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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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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香艳之旅
第一章
壮阳方(上)
不知从什麼时候起,西原之地有了这样的流言,说西原伯长子原澈外表英俊,但體质虚弱,是个性无能,举而不坚,坚而不久,表面上虽然娶了好幾房姬妾,其实並不能满足姬妾们的需要……
又有传言说我因为忤逆不孝,将母亲太姬活活氣死。
总之,我变得声名狼藉。
辛姬还特地派上大夫泰宜生远赴大胤国都朝歌,向被拘禁在朝歌南郊的我的父亲西原伯报告我的不孝和劣迹。
父亲是个智者,他没有怒形於色,只是在一块大牛骨上刻了不少字(我们西原人遇有重要的事要记录或者传递,一般都刻在牛骨上,表示慎重),让泰宜生把牛骨带回西原都城凤邑,交给辛姬。
辛姬把我叫到凤鸣宫,将那块牛骨丢在我的脚边,就好象我是只饿狗。
“看看吧,这是你父亲写给你的信。”
我拾起那块大骨头,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
辛姬很得意地冷笑:“你父亲把你比做尧的兒子丹朱呢,他说等他回来再收拾你,这一年多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府上,不许到处乱走。”
我袖了牛骨,朝辛姬躬身施礼,一言不发出宫去,在宫门外正好遇到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原岐,原岐是辛姬的兒子。
原岐今年二十一岁,比我小一岁,他身材高大,鼻樑高,眼睛深,动作很敏捷,看上去有股子英氣。
他笑笑的对我说:“兄长,小弟这里有个偏方,兄长一定用得上。”说着,从腰囊里掏出一小块牛骨头递给我,没等我细看上面的字迹,他就爽朗地笑着,扬长而去。
这块小牛骨上面刻着的一个壮阳的药方,原岐是在侮辱我,我真想冲他背影大叫:“叫你的宠姬虞姜来试试,看我是不是性无能!”
我虽然不是夜御十女的猛男,但自问这方面很正常,我的幾个姬妾在我的身下也都是大呼小叫,很是快活,怎麼能说我不能满足她们?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種流言最是恶毒,使得我这个未来的西原领主颜面无存,在百姓中大大失了威信,你想想,谁会敬畏一个阳痿的傢伙呀!可恼的是这流言还无法辩驳,我总不能召集百姓,然後與我的姬妾们操练给他们看吧!
我将那块牛骨狠狠摔在地上,没摔破,又用脚猛踩,没踩碎,又拔出腰间青铜剑斩之,总算砍成了碎块,一路怒冲冲回到府上,坐在靠背椅上呼呼喘氣。
我的结发妻子芮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未语先笑:“夫君是在生谁的氣呀?”说着伸出手在我肩头上轻轻按摩,淡淡的體香直往我鼻子里钻。
芮姬是芮侯的小女兒,年方十八,我们是去年成亲的。都说芮国专出美女,别的我不知道,我这芮姬就的確是个美貌尤物。
我双手搂在她的细腰上,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那样子很是诱人。
我氣呼呼地说:“辛姬向我父亲告状,说我氣死了母亲,父亲寄信回来痛骂了我一顿!咦,对了,当时母亲临终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那麼是谁把那些事流传出去的?”
我捧起芮姬的粉颊,想看着她的眼睛,她却晃着头挣开了,把脸贴到我的懷裡,娇声道:“死原澈,你还疑心我不成?”用手掐我的大腿。
我趕紧说:“不是不是,我怎麼会疑心你!我是说府上那些婢女奴僕当中肯定有辛姬派来的耳目,偷聽了我的话去告密……”
我说话时,芮姬的脸贴着我的胸膛慢慢往上,最後與我面对面,嘬着樱唇朝我嘴巴吹氣,媚眼如丝,尽是春色。
我心一荡,心想这两个月来伤心母亲病故,又被流言蜚语困擾,很久没有和芮姬亲热了,真是委屈了她,便笑道:“不说那些了,来,芮兒,是不是想我了?”
我轻轻吻她白腻如瓷的耳根,我知道她的那处肌肤很敏感,动情时会变得绯红。
芮姬嘻嘻的笑,身子怕癢似的乱扭,微喘道:“想你做什麼,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吗?”
我双手圈住她的细腰,隔着衣物摩娑她嫩滑的皮肤,嘴裡说:“城中的流言你可知道?说我原澈性无能,真是可恶,今天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右手向上,握住她的左乳,轻轻一揉。
芮姬身子一颤,软软的靠在我身上,脸伏在我肩上,腻声道:“你在外面受了氣,就回来在人家身上出氣呀。”
“正是!”我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房,边走边说:“我有一肚子的氣要撒在你身上,今天非撒个痛快不可,让那些谣言见鬼去吧。”
我将芮姬放倒在床上,三下两下脱去自己衣服,跪在床上,握着拳头朝虚空作势,恶狠狠地说:“原岐小子,看看我吧,需要壮阳方的是你自己。”
芮姬仰卧在那,脸红红的,聽我说到原岐,她目光一闪,轻声问:“你在说什麼呀?”
我一边脱她的衣裙,一边说了遇到原岐的事。
芮姬掩着嘴笑,任凭我解开她的襟扣,她脖子上系着块小小的玉珮,玉珮卧在她乳沟间,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午後一缕阳光正照在那块玉珮上,散发出眩目的光泽,映得芮姬的的双乳也象是白玉雕琢成的一般,自胸腹以下,曲线流畅,细细的腰,豐美的臀,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交缠着轻轻摩擦,那样子显得颇为饥渴。
往常我一见到芮姬美妙的裸體,立马火冒三丈,迫不及待的就要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今天真是作怪,心中慾火的確高涨,但胯下却是雄风不振,一副垂头丧氣的窝囊样。
这真是从未有过之事!
我直起身子疑惑道:“怎麼回事,难道两个月没行房就憋壞了!”
芮姬本来已经闭着眼仰卧着等待我的狂风骤雨了,聽到这话睁开眼,垂眼看了我下體一眼,不动声色地坐起身来,穿衣系裙,似乎確定我已完全不行了。
我一把按住她:“你急什麼,等等,让我酝酿酝酿。”
我双手在芮姬娇嫩的躯體上遊走搓揉,嘴巴一阵吸吮。
芮姬的身子又软下来,肌肤开始发烫,抬眼看她耳後根那片白嫩之处,竟已绯红。
芮姬手臂勾着我的脖子,腻声道:“好哥哥,酝酿好了没有,我想你了……”这声音又嗲又媚,我想即便是宦寺内竖,聽到这样的娇声,只怕也要凭空长出一根兇器来大肆行兇。
然而,我却还是不行,那玩艺一副死样活氣的样子。我急得猛捏自己,皮都快搓破了,满头大汗,却依旧无济於事!
我翻身平躺在芮姬身边,羞愧无比,呼呼喘氣。
芮姬什麼也没说,匆匆繫上衣裙,出房去了。
我仰望帐顶那片阳光,心裡悲愤大叫:“老天爷,你为什麼这样对我,我还不够惨吗?连这么点生趣都要给我剥夺掉,谁能帮我?谁能帮我?”
当晚,我在其他幾位姬妾身上又是酝酿又是折腾,那不争氣的傢伙还是萎靡不振,我彻夜无眠。
次日一早,我就找医官来,医官诊视了一番后,告诫我要节制房事,不要纵欲。
这真是天大的冤屈!
我辩解说:“我已经两个多月没行房事了,还要怎麼节制呀!再节制就成宦官内侍了!”
医官说:“世子殿下,壮阳药方是有,不过都不是培根固本之法,用之有害无益呀。”
我是不管那麼多了,让我这样阳痿不举地面对我的姬妾们,还不如死了的好,我说:“先救救急,快开药方吧。”
医官在他那隻青布囊里摸了半晌,摸出块牛骨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和昨天原岐给我的那块很象,说不定都是这医官製作的,我也懒得问了,命僕役照方抓药,立即煎药。
要说这药还真有效,吃了一剂,小腹发热,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也不等天黑,把芮姬叫到房裡。
芮姬嘴角带着揶揄的笑,问我:“行了?”
我说:“行了”。立马向她展示挺拔和雄伟。
芮姬笑笑的仰在床上,任我驰骋,我很尽兴,但看芮姬神色却是有点怏怏的。我知道她有些看不起我了,我才二十齣头,就要藉助药力行房,实在可耻。
糟糕的是从此我離不开那药了,喝了就行,不喝就不行,慾火又来得旺,天天都要喝,幾个月下来,弄得面黄肌瘦,两眼无神,走路飘浮。
我原担心母亲死後,辛姬和原岐母子会想法子弄死我,但我现在这样子也不需要他们动手了,早晚一命呜呼。
我不能这样下去,我得振作起来,我要禁慾,我要等父亲从朝歌回来,他会救我的,父亲上次在牛骨上刻信骂我其实是保全了我。與我交好的司徒太颠先生见我因被父亲责骂而鬱郁寡欢,就宽慰我说:“殿下切莫误会了西原伯的好意,西伯睿智无人能及呀,他知道你的处境,只有痛责你,表示对你極为失望,你才不会引起辛姬的忌恨,才能保住性命呀。”
我崇拜父亲,他不仅学识渊博,也是卜筮和医道的高手,而且精擅房中术,他有二十四房姬妾,九十九个兒子和八个女兒,若不是这幾年他被幽帝关在朝歌,那麼我的兄弟姐妹还会更多,由此可见,我的父亲不愧为一代伟人,因为伟人最重要的特徵就是精力强健,表现在房事上就是能夜御数女。
父亲六年前受召赴朝歌的时候就知道要被幽帝关起来的,他说有口舌之灾、七年之厄,七年後他就会回到西原的,对此,我们深信不疑,事实也的確如父亲所料,幽帝聽了东海侯的谗言将他关押了起来,至今已过了六年。
所以我不能颓废下去,我不喝药了,我独自在後园的漱石山房居住,清心寡欲,研读母亲留给我的那捲《先天神数》。
其实我是个天才,我会鼓琴、会围棋、还会吟诗,当时西原乃至整个天朝都没有人会吟诗,就我会,少年时我就有神童的美名,我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点连我父亲都佩服,对於《先天神数》那繁複无比的卦爻变化,我看过一遍之後就已熟记在心。
我试着对一些事物进行占卜预测,比如天氣阴晴、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拜访我?预测的结果却是颠三倒四,準確率根本没法和我父亲相比,我都是照着书上推算的呀,为什麼会不準?
父亲曾说我还缺少点灵氣,也许就是这么点灵氣影响了我的占卜,哪裡才能找到那点灵氣呢?
我在漱石山房独居了一个月,精神是好了一些,但胯下阳根还是不见起色,非要吃药才肯昂首向上。
寒斋寂寞,冬去春来,转眼到了父亲離开西原的第七年。
这天,辛姬派人来请我去议政殿商议大事,我心想她要捣什麼鬼,西原的内政外务都是她母子及亲信说了算,和我商议什麼大事!
出门之前,我净手焚香,卜了一卦,看看吉凶,我怕辛姬趕在父亲回来之前把我给杀掉!
卦象显示我即将远行,並且出现了我无法理解的变卦,我看不清变卦的吉凶。我叹了口氣,我也不知这卦準不準,既然辛姬有请,是祸躲不过,就去吧。
我来到议政殿,见西原的三公六卿、四贤八俊都到了,场面似乎很莊重。
辛姬开口道:“原澈,你是西原伯的长子,西原伯被幽帝拘禁了七年,至今还没有被释放的迹象,我與众臣商议,决定派你赴朝歌向幽帝进贡美女香车、奇珍異玩,算是为父赎罪,求幽帝放西伯回国。原澈,你有没有这份为父分忧的孝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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