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婆朋友們去旅行

上星期我和敏琪約了兩位好友七仔與檸樂一齊去泰國渡假,出發之前我們四

個人約好了一起去購物,他們見敏琪買了套很性感的三點式泳衣後,興奮到不得

了,那晚已經叫敏琪再試穿一次給他們看,見到他們兩個那種猥瑣樣,我真的覺

得好過癮。

  其實七仔和檸樂一向都對敏琪心謀不軌,整天說她這麼風騷,與她上床應該

很爽,又經常問敏琪何時肯跟他們幹一趟。雖然這兩個傢夥口沒遮攔,可是敏琪

卻很喜歡跟他們玩,還玩得好瘋,整天故意穿著些小背心呀、短裙呀或者熱褲等

來引誘他們,偶爾還會讓他們吃吃豆腐,給他們攬抱撫摸,搞到他們兩個傢夥經

常意馬心猿。

  誰知出發前我公司臨時有事,所以不能隨他們去泰國。那兩條淫棍知道後不

知多麼高興,還說今次一定能上到敏琪了,所以不停問敏琪那幾晚想跟誰一起同

房。兩條淫棍爭執了一大輪之後,敏琪終於受不了了,就說:「你們好煩耶,就

三個人一起睡好了!」

  其實七仔和檸樂都不知道我跟敏琪其實很開放,興緻一來我們會約我弟弟或

敏琪的朋友一同玩下3P,有時兩男一女,有時兩女一男,所以他們這兩個傢夥

今次與敏琪去泰國玩,應該有機會一償所願。

  記得在上機前我還對他們說:「你們怎麼玩都不要緊,但記住要戴套呀!」

他們兩個傢夥立即色迷迷地回答:「行了!我們會不∼∼會戴套的啦!」

  敏琪隨即對他們說:「死相!不如擔心你們兩個到時沒貨交還好啦!」然後

三個人就很開心地摟著登上飛機。

  敏琪和他們在泰國回來已經差不多一星期了,看他們兩個洋洋自得的樣子,

今次肯定吃了個飽,可難為我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打了好幾次手槍。

  這幾天敏琪要上大陸出差,於是我就去了檸樂公司等他下班,然後一齊去喝

酒打屁。怎知上到去他又說要開會,叫我先在他的房裡坐坐。閒來無事下竟然給

我無意中發現檸樂的電腦裡有個寫著「敏琪」的資料夾,我就立即打開來看看究

竟是什麼東西。

  裡面有很多他們在泰國拍的照片,再看下去開始見到敏琪的泳衣照,然後居

然還見到有敏琪的全裸相片,還有些他們幾個人的裸體大合照,想不到敏琪竟會

真的這麼便宜他們!敏琪還擺了好多性感的姿勢,顯得她很風騷、很挑逗。

  跟著我見到資料夾裡還有幾段短片,一打開第一個檔案,就見到檸樂和七仔

兩人全身赤裸地圍住敏琪坐在床上面,而敏琪就用手遮住自己一對乳房,還扮作

很驚慌的樣子。跟著敏琪開始逐一把玩他們兩人的肉棒,然後就很淫蕩地對住鏡

頭說:「現在開始做愛了,第一個是檸樂。」

  接著見到檸樂摟住敏琪熱吻,手就在她的身體上到處撫摸,敏琪還露出非常

享受的樣子。然後敏琪躺下,檸樂開始將他的雞巴插入敏琪的小屄裡慢慢抽插,

看上去敏琪也很樂意與檸樂做愛,她一邊呻吟,一邊很用力地摟住檸樂迎湊,射

精之後敏琪仍然抱住檸樂不放,跟著還對鏡頭擺出了個勝利的手勢。

  檸樂搞定後,敏琪便轉身趴在床上,擡高屁股,叫七仔用「老漢推車」的招

式去幹她。七仔一插進去就狠命地推,敏琪給七仔推到哇哇大叫,屁股那兩團肉

還給七仔撞到「啪啪」有聲。打完個冷顫,七仔有氣無力地擁住敏琪來個熱吻,

然後又對鏡頭擺了個勝利手勢。

  七仔離開後,鏡頭就移近敏琪的陰戶來個大特寫,原來有些精液正從敏琪的

陰道裡往外緩緩流出。嘩!敏琪居然跟他們打真炮,還讓他們內射!從我與敏琪

第一次做愛到現在,她都要我戴套,想不到敏琪這次竟會大贈送,既跟這兩個混

蛋打真炮,又讓他們玩內射。

  於是我隨即再把剩下的短片看完,全部都是敏琪與他們性交的片段,有時在

床上,有時在浴室,甚至有在酒店的泳池和KTV房,少說也有十幾段。

  最後我終於發現他們玩3P的檔案,應該是回程的前一天,首先見到七仔在

後面握住敏琪一對奶子,而敏琪就坐在他大腿上扶著他的雞巴插入自己屄裡,然

後敏琪又再握著站在她面前的檸樂的雞巴,一會幫他打手槍,一會又幫他含屌。

  敏琪和他們兩個好像都很興奮,玩到滿身大汗,又不停轉換花式,敏琪被他

倆插到天昏地暗,高潮叠起。檸樂射精的時候剛好敏琪正在替他口交,他整根雞

巴塞住敏琪的嘴,在她喉嚨裡爆漿,敏琪迫不得已將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裡。

  七仔見敏琪幫檸樂吞精,好像有些呷醋,於是又將整根雞巴塞入敏琪口中不

停抽插,直到敏琪吞下了他射出來的精液後才很滿意地離開。

  敏琪已經先後吞下了七仔和檸樂的精液,他們兩個好滿足地坐下休息,不過

敏琪就在那裡哭,因為她覺得吞精很下賤。他們兩個隨即上前安慰,對敏琪又摟

又親,到敏琪回復笑容的時候,他們兩個又淫意大發,要和敏琪再來一炮,不過

敏琪要他們先替她口交,然後才肯讓他們搞。

  七仔第一個幫敏琪舔屄,檸樂就去吸敏琪的乳頭,受到兩方面刺激,敏琪不

由自主地呻吟。七仔見時機成熟,很快速地就把雞巴對準敏琪的陰道一插而進,

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敏琪整個人打了個冷顫,竟不其然地立即到達高潮。但七

仔卻不肯罷休,仍然在使勁抽插,搞到敏琪的高潮接二連三。

  跟著檸樂繼續幹敏琪,他將敏琪一雙腿擱上他膊頭,即刻瘋狂地狂抽猛插。

給檸樂瘋狂地插了幾下,敏琪的樣子好像非常痛苦,看來又已再次登上頂峰,但

檸樂仍很努力地不停抽插。就這樣子,他們兩個跟敏琪玩了差不多兩個鐘頭,最

後三人都累得顧不得洗澡就睡著了。

  在泰國那幾天,敏琪真的每天都跟他們打幾炮,難怪他們回來後皮膚一點都

沒有給曬黑。

  他們兩個簡直將敏琪當作是妓女一般,玩了許多不同的花式,不過敏琪也好

像玩得很投入,整個人由頭至尾都興奮異常。

  看完這幾段短片後,搞到我也性慾高漲,恰好檸樂又開完會,於是我便直接

詢問檸樂,他們究竟怎樣可以令敏琪玩得這麼瘋又這麼淫。

  檸樂聽完我的問題之後也嚇了一跳,很尷尬地對我說:「其實你一向都知道

我們想上敏琪啦,於是便趁這幾天說什麼都要揩一揩油囉!我們又知道敏琪的性

格,偶爾會順順我們心意的,所以便向敏琪表白,叫她這幾天當我們兩個是她老

公,又問她想跟誰睡,還表明今次無論如何都一定要跟她打幾炮。開始我們一講

敏琪就只在那笑,後來我們再追問,她就說上次不是已答允了三個人一起睡嗎,

逗到我和七仔都不知多興奮。

  那晚敏琪真的跟我們兩人大被同眠,還說她一早就知道我們兩人的企圖,既

然今次肯出來玩,其實大家都心裡有數啦!大家又這麼熟,所以這幾天可以給我

們一些甜頭,她會給我們摟摟親親,就算吃下豆腐都無所謂,不過回程之後就別

再指望了。跟著她還換了一件很性感的睡衣,說是特意送我們的大禮呢!我們兩

個聽完敏琪這麼說,於是便向她上下其手囉,不過搞到最後我們還是受不了,要

進廁所打手槍發洩才行。

  第二天遊泳完後,敏琪穿了件比堅尼泳衣,在泳池裡跟我們又摟又親,就算

我倆乘機摸奶摳屄她都沒有表示不滿,搞到我和七仔的雞巴都翹得硬梆梆的。接

著在吃早餐的時候,敏琪忽然取笑我們倆,她說:『昨晚你們好像受不了,偷偷

進廁所打手槍耶!剛才又見你們倆褲襠都撐起了帳篷,如果我再給你們點便宜,

又或者願意跟你們做愛,那你們怎麼辦呀?』

  我們兩人都覺得敏琪這番說話充滿了挑逗性,好像在暗示著我們可以有再進

一步的接觸,所以回房之後我們就捉了敏琪進浴室,說要一起洗澡。一進浴室我

們就立即脫光自己和敏琪的衣褲,由於我們兩人合力,敏琪又沒什麼反抗,所以

很順利就將她剝個清光。當見到敏琪裸體的時候,我們的小弟弟立即舉旗致敬,

隨即摟住敏琪愛撫起來。

  摸不到一會,敏琪可能也給我們挑起了性慾,小屄開始流出淫水,她握住我

和七仔的雞巴不停套動,又主動跟我們做法式熱吻。再玩下去大家都覺得受不了

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擡高敏琪屁股就一股腦插入她的小屄,敏琪立即打了個

冷顫,還淫叫了兩聲。七仔見到這樣,亦隨即按低敏琪的腦袋,要敏琪幫他含。

  可能太過刺激了,我只插了幾下就射精。忽然敏琪很驚慌地說:『哎喲!檸

樂你這個壞蛋,幹嘛在人家裡面射呀,沒戴套耶!』跟著七仔也不管敏琪抱怨,

一把將她抱了上洗手盆就瘋狂抽插。七仔一邊肏,敏琪一邊叫他別在裡面發射,

刺激得七仔越插越興奮,不單在敏琪體內射精,射完了還捨不得拔出來。

  事後敏琪隨即對我們說:『早知這樣就不給你們搞了,人家又沒有避孕,拜

託你們下次拔出外面射喔!我和老公做愛都要戴套啦,反而你們兩個不戴,還射

在人家裡面,有了孕你們要負責呀,不然怎麼向我老公交待?』

  我們一知道原來敏琪沒作避孕措施,我和七仔同聲答道:『有了才算吧!』

馬上把敏琪按倒在地上,每人又再打多她一炮,而且照樣是內射。之後敏琪和我

們都累得未及洗澡就睡著了,睡醒之後我們的雞巴又再硬起,立即再找洞鑽。

  我們兩個都大讚敏琪一級棒,從未試過遇上這麼好幹的女人,既不用戴套,

又可以內射,怎麼玩都可以。那幾天我倆差不多跟敏琪由早幹到晚。」

  聽檸樂敘述完之後,我覺得興奮無比,可能因為我從未受過這種刺激吧,怎

麼猜都料不到敏琪竟會跟他們玩得這麼淫亂,真是越來越刺激

春光無限好02

第二集

【內容簡介】

禁忌的快感令徐子興欲罷不能,突如其來的戀情也如火山爆發,噴灑著炙熱的激情。一夫多妻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徐子興能實現這個男人的夙願嗎?具有現代獨立女性氣質的宋思雅會讓他如願以償嗎?在玉鳳的生日晚宴上,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風韻尤存的嶽母,會怎樣刁難他呢?

 
  
  
  
   第一章
梅花三弄
 
  
  
  
  
 第二章
暴力虐待
 
  
  
  
  
 第三章
廚房是個好地方
 
  
  
  
  
 第四章
瘋狂
 
  
  
  
  
 第五章
酒後要亂性嗎?
 
  
  
  
  
 第六章
征服玉鳳
 
  
  
  
  
 第七章
家法伺候
 
  
  
  
  
 第八章
到嶽母家

第一章
梅花三弄

玉鳳的嘴碰到了李玉姿的奶子上,忙擡起頭,白了我一眼,然後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來。可能她從來沒有舔過女人的奶子吧,李玉姿被她舔的直搖頭,不停的哼唧。

我索性把玉鳳放到李玉姿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對面,可惜這樣沒法讓對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讓她們親嘴。玉鳳反應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著兩個美貌的女子嘴對嘴的親,兩人疊在一起,兩女各有特色,一個嬌小粉嫩,一個飽滿多汁,都極誘人,於是這個插兩下,那個插兩下,這樣大大增加她們的抵抗力,也把她們都弄得慾火焚身,摟得緊緊的。李玉姿將我的話執行的很徹底,主動的摟抱玉鳳,玉鳳也只能反擊,四隻奶子不停的廝磨,互相擠壓得變了形狀,嘴也親得上癮了。我情慾勃發,狠狠地捅她們,把手放入她們奶子中間,感覺我的手被柔軟包圍只可惜不能把手放入小穴裡,不然一定爽極了。我的手不停的變換地方,時而放在她們奶子上,時而摸她們的屁股,時而拍打她們,把她們弄得死去活來,不停求饒,最後痛快的洩在玉鳳的妙穴裡,這才終止了這場荒唐的淫事。

她們已經累得昏睡過去,個個渾身大汗,沙發也被弄得到處是淫水,兩人還摟著,奶子貼在一起,隨著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幹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裡,靜下心來,跌坐運功,感覺臍輪處的陰涼之氣很雄厚,忙運轉通天,消化這股氣,如果不能趕快消化,很有可能影響整個身體的協調,反而有害。

也許是剛剛洩身的緣故,很容易的進入禪定的境界。待我醒來,天已經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見我醒來,搖頭擺尾的跳上炕,撲到我懷裡,舔我的臉。我跟它鬧了一會兒,看看鐘,已經是晚上六點,這次禪定竟然有半天之久,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我的感覺也極爽,功力更近一層了。我現在練功的動機又增加了一個,除了對抗老天,就是將來能用歡喜大法幫助玉鳳延緩衰老,否則,再過個十年八年,我更加強健,她卻要開始老了,這是我所不願看到的。不過這幾天我見玉鳳好像年輕了,難道無形中受到我的影響?

田野裡起了大風,吹得落雪紛飛,雪落在脖子時,化作水滴,流入身體。跟前的山上披上一層白衣,像一座銀山,樹枝上卻已經沒有了雪,光禿禿的,隨風搖擺,發出輕微的嘯聲。月亮升了上來,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將天地間滋潤的朦朦朧朧,一切好像變得美麗起來。我推開門,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風,踏著厚厚的雪,走進了大棚裡。

一開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果然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電視的聲音我遠遠的就聽到了,在播《梅花三弄》。唉喲,我看著簡直想掉雞皮疙瘩,太酸了,動不動就哭。她們對那個叫什麼濤的極崇拜,說什麼長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愛聽,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對那個什麼濤那麼反感。

我走進去,沙發套已經換了,兩人還不知道我進來,都盯著電視,眉開眼笑的。這個時候的她們,面上都帶著一絲嬌媚,很騷的樣子,看了就想操她們。

我咳嗽了一聲,她們眼睛看過來,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開眼光,盯著電視。

我叫了聲「玉鳳」,玉鳳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為我的荒唐而大生悶氣。不過我並不擔心,我已經瞭解了一個規律︰儘管她表面上很端莊,令人生畏,但自從被我上了後,一切都聽我的,我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雖然有時候不願意、有些生氣,但最後還是要聽我的。生氣也只是暫時的,哄哄就沒事了,我感覺到一個男人對女人完全擁有是多麼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擠到了兩人的中間,坐下來一把摟住了玉鳳,將她緊緊抱住,她使勁掙扎,但無異於螞蟻撼山。我向她罩著一層薄怒的臉親去,一下親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讓她無法躲閃。

剛開始她掙扎得很厲害,越到後來,越是無力,最後只好任由我輕薄,不再反抗。

我擡起頭,看著她羞澀的臉龐,笑道︰「玉鳳,還生氣呢?」

她狠狠捶了我兩下,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變著法兒糟蹋人!」

我握住她柔軟的手,舉道嘴邊親了兩下,道︰「我就喜歡糟蹋你,我恨不能把你揉到身體裡面!」我這火辣辣的話讓她的臉又紅了起來,但我能感覺出她心裡的喜悅。「以愛的名義,我要糟蹋你」,這樣的行為她根本無法抗拒。

坐在身邊的李玉姿身體微微顫抖,裝著認真看電視的模樣,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聲,向我看來,我笑道︰「不要裝了,我們都是自己人了嘛!」

玉鳳把我做惡的手打掉,道︰「別欺負玉姿,你也太過分了,一點兒也不體諒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訕訕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邊一個,摟在我的懷裡,後背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次她們倒是沒有意見,當成什麼事沒有,又認真看電視了。

我對電視並不感興趣,手又不老實起來,從李玉姿的腰間伸進去,她的皮膚很滑,我雖然沒見過綢緞,卻知道它是光滑無比,恐怕她的皮膚就像綢緞吧。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摩挲,感受那裡的溫暖與嫩滑。摳著她小小的肚臍,時而用指頭,時而用手背,時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體。她對我已經絲毫沒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裝做看電視,我對她的乖巧很滿意,親了親她的耳朵,把她的臉弄紅,手從腰間向上伸,抓住她一隻奶子慢慢揉著,另一隻手在玉鳳那裡也不安分,開始摸玉鳳的奶子。玉鳳的奶子比李玉姿的軟,也大,李玉姿的彈性大,比較小,兩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歡。

玉鳳也任我胡鬧,當作沒感覺,眼睛揪了我一眼,接著看電視。我眼睛盯著電視,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細心感受她們奶子的美妙滋味。

次日,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雪開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濘。今天又是趕集的日子,我把大黃套上車,拉了兩筐黃瓜,一筐番茄,再加上一些蔥、姜、蒜、香菜,去趕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裡沒有什麼活,個個都閒著,有熱鬧當然要比在家裡蹲著強,菜也賣得很快,跟搶似的。我沒全賣完,留著幾斤是給我幹爸的。每次趕集,我中午都要會留在他家吃飯,這已經成了慣例。

他家在鎮政府大院裡,還沒到中午,我的菜已經賣完了,趕著大黃,慢悠悠的走進了政府大院。我已經跟門前站崗的很熟了,每次來都扔給他一盒煙,也不是什麼太好的煙,這樣是在連絡感情,也許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這叫什麼來著,哦,是投資。

鎮政府大院可是不小,裡面有鎮政府、派出所、稅務所、郵局,後面是宿舍區,公務員的家都在那裡,那時鎮裡還沒有樓,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齊。別人加我不太清楚,我乾爸家可是有點富麗堂皇,鋪的是地磚,用的是松木傢俱、皮沙發,比我九舅家更勝一籌。

我繞過前面,來到宿舍區,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來。門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樹如其名,仍是長得旺盛,被雪洗過之後,更顯示綠的發亮。我把大黃放在那裡讓它盡情享用,冬天它很少能吃到綠的東西,只能吃些乾草,現在能有綠樹,它當然是欣喜不已。乾爸並不在乎,我也不客氣,那東西種在那裡,一天到晚只是留著看,還不如種點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該讓它們做點貢獻嘛,反正牛吃了它們的葉子,它們也死不了。

乾爸沒有孩子,幾乎把我當成親兒子,我知道跟他們客氣反而讓他們不高興,也把他們當成親爹媽,所以我們的感情很好。

到門口,把套在大黃身上的車卸下,也沒系,任它隨意走,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大叫︰「媽,我來了!」其實我乾媽跟我媽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講理,長得秀麗、精神,說話乾脆爽快,辦事幹練,是我乾爸的賢內助。

從屋裡走出一個俏麗的少婦,三十多歲,骨肉豐勻,亭亭玉立,豐乳肥臀,正是我的乾娘。她嫣然笑道︰「子興呀,怎麼才來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親熱的拉住我的手,拖著我往裡走,我笑道︰「喲,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老頭不上班了?」

我對乾娘是叫媽,對乾爸趙宏先就不那麼客氣了,直接叫老頭,其實他一點都不老,還正當壯年呢。他對我的放肆不但不惱,還很高興,說這樣叫顯得熱呼。

乾娘笑道︰「有客人呢。」我吐吐舌頭,聲音小了。在家裡我放肆點不要緊,如果有客人,可別讓他下不了台。

我跟著乾娘走到屋裡,見客廳裡乾爸與一個和他差不多年歲的男子一起大笑,手裡還拿著茶杯,那男人穿著一身警服,很威武。

見我進來,乾爸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子興,來來,這是我的老同學范偉,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對那警察笑笑,道︰「范叔你好!」范偉笑道︰「好,好,喲,老趙,兒子都那麼大了?」

乾爸笑道︰「這是我義子,我自己沒有孩子,他從小就沒了爹媽,我們正好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親兒子!」

范偉點點頭,道︰「看得出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趙,讓你得了一個寶了。」

乾爸眉開眼笑,呵呵直樂,別人誇我,他比我還要高興。他對我道︰「你范叔剛從別的地方調來這裡,當鎮派出所的所長,你小子可放老實點兒,不然讓他抓你進去。」

我吐吐舌頭,忙拿起茶壺,給范叔的茶杯斟滿,雙手送過去道︰「來,范叔,請喝茶!」

范叔也樂了,轉頭對乾爸笑道︰「看看,老趙,你兒子比你可強多了,多機靈!」

乾娘咯咯一笑,道︰「這小子定是被你這個派出所所長嚇住了,說不定做了什麼壞事了,好了,你們聊著,我去給你們做飯,今天中午你們兩個老同學好好喝兩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嫂子!」

乾娘笑著擺手,去廚房了。

我順勢坐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乾爸道︰「上個月,這個臭小子把村裡一個人的手給弄斷了,把我氣得夠嗆!」

范偉咦了一聲,道︰「是不是春水村那個衛強?」

乾爸點頭︰「可不是嘛!現在呀,他已經是個廢人了,不能幹活。」

范偉笑道︰「我剛來,就有人說春水村有個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單掌斷樹,一個不小心把村裡一個小痞子廢了,傳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沒想到是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個衛強不是個東西,最喜歡欺負女人。那天竟趁我家玉鳳剛與九舅離婚就欺上門去,我如果不廢他,全村不得安寧,你看現在那幫小子們哪個不老老實實的!」

乾爸聽著直搖頭,范叔倒是聽著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興吧?」

我點頭。

他道︰「衛強那個傢夥是個典型的流氓,我們也沒辦法抓他,他那些事還構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稱快呢。」

乾爸哼了兩聲道︰「他有什麼厲害的,會兩手氣功嘛,嚇嚇人倒還有點用!」

「哦,你會氣功?」范叔急切的問道。

我搖搖頭︰「什麼氣功,聽我爸瞎說,我只是力氣大點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會氣功。

范叔的兩隻眼睛開始放光了,就像惡狼見到美食一般,我有點害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別蒙我了,你力氣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樹打斷,老實交代,是不是會氣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氣勢。

乾爸在旁幸災樂禍的道︰「小子,你范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說實話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給吃了,只好無奈的沖范叔點點頭道︰「好吧,我確實會一點氣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更來勁了,興沖沖的道︰「那你真能單掌斷樹?我還以為他們吹牛呢,這可是不容易,我當初在部隊中見到他們練硬氣功,能將磚頭打斷,但對樹卻沒辦法,那東西比磚難打多了。」

然後又衝我笑,我就知道沒好事,果然,他道︰「那子興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給你范叔看看?」

我其實也存有結交之心,畢竟他的地位很重要,於是裝做不耐煩的說︰「行啊,拿磚頭來!」

他一愣,「磚頭?不是表演單掌斷樹嗎?」

我道︰「那你就別管了,快找磚頭!」

「好好,找磚頭!」說完,樂顛顛的跑了出去,他的個子很高,比我高出半個頭來,但現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輩,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著兩塊磚頭進來。

我接過一塊,輕輕一握,無聲無息,磚斷成四塊。我拿起一小塊,再一握,攤開手,是一把粉末。整個過程就像捏一隻螞蟻一般輕鬆自在。

乾爸與范叔的眼睛睜得溜圓,口大張,被嚇住的樣子。

乾爸吸了一口氣,道︰「乖乖,原來我兒子這麼厲害!」

范叔也回過神來,不停的念叨厲害厲害。

我也不理兩個神經,轉身去廚房洗手。乾娘正在裡面洗菜,見我進來,道︰「怎麼了,不跟他們聊天?」

我道︰「跟他們聊天沒意思,我喜歡跟媽聊天,中午我來掌廚?」

她溫柔的笑笑︰「不用,你等著吃就行了,對了,再回來別再帶這麼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壞掉了!」

我笑道︰「你們要拚命的吃呀,這些綠菜對身體很有好處的。對了,媽你知不知道一個美容的方法?」

她驚奇道︰「美容?什麼意思?這個詞聽著倒新鮮。」

我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錢人的媳婦不一樣,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我聽買菜的一些女人說,晚上臨睡前將黃瓜片貼在臉上一個小時,能使皮膚更好呢,據說很有效,媽你不試試?」

哪個女人不愛美,乾娘也不能免俗,驚訝的問道︰「真的?我怎麼沒聽說過?不過這也太浪費了,還不如吃呢!不過如果把臉洗乾淨,貼完了再吃也不要緊吧。」

我聽了哭笑不得,我這個乾娘也真是會算計,不由得笑道︰「媽,你兒子我別的沒有,黃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膽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頭也高興呀。」

我們愉快的聊著,半路范叔來拖我過去,說是想跟我進一步談談,我當然是死活不肯過去,賴在廚房不走,他也沒轍。

在吃飯時間,我也盡量不跟他說話,他一叫「子興」,我忙對乾娘說「這道菜不錯」,他只能閉嘴。他再接再厲,我忙對乾娘說「今天的天氣不錯」,總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讓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氣得猛喝酒,乾爸倒笑得噴滿嘴飯。

最後吃完飯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讓我逃,嘻皮笑臉的跟我說他想學氣功。我說這是獨門絕學,不能外傳,他就說他要做我的乾爸,這樣就不屬於外人了,我哈哈大笑,這個范叔對氣功倒是挺執著。

最後我說了,我學的是密宗的功夫,確實不能外傳,但是我可以教他別的氣功,單掌斷樹也是不成問題的,他這才大喜,想馬上就學,乾爸也跟著湊熱鬧也要學。我說飯後不能馬上練功的,這是練功的大忌,於是在一個小時後,我開始教他們氣功,也不屬於真正的氣功,是易筋經,我開始時練過這個,用於強壯身體,以便修練密宗的內功,否則一開始就修內功,身體承受不了。

易筋經傳說來自少林達摩,用於僧人強身壯體之用,但後來已經失傳,現今流傳於世的並非正宗的易筋經,只是易筋精十二式,還沒有了內氣流行圖,已經是精華盡去,效果當然不太理想,雖說長練亦能強身健體。而我的師傅,老「和尚」卻有真本易筋經,我只能看懂圖,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狀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練過,雖說不能與我學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對於現在那些所謂的氣功來說,已經是奇妙無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讓他們回去好好練,要堅持不懈,每天兩次,早晨、晚上,不能間斷,一個月後自然會有效果,那時我再教給他們下一段功法。然後又鄭重講明了一些練功時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順路去了書店,讓書店老闆代買了一些書,《大棚種植技術》啦、《現代銷售學》啦,這些書不是前衛就是冷僻,銷路不好。我一直跟他買書,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書就讓他進貨時捎回來,很方便。坐在裡面侃了一氣兒,出來時太陽已經到西山頭了,便讓大黃加緊幾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有點體會了。一天沒見,我已經有點想玉鳳了,順便也想想宋思雅與李玉姿,但那是想玉鳳時順便帶著的,玉鳳的溫柔體貼想起來心裡就暖活。

到了家,還沒進門,玉鳳就從大棚裡急急忙忙走出來。我一喜,心想玉鳳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見她美麗的臉上帶有一絲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問︰「出什麼事了?」

她小嘴噴著白氣,急促的道︰「你九舅又被人打了!」

我一驚,隨即大怒,心中暗罵︰誰又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老子的九舅。

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完她的話,才知道九舅這次的運氣不怎麼樣,被人在夜晚的大街上蒙著頭揍了一頓,還不知道是誰,現在正躺在醫院休息呢。

我有點好笑,九舅這次可真是窩囊壞了,被人打了,還不知道被誰打的,我再厲害,總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玉鳳看著我苦笑的臉,說道︰「子興,你九舅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怎麼辦?」

我道︰「沒什麼大事吧?」

她搖搖頭,道︰「聽玉姿說沒什麼事,斷了一隻胳膊,還斷了一條腿,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我點點頭,說聲︰「那就好。」說著往屋裡走去。

她緊跟在後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聽出她語氣裡的關切,心中有一些惱怒,可能是嫉妒吧。冷聲道︰「看什麼?反正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去也沒用,他那裡不是還有他媳婦嗎?我去又有什麼用!」

她一定是聽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聲了,默默跟在我身後。

進了屋子,我把帶回來的書放到書架上,用水洗了把臉,她已經坐在我的炕上,屋裡的溫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臉有些發青,仍是不說話,只是溫柔的看著我。

用毛巾擦了擦臉,坐在她身邊,挨著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問道︰「你想去看看嗎?」

她搖搖頭,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讓她有什麼話趕緊說。

她低聲道︰「只是聽說他的媳婦跟他一塊被打了,可能流產了。」

我點點頭,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著道︰「哦,那他的兒子沒了。說不定會把那女的甩掉,對你又回心轉意了,是吧?」最後兩個字我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她面色變得蒼白,苦笑道︰「子興,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畢竟跟他夫妻這麼多年了,冷不丁兒說斷就斷也不太可能。再說他也是杏兒的爸爸呀,你說我應不應該去看看?」

我的心煩躁起來,下炕在地上來回走了兩步,不耐煩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唄,幹嘛問我,我又不能綁著你!」

說完,不理她的招呼,奪門而去。

小狼跟著跑來,我來到了門前的河邊,河已經結冰,凍了厚厚的一層,但我能聽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聲,清澈悅耳,讓我煩躁的心情舒緩下來。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玉鳳與九舅夫妻一場,如果說她對九舅漠不關心,我反而會覺得不應該,會瞧不起她甚至疏遠她。可是現在她的反應讓我敬佩的同時,我的心卻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嫉妒吧。這種情緒我從沒經歷過,感覺就像一股熱氣從心臟衝了出來,向胸口沖,凝而不散,讓人難受,恨不能毀掉一切,拋卻煩惱。

我靜靜地站在河邊,傾聽小河流水的聲音,漸漸的,胸口的那股悶氣化解開來,我的心逐漸恢復了平靜,神志清明,發覺剛才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小肚雞腸的樣子,我自己都覺得討厭。感情代替理智指揮行動的後果,定會是荒謬可笑的,於是開始自省,怎樣才能避免這種情況的再次發生。想了一陣,最終有一個結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誰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後總結、事後反省,這也是我養成的一個習慣。

我感覺剛才有些過分,懷著歉疚的心情,走到了玉鳳家,這個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下來,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冷皎潔,竟是出奇的美。不時傳來兩聲狗叫,顯得村裡分外的寧靜。這麼冷的天,人們都鑽到被窩裡了,出來串門玩,還不如在家裡的熱炕頭上抱孩子媳婦呢。

推開門,小狼從裡面跑了出來,搖頭擺尾,親熱無比。這傢夥不知什麼時候跑到這裡來了,可能是嫌我在河邊站著很無聊吧。

院子裡的燈亮起來,玉鳳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見到是我,美麗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卻沒有異常的舉動,只是迎上來溫柔的道︰「回來了,飯馬上就好了。先到炕上坐一會兒。」

我點點頭,握了握她柔軟的手。

剛進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在客廳就聽到防裡的爐子在呼呼的響。進了房,炕上已經鋪好了被窩,脫下鞋,將腿伸到被窩裡,暖洋洋的,極舒服。

從炕頭櫃裡拿出一本書,這炕頭櫃是放被子用的,現在已經變成了我的書櫃,再把兩個人的大枕頭疊在一塊兒,墊在身下,看起了書。

不過一會兒,玉鳳將吃飯的小桌兒座擺到炕上,將飯都端了上來,是餃子,她包的餃子不但好吃,還好看,大小均勻,都像小元寶似的,讓人看著都饞。白白的餃子冒著熱氣,我饞得忙用手拿了一個放到嘴裡,呵,太熱了,我的舌頭被狠狠燙了一下,玉鳳笑道︰「看把你饞得,別著急,沒人跟你搶!」遞給我筷子,拿上來一瓶醋,一邊倒向碗裡,一邊笑道︰「子興,少吃點兒醋,啊……」

我邊忙著往嘴裡送餃子,邊點頭答應︰「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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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暴力虐待

我忽然反應過來,擡頭看她,見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裡裝滿了笑意。我見到她的模樣,就知道她這是一語雙關呢,這美麗的女人可是聰明伶俐的,我裝作沒聽出來,漫不經心的道︰「哦,我喜歡吃醋。多來點兒!」

她咯咯笑了起來,我也大笑,把她從桌子那頭拉到身邊,讓她挨著我,這樣我很舒服。

我又開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在多一張嘴,一邊猛吃,還不停的誇她做的餃子好吃,以後要常做,最好每頓飯都是餃子,把玉鳳誇得喜笑顏開,本來她只能吃一碗,現在又多吃了一碗。

電視被搬去大棚裡了,所以我只能看書。玉鳳將飯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書,不一會兒,她已經收拾完畢,拴上門,端著一盆熱水,道︰「來,過來洗洗腳。」

說著,她把臉盆放在炕邊,用小板凳撐著,我把腳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襪子脫下來,用手試了試水溫,把腳按進了盆裡。

感覺水有點熱,燙人,我忙縮回來,叫道︰「啊,不行,太熱了!」

玉鳳笑罵道︰「燙腳、燙腳,如果不熱點兒,洗著不舒服。好了,別動,挨一會兒就好了,別跟個小孩似的,燙不壞!」

說完,又把我的腳給按了進去,我忍著,她看我咬牙切齒的模樣,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聲音仍像少女一般稚嫩,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漸漸我適應了水溫,她開始給我搓洗,柔軟的小手輕輕搓著我的腳,腳背、腳跟還有趾縫,無處不及,我舒服的想睡過去。屋裡安靜下來,她躬著腰,專心搓洗我的大腳,在燈光下,她比平時要美上幾分,白潔的臉帶有一層光暈,找不出一點兒瑕疵,如晶瑩的美玉,眼經像貯著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懸膽的鼻子,再加上兩頰上淡淡的紅暈,美艷不可方物。如此美人盡心實意的給我洗腳,也許是那個死老天給我的一點兒補償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著,像浸在溫水中,溫溫暖暖,心裡的喜樂要脹滿胸膛,噴薄而出。手不自覺的摸上她飽滿的奶子,她只是擡頭白了我一眼,沒說什麼,我放肆輕輕揉捏起來,隔著羊毛衫,只是感覺出奶子的柔軟,比麵團還要柔軟。

她撓一下我的腳心,我忙擡腳離水躲開。她送給我一塊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說完,將水端出去倒了。

她進了屋,給爐子加了幾塊煤,上了炕,快速的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裡,拱了拱被窩,歎息一聲道︰「啊……真舒服!」溫暖光滑的大腿挨著我的腿。她把我沒拿書的那隻手拉住,牽引著,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軟光滑的感覺從手心傳來,我情不自禁把玩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又把我的書拿下來,道︰「別看了,早早睡覺吧。」

我也有點睏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點疲乏,於是聽她的,把書放到書櫃裡,把燈關了,脫了衣服鑽進暖和的被窩裡。她柔軟的身體立刻擠入我的懷中,緊緊抱住我,兩隻奶子頂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沒有要她,因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緊緊的摟著她,感受著她的柔軟與溫潤。香水的氣味仍在她的身上繚繞,淡淡的,使她的身體更顯香軟。我們四肢交纏,她輕聲問道︰「想要嗎?」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這樣真好呀,就這樣摟著你,天塌下來也不怕,我什麼也不想要,這樣做你的女人,就足夠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這樣最好,我想這樣抱你一輩子,玉鳳,這輩子你就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你,你也別想跑,我要定你了!」

玉鳳輕輕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後手放在上面輕輕撫摸,道︰「小傻瓜,就你把我當成寶,別人還看不上呢。我已經做過別人的媳婦,配不上你了,再說我們的歲數差這麼大,我只想靜靜的守著你,就這麼過完下半輩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將來一定會有許多女人,我也不攔你,誰讓你這麼厲害呢,只要你心裡有我,我也就知足了。」

「玉鳳……」我緊緊摟住她,心中感動,也有幸福與自豪。我終於完全擁有了懷中的這個女人了!我何其幸運,她的溫柔體貼讓我都醉了。

我們摟抱著,我堅硬結實的身體與她柔軟香滑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輕輕摩擦,互相感受著對方,低聲說了很多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醒得很早,天還沒放亮,玉鳳偎在我懷裡,一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壓在我的腿上,兩隻大奶子貼在我胸膛上,雖然沒有動,仍然讓我感覺那裡傳來的柔軟。她睡得正香,炕很熱,她直挺的鼻尖上有幾粒汗珠,臉頰紅撲撲的,半長的頭髮披散著,說不出的慵懶動人。

我打開燈,她被驚醒,我低聲道︰「在睡會兒吧,我看會兒書。」

她輕柔一笑,理了理頭髮,這麼一個動作竟有一股風情瀰漫開來,讓我心動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飯,今天早飯吃什麼?」

我把手插到她的發間,幫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剩下的餃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應一聲,起身穿衣服,我則趁機摸著她的大奶子與大腿,被她打了好幾次手。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得密不透風,笑道︰「好好再睡一覺,很快就吃飯,啊?」

我點點頭。她穿著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已經睡不著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九舅,看看他被打得怎麼樣,其實我的心裡也是頗為複雜的,既高興又憤怒,五味雜陳呀。說句老實話,他被打我卻有點不該有的情緒;幸災樂禍。他那趾高氣揚的臭屁模樣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有點錢就不認得老天爺是誰了,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

自從上次我幫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沒有人再動他,他就以為沒人敢動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滅滅他的氣焰。

但是我心裡也有幾分憤怒。他畢竟是我的九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過不去呀!可惜鎮裡的人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的心有點興奮,雖說我不想過分出風頭,但身負一身超人的氣功,打打架來體會自己淩駕於眾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

現在只有寥寥數人知曉我會氣功,其餘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將錯就錯。但別的能力可不能讓外人知道,這是最後的救命符,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深淺,這是處世的智慧。

正想得出神,玉鳳端飯進來,一邊擺上飯桌一邊笑道︰「你剛才想什麼美事呢?樂滋滋的。」

我起來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窩,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九舅,你也一塊去吧,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活膩了,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玉鳳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子興,不要再打架了,一聽說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個不停,萬一要出個好歹,讓我怎麼過呀!」

我笑道︰「玉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這些人想傷到我,還差點兒!」

玉鳳沈下臉來,焦急的道︰「你怎麼跟你九舅一個脾氣呢,這麼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有了氣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擋住菜刀,但你能擋住子彈嗎?你能打過一個人、能打得過十個人,但你能打得過一百個人嗎?光靠能打有什麼用?」

她這一番聲色俱厲的話,像一盆涼水澆到我的頭上,讓我發熱的腦袋清醒過來。這些年來,我一直是用腦筋做事,但自從上次打了那幫小痞子們,知道了拳頭就是硬的道理,就沈迷於用武力解決一切事情,腦袋有些狂熱,做事不再那麼嚴謹,有些大大咧咧了。這是極危險的現象,今天,玉鳳的一席話讓我忽然醒了過來。

玉鳳看著我陰沈的臉,怕說重了傷我的自尊,語氣緩和一下,道︰「子興,剛才的話可能過重了,別生氣,來,多吃點兒!」說著,把自己碗裡的餃子往我碗裡夾。

我咧咧嘴,卻沒笑出來,沈重的道︰「玉鳳,你說得對,我是有些輕狂了,沒有你這番話,我可能犯不少的錯誤。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飄飄然,玉鳳你的話讓我的心忽然又沈到了地上,呵呵,說得太好了,謝謝你。」

玉鳳大喜,眉開眼笑,道︰「好子興,能聽得進逆耳的話,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玉鳳,要獎勵我一下,來,摸個奶子!」說著放下碗筷,向她懷裡摸去。她忙跳到炕下,離我遠遠的,讓我構不到,那神情竟有幾分頑皮的意味。玉鳳越來越年輕,有時候的神情就像一個少女一般。

我們打打鬧鬧吃了飯,然後回家,要用大黃的牛車過去。李玉姿正在大棚裡,跟她打了聲招呼,這才坐了牛車,慢悠悠的,跟玉鳳說說笑向鎮裡行進。

到了醫院,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才知道九舅已經出院,正在家休養。說實話,我倒還不認識他在這裡的家,他當初讓我過來玩,我當然不給他面子。只能到他單位,問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煩死了。

終於找到了他家,卻是住在政府大院裡。他可是「萬元戶」,政府也要保護他,於是特批讓他在政府大院家屬區住。

他家離我乾爸家不遠,在後面與之隔兩排,我先把大黃放到乾爸家門口,那裡的冬青葉已經被它吃得差不多了,過了今天,應該光禿禿的。

玉鳳站在門口,我進去跟乾娘打了一個招呼,說好中午過來吃飯,就去九舅家。

敲敲門,一會兒門開了,探出一名美麗的少女,見到了玉鳳,驚喜的叫道︰「媽!」

玉鳳很激動,顫抖的道︰「杏兒?你、你怎麼回來了?」

她打開門,過來摟著玉鳳的肩膀,道︰「我是請假回來的,昨天才回來,你是來看爸的吧?」

「是呀,聽說他出事了,我過來看看要不要緊。」玉鳳稍微平靜下來。

兩個人話匣子打開,說開來竟沒完沒了,我在旁邊也不好打擾人家母女團聚,只能幹站著。她就是我的表姊李紅杏了,小時後她就是個美人胚子,我心裡發誓要娶她做媳婦,可是後來長大慢慢變了,整天想的卻是玉鳳。我們已經有幾年沒見,從初中開始她就在市裡上學,幾乎不大回家,現在已經變成美麗的大姑娘了。

她長得跟玉鳳很像,美貌跟玉鳳不相上下,卻比玉鳳多了股青春活力。圓圓的俏臉、、挺直的鼻子一雙丹鳳美眼、漂亮的小嘴巴,皮膚又白皙嬌嫩,這可能是城裡人的特徵,整天坐在房間裡不見太陽,當然要白淨很多。

她們笑著聊了很久,玉鳳才記起我在旁邊站著,趕忙道︰「來來,杏兒,這是徐子興,你表弟,還記得嗎?」

我笑道︰「杏兒姐姐好,我們很長時間沒見了,恐怕記不起來我這個傻小子了。」

杏兒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兒子吧,呵呵,都長成大小夥子了。」

她雖然很和氣,我卻能聽出她話裡居高臨下的傲氣,心中微惱,但想想她是玉鳳的女兒,微蹙了一下眉,隨即笑了。

玉鳳對我的個性一清二楚,見到我皺眉,忙笑道︰「好了,我們別站在這裡說了,先看看你爸再說。」

杏兒輕輕的對玉鳳說︰「我阿姨在家呢。」

玉鳳神色一變,隨後釋然,笑道︰「沒事,順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場大戰拉開了帷幕。

走到屋裡,玉鳳將帶來的一些黃瓜放在客廳,跟著杏兒來到了九舅睡覺的屋子。

屋裡的炕上一坐一躺兩個人,正看著電視。

杏兒叫道︰「爸,阿姨,我媽來看你們了!」

九舅鼻青臉腫的,還吊著胳膊,固著腿,挺狼狽的,我直想笑,苦忍著,忙轉移視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邊坐著的是一名漂亮的女子,聽說叫白玲,人確實挺漂亮的,但比起玉鳳來還差那麼一丁點兒,打扮得花枝招展但不會過分妖艷,很會打扮,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九舅迷住了。九舅一直對城市很嚮往,可能在她身上圓夢了吧。

見我們進來,白玲忙笑道︰「喲,是大姐過來了,請坐請坐。」

看她的表情,很誠懇,我只能說這個女人不簡單。

九舅則是沈著臉,道︰「你怎麼來了?」頗不耐煩的樣子。

我聽了心裡的火騰的就衝了上來,忙壓了壓,笑道︰「九舅,聽說又被打了?誰幹的?」

九舅有些發窘,不答,白玲接上話,笑道︰「你是子興吧,聽你九舅一直誇你來著,果然是相貌堂堂。我倆這次被人從後面忽然打了,根本來不及看清他們,他們就跑了。」

我點點頭,她很會說話,對她的評價又高了一層,情感上對她卻沒有好感。

我道︰「其實也很好查,看他們的打人手法,乾淨俐落,下手很有分寸,很專業,定是有人花錢買九舅的一隻胳膊與一條腿。這樣的人,鎮裡面並不多吧,你們見到他們應該能認得出來;另一方面,九舅定然是與別人結仇,這個仇還不是小仇,想想這兩個月來的事情,應該大抵有數吧。兩方面一起查,找出人來並不難,但我想,這件事還是不要再查了,沒什麼好處。」

白玲笑道︰「子興果然厲害,事情到你的手裡,變得很容易了,但為什麼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對九舅道︰「這次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九舅笑道︰「沒事兒,養幾天就好了。」轉過頭對杏兒道︰「快拿蘋果給你媽。」

玉鳳很不自在,我看得出來,同時也對九舅的薄情心涼。對待自己十幾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對別人又會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漂亮女人,心頭有一絲悲哀。這個女人是聰慧之人,仍看不透這層,只能說女人是感情的動物。

本想讓范叔幫忙查一下,現在卻已經沒有那份熱心了,跟九舅說了幾句話,我就要走,白玲不讓,非要留我們吃飯,但在我們堅持下,還是沒繼續待下。

杏兒送我們到門口,依依不捨,說過年要跟玉鳳一起過,倒是讓玉鳳高興不已。我當然不高興了,一個大電燈泡嘛。

出了九舅家,來到了乾爸家,玉鳳這次跟我一起進來,也想認識一下我的乾爸、乾媽。乾娘很熱情的歡迎她,與九舅家相比,天上地下,他的心中可能會感受到一絲溫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沈思,受到了杏兒對我的態度刺激。大學生在當時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對於農村的人來說,考上大學,就是吃公家飯的,是國家養活你,畢業後分配一個單位就雷打不動的上班,等到老還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農村就不行了,面朝黃土背朝天,風吹日曬,日子很苦,而且是兒子養你的老,碰到孝順的,還能給你兩個錢,如果兒子家都窮的接不開鍋,或者不孝順,那可是很淒慘的。我們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種地,自力更生。

杏兒考上了大學,所以能與我那樣說話。我在村裡也是個小富翁了,可是現在人們看中的不是錢,而是身份。找對象先問的是你的工作單位,單位好,人的價值自然升高;工作單位不好,人再好也無濟於事。現在可是鐵飯碗時代。

玉鳳見我沈思的樣子,問道︰「想什麼呢?」

我伸手拍拍大黃的背,讓它別偷懶,快些走,道︰「我在想,杏兒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羨幕她的,不必那麼辛苦,拚死拚活的賺錢養活自己。」玉鳳當然高興,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女兒很自豪,笑道︰「這閨女自小就聰明,現在終於考上大學了,這輩子跟我們不一樣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媽還在,我現在恐怕也是個大學生了吧,這些年就不必活得如此孤單辛苦了。人家的命好,我當然不服,要怨,只能怨這不長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對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堅定。同時,我有了一股慾望,征服的慾望,把杏兒變成自己的媳婦,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間,我對春節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麼辦呢?我對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隻能把杏兒變成自己的情人了,嘿嘿,這也不錯。

回到家,玉鳳忙著回家做飯,我則來到了大棚。

大棚裡李玉姿正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頭髮濕漉漉的,臉蛋白裡透紅很嬌艷,定是才洗完頭。我看得有些心動、有些蠢蠢欲動。

看到我進來,她忙起來,我走過去,一把將她摟到懷裡,背朝著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軟而有彈性的屁股壓在上面,我的下面馬上有了反應,直起來頂在她的屁股溝裡。下面是沙發,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覺出還是她的大屁股軟的舒服,手早已經摸到了她的懷裡,從腰間伸進去,盡情的柔捏她圓鼓鼓的奶子。奶頭很小,她的奶子不像玉鳳那樣柔軟,彈性大,能感覺出她的青澀,在我手指的夾弄下漸漸變硬,奶頭周圍也變得發硬。我不停的變換手指夾弄,五個指縫嘗試個遍,感覺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異常,我將嘴貼上去,用舌頭去輕輕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癢癢的,不停地紐動著柔軟的身子。我的肉棒被她的屁股磨得越來越硬,如同燒紅的鐵棍,感覺快把褲子燙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先脫下自己的褲子,把肉棒解放出來,再把她的褲子擼下來,對著她的大屁股就是兩巴掌,打得她驚叫兩聲。我嘿嘿笑道︰「小賤貨越來越騷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經瞭解她帶有被虐傾向,在操她時,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給挖掘出來的吧,自從第一次幹她,我就一直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著她用最恥辱的方式給我幹。我發現這時候她臉上很委屈,身體卻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潮。

沒有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擺弄好狗趴的姿勢,將肉棒狠狠的捅了進去,她身子一僵,悶哼一聲︰「哦……」

她的小穴裡面已經濕了,被我一插到底,接著一動不動地停了幾秒。隨即她軟了下來,輕舒一口氣,輕聲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衛強的大吧?」

一朵紅雲聲道她楚楚可人的臉上,她把頭低下,沒有說話。我輕笑一聲,道︰「不用害羞,我見過他那東西,跟個花生差不多,你這個小賤貨一定不能滿足的。」

她快哭出來了,委屈的道︰「求你別說了!」

我不再逼她,感覺裡面更濕了,開始了動作,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隨著肉棒的進出,她從喉嚨裡發出哦哦嗯嗯的壓抑的呻吟聲。

抽插的聲音漸漸變大,她開始迷離,楚楚動人的小臉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臉嫣紅,雪白的身子隨著我猛烈的撞擊前後聳動,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顫動不已,濕濕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動。隨著我加快撞擊,她的頭開始左右搖擺。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這麼讓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節奏,而且每次都不頂實,淺嘗輒止,她的屁股開始追逐我的肉棒,努力地讓我插得更深,但是我可不能讓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帶著哭音道︰「不、不……給我……」

我溫聲道︰「給你什麼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給我!」

我放得更慢,肉棒插得更淺,冷冷道︰「快說,再不說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來,嘶聲道︰「把肉棒給我……」說完,放聲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兩巴掌,道︰「哭什麼,不許哭!」

她很聽話,收起聲,但仍只不住的抽泣,身體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緊一緊的,很舒服,我又是兩巴掌,開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漸漸收起了抽泣,頭左右搖擺起來,眼睛還含著淚珠,更讓我想狠狠的欺負她。

我沒有再刁難她,很快將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緊一鬆,還帶著股吸力,比平時操她時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緊一緊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輕哼一聲,我暫且放過她,將肉棒抽出來,帶出一大攤淫水流到沙發上。將失神癱軟的她擺成仰躺的姿勢,肉棒湊到她櫻桃小口邊,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兩顆小櫻桃。

把沾滿淫水的肉棒在她兩瓣唇上擦了擦,道︰「張開嘴!」她的小口張開,我將肉棒慢慢往裡面插,只插進一截,她的小舌頭舔著、吸著,偶爾輕輕咬一下,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嚨時才停了下來,她像吃冰棍一樣,不停的舔吸著。

我道︰「手!」

她的小手馬上放到我的肉棒上,輕輕揉著我的春丸,她的技術大有長進,弄得我很舒服。

這個時候,她已經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悅我。

我瞇著眼,靜靜地享受從下身傳來的快感。我換了個姿勢仰躺在沙發上,讓她趴著,頭對準我的肉棒,這樣很省力。

我指導著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頭慢慢從肉棒上離開,向屁眼舔去,到了那裡,停了下來,我正在體會這別樣的快感,感覺她停下來,不悅道︰「舔下去!」

她擡起頭,面色通紅,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來,狠狠的說︰「快點!」

她對我的冷麵很難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頭,小紅舌頭慢慢從我的春丸開始舔向了屁眼。這次沒有猶豫,輕輕的舔著,溫溫濕濕,異樣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將她撲倒,抓起她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開,將猙獰的肉棒狠狠插了進去,接著猛烈的動了起來。她被插得喘不過氣,狂風驟雨一般的抽插,使她剛平息的高潮馬上又到來。

她用力的甩著頭髮,嘶聲尖叫起來,沒有了平時的壓抑與含蓄,過一會兒,尖叫聲戛然而止,身體一僵,大腿蹦直,喉嚨裡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幾秒後,身體癱軟下來,如一灘亂泥倒於沙發上。

我卻仍沒洩出,只能恨恨的罵了聲「真沒用」,穿上衣服去玉鳳家。先要洗個澡,再跟玉鳳親熱一下,憋著放不出來真是挺難受的。還得研究研究歡喜大法,這樣下去會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們兩人一塊兒,很不方便,我想定有辦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沒發現或者功力不到吧。

第三章
廚房是個好地方

等到了玉鳳家,玉鳳正在做飯,呵呵,還是包餃子,要說什麼東西我百吃不厭,那就是餃子了,但包餃子很費時間,好在玉鳳的時間很寬裕,所以動不動就包餃子給我吃,我現在一頓不吃玉鳳的飯就難受。

我忙洗了手,要幫忙,我只會隸皮,包就不太在行。沒有老爸老媽這幾年,我還真沒大吃過餃子,曾經自己摸索著做,可是做出來的根本不是餃子,也只能死了這條心。過節時,玉鳳會送過來一些,我那時就異常喜歡吃她的餃子,到了現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頓飯都是餃子。

玉鳳的手很快,我隸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纖細修長的手如彈琴一般,優美秀雅、輕盈跳動,眨眼間一個餃子出現,我讚歎,這簡直就是藝術呀。

我們邊做邊聊著天,聊起了我的乾爸、乾娘,我說起我當初是怎樣認識乾爸,把玉鳳逗得笑個不停;我一句沒爸沒媽的孩子早當家又把她惹得難過了好一陣子,說是以前對我太過粗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彌補。我又提出我的設想,想進一步擴大大棚的規模,現在的有些供不應求,還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擴大規模,可以到市裡去聯繫飯店、酒店,一定會更賺錢,玉鳳也贊成,但建議等一陣子,過一年,將大棚的所有技術都掌握了再擴大,否則,如果有什麼不周之處,損失太大。

我們正興高采烈的討論著,大門忽然鐺鐺作響,有人敲門,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開門,卻是宋思雅,穿著件杏黃的麵包服,圍著水紅的大圍巾。被凍得通紅的俏臉,在燈光下白裡透紅像花朵一樣嬌艷,有股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玉鳳見是宋思雅,忙讓座,笑道︰「宋老師一定凍壞了吧,快、快,到爐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著謝了,可能察覺到在我唯一的親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氣,所以並不顯得拘束,坐在爐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餃子呀,我來幫忙吧。」說完洗了手,不顧玉鳳的反對,幫忙包了起來。

光是玉鳳一個人包,我就忙不過來,兩個人我更是手忙腳亂的跟不上,最後,兩個人嫌我隸的麵皮太過難看,把我趕走,讓我一邊待著烤火去。我看著四隻嫩白纖細的小手,眼睛都挪不開了。玉鳳的手形極美,像尖尖的竹筍,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點兒,伸直了會出現四個小肉窩,挺可愛的。她明顯沒出過什麼力,手上平滑沒有繭子,玉鳳的手掌則有一層繭子,顯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這時當然不會老老實實去看書,在旁要跟著玉鳳學包餃子。可惜我不是那塊料,包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罷,只好拿本書坐在爐子旁邊看,耳邊聽著兩人低聲談笑,不時傳來咯咯的笑聲。可能是思雅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對溫柔的玉鳳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們這樣,心中也很溫暖。

外面已經起風,呼嘯聲充斥在天地之間,將窗戶颳得啪啪響,屋裡的爐子藉風之勢呼呼的響,旺得很。玉鳳跟宋思雅對著頭,一邊包餃子一邊低聲說笑,不時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們談論的一定是我;我則在爐子旁靜靜的烤著火,看著她們。在燈光下,一切變得有些夢幻來,像是兩朵美麗的花在燦爛的綻放,我感覺有些醉了。雖然這種感覺我不常有,因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過,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機會。

兩人看著我獃獃的目光,齊聲大笑,我也呵呵的跟著笑。屋外呼嘯的大風使我覺得屋裡更是溫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這樣兩個美人都把心繫在我身上,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雖然想一手摟一個,將兩人緊緊摟在懷裡,但殘存的理智告訴我,還是先忍忍,會有機會的。

我的目光不時與思雅的目光相碰,她就忙避開,顯得很害羞,可能是因為玉鳳在場吧。她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她可愛,就越是盯著她的眼睛;她偶爾看向我,見我仍是盯著她,忙避開,過一會兒,再向我看看,仍是被我逮到就再避開,週而復始。我被她嬌羞的樣子弄得柔情滿懷,而玉鳳的目光裡則有一絲取笑,我初始瞪她兩眼,發現沒有效果後只能是避開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這叫風水輪流轉吧,我們三人的目光不時碰撞,傳遞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空氣中好像漂浮著醉人的香氣,弄得我暈呼呼的。

吃完飯,我要送思雅回學校,玉鳳找出一件大氅讓她穿著;怕她冷,又給她拿了一床棉被。後來又提出一個建議,讓她到自己家來住,跟她一塊兒,而我住到西間去。我當時嚇得忙不停的給玉鳳使眼色,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來了,我可要受罪了。還好,思雅沒有答應,說這樣太麻煩,等以後再說吧,我心中大呼「萬歲」。

一出來,大風就吹亂了她頭髮,真是好大的風呀,是正宗的西北風,最冷了,吹在臉上如同被刀刮過,還不是那種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裡的疼。我一出門就緊緊摟住她,平時,我們還真沒有那麼親熱的摟在一起,老天製造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順勢摟住她,她也沒有掙扎,倚在我懷裡,順著風向學校走去。

路不遠,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屋裡,屋裡並不冷,爐火很旺,原來的床早已經被我改成了炕,爐子的生法跟玉鳳家一樣,因此炕很熱。我看到她炕邊還放著一根粗木棍,看來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個人仍是很害怕,但沒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堅強的意志竟能使她在這裡待這麼長的時間,心中不由得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慚愧自己的自私。我確實應該讓她住在玉鳳家裡呀,像她這樣,夜晚擔驚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樣一夜、一夜熬過來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著她正脫著那件厚厚的大氅,問道︰「晚上你一個人害怕嗎?」

她停下來,望著我,笑道︰「說實話,很害怕,但有什麼辦法?只有咬牙挺著,我相信你的威懾力,沒人敢動我的。」

我開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會是為了讓別人不敢動你吧?」

她面色一變,有些惱怒,道︰「你真這麼想的?說實話,如果我想走沒人能攔住我,也沒有必要為了保護自己來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說著拉開門,指著門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陣風順著開著的門縫吹入,帶進一股冷氣。

我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看來真是生氣了,忙把她拉開,關上門,道︰「好了好了,是我說錯話了,只是開個玩笑嘛。其實我也挺好奇的,我這麼一個窮小子,有什麼讓你看上眼的,現在的人找對象都是要看做什麼工作的,像我這樣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誰會願意嫁給我呀?再看你,人長得漂亮不說,還是教師,是吃國家糧的,什麼好樣的人找不到呀,又為什麼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誰知道我為什麼看上你這個傢夥了,這就叫鬼迷心竅吧。你也不必那樣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說,鐵飯碗早晚會被打破的,這是社會發展的趨勢,再過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會變的。」

我被她說得有些微微得意,隨之靜下心來,暗凜自己的修養還不到家,隨後想到鐵飯碗的問題,忙跟她討論開了。她的知識真的很淵博,我雖然也讀了很多的書,但與她相比有最本質的差別,那就是系統化。通過與她幾次的討論,我終於找到了最根本的東西,找到我讀書的缺陷;沒系統!這對我的觸動很大,對我以後提升思考問題的思維方法有很大的幫助。

我們說了很長的時間,我終於發覺天有些晚了,忙告辭出來。臨走前,我讓她明天開始住到玉鳳家,對她說玉鳳不是外人不必客氣,她答應了,看得出她很高興。

回到家,玉鳳坐著睡著了,頭髮已經披散開來。她垂著頭,幾縷髮絲從額前垂下,更增幾分慵懶,我本來有滿腔的慾火要發洩,但看玉鳳有些累,只能忍著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驚醒,揉著眼睛道︰「回來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覺吧,被窩已經熱了。」

我看她眼睛似閉非閉,仍在迷糊,就幫她把衣服脫了,沒有東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窩裡,然後再給爐子加上煤,飛快的脫了衣服鑽到了被窩裡。我跟玉鳳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我將睡著的她抱在懷裡,溫暖的身子抱著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著了。

隔天,我與玉鳳吃完飯剛到大棚裡,就聽李玉姿說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為打人的緣故。衛強去看,但不讓見,說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這是我的好機會呀。

細問之下,我倒有些慘然。原來是因為李明理的女朋友竟跟別人睡覺,被他當場逮個正著;他紅了眼,把那個男的打得吐血,最後竟把那傢夥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當天就把他抓了進去。

我對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並不像別的小痞子一般混,沒做什麼壞事,再說很聰明,為人穩重幹練,可惜運氣不好,碰到了那樣的事。那種情況,只要是個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細細想了想,他這個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個人罷了,但那人已經成了植物人,他家裡人說不定放棄了希望,很快會死,那罪可就大了。殺人償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沒死,將來的費用也是李明理所無法承受得起的。這件事還真不好辦,只能盡力幫忙了。

我先讓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自行車騎來,我要去鎮理託人。魏強一瘸一拐的跟著過來,大棚是誰也不讓進的,李玉姿倒也沒敢把衛強領進來,他在我的門口待著,見我過來馬上陪著笑意,道︰「徐哥,麻煩您了,無論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點點頭,道︰「盡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來,不過這個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辦好。好了,你在家幫忙安撫他的家人,不要著急也不要鬧騰,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先得把他給嚇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嚇住,這樣李明理如果能出來,他們自然會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疊的答應,點頭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給李玉姿每天一塊錢的分上吧。

我對兩女擺擺手,騎著車子向鎮上行去。

到了鎮上,我先去了乾爸家。乾娘在家,乾爸還在上班呢,我對乾娘說了這件事,她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范叔不就行了嗎?」

我笑道︰「我怕給范叔找麻煩。」

乾娘用秀白纖細的手指點一下我的額頭,笑道︰

「你這個小滑頭,什麼麻煩,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嚇嚇他們,理屈的一方在他們,那個人是找打,再看看包點錢行不行,只要他們不追究了,那就好辦了。」

我忙拍馬屁道︰「還是媽厲害,這事一說,變得這麼簡單。」

乾娘端來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別給媽灌迷魂湯了,說,到底有什麼求媽的?」

我坐進沙發裡,開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問問媽,去求范叔辦事用不用帶點什麼東西去?我還不大瞭解他,不知道他喜歡什麼。」

乾娘驚異的盯著我,秀目圓睜,看了又看,像不認識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臉上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忙問道︰「怎麼了?媽,有什麼不對嗎?我都被你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乾娘噗哧一笑,輕輕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這個小傢夥確實有點可怕,考慮事比大人還周全,怪不得你爸一個勁的誇你,我還不以為然呢,現在我才知道還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這麼個小怪物。」

我笑笑,道︰「媽你可別這麼說,我是小怪物,那你豈不是成了老怪物了?」

乾娘咯咯一笑,道︰「小東西尖牙利嘴的,你范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當初你爸救過他的命,他們就跟親兄弟似的,你如果帶東西去,定會惹得他不高興,不如空著手去。再說,他喜歡練武,你教他兩手,他就會高興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我點點頭。又跟乾娘說了會兒話,就去找范叔。

派出所就在鎮政府大院裡,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風,用的是燙金大字,通個南北門。南門朝向街裡最繁華的中心一條街,北門通向鎮政府大院,這樣方便人民大眾嘛。

可是人們對派出所有根深蒂固的恐懼,都把它當成以前的衙門,進了衙門出來可就脫層皮呀。看著大街上走來走去的人們就可以發現他們潛意識裡的想法,有的故作不屑的瞟兩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兩眼忙把眼睛移開,深怕得罪了裡面的人,把他抓進裡面。在人們的觀念裡,從那裡出來的人都不是什麼善人,無意識中把他們塗了點灰暗的顏色。

我其實對派出所也有這種意識,對那裡有種恐懼感。

當我硬著頭皮,自己給自己加勁,進了那裡發現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氣,並不是想像中凶神惡煞般模樣,裡面五個人正開著玩笑,氣氛很輕鬆,心才放下。當我說出找范叔時他們更是客氣,有個年輕漂亮的警花姐姐領著我到了范叔的辦公室。

敲門,喊了聲報告,裡面傳出一聲嚴肅的回應︰「進來!」

這位警花姐姐身子筆直,推開門,道︰「范所長,有人找。」聲音清脆,活潑中帶有一股英氣。

范叔正在看著東西,擡頭見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花姐姐揮一揮手,警花姐姐把門帶上出去了。

范叔笑道︰「子興,怎麼到這裡來了,是不是良心發現,急著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范叔,看你說的,我來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說了,我教的那套功夫是絕對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經呀。現在的易筋經抄本滿天飛,你找幾本看看,與我教你的一比較就知道好壞了。這可是我師傅獨門的功夫!」

范叔呵呵笑,拉開桌子的抽屜拿出幾本書,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著不少。」

我拿起來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經,可惜都是健身操層次的。

這時門又響了,又是那漂亮的警花姐姐進來,端著兩杯水,送給我一杯,然後出去。剛才進來時心情緊張,沒注意看。她的警服很貼身,將玲瓏的曲線顯露無疑,走起路來步伐剛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別有一番風情。而且她的美貌與表姊李紅杏不相上下,堪稱一大美人!

范叔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像攝影機的鏡頭一般,大聲咳嗽了一聲,我嚇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裝著認真翻書的模樣。

他呵呵壞笑,一點兒沒有長輩的尊嚴。

我惱羞成怒的盯著他,他剛拿起水來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嗆著了,不停的咳嗽起來。

我有點幸災樂禍,道︰「小心點兒,咳嗽也會要人命的!」

開完玩笑,我們之間的關係更近了些。我問他練功的效果怎麼樣,他說沒什麼感覺,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練對了,有待進一步的觀察。

最後,我才說了自己的來意,問他有沒有辦法把李明理弄出來。他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後大手一拍桌子,說聲︰「沒問題!」倒是頗有些氣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長的氣象。

說完了話,已經近中午了,當然要到乾爸家吃飯了,他也厚臉皮要去找乾爸喝酒。

事情已經解決,我放開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發脹,彎不下腰,出來時差點兒連自行車都上不去。

回到家,玉鳳與李玉姿都在大棚裡,見我回來,忙問事情辦得怎麼樣。我什麼都沒說,只道明天李明理就會回來了。兩人的目光有些懷疑,讓我頗感失敗,這麼不相信我,她們應該一臉崇拜才對嘛。

傍晚,我用牛車將宋思雅的行李拉到了玉鳳家,兩人一人一間屋,她算是正式住進了那裡。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從此要告別玉鳳那柔軟溫暖的身子了。已經習慣摟著她睡覺,獨自一個人不知還能不能睡得著。想想就發愁,還好有李玉姿在那裡,晚上讓她值班,摟著她睡也是聊勝於無吧。

得趕緊把思雅給辦了,也好能享齊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不是李玉姿,她的思維很獨立,對是非的觀念也很牢固,並不是那麼容易能被說服的。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玉鳳呢?實在不行,只能放棄她了。想到這裡,我對她有些愧疚,在我心裡玉鳳是第一位的,可能對思雅有些不公平吧,她這樣出色的女子,在哪裡都是被人當成寶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這裡,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會傷心欲絕。

第二天,一輛三輪車跨斗摩托警車駛進了村裡,車上坐著三人,一個騎車的,斗裡坐著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後面坐的是李明理。車速極快,聲音很響,到了李明理家門前,一個漂亮的急煞車,車一個甩尾停下。李明理下來,不住說謝謝,請他們進屋喝杯水,那漂亮警花姐姐淡淡道︰「不必了,我們還要去徐子興家送點東西。」

說完,瀟灑的擺了擺手,車油門增大,轟鳴一聲射了出去,當真是來去如風。這時已經有很多人過來圍觀了,大夥對警車是很敏感的,都以為誰又犯什麼事了呢。

這些,都是衛三子事後告訴我的,他說話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讚歎,連聲說太好看了,那場面比戲裡好看多了。呵呵,原來不是說那女的好看呀。

他們確實是送給我一些東西,原來是乾娘買的一些魚跟牛肉,說讓我補補,最近我有些瘦的跡象。

我忙讓旁邊看呆的李玉姿去裝些黃瓜與番茄。那漂亮的警花姐姐叫朱倩,她一個勁的搖頭,說不能要,要不所長定要批評他們。我笑道,這些是給大家吃的,根本不是什麼貴重之物,我這裡隨處都是,再說不讓范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說歹說才讓他們收下。其實大家也心知肚明,現在的黃瓜與番茄可是貴的很,他們那點工資根本捨不得買。最後裝了一大尼龍袋,放在車斗裡,她只能坐在後座上了。

把他們送走,李玉姿還一個勁的心疼,說給得太多了,這些東西是沒必要給他們的。我嘻嘻一笑,沒跟她廢話,倒是玉鳳眼裡的敬佩讓我心裡美滋滋的,她是個見過世面的人,當然知道這裡面的道理。

當時,警察是讓人敬畏的職業,連村裡人嚇孩子都用「讓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類的話,這樣孩子們潛意識中就害怕警察了,長大了,這個思想也紮根了。

透過李明理的事,我的聲望無疑是得到極大的提高,幾乎人人都知道是我託人把李明理放出來的。再說連派出所的人都幫我捎東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無形中對我更是敬畏幾分。這裡面我的乾爸與范叔功勞都不少,范叔很會做事,不把我當成小孩,給足了我面子,派人親自把李明理送回家,而乾娘又恰巧讓他捎東西給我,相信他們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無心的巧合,但效果卻是極顯著的。

晚上在玉鳳家吃飯時,我給她們講了我乾爸與范叔究竟是做什麼的,她倆都說我運氣好,認識貴人了。

吃完了飯,我還在磨蹭著不想走,思雅拿著一疊作業本坐在沙發裡批改,玉鳳在廚房裡洗刷碗筷,我坐在沙發上有些無聊,看了一會兒思雅專注的模樣,跑到廚房裡。

廚房裡並不冷,可能是剛做飯燒火的關係,玉鳳正圍著圍裙,挽著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熱器騰騰的水裡刷著碗。躬著腰,細細的腰與大大的屁股讓我慾火上升,輕輕走到她身後,叫道︰「玉鳳!」

玉鳳回過身,順手掠了一下鬢角散落的頭髮,輕聲問道︰「你怎麼過來了,不在屋裡好好烤火嗎?」

我貼到她身後,輕輕擁著她,道︰「玉鳳,我想你了。」

玉鳳輕笑,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待在一起,想我什麼呀?」

我笑道︰「我們很長時間沒那個了,我都憋得難受死了!」

玉鳳雪白的臉飛上一抹紅雲,有些羞澀的道︰「你這個壞小子,整天都想著那事兒!」

我嘿嘿一笑,手撫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著羊毛衫仍能感覺出它的柔軟,下面倏地硬了起來,頂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輕輕挪了挪,把肉棒放在她的屁股溝裡,感覺著那裡的形狀。

玉鳳身子一顫,喘息微微加重,扭著身子,好像躲著又好像迎合我的撫摸,呢聲道︰「子興,不要,思雅在屋裡呢!」

我輕聲道︰「我們只要輕點兒就行了,她正專心批作業呢,聽不到我們的。」

玉鳳有些猶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著我,道︰「子興,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著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裡,好嗎?」

我不答應,指著撐起了帳棚的下身,道︰「你看,玉鳳,我忍不住了,這樣忍著很傷身體的!」

玉鳳白潔的臉如同抹了紅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我笑道︰「那玉鳳你用手幫我吧。」說著,拉著她纖細修長的小手,按到了我的肉棒上。

她可能從沒有用手幫人做過,只會輕輕摩擦,好像怕弄傷了我似的。看她幫我撓癢癢一般,讓我哭笑不得,這樣弄比不弄還難受,簡直是火上燒油哇。我不由得叫道︰「玉鳳,不行,我忍不住了!」

說著,把她推到鍋台前,伸手解開她的腰帶……

第四章
瘋狂

這種是我已經駕輕就熟,熟練的把她的腰帶解了下來,她在輕輕的掙扎,還沒反應過來,褲子已經被我褪了下來。她輕叫一聲︰「啊,不要!」我已經把她的褲子拉到膝蓋上,露出了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著鍋台,支撐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已經如同燒紅鐵棍般的肉棒,在她屁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輕輕插入了那微微濕潤的小穴裡,「哦……」我們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歎息。

她的小穴有越來越緊的趨勢,而且顏色漸漸變得紅潤,好像越來越年輕一般,對這種變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難道是我的功勞?雖然我練有密宗內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說李玉姿就沒有這種變化。我的結論就是歸於她的心態變得年輕,再加上我的內功,才使她的身體變得更青春。至於到底什麼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處就是了。

我的肉棒如同一個木楔子,緩緩釘入她緊密的小穴裡,我能感覺出本來緊合的嫩肉被我頂開,緊緊貼在我的肉棒上,加大我前進的阻力,從肉棒上傳來陣陣蝕骨的柔軟。可惜玉鳳的小穴太淺,我的肉棒只到一半多點兒,就已經到底了。我意猶未盡,用力頂了一下,玉鳳悶哼一聲,轉身輕聲道︰「輕點兒,已經到底了!」

我笑笑,玉鳳小穴裡的水還太少,只能讓我插入。我伏下身,把身體貼到玉鳳的背上,不動,手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沒有脫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點冷,二是萬一思雅過來,方便穿衣服。

玉鳳的大奶子柔軟溫潤,不冷不熱,奶頭已經高高聳起,我輕輕夾了夾兩個小奶頭,換來玉鳳從嗓子裡兩聲嗯嗯,手漸漸加力,揉搓著她兩個大奶子,柔軟的像沒有筋的麵團,可以恣意的玩弄,無論什麼形狀都任我擺弄。玉鳳的身體微微扭動,小穴裡的水漸漸多了起來,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吮吸,她舒服的閉上眼,輕輕的哼哼,那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動情之音帶有一股讓我沸騰的誘惑。我能看輕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美麗極了,心中柔情沸動,在她耳邊輕輕說︰「玉鳳,我愛死你了!」

她睜開眼,眼睛裡貯著一泓清泉,讓我沈迷,她輕聲道︰「子興,我也是!」說完,忙閉上了眼,臉頰一抹紅暈陡然出現,在她白潔的臉上顯得艷麗非常。我興奮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頂,「啊……」玉鳳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叫完後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還在屋裡。我運功聽了聽,沒有動靜,呵呵輕笑道︰「放心,她沒聽到!」

玉鳳嗔道︰「你這個壞蛋,也不挑個地方,快點吧,別讓思雅撞到!」

我輕笑一聲︰「遵命!」

開始抽插起來。小穴裡的水讓我順暢的進出,唧唧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玉鳳不敢叫出聲,只能壓抑著,從喉嚨裡發出濃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時的尖叫更令人興奮。我發起狂來,不時刺穿她的嫩肉,進入子宮,她喘息著道︰「子……興,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了……不行了,來了……啊……」

說著,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緊縮,大腿蹦直,奶子前挺,發不出聲音,靜止幾秒身子才軟了下來,上身撲倒在鍋台上。

我感覺她的美穴裡一緊一鬆,然後噴出一股熱水,澆在我的龍頭上,讓我打了個激靈,可惜只差一點兒就射出來了。欲出沒出,那股惱火快讓我發狂了,我把肉棒拿出來,啵的一聲,像將酒瓶裡的塞子拔出來時的聲音,可見她的美穴有多緊。

我將玉鳳扶起,讓她坐到燒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沒了骨頭,好不容易才把她扶直。將肉棒伸到仍帶紅暈的臉前,急聲道︰「玉鳳,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幫我吸出來吧!」

玉鳳的眼睛像上了一層光,亮晶晶的。她睜大了眼,道︰「子興,不行,太髒了!」

我急得什麼似的,哀求道︰「快快,玉鳳,我求你了!」

玉鳳見我快哭出來的樣子,勉強道︰「好吧,可是我從沒有這麼做過,到底怎麼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頭舔,別讓牙齒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點兒吧?」我急聲道。

還好玉鳳的悟性很高,生澀的把我的棒棒吞入嘴裡,用力吸,用小舌頭使勁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輕聲讚道︰「還是玉鳳好,哦,就這樣,好舒服!」

玉鳳一邊用嘴用力吸,一邊擡眼看著我,那樣子說不出的嬌媚誘人。我感覺這樣不過癮,忙又把她扶起來按在鍋台上,狠狠的幹了起來。玉鳳又洩了兩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經欲罷不能,不顧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射了出來,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沒有了,感覺一切焦躁都隨之排出體外,又恢復了清明。

看到已經趴在鍋台上的玉鳳,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豐滿,她的屁股其實並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細,顯得屁股極大,那優美的半球形屁股,總是讓我心動。雖然我已經射出來了,可心中仍是壓抑著一股慾火,但玉鳳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只能忍一忍。

用圍裙把她一片狼籍的下身擦了擦,她的嫩穴有些紅腫,仍在不停的流著我的白白的液體。她已經滿頭大汗,有些虛脫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睜開眼,恨恨的看著我,罵道︰「你個壞蛋,是不是想把我折騰死?」

我摟住她,吻著她紅潤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拌,漸漸用舌頭回應,兩條舌頭糾纏不停,直到快喘不過氣來,她紅著臉道︰「別弄了,思雅該過來了。」

我一聽,也就不再使壞,幫她穿好衣服,然後去屋裡跟思雅說聲,回家了。

家裡還有李玉姿這個楚楚動人的小媳婦呢,讓她給我暖被窩,摟著她睡覺也是不錯的。再過兩天就是玉鳳的生日了,我要好好準備一下;雖然在農村對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麵條而已,但我不想這麼簡單,因為我還要進行一場陰謀呢。

天上的月亮跟來時一樣的明亮,沒有起風,天氣竟是異常的暖和。這幾天不知怎麼回事,天氣根本不像冬天。這時村裡已經安靜下來,家家戶戶都睡下了,我的腳步聲驚醒了狗,狗叫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我想定有人從美夢中驚醒,恨恨的罵我幾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覺到原來一個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經習慣了玉鳳在身邊的生活,總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視野之內;她一離開我的視野,會感到不踏實,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著她,我覺都睡不好,只能說我離不開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爐子的,由於練功的關係,我的體質不怕冷,也就不必費那個錢了,但爐子還是架在那裡,以防有客人。

從院子取來草與煤,把爐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曠的田野上,風總是吹得極猛,因此爐子很旺,不一會兒屋裡已經暖和,我帶上門,來到大棚。

大棚裡比我屋裡暖和多了,一個春天,一個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中拿著燒火棍撥弄爐子。彎著腰,披散的長髮垂了下來,遮住她的臉,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褲子蹦緊她的屁股,股溝被勾勒的清晰誘人。

電視開著,裡面是唱歌的節目,她與玉鳳對這樣的節目不感興趣,最喜歡看的是電視劇。

我走進來,她沒聽到,仍是用力將一大塊煤加入爐子,但好像裝不下。她正用燒火棍將裡面的煤渣捅出去,清出地方,她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動人。

我走上前,接過她手中的鐵棍,她擡頭看到是我,才放開手,側頭一甩長髮,笑道︰「你來了。」我點點頭,笑了笑,道︰「這塊加不進去,你就不會換一塊?真是死腦筋!」說著把那塊大煤撥了出來,另加一塊小點兒的。

其實從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她就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如果換作別人,嫁給衛強那樣的人早就離婚了,可她沒有,仍是死心踏地的跟衛強過日子,賺錢給他花。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呵呵,既然牛糞沒有養分,我當然要滋潤這朵鮮花了。

我們都坐到沙發上,我開門見山道︰「玉姿,你今晚跟我一塊兒睡吧!」

她秀白的臉騰的紅了,低下了頭。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著伸到她的奶子上,問道︰「你願不願意?」

她猶豫一下,然後輕輕點點頭,仍是使勁的低著頭,只能看到秀髮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著衣服輕輕揉捏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點了點頭,我仍裝作沒看到,手上用力握住她的奶頭,問道︰「說呀,願不願意?」

「嗯,行。」她低低的說,像蚊子般的聲音,細白的牙咬著紅嫩的嘴唇,面色緋紅。

我不再逗她,輕輕一拉她,把她拉入懷裡,撥開她遮住臉的長髮,對著那櫻桃小嘴吻去。「嚶」的一聲,她被我緊緊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與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頭頂進緊閉的小嘴,無處不到的肆虐,吞吸著她的口水,她只能從鼻子中發出幾聲嗯嗯的呻吟,誘使我更加用力的去佔有。我一手按著她的頭,一手從腰間伸進去,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應漸漸熱烈,雙手主動摟住我的脖子,像拚命一樣,緊緊的,舌頭與我的舌頭糾纏,呻吟的聲音大了起來,喘息也逐漸粗重。我將手慢慢伸到了她蹦緊的屁股上,順著股溝向下,手指猛的插入;「哦……」她驚叫一聲,頭不由自主的後仰,離開了我的嘴,小嘴大張。我用手指在濕濕的穴裡插了兩下,抽了出來放在她眼前,笑道︰「這濕濕的東西是什麼?」

她搖著頭,羞得滿面紅霞,忙把眼睛移開,不去看那讓她羞愧的手指。沾滿手指的淫液在燈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來,把手指送到她嘴邊,道︰「快,把手指給我舔乾淨!」

她搖頭道︰「太髒了。」

我笑道︰「這是你自己身體裡的東西,說什麼髒!快,給我舔乾淨!讓你嘗嘗是什麼味道!」

她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使她本來就楚楚可憐的小臉更惹人憐愛。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閉上眼,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輕輕用舌尖觸了一下,然後抿抿嘴,竟是在嘗什麼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進了她的小嘴裡,她嗯嗯兩聲,專心的舔嘴裡的手指。她的小嘴舌頭又滑又軟,與下面的那張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會兒,我伸出手指,笑道︰「玉姿,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窩,我把這裡收拾一下,再過去,嗯?」

她點頭,起身整理了一下頭髮與衣服,走了出去。

我讓四個爐子都燒起來,關上通氣孔,這樣即使爐子熄了,留下的溫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進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姿乖乖的躺在被窩裡,只露出動人的小臉,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亮晶晶的。我將門關上,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衣服,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她已經脫的一絲不掛,嬌小玲瓏的身子熱呼呼的。我把她摟在懷裡,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膝蓋頂開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棒棒插入了濕潤的小穴。她扭動了幾下,哼了兩下,我笑道︰「我就想這樣壓著你睡。」

她羞澀的說︰「我會被壓死的!」

我呵呵笑,輕啄她小巧的鼻子、微?的小嘴、單眼皮,道︰「那你壓著我睡吧。」說著翻了身子,變成她趴在我身上。嬌小的身子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就像多蓋了一床棉被,當然,比蓋棉被舒服多了。

她長髮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癢癢的,沒辦法,只好側睡了。我的胳膊讓她當枕頭,緊緊摟住她溫軟的身子,全身緊密結合,擱在那溫暖的洞裡的棒棒被不時的夾緊一下,最是舒服不過。

我們難得有這麼溫和的時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躪她,讓她高潮尖叫;她可能不習慣這種溫柔,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將燈關了。另一隻手搭在她腰間,很快睡了過去。

清晨醒來,懷裡的李玉姿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讓我下身墳起,頂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麼時候滑了出來。

我幫她理了理亂髮,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確實長著一副讓人憐愛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讓我無法不愛憐。她醒了過來,這時陽光已經射進來,一切顯得那麼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開始清楚,道︰「我得起來了,你也快起來吧,棚裡的爐子恐怕已經熄滅了。」

我點點頭,親了親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當然,免不了對她動手動腳,她先回家去吃飯,等我來到大棚,玉鳳已經在那裡,中間的爐子上放著一個鍋,是給我做的早飯,她臉上仍殘留著滿足的嬌媚。

玉鳳見我進來,白了我一眼,道︰「懶蛋捨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爐子跟前,揭開鍋蓋,裡面是油煎的餃子,可能是昨晚剩下的。

我緊挨著她坐到沙發裡,一把摟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沒睡著覺,這麼一睡就睡過頭了!」

她輕輕動了動,找個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我懷裡,道︰「哼哼,你會那樣才怪呢,昨晚是不是忙著對付玉姿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聲「吃飯嘍」,就矇混過去了。玉鳳也沒再說,對狼吞虎嚥的我道︰「今晨李明理去找過你,說要謝謝你,請你中午到他家吃飯。」

我皺了皺眉,沈吟了一會兒。與李名李處好關係是必要的,這個人是可用之才,但現在還用不上他;我曾想過把他介紹給九舅,當他的保鑣與助手,可是九舅對玉鳳的態度讓我很惱火;隨著我漸漸長大,越來越感覺九舅不是個能成大事的人。雖說讓他抓住了機會,成為暴發戶,但以他並無具備駕馭大事業的能力,近些年來更加狂妄自大。運輸公司的規模擴大了,脾氣也擴大了,越來越能得罪人,誰都看不上,倒是頗有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魄。他那個新老婆卻是個精明的角色,恐怕比九舅還厲害,公司能有現在的規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後還是決定去他家吃飯,要把他拉到九舅的公司,這樣可以檢驗這個人到底怎麼樣,也是鍛煉一下;至於九舅同不同意,我並不擔心,我只要說服白玲同意就成了,我想她衝著九舅會同意的。

這件事辦得很順利,李明理能進到九舅的公司,當然是求之不得,對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飯,又騎車到了九舅家。他倆口子仍待在床上,杏兒不冷不熱的接待我,在他們面前,我又一次強調,不要去查到底是誰僱人打自己,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找了一個小夥子算是他們的保鑣,這個人很能幹,可以培養一下。九舅的神情明白的顯示他根本沒聽進去,以他的性格我說了也是白說,只能祝他好運了。他們也同意接收李明理,他也說這小子是個可造之才。

從九舅家出來,乾爸家我也沒去,開始在鎮上大採購,豬肉、牛肉、雞肉、羊肉還有什麼豬頭肉、豬蹄、豬肝、豬舌頭、豬排骨,醬牛肉,燒雞,以及一些小孩子喜歡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歡吃零食,吃的時候帶著一絲孩子氣,像個小姑娘;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今晚用得著。我一共買了一大箱,肉食品店裡的夥計見我買這麼多,足夠他們一天賣的,忙倒出一個大箱子幫我綁到自行車上,共花了一百多塊錢,足夠一般人家半年的開銷了。最後沒忘了買了一些葡萄酒,這種酒看著很軟和,喝起來沒有酒味,但後勁極大,見風倒。

到了晚上,玉鳳回家看到屋裡竟有這麼多東西,。不住的說我太不知節約。我笑道︰「玉鳳的生日,當然要拚命的花錢。」

玉鳳定是很受感動,可能從來沒有人這麼重視她的生日吧,雖然嘴上再責怪我,心中說不定感動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歡喜。

思雅放學回來,見到這麼多零食,高興的不停拿來拿去,拿起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嚥著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點也沒有人民教師的風範,也沒有平時的端莊高雅。

玉鳳看著她的模樣,像看著自己的女兒的母親,思雅也就比杏兒大兩、三歲,可能玉鳳一直把她當成杏兒吧,所以她們能那麼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玉鳳的生日,我們也來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風清,天氣溫暖,我要來個燒烤!」說著,拿出跟鎮裡飯店借的燒羊肉串的燒爐,還有一些木炭。這可是我好說歹說、半借半奪弄來的。

玉鳳笑道︰「就你花樣多!這麼冷的冬天,在外面還不凍死人!」

其實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玉鳳生日,故意暖和下來?思雅興奮的摟著玉鳳,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燒烤,美極了!」她畢竟是城市人,也處在喜愛幻想、喜歡浪漫的年齡,自然對這樣的提議應和不疊。

我們來到了院裡,玉鳳家的院子很大,也沒有什麼東西,很空曠,下午已經用牛車拉來了一大車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將牆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個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來!」

我一邊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邊道︰「我在電視上看,城市裡的人總喜歡野營,開篝火晚會,咱也跟他們學習學習嘛。」

兩堆火很快燃了起來,天已經全黑了,在紅通通的火光下,兩女的臉出奇的美;火焰跳動,我的心也跟著跳動。她們看著燒得紅光沖天的火,靜靜的出神。小狼趴在玉鳳腳下,它對火有種忌憚,不敢靠得太近。

這時,門被打得咚咚響,好像有什麼急事,我忙去開門,門中站在三個人,是玉鳳家旁邊的一家子,叫衛青,三十來歲,有一個兒子。他們一家三口站在那裡,見我出來,忙問道︰「是不是著火了?用不用幫忙滅了?」

我哭笑不得,原來把我在院子裡生的篝火當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幫忙滅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沒事,是我自己生的火,烤點東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麼東西晚上生火在院子裡烤?但沒有再多說什麼,領著一家子回去了。我雖然被他弄得有些掃興,但還是要感謝他們的,畢竟他們一片好心。

我回來,見到兩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說出來。兩人咯咯笑個不停,樂壞了。我恨恨的罵道︰「這幫傢夥真是不識趣!別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兩人笑得更厲害。我決定不理這兩個不正常的女人,開始擺上烤爐,將木炭點燃。

「快去把肉切好,馬上要開始烤了!」我對著仍笑成一團的兩人道。

玉鳳招呼思雅進屋,讓她從裡面拿出三張小凳與飯桌,又將串好的肉串拿過來。我對豬肉敬謝不敏,小時候可能老媽猛給我吃肥肉,把我給吃傷了,現在一見肥肉就覺得噁心,吃點瘦肉還行,最喜歡吃羊肉了。記得以前老爸出車回來,捎幾個羊肉串就能讓我高興得睡不著覺。現在,我終於逮著機會,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這裡,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裡從玉鳳身上摘下圍裙,自己圍上,可是構不著,帶子在後面。玉鳳笑著幫我從後面繫上,讓我轉過身,輕輕撣了撣我的衣服,撫了撫肩膀,端正的看看,點點頭,道︰「好了!」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對將來出門的丈夫的舉動。

我心頭溫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讓你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玉鳳笑了笑道︰「你就折騰吧,我也放開來,陪著你瘋!」

我抓住玉鳳玉蔥似的小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著放在架上的肉正烤著,進屋把葡萄酒拿出來,拿出三個高腳杯。在農村這種杯子不常見,因為在農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兩、三錢的小酒盅,這種三兩的大杯是從城市裡傳過來的,一般用來喝紅酒、葡萄酒。

將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鮮紅的酒,在火光下變成深紅,微微蕩漾,看著就想喝一口。

玉鳳已經將燒雞撕好,又拿來一碗蒜泥,還有醬牛肉,豬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擺在桌上。光這些東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捨得吃,我深深體會到了有錢的幸福。

我們三人都很忙碌,玉鳳忙著在廚房切熟食,思雅就裡裡外外的端,我呢,忙著吹氣讓木炭更旺一點。還好是我,換成別人還不把自己給吹暈了。

玉鳳忙完了,從屋裡走出來,見我仍在伸著脖子吹個不停,問道︰「子興,你就不能用蒲扇?這樣還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顧著吹了,就沒想到用扇子來扇。思雅忙跑到屋裡拿出蒲扇,自告奮勇的幫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來,羊肉開始滋滋的冒油,香氣撲鼻,在院子裡瀰漫開來。

思雅平時端莊秀雅,到了玉鳳面前就好像又變成了孩子,邊擺動蒲扇邊皺著小鼻子笑道︰「哇,好香,玉鳳,你聞到了嗎?」

玉鳳笑道︰「聞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開始翻轉,越來越香,我的口水在嘴邊直轉,看顏色終於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我拿起一串,顧不上燙不燙了,咬了一塊,哈了哈氣,吞了下去,大叫︰「好吃,真是好吃!」

兩人這才各拿起一串,思雅微張小嘴,輕輕吹了吹氣,咬了一小口,對盯著她看的我笑道︰「不錯,是挺好吃!」

我這才滿意,對玉鳳道︰「怎麼樣,好不好吃?」玉鳳用手輕輕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說不出的優雅從容,笑道︰「確實不錯,挺好的。」我心裡快活無比,又樂滋滋的開始忙活起來。這時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們兩個坐在小板凳上,靠近火堆,一手拿著酒杯,另一手拿著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著天、烤著火、縱聲談笑,享受得要命。玉鳳笑道︰「我門這樣可是典型的小資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這樣的日子每個人都想過,關鍵是有沒有能力與思想。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錢了,卻失去了這種浪漫的情趣了,那他們活著可真是沒趣了。有的人想這樣,可是一天到晚只飽飯拚死拚活,根本沒有這份心思,所以呀,這種日子不是每個人都能過的!」說著,仰著頭,一副陶醉的模樣。

玉鳳笑道︰「不愧是當老師的,說得一套一套的,確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心思。農村的人哪有能想到這些的,就這個傢夥花花腸子多!」

我仍忙著烤羊肉串,剛開始還有滋有味的干個不停,後來見兩人如此悠閒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幹了。烤了兩輪,其實也夠她們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這樣我就能邊玩邊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雞肉,跟她們聊起來。

有兩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來,還被烤得渾身發熱。在跳動的火光下,兩個女人變得更迷人,我們坐在一起,感覺到三人的心從沒有如此的親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她們各自說著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開了心扉,有說不完的話,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天地間忽然變得很寧靜,只能聽到柴火劈啪的燃燒聲與她們低聲輕語聲。我的心在這樣的情景變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媽,竟然不知不覺的喝醉了。以後發生的事模模糊糊,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好像哭了,還大叫媽媽。

第五章
酒後要亂性嗎?

早晨醒來,自己正睡在玉鳳的大炕上,旁邊是玉鳳與思雅,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頭髮散亂,難道自己在酒醉中把她們辦了?我還真記不太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著片縷,越來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種情況了,可惜自己竟沒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們灌醉的,沒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窩,看看下身,竟沾有一絲血跡,看來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酒醉的情況下。

兩人被我驚醒,玉鳳睜開眼,思雅仍閉著眼,但眼皮跳動,睫毛微微顫抖,也是醒了。

玉鳳看著我,怒道︰「昨晚你都幹了什麼?」

我搖搖頭,道︰「幹了什麼?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玉鳳哼哼兩聲道︰「你這個壞傢夥,竟把我跟思雅都給……你說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著擺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麼也不知道哇。」

玉鳳歎口氣︰「你呀,真不知怎麼說你好……」

思雅已經睜開了眼,雙頰通紅,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確實喝多了,什麼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麼。

玉鳳只是看著我們,沒有出聲。

思雅看著我,羞紅著臉,不說話。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應嫁給我嗎?」

思雅看看玉鳳,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吧,然後輕輕點點頭,幾乎看不到的輕,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我心中歡喜的心都快蹦出來。

隨即又冷靜下來,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說在前頭,玉鳳與我不能分開,將來我們住在一起,行嗎?」

玉鳳的臉刷的變得蒼白,我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難受。

「嗯!」思雅在被裡輕聲答應一聲。

我這才真正的歡喜起來,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順利。本想她這樣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難答應這種事情,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竟答應的如此乾脆。我一手一個,把兩人摟在自己的懷裡,躺在炕上,恨不能長嘯一聲。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玉鳳已經跟思雅說起了我跟她的事,又講了我從童年到現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對我。我醉後,不停的呼喚著媽媽,她們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著酒,仰頭向天,口中呼喚︰「媽媽,媽媽,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一大口酒飲下,我大哭道︰「為什麼,為什麼呀,你走了,爸爸也跟著一塊兒走,姥姥、九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個人,只能跟狗作伴呀!媽媽,媽媽呀,你兒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說說話呀,你來罵我幾句呀,為什麼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為什麼還是只留我一個人!都是這個老天,這個死老天,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祂竟這麼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媽媽,你出來罵我吧,你不是不讓我怨老天嗎?你出來跟我說說話呀,媽媽,媽媽……」

我一邊大罵一邊將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沒聽到落地的聲音,不知扔到了哪裡。

這個時候,她倆已經哭成淚人兒。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將站在我腳邊的小狼抱住,摟在懷裡︰「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厲害了,誰欺負我你咬誰,總在我身邊,有你在我誰也不怕,誰也不敢欺負我!好小狼……」

小狼溫馴的舔著我的臉,她倆已經泣不成聲了。玉鳳扶我起來,我卻不起來,死死抱著小狼。玉鳳想扳開我的手指,小狼口中發出嗚嗚的低吼,牙齜了起來,玉鳳嚇了一跳,不敢動我了。

就這樣,我口中不停的呼喚著媽媽,摟著小狼慢慢睡著了,她們才扶我起來。沒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時候,將扶著我的思雅抱住了,接著吻她,然後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濃濃的母愛充滿,也沒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慾望她當然無法滿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後實在不行了,玉鳳才接替她。就這樣,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願。

我聽罷極為慚愧自己的失態。唉,酒這個東西呀,就跟敵人一樣,千萬不能輕敵,我就是在不知不覺中醉了。如果開始我有戒心,憑我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也不至於弄出那一幕。

我們三個躺了一會兒,玉鳳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別去學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試了。這兩天學校的學習很重要,我如果不過去,會耽誤學生們的課。這種關鍵時候,我可不能離開。」

玉鳳急忙道︰「可是你的身體……」

「沒事兒的,都一晚上了,休息過來了。」

玉鳳搖搖頭,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為什麼非要思雅休息呢,難道因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夠?我難道這麼厲害?

沒有了睡意,我們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剛想走,忽然悶哼一聲,彎下了腰。

我忙扶著她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玉鳳笑道︰「去去,都是你這個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裡露出調笑的神情。

我撓了撓頭,不解。思雅俏臉通紅,輕輕坐到炕上。玉鳳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婦一樣。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好笑,這位婆婆也太年輕美貌了吧。

思雅紅著臉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學校了。」

玉鳳笑道︰「就別去了,別傷著自己。歇一天不要緊的。」

玉鳳把我推了出去,讓我先到大棚裡看看,也換換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裡待了一會兒,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飯回來,只是親親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就忙著回到玉鳳家。

玉鳳與思雅正在收拾我們昨天晚上的攤子。思雅穿著玉鳳的衣服,紫羅蘭色的小棉襖、青色小棉褲,像極了俊俏的小媳婦。她高雅的氣質絲毫沒有被掩蓋,反而更有一番異樣的風情,雪白的臉上有兩朵紅雲,更是嬌艷迷人,玲瓏的曲線被小棉襖勾勒得更加優美。玉鳳仍是穿著那件黑色的羊毛衫,憑天一股冷艷之氣。她們兩人好像兩朵不同的鮮花在我眼前綻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們摟在懷裡,好好的憐愛。

思雅蹲在那裡,忙著收拾東西,玉鳳則是往屋裡搬東西。我奇怪,她們的工作怎麼換過來了?照理說應該是思雅搬東西呀。只見思雅在那裡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玲瓏的身體,難道還在疼?不會這麼嚴重吧,不就是那層膜破了嗎?書上說只是疼一下,然後就沒事了,她怎麼會這麼疼呢?但我沒好意思問,這麼羞人的問題,一定能把思雅羞壞了。

後來玉鳳才對我說,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後面都插了,她實在看不過去才不得不當思雅的面跟我歡好。她早晨都覺得隱隱作疼,可能是思雅見識了我的厲害,才那麼痛快的答應我跟玉鳳的事吧,真有點哭笑不得。有時候,你做的事很難說是對是錯,無心插柳柳成蔭之類的事只能說是老天在玩我們。

院子裡確實挺狼籍的,灰燼是那兩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滿是碎碗、碎碟片,還有滿地的豬肝片、醬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門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我看到她們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慚愧,本來是好好的一場生日宴會,竟被我給攪了,也不好意思跟她們說話,忙又跑了出去。

將手指彎曲放到嘴裡,一聲尖厲的口哨響起,高亢的聲音直衝雲霄,全村都聽得見。這是我獨家的口哨,帶有我氣功的「氣」,別人根本無法吹出這麼高音的口哨,別人在跟前聽著都得捂著耳朵。

小狼歡快的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就像一陣風似的來到我跟前,一個直撲,跳到我懷裡。我很久沒有這麼呼喚過它了,大多數時間我都在粘著玉鳳。

我任它的大舌頭舔著我的臉,笑道︰「走,小狼,今天咱們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嚀嚀的叫,跳了下來,開始搖頭擺尾的汪汪汪叫了兩聲,跑在了前頭。

我跟著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無人煙,只有三、兩隻麻雀停在乾枯的樹枝上、草叢裡。小狼就喜歡抓它們,急吼吼的往草叢裡撲,驚起一群鳥,它會朝著飛走的群鳥們狂叫幾聲,倒好像堅壁清野的土匪,所過之處,一隻鳥也不留。

山上的積雪還沒化乾淨,現在的田裡只剩下小麥,大地像被披上一塊黃、白、綠交間的織錦。陽光很燦爛,整個天地光明一片,充滿了勃勃的生機。小狼撒歡的跑,跳上跳下,不時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氣,大舌頭都伸了出來。我也很久沒有再山上這麼眺望四野了,一層一層的麥田,承載著農民的希望,山下的村莊四面環山,處在一個山谷下,倚著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戶戶被四周的綠樹籠罩。谷底是一條小河如玉帶繞過村莊,用山明水秀來說我們春水村事恰如其分。我曾問老爸為什麼村裡周圍全是樹,老爸說那是防空用的,戰爭時避免飛機轟炸,我當時還叫聰明,人民群眾就是有智慧。

沒有種小麥的田地都已經耕好,鬆軟的很,就跟玉鳳家的沙發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開雙臂,仰著頭,大口的呼吸,大聲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這一刻,天地彷彿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經在抓兔子了,鼻子貼地,邊走邊嗅。我笑笑,把它招呼過來,不讓它抓,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現在對兔子肉有些膩了,那肉確實是鮮美,可是禁不住總是吃呀。豬肉還得買呢,兔肉可是免費,我想吃點葷時,就讓小狼抓兩隻兔子回來,現在已經吃膩了。

其實兔子很難抓的,一條狗很難抓到。兔子的變向能力極強,一個急拐就把狗甩得遠遠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煉過,才能抓到它們。要抓兔子,一般得用兩條狗,一左一右的追,變向後總有一條狗跟前,另一條狗被甩了之後抄近路跟過來,形成兩狗夾擊之勢,可是很難有人能把狗馴成這樣的,所以,兔子是很難弄到的。

我看小狼閒得難受,就拿懷裡的手帕包了塊土塊,向遠處扔去。「小狼,撿回來。」

小狼呼呼的跑過去,一個急擺尾,速度不減,張嘴將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怕放到蹲著我的手裡。

我又連續扔了幾次,看到它跑得過癮了,才收了起來。呵呵,今晚讓玉鳳給洗洗吧。

我們心滿意足的回到了玉鳳的家裡,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復了整潔。玉鳳與思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嗑著我昨天買的瓜子,一邊談笑,很融洽的樣子。我看著心中溫暖,她們這樣親熱,讓我省心不少。我最怕兩人不和,那我夾在兩人中間,定是很痛苦,還不如只要玉鳳呢。

玉鳳看到我回來,起身撣了撣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帶到身上的泥撣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瘋了,看看你的衣服,這麼髒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發上,正坐在兩人的中間,道︰「你們聊什麼,這麼高興?」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說話,定是仍在生氣呢。玉鳳笑道︰「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悄悄話,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裝著咳嗽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思雅咯咯笑了起來,看我出醜,她定是感覺很解氣。

玉鳳道︰「中午吃什麼?食材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轉頭不看我,我厚著臉皮問道︰「思雅想吃什麼?」

玉鳳替我解圍,對思雅道︰「思雅,你想吃點什麼?」

思雅對玉鳳笑道︰「我還想吃羊肉串!」說完,笑了起來。

玉鳳也笑了起來,看著我。我撓了撓頭,這可是個難題,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當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們就吃羊肉串!玉鳳,怎麼樣?」

玉鳳笑道︰「我當然沒意見,那我們就做羊肉串。我去辦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這裡坐著好好歇著!」

最後思雅幫著玉鳳,兩人在廚房又開始嘀嘀咕咕個不停,我現在倒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時候玉鳳是我一個人的,什麼事她都圍著我轉,根本不必像現在這樣,還得陪著小心哄她們。以前是被人伺候,現在倒伺候人了,何苦來哉!我心底有些惱怒,笑著陪她們吃完這頓飯後,心裡更是生氣。

她們兩人對我不理不睬,幾天以來都是如此,我原來那個溫柔體貼的好玉鳳也被思雅帶壞了,對我也不那麼上心了。我感覺忍無可忍了,難道城市裡的女子對待自己的男人是這個樣子嗎?她們好像根本不會伺候男人,如果換作是玉鳳,她絕不會讓我做飯給她吃,我忽然對娶思雅有些猶豫了。

我忽然感覺自己與她們離得好遠,玉鳳那端莊的臉、溫柔的笑離我好遠、好遠,一切都是那麼脆弱,只是一個晚上就改變了。我那顆孤獨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擊,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這一切拋棄的衝動。我已經受過一次失去最親近的人的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這才發覺自己對玉鳳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離我而去,我會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樣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減輕將來要承受的痛苦與折磨。

我的心情總有高低朝,有時會莫名的高興,有時會無緣無故的憂傷,對父母的思念越來越深,只是平時刻意去壓制這種思緒,但往往在不經意間會被勾起,我就會痛苦一陣。對父母的痛苦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這幾天我的情緒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鳳家。看見她們,我忽然感覺像是陌生人,原來有些恨,現在已經淡漠了,好像沒什麼感覺了。大多數的時間我都是帶著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墳地,在墳旁靜靜的坐著。或者自言自語,跟老爸老媽說會兒話;或者拿書翻看;或者靜下心來,用心練功。靜靜體會自然,陽光、風,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我彷彿回到了自己從小過的那種生活,自在而孤獨,沈醉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與別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邊,或者滿山亂跑,或者趴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出小狼的歡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靜下來,躁動的慾望被沈在了心底,竟發現自己的功力突飛猛進。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來,在操她的時候發現自己竟能用歡喜大法吞吐自如,已達隨心所欲的境界,以後再也不必受那慾火無法發洩之苦了。

後來仔細想想,可能是因為心境的原因。歡喜大法是藏密高級功法的一種,極難練成,究其原因就像我當初一樣,把它當成助興的法門,沒有嚴肅的態度,往往用歡喜大法時,人已經沈入慾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脫出肉慾,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練成,而我又是無心插柳,湊巧給練成了。

這十幾天,我經歷了一番神奇的脫胎換骨,氣質趨向平和、寧靜,不再是以前那種鋒芒畢露、意氣風發的模樣了。

這天晚上,天已經全黑,我跟小狼才從山上回家,發現屋裡的燈光亮著。是玉鳳嗎?我猜測著,聽呼吸的聲音不是一個人,有玉鳳在,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是誰了。這是我現在才有的能力,從很遠的地方能聽到別人呼吸的聲音,從而判斷出是誰。

推開門,小狼發出嗚嗚的聲音,這是發覺有陌生人了。

「誰?」我一邊往裡走,一邊問道。

屋中的人站起來,問道︰「是子興嗎?」

咦,竟是乾娘!

「媽……你怎麼來了?」我走到屋內,驚訝的問道。

乾娘正風姿綽約的站在玉鳳旁邊,見我進來,笑道︰「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回家,你爸他擔心你呢,讓我來看看。」

我忙把乾娘讓到炕上,玉鳳道︰「妹子,你先跟他聊著,我回家做飯,等會讓子興領著你到那邊吃飯!」從始至終,她沒有看我一眼。

乾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氣了。」乾娘比玉鳳小一歲。

在燈下,漂亮的乾娘細細打量我,笑道︰「喲,我的子興這幾天長大了,沒有了孩子氣,是個男子漢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媽,這麼大老遠的,你幹嘛跑過來呢,讓別人稍個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嗎?」

「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生氣。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來看我們也不說一聲,我們能不擔心嗎?都兩個集沒過去了!」乾娘氣憤的道,說時還輕輕扭了扭身子,一對豐滿的肉彈晃得我直眼花。

我忙賠罪,跟她聊了起來。跟美女聊天總是聊得很愉快,尤其是我跟乾娘很投緣,說話也投機,什麼事能想到一塊兒去,頗有知己之感。

過了一會兒,我領她到玉鳳家吃飯。玉鳳跟思雅都很識大體,在乾娘面前裝出高興的樣子,跟她談笑甚歡。

其實從表面上看,我跟兩女也沒什麼彆扭,只是我不再動手動腳的,說話客氣,語氣淡漠。玉鳳數次想跟我好好談談,都被我應付過去,她好像也沒什麼辦法了,面色日漸憔悴,我看著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沒有什麼波動。我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麼冷酷。

好些日子沒吃到這麼好吃的飯了,玉鳳的手藝仍是那麼好,漂亮乾娘吃得一個勁的誇讚,玉鳳強顏歡笑,勸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樣狼吞虎嚥,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讓我深深的震撼。

吃完了飯,玉鳳到大棚裡值班,乾娘跟思雅睡在玉鳳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玉鳳一起走了出來。皎潔的月亮高懸掛,天上沒有一絲烏雲,看來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已經是數九了,天氣反而變得暖和了,不能不說有些妖異。風輕輕的吹過來,帶有絲絲寒氣,仍是冬天的氣息。人們都躺在熱炕頭上了,雞歸籠,狗進窩,晚飯的炊煙剛剛散盡,空氣又變得清新。家家戶戶的窗戶透出的燈光那麼柔和,讓我的心發軟。我與玉鳳並肩走在中央大街上,腳踏在地上的聲音清晰的響在耳邊。我們沈默著,彼此的肩膀不時輕輕撞到一起,彈開來,從肩上傳來柔軟的感覺,我不由得想起她柔軟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我死寂的心開始有些波動,又活了一點兒。

我們就這樣默默的走著,一直走到了我家裡。

我在門前對跟在我身後的她道︰「你怎麼到這兒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嗎?」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塊兒,好嗎?」我看著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貯有一泓清泉的眼睛裡閃動著那樣的深情,使我不由得點了點頭。她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竟有些奪目,白潔的臉彷彿晶瑩的美玉放出潤潤的光芒。

一切又像從前一樣,她先將炕鋪好,放下被褥。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蹦得緊緊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然後端來一盆熱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襪子脫下來,挽了挽我的褲腿,坐在小凳上,細戲的搓洗著我的腳,那麼仔細,好像那不是一隻腳,而是一件珍貴的古董,細細擦拭。柔軟的小手,摸在腳上感覺很舒服。

我看著她挺直的鼻子,彎彎的眉毛,還有隨著身子不停晃動的飽滿乳房,心中柔情漸生。

外面不知誰家的狗汪汪叫了兩聲,被主人大聲喝叱一聲就不再出聲,聲音在寧靜的村子上空繚繞。屋裡安靜的很,只有盆裡的水嘩嘩的聲音、爐子裡呼呼的燃燒聲。玉鳳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的用小手搓洗著我的大腳。

我感受到那久違的溫馨,玉鳳的身子在這樣的夜裡像一團火,把我已變得冷冷的心漸漸融化。我的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撫摸了兩下,彷彿有了慣性般的順勢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脹脹的大奶子柔軟得像要變成奶油,柔軟到了我的心裡。

玉鳳沒有像以前一樣打我不老實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頭默默洗我的大腳。我解開了她衣領的扣子,手從上向下伸進去,摸到高聳溫潤的奶子。輕輕揉搓,夾著奶頭拉,讓它變成各種形狀,我開始玩上了癮,只覺得變化無窮,滋味無窮,實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開始變硬,這時玉鳳把我的腳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輕輕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窩裡去!」

我只好依依不捨的把手從她懷裡拿出來,手上仍帶著她的溫度與體香。聞到這股香氣,我的心就會變得沈靜踏實,自己孤獨的心變得充實,這可能是我迷戀玉鳳的一個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開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潑到院裡,然後她進屋把門拴上,往爐子裡放了幾塊煤,白裡透紅的小手優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煙,上了炕。

我已經脫得精光,蓋著棉被,眼睛睜得大大的,直直的看著玉鳳。她剛想脫衣服,看到我睜得溜圓的眼睛,有些羞澀,道︰「把燈關了吧。」我搖了搖頭,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她雙頰緋紅,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目光掃過來,我感覺身上被澆了一桶溫溫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現在終於明白這些詞是如何的貼切,如何動人。

我心頭蕩漾,情動不已。一把將她摟到懷裡,笑道︰「你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還害什麼羞呀!來,我幫你脫!」

玉鳳豐滿香軟的身子在我懷裡扭動,讓我慾火更盛,捧著她的臉,狠狠吻了下去。她迎著我的嘴唇,用力吸著我的舌頭,與我死命糾纏,我能感覺她的身子變得火熱,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廝磨。我的手從她的頭部向下,摟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鬆開口,拉開一段距離,額頭相抵,鼻子相隔不遠,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紅如櫻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剛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腫,鮮紅鮮紅的,極為誘人。我禁不住誘惑,又輕輕親了親,還咬了一下,讓她悶哼一聲。就這輕輕的一哼,飄蕩著無盡的風情,我的棒棒堅硬似鐵,原來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開始沸騰起來。

手快速的伸到腰間,把她的褲帶解開,手伸了進去,經過平坦光滑的小腹,來到了毛絨絨的大腿交會之處。那裡鼓鼓的,像一個小肉包,中間一條小溪,還流著水,我伸手入內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進去。

「哦……」玉鳳仰起脖子,深深的歎息一聲,那從心裡發出的聲音彷彿抒發著哀鳴與解脫。在我插入的一瞬間,屁股後移,一直絞動個不停的大腿一動不動,緊緊蹦住,很用力的樣子。

我的手指在溫暖濕潤的肉中輕輕攪動,不時摳挖,讓她不時悶哼一聲,秀氣的眉頭時而蹙起,時而舒展,變化多端;我的嘴輕輕地啃著玉鳳雪白細膩的勃子,她用力後仰,挺起的優美勃頸極為性感;在她喉嚨處用舌尖輕輕舔吸,她的呼吸漸漸粗重,大口大口的吞著唾液,喉嚨處就會滾動。我的嘴感受著血液的脈動,感受著玉鳳火熱的慾望。

手指感覺到她的美穴裡開始大量的湧出愛液,我將嘴蓋在她紅紅的嘴上,舌頭放肆的侵略,然後擡起頭來,看著像一條美人蛇般的玉鳳,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動的大屁股道︰「起來,把衣服脫了!」

玉鳳的眼睛緊閉,聞言輕輕將羊毛衫從頭上脫下,我幫著她將褲子脫下來,眼前出現一隻大白羊。玉鳳皮膚極白,真的與白雪一般,還光滑細膩,真的是萬中無一,本來發褐的奶頭與陰唇現在變成了粉紅色,就像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這樣的身子沒有人能不動心。

她一絲不掛,毫無遮掩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燈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讓她不由得輕輕把胳膊壓在奶子上,大腿並緊,遮掩著自己羞人之處。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兩側,再把大腿拉開,令滴著水的私處大張,呈現在我的眼前。

「子興,不要,太羞人了!」玉鳳閉著眼睛,面色緋紅,輕輕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玉鳳,我要讓你的一切都變成我的,你是我的!」

玉鳳輕輕顫抖,顫聲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後一句,她幾乎是喊著說出來。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輕輕絞動,美穴裡湧出一大攤液體。

「老婆,今後你就是我的媳婦,不是我的舅媽,知道嗎?」我道,手指輕輕捏著她硬硬的奶頭。

她驚異的睜開眼,見到我鄭重的臉色,點了點頭,異常溫柔的道︰「是。」語氣中充滿女人對自己男人的柔順。

我的手指用力夾緊她紅紅的奶頭,她痛苦的呻吟一聲︰「哦,疼。」她的表情像一個柔弱的女人,「叫我老公!知道嗎?」我鬆開手,道。

慾望塔 第一集 香艳之旅 壮阳方(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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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2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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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香艳之旅
第一章
壮阳方(上)
 
 
不知从什麼时候起,西原之地有了这样的流言,说西原伯长子原澈外表英俊,但體质虚弱,是个性无能,举而不坚,坚而不久,表面上虽然娶了好幾房姬妾,其实並不能满足姬妾们的需要……
 
 
又有传言说我因为忤逆不孝,将母亲太姬活活氣死。
 
 
总之,我变得声名狼藉。
 
 
辛姬还特地派上大夫泰宜生远赴大胤国都朝歌,向被拘禁在朝歌南郊的我的父亲西原伯报告我的不孝和劣迹。
 
 
父亲是个智者,他没有怒形於色,只是在一块大牛骨上刻了不少字(我们西原人遇有重要的事要记录或者传递,一般都刻在牛骨上,表示慎重),让泰宜生把牛骨带回西原都城凤邑,交给辛姬。
 
 
辛姬把我叫到凤鸣宫,将那块牛骨丢在我的脚边,就好象我是只饿狗。
 
 
“看看吧,这是你父亲写给你的信。”
 
 
我拾起那块大骨头,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
 
 
辛姬很得意地冷笑:“你父亲把你比做尧的兒子丹朱呢,他说等他回来再收拾你,这一年多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府上,不许到处乱走。”
 
 
我袖了牛骨,朝辛姬躬身施礼,一言不发出宫去,在宫门外正好遇到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原岐,原岐是辛姬的兒子。
 
 
原岐今年二十一岁,比我小一岁,他身材高大,鼻樑高,眼睛深,动作很敏捷,看上去有股子英氣。
 
 
他笑笑的对我说:“兄长,小弟这里有个偏方,兄长一定用得上。”说着,从腰囊里掏出一小块牛骨头递给我,没等我细看上面的字迹,他就爽朗地笑着,扬长而去。
 
 
这块小牛骨上面刻着的一个壮阳的药方,原岐是在侮辱我,我真想冲他背影大叫:“叫你的宠姬虞姜来试试,看我是不是性无能!”
 
 
我虽然不是夜御十女的猛男,但自问这方面很正常,我的幾个姬妾在我的身下也都是大呼小叫,很是快活,怎麼能说我不能满足她们?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種流言最是恶毒,使得我这个未来的西原领主颜面无存,在百姓中大大失了威信,你想想,谁会敬畏一个阳痿的傢伙呀!可恼的是这流言还无法辩驳,我总不能召集百姓,然後與我的姬妾们操练给他们看吧!
 
 
我将那块牛骨狠狠摔在地上,没摔破,又用脚猛踩,没踩碎,又拔出腰间青铜剑斩之,总算砍成了碎块,一路怒冲冲回到府上,坐在靠背椅上呼呼喘氣。
 
 
我的结发妻子芮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未语先笑:“夫君是在生谁的氣呀?”说着伸出手在我肩头上轻轻按摩,淡淡的體香直往我鼻子里钻。
 
 
芮姬是芮侯的小女兒,年方十八,我们是去年成亲的。都说芮国专出美女,别的我不知道,我这芮姬就的確是个美貌尤物。
 
 
我双手搂在她的细腰上,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那样子很是诱人。
 
 
我氣呼呼地说:“辛姬向我父亲告状,说我氣死了母亲,父亲寄信回来痛骂了我一顿!咦,对了,当时母亲临终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那麼是谁把那些事流传出去的?”
 
 
我捧起芮姬的粉颊,想看着她的眼睛,她却晃着头挣开了,把脸贴到我的懷裡,娇声道:“死原澈,你还疑心我不成?”用手掐我的大腿。
 
 
我趕紧说:“不是不是,我怎麼会疑心你!我是说府上那些婢女奴僕当中肯定有辛姬派来的耳目,偷聽了我的话去告密……”
 
 
我说话时,芮姬的脸贴着我的胸膛慢慢往上,最後與我面对面,嘬着樱唇朝我嘴巴吹氣,媚眼如丝,尽是春色。
 
 
我心一荡,心想这两个月来伤心母亲病故,又被流言蜚语困擾,很久没有和芮姬亲热了,真是委屈了她,便笑道:“不说那些了,来,芮兒,是不是想我了?”
 
 
我轻轻吻她白腻如瓷的耳根,我知道她的那处肌肤很敏感,动情时会变得绯红。
 
 
芮姬嘻嘻的笑,身子怕癢似的乱扭,微喘道:“想你做什麼,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吗?”
 
 
我双手圈住她的细腰,隔着衣物摩娑她嫩滑的皮肤,嘴裡说:“城中的流言你可知道?说我原澈性无能,真是可恶,今天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右手向上,握住她的左乳,轻轻一揉。
 
 
芮姬身子一颤,软软的靠在我身上,脸伏在我肩上,腻声道:“你在外面受了氣,就回来在人家身上出氣呀。”
 
 
“正是!”我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房,边走边说:“我有一肚子的氣要撒在你身上,今天非撒个痛快不可,让那些谣言见鬼去吧。”
 
 
我将芮姬放倒在床上,三下两下脱去自己衣服,跪在床上,握着拳头朝虚空作势,恶狠狠地说:“原岐小子,看看我吧,需要壮阳方的是你自己。”
 
 
芮姬仰卧在那,脸红红的,聽我说到原岐,她目光一闪,轻声问:“你在说什麼呀?”
 
 
我一边脱她的衣裙,一边说了遇到原岐的事。
 
 
芮姬掩着嘴笑,任凭我解开她的襟扣,她脖子上系着块小小的玉珮,玉珮卧在她乳沟间,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午後一缕阳光正照在那块玉珮上,散发出眩目的光泽,映得芮姬的的双乳也象是白玉雕琢成的一般,自胸腹以下,曲线流畅,细细的腰,豐美的臀,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交缠着轻轻摩擦,那样子显得颇为饥渴。
 
 
往常我一见到芮姬美妙的裸體,立马火冒三丈,迫不及待的就要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今天真是作怪,心中慾火的確高涨,但胯下却是雄风不振,一副垂头丧氣的窝囊样。
 
 
这真是从未有过之事!
 
 
我直起身子疑惑道:“怎麼回事,难道两个月没行房就憋壞了!”
 
 
芮姬本来已经闭着眼仰卧着等待我的狂风骤雨了,聽到这话睁开眼,垂眼看了我下體一眼,不动声色地坐起身来,穿衣系裙,似乎確定我已完全不行了。
 
 
我一把按住她:“你急什麼,等等,让我酝酿酝酿。”
 
 
我双手在芮姬娇嫩的躯體上遊走搓揉,嘴巴一阵吸吮。
 
 
芮姬的身子又软下来,肌肤开始发烫,抬眼看她耳後根那片白嫩之处,竟已绯红。
 
 
芮姬手臂勾着我的脖子,腻声道:“好哥哥,酝酿好了没有,我想你了……”这声音又嗲又媚,我想即便是宦寺内竖,聽到这样的娇声,只怕也要凭空长出一根兇器来大肆行兇。
 
 
然而,我却还是不行,那玩艺一副死样活氣的样子。我急得猛捏自己,皮都快搓破了,满头大汗,却依旧无济於事!
 
 
我翻身平躺在芮姬身边,羞愧无比,呼呼喘氣。
 
 
芮姬什麼也没说,匆匆繫上衣裙,出房去了。
 
 
我仰望帐顶那片阳光,心裡悲愤大叫:“老天爷,你为什麼这样对我,我还不够惨吗?连这么点生趣都要给我剥夺掉,谁能帮我?谁能帮我?”
 
 
当晚,我在其他幾位姬妾身上又是酝酿又是折腾,那不争氣的傢伙还是萎靡不振,我彻夜无眠。
 
 
次日一早,我就找医官来,医官诊视了一番后,告诫我要节制房事,不要纵欲。
 
 
这真是天大的冤屈!
 
 
我辩解说:“我已经两个多月没行房事了,还要怎麼节制呀!再节制就成宦官内侍了!”
 
 
医官说:“世子殿下,壮阳药方是有,不过都不是培根固本之法,用之有害无益呀。”
 
 
我是不管那麼多了,让我这样阳痿不举地面对我的姬妾们,还不如死了的好,我说:“先救救急,快开药方吧。”
 
 
医官在他那隻青布囊里摸了半晌,摸出块牛骨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和昨天原岐给我的那块很象,说不定都是这医官製作的,我也懒得问了,命僕役照方抓药,立即煎药。
 
 
要说这药还真有效,吃了一剂,小腹发热,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也不等天黑,把芮姬叫到房裡。
 
 
芮姬嘴角带着揶揄的笑,问我:“行了?”
 
 
我说:“行了”。立马向她展示挺拔和雄伟。
芮姬笑笑的仰在床上,任我驰骋,我很尽兴,但看芮姬神色却是有点怏怏的。我知道她有些看不起我了,我才二十齣头,就要藉助药力行房,实在可耻。
 
 
糟糕的是从此我離不开那药了,喝了就行,不喝就不行,慾火又来得旺,天天都要喝,幾个月下来,弄得面黄肌瘦,两眼无神,走路飘浮。
 
 
我原担心母亲死後,辛姬和原岐母子会想法子弄死我,但我现在这样子也不需要他们动手了,早晚一命呜呼。
 
 
我不能这样下去,我得振作起来,我要禁慾,我要等父亲从朝歌回来,他会救我的,父亲上次在牛骨上刻信骂我其实是保全了我。與我交好的司徒太颠先生见我因被父亲责骂而鬱郁寡欢,就宽慰我说:“殿下切莫误会了西原伯的好意,西伯睿智无人能及呀,他知道你的处境,只有痛责你,表示对你極为失望,你才不会引起辛姬的忌恨,才能保住性命呀。”
 
 
我崇拜父亲,他不仅学识渊博,也是卜筮和医道的高手,而且精擅房中术,他有二十四房姬妾,九十九个兒子和八个女兒,若不是这幾年他被幽帝关在朝歌,那麼我的兄弟姐妹还会更多,由此可见,我的父亲不愧为一代伟人,因为伟人最重要的特徵就是精力强健,表现在房事上就是能夜御数女。
 
 
父亲六年前受召赴朝歌的时候就知道要被幽帝关起来的,他说有口舌之灾、七年之厄,七年後他就会回到西原的,对此,我们深信不疑,事实也的確如父亲所料,幽帝聽了东海侯的谗言将他关押了起来,至今已过了六年。
 
 
所以我不能颓废下去,我不喝药了,我独自在後园的漱石山房居住,清心寡欲,研读母亲留给我的那捲《先天神数》。
 
 
其实我是个天才,我会鼓琴、会围棋、还会吟诗,当时西原乃至整个天朝都没有人会吟诗,就我会,少年时我就有神童的美名,我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点连我父亲都佩服,对於《先天神数》那繁複无比的卦爻变化,我看过一遍之後就已熟记在心。
 
 
我试着对一些事物进行占卜预测,比如天氣阴晴、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拜访我?预测的结果却是颠三倒四,準確率根本没法和我父亲相比,我都是照着书上推算的呀,为什麼会不準?
 
 
父亲曾说我还缺少点灵氣,也许就是这么点灵氣影响了我的占卜,哪裡才能找到那点灵氣呢?
 
 
我在漱石山房独居了一个月,精神是好了一些,但胯下阳根还是不见起色,非要吃药才肯昂首向上。
 
 
寒斋寂寞,冬去春来,转眼到了父亲離开西原的第七年。
 
 
这天,辛姬派人来请我去议政殿商议大事,我心想她要捣什麼鬼,西原的内政外务都是她母子及亲信说了算,和我商议什麼大事!
 
 
出门之前,我净手焚香,卜了一卦,看看吉凶,我怕辛姬趕在父亲回来之前把我给杀掉!
 
 
卦象显示我即将远行,並且出现了我无法理解的变卦,我看不清变卦的吉凶。我叹了口氣,我也不知这卦準不準,既然辛姬有请,是祸躲不过,就去吧。
 
 
我来到议政殿,见西原的三公六卿、四贤八俊都到了,场面似乎很莊重。
 
 
辛姬开口道:“原澈,你是西原伯的长子,西原伯被幽帝拘禁了七年,至今还没有被释放的迹象,我與众臣商议,决定派你赴朝歌向幽帝进贡美女香车、奇珍異玩,算是为父赎罪,求幽帝放西伯回国。原澈,你有没有这份为父分忧的孝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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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農村女人的故事

與農村女人的故事

龍鼻嘴鄉是鐵路線邊上的一個窮鄉,鄉派出所只有三個警察(包括我在內)。另外還有幾個聯防隊員。因為財政窮,所以經常幾個月發不出工資。派出所的任務很簡單,辦理各種證件證明之外,就是協助鐵路警察防範打擊盜竊鐵路的犯罪。但最主要的工作還是跟隨鄉政府領導收費。

被發配到這個小地方後,我的心情極差,筱靈也失去了聯繫,這裡報紙信件一個月一送,電話是老式的搖把子電話。喊上半個小時也不一定能接通。我是被局裡的警車突然送來的。根本來不及和筱靈通知一聲。

所長看我年青,就叫我跟著鄉領導專門收費。我因為心情惡劣,脾氣火爆,所以說話做事特別凶。沒過幾天,鄉裡老老少少都知道派出所新來的年青人是個『驢子』,當地土話,意思是不講情面心狠手辣的人。鄉領導反而特別看重我的脾氣,有許多棘手的事都點名要我跟著辦。

那時農村最大的難題就是計劃生育,超生的農戶比比皆是。農民又窮,交不起罰款。於是,牽牛、牽豬、拆房子、背米。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偶爾有農民反抗,我就成了鎮壓者,銬到鄉裡關上幾天就都老實了。

農村人都是拐著彎的親戚,而我們所長整天在城裡忙著跑調動,很少在所裡,另一個警察也是個五十多歲的病號,基本不上班。於是,說情的,走後門的,認識不認識的人都找我幫忙,吃飯喝酒侃大山。農村喝酒不用杯子,全是大碗。我的酒量也就在苞谷燒之類的土酒中練了出來。

那年冬天,天氣特別冷,剛到十二月,就飄起了雪。鄉裡抓了十幾個不交計劃生育罰款的農民關在派出所。我叫聯防隊員守著,在辦公室也是自己的單身宿捨裡睡覺。因為我前段時間一個人打倒了橫行鄉裡的疤子和他的兩個手下。聯防隊員對我簡直是佩服的不得了。我有什麼事都讓他們幹,自己反而有些無所事事了。

黃昏的時候,我被冷醒了。走到院子裡,看見一個穿著綠棉襖的女人站在關人的房子前,過去一問,才知道是被關押的農民的親屬。我問了兩句,沒有錢交罰款。懶得再說,就回到辦公室燒起了炭火取暖。那女人又跟了過來。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我抽完兩支煙,看見女子仍站在門口,臉兒凍得發白,不禁有些心軟。就叫她進來烤火。她坐在火盆邊又向我訴說起來。原來她叫吳秀,是鄉供銷社的職員。被抓的是她的堂弟,他們家幾房只有這一個男的,生了兩個女兒,家裡老人說單傳不能絕後,所以一定要生個帶把的。

現在生了個兒子,堂弟卻被抓了。家裡實在交不出罰款,就讓吳秀託人說情,可鄉裡的幹部都說我是個『驢子』,不好說話。她沒辦法只有自己來找我了。希望我能將她堂弟先放了,等到過年前她們幾家籌夠了錢再交罰款。

我看著吳秀都快哭出來的神情,心中歎息,沒錢沒權沒關係的人就是這麼可憐。像鄉長書記的親戚朋友別說不會抓,就算抓了要放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吳秀看我面無表情的坐著,更是惶恐,我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突然發現原來她竟是個漂亮豐滿的少婦,一股邪惡的念頭油然而生。心臟劇烈得跳動起來。

我裝出一副很難辦的神色。但眼神卻色色的盯著她豐滿的胸部和漂亮的臉蛋。吳秀是個成熟敏感的女子,很快就看出了我的企圖,臉蛋紅的像是火在燒一般。我一邊欣賞著一邊在心裡讚歎,這種鳥不生蛋的窮鄉僻壤竟也會有這樣的美人。

吳秀的皮膚很白,在這個像所有貧困地區一樣山清水秀的山區,皮膚白嫩的女子多得是。但象吳秀這樣白嫩的還是很少。她的頭髮又黑又亮,梳理的整整齊齊,豐盈的胸乳將棉襖高高頂起,整個人給人一種幹淨清爽的感覺。

我裝著怕冷將房門關上,輕輕將暗鎖鎖上。隨著關門的聲音,吳秀的身子輕輕一顫。我在她身邊坐下,故意和她的身體靠在一起。兩手伸到火盆上取暖,吳秀的臉蛋在火光的映射下紅的似血,身體有種淡淡的香味傳來,撩撥的我心癢癢的。我大膽的握住她的手,又滑又嫩。

吳秀沒有拒絕我的侵犯,反而像是失去支持一般將身子向我靠了過來。我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著她高高隆起的胸脯。隔著厚厚的棉襖,我只能大概的感覺到她的乳房。這是我第一次和女友筱靈之外的女人有身體上的接觸,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有種惶惶然做賊般的感覺,卻又有種特別的刺激。

我和筱靈的親密緊緊限於接吻和撫摸,我抱著吳秀,卻又不敢有什麼動作,生怕她會叫起來。試探著吻著她的臉頰,就像和筱靈親熱時一般。輕柔的在她臉頰、耳垂處親吻。

吳秀偎在我懷裡一動不動,只是緊緊的抓著板凳。我試探著將手伸進她的棉襖,棉襖裡是薄薄的小衣,我的手掌可以感覺到她肌膚熱熱的暖意。

我的手迅速的握住了她的乳房,吳秀的身體顫抖著,全身軟癱一般完全倒在我的懷抱裡。我感受著吳秀身體和我的親密接觸,手掌微微用力揉捏著她堅挺的乳房。吳秀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我的陰莖立即翹了起來,頂在她的腰上。

吳秀感覺到我的勃起,擡起了頭,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我說:「我有點冷!」說完又將頭埋在我的胸膛。

我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股熱血湧上大腦,將吳秀抱了起來,幾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將她放在床上。

吳秀拉過被子蓋在身上,閉上眼睛顫抖著對我說:「你……你轉過去,別看我。」看著她嬌柔羞怯的神情,我的慾火燃燒的更加猛烈了。

我轉過身子,走到窗前掀開窗布往外望去,已經黑暗的院子裡沒有人,對面關人的房子很安靜,聯防隊員的值班室門關得緊緊的,寒冷的夜晚裡整個派出所的大院靜悄悄地。

回過頭來,吳秀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利用權力脅迫侮辱婦女,強姦……一串串恐怖的念頭在腦海翻騰,不安分的陰莖也軟了下來。獃獃的站在窗前。

吳秀可能是覺得我半天沒有動靜,從被窩裡探出半個身子望著我,白嫩的肌膚和隱約可見的胸乳露了出來。我心裡一熱,慾火又升騰起來,快步走到床前,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褲鑽進被窩。

和平時寒冷孤單的感覺不同,被窩裡熱烘烘的,我一鑽進去,就感覺到吳秀光滑溫暖的身體貼了過來。豐滿的乳房擠在我的胸前,我探手摟住她的背,將她整個身體和我壓在一起。這一刻,我深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軟玉溫香抱滿懷。那種酥軟舒服的滋味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我們的身子在被子裡糾纏在一起,我的陰莖不受控制的在吳秀的兩條大腿間跳躍,她小腹下的毛髮在我的小肚子上劃來劃去,讓我感覺到癢癢的。

梅桂

  標 題: 梅桂

  發信人: L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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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桂自從高職畢業後,即離鄉背井北上謀職,可是一時也找不到合乎自己興趣的工作。

  迫於生活的拮据,於是到處尋找工作,縱使待遇不高,可是目前總算先穩住吃飯。

  她原先想借著找一個高新又合乎自己的工作,奈何在台北人浮於事,人生地不熟,要想謀得高薪的工作談何容易。

  今天,她和往常一樣,又再尋找工作,卻在西門町碰到了上個月在碧潭划船時結織的張成業。

  張成業馬上向前同牛梅桂打招呼。

  「牛小姐,我是張成業,上次妳讓我找的工作,已有了著落。」

  梅桂不由自主的應聲:「謝謝,真謝謝你,你可真是是個好心的人,我只不過在交談中順口向你提起,你竟然就…」

  如今工作已有了眉目,她眉開眼笑,就好像壓在心頭的火石頭,突然掉了下來。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她感激的問道。

  「那兒話,來!午飯的時間已經過了,我們進去吃飯一邊聊!」

  「好!」她回答。

  他挽著她的手,併肩地走進了餐廳。

  兩人坐定之後,服務生送來了菜單,成業選了三菜一湯,另叫了兩杯果汁。

  上菜後,成業拿起筷子,指著菜,說:「牛小姐,來!吃飽後我們再談正事。」

  梅桂的肚子也餓了,她可毫不客氣挑著筷子,吃了起來。

  過了三十多分鐘,張成業見梅桂,已擺回了筷子,他也隨著把筷子擺了回去。

  張成業拿起果汁啜了一口,說:「牛小姐。」他輕噓了一口氣。

  梅桂嫵媚地抬起頭來,對著他微微地笑。

  「上個月,我已和我的朋友元泰商量過了,總算他答應了。」

  梅桂眼睛一亮,心情不由緊張起來,這實在是令人興奮的事。

  她按耐不住滿心喜悅激動地說:「那要多久才能上班?」

  「我想很快,頂多不出三天。」張成業溫和的說。

  「謝謝你!張先生多謝你的幫忙。」

  「別客氣!」

  「為了表示我的由衷感激,這頓飯我請客。」

  張成業微笑,瞧著梅桂,心裡偷偷地笑,嘴上卻說:「得了,我請吧,這成何體統,由我付帳,豈有讓妳破費的道理,還是等下次吧!」

  梅桂感激地看他一眼,心想:「自己也沒有多少錢了。」

  「那就請你在你朋友面前多美言幾句。」她道。

  「那是當然。」成業用手撫摸她的秀髮,笑著說:「這還用說嘛?送佛送上天,我定會的,更何況我是多麼樂意幫助妳。」

  梅桂心頭一抖,臉兒發紅,她長到這麼大,有生以來還沒有一個男孩子讚賞過她,心中有說不出來的喜悅和高興。

  更何況面前這人,二十五、六歲,體格健壯,英俊瀟灑,風度翩翩,一副斯文樣。

  張成業看了看手錶說:「牛小姐,時間還早,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梅桂望了望他,點了點頭。

  張成業帶了梅桂走入附近的咖啡廳,他一進入,裡面漆黑黑的。

  梅桂不曾到過這種地方,伸手不見五指,她怕怕地說:「張先生,這裡黑黑地,我怕怕!還是換個地方吧!」

  她說完,轉身就要走了出去。

  張成業眼明手快,伸手就攬住她的細腰,把嘴貼在她耳邊道:「別怕!有我在妳身邊。」

  梅桂身不由己,被他帶到樓上雅座。

  當她上樓發現,走道兩邊每對情侶,不是互相擁抱,就是互相接吻,看的心裡發麻,面紅耳赤,她想著:「還好,裡面漆黑的,否則張先生看到這副模樣,不羞死才怪。」

  張成業挑了一個靠死角的座位。

  「請坐。」

  他們坐定後,服務生問道:「你們喝點什麼?」

  梅桂拋個眼色,徵求他同意。

  「隨便。」

  梅桂道:「來兩杯檸檬汁好了。」

  服務生送了冷飲後,張成業吸了一口,搭訕道:「這兒情調不錯,氣氛還不錯。」

  隨著話聲,倘右手有意無意地搭在梅桂肩上。

  梅桂本能地想把他的手推開,但是她的工作機會操在他的手中,更何況他人也不錯。

  他見她毫無反應,成業色心大動。

  張成業伸出試探她的手,見她又沒有拒絕,於是,更加放肆,那不老實的手就滑至她的腰部。

  同時,左手也輕撫著她那修長的大腿。

  這種舉動,使她有如觸電一般,心頭就像受到刺激般的加速跳動。

  梅桂全身都冒了冷汗,不如如何是好。

  每當她看見男女們如何調情,她的臉兒都會發紅,借故避開。

  但是,話說回來,那個少男不動情,那個少女不懷春。

  她是多麼希望有一天能夠遇到白馬王子,品嚐那甜美的滋味。

  她自己告訴自己,坐往旁邊的他不是嗎?

  她佑道他不是她心中的偶像,因為相差的距離,有著那麼一段。

  更何況他有一個善良的熱心,也可以抵過去了。

  何況他現在又如此的舉勒,不也表示他對我的愛慕之心嗎?

  想到這裡,不覺轉頭瞄他一眼,那如道他也露出了熱情的眼神看她。

  她心頭一驚,粉頰變紅,不由自主地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張成業見她嬌淫模樣,心裡已有幾分膽量,手臂摟住她的腰。

  牛梅桂借勢依偎在他的懷裡。

  張成業見機會不能失,他的左手扳著她的脖子,並把嘴唇壓在她的唇上。

  她立刻把頭搖擺過去,急欲爭脫。

  但是,當他在她的面頰、臉部一陣熱吻時,她就不再動了。

  他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又吸又吻她那丁香的櫻桃小口。

  她變得溫馴、可愛的棉羊一般,軟綿綿地,任他宰割。

  眼見他得寸進尺。

  張成業的手在她那粉腿上,由下往上地摸索了上來,慢慢地接近要塞。

  她用手止住他的進入。

  可是,他在大腿上打轉,摸得雙腿發軟,兩手發麻,全身發抖。

  她的手移走了,不再阻止他的進入了。

  他又再度摸了上來。

  凸起的三角褲被摸索著。

  陰戶在三角褲內,可以感到有外賓的到來。

  他把她的三角褲住下拉,拉到兩腿之間。

  這一下子,神秘聖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

  他把手張了開來,用著掌心在陰戶上輕輕地揉著,仿彿揉湯圓似的。

  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陰戶發漲,兩片大陰唇發抖,同時,雙腿挾緊著,忍不住地伸縮著。

  他故意把她雙腿分開,用人指插入穴裡。

  她全身抖了一下。

  於是他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動著,不時用食指磨擦她的陰核。

  她如同遭受到電極般地,全身都在顫抖著,把頭拋開,呻吟叫道:「咿…唔…咿…唔…」

  梅桂本能的用手去保護她的陰戶。

  張成業見她欲阻止搔動,於是,他轉移陣地,逆流而上,直攻她的上三路。

  突然地,他的手觸到奶罩,不得而入。

  他馬上把她上衣扣子解開,同時,把奶罩反手扯掉,兩個山峰盡在眼底。

  他用手抓緊乳房,只覺她的乳房又堅又挺,如出籠的熱饅頭似的,熱呼呼地。

  張成業愛不釋手地,對乳房一陣輕按細揉,反反覆覆地擠壓,不由得把頭低了下去,咬住那花生米大的乳頭,一動也不動。

  用嘴吸、用舌頭舐、用嘴唇挾著,直把牛梅桂弄得慾火上升,蛇腰扭擺,口乾舌燥,一陣熱火。

  於是…

  牛梅桂再也忍不住了,她想如此下去,遲早處女膜非被插破不可,她急欲閃躲開來。

  她說道:「成業,我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張成業本來不想罷手,但念頭一轉,何不藉故送她回家之名,把她帶到旅社。

  於是他道:「好吧!那我就送妳回去。」說完,他幫她把那件褪於腿上的三角褲往上拉回。

  然而,當他的手再度觸到陰戶時,他的手已經感覺到濕淋淋的。

  張成業打趣道:「是不是這地方濕透了,想回去洗一洗。」

  她頓時聽得一陣耳熱,罵道:「死相,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

  他故做嘻嘻的笑著。

  張成業付了帳後,摟著她的腰走出了咖啡廳。

  有過了飢膚之親後,牛梅桂沒有先前那麼害羞了。

  他摟著她在街上走,她毫不在意。

  她把頭靠在他肩上,邊走,邊欣賞景色。

  張成業則把目光放在兩旁的招牌上,找尋旅館。

  忽然,他雙眼一亮,發現了一家掛著幸福大旅館。

  當他們走到旅館門口時,張成業把腳步停了下來,對她說:「梅桂,今晚我們就在這間旅館過夜如何?」

  牛梅桂臉色大變,她急欲掙脫,結結巴巴的說著:「不!不行!」

  張成業緊摟她的腰,始終不放手,死推活推地把她推了進去。

  服務生笑著說:「太太,如果想住宿的話,請上三樓三三六房間。」

  服務生在前引導著。

  這時牛梅桂很窘,叭咕著:「什麼太太,見你的大頭鬼。」她生氣罵著。

  他看得嘻嘻笑,道:「寶貝,看妳急的像猴一樣。」

  牛梅桂用手擰了他大腿一下,罵道:「你才是猴子,誰是猴子。」

  「我又不會吃掉妳,有什麼好緊張的。」

  她反道:「你可別得意,今晚我才不會讓妳得逞。」

  張成業叫道:「沒關係!」

  她可放心了。

  來到三三六房間,服務生把房間打了開,就走了。

  張成業和牛梅桂一進入房裡,他反手就把門給鎖上了。

  他迫不及地就緊抱著梅桂的身軀,火辣辣地吻著她的香唇。

  梅桂那裡肯輕易就範,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卻被綺子絆倒。

  梅桂整個人跌到床上。

  張成業從後面撲了過去,如猛虎撲羊。

  牛梅桂閃避不及,整個人被壓在床上。

  雖然她極力的反抗,那能掙脫他那強有力的手和身體。

  張成業採取三路夾攻,他猛力地親吻,雙手緊壓著乳房,同時,把小腹猛烈地頂著她的陰戶。

  雖然,是隔衫打虎,但是如此的愛撫,使得她全身一陣酥、癢、麻,而不知如何形容她的感覺。

  梅桂馴服了,像一隻綿羊般。

  相反的,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並把她香舌伸入他的口中。

  她用力吸、吮、攪、頂著。

  他的舌根發麻又痛又癢。

  張成業雖然談不上老手,但看多了性教育的錄影帶子,也知道。

  到此地步,他曉得時機已成熟了。

  於是…

  他將她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地解了開。

  當他開了她上衣的鈕扣後,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了。

  梅桂馬上袒露出她那潔白如玉的肌膚。

  當他看到她的胴體,慾血翻騰。

  但是,他抑制了衝動,先把她的奶罩扯了下來,脫去自己的上衣。

  似乎上半身已經解決了,下一步就是拉下她的長裙及那紅色的三角褲。

  衣搬被脫得精光。

  她那一身潔白滑嫩的肌膚,兩個不大不小的乳房,恰好一手一個。

  兩片滑潤的陰唇,高高聳起,柔若無骨,豐厚而有餘。

  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一片片陰毛掩護之下,使得肉縫若隱若現,一切盡在眼前。

  直看的她羞答答地綣伏著嬌軀。

  這一看看得使他一時失措,而失去知覺,不如到底他是興奮或是緊張。

  牛梅桂等了片刻,見他毫無動靜,就嬌滴滴的望著他,說:「張哥哥,你怎麼啦?」

  她的一聲呼喚,使的失魂的張成業如同大夢初醒。

  他揮動雙手,三扒兩剝之下也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

  於是,他把頭低了下去,伸出舌頭,往她的玉體猛舐著。

  他由上而下,舐著粉面、酥胸,抵達草原到了百慕達神秘三角洲。

  牛梅桂的玉體根本不曾被男人撫摸過,更談不上用舌頭舐過。

  因此,她那經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

  一時之間,她的血脈賁張,柳腰猛擺,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張開了。

  牛梅桂嘴裡也不停地哼著:「唔…嗯嗯…唔…哎喲…」

  她雙腿打開,使得陰戶暴露無遺,她自己也不知道。

  成業便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了開。

  他上半身俯下去,用舌頭觸她的陰戶,猛舐著,飢渴地吸著仙津玉露。

  處女的她要塞受到攻擊,她那熬的住,不由自主地把他的頭給拉了開,她才獲得稍稍喘氣的機會。

  但是此時此刻的張成業,正嚐到甜頭,因此那肯就此罷手。

  他撲在她的身上,挺動屁股,揮動著那隻長鞭,朝著小穴亂頂亂插。

  也許她是個處女,或者他沒有對準洞口,因此雞巴始終無法入洞。

  但是,就因為他亂頂亂插,使得她毫無樂趣可言。

  因此,她恨得牙癢癢的,伸出了手緊握著雞巴。

  不握還好,一握之下,她嚇了一跳,她自言自語:「怎麼會這麼粗,又這麼長,這也難怪他插不進去。」

  牛梅桂因未曾和男人幹過,她那曉得就是再粗再長再大的雛巴,陰道也照吞不誤。

  這也難怪,因為她不曾看過大男人的雞巴。

  她所見到的也用不過是幫她弟弟洗澡時,那像小毛毛蟲般的雞巴。

  所以當她緊握他的雞巴,嚇了一大跳,嚇得她手掌心直冒冷汗。

  張成業也感覺得到龜頭已微微陷入,於是他用力一頂。

  這下,只聽「卜滋」一聲,那根雞巴已進入了半截。

  他的龜頭感覺得出,裡頭好像有一道堅紉的膜擋住去路。

  於是,他決定要奮力一擊,又是「卜滋」一聲,大雞巴已經長驅直入。

  他本想趁勝追擊,奈何她已痛苦萬分,呼叫不停,同時把雙腿挾住他的身體,似乎要他停止一切的行動,一點也不放鬆。

  梅桂叫道:「哎喲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也不管人家死活…一下子就那麼用力…唔…唔…快…快抽出來…否則小穴會裂開…」

  她痛的淚如雨下,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張成業眼見她痛心疾首地哭,頓時憐憫之心,尤然而生。

  於是,他把雞巴給抽了出來。

  隨著而來的陣陣淫水,加上片片地血絲「吱…吱」的流了出來。

  張成業低聲安慰道:「梅桂,妳就忍一忍,這是第一次,總是難免會痛的,稍後就會好了,更何況這也不會像生小孩一樣那麼疼痛呀!」

  牛梅桂聽了之後,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道:「見你的大頭鬼,你又沒生過小孩,妳怎麼知道生小孩有多痛。」

  張成業咧嘴地大笑,說:「這是可以想得到的,妳看是嬰兒的頭大,還是雞巴頭大?」

  「羞…羞臉!不害臊。」梅桂糗他。

  張成業見她化痛為樂,便哀求道:「梅桂,現在可好多了吧!再讓我插,否則雞巴會漲破了。」

  牛梅桂用手指著他,說:「你又不是我丈夫,怎麼說讓你說插就插,人家可不來了,那麼痛。」

  牛梅桂故意釣他胃口。

  張成業急了故意騙她,道:「竟然妳處女膜都被我插破了,也只有跟我結婚,否則沒有人會要妳的。」

  牛梅桂急道:「那我們結婚吧?」

  「結婚是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她急切反問。

  「我要看妳的耐力好不好?」

  梅桂涉世未深,她如道他的意思了。

  她長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即使有什麼痛苦我也認了,你高興怎麼幹,就幹吧!」

  張成業可樂歪了,他如道這一次絕對沒有任何的阻礙。

  他的色心大發,猛撲上去。

  他一手緊按在她的穴口,輕輕的挑撥。

  梅桂的慾火又再度上升。

  那隻手又伸出了中指,進入了洞穴中。

  他慢慢地抽、插、撩、扣、挖、磨、轉,幾乎樣樣都來。

  牛梅桂在他的挑逗下,嬌軀不停的顫抖,雙肩搖擺,雙腿用力挾的緊緊地。

  張成業真可稱--十指扣乃郎--

  她緊緊咬著牙齒,嬌軀噓喘:「唔…張哥哥…張哥哥…我的小穴裡又麻又癢…快…快幹我…快…快…快插進來…那隻手指頭太小了…一點也不管用…」

  張成業見她如此的嬌呼,而且他的雞巴一厥一厥地抖著。

  於是他馬上刺了進去,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一下沉。

  「卜滋」一聲,從陰戶裡發了出來,雞巴全部沒入裡面。

  「嗯…嗯…」梅桂呻吟。

  她心中懷疑他的雞巴,是否已經全部進去了。

  因此,她伸手往下摸了一把,發現沒有偷工減料,她滿臉笑容。

  張成業的慾火已被焚燒了片刻,一點也不能再等待了。

  因此,當他後抽的時候,雞巴退了一點出來。

  梅桂已用右手拉住他的雞巴,防止他逃出來。

  張成榮即刻發動一陣猛烈攻擊,長驅直入,直達花心。

  他一下接一下抽送著。

  牛梅桂剛一開始覺得陣陣酥癢遍及全身,但經過他一陣抽送時,那美妙的陰唇一吞一吐,漸漸地裂開了。

  張成業一陣抽送了三十多下,使得牛梅桂由快樂轉變成為痛苦。

  她極力的抑制了痛苦,咬緊了牙根,但是,還是忍不住地呻吟道:「唔…哎呀…大雞巴哥哥…大雞巴哥哥…你輕一點好嗎?…還是會疼痛的。」

  張成業心一軟,見她一臉痛苦的表情,他馬上減少了馬力。

  雞巴淺進淺出,反反覆覆地抽動著。

  他把頭埋在她酥胸裡,用手把玩那兩個富有彈性的乳房,同時,也用雙唇緊挾兩個乳頭,就像嬰兒吸母奶一樣,又吸又舐。

  他柔柔地叫:「梅桂,還會痛嗎?」

  她羞答答地:「大雞巴哥哥…現在疼痛得都麻木了…你可以放手去幹了。」

  張成業有點懷疑,問道:「真的?」

  她點點頭,道:「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

  他這一回,可真蹩得太久了。

  他深吸一口氣,情急之下,挺住上身提了起來。

  雙手緊按住乳房,下身懸空,以雙腳尖為支點,然後猛然落下。

  雞巴塞得陰道飽飽的,兩片大陰唇向外翻了出來,那一張一合,就像會說話的嘴巴,說道:「大雞巴哥哥,你真可愛。」

  彷彿就和活塞一般,一上一下返覆抽送著。

  那淫水被雞巴擠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音。

  張成業和牛梅桂的小腹對撞清脆的「劈劈卜卜」的作響。

  這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就跟跳踢踏舞一樣的清脆,可分出輕重之音。

  她又叫:「唔…唔…」

  終於她說出了實話:「咬喲…怎麼…剛才那麼疼痛…現在變得這樣舒服…嗯嗯…唔…大雞巴哥哥…我的骨盆腔都快酥了…好…用力…插深一點…用力…」

  她已魂不附體,釵散髮亂,欲死欲仙,全身戰抖搖擺著。

  她的臉、嘴、心口、手腳全身都發燙了。

  梅桂又再度口乾舌躁,心兒急跳,陰精就如同泉水一般咄咄噴水。

  牛梅桂被幹樂了,花心開了,也就顧不得什麼羞恥了。

  她嬌吟叫著:「唔…哎呀…我…我就希望你…你插這麼深…太好了…大雞巴哥哥…我可不如道…你這雞巴一進一出…會有這麼快樂…大雞巴哥哥…你的雞巴好妙喲…」

  張成業來回抽了一、二百下,幹得他兩腿發麻,兩眼昏花,全身臭汗。

  他心理想:「當初他自己到萬華的妓女戶去嫖妓女,也不過幹了她百來下,她就棄精投降,今晚可真想不到,她剛被開苞就有這等能耐,心中無不讚賞。」

  他的心裡有點怕此戰會失敗。

  於是,他回想起西洋片裡,黑人幹白人女的方法,何不試試看。

  每當他的雞巴落下時,他就來用力一頂,然後繞S形的路線抽出。

  他做了幾下之後,果然立竿見影。

  只頂了二十來下,她那大陰戶翻騰了出來,同時身體虛了下來,雙眼緊閉,精力盡消,雖然梅桂的精力充足,可見已經漸漸吃不消了。

  因為每當龜頭用力一頂,撞擊子宮的反彈之力,震得花心整個發麻。

  經驗告訴他,牛梅桂可能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就鬆了一口氣。

  也不如道是她的潛力,還是回光反照,她倏然緊抱著他的脖子,同時高高地坐下。

  突然地,叫聲由低轉高,形同哀號:「大雞巴哥哥…我不行了…我會死…你別再插了…求求你…唔…唔…咬喲…咬喲…唔…洞裡好熱…你怎麼在我洞裡灑尿…唔…你不可以隨便大小便…」

  她大聲叫道,隨即整個人癱瘓了,四肢由發抖而打直了,就如同中邪一樣。

  張成業的雞巴射出了一股熱騰騰的精液。

  他們兩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扁扁的,再也提不起力氣來。

  「那不是小便,那是精液。」

  張成業說完後,雙手一軟,整個人伏在她的胴體之上。

  雞已被電擊一般,不在抖個不停。

  「吱…吱…吱…」<> 不停地發射出精液出來。

  兩人都疲憊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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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向有早起的習慣,不過可能也是體力較好。

  當張成業被她吵醒後,看了看手錶,才七點多。

  他本想多睡一會兒,她又在耳邊唸道:「時間不早了…你可多睡一會兒,大雞巴哥哥…我的貞操已獻給你了,萬一肚子大起來,我們要趕快結婚…」

  他笑著,點點頭,心中說著:「妳以為肚子大是那麼簡單呀!又不是在吹氣球。」

  她起身坐著,大聲叫道:「血…是血…大雞巴哥哥…不得了了…你把我幹出那麼多的血…我會死去的…你好壞喲…」

  他知道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笑著說:「別擔心,那是處女才會流血,是妳的光榮,代表妳已經成熟了…怕什麼?」

  她難為情的說:「你好狠,把我幹得流了那麼多的血,還有淫水那麼多,待會給服務生看到了,看你如何交待,真是丟死人了…」

  「像這種事,他們可見多了,頂多換去洗一洗罷了,現在妳可以先走了,等我通知妳,妳再來上班。」

  她點了點頭,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大雞巴哥哥…那我先走了。」

  他也在她面頰上香了一個,目送她離去。

  牛梅桂一走,他也穿好衣服,匆匆下樓,到櫃台付了帳,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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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個多月來,是多麼的奇妙、興奮的事,由身無長物的她,現在已存了伍千元在郵局中。

  雅惠並和梅桂共租一間房子。

  這是一家中型的假髮工廠,工廠有三十多個員工,男女工人在一間八百呎左右的房裡加工。

  梅桂坐在一角落裡--她永遠屬於一個十分熟練的工人。

  她渡過了初來時的陌生與難堪,牠是有耐心、認真的一位。

  他們把一團團紊亂的頭髮理好,編織在網上,做成各式各樣的假髮,這是他們的工作。

  她做得更加賣力,她希望每個月能再多存一些錢,這樣可以償還父親的債務,使它早日還清。

  她腦子裡轉著許多事,手卻不停的工作著。

  放工的時間到了,所有的人都收拾東西預備走了。

  只有她,仍然不斷拚命做著。

  雅惠是一個清秀、瘦瘦的女子,她從背後輕拍梅桂的肩,小聲說:「梅桂,下班了!」

  梅桂完全沒有聽見,仍然不停的做。

  因為這一個月以來,給她的打擊太大了,父親生意失敗,欠了不少債務。

  雅惠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時,她發出了驚人的叫聲。

  還未離開的同事,同時被她嚇了一跳。

  雅惠連忙道:「對不起!梅桂!」

  她慢慢靜了下來。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妳知道下班了!」

  梅桂喘了一口氣,說:「不要緊!不要緊!」

  「別做得這麼辛苦。」雅惠說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下班了,我也沒聽到妳走過來的聲音。」梅桂連忙解釋。

  「妳又再想妳父親了?」

  「不…」

  接著一邊收拾沒做完的假髮,準備一同回家,一邊說:「妳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別人不同,我沒母親,更沒有兄弟姊妹。」

  「所以我很佩服妳,梅桂!」她說。

  雅惠又笑一笑,梅桂也展露了笑容。

  兩人快步地走到巴士站,人很多,正是下班的時候,他們搭車,回到家裡休息。

  她們在家吃完飯,看完了電視,這一天可說是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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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像往常一樣,工人們都專心的工作著。

  但是,梅桂心中開始奇異地跳動,不如道為什麼,她無端端地擔心。

  一個瘦瘦而又高大的人影,慢慢地從門口移了進來。

  他有一張黝黑的臉,細細的五官,仔細望去,他倒很清秀。他就是會計主任陳元泰。

  他走路走得很輕,怕踩死地上的螞蟻似的。

  梅桂並不認識他,雖然張成業要介紹他們認識,自從梅桂進入公司以後,張成業連一個鬼影子都不見了,她自己心理大概想得出張成業是個怎麼樣子的人。

  元泰找她有事,她還不知道。

  「牛小姐,會計室找妳有事!」

  「什麼事?」梅桂問。

  「不曉得。」

  「喔!我知道了,謝謝你!」

  梅桂說完話,又繼續做著。

  元泰和靄可親地,轉身回辨公室。

  休息時間,梅桂到會計室去。

  「報告。」當她到會計室門口時說。

  「請進!」

  當梅桂打開門,轉身過去,發現他就是會計主任,她大吃一驚。

  元泰看了她一眼笑著說:「牛小姐,請坐。」

  這時梅桂才發現,他就是陳元泰,就是張成業所提過的陳元泰。

  「你就是陳元泰?」她懷疑問道。

  「我就是陳元泰,牛小姐,認識我?」

  「是…是…是張成業告訴我的。」

  「妳認識張成業?」他反問。

  「是!就是他介紹我來的。」

  「喔!」

  「他還說…」

  梅桂已經感覺出張成業的一、二。

  「他還說了些什麼?」

  「他還說你是他的好朋友,只要他要求的,你就會打應。」

  「牛小姐,妳或許不知道,張成業是我們公司的倉庫管理員,他利用公司名譽,騙了一個女孩跟他在倉庫裡發生關係,女孩子肚子大了,鬧到公司裡來,同時,又偷了公司的假髮出去販賣,我們已經把他開除半年了,而且我們已經登報,他的一切行為跟我們公司無關。」

  「什麼?」她驚訝。

  「牛小姐,他利用我們招生騙了妳,事實上,我們每隔一陣子就會招生,一面淘汰工作遲鈍的,一面我們尋找人才,妳自己來就可以了,何必要經過他…」

  誰曉得兩個多月前,她還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完了,她已經失身了。

  元泰又勸她,道:「小姐,妳沒有受到什麼委曲吧?」

  梅桂未加回答,默默地坐著。

  「妳從今以後最好不要再理他,他會害妳的,你要格外小心。」

  「謝謝你,我知道了。您找我有事?」她問道。

  「喔!妳看光說別的,正事都忘了辦了,是一件小小的錯誤!」

  他溫和有禮的說道。

  「上個月的薪水,公司少給了妳二百四十元,我來補妳。」

  梅桂接過了二百四十元,臉紅手抖,竟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好半天,才嚅嚅的說:「謝謝你!主任!」

  元泰笑一笑。

  梅桂卻帶了真正的感激和尊敬。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說:「我叫陳元泰!」

  她輕輕地、慢慢地轉身走了。

  下班的時候,梅桂跟往常一樣,總是等到所有的人走光後才離開。

  今天雅惠有事先走了一步。

  她從來沒有爭先恐後的心,落在後面並不是壞事,不是嗎?

  她穿上外套,慢慢的走出工廠。

  路燈照著她的背影,顯得十分孤獨。

  外面的空氣相當的冷,她忍不住打了寒噤。

  她穿著薄薄的外套,怎麼能擋得住寒冷的氣流。

  前面也有一個孤獨的影子,他屹立在燈柱下似有所待。

  他不是別人,是那個會計主任陳元泰,他在那等人?等車?或只是站一站呢?

  梅桂必須經過他面前才能到達巴士站。

  元泰給她的印象不錯,不像一般陌生人那麼可怕。

  他雖然是一個上司,據說還是老闆的什麼親戚。

  他卻一點兒架子也沒有,他是那麼平易近人,而且--如果她沒有看錯,他也是十分羞怯。

  「主任!」她叫道。

  梅桂緩緩地朝他走來,低聲地說:「等人嗎?」

  元泰臉上展開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在燈光下,他不再顯得那麼黝黑。

  「不!我考慮要坐巴士或是走路!」

  他的話說得很奇怪。

  梅桂皺皺眉頭,她不了解元泰的意思。

  她點點頭,說聲再見,快步往巴士站走去。

  「牛梅桂!慢著!」他叫住她。

  元泰追了上去,說:「有個伴,我也坐巴士車!」

  梅桂硬著頭皮和元泰同行。

  她把元泰當上司,當主任,完全不把他看成男人。

  巴士上誰都不說話,一站又一站的過去,元泰竟未下車。

  元泰人高,不時雙眼瞄著她的身體,上下打量一番,但是,又怕被人看見。

  梅桂內心想:「他說過要考慮走路或坐巴士,既然能走路,必定住很近,為什麼還沒到?他在搞什麼鬼?他是故意的嗎?」

  梅桂到家了,她已看見那間公寓。

  她對元泰點點頭,預備下車。

  「妳…住在這裡!」元泰指一指。

  梅桂再點點頭,很快的下了車。

  她不明白,元泰似乎對她有些特別,據說,他從來不和女工談話的。

  回到家裡,她知道雅惠出去還未回來。

  於是,她把熱水放出,洗澡去了。

  她一邊洗澡一邊想著她父親,因為還欠人八萬元債務言未還清,自言自語:「我會好好的幹下去,到時侯我們就可過安逸的日子了。」

  她洗完了澡,又去柔道館學習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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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班,她像往日一樣坐在角落中工作,也沒有任何人打擾她。

  半天過後,吃午餐時間,雅惠與元泰走過來邀請。

  第一次,雅惠與元泰同時而來到她眼前,也是元泰主動的找她。

  坐在工廠的餐廳裡,她們各人拿了食物。

  「我想…雅惠妳有事!」梅桂並不傻。

  因為前二天雅惠曾經與她到外面吃過晚飯,雅惠彷彿想講什麼似的給梅桂聽,結果仍然未開口。

  「元泰說,昨晚…碰到了妳!」雅惠笑得好奇怪。

  「碰到我?在那裡?」梅桂疑惑說。

  她又把眼睛轉向元泰,元泰有點兒不自然的神情。

  「是…是在柔道館裡,遇到妳的。」元泰吱唔其詞,像是口吃似的。

  「喔!是嗎?」梅桂說。

  「唉呀!別大驚小怪的。」雅惠一副泰然的樣子。

  「不是…」他辯道。

  「女人嘛!總該學習學習防身術,何況!梅桂,妳長得這麼漂亮,萬一有一天色狼侵犯妳,也可露一手給他們瞧瞧,女人不是弱者!」

  雅惠像開玩笑的說。

  「梅桂,昨晚我是偶然看見的,因我上街買東西後,閒著無聊,就往柔道館裡去消磨時間,誰知道卻看到妳在道館裡勤練柔道,但我保證不是故意去的。」元泰急忙的說,好像在為自己辯解。

  「好了!」梅桂笑笑的說。

  梅桂與元泰兩人笑笑,一點也不出聲,雅惠伸伸舌頭。

  「嘿!雅惠!妳那個小親親,最近彷彿不曾約過妳出去看電影!」

  元泰稍微自然一些,並且把話題轉移上雅惠,反問著。

  「哼!他呀!吹了!請你別再提起他,一提到他,我就心煩,你們男人呀!見一個愛一個,把我們女人當玩具似的,上帝啊!造人真不公平。」雅惠氣沖沖地向元泰吼著說。

  「什麼!吹了!我該好好的責問他,像妳這麼柔順,他怎麼捨得呢?待今晚下班,我一定替妳出這口氣!」元泰替雅惠打抱不平的說。

  「好了,別說他了,大主任!」雅惠這麼一說,使元泰感到難受。

  「雅惠,妳的男朋友是那一位?告訴我!他怎麼欺負妳!怎麼拋棄妳而又另結新歡?只要你告訴我,我梅桂一定替妳出這口氣!」梅桂關懷雅惠的說。

  梅桂自己曉得這種男人就跟張成業是一樣的下流,到處騙女人,外表好看。

  「下班我來找妳,慢慢地再說吧!」雅惠眼神也全落在梅桂身上,期待她解決。

  「好!雅惠,我在工廠內等妳!一言為定。」

  「主任!我也煩您能把那個人找來,這樣事情方好解決,你說對嗎?」梅桂對元泰說。

  「梅桂,別叫主任了,多難聽,下午我一定把他逮住,叫他來,妳放心好了。」元泰很有把握的對梅桂說。

  下午…梅桂開始不能夠專心工作了,她老弄斷頭髮,又編織得不夠緊,一潭死水投入一塊石頭,波動得會比其他的水更厲害。

  「別人的事,可以不管,雅惠的事我不能不管。」她心裡頭這麼想著。

  下班的鈴聲晌了…

  雅惠打了下班卡,急促的往梅桂那兒奔去。

  「梅桂!下班了,妳快去打下班卡吧!」雅惠對梅桂敦促著。

  「雅惠,以後有什麼事,先告訴我,我先幫妳抓個準頭。」

  梅桂一邊收拾工作,一邊對著雅惠說。

  「好!遵命,高興了吧!」雅惠淘氣起來了。

  「不要忘了,大家都是好朋友,我現在去打下班卡,馬上就來,妳千萬不要離開,元泰也快來了,知道嗎?」梅桂吩咐的說。

  陽光斜落餘暉的照進工廠,整個廠內現在只有雅惠一人站在那兒等待梅桂的回來陪伴她,使她不再孤獨了。

  但是,等了一刻鐘,仍不見梅桂進廠來,這時她正要走出工廠,忽然看到了一個人影慢慢地向她這一方面移動而來。

  雅惠以為是梅桂急忙的叫道:「梅桂,怎麼去這麼久才來呢?」

  那人沒有出聲,慢慢地向雅惠一步一步的走來,等他靠近時,她才發現不是梅桂而是陳元泰。

  「雅惠,走吧!梅桂和俊忠正在我的辦公室之中,別讓他們久等了。」

  元泰一面用親切的口吻,一面在前走著。

  「主任!好!」

  「別叫我主任,現在是下班了,不是上班時間,以後就叫我元泰好了。」

  原來雅惠的男朋友是工廠內的管工,名叫李俊忠,他是這家工廠老闆的侄子,平常在工廠內總是大喊、大叫!大家對他不太滿意。

  廠內的男女員工們,總是敢怒而又不敢言。

  雅惠就是為了要改變他的個性,而結交了他。

  但是,他始亂終棄,又與另一女工叫秋菊的交上。

  雅惠氣得沒有辦法,兩人就此而鬧翻了。

  「梅桂,我希望妳別管我的事,要不然我對妳不客氣,雅惠不值得我愛,更不值得我欣賞,妳是剛來工廠沒多久的女工,妳不瞭解的很多,因此,我奉勸妳回去吧!別浪費妳的時間。」俊忠說著。

  話雖沒什麼惡意,但梅桂聽來很氣,尤其那句「更不值得我欣賞!」

  梅桂心中暗暗的想著:「難道他們已經超出了友誼關係,不!不!她不會那麼傻。」

  「領班!」梅桂說。

  李俊忠望著,然後道:「不!現在叫我俊忠好了,不必客套!」

  「俊忠!你講話也要有點分寸,如果我管定了這件事,你要對我不客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給我個答覆,以免措手不及。」

  「砰!砰!砰!」敲門的聲音。

  「進來!」俊忠叫道。

  「怎麼!你也把她帶了來!」俊忠大叫跳了起來。

  梅桂說:「好聚好散,所以把她帶來與你好好談,以免雅惠對你有更大的誤會。」

  「元泰!這全是你的安排?」

  俊忠的臉色變得蒼白,不太好看。

  「俊忠,我們是親戚,我不會擺你的道,只是我們希望你們言歸如初。」元泰道。

  「梅桂,我想回去了,我不願再見他。」雅惠說完就走。

  梅桂拉著雅惠道:「慢點,大家坐下來談談,千萬不要意氣用事,以免大家痛苦。」

  「梅桂、元泰,你們竟然如此說,那我就不客氣的說了。」

  雅惠正要原原本本地道出來時。

  俊忠搶腔的說:「妳千萬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雅惠氣急的對俊忠罵著說:「哼!你的人格值多少錢一斤,不是你,我怎麼會有今天的痛苦,而又敢向人說,你自己想一想,你還有人格,你比豬狗牲畜都不如!」

  梅桂此時聽得不對勁,急忙把雅惠叫來一旁,問道:「八個月了?」

  「什麼八個月了?」雅惠回梅桂的話。

  「難道沒有?」

  「什麼沒有?」

  「妳是不是有了身孕了?」

  「梅桂,妳放心好了,我吃了避孕藥了。」

  梅桂終於知道,她早就不是處女。

  「剛才對不起,我們私下談了一會兒!」

  「梅桂,沒有什麼關係!女人總是護著女人嘛!」俊忠這回笑笑說。

  「俊忠,這回讓雅惠說吧!」元泰說。

  「妳說吧!」俊忠對雅惠說。

  「現在又不是上班,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命令,我偏不說。」

  「真是小冤家一對!」元泰說。

  當然梅桂知道:「雅惠這女孩子,應該會保留他們發生性交的事倩。」

  雅惠開始哭了說:「本來我們很好的,但是我因為他對工廠男女員工,大吼大叫,勸他,他不聽,於是我們就鬧翻了。」

  「俊忠,事情是這樣子嗎?」梅桂問。

  俊忠沒有回答,彷彿有悔意,只低下頭。

  「嗯!是這個樣子,沒有錯。」

  「唉呀!小事一件,俊忠,她比秋菊好太多了,我希望你們破鏡重圓。」元泰道。

  「是啊!元泰說得對,只要你改過,雅惠一定跟你合好。」梅桂道。

  梅桂牽著雅惠的手與俊忠的手相握著。

  「雅惠,我對不起妳,相信從今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雅惠低下頭不語。

  「妳願意原諒我嗎?」俊忠很誠懇地對雅惠說。

  雅惠點點頭。

  倆人發出內心微笑說:「謝謝!謝謝!」

  梅桂與元泰倆人也望看他倆重修舊好,而感到高興。

  「走吧!今晚我請客。」俊忠帶笑說著。

  俊忠牽著雅惠的手,梅桂和元泰倆偷偷地笑著,使她有點不自然的樣子。

  

  

  ——————————————————————————–

  今天是星期天,梅桂回家看父親,雅惠一人獨自在家裡。

  她在高中時,就因為好奇,跟同學發生過關係,到了社會上也再次發生了兩、三次的關係。

  所以她的玉體有了急遽的轉變,臉兒也豐碩了。

  本是一把可握的乳房,如今就好像是經過了隆乳似的。

  她再也不是只會羨慕心存幻想的幼稚少女。

  親身的體驗,驟然的變化,她已由一個少女變成了成熟的少婦,本來是含含蓄舊的少女,現在可大不相同了,生理上需求,使她的慾望增加,似乎已漸漸無法滿足了她的需求。

  她愈想心裡愈煩,索然走軋書房,從那擺書的書架拿起一本雜誌,然後又回到客廳。

  她躺在沙發上,慢慢地翻著。

  不翻還好,這是那種雜誌,黃色雜誌,內附有多張彩色,男女赤條條火併的圖片。

  她看了之下,面紅耳熱,心跳加速上,熱血翻勝,慾火攻心,實在百般難受。

  但是,她壓制著。

  她一面欣賞著精彩圖片,一面看圖解說。

  驀地…她大吃一驚,驚叫起來:「這…這些圖片真棒…」

  看此圖片後,她禁不住…

  那種初嚐肉味的痛苦,和神奇的滋味,於今回想起來是多麼的甜蜜。

  想著想著,她再也抑不住慾火上升。

  她的身體逐漸的發熱,喘氣如牛。

  於是…按照著圖片依樣劃葫蘆。

  她把黃色書刊拋在桌上。

  她先把衣服除去,二、三下子已把身上的衣服脫的精光。

  她再度躺回沙發上,然後把腳擺在椅背上。

  伸出一手緊抓自己的乳房,捏捏按按,弄的好癢好癢,又挺又漲。

  另一隻手則在陰戶口用指頭搔弄。

  慢慢地那兩片陰唇漲的紅紅大大的。

  她越撫摸越覺得難受,使她生理上極度感到需要。

  但是,此時此刻又沒有真的雞巴。

  念頭一轉,想起早上到市揚買菜時,買了香蕉。

  這香蕉雖然不太粗,但是長度已足夠。

  想著,起身跑到廚房中,拿出了香蕉。

  她迫不及待的拿起香蕉剝剝皮,就往陰戶裡面插了進去。

  香蕉已插了三分之二進入小穴中。

  雅惠把香蕉來回的抽送三、四下,臉上露出了笑容,喃喃地道:「想不到這根香蕉也可以應付急需之用。」

  於是,她愈抽送愈快,乳白的陰液順著陰道流了出來。

  雅惠覺得身體漸漸在發麻,不由自主一陣陣扭轉、發酥。

  嘴邊猛叫:「哎喲…唔…好舒服…唔…嗯…嗯…」

  就在她抽送得如癡如醉的時候,只聽「卜」的一聲那隻香蕉竟然弄斷了。

  一半在手上,另一半留在陰道中。

  她失望了,她急了,香蕉斷了。

  於是,雅惠用兩隻手指頭伸進穴中,想把香蕉挾出來。

  那知香蕉本身黏黏地,一沾上了淫水滑的很,愈挾愈往裡頭鑽。

  這麼一來,她可急了,滿頭大汗,束手無策,但始終無良計。

  本想等梅桂回來時,請她幫忙挾出來。

  可是一想自己都拿不出來,她又怎麼能呢?

  況且這種事讓她知道不罵死,也羞死了。

  她冷靜想了一想,沒有辦法之下,她只好求助醫生幫忙。

  於是,她硬著頭皮撥了個電話,到附近的醫院,請醫生來。

  她也趁著醫生前來之前,先把衣服穿好。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有人來按電鈴。

  雅惠走到了門邊把門打了開,隨後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一進門就用責罵的口吻,說:「妳這做母親的太疏乎了,怎麼讓小孩吃魚,把魚骨梗在喉嚨。」

  雅惠聽了用無言的回答,頭低了下去,臉蛋非紅非紅地,不敢看醫生。

  她本想把這個醫生趕回去,因為這醫生太年輕,大概三十一、二歲,她總覺得不太好意思,把她的私處讓別人亂瞧、亂摸的。

  醫生又問道:「太太?小孩在那裡…」

  雅惠羞怯的說:「唔!」就在房間,請隨我來。「醫生跟雅惠走進她的閨房,她轉身把門關上,而打開電燈。這閨房窄小,陳設又簡單,醫生一眼望去就一覽無遺,那有小孩的影子。醫生反問:「小孩在那?」雅惠不言,站在一邊。

  他直覺就有不祥之兆,認為這是一個陷阱,因此他轉身就走。

  雅惠馬上把醫生叫住了。

  「醫生,你別走,我沒有結婚,所以根本就沒有孩子。」

  醫生大惑不解,露出了好奇的眼光,低聲的問著:「既然沒有那回事,妳叫我來這裡做什麼?」

  雅惠羞答答地說:「因為我的陰戶裡有東西卡住了。」

  她說這短短的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說了將近有一分鐘。

  雅惠面頰通紅,頭都不敢抬起來,當把這句話說完了,就把身體轉了過去。

  醫生笑道:「喔…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妳是想用仙人跳來騙我,這種事只有找醫生給妳挾出來,來…快把褲子脫下來。」

  雅惠不得不硬著頭皮把裙子和三角褲脫了下來。

  她仰著躺在床上,然後把雙腳打開。

  那個黑漆漆的洞穴就呈現在醫生的眼前。

  醫生看了洞門未開,命令她:「把雙腿舉起來。」

  雅惠按著口令做動作。

  醫生看了看洞口還是未開,他四處一看,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和腰之間。

  當醫生把雅惠的屁股抱起時,雅惠全身抖了一下,屁股發熱,陰戶也已經開了一點點。

  這位醫生雖己三十一、二歲,但是一直忙於救濟醫事,尚未結婚。如今醫生眼前雅惠的這個私處,長的洽好,洞口也不大不小,短短的陰毛附蓋在洞口,這是一片美景入眼廉,是一點也不錯。

  看得他垂涎三尺,露出了一副豬哥像。

  他打開了皮包,拿出了鐵挾子。

  他雙手也未戴手套。

  然後,他的左手把陰唇撥開。

  她的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有了有人觸摸的感覺,一陣熱量由陰唇傳了上來。

  他右手拿起挾子,慢慢地往小穴內伸了進去。

  挾子冰冷觸摸到陰道壁,傳來了一陣涼意,她抖了兩下。

  陰唇一受到刺激,開始一張一合,像在說話:「進來!進來!」

  這一下子,可看得他心驚肉跳,底下的雞巴可不聽話了。它開始長高了、充血了、冒青筋了,一下把西裝褲頂的高高地,像帳棚一樣。

  雅惠已經看到了一頂帳棚,在床邊撐著,不由得心動了。

  挾子在陰道裡,就好像一條毛毛蟲在爬行一樣,又癢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動身軀。

  醫生叫道:「不要動,危險!」

  她還是顫抖著,叫著:「哎…好癢…我的洞裡…好癢…好難受…」

  他發現制止不了她的顫抖,又見她一副騷態,只要條件交換,她一定會答應。

  於是他開口:「小姐,這個很難拿喲?」

  「那該怎麼辦?」

  「而且花的時間,可能要很長,才可以拿出,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費用很貴。」

  「費用很貴?」

  雅惠知道,她只不過是一個女工,不可能花太多的金錢。於是她說:「那我不拿了。」

  她想起身,可是醫生按住他的小腹,道:「那妳的子宮、陰道、陰戶會爛掉。」

  她急叫道:「我怎麼會用香蕉呢?真該死,我又沒有那麼多錢,我該怎麼辦?」

  當她發現那頂小帳棚的時候,笑了起來。

  她一邊用手摸著小帳棚的支柱,一邊說:「我把妳的小傢伙餵飽如何呢?」

  醫生知道她了解他的意思,就道:「那我不收分文。」

  兩人微笑了一下,互表同意。

  醫生故意在陰道裡,擦擦刮刮弄了一陣,弄得雅惠一陣陣騷癢。

  他知道她慾火已經當頭了,他把香蕉用挾子挾了出來。

  他用鼻子聞了聞,道:「嗯!這個香蕉真香,好棒的味道。」

  他把香蕉放在嘴裡咬了一口,說:「香蕉就是香蕉,真好吃。」

  雅惠叫道:「我也要!」她一把搶了過去,一口吃了,說:「好好吃喲!」

  醫生打趣的說:「下次可別把香蕉放進去了,那又不是冰箱?還是進去保溫。」

  「去妳的。」她說。

  「我這個可以放進去,絕對保險,沒問題。」

  「少廢話,快把衣服脫了。」她叫。

  他再也顧不了什麼了,全身脫了精光。

  醫生把雅惠的衣服,一件件地脫著,脫到一件也不剩的地步。

  他跳上了床,握著雞巴往小穴裡,就要幹,如狼吞虎嚥一般。

  雅惠知道他是一個未曾幹過女人的傢伙。

  她問道:「你結過婚嗎?」

  「我是光棍一個。」他答道。

  雅惠被他粗魯的動作,嚇了一跳,不由把下身一閃,讓他撲了個空。

  她反手往下一抓,不偏不倚地把雞巴給抓個正著,不由得驚叫出聲:「唔…你的雞巴又大又粗,還那麼長,如果進去不把我給幹穿了,才怪。」

  醫生疑惑問:「難道妳反悔了嗎?」

  「不是!不是!」

  雅惠握著他的雞巴的那隻手,不停的發抖,喃喃自語於心中:「真想不到他的雞巴比以前我所見過的,都來得粗大又長,這我怎麼受得了。」

  他眼見雞已被她牢牢地抓在手上,想抽也不是,想進也不是,情急之下叫道:「我的姑奶奶,妳也該放手了,我的雞巴會被妳握斷的。」

  經他一提醒,她才羞答答地把手伸了回去。

  「我要下手了?他叫著。正當他又要發動攻擊時,她嚷著:「哎呀!妳怎麼這麼急,可把我嚇死了,慢慢來,我會讓妳幹得滿意的,忘了請教你大名,萬一我被你幹死了,我也可以死的心安。」

  他笑著說:「妳真幽默,真會開玩笑,我怎麼會有這種能耐,喔!我叫王幹硬,就是強棒出擊醫院,那妳的芳名呢?」

  「喔!我叫雅惠,以後歡迎你常來玩。」

  「那當然,有妳這位如花似玉的小姐,我也得抽空,同樣希望妳常找我玩。」

  雅惠聽了又好氣又好笑,說:「你常找我玩,是可以,我常找你,可不行。」

  「為什麼?」

  「妳的意思是要我時常生病,好讓妳打針吃藥,增加你的收入。」

  「不不不!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果真妳那樣來了,我免費優待。」他回答。

  在他們的談話中,氣氛和諧,兩人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雅惠突然發現,王幹硬的雞巴已經軟了下去,成了六點半。

  她用手指指著笑道:「幹硬,你看看你的雞巴,剛才像在天上的一條龍,現在像地上的一條蟲。」

  他低頭一看,果真如此,於是他自己用手把雞巴給套弄著。

  雅惠這一看,她馬上靠到他的身邊,低聲的說:「幹硬,這種工作還是由我來好了。」

  於是,她跪在床上,用手把雞巴扶正,放到口中,準備嚐一嚐。

  雅惠聞到了一陣男人獨有的香味,就跟雪茄煙一樣的清香撲鼻。

  她不由得心中一陣欽佩,說了句:「幹硬,要是你這根又長又粗大的雞巴,參加比賽,一定可得冠軍。」

  然後,她伸長了舌頭,用那香舌尖,先在馬眼上舐了又舐。

  一般男子的騷水,有一點鹹鹹的,當用舌頭舐的時候。

  她的舌頭不但舐雞巴,又舐那兩個鳥蛋,輕輕的用牙齒咬著。

  咬咬咬,咬得他全身發抖,嘴邊哼著:「唔…咬喲…咬喲…好麻…好癢…唔…」

  只經過了片刻,他的雞巴又暴漲起來,龜頭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雅惠,張開櫻桃般的小嘴,含住了大龜頭,用牙齒刮著稜溝。

  龜頭實在太大了,漲得嘴巴又酸又麻。

  此時的王幹硬,卻覺得一股熱氣直透雙腎,一陣陣顫抖。

  那容得雅惠輕刮慢舐,就拿這小嘴當作小穴不停的抽送著。

  雅惠連忙用雙手握住雞巴,使得一根粗長的雞巴,被兩手握著已佔去了一半,只剩一半不停地再用她的嘴巴抽送著。

  王幹硬感到大難巴就好像是在小穴裡一樣,暖暖呼呼的。

  他的屁股一厥一厥的挺著,直到插得雅惠的嘴角流出了白沫,真是愈愈有勁,興趣就愈大愈濃。

  突然他的雞巴抽痙般地抖動著,那精液如水柱一般地猛往雅惠嘴裡噴射進去。

  雅惠連吞帶嚥的都把噴出來的精液給吃光。

  她等王幹硬射完了精,方把雞巴吐了出來,才算鬆了一口氣,她道:「吃精補精(勁)。」

  她雖吃了天然補品,但也露出了哀怨尚未滿足的臉色,同時嬌填著:「你也真是的,這下子你可真好,我的口餵飽了,我的這個怎麼麼辦?」她用手指著那個想說話,卻又不會說話的陰戶。

  「我的小洞穴裡,一直發癢,實在難受的很,你就幫幫忙吧?」

  王幹硬嘆了一口氣,說:「誰叫妳的嘴巴那麼厲害,舌頭又跟蛇信一樣,又吸又舐,可讓我無法控制。」

  雅惠看了看雞巴,看雞巴雖然已經沒有那麼兇悍了,但是仍勉強可用,於是催促著:「幹硬,趁著那雞巴還沒有軟化前,讓他再吃點點心吧?」

  「好!」

  她話一說完,馬上躺了下去,向前移了一點,好把洞對準,同時自動的把雙腳打開得大大的,一副期待已久的模樣。

  王幹硬對準了靶子心,把握機會,向前撲去,把雞巴往小洞穴中插了進去。

  只聽到「卜滋」一聲,已如正中靶心,打了個一百分,滿點。

  雞巴因為不夠硬,只進了三分之二,無法整根沒入洞中。

  他馬不停蹄地挺動屁股,一口氣連連插送了一百多下。

  王幹硬為了討好她,可併命的很。

  但是,王幹硬是生平第一次幹女人,也不管是不是完全進了,瞎搞亂整一番。

  雅惠感覺到一點也不快樂,雞巴根本沒有頂到花心一下。

  因此,她心中懷疑,伸長了右手往雞巴摸了一下,竟然發現外面還露出一小截,她知道留了一截在外面,馬上破口大罵:「你留那一截雞巴在外面幹什麼?又不用站衛兵,莫名其妙。」

  這個淫婦罵人可不分青紅皂白。

  他那裡知道小穴是怕軟不怕硬,因為他已射過了精,再插起來當然地無法令她滿足。

  儘管雅惠罵他,他一聲也不吭氣,照樣一進一出,反覆抽送。

  雅惠如道罵他已不能產生作用,於是決定,何不自己動手呢?

  「笨鳥,下馬來!」她叫道。

  於是,她把他拉下了馬,翻個身子騎了上去。

  王幹硬便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因為他毫無性交經驗。

  這一下子王幹硬的雞巴,也不硬了。

  雅惠把雙腿分開站著,使洞口大大的張開。她蹲下,一手把雞巴抓直,一手把自己的陰唇給撥了開,把雞巴對準洞口,用力往下一坐,只聽見雞巴「卜滋」一聲就滑了進去。

  接著她叫:「嗯…嗯…」

  雅惠終於眉頭開了,臉上也綻出了笑容。

  她一下緊接一下,套的又快又狠,而且一次比一次重。

  同時,她得每一次非讓馬眼頂撞到花心為止。

  如此地套弄了七、八十下,他的小腹已被她的渾圓臀部撞的發疼並且龜頭也被磨擦得又紅又腫。

  他痛苦的叫著:「哎喲…龜頭快裂了…唔…姑奶奶…妳輕一點可以嗎?」

  此刻,雅惠的慾火正濃,那肯就此罷休,反而愈套愈猛,勁道有增無減。

  「劈劈卜卜」的聲音響個不停。

  經過一番折騰的雞巴,雖然傷勢不輕,反而一點也不氣餒,雞巴反而在花心的撞擊下,更是威風八面,氣鼓鼓的,不可一視。

  套動時,洞穴內的淫水沿著雞巴流了下來,沾濕了他的小腹,當雞巴受到淫水的滋潤之後,反而生氣勃勃地再度復活,他又準備絕地大反攻了。

  於是,他趁其不備,不顧一切地以眼還眼,扶住切她的腰,一邊往下按,小腹一邊往上頂。

  她如瘋狂式地向後仰,頭並不停左右猛烈地擺動著,顫抖著。

  他雙手向旁邊一拉,她整個人從馬上摔了下來。

  王幹硬奮不顧身的爬到她的身上,把胸頂在她的胸前,右手緊抓右邊乳房,嘴巴咬著左邊的乳頭,一陣吸咬、啃弄、按壓、擠轉。

  然後把腰部的枕頭墊在臀部下,一切完備,他就如狂風暴雨般地,猛抽猛插,東插插,西搗搗,並在裡面攪動。

  一直插得雅惠,雙腿發軟,四肢無力,全身汗流,如被大雨淋過。

  雅惠全身痙攣地抽抖著,亂喊亂叫:「哎呀…我的媽呀…我的媽呀…這一次怎麼會這樣…這樣厲害…幹的我花心又酥又麻…太棒了……」

  王幹硬見她神彩飛揚,再一看她浪蕩萬分。

  當他想起他受辱的那一幕,就火冒三丈,他得意咧嘴,輕哼著:「老虎不發威,妳還當成是病貓。」

  說著說著,王幹硬是今天非出這一口怨氣不可,否則他那龜頭又痛又腫,早該打烊了,但是說什麼也嚥不下這口氣。

  他了解到目前自己的處境,愈拖愈久,愈對自己不利。

  權衡輕重之下,他除了胯下要猛烈地衝刺以外,上面也必須發動強烈地攻擊。

  他的手對著乳房猛壓狠揉,好像要把它的奶油擠出來一樣。

  同時,含在嘴裡用牙齒咬、嘴層挾,用舌尖舐又吸乳頭,並且還把乳房擦,乳頭拉、扭、檸、按著。

  如此上下夾攻,反覆應用,只經過五分鐘而已。

  雅惠已覺得右邊乳房隱隱發疼了,左邊乳房卻快掉了一樣。

  她胯下的小洞穴也被大難巴幹得有點而痛,而且似乎裂開了!她叫喊不停:「幹硬…你就饒了我吧…我輸了…求求你…」

  王幹硬置之不理雅惠的吶喊。

  他趁勝追擊,殺得她落花流水。

  雅惠眼見求饒無效,她也把性命豁了出去,來個同歸於盡。

  於是,每當他的大難巴落下來時,她就把粉臀往上一頂。

  她這一做,對雞巴而言是有一些殺傷力,可是在短時間內,是不會看出效果來,但是到結束就造成了她花心的損傷了。

  王幹硬已連續地抽送了兩百多下,他那如紅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滴到她的酥胸。

  他氣喘如牛,兩腿跪得發麻,眼前金星一片閃閃爍爍著。

  有了這種徵兆,他恐怕再也沒有體力支撐下去了,因為實在不行了。

  然而他又那裡曉得雅惠來得比他嚴重百倍。

  她散亂的頭髮,雙眼緊閉,全身顫抖不已,又把吞下去的精液由口中吐了出來。

  突然,她哀號不止:「喔…喔…妳的雞巴快…快…快停下來…我快死了…哎喲…哎喲…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輸…輸了…」

  她驚叫後,整個人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了,但是,淫水和精液還是不斷地在湧出洞口。

  王幹硬眼看她昏了過去,他可嚇了一跳,滿身出了大汗。

  在失去控制之下的雞巴,像指揮棒一樣顫抖、搖晃個不停。

  他只覺腰骨一鬆,全身一抖,一股股精液又再度地射了出來。

  他搖搖頭,嘆息道:「喔…好險,真沒有想到我這個精通此道的婦產科醫生,今天就差一點敗在這小淫婦的手裡,真是危險萬分。」

  他把雞巴抽了出來,被阻塞的淫水和精液一股股的噴了出來。

  那一條潔白的床單,弄得東一塊、西一塊地濕了。

  王幹硬他可無心去清洗戰場,他拿著皮包帶著挾子,穿好衣服,逃離了現場。

  也許是運動過於劇烈,當雅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萬家燈火了。

  眼見這戰場的場面狼狽不堪。

  雖然她全身上下骨頭酸痛,乳房和小洞穴也不時抽痛,她怕被室友梅桂瞧見她幹出這種糗事,也只有忍痛清掃戰場,然後,又不顧肚子的飢餓,小洞穴的吃得過飽,而再酣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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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裡…梅桂約好了元泰一起到柔道館去,因為今天星期天,館中沒有其他學生練習。

  於是他們兩人一起來到道館門口。

  「梅桂,我是不會,所以要你教我。」元泰道。

  梅桂笑著說:「元泰,你太客氣了,這種東西,我也是剛學,不大會,大家互相研究研究,那裡說得上教呢?」

  元泰點點頭笑著,望著梅桂。

  然後,倆人一起進入道館。

  他們倆人換好了柔道的衣服,走到練習場的中央,互相對視,元泰:「梅桂,妳得先教我基本的。」

  她說道:「好,沒有問題。」

  「第一、劈腿。」

  梅桂兩腳張開,打開成一字形。

  元泰學著依樣劃葫蘆,學著劃樣。

  但是,用力過猛,元泰叫道:「哎呀…拍…」

  他的腳因用力過猛抽了筋。

  梅桂起身,把他扶起。

  「慢慢來,你瞧你那麼急,一定會受傷的。」

  「我想…我想快一點…」

  梅桂笑道:「別忘了,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

  「嘻嘻…是啊!」

  元泰站了起來,扭了扭腰,伸了伸腿。

  「好吧!竟然你想要快點學,我就教你兩招吧!好滿足你的需求。」

  「謝謝妳,真謝謝妳!」

  她拉住他的右手,摔了過去。

  …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梅桂一記「過肩摔」,把元泰摔在榻榻米上。

  元泰一陣頭昏腦脹,慢慢地爬了起來。

  「元泰,你沒有怎麼樣吧?」她親切地上去,扶著元泰。

  他道:「還好!還好!」他自己緩緩地爬在梅桂身上。

  「來,元泰,你來試試看。」

  元泰抓起梅桂的手臂,欲摔過來,可是他的方法不對。

  梅桂的酥胸壓在元泰的肩上,他懼怕把她摔得太重,結果他的身體太高,把梅桂懸在半空中,肩部不停搖晃,把她的乳房揉壓著。

  她全身一陣酥爽,就如同有人在她的酥胸上,做馬殺雞一般。

  她嬌叫著:「你的上身不要晃動。」

  元泰馬上遵守口令。

  「用力摔過去。」

  可是元泰只用手拉,上身未彎下去,所以只是拉著梅桂全身上下擦動著。

  「上身向下彎,用力摔。」梅桂發現他姿勢不對,馬上糾正。

  --砰--的一聲。

  梅桂摔在榻榻米上,滿臉通紅。

  元泰見她一臉赤紅紅地,馬上撲上前去問:「梅桂,妳沒有怎麼樣吧?弄痛了沒有?」

  「沒有!沒有!」她擺了擺肩膀,她自己知道,不是把她摔得臉紅的,而是把她乳房磨擦的結果。

  她曉得自從被張成業開苞後,就再也沒有被男人碰過了,她心想元泰為人不錯,又是會計主任,要是能嫁給他,一定能使她幸福。

  「我把妳揉揉手臂?」

  她不語,凝視著他,任他自由動作。

  她酥了、醉了、麻了、爽了。

  他突然停了下來,再說:「再教我一招吧?」

  梅桂雙眼閉著,一句話也沒聽見,沉醉在她自我的幻想之中。

  元泰嚇了一跳,以為真得把她摔傷了,連連叫道:「梅桂!梅桂!妳怎麼了?很痛嗎?」

  她慢慢從幻想中,清醒。

  「怎麼了?」她問道。

  「妳還好吧?」

  「我很好!」

  「我看我不要練了。」

  「怎麼了,不是說好要教你兩招,你就不行了?」

  「不是的,妳需要休息嗎?」

  「不用了,我好的很。」

  「我剛才看妳滿臉通紅,然後雙眼緊閉,妳真的沒事吧?」

  她迅速站了起來,連忙說道:「當然沒有事,我剛才只是在調氣。」

  「喔?那我就放心了。」

  「把你嚇了一跳?」

  「嗯!真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把妳摔昏了。」

  「嘿!你真會說笑,來,再來,我再教你第二招,過來呀!」梅桂又拉起元泰的手,說:「當你用完了過肩摔後,接著就是壓制,來。」

  她又把元泰摔在地下,然後上身撲了上去,把元泰用力壓著。

  「你動動看?」她道。

  他一點也不能動。

  「妳壓得好緊。」

  這句話提醒了她。

  她一驚,發覺酥胸壓得他好緊好緊,於是她趕快鬆手起身。

  她面部緋紅緋紅的,轉身過去。

  他已曉得一、二,為什麼她臉上會發紅、發熱、發燙的原因。

  梅桂想掩飾,迅速把身轉了過來,說道:「來換你,你來試一試吧。」

  他已經了解了一點門道,抓起她的手,就摔了過去,毫不考慮,又快又狠。

  --砰--的一聲,摔在榻榻米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辦法,猛虎下山一般,撲了過丟,手臂緊緊在梅桂胸前。手臂正好壓在她的胸上,使得乳溝露出了一點乳房,而且胸口也開了,一片細白的乳溝,可以一目了然清晰可見。

  梅桂被壓得一身顫抖著,愈抖愈盛。

  元泰發現是不是方法不對,問道:「梅桂,我好像壓不住妳的抖動,是不是壓錯了?」

  梅桂急忙回答:「沒有,沒有,你沒有壓錯,你壓的,很對,不論方法、位置、力道都對。」

  元泰發現這一次的臉比上一次,還要紅,臉也脹大了一點。

  元泰看到梅桂,那羞答答的窘態,臉上再度泛起了紅彩。

  他用那祈求的眼神看著她,以極低沉的聲調說:「梅桂,我…我…」

  她從他的眼神得知,他心中的需求,因此不安地問道他:「你…你有什麼事,想告訴我嗎?」

  他停了一下,終於鼓足了勇氣,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我想要求妳和我共蟬娟?」

  「行魚水之歡?」她問。

  元泰點了點頭,望著她看著她回答。

  雖然,她的心裡,早已料到幾分,但是聽到之後,心裡不免一陣悸動。

  這是女人的一種本能反應,令她無法開口,答應,更不知所措。

  「怎麼了!梅桂,妳…妳不肯答應。」

  他反自責的說:「或許我…我不值得…」

  她內心自語:「不!元泰,我怎麼會不答應呢?當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的風采所迷住了,更何況你是如此的好,可是我怎麼能開口說出呢?」

  於是,她用無言的眼睛看著他,來傳達她內心深處的意思。

  他似乎已了解,已經體會出她那凝視期待許久的根神。

  忽然,感覺到他的臉在她的眼前,擴大、擴大地壓了下來。她雙眼緊閉,全身一陣緊縮,渾身輕抖著。

  終於,他伸出了強而有力的雙手,將梅桂摟抱在懷裡,熾熱的嘴唇吻著她那桃紅的小口。一股強烈的親吻,使她快要窒息,心臟拚命的跳動著。

  到如今,她才了解到什麼是情迷。

  他那瘋狂地親吻著她的臉和頸子,又用舌頭舐她,又酥又癢。

  她情不自禁地緊緊反抱著他,深怕失去了他,真心地說:「感謝上帝的賜予!」

  她的心跳一直在加速跳動著,輕聽他那急促的呼吸聲,一緩一快地跳動著。

  她在元泰的頸子上也擁吻到。

  她終於失去了感覺,她的肉體似乎已不存在了,消失了。

  她全心陶醉在這熱情的親吻中,不停地旋轉。

  「梅桂,摟緊我。」他對她說到。

  「元泰,好了吧?」

  「不!我正熱切的需要妳。」

  「這…這不行…」

  「梅桂,我不能拒絕妳,我愛妳…我愛得妳…好深…好深…我…我不能沒有妳…我永遠的愛著妳…」

  他的感情那樣豐富、真誠、而又多情。

  她必須妥協,她的意志消失了,她已經完全投降了,她敗了。

  她那火花似的感情愈來愈烈,就像山洪,就像火山一樣,快爆發了。

  她開始感覺,愈來愈需要他,她開始緊緊摟抱著他,用力--用力--再用力--她的感情開始頭動,突然,火山爆發了,再也不能收拾了。

  他見她默默允許了,於是…

  他輕輕地將她按在榻榻米上,緊緊地擁抱著她,圍繞著她。那對濕熱的嘴唇,又再度的親吻在她的飢餓的香唇上。

  他用勁吸吮著,不停地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探索著,攪動著。

  他又以右手撥開她的柔道衣服,接著解開她的腰帶,他發現她只穿背心,背心下面空空如也。那堅挺的乳房在背心之下,隱隱約約地看出其形狀,鼓鼓地。

  他把背心往上垃,乳房呈現在眼前,一個比一個漲的大、挺。他用手來回不停地揉捏著,忽然把乳頭握住,輕輕往上拉,使整個乳房高高突起,然喉驟然放下,乳頭往下一彈,一上一下往上垃,向下擠壓,使得乳房一凸一凹,忽高忽低。

  他就在乳房上大作文章,盡挑逗之能事,揉、捏、拉、壓著。

  她的呼吸漸漸地緊促,由慢而快,全身發酥,不時頭動著。

  元泰見她呼吸加快,全身戰抖,曉得芳心大動,性心已起。

  他俯下了身子,往下挪了一點,把頭放在乳頭,用額頭磨擦著。

  接著右手由乳邊向身軀的下方摸去。

  那玲瓏的曲線,使得胴體的大小分明,腰部的纖細,臀部的豐圓,真是上帝所創造的尤物,實在是一件非常精美的作品。

  當他右手觸摸到高凸豐滿的陰戶,凹陷的谷底,太棒了。

  她那禁地上舖滿了韓國草皮,真是一個美麗的景觀,太美了。

  他輕輕地磨搓著陰戶、谷底。

  他不停的搓著,她渾身開始打哆嗦了,一切都拋棄不顧了。

  驟然地,全身強烈地戰抖起來,也不再害羞了,因為她開始覺得需要它了。

  然後她開始伸出手,往他的下面探了過去,把他的柔道褲子往下拉。

  她成功地把褲子拉了下去,像一根鋼條一樣的堅硬雞巴,被掏了出來。

  當她接觸到那根發熱的大難巴時候,內心不禁暗讚一聲:「哦!好大喲!」

  心想著元泰有這個大難巴,真好。因為元泰身體瘦高,所以雞巴也比一般人長一點點的。男人的雞巴跟身高成正比,所以,那些矮子通常比較找不到老婆,就是女人怕她的老公雞巴短,無法滿足她的性慾。

  人矮雞巴短,是自然的道理。所以,女人通常以身高的高矮來選擇自己的對象,這是正確的。

  梅桂一手抓住雞巴一上一下地,用手套弄一番。為了看看龜頭的真面目,她奮力一掙,愈套愈重,欲罷不能。

  他的雞巴實在夠驚人的,漲得大大的,龜頭上佈滿青筋及微血管,紅的發亮,像一顆鵝蛋一般大,稜溝下陷,不停戰抖,就如同跟她打招呼一樣。

  她看得心裡一直發癢,淫水泊泊流了出來。

  元泰伸手脫下了上衣,全身赤裸站在她面前。

  他又跪下幫她脫下了所有的衣物。

  他們倆人赤條條地躺在柔道館的榻榻米上,似乎要賽一場生死之戰。

  四面空空無物,正中牆上掛著「以柔克剛」四個大字。

  他那毛茸茸地陰毛和大雞巴,在毫無衣服的情形下,展露她眼前。

  當他一想到,待會兒雞巴要插入的小洞穴後,他慾心不由一陣激盪,好不痛快,雙手不停的自慰著。

  當她看見他自已在自慰著,不禁一陣心酸。

  於是,她用手接了過來,一下接一下幫他套弄,慾念漸漸地強烈的燃燒。

  梅桂對元泰的雞巴愛不釋手,直到套弄得手感到麻木為止。

  於是,她把口水嚥了一口,休息一下。

  梅桂以口就雞巴的位置,把巨大的龜頭塞在嘴巴之中。

  她右手套動著包皮,舌尖舐著大馬眼,吸著稜溝,像在抽出東西似的。

  只經過了大約二十分鐘,他的慾火更加高漲,痛苦不堪。

  他忍耐著,把她的方向移成跟他倒置。

  把他自己的雞巴對準她的口中,臀部一進一出地抽送著,塞住她的口。

  他採取主動攻勢,一連抽送了二、三十下。

  他那男人獨特的氣味,直撲她的口鼻,使得她昏昏沉沉地。

  也許他等待的太久了,因為他從來很少跟女人打交道。

  他把她的雙腿撥得開開的,一頭埋在陰戶上,如久未吃肉一般,野獸般地吸舐那個鮮紅色的大陰戶,舐得由紅轉紫黑。

  她感覺到小穴尤如火燒一般地灼熱。

  他雙手配合得恰到好處,一邊撥一邊拉,還擰著小陰核。

  她全身酥麻,如快碎了一般,瘋狂似地顫抖,天地在旋轉。

  她雙手抓著榻榻米,聲聲作響,震動了天地,簡直要了她的命。

  他如吃春藥一般地快速舐陰核。

  梅桂如受電殛般地痙攣,連皮也起了疙瘩,就連尿水也流了出來。

  雞巴塞住了她的嘴巴,她叫也叫不出,她終於抽出了他的雞巴。

  「咬呀…元泰…別舔了…我受不了了…」她叫道,他才肯罷休。

  元泰尚未盡興,把舌頭伸長往小洞穴內猛伸,並且轉動著。

  由於元泰的熱情,使得梅桂無比興奮,她不自禁地淚水也流了出來,突然猛抱元泰的雙肩仰了起來。

  元泰被她瘋狂行動,刺激得忘了形,更加瘋狂,野性的翻動。

  他用面頰、鼻子、嘴、耳朵、頭髮、鬍鬚,狠狠地在她酥胸上擦磨,似乎想把她穿過去。

  現在一切在亂、瘋、狂、野、性之中奔馳,享受享受著。

  頓時,她只有一種反應,要他的大雞巴趕快插進來解危,別舐了。

  於是,她叫著:「元泰…換個方式吧…我真的不行了…快…快…」

  梅桂用手按著他的膀子,以暗示他。

  元泰如道了,於是他立刻轉頭過來,先俯在她的身體上,把雞巴對準洞口,插了進去。

  他雙手把身體撐了起來,如俯地挺身一樣,雙腿用腳尖頂在地上。

  他屁股一用勁,「咕滋」一聲。

  那根雞巴進了四分之三。

  他開始作俯地挺身,一起一落,一波一波往前推進,後浪推前浪湧進。

  梅桂覺得體內有一隻鐵棒觸入,當時覺得難受不已,柳腰不停地抖著,以便能適應。

  雞巴把陰道頂得凸凸地,好像刺蝟一般,豎起了陰毛。

  整個陰道壁被進入的雞巴繃得緊緊地,一陣陣地溫暖湧上了心頭。

  「唔…好…好…唔…不要停…好癢…好癢…再…再插…我…我…」

  她還沒說完話,元泰就急速地抽送著,似乎有心電感應一般。

  他雙手由她的腋下穿過,抓緊她的雙臂,屁股奮力地抽上插下。

  每當他把雞巴抽出,內心一片空虛。

  當雞巴在洞口輕輕地磨擦,愛意立刻又湧上心頭,希望實足。

  當雞巴重重插入,馬眼抵達花心時,她覺得既飽滿又充實,希望也成現實了。

  她不禁渾身顫抖,哆嗦一番。

  她浪叫起來:「哎…哎…元泰…你好棒…好美…好美…咬喲…咬喲…我快…快酥了…碎了…」

  他聽到她的聲,不僅覺得滿意,也就不再停止下來。

  雞巴來個直入直出,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拔起,返覆如此。

  雞巴直插直入幹得她全身無一處不爽歪歪,全身劇烈地戰抖了起來。

  她一面浪叫不已,一面肥大的屁股隨著插抽的節奏,上下晃動著。

  在這深夜裡,萬籟無聲,只聽見淫水、精水與雞巴磨擦的「咕滋、咕滋。」的作響聲。

  因身體起伏,肉體身肉體之間,互相碰撞的「拍、拍」之聲音。

  再加上就只有她們倆人喘氣息的急促聲音,似乎再也找不出其他聲響。

  聽到以上三種美妙、扣人心弦的旋律,就刺激她們的血脈、性慾更為暴漲。

  他收回雙手,雙腳高跪在床上,摟起她的屁股,下半身懸在空中,雙腳挾緊他的腰部,兩隻大腿向外開著,只剩頭與栠肩著在榻榻米上。

  元泰就這樣地猛抽狠送,又插又攪,每次到底,次次撞花心。

  她被他那狂野的動作和奇怪的姿勢,刺激得渾身發燙,子宮發麻,只有靠全身的搖擺屁股,來增加快感。

  返覆如此地插送了兩、二百下後,突然他狠命地往裡一插,雞巴沒入,龜頭狠猛地頂住花心,使勁地磨擦。

  每當屁股一搖一轉地搓磨著她那最敏感的地帶,一搖一擺都深刻在她的心靈裡。

  她被磨搓著直打哆嗦和冷顫,狂叫:「咬呀…元泰…好…太棒了…用力頂…使勁…頂…用力磨…哎呀…嗯…嗯…嗯…喔…喔…唔…」

  她的窘態、浪態、淫態、騷態刺激得他跟野獸一般的瘋狂,雙手緊抱著她的腰死也不放,臀部加足力氣,一根粗壯的大雞巴,毫不猶豫,毫不留情的在她洞穴裡、花心上,磨呀磨,轉呀轉地糾纏在一起。

  直轉得她兩眼發暈,雙腿發軟,全身亂晃,香汗直下。

  突然,一陣尿意湧上心頭,子宮內一陣陣收縮。

  她自知不行了,趕忙叫道:「元泰…快…快用力頂…快…用勁搖…太美了…太棒了…我…不行了…要洩了…快使勁頂著…啊…啊…嗯…嗯…」

  元泰一聽到梅桂說要洩了,連忙伏下身子,雙手抱緊她的屁股,拚命地狠插急抽,插插了有三、四十下。

  梅桂叫道:「哎呀…哦…元泰…親親…我好爽喲…我…哦…太棒了…我受不了啦…哎喲…我…我…洩了……嗯…唔…」

  梅桂的子宮裡一陣陣強而有力地收縮,陣陣莫名地快感傳遍全身,一股股濃濃地熱的精液,「滋滋地!」向外衝了出來,隨著他的抽插,溢出洞口,把榻榻米給沾濕了。

  他受到陰液的刺激,龜頭一陣陣酥麻,背脊骨有一點酸痛,一陣陣黏黏地、熱滾滾地精液,猛力射出,直澆在花心的上面,澆得梅桂渾身麻麻地,如酥如癢,幾乎快跳了起來了。

  經過了一場忍耐已久的精力,借在今天的柔道館中肉搏一戰後,全身筋脈一陣爽快。

  她倆俱感體力疲乏,四肢軟弱無力,連動也懶得動一下,就這樣赤裸裸地相擁而眠,沉沉地進入美夢中。

  在夢裡--

  梅桂夢見到張成業,他滿臉怒容的站在床前,他伸手揪住梅桂的頭髮,然後重重地在她的臉上摑了兩個耳光。

  張成業咬牙切齒地罵道:「妳這無恥的賤人,我離開妳不久,妳竟然偷起漢子來,真是不要臉,我非把妳拋棄不可,我永遠不會和妳結婚,給妳變成未婚媽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未婚媽媽…妳是一個未婚媽媽…哈哈哈…」

  梅桂被笑聲從夢中驚醒,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當她看到她倆赤裸裸地擁抱著躺在道館的榻榻米上,她禁不住地失聲叫道:「元泰,我們做了什麼?」

  她內心有一種罪惡感。

  他伸出強而有力的雙手,將她擁入懷中。

  「梅桂,既然我們真心相愛,那麼發生這種事情,不是很平常的嗎?」

  她內心反問自己:「天呀!我幹了些什麼?我竟然違背了諾言,與一個男人發生了關係,都是性慾害了我,我算什麼?」

  過了一會兒又自己回答:「不!張成業是一個大騙子,是一個大壞人,空口說白話,有什麼諾言可言,況且元泰是個堂堂的會計室主任,對我未來,很有幫助。」

  「喔!不!元泰,告訴我,我們沒有,這不是真的!」梅桂雙手推開元泰,高叫起來。

  「不!是真的!梅桂,不要自己欺騙自己,妳知道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夢。」元泰坐了起來,顯然地,他也回復了理智。

  她心中的罪惡感,越來越強烈了。

  梅桂呢喃著:「不,不會是真的,不會的!」

  「梅桂,不要這樣。」元泰用手拉她的手,道:「難道妳後悔了?」

  「不,我不後悔,可是…我們怎麼可以這樣子呢?」

  梅桂像迷失了路的小孩子,徬徨無助,但是卻開始啜泣了。

  元泰雙手摸著梅桂的肩膀,道:「梅桂,堅強一點,我們既然相愛了,就該面對現實,我們就該坦白地告訴老伯,說我要娶妳為妻。」

  梅桂才感覺到元泰搞錯了,又不能說出這個內心深處的秘密,又怕元泰到時候不要她。

  但是,梅桂如道元泰沒有注意到她沒有「落紅」,也就是在她與元泰發生關係已前,她就不是處女了,只好硬撐下去,好騙過元泰。

  事實上,元泰是個老好人,這是他這一生中,第一次發生性交,以前沒有經驗,更沒有注意到,或者是聽過「落紅」這件事,而且他又被梅桂嚇了一跳,根本忘了一乾二淨。

  「元泰,我們不可以這樣做。」

  「可是我們做了,我們不得不面對現實啊!」

  她內心嘀咕著,使勁的搖著頭,企圖將發生的事摔掉。

  不過,她失敗了。

  「梅桂,聽我說,我們的愛是那麼的真,我們雖然不該在婚前性交,那是錯的,但是現在成了事實了,已無法挽回了。」

  「但是,在我爸爸還不認識你的時侯,我們怎麼可以這樣!」

  「對不起,梅桂,是我的錯,我實在抑制不了我自己。」

  「不,我也有錯,我不該陷入性慾的漩渦中。」

  「元泰,我們怎麼辦?怎麼辦?」

  元泰像掉進了深沉的大海之中,他快要沉了下去,沉了下去,他必須掙扎,可是他腦筋迅速地反應道:「梅桂,到時候我去拜見老伯,他如果答應了便不說,如果不答應,再坦白地告訴令尊。」

  梅桂內心暗笑傻瓜,我爸爸怎麼會有不答應的道理呢?

  但是她表面裝成疑惑的樣子,反問:「你以為我爸爸會答應嗎?」

  「這不是答不答應的問題,因為我們木已成舟了呀!」

  「可是…」

  「可是我們要面對他,才能解決問題的。」

  她凝視她眼前的男人,她一點也不迷惘,他是真心的對待她。

  「元泰,難道…難道你肯為我犧牲一切嗎?」

  「當然,為了我所愛的人。」

  「我明白,我太明白了,我有一個感覺,我沒有愛錯,面前的男人,他是太值得愛的人。」梅桂心中反覆地想著。

  當她意志清醒時,說道:「元泰,我們柔道練完了,該走了吧!」

  元泰看了看四周道:「好!」

  梅桂挑逗他道:「怎麼?你還想複習那兩招呀?」

  元泰笑嘻嘻地說:「我們明天再練習。」

  「你想喲!」她用手指著元泰的頭。

  突然,倆個赤裸裸的人,在榻榻米上,一邊打著一邊跑著,笑聲滿屋。

  梅桂勸著說:「元泰,別玩了,你先去穿衣服,我把榻榻米上的傑作擦乾淨,回去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元泰向她敬了一個軍人禮,道:「是!長官。」

  在他敬禮時,雞巴不停地搖動。

  梅桂看到雞巴在晃,笑了出來,說:「元泰,你還在玩,還不趕快站好,跟長官敬禮。」

  元泰看到梅桂指著他的雞巴罵著,於是,他用左手握著雞巴,上下晃,道:「元泰上士,跟長官敬禮。」

  龜頭露了一截在手的外面上下晃動著。

  「你這那裡是敬禮,我看是在點頭。」

  「是的!長官。」

  梅桂上前用手摸了摸雞巴,說:「去穿衣服,別頑皮了。」

  「是!」

  於是,他們把每個人本份的事,都做完了,看了看道館。

  然後,兩人相擁而去,影子消失在黑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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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俊忠自從上一次跟雅惠和好後,倆人就更加的恩愛了。

  雖然,有時候雅惠會去找男人,只是因為她飢渴,所以只好找別人幫助。

  李俊忠出差到高雄,老闆所託付的事一一辦妥了。

  想念雅惠有加,事情既然辦妥,於是他即匆匆搭飛機趕回來。

  當他搭上計程車,直趨雅惠所租的公寓時,他按了門鈴,可是並沒有人來開門,於是他嘗試推門,不料門卻沒有關好,被推開了。

  輕輕地把大門關上,悄悄地走入屋內。

  他四處張望,一個人影也沒有,本想張嘴大叫,忽然,從浴室傳來了陣陣唏哩嘩啦的水聲,雜著水聲裡,隱隱約約可聽到一陣陣的呻吟聲。

  俊忠出於好奇,搬來了一張椅子,把頭靠在玻璃窗上,放眼往眼看,在燈光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一位赤裸裸的美人。

  她是在洗澡,不是,那水聲只不過是在掩飾她自慰時所發生的呻吟聲。

  她是雅惠,俊忠本想把頭伸了回丟,但是他又不想那麼早進去,何不看得差不多,再殺進去。

  俊忠反而把雙眼貼的更近,只見雅惠一副美麗曲線,雙乳如春筍般地聳立著,胯下微微地凸起山丘,一條潺潺流水的深溝,把山丘一分為二,兩片陰唇,高高聳起,紅中帶紫,柔若無骨。

  忽然,她坐起身子微微蹲著,一手在小腹上來回的愛撫,另一隻手則在酥胸上輕揉細捏。

  經過了一陣子,她似乎覺得不能滿足,於是,她把一隻手沿著小腹往下游動。

  首先是對著那嬌小的陰戶撫摸著,然後就把中指彎曲,往著洞內一插,只見她輕輕一抽,指頭只進了半截,她的全身就起了雞皮,同時身子不停的顫抖。

  似乎受不了這過份的刺激,立即把指頭抽了出來。

  雅惠再度把指頭往小洞內一伸,這一次她不敢太大意,慢慢地先插進一小截,然後再插入一截,直到手指頭完全插入,她才鬆了一口氣。

  雅惠迫不及待抽送了起來,由慢而快,她的臉兒開始發燙,身軀扭擺、兩眼水汪汪地,就好像發情的母狗表情一樣。

  急劇的興奮,一隻手指頭已不能滿足需要,索然她把食指也伸了進去,而且提高了插抽的速度。

  因為手指太短了,她折騰了半天,口中呻吟:「喔唔…哎呀…好癢…怎麼愈抽…愈癢…喔唔…太難受了…」

  俊忠的雞巴翹得無法在褲子下伸張,於是他跳下椅子,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

  他走到門邊,伸手輕輕地推著浴室的門,因為浴室門未關,俊忠輕推著,門就開了。

  雅惠自己仍在自慰,所以未注意到有人已經進入到浴室內。

  俊忠見雅惠未發現他,就把她的眼睛蒙住。

  雅惠大叫:「是誰?是誰?敢跑進來。」

  俊忠未回答她。

  她突然反應到,雙手往後一抓,抓到一根雞巴,她嚇了一跳,叫喊:「色狼…」

  俊忠嘻嘻笑出,放下手,道:「哈哈…妳…妳…剛才幹什麼?」

  「死鬼,要你管。」

  他的眼睛始終瞪著她的陰戶。

  她才覺不對勁,用手把陰戶蓋著。

  「死相,你看什麼?當心把眼珠看得掉出來。」

  「不必遮了,該看到的地方我剛才在窗戶上都看到了,雅惠,是不是想我想得發癢了?」

  「發癢是我的事,你管不了,死鬼,你怎麼進來的?」

  「我當然有我的方法,你甭想知道。」

  「俊忠,你可以出去了。」

  俊忠厚著臉皮,笑道:「我可以出去,可是我的雞巴想進去。」

  他用手指著她的陰戶。

  雅惠放下了手,罵道:「死鬼,你一出差連我都不顧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呢?」

  「小姐,不錯了,我還提早回來的。」

  「是嗎?」

  她的話還未說完,俊忠已不容許她繼續說下去,他向前一個大步,不用說,一手抱著她的乳房,一手抱著她的腰,緊緊地將她擁抱著。

  俊忠把右手移向背後摟抱著,左手順流而下滑到她臀上邊摸邊揉著,他的嘴巴緊貼在她的香唇上,由輕而重地舌頭,互相交戰。

  右手把她的上半身壓在自己的胸前,一陣擦、磨著,把乳房壓在兩體之間。左手把臀部往前推著,他那大難巴也朝著她的陰戶猛頂著,發生了短兵相接。

  只經過了十分鐘,她滿臉發燙,呼吸急促,全身發軟,兩腿無力,她全身不對勁,陰戶中的淫水早已開始沿著兩邊的大腿內側往下一直流。

  自然雅惠已在擁吻、挑逗、愛撫之下,使慾火上升,然後沸騰。

  因此,他也衝動的無法控制全局,右手把她抱的喘不過氣,左手把乳房揉的又紅又漲,整個發熱。

  倆人又如火如荼地熱吻了三十多分鐘。

  雅惠把頭閃開,呼吸快速,像似缺氧一樣,急速地呼吸著。

  俊忠又貼了過來吻著,雅惠嬌嗔道:「慢一點,我都快給你悶死了。」

  這下子俊忠才稍稍地定了下來,嘴邊嚷著:「嗯…好甜喲…再親一個…」

  雅惠趕快把頭埋在俊忠的胸裡。

  他撫著她的頭,喚著:「雅惠,我愛妳,妳呢?」

  她面兒紅紅地,道:「我不早就是你的人嗎?」

  「嘿!嘿!嘻嘻!」俊忠傻笑著。

  「看你這麼風流,你這一次出差有沒有出去作怪呀?」雅惠問他。

  「沒有,絕對沒有,我發誓…」俊忠舉起右手,一邊發誓。

  雅惠拉下他的右手,道:「誰稀罕你發誓,得了吧!」

  。她哆了哆嘴,喃喃道:「還不是一些騙人的把戲,我才不會受騙呢!」

  他反駁道:「妳真沒良心,人家已一絲不掛了,妳還捉弄我,好!妳看著。」俊忠說完,朝她撲過去。

  雅惠見俊忠撲了過來,她雙手一掙,就往浴池中跳下去。

  雅惠泡在水裡,原本潔白如玉的飢膚更是白白皙皙的,看得他目瞪口呆,直流口水。

  雅惠見他獃獃的,不由笑道:「親愛的,你怎麼啦?」

  她臉蛋輕頻淺淺地笑,笑得不由人心動。

  俊忠從迷失中清醒過來,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笑笑道說:「誰叫妳長得那麼嬌艷,皮膚又那麼細白,讓人看了動心。」說著說著,來勢兇兇的跳進浴池中。

  那浴池是雙人用的,他跳了進去,可說是剛剛好客滿了。

  他兩臂抱著雅惠往著他身上坐了下去,說巧不巧,正好陰戶剛好迎著龜頭,「卜」的一聲,坐了進去。

  雅惠眉頭縐了縐,道:「咬喲!俊忠,你明知道自己本錢奇大,怎麼插的那麼狠!」

  「親愛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下子就把人家的花心兒頂得發麻,你真壞。」

  「偏偏說巧不巧,好像雞巴上的馬眼,能看東西似的。」

  他雞巴一進洞,馬上展開了攻勢,屁股開始挺動著。

  那一進一出的抽送技巧,真是棒極了,難怪俊忠以前很會追馬子,可能就是靠著這個大難巴打天下,也可以靠這隻棒子環遊世界了。別人是一棒定江山,他是一棒打盡天下無敵手,可說是「奇才」。

  這會兒,俊忠可像馬夫了,揮動著長鞭打馬匹,使她們急速而馳。

  雅惠如坐在海浪之上,一起一伏,隨波逐流。

  她叫聲連連:「哎喲…哎喲…」

  慢慢地把嬌聲轉成呻吟之聲,道:「哎呀!親愛的,你…你在折磨我呀…哎喲…要死了…」

  俊忠雙手抱住她的腰,既不給她起,也不給她坐,給她蹲在半空中。

  俊忠涎臉笑著:「這話怎麼說呢?…嘻嘻…」

  雅惠吹氣如蘭,氣呼呼地說:「喲!你瞧你的雞巴那麼大,誰受得了…」

  俊忠笑道:「嘻嘻,我知道別人可能吃不消,但是…」

  雅惠好奇問道:「但是什麼?你快說呀!」

  俊忠把雞巴往上一頂,又把她的臀部往下一按。

  「哎喲…」

  「但是只有妳受得了…」

  她又叫道:「哎喲…你這個黑心肝的…死沒良心的…你又要使出什麼招數啦?…」

  俊忠得意忘形的說:「好說!妳猜吧?」

  雅惠推他一下,道:「這是什麼?」

  「哈哈!…哈哈!…這就是聞名天下的頂心棒!…哈哈……哈哈…這一次是強棒出擊了…接下去…」

  雅惠吃吃的笑,笑的風騷,笑的撩人,說:「嗯!接下去呢?…喔!…還有什麼猴把戲呢?」

  「等一下就是全面出擊了…哈哈…哈哈…妳等著瞧吧!…嘻嘻…」

  同時,用著那一對酥胸,不斷地在他身上磨擦著。

  在浴池中,如一對鴛鴦在戲水,這麼一來真可說是只羨鴛鴦不羨仙了!

  戲水聲,和哼哼哈哈不成調子的歌曲,混成一片吵雜聲。

  過了許久、許久。

  「雅惠,換個姿勢,讓妳嚐一嚐新的滋味!」

  雅惠看了他一眼,道:「死鬼,你又要耍什麼花樣了。」

  俊忠嬉皮笑臉的道:「嘿嘿…口交…」

  「不行,髒死了,虧你想的出來!」

  「洗乾淨了,有什麼關係,雅惠,我愛妳,才讓妳嚐嚐滋味,換成別的女人,我才不幹。」

  「哼!你少來了。」

  說完,俊忠把她抱起,屁股坐在浴池邊,兩腿翹高,使陰戶張開如被倒懸一般。

  這一來,他拿起毛巾把她的胴體擦乾,同時一邊用水把她的陰戶清洗,然後擦乾。接著他抱起她的胴體,走到她的閨房之中。

  俊忠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讓她的白白的臀肥靠在床沿上,兩腿分開,他伏在她的雙腿中間,用舌頭在如花蒂般的陰核上舐吮著。

  俊忠一來就在她的要害的地方下手,雅惠突然一身輕抖,雙腿伸縮痙攣著,叫:「唔…唔…哎喲…哎喲…你真要命…」

  他舐、吸、吮、吻、轉、拔、咬、扭著陰核,把舌尖伸入陰戶裡旋轉著,就如泥鰍鑽洞一般。

  雅惠覺得這和雞巴的抽送,一軟一硬的幹、插之法,有異曲同工之妙,陰戶裡酥、麻、癢、騷地,舒服到全身上。

  她的嬌軀扭擺著,如蛇行,扭轉不停,淫水的聲音,「卜滋、卜滋」地響著不停。

  「喔…喔…喔…喔…親愛的…真想不到你…你舌下…還有這種…好功夫…真是…真是讓人心服…口也服…哎呀…哎呀…好癢…好癢…喲…」

  十分鐘不到,她已春情大發,慾潮氾濫了。

  從雅惠口中發出的呻吟,分不清是快樂或是發洩的叫聲:「啊……親愛的…太美了…太美了…快…快…快上馬…呀…」

  他一聽見,馬上起身,一隻魚槍已對準目標,只聽「咻…咻…」

  聲晌就對準陰戶射了過去。

  因為她那渾圓的屁股在床邊,所以每一插、頂進去都能命中花心目標。

  雅惠覺得又酸麻又刺激,她的屁股往前猛使勁的挺著,然而陰戶裡的浮水,被雞巴插的順臀溝直流而下,像是瀑布倒掛而下,煞是好看,因為屁股抵著床沿,時間一久就受不了了。

  她嬌呼著:「喔唔…喔唔…親愛的…不行…不行了…屁股…屁股好痛…唔…唔…喔唔…喔唔…痛…」

  俊忠真的只顧抽送,的確忽略了這一點。

  可是他正在興頭上,實在不願掃興而停止動作。於是,他抽出了雞巴,把她翻了過來,讓她臉朝下,而皙白的臀部翹起。

  他抱著她的腰隔,撥開了陰戶,雞巴從後面插了進去,跟一般四隻腳的動物一樣的方式性交。

  這種姿勢對雞巴來講,可是毫不費力的往裡面衝,可以插的很深,直抵花心。

  雅惠未曾幹過這種姿勢,深受她的喜愛。

  因此,只見他「卜滋、卜滋」的抽刺了百來下,聲聲作響。

  她已雙手把床單都拉開了,全身前衝後翻,可見她浪到什麼程度。

  忽然,她那彎曲著的身體塌了下去,全身趴在床上動也不動。

  「哎呀…哎呀…我…我要昏倒了…不行…不行了…」

  雅惠全身動也不動了,可是那陰戶裡面的淫水,全然湧出。

  俊忠覺得龜頭發癢、發麻,人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毛孔一鬆,熱滾滾地精液在龜頭上跳動一番,如噴火槍一般,直撲向她的子宮,子宮一熱,就像有尿意一般的熱脹,花心一直在熱汁裡發麻。

  雅惠嬌軀一抖,「…親愛的…好爽喲…好爽喲…我爽死了……喔唔…真好…好妙喲…親愛的…我愛你…」

  俊忠得意洋洋地抽出了雞巴,淫水和精液洩得床上到處都是。

  他又在雅惠的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上親吻一番,用手觸摸全身各部份。

  她已經毫無知覺了,昏沉沉地伏在床上,似乎只有軀體而已。

  他拿起床邊的衛生紙,在她那陰戶擦拭一番,然後抓了一把塞住洞口。

  俊忠抱了一床被子過來,幫雅惠蓋上,於是他就轉身到浴室去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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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梅桂獨自一人在公寓的房間裡,正在化粧的時侯,忽然聽見門鈴的聲音一響,於是,她前去開門一看。

  元泰穿著西裝,緩緩地進來。

  元泰嘴角含著微笑看看她,並且手裡挽看一個小盒子送給她。

  他笑道:「梅桂,妳想不到,我今天會來看妳吧!這是送妳的小禮物!」說罷,便走向前幾步,手挽著她的腰,雙雙地並坐在沙發上。

  梅桂臉上堆著迷人的媚笑,那一雙像是會說話的眼珠兒,也不斷地一閃一閃地,向他透視著騷意。

  元泰用手解開了那盒子的帶子。

  梅桂便問道:「元泰,盒子裡是什麼東西?」

  梅桂心裡曉得好像很名貴的。

  說完,梅桂便把身子往他的身上靠。

  這個時候,他笑著對她說道:「梅桂,這東西妳見了一定很喜歡。」

  當元泰說著話,便把盒蓋揭開了來。

  梅桂看了看,原來那盒子裝的是一串綠玉的項鍊,這一串綠玉項鍊,玉色碧綠,一共是二十四顆綠玉串連而成的,顆顆渾圓,大小一樣,看來這條項鍊價值非凡。

  這時的元泰,涎著笑臉,把項鍊的扣子撥開,在她的胸前一掛,便吃吃地笑道:「梅桂,這條項鍊,妳還喜歡嗎?」

  「當然喜歡,可是…可能太貴了,一定花了你不少錢吧?」

  「妳是我心愛的,就是再花多一點錢,也沒有什麼關係。」

  梅桂見了他的綠玉項鍊,果真是很名貴,便把悄眼兒斜了過去,充份流露出騷情浪意。

  她把面頰貼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地說道:「元泰,我早就愛著你,如果不是我們還沒問過家父,我早就嫁給你了!」

  元泰看見了梅桂這種風騷入骨的浪,連心都酥得麻癢癢的。

  他禁不住一把摟抱在懷裡,回身坐在沙發上,將梅桂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元泰一邊吻著她的臉頰,一邊用手緊緊地捏著她的乳房,又笑道:「待我替妳脫去衣服,看看妳試帶的項鍊是不是合適吧?」元泰話說完,便用手去解脫梅桂的鈕扣。

  正當想將這件短窄的睡衣脫下時,突然梅桂用力將身子一挺,掙脫了他的懷抱,用手指了指大門,說道:「你作什麼?看呀,門兒開著,你便要瘋狂似的將人家作弄,給別人看見了,那還有什麼臉見人呀?」

  元泰聽了,便看了看門,真的大開著,太匆忙,太興奮了,未將門關上。

  他便把舌頭伸了一伸,作了個鬼臉,隨身即起,將房門關上,然後將身子一轉,抱起梅桂,便朝房間走了進去,放在床上。

  元泰笑道:「妳可以放心了吧!還是脫去好了,給我玩玩啊!」說完話,就解開了梅桂的睡衣和三角褲。

  這時候,太陽將下,斜陽從窗間透了進來,把這個房子,映成了一片金黃色。

  元泰從這一些朗朗的斜陽裡,看到了梅桂的美麗胴體。這想了多時的一雙欺雪賽霜、羊脂白玉般的嬌嫩大乳,握在手中。

  梅桂遭他的手,把那粉乳撫弄得酥癢難受,她便將身子不停的擺動著。

  這樣的舉動,牽動得那粉乳頭峨峨活躍躍,搖擺擺。

  元泰弄得她一雙巨大乳房盈盈欲墜,那性慾之火,立即焚燒起來。

  這時候,不停用力的握玩,但又覺得手心裡,像是握了兩個輕氣球一般,又緊又漲,在玩弄的當中,卻把指頭兒,按住了乳峰的乳頭,不停地左撥右搓的玩著。

  女人的乳房,本來就是與下面陰戶,有著互相感應的妙處。每當男人的手握揉捏著乳房,色情便會亢進,而且底下的陰戶,也就跟著會自然地流出了淫水來,這是無法抑制的。

  所以無論是怎樣端正的女子,祇要她的酥胸粉乳,一落入到男人的手掌裡,那時她的思想,也就自然會成正比例,而至淫興勃發。

  這時的梅桂,經過他這樣的玩弄,祇覺底下的陰戶,那淫水也淋淋漓漓的流了出來。同時,令她慾火,被他挑逗得蓬蓬勃勃,心裡的酸癢好難受。

  元泰這傢伙,性趣大發,他發現梅桂的粉臉,已紅暈了。

  他滿臉春風的笑臉,立刻把另一隻手,沿著腹部直落下去。

  他用手撩開了那叢濃密的陰毛,還把兩片陰唇的尖端--陰蒂,不停地一搓一揉。

  這兩片又溫暖,又滑膩的陰唇,經過他的摸弄了以後,不由得使梅桂感到有一縷特異的快感侵入了心坎裡,令她的慾火,更加焚燒得春情蕩漾,而風騷上了眉梢之間。

  祇見她把頭斜靠在元泰的臂膀裡,口裡不時發出了「咿…唔…咿…唔…」

  她嘴邊淫聲四起呼叫著。

  梅桂她的豐臀也擺動了起來,她那兩條玉腿也亂蹬伸。

  瞧她的手一把摟緊他的腰,另一隻手也去解開他的褲子,伸手抓住他的雞巴。

  梅桂覺得元泰的雞巴,硬得似鋼筋一般,熱的似火一樣。雞巴燙得她的手心,非常的舒適,而覺得她的手心裡,傳來了一陣男性特有的熱流。

  雞巴的溫度,刺激到她的性慾,暴發不已,心裡自覺得「卜通、卜通」的加速跳動。

  她把那很雞巴不斷地握著,而且上下地來回滑動,套弄著。

  梅桂又將他的龜頭用大指頭輕輕地磨擦著,有時將馬眼掙開撥弄,這一來,把元泰撩動到他的慾火,也越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元泰見到她的俏眼,騷迷到噴出火來,一閉一開像在打招呼一般,那兩片小紅唇,也欲開欲合,口裡氣喘的低聲呻吟,一陣陣傳入耳朵。她那纖細的腰肢,也停不住地搖擺,就是那一團豐圓的屁股,也是一搖一擺的轉動。

  他把持不住地,低下了頭來,用力吻了她一下,但見兩唇相接,像膠似漆般地緊緊的吮住了。

  那梅桂還把那丁香妙舌頂了過去,進入他的嘴巴中。

  元泰將她的舌尖,在一陣陣的吸吮中,頓時之間,使他們兩人全入到了飄渺的天地了。

  兩人經過了這一番的調弄,到底梅桂忍受不了,因為她全身顫抖的十分厲害。

  梅桂便將自己的陰戶,迎著元泰的雞巴而上,把他那雞巴塞到自己的陰戶裡去。

  她那陰戶得到雞巴的插入後,更感到有無限的愉快舒暢。於是自動的將陰戶迎揍著雞巴,不歇地上下插抽,挨挨磨磨著。

  在他們性交中,雞巴和陰戶之間,磨擦的發出響聲「吱吱…嘖嘖…」的浪聲。

  梅桂粉白的背部,她的腰肢與大肥臀,正在上下左右的擺動。

  元泰看到了她這付模樣,便知她的春情慾火,已經達到了極點。

  元泰自己正在氣喘連連,汗流夾背的把雞巴不停地向她挺命進去。

  兩她也是竭盡全力地將紛臀,一迎一湊的弄聳著、頂著,「吱……唧…吱…唧…」

  元泰用勁的把雞巴向她的陰戶插了插,梅桂把屁股不停地用力,挺呀!挺呀!

  梅桂一邊把元泰摟得緊緊地,一邊叫了:「唉喲…唉喲…」

  她那腰肢也扭動得頻頻,叫道:「元泰…哎呀…這樣的玩法…真好…玩…你的雞巴插得…我…哎喲…我的陰戶…熱熱癢癢的呀…不過好像…還沒有…使勁…的插…插…深…深一點…我們最好…換一換…方式…插…送…」

  話一說完,只見她的粉臀向後一縮,身子便轉了過來。

  於是她坐了起來,分開了那兩條雪白的玉腿,收回在床上,取出一條巾子來揩抹。

  因為梅桂雙腿擘開,祇見她的陰戶,正在桃源水漲,尤如雨後小溪,好一個陰戶,似春泥沾露,那淫水東一攤,西一片,白茫茫滑滑膩地糊成了一堆。

  但是,經過了她的巾子揩抹後,又重露出玲瓏浮凸的妙處來。

  那豐隆的陰戶,中間的一條紅縫,紅得像珠砂一般,經過了弄聳之後,更加鮮紅悅目了。

  好一個嬌美迷人的肉洞,梅桂風情萬種,騷意千般的可愛。

  梅桂肥陰戶揩抹之後,把腰兒伸了一伸,走下床來,似有無限春意,笑道:「元泰,下床來,讓我們換一個姿勢,使你的雞巴,可以盡根而入,我也可以分享呀!」

  「嗯!好!」

  那雙俏眼還白了他一眼,似覺未盡她的性,說道:「你瞧,雖然你的雞巴挺直,可是不夠熱,也不硬,沒有熱情的火,我會恨死你的!」

  元泰聽了她的話後,也坐了起身,走下床去。

  他說道:「梅桂,妳別說我的壞話,我的雞巴,雖然不怎麼堅硬,但是我可以想法子,來補救一下,妳等著瞧吧!不把妳弄得討饒才怪呢!」

  元泰說罷,便走到牆上的衣架去,從褲袋中,取出一個盒子來。這盒子是長方形的,這時他揭開了蓋子,倒出了三粒小丸子來。

  他對著梅桂現出神秘的笑容,便把手裡的小丸子,倒入口中。然後,便去把梅桂抱著,用手遍撫了她的胴體,吻臉捏乳,逗弄陰戶,挑撥陰戶上的毛。

  梅桂把那一雙淫淫的俏眼兒,斜斜地注視他雞巴的動靜。

  一會兒後,突然又聽到她的淫慾之聲叫:「哎…呀…」

  梅桂把玉手握住他的雞巴,一種說不出的風騷入骨的樣子。水汪汪的俏眼,也顯得半開半合的騷意,她的手也是愛不釋手地搓弄著他的雞巴,一種又愛又恨的神情,從她那白中透紅的臉上,可以看出。

  過了片刻,那根雞巴比先前的起了很大變化,現在的不但是長,而且是粗,還是硬梆梆地似一根棍子般挺直著威武。

  尤其是那個龜頭兒,顯出紅鮮鮮的大得出奇,真似剝了殼的雞蛋一樣滑潤,像這樣的一根活寶貝,怎麼不教梅桂愛煞呢?

  此刻,祇見梅桂柔情款款低聲道:「元泰,真是想不到你那小丸子,會有這麼大的效用,你瞧雞巴比以前又粗又長,還熱燙燙的。」

  元泰笑了笑,道:「哈哈,妳早先說我不爭氣,現在又怕了。」

  「你是從什麼地方弄到那小丸子?你不要弄壞了我的陰戶,才好!」

  元泰叫道:「不要多說話,來呀!」

  梅桂聽了他的話,笑哈哈說道:「你有什麼辦法,就來吧!」

  說罷,她便一手將他的頸子抱住,把左邊的玉腿抬了起來。

  他便把右手抱住了梅桂的腿,又把左手伸過去,圍攏住她的腰肢。

  這時梅桂垂下了左手,捏住了他挺直的雞巴,帶至陰道。

  從他們倆的側面看去,簡直像似跳舞的姿勢罷了。

  當梅桂把他的雞巴帶到陰道口時,他使將屁股用力一挺,祇見將她頂得叫起來,道:「哎喲…哎喲…元泰,你要死了,你那龜頭還沒進去,便出力的頂,頂得人家的小穴,火辣辣的作痛,頂壞了小穴,可不是玩的!慢慢地來便好了,人家給你抱得緊緊的,還會走不成,別急,慢慢的來!」

  她說完了,便自動地把自己的陰唇,用手指撐開大大的。

  梅桂白了他一眼,道:「急什麼?你可要記住,這兒,不可頂得太兇了。」

  她一邊說道,一邊將陰戶湊了過來,把那兩片陰唇,含住了他的龜頭後,便慢慢地輕磨慢搓著。

  這時的梅桂,心裡祇感到他的龜頭熱熱燙燙的,灸得那陰唇十分暢快舒服。

  那陰戶裡的淫水,受到了那刺激,便又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可是經過了梅桂的慢搓輕磨之後,元泰的龜頭,也感到像是被一團有溫度,又暖暖熱熱的軟綿花,磨擦得那龜頭酥癢起來。

  元泰便又把那屁股一挺,只聽得「唧」的一聲,雞巴進去了。

  梅桂感到自己的陰道內,像插了一條粗大,而又燒紅了的鐵條兒,而且是長長的,直達到內面深處的花心去了。

  他光這一挺,把她的陰道裡撐得滿滿的,因為那隻雞巴一路沿陰道壁插進去,而直抵花心。

  梅桂不由自主的將身子一顫,陰戶裡的淫水,更如初漲了春潮一般,滾滾滔滔的流出來。

  她口中也就低聲呻吟著,那高高低低,斷斷續續的音韻,聽來十分悅耳。

  這時元泰兀兀挺挺的搖動著屁股,一邊還亂吻著梅桂的粉頰。

  如此一來,梅桂因為玉腿高抬的關係,將陰戶的腔道,收窄了不少。再被他那服藥後的雞巴,填滿了她的陰道腔,而且連根盡沒了。

  陽具每一插入,著著貼肉,就是一分也不留在外面,肏的盡根,因此撐得陰戶脹脹的,不留一點空隙。

  而他的特大號龜頭,像是清洗瓶子一般,每一抽送,總是擦進刮出,而且與花心接吻著,使她感到一陣快感奇趣,祇有增加,毫無減少。

  當元泰的大難巴挺進時,她的陰唇便被衝開兩邊,分了家。那時侯,淫水就順著玉腿直流而下的滴滿了地上。

  但是,元泰也被梅桂窄窄的陰戶,夾著了雞巴,不得逃出。在抽送時,龜頭的嫩肉,磨擦著她的溫暖而滑膩的子宮。

  陰道壁內起了微微地縐紋,擦得一陣子的酥酥癢癢地,那滋味直由龜頭傳到心坎裡,倆人同時感到了無限的快樂奇趣。

  兩入便不約而同的各自把屁股,重重地搖動著挺兀樂得叫道:「哎喲!元泰,我的心頭,被你這樣弄得好癢,哎喲…熱死我了…你這要命的龜頭…把我的花心燙得又癢又酸…哎喲…我真的快活…快活…死了…」

  元泰聽了她的連聲騷語,也氣喘喘的,低著喉嚨,怪聲細語地叫道:「我心愛的梅桂,妳還敢說呢?妳那花心兒,像是一朵花兒一樣,對著我的龜頭吸啜著…唉喲…吸…吸啜得…很…很…癢…真是…太棒了…妳的水這麼多…好多喲…把我的大腿…弄得濕淋淋的…梅桂…這樣…真的好玩…正合我的心意呀…太妙了…」

  梅桂聽完了他的話,咭聲笑道:「你也快樂呀?」

  「嗯!當然。」

  他們的性器官,於是瘋狂地抽弄著,加上插得梅桂的陰戶「唧…卿…」作響。頓時又把這幢房子,弄得了浪語淫聲一片,倆入迷迷糊糊,心神飄忽。

  元泰把雞巴,撐得高高地隆起,兀立成雄壯武威的姿態。

  他在模模糊糊中,又想起梅桂和自己從前的性愛起來,她和自己的弄聳時,那情形簡直像現在的一般。

  可是當元泰在沉思中,又聽見梅桂柔柔地聲音叫道:「元泰…這…這…不行…了…癢死我了…」

  元泰聽到了這種叫聲,抵受不了,如此這樣的引誘,又重新衝刺起來。

  原來元泰抽弄得性子急了起來,把雙手緊摟住她的腰肢。他再用雞巴齊根地插入她的陰戶,將那雞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用力磨擦起來。他那一根棍子一樣挺直的雞巴,就在梅桂的陰戶裡插弄著。

  雞巴在四邊的撬動磨擦著,她的陰戶不停在顫抖著,搖動著。

  他那一叢濃密的陰毛,也就不斷地將梅桂的陰唇和陰蒂,磨擦著,由於這個突來的刺激,更使小洞穴內的淫水也特別地多,陣陣流出,樂得她怪叫。

  梅桂雙手拍打著元泰的屁股,要他多加幾匹馬力,衝刺洞穴。

  祇見元泰已經覺得筋疲力倦,氣喘了起來,但是他的屁股,仍然是不停地在轉動著,顫抖、顫慄著。

  不由得又把梅桂樂得萬喚千叫道:「元泰…不…不得了…我…腰…快…快折斷了…」說完了話,梅桂便用手推著元泰回到床上去幹。

  元泰見了,也因為站立了這麼多的時候,身子也感覺到了疲倦,於是,他也鬆開了他那隻摟抱她的手,把他的雞巴退了出來。

  他見梅桂站了直直地,伸了伸她的大腿,又扭了扭腰,如釋重負一般,吐了一口大氣:「唉!活動、活動。」

  元泰也彎彎腰,轉轉頭,甩甩手,筋骨活動了起來,順便休息一下。

  梅桂俏眼兒一轉後,看到了她自己的淫水淋淋漓漓地,滑滑膩膩地,像一個落湯雞一般的陰戶,便又無限風騷的說道:「你這個人,當人家不是人似的,沒腦沒頭地,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看你把我弄死了,怎麼辦?」

  梅桂說完了話,又看到剛才站立過的地方,有一灘大大的痕漬,只見她的臉頰,不由得飛紅起來。

  她把腳頓了一下,恨恨地說道:「唉喲!你這雞巴,真的不給它弄還好,一弄,你看,把人家的淫水,也弄得流了不少出來,都流到地上去了,看你是想把我給弄死了才高興,不然,你還吞下那些不三不四的藥丸子,作什麼?」

  她一邊說,一邊回過身子去,走回躺到床上,身體軟軟地倒下。

  她躺在床上,用俏眼兒凝視地瞧著他在微笑。

  元泰聽完了梅桂這一番話,只是把肩膊兒縮了一縮,笑嘻嘻的答道:「唉呀!小姐,妳真是難侍候,毛病真多,早先是未盡妳的性趣時,妳就說我的雞巴不爭氣,沒有能合妳的胃口,這個時候,餵飽了妳的性趣,妳又說我吞下了什麼不三不四的藥丸子,想弄死了妳,說來說去,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想餵飽妳的話,還說我那麼多的閒話啊?」

  他一邊走一邊到床上,說完了,也就把自己的身子躺了下去。

  元泰動手拿了枕頭,墊在梅桂的臂上,還把嘴巴在她的大乳房上吮了幾吮,吮得梅桂的身軀亂擺亂抖,吃吃的亂笑,大聲地亂叫。

  梅桂樂得一陣子,全身擺動不休,似乎全身的器官像是快鬆散一般。

  那元泰卻是肉緊緊地,非常的,把舌頭用力使勁地一啜,這一啜,啜得梅桂的乳頭,感到一陣疼痛,不禁狂舞亂動一番。

  她疼得怪叫了起來,狠狠地對元泰說:「你這短命的壞東西,你這麼用力地吸啜,把我吸得這樣的疼痛作什麼,你可是瘋了?」

  梅桂一邊說話,一邊用手用力的捏了捏他的大腿一把。

  這一捏,捏得元泰的身體,抖了一下,口裡叫道:「梅桂,不要報復嘛!我只不過是見妳把身體亂搖,無意地把妳的乳頭吸了重一點,妳為什麼卻認真了起來呢?」

  「你吸輕一點,別把我的奶頭給吸掉了,可就麻煩了。」

  「我知道,妳放心好了,我會讓妳好好地享受一番的。」他又繼續的吸著。

  梅桂心裡不好意思起來,因為元泰大叫了一聲,心中不太好受。

  她禁不住地把酥胸的雙乳,緊緊地貼在他的臉頰上面,擦弄著。

  梅桂還低聲的笑道:「元泰,你別要再淘氣了,我看你的雞巴,也漲得好像要開始發牌氣了。」她躺在床上,不停地把雙腿張開晃動著,在向元泰挑情。

  她那雙會說話的媚眼一眨一眨,說著:「來吧!我的陰戶被你插弄得麻麻癢癢的,難受極了呀!」

  元泰聽了她的話後,便笑著答道:「梅桂,不如我們來幹一幹口交吧!那個滋味也不錯的,妳說好不好?」

  梅桂遲疑了一下,便把頭點了一點答應了。

  元泰見到她點頭應許了,便歡喜得發了狂似的,坐了起來。

  他馬上把梅桂的身子放平一些,便把屁股騎到她的頭上。

  「梅桂,妳把兩腿分開,彎了起來。」他命令道。

  當她一聽到,便將自己的兩條粉腿分開了。

  元泰將頭俯了下去。

  底下的梅桂也把她的玉手,拿住了元泰的那根雞巴,弄得直挺挺的。她小嘴張得開開的,慢慢地把雞巴吞了進去,祇見那雞巴把她的嘴巴,撐得滿滿的,元泰還把屁股,一起一伏地抽動。

  那一根難巴,便似插在陰戶裡抽送似的。

  「喔…喔…喔…喔…」竟然又抽送得吱吱唧唧地響了起來。這時候元泰也將梅桂的大腿,分得開開的,還用手指,撥開了她的兩片陰唇,翻了開來。

  「哎呀…哎呀…唔…唔…」她那裡面一條紅鮮鮮的陰道口,一個小小的小孔,估不到能夠吞下那麼大的雞巴。

  這時候元泰看了看後,便把手指伸了進去,在那裡面攪著。

  他同時伸長了舌頭,探入她那陰道內,四面亂舐捲了起來,一直把梅桂捲舐得發浪,把那肥臀顫顫的擺動,似皮球跳動。

  那纖細的腰肢,也不停地款款擺動,陣陣地搖晃,淫水直奔洞口。

  那作怪的元泰,竟然嘖嘖地,將源源的流出陰戶口之淫水,一口口地吞了下肚子中。那舌頭還是不斷地捲捲舐舐,祇見得梅桂樂得大叫:「哎喲…哎喲…我的媽呀…快…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喔唔…喔唔…我好…好爽…」

  梅桂將粉嫩的玉腿,伸伸縮縮地亂擺、亂晃、亂蹬著、亂踢著。

  她因為口裡含著元泰的大難巴,心中雖然大聲淫叫,可是卻呼叫不出來。祇得把口緊緊地含著雞巴,舌頭不斷地舔舐著龜頭和馬眼。

  梅桂還學著他捲住了龜頭,團團地磨擦著,搓揉著,舐頂著。

  這時候的元泰,也似乎是無限樂趣,屁股也更加密密地起伏著在抽插。他們倆,全是啊啊無聲地哼,妳含我的雞巴,我捲舐妳的陰戶。

  這樣子地,含呀!吮呀!吸呀!吻呀!弄了許久後,雙雙的淫興,似乎是已經到了極點了,到了無可收拾的地步。

  兩人不約而同地,一個出力含啜著,一個用力的捲舐吞吃。

  兩人纏綿了片刻,便又分開了來。

  梅桂淫淫的騷媚著道:「唉呀!我的親愛的,你的大難巴,將我的嘴巴,撐得滿滿的,連人家的牙齦,也張得疲倦極了,我真想發狠的,把它咬了下來啦!」

  元泰聽了,哈哈的笑道:「梅桂,妳如果真的把它咬了下來,妳不怕沒有人給妳的陰戶止癢了?」

  元泰一邊說,一邊用手摸了摸她的陰戶。他繼續笑著說道:「妳看!妳的淫水真多,一流出來時,連那床單也給它弄得濕透了!」

  他把梅桂取笑得臉上飛紅了起來。

  祇見梅桂握住了粉拳,「拍拍卜卜」地打著元泰的胸部。

  元泰見她打得狠兇,便起身下床避開了她。

  可是梅桂也跟著下床,追著元泰的背後猛猛狠狠地不停打著。

  元泰便一把坐在椅子上,用力地一把把她一拉,便見她跌坐在他的懷裡了。元泰一邊把自己的雙腿分開,這樣的使她站立在他的兩腿中間。元泰便又抱起了梅桂的左腿,把他那隻挺直粗大的雞巴,斜斜地插入了她的陰戶裡。

  這個時候,梅桂顯然掙扎著,但是他那隻巨大的雞巴刺進在她的陰戶中,而似貼著了。

  元泰便用力地把她的身子摟得緊緊地,使她沒法子把雞巴滑脫出來。

  梅桂一見掙脫不了,便一把地將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壓下。

  元泰趁勢用腰力,將雞巴微微地往上抬,頂了上去,直抵花心。

  在元泰挺了幾下之後,梅桂樂得不得了,也將臀部一挺一挺地套弄了起來。梅桂還把一隻玉手,抱住了元泰的頸子,另一隻手撥弄著元泰的陰毛。

  元泰也是一手抱住她的大腿,一手抱住她的楊柳細腰,他上面還用口吮吸著她的乳頭,吸完左邊的,又吸右邊的。

  這個時候,梅桂騷興淫淫地,滿臉媚笑著,把頭低了下來,緊緊的吻著元泰。

  這樣的又弄、聳了一些時間,祇聽見了一片片的撞擊音響著。

  「吱吱…唧唧…」那種聲音又再度發了出來。

  此刻更加了襯底音樂,那就是椅子搖動的響亮聲音發著。

  「兀…兀…兀…兀…」作響。

  頓時,使得整個房間的屋子裡,也關不住那些浪語淫聲。

  一陣陣的傳入了元泰的耳朵裡,使他的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悅。

  梅桂強自忍受喜悅,弄著弄著,弄得梅桂香汗淋漓,嬌聲細喘起來。

  他那一隻巨大的雞巴,塞得她的陰戶滿盈盈地,挺入著。雞巴一插、一抽、一頂、一轉,又擦又磨著她的陰道肉壁。

  由於他那個大龜頭,每一次在挺撞到盡根的時候,都頂到她的花心上。祇見頂得她的口裡,不由得低聲呻吟著,那一雙俏眼,半開半閉的祇餘一縫。

  她有時侯,為了元泰吸吮她的乳頭,樂得她的心中感到癢癢酸酸地,好不難受。心裡欲想把他的口離開乳房,但是那一縷美好的快感,實在使他捨不得離開。

  祇樂得她浪叫道:「哎呀!元泰,不,不要含吮我的乳頭了…啊…哎喲…我…我感到很酸…酸…痛…你那要命的龜頭…擦得我的花心…花心麻…麻的很…你瞧…人家的水兒也不知道被你…弄出了多少來,元泰…你真棒…我真高興你能這樣地插我…你真是樂死我了!」

  這一次的弄聳,梅桂不歇地嬌呼浪叫著。

  那元泰卻仍是用手、口不斷地玩弄著。這樣的玩弄了許久,風騷的梅桂,突然地掙脫了元泰的懷抱,扭了元泰一把。

  她滑下了他插在陰戶裡陽具,軟著身子,走向床邊去。

  她把身子俯下,用那淫蕩的俏眼,對元泰說道:「元泰,待我休息一下,待會兒,我們上床再來弄聳吧?」

  「好吧!」

  「現在我真的不行了,請你憐惜憐惜我吧!」

  元泰見她乞憐求饒,心裡樂得格外高興,道:「妳終於投降,認輸了吧!」於是,他走上床去,抱住了香汗淋漓、嬌柔無力的她同眠,作暫時性的歇息。

  這個時候那梅桂卻閉住了眼睛,嬌聲細喘起來,一動也不動。

  可是元泰卻睜大了眼睛,向她的肉體四處地瀏覽,欣賞她的肉體地優美。

  祇見她的肉體,一身柔軟軟地皙白,真是白得跟雪一樣。從那一身雪白的肌膚之中,又微微地透出了紅潤的顏色來。

  再看她的高聳地大腿,圓大而又尖挺。那腰細如迎風弱柳,又像蛇一樣地柔軟,那臀部渾圓結實,肥而潤大,無一處不儘量表現出一個健康與曲線美來。

  元泰越看越可愛,心裡越覺慾火焚燒,不期然地,又蠢蠢欲動。

  待過了片刻之後,乘她不知覺的時候,又將那隻巨大雞巴對正她的陰戶,用力地一挺,便又插進了她的陰戶裡去。

  梅桂這個時刻,才緩緩地過了氣,見他又把雞巴插入,極力地掙紮起來。

  可是元泰見她一掙扎,已經抱住了她,仰天的把身體仰臥在床上,雙腳繞實她的雙腿,雙手摟著她的背部,使她不能掙脫出去。

  這樣變作他在下仰臥,梅桂在上面覆下了。

  究竟是女人力乏一些,加上早先幾番的狠弄猛幹,弄了許多的時刻,梅桂的氣力,已經差了許多。所以被元泰猝然地把雞巴弄了進去,雖然經過她極力的掙扎,但是仍是不能掙脫。

  梅桂只得頹然的伏在他的身上,好像疲憊極了,再也不能動了。

  元泰見她已不再掙扎,還撐著疲倦的樣子,把自己的屁股聳上去,抽動起來。

  元泰把臀部挺了片刻之後,便感到異常的吃力,便叫:「梅桂,妳在上面幫著我把雞巴,用陰戶上下套動。」

  但是她已力不從心,喘氣答道:「元泰,我今天被你弄得氣力用盡了,讓我再休息片刻,與你再大戰百合吧?」

  但是元泰也不顧她所說的,然後再連連幹著。他用手托住了她的兩膀,用力地一陣陣托上按下,亂頂亂挺地下上抽下。

  這時浮水一響,他們倆人又是淫興大發起來。

  也不知道梅桂是那來的力氣,發狂般地一起一落,套弄那隻大雞巴。她一邊身軀流著大汗,一邊說道:「元泰,我不幹了,我沒有那麼多的力氣。」

  元泰祇好用話去安慰她,還把她摟抱著緊緊地,催促她用力套弄著。

  梅桂不再上上下下的套弄,只是把臀部用力地,前後左右的用力地旋轉著,她越轉越起勁,她也不顧自己的陰戶已受傷了,使出了蠻力。

  她大幹大磨擦著,元泰的龜頭一陣酥癢,他怪叫道:「哎呀!我…我的龜頭好癢…我快洩了…洩了…洩了…我洩了…」

  他把梅桂的身體摟抱得更緊,一陣陣的震動,那精液果然出來了。

  在精液洩出來的時候,梅桂的陰戶像被滾水燙到一樣,花心燙得刺刺疼疼,好快樂。他們倆人至此,雙方都已筋疲力盡了,彼此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擁著,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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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家美妻任我玩

鄰家美妻任我玩

(1)

朝興失業好幾個月了,因為不滿上司的小動作,一時負氣離開了工作十幾年的公司。滿以為憑自己在業界的經驗,很快就有新工作,卻不料遇上不景氣。

接 連幾個月,到處碰壁。漸漸消沈起來。每天除了接送小孩上幼稚園外,便在家裡發呆。幸好妻子桂琴在醫院工作,收入不錯,一時還不至於為生活發愁。

如同這幾個月來的生活規律,一早桂琴便匆匆忙忙趕去上班,朝興幫女兒打理一下,送去幼稚園。買了一份報紙回來,剛要上電梯,正好遇到樓上的林太太走出來。

這棟大樓還算高級,住的大多是中高收入的中產階層,朝興記得林太太在圖書館上班,林先生則是開了一家小貿易公司,平時相處還不錯,林太太有時也會向桂琴請教一些醫藥上的問題。

「鄭先生,今天沒上班啊?」失業後最怕被人問這個問題。「是啊!這麼巧你也休假。」朝興禮貌的回應。「你忘了?我們圖書館禮拜一固定休館!」林太太笑笑的說。「你要去哪玩啊?穿這麼漂亮。」林太太今天穿著一件紅色T恤,配上一條灰藍色的短裙子,

加上可能在圖書館工作的關系,散發出一種智性的美感。朝興不禁心頭一蕩,發出由衷的贊美。「哪有這麼好!我老公出差一個禮拜。家裡水龍頭壞掉,趁今天休假想要去找人修理呢? 」

「小工程-可能不好找人,不如我幫你看看好了。」朝興莫名其妙的迸出這句話,自己也覺得奇怪。林太太卻很高興的說:「太好了!我正發愁呢!不過太麻煩你了,不如中午我請你吃飯,算是感謝你好了。 」

事已至此,朝興只好說:「那你先回家,我去拿一些工具就來。」朝興回到家換了較輕便的運動服,拿了一些修水管的板手後,上樓按林太太家電鈴。來應門的林太太竟也換了家居的韻律長褲,當林太太轉身進屋的時候,

朝興看到白色韻律褲包裹著渾圓的臀部,還可以看到隱約的內褲痕跡,朝興不禁看傻了眼。跟林太太進到屋裡,原來是主臥室裡的浴室水龍頭墊片鬆了,鎖不緊。

朝興說:「沒問題!我回家拿個墊片來換上就好了。」再度下樓的朝興在櫃子翻找墊片時,突然看到櫃子上桂琴拿回來的安眠藥。由於桂琴在醫院上班拿藥很方便,

所以家中常放些備用的藥,偶而失眠吃過一兩次。翻著翻著,朝興突然有一個念頭!

三兩下把水龍頭修好了,林太太已把茶泡好,招呼朝興到客廳裡喝茶。

「林先生什麼時候回來?」朝興客套的問,眼睛卻仔細的打量林太太一番。平時都只是在電梯間相遇,寒喧兩句,如今仔細一看,長長的頭發配上瓜子臉,

感覺柔柔的,有別於妻子桂琴短發的韻味。「他這次到韓國要後天才回來。」林太太的聲音也柔柔的令人心動。突然電話響起,林太太說了聲「抱歉!」拿起電話接聽。

好像是林先生打回來的,林太太似乎不想讓朝興聽到,邊講著邊走進臥室。朝興趁這機會拿出安眠藥,猶豫一下,把心一狠放入林太太杯中,再用手指攪拌一下,全融化了!

朝興實在很緊張,早上這一切事情的演變,真的是超乎平時自己行事。林太太走出來了,可以看出有點不悅,但隨即裝出笑臉:「對不起!是我老公打回來的,說又要延遲一個禮拜才回來! 」

「在外做生意,難免會有意外延誤。喝口茶消消氣!」朝興已經無法按捺心中那股慾望了,只希望把這美麗的小婦人早些摟在懷裡捏弄。林太太果然拿起茶杯,一股腦喝下去。

朝興心理砰砰的跳,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想些話題跟林太太聊著,一邊看林太太在藥力的催動下,越來越顯出疲倦的樣子。

朝興覺得差不多了:「林太太,謝謝你的好茶。我回去了,不用送了,我自己關門,你去休息吧! 」「哪裡!是我該謝謝你才對。」林太太想要起身,卻又坐了下去,顯然藥力已經奏效。

「我走了,拜拜!」朝興假意往玄關走去,把大門打開後又關上,人卻沒有出去。林太太本來有客人在,拚命抵擋睡意,現-在聽到關門聲音,終於放鬆的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朝興躲在玄關,聽到裡面沒了聲音,等了一下,就走入客廳。果然林太太頹然的斜倒在沙發上,朝興上前搖幾下:「林太太!林太太!」沒有反應,朝興這時已顧不得許多了,趕忙把林太太抱到主臥室床上。

望著熟睡中的美婦人,朝興的雞巴已經勃起到難受的撐在小肚-上,三兩下剝光自己的衣物,撲到林太太身上。輕輕把林太太的T恤拉到腋下,露出了粉紅色乳罩包圍著的嫩胸,朝興迫不及待的捏柔,好軟!好白啊!

林太太在睡夢中「嗯」了一聲,朝興緊張的停了一下,看看沒反應,就開始把乳罩掀開,還好是前開式的,很容易就解開了。朝興望著酥胸大露的林太太,

兩顆殷紅的乳頭像似櫻桃般的誘人,最後的一點理智也拋到九天之外,現-在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干她!把林太太的腰托起來,將韻律褲連著粉紅色的三角內褲一並脫掉,

終於看到林太太最神秘的地方。想不到溫柔、有氣質的林太太,陰毛卻長得非常茂盛,呈倒三角形,將整個陰部蓋滿。雪白的肌膚襯著一叢烏黑的陰毛,格外引起性慾。

撥開叢毛,林太太的陰戶長得卻十分秀氣,呈現-淡粉色,可能林先生常出差很少用吧!

朝興再也忍不住,輕輕分開林太太的雙腿,伏上去開始用舌頭舔弄起來,有股淡淡的肥皂香氣,可能早上剛剛洗過澡。看到平時端莊的氣質美女,

如今大張雙腿露出陰戶,任人舔弄,猶自在睡夢中。朝興已經無法忍耐了,抓著雞巴在陰唇上摩擦幾下,有點濕潤,便挺起腰桿,緩緩的送了進去。

林太太的陰戶十分小巧,令朝興感到有種緊迫感,桂琴生產後陰道松闊了許多,如今這緊迫的美感又再度回來,只不過那是別人的妻子。朝興將林太太的雙腿分開成M型,

這樣邊看著雞巴在林太太陰戶裡進進出出,還帶出一些白白的黏液。睡夢中的林太太緊閉著美麗的雙眸,還偶而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這一幅淫靡的景像,讓朝興加快抽送,猛然的將精子全數送入林太太的陰道深處,喘

著氣倒在林太太的身上。

(2)

林太太在睡夢中感到下體傳來一陣陣美感,還以為是自己丈夫和自己幹事。雖然感到有一點怪怪的感覺,但是不斷湧現-的快感,讓她不願多想,反而放鬆的享受。

只是今天丈夫那東西怎麼這麼大?又特別硬挺!讓自己忍不住一直想叫出來。林太太在房事上一直很保守,平時跟丈夫做愛時也很少發出聲音,只是溫柔的接受丈夫的抽插,

今天卻忍不住的輕哼起來。林太太有些羞赧,加上藥力作用有些昏昏沈沈,以至於一直都沒有睜開過眼睛,直到陰戶裡感到一股股熱流傾洩而出,又感到那根棒子突然漲大一點,接著一股強勁的精流射向自己陰道深處,林太太「啊!」的一聲爽昏了過去。

林太太由極度的美感中醒來,她可以感覺到自己臉龐紅暈未退,陰道中的肉棒雖然變軟,但還沒有退出。正想佯嗔念念老公的輕狂以掩飾自己剛剛的失態,

突然想到:老公不是還在韓國嗎?那……那……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誰?那根肉棒竟還插在自己的陰道內,林太太由滿足的性愛余韻中一下子清醒起來,

她掙扎著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可是嬌小的她推了幾下都沒有成功,便急了起來,想用腰臀的力量推開身上的男人,同樣無濟於事。因為她的扭動,那插在陰道內的肉棒卻又漸漸硬了起來,林太太感覺到男人的變化,不禁淚水奪框而出。

朝興其實在林太太初醒來時也已經清醒,心中一片茫然,糟糕!作出這樣的事,本想完事後離開,卻不料自己爽的睡著了,而林太太又醒得這麼快,朝興想不出來該怎麼解釋,就只好索性裝睡,繼續趴在林太太身上。

卻不料林太太一陣掙扎,軟軟的酥胸在自己胸膛上磨蹭,還可以感覺到那兩粒小小的乳頭劃過的感覺,朝興已經有點忍不住了!加上後來林太太挺聳臀部,

意圖把朝興推開,令朝興想起剛才分開林太太兩條白嫩大腿、在陰戶內抽插的淫靡景像,雞巴再也忍不住的又硬挺起來,很想抽動一下,卻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僵在那裡。

這時候突然臉頰感到濕濕的,又聽到輕微抽咽的聲音,朝興只好懦懦的說:「對不起!你不要哭了。」乍然聽到聲音的林太太,終於知道了壓在身上的男人竟然是朝興,「你……

你……」林太太想說話,卻不知接下去要說什麼。

「對不起!我一時太沖動了。」朝興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只是一再重復這句話。兩人對清醒後突來的狀況都不知如何處理,就僵在那裡。朝興的雞巴依然硬挺的插在林太太水淋淋的陰道中。良久,才聽到林太太小聲的說:「你先……先抽出來。 」

「啊!什麼?」朝興突然聽到林太太出聲,嚇了一跳!以至於沒聽清楚。「你先把……先把……那東西抽出來。」「什麼東西?」朝興心慌意亂,一時不知所措。

「你……你……就是……就是……那……那東西嘛!」林太太有些急了。朝興終於會意過來,慌慌張張的趕忙從林太太身上爬下來,硬挺的雞巴從林太太陰戶抽出時,

彈了一下,剛好碰到林太太最敏感的陰蒂,林太太全身一震,「啊!」了一聲,隨即用手去遮掩女人最私秘的地方,卻感到一股液體緩緩的從陰道流出來,沾在手上黏黏滑滑的。

林太太楞了一下,已為人婦的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想到剛剛被身旁這個男人姦淫,而且還把陽精射入自己陰道中,心中不禁氣苦起來,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3)

朝興翻身躺臥在林太太身旁,看她又流下淚來,趕忙伸出手來要安慰一下,不料林太太不知道朝興要幹嘛,像受驚的兔子一般,也顧不上遮住要害,

連忙用手去擋,結果兩人交媾的一團淫精浪水黏呼呼的甩了朝興一臉。看到這滑稽的景

象,林太太「噗哧」一聲,笑了一笑,卻又馬上恢復愁苦的表情。

朝興稍微恢復一些理智,開口說:「林太太!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妳不要再哭了,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啦! 」「對不起有什麼用!我被你……被你這樣,我老公會不要我了!」

「他在韓國,除非妳跟他說,不然他不會知道。我是真的喜歡妳!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會說出去。 」 「你真的會保密?」 「我發誓!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可是……可是我已經被你……被你那樣。唉!你走吧!」想起了剛剛那一幕,臉不禁紅了起來。 「你會原諒我嗎?」 「你走!你快走!」

朝興如逢-大赦,離開林太太的家。心理七上八下,不曉得林太太會怎麼樣處理這件事,索性到浴室浸個熱水澡。洗完剛在擦頭發,電話響了,

竟是林太太打來的:「糟了啦!怎麼辦?都是你啦!」朝興聽到林太太夾著啜泣的說。

「發生什麼事?你等我一下,我馬上上來!」朝興急急忙忙上樓去。「我被你害死了!怎麼辦?」一進門林太太就撲上來,捶著朝興的胸膛。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慢慢說。」朝興順勢摟住她的身軀,避免她過度的激動。原來朝興走後沒多久,林太太依然躺在床上哭泣,有人按門鈴,林太太以為朝興又回來干麼,氣沖沖的也不顧衣衫不整,下身只穿著內褲就跑去開門。

「你還想幹嘛?!」林太太邊開門邊憤憤的說,「啊!」了一聲,來人不是朝興,卻是對門的張太太。張太太叫做惠敏,是個美容師,可能是職業的關系,

平時也都打扮得時髦亮麗,身材更是一流,瘦瘦高高的個子,穿什麼都好看。她在附近開了家美容院,這棟大樓的太太小姐們都是她的主顧客,自然也成了社區的流言中心。

由於住在對門,林太太文筠也經常去她那做臉。今天張太太正要去開店,想起文筠今天休假,想問問是否要去她那兒做臉,所以就過來問。不料一開門,看到林太太這身打扮,

嚇了一跳,隨即暧昧一笑:「林先生回來了?小別勝新婚。我本來要問問你今天要不要去做臉?不過好像是沒空。 」

「沒有!他在韓國。」林太太急得不加思索就回答。惠敏打量了林太太全身上下一眼說了句:「哦!我要去開店了。拜拜!」

林太太楞在門邊獃獃望著惠敏走入電梯才回過神來,看著自己身上淩亂的頭發、皺皺的T恤、下身只穿一件三角內褲,在三角的頂點還有一塊濕濕的痕跡。

那剛剛惠敏臨-走時,意味深長的一眼……怎麼辦?林太太心中大亂。惠敏看到我一副剛剛做完愛的樣子,而丈夫又不在家……林太太越想越害怕,心中沒了主意,掙扎很久,

才打電話給朝興。朝興聽了林太太的說明,不禁皺起眉頭。如果這件事情傳開了,不要說林太太,連自己的家庭也都毀了!「你說怎麼辦?」被摟住的林太太,擡起頭狠狠的看著朝興。

「啊!」朝興被這眼神嚇了一跳,溫柔的文筠此時像變了個人似的。「事情是你引起的,敢作敢當。你要負責解決!」文筠的口吻強硬起來。「我會負責!但要怎麼做?」朝興看著眼前變了個樣的文筠。

「兩條路!第一條是殺人滅口!」文筠挑釁的看著朝興,朝興驚訝的看著這平時柔弱溫馴的女人。 「我看你不敢?第二條路,我把惠敏叫來,你剛剛怎麼對我,就怎麼對她,

也把她強奸!封她的口。 」朝興懦懦的說:「我們再想想辦法,這樣不好吧?」「好!那你走吧!我馬上去死!」「我做!我做!」朝興被眼前這嬌小的女人震懾住了。

自己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既然騎虎難下,也只好這樣了,朝興已經不願去想後果了。

「你把這個放到茶裡。」朝興拿出安眠藥。「原來你剛剛用安眠藥!你……」文筠又狠狠的瞪朝興一眼。

(4)

朝興先躲到房間裡,文筠則打電話要惠敏來一趟。惠敏剛剛離開時,心中的確感到奇怪,身為女人,她可以感覺文筠似乎剛做完愛的慵懶,但文筠又說丈夫不在,

那她是自己手淫?想到這裡,下身傳來一陣熱流,臉龐泛起一抹紅暈。自己的老公是個職業軍人,經常不在家,多少的夜裡自己孤枕難眠,

又常聽到應該是樓下鄭先生夫妻做愛的聲音,她真的很羨慕鄭太太。鄭先生長得一表人才,再加上這棟大樓主臥室的位置都一樣,一個禮拜總有三、四次會隱約聽到樓下傳來的斷雲殘雨聲。而且鄭先生好像很強的樣子,

每次聽到鄭太太興奮求饒帶著哭腔的聲音,總會讓自己無法入眠,只好用手自己解決

一番。惠敏心想:反正這時段也沒什麼客人,交代店裡的職員完畢,就往文筠家裡去。

文筠打電話來只說有事情要說,也不說什麼事?莫非真如自己所想的:林太太今早上自己用手解決,卻被我撞見,想要解釋?惠敏心中一股好奇心驅使她加快腳步。

  

文筠招呼惠敏坐下喝茶。惠敏有點渴,就大口喝下,喘了口氣才問:「什麼事那麼神秘? 」

「早上的事……」文筠欲言又止。惠敏心想:果然被我猜中!臉上卻裝出無知的表情:「早上什麼事?」「我穿那樣去應門,怕你誤會,所以要跟你說。」

「誤會什麼?」惠敏繼續裝傻,但看到文筠臉色怪怪的,馬上接著說:「我也是女人,老公不在家,我也會自己解決一下。你總不會找男人吧? 」惠敏把路上想好的台詞搬出來,想裝出一副過來人理解的神態,但是卻忽然覺得頭有點暈暈的。

「你真的誤會了!」文筠聽她這麼說,以為惠敏已經知道,決定狠下心來:「是真有一個男人!而且現-在就在房裡。」「你在說笑!」惠敏還以為聽錯了。

  

「是真的!你不會說出去吧?」「不要騙我了!」惠敏試圖從文筠表情上得到答案,頭腦卻越來越暈了。「真的!是樓下鄭先生。你會幫我保密嗎?出來吧!」文筠冷冷的叫朝興。

朝興的出現-讓惠敏嚇呆了:「我不會說的!你相信我!我店裡還有事,我走了!拜拜! 」惠敏看到情形不對想走,一起身一陣昏眩,看見朝興走向自己,想掙扎卻渾身懶洋洋的。

文筠跟朝興把昏倒的惠敏擡進房裡,文筠歎口氣想走出去,卻被朝興拉住抱在懷裡:「事情都這樣了,你不要走!」「你快去……快去弄她,拉我幹嘛?」文筠掙脫出去。

朝興望著床上昏睡的美婦,穿著一件白色滾花領的襯衫,一件粉藍裙子,應該是公司的制服。咬咬牙伸手去解開胸前的扣子,露出一件純白的胸罩,正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摸了摸摸乳房,應該有32吋以上。接著褪下裙子,蕾絲透明的白色內褲包裹著墳起的陰阜,朝興不由得在上面來回撫摸,從透出的黑影來看,惠敏的陰毛似乎不多。

朝興拉開小內褲,終於看到整個陰阜的全貌。果然陰毛只是稀稀的,不像文筠哪麼濃密,顯得相當秀氣而且似乎經過修剪,不愧是做美容師的。分開惠敏勻稱的雙腿,

殷紅的陰戶大開,朝興趕忙脫掉全身衣服,急忙要奸干惠敏。奮力一插,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惠敏的陰戶太小?沒插中!雞巴頂到大腿根,朝興痛得叫出來。

在客廳的文筠趕忙過來,乍然看到朝興撫著雞巴,臉上不禁一陣燥熱。雖然剛剛這根雞巴曾插入自己的體內,還射了精,自己卻是迷迷糊糊的被姦淫,如今看到了,

心跳不免加快:「你還不快點!」朝興握著因為痛而軟下的雞巴說:「這樣子怎麼做?」

文筠羞怯看著朝興:「怎麼會這樣?惠敏醒來就糟了!」聲調中有些顫抖。

  

「你來幫我吹一下比較快!」「好啦!吹哪裡?快一點說啊!」單純的文筠一時沒想到,趕忙上前。「吹喇叭啊!這樣會比較快勃起。」朝興催促著。

「到底是哪裡?」文筠還是不懂。「你沒有幫你老公含過雞巴嗎?快一點!」看著驚訝的文筠,朝興的雞巴其實又有點勃起,但還是催促著。

文筠真的從未幫丈夫含過雞巴,自小的教養讓她覺得這樣做有點骯髒,甚至從未貼近看丈夫的雞巴,而每次作愛都只是安靜地躺在床上接受丈夫在她身上抽插。

「來吧!含進去!是你要我干她的。」朝興見文筠沒有動靜,就大膽的把雞巴湊到她的嘴邊。文筠狠下心來,張開小嘴,把雞巴含住,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朝興,不知道要怎麼做。

「要動一動!像含冰淇淋一樣。」朝興心中爽死了,看來文筠果真未曾用嘴含過雞巴。望著娟秀的美女,此刻用櫻桃小嘴含著雞巴,朝興馬上興奮的勃起,

雞巴頓時恢復八吋的水準。文筠感到嘴裡漸漸被漲滿,口中的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粗,不自覺的下體有些水流了出來,臉龐泛起了羞怯的紅雲,眼睛不禁望著朝興的雞巴。

文筠從未如此近的看過,『怎麼這麼大! 』文筠覺得臉頰更加燒燙。「文筠,可以了。你幫我把雞巴對準惠敏的小穴,免得又插歪了!」朝興故意要為難這含蓄的女人,

看她的羞態真會讓人骨頭酥掉。文筠臉紅心跳、心中慌亂,竟也乖乖的照做,用細嫩的手握著朝興的雞巴,認-真的對準昏睡中惠敏的穴口。朝興看著身旁兩位美人鄰居,

真是樂呆了!雙手舉起惠敏的雙腿,大力的抽插起來。睡夢中的惠敏「嗯」了一聲,微微張開美目想要說話,卻又緩緩的閉上。

(5)

朝興大力地干肏惠敏的小穴,望著呆坐床邊的文筠,心中想到:今天一次干到兩位鄰居美婦的艷福。他不想只有今天,朝興念頭翻轉,一定要讓這兩個女人天天讓自己肏干。

念頭打定,朝興更賣力的插入、抽出,他存心要賣弄給文筠看。剛剛肏文筠時,文筠受藥力控制,反應不強,看不到文筠嬌羞的表情,這單純的氣質美女。

就是要一邊干,一邊看她欲迎還拒、含羞帶怯的反應才爽!朝興的賣力有了成果,被壓住狂插的惠敏,開始有了反應,朝興感到陰道內傳來一陣陣熱流,

朝興知道惠敏洩出陰精了!交合處傳出「撲哧!撲哧!」的聲響,陰道口因朝興的抽插,形成白色的黏液,沾在朝興的雞巴上。一道淫水由陰唇下方流出,滴到床單上,染出一片濕痕。

這一幅淫靡的景象,讓一旁的文筠臉更紅了!保守的她跟丈夫做愛,都會羞得不敢睜開眼睛,如今兩個真人在自己面前作愛,而且這麼近的距離,她可以嗅到朝興的汗水味,

聽到惠敏的呻吟,再想到自己剛剛被朝興迷奸時,是不是也跟惠敏現-在一樣,而且還含過朝興的雞巴?不禁臉紅耳熱,卻又捨不得移開視線。

文筠的下身也一陣陣流出淫水,文筠卻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不十分感覺到。動了歪念的朝興,卻十分注意文筠的反應,看到文筠媚眼含春,他知道是時 候了!

就在惠敏洩出第二次陰精時,猛然抽出雞巴,一把拉過文筠壓在身下,一 只手捉住文筠雙手,一隻手在文筠的胸部捏弄。 文筠猝不及防的被壓制住,才從恍惚中醒覺,

著急的說:「你要干什麼?」「干你呀!干什麼?」已然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的朝興,開始變得輕窕起來。「不可以呀!你不可以!」文筠一邊掙扎一邊喊著。

「好!不干你可以!待會惠敏醒來,我就跟他說是你叫我迷奸她的。」「不是這樣的!是你害的!」文筠忘了掙扎,趕忙解釋。

「她會相信嗎?是你叫她來的,而且你還幫我把雞巴插進去!」「你不可以這樣!事情不是這樣!」文筠急得流出淚來。「是我先迷奸你的,對不對?你是迫於無奈,對不對?」

  

「嗯!」文筠拚命點頭。「惠敏會相信嗎?」朝興知道文筠已經掉入陷阱。「那怎麼辦?」文筠開始發愁。「把你的雙手綁起來!惠敏就會相信你是被強迫的!」朝興接著說。

「真的可以嗎?」文筠實在太單純了。「到底要不要?」朝興施加壓力。「惠敏真的會相信嗎?」文筠中計了:「可是沒有繩子!」

「你拿一雙絲襪來。」朝興已經掩不住心中的喜悅,這害羞的女人,唯有把她手腳綁住,才可以為所欲為,迫她做出許多羞態。文筠起身拉開衣櫃,取出絲襪遞給朝興:「這可以嗎?」這可憐的女人,竟然單純到自己找繩子給朝興,好讓人強奸!

(6)

朝興想了想:要文筠背向自己,把她雙手交疊綁在身後。文筠雖感到有些不妥,但耐不住朝興的催促,便不敢十分掙扎,不一會兒雙手便被綁個結實。朝興本想連腳也綁起來,

但是那樣一來,怕文筠不願意,另一方面覺得有些掙扎、反應更令人興奮。朝興轉身看到昏睡中的惠敏剛被自己姦淫過,雙腿兀自大開,露出私秘的陰戶,

上面還水淋淋的發出亮光,朝興心中閃-過更淫邪的念頭,不管文筠的詢問,又拿了雙絲襪將惠敏的右腳跟右手綁在一起,左手跟左腳綁在一起。由於惠敏在昏睡中,

朝興輕松地便把惠敏綁成淫穢的兩腿屈起的姿態,這種不設防的姿態,令朝興忍不住想再撲上去干一次!「你為什麼把惠敏綁成這樣?」文筠雙手被綁,只能用嘴問。

「這樣她醒來才不會走,才能聽你解釋。」「喔!可是綁成這樣好……那個喔!」文筠羞紅起臉來。「她快醒來了,你快躺下!」朝興把文筠放倒在床上,

趁機去拉文筠的韻律褲。文筠緊張的問:「你要干麼?」雙手被綁,只能扭動腰肢逃避。

「要逼真一點嘛!」朝興強將文筠的褲子脫下,文筠極力想阻止,可是徒勞無功。

朝興得意的將文筠的長褲拿到鼻頭上做勢聞了一下,望著文筠光潔的大腿說:「好香哦!」

文筠瞪著美目:「你下流!」「我們來看誰下流?」朝興剛剛在強脫文筠長褲時,

已發現-文筠的內褲上有些濕痕,是剛才看見朝興奸干惠敏時流出的淫液。朝興壓制住文筠,一隻手伸到文筠的胯下,隔著濕濕的內褲撫摸文筠的陰戶。

「妳的下面流出好多水,是不是偷尿尿啊?」朝興故意要看文筠又羞又急的反應。「才不是!」文筠果然急了。「那是什麼?怎麼會濕濕的?唉呦!越來越濕了!」

朝興誇張的說。「不跟你說啦!你……」文筠漲紅著臉。「我聞聞看到底是什麼?」朝興把文筠的雙腳扛到肩上,頭埋到小腹上,這時可以看到濕濕的內褲上透出了陰唇的形狀,朝興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弄文筠的陰阜。

文筠雖極力扭腰,卻抵不過朝興的力道,這時被朝興的舌頭舔到敏感的地方,猛然全身一顫:「不要……這樣……不可以……」文筠喘著氣哀求。朝興哪肯罷休?更用舌頭去舔文筠的陰蒂,「不行啊……求求你……不要舔……那裡……」文筠著急得快哭了。

「褲子這麼濕!我幫你脫掉!」朝興趁機一拉內褲,文筠來不及反應,整個下體就毫無保留的落入朝興的眼中。濃密的陰毛中間露出的大陰唇,已經在朝興有心的挑逗下,

張開一條縫,陰蒂也露出頭來。朝興本想再多戲弄一下這美麗的婦人,但看到這景象,雞巴硬的實在難受,把身下的文筠雙腿一拉,怒漲的龜頭就抵住文筠的小穴口。

「喔!……你……」文筠小穴感覺被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到,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但自己雙手又被綁住,無法反抗,急得說不出話來!雖說剛剛已被朝興姦淫一次,

但那是在迷迷糊糊中,而現-在清醒著。感覺男人的雞巴就頂在自己的小穴上,女人的本能還是讓她拚命想要掙脫,但朝興這時已經箭在弦上不顧一切的往前頂了幾次,

碩大的雞巴就順勢的滑入濕滑的小穴裡。文筠感覺到陰道被火熱堅硬的肉棒突入,一下子就頂到最深處的花心,一陣酥麻竟然全身痙攣,上身拱起,洩出滾熱的陰精。

朝興想不到文筠的反應這麼強烈,只覺得龜頭被一陣熱流沖得舒服極了,接著小穴一縮一緊的夾著雞巴,朝興極力忍住要射精的感覺,將雞巴插入最深處不動,

緊緊抱著不住顫抖的文筠。文筠在朝興長時間的挑逗及淫弄下,雖然在心理上極力地壓抑,但生理上卻無法控制地讓她在朝興一插入之時,就無法自主的洩身了,

而且強烈得幾乎昏了過去,只感到一股股淫水傾洩而出,由子宮深處一陣陣湧現-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襲來,讓文筠彷彿在浪濤中飄蕩……無邊無際的浮沈……

文筠終於由虛無飄渺中漸漸回過神來,睜開迷濛的雙眸,感覺朝興緊抱著自己,正輕輕的啃咬著自己的櫻唇,陰道裡依然有漲滿的感覺,讓文筠感到舒服極了!

可是身上這個男人並不是自己的老公……朝興發覺身下的文筠動了一下,問道:「醒來了?」文筠不知如何回答,趕忙閉上眼睛,但是紅雲又在臉上泛開來了。

  

「舒服嗎?」朝興笑著問。「我不講……」「那我要開始動了喔!」「我不知道!」

朝興撐起上身,開始抽動雞巴,緩慢的抽出來,再緩緩的插到深處,

每一下 都深入到花心上,輕點一下再退出。這樣慢慢的插了十幾下,文筠已經被插得春情上臉,粗大的雞巴,緩緩的進入、抽出,文筠再也忍不住麻癢的感覺,腰肢難耐的扭動,輕哼了一聲。

(7)

朝興看著軟磨的策略奏效,抽插的更慢,但是頂到花心時,則是加重力道,頂實了再抽出來,果然文筠腰肢扭動得更厲害了!文筠即使是跟自己老公作愛,也總是文文靜靜的,

不敢放浪,何況現-在正被別的男人姦淫,所以一直壓抑著,不願讓自己的情慾表現-出來。文筠理智告訴自己:不可以!不可以被情慾淹沒。但是被粗大陰莖頂到深處時,

湧現-的快感一次比一次的強烈,讓她不自主的一再的期待下次沖擊。但是男人卻又慢慢抽出,慢慢插入,文筠不自覺的扭動,想要獲得更大的快感。

但是快感在朝興有意的控制下,只是不斷的累積、不斷的增強。卻一直達不到頂點的發洩。被情慾與理智煎熬著的文筠,睜開眼,卻發現-朝興正以邪邪的眼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妳的小穴夾得我好緊!」朝興開始用淫語挑逗文筠最後的一絲矜持。

  

「我沒……有……」不可以!絕對不能讓朝興發覺自己的興奮。文筠咬緊嘴唇,艱難的回答。「我這樣干妳舒不舒服?」「……」絕對不能!我不是放蕩的女人!文筠嘴唇咬的更緊,不讓情慾洩露出來。 「妳的水流出好多!」

「我……沒……有……」聲音已經有氣無力。「要不要再插快一點!」朝興不待回答,開始加快抽插,兩人交合的性器,傳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我……不……啊!……嗯……」文筠被下體傳來的快感沖擊著,聲音已帶著哭腔。朝興挺著粗大堅硬的雞巴,加快速度地插進淫水充溢的小穴,文筠感覺到體內累積的情慾突然四處流竄,刺激著神經的極限,她要崩潰了!

朝興看著文筠隨著每一次的插入,嬌小的身軀就輕微顫抖一下,於是更加快沖刺。只見文筠突然大叫:「天啊!∼∼天啊!∼∼」隨即兩眼翻白,

全身不停哆嗦,一股強大的熱流沖向龜頭。朝興再也忍不住精關,一股股陽精射進文筠子宮深處,朝興滿足的喘著氣,無力的趴在被強烈高潮再一次沖昏的文筠身上。

惠敏早在朝興用言語刺激文筠時就已經醒來,想要起來,卻發現-手腳被捆綁無法動彈,更驚異自己的襯衫不知何時被解開了,下身涼涼的一絲不掛。

昏昏的腦袋,一時搞不清楚為什麼變成這樣,以至於楞住了好一會兒。朝興跟文筠的聲音吸引她側過頭去,正好看到背向自己的朝興,正用大雞巴在文筠的陰戶裡插進抽出,

淫水由兩人的交合處流出,沿著文筠的股溝,把床單染濕了一大塊。同為女人的她知道,文筠正處於極大的興奮中。被房內彌漫的淫慾氣氛無形的感染,惠敏感覺陰道傳來一絲震動,讓她恢復一些思考能力。從身上衣衫不整的樣子,陰道內殘留的感覺,

她知道剛剛應該已經被朝興奸干過。惠敏試圖拼湊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她只記得被文筠叫來,喝了杯茶,然後看到朝興之後,就模模糊糊不十分清楚了。但是聰敏的她,隱約意識 到朝興跟文筠合謀設計了她!

(8)

相較於文筠的單純,惠敏毋寧世故多了。出生在農村的她,家中尚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身為長女,高中畢業就獨自到都市裡討生活。努力到今天擁有自己的店,

並僱用了三名員工。惠敏實現-了少女時的夢,唯一的缺憾,就是丈夫聚少離多。尤其惠敏才卅七歲,正是所謂狼虎之年,長夜漫漫、衿寒枕冷,常讓惠敏輾轉反側。

惠敏看到朝興巨偉的陽具及文筠欲仙欲死的模樣,心中泛起了一股熱流,心想反正已經失身在先,何況自己是在對方的設計之下被姦淫,不能說對不起老公……長年在商場打滾的惠敏,恢復了果斷的本能,惠敏慢慢移動身體去碰朝興。

朝興舒服的趴在文筠柔軟的身軀上,沈醉在射精後滿足的心境中。突然身體被觸動,心中一驚,糟了!惠敏醒來了!轉頭看惠敏正扭動身軀掙扎,但是手腳分別被綁,

雙腳不能合攏,形成陰戶大開的景象。惠敏的陰毛只長在小腹上,陰戶周圍則是光潔無毛,清楚的露出陰唇的形狀,由於剛剛才被姦淫,大陰唇並不十分緊閉,

可以稍稍看到小陰唇,還有那小小的陰蒂。剛剛朝興迷奸惠敏時,其實滿腦子都在想怎麼再干文筠一次,沒有好好欣賞惠敏的身體,現-在看著惠敏的陰埠在眼前扭動,朝興的雞巴又慢慢地擡起頭來了!

惠敏發現-朝興眼睛直勾勾看著自己私秘的地方,心中有些得意,但是裝出了哭泣的聲音:「幫我解開!」「對不起,你聽我說。」朝興伏臥到惠敏身旁,卻不去解絲襪。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惠敏啜泣的聲音。「妳不要哭我……我會補償妳。」朝興心慌意亂。「你要怎麼補償?我的清白被你毀了!」惠敏聲音稍稍緩和一些。

「不管妳要我作什麼都可以!不然妳打我!」「被你綁成這樣怎麼打你?」惠敏勾了朝興一眼。朝興看惠敏態度有些轉變趕忙說:「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就原諒我吧!」

一邊無賴的爬上惠敏身上。「哪有人一邊要人原諒,一邊又欺負人?」惠敏假裝生氣的樣子。「妳太美了,男人都會忍不住。」朝興一邊用龜頭磨著惠敏的陰埠。

  

「你先把我放開。」「妳原諒我了?」「我想要打你!」惠敏帶著笑意。朝興欣喜若狂,幫惠敏解開絲襪,但是仍小心地保持壓伏的姿勢。惠敏的雙手獲得自由,

馬上輕槌朝興的背部:「你為什麼跟文筠設計我?」「……」朝興乘勢把龜頭抵進陰門。

「你怎麼會跟文筠在一起?……嗯!」朝興的雞巴整根插入。

「你剛剛是不是在茶裡下藥?……嗯……啊!」朝興頂著花心。「你為什麼……唉呦!……輕一點……」朝興猛力的抽動起來。「嗯……你的……好粗……」惠敏的氣息急促起來:「啊!又頂到了……」「你不生氣了?」朝興看著惠敏的媚態,賣乖的問。

「我……生氣……嗯……嗯……」惠敏喘著氣回答。「我這樣賠罪好不好?」「不……好……啊……啊……不……」「要不要再快一點?」朝興拚命沖刺,他要讓惠敏臣服在自己胯下。 「不……要……我要死了!……快……快……啊……」惠敏語無倫次的洩身 了,朝興也猛力抵著花心,射出了第三次精。

騎士的血脈41

作者/血珊瑚
簡介

因為新式靈甲的開發計畫,利奇與密斯拉在意見上有了嚴重衝突,迫使安妮莉亞必須接受利奇的要求,相應的,利奇也必須打出他的底牌。這次利奇拿出的又會是什麼驚世駭俗的設計?

利奇能與智腦溝通的秘密一公開,加上他身為純血實驗體的身份,使得帕金頓與各國暗地達成必須限制利奇血脈流向的共識,由各國提供女騎士給利奇,在此策略下,卻意外的讓利奇領悟了新一層的境界?? 
 
第一話
選擇
 
 
凜冽的北風在窗外嗚嗚呼嘯,房間裡的壁爐雖然燒著火,仍舊令人感到一絲的寒意。

密斯拉穿著厚厚的裘皮大衣,還戴著銀狐皮的帽子,而且帽簷拉下護住兩邊耳朵。

她感覺到冷,連在房間裡都感覺冷。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原因是她實在太忙了。她的房間總是有人進進出出,門開了關,關了又開,裡面的熱氣全都被帶走,外面的寒風則趁著開門空檔鑽進來。

密斯拉暗自咒罵著冬天,順便也咒罵兩句給她帶來這麼多工作的傢伙。

上天似乎聽到她的咒罵聲,所以七、八個老頭跑進來。這些老頭看起來頗有身份,他們沒有和其他等待接見的人一起待在門外,而是直接闖進來,嘴裡還不停地嘮叨:「這活沒法做了,這是要把我們逼死啊!」

一看到這些老頭進來,密斯拉頓時感覺腦門上的青筋又開始跳動。

她頭痛。

「怎麼?那個傢伙又改主意了?」密斯拉完全可以猜到這些老傢伙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是啊,他今天早上剛剛發下來給我們的。」一個老頭將十幾份厚厚的文件扔在密斯拉面前,這些文件有文本資料,不過更多的是一些結構圖。

她做這個研究中心的主任已經快三年了,就算以前是一個外行,三年下來也已經能看懂設計。

隨手翻了翻,她看得出這些設計非常高明。

「很不錯啊,絕對比之前的還好。」密斯拉硬著頭皮說道。

那幾個老頭一陣尷尬。他們是專家,當然不可能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些設計確實非常高明,想不承認都不行。

「殿下,您說的確實不錯,我們也承認這些設計確實是絕頂天才的作品,但是……但是不能這麼搞啊!這裡面有一份設計他已經連續改過五次,平均一天半就修改一次,如果只是小地方修改一下,我們也沒有怨言,但他不是,他要嘛不改,一改就是全都改掉……」

這幫老頭大聲訴苦。

密斯拉頭痛異常,但是她仍舊耐心聽著。

能夠把這裡弄得雞飛狗跳的,自然只有利奇。

自從那兩部靈甲在戰場上證實它們的威力之後,大規模製造新式靈甲的工作就正式開始了。

正如利奇當初所說的,想要設計新式靈甲,條件實在太苛刻了。可以說,現在有資格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他一個人,所以他自從回到天之城後,每天的工作就是設計靈甲,為同盟天階以上的騎士,每一個人設計一部專用的靈甲。首先是從帕金頓的天階騎士開始。

利奇實力也確實了得,給出的設計全都讓這幫老頭子沒有話說,也讓那些天階騎士讚不絕口。但這個傢伙毛病也非常多,他的心思非常活絡,可以稱得上三步一個念頭、五步一個想法。

他思潮洶湧卻苦了手底下的那幫人,特別是那些大師,被他那一個接著一個的天才設想搞得暈頭轉向。

密斯拉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抱怨,前兩天已經有人向她告狀,也有人繞過她,直接把事情上報到她母親那裡去,今天應該算是全面爆發。

密斯拉讓老頭們喘口氣,她拍了拍桌上的鈴,很快她的侍從官走進來。

「你知道利奇在哪兒嗎?」密斯拉問道。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立刻讓人把利奇叫到這裡,但現在她沒有這樣的權力。

現在整個天之城完全圍繞著那個傢伙運轉,不只是那些老頭和戰甲製造師們,現在連天階騎士甚至聖級強者也得聽他的安排。他不在研究中心的話,十有八九就是在演武場。

想要製造最合適的靈甲,不只要對靈甲的設計瞭如指掌,更關鍵的是要知道使用這些靈甲的人的實力,以及他們所擅長的戰技。正因如此,他經常待在演武場,看著一個個天階騎士在他面前表演拿手絕技,有時他甚至會親自下場和那些天階騎士交手,親身體會那些戰技的奧妙。

在所有戰甲製造師裡,只有他有這種能耐,所以也只有他設計的靈甲才是最好的。對於這一點,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否認,即便那幾個老頭也沒有話可說。

讓公主殿下感到意外的是,侍從官在一旁輕聲提醒:「您忘了嗎?蒙斯托克那邊出了一些事。」

密斯拉輕拍腦袋。

前兩天她還為這件事詢問過那個傢伙。

蒙斯托克發生的事,說穿了是臨時政府執政的時間快要到期,馬上就要正式選舉,所以這時有人跑出來搞風搞雨。一來是為了把局勢攪混,二來是想要搶奪注目的焦點。

他們找的突破點是,瓦雷丁人在海上仍舊有一部分殘餘力量,他們以當初的蒙斯托克為例警告民眾,瓦雷丁這部分殘餘力量在得到外界援助之後,可能會死灰復燃。

真正明事理的人都很清楚,瓦雷丁的狀況根本不能和當初的蒙斯托克相比。

當初的蒙斯托克是託庇於同盟,有同盟軍隊的保護,現在的瓦雷丁甚至被聯盟捨棄,他們只能退居海上,而且人數也少得可憐,騎士只有一萬五千人,還有近兩萬的輔助兵種和四萬水手,也沒有民眾作為根基。

當初蒙斯托克退到北方邊境時,單單施泰因一地就聚集百萬民眾。雖然這些平民的戰力幾乎為零,但他們可以在工廠做工,源源不斷地製造武器裝備讓騎士使用。所以此一時彼一時,瓦雷丁的殘餘勢力根本不可能形成威脅。

可惜大部分人都是盲目的,在居心叵測的人煽動之下,蒙斯托克再次亂了起來。

利奇是兩天之前知道這個消息,這兩天他的心思大多放在這件事上。

「他已經找到對策了嗎?」密斯拉對於蒙斯托克的政局非常關心。

那位侍從官同樣也負責研究中心和外界的通訊聯絡,任何事都不可能瞞過她,所以她立刻回答:「是的,他讓裴內斯那邊順著這幫人的意思,煽動民眾的熱情,然後以瓦雷丁的殘餘力量在海上,想要攻打他們就必須擁有海軍,而蒙斯托克的海軍現在早已不存在作為理由,發動一場為重建艦隊而捐款的運動,順便放出風聲,可能會因此而緊急加稅。」

密斯拉一陣錯愕,她沒有想到利奇居然會想出這種對策。

這招不只是讓對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更是把對手架在火上烤。

對於此刻的蒙斯托克人來說,誰阻止他們享受難得的和平,誰想要讓他們從乾癟口袋裡往外掏錢,絕對比殺了他們還難受。敢於提議的人絕對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這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嗎?」密斯拉自然要問清楚這件事。她知道利奇身邊有智囊團,如果這是智囊團想出來的對策還沒什麼關係,她擔心這是利奇自己想出來的。

對於利奇的智慧,當今世界上沒有人敢小看,只不過在此之前,利奇從來沒魯有把心思放在政治方面。

「這個就要問您的母親女皇陛下。」密斯拉的侍從官管的只是研究中心內部的事務,利奇如果想要商量這件事,肯定會找女皇提供給他的智囊團。那不歸她管轄。

密斯拉擺了擺手,她沒打算多事。

說實話,她只是有些好奇罷了,還不至於公器私用,想把利奇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手裡。

轉頭看著那幾個老頭,這位公主殿下的心裡別提有多噁心了。

「他隨意改來改去,事先有沒有詢問過負責駕駛這幾部靈甲的人?」密斯拉板著臉問道。

幾個老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不知道怎麼回答。

在不知不覺之中,他們和那些天階騎士已經被隔絕了,互相根本不通氣。那些天階騎士全都由利奇負責應付,然後利奇會做出初步設計方案,扔給他們實行。

一看到幾個老頭面面相覷,密斯拉越發不耐煩。她掃了一眼幾個老頭拿來的資料,上面有寫是為什麼人設計的。

「把這幾個人叫到我的辦公室來。」密斯拉對侍從官下了命令。

研究中心是高度保密的地方,如果有兩位主任的命令,外面的人倒是能夠進來,不過他們只能進最外圍的辦公區。

密斯拉所在的就是辦公區,這裡緊靠大門口,旁邊是倉庫區,裡面還有一道鐵絲網,那裡才是真正的研究中心,即便是聖級強者也不能隨意進入其中。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與這次事件有關的幾個天階騎士都被叫過來。

公主殿下把一堆設計草稿往前面一推,說道:「聽說那個傢伙前前後後找了你們好幾次,反覆修改原先設計,他有沒有得到你們的同意?」

幾個天階騎士來的時候已經猜到是為了這個原因,他們互相看了看之後,其中一個人顯然被推選為代表,他站出來滿臉含笑地點頭:「我們都知道,也得到我們的同意。」

「你們手裡沒事情可做嗎?這樣空閒?」密斯拉有些不客氣地問。

「怎麼會呢?我們抽空出來一趟,回去之後肯定要加班,至少不會耽誤工作。」那個天階騎士也沒在意密斯拉的口氣。這位外號「小魔女」,以前就不是一個溫良淑婉的小女孩。

「你們不覺得煩嗎?」密斯拉不會被轉移話題。

「肯定是有一些,但是那位不是在玩弄我們,他每次提出的設想確實非常吸引人,讓人慾罷不能,有誰不希望自己駕馭的戰甲能夠更完美一些?」那個天階騎士說出身邊眾人的真實想法。

他說得還算委婉,事實上那些被利奇一次又一次請去修改設計的人,不但心裡沒有絲毫反感,甚至還感到高興。

要知道,這次為他們量身訂造全新的靈甲,其意義遠不是以往訂製專用戰甲可比。

在此之前只有一部為某個人量身訂造的靈甲,那就是「雷神」,而這部靈甲的存在造就雷帝家族千年的威名。

這批新式靈甲或許能夠讓他們之中的某些人也達到同樣高度,這個理由足夠讓他們不會覺得麻煩。

更何況,這種機會或許只有這一次。畢竟大部分人和利奇沒有什麼交情,而以利奇的身份,他肯定不會像艾斯波爾、莎爾夫人那樣專心於戰甲製造這個行當。

正因如此,為了讓利奇盡可能設計出最合適的靈甲,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甚至打破家族以往的傳統,把家傳的秘技抄錄一份送給利奇。

要知道,一門戰技僅僅只是看的話,並不能知道其中真髓,只有深入研究才能得到所需要的東西。

當然他們肯這樣做,同樣也是知道利奇不會看上他們的東西。

現在,利奇的眼界是數一數二的高,他能夠隨意出入帕金頓皇家圖書館、能等夠隨意閱讀《力量之書》,與此同時還是卡佩奇那座傳奇小圖書館的未來館主。

誰家的功法能比《力量之書》更加博大?能夠比那座圖書館裡的典籍更加精深?

再說,利奇就算想學別家的戰技,當今世界上神技有十七門之多,絕學則超過三百種,哪怕他再厲害也是一輩子學不完。

正因如此,面對密斯拉公主的詢問,這幾位天階騎士顯得不在意。

密斯拉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功法和靈甲的完美結合能夠讓人發揮出超越聖級,的實力,這是雷帝當年已經證實過的一條超凡之路,誰不想成為第二個雷帝?

當然她也同樣清楚,眼前這些人恐怕都會失算,因為利奇雖然認真幫他們設計戰甲,但更多是為了練手,整個帕金頓或許只有羅拉莉絲能夠走通這條路。那是利奇對羅拉莉絲無數次幫助的回報,其他人沒有那個面子。

她非常懷疑,除了羅拉莉絲之外,利奇恐怕只會給105小隊成員製造類似的靈甲,甚至105小隊裡也不是人人能有這個資格。

可惜,這種話她不可能說出口,就算她說出來,其他人也會選擇性地將之扔在腦後。

看到這邊沒有辦法可想,這位公主殿下把幾個大師叫來。

這一次她沒有之前那麼客氣。她板著臉說道:「現在我把你們兩邊的人都叫到這裡來。那個傢伙畢竟是一個外國人,不可能一直指望他幫我們的忙,所以真正能夠依靠的還是各位大師。我想知道,你們還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把他的那套東西學到手?能夠不用再麻煩他,獨立設計出讓人滿意的靈甲?」

被叫來的不只是之前的幾個老頭,這次中央研究所裡排得上號的人物幾乎全都到場。這些人一個個面面相覷,過了片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在為首的幾個老頭身上。

那幾個老頭則是面如土色,沒人敢開口。

誰都知道利奇是半調子戰甲製造師,讓利奇一個人設計東西恐怕什麼都搞不出來,他真正厲害的是天馬行空般的想像力,遇到問題時總是能夠找出一條思路,這些思路有時看起來非常簡單,有時又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但是有一點毋庸置疑,那就是這些思路全都非常管用。

這是天賦,旁人根本學不來的。

甚至還有很多二年懷疑,這很可能是一種類似異能的本領,是從聖皇和血色帝皇那裡傳承來的。這種觀點在戰甲製造師的圈子裡流傳最廣。

另一個讓他們不敢開口的原因是,帕金頓施行嚴格的等級制度,其評定標準又有非常明顯的軍事化痕跡,沒人可以說了話不算數。此刻誰如果敢說自己能在多少時間裡達到利奇的水準,上面十有八九會把他提升到很高的位置,給他足夠的表現機會。萬一成功的話,自然是飛黃騰達,但是不成功的話,結果可不得了,要為此負責任的。偏偏利奇的表現實在太出色,別說他們,現在恐怕連三大神工也不敢說自己能夠超越這個傢伙。

看著底下這幫人啞口無言,密斯拉既高興又頭痛。高興的是能夠看到這幫老頭吃癟,頭痛的是利奇這麼做確實是一個問題。現在時間緊急,這批靈甲越早能投入戰場使用越好,像利奇三天兩頭就大改一通,態度是不錯,但很耽誤時間。

「找到他,讓他過來一趟。」公主殿下對侍從官說道。

利奇被叫來,找他的人不敢用命令口吻,只說公主殿下有點事情需要和他商量。而且也不把利奇帶去公主殿下的辦公室,而是把他請到會議廳裡。

此刻利奇的地位不同以往,他甚至可以和安妮莉亞平起平坐,和開戰之後大叔的情況差不多,他們都代表一個國家。

正因如此,連密斯拉進入會議室時也硬擠出一絲微笑。

「裴內斯的事解決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麻煩?」公主殿下沒有直接進入話題,而是先慰問一番。

「還行,只是兩個小角色在底下蹦躂。」利奇本來以為那些人的背後有其他國家的支持,特別是羅索託人的支持,所以顯得謹慎上讓米莉亞和馬龍查了之後才發現,那根本是個小派系,還是已被邊緣化的那種。

這讓他不由得感慨。現在是亂世,什麼人都想把握機會出人頭地。這招在和平時期肯定一點用處都沒有。

「那麼這邊的工作有碰到什麼問題嗎?聽說你三天兩頭改動原來的設計。」

密斯拉轉入正題。

利奇已經料到是為了這件事,事實上他這樣做,至少有兩、三分是故意的。

不可否認,現在他的眼界確實高了許多,那些天階騎士提供給他的功法秘笈已經沒有當初的吸引力,但他並非別人預料的不在乎。

原因說起來也簡單。

《力量之書》和大叔的圖書館裡的珍藏實在太高深了,晦澀難明,特別是六、七百年前,甚至一千年前古人撰寫的東西,連語法都和現在不一樣,讀起來異常困難。

眼前這些天階騎士的功法秘笈雖然稍微差了些,但他們唯恐不夠詳細,不但寫了許多註解,他遇到問題詢問時,那些人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要他想,那些天階騎士就會在演武場上,一遍又一遍演示他們的絕技。

這種效率是沒有辦法相比的。

正因如此,雖然才短短兩個星期,他感覺自己的實力又提升一級。按照他的預測,如果能維持這種效率的話,等到替同盟之中除了羅索托帝國的天階騎士全都設計好靈甲之後,相當於把三分之一部的《力量之書》讀通一遍。

那是了不起的成就,古往今來只有五、六個人能夠將《力量之書》讀通十分之一,而這五、六個人無不是血色帝皇、伍茲海德那樣的頂級存在。

「問題不是很大,我只是想盡可能做得完美一些。」利奇說道。

「但我這邊的問題卻很大,同盟各國都希望能夠盡快結束這場戰爭。我們已經打了四年,資源到了枯竭邊緣,血也流得夠多了。」密斯拉公主大聲吼道。

「我知道這一點,我又沒有拖延時間。再說,我也沒給你們的大師找什麼麻煩,他們有的是活要做,我給他們的任務早就排滿了。」利奇知道,這件事背後肯定是那幾個老東西搞鬼。

他也知道一個設計改來改去會讓底下的人無所適從,所以他把一大堆設計分解開來,讓一組人專門負責同一類項目,就算有些東西需要全都改掉,對於每一個項目組來說也只是一小部分工作需要重做。

不過這件事沒必要和密斯拉解釋,他也清楚這位公主殿下很明白那幫大師的底細,知道他們為什麼來告狀。

自從安妮莉亞決定徹底改變帕金頓的現狀,要對戰甲製造師們施行新的一套作法之後,那些老傢伙一直心裡不舒服。像現在找機會告他的黑狀還算是客氣的作法。

「你想怎麼樣?」利奇打算和密斯拉公主挑明。如果這個女人想要拿他來討好那些老頭,大不了一拍兩散,他去卡佩奇同樣也可以設計新式靈甲。

「現在時間緊迫,你可不可以暫時別精益求精?先搞一批可以用的東西出來難道不可以嗎?等到應急之後,你想怎麼研究都可以。」密斯拉公主不敢得罪利奇,她很清楚一旦把這個傢伙惹急了,他只要跑去卡佩奇或者奧摩爾,那兩邊的人肯定會高興得不得了。如果那樣的話,她的風光也就到頭了,別說母親會對她感到失望,恐怕四大王族和高層的其他人也會對她有意見。

「你想要的只是用來應急的設計?」利奇冷著臉問道。

「是的,就像當初的龍式戰甲一樣。現在時間緊迫,一切必須以實戰需要為主。」公主殿下毫不退讓地說道。

「這是你說的。」利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他的身上總是穿著戰鬥服,而戰鬥服上必然有記錄裝置。顯然他從進房間的那一刻起,記錄裝置就一直開著。

密斯拉的臉微微發白,她知道剛才那番話意味著她將會得罪同盟所有的天階騎士。

在世俗社會,阻礙別人上進是最大的仇怨之一,而在騎士的世界裡,提升實力就是上進的一種。

更何況,這次設計的靈甲要在不久的將來使用,專用和制式在性能上的差距非常巨大,很多天階騎士可能會因為這些差距而在戰鬥中喪命。

「如果你真的要那種東西,我馬上可以給你。當初為了設計那兩部靈甲搞的驗證機就是你要的玩意兒。」利奇毫不在意地說道。

「那也太敷衍了吧?」公主殿下心裡也有氣。

「敷衍?」利奇冷笑一聲:「對靈甲來說,移動靠的是反重力裝置,不像普通戰甲需要考慮整體的結構強度。如果想要通用性的話,可以發揮的餘地非常有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以前的靈甲已經非常完美。」

密斯拉眨著眼睛說不出話來。她雖然對戰甲設計已經熟悉,但說到底仍舊是如果一切如同利奇所說的那樣,她剛才的提議無疑顯得非常可笑,甚至到了不負責任的程度。

密斯拉此刻很想立刻拉一個老頭過來問問,但是她不敢這麼做,同樣她也懷疑是否有用。畢竟利奇敢這麼說肯定有理由,他不可能說很容易拆穿的謊言。

看到密斯拉說不出話來,利奇第一次有了佔上風的感覺。

「我一直都相信一句話——讓專家處理他們擅長的事。有時胡亂插手沒有什麼好處。」

密斯拉瞪了他一眼,賭氣說道:「你以為我要管這些閒事?我只是想調解一下你和那些老頭的關係……」

還沒等她說完,利奇豎起一根手指阻止她:「那些老頭和我沒什麼關係,他們恨我也好、喜歡我也好,都沒任何意義,我完全可以不再和他們合作。真正和他們有關係的是你,你一開始就把角色弄顛倒了。」

這番話讓公主殿下感覺胸口堵得慌,偏偏她沒有辦法反駁。

利奇沒打算饒過這個女人,他繼續道:「當初我曾經說過,我這裡不需要那些大師,我只要一些肯做事的人就足夠了,是你們把這批老傢伙塞到我這裡來,而且這裡原本就是以我為主,我不想看到那些老東西,他們就得滾蛋。現在他們在幹什麼?找你告狀?你有什麼資格接受他們的控訴?又有什麼資格管我?」

利奇說這番話時故意用上傳音之術,他的怒吼聲滾滾而去,整個研究中心的人全都能清清楚楚聽到。

密斯拉的臉頓時變得蒼白,片刻之後又變得通紅。

她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斥責,心裡自然充滿憤怒和不甘,但轉瞬間一陣寒意從她的心頭升起。

她突然間意識到自己錯了。

她確實把角色搞錯了。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騎士,不是替她撐船、跟在她身後幫她拎行李的小跟班,而是掌控一個國家命運的傳奇人物。他以往看起來很好說話只是因為他對某些事不在意,真的把他惹火了,她這個小小的公主身份根本沒有能力壓制。她的位置原本應該是一個副手兼合作者,但她偏偏把自己當成管理者和仲裁者。

除了憋屈之外,她的心中更多的是恐懼。

她知道剛才那番話肯定被很多人聽到耳朵裡,這也意味著沒有辦法掩蓋,也意味著必須有人為此負責,而這個人只可能是她。

天之城郊外的研究中心早已成了同盟最敏感的地方,所以這裡發生的任何事,都會在第一時間傳到同盟各國高層的耳朵裡。

幾分鐘後,一個副官匆匆忙忙地闖入會議室裡。

此刻正在召開的會議是有關反攻位置的選擇,如此重要的會議原本不允許被打斷,所以主持會議的一位年邁將領朝那個副官怒目而視。

那個副官根本沒有在意,他走到卡洛斯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只見卡洛斯的神情頓時變得凝重。副官又走到劍聖馬克斯的身邊耳語幾句,大叔的神情也為之一變。

「你們繼續開會,會後把結果告訴我就可以了。」卡洛斯站起身來。

大叔也是一樣,他和身邊幾個卡佩奇將領吩咐一番,也離開座位走出會議室。

一時間會議室裡蒙上一層憂鬱陰影,誰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偏偏這種感覺又非常糟糕,能夠讓這兩位勃然變色,肯定是大事件。

此刻能比中線反擊更重要的事,大家板著手指頭都可以算得出來。除了幾位巨頭出事,只有羅索托帝國發生變故,或者是研究中心出了問題。

卡洛斯和大叔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他們得到的消息是安插在研究中心裡的聯絡官提供。

那幾個聯絡官的消息全都語焉不詳,他們根本沒有資格進入密斯拉公主的辦公室。

前線指揮部自然有和安妮莉亞迅速聯絡的辦法。

在天之城,安妮莉亞也剛剛知道這件事,她同樣等待著更加詳細的報告,所以卡洛斯聯絡她時,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整整過了一刻鐘,安妮莉亞總算知道發生什麼。雖然虛驚一場,但連卡洛斯和馬克斯都被驚動了,不表示點什麼肯定說不過去。

與此同時,她也對女兒多少有些失望。

開啟特殊的聯絡通道,安妮莉亞當著另外兩個人的面把前因後果說了一下,卡洛斯和馬克斯頓時鬆口氣,此刻他們最擔心的就是研究中心出事情。

到了現在唯一有可能讓聯盟翻盤的只有兩種可能,其一是羅索托帝國突然背叛,從背後和側翼同時進攻帕金頓、奧摩爾和卡佩奇。

這種可能性非常小,就算尼古拉四世徹底瘋了,他的大臣和將領們也不可能如此。所以這只是一種可能。

另外一種可能是新式靈甲的秘密被聯盟竊取,聯盟趕在他們之前製造出大量的新式靈甲。這也是奧摩爾和卡佩奇容忍帕金頓的傲慢,把研究所設在天之城,並且沒有派人參與其間的原因。

如果連這樣都會出意外,那得由帕金頓負全責了。

雖然這次只是虛驚一場,卡洛斯和馬克斯卻沒打售回去繼續開會。他們很清楚這個會徹底泡湯了,他們不可能把發生的事情告訴底下的人,而底下的人肯定心事重重,會議效果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他們打算趁這個機會刺激帕金頓。

「密斯拉也不小了,總不能還是以前那個脾氣吧?你這個母親當得不太稱職啊。」卡洛斯老頭倚老賣老地數落著。

安妮莉亞知道密斯拉肯定要為這件事負責。她想護著都做不到。

幸好這件事不會公開,知道前因後果的只有那些人,頂多就是當初被傳喚的幾個天階騎士需要警告一下,讓他們別亂說話。

安妮莉亞不敢想像這件事被公開的後果。那得罪的不只是利奇一個人,而是同盟所有的天階騎士。

「密斯拉沒有真正坐在我這個位置上,所以她並不知道坐上這個位置不意味著她可以為所欲為,可以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安妮莉亞輕歎一聲。

「你錯就錯在太急著把皇位交給她。」馬克斯異常惋惜地搖頭,他以前就想說這句話。

一個人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將來會是萬人之上,性情難免會有些囂張,如果用上三、四十年磨上一磨,學會戒懼和謹慎,倒能成為一個不錯的君王。像卡洛斯就是五十二歲登上皇位,那時的他,什麼稜角和火氣都沒了。

安妮莉亞以往總是會辯解一番,但這一次她真的無話可說,甚至她也有些懷疑以前是否做錯了?

「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眼前最重要的是安撫利奇,那個傢伙很少發火,你們也知道這種人一旦發火,後果非常嚴重。」卡洛斯首先想到的是這一點。

安妮莉亞微微皺了皺眉頭。卡洛斯會施加壓力是預料之中的事,好在她早已經有了對策。

「我會處理。該讓密斯拉接受教訓,她也已經長大了……利奇會滿意的。」

女皇陛下淡淡地說道。

卡洛斯老頭和大叔對望一眼,兩個人臉上全都露出一絲苦笑。他們從安妮莉亞的話裡聽出一些意思。

他們都知道利奇的脾氣。這個傢伙很少發怒,一旦發怒就不容易平息,但這個傢伙有致命弱點:他對女人沒辦法。

他們還知道一件事,密斯拉至今仍舊是處女。以處女之身絕對可以換取利奇的諒解。

事情到了這裡應該算是結束,不過好不容易聚一下,這三個人自然還有其他事商量。

「利奇前段時間不是提出他想要負責指揮中線反攻嗎?你們兩位怎麼想?」

大叔問道。

他會首先開口,顯然如同羅拉莉絲當初預料的,卡佩奇對於這個提議沒有反對的意思。

不過除了羅拉莉絲當初分析的那個原因之外,更關鍵的是,卡佩奇軍方高層在這四年的戰爭中,發現他們的軍事理念早已落後於其他國家,不只落後於聯盟,甚至連蒙斯托克都比不上,畢竟蒙斯托克還有一個獨立軍拿得出手。

仔細分析之後,他們發現根本原因在於卡佩奇是一座城市,沒有什麼腹地可言,所以卡佩奇的軍事學院教的和研究的全是陣地戰那套東西。

當初弗蘭薩人強行攻破卡佩奇的第一道防線,立刻讓他們陷入滅亡危機。那麼多將領居然沒有一個能想出解決危機的辦法,反倒是原本沒有被重視的獨立軍和海格特軍團發揮預想不到的作用。

那些卡佩奇將領在公開場合不會承認此事,但私底下都認可這兩支客軍的作戰理念確實高明許多。

四年來卡佩奇人一直在學習和研究這套戰法,而且有利奇的那套模擬系統,很容易可以讓指揮官們驗證他們的學習成果。問題是卡佩奇人在成長,獨立軍和聯盟同樣也在成長。蒙斯托克再次開戰之後,兩邊令人目不暇給的快攻,讓各國指揮官瞠目結舌,同樣也讓卡佩奇的指揮官們默然無語,他們在模擬系統上演示無數次,最終發現他們之中沒有人能夠與之相比。

卡佩奇人天生擅長學習,借別人的經驗提升自己的能力。對於利奇這個提議,他們自然不會反對,他們甚至還期待能夠看到一些新的東西。

奧摩爾其實也有同樣問題,他們的軍事理念也同樣落後。整整四年之中,他們打的仍舊是陣地防禦戰,守得非常辛苦,要不是弗蘭薩人在卡佩奇吃了大虧,戰線一下子被反推四百多公里,以至於左翼出現一個巨大缺口,讓他們不敢隨意突進,恐怕奧摩爾戰局會比現在難看許多。

但是卡洛斯偏偏無法輕易答應此事。

奧摩爾是一個大國,一個千年大國,人口多、騎士多,將領也多,讓一個外國人統率軍隊,軍方高層肯定一致反對。

「我這邊恐怕會有很大的麻煩。」卡洛斯重重歎了一聲:「我的將軍們可以接受一個帕金頓人擔任統帥,或許勉強也可以接受一個卡佩奇人坐這個位置,但是蒙斯托克實在太小,也太弱了。」

一邊說著,老頭一邊看著安妮莉亞。

他很清楚安妮莉亞也有同樣煩惱,中線反攻的總指揮官原本內定將是一個帕金頓人,不過這個總指揮官只負責協調全局,帕金頓、奧摩爾和卡佩奇的大軍將會分三路進攻。

但是按照利奇的要求,顯然他想要的是真正的指揮權,同盟各國的軍隊都將在他的命令下作戰。從軍團到兵團,最終到每一個騎士都得聽從他的命令。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讓卡洛斯感到意外的是,安妮莉亞居然沒有接他的話題,而是微微一笑說道:「他既然有這種打算,想必會有說服大家的把握,他的手裡肯定握著一張底牌。與其我們在這裡商量,還不如讓他把底牌亮出來。」

卡洛斯老頭頓時恍然大悟。

安妮莉亞的話確實非常符合利奇的習慣,他甚至開始猜測,利奇拿出來的東西會是什麼?

「這樣也好,讓他來這邊消消氣,順便讓今天發生的事稍微冷卻一下。」大叔這次異常敏感,他看出安妮莉亞另外一重用意。

任何一個母親都會為女兒打算,安妮莉亞顯然想將這次事件控制在最小範圍之內,也希望讓處罰變得盡可能輕一些,所以等到利奇消氣之後再提這件事是最好的選擇。

他甚至猜測安妮莉亞會在利奇離開的時候,對研究中心進行一次大清洗,省得以後再發生類似事情。
第二話
指揮系統
 
 
廣袤無垠的紅土地,連綿起伏的丘陵,樹木稀疏卻長著眾多低矮的灌木,這一切對於利奇來說既有些陌生,又顯得熟悉。

最近這幾年他經常路過這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

遠處成片的營帳告訴他,這裡就是中線指揮部所在地。

此刻方圓兩百多公里的地面上齊集了一百四十萬名騎士,如果算上普通士兵的數量,總人數更是超過四百萬。在兩百公裡外的南方,聯盟也聚集相同數量的人馬。不久之後,這兩路人馬將會像兩頭巨獸來一場猛烈碰撞,結果將決定這場戰爭的最後勝負。

迎接他的車輛早就等候在跑道邊,不過利奇沒有急著過去,他還在等,他要等他的「行李」下來。
 
 
他的「行李」很多,整整用了二十六架改裝過的「鵜鶘3型」才勉強能運過來。「鵜鶘3型」這種最新的大型運輸飛翼飛行速度非常緩慢,他又放心不下那些東西,只要少了其中任何一件麻煩就大了,所以他只能耐心等待。

利奇在等候時,指揮中心裡數百名高級軍官同樣也在耐心等特,為首的自然是卡洛斯皇帝和劍聖馬克斯。

為了利奇的到來,這邊早已做好準備。一開始他們確實有些懷疑是否有些勞師動眾,但當他們知道這次將會有二十六架「鵜鶤3型」一起過來,上面裝的只是一件東西,一件為了即將開始的戰爭而設計的東西。

這下子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引上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一支龐大的車隊朝著這邊緩緩而來,這支車隊大部分是重型運輸車,總共有二十輛之多。

這些重型運輸車沒有駛入指揮中心,而是進了旁邊一個獨立營地。

這個營地和天之城外的研究中心一樣,四周圍著一圈高大鐵絲網,鐵絲網邊十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森嚴,鐵絲網裡是大片空地,就算有人溜進來也沒有辦法通過這片空地而不被人發現。唯一不同的是,這片營地正中央沒有房子,只有一個十餘公尺深的大坑,裡面用水泥澆築而成。

這個坑是利奇來之前讓這邊連夜挖的,因為趕工緣故,想等到水泥天然乾透顯然不可能,所以他們用了烘烤的辦法,那股煤煙氣味到現在還沒有散去。

重型車輛全都停下來,從車上下來一隊騎士,開始把一個個大箱子從車上卸下來,這些箱子每個上面都寫著編號。

這一隊騎士同樣是利奇從蒙斯托克帶過來的,她們全是原獨立兵團的骨幹,是利奇最信任的人。

除了她們之外,此刻允許進入鐵絲網的只有卡洛斯和馬克斯和另外十幾個將領,都是帕金頓、奧摩爾和卡佩奇三國高層中的高層。

對於如此森嚴的戒備,被攔在鐵絲網外面的將領全都沒什麼可說的。

利奇研究出來的東西,任何一件都關係到戰爭進程。從龍式戰甲到新式靈甲,甚至連槳葉推進技術這種小東西也對戰爭的進程有著不可估量的影響。所以保密搞得嚴一些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不過那些進不去的人心底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感覺。這就是階級,能夠進去的人和進不去的人,無形中被隔成兩個階級。

箱子一個接著一個透過吊索運進那個巨大坑洞裡。很快第一批箱子被打開,裡面全是折疊得整整齊齊的薄膜。這些薄膜是半透明的,不透氣也不透水,為了增加強度,中間還附著一層蠶絲編織成的網。

薄膜被小心翼翼地展開,展開之後的形狀像是一個巨大袋子,整個坑洞都被嚴嚴實實地覆蓋起來。

那些女騎士的手腳非常快,片刻工夫,這個坑洞就和外界隔絕開來。

這種東西並非只有一層,而是整整鋪了六層。有這樣的六層薄膜封閉著,任何灰塵和水氣都沒有辦法進入其中。

等到整個坑洞都包起來之後,更多箱子被卸了下來。

這些箱子在密閉坑洞裡被打開,從裡面取出來的全是一個個正方體,每個正方體都是由一堆異常複雜的稜鏡和機械結構組成,這些正方體上全都有一個個接口,這些接口可以把它們互相連接在一起。

這是一個非常耗費時間的工作。

利奇當然不能讓一大群同盟頂級將領在這裡毫無意義地耗費時間,此刻他只是讓卡洛斯和大叔他們大致看一下他帶來的東西。

別的不說,就憑那複雜程度足以讓人嚇一跳。

雖然大家都知道「人不可貌相」,但以貌取人卻是人之常情,即便是這些大人物也免不了會有這種想法。所以越是他們看不懂的東西,越會讓他們感覺到高深莫測。
 
 
回到指揮中心,空蕩蕩的指揮中心現在變得異常擁擠和忙碌。

同樣有十幾個人在裝配東西,這次要容易理解得多。這些人正在組裝的大多是和通訊聯絡有關的裝備,唯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裡多了一大堆投影螢幕。

「現在可以揭開謎底了吧?」卡洛斯也不知道利奇到底想幹什麼。

「這是一套全新的戰鬥指揮系統。」利奇將眾位大人物引到正中央的一個大螢幕前。

這東西是他特意關照要第一個組裝起來,因為他要用這玩意兒演示一些東西。

控制大螢幕的是一個平台,上面密密麻麻全都是按鍵和旋鈕。

利奇隨意按了兩下,投影螢幕上顯示一幅地圖,那是蒙斯托克周邊地圖,上面顯示的是一次演習的記錄。

「各位都知道我和獨立軍是靠機動作戰起家,當初蒙斯托克第二階段戰役的時候,我們已經開始嘗試這種打法。」利奇倚老賣老,他當然不會承認當初是不得不這樣做,他們的實力遠比不上瓦雷丁人,被追趕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連一刻都不得安息。那段日子說得難聽些,根本就是逃亡。

不過這個世界上一向以勝負論英雄,他現在成功了,那段日子可以說成是機動作戰的開端。

「機動作戰最大問題就是訊息的獲取,一開始我們經常碰到各個分隊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互相失去聯絡的問題。後來在卡佩奇時,我們發明了一套戰法,是以偵察騎士為核心,把隊伍像網一樣撒開來,互相保持一定距離……

「……在西線和德雷達瓦的騎士聯手時,我們又發現新的問題。德雷達瓦人喜歡快攻,和敵人交手時間極短,原來那套戰法就不合適了。所以我們又做了改進……

「……一年前我們回到蒙斯托克,和瓦雷丁人再次開戰,卻發現他們在機動作戰方面同樣也進步神速,快速突襲、行進中伏擊、圍點打援,瓦雷丁人顯然也總結出一整套成熟打法……

「……快速機動作戰的成效和指揮官的能力有直接連繫,這顯然是一件不可取的事,因為沒有上陣打過,誰都不知道某個指揮官是否真有能力?打過之後,那些沒有能力的指揮官肯定已經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

「……必須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我沒辦法讓一個指揮官成為名將,但我可以讓他們不至於做蠢事。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我製造了這台機器……」

利奇在控制台前面坐下來。

隨著他的手指飛快點按,螢幕上顯露出一幅幅圖像。

那是演習時每一個小隊的行動記錄,負責拍攝的是小隊裡的軍務官。

每一個小隊,軍務官總是被保護得最好,因為軍務官負責的是裝備維護和聯絡的職責,所以開戰時軍務官總是縮在隊伍後面,行進時則被裹在隊伍的中間。

一邊放著記錄影像,利奇一邊解說。

其實根本用不著他解說,當初他設計這套東西就是想讓指揮官直接看到戰場每個角落的情況,同樣也讓他們能夠清楚知道自己手下的情況。

這並不是他自己想出來的,而是借鑒太古時代後期的指揮系統。只不過想要用現在的技術實現太古時代的系統實在困難了些,所以他精簡再精簡,用當初製造作戰模擬系統的那套技術,好不容易做出眼前這套東西。

好在最終成果確實達到他的要求。

此刻在旁邊圍觀的將官全是各國的頂級精英,無論智力還是經驗都不差,自然一眼看出這套系統的價值。

並不是只有利奇和獨立軍想把情報收集、整理和作戰指揮徹底融合在一起,將戰場作為一個整體考慮。各國那麼多高級軍官和高級參謀人員不是吃閒飯的,他們同樣也進行類似的研究,也已經得到一些成果。

原本這幫人憋著一口氣,想趁著最後的表演機會讓世人見識他們的能力,但此刻看到利奇做出來的東西,這幫人全都傻眼了。

他們再有本事、對快速機動作戰研究得再透徹,甚至有把握超出蒙斯托克的嘉利和瓦雷丁的安德森曾顯露的水準,但和眼前這套東西一比就什麼都算不上了。

打個比方的話,他們可以算是榮譽騎士,一個個實力高強,而這套系統則是戰甲,操縱戰甲的人只要實力不是差到極點,十有八九可以把他們打肌。

「這套系統想要運轉便離不開緊密的通訊聯絡,萬一聯盟強行切斷通訊,我們豈不是變成聾子瞎子?」一個將領提出質疑,他知道自己這樣問實在有些不要臉的味道。

在戰場上想要徹底切斷對方的通訊聯絡,能夠採用的辦法就幾種,那些辦法全都無視敵我,自己的通訊聯絡也會被徹底切斷,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會這樣做。

「你可以試試現有那些能夠切斷通訊聯絡的辦法。你可以一個個用看看,我保證這套系統不會受影響。」利奇確實有這種把握。當初設計時他就考慮到這個弱點,所以設計通訊系統時做了好幾手安排,不但把通訊基地站並聯成網路,還借鑒一些太古時代的技術。

看到利奇這樣有把握,那些將領也不敢繼續在這方面做文章。如果這是假的,只要一試肯定會被戳穿,他們相信利奇沒有這麼笨。

「剛才我們看到的那個東西想必是這系統的核心吧?萬一它被損毀,這套系統豈不是全都完了?」另外一個將領問道。

「還有兩套備用系統沒有運來。使用的時候三套系統同時運作,其中一套被毀的話,另外兩套立刻會替換上去,各位不會感到有任何延遲。」利奇信心十足地答道。

那個將領不好意思繼續問,另外兩套備用系統也被摧毀怎麼辦?

有兩套備用系統還有重兵把守,如果還能被人摧毀的話,這場戰爭就算輸了,他們也沒有任何怨言。

事實上剛才他的問題已經是強詞奪理,這和敵人突襲總指揮部將所有高級指揮官全都殺個乾乾淨淨差不多,都是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

從開戰以來只有博斯羅瓦成功突襲瓦雷丁前線指揮部,不過那是有原因的,那次突襲行動發生在蒙斯托克宣佈投降之後,等同於偷襲,完全違背騎士精神。

更何況當時的瓦雷丁前線指揮部已經推進到裴內斯南方三百公里的地方,那裡對瓦雷丁人來說完全是陌生之地,博斯羅瓦卻瞭如指掌,才能繞過外圍防線,闖入指揮部的核心區域。

眼前這個大東西顯然不會被輕易移動,自然也不會出這種意外。

「我很難想像,這麼複雜的東西,你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出來的?」

卡洛斯異常好奇地看著利奇。

不只是他,剛才有資格靠近那個大坑看到系統組件的人,全都有類似疑問。

如果這就是純血騎士的能力也實在太恐怖了。

初代聖皇和血色帝皇雖然智慧超凡,但他們的智慧仍舊屬於人類範疇,此刻利奇所表現出來的能力顯然不像是一個人了。

「這個……」利奇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想了好一會兒才一臉無奈地說道:「這其實和我的能力有關。我可以和那些從神甲上拆下來的智腦融為一體,讓它們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靠它們記憶、分析、計算。」他聳了聳肩,又裝出一副不怎麼在乎的模樣:「那套系統別看這麼複雜,它其實是由許多相同組件構成,只是設計組件時需要稍微費點腦筋。只要明白其中奧妙,其他人也能做得和我差不多。」

「不可能。」卡洛斯老人搖著蒼白的腦袋:「我相信,不管是艾斯波爾、莎爾夫人還是波羅諾夫,他們都做不到這樣。」

顯然其他人的想法和卡洛斯一樣,此刻他們看著利奇的眼神全都怪到極點。

「像你這種生物,還好在我們這邊。」不知道是誰輕聲嘟囔一句。

這句話顯然引起在場所有人的共鳴。

看到這些人的模樣,利奇稍微鬆口氣。他不在乎被別人當做怪物看待,這至少比暴露蘇珊存在的秘密要好得多。

指揮中心裡面一片沉默,如果說之前他們還不怎麼在意,以為只要他們聯手起來反對的話,卡洛斯和馬克斯肯定要仔細考慮他們的意見,但此刻面對利奇這套強悍到極點的指揮系統,他們完全沒轍。

有這套系統,就算把他們這些人全都撤下去,另外換一批新人上來,同樣能夠打贏這場戰爭。

他們也看出來一件事:有了這套系統,根本用不著什麼總指揮,只需要一個合格的參謀團就行了。

本來總指揮這個職務完全是個擺設,現在仍舊還是一個擺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讓利奇擔任這個職務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他們都非常不甘心。

「陛下,不如由您擔任這個總指揮……」卡洛斯身後的一個老將軍低聲說道。

當初曾經有人提出這個建議,但卡洛斯最終拒絕了。雖然總指揮只是一個擺設,畢竟要負責協調。

卡洛斯對軍事並不外行,但他沒指揮過作戰,在這方面他甚至還不如馬克斯和尼古拉四世。馬克斯在卡佩奇戰役時,是卡佩奇方面的總指揮,尼古拉四世同樣也指揮過維英特保衛戰。正因為有這種顧慮,所以卡洛斯當初拒絕這個提議。

但現在情況已經完全變了。

有了這套系統,只要不是白癡,誰都可以擔任總指揮。

「那麼我呢?」利奇在一旁問道,他顯然對這個提議不可能感到滿意。

「我覺得參謀總長這個職務對你來說更加合適。」那個老將軍打定主意要禍水東引。

和總指揮官這個位置比起來,參謀總長的位置沒有那麼礙眼。

參謀總長同樣位高權重,在軍隊體系中的地位絲毫不比總指揮官低。但參謀大多是普通人,就算有一些是騎士,也是實力不怎麼樣、知道自己在修煉方面沒有什麼前途的人,才走參謀這條路,在以實力為尊的騎士世界裡,這類人沒有什麼地位。

「是啊,這樣好得多。」旁邊的高級將領全都異口同聲地說,他們都看出那個老將軍的意圖,自然一起推波助瀾。

利奇對於地位其實不怎麼在意,他現在希望證實自己的能力。與此同時,他也是為了讓戰爭朝著他所希望的方向轉變,而不是走太古時代的那條老路。

他也知道讓各國將領難以接受的癥結是什麼。

「可以考慮,不過我要指揮權。」利奇緊咬這一點毫不放鬆。

每個國家都有不同的軍事體制,所以聯合作戰時,首先會確定每個職位的權力。一般來說參謀部負責制訂作戰計劃,指揮部負責具體的作戰指揮,不過事先商量好的話,由參謀部統一負責指揮也不是不可以。

指揮中心裡面頓時響起一片竊竊私語聲。

「或許現在商量這件事還早了些,就算有最好的指揮系統,沒有測試過、沒有經過訓練,也沒有磨合,出意外的可能性會非常高。所以眼前我們要做的是把這套系統裝配起來,然後試試看。」卡洛斯老頭的腦子比較冷靜,他不在乎這個虛名,從私心上來說,他倒是願意讓利奇擔任總指揮,那樣利奇又欠了奧摩爾一個大人情。以利奇現在的地位想要欠人情已經不容易了,要還這個人情更不容易。

被老人一提醒,眾人這才想起現在還沒到他們可以放鬆警戒的時候。眼前最重要的是把這一仗打好,讓弗蘭薩人徹底失去翻本的可能。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中部戰線各路人馬調動頻繁,各級指揮官全被抽調上去接受緊急培訓。

為了在最短時間裡把這些人全都教會,利奇幾乎把原獨立兵團接近一半的人都調過來。

除了培訓之外,還必須對原來的通訊系統進行改造。

好在當初設計時利奇已經考慮到這一點,並不需要進行太大改動,只要在原有系統上加裝一些東西就可以了。

與此同時,另外兩套備用系統也先後從蒙斯托克運過來。和之前那套系統不同,這兩套系統被秘密送往兩個不同的地方。其中的一個原本是倉庫,而且是不重要的倉庫,大多數時間處於半廢棄狀態,所以在軍需部的列表上看不到它的編號。

另外一個是在河中央的一座島上,那裡本來駐紮一支小隊用來封鎖河道,因為是孤零零地在河中央,外面的人想要偷偷溜上去根本不可能。地形的優勢自然沒的說,駐守那裡的小隊也屬於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類型。

同樣的戒備森嚴、同樣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且兩個地方都處於一種全封閉狀態,別說出入了,即便想要往外聯絡都不容易,唯一的聯絡通道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監聽。

正因如此,這兩套備用系統才顯得格外安全。

同盟的一連串舉動自然也落入聯盟打入同盟內部的間諜眼裡。而且大規模改裝和培訓沒辦法完全保密,所以很快聯盟的情報機構已經知道,同盟即將使用一套全新的作戰指揮系統,而這套系統的設計者正是利奇。

此刻利奇的名字很容易牽動聯盟高層敏感的神經。所以消息一到他們的手裡,聯盟高層立刻慌亂起來。

當初一個小小的槳葉推進技術就讓戰局來個大逆轉,此刻利奇又弄出新的東西,而且和作戰指揮有關,誰知道會是怎麼結果?

得到這個消息時,很多人腳都軟了。

正因如此,對於即將開始的演習,聯盟的關注程度甚至超過同盟本身。

在索貝郊外的那座山谷裡,喬治五世憂心忡忡地聽著情報部門的報告。

這次聯盟的情報部門可以稱得上是不惜代價查證這個消息,情報也確實弄到不少,但真正關鍵的東西卻沒有辦法接觸到。

「想要靠近那個坑洞難道這麼難?」喬治五世用力捏著椅子的扶手,用這種辦法發洩他的不滿。

情報部門的幾個官員對此早已視若無睹。這一年來陛下經常會這樣,最好的應對辦法就是默默站在那裡,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

喬治五世也知道自己有些太苛刻。那個坑洞在同盟聯軍軍營的正中央,已經很難靠近,坑洞附近的警戒等級比其他地方更高,處於一個完全封閉的狀態,甚至連送食物進去都只能進入第一道門,再由裡面的人送進去,而從裡面出來的東西哪怕是垃圾和糞便,都要經過檢查。

「能不能從空中偷偷闖進去?或者乾脆把那玩意兒炸掉。」喬治五世發狠了。

「恐怕很難做到,就算我們能夠突破同盟的空中防線,也能擺平負責防守的那個中隊,但坑洞頂上的那個蓋子沒辦法打開。那個蓋子據說是一尺厚的鑄鋼板,外面再包裹一層半尺厚的鋼筋混凝土。」一個情報官小心地說道。事實上他們甚至猜測那個蓋子可能還有一層能量護盾。

當然也不是無法毀掉那個東西,只要把所有的聖級強者全都派過去,絕對可以把那玩意兒拆了。

但是動用聖級強者不是那麼簡單的。用來防守還好說,如果用來進攻的話,有一套非常複雜的手續。

隨意使用這種終極武力是不可能的,帝國如果敢這樣做的話,同盟的聖級強者也同樣會突襲索貝。

「有誰能夠告訴我,現在有什麼好一點的辦法?」喬治五世大聲吼道,他朝著四周掃了一圈。

被他目光掃到的人全都迅速低下頭,沒有人敢和這位越來越瘋狂的陛下對視。

「廢物,一幫廢物。」喬治五世低聲咒罵,他頹然地坐回椅子裡。

突然他想到一些事。此刻整個聯盟上上下下所有人在他眼裡全都成了廢物,不過廢物仍舊有廢物的價值。

廢物至少可以充當炮灰。

「聯歡會籌備得怎麼樣了?」這位皇帝陛下陰沉著臉,轉頭問旁邊的人。

被問到的人是一個中年光頭,他是弗蘭薩帝國參謀總長海因茨。他猶豫片刻之後說道:「一切都準備好了,現在就等著陛下您下令。」

一邊說著,海因茨一邊揮了揮手,讓兩旁的人暫時迴避。身為弗蘭薩帝國的第三號人物,他確實有這種權力。

等到所有人全都退下去之後,海因茨才將一個記錄裝置輕輕放在桌子上,那裡面有「聯歡會計劃」的所有細節。

喬治五世這時才發現自己魯莽了些。儘管剛才房間裡全是可以信賴的人,但像「聯歡會計劃」這樣重要機密,這些人裡大多數並不知情。

不過他同樣不會承認錯誤。如果兩年前他或許會,但現在卻不行,這涉及到他的威信。

喬治五世沒有去碰那個記錄裝置,此刻的他已經對一切都不感興趣,知道得越多,心裡就越煩。他現在只想看聽到成功的消息,至於過程則和他完全沒有關係。

「你說說看,同盟會不會趁這個機會進攻我們?」喬治五世唯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

「應該不會,他們還沒有做好準備。現在他們又有了那套系統,心裡肯定更有把握從正面擊敗我們。所以在那套系統沒有測試完成之前,他們肯定不會有任何行動。」光頭胸有成竹地說道。

「計劃一旦實施,我們最後的底牌也徹底露出來,同盟恐怕會非常高興。」

喬治心有不甘地說道。

「這張底牌如果現在不動用的話,以後也沒機會動用了。」海因茨只能這麼勸。其實在他看來,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們的底牌對同盟已經不構成威脅,所以出不出底牌都一樣。如果在四年前帝國進攻卡佩奇時就把底牌打出來,集中所有力量一舉襲殺劍聖馬克斯,一切就不同了。

可惜後悔藥沒有地方可買,再說那時局勢對聯盟非常有利,即便不動用那張底牌,看起來仍舊能夠戰勝同盟,那時候根本沒人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你覺得我們還有勝算嗎?」喬治五世突然間變得正常起來,正常的他顯得異常消沉。

海因茨很想安慰皇帝陛下,可惜他向來不擅長撒謊,沉吟半晌,他搖了搖頭:「就算計劃成功也只是讓我們能夠稍微喘口氣,除此之外就是保證沒有人能夠撿便宜。」

「沒人能夠撿便宜?」喬治五世苦笑著說道:「這就夠了。當初說好的同進共退,現在我們完了,他們也別想投降。」

中線各個部隊都為那套指揮系統而忙碌著,利奇也在忙,不過當一切都走上正軌之後,他立刻變得閒了下來。他當然不會浪費時間,因為對他來說時間永遠不夠用。他手上的工作實在太多,不說別的,新式靈甲的設計就離不開他。

雖然和密斯拉鬧翻了,利奇卻沒有忘記這件事。好在他的工作是完成初步設計,他要做的是摸清每一個天階騎士的特點,然後拿出一個設計初稿。做這件事需要豐富的想像力和超凡眼力,卻用不著什麼精密設備,所以他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做這項工作。

當初原定是讓帕金頓的天階騎士先擁有新式靈甲,現在情況變了,總不可能讓他浪費時間,所以他剛空閒下來,卡洛斯老頭立刻把一批奧摩爾的天階騎士送過來。

這個老頭是個妙人,他送來的天階騎士有一個共同特點——全都是女的,而且看起來三十幾歲。

與此同時,為了讓利奇不受干擾,又為了保密,所以老頭把利奇和那些女天階騎士全都安排在一個風景幽雅的小鎮上。

小鎮原來的居民全已經搬走了,現在那裡全都是女人,而且都是騎士,實力最差的也是榮譽巔峰,輝煌境界的也有不少。

卡洛斯老頭顯然有意這樣安排。他挑選的榮譽境界女騎士全都是在瓶頸卡了一段時間的人,其意圖再明顯不過。

利奇確實沒有想到老頭請他來居然是讓他做苦力,不過這種苦力活他倒是樂此不疲。正因如此,小鎮上時不時地能夠聽到呻吟、尖叫和「啪啪」皮肉撞擊的聲音。

這種日子自然美得沒話說。在利奇看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現在正處於冬季,天氣有些冷,如果是夏天的話,他肯定會讓那些女人全都赤裸著身體。

小鎮邊有一個不大的湖泊,湖邊是成片樹林,景色倒也雅緻,利奇就住在湖邊的一幢別墅裡。

別墅前有一個木質平台一直延伸到湖裡,平台邊上拴著幾條小船。如果是夏季正好可以泛舟湖上,絕對別有一番情趣,可惜現在是冬天。

不過這裡卻是曬太陽的好地方。

只見這裡放著一排躺椅,每張躺椅上至少擠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女人,另外兩個則是利奇的分身。

所有人全都穿著厚實衣服,只不過褲襠卻是開著的,場面淫靡得令人難以想像。時不時的,利奇的分身還會互相換一下他們的女人。

之所以要換,當然是為了讓真身能夠收割成果。

用分身合修是純粹的付出,幸好他付出的是異種能量,並不是他自身鬥氣,基本上沒什麼消耗。

這些異種能量對女騎士來說卻是最好的補品。異種能量能夠和任何類型的鬥氣融合,還帶著一絲生生不息的特性,這種特性來自於利奇修煉的「神王功」。

正是因為有這種好處,幾天來已經有十六個榮譽巔峰的女騎士成功晉陞准輝煌境界,還有九個輝煌境界的女騎士順利進入天階的行列。

如此明顯的效果讓這些原本心裡並不甘願的女人終於不再抗拒。再加上長時間的做愛,及那一次次被推上高潮時的美妙滋味,使得她們在不知不覺中迷戀上了利奇的那根東西。現在她們甚至感覺底下不插上兩根東西,整個人顯得異常空虛,好像少了點什麼。

對於利奇這方面的名聲她們早就聽說過,以前不怎麼相信,現在她們終於領教這個男人的厲害。這還是沒有用上傳說中的淫藥,要不然她們肯定會比現在更加不堪。

讓人難以自拔的快感混雜著讓人難以忍受的屈辱感,這些女騎士們的內心中充滿掙扎。

利奇非常清楚這些,此刻他最感到有趣的就是玩弄人心。單純性愛的享受已經沒有辦法讓他感到滿足,他需要一些更深層的東西。

就以眼前這些女人來說,她們之中的大部分以往都是天之驕子,其中好幾個在年輕時是和翠絲麗一樣的人物,整天被人高高捧著,踏足天階之後,她們更是高高在上,習慣別人的仰視。

在家裡她們也都是女王般的人物,因為她們擁有的都是很強的血脈,所以她們的夫婿肯定是來自較弱血脈的小家族。在這種家庭裡,男人自然沒有什麼地位。

但在這裡她們卻是利奇的玩物,不但身體被利奇任意褻玩,連意志都被他一點一點侵蝕。

利奇有時甚至能趁著她們高潮時意亂神迷的空擋,幻化出她們過往記憶,一中窺視她們的隱私。

這讓女騎士們羞憤異常,而且在羞憤的同時又多了一絲忐忑和無奈,就像是被抓住什麼把柄似的,正是這種感覺讓她們進一步淪陷。

利奇常做這種事,他知道這很不道德,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這樣。

他有時懷疑自己是否有些變態?

另一個證明就是,他對於性愛的快感已經越來越麻木。他喜歡看到女人在他的身體底下哀婉呻吟,身軀泛起微微紅色、抽搐顫抖,更喜歡看到精液混雜女人的愛液黏在她們兩腿之間,化成一道道銀絲垂落到地上,還喜歡看到她們迷人的妙處因為長時間使用而變得紅腫,雪白屁股上也滿是深深淺淺的掌印。

隨著一聲尖叫,利奇感覺一股異常精純的鬥氣湧入他的體內。

他的身體已經容納不下更多的鬥氣,畢竟這麼多高階女騎士和他合修,比起當初在聖殿裡和索菲亞她們在一起時有過之無不及。要不是他也今非昔比,恐怕如此數量的鬥氣早已把他撐爆了。

這股新注入進來的鬥氣被他引導到胸腹之間,鬥氣在那裡被包裹起來,然後緊緊壓縮成一團。

這種被高度壓縮起來的鬥氣團在他體內已經有三十幾個。每一個都異常危險,只要稍有一些外力侵入進來,把其中一個鬥氣團刺破,讓鬥氣團爆裂開來,再引起其他鬥氣團連鎖反應,恐怕他會在一瞬間被炸成碎片。

雖然危險性大了些,但這種合修的效果卻是以往的百倍千倍。

片刻後,利器感覺再也抽取不出絲毫鬥氣,他將手中的女騎士放到躺椅上,自己則順勢摟住旁邊的一個女騎士。

那個女騎士原本正和他的兩個分身顛鸞倒鳳,她的身體微微發紅,還有些顫抖,顯然在高潮邊緣已經持續很久。

真身和分身瞬間調換,利奇的性器一下子滑入那個女騎士的陰道中。

裡面又緊又熱,而且像是擰毛巾一樣,不停絞動著。

奧摩爾人保守但浪漫,她們的保守讓她們在結婚之前異常矜持,結婚前必須保持處女之身,這一點和帕金頓、羅索托完全不同。

但正是因為這種壓抑,所以奧摩爾女人結婚之後往往變得放浪形骸,幾乎每一個女人在外面都有情人,女人聚在一起時還常常拿這個當話題,互相交流各自的「艷遇」。除此之外,各種各樣的性技也是她們最經常提到的話題。所以奧摩爾女人的性技全都非常高明。

不過利奇對此已經麻木,他毫不客氣地頂開那個女騎士的子宮頸,全力催動性技。

那個女騎士本來已經在高潮邊緣,這下子如同水壩決堤一般,瞬間崩潰。她的身體猛地一下繃直,身上每一根肌肉全都繃緊,纖細的腰肢反彎著,兩片臀瓣「突突突」地顫抖。

在體內,洶湧的鬥氣正順著利奇的那根東西,朝著他那邊湧去。

和剛才一樣,他拚命抽取鬥氣,將它們引導到胸腹之間,然後壓縮成一個緻密的鬥氣團。

從最後一個女人的體內抽離,利奇盤腿坐在地上。

那些鬥氣團像是一串珍珠一樣,被他推動著在體內流轉起來。每一次循環,鬥氣團的體積就會縮小一些。

利奇不敢太快,他必須一點一點將抽取來的鬥氣融入自身鬥氣之中。

那鼓脹到極點的感覺讓利奇擔心自己隨時有可能爆炸。

好在這種事沒有發生。隨著鬥氣團漸漸消減,危險性變得越來越小,而他的鬥氣則變得越來越強盛。

當初他的鬥氣剛實質化的時候,就像是一股電流,進階輝煌之後,電流變成電芒。經歷這段時間的瘋狂合修,此刻他的鬥氣猶如一道拇指粗細的電弧,而且這道電弧的顏色變成深紫色,四周還籠罩一層淡淡的紫氣。

此刻,這道電弧似乎又粗了些,顏色也越發的紫了。

利奇對於一件事始終很有自信。古往今來那麼多騎士裡,論鬥氣之雄厚,絕對沒有人能夠和他相比。

所有鬥氣全都凝練完畢,利奇將功法一轉。

幾乎一瞬間,他的腦裡出現無數幻象,無數個他抱著無數個女人,正用各種各樣的姿勢交合,而且每一對都處於高潮狀態。

這不只是幻象,強烈快感如同波濤般朝著他湧來,似乎要將他徹底吞沒,這種快感不知道疊加多少倍。

這是真實幻象的一種特殊用法。

任何一種感覺哪怕是極致的快感,一旦強烈得過頭就會變成難以承受的痛苦,而且很容易衝垮意識,有時甚至會讓人變成白癡。

他之所以敢這樣做,倚仗的是眉心正中央的一點印記。

那是一個非常渺小的光點,又像是一粒細小沙礫,那裡也是鬥氣循環的終點。

拇指粗細深紫色的鬥氣弧沒入這個小點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那裡彷彿是一個無底深淵。

唯一沒有散去的就是氤氳闌珊的紫氣,這些紫氣圍繞著光點聚攏成一團。

他也是最近才發現這東西。

這就是「劍聖傳承」。

聖級強者和天階騎士最大的區別是,在大腦松果腺的部位會生長出結晶體,透過這種結晶體,聖級強者可以調用鬥氣控制外界的能量。

沒人知道這東西是怎麼生成的,曾經有人試圖用人工方法植入晶體,想要製造出聖級強者,可惜全都失敗了。

眼前這個沙礫大小的光點還不能算是結晶體,不過有這東西存在,他遲早會進入聖級。

突然,利奇聽到有腳步聲正朝著這邊走來,那個腳步聲有些陌生,他聽不出是誰。

小鎮方圓一公里全被封鎖起來,能夠進來的都是他的女人,所以他也不在乎。

那個人走到近前時,顯然被眼前看到的一幕嚇了一跳,她好半天才說道:「你倒是挺會享受的嘛!而且你也實在太厲害了些吧?」

聽到聲音,利奇才知道是誰來了。

來的人是索菲亞。

「帕金頓的軍隊終於到了?」利奇問道,他算了一下時間,時間也差不多了,來的應該是先頭部隊。

「我是一個人過來的,我帶來安妮莉亞的歉意給你。」索菲亞紅著臉走過來,一邊走,一邊開始脫衣服,這裡只有她一個人穿著衣服,反倒讓她感覺不自在。

不需要什麼前戲,當她的那條小皮褲脫下來時,她的兩腿之間已經絲絲縷縷全是滴落的黏液絲。

利奇將她抱過來。索菲亞的屁股往下一沉,將那根碩大的東西盡根吞下去。

「你所說的歉意指的就是這個?」利奇貼著索菲亞的耳邊問道。

「那個小丫頭得罪了你,為什麼要我替她道歉?要表示歉意的話,她應該自己來。」索菲亞不屑地說道。

這個世界上敢於對聖皇嫡系表示不屑的只有雷帝一脈的傳人。

「不是說女皇陛下要表示歉意嗎?她為什麼不自已來?」利奇想起他和安妮莉亞之間的香艷夜晚。不得不承認,那位女皇陛下確實很令人沉迷。

索菲亞用手指輕輕戳利奇的額頭輕聲罵道:「你做夢吧,至少今後的八個月裡,你別想再碰安妮莉亞一下。」

「八個月?」利奇心頭一動:「她又懷孕了?」

索菲亞並不回答,而是用力夾了夾底下,然後輕笑著說道:「我也想要一個,你肯給我嗎?」

「你難道想大著肚子上戰場?」利奇輕輕撫摸索菲亞的屁股問道。

索菲亞的屁股渾圓又挺翹,確實適合生育。

「當然是打完仗之後再說。」她瞟了一眼四周躺著的女人:「她們可就說不定了。」

利奇並不感到奇怪。他其實早就發現,除了那幾個女天階騎士,其他人和他做愛時似乎都想從他的體內搾出一些精液,他一旦射精的話,那些女人肯定會千方百計不讓一滴精液流出來。

「聽說你能夠和智腦融合,擁有無窮的計算能力,真的還是假的?」索菲亞過來原本就是為了這件事。事實上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帕金頓高層立刻讓人分析這件事。

情報部門的人把利奇成為騎士之後發生的事,一樁樁一件件拿過來分析,最後發現,利奇確實是在得到那兩部智腦之後,突然間突飛猛進,在那之前他只是擁有無窮的想像力,而且思維異常敏銳。

另一個可以證明這一點的是,利奇在那之前始終有一個解決不了的難題,就是他的外語底子極差,擁有了那兩部智腦之後,他突然間變成語言學專家。

帕金頓幾乎已經肯定利奇說的是真的,卻要索菲亞過來證實。

「你想讓我怎麼證明?」利奇感覺有些鬱悶,他說了實話,仍舊有人不相信。

索菲亞沒有想讓利奇證明什麼,那太蠢了。她笑著問道:「這想必是一種不為人知的念能力吧?」

「我不清楚。」利奇回答不上來,一直以來他都在修煉念者的功法,但從來沒有練出什麼東西。正因如此,他始終沒感覺到這是念能力的一種。怛他又能夠使用遠距離通訊聯絡裝置,這應該是念者的專利。

「對了,為什麼不讓羅拉莉絲來問我這件事?」利奇感覺有些奇怪,難道是因為羅拉莉絲和他走得太近,以至於帕金頓不再信任她了?

「因為有些事只有聖皇嫡系和雷帝嫡系有資格知道。我們懷疑你所擁有的這種能力來自於聖皇血脈。」索菲亞突然變得鄭重起來:「我們把所有和初代聖皇有關的文獻全都查了一遍,那些文獻有不少已經是一千多年前的老古董。從這些文獻裡,我們確實發現初代聖皇似乎有和你一樣的能力,第二代聖皇也遺傳這種能力,但是弱了許多,到了第三代就徹底消失了。」

「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利奇冷笑起來。

「那倒用不著,只不過,從今往後你的血脈將會奇貨可居。」索菲亞又用力夾了夾利奇那根東西。

「也就是說,以後我會更有艷福?」利奇不懷好意地問道。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索菲亞一下子抓住他的那根東西用力捏了一下:「安妮莉亞希望能夠限制血脈的流向。在這件事上,她已經和卡洛斯通過氣,我們要把你這根東西嚴格管束起來。」

雖然口氣非常嚴厲,不過索菲亞臉上的笑意證明她在開玩笑。

安妮莉亞確實和卡洛斯通過氣,不過兩個人商量的是對利奇的子嗣嚴格監管,除此之外就是由兩國提供女騎士給利奇,一方面把他牢牢拴住,另外一方面也確實起到限制血脈流向的作用。
第三話
局勢有變

天空陰沉沉的,大雪不停下著,大地早已變成潔白一片。

因為雪下得太大,百米之外的地方已是白茫茫一片。這種天氣不適合採取軍事行動,但此刻到處都是車輛隆隆的轟鳴聲,除此之外還有雪橇滑過時的沙沙聲。

集中在中線的軍隊至少有半數動了起來。

雖然大雪遮住所有人的眼睛,但那些車輛仍舊保持整齊隊形,彷彿有一道無形鎖鍊將它們連在一起似的。

突然,所有車輛的門全都猛地打開了,無數戰甲從車上跳下來。

這些戰甲如同出巢的蜜蜂,轉眼間鋪散開來;場面看起來凌亂,但仔細看去卻又顯得井然有序。

此刻在指揮中心裡,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正緊緊盯著大大小小的螢幕。

每一個螢幕前面至少都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是聯絡官,另外一個是參謀處調過來的參謀,最後一個則是負責和遠方通訊的念者。

就像當初利奇演示的,此刻正在行動的部隊不管做什麼事情,全都清清楚楚地顯露在眼前。

不再有以往那種軍團、兵團、大隊、中隊、小隊的逐級指揮,這裡的每一道命令可以在轉瞬間傳遞到底下的每一個小隊。

突然,其中幾個螢幕猛地閃了閃,緊接著裡面的圖像一下子消失了,有的變成一片空白,有的變成漆黑一團。

坐在螢幕前的軍官全都慌亂一陣,不過很快他們就平靜下來;雖然圖像沒了,但是他們仍舊能夠和那邊聯絡上。

卡洛斯老頭和大叔一直盯著突然消失圖像的螢幕;不只是他們,其他將領也都一樣。

這就是當初有人提過的,聯盟到了最後會破罐子破摔,徹底摧毀通訊聯絡,讓兩邊變成瞎子、聲子。

「效果好像還不錯。」卡洛斯點頭低聲說道,顯然他對此刻情況頗為滿意。

美人圖第十集第四章

 
第四章◆毛落唇慌

明月當空,皎潔的月光照耀著整個空間。在潔白皓月的中心,伊山近渾身赤裸盤坐在桂花樹下,背靠樹幹,舉起雙掌射出靈力,正凝神煉製法寶。

美麗性感的純潔仙子韓玉璃一絲不掛地坐在他的懷中,光滑玉背緊貼在他的胸膛上,含羞低垂螓首。她的嫩穴緊緊夾著他的粗大肉棒,一直吞到最深處,感受到龜頭頂在自己子宮上的奇妙觸感,羞得淚光盈盈,頭都抬不起來。

絕色嫵媚的美麗女子坐在他們面前,一本正經地指導著伊山近煉器,只是時而用奇異目光掃過韓玉璃的臉,讓她羞得死去活來,拚命地縮到身後男孩稚嫩的懷抱裡去。

伊山近高舉的雙掌之中,團團光芒湧出,將空中飄浮的一隻玉鐲炙烤得發出吱吱輕響。

那玉鐲正是韓玉璃擁有的強力法寶,自從失身之後,她的法寶也被伊山近搶了來,當作這美麗師叔奉上的嫁妝。這也很好理解,她的純潔玉體都被他擁有,可以幸福享用,並把她變成了自己的性奴,不論插她哪個洞、餵她吃多少精液都隨自己心意,她的法寶自然也就是自己的,什麼時候拿來都可以。

只是他一直沒有時間和精力煉製法寶,直到這次從凌亂野中幸運地得到了煉製法寶所需要的珍貴材料,又在功力進級後擁有了更強的煉製法寶能力,感覺到自己法寶太少,於是虛心向媚靈學習,努力煉器,希望能將這件威力強大的法寶重新煉製,收為己用,以增強戰鬥中的自保能力。

他的心裡想起了神禾中那美麗細小的精靈女孩,這兩次去凌亂野得了她不少好處,煉器的珍貴材料與珍稀藥材都是靠她組織許多女孩採集的,讓他不禁心生暖意,想道:『哪天得奸好謝謝她。她那麼喜歡吃精液變成的糧食,下次去凌亂野,直接餵她吃精液奸了!』
 
 
他珍貴的精液蘊含靈力,對這女孩的生長發育大有奸處。只擔心她身體太小,吃不下這麼多精液,如果撐壞了肚子,倒是不美了。

在回憶往事和煉器的過程中,他的粗大肉棒一直深深插在美人蜜道之中,感覺到她的花徑興奮地顫抖,嬌嫩肉壁緊貼箍住自己的肉棒,蜜汁從蜜道深處流出來,弄得肉棒上面一片潤滑,心中也不禁興奮,肉棒膨脹,緊緊地頂在純潔仙宮上面。

仙宮中,有靈力自動地流淌出來,透過緊頂在上面的肉棒包裹肉棒的蜜道,一直流到伊山近的體內,在經脈中流轉,並於丹田九轉練化,一直流到掌心處,化為靈力光芒,射向空中玉鐲。玉鐲本是韓玉璃常用法寶,幾百年來與她心靈相通,在被他煉製時常顫動嗡鳴,似是隨時都想要脫離他的控制。但這股純潔靈力射到它上面,卻使玉鐲漸漸平靜,嗡鳴聲也變得柔和纏綿,蘊滿情感,彷彿是離家的孩子終於回到母親懷抱中一樣。

伊山近的赤裸臀部貼在明月上,清楚感受到明月心中蘊滿的強大法力,並透過臀部肌膚以自己靈力與之相交流,背靠桂樹,懷抱仙女,幾方面的強大力量在他體內完美融合,化為浩大靈力,燦爛光芒,籠罩住法寶玉鐲,漸漸將它煉化,收為己用。

粗大肉棒一直保持堅硬挺直深插在仙子花徑中,在煉器過程中隨著身體的抖動而微微顫抖,攪得美麗仙子心中酥癢,忍不住流淚悲泣,柔滑玉臀卻也隨之微顫,嫩穴肉壁輕柔磨擦著肉棒表面,讓她可愛的嬌喘也漸漸變得微顯急促起來。

這玉鐲已經跟隨高階女修數百年,所蘊法力極為渾厚。煉製如此強大的法寶,對伊山近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挑戰,漸漸壓力增大,幾乎無法控制,呼吸粗重,與懷中美貌師叔的嬌喘聲混在一起,響徹在明月之上。

隨著他壓力增大,向著極限邁進時,剛硬肉棒也劇烈地晃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讓美麗仙子的無瑕玉體也在他懷中晃動顫抖,就像被肉棒挑在上面的一面風帆、旗幟,羞得她掩面痛哭,珠淚滾滾,灑在自己平畑一光潔的小腹和嫩穴上面,將肉棒和睪丸徹底浸濕。

終於達到極限時,伊山近怒吼一聲,渾身所有靈力都爆發開來,化為燦爛耀眼的熾烈光芒,將玉鐲整個包裹其中,狂烈地將靈力打進這件強大法寶裡面。

激動之中,他的粗大肉棒極速狂晃,讓美麗仙子前後劇搖,肉棒也開始猛烈噴射,將大股精液轟然噴射到絕美無瑕的潔白玉體深處,直接灌滿仙宮。玉鐲發出劇烈嗡鳴聲,在白光中左衝右突,速度變得極快,卻又漸漸緩慢,最終還是只能無奈地停下來,接受了被這姦污了主人的男孩控制的命運。伊山近抱緊美麗仙女喘息著,雙手從後面抓緊師叔那誘人至極的柔嫩酥滑雪乳,聽著她動人的啜泣聲,感覺到大量精液和蜜汁從他們交合的部位流出來,灑在桂樹下,被明月迅速地吸收,徹底地滲透進去。

抱著悲傷興奮哭泣的美麗師叔,伊山近微笑著伸手接住從空中緩緩落下的潔白玉鐲,心裡明白,他已經在上面深深打下了自己的烙印,不論是這枚玉鐲,還是他敬愛的師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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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伯陽侯府,伊山近與蜀國夫人姊妹、母女激烈雲雨,連幹了三天,直到把文娑霓、梁雨虹等四位出身高貴的美人都干暈過去,滿足地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伊山近才穿起衣服,悲傷地離開京城,準備前往冰贍宮探尋兩位公主的消息。

從皇宮離開時,當午被他收藏到美人圖中,帶著來到這裡。現在,又被他留在侯府中閉門清修,期待著能有找回記憶的機會。

此去或有風險,他不想自己心愛的女孩遇到危險,尤其他現在實力那麼弱,如果不巧被人一擊斃命,那真是哭都來不及了。

京城政局實在複雜,而且有實力強大的仙家門派隱在背後操弄,他現在實在是沒有能力去管,也只能先離開再說。
 
 
太子雖然知道是皇叔設陷阱害人,可是羅氏修士又藏了起來,在暗中保護晉王府。太子沒有證據說明是他下的毒手,也無計可施,雙方都只能暗自戒備,並準備著下一次的激烈交鋒。
 
 
伊山近離開京城後,以文子真之名向西而行,並持有「奉旨巡察」的諭旨,從侯府中帶上了大量隨從,組成龐大的車隊巡視各州郡官府,前呼後擁地享受著凡俗世界的榮華富貴。
 
 
這是為工讓自己的身份不至於洩露,因此表面上要極為高調囂張,讓人想不到那貞靜純美的文清雅就是他本人。

因為湘雲公主被師父抓去關起,伊山近驟失性愛夥伴,心中十分鬱悶,於是悲憤地一路行去,將沿途官員的夫人和女兒一路都睡過,幹過了許多凡間美貌女子,並把那些溫良賢淑或是高傲任性的夫人小姐們都收入美人圖裡,成為了自己的私寵。

那些官員倒也很高興,因為伊山近在向吏部寫的文書裡面說了他們許多好話,後來提拔的時候,他們都在優先提拔的前列,從此陞官發財,得了很多好處。

不過這都是後話,現在大家都只知道文子真公子是蜀國夫人從本族子弟中挑選出來收養的義子,差不多可以算是太後娘娘的外孫,與太后恩深義重,親密無間,奉諭旨巡察天下,而且學過仙術,前途無量,因此官員們巴結起來絕不手軟,除了送金銀財帛,把自己的老婆女兒也奉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從京城西行的這一路,伊山近深刻體會到俗世官府的行事風格,幹過無數美貌官員夫人和她們的女兒,心中的鬱悶漸漸減輕,終於能夠心平氣和,平靜地面對湘雲公主被擄拐的事實。

官員們為了升職而付出的巨大努力和熱切渴望都讓伊山近感到驚訝。每到一地,他都能收到大量的貴重禮物,並有許多高貴的美人相贈,讓他的美人圖中又增加了許多美貌處女,甚至是那些官員自己的親人中的美女。

從侯府帶來的隨從們,也因他而被當地官員奉承巴結,獲得不少奸處,腰包滿脹,因此感恩戴德,對這位公子更加敬畏,凡事都以他馬首是瞻,沒有人敢於違抗命令。若有人敢在背後說他的壞話,不用伊山近下令,別的隨從直接就把他綁起來,打個半死趕回去,回府之後還要承受蜀國夫人的雷霆怒火,從此在侯府中受盡眾婢僕白眼相加,再沒有出頭之日。

這一天,伊山近率隊進入了沿江省,騎在馬上一路行進,在他身後,長長的車隊順著大道蜿蜒前進,許多馬車上都裝得滿滿的,都是沿途官員所送的禮物。

大道兩旁,青山蒼翠,碧水奔流,讓伊山近看得心情漸漸舒暢,策馬如飛,漸漸趕到了隊伍前面。

那些隨從也不敢上前規勸,何況人人都知道,蜀國夫人的義子仙法超群,不是凡人可比,這世上還沒有能傷到他的凡人。可若是遇到仙家的強敵,他們這些隨從加起來也幫不上他什麼忙。

伊山近衣著華麗,騎董同大駿馬走在最前方,四面張望,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他抬起頭,赫然看到有無數弩箭撕裂空氣,在山風中嘯聲獵獵,極速向著自己射來!

當先幾枝巨箭,卻是由龐大的車弩射出來的,這樣的車弩,只在軍隊中可能會有,現在卻出現在這深山密林之中,執行對他的刺殺。

伊山近目光如電,立即追尋箭矢來路,在電光火石之中,赫然看到密林中有大批美貌少女正操縱著巨大床弩,向著自己射出巨箭。

在那些勁裝少女當中,如眾星捧月般簇擁著一個美麗至極的女孩,高傲地昂著頭,凝視他的目光如烈火噴射,充滿了憤怒仇恨。

只是驚鴻一瞥,伊山近立即認出,那女孩不是別人,正是俠女盟第六俠女——逃匿無蹤的蔡玲兒!

雖然許久不見,但她隆起的高聳額頭是她最明顯的標記,怎麼也忘不掉。

他也只見過她一面,就是在他剛得到仙界至寶美人圖的那一天。那時他剛剛收趙飛鳳入美人圖,想要趁亂逃出時,卻碰到她相俠女盟的掌門人陳秋雁,被她們打罵,這女孩還拿著皮鞭兇狠地在他身上亂打,直打得他皮開肉綻,痛得鑽心,現在還能清楚記得那劇烈的痛楚。

那時他實力低微,即使是蔡玲兒這樣內力超群的武功高手,他也沒有信心收服,只能含恨受辱,一直沒有報仇雪恨的機會。

後來他率領大軍攻破山寨,奸破了四個俠女的處女膜,並收為性奴調教:剩下三個俠女卻一直不見蹤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讓他常懷念,夢想著有一天能讓她們姊妹重逢,在美人圖中永遠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張亦菲還可以說是被陳秋雁帶著逃向世外仙家,不知何處追尋,蔡玲兒卻是早就消失不見,官府的通緝也尋不到她的下落。誰知她竟會突然出現在這人跡罕至的深山之中,發起對伊山近的暗殺行動!

在她身後,大批美貌勁裝少女拉開強弓,悍然射出利箭,化為漫天箭雨向著伊山近而來。

如果是初見她時,伊山近還很有可能被她亂箭穿心射殺。但現在他實力強橫,如果這樣就被凡人殺掉,那所有修士都可以去撞牆了。

伊山近怒哼一聲,甚至懶得躲閃,身周立即布下靈力護罩,將自己圍在裡面。

巨箭破空而來,在風中嘯聲淒厲,轟然射在護罩上面,卻發出喀喀脆響,霎時碎裂,化為無數碎層,散落四方。

後面的大片箭雨如期而至,射在地上噗噗亂響,將周圍地面射得箭矢如林。

但那些射到靈力護罩上的巨箭與弩弓箭矢都應聲碎裂,碎層飛散,灑得到處都是。所有勁裝少女都驚呆了,瞪大美目,駭然望著那稚嫩可愛的小男孩。

如果是在別處看到他,這些性情爽朗的江湖兒女或者還有可能摸摸他的臉,甚至抱起來愛撫親吻,高興地認他做弟弟。可是現在看著他那天真可愛的面龐,就像看到了妖魔,讓她們軀體劇烈發抖,恐懼憤恨至極。她們都有親人朋友在綺霞山的大寨中,不是死了,就是被俘失蹤,這些天跟著蔡女俠東躲西藏,悲憤早就填滿心胸,此時不顧生死前來刺殺伊山近,都已下定了同歸於盡的決心。

可是這一敵人如此強橫,實力上的差距簡直是人力所無法彌補,讓她們悲憤絕望,雖然還在努力拉弓射箭,卻已經是手臂無力,不住地憤怒悲泣,淚水如雨,灑落在這些美麗少女所站的山嶺上。

伊山近眼中寒光暴射,立即駕著空行梭飛起,向著山頂射去。

在後面,大隊人馬舉盾牌抵擋流矢,一邊向敵人暍罵,一邊大聲讚頌,都道:「公子仙威蓋世,天下無敵!這些山賊匪寇哪擋得住公子一指之威?」

蔡玲兒在大批勁裝少女簇擁下,瞪大美目,狂怒瞪視伊山近,心中恨得幾欲滴血。可是伊山近的實力她也看到了,知道自己終究是凡人,無法抵擋仙術威力,既然刺殺失敗,就只有逃命一途,也是江湖好漢常說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風緊,扯呼!」蔡玲兒在風中嘯鳴一聲,腳下運起輕功,轉身便逃。那些少女也呼啦一聲,如鳥獸散,朝著各個不同方向狂奔而去。

「哪裡走!」伊山近在空中咬牙暍道,卻見前方煙霧湧起,卻是留守的一些美貌少女點起乾柴,生起烈火,驅煙霧遮擋自己視線。

與此同時,所有少女都張開大紅披風,將頭臉一起裹住,朝山上山下各個方向疾奔,再加上蔡玲兒和她們穿的衣服、披風都是一模一樣,一晃之下,竟然躲在人群中,再也認不出來。

「逃跑的本領倒不錯,一開始就準備好要逃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逃到哪去!」

伊山近駕空行梭疾追,眨眼間來到火堆旁,出手如電,啪啪幾個耳光將那些正忙著生火的美貌少女打飛,尖叫著摔落到火堆旁的地面上。

他舉頭望著四周奔逃的勁裝少女,冷笑道:「用這種方法就想逃過大爺的手掌心?就讓你們多跑一段路程,難道還真有機會逃脫不成!」

這裡本是深山,山勢陡峭,道路崎嶇難行,還要在山道上繞來繞去,即使輕功再奸,也要繞好多彎路,速度快不到哪裡去。

他擁有空行梭,可以直線飛行,輕鬆地翻嶺越河,上山下坡,本就佔盡優勢,就算她們跑得再遠,也會被他飛越高山隨手抓回來。

伊山近低下頭怒視著那些穿勁裝的美貌少女,眼中慾火與怒火一起噴射出來。

他這些天本來就心情不好,想著要去冰蟾宮那個仇人眾居之地,更是悲憤難過。現在這些舊敵又來撩野火,他又怎麼忍耐得住?

看到他的目光,倒在火堆旁的美麗少女們都不禁畏縮恐懼,卻又悲憤地伸出玉手,指著他破口大罵,恨不得將他食肉寢皮。

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孩越聽越怒,突然怒吼一聲,縱身撲過去,身在半空,身上衣服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閃電般地騎到美貌大姊姊身上,撕開衣服,露出粉紅色嬌嫩小穴,粗大肉棒狠狠戳進去,噗哧一聲刺透處女膜,將俠女嫩穴狂暴撕裂。

最美的一個勁裝少女仰天悲嘶一聲,痛得放聲大哭,纖手無力地撐著他的胸膛,拚命想將他推開,可是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烈抽插,她的身體像要被撕成兩半一樣,痛得死去活來,手上使不出力氣,只能悲憤哭泣,感受著男孩肉棒在花徑蜜道中橫衝直撞的痛苦,恨不得當場死去才好。

山風呼嘯遮掩了她的哭聲,讓遙遠山下的隨從大隊聽不清楚,而且乾柴烈火散發出的滾滾濃煙也遮擋住他們的視線,讓他們只能仰天遙望,期待著公子早點凱旋歸來。

但那些在山道上奔逃的勁裝少女卻能聽到後面姊妹們的哭嚎聲,都悲憤地哭泣流淚,在奔跑中將淚珠灑滿山路。

有些女孩忍受不住這樣的痛苦折磨,回頭前去救援,卻看到伊山近已經奸破了兩個勁裝少女的處女膜,正按住第三個美貌大姊姊,將粗大肉棒向著她的嫩穴插去,不由得皆目欲裂,尖叫著撲上去,手中戰刀狂揮,拚命斬向他的後背。

伊山近回手一招,輕鬆抓住刀身,微微一抖就讓那美貌少女嬌軀劇震,摔倒在地,頭暈目眩,幾乎摔暈過去。

等到她睜開眼,赫然發現身上已經騎了一個俊美男孩,正撕裂她下體衣裙,將粗大肉棒往嫩穴中塞去。

「啊!!不要!」少女淒厲的嘶喊聲在風中遠遠傳播開去,但伊山近毫不留情地將武器插向敵人的要害,噗哧一聲盡根而入,撕裂嫩穴蜜道,讓處女鮮血在疾風中噴灑出來,化為血珠飄落,在那剎那間現出無限淒美風情。

原本氣勢洶洶衝來想要殺他的勁裝美少女卻被他一棒穿花心,按在地上猛干,痛得死去活來,淒厲哭叫聲隨著疾風遠遠傳播開去。

一個個美貌少女忍受不住衝回來,揮刀斬向伊山近的大頭,卻被他隨手制住,用小頭剌入她們的優美胴體,幹得她們痛哭失聲,痛不欲生。

等到他爽夠爬起,地上已經橫七豎八躺了十幾個美貌少女,都被這稚嫩可愛的小弟弟用他的小弟弟干破了處女膜,雖然只有一、兩個蒙恩被精液射進子宮,但都已經破了身子,無力地躺在地上抱頭痛哭。

伊山近冷哼一聲:「自不量力!」隨手揮出美人圖,只見金光狂捲,這些女孩剎那間不見了蹤影,已經被收入美人圖,和她們從前在山寨裡面的姊妹們團聚去了。

他舉頭四顧,卻見那些勁裝少女已經逃得越來越遠,雖然還能看到,但在視線中已經顯得很小了。

伊山近駕起空行梭疾速飛去,同時布下迷霧遮住自己身形,免得被人看到自己光溜溜飛天的模樣。

隔著半座山,他卻轉瞬即至,來到一個美貌少女身後,冷笑一聲,讓空行梭降下去。那少女容貌美麗,表情堅定,聽到冷笑聲回頭揮刀疾掃,眼中射出憤怒光芒,刀鋒直向他的咽喉斬去。

她本是俠女盟中一個小頭目,這些天跟隨著蔡玲兒,已經成為她的得力助手,是聰慧果敢的那一類型,深受少女們信任敬愛。

伊山近伸指一彈,鋼刀嗡的一聲被彈飛出去,遠遠地落下山崖,發出叮噹亂響。

他眼睛微瞇,如疾風般撲上去抱住美麗少女,赤裸下體緊貼在她翹起的玉臀上,立即硬了起來。

他的修為已經這麼高深,對於某些仙術的操控力遠遠超越從前,此時也懶得再去撕她的衣服,索性施展出「局部穿牆術」,肉棒向前一挺,輕鬆穿透勁裝美少女下體衣衫,濕淋淋地頂在了嫩穴上面。

這美少女大驚失色,不知道為什麼嫩穴上會有濕漉漉的堅硬東西頂住,但也猜得出那是什麼,拚命地掙扎,可是力氣卻比這小男孩差上許多,健美藕臂被他手臂環抱住,美腿也被掰開,粗大肉棒狠狠向前一挺,重重地刺透處女膜,撕裂嫩穴,插入了處女花徑之中。嫩穴上的傷口裂開時,鮮血嘶地噴出,將毫無損傷的下體衣衫內噴射得一片殷紅。堅強勇敢的俠義美少女被小男孩按在地上,高高翹起性感柔臀,被粗大肉棒狠狠地在裡面插了幾百下,痛得慘叫連天,哭泣尖叫,以頭撞地,痛不欲生。

伊山近終究還是發慈悲放過了她,將精液射到她的花徑深處、灌滿子宮之後,懶洋洋地將肉棒拔出來,看著沒被撕破的貼身勁裝已經被蜜道裡面流出來的液體染濕,隨手就將她扔進美人圖,和從前破處的姊妹們抱頭痛哭去了。

鬱鬱蒼蒼的高山上,一個小男孩駕駛仙器上天入地,到處追逐著四散奔逃的美貌少女,如鬼魅般出現在她們身後,讓她們無路可逃。

少女們拚命邁開大步,在山路上奔逃,突然出現的伊山近卻從後面一把抱住她們,將沾滿處女落紅的粗大肉棒從美腿雪股中間插入,藉著精液和落紅的潤滑作用,噗哧一聲刺透處女膜,插入嫩穴,痛得少女們一頭栽倒在地,尖叫顫抖,拚命掙扎,努力收縮蜜道肌肉,卻是誰也無法將那根深插在花徑裡面的粗大肉棒擠出去。

伊山近不停追擊著美少女們,一個個地按倒在地,打飛她們手中的刀劍,黥破她們的處女膜,將她們收入美人圖中,幹得越來越興奮,對這樣貓捉群鼠的遊戲十分喜歡。他已經鬱悶許久了,現在終於有了發洩的機會,不願輕易結果這有趣的遊戲,於是一個個地追逐著勁裝美少女,追捕獵物、剌穿獵物處女嫩穴,在這樣的追捕遊戲中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和快感。

利用他敏銳的視力和聽力,那些奔逃和試圖藏匿的美少女都無法逃脫他的感知。

即使隔著一座山,他仍然能夠聽到少女們奔跑的腳步聲和急促的嬌喘,而百步內藏在灌木叢中的美少女也會被他聽到呼吸聲,毫不留情地揪出來,就在樹叢裡直接用大肉棒奸破這些大姊姊們的處女膜,破除她們最後的一絲希望。

他不停地追捕著逃跑的美少女,增加著美人圖中的美女數量。等到他在前方的山野中看見蔡玲兒,確定那窈窕迷人的背影是屬於她本人的時候,怒火熊熊燃燒起來,在風中呼嘯一聲,駕駛空行梭疾追上去。

蔡玲兒身邊還有大約二十名死忠衛士護送,都是前凹後翹的美貌勁裝少女,看到他從空中飛射而來,立即回身張弓,將利箭向他射來。

長箭破空,撕裂空氣,嗤嗤有聲。

面對這些箭矢,伊山近根本不予躲閃,橫衝直撞地闖過去,以靈力護罩將漫天箭矢撞得粉碎。

他疾速沖射,如狂風掠過,雙臂一張,將守在隊伍尾部斷後的兩名美少女攔腰抱住,順手按到自己身前,粗大的肉棒噗地刺透勁裝長褲,噗嗤一聲,刺進處女嫩穴之中,鮮血噴射出來,將空行梭下方岩石地面濺得血珠點點。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瀟灑,配著英氣勃勃的俊美面容,即使是比他大上許多歲的美女也會不禁為之傾心。

但眼前這些美少女顯然不在此列,有幾個女孩悲憤尖叫著,揮舞刀劍撲上來,剩下的人仍護送著蔡玲兒快速逃走。

伊山近右臂張開,粗大肉棒血淋淋地從嫩穴中拔出,左臂將另一個被俘少女按在身上,濕漉漉的肉棒噗哧插入處女嫩穴,讓她的慘叫聲直上雲霄。

蔡玲兒回頭看到肉棒插入自己親信女孩嫩穴的慘烈畫面,美麗雙眸恨得佈滿血絲,滿腔仇恨地怒視他一眼,回頭奔逃,輕功運起,快速如飛,像一道輕煙般疾速射向遠方。

伊山近駕駛空行梭追上去,滿臉都是解恨的笑意。

上次被她毒打凌辱,此仇至今未報,現在她卻自己送上門來,不奸她個過癮怎麼行?

幾名勁裝美少女揮刀劍衝來,被他彈出靈力彈將鋒刀擊飛打碎,隨手攬住她們的柔細腰肢,帶著她們的健美胴體疾速衝向前方,耳邊響起了震天的驚恐尖叫聲。

身為中階修士,對自己身體的操控能力超越凡人,雙手奮力張開,比常人要長一些,靈活地在空中狂抓,等到衝過去時,手臂中已經抱了六個美少女,兩邊各有三個,被長長的手臂牢牢抱著,輪流向著肉棒按下去。

剛才被破處的兩個美少女突然消失不見,那些少女來不及疑惑,就一個接一個地慘叫起來。

伊山近操控身體的精細程度已經超越了武林高手,即使是在狂速疾衝的時刻,也能精確無誤地將嫩穴壓到自己肉棒上面,噗哧地刺透處女膜,然後隨手一揮,將她扔到美人圖空間裡去,讓那剛被破處的美少女在美人圖中的玉峰頂上抱穴滿地打滾,痛哭流涕,痛不欲生。

他雙臂張開,如大鵬明王一般,左右開弓,將美女噗噗地輪流重壓在自己身上。

一眨眼間就已經連按六下,刺透六個美少女的處女膜,將她們扔入了美人圖之中。

蔡玲兒一口血已經噴了出來,遙望這一幕,憤恨欲死。

但她深明保命的道理,雖然腳步虛浮,還是在親信的保護之下大步前衝,直接衝向大山深處的團團雲霧。伊山近微微皺眉,直覺地感到那漫山雲霧有些古怪,卻也不能放她逃離,隨手一揮,兩根長索出現在他的手中,在風中嘯鳴著向前方掃去。

這兩根長索是他在學習煉器之時,拿一些比較普通的煉器材料隨手煉出來的,也沒有什麼高深威力,攻擊仙家修士沒有大用,拿來對付凡人倒還綽綽有餘。帶著奇異的嘯鳴聲,長索盤旋而上,繫住斷後的兩個美貌女孩腰部,手中的兵刀也被輕鬆打落。

伊山近在空中疾飛,從兩個美少女中間一衝而過,兩個美少女被繩索一帶,也身不由己地飛起來,被他拖在身後飛行。

伊山近雙手一揮,長索帶著兩名美少女向前捲去,又纏住前方四個少女的腰部,將六人繫在一起,無法逃脫。

他連揮幾次,共捉了十名美麗少女,繫在長索上,如兩條長長飄帶拖在身後,毫不停頓地向前疾射。

此時前方逃敵只剩三人,正是蔡玲兒和兩個親信的勁裝少女,運足內力拚命狂奔,一頭撞進了雲霧裡面。

在這一剎那,伊山近清楚地看到蔡玲兒捏碎了手中一塊玉符,發出轟的一聲輕響,白煙湧起,向著雲霧中電射而去。

伊山近臉上湧起訝色,揮舞兩條長索向前狂捲,將兩個勁裝美少女纏在索上,在碰觸到她的惹火胴體時,卻像被一股大力衝擊,迅速彈了回來。

伊山近「噫」了一聲,隨手將長索繫在腰間,帶著兩條長長飄帶飛射過去,伸手疾抓,強行破開美麗俠女週身的法力防護,一把穿過美腿中間,伸到她的嫩穴上面。

「嗤啦」一聲,漂亮的絲帛長褲被他龍爪撕裂,一大塊絲綢被扯下來,露出了柔細嫩毛掩蓋下的嫩穴,鮮血點點,隨著她的奔跑而飄落風中。

伊山近張開手,看著指間烏黑發亮的捲曲毛髮和指甲上的一點血痕,眼中現出驚邑。

蔡玲兒身上果然有法力保護,居然能將他的手彈開,只抓了一把陰毛回來,算作唯一的收穫。

美麗俠女痛得淚珠滾滾,下體嬌嫩陰唇被他指甲揠破,鮮血湧出,讓她深感屈辱無奈,處女陰唇都被嚇得顫抖不止,甚至還從花唇中央嫩穴流出淚來。

經歷這一手,她對這男孩的能力充滿恐懼,只能放聲尖叫:「仙師救命!」

這一聲在漫山雲霧中傳播開去,引來回聲陣陣。

前方有兩道光芒疾速射來,一眨眼就已射到眼前,卻是紅光燦爛、綠光晶瑩,耀人眼目。

伊山近面色凝重,這顯然是闖進了仙家陣勢之中,所以對方才能藉法陣之力,以如此快的速度趕到此地,顯然這一片雲霧籠罩的區域屬於某個門派的禁地。

這些倒也罷了,蔡玲兒是如何與這一仙家門派有聯繫,並帶了仙符在身上?此事蹊蹺,不得不查。

他的想法只正電光火石之間,忽覺眼前一花,兩位妙齡少女站在面前,腳踏紅綢青葉,雙雙美麗如花,凝神注視著他,俏臉上都有羞怒之色。

這倒也難怪,伊山近剛才幹得太爽,什麼衣服都沒有穿,現在光溜溜地出現在她們面前,染滿處女鮮血的粗大肉棒在空中甩來甩去,時而落下幾滴精液和處女落紅,對這兩位花季美麗少女產生強烈的視覺刺激,也難怪她們會對他有敵意。

伊山近眉頭一皺,將長索一收,被纏著的那十二名美少女擋在他身前,護住寶貴的肉棒歪譏人偷看,朗聲道:「我為追捕逃敵,不慎進入貴派區域,魯莽勿罪。待我抓了這偷襲暗殺的賊子之後,立即離去,絕不停留!」

那兩名美少女中的一人身穿紅衣,週身大紅絲緞,華麗衣裙艷紅似火,眉飛入鬢,神采飛揚,看上去約十六、七歲:而另一個身穿碧色衣裙,清柔似水,容顏美麗端莊,氣質極奸,頗有清雅仙意,有十八、九歲的模樣,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蔡玲兒,想不到有凡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偷襲刺殺仙家弟子。

蔡玲兒強忍著玉腿中間被拔除陰毛、揠破花唇的痛楚,撲通一聲跪倒在她們面前,顫聲悲泣道:「仙師救命!小女子本是俠女盟屬下,姊妹們都被這賊子擒拿淫辱,求仙師主持公道,將這淫賊斬於劍下,以扶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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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902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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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小院

重的铁门紧锁着,锁着满院的春光。葡萄架下,女婿王青正襟危座,岳母李雲却把头埋在他的大腿根处,聚精会神的吮砸着女婿的鸡巴。大女兒陈霞扎着围裙在厨房裡炒菜,不时还扭头看看他们。
「老公啊,咱妈的屄可骚了,你都一个月没肏了,这次可要努力点噢。妈,想女婿的大屌子了吧,你女婿的屌子可会肏屄了。」陈霞对他俩说。「老公,别乾坐着呀,抠咱妈的大肥屄呀。」陈霞催促到。原来李雲正在边吃屌子边用手抠着自己的下體。
聽到媳妇的命令,王青马上弯下腰,把手伸到岳母的屄上。李雲下身穿着短裙,没穿内裤,王青的手指头刚碰到屄毛她就叫了起来「好女婿,摸摸妈的大肥屄吧,它想死你了。」「想肏屄啦?」女婿边说话边用手指头分开两片阴唇,**已流了出来,他把食指猛的插了进去。「啊…轻点…好舒服…它是想你的大屌子肏屄啊,它太需要你的大屌子了。」
「爸,肏女兒的屄吧,要不你肏我的屁眼。」屋裡传来二女兒陈艳的叫声。
原来屋裡还有「一对」,爸爸陈奇和二女兒陈艳。陈艳玉體横陈,斜靠在沙坑上,陈奇正跪在地上,肩上扛着女兒的一条腿,一隻手抓着乳房,另一隻手摸着女兒的小淫屄。
二女婿李明却在看电视。
陈奇上到坑上,跪在陈艳两腿间,掰开嫩屄,扶正屌子,便想插入。
「慢点。」李明突然站起来说道。
坑上两人登时楞住了。「你不让我…肏…屄了?」陈奇有点不知所措。

「爸…别理他…肏吧…屄是我的…你是我爸…你肏我的屄天经地义。」陈艳心直口快。「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啥意思?」陈艳反问。

「我想咱们一块肏屄…你看…你姐正忙着呢。」
陈艳「撲赤」一声笑了。
「想肏我姐了?我知道结婚前你就想肏我姐。你把我姐当神供着,没敢下手,可惜那麽好一个小嫩屄,却被王青哥先肏了。还好,你娶了我,终於有機会肏她的屄了。」陈艳说话有点酸味,但她马上有补充了一句「我姐其实是个骚屄、淫屄。」

李明被说破心事,有点窘态,有意无意的向厨房望了一眼。只见陈霞边炒菜,边在用手揉着乳房。
李明此时才彷佛真正了解自己暗恋多年的女人。院子里,岳母爬在石凳上,翘起屁股,裙子被掀到腰上,王青一隻腿跪着,正在用舌头舔着岳母的大肥屄。李明现在知道自己为什麽追不到自己最想要的女人了。

他有点愤怒,快步到厨房裡。陈艳的眼睛还是那麽清澈透明,像一汪春水,慾望的涟漪虽然荡得李明有点晕眩,但他还是不敢靠近,看半边赛雪欺霜的乳房在她的掌心裡倘佯,他只顾近乎陶醉的欣赏。「摸我。」李明聽到陈艳的轻唤驚醒过来,陈艳抓着他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他起初脑子中一片空白,但当他的手指接觸到那一团软玉,他便疯一般的揉砾起来。
一股肉香吸入鼻孔,慾火被彻底点燃了。
「哥,你以前想过肏我吗?」陈霞的声音低的只有他俩聽到。
「想过,但我认为那是亵渎你。」
「不,那是爱我。我是一个女人,我需要男人肏我,我的屄嫩而多水,男人的大屌子肏进去会很舒服的。我等你肏,你却不肏,结果王青来了,他把我的小嫩屄征服了。」
「他幾乎天天肏我的逼。肏得我腿软腰疼,可是他还不够啊,他就当着我的面、当着我爸的面,肏我妈的屄,肏我妹的屄。他的大屌子真伟大呀。他確实是个了不起的淫棍哦!」「那天吃饭的时候,他已经把我肏的迷迷糊糊昏死过去了,可他的大屌子还没有够,还是高高地翘在那裡哦。妈妈叫他去吃饭,他就先过去了,等我也走过去的时候,看到我老公正在那裡肏我妈和我妹的屄呢,淫声浪语,叫成一片。」「我妹后来告诉我,王青翘着大屌子走过来,咱妈看的眼睛都傻了。
王青也不说话,直接从後面抱住咱妈,大屌子就插进咱妈的屄。咱妈在家从来不穿内裤,裙子一拉就可以肏屄。我妹看的腿软面红,虽然早就被咱爸肏过无数次的屄,可是这麽香艳的场面还没有见过,迷迷糊糊就走过去,翘起屁股,等着我老公肏,我老公也不客氣,大屌子直接插进她的小屁眼裡。」「咱爸也不闲着,一边抽烟,一边喝酒,还一边让咱妈和我妹轮流舔他的鸡巴。」
「你要知道,女人最喜欢什麽啊?就是喜欢與被爱的人肏屄,喜欢被爱人姦淫,喜欢爱人变着花样肏屄。」
「女人天生就是荡妇,是淫娃,是婊子,是贱屄,就等着被爱人的大屌子、大淫棍征服,只要被淫棍征服了,她就什麽也願意做。」「你看咱妈,自从被我老公的大屌子肏过以後,见到我老公就屄水长流,巴不得被他肏个够。
咱妈说了,她就是女婿的贱婊子,女婿爱什麽时候肏就什麽时候肏,女婿爱肏那裡就肏那裡。」
「你老婆更不要说了,在你们婚礼前,还與我老公、咱爸肏的天昏地暗,一会兒是我老公肏他的屄、咱爸肏她的屁眼,一会兒是咱爸肏她的屄、我老公肏她的屁眼,持续的高潮幾乎让她虚脱了;最後是咱爸與我老公一前一後,在她的嘴巴和肛门里各射了两次,才去跟你结婚、让你肏他的屄的。你没有注意到她结婚那天好像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吗?你没有注意她脸上的潮红吗?」
「这就是女人呢。」
李明恍然大悟,不禁醋性大发,暗暗下定决心:「我也要肏你的贱逼,肏你妈的骚屄,肏你妹的屁眼,肏你们全家的骚屄。」菜炒完了。陈艳招呼全家吃饭。

「先肏屄再吃吧。」李明倡议说,「我想把大家集中起来,一块肏屄,肏完了一块吃。」
陈霞点头默许。李明解下陈霞的围裙,把手伸进陈霞的裙子里。裙子里早就**犯滥,陈霞半倚在李明的身上,两人半推半就的向屋裡走去。
王青扶着大屌子正想肏岳母的肥屄,被陈霞拦住了「老公,走,到屋裡一块肏屄去。」王青唯令是从,扶起岳母,也如李明一般,把手摸着岳母的肥屄,让岳母半倚在自己身上。
屋裡两人没敢早行动,只是在互相舔食着对方的性器。人到齐了。
岳父开始肏屄总动员:「女兒、女婿,今天是五一,也是我家的团圆日,做父母的就等着这一天哩。为了烘托团圆的氣氛,我们插播了这个乱伦的肏屄节目。希望大家尽情表演。男的使劲肏,女的使劲叫,肏起来,叫起来吧!」岳父一说完,就把女兒陈艳掀翻在坑上,「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岳母扶着茶几翘起屁股,王青也不含糊,大屌子猛地插进岳母的肛门里。
陈霞见状,朝李明瞟了一眼,蹲下身子,掏出李明的大屌子,轻起樱唇,把舌尖对在马眼上,轻点两下,然後一口把龟头含在了嘴裡。
爸…女兒的小淫屄好吗?女兒的屄真好…女兒的屄真好…这麽多年了…你的小屄…还是與十岁的时候一样紧…真是永远也肏不够…就是屄毛快與你妈一样了…。肏吧…用力…肏死女兒吧…女兒的小淫屄…从小就需要爸爸的屌子…女兒生来就是要爸爸肏屄的…。
父女俩一应一和。好女婿…肏死丈母娘了…丈母娘的后屄也是太骚了…啊….啊…舒服…爽啊…大屌子肏老骚屄…真美呀!!!!!!

岳母被操得淫声四起。陈霞开始用嘴套弄李明的鸡巴。李明有点不能自持。我也吃你的。他说得声音很低,似乎怕她拒绝。陈霞站起身子,退下了裙子,牵引着李明蹲下身子,然後她分开双腿,将一个鲜嫩嫩的小屄贴在了李明的嘴唇上。**流进了李明的嘴裡,花蕊觸到了李明的舌头。

陈霞呻吟了。李明哥…我的妹夫…吃吧…它是你的…我的人是你的…我的屄是你的…啊…李明哥…肏我吧…快点肏我的屄啊…等下…你还要肏咱妈的屄呢…快点…哦…啊…
李明聽到陈霞的祈求,忙站起来,把她平放下,然後分开陈霞的双腿,「肏我的屄。」陈霞这次近乎命令。
「我肏你妈的屄。」李明大吼着,猛地把大屌子插了进去。
大屌子如願了。
小淫屄充实了。

美啊…一阵驚涛骇浪。就在李明的大屌子在快要爆炸的时候,陈霞突然坐起来,俯下身子,嘴巴含住了龟头。李明本不敢如此亵渎,想抽出来,但为时已晚。陈霞把精液全含在了嘴裡。李明还没从愧疚中回过神来,陈霞却赤身裸體的跑向厨房,拿了个碗,然後把精液吐在了碗里。

其他人早肏完了。饭菜已经上来了。大家开始吃饭。不一会,陈霞又端了一个菜上来,大家一看,是一碗西红柿。只是有一点不同,上面是一层粘忽忽的白东西。
李明看出那是他的精液。吃完午饭,李明提议大家一起出去郊遊,此时正值春暖花开,草长莺飞的季节,再加上今天特别好的天氣,大家当然一致通过。
要出门了,女人们当然得好好的梳妆打扮一番,半小时后,陈霞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身着红色旗袍,显得艳丽端莊;其次是陈艳,白色低领小衣配蓝色牛仔短裙,动感时尚;最後出来的是岳母李雲,她今天與众不同,一改上午淫荡模样,换上了一身白色套装。她上班时是某校的语文教师,今天打扮起来,倒真像有回到了从前,又要去上课的形状。上车前,岳父以他的权威进行了分组。
他和大女兒陈霞一组;大女婿王青和二女兒陈艳一组;二女婿李明和岳母李雲一组。上车时就要各就各位。李明负责开车,岳母李雲坐在前面;其他四人按分组结果两两就坐。目的地,天鹅湖。
路上,李明必须全神贯注,因为他不仅仅要开好车,还要接受岳母的「性」骚擾。岳母拉开了他裤前的拉链,把他的屌子拿了出来,上下套动着。车后更是淫声浪语,陈艳坐在父亲的腿上,从后视镜里,李明看到岳父的一隻手从旗袍的开叉处伸了进去,另一隻手解开了陈艳旗袍最上边的两粒扣子,从上边伸了进去。
陈艳被上下夹击着,呼吸变得粗拙起来,李明幾乎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氣灼伤着他的脖子。他想像得出岳父双手的动作,更想像得出陈艳因此所获得的快感。他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得愤怒,但他又没有任何阻止的理由。陈艳和王青更过火,陈艳坐在王青的懷裡,任王青给她劈开双腿,露出一张淫屄,小屄汩汩地流出**,还一个劲的喊美。突然,李明感觉到龟头温热起来,原来岳母已经俯下身子,含住了李明已经高昂起来的大屌子。
「真他妈的淫荡,肏屄不要命!」李明心裡暗骂,但岳母的功夫確实不同凡响,李明也有点陶醉了。
「啊……」陈艳突然一声淫叫,一聽就是被操进去了。李明也被这声叫声驚醒,突然,他发现前面出现了一个正在横穿公路的小孩,他脑子清醒过来,趕忙紧急刹车。
「吱—–」车子在距小孩两三米处停了下来,李明驚出了一身冷汗。
全车人全傻眼了。
小孩默然无知的跑了过去,全然不知刚才一瞬间的凶险。
「别胡闹了!」李明一声大叫。全车人登时安静下来。岳母坐直了身子,陈霞两姐们挪離各自所依傍的大腿,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座位上。
李明知道自己为什麽发脾氣,小孩只不过是导火索。天鹅湖到了。全家人包了一艘遊船。
遊船上茶几、桌椅的摆设一如家中客厅的模样,饮料、水果等日常消费品一应俱全。天鹅湖很大,船速有不算太快,无须专职人员操作。又是李明,他自告奋勇当起了舵手。船缓缓驶向湖心。岸上人越来越小,渐渐成了一个个小黑点。微风拂面,湖面上微波荡漾。风兒像一个舞女,挑逗的舞动她那风骚的腰身;太阳彷佛湖的情人,用她那柔柔的滑滑的手,拂过湖水的肌肤。放荡的湖水无法自制,发出满足、陶醉的呻吟。
湖上没有别的遊船,这兒远離尘嚣,正是作爱的乐园。陈艳背倚栏桿,临风若仙。其神,似要乘风而去;其情,似是聽风水交欢。李明此时也不再开船,只是任它随波逐流罢了。一时间,他竟看得傻了。
「啊…啊…」陈艳的浪叫使他回过神来。他抬头看时,妻子陈艳趴在椅子上,牛仔短裙掀了起来,一个嫩屄正迎着太阳闪着淫光。姐夫王青分开两片花瓣,嫩嫩的屄肉上粘着少许**,在阳光下越发娇艳。王青伸出了舌头,舌尖觸到了那嫩嫩的屄肉,他像一隻贪婪的蜜蜂,奢侈的允砸着屄肉上粘着的花蜜。
「啊…啊…姐夫…爽…啊…屄…屄里癢死了…」陈艳被舔得浑身舒畅,每个毛孔都觉得骚癢。岳父此时也把头埋进了陈艳的旗袍下摆里,陈艳刚才的姿势基本没动,只是把双腿叉了开来。
李明看在眼裡,知道岳父正在玩弄陈艳的嫩屄。陈艳眯着眼睛,微微呻吟了两声。岳母来到李明跟前,蹲下身子,掏出李明的大屌子,就在嘴裡抽插起来。李明低头看见岳母的样子,再看看陈艳的表情,他猜得到岳父的舌头或是手指头已经进入了陈艳的屄里。他忽然报復似的发力,在岳母的嘴裡使劲操弄起来。
「啊…..啊…..姐夫…..肏我的屄啊……求你…..求你了……癢……癢啊……」陈艳在王青的挑逗下淫荡的哀求着。王青不为所动,反问到:「肏你的屄…让我肏你的贱屄…你个小淫屄…小婊子…傻屄…你妈是个贱婊子…老骚屄…你也是个骚婊子…小淫屄…想肏屄了吧?」「是…就是你…就是让你屄我呀…我是贱婊子…我妈是老婊子…求求你……快…快点…肏我的贱屄…哦…」
「还是让你老公来肏你的骚屄吧。」
「老公正肏我妈屄呢!」

「你老爸。」「爸正肏我姐屄呢。」

「那只有我肏你的淫屄了?婊子?」
「是啊…只有你…快点吧…只有你一根鸡巴了…快点肏婊子的贱屄啊…」
「那还不好好求我?」
「姐夫啊…求你了…我是你的婊子…你快肏婊子的骚屄…肏我的贱屄吧……它真是欠肏的烂屄啊…」不等陈艳说完,王青已提枪上阵,对准小淫屄,使劲肏了进去。

「爽啊…可肏上了…大屌子…大淫棍操上骚肏了…」陈艳大叫。扭动着身體,陈艳的旗袍已经裹不住她那充满慾望的肉體。骚屄癢得一浪高过一浪,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岳父也站了起来,把陈霞的一条腿用胳膊夹在腰上,掏出鸡巴,缓缓插进陈霞的屄里。
旗袍还在风中招摇,陈霞的小屄也在风中和父亲的鸡巴完成了拥抱。
李明此时也把岳母放倒在甲板上,掀起套裙,把鸡巴插进了岳母的肥屄里。清风在见证着他们的快乐,湖水在应和着他们的呻吟,太阳笑眯眯的欣赏着这幅乱伦的画面。

謝謝大大無私分享極品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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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文章真夠牛B呀!
就是我的家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最愛了

【我的五個老婆】

        第一章 借車

  於岚坐在858咖啡廳的二樓靠裡面的座位上,心中十分驚異,因爲坐在自

己對面的是一位非常漂亮的美女,穿著淺灰色ol套裝,肉色絲襪,白色蕾絲襯

衫,戴著一架金絲眼鏡,如水長發披肩,年齡大概22,23歲的樣子。而舉止

又帶著成熟女性的韻味。面容俏麗,膚色白皙帶著點粉紅,妝容十分淡雅,她的

桌上放著一個愛馬仕限量版的皮包。整個形象簡直就是一個高級白領麗人。

  而讓於岚真正驚訝的是這位女士竟然開著一輛保時捷跑車,如此年輕如此漂

亮而又如此多金,到底她是什麽樣的人呢?於岚非常好奇,處於職業習慣,她十

分想要了解面前這個女人,所以於岚表現的十分熱情,殷切的招呼著。

  &quot; 沒想到您能百忙中抽出時間前來,真的是太感謝了,請問女士怎麽稱呼?

&quot;

  &quot; 叫我何詩詩吧,請不用這麽客氣,我也是受人之託。&quot;

  &quot; 哦,何小姐,你好。我叫於岚。&quot; 於岚馬上伸手與何詩詩相握,心道,皮

膚保養的真好。

  &quot; 您回複了我在網上發的帖子,我原來以爲肯定是位事業有成的男士,沒想

到是這麽漂亮的女士,我的朋友後天結婚,我們幾個好朋友幫他拼幾輛跑車作爲

婚車,我原來發帖時也沒有想到這麽快就有人願意幫忙,心裡真是很感激啊。&quot;

  &quot; 你沒有必要謝我,回帖的不是我,願意幫助你的也不是我,我說了我是受

人之託。&quot; 何詩詩說話不冷不熱,但舉止非常禮貌,讓人感覺親近。

  &quot; 那是誰這麽善意的幫助了我們呢?難道是您的愛人麽?&quot; 於岚笑著說。看

來這個女人有個好丈夫或者男友,要是朋友的話,貌似這種忙不太會幫。這個幕

后回複自己願意借車的人言談像個男的,而哪個女人會幫一個普通男性朋友,借

車給素未謀面的人呢?

  於岚覺得自己的大膽假設非常有道理,馬上道:&quot; 那這位幫我聯繫到您的一

定是位英俊潇灑,風度翩翩的男士,是您的愛人吧?呵呵……&quot;

  何詩詩仔細打量著面前這個女人,很漂亮,短發,沒化妝,裝束挺普通的,

牛仔褲T恤。找陌生人借豪車,而又是一位長的漂亮的女人,不禁讓人有些想入

非非,要說是想釣凱子的話,穿的又實在太普通了點。而且她還挺聰明的,看她

背著一個大包,像個記者。

  &quot; 你是個記者吧?你說的對,幫你的人是我愛人。他可沒你說的那麽好,他

是個非常讓人討厭的人,誰知道抽的什麽風,竟然讓我過來幫你們,但是我受人

之託忠人之事,車就在外面呢,一會你看看合適不,要是有需要我還有輛邁巴赫

可以一起過去的,你也不要客氣,我既然來了肯定幫你把事辦好,你說好時間地

點,我準時到的。&quot;

  &quot; 太感謝了,您真是太好了。您怎麽猜到我是記者的?我在城市晚報有個小

專欄,叫於岚有話說。請多多指教。&quot; 說著於岚拿出名片雙手奉上。何詩詩接過

名片看了一眼,微笑著收在包里。

  &quot; 我沒有名片,我在這附近的大學教英語,學校也沒有名氣的。&quot;

  &quot; 啊,您都是爲大學教師了啊,看您年齡也就22,23歲啊,真是天才教

師嗎?&quot;

  &quot; 我已經28歲了,謝謝您的誇獎。&quot;

  於岚大驚,這太不可思意了,這個女人這麽年輕,或者說她其實是個女孩的,

竟然已經28了,要說她說的不對,可是她舉止中帶著一分成熟女性的氣質又好

像是證實了她所說的。

  &quot; 您是怎麽保養的啊,這真是太不可思意了!&quot; 於岚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

她對這個女人非常感興趣,十分想親近她,或許這次借車還能交個好朋友,於岚

心裡特別高興。

  三言兩語兩個人就聊的熱火朝天起來,從化妝美容到養生休閑,因爲於岚家

世也十分不錯,兩人的共同話題特別多,聊著聊著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何詩詩也十分開心,這個小記者挺好的人,原來想著肯定是些鼻孔朝天的富

二代,呆一下就走,既然這個於岚這麽有趣那就多聊聊。說著何詩詩伸手招呼服

務生,要了點客餐,還要了一瓶紅酒,於岚也不客氣,兩人這就喝了起來。不一

會兩人都面帶潮紅,說話更是沒了顧忌,於岚就問:&quot; 你愛人是干什麽工作的啊?

看你們生活水平很高啊,邁巴赫保時捷可不是隨便的富豪可以買起的,你真是幸

運有個好老公。人又好,願意借車給陌生人。有機會請他來我和我朋友要當面致

謝啊。&quot;

  何詩詩看上去也有些微醺,扶了扶眼鏡道:&quot; 別提他,他不是個好人,你見

到會後悔的,咱們交個朋友,就當是我幫朋友忙,沒男人的事。&quot; 於岚一聽這其

中貌似還有著些故事,這種富豪人家的故事老百姓最喜歡打聽,沒準是個好題材

可以寫點東西,於岚的記者八卦天性讓她簡直好奇死了。但是又怕追問惹人反感,

心想這麽認識了以後還有機會見面,到時再慢慢打聽。

  隨后兩人商量了後天婚禮借車的事宜,就此分手。

  看著何詩詩走後,於岚也轉身開著自己的cc準備回家,在車上她打電話給

後天結婚的新郎大學同學張偉。&quot; 又借到一輛保時捷,你這婚禮可牛啦啊,別忘

了請吃飯啊,這次我可是跟個大美女借的車呢。&quot; 對方滿口答應著。

               第二章床上

  這是一棟建在半山的高級住宅區的別墅,落地大窗可以看到外面一條玉帶似

的江水奔流向西,周圍鬱郁蔥蔥滿是樹木,別墅在樹木掩映下顯得精緻素淨。落

地窗內有著粉色的燈光,兩個赤裸的胴體糾纏在一張足可以躺五個人的大床上,

一個黝黑健壯的男人軀體壓在一個修長雪白的女人身上,女人趴在床上長發披散

在周圍,被男人重重壓在身下,而男人的陽具正一下一下打樁似的插在女人的陰

道中,女人發出有點痛苦的呻吟聲,聲音非常小,幾不可聞。男人的一隻手摟著

女人的腰,一隻手撫摸著女人的臉。

  &quot; 叫大點聲,讓我聽到。&quot; 女人似乎不想理男人的要求,強自壓抑著自己的

聲音,似乎變得更小了。男人將手指伸進女人的口中,逗弄女人的舌頭,女人的

嘴被男人強迫的打開,發出了更大的呻吟聲。

  女人似乎非常不高興男人的強迫,含著男人的手指,嗚嗚的說:&quot; 你別這麽

使勁,我疼的。&quot;

  &quot; 那你好好叫給我聽,不然就這麽使勁。&quot;

  &quot; 叫什麽叫,就不叫,叫了你更來勁,我受你的罪還少了?還得給你叫床?

&quot; 男人聽了這話有些悻悻然的,隨手扇了女人屁股一下,一個紅色掌印浮現在雪

白細膩的臀肉上,女人發出一聲痛呼。男人似乎很滿意的道:&quot; ;老二可比你會

叫多了,你咋就這麽不懂得伺候我呢?&quot;

  女人一聽男人提起別的女人,更是來氣,掙扎著就要起來。&quot; 你喜歡老二就

去找老二,別纏著我!整天就知道干啊乾的,你都三天沒下床了你知道嗎?&quot; 男

人見女人竟然要掙扎著下床,頓時大怒,一把按住女人的頭,抓住女人的頭發按

在柔軟的床上,女人的整個臉都陷在床墊中。同時胯下用力,頻率提高了一倍不

止,兇猛的操乾女人的陰道。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兇猛抽插操的哭爹喊娘,而臉

被壓在被中,聲音發悶。男人越操越用力,大概插了幾十下女人就受不了的大喊

求饒。

  &quot; 別干啦,輕點我受不了啦,我錯啦行不行,求你,老公,我好好叫,好好

伺候你,別這麽使勁,疼死我了。啊……啊……&quot; 男人聽到這話,也感覺下面女

人陰道干澀起來,抽插暫緩。說道:&quot; 我讓老二去幫別人個忙,過兩天回來你倆

一起伺候我,到時你就省心了,這兩天你就老實點別跟我耍脾氣,不然我操死你。

&quot; 說著手也松開。女人把臉揚起,身體呈現一個美妙的弧線,大口呼吸著空氣。

好一會才嘤嘤的哭了起來。說道:&quot; 你在家時間也不多,回來就知道干我,別的

也不問,也不管,就知道給我錢,我要那麽多錢干什麽,你還讓老二幫你做點事,

我什麽事都不幹,整天都無聊死了。做愛能做一輩子嗎?&quot;

  男人似乎也有些心軟了,起身坐了起來,陽具抽出陰道,在月光下顯得更加

巨大,帶著些血絲。女人轉過身來,趴在男人身前,頭枕著男人一條大腿,小小

丁香嫩舌隨即舔上男人的陰莖。男人抓著女人的頭發用力朝陰莖按了下去,女人

只好深深含在口裡,慢慢細細的吸吮著。男人一邊享受著女人的口交服務,一邊

在床頭拿起煙點上,抽了兩口說道:&quot; 老三,你有什麽想做的事,就去做,我也

沒有不讓你出門,有錢難道你還會悶嗎?你看看老四,整天玩的不亦樂乎,還總

說錢不夠呢。你呀,就是性格太悶了,要多多出去走走,跟老四去唱k泡吧,找

找朋友聊聊天啊什麽的,我不在的時候也要過得快樂點。&quot;

  女人慢慢擡起頭來,絕美的瓜子臉上猶有淚痕,長發遮擋下顯得楚楚可憐,

說道:&quot; 我等一下再舔好不好,有點血腥味,不好吃。&quot; 男人靠在床頭,抽著煙,

沒有吱聲。

  &quot; 女人見男人沒說話,就不再吸允陰莖,而是小舌專找男人的敏感地輕舔。

同時說道:&quot; 老四才高二,又是個傻丫頭性格,我和她湊不到一起去。我也不求

你別的,你別回來就知道干我就行了,你陪我出去走走,只要不是在床上去哪裡

都開心的。對了,你讓老二去干什麽了?&quot;

  男人將手背在頭口,兩腿分的更開些,女人知趣的更往下些吸允男人的睾丸。

&quot; 我前幾天看網上有個借車辦婚禮的,就讓老二把她的車借人家,看來我老啦,

都開始辦好事了。真可笑,呵呵。&quot; 男人呵呵笑出聲。陰莖一挺一挺的,女人立

刻又滿口含住,用力往喉嚨里吞咽。男人握著女人的乳房,不是很大,非常細膩

光滑的手感,使勁攥了了兩下。女人含著陰莖嗚嗚哼著,沒敢吐出來。男人很滿

意女人的表現。&quot; 你呀,就是不收拾不行,穿上衣服就像座冰山,不給你幾下狠

得就不利索,標準賤貨。&quot; 女人用手抓著男人陰莖使勁上下套弄,小嘴又吸著男

人的乳頭。&quot; 你就不能說話不要那麽粗魯麽?我都這麽伺候你還不滿足?&quot;

  男人將女人推倒,又重新趴在女人身上,將陰莖對準女人的陰道口,一個挺

身,又插進去,不斷抽插著。&quot; 等我這陣忙完,好好陪陪你,我的小寶貝,我說

粗話是興奮,我喜歡著你哩。&quot; 女人也不答話,這次叫還是很小聲,看來天性如

此,雖然用心去想要男人高興,但是本性似乎對做愛並不是分熱衷,很難全身心

投入性愛中。男人抽插了一會感覺快射了,就要起來。女人心中知道,要是讓男

人拔出陰莖自己肯定又得喝精液,女人雙腿勾住男人的屁股,小腰扭動起來,雙

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櫻桃小口用力吸允男人的嘴唇舌頭。輕聲叫道:&quot; 射給我,我

要,我要你射給我,熱熱的舒服。&quot; 男人動情之極,一聲大喊,精液噴薄而出,

女人也配合的叫著。結束這激情的畫面。

  &quot; 老三,你又不吃,是不?&quot; 女人看心思被男人識破,用力摟住男人。&quot; 老

頭子,你饒我這回,下次我都喝。&quot; 男人射精後有些疲倦,沒再追究,摟著女人

的腰肢睡下。老三也疲倦的蜷縮在男人懷里,不一會兩人就睡著了。

               第三章感謝

  於岚這次邀請何詩詩是爲了借車表示感謝,也找了張偉同來,張偉新婚妻子

對於老公這個美女死黨沒有好感,借故沒有同來。張偉到是在婚禮見到何詩詩讓

人驚豔的容貌心中一直很激動,早想著見面親近一下。張偉今年28歲,父親是

副市長,嶽父是交通局一把手。年紀輕的官二代子弟,自己開了幾家酒樓手裡有

些錢。自覺得長相英俊又有錢有勢,見到美女很有些按耐不住,期待今天於岚能

早點離開給自己和何詩詩獨處的機會,妻子雖然也很年輕美貌但是和何詩詩比起

來差距不是一般的大。難道自己剛結婚就要出軌?張偉沒覺得出軌是什麽大事,

而是聽於岚說對方丈夫或者男友是個非常有錢的富豪,覺得有錢人都不只一個女

人,沒準何詩詩獨守空閨十分寂寞,正好自己借感謝之由趁虛而入。要是能人財

兩得就更好了。所以張偉打定主意要表現出最好的一面,爭取打動何詩詩。

  何詩詩進了酒樓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入張偉安排的包間,張偉馬上起來伸出

手和何詩詩寒暄,何詩詩禮貌的與張偉握手坐了下來,張偉見眼前麗人白色套裝,

身材修長,及膝短裙露出肉色絲襪的纖細小腿,長發盤起露出雪白粉頸顯示出皮

膚的白嫩不是化妝的結果。眉目嬌豔戴著個無邊的眼鏡,又是名大學講師。這活

脫脫制服誘惑啊。媽的,這女人太正點了,張偉此時連自己剛結婚都忘記了,就

想著怎麽能一親芳澤。於岚招呼服務員上菜,並且要了瓶茅台。

  何詩詩見要喝白酒,就道:&quot; 呦,我這一會還要開車辦點事,可不能喝白酒。

&quot;

  張偉笑道:&quot; 今天主要是爲了感謝何小姐的幫忙,你隨意一點,我們大家都

是朋友了,不勸酒的。&quot;

  於岚也說道:&quot; 是啊,少喝點,咱們姐妹還客氣啥呢?我這同學啥都好,就

是好面子不咋好,你幫他這個忙,正好湊足八輛跑車,又有邁巴赫開道,這婚禮

辦的老有面子了,他應該破費。咱們就狠吃他一頓。何詩詩看盛情難卻,也就答

應了。

  席間張偉十分興奮不斷說著笑話活躍氣氛,頻頻舉杯,於岚也刻意要與何詩

詩結交妙語連珠氣氛十分熱鬧。說著就聊到何詩詩的家庭背景,張偉介紹了自己,

就問道:&quot; 不知道何小姐家住哪裡,是做什麽生意的呢?這里酒樓是小弟開的,

小弟做生意也有些時候,沒準大家有合作的機會。&quot;

  何詩詩喝了些酒粉面桃紅有些不勝酒力的感覺,說話也多了。&quot; 我就靠的是

我家那口子,我自己就是個教師,至於他是幹啥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什麽都

做的,買賣還行,車都是他給我買的。&quot; 說著就看看錶,說道:&quot; 哎呀我還得去

接人,時間已經過了,我得走了。&quot;

  於岚還想多和何詩詩聊聊,一見馬上說道:&quot; 喝了酒開車不安全,方便的話

我找人幫你去吧。接誰啊?&quot;

  何詩詩一笑,說道:&quot; 是我妹妹,讀小學六年級,她放學我接她回家。&quot;

  張偉道:&quot; 哪個學校,剛放學也肯定餓了,接到這里大家一起吃飯吧,我這

後面還有道佛跳牆,珍稀八珍對女士孩子都有莫大好處,正好一起享用。&quot; 何詩

詩正要拒絕,電話響起。隨手接了。電話那頭有個嬌嫩的女孩聲音,口氣卻是不

善。

  &quot; 我在xx酒樓和朋友吃飯,你要不就回家自己弄吃的,要不就過來一起吃

了,晚上我不做飯了。&quot; 何詩詩對電話說道。聽不清對方說的什麽,張偉見何詩

詩同意多坐一會,馬上自告奮勇的站起來要去接人,何詩詩怕張偉也喝了酒開車

危險要阻攔。張偉道:&quot; 我有司機,我去去就來,何小姐不要客氣,你的妹妹就

是我的妹妹,肯定保證安全快速的回來,你們繼續聊著。&quot; 說完問了地址就出去

了。於岚也正好和何詩詩說說女人話題,兩人也不顧張偉又聊起來。

  &quot; 何姐,你和妹妹住在一起啊?&quot; 於岚喜歡這個性格溫柔長相美麗的女人,

稱呼都改的更親切些。何詩詩哈哈笑了起來,容顔似桃花盛開般豔麗,於岚都眼

睛一亮。

  &quot; 她呀,說是我妹妹,其實和我沒什麽血緣關系,她眼看著升初中,但是學

習不好,我接過來和我住,給她補習功課。我們這個家庭啊,說出來嚇你一跳。

&quot;

  於岚的好奇心馬上被勾起,&quot; 怎麽樣的家庭啊,何姐咱們都這麽熟,你就說

說呗。&quot; 何詩詩呵呵的又樂起來,只是笑而不語。不一會門開了,一個長的像瓷

娃娃一樣的女孩氣呼呼走了進來。

               第四章老五

  進來這個女孩一屁股坐在事先放好的椅子上,對著何詩詩大聲吼叫:&quot; 你爲

什麽不去接我,我要是被陌生人拐走怎麽辦?你是不是壓根就想著我被人拐走?

到時你就稱心如意了吧?&quot; 張偉這是也進了房間坐下,看錶情有點悻悻然,於岚

暗笑,她也看出張偉對何詩詩有興趣,估計是在剛才討好何詩詩妹妹沒撈到什麽

好臉色。於岚對張偉的妻子也沒什麽好感,嬌嬌女一個對人刻薄。所以對張偉討

好何詩詩於岚沒什麽惡感,反正何詩詩確實讓人喜歡,男人女人都願意親近。到

是何詩詩這個妹妹實在讓人哭笑不得。仔細打量於岚又是大吃一驚,這個女孩太

漂亮點吧。

  反常的不是女學生的短發而是如絲般長發垂下到腰際,粉白的鵝蛋臉白的似

官還有這女孩的稚嫩可是已經可以看出將來必是個絕世美人似乎有超過何詩詩的

意思。挺翹的小嘴緊緊抿著表示出自己的憤怒,可這小憤怒讓人只感到非常可愛。

身高到是不高,只有大概1米左右。小胳膊小腿說話時肢體語言表情都很豐富,

顯得是那麽活潑。好一個漂亮的小蘿莉啊!

  何詩詩根本沒有理這個氣的就差蹦到桌子上的漂亮小蘿莉,只是和於岚說:

&quot; 這就是我妹妹,她脾氣不好你別介意啊。&quot; 說著把筷子拿起來塞到小蘿莉手裡。

&quot; 吃!回家我是不做飯的,不然你就餓著。&quot; 小蘿莉一拍筷子,面前的小碟碗一

顫,怒氣沖沖的又道:&quot; 你還敢跟我凶!&quot; 手一指張偉。&quot; 他是誰?你跟他什麽

關系?&quot;

  何詩詩也柳眉一豎,說道:&quot; 我的事你少管,有點教養,不要像個潑婦!&quot;

  &quot; 你這騷貨敢說我是潑婦!他到底跟你什麽關系,你們都干什麽來的,爲什

麽他剛才跟我說的話好像你們熟的不得了?老二,你小心老頭子拔你的皮!&quot;

  何詩詩大怒,站起來大聲道:&quot; 叫我二姐!&quot; 隨手照著小蘿莉后腦勺就是一

巴掌,啪的一聲脆響,小蘿莉的頭差點砸在桌子上,打的小蘿莉當場大哭出聲。

於岚馬上走過去一下攔住何詩詩和小蘿莉之間。

  &quot; 怎麽好好的打孩子呢,還是孩子懂什麽,你看你這氣的,再怎麽也不能動

手啊。快坐下,有話好好說。&quot; 張偉也站起來勸說。

  於岚其實早看出張偉對自己的愛慕眼光,但是男人這麽看自己的實在太多,

人家一直彬彬有禮自己當然也不好說什麽拒人千里之外的話,見小蘿莉這麽憤怒

估計不僅僅是自己沒有接她放學的原因,估計是張偉在接小蘿莉回來時候問了些

什麽,或者是說了些什麽這才讓小蘿莉大怒。可是小蘿莉竟然在外人面前如此口

不擇言辱罵自己,何詩詩豈能容忍。

  小蘿莉淚流滿面又怒火沖天,一把又推開於岚,對著何詩詩大吼:&quot; 我打不

過你,等我長大了一定讓你後悔今天這麽做,讓你生不如死!我要告訴老頭子,

讓老頭子收拾你!讓你後悔,讓你舔我腳趾!&quot;

  何詩詩被個小女孩如此侮辱氣的粉面通紅,大罵:&quot; 老五你太無法無天了,

我白教你禮義廉恥,竟然這麽和我說話,找打!&quot; 擡手又是一巴掌扇在腦袋上,

小蘿莉用手擋了一下,但還是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馬上又好女不吃眼前虧的跑

到剛才還被自己推開的於岚身後。於岚看著孩子氣的老五真是哭笑不得,也有點

奇怪這何詩詩怎麽打耳光是打后腦勺的,也是,打臉上,這麽可愛的小臉蛋誰舍

得打呢,但是打腦袋要打笨了可咋辦。馬上又是和張偉一頓阻攔。

  老五看有兩個人護著自己馬上來了精神,大聲又尖叫著喊:&quot; 我現在就給老

頭子打電話,讓他知道你偷人,還和人搞3p。他肯定操爆你的屁眼!&quot; 何詩詩

已經氣得不行,完全忘記了淑女風范,伸手就去抓老五,老五將於岚當做母雞,

自己就是被老鷹抓的小雞般來回蹦跳,又在嘴裡罵道:&quot; 你不要臉的騷貨,老頭

子幾天不在就出來偷人,還敢讓我發現,今天就讓你知道姑奶奶的厲害,我要和

老頭子一起爆你屁眼!&quot; 說著朝何詩詩示威的還伸出粉嫩白皙的小拳頭示意著就

用它來爆。

  何詩詩聽了這話已經失去理智,只是一門心思要抓到老五,但是於岚和張偉

這樣阻攔,又沒有辦法。她深吸一口氣定一下神:&quot; 想讓老頭子聽你的,想要操

我屁眼,等你被老頭子開了苞,真正知道什麽是操爆屁眼時你在說吧。你還是仔

細著現在我撕爛你的嘴。&quot;

  於岚和張偉對視一眼,心理的感覺這個怪啊,這是怎樣的姐妹倆啊?他們說

的老頭子剛開始以爲是她們的父親,然後兩人汙言穢語的說的又都是什麽東西?

這老頭子到底是誰?她們到底是什麽關系?這都是什麽事啊?

賓至如歸 <霸王>編

這是大約發生在四年前的一個夏天晚上,我的一個己離職的舊女同事,她名叫May,她是公司的秘書,芳齡19,擁有一雙風情萬種的一雙大眼睛,充滿誘惑的小嘴,她身高大約5尺5,皮膚白裡透紅,三圍大約是36e-23-36,擁有豐滿的上圍及下圍,我尤其喜歡她那渾圓翹起的屁股,有著完美的曲線身型,她是我喜愛的類型,但在公司裡她比我高級,加上對我的態度不太好。於是我很多時都幻想把她壓在胯下征服她的情形,簡直是我的飛機女神。

有一天她打電話給我說電腦壞了不能上網,希望我可以上她家維修,於是我便上去她的家,上到去她家之後,我發現她家只有她一個人住,她當天穿著小背心及超短裙,看到一對美白的雙腿,哇!真的很索,我問她有沒有汽水,她說沒有汽水只有啤酒,我說不要了,於是她自己一個人喝。跟著我便開始修理電腦,她就坐在我的旁邊,她把頭靠過來看,她呼出的空氣一直吹得我上,我手毛好多,搞到我手很癢,不知是否酒精的關係,她突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內側,而且一直向上摸,直至摸到我條陰莖和春袋,本來她坐在我身邊時我己經扯了一半旗,被她玉手一獱之下,雖然隔住條褲但好快就扯硬旗了!

她跟著說我的條陰莖很粗大,可否拿出來畀她睇,於是我便隨口說:「你幫我口交,我就給你看!」,估不到她居然答應了,於是我馬上把條陰莖拿了出來,我的龜頭己硬到發紫,我條陰莖雖然唔係好長,但係都夠粗,她看到我條陰莖都很驚訝!於是我坐到她的床邊,她就跪下來幫我吹喇叭,首先奶我春袋,然後奶條陰莖和龜頭。跟著我把條陰莖放到她的櫻桃小嘴裡面。我看著她的乳溝及撫著她的秀髪,問她我條陰莖粗D定係你條仔條陰莖粗D,她話我粗D,我看到她欣賞的眼光真是很興奮,可能她經常和男友口交的關係,她口技非常好,搞到我很爽,我也是第一次被女仔口交的,大約十分鐘後,我想忍但是實在是忍不住,在快要射精的時候,我握緊她的頭幾秒,我諗有八成的精液都射進她的口裡,我見到她想把口裡的精液吐出來的樣子我很不安,我苦苦求她不要吐出來,求了很久後來她才答應把精液都吞了。

雖然我剛射了,但是我己經有三個月未碰過女人,所以我的慾火還未消退,心想今天大好機會一定要上了她,跟著她起身想離開的時候,我馬上抱著她,我說 ”繼續吧,我想要跟你做愛”,她於是用手推開我及不繼郁動,但她又怎夠我大力,抱住她軟若無骨的身體加上聞到她的女兒香我點會放手,於是我緊緊捉住著她不放,她不斷說: “不要,不要,不要…” 但我不理她的叫喊去反而瘋狂地吻她,由她的膀頭一直吻上去,直至吻到她的耳朵後,她全身一震,身體開始放軟了,我似找到她一個敏感的地方,她開始不反抗而改為抱著我了。

跟著我把她的小背心及bra都給脫了,她的乳頭是粉紅色的很可愛,胸部尺寸剛好一隻手可以掌握,跟著我吸吮她的乳頭及撫弄她白滑的雙乳,她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她乳頭好快就硬左,其間我條陰莖一直有摩擦她的下身,大約5分鐘後,我想撫弄她的下體,但她雙腿夾得緊緊,我無法得逞。於是我把她抱到床上繼續愛撫她。她說要把第一次留給老公,口交及乳交都無問題,但是我就不可以碰她的下面。她說連男朋友都不淮進入她的身體。我估不到她竟然還是處女,我今天更決定要把她破處,奪去她的貞操。給她一個成人禮!

於是我便騙她說只是想看看你的下面,我不會亂來的,在苦苦哀求加上我的愛撫下,她終於肯鬆開雙腿,我最後成功把她的內衭也給除了,她終於全裸出現在我的面前(可恨沒有相機拍照留念),跟我想像一樣她下面早己濕了,她陰毛都幾濃密,看到她的陰唇一字型夾得緊緊,陰蒂都很嫩,應該是未被人插過。於是我伸手去撫弄她的陰戶,我說:「我只是摸幾下,不會插進去的。 」 她身體也很合作把雙腿M字型張開,我繼續撫弄她的陰戶,把一根手指輕輕伸進她的陰道,一根手指摸她的陰蒂。她裡面己經很濕,我很小心,如果手指不小心洞穿塊膜了就大鑊。她閉起眼睛很享受的樣子,她說:「請你不要再摸了,我…」,她的洞口也張開了而且有淫水流出,我認為是時候了,趁她不留意時插她,但洞口太細頂唔入,卡住了龜頭,她說:「你這個衰人,你快點拔出來…不要…嗚嗚嗚…好痛…」, 她知道我想奪去她保存了19年的處女貞操。她奮力掙扎,於是她用雙手用力推我的上身,嘴裡低聲叫著:「你放開我,不要了,不要……」 。在她的聲音裡,我分明聽到了恐懼和怯懦。這種少女的驚恐,更加令我興奮。我見到她哭出來了,我沒有理會她的哭泣及叫罵, 我的嘴貼到她柔軟的雙唇上,強行把她的舌頭含在嘴裡,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由於我的身體及手都完全壓住她,她用力扭動下身想擺脫我的侵犯,但是反而幫助我進一步的插入,因為我感到龜頭己順利插入洞口及刺破了她的處女膜,這一刻我很興奮,因為我終於達成了願望和她做愛,比她男友更早一步奪取了她的貞操而成為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這是無法改變的。雖然我好像在強姦她,但我的良知很快被慾火蓋過了,我知道我不能心軟,因為這是征服她的關鍵時刻。跟著我屁股用力向前一挺,在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順利將條陰莖一半插了進去。處女的陰道就是不一樣,我插進去感覺非常緊,也就在我穿破這一層阻礙的同時,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啊!痛……” 破處的痛苦使她像瘋了一樣,瘋狂的扭動著身體,怎奈身體被我的雙手扣得死死的,沒有半點活動的餘地。無奈之下,她只有挺直身體,忍受著我在她身體上的第一次開發。最後我條陰莖都順利成條插到底。

她已經放棄了抵抗,我的動作就放開了。在下面我的陰莖已經齊根插入了,處女的陰道緊緊的摩擦著我條陰莖,龜頭上的褶皺也在她陰道的內壁上來回摩擦,帶來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在我來回的活塞運動中,我感到抽插越來越順暢,她下面的小洞就像一張小嘴,越來越燙,越來越濕滑,是不是還收縮幾下,像是在吮吸我。

我繼續快速及狠狠地抽插她,她口中也發出呻吟的聲音,她應該也開始爽了,而我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大約插了幾分鐘之後,我把她反過來,今次用狗仔式從後面進入,把她的屁股擡高,一手按住條腰一手按波,大力的抽插發出拍拍的聲音,插左一陣後我感到她呼吸急促,雙頰通紅,而陰道傳來一陣陣的抽搐,我想她應該高潮了,其實我也差不多了,到當我感到龜頭有想射的反應時,故意沒有抽出來,於是我濃濃的精液全部都射進她的子宮,還趁條陰莖有少少硬時插多幾下。我找不到衛生紙,隨手拿了她的內衭用來拭淨我那條沾滿精液及她的愛液及處女血的龜頭 (我拿走了她這條內衭作為我的紀念品) 。當晚我沒有離開,我幫她穿回衣服,抱著她一起睡,一直到天光我才離去。

我的色男友

我的色男友【1】制服男孩
作者:佚名

傍晚時分,正將一盤盤的菜放上餐桌,等著那位大老爺回家。不一會兒,門很快速的被用力打開,探進一個帶笑的俊臉。

「萱……我回家了。」穿著卡其色制服的男孩,帶著一臉疲倦,把背包用力的摔在地上。

「那洗完手吃飯吧,辛苦了你。」轉身,想回到廚房端出那鍋熱湯。

「可是……我想先……」話沒說完,他迅速的抱起我,往沙發走。

「鄭翰書,不行,你先吃飯!你明天要考試的人,滿腦子在想什麼啊你!」我掙紮的撥開他上下其手的魔掌。

「萱……我已經很久沒跟妳做了耶,這樣我連女生的身體長得什麼樣子都會記不得耶!!」他完全不理會我的掙紮,很熟練的褪去我的襯衫,撩起我的裙子。

該死,今天幹什麼不穿牛仔褲!

「我說過你要考試之前都不準,你竟然食言,況且明天是模擬考,你不想活了嗎你!」我邊打開他探入內褲的手,邊警告的說著。

「可是我書都念完了啊,而且……」他忽然咬住我的耳垂,然後在我耳邊說:「食言的是妳,妳說過我考全校前十名就要讓我做的!上次我考第五名耶!我有權要求獎勵吧。」

「呃……你……嗯……。」明明知道他就是愛耍賴,但是我也推不開他,他很清楚我身上敏感的地方,這個可惡的小子。

我看著他脫去他的制服,露出黝黑的肌膚,長期練習籃球的結果讓他有一副結實精壯的好身材。他慢慢的將唇從我的耳垂移到胸前,胸罩早就不知道何時被他推開,我只能看著他的舌頭遊移在我胸前跟乳頭。

「妳實在好敏感,我好喜歡。」他擡頭看著我迷離的眼神,帶著純真的勾引。

「你……今天只……能……做一次喔!」我奮力的想清楚的跟他表達,但是他卻故意的用手指在我陰蒂上逗弄,讓我斷斷續續的才能說完話。

「嗯。」他繼續吻著我,手指伸入我已經潮濕的小穴,滿意的感覺我的濕潤。

下一秒,他脫去下身的障礙,戴上保險套。

「你這傢夥,什麼時候在客廳放保險套的啊!」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從面紙盒邊拿出保險套。

「噓……」他吻上我,然後打開我的雙腿,壓在我身上小聲的說:「因為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想做嘛!而且……」他刻意不說完話,一個挺身就進入我的體內,惹的我嬌喘不已。

「我連飯廳,還有廚房,浴室,陽台都放了!」他邊說邊抽插著,帶著他邪惡的笑意。

「你放陽……台幹嘛……啦!嗯……嗯……哈……啊……。」我又斷斷續續的說不完話了,我知道他特別喜歡看我這樣,所以總是在我想說話的時候,更用力的在我體內衝刺跟擺動。

「我這次模擬考考第一名的話,我要在陽台上做喔,然後妳要跟我做十次。」他貪得無饜的說著,唇又移上我的唇。

「嗯……唔……。」我完全不能回答,只能隨著他伸進嘴裡的舌頭交纏著。

好一會兒,他才離開我的唇,然後開心的笑著:「不說話就是答應了。」

「你……嗯……啊……。」在他奮力的衝刺下,終於高潮了。我則是無力的癱在沙發上,帶著一臉的怒氣跟迷離的眼神。

「妳不要這樣看我,不然我要跟妳再來一次喔!」他邪笑,從面紙盒旁邊又拿出另外一個保險套。

「不準!先去洗澡,然後去吃飯啦你!」我看著他擦拭著他的陰莖,看似很想又將另一個套子戴上的感覺,用力的說著。

「好吧!反正今天滿足了,我明天肯定考很好。」他微笑的低下身給我一個長長的吻,然後抱起地上散落的衣褲,開心的走向浴室。

我又氣又好笑的瞪著他的背影。

我的色男友【2】青梅竹馬
作者:佚名

為什麼我會開始跟鄭翰書同居?

我是尹萱,今年是大一的學生,而鄭翰書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們從五歲就開始形影不離,他小我一歲,今年是C中三年級的學生。

本來青梅竹馬應該是淡淡的小朋友之愛才對,基本上我也認為是如此,只是家中開藥局的鄭翰書,似乎對於兩性關係特別的有興趣以及早熟。

國小時代人人都在看小叮噹的時候,他已經在看A片了,鄭翰書後來對我說,這是他哥哥替他培養出來的興趣。這是什麼鬼興趣?

然後到了國中,他已經能夠對各國A片分門別類並且加以給於等級評論了,他也絲毫不否認他就是喜歡。難怪那時候我總覺得他常常和一堆男生待在房裡面,我還小小擔心他是不是自閉了。

我升上高中的那一年,念的還是我家附近的高中,因為我覺得路程近也不錯,所以並沒有特別強求想去念台北市的高中。那年我才開始認識除了鄭翰書以外的男生。因為從國小一直到國中,我身邊的多半是一些幼稚的男生,讓我對男生印象沒有特別的好,也壓根沒有經歷過暗戀這個過程,雖然說鄭翰書也是很幼稚,但是基於我們兩家是鄰居又是世交,我勉強還是和他當好朋友,所以他是我從國小到國中這九年間唯一的異性朋友,不過他小我一歲,與其說是朋友,不如說是弟弟吧!

說回我剛上高中的時候,我才真正覺得高中跟國中果然不同了,高中男生似乎成熟有禮了一百倍吧,然後我開始注意起異性了,那個高瘦秀氣的班長。不過基於矜持,我偷偷的喜歡他兩年多,遲遲不敢告白。

「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啊?」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向身邊唯一的男性朋友詢問。

「問這個幹嘛?」鄭翰書凝著臉看我。

我看著他忽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問他,盯著他卡其色的制服,我只能默默的發呆,忽然,他的唇湊上來,親親的吻了我一下。

「你……你……你幹嘛!」我嚇的站直了身體,一直指著他。

「沒有啊,忽然想親親看。」他無辜的說著,然後忽然轉頭說:「妳嘴唇太乾了。」

我只能瞪著眼,撫著我的唇。

說真的,我的確是不討厭鄭翰書,但是他就像我的弟弟,然後還奪去我的初吻,現在竟然又像是沒事一樣,我完全不知道該哭還是該氣。從我上高中以後,和他的交集變少了,然後他竟然不是選擇和我同校,而是去念了台北的C中,還是個男校,這可是讓我們兩家人都大吃一驚,然後久久沒遇到他,我今天才發現,他似乎高的比我想像中的快。

被他一吻後,我竟然才發現,鄭翰書已經變成一個男人了。高的我打不到頭,壯的像是一堵牆,沒變的是依舊好看的臉。

那天一吻後,我才發現我有時候腦子想的不是我暗戀的人,而是那個在台北唸書的傢夥。

考上大學那年,我早早填了我想念的T大,也因為在台北,所以爸媽說乾脆和翰書同租一層樓,彼此都有照應。於是,我們搬進了兩房兩廳的小套房。

「妳會想家嘛?應該還好吧!也不遠。」第一天晚上,鄭翰書像是怕我會不習慣似的,到我房間裡面陪我聊天。

我只是點了點頭,因為我很記掛那天他吻我的事情。

「那天是想找人吻吻看,妳不要多想了,妳不會好奇嘛?」他笑著坐到我身邊。

「嗯……好像會。」我很認真的思考著,總是想了解為什麼兩個相愛的人一定會用親吻表示愛,親吻究竟是不是那麼美好?

「那,就當學習,我們再練習一次。」他嘴斜一邊的笑著。

「好。」說真的,我不討厭他,於是我答應。

如果兩家的父母知道我們到的第一晚竟然是唇舌交纏,然後相擁而眠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兩個月相處,鄭翰書總是不管他已經高三了,每星期六、日都纏著我跟他一起看他收藏的A片,說是要學習,我到現在還是不懂怎麼自己會那麼笨,對他說的話完全信任。

當一男一女總是在家裡看著A片,遲早會出事的。我該慶幸竟然過了兩個月才發生。每當看完電視上的男女飢渴的叫囂,狂亂的擺動後,我總覺得有種動情的感覺,下體略略的會有刺激感。當然,我也和翰書直說了。

「真的嗎?」他又歪著嘴笑。

「嗯。」

「想不想試試看?」他慢慢引誘著我。

「不能亂來,會懷孕。」基本的常識還是要有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於鄭翰書總是過度的信任,甚至當他說想和我試試看的時候,我也只是擔心懷孕,而不是擔心失身。

「我有保險套。」他拿出一個方形的鋁箔包裝袋。

「可是……。」

「我只是想試試看,我不會傷到妳的啦,而且妳知道嗎,台北高中生很多都有做過,我常常被我同學笑耶,妳忍心看我丟臉嘛!」他故做委屈的說著。

「好啦!那……不能太用力喔。」我可不想像電視上面的女人唉唉叫成這樣。

「嗯。」他賣乖的點點頭,嘴微微歪斜笑著。

我一直到現在都覺得自己很笨,而且我之後才知道當他嘴歪一邊的笑的時候,就是在設計我,但是我竟然也被他騙了半年。為什麼那麼容易被他欺騙?也許,我真的還蠻喜歡他的吧。

「真的要脫?可是我腰部有贅肉耶。」我看著他逼近,然後有些尷尬的說著。

「沒關係。」他倏地把自己的上衣脫去,然後說:「我都先脫了耶。」

「喔。」無奈的低著頭,想脫卻一直脫不下來,睡衣的釦子依舊緊緊的扣著。

「我幫妳。」他看似好心的笑著。

不一會兒,我的睡衣已經落地,現在僅穿著胸罩和內褲。像是感覺我的緊張,他脫去自己的褲子,然後慢慢的躺在我身邊。

「我陪妳啊,我們現在平等。」

「等我脫光可能要等很久耶,我沒這樣在別人面前過。」我轉頭對他說著。

「沒關係,我很有耐心。」他笑了笑,然後轉身壓上我的身體。

「你要幹嘛?」我失聲大叫。

「教妳做舒服的事情。」然後,他慢慢的將唇吻上我的唇。

經過兩個月的親吻,我早就習慣他唇的味道,也習慣他的輕咬,不自覺的,我只能回應著他的吻。

這次的吻有些不同,他時緩時快的加重吻的深度,在我頭昏眼花的時候,他的手指忽然伸入我的內褲裡。

「啊……」我看著他低呼一聲。

「噓,感覺就好。」他笑了笑,然後右手的手指在我的陰蒂上不住的揉搓。

「身體會……熱,下面好像濕濕的。」我低聲的跟他說。

從他說要教我親吻起,他總是要我習慣對他說我的感覺,然後他常常在聽的時候露出滿意的笑容。當我說完我現在的感覺,他更是咧嘴笑著。

「那,這樣?」他右手更是伸入,伸入了一根手指在我明顯感覺濕潤的陰道中移動,左手褪去我的胸罩,抓住我一邊的胸部,伸出舌頭舔舐著我的乳頭。

「感覺怪怪的,你這樣好像小寶寶喝母奶喔,電視上的人也這樣做對不對!」我低頭看著他,在我問他的同時,他又多伸了一根手指進入,讓我驚呼。

「先要夠濕潤,不然我怕妳會太痛。不過妳好敏感耶,一下下就溼透了。」他微笑的說著,表情卻有些僵硬。

「翰書……你……勃起了耶。」我放在他下身旁的手腕,忽然感覺到突起,尷尬的對他說著。

「這是當然的,這時候我如果沒反應,妳才應該哭,因為不是妳沒魅力,就是我不舉。」他笑了笑,脫去他僅剩的內褲。

「你的那個長大了,比電視上的還大耶。」我看著他的陰莖,忘了害羞。

一個原因是,比起小時候跟他一起洗澡時的大小,明顯變大很多,讓我驚訝,忘了害羞另一個原因是,他連續兩個月讓我看無碼A片,似乎讓我習慣了,這是好習慣嘛?

「笨蛋。」他笑了笑,然後又說:「不過妳說我比電視上的還大,我很驕傲。」

漸漸地,我在他的逗弄下癱軟,我想我下面的小穴已經濕潤的不行了,一陣陣快感襲來,讓我不住的嬌聲叫著。

「嗯……啊……」流露出口的叫聲,激起了翰書的慾望。他直直得盯著我看,然後擡起我的雙腿,呈現一個令我害羞至極的姿勢,像是電視上的男女一樣。是時候了嗎?我有些緊張。

看著翰書像是忍了許久的僵直臉色,我摸了摸他的臉頰,他對我微微一笑,然後拿起了他放在我床頭的保險套,直挺挺的戴上。接著他將手撐直在我身邊,將他的陰莖放進我溼透了的陰道中。

「呃……。」從手指換成他的陰莖,讓我微微的皺了眉頭,似乎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痛了一點,他只是放在前端就讓我有種快被撐破的感覺。

「我會慢慢來。」他邊忍著邊對我說,一滴汗滴落在我身邊。

在他邊逗弄我的陰蒂,以及緩緩的推進下,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進去好一大半,我感覺下身填滿了他勃起的陰莖。

「會太痛要跟我說。」他似乎有點緊張,很認真的對我說。

「嗯。」我點點頭,主動吻上他的唇。

「呃……啊……啊……」在他終於向前一挺的時候,我感覺到痛楚的衝力。有些痛的止住他的進入。

「很痛嘛?」他皺起眉頭擔心的看著我。

「還好。」我對他點點頭,因為我看他的眼中的疼惜。

翰書換了一個角度,然後再輕輕的進入,我終於比較放鬆了一些,隨著翰書微力的撞擊,我才漸漸能接受他的進入。於是,我對翰書微微點頭,默許他的用力。

翰書吻上我的唇,又怕我痛,持續的撥弄我的陰蒂,終於才用力的前後推動,我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完全使不了力,但是卻能感受到一波波的快感,還有翰書的溫柔,終於,我們兩個都受不了的達到高潮,他猛一挺身,趴在我胸前,然後不一會就立即抽出,將保險套拿起丟掉。

「我怕漏出來妳會懷孕。」他很溫柔的拿起一旁的濕毛巾,然後擦拭我的大腿內側。

「嗯。」完事後,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麼看他,因為我們彼此的關係似乎有了新註解。

「痛嘛?」他看著我。

「一點點啦。」我害羞的低頭回答。

「我怕妳很痛,因為我也是第一次,我怕我控制不住。」他難得露出害羞的表情,對我那麼說著。

「可是你好像很有經驗耶。」我訝異的看著他。

「我都跟妳說過我沒有過經驗啊,不然怎麼會被笑。」他歪嘴一笑。

「你跟我爸媽如果知道我們上床不知道會怎麼樣喔?」我擔憂的問著。

「會高興吧。」他低頭思考著。

「啊?」

「沒有啦。」他笑了笑,然後靠近我吻著我說:「我們再來一次吧!」

「不要啦!」我推開他,然後躲避他的吻。

我好像喜歡上他了。

不然,我不會把自己交給他的。我的色男友【3】十次約定
作者:佚名

翰書模擬考後已經過了兩個星期了,可是他完全沒來煩我,可見是一定考的不好,誰叫他考前還要做。這樣我也樂的輕鬆,剛好可以準備期末的報告。

「你回來啦。」可是為了避免他太難過,我還是打算好好安慰他。

當然,不會是他想的那種安慰。

「嗯。」他點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回房間去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他連平常的性騷擾都懶得做,這倒是很令我驚訝。我看著餐桌上這個一點都不像平常的卡其色制服男孩。該不會感冒了吧?

明天放假要陪他去看看醫生才好。

我認真的那麼思考著。

「欸。」他低頭吃著飯,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擡頭看著我:「妳報告弄完了嗎?」

「今天交出去了。」我開心的說著。

上學期常常因為他鬧著要做,所以很多報告我都要趕到半夜才寫的完,這次真難得。

「喔。」他忽然又歪嘴微笑,讓我心中警鈴大作。

當我們發生關係後的半年,我終於知道他歪嘴微笑的涵義,可是我總是不知道他做什麼打算,一如現在。

當我戰戰兢兢的一直到洗完澡,他都還沒有來偷襲我,讓我擔心自己是不是太不信任他了。鄭翰書,抱歉耶,我怎麼會那麼不信任你呢?

半夜在陽台晾衣服,看著四周的燈火幾乎都要熄了,只有我會在淩晨兩點晾衣服吧!

「萱……。」翰書忽然出現在我身後,然後抱著我。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我有些擔憂的問著背後的人。全身不住的抖動是因為在啜泣嘛?

「不是。」

「那你?」我還沒問下去,他忽然就從我睡衣的下擺伸進右手手指,一點都不陌生的直達內褲裡層。我驚訝的趴立在陽台上,雙手撐著陽台。

「成績單。」他將一張成績單攤在陽台圍牆上粘著,然後左手輕逗弄我的乳頭,嘴還不斷地在我耳邊嚙咬著。

我瞪視著翰書座號旁邊的全校排名-第一名。

「你……。」我狼狽的左擋右擋,被看到會很丟臉耶。

他右手忽然更伸入我的小穴繼續撥弄,讓我有些腿軟,只得半倚在牆邊,半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不斷的搔弄著。

「會……被……看……到……啦……。」我無力的想撥開他不斷加速撥弄的手指,只是成效不彰,反而更無力的將手放在他手上,任由他不斷玩弄。

「不管。」他賭氣的說著,然後左手輕輕扯著我的乳頭。

「進房在說。」我稍喘一口氣,然後說著,儘量讓我的語氣不要又勾起他更深的慾望。

「談判破裂,我為了這個念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書。」他得意的笑著,然後褪去我的內褲,拉開他自己褲子的拉鍊,掏出他已經脹大的陰莖,從陽台洗衣機的旁邊拿出保險套,然後套上。

「你……什麼時候放的。」我訝異不已,在問的同時,他慢慢打開我雙腿,從我背後進入。

「我放很多地方。」他只是笑著說。

因為怕被鄰居看見,又加上夜晚微冷的氣溫,我無力再他的一波波衝刺下,軟了雙腿,只能完全的憑藉他的身體支柱我,這樣更讓他加深他的動作。

「啊……嗯……」我想壓抑住聲音,翰書卻故意的衝刺更加用力,右手還不斷的繼續搓揉我的陰蒂,讓我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

「我喜歡聽妳叫。」翰書在我耳邊小小聲的說著,但是動作卻絲毫沒有減緩的感覺。

「我……不行……了。啊……」我邊嬌喘著,翰書也最後用力的一挺,用他低低的嗓音,嘶吼了一聲。

結束後,我無力的只能倚著他,他笑了笑,抱起了我進了屋裡去。

「你很壞,我以為你沒考好,原來你都在設計我。」我坐在翰書腿上,靠著翰書的肩邊喘邊說。

「我如果壞的話,我在成績單發下的那天我就做了,我為了等妳弄完報告,忍到我都快爆炸了。」他低頭對我說。

「呼。被看到的話我就丟臉死了啦。」我轉身拍了他肩膀一下。

「他們愛看就讓他們看,我們男的帥女的美,怕他們看嘛。」

靜默了一會兒,我正覺得奇怪,才發現他的手指又不規矩的伸入我的下擺裡,剛剛做完內褲還沒來得及穿上,小穴正濕潤的微微綻開著。

「你……不要啦。才剛做完耶!」我使勁的想推開他在我小穴中不規矩的手,卻徒勞無功。

「我忍了快一個月了,妳答應過我的喔,還有九次。」他笑了笑,不一會就忽然抱起我,然後對準他的陰莖進入,形成我也逃不開的坐姿。

不過他戴保險套速度好像愈來愈快。

「萱……妳動好不好。」他雙手扯動我的乳尖,在我身後那麼說著。

「我……」我有些尷尬的感受到他在我體內的陰莖正不斷的發脹。

「我唸書唸的好累,然後又禁慾那麼久,妳不覺得我很可憐嘛?」他又露出無辜可憐的表情,讓我無奈的只得自己上下的擺動。

在我擺動的同時,我聽見他在我身後小聲小聲的叫著,原來他也會發出聲音?這是我第一次發現,然後我忽然發現我們兩個的面前正對著電視,一片漆黑的電視機剛好反射出我們兩個淫糜的樣子,我看著電視螢幕反射出的我,長髮批散著上下搖動,雙乳也不斷的震動,左乳房被翰書的手掌緊緊包覆搓弄著,大開的雙腿讓我的陰唇完全暴露,翰書的手指正不斷的在我陰唇陰蒂中撥動,製造出我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妳看到了啊。」翰書忽然湊上我的耳邊,然後笑著說。

「好……丟臉。」我低頭說著。我現在才知道翰書是故意在電視前面讓我自己動的。

「不會,這樣很美。」他柔聲說著,然後似乎不耐於我的緩慢移動,他忽然抱住我的腰臀,然後用手臂抱住我替我搖晃,沙發的彈性讓他使的力反彈的更加用力,一陣陣的撞擊在我陰道深處。

「啊……翰書……。」我只能抓著他的手,隨著他搖擺。

「我好喜歡聽妳高潮的時候喊我的名字。」他繼續用力,然後讓我陷入迷亂的高潮中。

「我累死了啦。」一連兩波的高潮,讓我真的完全都無法使力,虛軟的癱在翰書身上,我知道這樣是讓他有機可乘,但是我卻也施不上力,腿部完全無力。

「很累?」他喘著氣笑著看我。

「廢話。」我瞪了他一眼。

「我想洗澡。」他忽然那麼說。

「我也想洗啊,都是你啦,害我全身濕濕粘粘的。」

「好。」他忽然抱起我,我浴室走去。

「鄭翰書你幹嘛啦。」我在他懷中大喊。

「洗澡啊。」他又歪嘴笑了。

我這才想到,我還欠了他八次。

我一直以為他在開玩笑,但是可見他真的想用這個週休二日,把他的十次全部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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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色男友【4】週休二日
作者:佚名

翰書抱著我到浴室,轉開了水龍頭,任由蓮蓬頭溫熱的水直接淋在我們兩個身上,他將我放在浴缸中,慢慢的等水積起。然後拿起我的浴球,擠上了滿滿的沐浴乳搓揉成泡,空氣中散發著沐浴乳薰衣草香的味道,隨著蓮蓬頭水的噴灑,小小的浴室充滿了蒸氣。

「你幹嘛?」雖然我們常做愛,但是我其實很少仔細去看翰書的身體。因為我總是帶著一些些害羞,所以總是半瞇著眼叫著。而且當翰書和我有了第一次的關係後,他就再也不讓我看A片了,他說怕我覺得別人比他強。

這是我很少有的機會直盯著翰書,比起我的遮遮掩掩,翰書在我面前反倒落落大方,我盯著他剛剛衝擊有力的陰莖瞧著,很顯然此刻它應該也累了,正一蹶不振的落在他的雙腿間。之前看A片很多男優皮膚過白,反倒顯得陰莖過黑,但是由於翰書的身體曬的均勻,反而不覺得突兀,大小也剛好。

「萱。」他拿著浴球揉上我的胸,然後對我說:「希望妳這樣大方的盯著看的只有我一個,很顯然是我教育很成功,妳竟然一點都不害羞的盯著我小弟弟看。」他順著我對面,也坐在浴缸中。

「我也沒機會看到別人的啊。」我很認真的看著鄭翰書。

「想都別想。」他笑了一下,然後要我坐在浴缸邊的檯子上,張開雙腿。

「幹什麼?」我害羞的讓自己的雙腿和陰部對著他的臉。

「幫妳洗澡。」他那麼說完,右手拿過了蓮蓬頭,試了試水溫,然後左手輕輕的隨著蓮蓬頭的水,清洗著我的下身。

「可是……水沖的我……」我連接不上的說著話,因為翰書正將蓮蓬的水開到最大,沖擊著我的陰蒂。

「舒服嘛?」他不回答我,又繼續撥弄著我的小穴,然後問著。

「嗯。」我想闔上雙腿,卻讓翰書開的更開,他整個上身跪在我雙腿間,很專心的玩弄著我的陰蒂跟小穴,似乎很滿意的看著我雙腿抖動,眼光迷離嬌喘的樣子。

隨著水一波波的沖擊,我竟然也達到高潮,雙腿不住發軟抖著。翰書終於放下了蓮蓬頭,但是身體卻不移開,讓我還是害羞的開著雙腿對著他的臉。做了那麼多次,但是卻從來不像這次那麼讓我害羞跟興奮,看來我也很色。

在我來不及問翰書究竟想做什麼的同時,翰書低下頭用舌頭舔弄著我的陰蒂,加以細細的在我陰唇中逗弄,或是輕咬。

「翰書……你在幹嘛……很髒……。」想到我排尿的地方正被翰書一吋吋的吸吮舔弄著,我就更加不知所措,卻又帶著興奮。

「不會。」他擡起頭對我笑了笑,然後更打開我的雙腿,舌頭伸入我的小穴不斷的進出。

「啊……啊……翰書……。」我只能不住的扭著腰,這和翰書以往的做法都不同,似乎更加的深入跟色情,我只能隨著慾望擺動腰枝。

「我一直都想這樣做。」他擡頭笑了笑,嘴角似乎有我濕潤的淫液,害我尷尬的不敢看他。

在我還在喘氣的時候,他從櫃子上拿了一個保險套,嘴一咬撕開包膜,然後拿出套子套上他不知道何時已經勃發的陰莖。就著我大開的雙腿,一個挺身就進入我早已經濕潤的氾濫不已的小穴,他不斷的抽送,在空氣中除了瀰漫一股薰衣草香外,還有一股淫糜的氣息,也因為如此,我發現我竟然叫的特別用力,翰書更是因為如此,抽插的更加用力,終於又再一次高潮。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
分享快樂
大家一起來推爆!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總機小姐

又到了唐薇上夜班的時候了。

唐薇和公司總機室其它同事不一樣,她喜歡上夜班。因為丈夫忙於生意,結婚一年多來晚上很少回家,唐薇不願意獨守空房。

快零點了,「不會有電話了吧?」唐薇想。上夜班有個好處,一般零點以後就可以休息了。

唐薇正准備到裡屋睡覺,電話鈴突然響起。

「喂,您好。這裡是吉兆公司客戶服務部。」唐薇的聲音十分悅耳動聽。

「是唐小姐嗎?」一個低沉的男聲。

「是我。」唐薇略感奇怪,客氣地說,「請問您需要我什麼服務?」

「我想要你,行不行?」男人流裡流氣地說。

唐薇臉一紅,她從未接過這種電話,又怕是客戶開玩笑或自己聽錯了,依然禮貌地說,「先生,您說清楚點。」

男人說:「我想要你的性服務。」

肯定是騷擾電話了,唐薇有些生氣,「先生,您放尊重點!」

「我很尊重你啊。」男人說,「我也好喜歡你,你的美貌讓我無法入睡。」

唐薇稍稍平靜,她對自己的容貌一向自信,最願意聽到別人的贊許。

男人繼續說:「我真的很想你。從看到你的第一次,我就喜歡你。」

唐薇有些歡喜,「我有丈夫了,先生。」

男人說:「他怎麼配的上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唐薇有些氣惱,盡管丈夫忙於生意,婚後常常忽視自己,又性格內向,不會花言巧語,但唐薇依然很愛自己的丈夫。「請您不要這麼說。我……我很愛我的丈夫。」

男人有些詫異,「噢……他真是有福氣,能夠娶到你這樣的妻子。」

唐薇心裡又有些高興,丈夫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男人又說:「你今天穿的衣服真漂亮。」

唐薇平時就喜歡丈夫說這些,可惜,丈夫似乎從未注意自己的衣著。

「不過,黃色上衣配黑色短裙更漂亮。」男人說。

唐薇穿的正是黃色上衣,只是配了件藍色短裙,她自己也覺得不太合適。「看來,這個人比較懂穿著。」唐薇想,「他怎麼看到我的?」

男人似乎知道她想什麼,說:「我早上見過你。你總是很迷人的。」

「哦。」唐薇想,「早上?他是誰呢?」她看了看對方的號碼,並未見過。

「你的皮膚多麼白,胸部多麼高,臀部多麼圓,大腿多麼性感……」

唐薇有些不自在,這麼直接的贊美還是第一次聽到。

「你知道我當時怎麼想嗎?」男人問。

「怎麼想?」唐薇脫口而出。

「我真想脫光你的衣服,吻你,撫摸你,啊……」

唐薇臉上有些發燒,「你不要亂講。」

「我知道你很需要,你丈夫從未讓你達到過高潮,我可以的,想不想試試?」

唐薇生氣了,掛斷電話,胸脯不斷起伏。「胡說,胡說!」她想。

唐薇來到裡屋,脫掉裙子只穿著內衣內褲躺下,卻久久不能入睡。

「高潮?」她想,「什麼是高潮?」她和丈夫的性生活並不多,雖然每次都很激動,但唐薇總覺得少點什麼。「難道我從未達到過高潮?」她胡思亂想著,覺得有些空虛……

「鈴——」電話又響了。唐薇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接起電話。

「唐小姐。」還是那個男人,「我睡不著,你也睡不著吧?」

「我……」唐薇不知該如何回答。

「不如我們聊會兒?」男人說。

唐薇想,反正睡不著,和他聊聊天也沒什麼損失,「好吧,不過,你不要說那種話。」

男人高興了,「我就知道你心眼好,不同於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比如蔣莉。」

蔣莉也是話務員,性感潑辣,據說和老總有那種關系,工資比其它話務員高,唐薇最討厭她。

「嗯。」她說,心裡奇怪,「你認識蔣莉?」

「見過幾次,比你差百倍。」

唐薇心裡受用,對這個男人有了好感,「你是我們公司的?」

「不是。」男人說。「我是外地的,後天就回去了。」

唐薇心裡覺得安全許多。

男人又說:「我身材高大,有一米八三吧。很強壯的!不是我吹,我很帥的,有很多女孩子喜歡我。」

唐微笑了,「你真是厚臉皮。」她逐漸放鬆,開起玩笑。

男人說:「真的!我不騙你。我騙你……天打雷劈。」

唐薇有些相信了,「也許他真的挺帥。」

男人繼續說:「我練過兩年健美,渾身是肌肉。」

唐薇移了移身子,她喜歡健美的男子,可惜丈夫身材瘦弱。

男人害怕唐薇不信,說:「我給你練練,你聽……」

話筒中果然傳出「格格」的肌肉和骨胳的響聲。唐薇有了異樣的感覺,「好……好了,我信了。」

男人似乎放心了,「怎麼樣,我強壯吧?」

「嗯……」唐薇答應著,眼前似乎看到一個強壯的男子,正衝自己微笑。

「我不僅身體強壯,」男人壓低聲音說,「那裡也很強壯。」

唐薇一時未明白,「哪裡?」

男人說:「就是你們女人最喜歡的地方。」

唐薇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臉一紅,「又說下流話!」但也並未生氣。

男人受了鼓舞,「我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

唐薇脫口而出,「你不怕撐破褲子。」隨即感到羞澀,「我怎麼也說這種話?」

好在男人似乎並未在意,說,「可不是嘛,我想了好多辦法都未解決。」

唐薇心想,他有什麼辦法呢?

男人說:「後來,我只能裸睡。」

「哦……」唐薇舒了口氣,覺得下體有些不自在,就夾緊了雙腿。

男人又說:「有時候,我老婆都受不了,幹不了兩下就求饒。」

「你結婚了?」唐薇說,心中忽然有些失落。

「啊,」男人說,「不過,我老婆比你差太遠了。黃臉婆不說,還特別凶。」

唐薇心中感到一絲安慰,「那你還娶她?」

「沒辦法,」男人說,「我們是鄰居,雙方父母定下的娃娃親。我父母身體不好,我不忍心看到他們不高興,唉……」

唐薇覺得他也挺可憐,又覺得他其實心眼也很好。

沉默了一會兒,男人說,「不過,我從不在外面亂搞女人。」

「你這樣做是對的。」唐薇贊許地說。

男人默默地說:「能讓我喜歡的女人太少了。」

唐薇又有些生氣,「你也太清高了。」

男人接著說:「直到遇見你。」

唐薇心中突突亂跳。

「我這幾天每天都到你公司門外,就是想偷偷看看你。」

唐薇心亂如麻,又有一絲感激和自豪,心想,「畢竟我還是與眾不同的。」

男人說:「我知道,你有了丈夫。我們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就好。」唐薇說。

「你能……」男人猶豫地說,「能滿足我一次嗎?就一次。」

「不行。」唐薇堅定地說,「我有丈夫的!」

男人說:「我知道,我不讓你背叛丈夫。」

「那怎麼辦?」唐薇覺得這人有些自相矛盾。

「我們可以通過電話。」男人說。

唐薇不置可否。

男人說:「我們又不見面,只是聊聊。」

唐薇有些心動。

男人說:「滿足我的心願,好不好?」

唐薇想,反正不見面,就說:「聊什麼?」

男人高興了,「我先脫衣服了。」

話筒中傳來脫衣服的聲音,唐薇不知該不該阻止。

「我脫光了!」男人說,「你也脫光,好不好?」

唐薇臉又紅了,「不行。」她果斷地說。

男人有些失望,幽幽地說:「我不勉強你。」

唐薇舒了口氣。

「能告訴我你穿著什麼嗎?」男人問。

「我……」唐薇有些為難,她只穿著內衣內褲。

男人說:「我猜猜,嗯……哈,你沒穿衣服,像我一樣光著身子!」

唐薇沒想到他這樣說,怒道:「你胡說,我還穿著內衣內褲呢!」隨即感到不妥,怎麼能告訴一個男人這些?

男人又問:「你的內衣什麼顏色?」

唐薇猶豫著。

「我猜猜。嗯……是透明的吧?好性感啊!」

「不是。」唐薇趕忙否認,「是……是桔紅色的。」

「哇!」男人一聲驚嘆,「你真有眼光,桔紅色,好漂亮啊!」

唐薇感到一絲得意,她一直喜歡這種顏色的內衣,但丈夫居然說難看。

「你的皮膚白不白?」男人又問。

「你不是見過我嗎?」唐薇不悅地說,她對自己的肌膚也很自信。

「你穿著衣服呢,我看不到。」男人笑道。

唐薇也笑了,他肯定沒見過,於是說:「我……我很白的。」

男人又問:「你胸圍多大?」

「這……」唐薇想,該不該告訴他。

男人失望地說:「看來不夠豐滿,如果是這樣就別說了,不要破壞我的好印像。」

「嘁!」唐薇不滿地說,「你怎麼知道我不豐滿?我不僅白晰而且豐滿。」

「這麼說,你胸部很大了?」

唐薇只得說:「當然了。」

「那……你丈夫一定喜歡得了不得,天天撫摸了?」

「嗯……」唐薇底氣不足,丈夫結婚前倒是喜歡撫摸,但婚後就……

「能把胸罩脫掉嗎?」男人悄悄說。

「不!」唐薇說。

「哈哈——」男人笑道,「露餡了吧!不敢脫,說明不好看。」

唐薇生氣了,「你怎麼知道不好看?」隨手解下胸衣,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露了出來。

男人似乎聽到了脫衣的聲音,「哇!真的很美啊!」

唐薇本來有些後悔,聽到贊美聲後又有些高興,隨即又想,反正他在電話裡又看不到。

男人又說:「把內褲也脫掉好不好?」

唐薇猶豫著,透過窗戶四下看了看,公司一片漆黑,只有自己的總機室還亮著微弱的燈光。「公司沒有人了。」她想。內褲已經濕了,既有汗水也有自己不經意間分泌的愛液,貼在身上很難受。於是站起來,輕輕褪下內褲。

唐薇重新回到話筒前,坐下,「我……我已經脫了。」

男人興奮地說:「我看到了!」

唐薇嚇了一跳,正想站起來重新穿上。

男人說:「你已經把內褲脫到膝蓋了!」

唐薇心中一笑,知道他並未真的看到,因為自己的內褲已經扔到身後的沙發上了。

唐薇放心了,重新坐好,只聽那男人說,「你脫到腳腕了,你的大腿太美了!」

唐薇笑著,晃了晃自己的大腿,夾緊。

男人說:「你把臀部翹一翹,我看看美不美?」

唐薇沒動,騙他說:「我翹起來了。」

男人立即驚喜地說:「哇!這是我看到的世界上最美的臀部。」

唐薇暗笑他是個獃子,又覺得挺有趣,就逗他說:「你還要我怎麼樣?」

「把腿叉開好不好?」

唐薇依然未動,卻說:「我照做了。」

男人說:「我看到你的毛毛了。」

唐薇有些不好意思,生氣地說:「你胡說!」

男人說:「真的!我能離你近些看看嗎?」

唐薇說:「好啊,你過來吧。」

男人說:「我站到你的身前了,我抱住你了。」

唐薇臉上發燒,畢竟都赤裸著,下意識地說:「你別碰我呀!」

男人說:「我忍不住了,這樣的美女讓我怎麼忍得住。」

唐薇心中歡喜,「你只能抱一會兒,規矩點兒啊。」

男人說:「我感覺到你光滑的肌膚,還有你的體溫呢。你有什麼感受?」

「我……」唐薇不知該說什麼。

「是不是感到我的前胸特別結實、寬闊?」

「嗯……」唐薇心中一動。

「這裡是你安全舒適的港灣。」男人溫柔地說。

「哦……」唐薇真覺得有些溫暖,這正是自己渴望的感受。

「我能親親你嗎?」男人問。

「嗯……」唐薇有些迷茫。

「我的熾熱的雙唇吻上你的小嘴兒,我的舌尖撬開你的牙齒,伸入你的口中,我吸吮著你的舌頭……」

唐薇的舌頭微微顫動,感到一絲甜蜜。

「我的雙手開始撫摸你柔軟而堅挺的胸部……」

唐薇把雙手護在胸前,她要保護自己。

「閉上眼睛,靜靜感受我的愛撫吧……」

唐薇聽話地閉上雙眼,雙手卻禁不住開始撫摸。

「我的手開始用力,啊……你發出快樂的叫聲……」

唐薇真的呻吟了一聲。

「我撫摸到你的乳頭,你的乳頭翹起來……」

唐薇的乳頭真的變硬。

「我揉捏著,揉捏著……」

唐薇的雙手動著,感到無比舒服。她輕輕靠在椅子背上,頭向後仰……

「我的雙手向下滑去,摸到你的小腹……」

唐薇雙手按到自己的小腹上。

「我輕輕撫摸……向下撫摸……輕輕的,輕輕的……」

唐薇按照他的話去做,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需要自己的雙手。

「摸到毛毛……再向下……對,就是這樣……手指呢,用手指……放進去……放進去會很舒服的……再往裡放……對……拿出來,再放進去……快一點,可以快一點……對,就是這樣……」

唐薇進入激情狀態,下體蜜汁滾滾,口中發出迷人的呻吟。

「舒服嗎?」男人問。

唐薇猛然驚醒,羞得無地自容。「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唐薇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那男人沒有再來電話。

「我做了什麼?」唐薇想,她感到臉上發熱,同時她感到下體也在發熱。她把手放在陰戶上,這裡還濕潤著……

第二天,唐薇在家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夢中都是那男人溫柔的話語和白馬王子般的形像。

晚上來到公司值班,八點一過,唐薇的心就開始怦怦直跳,她有些害怕,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然而,十點一過,電話就再沒響過。

「他回家了嗎?」唐薇想,那男人曾經說後天就走。

「他是不是生氣了?我昨天掛斷了電話。」

「他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唐薇突然感到一絲酸楚。

這個夜晚在平靜或不平靜中度過。

第三天晚上,零點快到了,唐薇又有了一絲期待。

「叮——」電話!唐薇一驚。

「叮——」又響了一次,唐薇不再猶豫,接上話筒。

「唐小姐嗎?」

果然是他。唐薇有些生氣,沒有說話。

男人說:「實在對不起,我昨天請客,太晚了,怕耽誤你休息,就沒打電話。」

唐薇心中平靜了一下,怒氣頓消,但仍不客氣地說:「我才不稀罕你的電話,你好壞。」

男人笑了,「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你想不想我?」

「誰想你啊!」唐薇說,心中卻感到一絲甜蜜。

「一點都不想嗎?」男人失望地說。

「我……」唐薇也有些感動,「嗯。」

「嗯——就是也想我了?」

唐薇沒否認。

「我們做個新游戲好不好?」男人說。

「不好!」唐薇知道他的游戲肯定讓人臉紅,但又想知道是什麼游戲。

「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不知何時再來。」

「哦。」唐薇有些失落,「明天就走嗎?」

「是的。」男人也戀戀不舍地說。

沉默了一會兒,唐薇問:「你……你又有什麼壞主意?」

男人高興了,「先告訴我你今天穿了什麼?」

唐薇說:「黃色上衣,黑色短裙。」

「哇!正是那天我說的搭配。肯定漂亮極了!」

唐薇十分歡喜。

男人又說:「把這身衣服送給我吧,我要留個永久的紀念。」

唐薇感到溫暖,「我怎麼送給你?」

「你脫下來放到身後,就算送給我了。」

唐薇沒有猶豫,脫掉放到身後的沙發上,說:「我脫掉了。」

男人很高興,「今天穿什麼內衣?」

唐薇說:「是大紅色的。」

「那件桔紅色的呢?」

唐薇臉一紅,那套內衣那天濕透了,已經洗掉。

男人又說:「大紅的也很好看。脫下來讓我看看,好不好?」

唐薇知道他想讓自己脫衣服,不忍拒絕,就站起來全脫光,反正沒人看見。

然後說:「我全脫光了,你呢?」

「我根本沒穿!」男人說。

唐薇笑道:「你在大街上嗎?」

男人也笑道:「是啊,好多人在看我。」隨後又說:「我在賓館的床上。你能過來嗎?」

唐薇有些生氣,「不行!」

「別生氣!」男人說,「我們空中也可以做愛。」

唐薇沒說話。

「我再抱抱你,行嗎?請蒙上眼睛。」

「嗯……」唐薇不知是答應還是拒絕,但還是找了條毛巾把眼睛蒙上。

「我緊緊擁抱著你,撫摸著你的後背……」

唐薇心潮澎湃,對這個游戲有些期待。

「我的手滑過你的腰,摸到你的臀部,輕輕撫摸……」

唐薇靜靜享受。

「我的大肉棒頂到你的小腹……」

唐薇動了動,似乎要躲避。

「你躲不掉的,我抱起你向床上走去……」

「不……」唐薇想要拒絕。

「我分開你的雙腿……」

唐薇把雙手擋在私處,她本來要拒絕,但卻把手指摸了上去。

「我的肉棒好大……」

唐薇感到恐懼和驚奇。

「我輕輕的,輕輕的……插了進去……」

「啊!」唐薇驚呼,「別放進去……你不可以這樣……」

「我輕輕的抽插……我的肉棒進出你的下體……」

唐薇感到下體彷彿被塞滿,十分舒服,分泌出滾滾蜜汁。

「我用力一頂……」

「啊!」唐薇更加舒服,情不自禁發出低吟。

「我開始用力你……」

唐薇似乎感到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她分開雙腿迎接他的插入。

「你的小穴緊緊包住我的肉棒……」男人的話越來越下流。唐薇卻感到越來越舒服。

「把雙腿分開,抬起來,放到我的腰上……」

唐薇不知不覺地把雙腿抬起,放到桌子上,極力分開。

「我頂到最裡面了,噢……」

「哦……」唐薇也叫了一聲。

「我插到你的花心了……噢……你舒服嗎?」

「嗯……」唐薇進入夢幻,「舒服……」

「我連插十下……」

「用力……」唐薇模模糊糊地說。

「用力干什麼?」男人問。

「用力……插我……我……哦……」唐薇呻吟著,她感覺下體還有些空虛,希望男人再用力些。

「你哪裡?」

「我的下面……」

「什麼地方?」

「是我那裡……」

「哪裡?」

「我的小穴……」

「你的小穴長在哪裡?」

「長在……我的大腿根……我的陰道裡……」

「我用什麼你?」

「用你的……大肉棒……我……」

「我你……使勁……到你的花心……你舒服嗎?」

「很爽……我快來了……噢……噢……我死了……出來了……」唐薇競達到了高潮。

「我也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花心裡……可以嗎?」

「可以……我要……你快……快……射進來……把你的精液射進來……射死我……」

「啊……啊……我射了……射進了你的花心……最深處……」

「噢……燙死我了……」唐薇忍不住渾身發軟,癱倒在沙發上。

「你舒服嗎?」男人又開始問了。

「舒服……你弄死我了……」唐薇無力地回答。

「願意不願意讓我真的你一次?」

「願意,你快來吧……」

「我就在你身邊!」男人的聲音十分清晰。

「哦……」唐薇呻吟著,猛然一驚,感覺自己的雙腿正被人抬起。她趕忙撕下眼上的毛巾,朦朧中發現一個裸體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唐薇嚇得花容失色,立即驚醒,仔細一看,那男人正是自己公司的保安劉子華。

「你怎麼進來的?」

劉子華拿出一把鑰匙,「我有這個,我進來很久了。」他突然壓低聲音說:「我就在你身邊,讓我你一次吧!」

「是你!」唐薇大驚,原來自己夢中的王子競是他,他雖然十分健壯高大,卻是這個公司裡出名的色狼,不少女孩子都毀在他的手中,唐薇時時小心,總算沒有吃虧。沒有想到,這次還是落入了圈套,要和這樣的人屄,唐薇實在不願意。

唐薇羞憤交加,正要掙扎著起來。

劉子華恢復原來的聲調,說:「你看看這是什麼?」拿過一打照片。

唐薇一看,正是自己前天晚上脫光衣服的情景,還有幾張手指伸進陰道的特寫。照片是用數碼相機透過窗戶拍的。劉子華又打開一個小型錄音機,裡面傳出唐薇銷魂的聲音「用你的……大肉棒……我……」

看來劉子華早有預謀。

「要不要給公司全體員工看看聽聽啊?」劉子華威脅著。

「不,不要!」唐薇痛苦地搖頭,全身酥軟。

劉子華抱起唐薇,向裡屋走去,把唐薇丟到床上。

唐薇掙扎著想逃走,卻被劉子華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劉子華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像火一樣發燙,她的嫩屄也因為剛才的電話做愛早已經濕透了。

劉子華將龜頭頂進唐薇的陰道,唐薇無力地掙扎著,「啊……不行……我有老公的……你不能插進來……求求你……不要插進來……不要……」。

劉子華根本不管唐薇的反抗,他看著唐薇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接著雙手按緊唐薇的腰部用力一挺,將肉棒頂到唐薇的嫩屄最深處。唐薇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劉子華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唐薇不斷地呻吟,快感隨即從陰戶深處不斷湧來,讓她逐漸無法自控。

唐薇終於徹底放棄抵抗,她的雙腿開始夾著劉子華的腰不停晃蕩。

「唐薇小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要好好享受啊。」劉子華用力地抽送著肉棒,插得唐薇很快就有了高潮。

接著劉子華把唐薇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床上,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自己頂在床上的左腿,硬梆梆的肉棒再次插入她的領土。

劉子華玩過很多公司的女職員,但今天在唐薇身上卻得到了不同的感受。他感覺唐薇的肉屄裡面潮濕且溫暖,收縮的功力更是前所未遇,不禁喜上心頭,「今天能玩到這樣的性感尤物,真是艷福非淺。」

劉子華抽送了一陣子後,又把唐薇抱到床上,不斷變換體位,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花樣百出地弄唐薇。

「喔……喔喔……喔……」唐薇邊挨邊浪叫,閉上眼睛,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劉子華終於受不了了,又把唐薇翻倒,抬起她的雙腳跨在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衝刺。

「啊……啊……你不能射在裡面……啊啊啊……今天不是安全期……」唐薇意識到劉子華快射精了,急忙想阻止,不讓他射在肉屄裡,她知道如果射進去,會有懷孕的危險,那就對老公沒法交代了。

但劉子華不理她,他是一定要在唐薇的肉屄裡射精的,在他看來,一個女人的屄,如不把精液射入女人屄裡的最深處,就不能算是真正過那女人。他雙手握緊了唐薇的纖腰,用力頂到最深處,接著一股熱流激射而出,唐薇「呀∼∼」的一聲,接著全身一抖,暈了過去。

劉子華又射了十多次才幹淨,他把唐薇雙腳繼續拉高跨在肩上,確保精液都儲存在唐薇體內,再也無法流出才放開她。

唐薇醒來後,劉子華已經走了。唐薇感覺渾身無力,陰道口微微發痛,一小股粘液正慢慢從陰道內往外流,她知道那是劉子華射入自己體內的精液。

「老公,我終於還是被別的男人插入了,還被他在那本來只屬於你的蜜穴射了精,現在我的穴裡仍然裝滿了那男人的精液,老公,真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唐薇想起了自己的老公,不禁心懷愧疚,因為她知道經過這一次,自己已經無法離開劉子華的肉棒了,自己不能沒有性行為,不能沒有性高潮,她必須追求她應該享受的性愛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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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的需求

 妈咪的需求

我是一个大学生,就读台南某所学校三年级…

礼拜五下午没课,我待在房裡,突然间有一个女贼闯进房裡,她手裡拿着枪,
要我把裤子脱了这女贼长得蛮漂亮的,身材高挑,身上穿着马甲,胸部像是快爆
出来一样,我在她的胁迫下,乖乖的把裤子脱了,她慢慢的靠近,含住我未勃起
的肉棒,用舌头在嘴裡慢慢的舔弄肉棒在她嘴裡渐渐变硬、变大,她挑逗着我的
马眼,我感觉非常舒服,没想到她突然间用力咬断我的肉棒,
 
「啊∼∼∼∼∼∼∼∼∼∼∼∼∼∼∼∼∼」

呼∼原来是梦,还好………不对!怎麼我的肉棒还是有人舔弄的感觉,我害
怕的偷偷往下體看
 
「啊∼女贼∼别咬我∼∼∼」我大叫
 
「呵呵∼什麼女贼?」欣仪边搓揉我的肉棒边说着
 
「呼∼宝贝是你喔!我刚刚梦见一个女贼把我的肉棒咬断」我鬆了口氣
 
「呵呵∼好好笑喔!乖吼∼别怕‘

欣仪吻了我,我们激烈的缠绕了一会兒,我将她的脱得一丝不掛,也把我仅
有的一条内裤给脱了我舔着她的身體往下移动,舌尖不断的在她的阴唇上拨弄,
不时还刺激她的阴蒂,她舒服的哼叫着我将身體转了个方向,以69的姿势让她
也能舔到我,她温柔的在我的肉棒、卵蛋、后门间不断的舔弄着我很舒服,但没
忘记也要让她舒服,我们彼此服侍着对方,让我们俩感觉到无限的舒適感
 
「小志∼妈咪来找你啰!」

突然间,房门被打开,我看到我妈在门口,她看着我们两个全裸的交缠着,
她傻在那裡,我跟欣仪也愣着没动,时间像是凝结了一样,我们三个人不知道呆
了多久,我妈才哇的一声跑了出去,我跟欣仪才起身
 
「那是你妈?‘欣仪驚魂未定的问
 
「对…」
 
「完蛋了!第一次跟你妈见面就是这種情形,一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啦‘
 
「你不要想太多啦,我去看看,你10分钟后再下来」我边穿衣服边说

我下楼找我妈,我妈在客厅坐着里,我妈长得很漂亮,所以才能把她兒子生
的这么優秀她只生我一个兒子,身材还是保持的很好,她当年18岁就把我生下
来,所以还是很年轻
 
「妈∼」我叫了她
 
「小志∼刚刚对不起喔!我以为只有你在,没敲门就进去了」
 
「呵呵……」我尴尬的笑着
 
「刚刚那是谁?你女朋友?」妈妈好奇的问
 「她叫欣仪,是我的女朋友!」

我大概的跟我妈聊了一下欣仪的状况,这时欣仪下来了
 
「妈!她是欣仪∼你应该见过了…」我尴尬的介绍着
 
「阿姨好!‘欣仪跟我妈问好
 
「你好啊∼欣仪,刚刚对不起喔,我不知道你们在…」
 
「没关系啦,呵呵,我去泡茶给你喝‘欣仪腼腆的笑着
 
「你今天怎麼会来?“我好奇的问我妈
 
「唉∼还不是你爸」
 
「爸?爸怎麼了?」
 
「你爸外面有女人…」
 
「哇靠!真的假的!?」我非常驚讶

妈把最近跟爸发生的事娓娓道来,原来妈跟踪爸,发现老爸跟别的女人开房
间妈因为不知道怎麼面对,所以就跑来台南找我,我决定这礼拜要跟妈回家一趟,
看看事情是怎样

我开着妈的车载妈回家,回到家后,门口竟然有一双不是妈的高跟鞋,我跟
妈悄悄的走到爸妈房间妈悄悄打开房门,看到两条肉蟲在床上激情着,我突然想
到那天我去桃园看到的情节,心裡忍不住的痛了一下很显然,我的冷静不是妈妈
遗传的,她冲动的闯了进去
 
「你这烂人,你竟然趁我不在带女人回家!」妈赏了爸一巴掌
 
「爸!你这样真的太过分了」
 
「你小孩子懂什麼,你给我闭嘴!」
 
「你不要恼羞成怒拿孩子出氣,你今天都敢这样做了,就不要怕孩子看笑话」
 
「你啰唆什麼,你如果不爽就離婚啊」
 
「你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妈妈哭喊着
 
「你以为我稀罕待在这个家啊,就不要期望我会回来!」爸说了狠话
 
「好!你就给我出去,不要再给我回来了」

爸就拉着那女人走了,妈坐在地上哭着,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陪着她,
让她尽情的哭我在想,或许爸妈今天会弄成这样,应该都是爸自尊心惹的祸吧,
妈赚的钱一直都比爸赚的多,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们这幾年感情都不太好,今
天才会有这情形发生妈哭了好久,哭到睡着了,我写了张纸条放在桌上,纸条写

 
「漂亮的妈咪不管你跟爸要如何解决你们的婚姻,我都支持你,。

不要
太难过,就算你跟爸分开了,你还有我这个兒子啊!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你就
别太难过了。

——你可爱的兒子」

 
 
 
之後我就回房间了,左翻右覆怎麼睡都睡不着,我静静的想着爸跟妈的事、
想着……欣仪想着想着天就亮了,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度过了这个夜,这时房门打
开了,妈走了进来男孩子嘛,昨天写了纸条,我反而有一点害羞,不好意思直接
面对妈妈,我只能装睡,妈坐在床边摸着我的脸
 
「这孩子真的长大了,懂事了」妈看着我,说了这句话

妈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一直坐在我旁边,害我只能继续装睡,不敢起来,过
了许久,妈她…她吻了我的唇,我不知道该有什麼反应,而且……妈怎麼会吻我?

妈掀开了棉被,看着我只穿着一条内裤,妈吻着我的身體,渐渐往下移,在
我的乳头上舔着,虽然我没有任何的邪念,但是肉棒却不聽使唤的硬起来,我假
意的动了动身體,妈终於停止了她的动作我以为妈会就这样出去,没想到…她看
我还在睡,竟然…拉开我的内裤,我的肉棒就这样跳了出来我偷看了一下,看见
妈注视着我的肉棒,嘴慢慢的靠近,我不敢看了,我心理不断想着…这是梦吧!?

不过妈的舌头,着实的舔在我的龟头上,我身體跟心理很冲突,肉棒受到的
刺激…很舒服,但…她是我妈耶,真矛盾现在这个状况,如果假装醒了,好像会
超尴尬,我只好继续睡,希望这个梦快点醒不过,天总是不从人願,我的肉棒被
含住,不停的吸弄,妈的舌头不断的在嘴裡挑逗着我的龟头过了一会兒,妈终於
離开了我的肉棒,我以为结束了,心裡暗自偷偷鬆了一口氣但似乎不是这么的顺
我的意,原来刚刚妈妈会離开我的肉棒,就是在脱自己的衣服,她一丝不掛着跨
过我身上,妈的手握着我的肉棒,在她的阴唇上磨了磨妈坐了下来,肉棒进入了
她的肉缝里,她的阴道很紧实,难道…妈很久没有做这档事了?

妈不断的上下摆动她的身體,如果她不是我妈,说真的…真的很爽…
 
「小志∼你还要继续装睡吗?」她的动作依然持续着

我像是偷东西被抓到的小孩,驚慌的看着妈妈,她停止了动作,靠在我身上,
抱着我
 
「别想太多,我…我也有需求啊,你总不希望妈咪随便找个男人解决我的需
求吧?不管你在想些什麼,这一刻!别当我是你妈咪!」
 
 
妈咪的泪,滑落在我的身上

或许,她也是经过相当大的挣扎,才会有勇氣这样的吧,我…我似乎该做些
什麼!

我抱着妈妈,吻着她的脸颊,我起了身,肉棒依然在她的身體里,我们以坐
姿互相面对着她吻了我的唇,舌头渐渐的伸了过来,在我的嘴裡翻搅着,她的腰
渐渐的扭了起来,我停止了與她的深吻,我的嘴移到了她的胸上,她虽然38岁
了,但胸部丝毫没有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她的胸比欣仪还豐满,虽然乳头没有那
么粉嫩,但也很可口,我吸舔着她的乳头,手也往另个乳房招呼可能因为相当大,
掐起来特别柔软,我就手口並用,腰间也配合妈妈的摆动,肉棒不断的摩擦她的
肉壁妈咪的身體相当的敏感,碰觸她身體的任一处,都能引起她相当大的愉悦,
更不用说是阴道里了妈妈似乎达到高潮了,嫩肉不停的挤压我的肉棒,似乎要把
我的肉棒给推挤出来,我让妈妈躺着,这样我更能使力,我使劲的对抗阴道内的
排挤作用,不停的抽插,
 
「啊∼小志∼好棒!再激烈点,啊∼再激烈点∼啊∼啊∼」

妈妈恣意的叫喊着,似乎要把怨氣通通喊出来,我顺应她的要求,加快了抽
插的激烈度,妈妈舔着我的脖子,有时轻轻的咬,我舔着她的耳垂,手也在我们
两个之间,不停的搓揉她的大奶她阴道里的外挤力,是我前所未有的感受,之前
遇过的都是感觉像吸的,或是纯粹的收缩挤压,不晓得这是妈妈的技巧,还是每
个人不同的特性,我不断的在她的嫩肉间猛烈抽送
 
「啊哈∼小志∼啊∼你弄的人家∼好舒服∼啊∼啊∼啊哈∼∼」

我使劲全力,激烈的抽插着,她嫩肉间的挤压感,让我的快感冲上了顶点,
我抽出我的肉棒,手不停的搓弄,在我抽出的那一刹那,她的淫水不停的从阴道
里喷出,一波波的灑在我的下體和床单上这一刹那,我驚讶的忘记调整目标,精
液就瞬间冲出,全数喷灑在她的阴唇上!

事後才知道,妈早就结扎了,要不然不小心懷孕了,这小孩该叫我什麼?

这时,妈妈还余韵犹存的喘息着,躺在床上享受着尚未完全消退的快感我好
奇的沾了点她喷出的液體,闻了闻、舔了舔,味道比淫水淡一点,觸感比较像水,
没有淫水那麼的滑腻
 「妈∼你常常会这样吗?“我指着她喷灑出来的液體
 
「第一次耶,我刚刚也吓一跳,喷出来时,好有感觉…」

说完,她紧抱着我,就这样,我解决了妈妈的需求,但激情过后,我心理有
了点罪恶感。

妈穿好衣服,找了锁匠来把大门锁都换了,他不让爸再回来这个家,锁匠走
了之後,妈抱着我,不断的吻着我就这样,我又解决了她的需求,或许是妈太久
没有享受性爱了,需求量之大,让我非常驚讶,我们这个周末就在家裡各处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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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4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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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我家樓上的國三女生

她,是居住在我家附近某所國中的女學生,也是剛搬來不久的鄰居,住我家樓上,也就是最頂樓。近年來小孩子成長發育越來越好,才國三的她就已經亭亭玉立。長髮的她,總是綁著馬尾,讓人清晰地看見她香白的頸子。

每一次傍晚我回到家,總是看見她坐在樓梯口附近,我又明白她又忘了帶鑰匙了。我看著她問道:「父母不在家嗎??」她靦腆地看著我對我笑著點點頭,她的笑容很可愛,總是讓人感受到甜甜的感覺我拿出了鑰匙開了門,讓她進去公寓的樓梯口等,她乖乖的進去。就這樣,一個星期上課五天,她總有個三次是忘記帶鑰匙,再加上她的父母都外出工作,很晚才回家,因此她多半是要在外頭參風露宿等到她父母回來。

有時候我會帶點吃的東西給她「這個給妳吃。」「謝謝!」「一個人會不會太無聊啊?!」「還好啦!」她無奈地笑著。就是這樣,她人很隨和,也不怕生,極好相處,我們也就是慢慢認識對方。到了她上了高中,她就讀的女校是一所明校,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五天之中有三天沒帶有一天,我因為沒事而提早回來,便發現她又在外頭一個人呆坐著…

「又忘了帶Key嗎?!」她習慣性地對我點頭,我又是習慣性地讓她進公寓樓下的門。她先上了樓,我一關上門後轉身抬頭便看見她裙下風光,高中女校的制服總是給了人們不一樣的感覺,加上發育的更加成熟,讓她更加的美麗動人,我心裡忽然有了對她施予魔爪的慾望。我回到家後,放下了手邊的東西,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但腦海中卻全是她的乖巧的模樣,加上她穿明校制服迷人的樣子,更加讓我魂縈夢遷,不能自己。

我索性起身,離開家門,緩步上樓。我來到她家門口,發現她正坐在樓梯上,身體斜傾倚在欄桿上,大概是上了一天課累了吧!她正在小睡休息,書包正放在她靠攏的大腿上,我見她並沒有發現我上去找她,也不想吵醒她,只是緩步地慢慢向她靠近,輕輕並無聲地坐在她身邊。這會兒我靠近她如此的近,發現她真的是個美人胚子,白白淨淨的臉孔,及略薄紅潤的小嘴,加上她有一對迷人的眼睛,即便是閉上眼也令人不禁愛上她。

我對她本來就情不自禁,不知不覺地慢慢向她的臉湊近,終於我的口在她的小嘴上輕啄一下,發現她並未就此輕醒,便繼續加深了這個吻的深度,忽然有一股小小的抗拒力量將我推開。她有些抗拒及害怕地看著,「你要對我做什麼?!」我發現她有點驚慌,便想安撫她道:「沒事的,只是我對妳情不自禁,又怕妳一個人太無聊,想陪陪妳。」「我還小,不要對我做出這樣的舉動,不然,我要跟我爸爸說。」我感受到她討厭我對她的舉動,而且她還出言說要向她父親告狀,同住一棟公寓,相信很快我就會被當作色狼被提報,心裡有了一不作二不休的勇氣,既然要做,那就徹底些。我冷笑道:「是嗎?!」我的手在我說話的同時已經快速伸向她裙子裡,隔著她的內褲在她的陰道口附近搓揉。

她驚嚇不已地道:「不要!,不可以!」她邊說邊用書包想將我擋住,並想要擋下我對她侵犯的手。我對她的天真感到好笑,用另一隻手便抓下她手裡的書包,並順勢地塞向她的背後。她發現手裡的武器已被我輕易奪下,便用腿踢我,想要就此喝止住我,讓我停止對她的侵犯。雖然被她踢正幾腳,但我還是輕易地抓住她修長的大腿並向外掰開,她的白色內褲已映入眼簾,更是激起我要對她摧殘的動作。我的身子並順勢移到她兩腿中間,這會她身子整個弓起,想向內收起大腿想要再度抵抗,我見狀便全身壓向她,身體正靠在她併攏地雙腿上。

我用左肩抵著她右邊的大腿控制住她,雖然她另一隻腳能自由行動確也對我無可奈何,只能不斷地踢我的背,而我的手又伸進裙下的陰道附近不斷地撫弄她的私處,另一隻手在她挺立的胸部上搓揉。她哭泣地喊道:「不要…,救命啊!…救命…」我見她越叫越大聲,怕她會把其他同住這間公寓的人都吵了出來,便用口堵住她的嘴,讓她無法出聲。

當我的手指感應到她私處裡傳來的濕潤時,我的心也再也無法停止對她的侵犯,啦開了褲子的啦鏈,讓自己挺立已久的小弟弟探出頭來,並將她的身子扶正,並將她的大腿向外撐開讓她至半坐的情況,她兩腳落定在她屁股坐的階梯是同一個階梯,而我跪坐在低她一個階梯的位子上,並掰開她隔在她陰道口上方的內褲,龜頭便靠近她的陰道至陰道口,全部已經就定位,而本攘她正無助地涰泣,忽然看見我的肉棒正在她的陰道口正前方,心裡更是著急,用手想把我推開,原本外開的大腿正急速地向內縮。

我見她原本大開的門即將要關閉,也顧不得她的疼痛,龜頭已在抵在她門口上便直接直搗黃龍,肉棒直接塞入她的陰道內,她再怎麼想遮住她的陰道也跟不上我插入她的速度,便隨即便大叫:「啊!……嗚…好痛…」我怕她的聲音會直上雲霄,吵到整個公寓的住戶,便用右手罩住了她的嘴,左手推住她併攏地大腿至她的胸部前,腰不斷地向前抽插。

她處女的緊實陰道真是緊密,這才發現我剛才的抽插並未能讓我的肉棒全部進入她的甬道口內,加上她又因為不想被侵犯而大腿內縮靠攏,讓她的陰道更加的緊實。為了能突破高中女生的處女膜,我什麼也顧不得了,用嘴堵住她的嘴,防止她的喊叫,雙手抓住她的雙腿用力向外掰開,這時她整個陰道口大開,果然肉棒又深入了些,但還未真正進入,剩下的部分我只得又死力拚命向下擠壓,她痛不欲生,開始嚎啕大哭,並且向我求饒道:「求你放了我好嗎??!我答應你不告訴我父母,好不好!」我哪裡管這麼多,繼續加壓向下,右手貼近她的臀部,用力地往我肉棒的方向撞,終於突破她處女膜後,而她在那一剎那間全身顫抖得厲害,明白她想要嘶喊,卻被我的口防守住,只能在我的深吻間唔吱出聲。

剛突破處女膜的陰道果然緊密,很難再抽出。但是皇天在上,只怕有心人,為了能跟她爽至極點,我還是繼續地儘可能抽插至深處,扭動身體繼續大力鑽入。果然抽插了數十下又搗了幾下後是越推越順,加上陰道內不斷湧出她濕潤的愛液,我看見她的愛液沾滿了血紅色的落紅,也聞到了處女味,小弟弟更是加強了硬度,繼續朝著她的陰道口內大力進攻。我每一次的抽插,她的背就會向後抵著她的書包,這個書包讓她減輕不少我對她的撞擊力道,相信我對她的體貼她應該明白。而她的陰道從起初的略微乾燥到現在的濕潤無比,相信我對她的抽插也功不可沒。

她是個完美的女高中生,她一生的第一次就這樣被我強行攻佔,雖然我很爽沒錯,但是心靈上還是對她有所歉疚,只好以最好的服務代替所有的抱歉。到了最後關頭,我發覺我就要射精了,便再也顧不得她的喊叫,手便離開她的嘴,兩手環抱住她腰,這時我發覺她沒有再發出聲音,替換的是一些呻呤聲,我便將她的書包移至到她的腰上,讓她靠在石階近直角的地方,並將她的大腿抬起至我的腰上並交叉固定住,就這樣一手抱著她的腰和書包,一手抱著她的後腦的部位,並用全身的力量不斷灌注在她的陰部裡,快速地向內大力抽插,我發現她的呻呤聲音越來越大聲,但我沒有阻止她,因為我喜歡她這樣地叫著。

終於我爆發出所有白色液體至她的子宮內,她不自覺地全身抱住我,而我在最後射進去的同時,兩手在她豐滿的屁股上加壓,好讓我的內棒能更伸入她的陰道內。雖然我已經射出精液,但我仍是沒有從她的陰道拔出,繼續在她溫潤的陰道內溫存,並且加壓,好讓所有的精液洩個乾淨。滿足後,我在她的耳朵旁輕聲細語地道:「舒服嗎??!」她並沒直接回答我,只是用濕潤的眼眶看著我的臉,而我的肉棒慢慢地在她陰道內萎縮。「還要跟妳父親說嗎??」她還是沒有給我肯定的答案。我從她的陰道內拔出了我的小弟弟,小弟弟更是瞬間軟化,上頭沾滿了她紅色的愛液。

我看著她陰道口四周不斷地有紅色液體流出,知道我弄疼她了,便俯下著,用口中的舌頭不斷地舔她受傷的陰道,並將紅色的落紅全部盡吞入我口中。過了一會兒,我總算處理完告一個段落,我看著她的神情落陌,我便抱住了她讓她的頭倚在我的肩,她的背倚在我的胸膛,並用手指輕輕地在她陰道口外劃圓,她又閉上眼睛開始了呻呤,我為了彌補她便加速了畫圓的速度,並將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內再讓她再一次的高潮。最後她終於忍不住弓起了身子,也冷哼了一聲,我才停止了對她陰道口內的撫弄,手指只是插入她的陰道並未抽插。過了一會兒看她滿足後才離開。我把她的內褲及裙子都歸定位並抱在她在她耳邊輕柔地問道:「還要跟妳父親說嗎?!」

?她終於靦腆地搖頭對我笑著說道:「不會了。」我聽她這麼一說,更用力地抱緊她,並在她的嘴上吻了下去,並道:「以後我不會再讓妳一個人等門了,我會陪妳等到妳父母回家。」「嗯!」她總算露出她甜美的笑容。之後我跟她的關係非常特別,有時她還會到我家來,我們之間的關係始終是不為人知。

看展覽時的刺激

部出差的時候,突然接到公司的通知,臨時要我趕回台北到世貿中心參觀一
個展覽,於是結束出差起程返回台北,途中打電話通知老婆,老婆表示也想一起
去參觀,於是約好時間先回家接她,掛電話前辦開玩笑說要她穿上丁字褲,老婆
聽了笑著說:「知道了!色伯伯!到時給你一個驚喜?」

一聽到這話,二話不說加足油門往台北飛奔?我老婆今年30歲,身高16
5公分、52公斤,三圍32D、25、36,身材均勻,皮膚白晰,一雙筆直
的雙腿,臉蛋長得頗像一個電影明星蘇菲瑪索,在外常常被人誤認爲日本人或混
血兒,這點讓我頗以爲傲,只是剛結婚時比較保守,對較曝露的衣著頗爲排斥,
後來經過這幾年我的洗腦及鼓勵,開始會接受丁字褲及性感內衣、吊帶襪等衣物,
不過大都限於房內穿戴,接著她也買了一些低腰牛仔褲,在裡面穿上丁字褲,在
我面前忽隱忽現的秀出丁字褲製造氣氛吸引我的目光?直到有天買了一件韻律褲
後,她喜歡上那種貼身柔軟的感覺,我見機不可失,除了贊美她穿上韻律褲後顯
現貼身的曲線美外,還跟她討論一般穿韻律褲的人爲了避免普通的內褲於穿上緊
身的韻律褲會出現痕迹破壞美感,通常不是穿上丁字褲就是不穿內褲,本來她認
爲我在唬她,後來有一個韻律操老師於電視上說了她都在上課時的確沒穿內褲後,
她也開始試著穿上丁字褲,甚至到最近她也常常不穿內褲就外出,之後每當她穿
上韻律褲,那緊貼的褲子除了現出她的翹臀迷人曲線外,更連她那高突誘人的陰
戶形狀都突顯無遺,有時候連妹妹的溝形都明顯的現出,逛街時光看迎面而來男
人的緊盯著她的眼光,常常搞得我血脈噴張,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也因此我們
有越來越多不同的樂趣,這又是另外的故事暫時不說有機會再寫?由於路上碰上
塞車,回到台北已接近兩點,怕趕不及看展,於是入門時就喊「老婆!準備好了
嗎?快來不及了」

「早好了,就等你回來?」

老婆從房裡邊說邊出來?哇!突然眼睛一亮,老婆穿著一件合身咖啡色小方
格碎花的洋裝,腳踩著我最喜歡的三吋細跟金色高跟鞋,出現在我的面前,加上
精心的化妝,顯得既高雅又豔麗,我說:「好美的小妞,什麽時候買的這麽漂亮
的衣服,我怎麽不知道」

老婆調皮的回我話:「知道了就不叫驚喜,我還有很多驚喜,你等著慢慢看
吧!喜歡嗎?我專程爲你挑的,仔細看看?剛開始還有點失望,看不出有什麽驚
喜之處,可是聽老婆這麽一說,仔細一看,我說:「衣服的質料感覺不錯有點絲
綢光滑的感覺,觸感應該很好很」,老婆說:「我就是喜歡這種光滑柔軟的布料,
摸起來很舒服?」

說完眼睛俏皮的看著我,擺了幾個姿勢,「還有呢?」

就在她擺動之間,我發覺這是一件前開式的洋裝,長度大約到膝蓋,有點荷
葉邊的襯衫領,乍看只是很高雅,一共開了五顆鈕扣,每個顆鈕扣間隔約12公
分,最後一顆鈕扣離裙擺卻約還有20公分,由於質料頗有垂度,故在靜止狀態
下非常平順,但玄機就在只要走動之間,20公分的開口下擺,在走動開閤之間
會露出雪白的大腿,更要命的是最後一顆鈕扣距離大腿根部只有不到5公分的長
度,走平地還好,也就是說老婆的妹妹只有5公分左右的遮蔽物,一到爬樓梯不
按著裙擺著鐵定曝光,看來這個設計師還挺瞭解男人的心理,說完我的發現,老
婆好像詭計被揭穿的小女孩笑開了,說道:「人家故意找這種前開的衣服,還不
是爲了方便你這個色伯伯,萬一在室外你突然想????比較方便?」

聽到這里我高興的一把抱起老婆,發覺這布料真的很光滑柔軟,好像直接摸
到老婆細嫩的肌膚,下意識很習慣的往老婆的俏臀摸去,不會吧!一路平順快到
腰部了竟還沒有摸到內褲的感覺,照說老婆的個性只要穿裙子有曝光的顧慮,他
一定會有危機意識,穿上較安全的普通內褲,可是現在卻…心想:「不會吧!難
道……」

回頭一看老婆驕豔的臉龐,充滿春意的眼神,當下雙手一撈,把裙擺往上一
拉,天啊!差點噴鼻血,老婆竟然穿著平常只在房間肉博戰時才會穿的黑色細帶
透明丁字褲,這件褲子後面就只有一條丁字型細細的彈性蕾絲,前面只有一片窄
窄的三角型透明薄紗,連老婆修整得小小的三角形的陰毛,及妹妹的可愛的細縫,
都一清二楚,嚴格說來穿了這件丁字褲有穿等於沒穿一樣一覽無遺,又加上這洋
裝最後一顆鈕扣距離老婆的妹妹只有不到5公分的長度,一想到那種畫面,當下
令我老二立刻肅然起敬,老婆立刻發覺到我的反應,紅著臉驕媚無比的說:「這
樣的驚喜夠大了吧?」

這還用說,比中大樂透還爽?可是接著讓我有點猶豫了,心想:「這樣出去
萬一在街上突然來了一陣風,鐵定滿街鼻血狂噴或者要是會場人潮洶湧,有人不
小心碰到老婆的屁股,一定會馬上發覺以爲老婆沒穿內褲,尤其老婆平常在人多
的場所就常會碰到一些登徒子卡油的情況,這些念頭讓我有點擔心,可是一轉念
老婆這樣的打扮是我長久以來一直要求,她卻不肯答應的,難得今天她開竅自己
願意行動,若是我打退堂鼓,恐怕以後我就沒福利了,況且我還想說服她就穿大
衣裡面只穿吊帶襪小丁跟我到外面去打野炮,或裙子里不穿內褲逛街的這些刺激
念頭,如果今天不順水推舟的讓她先漸進的適應及習慣的話,以後可能要花更多
的力氣才能說服她,剛好這時老婆說:「別猴急,不是要看展覽嗎?還不走了?」

念頭一轉,趁現在她還沒改變主意,小心一些就好,先走在一坐上了車更讓
我心猿意馬,原來老婆坐上椅子,她那穿著三吋細跟的高跟鞋把她的膝蓋更往上
拱,原先那20公分的洋裝開口下擺就自然的往兩旁下滑,一下子老婆那修長白
晰的大腿內側就這麽給她亮了出來,隱約還看得到盡頭黑色的影子,我要老婆把
裙子再拉高些,讓我看得到小丁,老婆說:「這樣會出車禍喔!你還是專心開車
吧!」

我那肯死心死命的拜託她,說:「你穿這麽性感美麗,不就是要給我看的嗎?

否則不就白費的你這麽精心打扮的用意了?」

聽我這麽一說,老婆驕媚的白了我一眼,說:「就知道你的花樣特多,要是
被車外經過的摩托車騎士看到怎麽辦?」

我趕忙接著說:「放心!我們這車的隔熱貼紙夠黑,是我特別選的,外面看
不進來」

老婆一聽,說:「難怪!我還不懂爲什麽要貼這麽黑的顔色,原來你早就別
有企圖,不安好心,色伯伯!」

說完還是不放心的在看一下車外後,不拉高裙子,卻直接把最後一顆鈕扣給
解開了,頓時洋裝下擺就自然的更往兩旁下滑,那片黑色窄小透明的的三角型薄
紗,就這麽躍入我的眼簾,在室外陽光的照亮下,白晰的大腿映著黑色透明的小
丁,真的是美得讓人垂涎,更因光線的充足,薄紗下的倒三角型陰毛及老婆可愛
妹妹的細縫,清清楚楚的透現著,我彷彿還隱約看到妹妹的細縫有點晶瑩的光亮
感,看來老婆也被這種刺激的感覺帶起她些微的興奮反應了?於是一路上就忙著
又看又摸的又要開車,更怕人發現的既刺激又興奮的感覺中,一下就到了世貿二
館樓上的停車場,停好車,老婆看著我腫脹的下體,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老二,笑
著說:「你這個樣子,怎麽去看展覽呢?」

我說:「沒關系!我把手插到褲袋裡就可以遮掩一下?」

老婆笑得更可愛的說:「你總不能一路手都插著口袋吧!要不要先在這里幫
你消消氣?」

這我心想:「這那行!消完氣不就沒搞頭了?」

於是跟她說:「沒事的!我自有辦法,你先別急著下車,我去幫你開車門?」

老婆一聽,瞪大了她那美麗的杏眼,說道:「有沒有聽錯!老公!你今天怎
麽這樣紳士,還想替我開車門?」

我說:「沒錯!今天就讓我紳士一下吧?」

說完趕忙下車,繞到另外一邊打開車門,隔著車門看著老婆下車,果然沒錯!

由於車子座位較低,老婆一腳一跨下車,整個洋裝下擺就自然的張開,白晰
的大腿加上黑色透明的小丁,又一次的展現在我的眼前,真爽!這時老婆也順著
我的眼光發現了我的陰謀,於是驕嗔的說:「現實鬼!我就知道你別有企圖,平
常就不會幫我開車門,怎麽今天會這麽殷勤,原來就是想偷窺人家?」

我也笑著說:「如果你每次跟我出門都穿這樣,我就天天當車僮幫你開車門?」

老婆也善解人意的維持這個姿勢讓我大飽眼福,直到旁邊有人經過才趕忙下
車?於是我說:「走吧!」

往電梯方向走去時,我故意放慢腳步,從後方欣賞老婆的背影,在合身深色
的碎花洋裝襯托下,老婆玲珑的曲線表露無遺,纖細的腰身更襯托出36吋豐潤
渾圓的俏臀,加上裙下因踩三吋細跟高跟鞋而顯得更修長的白晰小腿,走動中也
許是穿著小丁的原故,左右振動的臀浪,光從背影已經夠撩人了?這時,老婆突
然發現我不在她身旁,回頭看到我在她後面,開口問我說:「你在幹嘛!怎麽走
這麽慢?」

我趕忙上前跟她並行,並告訴她我剛剛看到的美麗風光,也順便添油加醋的
贊美幾句,老婆聽了我的形容後,顯得既高興又驕傲的說:「人家都說我像20
出頭而已,就你不識寶?」

我一聽趕忙接著說:「所以你更要每次跟我出門時,都這樣打扮,我才會有
福利啊!」

老婆聽我這樣說,笑得更加驕媚,也說:「只要你乖乖的,我每天都穿小丁
給你看,好不好啊!」

「當然好!最好在家就只穿小丁就好?」

老婆高興的挽著我的手邊走邊聊,快到電梯的時候,我看已經有兩個男生在
那裡等電梯,他們也看到老婆了,發覺老婆是個?女一直往我們這邊看?「我們
坐下一班吧!」

我跟老婆說,所以故意停下來假裝打電話,「叮」

電梯到了,我看那兩個男的也故意按著電梯等我們,我假裝電話通了示他們
先下去,那兩個男的悻悻然的關上電梯門?我才伸手摟著老婆的腰走進電梯間,
夭壽!這衣服的觸感真好,恍惚直接摸在老婆細致的皮膚上,且因隔著一層柔軟
的衣料,感覺好光滑,於是跟老婆說:「好滑嫩,好好摸喔!」

因爲沒有別人,於是順勢往老婆的翹臀摸去,那種曲線的凹凸感及老婆臀肉
的既有彈性又柔軟的觸感,忍不住一把抓著老婆的俏臀肉,真是令人快樂的彷彿
到了人間天堂,這時老婆紅著臉驕羞的說:「小心!有監視器會被人看到?」

老婆一提醒,我看了一下說:「轉過來!背對監視器,我要看小丁?」

老婆說:「不要啦!萬一有人來會看到」

我喵了一下停車場,剛好都沒車進場,也不急著按電梯,於是跟老婆說:「
現在沒有人,我們也沒有按電梯,只要一下下就好?」

老婆漲紅著臉說:「早知道你鬼點子這麽多就不這樣穿了?」

一面轉身背對監視器,一面伸手解開下面兩顆鈕扣?歐耶!那令人消魂的畫
面又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由於這次是站著的關系,跟剛剛在車上感覺完全不同,
老婆白晰修長的雙腿配上黑色透明小丁旁白嫩的肌膚,還有老婆因爲緊張而漲紅
秀麗的臉龐,這畫面實在令人沖動,大約過了10秒中,正想要伸手摸一把時,
電梯螢幕開始跳動,有人上來了,老婆趕緊扣上扣子,瞪我一眼說:「夠了吧!
專心工作去了?電梯門開,出來一對中年夫妻及一個小姐,看到站在門外的老婆,
不約而同盯著老婆看,尤其是那個男的還上下一直瞄,進了電梯後,老婆埋怨的
說:「都是你害我很狼狽,他們好像知道我們在幹嘛?」

我笑著說:「你別疑心了,人家是應爲你很漂亮才看你的?」

老婆一聽我這麽說,才開心的笑說:「人家剛才好緊張,身怕有人看出什麽
來的,我這樣打扮真的好看嗎?」

「當然!連女人都會看你,一定是有點忌妒你的美麗吧!」

「哼!你就會說話?」

看得出來我這樣贊美,她挺高興的,她緊靠著我擡頭跟我說:「看來你很喜
歡我這樣的穿著喔!以後我就都這樣打扮給你看,可是我怕你會無心工作喔?」

「最好這樣,以後我出門都帶著你,享受這種你我才知道的密秘?」

出了電梯走出大門,嗯!典型的秋高氣爽的天氣,三點鍾的太陽還是有點熱,
也有這陣陣的微風吹來,老婆皺了皺眉說:「討厭!忘了帶傘,又有風耶!」

我提醒她:「小心點!壓著裙擺別曝光了?」

「嗯!知道了?」

這風也怪,忽大忽小的,老婆一手遮陽一手挽著我,慢慢走過停車場及10
1大樓的車道,101的警衛還指揮我們快速通過時,也許是因爲101大樓造
成的風剪效應,突然括起一陣頗大的風,「哎!」

的一聲老婆的群擺突然飛了起來!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還好老婆手快壓住
了裙擺,沒讓裙子繼續往上翻,可是剛剛翻起來的高度應該也足夠讓正好面對我
們的警衛,看到我老婆雪白的大腿,看了這一幕之後那警衛也無心指揮交通了,
我看他就一路盯著我老婆看,我猜他一定希望再來一陣風吧,可惜我老婆已心生
警惕一手遮陽一手緊抓住裙擺,走過了他的面前,看到他臉上有點失望的表情,
但還是不死心的盯著我們的背影,就在這時又來了一陣風往我們的背後猛吹,這
時我剛好落後老婆兩步,就看那風把老婆那柔軟的衣服吹得緊貼在老婆背上,由
於布料的光滑柔軟順著緊貼身上整個把老婆的曲線完全表露無遺,加上老婆穿的
是細帶小丁整個臀型完全就像沒穿衣服的感覺,這下子連旁邊的行人和附近排班
的計程車司機都看得眼睛亮起來了,還好老婆忙著顧前面無暇想到後面,否則她
又要臉紅耳赤過了街到了3號門,才想到需要到正門才能換證,而世貿這邊的風
反而吹的比對面頻繁,老婆只好驕聲連連,一路壓著裙擺走到大門,這一路上我
就跟一些眼尖的路人一起欣賞著老婆美麗的曲線,一邊心想:「如果讓這些路人
知道,我老婆裡面穿的是黑色細帶透明丁字褲,大慨會有一群綠頭蒼蠅跟在老婆
的旁邊,等待老婆穿梆的機會一窺露底春光吧!」

想著想著已經走到大門了,趕快提醒老婆,小心大門的風牆,這可是會把裙
子往上翻的,我還沒變態到想讓老婆像瑪麗蓮夢露一樣出名,況且我老婆的內容
是比瑪麗蓮夢露精彩百倍?雖然已經很小心了,但是老婆還是引起很多男生的注
目,到櫃台辦證時,我注意到有幾個男生光看到老婆那雙穿著細跟高跟鞋白晰纖
細的小腿,及豔麗的臉龐,已經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時,心理還頗爲驕傲的牽著老
婆進入會場?到了會場內老婆安心多了,我也專心的找到我想看的産品區,仔細
的與幾個廠商坐下來洽談,老婆很安靜的坐在旁邊聽,其中有時候廠商起身去拿
資料時,只要夠安全我就會向老頗婆使個眼色,老婆也會很窩心的把她那坐下來
已經?臨露底而夾緊的的雙腿打開,讓我在短短的幾秒中窺視她的大腿及小丁,
尤其在到一個比較偏僻的攤位,碰巧廠商只有一個人在,卻需要離開去拿我需要
的樣品時,我們大約有五分鍾左右的等候時間,老婆剛好坐在背向走道的位子,
我在她的右邊,因爲會場洽談的桌子都是發色透明玻璃,於是老婆就優雅的伸直
雙腿,故意往下滑坐,這樣就好像把裙子拉高,由於最後一顆鈕扣距離大腿根部
只有不到5公分,這麽一來最後那顆鈕扣就跑到丁字褲中間了,然後老婆在將雙
腿微微的張開,幾乎整件小丁都露了出來,加上攤位的投射燈很光亮,露出來的
小丁就像在太陽底下那麽清楚,連陰毛跟陰戶的細縫都非常明顯,搞得我又擡頭
挺胸了,但必竟是公共場所,我不敢冒然的伸出我的鹹豬手,只好用眼睛拼享受,
當然也不忘一邊贊美老婆的肌膚和她那撮修剪整齊的小倒三角陰毛及微閃盈光的
妹妹,老婆也似乎挺愛聽我的贊美,很技巧的將小丁撥開讓她那粉紅色的陰戶出
來跟我打招呼,當然只有短短的幾秒中,就這樣嬉戲了約兩分鍾,老婆說:「老
公!這樣就好了,平平氣免得廠商回來難看?」

我想也是公事要緊,不要玩瘋了?過會兒廠商回了繼續洽談完,又把一些該
看的攤位看完後,大慨四點出頭我需要的工作完成了,剩下的區域跟我們業務無
關,就順便晃一下邊準備離開?也許沒有壓力了,我的玩心又起,逛攤時我就一
手搭著老婆的腰,只要是到偏僻的角落或區域,我的手就往老婆的翹臀招呼,不
是捏她一把軟軟的臀肉就是摳她的股溝再不然就把她小丁的細帶拉高彈她屁股,
再不假裝要幫她喬卡在股溝或陰戶內的細帶,順便摳逗一下,還真好玩?「咦!
前面在幹嘛怎麽人那麽多,去看看」

老婆不愧是好奇寶寶,看到一個攤位人潮很多,立刻拉這我往前跑,原來有
人在促銷産品有表演,人蠻多的,老婆一直說要看看,我說:「你不怕被偷摸嗎?」

老婆回我:「不怕!你就站在我後面保護我,前面我可以自己顧?」

好吧!老婆大人都這麽說了,我就照她交待站在她後面,剛開始還好可是人
越來越多,開始有點擠,可是完蛋了,一擠我跟老婆就貼在一起,老婆衣服的特
色完全就發揮出來了,光滑柔軟的布料就如我所料加上老婆穿細線小丁的緣故,
簡直就像老婆光著屁股似的,柔軟中帶彈性的屁股很快的喚起我的老二,堅硬得
弟弟剛好卡在老婆的股溝中,老婆回頭看了我一眼,笑著回過頭去,接下來我仿
佛感覺到老婆的屁股在搖動,不以爲意,過了一下我發覺這小妞用屁股在畫圓圈,
而且往後頂著磨,我的弟弟被老婆的屁股一磨,爽得快噴出來了,這時後老婆又
回頭用她的媚眼笑意盈盈的看著我,我恍然大悟,原來她故意在挑逗我,一整天
都是我在弄她,現在她也要玩回去,我心想:「好啊!要玩大家來玩?」

於是我也不客氣,借著大家都在注意舞台的表演,伸手到前面,往兩顆扣子
的中間伸進去,一下子隔著一層薄紗就摸到陰毛,在往下就摸到妹妹的細縫頂端
了,老婆被我這麽一摸,顫抖了一下,回頭用求饒的眼神看著我,我一不做二不
休,把小丁旁邊一鑽直接摳進妹妹的細縫里,還輕輕的摳了幾下,老婆一下子就
腿軟往我身上靠,轉頭在我耳邊輕聲的說:「公!別摳了,再摳會出糗,我投降
不玩了?」

說實在我也不想在大庭廣衆下玩這麽刺激,於是借機說:「暫時饒了你,回
家你就死定了?」

於輕輕把手指抽出老婆妹妹的細縫,感覺手指有點濕濕的,幫她拉好小丁,
牽著滿臉通紅的老婆,穿出人群結束這一次刺激的冒險,趕回家去了?後記:大
家應該知道趕回家去幹嘛了,就不多說了,有了這一次的經驗,老婆似乎也不排
斥這種情趣,答應我以後願意配合我的點子如:她就穿大衣裡面只穿吊帶襪小丁
跟我到外面去打野炮,或裙子里不穿內褲逛街的這些事情,過沒幾天我們就在下
午三點多到陽明山的擎天崗車震了。

新部長的苦惱第一集

--新部長的苦惱∼強勢的晚輩∼綾的美腿篇--

夏天的比賽大會結束後,三年級的前輩們引退了,我被託付,成為我們BF部的新部長。

自身的實力和人望被前輩們肯定,對此我感到很高興,不過,要處理的事情也是堆積如山。

在開心的同時,我知道從今以後,持續努力好讓同屆的同學和晚輩們認同我,是我的一個重責大任。

而我當上部長後所處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對經常擅自缺席社團活動的一年級生--紀衛綾作指導。

「你問綾嗎?嗯…..是不是在圖書館呢?」

向一位一年級晚輩問了綾的事,她很溫柔的回答了。

「對不起,這話由我來說或許不是很妥…..不過,綾的事情,還請多費心,部長。」

這女孩子親切的低下頭向我行禮,一邊稱呼我為部長。

古部優良,剛入部的時候有著一頭又長又亮麗的長髮,不過自己認為那對BF的練習很有妨礙,果斷地把它剪短了。能夠忍受各樣嚴苛的訓練,勤奮努力練習的她,在剛結束的比賽大會中有著驚人的成績。

不因那樣的結果自滿,今天也是很努力的致力於練習,主動地在社團活動前提早到,自己準備好社團活動大家需要的東西。真的是好孩子,是期待的新人。

「嗯,我會處理的。放心吧。」

「是。部長的話一定沒問題的。」

這樣微笑說著的古部非常可愛,流露天真神情的大的瞳孔,稍微矮小的個子,乾爽的頭髮。

不知不覺想要摸摸她的頭。

「啊,可以喲,部長。」

「哎?」

「摸摸頭。不是把我當成小孩子的話,我也喜歡被疼。」

稍稍的把頭向前伸的古部太可愛,我忍不住把手放在她的頭上,輕輕的來回撫摸。

這樣作的話,連自己都覺得更有幹勁了。

「謝謝,請努力。綾不是壞孩子,一定會明白的。」

有點害羞的被和善的晚輩鼓勵了,我這就要去挑戰身為部長的首次考驗。

不過……….

在去找紀衛以前,必需先停止胯股之間的問題…..

雖然盡量不去盯著看了,可是因為古部胸前兩個輕輕晃動著的巨大隆起團,我好好的勃起著。

古部的胸圍在剛入部的時候已經超過90公分,感覺起來比以前又更大了吧,還在成長嗎?會不會已經接近100了呢?

想要和她來場練習比賽來評價她現在的實力,不過前陣子夏天剛結束的大會賽中,古部的表現已經相當的將她的實力表現出來了。

對方可是強敵中的強敵,男子BF專門學院的選手,拚命奮戰到時間結束才因計算點數的原因輸了。

不過,在最後一回合終於把對方的陰莖夾到胸的谷間之後,情況是相當的一面倒。

如果比賽時間能延長一分鐘的話,古部會以KO勝完勝對手。

我…..因為不想失去可愛的晚輩的尊敬,要好好努力。

(過段時間後)

「但是前輩,即使每次認真的到社團練習,也沒有什麼用吧?」

在私立圖書館的門口逮著的紀衛,是和古部有著鮮明對比的女孩子。

和一百五十齣頭的古部相比,紀衛有將近一百七十的身高,就只矮我三公分。

一頭長髮順著背部流暢的伸展,細長而清秀的眼珠,端正的臉龐有些許成人的味道…..胸部,作為BF選手來說算是普通大小。

和柔軟溫暖的古部不同,有著尖銳輕挑的個性。

…..不過,以BF的實力來說,紀衛也有不遜於古部的成績,在社團裡是上等的程度。

在二年級中,幾乎沒有能和她競爭的男生。紀衛能夠擊敗的三年級的前輩也有好些。

「沒有那種事。」

「那麼,證明給我看,前輩。」

已經不想聽我說話的紀衛,用下巴往圖書館旁的公立體育館指了一下。意思是想和我挑戰。

我迷惘了。用和她決勝負的方法把她拉回來,我不覺得是正確的。

弱的成員如果練習不出成果,就會對社團失去興趣,所以強的成員要負責指導弱的成員,彼此培養對團體活動的喜愛,這是社團活動的重要意義。

可是想歸想,看著紀衛那輕視的態度,好像就在說「我不可能輸給這樣的男人。」

面對這種程度的挑釁,我還是忍不住有些生氣。

「竟然藐視社團練習說沒有用,我也只能讓妳親身體驗明白這是錯的,妳那驕傲自大的態度…..要改一改喲。」

「喔?是這樣的啊?能讓我服氣的話,從此乖乖練習也是可以的喔。那麼,現在比嗎?前輩。」

叫我『前輩』?我明白了。

在夏天的大會比賽中,我只是在第二輪的比賽就碰上了女子BF學園的強大對手,沒有能留下很好的成績,以紀錄來看,我的表現比紀衛還要差不少。

可是這是運氣的差別,被誤以為是實力的差別也不行,我身為新任部長,不能不努力贏得大家對我的認同。

我強拉紀衛的手,往體育館內的BF場去。

「請慢下來,真是粗暴呢。」

「什麼粗暴,如果不是妳穿那樣的高根鞋的話…….」

由於高根鞋的原因,紀衛比我還高了些,有種被她從上往下俯視的感覺。

「這個是中等號碼的鞋根,不過,這是為了鍛鍊腳才穿的,作為練習的一環。」

「明白了明白了,那麼快點走。」

有什麼不同嗎。這樣想,我看了看紀衛的鞋。

…….細小又長,很漂亮的美腿進入了眼簾,細白的,光滑的皮膚,沒有一點毛髮也沒有任何色班。

並不會粗,粗細適當,卻又帶有豐滿的肉感。腿部的肌肉有力的,美麗的繃緊著。

看的讓人心動,我以紀衛看不見的角度,偷偷的吞了一口口水。

平日的BF場沒什麼人,比賽用的大型擂台床有三個,在那周圍有練習用的床二十排,只有三四組的情侶在使用。

這裡怎麼變成了情侶拿來幽會的地方了?

與紀衛分別進入男女的更衣室,把我的隨身物放進沒有鑰匙,而是刻盤鎖的保險櫃裡。

淋浴完後出來,先佔了個比賽用的擂台。

晚些出來的紀衛從淋浴室裡現出了身姿,裸體的豔色奪去了好些男人的視線。

「讓你久等了,前輩,好好的洗過了?」

紀衛用她修長的腿,悠悠的跨過繩索,站到了擂台上,並活動起手腳,看起來是作起了準備運動。

隨意動動後,紀衛以左腳單腳站立,將右腿上踢擡高,沒有放下來,就維持這樣的姿勢幾秒的,拉筋的動作。

女孩子的柔軟的身體,紀衛的腿高過頭,直直地朝上舉起。

大腿根部的地方,大膽的淺桃色地帶被曝露了。

豐滿性感的大腿,看起來柔軟的小腿,細嫩的踝…….看著美麗柔軟的腿的曲線在床上毫無保留的曝露著,不知覺的,我的陰莖跳動了一下,作出了反應。

「當然!反倒是紀衛在裡面這麼長時間也太久了。」

「綾。」

「咦?」

「叫我綾就可以了喲。這樣叫的話,作BF會更有氣氛些。」

「那麼…….綾。」

「是,什麼事?」

「沒什麼,試著叫看看而已。」

「什麼嘛…….」

綾一邊說著,一邊到場邊設置了,BF比賽用的計時器。

「比賽的形式用每回合二十分鐘的制度可以嗎?」

「啊,三回合比賽,倒地十秒判輸的那種啊。」

「簡單的KO勝負制。」

綾設定好計時器。

與綾作練習比賽,這是第一次。不僅是綾,加入社團才半年的一年級生們,我幾乎都沒有與之作過正式的練習比賽。

在社團活動時作平常的練習當然有很多,可是就是練習性的活動…..沒有在意勝負,也沒有在分勝負。不過我想,綜合來說我都是處在優勢的那方。

計時器發出電子聲音。

「那麼,比賽開始。」

逼逼聲,電子表上的數字開始轉動。

「去囉!」

一口氣往前猛衝突進,打算推倒對方的我,因著綾輕鬆的步法閃躲而失敗了。

綾在我猛衝的同時往另一方向移動,完美的與我保持了距離。

就這樣,趁機轉移到了我的側面。真快。

可不能被她佔據到我背後的位置,我連忙轉頭看去…..

綾從視野消失,已經在我的背後了。

一股冷意從背後傳來,我知道現在轉身已經來不及,機警的往前作前滾翻滾了一圈拉開與綾的距離。

並迅速的起來回頭看,綾就在眼前。

「哇…..」

迫於她的氣勢,我往後退了一步,我的背,已經碰到了擂台場角落的柱子。

「………」

被得逞了,那是紀衛擅長的技能。我被晚輩的步法玩弄,一轉眼的就被逼到了死角處。

綾笑了。我自己也清楚這樣的窘境,不禁臉紅。

「你啊,動作太慢了。」

「我承認妳剛剛用的技巧不錯,不過,從現在開始,妳打算怎麼做?不管怎樣的步法,也沒辦法在現在的狀況搶到我的後面的。」

「就…..只是這樣做。」

直直地,綾的右腳往我的胯股之間伸過來了。

我的常識告訴我,這樣的距離一般觸碰不到,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綾的腳尖直擊我的龜頭,就這樣壓上到下腹部。

「唔…..!?」

冷不防的,難以防禦的快感。

堅韌,但是柔軟的綾的腳底,用力的踩住我的陰莖。

我被壓在角落的柱子上,背靠著柱子。綾更加的,利用重心往前靠,把全部體重都放在右腳上踩過來。

雖是單腳站立,綾一點也沒有失去平衡或搖晃,穩穩的晃也不晃,就這樣把腳踩在我的身體上,並且有節奏的一踩一踩地乘上體重踩我的陰莖。

「啊,這!?」

站立著被踏陰莖,我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已經結束了,你啊,果然練習也沒什麼成果嘛。」

綾故意賣弄的嘆氣著,對此我假裝不知道。

「呵呵,這樣的弄法感覺舒服嗎?」

綾挑釁著。

我不服輸的作出笑臉回應給綾看。也不完全是裝出來的,雖然陰莖確實感覺非常舒爽,可是我還沒到射精的時候。

我打算反擊,將手伸向綾的腿的根部處。

沒能夠著。

「嗚……….」

被綾的長腿摁住,我的手延著她的腿往前想要摸她的陰蒂,可是手不夠長,只能撫摸她的大腿。

試著抓她的胸…..也是碰不到。

「呵呵,你的手,想要幹什麼呢?」

踏!

踏!

我只能吞下她嘲弄的言詞。

「唔!」

陰莖的快感累積了,龜頭的充血和膨漲已近極限,快感開始變的無法忍受。

如果再不設法反擊,就會這樣單方面的被玩弄到輸了…..汗從我的額上滲出。

手夠不著,那隻好也用腳。

老實說,足技不是我擅長的部份,不過現在也沒其他的方法了。

我使勁用左腳站立,用右腳往綾的胯股之間伸過去。

「這?!怎麼…….會!?」

腳尖,碰在綾性感的大腿後部上。

仍舊,碰不到。

綾笑了,是魔性的微笑。

「你還能怎麼作?」

噗滋,噗滋…….從我的跨股之間開始有黏液摩擦的聲音。

陰莖終於開始流出前列線液。綾的腳尖被弄的濕黏,就這樣更有利的摩擦我的陰莖。

「啊啊!」

突然增強的快感,我無法忍耐的發出了聲音。

咬緊牙關忍耐,我再一次,向綾的胯股之間伸出了右腳。

不過結果一樣。

碰不到,我的腳碰不到綾的下體。我的腳尖空虛的在綾的大腿上晃動著。

…..怎麼會這樣,可惡!身高明明是我高三公分的!?

「騙人…..不應該…是這樣的…….」

只是綾單方面對我的攻擊,她的腳一陣一陣地摩擦著我的陰莖。

五個腳趾在龜頭上玩弄著,完全不像是一年級生的足交技巧。

「嗚…..啊啊…..」

我無法忍耐了,放棄反擊,用雙手抓住綾的腳,打算推開。

但是,將體重都壓在上面的美腿,滿不在乎我的手的力量,自顧自的繼續它的行動。

「白費力氣。」

綾因勝利而露出驕傲自滿的表情說著。

綾修長的腿超乎想像的有力,我用雙手使勁的扳,就是沒法阻止她的攻擊。

豈…..豈有此理…….但是沒有辦法。

綾只是站著,直直的向前伸出右腿壓在我的跨股之間摩擦。

如此而已的動作我卻沒有破解之法,我碰不到她的身體也不能從現在的體態逃出,就這樣任她玩弄著我。

「诶--已經什麼也作不了了嗎?算了,反正從一開始就沒抱太大期望。」

被夾在綾的腳和角落柱子中間,綾毫不客氣的使力壓過來。

被用力踩著的陰莖流出黏糊糊的前列線液,疼痛與快感彼此交錯著互相轉換。

我的手腳抖動。

「你啊,這麼舒服嗎?比賽開始還不到五分鐘喲?」

綾笑著說。

「為了顯示練習的成果,請更努力。喏,喏!」

綾的腳增快了磨擦的速度,讓人吃驚的快而熟練的動作。那是用自己的右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產生的強列壓力。

上下上下滑動著磨擦陰莖。

我絕望了。

「嗚!」

腦袋一片空白,全身痙攣。我摟住了綾的腿。

噗邱噗邱噗邱噗邱!!

「啊∼射了。」

在一點汗也沒流,帶著輕鬆的神情的晚輩面前,我帶著粗重的呼吸崩落在地上。

綾走到場邊的中立角,(擂台賽中,因對方倒下暫時不允許作攻擊時,規則規定要站到那裡去的角落)按了計時器。

「1,2,3…..」合成的語音開始報數計時。

「不管怎樣都要站起來唷。」

綾回過頭來,帶著侮辱人的神情笑了。

「啊,是被妳先下一城,不過這只是我稍稍的疏忽大意。」

我站了起來,綾再次按下了計時器,又走回到了擂台中央,我們再次對峙。

……….並不是疏忽大意。那樣子的足技巧,是第一次看到。

在社團練習在大會比賽時都沒看過那樣的技能,是什麼時候掌握這樣的能力的…..

面對以輕鬆姿勢隨意站著的晚輩,我感到非常強大的壓力。

「有棲美月。」

「咦?」

「有棲美月選手喲,不會不知道吧?下襠率51%的,80年代有名的美腿BF選手。」

「唔……….」

「正好和我一樣的下襠率,而且也是相似的身材,所以參考學習了她比賽的影片…..在圖書館也找的到的。所以社團活動那樣的事全然沒有必要。」

可惡,聽到這話,我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

關注在擂台中央的綾,與她隔了點距離,我的身體僵硬,不知道要怎樣發起進攻。

她那沒法破解的腳技能,如果再中了就又是單方面地被她做。

更不用說,射精之後的男人無論如何步法也變的遲鈍,考慮到綾那迅速的步法,現在的我能不能與她肉搏?

忌憚綾的那雙長腿,我害怕了,往後退了些。

「啊,不用那樣害怕喲,我不會再用剛才的技能了。」

「哎?」

「因為,你啊,全然沒辦法應對?這樣子算不上練習。」

「可惡…..那樣的事…..!」

我說不出什麼話來。

我直瞪著綾,堂堂正正的從正面往她靠過去了。

「這次是以近身戰取勝嗎?請加油。」

靠近的時候,綾突然竄進我的懷中,

就這樣,綾抱住我,並且用吻奪去我的嘴唇。

綾的搶先攻擊,先吻我的唇,導致我無意識的將口張開後,晚輩的舌頭一口氣侵入我的口中。

「唔!」

我倆的舌頭糾纏起來,我纏繞著她的舌頭,一上一下的擺弄,並找機會反過來使我的舌頭闖進了綾的口中。

進入綾的嘴後,在她口中攪拌著。

感覺到了她頸部與肩部的肌肉,因我的動作緊繃了。

能行。接吻的技巧是我比較好。

我這樣想著,看準這點準備更加的在這裡強攻……..

「唔唔!?」

注意到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綾的大腿,夾住了我的陰莖。

綾因為腿長,腰的位置比較高,所以只是小小的稍微墊起腳的動作,綾一轉眼就把我的陰莖夾在她的大腿之間折磨著。

在受到這樣快感的瞬間,我的舌頭被綾的舌頭反過來摁住了。綾的舌頭就這樣再次反攻闖進我的口中。

我馬上打算吸住她的舌頭制住她,但就在正想要吸的瞬間,綾夾了夾她的大腿。

「嗯!嗯!!」

光滑柔軟的大腿,像吸著一樣的摩擦。面對被柔肉擠壓的觸覺,我一剎那間動彈不得。

就這樣綾的舌頭在我的口中攪拌,侵虐,我的口中被灌入大量唾液,我的呼吸急促起來。

這樣不行,不行。上面和下面一起被玩弄。

要想辦法先穩住…..我加強集中力,集中注意在陰莖和口兩處。

綾是墊起了腳使勁站住了的,是困難的姿勢。我應該能夠對付這樣的她。

…….綾的乳房壓到了我的胸口上。

說在BF圈裡不算大,也有C罩杯。冷不防的柔軟胸脯突然襲擊過來,我又中了這次攻擊,身體的力量一瞬間丟失。

接吻的部份已經成了單方面的虐待,綾的舌頭隨意的在我口中肆虐著。

當然,腰的部份更是單方面的責備,美嫩又健康富有活力的大腿,赤裸的,一鬆一緊的夾著陰莖。

一鬆一緊的動作形成節拍,每次夾的動作的時候,陰莖漏出汁液,就出現黏糊糊的下流的聲音。

「變成了癡呆的眼神了喲?晚輩的接吻就這麼舒暢嗎?」

綾停止接吻,嘲弄著我。

「還是,大腿比較舒服呢?喂∼前輩,回答嘛?」

綾在我的耳邊說話,輕微的呼氣使我的耳朵發熱。陰莖傳來的快感使我已不能好好的思考。

這…..是輸的前兆…..

如果再不快想辦法反擊,真的會輸。對這麼自大的晚輩,這樣的結果不能接受!

「唔喔喔!」

我抱綾的身體,注入力量想要把她推倒壓在她身上。

「嗯?這是在做什麼,嗯?」

可是,綾沒有被我推倒。

與高個子的女人比賽,把她推倒後進行地面戰,以消除站立著作近身戰的不利狀況,這是男性常有的戰法。

可是,綾的重心保持良好,站立著將她的體重靠在我身上。

並且,綾開始扭動腰部,柔軟的身體開始作起活塞運動,很強地襲擊了我在她大腿之間的陰莖。

「唔喔!」

陰莖受了這樣的刺激,身體變的使不太出力來。

「呵呵,這是有棲美月選手的絕招,『死的倫巴舞』」

綾更加快速的動著腰。

擺動腰枝的動作,和大腿夾擦的動作,絕妙的互相纏繞,產生多變的快感。

綾的大腿,始終恰恰好的像是吸著般的緊貼著陰莖,不可思議。

被給予超出預料的快感,我難以自制的強忍著。

「呵,忍耐而流出的汁液已經流到了我小腿了喲。」

綾笑著說。

那樣的態度別說是對部長,連對一般的前輩的尊敬也沒有半點。

想要發怒,不過,感覺過於爽快發作不起來。

「小弟弟變的這麼大了呀,已經要到了是不是?這一次也撐不到五分鐘喲?」

「才不…..還…..可以…….」

「呵,那樣最好,請好好的讓我練習。現在還是倫巴舞第五號舞,要到一號舞才結束唷。來!」

綾晃動起她的腰。與其說晃動不如說,像起伏一樣的運動。

快速,又強而有力的腰的使用。摩擦和緊固,用著我最容易射精的韻律和步調攻擊著我。

那是超過我能夠忍受範圍的刺激,我亂動的掙扎著。綾的大腿將我顫動的腰嚥下。

綾跳的那個舞蹈,給我不得了的刺激。

「要進入精華部份囉。請好好地忍耐!」

綾更加激烈的動著腰的話,我已經,什麼也不行了。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發出一點羞恥感和榮譽心都沒有的哀鳴聲,我絕頂了。

噗喫--!!大量熱流從陰莖往外噴出的感覺…..陰莖一陣陣劇烈的跳動,簡直像心臟就在陰莖的前頭一樣。

「嘻,還沒到一號舞就結束了。這樣子連讓我練習都稱不上喲。」

綾笑著說,然後放開了我的身體。

我很自然的就倒在地上。

綾按了角落的計時器,計秒開始。

「1,2,3……..」

人工的電子音數著數字。

不站起來的話就輸了…..雖然那樣想,可是身體也沒有辦法動。

因為過度激烈的強制射精,力氣盡失,身體還微微的痙攣著。

「你啊,站不起來了嗎?腰好像完全使不上力了嘛。」

綾露出驕傲自滿的笑容俯視著我。

「才不是….的……」

我是想要漂亮的解決社團的麻煩問題,為了贏得部員的信賴而努力。

可是現實卻是,被晚輩的性技能玩弄,趴倒在床上站不起來。綾那俯視我的視線,一點也沒有信賴或尊敬的意思在其中。

「8,9…..」

已經到最後了!!

「唔唔…..喔喔!」

我用全身的力量,使盡全部最後的力氣,打算站起來。

「10。」

不過,只不過是上半身豎了起來,腰部以下半點也動不了。

已射出了大量精液的陰莖,像在自己的精液裡溺水一樣的,精疲力盡的變小了。

「呵呵,我贏了。你說過要讓我親身體驗明白,又要改正我驕傲自大的問題。

嗯,現在覺得?我的腿感覺爽嗎?」

綾滿是得意的聲音。我還不能接受現實,只能坐倒在地上發呆。

這時,綾的手機響了。

綾走到場邊從她放手機的盒子中取出手機,看著手機上閃亮的螢幕。

「你看是誰。」

綾說著把手機打開向著我,顯示來電上映出『優良』的字樣。

綾接了電話。

「綾,妳遇到部長了嗎?……….現在對部長來說,是重要的時期………好好的聽他的話……….我和綾對社團活動也…….」

雖然沒有開擴音,可是仍隱約的從綾的手機裡聽到古部的聲音。

綾回話了。

「是唷,我在圖書館遇到了…..」

綾停止說話,這時間似是古部又說了什麼吧。

綾莞然的笑了,一邊拿著手機一邊看著我說。

「呵呵,不需要擔心,報告結果給妳知道。」

說完拿起手機對準我。

那瞬間,我理解了她要作什麼。

「!」

打算躲開鏡頭,可是下半身使不上力。我反而以難看的姿勢跌倒在床上。

「住手…….!」

至少打算遮擋一下,擋住那沾了眼淚的臉,和那被狠狠地榨出大量精液的陰莖。

可是,連手也沒有舉起的力氣,之前在倒數十秒的時候,已經…..把精力都用光了。

啪嚓!數位相機拍照的聲音。

綾的手機發出「已回覆郵件」的電子語音。

「就這樣囉。雖然今天沒能練習到什麼,不過,只是算玩的話也玩的蠻開心的喲。如果下次再找我我會很樂意的。那麼,掰掰。」

綾走離開去,她的身姿很快消失在淋浴室的入口。

「等…………!」

身體完全動不了的我,呼吸微弱也發不出什麼聲音。

看著天花板的話,因為有鏡子所以看得清楚了,我現在的模樣。這就是被綾的手機拍下,並且寄給古部的我的慘狀。

沈溺於晚輩的接吻,被晚輩的身體俘虜,被晚輩的腳榨精,毫無保留的射出精液,直到手腳無力站也站不起來。這是部長的威嚴已經蕩然無存的模樣。

「怎麼會…..這樣…….」

忍不住,眼淚溢出來了。

我的新任部長的第一天,就是這樣子結束的。

--新部長的苦惱∼強勢的晚輩,綾的美腿篇∼完--

我不能說的秘密

還記得上中學時,一位隔壁班的女老師有此在我們課間在操場做廣播體操時,
穿了一件全白的透視連衣紗裙,她豐滿的體型與黑色的內衣褲清晰可見,那時的
景象在我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不可磨滅的記憶。

(女老師具體情況未寫那麽詳細,但我這輩子是忘不了了。)

Ps:本想寫的是12歲的小正太與熟女少婦老師,寫到一半突然想起要是被定
義成幼文怎麽辦?所以查了遍版規,可沒發現,明確說不能寫啥,但還是本著穩
妥考慮,修改了一下,把年齡上調,改成17高中生,與40多歲的熟女大戰,如若
是版規允許,或是有喜好的兄弟想要,短消息我,我發原文。

……………………………………………………………………………………

「哎!」又是星期日,好慵懶的一天。妻子是個小學老師,大禮拜天的也不
得休息,只留我一人在家,不過這樣也好,少了很多唠叨,感覺像是出了獄。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2
月22是我與妻子的結婚紀念日,所以昨天晚上特意
把我家裡的小淘氣送到我媽那裡看官,留下今天我們倆過二人世界。

「該做點什麽討她歡心好呢?」

打吃完午飯,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有了,突然我心中一動,妻子一直說
要打掃出閣樓給兒子玩,可因爲事物繁忙一直沒略得空,不如就……

說干就干,戴上我平日騎車用的防風眼睛、單位里的醫用口罩、膠皮手套,
甚至外加白大褂,全副武裝有如科學怪人的我開始向年久不用的閣樓挺進。

奮戰了2
個小時,終於算是小有成就。把灰塵四害撲滅,該仍的仍,該留的
留,正準備凱旋的我,在要仍的一堆垃圾中發現一個閃光的小金鎖。

好奇的我,走到近前,想尋寶一樣,心中莫名的竟有幾分激動。

「是它!」

這不是一把普通的小金鎖,而是一本帶著小鎖的日記本。那裡有我童年時的
所有稚嫩的記憶。

我迫不及待的用力掰斷那個弱小的我曾經看似牢不可破的堅鎖,打開了那些
關於我的童年中,絕不能與外人訴說的秘密:「XXXX年X
月X
日。天氣空,記得
幼兒園時,看了麗的小雞雞,他與我的不一樣。

XXXX年X
月X
日。天氣空,幼兒園,還有一次,在被子里與不知名的小男孩
互親了小雞雞,還扣了屁眼。

199X年X
月X
日。天氣空,今天大人不在家,對面屋的姐姐跑過來要與我玩
醫生與病人的遊戲。我同意了,她當醫生,我當病人,我們脫光了衣服,她玩了
我的小雞雞,我也要玩她的,可是我找不到,我哭了。

199X年X
月X
日。天氣雨,無敵,國王萬歲!今天我當上了國王,娶了班裡
所有的女生當妃子。

199X年X
月X
日。天氣晴,激動!今天爸爸的同事來找錄像帶,找遍了沒有,
臨走時我想起爸爸常放在衣櫃上的一盤,於是我取了下來,給那位叔叔看了,畫
面很特別,我沒看懂,叔叔說是科學片,然後走了,我繼續玩遊戲機,突然想起
來不對,於是又找來帶子看了,這次我看懂了,原來是兩個沒穿衣服外國大人,
一男一女,女人正在吃男人的雞巴,因爲是特寫的大鏡頭,而我從來沒見過,所
以先前沒看出來,當時我心理好怕,又好緊張,好激動,心跳的好快,現在想想
還是,明天還要看……」

我粗略的浏覽一下,從中找到不少豔事,傻事,囧事,多年不曾泛起波瀾的
心理也小激動了一下,薄薄的日記本就快翻到了尾頁,在這:199X年X
月X
日。
天氣晴,可是心情卻好陰,搬家了,轉學了,我死了。

看著這用鉛筆書寫的狂草字,我的腦中本塵封了的記憶又在次……

高二時,爸爸單位里又分了新房子,我們家又搬家了。

離開了那個1
室半的老房子,離開了我就讀1
年多的母校,也離開了我的小
夥伴們,我成了另一個離新家很近的高中2
年紀2
班的一位插班生。

從來沒想到我會成爲插班生,望著滿屋子的怪小孩,我欲哭無淚。本來個性
很活潑的我,一下子變成了沈默的小羔羊。

我不理任何人,看任何人都不順眼,不想與他們說話,不想與他們有任何的
接觸,自然的也沒有任何願意來找我玩。

我的新班主任是一個看上去很嚴肅的中年女人,姓張,叫什麽我已經記不得
了,或許叫張敏也備不住呢!嘿嘿!她身高能快有170
,也或許在那時候瘦弱的
我看來是比較高,本身則沒那高大,反正是絕對的膀大腰圓,現在我想,可能是
體態豐滿一些的中等身高女人。

經過一段時間,一般的小孩已經都能適應新的環境,想來她也以爲我本是一
個性格內向,沈默寡言的小孩,便不再管我,任我自生自滅下去,直到有一天,
她發現了我一個秘密。

這秘密還要從我當時的同桌班裡個子最小的女生說起,因爲是新來的插班生,
老師便要照顧一下,所以即便是我的個子在班裡還不算是最矮,張老師還是把我
安排在了第一排就座,而我的同桌就是小靜。

小靜也是一個性格內向的女生,可能是因爲個子矮,樣子也不突出,到了青
春期的女孩總顯得自卑,別的女生總有男生圍繞在身邊,只有她沒有,也沒有與
其他恐龍女生組成侏羅紀戰隊,總是自己孤零零一個人,走路都要低著頭貼牆角,
就連上廁所也不會選在課間休息人多時,而是選在上課間沒人的時候。

於是,某此上帝突然發現了這個可憐的小女孩,便派來同樣沒有朋友的我及
時出現在了她的身邊。因爲是同桌,我們接觸自然多了起來。

那時的我除了是插班新來的緣故不愛與人交流,其實更大的原因是我已經深
深陷入黃色影片的誘惑之中,因爲搬了新房,有了自己單獨的私密空間,爸媽又
因爲看我轉學不開心,自己總是悶悶不樂,正好爸爸的單位要淘汰一批電腦,便
從單位低價買了一台給我。一台可以撥號上網的電腦,對那時候的我來說便是全
部。它不但可以播各種從地攤小販買來的黃碟,還可以在色情廣告滿天飛的網頁
中找到大量震撼我神經的東西。

一天,同桌小靜無意中發現了我因爲怕父母發現藏在書包中用打印機複印出
來的色情圖片與小說。我怕小靜告老師,便耍無賴說她也看過了,沒想到她竟然
真的承認看過。

接來下來的事情發展的很自然,我與小靜有了彼此共同的秘密,我再看什麽
圖片與小說便不背著她,久而久之她也在耳睹目染中看了不少。一次,張老師的
自習課上,因爲是下午,又剛上完了一節瘋狂的體育課,張老師便讓我們都趴桌
子睡一節,於是班裡的人都趴在桌上休息,而我與小靜則分別埋頭於我新下載的
一部關於亂倫的色情小說中,我看的正起勁,不停的拿放在褲兜中的小手隱蔽的
搓揉著自己的雞巴,小靜突然給我遞來一張紙條。

我打開,上面竟然寫著我高潮了,內褲都濕透了。我突然感覺雞巴瞬間又變
又硬了許多,知道小靜又是再與我玩文字做愛的遊戲,便回了一句不信,你怎麽
證明。不一會小靜又回過來,上面寫著不信你摸摸看。就這幾個的字弄得我心理
怦怦直跳。

說實話,這麽長時間了我與小靜從來還沒在身體接觸過,那是因爲我不喜歡
她,嫌她長得又矮又不好看,但這次渾身的慾火擊倒了我理智,我茫茫然然的伸
手去摸了她的下體。因爲夏天我們高中女生的校服是短裙,所以我輕易的摸到了
小靜特意朝我這邊敞開的下身,那裡面卻是濕的一塌糊塗,像山洪泄了一樣。

「啊!」當我不滿足的想要撥開已近濕透了的內褲的阻隔,摸小靜的真肉時,
她竟不受控制的叫了出聲,嚇得我趕忙收了手趴在桌子上不敢出聲。又過了一會,
好像很平靜,這功夫班裡除了少數像我們這樣自找有趣的,大多數學生還都是在
乖乖睡覺,屋裡很靜。

我剛要擡頭埋怨小靜,突然感到右邊褲袋裡好像是一隻小手伸了進去,並開
始碰觸我雞巴。不用擡頭,從方位來講,我知道肯定是小靜的手。第一次被自己
以外的人碰觸小雞,那種刺激,讓我不渾身僵硬,動也不敢一動,怕要是動了,
就會失去一樣。

爲了方便上課一邊看色情小說一邊打飛機,我特意把右邊的褲兜剪露了一個
能容手伸進去的小口,小靜的手比我還小,當她更過分更用力的碰觸我的私處時,
自然很輕易的就發現了那個洞口,隨之毫不客氣的鑽了進去。

也就是當小靜整隻小手都抓滿了我早已翻出內褲的大雞巴努力撸拽時,張老
師「啊」的呻吟了一聲,我確定她發現了我們的秘密!因爲那之後,我常常發現
她會把目光遊離在我身上。

終於有一天,因爲張老師發現我在課堂看色情小說,她罰了我站,一直站到
其他同學都放學了。還記得那時候市裡正搞活,有個名號叫應試教育改良實驗高
中,我新近的高中,就恰恰是。高一高二的同學們都幸福的在下午3
點鍾就放學,
所以我們放學了,可老師們並沒下班。於是她就把我帶到教研室,一邊批改作業
一邊繼續罰站我。

「呦!這誰家的小孩啊,又惹你們老師生氣了!」我站了一會,開始又其他
的老師陸陸續續的也進來。

張老師笑了笑也不答,過會竟與其他幾個女老師聊起上街購物的事,過會屋
子里又安靜里起來。老師們又各顧各的批改著作業。

屋子裡除了風扇刷刷的轉動聲,窗外傳進來頗有節奏的知了的鳴叫聲,外加
老師們批改作業的筆動聲,再別無它響。

偏是那煩人的知了,叫的我直想撒尿。因爲站了兩節課,中間沒有時間排泄
一下,我實在忍不住了,便小聲求張老師道:「老師,我想尿尿。」

張老師擡頭看了一眼穿著短褲的我,突然很嚴厲的道:「尿什麽尿,站一會
都不老實,站著吧!」

我委屈道:「老師,我……」

張老師給我了一個厲害的眼神,嚇得我不敢再說下去。其他屋裡的老師怕是
看管了這種事,沒人有任何反應,也沒人爲我說話求情,我只好忍著尿意繼續站
下去,但卻發現從這以後張老師不時擡看我,可能是看我是不是真的要尿尿。

「你過來,看老師批作業。」張老師依然專注的批改作業。

讓看老師批改作業,這是老師常用的讓輔導學生的一種手段。我乖乖的來到
她身旁,聽話的埋頭於她批改的作業。

這時,突然感覺短褲被誰拽了一下,我忙低頭。原來是張老師正用她不拿筆
的左手在解我的褲帶。

我不知老師要干什麽,嚇得不敢動彈,但絕對不會想到她是要給我打飛機。

不一會,我褲帶被揭開,張老師順勢把那隻作惡的手深入裡面,居然抓了我
的小雞巴出來卡在褲外。

別看17歲的我長的瘦弱,個頭還不到170
,可小雞已是不小,平時硬起來足
有15,6厘米長短。當我的雞巴一下暴露在陌生的環境與陌生的人前,這使我非常
非常的害怕,也異常的刺激,一下就怒挺了起來,本如剛出生未長灰皮的小耗子
一般大小的小雞巴,足足支起有一根小胡蘿卜大。

「老師……」我更是害羞,更是害怕,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著。心中更是
肯定她那次一定發現了我與小靜在自習課中的行爲。

「不準說話!」張老師面無顔色的又瞪了我一眼。

我不敢再說,只能眼睜睜看著張老師的左手不停的在我那還略顯白嫩的小雞
巴上搓揉。

突然被平時在學生們看來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老師摸弄,那是一種全新
與不可思議的快感體驗,真是無法形容。那裡面融合了驚慌與喜悅與不敢相信,
簡直無與倫比的快感一下一下的向我襲來,我本來就因爲長時間罰站而算滿的雙
腿幾乎要站不住了。

張老師看我搖搖晃晃的,又嚴厲道:「別動,好好站著。」

這會有幾個老師,終於擡頭看了一眼,可他們並看不住什麽異樣。因爲張老
師的座位是在屋子裡的角落,此時我又與她離得極近,致使她左手的粗暴動作只
需要運動手掌就能完成,而與他對面的男老師有桌子與高高摞起的作業本的阻擋,
與她位置平行的女老師又有我整個身體做阻擋。

張老師依舊在一邊貌似專心的低頭修改作業,一邊則不停的在撸拽我的小雞
巴。我則一下下弓著背,不受控制的來逃避那幼小的我還承受不起的刺激。

或許是我弓背的動作太大,給張老師對面的男老師發覺了,只聽他道:「張
老師,你看快憋不住了,讓他去吧。」

張老師擡頭,先是狠狠白了我一眼,又轉頭對那男老師道:「王老師,他這
小鬼可機靈了,把你給騙了吧,之前我都被騙了好幾回了,他都去過幾次了,一
放走就準沒影!」

「哦!這孩子……」王老師搖了搖頭,又繼續忙他自己。其他老師有完成的,
準備下班了,邊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反正都是自顧自得,無人再看這邊。

在這期間,張老師不斷加大蹂躏我雞巴的動作,像是在懲罰我讓對面的男老
師看出了異樣。

我突然哈腰抓住張老師的手,顫聲道:「老師,我真要尿尿了。」

張老師看我樣子真像是挺不住了,環視了下四周,突然低下頭,拽著我的雞
巴吞入她那塗著紅唇膏的大嘴裡。

天哪!我頭腦中一陣陣昏眩,眼睛也睜不開了,平生第一次被人用嘴含入雞
巴,而吃我雞巴的人,還是我嚴厲的班主任。張老師的嘴裡又熱又緊,我勉強支
開眼睛,想見一見這些我平日中常常想象夢見的畫面。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人,
一個成熟的女人,她此時正當著滿屋子人的面,把我的小雞巴含入嘴裡,這種神
奇般畫面,讓誰也不敢想象。何曾受過這種刺激的我,只感小雞漲的不行,雞巴
頭又酸又癢,一潑憋了許久的熱尿就再也忍不住,直瀉而出。

說實話,最近因爲跟小靜發生了關系,並沈迷其中,我們二人便無時無刻不
製造機會玩耍,就在中午的時候,我們在班級里還打了飛機。天天如此,饒是我
年輕力壯、血氣方剛,也有點承受不了,平日里射出來的水比精還要多,我的精
液消耗可想而知,而今次我真是因爲喝水太多無從發泄憋的難受,射出來的與平
日的又有不同,卻不是白濁的混合物,乃是黃色的,是真真正正的騷尿。

突如其來的勁尿,把張老師嚇了一跳,緊接著直沖嗓眼,大嘴裡也裝不下了,
沖出嘴外,沿著老師的嘴角一直流到她的白襯衫之上,尿液又黃又騷,很快滿布
房間,馬上就瞞不住人了。

「咳咳!」張老師被嗆的兩眼直翻,但很快反應了過來,飛快的吐了嘴中還
沒咽下的尿液,大怒道:「哎呀,你怎麽真尿出來了,都尿我身上了,快給我出
去。」說罷就抓著我快跑出教研室。

出了教研室,張老師生氣的把我拽到樓上的女廁所,簡單的漱口自后,確定
四下無人之後,便強行脫了我的衣褲,把我按躺在底下,又脫下自己的絲襪,拿
大屁股坐在我胸前。

我依然不知道她要幹啥,但尿了張老師一嘴,知道她非常生氣,必定不會輕
饒了我,被嚇得不敢吭聲。

張老師見我聽話,還算滿意,皺眉道:「小兔崽子,竟然給我撒尿,真是太
騷了,可嗆死我了!」

我沒想到老師會說出這種話來,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麽,亂成一團。她見我還
不動聲,突然拿起剛脫下的絲襪來塞我的嘴。我嚇一跳,以爲她要殺人滅口!死
命的掙紮起來,奈何一個中年女人的力量不是瘦弱的我能抗衡的,再加上她那個
如千斤墜般的的大屁股,那是何等的重量。

看到屁股,我突然降低了掙紮的力度。原來張老師的裙內居然風騷的根本沒
有穿內褲,那片密密麻麻的黑茸毛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

那種感覺是震撼的,與平時里影碟中常見的光板無毛的歐美女人大大不同,
我胯下的小雞巴又一次脹大起來。

張老師看我不掙紮也不鬧了,順著我的目光,她一下就明白了我是在看她的
逼,便突然改變主意不再用絲襪塞我的嘴,對我道:「喜歡看吧,看過你媽的嗎?」

我舔了下乾的冒氣的嘴唇,無意識的道:「恩,喜歡,比外國女人的好看!」

張老師眼睛一亮,樂道:「哦!還看過黃碟。那沒看過老師的吧!」

我獃獃的道:「沒看過。」

張老師又道:「那想仔細看看嗎?」

我害怕,不知道張老師是真讓我看,還是又生氣了,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怎
麽回答,但內心是很想看的,在張老師背後的興奮的小雞巴跳的一下下的,帶得
我自己亦不自覺的扭動了起來。

張老師好像感覺到了我的挺動,轉頭看了一眼我的下體,便用一隻手探后抓
住了我的雞巴。

我頓時全身再次緊繃,剛才在教研室里當著衆人的面,張老師給我口交的場
景又再現腦中,而我又偏偏是尿了她一嘴一臉的黃尿。

想到這里,我的小雞巴居然不爭氣的「撲撲」的射出精來,那感覺比自己平
時與小靜要爽快的多,彷彿靈魂出竅一般。

射完精的我,全身疲憊,再無一點力氣,動也不想再動。

張老師看我終於射出精了,眼中顯出炙熱無比的光芒,放了我癱軟的小雞巴,
舔幹了她手中被噴濺到的精液,津津有味的攪拌著舌頭,那樣子像是一頭發情的
母獸,而後更是改爲雙手提住我癱軟的頭部,拿她的黑森林湊了過來。

這會我看清楚了,老師的黑森林下是夾在倆片黑黑的大肉片中的一條長長的
紅縫。跟影碟中的又有不同,離得近了,更能從中聞到味道,是一種淡淡酸臭,
雖然不好聞,但卻也不是不能接受。

張老師的兩片如同蝴蝶翅膀般的騷逼瓣上全是粘稠的津液,濕濕的整的我滿
嘴滿鼻都是,很是難受。她近似瘋狂的拿著她那粘粘的大逼,上下不停的蹭著我
的口鼻,幾乎弄得我要呼吸不了,我驚恐的不停的大叫道:「沒氣了,沒氣了…
…」心中又冒出她要殺人滅口的可怕想法。

「爽!太爽了,哦,哦,哦……」張老師卻反而加大磨蹭我口鼻的力度與力
量,並且失聲大叫起來,全然不顧我的死活。利用她騷逼往下滑到我嘴上的時間,
我可以透過她泛著尿漬的白襯衫,看見她此時正緊閉著雙目,滿臉桃紅,一臉興
奮的陶醉其中,顯然是女人快要到高潮的樣子。

「啊……」伴隨著一聲捂著大嘴,壓抑的吟叫。張老師的騷逼里竟然射出了
一股股的騷水,接著便是白色的液體。毫無躲避能力,也反抗不了的我,被她呲
的滿臉都是,當然不可避免的也被它沖入我的嘴中。

「咳咳!」我也被嗆的咳嗽起來,不斷往外嘔著張老師噴射出來,可能也是
尿液的騷水。別說老師的尿與我的又不同,不光是顔色上面的,而且從味道上來
講,也不是騷味,而是竟然莫名其妙的,像農夫山泉一樣,有點甜甜的。

張老師尿完后,一屁股坐到我胸口上,壓得我又是一陣閉氣,害得我險些暈
眩過去。

「沒出息的玩意。剛才你尿了老師滿嘴都是,還喝了不少,現在老師還回來,
味道怎麽樣啊?」張老師很快收了剛才的媚態,依舊是騎在我身上,惡狠狠的對
我說。

接著又補充道:「記得不準和別人說,你要是敢告訴別人這些,我不光要公
開你喝了我的尿,還要說出你和小靜在課堂上乾的好事,讓你一輩子擡不起頭做
人,學校也會開除你,而你說我碰你的事,則沒有大人會相信一個在課堂上強迫
同桌給你揉雞巴的壞學生,包括你的父母,你知道嗎?」

我當然不會與別人說,我不敢,很害怕,而且正如張老師說的,怕說了也沒
人會相信。

「啪!」張老師看我沒答應,突然給了我一巴掌。我突然被打,「哇」的一
聲大哭起來,張老師又舉手要打,並同時喝道:「再哭,揍死你!」

我忙禁聲,不敢再哭,憋憋屈屈的梗咽著。

張老師看我聽話,突然低下頭,親了我嘴,還拿舌頭伸進我的嘴中攪拌。我
被嚇傻了,只知道接下來我身下的小雞巴又硬了,又尿了一潑尿。

那晚我被帶到張老師家補習,她給我做了飯,給我洗了衣服,洗了澡,很晚
才讓我父母接回家。當然,其中她又親了我的小雞巴,她又再用她的大黑逼來蹭
我,最後更是還讓我插了她的逼,奪走了我的第一次。我又射了,卻不知是白尿
還是黃尿。

后來我才知道,張老師45歲了,有一個兒子,離婚了,給男方撫養。

從那以後,張老師就經常給我單獨補習,當然內容都是香豔的,每次都讓我
尿了又尿。我們也會操逼,只是她嫌我的雞巴太小沒感覺,便要求我插她的屁眼,
不過也會有把她操的舒服的時候,那樣她高興了,就會要求來給我舔屁眼。

舔屁眼是張老師的最愛,不論是逼著我舔她的,還是她要舔我的。而我最怕
的就是她要我舔她的屁眼,運氣好時,她那裡面沒有味道,還算刺激,但也要累
的舌頭酸軟,運氣差了,就臭到你想吐,但我其實是喜歡被舔的,那感覺則又與
被舔雞巴另當別論,感覺好似你渾身上下只有一點,就是屁眼,是鑽心的癢,鑽
心的酥,鑽心的麻。

即便是這樣,我的學習成績還是有了顯著的提高,因爲每次考試前,她都會
給我考試的試卷教我先做好一遍。

漸漸的,我與老師的關系越來越親密。私下裡,張老師開始讓我叫她媽媽,
並從此向我展現另一個我完全不知道的張老師,因爲我也發現了一個張老師的秘
密。

與我隔壁的隔壁哥的隔壁,同排中有個小男生,他是我們個子最矮的男生,
平時戴一副高度近視的大啤酒瓶底眼睛,迷迷糊糊的樣子,誰見了都要討厭,而
且據說他還有點口臭。

星期五的一天,也是與往常同樣的課程安排,先是體育課,然後是張老師的
2
節自習課,然後便放學。

我因爲近來生病,在家裡養了幾天,與張老師的性事自然也中斷了幾天,很
是想那事,蠢蠢欲動的便在體育課的中途偷跑去找她瀉火。不想到了教研室張老
師並不在那裡,很是失望,又實在無心上體育,索性就像回教室看小說打飛機。

我們班的教室在三樓的最北邊,因爲進屋的門靠著廁所,便在張老師的提議
下把講台搬到了后門,平時我們進出的前門也變了后門,這樣老師的講台便在教
室的最裡面,很是隱蔽。

瞅準四下無人,我走到走廊最裡面班級的后門,剛要掏兜拿張老師特意配給
我與她平日里在班級偷情的鑰匙開門,便發現這門上現下並無鐵鎖,心中一動,
可能張老師正在裡面自己玩她的自慰棒。

於是我輕輕的、慢慢的推動后門,想一點點的擠進去,可偏是推不動,從門
縫里一瞧,原來是被裡面用桌子檔上了,這時教室里傳來「叭叭」的舔趾聲,接
著更是有低沈的呻吟,那是張老師的呻吟,我十分確定,想著屋子裡的淫绯場面,
我胯下的小雞巴立時硬挺了起來。

我沒有再繼續推動后門,怕驚醒了,那樣我就沒有機會上演偷窺熟女自慰的
好戲了,而是又緩步走向前門,小靜是班裡每天來的最早的同學,她自然有班級
的鑰匙,所以我們很早便有了在體育課溜回教室玩耍的習慣,我拿著另一把自己
配好的前門鑰匙,開了鎖。

再重複先前的動作,一路做賊一樣,兩步一頓,攝手攝腳的走上講台,因爲
穿的是膠鞋,走路很輕,加之我特別小心,並沒有聲音。反而是那肉舔肉的聲音
與呻吟聲隨著我心髒的跳動,越來越大。可誰想,待我終於貼上講台找好角度,
映入眼簾的居然是蹲在地上的李偉在舔弄講台下方的布簾。

李偉是個大近視,他此時摘了眼鏡,正全心全意的舔著布簾,那會知道我的
存在。講台下方從布簾中不時又發出聲音,那裡面有人,而且是……

是張老師,我的頭嗡了一下,很受打擊,張老師跟李偉……正在這時,李偉
突然擡起頭吸了一口氣。我清楚的看見,他剛才拿頭部全擋住布簾中間有一個不
大不小的洞,那洞裡面是一圈帶褶皺的肉洞,黑黑的形似菊花,此時它正沾滿這
張偉的唾液,我很清楚,那是張老師的大屁眼。

「啊!」李偉恐怖的大叫了一聲,隨即竟然哭了出來。而離開舌頭的攻擊,
暴露在冷氣之中,張老師沾滿口水的屁眼則強烈的收縮著。

「小點聲,要死啊!快繼續舔,不要停……」張老師強烈的扭動著不安分的
大屁股。丈藍色桌布下兩個大桃瓣形狀清晰可見。

面對這種突發情況,我立時也蒙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李偉的哭聲漸大,
張老師不明所以,從講台下撅著光溜溜的大屁爬了出來,當看見我的一刹那,我
從她眼中讀出了一種莫名的興奮與慾望!

「兒子,大雞巴兒子,你會怪媽媽嗎?」張老師滿臉绯紅的舔了舔自己的嘴
唇道。

李偉被張老師的話驚的忘記了哭泣,終於認出了我,不可思議的望著我。我
則內心很是矛盾,一直以爲張老師只是和我一個人好,是我一個人的,沒想到她
還與班裡的其他男生好,而另一方,又不禁覺得刺激,張老師比起色情小說與影
碟中的淫娃蕩婦亦不逞多讓,一種變態的快感油然而生,我胯下的小雞巴不由自
主的立了起來,張老師看到我短褲下支起的帳篷,好像是猜透了我矛盾的內心,
便撅跪著爬過來,隔著厚厚的短褲來舔我雞巴。

我短褲里的雞巴立時又漲大了幾分,再也忍不住她的挑逗,也恨她竟然在別
人面前諷刺我的小雞巴,我清楚的知道我可憐的只有15,6
公分的小雞巴,比起
色情小說與影碟中的動軌就20多公分的大雞巴是多麽的渺小,我掏出雞巴,把它
狠狠的插入了張老師的嘴裡,使勁的用力杵動,一直到她喉嚨的最深最熱處。

李偉見了我雞巴的一刻,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好大啊!」

我大氣,怒道:「李偉你欠揍啊!」把他嚇的噤若寒蟬。

張老師知道我的心結,她不止一次的開導我,說我的雞巴已經是很大的了,
可我知道她是安慰我,從來都不信。今天有了這好機會,於是她忙吐出我的雞巴,
轉頭對李偉道:「別怕,沒事的,這是我跟你說過的大兒子,你把褲子脫了!」

我莫名其妙的望著張老師,李偉卻面色沈穩,心中早定,痛快的脫了他的校
服長褲。我清楚的看見他胯間一個蠶蛹大小的小白雀,不禁大笑了起來。一股沒
由來的自豪感從心中升起,比起李偉的家當,我的可真是大到不行了!

「噓!快別得意了。」張老師制止我的笑,「這會你相信我沒騙你了吧!」
說罷又抓住我的雞巴賣力的吞吐起來,又撅高了自己的大腚,朝李偉招收示意。

李偉想是與她玩的久了,很有默契,知道張老師想要什麽,猶豫了片刻終是
轉了個彎,來到張老師的屁股後面,又重新蹲好舔起她的臭屁眼來。

看著眼前這個淫绯的畫面,加之雞巴被舔的爽快,許久未射的我,沒幾下就
放了子彈。

張老師被我一滴不漏的全射進喉嚨深處。猛的推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
猛嘔著,一邊拿手狠狠指著我。

我知道有點過分,心理也很害怕。一會功夫張老師嘔完了,大嗔道:「你個
小王八蛋,總是這樣,差點沒嗆死我!」

我忙道:「大屁眼媽媽,對不起!好久沒射了,太激動,控制不住了。」大
屁眼媽媽,是張老師自己讓我叫她外號,她說每次聽有人這樣叫她,她就渾身酥
麻,騷逼淌水。

張老師白了我一眼,果然轉怒爲喜道:「大兒子,媽裹的你舒服吧!」

「嗯,太舒服了!」我忙又一臉真誠的答道。

「好兒子,還有更舒服的那,要不要試一試!」顯然欲求未滿的張老師又問
道。

我道:「怎麽個舒服法!要操屁眼嗎?」

張老師神秘一笑,也不答我,轉頭往講台底下鑽去,我看李偉則一臉期待的
盼望著。

馬上,張老師又鑽了出來,這會她手上則多了一個綁在腰帶兩端上的褐色雙
頭假雞巴,和一個小盒子。那2
假雞巴個頭不大,都還沒我大,大的粗細與我相
當,小的就跟木棍一般,大的長不到15公分,小的也就10公分左右,而那小盒子
我更是認識,明顯是潤滑劑,是每次張老師讓我操她的屁眼時總是要抹上的。

張老師很麻利的套上那個腰帶,把大頭沖著自己插進她已經淫水泛濫的騷逼
了,小頭則沖外,塗滿潤滑劑,剩下的又塗在自己的大屁眼上。

看了裝備妥當的張老師直盯著他,李偉突然又頗有恐慌的喊道:「不要!我
不要,老師,他……」

我突然也明白過來,那能戴在女人身上的雙頭假雞巴是專門用來女人搞女人
的,當然,影碟中也女熱有拿它來搞男人,很明顯李偉被張老師這麽搞過,所以
才害怕,他之前的滿臉期待顯然是以爲張老師要拿它來搞我,沒想到現在又是要
搞他。

我捂著嘴樂起來,心道:誰讓你長那麽小的雞巴,要是拿它來操張老師的無
底水洞,怕是連一滴浪花都激不起來,不搞你搞誰啊,難道搞我這個能把她搞舒
服的大雞巴的!

果然,張老師命令李偉轉身爬下去,再拿潤滑劑塗滿了他與小雞巴同樣很是
嫩白的小屁眼,在李偉的不斷哀求下,毫不留情的趴在他幼小的身軀上,拿假雞
巴貫穿了他的菊花小洞,一邊操一邊還道:「別叫,不然我用我裡面那頭大的插
你,操死你!」

張老師這招很管用,李偉立時就不再叫苦連篇了,改爲哼哼唧唧的呻吟,看
他那樣子,也不是完全的痛苦,似乎有那麽一點受用!

被插屁眼的感覺,我還沒嘗過,看著褐色的細棍在李偉嫩紅的小屁眼中翻進
翻出,心中竟然有了那麽一點點的期待,當然只是一時的慾望。

張老師一邊賣力的操著李偉與自己,一邊媚著雙眼轉頭來抓我下身又已經重
新脹大的大雞巴,對我道:「大兒子,你還等什麽,刺激不,快來插媽媽的大屁
眼啊!」

我那還挺得住,提槍挺身而上,在潤滑劑的幫助下,整個大龜頭順利的擠進
張老師的大屁眼中。

「快!大兒子,用力操啊!」張老師瘋狂的叫了起來。

「啪啪!」我左右開弓,用力扇了張老師的兩個桃形的大屁股蛋子,罵道:
「騷貨,閉嘴!」

張老師也想起來這是在教室里,識趣的閉了嘴,改拿雙手扣著身下李偉的嘴,
用力的前後頂動的大腚,迎接我一波一波瘋狂的沖擊!

因爲我射了一次,雖然是操屁眼,這次也比較持久,當身下的張老師已經多
次高潮后,我才剛到要發射的臨界點。

就在這時候,下課的鈴聲偏是不合時宜的響了。怕被人發現的我們,不得不
停止戰爭,開始打掃戰場。

在這期間,我一刻不停的揉搓著張老師有著黑黑乳暈加乳頭的一雙大奶,以
表達我對沒有射出來的強烈的不滿。在李偉充滿嫉妒的矚目下,張老師也任我施
爲,來表示她的歉意。

我們三人剛在各自的位置上做好,就有同學們魚貫而入。上了二節體育課,
玩瘋了的同學們都很疲勞,沒人注意到我們三人眼中的春色。

到是我的同桌小靜,一進來就問我道:「哎!你怎麽沒上體育課!是不是又
……」

我耍賴不承認道:「怎麽沒上,你不上看見我了!」

小靜哼道:「別以爲我不知道,第二節課就溜得沒影子了,又回來打飛機了
吧!」

「噓!我說你小點聲。怎麽,還吃我左右手的醋了!」我道。

誰知小靜妩媚的望了一眼我,竟然真道:「就是啊,又怎麽樣,一會自習課,
我要玩大雞雞!」

我頓時無語,現在的女孩子,還真是大膽,長大了準是下一個張老師。

不一會,上課的鈴音又響了,張老師宣布照常讓我們睡覺。小靜心花怒放,
不等多一會,一隻小手已經把處在短褲里我的大雞巴翻了出來,喜不自勝的揉捏
著。

看著那與張老師不同的白嫩小手,我很有新鮮的感覺,不到片刻又忍不住了,
擡頭看了一眼張老師,她或許也是剛才高潮太多,把水都流幹了,玩累了,此時
仰躺在她講台後方的座椅上緊閉著雙目睡著了,我便大膽的抓來小靜的頭,把她
壓向我直立的大雞巴。

小靜知道我要她給我口交,也不含糊,望了四周無事,一口就吞了大半進去,
在小嘴裡邊不斷地用她的嫩舍攪拌,我爽快的伸手在她身上亂摸,一對小乳房還
很稚嫩,沒什麽肉感,小靜忽然抓著我的手,把它拽向她的下身。

經過雙方的不懈努力,我終於排除萬難的把手伸進她的襯褲內,撥開棉質的
小內褲,死命的扣弄她冒著熱氣流著熱水的小穴!

「啊!」小靜忍不住叫了一聲。

不少人被驚醒了,好在沒人發現我們的動作,除了張老師。

看著裝模作樣趴在桌上假裝睡覺的我與小靜,張老師突然厲聲道:「王靜你
們同桌倆,都給我出去站著,大家都休息,就你們搞小動作。」

同學們又有起來議論的,我搞不懂張老師爲什麽要我去罰站,但也沒辦法,
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與小靜灰溜溜的出了門。

站了沒多久,滿臉驚愕的王歡叫我進去,我問起有沒有叫小靜,答曰沒有,
便也只好無奈的隻身一人跟他走了。王歡是我們班的男班長,個子高高的,比我
還高一頭,身體也不錯,球踢得很好,學習成績在班裡也名列前茅。

進屋以後,發現屋裡的人又都重新進入了夢鄉,只有張老師假寐著很是享受
的躺在靠背椅上,待我登上講台來到她近前,發現她竟然把裙子撸到大腿根處,
好在其餘部分都藏在桌布下,要不然就要便宜了王歡。

但這樣子當著學生的面也委實不雅,我忙去看王歡,發現他很不以爲然,張
老師又讓王歡站到她右面去,與我面對面,這期間她掀開了講台下方的桌布,我
便看見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跑進去的李偉,正在一臉陶醉的舔著張老師的兩片黑黑
的大陰唇瓣,被這場面又再刺激的我,剛剛消軟的雞巴,一下子又硬了起來。

到了我對面的王歡當然也見了這場景,卻沒有再多的驚訝,我突然明白,王
歡也是張老師在班裡的相好!

究竟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我疑惑的看著張老師。

張老師不覺的有什麽不妥,不知臉恥的盡力大大分開雙腿,以求能得到李偉
更好的舔弄,獲得更多的快感,她黑逼里冒出的騷味,就連站在身旁的我也能隱
約的聞到。

張老師看了王歡,又看我,笑了笑,同時伸出左右手分別抓住我們短褲外挺
立著的大雞巴的輪廓。

王歡那根雞巴顯然很長,看形狀就能感受到,我不禁有點被人比下去了的不
安,張老師玩了一會,再不滿足於在外面的捕風捉影,於是伸進褲內抓住兩條大
蛇,開始搓揉!

教室里很靜,同學睡的很香,除了旋轉不停的風扇響,就是李偉在張老師胯
下舔動的逼肉的聲音與張老師若有若無的低沈喘息與呻吟。

我與王歡二人卻刻意挺著,誰也不肯服輸。還是張老師率先投降了,她激動
的拽出王歡的雞巴,側頭舔了上去,不一會王歡胯下的那根長細棍便被舔弄的布
滿了晶瑩的口水。

對,沒錯,是一跟細長的棍,王歡的雞巴很長,足有16,7
8,比我的還要
略長,只可惜細了點,與剛剛張老師還拿來操現在正在她胯下給她舔逼的李偉屁
眼時,用的那根10公分的小細棍也差不多粗細,把這些看在眼裡,我頗有鬆了一
口氣的感覺,整體比來,還是差了我點!

張老師把王歡的整條雞巴吐入口中,用力裹著,同時左手也沒停止對我的大
雞巴的蹂躏。王歡很是得意的挺著身子,張大口低低的叫了一聲:「啊,真爽!」

張老師卻不再滿足於現在的狀況,王歡的雞巴是長,能輕而易舉的就頂到她
喉嚨的深處,給她一種窒息的插入,可就是太細了點,讓她含在嘴裡一點也沒有
滿脹的感覺,而且裹久了會感覺兩側臉頰與嘴都很酸,於是她很自然的響起了左
手整跟握著的那條粗壯的大蛇,她需要的不光是淩辱,而是徹底的,一絲不掛的
被征服!

張老師立時吐了王歡的家夥,回過頭來,把頭深埋入我的胯下,緊貼著我短
褲的雞巴,像是犯了錯誤的小姑娘一樣,眼巴巴的擡頭望我,委屈道:「大雞巴
兒子,大騷屁眼媽媽要吃你的大騷雞!」

我一下間彷彿高大了幾倍,頓時一排心中的郁悶,得意的挑撥了很是氣餒與
不甘心的王歡,迅速的抽出自己胯下的寶刀,拿它輕甩著張老師的臉頰,道:「
要吃什麽,你要吃什麽,大騷逼!」

張老師一下情緒被點燃,夾緊了雙腿,嘤咛道:「要吃大雞巴,就要吃大雞
巴,快,用力,用力抽我……」

得到鼓勵,我擡高腳尖,更用力的甩動著胯下的大肉莖,一下下拍打在這個
當著全班同學,在教室里被學生舔逼,還要吃學生雞巴的人盡可夫的熟女教師。

「啪啪」的聲音,不但一下下擊打著張老師騷動的心房,也拍打著王歡本來
驕傲的靈魂,讓他頓時感到無所遁形,羞愧難當!在我面前立時矮了三分。

內心的得意,與胯下的酥麻。這時候,我又射了,在一聲響亮的包皮與臉皮
的皮皮碰撞聲中,噴射出的乳白色精液,把張老師弄的滿臉漿糊,腥臭味也隨之
揚起,同一時間內,被她的大雞巴學生拿雞巴抽打出氣,淩辱到了極點的張老師
也高潮了,她死命的夾緊白花花的雙腿,從騷穴中噴發出股股的津液,緊接著流
下了委屈、恥辱、憤恨與罪惡的眼淚,四肢跟著不聽話的抽搐起來。

爽快的我可不管張老師的異動,而是趁機把著她的正往外淌著口水的嘴角,
把我還依然堅挺沒有絲毫縮小的大雞巴,搥入她的嘴裡,隨著她身體的抽動,一
下下挺動著肉莖。環視講台下方的芸芸衆神,這一刻,我才徹徹底底的感到,我
才是這個班級的領袖,人人尊敬的張老師,這個人騷女人的統治者,征服者。從
今以後,再也不是她玩弄我,而是我要玩弄她。

同我第一次一樣遭遇,被極度高潮的張老師濺了滿臉尿液,並吃了大半有餘
的李偉,瘋狂的在張老師因爲已經停止了抽動,而癱軟的雙腿下,喘著粗氣!

目睹著刺激又屈辱的一切的王歡,剛剛也在自己拿著張老師的另一隻手搓動
陰莖而達到高潮噴射了張老師一身,還囂張的濺到我少許。

我放入張老師嘴裡觸動的雞巴,也漸漸疲軟,縮小,四個人都渾身沒了力氣
……

從那以後,我與王歡就常常暗中較量,張老師也很樂於見到自己的學生有這
種相互學習,攀比較勁,非常上進的學習態度,不時在自習中或是下課后,把我
們叫在一起,一起撸我們的雞巴,不是看誰先射,就是要比誰能把她操到潮吹,
勝者會得到獎勵,失敗者也會得到對應的懲罰。

當然大多數的勝利者還是我,於是很多畫面,都是張老師撅著大腚,跪在我
的胯下,一邊伸長舌頭從我的屁眼、軟蛋,順著大棒,一直舔弄到龜頭前端,留
下一條晶瑩的水線,再開始撸開我長長的包皮,細細的舔低我蘑菇頭一樣的大肉
冠,把舌頭墊在龜頭下方,直到從我的馬眼中噴出厚厚的精液。而失敗者王歡,
這時則需要,一邊跪在張老師的身後舔她的大屁眼,一邊被身後的李偉舔弄,直
到我發射爲止……

……

想著這些,我不自覺的一手拿著日記本,一手撸動著下體。剛回到家的妻子,
滿屋子找不到我,最終上了閣樓,看我一臉陶醉的樣子,不禁莞爾,但過會,心
疼我的她,還是脫了衣褲,撅著屁股爬過來,用直到今天爲止,還是最喜歡的姿
勢,舔弄著我的的屁眼、軟蛋,順著大棒,一直舔弄到龜頭前端,留下一條晶瑩
的水線,再開始撸開我長長的包皮,細細的舔低我蘑菇頭一樣的大肉冠,把舌頭
除了笑我不知道能說什麼?除了笑不停,我不知道能做什麼!推吧~~~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春風之歌

  標 題: 春風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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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滿無缺的明月,高掛在天空 ; 它看著人世間,為了酒色財氣在奔波,忙碌的爭奪而嘆息 !

  夜空的星星不斷的閃爍,大地一片的寂靜,只有從遠處傳來陣陣過路汽車的喇叭聲。

  我看過手邊的資料,找到在台北的朋友,首先我找了我兩年前所認的乾姐姐,馬美玉。

  美玉,今年三十歲,仍是小姑獨處,一身白皙皙的皮膚,再加上她那窈窕的身段,和她那甜甜的嗓音,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顯得有著一股特殊的風韻和氣質。

  曾經我問她 :「美玉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結婚,是不是沒有合適的男朋友 ?」

  她也絕了,反問我道 :「你告訴我,結婚有甚麼好處,為什麼一定要結婚 ?」

  多少年來,我一直回味著她的這一句話。

  看她的外表,是個端莊、高雅的女人,平時難得見她有什麼笑容。難不成她悶騷,還是被男人要過,所以她………。

  撥了電話給她,看她在不在。

  「喂,妳好,請問馬美愈小姐在不在 ?」

  「我就是,請問哪一位 ?」

  「美玉,是我趙天欽,我現在台北 ; 美玉妳出來接我,我人在希爾頓這裡。」

  「好 ! 你別亂跑,我馬上過去。」

  不一會兒,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走近,看著我許久,才問道 :「你是趙天欽 !」

  「美玉妳真健忘,才多久沒見,妳就不記得我的長相。」

  「我幾乎不敢認你,因為你變的太多了。」

  「美玉我哪有變,我還不是和從前一樣。」

  「美玉妳好過份哦,就這麼站著讓我說話,不會帶我去找個地方坐呀!」

  「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走,到我那兒去,現在離吃飯時間還早。」

  於是美玉就帶著我到了新生北路二段她的住所。一進門,美玉就對我說 :「天欽,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我同事,叫林小娟,他是趙天欽,剛到台北來。」

  我連忙的道 :「林小姐,妳好 !」

  「哪裡,你也好 !」

  美玉便吩咐我們坐下,並對我說 :「如果你沒地方住,這裡還有一間房間,你就暫時住在這裡,好不好 ?」

  「好 ! 可是,會不會不太方便 ?」

  「不會啦,你不必擔心。」林小娟在一旁打岔的說。

  趁著這個機會,我打量了一下地理環境 ; 只見房子是三房一廳一衛一廚,格局相當的不錯。

  順著眼睛的視線,我注意了林小娟一下,由於剛剛是匆匆一瞥,並沒有多瞧她兩眼,可是經過我再這麼仔細一瞧,我不盡有點頭暈目眩,她長的實在是好漂亮,比美玉還要美上十分,所差的是,她沒有美玉的那份風韻和特有的氣質,她有著一頭烏溜溜而又直的長髮,一雙深邃的大眼睛,小巧玲瓏的鼻子,小而薄且紅潤的嘴巴,白白的皮膚,就如一朵白牡丹般綻放,是那麼迷人,那麼艷麗,雖不敢說,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但是相去亦不遠,這輩子,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據我猜測,她可能最多只有二十一歲左右,長的並不高,約有一五六公分左右,可是她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恰到好處,那麼的完美,上帝對她可真是花了不少的心血,對她太好了。

  她似乎知道,我正在端詳她,看了我一眼,又趕忙別過頭去,臉上還有點紅呢,她趕快掩飾自己,和美玉說話。

  我一聽美玉和她聊的都是些公司的事,心下覺得無聊,便對她說:「 美玉我想去休息一下,我駐的事哪一間?」

  問好了以後,拿起我的行李,走進了房間,放下東西,躲在門邊,偷聽他們的談話。

  「美玉,趙天欽是什麼學校畢業的,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他啊!是X X大學,外文系畢業,還沒有結婚,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要不要我幫妳撮合撮合。」

  「哎呀,我只不過是隨便問問,你不要逗我了,他說不定早有相好的女朋友了。」

  「哎,妳不可以亂說哦,我這個乾弟弟啊,他不會隨便動感情的,只要他看上的,他就會想盡辦法追到手,剛才,他似乎對妳動心了。」

  「………………」

  接下來,我就聽不清楚,她們在聊些什麼。不過還好,林小姐對我的印象似乎還不錯。

  既然,我聽不清楚,她們在聊些什麼,乾脆睡一覺也好。

  碰!碰!碰!

  「天欽,起來吃飯了。」

  「噢,好,我先洗把臉。」

  回到飯桌上,只見桌上是一頓豐盛的早餐,卻獨不見小娟,我納悶的問美玉 :「姐,林小姐人呢?」

  「怎麼才一會兒,你就這麼關心她,放心啦,是你的跑不掉,,趕快吃飯,吃完飯我帶你去逛街。」

  「美玉,妳要帶我去哪裡逛?」

  「我們去西門町,然後到今日百貨買點東西,最後到林森北路吃宵夜,你說好不好?」

  「隨妳的便,妳帶我去那裡,我就趣哪裡。」

  晚餐後,美玉換了一套簡便的衣服─T恤、牛仔褲,這一改變,頓時使她年輕了不少,我打趣的說 :「美玉,妳穿這個樣子,年輕了不少,連我看了都會心動,更何況其他不知道妳底細的人,還以為妳只有二十齣頭而已。」

  「你呀這張嘴就會氣死人,一天道晚就會灌迷湯。」

  「妳不相信是不是?」

  我一說完,立刻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又把她抱起來,轉了兩圈。

  「哎呀,你要死了,快把我放下來,快呀。」

  我連忙把美玉放了下來,只見美玉臉好紅、好紅,紅得像七月石榴。

  美玉的頭,低了下去,一直不說話。沉默了好久,我扶起她的頭,只見她淚眼盈眶,好不動人。

  輕輕柔柔的,為她拭去淚水。

  「美玉我不是故意的,美玉妳不要生氣。」

  「我不會生氣,我們走吧!」

  一路上,我想盡各種辦法,說各種笑話給她聽,一逗她笑,漸漸的,她放下了臉,也跟我有說有笑的。

  很自然的,我把她的手勾住我的腰,我一點也不扭怩,倒是美玉臉上紅了好久,都沒有退。

  又是逛,又是買的,三晃四晃,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我便提議道:「美玉我們該回去了,好不好?」

  「好吧!我們早點回去也好,改天有的是時間,再出來逛逛。」

  也許是我不善於奉承,總覺今晚的上街很沒有意思。

  美玉似乎知道我不太高興,見我冷漠的坐在沙發上,一吭也不哼的。

  她走近我,偎著我說 :「天欽,姐姐喜歡你,姐姐沒有怪你,你不要讓我難過。」

  「美玉,我…………」

  此時的我,心中不免有點盪漾,我的手輕巧的、小心的繞過她的脖子,放在她的香肩上。

  美玉的頭,也漸漸的靠緊了我的胸膛。

  我們沉默了好久,似乎誰也不願打破這份寧靜。

  我們都靜靜的聽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

  我的手,也開始活動,撫摸著她的秀髮、和後背。

  美玉的眼睛像是迷霧,充滿了一片迷濛,彷彿是在期待什麼,又好像在渴望什麼,是那樣的美,看得我有點慌,有點茫然。

  順著美玉的眼睛瞧下去,她那挺直而高的鼻子微微的伸張著,紅潤的小嘴,也在微微的輕啟。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嘴會去吻上她的嘴,會去輕舔她的舌尖。

  而她──竟也沒有掙扎,沒有絲毫的拒絕。

  她接受了我的吻,接受了我的舌頭。

  我一見美玉如此,膽子也就愈大,一隻手在她的背後輕撫,一隻手則隔著T恤,按著她的乳房。

  而美玉似乎早己飢渴難忍,她的熱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她的鼻孔中傳出了陣陣的熱氣,口中也開始輕輕的啍著。

  「嗯…….嗯………嗯……..」

  一隻手在她的奶頭上,揉搓著,輕撫著。

  我的嘴,順著香唇,漸次的吻到她那雪白的脖子,她的乳房。

  一寸一點的輕吮著,弄得美玉不住的顫抖、不停的輕哼。

  我的嘴終於移到她敏感的乳頭。

  在乳頭上,我的舌頭像是催情針似的,舔得美玉,不住的叫喊 :「嗯……….嗯……….哦………哦……….嗯………哦……….」

  她的乳頭是越舔越硬。

  她也不時的把乳房向上挺,迎合我的吸舔。

  我的寶貝手,輕輕的按到了她那神秘的三角洲。

  那一片多毛的部位,早被淫水沾濕了。

  她的陰毛,多而細軟。她的陰唇,像發高燒似的,好燙。

  於是我的手,開始解開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衣褲,被棄置於床下。

  我也迅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準備重新再上戰場。

  只見美玉的胴體實在太美了。

  純白的玉體,微微透紅的肌膚。結實、而如竹筍般的乳房。乳尖上那兩顆如草莓般的奶頭。勻稱優美的曲線、平滑結實有彈性的小腹。小腹下面那毛茸茸的一片,把整個陰戶都給蓋住了。

  尤其是那兩片肥滿的陰唇,紅嘟嘟的,中間那條暗紅色的肉縫,再配上美玉那健美細長的大腿,看起來,不禁使人垂涎欲滴。

  我有點衝動。一張嘴,狠狠的吸吮著她的香唇。

  我輕輕扶起美玉,對她說:「美玉我們到房裡去。」

  她沒有作聲,我摻扶著她走到了自己的房裡,關上門,把美玉平放在床上。只見她雙目緊閉,胸部大幅度的起伏。

  我挨著她躺下,湊上嘴,又開始索吻。

  「嗯,……….嗯………..嗯………..」

  這一聲又一聲濃濁的鼻音,叫得我心慌意亂,真恨不得想立刻幹她的小穴。我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原本按在乳房上的手,此刻已從衣服下穿了進去,直摸那尖挺的雙峰。

  美玉的手,一面抱著我的頭,一面摸著我的褲襠。

  我知道她很需要,她很飢渴。

  可是目前我們都是隔靴騷癢,有什麼用。

  我摸著她那最敏感的部位─陰蒂。

  手指像條小蛇般的,在扣弄著她的小穴。小穴的淫水,像是涓涓細流似的,猛流個不停。

  美玉的慾火,似乎已到了極點。她整個人,不停的扭動,不住的輕哼。

  「哦……..嗯………嗯……….. 哦…….. 嗯………。」

  漸漸的,我的嘴,我的舌頭,從乳頭順著滑下,吻到她那誘人的小穴。只見小穴裡的淫水,晶瑩剔透。

  那微微突起的陰蒂,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果實,真想咬它一口。

  伸出了舌頭,在她那微燙的陰唇內,來回的涮著。

  這一涮,淫水流得更多了,她整個人卻為之抖動不止。

  「嗯…….. 哦…….. 嗯…… 哦……..好天欽……你不要舔…….小穴好難受……哦…….. 小穴…….. 哦…….. 難受死了…….」

  「哦…….小穴裡面癢死了……. 哦…….癢…….好弟弟……不要…… 不要……哦……不要再舔了……嗯……哦……。」

  她的手,死命狠狠的壓住我的頭,小穴拚命的往上挺。

  「嗯……好天欽……哦……不要……嗯……哦……不要……哦…小穴受不了……我受不了……嗯……。」

  「好天欽…求求你…哦…求求你…哦…哦…美玉要你……快給我…好弟弟……快給我…哦……不要再舔了……哦……。」

  「啊……好弟弟……啊…你快…快給美玉……嗯……小穴實在受不了…哦……受不了……。」

  我一看美玉也是如此的淫蕩,心中便打定主意,等一下非好好的表現。於是乎──我叫她握一握我的大雞巴。

  這一根又長大、又熱燙的東西,在美玉的小手,不住的跳動,像是在示威似的。

  美玉輕呼道:「 天欽你的傢伙太大了,美玉怕等一下會受不了。」

  「美玉妳放心,我會慢慢來,不會弄痛妳的。」

  慢慢的,我用手握住大雞巴,用龜頭一上一下的來回的磨著她陰蒂。

  「嗯……哦……嗯……嗯……好弟弟……不要再逗了…嗯……不要逗姐姐了……嗯……」

  「哦……嗯……小穴受不了了……哦……快進來…哦…哦…嗯……」

  她的屁股,想要含住大雞巴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往上頂。

  「哦…好哥…哥…嗯……我的好親親…求求你…啊…快…快幹姐姐…快……插姐姐的小穴……哦……」

  我一看美玉的春潮,似乎己到了頂點。

  大雞巴對準了小穴口,一扭腰、卜滋一聲、大雞巴便整根到底。

  「哦……好舒服。」

  我心中不禁冒出了這句話。

  美玉的小穴好緊,裡面又熱又燙,我的傢伙被包的好美、好舒服。

  而美玉呢?不停的叫痛,不停的推拒著我的身體。

  「啊…….啊……..痛……弟弟……你小力一點……小穴會痛……姐姐好幾年沒和人家幹穴了……求求你……弟弟……啊……停一下……哦…….」

  我一聽美玉她如此叫痛,趕忙停了下來。

  「好美玉,妳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就會好的。」

  「好天欽,你的太大了,小穴有點受不了,你先不要動。

  我見她,整個眉毛都快集結在一起了,一臉痛苦的表情,我的心中也委實不忍心再插下去。

  伏下身來,吻著她的香唇,手也輕揉著她的奶頭。

  過了好一會兒,她似乎好過了許多,臉上的紅暈又再出現。

  她的眼睛微微閉著,鼻頭也滲了一滴滴的汗水,那紅潤的小嘴,半閤著。她的表情是那麼迷人,那麼夠味,她的屁股,不時的向上挺了挺,小穴似乎是癢了。

  只聽得她,輕輕的說 :「嗯……嗯……好天欽……嗯……你現在慢慢的動……嗯……慢慢的插……好弟弟……嗯……小穴好癢……嗯……」

  「好美玉,我會慢慢的來,輕輕的插小穴。」

  我把大雞巴輕輕的抽出來,又再整根慢慢的放進去。

  像磨洋菇似的,大雞巴深入淺出,不帶任何的火候。

  「嗯……嗯……好天欽……美玉的小穴好美……哦……好天欽……大雞巴幹的我好舒服……嗯……」

  嗯……哦……小穴現在好美……小穴不癢了……哦……哦……弟…弟…你的大雞巴真大……哦……頂得花心好美……哦……哦……」

  我突然改變戰術。

  我將大雞巴一次一根全部抽出,然後再整根插進去,屁股再加轉一圈。如此一來,我想,美玉她會更舒服,小穴會更美。

  果然是如此。

  「哦……嗯……好天欽……嗯……好雞巴……小穴好舒服……哦……我好美……嗯……哦……美死了……嗯……」

  「好天欽……嗯……你真會插小穴……哦……你真的好會插……嗯……你插的太美了,哦……美玉的小穴爽死了……哦……」

  美玉的小穴,一張一合的,好美。

  小穴的淫水,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一點一滴的往外流。

  大雞巴的陵肉,一進一出的也帶出了不少淫水。

  「卜滋……….卜滋……….卜滋………..」

  大雞巴的入穴聲,實在是好動聽。

  「哦……大雞巴……哦……你插的我太美了……嗯……哦……好天欽…小穴讓你插的爽死了……嗯……哦……」

  「我的好愛人……嗯……哦……我的好親親……哦……哦……小穴要美死了……哦……你太會幹姐姐了……哦…….」

  「好美玉…….哦……哦…….小穴美嗎……美玉妳美嗎…….哦…..大雞巴入得好舒服……哦……哼…….」

  「好情人……哼……小穴好久沒這麼爽了……哦……好久沒這麼爽過…啊……哦……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嗯……嗯……」

  「嗯……大雞巴弟弟……嗯……插快一點……哦……重重的幹小穴……嗯……大力的插我……哦……姐姐要你……嗯……嗯……」

  我由南到北,橫貫東西,不知插了多少小穴,可謂是身經百戰,大雞巴都快長繭了,我才不會被她的淫叫聲所誘惑,我的寶貝,已練到收發自如的境界了。

  一樣的招術,一樣的動作,絲毫不慍不火,我要她永遠檔下稱臣。

  「嗯……好弟弟……快……哦……姐姐不行了……哦……姐姐的小穴要……出來了……啊……啊……小穴……小穴升……天了……哦……哦……」

  「哦……好弟弟……姐姐真爽……哦……姐姐好久沒這麼爽過了……你真會插小穴……真會幹小穴……哦……嗯……」

  在她要進入高潮的那一剎那,子宮壁突然緊促的收縮,猛吸得大雞巴跟著收縮,濃濃的陰精,又熱又燙,直澆向大雞巴頭,澆得大雞巴不住的抖了幾下。

  我依然以磨洋菇的辦法,慢慢的,要吊足她的味口。

  「嗯…嗯……大雞巴哥哥…哦……我的好愛人……姐姐的小穴好多水…哦……弟弟……我擦一下……哦……哦……」

  「好騷穴……不用了……哦……大雞巴會慢慢的掏乾妳的淫水……美玉……妳就慢慢的享受吧……」

  「天欽……嗯……你快插重一點……嗯……我還要……哦……姐姐還要姐姐不過癮……哦……重重的插小穴……嗯……」

  「嗯……求求你……給姐姐……大力的插小穴……哦……狠狠的幹姐姐……嗯……好雞巴……嗯……」

  「哦……哦……呼……好美玉……妳真的要我大力的插小穴……呼……妳不怕痛……美玉……我怕妳會受不了……哦……」

  「好弟弟……嗯……好愛人……小穴不怕痛……嗯……哦……姐姐不怕痛……哦……嗯……」

  我一聽玉如此說,心下也決定給她來頓狠的。

  於是,我抽出了大雞巴。

  甫一抽出,小穴的淫水:「嘩」的一聲,就像排小便一樣,全部衝了出來。

  我把美玉,拖到了床前,巧的是床鋪的高度,也夠我施展此一秘功。

  雙手把她的身體放好,讓腳微微的抬高,以便我的抽插。

  我看著她的小穴,濕得真不像話。

  我故意再一次的問道:「妳真的不怕痛,我等一下會很用力哦!」

  「我要你幹,你就用力的幹,別管我會不會痛。」

  我聽得心中有點不太高興,想著 :「等一下,妳不要求饒。」

  於是我默記心法,氣循環一週天,最後納入丹田。

  呼!呼!呼!

  漸漸的,跨下的大雞巴,又暴漲了許多,比剛才又長、又大了半倍多。

  整根大雞巴就像燒紅的鐵杵,剛硬如鐵。

  小穴的淫水,依然細細的慢慢流。

  那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的,似乎等待著大雞巴的進攻。

  再一次的對準小穴口,滋的一聲。

  大雞巴又是整根到底。

  「啊……天欽……哦……你的雞巴怎麼比剛才還大……哦……又好熱」我開始抽插,只是輕輕的插,不讓大雞巴到底。

  「嗯……嗯……小穴好美……嗯……哦……好美……嗯……大雞巴變得好粗……嗯……嗯……」

  「哦……嗯……好天欽……哦……大雞巴美死小穴……嗯……美死我了……哦……好舒服……哦……好爽……嗯……」

  大雞巴哥哥……哦……大力的幹我吧……用力的幹小穴……嗯……小穴會承受得了……嗯……嗯……」

  看到她那副騷樣,那副淫蕩的樣子,真叫人受不了。

  小穴裡的淫水,又開始多了。

  「呼!呼!呼!」

  深深的換了幾口氣,我要開始了,我要重重的幹,狠狠的插。

  「啊……啊……啊……小穴……啊……我的小穴……啊……脹死了……啊……花心被頂穿了……啊……」

  「好天欽……啊……不要那麼大力……啊……輕一點……啊……輕一點……輕一點……小穴會受不了……哼……哼……」

  「大雞巴哥哥……啊……我……啊……我……哼……輕……一點……」

  我說過,我要重重的摧殘妳,我要狠狠的幹,妳叫什麼都沒有用。

  「啪……啪……啪……啪……」

  肉碰肉的撞擊聲。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次頂到花心。

  我好像要將她撕裂地,將她插死。

  「哦……你輕一點……啊……哼……小穴受不了……啊……哼……你真狠……插死我了……哦……小穴幹穿了……哦……」

  「好哥哥……小穴會被插爛……哦……小穴會受不了……哦……我會被幹死……哦……」

  「啊……哼……輕一點……不要那麼大力……哦……花心被刺穿了……哦……哼……我被幹死了……哦……」

  美玉叫得越大聲,我就幹得越使勁。

  我有如一隻猛虎狂龍,亳不憐惜的掠取我的獵物。

  才入了幾十下,她的人幾乎快昏了。

  她只是平躺在床緣,有氣無力的哼著。

  「哼……嗯……嗯……好天欽……姐姐受不了……嗯……小穴壞了……哼……嗯……嗯……」

  「好天欽……美玉服了你……嗯……嗯……你真的好猛……好驃悍……嗯……姐姐……哦……嗯……」

  就這樣的幹了百來下。

  美玉似乎又進入了佳境。

  她的手又恢復了生機,猛抓住了我的腰。

  她的屁股,也開始不停的往上挺。

  口中的浪叫,也開始有味道多了。

  小穴的淫水,像是被拍到似的,滋!滋!作響。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會爽死……嗯……我美上天了……哼……你力氣好大……嗯……」

  「好騷穴……哦……好小穴……屁股用力往上頂……哦……大雞巴要插穿妳……哦……哦……」

  「大雞巴哥哥……哼……好達令……嗯……我愛死你了……哦……小穴會爽死……哦……嗯……」

  「好雞巴……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來了……我的穴心要爽死了……哦……快……」

  「啊……啊……天……欽……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穴要爽死了……哦……你幹的好……插的好……嗯……哦……」

  「啊……天……欽……我……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我好爽好爽……哦……哦……」

  突見她雙手雙腳,像隻蜘蛛似的,全部把我抱住,不停的叫,不停的抖。小穴的溫度,一下子提升到沸點。

  大雞巴的感覺,又熱又舒服。

  只有短短的幾秒,她整個人就像是虛脫、無力的躺了下去。

  我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慢慢的把全身的勁道放掉。

  大雞巴又回復原來的樣子,唯一不改的,是一樣的威武、雄壯。

  拿了條毛巾,拭去了汗水,也順便拭去小穴和大雞巴上的淫水。

  看著癱瘓的美玉,我為什麼不如此呢?

  於是,我跨上她的上身,把大雞巴對著她櫻桃似的紅潤小口。

  尚未進去,大雞巴就感到陣陣的熱情傳來。

  「哦……哦……哦……!」

  美玉的小嘴真舒服,大雞巴會爽死。

  漸漸的,她從迷茫中,清醒了過來,一見我如此,哈哈哈!她也說不出話來,無奈的,她的玉手扶著大雞巴,伸出舌頭,不停的在肉環上、馬眼上含舔、吸吮著。

  尤其是她的舌頭,每舔一下馬眼,我就跟著抖一下,那味道實在太美了。

  「嘩……滋……嘩……滋……」

  大雞巴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

  有如吞了一個大雞蛋,吞不下,也吐不出來。

  「哦……哦……美玉……我好舒服……好美……哦……玉……多舔幾下馬眼……哦……」

  「好美玉……哦……嗯……妳真會舔大雞巴……哦……妳的舌頭真棒…………哦……大雞巴爽死了……哦……好爽……」

  「美……玉……快……哦……舌頭……哦……含深一點……快……再深一點……多舔幾下……哦……」

  「啊……啊……美……玉……我要出來了……啊……快……快……我…………哦……哦……我出來了……哦……」

  「好爽好爽……哦……美玉……大雞巴爽死了……姐……我好舒服……哦……舒服死了……」

  一陣一陣的濃濃火燙的陽精,全部射向了美玉的喉嚨。

  大雞巴一下又下的抖,不停的跳。

  「哦……哦……哦……」

  洩後的大雞巴實在太舒服了,爽的我只有吐氣。

  美玉,一口又一口的吞下我的精水,並舔拭了大雞巴的外圍。

  輕輕的推開她的頭。

  大雞巴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

  「呼……呼……呼……」

  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氣,並在美玉的香唇上吻了一下。

  「天欽你真會幹,剛剛差點被你幹死,還有─ ─ ─」

  「還有什麼?」

  「嗯……還有你的精水真多,我吞都來不及吞,又熱又燙,幾乎快嗆死我了。」

  「姐,據說,男人的精液是女人美容養顏的聖品。」

  「亂說,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美玉一副嬌嗔的樣子,好迷人。

  忍不住,我又摟了上去,吻上了她的香唇,正待伸手摸東摸西。

  她突然推開我 :「看你平常滿老實的,怎麼會這麼色!」

  我涎著臉笑道:「妳長的太美了,我受不了,更何況美人在側,我又不是太監,對不對?」

  「討厭,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我們去沖個澡,等一下好睡覺,好不好?」

  「好,可是不準你亂來,知道不知道?」

  「是!走嗎!美玉我抱妳。」

  也不管她有何反應,一把抱起她,一搖二晃走向浴室。

  匆匆的洗完,回到我的臥室。

  「美玉我的床都給妳弄濕了,我睡妳的房間,跟妳一起睡好不好?」

  「好是好,東西不要亂動,行不行?」

  我那裡管她那麼多,她說什麼我當然都好。

  於是一進門,我什麼都不看,只看床舖,招呼著她睡在我的側胸上,就這樣我們相互的擁著,而至沈沈入睡。

  當我醒來的時候。

  美玉正含著我的大雞巴,一上一下有勁的套弄。

  她真好興緻,一大早就想挨插。

  我盡量裝作不知道,任她玩。

  她一面舔著大雞巴,一面摸著我的卵蛋。

  搞得我混身舒泰,心頭亂撞,幾乎爽的快叫出來了。

  含著、舔著。

  我始終裝著不知道。

  感覺上,她要坐吃大雞巴。

  小穴像是唧筒似的,把大雞巴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

  「哦──-」

  一聲滿足的呻吟。

  接著她開始一上一下的夾著大雞巴套弄。

  美玉,真的是悶騷,真浪。

  我知道,我是該醒一醒,不能再混下去了。

  我假裝被驚醒似的,吃驚的道:

  「美玉,妳怎麼可以───」

  「好天欽……嗯……美玉癢嘛……嗯……嗯……小穴實在是受不了……嗯……」

  「哦……我沒有同意呀……哦……妳這樣算不算是強姦……哦……」

  「好雞巴……嗯……你就可憐可憐姐姐吧……嗯……救救小穴吧……嗯……大雞巴救救姐姐吧……嗯……」

  「嗯……好弟弟……嗯……摸我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我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姐姐好舒服……嗯……大雞巴頂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

  在下面的我,用手重重的搓揉著她的奶子,大雞巴也配合著她的動作,一上一下的頂著。

  另一面,我睜大了眼睛,看著她那副蝕骨的騷勁。

  只見她的頭不停的轉,不停的甩頭髮。

  她的雙乳房,因為上下的套弄,如波浪似的跳動。

  她的陰毛,我的陰毛,整個交會在一起,只見一團黑。

  「大雞巴哥哥……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我美死了……嗯……哦……」

  「玉……妳真的好騷……哦……哦……屁股轉一下……轉一下……對……太好了……」

  「嗯……哦……呀……爽……花心美死……弟弟……你真懂……爽……嗯……太好了……太美了……嗯……」

  「哦……小穴用力夾……哦……用力夾緊大雞巴……嗯……哦……可美死我了……嗯……」

  「啊……啊……我……我……要……哦……弟……我……又出……來了……哦……我快活死了……」

  「姐……哦……妳怎麼這麼快……哦……姐……哦……」

  只見美玉整個人趴到我身上,不住的喘氣,吐氣如蘭,有氣無力的道:「好弟弟……讓姐姐休息一下……我們換個姿勢……嗯……」

  話一說完,只見她一個翻身,便四平八叉的躺了下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 :「好舒服……哦……我好舒服……好美……小穴美死了……我就是死……也心甘情願……」

  此時的我,大雞巴漲得好難過,我想要再插穴……

  我爬了起來,將她的左腳放在我的肩膀上,可方便我的幹穴。

  大雞巴輕輕鬆鬆的插入了小穴,是那麼滑膩。

  由於淫水太多了,所以抽插起來,覺得沒有多大味道。

  於是,我拿條毛巾,把小穴和大雞巴稍微擦乾,才又繼續開始。

  而今的我,只知道大巴要幹穴,大雞巴要插穴,不然會難過死。

  滋的一聲。

  大雞巴刮著子宮壁,感到一陣陣的舒暢。

  此時的我已是慾火高漲,如早春之雷,一發不可收拾。

  「嗯……哼……好弟弟……嗯……你的大雞巴真兇猛……嗯……又來了……嗯……」

  「美玉……妳這個小騷穴……哦……我要幹死妳……哦……大雞巴要舒服……嗯……我要狠狠的幹小穴……」

  「天欽……我的親親……嗯……嗯……我……嗯……混身上下都給你玩……嗯……小穴……哦……美……」

  「嗯……你真的好棒……我從來沒想到……你弄的我好爽……哦……太好了……小穴太美了……嗯……」

  我的大雞巴有如火車進山洞一般,一進一出,弄得兩片陰唇一張一合,露出了裡面紅嘟嘟的肉壁,煞是好看。

  「大雞巴哥哥……你好棒……嗯……小穴太美了……小穴太舒服了……嗯……好弟弟……我會爽死……」

  「哦……我好美……小穴美死了……嗯……小穴舒服死了……哦……」

  她那一聲又一聲的浪叫,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扭動,可謂是騷到了家,浪死了。

  我一看她如此,不由得精神百倍,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也加強了許多。

  「嗯……美……美死了……哦……小穴舒服死了……哦……好舒服……嗯……好爽……」

  「用力……哦……對……用力的幹小穴……嗯……小穴麻酥酥的……嗯……我好快活……嗯……」

  「嗯……好親親……嗯……浪穴……哦……好爽……哦……」

  我一看乾姐可真是浪的要命,伸手抓住她那胸前粉嫩的奶子,用力的搓揉,使勁的按摩。

  只見她混身亂擺,上下起伏更快,挺的速度更為猛烈。

  「哦……大雞巴哥哥……你真會幹……哦……好爽……這下美死了……哦……小穴……浪水出來了……哦……」

  她那副騷浪的樣子,使我的情慾,上昇到了極點。

  「哦……你好猛……嗯……你好用力……嗯……你幹的好……小穴……給你插死了……嗯……」

  她閉著雙眼,浪聲的狂叫著。

  又白又嫩的屁股,在不停的迎合、挺動。

  這一聲聲的淫蕩的動作與嬌聲,使得我抽揚的更加猛悍。

  大雞巴頭,在她的肉洞裡,左搓右揉的,搞得她又叫又抖:

  「好哥哥……好弟弟……好雞巴……嗯……插死小穴了……嗯……好心肝……嗯……大雞巴美死小穴了……嗯……」

  美玉高抬著雙腿,不住的浪擺,兩手緊緊的摟住我的背。

  屁股往上挺的好快,花心一下又一下的磨著大雞巴頭。

  「哦……好姐姐……哦……妳騷死我了……哦……好浪……我好痛快……哦……我要痛快……哦……」

  我一面狂叫,一面加緊的幹,大雞巴頭狠命的抵著她的花心。

  「嗯……真是舒服……真是痛快……大雞巴哥哥……嗯……插死我吧……嗯……小穴美死了……」

  她愈扭愈浪,愈扭愈烈,雙頰赤紅,媚眼如絲,神態淫盪無比。

  這一番的急插猛幹,可謂是天昏地暗。

  「嗯……好天欽……插的浪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雞巴哥哥……你幹得美死了……哦……哦……哼……快……快……快插……我愛死了……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洩……啊……我洩了……」

  只聽美玉一聲大叫,浪叫停住,緊接著全身顫抖,雙手狠狠扣入我的背,用力的抖了幾下,一股濃濃的陰精,射向了大雞巴頭。

  我的大雞巴被她的陰精一澆,整個痳了好一會兒,一股陽精從馬眼噴出,射向了小穴深處。

  經過了一場激戰後,兩人已感到有些累,我輕輕的抱著她,相擁入眠,沈沈的進入美夢中。

  當我和美玉再度的醒來,已是,下午四點左右了。

  由於連續來的酣戰,兩人的體力都有點吃不消,所以才會睡得那麼久。

  起床之後,我感到混身懶洋洋的,一旁的乾姐卻急忙的叫道:

  「欽,快點穿衣服,快,等一下小倩就會回來,快點。」

  「怕什麼,給她看到才好,讓她一起來。」

  「怎麼,你對她有意思?」

  「何止有意思,我的意思可多著呢!」

  「好!有機會,我會幫你的忙。」

  「哇!真的,玉,謝謝妳。」

  「算了,你也不用謝我,我早就知道你心裡面所想的。」

  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美玉連忙的整理一下,對我說:

  「我等一下要到超級市場買點菜,你要不要去?」

  「美玉我不想去,我想待在家裡。」

  「好吧!待會姐姐會買好吃的東西回來,對了,你喜歡吃些什麼?」

  「妳買什麼,我就吃什麼,什麼都可以。」

  我去買東西了,好好的待在家裡,不要亂跑。」

  看著她出去,心下實在覺得無聊,便扭開電視,坐在沙發上,打發無聊的時間。

  突然聽到一陣的門鈴聲。

  我原先以為是美玉回來了,一開門才知道是小娟回來了。

  「咦?只有你一個人在家,美玉呢?」

  「她出去買東西了,馬上回來。」

  說完,我和她回到客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不一會兒,美玉回來,招呼小娟說 :「小娟,來幫忙,吃完飯後我們去逛街、看電影好嗎?」

  小娟 :「好啊!」

  「我沒意見。」我說。

  於是她們兩人在廚房忙了起來,沒多久,菜就弄好了。

  我們匆匆吃完,換好衣服,就出門了。

  一路上,我摟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有說有笑的,不知羨煞了多少人的目光,東逛西晃的,終於來到了戲院門口。

  由於這部片子是部熱門片,只見戲院門口人山人海的,連想買張黃牛票都買不到,排了好久的隊,排得心浮氣燥起來。

  於是我提議說 :「玉,我們乾脆不要看了,人那麼多,等排到我們時,戲院早就已經打烊了。」

  「我想也算了,改天再來好了。」

  我們三人興沖沖的趕來,卻又氣岔岔的走了。

  回到家裡,三個人似乎是各懷心事的都不肯說話。

  我只好回到房裡,靜靜的想著,美玉會如何幫我。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進入夢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好像有人關門的聲音,接著又是一片寧靜。

  我想她們可能是去上班了吧,心下不在多想,又繼續的睡。

  這一覺睡得我好舒服,起來時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

  「咦!怎麼有電視機的聲音,會是誰呢?」

  出了房門,一看。

  原來是我千方百計想要設計的小娟。

  「起來了,飯菜都好了,趕快去刷個牙,洗個臉,好吃飯。」

  「妳吃了沒有,美玉呢?」

  「等你呀,美玉去上班了。」

  「哦!我馬上好。」

  我趕忙到浴室梳洗一番,心下想:

  「這是好機會,妳完了。」

  心中那份喜悅,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待我梳洗完畢,桌上已經盛好了飯。

  她可真是細心,連我的份都弄好了。

  我一面吃飯,一面品嚐她所做的菜,真是可口、美味極了。

  佳人頻頻勸導,餵菜,這一頓飯吃得我真是熨貼、舒服。

  飯後,我不禁打趣的道:

  「往後,誰能娶到妳,那他真是太有福氣了。」

  「你不要亂嚼舌,小心我不理你。」

  她一面嬌嗔,一面白了我一眼。

  我趕緊的哈哈一笑,又繼續的道:

  「妳不要不好意思,我說的都是真的。」

  「……………………….」

  她默默的看著我,臉上微露一點紅暈。

  不知怎麼回事,我竟然目不轉睛的向她凝視,看得好真切、好熱烈。

  而她呢?

  卻是一片扭怩的低下了頭,脖子上、臉上好紅好紅。

  看得我有點激動,有股衝動。

  伸出手想抓住她的手。

  卻被她一把掙脫。

  「好糗,好糗,真是該死。」

  我不禁暗罵自己。

  「噗哧 ─ ─ 」

  我抬頭一看,她正微笑的看著我,搞不懂,這個女孩子想什麼。

  唉!不理她,靜觀其變。

  我默默的坐到沙發上,點燃一支香煙,悠悠的坐著。

  不一會兒,她姍姍的坐到我的旁邊。

  「很抱歉,剛剛我有點失禮,還請你見諒。」

  「不,不,妳太見外了,是我言語上有所唐突,該說失禮的人是我。」

  我說著說著,我的手又按住了她那雙玉手。

  小手在握,瞬感一陣溫暖。

  小娟只是象徵性的動了一下,便不再動。

  我一見如此,人也更加的大膽了。

  我捻熄了手上的香煙,很巧妙、又自然的摟住她的肩膀。

  我們好像是熟識已久的情侶,像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我的手,緩緩扶起她那依偎在我懷裡的頭。

  看著她那美絕的臉孔,紅潤的小嘴。

  我和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兩個人的唇,終於印在一起。

  我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小嘴裡,不停的探索,不時的搗亂。

  她也回以我她的舌頭,也不時的來搗亂。

  「嗯…………嗯…………嗯…………」

  她的臉好燙,她的呼吸又大聲又快。

  慢慢的,我的手,也開始遊走。

  在她的背上、胸上,也開始遊走。

  「嗯…………嗯…………嗯…………」

  一陣陣的慾火,已經把我燃燒的失去理智,不成人形。

  我一把將她按在沙發上,瘋狂的吻著,揉著,突然,她喊,她叫著:

  「不要……不要……你不可以……不可以……」

  她知道,我想要什麼,所以不再讓我繼續攻擊,繼續撫摸。

  她不斷的掙扎,口中連連喊著不要,不可以。

  可是,女人終究是勝不過男人的。

  一番掙扎之後,她柔順的像隻小綿羊,乖乖的讓我愛撫。

  我的手慢慢的解開她的鈕釦,終於露出了那對堅挺的乳房。

  一陣陣處子的泌香,從她的身上陣陣傳來。

  此時的我,變得不再溫柔,不再體貼。

  抱起她的身體,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將她輕放在床上,我忙著解去她的衣褲,也順便脫掉自己的衣褲。

  終於我和她是一絲不掛,坦誠相見。

  她羞怯的,用雙手摀著臉,不敢看。

  她實在是個美人胚子。

  烏黑而柔軟的秀髮,披散在床上。

  一雙窺人半帶羞的媚眼。

  小巧如菱角般,紅潤的小嘴,是那麼迷人。

  雪白如玉,凝脂般,且又微微透紅的胴體,既豐滿,又細嫩。

  一身潔白滑溜溜的肌膚,胸前一對乳峰,高聳而堅硬,頂上一粒腥紅的乳頭,有如草莓般的艷紅,令人垂涎欲滴。

  平滑的小腹,兩股交界處,陰毛叢生,有如一片小草原。

  微微隆起的肉丘,柔弱無骨,在烏黑的陰毛遮掩下,一條細細的肉縫,若隱若現。

  「天欽,你好壞哦,怎麼這樣看人?」

  我被這麼一叫「天欽」,頓時如夢初醒。

  對著她這豐滿而又恰到好處的胴體,我看得是心頭狂亂。

  於是,我將整個身體,壓在她那柔嫩的肉體上,低下頭,吻著她那發燙的紅唇。

  「小娟,對,我應該這麼叫她。」

  小娟也放開了自己,不再矜持。

  她雙手用力的擁抱住了我,全身起了一陣顫抖,也把舌頭伸入了我的嘴裡,彼此相互的吸吮。

  「嗯………………」

  「嗯………………」

  彼此都感到渾身慾火飄盪著。

  彼此也都發出飢渴的聲音。

  我的舌頭,順著她那雪白的脖子,到了她那性感的酥胸上。

  只見柔軟高聳,隨著小娟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的動著。

  堅實的乳房,迷人的胴體,給了我一股無名的誘惑,瘋狂的刺激。

  我的嘴對著那顆艷紅的乳頭,輕輕的咬,輕輕的含。

  另一寶貝手,則旋轉揉搓著奶頭。

  小娟被我逗得有點受不了,不自禁的把那豐滿的胴體扭動著,口中啍叫著 :「嗯……嗯……哦……」

  好美的嬌態,好動人的呻吟聲。

  那隻原本搓揉奶頭的手,慢慢的往下輕撫。

  愛撫過了她的小腹。

  愛撫過了她烏黑的小草原,寶貝手好不容易到達了目的地。

  「哦」

  小娟全身抖了一下,也情不自禁的啍了一聲。

  我將手掌蓋住了整個陰戶,來回的搓弄著整個小穴。

  此時小娟整個人被慾火燒得全身炙熱,嬌軀不住的顫抖,那神情真會使人發狂。

  「嗯……嗯……嗯……」

  雖然我一面愛撫著小娟,可是我的大雞巴早漲的受不了了。

  我急忙的一翻身,分開她的雙腳,大雞巴頭抵住了桃源洞口。

  「天欽……嗯……你要慢慢來……不然我會受不了……」

  「好,我會輕輕的弄。」

  略略的用手用力,大雞巴頭仍無法進去。

  我楞了一下,這是不可能的呀。

  於是我沾了一點淫水抹在大雞巴頭上。

  一用力,一挺腰,大雞巴才進去一半。

  「啊……啊……小哥……痛……痛呀……小穴是第一次……哎唷……真要命……我痛死了……」

  天欽……啊……不要動……小穴痛死了……啊……」

  大雞巴頭似乎感覺有一道薄膜阻隔著,於是我再度用力一頂,大雞巴又進去了三分之二。

  大雞巴刺破了處女膜。

  「啊……啊……痛死了……啊……啊……小穴痛死了……啊……你好狠……啊……小穴好痛……」

  「啊……小穴裂開了……啊……痛……啊……痛得真要命…….啊……我好痛……啊……」

  大雞巴這一次狠狠插入。

  把小娟弄得死去活來,額頭上冷汗直流,淚如雨下,嘴裡拚命的喊痛。

  我一見她如此,急忙的停下動作,輕聲的問道:

  「痛的很厲害嗎?」

  小娟 :「我真的好痛。」

  「好親親,妳忍耐一下,等一下就不會痛。」

  我低下頭吻住她的嘴唇,輕咬她的舌尖。

  兩隻手在她那雪白細緻的胴體上輕撫著。

  同時也在她那對又硬又挺的乳房上,用力不停的捏弄。

  她被我這一陣子的愛撫,小穴陣陣酸麻,混身急顫不已。

  陰戶內的淫水,汩汩的流,似溫泉潮湧般的湧出。

  小娟漸漸的扭動她的嬌軀,口中也不停的低聲呼道:

  「嗯……哥……哥……嗯……你不是要嗎……嗯……小穴好癢……嗯……癢……哥……你動嗎……」

  「哥……哥……你快點動嘛……嗯……小穴好癢……嗯……我要……嗯……你快幹小穴……」

  看著她的表情,聽著她的聲聲低呼。

  我知道她是需要,她是癢了。

  我再一用力,將最後那一截雞巴給塞了進去。

  小穴真是又溫又熱,包得大雞巴好美、好舒服。

  可是小娟呢?

  張著嘴,又開始喊痛了。

  「哎唷……好痛……痛呀……哥……輕點……小穴脹裂了…….好痛……不要動……不要動……」

  我更加狂吻著她那雪白的胴體,左手揉弄著她那鮮紅的乳頭,右手則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大巴這根肉棍子,被兩片紅潤潤,又帶有一點彈性的肉丘緊緊的包著,好美,好舒服。

  陰戶內熱呼呼的,滑滑陰道壁一收一放的收縮著,使得大雞巴也更美,更舒服。

  過了一會兒,小娟又在扭動屁股,臉上像蘋果似的好紅。

  我連忙的問道 :「現在還會痛嗎?」

  小娟嗲聲的應道:

  「嗯……沒有了,只是小穴好漲,裡面好像又有點癢。」

  「好妹妹,我現在動一下好不好?」

  「哥,只要你想幹,想插小穴,我……」

  看著她那副騷蕩的模樣,她是無法忍耐了。

  於是乎,我開始慢慢的抽插,一點一點的抽、插。

  大雞巴頭,也慢慢的刮著子宮壁。

  如此過了數分鐘。

  小娟不禁的叫喊:

  「嗯……哥……小穴裡面癢死了……癢死了……嗯……我要你……大力的幹小穴……」

  有她這麼一說,那我還客氣。

  開始比較用力的抽插。

  「嗯……嗯……哦……小哥……哦……小穴好美……好舒服……哥……我美死了……嗯……」

  「小穴裡面好舒服……舒服死了……哦……我好美……哦……哥……大雞巴真好……哦……」

  「哥……哦……我愛你……嗯……大雞巴幹得小穴真好……太好了……太美了……嗯……」

  大雞巴的抽插速度,是愈來愈快,越來越用力。

  小娟也不時的把屁股往上頂,配合著我的動作。

  口中也不斷嗲聲的淫叫著:

  「嗯……好雞巴……嗯……好哥哥……小穴好舒服……比我自慰還舒服……哦……太美了……嗯……」

  「大雞巴入得真美……嗯……真舒服……哦……哥……哥…….你幹得太爽了……嗯……太美了……」

  在大雞巴入小穴最舒服的時候,我突然停了下來。

  「嗯……哥……你幹嗎停下來……小穴不會痛……哥……你動嘛……小穴要……小穴要嘛……」

  「好親親,妳是不是要我?」

  我故意吊她的胃口。

  「嗯……是的……是的……哥……我要……我要……」

  小娟熱切的叫著。

  她的一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脖子,白而多肉的屁股又挺又扭。

  她可真是熱情如火,淫蕩萬分。

  大雞巴又開始進行工作,一陣又一陣的輕抽猛入。

  小娟緊緊的抱著我,如夢幻般的叫著:

  「嗯……小穴舒服死了……哥……我就知道你會愛我……嗯……我好爽……我好爽……嗯……」

  「大雞巴哥哥……你幹得小穴真美……插得小穴好舒服……我好爽……哦……嗯……爽……爽……嗯……」

  「好騷穴……哦……妳……哦……真的很漂亮……哥哥我愛死妳了……哦……我要好好的插妳……哦……」

  「哥……哥……嗯……哼……妹妹的小穴舒服死了……小穴美死了……哦……好爽……嗯……用力啊……」

  我不停的狠狠的抽插,大雞巴有如猛虎下山,威不可當。

  小娟騷勁十足的猛把屁股往上頂。

  陰戶裡的淫水不停的流,流濕她屁股以下的床單。

  「哦!大雞巴實在太舒服了。」

  美玉的小穴好小,把整個大雞巴包得美死了。

  卜滋……卜滋……卜滋……

  這令人銷魂的聲音。

  此時的小娟,已是嬌喘噓噓,媚眼春情無限,粉頰緋紅。

  「哥……我的好愛人……哦……大雞巴哥哥……好爽……我好爽……哦……美……美死我了……」

  「嗯……嗯……你真會幹……我的小穴……嗯……會爽死…….哦……我好爽好爽……嗯……」

  「好哥哥……哦……用力的幹我……嗯……使勁的幹小穴……哦……幹死小騷穴……嗯……」

  她一面的浪叫,一面的猛頂屁股。

  我聽到這一聲的浪叫聲,我的慾火已達沸點。

  大雞巴插得更用力,更使勁。

  小娟被我幹得更浪、更騷,她的屁股更用力配合著大雞巴的抽插。

  「哦……大雞巴哥哥……嗯……插得我好美……美到我心裡…….嗯……快活死了……好美……嗯……」

  「哥……哥……用力的幹我……嗯……使勁的幹……嗯……用力……好……用力……嗯……好爽……」

  「大力的幹小穴……快……嗯……哥……大雞巴哥哥……嗯……小穴……美呀……哦……爽死小騷穴……嗯……」

  「好親親……好哥哥……我快忍受不住了……嗯……快……快……我……好……爽……小穴……會樂死了……嗯…….大雞巴哥哥……快……我快受不了了……快……快……我……..」

  我一聽她快洩了,趕忙的將她的屁股高高的托起,屁股用力的抱著。

  大雞巴一入穴,便狠狠的磨轉著。

  小娟被我這麼一插一頂一轉一磨,更加狂浪的叫著:

  「好……好……哥……好棒啊……親哥哥……快……用力……快……用力……小穴要丟了……啊……妹妹……快………啊……妹妹要丟了……啊……丟了……啊……我洩了……..」

  小娟的小穴一次次的緊急收縮,夾得我的大雞巴是無比的舒服。

  一股股濃濃熱熱的陰精,由子宮急射而出,又熱又燙。

  刺激得我一陣酥麻,幾乎快洩出來。

  我趕忙緊緊抱住小娟的屁股,頂著花心,再磨花心一下。

  「嗯……嗯……小穴美死了……小穴好爽……哦……哥……妹妹愛死你了……嗯……太棒了……」

  她突然的抱住了我的頭,在我的臉上親了又親。

  「嘖……嘖……嘖……」

  「哥……你入得我太美了……小穴不知道入穴是這麼的爽……嗯……哥……你的大雞巴好硬……好燙……」

  「好妹妹,大雞巴還沒有洩,等一下它還要入小穴。」

  「好哥哥,妹妹給你入,讓你好好的玩。」

  我將大雞巴抽了出來,甫一抽出。

  我低下頭看,床上濕淋淋的,斑紅點點。

  大雞巴上更是紅白相映,好看極了。

  小娟一看,不禁羞紅了臉。

  「好妹妹,待一會兒,哥哥我這一根寶貝,還要入穴哦!」

  「哥……隨便你怎麼玩,都可以。」

  我拿出了衛生紙,把我們的傢伙好好的擦了一遍。

  大雞巴青筋暴漲,龜頭更是紅艷、碩大。

  「哥,你現在想要是不是?」

  「好親親,妳是不是也想?」

  「哥,你真討厭,你要就你要,何必說是我要,討厭!」

  「好,好,是我要,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

  我把小娟的身體,弄了個側面。

  將她的右腳抬高,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按著她的雙乳。

  這是標準的側交,也是女人容易達到高潮的一種性交姿勢。

  大雞巴頂了幾下,無法得門而入。

  最後,還是藉助手的幫忙,一頭塞了進去。

  小娟的小穴分泌物,尚未到達飽和點,大雞巴幹起來,有點疼痛。

  是以,我的嘴,親舔著她的後頸,雙手揉搓著那突出的乳頭。

  一陣撫弄之後。

  在小穴裡的大雞巴,漸漸感到滑潤。

  「嗯……嗯……哥……哦……哥……你真懂……這樣幹小穴……哦……小穴被幹得好舒服……嗯……」

  「好哥哥……哦……小穴被插得好美……哦……好美……美死我了……哥……大力的揉我的奶子……用力的搓……嗯……」

  「好小穴……哼……哦……妳美嗎……妳舒服嗎……哦……哥哥……是不是很會幹小穴……哦……」

  的確,這種姿勢,不僅女的爽,男的也舒服。

  大雞巴被兩片陰唇夾得好美,緊緊的磨擦。

  小娟的淫水,有如黃河決堤,大量的流出了小穴外。

  因為一陣陣磨擦的快感,搞得我更加狂暴。

  她也美得不停的浪叫,屁股也不停的往右後方壓。

  滋……拍……滋……拍…………

  小腹撞屁股的肉聲。

  大雞巴入小穴的抽插聲。

  再加上小娟的呻吟聲。構成了一首絕美的交響樂。

  「嗯……嗯……哥……小穴美死了……我好爽……嗯……好爽……小穴美啊……美死了……」

  「哦……好小穴……哦……好妹妹……小穴爽死大雞巴了……哦……小穴好緊……緊得大雞巴好舒服……哦……」

  「大雞巴哥哥……嗯……用力弄我的奶子……嗯……好舒服…….嗯……我全身都爽死了……嗯……」

  「哥……哥……哦……你真會入小穴……哦……我愛死你了……嗯……小穴好舒服……哥……呀……」

  「哦……小穴樂死了……嗯……我好高興……嗯……我樂死了……太美了……嗯……」

  「好騷穴……嗯……哼……我會幹得妳爽歪歪……哦……小穴口……真好……嗯……嗯……」

  「大雞巴……我的好愛人……嗯……用力的幹小穴……嗯……小穴爽壞了……嗯……我會樂死了……嗯……」

  「啊……哥……哥……我要……升天了……嗯……我快…….忍……不住了……嗯……我要……啊……快出來了………」

  「好妹妹……哦……等等我……哦……我也要……哦……等等我……嗯……哦……等等我……」

  「哥……哥……我不行了……啊……爽……爽……啊……啊……爽……哦……舒服……哦……舒服……」

  我的大雞巴,被她那一股濃熱的陰精,澆得雞巴亂顫,一陣快感,從背脊直傳腦髓,精關一開,一大泡的陽精,整個射向小穴花心深處。

  「啊……啊……好爽……好爽……哦……哥……你的精水好燙……燙得我舒服透了……哦……」

  「哦……呼……呼……哦……呼……呼……」

  一種輕鬆,舒服的感覺,剎時,使我有著無比的舒泰。

  「呼……呼……呼……」

  我不停的喘著大氣,小娟亦是如此。

  兩度纏綿之後,兩人疲憊的收拾一番,便相擁入睡。

  我和小娟睡得可真熟,幾乎像死人一樣。

  連美玉進門也不知道。

  「慘了!糗死了!」

  「你們兩個呀!還不起床,睡得那麼香甜,快起來,準備吃晚飯。」

  我和小娟,趕緊從床上跳了起來。

  我匆忙的套了一條長褲,而小娟呢?

  她愣了好一會兒,不知所措的。

  我趕忙的拿起她的外衣、裙子給她套上。

  所幸,美玉只進門叫了一下,便又掉頭走了出去。

  「天欽,怎麼辦?史姐她會怎麼說我?」

  「小娟,妳不用擔心,美玉她的思想很開明,她不會亂說話。」

  「小哥,我愛你,你一定要想辦法。」

  「妳放心,我們一起出去吧,別讓姐等太久。」

  「嗯……我……」

  「走吧,都是自己人,用不著害羞。」

  一出房門,便見美玉笑吟吟的望著我倆。

  這一瞧倒好,我倒不覺得怎麼樣,倒是羞死了她。

  「美,玉妳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趕緊的轉移美玉的注意力。

  「你看現在快幾點了,我五點半下班,你們說呢?」

  我連忙低頭看錶。

  天啊!都快七點了。

  我和小娟也真是太會睡了,一覺到七點。

  「天欽、小娟,來吃飯了,我可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哦!」

  小娟的臉又立刻紅了,像是天邊的晚霞,紅透了。

  我心中不禁暗罵,順便瞄了美玉一眼。

  「該死,她真是越描越黑,這不是擺明她什麼都看到了嗎?」

  「美玉妳就不要再逗我們了,妳看小娟……….」

  「好,小娟,來,快吃飯,姐不逗你們了。」

  他奶奶的,這一頓飯,吃得我好難過。

  因為美玉不時的用那種莫名的眼神盯我,弄得我好不自在。

  我實在太餓了,所以連吃了三大碗,看得她們都笑了。

  「是不是我的吃相很難看?」

  我不禁問著她們。

  她們兩個只是笑而不語。

  飯後,我先去洗澡,在浴室裡,我的鬼主意又來了。

  我該用什麼方法,一次玩兩個。

  嘿嘿嘿,我不禁乾笑了幾聲。

  就這麼辦!

  出了浴室,換小娟洗澡,我故意的不理美玉。

  久久的不看她,不和她說話。

  美玉,以小心,探詢的口氣道:

  「天欽,你真的很行,沒多久就泡上了,不簡單哦!」

  我依然不理不睬。

  「天欽你是不是不要理美玉了?」

  我冷漠的注視著她。

  只見她淚眼盈眶,一付欲嚎啕大哭的模樣。

  我知道我不能再逗她了。

  一把拉過了她,湊上嘴,吻去她的淚水,吻著她的鼻尖,她的香唇。

  她先是象徵性的用小手搥了我幾下,輕輕的。

  接著,她不再掙扎,乖乖的接受我的熱吻。

  過了一會兒,美玉推開我,對我道:

  「我剛剛和小娟說過了,她也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了。」

  我感到非常的詫異,美玉可真敢說,我接口問道:

  「她有沒有表示什麼?」

  「沒有,她只是說,她早就知道了。」

  「哦?她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又趕忙的追問道。

  「她昨天看到了我們的穢物,和那一些床單。」

  「美玉,既然她知道了,妳呢?」

  我可是無所謂,倒是看你了。」

  「哈哈哈」我大笑著。

  「我簡單,妳們兩個一起來,怎麼樣?」

  「天欽你真貪心,事實上,我和小娟昨晚就講好了。」

  她這麼一說,更使我感到意外。

  「什麼?美玉原來妳們早就設計我。」

  「好了,算了吧!可別在那裡得了便宜又賣乖。」

  這一番話,不由得我乾笑幾聲。

  恰巧,小娟也洗完澡,聽到我的笑聲,嬌嗔的道:

  「討厭死了,一天到晚都是那種奸笑。」

  「沒辦法,誰叫我太得意了嗎!」

  美玉此時起身說道:「我該去洗澡了,你們聊聊吧!」

  看看小娟,我心頭不免又是一陣蕩漾。

  「這等絕色佳人,我何等有幸,竟能擁有之。」

  只是她,有如出水芙蓉般的脫俗、高雅。

  我的眼光,就好像被釘住了,看得我幾乎不曉得自己是誰了。

  「天欽,小哥,你真討厭,又是這樣看人,我臉上有花呀!」

  我如大夢初醒般,忙道:

  「小娟,只因為妳長得實在太美了,甚至比花還漂亮,讓我百看不厭。」

  「你去死啦,油腔滑調,你那雙賊兮兮的雙眼,真想把它挖掉。」

  「好妹妹,妳可千萬不可如此,否則以後的我怎麼辦。」

  「我管你怎麼辦,不干我的事。」

  「小娟,我今晚想喝點酒,可不可以呀?」

  「天欽,你有什麼理由喝酒?」

  「我的理由,慶祝我們今後是三人行。」

  「討厭,討厭,一天到晚沒一句好話。」

  我一把抓住了小娟,如同出一轍的,吻著她的香唇。

  「嗯……嗯……嗯……」

  我的手剛準備要下手。

  拍的一聲。

  「給你點苦頭,小教訓,看你以後還會不會亂來。」

  她一臉頑皮,戲弄我的樣子。

  我正想上前再抓住她時,她卻連忙搖手。

  「不要,不要,我去買酒,要不要陪我去?」

  我一聽要買酒慶祝,焉有不答應之理,連忙說:

  「好,好,我們一塊去。」

  酒買回來了,只見美玉早已等候多時了。

  小娟忙著弄東弄西,不好一會兒。

  「美,玉小娟,我敬二位一杯,來,乾。」

  我一口仰盡杯中的啤酒,冰涼涼的,好爽口。

  她二人也一口喝掉了杯中的啤酒。

  就這樣,妳一杯,我一杯。

  喝得我們三個有點茫茫然,飄飄然。

  我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雖然,我們心裡都有默契,可是我那句話一出口,原本已紅的臉,這下子更紅了。

  「我們上床去,來點餘興節目。」

  「你啊,真是急色鬼……」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

  我站起來,手分別拉著美玉和小娟,走進了臥室。

  「自己來呢,還是我為妳們服務呢?」

  「自己忙嘛,我們也自己來。」

  很快的,我們三個已是一絲不掛,分別展現在各人的眼裡。

  「好弟弟,我們怎麼來?」

  美玉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妳們看我的,照我的話做。」

  於是,我要她們平躺在床上,中間露出一點間隙。

  我的手,我的嘴,先開始動作。

  第一個,當然是大的先來。

  我吻著她的香唇,手揉著她的奶頭。

  小娟卻趁此時,用手套弄我的大雞巴。

  一場三人行的肉搏戰,就這樣揭開了序幕。

  美玉熱烈的不得了,她的手像一隻鉗子,緊的勾住了我的頭,弄得我幾乎透不過氣來。

  小娟一邊弄我的雞,巴一邊叫著:

  「天欽快一點,你們這樣子我受不了了!」

  我抬起頭,笑罵的對她說:

  「不要叫,馬上就換姿勢。」

  話一說完,我立刻換個姿勢。

  我覺得我不需要再給她們什麼愛撫不愛撫了,只要大雞巴能爽死她們就可以了。

  我一翻身,躺到她們二人的中間,叫美玉坐吃我的大雞巴,小娟,則跨坐到我的頭上。

  美玉和小娟兩人面對面的,相互的按揉對方的奶子。

  在感覺上,大雞巴一寸一寸被美玉的小穴給吞掉。

  大雞巴一待完全進入小穴後,也頂了幾下,弄得美玉叫了出來。

  「嗯……嗯……哦……大雞巴頂到花心了……哦……好美…….哦……嗯……小穴好美……嗯……」

  小娟的騷穴,亮晃的在我眼前,那兩片紅紅的肉瓣子,真想把它咬下來。

  伸出了靈蛇般的舌頭,在她的陰道、陰蒂,不停的涮著。

  她的淫水,就像山泉瀑布,直瀉而下。

  「嗯……嗯……天欽……哦……你的舌頭好棒……嗯……嗯……小穴……嗯……大力一點……嗯……嗯……」

  我一面出舌頭,一面又往上頂幾下,雙手真不知該放在那裡。

  沒多久,小小的房間裡,淫聲震天。

  妳一聲,我一聲。

  「親哥哥,好弟弟。」

  弄得我不知道,我該聽誰的。

  「嗯……嗯……好弟弟……小穴好美……哦……你真厲害……嗯……頂得花心美死了……嗯……」

  「好哥哥……哦……嗯……舔快一點……嗯……哦……小穴好爽……嗯……好美……嗯……好美……」

  「哦……姐……嗯……妳用力按我的奶子……嗯……哥…….哥……深一點……再深一點……嗯……」

  「大雞巴哥哥……嗯……哦……我好舒服……哦……姐姐的小穴好美……哦……嗯……」

  「好妹妹……妳用力一點……哦……對……就是這樣……嗯……姐姐好舒服……嗯……哦……姐姐好美……嗯……嗯……」

  美玉和小娟,一唱一和的,叫得好不起勁。

  她們可真是,騷勁十足,淫態百出。

  我也想叫、想哼,可是,我拿什麼哼。

  我只能用鼻子:嗯……嗯……嗯……的哼著。

  由於我看不到她們的表情,只能從聲音評定誰要先洩。

  漸漸的,美玉和小娟,她二人的淫聲,越來越高亢,越來越激動。

  「好天欽……嗯……嗯……快頂小穴……哦……姐姐……小穴要……哦……大雞巴快頂……嗯……美玉要……哦…….小娟……小娟……用力揉姐姐的奶子……用力……哦………姐姐……哦……啊……我……出來了……啊……」

  「好哥哥……你舔深一點……嗯……深一點……哦……小穴會美死……嗯……哦……哥……哥……舔快一點……哦…….快……哦……嗯……姐……好姐姐……弄我……快…….啊……我也要……啊……我也要丟了……啊……啊…….我丟了……」

  一剎時,兩人的淫聲,從大聲的吶喊,到最後的低吟。

  兩人的陰精,毫不保留的,洩到我的大雞巴上和嘴上。

  漸的她們兩人不再呼叫,只有喘息的份了。

  「美玉、小娟,妳們洩了,該我表演了吧!」

  我們換了一個姿勢。

  美玉四仰八叉的躺著,小穴的淫水,流個不停,連陰唇上的陰毛都濕了。

  小娟跪伏在美玉的小穴前,白白的屁股高高翹起,露出那豐滿、紅潤的陰戶。

  我靠近了小娟的屁股,大雞巴對準小穴口。

  滋的一聲。

  大雞巴整根進洞,開始了我的抽插。

  「好妹妹……哦……妳的小穴好緊好美……哦……大雞巴好舒服……哦……好美……哦……大雞巴好舒服……」

  「好妹妹……妳舔深一點……嗯……嗯……哦……再深一點……嗯……」

  「嗯……嗯……小穴好美……好美……好妹妹……妳舔得真好……小穴好爽……嗯……嗯……」

  「哦……小娟……嗯……舔深一點……嗯……我好美…….好美……哦……美呀……美呀……」

  「好騷穴……哦……妳的小穴實在……哦……太棒了……哦……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哦……」

  小娟口不能哼,她的姿勢像一隻母狗。

  她的嘴,含著美玉的陰戶。

  她的手,抓著美玉的奶子。

  她的動作,隨著我的動作,一前一後的舔著。

  小娟的淫水,跟美玉比起來,不相上下,一樣多。

  隨著大雞巴頭的抽插。

  她的大腿內側,沾滿了淫水,滑漬漬的。

  我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小娟的腰。

  「拍……拍……拍……」

  小腹撞擊屁股的響聲。

  嘩嘶……嘩嘶……

  小娟舔小穴的淫水聲。

  「哦……哦……小浪穴……哥哥我好舒服……哦……大雞巴會爽死……哦……小穴真緊……美的大雞巴快升天了……哦……」

  「嗯……舔深一點……小娟……哦……深一點……快…….快一點……嗯……」

  「好妹妹……哦……好騷穴……大雞巴丟給妳……哦……我好爽……哦……好爽……哦……啊……啊……啊…….我給妳了……啊……」

  一股濃濃的陽精,奪門而出,射向了小娟的小穴深處。

  緩緩的,我抽出了大雞巴,往後一躺,整個人便準備休息。

  眼光所到之處。

  只見美玉繼續的舔著小娟的小穴。

  兩個雪白的胴體,交結在一起,讓我看得有點眼花了。

  只聽美玉猛叫:

  「快……哦……好舌頭……好妹妹……嗯……哦……快……用深一點……哦……嗯……」

  「嗯……啊……啊……好舌頭……深一點……啊……我要……出來了……啊……我……出來了……哦……」

  美玉的手,拚命的按住了小娟的頭。

  她那渾圓的屁股,也死命的往上挺。

  慘叫聲後,美玉整個人也軟了下來,不停的喘氣。

  她的陰唇,一開一閉的,煞是好看。

  裡面的淫水,沒有因為洩精而停止流動。

  我真懷疑,女人的小穴,為什麼不能像山湖一樣,是個死水。

  小娟緩緩的抬起頭來。

  呼了一口氣。

  只見她鼻子以下,都是亮晶晶的淫水,很好看。

  就有如加了水的麵粉,不小心弄到了臉上。

  我們三個人,休息了一會兒,突聽小娟道:

  「美玉,天欽,你們還要不要來?」

  「好啊,美玉大家再來一次,好不好?」

  「可以,誰怕誰。」

  美玉有氣無力的回答。

  我指著自己的大雞巴:

  「怎麼辦?它還軟綿綿的。」

  「哥,我來弄,我來把它弄硬,好不好?」

  小娟自告奮勇的說。

  她不待我的反應,伸手捆住了我的命根子,張開她那紅潤的小嘴,含住休息中的雞巴頭。

  雞巴頭,一入她的小嘴,便感到一陣溫暖,一陣舒適。

  我的手,也輕輕的撫摸著那頭烏溜溜的長髮。

  同時呢!也偶爾去揉一揉她的奶子。

  經過她的小口的套弄,大雞巴慢慢的膨脹。

  經過她的小手一握,大雞巴感到另一種舒適。

  一旁的美玉,也不甘寂寞,伸出了舌頭,舔著小娟的小穴。

  一下子,三個人又亂成一團。

  三個人,又在各自攻擊目標。

  「哦……哦……好小嘴……哦……好妹……大雞巴又硬了…….哦……含緊一點哦……舌頭多舔幾下……哦……」

  小娟是一邊哼著,一邊含弄著大雞巴。

  她的粉臀也不時的左擺右晃。

  美玉舔得似乎是津津有味。

  「嘖!嘖!嘖!」的舔穴聲。

  「好嘴巴……哦……妳含的真棒……哦……大雞巴美死了…….嗯……好舒服……嗯……美死了……哦……大雞巴好爽…….嗯……好爽……」

  「好……大雞巴美呀……小娟……哥哥好爽……哦……哦…….爽……爽死了……嗯……哦……」

  「哦……哦……好妹妹……妳不能再含了……哦……哦…….再舔……哦……不能再舔了……哦……再舔就沒戲唱了…….哦……」

  一陣又一陣,漸漸傳來,大雞巴快…………

  我連忙推開她的頭,否則等一下就沒戲唱了。

  我請她們躺到床緣,雙腳微微抬起。

  我故意仔細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才慢條斯理的,選擇了美玉的小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真氣納入丹田,流轉一週天。

  大雞巴在真力的運轉之下,又漲了半倍有餘。

  看準了桃源洞口,大雞巴用力一挺,整根進入了美玉的小穴。

  美玉的小穴,早經風霜,所以淫水早已泛濫成災了。

  「卜滋……卜滋……卜滋……」

  「哦……哦……好姐姐……小穴裡的淫水真多……哦……大雞巴會淹死……哦……」

  「嗯……好弟弟……你又用重重的幹姐姐了……嗯……是不是……小穴會……嗯……好吧……姐姐就讓你插吧……」

  「嗯……嗯……小穴好舒服……嗯……哦……花心……好美……哦……我舒服……嗯……嗯……」

  我輕抽淺入的幹了幾十下,大雞巴更是進出自如。

  我的雙手,抱起美玉豐滿的屁股,開始直起直落的猛抽狂插了,真是每下都刺到了花心。

  美玉也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背,她那緊而窄的陰戶含著大雞巴,配合著大雞巴的起落,扭動著柳腰,大屁股也不停的挺送。

  「痛……啊……痛……啊……你輕一點……哦……小穴被幹穿了……啊……姐姐受不了……啊……好弟弟……啊……你輕一點……」

  「姐……哦……妳忍耐一下……哦……小穴等一下就會舒服…….哦……大雞巴會爽死妳……哦……」

  「好親親……啊……我快受不了……嗯……你幹得太兇了…….嗯……好弟弟……求求你……輕一點……」

  美玉這聲又一聲的浪叫,不啻是火上加油,更催動了我的狂暴。

  「拍……拍……拍……」

  一下又一下的重擊聲。

  我一眼朝小娟瞧去,原來她也是受不了了。

  她自顧自的,用自已的手,扣弄著小穴,一副渾然忘我的樣子。

  「哦……哦……小穴又來了……嗯……小穴又美了……大雞巴力量真好……嗯……好舒服……嗯……」

  「好天欽……哦……你太能幹了嗯……你太行了……嗯……幹得我爽死了……嗯……」

  「好姐姐……哦……哦……妳美了嗎……哦……大雞巴會插死妳……呼……呼……」

  「大雞巴哥哥……對……用力插小穴……嗯……用力弄姐姐……嗯……姐姐……舒服死了……」

  她秀髮散亂,雙手好用力的抱著我,臉深深的埋在床單裡。

  她滿臉通紅,銀牙咬著床單,柳腰猛扭,屁股更是用力的往上頂。

  她的小穴如泉水般的湧出淫水,潤滑著我的大雞巴十分舒服。

  因之,大雞巴的抽插,更加瘋狂。

  大雞巴在小穴裡,左衝右撞,毫不憐香惜玉。

  幹得美玉,淫聲越來越大。

  「哎唷……嗯……美死了……小穴美死了……嗯……好…….真好……大雞巴哥哥……嗯……妹美死了……嗯……」

  「嗯……嗯……好……好美呀……用力……對……再大力一點……小穴……嗯……美死了……」

  美玉的叫聲,叫得我更加深重殘小穴的意念。

  於是乎,大雞巴更是用力的幹,毫不保留的幹。

  「嗯……嗯……好弟弟……小穴美死了……嗯……嗯……姐姐好爽……好爽……哼……嗯……」

  好騷穴……哦……我美嗎……嗯……大雞巴要入死妳……哦……哦……入死妳……入爛妳的小穴……」

  「大雞巴哥哥……嗯……再快一點……嗯……哦……再重一點……哼……我快活死了……嗯……嗯……」

  不知什麼時候,小娟已到美玉的酥胸上,含咬著她的奶頭。

  美玉的淫水越流越多,陰戶裡更是潤滑、溫暖。

  大雞巴的猛插硬幹,如入無人之境,恣意發揮。

  「玉……哦……我的好美玉……妳的小穴好美……哦……小穴又緊又小……哦……幹起來好舒服……」

  「大雞巴……嗯……嗯……我快……哦……啊……小穴要美上天了……快……再用力……哦……哼……」

  「啊……姐姐要美死了……弟弟……小穴要爽死了……啊…….啊……我要……洩了……我……啊……啊……好爽好爽……姐姐……哦……美死了……」

  美玉的小穴內子宮壁,緊促的收縮,夾著大雞巴好不舒服。

  那股熱燙的陰精,直澆得大雞巴不停的亂顫。

  我急忙的深深吹一口氣,抱元守一,穩若金湯。

  美玉洩了以後,整個人像昏死,一動也不動的躺著。

  解決了一個,接下來就是小娟了。

  「天欽,你剛才幹得好兇,我有點怕。」

  「小娟,妳別怕,我會輕一點,包妳舒服。」

  將小娟擺好姿勢,我換了幾口濁氣,重新的調氣。

  「呼!呼!呼!」

  我將大雞巴插入了小娟的小穴,一次一根到底,又全部的抽出來。

  讓她先享受享受一番。

  只見她媚眼如紘,吐氣如蘭,淫聲嬌嗲。

  「嗯……嗯……哥……哥……小穴好舒服……小穴美死了…….哦……我好舒服……哦……」

  「好妹妹……等一下我要重重的幹妳……狠狠的插小穴……哦…….妳要忍耐一下……哦……」

  「呼─ ─呼─ ─呼─ ─」

  我把大雞巴整根抽了出來,一換氣之後,大雞巴大得真是可觀。

  「哎唷……啊……輕一點……啊……哥……哥……小穴受不了……小穴會脹死……啊……輕一點……」

  「好哥哥……啊……小力一點……不要那麼用力……啊……花心被插穿了……啊……痛呀……哥……」

  「哥……哥……求求你……輕一點……我受不了……嗯……小穴會被幹穿……嗯……嗯……」

  「好妹妹……哼……好小穴……哦……緊一下……忍耐一下……馬上妳就會很爽……哦……」

  只見小娟,她秀眉微皺,一副嬌不勝弱的樣子,兩隻手拚命的抵住我。

  我依然不改重插,一下比一下狠,一次比一次用力。

  大約幹了數十下,她漸感舒泰,浪叫聲聽起來也舒服多了。

  「嗯……嗯……小穴美……哼……美……嗯……哥……哥……小穴美死了……嗯……」

  「大雞巴哥哥……嗯……我好舒服……嗯……小穴舒服死了………嗯……大雞巴真會幹小穴……哦……嗯……」

  我覺得大雞巴好舒服,被她那剛開苞的小穴包得,夾得是那麼的美。

  碩大的雞巴,受到陰唇的緊緊夾著,更是興奮。

  小娟此時已是苦盡甘來。

  只見她泛臉生春,一臉的淫態。

  小穴中騷水陣陣的流出,使得大雞巴更是顯得神勇無比。

  小娟半瞇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唇輕啟,玉體動搖。

  「嗯……嗯……親愛的……哦……親哥哥……你真會插穴………幹得我好美……嗯……小穴會爽死……哦……」

  「哥……哥……我好舒服……嗯……我好美……嗯……美死我了……嗯……好美……」

  「大雞巴哥哥……嗯……親哥哥……嗯……我愛死了……嗯……小穴……嗯……美死了……嗯……」

  「好騷穴……哦……好妹妹……妳的小穴真美……大雞巴幹得好舒服……哦……大雞巴入得好爽……」

  「嗯……嗯……我好爽……嗯……好爽好爽……哥……小金要美上天了……哥……我要……啊……我快……啊……我……啊……我要了……哦……哦……好美好美……」

  一陣銷魂的美感,一陣急促顫抖。

  大雞巴忍不住,忍不住。

  「啊…………啊…………」

  在一陣又快又狠的抽插後,也隨著小娟丟了。

  洩得我通體舒泰,全身毛細孔大開。

  「哦…………哦…………」

  可真是爽死了,爽到天邊了。

  真力一洩,我立刻感到全身酥軟,一屁股坐到地上。

  「呼─ ─呼─ ─呼─ ─呼─ ─」

  不住的喘著大氣,不住的換氣。

  好容易,等我回過了氣,慢慢的站起來,卻看到美玉和小娟,早已昏然入睡。

  好不容易,我有了這個機會,仔細評賞她二人的胴體。

  美玉,她雖然是已卅歲,可是仍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質和風韻。

  但見她,蓬鬆散亂的秀髮,散貼在那張艷麗的臉龐上,真有說不出的撫媚、性感。

  光滑、潔白的背脊以下,露出了柔美的曲線。

  兩條修長的玉腿,配合整個身材,真是恰到好處。

  那一雙高聳的玉乳,尖而又挺,是那麼的柔軟。

  兩片肥滿的陰唇,被覆蓋在烏黑柔軟的陰毛裡。

  那個桃源洞口,由於尚未擦拭,所以依然春潮泛濫。

  那一旁的小娟呢?

  一頭烏黑而柔軟、長的秀髮,整個打散在胸前、肩上,好一副海棠春睡的俏模樣。

  長長的睫毛,小巧挺直的鼻樑,紅潤的小嘴,再配上白皙皙的圓臉,真是好美,好脫俗。

  她混身白若羊脂,正有如青春氣息的綻放。

  胸前兩個大奶子,圓鼓鼓的,頂著兩顆艷紅的奶頭,真是好看極了。

  平滑的小腹,沒有絲毫的瑕疪。

  兩條玉腿,渾圓白嫩。

  陰戶紅嘟嘟的,微微的凸起,看了讓人會受不了。

  我有眼福的看完她兩人的玉體,仔仔細細的研究了好一會兒。

  她二人可謂是春蘭秋菊,難分上下。

  各有風騷,各有各的味道。

  看了一下錶,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雖有美色當前,可是我已體力透支,無力再舉,往裡面一縮一躺,我也要和她們一樣,尋夢去了。

  鈴!鈴!鈴!

  一陣刺耳又討厭的電話聲,把我從睡夢中吵醒。

  「喂,請問找那一位?」

  「我就是,什麼事?」

  「好!好!妳放心,不會的啦!」

  「喀!」

  我放下電話,原來是美玉打來的,見我不要亂跑,有事出門,還得告訴她我到那裡去。

  咦?小娟也去上班了。

  偌大的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看了看錶,才下午二點,乾脆出去走走算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走的,走到了林森北路,和南京東路的交叉口,「麥當勞」,剛好,我早餐,中餐都還沒吃,便進去叫了一杯可樂,一個漢堡,上樓找了個吸煙區,坐了下來。

  才坐了不到五分鐘,就有人向我搭訕。

  「先生,借個火好嗎?」

  我抬頭一看,是個小女孩,年約十八、九歲,長得是眉清目秀,嬌小動人。

  只見她手上拿著一根未點燃的香煙。

  她的眼光有著探詢的味道。

  看著她,我拿出了打火機,為她點燃了香煙。

  「先生,謝謝你,請問我可以坐下來嗎?」

  「請坐,我很高興能有為妳服務的機會。」

  嘴裡雖然是這樣說著,可是我的心裡卻在想:

  「他媽的,吊凱子,吊到我頭上來,這下子妳可是碰到郎中了,非讓妳哭笑不得,讓妳慘兮兮的回家。」

  「先生,你住在那裡,在那裡高就?」

  少女搭訕的問道。

  「我住在南部鄉下小地方,來台北玩幾天。」

  「南部我還沒去過,真希望有機會去玩兩天,先生,你願意當我的嚮導嗎?」

  「可以啊!那有什麼問題,我是非常歡迎,可是台北我不熟,妳可願意做我的嚮導呢?」

  「像你這樣英俊的人,能和你一塊出遊是我的榮幸。」

  「哦!對了,小姐,貴姓?」

  「鄧,你就叫我安妮就可以了,你呢?

  「妳叫我天欽就可以了,這樣稱呼比較順口,妳說是嗎?」

  她緩緩的吸口煙,那細小、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 Seven star 的香菸,不矯作,看起來很順眼。

  有妳好幾分鐘,我們相互注視著,沒有說半句話。

  最後,還是她先開口說話:

  「我們出去走走好嗎?這裡好吵。」

  「台北我不熟,妳帶路好了。」

  「喂!天欽,我們去逛街,打保齡球,然後再去吃晚餐,你說好嗎?」

  「可以,問題是妳有那麼多時間嗎?」

  「有,我的時間多的是,玩多久都沒有關係。」

  就這樣,我讓她以為她吊上了我,她帶著我逛街,打保齡球,晚餐….

  直到晚上十點多,我想,好戲該上場了。

  於是,我撥了通電話給美玉,說我現在人在中壢,明晚再回去。

  我故意問她說:

  「很晚了,妳是不是該回去了?」

  她編了一大堆的理由,說什麼與家人失和啦,這麼晚了到朋友家也不太好意思啦…………等等。

  不由分說,我當然知道她的用心。

  她說什麼,我都默然首肯,三轉兩轉的她帶我到了中山北路二段的一家飯店,她熟稔的,和櫃台打招呼,由表面情形看來,她對這一帶相當的熟悉。

  開好了房間,她立刻要我先去洗澡,我故意的推託,要她先去洗。

  趁著她上浴室的時間,我趕忙的將身份證和錢,藏到彈簧床的夾層裡,只留下六百多元放在皮夾裡,便倒在床上假睡。

  過不久,只見安妮全身只裹著一條浴巾,全身白皙皙的。

  「天欽,該你去洗澡了。」

  「安妮,幫我洗好不好?」

  我又故意的道。

  「不要嘛,你自己去嘛!」

  我把衣服脫掉後,一把拉著她,走進浴室洗澡。

  在我的好言相慰,軟硬相逼之下,她終於首肯。

  當我們洗好之後,回到床上,她立刻如小鳥依人似的偎在我的胸懷裡。

  口中輕聲的嗲道:

  「天欽,你長的好壯,又好英俊。」

  「安妮,妳長的也不賴呀!」

  「天欽,我們睡吧!」

  她一說完,立刻關掉了室燈,剎時,室內一片漆黑。

  只聽到我和她的呼吸聲、心跳聲。

  她那股少女身上特有的幽香,陣陣傳到我的鼻孔,引得心頭慾火慢慢的熾熱。

  我的手,開始遊走她的背、她的臀部。

  黑暗中,她那一對明亮的雙眸,一閃一亮的,似乎在等待我的進攻。

  我拿起她的手,握住我那已脹起多時的大雞巴。

  忽聞她一聲輕呼:

  「哇!好大的雞巴,快嚇死人了。」

  我不禁得意的笑道:

  「大才好,妳才會爽死,對不對?」

  很快的,兩個人的嘴膠合在一起,相互的咬著對方的舌頭。

  我的手也移向了她的前胸,揉搓著,她那尖而又圓的奶子。

  安妮的手,做成管狀,一上一下的套弄著大雞巴。

  大雞巴被她套弄得幾乎快受不了。

  於是乎,我一個大翻身,分開她的玉腿,

  大雞巴用手扶著頂著小穴洞口。

  感覺上,她的小穴早已是泛濫成災了。

  屁股抬起,往下一插。

  「啊……啊……痛……小穴裂開了……啊……痛死了……你的雞巴太大了……哦……」

  我心裡想:

  「小騷穴,是妳吊我的,妳犯賤,我管妳痛不痛。」

  大雞巴根本不理她。

  繼續的插,繼續的幹,要幹到我爽為止。

  「啊……輕一點……啊……痛……小穴痛死了……啊……啊……哎唷……你好狠……小穴受不了……」

  「求求你……我……哎……求求你……不要幹我……小穴不要了……哦……」

  她的手,拚命的推拒著我。

  她的下頭,也死命的往旁邊移。

  奈何,

  我早有準備,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的屁股,不讓她移動半分。

  看來,她只有挨插的份了。

  「天欽……哎唷……花心被頂穿了……不要再幹小穴……不要……啊……小穴受不了……」

  受不了才好,看妳以後還敢不敢吊凱子。

  安妮掙扎的愈大力,我就愈幹愈用力。

  「哎唷……會痛呀……你不要那麼用力……啊……花心會被頂穿……啊……我……不要……啊……」

  我不理會她的喊叫,就這樣幹了約有四、五十下。

  她似乎漸漸感到爽快,不再拒絕我。

  她的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她的屁股,也不停的迎合著大雞巴的抽插。

  「嗯……嗯……哦……花心好美……美死了……嗯……嗯……你幹得好猛……小穴好舒服……嗯……」

  「天欽……嗯……嗯……我好爽……哦……大雞巴幹死小穴了……哦……我爽死了……嗯……」

  「大雞巴哥哥……嗯……嗯……你幹得我好美……嗯……插得小穴……舒服死了……哦……嗯……」

  「好騷穴……哦……哦……我會幹死妳……哦……我要插死妳……哦……哦……大雞巴好舒服……哦……」

  「卜滋…………卜滋…………卜滋…………」

  大雞巴入穴的聲音,更使得我狂暴萬分。

  雖然,我想要幹死她,插昏她,可是總要有點本事才行。

  我是絕對不能比她先洩才行。

  「啊……天欽哥哥……大雞巴幹得小穴快活死了……哦……哼……美……小穴美上天了……嗯……」

  「好騷穴……哦……妳開始爽了……大雞巴幹得好美……哦………哦……我……好舒服……哦……」

  「大雞巴哥哥……嗯……嗯……我好快活……嗯……小穴好舒服……嗯……嗯……我爽死了……」

  「啊……快……再用力……大雞巴哥哥……哦……用力…….小穴……不行了……啊……快……哦……我不行了………小穴……啊……我要美上天了……啊……啊……」

  「好妹妹……哦……好小穴……我也要……快……出來了………哦……爽……爽呀……我出來了……哦……」

  兩個人一陣急促抖動,雙雙洩精。

  這一場沒有什麼搞頭,就這麼快的結束了。

  我扭開小燈,看著她,為她點燃了一根菸。

  「你的雞巴中看,不怎麼中用吧!」

  「我是不想幹妳,否則有妳受的,信不信?」

  「哼,我不信呢?」

  「不信是嗎?要不要再試?」

  「來呀!難道我怕你幹呀!怎麼上?」

  「安妮,妳先含我的大雞巴,先讓它硬起來。」

  她還真的不含糊,小手握住我的大雞巴,張開小嘴,便開始一含一吸的套弄起來了。

  我的手,伸了出去,摸著她那掛在胸前的雙乳。

  還好,她的嘴上工夫不錯,沒多久,大雞巴又是生龍活虎。

  「嘩……滋……嘩……滋……」

  「哦……哦……小嘴弄得大雞巴好爽……哦……含的好美…….妳舔得……我太美了……哦……」

  「好妹妹……哦……妳太會含了……含得我好舒服……哦…….哦……我好美……哦……美死我了……哦……」…她突然停了下來,不再含著大雞巴。

  「天欽,來吧!小穴等著你來插。」

  說完便又躺了下來,靜靜的看著我。

  我猛然一個翻身,用力的把嘴唇印在她的小嘴上。

  把舌頭伸入她口中交纏著舌頭,猛吸著。

  同時,我的手猛揉著她那對乳房。

  漸漸的,我把身體往下移。

  一頭埋進了雙峰內,開口咬住她的乳頭。

  一隻手則直接扣弄著她那敏感的陰蒂。

  她被我弄得受不住了,春心蕩漾,熱情如火,口中嬌喘著。

  「哦……哦……哦……我受不了……哦……哦……我好癢……我好癢……天欽……不要……不要逗我了……嗯….」

  我看她也被逗得差不多了。

  便把她拖到床邊,我要用那招御女術。

  大雞巴跟往常一樣,沒什麼兩樣。

  對準了小穴口,用力一挺,大雞巴又進入了陰道。

  我當然是先給她一點甜頭。

  大雞巴深入淺出的,輕輕的抽插。

  淫水汨汨的流,使得大雞巴的抽插更為舒適。

  「嗯……嗯……小穴好美……小穴……哦……爽……你幹的好……我好舒服……嗯……嗯……」

  「哦……天欽……舒服……舒….服….呀……哦……我好美……大雞巴美死小穴了……嗯……」

  「好浪穴……哦……等一下妳再叫床……哦……還來得及……哦……我會重重的插妳……哦……」

  「你用力來吧……小穴讓你好好的插……嗯……嗯……誰怕誰……嗯……嗯……」

  我抽出大雞巴,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大雞巴又暴漲了許多。

  我心中大喊了一聲──殺!

  卜滋!

  大雞巴如長茅剌向敵人的心臟,一根全部到底。

  「啊……痛……你不要用那麼大力……小穴的穴心被插穿了……啊……小穴穿了……大雞巴怎麼突然變那麼大……嗯……」

  「痛……痛死了……小穴會裂壞了……啊……啊……你輕一點……小力……小力一點……啊……」

  「欽哥……欽哥……求求你……啊……痛……痛……我受不了……啊……不要……你不要再幹了……」

  「安妮……小浪穴……哦……妳不是……呼……不怕嗎……呼……大雞巴還沒開始發揮……哦……」

  只是她,一臉痛苦的樣子。

  她已先失去剛剛的嬌態、淫蕩。

  她不再大聲的叫喊,只有低低的呻吟。

  一下到底,她就抖一下。

  一下抽出,她就迎一下。

  大雞巴的猛幹狂插,絲毫不覺倦怠、輕懈。

  經過了十數分鐘。

  安妮的吟聲又告大作。

  她的反應更加的狂熱。

  她的反應,使我抽得更兇,幹得更猛。

  「嗯……嗯……好小哥……哦……你太會幹了……小穴美死了……大力幹得我美上天了……嗯……嗯……」

  「大雞巴哥哥……對……就是這樣……再用力的幹……小穴舒服……好哥哥……嗯……」

  「好親親……我的心肝……大雞巴入死小穴了……哦……爽………..我好爽……好爽……嗯……」

  「快……快……啊……小穴要……丟了……啊……快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安妮像得了失心瘋,狂抖狂扭猛叫,全身不停的迎向我。

  突然,陰道一陣快速的緊急收縮。

  一陣陣又濃又熱的陰精,直射大雞巴頭,澆得大雞巴幾乎也快洩了。

  我趕忙的收歛心神,雙手緊緊的抱住她的小屁股,大雞巴急轉著磨著她的花心。

  弄得她更是頻呼:

  「爽……哦……爽死我了……花心美上天了……哦……小穴快活到家了……嗯……嗯……」

  「呼…………呼…………呼…………」

  我停下來,換了幾口氣。

  靜靜看著她的淫態和神情。

  慢慢的,我體內的真氣,流轉暢順了許多。

  大雞巴仍然挾著勝利的餘感,又繼續的狂抽猛幹。

  淫水像是山溪般的那麼清澈,那麼流個不停。

  「拍……拍……拍……」

  「卜滋……卜滋……卜滋……」

  「呼……呼……呼……」

  「嗯……嗯……嗯……」

  「吱……吱……吱……吱……」

  這五種音響,匯集成了一種曠世難尋的音樂。

  我仍然揮舞著長茅,穿插在一線天之間。

  安妮的呻吟,像是垂死的病人,軟弱無力。

  「嗯……嗯……哼……我……哦……小穴……哦……哼……哼……嗯……」

  「好妹妹……哦……妳怎麼了……打起精神來……哦……我還沒有過癮……來啊……哦……」

  「好哥哥……嗯……我服了你……嗯……你真的好行……哦……小穴……又來了……哼……」

  大雞巴的抽插,大雞巴頭的陵肉,一進一出的給小穴帶來無數的快感。

  小穴內的淫水,被颳得乾乾淨淨,可是馬上又有新的流出來。

  「嗯……嗯……好雞巴……小穴又美了……哦……我又爽了……哼……我又舒服了……」

  「好天欽……哦……嗯……小穴……美死了……美……美……哦……美上天了……哦……嗯……」

  安妮漸漸的活躍起來,她的手,她的腳,她的臀部,剎那間,全部迎貼向我。

  她的手,緊的勾住了我的頭。

  她的臀部,拚命的往上挺,拚命的蠕動。

  她的陰戶,不停的收縮,包得大雞巴好美、好爽。

  她的雙腳,用力的掛住我的腰。

  「嗯……嗯……好哥哥……小穴美死了……哦……美死了…….我好爽……好爽……嗯……」

  「大雞巴幹得小穴爽到天邊了……哥……好快活……好美……嗯……哼……用力……用力……我會快活死了……」

  「哥……哥……花心美死了……嗯……美……美啊……我好爽呀……」

  「啊……快……哥……小穴又快不行了……快……哦……用力……再用力……哦……我又不行了……」

  「哥……我不行了……啊……小穴又出來了……啊……出來了……啊……我快活死了……哦……嗯……」

  大雞巴再也忍不住安妮那股陰精的舒適和酥麻。

  整個人抖了又抖的,馬眼一開,陽精傾洩而出。

  精關一洩,我整個人就有如洩了氣的皮球,癱在安妮的胴體上,不住的喘著大氣,汗水也汨汨的流,有如被大雨淋到。

  翻了一個身,軟軟的沈睡過去。

  隔天醒來,一看,昨夜的枕邊人,早已不知去向,雖已是意料中的事,但不免仍有些悵惘。

  打開了皮夾,再摸彈簧床的夾層,竟然一毛錢也沒有少,奇怪。

  安妮為什麼沒有拿皮夾裡的錢呢?

  真讓我百思不解,她到底是為什麼。

  心中一直存著這個疑惑,走出了飯店,我默然的走回美玉家。

  我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還是安妮一看錢少,乾脆不拿了。

  坐在沙發上,腦海中一直轉著安妮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一字一語,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刻骨。

  我這麼做,是不是對的?唉!不想了,不再想了。

  不知不覺的,我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天欽,天欽,你醒醒,起來了。」

  我睜開眼睛,看著站在我面前的小娟。

  「妳下班了,美玉呢?她什麼時候下班?」

  「美玉等一下就回來了,你昨天到底跑到那裡去了?」

  小娟埋怨的道:

  「我不是告訴妳們,我人在中壢嗎?」

  我有點不安的掩飾說。

  此時,美玉開門走了進來,看見我和小娟在說話。

  她只問了我一句話:

  「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下午二點多回來的。」

  此時,我們三個都沒有再說話。

  我安安份份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們兩人,空氣似乎被凍結了。

  氣氛就在這沈悶的時間中過去。

  我們似乎誰也不願先開口。

  我實在受不了這個氣氛,我走回房間,躺在床上,靜靜的沈思。

  「欽哥,欽哥,姐叫你一塊出去吃飯。」

  「我不餓,妳們去吃吧。」

  「天欽,不要這樣子嘛!我不曉得你和美玉在鬥什麼。」

  「小娟,我們沒有怎樣,我只不過不太想說話而已,妳陪美玉去吃飯吧!不要理我。」

  小娟默默的走了出去,接著一聲重重的關門聲。

  從那晚開始,我和美玉、小娟整整三天沒有說話。

  直到第四天的晚上。

  「小娟,等一下我們到西門町去逛逛,妳問美玉要不要去。」

  「天欽,怎麼了?你今天想通了,是不是?」

  「好啦!快去問,時間不多了。」

  不一會兒,小娟笑咪咪的跟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美玉正在換衣服,她答應了。」

  我立刻如釋重負的吁了一口氣。

  走在西門町熱鬥街頭上,我一邊挽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真是拉風極了。

  我們盡情的看,盡情的吃,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喜歡吃什麼就買什麼來吃。

  把幾天來的愁緒、煩悶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美玉尤其開心,只見她眉開眼笑,走路生風,一副幸福滿足的模樣。

  我和小娟儘量的逗她,遷就她,處處由她自己去弄。

  三個人可說是玩得盡興而歸,高興極了。

  回到家裡,我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是大包小包的拿。

  一會兒美玉試裝,一會兒小娟配色,弄得我眼花撩亂。

  幸好,沒多久,她們各自整理好自己的東西,三個人又重新落坐。

  「美玉,小娟,妳們二個都還沒有洗澡對不對?」

  「是啊!」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我有個小小的提議,希望美玉、小娟二位能答應合作。」

  「看你那個樣子,什麼建議?」

  美玉好奇的問。

  「我看他呀!準沒什麼好事。」小娟頗有自信的說。

  「妳們聽好了,我的建議就是:我們一起洗澡。」

  「討厭,你才乖沒幾天,老毛病又犯了是嗎?」美玉嬌嗔的道。

  「這不是我的老毛病,而是我誠心誠意的要為兩位服務。」

  「你呀!你算了吧,誰不知道你那一點鬼心眼。」

  「說了半天,妳們到底要不要嘛!」

  「我沒意見,小娟妳呢?」

  「我…………….,也好。」

  我不禁大樂,飛快的在她二人的臉上親了一下。

  洗澡的時候,我幾乎看傻了眼,我有如置身美人國裡。

  只見美玉、小娟,那一身凝脂如玉,潔白似雪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好美。

  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迷人。

  那優美的線條,把她們整個身段勾劃出最美的曲線、玲瓏有緻。

  美玉和小娟,這兩個人的胴體,實在是太完美了。

  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都不知道,我到底該看誰的比較好。

  「你看什麼,賊兮兮的,沒看過女人是不是。」

  「天下間的女人,如果都像妳們一樣,其他的,我都不看了。」

  「為什麼?」

  「因為妳們太漂亮了,光看妳們就夠了。」

  「少在那裡拍馬屁了,油嘴!」

  美玉又在嬌嗔的道:

  而小娟則在一旁猛笑。

  「站好,我給你上肥皂,不要亂動。」

  四隻玉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洗,當她們洗到我的命根子時,不由得她們特別的多洗幾下。

  我的手,也分別的抓住她們的乳房,使勁的玩。

  我的命根子,在她們的玉手撫摸的情形之下,漲得好大。

  「弟弟,你的傢伙真的好大,你知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這是我唯一制服女人的本錢。」

  我一邊說話,兩隻手也移到了她們的陰唇。

  中指扣進了小穴裡,溫溫滑滑的。

  她們玩我的,我玩她們的。

  手指的扣弄,越扣越用力,小穴的淫水,沾滿弓雙手。

  她們的那些手,邊玩我的卵蛋,邊上下套弄著大雞巴。

  「嗯……..嗯……..哦……..」

  「哦……..哦……..哦……..」

  「姐,小娟,趕快洗,我都快受不了。」

  「急色鬼!」

  「我色,妳們不色,妳們不色淫水會流那麼多。」

  「還不都是你弄的,不然……..」

  全身的肥皂被沖洗完之後,我立刻抓住美玉的玉體,正準備幹上,美玉一把推開我。

  「等一下,你洗好了先去等我們。」

  「是!遵命,妳們要洗快一點哦!」

  我一說,又分別在她們身上揩了點油水。

  才哈哈大笑的走出浴室。

  背後卻傳來一陣笑罵。

  「標準的大色狼,討厭!」

  回到美玉的臥室,準備些東西,往床上一躺,先休息一下,等會兒有好戲上場。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她們走進了門,各自圍著一條浴巾。

  露出了雪白的粉頸,手臂,和青蔥似的美腿。

  一搖二擺三晃晃的,走到了床邊。

  甫一走進,那條浴巾,很自然的脫落在地上。

  哦!天啊!

  真是上帝的傑作。

  魔鬼的化身,維納斯的身材。

  我快昏倒了。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恨不得把眼珠子各分一顆,滾著她們打轉。

  哇!

  我心跳加速,血脈賁張,不停的猛吞口水。

  大雞巴立刻像旗桿似的,豎得好高。

  兩種形式的乳房,各有味道,弄得我不知道該向那一個下手。

  不同的陰戶,由於陰毛覆蓋著,較難看出那一個較好。

  一陣陣的肉香,聞得我慾火更熾,大雞巴不住的向她們點頭示意。

  猛嚥一口水,我生澀的道:

  「美玉、小娟,妳們是要我一個一個來,還是要一起上。」

  「我想一個一個來比較過癮。」

  小娟提出了她的意見。

  我又問道:

  「那另一個呢?」

  「她當幫手呀!」

  美玉應聲道。

  「怎麼幫法?搖旗吶喊,幫忙叫床呀!」

  「死人,死人,一天到晚胡言亂語。」

  哈……哈……哈……

  我被她們的玉手搥打著,不禁笑出了聲。

  一陣嬉打,更添加了滿室的春光。

  冷不防的,我突然的抱住了美玉,把她壓在床上。

  我的嘴唇,像是雨點似的猛打在她的臉上。

  額頭、眼睛、鼻子,和那紅潤的小嘴。

  同時我的手按上了她那對竹筍式的奶子。

  「嗯……嗯……哦……」

  「哼……嗯……嗯……哼……」

  濃濁的喘息聲,低沈的喉音。

  我的眼光,落到了乾姐的小腹以下。

  小娟不知何時已湊上她的陰戶,整個蓋住。

  只見小娟的頭,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的用力動著。

  她那纖纖玉手,也握住了我的大雞巴,一前一後的揉搓著。

  她的手好小,好熱,又是那麼的用力,使大雞巴倍感舒服。

  我的嘴慢慢的從粉頸移到了那尖挺的乳頭。

  那一對草莓紅的奶頭,好鮮艷害我張開血盆大口咬了上去。

  寶貝手更是毫不客氣的輕捏另一邊的乳頭。

  「嗯……嗯……我好舒服……嗯……好美……嗯……哦………哦……美死我了……嗯……好弟弟……嗯……好妹妹……你們弄得我好舒服……哦……舒服死了……」

  美玉的淫聲,不停扭動的嬌軀,更是催促了我和小娟的愛撫。

  「哦……嗯……我好爽……嗯……爽死我了……哦……好弟弟……哦……姐姐要……你的……哦……大雞巴……哦……嗯……小穴……哦……嗯……」

  「好妹妹……讓大雞巴插小穴……哦……嗯……我要大雞巴入穴……嗯……哦……」

  我拍了一下小娟的頭,示意她換位置。

  分開了美玉的雙腿,大雞巴頂著陰戶來回的磨。

  小娟也立刻仿傚我的動作,一口含著奶頭,一手揉著乳頭。

  美玉小穴裡的淫水可真是越流越多,越流越急。

  大雞巴頭來回磨著她的陰蒂,弄得她慾火更是高漲、沸騰到了極點。

  「哦……嗯……好弟弟……哦……好雞巴……不要逗姐姐了……哦……不要逗姐姐……嗯……小穴癢死了……嗯……哦……快給我……給我……哦……好弟弟……」

  「好雞巴……快插進來……哦……姐姐受不了……哦……小穴裡面癢死了……癢死了……」

  美玉的臀部,不時的向上扭動,想要吃掉大雞巴似的。

  大雞巴慢慢的往下磨時,我突然一用力。

  卜滋…………

  整根大雞巴塞進了肉縫內。

  「啊…………」

  「啊…………」

  美玉因為小穴突然得到了充實,滿意的喊了出來。

  而我則是小穴內溫熱、舒服才喊的。

  我閉上眼睛,享受這美好的片刻。

  直到那一剎那的美感消失,才又重新開始抽插。

  她的手,用力的抱著我的屁股,好像是告訴我:

  「大雞巴哥哥……小穴好爽……你幹得小穴爽死了……哦……太美了……嗯……可美死我了……嗯……」

  「嗯……嗯……哦……舒服……哦……好舒服……實在是美死了……嗯……大雞巴幹得好……哦……小娟吸得好……哦……太美了……太妙了……嗯……」

  大雞巴隨著淫水的潤滑,抽插的毫不費力,反而有著陣陣的美感。

  小娟的嘴和手,依然是那麼的配合。

  美玉的右手,經過了小娟的腋下,扣弄著她的小穴。

  這一下,三個人都有事做,沒一個是閒的。

  「嘖嘖……嘖嘖……嘖嘖……」

  手指扣弄小穴的聲音。

  「滋……滋……滋……」

  大雞巴抽插小穴的聲音。

  「呼……呼……哼……呼……」

  我的換氣聲。

  「嗯……嗯……嗯……」

  小娟濃濃的鼻音。

  再加上美玉那特有的淫聲。

  這些綜合而又美妙動人的旋律,更刺激了我們的情慾。

  「嗯……..美……..美死了……嗯……我會舒服死……哦…….嗯……小穴快……哦……升天了……哦……嗯……」

  「好騷穴……哦……妳的小穴真美……哦……好……大雞巴好舒服……哦……好美……哦……好……大雞巴好美……哦……嗯……」

  「好親親……哦……小穴太美了……哦……嗯……太好了…….哦……太爽了……我愛死你們了……哦……」

  「哦……哦……嗯……好美呀……哦……你們……弄得我好舒服……哦……哼……舒服死了……」

  「插小穴……快插……嗯……」

  只見美玉,媚眼如絲,頭髮散亂,不停的搖動。

  她的香臀,更是不停的往上配合我的幹穴。

  「哦……好雞巴……快……用力的插……哦……用力……哦……小穴……快不行了……用力呀……好雞巴……嗯….哦……姐姐快不行了……使勁的幹……啊……哦……」

  「我不行了……哦……小穴要出來了……哦……哦……快…….快……用力……啊……我……用力……啊……出來了……..啊……爽死我了……哦……嗯……」

  「天欽,換我了,我的小穴也早已受不了了。」

  美玉一洩身,小娟便立刻的叫道。

  我抽出了濕淋淋的大雞巴,一把抱住了小娟吻了上去。

  她迫不及待的抓住大雞巴要往小穴裡塞。

  我要求她來個狗爬式的姿勢。

  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蹺起,中間下面露出了那紅嫩、肥美的陰戶。

  我還想逗逗她,可是,她的玉手,握住了大雞巴,屁股向後一頂,便塞進了自己的小穴裡。

  「哦……天欽……小穴好舒服……好舒服……哦……你快給小穴止癢……嗯……哦……我等好久了……嗯……」

  「好妹妹……嗯……大雞巴會給妳滿意……哦……小穴包得大雞巴好舒服……哦……哼……」

  「好哥哥……嗯……小穴舒服呀……嗯……用力……用力給小穴……嗯……我愛你……用力插小穴……用力的幹我……嗯……我……我愛你……對……就是這樣……嗯……」

  「幹得好……嗯……你幹得小穴太好了……親哥哥……我好爽嗯……你再使勁的插……插死小浪穴……嗯……插……」

  小娟可真是浪極了。

  不僅把屁股用力的往後頂,同時伸出手勾住我的屁股,要我好好的插。

  「拍……拍……拍……」

  「滋……滋……滋……」

  這些入穴的美好聲音,把我們帶進了瘋狂的狀態。

  大雞巴沒有因為剛才和美玉的抽插,消失力道,反而更加的神勇。

  抽插的威力絲毫不減。

  「嗯……好哥哥……你幹得太好了……哦……小穴太舒服了…….哦……嗯……你太會幹穴了……嗯……」

  「好浪的小穴……哦……大雞巴被夾得好舒服……好美……哦……小穴好緊……緊得我好美……哦……」

  美死過去的美玉,一見我和小娟正在幹穴,她也來助陣。

  她的手伸到小娟的乳房,不停的扣抓。

  這麼一來,小娟的淫聲更瘋狂、更大聲了。

  我的手環抱著她那細細的腰,好讓大雞巴做個短距離的衝鋒。

  「大雞巴哥哥……哼……哦……我美了……哦……太舒服了……你入得小穴太痛快了……哦……姐……妳用力一點……用力……你們通通用力……用力的幹我……用力的揉……嗯…….這滋味實在是美透了……嗯……」

  「哦……快……嗯……小穴要升天了……哦……快……啊……我要忍不住了……啊……不行了……哥……姐……小穴不行了……啊……啊……我……啊……啊……」

  大雞巴被小穴內子宮壁的急速收縮,磨得一陣又一陣的快感。

  再加上陰精的刺激。

  不自禁的又加快了速度,抽呀、插呀。

  終於在一陣飄然的快意之下,後腦一片麻痺。

  一波又一波的陽精,如狂濤般的射入了穴心上。

  「啊……啊……美死我了……熱死我了……哦……」

  「哦……呼……呼……好舒服……好爽……」

  我有如從高山上,跌落了那無底的萬丈深淵,是那麼的茫然,那麼的飄渺。

  我靜靜的伏在小娟的背上,喘息著。

  大雞巴仍插在小穴裡享受著那高熱後的餘溫。

  「美玉、小娟,妳們舒服嗎?」

  「天欽,姐姐又想要了。」

  美玉羞怯的說。

  我輕輕的問小娟:

  「妳現在還要不要?」

  「天欽,讓我休息一下好了。」

  「那麼和美玉先來好了,妳等一下再來幫忙。」

  接著,我對美玉說:

  「妳先吸我的大雞巴,可不可以?」

  只見美玉,拿了條浴巾,把大雞巴上的淫水,擦拭了乾淨。

  她那嬰兒般的小手,做成了管狀,一上一下的套弄了起來。

  「哦……哦……姐……妳套得大雞巴真爽……哦……哦…….好爽……姐……大雞巴又硬了……哦……好舒服……。」

  「好姐姐……我要妳用嘴含……哦……姐姐用嘴含大雞……」

  美玉果然低下頭,用她那紅潤的小嘴,品嚐著大雞巴。

  她先舔著那兩顆卵蛋、陰毛、雞巴外側,最後舔到了馬眼。

  舔得我混身舒暢,爽上了天。

  不自禁的,我用雙手按住了她頭,屁股也用力的往上頂。

  「哦……太舒服了……哦……太美了……姐……妳太會含大雞巴了……哦……哦……」

  「好棒的小嘴……哦……我好舒服……哦……好美……姐…….哦……含緊一點……哦……」

  美玉把頭抬了起來,用那飢渴,期待的媚眼,嗲著聲說:

  「好弟弟,姐姐要你的大雞巴。」

  我一個大起身,摟住了她的香肩,猛不停的吻她的香唇。

  慢慢的,輕輕柔柔的,讓美玉側躺著。

  我的雙手從腋下穿過,直抓著她的奶子。

  抬起她的右腳,放置在我的右腿上。

  大雞巴駕輕就熟的插入了小穴內。

  一下一次的刺,頻頻的往上頂。

  「好姐姐……哦…………妳的小穴夾的大雞巴好美……哦…….哦……小穴真舒服……大雞巴會美死……」

  「嗯……嗯……好弟弟……你幹得姐姐美死了……哦……小穴好棒……哼……你的手用力一點……嗯……好棒……」

  「大雞巴哥哥……哦……嗯……小穴好痛快……嗯……我舒服死了……爽死了……哦……用力……哦……好……」

  「好情人……用力的插……小穴美上了……哦……奶子好舒服嗯……美上天了……」

  美玉一會兒勾住我的屁股,一會兒抓住我的手用力的按自已的乳房。

  一聲又一聲的淫叫,叫得真是瘋狂,真是淫蕩。

  而另外一個人呢?她現在正忙著。

  只見她坐著分開雙腿,那雙腿之間的三角洲,一覽無遺。

  那兩片豐滿、紅潤的陰唇,此刻已被淫水淋個濕透。

  她雙頰通紅,眼睛微閉,櫻唇輕啟,一副自慰滿足的樣子。

  她的手指,用力的探向小穴深處,發出了:「嘖……嘖……嘖……」的聲音。

  口中、鼻孔中也哼出了那銷魂的淫聲:

  「嗯……嗯……哦……嗯……嗯……」

  看得我有點心慌意亂,真想早點幹死乾姐,然後馬上去插小娟的小穴。

  「嗯……好弟弟……哦……快用力……嗯……用力……小穴被你幹得樂死了……嗯……嗯……」

  「姐……妳好浪的穴……我會用力的幹死妳……嗯……哦…….」

  「好弟弟……嗯……姐姐快舒服死了……哦……嗯……你快……用力……小穴快不行了……」

  「親……嗯……用力……快……哦……我……哦……不行了……哦……小穴美壞了……啊……啊……出來了……弟……弟……呀……出來了……啊……我好痛快……好痛快……」

  「好姐姐……妳舒服了嗎……弟弟的大雞巴要去幹小娟的小穴…….哦……哦……」

  「姐姐舒服……嗯……舒服死了……哦……你去插小娟吧…….嗯……」

  我抽出了大雞巴,對正在手淫的小娟說:

  「小娟,來,我們來玩一種從來沒玩過的姿勢。」

  「天欽,什麼樣的姿勢?」

  「我們用站立的姿勢試試看,因為我也沒用過。」

  「哥,站著沒辦法進去。」

  「來試試看就知道,妳背靠著牆壁,抬起一隻腳,雙手抱著我。」

  由於沒有試過這種姿勢,玩起來很不習慣。

  大雞巴頂了好幾次,就是進不去,再不然就是進去了,插沒兩下又溜了出來,真是煞風景。

  好不容易,當我急得大雞巴在小穴前亂頂的時候,她開口說了一句話:

  「天欽,你把腳彎曲一點試試看。」

  哎呀!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立刻把腳彎曲,一試,大雞巴果然進去了,也不再往外面溜出來。

  「哦……呀……」

  我終於完成了此一姿勢,皇天不負有心人。

  大雞巴感覺好美,可能是由於站立的關係,小娟的小穴特別的緊,把大雞巴包得爽死了。

  由於還不太習慣這種姿勢的抽插,所以幹起來有些緩慢,又有一點用不上力的感覺。

  慢慢的,我們進入了狀況,入穴的情形也順暢多了。

  大雞巴每進出一次,總會帶點淫水出來,,不一會已把大腿內側給弄濕了。

  漸漸的,大雞巴越插越順,力量也在不知不覺中用上了。

  耳邊所聽的是小娟那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和叫聲。

  鼻子所聞到的是陣陣的肉香。

  害得我更加狂亂和兇狠。

  「嗯……嗯……天欽……這種姿勢小穴好美……好棒……哦……爽呀……爽死小穴了……哦……」

  「天欽……我愛你……哦……我真的好舒服……嗯……嗯…….小穴快活死了……」

  「好妹妹哦……好浪穴……哦……哦……大雞巴也好舒服…….哦……小浪穴會爽死大雞巴……哦……」

  「大雞巴哥哥……哦……小穴痛快死了……痛快……小穴好爽……太好了……入得我好美……」

  「好爽……哦……小穴好爽……你真的好會幹穴……我服了你……嗯……哦……我快樂死了……哦……」

  小娟的手,抱住我的背,是越來越用力。

  她胸前那對乳房,更是用力的磨擦我的前胸。

  屁股也會往前頂迎著大雞巴。

  大雞巴的進入使得她全身亂抖,不停的扭動。

  大雞巴的入穴使得她飄飄欲仙,嬌喘噓噓。

  「嗯……嗯……小穴被你幹得爽死了……哦……嗯……哥………小穴美上天了……嗯……我好舒服……好痛快呀……..哥……再快一點……」

  「哥……快呀……用力幹小穴……哦……小穴……快要…….嗯……不行了……哥……用力……用力……快……我要升天了……哦……我要美死了……哦……」

  「啊……哥……啊……我……不行了……你快……啊…….啊……小穴升天了……我又……哦……丟精了……哦……..哦……哦……真是太過癮了……嗯……」

  「小娟……我的好妹妹……哼……好們過癮……我沒有呢…….我還有體力……哼……我還沒有洩出來……哦……我要再插小穴……」

  「天欽……我真的不行了……我站不住了……我們停下來……好不好……妹妹一定讓你舒服……天欽……」

  「好吧,我們再到床上去。」

  我這一回頭,只見美玉早已昏然入睡,睡得是那麼香甜,那麼的熟,連我們的聲音都沒聽見。

  「天欽,你看馬姐她是不是很漂亮?」

  「美玉是長得很漂亮,可是妳也長得很漂亮呀!」

  「那我和她比,誰比較好看?」

  「在我的眼裡,妳們兩個一樣漂亮,分不出上下。」

  「真的,我和她一樣漂亮,可是我總覺得美玉才是漂亮。」

  「好啦,妳要怎麼樣侍候我,讓我舒舒服服的?」

  我一邊指著大雞巴,一邊對著她說。

  「小穴再讓你幹好了,要不然我給你品大雞巴。」

  「好妹妹,小哥想來點新鮮的。」

  「什麼樣新鮮的,好不好玩?」

  小娟一臉愉快的表情。

  「我想插妳的屁股。」

  「天欽,不要好不好,妹妹用舔的?」

  她一臉為難不依的道。

  「好妹妹,大雞巴用一下就好了,拜託、拜託啦!」

  「天欽,你一定要輕一點哦,不然我可能會受不了。」

  說完,她轉身趴下,翹起了她那混圓、白嫩的屁股。

  我用手分開屁股,大雞巴往小穴裡沾了一點淫水。

  只見那兩瓣肉團深處,有著紅紅小小的肉塊。

  大雞巴用手對準了屁眼,用力一插。

  「啊……痛……痛……屁股裂開了……不要再插了……你不要再插了……屁股痛死了……」

  重要關頭,大雞巴被屁眼那種緊得不能再緊的快感包圍著,又再一次挺腰用力進去了,大雞巴整根進入了小屁眼。

  「痛……痛……肛門被插穿了……痛死我了……痛……哎唷……天欽……你太狠心了……屁股都裂開了……」

  當然,,我此刻不敢再抽動大雞巴。

  趕緊的,伏在她的背上,雙手摸向她的乳房。

  「痛……天欽……求求你……不要插屁股……求求你好不好…….屁眼痛死了……大雞巴把屁眼都插裂了……天欽……求求你……..」

  我沒理會她,大雞巴仍放在肛門裡。

  因為人體中,肛門的溫度很高,所以大雞巴在裡面感到特別的美。

  不知過了多久。

  我輕輕的對她說:

  「好妹妹,妳再忍耐一下,我動動看好了。」

  「天欽,你不可以太大力,知道嗎?」

  「我會小力小力的插。」

  於是乎,大雞巴慢慢的抽了出來,又慢慢的進到底。

  「哥……哥……我還是會痛……啊……啊……痛……痛…….啊……」

  小娟又再喊痛,似乎聽起來,已經沒有那麼痛了。

  大雞巴仍然是斯斯文文的在屁眼裡慢慢的抽插。

  「好妹妹……現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還很痛……」

  「好多了……你慢慢的插……屁股的感覺……麻麻酥酥的……哼……哼……」

  「哦……好美……好美……嗯……大雞巴舒服死了……」

  「好雞巴……你大力一點……我的屁股好麻……哼……啊…….啊……欽哥……天欽……我愛你……哦……啊……」

  「好妹妹……哦……大雞巴爽死了……爽呀……好爽好爽……哦……屁眼插得我好爽……哦……哦……」

  「天欽……天欽……啊……屁眼又痛……又癢……又麻…….啊……我……愛死你了……啊……啊……哥……」

  「欽哥……啊……我感覺好爽……啊……好爽……啊……你幹得我……啊……太爽了……啊……」

  「好妹妹……哦……妳的屁股好棒……哦……哦……我…….要……出來了……啊……哦……哦……」

  大雞巴快又急速的抽插著。

  突然,一陣舒服的快感,侵襲了全身,有如置身於雲端。

  後腦一片空白,有如雷殛,天在旋,地在轉。

  大雞巴一陣抖動,急速的收縮,精關一開。

  「噗……噗……噗……」

  所有的陽精射入了肛門內。

  「哦……哦……好舒服……舒服死了……」

  「呼……呼……呼……」

  我不住的喘著大氣,慢慢從她的身上滑了下來。

  「天欽,你舒服了嗎?」

  「好妹妹,謝謝妳,讓我這麼舒服。」

  我輕輕的摟著小娟的香肩,吻著她的香唇。

  雙雙的倒下,直到睡去。

  就這樣,我和美玉、小娟幾乎是夜夜春宵,夜夜激戰,直到我離開台北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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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玉誘人 1~11

 (1)

阮淑玉,人如其名,是個真正的美人胚子,據說她小時候就是個人見人看、
花見花開的小美人,很是招人喜歡。她的爸爸媽媽也都是從小寵著她、慣著她,
家裡都是有錢的親戚和對她超好的叔叔阿姨們。按說她這個條件是輪不到我的,
但也是我的幸運,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追到了她,並讓22歲的她成為我的妻
子。

這是個夏天週末的傍晚,天陰沉沉的,外面下著小雨,屋裡的光線也比平常
突出得更亮。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飯已經做好放在桌子上,就等著妻子回來。

「砰!」門開了,妻子拍打著身體,纖細的身子在燈光下很有種柔美感。看
著她今天的穿著,我竟然有點激動:上身穿著粉紅的小外套,因為是夏天,她裡
面只穿了一件純白色的內衣,無肩帶低胸的設計無法包裹著她誘人的美乳,圓滑
豐滿的乳溝更是惹人犯罪。下面是短得不行的小熱褲,美妙的翹臀隨著褲子勾勒
出圓潤的弧線;修長白皙的美腿上竟然穿著黑色的絲襪,腳上一隻白色的魚頭嘴
的平跟鞋,上面安置的花朵都讓她美腿更添誘惑。

「小玉回來了?加班這麼晚,你們老總也太狠心了。」我站起來把乾衣服拿
給她。小玉抬起頭,嬌美又帶點英氣的臉蛋上有著一雙明亮動人的大眼睛,性感
飽滿的嘴唇微微上翹,齊腰的微波浪秀髮。纖細的小蠻腰下面有著渾圓挺拔的俏
臀,最讓人興奮的是她嬌小的身材卻有著34D的酥胸和修長比例完美的美腿。

可是人無完人,這麼性感動人的小玉卻有著一個很大的缺點,那就是沒有主
見。平常她一遇到事就急急忙忙的給我打電話,雖說什麼事都聽我的,但我有時
候還是叫她有自己的主見。

「唉!老公,別說了,那個混蛋老闆太氣人了。」

「吃飯吧,別說了。身上衣服打濕了吧?」

她看了看我,一臉的委屈。我一看她的表情,就覺得出了什麼事,因為她心
裡是藏不住事的,心裡一有事就會馬上表現在臉上。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站她面前,靜靜地看著她。

「老公……」她抿了抿嘴,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似乎心裡在掙扎著什麼。
我看著她,難道他們老闆非禮她了?這麼晚回來,的確有可能,不過自從進了四
合院,我對此已經有了小激動。

難道是真的?想像著嬌美的妻子在那胖如肥豬的老闆身下呻吟,粗大的肉棒
進出著只有我能進出的地方……靠!不行了,要淡定,要淡定。不過我沒有說出
來,而是準備聽她說明情況,就算平常我們在床上時說的話她能接受,理智情況
下她還是比較抵制的。

「說吧!」我慢慢地坐到沙發上,點了根煙。

小玉看了看我,認為我並沒有生氣,才徐徐地說著。聽完後,我真想說一句
他媽的,真是太……太……太刺激了!小玉說的什麼事?她說得斷斷續續,不時
還瞄瞄我的表情,猶如學校乖巧的女生在接受老師的批評一樣,所以我沒辦法把
她每一句話都講出來,只能大概說說了。

原來小玉回來經過我們小區門口的時候,因為下著小雨,路面有窪地的地方
已經有了積水,可愛的小玉倒楣地被從旁飛馳而過的汽車濺了一身水,身上衣服
都打濕了。尤其是那雙絲襪,雖然是黑色的,但由於皮膚太過於嬌嫩,都貼著腿
部而顯現出來;上身就更不用說了,還好是在小區門口離家近,要是在外面,說
不準就被當場強姦了。

小玉很是苦惱,再加上又冷又餓,看到門衛室的燈亮著,於是想著說不準有
毛巾能擦乾身子,免得感冒發燒了,可她也沒想想,她這身裝扮會有多大的殺傷
力就直接敲門了。

門衛林老頭已七十歲了,雖是七十了,但身體不錯,因為當了十年的兵,所
以他身上的肌肉還是很明顯的。因為平常有郵寄的物品放在他那,所以我們關係
都不錯。交談了幾次後才了解,他早就離婚了,一直沒找老婆是因為他性慾有點
強,沒事就搞,沒事就搞,這倒是個離婚的奇怪原因。

不過說實話,我有一次無意中看到他的生殖器,搞得我自愧不如。他還沒事
跟我們吹牛,說他當年多麼厲害,無論熟女、幼齒都被他幹得求饒。想想像小玉
這樣一個尤物,穿著因為打濕而能透視的衣服站在他的門前,他會不會激動?會
不會幹出什麼事呢?
 (2)

小玉敲了敲門,裡面傳來拖鞋的聲音。門開了,林老頭睜著迷糊的雙眼看著
門口站立著的美人。很顯然他剛才的睡眠被無情地吵起床,他有點火大,不過等
看清門口的可人,他立刻就清醒了,像他這樣的色鬼看到小玉這樣的美女,再看
清她身上的穿著,立刻就興奮了。

還沒等問,小玉就開口了:「林伯,能讓我進去擦擦身子嗎?我身上都濕透
了,好冷。」小玉可憐兮兮的望著林伯,本來就嬌小的身體縮成一團,兩隻雪白
的手臂交叉著護著胸部,幽深的乳溝似乎要把林伯的眼睛吸進去。齊腰的長髮也
貼著臉頰,讓人一看就想保護她。雖然小玉不是故意去誘惑他,但此時此人已經
是在挑戰男人荷爾蒙升高的底線。

「快進來,快進來,免得感冒了。」林伯這貌似關心的舉動實則隱藏著內心
的衝動,猴急的他說不定心裡已經把小玉按在床上爽快地做愛了。在小玉進門的
時候,林伯雙手扶在小玉的小蠻腰上,適中的觸感已經讓林伯開始意淫了,可憐
小玉又冷又餓,對他這不經意的接觸已經失去的感覺。林伯這一接觸看上去是揩
油,實際是在看小玉對揩油的底線,好在小玉沒反應。

林伯笑了笑,隨手把大門關上。進屋後,林伯給了小玉一條毛巾讓她擦拭身
體,不過門衛室實在是太小,小玉只好坐在沙發上,當著林伯的面用黃色的毛巾
從臉蛋到脖頸,到雙臂。那猩黃色的毛巾說不定就是林伯經常手淫而射出的精液
所染成的,看著嬌美的小玉把那類似他的精液均勻緩慢地擦拭在身上,林伯不免
呻呤了一聲。

「嗯?林伯,你怎麼了?」善良的小玉聽到可以當他爺爺的林伯發出一聲呻
呤,以為他生病了。

「哦,嘿嘿,我沒事。」林伯尷尬的解釋道,隨即他看到小玉身上一個對他
致命的部位:一雙修長的美腿,一雙穿著純黑絲襪的美腿。

「嗯,小玉啊,你的腿都被打濕了,襪子也濕了,不如把襪子脫了吧,不脫
出來的話,很可能會感冒的。」

「把襪子脫下來?」小玉望著林伯,看著這個對她關心無比的長輩。

雖然我經常在家裡讓小玉穿上絲襪誘惑我,我也多次告訴小玉她那雙美腿是
多麼的有誘惑力,不過每次小玉總是在我耳邊像是吹風的說道:「放心啦!我只
誘惑親親老公你一個人。就算誘惑別人,也當你的面誘惑好不好?」然後皎潔一
笑,隨即跑開。我當下想道,到時候你找別人上床的時候,可千萬要在我面前脫
啊!

「是啊,把襪子脫了。不脫的話,腳上的味會傳到腿上,腿就會很臭的。」
很顯然林伯抓住了女人愛乾淨的癖好。

小玉聽到這話,就把手放在熱褲的邊緣,那裡正是絲襪的開口,渾圓白皙的
大腿根處被黑色的絲襪所包裹著,平常只有在我面前脫的小玉,這次只能在另外
一個老男人面前來展現自己尤物的本質了。

林伯有些激動,因為他的陰謀得逞了。他想讓小玉在他面前脫下她的絲襪,
尤其是有著長腿的小玉,那種小女生特有的體味,已經是比那些A片更好的催情
劑了。那種男女交融的味道,那種只有兩人在床上交媾才能發出的味道,已經通
過林伯的想像變成心理變態的現實。

或許現在的林伯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和小玉做一次愛,哪怕是只有一次。如
果我當時知道他的這種想法,我會笑著說:「那你的願望太容易實現了。」

小玉把絲襪很快就脫了下來,很短的時間讓林伯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這已
經很好了,本來黑韻十足的絲襪變成了白皙稚嫩的美腿,這一瞬間的變化就刺激
到了這位淫勁十足的老色鬼。

小玉把襪子放在旁邊的沙發上,把雙腿併在一起,用毛巾擦拭著。已經深入
淫態的林伯顫抖地把小玉的絲襪拿起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嗯,林伯,你襠部那為什麼凸起了那麼大一塊?」小玉剛剛發現這一現象
便立刻告訴了林伯。隨即,小玉的臉立刻就紅了,她意識到這是所有男人性起時
的表現。雖然我們不是經常做愛,但她還是知道我在看到她剛洗完澡裹著浴巾出
來時就是這個現象。

「小玉,你太漂亮了,不,你太性感了。我……我們……」還沒說完,林伯
就已經向著坐在沙發上的雪白羔羊撲了過去。
(3)

林伯急不可耐地想把小玉壓在身下,因為是沙發,小玉能扭轉身體的地方很
小。有時候腦子裡的荷爾蒙到達頂點時候,對週圍的環境也是直接忽視的,保衛
室的地方也不大,而且旁邊的窗子是透明的,如果有人經過看到這一幕,想必林
伯也不用在這裡幹了。

「林伯,嗯……別這樣,會被看見……不要這樣……」因為小玉也不是本性
淫蕩的女人,所以對這種突然的性行為表示出強烈的抵抗。林伯也是手忙腳亂地
把小玉壓在身下,兩人把沙發都蹂躪得一塌糊塗。

「小玉,讓我親一下,就親一下吧!」畢竟林伯當過很長時間的兵,強壯的
身體壓在小玉的身上,像小玉這種沒什麼力氣、身材嬌小的女人當然翻不了身,
但是女人一般遇到緊急情況時,身上的力氣也的確不一樣。

林伯兩隻手把小玉一雙手按在沙發的邊緣,那張不知多長時間沒刷牙的臭嘴
在小玉白嫩光滑的臉頰和脖頸上親吻著,「不要……放開我,放開……」小玉拼
命地反抗著,頭不停地扭來扭去,白皙的皮膚因為對方親熱的行為而開始變得粉
紅。

林伯這時把小玉碩大的柔軟胸部作為主要親吻的地方,別看小玉多麼反抗,
但這個可能是所有女性敏感地方的部位一旦被接觸,那整個身體都會酥軟下來。
「哦……林伯……別親那裡……嗯……」小玉慢慢地停止了反抗,雖然還是不停
扭動著身體,不過這也無疑是在給林伯更多的誘惑;從兩人的動作上看,也是在
間接的幫助林伯。

林伯見小玉慢慢放棄了抵抗,心裡也暗爽了一下,兩隻手開始急忙的去解褲
子,因為是夏天,他身下除了內褲就只穿了一條褲子。也怪林伯歲數大了,兩隻
手去解褲子,嘴上的活卻就不那麼激烈,小玉也從剛才迷情中漸漸地清醒過來:
「嗯……林伯,我們不能……嗯……這樣……」

但不愧是床上幹將,林伯隨即把嘴一路親吻下來,小玉的內衣都被林伯的口
水打濕了,感受到林伯又在親她的小腹,兩條筆直的雙腿也交融相錯著。其實小
玉的心裡也在掙扎,感受對方如同她父輩一樣的老人在和她做愛,一種屈辱和刺
激油然而生,沉淪也是個時間問題。雖然小玉已成人妻,不過內心還是和我談戀
愛時一樣。

我們以前在床上為了培養感情,我也是在小玉高潮的瞬間問她:「如果我把
你放到別的男人懷裡,讓他去操你,幹到你高潮,你肯嗎?」

「老公,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把我送給別人?」

「不是送,我會在你旁邊的。你不是需要大肉棒嗎?」

「討厭,那是我瞎說的……」

「感受別人的體溫,體驗不同的刺激,難道你不想嗎?」

這時的小玉已經瞇起了眼睛,月牙般的雙眼已經覆蓋了一層情慾的彌蒙,其
實她心裡已經開始想像。她就是這樣,我在她心裡已經非常重要,就算被別人強
姦也會相信我會在第一時間出現的。

回到現實,小玉看著身下的林伯,感受全身的舒適,但一下子又想起了我。
自幼的婦女道德告訴她,盡管我有時候開玩笑說同意她出軌,但這不是在家裡,
沒有我在場,她還是很保守的。

「不要再弄了……林伯……走開啦……」隨即小玉蜷起修長的雙腿不知方向
的用力向後一踢。林伯剛剛解下褲子,正準備去好好和小玉親熱時,被小玉果斷
地踢在褲襠上。

「呼……這麼大!」小玉看著林伯的肉棒詫異道。剛才由於小玉不知方向的
踢去,沒想到卻一下把林伯的內褲踢了下來,碩大的肉棒一下子蹦在小美人的眼
前,那遍佈青筋的生殖器把男人特有的氣味傳入了小玉的鼻中。可能很長時間沒
洗過了,那腥臭的味道讓小玉一下皺起了眉頭。

看著小玉驚愕的樣子,林伯不免驕傲了一把:「怎麼樣,小美人,我的雞巴
大不大?放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說著,林伯就把手摸到小玉的熱褲上,
看著已經漸漸迷失自己的小玉,準備一舉把這個小美人降服在自己的胯下。

突然,「砰」的一聲,居然停電了,小玉和林伯都楞了一下。隨即小玉便抓
起絲襪,從林伯的身下扭了下身子。可能是小玉全身的皮膚太過於滑膩,林伯竟
然沒抓住,不過也撫摸了一把小玉的美肌。

門衛室很小,小玉很快就開門跑了出去,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鐘,只剩下林伯
愣愣的呆在那裡,胯下的肉棒還是直直的豎起著。不過這要到手的美人就這麼跑
了,林伯不免感到遺憾,但想到剛才的過程,林伯猥瑣的笑了笑:「小美人,你
終究跑不過我的手心的……」

終於掙脫出林伯的身下,小玉站在樓道中。剛才跑得太快了,回頭望望,還
好林伯沒有追過來。想著剛才林伯的大肉棒,小玉不免心裡一緊,心中則有些小
小的期待。

「不要再想了,想想老公。」小玉自言自語著,可腦子裡還是回憶著剛才的
刺激場面。她甩了甩頭,在樓道裡把絲襪重新穿上,想著回家後,到底該不該把
這件事說出來呢?

聽完小玉的講述,我表面雖然很平靜,但心裡卻想著一定要讓林伯嚐嚐小玉
的身體。想到他當時光著下身望著小玉逃跑的身影,估計睡覺都要後悔得直歎氣
吧?

「嘿嘿嘿……」我笑著看向小玉,「老公,你怎麼了?為什麼笑得這麼猥瑣
呢?」小玉猶如好奇寶寶一樣疑惑地看著我。

嗯,不能讓小玉看出來我的企圖。我一下子變得很生氣:「那林老頭看來是
不想活了,敢動我的女人,我一定要收拾他!」說完我還揮了下拳頭。

小玉聽完立刻央求著:「不要打他!老公,他年紀大了,很可憐的,不要欺
負他!」說完小玉過來抱住我的胳膊,一臉可憐的表情。

『傻小玉,你都快讓人家上了,還替別人求情。唉!善良啊!但善良的女人
總是能帶給男人更多的刺激,尤其是極其性感的女人。』我心想。

「好吧,不過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裝作不再生氣的樣
子。「嗯,問吧!」小玉看我不再生氣了,便跟我坐在一起,靠在我身上。

「那林伯的肉棒真的很大嗎?比我的還大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怕小玉
察覺出我的真實意圖,雖然小玉有時胸大無腦,但有時候還是很聰明的。

「呃,這個……老公,真的要說嗎?」小玉聽到我的問題,小臉一下子就紅
了。我點了點頭,說:「如果比我的大還好,我能考慮考慮讓你去品嚐品嚐。」
說完我就大笑起來。

「哼!我就知道你這人不安好心。」小玉一下子明白了,隨即生氣地說道:
「大,當然比你大,看樣子比你厲害多了!什麼時候你滿足不了我,我就去找他
幹。怎麼樣?!」小玉挑了挑那潔白的眉頭,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那乳白的乳溝
狠狠地把我的眼睛拽了進去。

「別生氣嘛!老婆,我開玩笑的。嘿嘿!」我狡猾一笑,看著眼前的尤物,
我的小弟不免有些升起的感覺。想著小玉剛才差點被那個老頭按在床上,我一下
子抱起小玉,向著臥室裡走去。
(4)

上次說到小玉被林伯強行做愛但沒成功,所以林伯這幾天也是悶悶不樂的。
有一次我去他那拿郵包,他看到是我,知道我是小玉的老公,於是半開玩笑的跟
我說:「小陸啊,我上次包了個小雞,幹得很爽的!」

「哦,是嗎?是什麼貨色的?」對於這點我還是閒暇時候隨便聽聽。

「什麼貨色?不怕跟你說,跟你家小玉一樣,那皮膚、那美腿,嘖嘖……」

幹你媽的,我就知道他要說,上次對我們家小玉那樣,最後讓她跑了,自然
他心裡過不去,那是相當的難受。要是我,怎麼說也要把門鎖上的。

「哦,是嗎?跟小玉一樣,那你不會在幹的時候也在想我們家小玉吧?」我
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呃,怎麼會呢?咳咳!不會,不會的……」林伯那雙鼠眼見我盯著他,立
刻就把眼睛望著其它地方,尷尬的說道。

我隨手給他一支煙,並幫他點著。看著他這有色心沒色膽的樣子,我立刻心
裡萌生了一個邪惡的陰謀,嘿嘿,小玉你在劫難逃啊!

「林伯,說說吧!就算是小玉我也不介意。意淫嘛,大家都可以的,我沒那
麼小氣。」果然,林伯見我沒生氣,於是又張狂起來。

「小陸啊,你不知道,我說那妞跟你們家小玉那是不相上下,皮膚滑得留不
住手,那小臉蛋美得跟朵花似的,那身材出落得……哇!不能想啊,一想老哥我
就不行了……」林伯邊說邊噴了我一臉口水,有必要這樣嗎?

小玉雖然天天在我身邊,我也沒覺得跟仙女一樣啊!看來時常換妻的確能給
戀愛帶來新的活力,雖然我們現在結婚了。

「是嗎?嘿嘿,看來小玉還挺受歡迎的。」

「那是。小陸,要有時間讓小玉過來玩吶!可別嫌老哥這地方小,但做愛,
哦,不不,做事還是可以的。」哼!連話都說不清。做事?做什麼事?讓小玉一
個人去你那,說不定這次她就逃不了,成為你胯下的玩物了。

「不嫌不嫌,如果有時間一定讓小玉去你那玩玩。小玉很乖的,還是小孩子
嘛!」說完見他有事,我打個招呼就走了。臨走時看了林伯的下半身,因為剛才
自己在那意淫,他那雄性器官已經有勃起的現象。可憐這林伯,沒事也就只能自
己手淫了。

我回到家,小玉正坐在沙發看電視,「老公回來了,今天累不累?」說完小
玉起來幫我拿著衣服。看著嬌美可愛的小玉,我真有種滿足的感覺,但我知道一
旦滿足了,上天就不讓你繼續舒服的。

小玉今天穿著純白的連衣裙,上衣的開口只透出一點點乳溝,不過加上小玉
白皙的皮膚,尤其是胸部那一塊,感覺像牛奶一樣的,難怪林伯摸了一次就這麼
興奮,如果真讓小玉每天每夜的去侍候他,他會不會因此而少活幾年?

「對了,剛才碰到林伯,跟他聊了幾句。」我故意在小玉面前提起那個曾經
可能讓她失身的老頭。

「是嗎?那你跟他說什麼了?」小玉笑嘻嘻的看著我。

看到小玉沒什麼反應,我一點都不驚訝,她就這樣,除非是家破人亡,平常
的事她很快就忘記了。不過這次給她事情不一樣,看她那雙媚眼飄來飄去的,看
來這小妮子真沒當回事。

「哦,也沒什麼事。」我故意吊起她的胃口,皺起了眉頭。

「到底什麼事?快說!」果然小玉擔心起來,匆忙問道。

「哈哈,就是上回林伯要幹你沒幹成的事啊!」我惡作劇得逞般的大笑道。

「啊,你壞死了!不理你了!」小玉聽完是這事,立刻紅著小臉跑開。

傍晚,我抱著小玉坐在陽台的座椅上,雙手撫著她的雙峰,輕輕的揉捏著。
這種不是性愛行為但有種濃濃愛意的動作讓小玉很享受,我邊撫摸邊在她耳邊說
著親密的話,時不時地還咬咬她的耳朵,小玉的心情此刻是相當愉樂。

「親愛的,我告訴你件事。」我準備把我的計劃付予實施。

「什麼事?很重要嗎?」小玉連頭都沒有回,繼續享受她的美好時光。

「我想讓你更加快樂,更加舒爽,變得更加誘惑。」我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彷彿這是我愛她而準備給她的最好禮物。

「那是什麼?給我買衣服嗎?」小玉回過頭,因為我的言語讓她逐漸興奮起
來。

「我……我準備讓你去試試林伯的大肉棒。」我平靜地說出我心裡最終的答
案。

半天過去,小玉睜著秀麗的眼睛驚訝地看著我:「老公,你怎麼了?為什麼
這麼說,難道我不夠對你好嗎?為什麼還要讓我和林伯做那種事呢?難道你不愛
我了?」說完小玉便脫離我的懷抱,生氣的向臥室走去。

我連忙追上去從後面抱住她,「老婆,就是因為我太愛你,才想讓你有真正
的快樂。說實話,我的能力的確不如林伯,如果你擔心的話,反正就在小區,我
會讓林伯來我們家的。就是因為我太愛你,所以你的快樂才是我的快樂!」我撫
摸著小玉的秀髮,安慰地說我的理由。

我也曾想過讓林伯直接上小玉,也想過讓小玉像上次一樣不經意地獻身,不
過安全也是雙方性愛的基礎,在那個保衛室做可沒有在家裡安全。

「快樂?這就是你的快樂?讓你的老婆躺在別人身下你就快樂了?老公,不
要這樣好不好?」小玉都快急哭了。這也是我沒想到的,原來看似柔軟的小玉,
心裡卻也這麼抵觸。

「老婆,你也知道我的愛好,盡管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不過,這從某一方
面也的確能帶給男人不一樣的感覺。小玉,其實……其實我,唉……」沒辦法,
從語言上不能折服她,就只能從身體上了。

「你怎麼了?老公,不要嚇我,你是不是得什麼病了?」小玉回過身急忙抱
住我,豐滿白皙的美胸擠壓在我身上,靠,看著就要流鼻血呀!

「老婆,其實……我們三個星期沒做愛了。有一次我去醫院體檢,無意中查
出我……我已經……已經陽痿了。」我無力地說出這個結果,彷彿是對自己下了
判決書一般的語氣讓小玉驚訝地看著我。看著她這個表情,也正是我想要的。

「天吶!這麼會這樣?老公,都是我的錯,這幾個星期我光記得工作而把忘
了。不會的,讓我試試。」說完,小玉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把我推倒在床上,
強行挎下我的褲子,整個行為就跟要強姦我一樣。

小玉的蔥白秀指輕輕的握住我的雞巴,剛開始慢慢地擼動著,因為她跪了下
來,從上面望去,她那深深的乳溝帶著如牛奶般光滑的皮膚衝擊著我的眼球,嬌
美的臉龐急切地盯著眼前的肉棒。看著她的手指和我的小弟弟組成強烈的色彩差
異,我想不勃起都不行,不過我早已服了藥。

看著小玉開始急速的為我手淫,可我的雞巴就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我正準備
說:「小玉,你也可以幫我口交的。」但看到她著急的可愛模樣,算了,不欺負
你了。

「唉!別費勁了,醫生說除非是極度的刺激,才能從神經上喚醒男性器官的
甦醒。所以,小玉,我也不為難你。我們也可以不要小孩的。」我倒在床上,彷
彿已經放棄了生命一樣。

「不!老公,你不是說喜歡看我去找別的男人做愛嗎?我去!老公,你還年
輕,不能這樣自暴自棄!我沒能給你幸福,都是我的錯!」說完,小玉一下子撲
在我的身上,梨花帶雨的說道。

「別哭了,小玉,你真好,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其實我這樣也能過
一輩子的。」嘿嘿,我的計劃就要成功了。林伯,到時候等你抱著小玉逍遙自在
時可別忘了謝我,不過這最大的受益者還是我這個幕後的策劃者。

「不勉強。其實……其實那時候看著林伯的那傢伙,我心裡都好緊張。」小
玉停止了哭泣,回憶著那時候的情景,把小手放到自己胸前,都同屬於一個顏色
的身體部位幾乎融為一體。

「那好吧!這事我去聯繫,如果你不想繼續下去就跟我說,別委屈自己。」
我看著小玉,小玉也看著我,彷彿我們又回到了熱戀的時候。

「嗯,老公,你不是經常想像我被別的男人幹嗎?這會你的小媳婦真的被人
幹咯!」小玉對我眨了眨眼睛,淘氣地學著淫蕩的語氣跟我開著玩笑,說完,扭
著渾圓的小屁股忙著做飯去了。

小玉離開後我坐了起來,走到書桌前,從第二層的抽屜裡拿出一瓶藥,上面
寫著:「POUA,強制性禁慾。患者請慎重使用,藥物過量容易造成陽痿。每
天一粒,服用三天後失效。主要用於因身體結構損失而不能性愛行為的患者。」

我拿著藥品,看著遠處的小美人,想著以後她會在我們的愛床上和別的男人
表現得怎麼樣呢……
(5)

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我開了門,林伯一臉堆笑的站在門外。我看著他笑了
笑,這老頭還真是性急,本來讓他晚上來的,沒想到傍晚就來了。

事情還要從早上說起。我昨天好不容易說服了小玉獻身於林伯來刺激我,從
而不再陽痿,於是我早上出去吃飯的時候,隨便跟林伯交待了一遍。

「真……真的嗎?小陸你不是開玩笑吧?」林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看著我。

「嗯,不過你要聽我的。原因你也沒必要知道,我相信你只對小玉感興趣,
這次給個機會你好好珍惜。」說完後轉過頭盯著林伯的眼睛,彷彿能看到他正在
想像著小玉在他身下扭動的嬌媚模樣。

「小陸,你真是……真是個好人。老哥我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你真是尊老
愛幼!」林伯簡直都要感激涕零了。還尊老愛幼,像小玉這樣類似幼齒的才是你
的最愛吧!我根本就懶得看他的嘴臉,心裡也突然有一點後悔,把這麼性感可愛
的小玉交給他,真是正確的嗎?我搖搖頭,想到以後能培養出個淫蕩的小玉,相
信這也是為自己的好處。

「先說好,就一晚上。晚上9點來我家,來之前把身體洗乾淨,特別是你那
玩意,小玉喜歡乾淨的。」我彷彿老鴇一樣去出賣自己的老婆,幹!真是越陷越
深了。

「嗯,好的。嘿嘿,放心吧,小老弟,我會讓小玉很爽的!」看著林伯猥瑣
的笑容,我心裡想,他連想都沒都想,真他媽是個下半身動物。不過看林伯這麼
老實,也是為我所控。不僅是保護小玉,也是為了以後我們夫妻倆的日常生活的
平靜。

「進來吧!小玉在洗澡呢!」我讓他進來。他聽著浴室裡傳來的「嘩嘩」水
聲,眼睛直勾勾的恨不得看穿玻璃去透視小玉那凹凸有緻的美肉。

他進來坐在沙發上,畢竟人老了,背有點駝,不過臉色畢竟還好。其實我當
時有計劃時,就偷偷調查了林伯,還好沒什麼病,身體也算健康,畢竟是和自己
的媳婦上床。想到這,心裡不免有點激動,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實現多年的夢想,
這功勞也歸屬於小玉和林伯著一個笑羔羊一個老色狼,真是缺一不可。不過想到
不久後小玉就躺在別人身下了,我不免有些恍惚。

浴室的門被拉開,小玉只圍了條浴巾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雪白的胸部鼓鼓
囊囊的,只透露出一點乳溝,象牙般的美肌讓人忍不住去撫摸;齊根的白皙大腿
展現出女性的修長,筆直的小腿讓男人看了有點衝動。

小玉看到林伯和我都愣愣的看著她,看我倒是不在意,尤其是林伯,想到下
一步就要和這個曾經猥褻過自己的老頭在自己與老公的愛床上做愛,不由得小臉
透紅,下身小濕,兩條美腿相互摩擦著。

「老公、林伯,別看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看著小玉那一副小女人的摸
樣,我真想一下衝上去抱起她按到床上狠狠地幹。可惜,今晚的男主角不是我,
不過這比我親自上場更加刺激。

「小玉,你簡直太美了!小玉,我……」還沒說完,林伯就急不可耐地想上
前抱住小玉。小玉一看他這樣,嚇得連忙跑在我的身後,跟我悄悄的說道:「老
公,真的要這樣才能刺激你嗎?」

看小玉一副可人的模樣,我連忙點點頭,認真的對小玉說:「小玉,其實我
真的不重要,關鍵是你需不需要?」其實這話是一語雙關,一方面是暗示我真的
沒事,真是對她好;另一方面暗示,想讓小玉在自己的家裡放開得更多。

小玉睜著已經慢慢迷濛的雙眼無神地看著我,想必她也是有著奴性的潛質,
有時候過於聽話也是一種病,不過小玉的這種病對我就是天堂。我隨即對著林伯
說:「林伯,你先跟小玉進臥室吧,等我洗個澡才進去。」剛說完,小玉便拉住
我的手,彷彿依依不捨的樣子,我拍拍了她的腦袋:「沒事,老公會在旁邊保護
你的。」

「不是的,老公,你可不可以等我們都……都準備好了再進去?」

準備好了再進去?小玉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嗯,可能是等她和林伯都已經
性起,準備激烈做愛的時候我再進去。也好,雖然看不到前奏,不過也要照顧一
下當事人,說不定進去後會看到更多呢?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於是就朝著浴室走去。在進門的一瞬間,林伯已經把
手放在小玉圓潤的臀部上不停地揉捏著,嘴上親著這小玉的雪白的脖頸。小玉此
時已經顧不上我了,正沉浸在林伯的愛撫中,身上的浴巾也慢慢地滑下。

我站在浴室裡任憑水沖刷著,心裡考慮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如果以後讓
林伯常住在我家,小玉會不會從此迷戀上林伯而直接忽視我?不過看小玉寧願為
了我的性趣而去獻身於林伯,想必也是愛我愛得非常深,像這樣的女子真是百年
難遇,何況是如此的秀美靈力。算了,說不定小玉已經和林伯糾纏在一起了。想
到這,我的老二不由得勃起,嘿嘿,今晚可沒吃藥。

剛走到臥室的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小玉的嬌喘聲:「嗯……嗯……林伯,
不要舔那裡……哦……」

「好香啊!小玉,讓我好好親親。」

「哦……不……好舒服……林伯……不要……」

「哇!小玉你怎麼出來這麼多水,發洪水啊?哈哈……」

「都是你……嗯……林……哦……好爽……」

聽著小玉如銀鈴般耳朵呻呤聲,林伯不愧是床上高手,果然沒找錯人。

「唔……小玉來舔舔我的老二,讓我舒服舒服。」

「不要……嗯……好髒……」

「沒事,我來之前已洗乾淨了,來吧!」

看來林伯準備讓小玉口交了。平常小玉很討厭口交的,看來小玉嘴巴的處被
破了,這我要進去看看。於是,輕輕的打開門,在門外聽還好,一進屋,眼前小
玉的樣子還是我激動萬分。

小玉正像母狗一樣跪倒在床上,如蜜桃般嫩白圓滑的屁股挺翹著,浴巾已經
脫在床底下,全身的美肌光滑無比,看著都想摸一摸。豐滿挺拔的乳房自然地下
垂,兩顆暈黃色的乳豆勃然拔起,秀美的小腿如象牙般白淨。看著小玉的粉亮檀
嘴裡林伯的肉棒不停地出入,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現實感撲面而來,這是真實
地讓小玉跟別的男人在做愛。想不多時,手就不自覺地去觸碰自己的小老弟了。

「唔……唔……嗯……」小玉生疏地舔弄著林伯的龜頭,粉色的小舌只會不
停地去舔舐肉棒的邊緣,不過這已經讓林伯爽到不行,他低頭看著小玉嬌媚的面
容,天天想著她手淫的女神竟然就在自己的身下為自己口交。

「哦……不行了……要出來了……小玉,速度加快!」林伯不由得對小玉命
令道,小玉馬上把林伯的肉棒全放在嘴裡不停地吞吐,看樣子口交不用學,舔舔
就會了。

「哦……爽……太爽了……」隨著林伯的一聲呻呤,下身不停地向著小玉的
嘴巴抽動,小玉皺著眉頭,我看到她喉嚨作出很明顯的吞嚥動作。幹!第一次就
吞下去了!我自己也刺激得不行,看著小玉吞完精液後失神的眼神,躺在床上回
味著剛才的滋味,最淫蕩的是,小玉還伸出舌頭把嘴角的精液舔進嘴巴裡,她的
身下已經是一片濕潤。看到這,我也射了。

我正準備看好戲時,電話響了。我由於剛剛射過,神經平靜下來,便出去準
備接電話。同時,林伯把小玉抱起來,把肉棒對準她粉紅的美穴準備一插到底。
小玉兩隻蓮藕般的雪臂也抱著林伯的脖子,一雙美腿也纏住了林伯的腰,看來林
伯已經把小玉幹開了,淫蕩的本性已經逐漸被開發出來。

我出去剛接起電話,原來單位有急事要我去解決。我本不想就此離去而看不
到小玉的媚態,但來日方長,以後機會有的是,於是我穿起外套準備出門。看著
臥式裡,林伯的肉棒正在小玉的穴口摩擦著,嘴上正激烈地親吻著小玉,兩人的
舌頭都彼此糾纏在一起,相互吞嚥著對方的口水。如此美景我真不忍心離開,不
過一狠心,就在開門的一瞬間,聽到小玉被插入的嬌呼聲,真是讓人聽了都有種
衝動。

「我得趕緊去解決,說不定回來還能看到高潮。」我自言自語的走下樓,看
著房間裡的燈光,想著小玉正在如何嬌喘呻呤呢!
 (6)

夜色開始泛白,街邊的路燈已經開始熄滅。經過一夜的工作,大腦慢慢從剛
出家的興奮變得冷靜下來。我這樣做是不是太快了?林伯不是那種有心計的人,
但人不可貌相。小玉現在已經被幹開了,林伯是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這個尤物
的。我本來以為可以掌控現在的局面,但我忽視了一個重要的地方——人性的貪
心,這一次過後,就算我讓林伯別再碰小玉,他也會對此糾纏不清的。

我相信這個會讓人上癮的性愛的接觸不比吸毒差多少,再加上小玉柔弱的性
格,如果林伯喊小玉去他家,並加以施暴,說不定小玉就會臣服於他。所以說,
我得馬上讓林伯遠離小玉,哪怕是抑制他對小玉的慾望,但這該怎麼做呢?

想著想著,車子便開進了小區。望著臥室的樓層,相比起旁邊住戶漆黑的住
所,臥室的燈顯得格外刺眼,就如同現在小玉正經歷的一樣,刺激無比。我悄悄
的開了門,這是在自己家裡,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悄悄的?臥室裡沒人,浴室的燈
亮著,我走進浴室,裡面果然傳來了竊竊私語。

「乾爹,你剛才已經要了那麼多次,現在怎麼還來?一會老公就回來了。」
這嫵媚的聲音明顯是小玉的。

「小玉,你對乾爹真是太好了,乾爹有你,真是死也滿足了。來,讓乾爹親
親。」這猥瑣的聲音一聽就是那猥瑣的林伯。

等等,乾爹?難道小玉認林伯當乾爹了?太淫亂了吧!小玉難道這麼快就委
身於林伯了?

聽著浴室裡傳來親密的親吻聲,我下身已經開始慢慢地騰起,但腦中卻無比
清晰,現實告訴我,如果我不正確地去引導小玉,那個更嚴重的後果就會讓小玉
陷入慾望的深淵。她們家人那麼放心把一個純潔如玉的美人交給我,我不能就此
轉手就把小玉變成林伯的性奴。不行,一定要停止了。

這時浴室裡又傳來口交的聲音,小玉粉亮潤滑的嘴含著林伯那粗黑的肉棒、
雙眼媚視著林伯的情景,毫無保留地刺痛我的眼睛,耳邊傳來林伯超爽的呻吟聲
和小玉舔肉棒的「咕嘰、咕嘰」聲又讓我猶豫,看著這麼歡快的兩人,我又開始
矛盾,到底讓小玉繼續走這條路,還是回歸以前的小玉呢?

我隨手掏出一根煙,準備點著時,突然不小心碰倒了後面的茶杯,「砰!」
安靜的環境被瞬間的打破。

浴室裡傳來了在水裡起身的聲音,過了半支煙的工夫。林伯裹著浴巾走了出
來,笑嘻嘻的看著我,就彷彿看著給他發工資的老闆一樣。我沒理他,直接看著
隨他出來的小玉。

「老公回來了?我……我和林伯……老公你餓不餓?」小玉也是同樣裹著浴
巾,凹凸有緻的彷彿在炫耀著柔美的身材。她的小臉嫣紅無比,不敢看我,就像
被我逮著捉姦一樣,慌忙找著藉口,那邊的林伯也是尷尬得只抓頭。

我突然想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走到衣架旁把衣服放上去,然後把手裡的
煙點著,就這麼氣定神閒地看著他們倆。我看小玉把頭扭向一旁,雪白的頸脖帶
點粉紅的氣息,讓人看了就有種對純美女性的生理誘惑感。

「小玉你過來。林伯你看,這天都快亮了,也別太累,回家休息吧!以後還
有機會。」我對著她們倆同時說道。林伯這時有些詫異,不過是在我家,他也已
經把小玉幹了一晚上,今晚該得到的都得到了,於是答應一聲,邊走向臥室穿褲
子去。

小玉乖乖的走過來,靠在我身邊,這才有勇氣看我,水汪汪的眼睛已經沒有
了剛才嫵媚的淫蕩。

「老公,我……」小玉正準備說什麼就被我攔住了。我牽著小玉的手,我們
一起坐在沙發上,她溫順地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種男人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小玉似乎放心的嘆了口氣,屋裡的燈光也隨著我們的心情變化而變得不再刺眼。

我握著小玉的手,想起了第一次牽著她走在大街上,想起了第一次親吻她時
她緊張而顫抖的雙唇,想起了第一次佔有她後我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說我愛你。
雖然她和林伯盡情的交媾環繞在一起,但我沒有一點生氣,除了我有人妻行徑,
更多的是對她真心的愛。

我以前跟她說過,如果我愛上了一個人,不論她是否性感、美貌、知性,我
也會一如既往的愛她,因為我愛她,不是她的身體。雖然說完後我也覺得不應該
說得太絕對,但當時小玉已經哭得一塌糊塗,並死死地抱著我,就這麼抱著我。

「我愛你,如同你的身體一樣,毫無意識的愛你。」我默默地說出這一話。

「老公,你真的希望可以讓我再這麼下去嗎?就算我天天與別人同眠,你也
不會生氣嗎?」小玉目視前方的說道。

「小玉,你只需要知道,無論你變成什麼人,我都會在你身邊的。」

「老公,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以為我不知道有春滿四合院這個地方
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什麼是POUV嗎?老公,你知道嗎?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愛我!」小玉說完便趴在我腿上哭了。

我完全沉默了。意外的我小看了小玉的思考能力,總以為她還是和我談戀愛
時的小姑娘,全然不知我的意圖都被小玉看得如此透徹,不過她還是堅持與林伯
做愛還是出乎我的意料。為了我,為了我們的愛,我抱著如此善良的小玉,心裡
徹底地安靜了。記得在一個網站看到這麼一句話:如果真的愛她,就停下解開她
衣扣的手。愛一個人,真是需要以心換心的。

過了半晌,我看小玉已經慢慢地平靜了,在我腿上似乎快要睡著了。

「小玉,那你接下來怎麼辦?老公聽你的。」我擔心這話又會觸動此時柔弱
的小玉,於是說得輕輕的,就怕她聽到。

剛說完,小玉半天沒應聲,卻慢慢地站起來,露出的雪白身體帶著小女人的
一種清香。她回過頭,看著我,趴在我耳邊悄悄的說:「老公,準備刺激的陽痿
吧!你說把我怎麼成為乾爹的性奴吧!」說完嬌嬈的看了我一眼。

我楞了楞,二話沒說,抱起小玉就衝向剛才她和林伯的愛床。

「死老公,龜老公,你太壞了……」

臥室的燈終於在早上7點熄滅了,起來晨跑的人都已經回家了,做早飯的已
經開始出來買菜了。而我抱著小玉,就這麼靜靜地入眠,等待著的是以後我和小
玉的「幸福」生活。
  7

真是倒霉,剛出公司就遇到堵車。我已經在這條路上堵了一個小時了。一個
小時前小玉給我打電話問我回來嗎?因為當時正在開會不清楚今晚是不是還要熬
夜加班,所以就說不回來。小玉隨即就說那我今晚就去林伯那裡睡了。說完就掛
了。
 
 
現在我無聊的堵在路上,拿出手機。獃獃的看著,想著現在小玉說去林伯家
睡覺是如此的平常。想到半個月前的小玉在說到去林伯家陪睡時的嬌羞模樣,現
在就如同陪我睡一樣。

半個月前,在我們始解了性與愛的矛盾後。小玉的另一面被毫無情面的釋放
出來,女人內心的婬蕩被開發的一乾二淨。現在的小玉已經不在是結婚時候的小
玉了,不是在那個握著林伯的肉棒還害羞的小玉了。當然,這裡面也有我的因素

 
 
我時不時的在想如果沒讓小玉走上這條路,我們的生活會怎麼樣,像普通夫妻
一樣的平靜?當然,短短青春可以揮霍的時間不多,在和小玉長時間的交流後,
也基本統一了讓自己短時間墮落長時間回憶的目的。可現實就是現實,當我漸漸
的很少時間回家後,小玉已經把林伯慢慢的當成自己的老公。當然這衹是在性生
活上,在她的心裡我還是她的根本支柱。

隨車流攢動,我的思緒也戛然而止。現在是11點,WH這個城市已經快成
為HB省的重要支點,當夜色純黑,城市的車流依然湧動不止。每個人都是生活
的乞討者,唯一的區別的就是要的多和要的少。

當我拐進小區的門口時,林伯屋內的燈已經亮了。可能小玉告訴了他我會晚
回家,特意把大門留一個能通車的位置。也可能是正在懷抱美人,不願被人打擾
情慾。我把車停好,走到林伯的窗外,想著能不能聽到些什麼。果然,屋內傳來
了小玉銀鈴般的嬌笑聲,可以能林伯在講笑話,也有可能是小玉在欺負的林伯的
命根。聽著屋內小玉的愉悅的笑聲,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今晚又要一個人睡
覺咯。
 
 
結婚前我就幻想以後可以天天抱著小玉睡覺,那種柔膩無比的肌膚,別說
是光著身子,就是穿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小玉特有的嬌嫩觸感。可如今結婚不到一
年,小玉已經從我的枕邊人變成了林伯的枕邊人。不在是我懷裡的小公主,而是
林伯胯下的小尤物。我能想像這種變異的爽快,想著小玉夜夜與他人共枕同眠,
失去和得到就像天使和魔鬼一樣的讓人慾罷不能。

屋內突然沒有了笑聲,我扒在窗檯已經往裡看,窗簾的縫隙種我衹能看到小
玉跪在地上的雪白的小腳。小玉的腿很修長卻又不失肉感。這樣跪在地上,也一
定是隨著渾圓雪膩的臀部而翹起而讓林伯的老二翹起。由於聽不到聲音,我衹能
想像,估計小玉現在正在給林伯的口交。想著小玉嫣紅的嘴唇裡進出著粗黑的肉
棒,而且還不是自己老公的。相比小玉也是沉淪於這種屈辱和自虐的感覺吧。

有時候就不知道小玉在想什麼,雖然說胸大無腦但小玉也不是那種完全聽之
任之的人。有時候也能和我討論國家大事,但有時候卻像個小孩一般什麼都不明
白。我真不知道該是說女人是會裝呢還是說女人是真傻呢。盡管這樣,但我知道
有什麼樣的想法就有什麼樣的行為。小玉現在成為林伯的小媳婦,也是屬於她自
己的想法。
 
 
我衹是她想法的一部分,或者說是她的內心而不是她的身體。就像如
今這樣,小玉一看我沒在家就去投奔林伯懷中,說她是偷情卻又是我鼓勵的。有
時候林伯來我們家,小玉連忙上去與林伯擁抱,林伯要吻她時,她也還已熱吻。
並與林伯親熱完後還屁顛屁顛的跑來在我的耳邊吹氣。
 
 
「小陸啊,有時候要學會
看眼色,我和我老公親熱時,你別老猥瑣的望著我。要學會非禮勿視。」當我聽
到這句話,我就恨不得掐死著個婬媚的小妖精。可她又馬上撲進林伯的懷裡,並
撒嬌似的向林伯告狀說有人非禮她。還回過頭像我做個鬼臉。我真是哭笑不得,
拿小玉一點辦法也沒有。可越這樣做越能給我帶來刺激。這或許就是命吧,我的
綠帽命和小玉的美肉命。

算了不看了,回家去了。想著小玉今晚又要這樣被林伯擁入懷中共同纏綿。
而我一人卻側臥冷室,不由得興奮起來。帶著對房中鴛鴦的無限想像,回家一個
人打飛機算了。

「小懶豬,還在睡啊,快起床了。今天陪我去逛街。」

耳邊傳開小玉的聲音,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前的景象令本來就令我晨起
的老二更加硬朗。

只見小玉嬌美的臉龐應在眼前,精緻的雙肩雪潤光滑,頗大的胸前驕傲挺拔
的被困在浴巾裡,下身細膩肉感而又修長的美腿搶扯眼球。白色的浴巾和全身雪
膩的肌膚相應,這是個小蘿莉大美女。

「幹嘛這麼看著我?」小玉疑惑的看著我。

「嗯,看來被你老公的精液滋潤的越來越美了」我早上心情極好,隨便也調
侃她幾句。

小玉聽完瞪了我一眼,氣呼呼的便往客廳走。我連忙起身,從後面一把把她
拉到床上。

「幹嘛?放開我,放開,小心我叫了啊!」小玉掙紮的起身,把浴巾凌亂的
浴巾整理整理。

「我幹嘛?小玉同志你現在可以啊,正牌老公都不認了。」我起傳邊說邊穿
起衣服。小玉看都沒看我,在櫃子裡尋找這等會出去逛街的衣服。

「誰?你?還正牌?告訴你,我現在的老公是林松(林伯全名)。我老公對
我可好了!」小玉得意洋洋的看著我,盡揀些氣人的話說。

我楞了楞,這時衣服已經穿好。面無表情點起一根煙,打開窗戶,看著窗外
的晨景。小玉看我這樣,知道我有點生氣了。我一生氣就這樣,當你不存在。雖
然我心裡有點生氣,但還是期待著小玉的能夠第一個軟口。男人還是平常很愛面
子的。

沒想到小玉什麼也沒說,梳了梳長髮,隨便紮了個清爽的馬尾。一雙柔汪汪
的眼睛看著我。

「怎麼了?現在吃醋了?不知道是誰天天很晚才回來,害的我只好去找林伯
。就這還有某某人說為了我,為了夫妻生活。我呸!大變態一個!」小玉似乎變
成了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女孩一般。我心裡一緊,平常最見不得小玉這個樣子。這
小妮子盡抓我軟肋。

「好了。讓小娘子受委屈了。但今天確實陪不你。今天早上還有一個會議。
乖啊,哎呀,別鬧。」還沒說完,小玉的玉手便朝我腰部掐了一把。

「好!又沒時間是吧?行,陸竹同志。本姑娘今天就不勞煩你了。我喊我老
公去!逛完街直接就去開房。今天不讓我親愛把我玩的高潮十遍我就不姓
阮!
」說完小玉便把我往客廳推,還叫嚷到本姑娘要換衣服,閑雜人等出去。

我苦笑一聲,看著緊閉的房門。如果小玉今天真如她所說,那可真是香艷無
比,但有無奈有工作在身。洗漱工作自不必說,等到了車旁邊準備開車時卻發現
鑰匙沒帶。想想還在小玉的房裡,算了。今天就給小玉開一天,隨便她還有去逛
街。

閑言碎語不必講。等我到了公司卻發現今天不開會,原本準備的會議因為老
闆去了日本而推遲。反正也沒什麼事,我順便就請假回了家。因為今天沒開車,
我直接打的的士。在車上我突然有個念頭,今天小玉和林伯去逛街,說不定那色
老頭會幹出什麼事來。小玉已經和她有了很多次肌膚之親,想必也不這麼反對。
與其回家不如去跟蹤他們,好長時間沒現場看他們親熱了。想到這,慾望已經推
動我馬上往家趕。
8

剛走到小區門口,便看見小玉站在林伯的門外。草,這小妮子又不是跟我出
去,憑什麼穿的這麼,這麼性感。看來這小玉的內心可能已經完全認同林伯這個
肉體上的老公了。如果一個女人認同一個男人,那將會對這個男人表現出無限的
臣服。顯然小玉已經快臣服於林伯的跨下了,不過看林伯有時候對小玉比我還溫
柔,小玉想必也是對林伯慢慢有好感。反正已經在一個床上已經共眠了這麼長時
間。開句玩笑,小玉閉著眼睛也可能將連林伯全身的刺激點一一點燃。

只見小玉俏生生的站在那裡,一件純白的連衣裙把純美的肉體包裹在裡面。
在領口有一個被帶設計,剛好裙子的上身開口在乳房開始的一點點。也衹有一點
點的乳溝在外面透氣,乳白色的挺拔驕傲和凝脂般的脖頸連成一片再加上這身連
衣裙,簡直就是一個白雪公主。不過我的這個公主卻有兩個老公,而且漸漸對她
的正牌老公的老二沒的興趣,最悲劇的是我發現小玉現在對林伯的肉棒越來越迷
戀。

小玉的下身卻連絲襪也沒穿,雪膩光滑的長腿讓人有種控制不住的觸摸感。
光是看就能想像抱著這雙美腿幹該有多爽,大腿和小腿的比例簡直恰當無比。一
雙雪腿一個痣都沒有,在看腳上卻是一雙達芙妮的平跟魚頭鞋。我一看,這不是
我給她買的嗎?腳面上各有兩朵雕花,這是我們結婚不久給她買的,五百大洋讓
我心裡一緊。不過等看著小玉當時試穿時那一瞬間的驚艷表現。當時小玉笑著對
我說,好看嗎?我二話沒說直接走向收銀台。交完錢回過頭看這那個如花鮮艷的
玉人,我心裡對我的岳父說,你名字起得太給力了!

就在我YY的檔口,林伯已經出來了。和別人換班後跟著小玉便走了,我看
那個替代林伯看門的人馬上追出來偷偷的看著小玉。我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小玉
的渾圓挺翹的臀部簡直要把裙子的那部分頂破。一頭長髮已經盤了起來,從背後
看簡直是嫵媚不失可愛,性感卻不婬蕩。就在小玉已經往林伯的那個屋子裡進進
出出幾夜後,小區裡就開始傳出流言流語。說什麼小玉是個小婬娃,勾引老實憨
厚的林伯。
 
 
還有人替我惋惜,說什麼我找了個只知道婬蕩的小妖精。當然更多的
男士都把下面的老二怒然的對著個嬌小可愛的美女。在他們看來,這樣一個既純
潔又性感的小女人是個每個人都希望收在跨下的美物。不過我不能看著他們損害
小玉的名聲,雖然小玉對這個一點都不在乎,我對外宣言說林伯是小玉的親戚,
每次小玉去他家都是看他可憐沒人做飯幫他做飯的,有時候也是幫他收拾衣物的
。這樣說後只過了幾天,小玉便從一個婬媚的吸精婬娃變成了孝順懂禮的美麗兒
媳婦。
 
 
可見這流言是多麼的可怕和善變。雖然我費了老勁流轉了小玉的名聲,但
對此小玉表示毫無感謝。依舊在我沒在家的時候把林伯喊在家裡,在我們床上,
可我們的客廳,在我們吃飯的餐桌上留下了一灘又一灘的婬水,一次又一次的對
林伯表示著忠誠和對我的背叛。隨著這具美肉被林伯開發殆盡後,小玉已經開始
甜蜜的對林伯喊著我們結婚時候深情對望時候說的宣言。我愛你,老公!這還不
夠,在床上吧林伯老公伺候的舒舒服服除外,還要在浴室裡把林伯老公洗的乾乾
淨淨。
 
 
當然可愛的小玉怎麼會捨得讓林伯動手呢,於是乎就用身上最美的幾個器
官幫助林伯把身上的污垢一掃而盡。當然林伯對我媳婦的感謝也是在浴室裡把小
玉幹的呻吟不至。當然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好媳婦去她親戚林伯家裡時候,每
次都是裡面把衣服全部脫離身體,每次都是用自己的身體把這個親愛的親戚刺激
的服服帖帖的。
每當人們看著小玉禮貌十足的敲響林伯的門時,都投以微笑並給
予讚揚。卻不知小玉剛進入門不到二分鐘,小玉便用嫣紅的雙唇禮貌的對著林伯
的肉棒給予甜蜜和嫵媚的微笑。

看著小玉和林伯開著我的那輛大眾CC離去後,我連忙攔了的士隨車而去。
一上車我就說跟上前面那輛車,那司機看了看我。問我幹什麼的?我說給你錢就
是,趕緊的。那司機到不幹了,還以為是我是黑社會或者便衣,硬要趕我下去。
我看CC已經跑出老遠,連忙把兩張毛爺爺甩在司機臉上,並說跟著他們,我繼
續給,不跟,一分也別拿。那司機想必也是要錢不要命的主,二話沒說,踩了油
門便奮起直追。

在路上,司機已經確定的幫我當成便衣,開始跟我套近乎。

「我說,哥們是哪個部門的。不是交警隊的不要緊,警察嗎,那不是拿錢的
,您說是吧?」我一聽這話,敢情著人也是不老實。反正後面要跟的多,不如跟
他耍耍。

「嗨,現在警察也不拿錢,每年還沒你們開的士的拿的多」我打著哈哈,順
便看著前方的CC到底在那停下。

「看您說的,我斗膽問一句,哥們每年拿多少啊?」扯,看來著人也不怎麼
會聊天,一上來就問年薪,我要是真警察保證臭罵一句,你算老幾,要你管!

「不多,也就十幾萬吧。」我平靜的說出這個數字。

「草,十幾萬還不多,哥們你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司機聽到我這數
,震的只呲牙。我一看前方那輛CC已經在一家阿依蓮店門口停下,準備往停車
區開去。我連忙叫停車,把票子一扔。準備開是跟蹤時,那司機猛然抓住我的衣
角。

「哎,兄弟,認識一場,這我名片,下迴帶您不要錢。」我看都沒看他,順
手拿著名片往衣兜一放就往停車場走去。

那停車場不算大,一覽無遺。衹有二十的車位,我看到那輛CC已經在停在
最邊上。我準備進商場尋找小玉和林伯的身影時,猛然看見車裡好像有人,難道
小玉和林伯沒下車?不會再玩車震吧?我當下一驚,還沒見過小玉被林伯壓在身
下蹂躪的樣子,在如此衹有壓在身下蹂躪的車裡,不看真是該罵自己傻逼了。

我拱著腰悄悄的走到車後背箱的位置,蹲著那突然感覺好疑惑,明明是自己
的媳婦為什麼要如此的偷雞摸狗。算了,看了在說。一看不要緊,必我想像的還
有婬靡。
 
 
林伯坐在副駕駛只露出一個禿頭,而只看到小玉兩條雪白小腿一隻搭在
座位的上面,一隻在中間的掛檔位上。由於車得隔音效果非常好,我聽不到任何
聲音。仔細一看,小玉的一隻腿上掛著一條白色的內褲。上面明顯的已經打濕了
,看來在開車路上,小玉已經被林伯撫摸的不像樣了。
 
 
看著裡面座位明顯的震動
,在加上座位的原因,可以想像林伯粗大的肉棒已經貫穿了小玉的美穴,也可以
想像小玉欲死欲僊的嬌媚模樣。可惜,這個小美人的模樣我是看不到,因為小玉
已經把自己最可口的狀態給了眼前正在給小玉美感的老頭子,這個可以當她爸爸
的肉棒卻被小玉的粉穴包裹的密不透風。倆人的精神已經開始高度統一,肉體的
融合已經不存在任何的界限。
 
 
我順手用五指姑娘掏出自己的老二,開始用眼前的
美景給予最大的舒服。我偷偷的蹲在車得後門邊上,剛好小玉看不見我,為什麼
呢?因為小玉已經把粉嫩光滑的雙唇放進了林伯那厚實的嘴吧裡。小玉的兩隻玉
臂緊緊的抱著林伯的脖子,生怕林伯跑了似的。
 
 
林伯似乎要把小玉的小嘴吞了一
樣,小玉畢竟是女人,在如此強勢的老男人面前馬上敗下陣來。把自己的嘴巴和
粉嫩香舌都奉獻給了眼前的人,我看著倆人的嘴巴分了又合,合了又分。中間的
藕斷絲連都貼在小玉小巧的下巴上,並且倆人的舌頭還在空中打轉似地纏繞在一
起,逗的小玉嬌笑不至。
 
 
林伯看到小玉下巴上的粘液便把大舌頭往上一舔,順道
就向著白皙的脖頸上吻去。看著小玉的已經舒服到極致的婬媚表情,看來我是給
不了了。這或許就是小女人的另一面吧。
 
 
看著倆人都慾火焚身的情迷行為,我感
受著小玉此時的感觸,感受著自己衹能打手槍,而把自己的嬌美小媳婦送給別人
懷裡感覺。隨即,噴然而出。看著林伯還沒有射的意思,不由得羨慕起來,60
歲得人還有如此的強力,真不是小玉的福還是我的禍?

射出後就沒有得激情,出去在車棚外買了包煙。當抽到第三根時,看看手錶
已經12點了。小玉這一早上已經被幹了三小時,可非得要在車裡幹嘛?要幹為
什麼不直接酒店呢?我準備走向停車場,看見那輛大眾CC已經開出來了,我連
忙背過身去。看著倆人開車出去,我也連忙攔個車追了上去。

看見他們在飯店前停下,我隨即也隔著50米停下。剛下車就看見,林伯攬
著小玉的腰就走向飯店,小玉把頭靠在林伯的肩膀上,看這樣子估計小玉剛纔被
幹的不行。林伯還不時著對著小玉秀氣的耳朵吹起說悄悄話,逗著小玉嬌笑的錘
打著林伯的胸膛。看著他們如此的情侶一幫,而我缺成為了連替補都不算不算的
局外人,一想到這不有的窩心和興奮。

當我走過CC時,無意中向車內望了一眼。我了個去,小玉純棉的內褲正安
安靜靜的躺在座位上。難道剛纔小玉進飯店沒穿內褲,那她一坐下豈不是被看光
了。難道小玉已經被林伯幹蒙了被林伯剝了內褲放著車裡都不知道?想到這我就
獸血沸騰,想著眼前的性感兼可愛的美女竟然沒穿內褲,那粉色的美穴裡還流淌
著一個男人的精液,而這精液還不是她老公的。這玩意真是帶給我無限的遐想,
下面隨即舉頭致敬。我懷著忐忑的心裡向著飯店走去。
(9)

等我剛走進飯店的大廳,就急忙尋找小玉和林伯的方向,希望在飯桌上看到
他倆,然後想看看小玉發現自己沒穿內褲時的嬌羞模樣。是不是林伯也會更加凌
辱小玉呢?想到自己的嬌妻被別人玩得淫水橫流,真是雞巴硬得要命。

可是等我走了一圈,竟然在大廳裡沒發現小玉的身影,難道林伯帶小玉直接
開房去了?媽的,天天晚上跟小玉在床上柔情似水還好不夠,難道林伯就不怕被
小玉那身美肉吸的精盡人亡嗎?

我直接走向吧台詢問有沒有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士來開房,吧台的人說沒有
看見女士來開房,我又問有沒有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子來開房,那吧台說也沒有,
然後用一種非常怪異的眼光看著我。我看那眼光就知道她肯定知道他們去哪了,
於是再問:「有沒有看見一個六十歲左右和一個年輕的女士從這裡經過?」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問我:「請問先生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我想了想也
不好說,總不會說什麼「那女的是我媳婦,那老頭是她老公」吧?於是我便說:
「請你直接告訴我,別的不用管。」那吧台女也算是閱人無數,還以為我是來捉
姦的,於是就向廁所指了指。

等我站在廁所門口,左邊是女廁,右邊是男廁,小玉和林伯到底去了哪邊?
如果按照平常的習慣,林伯會毫不猶豫地把小玉拉向男廁,因為就算是被人發現
也是小玉吃點虧,順便也能凌辱凌辱小玉,打擊打擊小玉的自尊心。

於是我先悄悄的走進男廁,進去後一片安靜,看來是沒人,廁所的門大多數
不是隔音的。於是我又走進女廁,由於有性別差異,我還是比較小心的慢慢走進
去,說不定一會來個女士看見我進了女廁,不把我當流氓才怪。

果然,剛進女廁就聽見最後一個卡間裡面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嬌喘聲和一個男
人的出氣很用力的聲音,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小玉和林伯在裡面交媾在一起,剛
才在外面的車裡他就已經把小玉幹得不行了,沒想到沒吃飯又把小玉扯進女廁裡
繼續蹂躪,林伯是不是吃了春藥了,或者給小玉吃了春藥了?

但也不必這樣啊!在家裡好好幹不行嗎?在家裡我沒事還能偷窺一下,現在
在外面想看,我還忙得要死,到處東逃西竄,可一想到裡面是我親愛的小媳婦,
心裡的綠帽情結又狠狠地再次佔據了自己的內心。

我走進他們旁邊的卡間裡,悄悄的關上門。期間小玉的嬌喘聲已經變得低沉
了許多,從銀鈴般的嬌美聲變成嬌媚的呻吟聲,彷彿從蘿莉一下子變成了禦姐。
我急不可耐的想看看林伯是怎麼把小玉玩成這樣的,便站在馬桶上從上面偷偷的
往下看。

只見林伯坐在馬桶上,把小玉抱在懷裡,兩隻並不結實的臂膀把持著小玉兩
條雪白柔膩的小腿和修長大腿的關節處,褲子掉在地板上。再仔細看小玉,天,
原來林伯並沒有動,小玉把頭靠在林伯的肩膀上與林伯親吻著,時不時傳來幾聲
嬌喘;而小玉兩條白皙的手臂撐在卡間的兩邊,下面嬌小渾圓的屁股正在林伯肥
大的肉棒處一上一下,林伯的腰部也是不停地往上頂,爭取讓肉棒能更加深入小
玉的粉穴的深處。

林伯和小玉的結合處已經閃閃發光,黏稠無比的不知是小玉的陰液還是林伯
的精液已經黏滿了那裡。小玉白色的連衣裙已經扔在旁邊,彷彿是一朵蓮花被淤
泥污染了似的,上面佈滿點點水跡。「噗哧、噗哧」的抽插聲音和小玉的呻吟聲
已經充滿了整個衛生間,要是這時進來個上廁所的女士,豈不是一聽就知道他們
在幹什麼了?

這時小玉和林伯的嘴唇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小玉薄薄的嘴唇完全被林伯厚實
的嘴巴蓋住了。想來也是,林伯這也算是老牛吃嫩草,只不過這根嫩草是自願送
進他嘴裡的,而她的法定老公卻只能在一邊偷偷摸摸的看著他們是怎麼親熱。

突然,小玉分開和林伯熱吻的嘴巴,下面也隨即停止,難道小玉發現我了?
只見她做出一個讓我驚訝卻也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在林伯的耳邊說些什麼,
只見林伯高興的笑了笑,然後把小玉抱了起來。等林伯的肉棒離開小玉溫熱的包
圍中,我清晰的看見林伯肉棒上面還戴著一個避孕套,看來,小玉還是比較有保
護措施的。

卻我隨即又看見小玉低頭看看林伯的肉棒,嘴裡嘟囔了幾聲,然後把套子一
把扯了出來,那套中的液體也隨著甩得到處都是,差點都噴到我這身上。然後小
玉把套子一扔又重新坐了下去,扭頭對林伯說著:「老公……嗯……這樣才舒服
嘛!」林伯也爽得瞇了瞇眼睛,對著小玉已經粉亮的嘴巴狠狠地狼吻下去。

我看得體內荷爾蒙驟然升高,想著小玉居然已經變成了這樣,本來林伯還在
有想著小玉的身體,儘量不讓她懷孕,但小玉此刻的舉動已經讓林伯放心的和小
玉性交了。

這舉動讓我想起了了了的那篇《短信時代的偷情》,這篇文章小玉也看過。
那時候還沒有認識林伯,小玉還在笑我,說那女人想必已經完全臣服於那個男人
了,不然不會把保護自己的措施去掉。如果一個女人放心的讓一個男人來讓她受
孕,除非那個男的是她的老公或者是心裡已經承認的老公了。她還在同情那個男
主角,說他真是個綠帽王。沒想到,小玉此刻竟然與那女主角做出同樣的事情,
難道小玉已經有了給林伯受孕的準備?那我又算什麼?

還在思考之間,林伯和小玉都已經到了高潮,下身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幹
得黏液四濺。我這時也站得腳痛,看著他們正在全身心的交融著,我這個第三者
也該退出自己的地方了。我坐在馬桶上揉揉了腳,看著自己的老二正在逐漸軟下
去,我慢慢地走出了廁所。

現在的我正拿著報紙看著廁所那個方向,從我出廁所到現在已經五分鐘了。
這時看見林伯摟住有點虛弱的小玉走出衛生間向門外走去,我看到小玉那嬌美的
臉蛋這時已經有些勞累的虛白,想來也是,從車裡到衛生間,林伯已經和小玉做
了不少次,小玉還說林伯很心疼她,有他這麼心疼的嗎?

這時林伯對小玉說了什麼,小玉媚眼瞪了瞪他,隨即他們便走出我的視線,
我連忙追了上去。看著他們回到車上,我想想小玉這麼累,可能馬上就去吃飯。

從後車窗裡我看見小玉把兩條粉嫩的美腿分開,把已經在車裡躺了半天的內
褲重新穿在身上,然後和林伯說句什麼。林伯猥瑣的笑了笑,隨即就把手放在小
玉的腿上,然後慢慢地伸進大腿根處。看著小玉突然彎了一下腰,便看見林伯的
手指上黏上些什麼,小玉竟然張嘴把林伯的手指吃進嘴裡,然後舔了舔,林伯隨
即哈哈大笑。

我看了不禁汗顏,小玉剛才顯然把林伯射進身體裡的精液含在嘴巴裡!這小
妮子如今越來越知道如何取悅她的這個林老公了。看著那車慢慢地開上車道,我
也感覺到有點累了,便攔了輛的士回家去了。

回到家我衣服也沒脫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
突然感覺面前站著個人,我瞇起眼看著他,這人看起來非常失落,非常傷心。慢
慢他就蹲在地上,然後便輕聲抽泣起來。我看著這大男人如此憋屈,簡直不能算
個男的,給我的感覺就好像個娘們一樣。

突然見他說了句什麼:「小玉為什麼要和我離婚,難道她跟著林伯也能享福
嗎?我真不該,真不該把小玉推向林伯的懷裡。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小
玉已經和林伯跑了。天哪!我該怎麼辦?」我真正迷茫,這男的為什麼說著和我
的小玉一樣的名字呢?

這時那男人突然向我撲了上來,抓住我的衣領怒吼道:「為什麼?!」我一
驚,居然從床上猛地坐起來。靠!在做夢?我一摸額頭,竟然都是汗。我哆哆嗦
嗦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居然和夢中的那男子一模一樣。我楞了一下,難道小玉
和林伯真的會做出夢裡的事情嗎?我會不會讓小玉陷得太深?

看著家裡空無一人,再看看錶,已經七點了,如果往常這時候我回到家裡,
小玉已經做好飯菜在家裡等著我,可現在小玉正和林伯在一起過著屬於他們兩人
的小生活,彷彿我已經不存在於他們的身邊了。

小玉的家中每個月會給小玉寄兩千塊,雖然我們已經結婚了,但小玉的父母
還是對小玉愛護有加。沒有我在身邊,小玉照樣會過得很好,更何況現在身邊有
一個可以讓她從身體到心理上愉悅萬分的林老公。我看著鏡中的自己,我可以肯
定的感覺到這種危機已經逼迫而來。

我一下子跳下床,迅速的用涼水洗了把臉,順便把鬍子也剃了。隨手拿了根
煙,想想又扔掉。這時整個人彷彿又回到追求小玉那時的摸樣,那時候有信心、
有能力,可以把小玉在許多追求者中一把搶過來。我看著自己,突然笑了笑,自
己對著自己說:「小玉,該讓你知道我陸竹是什麼樣的人了!」說完一拳把鏡子
捶得粉碎。
(10)

黑夜降臨,我家的臥室裡沒有一點燈光,只有一個點點火星忽現其中。我點
起一根煙,站起身來望著窗外,家裡冷冷清清,縱有家產萬貫,卻無人氣還是空
寂無聊。想起那時候剛結婚時,每天不是家裡朋友來往,就是外出聚會,生活豐
富無比。可現在呢?只有我一人在家裡孤獨靜坐,外面已經是燈火璀璨。

小玉現在在幹什麼?不用想就知道是和林伯在一起,經過一天的遊玩,林伯
把小玉的玉體已經玩了個遍,說不定現在他們正在哪個賓館裡面盡情地交融著,
在彼此的身體上取悅著性愛的樂趣。她已經把這個家遺忘在林伯的那根粗黑的肉
棒中了,遺忘在那粉紅而又因為進出的次數太多從而嫣紅的美穴裡了。至於我,
那恐怕就是林伯用來刺激小玉而讓她更加快樂的工具了。

不行!不能再這樣了!我原本只是讓小玉和林伯在我能控制的範圍內接觸,
沒想到竟然演變成他們倆的聚會,而我則反倒成了紅娘,一個差點把美嬌媳婦拱
手相讓的紅娘,真是太意外了。雖然我喜歡綠帽,但我也要當個有尊嚴的綠帽,
像這種反而當了第三者的綠帽,還不如不當。畢竟生活還是要繼續,不可能永遠
的沉醉其中。

當那種情慾漸漸地消失,家庭、事業、物質就會猛然出現在你的面前。我現
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小玉正在滿足林伯的情慾,而把我置之於外,而我還要去滿
足林伯和小玉的其它需求。如果我還是個男人的話,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打破現在
這種現狀,我要要回我的小玉,哪怕她死心塌地當起林伯的小媳婦外加嬌性奴。

我隨手拿起電話,撥打了小玉的號碼,電話嘟了幾聲,被告知用戶正忙。我
不禁疑惑,小玉在幹什麼?難道正在和林伯在床上纏綿?我馬上又撥打一遍,這
次電話通了。

「喂,小玉啊,在哪呢?」

「哦,是陸老公啊?我和林伯在一起呢!」狡猾的小玉並沒有說出她在哪,
只是告訴她的現狀,這種現狀不說我也知道。

「我知道。那你現在在幹什麼呢?」我聽到那邊傳來舔東西的聲音,不禁奇
怪道。

「我在幹什麼?嗯……你猜啊!嗯……別弄呀……」小玉還調皮地發出點聲
音好讓我猜到正確的答案。

「你……是在吃冰淇淋嗎?」

「嗯,差不多,可是還是不對。繼續猜!」

「那你肯定在給林伯口交。」其實我早就知道這個答案,只是當我聽到那邊
傳來的聲音時,我內心的綠帽情結也再次復活起來。

「哈哈,還是不對!如果想知道答案,就學小狗叫三聲。」媽的,居然讓我
學狗叫,那邊林伯也在哈哈大笑。好吧,為了搶回小玉,我忍了。

「嗯,乖。我告訴你吧,我的確在吃冰淇淋,你也知道我最喜歡吃了。不過
林伯很壞哎,他把他的雞雞插進冰淇淋裡,然後再拔出來,那上面全是冰淇淋,
他還特壞的跟我說:『想吃嗎?想吃就吃吧!』嗯……好吃……」說完,她還舔
了兩下。

我真沒想到林伯還會這麼玩,不過我要換成他,此刻也已經爽死了。看著跪
在下面的美嬌娘吐出粉紅的小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著自己老二上的冰淇淋,有時
候還要舔著兩三口才能舔乾淨。更何況那還是全方位的舔舐著,估計等肉棒上的
冰淇淋舔乾淨了,那上面也已經油光滿棒了吧?

「那你現在正在舔?」我還是要確認一下,這情景實在是太淫穢了。

「嗯……那當然,我最喜歡吃了……老公,蛋蛋需不需舔?」那邊顯然小玉
已經舔乾淨了前面,開始向林伯的精液儲存器進攻。不知道她所說的「最喜歡吃
了」,是吃什麼呢?是冰淇淋還是……

「嗯,小玉,你看我們這麼長時間沒出去玩過了,剛好這幾天公司放假,不
如我們出去玩玩吧?」以前小玉最喜歡出去旅遊,每次都央求我帶她出去,可是
每次我都以很忙以此拒絕,可也少不了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每次看到她楚楚可
憐的樣子,我都有種想把她擁入懷中的衝動,可現在,恐怕她已經被林伯那糟老
頭子擁入懷中了。

「好啊好啊!還是老公你對我好,哪像林伯一樣,一天到晚盡知道把人家壓
在身子下面。我今天一天衣服都很少穿哎!」果然小玉很高興的答應了,還向我
抱怨林伯今天一天對她的行為。我不免想笑,就算你一天不穿衣服,還不是你自
己心甘情願的?

「可是,好老公,可不可以帶林伯一起去?求求你了!」我就猜到她會這麼
說,真如眾網友所說,小玉現在已經有點離不開林伯那根讓她天天晚上銷魂的肉
棒了。

「林伯還要上班呢!他可能很不方便的。」我當然是要拒絕了,如果林伯也
跟去,那一路上小玉是跟我坐一起,還是和林伯坐一起呢?

「哦,那工作林伯他不幹了,這樣他就有時間陪我了。你也知道嘛,你天天
沒有時間,我又不上班,天天在家很無聊的,剛好讓林伯陪我玩,不過他的衣食
住行我都會安排好的。怎麼樣,你媳婦我能幹吧?」能幹?當然能幹了,反正你
媽能給你打錢,好讓天天讓林伯幹你。

「那既然這樣也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就是讓我這個正牌老公回歸正位,
也讓你的林老公歇一歇吧!畢竟他這麼大年紀了,小玉你也不愛惜愛惜林伯的身
體。」

「嗯……那好吧!可是我現在已經很愛惜他的身體了,我在林伯家裡起床的
第一件事就是讓他早晨勃起的棒棒射出第一次白白。要不然男人在早上的時候是
很憋屈的。再說,我也要盡到一個好媳婦的責任嘛!」

操!小玉還怕他早上憋得慌,怎麼不想想我早上不憋著?當早上的小玉躺在
床上,用盡各種舒爽的方法讓林伯的第一杯精液射出來時,我卻在想像著現在小
玉在幹什麼,然後用五指姑娘弄出我的第一次。

聊了半天,當我掛上電話時,林伯已經在那邊怒吼著向小玉的嫩嘴裡發射炮
彈了。我看看錶,已經十一點了,相比小玉那邊已經開始一場春意繚繞的大戰了
吧?我想像著,也考慮著明天出去旅遊的各種細節,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當第二天的陽光照進我的臥室,我已經把該收拾的都收拾好了。小玉的衣服
我盡挑一些衣料少的、性感的,能把小玉那前凸後翹的身材顯現出來的衣服我都
一股腦的裝進箱子裡,然後給小玉敲了個電話,說好集合的地點。準備出門的時
候,我看著曾經我和小玉同床共枕過的大床,上面由於長期只睡一個人而凹了下
去,另一邊卻平整如新。

一路無話。當我們一行三人坐在客車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點了。客車最
後面的三個座位剛好被我們坐完,我坐最外面,小玉坐中間,林伯坐裡面。

一路上小玉顯得很高興,有說有笑的,不時的跟林伯偷偷親個嘴什麼的,然
後回頭狡黠的看我一樣,意思說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必吃醋。林伯雖然在最裡
面坐著,我看不到他在幹什麼,但也沒做出什麼大的動作,畢竟如果只有他和小
玉,說不定已經把小玉整的嬌嗔不已了,這次有我在旁邊,肯定會收斂一點。

我們的第一站是在雲南,那地方風景獨特,由於長期的環境影響,那裡保持
著大自然最淳樸的姿態,群眾也是民風彪悍,捕狩獵物也是不在話下。想當年對
越自衛反擊戰時,那裡不少的雲南人為解放軍帶路,不過經過這麼多年的改革開
放,那裡已經很少看到原始的雲南人了。

當我們下車後,由於是自己出去旅遊沒有跟隨旅遊團,所以幹什麼都要靠自
己,我少年時候讀了不少書,對各省的地理民俗也是瞭然於心。林伯那老頭子更
是靠不住,年歲又大,就是那玩意比我厲害點,其它的更是不值一提。

馬上,青年人的活力和閱歷馬上便凸顯了出來,小玉也是對我滿口誇獎,挽
著我的胳膊說什麼「真沒想到我老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用了」,我聽了很是彆
扭,難道她在說只有那地方沒用嗎?

當我們走在山路上時,小玉擔心林伯的身體又去攙扶他,由於她穿的是粉紅
的連衣裙,上身挺拔的驕傲便凸顯得更加厲害,看林伯把胳膊放在小玉那兩處軟
柔之上,爽得都走不動道了。而小玉也知道他胳膊放的位置,也有時候調皮地向
我眨眨眼睛。

當我剛站在山頭,便看見下面有一處村落,密集的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四邊
形的範圍,我高興的回頭準備喊小玉時,卻看見小玉在離我很遠的地方被林伯按
在樹上。我慢慢地走過去,看見林伯正親熱地親吻著小玉那白皙的脖頸,雙手對
小玉那乳白的驕傲狠狠地揉捏著。

看著小玉逐漸發出嬌媚的呻吟聲時,她後面的樹林突然有個人叫了一聲,小
玉和林伯馬上便從激情中恢復過來,看著我在山頭上,馬上向我這邊跑來。我也
驚訝不已,但轉念一想,可能是當地的山裡人,他們沒見過這麼開放的男女,偷
窺一下也是必須的。

小玉跑到我面前,拍拍了面前已經粉紅的胸脯,那大東西也毫不留情的晃了
晃,看得我跟林伯都噓聲不已。小玉看我們這樣才知道我們在看什麼,馬上臉紅
道:「色狼∼∼」那聲音似乎是在撒嬌,但不知是對誰呢?

快夜裡了,我找了一戶可以安排我們住下的人家,並支付了錢。吃了一頓普
通的飯後,小玉嚷嚷著要洗澡。由於著是農家,不是很講究,洗澡的地方就是用
竹板搭起的窩棚,上面有個連著屋內的噴頭。

小玉抱著衣服站在門口,一直不敢進去,我看她這樣,便開玩笑說:「我們
在外面站著為你放哨。」小玉卻說:「那你們可不準偷看。」我想在場的就我和
林伯,誰沒有看過你那全身上下?只是林伯比我在那潤滑嬌嫩的皮膚上待得久一
點而已。

小玉洗到中途,卻突然說浴巾沒帶,我正準備去拿,卻看到林伯在那可憐巴
巴的望著我。我沒說話,向浴巾的方向指了指,林伯立即高興的跑去,然後站在
門口。我還以為他送進去就行了,沒想到他的進入是一下子衝了進去,哪想到小
玉叫都沒叫,只說了聲:「討厭,嚇我一跳!」那聲音與剛才的撒嬌如出一轍,
原來剛才小玉是對著林伯撒嬌呢!我不禁醋意大發,因為隨即裡面便傳出小玉的
嬌喘聲。

我站在門口偷偷的開了一條縫,只見小玉全身無物,白皙得如同玉一般,光
滑的皮膚發出嫣紅的光澤,再加上那嬌美的臉蛋,簡直就是人間最可愛的尤物,
那種想抱她的衝動和那種想把這小公主俘虜的衝動簡直難以言表。那個白雪公主
現在卻被一個猥瑣的老頭子抱在懷裡胡亂地親著,而小玉卻毫不抗拒的環抱著林
伯的脖子與他激烈地親吻著。

「想死我了,小玉,剛才要不是因為那個偷看的,我早就已經把你就地正法
了。」林伯說著,漸漸地把手放在小玉那粉色的嫩穴上。

「老公,別……啊……陸竹還在外面呢!嗯……」小玉已經開始抵擋不住林
伯的瘋狂進攻,兩隻潔白如雪的小手正向著林伯的老二慢慢摸去。

看著林伯急急忙忙的想把褲子脫掉,卻脫不下來,小玉隨即溫柔的在旁邊幫
助他。等到林伯把褲子脫下後,小玉那副柔情無比的眼光就看著那個讓她夜夜顏
歡的兇器,儘管小玉和林伯在床上待的時間已經超過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但每
次小玉卻總是像第一次一樣的害羞和含蓄。

這時林伯把著小玉的頭便往下按,小玉笑了笑便蹲了下來,那雪白的屁股隨
即繃起一條圓潤的弧線,看得我和林伯都心裡一緊,這個動作太誘惑人。女人的
身材在此刻盡情展現,看那迷死男人的勁頭,我就懷疑小玉是不是一個《聊齋》
上才出現的狐狸精呢?

小玉媚笑的看了林伯一眼,隨即那根粗大的肉棒就消失在粉亮光滑的小嘴,
小玉的雙手也逐漸消失在林伯那兩個碩大的蛋蛋中。隨著那「咕嘰、咕嘰」的聲
音響起,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正準備掏出自己的弟弟時,身後傳來聲音。

「小兄弟看什麼呢?」那是我們的房東,張叔。

「哦,沒看什麼。」我尷尬的笑了笑,上前遞了根煙,與他聊點其它的事。

回過頭,想著就這樣給小玉和林伯又一次製造了一個二人世界。在那個二人
世界裡,我的小玉正在全身心的與林伯交媾著,不必擔心週圍還有人偷看,因為
她心裡知道,她那忠誠的老公正在外面守護著她,好讓她去沉淪在偷情和性愛的
世界裡。

等到吃飯的點了,我早已坐在飯桌旁和張叔聊了很久,我也不去喊小玉,等
林伯和小玉都舒服完了,就自然過來吃飯了。

聽著走道上傳來腳步聲,小玉和林伯手牽手出現在我們眼前,張叔笑著說:
「這老夫少妻的可真恩愛啊!」我聽了沒什麼反應,只是應和著。悲劇啊!本來
是我的老婆,現在卻成為了那六十多歲的林伯的老婆。要是小玉聽到了,又要笑
得合不攏嘴巴。

吃罷飯,張叔給我分了兩間房,說給小玉和林伯一間,我一間。也實在是只
有三間房,可小玉和林伯一間房我有點接受不了,可也不能說明情況。但看到林
伯向我猥瑣的一笑,那意思好像在說:對不起啦!雖然你是她的正牌老公,但今
晚小玉又要歸我使用了。

小玉看我臉色很不好,也跑過來說:「老公,今晚我就陪林伯睡,明天再給
你。要是你實在憋不住了,也可以過來觀看哦!」

「我和林伯一起行不行吶?」就算看不到,我也要嚐嚐小玉的身子,她已經
很長時間沒給我了。

「那怎麼行?我跟我老公同房,讓你來看就不錯了,你那種行為是違背倫理
的。乖啦,我今晚會毫無保留的。」說完,小玉在我臉上啄了一口便跳開了,我
抱都沒抱住。看著她隨即投入林伯的懷抱,林伯便把她一把抱起走入房中。我看
張叔已經進房間睡去了,也連忙向小玉的房間跟了去。
天色近黃昏,只是人未醒。

我正坐在臥室裡發愣,剛才小玉那調皮的樣子讓我心裡癢癢的。這麼多天了,
這個小女人已經讓我失去了太多。林伯也是歡喜接受她給的一切,包括那身美肉
和只屬於我的嬌妻摸樣。不知道小玉是怎麼想的,有時候女人都有點自暴自棄的
心理。如果當初是我的錯而導致小玉纏上了林伯的肉棒,也或許是在報復我。可
是當她和林伯多次的感受後,自然已經對其有了依賴。當然,我所說的依賴只是
肉體上的。有時候當她從林伯那回來,看見我圍著圍裙正在做飯。見她回來,我
會說今天累了吧,坐下吃飯吧。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讓小玉感動的流淚。但在
她反反復複的說愛我的時候,卻對和林伯的糾葛一字不提。或許是因為她很矛盾,
或許是因為我的錯。其實就是一句話的事,但這個門檻,我們倆就是跨不過去。
這是多麼奇怪啊,看剛才林伯那滿足的樣子,看小玉那原本清純現在卻充滿慾望
的眼睛,我不知道我得到了什麼,但我正確切的知道我正在失去什麼。

我坐在那裡,點起一根煙,默默的想著我們之間應該怎麼去喚回。我們住的
房子大部分是由房子做的,所以不隔音。小玉的房間裡已經傳來了陣陣的呻吟聲,
一聲一聲,麻人心脾。小玉的嗓音很柔美,所以每次當她入情的時候,那種聲音
就非常的有吸引力,尤其是對男人。雖說不隔音,但他們的悄悄話卻聽的不是很
清晰,只聽到不時傳來小玉咯咯的笑聲。隱隱私語裡夾雜著林伯那難聽的公鴨嗓,
女人的心思真奇怪,會對這麼醜陋和皺紋的身體有這麼濃厚的興趣,對此還依依
不捨的。如果我這時進去的話,會看到兩個肉蟲交媾在一起,一個如煤球般漆黑,
一個如牛奶般白皙。一個年近老驥,一個芳齡如花。一個皮膚如砂紙,一個潤如
綢緞。兩個無論都到不到一起的人,卻彼此用自己的愛器死死相抵。揮汗如雨,
淫聲起伏。可小玉此時卻多麼的快樂,她已經沉醉於性愛而無可自拔。

「小陸啊。」

張叔急急忙忙的走走過來,向著小玉的房間看了看。

「我大哥家裡有急事,我得走一趟,不到一小時就回來。你幫我看著家。謝
謝了啊。」說完張叔便疾奔而去。我不由得苦笑,得,今晚甭想睡了。光聽一晚
上小玉和林伯的電臺性愛可不行,我得去看看。

正在這時,小玉的房間裡似乎沒了聲音。我仔細一聽,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
一樣。我急忙走到門口,推了推,門從裡面鎖住了。我從門縫裡看去,那還有什
麼人,空有一張被蹂躪的被子。奇怪,小玉他們去那了?按理,要出去就只有從
我這裡出去。可剛才我一直坐在門口那都沒去。難道?我二話沒說,一腳揣門上。

門被揣開了,一進房間,便看見左側一扇木門,已經門洞大開。我看著地下
有明顯的泥印,向著樹林盡頭探去。小玉和林伯去哪裡幹什麼?難道想打打野戰?
我急忙的追了過去。

順著腳印我遠遠的看見小玉和林伯在前面走著,由於距離有點遠,我也不敢
跟的太近。只是模糊的看小玉穿著……

草,什麼也沒穿!怪不得我出門的時候看見小玉的衣服都扔在床上。林伯那
貨也是只穿著一條褲衩,邊摟著小玉邊往前走。小玉雖然毫無衣物,但腳上卻穿
著一雙黑色的魚頭高跟鞋,全身柔弱白嫩。抱著雙胸,從背後看那挺翹圓滑的屁
股下一雙修長均勻的美腿。小玉從小被愛護有加,平常很少出門。所以皮膚非常
的好,雖然家裡有買了不少的護膚品。但小玉那天然的美肌猶如天然的泉水一樣,
用手從她皮膚上輕輕滑過就好像把手放在溪水中似的,潤滑無比,輕柔撫韻。

正在意淫的時候,突然發現前方倆人不見了。我急忙的跟上去,卻發現倆人
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我正在疑慮時,聽到旁邊的山坡下傳來小玉那熟悉的聲音。
我悄悄的摸過去,從林樹夾縫中看去。

林伯正懷抱著小玉,坐在草地上盡情的親吻著,小玉也毫無保留的回應。林
伯的兩隻手顯然不夠用,又是摸著小玉的臀部,又是對著小玉的美乳不停的揉捏
著。小玉顯然受不了這種刺激,嘴巴裡傳來嗚嗚的聲音。林伯開心的躺在地上,
突然停止了動作,把雙手放在腦後,擺出一副準備享受的姿勢。

「小玉,你不是說沒打過野戰想嘗試一下嗎?現在我滿足你的願望了,準備
怎麼感謝我?」

小玉聽到這話,撒嬌似的用小拳頭捶了林伯一下。然後一屁股坐在林伯的老
二處,壓低身子對著林伯說了句什麼。

「不怕,當然不怕。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來吧。」說完一臉挑釁似
的看著小玉。

小玉對著林伯溫柔的笑了笑,我當時就看呆了,這真是一笑傾城,要是對我
笑就好了,可惜就對著這麼一個糟老頭子。然後小玉把原本盤著的頭髮慢慢的解
了下來,黑色的長髮如瀑布般順著圓潤的肩頭放下。那動作嫵媚無比,小女人的
氣質散發的完美至極。其間小玉的眼睛一直看著林伯那雙猥瑣的眼神,嘴角微笑。
低下身子,對著林伯的脖子細細的吻著,然後慢慢的向上,在接近林伯的嘴唇時。
突然調皮的伸出舌頭對著他的嘴巴舔了一下,林伯本來就已經調出舌頭迎接小玉
的柔舌了,沒想到這一下沒勾住。小玉在他嘴邊靈活的親著,但就是不去碰他的
嘴巴。林伯只好像舔嘴邊的食物一樣不停的轉著圈,這動作活像一隻嘴饞的野狗。
由於小玉的頭髮垂下來吧倆人的頭都檔住了,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只在模糊之間
看見林伯終於得逞,把小玉的粉嘴勾引進了自己的口中。小玉隨著感情漸入佳境,
雙手把林伯的頭也慢慢的抱住。林伯腿中的老二已經直直的豎著,對著小玉的白
臀行注目禮。小玉感受到林伯的胯下的熱情,離開了熱吻的嘴唇。起身把林伯的
肉棒扶住。

這時我的小弟也堅持不住,強行抬頭。我急急忙忙的解開褲子,但是拉鍊卡
主了怎麼也拉不開。我邊看邊拉,終於拉來了,往下面一看。小玉已經被坐起的
林伯一把抱住,那碩大的肉棒已經進去小玉那美穴之中。刺激的小玉不由得叫了
一聲,肌膚相親,粗糙和滑嫩摩擦的小玉和林伯的內心。小玉雙手把林伯的脖子
一抱,便把這身美肉交給了這個男人。

黃昏已到,林中靜悄。

我蹲著腳都麻了,慢慢起身活動著。山坡下面的小玉已經香汗淋漓,倆人都
已經進行了半個小時了。並且中間射了一次。小玉的高跟鞋被不知被林伯扔到何
處,林伯的內褲早已被小玉剝的一乾二淨。活像兩條肉蟲似的,在互相的汗水著
磨膩著對方的性情。林伯恨不得活吃了眼前這只羔羊一般,而小玉則心甘情願的
淪為林伯胯下的美奴。隨著高潮的褪盡,小玉和林伯也慢慢的分開,坐在草地上
休息。小玉的雙腿間的草地已經打濕了不少,草尖上凝聚著小玉那性靡的水滴。
林伯那更是誇張,周圍的花草明顯壓平了。林伯坐那還不老實,雙手不時的捏捏
小玉的細腰,然後順著美腿就進去了股溝。小玉嬌笑著拍打著他的鹹豬手。

「精彩,太精彩了。」說完一個人從樹林裡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個。倆
人都很瘦,慢慢的向小玉他們走去,旁邊還跟著一條狼狗。

小玉見那狗,一下子尖叫了起來,連忙把身子往林伯後面躲,雙手護胸著防
止走光。可是那林伯更是嚇的呆住了。其實小玉那一絲不掛的身體早就被看光了,
有什麼可檔的呢?而那林伯更是挺著豎直的老二在那裡哆嗦。其實一個人拿著手
機像個流氓似地對著小玉那嫩白的身子拍攝著,另一人則直接走到林伯面前。

「老頭你聽著,我們哥倆已經在旁邊看半天了。看的我們口乾舌燥的,關鍵
是你們那搞的太刺激了。可是我們又渴又沒帶水,這得怪你們啊。這樣吧,你先
借我點錢去買水喝,怎麼樣?」然後一臉鄙視的看著林伯。

林伯根本沒敢抬頭看他,這明顯就是故意的。林伯別說帶錢了,連衣服都沒
帶。

「到底有沒有說話!」那人惡狠狠的說到。

「大哥我們真沒有啊!」剛說完,那人抬起一腳對著林伯的老二狠狠的踢去。
苦了林伯這麼大歲數,這一腳下去直接被踢慘了,在旁邊捂著襠部唉喲唉喲的叫
著。另一個則沒拍,在旁邊對小玉不停的撫摸著。小玉見那狼狗已經被嚇的不輕,
只因為小時候被一隻小狗咬過。從此之後,無論什麼狗多大狗,小玉見了躲的遠
遠的。剛才小玉見林伯挨打了,更是把柔弱的身子抱的更緊了。這一抱把那碩大
的美乳給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把一直在旁邊攝像的男人眼睛都給擠掉了,放下
手機就上去準備好好玩玩眼前這個俏媚的尤物。

「小美女,別害怕。你看,你們買了不水,我們又難受。那怎麼辦呢?所以
只好讓你來幫幫我們了。別怕,只要到我們那住幾天我們就不難受了。」

說完,那男的把狼狗招呼走了。然後馬上就要上前。小玉連忙往後退,退到
林伯處,可憐兮兮的向林伯求救。林伯慢慢的坐起來,小玉躲在他後面。那倆人
看他坐起來,作勢又要打。林伯連忙檔著,回頭看看小玉,然後對那倆人說到:
「兩位大哥,只有別打我,那小妞你帶走吧。我跟她不認識啊!」

那兩人一聽,隨即哈哈大笑。小玉當時就楞了,一臉難以相信的看著眼前剛
剛給她快樂的男人。

「草,搞了半天還是個雞,那還怕個毛,帶走!」說完,其中一人就往小玉
走去,邊走邊說:「別怕,小妹妹。我們那環境很好的,要什麼有什麼。你去很
愛死那裡的。特別是男人哦!哈哈」另外一人隨即應和。

小玉顯然受到打擊了,在那裡一動不動。她也知道跑不掉了,周圍全是樹林,
遠處就是大山。她又沒穿衣服,逃是逃不掉的。但當她把希望寄託在林伯身上時,
那個男人卻毫不猶豫的為了自己把她給出賣了。她受不了,這麼多天的同床共枕
會還換來這麼一個結果,虧他每次要進入自己的身體時,還口口聲聲的說要好好
照顧她。可現在呢?她的精神徹底的垮了。

見那男的走來,小玉對他說到:「等一下,我要聽他再說一遍,就一遍。聽
完就可以把我抱走。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絕不反抗。」顯然,小玉已經看清了
現實,反正只是和他們上床,又沒有生命危險。但剛才林伯的話深深的刺激了她,
她感覺是不是自己幻聽了?

林伯看著小玉,毫不猶豫的說到:「小玉,別怪我。他們只是玩玩你,沒事
的。」

聽到這話,小玉當時就流淚了。沒想到,真沒想到,他會是怎麼一個人?果
然男人永遠都是自私的,還說什麼願意把生命交給你!謊話,都是謊話!小玉徹
底放棄了,她看林伯的眼神已經從剛才的熱情激昂變成了荒漠冷淡。本來最有神
魄的雙眼也隨即黯淡了下來。

那倆人看她這樣,知道這小妞已經沒有了靠山。於是一把把小玉抱起,小玉
失神的眼睛已經感染到那活力的身體。好像經歷了一場大病似的,對什麼都放棄
了信心。

看他們正把小玉抱著往樹林深處走去,想到小玉這一去必定會天天在床上,
浴缸,甚至是草地上。一絲不掛的和這兩個毫不認識的男人盡情的交媾著,用自
己嬌嫩的身體去滿足他們的獸欲。搞不好還會喜歡上這樣的性慾,而導致徹底的
淪為這個兩個男人的性奴。到時候,我又能得到什麼呢?

我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

「站住。」

那兩人一愣,因為林伯又回心轉意了。看見他還躺在地上沒動呢,隨即便看
向我這裡。我正準備跳下去時,沒想到一下子太滑而從山坡上摔了下來。

「老公,老公!」小玉見我突然出現,想到關鍵還是有我在。不由得哭了起
來。

那兩人看我如此狼狽,又轉過身來。把小玉放在地上,哈哈大笑的走到我旁
邊。我勉強的站了起來,但看起來腳似乎出了問題。小玉見我如此拚命,讓我趕
快跑。我實在沒辦法,坐在地上,對小玉說道:「別怕!老婆。有我呢!」

小玉一聽這話,捂著嘴嗚嗚的哭著。

那兩人一看我坐在地上,還說要保護她,不由得笑的更厲害了。

「看樣子你是她老公咯,一個婊子你都能娶她!你腦袋被驢踢了吧!哈哈!」

「就是!放心,我們就是把她抱回家玩幾天,一個婊子還怎麼愛護!」

我看著小玉,一句一字的說道:「無論她是誰,為了她我可以獻出我的生命
。」

小玉聽著話呆住了,這話三天前林伯也跟她說過,但現在卻棄她不顧。我雖
然傷了腳,卻說要一心一意的保護她。不由潸然淚下。

「好吧!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這荒郊野地的,明年的今天我會來給你掃墓
的!」那人隨即向我走來,準備一舉了結我。

「等等!我想問問,別用刀行嗎?用刀很疼的!」我緊張的看著他倆。

「哈哈,沒問題。窩囊廢。」那人邊笑邊走到我面前。隨即一拳打來。

哼,很好。

我突然站起,右手把住他的手用力一扭。腳下一個掃堂腿,然後用膝蓋向他
的脖子用力壓去,接著兩手隨即向他太陽穴拍去。

不到三秒,那人已經昏了過去。

我站起身,活動活動手指的關節。卡嘣直響。

「到你了,上吧!」

我向他一指,緩緩的說道。

那人當時就愣了,小玉也愣了,林伯也愣了。我笑了笑,看著小玉那驚奇的
眼睛。

那人雖然看我乾淨利索的放倒一個,但是不相信我會怎麼快,有可能是他失
誤了呢?拔腿便向我沖來。

我閃過他的第一拳,馬上低下身體,右腿跟著就向前跨出一步。雙手鎖著他
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壓。那人馬上便失去重力倒了下去,我二話沒說,對著臉就
是一腳。那人一檔,我馬上踩在他胸脯上。他馬上又去檔胸脯,於是我右腳踩在
他胸上,借力左腳一腳揣他腦袋上。

呼,看著他們兩人都昏迷不醒。我鬆了口氣,把外套脫了下來。上前把小玉
那赤裸的身子包裹住,一把把小玉抱了起來。小玉本想說些什麼,我馬上就堵住
了她的嘴,告訴她有事回家說。說完便向著房子走去,那倆人雖然暈了,但隨時
很醒來。在加上那隻狗很不好對付,所以還是走為上策。林伯我也不管了,因為
我在幹架的時候,他早已跑回家了。

我抱著小玉一路疾行,雖然小玉並不重但手臂的力量卻要求很大。但如果我
放棄的話,說不定小玉沒跑出多遠,小玉又被抓回去。到那時就只能心甘情願的
當那倆男人的美嬌奴了。

「老公。要不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走的。大不了回去跟他們愛愛。」小玉抱
著我的脖子關心的問道,還不忘玩個玩笑。

我瞪了她一樣,憋著氣繼續的走著。當我們快走到家門口時,身後終於傳來
來狗叫聲。看來沒跑了,張叔不在,他們一看就是當地人。那狗估計也條獵狗。
在這蠻荒大山裡,有不少人還保持的捕獵的習慣。所以他們訓練的獵狗通常會非
常的兇狠,因為要給獵物的一擊必殺,所以撲上去就直接咬咽喉部分,直接放血。

我把小玉放在地上,隨手從旁邊拿起一把鐵鍬。右手持鍬尾,左手持鍬頭。
整個姿勢成向後甩擺的動作。那狗速度極快,那倆男人遠遠的跟在後面。竟然還
不死心,小玉的誘惑力可真大啊。

那狗快速的向我沖來,我低下身體,儲蓄著瞬間的爆發力。只見那狗在我跟
前便一躍而起,我向後一擺,隨即往前方用力的甩去。啪的一身巨響,鐵鍬頭不
偏不倚的生生拍在狗頭上。那狗被我打的彈出老遠,暈死過去。那倆人看我如此
蠻力,瞬間幹死一條訓練有素的獵狗。便止步當場。我拿起鐵鍬,指著他們說到
:「還,有,誰!」

他們見著情形,拔腿便向後逃去。

小玉連忙過來扶著我,我擺擺手,示意沒事,倆人便朝著房價走去。剛走進
房門,便看見林伯匆匆忙忙的往外走。我不由得譏諷道:「林伯,你真是神速啊
!」

林伯見我這樣說,尷尬的要死,什麼都沒說便往外走。突然小玉拉住了他,
林伯以為小玉還是對他有感情的,不由得想說些什麼。但還沒等他開口,小玉上
去就是一巴掌。把林伯打的一愣。

「滾!」小玉指著門口,憤怒的說到。林伯羞愧萬分,逃也似的走了。

「小玉,那一巴掌真他嗎的帥!」我不由得讚歎道。

「還說呢,老公,是我不好。從頭到尾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們重新開始好不
好?回去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小玉誠懇的對我說道,眼神中透露著點點柔情。

我撫摸著她的臉龐,「傻小玉,說什麼呢?我從來沒有怪過你。無論你有什
麼錯,我都會原諒你的。」

小玉聽此話,上來就把我緊緊的抱住,淚眼婆娑的吻著我的胸膛。

「好老公,好陸竹,我永遠都是你小玉!」

見小玉不免動了感情,我摸著她的秀髮。

「好了,我們回家吧!」

我和小玉互相攙扶的向房間走去。

無論多歧路,患難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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