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野花爲誰開

簡介:

小說以細膩而優美的語言風格描寫了中關村軟件外企副總裁胡春在情感與商
場上的悲歡,他與他妻子丁香玉之間對愛情與婚姻的堅守與背叛。並且小說中穿
插了大量對青春愛情的回憶,增強了主人公胡春與丁香玉在現實的誘惑下一步步
滑向世俗、悲傷、分離、崩潰,直至走向死亡的悲劇氣氛。小說無厘頭的商場真
相揭露與婚姻的崩潰交叉進行,讀來讓人悲喜交加,對現實的失望與厭惡,對愛
情的渴望與喪失,這燈紅酒綠的城市,這充斥著吃吃喝喝桌下交易的市場經濟,
我置身其中。

北京的野花爲誰開第1
節我和燕子在三里屯酒吧

2003年4
月4
日夜,我和燕子在三里屯"
男孩女孩"
酒吧喝得爛醉,在一個
貓王一樣憂傷沙啞的紅發男孩的歌聲中,我扶燕子進了吧台旁的洗手間。"
老胡,
我要尿尿,我要飛……"
我把洗手間的門反鎖上,幫燕子解開皮帶,她蹲下尿尿,
我靠著門抽煙。

燕子的老公肥頭大耳,說話時鼻孔朝天,還總喜歡歪著脖子,偏著腦袋,斜
視著你,牛皮哼哼的,所以大家給他取了個外號"
呆頭鵝".他比我們高一年級,
我們入校那一年,噢!那是88年來著,呆頭鵝混上了學生會主席的位子。在我們
這些低年級學生面前,他恨不得說自己就是校長的代言人,就是他娘的校長,"
你們要記住,不許在我眼皮底下談戀愛!""你們要老老實實讀書!"
而他自己利
用學生會主席的光環,在校園內外大肆進行戀愛活動,欺騙那些敬仰小權威、愛
慕虛榮的女生。燕子就是那時被呆頭鵝搞上的。

在"
男孩女孩"
酒吧的洗手間里,兩個被酒精麻醉的人形狀古怪地抱在一起,
女孩的褲子掉到了地上,雪白的下身讓男孩發狂,酒吧里的音樂節奏強勁,"

們這是在做什麽?"
燕子雙眼迷離,嘴裡呼著酒氣問我。"
我們這是在做夢……
在做愛。"
我說。

此時此刻,美英聯軍在海灣向巴格達發動了新的一輪進攻,伊拉克人民在炮
火中死傷無數,薩達姆政權搖搖欲墜。

"
戰爭進展如何?"
燕子雙手吊在我脖子上問。

"
慘無人道,每枚售價在120
萬美元以上的"
戰斧"
巡航導彈在巴格達上空
鳥屎一樣降落。"
我說。我把燕子的楊柳細腰抱得更緊,就像用我那顆善良的心
緊緊抱著可憐的伊拉克人民一樣。

"
他們那麽有錢,還要去搶人家的石油和天然氣……"
燕子一邊吻我一邊說。

"
這是一場CEO
發動的戰爭。"
我說。

"
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沒有不吃腥的貓。"
燕子說。她吃吃發笑。

"
什麽?你是說布什嗎?"
我說。

"
是,你也是。"
燕子狠狠地說,她雙腿騰空而起,緊緊夾著我的腰。

我背靠著牆,在燕子的進攻下差點跌倒。

"
我和布什都是侵略者,都是愛吃腥的貓。"
我在燕子耳邊悄悄說。

這時有人敲門,"
裡面的人快一點行嗎?"
是一位小姐的聲音。我和燕子趕
緊停住。"
我忍不住啦!"
小姐著急了。

我們馬上穿上褲子,一回頭,我看到洗手間的門后貼了一張漫畫,一隻肥貓
正撲向一條美麗的魚,下邊一行字:沒有不吃腥的貓!

我理解這幅畫的寓意──我們在洗手間里干也是理所當然的。我想,酒吧里
的男人和女人都這樣干,也未嘗不可。

雖然世界各地反戰熱潮一浪高過一潮,但美英聯軍一步步向巴格達挺進,布
什該怎麽干還怎麽干,也就是說,貓要吃腥,這是它的本性,誰也沒有辦法。

只要稍微想一想,就不難發現我與布什先生沒有什麽區別,伊拉克太誘人,
發動一場戰爭有它的理由,而燕子這樣漂亮的女人,我當然忍不住想搞一搞。

我和燕子衣衫不整、纏纏綿綿地從洗手間里雙雙而出,把門口那位等著拉尿
的小姐驚呆了,她鮮紅的嘴唇張成了一個"
О"
形,這是怎麽回事?男人女人已
經這樣幹了?

丁香玉曾經對我說過,"
如果你以後不愛我了,你肯定會愛上另一個女人。
"
記得我當時嘻皮笑臉地回答她,"
如果我以後不愛你,那我就要愛上你的妹妹
丁香蓮。"
"
不!你會愛上她──燕子!"
丁香玉尖叫著,舉起粉拳打我的胸膛,
小嘴翹起,紅嘟嘟的,甚是性感。"
燕子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我總覺得你們有朝
一日會勾搭上的。"
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年燕子看我的眼神好像確實暗含寓意,
但我明白那決不是什麽愛情。那個年紀,大家在一起相互燥動,你打他一拳,她
踢你一腳,今天你抱她一下,明天她吻你一口,都是很平常的事。

我想丁香玉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她居然能看清好幾年之後的事,並且她的
預感被我驗證。只是這麽多年我才和燕子勾搭上,效率也他媽的太低了點,照這
樣下去,世界上會有多少好姑娘閑置浪費。

丁香玉的妹妹丁香蓮,開始的那幾年,我還根本沒把她當回事。記得第一次
去她家時,我像一個文化漢奸一樣跟在丁香玉的身後,在她的逼迫下叫了老太太
"
媽媽"
,叫了老頭子"
爸爸"
,丁香蓮從裡屋跑出來,我卻主動叫了聲"
小妹
".丁香玉當時就火了,你怎麽見了我妹妹嘴巴這麽甜這麽快?是不是想使壞?弄
得老太太老頭子很難堪,用一種敵意的目光審視著我。我想兩位老人可能給我下
了結論──好像一條色狼!

那一年是大三,我正在潛心研讀世界名著《金瓶梅》,在丁香玉家的客廳里,
我馬上想起了《金瓶梅》第二十一回:"
姐夫垂涎嬌小姨。"
但丁香蓮也太小了,
她給我倒水時,我趁機觀察了她的前胸,據我判斷還剛剛發芽,連正式戴上最小
號乳罩的資格還不夠,她一轉身,我看到她的后臀,有一片暗紅的血迹,小丫頭
剛來初潮。

但幾年的功夫,丁香蓮就出落得楚楚動人,該翹起來的地方翹起來了,該凹
下去的凹下去了。每次見我,總是像見到親哥哥一樣高興。有一次我故意向她放
電,她被電得面紅耳赤,"
姐夫哥,你沒事吧?"
我用手搔她的胳肢窩,她咯咯
發笑,追得我滿屋子亂跑,"
你壞你壞,我要打死你。"

北京的野花爲誰開第2
節男人女人已經這樣

在三里屯路口攔了一輛的士,我一手扶著東倒西歪的燕子,一手打開車門。
燕子把頭插在我懷里,發出對生活的質疑,"
胡春,你說這世道到底還有沒有愛
情?我的生活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說完,還不等我回答,燕子在我懷里就呼呼
沈睡。車外是燈紅酒綠的城市,流動的街景仿然如夢,天上的月亮斜斜掛在雲層
后,露出千古不變的那種美麗。而我們曾經堅守過的東西,在生活面前變得面目
全非,變得越來越不真實,越來越像一個謊言。

車過薊門橋,拐向電影學院,快到大運村時,在國家計生委前面,燕子突然
從我懷里擡起頭,用一種憂怨的眼神看著我,像一隻受傷的青蛙一樣哇地一叫,
我看到她的腮幫子向兩邊膨脹,嘴裡黃色的液體向外冒,還不等我躲閃,這位大
美人就非常慷慨地把今夜吃下的美食美酒,稀里嘩啦地倒向我的懷里。頓時出租
車里酒香四溢,把司機急得哇哇大叫。我懷里熱乎乎的一大堆,有生以來我還是
第一次受到如此禮遇,我想如果是雷鋒叔叔也會不耐煩的。燕子如釋重負地望著
我,"
不好意思,舒服多了。"
可我不舒服了,但還是口是心非地說:"
沒事沒
事,不就是嘔吐物嗎?"
燕子抓著我的手,在月亮的照耀下盯著我的眼睛說:"
你他媽的真夠朋友,胡春,你喜歡嘔吐物嗎?""當然,我喜歡嘔吐物,你的嘔吐
物我當然喜歡。"
說完,我們在車里哈哈大笑。

那位司機老兄嚷嚷著,要把我們趕下車,"
我的大爺,我的姑奶奶,你們下
車得了,好不容易才拉上一趟生意,不要錢啦!算我今晚倒黴。"
可不要錢也不
行,怎不能把姑奶奶扔在半路上吧,燕子耍起了酒瘋,"
我要投訴!"
她把人家
的車弄髒了,還牛皮哼哼。

我扶著燕子就像扶著一枝風中的楊柳,我們一路往前,一直走到了天鴻科園
大酒店,在酒店門前廣場的噴泉旁,我把皮夾克脫下,然後再把我那沒穿幾天的
夢特嬌襯衫也脫下,上面已被燕子吐得亂七八糟,我把夢特嬌扔進了路邊一隻垃
圾箱。

坐在噴泉邊的欄桿上,燕子嘴裡噴著酒氣,挽起袖子,用手掌捧起噴泉池裡
的涼水,她說:"
讓我幫你洗洗你的胸膛。"
噴泉很涼,我的胸膛發熱。

月亮照著燕子,她像一個仙女那樣溫柔地洗我的胸膛。

我懷疑她是清醒的,但她又說著纏纏綿綿的酒話,"
讓我今晚死在這骯髒的
胸膛上吧!"
她搓著我的胸膛說,"
洗干淨一些,別讓丁香玉那小騷貨發現。"
"
哎喲!能不能洗快一點?"
我凍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一陣夜風吹來,我牙關碰
得咯咯直響。

燕子脫下她的外衣給我穿上,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女人的體息。

我們勾肩搭背地走到大運村,大運村公寓靜悄悄的,大學生們都已入睡,那
幾百扇窗戶後面都是他們沈睡的夢想。

在大運村裡去年種下的草坪上,我和燕子摟抱著雙雙睡下,草坪柔軟,如同
大自然恩賜給我們的婚床,月光朦胧,如同床頭性感的台燈。

我把手伸進燕子的白襯衫,撫摸著她的一隻小南瓜似的乳房,她把手伸進我
的內褲,握著我那根匕首一樣的陽物。

"
燕子,要是我們雙雙回到校園,你說我們會不會這樣?"
"
不會!"
燕子
說。

"
爲什麽?"
"
因爲我喜歡跟成功男人在一起。"
"
可是……可是,你失敗
了,呆頭鵝和你已經尿不到一個壺里去了。"
月亮在雲層里穿行,夜風吹拂著月
光,我感覺燕子握著陽物的手,如一把電工鉗子,她突然用勁,"
咔嚓"
一聲,
她難道要把我生命的電線剪斷?

"
喔喲!"
在寂靜的夜裡,我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
你他娘的胡春,在大學那會兒你像個猴孫子似的連一日三餐都要剝削丁香
玉的,叫我如何愛上你?現在時代變了,我老公變壞了……唔唔唔……"
燕子哭
訴起來,但她還死死抓著我那垂頭喪氣的陽物,我真擔心她一動怒,會把它扯下
來。

"
對不起,燕子,你不要生氣,我是覺得你被你老公玩了幾年,太虧了,你
不要執迷不悟。"
"
哎呀!"
燕子歎息一聲,停止了哭訴,眼望夜空。我抱緊她,
感覺她的身體在發抖。

又過了一會,她站起來,踢了我一腳,"
好啦!起來吧,別在這里假模假式
地做露水夫妻,我回去守我的空房,你回去抱你的丁香玉吧。"
我堅持要送燕子
回家,"
這麽晚了,你知不知道全北京城的色狼都在黑暗中盯著你流口水?"
"
得了吧,只要你不流口水。"
"
像你這樣的美女,這樣的美少婦,誰見了誰都會
流口水。"
我挽著她的腰胡言亂語。

燕子的家在阜成門,感覺中好像離釣魚台不遠,出租車從海軍總醫院門前一
閃而過,燕子對司機說,進入輔道,前邊大門旁停車,"
然後麻煩師傅您再把他
拉走。"
看來燕子的酒勁已經過去了,但臉上的淚痕還在,月光下她顯得很清醒。
我還想趁機去她家觀察察,看她家是貧是富,呆頭鵝是不是真正把她打入冷宮。

呆頭鵝系著一條豬舌頭一樣腥紅的領帶,就像一個小老闆泡上了一個小蜜,
他騎著一輛自行車,燕子坐在自行車后,一隻手環抱住呆頭鵝的肥腰,她羞澀的
小臉貼在他的後背上,他們從校園林蔭道上一陣風似的跑過,燕子長發飄飄,碎
花連衣裙飛揚,引起女生們"
啧啧啧"
的回響。那是1988年夏天,燕子和呆頭鵝
處在荷爾蒙激劇增長的熱戀期。

丁香玉和燕子同一個寢室,丁香玉有一天吞吞吐吐地對我說,燕子好好煩啊,
半夜三更把床搖得吱嘎吱嘎作響,"
是不是在手淫?"
我說。不是手淫,是呆頭
鵝躲在紋帳里鬼搞鬼搞的,我假裝睡著了,但心裡好煩啊!呆頭鵝也太不尊重我
們女生了,居然發出像豬吃食一樣的呼哧呼哧聲,"
最後你猜怎麽著,睡在燕子
下鋪的韓羞月大叫一聲──我的媽呀!有血流到我的臉上啦!"

北京的野花爲誰開第3
節不回家過夜的男人

到底有沒有血流到韓羞月的臉上?她們寢室里其餘5
個女生,包括我都表示
懷疑。

呆頭鵝作爲學生會主席,干出如此色膽包天的事來,確實讓我心裡不平衡。
"
呆頭鵝能這樣干,我爲什麽不能幹?"
我憤憤不平,那時丁香玉剛與我接過兩
三次吻,好像還沒到上床的程度,丁香玉滿臉粉紅,"
那怎麽可以?"
她當然明
白我的意思。

不過,要在1988年就混入女生寢室過夜,對於呆頭鵝,是輕而易舉的事,而
對於我,那卻是夢想。

1988年,燕子被呆頭鵝的花言巧語哄得團團轉,公然冒著被學校開除的危險
讓呆頭鵝在她寢室過夜,而2003年,呆頭鵝連家都不回了,留下燕子獨自一人空
懷一腔幽怨。

她在我腦門上親了一口,"
謝謝你哥們,快走吧!別讓呆頭鵝碰到你。"
"
呆頭鵝!連你都見不到,難道我能有幸碰到他嗎?燕子,你當年膽大包天留呆頭
鵝在寢室里過夜,怎麽現在膽子越來越小了?留我半宿又如何?"
"
老胡,當年
是當年,現在是現在,不要揭我的短好不好?當年是什麽時候?老大呀!你回憶
一下,那是15年以前啊!不是我不敢邀請你上去睡半夜,我是不想讓丁香玉難過。
"
燕子松開我的手,口氣顯得特別憂傷和無奈。

15年啊15年,歲月不饒人,我們再不是可以亂搞的少年了。當年鮮花一樣嬌
嫩的燕子在殘酷的婚姻面前,已流露出蒼桑之感,但她還顧忌呆頭鵝的面子。

2003年4
月4
日夜,呆頭鵝又在哪個女人懷里歡笑呢?北京的下半夜又會不
會把燕子弄哭?

一想起丁香玉,我就覺得有點對不起她。

這個時候,她是不是睜著一雙近視眼,坐在床上等我回去呢?"
我必須讓你
抱著才能入睡。"
這幾年,她越來越不像話了,我懷疑是她別有用心地編出一個
必須抱著我才能入睡的壞習慣。這他媽的真絕,只要我不回去,她就木頭人似的
坐到天亮,如此搞法,真快把我逼瘋了。

"
走吧!老胡。"
燕子拍著車窗說,"
不要學呆頭鵝,不回家過夜的男人是
最爛的男人,回去吧,丁香玉還等著你回去做愛呢!"
我看著燕子在月光下燦爛
的一笑,這笑仿如15年前青春年少的笑,幻覺像夜空的流星從我頭腦劃過,燕子
的笑使我想哭,孤獨的燕子啊扭動著渾圓的屁股,小背包在肩膀上斜掛著一甩一
甩,她的背影由明變暗,漸漸消失在樓道里。

我居住在亞運村以北一個近年迅速崛起的小區里,小區開發商據說曾是牟其
中手下一名智囊人物,頗得老牟神韻。有一次丁香玉回來情緒激動地對我說,她
在小區遇到了那位開發商,哎呀!真不愧是牟其中的弟子,那氣派,那氣度,啧
啧,絕了!遠看像巨騙,近看如神仙,仔細一看是小區開發商,梳著頭發稀少的
油背頭,額頭高高在上,小眼斜視,臉上的每一片肉彷彿都閃著智慧之光。小區
里所有的保安沙沙地挺得筆直,向那家夥敬禮,而他頻頻揮手,口裡念念有辭,
好像他就是元首。"
胡春,你能不能學學人家?那才是男人。"
丁香玉的話讓我
半天喘不過氣來,差點把我憋死,他娘的牟其中,我這一輩子恐怕都學不會你那
騷樣──站在世界地圖前雙手叉腰,騎在石虎背上作打虎狀,在法庭上面對記者
昂頭微笑。

讓我面子上還過得去的是,老牟那位弟子居然把我們小區由"
才子佳園"

爲"
富豪大花園"
,這肯定是入住小區的那幫小騙子、小官僚、小騷貨(二奶)
們出的主意。不過那些僞君子們也有道理,才子才子,誰還希罕才子?就是王朔、
莫言住在這里又能怎麽樣?那佳人和二奶就不能住嗎?不說那幫小官僚不答應,
在獄中修練的牟其中恐怕也不答應,真是豈有此理!改爲"
富豪大花園"
才符合
我這種連做夢都想成爲富豪的人的夢想。

老牟的弟子后來還幹了一件缺心眼的事,他把富豪大花園門口一尊石獅子換
成了他本人高高揮手的雕像,這一換可炸開了鍋,二奶們憤憤不平,憑什麽豎這
公雞的雕像?到底是誰的花園?是我們業主的花園是吧?二奶們圍住什麽也不懂,
只知道點頭哈腰的保安罵罵咧咧,"
呸!呸!"
她們向老牟弟子的石像吐口水,
"
乾脆我們也把我們老公的石像也豎到這里來得了。"
好像她們早就造好了偷偷
包養二奶見不得陽光的男人的石像。這可把那些狗男人急壞了,二奶們趁機鬧事,
該如何收場?所幸開發商識時務,在夜裡偷偷搬走了他的石像,換回了石獅子。

這事卻讓丁香玉好不感歎,"
老胡,你如果像老牟的弟子那樣有出息,我都
願意拿出私房錢給你造一座石像,天天守在臥室門口,怎麽樣?"
我說不怎麽樣,
做守在臥室門口的石像還不是一條笨狗,"
我看你到時給我出錢包一個二奶不更
有身份嗎?這個時代沒有什麽比包養二奶顯得更有錢了。"
丁香玉大叫,"
你這
條笨狗,公然敢向《新婚姻法》挑戰!"
她舉著菜刀沖過來,"
我這就先閹割了
你。"
我只得連連告饒。聽得隔壁那個漂亮得叫人心跳的二奶差點笑斷了楊柳細
腰。

富豪大花園在月光下如一座郊外墳場,門口石獅子聳立,那呲牙咧嘴的模樣
看上去就像開發商的嘴臉,門口的保安縮成一團,發出輕微的鼾聲,誰要是把石
獅子和保安一起搬走,這老兄可能還全然不知。夜風吹來,路燈像磷火一樣閃閃
爍爍,誰家的女人這麽晚了還鬼似的叫床,走在小區里,如同穿行於恐怖片里,
我心裡發毛,二奶們顔色各異的高級轎車看起來陰森森的一片。

北京的野花爲誰開第4
節我出錢包一個二奶

電梯已經停開,我只得氣喘籲籲地一層一層往上爬,好不容易才爬到家門口,
門上過年時丁香玉貼的中國銀行送的"
福"
字,還倒在那裡閃著金光。我悉悉簌
簌地打開門,像孤魂野鬼似的走進婚姻的殿堂,客廳的飯桌上有雞鴨魚肉,還有
老婆大人特意爲我燒的豬蹄。

看著誘人的豬蹄,我好一陣感動。今晚只顧與燕子調情喝酒,根本沒吃進去
什麽肉東西,一陣饑餓襲來,我抓起一隻豬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仔細啃起來。
豬蹄冰冷,骨頭油滑,味道微辣,堪稱美味,吃得我滿嘴流油。記得大學畢業時,
我們未婚同居,丁香玉在五道口一間破平房裡用煤爐給我燒豬蹄吃,我當時信誓
旦旦,"
就沖這美味的豬蹄,我也願與你過一輩子。"
短短幾年,一切都沒什麽
味道了,就這豬蹄美味依舊。其實丁香玉還是那個丁香玉,豬蹄還是那個豬蹄,
是什麽在發生變化?是那個我曾經深愛著的女人?還是滾滾洪流一樣泥沙俱下的
生活?

啃完豬蹄,我鬆鬆褲帶進了臥室,幽暗的床頭燈下,丁香玉斜靠在床頭已經
睡著,手上還抓著一本《知音》,一幅等待老公夜歸的姿態。她嘴角流著清亮的
口水,一對乳房暴露在外面,這女人肉香撲鼻,仔細打量,還頗有幾分姿色。那
一刻,我想該對她好一點了。

最近軟件界鬧得雞犬不甯,大家誰也不給誰面子,用友公司與金蝶公司熱火
朝天地在爭老大的交椅,明爭暗鬥成了家常便飯,弄得我們這些后來者也惶惶不
可終日,我做夢都是用友老闆王文京與金蝶老闆徐少春在不停地吵架。

年初在九華山莊開會,董事會討論來討論去,最後確定今年的銷售計劃要突
破兩個億,利潤不得低於五仟萬無,這不是明擺著要讓我下台嗎?兩個億,我看
這是癡人說夢,誰不知道軟件業一直在寒冬里哆嗦,中關村每天有多少軟件公司
開張就有多少軟件公司倒閉。《中國計算機報》上那些號稱去年完成了六七個億
的公司,其實還不到一個億。近年軟件業流行放衛星了,玩數字遊戲,泡沫越吹
越大,搞得傳統産業那幫家夥眼紅得不得了,只要一見到軟件界老闆,哪怕只是
一個十幾人小公司的老闆,都會覺得自己矮三分。我有時也不自覺地飄飄然,好
像軟件産業真的己經騰飛,到年底我們這些人最差也能混個百萬富翁。

我們公司老闆是個瘦瘦巴巴的美利堅合陣國籍華人,別看他六十多歲,臉上
堆滿亂七八糟的皺紋,但此人性功能強勁,練就一身金剛不倒的神功。有一次我
拿下一個三百多萬元的大單,老頭一高興,非要請我去"
天上人間"
看錶演。所
謂表演就是一大群美女穿著三點式在台上活蹦亂跳,擺出千奇百怪的挑逗姿勢,
看得我們老闆兩眼發直,口水長流。他一下就挑了兩個最昂貴的,一個鍾點開價
二千元,老頭價都不還,我還想砍價,他手一揮,"
只要功夫好,二千就二千吧!
"
他心急火燎地進了包廂,頓時響起小姐們呻呻唧唧的叫苦聲。我完事之後,他
還在裡面嘭嘭作響,我喝了十幾瓶虎牌啤酒還不見他出來,左等右等把我等煩了,
我去敲門,"
老闆,要不要我幫忙?"
老闆口齒不清地應答,"
不……不要。"
我再敲門,"
老闆,能不能快一點?"
他這下火了,"
你小子成心搗亂,是不想
讓我幹了吧?"
老闆氣急敗壞的吼叫,把我嚇得不敢吱聲了。那真是神功,他足
足弄了三個小時,把兩個小姐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總算完事,但她們連收錢都
不利落了。臨走時,其中一位小姐在我耳邊哆嗦著問:"
兄弟,美國陰莖難道不
是肉做的嗎?"
只要一想起小姐這可憐的質疑,我就忍不住想笑。

那次在九華山莊,我被兩個億的銷售指標嚇得面如死灰,結結巴巴地據理力
爭,軟件業不景氣啊!企業級用戶越來越狡猾,執幣觀望,不輕易上勾,一旦上
勾婆婆媽媽的又是要回扣又是拖尾款,兩個億是萬萬不可能完成的!我話還沒說
完,我手下那五大金剛就跟著起鬨,爲我助威,大倒苦水,弄得董事會那幫飯桶
大爲不快。

我作爲主管營銷的副總,管著全國五個大區的五大金剛。五大金剛一直是面
和心不和,勾心鬥角的讓我操碎了心,華東大區的阿盧能力最強,去年完成了三
千萬,但一直吵著要我把集團總部的前台小姐調給他作秘書,而該小姐與華北大
區老總王小虎早就有一腿,一到周末就被王小虎接走,而阿盧心儀前台小姐至少
半年,每天幾個電話搔擾那個長得蠻像金海心的前台,每次回總部也先要到"

海心"
那裡報到,弄得小姑娘不知如何是好,這讓華北虎非常惱火。華南大區的
何尚老弟一直想吞並華中大區,華中大區的老總曾是比爾蓋茨系統內的人,哈佛
MBA
,講一口散裝英語加武漢土話,盡是"I服了YOU"之類腔調,他大名劉雙忙,
每天忙得不可開交,盡搞些只花錢沒有效率的形象工程,比如邀請老闆帶領公司
股東們暢遊長江,然後在媒體上大做文章,美其名曰企業文化。他去年的銷售業
績不到一千萬元,按照大區管理制度早就應該炒了他,但他似乎頗得老闆的歡心,
"
這樣的人我們還是需要的,留著吧!"
我猜這家夥一定沒少把武漢"
土雞"

貢給老闆。說起華西大區的老猴,此人曾是公司的創業元老,老闆90年代來中國
試水,就是他一手領著老闆跑工商稅務,政府和園區的關系都是他打下來的,他
一度做到公司副總裁的位置,但此人不但好色,還好回扣,凡是經他手采購的辦
公用品都貴得離譜。那一年我剛到公司,他竟當著我的面把手伸到研發部最醜的
女員工的短裙里,我一氣之下把他發配到了重慶,工資連降兩級,讓他做最難做
的華西區老總。

北京的野花爲誰開第5
節我的"
一夜情"

我給這五大金剛分別贈以代號:華西猴、華北虎、華中流氓、華南和尚、華
東叫驢。平時指導工作,我都習慣於用代號。"
華中流氓:本月回款還不夠總部
吃一次大餐,小心你的烏紗帽!""華北虎:如果前台懷孕,你的季度獎金將是零。
""華西猴:有四川分公司女員工投訴你手腳不幹淨,拜託別弄出一個全國首列性
搔擾案喲。"
而他們則一律叫我"
老大。"
一到周末,我的手機上盡是短信:"
老大,重慶美女、火鍋和華西猴恭候你的到來。""老大,周末去不去東莞吃荔枝?
""老大,要不要嘗嘗武漢"
土雞"
?飛過來吧!"
其實,我知道這幫孫子背地裡
還叫我"
薩達姆"
、"
草上飛"
、"
梅超風"
等等。

有一次在長江上開大區會議,他們做工作報告:"
尊敬的老大,我們緊緊團
結在您周圍,永遠跟您走,不說您的壞話,不留您的把柄,永遠忠於您的領導…
…"
聽得我雲里霧里,不知道是真是假,信還是不信。會后的酒席上,這幫孫子
又起鬨給我敬酒,滿桌胡言亂語,老大,我們要把美酒敬給您喝,肉留給您先吃,
女人留給您先睡。馬屁拍得我哼哼哈哈。

不過,我實行的是鐵腕管理、專制管理,他們對我還是敬畏三分,雖然私下
里玩些手腳,把假帳做得滴水不漏,讓總部財務總監戴玉玲小姐敢怒不敢言,只
得暗暗與我較勁。華中流氓有一次弄了好幾千塊錢來報銷,被我一眼識破,你這
假洋鬼子,搞假的都不會,讓"
黛玉大嫂"
發現了我也要挨老闆的罵,"
哈佛MBA
是怎麽念的?"
劉雙忙還想分辯,我用九陰白骨爪卡住他的細脖子,在他耳邊惡
惡狠狠地說:"
你他媽的讓老大丟臉!"
去年八月在九寨溝開營銷會議,爲爭市
場經費,華北虎和華東叫驢破口對罵,華東叫驢當場指出華北虎讓前台小姐墮胎,
氣得華北虎無地自容,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實在看不下去,給他們每人一記鐵
沙掌,打得他們誰也不敢吱聲。我板起面孔教訓他們,你們記住,大家在一起混,
誰也不是好人,誰也不是壞人,以後決不允許在會議上討論生活作風問題,那是
你們的私生活,我管不了你們褲裆里的事,我只關心你們的銷售業績,誰要是超
額完成了任務,"
別說一個前台小姐,我出錢給他包一個二奶都行!"
此話一出,
引得五大金剛面面相觑,隨后爆發出一陣哈哈大笑,老大,您真夠意思,有您老
這句話,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不好好乾,"
到時我們五個大區出錢給您老輪流包二
奶,錢嘛!算到銷售費里誰也發現不了。"
不過,至今我也不見他們所說的二奶,
那只是大家彼此哄一哄的假話而已,每晚我還是摟著老婆重複那千篇一律的動作。

北京的春天風沙彌漫,我們這些京城白領在風沙里奔波,系著庸俗不堪的領
帶,見到客戶就露齒微笑,見到官員就打拱作揖,職業經理人嘛!就像漫天飛舞
的風沙中一粒塵埃,誰還會關心他的生死?誰又會關心他飄向哪個角落?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像條蛆蟲一樣在三環路上掙紮,我所熱愛的北京啊!你
怎麽時時都在塞車?在尾氣里昏昏入睡的我,今夜又要撲向那永遠沒完沒了的宴
席,生猛海鮮呀,人頭馬XO、燕京啤酒呀,乾杯乾杯吃菜吃菜,小姐啊快過來陪
老總們喝一杯,猜拳罰酒,卡拉OK妹妹坐船頭,桑拿按摩呀,小費呀,嘔吐呀,
合同和回扣呀,總是這些永遠不變的主題。

這燈紅酒綠的城市,這充斥著吃吃喝喝、桌下交易的市場經濟,我置身其中,
像個演員一樣遊刃有餘,該笑時笑,該哭時哭。時間過得真快,十二三年彷彿只
應酬了一場酒宴,那個曾經滴酒不沾、一說假話就滿臉绯紅的我,如今已練得五
毒俱全、八面玲珑。曾經的純情啊,曾經的理想啊,成了如今脫口而出的假話,
說了就忘,一文不值,好像從腸胃裡嘔吐而出的汙穢物,讓自己都厭惡。這就是
我的現狀,但我只要是不喝醉時,對此還極爲滿意。當然,在我喝醉時,我會像
一個潑婦似的罵娘,連客戶、老闆、上帝和這個世界都一齊詛咒。

今夜的客戶是溫州的一個打火機製造商,據華東叫驢派人作的資信調查顯示,
此人的祖宗十八代均是溫州貧民,估計此人的童年沒穿暖和過,少年沒吃飽過,
屬於中國第一代暴發戶,靠勤扒苦做,在叮叮當當的手工作坊發迹的那一類型。
資信報告上還說此人身價至少過億,打火機暢銷數十個國家,好萊塢的明星都在
使用他的打火機。但他的工廠管理落後,沿用的還是他爺爺就習慣了的算盤,而
他本人口算驚人,記憶力特好,他工廠里的進銷存估計靠他的口算和記憶去解決。

溫州老闆果然又聰明又狡猾,他差點撲到我懷里,緊緊握著我的手,用越劇
一樣溫軟好聽的普通話吹棒我,"
胡總呀,你好年輕好好帥啊!"
我嘴上說"

里哪裡,"
但心想你這只老狐狸,開始胡亂算計我了是吧?我可清楚我的五官有
多麽爭氣,雖不至於尖嘴猴腮,但有一次經過電視台門口,裡面跑出來一位編導,
死活讓我上什麽《歡樂總動員》的模仿秀,說我模仿葛優一定能迷倒一批觀衆。
何況這一段時間,公司的事煩透了我的心,內分泌系統嚴重失調,臉上盡是痘痘,
說我"
好帥啊"
那絕對是哄鬼。大學時,好長時間沒有女生願意和我談戀愛,可
能是丁香玉看我可憐,才向我奉獻了她的愛心,否則那四年我只能坐在林蔭道邊
的石頭上看別人擁抱接吻。近年來,手上有了一點小錢,加上年紀也大了,對自
己的長相也不在乎了,經過幾次實踐,花些鈔票,誰知那些傲氣得不得了的漂亮
姑娘也願意與本人勾搭在一起,這樣我才沒有自卑感。

但我絕對不相信,在溫州老闆眼裡我是一個大帥哥。我們猜拳喝酒,溫州老
板酒量驚人,茅台和燕京啤酒輪翻亂喝,把我喝得豪情萬丈,腸胃裡像有一團火
在燒,我撫摸著溫州老闆的禿頭,大喊:"
夠意思!夠意思!"
我上了好幾次洗
手間,躲在臭哄哄的格子里,把手指伸進喉嚨,哇哇大吐一通,吐得我膽汁都出
來了,雙眼裡盡是淚花。想起有一次丁香玉與我鬧離婚,我獨自一人跑到母校門
口那家"
一夜情"
的川菜館,喝得也這樣哇哇大叫,雙眼裡布滿淚花,我發現我
一旦喝過量,除了嘔吐,眼裡還冒淚花,那好像不是因爲傷心流淚,而是被酒精
刺激出的淚。那次在"
一夜情"
,實在是不堪回首,最後我醉得錯把老闆娘當成
了丁香玉,我抱住老闆娘的粗腰,大叫:"
我愛你!我的心肝,我愛你!跟我回
家吧!"
可人家老闆是個小氣鬼,他才不答應呢,他從廚房裡沖出來扇了我兩個
耳光。我被打醒后,還想反撲過去與人家決一死戰,可人家老闆整天操刀肉,力
大無比,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拎起我,就像拎起一塊臭肉一樣把我甩出了"

愛的小屋

“嗯……嗯……”渾身一絲不掛,全身散發著熱氣的青雲,正仰躺在門廳的地板上,扯下的衣物散落在門廳各處。
 
 
在她那天仙似的俏臉上,已泛一片片酡紅,額頭之上,早以微微滲著汗水。
 
 
只見青雲螓首斜側,星眸半閉,水汪汪的瞳眶里,卻盈滿著激情的色澤,優美的小嘴,正自輕咬著攥拳的小手。
 
 
“嗯……啊……唔……”的輕吟聲,不住在青雲口裡綻放出來,確實蕩人心魄。
 
 
這種讓人神魂飄蕩的輕吟,教正跪在她胯間的我更爲興奮,腰臀動得更是猛烈,一根粗壯的肉棒,瘋狂似的不停在青雲那豔紅嬌嫩的小穴抽出插入,帶著“噗滋”、“噗滋”的淫靡聲。
 
 
青雲的肌膚上滲出了汗珠,但是她絲毫也沒有察覺,身體的快感淹沒了她,任憑我一次又一次地出入她的身體。
 
 
“嗯……啊……嗯……”櫻子跪坐在旁,一手伸進短裙掏弄著小穴,一手用力揉捏青雲誘人的豐乳,不停變幻成各種形狀。
 
 
櫻子也沈浸在淫糜的氣氛中,白皙的小臉上泛著情慾:“嗯……姐姐的……
 
 
好軟……好……大……姐姐……好淫蕩……也好……漂亮噢……”
 
 
“嗯……妹妹……啊……捏得姐姐……好舒服……嗯……姐姐是……淫婦…
 
 
“啊……是主人的……嗯……大淫婦……”
 
 
青雲抓著櫻子的手拚命往玉乳上壓,快樂地說。
 
 
“主人……的好大……青雲好喜歡……嗯……再深一點……對……主人……
 
 
“好棒……受不了了……啊……啊……不行了……啊……啊……”
 
 
很快,青雲豐滿修長的大腿狂烈地踢蹬,胸口拚命地向我湊來,整個腰部挺成一個反弓形。
 
 
“咿唷……我忍不住了……再深些……嗯……要丟了……真的要丟了……”
 
 
青雲登時渾身一個痙攣,陣陣陰精如潮湧出,直澆向我的龜頭,人也接著癱瘓了下來,無力地喘息著。
 
 
這是青雲第一次在門廳的地板上干那種事情,這讓她覺得很刺激,並很快就達到她的高潮。
 
 
高潮之後,她躺在地板上不願意起來,兩條腿軟軟的,就象每一次幹完之後的感覺一樣。
 
 
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幸福,這兩天來我讓她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怎麽樣?舒服麽?”我微笑著吻了她的嘴角。
 
 
“嗯!……好舒服……主人……好棒!……嗯……謝謝主人……”
 
 
青雲把我的手蓋在她的心口。
 
 
我梳理和美淩亂濡濕的秀發,滿意地看到青雲眼角的皺紋已經消失了。
 
 
青雲現在正一天天地年輕,當她外表20歲的時候,就會青春永駐。
 
 
《玉女心經》中讓她們永保青春,即使再過兩個甲子的時間也會長得和她們最美麗的時代一樣,不過不知道會不會返老還童而已。當然她們還是會死,不過至少她們可以活到近兩百歲,而且死時看來頂多也不過四十歲左右。而我呢,修練《內功心法》后,我壽命將會永存,想變誰就變誰。子彈打我都不能殺死我呢。飛彈的話能照成一定傷害,在修煉一段時間就不怕飛彈。說不定以後核彈都不能秒我呢。壽命不死我,畢竟第二階段的頂端就已經到了人體潛能的極限了,而現在的我也已經擁有以前兩倍左右的力量了。畢竟我也才修練一個月,這一個月也只能算是築基而已。往後,我的體能將會成幾何狀態激增。可以一夜禦千女。我可以采陰補陽,增加功力。而她們則才陽補陰來恢複青春。
 
 
看看邊上沈浸在自慰中的櫻子,我拔出分身,一點也不停下,直接掀起櫻子的短裙撥開內褲插了進去。當然我可以用氣做出分身,和真分身一樣有鬼頭,有感覺,可以射精。
 
 
櫻子雙手撐在地上,勉力把俏臀往我跨部撞。我比較喜歡這樣的狗交式,從上俯視掌控跪著的女奴,感覺特好。
 
 
“嗯……好充實……好粗……主人……啊……快動……”
 
 
將我的堅挺納入自己的體內之後,櫻子已經迫不及待地向我求歡,我自然不會讓她失望,捏住小屁股猛烈抽插起來。
 
 
“哦…主人……再裡面一點……對……啊…嗯…櫻子……好……好美……”櫻子會越變月漂亮,在過幾天就可以擁有20歲容貌。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櫻子忘情地呻吟著,敏感的身體也忘情地迎合著我,十分默契地配合著我的挺刺。
 
 
火熱的蜜穴緊緊地箍著玉莖,一陣陣快感從分身的根部一直傳到大腦,讓我的暴力情緒得到發泄、放鬆。
 
 
“啊……啊……主人……太棒了……怎麽會這麽厲害的……啊……”
 
 
櫻子的叫床聲越來越放肆,讓我更加地興奮,雙手探前抓住櫻子的短發,玉莖以更爲激烈地方式突刺和進出。隨著我的節奏越來越快的同時,櫻子的小穴彷佛痙攣似地緊縮了起來。
 
 
我的玉莖就如同一根火熱的鐵棒,沿著窄小的陰道一路烙進去,只烙得櫻子的蜜穴舒服極了。(肉棒會隨則功力增加會越硬越柔)
 
 
尤其是玉莖前面暴凸的龜頭,不時沖刷著櫻子快感中的子宮,酸溜溜的,麻酥酥地令子宮産生一陣陣難言的快感,怒突的龜頭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勾刮著她陰道的嫩肉,真是美死櫻子了。
 
 
“哎呀……主人……哼…幹得我美死了……唔…嗯……太痛快了……嗯……
 
 
“我不行了……嗯……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櫻子的身體一陣亂顫,陰精沖刷著我的馬眼。我依然抽插著,又幹了十幾下,配合她的高潮,精關一松,陽精像水龍頭似的直射而出,直達花心。
 
 
我扳過櫻子,讓她摟著我,就像樹袋熊一樣掛在我身上。
 
 
纖滑雪腿緊張而本能地盤在我的腰上,隨著我的走動深插在櫻子體內的分身一進一出地摩擦著她那緊窄柔嫩的陰道膣肉,繼續將一陣陣強烈難言的刺激快感傳遍了她的全身。
 
 
“嗯……主人……櫻子快活死了……嗯……”
 
 
櫻子的小臉隔著我的衣服在我胸口磨蹭。
 
 
我就這麽抱著櫻子走進了客廳。
 
 
後面青雲已經顫抖著站了起來,收拾著殘局。
 
 
吃完晚飯,麗君和春子就拖著行李箱來了。
 
 
青雲和櫻子也沒說什麽,反而有點高興,不用被我玩得精疲力竭了。可她們哪知道憑我現在的能力,來十個我都可以弄得她們欲仙欲死。
 
 
命令她倆脫光只剩一雙白色長棉襪,站在我面前。
 
 
我喜歡她們不全脫光,特別是要留著腳上的長襪,做的時候我可以時刻想起身下的人是個學生。
 
 
我的嗜好看來有點變態,呵呵。
 
 
“啊……主人……春子受…受不了了……嗯…要…要拉出來了……嗯……”
 
 
春子跪趴在地,撅起白嫩的屁股,顫聲求饒。
 
 
她的菊花蕾口插著一個小木塞,蜜穴口也有一個。
 
 
而我注射進去了一大瓶葡萄汁,把她的肚子灌得鼓鼓的。
 
 
我不理她,轉頭看看同樣被我浣腸的麗君。
 
 
她正咬著牙,憋紅了臉努力撐著。
 
 
我輕拍春子鼓漲的小腹,引來她一陣顫抖。
 
 
“好吧,主人允許你排了。”
 
 
我抱起春子進了廁所,讓她背靠著我,就像把小孩子尿尿,拉開大腿,拔掉木塞對準便器。
 
 
“嘩啦嘩啦……”
 
 
一堆穢物如噴泉一樣湧出。
 
 
“嗯!……好丟臉……好羞恥……”
 
 
春子雙眼愣愣地看著自己狂噴汙物,腦子里亂極了。
 
 
我這人還是比較愛干淨的,又連著給麗君和春子灌了兩次,只灌得她倆癱軟無比。
 
 
不過小穴和屁眼倒是干淨無比,還留有一股水果的清香。
 
 
分身不需潤滑,一鼓作氣就直插進奈子的粉臀,引得她一陣滿足的呻吟。
 
 
嗯,浣腸后的菊花蕾依舊緊縮,又有了果汁的潤滑,插起來感覺真是爽滑透了。
 
 
密實的嫩肉緊緊夾包著肉棒,每次抽插,一圈圈肉輪一環環套著龜頭,格外的舒爽。
 
 
還有那個熱度,簡直要把我融化了。
 
 
不過所謂殺敵一萬,自損七千。
 
 
春子誘人的肉體帶給我舒爽的同時,強烈的快感也征服了她。
 
 
又因爲是菊花蕾,特別敏感,所帶來的快感是平時的好幾倍,且浣腸后插入少了痛楚,春子也就慢慢沈浸其中了。
 
 
“咿…嗯…主人……嗯……再快點……對……嗯……啊……春子……啊……
 
 
要來了……啊……唔……好爽……啊……泄了……嗯……泄了……嗯……”
 
 
我把春子的雙腿架在肩上,大起大落,痛快地插弄,很快春子就接二連三地泄身了。
 
 
在第四次,我狠狠地插到最深,精關一開,陽精強勁地打進了正蠕動痙攣的直腸,引得春子劇烈地搖頭呻吟。拔出來,取過震動棒一一插進春子下身兩個洞,套上皮褲,繼續撫慰她顫抖舒爽的身子。
 
 
下面是麗君了。
 
 
麗君乖巧地爬到我面前趴下,撅起白嫩的粉臀。看來我的調教的非常好。
 
 
“主人請用!”麗君妩媚地朝我笑。(不愧是富人家的女兒,這麽有禮貌,勾起了我無比的性慾。
 
 
“嗯……”
 
 
長久的等待,春子騷浪的刺激,已經讓麗君慾火難耐。
 
 
剛插入小穴,她就主動迎合,淫聲四起。
 
 
看她這麽爽,我性致一起,抱起她躺在地板上,讓她背對著我,坐在我的上面,任她自己動好了。
 
 
麗君看來沒玩過這招,含著我的分身不知所措。
 
 
不過小穴的騷癢讓她本能地開始上下聳動,很快就進入了角色。她雪白可愛的雙手向後伸緊緊握住我的手,仰著頭輕喘。
 
 
麗君已完全不由自主地沈淪在那波濤洶湧的肉慾快感中,開始無病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哀婉悠揚、春意撩人。
 
 
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輕皺,櫻唇微張地嬌啼聲聲,好一幅似難捺、似痛苦又似舒暢甜美的迷人嬌態。
 
 
“啊……嗯……好爽……嗯……插得好深……嗯……啊……撞到了……嗯…
 
 
好……唔唔……好燙……嗯……主人的在麗君身體里……啊……麗君是主人的…主人的愛狗……嗯……麗君好……好快樂……嗯……啊……”
 
 
美妙誘人、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一陣陣緊張的律動、輕顫。
 
 
嫣紅玉潤、粉嘟嘟誘人的陰道口流出一股乳白粘稠、晶瑩亮滑的浪女愛液,順著分身打濕了我的下身。
 
 
而麗君動作越來越大,高潮已經臨近了。
 
 
“啊……主人……麗君來了……嗯……主人……啊……一起……啊……”
 
 
麗君身體劇顫,火熱的甬道里噴射出一股陰涼的浪水。
 
 
我毫不客氣,馬眼一吸盡收腹中。
 
 
麗君被我這麽一吸,陰關大開狂瀉不止,身體不停歇,起勁痙攣。加上翻白的眼睛,還以爲是羊癫病發了呢。
 
 
看看麗君發白的粉臉,失去血色的嫩肉,我停止了吸吮,擠出了點陽精送進子宮。
 
 
這才讓麗君慢慢安靜了下來,倒在了我的胸口,無力地喘息。
 
 
這個房子里充滿著歡樂和高興,王力稱它爲‘愛的小屋’。

我整醉女友玩4P

我叫Joe.我有一個非常之正既女朋友佢叫Amy我同佢拍拖已有兩年。佢今年26歲個樣好Q身材又好好,5尺6吋擁有32B-24-32既身材,好多男人响街上面都色迷迷噤望住佢,有陣時我都覺得好自豪嫁。在性上面佢非常之遷就我,總之一句我話點玩就點玩,乜野形式乜野姿勢乜野地方都無問題之外其次無論係車震,公園,海灘,邊道都得有個噤既女朋友其實應該好滿足先至係,不過男人既慾望係無盡既,得一就想二,我開始覺得一個對一個,甚至係無其他人在塲既性交我覺得好悶同好黑版,我好想追求新既刺激。

  有一晚我同Amy兩個人去唱K,唱唱下我生左一個壞念頭,我靜靜雞打左個電話比兩個男性朋友一個叫阿明一個叫阿良叫佢地黎一齊玩,呢個人Amy都識既,佢都兩個死仔一入到黎第一時間眼金金噤望住Amy,其實佢地一直以黎都對Amy色迷迷噤咖啦!更何況Amy都無預我有約其他人,以為只係同我去街,所以咪著到又低胸衫又超短裙囉!睇到嗰兩個死仔硬哂。坐低無耐就拎副啤牌出黎玩抽大細,輸左當然要飲啦!都唔知副牌係咪有古怪,抽親十次有八次都係Amy輸既,飲得七、八杯我覺得佢都開始醉,我即刻攬住佢我感覺到佢好熱,我話你噤熱使唔使拉低啲件衫呀?佢都已經唔記得有其他人晌道喇只係點頭,我係專登噤做要引嗰兩個死仔既,我一手拉低Amy件衫佢兩個又圓又彈手既波就即刻飛彈左出黎,須然係有帶胸圍,但係嗰兩個死仔即刻好似野狼上身噤,一路望一路要住飲啤酒去降溫,我開始想係有人面前兼响K房呢啲噤刺激既地方同Amy搞返次,我一邊攬住佢另一隻手已經插入個胸圍入面係噤搓,佢兩個睇到呆哂仲講左句,噤都得呀?我當時只係沾沾自喜無答佢地,而Amy亦實在太醉喇!一啲反應都無。我越黎越興奮,我解開左Amy個胸圍,放左响一邊,成對波就响我地三個男人面前出現,我跟住好快手噤張我隻手向下移,我不斷噤摸住Amy對又滑又長對腳,我開始摸到入去佢陰部,見佢仲未有反應我大膽到張佢條內褲同短裙都除埋,一副完美既銅體就响我地三個眼前出現,我見佢兩個開始忍唔住喇。我同佢地講想睇野仲唔Lock門,未講完阿良已經好快走去,不過原來K房道門係無得Lock既,佢唯有搵張梳化頂住,而且張本原好黑既燈光較光左少少,之後我抱Amy去到房間最角位,嗰個位就算有人望入黎都睇唔到既。其實搞左噤耐我自己都一早硬左,我除左自己條褲,我張我條硬硬既賓周放到Amy口邊我驚我會整醒佢,所以我好細力慢慢張條賓周塞入去佢個口,可能係慣性既關係,一插入去佢即刻含住,一出一入好舒服。我一抽返出黎即刻向佢下面進攻,我一手摸落去發覺佢下面已經好濕好多水,我一隻揸住佢個波,另一手就揸住自己條賓周就對準插入去,我向前一頂Amy佢即刻發出…哦!一聲。我插左幾下發覺佢地兩個終於忍唔住要加入埋一份,阿明同我爭波揸,而阿良仲大膽除左自己條褲,拎左條賓周出黎。嘩!佢條賓周比我既起碼長吋幾兩吋我諗有7吋,佢張佢條賓周插入Amy個口佢要我女朋友同佢吹蕭?佢有無問過我呀?不過我當時真係好興奮,我見佢張大半條賓周插左入去Amy個口,跟住慢慢抽插,我越睇越起勁,我開始失控我用盡氣力發瘋噤插Amy。Amy終於有反應喇!眼見Amy佢好high不過想叫但係又叫唔出,梗係啦成個口都比阿良條賓周塞住,點叫吖?就連呼吸都有啲難啦!我忍唔我要出喇!我用力抽插左二、三十下之後就張我所有既精液射左入去Amy體內。我一出之後,原途只係揸波嗰個阿明已急不及待叫我走開,我一行開佢就即刻取代我個位,佢揸佢自己條賓周過黎嗰陣我望落去,發覺係好粗比我粗一倍,我見到之後開始有少少自卑,一個長我噤多而另一個就粗我噤多,佢對準Amy個西要插入去Amy下面喇,Amy好大聲噤叫左(哼)一聲,我即時話你唔戴袋呀?佢話Sorry呀下,都入左咯無所謂啦!佢一路抽插一路自言自語講,我次次叫雞都要戴住個袋,難得有一餐良家婦女食,仲帶袋?痴左線咩?佢亦無再理我不斷抽插,仲一邊講,私家野真係正好多,又後生又滑又多水最緊要係夠哂窄,好多年未試過喇!當時我唯有坐响一邊一路食住支事後煙一邊飲啤酒睇表演啦。阿良終於肯响Amy個口道拎返條賓周出黎,一拎出黎即刻話你條女個口真係好舒服呀!聽道我又開心又嬲。Amy終於可以大叫出黎喇!不過佢係不斷噤叫我住個名,阿Joe阿Joe,叫得兩聲佢都醒啦。佢一打開眼見到我係坐响另一邊,當時佢即刻一望噤究竟邊個同自己搞緊野呀?佢大叫左一句唔好呀!兼且眼有淚光噤叫住:阿Joe救我呀!當時我地亦唔知點算,阿良好快噤用佢條賓周塞反住Amy個口,我見Amy 起初好辛苦,梗係啦噤大碌喎,但係跟住見佢開始high起上黎,佢用力攬實阿良個pat pat 示意佢唔好縮要再入啲,Amy既高潮黎喇,我知道一定唔會有事喇!當時我亦唔相信Amy個口可以放得入噤長既賓周既?Amy佢滿口邊都係口水,阿明不停噤抽插速度好快,前後我諗有抽插左百幾下,我見阿明都終於忍唔住喇!我睇到佢既表情佢想出野喇!我叫住佢唔好射晌裡面呀!但係佢唔知係真聽唔道定係顧意,佢向前一頂一叫就射左响裡面,佢好似張留左好耐既精液一次過射哂出黎噤,而我見到Amy個樣係好enjoy好有滿足感,好快阿良即刻趕上接力,佢反轉左Amy個身換左個姿勢佢要Amy扒响道,個pat pat 响住阿良自己,實行用一招老漢推車,佢未等到阿明同我兩個射左入去既精液流返出黎,佢就對準插入,佢雙手扶住Amy條腰一路推而Amy就一路呻吟,Amy越叫越大聲,我呢兩年都未曾聽過佢叫得噤大聲噤吟蕩,我越睇越硬喇,連我自己都估唔到响噤短時間我可以再黎,我都要加入喇,我企响Amy前面,用我條賓周對住佢個嘴,佢望一望我然後叫左我一句老公,我好興奮我即刻成條賓周塞入佢口,佢好落力噤幫我啜,我好享受呢個過程,阿良好大力,Amy比佢推到啪啪聲,阿良果然又長又有耐力,頭先已經比Amy吹左噤耐但係都仲可以支持噤長時間,換轉係我我已經頂唔順出左喇,話口未完我第二次又要出喇。我忍唔到….喇!我張須然已經係第二次,但係我都感覺到好多既精液射哂入去Amy個口裡面,我不斷噤响佢口入面抽搐,我要每滴精都要射入佢口,果然無白費我心機,我一抽返條賓周出黎見Amy一滴不漏全部幫我呑哂,我當然好有成功感啦!簡直係完全滿足到我大男人既佔有慾,而同時亦見到阿良都想出喇!我叫佢都唔好射入去呀!但係佢話我大細超,阿明得而點解佢唔得呀?我當時都唔知點答佢但係Amy已經話掙住話比佢射入去啦!大力啲….射多啲….射入啲。阿良即刻笑笑口噤講,係你條女buy我咋,唔到你唔肯呀!佢用力抽插左四十幾下倒,就見佢忍唔住要出喇。佢真係插到最入先射野,Amy好high係前所未有既,阿良出完後仲伸個嘴同Amy打茄輪,我見Amy亦張成條舌頭伸入阿良個口,我睇到覺得佢地似情侶多啲,我即時叫停佢地,阿良坐返起身仲一邊摸住Amy個pat一邊攞啤酒飲,我唔叫佢換返位個死仔都唔肯起身,最後連阿良都搞掂之後,我地四個人赤條條噤响間K房裡面,我立即幫Amy著返衫兼送左佢返屋企。

  之後嗰個星期都Amy佢都無乜同我講野,好似有好多心事噤,結果我問佢係咪嗰晚件事?係咪驚有BB?我解釋我地只係飲大左,我仲擔保以後唔會再有呢啲事發生,兼且會同佢兩個絕交,希望佢唔好嬲。點知佢面紅紅噤同我講,原來佢好掛佢當晚既情景,嗰種從未有過既滿足感同充實感,問我可晤可以今晚再約佢兩個上去我屋企…..再….搞多次。

武松新傳

武松新傳
作者:夢天

序 章

話說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間,山東省東平府清河縣中,有一個風流子弟,生
得狀貌魁梧,性情瀟灑,饒有幾貫家資,年紀二十六、七。這人複姓西門,單諱
一個慶字。

他父親西門達,原行走川廣販賣藥材,就在這清河縣前開著一個大大的生藥。
現住著門面五間到底七進的房子,家中呼奴使婢,騾馬成群,雖算不得十分富貴,
卻也是清河縣中一個殷實的人家。

只為這西門大員外夫婦去世得早,單生這個兒子卻又百般愛惜,聽其所為,
所以這人不甚讀書,終日閒遊浪蕩。一自父母亡後,專一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
風,學得些好拳棒,又會賭博,雙陸象棋、抹牌道字,無不通曉。坑蒙拐騙娶的
十房妻妾分別為︰

◎吳月娘(元配)(妾。武大之妻,與西門慶合謀殺夫)

◎李瓶兒(妾。花子虛之妻與西門慶通姦害夫)

◎春 梅(妾。賣身葬母,被西門慶買回)

◎卓丟兒(妾。原在錢莊管帳)

◎李桂姐(妾。原為妓女)

◎孟玉樓(妾。有好武藝,父親為著名武師)

◎宋蕙蓮(妾。下人阿福之妻,被西門慶霸佔)

◎李嬌兒(妾。某大官之女)

◎韓愛姐(妾。私塾先生之女)

西門慶與潘金蓮由鄰居媒婆王婆牽線與人勾搭上了,武大得知潘金蓮與西門
慶有姦情,便去捉姦,被西門慶一腳踢傷,後又被潘金蓮用砒霜毒死。西門慶用
十兩銀子買通作何九將武大火化,不留痕跡。武松回縣後得知哥哥武大被潘氏西
門慶害死,到縣裡告狀。因縣裡上下官吏都與西門慶有來往,不允拿西門慶審問,
武松只好自找西門慶為哥哥報仇。

第一章

話說武松一怒殺了西門慶,反手又要殺潘金蓮,潘金蓮一看武松要殺她,急
忙說道︰「叔叔且慢,聽嫂嫂說幾句,說完叔叔要殺要剮,由了叔叔。」

武松聽完,想了一會,說道︰「好!」

潘金蓮忙道︰「叔叔,武大是我和西門慶殺的不假。我正年輕貌美,武大情
況叔叔也清楚,西門慶年輕英俊,可我並不喜歡西門慶!我喜歡得是叔叔你啊!
我日也想,夜也想,就是叔叔你,只要叔叔你陪我好一次!要殺要剮由叔叔!」
說完金蓮開始寬衣解帶。

武松從小隻對打架感興趣,哪見過這種場面?只見金蓮一張芙蓉粉臉,媚眼
櫻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見人愛。一個上身赤裸、下身只有絲質小褲的女
人,那對大小適中、像對竹筍似的乳房,雪白耀眼,當中兩點嫣紅欲滴,令人垂
涎。

只見金蓮把小褲也脫掉,武松再看她已一絲不掛,赤裸偎依,趐胸如脂,玉
乳高挺,那峰頂上的兩粒紫葡萄下那圓圓的小腹之下,兩山之間,一片令人迴腸
蕩氣的叢叢芳草,蓋著迷人靈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現地在他的眼前,
嬌媚望他蕩笑不已,豐滿潤滑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

武松週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水般的湧向下體,他那一根陰莖便「突」一下像
旗桿似的直翹了起來,金蓮把武松身上的衣物都脫掉了,他那根粗大的雞雞就挺
在金蓮面前。然後金蓮竟然情不自禁的伸手摸向武松的大肉棒,金蓮的手一上一
下的握住武松的肉棒搓揉著。

「喔!金蓮……你的手好溫柔……我好舒服……」武松輕輕地呻吟。

「我來親吻它吧!」說完,金蓮將大肉棒塞進了自己的嘴巴中,於是,金蓮
擺動頭部,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含在口中的大肉棒是變得更加的粗大。

金蓮張開那宛如櫻桃顏色般的小嘴,一口便吃含進武松的整根肉棒。(二叔
的雞雞真的好大!我的嘴巴竟吃不下他整條雞雞!可是二叔雞雞的味道好香喔!
二叔,金蓮一定要讓你得到最大的快感!)金蓮不禁在心中這麼想著,接著金蓮
便用嘴一上一下的含吃舔弄起武松的肉棒。

「啊!嫂嫂……你的嘴巴好緊!好溫暖喔!」

這時金蓮正用著嘴含弄著武松的肉棒,聽到他這麼說,金蓮更是愛憐疼惜著
口中這根的可愛肉棒了。「嘖!滋!嘖!」金蓮不停的用著嘴上下含弄著武松的
肉棒,因此也不停的從金蓮口中發出淫糜之聲。

就這樣子用嘴套弄了武松的肉棒一會︰「二叔!金蓮這樣用嘴幫你弄,你舒
服嗎?」

「喔!嫂嫂,我好爽、好舒服喔!再來!嫂嫂。」

看著武松因為口交而如此舒服,金蓮心中實在是很快樂。就這樣吸吮了一會
後,金蓮將武松的肉棒吐出,改而用舌尖輕舔肉棒的龜頭及其四周,並用自己的
右手套弄著武松的包皮,左手撫捏著武松的睪丸及他濃密的陰毛。

「啊!嫂嫂!嫂嫂!我……我要射出來了!」

金蓮一聽,連忙放慢舔弄肉棒的速度,並且用手緊握著武松的肉棒,藉此不
讓武松這麼早就射精出來。

「二叔,你這麼快就想要射出來了嗎?才不要呢,嫂嫂不讓你這麼早就射出
來,嫂嫂要讓你多享受一下我幫你口交的快感!」

「啊!嫂嫂!可是……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武松的肉棒雖被金蓮溫
盈的手緊握而射不出精液,但從手中傳來一陣陣抖動的肉棒看來,武松真的是到
了極限,只要金蓮一放開手,武松大概馬上就會猛烈的噴射出精液。金蓮一手仍
緊握住武松的肉棒,以免武松射精,另一方面金蓮則起身靠近武松,主動獻上香
唇,就這樣金蓮與武松便吻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金蓮伸手帶領武松的手往她自己的趐胸探進去,武松也就順水
推舟地摸進了她的胸前,搓揉起她那一對堅挺豐滿的乳峰,就這樣彼此瘋狂而激
烈地互相愛撫著。武松趴在金蓮的裸身上面,一面狂烈地吸吮著她高聳的乳峰,
一面挺動著屁股,企圖把大雞巴塞進金蓮的小中。但因武松幹這事兒還是破天荒
第一遭,一點兒經驗也沒有,雞巴頭上那光滑滑的龜頭,一直在她的肉縫口邊頂
來頂去,卻怎麼也不得其門而入。

金蓮無言地躺在武松身下,看到武松像只沒頭蒼蠅般地亂衝亂撞,「噗嗤」
地給了武松一聲媚笑,溫柔地伸出她的小手,握住武松的雞巴,沾了些她洞口的
淫水,用另一隻手撐開她自己的肉縫,媚媚地道︰「二叔……嫂嫂的……洞……
在這兒哪!讓嫂嫂來引導……你吧!」武松的雞巴有了金蓮的幫助,順著她所分
泌出來的淫水,很順利地便頂進了那使他嚮往很久的小肉洞裡了。

才幹進了一小截,卻聽到金蓮驚呼道︰「啊……輕……輕一點嘛!你的……
雞巴……太粗了……會把嫂嫂……這……小穴穴……給……撐破的。」

武松一面把臉緊貼著她的胸乳,一面色急地道︰「可……可是……嫂嫂……
我好……好緊張……好……需要……你喔!嫂嫂……你看,我的……雞巴……都
快要……漲到……極點了……」

金蓮以過來人的經驗指導著武松道︰「好……二叔……你先……慢……慢慢
地……動,等嫂嫂……小裡……的淫水……多些,再……用力插……要……不然,
嫂嫂可……承受不了……你的……大雞巴吶……」

武松聽了金蓮這一解說,也就照她所說的性交順序慢慢挺動起自己的屁股,
輕輕地抽送了起來,而金蓮也主動地挺送著她的下體,迎向武松的大雞巴,他們
雙方都漸漸沉醉在性愛的歡樂中了。

過了大約半柱香時間,金蓮的下體被武松粗壯的大龜頭給磨擦得酸麻異常,
舒服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肉縫裡邊也變得更寬闊、更濕潤了,同時她也被陣陣
趐癢的感覺逼得浪叫了起來︰

「啊……二叔……嫂嫂的……小……裡……好癢……啊……啊……你可以……
用力……插……進去……了……快……快一點……我要……你的……大雞巴……
快插……我……快來嘛……」

正在興頭上的武松聽到金蓮如此淫蕩的浪叫聲,如奉綸旨般地應聲把個屁股
猛一沉,整根大雞巴就全軍覆沒地消失在金蓮那柔嫩濕滑的肉縫中了。

金蓮的陰戶很久已沒有嘗過如此插穴的美妙滋味,因此被武松這一插,只美
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陣顫抖,小嘴兒裡更是淫聲浪叫著︰

「啊……天呀……這種感覺……好……好美……喔……我已經……很久……
沒……沒嘗到……這插穴……的……滋味了……真是爽……爽死我……了……啊……
啊……二叔……再……再快一點……嗯……哦哦……」

武松越插越舒服,揮動大雞巴壓著金蓮的肉體,一再狂烈地干進抽出,不再
視她為高高在上的嫂子,而把她當作一個能舒發自己情慾的女人,他們之間在此
刻只有肉慾的關係,已經顧不了其它了。

金蓮的小在武松插干之中不停地迎合著武松的動作,武松邊插邊對她道︰
「嫂嫂……你的……小……好……溫暖……好緊窄……夾得我的……雞巴……舒
服……極了……早知道……這干穴……的滋味……有……有這麼美……我……早
就……來……找你了……」

金蓮躺在下面溫柔地笑著道︰「二叔……以前……你大哥……還沒……死呀……
怎能來……插……插我呢……以後……我……我們……就可以……常常……做愛……
嫂嫂的……小穴穴……隨時……歡迎你……來……插干……嗯……就是……這……
這樣……啊……美死……我……了……啊啊……啊……」

武松插幹了約有一袋煙的工夫,漸漸感到一陣陣趐麻的快感爬到了自己的背
脊上,叫道︰「嫂嫂……我好……舒服……好……爽……啊……我……啊……我
快要……忍……不住……了……啊……射……射出……來了……啊……」

這是武松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了男女之間做愛的銷魂蝕骨快感,也因為是武松
告別處男的第一次,抵受不了金蓮那肉縫裡的強烈收縮吸吮,而把一股股的精液
勁射向金蓮的花心深處了。

第二章

武松與潘金蓮正沉浸在性愛的高潮中,忽聽見有人在急促的敲門,兩人急急
忙忙穿好衣裳,武鬆開門一看,原來是賣水果的鄆哥,武大死的事就是鄆哥告訴
武松的。

只見鄆哥滿頭是汗,氣喘吁吁的對武松說︰「武……武都頭,縣……縣令知
道你殺了……殺了西門慶,來抓你了!快……快跑!」說完鄆哥又急急忙忙的走
了。

武松一聽,對金蓮說︰「我去縣衙自首!」金蓮忙拉住武松︰「你不能去!
我還要靠你呢!我們可以遠走高飛,找沒人的地方去隱居。」武松沉吟了一會︰
「可現在我們出去就會被抓住的!怎麼走?」

金蓮想了想︰「我們可以躲到西門慶家,他們一定想不到的!」

「好!」於是兩人從後門出去,躲躲藏藏的來到了西門慶家。

回頭再說西門慶剩下的一妻八妾一聽到西門慶被武松殺了,頓時亂做一團,
有哭的、有鬧的。還是大娘吳月娘鎮定︰「你們不要哭了,先辦了官人的後事再
說!」

當晚在其它妻妾悲悲慘慘、哭哭啼啼之時,潘金蓮的房內正春色無邊。

只見金蓮身上只穿一件銀紅蟬翼紗衫,內襯貼肉小嵌肩、下穿蔥綠芙蓉,隱
隱現出肌膚,腳上白襪紅鞋鮮艷無比,配著圓圓的一個臉蛋,比往時更加白潤俏
嫩好多。頭上梳著烏光漆黑的通心髻,兩鬢燙貼插著成排的茉莉花,香氣襲人,
越顯得她水肉骨白、格外動人,教武松這個剛破了處男身的壯漢看得目瞪口呆。

「你在看什麼啊?看得這麼入神?這樣我會難為情的……」金蓮把兩手擋在
胸前,可是卻好像是故意強調胸部的大小,雙手壓下,擠出兩道深深的乳溝。

武松伸出顫抖的手把自己衣服脫光,接著抱住她整個身體,右手輕輕的觸在
她乳頭的位置,金蓮似乎很陶醉地閉上眼睛。武松把金蓮壓在床上,用手抓住了
她那粉紅色的滑嫩乳頭,用嘴吸、咬、舔、轉……加上手指按摩……

「啊……啊……二叔……噢……啊……嗯……」不一會兒,武松已經感覺到
金蓮的乳頭硬起來了。

金蓮那快樂的浪叫聲和苦苦哀求的表情,讓武松的情慾更加高漲。武松知道
她已經進入狀況,可是武松的手卻絲毫沒有鬆懈,「嗯……喔……嗯……」金蓮
似乎受不了了,把手伸進裙子裡自己愛撫起來︰「啊……啊……嗯……」

武松替她把裙子脫下,嚇!只見一叢茂密的森林,她的手指則在充血勃起的
陰唇中移動……在武松眼前的是金蓮勃起的兩片陰唇,粉紅色的蜜肉夾著一條蜿
的小溪,武松輕輕撥開兩扇美麗的陰唇,把出現的珍珠含在口中。

「啊……啊……不要……我……我……嗯……」金蓮的一雙美麗的腿把武松
的頭夾得更緊了。武松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就對了,
繼續用舌頭輕輕佻動著這顆讓金蓮欲仙欲死的小珍珠。

「不……我……我……啊……不……不行了……啊……」金蓮突然兩手抓起
武松那早已挺直的大陰莖,幫武松舔吮了起來︰「唔……嘖……真大……大雞巴……
我最愛了……我愛死二叔的大雞巴了……」

武松伸出舌頭舔向陰戶,捲著金蓮的陰唇,不時也往裡面伸去,「哦……好……
對……對……就這樣……對……好……好…………」金蓮一邊淫哼,一邊發出陣
陣顫抖,於是武松的舌尖便更刻意在小那顆小小的肉豆上挑著、抵著、磨著。他
們就這樣以69式恣意的品嚐著彼此的性器。

武松將金蓮拉起,讓她正面躺在床上,捉著兩條美腿曲起推高,朝下看著這
誘人的尤物。

「把你那……大起來的雞巴……」金蓮做一次深呼吸,說︰「插入我的肉洞
裡吧……」武松看她穴口已是淫水漣漣地陰毛全濕了,暫且饒她一遭,於是用龜
頭在陰門磨擦一陣後,把條沾滿了淫水的大雞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中干插進去,
金蓮發出像慘死一般的叫聲︰「啊……啊……」同時粉臉變色,櫻唇哆嗦著,嬌
軀抽搐不已。

武松的大雞巴全根沒入金蓮的小之中,又緊又窄,熱熱燙燙地包住武松的雞
巴,使武松舒服得像靈魂飛上了高空飄蕩一般。

金蓮叫道︰「哎喲……哎……哎……痛死了啦……二叔……你……一下就全
根插進來……你……好狠心哪……」

武松聞言,這才把大雞巴抽出一半,然後再進去。抽插了十幾下,金蓮已經
領略到舒服的滋味了,雙手緊摟著武松,呻吟道︰「啊……唔……嗯哼……嗯哼……
二叔……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輕點嘛……」

武松道︰「嫂嫂……你舒服麼?」

金蓮道︰「二叔……不要……叫……人家……嫂嫂……叫我……金蓮……叫
我蓮妹……就……就好……嗯……啊啊……」

武松邊插邊道︰「好蓮妹,親親肉妹妹,你的小夾得我好緊喔!唔……好暢
快……」武松說著說著,越插越快。狠之下使她秀眼緊閉,嬌軀扭顫,用鼻音浪
叫道︰「哎……呀……舒服死了……親愛的……花心麻……麻了……要……洩了……
要……呀……我要洩了……」

武松的雞巴受到金蓮高潮時的陰戶收縮吸吮,及在金蓮的配合下將陰道的肌
肉緊夾包圍,龜頭一酸,不禁射出又熱又濃的精液;金蓮的子宮受到陽精刺激,
也再度達到了高潮,兩人將嘴唇緊貼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熱吻,享受性交後的餘
韻。

隔日,大家在月娘的帶領下幫西門慶辦理了後事。辦完後清理家產,西門慶
留下的財產共一百萬兩。月娘召集眾人,沒有身孕的如果想再嫁人可得五萬兩;
有身孕的要為西門家留下子嗣,不得嫁人。當時吳月娘、孟玉樓懷有身孕,結果
眾人商量後沒人想離開西門家。

吳月娘拿出一萬兩到縣衙,要知縣捉拿武松正法以報西門慶的仇,可她萬萬
沒想到,潘金蓮竟會把武松藏在自己家裡,並在日後掀起滔天淫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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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天的話︰由於小弟是第一次創作小說,劇情編排比較簡單,請大家見諒。
以後的劇情發展請大家給我些寶貴意見。感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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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這西門慶身邊只有一個姐姐,叫做西門大姐,許與東京八十萬禁軍楊提督的
親家陳洪的兒子陳敬濟為室。話說西門慶死後,西門大姐與陳敬濟回到清河縣,
誓要捉拿武松為西門慶報仇;而武松和潘金蓮卻商量從西門家取出大筆金錢,然
後隱居。

卻說喪事半完一個月後,這天吳月娘領著眾婦人到了新花園門游賞,或攜手
游芳徑之中,或鬥草坐香茵之上,惟有金蓮卻獨自在假山前、花池邊,用白紗團
扇撲蝶為戲。

不防陳敬濟悄悄走到她背後戲說道︰「金蓮,你不會撲蝴蝶兒,等我替你撲
吧!」

那金蓮扭回粉頸,驚道︰「短命鬼,若被人聽著,你找死啊!我知道你也不
要命了。」那敬濟笑嘻嘻撲近她身來,摟著她親嘴,卻被金蓮順手一推,把他推
了一交,金蓮方這才走了。敬濟見金蓮去了,默默歸房,心中怏怏不樂。

卻不想這情景卻被李桂姐在玩花樓遠遠瞧見了。李桂姐乃是妓女出身,西門
慶死後情慾一直壓抑著,今天看見敬濟調戲金蓮,春心湧動,便悄悄跟在敬濟後
頭。見他進了房,便去廚房搬些煮熟菜蔬入房裡來,擺在桌子上︰「姐夫,我和
你喝兩杯。」

敬濟見桂姐早暖了一注酒來,忙道︰「謝謝桂姐。」

敬濟趕緊搬了張凳子,讓桂姐近火邊坐了。桌上擺著杯盤,桂姐拿盞酒擎在
手裡,看著敬濟道︰「姐夫滿飲此杯。」敬濟接過酒去,一飲而盡。敬濟也端一
杯酒遞與桂姐,桂姐接過酒來喝了,卻拿酒壺再斟酒放在敬濟面前。

兩人連喝了三、四杯,那桂姐也有三杯酒落肚,拱動的春心,哪裡再按捺得
住?欲心如火,只把閒話來說。敬濟也知了八、九分,或許是酒精的催化,又抑
或是敬濟真的有一股衝動︰「我好想……好想……抱抱桂姐……可以嗎?」

桂姐微微一笑,主動上前將敬濟摟進懷中。此刻,桂姐身上濃濃的酒氣再加
上濃郁的香水味,混合出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味道,敬濟環抱著桂姐纖細的小蠻
腰,桂姐則將胸脯緊緊地貼在敬濟的臉上。

桂姐那雙峰柔軟、溫潤的感覺煞時間便征服了敬濟,敬濟隔著桂姐薄薄的上
衣猛力親吻著桂姐的乳房……桂姐十分陶醉在其中,她緊閉著雙眼,緩緩地扭動
著身軀,享受著從胸前傳來的陣陣趐麻快感。

敬濟將頭湊過去仔細一看,先是豐滿的乳房跳入眼簾,小巧的乳頭依然呈現
粉紅色,雪白的奶子上有幾條暗青色的靜脈肆意散展。敬濟瞪大了眼,仔細地看
著桂姐的美乳隨著呼吸起伏而淫蕩地搖晃著,敬濟越看越興奮,便輕輕脫去她的
絲質褻褲,一大片黑森林便清楚的呈現出來,那蜜穴入口處有如處子般肥美,粉
紅色的陰唇還滲出一絲液體,一股淡淡的淫水味衝入敬濟的嗅覺。

敬濟分開她細密的陰毛,露出粉紅色的兩片陰唇,用舌頭舔了舔,帶出外流
的淫液,然後把舌頭對正陰道口,用它的一端輕輕來回摩擦陰唇,讓它沾上潤滑
的淫液,不到一刻,桂姐喉嚨裡便發出微微的快樂的呻吟,於是敬濟舌尖稍稍用
力,擠壓著桂姐可愛的裂縫。

「嗯……喔……嗯……」桂姐被逗得身子左扭右擺,還微微演起下體,讓他
更加方便舔舐。敬濟好高興,因為敬濟發現自己的挑逗是成功的,桂姐穴裡會流
出蜜汁,而且也會那般風騷地叫床,所以敬濟繼續舔弄下去,並且將手指也插入
桂姐的小裡面,而且慢慢地把一根手指換成兩根手指、三根手指。桂姐的反應隨
著敬濟的手指數目增加而顯得愈加激烈,敬濟到最後乾脆將整個手掌都插入她那
淫騷的小裡面。

桂姐的反應也達到了最高潮,她的身軀就像是毛毛蟲般的蠕動蜷曲,而她的
雙腿更是用力地抵著床,令她下體懸空而起,縷縷淫水不停地由小渲洩而出,順
著敬濟的手臂淌流出外。但是她在一陣猛烈的抽搐之後,就整個人癱在床上。

桂姐從高潮的昏厥中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當她看見敬濟胯下那條勃起的大
雞巴時,她很清楚知道,如果敬濟今天沒有真正插入她的話,是不會結束的!而
且敬濟也很清楚知道,其實桂姐也很希望自己可以好好地弄她,讓她可以再度享
受當女人的幸福!

桂姐要敬濟躺下,然後她坐起來,用口含住敬濟的大龜頭,她的舌頭靈動得
讓敬濟不知道她到底有幾條舌頭,敬濟的雞巴似乎被一個濕熱的肉洞緊緊纏住,
並且還不時有舌尖會去舔弄敬濟的肉溝及龜頭,桂姐的手指還會輕輕地揉捏敬濟
的睪丸,讓敬濟爽得不得了!

敬濟雙手抓住床單,四肢用力地伸展,「嗯……嗯……嗯……」在毫無預警
的情況下,敬濟就在桂姐的口裡射出了濃熱的精液,她雖然有些訝異,但隨即便
毫不猶豫地大口大口將敬濟的精液吞了下去。

第一次射精後,敬濟伏在桂姐的趐胸上,不出半柱香時間,被她混身上下所
散發出的那股女人味所刺激,敬濟那根軟綿綿的陽具居然又暴漲了起來。接著,
敬濟把桂姐光滑修長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又墊了個枕頭到她的屁股下面,這樣敬
濟可以更清楚地看到桂姐突起的陰戶。

敬濟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肉棒,左手將桂姐的大腿擺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
然後引導龜頭靠近她的陰戶,正對著她濕潤的陰道口。敬濟準備就緒,閉眼往前
狠狠一挺,「啊……」在桂姐的嬌呼聲中,整支又熱又硬的大陽具便一氣呵成地
沒根在水花四濺的陰戶裡。

敬濟靜靜享受了一會桂姐陰道裡軟滑緊窄的舒服感覺後,又開始了輕抽慢插
的工作,陪養等一下的體力;桂姐仍然是湊合著敬濟的節奏,上下挺送著她的腰
以迎合敬濟的抽插。

「呼……呼……呼……桂姐……你的小……夾得我好緊……幹得我好痛快啊……」

「啊……美……姐夫……你……是我的愛……人……我……爽……死了……
呀……你是我的心肝……哦……」

敬濟喜歡桂姐的夾功,肉縫竟似一口沒有生牙的嬰兒小嘴,咬住了敬濟的龜
頭,不肯放開片刻,敬濟稍一用力將它拔出來時,就會發出「滋滋」的聲音,好
像插水一樣。不但如此,桂姐還會自動地加緊動作,這種快感簡直使敬濟快要發
狂了。

敬濟毫不留情地在桂姐的肉穴內狠抽猛插著,令她不勝負荷地嬌哼道︰「哦……
美……姐夫……哦……爽……死……我了……你真行……哦……天吶……呀……
我的……心肝……寶貝……你……你……是我所遇見過的……最利害的……一個
男人……喔……」

桂姐高挺著肥臀迎湊著敬濟的龜頭,敬濟則猛力地往桂姐的肉穴深處勘探,
好像要把桂姐的肉穴插通似的。啊!真是浪蕩無邊的淫婦呀!

第四章

「砰!」門突然被撞開了,正在高潮中的敬濟和桂姐兩人都大吃一驚,一個
女人闖了進來!敬濟和桂姐一看,原來是西門大姐。只見西門大姐只穿了一件浴
袍,頭髮還是濕的。

原來西門大姐方纔正在洗澡,經過一番沖洗,渾身輕爽多了,她便對鏡自照
著。老實說,她那身子實在迷人,白嫩的肌膚、豐滿的身材,尤其那對玉乳又大
又挺,要命的是玉穴像包子般豐滿,那可是英雄塚呀!

當她越看越得意時,忽聽隔壁傳來叫聲,那是女人暢美的叫聲,她可是個過
來人,一聽便知道隔壁在幹什麼了!她不禁暗道︰「奇怪,隔壁是我和敬濟的臥
房,難道……」想到這兒,她便擦身、穿衣,來到臥房前。

她不動聲色地從鎖孔偷偷窺看房裡面之緊張場面,這真是現世報,西門大姐
剛好看到桂姐達到高潮時的情景,一時間她內心也蕩漾不已,淫水沿著右腳流下
來,在她右腳所立的地板上已沾濕了一大片,不過,她自己卻沒有發覺,只因她
太專心偷看了。

當桂姐第二次高潮又來時,西門大姐已是忍禁不住了,她緊張得全身直抖,
那是身心極度震盪的表現。她也想挨插,她急喘不已,她渾身輕抖……她再也站
不住了,她靠在牆上喘著,耳邊卻不斷傳來聽桂姐那陣陣的浪哼聲,西門大姐更
加難過,實在又急又惱,便一腳踹開門,嚇壞了屋內的一對野鴛鴦!

西門大姐一進門便罵︰「你這個賤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老公!」

桂姐嚇得在床上直發抖,可敬濟一看西門大姐那紅潮滿面的嬌靨,和從床上
那個角度可以看到西門大姐的兩股之間露出了一大堆黑黑濃濃的陰毛,毛茸茸裡
沾滿了她流出來的淫水,就知道她想要了。

敬濟想,西門大姐大概已被引動了淫慾,那就不怕她捏著小辮以後不好過,
於是敬濟便下床走到西門大姐身邊抱住就親,手也不老實地順手把西門大姐身上
的浴袍給脫了下來。

西門大姐感覺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其後又發覺全身光溜溜地不著半縷,一陣
羞意和怒氣漲紅了她的嬌靨,不由氣忿地嬌斥道︰「敬濟……你……你這是……
干……什麼……你偷人……還……這……這樣……」

敬濟泛著一臉淫笑,輕佻地說道︰「老婆!我不幹什麼,就是要干你呀!」

西門大姐又是斥罵著︰「你……你真……真不要臉……」

不顧她的叫罵聲,敬濟當著桂姐的面前毫不客氣地伸手摸上了西門大姐那兩
團肥乳,又揉、又搓、又捏、又撫地玩著一顆乳頭,另一顆也如法泡製,西門大
姐的兩粒乳頭被弄得像小石頭般硬挺了起來。敬濟邊摸乳,邊欣賞著她的肉體,
又再次稱讚起她近乎完美無缺的身子。

西門大姐被敬濟大膽的揉乳弄得又羞又怒,粉臉羞得紅紅的,極力掙扎著想
脫出敬濟的掌握,可是任她用盡了力氣也毫無用處,只能把嬌軀微微扭動幾下而
已。

而這欲拒還迎的動作更是引出敬濟的淫性,伏下頭去一口含著一邊那緋紅色
的乳頭,舐吮吸咬起來,不時還用舌頭撥弄著那硬挺的乳頭,吸得它由原來的緋
紅色變成有些充血發紫的暗紅色,像一顆泡水發漲的紅葡萄般。西門大姐的乳暈
部份是粉紅色的圓型區域,這兩顆美乳揉在手裡彈性十足,含在嘴裡更是滑軟柔
嫩,真是讓敬濟愛不釋口。

西門大姐被敬濟摸乳吮奶的動作弄得麻癢難當,嬌怒地叫道︰「不……不要……
啊……嗯……別……別咬……我的……奶……奶頭啊……嗯……嗯……」

敬濟知道剛剛的調情起了效用,不然以她平日的作風,早就開口大罵了,哪
還會用這樣有點撒嬌味道的語氣向自己說話?敬濟摸摸西門大姐嬌軀上的溫度的
確很高,慾念已侵襲著她的神經,羞怯、痛苦和舒暢的表情交織在她的嬌靨上,
形成一種奇異的感覺,使她無所適從。

敬濟吃了好一會兒的奶子,再向西門大姐的下身攻擊,撫揉著她那白白嫩嫩
的大屁股,用一手揉揉粉妝玉琢的小腹和肚臍,再向下摸到了那一大片如絲如絨
的陰毛。搓弄撫抓了好久,然後撥開濃密的黑毛,找到肥隆突出的陰阜,摸上兩
片發燙的大陰唇,一陣撫弄之下,濕淋淋的淫水就沾滿了敬濟的手指。

西門大姐被敬濟調弄得嬌喘吁吁,一雙粉腿扭來扭去地移動著,媚眼如絲地
半開半閉,兩片濕潤火燙的性感紅唇抖顫顫地顯露出她情慾衝動的表徵。

西門大姐呻吟著︰「啊……喲……不……不要嘛……啊……你……你的……
手……拿開……求……求求你……啊……喔……喔……」

手指終於插進了西門大姐那浪水霪霪的小肉洞之中,輕輕地攪動下,一陣淫
水激射而出,流得她大屁股下的地面都濕了一大片,敬濟漸漸在她的桃園春洞裡
挖摳了起來。

「啊啊……喲……嗯……嗯……哼……喔……喔……」西門大姐的小嘴裡輕
輕吐出淫糜的浪哼聲,陰璧的嫩肉也一緊一鬆地抽搐收縮著,帶點吸力地把敬濟
的手指夾住。敬濟的嘴也放棄了她的乳房,瘋狂舐吻起西門大姐嬌軀上每一寸鮮
嫩的肌膚,使她冰冷如霜的血液開始沸騰了起來,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
淫樂。

在西門大姐不斷的呻吟和顫抖中,敬濟特別在她的陰阜附近又吸又吻,伏著
頭用嘴唇含吮那多毛肥突的大小陰唇,吐出舌尖舐吮吸咬著那顆漲成大肉粒似的
小陰核,又不時把舌頭插進她的陰道裡干弄著。

西門大姐的小嘴裡低沉地嬌呼道︰「噢……噢……不……不要嘛……不可以……
你……啊……癢死了……癢死……了……哎唷……你……舐得……酸……酸癢……
死了……喔……喔……求求你……別……別再……咬……那粒……豆豆了……啊……
哎呀……不……不行了……要……要……洩出來……了……啊……」

西門大姐語不成調地浪哼著,一股滑膩膩的淫液濕黏黏地狂噴而出,敬濟大
口大口地吞了下肚子裡去,只覺香腥撲鼻,像是在喝著濃湯一樣。

敬濟邊吞邊道︰「親愛的老婆,我這樣舐得你舒服嗎?」

西門大姐口是心非地搖著嬌首道︰「不……不舒服……你……不可以……當
著別人……在我……身……身上……做……這……這種……事……」雖然她已被
調情動作逗得情慾大漲,但自小受到的嚴格家教和大姐的尊嚴,還使她昧著心意
說出相反的話語。

敬濟再接再厲地又把臉湊近她豐肥的大屁股,伸出靈活的舌頭,不停地去舔
舐西門大姐細嫩粉白的臀肉,鼻子也磨在她大屁股雪嫩的肌膚周圍。西門大姐下
身的體毛延伸到她的豐臀縫裡,敬濟用手先撫摸著在屁眼附近的陰毛,再以舌頭
和鼻子去觸弄著它們。

西門大姐一陣羞恥的感覺和異樣的興奮,使她雙腿的肌肉不住地抖顫著,嬌
軀熾熱地不停打擺,心跳加速、嬌喘急促,小肥穴不斷地像洩洪般流出一陣陣的
淫水,哼叫聲也更像叫床也似的︰「哎……啊……啊……喔……喔……好……好
爽……喔……喔……」浪叫個不停。

敬濟看見她那身騷浪嬌淫的模樣,知道這座冰山終於被征服了。

西門大姐在敬濟不嫌污穢的舐吮一陣之後,早已把她的羞恥和惱怒之心拋到
九霄雲外了,這時她的叫聲也變成︰「哎呀……我的……寶貝……的……好……
啊……唷……親……親丈夫……親……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喔……啊……
快……快……再……再用力……舐……啊……爽死……了……」

顯然的這場遊戲是敬濟勝利了,敬濟已成功地激起了西門大姐的春情,使她
慾火高昂,再難熄滅,不會再追究他偷情的事了,便道︰「桂姐!過來幫忙!」

第五章

上回說到西門大姐捉姦在床,被敬濟高超的調情技巧挑逗的迷迷糊糊。

「桂姐!過來幫忙!」

桂姐一聽敬濟招呼便心領神會,伸手過去直接搓揉著西門大姐柔軟的乳房,
慢慢的,桂姐將西門大姐轉過身來,讓她輕靠在書櫃上,挑逗個幾下,舌尖顫抖
玩弄著尖端的小豆豆。西門大姐咬著手指,緊皺眉,呼吸聲急遽,但仍壓低著。

見小豆豆逐漸由柔嫩變為挺立,於是敬濟讓出位置,由桂姐來接手。桂姐蹲
下身去,一邊撫摸著西門大姐下體,一邊用舌頭舔著她那多毛肥突的大小陰唇。

「嗯……嗯……」西門大姐全身酸軟,只懂不停地搖晃著腦袋。

桂姐站起來,在西門大姐耳邊道︰「呵!你下面濕潤得嚇人喔!」邊說,手
仍在西門大姐的陰唇外圍撫慰著。

桂姐把頭擱在西門大姐的肩膀上,但手卻仍在西門大姐被撩撥得亢奮莫名的
陰戶上漸漸滑下去,到達神秘的洞口,正用指尖輕輕在四周摸索著。

「呵!比我還要濕!」桂姐這時已經把手指插進西門大姐的小裡輕微的抽動
著,感到濕濕滑滑的,五指沾滿了滑潺潺的液體。

「嗯……嗯……嗯……」西門大姐忽感到桂姐的手改由後方繞到前面來,麼
指揉著自己的陰核,插在裡面的手指也深入了不少。跟著又感到桂姐熱烘烘的陰
戶湊了上來,兩人黑黑的陰毛磨擦在一起,胸脯的豆豆也相互撞擊著。

「唔……唔……唔……」兩人眉頭皺在一起,舌頭更加快速的糾纏著,已經
不管是否有人看到,高潮的喜悅掩住羞恥心,屁股誇張的搖擺著,汗水從乳溝溢
出,地上灑滿了一滴滴的淫水。

桂姐忽然張大嘴貼上西門大姐的嘴,兩人頓時不能呼吸,但手指同時插入對
方最深也最幽暗的盡頭,「噗……噗……噗……」細微的聲音從兩人下體發出。
沿著大腿,驚人的水份源源不絕;而從手上滴下來的,到了地上,頓成了一灘灘
的水窪。

「剝!」鮮嫩的紅唇分開來了,但中間還拉出幾條細細長長的液體,兩人表
情是心滿意足,互相愛憐地望著對方。

桂姐︰「上床去,好麼?」

西門大姐輕輕地點了下頭,敬濟便攔腰將她嬌軟無力的軀體一把抱起,三人
一起到了床上。兩個春情煥發的女人肩並著肩地躺臥在床上,敬濟欣賞著眼前這
幅旖旎的畫面︰西門大姐是屬於小巧玲瓏的那一型,沒有像桂姐那樣有著修長身
裁;胸型也截然不同,西門大姐小而翹,而桂姐則是飽滿鼓脹,膚質則一樣的白
裡透紅。

桂姐好像意猶未盡,忽然轉身趴到西門大姐身下,用唇將西門大姐的左右陰
唇含住分別拉出後,再用舌頭舔弄,西門大姐的兩片嫩肉受到挑弄,不由得叫出
聲來︰「啊……啊……啊……啊……你……的……啊……舌功太……太……厲害
喔……喔……害得我忍……不住……了!」

西門大姐雖然到這時嘴裡仍忸怩作態說不肯,但身體反應卻不是這樣,她身
體在桂姐的舌頭第二次接觸到她的陰蒂時便開始顫抖起來,淫水陣陣流出她的小
穴,當桂姐用舌頭將西門大姐帶點甜酸的淫液全部送進肚中時,她已控制不住,
徹底放棄了矜持︰「好……好……爽……啊……喔……啊……」

「夠了!該我了!」敬濟在旁看得慾火高昇。

敬濟上前把桂姐推躺在床上,跪在旁邊揉搓著桂姐的乳房,她的乳房豐滿美
麗、細膩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做愛時抖動起來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
西門大姐的乳房就略小一點,但更堅挺和富有彈性,上面點綴的兩粒乳頭呈玫瑰
色,非常可愛。

桂姐把頭靠過來,舔舐著敬濟的陰囊,而西門大姐則吮吸著敬濟的龜頭。桂
姐將敬濟的睪丸含在嘴裡,津津有味地咀嚼著,彷彿很好吃,然後她又用舌頭去
和西門大姐兩人一起舔舐敬濟的肉棒。

「嗯,太棒了。」她淫蕩地看著敬濟說︰「味道好極了!」

桂姐的舌頭往上移動,舔過敬濟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後停在敬濟的左
眼上,「我想看你干西門大姐的樣子。」桂姐說︰「我要看你的大雞巴插進她的
騷穴,猛干她的樣子。」

「遵命,桂姐。」敬濟應著,輕輕地噬咬她的脖子。

「不過你不要在裡面洩出來,好嗎?我要你把所有精液都射進我的肉洞裡,
小冤家!」桂姐悄悄地在敬濟耳邊補充道,手指還一邊摳挖著西門大姐濕濕的裂
縫,然後又往下吻去,再次加入舔吸敬濟的肉棒的行列。

看著桂姐和西門大姐不辭辛勞地努力工作的樣子,敬濟忽然感到這也許是世
界上最淫蕩、最刺激的享受了。她們的嘴唇和舌頭交替地舔著敬濟的肉棒,偶爾
她們的舌頭會碰到一起,但很快這種接觸便越來越頻繁,變成兩人嘴對嘴的吮吸
起來,完全忘卻了敬濟的肉棒才是主角。

幸好她們很快便回過神來,將兩根柔軟濕潤的香舌糾纏的戰場轉移回敬濟的
肉棒上,以肉棒為分界線,一人舔舐一處,或將臉貼著敬濟的肉棒,糾纏著的舌
頭同時在敬濟的肉棒上翻滾,偶爾才吮一吮敬濟的龜頭。

噢!這種感覺更讓人刺激,敬濟的肉棒很快便膨脹到最佳狀態。

敬濟輕輕拍了下桂姐,暗示了她一下,桂姐會意了,「我想你老公已經準備
好了,西門大姐。」桂姐說。

西門大姐欣喜地坐起來,桂姐幫她跨坐在敬濟熱力逼人的肉棒上,扶著肉棒
將龜頭對正她的陰道口,西門大姐身子一沉,烏黑發亮的巨大龜頭立刻撐開她緊
窄的陰唇,滑了進去,他倆同時呻吟起來。西門大姐的陰道由於剛才的口交早已
濕成一片,肉棒很順利地便齊根盡沒了。

西門大姐抬降著屁股,用小吞吐著敬濟高高豎起的肉棒;敬濟則伸手撫摸西
門大姐豐滿的乳房,溫柔地揉搓著。他們倆都放慢動作,專心地感受著性器結合
處一分一合所帶來的快感。桂姐坐在一旁,看著敬濟的肉棒在西門大姐鮮嫩、窄
小、潤滑的陰戶進出。

「哇啊!好淫靡的場面,太刺激了!」敬濟聽到桂姐這樣說。

桂姐忍不住了,扭動著身體,伸手到敬濟和西門大姐的結合處,沾著西門大
姐秘穴流出的淫液去揉弄敬濟的陰囊。這一下額外的刺激,使敬濟差點就射了出
來。

他們的屁股開始旋轉、搖擺,敬濟湊到西門大姐耳邊低語︰「好好幹我又大
又肥的雞巴,寶貝。」

西門大姐呻吟著,瘋狂地扭動臀部,敬濟不客氣地拽住她的屁股,抬起臀部
用力向上頂。她的身子隨著敬濟的衝擊而上下起伏,雪白豐滿的乳峰歡快地跳動
著,十分養眼。

「喔,好的,就這樣,狠狠地幹你的西門大姐,小親家!」桂姐說。

隨著敬濟速度的加快,西門大姐更加狂野。但她的身體突然升起,使敬濟的
肉棒脫離了她的陰戶,正當敬濟焦急時,桂姐的手握住了敬濟孤立無援的肉棒,
然後敬濟感到有溫熱濕潤的東西包住了敬濟的龜頭,原來是桂姐的小淫嘴代替了
西門大姐那尚未滿足的肉穴。

桂姐吮吸了一會,又將它還給西門大姐,將它塞回西門大姐那正滴著淫液的
淫穴。西門大姐迫不及待的往下一沉,重新讓敬濟的肉棒回到她身體裡,充盈的
感覺令西門大姐快樂地大聲呻吟。他們倆又開始機械地交纏起來,但比剛才更用
力,也更快速,顯然,由於桂姐剛才的打斷,更加激起了他們的慾火。

「再用力點,心肝,乾死西門大姐這個浪貨。」桂姐說︰「她喜歡這樣。」

桂姐說的沒錯,西門大姐現在已經快樂得說起胡話來,不知天南地北的尖聲
淫叫著。桂姐坐在她背後,趴下來看兩人的交合處,每一次敬濟把西門大姐頂起
來時,敬濟都可以從他們倆的間隙中看到桂姐興奮得扭曲的臉。桂姐邊看身體邊
不斷地起伏,左手緊緊得拽住敬濟的小腿,右手在自己胯下撫摸,看得出她在自
瀆。

西門大姐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到來,但敬濟卻有點忍不住了。敬濟記得桂姐曾
向他囑咐,要他把生命精華傾注到她的騷穴中,敬濟只好忍耐,但是這當然很困
難,因為西門大姐熾熱、緊窄、多汁的陰戶不斷地向敬濟糾纏,弄得敬濟牙關打
顫,陰囊收縮,簡直快要忍不住射出來了。

於是敬濟放棄主動,讓西門大姐按自己的意思做。西門大姐俯下身子,手按
在敬濟的肩膀上,將身體的重心前傾,使臀部起伏的頻率能加到最快,堅挺豐滿
的雙峰隨著她的每一次起伏顫巍巍地抖動著,兩粒小櫻桃在敬濟眼前飛舞,使敬
濟狠不得一口將它們咬下來。

「用力,好老婆。」敬濟說︰「幹我!好好地套弄老公的大雞巴吧!」

西門大姐閉上眼睛,頭往後仰,撅著屁股,一下一下地套弄著敬濟的肉棒。
敬濟伸手夠著她挺拔的雙峰,用力地擠壓、揉搓著。

「喔……喔……官人……快!官人……」她尖叫著︰「我要來了……喔……
喔……干我……干我……官人……我不行了……喔……快了……快來了……」

西門大姐的淫叫聲聲肉緊,身體劇烈地震顫,她瘋狂地旋轉屁股,陰唇用力
研磨著敬濟的根部,身子完全伏在敬濟的懷裡,下體緊緊相貼,不住地摩擦著。

「喔……那就別忍了,你也洩出來吧,洩到我的雞巴上。」敬濟吁吁不已。

西門大姐大力地起伏了幾次,然後直直地坐下來,雙手用力地擠壓乳房,像
要把它們壓扁似的。西門大姐的陰道收縮得是如此得緊密,彷彿如果敬濟的肉棒
不吐出點什麼來喂餵它,就要把敬濟的雞巴揉爛、擠碎、箍斷似的。但敬濟只能
強忍著,當自己的肉棒是死物,所有的快感只是西門大姐的誤傳,因為待會兒敬
濟還要應付如狼似虎的桂姐呢,敬濟要實踐剛才的諾言,把敬濟的所有殘餘都留
給桂姐!

「哦……射給我……官人……求求你,官人……快射給我……」可憐的西門
大姐,她完全不知道敬濟和桂姐的默契,還在苦苦地哀求。

「官人……小親家……好老公……不要再折磨你這淫賤的老婆了……快射出
來……射到我熱熱的騷穴裡來……」

西門大姐的哀求差點使敬濟動搖,但桂姐馬上伸手過來,掐住敬濟的陰囊,
這比什麼警告都管用,敬濟一痛之下,本已要噴出的精液迅速倒流。桂姐挪到敬
濟身邊,摟住西門大姐,幫她用力揉搓乳房,用嘴溫柔地吮吸、噬咬她熱得發硬
的乳頭。同時桂姐的手指插在自己的陰戶裡,臀部前後起伏,就如同西門大姐現
在套弄敬濟肉棒的動作一般。

「哦……哦……小親親……用手指……用手指……」桂姐大叫著︰「用手指
干我的淫穴!」

桂姐的陰戶又熱又緊,濕漉漉的,透明的液體順著敬濟的手指流下來,流了
敬濟滿滿一手。敬濟的兩根手指插在桂姐火熱的肉洞裡,用力的抽插、攪動,想
先把桂姐弄至高潮。

「干我……親家……干我……把你的熱精射在桂姐裡面……」她喘息著,肌
膚罩著一種朦朧的玫瑰色光澤,俏臉漲得通紅。

桂姐緊緊地貼著西門大姐,兩人的胸部互相傾軋、擠壓,陰戶則不住地往敬
濟大腿上蹭。桂姐的手指伸到西門大姐的肉洞內,用力地攪動,以使西門大姐加
速洩出來,好讓出雞巴插到自己的淫穴裡。

「哦……天吶……太美了……干深一點……官人……射在小淫婦裡面……哦……
不行了……人家要來了……」西門大姐尖叫著︰「哦……洩了……」

敬濟捉住西門大姐兩片屁股蛋,用力地抽動著,西門大姐的臀部左右擺動,
陰道急促地收縮著,緊緊吸住敬濟的肉棒,挺拔的雙峰隨著他每一次的衝擊而顫
抖。

一陣劇烈的震顫後,西門大姐癱倒在敬濟身上,緊縮的陰壁隨著高潮的到來
而劇烈地抽搐著。

「舒服嗎?老婆。」敬濟問道,一邊仍慢慢地抽動著肉棒。

「哦……官人,太完美了!我愛你。」她說著,溫柔地摟著敬濟。

敬濟的肉棒仍然處於亢奮狀態,西門大姐顯然覺察到了,說︰「不公平,你
還沒出來呢!」

「我知道。」敬濟說︰「還有桂姐呢!桂姐現在一定很想我幹她。是嗎,桂
姐?」

桂姐摟住敬濟,撫摸著他的屁股,「當然。快來吧,小冤家,該到我了。」
桂姐有點不知羞恥地笑著說。

敬濟將肉棒從西門大姐緊縮、濕潤的肉洞中拔出,桂姐看了看粘滿了西門大
姐流淫液的大肉棒,禁不住伸出舌頭給敬濟舔個乾淨。

由於桂姐的攪局,敬濟剛才沒有在西門大姐的肉洞裡射出來,此時敬濟的雞
巴脹得難受,迫切需要插插桂姐的淫穴,好好地發洩一番。敬濟將肉棒從桂姐正
起勁地舔吸著的淫嘴裡抽出,把桂姐的屁股轉過來,想從後邊插進去,桂姐卻阻
止了敬濟︰「等等,冤家,剛才我舔西門大姐粘在你肉棒上的東西時想到了一個
更好的主意。」

桂姐轉過身,趴下來,頭湊到西門大姐淫蕩地大開的兩腿之間,屁股對著敬
濟︰「幹我!」她呻吟著,低頭湊到西門大姐被敬濟幹得有些腫脹的陰戶前說︰
「你想幹哪一個洞都可以,寶貝,我只要你幹我這個小淫婦,狠狠地幹吧!」說
完,桂姐開始舔西門大姐的小裂縫。

西門大姐的身體突然激靈了一下,跳了起來,顯然剛剛經過敬濟猛烈侵襲的
肉洞現在仍十分敏感。敬濟爬到桂姐身後,並起兩指戳進桂姐濕漉漉的陰戶中,
用力攪動。桂姐的陰道猛地收縮,陰壁緊緊地吸住敬濟的手指,雖然嘴巴正在品
嘗著西門大姐的小淫穴,但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敬濟按住桂姐的屁股,從後邊將肉棒插入桂姐飢渴得直流口水的淫穴。這突
如其來的充實感使桂姐停止了吮吸西門大姐的小,拱起背,似乎不能一下適應這
種滿脹的感覺。

「哦……太棒了!這感覺真好,心肝!」桂姐呻吟著︰「天吶!我愛死你的
雞巴了。」

敬濟開始大力向前推進,龜頭已經深深地刺進了桂姐的肉穴深處,這回輪到
敬濟呻吟了。桂姐的淫穴熱得像個火爐,濕漉漉的,陰壁緊貼著肉棒,並且不斷
地收縮、蠕動,擠壓著敬濟的龜頭,快樂得敬濟直喘氣。

敬濟開始前後抽動,小腹撞擊著桂姐豐滿性感的臀部,「砰砰」有聲。與此
同時,敬濟看到桂姐又再去吮吸西門大姐的淫穴,桂姐顯然知道舔哪個部位才能
使西門大姐產生快感,西門大姐的眼睛緊閉著,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享受著桂
姐給她帶來的快感。每一次敬濟大力插入,都使得桂姐的臉完全貼在西門大姐的
兩腿之間,弄得兩個女人淫聲不斷。

敬濟猛烈地衝擊著桂姐的陰戶,一下、兩下、三下……不知多久,一股洶湧
的暗流襲遍敬濟全身,敬濟的神經突然間變得異常敏感,壓抑已久的精液不斷地
衝擊著龜頭,向敬濟敲響衝鋒的警鐘。

「我要射了,桂姐,快……」敬濟急道。

桂姐一言不發,只是加快了舔舐西門大姐淫穴的速度,同時屁股大力左右搖
擺。敬濟終於忍不住了,陰囊一緊,壓抑了好半天的精液有如脫疆野馬般怒射而
出,重重地擊打在桂姐的內壁深處。桂姐身體一哆嗦,一股熱流悄然湧出,緊緊
地包圍著龜頭,令敬濟全身的每一個神經都受到強烈的衝擊。

再看西門大姐,顯然她也達到了高潮,雙腿不住地痙攣,屁股往上挺著,用
力摩擦桂姐的臉。敬濟的噴射持續著,濃厚、粘稠、火熱的精液源源不斷地湧向
桂姐的陰道深處。敬濟的小腹緊緊地貼著桂姐的屁股,肉棒只是快速做著短距離
的抽動,隨著每一次抽動,就射出一股濃精。

「哦……老天!」桂姐叫道︰「太棒了,你幹得小淫婦快要昏過去了!」

「我也想嘗嘗桂姐那裡的味道,好嗎,桂姐?」西門大姐撒嬌道。

「好啊……不過得等你老公射完了再說。」桂姐正在興頭上,當然捨不得敬
濟馬上拔出來。

「當然了,桂姐。」西門大姐微笑著爬到桂姐的兩腿下面,仰頭舔著桂姐和
敬濟的結合處,「哦……哦……太棒了……別停下……好好地舔桂姐的淫穴……
別停下……」桂姐叫著。

敬濟抽出肉棒,扳過西門大姐的身子,將剛射完精但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肉
棒狠狠地插進她渴望的小淫穴中,「哦……好……舒服死了……」西門大姐滿心
歡喜。

桂姐由於敬濟的射精而引起的高潮還沒有退,西門大姐的舌頭就伸進了她的
陰戶內。桂姐的陰戶已經被敬濟得向兩邊掀開,陰核也暴露了出來,長長的、粉
紅色子彈形的樣子,還滴著敬濟射出來的乳白色的精液。西門大姐用舌頭舔著它,
輕輕地擺弄,又用牙齒噬咬,弄得桂姐的淫水一下子從陰道洶湧流出,夾雜著敬
濟射進去的精液,灑滿了西門大姐的臉。

剛才桂姐時持續的射精已使敬濟雙腿發軟有點站不住,這時再了西門大姐幾
十下後,令他感到腰部酸痛,看來敬濟又要再發多一炮了。

敬濟突然加快了抽動的速度,一瞬間,一股熱流再次噴射而出。這兩次的高
潮間隔是如此地短,以至敬濟竟完全無法控制,這一次射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
簡直是呈一條直線似的猛烈地衝擊在西門大姐陰壁上,再深深地打入子宮中。

西門大姐被敬濟這突如其來的射精給打懵了,很快便攀上了高潮,陰道抽搐
著,接受敬濟的賜予,同時興奮得不由自主地將臉緊緊地貼在桂姐的陰戶上,用
力地瘋狂摩擦。桂姐被這突然的摩擦一刺激,身子一顫,一股陰精便順著陰壁流
了出來。

最後,他們三人都筋疲力盡地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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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上回說道敬濟奸上了桂姐、搞定了西門大姐,但他老念念不忘金蓮那苗條纖
細的身子,好幾次挑逗金蓮都被金蓮拒絕了,他哪知道金蓮正跟武松打得火熱!

這天敬濟與西門慶結義十弟兄(第一個最相契的,姓應名伯爵,表字光侯,
原是開綢緞應員外的第二個兒子,落了本錢,跌落下來,專在本司三院幫嫖貼食,
因此人都起他一個渾名叫做應花子。又會一腿好氣(毛求),雙陸棋子,件件皆
通。

第二個姓謝名希大,字子純,乃清河衛千戶官兒應襲子孫,自幼父母雙亡,
游手好閒,把前程丟了,亦是幫閒勤兒,會一手好琵琶。自這兩個與西門慶甚合
得來。其餘還有幾個,都是些破落戶,沒名器的。

一個叫做祝實念,表字貢誠。一個叫做孫天化,表字伯修,綽號孫寡嘴。一
個叫做吳典恩,乃是本縣陰陽生,因事革退,專一在縣前與官吏保債,以此與西
門慶往來。還有一個雲參將的兄弟叫做雲理守,字非去。一個叫做常峙節,表字
堅初。一個叫做卜志道。一個叫做白賚光,表字光湯。)中的應伯爵和謝希大一
起喝酒。

酒過三巡,應伯爵藉著酒意︰「敬濟兄,你真好福氣啊!身邊眾多美嬌娘,
好福氣!」

謝希大接著說道︰「西門大哥已走了幾個月,家裡的嫂夫人們一定是圍著敬
濟兄了!敬濟兄好福氣!哈!哈哈!」

「我呸!那些女人,一個個捏著小丫當處女!」

「哈哈!」應伯爵笑道︰「一定是敬濟兄魅力不夠了!」

「長度夠麼?」謝希大接道。

「哈哈……」兩人說完,一陣狂笑。

「嗨!說真的!」敬濟道︰「西門大哥的夫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可惜是只能
看,不能碰啊!」

「敬濟兄一個也沒上過?」謝希大說。

「只有一個李桂姐,還夠風騷。」

「敬濟兄有心玩玩其他的麼?」應伯爵笑道。

「應兄有辦法?」

「有!哈哈……」應伯爵笑道︰「但敬濟兄也得分咱兄弟兩人一杯羹啊!」

「好!沒問題,只要應兄有辦法!」敬濟眉開眼笑的道。

應伯爵放低聲音道︰「兄弟有一種藥,女人吃了以後渾身無力,春情湧動,
不能自制!」

謝希大忽然接道︰「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先不說他們三人在此密謀,回頭再說潘金蓮和武松兩人在西門慶家秘密藏身
的事。

武松自從嘗過魚水之歡的滋味後,慾望越來越高,潘金蓮吃不消了,便把自
己的丫鬟梅兒拉下水,三人經常大被同眠,歡樂無限。

這天中午吃過飯後,三人共享魚水之歡後沉沉睡去。

卻說西門慶眾多妻妾中,只有潘金蓮和李瓶兒是他人之妻,兩人因此關係特
好,西門慶在世時因應付不了眾多女子,金蓮和瓶兒為了排譴閨中寂寞,經常發
生同性關係°°磨鏡子。西門慶死後,金蓮有武松滿足,早把李瓶兒忘了,可李
瓶兒在西門慶死後卻獨守空房,無人安慰,春情難捺,潘金蓮也不找她。

這天李瓶兒實在忍不住了,便來找金蓮。她想給金蓮一個驚喜,便悄悄的進
入金蓮的房間,可進去一看,「啊」地大吃一驚,忙摀住自己的嘴。只見︰

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一個將朱唇緊貼,一個將粉臉斜偎。

三條赤裸裸的肉蟲相擁在繡床上,武松胯下更有一件緊揪揪、紅皺皺、白鮮
鮮、黑黝黝的,正不知是什麼東西。而李瓶兒不覺烘動春心,悄悄走進床前細看
武松的陽具。但見︰那陽具有八寸許長大,紅赤赤、黑糊糊、直豎豎、堅硬硬,
好個東西,有詩為證︰

一物從來六寸長,有時柔來有時剛;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風僧上下狂。出
牝入陰為本事,腰州臍下作家鄉;天生二子隨身便,曾與佳人斗幾場。

李瓶兒看了良久,春色橫眉,淫心蕩漾,忍不住地俯身下去為武松品蕭。但
見︰

紗帳香飄蘭麝,娥眉輕把蕭吹;雪白玉體透香帷,禁不住魂飛魄揚。一點櫻
桃小口,兩隻手賽柔荑,才郎情動囑奴知,不覺靈犀味美。

武松在夢中突然驚醒,只見一婦人伏在自己胯間正吮吸著自己的陽具,再往
左右一看,金蓮和梅兒還在夢中,嚇得大叫︰「你是誰?」

李瓶兒正在品蕭品得過癮,忽然聽到男人的聲音,慌忙中往後一退,坐到了
地下。這時金蓮和梅兒也驚醒了,只見武松橫眉立目,而床下坐了一婦人,也吃
了一驚。金蓮再仔細一看原來是瓶兒,便笑道︰「瓶兒妹妹,這是怎麼了?」

「金蓮姐!我……我……」

「好妹妹,我知道了!小又想了?哈哈哈……」金蓮笑道。見瓶兒紅著臉在
地上坐著,「松哥,還不趕快將我瓶兒妹妹扶上床?」金蓮道,並偷偷捏了武松
一把。

武松頓時省悟,趕忙下床去攙扶,因光著身子,陽具還一跳一跳的,瓶兒一
見,便越發無力了。只見武松抱起瓶兒便放到了床上,金蓮爬了過來,很快地將
瓶兒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武松看見瓶兒一身媚肉,更是血脈賁張!沒想到瓶兒
的身材也是如此棒,也有著不輸金蓮的雪白肌膚,陽具不禁跳得更加厲害。

金蓮悄悄的在瓶兒耳旁說道︰「他就是我二叔武松!」

「啊!」瓶兒嚇了一跳,但看見武松那比西門慶大得多的陽具,滾圓赤紫的
龜頭脹得如怒目金剛,喜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臉紅紅的點點頭。

「這是我妹妹李瓶兒!」金蓮抬起頭對武松道,並吩咐梅兒︰「你去把門閂
上,別再叫人闖進來!」

梅兒下床閂了門,回頭再一看,只見武松已抱住了瓶兒在猛親。起先,瓶兒
還捶著他胸膛,欲拒還迎地抗拒著,漸漸地,捶得越來越輕了。終於,瓶兒也緊
摟著他,香舌輕送,逗得武松春心大動!

他吻著,手也活動著,瓶兒再也無力抗拒了,武松便放心的大肆搜索,動作
也盡量保持輕細溫柔。他輕輕地脫去了她的外衣,更積極地搜索著。此時,瓶兒
身上只留一件小紅肚兜,這半裸的美女實在迷人,他摟著她,一手伸進肚兜內,
一手伸進胯下腿縫,盡情的愛撫著,她也在他身上撫摸著,兩人已是氣喘吁吁。

武松見瓶兒兩頰泛紅,春溢眉梢,知道她的慾火已給自己點燃,於是便輕輕
地卸下她最後一道防線。

瓶兒滿面羞紅地仰躺在床上,武松站在床前凝視著這上天的傑作︰白嫩的肌
膚、纖細的腰兒、紅紅的小臉,既嬌又艷!高挺的玉乳,渾圓至極!兩粒小小的
乳頭,似熟透的紫葡萄!平滑的小腹,如誘人島!神秘的肚臍,多麼迷人!修長
的玉腿,令人心跳!紅紅的玉洞,使人遐思!

「上床吧!」旁邊金蓮叫道。

武松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跳上床。上床後,武松先躺到金蓮和瓶兒中間,左
擁右抱的和她們接吻起來,武松雙手由她們背部一直撫摸至屁股,還特意把她們
大小適中的臀部用力捏了幾下,然後一面交替地吸吮著她倆的乳頭,一面把手伸
到前面去摸她們的小,一摸之下,發覺她們已非常濕潤了,兩片花瓣更微微張開,
像等待著武鬆去插一樣。

武松跨坐在瓶兒小腹上,撫弄著那凝脂般滑膩的胸部,用手將兩個肥乳往中
間擠壓,形成一道深深的鴻溝,然後將陰莖夾在其中摩擦。陰莖在乳房間前後磨
擦,沾滿了濕熱的汗珠,得到充份的潤滑,漸漸地抽送得順暢起來。瓶兒的臉斜
向前方,乘龜頭從乳溝中一下下冒出來,順著武松的挺送而用舌頭靈巧地舔著肉
棒前端,分毫不失。

柔嫩小舌的接觸,帶來一道道電流,飛快地從武松腿間竄過,令武松覺得全
身肌肉為之緊繃,不由得輕哼起來。磨了一會,又把陰莖從乳溝中抽出,用龜頭
開始磨擦瓶兒的乳尖,瓶兒則在他的觸碰下輾轉呻吟。

金蓮跪在一旁,搞不清楚到底自己要做些什麼才能幫上忙,只好一手搓著胸
前的乳房,一手探到陰戶上摳挖,眼睜睜地望著武松的雞巴乾嚥口水。

「你為什麼不去幫金蓮舔舔呢?梅兒。」武松笑著對站在床邊閒著的梅兒說
道。

梅兒猶豫一下,然後彎下腰俯到金蓮腿間,開始用舌頭去舔她的陰戶。

「梅兒,你要盡量想辦法讓金蓮覺得舒服。」武松說完後,又轉對瓶兒道︰
「瓶兒,你要和我聯手,先幫這個小婦人洩出來,一會兒我再讓你爽過夠。」

話音剛落,金蓮已開始回應梅兒給她帶來的樂趣,她抱著梅兒的鵝蛋臉往下
壓,自己則弓起身子,將胯間的兩瓣紅唇輕柔地貼上梅兒臉上的兩瓣紅唇。

武鬆鬆了一口氣,拉著瓶兒退到床邊觀看,一面還不忘從後伸手握著她一對
奶子慢慢搓揉,硬挺的肉棒則夾在她股縫揩磨。

金蓮側過身子,拉過梅兒躺在她身旁,梅兒順著金蓮的動作倒在她懷裡,主
動地挺起胸部,兩對豐滿的乳房彼此摩擦,既像彼此較勁,又像是在向一旁的武
松驕傲地展示。不止胸部,兩個女人還開始交疊雙腿,相互摩擦著身體的每個性
感部位,變成一個滾動中的女性集合體。當她們揪扯著彼此柔嫩的乳頭時,譜成
了奇妙而悅耳的旋律,「嗯!嗯!」、「啊!啊!」、「喔!喔!」聲音一齊響
起,幾乎分辨不出倒底是誰在呻吟。

武松側頭再看瓶兒,站在床邊的瓶兒猶如女神般美麗,青春嬌嫩的肌膚在燈
光映照下顯得特別白晰,一雙粉搓玉砌的乳房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傲立渾圓,
在自己的搓揉下變換著各種不同形狀;兩顆淺粉紅色的乳頭很大顆,就像櫻桃般
嬌艷,硬挺挺地在指縫中冒凸出來,令武松愛不釋手。

武鬆手撫摸著乳房,眼卻垂下觀看瓶兒賁起的下體,只見瓶兒將雙腿緊緊的
夾在一起,只露出一大片漆黑而柔順的陰毛,武松貪婪地又去撫摸婦人的陰戶,
觸手柔軟溫暖,他順著陰毛向下探,終於給他摸到瓶兒的肉縫,武松知道裂縫下
面便是女子最神秘的肉洞,但因為瓶兒雙腿緊閉,他未能一探桃源。

武松跪在瓶兒面前,用雙手慢慢掰開她的大腿,瓶兒羞得雙手捫著臉孔,靠
在床沿將雙腿張開,武松抓著瓶兒的腳再往上推前,令瓶兒的屁股微微提起,整
個陰戶就暴露在武松面前。

「別看了,羞死人哩!」瓶兒羞不自勝地用手去遮掩。

「怕啥,怎會害起羞來了?別跟我說西門慶沒舔過你的唷!」武松撥開她的
小手︰「呵呵……浪水多得連陰毛都濕透了,好想我干你了吧……等會你就知道
我的厲害了!」

「……還不是讓你給弄的……還這樣說我。」瓶兒滿面通紅。

武松抱住瓶兒雙腿往前一壓,張著口便對著小舐了起來。

瓶兒全身顫抖著,浪聲叫道︰「松哥……不要……吃……小穴穴……髒……
髒死了……唉唷……快……快停住……要玩……不要……這樣玩……」

武松在瓶兒嬌嗲帶嗔的惶急聲中將濕淋淋的陰戶舔了個遍,這才放棄了她的
小,抬身吻上她的唇。當武松的雙唇貼上了她的小口時,瓶兒紅唇已是灼熱無比
了,兩個人四張嘴唇緊緊地黏在一起,瓶兒又軟又滑的丁香小舌溜入武松的口中,
武松也猛吮著她的香舌,貪婪地吸著。

武松將瓶兒吻得遍體趐軟,躺在床上嬌喘不已,知道這美人兒現在已慾火焚
身,再不去幹她,準會給她恨恨地咬上一口,於是站回床邊,握起陰莖準備直搗
黃龍。

才一掰開瓶兒的雙腿,嘩……真美!兩片大陰唇好肥,夾起成一條小縫,好
濕,濕濡到反著光澤。武松用手指撐開兩片大陰唇,迷人美景盡收眼底︰上面的
陰核已呈勃起狀態,對下兩旁是又紅又嫩的小陰唇,再對下就是淫水氾濫的陰道
口了,整個陰戶看上去既艷麗又淫糜,令人恨不得馬上幹過痛快。

武松用中指揩磨一下她的陰核,瓶兒馬上「啊!」地叫了一聲,武松順勢用
兩隻手指插入陰道裡。想不到陰道四周的嫩肉將手指裹得這麼舒服,武松抽出手
指給瓶兒瞧︰「你看,都濕了哇!」

武松用手指抽插一陣後,見瓶兒穴口已是淫水漣漣,兩片小陰唇更是一張一
合地抖動著,是時候了,於是握著雞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中插進去,瓶兒發出
像慘死一般的叫聲︰「啊!啊!慢點……太……太大了!」同時粉臉變色,櫻唇
哆嗦,嬌軀抽搐不已。

金蓮和梅兒忙回頭看,只見武松看到瓶兒吃痛便頂住不再插,靜靜地享受著
大雞巴被小夾緊的美感,雙手仍撫摸著玉乳,有時吻吻它,大雞巴在穴內輕輕地
抖著,龜頭也在花心輕磨著。

不一會,瓶兒適應了!瓶兒樂極了!瓶兒感到穴不再痛了!小腹也不再發燒
了!心頭也不再空虛了!她只有欲仙欲死之感!瓶兒一聲聲的叫著︰「哎呀……
哥……哥哥……我的親哥哥……我的大雞巴哥哥……我……我美死了……我達到……
人生最美的……境界了……哎呀……喔……喔……我美死了……哥哥……你真偉
大……你……太能幹了……你賜給我痛快……哎……哎呀……哎呀……太美了……
哥哥……插吧……小被大雞巴……插穿了……我……我也不會怪你……哎……哎
呀……美死我了……哎……我太痛快了……」

金蓮大概怕武松累著,心疼了,下床站到武松後面,雙手把住武松的腰,盡
管她自己已是騷癢難捺,下體已是源頭活水而出,弄濕了那片倒三角的茅草地,
但她依然忍饑助戰。武松從瓶兒的陰戶往外拔出大肉棒的時候,金蓮就幫忙往後
拉;武松往瓶兒肉洞裡插進時,金蓮就按在武松屁股上用力推,以增大武松進的
力度。

金蓮這個舉動也提醒了梅兒︰梅兒也應該幫一把,於是梅兒也忍受住自己的
飢渴,走到金蓮旁面,雙手摁上男人的屁股。他們們分工明確︰武松進瓶兒陰戶
的時候,梅兒就用力推前武松的屁股,增大武松插入時的力度;等武松全根進後,
金蓮就雙手把住武松的腰往後拉,以使武松的大雞巴頭子從瓶兒裡抽出來;接著
又輪到梅兒推武松,以使他進……

如此一百多下後,便使瓶兒淫水泉湧,全身抖動,漸入高潮地喘著道︰「喔……
喔……真美……美死我了……哎呀……好哥哥……我舒服極了……我作夢也……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想不到它會使我這麼快樂……哎……哎呀……我……
我實在……美死了……哎……哎喲……用力……用力……再用力……對……對……
哥……哥哥……我願給你一輩子……」

瘋狂的性交已使每一個女人都不顧羞恥了,她們的心全灌注在武松那似虎如
狼的勇猛大雞巴上。當然,最舒服的還是男人,他得舒服,她們的助戰又使他毫
不費力氣,兩頭都是他美。

不久,瓶兒子宮一陣陣強烈收縮,接著全身一陣抖顫,一陣高潮的電流馬上
襲擊全身,瓶兒瘋狂的叫喊著︰「啊!我的親丈夫……哎呀……心肝……小活不
成了……要……要洩給哥哥的大雞巴……了……不行了……啊……天呀……」如
此洩了三次,瓶兒全身軟趴趴地昏迷了過去。

武松見瓶兒如此不耐戰,知道她因西門慶死後久未實戰,是以這麼快就舉旗
投降了,便拔出陽具,轉個方向對著金蓮。她本來站在武松後面把著武松的腰往
外拉以增加他瓶兒的拽力,一邊趁梅兒往前推的空檔也色急地用手在自己陰核上
揉著,現在見武松拔出了陽具對著她,便急急平躺在床上,雙腿八字型地大開著,
好似歡迎著武松的大雞巴干進來。

武松眼前的金蓮身體肌膚勝雪,圓潤豐滿的臀部,雙腿平滑修長,一對乳房
像剛剝開的荔枝果肉一般地細嫩柔軟,卻又顫抖抖地富有彈性,兩個奶頭像葡萄
般凸起著,那惹人的身材不像已婚婦人,倒像是剛破瓜的少婦,真是完美無缺,
光澤細嫩,而且那種少婦的成熟味道,更是叫武松心跳不已。

金蓮的騷穴洞口此時已是淫水四濺,浪態百出,武松壓上去後,把那熱燙的
雞巴抵住金蓮的陰唇外輕輕磨著。武松磨了會兒,自己也慾火如焚,血脈賁張,
那隻大雞巴已大量充血,漲得有如一根燒紅的鐵條,於是對著濕潤的陰戶,把堅
硬的陽具用力一插,全根被金蓮淫水充盈的陰戶包了進去。

金蓮那小被武松的大雞巴塞得滿滿地一絲絲空隙都沒有,金蓮躺在下面,水
汪汪的媚眼流露出萬種風情,她腰兒扭、臀兒擺,企圖從武松身上求取由她的丈
夫那兒得不到的性高潮。在干穴的過程中,不停地發出「啪!啪!」的肉與肉碰
撞聲和「噗嗤!噗嗤!」陽具插入陰戶擠出空氣聲。

金蓮的花心一鬆一緊地吸吮著武松的大龜頭,看來金蓮小的內功還不錯,武
松邊插邊道︰「我的小親……親……我好舒服……加重一點力……加快點……你
的小真棒……套得我的大雞巴……真爽……快旋……旋動你的大屁股……對……
對了……就是這樣磨我的雞巴頭……」

金蓮浪哼道︰「啊……大雞巴……哥哥……啊……讓我嘗到這麼好的……滋
味……心肝……寶貝……插……插快一點……好美啊……快……快……再快一點……
也……也用力一點……插死算了……我要……要上天了……我的……親丈夫……
小穴穴要……洩了……洩給我心愛……的……親丈夫了……嗯哼……」

金蓮已被武松插得渾身趐麻,媚眼如絲,花心顫抖,淫水不停地往外流,豐
肥的粉臀一直挺送迎合著武松的抽插,嬌喘呼呼、香汗淋漓。金蓮的浪叫聲及那
騷媚淫蕩的表情,刺激得武松好似出閘猛虎逮到獵物般地狼吞虎咬,擇噬而食,
雙手緊抓她那兩隻渾圓的小腿,用足力氣,一下比一下又猛又重地狠著。

大龜頭像雨點似地打在花心上,含著大雞巴的大小陰唇,隨著大雞巴的抽插
不停地翻出凹進。淫水攪弄聲、嬌喘聲、浪叫聲、媚哼聲,匯在一起,交織成一
曲春之交響樂,好不悅耳動聽,扣人心弦。

金蓮抵檔了半個時辰後,終於不支而退,繳械投降了,只聽她媚態十足地浪
道︰「哥……好哥哥……哎呀……我的親哥哥……哎……哎呀……美死我了……
你這麼能幹……哎喲……哎……對……對……對了……再重一點……真好……實
在……好痛快呀……大雞巴哥哥……你真利害……哎喲……頂得……頂得我……
好舒服呀……哎……哎呀……快……快……快用力……我……我要去了……洩出
了……」剛叫完便全身一抖,接著大屁股的陰精直洩而出了。

武松見她高潮已到,兼漸趨昏迷,便僅以龜頭頂住花心四周輕磨著,待陣陣
陰精直洩而出,眼見飢渴的金蓮也被自己征服了,便把陽具插了幾下,拔出來,
用她們的肚兜擦一擦,向梅兒爬過去。

梅兒早已在一旁看得全身發熱,浪水直流了,要不是剛經人事不久,恐怕早
就衝過來搶奪大雞巴了。武松看著梅兒結實而玲瓏的玉乳在她胸前起伏不定,平
坦的小腹,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帶充滿了神秘感,令人嚮往,黑黑陰毛藏著剛開發
的陰戶,微露著粉紅色的陰唇,還滴著浪水呢!

武松趴到梅兒身上,龜頭在陰戶口一動一動地頂著,撬開她的陰唇,徐徐插
入。梅兒先是痛得嬌呼不已︰「哎呀!」跟著一聲嬌叫︰「痛死我了!松哥……
你的雞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梅兒一邊嬌哼著「受不了」,一邊還把肥臀上挺,想把武松整條雞巴都吃盡
到小裡才算充實滿足,但是她又感到小裡被大龜頭撐得滿滿的、脹脹的,是又痛
又酸、又麻又癢,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緊起來。

嬌小的陰戶被流出來的淫水弄得濕淋淋又粘糊糊的,武松的大雞巴在梅兒毛
茸茸、紅通通的小裡也感到漸漸地鬆了些。武松一面玩弄著她那一雙肥嫩尖翹的
乳房與紅艷的乳頭,一面欣賞著那細皮嫩肉、雪白嬌嫩的胴體,也加快了大雞巴
抽插的速度。

這種輕憐蜜愛、恣意挑動的攻勢,漸漸地使得梅兒臉上的表情改變了,顯出
一種快感、愜意、騷浪而淫媚的神情,只見她雙腿時而亂動,時而縮抖,時而挺
直,時而張開,嬌靨上兩頰赤紅,媚眼微,春上眉梢,大屁股也挺著直扭,知道
她嘗到甜頭,漸入高潮了,武松於是開始用勁地狠插猛幹起來。

大龜頭次次猛搗花心,幹得梅兒是欲仙欲死,眸射淫光,嬌浪透頂,春情蕩
漾著叫道︰「啊!我好痛快!我……要……洩……身……了……喔……」

梅兒被武松的大雞巴得媚眼欲睡,欲仙欲死,小裡的淫水一洩而出,直往外
冒,花心猛的一張一合吸吮著龜頭。武松依然埋頭苦幹,直感到梅兒的嫩穴裡陰
壁上的嫩肉把大雞巴包得緊緊的,子宮口不斷地吸吮著大龜頭,真是妙不可言,
爽在心頭,不由暗讚︰尤物!真是天生的尤物!

「啊……親哥哥……我好……舒服喔……真美……松哥……心肝……真美死……
我……了……我……要……要……洩……了……」

她在一陣扭動屁股、極力迎湊、盡情浪叫後,小心猛收縮著,洩了一大堆陰
精後,便四肢大張地抖顫著。

武松連續大戰三女,令她們三人在自己胯下皆俯首稱臣,嬌呼自己親丈夫,
使自己如君臨天下似地得意不已。武松又從瓶兒開始,繼而金蓮和梅兒,輪番地
又再干多她們一次,才在陽具的趐麻快感中把陽精射給瓶兒,讓她享受男人精液
噴灑的舒爽感。一陣綣繾,溫柔地擁著她們三人,頻頻吻遍她們的嬌軀,使她們
美得浪趐趐地睡了。

隔天傍晚,西門大娘房裡的丫鬟來叫金蓮去付宴,是為了感謝西門慶喪事期
間應伯爵和謝希大的幫忙。

第七章

在潘金蓮鋪宴的路上,不由對往事的回意,那是和叔叔多麼快樂的時光呀,
不知不覺回想到了過去,與武松做饅頭!

武松淫協的望著金蓮笑道:「我是替嫂嫂賣力的『揉面』,至於嫂嫂放的什
麼『香料』,只有她一人知道。」

金蓮紅著臉道:「大郎,別聽叔叔的,他早已嘗過許多我的香料了,而且親
手幫我調出來,難道還不知道。」

武松更淫協的望著金蓮笑道:「嫂嫂這話說的不錯,我是幫嫂嫂一邊調,一
邊幫她嘗香料的味道,太好吃了,嘗了還想嘗。但嫂嫂我還是不知道裡面的配方,
今後我一定要仔細研究研究,希望嫂嫂多多提供香料。」

金蓮輕「呸」一聲,更羞赧的紅著臉道:「叔叔真饞,下午調香料的時候就
吃了那麼多,人家香料多差不多都讓叔叔嘗完了,就差做饅頭都不夠了,還沒吃
飽啊。」

武松一邊聽著金蓮的話,一邊忍不注偷偷的在俏金蓮身上亂摸,金蓮連忙用
小手輕輕地拍打武松的淫手。

武松接著說「嫂嫂的香料我嘗的有癮,嘗了還想嘗。永遠嘗不夠。」

金蓮輕「呸」一聲「大饞貓,不給!」。

這時大朗聽了多時,一時弄不清其中的奧秘,插嘴道「金蓮,叔叔的話說的
不錯,你的香料確實味道不錯,誰吃了都有癮,以後叫叔叔都用點力,幫你都做
一些香料來。」

武松聽了「哈哈」看著金蓮笑了起來。

金蓮聽了臉像一塊紅布,胸前兩個大白面饅頭上下劇烈起伏著。「不理你們
了,兩個都不是好人。」

大郎聽了莫名奇妙。

武松的手又偷偷的亂摸到俏金蓮的大腿根部的水密桃。金蓮連忙夾緊大腿,
不敢出聲,深怕給大郎看到。

武松的用手攪著金蓮的水密桃,金蓮的下面被叔叔的手攪得天翻地覆,香液
氾濫,全身顫抖,兩片貝肉一張一合的緊吸著叔叔的手指。

武松淫協的說:「嫂嫂不要那麼小氣嗎,是不是現在身上還藏有香料」。說
完手指在金蓮的下面一陣亂挖。

金蓮張著迷茫的眼睛,輕喘著氣道:「叔叔壞死了,我身上有什麼東西都藏
不注,都給你挖出來了。」

武松道「嫂嫂不愧是個細心人,好東西都收藏的特別隱蔽的地方,一般人肯
定找不道。」說著手不閒的扣挖著,蜜水沿著武松的手指不斷地流淌下來。

金蓮上身忍不注的顫抖著、下身在咕嘟咕嘟地流淌著,貝齒緊咬著濕潤的嬰
唇,劇烈地喘氣,使得胸前的白饅頭也跟著跳動,羞紅的俏臉讓武松看了不由得
下面烈火中燒,肉棒頂起了褲子。嘴裡還七葷八素的說:「嫂嫂的香料真多,用
不完的,多給我一些嘗嘗鮮吧。」

大郎也附和著兄弟說:「對對,金蓮,多給一些兄弟嘗嘗帶香料的饅頭,我
兄弟身體壯實,能吃能喝。」

金蓮嬌喘著:「大郎,叔叔真的太能吃了,我簡直受不了。」

武松道:「嫂嫂真不錯,下午她用兩個最大的摻滿香料的白面饅頭犒勞我。
但饅頭吃飽了,我口渴了,特別想喝一點嫂子的香料」。

金蓮這時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底著頭伏在桌上吃吃地笑著:「叔叔壞死了,
全給你了。」

武松感覺金蓮的粉腿緊緊地夾緊手,一股熱流噴射出來,金蓮的香料全流到
了武松的手掌裡。

大郎埋頭吃飯道:「金蓮,這是什麼話。叔叔下午幫你又是揉面做饅頭,又
是幫你調香料;出了那麼多的力,晚上多吃點你做的香饅頭和多喝點香料,有什
麼不行啊。」

武松立刻附和道:「哥哥說得對啊,嫂嫂我晚上恐怕還要麻煩你多調一些香
料來,另外在加兩個你做的大饅頭才夠我吃呢。」

金蓮抬起紅潤的俏臉,撒嬌地叫道:「今天香料沒有了,叔叔餓了,要吃就
吃白面饅頭,不吃拉倒。」說完,想推開武松插在她下體內的淫手。

武松立刻順勢淫手上移一把握住金蓮胸前柔軟的大乳房,並不斷地揉捏著,
嘴裡卻說道:「嫂嫂為什麼今晚沒有香料了?我會努力幫你做的。」

金蓮被武松揉搓的渾身發酥道:「好叔叔,饒了我吧。今天嫂嫂做香料的底
料給你弄完了。明天嫂嫂養足精神,一定陪你調許多許多香料來,保證包你喝足
吃飽,行嗎?」

這時武大抬頭問到:「對了,金蓮別只顧我們吃啊。你今天做饅頭、調香料
也夠累的,你吃飽了沒有啊?」

金蓮聽了俏臉更紅,嬌媚的目光背著自己丈夫的臉瞪了武松一眼道:「我下
午就吃的很飽了。」

武大疑惑的嘟囔著:「吃什麼了,這們飽,連晚上一頓都不想吃了!」

武松聽了,又來勁的笑道:「嫂子說的一點也不錯。下午時我們一起用力揉
面做饅頭和調香料,接著嫂子的肚子又空又餓,當時因為饅頭未作好,我只好拿
了一根香蕉給嫂嫂吃。」

金蓮聽了不由得偷偷地伸出嫩手狠狠地掐了武鬆一下。武松吃痛得的用淫褻
地目光看著金蓮撒嬌撒癡的俏模樣道:「不過,大哥,我給嫂嫂吃的是一根又大
又長的香蕉,一根可抵其它幾根呢,可當飽了。不信,大哥問問嫂子吃了以後感
覺怎樣?」

金蓮聽了輕「呸」一聲「大壞蛋!」

武大沒聽清楚金蓮的話,問到:「什麼?金蓮,什麼蛋,你下午還吃了大雞
蛋。怪不道不餓了。」

武松聽了樂呵呵地補充道:「我給嫂子吃的是兩個熱乎乎的大雞蛋,還有嫂
子最後喝了滿滿一碗又濃又稠熱的白豆奶。」

金蓮聽了叔叔滿嘴的淫詞,渾身發熱,心裡又想起下午和叔叔一起一幕幕竅
魂蕩魄的場面,不由得風情萬種地看著武松。心想:反正自己和叔叔已是如膠示
漆了,今天不如放開身心讓自己放鬆一下,順著叔叔的淫詞繼續聽下去。

武大聽了不解地問到:「兄弟,你那裡弄來的大香蕉。」

金蓮笑著連忙插嘴道:「香蕉是叔叔自己帶來的,一開始看上去香蕉並不大
也不長,不過吃到嘴裡,就感覺變得又大又粗又長了,所以可當飽了。叔叔對嫂
嫂我可真好,怕嫂嫂光吃香蕉口渴,還特地為嫂嫂準備了一大碗白豆奶和兩個大
雞蛋。」

武松聽了金蓮的話,再也忍不注的將金蓮的小嫩手拽過來,讓它握住早已伸
出來的肉棒和兩個大蛋,不注的揉捏自己下面一大團鼓鼓囊囊的東西。金蓮也微
笑著吃吃的揉搓著肉棒。

武大接著道:「金蓮,今晚還要你辛苦一下再多做一些香饅頭出來,明天我
要上街去賣呢。如果沒有勁的話,叔叔可以在幫你一下,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

金蓮聽了嬌叫道:「不要!」

武松接過話道:「大哥,你放心,我幫嫂嫂做出來的香饅頭真是又白又大又
香又圓又鼓。我一定幫嫂嫂把明天的香饅頭今晚做好。」

金蓮一邊揉著武松粗壯的小弟弟,一邊笑密密地說道:「大郎,我身體也吃
不消了。不像你小兄弟,長得這們粗壯有力,一點也不會安分呢!」

武大聽了道:「那就叫我大兄弟幫你多出點力,爭取早點把香饅頭做出來吧。」

武松聽了笑瞇瞇地望著自己的俏嫂嫂道:「嫂嫂請放心,晚上不用你花一點
力氣坐著指揮,小兄弟會在你上(嚶唇)下(陰戶)左(左奶)右(右奶)幫你
忙的;嫂嫂餓了,我還有大香蕉給你吃,渴了我有豆奶給你喝!」

金蓮聽了「呸!」的一聲,手下用力捏了一把武松的大陽具,笑的整個肉身
亂抖地撒嬌道:「誰要吃你的那些東西啦!大郎,你看叔叔老是想餵我東西吃,
也不怕把我的肚子撐壞啦。」

武大不滿地說:「金蓮,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叔叔好心讓你多吃點東西有什
麼錯?而且大香蕉是很當飽的,特別是豆奶對你來說是很補身子的啊。」

武松聽了下面的大傢伙有意在金蓮的小嫩手裡用力跳了跳。

金蓮連忙用小手打了一下叔叔這不聽話的大傢伙,俏臉更紅了,一雙勾魂的
大眼睛惡狠狠地盯了武松一眼。心想:自己今天當著自己丈夫的面,和自己的叔
叔說一些只有他倆知道的淫話,同時她還正幫叔叔揉搓著大陽具;然而心裡卻有
一種說不出的刺激。嘴上甜甜的說道:「是嗎?叔叔的豆奶真的很補嗎?不過我
晚上實在吃不下叔叔的那根大香蕉了,請叔叔換根小一些香蕉的給嫂嫂吃,嫂嫂
才不會吃撐著呢。」

武松連忙說道:「嫂嫂要想吃小一些的香蕉也可以,只要嫂嫂用手花點力氣,
將我的大香蕉擠一擠,把裡面的甜水擠掉一些,香蕉就變小了。還有嫂嫂,要不
要在來點豆奶?」

「不要!壞叔叔!」金蓮用小手在桌下面用力來回搖著武松的大陽具,接著
伸小手勉強將叔叔陽具下面晃悠悠的兩棵大鳥蛋緊緊握住,並上下掂著,好像在
試一試它的份量。

武松下面的肉具被嫂嫂的小手摸捏的十分舒服。眼裡看著整個下午被自己摟
在懷裡一刻也不停的滋潤的香肉嫂子。得到自己滋潤、吃飽的妙嫂嫂變得如此嬌
羞大方、關愛自己,心理癢癢的想等武大走後,一把將有一身妙肉的嫂嫂抱到自
己的懷裡,在一口將香肉嫂嫂全部吞進肚子,才能煞去對俏嫂嫂的渾身心火。

所以嘴裡忍不住挑逗道:「嫂嫂,我晚上幫你做完香饅頭會很餓的,請嫂嫂
給我吃兩個下午親手做的大饅頭,好嗎?就是後來被你收起來得的那兩個大饅頭,
我在上面還做了一個記號呢!以防今後找不到。」

金蓮「撲」的一聲吃吃笑了起來:「叔叔,饞死了!真不要臉!偷偷做什麼
記號啦?我怎麼不知道呢?」

武松這時一隻淫手已來來回回揉捏著嫂子胸前兩個軟綿綿、飽鼓鼓的大奶子
的奶頭,並輕輕地揉捏、拽拉起來。並笑瞇瞇看著又有些微喘的嫂嫂道:「嫂嫂
應該知道記號的,我下午不是在你收起來的那兩個大饅頭的頂部安了兩棵不大不
消小的甜蜜密的葡萄嗎?還有我用嘴啄了幾口,還將裡面啄了不少甜水出來呢。」

武大聽了連忙道:「金蓮,有沒有啊?如果有就趕快那出來,慰勞慰勞你叔
叔吧?」

武松聽瞭望著金蓮笑瞇瞇的,淫手在下面不停的揉搓著金蓮飽鼓鼓的、淌著
奶水的大奶子。

金蓮被兄弟兩個說的沒辦法,又不好當著自己丈夫和情哥哥的面將話挑明,
只好撒嬌撒癡地起來:「知道啦,大兄弟!」白嫩的小手用力搓弄著武松的那又
粗又長又大的肉香蕉,「大郎,叔叔現在不是還沒餓嗎!不用那麼著急嗎!叔叔
到餓的時候,他那麼饞,饞貓鼻子尖,只要聞幾下肯定就會找到饅頭藏在什麼地
方,你不用為你的饞貓兄弟擔心吧!」

武松插嘴道:「不一定啊,嫂嫂。你收藏起來的好東西放得可隱蔽啦!比如
你的香料藏的那麼隱蔽、那麼深,我每次多要摸索半天才能找到,而且費好大力,
才能從裡面扣弄出一點香料來。」

金蓮吃吃地笑道:「大饞貓,我的香料少,珍貴嗎!所以要把它藏在不易被
你們這些大饞貓找到的隱蔽地方,否則,早就讓你們這些饞貓給偷吃光啦。而饅
頭太大了,所以想藏也藏不住的。另外叔叔今晚在吃饅頭時,我的香料可被你下
午喝完了,你就隨便找些解渴的東西喝喝,行嗎?」

武松這時用手將金蓮的兩個奶子揉擠出了一大片白色的乳漿,並道:「好的,
嫂嫂,今晚如果香料用完了,我就喝點你饅頭尖上葡萄裡的蜜汁吧!」

武大聽了半天,覺得太累了,說了一句:「我要睡覺了,你們早點弄吧!早
弄早休息。」就自己先回臥房去了。

金蓮輕「呸」一聲心道:「休息的了嗎?一條大公牛帶著一根高高舉起的大
棒子正等在旁邊,隨時準備襲擊我呢。」

金蓮對武松輕聲嬌聲道:「壞叔叔,不準在揉了,我身上的衣服多被弄濕透
了。再揉嫂嫂等會就不和你做饅頭了。你選吧?」說完小手放了武松的大陽具,
站起身來準備走。

武松聽了連忙鬆手,底底的淫笑著對金蓮道:「好好,不摸了,我的小香肉
乖乖。我來幫你揉面做饅頭吧,我會用力的。」

金蓮「呸!」的一聲吃吃笑了起來:「誰是你的香肉乖乖!真不要臉,人家
丈夫就在隔壁睡覺,你就不怕。不跟你談了。」說著走道案板前,伸出兩隻白如
凝脂手臂準備做饅頭。

武松站起身來,輕輕地關上廚房門。轉過身來,被金蓮搓揉的大陽具還挺在
身前,他迅速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走向背對著自己的金蓮。

武松人未到,那根大傢伙已頂到金蓮那柔軟豐膩的肉臀上。金蓮吃笑著舉小
手頭也不回的輕輕地猛打這根侵犯她的壞蛋。嬌道:「壞叔叔,用那麼大勁往那
頂啊?有勁快來幫我揉面。」

「是,香肉乖乖!我不是正在幫你揉面嗎?」武松說完,赤條條從金蓮背後
更貼緊她,不但大陽具貼著她,緊得就連掛在陽具下的兩隻大卵蛋都貼在金蓮的
肉臀上,並不停的用陽具和卵蛋在上面研磨著,並迅速的撥光金蓮全身本來就不
多的衣褲。

金蓮被身後的東西弄得渾身發熱,無心在做事情。就求饒道:「行行好吧,
好叔叔,你弄得人家都快站不住了,快扶助我,趕快把面揉好,做好饅頭,我可
要休息了,真吃不消你,下午人家就被你弄死不知道幾回了,晚上還要啊。」

這時金蓮已被撥得一絲不掛,而且武松的雙手已從金蓮的臂下穿過伸到金蓮
的胸前,一手一個照顧起金蓮胸前的兩個顫微微、軟綿綿、飽鼓鼓的大奶子。

武松的手隨大,金蓮人嬌小但奶子更大更鼓,武松的雙手還不能全握住;武
松對金蓮的奶子不想有一絲的浪費,不得不在揉捏的同時,在上下左右的移動來
照顧到金蓮奶子的全部。

武松道:「好的,香肉乖乖!我來扶助你揉白面,讓你不用花一點力氣。」
接著武松就彎下腰來,想將粗大堅硬的大陽具從金蓮的褲檔中間穿過,可金蓮羞
得臉通紅,兩隻豐膩的粉腿夾得緊緊的。

武松用威脅地口氣道:「快放開!」

「不要嗎!壞死了!」金蓮嘴上隨說不肯,但經不住武松在她身上上上下下、
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攻擊,早就順從的分開了雙腿。

武松的大陽具順利的從金蓮那迷死人的大腿根部通過;由於陽具過長,以至
於陽具從金蓮後面穿到前面,還長出一大節來。

金蓮羞得又夾緊了大腿,只覺得自己的大腿丫處叔叔的大肉腸又熱又硬,不
由的嬌羞滿面。

武松可管不了那麼多。一伸腰,下面的向上翻翹的肉棍一用力,武松那強壯
的肉棍竟然嬌小的俏嫂子給提離了地面;俏金蓮滿臉通紅、喘著粗氣,不敢睜眼
看武松,嬌庸的身子完全依賴於叔叔的那個大傢伙的支撐,毫無一點抵抗力的被
自己的叔叔給摸弄著。

武松在嫂嫂身上上面下面都揉了一會兒後,淫褻地問道:「嫂嫂,現在你感
覺如何?靠著叔叔吧,我比你丈夫的傢伙可大多了、有勁多了;你瞧,被你下面
那兩塊香肉夾著它就特別來精神。」

金蓮被武松弄得渾身發燒,小手猛打叔叔的那強壯的正揉著她水一樣晃動奶
子的淫爪,嘴裡忍不住呻吟起來:「嗷!不要在揉了,嫂嫂都快被你揉散了。」

說著,柔軟豐滿的香肉身在武松那強壯如鐵的身體裡扭動起來。

這一扭,武松可舒服死了,因為金蓮下面的水泠泠的鮑魚正緊緊含著他的大
肉腸,金蓮扭一扭,那肥嘟嘟的兩片鮑魚肉便在肉腸上來回磨弄,特別是鮑魚裡
包著的東西在肉腸上一徜,渾身只哆嗦。

鮑魚裡的鮮水不斷地淌下來,將武松的大肉腸上塗滿了蜜水,肉腸變得又滑
又硬;金蓮是越扭越哆嗦,下面的蜜水越多;只弄得武松將身體的每一部分狠不
得與金蓮的香肉粘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快樂地拼了命與金蓮貼在一起揉徜著。

金蓮那還在揉面,自己完全成為武松懷裡的一團又白又軟又膩的面,武松用
心用力的揉著懷裡的這團香肉面,返返復復的不遺漏一處地方的揉著。武鬆動用
了口、舌、淫手和大肉腸一起在金蓮的香肉上忙碌著,只揉得金蓮上面的奶水、
下面的蜜水全身到都是。

第八章

金蓮軟的象豆腐,武松硬得像鋼鐵。這時武松又黑有粗的大肉腸漲大到頂點,
恐怕金蓮用她的四個小手都握不過來。金蓮到底是被武松下午剛開過苞的女孩子,
第一次就被武松這個大淫棍這樣亂搞,被搞到女孩子快樂的極點,不知又瀉了四
五身,半死不活的,竟因為身體嬌嫩扭不動而哭泣起來,看了真是讓人不由得愛
憐不已。

武松是個大情種,看了金蓮的啜泣,不由得連忙將金蓮的身體抱起轉過來,
讓香噴噴的肉身坐靠著自己的懷裡,雙臂緊緊的摟著金蓮一動一動那啜泣的身體,
用嘴連哄帶騙地安慰著金蓮道:「噢,我的小乖乖,我會疼你的,我的小乖乖!」

金蓮難得在武松的懷抱裡安穩的休息了一會兒,以往被抱在懷裡時多是在被
武松亂搞、亂摸。全身稍微平靜下來,也不啜泣了。金蓮嬌慵地抬起她那雙妙目
深情地看了武松那俊臉,感激閉上那勾魂深邃的雙眸,全身一絲不掛的顫抖著,
胸前那一對軟綿綿、飽鼓鼓的淌者奶水的大奶子也隨著劇烈的嬌喘而上下起伏。

武松連忙用手托住,生怕金蓮的這對大寶貝有所損壞;同時武松感覺到金蓮
水淋淋的下面的鮑魚也正張開雙唇緊緊的吸在自己的肉腸上一吸一吸的跳動著,
武松樂得肉具更長更粗更大,他知道嫂嫂現在的感受,連忙把肉具整根頂入嫂嫂
那一邊吮吸一邊淌水的鮑魚嘴裡。

金蓮的鮑魚被武松的大傢伙塞得滿滿的,就像飢餓的鮑魚一口吃了根大肉腸,
肉腸將剛才還有點外翻金蓮的鮑魚嘴一下子全頂進去了,沒有一絲的縫隙;金蓮
被叔叔這一頂,下面又一哆嗦,同時自己下面的鮑魚不受控制地含住整根的肉腸
快樂的、有節周地吮吸著;金蓮緊閉著雙目羞紅著雙頰嬌慵地躺在叔叔的懷裡,
她感受到強壯男人的保護,放心地靜靜的睡躺在武松強壯寬闊的懷抱裡竟累得睡
著了。

武松看著懷裡熟睡嬌媚的金蓮,心想:金蓮到底是個嬌羞的女孩子,她把自
己身體的每一部分最珍貴的東西都交給了我,讓我好好的愛護,我一定要愛護她、
保護她,天天給她帶來快樂,決不許任何人欺負她,讓她受半點委屈。金蓮那迷
人的睡姿和那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顫巍巍的乳房,讓武松不由得看呆了,托住
乳房的雙手不由得又輕輕地揉摸起來。

就這樣金蓮睡了近一個時辰,武松竟也癡癡地望著金蓮近一個時辰。過了一
會兒,金蓮睡醒了,睜開那亮麗的眼睛。竟發現叔叔正癡癡的盯著自己看傻了,
而且叔叔這次沒有乘自己熟睡時玩弄自己的身體,心裡甜咪咪的,心想:叔叔雖
然對我們女孩子淫蕩無比,但他還是很愛惜她們身體的。

心裡想到這,不由得俏臉一紅,把身體又撲到武松的懷裡,雙手環抱著武松
的脖子,胸前的兩個跟水一樣晃動的大奶子也貼在武松的懷裡,撒嬌撒癡道:
「壞叔叔!壞死了,就會欺負我。一點不愛護我!」

武松聽了連忙說道:「噢,我的小乖乖,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認罰!我
認罰!我願意為嫂嫂做任何事情。」

金蓮聽了俏臉笑瞇瞇,心想:叔叔對我真好,不但知道疼愛我,不管自己對
錯還處處讓著我、保護我,特別是叔叔那個東西給自己身體帶來的快樂更讓人感
到迷戀。而我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躺在叔叔的懷裡,叔叔竟忍著不侵犯我的身子,
真是不簡單,不是深深的愛我就根本做不到這樣。

想到這金蓮不由偷偷瞄了一眼武松那漲的特長特粗的大肉腸,甜咪咪的說道:
「好!我就好好罰你幫我做饅頭。不然,明天大郎就沒有饅頭賣了。另外,不準
你這東西在我身上亂來。」說完「啪」的一聲,金蓮在武松那威武聳立的大陽具
上打了一下,吃吃地笑出聲來。

武松看到金蓮又恢復過來了,而且又聽到金蓮的話,彷彿得到了金蓮的諭旨,
不由得又快活起來了。嘴上立刻道:「哦!我的好乖乖,你就可憐可憐我吧,給
我一點你身上的好東西吃吧;我看著你吃不到,我會餓死的。你就不能看在我為
你服務的份上給一點獎勵獎勵我嗎!」

金蓮聽了得意道:「哼!要想吃,可要看你的表現。是不是幫我盡快做好饅
頭,然後再說吧!」

武松還是纏著嫂嫂道:「嫂嫂,就讓我吃一點點吧,不然我做饅頭就沒勁,
饅頭就做不好了。」說著,雙手又開始在懷裡金蓮身上亂摸起來。

金蓮給纏得沒辦法,只好勉強答應道:「叔叔壞死了!只准吃一點點,就停
止。」武松接口道:「我知道嫂嫂,還要留一點做饅頭用。」

「呸」金蓮狠狠地打了武鬆一下:「壞死了!不理你了!」

武松又開始在金蓮身子的妙處亂摸起來,一隻手揉上面的奶子,一隻手竟伸
到金蓮那熱呼呼、水淋淋的大腿丫處的鮑魚裡。金蓮被武松弄得沒辦法,嬌媚豐
滿的身體讓武松抱在懷裡任意的玩弄,嬌喘著象徵性的抵抗著。

這時武松一手抱著金蓮的上面奶子,一手從金蓮的大腿丫處抄過去,輕輕地
金蓮抱起,放到做饅頭的案板上。全身散發著清香的乳白色香肉身體,赤條條地
躺在剛揉了一半的面上,金蓮和身體下的白面一樣,等待著武松用手來揉搓。

武松伏下身子雙手緊握住金蓮那水一樣軟的大乳房上,嘴吸上了金蓮的嚶唇,
並將舌頭和金蓮的香舌絞在一起吮吸著,只吸到金蓮快窒息了掙扎才放過她。並
淫笑著對金蓮道:「哦!真是一個迷死人的小妖精。我真忍不住了。我要舔揉你
身上的每一處妙肉,不放過一點地方,一定要舔死揉死你這妖精才行。」

金蓮撒嬌地笑道:「弄死我,看你饅頭怎麼做?」

武松正瘋狂地在金蓮的妙肉上舔著,一點也不放過,特別是武松是雙手揉擠
著金蓮的淌著奶水奶子,一張饞嘴在拚命地吸著白色的乳漿。金蓮的高聳的胸脯
一邊劇烈地起伏著,一邊呻吟道:「哦!啊……啊,叔叔正是饞死了,這麼大男
人,還吸我們女孩子的奶水。啊,啊,哦!不要臉。啊!哦……哦!」金蓮忍不
住用小手死死抓住武松的頭。

武松聽了淫笑著看著嫂嫂道:「嫂嫂,你真是女孩中的極品啊,不但人漂亮,
乳房大,而且沒有生孩子,就有奶吃了,真是不簡單喃!你的奶水又濃又香有多,
跟你下面的鮮水一樣有營養,我真是太喜歡吃了。嫂嫂,你以後下面的香料不夠
我吃的話,就用你的奶水餵我吃也一樣啊。」一邊說,一邊嘴裡輪流啄著金蓮那
柔軟香甜冒著奶水的粉紅色乳頭。

金蓮聽了粉臉羞得通紅:「不給!就不給你這個饞貓吃,啊!啊!哦!餓死
你這個就會玩弄我們女孩子身體的壞蛋!哦!哦!」話未完,金蓮的奶子和身子
就立刻遭到武松嘴及舌頭的猛烈攻擊,劇烈地顫抖起來。

武松吸夠了金蓮的香乳,開始往下一路舔下去,一口將金蓮的水淋淋、肥嘟
嘟的鮑魚整個含進嘴裡,「嗷!……」金蓮一聲劇烈地呻吟,嬌軀上挺蹦直,修
長的粉嫩大腿夾緊了武松的頭。

武松將頭埋進了金蓮的大腿丫裡拚命地「吱!吱!」猛吸著金蓮的鮑魚,一
張淫嘴貪婪地一刻也不離開金蓮的鮑魚嘴,長長的舌頭在鮑魚裡翻漿蹈海的舔弄
著,一會兒是水淋淋的小肉片,一會兒是硬邦邦的小核桃,一會兒是冒著甜水的
小肉洞。

金蓮被叔叔舔得從鮑魚開始一直通道全身象過電一樣隨著武松的舌頭的移動
而劇烈地顫抖著,粉嫩的大腿交叉起來更夾緊了武松的頭,狠不得將武松的頭塞
原PO好帥!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是最好的論壇

神鵰外傳9

一處渺無人煙的荒郊稰稨穊稱,嫣嫗嫕嫳風乾泛白的黃土壟起,到處是一拱一拱光禿的小土丘
摠摧摦摥,褊褘褕裬其中一處較大的土丘,遙遙可見五個人影。

一名身披綠色鬥蓬,扶桑浪人裝扮,臉色蒼白、清瘦的人,正在熊熊烈火中
,打著一把刀。

四名接近十三、四歲的少年,在寒秋的清晨,僅著短袖薄衫,但豆大的汗珠
,卻如雨一般不斷滑落,將衣服都濕透。

一名壯碩的少年,似乎有著天生神力,不時高高舉起人頭般大的鐵錘,敲打
浪人的刀,充滿蠻力的每一擊,都不偏不倚地敲在浪人指定的位置。

這名少男的準頭,來自「楊家一十六勢槍法」,他的沈穩下盤,來自以「守
」為主的「十三夢還」。

一名肥嘟嘟的少年,正運著傷痕纍纍的雙掌,哭喪著臉,滿臉眼淚鼻涕,他
負責「火」,不曾歇息的雙掌,拾柴、斷樹、碎木,最後將每一塊碎木扔到火爐
之中。

他的猛烈掌勁,來自「如來神掌」,他碎木的狠辣、詭異,來自「花、猿、
蛇、犬」江湖四淫的奇術,以及東瀛武術名家「柳生」的家族武學。

一名相當矮小的少年,負責火的旺盛,這個打造刀的火,並沒有一般常見用
來使火旺盛的「鼓風爐」,每當火舌忽然竄起,就是這名少年深吸一口常息之後
,所喝出之濁氣,加上所劈出詭異的掌風。

他的詭異掌風,是一部份的「如來神掌」,他的詭異身形,是一部份的「江
湖四淫」之術,以及一部份的「十三夢還」、「十三夢殺」、以及「絕情刀劍」

而第四位少年,他的汗流得最少,而且他還保持著倨傲的微笑。

他很不應該汗流得最少,因為他是最累的一個。

他頭下腳上倒立著,雙手緊緊握著劍柄,劍尖頂著地,乾而硬的黃土只吃進
了一寸的劍身,他全身筆直,持續地均勻吐息,全身的重量,僅靠著劍尖支撐,
朝天的雙腳,腳尖上各放了一顆棋子。

棋子,已穩穩在他倒立的腳上一整天了,都沒有掉下來。

「如來神掌」、「柳生家傳」、「佐佐木小次郎光影蝴蝶刀法」、「宮本武
藏雙刀流」、「一刀流」、「楊家一十六勢槍法」、「花、猿、蛇、犬」秘技、
「十三夢殺」、「十三夢還」、「絕情刀劍」,他,通通不會。

這名少年,悟性奇家,這些絕學,他通通學過,只是,通通忘了。

毫無根基的他,從來就不認為自己能將這些絕學融會貫通。

每看到一招絕學,他就創出一招自己的招式。

幾個月前,他得到「刀劍浪子」──阿浪的一張羊皮卷,裡面記載了阿浪所
知道的所有絕學,這些絕學,其所屬門派毫不相關,正邪參半,少年再聰明,也
理不出頭緒,他也不可能擁有武林四淫吸取他人功力的天賦。

所以,他夥同三名好友,不斷找尋阿浪的下落。

當他找到阿浪時,阿浪在連續的血戰中身亡,在阿浪屍首旁的,是一個清瘦
、僅披一件綠色鬥蓬遮蔽赤裸身軀的女子。

這名女子當時眼神空洞、悲哀,雖然衣不蔽體,年齡又長自己許多,四名少
年看著她,卻一點非份之想都沒有,只想好好的抱著她、安慰她,他們並不知道
,她正是王大人手下十三太保中,以「刀」聞名的「十二丸藏」,阿浪的屍首,
正是她的傑作。

四個少年不知道,偷偷跟在他們後面的二、三十個惡少、地痞也不知道,這
些惡少原本是來搶奪四名少年所尋找的東西。

當惡少們看到眼前赤裸的美麗女子,口水幾乎流得一地,突然現身,擒住四
名少年,並餓虎撲羊般地,猴急的撲向眼前獵物。

倒立的少年,就是幾個月前,當黃蓉問他名字,驕傲的答︰「有緣相見,何
必言明,你們對我好,我知道,至於名字,『何足道』矣!何足道!」的那個少
年,他,叫做「何足道」。

當天的情景,何足道如今想來依然不寒而慄,一群醜陋的惡少撲向十二丸藏
,一開始,十二丸藏還沒有任何反應,任十多個人摸索著自己的赤裸身軀,吸吮
自己的乳房、粉臀、頸子、大腿、毛髮深處。

沒多久,就有一名惡少挺著肉棒,攻入眼前美女的花縫深處,一面抽插,一
面醜惡的鬼叫,火熱的肉棒,就在神秘的黑色叢林中不斷進出。

何足道永遠忘不了那天,十二丸藏的眼神變化,他這輩子,絕不願看到第二
次這種眼神。

一名惡少撫摸著十二丸藏的豐臀,看著花洞已被同伴佔據,摸到豐臀中心菊
花肉洞,心中瘋狂淫慾激起高昂的興奮,挺起肉棒想直入肛門之中,但眾人淫念
高漲玩得忘情,十二丸藏赤裸身軀毫無秩序的亂搖亂擺,這名惡少一直未能如願
,肉棒只不斷戳弄著白嫩的豐臀。

另兩名惡少撫摸著十二丸藏的身軀,大口猛力的吸吮十二丸藏的乳房、親吻
十二丸藏的粉頸、綢緞般的背,也不忘親啄幾口吻軟的嘴唇。

空洞的眼神隨著惡少的姦淫漸漸深邃,到了最後,是一種既陰且寒的秋瑟目
光,冷酷的黑瞳透出詭異的殺氣。

對於懷中溫軟獵物的變化,十多個正忙著搜索美女胴體的惡少絲毫未覺,但
原本吼叫阻止惡少們獸行的何足道等人,幾乎被陰冷的目光窒息,完全發不出一
絲一毫的聲音。

寒光一閃,三名惡少的背後突然各出現一個血洞,接著,三顆被切的千瘡百
孔的心臟從血洞中滾出來。

荒郊一陣狂風佛來,三句屍首隨風倒在土泥之中。

死神來得快速,沈迷在淫慾之中的少年,完全無法感受突然來的血腥味是怎
麼回事,肉棒緊緊插在十二丸藏花瓣中的少年,只覺得一陣黏膩的液體潑在自己
臉上,手一抹,滿手的鮮紅。

惡少這時緊張了,狂喊︰「血!血!」,雙手隨著叫喊聲狂推,卻發現身體
似乎被緊緊吸住,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狂喊聲未歇,幾隻金色蝴蝶光影,曼妙的飛翔舞姿翩翩婆娑在惡少之間,接
著,慘叫聲此起彼落,不論距十二丸藏遠或者近,每一個惡少心口都出現一個血
洞,心,也隨之「碎了」。

僅存四名惡少未死,但一身冷汗,命根子緊縮,方纔的淫慾早已飛向九天之
外,這四名少年緊貼著十二丸藏的赤裸胴體,是原本撫摸十二丸藏乳房、抽插私
處花瓣、撫摸臀部、親吻細滑肌膚的四個人。

四人的八手八腿,沾滿血淋淋的紅色,十二丸藏隨身的三把刀都散在遠方,
方才殺人的「刀」,是四個人的雙手與雙腳。

眾惡少皆倒血泊之中,一股強大內勁突然從十二丸藏細瘦身體爆出,四名惡
少身子被內勁猛撞彈出,各自在血、泥、石、草中飛沖翻滾,直到勁力消失,四
人各在十二丸藏的十尺之外,口角淌血、不住的喘息。

十二丸藏冷冷道︰「看在你們跟我有過肌膚之親,你們的命我暫且留著,記
得找個好師父練功,欠我的,我隨時都會要你們還,去吧!」

四惡少吃力的爬起,想用最快速度逃離,但雙腿發軟不聽使喚,緩慢的爬著
,臉上充滿著恐懼與淚水。

當何足道等四人鬆去束縛,就將阿浪記載武學的羊皮卷交給十二丸藏,十二
丸藏看著羊皮卷內容,臉上不自覺一陣陣的笑意,最後,冷冷的道︰「要死,要
錢,還是要當我徒弟?」

所以,這幾個月來,四人辛勤的練功,一些詭異、經融合淬煉的武學。

其中天資最佳的,就屬何足道。

他完全學會了羊皮卷和十二丸藏的武學,又全部都忘了,內功根基不深,卻
創造了自己練內功的法門,與自己的劍法。

而十二丸藏,就在某一天哈哈長笑之後,將隨身兩長一短的刀,全部打斷,
拿著碎斷的刀身,叫四名徒弟幫他「打刀」,一把新的刀。

這一天,夕陽西下,「刀」也完成。

隨著夕陽,多條長影圍住土丘上的五人,一個顯然功力深湛的聲音道︰「師
妹,好久不見了,還記得師兄嗎?」

十二丸藏冷笑︰「你終於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苦,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你,好
師兄,柳生常吾。」

一全身白衣的男子由人影之中走出,笑道︰「是啊,好想念你美妙的肉體,
真想好好抱抱你,可惜聽說你最近變得好兇悍,師兄好怕呢!」

十二丸藏瞥了瞥附近人影,道︰「師兄對付小妹,還派出這麼多幫手,太小
家子氣了吧!」

柳生常吾道︰「那兒的話,中原古諺,小心駛得萬年船,這些是我到中原後
認識的朋友,『萬色樓』的朋友。」

十二丸藏聽到『萬色樓』不禁眉頭一皺,轉頭望瞭望,接著,回復冷冷的面
容,道︰「還好,大當家『女菩薩』似乎沒來。」

柳生常吾道︰「一到萬色樓,一番考驗,我就取得四當家的地位,四當家以
下的三十名當家我都可以驅使,所以啦,除了女菩薩、黑修羅、金虹狀元三大當
家外,所有的當家我都請來了,畢竟,你可是十三太保中的首席殺手。」

十二丸藏道︰「承蒙看得起,師妹不過是當年師兄您的手下敗將,還慘遭您
的『寵幸』,竟然還以如此陣仗對付。」

柳生常吾笑道︰「此言差矣,他們只是幫我圍住你,免得你逃跑,讓你好好
作我試刀工具。」

十二丸藏悶哼一聲︰「哼,賀喜師兄,看來師兄武功又有精進。」

柳生常吾道︰「好說好說,柳生家絕技我已全部學全,『武神』宮本武藏的
武技我也融會貫通,加上我們攻破一刀流、千葉流、佐佐木小次郎後得了不少武
學經典,我這個柳生家百年難見的天才,當然創出另一番武學天地。」

柳生常吾說罷,突然一長一短的刀出現在雙手,大字張開的雙臂,明顯的藏
著另外兩柄刀,刀意瞬間滿於利刃刀鋒,盈盈殺氣使得身旁草木幾乎更顯蕭索。

柳生常吾笑道︰「我可以同時使四把奪命之刀,這可拜你千葉流夢之終章─
─『十三夢舞』所賜,這就是你所未學到的──第二夢舞『狂刀之舞』。」

好好的天氣突然一聲悶雷,轟然之後,兩條浪人人影迅速飛越、跳躍、交錯
,每一次十二丸藏接近戰鬥圈外,就被圈外由『萬色樓』佈成的圈圈給逼回。

刀劍交擊之聲不絕於耳,柳生常吾長笑落地︰「師妹,你不過如此而已嘛,
看來,愚兄又可以好好與你溫存一番,這一次,我可要廢了你的筋脈,讓你永遠
作我跨下巨物的禁臠。」

柳生常吾的笑容突然僵住,因為他發現,所有的『萬色樓』當家都只是『站
』在那裡,他們,全都斃命,每一個人身上,都有著不同方向的致命創傷。

而他們死亡的時間,當然就是自己與十二丸藏戰鬥時,接近當家他們所形成
防衛圈的時候,而十二丸藏怎麼出手,他卻完全一無所知。

柳生常吾寒發直豎,涓流冷汗從法紀緩緩而下,使盡全力,使出「第六夢舞
」──千手佛舞,千手幻化的佛手,同時帶動使出柳生、宮本武藏、佐佐木小次
郎、依刀流四家都最強絕招,攻向十二丸藏。

十二丸藏突然伏身收刀,忽然如迅雷般彈起,「拔刀」,刀流星般穿越『千
手佛舞』。

柳生常吾倒地,身上出現九個拳頭大小般的血洞,十二丸藏看著面前屍首,
道︰「有用的招數,一把刀就夠了,這是我自創『拔刀術──九龍斬』。」

十二丸藏回頭看著四個徒兒,道︰「此劣種的出現、死亡,代表東瀛想取我
性命的力量已經不足為懼,我要回東瀛去了,你們四人,好自為之,下山第一件
事,記得,殺了那四人。」

何足道等四人伏身叩首︰「是,師父,謝師父,送師父。」

十二丸藏走了幾步,回身道︰「中原群俠被關在原郭靖住處,有能力的話,
去救他們出來,還有,永遠,不準告訴別人你們的師父是誰。」

十二丸藏遠去,離開這個腥風血雨之處,他的行囊,包含著一個骨灰盆,他
去向一個充滿未知的海島,他的舞臺,在天涯的另一個角落開始。
二、吃、喝、玩、樂

萬旗隨風漫天飛揚,鼓鑼聲號震天亂響,三百多人的將官隊伍,護著中間一
頂紅轎,紅轎兩旁有著兩個隨行侍從,一名身壯而老邁,正是「十一太保」方十
一,而另一名侍從,則全身黑色勁裝、黑巾蒙臉,只露出一對碩大卻失神的雙眼
,隊伍耀武揚威的走著,由呂常德的太守府,走向原郭靖的住處──「十三太保
聖火神殿」。

「刀不使二」十二太保──十二丸藏失蹤,只在郊外找到一具遭快刀重創多
處,胸口還開了個拳頭般大小血洞的屍首,屍首的名字,當然就是「刀劍浪子」
阿浪,也就是遭多方追殺的「蛇妖」蛇項言。

距阿浪屍首不遠處,原本要被阿浪取而代之的「十三太保」,十三夢郎,慘
不忍睹的屍首,血肉碎片、白骨混雜在爛泥雜草之間。

「九太保」、「十太保」,程遙迦與「要命閻王」才第十是兩顆暗棋,暗棋
,當然安置在適當的地方,所以,他們沒有跟著轎子。

王大人一到了「十三太保聖火神殿」,拖著肥胖身軀走入大廳,甫一坐定,
馬上大叫︰「十一,你給我滾過來!」

方十一老臉將皺紋擠出諂媚的笑容,道︰「大人,有何吩咐?」

王大人道︰「探子回報的怎樣?你這個武林字典是吃屎的?!一點消息都沒
有?」

方十一道︰「大人息怒,小的這次可有相當的成果秉告。」

王大人道︰「還不快說!」

方十一對隨身侍從比了個手勢,兩名大漢馬上走到方十一的身旁,方十一此
時道︰「七太副、八太副,你們說說查到的資料。」

其中一人說道︰「神眼──莫是非報告,最近曾查到一名樣貌似十二太保的
男子,在東郊外山區出現,身帶三柄刀,還帶著一約莫十二、十三歲的少年,每
日早晨必到東郊小村買些米糧,也曾有人看見這男子在教那名少年練功。」

另一人說道︰「狗鼻犬耳──蔡狼報告,將我們『一、二、三、四、五』五
個暗殺團盡數狙殺的人,我們已掌握相當可靠的線索,證實是兩方不同人馬,一
方可能與最近遷出終南山的全真教眾有關,而另一方已查明是最近新竄起的少年
高手,屬古墓派的楊過。」

王大人皺眉道︰「然後呢?就這樣?」

蔡狼道︰「楊過行蹤飄忽不定,尚未查得蹤跡,而全真餘眾,十一太保方大
人,已經找全真七子之孫不二的關門弟子九太保──程遙迦大人,去引開全真五
子,十太保──才第十大人去纏住重傷未癒的千仞,另外派遣最強悍的十一、十
二、十三暗殺親衛隊去收拾全真教眾」

王大人微笑道︰「很好,作得像與我們官方一點關係也沒有。」

方十一道︰「但,大人,有一批老友可能要來拜訪我們,已在城郊發現他們
的蹤跡。」

王大人道︰「誰?」

方十一道︰「據探子回報,有三批人馬,第一批帶頭是一名白衣長袍老人,
一到城郊,就將五個大鐵鍋起?,鍋一熱,帶頭的老人以極快的速度同時『開鍋
蓋』、『過油』、『爆香』、『切菜』、『料理』、『蓋鍋蓋』,當五個鍋子再
次開蓋時,五個鍋子竟然各煮出『佛跳牆』、『廣州炒飯』、『回鍋肉』、『燒
熊掌』、『生炒牛河』五道菜」

王大人聽罷大驚︰「饕餮功!是饕餮公這個死老太監。」

方十一道︰「不錯,正是饕餮千歲,宮中首席名廚。」

王大人道︰「這麼說來,另兩方人馬應是『複姓公子』與『萬色樓』?」

方十一道︰「是!」

王大人沈吟道︰「這下可好,吃、喝、玩、樂都到齊了。」

宋代皇室積弱不振,而先天不良的皇室血脈,從也不思振作,整日沈溺於弄
臣安排的娛樂之中,臣子久而久之,也在諂媚獻殷勤中明爭暗鬥,殘忍的宮廷遊
戲鮮血暗流成河,最後呈現四個最有勢力的集團,互相僵持不下,表面上呈現均
勢的祥和,而四方的明爭暗鬥卻沒有一天歇息過。

這四個勢力,正是「吃、喝、玩、樂」。

另外三股勢力突然於此時來到,背後代表了一件相當重要的事。

此時突然門外一聲「報!」

方十一道︰「探子急報,定有大事」,回頭看王大人,王大人卻正陷入沈思
,似乎未聽見自己說的話,方十一隻好再道︰「宣進來!」

只見「十年棺材」才第十消瘦的身軀,全身冒汗、雙腿發抖的邁入大廳。

才第十這副模樣是有原因的,他身上扛著三十五具屍體,屍體一具疊著一具
牢牢綁著,也綁在才第十的肩、背上,一入大廳,才第十軟癱於地,三十五具屍
體跟著摔落地面。

方十一道︰「十一、十二、十三親衛隊陣亡?!」

方十一蹲下扶起才第十的肩膀,道︰「你怎麼了,誰打傷你?!誰滅了暗殺
團?」

才第十虛弱的呻吟︰「水……水……」

方十一急的猛搖才第十的肩頭︰「水什麼水?!到底怎麼了?」

小新

在埼玉縣春日部市的一間平房的臥室裡,皎潔的月光透過潔白的窗簾,籠罩在臥室的雙人床上。此時,野原美冴俏臉緋紅,玉腿大張,正又羞又愛的由著心愛的兒子在她這個媽媽的分娩部位裡創造著生命。

“啊!媽媽……你夾的兒子好緊……”十四歲的少年小新壓在媽媽美冴那赤條條的雪白豐滿的肉體上,胯部在媽媽肥軟膩熱、愛液淋漓的大腿間用力猛烈的撞著。美冴媽媽柔軟白皙的雙腿纏盤在了兒子削瘦的臀部上,緊緊勾著已經在她兩腿間猛力起伏了二十幾分鐘的年輕屁股。  

小新的抽插帶給美冴下體強烈的快感,尤其是小新那個硬如石塊的大龜頭,不時地狠撞到美冴嬌嫩的子宮上,讓已經到過一次高潮的美冴又是痛又是愛。  

美冴忍不住摟緊了自已兒子的大頭,心裡想著平常那麼愛調皮搗蛋的小新,沒想到在床上竟是那麼有技巧的幹著自已的親生母親,而且一次比一次還要深還要用力,美目含情地注視著小新如癡如醉漲紅的臉龐,羞聲道:“小冤家……你……這個樣子欺負媽媽……媽媽又……又會到的……哎!…小壞蛋…… 你還故意一直……撞……媽媽那裡……啊!……討厭!你又撞……媽媽不和你來了……”美冴嘴裡這麼說,一個圓潤肥嫩的大白屁股卻連連上擡,將她那個女人的嫩穴和兒子貼得更緊了。  

忽然,美冴感到體內小新的肉棒變得更加堅挺、粗大了,撐得她這個媽媽的陰道裡像有個茶杯一樣說不出的漲滿,她知道小新要射精了。

果然……  

“啊!媽媽!兒子快射了……”小新一邊喘著粗氣說,一邊伸手捧住了媽媽美冴那豐滿圓大的肥臀,碩大的肉棒更加奮力地向媽媽肉體深處猛戳,幾乎要進入美冴的子宮口裡。  “嗯…壞小新!今天媽媽讓你射進來,媽媽想再替你生個妹妹讓你幹!”美冴羞澀地輕聲咬著兒子的耳朵說著,擡高了自己的豐臀,滿臉嬌羞的等待小新往她這個媽媽的體內注入生命的漿液。  

小新聽了之後,興奮的將大肉棒發狂似的在媽媽充血腫漲的陰道裡深深地急速抽送,硬如頑石的大龜頭雨點般地猛力撞擊美冴的子宮口。  

“哎唷……輕一點……媽受不了…… 嗯……媽媽……要被你……插死了…… 喔……舒服死了……哎呀……你又要……啊!爽死媽媽了……小冤家你……你…壞死了……”美冴又是羞又是痛,小新這小冤家趁她肥臀迎湊之際,幾下死命地猛戳,硬是將大半個龜頭撐開了她這個親媽媽的子宮頸。  

“媽媽!我……”小新話音未落,一大股熱滾滾的精液已如機關槍子彈般地在美冴成熟的子宮裡播射。  

“啊!好燙……好多……不行了……媽不行了……嗯哼……舒服死了……” 美冴的子宮內被小新射入的大量精液燙得不住痙攣,“嗯哼……媽又…又到了…嗯……媽媽真快活……媽要死了……喔……”  

美冴因為高潮的到來而將嬌軀僵直地挺了起來,肥腴的陰戶裡一陣一陣地抽搐,子宮口一開一合的收縮,似要吐出什麼東西,卻又被兒子硬漲的大龜頭緊緊塞住。小新的粗大肉棒被高潮中的媽媽的陰道緊緊“咬”著,大龜頭又受到媽媽子宮頸的夾吮,腦中早已一片空白,只覺得精液不斷往媽媽的子宮裡噴射。足足過了半分多鐘,小新才在媽媽體內停止了射精,乏力地趴在美冴媽媽的肚皮上,喘息著一動也不動了。                  

第二章  在浴室清洗時,美冴看到自己烏黑茂盛的陰毛又濕又亂,兩片肥厚隆起的大陰唇被兒子的大肉棒插得已不象平時那樣緊緊合攏在一起,鮮紅腫脹的兩片小陰唇也張開著黏黏的平貼在大陰唇上,暴露出她那個紅艷艷的陰道口,而兒子那如漿糊一樣白色濃稠的精液正不斷地從她這個媽媽的陰道口裡流出來。  

美冴不禁臉紅了:小新這孩子,自從某一次在和媽媽洗澡的時候,到媽媽那D罩杯的大奶子,還有點下垂的小腹,以及自已烏黑的陰毛裡藏著鮮嫩多汁的嫩穴,發現原本可愛的小象,竟然不由自主的勃起成20公分的大肉棒,然後竟要求美冴用自已的身體教他才剛在課堂上學過的自然課本第十四章,最後美冴也受不了小新大肉棒的誘惑,竟上與小新上演著只有A片才有的亂倫劇情!當然這種事得要著她老公廣志偷偷的做,那種刺激的亂倫也讓美冴一而在,在而三的淪陷下去而無法停止!小新在得到媽媽身上無比的快感之後,也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每次和她同房總是要在她這個做媽媽的身子裡射很多,讓她提心吊膽的不說,那條極其粗壯碩大的肉棒還往往把她的羞處插弄得好幾天都脹痛不已,有時甚至連走路也困難……這孩子小小年紀就這樣,要是再長大些,自己這個做媽媽的還不知道會被他在床上欺負成什麼樣……  

美冴這樣想了一會後,兒子留在她體內的精液摻雜著她高潮時洩出的白帶已經在浴室的瓷磚地上流了一大灘。  

正在這時,兒子全身光溜溜地走進了浴室。只見媽媽兩腿分得開開地蹲在地上,裂開的嫩紅肉縫裡,媽媽那個讓他插得通紅的陰道口內不時地淌出一股股白濁的稠液,竟足足流了有半茶杯多才漸漸停止。而後,媽媽扭動腰肢將肥白的大屁股用力搖了幾下,像是要把殘存在陰道口上的白色液滴甩掉。  

當美冴拿起衛生紙要擦拭陰戶時,忽然發現兒子不知何時已走進了浴室,羞得她“哎!”的一聲嬌呼,連忙捂住精液淋漓的陰戶站起身來,背對著兒子,嬌聲嗔道:“小冤家!你……媽媽還沒洗完呢,你怎麼就進來了?……”  

美冴知道女人那被所愛男人交媾後沾滿精液、淫水和白帶的陰戶是很讓女人家害羞的,可是現在,她這個媽媽和兒子性交後的陰戶,以及方才她扭腰晃臀的那些婦人的羞人情狀都讓兒子瞧在了眼裡,真是叫她這個做媽媽的難為情死了。  

“媽媽,你那裡流出來的就是小新射到你裡面的精液嗎?!可真多啊!”兒子可不懂媽媽的女人心態,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哎呀!小冤家,你……你羞不羞……還說出來……”美冴嬌臉紅得就象一塊大紅布,“這些東西,應該是你以後送到你老婆身子裡,讓她給媽生孫兒的,你卻哄開了媽媽的大腿,把這麼多的子孫漿往我這個親生媽媽的肚子裡灌……… 你……”  

說著,美冴轉過頭,似怨似愛地看了兒子一眼,羞聲又道:“小壞蛋,你難道不知道……媽媽被你那根壞東西……插進來欺負,又常常被你在裡面…… 射滿精液的地方……就是媽媽把你生出來的地方呀!……小孩子家的怎麼能和媽媽說這麼羞人的話呢?……”  

“可是,媽媽,為什麼你可以讓小新把雞雞插在你裡邊射精,卻又不許小新說一下啊?”兒子有點想不通。  

美冴聽兒子這麼說,羞得臉上更紅了,她知道再說下去這小冤家也未必能懂她的意思,便嬌聲輕叱道: “小孩子家,別胡說!……好了……快……出去……媽媽要洗澡了……”   兒子卻好象沒聽見似的,走到了媽媽美冴的身後,低聲懇求道:“媽媽,你讓小新和你一塊兒洗,好不好嘛!”  

兒子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手,在美冴的腋下穿過,從後面握住了媽媽兩只豐滿挺拔的乳房,輕輕地揉搓著……  

“嗯…… 小鬼頭……討厭……洗澡是要摸著人家奶子的嗎?!……”美冴嬌嗔著,忽覺兒子緊貼在她臀部上的肉棒竟又亢奮地勃起了,硬硬的在她的屁股溝裡跳躍著。  美冴紅著臉,嬌聲對兒子道:“你這個小色狼,你到底是想和媽媽洗澡…… 還是又想來……欺負媽媽了……?!”  

“媽媽,小新想再……愛……你一次……小新又……忍不住了……”說著,兒子把雙手從媽媽高聳的乳房上移下來,緊摟住了媽媽美冴那柔軟的腰肢,胯部貼著媽媽渾圓翹大的肥臀猴急地聳動著,大龜頭在美冴鮮紅濕膩的肉縫裡前後滑動,急切地探尋著媽媽的那個“生命之洞”。  

“不要……喔!……小心肝……別……”美冴只覺大腿間她那道肥漲、狹長的肉縫中,兒子把個大龜頭像拉鋸似的在裡面來回磨擦,弄得她這個做媽媽的玉腿間又癢又酥的,陰道口忍不住又淌出淫水來了……   

“嗯哼……乖小新,不要了……媽媽那裡叫你磨得癢死了……唔……哦……小心肝………快停下來……你今天已經射了那麼多……不可以再跟媽媽………好了……會傷身子的……唔……好孩子……快停……”美冴心裡也好想就這麼讓兒子再幹弄一次,但為了兒子的身體著想,她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情慾。  

“不嘛!好媽媽!親媽媽!小新好想要你……”兒子撒著嬌,兩手把媽媽的腰肢摟得更緊了。  

美冴的腰部被兒子在背後這麼緊緊摟著,上身不由地微微彎了下來,她扭頭嬌媚地瞟了兒子一眼,強忍著情慾道:“小鬼頭,把媽媽的腰都要摟斷了……快點放開媽媽……嗯哼……好孩子,媽媽知道你最乖了,聽媽媽的話……”  

美冴哄著兒子,並沒意識到她現在的姿勢已使她那個肥腴膨大的嫩穴在玉臀間暴露出來。  

小新見機不可失,在找到了媽媽的身體入口,堅硬的大龜頭頂在媽媽那濕膩膩的陰道口上使勁往裡一插。  

“哎喲!”美冴身子往前一衝,只覺兩腿間一陣漲滿的感覺,兒子竟從她屁股後面把她這個媽媽的分娩部位又一次狠狠的撞了進去。  

“哎唷……你……小壞蛋,怎麼可以……這樣!你……你……別……”美冴嬌嗔著,兒子卻將已盡根而入的粗大肉棒在她這個媽媽的肉穴內抽插起來,並且還彎身又從背後抱住了她的酥胸,愛撫起她兩個白嫩柔軟的乳峰。  

“嗯……唔……不要……壞小新……啊……還從人家……人家的屁股後面插進來……小冤家……你……你這是……強奸媽媽呀!……嗯哼……”  

美冴又是羞臊又是無奈,只好彎著腰,雙手扶住浴缸邊緣,翹著個雪白豐滿的肥臀,任由寶貝兒子在她身後和她這個做媽媽的強行進行交媾。  

而兒子這小冤家一邊欺負她,一邊還喃喃地道:“媽媽!……小新愛你…… 好媽媽……親媽媽,小新真的是好愛你、好愛你……”   

美冴聽到兒子對自己說這樣的深情話語,不禁很是動情,原本要剋制情慾不與兒子短時間內交媾的念頭,也被兒子的深情及有力的抽插所軟化。  

“小冤家……”美冴羞聲道:“我知道你愛媽媽,可是你也不能……強奸媽媽呀……還用……用這麼羞恥的姿勢,在……在後面……姦淫媽媽……你這壞兒子……媽媽這樣翹著屁股被你欺負,和那正在交配的發情母狗又有……又有什麼兩樣了?你這孩子真是……真是讓媽媽羞死了!”  

說著,美冴轉過頭,嗔怪而又羞澀地看著兒子,這小冤家用胯下那根粗碩的肉棒在她當初分娩他的部位裡極其有力地抽送著,不斷地把她這個親生媽媽的情慾和快感變成從陰戶裡潺潺流出的淫水。  

兒子的下體緊貼在媽媽美冴那高高翹起的肥白屁股上,雙手握著媽媽胸前兩只柔軟飽脹的乳房大力地揉搓,胯部挺動越來越快,肉棒也越插越深,龜頭尖端不停地頂到媽媽的子宮口裡。  

此時的美冴已被兒子在陰道內抽送的快感和乳房上的愛撫弄得快活異常,子宮頸又受到兒子大龜頭的擊打和侵入,淫水早已如春潮泛濫般浸滿了陰道內壁,每當兒子的肉棒插入抽出,就混著空氣發出“撲滋、撲滋”的淫聲,令她聽得怪難為情的。  

兒子卻在此時道:“媽媽,你下面像自來水一樣流出這麼多水啊?都流到小新蛋蛋上來了。”  

美冴聽著自己陰戶被兒子插得不斷發出怪聲怪響,本來已經羞紅了臉,現在被兒子這麼一說,更是羞臊萬分,嬌嗔道:“討厭……媽媽下邊流這麼多水……還不是讓你這個壞兒子………欺負出來的………不曉得幫媽媽擦擦,還來取笑媽媽……你……真壞死了……”  

“對……不起,媽媽……小新這就幫你擦……”兒子不好意思地道,說著便取過了毛巾。  

美冴見兒子當真要給她擦陰戶,臊得慌忙把毛巾搶過來,羞道:“傻孩子,媽媽自己會來……你先把它……拔出去……”  

“媽媽,什麼拔出去?”兒子一楞,一時沒有會意媽媽的話。  

“小傻瓜,你那個……東西在媽媽那裡面,媽媽……怎麼好擦?……”美冴紅著臉看了兒子一眼。  

兒子這才明白媽媽的意思,不禁有些羞赧,忙從媽媽的陰道裡拔出了他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  

美冴直起腰來,一轉頭,只見兒子那粗大的肉棒惡形惡狀地挺立在胯下,上面亮晶晶的沾滿了她這個媽媽陰戶裡的淫水,看得她一張俏臉愈發得紅了,連忙用毛巾先給兒子擦了,然後才微微扭過了身子,忙忙地將自己那騷水淋淋的女人羞處擦拭乾了。  

而後,美冴回過頭嬌羞地瞟了兒子一眼,便背對著兒子重又彎下腰去,用兩手抓著浴缸邊緣,叉開雙腿,羞羞答答地撅起了她那個白嫩圓大的肥臀,準備兒子的重新進入。  

兒子見媽媽把個渾圓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向他暴露出她那肥凸似雙半球的陰戶,不禁又是興奮又是好奇,忍不住在媽媽身後跪了下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從背後看媽媽的下身,以至清晰地聞到了媽媽那成熟婦人的陰戶所散發出的特殊氣息。  

只見媽媽的整個陰部肥美地隆凸著,一片黑黑的陰毛叢中,兩片縱長豐肥的深色大陰唇微微地分開,形成一道鮮紅凹陷的肉溝,兩片玫瑰色的小陰唇含羞地從肉溝中翻露出來,因為剛才的熱潮未退,所以還腫漲地張開著,露出了通往媽媽肉洞的入口處,奇怪的是媽媽那粘有淫水和一些白色陰道分泌物的肉洞口上有一圈滿是肉芽的不整齊的邊,兒子自然不知道這是媽媽的處女膜破裂後的殘痕,就這麼看著媽媽玉臀間那迷人的陰戶,胯下的那根肉棒舉得更高了……  

美冴翹著豐臀等了一會,覺出兩腿間並無異狀,忍不住回過頭去,只見兒子這小冤家竟跪在她屁股後面,傻乎乎地瞧著她的下體出了神。  

女人家到底臉嫩,美冴見兒子這麼瞧著她這個當媽媽的下身,不由得大為羞臊,連忙伸手掩住了她那暴露在臀間的肥美嬌嫩的陰戶,輕聲羞嗔道:“討厭!你這小壞蛋,有什麼好瞧的,還不……快來……”  

兒子這才回過神,紅著臉站了起來,用一隻手抓著媽媽柔軟的臀肉,另一隻手扶著怒挺的大肉棒往媽媽的陰戶靠去。  

美冴則嬌羞地從羞處挪開了手,只覺兒子那個堅硬的粗圓碩大的龜頭擠開了她的兩瓣陰唇,熱辣辣地抵在她這個媽媽的陰道口上,卻又並不插進去,而是輕輕地在她的肉洞口磨了起來……   

“哦——!你……嗯!……壞兒子……又這……這樣子……對媽媽……你、你好壞……”美冴忍著陰道口的酥癢羞嗔道。  

兒子有意想逗逗媽媽,只見他把個雞蛋大的龜頭用力地送入媽媽的陰道口,讓大龜頭的肉傘沒入洞內,卻又隨即抽出,這麼只進出了幾次,便將媽媽的肉洞口又弄得水汪汪的了。  

美冴只感到陰道口一會兒被撐得似要裂開,一會兒卻又是空落落的,真是說不出的騷癢難耐,便頻頻移動著她的臀部向後頂著,想要讓兒子深深地插入。而兒子卻總是適時的把肉棒後退,使媽媽的陰道口套住了他的大龜頭,卻又無法將之整根吞入。  

“好兒子……乖……不要再逗媽媽……媽媽了……我要……親兒子……媽媽想要你……”美冴向後挺動著肥臀蕩聲道。  

“好媽媽,你想要什麼?說清楚一點好嗎?……”兒子佯裝不明白。  

“哎!……壞兒子你……你好討厭……還裝作不知道……媽媽……媽媽說不出口啦……”美冴羞道。  

“可是,媽媽你不說清楚,小新怎麼知道要做什麼………”兒子仍然逗著媽媽。  

“你壞………小新你壞死了!………你欺負媽媽……媽媽以後……再也不和你……不和你……好了……”美冴羞聲嬌嗔著,只覺兒子的大龜頭越發起勁地在她這個媽媽的陰道口進進出出,偏又並不插入,淨是用大龜頭上的肉楞子狠刮她那個幾欲被撐裂的窄小的肉洞口。  

美冴知道兒子是故意在逗她,想讓她說出要兒子和她這個做媽媽的性交的羞人話,一時間又是羞臊,又是難耐體內高漲的情慾。  

美冴今晚雖已經歷了兩次高潮,但她現在正處在婦人對床第之需極強的狼虎之年,方才她這個當媽媽又被兒子強行交媾了一會,早已情慾透體。  

此時兒子的這般撩弄,真是讓她渾身難受死了,再也顧不得做媽媽的矜持,撅著肥白圓大的屁股,嬌媚的羞聲道:“好兒子……哦哦∼……親兒子…我的小新…媽媽要……要你的粗大肉棒插進……插進媽媽的小穴裡……啊!好羞人……”  

兒子聽媽媽把這些話說了出來,一顆頑皮的童心才滿足了。當下,兒子雙手捧住了媽媽的腰,胯部猛地向前一挺,將抵在媽媽陰道口的大肉棒深深地整根插了進去。  “嗯——!”美冴的陰道終於得到了兒子大肉棒的充實,舒服得哼出聲來,頭向後仰起,臀部翹得更高了,陰道內的肉壁緊夾著兒子的寶貝,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  兒子也不甘示弱,緊抓著媽媽的腰部,一次次的把肉棒猛烈地盡根送入媽媽那濕熱充血的陰道內,每一下都將那大龜頭的尖端頂進媽媽嬌軟的子宮口裡。  

“啊……小冤家……輕……輕一點……噢!…… 啊……這麼深……要插……插死……你媽媽了……”美冴嬌吟道,銀牙咬緊,只覺她那個曾經孕育過兒子的子宮,現下就象被兒子那根粗長的碩大肉棒刺穿了一般。  兒子感受著媽媽火熱潮濕的陰道裡的每一寸的嫩肉,大肉棒在媽媽屁股後面不停地抽送著,把媽媽肉洞口的兩片陰唇帶得一會捲入一會翻出。  

透明的、如蛋清一樣的愛液,從媽媽的私處不斷滲出,沿著她的兩條大腿內側慢慢地流了下來……  

這麼抽插了一會兒後,美冴喉嚨裡開始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兒子覺得此時媽媽的陰道好象變得更加窄了,他那根深入媽媽體內的大肉棒被整個的緊緊裹住。  

兒子總算嘗過被媽媽那個婦人羞物“裹”住的滋味,多少有了點經驗,連忙放慢了動作,這才沒有立時就射出來。兒子深吸了一口氣後,將碩大的肉棒緩緩地但是極其有力地抽插著媽媽的分娩部位,記記深達媽媽的子宮口內。  

“哎唷!……都頂……頂進媽媽……子宮裡了……啊!……嗯哼!……壞兒子……你……你插死……媽媽吧……”美冴俏臉潮紅地嬌哼著,赤裸的肉體被身後的兒子頂得不住前沖,兩手費力地撐著浴缸的邊緣。兒子每頂一下,媽媽就發出一聲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悶叫。  

“媽媽,你還……舒服嗎?”兒子關心的問道。  美冴扭過頭來,一對美目水汪汪地瞧著兒子,似要滴出水來,羞臊的嬌喘著道:“小冤家!……和媽媽……都好了這麼些天了……還來問人家……你那……那麼大的一根東西……在媽媽那……那裡面……還……還覺不出來麼?……媽媽白疼你了……”美冴話雖這麼說,可兒子的詢問,到底讓她心下欣慰,輕輕的羞聲又道:“傻兒子,你有沒有覺得媽媽那裡……把你的東西……裹住了……女人家只有在很舒服的時候……才會這樣子的……”  

“是的,媽媽……你那裡象有一隻熱熱的小手把我握住了,很緊的……好媽媽……小新真……舒服……”兒子有點靦腆的道。  

“好孩子……你在……媽媽裡面……媽媽也很……很舒服的……嗯哼!…… 好兒子……你……你快……快點動……別管媽媽……媽媽又……快要到了……”美冴急促的嬌喘道。  聞言,兒子加快了動作,將他的大肉棒又猛又深地頻頻喂給了快到高潮的媽媽。媽媽則扭著細細的腰肢,把個圓大的屁股拚命的向後直頂,用她那個婦人的分娩部位不斷地接納著兒子的大肉棒。  

兒子只聽到媽媽的喘氣越來越急,肉棒被媽媽的陰道裹得更緊了,當下強忍著射精的沖動,狠勁地猛幹媽媽那極度充血腫脹的陰戶。  

忽然間,媽媽挺直了腰,雙腿緊緊地並在了一起,嬌顫著道:“啊……小心肝……用力……插死……媽媽吧!啊!快……快點……媽媽要來了!……啊……媽……媽媽到……到……到了……”  

隨著高潮的來臨,媽媽陰道裡的嫩肉緊緊地纏繞在兒子那根深入她子宮的肉棒上,子宮口牢牢地含住了兒子侵入的半個龜頭,開始劇烈地收縮。此刻,兒子的肉棒已被媽媽高潮中的私處和緊緊合攏的大腿夾得幾乎無法抽動,只覺得媽媽的陰道如同一隻肉乎乎的溫暖的小手握擠著他的肉棒,他那卡在媽媽子宮口的大龜頭則受到猶如嬰兒吃奶般的陣陣吮吸。  

“啊!……媽媽,小新……忍不住了!……”兒子受不了媽媽體內的刺激亢奮地道,同時兩手抱緊了媽媽的柳腰,那已經緊貼著媽媽屁股的胯部又狠狠地朝媽媽屁股上一頓,竟將個雞蛋大的龜頭整個兒擠入了媽媽的子宮頸。  

“哎唷!…… 啊……”美冴漲痛而又舒服的一聲嬌叫,頭猛地向後一擡,隨即便覺一團沸騰的巖漿在子宮裡爆發開來。  

“哦——!”媽媽被兒子灼熱的精液燙得嬌吟了一聲,雙手回過來一下子緊緊抱住了兒子的屁股,渾身哆嗦著,嬌羞地讓兒子在她這個親生媽媽的成熟子宮裡播灑年輕的種子……  

兒子用力的挺著胯部,粗壯的大肉棒不時地朝媽媽柔軟的屁股間猛頓,將凝聚著愛和生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強有力地噴射進媽媽攣動的子宮內。  

“哦——親兒子……燙、燙死媽媽了!……你的……怎麼……還這麼多…… 射得媽媽……媽媽美死了……”  

美冴快活地膩聲叫喚著,她的粉臉通紅,杏眼半睜半閉,連接著兒子肉棒的大白屁股不住地顫抖,顯然已經處在高潮的顛峰。  

這時,兒子把扶著媽媽腰部的雙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從身後抓住了媽媽的兩只脹鼓鼓的乳房,腹部緊緊地貼在媽媽微微顫動的屁股上,感受著媽媽身體的溫暖,繼續在媽媽的子宮裡強勁地噴射著。  

美冴兩只緊繃繃的奶子被兒子抓著,一根堅硬碩大的肉棒又從屁股後面將她這個媽媽肥腴的陰戶裡塞了個滿滿實實,更要命的是兒子那滾燙濃稠的精液仍在源源不斷地注入她的子宮裡。  

兒子這持續的激情讓美冴快活得舒暢難言,嬌顫著的玉體酥軟得似乎要融化了,止不住地隨著兒子在她體內噴射的頻率發出“哦——!哦——!哦——!”的蕩人的嬌啼。  媽媽由著兒子這麼肆無忌憚地射了一會兒後,才覺得射進她子宮裡的洪流漸漸地變成了熱辣辣的雨點,最後雨點也終於停了,只剩下兒子那根大肉棒兀自脹縮著。媽媽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環抱著兒子屁股的雙手放了開來,無力地撐著浴缸邊緣,以免跌倒。  

兒子半躺著貼在媽媽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媽媽扭過頭來,微微嬌喘著看著汗嗒嗒的兒子,嬌紅的臉上,滿是幸福的表情和母愛的溫柔。  

浴室裡靜悄悄的,母子倆都從高潮中平復了下來。兒子的肉棒還沒有完全縮小,仍然插在媽媽溫暖的陰道裡沒有拔出來,還可以感覺到媽媽得到滿足後的陰道壁的輕微跳動。  

美冴疼惜兒子,讓兒子在她背上休息了好一會,才站起身來。兒子的肉棒“卟”地一聲,從媽媽的陰道裡油光水亮地滑了出來,半軟半硬地垂在了胯下,紅通通的龜頭上還在滴著精液。  

美冴轉過了身子,憐愛地替兒子拭著身上的汗珠。兒子則摟住了媽媽一絲不掛的成熟肉體,撫弄著媽媽豐滿柔軟的乳房,說道:“媽媽,你剛才好不好?”  

美冴粉臉微紅,輕聲羞嗔道:“你這麼猛,媽媽還不好嗎?!小饞貓!今天又欺負了人家兩次,你年紀還小,當心身體,知道嗎?”  

“媽媽,誰讓你這麼好看,小新忍不住嘛!”兒子說著,笑嘻嘻地親了媽媽一口。  

“討厭!”美冴嬌羞地白了兒子一眼,“小孩子家的這麼油嘴滑舌,不知道學好,卻去學了公狗和母狗交配的樣子,從……從屁股後頭弄媽媽,還沒命似的又把那麼多的……東西灌在了媽媽子宮裡,讓人家………人家肚子裡脹死了……你…… 你這個壞兒子!”美冴想起剛才兒子與她這個親生媽媽猶如動物交配般的交媾和射精的情形,仍自羞臊不已。  兒子雖然剛剛和嬌美的媽媽雲雨過,卻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和媽媽親昵的機會,這時仍依依不捨地吻著、輕咬著媽媽的乳房和奶頭,雙手上下撫摸著她光滑的肥臀和背脊。當兒子將手移到媽媽前身,想去摸媽媽的陰戶時,卻被媽媽伸手輕輕捉住了。  “別摸!都是你的東西,已經……流出來了……”美冴臉紅紅地說道。  

“什麼?”兒子從媽媽胸前擡起頭來,楞楞地說道。  

“還有什麼呀?!壞小子……你剛才射在媽媽身子裡的子子孫孫,現在從人家裡面流出來了……”   

美冴滿臉紅暈地輕聲嬌嗔道。  

兒子松開媽媽後退了一步,向她的下身看去,只見許多乳白色粘稠的液體正從媽媽那條肥腫鮮紅的肉縫裡流出來,順著她的兩條大腿內側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地面成了小小的兩灘,宛如一塊塊的豆花。  

“小壞蛋!你在媽媽裡邊流了多少呀?!”美冴見她那被兒子配過種的陰戶裡流出這麼多白花花的“種子”,不好意思的嬌嗔著,一把拉過兒子,將他摟到了懷裡,不讓兒子再看了。  

兒子趁勢也摟住了媽媽的腰肢,又在她的脖頸和耳垂上親吻著,惹得媽媽癢得不住躲閃。  

“小壞蛋,你還鬧!你射進去這樣多,媽媽真擔心會被你弄得有了小孩。” 美冴紅著臉輕輕地道。  

“媽媽,真的會有小孩嗎?不是流出來了嗎?”兒子停下吻,疑惑地問。  

“小冤家!明知故問呀?!”美冴羞聲微嗔道,“說過明天就到媽媽的排卵期了,還要在人家肚子裡幹壞事,你這樣子直接射在媽媽子宮裡,哪裡會都流得出來呀?有好多還留在媽媽裡面呢!……說不定你……你這次真的會讓……讓媽媽有小孩的……”  

“媽媽,你有了我的小孩,那小新不就可以當爸爸啦!”兒子開心地道。  

“啊呀!死小鬼!”美冴被兒子鬧了個大紅臉,嬌羞地嗔道:“不害臊!媽媽肚子裡要是有了自己親生兒子的小孩,讓媽媽還怎麼見人呀?你、你這小冤家倒好,竟想著要當爹了?!……小壞蛋,這次要真地弄……弄大了媽媽的肚子,看媽媽還饒不饒你……”  

“好媽媽……”兒子委屈道:“可小新是真的很喜歡你呀!”  

“好了,媽媽知道了。唉∼你這孩子!媽媽可怕了你啦!”說著,美冴憐惜的在兒子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乖孩子,不早了,媽媽幫你洗一下就去睡吧,好嗎?”  

兒子應了一聲,跨到了浴缸裡。美冴擰開花灑,麻利的給兒子洗了澡,讓他先回房睡了,然後用水沖掉了地上那些母子相奸後留下的穢物,才自己洗起來。  

雖然如此,想到她這個媽媽的子宮裡尚有兒子那些沒流出來的精液,美冴心裡仍不免有些不安

酒誘

我以為是我忽然長大了,因為我很想和男人性交。不錯,這天晚上我是喝了酒,但以前我也暍過酒,也醉過,都沒有想男人,我的處女之身仍保持著。這天晚上我卻忽然很想了。
我走進洗手間,就用手提電話打給彼得。
我說:「彼得,我喝了很多酒!」
彼得也聽得出我的語氣有些不尋常,因而大為關心,忙說:「你沒事吧?你在什麼地方,我來接你!」
我格格笑,說:「我就是想你來接我!快點來!我在粉紅豹酒巴,你在門口等我就行了!」
我掛了綫,又再打一個電話。這電話是打給威廉黃的,我說:「威廉,是我,小冰呀!」
他大為緊張,忙說:「小冰,你在哪裡?」
情況是,他就在「粉紅豹」的一張桌子等著我。是他帶我來的,我們談生意上的事情,我喝了兩杯,忽然想男人,便躲進洗手間,打電話給彼得。威廉也是男人,但不是我喜歡的男人,彼得才是,我便找彼得。
我說謊道:「我已經回家了….
我大醉….
吐得一地都是,我自己走了!….
唉,頭痛!」
威廉黃說﹕「你….
你不能這樣走掉呀!」
「我….
我知道….
對不起…呃….
呃…不能談了!」我這樣說著就掛了綫。
我忍不住笑,同時也覺得威廉黃很可憐。其實洗手間與他的桌子近在咫尺,他卻以為我已走了。這是手機時代的特別情況,你不可能知道打電話來的人是身在何處。
我混身像火燒,乳頭和陰戶有點似癢的感覺,乳頭很希望被觸,陰戶很希望被插入。但這問題不能求任何人解決,祗能找彼得。彼得是我的男朋友,我以前以為他不是最佳人選。不錯,他是摸過我的,有一次我們也是暍了點酒,我們停車在暗處談話,他吻我,我糊塗起來,沒有阻止他的手活動。那次我穿一件低胸晚裝衫裙,他的手很容易就伸進了我的衣胸內,玩弄我的乳頭,跟著又伸進我的裙下,摸我的陰戶。摸著摸著,我迷惘了,我竟讓他的手指進入我的內衭的邊緣,直接摸著我的陰戶,找到了我的陰核,摸著摸著,直摸到我達到了高潮。好久之後想起來,那高潮是眞舒服的,但當時我卻反感,因為他沒有得到我的邀請就摸了我的私處,而且還使我達到了高潮。事後,他還要求我與他性交,讓他真箇銷魂。我的回答是狠狠地摑了他一掌,我大叫:「我永遠也不要再見你!」然後我抓了我的手袋,推開車門,下車就跑。我跑到大路上,截了一部計程車自己回家。這之後,彼得用各種方法求了我三個月,我才肯恢復與他往來,但言明不準再來那一套。多年後回想起來,我覺得我也是太嚴苛了。問題是我是一個性格很強的人,喜歡控制一切情形。我那高潮就不由我控制,變成了由他控制,他的手指動得慢一些,我的快感就少一些,他停了手,我就不會達到高潮,這就使我很生氣。事後想起來,那高潮的確是很快感的,使我欲仙欲死。我也想到,並非所有享受的事情都是由自己全程控制的,比如你到餐廳去享受一頓美食,菜雖是由你點,你總不能也親自下廚吧?
這一次,我很想男人,我就找彼得做這個男人,情況也算是由我控制了吧?
我在洗手間裡再躭了一陣,用衛生紙吸去了陰戶滴出來的水,然後再打一個電話給彼得,他說:「我正在趕來,我正在開車,你出來就差不多了!」
我說了一個街口作為會面點,便溜出了洗手間,就從酒巴的後門出去。到了街口,彼得的車子也到了,他停一停,我上車,他開走了,那可憐的威廉黃就給我撇下了,也許他永不會知道真正發生了什麼。
我緊緊地抱住彼得的頸子,吻他的臉,咬他的耳朶。我雖是處女,但我很有興趣聽女朋友們講那些挑情手段,心領神會,而我是一個愛主動的女人,現在有了需要,施展出來便很有趣味。彼得則給我弄得甚為狼狽,要甩開我但又捨不得很用力。他說:「你瘋了嗎?要撞車了!」
我仍繼續,咬著他的耳朶說:「你老說我不熱情,現在熱情了,你又說不好。」
彼得說:「好,但是你忍一忍,回家再算好不好?」
我說:「不回家,人多的地方熱情不起來的,我要去一個沒有別人的地方,你帶我去!」
「好!好!好!但….
但你別搞!」彼得手忙腳亂,因為此時我的手已探進了他的T裇下面,在他的胸膛上撫摸著,玩弄著那兩點凸起的乳頭。我的女朋友們都說這是殺手鐗,一玩乳頭男人的陽具必硬,反應還強過女人,而現在果然,我可以看到他的牛仔衭襠中間脹了起來了。
這車子是自動波的,卻像多了一支波棍。
我還伸手去隔著牛仔衭輕輕玩弄,彼得不把車撞了也真是奇蹟。
終於,他把車子開到了應去的地方。他是懂得去的,那是一間時租別墅,也是所謂愛情酒店,外有小花園,車子可以開進去停在裡面的停車位,這種地方我雖沒有來過,但聽女友們講得多了,我也頗有所知。
他付錢租了房,我們進了房,鎖上門,我已急不及待,好像一隻八爪魚般纒住他,我們就倒在床上打滾。
他的衣服給我扯掉了,跟著我也把自己的衣服脫去,同時也沒有放過他,因為我把他騎住了。
我猜他很想問我為什麼變得那麼熱情,但他又不敢問,怕一問我就改變主意,他就得不到。
都脫好了之後,我就伏下來吻他,我吻和舐他的乳頭,這使他粗大的陽具極硬而霍霍跳動,他的手也不空閒,在我的三點亂摸,這在以前我是會反感的,現在是我主導就不同了,這使我興緻更高。我吻下去,吻到陽具時,他推推我說﹕「先洗一個澡好不好?」
我明白,他是怕那氣味不好,因為下體在衭內悶了一整天,氣味一定很強,假如是他要吻我的下體,我也會有此顧忌。但現在我就不怕,他是氣味很濃,但我對他有感情,那就是強烈的性吸引的氣味。
我說:「不要洗…..
」跟著我就不便說話,因為我已啣住了他的龜頭,我的嘴巴裝得滿滿的,這龜頭很鹹,但鹹得可愛。我是懂得怎樣啣的,因為我有一位很開放的女友詳細講過,她還為我們放了一部小電影的影碟;學著做就是了。吮了幾下,就乾淨了,也不鹹了。這使他不再提洗澡,他興奮得不得了,不斷要拉我躺下,這是因為他很急於插入我,但我不躺下他就無從插,我偏不讓他,怎可由他作主呢?
他是又歡迎又忍不住,我真怕他就在我的嘴巴裡射精,但我又捨不得放棄控制他。
後來我擡起頭,但仍不放過他,我騰身而上,跨在他的身上,扶著他的陽具向我的陰戶送,同時一坐下去。這一招我在上電影中看過,一坐就插入了。但由於我沒有實際經驗,這一插插了個空,他的陽具滑到了我身後的股溝,擦著我的肛門,那感覺怪怪的。
他喘著氣說:「讓我來吧!」
他是有經驗的,我祗好暫時讓他主導。他畧畧托高我的臀,扶正他的陽具,一挺就進來了,他一按我的兩邊盤骨,使我坐低,一下便成條入盡了。我的媽媽呀,那麼長那麼硬,又粗得能把我的嘴巴塞滿,竟全條插了進去!我還有一重隱憂,就是我的處女膜,刺穿時會痛嗎?但我坐下去陰戶已緊貼他的小腹,雙雙方的陰毛都纒在一起了,一定已刺破了,看來我的處女膜祗是屬於很薄的類型,阻力微不足道。於是我放心騰動起來,學著小電影中,加上我學騎馬的招數。嘩,那真舒服!一進一出的磨擦,搖擺時那龜頭在我的子宮頸範圍磨一圈,加上他的兩手托住我的雙乳,姆指在乳頭上揩擦,真舒服死了,這樣的賞心樂事,怎麼我早沒有去享受?
他一直看著我,就像不要霎眼似的,反而我因感覺強烈不時要閉上眼睛。
我的感覺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快要爆炸了,忽然一陣煞風景的微痛,大家都「啊」一聲,原來動作太強烈了,他在向下抽時陽具脫了出來,他再向上挺時便對不準,龜頭不是插入我的陰道而是撞著旁邊的嫩肉,因為這一撞,他的陽具也抝了一抝。
他停下來扶住我,我也扶住他,我們都同聲問:「你痛不痛?」那是因為自己都有微痛。
我們都同時搖頭,那祗是痛一下吧了,我們還可以繼續享受。
我連忙伸手去把他的陽具再扶正,他說:「小心呀,慢一點。」
我扶正了,慢慢地降下,進去了,完全進去了,我們又恢復了緊密的貼合,緊密到無可再緊密,。他終於問:「怎麼你今晚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我說:「我也不知道,我祗是…..
想….

跟著我又不想說話了,祗是快騎。
終於,他先爆炸了,他的陽具變得脹大特硬,它抖動,然後我感覺到一股熱流迸射在我的陰道最深處,他的臉因快感而變得扭曲,而我也連帶高潮來臨。我全身痙孿,心甜得像要爆炸了,然後我就全身發軟,好像一團麪團似的倒在他的身上伏著。他則抱緊我,陽具仍然強勁地插著我,喘著說:「我們結婚吧!」
我說:「唔…….
」不置可也不置否,但我的心很甜;這個男人在我的陰戶裡射了精之後,還要負責任呢!而且他還不知道我的處女膜已給了他呢;誰猜得到一個處女會那麼主動?但這個以後慢慢告訴他也不遲。
過了一陣,他的陽具也軟而縮小,退了出去。
我低聲說:「不知道有沒有血!」
他說:「你來月經嗎?」
我說:「不是,我的處女膜……」
他一震,把我抱得更緊:「你是第一次?」
我說:「是的,我也不知道我今夜怎麼的…..

他輕輕把我推開一點,使我仰躺著,他坐起身來,分開我的腿子在燈下細看。既然已給他插入過了,我也不害羞了。他說:「唔,有一點。」他從床頭的紙巾盒裡拉出一片紙巾,在我的陰戶處印一印,再拿到我的臉前,我看到有些淡紅的血漬。
他又說:「這樣寶貴,我留起來做紀念!」
我一拍他的手:「別傻吧,這樣髒!」
但他不管我說什麼,把那片染血紙巾摺疊成小塊,下床找回他的牛仔衭,放進衭袋,然後再走回來,我這時才有機會看到他的裸體。他的陰毛很豐富,有些生長到肚臍,和我倒差不多。他的陽具已軟而縮了,這樣一來一回步行,軟軟地搖幌著,很是有趣。他回到床邊站著,這陽具又硬起來了,昂頭直立,忽然又大了許多。他彎身吻我的乳頭,輕輕吸吮:「讓我再來一次好嗎?」
我像一個飢渴的人已經得到了食物和水,已解了飢渴了,但我仍感興趣,我說:「這一次你在上面吧!」
他騰身而上,兩臂撐著身子在我的上面,用兩膝把我的兩腿分開,硬硬的陽具向我一插。剛才大量分泌的陰液仍在,他一下子就全條插進來了。我不由自主吐出「啊」的一聲。這真美妙,完全塞滿了我,感覺又和剛才不同;這一次有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上面,心理上特別受用,到底女人在體力上是弱者,有些時侯是喜歡被強者壓逼的。
跟著他就衝刺,衝刺,呀,美死了,那麼長,那麼硬,又不需要我動,那是另外一種境界。我一連高潮了三次,最後他射精了,又引發了我最後一次美滿的高潮。他就喘著氣半伏(他仍有用兩肘支撐著上身)在我的身上,陽具仍插著我的陰戶。
後來,他說:「我們都來不及用安全套!」
我說:「希望這次沒事!」
他說:「我卻希望你這次就有孕!」
「臭嘴巴!臭嘴巴!」我用拳頭捶他的背。
他哈哈笑:「那樣你就非嫁我不可了!」
結果我這次未懷孕,但我與彼得開始了經常的性生活,我們每次都用避孕套,每次都是我先在上面,然後是他。他說連射兩次精太吃力,所以他忍住,等他在上面時才射。每次都是他求我,我沒有初次那麼熱情找他。我也試過喝喝酒,但沒有想找他的狂熱。我也曾和他研究過,他相信是經期相隔的日子加喝酒有關,還有就是緣份。
跟著我碰到了許久不見的馬小莉,我們一起喝杯咖啡,我告訴她我開罪了威廉黃,他不肯繼續談那次談的那樁生意了。我說:「也是我不好,和他喝酒一面談,談到一半我卻躲進洗手間,逃掉了。」
馬小莉說:「你是不是忽然很想男人才躲進洗手間打電話?」
我的臉熱起來:「你怎麼知道?」
她說:「你也看穿了他是不是?那一次我和他喝酒也忽然之間像火燒似的,我溜出來找我的湯美,我們幹到天亮,差點把陰戶也搞破了!」
我說:「你是說……」
馬小莉說:「他在酒中放了葯呀!我問過好幾個人,都是這樣,和他一起喝酒就是這樣!」
我恍然而悟,也不再對威廉黃覺得抱歉了,而且還痛恨他。這隻禽獸,假如讓他享受了我的初夜,那是多麼不值,想起來也噁心!也許他有時是會成功的,不然他也不會一用再用這方法。我希望有一天他給人打死!

三個火槍手- (一)

本帖最後由
kingdeath01

2012-3-4
14:49
編輯

(一)

下了高速,銀灰色的別克汽車在幽靜的林蔭道上拐了了幾個彎,眼前便出現
了一道大門,大門旁的巨大石柱上赫然刻著幾個遒勁有力的大字——XX高分子
矽應用研究所。車通過大門的時候門衛很是尊敬的向開車的中年男子敬了個不太
專業的軍禮,此人就是我的爸爸,這所國家級研究所的首席專家,在國內高分子
矽研究領域享有盛名的楊堅偉教授。

車在車庫門口停了下來,一個中學生模樣的男孩從車後座下了車,這個十三、
四歲的初中剛畢業的學生就是我楊帆。時值8月暑假,在家裡呆得無聊,又趕上
爸爸的研究所搬遷到郊外的現代化高科技園區,就順道跟著爸爸來看看這剛落成
的研究所。

稍微等了一會,爸爸就從車庫里走了出來,笑著對我說:「小帆,爸爸的新
研究所不錯吧,比起原先那個又破又舊的院子,真是天壤之別啊。」

爸爸向周圍嶄新的建築物巡視著,臉上滿是驕傲的笑容。高分子矽研究原先
在我國是很落後的,但在爸爸這代人的努力下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張,漸漸跟上了
國際先進水平的腳步,而且在産業生産中也得到了極好地應用,國內的一些高分
子矽生産企業也有了同國際公司競爭的實力,研究與生産結合産生的巨大的經濟
效益也讓像爸爸這樣的學者收入頗豐,我們家新換的轎車和那幢三層樓別墅就是
很好的證據。但是常年超負荷的研究工作也極大地損壞了爸爸的身體健康。四十
剛出頭就開始謝頂,經常性的失眠,體虛都讓我和媽媽十分擔心。

在辦公室稍作休息,爸爸便帶著我直奔實驗室。實驗室很大裡面有各式各樣
的儀器儀表。已經有三個研究生在那工作了,這三個研究生都是來自非洲的黑人,
是那種純種黑人,絕不是電視上看到的那種美國黑人,那都不是正宗的黑人。這
三個留學生是爸爸今年新帶的研究生,我也曾聽爸爸提起過,但真讓我看到了,
還是吃驚不小。那真叫一個黑啊,純黑的皮膚好像剛上的黑油漆一樣,還帶著亮
光,絕不是NBA里的那些棕色皮膚的美籍黑人。

我心裡琢磨著這幾個人要是脫光了衣服,晚上走在沒路燈的大馬路上估計也
就只能看到兩隻眼睛和一口雪白的牙齒了。想到這里我不禁覺得有點滑稽。你可
能會奇怪:我爸帶的研究生怎麽都是非洲黑人啊,就沒有別的國家的留學生?這
還不正常,人家美國佬和歐洲人會樂意來中國留學嗎?別人自己那裡比咱這先進
好幾倍,來中國有什麽好學的,當然學中文那是另一回事。

「這位是David來自南非,這位是Lucas來自剛果,而這位是Su
n,津巴布韋人。」爸爸把他的學生向我做了簡單的介紹。接著又指著我對三個
黑人學生說:「這是我的兒子揚帆,初中剛畢業,暑假沒事來這里玩玩,你們多
多關照。」知道我是老師的兒子,幾個黑人都很熱情的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和我打
招呼。

這三個個黑人留學生都很健壯高大。估摸著都在一米八以上,熊腰虎背的,
加上一身純黑的皮膚,給人一種很強的視覺沖擊力,有一種非洲草原上的雄獅的
霸氣。本來就矮小的爸爸站在他們中間就更加渺小了。但這幾個黑人對爸爸倒是
很尊敬。

第一次當面三個純種黑人,新奇是我最大的感受,好奇心讓我不時向三個黑
人研究生問一些在他們看來很好笑的問題,但他們畢竟都還是二十剛出頭的小夥
子,童心未泯也很樂意回答我的問題,還和我開開玩笑,我們漸漸熟悉起來。

但他們畢竟是有事在身,我也不好意思老纏著他們說話。而對於他們所做的
工作我一個初中剛畢業的學生自然是毫無興趣。很快我就覺得無聊起來。在實驗
室里呆不住了我就開始在研究所的大樓里瞎逛。

我這個辦事室外瞅瞅那個實驗室外看看,倒也新鮮。突然覺得有點尿急,便
就近找了個洗手間方便一下。拉完尿洗手的時候,從隔壁女廁傳來了兩個女聲。

「小玲,最近怎麽老悶悶不樂的樣子啊,看你整天沒精打採的樣子是不是你
家老公不能滿足你啊?哈哈」

「去你的!我看你才欲求不滿呢,我還不是因爲那個新産品的誤差太大,怎
麽調整都不穩定,搞得我頭都大了,好不容易弄個新産品,竟出了這種叉子,急
死人了。」這顯然是那個叫小玲的女人說的。

「不就是個誤差問題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啊,真不行去問問楊教授。诶,楊
教授不是新招了三個黑人研究生嗎,聽說挺能幹的。嘿嘿,三個黑人來……幫…

…你應該沒問題了吧,嘻嘻」

「你什麽意思啊?挺能幹,來干你啊!瞧你那騷樣,我可警告你,黑人下面
可大了,比你手臂還粗呢!把你下面插壞了可別後悔哦!哈哈」

「死樣!诶,不過說真的,小玲你說黑人的下面都像a片里的演員一樣那樣
大嗎?」

「沒那麽誇張吧,不過至少比中國男人要大上好幾號,你說我們下面能放得
下黑人的那東西嗎?那麽大,想起來就怕怕的。」

「怕怕的?我看你是興奮了吧。出水了吧」

「神經,你才出水了呢,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去換條內褲吧。」

「換你個大頭鬼啊!說歸說,你翹什麽屁股啊!哦,在幻想被黑人抱著你的
大屁股從後面干是吧!」

「你才被黑人從後面干呢。人家系鞋帶好吧。嘴巴這麽賤,真該找那三個研
究生把你口交了,哈哈」

「好啊,你有本事把他們都叫過來,你敢翹著大屁股給他們干,我就替他們
吃雞巴,誰怕誰啊,你不會三根雞巴都想要吧,哈哈……」

這時門口傳過一陣腳步身,兩女的玩笑也就到此結束。我雖初中剛畢業,卻
也在背地裡看過不少A片,這兩女的對話還是讓我一陣心跳加速,下面有硬硬的
感覺。不得不佩服現在女人的豪放,估摸著應該也是兩個熟女。我其實對熟女一
直情有獨鍾,三、四十歲的年紀,早已熟谙性事之道,又值虎狼之年,真是別有
一番風韻。而且,即便是平日里再端莊的熟女,私底下還不是一樣好色,只不過
男人表現出來,女人則出於傳統道德把一顆色心藏在背後,真要拿出來比比不見
得比男人的那顆小哦。剛這兩個在私底下聊天玩笑的熟女就是很好的例子。話語
之露骨,一點都不遜於男人。

在研究所待了一個早上,新鮮勁一過,我就待不住了。爸爸也知道我坐不住
的性格,吃了午飯就讓我打車先回去。臨走前爸爸還說,David他們,也就
是那三個黑人研究生過幾天要來我們家玩。當時我不以爲意,但后來發生的事卻
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回到家中,媽媽正在擦地。我的媽媽名字叫陳思穎,是位高中教師。下學期
開學我就要到媽媽的中學念高中了。說起我媽媽那絕對是一位美女,年輕的時候
在我們縣里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剛過完三十六歲的生日,歲月並未在媽
媽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增添了幾分豐熟的韻味,這是只有在媽媽這種年齡
的熟女身上才有的味道,就好像一隻熟透了的香蕉發出的誘人香氣。一種略帶潮
濕,讓人心緒煩亂的香氣。

由於是在家裡,媽媽的穿著也很隨意,一件半緊身的T恤和一條運動型的七
分褲,一身白色將豐腴的熟體襯托得更加誘人,媽媽的身材是很讓人羨慕的,豐
滿但卻沒有半點贅肉,該凸的地方凸,該細的地方細,恰到好處的比例讓本來只
有一米六剛出頭的身材顯得很修長。

「小帆回來啦!爸爸那裡好玩嗎?」媽媽邊擦地邊擡頭問我話,接近e罩杯
的胸部規律地抖動著,粉色的胸罩包括外面那件半緊身的T恤包裹著這對肥碩的
奶子似乎有點吃緊。

「還行吧,呆久了就沒意思了,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儀器和一些埋頭工作的
人。」我答應著媽媽,坐到沙發上看電視,眼睛卻不老實的順著媽媽的領口瞄了
進去。豐滿的胸部緊身的布料,自然能産生出驚人的乳溝。好深好誘人啊!诶,
那是什麽?不知是胸罩太小還是乳房太大,亦或是我的錯覺,我隱約間似乎在胸
罩的邊緣看到了媽媽粉紅色的乳暈。這讓我不禁一陣心跳加速。

「你就是到哪都坐不住,新鮮勁一過,就什麽都沒意思了。馬上要上高中了,
功課要比初中難多了,一定要靜下心來……」媽媽轉了個身繼續擦地。

我對媽媽的唠叨說教向來是以臨時暫停聽覺系統的工作來對付的。但我的眼
睛可沒閑著,瞄完媽媽的胸部又向媽媽的大屁股掃去。

媽媽的腰身很細,這樣一來就將本來就很大的屁股襯托得格外「偉大」。用
「偉大」來形容媽媽的屁股雖然有點誇張但並不過分。媽媽也經常和自己的閨中
好友開玩笑說自己屁股太大都不好買褲子。臀部大的褲子腰身和褲管都很大,但
媽媽則是小腰細腿;腰身和褲管合適的褲子大都臀部太小。也許媽媽不知道,這
個「偉大」的屁股不僅沒有絲毫影響媽媽的美麗,反而是一種傲人的資本。玩笑
之餘媽媽那些閨中好友都對媽媽的大屁股很是羨慕。而男人更是對媽媽的肥臀垂
涎三尺。

由於俯身擦地,媽媽的臀部自然地擺動著,劃過一道修長而優美的弧線。媽
媽的屁股不僅大還很翹,深深的股溝從背部一直延續到那誘人的隆起。媽媽的私
處即便在兩層布料的包裹下都顯得很肥大。由於不是丁字褲,內褲的輪廓也不安
份的凸顯出來。此情此景真讓人熱血沸騰,我感覺道下體一陣充血。但我還是暫
時穩住了自己心緒,因爲那畢竟是我的媽媽,最基本的倫理道德還是要堅守的啊。

我聽外婆說媽媽以前有個小名叫金蓮,原因是媽媽的腳很小,只有34碼不
到,金蓮小名由此而來。但后來由於這名字總讓人聯想到一代淫婦潘金蓮,就不
叫了。媽媽的腳長的真的很精緻,鮮紅的指甲油,讓這雙金蓮格外可愛。讓人有
一種捧在手心,細細揉捏的沖動。但卻絕不敢用力,因爲太用力了媽媽的小腳可
要滴出水來的喲。

晚上六點多爸爸也回來了,一家人吃完晚餐,爸爸去書房看書,媽媽坐在客
廳看那無聊*
白癡的韓國連續劇,我則回房上網逛SIS去了。由於今天去研究
所來回坐車感覺挺累,我很早就睡了。爸媽幾時熄燈我一點也不知道。

睡到半夜醒來上廁所,路過爸媽門口發現還有昏暗的燈光,「還沒睡啊,都
幾點了?」我心裡嘀咕著。走了沒幾步我突然聽到一陣異樣的喘息聲。我很快分
辨出那是媽媽的嬌喘,難道爸媽在做愛?我一下子清醒起來,猶豫一會兒,邪惡
的心理還是讓我把耳朵貼在了臥室的門板上。

「诶,怎麽耳朵剛貼上去,媽媽就不吭聲了?難道被發現了」我頓時驚出一
身冷汗。

「老公,怎麽這麽……這麽……快……就好了?是不是最近身體太虛了啊!

要去看醫生嗎?」臥室里傳來媽媽關切卻又帶著幽怨的聲音。

「哦……原來是這樣。」我不禁長長輸了口氣。還好不是被發現。但轉而心
中又生起一絲隱隱的不安。不知道這莫名的不安是緣何而起。是爲爸爸的身體擔
心?還是爲爸媽的夫妻關系擔心?我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也許最近真的有點累了,哎,沒事的,早點睡吧」裡面傳出爸爸蒼白的聲
音。

(二)

翌日醒來,一看床頭鬧鍾已然是十點一刻了,爸爸肯定早上班去了。由於是
暑假媽媽也沒來叫我起床。我胡亂抓了件衣服穿上,正要開門,從客廳傳來媽媽
和一個女人的聊天聲,很快我就聽出那女人正是我初中的班主任李老師,也是媽
媽的大學同學,兩人關系要好,也算是閨中密友吧。也許是小孩子特有的叛逆,
我對這個我以前的班主任很是反感,記得初二那年我還同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和
她對著干,氣得她直接找我媽告狀,害我被我媽訓了半天。現在回想,其實也是
自己那時候小孩子不懂事。

這個李老師和我媽年齡相仿,樣子雖沒媽媽好看,但也頗有幾分姿色,尤其
是身材,前凸后翹的,那對奶子不見得就比媽媽的小,在熟女中也算得上是一個
尤物了。記得當年我們還背地裡給她起了個外號叫作大奶騷B。

雖然不愉快的事都過去了,而且都是因爲自己的調皮和叛逆引起的,但我還
是很不喜歡這個李老師,所以我決定等她走了之後再出來,免得打招呼尴尬。於
是在門邊找了把椅子坐下,隨手從架子上抽出一本雜志胡亂翻起來。

有人說女人是最會聊天的動物,這話真一點沒錯。客廳里的媽媽和李老師從
電視劇聊到電影,又從電影聊到明星八卦,聊著聊著又說起當年的大學同學來。

哎,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我煩躁地將手中的雜志往床上一丟,從門縫中往外瞅了瞅,由於昨晚起夜匆
忙所以門沒關緊,留了條不大不小的縫。只見客廳沙發上媽媽和李老師手拉手正
聊得正起勁呢!看樣子不到中午是不會罷休的,說不定媽媽還要留人吃飯呢。哎,
怎一個煩字了得啊!

「穎穎,時代廣場又新開了一家絲襪專賣店,我今天路過進去逛了逛了發現
還不錯,你瞧我還買了兩件,你挑一件」說著李老師從包包里拿出兩套包裝好的
新絲襪,一白一黑。

「是連褲襪嗎?面料不錯嘛,摸起來手感挺好的。」媽媽接過那件白的絲襪
擺弄起來。「不過白顔色,我們這種年齡恐怕穿不出去吧,別人看了還不得笑話
咱們裝純呢!」

「什麽叫裝純啊,那叫性感,再說了裝純怎麽了,誰還不想年輕。穎穎,我
看你皮膚這麽水靈,這條白色的絕對適合你。」李老師頓了頓又接著說「平時都
是穿深色的,你要是穿上這件白色連褲襪,走在街上那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啊,
還不迷死那些個小夥子,人家小姑娘都要嫉妒死你了,哈哈!」

「胡說八道,就你嘴甜。」媽媽笑笑臉微紅,李老師的話顯然讓她很受用。

「不過還是算了,絲襪,連褲襪我也很多,拿來也穿不掉,你還是留著自己
穿吧。」

媽媽還是把連褲襪交還到李老師手裡。

「诶,我這連褲襪可和你那些不一樣哦,我敢說你絕對沒穿過這種連褲襪」

李老師很神秘的說道。

「嘿,連褲襪就連褲襪嘛,還有什麽不同的啊,搞起來這麽神秘兮兮的。」

媽媽表現出一副很不屑的樣子。

「穎穎,你還別不信,要不你自己拿去試試看。」李老師很有自信的樣子。

「試試就試試,不就一條連褲襪嘛,有什麽稀奇的啊?」媽媽顯然被勾起了
好奇,拿著那條白色的連褲絲襪扭著屁股走進了衛生間。

過了沒一分鍾,衛生間突然傳來媽媽嬌羞的喊聲「哎呀!你個死雯雯(李老
師原名李雯雯),你這買的是什麽絲襪啊?這種絲襪你都買……人家不穿了……」

「這種絲襪怎麽不能買了啊?我說的沒錯吧,我這連褲襪和你的那些都不一
樣吧!沒事!你就穿出來看看嘛,這里又沒外人!」李老師顯得很得意,一副她
早已料到的樣子。

媽媽不做聲了,過了一會兒,只見媽媽換上了那條白色連褲絲襪從衛生間走
了出來。媽媽今天穿了一件無袖收腰碎花襯衫,下身則是一條黑色及膝短裙,肥
碩的大屁股把窄裙撐得緊緊的,大有破裙而出之勢。整個翹臀的輪廓清晰可見,
連股溝都那麽的明顯。而那條性感的白色連褲襪更是將修長的美腿映襯得份外誘
人。

「大美女,新式連褲襪穿的還合身吧,呵呵」李老師見媽媽臉色潮紅,面露
嬌羞不禁上前玩笑道。

「你個死雯雯,你是存心看我笑話是吧!我看你是早有預謀了,哎呀,這種
連褲襪虧你也買得回來,羞死人了……」媽媽沒好氣的說道,手卻在大屁股上來
回撫摸著低頭仔細欣賞著絲襪包裹下的美腿,看得出來媽媽對這連褲絲襪其實還
是很滿意的。

但從門縫偷看的我這時就有點搞糊塗了,不就一條連褲襪嘛,至於這麽大驚
小怪嗎?

「我怎麽說來著,這件白色的絕對適合你。穎穎你的屁股還是那麽大那麽翹
啊!當年讀大學的時候,在公共浴室,你那雪白的大屁股扭起來,不知道羨慕死
多少女生呢!」李老師也很滿意地打量著媽媽的下半身。

「要是裙子再短點就更好看了」李老師自語道,說著還用手去撩媽媽的短裙。

兩人都是閨中密友,媽媽也沒在意李老師撩她裙子,仍自顧自地欣賞著新絲
襪。

但由於媽媽的屁股實在是大,把裙子撐的緊緊的,李老師撩了半天竟沒撩上
來。不禁調皮的在媽媽的肥臀上抓了一把「你個大屁股婆娘!」索性雙手抓住裙
邊使勁往上一拉。也許用力過猛,整個裙子一下子被撩到了腰間。這下媽媽的大
屁股整個都暴露出來了。

這暴露不要緊,我仔細一看,鼻血差點沒當場噴出來。這原來是一件開裆褲
襪,在裆部開了一個橢圓型的大洞,把媽媽的陰部和肛門周圍大半個屁股都暴露
出來,由於媽媽的屁股大,把緊身絲襪一撐,裆部的洞就顯得更大了,幾乎將媽
媽的下體暴露無疑。白花花的大屁股就這麽暴露在空氣中,深深的股溝把美麗的
菊花包裹得只露出一絲縫隙。股溝一直延伸到誘人的私處。媽媽是背對著我的臥
室,但即便從後面看,媽媽那肥厚的陰唇都是那麽的明顯,兩瓣鮑魚之間是一道
神秘的裂縫。豐滿的小山丘在大腿的根部劃出一道迷人的弧線,隱約還能看到幾
根硬毛的掠影。

「啊!雯雯你想死啊。」媽媽尖叫一聲趕緊把裙子拉了下來,把大屁股包好。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這就咱們姐妹倆,又沒外人。穎穎,你保養的可真好,
羨慕死我了啊,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陰唇還是粉嫩的,跟個小姑娘似的……」李
老師滿是羨慕的眼神。

「你給我小聲點,帆帆還在睡覺呢!」媽媽佯怒道,坐回沙發,還往我這邊
張望了一下。

「雯雯,你也穿過這種開裆的褲襪嗎?你現在可是越來越奔放了啊。哈哈」

媽媽也開起李老師的玩笑。

「當然穿過了,我還穿著去學校上課呢!不過穎穎我看你也挺懂穿的嘛,第
一次穿就知道:穿開裆褲襪是不穿內褲的啊。」李老師繼續玩笑道。

「哪有你懂啊!我可沒你蕩。開裆褲襪都穿了還穿什麽內褲啊!不倫不類的
反而難看。」媽媽其實也挺奔放的,說實話。「雯雯你真的穿著開裆褲襪去上課
啊,萬一走光了,還不全看到了?」媽媽好奇而又興奮地問道。

「看到就看到呗,又不是什麽黃花閨女,被人看了還少塊肉啊?」李老師果
然是個豪放女啊。

「你有被那些小男生看到過嗎?」媽媽壞笑著問道。

「有啊,記得上個禮拜三,課間有幾個男生來問問題。我不小心把書掉地上
了,彎腰去撿的時候才想起今天穿了件超短裙而且裡面還是一條開裆褲襪。看得
那些小男生臉都紅了,嘿嘿,還挺有意思的。」李老師笑著說。

「不小心?我看你是故意的吧。現在的小男生,一個個人小鬼大,什麽都懂。

小心他們把你吃了。呵呵」媽媽揶揄道。

「吃我?我反吃他們還差不多呢!不過看著這些年輕人,想起自己年輕的時
候,精力旺盛……哎年輕真好啊」李老師感歎道。

「我看你現在是精力過剩吧,怎麽你老公也不行了?你不會想老牛吃嫩草對
你的學生下手吧?」媽媽繼續笑道。原來媽媽私底下也是會開這種黃色笑話的人,
真看不出來,我在心裡嘀咕著。

「你個死穎穎,少拿我尋開心。我老公……哎……,人到中年哪個還不那樣。

你說呢?」李老師顯的語氣有點幽怨。

「哎,我門家老楊,還不是一樣。每次我剛來點感覺,他那就完事了,難受
死了,真恨不得……」媽媽說到一半的話又打住了。

「狠不得怎麽啊?恨不得偷漢子是吧……哈哈,你個小蕩婦。」李老師抓住
機會狠狠諷刺了媽媽一把。馬上又接著說道:「穎穎,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就穿
著這條開裆褲襪,往你老公前面一站,再把你的大屁股一翹,我敢保證,你老公
一定雄風再起。」

「能行嗎?再說那多難爲情啊!」媽媽似乎覺得李老師的建議不錯。

「怎麽不行啊。夫妻之間有什麽好難爲情的,你又不是剛過門的新媳婦。都
老夫老妻十幾年了。」李老師繼續慫恿道。

「那你怎麽不自己試試看,先治治你家老公啊。」媽媽雖然嘴裡仍舊不依不
饒,但我可以看出媽媽其實已經接受了李老師的建議。

……

又聊了半天,李老師才起身告辭。臨走前還意味深長地感歎道:「還是年輕
好啊!」媽媽也是一陣附和。真是一對欲求不滿的中年怨婦啊。

吃過午飯我剛想回房玩電腦,門鈴響了。一開門竟是爸爸,身後還站著那三
個黑人研究生,昨天才說要來,今天就來了,動作還真快啊,我心裡嘀咕道。不
過有外國客人,我還是很高興的。

(未完待續)

希望兄弟們多多支持,多提意見,拜個早年先!

(三)

「小帆,想不到這麽快又見面了,呵呵。」剛進門David就用他那還算
流利的中文和我打起招呼來。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歡迎,歡迎,你們來玩我真
的很高興。」我怎麽說也是個快讀高中的人了,這些基本的寒暄還是會的。

「小帆,這台PSP送給你,算是我們三個的見面禮。」一旁的Lucas
笑著遞給我一台嶄新的PSP遊戲機。

「啊!PSP!我早就想要一台PSP了,耶!真是太棒了,謝謝,謝謝,
哈哈」這下可把我高興壞了,拿著嶄新的遊戲機一蹦三尺高。David他們仨
真是太好了,真希望他們天天來,嘿嘿。這台PSP頓時讓我對他們好感大增。

我連忙找來三雙拖鞋給他們換上,讓進客廳。

本來在廚房洗碗的媽媽,聽到動靜也從廚房走了出來,下半身還穿著李老師
早上送給她的白色開裆褲襪。見沙發上坐著三個純種黑人,也是吃了一驚,不過
很快就禮貌的向David三人表示歡迎。

「楊老師,這位女士就是您的太太吧。您的太太真漂亮啊!」一直沒說話的
Sun立馬被媽媽的美麗所吸引,情不自禁地發出感歎。

外國人向來熱情大方,遇到美麗的事物從不會吝啬贊美之詞。David和
Lucas也是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媽媽,幾乎一口同聲的說:「好美麗的夫人啊!」

一旁的爸爸則是禮貌地說:「哪裡,哪裡。」對外國人的這種開門見山式的
熱情,他也是見怪不怪。

倒是媽媽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小臉微紅:「說笑了,說笑了。都三十好幾的
人了,哪有什麽漂亮。」

「三十好幾!真的嗎?要不是從您嘴裡親口說出,我真的不相信。其實剛見
到您的第一反應,我還以爲您是小帆的姐姐呢!」好你個David,來中國沒
幾天,油嘴滑舌的東西學得可真不少啊。

「老公啊,你的學生真是太會說笑了。都快把我捧上天了。」媽媽咯咯笑著
對爸爸說道,胸前的大奶子劇烈地抖動起來。雖是玩笑話,但看得出來Davi
d的話還是讓媽媽很受用。

David的話讓媽媽心情大好,也讓客廳里的氣氛顯得很融洽。「你們先
坐著,我去給你們倒茶。」媽媽轉身,扭著大屁股向廚房走去。我似乎感覺媽媽
的大屁股今天扭得比平時更厲害了。

再次看到媽媽的大屁股的時候,她手裡已經多了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是5杯
冒著熱氣的香茶。媽媽走到茶幾邊,彎下水蛇細腰,將茶一杯杯的放在茶幾上,
一手托盤一手放杯。

爲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媽媽不得不將大屁股微微翹起,本來就緊繃的短裙此
時被肥碩的大屁股撐得更緊了。不知道媽媽可發現有三雙火熱的眼睛正盯著她的
翹臀,死死不放。

放完茶,媽媽坐在我的身邊,也加入到了我們的聊天中來,我自告奮勇將三
個研究生的一些情況介紹給媽媽。

媽媽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麽高大健壯的純種黑人,用好奇而又略帶興奮的
眼光在三個黑人身上來回掃視。而爸爸坐在他們中間顯得是那麽的矮小瘦弱,就
跟小孩子坐在大人堆里一樣。

David他們說話聊天的同時眼睛也沒閑著,不時偷瞄媽媽的大胸脯和穿
著白色絲襪的美腿。真不知道如果他們知道媽媽今天穿的絲襪是件開裆褲襪的話,
會有什麽樣的想法。

「诶,小帆你怎麽給Sun穿我的拖鞋,他哪穿得下啊!」聊天間眼尖的媽
媽突然發現Sun的拖鞋是她的。

「哦!我當時也沒注意隨便就給找了三雙,Sun真對不起啊。」媽媽34
碼不到的小腳穿的拖鞋又怎能容得下Sun四十幾碼的大腳呢!我爲自己的大意
感到不好意。

「夫人的腳真小啊,您的拖鞋我連一半都插不進去呢!」Sun看了看媽媽
三尺金蓮般的小腳,又看了看自己的大腳,不禁笑說道。

「我看夫人的小腳頂多34碼,而你的這麽大,插進去一半就不錯了,你可
別把夫人的拖鞋給穿壞了哦!」一旁的Lucas開玩笑地說。

我們也跟著笑起來。但媽媽的笑容有點僵硬,臉色也微微有些泛紅,一副若
有所思的樣子,可媽媽在想些什麽呢,也許只有她自己清楚。

又聊了一會兒,爸爸突然發現一份重要的文件還落在車里,本來想叫我下去
的,見我和David他們聊得正起勁,就自個下樓去拿了。

聊天中我說起爸爸的書房裡有很多好看的鵝卵石,是爸爸平時收藏的。三人
都很好奇,提出要去書房參觀一下。

書房在二樓,走樓梯的時候,媽媽作爲主人走在最前面,三個黑人研究生緊
跟其後。

可別忘了,媽媽今天穿得可是一件及膝短裙,裡面還是一條開裆連褲襪呢,
這要是一不小心走了光,還不是讓David他們三個看個精光,媽媽也真是的,
這麽不小心。我不得不爲媽媽捏了一把汗。

也許是上樓的緣故,大屁股扭動的幅度有些大,絲襪和短裙摩擦發出的嘶嘶
聲在狹窄的樓道里顯得特別清晰,兩條雪白的大腿更是讓人心猿意馬,彷彿有一
種暧昧的氣息彌漫在四周。

不知情的還以爲是媽媽在故意勾引身後三個高大強壯的黑人呢!真不清楚D
avid他們心裡是怎麽想的,但從他們緊盯著大屁股不放的眼神里,我覺得他
們應該是屬於「不知情的」那類人。

也許是太專注於媽媽性感的大屁股,走在我身後面的Sun突然腳下拌蒜,
一個踉跄靠在我的背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靠,我也控制不了平衡,一頭頂在了
的David的身上。

在狹小的樓道里,這一系列動作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走在最前面的媽媽成
了「最終受害者」。尖叫一聲,嬌小的身體整個撲在了樓梯上,幸虧媽媽的反應
還算迅速,雙臂及時撐在了台階上,才沒受傷。

這一撲雖然是有驚無險,但卻讓媽媽春光大顯。由於突然的彎腰,黑色的短
裙早已被扯到腰間,渾圓的大屁股終於得到了解放。媽媽穿著白色開裆褲襪的誘
人下體當楊就暴露在David仨面前。

迷人的小菊花從幽深的股溝里探出頭來,不安的收縮著,想必這是她第一次
被這麽多男人注視著吧!兩條一前一後分開的美腿把媽媽潮濕的陰部毫無保留地
展現在三個黑人面前:肥厚粉嫩的大陰唇,小巧敏感的陰蒂,甚至於小穴內鮮紅
的褶皺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而那如樹林般濃密的陰毛彷彿向所有肉食動物宣布:擺在眼前的是一具急需
得到慰藉的饑渴女體。這令人血脈噴張的場面,就像一幅淫蕩,糜爛的春宮圖,
讓所有的觀看者心跳加速,慾火中燒。

這一撲註定是媽媽這一生中最尴尬,最羞恥的一撲,而這條本來要穿給爸爸
看的白色開裆褲襪出賣了媽媽下體所有的秘密。

雙腿分開,豐滿的大屁股誇張的向上翹著,私處高高擡起,此時的媽媽彷彿
就像非洲草原上正處在交配期的母獅,以最原始的方式誘惑著公獅,急切渴望得
到著雄性的臨幸。

而恰好媽媽的身後正站著三個不遜於非洲雄獅的高大強壯的純種黑人小夥。
這場面真比歐美A片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當我和David他們沈浸在淫靡的幻想中時,媽媽也從驚嚇中醒來,滿
臉通紅,幾乎說不出話來,慌亂中拉下裙擺。

「書……書……書房到了,我……我……我去給你們拿……拿水果。」媽媽
胡亂找了個借口,飛也似地向自己的房間跑去。哎!我只想說:「媽媽今天糗大
了!」

David他們也顯得很尴尬,不知所措的站在樓梯上。恐怕他們也是第一
次經曆如此血脈噴張的場面吧

我把他們領進書房,落座。一會兒爸爸也拿了文件回來了。

爸爸的房間里有他多年收藏的各式各樣的鵝卵石,很是好看。但David
他們卻顯得心不在焉,眼神迷離,心思早已不在這些石頭上了。只有不知情的爸
爸還在那自顧自地介紹他那些寶貝。

過了一會兒,媽媽也端著一盤水果走進書房,臉頰還殘留著明顯的紅暈,但
短裙和開裆褲襪早已變成一件深色的休閑長褲,把下體包得嚴嚴實實。

「來來來,吃水果,光顧著聊天,吃點橘子,解解渴……」媽媽招呼我們吃
水果,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謝謝夫人,這橘子真甜,好多汁……」Sun也配合著,讓氣氛更自然一
些。

我們繼續聊天,都擺出一副一切正常的樣子。但誰都明白,剛才那一幅香豔
的春宮圖,媽媽美麗的大屁股,誘人的私處,濃密的陰毛……又怎能輕易忘記。
除了神經大條的爸爸,依舊毫無察覺。

一會,Lucas說要上衛生間,我們家有兩間衛生間,一間主用衛生間和
一間一客衛,但客衛在樓下。我懶得走樓梯,就直接把他帶到爸媽臥室旁邊的主
用衛生間。

也許是憋得時間有點長,Lucas進了衛生間門都沒關,就解開褲帶,掏
出了烏黑的大雞巴。

我好奇地偷瞄了一眼:黑人的雞巴果然名不虛傳啊,烏黑發亮,還軟的就有
十幾厘米長,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深深的溝壑,暴露的青筋,看著真有點
嚇人。真不知道勃起的時候又會是一番怎樣雄偉的場面。

下午三點鍾還沒到,三個黑人研究生就起身告辭了,媽媽本來想留他們吃頓
便飯,但聽說他們還得趕回研究所做一個實驗,也就不再挽留。

剛送走David仨,我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他們送的PSP玩起來,初次登
門就送如此大禮,嘿嘿,我心裡美滋滋的。

「小帆,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啊!」我玩的正高興的時候媽媽突然出現在我面
前,有點生氣的樣子。

「啊?我怎麽不小心了」我顯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衛生間馬桶沿上的小便是你弄的吧!不是和你說過嘛,上廁所的時候注意
點,都多大了啊,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媽媽很無奈的說道。

「哎,冤枉啊。我下午還沒上過廁所呢!怎麽可能是我啊。哦,一定是Lu
cas,下午就他上過廁所」我一臉冤枉。

「哦!是他?他下午進過我的衛生間了?」媽媽的表情顯得有點異樣。

「就他一人啊,除了他還有誰。」

「這Lucas也真是的,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了,小便的時候都還這麽馬大
哈……剛才媽媽沒注意都坐在他……他……他的小便上,弄得媽媽的屁股都沾上
了他的……小便,真是……髒死了。」媽媽嬌嗔道。

媽媽的眼神中除了有些許的嗔怪之意外,竟還有幾絲隱隱的興奮之色。

晚上剛吃過晚飯,研究所那邊就打來電話,說實驗出了問題,要爸爸趕緊過
去一下。

爸爸和媽媽打了聲招呼,便去書房拿了公文包,穿上鞋子剛要開門,正在洗
碗的媽媽突然跑出來對爸爸說:「老公,我們學校暑假英語補習班就要開課了,
但教口語的外教都回家,我想請David他們來幫幫忙,你看行嗎?」

「行,我去幫你問問他們」爸爸答應了聲,就走了。

「啊!那可太好了……」媽媽站在門口興奮地自語道,連爸爸早就開門出去
了,都不知道。

(未完待續)

更新有點慢,還望大家見諒。後面的文章大約還有三到四章,15000字
左右,我會抓經時間,爭取在一周內發完。

看了前面的回複,不得不提一下7樓的shenhai37兄,看了你洋洋
灑灑幾百字的回複,受寵若驚的同時真讓我虧不能當,后來看了你的空間,才發
現你原來是一個回複狂人,隨便一個回複都能整出好幾百字來,而且點評精妙,
分析入里。真讓小弟佩服,看來今年的回複大獎非你莫屬了。哈哈

說這多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感謝一下shenhai37兄和那些熱心回帖
支持本文的朋友們。

最後說一句挨板磚的話:其實我更喜歡聽到批評的聲音,好的意見和建議會
讓下文更精彩。

再拜個早年先!

(四)

爸爸從研究所回來,已是翌日早上,從爸爸口中得知,David他們很爽
快地答應了媽媽的邀請。這也讓媽媽喜出望外。

很快到了媽媽學校暑假英語補習班開學的日子。媽媽見我整天在家無所事事,
非得讓我也參加補習班。我擰不過她,再說家裡也確實無聊,補習班那至少熱鬧
點,去就去呗。

一大早坐上媽媽那輛紅色大衆polo向學校駛去。

媽媽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吊帶連衣裙,兩根細細的吊帶掛在雪白的香肩上,露
出嬌嫩的玉臂;高高盤起的發髻,高貴典雅的鑽石掛鏈;熨帖的布料將凹凸有致
的身材展露無疑,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肢,肥碩的翹臀,近乎完美的S型曲線
;塗著粉紅指甲油的三寸金蓮配上惹眼的水晶高跟涼鞋……

高貴中透著妩媚,端莊又不失性感,大氣又帶點嬌羞,這是熟女特有的韻味,
讓人怦然心動。

剛進校門就看到三個高大強壯的黑人小夥。David三人來的比我們還早。

「你們來的好早啊!」媽媽熱情的上前打招呼。

「我們也是剛到!能再見到美麗的夫人真是太高興了。」又見到迷人的媽媽,
三個黑人也顯得很興奮。

「呵呵,這次英語補習班,原來的外教都放假回家了,你們能來真是幫了我
的大忙,真不知該如何感謝你們呢!」媽媽笑著說道。

「能爲美麗的夫人效勞是我們的榮幸。」Lucas很紳士地說道,但兩眼
卻不老實的在媽媽的嬌軀上瞄來瞄去。

「就你嘴甜,甜言蜜語不知騙了多少女孩子喲!呵呵」媽媽妩媚的看著油嘴
滑舌的Lucas。

「夫人高貴,端莊,又性感,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東方女性,真的沒有半句
假話」Lucas一本正經的說道。

「呵呵!算了,算了,懶得理你!油嘴滑舌……」媽媽撒嬌似地拍了一下L
ucas健壯的胳臂,神態暧昧。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好色的男人,同樣也沒有不
喜歡被贊美的女人。

很快上課的時間到了,課上媽媽主要負責講語法,David三人主要負責
用英語和學生交流,提高大家的口語水平。在坐的學生恐怕也都是第一次見到真
正的黑人,顯得很興奮發言也踴躍。一早上的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暑假第一次
英語補習課在臨近中午的時候結束了。

中午,媽媽爲了表示感謝,請David他們在學校旁邊的餐館吃飯。

我們邊吃邊聊,氣氛顯得很融洽。Sun突然說要給我們講一個笑話。

「好啊,說來聽聽看能不能逗笑我們。」媽媽很有興致地說。

Sun稍作停頓就繪聲繪色地講起來「有三個男人死後上到天堂,天使就問
他們你們是怎麽死的啊?」第一個男人很難過地說:「我妻子和別的男人偷情,
我回家捉姦,開門進去姦夫卻不見了,我懷疑是跳窗逃跑了,從窗口往下看,果
然看到一個衣冠不整,神色匆匆的男人,我一氣之下擡起家裡的冰箱就把那個奸
夫給砸死了,但我也被判了死刑。」

「那你又是怎麽死的啊?」天使問第二個男人,第二個男人很沮喪的說:
我死的冤啊,一天我到一個女的家裡約會,突然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那女的就
把我藏到冰箱里。過了一會兒我突然感覺搖搖晃晃的,咣當一聲,兩眼一黑就來
這里了。」

「那你又是什麽情況呢?」天使問第三個男人。第三個男人哭著說:「天使
啊,我死的最冤了,那天早上起晚了,趕著坐公車,領帶都沒打。可車站還沒到
呢,就被一個電冰箱給砸死了。555。……我怎麽這麽命苦啊。」

哈哈哈……在場的人都被Sun的笑話逗得哈哈大笑。媽媽更是笑得花枝亂
顫,一對大奶子劇烈的抖動著,彷彿都要從吊帶連衣裙里蹦出來了。

「呵呵,Sun你的笑話真是太好笑了,我的肚子都笑疼了。
 
  
 「我看呀Lucas就是那個躲在電冰箱里的男人,哈哈」媽媽暧昧的指
著Lucas,玩笑道。

「我是正經人好不!我要躲也是躲在夫人家的冰箱里。」Lucas意味深
長的說道,注意著媽媽的反應。

「那就讓你們楊老師把你連電冰箱一起扔下去,呵呵。」媽媽顯得一點也不
介意Lucas充滿挑逗的話語,也暧昧地說道。

席間媽媽去了一趟廁所,但從廁所往回走的時候出事了。

中午餐館生意很好,大堂里顯得很擁擠,媽媽扭著大屁股吃力地在狹小的過
道中穿行,惹來周圍無數色迷迷的眼睛。無意中肥碩的翹臀蹭到了一位食客的胳
臂,趕巧這食客也不是什麽好鳥,是這一帶的小混混,中午又喝了點小酒。

酒助色膽,見一成熟美婦用大屁股蹭他的胳臂,頓時心生淫念,順手在媽媽
的大屁股上抓了一把。

「呀!你干什麽啊?」猛得被人抓了一把翹臀,媽媽也是驚得花容失色。

「幹嘛?大白天用騷臀頂老子,老子還問你幹嘛呢!哈哈」那小混混露出一
貫的無恥嘴臉,兩眼還死盯著媽媽胸前那對大奶子。

媽媽又羞又怒滿臉通紅「你……你這個流……氓!」

「流氓怎麽了,老子就是流氓。」那小混混露出凶惡的表情,同桌的另外兩
個小混混也站了氣來,三人氣焰十分囂張。

「你……你們想干什麽?」媽媽顯然有些害怕。

「想干什麽?你說我想干什麽啊……」小混混見媽媽驚恐的表情,得意地向
媽媽靠近,胸脯離媽媽的豐滿的乳房不到幾厘米。右手還下流的去摸媽媽的粉嫩
的俏臉。

這時,坐在遠處吃飯的我們也發現媽媽遇到不測,「Whathappen
ed
.」Lucas帶頭沖了過去,我和David還有Sun也緊跟其後。

Lucas箭步上前,把媽媽護在身後,一把握住了小混混不老實的右手,
怒目道「你們想干什麽?」

而媽媽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貼著Lucas寬闊的肩膀,小鳥依人
地站在身後,胸脯緊緊的頂著黑人小夥的背。此時的Lucas彷彿就是媽媽的
保護神,就是媽媽所有的依靠。

那小混混也被這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高大黑人嚇了一跳,而他被這黑人的
大手牢牢抓住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頓時身子骨就軟了半截。

「干……干什麽關你什麽事?她是你什麽人啊?多管什麽閑事!」小混混還
嘴硬。

「我是她男朋友,這閑事我管定了,你有什麽意見?」Lucas竟然說媽
媽是他的女朋友,她可是你老師的妻子啊。

媽媽也沒一點不自然的反應,反而將Lucas靠得更牢了,一對大奶子緊
緊地貼在Lucas厚實的脊背上,一隻玉手還輕輕扶在他的腰間,小臉微紅,
就像一個躲在丈夫身後尋求保護的妻子。

一旁的小混混哪見過如此強壯彪悍的純種黑人,而且一下還來了三,覺察到
形勢不妙,不得不笑著打圓場「誤會,誤會,我們也是和你的女朋友鬧著玩呢!」

另外一個小混混也賠笑著說「是啊,絕對是誤會,兄弟能找到這麽漂亮的女
朋友,真是有本事啊,小弟佩服,佩服。」

「少廢話,我警告你們,再對我女朋友有什麽不軌的舉動,別怪我對你們不
客氣」Lucas放開那小混混的手,狠狠的說道。

躲在Lucas身後的媽媽顯得很受用這「女朋友」的稱呼,露出淡淡的嬌
羞和喜色。

見小混混們不再吭聲,Lucas轉過身來,摟著媽媽纖細的腰肢向我們吃
飯的那桌走去,而媽媽也沒有絲毫的拒意,依偎在Lucas寬闊的胸膛,一臉
安然,彷彿一對恩愛的情侶。而在坐的食客也都投來羨慕的眼光。

重新落座,Lucas的大手才不情願的從媽媽纖細的腰肢上拿開。

「夫人,剛才沒事吧。」Lucas一臉關切的問道。

「沒事,還好有你們在,剛才真的是嚇死我了啊……」媽媽心有餘悸地說道。

「哼!居然敢欺負美麗的夫人,這種小混混,我一個收拾他們五個……」L
ucas憤憤地說道。

「真得嘛?Lucas你好棒啊,和你在一起好有安全感。」媽媽崇拜地看
著眼前這熊腰虎背的黑人小夥。

「老是稱呼您夫人,覺得怪別扭的,不如叫您穎姐吧」一旁的Sun也趁熱
打鐵,拉近和媽媽的關系。

「好啊,就叫我穎姐吧,聽著也親切,哈哈,我一下子就收了三個好弟弟,
真是太好了。」媽媽開心的說道。

媽媽和三個黑人的關系越來越親近了。

回家的路上媽媽還一直不停地誇Lucas三人,「這次多虧了他們三,尤
其是Lucas,沒有他,媽媽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呢!」

「媽媽你放心,等我長大了,也和Lucas一樣強壯的時候,我也可要保
護你的。」我說道。

「哈哈,是嗎?小帆這麽乖,這麽孝順,媽媽真高興啊!」媽媽臉上露出了
幸福的笑容。

但我知道在媽媽心中我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母親只會盡自己所能地去
保護自己的孩子,而不會奢求孩子去保護她。

也許只有強壯的Lucas才是媽媽的保護神,才能給無助的媽媽以慰藉。

(五)

補習班開班快半個月了,Lucas三人一口一個「穎姐」叫得親密,媽媽
對三個黑人也是無話不談,好感漸濃。

一天我在客廳里看電視。媽媽在一旁和一個同事煲電話粥。

「小潔,你說外國人最喜歡中國女人穿什麽衣服啊?」媽媽對著電話說。

「旗袍!哦……」

「恩!旗袍確實能體現東方女性特有的韻味……恩,對……」

「沒什麽啦,你別胡思亂想,人家隨口問問的啊!」

「沒有的事。呵呵,亂說……懶得理你。」

「好了,好了,不說了,改天再聊」媽媽掛了電話。

「媽媽怎麽和朋友聊起服裝來了啊?還問什麽外國男人最喜歡中國女人穿什
麽樣的衣服……莫名其妙。」我心裡嘀咕著。

過了幾天又到了英語補習班的日子。一早起來竟看到媽媽穿了身白底繡花的
旗袍,坐在梳妝台前仔細地畫著眉毛。這可是我第一次見媽媽穿旗袍。

見我過來,媽媽放下手中的眉筆,站起身來看著我說「小帆覺得媽媽這件旗
袍怎麽樣,好看嗎?呵呵」

這件旗袍確實很漂亮,短袖的露出雪白的藕臂,柔滑的絲綢面料將媽媽婀娜
多姿,凹凸有致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

旗袍很貼身,大奶子將胸前的布料撐的緊緊的。而媽媽傲人的翹臀更是將旗
袍的后擺高高得托起,本來就開得很高的裙縫分得更開了,幾乎能看到媽媽小半
個屁股。好在媽媽今天的內褲是一條t-
back,要不然連內褲都看得見。

媽媽今天沒有穿絲襪,下體雪白的嫩肉就暴露在空氣中。而及膝的裙擺,遮
不住媽媽美麗修長的小腿,可愛的小腳配上一雙俏皮的涼鞋,露出塗著粉色指甲
油的腳趾頭,真讓人垂涎欲滴。

「媽媽真是一位東方大美女啊。這件旗袍將媽媽特有的成熟,端莊,高貴的
氣質烘托得完美無缺。」我爲媽媽的美麗而驚呆。

「真的嗎!?」媽媽照著鏡子,很是高興。

「千真萬確啊,不信等會兒到了學校問David他們,他們一定會看的直
流口水呢!哈哈……」

「什麽直流口水啊?胡說八道……他們外國男人……」媽媽欲言又止,臉上
露出嬌羞的神態。

怪不得前幾天還和朋友討論服裝的問題,果然媽媽這件旗袍就是穿給Dav
id他們看的。竟還是如此大膽、性感的旗袍,真不知道媽媽是怎麽想的啊!

果然不出所料,看到身穿旗袍性感至極的媽媽,Lucas他們一點也不吝
啬他們的贊美之詞。

「穎姐的身材實在是太棒了,穿上這身旗袍,簡直就是東方美女的典範啊。」

「高貴端莊,性感時尚,溫柔典雅……穎姐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嬌小的媽媽站在三個魁梧的黑人中間,接受著三個黑人熱情的贊美,面帶桃
花,身姿搖曳。就像一頭發情的母獅接受著三頭公獅的求偶,誰也不知道她會選
擇哪一頭公獅進行交配,會是Lucas嗎?媽媽對他最有好感,又或許她全要
……

「啊!我這是想到哪裡去了啊!動物世界看多了吧,呵呵。」我在嘀咕著。
打斷了心裡的胡思亂想,上課鈴也響了。

一早上的課終於挨過去了。Lucas他們也不是專業教師,新鮮勁一過,
難免也覺得枯燥乏味。

這時Sun突然提議打籃球去。

「打球?!好啊……反正現在時間還早,離中飯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聽到打球,我第一個積極響應。

David和Lucas也表示贊成,借了個籃球,就向操場走去。媽媽也
跟了過來。

由於人手不夠,我們只能打2V2的半場。

我和Sun一隊,Lucas和David一起。說句實話,我的籃球水平
在我們學校雖算不上數一數二,但也是出類拔萃,我怎麽說也是進過校隊的人。

一上場,我就勁頭十足,帶球突進到籃下,背身去頂防守我的Lucas,
還是我低估了Lucas的強壯,這一頂非但沒把Lucas頂開,還被他強有
力的腹肌彈開小半步。

硬的不行咱來巧的。我顧不得太多,轉身一撤步,想來個後仰跳投,但我的
視線里除了Lucas黝黑發達的肌肉竟找不到籃筐。Lucas接近190公
分的身高再加上黑人特有的彈跳能力,我的投籃角度完全被封死了,我胡亂出手,
結果顯然是一個三不沾Airball。

而Lucas不僅身體條件出衆,而且技術全面。我根本防不住他,和我一
起的Sun雖然也很出色,但無奈有我這個大軟肋,他也是毫無辦法,很快分差
就被拉開了。

時值盛夏,沒打一會兒,我們就大汗淋漓,而Lucas索性脫掉上衣,赤
膊上陣,露出一身強健的肌肉,飽滿的胸大肌,六塊堅硬有形的腹肌,剛毅的背
部線條,標準的三角體,黝黑發亮的皮膚,絕不亞於一個健美運動員的身材,充
滿了陽剛之美。一種雄性的霸氣籠罩全身。

而站在一旁的媽媽更是被Lucas的雄性魅力所吸引,小臉微紅,兩眼不
住的上下打量Lucas完美的身材,肥碩的大屁股不自然的輕輕扭動著。就像
校園里常有的一幕:女生總愛在一旁癡癡地觀看自己愛慕的男生打球。

不同的是現在觀者不是清純的少女而是一位成熟性感的美婦,打球的也不是
乳臭未乾的小男生而是熊腰虎背,一身健肉的純種黑人。前者是一種校園特有的
浪漫,而後者則暗示著一種讓人心猿意馬,血脈噴張的赤裸裸的慾望。

我想球場上的Lucas也發現了媽媽癡癡的眼神,打得更賣力了。而每一
個漂亮的動作都會博得媽媽興奮的掌聲。

Lucas和David越打越勇,我和Sun早就潰不成軍了。

「哎呀!打不動了,打不動了。你們個個都這麽壯,技術又好,我是扛不住
了……我先歇會兒」我彎腰喘著大氣道。

「小夥子這麽快就不行了?哈哈」David在一旁玩笑道。

「小帆身子還沒長好呢,怎麽打得過你們啊!呵呵」媽媽在一旁替我說話。

「穎姐,要不你代小帆打?」Sun突然建議道。

「我?我哪會打球啊?!」媽媽確實不會打球。

「沒事,玩玩嗎,就當鍛煉身體好了。」

「是啊,穎姐來玩玩吧,不會我教你啊。」Lucas和David也在一
旁慫恿。

「媽媽你就代替我打吧,他們三個人沒法玩的,叫他們讓讓你,沒事的。」
我不想因爲我的下場而讓Lucas三人掃興,媽媽怎麽說也能湊個數。

「呵呵,好吧。不過我打不好你們可別笑我啊,Lucas你可要讓著我啊。」
媽媽同意了,而且顯得很有興致。

媽媽不怎麽會打籃球,從她生疏的運球動作和緩慢的腳步移動就可以看得出
來。隨便來個人都可以把媽媽的球搶下來,當然Lucas不會做這麽沒有風度
的事。他還是擺出一副很認真的防守姿勢緊貼著媽媽。

媽媽用豐滿的翹臀頂著Lucas的胯部往籃筐下擠,想要獲得投籃的機會。
Lucas則伸出雙臂用他魁梧的身體擋住媽媽移動的方向。嬌小的媽媽被困在
Lucas寬闊的懷抱里,寸步難移。

媽媽專注地拍著皮球,胸前的大奶子隨著身體劇烈的甩動著,汗水早已濕透
了白色的旗袍,裡面的黑色蕾絲胸罩也隱約可見,被汗水打濕的布料讓媽媽敏感
的乳頭「原形畢露」。。兩顆可愛的突起也隨著甩動的奶子劇烈地抖動著。

雖然步履艱難,但媽媽還是很執著地往裡擠,肥碩的大屁股和Lucas的
胯部頻繁的摩擦著,本來開叉就高的旗袍下擺,分得更開了,幾乎能看到大半個
雪白的屁股。就連小巧隱蔽的丁字褲也暴露在大家的視線中。

黑色的丁字褲緊緊地勒在媽媽豐滿的陰部上,由於橫向的腳步移動再加之下
體的的扭動,丁字褲那點布料漸漸包不住媽媽過於肥大的陰唇,粉紅色的唇肉從
丁字褲的邊緣露了出來,幾撮不安分的陰毛也從底褲中探出頭來。

玩得正high的媽媽卻對此全然不覺。

但三個黑人早已被這令人血脈噴張的春光刺激的獸血沸騰。色迷迷的目光盯
著媽媽的嬌軀不放,就想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露出貪婪的神色。

而Lucas在媽媽的大屁股的刺激下,下體漸漸有了反應,我能隱約看到
Lucas的運動短褲里露出陰莖勃起的痕迹。還好沒有完全勃起,要不以Lu
cas的尺寸早就從短褲里破褲而出了。

媽媽豐熟的陰部和黑人粗大的陰莖只隔了幾層薄薄的布料。誘人的菊花早已
嗅到了雄性的氣息,濕潤的小穴也早已感覺到了男性陽具的溫度。

但是,讓我奇怪的是媽媽對此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自然,大屁股繼續頂著
Lucas的胯部,依舊很專心的拍著皮球。

難道媽媽就沒有感覺道一條正在逐漸變大變粗的陽具頂著她嬌嫩的臀部嗎?
難道媽媽就沒有感覺到後庭傳來陣陣的熱浪嗎?難道媽媽就沒有發現三個強壯的
黑人正用色慾的眼觀注視這她的嬌軀嗎?……

種種疑問在我心裡升起……

時間過得很快,中午了,大家早已是大汗淋漓。

「穎姐,你還說自己不會打,我看你打得不錯嗎?」Lucas開玩笑道。

「哎呀!還說呢,我哪會打啊。你們也不讓著我。尤其是你Lucas,壯
得跟頭牛似的,人家哪裡擠得過你啊,被你欺負死了……」媽媽撒嬌道。

「那穎姐你的屁股也是把我……我的……頂得生疼呢!呵呵……」經過剛才
的球場上的肌膚之親,Lucas說話也變得大膽放肆起來。

「小不正經的,得了……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你可真是壞透了」媽媽也
絲毫沒有在意Lucas挑逗的話語,反而和他像情人一樣打情罵俏起來。

媽媽和爸爸的這三個學生關系是越來越親密了,尤其是那Lucas。

我心中升起淡淡的擔憂。

(未完待續)

(六)

「好久沒運動了,出了一身汗,真的好舒服啊!」回家的路上,媽媽邊開車
邊說。

「生命在於運動嘛……」我看著窗外的風景,隨口應道。

「年輕真好,充滿活力,精力旺盛。和Lucas他們在一起玩,媽媽都感
覺年輕了好幾歲呢!呵呵……」媽媽興奮地說。

「對啊,真該叫爸爸也多運動運動,看他最近幾年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我
看著媽媽的眼睛,希望能找出點什麽來。

「叫你爸爸去運動比登天還難,他甯可在辦公室里看一天的書,也不肯跑五
分鍾的步,年紀不大,就像個老頭一樣,沒一點活力……和他說他也不聽……別
提他了。哎!」媽媽的眼神里滿是幽怨。

坐在副駕駛座上,聞著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熟體的芬芳,我突然有一種陌生
的感覺。

「小帆該你洗了」媽媽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沖正對著空調吹冷風的我說。

「知道了。」看著媽媽包裹在浴巾下肥碩的大屁股,我不禁又想起球場上媽
媽和Lucas的“親密接觸”。

走進浴室,媽媽剛換下來的衣服就放在一邊的角落裡。我隨手拿起媽媽黑色
的丁字褲,運動出的汗讓媽媽的內褲濕濕的,熟女的體香伴隨著談談的汗味,從
內褲中散發出來。稀少的布料放在手中,不過手掌大小,別說媽媽豐滿的翹臀,
就連羞人的私處也包裹不住。

而丁字褲的裆部,還有不少粘稠的白色液體,顯然不是汗水……

很快到了八月底,暑假英語培訓班也結束了。

媽媽爲了表示感謝,請Lucas三個臨時外教來家吃放,人多熱鬧,媽媽
的閨中密友李老師也被媽媽叫了過來。

李老師先到,白色的小可愛配上牛仔短褲,露出修長的美腿,烏黑的亮發高
高盤起。時尚而有活力,青春而又不失熟女的風韻。

「穎穎,那三個黑人外教還沒來嘛?」李老師剛坐到客廳的沙發就問媽媽。

「他們住在研究所,離這遠,過來要一會兒時間。」媽媽遞給李老師一杯水。

「哦!穎穎上次送你的開裆褲襪怎麽樣啊?我教你的那招有沒有讓你們家老
楊重振雄風?嘻嘻……」

「你還說呢!我被那條開裆褲襪害慘了。就你來那天下午,老楊的三個學生,
就那三個黑人外教,也來家做客。帶他們去書房的時候,不小心在樓梯上絆了一
跤,整個人撲在台階上,結果……結果……」提起那次春光大顯,媽媽還是有點
羞澀。

「啊!那你的大屁股不是被三個黑人看光了,那可是條開裆褲襪啊!」李老
師吃驚的說。

「何止屁股啊,人家的……那……那裡……也被看到了。還不都是你個死雯
雯害的啊!」媽媽用手指點了一下李老師的頭,抱怨道。

「哈哈,沒給老公看到,反而讓三個陌生的黑人嘗了鮮。讓黑人看到自己穿
著開裆褲襪的下體,連那裡都看的一清二楚。穎穎,那感覺一定很刺激吧。」李
老師開著玩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個死雯雯還笑。人家當時羞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穿著那樣子的絲襪,
還沒穿內褲,老楊的學生當時一定把我當成一個蕩婦了。被你害死了。」

「哈哈,蕩婦怎麽了,像你這麽誘人的蕩婦這世間可不好找呢?我好奇的是
那三個黑人當時怎麽沒撲上來把你給吃了,哈哈……不會和你們家老楊一樣,都
是陽痿吧?」李老師肆無忌憚地開著玩笑。

「陽痿?!我跟你說那三個黑人熊腰虎背,壯得跟頭牛似的,待會來了先把
你給吃了。」媽媽不示弱地也揶揄起李老師來。

「好啊,就讓他們來吃我吧!穎穎,我聽說黑人的性能力都很驚人,而且那
東西又大。到時候我扛不住了,你可得幫我啊!哈哈」李老師豪放依舊。

「天生的淫娃蕩婦,不和你說了,我去洗菜了。」媽媽起身去了廚房。

兩個熟女的私房話又被坐在遠處佯裝打遊戲的我聽得一清二楚。

時近中午,Lucas他們才來,我給李老師一一作了介紹。李老師也是被
純種黑人漆黑的皮膚和高大威猛的身材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就表現出熱情和興奮
的神態。

午餐很豐盛,都是媽媽的拿手菜,Lucas他們更是贊不絕口。

飯后媽媽和李老師在廚房收拾碗筷,三個黑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茶聊天,
而我則拿著PSP在側廳玩遊戲。

「你們知道嗎?穎姐今天沒帶胸罩,剛才她彎腰的時候我都能看到她的乳頭。
真想不到穎姐的乳頭居然還像少女一樣是粉色的。」David小聲地對Luc
as和Sun說道,雖然聲音很低,但還是被耳朵靈敏的我聽到了。

媽媽今天穿了一件大V領的藍色小禮服,領子開得很大,露出小半對豐滿的
乳房和誘人的乳溝,稍微的彎腰俯身就能讓胸前的春光大顯。“如此大膽的衣服
居然不帶胸罩,真不知媽媽是怎麽想的,太便宜了三頭色狼。”我在心裡嘀咕道。

「也許是撫摸的次數太少了吧,看楊老師整天埋頭研究,對性一定很冷淡。
只可惜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誘人少婦啊!如果讓我做穎姐的老公,我一定每天都把
她喂得飽飽的,嘿嘿」Sun一臉壞笑的說著。

「哈哈,上次打球穎姐的大屁股磨得我雞巴都硬了,當時真恨不得撩起裙子
抱著她的翹臀就猛干一場。」一旁的Lucas想起那次打球,還是一臉興奮。

「其實第一次見到穎姐我就想操她了,那天她在樓梯上絆了一跤,大屁股翹
得老高,裡面居然穿一件開裆褲襪,粉紅鮮嫩的小穴真讓人受不了啊!」Sun
興奮地說。

「和你們說其實我最想操的還是穎姐的小菊花,以我估計那還是一塊未開墾
的處女地,我的大雞巴塞進穎姐的小屁眼了,緊緊的濕濕的,一定爽死了!」D
avid當衆就意淫起來。

「什麽時候穎姐能給我口交就好了,看著她性感的小嘴,就讓人有把雞巴塞
進去的沖動,一陣猛插,再喂她吃我的濃精,嘿嘿……爽死了。」Lucas越
說越淫蕩。

「依我看咱們哥仨一起上,來個4P大戰那才刺激呢!一定幹得穎姐死去活
來,哈哈!」Sun繼續煽風點火。

「我看著穎姐也是性慾旺盛的熟女,而楊老師又滿足不了她,一個饑渴的少
婦恐怕也是整天期待著被人干吧!」David說。

「肯定是欲求不滿,你看她平日的打扮,還有那天打球時的騷樣,真想用大
雞巴好好教訓他一頓,哈哈……別說了,想著我都硬了。」Sun繼續說著。

「好了好了,你們小聲點,被穎姐她們聽到就尴尬了,光說有什麽用,有本
事看誰先把穎姐給上了……」Lucas一臉的色相,卻是信心滿滿的樣子。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們下流無恥的談話都被我聽得一清二楚了。好
你們三個黑鬼,居然商量著怎麽干我媽媽,真是色膽包天了。”聽了Lucas
三人的對話,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同時我也替媽媽擔心起來。

無意間朝廚房瞟了一眼,李老師正悄悄地躲在廚房門邊,聚精會神的樣子,
難道她也在偷聽Lucas他們的談話?沒錯,李老師一定也聽到了Lucas
三人剛才淫蕩的話語。

一會兒,Lucas三人轉換了話題,李老師也走回廚房,她會把聽到的話
告訴媽媽嗎?媽媽要是知道了,她會有什麽反應呢?一定會很生氣吧,也許她…
…懷著好奇,我放下手中的PSP,悄悄地來到廚房門口。

「穎穎你猜我剛聽到Lucas他們說什麽了嗎?」李老師果然要把聽到的
告訴媽媽了,讓媽媽知道Lucas三人的醜陋嘴臉。

「說什麽啊?」看到李老師神秘兮兮的樣子,媽媽也有點好奇。

「他們說你奶子大,屁股還翹,看的他們直流口水。哈哈……」李老師一臉
壞笑。

「我看你啊,又發浪了吧!」媽媽小臉紅紅的,其實她並不介意Lucas
他們這樣談論她,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有吸引力呢!

「穎穎,我還沒說完呢!他們說的可不止這些哦,他們還說……」李老師故
意欲言又止。

「他們還說什麽啊?」媽媽的眼神顯得有幾絲興奮。

「他們……他們還說要撩起你的裙子,抱著你的大屁股,好好地……干……
你!哈哈……」李老師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啊呀你個死雯雯,亂說些什麽啊!」媽媽也被李老師的話嚇了一大跳。

「亂說!?這可都是Lucas他們親口說的,我聽得清楚得很!」李老師
說。

「是嗎?」媽媽的臉上露出驚訝,懷疑,興奮……複雜的神態,但唯獨沒有
生氣的樣子。這真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他們還說什麽了嗎?」媽嗎竟主動問起來。

「他們還說要插你的小屁眼,要你提他們含雞巴呢……」李老師也是一臉的
興奮,好像說的就是她自己一樣。

「這些年輕人,竟……竟……說出這麽淫蕩的話來,真是壞透了。」媽媽滿
臉通紅,但依舊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

「他們還說要三個人一起干你呢!這其實也不能怪那三個年輕人,誰叫我們
家穎穎這麽漂亮,這麽誘人,哪個男的看了,還不起色心啊!哈哈……」李老師
笑容滿面。

「啊!別說了,別說了,羞死人了,誰知道真是他們說的還是你這小淫娃自
己瞎編的。不理你了。」媽媽羞得滿臉通紅,轉過身去,繼續洗碗。

我以爲媽媽得知Lucas他們背地裡說些這麽下流無恥的話,一定會很生
氣。

但我錯了,媽媽非但沒有生氣,除了羞澀,反而顯得很興奮。我越來越搞不
懂自己的媽媽了。

年前真的很忙,實在騰不出時間,現在稍微閑一點,得抓緊時間了。不過保
證在31號前完稿。

謝謝各位兄弟支持 多提意見 給大家百年了!

【三個火槍手】大年初四 七、八章連發(肉戲開幕)

(七)

洗好碗,媽媽扭著大屁股從廚房出來。

Sun剛接了個電話,是研究所打來的,催他們回去作一項課題。起身向媽
媽告辭。

「啊!你們這就要走啊,再坐回吧。」媽媽顯得有些不舍。

「沒辦法,研究所那裡催得緊,是一個國家級課題,楊老師很重視。」

「哦!真是太遺憾了,那改天再來玩吧,一定要來哦!」

「對了,雯雯不如下午陪我去時代廣場吧,我正要買些衣服。」媽媽又轉身
對李老師說。

「哎呀!下午學校里還要開教研會議呢,我得回去啊!改天陪你去吧」李老
師也有事。

「你們啊,都是大忙人。」媽媽有些沮喪。

「穎姐不如讓我陪你去吧,我正好沒去過時代廣場呢!反正研究所那邊,D
avid和Sun回去就夠了。」Lucas突然自告奮勇要陪媽媽購物。

「好啊,好啊!有Lucas陪著,穎穎就不會寂寞了,呵呵。」李老師話
里有話的說道,一臉暧昧的笑容。

媽媽白了李老師一眼,「還是Lucas好!」

我早就看透Lucas的花花腸子了,怎麽放心讓媽媽和他單獨在一起,連
忙插嘴道「媽嗎我也去。」

「小帆你也去?平時媽媽叫你陪媽媽去買點東西你都不肯,今天是怎麽了?」
媽媽奇怪的問我。

「這個……這……哦……周杰倫出新專輯了,我去買張聽聽……買張聽聽」
我胡亂編了個理由,我總不能說‘因爲我怕Lucas操你’吧。

今天是我們市的“綠色環保日”,每個月的今天,所有的轎車都不能上路,
包括出租車,市民出行的唯一交通工具就是公交車,當然啦自行車隨便騎。

公交車里很擠,潮濕悶熱,讓人心煩意亂,那點冷氣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

Lucas站在媽媽身後,魁梧的身軀緊貼著媽媽的後背,而媽媽肥碩的翹
臀也是牢牢頂在Lucas的胯部。

Lucas當然不會放過這侵犯媽媽的好機會。借著車身的搖晃,下體在媽
媽的大屁股上磨蹭起來,結實的胸肌也是緊緊貼著媽媽的後背。

Lucas越摩越興奮,下體漸漸有了反應,粗大的陰莖在褲子里慢慢勃起,
把裆部的布料撐的老高,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龜頭頂進媽媽臀部的嫩肉里。

而媽媽卻似乎全然不覺,依舊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但她臉上的潮紅還是出賣
了她。

Lucas見媽媽沒有半點拒意,膽子也大起來,不再滿足於簡單的摩擦。
竟將身子微蹲下來,充血的陽具頂進了媽媽幽深的股溝里。做愛似的小幅度抽插
起來。大龜頭在媽媽的大屁股里忽隱忽現。

而此時的媽媽也早已矜持不主,扶著欄桿,輕咬朱唇,微微地喘息起來。

一根巨大的陽具就在自己的股溝里抽插著,龜頭還不時地觸碰到自己敏感的
私處,而黑人陰莖散發出的陣陣熱浪彷彿像烈焰一樣烘烤著粉嫩的菊花。

媽媽非但沒有阻止Lucas大膽地侵犯,還有意配合似得擡起自己豐滿的
翹臀,讓Lucas的抽插更加順利。

車上人很多,Lucas的動作當然不敢太大,而且還很隱蔽,他騙得了周
圍的乘客,卻騙不了我。

車子開到了時代廣場,要下車了,意猶未盡的Lucas只得將大雞巴從媽
媽幽深的股溝里抽離開來,胯下的陽具翹的的老高。這讓他很是尴尬,只得用手
遮遮掩掩。

媽媽瞅了一眼Lucas雄偉的下體,竟然還主動地用Lv的包包,替Lu
cas遮擋高高隆起的裆部。眼神極其暧昧地輕聲道「活該!嘻嘻」就好像一個
對丈夫撒歡的嬌妻。

時代廣場是我們這座城市最大的購物中心,金碧輝煌,宏偉氣派,商品更是
應有盡有。

我們三人並排走著,媽媽在當中,Lucas厚顔無恥地緊挨著媽媽,就差
牽手了。媽媽也是小鳥依人一般的依偎在Lucas魁梧的身體旁,兩人俨然一
對情侶,全讓不顧我這個電燈炮在場。

「小帆你不是說要去買周杰倫的新專輯嗎?」Lucas突然對我說,這不
明擺著是想把我只走嘛!太可惡了Lucas。

「額……哦……那我先去了,買好了打電話給你。」無奈有有言在先,我只
得向二樓音像部走去。

周董的碟子還不好買?!門口的貨架上擺的慢慢的。我抽了一張付了錢,急
忙去找媽媽和Lucas,我可不放心媽媽和這頭色狼單獨待太長時間。

終於在一家女鞋專賣店裡看到了媽媽和Lucas。兩人竟像一對恩愛的小
夫妻一樣手挽手,有說有笑地選購鞋子。

「穎姐,你看這雙怎麽樣。」Lucas從貨架上拿起一雙銀色的水晶高跟
鞋,足有十公分的鞋跟,配上新潮的設計,確實很搶眼。

「恩!好漂亮,看不出來啊Lucas,對女鞋你還是挺有眼觀的呢。」媽
媽也立馬喜歡上了這雙高跟鞋。

「喜歡就試試吧!來,讓我替你穿上。」

Lucas如丈夫般的體貼,讓媽媽很受用,欣然坐在椅子上,伸出美足,
讓Lucas替她試鞋。

Lucas小心翼翼地捧起媽媽的小腳,兩只玉足還沒有Lucas一隻手
掌大。輕輕脫去原來穿著的鞋子,放到一邊。又把媽媽的三寸金蓮舉到鼻子下面,
幾乎抵著嘴唇,深深一聞「穎姐的腳好美,好香啊。」

「腳有什麽香的啊!咯咯……好癢癢啊……咯咯」媽媽咯咯直笑,腰肢微顫,
豐滿的奶子也跟著不安分地抖動起來,沒帶胸罩,碩大的乳頭也在胸前時隱時現。

「怎麽不香啊?!穎姐的腳白白嫩嫩,精巧可愛,看得人恨不得咬一口呢!」
Lucas繼續花言巧語。接著又把媽媽的小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取出新鞋的
襯里。

Lucas今天穿了一條運動短褲,蹲在地上,露出一腿又黑又密的體毛,
和媽媽雪白的小腳形成鮮明的對比。不到34碼的玉足,粉嫩誘人,鮮紅的指甲
油可愛中透著幾分性感。

媽媽如小姑娘般調皮地在Lucas強健的大腿上摩挲著精緻的雙腳,嬌豔
欲滴,看得人垂涎三尺。

新鞋換好,大V領的黑色小禮服配上銀灰色的水晶高跟鞋,婀娜多姿,氣質
脫俗。高貴典雅的少婦,自然引來店內所有人贊美的目光。

走出鞋店,兩人又親密地挽手向四樓的服裝部走去。我也緊隨其後,稍微拉
開距離,以免被發現。

「穎姐,我要送你個禮物。」Lucas突然神秘地說。

「禮物,什麽禮物啊?」

「跟我來就知道了。」Lucas拉著媽媽的小手快步向一家精品內衣點走
去。

店裡的貨架上擺著各式各樣的內衣,琳琅滿目,以女性內衣爲主,且樣式大
膽。

Lucas拉著媽媽在一排貨架前停了下來。貨架上貼著醒目的標簽——情
趣內衣。

露乳裝、情趣兩件套、連體衣、開裆褲……甚至還有SM裝,格式各樣的情
趣內衣看得媽媽笑臉通紅,「Lucas你到底要送什麽禮物給我啊?帶我到這
來干什麽啊?」

「禮物就在這些衣服裡面,你自己挑,挑上哪件哪件就是我送給穎姐的禮物。」
Lucas一臉暧昧。

「我才不要呢!這麽羞人的衣服……難看死了……」媽媽一臉嬌羞。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啊!這有什麽好羞人,穎姐穿上這些衣服非但不難看而
且更加性感迷人,這些衣服本來就是給穎姐這麽美麗的女人穿的。」Lucas
花言巧語。

“送什麽禮物不好,送情趣內衣給媽媽,Lucas這頭色狼安得是什麽心
啊?”我也在心裡犯嘀咕。

「不嘛!人家才不要呢,你看這些……這些衣服多暴露啊。連……連……那
里都露出來了。」媽媽如少女般的撒嬌著,眼睛卻不住的打量著衣架上種類繁多
的情趣內衣。

這是走來一位導購小姐,看了一眼,熱情的對Lucas說「先生是要給您
美麗的太太選購情趣內衣嘛?這里的內衣都是由法國頂級設計師專門爲東方女性
量身打造的。款式新穎,設計時尚,穿在您這麽漂亮的太太身上一定會光彩奪人,
性感無比。」

導購小姐竟然把Lucas和媽媽當做了一對夫妻,這也難怪,媽媽漂亮時
尚,臉上沒有一點皺紋,不說誰也不會知道她已是一個36歲的少婦了。

「謝謝,這些內衣確實很好看,我想我的太太一定也非常喜歡,對嗎?親愛
的。」Lucas順水推舟真當扮演起丈夫的角色來。而媽媽則是小臉微紅,依
偎在Lucas身邊,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好的,那就不打擾二位了。」導購小姐走開了。

「我美麗的太太你就選一件吧,可別辜負了老公我一片好心啊!」Luca
s故意深情凝望著媽媽,露出一副祈求的樣子。

「誰是你的太太啊,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媽媽白了一眼Lucas,撒嬌
似地說道,「這些衣服真的太暴露了,我怕怕的,不敢穿。」

「穿給老公看,又不是傳給別人看,有什麽好怕的啊!」Lucas還真把
自己但成是媽媽的丈夫了。

「不如就這件把。」Lucas見媽媽猶豫不決,就拿起一件露乳裝。這是
一件薄紗透明的連體裝,在乳房的位置是镂空的,而且在裆部還有開口,暴露至
極。

看著這件露乳裝,我彷彿看到媽媽穿著它在Lucas面前搔首弄姿的樣子
:豐滿的奶子從镂空的地方擠出來,淫蕩地甩動著。私處肥厚的陰唇也暴露在空
氣中,粉嫩的小穴一張一合好像再召喚著Lucas的大雞巴……啊!我這是在
想些什麽啊!我趕緊打斷自己的胡思亂想。

「不要啊!這件太淫蕩了,換一件好嗎?」媽媽帶著懇求的語氣發嗲道。

「我選的你不要,那隻好你自己選羅!」Lucas故意裝出一副失望的樣
子。

媽媽聽話地在衣架上選著起來,翻翻這件,看看那件,笑臉非紅,不知道該
條哪件。猶豫再三媽媽還是挑了一件黑色開裆丁字褲。

丁字褲本來就沒什麽布料,又在裆部開了一條長長的縫,穿上去整個陰部都
能露出來,也許媽媽穿過李老師送的開檔褲襪,對於開裆系列還比較適應吧。

Lucas見媽媽主動選了一條開裆丁字褲,也很是興奮「啊!太漂亮了,
穎姐穿上她一定是性感極了。讓我想起那天在你家樓梯上的一幕,哈哈」

「啊!你還提那次,羞死人了,你好壞啊……」媽媽撒嬌地用小拳頭捶打L
ucas堅實的胸脯。

不行我得打斷他們,不能媽媽和Lucas越來越親密,否則是要出大事的。
我走出商店干淨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喂,媽媽我買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
吧。」

「哦!好吧。」電話里傳來媽媽有些失望的口氣,顯然媽媽很喜歡和Luc
as獨處的時光。

在時代廣場門口等了一會,媽媽和Lucas縱欲出來了,當著我的面雖然
沒有手挽手,依舊貼的很緊。

讓我生氣的是可惡的Lucas居然還不肯回研究所,而媽媽也主動邀請他
回家吃晚飯。

(八)

回到家,我從冰箱里拿了瓶可樂就坐在沙發上自顧自大口喝起來。

「穎姐我要用一下洗手間。」Lucas對正在換鞋的媽媽說道。

“又不是第一次來家裡,上個廁所都要說,沒事找事。”我在心裡嘀咕著,
我現在對Lucas沒一點好感。

「哦!」媽媽應了一聲,但馬上像想到什麽似得,小臉一紅說「Lucas
你小便的時候可要小心點,你上次來我們家小便,弄得馬桶沿上都是你……你的
……尿。人家沒注意坐下來……髒死了。」

「你小便的時候有點方向感就好了……哈哈」媽媽又笑著補充道,樣子很暧
昧。

「穎姐,你這可是冤枉我啦!我已經很小心地控制方向了,每次我的……我
的……都對的很準了。」Lucas報以更加暧昧的笑容。

「對的準怎麽還弄得馬桶沿上都是啊!我才不信呢!」

「不信?不信就來看啊!」

「看……看就看,誰……怕……誰啊!」媽媽的聲音很輕,偷偷地看了我一
眼。悄悄和Lucas向二樓走去。

我裝作什麽也沒聽見,仍舊大口的喝著飲料。見兩人上了樓,放下瓶子,也
悄悄地跟了上去,我倒要看個究竟。

Lucas進了廁所,當著媽媽的面就把他那巨大的黑雞巴掏了出來。雖然
還是軟的卻已有二十厘米長,烏黑發亮,粗細絕不亞於媽媽的手腕。如小拳般的
龜頭,長長的馬眼。青筋暴露看得著實嚇人。

媽媽也是被Lucas雄偉的陽具嚇了一跳,滿臉通紅,心跳加快,一時沒
了言語。半天才回過神來「啊!這麽大啊!」

Lucas一臉的得意,一道粗大有力的水柱從馬眼裡射了出來,打在馬桶
里嘩嘩作響,在巨大的沖擊力下,濺起許多尿水,馬桶沿上濕漉漉的。

媽媽看著Lucas雄偉的陽具,有力的尿柱,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何
嘗看過如此碩大的雞巴,自己老公的陰莖在Lucas的陽具面前,就好想是個
未發育的小孩子。而那驚人的尿柱也是媽媽從未見過的,原來小便還能這麽有力。

媽媽徹底被Lucas偉岸的雄性特徵所征服了。癡癡地盯著Lucas的
大雞巴,目光中露出饑渴的神情。

小完便Lucas故意甩了甩碩大的雞巴「穎姐,我沒說錯吧!不是我不小
心,實在是我的小便太有力了」

「啊!就算你對了,不理你了,我去換衣服了。」媽媽彷彿如夢初醒,語無
倫次地回答道,說完紅著臉向自己的臥室跑去。

Lucas把雞巴塞回褲子里,一臉壞笑,手也不洗,就跟進了媽媽的臥室。

他要干什麽!?我也緊隨其後,從臥室的門縫里往裡看。

媽媽正在換衣服,脫掉那件大V領的小禮服,露出雪白的後背。從後面看去,
都能看到大奶子的外沿。「人家在換衣服,你進來干什麽?色狼……」

「我的都給你看了,來看看你的怎麽了啊?」Lucas厚顔無恥地說道。

「誰要看你了,你自己給人看的,看了白看,呵呵」媽媽咯咯一笑,套上一
條居家長裙,仍舊沒帶胸罩,轉過身來。兩個碩大的乳頭,在薄薄的布料下一覽
無余。

「穎姐的身材真棒啊,不比電視里的模特差多少……」Lucas盯著媽媽
誘人的身體,口花花。

「就你嘴巴甜,我去給你們做晚飯了。」

「其實看著穎姐我就飽了,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作秀色可餐嘛!我有個小
小的要求……不知道穎姐肯答應嗎?」Lucas故意欲言又止。

「要求,什麽要求啊?」

「穎姐先說答應不答應,答應我再說。」Lucas一臉暧昧。

「好好,我答應你,現在總可說了吧……真是的,什麽要求這麽神秘啊。」
媽媽有點期待。

「穎姐能不能把我送你的那條開裆內褲,穿起來讓我欣賞一下呢?」Luc
as故意吧‘開裆’二字加了重音。

「啊!這……這……太羞人了。」媽媽被Lucas大膽的要求羞紅了臉,
但猶豫了一會竟然同意了,眼神中還流露出興奮的神情。

媽媽嬌軀微蹲,雙手伸進裙內,露出雪白的大腿,將原來那件丁字褲緩緩脫
至膝蓋,期間隱約能看到大腿根處漆黑的陰毛。媽媽稍作停頓,又輕擡玉腿將內
褲整條脫下。

Lucas看得兩眼發光,急忙將那條新買的開裆丁字褲遞上。雙眼緊緊盯
著媽媽的下體不放。

媽媽一臉的嬌羞,在Lucas色慾的目光的注視下,將那條開裆丁字褲穿
上。「好了,穿好了,我要去做飯了。」媽媽撒嬌似的說道,故意要走。

「啊!別啊,穎姐我還沒看仔細呢!」Lucas當然不甘就這麽放媽媽走。

「那你還要看多仔細才罷休啊,別用那麽色的眼看著我好不!人家會害羞的。」
媽媽顯得明知故問。

Lucas並不言語,慢慢靠上前去,竟攬著媽媽的小腰將媽媽抱了起來,
把媽媽的嬌軀放在梳妝台上。

媽媽也是一陣緊張。

Lucas依舊不語,一雙毛茸茸的大手,貼著媽媽雪白的大腿,往上摸去,
將媽媽的裙擺撩到腰間,接著分開媽媽的雙腿。

「啊!」媽媽被Lucas大膽的舉動嚇了一條,不禁失聲低叫。

媽媽的大屁股坐在梳妝台上,裙子被潦倒腰間,兩腿大大的分開,下體完全
暴露在空氣中。而誘人的私處更是透過開裆丁字褲的開口露了出來,兩片肥厚粉
嫩的陰唇向外翻著。小穴洞口大開,連裡面鮮紅的褶皺都能看到。而濃密的陰毛
更是肆無忌憚地從開裆處伸出來。

媽媽就這麽在一個強壯的純種黑人面前,露出女人最神秘,最羞恥的私處。
像是一頭發情的母馬,在勾引雄健的種馬。

這血脈噴張的場面也讓Lucas激動不已,毛茸茸的大手,沿著媽媽的大
腿內側向私處進發,兩眼露出燃燒的慾火。

眼見就要碰到媽媽粉紅色的陰唇了,媽媽的臉上也顯出一種莫名的期待。

「小帆,爸爸回來了,人呢?」天哪,樓下突然傳來爸爸的聲音,爸爸下班
回家了。

我趕緊跑下樓去,「爸爸你回來啦,我在這呢。」

很快Lucas和媽媽也下了樓,媽媽臉上有明顯的潮紅。

「老師你回來啦」Lucas和爸爸打招呼。

「啊!Lucas你也在啊。正好晚上陪我喝幾杯。」爸爸看到自己的學生
顯得很高興。但他萬萬想不到剛才臥室里發生的那一幕。

晚餐上,爸爸興致很高,和Lucas喝了不少酒,我也跟著喝了一些,人
有些醉意。

「都說了,小孩子別喝酒了。你看醉了吧。」媽媽看著我紅紅的臉頰說。

「哈哈,沒事。小帆怎麽說也是個小男子漢了,喝點酒有什麽關系啊。倒是
我上了年紀酒量越來越不行了,頭暈暈的。對了Lucas,現在時候也不早了,
今晚就住在這里吧。」爸爸帶著醉意說道。

又在客廳里聊了會天,爸爸就回房休息了。我也借口說自已經醉了,回到臥
室。客廳就剩下媽媽和Lucas了。兩人並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當然沒有真醉,我還得監督Lucas這頭色狼呢。

「穎姐,你知道你身體哪個部位最誘人嗎?」Lucas借著酒意,色迷迷
地看著媽媽。

「呵呵,你說我哪裡最誘人啊。」媽媽繼續看電視,眼神有些迷離。

「臀部!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穎姐的大屁股更誘人的東西了。」說著毛茸茸
的大手貼在媽媽的翹臀上,隔著半透明的長裙摩挲起來。

「不害臊,人家屁股誘人,你就亂摸啊!」媽媽故作嬌羞。

「誘人的大屁股不給男人摸,還用來做什麽啊?誰叫穎姐這麽性感啊。我不
但要摸穎姐的屁股,還要摸穎姐的……」Lucas說著,大黑手伸向媽媽的胸
前,用粗壯的指頭揉捏媽媽凸起的奶頭。

「啊!你壞死了。你楊老師就在樓上……」媽媽嘴裡雖這麽說,但並沒有阻
止Lucas對自己乳頭的侵犯。

「楊老師喝醉了,睡著了,聽不到。」Lucas一臉淫笑。

「聽不到,你就亂來啊,你就欺負我啊!」媽媽撒嬌似的推開Lucas的
大手,站起身,故意躲開Lucas。

「我哪敢欺負穎姐啊,我疼你還來不及呢!穎姐讓我好好疼你好嗎?」說著
Lucas也站起身來,貼上前去,把媽媽逼到茶幾邊。

媽媽就像是被惡狼逼到角落裡無處可逃的小兔子,但眼神里卻沒有被捕食的
恐懼,而是一種莫名的興奮與期待。

「穎姐,你好美啊!」Lucas在酒精的刺激下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欲,
一把將媽媽攬入懷中。滿口酒氣的大嘴在媽媽的俏臉上狂熱的吸允著,有力的舌
頭撬開牙關,在媽媽的口腔內舔食著香甜的汁液。

媽媽被Lucas吻得喘不過氣來「啊……啊……Lucas別這樣……別
這樣……真的不行的……你楊老師還在樓上呢……啊……啊……我喘不過起來了
……」

「沒事的,楊老師早睡著了。穎姐,你太美了,我愛你,你就給我吧。我想
你想得快瘋了。」Lucas沿著媽媽的臉頰,一直吻到媽媽的雪白的脖子。一
雙大手在媽媽的翹臀上使勁的揉捏著。

「啊……啊……Lucas你輕點,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捏疼了……」媽
媽呻吟著。

「誰叫叫穎姐的大屁股這麽撩人,我要把穎姐的大屁股揉出水來,捏出汁來
……」

Lucas一把將媽媽抱到茶幾上,隔著睡裙一口含住媽媽早已發硬的奶頭,
嬰兒般的吸允起來。雙手更是伸進裙內,在媽媽的下體亂摸。

上下受襲,媽媽早已難以自己「啊……啊……Lucas你慢點……慢點…
…人家乳頭都被你吸疼了……啊……啊……手別亂摸啊……啊……」

Lucas解開媽媽長裙最上面的扣子,把媽媽的大奶子露了出來,大嘴吃
著媽媽的左邊的奶子,手也不閑著,一手揉捏媽媽的右乳,一手玩弄起媽媽的私
處。

媽媽的大奶子被揉捏得變了型,雪白的嫩肉從Lucas大手的指縫中擠出。
敏感的陰蒂也被Lucas玩弄得勃起,淫水四溢。

玩的興起,Lucas一把將自己的早已硬如鐵棒的大雞巴掏了出來,抓過
媽媽的小手握在上面。

「啊……啊……好大……好燙啊……」握著Lucas巨大的陽物,媽媽情
不自禁地說道。

Lucas愈發得意,沾著媽媽的淫水,粗大的中指插進了媽媽的小穴里,
在裡面扣挖起來。

「啊……別……人家……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媽媽被Luca
s的手指玩弄得淫水泛濫,小穴分泌出來的汁液,都流到了茶幾上。

「啊!穎姐,你可真騷,沒弄幾下,就出了這麽多水。來,用力撸我雞巴,
等會爽死你。」

「啊……這麽多水,還不是讓你欺負的,你別玩我了……快給我吧……我要
……要……」媽媽很聽話,賣力地套弄著Lucas的大雞巴。

「要?你要什麽啊?」Lucas明知故問,粗壯的中指繼續在媽媽的小穴
內進出。

「嗯……人家說不出口……太羞人……你就別欺負我了……給我吧……我要
……啊啊……」媽媽發情似的呻吟,小手緊緊得抓住Lucas的大雞巴。

「你到底要什麽啊?不說不給,說了就給。」

「啊……啊……你太壞了,就知道欺負人……人家要……要……你的大雞巴
啦……」

「我的雞巴比楊老師的大嗎?」

「大……大……大一千倍,大一萬倍。快給我吧。」

Lucas也早已沖動難耐,舉起粗大的陽物,通過媽媽的開裆丁字褲就往
濕漉漉的小穴里頂。

「啊……啊……太大了……疼……疼……你慢點……」Lucas的大雞巴
在前進的過程中受到了阻礙,媽媽的小穴和黑人的陽物顯然不是同一尺寸的。

「穎姐你的小穴好緊啊,夾得我的雞巴好爽啊!我慢點就是了。」Luca
s放慢了挺進的速度,又把媽媽大腿打得更開。

「啊……碰到子宮了……啊……輕點……」Lucas的黑雞巴才頂進去一
半,龜頭就碰到了媽媽的子宮。

「楊老師有頂到子宮嗎?」Lucas興奮地問道。

「他才沒有……啊……慢點……」媽媽呻吟著。

「哈,那就讓我來乾乾穎姐處女的子宮吧……哈哈」Lucas滿臉征服的
驕傲。用力一挺腰,二十幾厘米長的大雞巴整條插進了媽媽的小穴里,而碩大的
龜頭更是頂進了媽媽未經人事的子宮里。

猛烈的抽插開始了。Lucas用雙臂固定住媽媽的嬌軀,強壯的腰部有力
地挺動著。烏黑發亮的大雞巴在媽媽粉嫩小穴里急速的進出,兩片肥厚的陰唇隨
著陽具的拔出而向外翻起,Lucas飽滿的陰囊不斷撞擊著媽媽的臀部,啪啪
做響。馬眼的分泌物混著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把媽媽的開裆丁字褲都濕透了。汁液
順著雪白的大腿滴到地上。

「穎姐怎麽樣,我乾的你爽嗎?比楊老師強多了吧!」Lucas喘著粗氣。

「啊……啊……別提他了。Lucas你好棒啊……你乾的我好爽……啊…
…爽……」媽媽被乾的腰肢亂顫。

「爽了就要叫老公。誰是穎姐的老公啊!」

「老公……老公……Lucas是我的老公……老公幹得我好爽……老公用
力干……干我……」媽媽雙眼迷離,滿臉潮紅,極度興奮。

Lucas聽得興起,一把將媽媽抱起,托著媽媽的大屁股,在客廳里邊走
邊干。

「啊……啊……Lucas你好棒啊……」媽媽哪經過這場面。

「Lucas……啊……啊……老公……你下下都干……干……到人家子宮
里,人家的子宮還是處女呢……啊……」

「我就喜歡干處女,就喜歡操你的子宮,我要干爆你的子宮。」Lucas
狂亂的頂動腰身。身上的媽媽一起一伏,被操得渾身是汗。

Lucas抱著媽媽操累了,又把媽媽放到沙發上,讓媽媽像狗一樣跪在沙
發上,大屁股高高翹起。Lucas不急於插入,而是用大龜頭在媽媽早已被干
得紅腫的穴口摩擦。

媽媽空虛難耐「老公……好老公……親老公……給我吧……快把你的大雞巴
給我吧……干我啊……操我啊……」

Lucas用龜頭刺激著媽媽勃起的陰蒂「穎姐真是個大騷貨,停一會你就
受不了了。」

「在老公面前我就是騷貨……好老公快乾我這騷貨吧……快用你的大雞巴操
我這大騷貨吧……」媽媽賣力的扭動著大屁股,性慾讓她忘記了一切羞恥。

「你何止騷,你簡直就是頭發情的母狗,一條披著高貴外衣的母狗,脫去外
衣你就是條徹頭徹尾的母狗……」Lucas故意羞辱著媽媽,他要徹底征服媽
媽,他要讓媽媽淪爲他的性奴,他所做的一些都是有目的有計劃的。可惡的Lu
cas。

「啊……我是母狗……我是老公的母狗……只要老公操我……我什麽都願意
干……」媽媽被性慾沖昏了頭腦,說出不堪入耳、淫蕩無比的話。

「好,就讓老公用鐵棍好好教訓教訓你條發情的母狗……」Lucas目的
達到,把大雞巴再一次頂進了媽媽的小穴里。從後面操了起來。

Lucas手搭在媽媽的腰間,胯部不停的沖擊著媽媽的下體,劇烈的抽插
攪拌著淫水,發出吱吱的響聲。每一次大雞巴的拔出都能帶出無數淫水拉成的絲。

Lucas一邊干著媽媽的小穴,一邊用力地去摸媽媽的大奶子,揉捏媽媽
堅硬的乳頭。在Lucas這非洲猛男面前,媽媽就好想是一頭任人宰割的獵物。

「啊……啊……我來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在Lucas
劇烈的沖擊下,很快媽媽就高潮了,淫水流的沙發上都濕了。

「啊……乾死你個騷貨……操死你這條淫賤的母狗……老子要日穿你的子宮
……啊啊……」伴隨著一整憤怒的咒罵,Lucas也射了,一股滾燙的濃精,
全都湧入了媽媽的子宮。

「啊……好燙啊……」媽媽彌留似的呻吟著,享受著Lucas精液的滋潤。

(未完待續)

我日!寫得快吐血了……

感謝兄弟們的支持。

「三個火槍手」大年初七(2月1日)跟新至第九章

(九)

Lucas將大雞巴緩緩地拔出,雞蛋大小的龜頭脫離媽媽紅腫的小穴的時
候還發出‘啵’的一聲。穴內的淫水混合著精液像開了閘的洪水噴湧出來,弄濕
了整個沙發墊。

而此時的我完全處在暈厥中,我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眼前這衣衫不整
頭發散亂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媽媽嗎?這袒胸露乳,紅腫的陰戶還流淌著濃稠的精
液的女人就是自己平日里叫作母親的人嗎?

猛烈的抽插、四溢的淫水、下流的呻吟……無一不像針一樣扎在我的心上。
我轉而又想到了正在房內熟睡的爸爸,如果他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幕那又將發生什
麽樣的事情呢?我不敢往下想。

看著交歡后一片狼藉的場面,媽媽滿兩紅暈,瘋狂過后內心歸於平靜和理智,
緊隨而來的是巨大的羞恥感。媽媽自己也無法相信自己竟會變得如癡淫蕩,竟會
說出如此下流的話語。嬌軀蜷縮在沙發上,翹著大屁股不知該如何是好。

「穎姐,你真是太棒了!小穴緊緊的,夾得我的大雞巴沒幾下就繳槍投降,
干你就跟干處女一樣爽。哈哈」Lucas逗弄這媽媽依舊勃起的陰蒂說道。

「啊……啊……別這樣」媽媽強忍著敏感的陰蒂傳來的快感「Lucas,
我們不能這樣,我們剛才真是犯了天大的錯誤……」

「錯誤!爲什麽啊?穎姐,我有什麽地方做的還沒讓你滿意嗎?」Luca
s故意裝糊塗,手上卻沒閑著,逗弄媽媽陰蒂的同時還用小拇指在媽媽的菊花口
畫圈。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是個有夫之婦,孩子都這麽大了。
我這楊做真是對不起丈夫,也對不起孩子。啊……Lucas求你了,別在摸我
了,啊……」媽媽試圖推開Lucas玩弄自己私處的大手。

「穎姐,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嘛,叫作‘及時行樂’。人生在世還不是圖
個快活!又何苦讓這些世俗的戒律捆住自己渴望快樂的心靈呢!又何苦用道德的
大石頭壓住自己如饑似渴的慾望呢!」Lucas說得頭頭是道,像個專業的心
里學家。

「這樣不……不行的」媽媽搖擺著臀部,要想躲避Lucas大手的侵犯。

「在說了,我們的事不是還沒讓楊老師和小帆發現嘛!穎姐這樣的天生尤物
本來就應該享受性愛的快樂,誰也沒有權利將它剝奪。熟透了的果子就是等人來
採摘的,像穎姐這樣的熟女就是要有強壯的男人來安慰的,既然楊老師做不到,
就讓我來滿足你吧。」

「可我……我……還是怕怕的。」媽媽被Lucas說得有些心動了,畢竟
處在虎狼之年的熟女對性愛的渴望是超出常人的。

「何況,只要我們小心點,不讓別人知道,你既可以享受性愛的快樂又可以
擁有家庭的幸福,又何樂不爲呢。」Lucas好像看透了媽媽的心思一樣。

「這……這……我們還是要小心點才好,千萬不可以讓你楊老師知道啊。」
媽媽終於放棄了道德的束縛。

「穎姐你就放心吧。」Lucas安慰道,一隻手玩弄著媽媽下體的同時,
另之手也沒閑著,揉捏起媽媽的豐滿的奶子。而媽媽也不再躲避,任由Luca
s撫弄。

從肉體和精神兩方面都征服了媽媽,Lucas知道眼前這個美麗的尤物已
經徹底屬於他了,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如何享受這肥熟的女體了。

「那我宣布穎姐正式成爲我Lucas的母狗,穎姐你願意嗎?呵呵」Lu
cas抱起趴在沙發上的媽媽,放在大腿上,雪白的屁股壓在疲軟卻依舊粗大的
陽具上。

「哼!這一切是不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啊?你和David還有Sun上次在
客廳里說的話,我早就知道了。你們早就想玩弄你們老師的妻子了,別以爲我不
知道。」媽媽抛著眉眼,故意佯裝生氣,大屁股不安分地擠壓著底下的大雞巴。

「穎姐不但漂亮,人還聰明,真是一點事都瞞不了你啊!其實這也不能怪我
們,誰叫你長的這迷人啊。」Lucas繼續揉捏媽媽豐滿的巨乳,毛茸茸的大
腿磨蹭的媽媽修長的美腿。

媽媽雪白的嬌軀坐在熊腰虎背的Lucas身上,穿著開裆丁字褲的下體壓
著Lucas粗大的陽具,兩具赤裸的肉體互相摩擦。客廳里彌漫著淫靡的氛圍。

媽媽靠在Lucas強壯的懷抱里,美麗的臉蛋貼在黑人堅實的胸肌上,「
Lucas你們黑人是不是都像你楊這麽大,這麽猛啊!」

「大在哪裡,又猛在何處呢?」Lucas吻著媽媽的耳垂明知故問。

「咯咯……明知故問,你是不是就想讓我說那些下流淫蕩的字眼,你才高興
啊?」

「一點沒錯,那樣我才興奮。」

「你真是壞透了。」媽媽在Lucas懷里撒嬌,「但我就是不說,就是不
讓你興奮,你能把我怎麽樣啊!呵呵」說著媽媽還故意把小嘴閉得緊緊的。

「好啊!這麽不聽話,你這條小母狗看老公怎麽收拾你,嘻嘻」Lucas
也故意佯怒道。

 

Lucas雙手抓住媽媽纖細的腰身,將媽媽橫放在沙發上。大腿頂在媽媽
平坦的小腹上,把媽媽的下體托起,雪白的大屁股就翹得老高。Lucas一手
按在媽媽的小腰上,一手高高擡起,啪的一聲拍在媽媽的翹臀上,白嫩的臀肉上
立馬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手印,「說你是我的母狗,淫蕩的母狗,不說可別怪老公
下手重哦!」

「啊……」媽媽痛得叫了起來,但伴隨著疼痛,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就襲便
全身,高貴的媽媽何嘗被人打過屁股呢,還是被一個來自非洲的純種黑人打,皮
膚上的疼痛轉瞬變成強烈的快感,傳遍了全身,傳到乳尖,傳到陰道,傳到子宮
甚至傳到卵巢。

「啊!我就是不說,就是不說!你打死我吧。」媽媽故意抵抗著,從內心渴
望Lucas繼續抽打她的屁股。

「好!叫你嘴硬,你這條淫蕩的賤母狗,看老公把你屁股打開花。」Luc
as繼續抽打著媽媽的大屁股,嬌嫩的屁股被打得通紅,兩個屁股蛋不斷的顫抖
著,啪啪聲半隨著媽媽快樂而又痛苦的呻吟,充滿了整個客廳。一對姦夫淫婦就
這樣肆無忌憚地調情,全然不顧樓上的爸爸和我。

媽媽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的春情蕩漾,一對肥碩的大奶子在胸前狂亂的甩
動著,充血的乳頭堅硬得彷彿要滴出乳汁來。被抽打的通紅的大屁股,劇烈的搖
擺著,似在躲避又似在迎合。亮晶晶的淫水不斷地從紅腫的陰戶里流淌出來,流
到大腿上,流到沙發上。而粉嫩的菊花也不甘寂寞一張一合滲出汁液來。

媽媽痛並快樂著,就是不肯說,還故意用言語挑逗這Lucas「你就用力
打吧,把人家屁股打開花了,人家也不說,就是不說。啊……」

親眼目睹著如發情的雌獸一般的媽媽,我的內心漸漸升起一種險惡的念頭
“打,狠狠得打,打死這頭淫賤的母狗。”我彷彿化身成了Lucas,使勁的
抽打著媽媽淫蕩的大屁股。!

Lucas抽打著媽媽的大屁股,看著眼前這條發騷的母狗,目光中充滿了
熾熱的慾火,下體粗大的陽物又迅速勃起,雞蛋大的龜頭上流滿了興奮的液體,
發出閃亮的光澤。

「我還不信了,今天非要撬開你這頭母狗的嘴不可!」Lucas怎麽肯輕
易放過媽媽,又將媽媽抱起,用大腿夾住媽媽的身體,讓媽媽的被打得通紅的大
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背上,這這樣Lucas的大雞巴就對準了媽媽的俏臉。而嬌
小的媽媽在Lucas的手裡就像是一個被人擺布的小孩,沒有一點反抗,或許
她根本就不想反抗,她就喜歡Lucas隨心所欲地玩弄她。

Lucas撸弄著自己黝黑的大雞巴,讓早已勃起的陽具變得更硬。Luc
as一手握住自己的大雞巴在媽媽的俏臉前晃動著「說,說自己是母狗,是淫蕩
的母狗!不然老公就用大鐵棍撬開的你小嘴」

「不說,就是不說。」媽媽繼續嘴硬,臉上卻滿是期待和興奮的神情,她猜
到Lucas下一步要干什麽了,她抖動著大奶子,搖晃著巨臀,她迫切得渴望
Lucas繼續對她做些什麽。

Lucas握著粗大的陰莖彷彿就像握著一根長長的大鐵棍,黑色的陰莖重
重地抽打在媽媽美麗的臉蛋上,啪啪,又是兩下,Lucas握著自己的大雞巴
在媽媽的臉上拍打著,像審問犯人一樣,喝道「說不說,說你是母狗,不然大雞
巴抽得你老公都認不出你來。」

媽媽粉嫩的臉蛋很快被鐵棍般的大雞巴抽打得紅撲撲的,就像熟透了的蘋果。
而Lucas馬眼裡分泌出來的汁液塗滿了媽媽迷人的俏臉。眉毛,鼻尖,嘴角
都掛著淫液彙聚成的小液滴。巨大的睾丸也不斷撞擊著媽媽的下巴,伴隨陽具的
抽打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Lucas加快了抽打的頻率,黝黑的大雞巴不斷地擊打著媽媽的臉蛋,興
奮、刺激讓Lucas的陽物更加堅硬如鐵。而較貴的媽媽何嘗受過這種折磨,
漸漸支持不住,大雞巴打得她睜不開眼,呼吸都困難起來。

「啊……啊……啊……」興奮的呻吟伴隨著吃力的呼吸。媽媽快堅持不住了。

Lucas趁熱打鐵,撸了撸雞巴,把巨大的龜頭對準媽媽的小嘴,流滿淫
液的龜頭頂在媽媽緊閉的嘴唇上,Lucas還不斷地用手扳弄著黑雞巴,好像
真的在用一根鐵棍撬開一道緊閉的門,但對於這道小‘門’來說這根鐵棍顯然太
粗太大了。

黝黑的大雞巴,紅得發紫的龜頭,不斷的在媽媽的小嘴上撬弄著,媽媽塗的
口紅也被弄得滿嘴都是,媽媽想把頭往回縮,但無奈Lucas的大手死死地按
住了媽媽的腦袋。緊閉的小嘴一點點被Lucas的大雞巴撬開。

「啊……啊……我說……我說,我是頭母狗,我是Lucas的母狗,我是
老公淫賤的母狗。」媽媽終于堅持不住,小嘴被Lucas有力的大雞巴撬了開
來。

「哈哈,你這條母狗,看你還嘴硬,教訓你這種淫賤的母狗,老公有的是辦
法。」Lucas一臉征服者的得意。

「Lucas你太壞了,人家被你欺負死了,嘴巴都被你的大雞巴頂疼了,
弄得人家一嘴的淫液。」媽媽滿臉嬌羞,想用手擦去嘴邊的淫液。

Lucas見狀一把握住媽媽的手臂道「誰讓你用手擦的啊!用舌頭舔。」

「啊……髒死了,人家才不要呢。」

「不要也得要,這是主人的命令,你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疼吧!」Lucas
握住自己青筋暴露的大雞巴,故意惡狠狠的說道,粗大的雞巴是他對付媽媽最好
的武器。

「好啦,人家哪敢,人家舔就是了。」媽媽伸出舌頭,舔食起嘴邊的淫液。
爲了博得Lucas的歡心,媽媽邊舔還邊發騷似的說「好甜啊,老公的淫液好
甜啊。」

「哈哈,是嘛!你這淫賤的母狗,這麽喜歡舔,老公就讓你好好舔,讓你嘗
嘗黑巧克力冰棍的滋味。」Lucas舉著自己的大家夥就往媽媽的小口裡塞,
他要媽媽爲他口交。

「啊!不要,人家從來沒有給男人……口……交過呢!不要……髒死了。」
就連爸爸都沒讓媽媽口交過。

「哦!楊老師也沒有嗎!這麽說穎姐的嘴還是個處女啊!哈哈!就讓我來破
這個處吧。」Lucas不由分說,興奮地把堅硬的大雞巴塞進了媽媽的小嘴裡。

媽媽還沒來得急拒絕,小嘴就被大雞巴塞滿了。想要把脖子往後縮,無奈L
ucas的大手牢牢按住了媽媽的頭,媽媽只得含著大雞巴,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啊!穎姐的嘴巴和小穴一樣,又小又緊,夾得我爽死,來用力含住。吸…
…對……用力吸……啊……爽!」Lucas用手固定住媽媽的腦袋,挺動胯部,
黝黑的大雞巴在媽媽的小嘴裡抽送起來。

媽媽無法反抗,只得張大了嘴巴任由Lucas的大雞巴在自己的口腔里劇
烈地抽插,小嘴被黑人巨大的陽具塞得滿滿的,通紅的腮幫子也被塞得鼓起。而
伴隨著Lucas每一次的抽插,巨大的龜頭都狠狠地頂在媽媽嬌嫩的喉嚨里,
一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痛苦是媽媽從未有過。

大量的唾液伴隨著Lucas骯髒的淫水,從媽媽的嘴角流了出來,滴在媽
媽勃起的奶頭上。媽媽幾次想用手去抵擋Lucas的沖擊,都被Lucas有
力的大手撥開。Lucas依舊不停的在媽媽的小嘴裡抽送著粗大的陽物,還按
住媽媽的腦袋往雞巴上套。媽媽的腦袋一前一後的晃動著。肥碩的奶子也跟著甩
動著,雪白的乳房也因痛苦而變得通紅,堅硬的乳頭摩擦著Lucas毛茸茸的
大腿。

「淫賤的母狗,你的嘴巴就像你的騷穴一樣緊而多水,幹得老子好爽,乾死
你這騷貨,干爆你的賤嘴,干到你的喉嚨,干到你的胃裡去……啊……爽」Lu
cas繼續瘋狂的抽插著,嘴裡還罵出不堪入耳的話語。

大雞巴繼續在媽媽小嘴裡抽插,而且頻率越來越快,每一次的抽插都帶出大
量的唾液,唾液混合淫水掛在媽媽的嘴邊甩動著。而媽媽似乎也適應了大雞巴在
嘴裡的運動,不再痛苦的干嘔,而是發出快樂興奮的聲音,難道給人口交都能産
生快感嗎?媽媽真不愧爲一條淫賤的母狗。

「哈哈!果然是天生的騷貨,學得還挺快。來好好吸,別用牙齒,對,用力
吸允,用舌頭舔。」Lucas放開媽媽的頭,讓媽媽主動提自己口交。

媽媽也賣力地吸允著Lucas的大雞巴,發出淫亂的‘吱吱’聲。還像A
片里的女優一樣,用手劃掉嘴邊的唾液,塗抹在Lucas黝黑的大雞巴上。口
手並用,套弄著Lucas的大雞巴,還時不時的用舌頭刺激Lucas巨大的
馬眼。

媽媽吸允雞巴的聲音越來越響,幅度也越來越大。還不時主動地把頭頂在在
Lucas的胯部,來個深喉,發出‘嘎嘎’的聲音。媽媽雖然沒給人口交過,
但卻偷看過不少A片,加之天生聰敏,很快就做得十分專業了。

媽媽提Lucas口交的同時,Lucas的大雞巴也不斷刺激著媽媽的口
腔和嘴唇,一陣陣快感襲便全身,恐怕連媽媽自己都驚訝,替人口交竟會帶來如
此巨大的快感。

「真是天生的騷貨,給老公吃雞巴,竟然也有快感,你看小穴里的水越來越
多了。」Lucas一邊享受媽媽的服務一邊取笑著媽媽。

「來,替老公含含蛋蛋。」Lucas又命令道。

媽媽聽話地吐出大雞巴,用手捧起Lucas潮濕的陰囊,將一顆巨大的睾
丸含在嘴裡,‘嘶嘶’餓吸允起來。媽媽亂換著含Lucas兩顆巨大的睾丸,
自己的淫水也流了一地。

強烈的刺激讓Lucas到了發射的邊緣,Lucas握住大雞巴又一次插
進了媽媽的小嘴裡,雙手握住了媽媽的頭。他要開始最後的沖刺了。

媽媽雙手放在Lucas的大腿上,任由Lucas有力的大手捧住自己的
腦袋,準備迎接大雞巴的洗禮。

Lucas挺送腰部,粗大的陽物近乎瘋狂的在媽媽的嘴裡抽插起來,媽媽
的腦袋飛快的搖晃著,頭發散亂,口中的唾液都飛濺出來。飽滿的陰囊急速的拍
打著媽媽的下颚,媽媽的喉嚨里不斷的發出嘎嘎的聲音,有力的大雞巴幾乎每一
下都頂到媽媽的喉嚨里。

終於在一陣狂風暴雨的抽插中,媽媽先高潮了,伴隨著一聲沈悶而高亢的呻
吟,大量的淫水從媽媽的小穴里噴湧出來。媽媽的下體劇烈的抖動著,快感一波
又一波地襲擊著身體里的每一個器官,子宮、卵巢、乳房……

很快Lucas也到了極限,他握住自己的雞巴從媽媽的嘴裡拔出,帶出無
數唾液連成的絲。大雞巴對著媽媽的俏臉,伴隨著Lucas一聲低吼,陽具就
像一隻高壓水槍,大量的精液從馬眼裡噴湧出來,一波又一波,Lucas的大
雞巴足足噴射了五次,濃稠的精液流滿了媽媽的俏臉,額頭、眼睛、鼻子、嘴巴、
下巴都是Lucas滾燙的精液,大量的精液還順著臉頰滴到媽媽翹起的乳房上,
轉而流滿全身。

 
  
  
  
  
  
   
 
  
  
  
  
  
  
  
  
  
  
 (十)

滿臉都是Lucas黏稠而滾燙的精液,眼睛都睜不開,刺鼻的精臭味讓呼
吸也顯得很困難。媽媽何嘗經曆過如此場面,不知所措地仰著臉,大口地喘息著。

Lucas又將射完精的大雞巴塞進了媽媽的小嘴裡,讓媽媽舔食龜頭上殘
余的精液,口中發出舒服的‘嘶嘶’聲,更可惡的是,Lucas還用手指將媽
媽臉上的精液一點一點劃下來,喂到媽媽的小嘴裡。

而媽媽則像一個嬰兒一般順從地吞下Lucas喂的精液,非但沒有絲毫的
厭惡,反而像在品嘗美味一樣,吃得津津有味。

「真是頭淫賤的母狗,你看你吃的多香,哈哈……」Lucas用大雞巴在
媽媽的臉上拍打著,一臉得意。

媽媽滿臉通紅,羞道「不許嘲笑人家啦,人家還不都爲了讓你舒服。」

「我心愛的小母狗,我心疼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嘲笑你呢!哈哈……」

「哼!不理你了,髒死了,我去洗一下。」媽媽推開Lucas搭在自己臉
上的大雞巴,起身理了理淩亂的衣物,扭著被Lucas幹得愈加肥碩的大屁股
向衛生間走去。

看著一身香汗,頭發蓬亂,大腿和臉上還殘留著精液的媽媽,我的內心不由
自主地升起一陣陣淒涼,這就是平日里端莊賢惠的媽媽嗎?

一會兒Lucas也跟進了衛生間,門一關裡面又傳出嬉笑打鬧的聲音,很
快淫靡的呻吟聲就響了起來,我知道Lucas這頭來自非洲的雄獅又在操媽媽
了。

強壯而精力旺盛的黑人遇上欲求不滿的熟女,除了最原始的交配又還能做什
麽呢!我心灰意冷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但腦海里始終浮現著剛才一幕幕淫亂的
交歡場面。

第二天醒來時,爸爸和Lucas都已經回研究所了。只有媽媽在客廳里用
吸塵器吸地。仔細看,沙發上還有一些水迹,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媽媽的淫水和L
ucas的精液留下來的痕迹。

媽媽今天的氣色很不錯,臉色紅潤,精神煥發。Lucas昨晚一定乾的很
賣力。

「媽媽今天氣色不錯啊!」我故意說道,心中充滿了鄙視。

「是嗎!呵呵……媽媽是不是老了啊……」媽媽摸著自己的俏臉問道。

「老!?媽媽怎麽會老呢,媽媽年輕美貌的很啊……」我肚裡有氣。

「是嘛!呵呵……」媽媽心裡有事聽不出我話里有話,一臉的喜色。彷彿一
個新婚燕爾的嬌妻。

過了幾日,爸爸下班回來,手裡還拿著一個精緻的正方形的禮盒,遞給媽媽
說「這是David他們仨送你的禮物,說是感謝你的款待,呵呵。」

聽道是三個黑人送的禮物,媽媽也是一臉興奮,接過禮物直接回了臥室。

什麽東西啊,這麽神秘,還要躲到臥室里拆。懷著好奇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但媽媽進了臥室就把門關了,我什麽也沒看到。

過了很久媽媽才從臥室出來,臉色紅潤。這神秘的紙盒裡到底裝的是什麽呢?

吃飯的時候爸爸也問媽媽David他們送的是什麽。

「就是幾本書而已,沒什麽。不過也難得他們有這份心了。」媽媽回答道。

老實的爸爸不疑有他。「我們研究所又攻克了一個世界難題,爲了表示慶祝
要舉行一個小型的自助晚宴,所有的家屬也受到了邀請。」說到研究所爸爸總是
一臉的自豪。

「我和小帆也要去嗎?」

「當然了,我可是這項課題的主要負責人啊!你們都要去。」

很快周末到了,再過幾個小時就是爸爸研究所的慶祝晚宴。媽媽很早就開始
準備了。先是去美發店做了個漂亮時髦的發型,回來后又在梳妝台前仔細地畫起
妝來:

飄逸的劉海下是精心修剪過的柳葉眉,玫瑰色的眼影散發出迷幻的關澤,長
而濃密的睫毛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感而迷人,粉紅色的水晶唇膏將將媽媽誘人
的香唇包裹得嬌豔欲滴,讓人不禁有吸吮的沖動。雪白光滑的皮膚打上一點淡雅
的胭脂,高貴中帶出些許嬌羞……

就連木讷的爸爸都對媽媽的美麗贊不絕口。

「我總不能給我們的楊大科學家丟臉吧!」媽媽一邊帶水晶耳墜一邊開玩笑
道。

「哼!說的好聽,打扮的這麽漂亮還不是爲了勾引Lucas他們。」我生
氣的在心裡嘀咕著。

晚宴的時間快到了,媽媽久久還不從臥室出來。我從臥室的門縫里往裡望去,
床上正放著三個黑人送的紙盒,紙盒是空的,裡面的東西已被取出。

懷著好奇,我悄悄地將門縫推大一點,伸長了脖子。天哪!我看到媽媽正穿
著一件粉色皮質的露乳裝在鏡子前搔首弄姿,下體也僅僅穿了一件網狀的開裆絲
襪。

原來Lucas他們送的禮物就是這一身淫蕩的情趣內衣,就是爲今天的晚
宴準備的,看來今晚媽媽和三個黑人必將有一場好戲要上演了。我的心裡有一種
說不出的苦楚。

鏡子前,媽媽豐滿的乳房從露乳裝胸前的兩個大洞中擠出來,碩大的乳頭,
粉色的乳暈一覽無遺。露乳裝的胸前還有三分之一個罩杯,裸露的乳房被高高托
起,媽媽本來就高聳的胸部顯得更加翹挺了。

底下肥熟的大屁股將網狀開裆絲襪撐的緊緊的,豐滿的陰部和迷人的肛門不
知羞恥的裸露在空氣中,修長的美腿在網襪的包裹下更加性感。

媽媽在鏡子前面不斷地變換著姿勢,時而用雙手將大奶子高高地托起,時而
梳理下體濃密的陰毛將私處微微擡起,時而又背過身去翹起屁股用手將濕潤的肛
門扒開一窺芳澤……看得人熱血沸騰。

最後媽媽穿上了一件海藍色的露肩小禮服,還好禮服的前面有些花邊褶皺,
才沒有露出乳頭的痕迹。但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平坦的小腹下有一團黑色的影子,
毫無疑問那是媽媽濃密的陰毛。

一家三口準時來到研究所,自助宴會設在二樓的宴會廳,豪華的宴會廳里人
頭攢動,主要以研究所的工作人員及其家屬爲主,當中不乏像爸爸這樣的學界精
英,到場的還有市裡的高層領導。而宴會廳的四周牆邊擺放著豐盛可口的美食,
手持托盤的侍者穿梭其間。很明顯晚宴的檔次不低。

當身著海藍色禮服,腳穿銀色水晶高跟鞋的媽媽入場時引來無數豔慕的眼光,
大家被媽媽迷人的外表和高貴的氣質所征服,衆人的目光讓媽媽有些不適應,俏
臉微紅。

不少西裝革履的男士都上前來和爸爸打招呼,也借機一睹媽媽嬌美的芳容,
握一握媽媽細嫩的小手,這些男人當中自然少不了Lucas三個純種的非洲黑
人。

在某位領導的講話過后,晚宴正式開始,大家邊吃邊聊,氣氛隨意而融洽。

爸爸和一群學界友人聊得起勁。媽媽則被三個黑人包圍著,端著餐盤一邊選
取食物一邊和三個黑人攀談,一臉的妩媚。

看著媽媽和三個黑人親密的樣子,我心裡不是滋味。也沒有多少食慾,隨便
取了點食物放在餐盤上,站在不遠處慢慢地吃著,我站的位置可以聽到他們聊天
的內容。

「Lucas,那天我和Sun在實驗室里累死累活,你倒好一個人住在穎
姐家裡,連聲招呼也不打。」David吃著沙拉。

「你們在實驗室里做課題累,我在穎姐家裡也沒閑著啊∼」Lucas一臉
暧昧的看著媽媽說道。

「嘿嘿!你沒閑著,都幹了些什麽啊?」一旁的Sun話里有話。

「這你就得問穎姐了,嘻嘻。」Lucas故意不說。

「哪……有……干……什麽啊。就吃飯聊天而已。」媽媽有些不好意思。

「我才不信呢!穎姐一定給了Lucas什麽好處,你看那小子一臉得意的
樣子。」David不依不饒地說。

「好處!?什麽好處,我也要。穎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哈哈」Sun趕
緊接嘴道。

「亂說,哪有……什麽……好處啊!」想起那晚和Lucas的魚水之歡媽
媽的臉更紅了。

「都別掙了,穎姐給了我什麽好處,叫她也給點你們就是了。嘿嘿……」L
ucas一臉壞笑。

「那可太好了,穎姐的好處,我都等不及了。呵呵……來,穎姐吃根香腸吧!」

David笑嘻嘻的夾起一根粗大的法國烤腸放到媽媽的餐盤上。

「穎姐也來吃吃我的這根吧!」Sun也夾了一根烤腸放到媽媽的餐盤上。

「還有我的呢!呵呵」Lucas也跟著學樣。

被三個強壯的黑人圍在中間,看著餐盤上三根粗大的烤腸,媽媽臉上的表情
複雜極了,羞澀中有興奮,迷茫中又有期待「這麽……多,我……吃不掉的。」

媽媽嬌滴滴地說道。

「對了,穎姐我們送你的禮物受到了嗎?」

「啊……受到了」提到那一身情趣內衣,媽媽的臉又紅了起來。

「喜歡嗎?嘻嘻」Lucas問。

「這……,你們好壞啊,送人家這麽羞人的東西。」媽媽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這有什麽害羞的啊!只有像穎姐這麽美麗的女人才配穿那樣的衣服。」

「對啊,那身衣服就是爲穎姐量身打造的,再合適不過了。呵呵」

「你們把人家想成什麽樣子的女人啦……討厭,不理你們了。」媽媽故意撒
嬌。

「穎姐在我們心中永遠都是美麗的女神,那身衣服是我們送給女神的禮物。」

Sun花言巧語的本事一點也不比Lucas差。

「穎姐今天有沒有穿上我們送你的禮物啊?」David的一臉期待地問道。

「穿……了」媽媽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

聽了媽媽的回答,三個黑人相視一笑,似乎一切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一切
都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不久晚餐結束,一個小型的舞會就要開始了,音樂響起來,撤走食物,宴會
廳很快變成了一個臨時的舞池。

姚滴珠

明朝萬歷年間,徽州府休寧縣蓀田鄉有個姓姚的人家,生了一個女兒,名叫滴珠,年紀才十六歲,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兩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錢,對滴珠非常寶貝,嬌養過度,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歲,便是出嫁的年齡了。

父母便託了個媒婆,找了個鄰縣屯溪鄉的大戶人家潘甲給她作丈夫。

媒婆是古代一種很特殊的職業,她們一定要把雙方的親事說成了,才能拿到賞金。

所以,她們經常把醜漢說成美男子,把窮光蛋說成是大富豪。

這屯溪鄉的潘氏,雖然是大戶人家,卻是個破落戶,家道艱難,外面好看,內裡卻很困難,男人須要外出經商謀生,女人須要縫補漿洗,挑水做飯,沒有一個可以吃閒飯過日子的了。

這個潘甲,雖然也是個秀才,樣貌也長得不錯,但是,因為家境所迫,早已棄儒為商了。

潘甲的父母對待媳婦又很狠毒,動不動出口大罵,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誤聽媒婆之言,以為潘家是戶好人家,把一塊心頭肉嫁了過來。

滴珠和潘甲兩個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愛。

祇是滴珠看見公婆這般暴戾,家庭又貧困,心中很是失望,經常偷偷掩面流淚。

潘甲也曉得她的意思,祇好用一些好話來安慰她。

婚後才兩個月,潘父就向兒子發了火﹕「瞧你們這樣你貪我愛,夫妻相對,難道想白白坐著過一世?怎麼不出去做生意?」

潘甲無可奈何,祇好跟妻子滴珠說了父親的命令,兩人抱頭痛哭一場。

第二天,潘父就逼兒子出外經商去了。滴珠獨自一個人,更加淒惶。

她是個自幼嬌養的女兒,又是個新來的媳婦,在潘家連個談心的人也沒有,終日悶悶不樂。

潘父潘母餚見媳婦這般模樣,更加生氣,經常破口大罵﹕「這女人大概是想姘頭,得了相思病了!」

滴珠本來在父母身邊是如珠似玉,哪裡受過這種辱罵?當下也不敢回話,只好忍著氣,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躲在自己被窩中偷哭一場。

有一天,滴珠起床遲了一些,公婆的早飯也拖延了,潘父立刻開口大罵﹕

「這樣好吃懶做的淫婦,睡到太陽照屁股才起來!看她這般自由內在的樣子,除非是去做娼妓,倚門賣俏,勾搭嫖客,才會有這樣快活的樣子,如果是正經人家,不會這樣的!」

滴珠聽了,大哭一場。到了夜裡睡不看,越想越氣惱﹕

「這個老渾蛋這樣罵我,太沒道理了。我一定要跑回家去告訴爹娘,前來跟他討個公道。同時也可以趁此機會在家多住幾天,省得氣惱。」

滴珠想好了計策,第二天一早起來,來不及梳洗,將一條羅帕兜頭包住了,一口氣跑到渡口。

這時候天氣很早,渡口一個人也沒有。也是姚滴珠倒霉,偏偏碰上了汪錫。

這個汪錫是個專門不做好事的光棍,這日從溪中撐了竹筏子來到渡口,一眼望見了個花朵般陌生的女人,獨自岸邊,又且頭不梳妝,滿面淚痕,他便覺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你要渡溪嗎?」

「正要過去。」

「這樣早,沒有別的筏子了,你上我的筏子上來。」

他一邊叫看﹕「小心,小心!」一邊伸出手去接她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錫一篙撐開,撐到一個僻靜去處,問道﹕

「小娘子,你是何等人家?獨自一個要到哪裡去?」

滴珠道﹕「我自要到蓀田娘家去。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認得路,管我別的事做甚麼?」

汪錫道﹕「我看娘子頭不梳,面不洗,淚眼汪汪,獨身自走,必有蹺蹊的事,說得明白,才好渡你。」

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動,心裡又急著要回家去,只好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如何受氣的事,一邊說,一邊哭,說了一遍。

汪錫聽了,便心下一想,說道﹕

「如果是這樣,我就不敢渡你了。你現在是離家出走,放你上岸,你或者是逃去,或者是自殺,或者是被別人拐騙去。以後官府查出是我渡你的,我要替你吃官司的。」

「胡說!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如果我要自殺,為甚麼不投河?卻要等過了河?我又認得娘家路,沒人可以拐我的。」

汪錫道﹕「我還是信你不過。你既然去,這樣吧,我家很近,你且上去,先在那等一下,我走去對你家說了,叫人來接你去,大家都放心﹗」

滴珠道﹕「如此也好。」

正是女流之識,同時也是一時無奈,拗他不過,以為無事,便跟隨汪錫而去。

上得岸時,一個抹角,到了一個地方,引進幾重門戶,裡頭的房屋倒是幽靜。

原來這個住所是汪錫的一個巢穴,專門設法誘騙良家婦女到此,認作親戚,然後招來一些浮浪子弟,引他來此,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樂,或是迷上了的,便做個外屋居住,汪錫從中嫌取了無數的銀兩。

如果這個婦女是沒有家的,他便等人販子到來,把她賣去了為娼。

汪錫做這個勾當已非一天兩天,今日見到滴珠的樣子,就起不良之心,騙她到此。

那滴珠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心裡喜歡的是清閑,只因公婆兇悍,不要說每天須燒火、做飯、刷鍋、打水的事,就那油,醬、醋,她也搞得頭昏眼花。

現在見了汪乾淨精緻的地方,心中倒有幾分喜歡。

汪錫見滴珠臉上沒有慌意,反添喜狀動了色念,走到她跟前,一膝跪下求歡。

滴珠馬上變了臉起來﹕「這怎麼可以,我乃良家婦女,你原先說留我在這裡坐著,報我家人。青天白日,怎座拐人來家,要行騙局?如果我如今真的要自殺了。」

滴珠說看,看見桌上有枝點油燈的鐵簽,捉起來望喉間就剌。

汪錫慌了手腳道﹕「有話好說,小人不敢了。」

原來汪錫只是拐人騙財,利心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緊,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麼事來,沒了一場好買賣。

汪錫走到屋子裡面去,叫出一個老婆子來:「王婆,你陪這裡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家去報一聲就來。」

滴珠叫他轉來,說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囑道﹕

「千萬早些叫他們來,我自有重賞。」

汪錫走了之後,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頭用品出來,叫滴珠梳洗。她自己站在旁邊看著,插口問道:「娘子何家宅眷?因何到此?」

滴珠把前因後果,是長是短地說了一遍。

王婆故意跺跺腳道:「這樣的老混蛋,不識珍珠!有妳這樣漂亮的小娘子做他的兒媳婦,已經是他的福氣,虧他還捨得用毒口來罵你!簡直不是人,這種禽獸,怎麼能跟他相處?」

滴珠被王婆說出了心中事,眼中不由滴下淚來。

王婆便問:「你現在想去哪裡?」

「我要同家告訴爹娘一番,就在家中住一段時間,等丈夫回來再說。

「你丈夫幾時回家?」

滴珠又垂淚:「結婚兩個月,就被逼的出去做生意,誰知他甚麼時候回來?」

王婆道:「好沒天理!花枝般的一個娘子,叫她獨守,又要罵她!娘子,你莫怪我說,你如今就是在娘家住多久,遲早總是要回公婆家的,難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這種痛苦將伴隨你一輩子了!」

「命該加此,也沒奈何了。」

王婆道:「我倒有一個辦法,可以使娘子你快活享福,終身受用。」

「有何高見﹖」

「跟我住來的都是富家太戶,公子王係,有的是斯文後俏的少年子弟。娘子,你也不用問,只要你看到喜歡的,揀上一個。等我對他說成了,他把你像珍寶一般看待,十分愛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纖手不動,呼奴使婢,也不枉了這一個花枝模樣。勝過守空房,做粗活,受責罵萬萬倍了。」

那滴珠本是不能吃苦的人,況且小小年紀,婦人水性,又想了丈夫家許多不好的地方,聽了王婆這一番話,心放動了。

「但是……被人知道了,怎麼辦?」

王婆道:「這個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門,神不知鬼不覺,是個極秘密的地方。」

「可是……我剛才已經叫那撐筏的報家裡去了。」

這時汪錫笑呵呵進來,原來他根本沒去報信,只是在門外偷聽而已,見滴珠有些意思了,便進門道:「王婆的話是你下半世的幸幅,萬金之策,請娘子三思。」

滴珠嘆了口氣道:「我落難之人,走入圈套,沒奈何了。只是不要誤了我的事。」

主婆說﹕「我剛才說過,一定要你自己揀中的,兩相情願,絕對不會誤了你。」

滴珠一時沒主見,聽了花言巧語,又見房屋精緻,床帳齊整,便放心地悄悄住下。王婆和汪錫慇慇服侍,要茶就茶,要水就水,滴珠更加喜歡忘懷了。

第二天,汪鍚走出去,過見本縣高山地方一個大財主,名叫吳大郎。那大郎有百萬家私,又是個極好風月的人,汪錫便將他引到自己家中,王婆便扶了滴珠出來,二人見面。

滴珠一看,是個俊俏可愛的少年郎君,心中早看上了幾分。

吳大郎上下一看,只見她不施脂粉,淡雅梳妝,也自酥了半邊。

兩人都喜歡,事情就好辦了。

當下談定了價錢,談定了成親的日期。

到了成親的那一天,吳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風流瀟灑,來到汪錫家中成親。

他怕人知道,也不用賓相,也不動吹鼓手,只是托汪錫辦了一桌酒,請滴珠出來同坐,吃了進房

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來,後來被強不過,勉強出來略坐一坐,又找了個借口,走進房去,撲地打燈吹熄,先自睡了,卻不關門。

吳大郎隨後走入房中,坐在床邊,親熱地把她擁過來,輕吻地的嘴唇……

她的身子就軟下來,頭枕在他的肩上。吳大郎又輕吻她的臉,她的眼睛也閉上了。

吳大郎把她攬入懷中,她好像一隻柔順的小貓似的依偎看,吳大郎吸著她的香氣,觸看她柔軟的肉體,他的手輕輕沿著她的腰而上,按在她的乳房上……

吳大郎玩了一會兒,才伸手解開她的鈕扣……

兩座雪白的小峰,不是豐滿,而是小巧。

吳大郎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尖峰上,她的身子就扭動起來……

她的喉嚨也開始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她仍然閉著眼睛,讓吳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脫得一乾二淨……

她全身都是白的,草叢間已經有了朝露……

吳大郎也飛快除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便跨上了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在他的輕撫和輕吻之下扭動得更加厲害,直至她不能祇滿足於外表的愛撫了,而他也一樣,於是他不用手也不用吻,而是……

她的嘴巴張開了,吐出輕輕的「呀」一聲。

就像有所接受之後,空氣就給逼了出來似的。

當然實在不是這樣,這不過是一種心裡上的反應而已,得到了滿足之後,便不由自主地發出來的一聲嘆息。

她的反應仍然是不太強烈,不過則是一步一步地增強,直至引到了一個高峰,便抖顫看放鬆下來了。

她的第一個高峰似乎是很容易達到的。

跟著,休息了一陣之後,他又把她帶上了第二個高峰,這一次很慢,很慢,但卻是特別強烈……

從此之後,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吳夫人了。

巴士上的女校生

巴士上的女校生…

當當當……”一陣鐘聲結束了一日的課堂。

一群群青春活潑的女校生慢慢的從校園門口湧出來,有的跑步、有的慢行而同時閑談,笑聲此起彼落。在校門對面的欄桿處,有兩個十五歲男孩身穿著不同的校服,手中拿著花朵而向人群極目搜索心中的小女神──小校花美宜。 人潮大約走了一半,那小女神還沒有出現。突然人群中有人舉起書本把臉遮起來,同時很快的住遠處跑去,那男孩還來不及弄清這人的面貌,就見她的背影跑遠了。當這人跑了之後,他又默默的拿著用節省零用錢所賣的花,等著待小女神的出現,誰知小女神已剛跑走了。差不多每天都會有男孩來等美宜,所以她早習慣了以急速的奔跑來避他們的視線,由於她還是個小女孩,加上自己與及同學也未有戀愛的經驗,所以對男孩還很害羞。他其實是班內最年輕的,但偏偏長得比較成熟、豐滿,這不只令同學妒忌,還引來一大群男校生的追求,令他十分煩厭。

在斜路上,美宜沿著樹陰一直跑。剛發育的美宜並沒有配帶胸圍,那二個剛發育得飽滿的小山丘,就隨著腳步在衣內赤裸蕩漾著,那二顆粉紅的小乳頭亦約隱約現在白色的校裙下凸了出來。當她跑到巴士站就停在人龍的後面,可能是腳步聲響太大,引得其他候車人都回頭望向她,頓時有點尷尬,兩頰飛紅起來。停下來時身上流出的點點汗珠弄濕了校服,令整條白裙貼起身來,美宜的美妙曲線就玲瓏浮凸的現出來,兩顆處女粉紅小乳頭亦清晰可從外邊見到。由於美宜的天使面孔加魔鬼身材,候車的男仕都看得心猿意馬,下體的褲襠都給硬起的陽具拱起了一塊。

放學的人潮散了不久後,往她住處的巴士已來到車站前,“嘰”一聲停下來。這時巴士已差不多滿座了。 由於是煩忙時間的長程車,班數少而半途落客也不多,所以美宜每天都慣了做“沙丁魚”。當美宜迫進車廂,有陣陣濃烈的汗味和混濁的香水味彌漫在空氣中,她在慢慢的迫進車廂時,恍惚有很多男人手在借意摸她的胸部,最後她被迫到中央位置時才停下來。而在那位置,美宜並不能伸手抓到車廂扶手,她唯有就給人夾人的站著。她多希望半途有人下車,但最後也沒有發生。

她就在所站的位置將書包放在車廂地板上,同時預備做好保護要害的姿勢。當車開行時,她用肩輕輕倚著其他乘客,並想將兩手提起護胸。突然有人從後迫過來,她的手還未提起就給壓倒在一位別學校的男孩子胸口,兩顆乳頭及下體就面貼面的黏在一起。那男孩年約十四五歲,剛好與她的年齡大約差不多,他感到情況很尷尬,想避卻是沒有地方可移動,只得保持現狀站著。在車走動時,兩個身體就只隔著兩塊布摩擦起來,生理上的自然反應令男生的陽具硬起來,在褲襠內突出,頂著美宜的小腹來回摩擦,而美宜一雙乳頭亦變硬得摩擦著男生的胸口。漸漸兩個臉上都添了一片紅霞,呼吸都有的急促起來。

由於美宜初次接觸男人的身體,生理上產生了一種莫明慾念和一種好奇心,為逃避這種慾念,美宜假裝的左盼右望,這時車外的風景正在窗外飛快流後。時間一久,美宜慢慢的感到那條火熱雞巴竟自動的在她小腹上抖動,當車走下波時那條陽具更像插在自己的身上似的。那陣欲意變得越來越大,美宜陰戶初次的流下愛液來,她感到很羞愧,希望不會給任何人知道,而兩腿卻在互相摩擦來抵消陰戶的空虛感覺。當車到了中途站,情況並未改變,而她的陰戶好像越來越濕,整個人也好像發起熱來。

這時候美宜覺得像有一支手在摸他的臀部,她很害怕,但又不敢叫出來。想到如果怒目以視色魔可能會把他趕走,她就立即回頭看,可惜角度所限,始於也不能看清是誰人。那支手在她的臀部慢慢的向下遊走著,漸漸那處有一陣快感傳到美宜腦海。跟著那支手隔著美宜白色校裙由上移下,停在她的私處,伸出手指輕輕的觸摸著陰戶外邊,一度電流的感覺即時傳到美宜腦海,快感令她不禁在車廂內低聲呻吟起來。幸好巴士的馬達聲浪很大,掩蓋了她的呻吟聲。

被美宜阻擋視線的男孩,只看見美宜的呻吟和挑逗,他很想吻著她那肌渴的櫻唇,但卻欠了膽量。那支手不斷的擠手指迫美宜的私處,陰戶內不停的流出愛液,弄濕了一大片校裙。美玲的臉上紅霞越來越濃,快感催促下的呻吟就像滿座的巴士不停站的飛馳。汗水不停的從美宜身上流出,半濕透的校裙就好像變得半透明的三點式泳衣,那嬌嫩的肉體就全約隱約現的顯視於眾人目前。那支手已經感到她的陰戶很濕,於是開始進迫,把裙子拉起,直接觸摸她那濕透的內褲。那手伸出手指在陰溝處的內褲橡根處游動了一會,待她沒有作反抗時,兩支手指就從那處伸入她的陰溝內,直接的搓摸那濕潤的陰戶和搓玩那敏感的陰蒂。

宜只覺全身一陣酥軟和想坐下來的感覺,幸好前後也給人夾著,不致於出洋相。當美宜的陰蒂被搓玩時,她亦即時很緊張的擁抱面前的男孩,那男孩再按禁不住,就向她的櫻唇吻下去,兩片舌頭隨即在口中攪動起來。旁人看起來,他們就像對熱戀的情侶,都不好意思的轉頭望向其他地方。

那神秘人開始把中指插入美宜的肉縫里抽送,一種仿如做愛的快感令她感到有點吃不消。漸漸的,男孩的吻由櫻唇移到粉頸,雙手亦在衣服上摸索,當找到入口,就摸進了校服和內衣內,兩手恣意的在一雙乳頭上撫摸著。前後不斷的快感使美宜呻吟著,旁人當然看不見她頸部以下發生的事,只認為這女孩的粉頸十分敏感呢!男孩更猛烈的把自己的火棒在美宜小腹摩擦。

有幾次男孩的手想移下時都給美宜禁止,因為她怕那男孩發現在正被人非禮。當男孩在上邊打得火熱時,美直的內褲已被退至膝部,美宜暗叫不要,並把大腿夾起來。那種神秘人即用自己的火棒隔著褲摩擦美宜的臂部中間,一陣陣的快感令她產生了對火棒的慾念,陰戶燮得很痕癢和空虛。漸漸的,美宜兩腿鬆了下來,那人把自己的褲鏈拉下,就將火棒伸入她兩腿之間,來往地抽送,美宜的陰戶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刺激,產生了第一次的高潮,高潮中愛液的流下沾濕了那粗大的陽具。抽送久了,美宜的臀部很自然上翹,而雙腿亦微微分開而立,預備給陽具插入自己的陰戶止癢。這時,有一把很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問美宜:

“你想我弄你,就求我吧!”那把男聲是很有磁性的。

美宜此刻實在慾火焚身,顧不得一切,管不得那男人是小孩子或乞丐或是自己的老師,即從喉嚨發音回答:“插我吧,把你的陽具插入我的陰戶好嗎?”

“呀呀……”美宜不禁低聲淫叫起來:“我還是個處女,請快乾我吧!”

“好吧,是你求我的。”那人就用龜頭在陰戶外摩擦了一會,跟著從低角度將陽具往上翹,再一頂。

美宜的處女陰戶是非常的窄,起初只得龜頭進入陰道,慢慢的整條陰莖在美宜的淫水潤滑下滑進了陰戶,直達花蕊,雖然有一些痛楚,但快感、高潮給她更大的刺激。陰戶緊緊的包著陽具,美宜感到不斷的高潮。當美宜想到自己在巴士內和一個陌生的男仕公然做愛就感到羞恥,但一陣陣的快感卻令她失去理智,在車廂中不顧他人地低聲呻吟著:

“呀呀呀……”

“插深些……呀呀呀呀!”美宜的喉嚨在低聲叫著。

由於車廂太窄,那陽具的抽動很困難,美宜為了得到更多的高潮,利用自己的腳掌把身體撐高和坐下,令那火辣的陽具可以在陰道壁內抽動摩擦起來。

“呀呀!呀呀!”美宜的喉嚨發出一陣陣的淫叫。

那剛成熟的身體被高潮不斷的沖擊著,令美宜失去了理智,那男人配合著美宜的動作,將身體不斷的微蹲然後上插,在她陰戶中抽送著。

兩人的精水摩擦得“吱吱”聲向起來。

每逢巴士在交通燈處停下時,他們都停下抽送,休息一會﹔隨著車速的加快,那男人的抽送也加快﹔當車轉彎時,那陽具摩擦得美宜的陰道左右肉壁有無上的快感和高潮。在車廂中大約抽送了二十多分鐘,美宜已感到全身酥軟無力了。當巴士差不多到總站時,美宜又達到另一個高潮的同時,那陽具在美宜陰戶內猛力的痙孿了數下,接著是一陣強烈的抖顫,美宜感得有一股熱流在那男孩的褲襠內射出,一股熱辣辣的精液射到她的子宮。

汗水早已弄到美宜的校裙濕透,半透明的衣服貼在她身上差不多等於透視裝,那嬌嫩的肉體暴露,就像她赤裸裸的站在舞台上作裸舞和真人表演。

這時,從不知何處有五、六雙手伸過來,那些手在美宜背脊和臀部恣意的撫摸,美宜很尷尬的享受他們所給予的快感。當車到站時,那些手像突然的消失去。那軟了的雞巴慢慢的抽出美宜的陰戶,那神秘人還將他的內褲穿上及整理好下身的校服。這時美宜才如夢初醒的擺脫面前的男孩,雖然始終都是兩人貼著身,但經美宜的輕微反抗,那男孩即收回熱吻和抽出雙手。車廂內的人群慢慢散去,到美宜可以轉身時,她已不能辨認誰是剛才和她做愛的色魔。

這時剛才面前的男孩問道:“我們可否再見面?”

“不,我不歡喜你!”美宜紅著臉的跑了下車。

作者太利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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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洗衣店淫娃被幹到腳軟

目前我還是新人,希望你們可以幫幫忙給我按個心心﹒﹒﹒﹒﹒ 讓我可以順利成為正式會員 謝謝

搬來台北四年多囉還是只能租屋而居前幾個月又剛搬了新住處就在公司附近蛇麼都有就是沒洗衣機幸好樓下就有自助洗衣店因為常加班的關係所以我去洗衣店通常是晚上10~11點恰恰是工讀生美眉–(小伊)來打掃的時間

小伊–那可是極品皓皙如羊脂白玉的肌膚晶瑩透亮的水眸潤澤飽滿鮮豔欲滴的紅唇柔軟豐腴波波抖動的豪乳筆直春筍的玉腿而且個性活潑的小伊總是面帶笑容讓人如沐春風每次見面她總會和我聊天每每我站在她身邊以我178CM的身高輕而易舉就可以看進小伊總是不上扣的微敞領口…靠…雪乳總是跟著她移動而QQ抖動連胸罩的蕾絲都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我不算情場老手可總換過幾個女友所以跟小伊認識一段時間後我從她每次看我都嬌而帶媚的眼神確定–她對我有些些意思!

今天為了趕明天新品會議回到家都晚上11點了心裡正惋惜少一次觀看美眉的機會想不到當我走進洗衣店時未關的儲藏室的門告訴我小伊還在!我走進儲藏室直覺反應順手將門鎖上第一次進來的我發現裡頭是L型的而此刻轉過彎的另一頭傳來流水聲這當然是小伊造成的囉!

我信步走向小伊一轉彎靠美景啊!噴血啊!小伊竟然把我老早就想扒光的制服脫掉正用毛巾擦拭身體–赤艷火紅的胸罩把小伊玉膚襯托得更加嫩白尤其她那雙豪乳根本要把包裹的蕾絲撐破似的前扣式的扣懷好像隨時都會逬開!再往下看….耶…同色系的丁字褲細細窄窄的一條布條當然遮蓋不了小伊的秘密花園黑捲的的陰毛竄出幾根…

頓時我感覺到我所有的血液都往下體集合!

我的腳自動自發走到小伊跟前我的手自作主張抱住小伊柔軟的軀體–

小伊抬頭看著我嬌嗔笑罵:[勳哥…你怎麼自己跑進來…怎麼抱著人家啦!]

[我想妳啊!]說著我的手已經在她滑嫩的背部遊走

[別這樣啦..]小伊作勢掙扎了一下可是她那幾乎沒有的力道只是把我的慾火燒得更旺

我低頭親吻她的耳朵…纖頸…鎖骨…然後把礙眼的胸罩脫掉登時渾圓飽滿的乳球彈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上頭的小荳子是美麗的櫻桃

我一手掘握她的豪乳讓小紅豆明顯凸起爾後低頭含住用舌頭挑逗另一手輕輕撥開丁字褲底部玩弄小伊兩片肥厚的陰唇當小伊開始動情時我吻住她潤澤的雙唇兩人舌頭交纏我聞到小伊身上調情的薔薇香耳邊聽到她細細的呻吟–

接著我乾脆把小伊放在一旁的工作台上然後把她的丁字褲脫掉後掰開成八字型喔!捲黑的陰毛中間是淡淡的玫瑰色我埋頭吸吮剛才被我愛撫而滲出的淫水結果引來小伊情不自禁的銀叫:[勳哥…你怎麼親人家那裡啦…嗚….嗚…不行啦…好癢喔!]

[什麼癢啊?]

[人家的小穴嘛….啊….受不了了啦…勳哥…受不了了啦!…嗚…人家想要啦…]

[什麼是小穴啦?要什麼啦?]我故意裝蒜同時還邊親邊把手指插進她陰穴裡抽送

[勳哥…你別折磨我了…喔…喔…真的受不了了!…快給人家啦…]小伊扭動著嬌驅

[說啊…要什麼啊…說了我就給妳!]我故意逼著小伊突破理智臨界點

[好哥哥…喔….啊….好啦…快把你的纜鳥差勁人家的雞叭裡啦…啊…受不了了啊…]

看到小伊粉嫩的肌膚因為情慾而泛著粉紅的騷樣讓我的慾火更加熾熱我一手抓住她一邊的玉腿然後將屌沾點她的淫水在她屄口摩蹭惹得小伊討饒四的呻吟:[好哥哥…啊…啊…你別折磨我了…快把攬鳥插進來啦…喔…我好癢喔…快啦!]

[那麼想要我肏妳喔?騷貨…]我故意在小伊耳邊說更淫穢的刺眼刺激她

[勳哥…恩…恩…來啦…我就是要你幹我啦…來嘛…快插進我的雞叭啦…]邊說小伊竟然還主動伸手抓住我的屌要往她的屄插!

我看她撐不住的樣子於是將她的玉腿掛在我肩膀對準屄口很很捅進去然後猛烈抽送

[喔…喔…好哥哥…你的纜鳥幹得我好舒服喔…喔…就是那裡…喔…舒服死了…]

[原來妳這麼騷喔..小伊賤貨…妳常被男人肏喔…]

[讓男人攬鳥幹很舒服啊…喔…勳哥…你再粗魯一點…喔…不行了…我要到了]

小伊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臂身體往上弓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所以更猛烈捅她…果然沒幾下就感到她肉璧緊縮把我的屌吸住一股熱流灑在我屌上

她出來了我還沒有啊!

於是我把小伊拖下桌子讓她站著上半身彎腰用手撐在桌面

我掐住她渾圓俏臀的兩側然後狂野地插進她屄裡毫不憐香惜玉的狂肏

[喔…騷貨…妳的屄好緊好熱夾得我好爽啊…肏死妳..]我一下又一下捅著小伊的屄

[喔…喔…啊…勳哥…我被妳幹得好舒服喔…我的雞叭…又來了..又來了…啊…]

我肏得小伊一直高潮…感覺她都腳軟了…於是我雙手攥緊她的豪乳讓她身子往我身上貼..

[肏死妳…賤雞叭…騷貨…賤貨…賤雞叭…肏得妳爽不爽啊?]

[舒服死了.啊…爽死了…勳哥…啊…把我雞叭幹爛…我愛死你的纜鳥啦…幹死我..阿…]

小伊的淫叫加速我的抽送…終於射進她賤屄裡…

一會兒我抱著小伊坐在工作台上

[騷貨…今天肏得妳爽嗎?]

[勳哥…]小伊裝羞躲進我懷裡..

[別裝了啦..剛才被肏時不是爽得很..騷的很..明明就淫蕩還裝..]

[好嘛…人家承認雞叭被妳幹得爽死了..]小伊竟然抓住我的屌承認!

[承認就好..以後我來洗衣服就順便肏妳的騷屄]我順手又捏住小伊的豪乳

肏得這個又美又騷的極品是來台北多年最大的收穫!

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初夏的清晨,田小蕙用力的踏著單車,風風火火的向學校騎去。田小蕙是XX市一中高一三班的學生,今天是期末考試的第一天,可不敢遲到了。

這時正值上班的高峰,街上的人很多。人們大都行色匆匆,原本寬闊的街道早已被人潮車河湧堵的嚴嚴實實。眼見得離考試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田小蕙就象是在校運會上800米決賽的最後50米時那樣最後沖刺著,額頭已經冒汗了
,秀氣的小臉憋的通紅,早就把臨出門時媽媽讓她騎慢些的叮囑忘的一干二淨了
.前面就是學府路了,馬上就可以看到校門了,田小蕙更是使足了力氣,恨不能長個翅膀一下飛進考場里。這時,突然從人行道上拐下來了一個人,田小蕙還沒看清這人是男是女,就已經來到此人面前。盡管田小蕙拚命的握死了刹車,可還是結實實的撞在這人身上。

只聽得"
哎呦!"
一聲慘叫,那人摔倒在地,面部劇烈的扭曲著,抱著一條腿痛苦的呻吟不止。田小蕙也險些跌倒,雖然自己安然無恙,但驚的花容失色是難免的。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不知所措,有些發傻的望著眼前這位不幸的一頭黃毛的年輕小夥子,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
……啊……疼死我了!你是怎麽騎車的,想撞死人呀,我的腿……肯定是斷了!"
黃毛疼得呲牙咧嘴,情緒非常的激動,博得了周圍幾個看熱鬧人的同情,紛紛指責肇事的田小蕙。

"
我——我,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平素伶俐活波的田小蕙此刻變得結結巴巴,方寸大亂,眼下的局面讓她一個16歲的女孩實在無法應對,又想到考試也可能因此被耽誤,她的心裡更加的亂了。

"
你是那個學校的,叫什麽名字,你要跟我要去醫院,不把我的腿治好,你別想溜。"
"
嗚——嗚,求求你,我今天要考試——"
,田小蕙急的哭了。

"
考試也不行!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時間在飛快的過去,周圍的人越聚越多。田小蕙有如熱鍋里的螞蟻,一點主意也沒有。這時,從人群里擠進來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一身名牌西裝,顯得很有派頭。

"
小夥子,你別難爲這小姑娘了,讓她去考試吧。"
田小蕙感激的望著這位不知名的好心人,心想世上還是好人多呀!

這下黃毛可不幹了,他兩眼瞪的幾乎要射出來,惡聲說道:"
不行,你算哪個林子的鳥,多管閑事,她跑了,我的腿怎麽辦。"
中年男人沒有理會氣急敗壞的黃毛,轉身對著田小蕙說道:"
小姑娘,你看這樣行嗎,我和他去醫院,你把你的學生證和電話交給我,回頭我們再聯絡,好嗎?"
聞聽此言,田小蕙幾乎沒有思考,就把學生證和家裡的電話交給了這個不知名的中年男人。旁邊看熱鬧的人也都認爲這個辦法好,黃毛沒有辦法,只好悻悻的同意了。

中年男人又從懷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田小蕙,表明自己的身份。田小蕙看也沒看就揣進兜里,說了聲"
謝謝叔叔"
,便心急火燎的沖出人群,騎上自行車,向著學校的方向拚命的蹬去。

…………

入夜,在梅園小區十五號樓4單元501房間的廚房裡,女主人謝敏眉頭緊蹙,一邊想著心事,一邊不緊不慢的收拾著殘羹剩飯。今天是女兒田小蕙期末考試的第一天,爲了犒勞女兒,她做了一桌子拿手的飯菜。

現在家家都是一個孩子,當然都宛如掌上珍珠一般。這不,盡管是女兒去考試,謝敏卻比女兒還要緊張,今天雖然一天都在上班,但人卻像走了魂似的,心思全都飛到了女兒身上。

剛才吃飯的時候,謝敏發現平日里活潑愛笑的女兒的情緒有點低落,也沒有胃口,她很是擔心,心想是不是女兒考試發揮的不理想。隨口問了一句,女兒卻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謝敏也沒敢深問,生怕給寶貝女兒增加壓力。其實現在這些孩子也不容易,父母的期望,升學的壓力,都讓他們也苦不堪言,不堪重負。

已經步入中年的謝敏是一家百貨公司化妝品櫃台的售貨員,丈夫田宇在一家國營工廠當司機,經常出差。兩口子都沒有多高的文化,所以都把希望放在了女兒身上,指望她能靠考上大學,甚至能夠出國鍍金,完成他們已經無法實現的夢想。

經過女兒的房間時,謝敏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走了進去。田小蕙正對著書本發呆,猛然看到媽媽進來了,忙站了起來,問道:"
媽,有事嗎?"
"
沒事,小蕙,明天還要考試,你早些睡吧。"
"
嗯……"
田小蕙很想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訴媽媽,可是話到嘴邊卻又縮了回去。媽媽已經夠累了,田小蕙實在不想讓她太爲自己操心了。

回到臥室,謝敏疲憊的坐在床上,站了一天的櫃台,回家還有一大堆家務等著她,現在終於可以一個人靜一會了。丈夫前天又出差了,這一去又是多半個月
,她又要獨守空床了。

不過謝敏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日子。記得剛結婚的時候,哪怕是僅僅幾天的分離,都會讓她難以忍受。而現在就算是丈夫出去一、兩個月,也不會令她燃起小別勝新婚般的激情。

謝敏現在的確對夫妻間單調的房事越來越冷淡了,尤其是女兒上了中學以後。

丈夫田宇雖然頗有些不滿,但憨厚老實的他卻拿美貌任性的妻子無何奈何,只好認命了。

雖然感到很累,但謝敏還不想這麽早就睡覺。她靜靜的坐著,連電視也沒開
,害怕影響女兒休息。但她的腦子里還是亂嗡嗡的,滿腹的心事。

當然一方面是因爲女兒反常的表現,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困擾了她很多天的大煩惱。

她心裡鬥爭了半天,最後還是從床底下的一個落滿灰塵的鞋盒子裡面的墊子下面把這個大煩惱取了出來。這是兩張建行的存摺,一張是五十萬,一張是三十萬。兩個星期前,她買的一張福利彩票竟中了大獎——一百萬,除過交稅,還剩下了八十萬。

整整八十萬啊!謝敏就是做夢也不敢想過一下擁有這麽多錢,一連幾天謝敏都像是生活在美夢中。不過很快謝敏就陷入了無盡的煩惱之中。

首先面臨的就是安全的問題。現在社會這麽亂,如果被壞人知道了,那可就麻煩大了。現在謝敏最後悔的就是自己無意中把獲獎的事告訴了妹妹謝婷,如果她再不小心傳了出去……

其次就是怎樣來用這筆錢。妹妹幾天前已經向她開口借錢了,說是想開一家美容院。謝敏沒有立刻答應,搪塞說考慮一下。雖說八十萬是一筆大數目,但是現在物價這麽高,隨便買套房子就要三、四十萬。謝敏一直想把現在居住的兩室一廳換成一套大房子。再加上女兒眼看著就要上大學了,將來肯定需要很多錢。

還有萬一有個重病意外的,手頭里多些積蓄還是好的。

謝敏小心翼翼把存摺拿在手上反複的看著,這已經成了這些天的習慣了。雖然這兩張小紙片讓她無比的煩惱,但當每次看著它,激動和興奮也總是難免的,謝敏似乎從這薄薄的紙片憧憬到了以後美好的日子。

二、

期末考試總算結束,又一個漫長的暑假開始了。

田小蕙的心情非常的好,因爲她又考了全班的第一名,媽媽雖然故作嚴肅的告誡她不要驕傲,但自己臉上洋溢的喜悅是難以掩飾的。

發生在考試第一天的意外車禍已經漸漸的在田小蕙的記憶里淡漠了。

起初的兩天,田小蕙一直處於忐忑不安之中,等待著那個中年男人的電話。

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仍然沒有消息。

田小蕙以爲這件事可能已經過去了,或者那個黃毛根本就是小題大做。不過田小蕙還是非常的感謝那位中年男人,要不是他挺身而出,自己可就遭殃了。

取出那張精緻的名片,田小蕙又看到了那個中年男人的名字——韓元,挺有意思的。他還真不簡單,竟是新大陸影視公司的導演,就是那個出品了《XX格格》的公司,田小蕙最愛看了,天生麗質、能歌善舞的她一直夢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爲一個電影明星。

在這張名片的最下面還有一個手機的號碼,但田小蕙一連幾天也不敢打這個電話,雖然她很想要回自己的學生證。因爲媽媽一直在教育她不要和陌生的人打交道,現在社會很複雜,一不小心就會被壞人給騙了。

今天的天氣不錯,田小蕙卻只能呆在家裡,媽媽中午臨上班前叮囑她沒事別往外跑,把防盜門從裡面鎖好,如果有人來了,先從房門上的貓眼裡看看是誰,不認識就不要開門,還有……

田小蕙是個乖女兒,不敢和媽媽頂嘴,但說心裡話,她真的很煩媽媽這愛唠叨的習慣,覺得媽媽是不是提前得了更年期綜合症。

送走了媽媽,田小蕙看了一會電視,但沒有發現什麽好看的,索性關掉了。

又給幾個要好的女同學打了幾個電話,結果發現她們的境遇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田小蕙很是無聊,只好回到自己房間,捧起一本小說看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從客廳里傳來急促的電話鈴聲。她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拿起話筒。

"
喂!你是田小蕙嗎?"
,電話的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

"
我是,請問你是……"
"
小蕙,難道你忘記了,前幾天你在路上撞倒一個小夥子,我……"
"
你是韓元,哦,對不起,田叔叔,是你嗎,我還沒有謝您呢!

"
田小蕙這才回憶起來,原來是那位好心的叔叔,心裡不禁激動的怦怦直跳。

"
小蕙,那件事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這幾天太忙,所以沒和你聯系,今天主要是想把學生證還給你。"
"
太謝謝你了,韓叔叔,那怎麽能見到你呢?"
"
不如你到我家吧。"
"
可是媽媽不讓我出門,讓我在家呆著。"
"
那隻好我去你家了。"
"
來我家呀……"
田小蕙突然想起媽媽的叮囑,覺得不太合適,這個韓叔叔雖然幫過自己,但總歸是個陌生人,媽媽知道了會生氣的。

"
小蕙,是不是不太方便,除了給你還學生證,我今天還很想和你聊聊,因爲我現在正在拍一部電視劇,女主角還沒有確定,那天看到你以後,覺得你非常合適,所以很想和你面談一次。"
"
拍電視!我能行嗎,韓叔叔,我還是學生呢。

"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這個從天而降的好消息還是打動了田小蕙的芳心,她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連說話也因爲激動而帶著明顯的顫音。

"
有什麽不行,小蕙,我做了十幾年導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會看錯人的。"
田小蕙沈默了片刻,終於做出了決定。

"
那好吧,韓叔叔,我在家等你……"
……………

半個小時後,門鈴響了,正焦急等候的田小蕙忙跑過去,透過貓眼看到了西裝筆挺,風度翩翩的韓叔叔站在門外,便取出鑰匙打開防盜門。

"
小蕙,家裡就你一個人,是不是很悶呀。"
"
還行啦,韓叔叔,您請坐,請喝茶。"
田小蕙顯得非常激動,有些手忙腳亂,小臉漲的紅撲撲的,更顯得嬌羞可人
.爲了迎接這位大導演,她剛才特地換了一身新買的白色連衣裙。

韓元倒一點也不客氣,翹著二郎腿,大模大樣的坐在大沙發的正中,一幅大導演的派頭。田小蕙只得搬了個小凳坐在旁邊,雙手緊握,芳心紛亂,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
小蕙,坐那麽遠,我們怎麽溝通呢,來,坐過來吧。"
田小蕙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走過去,緊挨著沙發的一角坐了下來。韓元也無意的把身體向田小蕙挪近了些,兩個人幾乎快碰到一起了。

這讓田小蕙很不適應,卻又不好意思再坐回去。這時韓元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住的看著表,不著邊際的問了幾個問題。

田小蕙有些納悶,但一心做著明星夢的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回答著,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這時大約是下午三點半,韓元外表看似平靜,但內心裡卻似翻江倒海,望著身旁清純無瑕的小蕙,亭亭玉立,就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水蓮。直看得他心猿意馬,把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都快要忘記了。

終於,韓元打定了主意。

"
小蕙,要當一名好的演員很不容易,好的外形是必須的,但更重要的是謙虛好學,無條件的服從導演的安排……"
韓元滔滔不絕的說著,還不時的做出極富感染力的手勢。而田小蕙則是一臉的崇拜狀,全神貫注的睜著大眼睛,生怕漏掉一個字。不過她卻沒留意到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
這樣吧,小蕙,現在你先來親身體驗一下,讓我看看你對角色的悟性怎麽樣。比如現在前面就是攝像機,我們來演藝一對戀人親熱的場面,來吧……,從這一刻起你就是女主角。"
聞聽此言,田小蕙羞得倏地紅透了耳根。長這麽大,別說親嘴摟抱了,就是和男生拉拉手也從沒敢嘗試過。這倒不是她從來都沒有幻想過,十六歲的花季年華,正是情窦初開的時節。

整天在街上,從電視里,看著那對對的紅男綠女,如膠似漆,浪漫柔情,田小蕙那懵懵懂懂的少女心田裡,充滿了好奇和興奮。但是由於家教甚嚴,謝敏更把早戀視做洪水猛獸一般,田小蕙因此也從未敢越雷池半步,把一門心思都放在學習上了。

"
小蕙,別不好意思,記住,做一名好的演員一定要學會面對挑戰,勇於突破自己。"
韓元乘勢握住了田小蕙的纖細小手,一點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田小蕙身體猛地一震,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快要貼在韓元身上了。

"
不要,別這樣。"
田小蕙聲若蚊鳴,芳心亂跳,輕輕的抽出手,身體本能的挪後了些。

她本想起身坐到別處,但又怕惹得韓叔叔不高興,所以才沒敢。

"
這怎麽能行呢,小蕙,這些對於一個演員來講是最基本的要求,有時候爲了劇情的需要,還要大膽裸露身體呢。小蕙,你不是想成爲一名演員嗎,怎麽能遇到這麽一頂點困難就退縮呢。"
"
韓叔叔,我……"
望著韓叔叔臉上明顯露出的失望之情,田小蕙心中愈發慌了。雖說是在考驗她的演技,但要她立即和一個剛沒認識多久,年紀差不多和自己的父親相當的人親熱,她心裡一時實在難以接受。

這邊韓元有些等不及了,他勉強壓了壓心中的慾火,故作輕松的又握住田小蕙的手,顯得很失望的說道:"
如果你有顧慮,我也不勉強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真的很可惜…

…"
"
不,我……我願意!"
話一出口,田小蕙已經羞不可抑的埋下頭。她實在不想錯過這個能改變命運的機會,雖然邁出這一步需要自己做出極大的犧牲,但情急之下她已經顧不了許多了。

從小她就是一個聽話的孩子,是那種無論大事小事都是爸爸和媽媽幫她做主的女孩。但這一次她竟瞞著他們做出一件如此重大的決定,這究竟是怎樣一種神奇的力量驅使著她,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只是覺得特別的激動,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

望著田小蕙不經意露出的雪白的脖頸,韓元頓時血脈贲張,險些沒有噴出鼻血。他眼見大功即將告成,心中的狂喜已經明顯的寫在胖胖的臉上,但是他還是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要著急。

"
小蕙,不要緊張,記住,演戲一定要學會投入,投入……"
韓元溫柔的攬住田小蕙柔嫩的肩頭,讓她偎進自己懷里,嗅著那清馨的女兒體香,親密體驗著那已漸發育成熟的青澀雛體,是那麽的嬌小柔軟,如同一隻溫順的小羊,他甚至能透過那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綢緞般嬌嫩柔滑肌膚
.不過他也發覺到懷中的小羊正在瑟瑟的發抖,充滿了不安和無助。當他把嘴唇輕柔的含住那綿軟的耳垂,立時感到小蕙似被電擊般的猛的抽緊了身體,他還似乎聽到了一聲非常微弱,似在極力壓抑著的驚呼。

這樣的考驗對於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孩實在有些殘酷了。如果不是剛才及時的咬住嘴唇,田小蕙可能已經叫出聲了。在那一瞬間,她幾乎已經後悔了剛才做出的決定,面對韓元那極富挑逗性的親昵,她根本無暇去感受,此刻除了緊張,還是緊張,因爲,她想到了一向嚴厲的媽媽,如果被她知道了,自己一定死定了。

可是韓元卻沒有閑情去體會田小蕙的左右爲難,他正用舌尖細細的品味著那耳肉的柔嫩,用火燙的嘴唇吻著那烏黑的秀發,不覺中,他的手已經滑落到柔弱無骨的腰肢,用力的箍緊,把她完全的納入自己的掌控里。

一種混著濃重煙草味道的男人氣息重重包圍著田小蕙,讓她漸漸有些呼吸困難。還不谙風情的她,心如鹿撞,整個人卻迷糊糊的,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在旋轉。

"
小蕙,你真的很美,你一定會成爲大明星的。"
韓元毫不吝啬的大獻著迷魂湯,說得田小蕙飄飄然,完全放下了矜持。眼見時機已到,韓元慢慢的托起小蕙的圓臉,狠狠的吻了下去。

還沒等田小蕙回過神來,她的初吻就被這樣粗魯的奪去了,給了一個僅僅見過兩次面的男人。她的意識里空蕩蕩的,一片空白,感覺到被一隻肥厚的異物蠻橫的分開牙關,深深的鑽進去,貪婪的摸索著一切可以觸到的甜蜜,還強逼著和自己的小舌頭攪弄在一起,瘋狂的嗜取著它的美味。

難道這就是接吻的滋味嗎?如此的狂野不羁,以至於猛烈的讓我們的田小蕙有些窒息了。她的小嘴巴被堵的死死的,臉頰燒得發燙,胸脯劇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思考力,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這狠辣的熱吻吸走了。

這時,她才猛地發裙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掀到大腿根處,裙下的春光早已毫無遮擋,更有一隻大手沿著自己雪白的大腿上恣意的撫弄,不斷的向內深入,眼看就要逼近少女最隱秘的部位。

一股寒氣伴著不祥的預感摹地沿著脊樑溝竄起,一直被痰迷心竅的田小蕙突然間清醒了許多,只是可惜太遲了。

三、

"
不,放開我!"
田小蕙使出了吃奶的勁才掙脫了韓元的摟抱,但一個已經被慾火燒昏了頭的淫棍怎能容忍即將到嘴的嫩羊跑掉,盡管田小蕙奮力掙紮,但畢竟是年幼力弱,很快又被原形畢露的韓元老鷹抓小雞似的摁倒在地上。

"
小蕙,你怎麽不乖了,難道你不想當大明星了嗎?"
"
你騙人,我不要當什麽明星,嗚……嗚,你快放開我,媽媽……"
還沒等小蕙把"
媽"
字喊出口,喉嚨就已被韓元死死的扼住了。

"
你再叫,我就掐死你!等你媽回來了,我連她一起奸!"
一臉兇相的韓元惡狠狠的恐嚇著,手上的勁力絲毫不減。田小蕙瞪大著眼睛,反抗漸趨微弱,小臉變得煞白,呼吸愈來愈困難,她平生第一次如此近感到了死亡的威脅,求生的本能使她最終屈服在韓元的淫威之下。

看到田小蕙不再掙紮,韓元松開了手,抹了把額頭的臭汗,趁機喘喘氣。畢竟在硬梆梆的地板上幹事有些不爽,於是便扛起呈半暈厥狀態的小蕙隨便走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

從房間里的布置來看,這應該是這屋子主人的臥室。不到二十個平方,卻被大大小小的傢具塞得滿滿的。不過韓元此時卻沒有工夫留意這些,他的全部的注意力都盯在瑟瑟發抖的田小蕙身上。

望著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色狼,田小蕙又悔又怕,蜷縮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抖做了一團,她想起了媽媽苦口婆心的叮囑,她想到了自己少女珍貴的清白身體將慘遭玷汙,她這才明白這世上後悔藥是最難咽的。

韓元淫笑著爬上床來,田小蕙驚慌的企圖去阻擋,可是她卻發現似乎自己連舉起手指的力氣都消失了,只能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衣裙被這個淫棍輕易的撕裂扯碎,萬般不情願的將白嫩誘人的胴體羞恥的暴露無遺。

"
啪"
,一記耳光甩在小蕙的臉上,原因只是她在韓元強吻時竟然敢把臉扭開。

"
把舌頭伸出來。"
在韓元的淫威之下,小蕙只得眼含淚水,乖乖的伸出舌頭,讓韓元舒服的含在口裡,唏唏有聲的舔吮,更有惡心的口水不斷的流進自己嘴裡,而這一切的屈辱小蕙只能默默的咽下去。

同時,韓元的手也沒閑著,上下齊摸,所過之處,將一切礙手的物事清除干淨,沒有幾下,小蕙的身上就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可以遮羞了。

由於還有時間,韓元決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純潔美麗的小蕙,因爲他好象有很長時間沒玩處女了。他先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讓自己已經脹硬得有些難受的小弟弟出來透口氣,接著便眯起眼睛仔細的欣賞起眼前近乎裸體的小蕙。

首先令韓元興奮起來的是小蕙的一對白皙可愛小腳丫,圓潤迷人的腳踝,嬌嫩的好似柔弱無骨,十枚精緻的趾尖像一串嬌貴的玉石閃著誘人的光點。看得韓元呼吸困難,費力的咽著口水。

不過韓元有些氣惱的是小蕙竟敢把兩條嫩生生,白膩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著
,讓他看不到小蕙神秘的花園,只能從那被天藍色繡花的棉布內褲掩映出的渾圓且充滿彈性的肉臀來遐想連連了。

當然最吸引他眼球的莫過於那隱藏在保守的白色棉質吊肩胸圍下的少女新鮮淑乳,應該有32罩杯吧,在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同時,韓元也不禁暗暗驚歎著當代少女的早熟,更爲自己能享此等豔福而激動萬分。

當第一眼看到韓元那黑乎乎的下體,其中還吊著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田小蕙不禁莫名的一陣心驚肉跳,立刻又羞又怕的合緊了眼睛。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生殖器官,以前只是在生理衛生課堂上曾見過印在畫片上的簡單外形。

這時臥室里突然安靜下來,田小蕙卻更加了恐慌了,她搞不清楚韓元接下來還要用什麽樣惡毒的手段來折磨自己。不過她似乎感到了有束火燙的淫光正貪婪的在自己裸露的肌膚上遊來蕩去。

小蕙本能的想用手去遮擋一下,但很快便意識到這是徒勞的,而且也是危險的。她剛試圖遮住胸部,立時便感到大腿一陣劇痛襲來,原來韓元狠狠的擰了她一下。

"
小蕙,聽話,自己把奶罩脫掉。"
看著小蕙滿是驚恐絕望的眼眸,韓元明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

果然在沈默了片刻後,小蕙無聲的哭泣著,在韓元的逼視下慢慢的解開了胸圍,丟到一邊,而同時丟掉的,可能還有少女彌足珍貴的尊嚴。

雖說這半生閱女無數,但當親眼看到小蕙那對顫巍巍的,溫潤豐挺的雪白乳球,那完美隆起的雪丘,那洋溢青春特質的堅挺,讓韓元的雙眼噴火,粗喘著撲了上去。

手指剛剛觸到小蕙的乳房時,韓元察覺到她就像被針刺般的身體震顫了一下
,身體隨即變得僵直,可愛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但這一切卻不能博得韓元的絲毫憐憫,當他實實在在的握住了那兩團豐盈,就再也不想松開了。

韓元的雙手粗暴的揉搓著,根本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想把自己的慾火盡情的發泄出來。可憐的小蕙只覺得胸口好象有兩團火焰在燃燒著,烤得她口乾舌燥,意識全無,平生第一次感到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體內湧動,讓她不知道是該興奮
,還是羞辱。

"
啊……"
小蕙的驚呼中帶著明顯的顫音,韓元淫亵的瞟了一眼,又低頭咬住她另一枚粉紅色的乳尖,殘忍的挑逗著聖潔的天使極力壓制的情慾。很快他成功了,得到的當然是小蕙又一波激烈的喘息。

這對於初經人事的小蕙卻不啻於一場災難,她的心理遠未有她的生理那樣的過早的成熟,面對韓元如此猛烈的調情手段,她已經快要禁受不了,難以抗拒的快美穿透了身體的每個角落,讓她幾乎忘了自己正在被色狼淩辱。

小蕙本能的抓住了韓元的肩膀,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找到了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只是可憐的想懇求施暴的一方能夠稍稍的溫柔一些
,不要來的那麽的激烈。

慢慢的小蕙的身體酥軟下來,意識也愈漸迷亂。韓元抱起她軟綿綿,熱烘烘的身體放在大腿上,細細密密,反反複複的親著,舔著,在每一處的肌膚上都留下了他饑渴的唇印,特別是白膩的大腿和秀氣的小腳丫。

這一番的折騰後,小蕙已是媚眼如絲,染紅的嬌身更是一片火燙,下體更像是被暖水浸過似的,黏黏的,滑滑的,分不清楚是難受,還是舒服,一股熱流在小腹里湧動,讓她産生了想要小便的錯覺,卻又感覺好像已經尿過了。

恍惚中小蕙感到自己的內褲被扒了下來,被憋悶許久的陰戶頓時感到了一絲涼爽,她的意識里略微清醒了些,但緊接著又聽到了韓元猥亵的低笑。

"
小淫娃,這麽快就出水了,瞧瞧你的內褲,都快能擰出水了。"
韓元拎著內褲在小蕙的眼前展示著,小蕙羞臊的閉上了眼睛,她還聽不大懂韓元的話,但是本能的覺得那應該是件很羞恥的事情。

韓元把內褲揉成一團仍到旁邊,又迫不及待的將小蕙的屁股抱起來,把嫩藕似的兩腿放在肩頭,那迷人的陰戶正好對著自己的嘴,毫發畢顯的暴露出來。

放眼望去,是兩片鮮鮑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濕透了,中間粉紅柔嫩的小陰唇微微的翻開著,幾滴透明的淫珠掛在上面,嬌豔欲滴。兩側已略顯規模的恥毛,濡濕黑亮,整齊的貼在雪膚上。整個陰阜在處女的幽香里更彌漫著一股臊熱的氣息,讓韓元更加的亢奮了。

這樣的姿勢讓小蕙羞辱的幾乎快要暈過去,她噙著淚珠,明知道沒有用,但仍用發抖的、微弱的聲音懇求著。

"
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韓元淫笑著瞟了她一眼,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她正淌著蜜汁的花房,滑膩的舌頭靈巧的伸進狹窄的肉縫里舔啜,那緊迫火熱的感覺,他已經好久沒有領略過了
.在下面,小蕙的哀求卻越來越短促無力,到了後來就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一陣陣比剛才還要強烈的酥麻感覺自下體傳來,讓她的頭腦又重回混亂,恥辱的感覺漸漸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幾分墮落的渴求。

所以再當韓元騰出手來狎玩她飽脹的乳房時,她不僅沒有心理上的厭惡感,反而有了幾許的滿足和享受。她實在無法抵抗生理上的反應,尤其是陰戶第一次被異物脹滿的刺激,覺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下身更加的濕透了。

終於到了破處的時刻了。

"
小蕙,告訴叔叔,你媽媽平常都把錢放在什麽地方?"
小蕙睜著失神的大眼睛,好像沒有聽懂韓元在說什麽,只是感覺到一根火熱的硬物頂在自己的陰唇里,渾然不知慘劇即將發生。韓元有些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這一次小惠只是搖了搖頭,也不知是沒聽清,還是不知道。韓元惱火了。

"
你真是個不誠實的女孩子。"
韓元像是爲自己找到了理由,腰胯猛地向前疾送,陽具刺入了小惠的蜜穴。

耳畔里立即傳來了小惠失聲的慘叫,但韓元卻不爲所動,那火熱緊窒的腔道
,和肌肉的絕佳彈力,迫使著他向更加幽緊的深處繼續深入。

但他很快有些失望了,因爲他期望的突破處女最後屏障的快感始終沒有出現。

難道小蕙竟然不是處女!韓元很開由失望變成了極度的惱羞成怒,扳住小蕙的屁股,瘋狂的抽動起來。

無辜的小蕙哪裡能猜得到韓元的這些變化,一年前,一次上體育課時她不小心弄破了處女膜,當時下體劇痛難忍,流了很多血。因爲難爲情,這件事她誰也沒有告訴。

現在小蕙的痛楚比那次還要強烈,韓元的每一次抽動,她都感覺身體像要被撕裂了。疼的她花容慘白,扭動著身體企圖逃避淩辱,卻更激起了韓元的獸性。

接著小蕙的嘴巴被韓元用她的內褲塞住,她連喊痛的權利也被剝奪了,只剩下了嗚嗚的悲鳴。

終於她抵抗不了這愈來愈猛烈的折磨,痛暈了過去。

四、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田小蕙蘇醒過來,看到窗外已是夜色漸濃。

她發覺自己的手腳被結實的綁著,嘴上還貼著膠帶紙,身上連根布絲都沒有
,只裹著一襲白床單。

下身的疼痛依稀還在,可心裡的裂痛卻越來越強烈了。慘遭強暴的現實讓小蕙痛苦欲絕,無法接受,覺得一切都完了。剛才的一幕她已經有些記不清了,但最後時刻那刻骨銘心的的劇痛,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這時客廳里傳來說話的聲音。小蕙開始以爲自己聽錯了,但很快意識到是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將她強奸的韓元,而另一個卻很陌生。並且小蕙發現臥室里被翻得一片混亂,像是在找什麽東西。

"
好吧,我再找一遍。她奶奶的,到底藏到哪了?"
隨著聲音,臥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染著黃發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要不是嘴被堵著,小蕙肯定自己會驚叫出來,原來這個人分明就是上次被自己撞倒的那個黃毛。聰明的小蕙立刻就明白了些什麽。

黃毛掃了小蕙一眼,見她正驚恐的盯著自己,便淫笑的迎過去。

"
小妹妹,別害怕,等會兒我再跟你玩。"
小蕙嚇得連忙閉上眼睛,身體害怕的縮成一團。黃毛在她的臉蛋上擰了一把,然後又開始翻箱倒櫃的折騰起來。

又過了一會,小蕙突然聽到了黃毛發出了一聲無比興奮的嚎叫。韓元聞聲連忙走過來,滿身灰塵的黃毛激動的揮動著手中的兩張存摺,結結巴巴的說道:"
大哥,找……找到了,在床下的鞋……鞋盒子里,你……你瞧!"
韓元接過存摺,打開仔細的看著,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點,拿存摺的雙手難以自控的顫動著。

"
太棒了,只是密碼還不知道,不過沒關系,很快就會知道的。"
看著這兩人對金錢毫不掩飾的貪婪醜態,小蕙有種說不出的厭惡。此刻她最擔心的就是媽媽了,眼見她下班的時間就快到了,可是卻不知道家裡正隱藏著多麽可怕的危機。

盡管小蕙心急如焚,時間依然一分一秒的向前流逝著。剛過七點鍾,門外響起了她再熟悉不過的開門聲,小蕙的心立刻揪緊了。

……………

謝敏做夢也想不到在自己的家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剛走進家門時,並沒有覺得有什麽異常。但當她走進客廳時,沒有看到女兒來迎接自己,反而見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她有些發懵,剛想開口詢問,後腦勺卻被人從後面猛擊了一下,她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很快,一杯冷水又讓謝敏悠悠轉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個面露兇相的男人
,她感覺到不妙,剛想呼救,一把鋒利的匕首便直遞過來。

"
不許叫,否則便殺了你。"
謝敏嚇壞了,馬上閉緊了嘴巴。她意識到家裡進來了壞人,這讓從未有此種經曆的她驚恐萬分,頭腦里空蕩蕩的,整個人像癱了似的。再加上手臂被反綁著,更讓她感覺到那明晃晃的利刃帶來的威脅。

這時,一個更可怕的念頭在謝敏的意識里閃過,女兒現在怎樣了,會不會出事?母親的天性讓她忘掉了對死亡的恐懼,謝敏顫聲問道:"
我的女兒呢,她現在在哪?"
"
別緊張嘛,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們合作,你的女兒不會有事的。"
坐在沙發上,一幅老大模樣的韓元陰測測的瞅著謝敏,讓她頭皮發麻,一股寒意傳遍了全身。黃毛則拿著匕首在她的臉頰上比劃著,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
你們要錢,裡屋的……櫃子里有,你們都拿去吧,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她還小,什麽都不懂……"
"
這個不用你說,我們已經取了。現在你還要回答我的一個問題,如果讓我還滿意,我就不難爲你們母女倆,可如果讓我不開心,我就在你面前把你的女兒的手指一根根的剁下來。"
"
你……你想問什麽,我…

…我知道一定告訴你。"
韓元蹲下身體,直盯著花容失色的謝敏,從懷里掏出了那兩張存摺。

"
這存摺的密碼,我想,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吧。"
望著這兩張曾帶給她無比幸福和煩惱的存摺,謝敏徹底的絕望了。看來這就是命,她今生已經註定了和富貴無緣。她挖空心思,自以爲萬無一失,可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
快說,不要想耍花招。"
黃毛不耐煩的催促著,手中的匕首已經頂在了謝敏的喉嚨上。

謝敏猛地繃緊了身體,恐懼的閉上眼睛。在女兒、性命和金錢的天平上,她的選擇只能是唯一的。

"
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要保證我女兒的安全。"
謝敏鼓起最後一點的勇氣,天真的和冷血的兇徒講著條件。韓元想也沒想就點了頭。

"
密碼是……0…9…1…2。"
當說完那以女兒生日組成的四個數字,謝敏如虛脫般的沒了一絲力氣。她的心情複雜極了,也不知是終於解脫了,還是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眼見大功告成,但韓元還是不太放心,他勉強壓了壓心中的狂喜,一把攥住謝敏的衣領,陰冷的說道:"
我警告你,不要哄我玩,否則……我殺你全家!"
謝敏無力的搖搖頭,嘴唇動了動,卻連一個字也沒說出來。韓元和黃毛對視了一眼,覺得應該沒有問題了。韓元站起身說道:"
好吧,我遵守諾言,你帶她去看女兒吧。"
黃毛拎起癱軟的謝敏向臥室走去。當一進門,謝敏瞧見了床上被緊緊捆綁的小蕙,可憐的女兒兩眼都哭腫了,身上只蓋著一條床單,下面好像沒穿衣服。

謝敏頓時眼前一黑,又一次暈厥過去。

五、

盡管密碼已經到手,可是韓元卻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兩人在謝敏家的客廳里擺起了慶功宴。謝敏本來爲女兒買的饞嘴鴨和怡合蒸餃成了最好的下酒菜,還有從冰箱里找出的火腿、鹹蛋,外加兩瓶泸州老窖,韓元和黃毛推杯換盞的對飲起來。

"
大……大哥,那個女孩……的滋味怎……怎麽樣,一定很爽吧。"
已經半醉的黃毛淫淫的笑著,口齒有些不清了。韓元夾了個蒸餃嚼了一通,才慢條斯理的笑道:"
你待會耍耍不就知道了。我現在對那個老的很有興趣,這種風韻猶存的熟女才是最有味道的。"
"
那……那還是老規矩,大哥……你先吃肉,我來喝湯,這對母女花今天晚上把好事做到底,讓咱哥倆好好樂呵一下。"
不一會,這兩個色狼吃飽喝足,又開始了他們的罪惡。

黃毛一身酒氣的闖進了臥室,那充斥著淫慾的眼光,讓謝敏頓感不妙。盡管她雙手被反綁,嘴上還貼著膠紙,她仍掙紮著企圖用身體護住女兒。可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這個染著黃毛的男人輕易的擄走。看著驚恐萬狀的女兒向她求助的眼睛,謝敏的心都要碎了。

過了幾分鍾,韓元一挑門簾走了進來。他全身赤裸,只在腰間圍了件浴巾,頭發還是濕的,顯然剛剛去沖過涼。眼見自己的清白也很難保全,謝敏不禁悲從中來,身體篩糠似的抖成一團。

韓元坐到床沿上,伸手在謝敏豐滿白皙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謝敏像被蜇到似的嬌軀震顫,雙腿一通亂蹬,這是她此時唯一能保護自己的武器了。

韓元沒有被激怒,他很容易的就躲開了謝敏色厲內荏的反抗,又繼續著貓戲老鼠的遊戲。面對這樣成熟美豔的人婦,與其粗暴的佔有對方的身體,他似乎更樂意折磨她快要絕望的意志,直到她徹底的屈服。

"
大姐,你聽隔壁你的女兒正爽呢,大家都是過來人,反正今晚我是玩定你了,你就不要再裝正經了,何苦呢。"
一牆直隔的小屋裡隱約傳來了女兒模糊的呻吟,既似痛苦,又似滿足,似乎還夾雜無奈的哭泣。謝敏心如刀割,越發的慌亂了。她已經自身難保,在撕扯中,她的套裙已被扯去,內褲也被拉下一角,上衣的紐扣已是七零八落,不能遮體,而自己白璧無暇的身體更是不知被那隻骯髒的大手揉摸了多少遍。

"
哦,什麽年代了,還這麽沒品位,這樣老土的內褲也穿出來。是不是很苦悶,不想讓老公操逼,放心,今天我會讓你浪死的。"
身體被慘遭侮辱,耳朵里還灌滿了淫猥不堪的調侃,謝敏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彼此力量的巨大懸殊,讓她的反抗越來越沒有了底氣,此時她能做的,只不過是在勉強捍衛著一個女人,一個母親的最後的一點點尊嚴。

…………

在旁邊的房間里,本以爲能輕松搞掂的黃毛也同樣遇到了一些麻煩。進屋後
,把掌中的小羊扔到床上,黃毛飛快的脫得精光,剛準備一個惡狼撲食將到嘴的美味吞入肚內,卻遭到生性溫順的小羊殊死的反抗。

可能是下午韓元的強暴留給小蕙的記憶太深刻了,她不想再重溫那撕心般的痛,因此她的反抗顯得頑強無比。黃毛心急卻沒吃上熱豆腐,他幾次企圖強硬的進入小蕙的身體都沒有得逞,反而被小蕙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黃毛疼的差點跳了起來。他氣急敗壞的掴了小蕙幾個耳光,卻見小蕙並沒有屈服。他眼珠一轉,立刻便有了主意,當即轉身出去,倏而又折返回來,手中已經多了一個酒瓶。

小蕙還沒有反應過來,黃毛又一次撲了過來,摁住她的額頭,不由分說便把瓶嘴塞進她的嘴裡。小蕙立時就覺得喉嚨里火辣辣的灼痛,六十五度的燒酒奔湧著傾注進她的身體。

驚慌中,半瓶泸州老窖已經灌進了小蕙的胃裡。小蕙覺得象是有把燒紅的刀子在肚子里攪弄,那種難受的滋味無法形容,整個身體猛然變得熱辣滾燙,象是墮入了火海。她拚命的掙紮著,但力量卻越來越微弱。

"
喝吧,好好的喝個夠,看誰能玩過誰!對了,再給你洗個澡,爽死你!"
在毛骨悚然的獰笑中,他又把剩下的酒全部澆在了小蕙赤裸的胴體上,目睹著晶瑩透明的瓊漿如水銀瀉地的在粉嫩的雪膚肆意的流淌,空氣中彌漫著酒的濃香和少女特有的體香混雜的氣息,這刺激的景象讓他目眩神馳,勃起的肉棒已經堅硬到了極點。

不過此時的黃毛卻不急了,嗜酒如命的他很清楚這種酒的後勁,那不是一個小女生能夠承受的。果然幾分鍾後,酒力開始無情的發作了,小蕙的意識漸模糊成一團,嬌嫩的臉頰被濃烈的醉意蒸得粉如桃花,玉體也像是被塗上一層迷人的酡紅,比起剛才不知又憑添了多少致命的誘惑。

黃毛呆楞了半響,第三次撲了上去……

很快,謝敏也重演了女兒相同的命運,她耗盡了最後的一點力氣,淚流滿面的倒在床上,明白自己今天是難逃和女兒一樣的劫難了。韓元嘿嘿邪笑著,開始了從容不迫的施暴。

一把扯低那已快失去遮羞功能的胸罩,一對巨大的柔軟雪乳彈了出來,驚慌不甯的躍動著,那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深紫的乳頭又大又圓,瞧的韓元嗓子眼直冒火,恨不能把整個自己都陷進這兩團白雪般的柔軟里。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韓元爲自己能在一天內先後品評到母女倆的胸脯激動不已。他看到床上還有一根剛才困綁時多餘的細繩,馬上邪念萌生。他拿起細繩
,比劃了一下尺寸,繞著謝敏的兩只乳房分別纏了幾圈,然後突然猛地抽緊,一對豪乳登時緊攏在一起。

身下的謝敏猝不及防的扭動著,恐懼溢滿了她的眼眸,猜不透眼前的惡魔還要怎樣擺布自己。只見韓元把繩頭從兩側繞過她的脖子,在頸後用力提起,系了個死結。

於是謝敏的乳房像二十年前一樣聳挺起來,不同之處是更加的柔軟,更加的碩大,顫巍巍,沈甸甸的,散發著成熟女人的獨特韻味,它的誘惑無法抵擋。

韓元抱著謝敏坐起來,托起她隆起的雙峰,發覺自己的不算小的手掌竟不能將它們完全的包容。他揉玩了一會,感覺著那緩慢變化的硬度。這本是女人很正常的生理反應,不論是自願還是被動,可是謝敏卻羞辱的已經幾欲暈去。

不斷有淚水滑落在韓元的手上,這讓他很掃興,惱羞成怒之下,一記老拳打在謝敏的小腹處。謝敏頓時疼的彎下了腰,花容慘淡。

"
不許哭!"
恰到好處的暴力馬上顯示了它的作用,謝敏真的不敢哭了。韓元重新把她抱在懷里,低頭咬住那紫葡萄般的乳頭,恣意的咂吮。那熟悉的麻酥快感雖然不是來自丈夫,也令謝敏感到了一陣昏眩。

愈漸強烈的快感持續的襲來,謝敏拚命的抵抗著。她不是那種對性特別饑渴的女人,性經驗也很局限。她和丈夫都是性格內向,夫妻之間的雲雨是公式化的
,十幾年如一日。在她有限的記憶里,丈夫從未這樣這麽長時間的撫弄自己的乳房。

所以慢慢的謝敏猛然發覺自己……快要挺不住了。

盡管她無法面對,但是乳頭已經悄然里堅硬了,而且更加的敏感。韓元每一次的舐咬都變成了致命的引誘,麻醉著謝敏漸已動搖的最後防線,慾火像岩縫里的小草般頑強的生長著,讓她方寸大亂,腦子里一會清醒,一會迷茫,痛苦的搖擺不定。

此時謝敏的嬌容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潮,連身體未能倖免。韓元聽到了她漸粗重的鼻息,知道自己的努力有了收獲,但這肯定還遠遠不夠。到了他這個年紀,早已不屑那種霸王硬上弓式的強奸,要麽對方一個個都死魚似的,那和姦屍沒有區別。在自己的淫慾得到滿足的同時,令那些不幸的女人也墮入進背德的享受中
,這遠比肉體上的摧殘更讓她們體會到恥辱。他一直都認爲這才是強奸的最高境界。

韓元把手掌有些費力的插進那緊窒的乳溝里,在繩索的緊繃下,這里就如同一個巨大的肉穴。他由慢漸快的抽動著,感覺著裡面的柔軟和幽深。他想等會一定要玩玩乳交的花式,才對得起這對大奶。

謝敏的喘息愈加明顯了,這樣變態的玩弄讓她非常難熬,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本能的反應更讓她羞恥無比。她本來引以自豪的胸脯現在竟成了色狼最中意的玩具,她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
……啊……"
謝敏的呻吟脫口而出。原來韓元趁她沒有防備,猛地扯掉了她嘴上的膠帶紙
.等到謝敏意識過來已經晚了,頓時粉臉紅透,羞辱的淚水奪眶湧出。

"
大姐,不用這麽憋屈自己嘛,你就我當成老公好啦,這樣大家都會很享受的。"
"
無恥!你們都不是人,不得好死!"
謝敏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語言詛咒著,雖然她知道這可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但氣極之下,也顧不了許多了。

韓元卻顯得極有涵養,他淫笑著托起謝敏的下巴,厚顔無恥的說道:"
沒錯,我們都不是人,我們都是禽獸,不僅要錢,還要女人;不論是小的,還是老的,這就是我們的職業精神。"
好比一記重拳卻打在了棉花上,謝敏愕然了,她沒有想到天下還竟有如此不知廉恥的人,她哆嗦著嘴唇,一時語塞。韓元那酒氣熏人的大口趁機逼近過來,強硬的堵住了她的呼吸。

突遭強吻,謝敏惡心的欲嘔。她極力的掙脫著,兩人的嘴唇卻像磁鐵越吸越緊。一條肥舌放肆的挑釁著她固守的牙關,考驗著她的耐性。謝敏的臉憋的脹紅
,幾乎快要窒息了。失去思考力的她意志剛剛稍有鬆懈,韓元的舌頭立刻鑽了進去。

在那瞬間,她曾經想過狠狠的咬掉色狼的舌頭,就像在很多電影、小說中看到的那樣。但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說到底,她都是一個普普通通,柔弱似水的女人,平時見到一隻耗子都嚇得六神無主,何況是眼下是面對窮凶極惡的奸徒。

韓元早已看透了謝敏軟弱的本質,繼續無情的折磨著她所剩無幾的自尊。他幾乎把整個舌頭都塞進了謝敏的口裡,把她濕熱的軟舌霸道的吸住,肆意輾轉的淩辱。

大腦的缺氧,讓謝敏由僵硬變得綿軟,只能任由韓元輕薄。在強吻的同時,他不停歇摸遍了謝敏的全身,在女性身體上浸淫了二十餘載,使得他對她們的一切弱點都了如指掌,調教的手段當真是老辣無比。

每一捏,每一揉,都猶如乾柴烈火般熾烈,謝敏像被推入了熔爐之內,被灼烤的筋骨酥軟,粉身羞紅,來自感官的愉悅和被強暴的恥辱交替的閃現,讓她原本混亂的意識更趨錯亂迷離。

一吻完畢,謝敏像癱軟泥倒在床上。韓元不慌不忙的去掉她手上的繩子,將她脫的光溜溜的,只剩下了那件特製的"
胸罩".此時謝敏已經徹底放棄了抗爭的幼稚念頭,一動不動的躺著任其所爲。

這時,謝敏看到了韓元一直掩藏在浴巾下的性器,粗大、醜陋,早已是昂首猙獰。她只瞟了一眼便沒膽再看了,該來的早晚都要來,此時她只想趕快結束這場可怕的噩夢。

"
來,給我好好的舔舔。"
韓元不容違忤的喝道。

可悲的是謝敏開始還沒搞懂他的意思,已近不惑的她到今天還不知口交爲何物,更別說親口一試了。

"
我靠,你別告訴我你連老公的雞巴都沒舔過,做女人做到你這份上,真算是白活了。"
謝敏這才弄清楚了韓元的意圖,不由的滿面燒紅,要自己用嘴去舔男人最隱秘的生殖器,這和那些淫賤的妓女有什麽區別,還不如一刀殺了自己算了。韓元看到謝敏半天沒有動靜,登時火了,上前抓住她的頭發,啪啪兩個耳光就掄了下去。

"
快點,別裝死魚,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謝敏捂著生疼的臉頰,淌著屈辱的淚水,跪爬著來到韓元高昂的肉棒前,她沒有拒絕的權利,只有屈服。

"
別老在嘴上蹭來蹭去,含進去,整隻都吸進去。"
"
你倒是動啦,老大不小了,這都學不會,誰娶了你真是倒血黴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冰棍總吃過吧,要來回的舔。"
"
…啊…有點意思了,再用點力,用舌頭仔細的舔,尤其是溝溝里……"
"
唉,這年頭碰上我這樣有水準的禽獸算是你走運了,要是倒退二十年,你就慘了。"
…………

謝敏笨拙的吸吮著韓元粗壯的小弟,扶著棒身的手不停的顫抖著,這是剛才長時間捆綁的緣故。韓元的肉棍雖然不見得比老公的長,但肯定要粗的多,而且由於才洗過澡,所以異味不很明顯……

"
我這是怎麽了,現在還有心情比較起這個,老公,我對不起你。"
或許是被韓元喋喋不休的淫語攪得頭昏腦脹了,謝敏爲自己莫名其妙的不恥念頭羞愧的無地自容。她試著努力讓自己什麽也不要想,可是她做不到,對老公的愧疚,對女兒的揪心牽掛,痛苦的交纏在一起,揮之不去的,還有嘴裡愈來愈大,愈來愈熱的肉棒。

韓元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很享受的樣子,雖然謝敏的口技在他看來實在是小兒科。最後他索性抱住謝敏的頭,把紅唇當成騷穴,快速的抽動起來。

這下謝敏可遭了罪,韓元每一次插入,都搗進她的喉嚨深處,嗆得她胸口燒心般的難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在瘋狂的律動了幾十次後,韓元猛地的嘎然而停。他是用了極大的努力才遏制住了射精的沖動,畢竟上年紀了,他還想積攢些體力多玩一會。

謝敏頹然的倒下,大口的喘著氣,可是等待她的噩夢還遠沒有結束。韓元沒有容她有絲毫喘息的機會,他硬生生的把謝敏拉到身下,強迫她分開兩腿,無比羞恥的露出牝戶。

她的陰毛非常的濃密,如雜草叢生,但這卻更激發了韓元的慾望。他有些等不及了,把腫脹的龜頭頂在謝敏的肉唇間,感覺著那裡的火熱飽滿,而且微微的有些濕潤了。

此時的謝敏,面無表情,靜靜的仰面躺著,也許是絕望,也許是麻木,好像被迫做出淫蕩姿勢的女人不是她。她已經不想再幻想什麽,再乞求什麽,因爲她面對的是一個沒有人性,無恥變態的禽獸。

沒有任何的前奏,肉棒兇猛的直刺而入。在敏感的頂端深陷進柔軟的子宮後
,韓元像野獸般的低吼著,他的身體沈沈的壓在謝敏的身上,他的臉上,是極度興奮的表情。

謝敏痛苦的鎖住眉頭,但並不是來自肉體。在此之前,丈夫的性器也曾無數次的進入她的陰道里,多的以至於到最後已然很難讓她燃起激情。而這一次,或許在此之前她已經被韓元搞的慾火難禁了,她竟在撕裂的痛楚中感到了一種不可饒恕的滿足。

接下來的一切只能用瘋狂二字來形容。韓元壓住謝敏的雪臀,由上至下,猛烈的戳刺。這樣的體位,有些像做俯臥撐,他的肉棒很容易全部插入。從第一次進入起,他就幾乎沒有再離開謝敏的身體。

謝敏的陰道雖然沒有女兒那樣緊繃的彈力,但也算保養不錯了。不過韓元此時已無心去比較,他想到的只是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插入,每一次都搗進謝敏的子宮里,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滿腔的慾火發泄出去。

而作爲被施暴的一方,謝敏很快就被無情的捲入性慾的漩渦里,再也無法自拔。理智的弦早已繃斷,面對如暴雨般猛烈而至的感官刺激,她無能爲力,只能被動的享受。那來自下體的極美的感覺是丈夫無法給予的,每一下的撞擊都令她心神激蕩,無法自控。

韓元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謝敏的變化,他的抽動變得更加的急迫,身手矯捷的象是年輕了十歲。不覺中,身下的謝敏兩眼翻白,呻吟聲已然連成一片,粉身濕透,乳白色的淫汁溢出牝戶,流滿了整個臀部。

這時謝敏的呻吟突然急促起來,緊繃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著,持續了幾秒鍾後
,又猛地一動不動了,兩眼死死緊閉著,身體卻慢慢的軟了下來。韓元知道這是性高潮時的反應,剛才他覺得自己的肉棒被謝敏的子宮緊緊的吸住,狂泄的陰精澆在龜頭上,他舒服的也差點也射了。

韓元休息了片刻,抽出沾滿淫水的肉棒,換了個體位又開始新的一波攻擊。

於是很快美妙的高潮、快感又重新充滿了謝敏的身體,而且來的更加的猛烈,她甚至來不及反抗,就被瘋狂的慾火吞沒了。

恍惚中,謝敏只覺得自己被韓元擺布成各種不同的姿勢,而且每一種都是淫蕩無比,唯一不變的是總有一根又熱又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淫穴里,永不停歇的挺動。

接下來更悲慘的事情發生了,她看到了女兒小蕙。她萎靡的蜷縮在那個黃毛懷里,兩人都渾身赤裸,悄然出現在她眼前。女兒兩股間穢迹斑斑,顯然是剛剛進行過激烈的性行爲。

望著女兒失去神採的大眼睛,正驚慌的瞅著自己,在一陣天旋地轉中,謝敏徹底的崩潰了。而小蕙又何曾見過一向端莊矜持的媽媽如此風騷放浪的形象,披散著頭發,寸縷不著,兩只被紮起的肥奶淫穢的搖蕩著,像個蕩婦似的做出一個像飛機似的造型,被韓元從後面猛操。

這淫亂的一幕強烈震撼著小蕙,這是我的媽媽嗎,她像中了邪似的呆望著,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黃毛耐著性子忍了一會,見韓元沒有完事的意思,便丟下小蕙,迫不及待的上去加入了戰團。

"
大奶媽,你真夠騷的,來吧,嘴也別閑著。"
謝敏還沒聽清黃毛說什麽,便被他粗暴的抓住頭發,緊接著一根比韓元更加粗壯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遭到前後夾擊的謝敏本能的掙紮著,卻不能阻止肉棒直直的頂到喉嚨深處,嗆得她眼淚直流。

她只得違心的狂吸黃毛的肉棒,只盼他能快點泄出來,早已顧不上女兒還在旁邊。這時身後的韓元也明顯加快了抽動的頻率,粗重的低吼著,顯然已到了爆發的邊緣。

置身在這樣癫狂的世界里,已經遺失了母親聖潔形象的謝敏,徹底的淪落爲慾望的奴隸。她的情緒也像被感染了,瘋狂的聳動起雪臀,等候著韓元的最後一擊。

終於韓元在謝敏的體內完成了射精。謝敏也如虛脫般的躺倒,可是黃毛卻不想放過她。謝敏汙穢橫流的下身絲毫不能妨礙黃毛的淫興,他胡亂擦拭了一下,便心急火燎的把肉棒捅了進去。

韓元感到有些疲憊,他慢慢的挪到小蕙身傍,把她攬進懷里,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淫戲,一邊揉玩著小蕙的乳房,還教她用小手套弄自己軟下去的肉棒,積蓄著體力,等待著下一回合的開始。

六、

夜已經很深了,牆上的掛鍾剛剛敲了三下。黑暗中,韓元悶聲不響的靠牆坐著,只有忽明忽暗的煙頭能證明他還醒著。

"
娘的,這時候也睡得著,真是豬托生的,給人賣了都不知道。"
韓元低聲的咒罵著黃毛,把手中的煙頭狠狠的掐滅。也許是還沒從極度的興奮中走出來,他連一點睡意都沒有。隔壁那母女倆現在不知怎樣了,是不是也和他一樣無心睡眠。韓元猜度著,心情越發的焦躁起來,又點上了一根煙。

不知是香煙抽的太多了,還是謝敏母女又勾起了他的淫慾,他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隨手拿起一瓶礦泉水猛灌了幾口,可是心中仍是沖動難甯。這時韓元想起了一件事,這下更坐不住了,最後索性下了床,拿著水瓶,赤腳走進旁邊的小屋。

燈突然亮了。韓元猜的沒錯,她們都沒有睡著,正瞪著驚懼,無神的眸子望著他。韓元面無表情,冷冰冰的說道:"
不用怕,只要你們聽話,我不會殺你們的。"
韓元解去謝敏和小蕙身上的繩子,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屋裡的氣氛陡然變得淫靡起來。

謝敏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女兒,然後默默的來到韓元面前,握住他的肉棒輕輕的揉弄。她麻木的就像靈魂已經死去,整個人成了一具行屍走肉,這只是一個短短的夜晚,可是她所咀嚼的痛,比她這三十多年的總和還要多,她的一切好像都在這個晚上被無情的搶走了。

"
嗯,還不錯嘛,現在放進嘴裡再舔舔。"
謝敏很快照辦了,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韓元高高的仰起頭,做出一幅陶醉狀。但很快她又感到一絲不悅,這是由於整晚水米未進,謝敏的嘴唇有些乾裂,吸吮肉棒時不夠滑爽。

這時他看到了旁邊的水瓶,不由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於是正當謝敏費力的口交時,突然幾滴如甘泉般甜美的水珠滾落在她的唇邊
,她本能的立刻將它們吸入口中,要知道,她的嗓子早已渴的快冒煙了。她擡眼望去,韓元正舉著一瓶礦泉水慢悠悠的向下傾灑,澆在自己的肉棒,水花四濺。

謝敏幾乎沒有猶豫,便用力的吸起來。在寂靜的深夜裡,她吞吐肉棒發出的聲音聽得非常清楚,混濁而又性感。韓元愈加的燥熱難耐,肉棒迅速的硬起,漲滿了謝敏的小嘴。

韓元瞟了小蕙一眼,她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手中的水瓶,黑眸中流露出無法掩飾的渴望。韓元沖她招招手,示意她也過來。

小蕙鬥爭了半天,最後還是爬了過來。謝敏心中一片悲苦,可是她此時還有什麽資格去責備女兒呢。而看著母女倆爭先恐後的舔吮自己的肉棒,韓元興奮的不能自持,面孔漲成濃濃的豬肝色,身體微微的顫動著。

他甚至覺得,今天最大的收獲不是那八十萬巨款,而是眼前的這母女二人,能將她們盡情的玩弄於股掌間,那種征服的快感是無與倫比的。韓元激動的握著肉棒,在謝敏和小蕙的臉頰上隨意的擦磨,一條細細長長的淫液連在她們的臉上
,這景象真是太刺激了。

韓元抱起謝敏,把她放到小床上。謝敏乳房上依然纏著那根細繩,不過有些鬆弛了。韓元從看到這對大奶起,就想玩一玩乳交,可是中間黃毛被一攪和,讓他把這事幾乎都忘掉了。

"
來幫個忙,摁住你的奶子,按緊點。"
謝敏似乎已經猜到了韓元的目的,臉上不由升騰起一片臊紅,韓元騎在她身上,把肉棒對準緊窒的乳溝,慢慢的送進去。

豐滿柔軟的乳房緊緊的裹著韓元堅硬的肉棒,讓他每前進一點都很困難,但那銷魂蝕骨的擠壓迫使他繼續向裡面深入,享受著那無處不在,層層疊疊的彈性
,簡直舒服的要死。

韓元強忍著射精的沖動,徐徐的抽動起來。謝敏顯得很辛苦,呼吸有些費力
,一直緊鎖著眉頭,可是她的手仍用力的按著乳房,不敢稍微的放鬆。隨著韓元頻率的加快,她的喘息更加急促,漲紅的粉頰,鼓脹的乳峰,還有已經堅硬的乳頭,她也被拖進了快感的煎熬之中。

"
嗯,是不是很舒服,回答我!"
"
我……不知道……"
盡管不願承認,但她的表情,她的身體是無法說謊的。韓元瘋狂的動作著,肉棒已經變成了深紫色,但仍捨不得離開。

旁邊的小蕙目瞪口呆的望著媽媽,小臉上滿是震驚和不知所措,甚至忘了用手遮住眼睛。她想走開,可是手足酸軟的讓無法挪動半步。

這時,小蕙看到韓元從媽媽身上爬下來,走了過來。小蕙眨著迷離的水眸,渾然忘記了反抗,就被韓元抱起來到小床前,把她放在謝敏的身上。

母女倆的美穴同時呈現在韓元面前,上面的嬌嫩,下面的肥美。韓元沒有猶豫,他拉過母親的手,牽引著自己的肉棒,插入女兒的牝戶。

……

清晨五點半鍾,意尤爲盡的韓元才戀戀不舍的扔下了謝敏母女倆。他叫醒了睡得像死豬的黃毛,準備走人。

當然他不會忘記帶走那兩張共八十萬的存摺,和謝敏的身份證。漂亮的幹了這一票,他可以美美的享受一段人生了。

推!是為了讓你分享更多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不聞之秘之「小龍女」曾在片場承我胯下之歡

作者:不詳
字數:10854字

2006年初,半年前高中畢業的我,一直待業在家,成天無所事事,日子
過得都快悶出屎來。二月末的時候,縣里紛紛傳言,張繼中大導演帶領的《神鵰
俠侶》劇組,要來縣里的影視城拍攝。

拍戲的劇組在我們象山縣不算什麽新鮮事,但是這一次來的導演比較大牌,
而且據說劇組里美女如雲,所以縣里像我一樣的閑人們,都蠢蠢欲動,打算去片
場探探班,飽覽一下美女們的婀娜身姿,順帶見識一下張繼中的大鬍子。

三月初,大鬍子張繼中果然帶著《神鵰俠侶》劇組的一班人馬,浩浩湯湯進
駐了象山影視城。沒過兩天,劇組便按照常規動作,在當地開始招募臨時演員。

縣里的小夥子們都知道,想要看美女,這個機會是不可錯過的,做群衆演員
不但可以飽眼福,還有錢拿,特別是對於我這種無業遊民來說,能賺一點是一點,
盡管群衆演員一天只有40塊錢酬勞,好歹也攢點煙錢。

於是,當天上午我就興沖沖地去片場報名了。不出所料,負責面試的幾個劇
組工作人員,隨意瞟了我一眼,當即就通過了。像我這種人高馬大,面相兇狠的
家夥,大概天生就適合演古裝武俠劇吧。

中午在片場吃了個盒飯,等著下午拍戲。這一次招的群衆演員特別多,大部
分是男性,縣里的老中青三代估計都來齊全了。

整個片場全是群衆演員,看不到一個所謂的明星,別以爲到了片場就能夠看
到那些俊男靓女,其實明星演員們哪怕級別再低,不拍戲的時候都是躲在賓館旅
社裡休息的,從不會跑到外面來挨凍。沿海三月份的天氣還是冷得夠戗,我穿得
比較厚實,仍然忍不住一個勁兒搓手跺腳。

正在人們抱怨怎麽還不拍戲的時候,有個年紀青青的自稱是副導演的家夥,
跳出來給我們講戲。他說下午這場戲拍的是《神鵰俠侶》裡面楊過和小龍女重逢,
然後跟金輪法王打一場,最後由我們這些群衆演員,把楊過和小龍女抛起來歡呼。

「你們知不知道楊過和小龍女?嗯?」那個所謂的副導演像看白癡似的看著
我們,大剌剌地問道,好象我們這些群衆演員都是剛出土的秦兵馬傭,不知有漢,
無論魏晉。

「誰不知道啊!查良镛寫的《神鵰》嘛!小龍女是楊過他師傅,楊過要娶小
龍女的!」我邊上有個群衆演員氣不過大喊了一句。

頓時有許多人都一塊起鬨:「唬誰喔!《神鵰》又不是第一次拍,看老了都!」

副導演被說的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的,然後很沒風度地大吼:「行了行了!還
想不想拍戲了!」等群衆演員安靜下來,他又一遍遍給我們講一會要怎麽怎麽走,
從哪兒走到哪兒,在哪兒停下別走過了,到哪兒哪兒要把楊過和小龍女抛起來雲
雲。

然後群衆演員都發到了拍戲的服裝,一件件灰不溜秋的破爛長衫,要我們套
在衣服外邊扮演丐幫弟子。

就在副導演給我們群衆演員講戲的過程中,劇組的人終於陸陸續續出現了,
最先的是工作人員,他們忙忙碌碌安放好攝影機、話筒、燈光、道具什麽的。

不一會兒,大鬍子張繼中來了,他一進片場就一屁股坐到攝影機旁邊的小馬
紮上,那小馬扎還不夠他屁股三分之一大。

老張同志一手端個大茶缸,一手舉個高音喇叭,「各就各位,快點快點」什
麽的,烏拉烏拉一通瞎喊。然後那些大大小小的演員明星,也紛紛到場。

出演「小龍女」的劉亦菲出現的時候,我們這些大老爺們都不自禁發出「唔……」
的一聲贊歎,這個小丫頭當時名氣還不算太紅,但是長相的確水嫩出衆。

她到片場的時候雖然還沒換戲服,但是妝已經畫上了,一張粉嫩的瓜子臉,
翹翹可愛的鼻子,水靈靈的大眼睛,烏亮的長睫毛,紅潤的櫻桃小嘴,腦后雲發
盤鬓,脖子雪白好似天鵝,真如畫里走出來的小仙女一般。

連我邊上有個不認識劉亦菲的大叔也忍不住誇她:「這個小姑娘長得好標致!」

劉亦菲手挽著身邊一個美豔少婦走進片場,徑自進到化妝棚里去了,一盞茶
的工夫,她從化妝棚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雪白的襲地古裝長裙,白色長裙和她
冰清玉潔的肌膚相映成輝,更加突顯出她的美麗高雅,不可方物。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劉亦菲吸引了過去,連張繼中這個老頭也不例外。那一刻,
我在心裡暗暗跟自己說,呆會一定要沖到第一個,把小龍女抛起來!

有了這個念頭之後,我頓時激動不已。於是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副導演
作出群衆演員出場的指令。一切準備妥當,老張導演對著喇叭大吼一聲:「ac
tion!」

只見楊過(傻不楞登的黃曉明)和劉亦菲演的小龍女,跟披頭散發的金輪法
王唧唧歪歪說了幾句對白,然後金輪法王離開,小龍女含情脈脈地微笑著看著楊
過,這個時候,一旁的副導演使勁揮胳膊,示意群衆演員趕緊沖上去,由於片場
除演員外,其他人都要噤聲,副導演突然的動作沒幾個人注意到,把他急得眼淚
都快出來了。

幸虧我一直有盯著他,幾乎在第一時間,我如離弦之箭一般沖向亭亭玉立的
劉亦菲,只有少數幾個人跟上了我的反應,然後大家在一愣神之後,都反應了過
來,「嘩」地潮湧向楊過、小龍女。

短短不到兩秒鍾,搶得先機的我如願第一個沖到了劉亦菲身邊,我伸長了手,
眼見就要摸到她飛揚的裙擺,這時,其他幾個方位也伸出了幾只手,劉亦菲看到
人們搶錢一樣向她奔來,可愛的小鼻子翹了翹,微皺了一下眉頭,本能地雙手護
在了胸前。

我一把抱住了劉亦菲軟軟的腰身,感覺她的腰真的好細,幾乎在同一時間,
另外幾雙手也分別拉扯住了她的胳膊、肩膀,過分的是,有一隻手居然直接按在
了她的屁股上,羨慕得我直流口水。

正當我們打算把劉亦菲舉起來的時候,身後的群衆演員一窩蜂擁了過來,一
股龐大的力量把我推向不知所措的劉亦菲,我們的身子頓時擠得緊緊貼在了一起,
我比她高出一個頭,她的臉埋在我的胸膛上,柔軟的小腹貼在了我的褲裆上,我
一低頭,鼻子里淨是她頭發的香氣,弄得我一陣意亂情迷。

推搡了幾下,外圍的人終於收住了腳步,我們把劉亦菲舉過頭頂,合力將她
抛起,然後伸長了雙手去接她。身邊的人一直不停推我,想把我擠開,好讓他們
接住劉亦菲,幸虧我憑著粗壯的體魄,高大的身軀,硬是保住了腳下的兩寸陣地。

劉亦菲被抛起來后,裙袂飛揚,下面的大老爺們兒群情激奮,「嘔——嘔—
—」的呼號不絕於耳,她剛一落下,無數「鹹豬手」爭先恐后搶向她身體的各個
部位,有的人甚至還跳了起來。

我本著憐香惜玉的心,張開雙手想要抱住她的肩膀,以擋住兩邊的魔爪,不
料手臂張開的寬度不夠,我的兩只大手直接從劉亦菲的腋下穿過,然後情急之下,
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兩只不大不小卻很飽滿的「饅頭」……

我腦子里「轟」的一下懵了,下身的那根命根子直楞楞豎了起來,頂到邊上
人的大腿上,疼得我腦門直冒冷汗。

奶奶的,這倆乳房手感那叫一個好啊!由於我抱住了劉亦菲的上半身,她掉
下來后,半個身子都在我的懷里,我趁機用力捏了兩把她的乳房,可能是被捏疼
了,她不禁「啊」的驚叫了一聲,左手也不由自主伸過來想要護住胸,我趕緊縮
回手,跟大家一起使勁,再一次把她高高地抛上了半空。

幾番下來,我堅持一次又一次地抱住她的胸脯,我知道一旦我不抱那裡,立
即便會有其他人來搶占這塊肥美的聖地,便宜別人倒不如便宜自己,不管怎麽樣,
劉亦菲的胸只有我一個人摸到了,這也是很值得驕傲的一件事。

我看到其他人有抱腦袋的,有抱腰的,有抱屁股的,有抱大腿的……無不是
努力佔便宜。最大膽的一個家夥,居然還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里!不過只是很短
的一瞬間,也不知道他摸到了什麽。

被衆人一番淩辱下來,劉亦菲的頭發散了,衣服也有被撕裂的地方,小臉上
酡紅一片,嬌喘連連。好不容易等到大鬍子張繼中喊「cut!」,劉亦菲掙扎
落到地上,大概是被抛久了,步伐有點搖晃,她一邊推開衆人往外擠,一邊帶著
哭腔輕聲說:「你們是壞人。」

不想這句話更加激起了衆人的慾望,反正都已經被定性爲「壞人」了,那麽
就連一些沒佔便宜的人,也順便在她身上狠摸了幾把。當她跌跌撞撞從人堆里擠
出來時,估計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地方是不被摸過的了。

后來《神鵰》在全國各地熱播,「小龍女」劉亦菲的名氣也越來越響,我也
成爲了菲迷的一員。沒想到的是,我那次趁亂抓了劉亦菲乳房的鏡頭,還真被大
鬍子導演看上,放在電視劇里播了出來。以至於后來聽到許多人紛紛談論劉亦菲
片場被「襲胸」事件,我著實得意了好一陣子。

但是,其實那天除了「襲胸」之外,在片場還發生了另外一些不爲人知的事
情。我也是考慮了很久,才決定把它講出來,不過大家看了不要亂傳,以免斷了
可愛的劉亦菲的星路。

劉亦菲被我們佔了便宜,從人堆里擠出來之後,氣呼呼地噘著小嘴,徑直走
到了陪她一同到片場來的美豔少婦身旁。我們群衆演員被副導演連連誇贊,直呼:
「演得不錯!演得不錯!」然後過來一個工作人員,自稱是劇務,帶著我們去片
場的一個臨時搭建的人工影棚里結算今天的報酬。

我們進了影棚后,把戲服一脫,就排著隊領酬勞。我也不急著領錢,走到影
棚一角,點上支煙慢慢抽著。這個時候,我聽到一個細細的聲音說:「他們太壞
了,我的胸被捏得好疼,內褲都差點扯下來了……」

我暈,這不是劉亦菲的聲音麽?我仔細一聽,原來影棚隔壁就是演員的化妝
棚,下一場戲里劉亦菲沒有戲份,估計是進化妝棚里卸妝的,兩個棚子的木板隔
牆很薄,所以說話聲很容易就傳了過來。我裝作靠牆抽煙,把耳朵貼在木板隔牆
上,小心地聽隔壁的對話。

有個比較成熟一點的女聲說:「阿菲,沒事就好。一會我要跟張導談一談,
讓他以後少安排這樣的場景給你拍。」

劉亦菲似乎心有餘悸道:「嗯。媽媽,你一定要跟張叔好好說一說,讓他扣
那些壞人的錢!」

原來和劉亦菲說話的竟是她的母親。可惡的是這個小丫頭居然想叫張大鬍子
扣我們的工錢,老子辛苦一下午,花大力氣把你抛上抛下的,就算佔了你點便宜,
也不至於把老子這點辛苦費給扣回去吧?她不高興我能理解,但是要在工錢上報
複我們,這就讓我很有點生氣了。沒想到看上去漂漂亮亮,天使一樣的一個人,
卻是那麽小肚雞腸。

「算了算了。他們群衆演員本來就素質低,阿菲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劉
媽媽繼續勸慰道。

這個老女人的話更讓我生氣,要說劉亦菲對群衆演員小肚雞腸,她媽媽更是
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媽媽,我的頭有點暈暈的。」劉亦菲說。

「要不你卸完妝,躺那張床上休息一下吧?媽媽去跟張導談一談,一會兒就
帶你回賓館。」

那邊傳來劉亦菲應諾的聲音,我快速走到影棚門口,往隔壁化妝棚的門口看
去。我倒要見識見識,這個老女人長什麽模樣。只見化妝棚的門被打開,出來一
個美豔的女人,乍一看,年紀還不到三十,身材也很不錯。她輕輕掩上化妝棚的
門,扭著腰往坐在片場另一頭的張繼中走去。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先前陪劉亦菲
一同來片場的那個少婦,就是她媽媽。

大概因爲一會要回來,免得把休息的女兒叫醒開門,所以劉媽媽走的時候,
並沒有鎖上化妝棚的門。我望著她的背影漸漸走遠,突然産生一個大膽的念頭—
—進化妝棚里看一看!

片場上演員和工作人員正在忙碌,誰也不曾注意這邊,而影棚里的群衆演員
們,也正忙著領酬勞。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我迅速閃到化妝棚的門邊,四周環
顧一圈,輕推開門,一低腦袋鑽了進去,反身將門鎖上。

我對進門后劉亦菲的尖叫作足了心理準備,沒想進去后,化妝棚里居然靜悄
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見了鬼了?正在我納悶的時候,耳邊傳來細微的呼吸聲。
我蹑手蹑腳往裡走,發現化妝棚被一張大屏風隔出了一個小間,我悄悄看向屏風
后,一個不足十平米的空間里,擺著一張單人床,大概是專門給演員休息用的,
床上,劉亦菲窩在羽絨被子里,安靜地睡著,呼吸均勻。

我很小心地靠近她,俯下身子,劉亦菲那張精緻的臉龐離我近在咫尺,她閉
著眼,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輕巧的鼻翼一張一張的,小嘴抿著,一張
粉臉繃得緊緊的,好象還在爲剛才的事情生氣。

一瞬間我就把她的小肚雞腸抛到了九霄雲外,多可愛的一張臉啊,誰見了不
想親一親?也不知哪來的膽子,我低下頭,嘴唇輕輕地點過她的鼻尖,點過她的
芳澤,點過她的下巴……太迷人了,一股淡淡的體香,從羽絨被裡散發出來,我
不禁伸出舌尖,在她粉嫩的脖頸上留下了一個濕吻。大約是感覺有點癢,劉亦菲
在睡夢中嘤咛了一聲。

這一聲嘤咛在我聽來卻不谛炸雷,老天爺,這個小美人對我的吻有反應!一
時間我興奮地手足無措,下身爆脹,犯罪的慾望在我的身體里一分分積累。「要
是能和劉亦菲上一次床,就算把我拖出去槍斃也值了!」我的腦子里空蕩蕩的,
惟獨剩下這麽一個念頭。原始的慾望令我無法再把持,鬼使神差般,我把手伸進
了羽絨被子。

被子里很溫暖,一股熱氣沿著手掌蔓延到全身,被子里誘人的胴體,凹凸起
伏,我寬大的手掌一寸一寸輕滑過劉亦菲的身體,能摸出來,她上身還穿著一件
小背心,背心裡戴著一件布料柔軟的文胸,隨著呼吸,她的乳房和小腹一起一伏,
我把手掌貼在她的下腹部,感受著柔軟的小肚皮……

下身的雞巴快要漲爆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襲來,差點沒讓我直接就這樣射
在褲子里。就在這個時候,劉亦菲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被窩里的兩只小手,突
然抓住了我的手掌!靠,我被嚇得一個激靈,額頭上的冷汗嗖嗖就冒出來了,想
要射精的慾望也被嚇了回去。

所幸這個小美女並沒有醒,她大概還以爲自己抱著個布娃娃什麽的呢,小舌
頭舔了舔嘴唇,睡得更香了。

我就這麽靜靜地呆了兩分鍾,一動也不敢動,期間甚至産生打退堂鼓的念頭,
但是最終還是慾望佔了上風。待到確定她依然熟睡后,我的手掌被她抓著不能再
動,於是繼續低下頭親她,這回我直奔嘴唇而去,當我的嘴唇和劉亦菲的嘴唇貼
在一起的時候,她居然還習慣性地伸出小舌頭舔了舔……

我汗啊,差點沒把人爽死。趁著她舌頭縮回去的時候,我也伸出舌頭,一路
跟著順利進入了她的小嘴,我的舌頭纏上她的舌尖,輕輕地舔,感覺軟軟的,她
的唾液也有一絲甜甜的味道。

劉亦菲微張著嘴,任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進出。漸漸的,她居然開始有了反
應,小舌頭主動輕動了起來,時不時隨著我的舌尖一塊打轉纏繞,我小心翼翼引
著她的舌尖進了我的嘴裡,然後用嘴唇吸吮著她的舌頭,「啧啧」有聲。

「嗯……」她開始發出呻吟,下身輕微扭擺,似乎有些動情了。

我當然要把握住機會,貼在她肚皮上的手掌趁機使了幾分力,脫開她的兩只
小手,一路滑向她的下身。可惜的是,她換完戲服后,睡覺時竟然沒脫褲子,我
不得不極其小心的解開她褲子上的紐扣,幸虧沒有腰帶,要不然除非弄醒她,否
則無論如何也解不開了。

褲子上的扣子順利被我解開,還在夢里的小美女似乎有些性急,不斷扭擺下
身,這也給我帶來了方便,我順著她扭擺的動作,不僅順利解開紐扣,還順勢拉
開了拉鏈,然後食指與中指一並,擠入了她的胯間,隔著薄薄的內褲,輕輕按壓
她的陰部。

「嗚……嗚嗯……」劉亦菲的呻吟聲漸大,下身夾住我的兩根手指,小腹有
規律地微顫。看她這副樣子,難不成做起春夢來了?

我的手指加了兩分力氣,按住她的穴口,揉動了起來,她的小內褲已經濕了
一大片,動情的很厲害。在我手指按揉之下,劉亦菲突然咬緊了嘴唇,雙腿緊繃,
下身挺起,我的手指能感覺到穴口有節奏地收縮了五、六下,然後一股濕滑的液
體從她的小穴里湧了出來。看來是高潮了。

短暫的高潮過后,劉亦菲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幽幽睜開了雙眼。

「你……」她一瞬間的驚恐,從眼神中表露無疑。

我不知道她從高潮的夢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卻是我這麽個大老爺們時,心
里是什麽感受,恐懼?驚訝?從她眼神看來,似乎兩者兼有。

幾乎條件反射,我一掌捂住了她的嘴,把尖叫聲擋在了「唔唔」之中。

「不許叫!被別人發現的話,很快全世界都知道!你還想不想繼續做你的明
星?」我急中生智,惡狠狠地威脅她說。

「唔唔!」她的嘴還被我捂著,不能說話,但是一個勁點頭。

我繼續凶她:「你要是再叫,我一把掐死你就跟掐死一隻小雞似的!你還叫
不叫?」

幸虧我長得夠粗夠凶,她被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又一個勁搖頭。

我悶哼了一聲,放開手。劉亦菲果然不敢再叫,流著眼淚,一吸溜一吸溜,
可憐兮兮地望著我。說實話,像她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梨花帶雨地看著你,
還真是特別可憐。我差點就心軟了。

「你……你想干什麽?我給你錢,你快點走,我媽媽馬上就回來的。」她試
圖想辦法勸走我,看來腦子還不算笨。

「哼!別說這些廢話,跟放屁沒什麽兩樣!」我直接打消她的念頭。

「那,那你,你,你……」她一時間也「你」不出什麽東西來。

我想了想,呆在這里的確是夜長夢多,如果要把這小丫頭弄上床,就得抓緊
點。於是很嚴肅地對她說:「劉亦菲你聽好了!我直說,來這里就是要和你打一
炮,你要是不讓我干,我就掐死你,然後跑路。你要是乖乖配合,讓老子弄高興
了,以後就什麽事也沒有!今天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讓第三個人知道。
看你是個聰明人,給你十秒鍾時間作決定。」

說完,我就開始掰著手指倒計時:「十……九……八……」

劉亦菲的俏臉上陰晴不定,緊張地思考著,連眼淚也忘了流。這真是一個現
實的女孩,我有充足的信心相信她一定會答應配合。不出所料,就在我數到「一」
的時候,劉亦菲鄭重說道:「好吧,我……答應你。」

說干就干,我可沒太多時間磨蹭。我指著她,只說了一個字:「脫!」

劉亦菲也真配合,二話不說,縮在被窩里把衣服脫了個精光。我脫下自己的
衣服后,掀開床上的羽絨被,一具美麗的胴體橫陳在我的面前,大約B罩杯的兩
個小巧飽滿的乳房,乳頭和乳暈是少女的淡粉色,小腹平滑,三角地的陰毛卻已
是相當茂盛,如一個草坡般高高壟起,兩條修長的腿,大腿的內側的肌膚一看就
嫩得能掐出水來。

就在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時候,被冰冷的室溫一刺激,劉亦菲渾身起了雞皮疙
瘩,乳頭被凍得立了起來。

「冷。你……進來。」她略帶羞澀地說。

靠,我不僅要進被窩,還要進你的身體呢!我縱身鑽進被窩里,蓋上羽絨被,
緊緊擁抱住劉亦菲溫暖柔軟的身子,被窩里的溫度漸漸升高。

我開始親吻她的臉蛋、嘴唇和脖頸,她緊閉著嘴,還不太願意順從。我只能
沿著她的脖頸一路親下去,當我一手捏住她的一個乳房,狠狠地嘬了一下她的乳
頭時,她吃痛地叫了出來。然後彷彿想到了什麽,問道:「剛才在片場,摸我胸
的是不是你?」

「是我,你怎麽知道?」我胡亂吃著她的乳頭,含糊不清地回答她。男子漢
大丈夫敢作敢當,連床都上了,摸摸奶子有什麽不敢承認的。

「你捏得我好痛,在片場和現在都是。」她皺了皺眉頭道,「能不能輕一些?」

「我靠,我是在強奸你哎,你竟然還嫌這嫌那的,你腦子進水啦?!」

「不是……我答應你了,就不算強奸。你輕一些,這樣我不舒服。」

真是服了,這些明星還真嬌貴,他媽的摸重一點都說三道四的。

「哎,你輕點嘛……剛才我在睡覺的時候,你是不是弄我了?那會弄得很舒
服的,就那樣弄。」劉亦菲又說道。

沒見過被強奸還這麽多要求的,搞得我好象跟個白癡什麽都不會似的,老子
好歹也跟好幾個女人上過床了,又不是菜鳥,要你這麽教!

「閉嘴!」我有點怒了,吼了她一聲。

這回她倒乖乖噤聲了。

「你他媽多大了,怎麽這麽懂?還這樣舒服那樣不舒服的!」我忿忿地問她。

「我十六啊!」劉亦菲猶豫了一下,說,「不過我也算早熟了,十三歲就自
己那個了,所以知道一點。」

「靠,沒想到你這麽騷,才十三歲就自己弄!」我被她說的有點興奮,要求
道,「這樣吧,我可以輕點,但是我親你的時候,你得自己弄下面。」

「不要!」她先是搖頭,被我瞪眼一嚇,又趕緊改口,「好吧……你輕些。」

於是我開始溫柔地撫摩她的身體,伸出舌頭舔她的脖子、乳房、小腹……她
自己伸了一根手指在下身輕輕揉弄著,技術似乎很娴熟。畢竟有三年的自慰史了。

不一會兒,劉亦菲開始發出嬌喘聲,她的胸脯泛上了一大片紅暈,很明顯是
動情了,下身揉弄的手指,節奏也有所加快,隱約還能聽到「啧啧」弄出淫水的
聲音。慢慢的,她另外一條胳膊也環上了我的背,嘴也不再緊閉著,接納了我的
舌頭。我們緊緊抱在一起,她的兩個乳房頂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大雞巴在她的大
腿內側蹭來蹭去。我們激烈地舌吻一陣之後,她已經有點喘不上氣了。

「進……來。」她朦胧著眼,無限嬌媚地喃喃道。

我沒有搭理她,轉而進攻她的耳根,當我濕潤的舌頭舔過她小巧的耳垂,粗
重的鼻息噴在她的耳根上時,劉亦菲再也忍不住,發出「啊……啊……」的呻吟,
原本揉弄著自己下身的小手,探過來抓住了我的雞巴,害我差點忍不住又要繳槍。

「啊……進,進……快點!啊……」她一邊催促道,一邊抓著我的雞巴往小
穴里塞。

「靠,老子給你,小騷貨!」我狠狠一挺身,又大又粗的雞巴「突」的一下
插進了劉亦菲的小穴里,小穴里十分潤滑,我的雞巴一下子沒根盡入,把整個陰
道撐得滿滿的。

「啊哈……」她發出滿足的叫聲,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哥哥……」

「你喊我什麽?」我問她道。

「沒,沒有喊……」她矢口否認。

靠,不信你不開口。我大力抽插幾下,把她美得大呼小叫。然後我突然刹車,
停著不動,劉亦菲正在享受間,這一停可不得了,小穴里彷彿爬過億萬只螞蟻,
把她癢得渾身顫抖。

「動啊……別停下……動,動!」她焦急地雙手抱住我的屁股,往她的身體
里推。

「你剛才喊我什麽?」我懷著看戲的心情,再一次問她。

「喊,我喊……喊你哥哥呀……」雖然聲音細不可聞,但是終歸她的廉恥還
是屈服在了慾望面前。

我獎勵性地開始抽插起來,第一聲「哥哥」已經出口,劉亦菲再也不顧面子,
在一陣陣快感中,「啊……啊……」的呻吟伴隨「哥哥,好哥哥,親哥哥」的昵
稱,響徹在化妝棚里。我被她叫得心裡暖暖的,動作和語氣都不禁溫柔了起來。

我一邊干,一邊問她:「阿菲,你不是處女了呢?」

「嗯,嗯……我拍,拍電視,拍電影……圈子,啊……圈子亂,保不住處女
身,身,啊……好舒服喔!哥哥干,親哥哥……」劉亦菲邊淫叫邊回答我。

「那你是什麽時候破處的?」我還真有點好奇,雖說娛樂圈亂,但是居然連
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也不能倖免,不可思議。

「十,十,啊……十五歲……喔……十五歲生日。」她倒是一點也不隱瞞。

「倒也可憐。」我在心裡歎息著,親了她一下,身下加快了節奏,「阿菲,
要不要哥哥好好疼疼你。」

「要……哥哥,哦……疼我,疼阿菲,使勁……干我……啊啊啊!」

我們兩人幹得大汗淋漓,連被子也掀到一旁去了。我跪坐起身,讓她反轉過
身子,小穴對著我的大雞巴也跪坐下來。我抓住她的兩個胳膊,把她雙手反剪,
少女的腰柔韌性真不是一般的好,她的上半身簡直環成了弓型,小腰向前挺,屁
股翹起來,我從上往下都能看見小穴吞著我的大雞巴。

我開始開足馬力,以最快的頻率從後面干她。我們的身子把床壓得「嘎吱嘎
吱」響,下身交合發出急促的「啪啪」聲。

我稍微側身,看見劉亦菲眼睛緊閉,小嘴張開,高仰著下巴,一臉又痛苦又
滿足的表情,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隨著抽插的動作,如白兔般上躥下跳。

大約幹了有幾百下,劉亦菲早已叫得有點聲嘶力竭,突然她全身繃緊,大腿
和臀部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嗚!啊……我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一連串疊著顫音的叫聲之後,她的陰道里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往外湧出,
但是被我的大雞巴擋著,又不能暢快地排出來。

「親哥哥,受,受不了了……阿菲要死了……啊啊啊啊……親哥哥!」最後
一聲哥哥叫得特別響亮,叫完之後,劉亦菲渾身一軟,上半身往前趴了下去。我
也正在沖刺的最後關頭,於是毫無憐香惜玉之念,抱住她的大屁股就用狗仔式繼
續干她。她大概是高潮脫力了,彷彿連叫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只能趴在那裡,發
出一連串「嗯嗯嗯嗯嗯嗯」的聲音。

劉亦菲的小穴里不斷有一股一股濕熱的液體往外湧,我的雞巴往外抽的時候,
每一下都能帶出一些乳白色的液體來。隨著湧出的液體越來越多,整個小穴就好
象溫泉一樣,雞巴泡在裡面越來越舒服,「唧唧啧啧」的水聲幾乎能掩蓋過她那
細微的「嗯嗯」聲。

我處在射精前的最後一刻,但是不知爲什麽,大概是小穴里液體太多,無處
著力,任憑我怎樣努力沖刺,竟然遲遲不能高潮。眼見著劉亦菲的小腹也開始抽
搐,大腿已經出現痙攣現象,我知道再幹下去,也許這個少女會被干暈過去,甚
至大病一場。

正考慮著要不要停下,卻聽化妝棚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把我驚得精口一松,
一股憋蓄良久,濃濃的精液直射進劉亦菲的小穴里,根本來不及拔出。被精液一
刺激,她的小穴又是一陣蠕動,把我那股精液從雞巴里擠得乾乾淨淨。

「阿菲,我是媽媽啊!你開一下門。」門外傳來劉媽媽的叫門聲。

我全身疲軟地壓在劉亦菲身上,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你媽來了……」

劉亦菲正沈浸在幾番高潮的余韻中,連敲門聲都沒注意,被我一提醒,一骨
碌睜開眼,瞧向門口處。

「如果你敢叫……」我心下雖驚,卻依然嘴硬地威脅道。

不料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卻被劉亦菲打斷:「哥哥……」

一句「哥哥」頓時消除了我所有的猜疑和顧忌,我知道,這個女孩不會出賣
我。

「怎麽辦?」顧忌一消除,我反而向她討教起辦法來。

「不要急,我來。」十六歲的劉亦菲卻是滿臉自信。

正說間,敲門聲又急了幾分。「阿菲……我是媽媽,你醒了沒有啊,給媽媽
開一下門呐!」劉媽媽繼續催道。

「嗯……媽……」劉亦菲不但裝出剛剛睡醒的庸懶聲音,連表情和動作也是
十成十地像,我真服了這些戲子了!

「阿菲,你醒了嗎?」劉媽媽敲半天門,終於聽到女兒的回答,放下心來,
語氣也緩了許多。

劉亦菲繼續裝道:「媽你等一下啊,我剛剛睡醒,等我穿一下衣服……」

門外沒了聲音。劉亦菲起身,用內褲擦了擦下身,「悉悉簌簌」地戴上文胸,
套上背心、毛衫和緊身牛仔褲,穿上襪子、靴子、女式風衣,然後把內褲放進挎
包里。收拾得當之後,小聲交代我道:「你躲在被窩里,不要出聲……」

我點了點頭,把自己的安全完全交到了她的手裡。

她轉過屏風前,又回頭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懷著複雜的情感,我無法解讀。

「媽媽,我來了。」劉亦菲令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輕鬆了許多,往門口走去。

化妝棚的門被打開,我在屏風后,清晰地聽見劉亦菲和她母親的對話。她母
親說已經跟張導演談好了,下周就在拍戲的和約裡面再加上一條,詳細規定以後
劉亦菲和群衆演員搭戲時的種種保障措施。

劉亦菲說睡了一覺心情好多了,不想再計較這些小事情,她環住母親的脖子,
「啵」地親了一口母親的臉,說:「謝謝媽媽啦!我休息好了,咱們回賓館吧!」

「好,好,」劉媽媽語氣慈愛,「只要阿菲高興就好!」

然後,母女倆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不敢再在這里久留,劉亦菲母女走後,我也迅速從化妝棚里出來,匆匆離
開了片場,連40塊錢的演戲酬勞也沒顧得上拿。

事情過去了兩年多,但是那個美麗可愛的劉亦菲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里,
特別是她最後幫我脫了困,更是讓我心懷感激。如今我有了穩定的工作,穩定的
女朋友,然而每次一想起當年和劉亦菲在片場的雲雨之事,還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最近看到一個消息,據說劉亦菲目前所在的一個電視劇劇組,即將動身去西
北的一個影視城拍戲……我在想,我是不是該向單位請幾天假,跟女朋友撒個小
謊,然後買一張火車票,去西北的那個影視城看看可愛的「小龍女」劉亦菲呢?

 【全文完】
原PO是正妹!
我最愛了

美肉娘外傳

  十日談第陸夜‧美肉娘外傳

  作者:唐寅

  提供者:Daisy at T2

  1、淫美的堂嫂

  在堂哥的婚禮上看過,只能用妖豔來形容的麗娟──堂嫂後,對堂嫂就難忘地記憶深刻。

  水漾般勾魂的媚眼……

  像似能掐出水來般的雪嫩肌膚……

  巧笑倩兮的神情,配上微揚的翹嘴……

  一對雖稱不上巨乳卻堅挺誘人的美乳……

  尤其在低胸的白紗下;兩團白肉更好似要蹦脫出來般的惹眼,那芭蕾舞者出身的婀娜誘人身段,更不知羨煞多少賓客。

  堂哥的狐群狗友們,恐怕不知用眼睛強姦過堂嫂幾百遍了;更有些人趁混亂伸出「祿山之爪」,偷抓堂嫂的兩團嫩白乳,就連站在旁邊敬酒的姑丈,雙眼也幾乎沒離開過麗娟堂嫂的兩團美肉。

  2、引狼入室

  幾年後我上了大學,便借住在台北堂哥家。

  由於堂哥的攝影公司在台中;因此常不在家只剩堂嫂在家開了一家照相館;而我則算打工為剛上國一的堂弟補習功課。

  自從麗娟嫁給堂哥;一直都是我想染指的對象,現在自己送上門來;真讓我見獵心喜。

  從搬進堂哥家的第一天開始,我就處心積慮想要怎樣才能肏到麗娟。

  雖然在夢中我不知道已經操過堂嫂幾百遍了,但是每次見到堂嫂,我的雞巴仍是無法克制的硬起來。

  起先我仍強迫壓抑自己的淫慾;但是淫慾這種東西似乎是越壓抑;越是一次比一次高漲。

  我於是告戒自己:麗娟是堂哥的老婆;這是亂倫。況且;堂哥又對我這麼好……

  這樣想不但沒讓我好過一點;反而因此讓我的雞巴更漲的難過。

  好死不死,上次我要去暗房沖相片時,又讓我撞見堂哥正在把手伸進裙子裡;挑逗正在洗相片的堂嫂,

  堂嫂:「不要嘛……待會被看到不好啦!」

  堂哥:「不會啦;沒人會進來的啦。」

  堂嫂:「不要在這啦……不要……不……」

  堂哥:「好啦;別裝了;下面都濕透了。」

  堂哥:「來輪到妳幫我含我的大雞巴了。」

  堂嫂:「嗯……嗯……好大噢……磔磔……嘔」

  從縫中,看到堂嫂一邊幫堂哥吃雞巴,一邊用手指撥開濕漉漉的嫩屄。

  那騷浪模樣;使我的雞巴差點漲爆。

  跟著,堂哥一邊肏著堂嫂,一邊捏著那白嫩欲滴的淫乳,我只好套弄自己的雞巴洩洪。

  看著堂嫂那嬌俏的粉嫩臉,因為正挨插,而露出那像A片裏的女星一般的表情,不;是更淫蕩,一邊喘氣,一邊還叫得如泣如訴的。

  「嗯……嗯……嘔……嘔……啊……啊……要丟了……嗚……唔……」

  真是銷魂!

  終於堂哥在麗娟的「兩口」夾攻之下丟兵卸甲。

  「還要……還要嘛……毆……不要拔出去嘛!」

  堂嫂不滿的叫著,只見堂哥喪氣的,任麗娟怎樣叫都不動,讓麗娟在他身上磨蹭,見狀的我,恨不得把此刻像鐵棒的雞巴;插到那濕熱的騷屄裡。

  3、半妖姑媽

  我不可置信的從堂弟的口中聽到竟是……

  「我第一次看到的男女相姦,是爸爸正從屁股後面肏奶奶耶。」

  本來以為會聽到堂哥狂肏堂嫂的答案,竟意外聽到這勁暴的答案。我假裝這沒什麼;並說我同學有單親家庭的,也都跟媽媽睡在一起,而我家隔壁的阿明;也被我看到過正在插他媽媽的肥穴。

  堂弟被我這一說,也覺的這好像很自然似的。而我姦淫麗娟堂嫂的計劃也更往前進了一步。

  但堂弟的回答,卻也讓我回想起小時候;豔麗的惠雯姑媽,到家裡時的一些怪事。

  記得那幾天,媽咪剛好出國,而姑媽正好到台南辦事,只記得那時候姑媽雖嫁人;但打扮的卻不輸美麗的服裝model,反而因為一股少婦的嫵媚,更顯嬌艷動人。

  記得一天夜裏半夜醒來時;去上廁所時正巧碰見爸爸,慌張的抱著僅罩一件透明薄紗的姑媽,往房間裏走去,看見我的爸爸,只心虛的:「小孩子還不快去睡覺」,就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後來,只隱約聽到房內傳出一些嗚咽聲……

  當時的我,就回去睡了。

  後來,早上醒來聽到爸爸似乎正跟哽咽的姑媽大聲爭吵,不一會,聽到碰碰的巨響及啪啪的拍打聲;就沉寂了下來。

  哥哥告訴我說,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但是,房內傳來的嗚嗚聲……似乎告訴我們,已平息了這場爭吵。

  接下來的幾天,姑媽就沒出過房門;只有爸爸把飯送進房內。

  爸爸只對我跟哥說:「姑媽生病了你們不準去吵她,知道嗎?」

  對平日威嚴的爸爸;我們當然不敢違抗,只是平時姑媽很疼哥哥;於是哥哥冒著被爸爸打的危險;偷偷地從門縫中想要看姑媽到底怎麼了。

  不幸後來被爸爸發現,被打個半死。

  據哥哥描述:「好奇怪;姑媽不是生病。可是姑媽都沒穿衣服;還被爸爸用麻繩綁的兩個奶奶都凸出來了。」

  「而且爸爸還抓著姑媽的頭髮,要姑媽用嘴吃爸爸的弟弟。」

  「姑媽好像不願意;一直嗚嗚的叫,但是不久又好像很好吃的樣子一直舔及吞吐呢!」

  「後來,爸爸又讓姑媽趴下,把弟弟插到姑媽的大腿中間。」

  「姑媽本來好像不要,因為姑媽一直在叫:『不要……不……不可以……嗯……嗯……小強……不要……』,但是被綁住了奶奶;又被爸爸一直抓住,只好趴著。」

  「而且爸爸一直叫姑媽:『騷貨……幹……肏死妳……浪屄……』但是,後來我也不知道姑媽是痛苦還是舒服?」

  「只見姑媽一直搖擺她白嫩的屁股,而且一直叫爸爸的名字,真怪!」

  我說:「後來呢?」

  哥哥說:「後來,爸爸好像從鏡中看到,我就被抓到了。」

  「不過姑媽真的好漂亮歐!奶奶又白又大,叫聲又好好聽呦。」

  後來姑媽一直待到媽咪回國前一天;才又打扮的好妖豔,被爸爸送回台北,爸爸不但各給了我跟哥1000元,還要我們不準把姑媽生病的事,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媽咪。

  4、姦淫的理由

  從堂弟那裡,得知堂哥跟姑媽的母子亂倫。

  雖然讓我淫興高漲,但也不禁懷疑我們家族是否流著喜好亂倫的血液。

  接著,堂弟神秘的告訴我,每回堂哥只要一回台北,奶奶總是不久就會到家裡來;尤其媽咪不在家時,奶奶更是整天和爸爸待在房間都,不出房門。

  雖然家裡的隔音算是相當不錯,但是仍然多少會聽到奶奶的嘶喊聲,及嫩肉被用力拍擊的啪啪聲。

  堂弟說,他用鏡子透過門縫,竟看到爸爸騎在奶奶身上,不斷的衝刺,並用力拍擊著奶奶的肥嫩臀。

  堂弟甚至覺得,奶奶比他曾不小心看到的媽咪,還粉還嫩呢!

  後來,只要姑媽一來,他就先躲到堂哥房間的窗外,觀看爸爸跟奶奶大戰,也因此堂弟變得很早熟。

  後來有好幾次,我特別去注意,姑媽來表哥家時,兩人的精彩母子亂倫的淫戲。

  真想不到,國立大學畢業生的堂哥,竟會去搞自己的母親。

  不過也不能怪表哥,都快50歲了的姑媽,看來還像35歲的美婦,誰不想肏呢?所謂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連我都想肏姑媽的屄,抓她那對彈性依舊的白乳。

  正巧,今天堂弟跟堂嫂回新竹娘家,而堂哥又說這禮拜要提早回家,我本來也要回南部的;但想到這個堂嫂不在的夜,也許又是一個亂倫的淫亂夜也不一定?就決定不走了。

  結果姑媽竟還先來了,一副風騷欠幹樣,人未到,迷人的香水味倒先傳到了,不知道我還在家的姑媽,已經等不及挨插的,在客廳張開大腿,淫蕩的先自慰起來。

  那濕漉漉的肥穴來了,突然,我想我找到了姦淫堂嫂之後的護身符了!

  (嘿……嘿!即使堂哥知道,也不怕了!哈……哈……)

  我偷偷的預先潛到堂哥房間,放置了一台V8;把鏡頭對準著那張大床。

  (總有一天,我要在這張床,肏麗娟堂嫂的美屄;玩她的雪白乳房!)

  想到就連退路都有了;自己不禁笑出來。

  沒注意到以為家裏都沒人的堂哥,已經抱著脫的只剩縷空的蕾絲內褲的姑媽進來了。情急之下,只好躲到床下。

  接下來的一場「活塞大戰」都被我全程的記錄下來了,賣命肏媽咪的堂哥、失聲浪叫的姑媽;一個要求兒子插死她的母親,一個是把自己母親當母狗,肏遍全身三個肉洞的兒子;好一對縱慾亂倫的母子啊!

  難怪堂哥在麗娟堂嫂的屄裏撐不住;我想有惠雯姑媽這種媽咪,大概誰的陽精都會洩光的,看剛才姑媽那一副貪婪、舔著堂哥肉棒上殘餘的精液模樣,彷彿與吸精為生的美豔妖女沒有兩樣。

  好不容易等到堂哥說要出去買吃的,在床下快憋不住的我,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爬出床底的我,被眼前的景像震撼了,白嫩赤裸裸的姑媽,正闔眼、微喘著氣在床上休息。

  瞬間,我想自己理智是蕩然無存的了!

  我用床邊的乳罩矇住姑媽的雙眼,把快脹爆的肉棒塞入姑媽的淫小嘴。

  姑媽:「志明……志……你……頑皮……嗚……嗚……好……大……」

  (肏!騷貨還叫得出來,等下讓妳知道我肉棒的厲害!)

  姑媽:「嗚……嗚……好壞……媽……咪都……毆……」

  (這母狗才被幹完又要了,夠淫蕩的)

  姑媽:「媽……咪想……要……啊……要……要……要……給……嘛……」

  (才搓了一下陰蒂,就溼成這樣,欠插!)

  姑媽:「插……插……進來……嘛……插……我嘛……」

  (哼!我就故意多在洞口折磨妳一下!)

  姑媽:「志……明……不要……折……騰……媽咪……了要上……天了,我的親親……愛死你了……快……進來……」

  (好吧!讓我成全妳,母狗!)

  姑媽:「噢……噢噢……噢……噢……死……死了……插死我……幹我……肏我……志……明哥……哥……嗚……嗚……」

  (銬,幹大力了;奶罩掉了;糟糕!)

  姑媽:「小……傑!怎……麼……是……你不?!……不……不可以的!」

  「你兒子的雞巴都肏過了,還有甚麼不可以的?操!騷貨肏死妳;還裝!」我叫著。

  姑媽:「小……小……傑,我……是姑……媽呀!不……不可以啊!」

  「話都說不清楚,妳說不可以停,是嗎?」我說。

  (姑媽,這時候就連親媽都要肏!)

  姑媽哭泣著:「不……不……嗚……嗚……噢……噢……」

  「那我拔出來可以吧!不要哭了嘛!」我說。

  (幹;那麼淫還裝;靠!)

  姑媽:「求……你……小……傑……不……要拔……出去……我……我……會……死……」

  「幹死妳這騷浪母狗的淫蜜屄」我叫著。

  (原來;是爽到失神哭的,害我×××)

  姑媽:「要丟……丟了……嗚……嗚呃啊……」

  趁著淫姑媽的熱淫液,沖澆在龜頭上,我也大叫著,射在姑媽的淫蜜穴裡。

  看著姑媽失神顫慄,而我的白色熱精緩緩流出;帶著我的V8,得意的離開房間。

  從此,淫騷的惠雯姑媽,私下瞞著堂哥,不但她的蜜穴讓我插,還給我很多錢呢!

  由於姑媽是貴夫人協會的理事長,透過惠雯,雖然肏到很多有錢人的情婦、夫人、小姐,但我還是忘情不了,那如狐狸精般妖豔的麗娟堂嫂。

  而且我的計劃正一步步得逞……

  5、表嫂的美屄

  隨著我幫堂弟補習,堂弟的功課大有進步,堂嫂堂哥都很稱讚我的功勞,對我的信任也一天天加深。

  而我覺得,隨著青春期的到來,堂弟似忽對女人愈來愈感性趣。

  (真笨!家裏現成的爛熟美屄不會搞。)

  於是,我漸漸地一步步引導堂弟姦淫女人(當然先從自己媽咪開始嘍!)

  起先,我從帶一些美女寫真給他,漸漸看他不能滿足,就常常帶那些『真槍實彈』的A書給他看。

  起初,小超看到那些被男人肉棒插滿的淫蜜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後來,看到A書裏還有插淫菊花蕊,及被白濁的精液噴的滿臉的女人的淫蕩表情,不禁問我。

  「堂哥,插入女人的洞穴真的那麼舒服嗎?」堂弟問道。

  「何止舒服,根本是爽上天了。」我陶醉的說道。

  「可是,那些女人怎麼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堂弟說

  「其實她們是太舒服了,她們都巴不得肉棒插她們呢!等你搞到女人你就知道了。」我說。

  看他的樣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我的計劃已經成功一半了。

  6、豔姬淫嫂

  有次我在補完習後,故意不小心留下一片VCD;片名叫「迷姦爛熟母」。

  片子是描述,幾個青春期的國中生不知怎麼弄來FM2,把其中一個年青貌美的母親給迷姦了。

  然後,幾個同學輪流姦淫她,其中那個國中生,本來不敢姦淫自己母親的,但後來實在忍不住;而且反正媽咪是昏迷不醒。

  好死不死,偏偏他把肉棒插入媽咪的淫蜜穴時,他媽媽好像被肏到醒過來。

  正看到自己的乖兒子,正壓在自己身上;邊玩自己的雙乳;邊作活塞運動,而且旁邊又圍著幾個兒子的同學,隨即嚇的哭喊著要掙脫。

  但馬上被幾個國中生給制服了,那個兒子遲疑了一下,在夥伴的鼓動下反而更猛烈的肏穴。

  而剛才洩精的同學,也不客氣的把沾滿精液的肉棒,塞入他母親的美嘴。

  而母親的肉胔也沒閒著,馬上被另一個同學給填滿了。

  一群國中生把他們青春期的腥臭精液,射了那母親滿臉及身體,才滿意的離去。

  從此,小男孩就以此要脅母親;而肆無忌憚的在爸爸不在家時,恣意的搞自己的母親,或找同學一起姦淫已經成為他們淫物的可憐美母。

  過不久,我發覺最近表嫂都很早就睡了,跟以前的夜貓子習性迥然不同,而且,阿超最近一到晚上也常找不到人,我便偷偷的注意著堂嫂的舉動。

  我發現堂嫂喝完阿華田之後,就好像很疲倦的想睡覺,而且當堂嫂進房後,阿超也都不見人影,莫非……

  於是,我今天特別注意著阿超的行蹤,果然被我發現到,阿超左顧右盼、躡手躡腳潛進堂嫂的房間。

  我當然繼續從門縫中,監視著阿超的一舉一動,只見堂嫂已睡熟了,對阿超雙手恣意妄為伸進被子裡的愛撫,一點反應也沒有。

  突然,堂弟掀開被子(哇!兩團白奶沒穿奶罩;淺藍色的丁字內褲嫩臀中間只剩一條蕾絲了)騎到堂嫂身上,用他那尚未完全發育完全的雞巴;肏起堂嫂的小淫嘴來。

  看得我慾火大盛,看到美豔的堂嫂,被平時最怕自己的親兒子玩弄淫美體,讓我有股說不出的快感。

  接著,當堂弟熟練的抬起母親的淫美嫩臀,要插入溼熱花蕊時;我現身喝住堂弟。

  「這是亂倫你不知道嗎?」我說。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堂弟支支吾吾的說。

  「馬上出去。」我故作生氣的說。

  於是堂弟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地上衣服,悻悻然的走出去了。

  淫美體當前,我怎能放過了,特別是我唾延許久的麗娟堂嫂。

  我邊欣賞著這上帝的傑作;不禁讚嘆堂嫂的麗質天生,及羨慕堂哥的肉棒打(淫美母&豔美妻)。

  邊想我今晚要怎樣享用這隻妖豔的小狐狸精,我決定先用我的舌頭,舌姦堂嫂身上的每一吋雪膚。

  尤其,舌淫桃花蜜屄時,舌頭深入堂嫂的溼熱沝道,真是美妙啊!

  兩團嫩白肉,恰到好處的大小,如白饅頭的柔嫩觸感,讓我忘情揉搓起來。

  小淫嘴的口交也很舒服;柔美的雙唇輕含著漲爆的肉棒,美呵!

  瘋狂肏著日思夜想的淫蜜屄(麗娟我要幹死您妳!)

  「噢……噢……噢……噢……噢……噯。」我叫著

  「嗯……嗯……噢……噢……嗚……嗚……」堂嫂悶哼著

  「嗯……嗯……噢……噢……噯……嗯……嗚……嗚……」

  「嗯……嗯……噢……噢……嗚……嗚嗚……嗚……嗚……嗚……呼……呼……嗚……」

  堂嫂被我幾乎喘不過氣來,嗚嗚應和著。

  我又把堂嫂翻過來,撐開淫尻,用在沾滿蜜湯汁的肉棒,肏淫菊花蕊,最後才不捨的射在淫蜜後穴的深處,且眷戀的緊緊抱緊堂嫂的美白淫肉。

  感覺到堂嫂的淫蜜肉,不但吸吮,又緊密的包圍著我,真是爽斃了!

  接著,把濕漉漉的雞巴,在堂嫂豔麗的美顏上擦乾淨;呼!完美(心中想著下次一定要「顏射」)。

  快天亮時,我才走出淫蕩堂嫂的房間,後來堂弟似乎知道我的淫行,而半要脅半央求我在別讓堂哥知道的狀況下,讓他加入「合淫」他媽咪。

  基於那也是他母親,於是我在多方考量下,讓阿超也加入一起姦淫堂嫂。

  何況,堂弟答應我把家庭訪問時,讓我姦淫他們那長髮飄逸長、很像觀月亞理沙的國文老師。

  後來,我跟堂弟又趁堂哥不在時,把堂嫂半推半就的合姦了。

  真不愧是虛偽的美姬淫婦!

  居然一邊哭著掙扎,喊著不要亂倫;一邊又用翹嫩臀,上下迎合我們的抽送。最後,還是屈服在我們的淫肉根之下。

  記得最刺激的一次,是堂嫂穿著代表淫蕩的吊襪帶及黑色蕾絲丁字褲;在櫃檯跟客戶談話時,我就躲在櫃檯下;用舌尖肏著堂嫂的淫肉屄及香嫩尻。

  等客人一出店門,我就讓堂嫂趴在櫃檯;從淫白嫩臀後方肏她的美肉穴,真是淫美的回憶。

  今晚,堂哥又不回來了,阿偉及阿雄說要來找我,看來這樣的夜晚,迎接好友最好的禮物,莫過於用麗娟堂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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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玉軒:「很精彩的亂文啊,唐寅兄的東西果真不錯。」

  唐寅:「客氣了,您的緣份一文,也很棒啊!」

  亂君:「唐寅兄的作品很放得開,在亂派中,K、旭鶴、抱玉兄,都是寫複合型亂文的作者,唐寅兄也是其中之一啊!」

  古蛇:「不過唐寅兄的鬼畜度,是另外幾人望塵莫及的。」

  鷹魔:「呵呵,下次再討論吧!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七夜‧仙人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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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行

第一章 江湖少年春衫薄

杏花江南,草長鶯飛。

一陣悅耳的口哨,一個青衣少年騎著一匹毛驢從山路的坳口中轉出。

眼前的少年青衣青冠,雖稱不上英俊瀟灑也稱得上面目清秀。關鍵是一張薄薄的小嘴略帶著一點笑意地吹著口哨,也甚有魅力。少年身後也有一頭毛驢,上乘一位美貌玲瓏的女孩,女孩身著淡黃,面若桃花,也甚是好看。

別看這位少年滿臉頑皮,可他卻是大理段家的小公子段錦。這個大理段家曾是皇胄,裂土雲南與宋、遼、西夏並舉,可惜宋末為元所滅。

段氏一派原本出身中原武林世家,於五代後晉天福二年由南昭大臣段思平建國。段家雖貴為皇族,家傳武功卻從不曾荒廢,反而愈加勤奮,皇室成員多為高手。大理國是佛教國家,皇帝都崇信佛教,往往放棄皇位,出家為僧,進入天龍寺研究更高深的武功。段氏的一陽指、六脈神劍,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功。

話說大元興起,欲席捲中國,由於南下中原受阻,於是改道西北。先破大夏,再攻略四川,然後圖大理,打出一記右鉤拳。大宋雖與夏、大理等有盟,然大勢趨向蒙古,天下莫與爭鋒。

宋理宗景定3年忽必烈率元軍滅大理。大理城破之時,段家一干高手將皇室從城裡救出,從此段家就流落到無量山中演文習武,過上了江湖人的生活。(注1)

段家傳到段錦上為第25世,段錦之父段昇平娶了兩位夫人,大夫人是段錦之母段家傳統上聯姻的大理擺夷人名刀茹;小夫人是天下第一大教七星教教主冷白雲。冷白雲生有一子一女,男的叫段蘭,女的叫段稚。

大夫人刀茹在40歲上方誕下段錦,因此他便成了段家的活寶貝。段錦天性頑皮,但又聰穎過人,此處甚與其父段昇平相似,因此連小夫人冷白雲也甚是喜歡他。

段錦7歲時便將段家絕世輕功凌波微步學會。這小子自以為武功這玩意不過如此,從此便無心練武,反而迷上了什麼花鳥魚蟲等喪志之物。一天到晚跟著段家世襲的樵、漁、文、獵四大護衛混在一起,對於什麼琴棋書畫這些玩意甚為入迷。所以到他長到17歲時已經對各種旁門左道,天文地理無所不曉,只是家傳的武學卻只會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這北冥神功還是他老爸告訴他能將物體吸過來連騙帶哄讓他學的。

由於段錦是家裡的千金活寶,所以沒有人會逼他鑽研武功,他也就度過了一個快樂輕鬆的少年時代。

今年段錦恰好18歲,依照段家的傳統,男孩子長到18歲後就要像他們的先祖段譽(金庸《天龍八部》中的人物,注2)一樣到江湖上歷練兩年然後再回家行成人之禮。於是這位段家的小公子也就不得不離開無量山的安樂窩出來行走江湖。

讓這樣一位花花公子出遊江湖,段家當然不會放心,於是就派了這位美貌小姑娘菀兒維護左右。大家別小看這位千嬌百媚的小姑娘,她卻是小夫人冷白雲座前的貼身丫鬟。

菀兒從小就是孤兒,自三歲起為冷白雲收養,冷白雲甚是喜歡她,並將她一身絕學巫雲寶典傳予菀兒,菀兒一身風雲掌和歸雲劍法已入當世一流高手之境。

菀兒與段錦同歲,自小與段錦青梅竹馬,相交甚歡。這次段錦跑江湖,冷白雲便將菀兒賜給段錦為伴,一來服侍段錦左右,二來也充當他的保鏢。

段錦吹完口哨,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對菀兒道:「菀兒,這江南的味道就是好,瞧這煙花杏雨景色宜人的。」

菀兒道:「公子喜歡這江南美景就在江南多待上兩天嘛。」

段錦道:「我倒是想,可大哥七月初七就要在大漠古峰接掌小娘的教主之位了,小娘和大哥那麼疼愛我,我哪能不去捧場一番呢。」

菀兒道:「公子也不用著急嘛,現在才三月初一,你還得在四月初一之前去到杭州南宮世家給南宮伯伯賀壽呢?」

段錦道:「哎,對了,記得那年我爹50大壽,南宮伯伯來家裡祝壽時,我還和他女兒南宮晴一起玩呢,六年過去了不知道那小姑娘長成什麼樣了。」

菀兒道:「晴姐姐一定變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話尤未了,只聽馬蹄聲由遠而近,三名勁裝漢子從二人身旁疾奔而過。捲起的一陣塵土把段錦與菀兒圍了起來。

段錦連忙伸手遮臉,罵道:「什麼鳥人如此橫行霸道!」

菀兒道:「公子要不要我趕上去將他們擒來與你出氣?」

段錦道:「菀兒再厲害還能追上奔馬?算了,小爺我今天高興,不和這些粗人計較,前面有一個亭子,咱們到那裡歇息歇息。」

兩人來到亭子前將驢拴住,走到亭子裡。一位大叔上來招呼兩人:「二位客官要喝茶嗎?」

段錦道:「要的,要的。」

茶端上來,菀兒將茶倒入杯中,段錦拿杯就要喝,菀兒連忙攔住,「且慢,讓我試過再喝。」她從包中拿出一根小針在水中一蘸,見水中沒有反映,才把杯子遞到段錦面前。

茶倌在一旁看了頗為不悅,「客官也忒小心了吧。」

段錦連忙打哈哈:「對不起了大叔,我這個小丫鬟有時候就是有點神經。」

菀兒撅起小嘴道:「這是大公子吩咐的嘛,要注意飲食。」原來在出門前大公子段蘭特地給段錦三樣寶物,一是段錦身上穿的天蠶寶衣,此物穿在身上刀槍不入;二是三顆天轉丹,該藥聽名字就明白乃是療傷聖藥,若是沒氣的人也能救活;第三樣寶物就是剛才菀兒試水的小針,那可不是一般的小針,乃靈犀牙籤,不但能驗百毒而且能解百毒,只要將牙籤放到中毒者口中,就能為人解毒。

此時又三個勁裝漢子從亭子旁飛馳而過,段錦斜著眼瞟了一下,問到:「店家,這老是有人騎馬疾馳,到底是什麼人啊?」

茶倌回道:「公子不知,這些是30裡外萬梅莊的屬下,前兩天萬梅莊的少莊主被人刺殺,所以這些天莊上的人不停地來來往往。」

「是嗎?」段錦道:「這個萬梅山莊是個什麼東西?」

菀兒在一旁道:「萬梅山莊是由老莊主梅萬山在30多年創建的,梅萬山以一柄梅花劍縱橫江湖,使萬梅山莊在江南的地位逐漸與南宮世家有並肩之勢,另外,財雄勢大的萬隆錢莊也是萬梅山莊的產業,少莊主梅一平是梅萬山唯一的兒子。」菀兒自幼隨冷白雲行走江湖,所以雖然年紀輕輕,她的江湖閱歷卻非常豐富,對江湖上的事可謂瞭如指掌。

段錦道:「呵呵,那梅老莊主不是很傷心嗎?唯一的兒子死了啊。」

段錦又對茶倌道:「那個倒霉的少莊主是怎麼死的呢?」

「這個小的就不得而知了。」茶倌道。

段錦伸了個懶腰,四處環顧了一下,發現在亭子角落坐著一個人,帶著個斗笠,斗笠四邊垂著一層黑紗。段錦瞟了一眼,突然轉過身,湊近菀兒的耳朵邊:「嘿,瞧見那個坐在角落的人嗎?剛才走進來就覺得他不對勁,你說他是幹什麼的?」

菀兒小聲道:「公子,我也覺得那人怪怪的,但武功很高,而且還是個女的。」

段錦道:「你怎麼知道?」

菀兒道:「這是經驗,她坐在那裡的姿勢是進可攻退可守,進可以把桌子向你拍過來,退可以從後面彈出去。而且你看見他的手嗎?那麼白那麼細的手,肯定是女人的手。」

段錦道:「哦,厲害厲害,我的菀兒真厲害,能看出那麼多東西,真得跟你多跑點江湖。」

菀兒聽見段錦在誇自己,滿心歡喜道:「多謝公子誇獎,其實像公子那麼聰明,只要肯好好練武也能看出門道的。」

這個段錦最煩的就是練武,一聽就不高興了,腦袋從菀兒耳邊挪開道:「少來我媽那一套,世界上有很多是是可以不用武力解決的。」

菀兒見段錦發脾氣,不敢說話只能嘟噥著:「我也沒逼你練武嘛。」

段錦轉顏一笑,摸了菀兒一把道:「小菀兒別這樣啊,我不是責怪你,有我的小菀兒在,什麼事擺平不了啊,哈哈。」

菀兒被他這麼一摸,臉立刻紅了起來。本來,菀兒從小和這個小公子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一顆芳心早就放到了段錦身上。雖然冷白雲對菀兒如同親生女兒一般,但菀兒對冷白雲只是知恩圖抱,所以心裡總覺得尊卑有別,不敢對小公子有任何非分之想。這次冷白雲把她派到段錦身邊,已令菀兒欣喜萬分了,菀兒只想一路上好好照顧,好好保護他。

這時門外停下好幾匹馬,馬上的全都是剛才那些勁裝漢子。他們在門口綁好馬全部走了進來,為首是一個30來歲書生打扮的中年人,手裡攥著一把摺扇,此人長得斯斯文文的,只是一雙眼睛讓人很不舒服,在他走進茶亭時,段錦的眼睛和他對了一眼,被他眼睛裡射出的精光掃了一下,全身覺得挺不舒服的。

中年人的眼睛在段錦兩人身上稍微停頓了一下,立刻就移到了角落裡那位黑衣人的身上。中年人「唰」地把扇子打開,邁著慢慢的步子走到黑衣人的桌子前雙手作揖,緩聲道:「這位兄台,鄙人能坐下嗎?」

黑衣人不動,只道:「請便。」

書生一撩衣擺穩穩坐在黑衣人對面。書生一撩衣擺的瞬間,莞兒已經瞥到書生腰上纏著一柄鏤著青龍的軟劍。她對段錦耳邊輕聲道:「公子,這就是萬梅山莊的大管家冷眼書生——陳霄。武功在江南一帶可名列前茅。」雖然聲音很輕,但書生彷彿有所發現,頭稍微一回,瞥了段錦二人一眼。但他沒有說話,轉過頭仍然對著黑衣人。

書生道:「這位姑娘從何方來,又往何方去?」

黑衣人沒有說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突然道:「店家,陽春麵好了嗎?」

那邊店家連忙答應:「來啦,客官。」少頃,店家把一碗麵條送了上來。

書生一攔:「請姑娘示下。」雖然言語仍然客氣,但已經充滿了殺氣。

黑衣人彷彿感覺到什麼,緩緩道:「這裡是你家的嗎,難道我去哪裡也要向你萬梅山莊的大管家請示?」

段錦一聽果然是女子悅耳的聲音,不禁對著莞兒一樂,意思彷彿說,你猜對了。

書生道:「本來管不著,但最近山莊出了點事故,奉命要對來往陌生人等盤問。」

段錦「哧」地輕笑:「老兄,人兩天前死的,你現在來盤問,是發傻還是故意擾民。」莞兒沒想到段錦突然接過了話頭,連忙在桌子下揪他的衣角。段錦把她的手撥拉開,接著說:「我說書生,人家一個大姑娘被你這麼盤問,可以告你非禮啊。」

書生頭也未回:「奉命行事,這位公子又是來自何方?」

莞兒連忙搶著說:「我家公子是從雲南進京趕考的。」

書生轉過身來道:「那請兩位請到莊子上一坐如何?」

段錦道:「你家是文昌殿還是閻王殿,小爺只進文昌殿拜聖人,不去閻王殿拜判官。」這個段錦自幼在家嬌生慣養,除了他爹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話說得非常刻薄。

書生緩緩道:「這都是規矩,這兩天內凡是山莊百里內的陌生人都要到莊上坐一坐。」

這次接過話的是黑衣人:「這是你家的規矩,本姑娘可不領這情。」

書生也不說話,光坐那裡喝茶。段錦心裡盤算著,這回好玩了,等一會兒肯定有場好戲看。給莞兒使了個眼色,意思是等一會兒你出手對付他。整個茶亭裡非常安靜,只有黑衣人吃麵條時偶爾發出的一點聲響。

就在空氣逐漸緊張的時候,黑衣人吃完麵起身要走。書生伸手一攔,「姑娘還是走一趟吧。」

段錦也呼地站起來,大喝:「姑娘儘管走,這裡有小爺。」莞兒又好氣又好笑,這位公子一生氣就是這個模樣,也不管與他有什麼關係,反正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也站起來,反正先保護公子周全再說。

沒想到黑衣人道:「這位公子好意小女子心領了,不過不勞公子拔刀,在下跟他走便是。」

本來緊張的空氣一下子轉變過來,書生的臉上的肌肉一鬆:「請。」同時他轉身對著段錦二人也是一個字:「請。」

段錦楞了一下子,眼珠子一轉:「哈哈,好玩,好玩,就跟你到閻王殿見識見識判官。」轉身大步走出門。

莞兒本來也以為要動手了,誰知道是這樣,她也沒法子,只得收拾起包袱跟著他們出了門。

黑衣人從屋後牽出一匹黑色高頭大馬,這馬渾身上下一片黑毛,只有四隻腳上是白色的。自幼和家臣們混在一起的段錦對馬還是很有研究的,他道:「好一匹踏雪烏椎!」黑衣人對著段錦點點頭,飛身上馬,姿勢剎是好看。

這時莞兒已經將兩人的驢子牽了出來,段錦跨上它一比,呵呵,才剛到黑衣人的腰部。

冷眼書生及手下在前面引路,一行人沿著崎嶇的山路蜿蜒而去。年輕的段錦如何也想不到,這一去卻引出了一段複雜曲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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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歷史上,元滅大理後,段家並沒有被滅,而設大理都元帥府,仍錄段氏子孫,世守其地,段氏自段實暨段明有十二總管,與元氏(元朝)共為存亡。

此處不過為小說展開情節。

注2:又名段和譽,大理國第十六世國王,1108年(宋徽宗政和六年)

即位。宋封為金紫光祿大夫,檢波校司空、雲南節度使、上柱國、大理國王。1147年禪位為僧,在位三十九年。

小弟連夜趕工趕出第二章,第三章也在作成中。可以告訴大家《少年行》將是一篇長篇武俠,色情程度只能算輕度,但情節一定會突兀奇特。大家就姑且當一篇武俠來看,除非斑竹不許兄弟在此發表這篇小說。

雖然不敢說這篇小說趕《十錦段》追《江湖》,但我會以這些經典小說為榜樣去寫。希望能讓大家看過後有些回憶。

另外想看色的朋友們別著急,我會給主人公安排幾個紅顏知己的,現在的小丫頭還遠遠不是主人公呢。好了,不妨礙大家漫漫欣賞了。

第二章  梅莊暗夜人蹤滅

這萬梅莊棲身於四明山中,梅萬山憑借萬隆錢莊的財力經營30餘年,整個萬梅莊佔地百傾,近年來,聲望興隆,蒸蒸日上。但梅萬山從何而來,因何有如此財力則無人能曉。多數的猜測是他年輕時得一機遇在深山中偶遇一寶藏,從而學來一身武藝以及得到萬貫家財。不過此多為坊間謠言,不能盡信。

陳霄一行在山間繞了幾繞走了一個多時辰,拐出一處山坳眼前光景頓時開朗。只見一片鬱鬱蔥蔥的梅林撞入眼簾,梅林之大真有無邊之勢,遠處重山疊翠,幾間樓閣掩映在梅林深處。段錦自幼生活在無量山中,美景見了也不少,但此處景色也讓他讚歎不已。

可在他一旁的菀兒卻無暇欣賞這景色,心裡一直七上八下,公子無緣無故落入這趟麻煩之中,如何保全他周全卻是頭等大事。冷白雲和段蘭在出門前一再囑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能透露家數淵源。菀兒正盤算著,一行人已經到了莊子門口。

莊門口已經有兩道白花飄揚,家人大多腰間繫著白絛。兩名家人將驢馬牽走,黑衣人與段錦一同隨陳霄進門。段錦抬頭一看,宅子雕樑畫棟甚是豪華,只是居中大廳已擺成靈堂模樣。

「在下陳霄,乃莊上管家,二位請坐。」陳霄請三人在偏廳坐下,並指示下人上茶。

菀兒接過茶,迅速地用靈犀牙籤試了試,才上給段錦。

陳霄名道冷眼書生,這一細微舉動如何能逃過他的眼睛,不作聲色對著幾人拱手作揖道:「請各位到府上,實在出於無奈。」

段錦接過話茬:「既知無奈,怎麼還做出此等無奈之事。」

陳霄道:「本莊少莊主,離奇身故,只想找出點線索。」

段錦道:「我們今晨方到四明地界,連什麼事都不清楚。」

陳霄道:「哦?這個在下到不知道,還未請教公子名諱。」

段錦道:「上段下錦。」菀爾連忙拉他衣角,可惜他嘴快,已經說了出來。

陳霄依舊不動聲色,但已經看出菀兒在旁動作,心道,這個丫頭顯然非下人而已。但除了知道她帶有武功,卻看不出深淺。

陳霄接著道:「秋闈尚早,不知現在就來卻是為何」

菀兒怕段錦再口不遮攔,連忙接話:「路途遙遠,恐怕不方便,所以提早進京。」陳霄聽她說話沒有破綻看來這丫頭的確不是等閒之輩。既然盤不出什麼,又轉向那黑衣人。

陳霄道:「這位姑娘,卻又不知如何稱呼。」

黑衣姑娘:「既知我是姑娘,卻又問名,不合禮數。」

陳霄碰了點軟釘子,也不著惱:「姑娘不願意說也罷,卻不知道來四明為了何事。」

黑衣姑娘:「去年來此進香,如今來此還願。」

陳霄看還是沒有破綻,便有了試試武功的想法,他拿起茶杯,用杯蓋撇了撇茶葉呷了一口,突然手中茶杯分兩路激射段錦與黑衣姑娘。

段錦不會什麼功夫,一下子呆在當場,還好身後有個菀兒,她袖子一抖,捲住杯蓋轉了個圈,射還陳霄。黑衣姑娘一抬手輕輕一接,就將茶杯接住,道:「陳管家好禮數。」

陳霄伸手將杯蓋接住,不慌不忙道:「好身手,得罪了。」一試之下,陳霄不禁有些驚訝,剛才那手是他獨門的暗器功夫,雖只用了七成力道,但在江南也沒有幾人能輕鬆接住。但那段公子卻不動聲色,而他那丫鬟露的一手,輕盈圓滑,反回來的力道與自己發出時一模一樣,一個丫鬟已然如此,何況她家公子,但他卻不知道我們這位段公子卻是武功的門外漢,不是不動聲色,而是無法動聲色。那黑衣姑娘功夫更在丫鬟之上,抬手接杯舉重若輕。陳霄便不再說話,拍手叫進家人,讓他們收拾客房。然後對段錦道:「這位公子,這位姑娘,在本莊之事未了之時,請在莊上暫住。」

段錦剛才被他戲弄早就火了,起身便走:「好大的駕子,如果你一年未了,我便一年不走嗎?」

陳霄也不動作,沖外喊道:「阿大,阿二,留客。」院子門廊中閃出兩名下人,雖說是下人,但看他們身手,武功也是不弱。

段錦見有人相攔,並不答話,作個手勢,菀兒見公子示意,走上前道:「二位請讓公子離開。」二人居然不作聲,上來就動手。

兩人一人個高,一人個矮,高個兩手一錯,雙掌變化出數個影子;矮個雙手成爪,攻向菀兒下盤。菀兒暗暗一驚,江湖閱歷讓她曉得,這高個使的是淒風苦雨掌,而矮個是凝血爪,兩個下人居然懂得如此厲害的功夫。

菀兒輕盈地跳起,一腳踢向矮子,但只是虛招,但借一踢之力身子一個後仰又躲過高個的掌風。這一招連守帶攻,姿勢曼妙,正是風雲掌中的一招「清風徐來」。堂內陳霄、黑衣姑娘同時叫好,段錦也覺得好看,但不知道好看在哪,只是覺得菀兒在空中清風吹起衣裙勾勒出的曼妙身材十分迷人。

菀兒落地不停,輕輕一點,又再次彈起,雙掌如風連拍高個上身四大穴道,這正是風雲掌中厲害的招數「風起雲湧」。高個挺掌來擋,兩人手掌輕輕一碰,高個只感覺力道全無。原來又是虛招,菀兒空中身子一擰,已經從空中頭朝下向矮子衝來,矮子見菀兒招數輕盈,連忙閃開,反腿橫掃菀兒的落腳點。菀兒去勢不緩已經化掌為指,「哧」地點中矮子腿上的環跳穴。矮子不想對方變招如此之快。吃驚之餘,已經無力倒地。

高個吃驚也不小,要知道,矮子可是西域羅密門的一流高手,居然在兩招之內就被制住。他只能硬著頭皮,連拍七掌,雖則兇狠,實則保身。

菀兒只想速戰速決,所以一上來便使出風雲掌中最厲害的功夫,而剛才點倒矮子的還是一陽指的指力。但考慮到此地為別人之府,也不用重手傷人。她見高個掌力強悍,但卻只守不攻,心中拿定主意。她雙手一抖,發出風雲掌強大的掌力,欲與高個對對掌力。高個一向自負其掌力了得,但忌憚小姑娘招式奇妙,此刻見小姑娘上來對掌,自是願意。但他哪裡料到菀兒的風雲掌除了有風雲變幻的靈巧更兼風雲突變之強烈。

一旁觀戰的冷眼書生陳霄已知不好,但欲救已晚,「波」高個已經被菀兒震了出去。幸好菀兒無意傷人,掌力在手中回轉了一下,高個才沒有受內傷。

陳霄最為吃驚,雖然他知道這個小丫鬟武功不弱,但沒有料到她能在三招之內將莊中兩名高手制服,要知道除了矮子是西域羅密門的一流高手之外,高個乃昔日關東大盜火半天。這兩人都可當江湖上次一流高手。陳霄不禁用眼角瞟了瞟身邊的段錦,只見他滿臉是笑,得意洋洋:「陳管家,客是留不住了,我們可要走了。」

「未必。」陳霄一收摺扇,突然橫點段錦腦後天注穴。這段錦不料他動手,但身體內的條件反射已經讓他施展凌波微步躲避。陳霄一直以為段錦武功遠在丫鬟之上,但他剛才那一步踏得實在匪夷所思,陳霄手上的摺扇卻沒有停頓,又連點大椎、肩外、間井三處大穴。

陳霄突然下手嚇得菀兒花容失色,身型一展向陳霄攻來。可陳霄的摺扇還未趕上段錦,黑衣姑娘已經出手,只見她的美手一彈,錚的一聲,摺扇已經被彈開,陳霄只覺手心一熱。但他不管兩邊的攻勢,仍然招招直逼段錦。

段錦除了與家裡人練習之外,還從來沒有與外人動過手,此時只覺得腦後風起,沒工夫考慮光顧著按照練熟的八卦方位不停奔走。陳霄總覺得差一點可以點到,但總是差一點。就這一瞬間,菀兒的掌已經拍到,頓時,陳霄感覺自己上身已經完全籠罩在掌風之中,無奈只得藏身躲過。

菀兒此時只想速戰速決,手上招數一刻不緩,一招緊似一招地招呼在陳霄身上。陳霄摺扇翻飛,高接低擋,感到壓力很大。幸好剛才出手的黑衣人卻袖手旁觀,不然自己已經落入下風。

兩人鬥了10招,突然階上響起一聲爆喝:「退下,不得無禮!」陳霄聽言立刻連攻三扇,然後身型突起一個後翻,躍到一旁。菀兒知他是虛招也不追擊,停了下來。

大家抬頭一看,大廳門口站著一位50來歲的中年人,只見他身材高大,身穿玄色長袍,頭戴一頂金冠,人長得國字臉,三縷長鬚,目中閃光,雖然精神有些憔悴,但也不失大家風範。不用說,這便是萬梅莊莊主梅萬山。

梅萬山一揮手,陳霄退到廊下。梅莊主接著說道:「下人們不知禮數,強將幾位請來,還動了手,實在抱歉。最近本莊出了些事故,才對過往之江湖人等進行調查,如有得罪還請多多擔待。」

段錦見梅萬山說話有理有據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只得拱拱手:「既然如此,我們這就走了。」

梅萬山也拱拱手:「公子留步,現在天色已晚,此地30里之內沒有什麼可投宿之地,不如在本莊歇息一晚如何?」

段錦連忙擺了擺手:「不打擾了,不打擾了!」說著就拉著菀兒要走。

剛要舉步,就聽黑衣人說道:「既然莊主如此盛情,那本姑娘就打擾了。」

段錦一聽那黑衣姑娘要留下不禁停了下來,轉身道:「姑娘,人家這裡可是閻王殿,你還留作甚。」

黑衣姑娘也不答話,段錦依稀看到黑紗之中微微一笑。倒是梅萬山說話:「莫不是公子怕了我這閻王殿?」

一來是見黑衣姑娘要留,二來是被梅萬山一激,段錦天性調皮,突然念頭一轉,又決定留下了。「好,好,莊主說得對,既然人家一個女孩家都敢留下,本公子就怕了你閻王殿嗎?哈哈。」

梅萬山一伸手:「請。」

梅萬山分出兩間客房讓三人住下,段錦主僕一間,黑衣姑娘在隔壁。又安排家人送上飯食,菀兒照舊用靈犀牙籤試過才食用。天漸漸黑下來,兩人在客房中談了起來。

菀兒道:「公子,這萬梅莊怎麼看怎麼有些古怪,他們莫名其妙地將我們抓上來,但態度又不像惡人。」

段錦道:「我看也是,那個莊主陰陽怪氣的,那個陳霄給人感覺有些陰險。不過可能人家死了人正在調查中,這下可好,別不會懷疑是我們家菀兒下的手吧。」說著就動手去摸菀兒的臉蛋。

菀兒羞澀地一躲,她接著說:「公子,既然如此,那我們今晚就要格外小心,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啊。」

段錦伸手要拉菀兒過來,菀兒臉一紅,卻不挪身:「公子,在這個地方吉凶難料,不要啊。」

段錦拉了兩下,見她不過來,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菀兒見段錦生氣,才鬆了勁,落到了段錦的懷中。其實菀兒從小與段錦相處,情愫早就暗生,只是一直礙於主僕名分,不敢有非分之想罷了,段錦看著懷中嬌美的菀兒,紅僕僕的臉蛋甚是可愛,想起白天在與阿大阿二對敵時曼妙的身材,不禁把嘴湊了上去。

可就在這時,窗戶紙似被什麼破開,掉進一樣東西。菀兒騰地從段錦懷中起來,手指一彈,滅了燈火,她先跳到窗前,打開一條窗縫,往外一看,四下沒人。回頭再撿起那東西,原來是一張紙團。她心裡不停在責備自己,好險,都是自己一時昏了頭,不應該如此託大,如果是敵人偷襲……她趕緊重新點燃燈火,展開紙團。段錦也湊過來,只見紙上寫道:今夜無論何事都莫出屋。

兩人看完,抬頭對望了一眼,段錦道:「這到底會是誰?好像是在給我們示警。」

菀兒端詳了一下:「不管是敵是我,此人武功高超。看來此地今夜必有古怪。我看我們還是把燈滅了,靜觀其變。」段錦對敵經驗不及菀兒豐富,早在出門之前,父母兄姐就叮囑一旦對敵都照菀兒安排。

兩人吹滅燈,呆在黑暗裡,段錦從菀兒神色中看出緊張,他也不敢再動手動腳。兩人就這麼呆到三更,段錦漸漸有些困了,菀爾見段錦眼皮打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自己惹出的麻煩,現在卻困了起來。她只得讓段錦先睡下,段公子可不管這些,既然叫睡倒頭便睡。

菀兒讓段錦和衣上床,自己則在旁護持。只聽四下安靜,沒有一點響聲,只有幾聲蟲鳴。雖然常走江湖,但此刻卻是護持公子,況且不知萬梅莊深淺,菀兒不禁分外小心,哪敢有一絲睡意。

又過了半個時辰,只聽外面突然「彭」地一聲悶響,菀兒竊身到窗旁,輕輕將窗戶拉開一條小縫,只見不遠處的天空有一束焰火金光閃閃。菀兒知道,這是一些門派聯絡通知事情的信號,但一時想不出是哪個門派的信號。焰火將近散去,對面的房上幾條黑影閃過,菀兒一驚,本想跳出看個究竟,一來要護持段錦,一來又想起剛才的紙團。當下定神,護持公子要緊。

又過了片刻,北邊院落響起了一聲慘叫,菀兒心道:果然出事了。接著又響起了接二連三的慘聲。跟著聽見有急促的腳步向這邊跑來,仔細一聽,不像練武之人,腳步漸近,接著又是一聲慘叫,這次聽得明白是一個女人,而且撲倒在不遠之處。

菀兒回頭一看,這段錦還不知道在哪裡會見周公呢。菀兒心中不禁覺得好笑,別人緊張得要死,而他卻照睡不誤。

外面又響起打鬥之聲,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是朝著這邊而來。菀兒一手將行李中藏著的天平短劍握在手中。再一看,一個人影從北院方向跳下來,接著又有兩名黑衣人跳下,兩名黑衣人一個使刀一個使劍,動作非常快速,前面人影不得不回身再戰。菀兒仔細一看那人正是冷眼書生陳霄。三人走馬燈似地戰成一團,追殺的兩名黑衣人武功都很高,陳霄幾次刀下堪堪避過,眼見不敵又虛晃兩招轉身想逃,但使刀的黑衣人用一種很怪的身法躲過來招,一刀就拖在陳霄的腿上。陳霄負傷,見逃不掉,便從腰間抽出軟劍回身再戰,此刻他似乎不再防守,全力拚命,一時又不落下風。

三人再戰10數合,突然高處一樣暗器破空而下,打在陳霄劍上,頓時陳霄招數露出個細微的空擋,使劍的黑衣人立刻抓住機會,一劍遞進去,紮在陳霄胸上,陳霄抓住劍身,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好……狠……龍……」話沒說完,劍已經抽出,陳霄倒地再也不作聲了。

房上又跳下一人,同樣黑衣。兩人見他立刻拱手,來人手一擺道:「老傢伙已完,快搜搜這幾間房中還有沒有人。」說完,身型展動,又掠回北院去了。

兩人轉身朝廂房也就是段錦住處走來,菀兒伏在門邊,一旦兩人推門就準備用歸雲劍法最厲害的殺招攻其不備。菀兒自忖,自己武功與陳霄不相上下,戰此二人無甚把握,只有突下殺手,除去一人,還有把握對付另外一人。

腳步快到房門之時,突然遠處有聲響,只聽一人道:「那邊有人。」腳步停下來,立刻朝另外一個方向而去。菀兒再伏了一陣聽不到有什麼聲響,回頭再打開窗戶一看,屋外人影全無,只有躺在地上的陳霄,仔細一聽,陳霄已經沒有氣息,顯然已經死了。

菀兒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慘叫聲已經逐漸消失,然後,來來去去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了。菀兒心細再等了三刻,才捏手捏腳地走出屋子,到院中一看,陳霄胸部中劍。她施展輕功跳上房頂,藉著月光四下張望,只見遠處大廳裡還有些燈火閃爍,其他地方黑暗一片。兩個人躺在大廳門外依稀可見。菀兒心想:看來萬梅莊有敵人入侵,而且還死了不少人。她又回到房中,看見她家公子還睡得很香,她才重新出屋,推開隔壁房門,裡面早已空無一人。菀兒一想,莫非字條是黑衣姑娘所示?

她回到院中,四下檢查了一下,確定無人才重新跳上房頂,朝大廳方向飄去。一路上她看見不少屍體,要麼是被重手法斃命,要麼刀劍加身。來到大廳前,見倒下的兩人正是白天與她交過手的阿大阿二,兩人都被刀劍所傷,菀兒仔細檢查二人傷口,都是從一樣的位置協下切入,為一件窄身劍所為。

她繼續往裡走,大廳仍是靈堂模樣,但眼下一幕非常駭人,莊主梅萬山撲到在棺材旁邊,身中數劍,頭上金冠溜出好遠,而且梅萬山臉上也中了幾處劍傷血肉模糊。棺材已被打開,裡面的人就是那個少莊主梅一平,也與其父一般被亂刀砍過,血肉橫飛。居然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讓菀兒不寒而慄。

菀兒見此血腥景象,連忙退出大廳,奔兩邊廂房,門廊裡不時有一兩具屍體倒地,菀兒一路走,一路有一個不祥的預感,莫非梅家被人滅門?!不過此時她可管不得滅不滅門,現在她腦子裡想的卻是趕緊叫醒她家公子趕緊離開。

回到住的院子,黑暗中陳霄的屍體仍躺在地上,菀兒不管他,推門進屋,可眼前的情形卻讓她腦袋轟的一聲,驚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章完

第三章 煙雨錢江辣催花

人呢,段錦呢!!——剛才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段錦已經沒有了蹤影!!

菀兒腦袋裡轟的一聲,她趕緊在屋裡四下尋找,天啊,這方寸之地如何能藏得住人。行李還放在桌上,可床上卻是空無一人。

菀兒此刻腦子裡一片空白,公子丟了。她連忙跳到屋外,繞房四下尋找,陳霄的屍體還在那裡,她將四周的幾間客房全找了個遍,可一個人都沒有。

她突然又想,會不會是段錦醒來跟她開玩笑,躲了起來呢,她趕緊又回到客房裡,這回她有了些絕望的感覺,黑暗中幾縷月光滲入,可屋裡依舊空蕩蕩的。

菀兒將行李背到身上,出得門來,準備在萬梅莊四下尋找一下,她開始每個院落,每個院落地尋找,可哪裡還有段錦的身影,她還不時在屋裡屋外發現了屍體,看來萬梅莊真的慘遭巨變,可她根本不理會得這些,只想找到一些段錦的蹤影。但她在偌大個莊子裡除了屍體卻什麼都找不到。

眼淚不禁從眼裡流出來,菀兒的心越來越絕望,望著這些屍體,她不敢想下去,不停地責備自己,為什麼非要出去,在這麼危險的地方,為什麼非要出去,太大意了。段夫人將公子交給我,我卻把他丟了。天啊,如果公子有什麼不測,我、我也不活了。

繞了一會,萬梅莊還不知道有多大,她跌跌撞撞又回到了大廳,梅萬山等的屍體還在那裡,看著血肉模糊的慘狀,菀兒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了,她頹然坐在大廳外的台階上,終於哭了起來。

突然四周又有了些亮光,菀兒猛地抬頭,發現四周人影幢幢,她第一個想到的是不是那些殺人的黑衣人又回來了。她霍地跳起來,如果是他們的話,那公子的下落就只有他們知道。

不一會,院子裡出現了十幾個人。菀兒不禁吃了一驚,剛才自己哭得傷心卻沒有防備已經有這麼多人進了莊。她抹乾眼淚望著這十幾個人,可出現的人卻是僧、道、男、女都有,卻不是那些刺客。人群中有人在議論,「怎麼有一個小姑娘。」

一位年長和尚示意大家安靜上前一步說道:「老衲少林達摩堂首座普照,姑娘是何人,怎會在此地?」

和尚這麼一問,菀兒一時語塞:「我……我……」不知道從何談起。正當她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遠處馬蹄聲聲,由遠而近。不多時,一名中年漢子已經從外面撞了進來,走到院中,他突見如此慘狀,一下子呆在當場,頓得一頓,他突然大叫一聲:「大哥!」跌跌撞撞地撲進大廳裡。

菀兒回頭看,漢子已經撲在梅萬山的屍體上哭了起來:「大哥,大哥啊,我晚來一步啊!」院中眾人均露出驚訝神色,其中僧啊,道的還口念法號。

普照示意身邊幾人往莊子各處看看,然後又再次問菀兒:「姑娘,請說出你的來歷,怎麼在此處?」言語已經有些強硬。

菀兒知道普照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高僧,便把一天來的遭遇與他說了一遍。

等她說完,四處查探的人已逐漸回來,向普照報告。一名留長鬚的道人和一個女人,走進大廳,查看了廳內的情況,並把漢子扶了出來。漢子坐在台階上,嘴裡還在不停地說:「大哥啊,小弟晚來一步啊。」

普照以及其他幾人分別走上前安慰漢子。菀兒站到一邊對普照說:「大師,不知道你們怎麼會在今夜到此?」

普照答到:「我們這些人都是梅莊主的朋友,前些日子接莊主來信,知道有人慾對他不利,特約了來此助拳,沒想到,還是來遲一步!那位是梅莊主的拜把兄弟,人稱長江第一刀的邵風。」

又過了一會,外出的人都回來了,其中兩個和尚還帶來了一個人:「師叔,這是我倆在後院馬槽下找到的一個下人,似乎還有氣息。」

普照連忙察看這個下人,只見他背後挨了一下,但還有氣息。普照連忙按住他的嬗中穴將真氣輸入,並拿出一顆丹藥放到他嘴裡。下人悠悠轉醒,普照道:「你是什麼人,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下人道:「殺……殺人,所有人。」險些又昏了過去。

普照拿些水過來讓下人喝了,他喘息了一下,又接著說:「那些人殺……」

邵風突然奔到普照他們身邊,抓住下人的身子搖著:「說,是誰殺了我大哥!」

突然邵風和普照朝菀兒方向看了過來,菀兒看見,那個下人的手指居然指向自己:「她,她還有她的公子下午便進了莊,還,還打傷了他們兩個……」又指指躺在地上的阿大阿二。還沒說完,那人居然頭一歪,不再說話了。普照再次輸入真氣,但折騰了一會,那個人已經斷氣了。

邵風慢慢站起來,眼睛噴火似地盯著菀兒:「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會傷得他們性命。」

菀兒突然覺得有些百口難辯:「我,我沒有!我沒有傷他們性命。」

邵風道:「那你是不是打傷了他們兩人?」

菀兒想起下午的事,就點了點頭,但她一想,不對,這和晚上的事沒有任何關係啊。難道他們。

只見邵風一步一步向她逼過來:「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菀兒突然覺得自己彷彿跌進了一個可怕的陷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心中這種陰森的寒意卻逐漸蔓延開。

邵風進一步,菀兒退一步,邵風突然抽刀向菀兒攻來,菀兒身子凌空旋轉飄起,同時天平短劍出鞘反手攻了邵風一劍,這正是歸雲劍法中雲橫秦嶺。身型優美,守中帶攻,惹得人群中傳來幾聲叫好。

邵風手中的刀卻一刻不停,剎那間又是七刀斬出,全是拚命的招數;菀兒連躲帶閃,忙而不亂,還沒有忘記還了三劍。兩人鬥了幾個回合,旁邊的普照大聲道:「邵大俠,留下活口。」

菀兒一聽,頭腦頓時清醒,剛才還沉浸在丟失段錦的慌亂中,而現在突然意識到強敵環伺,切切不可戀戰。她猛地轉守為攻,疾風驟雨般刺出五朵劍花,籠罩著邵風上身五處大穴,好一招亂雲飛渡,逼得邵風不得不回刀抵擋。可這招是虛,菀兒見有了破綻,立刻使出巫雲寶典中的絕頂輕功,身型暴長向大廳屋頂飄去,還不忘從懷中抓住一把碎銀撒向眾人。

普照見她身形一起就知她要跑,兩袖一鼓,少林絕學流雲袖就向菀兒捲去,誰知眼前一花,無數銀光疾射而下。普照只得兩袖將打到面前的幾塊碎銀捲住。

而就這一瞬,菀兒已飄到屋頂上。人群中有幾個暗器高手已經把各式暗器招呼上去,可人已經消失在夜幕之中,留下的卻是菀兒清脆的聲音:「各位大俠,小女子絕非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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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明山的清晨薄霧輕飄,翠羽鶯鳴,山谷裡走著一位少女,她頭髮散亂,衣服被荊棘刮破,正是昨夜經歷了風雲突變的菀兒。

菀兒突出重圍後,由於人生路不熟,找不到路,她只能通過觀察星象辨別方向,她考慮了一下決定朝東方走。於是她不管有沒有路,一直根據星象指示的方向翻山越嶺。菀兒對這種風餐露宿早已習慣,但夜晚突遭大變,特別是丟失了託付自己保護照顧的公子,也不免失魂落魄。走到清晨,菀兒也已心力交瘁。

路過一條小溪時,菀兒停下來休息一下,她捧起清冽的溪水洗了洗臉,頓時感到人清爽了不少,她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開始整理起昨天那一系列驚心動魄的故事。

事情在菀兒腦子裡轉了幾圈,已經基本成了點模樣,而且她還發現了其中幾個疑點,首先陳霄為何將他們抓上山,這和後面普照邵風等人救援有聯繫,也就是說,梅萬山知道敵人會在晚上進襲,所以才約來朋友於昨天到來。但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將他們抓上山呢?

還有那個字條的來歷,到底是什麼人送來的,如果是敵人,那麼從情理上說不過去,如果是莊子的人,那既知有難為什麼還要他們呆在那裡;如果是黑衣姑娘,那她又是如何而知?最後那個黑衣姑娘怎麼在事發之後就無影無蹤呢?還有公子呢?他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一想到公子,菀兒頓時就心煩意亂,她除了找到公子之外,沒有其他辦法。

但現在她被人誤會是殺人兇手,這天大地大能躲到哪裡?她突然想起,杭州是七星教江南堂的所在地。現在已經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了,看來她只有一條路去杭州尋求江南堂的幫助。想到這,她伸手摸了摸懷中的七星教玄石令牌。

走了一天,菀兒進了餘姚縣城,她來到一家客棧要了一間上房住下。經過一天一夜的折騰,菀兒已經筋疲力盡。隨便吃了點東西,她倒頭便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朦朧中感覺窗子有些響動,菀兒一下子乍醒,她依稀看到窗戶外伸進個什麼東西,菀兒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是一根管子,裡面還冒起煙來。

菀兒輕輕地起身下床,憑住氣息幾步蹭到窗邊,隔著窗戶紙她依稀看到窗外有人。菀兒不及多想,雙掌朝窗戶拍過去,只聽窗外「啊」的一聲,菀兒身形隨掌風一同飛出窗戶,只見一人已經躺在地上,剛才伸進窗戶的管子,其實是一段竹子,掉在地上。

菀兒上前兩步,一把抓起地上的人,只見這人已被掌風震得昏了過去。菀兒點了他幾處穴道,這人才醒過來,他定睛一看,嚇了一跳,嘴裡連忙求饒:「女俠,饒命!」菀兒左右看看,抓起他進了屋。

這小子嚇得跟個篩糠一樣,嘴裡一直在求饒。菀兒道:「饒你也行,問你什麼要答什麼,如不老實,你看著辦。」那人一個勁地點頭。

菀兒:「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那人:「小人是丐幫弟子,隨八袋師叔趙陽來萬梅莊救援。」

菀兒:「你認識我嗎?」

那人:「認識,昨天在大廳前見過。」

菀兒:「今天又是怎麼回事?」

那人:「昨晚之後,師叔和普照們商量,決定把人馬四下散開,四處打探你的消息。我和另一師弟就來到鎮上搜尋。看見你進了這間客棧。於是我們分頭一邊去通知他們,一邊由我來監視你。我怕你跑掉了,就往你房間裡放煙,想迷倒你,等師叔來了,也立一大功。」

菀兒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一驚,自己太大意了,要不是公子失蹤自己心魂落魄,完全應該想到這點。哎,怎麼能如此大意,幸虧發現及時。她抬手點了那人的昏穴,收拾行李摸出屋來。她到後院的馬廄挑了一匹馬,也不管那麼多,拉了馬悄悄從後門離開。

菀兒選定道路,逕直往杭州而去,一路上她再也不敢到正式的客棧投宿,只到一些老鄉家或者破廟空屋中投宿。一路風餐露宿也沒有再發生什麼事,不日菀兒就到了杭州。

此時,菀兒已經換了一身髒破的衣服,臉上抹了髒東西,外表看來完全像個逃荒的女孩。以前她跟冷白雲來過江南堂,記得那是在城隍廟街上的一間當鋪裡。連問帶打聽地她就來到當鋪,只見是一間不是太大的門臉,外面掛著一竿旗子,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一個斗大的「噹」字,門上還有一個牌匾寫著「徐記當鋪」,菀兒記得當年冷白雲說過這是為了紀念七星教創教的徐福壽而起的名字。

菀兒走進門,天下當鋪都一個樣,一個高高在上的櫃檯。這時一個老太太正在當一件裘皮襖子,只聽櫃檯上四櫃的夥計拿著皮襖吹了口氣,然後再摸了摸,高聲對著後面開票的喊道:「蟲吃鼠咬,破爛襖子一件,作紋銀一兩三錢。」見後頭的點了點頭,轉過頭對著老太太問:「當嗎?」老太太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後面把票開好,拿了幾顆碎銀給老太太。

菀兒看著老太太出去之後,當鋪裡已經沒有別人,就站到櫃檯下向上問道:「你們掌櫃的呢?」

夥計瞥了她一眼,說道:「小叫化子,你又不當東西,找我們掌櫃的幹什麼。」

菀兒:「請你們掌櫃的出來說話。」

夥計更不樂意了:「你讓我們掌櫃的出來,你什麼玩意,要當東西就當,不當快走。」

菀兒一想,從行李中摸出玄石令拿上去:「當這個,要紋銀一萬兩。」

夥計吃了一驚,連忙拿過令牌看了看,摸了摸,道:「這是什麼玩意,這東西怎麼能當一萬兩。」

菀兒道:「就知道你不識貨,拿東西找你們掌櫃的,他認識。」

夥計見菀兒不像開玩笑,就讓一小夥計看著檯面,自己往後堂去了。片刻,夥計身後跟出一名四十來歲的男人,身材高大,面目白淨,菀兒認得這正是七星教江南堂的堂主蔣程。

這位堂主來頭可不小,是七星教上一代護法王之一花頭陀的關門弟子,盡得花頭陀一身達摩神功的真傳,一開始時跟著冷白雲哥哥冷清風當差,後來冷清風在崑崙一戰中受了重傷,是他拼著命將冷清風搶了出來,後來雖然冷清風傷重而死,但深得冷白雲戴記,在十年前被封了江南堂的堂主。

見玄石令如見教主,蔣程知道來了教中重要人物,所以連忙從內堂趕出。菀兒幾年前隨冷白雲來過江南堂和蔣程有過幾個照面,但眼前的菀兒衣衫襤褸,頭發凌亂,一時還認不出是誰。

菀兒作了個萬福:「蔣堂主,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蔣程這才認出她是教主的貼身丫鬟,而且深受教主寵愛,連忙將玄石令還給菀兒並將她引到了後堂。請菀兒坐下,上茶伺候之後,蔣程才拱手作揖道:「剛才姑娘您這一身打扮,在下還沒有認出來。不知道怎麼突然到了此地,教主是否也一同前來呢?」

菀兒終於見到自己人也鬆了口氣,回道:「沒有,教主並沒前來,但我是隨教主的從公子段錦前來的。蔣堂主有沒有聽說這邊江湖上有什麼事情嗎?」

蔣程想了想說道:「最近在四明山出了件大事,據報前幾天,萬梅莊一莊上下六十餘口慘遭滅門。」

菀兒道:「那蔣堂主有沒有聽說是什麼人幹的?」

蔣程道:「由於萬梅莊與本教無甚瓜葛,所以也沒有可以打聽,只聽說很可能是龍門所為,而且在現場還走漏了一名殺手。對了,段公子呢?沒跟你在一起嗎?」

菀兒歎了一口氣,將段錦出門遊歷要到南宮世家拜壽,如何在四明山萬梅莊的一系列故事講了一遍,說到段錦丟失一節時,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最後道:「教主在出門前囑咐,到了江南有事可找蔣堂主,所以我才來到這裡。」

蔣程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沉默了一會才道:「不知姑娘有何打算?」

菀兒搖了搖頭道:「如今之計只有先想辦法通知教主,其他的還聽聽蔣堂主的主意。」

蔣程又想了想然後緩緩道:「現在江湖上肯定都以為姑娘與段公子與此事有關,而且上了萬梅莊那些人也一定著急找到姑娘和段公子。所以如今之計首先是通知教主並著手尋找段公子,一會我就飛鴿傳書通知教主以及江南各地分舵的舵主,讓他們趕來杭州接受姑娘調派,並叫他們發出眼線打探段公子的下落。姑娘也別著急,只要沒有傳來噩耗,段公子料想也沒有出事。」

菀兒聽了蔣程的安排覺得也沒更好的辦法,菀兒知道,由於自己拿著令牌,所以蔣程處處尊敬自己,但說到江湖經驗以及組織能力,自己又遠遠不如蔣程,所以現在只能全憑他安排。蔣程叫進幾個手下吩咐了一番,各人領命而行。菀兒在一旁看見蔣程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將各種事宜安排停當,顯得井井有條。蔣程問菀兒還有什麼吩咐,菀兒點頭稱是。

安排完事情之後,蔣程喚來兩個丫鬟,讓他們服侍菀兒去沐浴更衣。菀兒看看自己這一身骯髒的打扮也該到了清洗一下的時候了。

躺在放了花瓣的大木盆裡,菀兒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幾天的奔波勞累已經讓她徹底心力交瘁,不知不覺中在木盆裡昏昏睡著。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菀兒被幾聲兵器相碰的聲音驚醒。只見自己還躺在木盆之中,而兩個丫鬟已不知去向。

而且外面的打鬥聲越來越近,不知江南堂又發生了什麼變故,難道是敵人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菀兒正要起身穿衣,一名黑衣人已經從門口衝了進來,菀兒一看,打扮正是與那天晚上在萬梅莊的刺客相同。

來人一看她身體藏在水中,一聲淫笑:「好一付身子。」菀兒臉立刻變紅,但不及細想,立刻兩手一推,掌風已經帶著水花向黑衣人射去,她趁著黑衣人躲閃之際拉起旁邊桌上放著的一件衣服躍上空中,身子一轉,將衣服穿在身上。黑衣人的刀已經攻到,嘴裡還不三不四地說:「還穿什麼,全看見了。」

菀兒並不答話,腳在桌上一點再次躍起,又是一掌拍出,黑衣人橫刀阻隔,但菀兒非但不閃,左手變掌為抓,抓住刀背,向外一帶,右手掌風已經拍到黑衣人胸口上。其實黑衣人武功不會如此之差,但他看菀兒還光著身子,淫心一起,所以手裡的功夫就慢了。「彭」地一聲,身體已如敗絮般向後飛出。菀兒心道:淫賊!

她回身從行李中抽出天平短劍,來不及穿鞋就跳出屋去,只見幾個黑衣人正在與蔣程交手,這些黑衣人武功高強,蔣程正左右抵擋。菀兒剛想上去幫忙,旁邊劍光一閃,去路已經被封住,菀兒用劍一擋一引,卸下對方來勢,施展輕功越了過去,但隨即感到背後兩股強大的指力點了過來,無奈只得閃身躲避,兩個黑衣人,一指一劍與菀兒纏鬥起來。

鬥了十幾招,菀兒抽眼旁觀,只見圍攻蔣程的三人功夫相似,掌法奇妙,已經把蔣程逼在角落,但這邊與菀兒相鬥的兩人功夫也不弱,菀兒別說救助別人,自己也堪堪能夠自保。

又打了十幾招,只聽蔣程一聲慘叫,菀兒一瞥,蔣程已經被其中一人拍中一掌,口吐鮮血。心中一急,劍法就出了縫隙,自己的劍被對方劍一纏一引,另一人的手指已點了進來,菀兒左掌來擋,但正好碰上對方手指,只感覺掌心一寒,心道:不好,天寒指。想封掌已經來不及了,對方寒冷的指力已經侵入身體。菀兒招式一鬆,對方另一指連點她身上幾處大穴,菀兒頓時失去了知覺。

************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菀兒朦朧中走進了一個冰窖之中尋找段錦,隱約間聽見段錦在遠處叫她,她遁著聲音走過去,越走越深,越走越冷。終於寒冷不支倒了下去,可身體卻被人接住,定睛一看,竟然是段錦,菀兒驚訝地叫:「公子!」

段錦看著她不說話,滿臉的微笑,這正是讓菀兒夢縈魂牽的微笑,菀兒頓時感到渾身酥軟,在段錦的懷中身子已不再寒冷了。段錦在菀兒小嘴上親了一下,菀兒頓時面紅耳赤。段錦的嘴蓋著她的嘴,舌頭伸過來,菀兒抵抗不住,小嘴只得張開相迎,兩人的舌頭纏綿地攪在一起。

段錦的手也不老實,撩開菀兒的衣襟伸了進去,由於剛才自己只披了一件衣服對敵,所以段錦幾乎不費力就把自己的乳房一把抓住,自己不太大但堅挺圓潤的乳房在段錦的刺激下很快便有了反應。自己扭動著身子不知道是想躲還是迎合著段錦的愛撫。嘴裡含糊地哼著:「公子,別,啊,你想幹什麼啊。」

段錦不答話,也不停手,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將自己摟得更近,親吻得更熱烈。其實早在十五歲時,段錦和菀兒已經有了男女之事,所以菀兒在心裡早就把自己當成了段錦的人,段錦對她做什麼,她都欣然接受,更何況現在終於見到讓自己擔心了好幾天的公子。

菀兒的喘息越來越重,段錦的手已摸到下身私處,菀兒感到渾身一陣戰慄,在段錦手指的指導下,菀兒的私處已經氾濫成災了。段錦手指輕輕破開緊密的陰唇在菀兒的私處攪動著,輕重緩急無不讓菀兒舒服得四肢骸然。

他又將菀兒另一隻手引導著抓著已經堅硬如鐵的陽具。菀兒頓時感到手像握著一根火熱的鐵棍,菀兒的身體已經被完全刺激起來,她的手不自覺地開始套弄起來。

兩人溫存了一陣,菀兒感到段錦把她放倒,扯開披在外面的衣服,陽具在她的下身尋找著突破口。菀兒嘴裡依舊迷迷糊糊地說:「公子,等會,別……」可對方不管著許多,終於對準了花口,往裡一送。

「哦……」菀兒渾身像觸電了一樣,嬌呼一聲,不知不覺中想坐直身子,但又動不了,她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卻不知在何處。可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哪裡是什麼段錦,「啊……」驚得菀兒尖叫起來,原來剛才夢中與段錦的纏綿純粹是南柯一夢而已。

身上的男人猛地抬起頭。臉離菀兒不到一尺,菀兒終於看清了眼前男人的相貌。竟是那天晚上在萬梅莊與她交手的梅萬山的結拜兄弟——長江第一刀邵風!

***********************************嗚,嗚,上一章沒人幫助排版,這一章只好自己排了,這兩天有些空閒就將第三章敲完了,本來想敲好了第四章再貼的,但怕大家等得太久,所以也不藏著,趕緊弄上來給大家看著。今天終於可以來點葷腥的了,也解了一些朋友的需要,不過寫得不好大家不要見怪。

其實各位無需著急,俠客們行走江湖怎麼可能沒有些兒女情長呢?但肯定本人不會把色當成主要情節,可能要讓部分朋友失望了。

這兩天有空所以發文速度快些,但我可不敢保證以後也能做到天天如此,爭取至少一周發一章吧,我也不想拖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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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溫柔未知醒何處

**********************************************************************本章連寫三天,有許多地方有問題,謝謝各位弟兄們提醒,現發出重新校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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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邵風要繼續挺進的時候,突然彷彿從屋外傳來一聲咳嗽,有一個聲音說道:「兄弟此時此刻如此性急,如何成得大事!」

邵風聽見這聲音,心頭一驚,停下動作。外面的聲音又道:「上面有要事商量,兄弟還是忍一忍吧。」

邵風見就要到手的肥肉居然溜走了,心中頗為不甘,但迫於無奈只得站起身來,整理衣冠。臨走時,眼睛還不忘在那青春曼妙的身體上盯了兩眼。

菀兒身上一下子沒有了壓力,驚遭截難之後,菀兒精神瞬間崩潰,忍不住哭了出來。她被人封了穴道,又中了天寒指,身上原來隨手穿上的袍子又被邵風散開,身體裸露在空氣之中。此時此刻,更是被困於一間方寸小屋中,公子又去向不明,真有點山窮水盡的感覺。

菀兒怎麼也想不通,怎麼自己剛到江南堂,敵人就已經攻來,而且來襲的似乎又與梅莊血案是一夥人。最讓他擔心的倒不是自己安危,心頭第一要緊人的段錦下落不明。可現在自己都成了階下囚,更別提尋找他。

唯一可以指望的是蔣程在敵人來襲之前已經將飛鴿放出,教主在收到信息之後能立刻來援。只是,那山長水遠,又要等到什麼時候。處在黑暗的牢房裡,菀兒真感到自己如蕩在大海中一葉扁舟,來回望不到邊際。

************

一陣陣風呼呼從耳旁掠過,段錦悠悠轉醒,只覺得眼前景物穿梭,自己如同騰雲駕霧。這,這是在哪裡啊?突然一股淡淡的香味絲絲沁入心脾,很是舒暢。

段錦只感覺自己被什麼人背在背上,他剛想抬起頭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喉嚨一陣腥鹹,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接著眼前一黑再度不省人事。

昏天黑地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段錦艱難地睜開眼睛,眼前一切由模糊變得清晰,竟然在一羅帳之內。天藍色的帳幔像帳篷一樣籠罩在頭頂,身上蓋著天藍色的被褥,一股香味又撲入鼻中,這種感覺似乎在哪裡聞過,卻是那樣的熟悉。

段錦轉了一下頭,看見床邊有一個女孩子瞪著大眼睛在看著他。女孩見他轉醒,甚為欣喜,道:「呀,你終於醒了。」說著話,轉身跑出門去,邊走邊喊:「小姐,公子醒了。」

段錦想叫著她,但一時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他嘗試了一下,手腳還有知覺,只是稍微一動

肉棒塞進去了

感謝這麼多人的來信!必須先對台南以北的朋友說聲抱歉,實在沒那麼多時
間去到那麼遠的地方,時間上也配合不來。

原則上,這次聯誼是蠻成功的,對方也是不錯的人。原本不打算第一次見面
就聯誼的,但是對彼此的印象還不錯,時間上也不好相配合,便臨時決定當晚聯
誼。

我們在建國路上找到了一家不錯的旅館,開了相鄰的兩個房間(因為我女友
怕羞),就這樣將認識十多年的女友交到對方手上。

大約是晚上9點多check-in,帶了對方的老婆進了房間,感覺上她身材有點
微胖,結婚過的大概都如此吧!

由於我沒經驗,起初還不知道要如何,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哈啦,聊一些關於
她的生活瑣事、性生活等等。聊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左右,隔壁傳來水聲,想是女
友或對方在洗澡吧!似乎準備要開始了的感覺。這時我心裡想想真是有點幹,交
往了十年,下了這麼多工夫,這樣就給對方不勞而獲去了。

面對著那個不熟的女人,還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動作,我稍微比了個她看得
懂的手勢,便先洗澡去了,邊洗還邊注意了一下隔壁的動靜……

匆匆洗完後回到房間,只圍了條浴巾,待會省點事。對方的太太看到後有點
靦腆的也進了浴室,洗了約十來分鐘吧,看起來頭髮有點微濕,也是圍條浴巾出
來,看起來比剛才多了點野性美。她就坐在床的那一頭,似乎等著什麼事一樣。

我關了電視,稍調按了一下燈光,四週就似乎這樣靜了下來,微微聽到隔壁
傳來那種「嗯……嗯……哎……哎……」的聲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粗笨地挪動到對方身邊,兩個人四目相望,獃獃的。我慢慢地推倒對方,
幫她調了下枕頭的位置,讓她躺得舒服點,然後跨在她身上,她身上的浴巾隨剛
才的動作而有點滑落。

我慢慢地愛撫,順便拿掉了她的浴巾和粉藍色的胸罩,進而脫掉了她成套的
內褲……女人結了婚後其實還蠻有看頭的。

想說既然脫掉了她的內褲,就順便幫她口交吧!我和女友都這樣的。頭剛俯
下去,就被大腿夾得緊緊,我稍擡起來看了一下,她那個獃獃的眼神似乎在說:
「你打算要做什麼?」這對夫妻結了一年多的婚,到底都在幹什麼呀?

我眨一下眼,示意她沒關係的,這才稍鬆了腿。我舔了那濕濕的穴幾下,看
她兩手猛抓床單的樣子,超好玩的,因此還將舌頭伸進去逗逗她。有香香的肥皂
味,想是搓了很久。這老婆八成也是頭一次吧!想隔壁女友那邊狀況應該會好一
點。

既然穴都濕了,該準備塞肉棒了吧!我換上去舔她的脖子,拿她的手抓住了
我的肉棒,她知道意思,將肉棒對準著自己的穴口,讓我慢慢地推進去,直到整
根沒入。

看著她微蹙的眉頭,問她是不是插得太深?搖著頭回答。16公分應對人體
沒啥殺傷力才對,應是不習慣插深吧!我問過女友,把整根沒入,原則上會全身
都沒力。

最初慢慢地一進一出的頂著她的最深處,原本閉著眼的她獃獃的看著我,突
然問起:「要不要戴保險套做?」見鬼了!萬一我早洩,現在問有啥用?

起了身,拿了早先對他們說過的避孕套膜套在肉棒頂端,塗了點口水,又重
新將肉棒塞回穴中,這下可安心了吧!

可能是因為身材的關係吧,微胖的女孩,穴大多都鬆了點,但是包覆起肉棒
來,更能感覺那穴壁一鬆一緊夾縮著肉棒蠕動的感覺,和女友那天生就緊緊的小
穴感覺真是不一樣。

配合愛液的作用,我慢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對方的高潮來得好快,約莫
剛做個五至七分鐘而已,喘息聲、略為含羞的淫叫聲、高潮時的激烈反應……真
讓人印象深刻。

給她個喘息的機會吧!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這時又聽到隔壁傳來女友的聲
音及些微的肉體碰撞聲,隔壁應該也是蠻激烈的吧!遂提起精神繼續幹活,加快
了抽插肉穴的速度,感覺在精神的催化下,肉棒較以往硬了許多。

在對方不知道高潮了幾次之下,淫叫聲也放開了許多,終於在對方的穴中,
我挺著肉棒一抖一抖地將精液射進最深處。

手早就撐到發麻,累得汗流浹背了,對方也似乎喘不氣來似的,豐滿的胸部
隨著急促呼吸起伏,肉穴彷彿不知足地吸吮著肉棒,一鬆一緊的動著。

低下頭,我輕舔著對方的脖子一直去到胸部,等到肉棒滑出了溫暖的肉穴為
止。望望時間,快11點了,做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愛,隔壁似乎早已停止了那場
戰爭。

分別略作清洗後,個別圍條浴巾,拿了房間鑰匙,去敲了敲隔壁的門,要領
回我親愛的女友了。

對方老公開的門,頭髮微濕,也是圍條浴巾,摟著他的老婆先進了去。我隨
後亦跟了進去,只見自己的女友裸著身蓋著毛毯,拿著電視遙控器正在選台,看
到我便放下遙控器,張開雙手,一副要抱抱的樣子。

我走過去坐著,將她的頭擁在懷裡,目測檢視了一番,沒受委屈的樣子。見
她害羞小小聲的說,讀她唇語大概是:「剛做完第三次,還沒清洗過身子。」

挖哩咧!做三次了!望望垃圾桶裡,只有避孕套膜的包裝袋,十之八九都給
射進去了。看了看對方,正對著我微笑,一副非常滿足的樣子,卻也難掩一臉疲
憊及興奮。

我示意女友去洗一下身子,幫她包了棉被起身,望著她進入了浴室,才發現
這浴室的玻璃門較我們那間清晰許多。看著白色床單上的一大灘痕跡,感觸良多
說。

事到如今,想太多也沒用,要是當初別腳踏兩條船被抓包,也不用去答應這
種「你有我也要有」的條件。天秤座A型是否都這種彆扭個性?嘖!

看著對方正卿卿我我的抱著,偶而又看著玻璃門那頭清洗著身體的女友。不
一會兒,女友圍條浴巾出來了,想說不便打擾,打了聲招呼就拿著女友的衣物回
房。

回房後,抱著心愛的女友躺在床上溫存,從脖子一路輕舔到大腿,正要進攻
那還有些微腫的濕潤肉穴時,被制止了,說是剛才只稍清洗一下而已,還有他的
精液,要我直接插進去裡面。

調整好姿勢,我挺著肉棒慢慢地插入剛被他人插過了的肉穴,略有點鬆,滿
滿的分泌物沿著肉棒流了下來……三次到底射了多少進去呀?這樣想著,漸漸地
動作粗暴了起來,畢竟女友剛從別人身邊回來,還帶著滿滿的精液。

藉著精液與愛液的潤滑,我將堅挺的肉棒盡所能地越插越深……女友也更激
烈地搖擺著,抓著我的腰,狂烈地索求著、瘋狂地淫叫著……

幫女友轉個身,扶著她豐腴的臀部,從後面更激烈地插入,正插在似花朵般
粉紅粉嫩肉穴中的肉棒上沾滿了白色分泌物。

或許是驚動了隔壁,或許是他們一直在注意著,他們過來敲了敲門,我匆忙
為女友蓋上毛毯,自己圍條浴巾,開個門讓他們夫妻倆進來。

他們還圍著浴巾,想說是來拿回衣物的吧!那淡藍色的貼身衣物,及很能襯
托她氣質的粉色洋裝,正放在椅子上呢!

對方走了進來後,我招呼他們坐,似乎知道我們正在辦事,那男人浴巾下的
傢夥還蠢蠢欲動著。對方老婆也注意到了,靦腆的低著頭,於是乎,相互問了些
「餓不餓」啦、「晚上是否留著過夜」等的話題。廢話!住宿錢都付了,雖然都
住高雄,12點多幹嘛回去?

隨後也說了他們也是第一次出來聯誼,都碰碰運氣的。客套了些動作,笨拙
的話,知道他們出來聯誼,也是好奇成份居多,老公應該在結婚前有些性經驗,
老婆則是第一次,八成也覺得沒和別人有過性交經驗,心理不平衡所致。

我呢,則是因為多年前腳踏兩條船被抓包,不巧我女友是那種「你有我也要
有」的天秤座A型,兩對的境遇其實蠻相像的。

俗話說,「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難」,後來還是希望能同房相互觀摩。
嘖!來四次不累喔?早知道何必花第二個房間的錢。

望望女友,顧左右而言它,逃避現實,不迎不拒的。對方老婆似乎也是一臉
巴望,是想看自己老公的英姿吧?還是想讓自己的老公看她被玩的樣子,有點報
復心理呢?誰知道!好吧,莫名其妙的答應了。

他示意自己的老婆坐來我身邊,輕靠著我的肩,我順勢摟著她,自己則對我
女友招著手。

輕摟著她,這時四目相望,各等對方的動作,場面真尷尬!

忽然的,他抱起我女友坐在他腿上,雙手環著她的腰,當然不像我這樣只將
對方斜抱在懷中。稍短的浴巾掩不住無限春光,手摸著她光滑的大腿,朝向濃密
的森林前進著……一會光景,就讓她躺在床上,乖乖地接受我的愛撫。

邊親吻著對方老婆的肉體,邊注意著他們的發展。這是除了當兵外,第二次
看著別的男人的傢夥,目視,稍短還是約有14公分,只是較我的粗大不少,顏
色略黑。維持著坐姿,我女友橫跨他腿上,他扶著我女友的腰,肉棒直挺挺的向
上翹,正努力地對準嬌嫩的穴口……

扶著腰的手慢慢下沈,女友低下頭注意著肉棒的插入,沒注意到我正看她,
肉棒也慢慢地隱沒在那原本只屬於我的肉穴中。看著女友微蹙的眉,小穴應該很
使勁地含著他那根粗肉棒吧!

什麼時候他們進展得這麼快了?想必是因為濕淋淋的肉穴縮短了他的愛撫時
間。他慢慢地挪動臀部,粗肉棒再一次地一進一出緩慢的抽插著……

既然如此,不上也不行了,於是擡起對方的大腿,肉棒因剛才所見那一幕,
更加囂張的跳動著,頂著對方的肉穴,迅速的就插了進去。整根的沒入換來對方
一聲驚呼,也吸引了他倆正在做愛的目光。

或許是故意想讓我們注意吧!也換來了對方激烈搖擺臀部、肉棒快速插抽肉
穴、老婆激烈淫叫的回應,就這樣你一來我一往的……

對方換了與我相同姿勢,看起來有點像是賽馬一般,騎士在馬上狂騁,與對
方較個輸贏;兩個女人隨著各自的動作,此起彼落的叫著……

約莫是十來分鐘吧,這場較量有了輸贏,看他低沈的「喔」了幾聲,似乎是
射精了,扶著我女友的腰,短距離地插抽著,豁著一些白色分泌物,是精液吧!

他輕輕的親了下我女友的臉頰,似是獎勵,老婆還在高潮失神中咧,真是個
體貼的男人!他也不拔出肉棒,一手撫摸著我女友略小的乳房,側個身低下來親
吻著他的老婆,兩個人互相深吻著,這時她下面還插著我不停抽送至整根沒入的
肉棒,直頂著花心大幅度的擺動著……

深吻後,他抱起了我那全身似乎無力的女友,維持著肉棒沒拔出的樣子,盤
腿的抱著她,靜靜地欣賞著他老婆與人交配的樣子,女友也在他懷裡安心的休息
著。

而這裡,經過約十分鐘的艱苦奮戰,我也在他老婆體內深處射精後停下來,
一身汗的四個人相視而微笑,似乎在慶賀這次聯誼的成功。

經過一會後,兩對交換回原來的伴侶,各自回房間休息,結束了這場遊戲。
我們也因為累了,各自幫自己清洗乾淨,躺回床上休息,大概已經1點半左右,
說了些甜蜜話後,很快相擁而睡了。直到隔天一早退房,出發到東港玩,隔壁還
在睡咧!直到現在也沒了聯絡。

這大概是兩個禮拜前發生的事了,偶而做愛時還會提到,更增加了些性生活
情趣。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女友會說:「其實感覺得到有肉棒進去,稍微感覺
粗一點,讓別人做愛射進去也是一種不錯的感覺,有點背叛的刺激。」當然換到
的是一陣狂烈的激情,她愛死這樣了——狂暴的沒入和抽插,我也是。

過了明年,交往十年的我們也將依計劃婚嫁,沒了心結,生活會更幸福吧!
也不擔心彼此的外遇,因為有這樣的活動可供選擇,何苦外遇?

依女友要求留下這個紀錄,作為回憶,也感謝王姓伉儷的協助。

各位同志,加油吧!不要只是想要發洩性慾,真正的性,要有堅貞的愛作為
後盾,我們一直是這樣勉勵自我的。

珠寶的魅力 (黑蕾絲系列10)

  黑蕾絲小說系列(十)

  珠寶的魅力

  原著:克莉奧.柯黛

  翻譯:李明玫

  掃瞄校正:CSH

  

  **********************************

  在一場突然的海洋風暴中,阿爾及爾土王救下了從修道院休假要返家的少女瑪麗塔,但也從此禁錮了她的身心。瑪麗塔在初嘗情慾之歡後,終於捨棄了自由、愛情而向卡西姆的情慾屈服,但是瑪麗塔的情人加布里卻在失去情人後,滿懷創傷努刀尋求報復的方法;他知道唯有瑪麗塔在他的摯愛中復活,才能徹底擊敗頑強縱慾的阿爾及爾土王卡西姆,於是,戰鬥的序幕拉起,它不僅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更是愛情與情慾無盡的糾纏。

  **********************************

  第一章

  在喧鬧、嘈雜的露天市場上,輕鬆愉快的瑪麗塔悠閒地瀏覽著售貨攤上陳列的貨物。

  飾有寶石的黑色皮裝將她從頭到腳包裹著,只露出一雙明亮的天藍色眼睛,長長的黑色手套使瑪麗塔的儀容外表完美和諧,她的同伴,莉拉的穿戴與之相似。她倆是卡西姆最寵愛,最值得驕傲的女人,外出的裝束總是如此。

  警衛非常謹慎地和這兩個女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過往行人都忍不住要看一眼瑪麗塔和莉拉白晰、嬌嫩的肌膚,人們大膽地緊盯著她們看,瑪麗塔並未察覺到別人的眼神,她想起了卡西姆,被遮住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今天,他將結束商務旅行,回到她的身邊。他不在的日子裡。簡直是度日如年。他出去了三個星期,一定像她一樣,對自己充滿了渴望,這六個月來,她深得他的寵愛,他幾乎每天晚上要同她尋歡作樂,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的分離。

  她的肉體渴望他,慾火在燃燒,心理上,她感到殘缺不完整。在遇到卡西姆以前,她是怎樣的一個人已不再重要,瑪麗塔,來自馬提尼克的法國女人,曾驕橫任性,一副貴族派頭,現在已不復存在。她僅僅只是瑪麗塔,一心一意愛著卡西姆、心甘情願的奴隸。

  生活裡失去了卡西姆主動、奔放的性愛,一切對她來說,都索然無味,她多麼需要這樣一位男主人:將自己的慾望強加於她,十分巧妙地懲罰她,令她如癡如醉,只有那時候,她才能表現出肉體慾望的隱祕感受。卡西姆對她了如指掌,對她最祕密的慾望百般呵護。噢,卡西姆。

  瑪麗塔的手臂破人輕輕碰了一下,她轉過身來,送給莉拉一個微笑。想起那天早晨,她倆分享的快樂,面頰不由得全都漲紅了。那天,陽光透過格子窗照射進來,她和莉拉緊緊相擁著,躺在一張低矮的、綢緞面的長沙發上。瑪麗塔用嘴唇和舌頭撫慰她,最後用一個精緻的,特為那種目的做成的模型,讓她到達快樂的頂巔,莉拉也氣喘不止,緊緊抓住她的頭髮不放。

  她相信還能品味莉拉這甘美、令人陶醉的肉體的芳香,的確,莉拉是位溫柔,直率的漂亮姑娘,十分擅長給人帶來肉體享受。可是今天,瑪麗塔需要更強烈的觸弄,渴望美妙的男人體味,渴望卡西姆奇蹟般地出現在她面前。

  「這些真漂亮,寶貝,」莉拉低啞的聲音響了起來,「顏色對你非常合適,不是嗎?」

  瑪麗塔拿起琥珀念珠的繩線,一對沈沈的銀鉤子呈珊瑚色,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撫摸光亮的圓珠。攤主開始進攻,瑪麗塔面帶微笑,心不在焉地聽著,攤主又拿起另外幾串珍珠項鏈,還有手指將銀白色珍珠間的玻璃球擦亮給她看,讓她選擇,瑪麗塔指著琥珀項鏈,示意一個隨從過來付錢,她收起她的項鏈,走開了。兩名警衛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不遠處,別的侍從無精打采地在遠離鬧市中心的地方站著,他們汗流浹背,臉被烈日炙曬著。

  瑪麗塔不禁思念起自己的閨房來。那兒始終涼爽宜人,玫瑰和百合花的芬芳氣味從朝向花園的弓形窗間飄送進來,如果地想要清涼舒適,微風習習,就會有人送來冰凍果汁,女僕們會手搖孔雀羽毛扇,在一旁侍候。

  回去以後,她想去蒸汽浴室去沐浴,要格外的細微周到,使自己作好充分準備,叫隨從把油抹在肌膚上,並擦得發亮,穿上稀少而華貴的絲綢衣服,帶上精美的金項鏈,但要把一向被卡西姆稱為「金羊毛」的陰毛顯露出來,她身上正是這個部位使他神魂顛倒,愛得發狂。他說,從未見過這樣淺淡顏色的陰毛,如此的柔軟和光滑,對她勻整、可愛的陰阜是極好的陪襯和烘托。

  瑪麗塔的腦海裡浮現出卡西姆英俊逼人的瞼龐,他的慾火被點燃時,那雙冷峻的黑眼睛閃爍著光芒,瑪麗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擺出的姿態,腹部就湧動出一股柔弱又強軔的感覺。此刻,她就非常熟悉這種姿勢:雙膝跪下,大腿盡量分開,肩膀向後倒,挺起胸脯,她喜愛如此順從地展露自己,使自己的肉體一目了然,並為他的任何要求開放。

  他也許會用手掌輕輕地抽打她,或者命令她滿足自己的某種需要,最後,他將進入她的體內。想到這裡,隱藏在柔軟凹處,快感核心的陰蒂溫暖地跳動起來。

  瑪麗塔沈溺在性愛的幻想之中,不知不覺離開了售貨攤,走近一條狹窄、陰暗的小巷,它的四面八方與露天市場相通。莉拉轉過身,朝她揮了揮手,她的手正拿著一串閃亮的藍色玻璃項鏈,她也舉起來揮揮手,並送這位比自己年長的女人一個飛吻。

  莉拉黑色的皮面具上,只露出一雙黑亮的杏眼,白晰、小巧的臉上令人著迷的容貌被罩住了,瑪麗塔想像著那張豐滿鮮紅的小嘴優雅地微笑著。她記不清有多少次吻著這張迷人的嘴,並多少次感受這兩片嘴唇在她陰阜上逗弄、吮吸,享受那難以言狀的快感。從一開始,莉拉就被瑪麗塔深深吸引住,她用多種花樣表達慾望和愛慕。宮中這幾個月,使瑪麗塔的肉體成為滿足享樂最美好的工具。現在,她像需要食物一樣,需要肉體上的安慰。啊,英明、充滿智慧的卡西姆會覺察出她內心的那種慾望,他們作愛的時間長得令人難以置信。

  陰暗的小巷,涼爽宜人,兩名警衛在入口處兩邊東張西望,斜靠在漆成白色的磚塊上,牛糞和腐敗變質了的食物散發出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一隻骨瘦如柴的狗狼吞虎咽地把一堆食物殘渣一掃而光,一扇敞開著的門裡傳來孩子微弱的哭叫聲。

  突然,暗處一陣噪動,瑪麗塔還沒有反應過來,有樣東西已逼近她。

  一條粗糙、散發著霉味的毛毯罩住她的頭,皮面具碰撞著她的臉,強壯有力的手臂抱住她,將她舉起來,飛快地把她扛走了,她朦朦朧朧地聽到哭喊聲,以及搏鬥撕打的聲音,有人在尖聲喊叫,是不是莉拉?瑪麗塔雙腿亂踢,拚命掙扎。可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她上氣不接下氣,兩隻腳在鵝卵石地面上拖曳,一隻鞋子鬆散開來。

  毛毯緊緊貼在她的臉上,使她喘不過氣來。突然又被舉高,向前猛衝,她的腹部碰到一堅硬、寬大的東西,她被纏繞住,瑪麗塔忍不住尖叫起來,她的側面貼緊高高的鞍頭,綁架她的人騎上馬,她聽到有人在咒罵,馬奔跑起來,她的身體隨之一晃。

  瑪麗塔的腹部與馬背不停地相擦,疼得忍不住呻吟起來,沈重的長袍和毛毯使她窒息,如果不馬上把她豎立起來,她會被悶死。他們飛快穿過這些狹窄的大街小巷時,一隻重重的手放在她的背上,穩住了她的身體,鐵蹄在鵝卵石上飛奔。

  沿路都能聽到喊叫和驚恐的尖叫聲,她猜不出有誰這麼膽大包天,綁架她,她也想像不出任何人竟敢偷襲卡西姆最寶貝的財富,她咬緊牙關,設想卡西姆發現她失蹤後可能採取的行動,這使她得到一些安慰。

  他會仔細搜尋這些狹窄的街道,懸賞她和莉拉的歸來,綁架她的那些人要因此付出代價。儘管肉體正飽受著折磨和痛苦,但瞼上還是露出了一絲笑容。她心想,不管是誰,將為這次暴行付出生命的代價。

  恐懼又浮上她的心頭,不祥的陰影包圍了她。

  瑪麗塔掙扎著坐起來,天色幽暗,夜幕降臨了,她的腹部隱隱作痛,好像破人踢過,她揉了揉眼睛,環視四周。

  「瑪麗塔!噢,感謝上帝,你的臉色如此蒼白,又如此平靜,我以為你死了。」

  「莉拉!你沒有受傷吧?這是什腰地方?」瑪麗塔意識到腳被捆綁起來了,上了鐐銬。

  她和莉拉在一條河堤被綁在一恨木柱上。她能聞到河水和泥漿的氣味,一些人在不遠處站著,他們的臉被遮掩起來,她沒有看到馬。

  「我聽到他們正在說,我們將乘船出發。」莉拉說。

  「他們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他們是誰呀?」

  莉拉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其中有一個是女的,她是頭兒,他們能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呢?」她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瑪麗塔抓住莉拉的手,將她拉近自己的身子,她們緊緊握在一起,彼此安慰。

  「我們要查個水落石出。」瑪麗塔的聲音發抖,一位身材高大纖細的人向她們走來。

  「你們的神志很清醒嗎!」來人說道,並將外衣的頭巾朝後一甩,露出一張女性的面孔。

  「是你!」莉拉驚叫起來。

  「啊,你還記得我,美麗的莉拉,當時,讓我來懲罰你不甘願的陰阜,真是開心,你是那麼的難以駕御,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了。這一位當然不認識我,卡西姆從來沒有將她送到馬廄來受懲罰,他喜歡獨自擁有她。聽說,他甚至不能容忍她在公開的懲罰上暴露肉體,所以他把她贖回來,帶回他的私宅,只有他才能制服住她,對不對?」茜塔的嘴角微微上翹,眼睛死死盯著瑪麗塔。「她也許的確不一樣。」

  「我叫茜塔,是女警衛的頭兒。你,我經常看到,在花園裡散步,在浴室裡招搖你的美麗,你的確很漂亮,能讓所有男人心蕩神移。」

  茜塔伸出手,將瑪麗塔外衣的頭巾向後一掀,瑪麗塔那淺黃色的秀髮散落在肩上。

  瑪麗塔一驚,身子靠近莉拉,茜塔那充滿敵意的話深深刺痛了她。她不認識這個女人,女警衛的穿戴都相差無幾,而且很少與後宮的婢女說話,她沒有記住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又怎麼能惹得茜塔如此激動呢?

  「站起來」,茜塔厲聲說,「船一到,就將你們帶到我新主人哈曼德的住處,不過,首先。要獎賞那些協助我俘獲你們的伙計們,凡夫俗子對後宮嬌生慣養的美人居然有愛戀之情,倒是少有的事。」

  茜塔的話音剛落,就有六名男子朝瑪麗塔和莉拉走過來。意識到他們想幹什麼時,瑪麗塔不由得向後退縮。

  「不!請別那樣!」莉拉發出悲哀的尖叫聲,兩個男子抓住她不放,另一個男子解開她踝上的腳鐐。

  「把燈籠提到這兒來。」其中一個人喊道,「我要看一看我得到的東西是什麼模樣。」

  另外二個人像豬一樣,發出哼哼的笑聲,他們把莉拉和瑪麗塔拖進燈光中,瑪麗塔奮力掙扎,當然,她敵不過抓住她的三個男人。

  茜塔一臉嚴肅的表情,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當男人們把包裹著這兩個女人的黑色外衣拿掉時。茜塔細小的眼睛閃閃發亮。瑪麗塔裡面只穿了一件輕薄絲綢背心和一條寬大的絲綢長褲。莉拉則穿了一件低胸上衣和長裙。

  「你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不過,不要傷害她們,也不要在她們身上留下痕跡,」茜塔命令著,「哈曼德付給我們豐厚的酬勞。如果他的貨物受到損壞,就要割掉你們的耳朵和舌頭,而且沒有任何酬金。」

  其中一個男人嘻皮笑瞼地說。「別擔心,夫人,我無意傷害她們,我喜歡我的女人生氣發怒,卻又心甘情願接受我的調情。」

  其餘的男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他的一隻手伸進瑪麗塔胸衣裡面,在她身上亂摸一氣,瑪麗塔雙目緊閉,他的觸摸粗魯,但不殘暴,他解開了她的褲腲帶,把輕薄的絲綢褲扯到一邊,裡面,她什麼也沒穿,涼爽的夜風吹著她的肌膚。

  「讓我們看一看」,其餘的幾個男人擠過來。

  「你要看嗎?」第一個男人回答道,「那麼注意一下你的陽具,朋友,讓我們看看它是否與眾不同,再看著我將怎樣消受她——卡西姆後宮中最漂亮的女人。噢,我會使她猛烈顫動,翻騰不已,走著瞧吧!難道我沒有如尊敬的卡西姆一樣的技巧嗎?」

  他們把瑪麗塔向前推去一些,讓她靠在一根木頭橫檔上,她忍住沒有發出聲音,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雙手,將雙臂拉直伸展開來。另一個用腳分開她的腿,然後將她的腳踝繫綁在橫木上。

  她強烈意識到自己的半裸。一絲不掛的屁股敞露著,扯掉的絲綢褲子在腿部隨風飄動,高聳的乳房從背心裡滑了出來,當她感到有人將薄薄的背心撕扯掉,並用寬大、有力的手撫摩乳房時,羞愧和恥辱像潮水一樣湧上心頭,另有一個人把手放在她裸露的屁股上,並用力扒開。

  他們對她的陰毛評頭論足,驚嘆不已。撥開性器官上的陰毛,他們對她的美麗贊不絕口,但聽著他們的浪笑和嘲弄的話語,瑪麗塔不由得渾身發抖。

  「啊,這被遮住的快樂源泉是多麼可愛啊!多麼芳香的氣味!多麼迷人的政瑰花瓣!」

  「你們說,卡西姆選擇哪一個入口呢?是可愛的陰道還是緊閉的下口?」

  他們充滿渴望的手指在檢驗她的肉體,瑪麗塔的眼裡噙著淚水。充滿肉慾的肢體展露在人們的面前,她感到陰唇已經分開,並且在脹大,那緊閉著的深褐色的肛門被微微撥開,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儘管卡西姆也愛這樣展露她的肉身,並用一根薄薄的皮鞭懲罰她的陰部,從而獲得刺激的快樂享受,但想到這些粗俗的平凡男人如此大膽地佔用她,心裡不禁充滿仇恨。

  「她是如此濕潤,具有吸引力,飽滿、柔軟的陰阜真惹人喜愛,還有那陰毛的顏色和髮質是多麼的不同凡響!」

  當他們用力拉扯她的陰毛,弄得她直發癢時,瑪麗塔把眼睛閉得緊緊的,在此之前,她看到莉拉被指使著仰面躺在她的前面。儘管他們佔領了她的陰阜,但是他們非常小心地不傷著她,看到同伴的身體如此開放和易受損傷,一種幾乎難以忍受的性慾衝動傳遍了瑪麗塔的全身。

  莉拉波浪起伏的黑色卷髮當作了枕頭,她的頭擱在上面。莉拉豐滿,碩大的乳房以及暗紅色的乳頭在燈光下顯得那麼的柔弱和動人。她的上衣在脖子周圍皺成一團,長裙被紮在腰間,她的下腹及白晰、圓潤的大腿裸露在外,她豐滿、滾圓的屁股向上翻翹,大腿分開、並被按壓在胸口上,莉拉剃光陰毛的性器以這種姿勢展露出來,正如瑪麗塔剛才一樣,接受著檢查和贊美。

  瑪麗塔為自己腹股溝的發熱和衝動感到害羞,莉拉烏黑的大眼睛在潔白的瞼上顯得深邃和沈著。其中一個男人正在捏挾莉拉的乳頭,雙手在她妖嬈的身體上摸索。莉拉開始呻吟,一開始,聲音低低的,後來的聲音中帶有明顯的快感。瑪麗塔睜開眼睛,看見他們中的一個跪在莉拉大大展開的膝蓋之間,還有一個人跪在她身邊,前面那個男人用力摩擦莉拉的山丘,手指上下滑動裸露的陰蒂,後面那個男人則把手指放在嘴裡濕潤一下,然後將唾沫塗擦在勃起的陰莖上。

  「留心看著你的朋友,這樣會讓你為我燃起慾火,」站在瑪麗塔身後的男人說,「你只要放鬆一些,把我想像成一個非常富有的首領,來抽檢後宮的尤物。」

  他貼著她的身體搓摩他的陽具,他堅硬、發燙的陰莖輕輕推觸著她的屁股,並向上滑向她分開的河谷。

  瑪麗塔想把眼睛轉移開,但是她做不到。看到另一個男人的陰莖在莉拉暴露驚人的陰戶裡滑進滑出,瑪麗塔的慾火狂熱地燃燒起來,第一個男人在莉拉的恥骨上來回摩擦,並不時把手指伸到他同伴的陰莖牢守的洞口處沾濕一下,他粗大的手指捏挾著潮濕的肉褶,他的同伴在呻吟,催促他將莉拉的愛液抹在她繃緊的蓓蕾上。

  「難道我對你不合適嗎?」他一面斜視著說話,一面深深地用力一插,他的屁股緊緊頂住。

  莉拉的頭向後仰著,前後擺動著頸部,莉拉的上嘴唇上滲出了一層汗珠,她那豐滿、鮮紅的嘴巴像一朵受了傷的玫瑰。

  瑪麗塔舐著嘴唇,為自己激動的情慾發慌,擔心和驚恐使她噁心難受,當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男人們在滿足著莉拉時,她自己的陰部也變得熱乎乎,滑溜溜。另一個男人受到這場面的刺激,把褲子解了開來,一邊撫弄自己的陽具,一邊看著同伴插入這無助女人的體內。

  瑪麗塔看見這男人將包皮滑到後面,露出濕瀧灑的龜頭,它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她突然有一種急切的衝動,想把它放在嘴裡感受它。她想像著將陰莖深深吸進喉嚨中,吮吸略有鹹味、膨脹的龜頭。現在,第三個男人在莉拉前方跪下,將他的龜頭按放在她的嘴唇上,一聲痛苦的呻吟,莉拉張開了嘴巴,吮吸著發亮的陰莖。

  瑪麗塔的慾火燃得更旺了,身體忍不住蠕動起來,她身後的男人將手指深深插進她的陰道裡,疼痛的腹部繃得緊緊的,她不由自主有了反應。她的身體向下移動,將潮濕、熱烈的陰部貼著他的手推磨。如果一個男人的觸摸沒能使她的情慾達到如此激動的地步,她可能會抵抗得住,如果這些男人再殘暴一些,或者再惡毒一些,她會藐視他們,可是,他們出於無奈,謹慎地玩弄著她的肉體,好像她是一件最珍貴的東西。

  他們把握她、佔有她的方式使她想起了卡西姆縱情時一些難以相信的方法。她想讓自己厭惡他們對她的所作所為,可是,她恨不起來,因為這一切是如此驚人地讓人激奮,甚至恐懼更增加了它的刺激,她那習慣於接受快樂及快樂所帶來痛苦的肉體似乎自覺在行動。

  在她體內的手指輕柔、熟練地操作著,指關節與她噘起、飽蘸愛液的陰唇相摩擦。手突然被抽走時,瑪麗塔失望地喊了起來。

  「現在明白了吧,我告訴過你,我不會弄疼你,」男人低低地說,一面用鼻子擦弄她的脖子一面吻著她耳朵背後溫柔、軟嫩的部位。

  他那硬挺的陰莖終於滑進了她的裡面,將她填塞得滿滿的,並猛烈抽動起來,另一個男人跪下來,開始吮吸她的乳房,他的兩隻手分別搓揉著她的兩個大乳房,再把它們弄到一起,嘴巴將兩個突起的乳頭一起啣住,輕輕地用牙咬,舌頭不斷地攪動,這刺痛的享受使她氣喘呼呼。她羞愧萬分的是當男人們輪流玩弄她時,她不自覺地前後擺動臀部。

  她不知道是哪一位,反正有一個男人在一邊耐心地幹她,一邊等她到達性高潮,他一直堅持到她的身體開始抽搐,大聲喊叫起來,然後他才強有力地騎坐在她身上。

  「就這樣,表現出來一點不難為情。」

  她喜極而泣,渾身發顫,在他抽出陰莖之前,她有二次達到高潮。

  茜塔一聲不吭地注視著,窄小、生硬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當所有男人輪流與瑪麗塔和莉拉滿足自己的肉體享受時,她靜靜地看著。面對瑪麗塔明顯的快樂,無聲的喘息,以及她為迎接每一次新的衝刺而擺動的臀部,茜塔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你無法控制,對嗎?你是個厚顏無恥的女人,真令人作嘔。」她咬牙切齒地說,「卡西姆自豪的寵物。他精心調教你,讓你充分享受肉體快樂,目的是使你對所做的一切作出反應。可是感受那麼多,那麼多的享樂是不正常的。」

  瑪麗塔聽出了茜塔話中的羨慕和忌妒,以及潛在侮弄。心裡在想:你希望我是你。瑪麗塔抬起頭,直視著茜塔的眼睛。那雙火一樣燃燒的眼睛盯著女警衛頭目的臉,似乎在說我了解你的心思。瑪麗塔也清楚,茜塔十分明白她的眼神。她傷害了這位女警衛的自尊心,心裡感到高興,這是一個小小的勝利,她得意地看著茜塔繃緊的臉,和細得像條線的、蒼白的嘴唇,還有那雙滿含贊賞和忌妒的小眼睛。

  瑪麗塔忽然擔心茜塔會打她,然而她站著在原地,一動不動,茜塔的眼睛好像鑽到瑪麗塔身體裡面去了,上下打量著,判斷著,她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渾身顫抖,不過這位女警衛太理性了,不會草率行動。

  最後一個男人幹完瑪麗塔後,茜塔走到瑪麗塔被綁的橫木旁,瑪麗塔不由得直打哆嗦,全身肌肉似乎部緊張得有點疼,她的腰靠著橫木,大大分開的雙腿的腳踝仍牢牢固定在橫條上,淺黃色的頭髮披散下來,在積滿污垢的鵝卵石地面上飄拂。

  瑪麗塔慌亂地拉過內衣,它早已被撕壞,無法遮住胸脯。她雙手撐住橫木,掙扎著站起來。她的大腿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體內奶油狀的分泌物。

  茜塔一把抓住瑪麗塔凌亂的卷髮,將她的頭向後拉扯,凝視著她滿是淚痕的臉,把她黃色的頭髮友善地放在自己的手臂上。

  「還是很漂亮,儘管身上污跡斑斑,並且散發著汗味和兩性的氣味。」她驚訝地說。

  說罷,她隨手撫摩起瑪麗塔一碰就疼的乳房來,手指拍打著它們,乳房便左右晃動著,這尖銳的疼痛使瑪麗塔透不過氣來,茜塔帶著被壓抑的強暴,撫摩著瑪麗塔的背部,和她大腿間的部位。

  瑪麗塔躲閃開茜塔對她陰戶的檢查,可是,地無法躲開茜塔生硬,劇烈的觸摸,她用拇指和食指捏挾那肥厚的陰唇,直至這充血的陰阜有規律地疼得發燙,她比那些男人更粗暴,光滑的手指粗魯地搓揉那遮住快樂蓓蕾的肉蓋,再用食指和拇指挾捏,瑪麗塔要求自己不作回應。茜塔前後滑動這可愛的肉蓋,那飽受凌辱的蓓蕾再次勃起,瑪麗塔控制不住地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她咬緊嘴唇,努力抵制住快樂的享受,她的大腿不住地抽搐起來。

  這時,茜塔將手指深深插進她的裡面,迂迴地向前探索。

  瑪麗塔的陰阜連著她的手指無助地抽動,她努力抽出身體,可是茜塔在進行她的探索時,另一隻手放在瑪麗塔的背上,按住她。瑪麗塔氣憤至極,忍不住抽泣起來。然而,不可思議的是,她第三次達到了高潮,儘管對這如潮水般湧來、令人飄飄然的感覺進行了抗爭。她垂下頭,痛恨自己對茜塔無情侵犯所作的反應。

  茜塔的臉上一陣痙攣,好像瑪麗塔肉體享受的快感反射到了她的身上。很快,她恢復了平常慣有的嚴肅的神情。她終於將手抽了出來,微微一笑,她彎下腰,親吻瑪麗塔的嘴,用舌頭在她嘴唇間試探著。

  「你的味道香甜醇美,」她低聲說,「以後我將十分樂意地懲罰你,或者讓你滿足我,不過,我不喜歡被人用過的東西。」

  她轉過身,對男人們說:「把她們收拾乾淨。」

  男人們跑過來時,茜塔撫摩著瑪麗塔的頭髮,此時的動作倒很輕柔。「你沒有受傷,對嗎?你驕傲的本錢就是這個,對不對?我是想要看看你是否如我聽說的那樣熱烈和訓練有素。我沒有失望,哈曼德一定對你感到滿意,現在,我知道他為什麼要你了。」

  一個男人用冰水揩拭瑪麗塔的臀部和大腿,茜塔從她身邊走開了。疼痛、發燙的肉身碰到這冷水真是舒服極了,瑪麗塔被鬆綁後,將眼淚擦乾,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將扯裂的衣服拉在她的周身。

  男人們小心翼翼地看到瑪麗塔和莉拉均舒適自在時,茜塔厲聲說道:「夠了,不需要像對待老婦人那樣過份關心她們,用她們的外套把她們包起來,我們該出發了,船在這兒,將她們牢牢關在艙裡,看好門。」

  瑪麗塔和莉拉被推擠著上了船,被迫走到甲板下面,她們擠縮在極小的艙裡,手和腳被繫住,看著混濁的河水流淌過去,莉拉害怕和虛脫得哭泣起來。

  「噢!那些粗俗的男人竟敢這樣!他們是豬玀,不配吻我們的腳。還有西特,她喜歡看到我們受污辱,我恨她!」

  「要是沒有她,情況會更糟,」瑪麗塔輕聲安慰道,雖然她一想起茜塔細瘦、冰冷的手指在她體內的感覺,渾身就發抖。

  「茜塔能保證我們不受到真正的傷害,不然的話,我們已經沒命了。有人出錢要她綁架我們,她會認真守護我們的。她提到一個人,叫哈曼德,對嗎?」

  莉拉低垂下腦袋,「僅僅聽到他的名字就讓我害怕,他是卡西姆的死對頭,他是有名的海盜。」

  「他是什麼人?和卡西姆有什縻樣的怨仇?」

  「哈曼德和卡西姆不止一次地交過手,現在,他住在一座城堡裡,靠四處攫掠為生,據說他非常有錢,不過許多年來,人們沒有見過他,聽說他殘缺的身體讓人害怕。」

  「上帝保佑我們,」瑪麗塔叫了起來,「不知道我們的命運會怎麼樣呢?」

  清晨時分,船駛進了它的母港。

  姻霧籠罩著混濁水域的上空,溫柔的晨光將橙色的光線照射著周圍的一切,照亮了凌亂無章的茅棚和一座看上去隨時都可能塌進水中的木橋,船的前方豎立著一堵平滑的高牆,兩個鋼骨結構的陽台緊閉著,裝飾性的鍛鐵架子凸在水面之上。

  茜塔走進船艙,瑪麗塔猛然驚醒過來。在她身邊的莉拉也醒了,伸伸懶腰,當她想起這是什麼地方時,臉色一下子陰沈下來。她費力地拖著腳鐐,伸手去抓瑪麗塔的手,只是指尖僅能剛好碰到她。

  「多麼美妙的碰觸啊!」茜塔假裝幽默地說著,她把綁住這兩個女人的繩子割斷,「快點,哈曼德的侍從在等著呢。」

  茜塔站在一旁等候,瑪麗塔和莉拉活動著捆綁過的手腳,然後整理好身上撕壞的衣服,她那雙小眼睛在她倆僅有部分地方有衣服遮住的身體上掃來掃去,直勾勾地盯著瑪麗塔高聳的乳房和光滑的四肢。瑪麗塔轉過身,把背對著這位女警衛頭子。感到那雙冷酷無情的眼睛穿透進她的背,好像茜塔又極想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不過,她不敢。瑪麗塔把帶有頭套的外衣纏裹好,站了起來。

  「跟我來,」茜塔一副命令的口氣。

  「我們沒什麼可選擇的,」瑪麗塔一字一頓地說,努力壓住內心的厭惡。

  茜塔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把門打開了,她的下巴微微一動,「你們應該記住,哈曼德是個權勢強硬的人,動不動就會生氣發怒,言聽計從他就不會虧待你們。」

  瑪麗塔還沒來得及記下茜塔這一番忠告,她和莉拉已經走出了船艙,燦爛的晨光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她抬起頭,看著前方的地平線上現顯出一個古城堡圍牆的V形凹口的輪廓,泥濘的河堤上,鋪著一條十分華貴的地毯,兩名身穿外套的人立在那兒等候,頭巾遮住了他們的頭,從他們的身高來看,瑪麗塔判斷他們是男的,兩個人的體型都高大、健壯。

  瑪麗塔和莉拉走近時,瑪麗塔發現其中一個人站立的姿勢有些眼熟,他帶有一種自信。這個男人比另一個高出半個頭,穿著深褐色的長袍,當瑪麗塔和莉拉在地毯上停下來,歇一口氣時,他走近一步,他把頭巾向後稍稍移動了一下,一縷金髮露了出來,而另一個人則穿著深藍色的繡花長袍,他伸手制止了那高個男人。

  寬大的手線條十分流暢、優美,中指上戴著一枚金戒指,上面嵌有一顆圓頂平底紅寶石。

  「這是我的榮幸,」戴著戒指的人對穿著深竭色長袍的男人說。

  他的聲音深沈、圓潤,帶有居高臨下的從容和仁慈,個子較高的人順從地把手停下來,站在一旁,頭微微低著。

  這引起了瑪麗塔的好奇,深藍色長袍上的金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這個人朝她走來時,瑪麗塔看到了他頸前帶著絢麗奪目的扣子,對一個侍從來說,這身衣著打扮過於講究,她認定這個男人一定身居要職,也許就是後宮之主。

  他靠近時,作了一個手勢,瑪麗塔和莉拉立刻感到有人按住她們的肩膀,迫使她們跪了下去,身下的地毯柔軟、舒適,一隻手將瑪麗塔的頭向下按,使她無意中看到了一雙紅色皮靴。

  「露出來給我看一看。」命令傳來,語調還是那樣的圓潤、深沈。

  瑪麗塔肩上黑色的長袍被拉掉,落下來堆在他的腳邊,身上只穿有撕爛的、髒兮兮的絲綢衣服,瑪麗塔聽到一聲尖利的吸氣聲。

  穿著深褐色長袍的人首次說話,「她們發生過什麼事?」他說,「她們有沒有受傷?」

  那口音的抑揚頓挫,聽起來有些耳熟,但是,瑪麗塔記不得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解釋一下,她們的衣服為什麼破爛不堪?」另一個侍從傲慢地說道,並向後甩了一下頭巾。

  「我們在露天市場俘獲她們時,掙扎、搏鬥中把衣服撕爛了。」茜塔流利地說著謊,「這一位激烈反抗,像阿拉伯牝馬一樣勇猛。」

  瑪麗塔感到氣氛有些緊張,知道那位衣著考究的人不相信茜塔,她的眼睛偷偷地向上一瞥,只見茜塔非常的沈著、鎮靜。

  那位侍從的頭現在露出來了,是位中年男子,臉龐英俊、豁達,輪廓分明,濃密的褐色卷髮從高高的額頭上向後飄動,兩邊的太陽穴上有一層暗淡的茸毛,大大的眼睛也是褐色的,有力的眼神中充滿了勇猛,這是一個不欣賞違抗命令的男人。

  他盯著茜塔的神情使瑪麗塔不寒而慄,茜塔在他長時間的尖銳注視下,臉色驟然變紅,垂下了眼瞼。

  「男人們得到了報酬。」她的聲音沈悶、緩慢。

  「他們會全面獎賞的,你也一樣。」這侍從的話如一塊塊的冰掉落下來。

  他繞著這兩個俘虜慢吞吞地轉了一圈。瑪麗塔低著頭,他在她身邊打轉著,眼睛緊緊地看著她,他撩起她的一縷頭髮,放在手掌上,像在估價一樣,讓頭髮從手指間滑落下去。

  寬大、修剪過的手滑過她的肩膀,向上撫摸她細長的脖子,戒指上的紅寶石擦著她的肌膚,暖暖的手,暖暖的寶石,一個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上視著他的臉。

  「原來是這種顏色的眼睛!藍得與我臥室牆壁上的彩釉瓷磚一樣!白晰的肌膚如珍珠一樣明亮,」這位侍從轉身對站著不動、穿深褐色長袍的人說,「你沒有說謊,這一位的確漂亮,就像你告訴我的那樣。」

  瑪麗塔大吃一驚。這人的口吻好像她早已在預料之中。可是,她還一直以為這次綁架是偶然事件,只是對仇敵的報復,現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被挑選出來,這個念頭真讓人震驚。

  穿著深褐色長袍的男人低聲嘟喃了幾句,他身上那種說不清楚的東西,使她再次感到似曾相識,她不知道莉拉是否也察覺到、那個默默觀看的人身上、那種緊緊壓抑的急燥不安。

  侍從對瑪麗塔的五官逐一評估,瑪麗塔覺得瞼發燙,她努力保持從容的神情,不讓擔心害怕顯露出來,當他繞到她背後,停下來時,她依然一動不動。

  他輕柔地觸摸她的腰枝時,瑪麗塔差一點要向後退縮,他兩隻手卡住她的腰,並慢慢收束,侍從滿意地哼了一聲。

  「你還是小姑娘時,就進行束腰訓練了嗎?」他首次直接對瑪麗塔說話,深沈、顫動的語音像清風拂面。

  她點了點頭。赤裸的肌膚感受到了他有力、溫暖的手,兩手繼續擠壓,直到手指相碰,正要壓得人不舒服時,他的手放鬆了。

  「好極了,請站直。」

  她照他的要求做了,他文雅禮貌,幾乎沒有個性的舉止使她不知所措,他與她預料的不一樣,侍從跪了下來,深藍色的繡花長袍在他四周圍成一個圓圈,脖子上的金扣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他握住她的一個腳踝,把她的腳抬起來,仔細查看。

  現在,他的嗓音輕柔、沙啞、像是自言自語:「啊,高高、漂亮的足底弓,纖細的小腳,太好了!可愛、勻整的腳趾,每一個都完美之至,光亮的指甲如貝殼一般,皮膚光滑如絲,真讓人開心!」

  他又檢查另一隻腳,並在腳趾間輕輕撫摩,使她微微發顫,當他把她的腳底放在手心裡時,不禁眉頭緊皺,他停頓了片刻,瑪麗塔聽到了他急促的呼吸,他立刻恢復了常態,指尖沿著腳一側上的青筋划著,血管透過細嫩的皮膚顯露出來,過了一會兒,他用力摩擦她的腳後跟。

  「行了,現在我們必須馬上當心那個細小的缺陷,」他的口氣好像突然發現了需要注意的事情。

  檢查完畢後,他把她的腳放在地上,自己彎下腰,將嘴唇貼在瑪麗塔的踝骨上,她感到他不願意失去對她的把握,他撫摩了老半天她纖細的小腿肚子,並用手指捻摸膝蓋後面敏感的肌膚,好像他故意剋制住自己不再有別的動作。

  她困惑不解,這個男子的行為不像一個僕人,即使是後宮的頭領,也顯得過於自信,他的舉止和風度有點驕奢淫逸,與她所判斷的身份不一致,顯然,從摸弄她的腳中,他已經獲得了一種近似於性交的快樂享受。

  這男人向後面退了一步,瑪麗塔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以接受直接的性檢查,她被要求躺下,「分開雙腿時,不能有所反應,」然而,事情並沒有發生,這男人好像知道她的心事似的,沒來由地笑了起來,示意她放輕鬆些,拫本就沒有用生硬的手指粗魯地摸弄乳房和性器官,瑪麗塔渾身感到一陣鬆弛。

  侍從將注意力轉向莉拉,並進行了相似的程序,瑪麗塔覺得整個事情撲朔迷離,這位哈曼德僱用如此一個怪人,他又會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粗率的檢查結束後,又把長袍披在兩個女人的身上。瑪麗塔覺得那個身材高大穿褐色長袍的人仍在仔細端詳她。她從下船後就感到他一直在盯著自己,在他密切注視下,她開始有點不自在。

  她能感覺到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勢,它就像煙霧從火焰中徐徐升起,肉眼能看得見。當那個人對她倆進行檢查時,他幾乎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看著。突然,她的腦海裡浮現出這樣的念頭,他一定就是哈曼德,用有包頭巾的外套遮住他毀損的面容、毫無疑問,侍從有指示,不能進行太親密的檢查,哈曼德想把那份快樂留給自己,瑪麗塔的心裡頓時充滿了反感。

  如果哈曼德不願意露出自己的面孔,他大概的確醜陋得可怕。

  現在她和莉拉歸屬這個怪物,莉拉踉她講過,哈曼德是卡西姆的死敵,想報復仇人,還有什麼比傷害對方最心愛的人更好的呢?

  英俊、露著頭臉的侍從轉過身,帶頭走向城堡,另一位身著長袍的人跟在她和莉拉的後面。瑪麗塔緩緩地朝通向「監牢」的大門走去。四周都是荷槍實彈的衛兵,茜塔瞥了她一眼,充滿了憐憫。

  她們身後那位身著長袍的人的腳步聲本像鼓聲一樣重,但現在迴蕩在她的腦海裡,卻是那麼的輕柔,瑪麗塔雙膝哆嗦得幾乎不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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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西姆一踏進自己的邸宅,就知道出了什麼事。事實上,赫梅特正等著告訴他,一開始他並沒有表現出過度的震驚。

  不管他馬上需著手處理的事情定什麼,他都會有時間去看望瑪麗塔,在整個旅行的日子裡,他一直想著她,想像著他們將在一起所進行的令人銷魂的做愛,還有莉拉,他的土耳其寵兒,以及克勞迪娜。不過沒有一個女人能像這位白晰的法國女人那樣使他精神振奮。

  「什麼事?」卡西姆平靜地詢問赫梅特,希望盡快結束對話,並處理完事情,「是不是奴隸們發生爭吵了?」

  僕人低頭,卡西姆這才注意到這個男人臉色發白,十指交叉的雙手放在胸前,並微微在顫抖。

  「告訴我,」卡西姆說道,剛毅、輪廓分明的臉現在警覺起來了,整個兒注視著僕人。

  「嗯,主人,恐怕我是報凶信的人,你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一起罪大惡極的事情。」

  「是什麼罪惡事件?快說,赫梅特,我不懲罰報凶信的人,對我直說吧。」

  「事關瑪麗塔和莉拉,她們在露天市場被劫持,拐走了,我們的警衛被打敗了。」

  卡西姆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一時間,他一動不動。心頭的寒意使他感到陣陣恐懼。

  「這事發生在什麼時候?」他聽見自己問。

  「昨天,主人。我們立刻進行了搜尋,沒有找到她們,警衛現在仍在尋找。」

  卡西姆點了一下頭,「我要很快洗個澡,換件衣服,然後也去找,你肯定沒有任何消息?茜塔做事一向嚴謹認真,希望她能發現一些線索和綁架這兩個女人的蹤跡。」

  赫梅特臉色發白,「寬恕我,主人,我忘記告訴你,茜塔也失蹤了。」

  「什麼?她也被綁架了嗎?」卡西姆不相信似的,低聲無力地說「嗯,不是,一位露天市場的目擊者看到一個酷似茜塔的人騎馬跑了,她沒有被捆綁,一個裹在毛毯裡的人吊掛在她的馬前。」

  卡西姆把手指深深插進長及肩膀的黑髮中,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因此他表現得格外冷靜,他站在原地,久久不動,大腦卻在飛快地運轉著。

  茜塔失蹤了,這說明有人收買了她,阿爾及爾,沒有幾個人有實力讓茜塔願意改換主人。他的對手很多,不過,幾乎沒有人敢如此公然地侵犯他。

  這次暴行旨在讓他蒙受屈辱,這就進一步縮小了範圍,事實上,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哈曼德,他海上的老對手,有教養,人也聰敏,全世界就這一個男人對卡西姆懷著個人怨仇,並在肌膚上留下了永遠的印記。

  卡西姆大步走進宅院,一邊走,一邊將僕僕風塵的衣服脫下來,赫梅特在他身後小跑著,拾起衣服。卡西姆兩臂交叉,吼叫著下令端食物來,僕人和警衛急忙跑步去照辦,他們看了一眼他的臉,只見他兩邊面頰上的肌肉抽動著,他們全都垂下了眼睛。

  卡西姆烏黑的眼睛裡迸射著憤怒的火焰,他心想,有人將為此付出昂貴的代價,熱血湧了上來,兩耳發燙,他想到了,這是對他的嘲弄。

  在他冷峻的神情背後,心裡充滿了深深的,令人刺痛的憂傷,他不敢去想可能發生在這二個女人身上的事,她們也許已經死了,噢,不可能,即使為了傷害仇敵,哈曼德也不會傷害她倆。

  然而,他又毫無把握,哈曼德不像別的男人,他的慾望比自己更細微,更奧祕,而且卡西姆很清楚這傳聞的真實性。

  願這個人保證你平安,瑪麗塔,還有莉拉,他在心裡默默祈禱著。

  似乎他已經付出代價,正如哈曼德所希望的那樣。

  

  第二章

  哈曼德城堡的庭院裡滿是人和家畜,駑馬的披屋和家畜的圍欄緊靠著圍牆。這地方與其說是宮殿,不如說是一個集貨市場,還雜夾著山羊和青枝綠葉的氣味,雞雛用爪子扒著塵土,每當有警衛走過時,它們拍動著翅膀躲閃開,一面還發出嘎嘎的叫聲。

  這華麗、壯觀的城堡是摩爾人式的建築,很多地方早已廢棄不用,一個巨大的塔樓和一些雜亂的小樓房顯露出有人居住的跡象,一面破爛的骷髏旗在塔頂上飄揚。

  這兩個女人被催促著穿過嘈雜、喧鬧的庭院,通過裝有飾釘的烏木大門的拱泂,她們被帶進了樓塔。在這主要建築物裡面,嘈雜的喧鬧聲變成低低的嗡嗡聲。

  瑪麗塔和萊拉根本就沒有時間環顧四周,分析她們所虛的環境。她們一會工夫走過石頭走廊,來到樓梯口。樓梯沿著塔的內牆彎彎曲曲,盤旋而上。他們走上樓梯,瑪麗塔透過箭頭形的窗戶,看了一眼庭院和運河。樓梯口的一側有許多小房間和通向其他走廊的入口,這地方像是一個大雜院。

  他們又繼續上樓,沒一會兒,瑪麗塔和萊拉被領進一個寬敞、備有傢具的房間,把她們帶到一張低矮的長沙發椅邊,命令她們坐下。然後用絲繩將她們的手腕和腳踝綁住。

  「在這裡等著」,一個奴隸命令道。

  房間裡安靜、涼爽,冒著煙的火爐散發出一股檸檬味。警衛們、那位英俊的侍從及戴著包頭巾的壯碩漢子統統離開了,把她倆單獨留了下來。一時間,她倆誰也不說話。

  瑪麗塔恐懼地四下張望,第一次認真打量她們的監牢。色彩鮮明的膠泥雪片似的掛在牆上,絢麗奪目的瓷磚正變得零零落落。有二面牆整個用刺繡壁毯裝飾,但很多地方佈滿了灰塵,而且扯壞了。平台上方較遠的牆面上懸掛著幾幅畫,用絲綢軟墊遮蓋著,這些西班牙和荷蘭風格的畫顏色喑深,豐富,散發出寶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貼上了金箔,顯得豪華氣派。

  所見之處,給瑪麗塔留下了富麗和奢華的感覺,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損,顯露出一股衰頹的味道。難道哈曼德沒有注意到這座城堡正開始崩潰瓦解嗎?瑪麗塔斷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過於自負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國式的密室,心頭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親在馬提尼克的住宅裡,有一間跟它一樣的密室。

  萊拉也在沈思默想,「如此生活的哈曼德是什麼人呢?」她問著。

  「從外面飄動的旗幟看,我認為他靠的就是你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財富。」

  萊拉點點頭,「他一定有權有勢,你不也看到了眾多的警衛和那些住在庭院裡的人了嗎?這地方是城堡的中心。」

  她們可能永遠都不能從新主人這兒逃走,那位神祕的,身穿褐色長袍的人,是如此可怕的沈默和憂鬱。瑪麗塔努力不去想這些。

  「現在,卡西姆一定發現我們被綁架了,無論哈曼德有多麼強大,卡西姆會救出我們的。」

  瑪麗塔滿懷信心地說著,她不敢有別的想法,不然,心中的恐懼就會騰升上來,使她窒息。

  聽到萊拉倒吸一口氣,瑪麗塔警覺起來。有人已經走進了房間。瑪麗塔向四周看了一下,眼睛不自覺地凝視著一位自己所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這女人頭髮鮮紅,脖子上戴著九圈珍珠項鏈,她的臉呈心形,一雙淺綠色的大眼睛上塗著藍色眼圈。

  她的衣服讓人觸目驚心,鑲著花邊的胸衣緊緊裹著的幾乎只有一握手粗的細腰。胸衣上端將她裸露在外的乳房支撐住,並向上托起,乳房以十分挑逗的姿態突挺聳立,乳頭呈深紅色,下身著一條有褶邊的透明超短裙,裡面,她什麼也沒穿,腳上是一雙華麗的高跟拖鞋,絲帶十字交叉繫住了踝關節和部分腿肚子。

  當這個尤物朝她和萊拉走過來,並站在她們面前時,瑪麗塔的眼睛仍緊盯不放,瑪麗塔試著對她微笑了一下,可是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反應。

  「如此說來,你們就是卡西姆值得驕傲的寵兒,」她用純正的法語冷冷地說,「我叫羅克斯拉納,哈曼德後宮的領班,你們要服從我的命令。」

  她帶著傲慢的表情站著,俯視著她們。瑪麗塔的心中頓時對羅克斯拉納產生了反感,她把背挺得筆直,大膽地直視著這位優雅的紅髮美人。

  「我是瑪麗塔,出身貴族,」她驕傲地說著,「除了卡西姆,我不向任何人彎腰鞠躬,他是我世所公認的主人。」

  瑪麗塔斜視了一眼萊拉,發現她對羅克斯拉納的傲慢無禮也是充滿了憤怒和輕蔑,不過,眼神十分小心、謹慎。

  「我叫萊拉,」她說,「瑪麗塔的話也代表我。」

  羅克斯拉納不由得大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頗具感染力,「太有趣了!」她笑著露出了牙齒,「不過,你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可愛的小傻瓜。」

  她一把抓住她們兩個人長長的頭髮,將她倆用力扔在地上,瑪麗塔大吃一驚,又被她的羈絆和長袍所累,她手腳伸開成大字形,瑪麗塔掙扎著想站起來,羅克斯拉納走了過來。

  「很好,」她低聲說,「你應該學會如何服從我的命令,我對哈曼德頗有點影響力,如果你希望在這裡過得輕鬆自在,就務必要記住那一條,萊拉,注意著,學習一下。」

  萊拉好不容易坐了起來,羅克斯拉納不認識萊拉,她用銳利的鞋尖把瑪麗塔踢倒,雙腳分別放在她頭的兩側,瑪麗塔拚命掙扎,然而披散的頭髮牽制了她。

  「你這個卑鄙的女人!」瑪麗塔一邊喊叫,一邊努力擺動開,「讓我起來,放了我,否則,你會看到誰是這裡的女主人!」

  她氣得嘴唇發白,然而,她只能注視著羅克斯拉納分開的大腿外,微微分開的恥骨上覆蓋著稀疏的紅色鬈毛,羅克斯拉納大腿又分開一點,瑪麗塔能看見泂口中潮濕,紅褐色的褶皺,似乎她從暴露肉體中能獲得一種變態的快樂。

  「喜歡看,對嗎?」她嘲笑道,「仔細看著,這塊寶肉是權力之位,女人能用它控制住男人,當然,你知道這個道理,你對享受肉體快樂已被很好鍛練過,是嗎?」

  她一面淫蕩地前後扭動臀部,一面用手指分開陰唇,瑪麗塔發現羅克斯拉納隱密的陰部有些腫脹,小陰唇稍稍向下垂拉著,像一朵奇異鮮花的花瓣,羅克斯拉納的手指變得濕漉漉的,很明顯,這種凌駕於瑪麗塔之上的姿勢,激發了她的情慾。

  她的指尖來回地撫摸這小肉蓋,勃起的蓓蕾從肉蓋的保護下突露出來,像閃閃發亮的粉色小珠,羅克斯拉納呻吟著,頭向後仰,露出白晰的長頸子,而裸露在外微微顫抖,紅色的乳頭堅硬、挺拔,臀部也向前挺,瑪麗塔不可能看不到她那豐滿、圓潤的臀部,在緊身胸衣的襯托下,顯得更大。

  「看著我,難道我不漂亮嗎?」羅克斯拉納的每一下動作、每一聲嘆氣似乎無聲地說著,她繼續巧妙地撫摸著性器官,瑪麗塔想把眼睛閉上,可是眼睛無法離開羅克斯拉納敞開的峽谷。

  對一個早已被訓練得能敏銳地感受自己和他人慾念的女人來說,這景觀實在是太刺激了,羅克斯拉納清楚這一點。

  「你難道不喜歡這種姿勢?瑪麗塔,」她喃喃地說,「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柔順,你是哈曼德的奴僕,也就是我的奴僕,我可以要求你滿足我。」

  「那你首先得求我,」瑪麗塔反駁道。

  她的腦海裡一片混亂,自己本能的反應與如此放蕩的景觀激烈鬥爭著,羅克斯拉納熱烈的慾火像催情劑一樣在她的身上發作,然而,羅克斯拉納一定不會發現她的慾望是那麼熱切,她的山丘正在熊熊燃燒,並響應著跳動起來。

  噢,她可不願成為這個女人的臣民,一定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羅克斯拉納換了一下姿勢,瑪麗塔的髮根緊緊拉住頭皮,使她疼得縮了起來,她用盡力氣,想掙斷手腕上的絲帶,好抽出手來,摑打羅克斯拉納洋洋得意的面孔,然而,絲帶驚人的結實,她無計可施。

  不一會兒,羅克斯拉納嗚咽著嘆了一口氣,她的頭向前垂著,瑪麗塔被她頭髮的檀香和玫瑰香味包圍了起來,羅克斯拉納停了片刻,舌頭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移動著,接著,手從恥骨上拿開了,發出一串低低的滿足聲。

  瑪麗塔感到那火熱的短矛好像早已在她的體內,好在這一切已經過去,她鬆了一口氣,她的屈辱結束了,羅克斯拉納永遠都不會知道她的感受是那麼的動人心神。

  萊拉對羅克斯拉納淫邪的暴露厭惡之至,她憤慨地說:「現在,你可以滿足了吧,讓瑪麗塔起來,你已經證明了你對她的控制力。」

  羅克斯拉納移開踩在她頭髮上的腳,瑪麗塔把自己收拾整齊,她在想,要不要跳起來,向她撲過去,用長長的指甲抓她的臉。正在這時,她臉上感到熱呼呼的水滴,面對這種凌辱,她憤怒地吼叫了一聲,憤慨得說不出話來,萊拉替她說了出來。

  「哦!不!你怎麼敢這樣!這叫人難以忍受!」萊拉尖叫道,她恐慌地看著,羅克斯拉納蹲下來,分開膝蓋,讓尿的急流噴射在瑪麗塔的臉面上。

  瑪麗塔閉上眼睛,羅克斯拉納距她臉只有幾英寸的陰部散發著濃厚的麝香味,那尿聞起來極富女人味,有幾滴落在她的嘴唇上,鹹鹹的,有一丁點苦澀味。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流水才漸漸減弱。

  羅克斯拉納彎下腰,用瑪麗塔黑色長袍擦乾淨她的臉,她站起來盯著她。

  「把眼睛睜開,」她命令。

  瑪麗塔勉強睜開眼睛,憤怒和屈辱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燒起來,她看見淺黃色的液體正從羅克斯拉納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琥珀色的微滴在她鬈曲的紅色陰毛上閃著光亮。

  「你學會了沒有?」羅克斯拉納甜甜地問道,「難道需要我強迫你用舌頭舐遍我的身體?」

  知道羅克斯拉納對這種突發的奇想肯定會幹得出來,瑪麗塔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我要你說出來。」

  瑪麗塔似骨梗在喉,艱難地說,「我以你為榮,我對你的敬意,你當之無愧。」

  可是內心,她火冒三丈,不過,現在還不能發作,必須克制住。

  「啊!很好,現在我們彼此十分了解,對不對?記住這次懲戒,這是第一次,現在,我該走了,哈曼德也許早就在等我了,在允許你們吃飯之前,我會派一個人來照料你們,你們穿著這些破爛衣服,像個鄉下人,而且你們兩個人都需要洗個澡,尤其是你,瑪麗塔!」

  那銀鈴般的笑聲又響了起來,接著,她儀態萬方地走出房間。

  「哦!這個潑婦!」萊拉喊叫起來,「我發誓要報復,你受傷了沒有?」

  瑪麗塔掙扎著坐了起來,「只是我的尊嚴受到了傷害,」她苦笑著說,「好像我已經有了一個仇敵。」

  萊拉以鄙夷的口氣說:「很清楚,她那東西憋得太久了,正打算發泄,我發誓。」

  瑪麗塔吃驚地看著萊拉,她認識她那麼久,萊拉總是禮貌、溫柔。現在,她的臉氣得通紅。

  「小心點,親愛的朋友,」她說,「羅克斯拉納似乎無所不能。」

  無法再交談下去,因為那位接她們下船,身穿褐色長袍的人走進了房間,身後跟著幾名女奴,那人下令把萊拉帶出房間,瑪麗塔不由得緊張起來。

  「你把她帶到什麼地方去?」瑪麗塔問道,「請等一等,求求你,能不能讓我們待在一起?」

  萊拉恐懼的目光掃過她的肩頭,然後,通過一個掛滿裝飾的拱洞,消失不見了。

  兩名女奴領著她朝一扇邊門走去,瑪麗塔拚命掙扎,不過,無濟於事,那個穿長袍的人就在後面,他命令把她和萊拉分開後,就沒有再說過話,他那惡意的緊跟使她出了一身冷汗。

  他們沿著走廊走了一小段路,然後進入一個小房間,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些地方已經破損,房間裡光線幽暗,一盞意大利枝形吊燈懸掛在房間中央,很多支蠟燭一起透過雕花玻璃投射成一道彩虹。

  捆綁瑪麗塔的絲帶被鬆開了,肩上的長袍被拿走了,接下來脫掉那早被撕壞的絲綢衣服,她一絲不掛地站著,垂到臀部的、濃密的波浪鬈髮披散在身上。瑪麗塔弓起背,兩手十指交叉,本能的遮擋住身體,不知道對她會有什麼樣的要求。其中一個女奴臉上帶著厭惡的表情,抓起一縷濕漉漉的頭髮。

  「毫無疑問,這是羅克斯拉納的傑作,」穿長袍的人一點也不吃驚,冰冷的聲音使她不寒而慄,好像這個男人被某種強烈的感情控制著。

  她知道這個男人在包頭巾裡正仔細端詳著她,猜測他神祕的身份對她會否不利,她對自己如此明顯的反應十分氣惱。哈曼德一定十分清楚,他使她感到驚嚇。瑪麗塔鼓足勇氣,身體站直,強迫自己把雙手放在兩側。她的身體,線條優美動人,根本不需要因裸露而感到害羞,讓他去看吧。

  「照我的吩咐給她洗澡、穿衣,然後,把她帶到我的私人房間來,」他簡短地說著,話音中流露出一種不情願的贊賞。

  穿長袍的人離開了房間,瑪麗塔被帶到旁邊一個房間裡,牆上貼著綠色的瓷磚,木架上放著幾瓶油和香水,冒著熱氣的大理石浴池固定在木製平台上。浸泡在溫暖、芳香的水中真是舒服極了,在這舒適、豪華的環境中,再次感受清潔,一時間,她忘掉了一切。她把頭浸入水中,把羅克斯拉納留下的所有痕跡連同警衛們強暴她的餘物統統洗掉了。

  女奴們給她徹底清洗著,為了使皮膚柔軟,她們用植物纖維磨擦她的身體,瑪麗塔意識到她們在弄她時充滿了好奇。正如她第一次走進卡西姆的後宮時,奴隸們驚喜地欣賞著她動人的容貌,白晰的膚色,纖細的腰身,以及那不同尋常的淺色的毛髮。

  她試著同女奴們說話,向她們詢問哈曼德的情況,可是她們都搖搖頭,捂著嘴巴,吃吃地笑,還相互傳遞著眼色。她們或是傻瓜,或有命令不得給她任何信息,於是她不再同她們說話。她的頭髮塗上了肥皂沫,然後沖洗乾淨,再把它梳理整齊,灑了一些香水,她們為她按摩身體,並噴灑香水,她一直保持著沈默。

  衣服早已準備好,全套衣裝與羅克斯拉納所穿的相似,似乎哈曼德喜歡她的女人們穿著一樣的衣服,有絲帶裝飾的絲絨胸衣很合身,一個女奴扣牢前面的胸衣架,另一個人拉緊後面的帶子,腰間收得比臀部上的更緊。

  緊身衣服貼著線條優美的軀體給人以最強烈的感官刺激,她的兩個世界好像突然間發生了衝突。在馬提尼島上,她從十二歲起就穿束胸衣服,穿衣服以縮小腰圍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卡西姆的後宮裡,她有一定的衣著自由,可以穿寬鬆、飄逸的服裝,除非卡西姆喜歡她戴上高高的奴隸項圈和精美的鏈子。現在腰間那種熟悉的束縛感在她的心中激起一種並不新奇的非凡感受。

  胸衣的上端緊貼著乳房的下面,並把它們向上推,這種感覺格外令人滿意,她的背似乎更直,姿態更加優雅。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喜歡新鮮空氣充滿肺腔的感受,使乳房增大,以最佳的姿勢向上隆起。

  幾乎被遺忘的東西似乎在她的內心又覺醒了,這幾個月禁閉在後宮裡的生活使她的個性發生了改變,現在它要伸展,它有要求。

  「腰部再繫緊一點,」一個女奴說,看到瑪麗塔流露出明顯的快樂時,她的臉上帶著微笑,「她能堅持得住,她赤裸著身體時,我差不多能用手握量她的腰。」

  瑪麗塔讓她們給自己穿上其餘的服裝,知道抗議也沒有用。看到自己的身體幾乎被勒緊的內衣包裹著時,內心不免揚揚得意,這份生疏使她著迷,她不知道萊拉穿上這種衣服會有怎樣的效果。

  她們把一條有飾邊的透明裙子繫在她的腰間,彎下腰將一隻高跟鞋穿在她的腳上,瑪麗塔對著一面淺綠色的鏡子看著自己。

  她被自己的所見驚訝、開心。她的腰似乎比羅克斯拉納的還要細,這使她得到一種邪惡的享受,上身的纖細使飽滿的臀部顯得十分突出,胸衣的下端成圓弧形,使她的腹部變得更平,大腿之間的「V」形更加醒目,在背後,胸衣的褶邊沿身體曲線向上伸展,使滾圓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胸衣的上端支托著乳房,把它們向上推高,黑色的飾邊遮住乳房的底部,把乳房和乳頭裸露在外,瑪麗塔認為她的穿戴完成了,可是,她錯了,一名奴隸先把她的乳頭搓摸成玫瑰紅再扭捏,逗弄,直到它們勃起,接著,她用金黃色的夾子分別夾住它們,每個上面吊掛著一粒珍珠。

  瑪麗塔喘著氣,她從未這樣佩帶過飾物,夾子的擰夾有些不舒服,但還不至於有傷痛。可是堅固的壓力使乳頭搏動起來,並像火一樣燃燒著,令人不安。瑪麗塔抬起手,雙手捧起公開暴露,色情的乳房,發著白光的珍珠與紅褐色的乳頭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但願卡西姆能看到她,對她的迷人魅力一定難以抗拒。

  「你喜歡這樣嗎?」女奴們微笑著說,「哈曼德會滿意開心的,你的確漂亮,羅克斯拉納一直以她的美貌而驕傲得意。」

  一聽到哈曼德這個名字,瑪麗塔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那個包著頭巾,沈默寡言,難以預測的人正在私人房間裡等她,而她還在這裡浮想聯篇,欣賞著鏡子裡的自己,她把視線轉了過去,臉上的喜悅很快消失無蹤。

  牢繫拖鞋的絲帶向上繞在腳踝,女奴們站在後面欣賞著她們的作品。其中一位的手沿著撐有鯨骨的胸衣線條向上劃著,並用充滿了渴望的眼睛看著她自己的粗腰和豐厚的臀部。

  「還有一件事,把腿分開。」

  瑪麗塔滿腹疑惑,可還是照她說得做了,這個女奴捏住長有稀疏陰毛的陰唇,用金夾子分別夾住它們,細細金鏈下端的一顆珍珠沿著大腿向下吊掛著,它們來得也不太緊,不過,瑪麗塔還是敏銳地感覺到它們異樣的份量,讓人注意到大腿之間的三角區。當她將雙腿並攏時,這溫暖的鏈子撩得人癢酥酥的。她最後看了一眼鏡子,透過這條有飾邊的短裙,能清清楚地看到鏈子上微微晃蕩的珍珠。

  哈曼德把眼睛貼在牆的洞口上,這是隔壁房間一幅畫上的一隻眼睛,他趴在長沙發上,輕鬆舒適地窺視另一個房間裡的人。

  啊!這法國女人的確是個寶貝。卡西姆一定是多麼不願意失去她啊!想到這裡,他有一種無限的滿足。

  哈曼德已經看到了瑪麗塔洗澡、抹油和穿衣的每一個細節;這位法國女人絕不會想到有人在觀察她,這就更加富有情趣。她向女奴們提的問題使他啞然失笑。如此看來,她對他充滿了好奇,不是嗎?他馬上就讓她心情安定下來。

  瑪麗塔具備強烈吸引他的長處,她的淫蕩中帶著幾分純真,這對於一個在後宮生活了好幾個月的女人來說,是少有的,她對他所提供的漂亮衣服流露出的喜悅是由衷的、自然的、發自於內心。但下一步,他面對面地看著她時,她也許會戰戰兢兢,一副擔心害怕的表情,可是,從這個祕密房間裡,他已經看到了她的真實個性。

  這真讓人激動,瑪麗塔像一朵鮮花一樣鮮豔、嬌嫩。羅克斯拉納多讓人膩煩的快樂與其簡直不能相比,哈曼德臉上露出了笑容,嘴角周圍慣有的冷峻線條也柔和了許多。

  他把臉伏在彎曲的前臂上,渾身放鬆,羅克斯拉納用海綿把汗吸掉。剛才他練習了一陣刀劍。羅克斯拉納擦乾他的身體後,手伸進脖子和肩膀,將甲胄留下的印痕按摩掉,哈曼德舒暢地呼出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他讓她給自己搽滿油脂,照他喜愛的方式,用精緻的玩具滿足他的性慾,絕對是這法國女人的風姿讓他熱血沸騰。

  他渴望充分享受瑪麗塔身上的種種可愛,可是苦澀的難言之隱又浮上心頭,他毅然決然地將它壓了下去。他處理得相當好。長久以來,他一直不管自己身體上的缺陷,對一個想像力豐富的男人來說,有很多補償,很多刺激性的娛樂方法。可是當他擁有柔軟的夜晚和所有的星星時,呼喚月亮的理智在哪裡呢?悲傷就在這兒。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刻,勝利的滋味是真正的甘甜香醇。他知道卡西姆一定很痛心,男人失去這樣的寶物怎麼能不哀傷呢?他不但擁有瑪麗塔,還擁有萊拉,這位開朗的土耳其美人。哈曼德不打算綁架萊拉,可是茜塔把她也劫來了,他很高興。茜塔當然是想得到一些額外的報酬。他像傳說中的克利薩斯一樣富有,無生命的東西對他來說不足掛齒,瑪麗塔和萊拉才是無價之寶呢。

  卡西姆馬上就會知道這件事。毫無疑問,他現在正搜尋他的兩個女人。用不了多久,他會帶著建議到這裡來。讓他來嗎,卡西姆應知道,他的痛苦只是剛剛開始。

  聽到羅克斯拉納不耐煩的聲音,哈曼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等待著,她沈默了一會兒,然後頭一揚將額頭上的一綹不馴服的紅髮甩向後面,怒氣沖沖地咕噥著,顯然,她的好奇心佔了上風。

  「你可以看一下,」哈曼德說道,抬起頭,再次伏在上面窺視這位法國女人。

  羅克斯拉納停下對主人的侍奉,走到牆前,頭向前伸著,從另一個洞口盯著看,她注視著被胸衣緊緊包裹的法國女人時,性感的小嘴閉得緊緊的。羅克斯拉納一言不發,完全被另一個房間的場面迷住了。

  現在,她們在對瑪麗塔的乳頭和陰唇夾動來動去,哈曼德用舌頭舐了舐嘴唇,喉嚨裡發出陣陣沙啞聲,羅克斯拉納只看了一會兒,就從窺視孔縮了回來,臉上帶著尖酸和冷酷的表情。

  哈曼德忍不住想戲弄她,「她的腰可真細,嗯?」他說道,「白晰的四肢,以及那種顏色的頭髮,對任何男人,甚至女人來說,都是美妙的賞心樂事。」

  羅克斯拉納怒氣沖沖地面對著他,將鬈曲的紅髮向上一甩,那珍珠細繩差點兒被晃開來,「她沒有我漂亮,」她那口氣是要他同意她的話。

  哈曼德故意一言不發,羅克斯拉納綠色的眼睛在縮小。

  「你被這個女人迷住了,」她說,注意到將聲音放低,「從你的臉上,我看得出來,主人,只要給我命令,我就安排你們會面,這位法國女人會聽我的話的,請放心好了。」

  「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哈曼德平靜地說,「不要擅自讓我的願望提前實現。」

  羅克斯拉納似乎想說些什麼,顯然,她改變了念頭,回到她的位置上,開始對她按摩,手指殘忍地戳進哈曼德寬闊,帶有傷痕的肩膀。

  「輕柔一些,寶貝,」哈曼德嚴厲地說,「不要忘記自己的位置,它沒有你想得那樣牢固。」

  羅克斯拉納身體前傾,吻著他的頸背,「寬恕我,主人,這法國女人顯示出我身上最惡劣的情感。」

  「那麼,將你的忿怒溶進手邊的工作中,」哈曼德一邊說,一邊示意羅克斯拉納的手指向下。

  「你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主人,」羅克斯拉納柔聲說道。

  她把芬芳的香脂擦到他屁股的折縫處時,他感到冷冰冰的,她用手指按摩他的肌膚,讓香脂完全溶進裂縫的內層,當香脂受熱,化解後,她的兩根指頭滑進哈曼德的肛門,她進進出出地滑動著,能在他體內那個敏感部位用力一按,哈曼德快樂得渾身打顫。她向前屈身,向上吻著他長長的背骨,舌尖頑皮地逗弄他緊繃繃的背部。

  「快用性具,」哈曼德呻吟著。

  羅克斯拉納把陰莖的象牙頭放在手掌裡捂熱,並在末端擦上厚厚的香脂,把它對準縮攏的肛門口,她慢慢地推,哈曼德深深嘆了一口氣。

  另一個房間裡,瑪麗塔在鏡子面前轉動身體,欣賞著她的服飾,透明的短裙顯示出來的東西比它遮掩得要多,哈曼德的眼睛閃爍著光芒,她陰阜上的一片陰影是淺黃色的三角區,他看得見帶有珍珠的金鏈,當她走動時,輕輕觸著白嫩的大腿。

  他在心裡盤算著,總有一天,他會分開那雙腿,品嚐那端正的小陰部。到那時,法國女人會對著他的嘴呻吟,嘆氣,就像為卡西姆所做的一樣。哈曼德學會用這些方法給女人帶來肉體享受,看著她們精神恍惚,求他再幹,求他做他想幹的任何事,那是他的快樂。是的,他一定會,噢,上帝,他就要享受到那種快樂。

  所有的思緒變成那種感受,正像潮水般湧進他的肉體,除了羅克斯拉納靈巧的手指,世界上什麼也不存在了。哈曼德整個身體緊緊繃著,享受散布到全身各處的快樂,這一切都是卡西姆贈送給他的。

  瑪麗塔被帶進這主要房間,並叫她等著。女奴們讓她橫躺在低矮的沙發上,並且提醒她注意這堡壘裡到處都有警衛,免得她想逃走,說完,她們便走了。

  沒有人馬上走進來,瑪麗塔感到輕鬆了一些,她這才感到肌腸轆轆,她和萊拉還是去露天市場買東西前吃的東西,她們遭劫持差不多整整一天了。她不知道萊拉在幹什麼,是不是正在給她洗澡、穿衣?會不會那可怕的羅克斯拉納正在折磨她的朋友?

  包著頭巾的高個子悄然無聲地出現在房間裡。

  瑪麗塔驚跳起來,這男人進來沒有一點聲響,他朝她走過來,瑪麗塔抬起頭,恐懼地盯著他。這個男人以平穩的步子,優雅和有點傲慢的氣質走到她的身邊。那人頭一揚,頭巾甩在了後面,他解開外面的長袍,讓它落在地毯上。

  瑪麗塔屏住呼吸,眼睛不敢看別處,一個像她和萊拉外出所帶的皮面具遮住了他整個臉,閃亮的金髮在面具周圍披散著,他穿了一件到膝蓋的黑色絲綢外衣,在脖子處開口,寬大的皮褲塞在高高的皮靴裡。

  他的脖子結實有力,肩膀寬大,寬闊的胸部肌肉發達,向下漸漸收縮,腰身纖細、硬挺,被黑皮革包裹的臀部也很小巧,他的大腿強健有力,無論「哈曼德」的臉長得如何,體型卻優美、健壯。她的慾火不自覺地被他強烈的男人味點燃了。

  瑪麗塔的眼睛一眨不貶地注視著,她在尋找畸形或者毀損的記述,像他這樣一位威嚴的統治者,根本不需要遮掩,除非他的相貌醜陋得令人可怕。

  現在,這個男人靠得很近,他直直地站著俯視著她。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感到口乾極了,甚至懷疑自己還能不能開口說話,這個陌生人慢慢地上下打量著她,對他的害怕使她一動不動。他的眼睛在面具背後閃爍著,但看不清它們是什麼顏色。

  他伸出手,撫摸她的一個乳房,他抓住乳頭夾子,輕輕地拉它。很快,那種感覺散布到全身各處,她吸了一口氣,發覺他在笑,珠粒被他弄得晃動起來,擦著她的乳房,珍珠經他觸摸後變得溫熱。

  接著,戴面具的男人開口說話,話語中充滿了藐視,「你就是這樣迎接你的主人嗎?難道沒有人教你要擺出順從的姿勢嗎?」

  瑪麗塔急忙從長沙發上滑下,雙膝跪下兩手十指交叉,肩膀挺直,下巴高高抬起,眼睛看著前方,這就是卡西姆要求所有的後宮女子隨時採用的標準姿勢,訓練她們隨時服從。

  「大腿分開,」戴著面具的男人命令著。

  瑪麗塔哆嗦著照辦。

  「再分開點,為我展示你的肉身。」

  瑪麗塔盡可能展開大腿,感到陰唇已經分開以及帶著鏈子和珠粒的大夾子在左右搖擺。

  戴面具的男人彎下腰,輕輕撫摸著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滑膩似脂的肌膚上劃著。他雙手捧起乳房,拉得乳頭變得又熱又敏感,讓人感到差不多要不舒服了,他的手伸到胸衣的最上端,將乳房完全推到黑色花邊之外,高聳,突出,略微有點縱慾,生氣勃勃的乳頭堅挺著,他輕輕拍打著她的乳房,好像在檢驗它們是否堅實,又把它們放在手裡掂量了一下,便彎下腰呼吸著從小孔中散發出的芳香。

  他的手沿著身體的曲線在胸衣上漫遊,靈巧的手指在前面的鯨骨胸衣架上移動,拉扯扣牢衣服的搭鉤,他繞著她走了一圈,最後站在她的身後,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背。

  她的屁股豐滿,突出,成一個完美的心形,他悠閒自得地欣賞著,她的大腿,被上身重量壓迫得豐滿、圓潤,他的溫暖的手指在背後的帶子上移動著,帶子將她的背形成一個菱形。

  接著,他的觸摸來到屁股上開放的凹處,指尖摩擦著那皺折的小口,小心翼翼地推進著,輕輕搔動它的裡面,瑪麗塔等他將手指完全插進去,她有些緊張,然而,預料的入侵並沒有發生,而是把手伸向大腿之間,寬大的手掌捂住了她整個溫暖的山丘。

  他的手貼著她雙腿匯合的整個區域抖動著,她陰部的潮濕、並已分開的褶折和她屁股間陰暗的峽谷緊緊貼著他的手腕和下臂。

  他按摩她陰部那凸起的精華時,瑪麗塔叫自己放鬆,他把那皺褶合攏,在那快樂蓓蕾上用力地擠壓,他不時地拉動那小鏈子,讓二顆珍珠在指間滾動。夾子拉扯著隆起的陰阜,使她感受到一種美妙的快樂,儘管心裡害怕他,瑪麗塔的陰阜還是不由自主地濕潤了。

  帶面具的男人不再摸弄她的性器,開始逗玩她的陰毛,他把陰毛繞在手指上,小心地拉著。接著,他走到她面前,掀起帶花邊的裙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分開的大腿,那紅潤的蓓蕾藏在淺黃的金羊毛中隱約可見。

  他慢慢地做著這一切,好像面對的是人間奇景,他的專注和緊張傳給了瑪麗塔,他似乎對她身體很熟悉,因此,對他的觸摸是特別的親密,這並不是勝利者慎重檢查被征服者,事情彷彿比這要複雜的多。

  儘管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讓自己保持平靜,但沒多久,她就清楚地感到他的呼吸開始加快。瑪麗塔再也不覺得他是那麼的冷酷了,不管他心裡如何想她,他的慾火正在猛烈燃燒著。

  用嚴格保持順從姿勢的時間過長,她的大腿在微微顫抖著,她極想對他說些什麼。終於,她不能再忍受下去了,非說話不可,她知道有可能會受到懲罰,但必須講話。

  「主人,我乞求你……。」

  「別說話,」他命令道,「沒讓你說話,到沙發上去,仰面躺在上面,快點,不然你要後悔的。」

  瑪麗塔急忙照他的吩咐去做,皮膚貼著那柔軟的絲綢坐墊,她陷在裡面。

  「把大腿抬到胸部,手放在腿肚子上,向我完全公開你的肉體。」

  瑪麗塔按照他的要求做時,頓時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他又一次變得冷漠和陰險起來,可怕的讓人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當她收緊雙腿時,大腿上的肌肉隱隱作疼,對他抬起屁股,那繃緊、半閉的陰部精華呈現在他的眼前。二條金鏈子十字交叉在大陰唇上,這便已經敏感的肌膚癢酥酥的。她希望他沒有看到她的陰部已經潮濕,然而他一下子就看到劃分那隱祕皺折虛的鏈子濕漉漉的,只聽到他一聲滿意的吼叫聲。

  當他把陰唇夾子移到一邊時,她的目光盯著他的肩膀,沒有正視他的臉。他用指尖按摩了一會兒被夾的地芀,然後用手按壓大陰唇,使它像熟透的無花果一樣綻放開來,顯露出表面潮濕、深紅色的陰阜。

  他拉住這敏感的皺折,前後磨搓她的肉蓋時,瑪麗塔痛苦地呻吟著。不久,蓓蕾開始愉快地跳動起來,她照他的命令將大腿分得更寬大,紅色的小丁點驕傲地佇立在其中。

  他開懷大笑,再次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大吃一驚,然而她的興奮和痛苦使她沒有馬上想下去,他接著說的話使她打了一個冷顫。

  「你的陰部是那麼的淫蕩和不害羞,它渴望享樂,它膨脹得那麼美麗,渴望每一個撫摸,我能察覺到你身上的激情在蕩漾,不過,上身體型優美。皮膚呈均勻的淺黃色,」,這時她的視線移向那強烈勃起的陽具,豎立在鬈曲的深黃色陰毛中,龜頭已經潮濕,閃亮亮的,完全從包皮中伸了出來,粗壯陰囊裡的睪丸圓潤、結實。

  帶著面具的男人在她抬起的大腿間跪下時,瑪麗塔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倚靠著她時,他溫暖的身體散發出檸檬香,並雜夾著男性激情的麝香味。

  手掌放在她大腿的內側上,用力把它們分開,手指戳進柔軟的花瓣裡,當他膨脹的龜頭輕輕碰她飢渴的陰戶時,她不由得哼哼直叫,他小心地按壓,使小陰唇張開,成球莖形,在她的愛液裡激發自己,直到他的慾火徹底燃燒起來,他興奮得喘了一口氣,然後,整個兒插進她的體內。

  當他強有力地插入時,透過皮面具的狹縫,能看到他眼睛裡閃動的光芒,熱烘烘的呼吸帶著肉桂香味飄散在她的臉上,她的身體完全被他的硬物填滿了,在她體內的龜頭是如此深遠,覺得它碰到了自己的子宮頸,他進進出出的激發自己時,一直凝視著她的臉,他的屁股猛烈地前後推動著。

  瑪麗塔在他的身下扭動,並把屁股抬起來,迎接他的推進,她忍不佳發出快樂的呻吟聲,已經幾個星期沒有男人像這樣佔有她,他那濕潤的陽具滑進體內的感覺妙極了。當陰莖抽動時,自己滑溜溜的陰部死死纏著它,好像不願放開它。

  一股溫暖的快樂湧進她的腹部,覺得自己正逐步達到頂峰,噢,快到了,……

  馬上就到。

  帶面具的男人一陣痙攣,進行了最後的衝刺,接著便壓倒在她身上,希望的落空使她不顧一切,她不在乎可能因任性會受到懲罰,就將手伸在他倆身體之間,搓磨那朵蓓蕾,陰道在他仍然堅硬的陰莖周圍跳動,快樂開始漸漸地消退,她閉上眼睛,臉上洋溢著性高潮的紅暈。

  帶面具的男人似乎陷進了他自己的世界裡,強壯的身體仍在顫抖著。看到他在那瘋狂時刻,飲泣吞聲時,她本能地將他拉近,把他抱緊,這時刻特別的溫柔動人,是什麼讓這個男人在她面前不可思議地激動呢?一方面,她害怕他,但另一方面,又想安慰他。

  聽到他低低地呢喃著,當聽清楚他呼喚的是自己的名字時,她驚呆了。

  「瑪麗塔,我的寶貝,噢,上帝啊!」

  他的語氣充滿了悲傷和渴望,好像進入了她心靈的一個祕密空間。那個聲音熟悉得讓人心痛。從一開始,她就認為他身上有些疑點,現在她知道為什麼了,他根本就不是叫哈曼德的人。

  他肯定不可能是……,剎那間,懷疑變成了肯定。她不願那個男人會顯得那麼的陰險,用肘撐起身體,另一隻手伸過去,揭開了那男人臉上的面具。

  「啊!加布里!」她驚叫道,伸出手臂,想摟住他的頭,親吻他。

  誰料加布里的頭像鞭頭繩一樣猛地向後一扭,英俊的面孔憤怒得抽搐起來,面頰上佈滿淚痕,他從長沙發上爬起來,匆忙穿上衣服,當他把背轉向她時,她詫異地看著。

  這不可能!可是,他在這兒,她從來沒有想到能再見到他。他變了,變化太大了,她不認識他了。

  「加布里,你發生了什麼事?」她試探著,問道。

  「別說話,」他充滿了蔑視,「別裝得單純,我知道你是一個陰謀家,現在要為你的背叛付出代價,我說服了哈曼德,把你帶到這裡,現在,我要進行報復。」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他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一切都是那麼巧合。我會讓你明白一切的,我吃過苦頭,瑪麗塔,不過,現在,我將得到報答,哈曼德把你給了我,當然,我們二人都是他的奴僕,可是對你,我可以隨心所欲。」

  儘管她的心在震顫,但臉上仍強作歡顏。

  「那麼說來,我是安全的,我知道,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甚至當你竭力使自己冷酷無情的時候,就像剛才一樣,你從我身上獲得了快樂,像蜂蜜從蜂房裡那樣,你難道沒有感到我對你的柔情?」

  加布里抬起頭,他那充滿了憤怒的灰色眼睛和她的目光相遇在一起,他的目光頓時柔和了一些,他的臉上流露出慌亂失措的表情。

  「會這樣嗎?」他小聲說著,像是自言自語。

  她向他伸出雙臂。

  「摟抱我,如布里,再次見到你讓我激動,興奮。」

  他就像一個忍受折磨的生靈,軟弱無力地長嘆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第三章

  加布里在走廊上停了下來,把背靠在鋪著瓷磚的牆上。

  他的腦海裡充滿了瑪麗塔受驚的臉。但願她知道、要冷酷對待她是多麼艱難啊!

  他內心極想回到她的身邊,摟住她,把她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比記憶中更嬌媚,對她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他本想無情地佔有她,利用她,以獲得他個人的享受。可是,不知什麼緣故,面對她肉體的魅力,他無法不動真情。

  她竭力掩飾內心恐懼的樣子扣人心弦,她起初是那麼畏懼他,嘴角還在微微顫抖,那雙動人心魄的藍眼睛流露出她內心狂熱的騷動。

  加布里長久以來期待著享受復仇的快樂,他一直想看到瑪麗塔害怕發抖的樣子,看著她那耀眼的美貌因虐待而變得暗淡無光,就如他所受過的那種虐待。可是,當他在河堤上看到無助的她,黑色的長袍裡面,穿著撕爛的衣服時,他仇恨的火焰像微風中的燭光一樣,忽明忽暗。

  第一次看到她似乎是上輩子的事了。當時,她從頭到腳包裹著黑色的長袍。和卡西姆站在一起觀看。而他,加布里,在公共懲罰台上遭受鞭打。恥辱和那次集會的色情程度直到現在回想起來,仍使他心情澎湃。

  當公眾處罰者粗糙,堅硬的手在他身上亂摸時,他拚命扭動綑綁住的身體。他努力阻擋住屈服快樂的滾滾洪流,然而,快樂戰勝了他。他的主人,舍利達總是用這種辦法懲罰他。處罰者也知道抽打他是多麼的艱難。為了使溫暖痛苦的騷動滲入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肉,他必準確估量好每一下鞭打。

  加布里的慾望已非常明顯地暴露在大眾面前,他的陽具強有力地勃起,睪丸收縮得堅硬如石頭,鞭子的抽打將灼熱的激情通過大腿傳送到他的陽具上,他被制服了。

  瑪麗塔默默地看著,她的恬靜令人神魂顛倒,白嫩的面孔完全隱藏在包裹著她的長袍黑頭巾裡,他覺得她像自己意念中的一個實實在在的人,他的精液噴射在甲板上,人群熱情的吶喊聲也不能減損第一次看到她的波動,當他倆四目相對時,他狂熱跳動的心幾乎停止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那樣的藍眼睛,比夏日的天空更藍,比亞麻花更藍。

  在卡西姆的後宮裡,他開始對她有了一些了解,而且認為她恢復了對他的愛情,他們在一起只做過一次愛,那是在卡西姆的馬車上,如布里用柔情和熟練的技巧佔有了她,第一次展開她的身體,讓他勃起的陽具直入。他簡直不敢相信她還是個處女,她被教授了那麼多的快樂,但卡西姆把最珍貴的留給了自己。

  加布里侵佔了她最終的純潔,然而,這種征服卻是她的勝利,他們在一起做愛,他知道,他身上的那部位已經永遠屬於她了。

  終於卡西姆發現了他們的隱私。

  加布里那天的行為決定了他的命運。卡西姆不能默認瑪麗塔心裡有別人,強迫她在他們之間選擇,她選擇了卡西姆。

  痛苦像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心,想起那最後的時刻,即使現在,他的心仍不堪忍受——卡西姆和瑪麗塔彼此注視的目光是那麼的專注,把一切拋在腦後。他們兩個人背叛了他,在他最黑暗的日子裡,坦率地說,這對他的確是雙重的損失,因為卡西姆用他那充滿危險、男性美貌和他那被克制的慾望喚醒了加布里嶄新、強烈的快樂。只要在他們的愛戀中生活安全,他樂意無私地侍奉他們兩個人。

  然後他的安寧被奪走了,這是不可原諒的。瑪麗塔現在成了哈曼德的囚犯,哈曼德要求她穿的服飾增添了她的美麗。仇恨促使加布里要給她一些折磨,而她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後來,他打算暴露自己。

  按照他的吩咐,她那謙恭的姿勢是那麼的自然,他摸弄她身體時,是那麼的溫順,是的,她,柔順而且訓練有素,內心的慾火心甘情願忍受折磨。她選擇了卡西姆,是她自己的選擇,那是令他最傷心的事,如果他真的確信卡西姆強迫她做過任何違背她意願的事,他可以冰釋前嫌,欣然和她再重逢。

  這一點上,卡西姆聰明過人,他從來不強迫任何人,除非他願意受控制,這是一個危險人物,他使奴隸們發現他們內心最隱祕的需求和慾望,渴望他的受害者們用他們自己的墮落串通他,這也是他們所願望的。加布里曾看到瑪麗塔對這種增強效果懲罰的享受、反應是何等的強烈,他知道自己內心對那些同樣見不得人的慾望也會產生共鳴。

  啊!瑪麗塔!從她的陰道裡抽出陰莖後,躺在長沙發的她看上去是那麼的性感,她的面頰泛著紅暈,脖子和肩膀同樣反映了性高潮的餘輝。當他自己享受了快樂,就會讓她去空想,到此為止。突然,他咧開嘴笑了。她的手伸在他們兩人的身體間,刺激訓練有素的性器官,進行自慰。她成了一個不知羞恥、狂熱的小蕩婦!

  他再次被她的變化征服。

  他以前了解瑪麗塔不敢進行自慰。她的信仰在過去的幾個月的生活中成長,壯大。這使她更加迷人。沒有熱情,他永遠都得不到她嗎?似乎是這樣。正是這感受擊敗了他。

  他本應該一發泄完自己的性慾,就起來,離開她,一句話不說,也不要回頭看一眼。然而強烈的情感使他窒息,他的決心崩潰了,她的雙臂環繞著他,溫柔地摟著他,撫慰他心頭的傷痛,她一定已經感覺到了,他咕嚕著,語無倫次。

  正是那個時刻,她認出了他,並揭掉了他臉上的面具,他差一點被恐懼擊敗。愛和恨一起湧上心頭,他幾乎不能呼吸。他不知道該打她呢,還是親吻她。憤然離開她,匆匆穿上衣服,不讓自己說話。

  她那沾滿他精液的大腿分開著,可愛的嘴角露出喜悅的微笑,請他再次擁抱她。噢,上帝啊!她的眼睛怎麼能夠有這樣的純潔?會不會她根本就不是他認為的陰謀家?

  透過黑色絲綢長袍,他的背感受著牆磚的寒冷,他恨自己優柔寡斷,自從卡西姆辜負了他以來,他遭受到的一切苦難使他的信念堅定不移,他對監獄看守的仇恨支撐著他,直到哈曼德給了他新希望。現在,他喪失了男子漢氣概,為自己愛上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感到悲哀。他對自己怒不可遏,她怎麼還能使自己激動呢?他把額頭上潮濕的金髮向後攏了攏,竭力想鎮定下來。

  過了一會兒,他站直身子,繼續朝前走去。他的腦海仍然充滿了瑪麗塔的身影。他朝著他的私人房間走去。他又重新感受著瑪麗塔的每一個細節。她的風度,她的氣味,還有她頭髮的感受。她的情感熱烈,而且不加控制,她的芳香貼在他的手指上,那是女性甘甜的溫馨。

  否則這一切的理智在哪裡?與事實抗爭的理智在哪裡?對她,他一直很拘謹。只有到現在,他完全意識到了。他是那麼的專心一致,直到她開口說話,他才注意到這個女人。

  「喂,喂,你好振奮啊!」

  加布里抬起頭,看見茜塔懶洋洋地倚靠在弓形門上,那出入口通向一個小庭院,裡面,噴泉裡的水正在向果樹噴灑著。

  「不關你的事,」他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她大笑起來,「喂,為什麼要恨我呢?我只不過是遵照卡西姆的命令,把你交給那位監獄看守。現在,一切都好,我知道你想成功。美麗創造幸運。況且,你的確很英俊,不管怎麼對待你,不曾影響你的容貌。」

  她停頓了一下,狹小的眼睛朝別處看了一下,目光又落在他的臉上。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她輕柔地說道,「它已經結束了,讓我們講和吧!我們再次共同侍奉同一個主人,只是這一次,是哈曼德。」

  他反感地哼了一聲,推開她。走了幾步,他停下來,向後看了一眼。她的厚顏無恥使他大為吃驚。她真的認為他們能夠成為朋友?

  她薄薄的嘴巴張開著,緊張地用舌頭把嘴唇舔濕,她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時,一向刻薄、尖酸的表情變得柔和了。面對他的沈默,她鼓足勇氣,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他。纖細的「勇士」之軀優雅地貼著緊身的皮外套,這是哈曼德警衛的制服。

  「你還記得送你去馬廄受懲罰的日子嗎?」她急切,小聲問道,「那時,你對我不冷漠。」

  「我記得,」他平靜地說,回想起她是怎樣虐待他,還強迫他滿足她的性慾。

  不可思議的是,對她,他也有了一時的性衝動,那是在一個瘋狂時刻,當時,他頭腦亂極了,擔心著瑪麗塔的安全。但,他的需要一滿足,心裡對自己的厭惡也像潮水般湧來,他知道,因為茜塔的冷漠和機詐,自己對她的要求作出了準確的反應。瑪麗塔與她截然不同。

  那是他以前的看法。結果,瑪麗塔變得比他想像中的更像茜塔了。

  「如果你知道什麼對你有好處,你就會避開我,」他泠泠地對茜塔說著,一邊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她的眼睛閃動著怒火,削瘦的面孔氣得發白,「我想我們恰恰就是,」她在他背後喊了起來,「你又擁有了你的法國女人,對不對?我為你弄到她,必須給我一點酬謝。」

  他頭也不回,她大聲吼叫道。

  「她怎麼樣呢?如你記憶中的一樣美好嗎?」

  「更美好,」他回敬道,對茜塔的奚落充耳不聞。她的嘲笑聲使他想起了在馬廄裡的日子。

  加布里走了以後好一會兒,瑪麗塔仍綣曲在長沙發上。他們肉體結合在一起的快樂很快消失了,留下來的卻是悲傷和迷惑。

  她知道,加布里仍然愛著她,但不知什麼原因,他內心正在與之鬥爭,但又好像認為她犯了什麼罪過,下了決心要傷害她,懲罰她。一方面,她害怕看到他充滿憂傷的灰眼睛中的冷漠,但更多的還是喜悅,高興。加布里也在這裡,她從來沒有想到能再見到他。加布里,這位英俊的金髮奴僕,第一個將堅挺的陽具插進了她體內的人。

  女人總是忘不了她的第一次。

  現在她全心全意地愛著卡西姆,自從他內心的黑暗世界反照在她身上以來,她即承認他、接納他。她滿懷喜悅地侍奉他,然而,體型優美,強健的加布里也時常浮現在她的腦海中。現在,他在這裡,他們有可能重新開始,但願她能越過他樹立的屏障。

  過了一會兒,她站起來,開始對房間進行察看,她在雕花木屏後面找到一個黃銅大水盆,把自己沖洗乾淨,再用掛在架子上的繡花毛巾擦乾身體。

  她不能忘記加布里轉身離開時的目光,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他答應把一切告訴她,但說話的神態簡直能把她冷凍成冬瓜,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希望莉拉在這裡,能向她傾訴。

  好像聽到了她的呼喚,門開了,莉拉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個侍女,手裡托著食物盤子。

  「噢,我一直擔心著你!」莉拉說著,「他們把我們分開時,我想像著種種可怕的事,不過,我發現你的氣色不錯。」

  她停了下來,那雙長長的黑眼睛充滿了憂慮,目光變得暗淡,「這是什麼?」她柔聲問道,匆忙向瑪麗塔走去。

  莉拉穿著一件長長的鮮紅色絲綢外套,當她走動時,身後如波濤起伏。只聽到門噹的一聲關上了,接著鑰匙在鎖孔裡轉動著,瑪麗塔立即站起來,投進莉拉的懷抱。

  散發著芳香的莉拉摟住她,「現在我來了,把事情講給我聽一聽,」她低低地說,一邊撫摸著瑪麗塔的頭髮。

  瑪麗塔把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她,並說出加布里就是在河堤上迎接她倆、戴頭巾人之一。

  「加布里?他在這兒?我不信,卡西姆繹放了他,我想他遠遠地離開了這裡,開始了新的生活。」

  「我一直這麼想的,可是,他現在和我們一樣。是哈曼德的奴僕,」瑪麗塔說,「他告訴我,他勸說了哈曼德,把我們劫持到這兒,噢,莉拉,他為了某種想像出來的罪過想懲罰我,我相信他會的,我努力想察看他臉上的表情,這個我曾了解的男人,然而他的眼睛……,是如此的陰冷。」

  莉拉默默地聽著她講完,然後,把瑪麗塔接到小睡椅上,旁邊有一張低矮的雕花鑲骨的床頭櫃。

  「你一定要吃點東西,」她誠懇地建議著,鮮紅的絲綢像一團雲彩瓢落下來,「餓著肚於,你的思維不會清楚,你身體虛弱,所發生的一切給你打擊不小,使你仍感震驚。這也難怪你苦惱了。來,先吃點東西,等一會兒再講,這一切都會有答案的。」

  瑪麗塔苦笑了一下,「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強者。」

  莉拉抓住她的手,「當我所喜歡的人苦惱難過時,我就勇敢起來了,」她一邊輕柔地說著,一邊用大拇指的指肚撫摸著瑪麗塔的手心。

  名字叫比希的僕人,把銀製的盤碟放在桌上,盤子裡有米飯、加了香料的燉肉和烘茄子。接著,比希把薄荷茶倒滿高腳杯,臉上帶著笑容,優雅地低著頭,退在門邊伺候。

  這香噴噴的飯菜使瑪麗塔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用咖哩粉調味的米飯上散佈著杏子,她把米飯堆滿了盤子,又取了些燉羊肉和蔬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莉拉說得對,肚子飽了,一切就會顯得美好一些。吃了幾大口以後,她就感到有精神了。

  她們吃飯的時候誰也沒說話,莉拉用手指把米飯滾成團圓形,敏捷地扔進嘴裡,一會兒工夫,她們吃完了飯,然後坐著,細細品味芳香的薄荷茶,瑪麗塔問她剛才去了哪裡,莉拉解釋說,也讓她穿了一件與瑪麗塔相似的衣服。

  「可是沒有令人興奮的事發生在我身上,」莉拉說著,努力使自己臉上煥發出喜色,「沒有帶面具的情人讓我服從他的意志,接著還如此徹底地滿足我!」

  經她這縻一說,擔憂的程度似乎減弱了,瑪麗塔笑了起來。她的眼睛炯炯有神。

  「我不由自主地有了激情,如布里真是了不起,這你是知道的。再說,我渴望男人的肉體,我已經這麼長時間沒有體驗堅挺陽具的衝刺了。」

  莉拉贊同地轉動著眼睛,她們彼此用理解的目光看了一眼對方。她也熱切地期待著卡西姆如期返回。

  「加布里怎麼可能抗拒你的魅力呢?這服飾使你更迷人。啊,但願我也在場!我的慾火也在燃燒。加布里也許會憐憫我吧。」

  瑪麗塔哈哈大笑起來,「莉拉,你真是不知羞恥。」

  莉拉身體斜過去,吻了一下瑪麗塔的面頰,「我知道,」她微笑著,「我一向如此,告訴我,你覺得我長得怎麼樣?」

  她站起身,比希急忙跑上前,想接住那紅色的外衣。

  「謝謝你,比希。比希將是我們的侍從,」莉拉解釋道,「聽說哈曼德要我們生活得舒適、安逸,他希望我們把自己當作他的貴客,而不是囚犯。比希會明白我們所有的需要。」

  比希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時,臉突地一下漲紅了,顯得可愛喜人。她向瑪麗塔燦爛的一笑,並垂下眼瞼,嫻靜地看著下面。她大約十八歲,青春嬌嫩的臉上帶著開朗的表情。

  瑪麗塔幾乎沒有注意這個侍女,她的眼睛無法從莉拉身上移開。她知道莉拉正想方法使她不再去想加布里,她成功了。莉拉看上去嫵媚動人,她的胸衣是鮮紅色的天鵝絨,用金錢刺繡,以洋紅色的皮革裝飾。極富肉感的碩大乳房露出胸衣。牢牢夾住她褐紅色乳頭的夾子像帶有中心的圓圈,每個細小,堅挺的乳頭尖端來有紅寶石圓環,它們公開受到逗弄。

  她透明的短裙也是紅色的,無跟拖鞋上的紅寶石閃爍著燦爛的光芒。紅色天鵝絨帶子把拖鞋牢牢繫在莉拉的腳踝上,滑膩似乳脂的肌膚以及濃密的黑髮與她的這身服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嗨,看這個!」莉拉分開雙腿,左右擺動臀部。

  瑪麗塔看著從陰唇夾上懸掛著的精緻金鏈子,它們使莉拉圓胖、無毛的性器官更顯優美。眾多的紅寶石從它們的小平面上閃爍著紅色的光芒,在鏈子末端抖動著。

  「難道它們不漂亮嗎?而且那種感覺真是奇妙。這輕微的份量想要撫摸自己,給我的身體帶來享受。那難道不可怕嗎?」她把兩手放在面頰。這羞怯的姿勢與她的個性太不協調了,瑪麗塔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想給自己快樂都不需要刺激,你是一朵激情之花,我最親愛的莉拉,這一點,我太清楚不過了。」

  一說完,她們倆人都哈哈大笑。瑪麗塔用腳趾尖旋轉起來,這樣,莉拉能看到她服飾的每一個細節。她身體前傾,讓乳頭上的珍珠夾子充滿誘惑地晃動著。

  「你那迷人的金色陰部沒有夾子嗎?」莉拉一面問,一面把目光投向瑪麗塔沒有飾品的大腿。

  瑪麗塔記起來了,加布里熟練的手指撫摸她私處前,把它們拿掉了。想起他的觸摸,心頭感到一陣發熱。

  「在這裡,」她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拿來陰唇夾子。加布里把夾子放在她倆躺過的沙發旁邊的地毯上。「我這就把它們夾上。」

  「不,寶貝。讓我來。」莉拉的聲音有些急促,眼睛裡閃著亮。「我會很高興的。」

  瑪麗塔仰躺著,讓自己舒舒服服地陷在柔軟光滑的枕頭之中,內心的激情在盤旋,在增強。向別人展露自己的肉體,受人注視時,肉體總能感到一種無與倫比的激蕩。

  她以延長暴露陰戶的時間來逗弄莉拉,她慢慢地分開膝蓋,將兩腿向上一收,透明的裙子向後落了下來,她那隆起的閉合的圓球呈現在眼前。

  「再到我這邊過來一點,寶貝,」莉拉聲音沙啞,「並且,大腿再分開一些。」

  莉拉內心的激情使得聲音粗啞,瑪麗塔愛聽這聲音,她期待著莉拉撫摸她。

  莉拉一個一個地給瑪麗塔肥厚的大陰唇夾上夾子時,她的手指在發抖。夾子夾住陰唇時,瑪麗塔感到了鉸鏈弄得大腿癢酥酥的。她感到輕鬆愉快,在做愛之後,她總有這種感覺。莉拉終於使她忘記了她和加布里之間的不愉快。

  莉拉長長的黑眼睛閃動著熾熱的光芒,豐滿的紅嘴唇是那麼的柔軟、誘人。瑪麗塔無聲地笑著,感到身體開始為莉拉動人的美貌作出更強烈的反應。

  「我想現在和你享受快樂,」莉拉頑皮地咬著瑪麗塔的耳垂,低聲說著,「想到你和加布里分享快樂,我不禁熱血沸騰,我先滿足件,然後你再讓我輕鬆,好嗎?」

  她深深吻了一下瑪麗塔,便用舌頭探查她的下唇,輕輕咬它。瑪麗塔伸開雙臂摟住莉拉,同時輕輕呻吟著。莉拉柔滑芳香的肌膚貼著她,一縷芬芳的黑髮拂過她的手臂,瑪麗塔如癡如醉。

  過了一會兒,瑪麗塔抽出身體。

  「比希呢?」她喘著粗氣。

  「你考慮得真周到。我肯定她不想搬弄是非,對嗎?比希。」莉拉抿住嘴笑著。

  「我不會,夫人,」比希紅著瞼,眼睜得又大又圓,「我要……,我要把這些盤子清理掉,你們盡管放鬆,舒坦。」

  比希開始收拾碟子和空杯子,眼睛不看莉拉和瑪麗塔。比希匆匆離開了房間,莉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如此羞怯,我想在這種地方是找不到的。比希如此嬌嫩和純潔,她讓我想起第一次見到你的樣子。」

  瑪麗塔撫摸著莉拉白晰的臉龐,手指沿著她優美下巴的曲線劃著,「你教我從自己的身體中慢慢地獲取快樂,我從來不曾嘗試過。」

  「從來沒有摸過這個部位嗎?」莉拉聲音沙啞著,把手滑向瑪麗塔的大腿,開始輕柔地撫摸她蓬鬆的陰毛。「我喜愛你這種淺色,迷人的陰毛、對你的陰部是錦上添花,」她的手指伸進光滑的鬈手中,輕輕搔癢它們。

  「不……,我……從來沒有,」當莉拉的手指分開她的肉體,伸進濕漉漉的陰唇裡時,瑪麗塔氣喘呼呼。

  她仰躺在低矮的長沙發上,莉拉滑到地毯上,在瑪麗塔分開的膝蓋間跪著。莉拉吻著她大腿的內側,舌頭舐著這滑膩似乳脂的肌膚,她緩慢地向上前進,用嘴巴磨開瑪麗塔的小陰唇,接著長長熱切的頭伸到裡面逗弄那敏感、柔嫩的陰部。

  這熟練的動作使瑪麗塔開始大聲呻吟起來。莉拉回過來又把那小小的肉蓋舐得滑溜溜的。並輕輕吮吸這勃起的蓓蕾。瑪麗塔的陰部變得水汪汪的,頭忍不住左右搖擺。

  哈曼德拉上簾幕,遮住窺視孔。

  時機選擇得多麼恰當啊!法國女人橫躺在沙發椅上,雙腿大大地展開,土耳其女人在她身上工作。

  莉拉的頭上下移動時,他全神貫注。有時她左右移動,精巧、熱情的嘴唇有規律地來回磨擦瑪麗塔的陰部,莉拉紛亂的黑髮波浪般垂落到她的臀部,兩邊輕拂著地板。

  瑪麗塔白晰的大腿在顫抖,在痙攣,緊緊貼著莉拉頭的兩側,接著又盡力張得更寬。他覺得她的小腿和精緻的高跟拖鞋看上去優美、漂亮。如果她的腿和腳也無遮無掩,她就顯得更加裸露。這是一個永遠迷住他的真相。

  瑪麗塔的雙腿抽動著,鞋跟插進了地毯的天鵝絨裡,膝蓋在無助的激情中彎曲著,哈曼德看得如癡如醉。被一道道絲帶纏繞的腳踝是那麼的纖細。他想像紛紅色的小腳趾,快樂得蜷了起來,同時用力推著束縛它們的錦緞拖銈。

  瑪麗塔的手指插進莉拉的頭髮裡,當快樂洶湧而來時,她一會兒緊緊抓住那光滑、烏黑的頭髮,一會兒又放開。接著把手臂放在腦後,像一個熟睡的純潔孩子,將自己整個陰部推向另一個女人的嘴唇。聖潔和十分性感的女體兩者的對比正受到破壞。

  哈曼德的目光在兩個女人身上移動著,他伸出舌頭把自己豐滿的嘴唇濕潤,輪廓鮮明的俊美面孔因熱切的情慾變得毫無生氣。上帝啊!這是怎樣的美景啊!白色和黑色相得益彰。

  瑪麗塔的頭髮披散在絲綢枕頭上,纖細的肩膀和勻稱的臂膀舒適地擺放著,這種放鬆的姿態充滿了淫蕩,卻又無比柔弱,他再一次被她天性中懸殊的特質所傾倒。

  緊緊裹住腰,並使乳房向上聳立的胸衣使曲線優美的身體更加出色。夾子拉著那柔弱的乳頭,兩個乳頭繃得是那麼的緊,都已經勃起。珍珠閃著光芒,並隨著瑪麗塔在放鬆時、身體的扭動而搖擺。

  她白嫩的瞼緊張又認真,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噘起著,面頰上泛著紅暈,一副茫然若失的神情。瑪麗塔似乎已經把整個自己交給了跪在她大腿,像在祈禱的女人。

  哈曼德被她們兩個人的專注深深吸引,並為此感到有些得意。他的眼睛暫時離開瑪麗塔漂亮的容貌,與瑪麗塔白嫩的纖細相比,莉拉則是古代女神的豐腴、性感的美。

  莉拉的肩膀和修長苗條的背、優美流暢的屁股形成完美的心形,透明的紅裙使它更具魅力。她的腰沒有瑪麗塔那般纖細,因為,她,作為土耳其人,從小沒有束腰訓練。她走動時,哈曼德看了一眼她高聳的乳房,看到了她較粗的腰身有可以補償的東西。

  莉拉的乳房從胸衣上端流露出來,像巨大又成熟的兩隻葫蘆。乳頭醒目的在這個時候尤其突出。它們遠遠超過一般長度,呈可愛的葡萄酒的紅色。僅僅看著它們,他就極想把它們含在嘴裡。

  他慶幸自己為她選擇了這種服飾。烏黑的頭髮和白晰的肌膚穿上深紅和洋紅的刺繡天鵝絨外套以及透明薄紗短裙,令人驚嘆。圓形的,飾滿紅寶石的乳頭夾對她是錦上添花,他渴望看到她和瑪麗塔的陰唇來。

  莉拉的腳底對著他向上翻起,像瑪麗塔的一樣,她的腳小巧,優美,穿著一雙無跟拖鞋,絲帶緊緊纏住她勻稱的腿肚子。

  他為不能看到她們身體的每個細節而煩躁不安,他渴望看到所有的部位,所有隆起的地方以及每一個激起性慾的愛撫。真是太痛苦了!只能想像她倆美好陰部的輪廓、色澤和氣味。他覺得這個部位是女人最隱祕的美景。

  莉拉的身體把瑪麗塔部分擋住了,他能看到瑪麗塔腰以上部位,而莉拉自己,只呈現出優美的後背。然而,哈曼德像一個行家,願意等待。有那麼多的快樂等著去發現,他要獨自品嚐她們——一個接一個。

  現在這兩個女人扮演著無與倫比的迷人畫面。哈曼德用心看著,沈溺在欣賞和性慾的飢渴之中。

  片刻工夫,瑪麗塔達到了快樂的頂巔。哈曼德大飽眼福,半張著嘴巴,閉上了眼睛,眼睫毛在不停地抖動。她發出喘息的呻吟聲,摟著莉拉一起倒在沙發椅上。她們熱烈親吻起來。

  瑪麗塔的裙子依舊拋在上面,他看到她恥骨上淡黃色的陰毛上微微有一層霜,他為這種奇異感到高興。肯定卡西姆命令他所有的女人剃掉陰毛,為什麼瑪麗塔能被赦免呢?只要她再挪過去一點,他就能夠看得更清楚。

  真是一個寶物,外形完美無缺。

  哈曼德等待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只覺得口乾,他好久沒有這種感受了。噢,他想從這兩個女人身上享受這樣的快樂。幸虧把莉拉跟瑪麗塔一起帶來。他綁架她們的目的已不重要了。她們在就足夠了。

  兩個女人摟抱了一會兒。他能聽到她們低低的說話聲,但聽不清說的話,瑪麗塔向後挪開一點,伸出手撫摸莉拉的乳房。

  啊!噢!當瑪麗塔用二片嘴唇銜住莉拉的一個乳頭,並把緊緊的夾子也吸進口中時,哈曼德感到一陣熱流湧向腹部。瑪麗塔把它在濕潤、張開的嘴唇間滑進滑出,莉拉的頭向後揚,露出長長的、白晰的頸項。當臉上出現小小的顫動時,她牢牢抓住瑪麗塔的肩膀。

  面對另一個女人明顯的快樂,瑪麗塔發出一聲低低的、沙啞的笑聲。她親了一下莉拉的嘴唇,然後從沙發椅上下來,跪在地毯上,莉拉配合著她一起移動。瑪麗塔的手快速掃過紅色胸衣,在天鵝絨鯨骨胸衣架上流連忘返,它十分溫柔地束住莉拉的腰。接著,她把紅色的短裙向上一掀,莉拉無遮掩的陰部呈現在眼前。

  哈曼德只看了一眼莉拉的下身,因為瑪麗塔身體擋住了他的視線。現在,他看到這土耳其女人的陰戶如他所期待的那樣裸露著,它圓胖、肥厚。那恥骨,發育極好,小陰唇露出一些,它們紅色的邊沿似乎在請求欣賞者的愛撫。

  莉拉圓胖的陰部舒適地偎依在她的大腿之間,上有胸衣下擺的陰影,四周是紅裙柔軟的褶皺。哈曼德身體前傾,把臉貼在佈滿灰塵的牆上,可是視野還是有限。

  他只能想像瑪麗塔如何用嘴從莉拉的陰部中引出快樂。她的手緩緩地向上移動,雙手捧住莉拉碩大的乳房,拉扯、逗弄著乳頭夾,她的頭在莉拉的大腿間慢慢地上下移動,莉拉喘著氣,呻吟著,淫蕩地擺動臀部。

  哈曼德極想看到瑪麗塔所作所為,極想看著她用舌尖和嘴唇逗弄莉拉恥骨的深紅色縐褶,極想更清楚地聽到和看到莉拉如何呻吟,以及在性高潮到來時身體又是如何抽動。瑪麗塔品嚐了莉拉帶有鹹味的愛液了嗎?莉拉也一定嚐過了瑪麗塔的滋味。瑪麗塔會有什麼樣的味道呢?一定香甜、光滑。他心裡想。他渴望品嚐她們兩個人,聞一聞她們的氣味,用她們的愛液塗滿自己整個臉,把舌頭插入她們柔滑、溫暖的裡面。

  他自由地想像著,整個身體彷彿沈浸在難以控制的慾望之中。一種不能以正常方式滿足的慾望。許多年來第一次感到有性交能力。他的手向下移動,摸索著有些生疏的膨脹物。他敢不敢希望……?

  終於,他無法再忍受下去了,兩個女人是那麼專注於她們自己,以致於沒有看到他是否走進了房間。

  他應該出場了。

  比希把乾淨的毛巾摺疊好,放在大理石鋪設的浴室裡。

  她剋制住想回到房間裡的衝動,那兒瑪麗塔和莉拉正在互相滿足快樂,她們表現彼此的渴望對她並沒有產生過度的影響,真的,她也許喜歡從毗憐房間的一個窺視孔裡觀看。然而她害怕她倆,害怕她倆給這個城堡帶來的變化。

  當她處理自己的事務時,雙手在顫抖,她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美麗的女人。她們精巧、完美。怪不得是卡西姆嬌養的寵兒。

  哈曼德怎麼能控制得住自己呢?他一定會被她倆迷住。想到這些,她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了。她曾經想,他可以偶然中看到她。是的,她不漂亮,不像羅克斯拉納,也不像這兩個新來的女人,在她的村子裡,被公認為很好看,不過,她知道自己只是可愛罷了,是年輕所帶有的短暫的嬌嫩。

  比希用百合和玫瑰花香油注滿彩色威尼斯致瑰瓶。但願哈曼德除了看到她的容貌之外,還能看到她純樸、誠實的心靈,那裡,他會發現獨一無二的東西,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東西。

  她為自己的主人感到遺憾,同時對自己感到震驚。同情哈曼德是不合適的。她的主人那麼有錢,富有的不可想像,她還知道,他不快樂,這讓她悲傷。

  羅克斯拉納沒有給他帶來一點快樂,而加布里填補哈曼德孤獨夜晚所安排的縱慾場面同樣沒有讓他快樂。

  她嘆了一口氣。有時,所有肉體享受和官能快樂還不夠。

  有時候,男人不注意他們面前的東西。

  

  第四章

  瑪麗塔感到莉拉貼著她嘴巴的陰阜在騷動。

  她的舌頭使勁按住發顫的快樂蓓蕾,控制住莉拉高潮的到來。

  「噢,請……請……。」莉拉哀求著,眼瞼跳動著睜開時,頭向後垂下。

  瑪麗塔貼著滑溜、芬芳的肉體,臉上露出了笑容,她又向上輕輕舐了兩下,小小的肉蓋這時完全滑到了後面,突挺的小蓓蕾露出來了。她把這小小的要點含在嘴裡,當她進進出出地輕輕吮吸時,莉拉渾身哆嗦,她達到了快樂的頂巔。

  「啊,我的心肝,我的寶貝。」莉拉氣喘吁吁,慢慢地停止了臀部的擺動,她靠著瑪麗塔,漸漸平靜下來。

  瑪麗塔跌坐在沙發上,並一把抱住莉拉。她們兩個紅紅的臉上激情洋溢,濕漉漉的頭髮貼在她們的額頭上,莉拉喘息漸漸平息下來。過了一會兒,她滿意地、大大地吸了一口氣。瑪麗塔把頭擱在莉拉的肩上,垂下眼皮,她感到昏昏沈沈,準備睡覺。

  只是一會兒工夫,她們中的一個突然看到房間裡有一個男人。接著,兩個人立刻都覺得氣氛有些微妙。她們轉過頭,看到這位身材高大的人站在天鵝絨牆氈下面,毫不掩飾目光中的癡迷,他凝視著她倆。

  莉拉輕輕地驚叫了一聲,瑪麗塔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她們迅速整理好裝束,筆直地坐著。兩個人疑惑地看著這個沈默不語的人,瑪麗塔想起來了,加布里好像曾以同樣的方式無聲無息地出現。

  他走近她倆時,瑪麗塔仔細地打量著他,認出他是在河岸邊迎接她們的,那位衣冠楚楚的侍從。

  「我肯定有一個祕密通道,可以進入這個房間,」她大膽地說,「我們時刻受到監視嗎?包括個人私情?」

  男人嚴肅,英俊的臉上露出一些笑意,「你說得不錯,包括一切。」他平靜地說道,那聲音深沈、圓潤,她記憶猶新。「把你們帶到這裡是我的指示。既然你們在這兒,那麼你們的任何行動必須讓我滿意。記住,正如你的推測,我的秘密通道通往要塞的每一間房間和大雜院。這樣,無論何時何地只要發生我感興趣的事,我都能進行觀察。有時,這對我是一種巨大的滿足。」

  深褐色的眼睛流露出欣賞和傲慢,他仔細端詳著她們,目光陰暗、緊張。

  瑪麗塔有所領悟,問道,「你是哈曼德嗎?」哈曼德低頭致意,「恭請吩咐,」大而性感的嘴巴嘲諷道。

  濃密的褐色頭髮從寬大的額前向後梳得一絲不苟。灰色的鬢髮在意大利吊燈下閃著微光。寬厚有力的身體上穿著一件長及膝蓋的外套和一條深綠色緊身皮褲,黑色的長靴緊緊貼著壯實的小腿。

  瑪麗塔沒有看到任何斷肢、傷殘的痕跡,她曾猜想哈曼德受到了卡西姆的傷害。他英俊的容貌特徵鮮明,不能改變。哈曼德曾是一名海盜,不過,他看上去有教養,聰明機智,一點也不像她想像的那麼粗俗。他向她伸出一隻手,瑪麗塔再次看到了鑲有圓頂平底的紅寶石戒指。

  她猶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響應這個動作。她把自己纖細的玉手放在他的手心裡,讓他強有力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手。他拉她站起來,接著對莉拉同樣的這麼做。

  瑪麗塔能感覺到他竭力抑制的慾望,不免緊張起來。哈曼德高深莫測,無法預料,他憎恨卡西姆。她們有危險嗎?當哈曼德繼續打量著她倆,並露出一絲笑容時,她微微鬆了一口氣。當然,哈曼德需要她們滿足他的肉體享受。這是樹立他主人地位的一種方法,讓她們知道必須屈服於他的意志。——如果她們希望在卡西姆來救之前平安無事的話。

  哈曼德在長沙發椅上坐下,兩手相握放在脖子後面,他伸展著身體。瑪麗塔和莉拉站著不動,看著她。她們等著哈曼德開口。可是,他還是什麼也不說,那雙深褐色的眸子從容地掃視著她倆。他似乎對她們的不安充滿了興趣,瑪麗塔勇敢地與他對視。

  哈曼德漸漸露出了笑容,不得不承認她的勇氣。「卡西姆與你們兩個美人作愛一定體驗到了巨大的快樂。我真高興,現在他無法享受這樣非凡的快樂。剛才我親眼目睹的色情場面點燃了我自己的慾火,你們,兩個人馬上要侍奉我。我要直接體驗我親見看見的那種激情!」

  瑪麗塔的臉上一陣發熱,她知道哈曼德的確監視了她和莉拉一起做的一切事情。她們用了所有的技巧已經徹底滿足了彼此,這些是在後宮漫長、炎熱的夜裡學會掌握的。卡西姆忙於國家事務時,她倆經常互相撫慰。有時,卡西姆同時與她倆作愛,不過,瑪麗塔和莉拉分享的快樂通常是悄悄進行的,不會被人看見。她心裡明白,莉拉也感到恥辱,想到哈曼德目睹了她們私下的快樂。

  哈曼德分開腿,黑色的長靴擱在長沙發滾動的椅臂上。腹股溝處的陽具透過柔軟的皮褲十分明顯。哈曼德半閉著眼睛,神情輕鬆,他不再說什麼。這是一個希望別人立即服從他命令的人。

  瑪麗塔揂豫不決,她不能照這個男人命令的去做。卡西姆是她的靈魂,是她的生命,為了他,她願意做任何事。然而,想到滿足卡西姆死敵的享受,內心就有反感。

  莉拉,則顯得老練,識時務,用鼓勵的目光看了一眼瑪麗塔,接著向前走了一步,雙手放在哈曼德裹著皮褲的大腿上。她輕輕地揉捏結實的肌肉,並朝著腹股溝向上撫摸。哈曼德舒了一口氣。烏黑的眉毛皺在了一起。

  「嘿?」他冷冷地說,「這一位一定不聽話嗎?我是命令你們兩個人。如果有一個不遵命行事,兩個人都將受到懲罰。」

  瑪麗塔快步走上前去,小聲地問,「我如何侍奉你?」

  哈曼德露出了笑臉,「嗯,不錯。脫掉我的外衣,用你的乳頭挑逗我的軀體。」

  瑪麗塔慌亂摸找扣子,她的手在顫抖,手指笨拙不靈活。哈曼德感到有趣、好笑。莉拉在撫摸他腹股溝處的陽具。瑪麗塔解開皮帶,敞開皮褲時,他愉快地哼了一聲。裡面,他一絲不掛,莉拉把半勃起的陰莖和沈重的陰囊拉了出來,把褲子又向下脫一點,使哈曼德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她透不過氣來,停頓了片刻。與此同時,瑪麗塔敞開外衣,向下瞥了一眼,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相似的反應。哈曼德腹側一條醒目、皺攏的傷痕向下延伸,消失在腹股溝處,勉強沒碰到陰莖,消失在大腿間。與其他地方古銅色的肌膚相比,它的顏色顯得蒼白,腹底深褐色的陰毛被這醒目、醜陋的傷痕一分為二。

  「漂亮,是嗎?」看到兩個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哈曼德泰然自若,「我的陽具沒有被奪走,不過,受到一些影響。可是,命運又是那麼令人啼笑皆非,卡西姆優雅的快樂奴隸將取悅於我,讓我得到獨一無二的滿足。」他深沈、動人地說著如此惡毒的話語,瑪麗塔差一點向後退,他心中的仇恨好像是他生活的力量。

  她曾同情過另一個男人。然而,哈曼德如此強大富有,而且充滿活力,這樣的情感似乎放錯了對象。這可怕的創傷一定需要很長時間才癒合。的確,他的性功能明顯受到了影響。陰莖雖然粗壯而且相當長,而且莉拉已盡了最大努力,但是仍然只是部分勃起。她懷疑哈曼德為了他自己暴露這個不幸。不完全的陽萎對他來說一定是莫大的恥辱。她知道所有的男人多麼愛自跨性能力強啊!

  滿足哈曼德的肉體享樂是一種挑戰。她覺得他正在對她們進行某種考驗,一種她們不敢失敗的考驗。現在她的手堅定、平穩,她必須努力協助莉拉,給這個男人帶來滿足。她照他的吩咐,身體向前彎曲,使自己的乳頭擦過他寬闊的胸脯。她慢慢地在他溫暖的肌膚上划著圓圈。他的氣味充滿了她的鼻孔,那是香精和肉桂味,以及明顯的男人氣味。

  珍珠乳頭夾子在他古銅色肌膚上移動,使他厚厚的肌肉癢酥酥的,逗弄他結實的男性乳頭,乳頭四周是一圈茂密的褐色鬈毛。當珍珠夾子前後搖擺時,哈曼德挺起胸迎接它們。瑪麗塔把珍珠一次次拍過乳頭,終於使之形成堅硬的褐色小果實,哈曼德張開嘴,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聲。它們似乎格外敏感,也許是補償他腹股溝感覺的不足。她低下頭,把一個乳頭含在嘴裡,舌頭繞著它輕動,按著輕輕咬住它。她對莉拉也這樣做過,不過,只是用舌頭,輕輕拂過發紅的乳頭,並對著沾滿唾沫濕氣的乳尖輕輕吹氣。

  哈曼德平躺在長沙發椅上,嘴巴微微張開,臉上的神情既快樂又痛苦,過了一會兒,莉拉開始玩弄陰莖,用嘴巴吮吸那部分膨脹的龜頭,哈曼德對著莉拉推動臀部,她一把抓住陰莖根部,牢牢握緊,舌尖輕輕掠過龜頭的下面。她在兩邊屁股之間搜尋,找到了縮攏的肛門,並用一個指尖按在上面。她只把自己長長指甲的尖端伸進裡面,進進出出地拍動,產生一種極其搔癢的快樂。哈曼德黏著她手的身體猛然一陣顫抖。

  「哎喲,啊,哎喲,」他哼哼地叫著,「再伸進去一些。」

  莉拉臉上露出了笑容,她輕輕按壓著,讓手指慢慢探進去,一直插到指關節。在哈曼德的肛門裡面,手指變曲,按壓那個敏感部位,它與陰囊只隔著一層薄膜,她抽了出來一會兒,指尖繞著龜頭上的小口劃著圓圈,有一滴清澈透明、帶著鹹味的液體沿著膨脹的龜頭慢慢向下滾落。莉拉把它舔乾淨,接著把龜頭含在自己溫暖、柔軟的嘴裡,她嘴唇放鬆,快慢、膚淺地吮吸它的邊緣。

  瑪麗塔要求哈曼德張開嘴巴,她把舌頭伸進他的喉嚨,他弓起背,並把身體沈落在莉拉的手上。他的臀部前後擺動,莉拉現在用嘴巴和喉嚨進行有力的撫摸讓他享受深進他身體的樂趣,同時托著他多毛的陰囊。

  現在,陰莖幾乎完全勃起,把它從莉拉的嘴裡抽出來時,充血的龜頭徹底暴露出來,呈醬紫色。沾滿莉拉唾沫的龜頭閃閃發亮,陰囊已縮成一個堅硬、緊繃的圓球,哈曼德的高潮即將來臨。莉拉深深地、滿意地舒了一口氣,手指輕柔地在他肛門裡進進出出。

  當兩個女人使他獲得徹底的肉體享受時,哈曼德嗚咽著,發出啜泣聲。瑪麗塔一邊吻他,一邊用力捏挾他的乳頭。她的舌頭沿著他嘴的四周轉動,接著兩個人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她熱烈地吮吸它。當快感征服他時,哈曼德的大腿一陣陣戰慄。他緊緊抓住莉拉的頭髮,手指纏住濃密、烏黑的波浪捲髮,把她向自己拉過來。

  突然,他整個身體一陣抽搐,精液射進莉拉的喉嚨時,他把頭向後一揚,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瑪麗塔微微和他拉開距離,溫柔地吻著他。她喜歡男人達到性高潮的時刻。正是那一刻,最強大的男人柔弱得如同嬰兒一樣容易受攻擊。

  哈曼德很快恢復過來。他無言地站起身,把衣服整理好,並展開手指,梳理那濃密的褐色頭髮。瑪麗塔和莉拉小心翼翼,等著他說話。莉拉仍跪在沙發椅旁邊,瑪麗塔站在沙發椅的前面。

  哈曼德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可憐的卡西姆」,他終於開口了,「無法享受他最寵愛的女人。現在我知道了他失去的是什麼,而且他為什麼要出如此高價懸賞你們,我要不要派人去給他送個音信,詳細描述我是如何享受你們的?不,我想還是再等一等,對妳們,我還有更多的事,到那時,我派人給他送去一幅畫,上面有漂亮的字體,生動的插圖詳述你們給我快樂的所有方式。」他一陣大笑,令人毛骨悚然,「那難道不把他氣得發瘋?」

  「你綁架了我們難道還不夠嗎?你為什麼還要那樣刺激他呢?」瑪麗塔突然大聲說。

  她後悔自己一時的柔弱和心軟。哈曼德獲得了應有的貢物——她們給他的快樂享受,在他噴射精液的時候就把她們丟棄了。這本來就是主人對他的俘虜可以預料的行為。但是,她失望到了極點。她一直以為他能夠做得高尚一些。現在看來,他反而是利用她們的肉體對卡西姆實行報復。

  哈曼德對她的插嘴顯得很吃驚。過了一會兒,眼裡流露出一絲佩服,目光也因此變得柔和了。可馬上,那種性感的嘴巴又變得冷峻起來。「我對卡西姆做的任何事都不過分。」他說,「你們很快就會親眼目睹到。」

  「你這是什麼意思?」瑪麗塔聽著他的語氣不免有些驚慌,「你還有別的什麼詭計?」

  然而,哈曼德沒有回答,他大步向大門走去,在離開房間之前,他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甩出一句話,「我建議你們兩個人現在休息一下,你們真正的工作翌日開始。」

  「工作?」莉拉說。

  「使我歡樂的工作。」從現在起,我不要你們互相滿足來消耗體力,要牢牢記住,除非有我明確的命令,你們的所有才華將對我施展。我是你們的新主人,好好侍奉我,你們在這兒會享受奢華的生活。違抗我的命令,你們將受到嚴厲的懲罰。記住我能看到和聽到一切。「他盯著瑪麗塔,說了最後的話:「如果我不是如此信任加布里,我不會相信他所說的有關妳的事。為了他也要進行報復。」

  他穿過一個小庭院,朝奧特莎米房間走去。

  他知道了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他感到飽滿,充實,心滿意足,想到自己性功能健全、完好,身體不禁一陣震顫,儘管老傷疤感到輕微的疼痛,但無損於他振奮的心情。體力上,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好的感覺了。可是他內心卻不得不承認,亂糟糟,一片紛亂。

  自己快被瑪麗塔和莉拉迷住了。沒有一點預兆,他的情感就這麼突然和真實,但他不能去探試它,他不可能被自己仇人的寵臣迷惑住。

  他需要慢慢地冷靜下來,正確地阻止事態的發展。在這種心情之下,他需要日本女人輕輕的侍奉。不管什麼時候他感到內心擾亂,需要把思緒恢復到正常時,就到奧特莎米那兒去。

  一隻金色的鳥籠掛在一棵檸檬樹上,裡面的夜鶯發出婉轉甜美的鳴叫聲,當他走過時。濃郁的玫瑰花和百合花香彌漫在溫馨的夏日空氣中。樹葉在微風中沙沙作響,大理石地面上有金幣和紫紅色陰暗的斑點。

  哈曼德敏銳地體會了新的境界,他身體的感受似乎激到動了新的高度,他知道其中的原因。卡西姆的快樂奴隸帶給他的這種享受,是他夢寐已久的快感,儘管他的性功能受到了一些損害,但那幾分鐘,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這對他來說是少有的事。

  即使羅克斯拉納也只能使他的肉體達到一定程度的激動和震顫,通常情況下,他的快感是支離破碎的,最好的時候只是微弱的享受。然而瑪麗塔和莉拉齊心協力創造了奇蹟,他在那輕鬆時刻,差一點要哭泣流淚。

  他沒法對她們掩飾了自己的真情,他想拜倒在她們腳下,向她們恭順致謝,他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才保持住那種超然的態度。當然,永遠都不會那麼做,永遠都不能讓她們知道他的感受。不過,有一件事,他已經清楚。那就是不管卡西姆帶來什麼,也不管他如何威脅和乞求,都不可能使他放棄她倆。嗯,幾乎沒有任何可能。哈曼德設想了幾種可能性,臉上露出了笑容。他走過一個拱門,上面有紫紅色攀緣植物。

  到了奧特莎米的房間,他對為他開門的僕人點了點頭。在門口,他脫掉靴子,穿上室內鞋,鞋子放在地磚的草墊上,總是為他準備著。

  奧特莎米房間裡的寧靜和少有的漂亮打動了他的心靈,使他平靜了下來。薄薄的隔板把房間隔開,上面有一幅瀑布和高山風景畫,高山上開滿了李花。一邊是她睡覺的地方,有幾個存放衣物的紅漆櫥櫃,另一邊是她的起居室。屏風前面,一張長長的桌子上放著好幾個盆景。

  奧特莎米正在房間那一頭的角落裡作畫,看到他進來,抬起頭,臉上帶著微笑,優雅地站起來,邁著流暢的碎步朝他走來。當他多年前第一次認識她時,對她這種步態弄得神魂顛倒。她烏黑發亮的秀髮用一根深紅色的絲帶繫住,筆直地垂落在背上,擦到紅黑相間的和服底邊。她彎腰鞠躬,纖細、白晰的手交叉在胸前。

  「歡迎聖人哈曼德,」她的聲音悅耳動聽,「喝點茶好嗎?」

  哈曼德跟著她上了一張木製平台,上面放著一張低矮的黑漆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盞米色燈籠,與鋪在桌上的桌墊一致。燈光透過白色的,薄薄的紙散發出來,他坐下來,讓自己放鬆。

  奧特莎米一邊沏茶,一邊向他說著一些瑣事,他注視著她優雅的一舉一動,心不在焉地答著話,他在仔細察看那幅完成了一半的畫,一個平靜的場景,幾隻鳥棲在插滿黃色菊花的花瓶上。

  他已經冷靜了一些,奧特莎米房間裡的單純顏色所形成的那種超然氣氛以及她端莊、謙遜的風度使他鎮定下來。喝過茶,要請她喝歌,彈琴,也許他們要一起冼個熱水澡,讓她用蓮花香油按摩他的頭皮。

  除了奧特莎米那沈著冷靜的東方美和那有學問、文雅的藝術才能之外,沒有任何東西會比莉拉她們帶來的更危險。

  **********

  瑪麗塔睡得一點也不好。她的夢中充滿了卡西姆。失去了她和莉拉,他是那麼的孤獨和悲傷。卡西姆不輕易付出真情,付出了就不能自拔。她想像著他是如何焦急不安地尋找她們,他會用出一大筆錢支付預料的贖金,他的任何一位債權人一定正在床上哆嗦發抖呢。一旦需要,卡西姆會變得殘忍無情。他向她證明過好幾次,她和莉拉是他快樂的源泉。有時她也考慮他放棄她倆的可能性。

  睡夢中,自己偎依在卡西姆的懷中,面頰緊緊貼著他裸露的胸部。他吻著她的秀髮,托著她的臉,親吻她,她品味著他的嘴,當他在她的嘴裡探索時,她感受著他那溫暖的、濕漉漉的舌頭。凌晨,隨著她身體的一陣顫動,她醒了過來,臉上掛著淚水。她用手把它們擦掉,使自己與莉拉後面的曲線一致,貼著另一個女人溫暖的裸體,感到舒服極了。很快,她又睡著了。

  當她完全醒來時,房間裡依然幽暗。一時間,她不知自己身處何地,接著,她看到了土灰色的地毯、意大利枝形吊燈,窗戶上鍛鐵黑窗花格映襯著明朗的天空。

  當她回想起所發生的一切時,心裡陣陣作嘔。她被劫持到這裡,加布里一定提了很多建議,這樣哈曼德就能夠為了某種編造的雪恨,對卡西姆進行報復。加布里好像成了她的敵人。她的世界已經混亂顛倒。她和莉拉有了新主人,哈曼德,只有在想用她和莉拉享受他無情的、短暫的快樂時,他才出現。

  哈曼德從她們的肉體中獲得那麼美好,徹底的溫柔甜密,卻沒說一句感謝的話,相反,他竟猝然離開,還威脅、恐嚇她們。

  瑪麗塔感到害怕和不安全,希望莉拉醒來,說一些令人鼓舞的話,然而,莉拉在她身邊酣睡著,烏黑的秀髮鬈曲地披散在枕頭上。瑪麗塔彎下身子,伏在莉拉的身上,她紋風不動,呼吸均勻、深沈。她在喃喃自語,頭在枕頭裡埋得更深了。

  瑪麗塔知道自己再也睡不著,而莉拉看上去又是如此安詳,不忍心弄醒她。瑪麗塔站起來,輕聲輕腳走過房間。銀盤上放著帶蓋的、有柄的大水壺,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陣涼爽的微風從開著的窗戶間吹進來,能嗅到塵埃和略有鹹味的海水氣息。

  她判斷不出是什麼時間,但想天快亮了。因為晨鳥已開始啼鳴,報曉。從窗戶裡她能看到下面遙遠的運河,模糊的水面泛著微光,一隻船通過窗戶,船尾的提燈隨著水的波動輕輕晃蕩。

  她轉過身,面對著房間,感到和自由隔著一堵堵的厚牆,想到未來,突然一陣恐慌,也許她倆永遠也不能逃離這兒,卡西姆也許永遠找不到她們。如果她倆要呆在這裡,真讓人難以忍受。如果加布里也是她仇人的話,那就更糟糕。

  突然,她想去跟他談談,去問問他,她犯了什麼罪。她不相信他會把臉轉過去。他一定會聽,並給她機會澄清自己。如果不是這樣,還有別的辦法吸引他的感官,她知道,他總是那麼渴望牠的肉體,他早些時候的行為已經證明對她的魅力,他仍然難以抗拒。

  一陣衝動,她拿起莉拉的紅色絲綢外衣,裹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鴉雀無聲,她旋轉那裝飾華美的黃銅把手,當門拉開一條縫時,她屏住氣息。

  沒有看到一個警衛。她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隨手關上門,匆匆地沿著走廊下去。赤腳走在地磚上涼爽,舒服。

  走廊下面,處處都有門,每一扇門與她和莉拉的房間的門都一樣,她開始猶豫起來,忽然對自己的舉動沒有了把握。她伸手抓住第一個門的把手,但沒有轉動,如果她第一次試推的就是加布里的房間,那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個人睡。

  如果撞上羅克斯拉納,怎麼辦呢?更有甚者是哈曼德?如果把弄錯的房間的主人給驚醒了,那她肯定要受懲罰。有那麼多的門,她不可能一一嘗試,只能轉身回去了。自己冒著危險進入走廊,真是愚蠢魯莽。是什麼迷住了心竅,冒這樣的危險?她恨自己衝動任性。現在她擔心莉拉醒來,又發現她不見了。

  她的頭腦裡一片混亂,準備順原路返回去。趁還沒有被發現,回到房間裡去。然而,太晚了。她聽到沈重的腳步從她房間那個方向向她走來。

  聽到了男人低沈的說話聲和金屬的叮噹聲,那是靴底的鞋釘聲音。是警衛!現在已來不及躲開。她的大腦在飛快地運轉著,她把外衣的頭巾拉下來遮住頭,毅然朝著走廊轉角處走去,準備迎面碰上這些警衛。

  「哎喲,誰這麼早在外遊蕩?」一個歡快的聲音傳來,「她在幹什麼?像整夜在外的貓四處覓食。」

  瑪麗塔沒精打採的走著,越走越慢最後停了下來,側著身靠近剛才說話的那個警衛。

  「那真是無聊的問題,」她咕嚕著,把頭微微一低,他只能瞥見她的瞼,「你像一個通曉世故的人,難道這樣簡單的事能不知道嗎?」

  第二個警衛嗤的一笑,「你的情人在等著,你卻迷了路,嗯?」

  瑪麗塔點點頭,用眼角斜了他一眼,「如果我的情人發現我不見了,我可能要挨打。」

  「不能允許那樣,用鞭痕讓你迷人的背留下記號,那是恥辱。」

  「好吧,我們把你帶到想要去的地方——給一點小費,」第一個警衛說著,把身上挨過去,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向我們證明你是多麼的慷慨大方,嗯?」

  她猛拉了一下紅色絲綢,外套露出滑膩如香脂的肩膀,和胸部上端的乳房。第二個警衛發出驚嘆的嘖嘖聲,並又走近一步,瑪麗塔使自己堅強如鋼,毫不畏縮。

  她微笑著說,「真心感謝二位,我會告訴加布里主人,我必須付給你們多少錢。」

  警衛們猛地向後一個退步,好像她燒燙了他們。

  「我只是開個玩笑,你說的是加布里主人?」第一個警衛戰戰兢兢,「一位漂亮的男人,他是偉大、傑出的哈曼德的耳目,我們正要走過他的住處。來,我們陪你去。」

  瑪麗塔忍不住笑了,跟著警衛穿過一扇門,登上樓梯,來到塔樓的上方。

  他們將她領到雙扇門前。

  「你不再需要我們的幫助了,」他們笑嘻嘻地說,「告訴加布里主人我們是如何幫助你的。」

  「我會的,」她眉開眼笑,推開門,閃進了房間。

  她把背靠著硬實的木板,暫緩一下,讓眼睛適應這房間的幽暗,她聽到警衛走開了,心跳加快,覺得它似乎要跳出了喉嚨。恐懼使她感到一陣噁心,她強迫自己堅強點,現在怯懦太晚了。

  房間裡鴉雀無聲,從一盞紅燈發出的光線中,她能辨得出傢具的輪廓,並且看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室,裡面一定放著加布里的床。房間裡能聞到烘過的檀香木氣味,緊挨著有些模糊的大窗戶的小火盆上,輕薄的藍色煙霧裊裊上升。

  她慢慢地,輕輕地走過房間,絲綢外套在涼爽宜人的地磚上拖曳,她走近四室,踩到了柔軟的地毯,現在可以看得清楚一些了。精緻的繡花帘子,部分遮住了一張低矮、寬大的床,淺色的床單上,她看到一個黑影,包裹在薄薄的絲綢罩子裡。加布里似乎睡得很沈,她的眼睛緊緊盯著床中央蜷曲的人形,伸出手想拉開布簾。

  她不扣思索,不敢猶豫,唯恐失去勇氣,她彎下身子,伏在這一動不動的人體上。

  「加布里,」她低低喊道。

  那人迅速驚跳起來,掀掉床罩,那速度快得她來不及表示動作或者向後倒退。聽到一個女人壓抑的狂怒聲。瑪麗塔模糊地看到蒼白纖細和凌亂的長髮,這時,一雙強有力的手從後面牢牢抓著她。

  瑪麗塔無法動彈,抓得像老虎鉗一樣緊,她感到她的背正貼著一個肌肉結實的胸脯,堅硬的大腿像鐵鉗一樣挾住她的腿,她正想發出一聲尖叫,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動,不然,你就沒命。」傳來加布里小而刺耳的聲音。

  床上的女人一邊咒罵,一邊伸手打開床頭櫃上的燈,霎時,一道金光照亮了房間,床上的女人一絲不掛,當她爬到地上時,帶著紅色尖頭的乳房晃來晃去,她有著一頭鮮紅的捲髮,一張心形臉伸在前面。

  「你!」羅克斯拉納蔑視地說著,並向瑪麗塔撞了上去。展開手指想抓她的臉。

  加布里一個動作,使羅克斯拉納沒有傷著人而撞在他的身上。他把手從瑪麗塔的嘴上拿開,緊緊握住她的兩個手腕,並把她轉過來,使她正面貼著他的胸部。他鬆散的金髮輕輕碰著她的面頰。檸檬和麝香氣味包圍著他,這樣緊密的接觸,她突然有一種始料未及的衝動。

  「把她交給我,」他對羅克斯拉納說,「回你的住處,我過會兒到你那兒去。」

  羅克斯拉納試圖伸手抓瑪麗塔,加布里用一隻手當住了她。

  「這小娼婦身上可能有武器!她想趁你睡覺之際謀殺你,讓我叫警衛來,」羅克斯拉納綠色的眼睛危險地閃動著。

  「不用!」加布里斬釘截鐵,「照我說的去做,我沒有危險。」

  好像為了證實一下,他用一隻空手來檢查瑪麗塔是否有武器,他的手粗略地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摸索。在他這種難忘的撫摸之下,她忍不住顫抖起來。當他發現她裡面什麼也沒穿時,她聽到了他急促的呼吸。

  「她沒有惡意,」他對羅克斯拉納簡短說了一句,「現在你走吧!」

  羅克斯拉納向瑪麗塔投去惡毒的一眼,聳聳肩膀,披上天鵝絨外套,大步走出了房間,「哈曼德會知道這一切的,」她射出了最後一發子彈。

  加布里鬆開瑪麗塔,穿過房間,走到雕花的木櫃旁,倒了兩杯葡萄酒,遞給瑪麗塔一杯。她一面緊緊盯著他,一面撫摸被抓疼的手腕。

  「那女人是一個潑婦,難道你找不到好一些的人來填充你的床嗎?」說完話。她真希望自己保持沈默,即使她自己聽起來,也覺得充滿了嫉妒,而且脾氣不好。

  加布里饒有興趣地揚起眉頭。英俊的面孔因睡覺還泛著紅光,「你還有什麼別的希望?你偷偷潛進我的房間,連一句對不起也不說。如果我知道你要來拜訪我,我會作好準備的,一個人單獨睡。」

  瑪麗塔咬著嘴唇,這是她從未想到的,他竟敢取笑她!

  「過來,喝了這杯酒,」加布里心平氣和,「它會使你平靜下來。」

  她詫異地看著他,「酒?」

  「哈曼德決不是黑色回教徒,他藏有大量的酒。」

  瑪麗塔喝了一口。自從離開修道院以來,她沒有喝過葡萄酒。那是和水混合在一起的又薄又酸的液體。在卡西姆的後宮裡,她只喝冰凍果汁。她喝了一大口,它美味可口,芳醇甘甜,帶著強烈的水果味。

  加布里的眼睛掠過威尼斯酒杯的邊緣,注視著她,「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為什麼來這裡?」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緊緊握住杯子好像要使自己鎮定下來,「我不懂你在那邊說的話。我需要知道你是怎麼想我的。」

  加布里瞇起眼睛,它們在燈光下閃著藍灰色的光,「假如你來到這裡想用更多的謊言取悅我……」

  「我沒有說謊,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樣,一點不在乎你,我會冒著受懲罰的危險到你這裡來嗎?」

  他立即靠近她,伸出一隻手,把綿織細花頭巾往後一拉,她淺白色的頭髮在肩膀四周散落開來。他托起她的下巴,細細地看著那雙大大的藍眼睛,他凝視著她,好像在尋找什麼,接著,輕輕咒罵了一句,把身體轉了過去。

  「我不相信你對卡西姆的計劃一無所知。」

  「什麼計劃?你的話讓人摸不著頭腦。你所發生的事能告訴我嗎?不知什麼事讓你對我產生了誤會,我不相信你是如此刻薄,如此冷酷。」

  「你不能嗎?那麼,好好聽著我要說的事,然後你告訴我,我有沒有理由憎恨卡西姆和任何在他身邊的人。」

  

  第五章

  加布里開始向瑪麗塔講訴在卡西姆邸宅內所發生的事。一切歷歷在目,彷彿發生在昨天。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的記憶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他開始說這幾個月,心靈上刺痛的傷口如何提醒著他。他的故事回到那個時刻;他當著瑪麗塔和卡西姆的面,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當他從剛才親眼目睹的場面中逃離出來時,眼裡噙滿了淚水。

  他失去了她,他渴望這個女人勝於所有其他人。瑪麗塔赤裸裸地躺在華麗的雕花門後的地毯上,她的嘴唇貼著卡西姆穿著靴子的腳,姿勢既動人又順從。

  卡西姆已經答應給他自由,沒有瑪麗塔來分享,這又有什麼用呢?

  加布里從卡西姆私人住處出來後,神情恍惚地沿著走廊,他不知道自己去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將幹些什麼?在那時候,他不在乎。身上一絲不掛,頭髮濕漉漉的,被汗水弄髒了,馬廄裡的稻草像飾片一樣粘貼在他的身上。他鬆開卡西姆捆綁他的鐐銬,撫摸著被繩索擦傷腫痛的手腕。

  他漸漸地意識到一定要擬定一個計畫。儘管痛苦,他必須徹底忘掉瑪麗塔和卡西姆,然而,這又是何等困難。他的肉體仍然渴望美妙的性愛,當卡西姆把加布里臉貼在天鵝絨床罩上,插進他擦了油的肛門裡時,他也有一種熱乎乎的衝動,卡西姆最終享受到了劇烈的快感,卻讓加布里沒有滿足。加布里勃起的陰莖沒有絲毫減弱,他優美、訓練有素的肉體仍在燃燒,而他的心靈卻在悲傷難過。

  他神情恍惚地經過成群的衛兵時,他們伸出腳想絆倒他,或者想取笑他。他們拍打他裸露的屁股,拉扯他突起的陰莖,覺得有趣好笑。加布里讓他們刺激他,不在乎他們用硬繭的手在他金色的肌膚上胡亂撫摸。他們其中一人跪下來,把加布里膨脹的陰莖放進嘴裡時,他閉上眼睛,全心全意去體會嘴唇和舌頭帶來的感受。

  十分劇烈的快樂迅速向他襲來,他氣喘吁吁,一邊呻吟著,一邊衝入士兵的嘴裡、深深探進他光滑的喉嚨中。他緊緊繃著的陰囊衝擊著那男人滿是鬍渣的下巴。其他的士兵一邊觀看,一邊喝采。加布里沈浸在自己吶喊的世界中,除了激情澎湃的身體,一切都停止了。一時間,他什麼都不關心,甚至他自己,陶醉於這娛樂。這情感的空隙,只有熱情和濕潤,以及士兵們醉人的氣味,那是汗水,皮革和男性情慾的混合氣味。

  當一名士兵從背後抱住他,把他捲過來貼著自己多毛的腹股溝時,加布里沒有反抗,陰莖輕柔的邊緣在他屁股間輕輕觸碰,他的大腿移動著來迎合它。卡西姆給他塗的油仍在屁股裡面的肉體上留下了一道道條痕。這名士兵順利地滑了進去。加布里向後貼著他,歡歡喜喜地迎接這入侵,這被分開的感覺。在士兵強有力的推動之下,他的身體前後搖擺著。內心的激情在逐漸增強,將讓人凍結的震驚和漂泊無依、無用多餘的感覺排擠了出去。

  士兵嘴裡啍叫著,將精液噴射進他的體內,他結束以後,上來另一個人,接著,又換了一個,加布里停止了思想,煩惱也悄悄逝去。他幾乎不知道他們已經發洩完了獸慾。當他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並感到有人用皮靴的鞋尖輕輕踢他時,加布里清醒過來了。

  跌靠著鋪了花磚的牆的加布里,抬起頭,看到了茜塔狹小、充滿怨恨的面孔,她兩手叉在臀部,凝視著他,在她身後,跟著許多後宮女警衛,她們全都以憐憫和藐視的目光看著他。

  「哎唷,你是那麼的豬腦,」她冷冷地說,「金色的美貌黯然失色,嗯?再也不惹人特別喜愛,而是一個無賴。我真是幸運。你最好跟我一起去看望我的一個朋友。」

  「我將獲得釋放,」他低聲說著,興奮起來,「卡西姆答應過我。」

  「他一定會遵守諾言,」她說:「你可以把它講給迪穆森聽,他是監獄看守。來人啦,用鏈子把他捆住。加布里,我們將把對你有利的生活歸還給你;那就是繼續做一個快樂奴隸。」

  「一直讓他在這裡待到學會什麼是真正的俯首貼身。」茜塔對迪穆森說,「他現在被嚇倒了,不過,當他神志清醒的時候,精神抖擻,難於駕御。我要他心甘情願地隨時展示他自己的肉體。接著我就會放出消息說,一個上等奴隸將在奴隸市場上出現。到時,就有足夠的好處,我們會賺大錢的。」

  迪穆森那雙小眼睛在圓胖的臉上閃著光芒。光禿禿的頭頂上留著一條髒兮兮的辮子。耳朵上沈重的金耳環和穿過鼻子中隔的鼻圈在牆上燈心草的蠟燭光中忽暗忽亮。

  他伸出結實的手臂,粗大的手指握住加布里的上臂雙頭肌,「一道上等佳餚,」他一面說一面舐著他厚厚的嘴唇,「應該有一個好價錢,在這期間,我將十分高興地馴服他。」

  加布里掙扎著,憤怒地朝他臉上吐唾沫,「放開你骯髒的手,我是一個自由人,你這個蠢豬!」

  茜塔獰笑著說,「別再這樣了。我建議你適應這個主意。迪穆森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

  迪穆森哈哈大笑,肥粗腰間的脂肪搖晃起來,乳房也在抖動,他笨拙地向前跨出一步,把加布里整個兒拎了起來。加布里拚命掙扎,然而無濟於事。迪穆森驚人的強壯,有力的肩膀扛著加布里,把他帶到一間門敞開著的茅屋裡,扔在一堆稻草上。加布里氣喘呼呼,躺在地上,蜷成一團。

  趁他還沒有恢復過來,把綁住他手腕的鏈條繫在牆上的一個環上。迪穆森扔給他一張狼皮,把一個提桶和一大桶水放在他身邊,砰地一聲關上了大屋的門。裡面一片漆黑。

  漸漸地聽不到茜塔和迪穆森說話聲了,他們走開了。加布里孤零零一個人流下了挫敗失意和忿怒的淚水,他的心裡有一個堅硬的痛處。他能聞到自己身體的氣味,那是陳腐汗水發出的酸臭味。士兵們的精液在他身上已經乾了,在屁股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條痕。心裡一陣厭惡,他鑽進令人發癢的稻草裡,拉過狼皮,遮住自己的裸體。

  他不再為發生的事而苦惱,失去了瑪麗塔,一切都無所謂。然而,在那漫長的第一個夜晚,他有充裕的時間去思考。漸漸地,他感到一種新的憤怒,深深佔據了他的心靈。他想瑪麗塔不可能是清白的,她一定知道卡西姆的計畫。難怪她跪倒在他的腳邊呢。

  他們玩弄了他!毫無疑問,他們共同策劃的。好了,他們不知道他最後的消息,他要報復。這個信念支撐著他克服一切要面臨的事情。他一陣噁心,升上來的酸味使他的喉嚨發燙。復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力量,對於現在,這已足夠。

  初夏的白天漫長,且越來越熱。在卡西姆的花園裡,百合花香彌漫在空氣中,成熟的檸檬和橘子掛在樹枝上,孔雀嘹亮的叫聲和泉水的叮咚聲交泛成一片,泉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迪穆森把一束野花插在一個有裂縫的石頭廣口瓶裡,滿意地搓著手,他以此來裝飾他房間裡的木桌子。

  他感到愜意,快樂,新的一天開始了,天空露出魚肚白,一道曙光射進宮殿這塊發臭的底凹處。這個地方是他的勢力範圍。他對自己的工作感到驕傲,他揮動鞭子,對他的囚犯進行性虐待,有著同樣強烈的快樂。任何聽到他名字的人都不禁毛骨悚然。

  又該去看望這個囚犯了。在他骯髒的皮圍腰下面,迪穆森粗短的陽具突挺著。期待使他口水直流,他用舌頭舔著厚厚的嘴唇。

  加布里確確實實是個美男子,他已經好久沒有像他一樣的玩物了。幾個星期以來,他充分利用了這個實際情況。整個擁有他是一種快樂。如果有一天被賣掉,那就太糟了。哎,至少錢能彌補他的損失。不過,拍賣的日子遠遠著呢,現在,他可以對這個他所看到過的最完美的男伴隨心所欲。

  聽到吱嘎一聲,小屋門開了,加布里驚跳起來,他一面向後退著躲開堆滿笑容的迪穆森,一面搖晃地看著他。油膩膩、黑乎乎的麻繩緊緊繫住他的金髮,散落在肩頭和背部。儘管他有力的肩膀和肌肉十分發達的身軀依然華美,但是他瘦了一些。面頰凹陷,眼睛特別明亮,給他英俊逼人的容貌增添了一種超凡脫俗的脆弱。

  「喂,寶貝。」迪穆森笑容滿面,露出了不平缺損的牙齒,「今天為了能吃到早餐,你準備做些什麼呢?」他的手慢慢地伸到隆起的皮圍腰上,把一個角掀到一邊,露出他直挺的陽具。它又粗又短,上端是淡紅色,怒氣沖沖的龜頭。

  加布里緊緊盯著他,眼睛噴射出藐視的火花,「你就把那些你稱之為食物的剩飯殘羹保留著吧。如果你試圖來碰我,會跟你拚命。」

  「噢,多麼美妙的話啊!請便吧!不過,肚子餓了開始想要一位熱切的床上夥伴。你堅持不了很長的時間。我等會兒再來。」

  他帶上小屋的門,走開了。當他聽到監獄看守呵呵的笑聲,以及裝有煮過的小麥的桶碰著牆發出的鏗鏘有力的聲音時,加布里鬆了一口氣。迪穆森今天心情愉快,願意等,他可不總是這樣。想起多次被迫滿足這個看守他就想嘔吐。——用鏈子把他綁住,臉被按在發著惡臭的稻草裡,這肥胖的男人在他身上劇烈起伏,在他身上大汗淋漓。

  他飽受著飢餓之苦,心裡知道,儘管他所說的那些豪言壯語,但迪穆森回來要他幹什麼,他都會去做的。他坐在骯髒的稻草上,雙手托著腦袋。他快要絕望了,他在這兒呆了多長時間了?他沒有計算日子,只是用一節鐵鏈在快要崩潰的牆上潦草地作個記號。

  他瞇細著眼睛看著這些記號,借著微弱的燈光數了數,五個星期又六天,感覺卻像幾年一樣長。他聽到腳步聲向他的小屋靠近,心裡緊張起來。肯定迪穆森還沒有結束巡視。門上的窺視孔沒有蓋上,一張臉擋住了光的四周。從燈籠裡發射出來的光線路亮了小屋,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立刻,他聽到發怒的聲音提高了嗓門。他仔細聽著,聽得出是茜塔的聲音。

  他屏息等待著,小屋門沒有上鎖,迪穆森拖著笨重的腳步走了進來。看守汗流浹背,似乎有些不安,像平常一樣,手裡拿著裝有煮過的小麥碗,不過,上面放著幾塊筋肉,另一隻手拿著一大碗摻過水的牛奶,和一大塊粗糙的麵包。看著這豐盛的佳餚,加布里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迪穆森把食物放在地上,「似乎要把你養肥,現在允許你每天冼個澡。」他說,「一個星期後,你將被賣掉,可憐啊!我已習慣有你在這裡。」

  聽到看守發自內心的遺憾。加布里大吃一驚。迪穆森的眼睛潮濕了,厚厚的嘴唇顫抖著。他沒有說完,便停了下來,好像等著加布里說幾句安慰的話。加布里不相信,他一點不能憐憫他。飽受凌辱的記號太鮮明了,看守過於欣賞他的成就。他的眼睛看著食物,閃爍不定。迪穆森一個動作,清醒過來。他笑嘻嘻地說:「那麼我有什麼呢?你有這食物和熱乎乎的水和湯,還有把身上的虱子沖冼掉。清潔乾淨真令人愉快,請好好享用美食吧。」

  當迪穆森走近他時,加布里閉上眼睛,牙關咬緊,當他撫摸加布里的身軀,用粗厚的手指捏挾乳頭時,看守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把臉伏在加布里的脖子上,開始舔他的肌膚,看守哼哼地呻吟著。

  「你渴望迪穆森強壯有力的陽具,對嗎?最好今天享受它。你馬上將成為某個老年人的玩物,」他呵呵地笑聲,弄得加布里的耳朵癢酥酥的。

  加布里的頭腦裡一片空白,努力只想著食物和洗澡。不知什麼緣故,他的腦海裡浮現出瑪麗塔的臉,他充滿激情地專心想像。這是她的手在撫摸他,在他肌膚上移動的是她的嘴巴,在親吻、在品嚐、在吮吸。

  迪穆森很快就會結束,現在他有希望了。不久,他要看見天空,聞到清新的空氣。

  當加布里講述完,瑪麗塔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她的葡萄酒放在旁邊的桌上,還剩有一半。

  加布里凝視著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現出一抹淡紅色和桃紅色,他仍沈浸在悲痛之中。

  她能說什麼呢?任何語言地無法補償他的苦痛,難怪他恨卡西姆。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認的事實,不過,她不相信這是卡西姆的所作所為。然而……,她了解卡西姆的無情和殘忍,他什麼都敢做,她有什麼擔心的呢?現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賴這同樣的權力嗎?

  她喉嚨發乾,把葡萄酒一飲而盡,她說:「加布里,」低低的聲音充滿了情感。

  「別說,」他厲聲打斷她的話,「不用你來可憐我,不要再對我說你對我將發生的事一無所知。我有充裕的時間仔細考慮,我無法相信妳是清白的。」

  「那麼,我還能說什麼呢?」她柔和地說道,「你已經考驗過我,覺得我有罪。」

  他灰色的眼睛冷靜地盯著她,「什麼也不用說,」他說,「只要聽著我講完我的故事。某種奇特的感覺促使我把一切告訴妳,天知道為什麼。」

  「那麼告訴我,」她說,「這樣我可以完全理解你為什麼要鄙視我。」

  他臉色變得蒼白,她知道自己觸動了他的一根神經。啊,加布里,你自欺欺人,她心裡想著,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必須自己獨自去重新發現。

  他又倒了一些葡萄酒,把她的杯子重新倒滿,然後坐在裝有軟墊的窗座上。粉紅色的霞光從雕花的格子窗戶間射進來,他的臉上呈花邊圖案。他腰以上部分一絲不掛,那非凡的身軀上光滑細膩,金黃色的肌膚完美無比。深藍色鵝毛絨長袍的縐褶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握著酒杯的手放在一隻彎曲的膝蓋上。

  他看上去俊美、神祕,難以描述,比她最後一次看到他顯得更容易受到傷害。她的心對他充滿了同情,心中為他燃燒的火焰突然看到了新的生命,那是他身上外強中乾的脆弱吸引了她。卡西姆在他的天性中也有同樣的多面性。這是稱之為完美珠寶上的瑕疵。一朵盛開的玫瑰預示著它的美麗可能消退的時刻。這種暗藏的脆弱使性的單純美麗更加令人心痛。

  心裡一陣激動使她熱淚盈眶,她想再次感受加布里插進她的體內,被他堅挺的男性肉體填滿並讓他跨坐在身上達到高潮,她差一點站起來,投入他的懷抱,然而,他又開始說話,她只得硬起心腸,等待良機。

  「茜塔一星期後來到我這兒,把我帶到集市上,和其他奴隸一起排成一排。像動物一樣被公開展示讓人感到深深的屈辱。我不得不站了整整一天,而所有感到滿意的人都要檢查我的身體。他們把手指伸到我的嘴裡,強迫我把牙齒露出來。他們檢查我的耳朵,看我的頭髮裡是否有虱子,還要我把膝蓋彎起來,叫我上下蹦跳。你知道,我不在乎他們對我做什麼——因為陽光照著我裸露的肌膚,清爽的和風撫摸著我。」

  他看著她,毫無激情地笑了笑,「經過迪穆森污穢的觸摸之後,這雙手捧起我的陰囊,活動我的陰莖,把我的包皮向後滑動,就顯得單純無邪。手指深深插進我的身體,還拉扯我的陰毛,這一切對我無關重要,反正我已經受到傷害。直到哈曼德買下我,把我帶到他的城堡,我心靈的創傷才治好。我們互相安慰。我發現卡西姆給我們兩個人留下了不同程度的傷痕和影響,不過,更重要是我內心的創傷。」

  「你要永遠地為你的經歷悲傷痛苦呢?還是讓自己重新生活?」這些話脫口而出,她沒有想到聽起來如此沒有同情心。

  加布里搖搖頭,「說起來容易,」他說,「告訴我,當你的背叛常常縈繞在我的心靈時,我該怎麼辦?這一切中,有一件事我無法接受。我離開你以後,沒有一個夜晚不思念你,我滿足過的任何一位女人都呈現著你的面孔。」

  他慢慢地從臨窗座位上站起來,向她走過去。他的目光令她忍不住顫抖起來,不過,她正視著他的眼睛,加布里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捏得那麼累,以致於她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肚逗弄似的反復撫摸她柔軟的嘴唇。

  「你自願主動地來到我這裡,毫無疑問,企圖用甜蜜溫柔的語言和更加甜蜜的肉體來哄騙我,我跟你在一起將幹些什麼呢?」他輕聲問,「我怎樣才能讓你對我說出實情?」

  她感到他在強烈地壓抑住自己,他在和自己作激烈的鬥爭,對她的渴望清楚地寫在他的臉上,以及想傷害她的念頭。事實上——他不想那樣,她意識到了,他所受的苦使他對一切事情失去了判斷力,除了一心想復仇之外。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加布里想聽到她的懺悔,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原諒她。瑪麗塔看到他受到如此的傷害,知道不得不說一些他想聽到的話,以後,時間會讓事情真相大白的。

  她囁嚅地說:「我……,我自己並不願意和卡西姆在一起。他威脅說,如果我選擇了你,他就要叫人殺掉你。我知道他永遠不會讓你自由,不過,生活中有希望總比沒有好。」

  加布里低下了頭,「那麼,你一定知道要把我發配給監獄看守。」

  「不,我……,我只知道要把你賣掉。」

  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抓得是那麼緊,她動也動不了,他在微微顫抖,「如果讓你無條件地選擇,你會選擇誰呢?」

  瑪麗塔直瞪瞪地看著那雙充滿憂慮的灰色眼睛。原諒我,卡西姆,我的愛人,她在心裡默默地說,我必須對他說他想要聽的話。

  「我會選擇你的,」她平靜地說。

  加布里呻吟著,把她拉了過來,帶著難忍的渴望,熱切地狂吻她,「我知道的。」他貼著她的嘴唇,喃喃地說,「我知道這全是那個混蛋所幹的事。」

  瑪麗塔的指尖輕輕壓住他的嘴,「噓,我們別再談起卡西姆,我們已經找到了對方,加布里,我是那麼需要你,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愛你,」淚水在她藍色的大眼睛裡打著轉。這是真的,就她來說,的確愛他,而且會永遠愛他。

  「你在我房間裡佔有我時,是如此冷酷和粗魯,」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難道你現在不能溫柔地愛我了嗎?把你的仇恨忘記吧!如果你固執己見,那會毀了你的,來吧,從我的肉體中能找到冶愈傷口的良藥。」

  他頭暈目眩,不知所措,不相信自己的好運氣。她輕輕地抽出身,站起來,解開唯一鉤住她肩上紅色絲綢外套的鉤子,這輕薄的織物滑落到地上,發出柔和的瑟瑟聲,她面對著他,肩上披著金色的秀髮。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全神貫注地欣賞著她,他用雙臂把她抱了起來,來到長沙發椅旁邊。她摟住他的脖子,身體緊緊貼著他,吸著他裸體的溫暖氣息。他把她放在沙發椅上,在她身邊蹲下來,緊緊擁抱著她時,那陽光漂白過的金髮輕輕拂過她的面頰。

  他把她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她感到了他的心在砰砰直跳,他把她額前凌亂的頭髮輕輕地理到後面。

  「我的瑪麗塔,」他低低地喊著,輕輕地吻著她的眼睛,她的面頰,她的鼻尖,最後是她的嘴。

  她的嘴唇張開細細地品味著他。舌頭在他的嘴裡逗弄著。當他撫摸她的手臂和肩膀時,一股慾火在她的體內燃燒起來,他似乎在重新探測她,好像他們從來沒有躺在一起過,她貼著他伸展開身體,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寶貝,你是如此渴望我嗎?耐心點,值得等待。」

  他的嘴唇貼在她喉嚨的凹入處,舌頭在上面劃著圈圈,他搓摩她乳房,雙手捧著乳房,將它們靠攏在一起。他把臉貼在她的腋下,將她芳香的氣息深深的吸進去,然後用鼻子逗弄她的乳頭。柔軟的嘴唇含住乳頭,吮吸它們,並把舌頭捲起來拉扯著。嘴唇的輕輕觸動和熱乎乎的嘴巴令人發狂。乳頭突出,成了堅硬的小果實。他一點點地咬著繃緊的肉果子,感覺迅速傳送到腹部,大腿肌肉的跳動是它的回響。

  瑪麗塔轉身面對著他,雙手摟住加布里,抬起身來,把乳房送到他熱切的嘴邊,像在給一個孩子餵奶。溫柔拉扯的感覺在她的內心深處掘出一口井,她感到陰部在下垂,入口處已經潮濕,隨時準備著他的闖入。

  她的手指扯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拉過來,深情的吻著他,低聲呼喚著他的名字。她淚流滿面,不曾預料到感覺是如此的強烈。這決不是肉體的享受,而是傷口的真正癒合,一種新的開始。

  他甜甜地一笑,撫摸著她的臉龐,接著沿著她的身體向下移動,吻她下腹處柔弱的山丘。長長的秀髮披散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就像一股黃色絲絨。頭髮搔癢著她的肌膚,心裡一陣震顫。身處在她大腿之間的加布里用手掌輕輕一按,她展開了雙腿。

  「把膝蓋彎起來,寶貝,我要仔細看一看僅屬加布里獨特無雙的陰毛的迷人山丘,讓我吸入你陰阜的芳香,品嚐那甘美的祕密陰阜。」

  他盯著她的下體看了一會兒,把陰唇上淺黃色的陰毛輕輕向後弄開,露出裡麵粉紅色的陰阜,他雙手捧著這完美的球體,手指沿著大陰唇的裡面的邊緣划著,這裡皮膚的顏色較深些。他身體前傾,久久地,熱切地品味著她的陰部。

  他慢慢地沿著陰唇的內側向上舔時,瑪麗塔被這強烈的感受差一點喊出聲來。加布里在陰唇匯合處停頓了片刻,他用鼻子擦摩遮住她快樂蓓蕾的小肉蓋。

  他把兩個手指滑進她的體內,進進出出移動起來,同時用舌尖輕輕地來回舔著遮住的蓓蕾,瑪麗塔順著他的手翻動身體,感到他沾滿她愛液的指關節變得濕潤光滑,而她的陰阜不斷的分泌蜜露,加布里抽出手指,嘴巴貼在她濕透的陰門處,並完全堵住它,他把嘴鑽了進去,淫蕩地吮吸滑溜溜的皺褶凹地。

  瑪麗塔發出一連串尖利、短促的喊叫,她的快樂眼看就要達到頂峰。她肯定堅持不了多久。她劇烈地翻騰,把加布里摔倒在地上。他挺起腰板跪在她敞開的大腿間,抬起她的臀部,緊緊抓住腰背部。當他滑進她裡面時,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把她完全壓在他膨脹的陰莖上。一個流暢的動作,他插進她的深處,龜頭貼著她的子宮口。

  他停頓了片刻,體會著她體內光滑如絲的溫熱,瑪麗塔擺動臀部,催促他快點動起來。

  「噯,加布里,快來啊!」

  他身子傾斜著,有力地推進她的裡面。在從後面插進她體內之前,他幾乎完全抽了出來。瑪麗塔整個身體都繃得緊緊的,她的肉管在他陰莖的四周跳動。加布里感到龜頭周圍那小小的肌肉摩縮,知道她即將達到高潮,他身體前傾,把她放平直。加布里喜歡在那種姿勢下,感受她的性器更緊地夾他、擠他。

  現在,他慢慢地插到裡面,手臂伸直,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他弓著背,這樣一面將她領向快樂頂峰,一面注視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

  瑪麗塔雙手緊緊抓住縐亂的床單,淡黃色的秀髮披散在她身體的周圍。那驕傲、半開的嘴唇,熱烈如火的藍眼睛,以及柔軟的四肢像加過熱的酒一樣對他起著強烈的作用,他覺得,她從來沒有比現在更加美麗動人。

  一會兒功夫,她達到了高潮,扭歪的臉上帶著一種至高無上的痛苦表情。加布里注視著她臉上的激情時,一種痛苦似乎刺穿著他的心。噢,上帝啊!他愛這個女人勝過自己的生命。瑪麗塔的陰阜在他的陰莖周圍強烈地收縮著,以致於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將精液噴射進她的體內,這種極度甜蜜的痛苦似乎永無止境。

  終於,他倒在她身上,氣喘吁吁。

  他忍不住嗚咽起來,瑪麗塔緊緊抱住他。她把他的臉埋在自己的頸部,撫摸他的頭髮,低聲說著綿綿情話。好久,他才能說話。

  「瑪麗塔,瑪麗塔……」虛弱的他小聲呼喚。

  「噓,我們什麼也別說,現在,睡覺,我們保持寧靜。」

  他滿足地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時間悄悄地過去,他知道自己過一會兒醒來,仍舊在她的懷中。不過,直到他告訴她為他們的老主人準備的東西,如布里才睡著。

  「決不要害怕,卡西姆將受到他應得的報應,我的愛人。」

  他感到了她的緊張,以為是她害怕。他靠在自己的肘關節上,眼睛向下看著她,「我會保證你安全無事,他不會傷害你。哈曼德打算把他引到這裡來。你和莉拉,我的寶貝,將是把他引來的誘餌。」

  瑪麗塔深深倒吸了一口冷氣,「哈曼德想要俘獲卡西姆嗎?」她不相信地問。

  「決不是如此簡單,對阿爾爾的政府行政官員做這樣一件事會引起一場全面戰爭,哈曼德不會自找麻煩,他將給卡西姆一個建議,如果我們的老主人在一個指定的時間內同意作哈曼德心甘情願的快樂奴隸,你和莉拉就可以自由地離開。哈曼德是個極守信用的人,卡西姆知道這一點。」

  瑪麗塔竭力掩飾住自己的戰慄,她渾身上下在大聲疾呼,抗議這種暴行,然而,她不敢讓加布里看到他的話對她產生的影響是多麼的大。

  「卡西姆不會同意的,」她故意滿懷信心地說。

  「你認為他不會嗎?你低估了自己的價值,我無法把你忘懷,你認為他能嗎?」

  加布里把瑪麗塔拉過來,挨著他躺下,他滿意地,舒服地蜷伏在床罩下。

  「現在,我會睡得很好,」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的太陽穴上吻了一下,「我的夢將充滿卡西姆的唉聲嘆氣。那難道不是一種令人愉快的想法嗎?」

  「是的,肯定是的,」瑪麗塔低聲附和著,緊緊咬住嘴唇。

  加布里睡著了好久,她還是睜著眼睛躺著,心裡想著卡西姆。他決不會同意哈曼德的條件,內心,她在想像著卡西姆輪廓分明的臉龐和神祕的黑眼睛。他的眼裡閃爍著壓抑的慾望,他那麼溫柔地懲罰她,以致於她整個肉體甘心情願地順從、融化。她對主人的愛完全不同於加布里在她內心激起的溫柔情感。

  加布里難以接受卡西姆使她的生活極具意義。他不知道卡西姆已經讓她了解真實的自己,她的心靈呼喚著那種強烈的享受,那種屈辱,而那只有她自認的主人能提供。

  要加布里相信卡西姆強迫她和他呆在一起,比要他面對事實要容易一些。是的,她愛加布里,可是,離開了卡西姆,她不能活下去。加布里的聲明會使她陷入迷茫而不知所措。

  啊,卡西姆,我渴望你來看我,不過,不能答應哈曼德提出的條件,她心想。她無法想像成為一名奴隸的卡西姆,他是那麼的驕傲,那麼的堅定獨立。她熟悉他最隱密的性恪以及各方面敏捷的才智。不過,她不知道當他得知加布里現在成了哈曼德的奴隸時,會有怎樣的反應。

  卡西姆曾經強烈渴望加布里,她不能確定是否背叛了他。以前她對卡西姆的正直深信不疑,然而加布里卻說他被欺騙了。

  她不知道該相信誰。事實變得更加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處在什麼位置上。她也欺瞞了加布里,她問心有愧。即使沒有別的選擇,不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仍感到厭惡。

  她仰面躺著,眼睛盯著繡花床簾,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在她身旁的加布里睡著了,好看的嘴巴帶著一絲微笑。

  **********

  羅克斯拉納兩個拳頭握在一起是那麼的緊,以致於長長的深紅色指甲刺進了她的手掌心。

  她在走廊上等著瑪麗塔從加布里的房間裡出來,打算抓住她,把她拖到哈曼德的面前。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她不得不面對這樣的事實:瑪麗塔不會出來。那隻能意味著一件事。這位法國女人一定設法左右加布里。這似乎又不可能,她知道加布里是那麼的憎恨他的老主人以及這位他特別寵愛的女奴隸。

  她一定想聽到當加布里進行報復時,瑪麗塔發生的哀求聲和痛苦的尖叫聲。然而,四周一片寂靜,她想像著那場面:瑪麗塔雙膝跪地,高舉的雙手在苦苦哀求。加布里相信了她的謊言,將她摟進懷抱。

  羅克斯拉納怒氣沖沖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氣得幾乎失去了感覺,加布里竟敢這樣把她打發走,而讓瑪麗塔占據了床上她的位置,她生下來沒有受到如此的侮辱。瑪麗塔沒來到這個城堡以前,她受到人人特別的寵愛。加布里也喜歡她的驕美。噢,不時,他相當喜歡她意外地悄悄上他的床,哈曼德也只指望從她那裡獲得肉體快樂。現在,她不能那麼肯定對他的最高地位了。

  哈曼德結束和莉拉及瑪麗塔的縱情直接去看望奧特莎米;當他的頭腦裡一片混亂時,他總要做些什麼事。因此羅克斯拉納有機會迅速行動,採取措施,看著瑪麗塔失寵。

  首先是這位土耳其女人。莉拉一定孤零零地呆在房間裡,要先從她那兒下手。

  她穿上一件深綠色的胸衣,並配上短裙。

  「幫我再繫緊一點!」她一邊下令,一邊強忍著,直到她的腰收縮到了極限。

  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而且高聳的乳房堆得比平常更高,這一切都無關緊要。她的腰必須像瑪麗塔的一樣纖細。她左右搖動著身體,欣賞著鏡子中自己的形象。頸部和向上鬈曲的紅色頭髮上的綠寶石閃爍著光芒。

  差不多準備完畢,她焦燥地等著,一名侍從幫她穿上高跟拖鞋,綠色的天鵝絨絲帶纏繞在她腿肚子上,鞋尖對著僕人的胸脯,她用力一伸,僕人失去平衡,手腳伸開,成大字形躺在地上。

  羅克斯拉納哈哈大笑,充滿了誇張,她喜怒無常,眉頭突然一皺。

  「爬起來,你看上去滑稽可笑,」她厲聲說,「出去,給我拿些吃的來,蓋好放在這裡。我得出去,不過,時間不會久的。」

  她伸手拿了一條馬鞭,離開了房間。她飛快地向那個房間走去,她希望莉拉還在裡面睡覺。她在門外停下來時,呼吸因興奮變得急促起來。裡面沒有一點聲音。好極了!現在還早呢,這個時間,外面只有僕人和警衛。她忍住笑;一心想報復。

  門悄然無聲地打開了,她一下子就看到了莉拉,床單遮住一半身體,滿臉紅光,烏黑捲曲的秀髮成了枕頭,貼著黑髮的側面如玉石浮雕一樣純潔、亮澤。

  羅克斯拉納欣賞著,感覺到了自己的不甘心,這位土耳其女人曲線優美,豐滿肉感,她想像著當鞭子抽打這滑膩如香脂的肌膚時,這聲音會是多麼動聽美妙,莉拉半露的屁股上縱橫交叉的粉紅色記號會讓它看上去漂亮動人。

  帶著期待的羅克斯拉納緊張起來,大腿之間,開始強烈地跳動著。她眼睛向下,看著這位熟睡的女人,享受著對她的支配權。當她粗暴地把她弄醒,看到她驚恐的臉孔該是多麼的愉快啊!

  當瑪麗塔知道在她不在時,她朋友所發生的一切時,她所有的反應該多麼令人滿足啊!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她慢慢地舉起了鞭子。

神鵰外傳<八>

一、《巧計滅絕情》

朦朧之中,阿浪突然發現自己身在一遍無窮無境的黑暗之中,與他幾步之遙
一雙冷竣的目光逼視著他,高度的靈敏,使阿浪不自覺抽出背上的利劍,另一隻
手緊緊握住腿邊的刀,利劍如虹在黑暗中拉出長長的劍氣,迅雷疾電之間,耀眼
的劍光和難以目視的刀影畫出一個大十字,劈向那雙深沉的眼睛,但迎風而去的
殺著突生巨變,一支緩慢而厚重的黑劍,緩慢粉碎了威力驚人的十字,並且一寸
一寸接近阿浪的胸膛,阿浪左閃右避,使出剛學會的絕學如來神掌,閃攻防都是
絕妙,但那柄黑劍依舊不改速度的逼進,終於,黑色厚重的劍一點一點的走入阿
浪的胸膛。

一身冷汗的阿浪從夢中驚醒,不自覺的說道:好恐怖的劍法,一個還沒二十
歲的小子,竟然能創出「一劍西來」這種招式,又有不下於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的
深厚內力,楊過啊楊過,這小子未來可是一大隱憂。

此時也正當雞啼,黃蓉、一燈大師、裘千仞、西域僧、阿浪一行人準備前往
絕情谷,黃蓉忽然附耳對裘千仞低語說了一些話,只見裘千仞一股豪氣說道:郭
夫人,妳放心,只要我活著,我不會讓郭靖少一根頭髮,語罷,裘千仞展水上飄
絕學,朝襄陽城方向飛奔而去。

黃蓉接著對一燈大師說道:「大師,不瞞您說,我不太放心讓你跟我們去,
一來,大師佛心仁厚,但此番前去,說不定有一場慘烈的殺戮,另一方面,您被
王大人偷襲一掌,我看得出來,那個王狗官內力深厚,雖不致使大師重傷致死,
卻也使大師肺腑折損,由這兩點,我實在不願你跟著去。」

一燈大師嘆道:「不錯,我是有心阻止一場殺戮,但更擔心妳的安危,即使
我身有重傷,也不能放心讓妳獨自前去。」

黃蓉纖細柔嫩的手,輕輕的握住一燈大師的臂腕,道:「大師,您不用擔心
,公孫尺奸詐狡滑,與我黃蓉和靖哥哥又有深仇,芙兒、大小武一行人留在絕情
谷,絕對危機重重,一場大戰絕難避免,阿浪的武功您見識過了,他是一個很好
的幫手,有他相助,雖然我方只有兩個人,也有絕對把握擊敗絕情谷,但現在卻
有三件事放心不下。」

一燈大師瞧著面前嬌美清麗卻又充滿成熟韻味的脫俗美人,溫軟的纖手傳來
久未曾有的溫暖,不禁迴響起當年溫柔清麗的瑛姑,一股難以意會的感覺突然由
心發出,一時腦中竟然充滿與黃蓉纏綿的綺想,但,突然間一片空明,佛心深植
的一燈大師心中大叫不好,趕緊收歛心神,丟棄綺想,暗叫一聲罪過,驚出一身
冷汗,說道:「什麼三件事?」

黃蓉說道:「第一,小郭襄沒人照顧,總不能帶著她上陣作戰,第二裘老前
輩兄妹情深,不好交代,第三就是一燈大師你的傷勢。」

一燈大師輕笑道:「想必妳這個鬼靈精,中原第一美人軍師已有因應之策。」

黃蓉也笑著說道:「不錯,我支走裘老前輩,一方面進攻絕情谷較無顧忌,
一方面也可顧全靖哥哥的安全、監視王大人的行動,然後呢,我希望仁慈的一燈
大師,幫我照顧小郭襄,您是目前最可信任、最好的人選。」

黃蓉閃著慧黠的雙眼:「怎樣,大師,您不會拒絕我吧?」

一燈大師輕嘆了一口氣,突起的雜念也隨之煙消雲散,道:「好吧!從見到
妳這個頑皮的小女娃後,我就很少忍心去違逆你的請求。」

商量許久,一燈大師抱著小郭襄,返回黃蓉與楊過寫下孽戀的瀑布山洞,阿
浪、黃蓉繼續向絕情谷前進。

絕情谷地牢裡,李莫愁赤裸裸的站在一群絕情谷弟子面前,緩緩蹲下她成熟
美艷的嬌軀,一名弟子馬上將李莫愁修長的雙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腰間,將火熱
地肉棒插入李莫愁的花瓣。

男人不斷猛烈的抽插,而且順著抽插的擺動,李莫愁高舉的粉臀也不斷晃動
,每一下的衝擊,驅使李莫愁撐在地上的雙手不斷往前移進,豐滿的乳尖懸空搖
晃著,時而滴下幾滴汗珠,淫媚的表情飄向每一個絕情谷弟子,發出一聲聲蕩人
的嬌嗲。

而武功被禁制的郭芙,青春的胴體未著片縷,赤裸裸的在絕情谷男人們中間
,一對一對淫邪的目光,貪婪的搜索郭芙每一寸肌膚,李莫愁以狗爬的姿勢,緩
緩前進到郭芙神祕李莫愁將郭芙一隻花叢處,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郭芙的私處,
郭芙身子不自主一陣鬆軟,男人將李莫愁雙腳放下,但仍扶著李莫愁的纖腰,由
李莫愁的身後姦淫著,李莫愁一邊發出淫蕩的呻吟,一面將郭芙雪白的大腿抬高
,開始仔細的舔舐、吸吮郭芙的神祕花叢,濕滑的舌尖,逗弄著郭芙的陰蒂、花
瓣縫。

剛被大小武姦淫過的郭芙,眼見這個深仇不共戴天的女魔頭,竟輕薄自己的
嬌軀,不禁又急又氣,但曾受過古墓聖藥塗抹的花瓣,不聽使喚敏感的傳給郭芙
一陣陣的快感,另一名絕情谷弟子上前,握住郭芙的乳房使勁揉捏,手指捏著郭
芙渾圓乳房的紅暈,親吻著郭芙的粉頸、耳垂,將身子緊緊貼纏住郭芙青春的肉
體,郭芙的情慾又漸漸被仇人和陌生男子地挑逗而昇高,支撐在地的一隻腳時而
幾乎軟倒。

李莫愁不斷撫摸摩擦郭芙的花瓣,玩弄著郭芙的陰蒂,一群男人看的血脈賁
張、肉棒挺立,男人粗糙的手掌與李莫愁纖細的手掌,重複在郭芙少女的胴體游
移,赤裸裸的綢緞肌膚,漸漸從白淨中透出紅暈,顯見郭芙漸漸把持不住,慾火
再次洶湧爆發,不再矜持於自己是郭家大小姐,郭靖、黃蓉的掌上明珠,不斷的
刺激下,郭芙的花瓣濕淋淋一片,不住湧出淫蕩的蜜汁,敏感的肉體,催動郭芙
淫蕩的呻吟。

郭芙僅存的一點清醒,混合在自己淫蕩的浪聲中:「啊!啊!……不要,求
你停止,不要……不要再玩弄我了,……我……我是郭家大小姐,你們不能……
不能這樣對我。」

裘千尺大笑:「郭大小姐,你知道為什麼李莫愁這個賤人,這麼的聽話嗎?
當第一個男弟子姦淫她時,吃了軟骨散的她,還拚命抵抗,李賤人的花瓣插下男
根的時候,才知道她竟然還是處女,三天不眠不休的姦淫凌辱,我不讓插入她身
上肉洞的棒子少於三支,終於有一天,她偷偷把一包淫藥吃下,來個自我逃避,
也成了絕情谷頭號玩具淫娃,郭芙小妹妹,接著就輪到你了,嘿嘿嘿!」

李莫愁和男人已經分別將兩隻手指插入郭芙的花瓣裡,四隻手指不規律的抽
動,郭芙不禁發出聲聲淫蕩的嬌喘,淫媚的大眼望向曾和自己有一段情的大小武
、摯愛耶律齊、不禁說道:「啊!對!這裡!快一點,大武哥哥、齊哥哥、小武
哥哥,對不起你們了,我……我好想要,啊!啊!不要摸了,插我!插我用你的
肉棒愛我,快!!」被困在另外一邊的俠士男女,只能眼見姦淫不斷進行,卻無
能為力。

郭芙回身擁吻那名弟子,吸吮男人的唾液,火熱的舌頭在兩人口中交纏,男
子握住肉棒,迅速的插入郭芙的花瓣中心,猛力的抽插,紅黑色龜頭帶著如發出
聲響似的力量,將陰唇粗魯的剝開,當那長大的陰莖一下子全部填入花瓣的裂縫
內時,只覺一片溫熱柔軟潮濕的感覺,緊緊的包圍著,只見郭芙「啊……」的,
不斷發出淫蕩的長叫,兩人激情的緊緊相擁,郭芙隨著陌生男人的抽插頻率扭動
腰枝,豐美的臀部,一陣一陣的甜美衝擊著郭芙,花瓣一陣激烈收縮,郭芙感覺
高潮將要來臨,但此時男弟子竟將肉棒抽離。

郭芙不自主跪趴下,抓住那男弟子的肉棒,用小巧的嘴含住,前後快速游移
滑動,舔舐吸吮陌生男弟子的火熱肉棒,媚眼半瞇著說道:「求求你,幹我,姦
淫我,我好想要,不要離開我。」

牆邊的耶律齊看的滿腹怒火,突然一塊黑布罩住他的眼睛,一名男弟子笑道
:「耶律大俠,你還是眼不見心不煩的好,我要是你,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她
舊情人上床,還一次與兩個人一起幹,又和不認識的陌生男人火辣辣姦淫,還求
人家幹她,早就氣死了。」

除了郭芙,其餘俠士除了被禁制武功,還被點了啞穴,耶律齊滿心悲憤,卻
一個字也發不出,此時聽到郭芙銀玲般的聲音,「啊!真好!插進來了,對!好
爽!啊啊……,不要停,啊!對,這裡,我高潮了!啊……!咦!怎麼是你,不
,停止,不要插我!不要!武三通伯伯,不要啊!」

原來公孫尺在郭芙成狗爬式吸吮肉棒時,押著武三通來到郭芙的背後,並將
武三通的肉棒插入郭芙的花瓣內,並迫使武三通不斷的抽插,正當滿腦淫亂的郭
芙,一點也沒察覺姦淫她的人是誰,迷失本性的淫蕩,使郭芙迫需一支男根,當
她嬌媚的回頭抱住那個男人,豐滿的乳房緊緊壓住男人的胸膛,忘情的擁吻,才
發現眼前的人竟是武三通,心下著急開始沒頭沒腦的尖叫,但與武三通再次發生
性關係的事實卻改變不了。

郭芙雖然極力的反抗,但卻也到達高潮,身體不自主的緊抱住武三通,激動
地利用武三通的肉棒插自己,發出淫蕩的浪叫,火熱肉棒在郭芙濕潤的私處不斷
進出,終於,武三通支持不住,一股濃稠的精液射入郭芙少女深處,郭芙看著從
前尊敬、看自己長大的武伯伯,武三通也看著這個芳齡少女,火熱的赤裸肌膚緊
緊相貼,郭芙忍不住留下崩潰的眼淚。

耶律齊雙眼看不見東西,但淫穢的交談、聲音氣得他咬牙切齒,突然一個溫
軟的赤裸女體被丟到他懷裡,只聽見裘千尺道:「跟完顏萍玩玩吧!算是報武家
一家子姦淫你未婚妻的仇。」耶律齊也不細想,緊緊抱住赤裸的女體,女人不斷
掙扎反抗,一旁裘千尺又道:「完顏萍,反正妳剛剛與耶律齊已經幹過一場,再
多一次又何仿?何況妳還是他的舊情人,就在未嫁作武家媳婦前,再好好狂亂一
次吧!」

女人還是掙扎,耶律齊吻住她的唇,將舌頭伸入她的嘴裡,因憤怒激起的興
奮,使耶律齊激動無比,緊緊擁住赤裸的女人,揉搓她的柔滑堅挺的乳房,撫摸
纖細的美臀,終於將肉棒插入不斷掙扎的女體內,女人此時好像放棄反抗,耶律
齊一下一下的插入,溫暖地花瓣肉壁包住耶律齊的火熱肉棒,被緊緊擁抱的赤裸
女體,對矇住雙眼的耶律齊,充滿神祕誘惑,雖然知道是以發生過關係的完顏萍
,卻有另一番滋味,滿身的慾火傾瀉在滑嫩動人的身體上,隨著耶律齊抽插的頻
率,輕柔的擺動,不再抗拒耶律齊舌頭的進攻,反而輕柔的回吻,一對火熱的肉
體緊緊相擁結合,像是永難分開。

但此時耶律齊覺得,好像完顏萍的肌膚雖然柔滑,卻摸起來和上一次性交時
不太一樣,且身子結實了些,女體此時向後仰,激動的不斷上下擺動,耶律齊知
道完顏萍快到高潮,自己的肉棒也一陣抽搐,一陣興奮的極點,耶律齊忍不住將
兩隻手指插入纖美臀部的菊花蕾中心,屁眼遭插入的女體不由地前進,使肉棒插
的更深,耶律齊此時精液噴射出,射入完顏萍的體內。

一雙手緩緩解開耶律齊的黑布,黑布落下,耶律齊不禁腦中轟然,眼前花瓣
流出濃稠精液的美麗女子,赤裸而充滿了青春氣息,但卻不是什麼完顏萍,而正
是自己的妹妹--耶律燕,一旁的俠士們緩緩留下幾滴眼淚,而最傷心的,也是
最大受害者,耶律燕。

裘千尺狂笑:「哈哈哈!還沒完呢!來人,將我們剛得到的鎮谷之寶,最好
的性道具推出來,讓郭芙郭大小姐好好樂一樂,滿足她淫蕩的本性。」

郭芙恨道:「妳不用得意,妳一定有報應的!」

裘千尺不屑的瞧了郭芙一眼,道:「擔心妳自己吧!」

沒一會,一張床被抬了出來,上面躺著的,是被弄瞎雙眼、挑斷四肢經脈的
武林四淫之一,排行第二的「猿怪」,全身癱瘓的他,只剩一支無與倫比的肉棒
挺立著,長約半公尺,厚如一個男人緊握的拳頭,裘千尺怪笑道:「這支肉棒,
目前只有害我女兒被姦淫的李莫愁嘗試過,郭大姑娘你的運氣不錯,讓妳好好的
嘗試一番!」

郭芙被幾個男人緊緊捉著,狂叫道:「不要!我不!不!……」

但武功盡失得弱女子怎敵得住幾名大漢,郭芙嬌弱的赤裸胴體被放在猿怪身
上,一人抓住郭芙的腰際,用力按下,郭芙感到下體一陣兇猛的撕裂,整支肉棒
沒入郭芙的花瓣內,一名弟子此時也趁機跪在床上,將肉棒插入郭芙的臀部中心
,大小肉棒的前後巨大夾擊,郭芙終於承受不住,暈了過去,赤裸的少女胴體任
由被摧殘、蹂躪。

此時一名女弟子突然衝入地牢:「報告谷主,外面有一人自稱黃蓉,單身一
人闖入谷內,阻她路者必被一隻竹棒穿心而過,武功高強如入無人之境,女弟子
們慌張失措,請谷主定奪!」

裘千尺冷笑:「天堂有路妳不走,這下得來全不費工夫,黃蓉啊黃蓉!妳一
個人殺的過二百多個人?注意!魚網陣組二十人先前去包圍,情花陣組五十人在
其網陣內摧動情花陣,先將黃蓉刺傷,再用連周伯通都被捉住的魚網活捉她,若
不小心沒捉到,其餘人以刀劍配合我的果核攻擊,將她逼回陣內,務必活捉!」

夕陽餘暉灑落絕情谷,一場活捉黃蓉的命令正在執行,黃蓉不斷由陣中逃脫
,沒殺幾個人又被趕回陣內,一個時辰之後,絕情谷眾人抬著被魚網緊緊縛住的
黃蓉回到地牢。

剛清醒的郭芙,下體還被猿怪巨大肉棒插著,看見母親被捉來,不禁萬念俱
灰:「娘!怎麼連妳也被捉了?」

被網子緊緊包住的黃蓉笑到:「傻孩子,不被捉進來,娘怎麼看的到娘的美
麗孩子?孩子,妳受苦了!」

一名弟子蹲下細看黃蓉,道:「妳還笑的出來?等谷主回來,妳就跟這群美
女一樣,任我們姦淫,妳的年紀雖然大了點,可是卻比那幾個美若天仙的美人,
還要清麗幾分、成熟幾分、嬌媚幾分、美艷幾分,標緻豐滿,凹凸勻稱,年輕依
然停留,又多了許多成熟韻味,我們谷裡的美女弟子,比起妳們幾個被俘的美女
,真是庸脂俗粉,而妳更是他們之最,我等一下一定要好好幹妳一番,讓妳常常
我的肉棒滋味!」說完一隻手就按在黃蓉的豐美胸部上。

黃蓉雖然受辱,卻不生氣,因為摸她胸部的人,已經變成兩半,化為血人,
突然出現的阿浪說道:「楊夫人和她女兒說的話,另一層的意思就是,這樣我們
才知道你們的地牢在哪裡,而且可以將你們最難纏的魚網陣主陣弟子,通通集合
在這裡。」

阿浪手起,腿邊黑影一閃,刀出鞘,人頭落地,又一名弟子倒下,如虹利劍
往黃蓉身上一劃,準確的劃斷魚網,黃蓉從容的站起,笑道:「我是郭夫人,不
是楊夫人。」

阿浪也笑道:「誤會!誤會!誤會大了!我還以為妳是那俊美男子的妻子呢
!」阿浪又往前走了兩步,同時又有四名弟子倒下,一個被利劍穿過心臟,一個
由左邊腰際到右邊肩膀被斬成兩段,一名喉結多了一個三寸深的血洞,最後一個
眉毛以上的腦殼不翼而飛,腦漿不斷溢出。

阿浪道:「好煩!試試我新練成的武藝,如來神掌化劍招,『第六式--佛
光普照』!!」

一陣和暖的劍、刀風拂過眾人,剩下的十四名男弟子只覺心窩暖和,有著許
久未曾有的溫暖,但看見別人的情形,每個人的突然又覺得好冷,打從心而起的
冷,每一個人都看見其他人的心臟處,都有一個鮮紅血洞不斷噴出血柱,自己低
頭一看,發現自己和別人情形沒兩樣,接著,一個一個軟倒,二十個弟子,轉眼
間都成了屍體。

阿浪從懷中起出六粒魚眼大小的珠子,分別給完顏萍、郭芙、耶律燕、武三
通、武敦儒、武修文服下,說道:「這是四怪之狗妖死後化塵所留下,據我師父
所言,可回復神智、武功,並增強十年功力,四怪每一個真正死後都會遺留一樣
寶物,你們幾個快去幫郭夫人的忙,以桃花島石陣對付外面眾多高手,我先去取
花滿天被燒成灰燼後所遺留的寶物,再由後方配合你們夾擊絕情谷眾人。」

郭芙急道:「齊哥哥的禁制未解!」

阿浪道:「那容易!」手起刀落,猿怪被剖成兩段,哀嚎中就此氣絕,阿浪
將其心臟取出,擠出一碗多分量的綠汁到耶律齊口中,道:「這是猿怪死後會留
下的寶物,不能與他人分食,可增加二十年的功力,和常人五倍的氣力、體力。」

郭芙道:「那狗妖之六珠,若給同一個人服下,不就增加了六十年的功力?
比猿怪的寶物要好?」

阿浪道:「不然,狗妖的珠子多食無益,反而有毒!」

阿浪再說道:「郭夫人你們先行一步,等耶律少俠恢復,他和我一同行動。」

黃蓉道:「好!分頭行事!」

絕情谷腥風血雨,二百多名的弟子,人數不斷的銳減,每一個人的死狀,都
可以顯現出,殺人者怨恨極深,是恐怖的報復。

絕情谷的大戰延續到天明,九個血人由清晨的微風中步出絕情谷,其中一名
背劍腿邊刀的男子,還抱著一名沈睡的纖瘦少女。

那名少女,是絕情谷唯一倖存者,公孫止與裘千尺的女兒,公孫綠萼。

公孫止救了小龍女,不肯放手,引來了楊過大鬧,使裘千尺復出,種下不斷
的災禍,仇恨、情意使災禍越來越劇,最後終於導致一個世外桃源的滅絕。

那被猛火燒了七天七夜都未焚毀的花滿天遺物,竟是兩張大紙,兩張水火不
侵,刀劍不壞的紙。

日後,楊過的玄鐵劍融成屠龍刀與倚天劍,其中各藏了一張紙,只有這兩張
紙,才能藏在其中而不在鎔鑄過程中燒毀,郭靖、黃蓉親自在紙上寫了一些東西
,一張紙寫的是:「九陰真經」,另一張寫的是「武穆遺書」,還留了一句話:

「武林至尊,寶刀屠龍,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一行人會合了傷愈的一燈大師,走向襄陽城,黃蓉知道,有一個無可捉摸的
大敵,狗官王大人等著她,那個曾經姦淫過她,更逼她與一隻狗作獸姦的人,一
場權力、生死的對決即將開始。

絕情谷一個正在燒烤的鐵球,之前是焚著花滿天,因為阿浪要取寶物而分成
兩半球,但現在卻又和七天前燒著花滿天的情形相同。

不同的是,在火燙的鐵球內的,是一個眼睛被挖去、耳膜被洞穿、舌頭被割
去,右臂剝了皮的血人,在鐵球內發出一聲聲悽厲的怪叫,黃蓉走的時候,血人
還沒死。

那個血人叫裘千尺。

坐下這件事的人是郭芙與耶律齊,郭芙不知道耶律大哥何時變得這麼,和自
己一樣的殘忍,但郭芙卻很高興。

這個血人的事,其他人都不知道。

鄰近絕情谷的一個蒙古軍營,不久後來了一個美艷、約三十多歲的妓女。

她的容貌、身材都是妓女中前所未見的,美中不足的,是她的神智好像總是
模糊的。

什麼客人、高矮、胖瘦,甚至一身病的、有虐待狂的,都指名找她。

她長的很像赤煉仙子李莫愁,據說是有父子三人將她帶到蒙古營附近,當蒙
古士兵發現這個美艷的「女奸細」時,她赤裸裸的展露美妙身材。

離家已久、離女色已久、戰爭已久、兇殘已久的萬名蒙古兵,非常欣喜獲得
這麼一等一的美女看見她的第一刻,不等命令,就有百名的弟子掏出肉棒,如潮
水的湧向這個裸體美女。
二、《楊過情事》

楊過、程瑛、陸無雙行程匆忙趕往全真教,楊過預感小龍女遭遇了一些危險
,趙至敬那個臭道士,與古墓派素來不和的全真教,武藝驚人、陰險的金輪法王
,狡詐的霍都,愚忠的達爾巴、馬大哥,瀟湘子、尹克西,這些事物的集合,沒
帶來別的,只帶來危險,

一天ㄧ夜趕下來,楊過突然一個不穩,軟倒在地,嘔出大量鮮血,楊過知道
,這是當時和「莫大虛空」對決時,一招換一招的後果,那股無形「空」的攻擊
,楊過選擇了不抵抗,並以「ㄧ劍西來」殺死了王大人身邊最強護衛「莫大虛空
」,不眠不休的趕路,使隱疾爆發。

三人找到一間客棧,夜已深,程瑛、陸無雙不想楊過繼續趕路,楊過心急,
道出受傷經過,和小龍女可能遭遇的危險。

楊過對程瑛、陸無雙說清原委,兩個紅粉知己卻再也不肯趕路,程瑛說道:
「桃花島的玉露丸我這裡還有好幾顆,楊大哥,你一次服一粒,運功療息,兩天
ㄧ夜就可痊癒,到時候再去救龍姑……」

楊過道:「到時龍兒早就沒救了!」

楊過要從床上衝出,一項穩重端莊的程瑛不禁流下淚來,輕挑、嬌氣的陸無
雙左攔右攔,不讓楊過下床。

楊過怒道:「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

性子衝動的陸無雙突然腰帶ㄧ解,雙手一分,將外衣自細滑的肩頭滑落,露
出紅色肚兜和粉嫩的香肩,飽滿的胸部使肚兜隆起曲線明顯,楊過不禁想起當時
幫陸無雙接胸骨時,那乳酪般的乳房、未經人事的乳暈,陸無雙趁楊過獃住之時
,運勁扯掉肚兜、撕開短黃褻褲,陸無雙標緻的玲瓏身段,一絲不掛的呈現在楊
過面前,楊過閉上眼睛不敢正視。

陸無雙挺起乳酪般的酥胸,指著自己白嫩的胸口,道:「傻旦,你要打,就
打吧!」

楊過忍不住睜開雙眼,雪嫩的肌膚襯托美妙軀體,高聳滑嫩的酥胸不禁讓人
嚥下口水,纖細的腰、修長的腿,神祕的私處毫不躲避地讓楊過直視,陸無雙的
柔情、胴體幾乎擊潰楊過的理智,哪裡還忍心真的去打陸無雙?

陸無雙衝向前抱住楊過:「傻旦,我知道你叫我媳婦兒只是調笑,我知道我
比不上龍姑娘,我知道你只當我和程瑛表姊是妹妹,但我求你,不要去送死,我
不是你妹妹,我一直當我是你老婆!」陸無雙赤裸的胴體緊緊抱住楊過,小嘴ㄧ
湊,吻上了楊過,楊過不禁輕柔的回吻,撫摸著陸無雙細緻的肌膚,滑嫩的身軀
如蛇般在楊過懷裡激烈動著。

但理智使楊過勉強抬起頭來,說道:「程姑娘,你勸勸雙妹。」

但這一抬頭,卻又見到另一個完全不同型的赤裸美女,嫻靜的程瑛,不知何
時也脫盡衣裳,赤裸裸露出使人不敢遐想的端麗胴體,程瑛走近楊過,由楊過身
後抱住楊過,緩慢但柔情地親吻楊過的頸子,楊過被眼前景象震懾一時失神,等
楊過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衣物已被程瑛、陸無雙脫去。

兩個深情的裸女ㄧ前ㄧ候緊夾著楊過,溫熱的肉體摩擦著楊過陽剛肉體,楊
過漸漸被程瑛、陸無雙的柔情似水淹沒,開始主動的撫摸兩人的身軀、乳房、豐
臀,吸吮著陸無雙的乳暈,也舔舐程瑛的乳尖,嗅著兩人不同香氣的秀髮,憐惜
的與兩人接吻,交換彼此的唾液,三人躺回床上,楊過雙腿伸直坐著,程瑛雪白
的修長雙腿微開,站在楊過面前,楊過開始在程瑛的私處舔舐著,剩下的獨臂偶
而撫摸程瑛的乳房,偶而配合舌頭行動去撫摸程瑛的神祕花瓣,陸無雙上上下下
吸吮楊過的肉棒,靈活的舌頭使楊過感到興奮、舒暢。

沒多久,程瑛、陸無雙的花瓣都已濕透,楊過先緊抱住陸無雙,一面撫摸、
吸吮陸無雙的乳房,一面將肉棒送入陸無雙的體內,不斷的抽插,陸無雙的美臀
,也隨著插入的動作,淫媚的搖擺,程瑛在楊過身後坐著,私處毛髮到乳房、粉
頸均緊貼著楊過,不時親吻著楊過。

初經人事的陸無雙沒多久救到達了高潮,高潮的激烈擺動,使楊過的肉棒也
到極點,肉棒在陸無雙的體內不斷噴射精液,細心如髮的程瑛,見到楊過的肉棒
漸漸軟倒,小心亦亦的舔舐去楊過的精液,接著,不避諱楊過肉棒還存留濃厚腥
味的精液味道,將楊過肉棒送入口中,輕柔的含吸,陸無雙在ㄧ旁已累倒,楊過
沒多久其肉棒右再度挺立,繼續和程瑛進入兩人世界,激烈的性交。

夜已深,三人的情慾卻一直不曾歇下。

當二更的鑼聲敲響,一條端麗的人影如電一般奔去,小店的床上,一名清麗
野性的少女,赤裸裸地躺在一名俊美男子的胸膛,男子的一隻手,還握著少女的
乳房。

他們是楊過和陸無雙,正沈沈的睡著,享受兩人的甜蜜。

程瑛風一般的疾行,終於來到終南山全真教山下,卻驚見百名的蒙古兵,全
真七子餘下五老,與一群軟倒、傷重的全真弟子在一旁,似乎受制不敢妄動,金
輪法王、霍都、達爾巴、瀟湘子等人和蒙古兵、另一群全真弟子、趙至敬在另一
旁。

在他們中間的,正是只能以仙女下凡形容的小龍女,小龍女面色木然,清麗
的臉龐卻帶著慘白,身旁還有一個血跡斑斑的全真道人仗劍站著,竟是曾汙辱小
龍女的尹至平。

一場誤會,使得剛出關的全真七子誤以為小龍女是與蒙古兵一夥,使得原本
因學會周伯通左右搏擊之術,同時使出玉女、全真劍法而佔盡上風的小龍女,受
當世漢、蒙十多個高手內力夾擊受重傷、動彈不得。

趙至敬、霍都原本趁此時欲輕薄清麗的小龍女,兩人撲上前去,壓住小龍女
玲瓏的嬌軀,金輪法王雖為一代宗師,卻礙於霍都是蒙古皇子之一,趙至敬是未
來統治全真教的傀儡,雖行下三流之道,卻也不阻止,反而牽制全真七子一行人
,使兩人方便行事。

霍都武學修為較高,先一步壓住小龍女,只覺自己壓住的肉體令人無比亢奮
,透過輕柔的絲衣,感覺到小龍女的美妙曲線和體熱,不禁隔著衣服,撫摸起小
龍女,並開始撕開小龍女的衣服,小龍女此時卻氣息奄奄,連喘口氣都難,更遑
論抵抗。

丘處機一行人知道自己鑄下大錯,又見弟子叛變、行無恥之事、賣國求榮,
不禁又驚又怒,但法王和其餘高手,個個武藝精湛,而且己方弟子被下軟骨散,
無法使出北斗七星大陣,使得己方自身難保,不敢妄動。

正當小龍女上半身絲衣被撕去,露出白淨透紅的雪嫩乳房,霍都、趙至敬都
不禁看呆了,兩人伸手摸向小龍女的雪白乳房,輕輕握住,伸出舌頭輕舔,卻驚
覺頭上劍風大作,趕忙跳開迴避,並迴手一擊。

霍都手臂、趙至敬背脊,因皮肉傷流出血來,只見攻擊者,竟是已被收服的
尹至平。

接著,憤怒的蒙古兵蜂擁而上,尹至平每揮出一劍,必有一人躺於血泊,連
霍都、瀟湘子也在手臂被刻下深深的口子。

但尹至平以身中致命的十幾劍、十多掌,鮮血不斷由尹至平口中如泉般湧出
,支持他的,只是莫名的一股力量。

當尹至平胸口已成一個大血洞、全身筋骨盡粉碎時,低頭看了小龍女一眼,
卻見小龍女已在距自己十多步之處,被許多石塊陰森的圍住,站在石塊中心的,
是一個端麗、嫻靜的少女。

小龍女飄來一個「你何苦」的目光,尹至平微微一笑,如獲原諒般的安詳顯
露面容,又十多劍劈來,尹至平一臉歡愉不閃不避,就此成為肉醬。

洩完忿的霍督想走進石塊陣中抓住小龍女,卻遭到石塊突擊,匆忙避開,跳
出石陣,卻再也走不進去。

程瑛想著:「兩天,楊大哥傷愈的兩天時間,用我的性命,也要護住龍姑娘
!」順手塞了一顆「九花玉露丸」到小龍女口中,小龍女自己也吃下一些玉峰漿。
路過看看。。。推一下。。。
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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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家醜不可外揚

家醜不可外揚之惡公姦媳

我叫莊怡菁,32歲,某銀行會計員。和丈夫結婚不足一年,我的丈夫是一

間律師事務所的律師,經朋友介紹後認識進而結婚。

我的丈夫是單親家庭,她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婆婆,在他六歲時就過世了,他

和他妹妹都是由公公帶大。公公是個退休的公務員,為人海派開朗,交遊廣闊,

在結婚前,給我的印象一直很不錯,直到那件事發生。

我和我丈夫在北部工作,公公因為我們的婚禮特地北上,理所當然的就住在

我們買的公寓。

我們的公寓是一間兩房兩廳的格局,因為都市生活習性,我們只牽了一個一

台室內電話放在房間,事情也因這樣而起。

結婚當天大家都很累,丈夫和我也礙於公公住在隔壁的客房而不好意思行房

。隔天我和丈夫出去上班,公公一個人在家,事情也就發生在我們回來之後。

我因為生活習慣有「外人」在會將房門上鎖,公公對這事情很不滿,當天晚

上回來後他告訴我,這是他兒子的房子為什麼要上鎖,讓他不能進我們的房間打

電話。雖然我不了解他為什麼不使用手機,但我仍然在那當下應承了下來,並給

了公公一把鑰匙。

但事情就發生在事後的隔天,我因為是銀行的理財專員,所以下班時間比丈

夫早,回到家後看到公公從我們房間裡走出來,就算只是一瞬間,但我真的看到

了他的神色有些慌張,隨即就一副好公公的模樣很熱情的問我怎麼今天這麼早回

來。那種感覺讓我很不安,但我告訴自己公公是在房裡打電話。

當然事實卻不是我想的這樣。我習慣回家後先洗澡,就像平常般我脫下我身

上的套裝,和絲襪一同丟到洗衣籃,就在我丟衣服的時候發現,昨天的絲襪和內

褲被翻到了洗衣籃上頭,這和我丟衣服的習慣是不同的,我拿起籃裡的內褲和絲

襪,令我震驚的發現上面黏糊黏糊的,那股腥味我知道是男人的精液,在當時我

感到害怕,因為會這樣做的,只有我的新公公,而他,就在房門外。

我害怕的打手機給丈夫,他接起來後卻告訴我,他在開會,晚上還要加班研

究case,為的是讓後天我們的蜜月能夠順利出發。我希望他趕快回家,丈夫

問我為什麼,我卻說不出口,或許丈夫聽我沒回答,以為我是在撒嬌,安慰我說

家裡還有他父親,很安全,但他不知道我現在最恐懼的就是他的父親。

我澡也不敢洗了,就在我躲在房間裡慌張時,房門傳來敲門的聲音,公公在

門外問我晚餐要吃什麼。我趕緊套上衣褲,我站在門後,卻不敢去開那個門把,

面對門外的害怕、無助讓我快哭了。

當門鎖「噠」的一聲被打開時,我才想起來公公手上有鑰匙,我用身子去擋

門,但是沒什麼效果,因為門仍然一寸寸的被打開。

我害怕的哭了,偏偏變態的公公開門後還一副好心的模樣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想裝鎮定,但是我知道身子一直在發抖,連回答都很困難。

公公看了我們浴室外的洗衣籃,知道了自己的事情敗露,他露出了我這一輩

子看過最猥褻的嘴臉,他將我抱住,我拚命抵抗,我的雙手用力的推著公公,我

感到我在後退,最後我腳碰到了某樣東西,倒了下去,在落地時的柔軟,我知道

我被推倒在床上。

公公親吻著我的臉,我的唇,從他身上散發出一股老人的味道,和一股濃郁

的古龍水味。公公的動作很霸道,也很急切,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努力的

閃躲、抵抗,左右擺動頭部的我沒多久就感到頭暈目眩,公公看怎麼都吻不到我

的唇,他用手捧住我的下巴,不讓我逃,他說他幻想能這樣親我幻想很久了。濃

濃的口水味一下子充滿我的嗅覺,我不肯張開我的嘴,公公就咬著我的雙唇,弄

得我發癢又帶點麻的痛,他告訴我我的嘴很香,很性感,很濕,我聽了覺得很丟

臉,他的手將我的T袖推高,拉下我的內衣,從嘴唇又啃又咬的來到我的胸部,

一邊吸著我的奶頭一邊不斷說:「妳的胸部好香,好軟,好甜」,我不知道留過

汗的胸部是不是真的很甜,但是公公的動作讓我又癢又痛,我不想屈服,公公卻

讓我忍不住細碎的發出呻吟。

公公將我的手拉到他褲子裡頭,讓我握上他的陰莖,公公的陰莖碰到我的手

蹦彈了幾下,這讓我有些清醒。我不知道男人的標準在哪裡,但我知道他比丈夫

粗,在公公把褲子脫下後,那是我的性經驗裡碰過龜冠最大的陰莖,儘管以往人

數包含老公在內不過三人。

公公的龜頭上已經閃著前淚腺液,他要我替他口交,我說我不會,公公告訴

我,如果我肯替他口交,今天他就不插入。

我求著他,說這是亂倫,他說我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他握著我的手在他的陰

莖上套弄,陰莖的熱度不斷的從我的手心傳來,我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我想,如

果能用手讓公公射精,或許今天就不會再遭受公公的獸行。

公公好像看出我的意圖,他將我的手給拉開,硬是將他的陰莖抵到我的嘴巴

,我的牙齒咬的很緊,他卻不在意像刷牙般左右桶著我的嘴,弄得我很不舒服。

我很不喜歡替男人口交,丈夫也曾要求過我替他口交,但龜頭上的腥臭味實

在讓我不喜歡,幾次都是在浴室在我親自替他仔細清洗過後,還塗上蜂蜜助興下

,才肯替丈夫口交。公公掐住了我的鼻頭,不能呼吸下我被破張開我的牙關,他

趁機將陰莖桶進我的嘴巴裡翻攪,公公陰莖的臭味比丈夫更為濃厚,嗆的我想吐

,他拚命的用推頭頂我的舌頭,我一直想閃躲,但嘴巴狹小的空間讓我的舌頭不

斷的被他侵擾。

在我乾嘔了幾聲後,公公終於將他的陰莖退開,我正想喘幾口氣,他卻張嘴

將他的舌頭伸進我的嘴,挑逗我的舌頭。

不能不承認公公很會濕吻,吻的我很舒服,甚至讓我有些入迷,主動的伸出

舌頭讓公公吸吮。不過在公公的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時我也清醒了過來。

我用雙手阻止著公公的入侵,但公公的力氣很大,一下子就深進我的褲子裡

摸到我的下體,當她摸到我的陰唇時,我顫抖了好幾下,公公邊吻我的耳垂邊吐

氣的告訴我:「妳的下面已經好濕了。」

我對我的身體感到很羞恥,很丟臉,公公開始我的褲子,我閃躲逃跑,但是

又會被公公拉回來,我雙手拉著褲子往後退,公公就往前進,我退到了床邊,公

公就追到床邊,我只想著不能讓公公插入,我要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但卻徒勞無

功,最後仍被公公拉回到床中央,並將我的內褲丟到地上。

我說這是亂倫,拜託公公不要繼續下去,我妥協的說我願意幫他打手槍,甚

至是口交,只求不要插進我的陰道,但是公公卻不理我,他的眼睛已經死睜睜的

盯著我的胯下,就算我夾緊雙腿仍覺得陰唇被公公的眼睛給灼傷。最後雙腿還是

被公公給扒開。公公將他的陰莖碰在我的陰唇上,一直重複的問我:「妳不要為

什麼還那麼濕?」

我沒有回答,儘管我知道那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不是我內心真正意願,但

我仍感到丟臉。我摀著臉部不想看到這殘酷的一刻,公公捅了幾下,我支撐不住

,陰莖迫開了我的陰唇。

「已經進來了。」公公他很刻意的在我耳邊這樣羞辱著我。公公用力的挺進

,我忍不住的叫出聲音。每次只要讓我叫一聲,公公就問我一次爽不爽。他不停

的在我耳邊說:「好濕好軟好緊」他一下叫我媳婦,一下叫我的名字。我聽到他

叫我媳婦,我就覺得對不起丈夫,亂倫的罪惡感讓我全身緊繃,我希望他快點結

束拔出去,但是我的身體卻因為公公的抽動而有做愛的快感。這種快感讓我心好

痛,但是卻又不希望他停下來。

公公拚命的咬著我的耳朵,我不知道公公是怎麼知道我的性感帶在那是最強

烈的,那樣的動作讓我的呻吟頻率越來越頻繁,公公又再羞辱我,他不斷的要求

我說出羞恥下賤的話,叫我用粗鄙的語言說出我和他做愛的過程,他要求我要叫

他的陰莖為懶叫,我的陰道為浪穴,我不肯,他就停下抽動,將我的身子重重壓

在身下,然後用嘴不斷的在我的耳垂、乳頭和脖子的敏感帶啃咬,弄得我不上不

下,面對他變態的要求,我不想答應,但仍然下賤的順從他的要求。

計謀得逞的他重重的抽動著,除了嘴上的羞辱外,他更用重重的抽動引發的

肉體撞擊聲來欺負我,我的身體很敏感,淫水也很多,在公公的抽動下,發出了

讓我羞愧難堪的水聲,「啪咂啪咂」的聲音讓公公不斷的拿來羞辱我:「這麼濕

,是不是被幹的很爽。」我不想承認,但公公給我的快感是我從來沒體會過的,

在他的羞辱下,我高潮了,腦中一片空白,劇烈的程度超過了丈夫所給予的。

在性交的過程中他又不斷的提起他的兒子,我的丈夫,他不斷說羨慕我著丈

夫娶到我,他說他這是父替子職,他又說他兒子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我想起我

親愛的丈夫,他溫柔體貼,他對我的愛讓我願意下輩子繼續當他的新娘,原本新

婚夫妻甜美的做愛,準備生第一個孩子,可是卻變成變態的公公亂倫著媳婦,我

掉下了眼淚。

公公的持久度很好,我在第二次高潮後公公才想射精,我又求他不要射在我

的體內,但是他根本不理我,在他猛烈的抽動下,將他的精液射進了我的體內,

射精後的肉棒還遲遲不肯退出來。

他癱軟的趴在我身上,我也因為兩次的高潮而全身發軟。儘管身體有快感,

但這是強姦,我始終堅持著不去摟抱公公的身體,因此床單被我抓皺的亂七八糟

。床單上那片濕濕的水痕也是我下賤亂倫後的證據。

公公在事後他說他的晚餐吃的很飽,很滿意。看到他穿褲子時的嘴臉,我又

哭了。當公公走出房門時,我衝進浴室,拚命的沖水搓揉自己的身體,想將這次

的經驗給洗掉,我在浴室洗了很久,也哭了很久。

當我走出房門時,公公已經買回了晚餐,坐在沙發上邊吃著晚餐邊看著政論

節目,他看到我走出來時,跟我說:「今天跟妳做愛很爽,以後有空我會常來。

或許眼淚已經哭乾了,也生不出氣了,我只有淒涼的露出笑容。

公公對我做出的亂倫我沒有告訴丈夫,因為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說,當然也

打工仔勾蕩婦

 
   今天可真熱呀。“馬龍一邊用破爛的衣袖擦著臉上的汗一邊說。

”是呀,今天日頭反常的毒“老王隨口附和著馬龍的話,一手已經扛起一根長長的圓木,向前走去。老王並不老,只是長的特別顯老。

三個好朋友中只有趙宇沒有說話,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包已經壓的扁扁的香煙,抽出了一根沖馬龍扔去,然後自己也抽出一根塞進嘴裡,馬龍接過煙后,掏出了打火機給趙宇點燃,也坐在了趙宇旁邊吸著。

趙宇在工地上班已經有三個月了,他比馬龍和老王來的都晚,因爲他第一次在工地打工,而且年齡也不大,所以馬龍和老王格外的照顧他,自然,三人成了在工地最要好的朋友,反而帶趙宇出來的表哥李宏江卻沒怎麽關心過他。

出門要靠朋友,趙宇這時想起了自己剛要來工地的時侯,父親對他說的這句話,還真對,如果沒有馬龍和老王,這亂七八糟的工地他還真應付不過來,有好幾次工長叫他干什麽的時候,這個來自城裡嬌生慣養的獨生子甚至都聽不明白是什麽意思,有那麽三,四次他都後悔來到這麽個鬼地方了,要不是家裡不給買時下最流行的VCD,他早就一賭氣回去了,還在這當什麽力工,受這份鳥氣現在買VCD的錢在這三個月以來,已經省吃簡用的攢足了,但他又不想走了,一,是因爲現在他和馬龍,老王有了點感情,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工地食堂做飯的那個姓金的少婦。

食堂里共有四個人,除了表哥李宏江是主管外,其他三個都是女人,但趙宇就對那個姓金的感興趣,不只是因爲這里只有她最漂亮,還因爲只有她愛穿趙宇喜歡的肉色絲襪。

趙宇感覺到金姐好像也對他有那麽點意思,每次打飯的時候這個小娘們總是有意無意的瞟趙宇幾眼,歲數不大卻有過這方面經驗的趙宇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了,尤其是在這麽一個枯燥乏味女人又少的地方,自己要是能勾搭上一個這樣的慰安婦,也是一件不錯的事。趙宇雖然當面叫她金姐,可在心裡叫了她無數次的”騷貨“了。

金姐今年好像也就三十二三歲,身材偏瘦,可能是因爲工地上男人多的原故,她不光穿衣相當大膽暴露,還特別喜歡打扮自己,以吊一大群大老爺們的胃口,趙宇在心裡暗暗的下了決心:”一定要先下手爲強,努力泡到這個小騷娘們!“有了這個想法之後,趙宇每天吃過晚飯,總是換上一套又潇灑又干淨的衣服上食堂去幫忙,當然食堂的規定是外人不許隨便進去的,但因爲哥哥李宏江是食堂的主管,情況就不一樣了,食堂對趙宇來說是可以來去自由的。

”金姐,你家有幾口人呀?“一個多月的熟悉過程之後,趙宇終於找到了一個和小騷娘們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我家就有我和我老公倆個人。“小騷娘們坐在小板凳上一邊摘菜一邊悠悠的說。
”怎麽不要個孩子呢?“趙宇也拿了個小板凳坐在她身旁。

”唉,我是很想要了,可就是—就是—“”就是什麽?“趙宇想把話題扯到兩性方面去。

”你這麽個小毛崽子,問這些幹嘛,說了你也不懂。“她的媚眼瞟了瞟趙宇。

”哼,誰說我不懂,我懂的比你還多呢。“”那你說你懂什麽?“趙宇知道她既然問出了這個問題的話,把她拿下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我什麽都懂,你有什麽問題,我都可以幫你解答。“”呵呵呵呵,你個小毛崽子真會說大話,那你說說我,我爲什麽沒有孩子“我估計應該不你的問題,一般出現這種情況,大致上都是男人的毛病。”

趙宇覺得現在就像在和她調情似的,那感覺真的好興奮。

小騷娘們半天沒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的摘菜。

“金姐,你怎麽不說話了?”趙宇邊說邊用右手慢慢的向她的肉色絲襪腳面上摸去見她沒有拒絕,趙宇接著用話挑逗她。

“你有沒有試過別的男人?也許會有轉機呢。”

她還是沒有說話,但臉明顯的紅了。(媽的,她也會臉紅?)小小的塗滿口紅的嘴唇抿了抿。那樣子性感極了。

“金姐”趙宇準備全面進攻了。“你相信嗎?我第一次看見你時就被你深深的迷住了,你能接受我的愛嗎?”

她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用她的一隻手輕輕的按住了趙宇揉捏她腳面的手。

再有一句話都是多餘的了,趙宇飛快的把她樓抱在懷里,低下頭吻在了她的紅唇上,一隻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但很尖挺,握著也很稱手,她的香舌也伸進了趙宇嘴裡任由趙宇吸吮趙宇能聽見她的心在“噗通噗通”快速跳動的聲音,“果然是個騷貨,”趙宇心想。

他們忘情的吻了很久,這時金姐悄聲說:“這里不行,隨時會有人來的。”

趙宇說:“現在才七點多,等到十點整時,你在公園門口等我,記住,一定要穿絲襪,我喜歡。”

“我沒在那種地方干過呀。”

“我也沒有,不過我想那一定很刺激的。”說著又吻了吻她。

金姐輕輕的點了下頭。

市中心公園,這是一個廢棄已久的公園,趙宇和馬龍還有老王每晚有空時總是上這來乘涼,運氣好的話,有時偶爾還能偷看到野鴛鴦們的“現場直播”,只是沒想到今晚的主角是趙宇自己。

趙宇在澡堂洗過澡后,匆匆的趕來了,遠遠的就看見了金姐站在月光下的倩影。

一句話也沒有,趙宇走過去就吻住了金姐,倆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雖然天很黑,但趙宇也能感覺到金姐明顯的畫了濃裝,而且噴了比往常多得多的香水,趙宇陶醉了,雙手把金姐橫抱了起來,往公園里走去。金姐溫順的把臉貼在趙宇的胸膛上。

把金姐抱到公園深處的一張長長的石椅上后,趙宇脫去了她的兩只白色高跟鞋,今天她穿的是短玻璃絲襪,幾個腳趾並排的裹在襪尖里好美,好性感,趙宇蹲在地上,雙手捧住絲襪腳就親了起來,滑滑的,順順的。

“金姐,你的小腳好香呀。”趙宇一邊舔著腳心說。

“呵呵呵,好癢呀,別弄了,我,呵呵,我好癢呀。”

趙宇不理她,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上的皮帶,伸進去握住了大雞巴上下套弄起來,嘴裡塞進了一隻小腳,隔著絲襪吸吮著每個腳趾頭,趙宇顯得極度興奮,握雞巴的手套弄的更快了。

“你就那麽喜歡我的腳?”金姐擡起頭看著趙宇的動作,奇怪的問道。

趙宇“嗚嗚”的答應著。
由於好久沒有這麽爽了,趙宇心情又激動,很快,一股由雞巴傳來的快感沖向大腦,趙宇一陣哆嗦,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地上。

“呼,好爽。”趙宇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剛才射精的滋味。

“你,你射了?”金姐有點溫怒。

“是,不過,你別忘了我現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會我一定讓你爽的直叫媽。”

趙宇說著話,已把自己外褲和內褲脫到了腳下,然後雙手按在金姐的兩個奶子上隔著外衣使勁的揉捏,金姐乳房受到了經驗豐富的趙宇的侵犯,感到相當的興奮,嘴裡咿咿啊啊的浪叫著。

“留點力氣一會再叫吧。”趙宇邪笑著說。一邊已經把她的外衣解開,把乳罩往上一撩,頓時,一對型號剛剛好的乳房暴露在趙宇的眼前。

接著,趙宇把她的長裙擄到腰間,把她潔白的小三角內褲脫了下來,分開了兩條粉腿,只見一團毛茸茸的倒三角陰毛呈現在趙宇的鼻子前面,趙宇深深的聞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騷味,由於天太黑,只能隱約的看見一條小縫在殷殷的流著白色的淫水。

“還沒咋地呢,你就流成這樣了,呵呵,你真是一個小蕩婦。”

“你再說我就不讓你玩了,我讓你干你還罵我。”她有點生氣了。

“好好,算我說錯話了,不過,你的水還真多呢。”趙宇說著話,右手的中指已插進小穴里。

“啊——”她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趙宇抽出手指,上邊粘滿了愛液。

“你看,有這麽多呢。”趙宇向她晃了晃中指。

“你快乾進來吧,都幾點了。”

“好,既然你這麽著急,我就不客氣了。”

趙宇說著,已握著又一次漲大的雞巴對準嫩穴口伴著淫水一插到底“啊——啊—好—–好大啊—–插死我啦——啊——-”

趙宇感到她的穴不是一般的緊,肉壁毫不客氣的緊緊的咬住趙宇非凡的大雞巴。

“果然還是瘦女人操起來爽,但豐滿女人有肉感,總之是各有千秋吧”.趙宇心裡想著。

金姐也有好久沒有被操了,突然有了這麽一個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小穴里,她也有點受不了了。渾身一陣顫抖。她雙腿不自覺的勾緊了趙宇的屁股,使得趙宇一時間無法運動。

過了一小會,她慢慢的放鬆了點大腿,趙宇馬上就開始了毫不憐香惜玉的狠插。對騷貨蕩婦趙宇向來毫不留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操——操死我啦——哦哦—-啊啊———哦——不行了—-我要死啦—-啊—–!!”

空曠的公園里響起了女人大膽的呻吟聲“我操死你!”趙宇也感受到了在室外做愛的樂趣,大雞巴瘋狂的操著柔嫩的小穴,一下,兩下次次都干到最底,回回都觸碰花心。

經過了長達四十多分鍾激烈的抽插運動,金姐連續丟了兩次,趙宇也感覺到有兩次自己雞蛋般大的龜頭被滾燙的陰精包圍,但由於之前射過一次,而且站著做愛不容易射精,把個小騷貨抽插的死去活來。當第三次陰精沖向龜頭時,趙宇終於受不了了,一陣哆嗦,壓抑了好久的“子彈”爭先恐后的深深射進了金姐的子宮里金姐又足足躺了大約十分鍾之後才從興奮的感覺中回過神來,起來后她緊緊的抱住了趙宇,主動獻上了一個熱吻,趙宇因爲從頭到尾都沒有脫掉自己那淺藍色的襯衫,襯衫早已濕透了,被抱的很不舒服,但嘴裡的那個調皮的香嫩小舌卻挑逗得趙宇捨不得推開她。

金姐雙手勾著趙宇的后腦勺說:“姐姐好愛你,你把姐姐乾的從來也沒這麽爽過。”

“那我還是不是小毛崽子了?”趙宇右手掐著金姐的左奶子問道。

“你要是小毛崽子的話,那就沒有大人了,呵呵呵呵。”金姐像個小孩子似的笑道。

趙宇滿意的露出了笑容,兩人相擁著走了回去。

從此,這個地方留下了趙宇和金姐無數次做愛的痕迹,趙宇也變換著不同的花式讓金姐嘗到了做女人真正的歡樂,同時,金姐柔順的小絲襪腳也讓趙宇玩了個夠。

時間長了,馬龍和老王自然也就知道了,他倆知道了,自然整個工地也知道了,不過金姐也不怕了,畢竟,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可以讓她做任何她不願意做的事,至於趙宇,他就更更更不怕了,而且,以後自己穿髒的衣服也有人給洗了。

這件事成了全工地公開的秘密。“哼,我就不信你不懷孕!”趙宇心裡狠狠的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