過中飯沒多久,我已經無聊得趴在桌上半夢半醒了。遠遠望過去,雪莉正在整理一些準備帶去國外的型錄,卻似乎有個什麽東西一直在吸引著我的視線。仔細一看,原來是她穿的長褲。她今天穿的不是牛仔褲,而是一件白底粉紅色直條紋的長褲。這長褲她常常穿著睡的,原因是質料柔軟,式樣上穿外出倒沒什麽。只是雪莉彎著腰在那邊拿型錄,紅心搖來搖去,直條紋到了腿間合而爲一,變成了一個「由此入」的標記。剛睡醒的男人立刻就硬了。我早就想在公司搞她一回,這個機會不可放過。

 
 
悄悄地,我溜到她背後,掏好家夥,突然靠了上去,一手從她的背壓下去,讓臀部翹得更高,一手扒下沒勒褲帶的長褲,再一下拉開小褲褲,第五肢自己見洞就鑽。「哎呀∼」型錄撒了一地。「你怎麽這樣?」容不得她埋怨,兇狠的頂撞讓她只能手扶著架子,仰起頭咿咿哦哦著。

 
 
我卻偏偏拿開她的手,一聳一聳地頂著她前進。「要┅┅要走去哪裡呀?」我沒回答,卻一路把她頂到了電梯間窗戶邊,擡起她一條腿,自己也弓起一腿頂著窗戶,架著她的另外一條腿--干不到,褲子還在礙事呢!

 
 
我掏著濕淋淋的肉穴。「雪莉怎麽露出個小穴就開始弄了?好淫蕩啊!」懸空的雪莉一手要扶著我的肩頭,只能空出一個粉拳,沒有節奏感地捶著我。「不要!不要啊∼」「還是脫光習慣喔?」「才不是--啊!你不要┅┅」我當然不理會她的抗議,毛手毛腳地解開她的上衣,然後拉開內外兩褲,頭鑽進她胯間往後一撐,雪莉已經被剝光了。

 
 
晶瑩的玉背靠在透明的玻璃上,冰了雪莉一下。「啊!」冰涼的感覺提醒了她現在是處於公開展示的狀態。「會被看到啊!啊∼」進入了,而且開始動了。雪莉的嬌軀搖晃不已,雙乳隨著沖擊振動著,下方妙景生春,吞吐著火般熱的鐵條。「只不過是整片雪白的裸背被看到而已,別那麽小氣。」沒有人會打量著十五樓上有沒有人在妖精打架吧?要不然我會比她更小氣。「會掉下去啊!」

 
 
這倒不假。無商不奸,古有明訓。就算是防彈玻璃,搞不好都會見水速溶。我把雪莉往左挪了挪,半個身子靠著牆壁,只留半個身子暴露在外。可是這樣又覺得不太過瘾,索性高高舉起她的腿,管你是一樓的路人或是馬路對面大樓樓梯間吞雲吐霧的瘾君子,一看就知道是條修長的大腿。而且,這種姿勢,更可以輕易地頂到陰道盡頭,讓雪莉忍不住打著顫兒。

 
 
「要是有人上來┅┅」「那就快點泄吧!要是別人也想上可就麻煩了。」雪莉原本就容易高潮,結結實實地挨打更是沒有逃避的空間,就算我沒有這麽說,結果也是一樣--淫慾的液體一股股湧出,被窗戶一擋,散了開來,緩緩地滴落。

 
 
「好了吧?」我停止了動作,她才無力地問著,我卻搖頭。「是說我啊!光是你舒服怎麽行?」「可是┅┅我又管不到你。」「那就要看你的功夫喽!」她爲難地看著我,我只是賊嘻嘻地笑著。看看空無一物的電梯間,她只好兩手撐著牆壁,高高蹶起了雪白的屁股,咬了咬牙。「來吧!」

 
 
雪莉的美臀,什麽時候把玩都是這麽豐滿渾圓。我愛不釋手地撫摩著,卻不急著插進去。「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該走哪個門?

 
 
」「前面啦!」她急道。「小穴喔?」「小穴就小穴啦!」她明知我在使壞,卻不得不說出羞人的話。「嗯┅┅讓我考慮考慮。」「還考慮什麽?插小穴啦!」這可不是會不會有人上樓來的問題了,而是關繫到屁眼能不能逃過一劫。「你怎麽這麽急色啊?」「什麽急色?我喔∼呼∼」甭說,整根都插進去了。

 
 
「什麽我喔?」「你┅┅」雪莉還來不及罵人,我已經開始強勁有力地抽插起來了。下面動,上面也忙。玩弄著滑不留手的嫩乳,人還趴在她的美背上,一寸一寸地吻著,讓雪莉懶洋洋地呻吟著。雪莉也不含糊,沒有多少經驗的她談不上什麽床功,但扭臀夾陰也夠我爽的了。看她上半身秀發淩亂,下半身迎湊淫亂,我想反正今晚少不了開夜車加班,便也不再強忍,狠狠地又插了個二十來下,痛快地發射了。

 
 
雪莉整個人趴在牆上嬌喘,我就趴在她身上牛喘。這回合消耗的氣力可不少,比抱小雯猴還勞累。小雯會緊緊摟著我,雪莉不會,而且重心又不穩,比較費力。雪莉的體重更不能跟嬌小的小雯比,光那對奶子就不知道重多少了。

 
 
當然我還是比她先能夠動彈。舔舔擦擦,把她弄了個干淨。「幫你穿衣服喔?」她搖搖頭,卻無力阻止,只是半閉著眼睛,順著我舉手舉腳的。

 
 
折騰了半天,雪莉的精神好了些,不免要開始埋怨。「討厭!東西都還沒準備好。」「這麽多天看不到你,總是要先玩個夠本嘛!」

 
 
「那可以晚上嘛∼現在大白天的。」「咦?我沒說晚上不要啊!」嘴裡隨口調笑著,眼睛還盯著她胸前。白色襯衫繃著豐滿的乳房,肉球爲襯衫畫了兩個大圓,兩點陰影是圓心。她看到我色眯眯的表情,低頭一看才發現我沒幫她戴上胸罩,驚叫一聲,兩手掩著胸部退後了幾步,靠到牆壁。

 
 
彼退此進,臉貼著臉。「跟那次一樣漂亮。」「哪次?呀∼」她顯然記憶力還不壞。看著我一臉壞笑,她不甘示弱起來,兩手一絞勒住了我的脖子。「你給我忘記∼」這樣子被勒住其實是很爽的。「你悶絕巨乳姬呀?」她一把把我推開,笑個不停。我一得到自由又撲了上去,把她壓在牆上。「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什麽?」我指了指壓緊她小腹的隆起。「自己對準往前湊。」「去你的!」

 
 
型錄還是要整理,只是現在是我在整理,雪莉則趴在桌上,指揮東吆喝西的。過了一會兒我心有不甘,整理好一樣就跑回來跟她親個嘴兒。胡鬧了一下午,天都黑了,兩個人才匆匆忙忙地鎖了門,跑去吃頓飽的,然後回同一個家去收拾行李。

 
 
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著。閉目養神的雪莉不安地翻來覆去,安全帶下綁不住的惹火身材起伏著,把我給惹火了,只好用手安撫著。

 
 
「你怎麽了?」睡美人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吃吃地笑了。「活該!

 
 
誰叫你弄得我腰酸背痛的。」「敢笑我?看來得找個地方治治你。」

 
 
她可真怕我言出即行。「不行啦!快趕不上飛機了。等一下搞得我不上不下的,當心我飛機上找個美國佬來消火。」「哎!現在就讓你大泄特泄,飛機上睡得安穩。」雪莉突然發現車已經在下交流道了,大驚失色。「不要!不要!」「不要什麽?機場到了。」

 
 
入關前,少不了又要難分難舍一番。雪莉突然笑了起來。「你在笑什麽?」「我覺得我愈來愈喜歡出國了。」「爲什麽?」「因爲這樣才有機會可以休息呀∼」說完她笑著緊閉上雙眼,準備讓我敲她的腦袋瓜。我卻只是靠到她的耳邊。「其實我也是。」「嗯?」她訝異地睜開眼睛看著我。「這樣才有理由徹夜狂歡呀∼」「去!」
(9)
 
 
不上班不用請假,哪來這種好事?只是出公差油錢不能報帳,就算抵銷了。今天的任務是去機場接雪莉,接到以後呢?老闆的指示是愛怎麽樣就怎麽樣,不必報備。

 
 
出海關了。遠遠地我就戲劇化地張開雙手,迎接她的歸來,她看到也即興地擱下行李,朝我飛奔而來。三步,兩步,一步,我卻鑽進了她的懷里,把整張臉埋進了她的乳峰當中,搖著頭蹭起奶來。雪莉毫無防備,面對這種突襲,興奮得失神嗯啊起來。

 
 
畢竟是公共場所,而且還是有警衛和攝影機的公共場所。聽聽她美妙的呻吟聲就算了,要享用粉嫩的肌膚或以手加胸可是不成。於是我放開了她。雪莉的第二個反應是揚起拳頭,可是看到整個大廳都是帶著笑意的旅客,臉紅得跟蘋果一樣,換她把臉埋進我懷里,暗地裡用手捏我的腰。「討厭!害我被人家看笑話。」

 
 
辣得過瘾的川菜,是給吃膩西餐的雪莉換換口味的。過瘾是她在過瘾,我可是眼冒火外帶嘴噴煙,她還挺幸災樂禍的。

 
 
飯后休息了一會兒,東整理西整理的,然後她說要洗個澡。不過她說要自己洗,把我給擋在門外。這一等等了一個多小時她才出來。

 
 
「呼!好舒服!還是在自己家裡洗澡最棒!」浴巾包不住玲珑的曲線,毛巾輕拭著芙蓉上的水珠,紅撲撲的臉蛋兒滿是惬意。「怎麽洗這麽久?」「出去這麽久,當然要好好泡一泡啊∼」「等不及了耶∼」她輕啐一聲。

 
 
在淫邪的目光注視下,她緩緩揭開了浴巾。拉開的浴巾擋住了我的視線,逐漸靠了過來,然後蓋在我頭上。「看不到啦∼看不到啦∼」我亂抓亂摸,似乎有一度撈到了又滑又膩的香肌,不過分辨不出是哪個部位。一會兒雪莉幫我拿開浴巾,她已經穿好衣服了。

 
 
拖拖拉拉地,她終於上床了。我沒蓋著被子,所以她抖開被子也只是裹著自己。我從她軟軟的屁股底下伸手進去,把被子硬拉了開來,鑽了進去,然後把衣服脫掉,一件件地扔了出去。可是當我開始對她毛手毛腳的時候,她卻打了我的手一下。「不要只想著這個啦∼」

 
 
我揭開被子,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看著衣著整齊的女人和光溜溜的男人以及挺著的肉棒,不由得笑了出來,然後還要裝著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嘻皮笑臉地看著她,她則是假裝看不懂,咭咭咕咕地說著國外的所見所聞。情侶間除了肌膚相親外,少不了甜言蜜語,路上看到誰誰誰跌一跤都可以講得津津有味。只是當她第三度講到坐在隔壁的中年男子因爲偷看她而打翻咖啡時,我突然心中一動。再看看她臉上不時露出詭異的微笑,有點兒譜了。

 
 
偷偷地,偷偷地,大手繞到她後面,重重地摸了她屁股一把。她小腹猛然向前一湊,被暗爽起來的肉棒頂了一下。「哎呀!你┅┅」

 
 
我沒等她抗議,額頭已經頂著她的額頭了。「說∼在搞什麽鬼?」她只是吃吃地笑。我開始拉她褲子,她也拉著褲子,一手對兩手在大被底下玩起拔河了。

 
 
「好啦∼好啦∼」她有些喘,知道再不吐實褲子就保不住了。其實我的角度不好施力,樂得讓她認輸。「那麽久沒見,我突然覺得有點┅┅怕生。」怕生?從北極熊到土撥鼠都能見面就聊的雪莉會說她怕生?「你不老實喔∼」手又到了她褲腰上。「好嘛∼好嘛∼」我的動作還沒開始,她已經在喘了。我放開手,看著她。她卻低下頭,只是笑。

 
 
「那麽多天沒有┅┅我就想┅┅就想┅┅所以我覺得┅┅」「所以了?你什麽都沒有講出來呀∼」我怪叫起來。她的頭更低了。「就是┅┅就是┅┅很多天沒有那個嘛∼」「你別跟我講你在國外完全都不想要。」她大概是怕我生氣,連忙擡起頭來辯解∶「當然會想!」

 
 
看到我的臉又有了笑容,笑容又漸漸從高興變成使壞,她又畏縮了。

 
 
「可是┅┅可是┅┅怎麽可以想呢?」說完她把被子拉了起來,蓋住了整張臉。

 
 
我傻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大笑起來。「原來你是悶騷還要害臊啊?哈哈哈∼」她露出半張臉。「討厭!你還亂說!好丟人!」我把被子一掀,她躲也沒處躲,只能整個身子縮成一團。我躺在她面前,正經八百地告訴她∶「以前你不知道,所以不會想。現在知道了,不想才不正常呢!」「可是┅┅」「在我用大肉棒喂飽你以前,你先要做一件事情。」「什麽?」「脫光,全部脫光,一件都不剩。」「不要∼」

 
 
她翻過身就想逃,我連忙抓住她。「不然就由我親手來喽?」她連忙搖頭。「好嘛∼」

 
 
雪莉從沒那麽柔順過。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光,站在我面前任我賞玩。不過別人都是一手掩胸一手遮陰,她卻是兩只手都蓋在私處前面。我走過去,捧了捧她的奶,然後手掌順著隆起的曲線滑了幾圈,點點頭表示贊賞。「手放開。」她遲疑了一會兒,松開了手。我只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然後眼光就對著她的臉。她起初也一樣是看下面,等到眼光與我相對的時候,臉一下就紅了。「全濕了。」她想笑又不敢笑,立刻又低下頭,雙手想玩衣角又沒有衣角,想遮住水源又不敢,動了又動,就是不知該擺哪裡好。

 
 
我把她抱上床,擡高兩腿架在肩上,硬挺挺的肉棒刺入濕淋淋的肉穴,肉相連,人合歡。「喔∼」就像拔河一樣,先狠狠地戳她個五下。「嗷!嗷!嗷!嗷!嗷!」然後是一二殺一二殺。「嗯∼┅┅嗯∼┅┅嗯∼┅┅」時間一到就喊停。「咦?」她感覺到我停下來了,睜開眼睛看著我。「好舒服喔?」她臉一紅。「小別勝新婚嘛∼」她如許解釋。「我看是久旱逢甘霖吧?」「啐!」

 
 
她啐她的,我瞧我的。雪莉的肉體百瞧不厭,邊瞧還可以邊摸來摸去,更重要的是她還擺了個「麥當勞都是爲你」的曼妙姿勢。她可難受了,腿被架得高高的,小小的陰戶被大大地分開,塞了根肉棍子進去,偏偏動也不動。「你在做什麽?」「怎麽可以┅┅」我學她的聲音羞澀地說。「你壞!」「還不叫點好聽的?」「大壞蛋!」投桃報李,投爛桃報爛李。我伸手撚著她高高翹起的乳頭,讓她更是渾身不自在,肉穴不由自主地夾弄著我的肉棒,屁股也搖了起來。「討厭討厭!好哥哥,快┅┅快點給人家┅┅快啦∼」

 
 
懸空的屁股怎麽搖都止不了癢,卻會勾男人的火。我狠狠地一插到底,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兩手也使勁抓著脹鼓鼓的奶。她不但不覺痛苦,還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處女般的嬌羞給了我錯覺,總覺得雪莉的小穴就像破瓜時那樣緊湊。「你是不是又偷偷用新歡縮得妙啦?」「去你的!

 
 
我才不用那種--嗯∼東西。」「是啦!國外當然用不同品牌的。」

 
 
「才∼沒∼有∼啊啊∼是太久沒弄。」「又不是被我一插就會變得松垮垮的。」「就是你!就是你--啊啊∼嗯∼都是你害的!嗯∼」

 
 
她忍無可忍,激動得用力掐著我的背。「喂喂!很痛耶!」「你活該!」她看來很想繼續荼毒我的皮肉,但是汗流得多了,她要抓住也不容易,老是滑開,最後只好緊抓著被單,宣洩肉體的快感。於是我放棄了她那對誘人的玉峰,扳開了深陷入被單里的手指,翻過她的手來,讓她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指立刻就緊緊嵌進了我的手背,力道剛好跟下半身我所施的力成正比。

 
 
雖然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不過我卻只顧著的爽快而忽略了手上的疼痛。狠狠地著她的嫩穴,讓進進去去的肉棒迫使她香唇翻騰。

 
 
終於雪莉在絕地大反攻之後,一陣動人心魄的嬌啼,什麽力氣都沒有了。我正在高興圍魏救趙的陰謀得逞,卻也被她高潮的緊縮夾得丟盔棄甲。反倒是她還有力氣細語呢喃∶「好多!好多喔!」

 
 
精泄了,軟了,人也累了。夜深了,擾人的高分貝浪叫聲適時停歇,也免得吵到左右鄰居。沒有想到的是雪莉休息了一會兒居然又下床了,說她不累,繼續整理行李。「有沒有買情趣內衣呀?」「沒有看到喜歡的式樣咧!」「沒有關系,我喜歡就好了,反正你穿來就是要給我看的嘛∼」「可是我是要買給你的耶∼」看著她狡狯又得意的笑臉,我知道我又被她耍了。

 
 
看著雪莉拿出了一罐又一罐的維他命說要送人,我簡直被她徹底打敗。她正在爲中國的傳統美德而努力,我卻回溯數千年去尋訪先賢姬子了。直到--覺得下半身有一種舒適的感覺,我睜開眼睛,雪莉躺在我面前,卻沒有睡,只是伸手擺弄著我的小兄弟。「睡不著嗎?

 
 
」「嗯。時差吧!」她無聊地回答著。「因爲時差所以睡不著?」「嗯。」她點點頭。「覺得很無聊?」「嗯。」再點頭。「所以就玩我的肉棒?」她擡起頭來看到我啼笑皆非的表情,笑了出來。「你不要亂來喔∼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她還想逃避責任。「你沒那個意思,卻把我搞到有那個意思了。」她立刻放開手,翻過身。「我累了,想睡了。」「你睡吧!我自己來。」「不要∼」
(10)

 
  
 爲什麽我會站在這個地方呢?

 
 
是非皆因多開口。摸乳就摸乳了,手上握著無法掌握的乳波,卻偏偏剋制不住好奇的念頭,問了雪莉那個問題。「雪莉,你是幾罩杯的啊?」雪莉只是嬌媚地回了一句∶「下次我要買內衣的時候,你陪我去,不就知道了?」當時只以爲是調笑的戲言,沒想到后來她竟然真要我陪她去買,於是┅┅

 
 
左邊左邊頻頻回首的,那是兩個假裝很有教養的婦人。右邊右邊跑來跑去的,則是一群吱吱喳喳的高中女生。迎面來的年輕小姐有些羞澀,看到個大男人連忙繞道而行。海報上的外國模特兒大方依舊,傲挺豐胸怡然自在。看這頭,這頭全是胸罩。看那端,那端除了胸罩還有三角褲。要說眼觀鼻鼻觀心,一眼就被看穿心裡有鬼。只好沒事老眺望著電扶梯。

 
 
那雪莉偏偏喜歡整人,逛了一攤又一攤,只是光看不買。哄她也不聽,嚇她也不怕,只好「姑奶奶」、「大小姐」地亂叫。好容易她玩夠了,格格嬌笑著拿了幾件內衣褲去試穿。我喘了一口氣,趕快看電扶梯,脖子酸了就看錶。

 
 
「先生。」突然來了一位櫃台小姐,臉圓圓的,有禮貌到羞澀地喚著我。「啊!什麽?」「您的朋友請您去幫她┅┅」朝她指的方向一看,雪莉從布簾子後面探出一個頭,看著我直笑。我硬著頭皮走到那邊,壓低了聲音問她∶「你在搞什麽鬼?」「進來幫我看一下好不好看嘛∼」「看?內衣?」「對呀!」「不要鬧了好不好?」「你要一直這樣子站著嗎?」說完她調皮地一笑,躲進去了。

 
 
沒法子,看看左右,沒有顧客在注意,櫃台小姐們邊偷笑邊假裝在聊天。拉開布簾子一角,連忙鑽了進去。回頭一看,差點噴鼻血。

 
 
雪莉的窄裙倒還穿著,上半身卻只剩下橘紅色的胸罩,四分之三罩式的,雪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

 
 
「好不好看?」我只能無力地點點頭。她看了看我的反應,好像不太滿意。「換一件看看。」前開的胸罩,說脫就脫,胸罩一松開,兩個肉球就彈了出來。「你!」她假裝一無所知,不慌不忙地拿起了一件暗紅色無肩帶的胸罩戴上。「怎麽樣?」同樣是四分之三罩式的,但開口是向上的,不是斜向中間的,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不過,上半罩杯是半透明的,剛好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半對乳頭。半對?用力甩了甩頭,該說這胸罩符合標準,還是說雪莉長得太端正了?

 
 
「不好嗎?」她翻了翻剩下的那幾件,挑出一件淺綠色的,眼看又是一場脫衣秀。「雪莉∼」這簡直是在呻吟了。「怎麽了?」一付無辜的樣子。「饒了我吧∼」小壞蛋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怎麽?

 
 
這麽沈不住氣?平常不是都會撲上來嗎?」「這里又不能來真的,別故意招惹我嘛∼」

 
 
她好像還不打算放過我,歪著頭想著歪主意。我豁出去了!快步上前把她按到牆上。「不能來真的啦∼外面會聽到的。」「要聽就隨她們聽吧!反正她們都知道是你叫我進來的。」她看我猴急到當真要上她了,也開始感到驚慌。「不要啦!不要在這里。」

 
 
說這些話有什麽用呢?我的大手已經覆蓋在暗紅色的胸罩上畫著圓了。她剛開始還要反抗,后來就發現忍住不叫出聲來比較重要。我捲起窄裙,拉掉三角褲,然後蹲了下去,右手搔弄著她的私處,左手把三角褲拉到了腳邊。「腳擡起來。」她很合作地讓我把三角褲脫了下來。「要試穿是吧?我幫你試穿。」我找了件橘色的三角褲,幫她穿上,穿好后在露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轉過去。」

 
 
再怎麽後悔也無濟於事了。雪莉聽話地轉過去撐著牆,蹶起屁股等著我來干。她等到了!三角褲被撥開一旁,火熱的肉棒撐開嫩穴狠狠地頂了進去。「啊哈∼」雪莉忍不住嬌喘了一聲,拱起的身軀讓被束縛的乳房活躍了起來,一蹦一蹦地像是要掙出不堪負荷的胸罩。

 
 
小布片吸不住潺潺流水,蜜汁沿著修長的大腿滑落。我用大手和小腹受用著她光滑細膩的肥美豐臀,肉棒品味著濕熱小穴的肉緊包夾,卻不抽不插,自己一個人快活。

 
 
「你在做什麽?」她困難地回過頭問我。「在享用你啊∼」「那怎麽不動?」「這麽急呀?」她頓了頓腳,臉色卻變得更難忍了。「不是急呀∼不能弄太久啊∼」「要速戰速決就你自己來吧!我可是要慢慢享用。」

 
 
「啊∼你好壞!」悲鳴歸悲鳴,她心裡明白這時候不自力救濟是不行的,咬咬牙,忍著羞,生硬地將大屁股前後擺動。這可有趣!只看過女孩子迎送是把嫩穴湊上去讓大雞巴干到底的,把屁股往後頂倒是少玩。不過這種等級的刺激,要讓我泄出來還有點難。「光是頂還不夠,還要扭屁股。」一抹绯紅從臉頰暈到了雪臀,秀發隨著扭擺撒在我臉上,更是讓人心癢癢的。

 
 
「還要用夾的。」「夾?」「用你的小穴夾緊肉棒,用嫩肉吸吮小頭頭。」「討厭!人家哪裡會那種┅┅」「床功?」她不再理我,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夾著,愈夾腿就愈軟。「不要了啦∼你來啦∼」

 
 
我總是受不得她撒嬌,當下捧住她的屁股,一前一後地發泄兩個人的慾火。

 
 
三角褲只是稍微撥開而已,插入的角度有點偏,不用玩什麽花式就把雪莉插得爽歪歪了。偶而矯正一下方位,正中花心,就可以聽到她打從心底呐喊出來的春聲。我扶著歪到快跌倒的她重新趴好,隨手抓起她剛剛還穿著的內褲,揉成一團遞到她面前。「請用。」「謝謝!」她才張嘴咬住內褲,我立刻加快速度也加重力道,狠狠地通著她的窄路,聆聽她嗚咽的悶叫聲。

 
 
泄了!泄得又多又勁。我坐在地板上休息,嬌軟無力的她手臉奶全貼在牆上,緩緩地跪坐下來。雖然我養成了隨手關門的好習慣,但只憑那件小褲褲還是包不住白濁的黏液。「夾緊點,流了滿地就難看了。」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來,只是伸手把小褲褲往裡面猛塞。「看不下去了。」我拿出她嘴裡的內褲,抖開來給她穿上,雖然那件也一樣是濕的,多一層保障總是多一層安心。

 
 
布簾突然動了動,還是剛剛那位櫃台小姐的聲音。「小姐,試穿得還滿意嗎?」「對不起!馬上就好。」雪莉連忙站了起來,腿一軟又蹲了下來,坐在一旁的我及時扶住了她的屁股。「啊!」低頭一看,發現奶子都露出來了,反射地伸手掩住。我站起來幫她戴好胸罩,還端了端那對奶子。還幫她把上衣穿好,剩下那些搔首弄姿的就要她自己來了。

 
 
東摸摸,西摸摸,雖然每個人都知道我們在裡面干什麽,她還是冀望外表看不出什麽破綻。好不容易她滿意了,拎著小包包就想走,我伸手拉住了她。她一看,我又坐在地板上了。「干什麽?」「坐著談談心吧!」「爲什麽?」「窩得愈久男人愈有面子啊∼」「夠久了啦∼」「更久更有面子。」「什麽嘛∼」她不理我,可是我不放開她。「別走嘛∼」「討厭啦∼」拖拖拉拉地,雪莉先探頭看了看,確定沒有顧客來來去去,才使勁把我扯了出去。

 
 
面對一雙雙帶笑的眼神,雪莉都不敢說話了。那幾件拿去試穿的內衣褲,就由我全部幫她買下了。當然,還少一套。「試穿完懶得再換下來了。」雪莉不敢搭話,櫃台小姐不敢多問。

 
 
小心翼翼地走到電扶梯,下了樓,雪莉惡狠狠地瞪著我,我一樣嘻皮笑臉。她只能夠訴諸暴力,捏了我好幾下。捏完了還是得攬著我艱難地走著。

 
 
「到底是幾罩杯呀?」「你剛剛沒有看嗎?」「在櫃台小姐面前不好意思翻。」「那就下次。」「還想那樣子玩一次嗎?」「你討厭啦∼」捶了我兩下,無奈地吐出一個音節。「只有這麽大嗎?」「你呆瓜!當然要戴小一點的,不然還得了。」看了看繃在衣服里的傲人曲線,我想我能理解她的困難。「我會讓你變更大的。」她低下了頭沒有回答。我看了看她,她也擡頭看了看我,又低下頭。「你以爲我爲什麽突然要出來買內衣呀?」咦!「又長大了?」她怎麽樣也不肯再開口了。

 
 
人類的求知慾是無窮的。隔了一個多禮拜,我又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雪莉,你的那天是哪一天啊?」「什麽那天哪天?」「每個月固定的日子。」「啊!」呵呵呵!讓我看到巧笑嫣然的雪莉轉瞬間滿臉通紅的樣子了。「你┅┅你問這個幹嘛?」「關心咩∼人家都說要知道才算體貼。」

 
 
雪莉哭笑不得。「你不會自己猜呀?看我哪幾天脾氣古怪,特別不講理。」她看到我一臉的爲難就得意了,笑著多加了一些提示。「不然也可以用算的喔∼看看我哪些日子會找理由不讓你碰我。」咦!

 
 
這麽說,那些日子是危險期?「你都有在算啊?」「當然啦∼不然還指望你呀!頭一次就給人家弄在裡面,而且還┅┅」「還射了那麽多。」「討厭啦!」「還那麽燙。」「燙有什麽關系?」「新鮮呀∼」

 
 
「什麽新鮮!」她說不下去了,笑了老半天才板著臉埋怨我∶「還說呢!那個月就晚來了好幾天,害人家嚇得要命。」

大家一起來推爆!
就是我的家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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