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與靈魂的掙紮

引文生活其實真的很像一本小說,或者像一部電視劇,我們體味不同的味道,
然後回憶。

女主角這里就簡單描述一下。她是我曾經的同事,在公司里的時候對我有好
感,到了我們都離開公司以後,各自結婚。在某天相約后就發生了該發生的一切。
這個女人是個很溫柔很有調教性的女人,是我所上過的女人中最讓我覺得性福和
美好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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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年8
月份月底的時候,晚上一個人,突然就想到了她,打電話給她,她在
公司加班,已經晚上6
點多了,於是一起吃火鍋。下雨天,有點兒陰冷,但是火
鍋和羊肉讓我覺得燥熱,於是在吃飯的時候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她坐我旁
邊,我們坐在角落裡。夏天,穿著短裙的她大腿光滑細膩,觸感讓我的DD一下子
就擡頭了,於是一隻手吃飯,另一隻手就在她的大腿,根部和陰部上活動了。慢
慢地她的臉紅了,內褲也開始濡濕。突然,她的手也放到桌下,輕柔地撫摸著我
的裆部。然後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這麽硬了,想不想插進我已經濕了的洞里?

受到如此挑逗,怎麽還能吃飯?!馬上結帳,出門開車到最近的如家,開鍾
點房。進了房間門一關上,她就開始摟住我熱吻,我也積極回應,手在她身上不
停地索取,夏天就是好,沒幾分鍾,她的衣服就已經全部都在地上的了。在我幫
她脫的同時,她也把我的襯衫脫掉了,皮帶不好脫,我讓她跪在地上,她主動地
把我的褲子解開,口就隔著內褲舔我的DD了,不一會兒,內褲濕了,她脫下,就
這樣,我站著,看著跪著的她用粉嫩的舌頭在我的DD上滑動,時而含進口中,時
而吃下我的蛋蛋,又時而把頭鑽到我的兩腿間去舔我的屁眼,那種快感和視覺沖
擊,讓我很興奮,和她說要先射一發出來,她就嬌媚地看著我,把DD含進嘴裡快
速口交,很快,第一次就射了出來,她輕柔地含著,等我射完平靜下來,她才吐
出來,咽了下去。還一邊說,好多哦……

第一次射完后,她去洗澡,我休息了一下,也進了浴室,如家的浴室很小,
只夠兩個人站立的。互相撫摸和親吻地洗完後到床上,我說我要好好地享用她了,
她馬上興奮起來,我從她的乳房,到她的陰部,到她的屁眼,分別用嘴和手指玩
弄她,她很喜歡讓我玩她的全身,而且她很聽話,我讓她什麽她就做什麽,比如
蒙上眼睛,讓她拿身體的敏感部位來讓我親,然後猜是哪裡,她也會聽話地捧著
乳房,或者挺著陰部來讓我親吻,把玩。在我幫她口交的時候,她很快就高潮了。
在她身邊躺下,她就主動地過來親吻我的全身,給我做了一個MY,我很喜歡她的
舌頭,很柔軟,很細膩,尤其喜歡她舔我的乳頭,很獨特的感覺,重點還是DD和
屁眼,按照我以前教她的,她很仔細地舔我的DD,回轉,深喉,含住,都很舒服,
最讓我難忘的毒龍,她也還是做得很好,舌頭又柔軟又堅韌。她知道我喜歡她吸
我的屁眼,所以她吸的時間最長很用力,舌頭還不住地往裡面進去。白嫩的手一
邊還幫我打這手槍,在這樣的刺激和享受下,我的DD很快堅挺,並且比平時更大,
更硬。

馬上提槍進入,她的陰道很熱,淫水很多,一種通體舒暢的感覺。換過很多
姿勢。因爲是第二次,所以很難射出來。她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已經高潮了幾次,
而我還是堅挺如初。背入式的時候,我從YD里抽出后,把淫水塗抹在她的屁眼上,
她知道我想要玩她的后門了,就主動地伸手過來扳開屁股,好讓我進去。很久沒
有進她的后門了,她也一直沒有讓她老公進過,所以很緊,她也呻吟著說痛,我
突然有種虐待她的快感,我說,我想讓你痛,想干你的屁眼,你要如何服侍我?
她很快意識到我想和她玩得更刺激些,這個我們以前玩過,她扮演女僕讓我玩弄。
她扳著屁股說,請你插進去吧,我願意讓你插進去,我想讓你插進我的屁眼裡…
…,聽著她的淫語,我狠狠心,一下子用力將DD插進她的屁眼裡,她發出長長的
一聲呻吟,然後就帶著哭腔隨著我的抽插呻吟起來:嗯∼∼嗯∼∼啊!∼∼。我
問她痛嗎,她說痛,可是好舒服好興奮。

聽著她的回答,我知道她的淫蕩的心已經完全興奮了,就不再因爲剛才的大
力而心疼,更加大力地扶著她的屁股抽插,然後換傳統姿勢,但是把她的屁股捧
起來,繼續插她的屁眼,她的屁眼也開始濕潤和滑膩起來,同時緊緊地箍著我的
DD,刺激感很快上來了。在有射的感覺的時候,我還沒有玩過瘾,就拔出來躺下,
讓她蒙上我的眼睛,然後用三個不同的肉洞來服侍我。她明顯很興奮,溫柔地把
我的眼睛蒙住后,我的下面就感覺進了一個溫暖溫柔的地方,我猜是嘴巴,她嗚
嗚地應我,看來是猜對了,然後短暫的涼風后,DD又進入一個溫暖的地方,我猜
是YD,她卻說錯了,要懲罰我,說完就上下大幅度擺動,原來是她用屁眼來服侍
我了。

就這樣,她輪流地用三個肉洞來服侍,到了後面我也分不出是哪個了,只感
覺一陣一陣地刺激席捲而來,在快射的時候,我和她說,讓她選擇一個洞來承受
我的精液,感覺DD換了洞后在她的服侍中射了出來,解開蒙眼睛的布一看,她正
用手捂著下面,我以爲她是用YD來承受的,然後她把手移開讓我看,一股白色的
精液從她的屁眼裡流出來。

這次做完后,我們都出了一身大汗,體力也消耗很多,躺著聊天,到了快9
點的時候她老公來電話,在她打電話的時候我的DD突然就硬了,趁她沒反應過來
就插入她的YD里,她沒注意,就叫了出來,跟老公解釋說不小心碰到了,然後一
邊和老公打電話,一邊壓抑住刺激,含春嬌媚的眼睛看著我,像是在說好刺激。
匆匆和她老公說完掛掉后,她就說了:壞蛋,人家在和老公打電話,你就這樣玩
我,被人家老公知道了,怎麽辦?我一邊大力地動,一邊說,正好啊,讓你老公
知道你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正在被別的男人插你的三個肉洞,你正在服侍別的男
人,說,你喜歡不喜歡服侍我,喜歡不喜歡給你老公戴綠帽子。她的興奮又被我
調動了,呻吟地回答我,喜歡,我喜歡,我就喜歡服侍你,你要我怎麽服侍你都
行,我要給我老公戴綠帽子,我要爲你懷孕,讓我老公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這話讓我的DD明顯膨脹了,然後一股精液就激射而出,深深地入了她的陰道
內部。我知道今天是她的安全期。

結束后休息了一會兒,就準備回家,看看時間,正好三個鍾到時間了。和她
一個深吻后,約定下次再好好地玩。

十一之前想約她,但因爲公司實在事情太多,只能作罷。一直忙到十一,寫
字樓里的很多公司都放假了,我還需要整理一下辦公室,新的辦公設備什麽的都
要搬進來。於是十月一號的時候我在辦公室,她打電話來了,問我在哪,有沒有
空。我說在辦公室呢,還在忙,她哦了一下,明顯很失望,我心念一動,就和她
說新辦公室你也沒來過,來看看吧,她馬上高興地說好啊。

半個小時以後,她到了,一襲白色的裙子,發型很時尚,表揚了她一下,說
她越來越她漂亮了,她馬上開心地像個孩子一樣,撒嬌地說,那是,不然你該去
找別人了。

辦公室里工人正在安裝沙發啊,櫃子啊什麽的,說話不方便,我就說出去吧,
我帶你到處看看,這里的風景很不錯,她欣然。剛出門口,看到對面黑乎乎的安
全通道,和靜靜的寫字樓,突然就有了邪念,拉起她的手就往對面的通道里走。
她問去哪去哪呀。我也不回答,只是拉著她往前走。進了黑乎乎的通道,她有點
兒意識到要做什麽了,有點兒抗拒,說不好了,不要去裡面了。我說沒關系的,
今天這樓里除了我們兩沒有別人了。她說還有工人呢,我說好辦,拉著她往上跑
了幾層,她的心開始放下來,在我耳邊說,你就這麽猴急啊?我一把把她按到牆
上,說,我就是很猴急,我現在就要強奸你!說完就往她性感的紅唇吻去。她明
顯又感覺到了興奮,扭動著身體,嘴唇還躲來躲去,看來又是意識到我想和她玩
強奸遊戲了。也確實,在一個寫字樓黑乎乎的通道里,我把她頂在牆上,讓人看
到確實像強奸。

幾次努力后逮住她的嘴唇,就開始濕吻,舌頭鑽進了她的嘴裡,挑逗她柔軟
的嫩嫩的舌頭,她躲了幾次后就含住了我的舌頭開始吸吮。我的手隔著衣服在她
的乳房上捏動。另一隻手就按在了她的屁股上。吻了一會兒以後,我想去親吻她
的乳房,卻因爲裙子是套進去的那種,除非是都脫了,否則無法親到的。而當時
我們也是第一次在樓道里ML,心裡還是有點兒害怕,就只能作罷了,讓她手扶著
牆,撅起屁股后,我撩起她的裙子,她的裙子到膝蓋那裡,所以聊起來以後堆到
了屁股,突出了屁股的圓潤,讓我的DD更加堅挺,裙子裡面是咖啡色的連褲襪。

隔著連褲襪把玩了一會兒以後我一把脫下她的連褲襪帶著內褲,一下子感覺
到涼意的屁股抖動了幾下,她的嘴裡也悶出了一聲呻吟。我用舌頭在她的屁股上
舔著,時而滑到屁股溝里舔她的陰唇,她的小穴里早就是濕的一塌糊塗,看來,
這樣的ML讓她很是刺激。享用了一會兒她的屁股后,我用命令地語氣說,蹲下去!
給我口交!她聽話地蹲下,解開我的褲子,拿出我的DD后一口就含了進去,不像
以前那樣先是用舌頭舔動。她很需要了,我知道。

想象一下如此的場景,一個黑黑的樓道里,一個女人用她性感的舌頭和嘴唇
在一個褲子脫到膝蓋那裡的男人的DD上吞吐,男人的兩手放在女人的頭上,當時
我的感覺是刺激想大叫,可是害怕被聽到,連喘氣也不敢大聲喘。

口交了一會兒以後,我問她,想要嗎?

她的舌頭還在我的DD上舔著回答,想!

我繼續挑弄她,想要什麽?

她開始喘氣,想要你的肉棒,這個詞是我教她的,她以前叫DD小弟弟,我說
不夠淫蕩,要叫肉棒,自己的穴叫肉洞。

我用力頂了一下她的嘴巴,想要肉棒干什麽?

她呻吟了一下,想要肉棒插進人家的肉洞里。

調情掉這里,我就讓她重新扶在牆上,撅起白白的屁股,我把DD對準她的YD
就用力地深深地插了進去。她一聲呻吟。但又害怕叫太大聲,就有點兒喘氣著呻
吟,悶哼的那種感覺,真的很刺激。我大力地抽插著。也許是環境的刺激太厲害,
她很快就達到了高潮,YD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和急劇地收縮,刺激地我的DD馬上精
門松開,全部射了進去。

射出來后,我還是插在那裡和她一起喘氣。兩個人的心理上都刺激的很厲害。
原來公共場合ML真的是很刺激的。休息了一會兒,我把DD拔出來,還是堅挺著。
她就馬上蹲下去,讓精液流出來。看著我依舊硬挺的DD,她說還是這麽硬啊,我
說嗯,可能太刺激了。她突然就把DD含進口中,用舌頭和嘴巴替我清理著。我聽
到她的喉頭發出的吞咽的聲音。但是DD卻開始慢慢軟下來了,畢竟還是射過了呀,
沒有這麽快恢複的。整理好衣服后慢慢地走出來,我帶她到最高的樓層去看這個
城市,很美麗的感覺。

剛回到辦公室,工人也剛安裝好,她的電話也響起來,一切恰到好處。她老
公來電話了,於是就先回去了。我等工人走後,就坐在新買的沙發上回味著剛才
的激情。無比美好。

正是這美好的滋味,讓我心中一直想著。於是,上星期三,在QQ上和她聊天,
說起這個事情,她也很懷念,看來她也喜歡這樣刺激的ML.
說著說著就在QQ上聊
了ML的過程。但是她上班的環境和我不一樣,無法聊的盡興,而她說她已經全濕
了。我就馬上打鐵趁熱,讓她晚上再過來我辦公室,在辦公室里ML,她答應了,
但是不能太早,就讓她7
點半到8
點之間來,肯定沒人了。

好不容易熬到7
點半,她的電話也準時到了,說是現在從公司出發,一會兒
就能到了。我馬上打開買好的紅牛,喝了下去。說真的,紅牛真的是很有能量。
可以延長ML的時間。又沒有副作用。

很快她就到了,樓里已經沒有幾個人了,我把公司大廳的燈關了,進了自己
的辦公室,然後也把燈關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紫色的外套,下面是黑色薄透明
的絲襪,一股女人味透體而出。先坐在沙發上親吻她,又是我喜歡的柔軟嬌嫩的
舌頭和她性感的嘴唇,還有一股女人的誘惑的香味。手在她身上熟悉地撫摸,她
的外套是那種到膝蓋的,排扣和一條腰帶。所以坐著不太好解。

站起來,繼續親吻她,手也開始解她的衣扣,一顆,兩顆,解到第三顆,她
的豐滿的乳房已經露出來了:原來裡面什麽都沒有穿,就是三點式了。如此的誘
惑,我加快解開的速度,還有腰帶,很快衣服打開了,淡淡的外面的燈光映射進
來,她嫩白滑膩的肌膚,豐滿高聳的乳房,還有淡紫色的文胸和內褲,都閃爍著
女人的味道。我把頭埋入她的胸部,舌頭開始品嘗她的乳房的味道,還是那股讓
我著迷的味道。一隻手在她的乳房上肆虐,另只手已經在撥開內褲滑動在陰唇上
了。

她發出呻吟聲,手開始在我的褲裆間撫摸,摸著我堅挺的DD,呻吟著享受我
的舌頭和手指。我坐在沙發上,讓她站在我面前,手捧著乳房到我的口中請求我
享用,她似乎也很喜歡類似的遊戲,因爲她的呻吟聲開始大起來。也許是環境的
刺激和我的調情,她的YD里濕滑一片。於是我讓她坐下,自己站起來,她主動地
將我的褲子脫下,然後就開始慢慢,又仔細地舔我的DD.
之前和她在QQ里說過,
上次太緊張,沒有好好地享用對方的身體,這次要好好地享受。所以她舔的很仔
細,深喉,含蛋,毒龍,每一個舌頭和嘴巴的動作都讓我舒服萬分。我低頭看著
她绯紅的嬌媚的臉,問她好吃嗎,喜歡吃嗎?她含著DD含糊地回答我,喜歡,好
喜歡,就喜歡你的肉棒的味道,就喜歡它在我的口中。然後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幾分鍾后,我坐到沙發上,讓她跪在我前面,替我口交,她像個聽話的奴婢,
又像個溫柔的女奴,跪在地上,認真地給我舔吻著。口交了一會兒以後,我說,
我想要你的小肉洞了,你的肉洞準備好給我了嗎?她明顯很興奮,顫抖著聲音回
答我,準備好了,我隨時都準備好把我的小肉洞獻給你。讓她趴在辦公室桌上,
把她的內褲脫掉,放到桌子上,然後就將DD深深地插入了她的YD.
她大叫一聲,
開始大聲呻吟,開始的時候我還對她說,寶貝,沒有關系,大聲呻吟,沒人聽到
的,我喜歡聽你淫蕩的呻吟。她聽了我的鼓勵,聲音越來越大。我一邊用力進出
著,一邊問她,說,你的小肉洞舒服不舒服,是爲了誰而準備的?

她在這樣淫蕩的語言刺激下,呻吟越來越大,回答也斷續了,喜歡∼∼好舒
服∼啊∼∼好深∼∼我的∼肉洞∼只爲你準備∼啊∼你隨時想要∼啊∼都可以∼
好舒服∼∼她的聲音更加大了,我有點兒害怕樓下的保安萬一巡邏到此聽到就不
好了,可是越是這樣想就越刺激,DD在不斷地膨脹,我知道快射了,她也感覺到
了,呻吟著說,啊∼好大啊∼老公∼你的肉棒好啊∼∼嗯∼∼龜頭好漲∼∼唔∼
∼好舒服啊∼射吧,我要,射到我裡面來!她突然向後大力地挺動,YD同時用力
收緊了,在這樣刺激下,我很快把持不住射了出來,一發一發地深深地灌進她的
YD深處,每發射一次,她就呻吟一下。

趴在她的背上和她一起深深地喘氣,兩個人同時享受和回味著剛才的激情,
我的DD還在她的YD里沒有拿出來。休息一會兒以後,我們一起坐到沙發上,她靠
著我,衣服也沒有整理,就這樣穿著外套,松開著胸罩,沒有穿內褲,而我只穿
著襯衫。兩人的手分別在對方身體上撫摸著,聊了會兒天。

看著她姣好的面容和性感的身材,我內心又開始蠢蠢欲動。只是今天不著急,
於是就讓她彎下腰,替我口交。她還是那麽溫柔地替我口交著。剛射出來一次,
很是耐久,享受她的口交二十多分鍾后,我問她,想讓我親親你嗎?她嫩紅著臉
點點頭,於是我讓她坐到辦公桌上,分開兩腿,開始親吻她的陰唇,陰蒂,只是
沒有去舔她的YD,因爲有自己射的精液的味道,她已經很滿足了,拚命地挺起屁
股,一隻手撐在桌上,一隻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讓她享受了一會兒后,我讓她
翻過來,舔吻著她的白嫩的屁股,手指在屁眼上滑動,然後從YD里沾了些淫液后
就將手指插進屁眼,她悶哼一聲,我問她痛嗎,她搖著屁股說不痛,好舒服。聽
到她的回答,我就拔出來,然後將兩根插了進去,她的呻吟大了,說,好漲,好
舒服,我要,我要你的肉棒插進去。

我故意問她,要我的肉棒插哪裡?

她說插我的屁眼,我要你插我的屁眼,用力插進去!

而我還是用手指插著,說,我不知道怎麽插進去啊,要不你自己來?

她喘著氣,用手來抓住我的DD,牽引著向前,抵到屁眼的時候,突然自己用
力地向後挺動屁股,DD一下子就貫入了她的屁眼,被緊緊地包圍,她大聲叫了一
下,自己開始動起來。看著她淫蕩的樣子,我也憋不住了,一隻手去捏住她的乳
房,一隻手在她的陰蒂上揉動,同時用力地抽插著她的屁眼,她不斷地呻吟著好
舒服。

突然她把我捏這乳房的手拿開,同時轉過頭來,把我的手指含入口中,她的
口中溫暖而濕潤,就像她的YD一樣,她像替我的DD口交一樣地替我的手指口交,
五根手指在她口中享受著,那種感覺更加棒。她已經非常興奮了,高潮也已經到
了,而我的DD在她的屁眼裡也已經耕耘了有半個小時了。有了射精的感覺后,我
加大速度和力度,終於在她像是哭泣一般的呻吟中射入了她的屁眼深處。

總結這次射完后,我們兩個躺在了沙發上,都有點兒累了,因爲這是兩次盡
情和盡興的ML.
和她之間的ML,總是讓我覺得興奮和盡興,她也一樣的感覺。她
說喜歡和我ML,和我ML能讓她感覺到是在享受肉體的快感。我想我明白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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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是一個事業性挺強的女人,能力也不錯,以前合作的時候,經常和她
一起做事情,也許是那時對我所表現出來的能力而傾心,她才會和我ML,而和我
太有趣了!借分享囉~~~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中篇】和長沙少婦在辦公室的激情【作者:不詳】

[今年三月份的時候,北京的天氣還是乍暖還寒,我整天在宿舍待著沒事就用QQ小號上網加女的聊,其實目的很單純,能聊得深入的,我絕對不會客氣,聊了一兩次還是冷冰冰的,我基本上會隔斷時間清理下好友,移動到陌生人。由於開始沒有什麽泡良經驗,想加的都是同齡異性,結果上鈎的幾乎沒有。后來在論壇看了各位老大的分享,開始改變策略,年齡瞄準30- 35歲這個群體,原因相信大家也都了解,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最容易像動車一樣出軌。35歲以上就免了,一是我實在不能接受這個年齡,而是太過於如狼似虎我覺得我這小身板可能還得不到太大快感。

  一開始也和20多歲那個群體一樣沒什麽收獲,只有一兩個在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而且基本上都屬於正經型的,我很郁悶啊。不過很快我就在一天晚上十二點加了一個聊得迅速升溫的,呵呵,功夫不負有心人啊!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我加女網友,基本上三個城市,北京、長沙、還有深圳,具體原因不解釋。這次深夜聊上的這個我明顯感覺是個對路的。她是長沙市雨花區一個事業單位工作,具體職位我沒問。那幾天晚上,基本上十點到一點這個時間段我都是在和她瞎扯。內容也是五花八門,她比我經曆多,聊的我基本上都是傾聽,而我抓著機會就往性上引,她也不怎麽拒絕,非常開放。我比較擔心長相問題,呵呵,雖然說湖南的女人長得好看的多。用盡手段找她要了一張她外出旅遊的照片,好像是在張家界拍的,皮膚很好,保養得不錯,長得比較文靜,一雙眼睛非常動人。

  可能是因爲我比較適合做她的聽衆,她對我感覺也不錯。兩個人有時候還會打情罵俏一番,說實話,那時候我經常硬得不行。有一次,我鼓起勇氣告訴她說我有反應了。結果她很直接的來了一句,可惜你不在長沙,不然我會讓你打車到我家來,我老公出差了。這里有畢業交代一下,她老公好像是路橋的監理。一聽這話,我就得到了巨大的鼓勵啊,我白班慫恿她,想和她網上性愛,她確不怎麽會。她說,她比較喜歡實際的。我靠。所以我一直在等機會回家。終於,五月底,我和導師請了個假,家裡有點事,回家一個禮拜。回家之家我告訴了她,結果她表現地比較冷淡,搞得我非常不爽。心裡想你不鳥我,老子就在長沙玩幾天回北京算了。

  我到了長沙后直接回家了。晚上還是和她聊天,她也知道我回到長沙了,但是沒有多說什麽。在我回長沙的第三天上午,她在QQ對我說,今天心情不好,想找個人說說話。我心裡一陣竊喜,心這想下有戲了。於是和她約時間地點,她說她家裡沒人,我仔細考慮了下,還是比較冒險,因爲她的真實情況我畢竟不能確定。研究來研究去,她說她今天晚上加班,我可以先在她們單位附近等她,我覺得這樣比較靠譜,就同意了。她把手機號碼給了我,還特意叮囑我不要提早打,讓我五點半到了再打,因爲她們單位基本上五點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我整個下午都比較激動啊,各位狼友,真正的良家啊!我下午五點就到了她給我的地址附近,磨磨蹭蹭,想來想去五點二十給她發了條信息說我到了。她說她還有一點事情和同事在核對,讓我等她消息。我在附近轉悠,看到有個KFC就進去了。一邊玩手機,一邊等她消息。十來分鍾左右,她來了條消息說,小弟,我同事已經走了,不過我要加班趕一個報表,要不你過來我辦公室看下報紙吧,我在三樓303。我靠,我心裡罵這不是耍我嘛。但是本著不露本面目的原則,我說,呵呵,沒事,工作要緊,我十分鍾到。

  我忍著一肚子不爽。想了想,還是在KFC買了兩個套餐帶過去。在她單位的樓梯,我上一個台階就緊張一下。走到303門口,我看了好幾遍確認這是我要找的門,輕輕敲了敲。過了一會,門開了,她笑著和我打招呼,說過來了啊,裡面先做下。又看我拎著KFC的塑料袋,說你還真細心。我呵呵笑了下,說你不是忙嘛。她趕緊說,我這很快,很快就忙完了,你看下報紙等下我。於是我就坐著,看她忙。她看我一直看她,有點不好意思了,說你莫看我,我不好意思了。我說那有什麽類。她也沒多說,一邊和我說話一邊敲鍵盤。

  大約二十來分鍾,她把鍵盤往前面一推,輸了口氣說終於做完了。說今天要提交系統的一個什麽表,說好久都沒加班了。我把椅子搬過去靠近她,指著KFC說那我們快吃吧,我都餓了。她笑了下,說本來想請你吃飯的,結果你都買過來了,那我們就在這吃吧,晚點請你宵夜。我們就一邊吃一邊聊。

  原來她和她老公長期不在一起,難免有些口角。又加上最近工作上的一些郁悶的事情,心情煩悶,比較好地兩個姐妹最近也不在長沙。所以才和我說了。我於是就勸了她幾句,說得都是大道理,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間或和她講點網絡上的笑話,段子,還有一些新鮮的事情等等。我們越聊越輕松。這時候天也漸漸的暗了下來,突然她低著頭,不說話,我走近她身邊,朝她看看,她朝我笑笑,那一刻顯得很尴尬,突然,她站起身,說:不早了,我們出去吧。我趕忙說:別,再聊聊。她問我:我請你宵夜啦,到外面聊咯。

  我有點不想走,因爲這個樓安靜得很,明顯都沒有人了。邪惡的心思開始起來了。我就說:姐,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這大樓都沒別人了把。她笑了兩聲,神秘的問我,那你要不給我看看黃色網站吧?我知道她也放開了,於是就帶她坐到電腦邊,打開色中色的網址給她看。我打開最有直觀感受的圖片區,問她想看什麽板塊,她說她不熟悉,隨我。於是我就點了個網友自拍區。真實的圖片一張張在電腦屏幕上出現,我感覺著她呼吸的加重,故意逗她說,姐,這樣的照片你沒拍過把。她把紅彤彤的臉轉向我,迷人的眼神,我看得都入神了,腦子一片空白。幾乎是沒有思考就用嘴把她的嘴堵上,一隻手同時搭在她的脖子上,把她的頭往我這邊托。她下意識的推了下我,我手和嘴同時用力,沒讓她離開我的掌控。就這樣僵持了幾十秒,我聽到她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沈的呻吟,我聽出了壓抑已久的熱情。我的腦子開始活躍起來,靈活的雙手和嘴也開始發揮威力。雙手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嘴舔弄著她的耳垂,舌頭不時伸進去她的耳朵。她瞬間就癱瘓了,大口的喘氣,我問她姐,門鎖了嗎,她嗯了一下。我沒有絲毫猶豫的解開她的上衣,扒開她的黑色胸罩,她的奶子很白很大。我用力舔弄著,同時把她抱著讓她坐到我身上。她的屁股摩擦著我的小弟。瞬間充血的感覺讓我舒爽無比,也讓我慾火高漲,我唯一的念頭,就是就地正法她。

  我把她的手移向我的兩腿間,她摸到那個的時候抖了一下,沒有反對,輕輕的撫摸著我的弟弟。我解開自己的褲子,把她的手放在我勃起的肉棒上,她很自覺的撸動著。本想讓她口,結果她死活不願意,我也就放棄了,正事要緊,哈哈。

  我把她推到辦公桌上,快速度剝掉她的內褲。她穿著那種到膝蓋的職業裙,我把裙子往上撩,結果撩不動,七手八腳把裙子和內褲都扒到膝蓋一下。她還沒反應過來,我就提槍殺了進去。幾乎都沒有遇到阻礙,一片濕滑,不過我忘了她那裡緊還是鬆了,但是確實是爽。我狠狠地插了進去,實在是沒有功夫慢慢品嘗,雙手握著她的乳房,從她後面便是一陣猛抽,她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嘴,臉憋得通。我知道這樣不容易高潮,於是我坐到椅子上,讓我面對著我坐下來。雙手托著她的屁股一頓猛干,她似乎感覺很強烈,但是強忍著不出聲。看得出快到高潮了,她的頭不停的左右晃動,捂住嘴巴的手鬆開了,她開始輕輕地呻吟,我便加快了速度,噼哩啪啦幾十下,完全沒有顧忌的射在了她那裡面。

  事後我們有點慌亂的擦著身體,她收拾了場面。呵呵,我試圖去親她,結果她扭捏著躲開,我也沒勉強,因爲男人辦完事後,實在是累。那天她說累了,夜宵也沒吃,也沒讓我送,她自己打車回去了。

  后來,我也試圖聯系她,可她卻淡淡的口氣,很平靜,絕口不提那天發生的事情。我多次努力,也沒有扭轉她的這種態度。於是就慢慢沒了聯系。一直到今天,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將她移動到我的陌生人里。

叛逆的鄰家女孩

我和老婆搬來這棟舊式五層樓公寓快一年了。我們家樓下有個名子叫─小惠─的辣妹,
和父母住在一起。她是個大學生。我有時候會在樓梯間或傍晚倒垃圾時碰到她。看起來
是很開放的女孩。衣著很跟得上年輕人流行的腳步,頭髮染了淺棕色,低腰牛仔褲常常
若隱若現地露出一點股溝,我敢打賭她說不定還有點叛逆。

我跟她變的比較熟是在一次很偶然的場合,有一天我傍晚倒完垃圾,在附近的小公園內
坐下來在長椅上抽煙,剛點上煙吸了一口,才發現她也坐在另一座長椅上,右手指還夾
著一根點燃的細長香菸。
她早就發現我了,有點尷尬吧!被鄰居發現在公園內抽煙,她朝我訕訕地笑了一下,我
倒是覺得沒有什麼這麼大的人了,要抽煙要怎樣那是她的自由,我並不會對女孩抽煙有
啥反感的。我朝她笑了笑,聳了聳肩表示我不在意,她也笑了笑猶豫了一下,走過來坐
在我旁邊。
我問她抽哪種煙,她從小包包拿出一包煙來『維珍妮』薄荷口味,我沒有抽過不過
我看過很多女生都抽這個牌子的,我向她要了一根過來抽。
『味道還不壞嘛!』我說。
『不要跟我家人說我有抽煙喔!』她笑著跟我說。她才抽沒多久,有時心情不好時才會
想要抽,我聽了點點頭彷彿可以理解似的。
『不會啦!我幹嘛跟妳家人說這個呢?而且我對女生抽煙並沒有太大的意見』我輕鬆地說。
她家人難道不會聞出她身上的煙味嗎?雖然說吃口香糖可以消除口中的煙味。不過那是她
的事,輪不到我替她操心。

『你們夫妻的感情好像蠻好的,經常看你們手牽手走在路上。』她說。

『還好啦!只是我老婆她工作很忙,她是一家大藥廠的業務經理,常常要加班出差。』我
這樣跟她說。

『有空可以來我們家坐坐呀!』最後我說。當然這只是每個人都會說的一句客套話。
『ok∼!』她也很爽快的回答。他好像忽然想起什麼的樣子,站起來拍拍牛仔褲,隨後
就把包包裡那包煙塞給我。

『給你抽吧∼我有事要先走了!』她說。『記得不可以跟我家人說唷∼!』她又叮嚀了一次。
然後便看著她扭著那身材姣好的背影慢慢走開了。
從那次以後我們見了面話就比較多了,好像分享著一個小秘密的同志似的,有兩三次早上開
車出門上班時在路口見她匆匆地走著,趕著要去坐捷運上課,走路到捷運站要十幾分鐘,我
便會順道載她過去這樣比較快。
好久沒有用車載年輕女孩了,我的心情也特別好,『聞著她身散發出來的香味真是令人神清
氣爽。』我常笑著這樣跟她說。
『你該不會對我有啥非分之想吧?』有一次她突然很詭異地對我說。

『咦?為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我詫異地問。
『我發覺你會偷瞄我的胸部和大腿喔∼!』她似笑非笑地說。
『哈哈哈∼還是被妳發現了!對不起∼因為妳的身材很吸引人,所以我有時忍不住眼睛會自動
飄到那些地方...哈∼哈∼!沒有什麼特別的非分之想啦,我都已經結婚了!』我笑著對他說。
『喔∼!』她似乎可以接受這樣的理由。不管怎麼說被人稱讚還是一件可以偷偷高興一下的
事情,她下了車還是很愉快地跟我道謝。

有一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家剛吃過晚飯,正打算打開電視看新租回來的DVD
打發時間時,電
鈴突然響了起來,我老婆到南部出差下個禮拜才會回來啊,會是誰呢?打開門一看,是小惠站
在門口。
我開了門讓她進來。『我出門時忘了帶鑰匙,我爸媽他們剛好又不在,我可不可以在這裡待到
我爸媽他們回來??』她不好意思地說。『當然沒問題啊,反正我也正閒得發慌哩!』我笑著
說。
『我知道呀!所以我才來陪你。』她吐了吐舌頭頑皮地說。
她這話令我有點摸不著頭緒。不過!管他的,現在有年輕妹妹陪我打發時間,不是正好哪還有
什麼問題呢?
我從冰箱拿了一瓶可樂給她,自己調了一杯對水單一麥芽威士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開始看片名
〈愛情,不用翻譯〉的DVD。
比爾莫瑞是我喜歡的演員。隨著自己年紀越來越大,就越能欣賞他那種冷冷的喜感,也許這跟
年紀大一點關係也沒有也說不定,不過我以前並不是那麼喜歡他就是了,女主角也令人驚豔。
這是一部很棒的電影,不過我不是看得很專心,因為我隱約覺得她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感覺今晚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樣子。
我不太記得事情是怎麼開始的,好像是她的手先無意碰到我的大腿,然後先是留在那裡幾秒鐘,
接下來那隻柔嫩的手便直接覆蓋在我的大腿上。
我看了她一眼她也看著我,然後我用沒有拿杯子的那隻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她眨了眨她那長
長的眼睫毛,接下來我們便擁抱在一起了。

我撫摸著她那豐滿的胸部,即使隔著衣服和胸罩,我的手掌還是能強烈的感受到眼前這名年輕女
孩胸部的結實和彈性,年輕女孩的身體真是好呀!她被我摸得呼吸越來越沈重,那天她沒穿牛仔
褲而是穿了一件寬裙,所以我的手便直接伸進裙內撫摸她的大腿和那被薄薄的內褲緊緊包覆的臀
部,當我的手指按在她的裂縫上面時,她忍不住抖動了一下,發出一聲呻吟。

我很快的除去她和我自己的外衣,不過她說想到房間裡面做,我牽了她的手進房間,把燈光調暗
,找出幾片保險套,便迫不及待地跳上床,把她的胸罩、內褲和自己的內褲都脫了,我們兩個人
便赤裸地四腳交纏在一起。
我確定她是有性經驗的,說不定還蠻豐富的,當我一邊親吻著她的胸部,一邊愛撫著她的嫩穴時,
她會用手握住我挺立的陰莖,力道恰好地上下套弄。而當我爬下身去舔她的小穴時,她也會很主動
地抓起我的陰莖把嘴巴湊上,或舔或吞動作非常熟練。我有點驚訝!難道現在的女孩對性這方面都
這麼早熟的嗎?不過想想這對男人來說倒也是一件樂事。
我滾燙的陽具一進去她溫熱的體內,便毫不留情地直接插進她陰道的最深處,她唉的一聲,雙手
抓住我的手臂。
『我要用力了喔,可以嗎?』慢慢抽插了幾下後,我跟她說。
她蹙著眉閉眼點點頭。我腰一沈便開始用力幹她的穴,直上直下雖然不快,卻狠狠地把巨大滾燙的
陰莖幹進她的身體裡面。
『啊∼啊∼∼啊∼∼∼嗚∼∼∼∼嗚∼∼∼∼∼!』每次頂到她的花心,她就發出有點稚嫩的呻吟。

叫得我慾火更加高漲,於是我雙手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白嫩光滑的雙腿大大的分開,讓她稀疏的陰
阜向前挺出,泛著淫水的兩瓣嬌嫩陰唇便自動向兩邊分開,然後我用半蹲的姿勢把陰莖用力地插進
她的體內,使勁我吃奶的力氣操幹眼前這個鄰家的美麗女大學生。

『會痛的話要說喔!會痛嗎?』我一邊幹一邊問她。

她先點點頭然後又猛力地搖頭。『用力一點沒關係∼!』他氣喘籲籲地說。那我自然就不客氣了,
其實在某個力道上不但有操穴的快感又不容易射精,女人也會很爽這是我的經驗。
『接下來,從後面搞,好嗎?』我問她。
『嗯∼好∼∼』她說。便爬起來調過頭去,自己把姿勢喬好手肘支在床上,豐滿的屁股翹起來雙
腳微微張開。
看了這個模樣,我反而不急著馬上提槍上陣了,先愛撫了一下她的臀部和纖細的腰和背部的肌膚,
然後一邊用手玩她垂下來的一邊奶子,一邊用嘴舔她淫水氾濫的紅紅的小穴和肛門,『嗚∼∼∼∼
∼啊∼∼∼∼啊∼∼∼嗚∼∼嗚∼!』她一下子又開始不斷發出的呻吟聲,這樣對她來說似乎也很
刺激的樣子。

『進來。』她說。還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胸部擠壓。
我馬上懂她的意思,我蹲在她後面,雙手握住她的腰,擺好姿勢後,再度將陰莖插進去抽送。

『啊∼∼∼嗚∼∼∼嗚∼∼∼啊∼∼∼啊∼∼∼!』她持續的呻吟著。
我從後面看著她發情的身體,屈辱的姿勢卻似乎帶給她極大的快感,那年輕而巨大的乳房前後搖得
多羞恥呀!彷彿在表現她那說不出口的想法,喜歡被人從後面搞的羞恥和興奮,尤其是被一個大她
10歲的男人的巨大陰莖從後面用力插進體內最深處。
『是妳主動勾引我的!想來,在妳來之前就想要我抱住妳,然後跟妳瘋狂的做愛對吧?以前我偷看
妳的胸部和大腿時,說不定妳的下面早就興奮地流出淫水來了。』我心理偷偷這樣想著。
『嗚∼!我∼∼∼我要∼∼∼我要射了∼∼∼∼』我邊說邊像瘋了般拚命的加快速度用下腹去撞擊
她的屁股。『拍∼!拍∼!拍∼!拍∼!』
『嗚∼∼嗚∼∼喔∼啊∼∼∼啊∼∼∼啊∼∼∼!』她以高亢的呻吟聲回應著我那瘋狂的抽送。
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最後奮力一頂!好像要把整隻陰莖連同蛋蛋塞進她可憐的子宮裡一般。我
忍不住大叫一聲。
『喔∼∼∼∼∼!』濃密的精液噴射而出,射進她那粉嫩的小穴裡。

『嗚∼∼∼∼∼啊∼∼∼啊』她下體正持續的顫抖著,看來她在我精液噴射出的同時也達到高潮了。
我們互相抱著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等我體力稍微恢復時,我便將她抱起來往我家的浴室走去。
洗澡的時候,我的手又不安分地一直搓揉她的巨乳和摳弄下面嫩嫩的肉,身體從後面磨挲她白淨的
屁股,堅硬的陰莖作勢要從後面插進去。
『不要啦∼!人家下面都被你搞到紅腫了你還要?饒了人家麻,今天先做一次就好了,改天再補償
你好不好?要幾次都沒關係唷!』她嗲聲嗲氣地說。
她歪著頭想了一下『禮拜天!禮拜天我們去逛街看電影,還是...還是去泡溫泉?』她一邊說一
邊反手一上一下套弄我那挺立的陰莖。

『ok!隨便妳想去哪裡,我都可以陪妳玩』我說著兩手便捏著她漲大的粉色奶頭。
『今天不能再讓你搞了,我幫你弄出來好了』說完她便在浴室地板上蹲下來,用嘴和手幫我口交。
我一面摸著她的奶子,一面享受著她的唇舌和手的溫暖,可能是剛剛才射過一次的樣子,所以她費
了好大一番勁,我才又在她嘴裡射出今晚的第二發精液。

墮天使真奈美

吹起大風的夜晚是因為颱風將近,令人不安的烏雲沈重的宛如會塌下來,今晚勢必會有一場狂暴的大雨,路上的車輛在新聞不斷發出避難通告的勸導,數量已大幅度減少,就連店家大多數已關門。

強風在大樓上吹的更是狂妄,真奈美扶正眼鏡,嬌小的身軀幾乎被天台的強風吹倒,必須手扶著牆壁才能站著,堅定的視線直直看向烏雲密佈的天際,隱隱閃動落雷的雲端似有什麼在蠢動。

「好強大的邪氣…」握緊拳頭,真奈美憤憤的自語著。

真奈美掏出風衣外套下的項鏈一在華美的金色底座鑲上圓型藍寶石並透著微光的項鏈一真奈美輕誦著神祕的言語,閉眼虔誠的模樣就像在禱告,而像是回應真奈美般,項鏈起了變化。

項鏈的光芒猛然劇增,藍光包覆住真奈美的全身,同時數條迴旋光帶圍繞在外,神祕文字寫滿光帶表面,有如超現實的鏤刻,這時另一股金色光芒自天空穿破烏雲直射光芒,神聖的力量充塞大氣,直到光芒如爆炸般向四週散去,異像才消失。

自光芒中出現的人,身穿一身藍白金相間且包覆一身的長袍,大量使用長布條與金線鑲邊營造華貴的氣質,胸前有一大四小的藍寶石排列成十字,是由項鏈所變化成為長袍的一部份,長袍下隱藏不住的是女體姣好高眺的身材,右手緊住入鞘的長劍,金色的劍柄與劍鞘渾然一體,劍身長度超過持有者的身高一半。

最後,鼓動起背後純白聖潔的雙翅一天使一因這對雙翼而被有此稱呼的真奈美躍下高樓,扶正纖細鼻樑上的眼鏡,拍動雙翼乘上狂風,輕盈的身軀向天空飛去,飛向令她不安的烏雲另一端。

烏雲開始凝聚並朝著同一方向移動,逐漸形成一個非常巨大的旋渦,天使奮力鼓動雙翼抵抗強悍的逆風,白金色的柔順長髮與長袍的裝飾條被吹的狂亂翻飛,眼鏡上沾滿了水氣讓視線變的很差,但是真奈美還是敏銳的捕捉到自旋渦中心眼竄出,且向自已疾飛而來的物體,她抽出手中長劍,一道優美的弧線劃向物體的飛行軌道…

鐺的一聲清響,真奈美小小退了一點距離,長劍斜舉於胸前護衛,水藍的雙瞳無畏的對上不懷好意的狐媚雙眼,雙翼改為穩定的拍動,維持她在空中的定位。

「希瑪娜絲,為什麼是妳。」真奈美語氣透露著不可置信與動搖,眼前的女人令她的堅定決心出現了脆弱,連舉劍的手也不自知的垂下。

「就是我,我的好妹妹。」希瑪娜絲,有著與真奈美相似外表,但卻讓人強烈感受到邪惡的氣質,立體標誌的五官滿是淫蕩的神情,純白的長髮與熾黑的羽翼形成強烈的對比,身著非常裸露的外衣,一對碩大飽滿的雙乳完全裸露,深紅的乳頭興奮的挺立,兩條金色的小錣飾就連接在穿過乳頭的金環上。一直越過纖細到令人難以相信能挺起巨乳的腰
際根部,才穿著一件像徵性的深紅小丁字褲,但是濃蜜的白色草原幾乎沒被遮掩住。

「妳…」真奈美的腦海中自動浮現她所認識的希瑪娜絲,與她一樣的金髮白翼,她是非常保守的,總是穿著不露出身體的厚重長袍,而且……胸前也沒這麼巨大,真奈美認識的希瑪娜絲是天界優秀的天使,而不是眼前這淫亂形於外的魔物…再也不是那位善良、體貼而純真無垢的天使。

「妳墮落太深了…聖光已經不存在妳的體內了…為什麼,妳會被邪惡所擊敗,為什麼妳要墮落魔界?」聲聲嘶喊,句句淒厲,真奈美無法接受最要好的朋友成為魔物的事實,她搖著頭泣訴著。

「墮落…?不對喔,這是一種解放,魔界讓我瞭解了天界不能給予我的快樂,我將我的身心完全獻給了魔后,她信任我,賜與我更強大的力量與更美妙的身軀,妳看喔…」說著,希瑪娜絲撥開丁字褲,接著自大腿根部冒出三條扭動、粗大且吐著綠色液體的肉蛇,那吐著蛇信的頭如箭頭般隆起,希瑪娜絲手輕撫著肉棒,露出享受的神情。

「我很希望讓妳體會這三根寶貝的樂趣喔,妮琺。」

「不,妳不是希瑪娜絲,妳只是偽裝成她的魔物。」眼見希瑪娜絲的墮落無可挽救,真奈美憤怒舉起發出金色光芒的長劍,雙翼急拍兩下,天使已如離弦之箭直撲希瑪娜絲,長劍的光芒化為一股利芒,神聖之力威逼墮落天使。

「小妮琺,妳一點進步也沒有,對我來說,那就是退步。」希瑪娜絲右手打了個響指,一條鞭子憑空出現,抓住鞭子用力一揮,十二條鞭身撕裂空氣發出尖銳的嘯聲,重重落在妮法的週身光芒上,鋒利的足以切斷希瑪娜絲的光芒瞬間潰散,希瑪娜絲擡手再抽十二頭鞭,接著只聞真奈美的慘叫…

十二頭鞭似有生命般避開了真奈美的手腳,硬是落在真奈美敏感的雙乳與胯下,每一下都帶著猛烈的震擊,純潔的天使一時間動彈不得,只感到被擊中部位有一股異常的火熱,更令真奈美難以相信,她的聖光竟然被壓制住,難以召喚。

「這…」真奈美握劍的右手護住雙乳另一手擋住下體,羞紅的臉是因為敏感部位的火燒感,咬牙切齒的真奈美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

「很難受吧?這條十二頭鞭是魔后賜予的寶貝,我被這條鞭子打三下就投降了,現在妳一定覺得乳房跟陰部很熱吧?因為這是專門引出性慾的鞭,我不想傷了妳,所以用這寶貝對付妳正好。」

「想都…別…想…還沒完…」改以雙手握劍,在聖光無法支援的現在,真奈美只剩下長久鍛鍊的劍技,劍斜舉過左劍,真奈美強迫自己不去在意越加竄燒的熱,朝空氣重踩一下,身體飛射而出。

『右腳!』希瑪娜絲注意到真奈美屈於胸前的右腳,她改站側身,拿著十二頭鞭的右手垂在身後,當真奈美逼近到射程範圍的瞬間,希瑪娜絲左手探出擋向踢來的真奈美右腳,但…天使身形突然疾退數個身外,斜舉的長劍改為平舉胸前的突刺,改變架勢的瞬間已欺這希瑪娜絲,奪得對手驚訝時的一瞬空隙,長劍利鋒已刺向那深如鴻溝的乳溝,劍尖刺破水嫩的肌膚,但劍,卻停住了。

「嗚啊啊啊!!」真奈美的後勁卻無法使出,攻勢無法完成,因為那可惡的十二頭鞭已早那一瞬間,以非常重的力道落在她的雙乳與下體,天使慘叫,連拿劍的力氣也喪失,長劍被希瑪娜絲所奪。

「啊啊…啊…」宛如要燒毀這副軀體,真奈美已不能自己的猛烈搓揉火脹的乳球,雙腿不住磨擦著痕癢火辣的下體,就連振翅的動作也顯的淩亂,不穩的身形在高空中搖晃著,純潔的臉龐上竟顯露出濃濃的慾情。

「就是這樣,任何生物都無法對抗這十二頭鞭,順從妳的慾望,我終於可以好好品嘗妳了,妮琺。」將長劍往旋渦拋去,迴轉飛旋的劍身迅速消失在雲層中,希瑪娜絲對著狂亂的妮法又是一鞭,真奈美慘叫的同時,雙腿間噴出了透明的液體,接著全身一軟,雙翼無力攤開,整個身體往地面墜下…

希瑪娜絲飛抱住真奈美,將她帶向附近一間大樓,同時,旋渦產生了不可思議的異變,一個圓形的大洞自中心眼嚮往展開,圓形中只見的到扭曲的空虛,幻化的色彩帶來不祥的魔力,數量龐大的飛行物體自空虛中集體出現,落雷陣陣,開始降下的豪雨為這魔異的一刻更添妖氛。

「開始了,小妮琺,魔后的子民要來讓人類快樂了,這座城市很快就要變成淫化魔市了,而我將會帶妳看個清楚。」闖入了電視台的攝影棚,墮落天使迅速的給了所有棚內的人一鞭,對人類,只要一鞭,就能讓他們徹底的墮落慾望中。

美麗的女主播被同事壓在主播檯上,導播與場務小妹同時剝開她的套裝上衣,一對美麗的椒乳被這一男一女狂亂吸吮、抓咬,而攝影師則拍攝著這淫亂的畫面,他的褲子被脫下,另一名場務小妹在給他吹喇叭,而她同時也擡起小屁股被一名胖男人插穴。

一邊對所有不幸經過身邊的人給予性慾之鞭的制栽,希瑪娜絲抱著真奈美往別的樓層前進,下身三條肉蛇不住刺激著真奈美未經人事的肥美果實,貪婪的吸吮天使的淫水。

「現在…開始狂歡吧!!」希瑪娜絲站在同大樓的三級片拍攝棚大笑,被抽過鞭的女優已不再是演戲,而是與男優、導演等現場所有男性真槍實彈大戰,大量的中出、口爆精液被忠實拍攝,意亂情迷的女優不知羞恥的貪婪更多的精液。

淫亂的地獄不只在電視台大樓內,大樓外的魔界子民更是瘋狂。

大樓外,報導颱風的女記者被異形成強拉到一旁,被撕毀了上身衣物,魔界住民一手抓著女記者貧乏的乳房,並探到女記者示圖合起的雙腿間,撕的一聲,內褲已化成破布,用手與腳分開獵物的雙腿,類人的牠挺起腰支,巨大的棒子暴力侵入女記者的體內,不待女記者的慘叫聲平歇就開始活塞運動,痛的女記者幾乎暈過去。

便利商店的打工女學生被數條觸手纏住,她坐在櫃台上,雙乳被觸手長有小牙的嘴巴咬著,兩條觸手同時奮走了她前後穴的貞操,而她還必須為店長口交,只見前一刻還是純潔少女的她已經被射了滿臉精液,還不魘足用手指颳起精液送入嘴中,隨著高潮而淫叫。

不斷出現的魔物迅速將整座城市帶入淫亂瘋狂的地獄,希瑪娜絲站在電視台內的巨大電視牆前,同時看著三十個不同新聞畫面,這是來自城市各角落的甚至是電視台大樓本身的畫面,相同時,每一個都是狂亂的雜交畫面,而在她懷中,被剝開長袍的真奈美正被希瑪娜絲揉著彈性十足的乳球與挑逗著下體的肉瓣,真奈美眼鏡下的雙眼顯露的是迷醉與化不開的慾情,但緊握的拳頭,像徵著她僅剩的一點反抗。

『請…請看雅子正在用下面…啊嗯啊啊…下面的嘴巴…吃著棒棒……啊啊…攝影師…正在拍淫亂…淫亂的雅子…啊…雅子好興…奮……」
女主播仰躺主播台上,她的雙腿被架在男人的肩上,陰部被用力的撞擊著,而她正用三根手指插進場務小妹的肉穴中,並被對方咬著自己的乳房。

這一切全被現場拍攝著。

「妮琺,妳看到了嗎?這些人類是多麼快樂啊,妳想加入他們嗎?嗯?」嚙咬著天使的粉頸留下淡淡齒痕,感受天使敏感的顫抖,希瑪娜絲的挑逗宛如毒藥更加噬進真奈美的骨肉裡。

「好熱……好難受…變的好奇怪…不行……我不能這樣…」搖著垂
下的頭,真奈美無助的對抗希瑪娜絲與魔鞭的雙重夾攻,耳邊更是不斷傳來被侵犯的女生們銷魂的浪叫聲,甚至是淒厲的慘叫聲…每一聲都像槌子將慾望打進天使靈魂的深處。

汙染,一點一點侵蝕著純潔的天使。

「哀求我,懇求我,搖著妳的小屁股求我滿足妳,我不介意多挑弄妳一點喔,小妮琺,如果妳還能忍受的話…」伴隨著惡毒的輕喃低語,兩條肉蛇分別咬住了天使的乳房,第三條來回舔舐天使的大腿根部,綠色的液體沾惹天使一身。

「不行…我不可以…墮落…神啊……啊嗯…神救救…嗚啊!!」突然間一股電流來自成為快感按鈕的乳頭,真奈美渾身劇顫,無暇察覺乳頭被咬了一口還被注進不明的液體,她茫然的感受這小小的高潮。

「已經…這麼濕了喔…」希瑪娜絲將沾滿淫水的手伸至真奈美面前,粘乎乎的液體垂掛於五指間,一股淡淡的氣息騷撓著天使。

真奈美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定著了,她從沒想過自己的身體會分泌這麼淫穢的液體,是因為魔鞭還是她的身子真的這麼的淫穢?也許希瑪娜絲才是對的,其實剛才那一瞬間,真奈美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

「希瑪…娜絲…我…」真奈美的心,只剩下一個寄望,一個依靠,全能全知且具有無上威嚴的神,但是身體越加火熱的慾望與希瑪娜絲純熟的挑逗,當天使的信仰出現動搖時,她心中的防線將會崩潰。

「別想神了,祂只會躲在天界遠遠的看,祂拋棄了我,讓我被魔族大軍包圍,祂也不會對妳伸出援手。」希瑪娜絲看穿了真奈美的心,因為每個天使心中最後的寄望,都是神…在她被征服前也不例外…

「不是的…嗯嗚…神不會遺…遺棄…我…神也會…啊啊…」猛然被加重了揉擰雙乳的力道,被打斷話的真奈美大張著口呻吟著,她完全沒發覺,希瑪娜絲那憤恨的眼神。

「不用再提那沒用的神,如果祂真的存在,就來解救妳啊,不過妳還是死心吧,對於拋棄天使這件事,祂不會有罪惡感。」字字如針,希瑪娜絲的指控,是來自內心最深處的哀淒與憎恨,是她在接受墮落前也曾有過的聲聲呼喚,直到徹底的死心。

「放下無謂的執念,我會給妳從未有過的快樂,只要妳開口,我就讓妳滿足。」可說是軟硬兼施,希瑪娜絲的動作再次輕柔粘膩,挑逗未嘗性事的天使,「妳的雙乳觸感真好,好像皮球一樣很有彈性,想不想自己來摸看看?」

拉起天使柔軟無力的手,希瑪娜絲引導真奈美的手指輕捏自己的乳肉,由下往上推擠,再用掌心擠弄挺立的乳頭。

「喜歡嗎?很舒服吧,想再要更多嗎?我不會吝嗇的喔。」引導真奈美另一手探到下體,只是輕輕插弄幾下就見到天使劇烈的一抖,接著軟倒在墮天使的懷中。

「好熱…好舒服…」被放倒在地的真奈美迷糊囈語,夾著手掌的雙腿來回磨擦著,似乎開始能體會手指帶來的悅樂,揉著乳房的手上並無剛才帶領的手,真奈美並未發覺這個事實。

希瑪娜絲看向真奈美雙翼的末端,一點黑如墨水般沾上了純白的羽毛,並逐漸的、緩慢的向根部沾染、擴散,邪惡正慢慢的侵蝕聖光,天使也正在墮落。

「讓我多助一點力吧…」希瑪娜絲跪到真奈美雙腿間,雙手將天使的大腿分開,股間三條肉蛇不安份的扭動著,墮天使拉開天使的手,俯身以嘴輕覆天使的祕處,「小妮琺,讓我嚐嚐妳的味道吧。」

舌頭巧妙的探進不斷泌出淫亂液體的肉唇,有如健康的果肉必然蘊含著豐沛的果汁,但是還不夠,還要再施以養份讓青澀的果實更加成熟,雙手撥開祕唇時,真奈美似乎察覺了而哭叫著不要,只是羞恥而未曾被探訪過的膣道還是盡現於希瑪娜絲眼前,她想看的一是的,那一片薄薄的肉膜,比人類女性更堅韌且守護意義更重大一天使的處女膜。

「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吃了妳,小妮琺。」擡起兩條腿架在肩上,肉蛇已迫不及待的頂住天使充血的恥部,蛇信不斷的吞吐,給予天使更多的刺激。

「不…不可以…請饒過我…」雖然幾乎敗給狂烈的性慾,但天使還是勉強保有了一點意志,她還知道,失去了處女意味著什麼…

墮落、汙染與再也無法挽回的失去…

「乖乖的接受事實吧,如果痛的話可以喊出來,不過妳很快就會哀求我,主動的扭腰央求我給予更多,墮落吧!」伴墮希瑪娜絲狂氣的大喊,肉蛇箭頭隆起的蛇頭頂開了肉穴的門戶,在真奈美絕望的嘶喊中,蛇身一點一點沒入了天使的身體深處。

「住手,不要啊…不要啊…希瑪娜絲,我求妳…」已經感覺到處女膜被頂到了,真奈美扭著腰試著想逃離,但被抓住的雙腳讓她不能如願,將要失去貞潔防線與掉入墮落的恐懼深深的衝擊著天使,似乎在享受天使的恐懼,希瑪娜絲並沒有動作。

一秒又一秒的過去了,冷汗自天使的額頭落下,下腹部的充塞感並無動作,這反而令真奈美更緊張…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希瑪娜絲在想什麼…真奈美僵直著身體,卻不知這讓已完全發情的身體感度更加提高,不斷擠壓肉蛇的肉壁連一點點的震動都敏銳的捕捉,並傳遞成為折磨天使的快感…

越焦慮,就越有快感的矛盾。

隱約的感覺到,一股渴望因為這磨人的僵持而湧現,是什麼…難道自己是期望著被破身的嗎?真奈美緊閉著眼咬著水嫩的雙唇,耳邊不斷傳來各種不同的呻吟、浪叫,還有希瑪娜絲正在玩弄自己的雙乳…這時才發現,乳房好脹好難受,必須被搓被捏才能抒緩這種感覺…

『果然是這樣嗎…以前不會這樣的,但是被希瑪娜絲玩弄的乳房好舒服,身體深處好空虛…好難受…神是不是真放棄我了呢…』渾然不知她天人掙扎的表情全被看在眼中,真奈美如面對惡狼尖牙利齒的羔羊,向神發出最後的求救,『神啊…請回應我…回應有罪的使徒啊…』

更久的等待,等待到的是沈默,沈默的空虛…

『神不理我…真奈美被放棄了嗎…』湧出的淚濕了鏡片,真奈美想到了不久前希瑪娜絲的話,心中的底線隨著淚水而崩潰…

因為有這麼淫亂的身體,所以神不會承認自己的神之使徒吧,那…那就沈淪吧,那就墮落吧……反正,神不要我了…

下定了決心,天使大喊出了那決定性的話語…

「希瑪娜絲,佔有我吧!!」

墮天使嘴角揚起,頑固的小天使終於肯面對現實了。

「小妮法哭的表情真可愛呢,就不知道妳等一下會是什麼表情呢?」終於能品嘗到垂涎許久的果肉了,希瑪娜絲挺動纖腰,巨乳隨著動作超乎想像的跳動著,兩條小乳飾也晃動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慘叫聲中,肉蛇咬破了處女膜。真奈美弓起上半身有如一條蝦子,接著失去氣力般全身攤倒在地,淚水更加洶湧,是接受了「失身」這個事實的少女情淚。

神光最後防線失守的瞬間,邪惡更加迅速的汙染天使的身軀,希瑪娜絲瞄了眼真奈美的雙翼,黑化的速度加劇了。

「啊啊…妳裡面好緊啊,小妮琺,感覺到了嗎?我在妳身體裡面動喔。」希瑪娜絲趴在真奈美身上,不用刻意挺動腰,肉蛇自會開發天使的身體,墮天使兩指夾住天使小巧的下巴,接著四唇相接。

「嗚咕…」真奈美笨拙的任由希瑪娜絲索吻,被舌頭頂開的嘴唇,對方的唾液與舌頭侵入了口腔,覺得她的唇好柔軟…太多的訊息讓真奈美一時難以負荷,但對希瑪娜絲的吻卻感到甜美的溫暖感,令真奈美覺得不可思議。

被強迫拓寬的肉穴因為身體已徹底發情的關係,已經感覺不到痛苦,不斷湧出的快感再度讓真奈美扭起腰,不是逃避而是迎合,身體渴望著更激烈的對待,因為實在忍的很難受了。

「給我…請給我…」不知不覺的已經在哀求著,因為肉蛇只是在體內扭著,並未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火熱感完全是只增不減。

「給妳什麼?」一口含著右乳,另一手玩著左乳,希瑪娜絲壞心的反問,接著她突然劇烈的挺動腰,「是這樣嗎?」

猛然的抽插令天使再次弓起了身子,張口發不出聲音的模樣像極了缺氧的魚,她強烈的以為,自己可能會死…

「說吧,想要什麼?」動作又趨緩,希瑪娜絲從容的讓兩對乳房互相擠壓,同時有兩條蛇肉已經塞進自己的肉穴與菊門。

「更用力…不要停…」天使在說完後的幾秒,才驚覺自己竟然如此的饑渴,以致於說出這麼羞恥的話語,但是又毫不後悔…

「那就給妳吧,盡情的高潮吧。」

幾乎令真奈美難以消受的攻勢,肉蛇鼓起全力的不斷衝刺,不斷吐出的綠色粘液充塞在天使神聖的子宮中,淫水被擠壓飛濺在接合處,真奈美抱住希瑪娜絲,兩對豐滿的乳房互不相讓的擠壓,所有的肢體接觸與感官聽聞,全化做最強力的催情劑,天使體驗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絕頂。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忘情的大叫中,真奈美的腦海出現了爆炸的白光,連雙翼也張開至最大的角度,那對羽尖處已經完成黑化的雙翼…

「嗚呼呼呼呼呼…」激烈的喘著氣,真奈美的頭埋進希瑪娜絲飽滿的乳肉中,一時間難以做出任何回應。

「好可愛啊,不過還沒完喔,來,吸我的乳房,我會再讓妳更狂亂。」
希瑪娜絲撫著天使汗濕的白金色長髮,改以規律的活塞運動引導火熱的處女身。

「唔唔…」像是哺乳期的小嬰兒,真奈美雙手捧著份量超群的右乳,幾乎是整張臉都埋進柔軟的乳肉中,雙唇吸著挺立的乳頭,輕咬著精巧的乳飾,為了讓真奈美更方便吸吮,希瑪娜絲仰躺,愉悅的吐出呻吟。

「小妮琺好可愛,就像長不大的寶寶呢,而且妳的裡面夾的我好緊,想不想再高潮一次啊?」希瑪娜絲伸手揉捏真奈美的乳房,活塞運動也趨於強烈,真奈美再次放聲浪叫。

雙手壓住希瑪娜絲的雙乳,撐起身體的真奈美剩下的,是不斷夾緊再夾緊的肉壁,與失去節奏的浪叫,已經絲毫不剩的天使聖潔與矜持,全化為追求感官肉慾的本能。

「哈啊…啊啊…要去了…好熱…好熱…」在對方的懷中跳動的身體,正展現著最淫靡的舞蹈,飛舞的長髮與跳動的乳球,都是舞蹈的重點,眼鏡都因激烈的動作而歪掉了,瞇起的眼精充滿了癡迷的喜悅,希瑪娜絲這時撿起了十二頭鞭…

啪!擊打在美妙肉體的脆響,鞭身在光滑無暇的美背上留下淩亂浮膧的紅印,更讓天使仰身再次瘋狂洩身,此時,她的雙翼已經被汙染了一半,只是天使醉心於性交並未發現。

「噫…」察覺身體另一個異狀,真奈美驚訝的看著乳頭泌出的濃白液體,是在高潮時分泌的,有數滴噴在希瑪娜絲臉上,真奈美知道這是什麼,只是她不懂,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

「好喝。」壓倒真奈美,性慾的墮天使吸著泌出初乳的乳房,不曾哺乳過的真奈美被粗暴的吸吮弄的直喊疼,但卻感到一股異樣的快感。

「希瑪娜絲…輕一點…」來自胸前與下體的雙重官能衝擊,真奈美不不覺的用腿夾緊了希瑪娜絲,雙手亦不規則的撫摸著對方的背與美臀。

吸滿一口乳汁,希瑪娜絲美豔的臉湊上還保有幾許純真的天使臉龐,兩人唇舌再次相接並共享天使的初乳,帶著一點腥味與甜味,飲下自己乳汁的舉動令真奈美更加狂亂,受到擠壓的乳房如貫通的水管泌出更多的美味濃汁,兩具獸慾的軀體染上了濃白色彩。

主播室裡,豐滿的身軀壓倒初嚐禁果的青澀身體,女主播埋首於場務小妹的腿間,吸吮男人射進的精液,更逗的少女嬌叫連連,她們已經無法離開性交,當男人們被搾乾而軟倒在旁時,瘋狂的母獸只能互相舔弄尋求更多的快感,慾火有如要將兩人燒盡般,絲毫不見和緩…

對神用的十二頭鞭用在人類身上,其效果超過人類渺小的靈肉所能承受,結果就是徹底化身為性獸,墮入地獄不得翻身。

暴雨漸漸淹沒在地勢較低的地方,魔界的子民將女人們集中,就在伸起圓頂的巨蛋,就在可以容納數千人的武道館,異型們展開了上千人的異種雜交派對,只要被認定可以用於播種受孕,就會被無人性的瘋狂亂姦,被各種異型輪流享用她們的肉體。

「不行了…快死了…啊啊…高…高…高潮啦啊啊啊啊!!」被貫穿了前後穴還被粗暴揉著雙乳的美麗少女,是當紅的學生偶像,是全國少男們的夢中情人,但現在她全身沾滿了精液,小腹也被大量中出而隆起,清純俏麗的臉龐充滿淫慾的光輝。

「又來了…嗯哼…會懷孕…好高興喔…」有名的社交名媛趴俯在肥大的肚喃上,被異型猛力的頂了一下就高潮。一對豐乳被壓在她的背上,正因後庭被貫穿而哀嚎的是不知名的少女,才十七歲的她面對著殘酷的命運,被過度擴張的直腸噴出鮮血,傷口被異物表面的顆粒扯動著,少女扭曲嬌美的臉龐,她的慘叫與哭泣聲是異型的凱歌。

閃電劈落,不到兩秒傳來的震耳雷聲讓真奈美驚醒,她剛才在第三次高潮後就失神了,一醒來就找著希瑪娜絲的身影,但卻不在視線內,她慌亂的看向四週,最後看到在辦公桌上看到懷中倚偎另一具肉體的她…

「醒了嗎?小妮琺。」玩弄著懷中不斷嬌吟的軀體,希瑪娜絲招了招手示意真奈美過去,同時肉蛇更加用力的捅著兩處嫩穴。

「嗯唔…」想爬起身時才發覺,自己的身體異常的疲累,但她還是勉強站直了無力的雙腿,搖搖晃晃的拖步著,大量的綠色液體自祕唇逆流而出,短短兩公尺卻讓天使走的氣喘噓噓,最後她撲倒在接合的軀體上。

「身為人類,這女孩很漂亮吧?」舔著少女的臉龐,希瑪娜絲的言語將帶領真奈美墮落地獄的更深處,「讓她舔妳的蜜穴吧。」

「這…不好啦…」被不認識的女孩子舔蜜穴,一時間實在不能接受,但是少女已經聽話的改為單手撐地的姿勢,另一手環住真奈美的腰,細挺的鼻子埋進天使白金色的草叢中,如小狗喝水般舌頭靈活的舔著。

「啊啊…這樣子…」真奈美軟倒在身後的另一張桌上,她一下就屈服在少女的口舌奉侍,還能感覺到蜜穴被吸著,那謎樣的綠色液體令少女如癡如狂,也令真奈美瘋狂,天使不斷擠壓噴出乳汁的雙乳。

羽翼是天使的像徵,白色是聖潔的天使純真無瑕的證明,當邪惡入侵天使時,羽翼會一點一點染黑,若不能阻止邪惡,汙染會持續,白色的羽翼會漸漸的被邪惡的黑所取代…

墮天使擁有的黑色羽翼,是邪惡之羽,是墮落之羽,剩下的那點黑暗如填入拼圖的最後缺片,一對完美無瑕的黑羽展開在真奈美的背上,象徵著天使完全的墮落,象徵著另一名墮天使的誕生…

後記

也許是終於不能逃避人間前所未有的龐大墮落,天使大軍被派出淨化淫化魔市,但這支神聖大軍將要面對的,是兩名墮天使領軍的魔界大軍…

有著一頭白髮與豐滿巨乳的希瑪娜絲,及戴著眼鏡流著乳汁的真奈美。

「墮落,是甜美的喔…各位姐妹們,想要一起來解放嗎?」

對著天使大軍嫣然一笑,真奈美舔著手指上的乳汁,視線不斷巡梭在一具具聖潔的軀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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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轉貼] 別人的女友最好幹 2

別人的女友最好幹-2
 「嘖……嘖……嘖……」一名只穿著粉紅色丁字褲的半裸可人兒正跪在助手
席上,一上一下地用小嘴套弄著我的雞巴,眼角還不時的看向我,淫媚的眼波不
停地向我發送,而下半身的丁字褲根本沒辦法完全包住陰戶,只能剛好蓋住小穴
口而已,所以因充血而肥脹的大陰唇就這樣隔著車窗向路人打招呼……

這名可人兒就是郁敏,自從上回在餐廳幹過她後,這騷貨就常常有事沒事來
找我,一下子幫她寫報告,一會又沒人載的,而報酬自然是她性感的肉體囉!

今天她又要我幫她搬家,她要搬到我女友住的那間大樓裡,她跟我女友是同
一間學校的,只不過她是夜間部,而我女友是日間部。因她男友要上班不能幫她
搬,於是她就找我女友幫忙,但我女友要上課,所以倒楣的就是我啦……也不能
說倒楣啦,因為我正在享受著她熟練且精湛的口技呢!嘿嘿……

「舒服嗎?」郁敏微微抬起頭問。

「嗯……妳真的好厲害哦!妳常幫妳男友吹喔?」我一手撫著她的秀髮說。

郁敏把頭側躺在我的大腿上,一隻嬌嫩的小手還輕輕地套弄著我的陰莖,嬌
羞地說:「才沒有呢!他每天都忙到很晚,一回家就累得趴在床上,連放假都說
要趕程式啦、修電腦的,哪有時間跟人家……親熱……」郁敏的小嘴對著我的肉
棒說話,從口裡吐出的熱氣噴向肉棒,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肉棒受到刺激似乎又脹
大了一點……

郁敏伸出舌頭把馬眼分泌出來的黏液舔了舔後,又繼續說:「他每次都隨便
做一做、敷衍了事,只管自己爽,哪像你這麼體貼溫柔……又變態。」

我笑說:「呵呵……我會很變態嗎?」

郁敏:「還說你不變態!哪有人開車不好好開車,要人家幫你吹。還叫人家
把衣服脫成這樣,用這麼淫蕩的姿勢……大白天的哎,被人家看見怎麼辦啊?」

我說:「不會啦!我有貼隔熱紙的,外面看不到裡面的啦!」我看看她的姿
勢,哇塞……真不是普通的淫蕩,她雙腳都跪在助手席上,頭埋在我的胯下,臀
部高高翹起,然後雪白的背肌型成一條美麗的弧線……

「而且我說的話妳還不是照做,是妳自己淫蕩吧?哈哈……來我摸摸看,看
是不是已經濕了……」說完,我把右手摸向郁敏翹起的臀部,沿著丁字褲的褲沿
摸進已淫水氾濫的小穴:「哇∼∼都濕透咧,郁敏,是不是很想要啊?要不要我
停車,在路邊幹妳一炮啊!」

接著我就故意把車速放慢,郁敏發現我在踩煞車,立刻驚呼:「哎……不要
啦!我還要做人哎……回家再給你啦……啊∼∼你好壞喔……怎麼把手指插進來
啦!喔……我會受不了啦……啊……啊……」

我乘她抱怨的時候,把中指插進她的小穴裡,並且快速地進出,郁敏受到刺
激,不停地張嘴大叫,看到眼前的肉棒依然挺立,紫紅色的龜頭閃閃發亮,於是
再度塞進嘴裡,大口大口的吸吮起來……

就在車內春情洋溢的時候,前面的交通燈亮起了紅燈,我剛好停在第一台,
前後左右都沒有車,停車之後更專心地玩著眼前的美肉,右手將她的丁字褲拉到
大腿上露出濕淋淋的陰戶,然後用食指跟中指繼續快速地抽插;左手則按著她的
頭,雞巴往上頂得更深,郁敏也配合地將嘴巴張得更大想含進更多,口水也流得
我胯下一片狼籍,兩顆卵蛋都濕了……

這時一輛機車突然從後方騎來停在我的左邊,那是一對情侶,女的穿著一件
白色短裙側坐,雙手抱著她男友。他們停的位置有點前面,女生剛好在我的車窗
旁邊,短裙內的白色小內褲正好對著我。這時我突然心生一計,於是對郁敏說:
「我想抽根煙。」郁敏嘴裡不斷地舔弄著我的肉棒,沒空回答我,只「嗯」的一
聲。

我點了一根煙,然後按下電動窗的按鈕……

那機車上的女孩看到車窗突然降下來,嚇了一跳,連忙把腳夾緊,右手也按
在裙子上。但更令她吃驚的是車內的景像,由於他們離我的車實在太近了,甚至
我吐的煙都噴在那女孩的大腿上,所以相信那女孩一定看得到一個近乎全裸的女
孩,跪在椅子上扭著翹臀,陰戶裡有兩根手指在抽插著,嘴裡叼著一根粗大的肉
棒,吃得津津有味。

那女孩的臉色唰一下地滿臉通紅,看著那根比自己男友粗大許多的肉棒,雙
唇也微微張開,口乾舌燥的她不經意地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唇,雙腿也
忘了夾緊,白色小內褲又再度回到我的視線。女孩的右手從按著短裙變成抓著裙
沿,但這樣反而把短裙又往上拉開得一點,我視姦她的區域又增加了許多。

我看著她似乎在輕輕顫抖的美腿,終於忍不住伸出左手摸向她的大腿,因為
我的食指與中指夾著煙,所以只能用剩下的三根指頭和手掌輕撫她的美腿。她感
覺到我的侵犯,看了我一眼,見到我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臉一紅也沒說什麼,
把頭側靠在她男友的背上,眼睛還是盯住郁敏含著的肉棒。

我看她沒抗拒,機不可失,立刻伸進她大腿內側隔著內褲摸她的小穴,那女
孩好像怕我的煙燙到她,就把大腿張得更開了……

我在內褲外摸了幾下,覺得裡面已經濕了,就拉開她的內褲……嘿嘿!果然
濕答答的,於是我二話不說就把左手無名指插進小穴裡。雖然不能插得很深,只
能插進一個指結,但也夠她爽的了,加上香煙的熱氣一直燙著她的小肉芽,那個
女孩爽得是兩腳直抖,雙手抱著她男友更緊了……

我身下的郁敏發現她身後的手指怎麼不動了,便抬起頭來看我,沒想到竟看
到我在挑逗著其他的女生,而那女孩竟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嘴裡的肉棒,雙唇微
張似乎想分一杯羹。郁敏一時也不跟我計較,反而更大口地吞吐著我的肉棒,然
後退出來用舌頭舔著龜頭給那個女孩看,還不時的挑著眉看住那個女孩,好像在
說:『哼!吃不到吧……』

就這樣在台北街頭上演了一齣詭異的3P,好在台北的紅燈比較久,可以讓
我一逞獸慾,嘿嘿……

我喵了一眼紅綠燈,發現只剩下30秒,於是我趕緊加快我左手的速度;郁
敏瞄見,也加快吞吐的速度;那女孩因為我加快速度,雙腿抖得更厲害了,右手
還抓著我的手睕。

突然她一陣抽搐,就高潮了,小穴噴出大量的淫水,還把我的煙弄熄了。跟
著我看到她的短裙內都是煙灰,一定是剛剛抽插時掉落的,現在混著淫水拍也拍
不掉,反而像黑泥巴一樣,於是我就把煙灰用手指塗在她的小穴和內褲上,再把
被她噴濕的煙放在她手上,對她笑一笑,然後雙手抱著郁敏的頭,雞巴不停的往
上頂。

突然腰一酸,我就把郁敏的頭略略拉開,郁敏知道我要射給她看,就配合地
把嘴張開離我的龜頭大概五公分,接著我的濃精就激射而出。實在太刺激了,我
總共射了五、六波才射完,由於郁敏的嘴巴是張開的,所以射進她嘴裡的精液又
都倒流出來,流得我胯下一片狼籍,然後郁敏繼續趴在我胯下乖巧地把流在我身
下的精液都舔乾淨。

這時我看一看那個女孩,她的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了,嘴張得大大的,似乎
感到不可思議,心想:『平時一直很排斥精液的味道,怎麼這個女孩一點都不介
意啊?還吃得這麼高興。』

我看她獃獃的,就用手指撈了一些精液,伸進她的嘴裡胡亂塗一通,她嚇一
跳,趕快把我的手拉掉,然後我又順手搓了幾下她的奶子,嗯∼∼還不錯,滿有
份量的,接著就把車窗關起來了……

車窗剛關上,紅燈也馬上變綠燈了,一大群汽機車從後面蜂湧而來,心想:
『呼∼∼幸好∼∼要是再晚個幾秒,就玩出火來了。』而剛剛那對情侶也消失在
車陣中……

郁敏替我清理完後坐回自己的位置,但並沒有穿回衣服,晃著兩顆奶子在整
理頭髮、補妝,我不時用眼角餘光瞄著她性感的胴體,從側面看去,一對豐滿堅
挺的奶子配上微微上翹的奶頭,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纖細的腰肢配上挺直的
美背和小巧結實的翹臀,更是令人勾起無限的遐想。

正當我看得入神時,郁敏已紮好馬尾,發現我盯著她看,嬌羞的低呼:「哎
呦……看前面啦,等下撞車……」然後棲身雙手抱著我的右臂,頭靠在我的右肩
上,一副小女人的浪樣說:「我有這麼好看嗎?一直盯著人家看……」

我的右臂被她的雙乳磨得極舒暢,低頭親了她額頭一下,然後說:「嗯……
好看、好看。老實說,妳還真美耶!」

突然郁敏離開我的身體,用右手捏著我的耳朵說:「那你剛剛還給我玩別的
女人!你是皮在癢啊?你有了薰跟我,還敢給我亂來,你不怕我去跟薰說你在外
面玩女人啊?到時候你就吃不完兜著走!」

我嚇了一跳,心想:『靠!怎麼女人翻臉跟翻書一樣快!』於是趕緊求饒:
「唉呦∼∼我的好郁敏、我的姑奶奶啊!妳知道的啊,男人都是這樣的嘛!雖然
我們偶而會情不自禁的偷吃,但我們的心裡還愛妳們的啊!而且……妳這麼優,
外面的女人哪裡比得上妳啊!」說完我趕緊抱著她親一下。

郁敏其實也只是說說而已,她也知道男人的心理,所以也不是很計較。郁敏
聽我說完,接著說:「最好是這樣啦!告訴你喔……妳在外面玩歸玩,可不要染
一身病回來喔!你一個人死就算了,不要連累我跟薰。」

咦∼∼現在是怎樣啊?剛剛還叫我不準玩女人,現在卻說玩完後不要帶病回
來。靠!而且還把自己的地位提升到跟我女友一般,真是搞不懂女人在想什麼?

就這樣一路上聊著聊著,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她的新家(即我女友住的大
樓)。幫她把東西都搬完後,我就站在陽台抽煙看著郁敏忙進忙出整理新家。

先介紹一下這裡的環境:這裡共有兩棟大樓(分A、B棟),相對而立,兩
棟大樓的中間是中庭,而距離大概也只有5、6米而已,所以其實只要對面房間
的窗戶沒關,就能將房間裡看得一清二楚。每棟大樓只有六層樓,每層都是套房
共六間,每間套房的格局都差不多,大概4坪大小吧,然後有一面大落地窗,因
為房間小,所以從落地窗可以看見整個房間。一個陽台,陽台上有一個流理台,
但因為這裡都是住學生比較多,所以這個流理台大多人都是用來洗衣服,頂樓則
有兩台投幣式洗衣機。

而除了面對中庭這邊外,A棟的另一邊是面向馬路,B棟的另一面則是面對
一大片空地和一些零星的矮房子。基本上,這裡還算偏僻啦,就是因為偏僻,又
是套房公寓,所以一般人不會買這裡的房子,建設公司只好當起房東,租給附近
學校的學生。房租是有點貴啦,但居住品質還真的算不錯,像我女友就是跟她同
學一起合租的;而郁敏,則是因為習慣一個人住,家境也不錯,所以她是一個人
住。

忙了一個早上,終於一切都佈置妥當(其實都是郁敏在整理啦,我只負責幫
她安裝電腦和搬東西來,之後大部份時間我都在上網),郁敏癱坐在床上直呼:
「好累喔……好累喔!」

我聽見她在哀嚎,於是走到她身後,揉著她的肩膀替她按摩一下。按了一陣
子,郁敏往後倒在我懷裡,仰著頭對我說:「然∼∼你真好。」說完在我臉頰上
啾了一下。

我忍不住也低頭吻著她的小嘴,雙手也由後往前握著她飽滿的美乳不斷地搓
揉著,還不時的用食指和拇指捏著小乳頭。郁敏受到刺激,身體不斷地在我懷裡
扭動,小屁屁還不時地頂著我的肉棒。

吻了一陣子,郁敏掙脫我的懷抱站起身來,要我坐在床沿,然後打開音響放
著輕快的舞曲,我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只見她對我撫媚地笑一下,然後就扭著身
體跳起舞來。我不知道她要搞什麼鬼,索性雙手撐在後面好整以暇的盯著她。

郁敏輕擺著身體,雙手緩緩地在自己的身體上遊移……好傢伙,竟然跳起艷
舞來了!

郁敏一顆一顆地解開身上那件針織衫的釦子,但並沒有完全脫下,兩隻手臂
還在袖子裡,針織衫掛在她的手臂上,露出光滑的香肩和粉紅色胸罩包覆著的大
奶。郁敏雙手不斷地搓著自己的奶子,那對奶子也因為擠壓而扭曲變形,接著郁
敏轉過身去,撩起下半身的百褶裙,露出那件粉紅色的丁字褲,手指還勾著丁字
褲兩邊的細繩,搖著性感的臀部對著我扭動……

就在我看得慾火難捺,打算起身把郁敏抓來大幹一場時,郁敏卻按著我的肩
膀說:「別急嘛∼∼」然後幫我把T恤和牛仔褲脫掉,只剩一條子彈內褲,肉棒
的形狀清晰可見。

因為我已經硬到不行,快把內褲撐破了,郁敏倒是很有耐性地用右手在內褲
上輕撫我的肉棒,用舌頭舔著我的乳頭,然後緩緩把頭往下移,舌頭也跟著往下
舔,最後跪在我的腳邊,用舌頭隔著內褲舔我的肉棒。我的內褲被她的口水沾得
濕答答的,郁敏還調侃我:「親愛的,你都濕了耶∼∼」

一直處於被動的我,已經快受不了了,急呼道:「快!郁敏乖,快來舔舔我
嘛……」

郁敏二話不說就把我的內褲脫下,一根怒氣騰騰的雞巴,頓時獲得解脫彈了
出來。郁敏右手抓著雞巴緩緩地套弄,嘴巴也對著龜頭呵著氣,但卻始終不含進
去,於是我便挺著下半身想頂進她的小嘴裡,但每次我往前,郁敏就後退,就是
不含,這可把我急壞了。

然後郁敏賊兮兮的笑著說:「難過嗎?……很想要嗎?」我當然立刻回答:
「要、要,當然要呀!快嘛……」

聽到我這麼說,郁敏竟說:「好∼∼等下再給你喔∼∼我先去洗澡……」說
完就起身抓著一件內褲就衝進浴室裡。我呆了3秒,追到浴室前已經來不及,我
敲著門說:「喂!妳怎麼這樣呀!」郁敏也沒回答什麼,就聽見她在裡面大笑。
幹!竟然被這騷貨戲弄了……等下不幹死妳,我就跟妳姓!

我憋著滿肚子悶氣,索性衣服也不穿了,挺著一跟大雞巴就到陽台上抽煙,
反正這裡是6樓,應該沒人會看見。

我一邊抽煙一邊四處看,看到隔壁陽台掛著女孩子的內衣褲,哇∼∼琳瑯滿
目,什麼顏色都有,紅的、黑的、紫的……而且都是半透明啦、薄紗很性感的樣
式喔!嘿嘿,那是我女友的房間,那些內衣褲都是我女友的。沒錯,郁敏的房間
就在我女友的隔壁,在別人房間看自己女友的內衣褲的感覺還滿讚的哎……不知
道其他男同學看到這些內衣褲會怎麼想呀?

另外還有幾件內衣樣式就很普通,我想應該是她室友的吧。她室友我見過幾
次面,長得普普通通,身材也還好,就是那種不會勾起男人性慾的類型,不過她
倒也有男朋友啦,聽我女友說是耗呆的那種……

想著想著郁敏也洗好了,從浴室走出來站在浴室門口擦頭髮,身上只穿著一
件白色丁字褲,嗯,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她買的那一件。哇∼∼真性感,難怪人家
說女孩子剛洗完澡頭髮濕濕的樣子最美。

郁敏看到我倚在陽台上挺著一根雞巴盯著她看,臉紅紅的說:「唉呦∼∼你
怎麼沒穿衣服就跑出去啊,快進來啦∼∼」但是因為沒穿衣服,所以也不敢靠近
陽台。

我突然想到剛剛的氣,就對郁敏說:「不要!進去幹嗎?等下妳又耍我。」

郁敏:「不會啦∼∼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嘛∼∼人家流了滿身汗,想先洗香
香,再給你……你快進來嘛!」郁敏的臉更紅了。

我不放過她:「給我?給我怎樣啊?妳不說我怎麼知道呀!」

郁敏急了:「唉呦∼∼給你幹啦∼∼你快進來……幹……人家嘛∼∼人家都
已經癢一天了∼∼」

聽她這樣說,我得意的笑道:「呵呵,妳這個騷貨,想給我幹就自己過來。
快點!」我還故意點了一根煙,然後提高音量的說著。

郁敏知道我一定是要報剛剛的仇,也沒辦法,只好順著我:「唉呦∼∼你小
聲一點啦∼∼等下會被別人聽到。」說完就一手抱著胸,一手遮著下腹走向我。

我看她屈服了,不禁更得意:「想給我幹還怕羞呀?只怕等下妳的叫聲會更
大吧!哈哈……」說完郁敏已經站在我面前:「討厭!每次都這樣欺負人家。」

我吸了一口煙,把煙吐向她,對她說:「還不幫我好好吹一下?」郁敏輕咳
了兩聲就蹲下去,一手握著肉棒,一手摸著卵蛋,含著龜頭就套弄起來了……

啊∼∼真舒服呀∼∼郁敏的口技真的很棒,而且她還會『深喉嚨』那種插到
喉嚨裡緊迫的美感,是無法用文字形容的……

爽著爽著,突然變態的想法又出現了,於是我把落地窗的門關上,這裡的落
地窗式是鏡面的那種,就是有光的那面會變成鏡子,現在是白天,所以外面這一
邊是鏡面的。我關上落地窗後,從鏡子裡看見一個背影滿分的女孩跪在我腳邊,
頭不斷地晃動,正努力地吃著我的雞巴,真是一幅淫蕩至極的畫面。

為了滿足我的視覺享受,我也移動我的身體,用各種角度將郁敏吃雞巴的樣
子照在鏡子上,一時之間,視覺、觸覺的享受達到最高點,於是我忍不住地將濃
精射進郁敏的小嘴裡,並對郁敏說:「給我含著,不準吞下去。」

郁敏點點頭,將精液都吸出來後,我讓她轉過身雙手扶在落地窗上,將還硬
著的雞巴插進郁敏早已濕淋淋的小穴裡,也不多說什麼,就一陣猛插。郁敏因為
含著我的精液,所以只能「嗯……嗯……」的悶哼著。幹沒多久郁敏就高潮了,
由於真的喘不過氣,郁敏只好把精液都吞下去,然後長嘆一聲:「啊∼∼」小穴
也不停地收縮著……

我讓郁敏喘了口氣,又繼續幹起來,我把郁敏的上半身拉起來,抓著她的手
臂,雞巴不停地在後面幹。我叫郁敏張開眼睛看看自己被幹的模樣:「看看妳這
副淫蕩樣……還有誰叫妳把精液吞進去的啊!不是叫妳含著嗎?這麼不聽話,我
要幹死妳!」

郁敏張開眼睛,看見自己被人用這麼淫蕩的姿勢幹著,胸前兩個奶子被幹得
晃來晃去,一頭長髮也四處飛散,臉上滿是淫媚的表情,頓時覺得自己還真的是
騷貨一個。

「唉呦∼∼都……是你啦!每次都把……人家搞得這麼……淫蕩……啊……
啊……又幹得……人家這麼爽……啊……喔……頂到了……頂到了……喔喔……
又……又……要到了啦……啊∼∼幹死我……幹死我……最好……最好每天來幹
我……我最喜歡……你幹我了……」

郁敏到了第二次高潮後就腳軟了,整個人跪坐在地上喘著氣,但我卻不放過
她,我剛說過,一定要幹死她!

我將郁敏從腿彎處抱起來,雞巴插進去後又是一陣狂抽猛送。郁敏第二次高
潮後,小穴裡敏感異常,忍不住放聲大叫:「啊……啊……太……太……太刺激
了啦……喔……你停一停啊……」

我原本不理會她的抗議,一直猛幹,但郁敏實在叫得太大聲了,我還真的怕
被發現,於是只好一邊幹一邊抱她回房間裡。回房間後,我將她壓在床上就不管
三七二十一的埋頭苦幹。就在郁敏第三次高潮來臨時,我也在她臉上射滿我的精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色慾婚莎

一次晚上,我正坐在電視旁看新聞,老婆突然抱著筆記本跑了過來,笑嘻嘻地像小貓一樣賴在我懷裡。我知道她肯定又發現什麼喜歡的好東東想讓我買給她了,接過來一看,是一對年輕夫妻的婚紗攝影。和傳統不一樣的是,這套照片裡加入了很多構思和故事性的內容,往往一個場景講述的是一個故事,一段經歷。

說實話,外企工作壓力太大,畢業後不到一年和老婆結的婚,到現在也沒抽出時間去和老婆拍過正經的婚紗照。我總安慰她說咱倆還年輕,不著急拍,可老婆每次都嘟嘟嘴,說她的同事誰誰誰又在哪照了,有多好看。

「老婆又想去照婚紗照啦?」我不在意地瀏覽著他打開的照片。

「這是我的同事照的,好看吧?有劇情的呢!人家都還沒結婚呢!」說完朝我吐吐舌頭。

確實,照片的表現力還是蠻強的,後期製作也非常精美,老婆平時就喜歡精美的圖片,看到這些心動是很自然的。翻著翻著,看到了在浴室的一個場景,女主角披著一件薄紗,身體曲線若隱若現,故意做出很多挑逗的姿勢,還有用哈氣製造出來的朦朧感。

「哇!老婆,不是吧,都能這樣拍啊?」

「這是為了留住青春吶!同事說還有更過份的呢,不過都在他們自己的光盤上,沒有做成影集,怕別人看到。」

「呵呵,有多過份啊?給老公看看。要是老婆能拍這樣的照片嘛,老公就和你一起去照婚紗照。」

「老公,你壞!人家給你說正經的呢,你又想歪歪了。」儘管嘴上這麼說,老婆還是用QQ聯繫了她的同事,讓她同事發幾張秘密的照片傳過來。

很快我們便收到了沒有放到電子影集上的照片。這些照片還真不少,打開一看,我和老婆都吃了一驚。前面幾張都是人體藝術類的,把老婆同事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後面幾張甚至還有穿著各式情趣服裝的,女主角搔首弄姿,性感迷人。

再後來還有幾個強壯的男人也出現在畫面裡,彷彿是強姦女主角的樣子,而女主角也配合著露出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最後幾張是女主角同時和幾個男人愛愛的照片,當然,最主要的男主角就是新郎了,其他幾個都只是在旁邊愛撫一下而已。

「老婆,你的同事還真是前衛呢!」

老婆看得小眼迷離,尤其是看到那幾個配角男的健壯身材和挺直的老二,更是抿緊了嘴。

「我問同事了呢,說最後這些很多都是PS出來的,那幾個男的並沒真做什麼,只是和他老公愛愛了。」

「不過你的同事這條件可比我的小老婆差遠了,樣子一般,身材也一般,要是我們去拍,肯定比他們拍得好看。」

「就是就是,她平時好一般的,拍婚紗照都這麼好看,要是我和老公去拍,肯定比這些漂亮多了。」

看著老婆歡喜的樣子,我心裡暗喜,如果帶老婆去拍這類照片的話,老婆的身體肯定會暴露在其他陌生人眼裡,只要經歷過,以後再有的話就好辦多了。

「那老婆,像最後這些照片,你覺得自己能拍嗎?別到時候害怕到拍不下去啊!」

「我也怕……要不咱就不拍這些了吧!老公說呢?」

老婆果然還沒突破這點心理底線,可這麼好到手的機會怎麼能輕易放過?於是我安慰她:「其實也不要緊,畢竟是留住青春嘛!而且老婆拍攝給自己收藏,別人是看不到的,再說老公也想看老婆在鏡頭面前會有多麼美呢!正好老公下週有兩天休假,加上週六日,四天時間應該夠拍攝的了吧,以後再找這樣的機會可難了呢!」其實我哪有休假,只是記得下週四、五是老婆的年假,因此才故意這麼說。

「啊?下週老公有假嗎?那太好了,下週四、五是我的年假啊!」老婆歡喜的摟著我,小嘴一個勁地親。

「呵呵,好好,咱下週就去。」

老婆和她同事要了那家攝影室的聯繫方式,溝通好了價格和需要注意的問題後,定在了下週四、五、六拍外景、週日在攝影棚拍攝的計劃。好玩的是,當我把我們倆的生活照傳給攝影師時,攝影師還表示如果老婆願意當他們兩年平面模特,這套婚紗照可以免費贈送。我自然要替老婆將來的隱私多考慮,回絕了他提出的建議,但希望他們能努力把老婆最迷人的部份展現出來。

他又問我可以不可以找男模特協助拍攝,是否存在尺度?我考慮了一會說:「只要你們能在拍攝過程中說服我老婆,最後怎麼拍攝我不限制。」而且我還希望他們能拍出一些比老婆的同事更徹底的照片。攝影師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保證說肯定沒問題,他們非常有經驗。

到了下週三早上,我們按攝影師的要求進行了簡單的準備,就來到攝影室。攝影室不小,看上去非常專業,前來咨詢的絡繹不絕,我們因為提前電話約定,直接引進了攝影需求交流區。

為了避免老婆不必要的尷尬,我提前已經都和攝影師做好了溝通,但因為主要拍攝對象是老婆,因此還需要她在拍攝項目上打勾確認。老婆從上到下依次看著拍攝項目,越到後面越是臉紅,不時用眼睛看看,我都對她投去鼓勵的眼神。老婆終於還是確認了全部拍攝項,攝影師非常高興的表示會給我們拍攝一套完美的婚紗寫真。

交了訂金,我們見到這套照片的服務團隊:兩名攝影師、一個助理、兩位化妝師。大家交流一下馬上開工,攝影師把工作安排得很好,幾乎不需要我過問什麼,而且拍攝手法也很新奇,先告訴我和老婆這段要拍什麼內容、有什麼背景,像劇本一樣,因此拍完了一天老婆非常高興,說感覺自己在做演員。

開始的三天都是在這樣的情景中渡過的,我們的拍攝計劃也翻過了兩張。而下面我知道是要開始私密部份的拍攝了,兩位攝影師先讓我們分開,單獨和我們充份溝通,我這邊自然是沒什麼問題,老婆因為前兩天滿意的經歷,也出乎意料的爽快同意。

因為這部份的主角是老婆,因此攝影師就讓我去攝影棚二層觀看,好讓老婆也減少心理壓力。老婆粉紅著小臉進入化妝室開始身體上的化妝,我從和攝影師的交流中瞭解到,儘管老婆的身體幾乎完美,但為了在燈光下達到最好的拍攝效果,還是需要在關鍵部位,比如乳房、腰、小穴和小菊花進行局部的化妝。

其實我很擔心老婆是否能接受這樣的化妝,但當老婆一個多小時後從化妝間和攝影師走出來的時候我驚訝了,平時可愛俏皮的老婆被化妝得嫵媚驚艷,略微害羞的表情和清澈純潔的大眼睛,又讓她倍顯嬌貴。

老婆披著一身浴袍出來,來回轉頭好像是在尋找我,攝影師告訴老婆,為了配合攝影工作,我已經暫時安排到了後期製作那邊幫著挑選照片。老婆聽了有點失望又有點高興,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攝影工作很快開始,第一件工作就讓老婆把浴袍解開,攝影師要根據現場的光線和老婆化妝的情況調節感光度。老婆害羞的慢慢解下浴袍,兩隻胳膊遮擋著小乳頭,手擋住下體的小毛毛,低著頭站在那裡。

「好,來∼∼慢慢把手挪開,看下剛才化妝的部位效果。」攝影師一步一步誘導著老婆。

老婆把手擡了起來,又害羞的背到身後,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前面鏡頭。

「好,不錯!來,擡起頭來,前面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

老婆慢慢擡起頭,迷離的眼神難以捕捉,化妝的效果遮蓋住害羞的神色。

「很好,隨意擺出幾個姿勢……對,非常美……非常漂亮……」

攝影師繼續誘導著老婆,老婆也漸漸入戲,變得大方一點了。旁邊兩個攝影師的相機「唰唰」的記錄著老婆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老婆時而捧起雙乳,時而撅起屁股,做出各種誘惑的姿勢,攝影師的要求也越來越大膽,最後居然跑到老婆身邊用微距拍攝老婆身上每一處動人的部位。

「坐下來,把腿向兩側分開,來,我們要抓住最美的部份和最美的瞬間。」

老婆坐在紅色絲綢上,兩腿漸漸打開,露出了剛才化妝後的小穴。老婆的小穴還像以前一樣鮮嫩晶瑩,只是多了層紅暈,這層紅暈在老婆幾乎快要滴出的淫汁襯托下,顯得特別勾人。

「用你的小手把兩塊肉片慢慢撥開,讓我們看到你最美最吸引人的部份。」

老婆用自己的玉指向兩邊撥開自己的肉縫,包含著淫水的小洞洞立刻被攝影師瘋狂地抓拍,老婆羞得閉起了眼睛。

「保持住,愛液馬上要滴下來了,讓我們抓拍住滴下的一瞬間好嗎?」

老婆輕輕點了點頭,又把兩塊小肉片向外掰了一些,一小股淫汁順著小陰唇滴下來,兩個攝影師的鏡頭同時瘋了一般的閃動。

「非常好!非常美!讓我們再看看你的陰蒂好嗎?那個最迷人的小豆。」

老婆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一隻手繼續分開兩片陰唇,另一隻手向上提起覆蓋著陰蒂的嫩肉,自然又是一個謀殺攝影師膠卷的景像。

「讓我們看看你的小菊花好嗎?那是你沒被開發過的、最隱私的地方。」

老婆翻身趴在綢緞上,把小屁股盡量向上翹,用手輕點著自己的菊花。說實話,和老婆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從來都沒有這樣欣賞過老婆的小菊花,看得我幾乎都要射出來。

攝影師又補拍了幾個全身動作後,才喊了「卡」。老婆躺在地上幾乎虛脫,還是攝影師把她扶回了化妝間。等老婆調整好了狀態從攝影棚走出時,我正拿著午餐等她。

「老公∼∼你上午跑哪去啦?都找不到你啊!」

「我去後期製作那邊了,幫著選照片啊!上午拍攝得怎麼樣?」

「哦……挺好的,等出了照片給你看就是了。那老公,下午你來攝影棚看我嗎?」

「還不知道啊!你覺得拍攝比較順利就好,我去不去都行的。」

「哦……那老公,你下午還是幫忙挑選照片吧,多選點好看的哦!」

攝影師告訴我,下午的拍攝過程加進了故事情節,因為老婆可愛乖巧,還完全像學生一樣,所以場景選擇了教室。情景假設的是老婆在放學後留在學校內偷偷幻想做愛的事,正沈浸其中時,來了幾個小痞子將老婆強姦。

攝影師說,強姦過程肯定是後期處理為主,但為了效果盡量好,最好是可以拍攝一兩張真實插進去一點的照片,這樣處理時才有對比。我聽得血脈賁張,也沒考慮什麼後果就說沒問題,只要老婆同意就可以。

下午正常拍攝開始,我還是偷偷的在二層觀看。攝影棚換了一個大些的,裡面佈置得像教室一樣。老婆從化妝間出來的時候,一身有些略緊的校服裝穿在身上,腿上卻是穿著白色吊襪帶,一個小馬尾襯出了老婆可愛清純的氣質,眼睛的化妝更是顯得楚楚動人。

顯然在化妝間中,攝影師已經給老婆講述了拍攝背景,老婆很配合的坐在桌子旁裝作看書,可不時地撩一下校服裙、噘一下小嘴什麼的。慢慢老婆入了戲,解下小領花和校服前幾顆扣子,在攝影師面前不時暴露一點內衣的景色。

隨著攝影師的指揮,老婆暴露得越來越多,先是慢慢取下自己的胸罩,薄薄的校服襯衣上,老婆兩個小乳頭若隱若現的特別誘人,似露非露地勾引週圍的色狼。後來又隔著校服裙脫下了自己的小內褲,一邊揉捏著自己的乳房,一邊把手伸進裙子中,不時發出喘息聲。聽著老婆的聲音,我知道老婆沒有隻擺姿勢,而是真的把手指伸進了小洞洞中……

攝影師讓老婆的動作越來越大膽,把襯衣扣子都解開,將裙子再向上提,分腿坐在椅子上手淫給攝影師看。老婆這時已經很入戲了,羞紅的小臉愈發嬌媚動人,兩個水旺旺的眼睛中充滿了渴望。攝影師抓拍了老婆全身每一處暴露點,尤其是老婆又稚嫩又渴望的表情,任誰看了都忍不住要去佔有她。

隨後攝影師在老婆耳邊說了些什麼,老婆又繫好了襯衣扣子,站到了教師講台前,用講台角隔著校服裙磨擦自己的小洞洞。這時從攝影棚後走上來四個穿著校服的男生,每個人都有1米8幾,很強壯,而且非常俊朗的外表,一看就知道是攝影師安排的男模特。

攝影師對他們說盡量隨意,不要太做作,下面的拍攝將以抓拍為主,關鍵的時候會要求擺Pose。老婆這時正趴在講台上,短短的小裙子遮不住她翹翹的小屁股,一絲小黑毛還隱約在兩腿之間。四個男模特顯然提前瞭解了情況,走到老婆身邊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靠近她、拉扯她,只有1米6的老婆在他們四個中間顯得是那麼無助,任憑他們擺弄。

老婆被他們平放到課桌上,被脫掉鞋子,露出兩個被絲襪包著的小腳丫。他們四個從手指和腳趾開始吻起,一直向上延伸,老婆哪受過這樣的刺激,輕聲呼喊起來,看上去感覺真被強姦了一樣,攝影師自然也不會漏過這個經典的表演。

當他們親到大腿根部的時候,短裙和襯衣都自然地被除去,只剩下一條可愛的吊襪帶。老婆羞羞地遮住自己的胸,小洞洞邊的毛毛卻遮掩不住,只有側著腿想擋住攝影師的鏡頭。其實攝影師就是想要這個效果,不由大聲讚歎老婆具備表演潛力,動作很到位。

「下面我們正式進入抓拍的階段好嗎?你放鬆一些,任隨自己的身體感覺去做,強制的時候可能稍微會弄痛你,不用擔心。」

老婆輕輕點點頭。

「他們下面會模仿強姦時的情況,會吻你、揉捏你,做好準備盡量不要喊停好嗎?」

老婆又輕輕點點了頭。

然後四個男模特就像發現了獵物的野狼一樣,脫去了自己的衣物,靠在老婆身邊,吻遍老婆全身。上邊的兩個一人含著老婆的一個乳頭,還讓老婆的小手抓著他們的陰莖套弄;下邊的兩個,一個舔著老婆的小洞洞,一個吸吮著老婆的小腳丫。老婆立刻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掙脫,但卻被死死地按在桌子上,只能大口喘著氣,感受著身體的刺激。

攝影師的鏡頭飛快地閃動,不肯漏過老婆任何一次發情的表情。漸漸地老婆從抵抗變成了順從,兩個奶子被揉得愈發漲大了起來,小洞洞裡的淫汁險些都嗆到給她口交的模特。

老婆從一開始的想要掙脫,變成了主動去享受,她把上邊兩個男模特的頭用力地抱起來,好讓他們的嘴壓在自己的小乳頭上;下邊的腿卻被其他兩個人打得開開的,而且那兩個人還來回撥弄著老婆的陰唇,時不時將手指伸進老婆的小洞洞中摳弄一下,讓老婆的下體不斷地顫動。

「雪兒,讓自己的下身放鬆一下,拍一下你小洞洞中最深的地方好嗎?可能稍微有點痛,堅持一下好嗎?」

老婆這時正享受著來自四個人的攻擊,根本不去理會什麼要求,所有事都會乖乖聽話。老婆把腿圈起來一點向兩邊分開,攝影師走到老婆下體所對的位置,又以極近的距離對好了老婆的小洞洞,然後他示意讓兩個男模特把手指伸進了老婆的小肉洞,開始是慢慢攪動,讓老婆的陰道盡量放鬆,然後又讓他們各加進多一個手指。

我的陰莖才2•5公分粗不到,老婆平時的小洞洞就像處女一樣緊,怎麼受得了這麼粗的刺激?她大聲喊痛。這時一個男模特立刻用嘴對上老婆的小陰蒂,老婆又不知道該如何,渾身扭動起來。攝影師不再理會老婆的叫喊,讓兩個模特用手指攪動老婆的小洞洞,慢慢地老婆的陰道可以適應一點了,她也不再喊痛,只是震顫著身體享受一次又一次的摳弄。

攝影師示意讓兩個模特抽出一根手指,只把中指放進去,然後盡力撐開老婆的小肉洞。經過剛才的刺激,老婆的小肉洞打開的程度讓人驚訝,攝影師抓拍了幾張,不過顯然還不滿意。

「再忍一下好嗎?再撐開一點,也許有點痛,很快就好了。」

老婆點了點頭,又調整了一下腿的姿勢,好讓那兩根手指頭更深入。兩個男模的手指更誇張的插入,又用力向兩邊分開老婆細嫩的小洞洞,這次老婆痛到不行,使勁抓著上面兩個模特的手臂,大聲喊起來。但老婆的小肉洞還是被無情地打開了,攝影師瘋狂地一連拍了幾十秒的照片,拍完後他也大口喘息起來。

「太美了!太美了!你是我拍過最美的,細嫩的肉洞,佈滿了性感的肉芽,陰道如此之緊,又是那麼淺,剛才都拍到你的子宮口了。」

老婆一邊聽著攝影師的誇獎,一邊享受著四個人的夾擊。很長時間攝影師沒說什麼,只是讓那四個人自由發揮侵佔老婆的身體,而那四個人兩個吸乳頭、一個含小豆豆、一個舔小菊花,讓老婆四個最敏感的地點完全被佔據,一會老婆又嬌聲嗲哼起來。

過了會,攝影師和幾個男模特低聲交流了一下,然後對老婆說:「下面進行最關鍵的了,我要拍幾個男模特插入你身體的鏡頭,這一部份主要是在後期電腦製作的,不過為了能更真實,所以最好能擺幾個真實的Pose,好嗎?」

「那是說……要讓他們插進來麼?」老婆膽怯的問。

「嗯,其實只要插入一點就好了,主要對比接觸時皮膚光線的變化,這樣做出來的才真實。」

「那……這些照片單獨給我,不要給我老公看好嗎?啊……啊……」看來老婆已經爽到頂點,都控制不住自己說話了,還在嬌聲叫床呢!

「好的,我們開始吧!」攝影師安排一個男模特將他的陰莖貼在老婆的陰道口上,讓龜頭分開兩片陰唇來回摩擦。老婆感受著來自這個超大龜頭的刺激,從陰蒂到會陰來回摩擦讓老婆深深的喘起氣來。這個龜頭起碼有3公分粗,老婆的滿足感肯定比在我身上獲得的要強得多。

攝影師這時示意那個男模特慢慢插入一點,一個大龜頭瞬即沒入了一半,伴隨著被擠出小肉洞的淫水,老婆輕叫了一聲。

「再深入一點好嗎?我們還需要拍幾張。」

老婆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男模特又很小心的慢慢向前插入,直到整個龜頭都沒入了老婆的小洞洞中,然後又抽出,再進入一個龜頭,反覆如此。老婆被挑撥得難受極了,用手捏住了自己的乳房,眼睛迷離了起來,我知道這是老婆就要高潮的信號。

可這時攝影師讓那個男模特停止了動作,又換上另一個男模特重複剛才的動作……就這樣,四個男模特的龜頭都在老婆的小肉洞裡佔據過了。老婆已經近乎崩潰的臨界點,從上午到現在,只有挑撥卻沒有真正的高潮,身體肯定已到了極限。攝影師也非常明白這點,所以他把最刺激的時間留到了最後。

「我們再加拍一點好嗎?拍你高潮時的樣子。你會噴水嗎?還是只是流出的水多一些?」

老婆無比嬌羞的扭過頭去,咬緊了嘴唇,看得出來她心理也很矛盾,要在這麼多完全陌生的人中間高潮,這可是她想也沒想過的事,可是身體又讓她興奮得難受。

「這些照片我們只會留給你一個人看,你可以選擇哪些做成影集,哪些只保留在自己的電腦裡。」

這句話給了老婆莫大的勇氣,她點了點頭,害羞的說:「可能會噴的……」

攝影師舉起相機對準老婆的小肉洞,然後讓兩個男模特把老婆架了起來,用手托住她嬌小的屁股,同時用嘴含住了老婆的小乳頭。他讓第三個模特坐在老婆屁股的正下方,用舌頭抵住老婆的小菊花,又讓最後一個模特把嘴放在老婆的陰蒂邊,同時用手分開了老婆的兩塊小陰唇。

「現在準備,我喊開始的時候,你們就用力刺激她……開始!」

老婆的小乳頭立刻被粗暴地咬起來,同時小菊花下的舌頭開始深入到小菊洞中,上下抽插著,陰蒂上的小舌頭則以最快的速度來回摩擦和按壓。

「啊……啊……不要啊……要丟了……要出來了啊……」隨著老婆高聲的喊叫,她的小肉洞一頂一頂,像鼓滿了水一般,然後突然噴射出一大股水,險些打濕了相機鏡頭。大概持續了十多秒的樣子,老婆才顫動著停下,軟軟的倒在男模特的懷中……

攝像棚內的人像瘋了一樣,讚歎聲、口哨聲、鼓掌聲混雜在一起。老婆向工作人員笑了笑,就被抱進了化妝間。

我獃獃地在樓上看著這個景像邊打著手槍,自己的雞巴也射了出來,『馬上就能讓老婆實現和別人做愛的夢想了!』我非常自信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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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拍攝寫真後,我便再沒提到過照片的事,大概老婆察覺有些蹊蹺,本來老公想看她的色色寫真,為什麼拍攝完後倒不追著照片看了呢?於是收到相冊後的那天雪兒就撒嬌地問我:「老公∼∼我的照片怎麼覺得少了好多呀?當時拍得很好的一些好像都沒存進來啊!」

看著她鬼機靈勁兒的樣子,我心中暗笑:『老公不問你還不是怕你害羞嘛!哼哼,你那天所有的表現老公都看到了,你這個小騷包還來試探我呢!』但我只是很平靜地回答:「我都看到了呀!可是沒什麼特別的啊,還沒你同事那些拍的色呢!」

雪兒聽了我的回答,好像放心了許多,又靠在我耳邊對我說:「老公,告訴你個秘密哦!你不在的時候她們還吃我豆腐呢,還偷拍了我很多隱私的地方哦!只是我都沒讓他們留下來。」老婆以為我真的相信只拍了相冊上的那些照片,所以故意用這些話來逗我。

我懶懶地摟住老婆的小細腰,用嘴唇隔著襯衣輕碰著雪兒的小乳頭說:「是嗎?都拍哪了?都要告訴老公哦!」

雪兒已在我的培養下習慣了不穿內衣,被這麼一碰就呼吸急促了些:「嗯,都拍了,我全身上下都被他們拍了呢!小褲褲都被他們脫下來了。」

「那他們有沒有拍你的小肉洞啊?」

「啊……拍了……還拍到最裡面了呢!還拍我的小屁屁呢!」

老婆經過我這麼長時間細心的培養,已經變得比以前敏感許多,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和早已翹起來的小乳頭,我立刻將她正法於胯下。

本來陰莖比較細短的我很難通過抽插讓老婆滿足的,但也許是老婆比以前更騷的原因,在我的抽插下,現在居然很快時間也能達到高潮,儘管沒能噴水,但老婆虛弱的喊聲和顫抖的身體還是讓我充滿了自豪感。

本來我以為雪兒會按照我預想那樣的發展下去,經過那次在影棚暴露給陌生攝影師,甚至是被男模特身體侵佔後可以接受別的男人的愛撫和姦淫,不想老婆只是在和我做愛時變得比以前更騷,卻還是沒有敞開對其他男人的性趣。幾次安排的和網上同好的會面,她都以各種理由推卻了。時間這麼一長,似乎又要有回到起點的感覺,那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和安排就將付之東流了。

不行,我意識到這段時間可能就是最後淫妻成功與否的關鍵時刻,若我不能把握,那恐怕就很難再讓老婆進入淫蕩的角色了,於是我開始仔細分析我從一開始到攝影的時候對老婆做的安排。

首先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老婆天生還是淫蕩的本質,無論是她後來主動去網上聊天室表演脫衣和手淫給其他網友看,還是那次幾乎被小默成功地姦淫,甚至是在攝影棚雪兒也是主動配合攝影師暴露著自己的身體,而且還默許了男模特對她的指姦和口交,包括最後那高潮時噴出淫蕩的聖水,無不都說明了,老婆是天生的騷貨,渴望被姦淫。

第二,每次有突破性進展的時候,再深一步都異常困難,要麼是我強烈的堅持,要麼是非常的機緣和巧合,老婆自己是不會主動跨出下一步的。

第三,總體來說這幾次的環境雖然不同,但接觸的人都不會對老婆構成什麼威脅,讓她感覺放心。網上的人不認識老婆,小默以前追過老婆又是好友,而攝影師也給了老婆一個別人不會進入的影棚,她拍的照片不會有別人知道。而如果在現實裡真要認識別人並發生那種事,老婆肯定會擔心別人對她的看法。

綜合以上這麼幾點,我發現其實限制雪兒繼續走向淫蕩的那道坎兒,是雪兒對自己現實生活中變淫蕩後別人怎麼看自己的擔心,說白了,就是雪兒自己的害羞。

害羞,在我當時追雪兒時是一種迷人的氣質,在我和雪兒做愛時是一種征服的快感,但現在卻成了成功道路上的障礙,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讓雪兒克服這種心理影響,活出她真正的自己。

當然,根據我的總結,我必須要主動出擊,強迫雪兒克服害羞的情緒,讓她能享受淫蕩的快感。有了思想基礎,下面就是行動路線。如何才能讓她適應淫蕩的角色呢?讓老婆習慣暴露,習慣自己的隱私被陌生人分享應該是個好主意。

於是在那之後的幾天裡,我故意不理雪兒,時不時還和她發點小脾氣。雪兒不知道為什麼我變得冷淡,還以為是我厭倦了她,就特別擔心,愈發對我百依百順。有時在我很不講理地對她發脾氣的時候,她會偷偷低下頭去掉眼淚,其實我也很心疼,尤其是看到她楚楚可憐的表情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想抱起她、安慰她。但為了最後的勝利,我必須堅持。

終於有天,雪兒問起我不理她是不是因為她不好,沒有像我想的那樣淫蕩。我覺得時機已成熟,就告訴她:「就是如此,我不想讓咱倆今後的生活這麼平淡無味,為什麼別的女人可以享受興奮與刺激,可以享受淫蕩的快感,你不行?」

雪兒突然被我的直白嚇住了,繼而幽幽地看著我問:「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變淫蕩嗎?如果我變淫蕩了,你不會後悔嗎?」

我堅定地告訴她:「我想要一個懂得生活的老婆,在需要變騷的時候能騷起來,而不是一個黃臉婆……」

雪兒把頭靠在我懷裡說:「老公,我會盡力的,好嗎?我會聽你的話。」

「那我現在叫個網友過來,讓我們一起姦淫你。」我說。

「……老公,我怕……我心裡接受不了。」老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

「果然你只是騙我的,你根本不想變淫蕩!」我把她推開,站起來向外走。

「老公你別走,除了這個,我什麼都答應你。給我點時間好麼?我要去適應啊……」

老婆上套了,我心中暗喜。

「那好吧,你這麼說也對,不可能一下就變得完全合乎老公的要求。那麼你既然答應去適應,我們就一起試試。」

老婆看我突然緩和了下來,高興地抱著我脖子親。

「雪兒,你的衣服都太淑女了,一點都沒有騷騷的氣質,我們去商場給你挑幾件新衣服吧!」

「好呀好呀,老公說買什麼就買什麼。」

「但是雪兒試衣服的時候不準穿內衣,必須讓週圍的顧客都看出來雪兒是個不愛穿內衣的小騷貨。」

雪兒害羞地低下了頭:「那樣不好意思的啊!我只想讓老公看到不穿內衣的老婆……」

「老婆不答應就算了,當我沒說,我就知道什麼努力都沒用。」我故意激將她。

「老公別生氣,我試試好嗎?我會盡力的。」雪兒紅著小臉、噘著小嘴牽住我的手。

哈!終於計劃能再進一步了。

下午2點多,我們去到了一處室內繁華的商圈,林林總總的購物商場排隊一樣擠在一起,又趕上週末,每個商場裡都擠滿了購物的顧客。

我帶雪兒走進一家比較時尚的品牌店,大家不妨猜猜是哪家,幾乎每個商場都有,而且這家店的兩個品牌的衣服店面都緊臨著,而且風格也相近,還有另一個品牌的男裝也總挨著。聰明的你一定猜個差不多。還沒進店面,裡面熱情的服務小姐就迎了過來:「帥哥美女,來看看,今年春夏新款。」

我拉著雪兒轉了一圈,和我想的差不多,這家的衣服有很多深V領和半透明的,正好可以讓雪兒一展身姿。於是我隨手拿了一件白色小毛衫,還有一件材質非常輕薄的小T恤,白色的毛衫是密織的,領口稍深,垂感很好,相信老婆穿上後白皙的乳房肯定會露出不少。而那件T恤,面料雖不透明,但是很輕薄,老婆敏感的小乳頭一定會高高翹起無可遮擋。

我偷偷對雪兒說:「老婆,把這兩件衣服換下試試吧,但是不許穿內衣,必須讓店裡的人都看到你是個沒穿內衣的女孩兒。」

雪兒紅著臉點了點頭,拿著兩件衣服進了試衣間。

平時短暫的等待,這時卻變得十分焦灼,我急切幻想著老婆穿著這些暴露衣服的樣子。

終於老婆第一件穿著深V領的白色毛衫出來了,結果大失所望,害羞的老婆通紅的雙臉低著頭,兩隻胳膊抱在胸前,把最精彩的部份給蓋住了,而且只是在最遠端的鏡子那兒示意讓我過去看她。那時我的失望之情自是不必多說了,但又礙於旁邊換衣服的人實在太多,我不好再向老婆要求些什麼,只能以冷眼相對。

老婆大概從我的眼神裡讀懂了什麼,很僵硬地把胳膊稍微向下放了些,算是露出了一小點白白的酥胸,可這離我的期望差得還太遠。

就在這時,剛才招呼完我們又去照顧別人的服務小姐看到老婆換完了衣服,就招呼她:「美女,多合身啊!來,給你老公瞧瞧。」說著就把老婆拉了過來。

老婆不好意思回絕,幾乎被拉扯著來到試衣區中間這邊。這下本就身材和樣貌出眾的老婆再也沒逃過身邊數條色狼的眼睛,合身的小衫襯托出老婆傲人的身材,深V領的設計又讓她雪白的乳房露出這麼一點。雖然只是一點,那也已經是春色無邊了,更絕的是小乳頭的輪廓隱約可見,讓人無限遐想。

身邊等待女友試衣的男人不約而同都把視線聚焦到老婆這兒,有的甚至連自己老婆換好衣服出來都沒注意。

老婆顯然還是不能適應這種輕微的暴露,幾乎結巴著問我:「老公,好……好看麼?」

「身材顯得還可以,可是整體太一般了,沒有什麼亮點,再去把那件衣服換上看看吧!」然後我走到老婆身邊壓低聲音說:「你要還是這麼遮遮掩掩的不讓週圍人發現你沒穿內衣,別怪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老婆顯然是認真考慮了我的最後一句話,第二件衣服換出來的時候,雖然還是紅著臉有些扭捏,但還是直接走到了試衣區中間這邊人最多的地方。

這第二件衣服更加誘惑,因為它的材料特別輕薄,加之老婆的小乳頭剛才直接受到衣物的刺激,再有老婆本身害羞和暴露的心理作祟,兩顆小乳頭便高高地翹在衣服上,形成兩個明顯的激凸,藏無可藏,欲蓋彌彰。

這時四週的男人更是目不轉睛地欣賞著這位真空美人,甚至連幾個照顧顧客的服務生都發現了這個問題,互相交換起眼色來。

更讓老婆尷尬的是,給我們服務的那個女孩兒走到我們身邊,輕聲對她說:「美女,你沒穿內衣吧?」老婆支支吾吾地點了點頭算是承認。接著那女孩兒又說:「唉!像你身材這麼好的美女都愛這麼穿,我也想這麼穿,可是身材不好,不敢。」

老婆聽了這些恭維話倒也挺高興,又對著鏡子細細欣賞欣賞了自己。我心想只是又多便宜了一會身邊的看客。

從那家店出來,老婆就眨著眼睛問我:「老公,他們都說我身材好呀!你說是不是呢?」

我沒好氣地回答她:「你別忘了今天出來是幹什麼的哦!你一開始表現得太差了,老公當時一氣之下就想自己走了。」

「老婆錯了,一定聽老公話,老公別生氣嘛!」老婆怯怯地說。

「好吧,那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你要再這麼害羞,不大方,老公可真的就自己走了。」

就這麼來回走了幾家店,老婆都還算配合地試了很多或低胸或半透的衣服,春色滿店,美不勝收,不知便宜了多少色狼,有的甚至還想拿出手機偷拍幾張,當然都被我巧妙地遮擋,至少我現在還不想讓老婆不穿內衣的照片在網上出現。

我給老婆挑選的衣服大多是偏暴露的,而老婆自己挑的就偏保守,但好玩的是,有一件連衣裙是老婆自己挑的,卻成了讓老婆最害羞的一件衣服。那件連衣裙看上去沒什麼誘惑的,只是個無肩設計,面料是有點閃光的金黃色,下面裙子稍微有點蓬鬆,顯得倒是有些歐洲小禮服的感覺。本來我覺得也很一般,但老婆很喜歡這個小禮服,執意要試,也就答應了她。

等老婆走出更衣室,我直接噴了鼻血,老婆已經習慣試衣服不穿內衣。脫得光光的她只有這麼一件看似很安全的禮服包裹,但估計連她都沒想到的是,這件禮服掛著的時候大概有前後兩層那種類似閃光面料的作用,顯得非常厚實,穿在身上後,只有一層面料圍在身上,卻是透明得嚇人。我這麼解釋不知大家是否明白?你用兩個金色薄沙疊在一起掛在那裡看下效果,然後打開單獨透過一層貼著手看看就明白了。

總之當時老婆從上到下露了個乾乾淨淨,而她自己卻還根本不知情。兩個渾圓的乳房和粉紅色的小乳頭在店面的聚光燈下清清楚楚,纖細的小腰和翹起的小屁股也清晰地擺在眼前,更重要的是老婆略有茂密的陰毛也完全不知羞恥地透出來,連導購小姐都驚訝得張大了嘴。

老婆很納悶地看著我和導購小姐還有另兩名顧客驚訝的眼神,緩緩轉過身向鏡中的自己一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顛帶跑的逃回更衣室。

我想也就是那家店顧客比較少,要是多幾個色狼,非得把雪兒直接按到更衣室強姦了不可。後來這件衣服還有故事,為了不打斷這天的敘述,我就放到這章的最後補一下吧!

老婆紅著臉從更衣室換好衣服出來,還好服務員很貼心的沒再過問什麼,只是低聲向雪兒說:「你身材真好呀,你老公真幸福。」而我們向外走時,剛才店裡兩個正在挑衣服的女孩也低聲議論著:「身材真好……毛毛也很好看,很可愛呢!」我看到老婆緋紅的臉頰掛著隱藏不住的微笑,就知道老婆其實很受用這些讚美的。

機不可失,我馬上對還陶醉在恭維之中的雪兒提出新的要求:「老婆身材這麼好,就該露出來讓他們羨慕個夠。剛才的表現還算不錯,但總體來說還是太拘謹了,一點都不自然。下次試衣服的時候,你要多和服務員交流下。」

老婆紅著小臉問我:「老公還不滿足啊?那你說我該怎麼做呢?」

聽到老婆嗲嗲地問我,我快步把雪兒拉到緊急通道樓梯上,一邊搓著她的乳房,一邊在她耳邊吹氣:「接下來老公會挑更暴露的衣服,而且會專門找個男服務生,你要和那個男服務生聊天哦!讓他帶著你在店裡來回挑下衣服,好讓別的男人都看到你騷騷的模樣。」

「老公你好壞哦!別揉人家咪咪啦……老公要挑什麼樣的衣服啊?」雪兒被我上下夾攻,嬌聲嬌氣地說。

「挑最暴露的,讓你小乳頭和小毛毛都露出來的……」說著,我把手伸向雪兒的裙中,隔著小內褲我都感覺到老婆小洞洞裡已是一片汪洋。

「老公……不要欺負我……」老婆有氣無力地回答著,扭著小屁股掛在我脖子上。

趁老婆現在進入了發騷的狀態,我立刻帶老婆來到一家人最多的少女服裝店旁,正趕上店內打折,裡面塞滿了淘衣的女孩兒,當然,少不了她們的男朋友和老公。我們進店的時候故意找了個男服務員站的區域,果然,這個小夥子就熱情地給老婆介紹起來,而我則在急切地尋找合適的衣服來徹底暴露老婆。

突然有件衣服映入我眼簾:一件淡橘色的小毛衫,翻領和蝙蝠袖的設計雖然很普通,但在它的前側留著一些像樹皮紋路的透明細絲網孔。紋路大概有兩三公分寬,從領口一直通到腰部,而且有很多條。那些填充這些紋路的網孔則都特別稀疏,加之是極細的絲交織而成,說成是完全透視也不為過。明顯這件衣服的設計是要在裡面穿件T恤,用紋路的透明來襯托裡面衣服的花色的,但今天我卻要讓老婆真空穿著了。

我偷偷鼓勵了一下老婆,老婆便取下了衣服,微笑著溜進了試衣間。這期間我極力幻想著老婆穿出來的效果,如果那些透明的紋路正好在乳頭位置的話,那老婆的小乳頭將幾乎完全沒有遮擋地呈現出來。想到這裡,我幾乎興奮得開始顫抖起來,又是期待,又有點害怕。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老婆如出水芙蓉一般推開了試衣間的門,面帶紅暈而又落落大方地走了出來。小衫略顯寬鬆地貼在老婆冰雪白嫩的身體上,如何能蓋住老婆淫蕩的身姿。

原先掛在衣夾上時,感覺只是錯落有序的透明紋路,穿在身上後又似乎變寬了許多,也變透明了許多,老婆那兩個看似小巧、其實圓潤而充滿彈性的乳房正好呈現在兩處紋路裡。更不用說那粉嫩粉嫩的小乳頭,顏色因為充血而變得更紅更嫩,翹得也更高了一些,簡直快要衝破那些透明絲網的束縛。

老婆緩緩地走過來,用有點興奮又有些嫵媚的口氣說:「老公∼∼這件好看嗎?」

老婆這誘惑的聲音自然傳到了身邊其他色狼的耳朵裡,不約而同地望向這個又可愛又淫蕩的小姑娘。頓時整個更衣室的目光幾乎同一時刻匯聚到了老婆一個人的身上,老婆在萬般寵愛間優雅地轉身,看著鏡中自己淫蕩的摸樣。

服務員看得有些出神,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這件衣服……160的……有些……長度合適,有點寬,美女你太瘦了……」

老婆很俏皮地笑了笑,然後居然用手背過去,稍微緊了緊背上的衣料,把前面撐得緊了一些,細絲線都陷入了小乳頭一點:「那緊點效果好嗎?我喜歡穿寬鬆點呢!」老婆的聲音依舊那麼淫蕩,惹得身邊的色狼都魂不守舍,有幾個胯下都豎起了小帳篷。

「老公,你覺得這件怎麼樣呢?」

我還沒在興奮和緊張的情緒中平緩下來,只好強裝鎮定地說:「還可以。再看看還沒有沒更好的。」然後和老婆走出了試衣的區域。

剛出來就看見右手邊我早垂青已久的衣服:深藍色線織網孔的連衣裙。說是連衣裙,也就剛過屁股幾厘米,更關鍵的是,面料樣式是線織的網孔,網孔雖然不大,但掛著看也足有小手指尖左右大小,穿上去肯定還會擴大一些。與這件衣服搭配的是一件白色內襯T恤和一條仔褲,顯然這件連衣裙只能作外套。

剛才看到這件衣服的時候,心想如果按店裡給的搭配穿,就一點都談不上淫蕩,而如果只穿一件這個外套,又太過誇張。但此時的我腦中只有興奮和刺激的感覺,狠不得直接把老婆在商場中脫光了才過癮。

正好剛才接待我們的那個男服務員又走到旁邊去招呼其他的男服務員,估計也是想讓他們一睹老婆淫蕩的風采。我就輕聲對老婆說:「乖老婆,你太棒了,今天就讓老公徹底滿足吧!玩就玩得徹底些,這件衣服你去換下來,然後穿著它和服務員在店裡來回逛逛好麼?讓越多人看到你的小乳頭越好。」然後我又補充說:「老公裝作打電話離開一會,不給你壓力。不要害羞哦,大方些。」說完又捏了捏老婆的小手。

雪兒現在也被興奮沖昏了頭腦,摸了摸衣服的質地,還是將那件衣服取了下來。老婆走進了更衣室,而我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和身體的顫抖,裝作打電話離開了那家喧鬧的店。

果然那個男服務員是去通風報信了,等雪兒進了更衣室,他身邊不遠的地方又跟了兩個男服務生,三個人互相使著眼色,表面上裝得還是一派君子模樣。

老婆剛才的表演已經引起所有試衣區男人的注意,看著老婆又進了更衣室,自然都專心地等待,任憑身邊女朋友問這兒問那兒,都端坐不動,眼睛朝著老婆更衣室的方向。

老婆在萬眾期待下終於登場了。除了我和老婆,在場的人誰也不敢相信,剛才那件藍色連衣裙,老婆居然不穿內襯、不穿胸衣和小褲褲,全真空上場。而效果也和我估計的一樣,網孔完全遮擋不住老婆風騷的身體,而在衣服垂感的作用下,網孔進一步拉大,儘管我站得比較遠,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老婆兩個小乳頭全部凸在了衣服外面,兩個可愛的乳房也將遮蓋它們的網孔撐起得再大了點。

而且,因為老婆沒穿小褲褲的緣故,性感白嫩的屁股和俏皮的小陰毛也顯露了出來;更讓人興奮的是,下面緊口的設計,讓老婆稍顯濃密的小陰毛都伸出衣外幾根。深藍色的連衣裙配上老婆白皙的膚色,老婆就像被打了聚光燈一樣,格外照人。

試衣區的人們騷動不安起來,來回走動著從各個角度欣賞老婆的身體。老婆看了幾眼沒發現我,就安心地對著鏡子欣賞自己身體,那個男服務生立刻跟了過去,對著老婆低聲說了幾句,老婆臉色微紅,但還是跟著他走出了試衣區。而他的兩個同伴也藉機圍了上來,彷彿在給老婆介紹他們店裡的衣服或者誇獎老婆的身材。

老婆走出了試衣區,全場人幾乎都立刻注意到了這位穿著暴露、相貌可愛又漂亮的大美女,無數眼睛都集中在老婆身上。有的色狼甚至故意裝作不小心一般走過去輕撞著老婆,然後再偷偷用手摸一下老婆堅挺的小屁股,更有大膽的直接側身擦過老婆身體,用胳膊和手蹭到老婆的小乳頭和下面的小毛毛。

看得出來老婆非常害羞,但又全部進入了狀態,大方自如地任由那幾個膽大妄為的色狼偷碰到她的敏感區域。那三個男服務生也很配合地把老婆引到店裡的各個服飾區,經常取下些衣服在老婆身上比畫著試,手自然不老實地在老婆身上上下摸索。

到了幾個相對人少的區域,他們甚至就藉著幫老婆試吊帶和公裝褲的機會,輕輕揉捏起老婆的乳房和陰毛覆蓋的小洞洞,每次他們總是故意發壞將老婆的乳頭再向網孔外拽出一點,把小陰毛再扯出網孔一撮。整場轉完,老婆幾近虛脫,才在大家的注視下扶進了更衣室。

我這時也軟軟地靠在遠處牆邊,剛才看到有個男服務生把手伸到陰毛中時,我幾乎射了出來。等待老婆更衣出來後,我們就飛一般逃開了這家商場,立刻回家幹了起來。

我把老婆扔到床上,興奮地抽插著她剛被人摸過的小肉洞,老婆也前所未有地高聲叫喊配合我的插入。

在我拍打著老婆屁股以背入式抽插時,老婆竟然自己用手指揉捏起小洞洞上面的豆豆。很快我和老婆就同時進入了高潮,我虛脫的趴到了床上,而老婆似乎還遠沒有滿足,在看我射出之後,又拿出了電動按摩棒,壓在自己敏感的小豆豆上,享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對了,關於那件金色歐式透明小禮服的事,最後交代一下。後來我又帶雪兒在其它商場繼續玩這樣的遊戲,在同一家商場太危險了。當我們又在一家商場看到這件小禮服時,老婆已經能大方的試穿出來,並且開票結帳了,週圍的色狼自然是大飽眼福,我們則在一次又一次這樣的遊戲中興奮到極點。

只是每次這樣過後,我都滿足不了老婆越來越高昂的淫慾,這樣暴露的嘗試在短短時間內就把老婆的性慾挑起來好高,而且和以往不同的是,在老婆進入狀態後,她不再像以前停止刺激一會就恢復平靜,而是很長時間都像個小騷包般等待被插入的滿足。我其實在那時就有點擔心了……

婚姻男女(又名離婚男女or落葉) 1

編者的話:

真人親自上傳,非轉載!

真人已將這長篇小說全部連載完成,歡迎大家友情回複!感謝D版支持加分,Happying!

第一章節沒有H內容,後面章節是有很多的。這類寫實的成人小說更耐人尋味。願君喜歡!

我對此篇小說評價非常高,卓越和亞馬遜已經都斷貨了,我果斷在其他網站在線購買了全網絡最後的兩本作爲收藏。

小說中所提到的很多理論能夠幫助各位狼友來嘴你的老婆,當你的老婆再撒嬌不做家務活的時候你可以吧這篇小說中的某些原文拿出來好好給你媳婦上上課!獻給各位狼友!

內容提要——

李守傑是一位事業小有所成的中年人,但婚姻生活卻一敗塗地。十年婚姻帶給他很多痛苦的回憶,也讓他獲得了一些人生經驗。

 
 
欲建立安甯家庭、找到真正愛情的想法,促使李守傑在離婚後再入花叢。走馬觀花中,他依次遇到了A、B、C、D……乃至H女。

 
 
這些女人,有曾經的模特,有白領麗人,有純情女生,有賢妻良母……李守傑一次次試水,與這些女人演繹了很多故事,卻一次次遭受失敗的打擊……

到底什麽是真愛,什麽是婚姻?曾經滄海,蓦然回首,誰家燈火爲我點亮?

寫在前面
“每一次曆史的災難,都是以曆史的進步爲補償的。”
——恩格斯

這部小說,我寫了四個月,但準備了整整四年。

我一直把家庭當做人生第一目標,爲之投入了巨大的心血和精力。然而最終,我的婚姻卻失敗了,而且一敗塗地。

幸福的家庭幾乎都一樣,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

一千多個日日夜夜,耗盡了全部的精力,熄滅了所有的激情,品嘗了難言的痛楚,經曆了無數傷害。

終於離了。

不管是對是錯,選了,人就鬆了口氣,總算擺脫了進退兩難的處境。

我離開圍城,走馬觀花。

這是個視婚姻爲兒戲的時代,離異男離異女成群結隊,一波波來,又一波波去。每人都有段不堪回首的經曆,掩飾著自己的痛苦,在寂寞的角落裡舔舐心靈的傷口。

遇到這麽多在苦海里掙紮的人,不由得令我心生感歎。

我漸漸平靜下來,不再像當年那樣激憤了。我開始反思:愛情究竟是什麽?婚姻又是什麽?

中國民政部2008年5月發布的《2007年民政事業發展統計報告》顯示,2007全國辦理結婚991.4萬對,辦理離婚209.8萬對。也就是說,當代中國的顯性離結率已經高達21%;如果加上那種同居多年後又分手的隱性離婚,估計會達到30%。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以每年2個百分點的速度遞增。北京、上海等經濟發達城市,離結率已高達50%以上。

每兩對夫妻,就有一對過不到頭。

未破碎的婚姻也不一定意味著美滿——同床異夢的、形同陌路的、互相防備的、虛情假意的、冷戰熱戰的、有苦難言的……有多少人因爲憚於離婚成本和對子女的傷害,而被不得不留在圍城內,被低質量的婚姻所傷害?

婚姻本該是溫馨的港灣和安全的堡壘,可如今它卻意味著風險。

那麽,西方呢?歐美的結離婚率已經高達50%。外國的月亮也不比中國的圓。

愛情是個經久不衰的話題,人人對它無限嚮往;可得到它以後,往往才發現它如此脆弱,不堪一擊。所以弗洛姆說:“再也找不出一種行爲或一項行動像愛情那樣,以如此巨大的希望開始,又以如此高比例的失敗而告終。”

我想弄清楚,究竟是什麽原因,使得當年海誓山盟要白頭偕老的男女,最終互相厭倦、鄙視、甚至憎恨?

我不想天下的男女,像我們當初那樣彼此傷害。雖然我不認識他們,但我不想看到悲劇的簡單重複。

總結出我們悲劇的根源,或許能警示那些尚未走到我們這一步的人。我希望,它能給讀者帶來啓發。

有句俗話,“願有情人終成眷屬。”可我覺得這還不夠,我想說的是:願終成眷屬的人們,學會彼此珍惜。

倘若真能做到這一點,那麽我們所承受的一切,就算獲得了補償。


 
  
   引子

一、 
 
新世界

二、 
 
A女

三、 
 
慾海狂潮

四、 
 
心漸漸冷

五、 
 
幻滅

六、 
 
誰讓愛走遠

七、 
 
上海故事

八、 
 
B女

九、 
 
C女

十、 
 
純真年代

十一、  花樣年華

十二、  D女

十三、  思陵

十四.  一仆二主

十五、  前妻

十六、  不堪回首

十七、  愛斷情傷

十八、  兩個女人的戰爭

十九、  牽起你的手

二十、  似乎塵埃落定

二十一、樹欲靜而風不止

二十二、我如果愛你

二十三、假如你愛你的家

二十四、剪不斷,理還亂

二十五、琴瑟之鳴

二十六、雨巷

二十七、十二月黨人的妻子們

二十八、在銀河下面

二十九、愛琴海的珍珠

三  十、天妒紅顔

三十一、永失我愛

三十二、不再孤寂

三十三、F女

三十四、MyAll

三十五、冷藏

三十六、走馬觀花

三十七、E女

三十八、瘋狂世界

三十九、落葉

四  十、大白兔

四十一、我悄悄蒙上你的眼睛

四十二、歌聲沒有歸宿

四十三、原諒,是爲了告別

四十四、燈火闌珊

四十五、Perhaps
Love

四十六、尋找

尾聲
Besame
mucho
(大結局)


我一直奇怪,爲什麽結婚證是紅色,而離婚證卻是綠色。待到2005年情人節那一天,我從婚姻登記員手中拿到了一個綠色小本本,而看著她在那個紅色小本本蓋上“注銷”方塊章的一刹那,我恍然大悟:大概紅色的結婚證意味著給你亮起了紅燈,剝奪了你的豔遇權;而綠色的離婚證則意味著又給你打了綠燈,你又可以開始新的情感旅行了。

盡管十年前,我與前妻張佳麗牽手走入這座圍城時,曾憧憬過:與她白頭偕老,等到白發蒼蒼、兒孫滿堂時,慶祝兩人的金婚鑽石婚。但很遺憾,這樁婚姻只在痛苦和折磨中煎熬了十年,耗盡了所有的活力與激情,然後就像一枚風中的枯葉,飄落了。

錢鍾書先生把婚姻比作圍城,說外邊的人想進去,里邊的人想出來。在拿到那本綠色的離婚證以後,我就像一名服了十年大刑,剛從監獄里被放出來的犯人一樣:貪婪地呼吸了幾口自由的空氣,返身看看監獄大門,既感到輕松,又感到迷惘;既有憧憬,也有留戀。

十年婚姻,對於一對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恩愛鴛鴦,那還只是個美好生活的開始;而對於兩個互相折磨、彼此傷害的男女,那就是一場漫長的噩夢。

這夢太長了,長到讓你完全適應了那夢里的環境,那裡的人,那裡的生活方式。就像電影《肖申克的救贖》里邊,監獄中那個善良的黑人圖書管理員老布,面對自由,他不是去擁抱,而是深深地恐懼,想盡一切辦法來延長坐牢的時間。最終,在獲得假釋之後,他選擇以自殺的方式抗拒自由。

在不幸福的婚姻中掙紮著的人們,又何嘗不是如此。盡管每過一天都意味著多一分傷害,但依舊深深地畏懼外面的世界。於是,人們給自己找出種種繼續忍受痛苦的理由:孩子,年齡,老人,離婚成本……只是爲了延續這熟悉的痛苦,因爲你早已變成了這痛苦的一部分,它同時也成爲你生命中的一部分。

但夢終究會醒。

等你從夢中醒來,你發現自己就像被風吹落的一枚秋葉,既失去了青春的翠綠,又失去了大樹的依託。你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麽,也不知道自己會被風兒吹向何方。

人生的過程,是用已經擁有的一切去換取自己所沒有的,誰也看不到當時決定的對與否。

人海,如浩瀚碧波。浪與浪交彙,再分開。

牽手之後是分手。

但生活還是要繼續。你不得不斬斷一些記憶,去一個未知的前方。帶了酸楚與孤獨,甚至淒涼。

當然,也有希望。

那是一個新世界。

連載如下,各位笑看,謝了!

一、新世界

婚姻,若非天堂,即是地獄。

——德國諺語 

 

人生就是這樣,操什麽心才會遇到什麽事。

在以前的十幾年裡,我這個人似乎特別缺乏女人緣,沒有機會結識任何一個令我動心的女人。說到這里,諸位看官肯定認爲,我,文中的男主人公李守傑,一定是個謝頂凸肚、獐頭鼠目的男性恐龍,以至於醜得驚動了黨中央,專門下發1號文件讓美眉們見了咱就躲著走。

其實不然。本人2005年離婚時雖已三十有四,算是人到中年,但由於一直注意體育鍛煉,腰間無贅肉,中部未崛起,腹部還有幾塊引以爲傲的腹肌。而相貌,雖談不上跟陳冠希一樣風流倜傥,但濃眉大眼,高鼻長臉,五官齊全,還長著一個東方男人里比較罕見的“W”形下巴,典型的電影里邊正面人物形象。

當然,缺點也有,咱皮膚比電視里的奶油小生黑了點,不過那是因爲咱經常打球啊,取一頭總得舍一頭。總體而言,咱這副尊容還不算特別影響市容。

但就是邪門,我這個人就是沒女人緣。

以前我曾郁悶地以爲,沒女人緣是因爲自己缺乏魅力。現在回想起來,不是,真正的原因是那時我心裡只裝著一個前妻,想著婚姻的忠誠,肩負著那個家庭從掙錢養家買房買車裝修到柴米油鹽做飯洗衣服拖地抹桌子之類里裡外外的重負,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根本無暇拈花惹草;再加上每天公司家裡兩點一線,又開車上下班,連個地鐵奇緣、公交豔遇什麽的都碰不上,完全是自己畫地爲牢,自絕於廣大婦女同志們了。

我的前妻張佳麗,人長得還可以,就是顴骨高了點。俗話說:“女人顴骨高,殺夫不用刀。”現在想想,還真是那麽回事,起碼她妨礙了我交桃花運。沒離婚時她克了我的女人緣,一離婚,立刻時來運轉。這不,跟前妻辦了離婚手續十八天之後,我就在網上認識了A女,從此走進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跟A女在QQ上聊了幾句,雙方感覺不錯,對方就要求視頻聊天。

打開視頻,對方看到一個型男,我也看到一個潮女,兩人頓時四目放光,大有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之勢。又一聊,對方以前干過平面模特的,身材相貌一流;只是三十有三,青春只剩下一個尾巴了。不過,咱也三十四五的人了,只要女方年紀不比咱大,咱就能接受。繼續深入,得知對方也是離異女,單身五年,帶個一個男孩生活。

離異男遇到離異女,恰如蒼蠅遇到有縫的蛋,西門慶遇到了潘金蓮,一拍即合。

我剛剛離婚的時候,並不十分清楚離婚男女這趟水的深淺。所以,本著最單純的想法,我把尋找重點放在離異女身上。原因是,作爲一個三十多歲快奔四的男人,我並不希望女方年齡與我相差太懸殊,覺得那樣會有代溝存在,不太好處。當時認爲,年齡懸殊在五歲以內,我可以接受,再大就不行了。因此,時年34歲的我,基本上把選擇圈子劃定爲30∼34歲范圍。

但是,與我同時代的70后女人基本上都已婚了。剩下鳳毛麟角幾個未婚的,那多半不是眼光高的無人可攀,就是性格怪到無人敢碰。再說,自己也是離異的,離異男的找離異女,公平。所以啦,咱的選擇范圍只能劃定爲離異圈。

我自幼個性溫和,特別容易跟孩子相處。剛離婚時候的我,並沒考慮女方帶孩子是個很重的負擔,覺得只要新組成的家庭過得好,咱工作有精神,那養活個把孩子應該不成問題。所以,那時我也並不認爲女方帶孩子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

在這種思想指導下,我開始了和A女的交往。

當時我跟她聊天、接觸,是一五一十地本著尋找一個新的妻子的目的去的,絕無一夜情之類花花腸子。因爲彼此印象很好,也就互相留了電話。

下了線關掉電腦,我從電腦桌前站起來神了個懶腰,忍不住發自內心地“哦也”了一聲——跟這個A女聊天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男人麽,都是視覺動物,美女總是能吸引男人格外的目光,特別是對於我這類沒見過什麽世面的老男人。

正在刷牙時,突然手機響了。連忙跑過去一接,居然是A女。

“你幹嘛呢?”電話里她問。

“我在刷牙呢。”我嘴裡含著牙膏,口齒不清地回答道。

“哦。那你先去刷牙,我三分鍾后給你再打。”

“啊,好啊好啊。”我受寵若驚地表示同意,頭不住地點著,彷彿她就站在我面前似的。

放下手機,我慌忙跑到洗臉池那裡草草刷了牙,漱口時看見鏡子里那個人,臉上都笑成一朵花了。

我吐出了最後一口漱口水,拿毛巾擦了擦嘴,然後朝著鏡子里的自己擠了擠眼睛:“你小子要走桃花運了!”

然後我返回臥室,懷著興奮而不安的心情,屏息等待著期許中的電話鈴聲。

片刻之後,鈴聲果然響起,是她!

“洗完了嗎?”她問。

“嗯,洗完了。”

“哦……接下來準備干嗎?”

“嗯……睡覺啊。”

“哦……”A女猶豫了一下,接著問道:“你……對我……印象怎麽樣?”

“嗯……好極了。”聽她這麽一問,我既有些突然,又感到高興。因爲她肯這麽問我的話,說明我給她留下的印象也不錯。否則,如果她看我不順眼的話,才不會在意我對她感覺怎麽樣。看樣子,這孤男寡女的,都想得到對方的垂青。

“真的?”她又確認了一句。

“嗯,真的,好極了。我剛才……刷牙時想起跟你的結識,還忍不住高興呢。”我老老實實地說出了我的感受。

“嗯,我對你感覺也挺好的,覺得你這人吧,看上去就是個好人,特實在。”A女先是給了我一個好評價,接著又發出了一個邀請:“要是你覺得合適,咱倆安排個時間,見個面咋樣?”

“啊?見面?”我禁不住一怔。雖然我對A女感覺不錯,但突然接到她的邀請還是讓我感到有些意外。盡管我也是二手男,但好歹革命曆史清白,對婚姻大事看的也很慎重,總覺得這事兒從認識到好感到拍拖到結婚,總會有個漫長的過程,起碼得一年才能完成。再說了,除了前妻,我這人平時幾乎沒和別的女人打過什麽交道,一說要和陌生女人見面,而且是聊結婚這種事情,我心裡多少有點發怵。所以,我原本是打算再聊一段時間,等雙方都很熟悉了,找到了共同語言,再見面。否則,要是萬一到時候話不投機,那多尴尬啊。

於是我哼哼唧唧地婉拒道:“我覺得,現在還沒到見面的時候吧……咱倆這……才剛認識啊,是不是還得再互相了解一下?”

本來以爲女人會矜持一些,但萬萬沒有料到,A女聽了我的回答竟勃然大怒,氣哼哼地說覺得自己很沒面子,女人首先提出約會這本身就夠給面子了,卻竟然遭到拒絕,我這種行爲簡直就是屬於大逆不道罪不可赦死有餘辜狗咬巴屎人不識擡舉!算了,以後不跟我這不識擡舉的賤男人來往了,拜拜。

說完,A女自顧掛了手機。

靠,話居然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哪料到自己一不留神就傷了人家的自尊心?只得立馬把電話回撥過去,賠禮道歉。

第一次,她沒接。我接著打。

第二次,她還是沒接。我還是接著打。

第三次,她接了。

“你什麽意思啊?干嗎老來煩我?”A女余怒未消。

“我……我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感到……感到……有點突然。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其實想見面的,可是,我有點怕……”我誠惶誠恐,支支吾吾地解釋道。

“你一個大男人你怕什麽啊?看不起我你就直說。”A女繼續對我發泄怨氣。

“我……不是看不起你,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真的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我以前沒跟女人打過什麽交道……我對不起了行不?”我繼續笨嘴笨舌地解釋和道歉,頭上冷汗直冒。

“嗯……看你老實,就不跟你計較了。”A女聽我說了對不起,這才算消了消怒火,然後說:“那我剛才的建議你考慮了嗎?”

“考慮了!考慮了!”我鬆了口氣,連忙表示贊同:“你說啥時候見面,就啥時候見面。”

“哦。這還差不多。”A女語氣里流露出了一種滿足:“那……你看這個周末怎麽樣?咱們一起吃個飯。”

“行,行!沒問題!”我連忙點頭應允。

接下來,兩人又確定了地點,接頭方式,A女這才滿意地收了線。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通過QQ跟A女聊天,以加深熟悉程度。幾乎每天一下班回到家裡,我就打開電腦登錄,而她也總是在差不多的時間上線。兩人聊的昏天黑地,廢寢忘食,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似的,往往到淩晨一兩點了才戀戀不舍地道別下線。

我的前妻是個物慾很強的女人,那些年讓我吃了不少苦,生了不少氣,受了不少累。所以我鄭重決定:以後找老婆決不在這個上面栽跟頭,物質女一概免談。故而跟A女勾勾搭搭時,也重點打探A女的物慾。A女倒也爽快,回答說自己半輩子勤儉節約,任勞任怨。

看到這里,我心想:靠,真是當今世界罕見的好女人。

又打探A女爲何離婚,A女說是其前夫出軌,咽不下這口氣,一怒之下離了。

我一聽,連忙感歎:這個前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這麽賢惠溫柔漂亮的老婆,竟然還出去偷人,簡直是腦子進水了。又感歎自己,老婆又醜又橫,卻老老實實地守身如玉。感歎老天不公,好男沒好妻,好女也沒好夫。好在現在好男又進入了二手婚姻市場,遇到了好的二手女,這下子算是珠聯璧合了。

從此與A女進入熱戀階段。說是熱戀,也名不副實,因爲畢竟連面都沒見一個。但要說不是熱戀也不對,因爲每天我與A女都要QQ神聊一個晚上,上了床睡覺都還你來我往的發幾十條短信。越聊越來勁,越聊感覺共同點越多,越聊越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於是,我倒不是怕見面了,而是在盼著見面。

令人望眼欲穿的那一天終於來到了!其實在這天之前,我就有過提前見到A女的沖動。但是,我有言在先,一個星期以後才見。君子一言,驷馬難追,我不想這麽快就失去信用。所以,我甯可忍受著相思的煎熬,把A女幻想成自慰片里的女主角,也要磨叽到預定見面的一天。沒辦法,我從小就是個磨叽性格,改不了的。

當時是三月中旬。北京的早春時節往往風沙肆虐,但那天卻風和日麗,明媚的陽光照在身上,還微微有些暖意。那天下午,我和A女按照約定在北海團城見面。由於此前雙方天天視頻聊天,記熟了對方的相貌,所以見面時也不用對什麽“天龍蓋地虎”、“寶塔鎮河妖”之類的接頭暗號,遠遠地打眼一看就互相認出彼此了。

A女那天穿著一件棗紅色的中長外套,足蹬一雙後跟極高的黑色麂皮絨長靴。她身材高挑,五官俊俏,卷發飄逸,步態優雅。看到她微笑著款款向我走來,我的心禁不住一陣狂跳:以前視頻時只看到她的五官,卻沒有注意到她的身材。沒想到人近中年的她,身材還這麽棒,簡直跟青春少女沒什麽兩樣,實在有些出乎意料。

只是,等她走到我面前認真一看,她的臉色比我想象中的更憔悴一些。

這也難怪,一個帶孩子的離婚中年女人,那日子能滋潤到哪裡去?所以,這份憔悴非但沒讓我感到失望,反而生出很多哀憐來。

一見面,A女就笑吟吟地著看著我,目光里帶著些許滿意,些許期盼,令我很有些感動,心想:或許這就是緣分天註定,一個很好的倒黴女人遇到了我,我要好好珍惜才是。

兩人聊了很久,話題無所不至,談理想,談人生,談愛情,談未來,談事業,談孩子,就差沒談國際國內的大好形勢了,真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也真奇怪,我這人以前沒離婚時,見了女人都自覺躲著走,跟女同事說話也吞吞吐吐半天擠不出一個整屁來,怎麽見了A女就這麽談笑風生了呢?大概我和A女確實有緣。

不知不覺,已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在滔滔不絕興致勃勃之餘,我感覺肚子有點餓,於是建議A女去吃西餐,A女欣然答應。因爲感覺好嘛,咱也玩玩情調,就帶她來到位於后海附近的一家西餐廳。那裡我以前去過幾次,環境、格調和食物都不錯,比較適合談情說愛。

兩人邊吃邊聊,依舊口若懸河。

吃飯時我發現一件有意思的事情:A女的飯量似乎比我這個大男人還大,我都吃完抽了好幾支煙了,A女卻還在狼吞虎咽地暴撮基圍蝦。

吃完飯,我開車送A女回家。臨上樓,A女還含著微笑扭身看了我一眼。不是咱自作多情,我覺得這一眼還真有那麽點意思。

本以爲A女對我看上眼了(實話實說,我也對A女看上眼了),樂滋滋地回去琢磨以後進展時,第二天,A女卻給了我當頭一棒。

那天我上QQ跟她聊天,她突然告訴我,她已經心有所屬了,很對不起我喔。

我靠,這是玩的哪一出啊?哦,合著你是個蹭飯吃的?那也不對啊,就爲了蹭那麽一百塊錢一頓的自助餐,也沒必要費這麽大勁聊那麽久啊不是?聽了A女對我的死刑判決,我頓時覺得雲山霧罩,既不好接受,也難以理解。

我實在不甘心就這麽莫名其妙地死翹翹了,這簡直就是六月飄雪,比窦娥還冤。不行,我得向包青天申冤去。

見我連著打出了幾個“?”號,A女耐心地解釋道:在我之前,她還遇到一個大老闆。多大的老闆?開奔馳,跟外國人做生意,住頂級豪宅的那種。這種大老闆跟我這個開威馳,跟中國人做生意,住單元樓的小職員一比,條件在天上地下。

我靠,你早有大老闆跟我忽悠個啥呀?眼見著煮熟的鴨子就這麽飛了,我不禁悲痛欲絕,欲哭無淚。

A女倒不急,她又說啦:她看重的是人品,大老闆雖大,但人品不一定最佳;再說,追她的大老闆成群結隊的,簡直都能開個CEO俱樂部了,這個老闆也不算個球。所以,她還是想跟我這個貌似忠厚的老實人接觸一下。

A女這麽一說,咱還真有了被芭比公主看上的皮鞋匠那種感覺。操,人家有那麽多大老闆在屁股後面跟著,都還在挑人品,看來我是碰上極品女人啦。當然,這個極品不是貶義的,是人品中的上上品,是褒義的。

於是,我懷著一顆破碎加企盼的心問道:“那以後還跟我來往嗎?”

極品女回答道:“那要看看你們倆誰的人品更好,誰的感情更真。”

得,人家網開一面給我判個死緩,想瞧龜兔賽跑,以觀後效。

既然是這樣,我心裡又生出了一絲希望:沒準咱這笨頭笨腦的烏龜,還真的跑贏了兔子呢。所以,本烏龜舔淨了自己心靈小傷口的血迹,繼續跟A女投入地相處、聊天,繼續參加這場愛情馬拉松比賽。

奇怪的是,自打那以後,A女每天跟彙報工作進度一樣,把她跟大老闆的進展告訴我,比如大老闆承諾把她兒子送貴族學校啦,答應給她買跑車啦,答應給她以她的名義買一套房子啦,等等,都告知我。甚至,把大老闆哪天強行吻了她,摸了她的胸也告訴我。

我靠,丫當我是什麽啊?在比賽中被兔八哥遠遠落在後面的我,越聽越失落,越聽越嫉妒,越聽越生氣,越聽越沒信心。某天,終於忍無可忍發火了,告訴她:以後要是再跟我提大老闆,我就出局不參賽了,直接把她拉進黑名單。

A女見我真搓火兒了,趕緊安慰我說:她是看著我忠厚老實,一見如故,把我當成知心朋友了;這才耍了個偏心眼兒,跟我私下透露點賽況,好讓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嘿,瞧這話說的,真是讓人舒心。那咱還有啥脾氣呢,馬上振奮精神繼續乖乖參賽。

接下來的半個月依舊在網聊和手機短信來往中度過。A女不提再見面那碴,我也不好意思自討沒趣。

但是,A女漸漸地開始越來越多地給我打傾訴電話,說她感覺我這個烏龜很好,很本分,讓她覺得踏實;但又覺得那個兔八哥大老闆能提供給她更好的生活,她左右爲難。經常講著講著就哭了,那哭聲讓人不由得不信,她的內心確實在受到煎熬。

見狀我只好趕緊好言安慰她說:不要哭,本烏龜不給你壓力;咱們只是剛剛認識,又沒啥感情基礎;你覺得烏龜好,就選烏龜;你覺得兔八哥好就選兔八哥,很輕松啊;不選我,我也沒什麽難過,畢竟人家是大老闆嘛,人家能提供給你的東西比我多啊,咱不服可不行。

不過,A女老是這麽長時間地煲電話粥哭訴,弄得我也不由得情緒受到了感染。我遇到她,也看上了她,就懷著跟她過一輩子的夢想去投入的。誰知,半路殺出個兔八哥來,讓我的夢想幾乎化爲泡影,心裡自然不是個滋味。特別是,對手還是一個巴黎紐約倫敦悉尼到處飛來飛去的奔馳兔八哥,張嘴就敢給我的夢中情人送房送車送貴族學校,這個本事我真的沒有。想想,覺得自己也混了十幾年了不過混個一兩萬月薪,真是窩囊。

懷著這種窩囊加失望又不甘心的焦慮心態,我找了一個搞房地産開發的發小兒,叫軍子,也是大老闆,向他問計。我這半輩子,只見過前妻這一個女人,所以不了解別的女人的想法。而這哥們常在情場上混,見得女人多,應該知道女人的心態。所以,我要請他當我的愛情顧問,或者說,狗頭軍師。

一天晚上,我把軍子請出來吃朝鮮烤肉,一邊喝酒一邊抽煙一邊傾訴。聽完的我的陳述,看過A女的照片,軍子說話了:“守傑,我覺得這屄你肯定能泡上,你別擔心,不過我覺得你呢,最好別太投入。”

軍子這一番話,讓正憂心如焚的我感到非常意外。我瞪著金魚眼,問了一連串的爲什麽:“啊?爲什麽啊?爲什麽你覺得我一定能泡上啊?爲什麽讓我不投入啊?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這個嘛,我看這屄呀,八成是個炮女,好上。說難聽點兒,你看這長相,這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個騷貨,那種閱人無數,常在男人堆里混的主。我敢說,這女的啊,起碼得有一打男人上過,所以你也就別太上心了。單身五年,我操,我說有一打男人上過還說少了,沒準是兩打。還有,我估麽著,那個大老闆也是沒溜兒的事,即使真有這麽個大老闆跟她起膩,怕也不是想和她結婚,玩玩她罷了。大老闆追她?憑啥呀?丫長的是不醜,可是這世界上想麻雀變鳳凰的水靈大姑娘多得是,丫都三十好幾了,青春還有幾年啊?再等幾年都他媽該到更年期了,還拖個小油瓶。那大老闆傻啊?還追她?丫這種人,要是真有個大老闆追,那他媽夜裡睡覺都能給笑醒喽,早就投懷送抱了,哪他媽還有空見天兒跟你耗啊。”軍子不緊不慢地對我表明了他的看法。

“不對,你說的不對。”我完全不能認同軍子的看法,又想起以前看過的一些關於情感自述的文章,就複述給他聽:“你這完全是輕視女性。我以前,跟前妻快離沒離那陣子,曾經到網上搜羅過一些情感婚姻帖子,想搞懂女人究竟在想什麽。有一篇帖子印象挺深刻的,有個女人自述,她自己脾氣不是太好,結婚8年,有個5歲兒子,因爲一件小事情跟老公爭吵,具體啥事兒沒說,反正她老公抽了丫一嘴巴子,離了。離婚後,她老公見天兒來找她懺悔,請求複婚。丫堅決不幹,因爲她已經從內心鄙視打老婆的猥亵小男人。兩年後,她找了一個28歲的陽光男孩,人很帥,是個海歸,自己創業的未婚大老闆。而且,這個男孩對她很珍惜,像個大哥哥一樣哄著她依著她,她發脾氣時,總是寬厚地承擔,不知道她有多幸福。對她兒子也很好。對比起她那個沒本事又小心眼的前夫,她覺得自己離婚真是個好的選擇,都快要結婚了。”

“哈,哈哈……”軍子聽完我講的故事,突然放聲大笑,然後問:“哈,守傑,這你也信?”

“怎麽啦?”我對軍子的反問感到莫名其妙:“這是情感自述啊,人家講述自己的情感經曆……”

“狗屁的情感經曆,那是YY,聽她拔塞子。”軍子鄙夷地撇了撇嘴,說道:“守傑,你要搞清楚,女人講情感,跟你搞計算機語言不一樣,你習慣於不是0就是1,她們不是。你別以爲她們講出來的事情,她們就真的經曆過;也別以爲她們言之鑿鑿的東西,就真的具有可信度。女人不是跟著現實走,而是跟著感覺走,或者說,是跟著幻覺走。”

“嗯?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我被軍子幾句話繞糊塗了。

“咳,這麽說吧,我來跟你算筆賬。”軍子見我一副死活不開竅的樣子,就掰起指頭來,跟我換了個說法:“你算算,你說的那個女的,8年婚史,即使23歲結婚,到離婚也31歲,離婚兩年也33歲;卻找了個28歲陽光大老闆,還集年輕英俊高大健壯多金學識修養耐心寬厚忠誠專一溫柔浪漫體貼勤勞聽話於一體,還會變著法子哄著這個大她5歲的大姐,又變著法子哄著她五六歲的兒子。瞧瞧,老闆出馬,一個哄倆,哈哈,可能嗎?”

“爲什麽不可能?”我驚訝地看著軍子,反問道。

“那得看看她有什麽?歲數?小油瓶?二手貨?脾氣不好?”軍子繼續帶著鄙夷的口吻說了一連串的疑問,然後看了我一眼,又往嘴裡塞了一口烤好的牛肉,邊嚼邊說:“就跟你剛才說你認識的那個A女一樣,青春還有幾年?這老白菜幫子以爲自己是誰啊?海歸年輕大老闆看上她?哈哈,白日做夢吧?這麽大歲數,別說海龜看不上丫,就連我這沒留過學的土鼈也看不上丫。守傑,你也是,太把女人的話當成回事了。你得分清楚,女人嘴裡說出的話,經常不是事實,而是幻想。這28歲的陽光多金完美男,是這幫怨婦們幻想出來的角色。這麽完美的男人,別說她們想上,靠,我要是個Gay,我都要把他上了,哈哈。”

“不過,也許他們之間真的有愛情?這種不愛江山愛美人的事情,也常有啊?再說了,那個男的留過學,也許不在乎女方有個孩子呢。”

“哈,33歲的美人?老白菜幫子還叫美人?”軍子撲哧一下樂了,說:“再說了,留過學怎麽了,留過學就不是人了?守傑,我最煩聽到有些傻屄怨婦罵中國男人這不行那不行,什麽心眼小啊,沒錢啊,不懂浪漫啊之類。你他媽自己就是一張黃臉,嘿,還他媽的瞧不起跟你一個品種的中國男人。外國男人怎麽啦,外國男人也是人不是?是人就分三六九等,外國男人一樣有好人和極品之分。那些傻屄們見天兒想著嫁老外,好像老外個個都是彌賽亞。這是什麽心理?這是自卑,外國的月亮比中國的圓,外國男人也比中國的棒。沒錯,金發碧眼的老外,是挺英俊潇灑,白種人麽,品種就那樣。可問題是你也是這個品種啊?你爹,你媽,你祖宗,都是這張黃臉,你他媽的還瞧不起了?這不是數典忘祖是啥?不過這幫傻屄知道,原版的外國彌賽亞其實不那麽好使,光語言關就他媽的難過,還有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也嚇人。跨國婚姻,有他媽幾個落著好的?所以,丫就玩中國特色了,幻想一個留過學、被外國彌賽亞調教出來的洋泾浜大老闆,漢化版的彌賽亞,土洋結合,兼容並包,那豈不是更爽。問題是這幫傻屄在盼望彌撒亞摟著丫一步登天的同時,也不自己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麽德行,值不值得人家彌賽亞出手?那彌賽亞既不傻也不瞎,會分不出這樣的傻屄只是圖財而不是爲了愛情?人家不過把丫當玩物,可丫跟那玩她的人站在一起,還他媽的挺美。不過,也就美這一陣兒,過兩年,立馬變成苦大仇深怨婦,扮弱者四處找人哭訴丫的悲慘遭遇。媽的,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這號傻屄。”

“那沒準……人家真的遇到愛情了呢?”軍子這番話說得尖刻,我也想不出什麽反駁的話,只好遲疑地問道。

軍子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守傑,愛情當然不是理智的,但愛情也不是無端的。你必須有點什麽東西吸引別人,才會有愛情。這女人,有什麽吸引別人之處?28歲的男人跟18歲的傻小子不一樣,28歲男人考慮問題很實際,而且一天比一天實際。那女的,或許有幾分殘存的姿色能吸引他一下,跟她上床;但要天長地久,談婚論嫁,根本就不可能。爲啥,外在吧,拂尾青春了,一天不如一天;內在吧,脾氣又壞,這麽大年紀了還得男人哄,沒教養,也他媽太把老太太當嫩姑娘了吧?我看,這女人的下場最多是被大老闆玩幾天,然後一腳踹了她。這類自以爲是的離婚老炮女,一般都會拿個以前玩過她的大老闆來忽悠人,除了你這種傻子,沒人真信的。”

“你是說,A女跟我講的那個大老闆是假的?給我下套?”聽了軍子這番話,我也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力,忍不住繼續刨根問底。

“當然是假的,那是這女的自擡身價幻想出來的人物,忽悠你呐。守傑,這女的,不值得你多投入。”

就這樣,軍子對A女口中的大老闆做出了“純屬假冒”的專家鑒定,然後他又瞟了一眼照片,囑咐道:“嗯,長得還行,真想上了她也可以,只是到時候踹的時候果斷點,別磨磨叽叽的就行了。”

“你說得不對。”我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試圖推翻軍子的鑒定結果。在我心目中,A女是一個聖潔的女神,簡直比聖女貞德還要聖潔,所以我無論如何不能認同軍子的專家意見:

“你搞錯了,我覺得她不是那樣的人。她說過好多次,她最在意的是人品。她之所以有大老闆的情況下,還跟我相處,說明她雖然也在意錢,但更在意的是人品。一個女人,在意物質條件我覺得能理解,畢竟女人是弱者,想找個靠;可她那麽在意人品,說明她自己人品就挺好。真正的物質女人,是根本不會在意對方人品好壞的。我覺得,我自己人品還過得去,我沒壞心眼,我從來不害人。但我的實力,確實不如那個大老闆。可要是就這麽放棄了,我也心有不甘。唉,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她要是肯選擇我,我一定會對她好。”說到這里,我伸出一個指頭,在空中點著,表明我的堅定信念。

“守傑,你這些年做宅男被你前妻弄傻了。”軍子滿懷同情地望了我一眼,說道:“你他媽被那點家務事栓著,根本就不知道這世界是怎麽回事兒。其實,你我都處在一個淫蕩的世界里,我知道,你不知道。因爲你太他媽CJ(CJ,網絡語言,“純潔”之意,但帶有反諷意味)了,所以你用你的CJ心態去揣度別人,感覺別人也就跟你一樣CJ。就跟你以前看你前妻,你以爲你對她好,她肯定也會對你好,結果呢,是這麽個結果。人跟人差別大著呢,千萬別以己度人,那你會吃苦頭的。對了,你爸媽身體還好吧?好久沒看望二位老人家了,本來說今年過春節去的,結果一忙就沒去成。哪天有空,我跟你一起去回龍觀看看老人家。”

“嗯,行啊,看你啥時候有時間吧。”

“這事你爸媽知道不?”軍子又問。

“不知道,還沒跟他們說。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跟他們說啥呀?”

“對,別跟他們說。你爸媽呀,成天爲你小子操心,你可不能拿這個炮女當真,去刺激他們,會讓老人家覺得辱沒門庭的。”軍子囑咐道。

“你這叫什麽話。”

“咳,反正你現在剛離婚,我呢光跟你說你也不會信,你慢慢去悟吧,看多了,遇的多了,你就悟出來了。反正我還是那句話,你泡這屄肯定泡得到,但別太投入了,別面軟,該甩你就得甩。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轉載]女友的惡作劇全

女友的惡作劇全

當我和瑪麗安好的時候,她知道我喜歡穿著女人的衣服被羞辱。她喜歡我這樣。

因此,我們很投契,一起度過了許多歡樂的時光。一天晚上,我正准備接她下班,忽然想到如果她見到我,表情一定很好玩。

我畫好了指甲,把自己化妝得像個蕩婦。然後我開車去了附近的一家購物中心,把車停在一個黑黑的角落,繼續我的准備工作。在我男式衣服下面是白色的蕾絲胸罩,華麗的白色絲緞內褲。我把自己擠進一個有鯨骨的束胸。我胸部的肉被推起來,形成迷人的乳溝。在胸罩的上面,我穿著白色的女士內衣。開車出來前,我已經穿好了長筒絲襪和4 寸高的細高跟鞋。我向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我這才從車裡出來,脫掉我的襯衣和短褲,穿上低胸的绉紗襯衣。襯衣的 口和袖口上都有漂亮的蕾絲。我刻意營造的乳溝一覽無余。然後,我穿上長及小腿肚的藍色印花絲裙。在脖子上系一條與裙子相配的絲巾,把草莓色的長發整理成更女性化的樣式,戴上耳環和金色的镯子,一個淫蕩的女人誕生了!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我朝瑪麗安的公司開去。

變裝出門總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情,這次也不例外。我覺得自己很幸運:早些年來,我常常變裝出門,但是從來沒有被熟人發現過。最近這幾年,我已經很少這樣冒險了,除了萬聖節和化妝舞會,以及屈指可數的幾次在家門的溜達。因此,這次我才特別的興奮,而且一想到瑪麗安吃驚的神情,我更加沖動了。穿著高跟鞋開車時麻煩了一點,但是風吹拂我頭發和衣襟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不一會兒,我就到了瑪麗安工作的地方。停好車,我等待著瑪麗安的到來。心,撲通,撲通;(此處刪去5 個字)

出乎意料的是,瑪麗安和另一個女孩一起下班了!

她倆走向我的車,我驚得全身麻痺了。謝天謝地,我的車還沒有熄火,我正打算逃之夭夭,卻發現那一女孩跟瑪麗安告別,然後走向她自己的車。就差一點點呀,虛驚一場!

瑪麗安上了車,她的下巴都驚得要掉下來了。我還擔心她會生氣,因為如果被她的同事發現的話,她的臉就丟盡了。但是,她卻笑了,說道:“迪姆,要是剛才我讓凱麗上車的話,你一定爽翻了吧!哈哈!”

我們走回停車場,我們聊了一會。瑪麗安見我穿女裝,總是性慾高漲,我們就地解決。結束的時候,她給了我一個深吻,我們分享了我的精華。

我下車換衣服,瑪麗安倚在我的座位上看著我。我脫下裙子,從窗口遞給她。她滿臉壞笑的看著我,說:“你知道樓下的2 號停車場嗎?”

“當然”,我說。

“那麼,會見咯”,她駕車走了。

我不敢相信她居然這樣!我告訴過她之前我變裝出門被女性朋友發現和羞辱經歷。她後來說,她曾經也那樣對待過我,因此她也是我那些“甜蜜”回憶的一部分。

我就站在哪兒,全身都是白色的衣物。在黑暗的停車場裡,我是多麼的顯眼呀。雖然,商店都關門了,但是被警察發現也是死路一條,於是走向停車位兩邊的甬道。穿著4 寸的高跟鞋走路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為了讓自己走得快點,我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擺動起來,這讓我更加女性化。

停車場沒有多少車出入,但是也夠我受的了。穿著女裝這樣招搖過市本來就夠刺激了,現在可好,還沒有了裙子!

我低著頭,發現內衣的下擺皺了,也許是剛才脫裙子的時候弄皺的。我一邊走一邊把內衣的下擺撫平,自欺欺人的分散自己的被羞辱的感覺。

每一輛經過的汽車,都讓我膽戰心驚。車裡有誰?他們看得出我在變裝嗎?他們怎樣想我沒有穿裙子嗎?

他們會停下來嗎?或則開回來看我?這個節骨眼上,我的小弟弟還蠢蠢欲動。我把他壓回去,用雙腿緊緊夾住。

好不容易走到了餐廳。我沒有看到我的車,卻發現原來餐廳和停車場不過隔了玻璃窗戶。餐廳的生意興隆,桌子全滿了。通往停車場的路燈火通明。我知道,瑪麗安就在那燈光的盡頭。

顯而易見,如果我直接走過去,餐廳裡的客人可以看到我,但是,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就得從餐廳後面繞過去。可是,餐廳後面漆黑一團,雖知道會出什麼狀況呢?我現在所處的位置還算安全,但是出入的車輛還是可以看見我的。正當我焦慮萬分,幾乎崩潰之№,我看見瑪麗安開著車從對面停車場出來了。她探出頭來,四下張望,像是在考察地形。我急忙朝她走去,可是她滿臉壞笑,向我招招手,然後慢慢的把車開到餐廳的前面。

“天哪!她不是要我從哪裡上車吧?!”

她還嫌那樣不夠,直到把車停在餐廳大門前面,正好在滿是顧客的大窗戶前面。

迫不得已,我只好硬著頭皮往停車場走去。等我走到窗戶前面,瑪麗安按響了喇叭。我轉頭看窗戶那邊,一桌女的正注視著我,緊接著她們開始指指點點,然後哈哈大笑。我的臉和脖子騰的一下紅,火辣辣的。

她見有人開始嘲笑我,她更加來勁了。我就要抓住車門的時候,瑪麗安重新發動了車,慢慢的向前開。我不得不小跑起來。穿著高跟鞋的我,狼狽是可想而知的。我回頭一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一些10幾歲的小姑娘在那邊笑得花枝亂顫。一個男的,叼著煙,饒有趣味的看著我。

我往車裡一看,門是鎖著的,即使我抓住車門,也無濟於事。於是,我停了下來。瑪麗安也停了下來。

她回頭看著我,哈哈大笑。

餐廳裡面的女顧客都像瘋了似的湧到窗前,想看看到底什麼如此有趣。我瞪著瑪麗安,氣得直跺腳,就像一個壞脾氣的女孩一樣。我已經徹底的被戲弄了。我走向汽車,當我抓到車門把守的時候,瑪麗安又把車往前開了少許。我氣得肺都要炸了!

突然,車開始往後退,從我身邊經過,停在餐廳進門的台階前。那個吸煙的男子就站在上,一邊吸煙,一邊哈哈大笑。瑪麗安把車頭有挪動了一下,讓車頭正對著我。忽然,車大燈亮了,耀眼的光芒把我籠罩。

她偏了偏頭,示意我看窗戶那邊。我一看,大約有50多號人擠在窗前,看我當眾出臭。

我無語了,轉身就走,想逃離這尴尬的場面。喇叭響了一下,我回頭一看,瑪麗安從車窗裡拿出一樣東西,沖著我輕輕揮動。我定睛一看,拿不正是我的裙子嘛。

餐廳裡的看客們似乎都明白了窗前正在發生著什麼。他們都從餐廳裡湧出來,站到了路邊。

我幾乎要哭出來了,實在是沒臉見人了。但是,我的小弟弟去興奮得不行。我轉過身去,希望女友大發慈悲,快點結束這場折磨。強忍已久的淚珠終於奪眶而出,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但是我的小弟弟卻沒有一絲回縮的跡象!

這時,我聽見汽車發動機停了,瑪麗安離開車,走向餐廳的前門,手裡拿著我的裙子。我想阻止她,但是高聳的小弟弟讓我心有餘而力不足。我只有看著她走過去的份。

瑪麗安把裙子搭在手臂上。她走進餐廳,走進那一堆看客中。我看到她把我的裙子給了一個婦女,我崩潰了。她站在那兒,和一些婦女說著什麼。那些人似乎很喜歡瑪麗安說的,她們不時地大笑就說明了一切。最後,瑪立案和她們似乎達成了什麼默契,然後瑪麗安就轉身離開了。她走門口,問那個吸煙的男的要了

一枝煙,然後笑著走向我。

“ 感覺如何呀?”

“你說呢?”我抱怨道,“你為什麼把裙子給她們了?”

“這樣你就得自己去拿回來呀。”她裝出一幅若無其事樣子,說道。

“我絕不會去的。”我斬釘截鐵的答道,“你嫌這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啦。”她回頭向她剛結識的新朋友揮揮手,餐廳裡立刻爆發出一陣鬨笑。“其實,你很享受這一切的,對吧?”

我指了指我的下面,說:“我這樣能去嗎?”

“哈哈,沒問題的。她們沒有把你當女人呢……”

“什麼?!”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穿著女人衣服的男人。你這個樣子進去,不是正好嘛?”

“你都跟她們說了些什麼呀?”我幾乎尖叫起來。

“不要緊張,”她說:“我跟她們說你打賭輸了,現在你在受罰呢。”

“天哪,,你真這麼說了?”

“嗯。我還跟她們說,其實你潛意思裡是喜歡被人羞辱的,所以呢,她們也不用急著把裙子還給你。”

“什麼!!!”

“她們似乎對這個主義很感興趣。我幫她們想了幾個招,但是我向她們還有自己的打算吧。所以呢,我們來做個交易,”說著,她看看了腕上的表,“你有2 分钟走進餐廳,否則我就把車開走,你就一個人呆在這裡。而且呢,你也進不了家門,因為鑰匙在我這裡。如果你想搶得話,餐廳樓梯上的那位先生不會不管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因為有趣呀,因為我做得越絕,你就會越興奮,這樣我們就可以享受到最大的性福呀,因為你今天幾乎讓我把臉丟光了。

剛說完,瑪麗安就重新回到了車上,鎖上了車門。餐廳那邊,無數雙眼睛注視著我,目光中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意味。樓梯上的那個傢伙用地一枝煙點燃了另一枝煙,然後把第一支煙彈了出去。他微笑地看著我。

我回頭看看瑪麗安,她指了指手錶,說:“1 分钟過去了喲。”

我就獃獃得站在那兒,身體像 住了似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友居然如此整我。

更可氣的是,那個拿著我裙子的婦女在窗子後面揮舞著我的裙子,引來一陣鬨笑。

“30秒”瑪麗安數到。

我總不能穿成這樣走回去吧。這裡離家足有10英裡。且不說我的腳是否受得了,就是到家了,總要有人給我開門吧,我的鑰匙在瑪麗安哪裡呢。誰來給我開門呢?媽媽還是我妹妹?!

“15秒,”汽車被發動了。

“天哪!我是別無選擇了。”

於是,我振作精神向餐廳走去。當我走近台階的時候,那個叼著煙的傢伙說道:“甜心,祝你好運……”

我快步越過了他,上了台階,來到大門前,深吸一口氣,然後走了進去。

餐廳的服務員默默的注視著,竊竊私語。我大步的往前走,勉力壓制著心中的恐懼。

一個服務員叫道:“嗨,甜心,你的屁股露出來了。”整個餐廳都快笑翻了,而我的臉和脖子成了豬肝色。

我穿過人群,徑直走向那個拿著我裙子的婦女。

我走到了那個婦女桌前。她大約快40了,保養得很好,長得也不錯。我的裙子就在她的腋下夾著。她上下打量我,然後說道:“親愛的,我好喜歡你內衣上的味道。”全場再次鬨笑。

等笑聲過去了,那個婦女笑著說:“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寶貝。”

我盡力放鬆我的喉嚨,但是我的聲音還是顫的厲害,大家又笑了。勉強從繃緊的喉嚨了擠出一句話:“我想要回我裙子。”

“哪有你這樣要東西的?”她說,“你應該先行屈膝禮,然後說我可以……嗎”

鬨笑聲再次充斥了餐廳。

我只得彎曲膝蓋,盡量優美的行了一個屈膝禮,然後說:“請問我可以拿回我的裙子嗎?”笑聲更大了。

那個婦女示意大家安靜,然後說:“你做得還是不夠好。這樣吧,你做什麼讓我高興的事情,然後我再還給你裙子。”

透過窗戶,我可以看見瑪麗安,她正坐在車的前蓋上,邊看邊笑。

“你要我做什麼呢?”我問道。

“你忘了行屈膝禮喲!”

周圍的人又忍俊不禁了。

我行過屈膝禮,重復道:“你要我做什麼呢?”

她裝作思考的樣子,其實很顯然,她早就想好了。“把你的罩衫脫了,讓我們看看你那件漂亮的連體內衣。”

“請不要這樣。”我哀求道。

“屈膝禮!”她提醒。

我照做了。

“你想要回裙子,是嗎?”

“是的。”

她給我使了個臉色,我會意的行了屈膝禮,然後重復了我的回答。

“那你最好聽我的話。”

周圍的偷笑和耳語漸漸大了起來。窗外,瑪麗安已經笑得不行了。

慢慢的,我解開了罩衫的紐扣,脫下來放在旁邊的椅背上。偷笑和耳語不絕於耳。那個中年婦女又給我使了個臉色,我很自覺地行了屈膝禮。餐廳空調吹出來的風沒有絲毫的涼意,我全身的皮膚就像著了火似的——滾燙滾燙。只有眼角涼涼的……

中年婦女不為所動,繼續說道:“現在,把連體內衣脫了吧。”

我看著她,飽含淚水的眼睛充滿了乞求,但是我知道沒有用的。於是,我行了屈膝禮,脫下了連體內衣,把它搭在罩衫上面。“”瞧這內褲!這麼可愛呀,你真是一個狐狸精,不是嗎?“觀眾發出一片狼嚎。

“還有束腹!”不知誰說道:“噢,一定很不舒服吧。”

“這算什麼不舒服”,那個中年婦人說:“把你的內褲和褲襪往前拉拉。拉開一點就好了。

讓我們看看你哪裡有東西沒有。“這句話剛一出口,餐廳裡已鬧成一團了。我的臉色,可想而知——紅得發紫!

我笨拙的行了屈膝禮,把內褲和褲襪往前拉開身體幾寸。中年婦人往裡面看看,然後失望的搖搖頭說:“怎麼這麼一點點呀!”全場亂成一團。鄰桌的兩個小女孩為了看清楚一點,幾乎從椅子上摔下來。其中一個,因為笑得過猛,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當騷亂的人群平靜一點的時候,中年婦女說話了:“嗯……或許我們可以幫你讓它長大一點。讓我想想,怎麼辦呢……”她向四周看了看,然後假裝靈機一動的樣子,說:“我知道了——水!”

我驚出一身冷汗。

“那麼誰願意助他一臂之力呢?”中年婦女向眾人問道。

一個叫貝基的婦女說她願意。她似乎很激動,但是還是抑制住了急促的呼吸,拿起一杯水,把水澆到了我的褲襪裡面。水立刻從褲襪裡流了出來,順著我的腿淌到了地上。人群立刻安靜了下來,知道我因為不舒服而發出幾聲喉音,他們又笑了。“北極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怎麼寫她呀?”

“謝謝。”行過屈膝禮,我說道。圍觀的人幾乎是在怪笑了。

“讓我看看,嗯……好像作用不是很明顯哦。誰還願意幫忙呢?珍妮,你怎麼樣?”

“樂意之至,安。”原來那個中年婦女叫安

珍妮拉開我的褲襪,有一杯水澆了進去。

安對我一使眼色,我心 神會的行屈膝禮,對珍妮表示感謝。

安察看了一下:“不行,還是沒有進展。”說著,她把杯子裡的水倒了進去。

習慣性,行屈膝禮,表示感謝。

“如果你把它淹在水裡,它是永遠也長不大的。”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人群中笑聲不斷。我真想找個地洞鑽呀。

“嗯……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呢?”

安說:“我有主意。我們喂它好了。多些營養會有幫助的。”

她把吃剩下的沙拉倒了進來。“我想它還是餓。”安說。貝基站起來,把一盤意大利麵條以及那些紅色的醬也到了進來。

“還是不行。”貝基說。

站在椅子上的一個小女孩,拿著一叠薄 和配套的果汁走過來。安示意她繼續。女孩迫不及待的把盤子裡的東西刮進我的腹股溝。

“你還挺受歡迎的。你看,這麼多人願意幫你。”安說,“讓我看看,嗯,有點氣色了。”

“現在,一般的營養是不夠了。我看看多來點蛋白質吧。”貝基說。

“好主意”,安接著說道,“服務生,給我來一些生雞蛋,謝謝。”

人群中又是一陣騷動。大家都很期待接著會發生什麼。瑪麗安曾經也用過雞蛋對付我,那次真是把我整慘了。

我開始覺得我的下面開始有反應了。

幾分钟以後,服務生拿著一打雞蛋回來了。

“轉過身。”安說。我緩緩的轉過身去。大約有30多個人在圍觀。絕大部分是女人和女孩子。至於男人們,後來瑪麗安告訴我說,他們早就走開了,因為他們覺得我給男人蒙羞。

一個雞蛋從背後打進了我的褲襪裡。一直流到我的尾骨末端。接著,又是一個。難受的感覺讓我輕輕低呼。“他挺喜歡這樣,那麼不要停。”安說。貝基迅速的打了兩個進去。蛋黃和蛋青在我的腿上流淌著。

我的下體黏糊糊的一大片。

接著,蛋黃和蛋青從我頭上流了下來,流進我的胸罩。又是一個。

“你們看,它大起來了。哈哈。”人群一陣歡呼。

是的,它真的挺起來了,可我已經麻木了。腦中唯一的想法是拿回裙子。

我機械的行過屈膝禮,問道:“請問,我可以拿回我的裙子嗎?”

安居然顯出一臉無辜的神情:“我沒有拿呀。”然後,她望向窗外。我也跟往外看。

緊閉的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一點。窗外,瑪麗已經坐在車裡,手上舞動

著一件白色的東西——我的裙子!

在人們的鬨笑中,我開始艱難的走出餐廳。

走出餐廳的回程一點都不輕松,我心裡總是惴惴的,老覺得她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

幸運的是,什麼都有發生,除了一隊結束用餐的女初中生從餐廳裡排著隊從我身邊經過。

無論她們是嘲笑也好,尖叫也好,說一些陰損的話也好,我都已經無動於衷。羞恥?我已經“恬不知恥”了。

走到車前,瑪麗安熄了火,手從車裡出來,把鑰匙遞給我,說:“給你。你自己拿著,如果你不信我的話。”

我接過鑰匙,把身子探進車,點火,發動車子。然後,我抽身出來。

瑪麗安把身子探出來,用手抹掉我臉上的蛋液,激烈的吻我。而我則在把已經一片狼藉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束胸,連體衣,胸罩,褲襪,內褲,高跟鞋,脖子上的絲巾。“豐盛的”營養餐撒了一地。

瑪麗安用一塊毛巾墊好後座,然後我坐了進去。車向海灘開去……

“你長教訓了?”她微笑著問我,還給我一個輕輕的吻。

“是的。”

“說說看。”

“下會我變裝接你,我會穿件長外套的,那樣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是嘛?我會成全你的,你這個小妖精。”她說

玉辟邪 1~4

第一章中秋月夜萬佛頂上結義兄

月到中秋分外明,今晚正是中秋之夜。萬里無雲,一輪玉盤似的明月,已經高懸中天,清光照澈三千里,大地像鋪上了一層輕霜。丁天仁每年中秋都要登上萬佛頂來賞月,不,每逢佳節倍思親,他是為了懷念母親而登山的。因為八月十五日,正是他母親的誕辰。峨嵋山以金頂最出名,但金頂遊客多,尤其是八月半。所以他寧願走得遠一點,萬佛頂山勢較為險峻,沒有遊客,自然要清靜得多,今晚似乎例外。

丁天仁剛登上峰頂,就聽到一聲清越嘹亮的長笑,接著朗朗高吟:「我在巴東三峽時,西看明月憶峨嵋,月出峨嵋照滄海,與人萬里長相隨……」他吟的是李白的「峨嵋山月歌」,但剛吟了四句,突然回過頭來,喝道:「是什麼人?」

丁天仁暗暗吃了一驚,自己堪堪登上山頂,和他相距,少說也有三十丈,他在朗吟之中,居然還聽到了自己輕微的腳步聲。人家既然出聲相詢了,自然不能不答,這就舉步朝前走去,一面拱著手道:「在下丁天仁,有擾兄台清興,請多多恕罪。」

直到走近,他才看清這朗聲吟詩的竟是一個一身青衫的中年文士。只見他生得修肩朗目,臉色紅潤,手持一柄摺扇,含笑望著自己,氣度十分瀟灑,看去最多不過三十五六光景。要知道峨嵋絕頂,到了八月中秋,已如嚴冬,此人如此打扮,實在古怪。只聽青衫文士含笑問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丁天仁道:「在下丁天仁。」

「哈哈。」青衫文士笑一聲道:「巧極了,小兄弟也有此雅興,來此賞月?」

丁天仁道:「今天是家母生辰,在下身在異鄉,只好登山為她老人家祝壽了。」

「很好,小兄弟孝思不匱,實在難得。」

青衫文士不住的頷首,接著問道:「小兄弟為什麼不回去呢?」

丁天仁道:「家母要在下投師學藝學成之後,才能回去,十年之內不準回去。」

青衫文士道:「還有幾年?」丁天仁道:「四年。」

青衫文士道:「小兄弟在哪裡學藝?」

丁天仁道:「伏虎寺。」

「峨嵋派。」青衫文士點點頭道:「你是無根禪師門下?」

丁天仁道:「你認識家師?」

「不認識。」

青衫文士搖了下摺扇,含笑道:「無根禪師峨嵋高僧,自然聽人說過了。」

丁天仁拱手道:「在下還未請教兄台高姓大名?」

青衫文士道:「方纔我不是說過巧極嗎?咱們正好同宗,賤字大衍。

丁天仁喜道:「原來是宗兄,今晚真是幸會。」

「哈哈。」丁大衍朗笑一聲道,「小兄弟,難得咱們一見如故,而且又是同宗,如不嫌棄,你就叫我一聲大哥好了。」

丁天仁對他風儀雋異,為人爽朗,早就十分心折,聞言不覺喜形於色,慌忙拜了下去,說道:「大哥吩咐,小弟敢不從命?」

丁大衍一把把他挽住,大笑道:「我這大哥是當定了,咱們同宗兄弟,何須俗套,來,來,皓月當頭,人生能得幾回逢,咱們找塊大石坐下來,好好聊聊。」

他一手攜著丁天仁的手,走到一方大石上坐下,然後從身邊摘下一塊玉珮,交到丁天仁的手裡,說道:「大哥四海為家,難得今晚結識了你這個小兄弟……」

丁天仁沒待他說下去、望著他道:「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小兄弟,你聽愚兄說下去。」丁大衍含笑道:「這方玉珮幾十年來,一直佩在愚兄身上。咱們既是兄弟,所以舉以相贈,見佩如見愚兄,你把它收好了。」

丁天仁遲疑的道:「這個小弟如何能收?」

「愚兄既然拿出來了,難道還會收回去嗎?」

丁大衍微笑道:「何況此玉可以辟邪,一切魍魎山鬼見了它都會遠避,你收著日後自有用處。」

丁天仁只好說道:「既是大哥所賜,小弟那就拜領了。」說完,就把玉珮收入懷裡。

丁大衍欣然道:「這才是我丁大衍的好兄弟,為人就要肝膽相照,爽爽快快,不可婆婆媽媽。」

丁天仁道:「大哥說得極是,小弟自當記住大哥的活。」

兩人這一談,天文地理,談到歷史人物,丁大衍議論橫生,滔滔不絕,丁天仁對這位大哥博學強記,當真佩服得五體投地。直到月落參橫,丁大衍才站起身,笑道:「咱們兄弟兩個談得不知天之將曉,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明晚初更,愚兄仍在此地相候,不知小兄弟能不能來?」

丁天仁道:「小弟一定會來。」

「那好。」丁大衍頷首道:「你快回去吧。」

丁天仁拱手道:「小弟那就先走了。」

回到伏虎寺,天色已經大亮,一班師兄們正在大天井上練習拳掌。峨嵋「伏虎掌」名聞天下,他們一個個打得虎虎生風,好不凌厲!大師兄明通看到丁天仁從外走入,立即臉色一沉,喝道:「丁師弟,你一大清早,不練功,去了那裡?」明通今年四十齣頭,是無根禪師門下的大弟子,平日代師傳藝,師弟們都很怕他,平日他和丁天仁處得不錯,但在練功的時候,卻是十分嚴格。

丁天仁連忙躬身叫了聲:「大師兄。」一面囁嚅的道:「小弟剛從萬佛頂回來。」

明通看著他,唔了一聲,說道:「昨晚是中秋,你又在想你娘了,一晚未睡,快去休息吧。」

丁天仁忙道:「多謝大師兄。」

一溜煙的往裡奔去,回到禪房,這時大家都在練拳,禪房中靜悄悄的不聞一點聲音!丁天仁在自己的床鋪上坐下,伸手從懷中取出大哥送給自己的那塊玉珮,低頭看去。

這方玉珮色呈淡青,晶瑩透澈,雕刻了一頭半坐半臥的辟邪(獸名,漢人多雕刻辟邪為玉飾,佩之以避邪惡)。雕工精細,栩栩如生。背面刻著四個篆書,「辟邪納吉」,上首有孔,穿以紫紅繩,可以佩掛。

丁天仁越看越覺得可愛,把玩了一陣,才上床睡覺。一覺醒來,已是午牌時光,膳堂傳出悠揚鐘聲!丁天仁匆匆趕到膳堂,排在小師兄明遠身後,魚貫進入膳堂。

明遠只大了丁天仁三歲,平日也和丁天仁最談得來,這時回過頭來,悄聲說道:「小師弟,上午你去了哪裡?監寺大師宣佈,據可靠消息,雪山派的人近日又要來尋仇,本寺弟子無事不得擅出。」雪山派和峨嵋派結仇,遠在三十年前,雪山派門下和峨嵋伏虎寺的俗家弟子在成都一處廟會上因細故引起爭執,雙方各不相讓,動上了手,結果雪山門下中了一記「伏虎掌」,伏虎寺門下也中了對方一記「透骨陰指」,落得個兩敗俱傷。

雪山派掌門人隗通天,人稱通天教主,那時新任掌門不久,平日又是不可一世的人,這口氣如何嚥得下?當即親率門人,登門問罪,要無根禪師交出肇事門人,否則要峨嵋派公開道歉。

事為白衣庵主無垢師太得知,認為隗通天無理取鬧,有辱峨嵋派威名,率徒支援伏虎寺,雙方各有勝負,從此雪山、峨嵋結下不解之仇。此後,雪山派幾次尋仇,俱未得逞,兩派宿怨,卻越結越深。

(峨嵋派以伏虎寺為主,但伏虎寺不收女弟子,白衣庵為峨嵋支派,門下俱是女弟子,不收男徒,這一寺一庵,俱是峨嵋派嫡傳,但所練武功,又並不相同,伏虎寺以「伏虎掌」、「伏虎棍」、「光明劍法」、「峨嵋刺」為主,純走陽剛一路。白衣庵則以「亂披風劍法」、「峨嵋飛刀」為主,走的是陰柔路子。)

丁天仁道:「雪山派有多厲害?咱們難道還怕了他不成?」

明遠低聲道:「聽說雪山派通天教主的「玄冰掌」和「透骨陰指」十分厲害,只要被他指風擊中,就像被打下十八層地獄,會冷得你全身血液都結成冰……」說到這裡,左腳已經跨進膳堂。膳堂中一片肅靜,他自然不敢再說話了。飯後,稍事休息,仍由大師兄明通率領二十名師弟,在第二進左首自成院落的伽藍殿前面一片大天井中練劍。

這裡是不準人進來的,因為大家練的「光明劍法」,威力極強,乃是峨嵋派不傳之秘,為了防範被人偷窺,才在這裡練習的。

一個下午,很快的過去。晚餐之後,丁天仁裝作在寺前散步,偷偷的溜了出去,趕到萬佛頂,已是初更時分。八月既望,月亮還是很圓很亮。月光灑在山頂上,真有如水的感覺!丁天仁堪堪登上山頂,只聽丁大衍清朗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兄弟來了嗎?」

他就坐在昨天坐的那方大石上。丁天仁慌忙奔了過去,拱著手,歉然道:「小弟來晚了!」

「哈哈。」丁大衍朗笑一聲道:「是愚兄來早了,咱們約定初更,小兄弟來的正是時候。」

他站起身,一手握住丁天仁的手,含笑道:「走,愚兄今晚準備了酒果,還是到愚兄住處去坐坐吧。」

丁天仁道:「大哥住在那裡?」

「就在山後不遠。」

丁大衍攜著丁天仁的手,含笑說道:「咱們就去。」

緩步朝山後走去,(仍在山頂上)山後壁立千仞,是一處深不可測的山谷。

丁大衍走近峭壁,目光俯視,說道:「就在下面,咱們下去,小兄弟不用怕。」

活未說完,突然縱身往崖下跳去。丁天仁但覺自己被大哥帶著朝石崖外面縱出去,兩腳蹈虛,踏不到一點東西,心頭方自一驚!立即感到大哥握住自己的手,往上一提,自己一個人好像被一股無形氣體托住,緩緩下降!但覺兩耳生風,幾乎睜不開眼睛,這樣並沒多久,接著腳下好像落到實地之上,堪堪站穩。

只聽丁大衍的聲音叫道:「到了,咱們進去。」

丁天仁凝足目力看去,原來自己站立之處,是在一個一人來高的石窟前面,有數尺見方的一片石台,石台外煙雲迷茫,千仞絕壑,深不見底!石窟中,更是黑黝黝的看不到裡面情形。丁天仁道:「大哥,你就住在這裡?」

丁大衍微笑道:「愚兄雲遊四海,到處為家,這不過是愚兄偶然發現的。到峨嵋來,也就偶而住上幾天而已。」

說話之際,已攜著丁天仁的手,舉步朝石窟中走去。丁天仁有大哥拉著自己的手,就不用擔心看不見了。那知走沒幾步,忽然眼前一亮,只見大哥右手托著一顆核桃大的珍珠,散發出淡淡的乳白色珠光,把一丈之內,照得清晰可見。

石窟相當廣大,復洞極多,丁大衍走向右首一個復洞,這裡宛如一道長廊,走到盡頭,已無去路,他伸手朝石首一堵直立的石壁緩緩推去。丁天仁看得出大哥舉止從容,其實卻用上了很大的力氣,石壁居然像門戶一般,被他緩緩推開,門內隨著射出柔和的亮光,看去如同白晝。丁大衍回頭笑道:「進來吧。」

當先舉步走入,丁天仁緊跟著他身後走入石門。丁大衍回身再把石門掩上,含笑道:「這道石門,半出天然,半經人工,關易開難,也不知是誰造的?被愚兄無意中發現,這中間的一切用具,也是原來就有的。」

這是一問相當寬敞的石室,窟頂嵌滿了珍珠,大的如核桃,小的如櫻桃,不下百十顆之多,光是這些明珠,都是稀世奇珍!上首放一張石榻,榻前放兩張石椅,一張石几,都色呈淡黃,晶瑩如玉,左壁有石櫥,櫥中放著不少古籍。整間石室,不染半點塵埃,不著人間煙火,當真有如仙境。

丁天仁喜道:「這地方真好,從前的主人,一定是仙人無疑。」

丁大衍微笑著道:「小兄弟,你請坐,我去拿酒來。」

說著,走近右首石壁,伸手一推,原來這面石壁間,還是暗櫥。他從裡面取出一個酒罈和兩支玉杯,然後又取出一個羊脂玉盤,裡面盛著松子、黃精等乾果,一起放到兒上。打開酒罈,倒了兩杯酒,舉杯笑道:「愚兄沒有什麼招待,這酒,乃是本山的猴兒酒,來,咱們先乾一杯。」

丁天仁舉杯道,「小弟敬大哥。」

兩人對乾一杯,丁大衍又倒滿了兩杯。丁天仁望著大哥,說道:「小弟想不到大哥深藏不露,輕功之高,飛行絕跡,竟是一位隱跡深山的異人。」

丁大衍大笑道:「愚兄並沒有說不會武功,異人兩字可當不起,輕功雖屬小道,但全須以內功為基礎。不能一蹴即就,以小兄弟的資質,日後不可限量。」

說到這裡,忽然「唔」了一聲,問道:「小兄弟在伏虎寺呆了六年,峨嵋光明劍法練得怎麼樣了?」

丁天仁臉上微微一紅道:「小弟只練了三年,還不純熟。」

「哈哈。」丁大衍大笑一聲道:「一套劍法,已經練了三年,應該很純熟了,小兄弟練給愚兄瞧瞧。」丁天仁臉色更紅,說道:「大哥這是要小弟出醜了。」

丁大衍道:「愚兄不是外人,給愚兄看看有什麼出醜的?」起身取出一柄兩尺長的短劍,說道:「你沒帶長劍,試試這柄還合手吧?」

丁天仁接過短劍,只覺劍鞘非金非石,十分精緻,再一按機簧,但聽「錚」的一聲,一道紫虹,應手出匣,立時感到森寒逼人,不覺脫口叫道:「好劍。」

丁大衍含笑道:「小兄弟眼光不錯,此劍名為紫虹,削鐵斷金,足可稱得上是一柄寶劍,它跟隨愚兄三十年,但也有三十年不曾動過它了。」

丁天仁掂了掂道:「這樣一柄寶劍,只可惜短了一點。」

丁大衍朝他微一笑道:「劍不在短,在會使的人手裡,它就長了。」接著舉起酒杯喝了一口,催道:「愚兄先敬你乾一杯,你快使吧。」

丁天仁道:「小弟練完了,大哥要參加指點。」

說完,擺開架勢將一百單八式「光明劍法」從頭展開,愈練愈快,一道紫光,宛如匹練般四處飛舞,使得劍風呼呼有聲,這趟劍法,足足使了一盞茶的工夫,才演完畢。

丁天仁才收劍卓立,居然臉不紅,氣不喘,把短劍納入鞘中,說道:「現在要請大哥多批評了。」

丁大衍點頭道:「很好,你已經練得很純熟了。」

丁天仁原以為自己練完之後,大哥一定會拍手叫好,如今聽大哥只說自己練得很純熟,不禁感到有些失望,忍不住道:「小弟自知缺失很多,大哥總得加以指點才是。」

丁大衍含笑道:「來,小兄弟你且坐下來,喝杯酒,聽愚兄慢慢的說。」

丁天仁把短劍放到几上,然後坐下,舉杯一飲而盡,說道:「小弟洗耳恭聽。」

丁大衍看了他一眼,道:「你是我小兄弟,愚兄就直說了,這趟劍法,你練得很純熟沒有什麼缺失,可見三年來,勤練不綴,極為用功,如果有缺失,也並不在於你……」

丁天仁抬目望著他道:「大哥……」

「你聽我說下去。」

丁大衍向他搖了下手,續道:「武林中以劍法著你的有武當、華山、峨嵋、黃山、八卦、形意等門派,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缺點,就是當初創始人,明明只有十招八招劍法,但經過幾百年來,每一代的傳人,或多或少都會把他的心得,加入到劍法之中,這一來,本來只有十招八招的劍法,就演繹到三十幾招,七八十招,愈來愈多,傳到今天,幾乎部有一百招以外,甚至有多達三百招以外的……」

他口氣微頓,接著道:「這樣一來,不但招式重複,瑣碎不堪,本來的精華也蕩然無存,這就是這些自稱為劍派的門派所有的通病,一言以蔽之,不夠精簡。」

丁天仁問道:「那要如何才精簡呢?」

丁大衍笑道:「劍、兇器也,練劍的目的,就是要制敵人於死地,所以要用劍去刺、去扎、去削、去挑,既要制敵人於死地,就該直截了當的刺出去,但現在大家練的劍法,卻偏偏要加許多花招進去,譬如明明刺出的一劍,偏要劃上一個圈,打上一個轉,這一來,比直截了當的一劍,就至少慢了三分之二的時間。大家明明知道劍要快,但卻拋不了這個積習,現在這些門派使的劍法,大致都是如此,平時練劍,舞起來也許很有可觀,講到實用,就一無是處,劍術早就演變成唐代的舞劍器了。」丁天仁越聽越覺得大哥說的非常合理,幾乎是對各派劍法一針見血之言,心中也更佩服得五體投地,說道:「大哥說得是不錯,小弟在練劍時,就有這個疑問,有時刺出去的一劍,何以要振臂劃圈,劃圈的用意究竟何在?這話又不敢直接去問師傅,就沒有人能說得出來。」

「哈哈,好、好。」

丁大衍望著道:「小兄弟果然不愧是我丁某的小兄弟。」

丁天仁望著大哥,殷切的道:「所以小弟希望大哥把我剛才練的劍法,有缺失的地方指點出來。」

「不行。」

丁大衍正容道:「你是峨嵋派的弟子,如果愚兄把一招一式的缺失之處指點出來,你照我說的改正過來,一旦給你師傅發現,就會責你欺師滅祖,而且愚兄也不好如此做……」

丁天仁失望的道:「那麼難道就讓它一直這樣錯下去嗎?」

丁大衍道:「這叫做積習難返,好在黑白兩道各門各派的劍法,都是如此,你劃著圈刺來,我也劃著圈刺去,反正現在使劍的人,大家都在耍花招,也就無所謂了。」

說到這裡,目注丁天仁,又道:「愚兄明天要去長白一行,分別在即,愚兄想傳你一招劍法,但卻不可告訴任何人,連你師傅在內,練會了,不到緊要關頭,也不准你輕易施展,你想不想學?」

丁天仁大喜過望,說道:「小弟自然想學,這是求之不得的事。」

丁大衍站起身,伸手取過短劍,連鞘也未褪,就舉著道:「小兄弟看清楚了。」

他舉劍朝前刺去,只是刺到中途之際,劍尖忽然極輕微的左右擺動了一下,再直刺而出,這一劍看去極為簡單,但動作卻有如閃電一般,快捷無倫。丁大衍劍勢一收,含笑問道:「你看清楚了吧?」

丁天仁遲疑的道:「看是看清楚了,只怕其中另有奧秘,就不是小弟所能領悟的了。」

「哈哈,你果然聰明。」

丁大衍大為高興,伸手拍拍他肩膀,笑道:「這一招劍法,看雖容易,但足夠你練上十年,還很難完全領悟呢。」

丁天仁道:「有這麼難?」

丁大衍道:「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因為這招劍法,最重要的是使力有輕重之分,發劍在隨機應變,它有六句口訣:「指東非東,指西非西,亦南亦北,亦實亦虛,天機不測,一劍貫的」。」丁天仁沒有發問,只是靜靜的聆聽著。丁大衍接著就把這六句後,分別洋加解說,一面再用劍比劃著指點丁天仁發劍之時,應如何使力,如何使巧、如何變速,一一說得不厭其詳,丁天仁一一牢記在心。

丁大衍講解完畢,把短劍遞了過去,說道:「好了,現在你來練一遍給愚兄瞧瞧。」

丁天仁接過短劍依樣葫蘆的使了一遍,丁大衍看得大為嘉許,一面指點他使到何處該如何使力,如何使巧,一一加以糾正,至於在運氣上,要他每晚在臨睡前瞑目跌坐,手捏劍訣,緩緩吐納,目前初學使劍,暫時不用運氣。

這樣足足練了半個時辰,丁天仁對這招劍法雖然不能深入瞭解、但依樣葫蘆的比劃,已可中規中矩了。

丁大衍道:「夠了,你目前不用去悟解得太多,照這樣練下去就可以了,現在休息一會吧。」

丁天仁把短劍放到几上,然後在石椅上坐下,一面問道:「大哥傳我的這招劍法,有沒有名稱呢?」

「有。」丁大衍道:「鴻蒙一劍,闢地開天,萬劍之祖,獨佔其先。」

丁天仁道:「這麼說,這一招就叫「鴻蒙一劍」了?」

「不錯。」

丁大衍頷首道:「它也是萬劍之祖,天下劍法,均由這招劍法中出來的,你莫小覷了它。」說到這裡,隨手從石几上取起短劍,遞給丁天仁,一面說道:「此劍是愚兄昔年隨身之物,愚兄明天要去關外,留在這裡,萬一被歹人拿去,就會增加武林殺孽,送給小兄弟最恰當也沒有了,小兄弟收下了。」

丁天仁雙手推卻,站起身道:「這是大哥的隨身兵刃,大哥明天要動身前去長白,豈可沒有兵刃?這個小弟萬萬不能收。」

「哈哈,哈哈。」

丁大衍大笑道:「愚兄不是告訴過你,愚兄已有三十年不曾使劍了。也就是說,這柄劍放在這壁櫥裡,已經有三十年了,你是愚兄唯一的小兄弟,不送給你,又送給誰去,你快收了,大哥不喜歡婆婆媽媽的人。」丁天仁聽他這麼說了,只好收下短劍,作了個長揖說道:「大哥所賜,小弟不敢推辭,那就拜領了。」

「這樣才是。」

丁大衍頷首笑道:「只是有一點,你要記住了,平日好好收藏,不可向人展示,因為此劍削鐵如泥,武林中人看到了難免會心生覬覦。」

丁天仁應了聲「是」。

丁大衍又給他斟滿了一杯酒,說道:「小兄弟乾了這一杯,時光不早,愚兄送你上去了。」

丁天仁舉杯一飲而盡,望著大哥,依依不捨的道:「大哥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丁大衍道:「愚兄到處為家,到了哪一座名山,就住在那裡,並無一定住處,就以這裡來說,愚兄到峨嵋來了,才到這裡來住,有時十年都未曾來過,所以愚兄行止,很難決定,咱們兄弟後會之期正長著哩。」

丁天仁一手取起短劍,然後朝丁大衍作了個長揖道:「小弟告辭了,但願大哥早日回來。」

丁大衍舉手推開石門,一手攜著丁天仁的手,一路走出石窟,到得石窟前面,才行站定,口中喝了聲:「起。」

兩人身子就凌空直上,丁天仁的感覺只像是騰雲駕霧一般,從頭頂壓下來的風,令人幾有窒息之感!這……根本不像在施展輕功,輕功那有這樣飛行的?

大哥,莫非他會是仙人?

就在丁天仁心念轉動之際,腳下已踏到實地,頭還暈暈的,有些站立不住,耳邊響起大哥的聲音:「小兄弟,後會有期。」丁天仁急忙睜開雙目,自己站在峰頂,月華如水,松風如濤,四周靜悄悄的那裡還有大哥的影子?經過如夢如幻,但大哥送給自己的短劍,還握在手中,顯然不是夢境!他朝空拜了兩拜,說道:「大哥保重,小弟告別了。」

一手持著短劍,興沖沖的奔下峰去。回轉伏虎寺,已是三更多了,他想到大哥說過,這柄劍要自己好好收藏,不可向人展示,這就把短劍藏在懷裡,悄悄回到禪房,再把劍藏到被褥之下,脫衣就寢。

從第二天起,他學了「鴻蒙一劍」,就得練習,但大哥囑咐過這招劍法,不準告訴任何人,甚至連師傅在內。那麼這招劍法自然不能在寺內練了。他每晚就寢之前,偷偷的跑上解脫坡去練,這裡居高臨下,可以一目瞭然,萬一有師兄弟上來,自己隨時可經停止。

繹過一連三個晚上的勤練,丁天仁對這招「鴻蒙一劍」,已練得相當熟了,這所謂「熟」,其實只是「依樣葫蘆」的熟而已!至於如何在使劍時運氣,大哥教他暫時不用理會,要練到內功已有四五成火候,才可在使劍時把真氣貫往到劍上去。

這是第四大的二更光景,丁天仁正在練劍之際,瞥見西首山下,正有一行燈火婉蜒如同長蛇,盤著山徑而行!燈光小如星火,相距至少有二十里以外,但從他們的長度看來,少說也有百來個之多,再看他門行進的方向,正是朝伏虎寺來的。

丁天仁心頭驀然一動,暗道:「莫非是雪山派的人?偷襲伏虎寺來的。」

一念及此,趕緊收起長劍,一路連縱帶躍,奔回伏虎寺。他出來的時候是偷偷溜出來的,這回卻急匆匆的朝山門狂奔,口中一邊叫道:「師兄們,雪山派的人快要到了,快去稟報師傅。」

他剛奔近山門,只聽有人沉喝道:「你還不站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條灰影及時攔在前面,丁天仁還沒看清人影,但已聽出他的口音,正是三師兄明智,今晚由他值夜,急忙煞住身形,叫道:「三師兄,小弟剛才在山上練劍,看到西山下,有一行火把,是朝咱們這裡來的,很可能是雪山派的人,來夤夜偷襲,你得趕快稟報師傅才好。」

明智問道:「你看到有多少人?」

丁天仁道:「太遠了,小弟沒看清楚,但光看火把,最少也有百來個人。」

明智道:「你沒看錯?」

丁天仁道:「這是什麼事,小弟怎敢說謊?」

「好。」明智朝身後一揮手道:「鳴鐘。」一面朝丁天仁道:「小師弟,你跟我進去。」

說完,急步往裡行去。丁天仁緊跟著三師兄身後,亦步亦趨的走著。

悠揚鐘聲,也在此時連續響起!鐘聲一連響了九聲,這是有強敵臨境的緊急信號。伏虎寺僧侶久經訓練,聽到緊急信號,就會各按職司進入已經分派的位置,毋須臨時指揮。三師兄明智和丁天仁二人趕到第三進時,方丈無根禪師已經手持禪杖從走廊緩步走了出來。他身後緊隨著八名護法弟子。明智和丁天仁趕忙站停,躬下身去,說道:「弟子明智、丁天仁叩見師傅。」

無根禪師道:「明智,你發現了什麼?」

明智躬身道:「啟稟師傅,是小師弟發現的,他看到西首山腳下,有一行火把,人數少說也有百來個人,向本寺而來,很可能是雪山派的人來夜襲本寺。」

無根禪師唔了一聲,目光直注丁天仁,問道:「天仁,你在那裡看到的?」丁天仁連忙躬身道:「弟子是在解脫坡上看到的。」

無根禪師詫異的道:「你去解脫坡作什麼?」

丁天仁心頭一陣跳動,低下頭去,說道:「弟子劍法一直沒有諸位師兄純熟,所以趁晚上一個人到解脫坡上練劍去的。」

無根禪師哼了一聲,敢情因事情緊迫,無暇責備,問道:「你把看到的情形,說與為師聽聽。」

他雖未責備,但這聲輕哼,已嚇得了天仁心頭咚的一跳,急忙應了聲「是」,就把剛才看到的情形詳細說了一遍。

無根禪師道:「二十里路,再有盞茶工夫,也該到了,咱門出去。」

說完,提杖緩步往外行去。明智和丁大仁隨後而行。走出第一進,大殿前面早已鴉雀無聲,集合了本寺近百名僧侶。階上由監寺無塵法師為首,率同八名長老,一個個手持禪杖,神色肅穆。階卞則是二十名弟子,像雁翅般排開,明智和丁天仁迅速排人師兄弟的行列中。

大天井左右兩邊長廊前,則是一百名手持齊眉棍,腰佩戒刀的灰袖僧侶。(伏虎寺有三百名僧侶,其餘的人,則是分組守護各處,是以不在此地。)方丈無根禪師走出之際,監寺無塵法師、八位長老,二十名弟子,一百僧侶,一齊合十當胸,躬身為禮。

無根禪師合十還禮,然後走到中間站定下來。大家合十行禮,口中卻並未出聲,這是峨嵋派近來為了迎戰壓境強敵,所特別訂定的規矩,這樣就沒有半點聲音了。

這時整座伏虎寺三進殿字,也早已熄去了燈火,除了一片黑壓壓院字,看不到一點燈火,也聽不到一點人聲!從外表上看來,好像峨嵋派的人毫無一點警覺,全已入了睡鄉!

第二章雪山夜襲辟邪玉符退強敵

雪山派一條婉蜒火龍在快要接近山麓,距伏虎寺還有十里來遙,就突然熄去了燈球火把,在黝黑的山徑上,放輕腳步,朝伏虎寺快速行進。雙方都熄滅燈火,都是志在給對方一個驟不及防的心理威脅。現在雪山派的人已經迅速的進入伏虎寺前面一片石砌的廣場,他們人數來得不少,大概總有一百二十來個之多。當前一個皓首濃眉、身穿白袍的老者,望了伏虎寺大門一眼,沉聲一笑道:「繼武,你去告訴峨嵋派的人,說為師請他們掌門人無根禪師答話。」

他正是雪山派掌門人人稱通天教主的隗通天。話聲甫落,排立在他身後的弟子不待吩咐,立即點燃起燈球火把,把寺前一片廣場照耀得如同白晝!同時站在他身後的佟繼武答應一聲,立即越眾而出,急步走向伏虎寺大門,但他堪堪離大門三丈光景站停下來,還沒開口。

伏虎寺內卻於此時已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不用了,隗掌門人遠蒞峨嵋,老袖有失遠迎,卻已恭候多時了。」

老和尚話聲出口,伏虎寺大天井兩旁,一百名僧侶,同時點起氣死風燈,分作兩行,魚貫從大門走出,在大門前像雁翅般排開,右手懷抱禪杖,左手高挑風燈。接著由無根禪師為首,監寺無塵法師和八位長老,及廿十一名弟子隨後,相繼走出了山門。

這一下直看得魄通天暗暗一怔,他原以為峨嵋派一無戒備,自己一行熄燈疾行,到得寺前,才點起燈球火把,可以讓峨嵋派的人驟感兵臨城下,難免驚慌失措,逞自己威風,也正是挫對方的銳氣!那知峨嵋派居然早有準備,等候著自己,而且連擺出的陣仗,人數也和自己一行相等,無根老賊禿果然是個勁敵。

想到這裡;不覺洪笑一聲,抱抱拳道:「老禪師久違了,十年來,兄弟一直想登山拜妨,藉以了結咱們兩派之間的過節,今晚夤夜上山打擾貴寺清修,還望老禪師海涵。」

無根禪師一直走到廣場中間,才腳下一停,雙手合十,躬身道:「隗掌門人好說,貴我兩派三十年前,只是為了兩個門人弟子一時誤會,以致雙方失和。其實只是細故,並無深仇大恨,江湖武林,異派同源,老衲佛門中人,敝派弟子也都是佛門弟子,深望隗掌門人能夠盡棄前嫌,化干戈為玉帛,實乃貴我兩派之幸。」

隗通天呵呵一笑道:「老禪師悲天憫人,不愧是佛門高僧,但兄弟乃是武林中人,講究恩怨分明,先師弟陸曉天被貴派「伏虎掌」震傷內腑,不治身亡,總是事實,兄弟吞為他師兄,忝掌敝派,總不能置師弟之死於不顧?所以三十年前兄弟只要貴派交出兇手,三十年後的今天,兄弟還是這句話,除非貴派交出兇手,咱們兩派這場過節,才能了結。」無根禪師連連合十道:「隗掌門人垂察,老衲已經一再奉告,敝師弟當年中了貴派一記「透骨陰指」,傷及手太陰肺經,雖經救治,但終年咳嗽咯血,已成殘廢之人。當日雙方不幸之事,老衲也曾一再懇求隗掌門人高抬貴手,放過一個終身殘廢之人,如果因此怨冤相報,增加兩派門人死傷人數,也增加了貴我二派的仇恨,實非二派之福,還請隗掌門人三思才是。」

隗通天厲笑道:「好,老禪師只要說出令師弟姓名,現在問處?雪山派可以不插手,和貴派也毫不相干,咱們之間的過節,自然也一筆勾消。」

「阿彌陀佛。」

無根禪師疑惑的道:「隗掌門人這話,老衲聽不懂。」

這話丁天仁也聽不懂,他回過頭去,悄聲朝小師兄明遠問道:「小師兄,你聽得懂,聽不懂?」

明遠搖了搖頭,表示也聽不懂。

「嘿嘿,嘿嘿。」隗通天一陣乾笑,然後說道:「只要老禪師說出令師弟的姓名下落,這件事就可以由公化私,與咱們兩派無關了。」

「善哉!善哉。」無根禪師雙手合十,低沉的道:「隗掌門人原諒,老衲還是聽不懂。」

丁天仁依然聽不懂,師傅說出已成殘廢的師叔姓名,怎麼會由公化私,與兩派無關了呢?

隗通天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朝身後招了一下。他身後立即走出一個一身勁裝,年約三十五六的精壯漢子,朝隗通天躬身一禮,就站到邊上。

隗通天目光一抬,吩咐道:「上去見過無根禪師。」

那精壯漢子依言走上三步,抱拳施禮道:「雪山派門下第八代弟子陸繼雄見過老禪師。」

隗通天是雪山派第七代掌門人,他自稱第八代弟子,那是隗通天的徒弟了。

無根禪師連忙合十還禮,一面朝隗通天問道:「隗掌門人,這位施主……」

「哈哈。」

隗通天大笑一聲道:「他就是我師弟陸曉天的兒子陸繼雄,老禪師說出令師弟姓名下落,父仇子報,就是他們兩家的私事了,他報得了仇,報不了仇,甚至報仇不成,被殺而死,都與峨嵋派、雪山派無關,兩派門人也不準再參與其事,豈不和老禪師的主張正好相合了嗎?」

無根禪師連念了兩句「阿彌陀佛」,才合掌當胸,正容道:「隗掌門人原諒,老衲實在無可奉告。」

「老禪師不答應?」

隗通天追問道:「老禪師一再表示,希望貴我兩派化干戈為玉帛,但老禪師卻連令師弟的姓名都不肯說出來,那是根本不想化解咱們兩派的恩怨了?」

「啊,不,不……」

無根禪師連連搖手道:「老衲不是這意思。」

「嘿嘿。」隗通天冷笑了兩聲道:「江湖武林,講究恩怨分明,難道我徒兒為父報仇也有什麼不對嗎?」

「阿彌陀佛。」

無根禪師望著他咄咄逼人的言詞,不禁苦笑道:「隗掌門人,敝師弟手太陰經因傷成殘,已是一個老病廢人,三十年前的事,落得兩敗俱傷,也已成過去了,貴派何以不肯放過一個垂死之人……」

陸繼雄濃眉掀動,嗔目喝道:「老禪師,佛家首重因果,有昔日之因,才有今日之果,你應該懂,你師弟以重手法殺死先父,我身為人子,替先父要回公道,難道不應該嗎?現在我不是要你交出殺死先父的兇手,只是要你說出兇手的姓名,這要求也過份了嗎?」

他口氣越說越激憤,繼續大聲道:「雪山、峨嵋兩派三十年來,因這場梁子,已經有過幾次拚搏,雙方互有傷亡,結下不解之仇,為的就是老禪師庇護一個傷殘垂死之人,我試問老禪師值得嗎?」

無根禪師合十道:「陸施主,令尊和敝師弟,當時是非,且不去說它,因一時誤會而動手,雙方也只是兩敗俱傷之局,敝師弟當時不過十六歲,「伏虎掌」只有三四成火候,縱或內傷,還不至於奪命……」

陸繼雄厲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是我誣賴了你們不成?」

無根禪師道:「陸施主請歇怒,令尊去世,這是意外,因為出家人不打誑語,否則老衲也可以說敝師弟中指之後,傷及手大陰經,不治身亡,豈不就沒事了?陸施主……」

「不用說了。」

陸繼雄切齒的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晚老禪師若是再不肯說的話,那就是峨嵋派存心和雪山派過不去,在下就會把貴派視作殺父仇人,只要陸某有一口氣在,不會放過峨嵋派任何一個人的。」

監寺無塵法師合十走上兩步,說道:「陸施主這麼說,不是太霸道了嗎?敝師兄只是本著冤家宜解不宜結,而且雙方同是武林一脈,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那是最好不過。」「哈哈,你們說來說去,還是不肯說出令師弟的姓名來。」

隗通天一手撚鬚,大笑一聲道:「繼雄,老夫會支持你的,也可保證峨嵋派最後一定會說出來的。」

無根禪師堅決的道:「老衲不能出賣師弟,尤其是一個傷殘的人,因此老衲對隗掌門人深感歉疚。」

隗通天依然一手撚鬚,微笑道:「老禪師很會說話。」他好像胸有成竹一般。

無根禪師微怒道:「隗掌門人有什麼手段,只管使出來,峨嵋派決不受人威脅。」

「那好,這是老禪師逼隗某這麼做的了。」

隗通天臉上閃過一絲詭笑,拍了下手,喝道:「帶上來。」

這話聽得無根禪師和無塵法師不期一怔,他說的「帶上來」,帶什麼人呢?就在此時,只聽隗通天身後,響起數十人異口同聲喊出的一聲:「有。」

接著只見魚貫走出數十名手待鋼刀的勁裝漢子,每兩人押一個,共有三十人之多,押著十五個人走到隗通天右首,一字排開。被押出來的十五個人,赫然全是身穿灰布僧衲的和尚!不用說,是伏虎寺的和尚了!他們正是伏虎寺八組巡山小組中的一組!他們全被點了穴道,而且押他們出來的兩個漢子,並肩站在兩人身後,還有一把鋼刀擱在他們的脖子上。只要一有動靜,這把鋼刀就可以很快的割下他們的腦袋。

另一個勁裝漢子,則是備戰用的,準備在任何情況下,迎戰來犯敵人的,所以他的刀,不是架在和尚脖子上,而是緊緊的握在手中,緊緊的貼在胸膛右側。

無根禪師雙眉微攢,問道:「隗掌門人,敝派這些巡山的弟子們,不知如何開罪了你?」

「沒有。」隗通天皮笑肉不笑的道:「兄弟要門下弟子把這一組人請來,是想問問老禪師……」

他故意拖長語氣,不說下去。

無根禪師道:「問老衲什麼?」

隗通天道:「兄弟想知道,在老禪師心目中,是伏虎寺全體僧侶的性命重要,還是已成殘廢的令師弟的性命重要?」

無根禪師雙目之中突然射出兩道湛湛神光,沉聲喝道:「隗掌門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和尚就是泥塑的,也總會有生氣的時候!現在他真的動了怒。

「哈哈哈哈。」

隗通天仰天大笑一聲道:「老禪師是峨嵋派的掌門人,伏虎寺的方丈,如果你再不肯說出令師弟的姓名、下落,兄弟就會把峨嵋弟子、伏虎寺僧侶,一個一個的殺下去,一直到老禪師說出令師弟的姓名和下落為止……」

無根禪師憤怒的喝道:「隗通天,你敢。」

隗通天微哂道:「隗某有什麼不敢的?」他如果不敢,就不會把十五個和尚擒來了。

無根禪師抱杖峙立岸然喝道:「隗掌門人,你最好放了他們。」隗通天也沉聲道:「老禪師,你最好說出令師弟的姓名、下落來。」

兩人這句話,無異是同時向對方下了最後通碟!無塵法師早已怒不可遏,在無根禪師說話之際,左手袍袖輕輕向上揮了一下。這是下達行動的暗號!雁翅般排列在山門左右的一百名灰衲僧人,立即緩緩從左右兩邊包抄過去。

就在他們移動的時候,廣場南首,山門正對面,也就是雪山派一干人的身後,也迅疾無聲的從左右兩側閃出五十名手執齊眉棍,腰佩戒刀的灰袖僧人。兩邊合計一百名僧人,在瞬息之間,足不揚塵,很快就會合在一起,一下截斷了雪山派人的後退之路。

無塵直到此時,才洪笑了一聲,喝道:「隗通天,你再不放人,今晚就教你來得去不得。」

隗通天連看也沒看無塵一眼,只是朝無根禪師冷冷道:「老禪師,你說是不說?不說的話,就莫怪魄某心狠手辣,要向他們開刀了。」

無根禪師凜然道:「峨嵋派屹立江湖已有五百年之久,峨嵋弟子威武不屈,從不受人脅迫……」

話聲未落,八條灰影疾如鷹隼朝押著十五名峨嵋憎人的持刀漢子撲去。這八道灰影,正是伏虎寺八位長老,無根、無塵的師兄弟。雪山派雖然擒得峨嵋派一組巡山弟子,隗通天雖然說了狠話,但真正要他下令開刀,他究竟是一派掌門,卻也不敢造次殺人。

雪山派當然也早有準備,如果峨嵋派突起發難的話,應該如何反擊?事前早已有了周詳的計劃:是以峨嵋派八位長老突然凌空飛撲過來之際,押著峨嵋派僧人的三十名雪山派壯漢毫無緊張神色!其中十五人,是用刀架在峨嵋派僧人脖子上的,他們迅即拉著峨嵋僧人後退。另外抱刀戒備的十五名壯漢則立即揮刀迎出。以十五對八,差不多就是兩個對一個了。

不,就在十五名押著壯漢退下之際,雪山門下發現對方撲來的共有八人,立即有一名雪山弟子補了上去,湊成以二對一之數。一撲一迎之間,驟然響起了一片震懾人心的金鐵擊撞之聲。

八位峨嵋派長老使的是齊眉棍,棍是純鋼的,使出來的是「峨嵋伏虎杖法」,棍勢展開,恍如天龍展現,棍影如山,勁風逼人,可說凌厲已極!十六名壯漢,雖是雪山派的第三代弟子,但他們精擅合博之術,兩人一組,展開刀法,攻守之間,互相配合,極為綿密、但見刀光如雪,兇猛無匹,找不出一絲破綻!以兩個雪山第三代弟子,力敵峨嵋派一位長老,居然並無多讓。

站在隗通天左首的鄧榮大喝一聲道:「兄弟也來領教峨嵋派的高招。」

大步走出,他是隗通天的二師弟,(三師弟司達,站在隗通天右首)在雪山派坐第二把交椅,一身修為,也僅次於通天教主。無塵法師一手待杖,立即迎了出去道:「道兄出場,貧衲自當奉陪。」

鄧榮沉笑道:「很好,老法師要使兵刃還是拳掌?」

無塵法師巍然道:「主隨客便,貧衲悉聽道兄吩咐。」

鄧榮雙手一揚,大笑道:「咱們已有十年沒有印證了,先試試老法師「伏虎掌」的威力也好。」

他練成雪山派「寒極神功」,已有八成火候,是以要和無塵法師作徒手之搏了。

無塵法師淡然一笑,把手中的撣杖,往地上一擲,合掌當胸,說道:「不敢,道兄請。」

「請。」鄧榮口中說了個「請」字,人己隨聲亙欺而上,右手揚處,一掌迎面擊來。

雪山派以「開山掌」、「掃雪腿」,著稱於世。因為大雪山常年為雪所封,門人弟子的入門功夫,劈掌掃腿,都是以雪為對象。「開山掌」、「掃雪腿」,就是要把雪劈開,闢為道路的意思。這是雪山派揚威武林的獨門功夫,招式怪異,純走強猛一路。

無塵法師和他動手已非一次,自然認得,腳下乍退一步,側身旋進,雙手化掌,一引一發,還擊而出。兩人這一交上手,立即各展所學,以攻還攻,一絲一毫都不肯退讓,掌風呼嘯,愈來愈快!不過轉眼之間,兩團人影已合而為一,在一片掌影中,已難分敵我。

但在這同時,峨嵋派八位長老和雪山派十六名第三代弟子的一場激戰中,雖然以一敵二,卻分出高低來!雙方在這片刻之間,差不多已打出二十七八招,雪山派兩人聯手,刀光連翩,相輔相成,有攻有守,幾乎無懈可擊。這下自然引起峨嵋派八位長老的怒意,就在揮動杖法之際,左手疾發,擊出一記「伏虎掌」,一道強猛無匹的洶湧掌風,應手而生,撞向對方一人。試想雪山派一個三代弟子,能夠和峨嵋派長老打成平手,並不是說他武功和峨嵋派長老抗衡。他們所憑仗的僅是一套聯手合擊的刀法,相輔相成,攻守兼顧,就是遇上最強的敵人,也足可支撐一段時間而已。

這八位峨嵋派長老,都有數十年修為,這一記「伏虎掌」豈同小可?。但聽「砰」的一聲,就把一名壯漢震得凌空飛起,摔出一丈開外。一人得手,其他七位長老也跟著出手,把聯手合擊的雪山派弟子,像稻草人一般,接二連三的震飛出去。這下看得通天教主隗通天勃然大怒,身形飛撲而起,人到掌到,接連響起砰砰中掌之聲,人影也跟著平空摔出。要知隗通天「寒極神功」已練到十二成火候,劈出來的「寒冰掌」,只要被他擊中人身,立時全身僵凍,血脈凝結,非同小可。

八位峨嵋長老縱然數十年修為,個個功力深厚,隗通天飛撲而來,人到掌到,朝你揮掌擊來,卻是不能不接!硬接,當然會被震飛出去,不接,只要被他掌風掃上,同樣也會跌撞出去。他這一連八掌,當真快若閃電,連站在他對面的無根撣師都來不及阻攔,八位長老已被一一震飛出來,倒地不起。丁天仁和師兄弟們分作兩行,站在無根禪師身後。他是老師傅最小的徒弟,自然站在右首最下面一個了。這時八位長老被隗通天一掌一個震飛一丈開外,其中八大長老中最後一位叫無能的正好飛落到右首,離丁天仁前面不遠。

也無巧不巧這位無能長老平日裡對丁天仁極為投緣,幾年來,只要有暇,就會時常點撥他的武功。丁天仁的劍掌功夫,大半出於這位長老的指點,對他感情也特別深厚。

此刻驟睹無能長老被隗通天震飛出來砰然一聲跌坐在地,心頭猛然一驚,急忙奔出,在他身邊俯蹲下去,急急問道:「八長老,你老沒什麼吧?」

無能長老雙目緊閉,只是顫聲道:「冷……冷……」只說了兩個「冷」字,口齒已經僵硬,再也說不出話來。

丁天仁一時氣怒交集,初生之犢不畏虎,直起身,縱身就朝隗通天面前奔去,長劍鏘然出鞘,指著隗通天喝道:「姓隗的,你使的是什麼妖法,八長老只說了兩個冷字,就不能說話了。」。

隗通天看到衝出來的是一個十六八歲的孺子,用長劍指著自己喝問,不覺沉笑道:「小子,你不會去問你師傅?」

右手抬處,大袖朝前拂出。他是一派掌門,對一個後生小輩,自然不會使出「寒極神功」來,這一記衣袖,只是要把丁天仁摔個觔斗而已!丁天仁乍見隗通天手臂抬處,一支衣袖朝自己揮過來,一時無暇多想,立即把手中長劍一舉朝前刺出。

這一劍簡單快捷,使出來的正是大哥(丁大衍)教他的「鴻蒙一劍」!當然他還是避不開隗通天的一記衣袖,「砰」的一聲,一個人被一道勁風兜著往後翻出一個觔斗。

隗通天眼看丁天仁忽然抬手刺出一劍,但聽「嗤」的一聲,把自己一襲白色長袍,從右肩頭到小腹,被他劍尖劃破了三尺長一冬!這小子刺出來的這一劍,招式簡單,並無出奇之處,自己居然毫無防範,躲閃不開!憑自己一身武功,竟然躲閃不開,這一劍豈非神妙無比?

隗通天陡然雙目射出兩道精芒,朝丁天仁投去,正好丁天仁被他一記衣袖,拂得往後翻出一個觔斗,堪堪站起,但從他懷中掉出一件東西,落在地上!丁天仁翻出去的人,還沒發覺,但隗通天如炬目光,正好朝他投來,自然看清楚了!不,他似乎不敢相信,突然跨上一步,凝足目力朝地上看去。

無根禪師眼看丁天仁突然衝了上去,被隗通天一記衣袖震出,翻了個觔斗堪堪站起,隗通天又跨上一步,欺了過來,急忙迎將上去、沉聲道:「隗掌門人住手,他只是老衲門下的小徒弟而已。」

隗通天沒有理他,只是雙目注視在地上,臉色漸漸凝重,驚異的道:「果然是辟邪玉符。」

他目光凝注的,就是從丁天仁懷裡掉出來的一件東西,也就是丁大衍給丁天仁的一塊紫玉珮。丁天仁聽他叫出「辟邪玉符」四字,急忙俯身從地上拾起玉珮,揣入懷中。

隗通天忽然回過身去,喝道:「放開他們。」

押著峨嵋派一組巡山僧侶的十五名壯漢,立即答應一聲,舉手一掌拍開了僧侶們的穴道。

隗通天又朝正在和無塵法師動手的師弟鄧榮喝道:「二師弟住手。」

鄧榮和無塵法師正打得難分難解,一個練的是雪山派「寒極神功」,差不多已有八成火候,因此在施展「開山掌法」之際,也使出了「寒極神功」。一個是伏虎寺的監寺,練的乃是佛門「心燈禪功」,他發現對方每一掌奇寒無匹,分明使上下「寒極神功」,當下就在「伏虎掌法」上使出「心燈禪功」。

這兩種神功,一寒一火,互有克制,雙方功力又在伯仲之間,自然會僵持不下,很難分得出高下來。

鄧榮聽到掌門人喝聲,急忙雙掌排開,沉喝一聲:「住手。」人已往後躍退數尺。

隗通天右手一揮喝了聲:「咱們走。」

當先舉步往外行去。鄧榮、司達二人弄不懂掌門人何以突然要下令撤走?但掌門走了,他兩人自然也只好緊跟著走去。雪山弟子更不用說,一起跟著後退。在雪山派人的身後,就有一百名峨嵋僧侶,手持齊眉鐵棍,一字排開,正好擋住他們的去路。

隗通天目光凌厲,沉喝道:「爾等還不讓開?」

無根禪師自知雪山派處心積慮已久,今晚之戰,峨嵋派已屈居下風,真要動手,己方非落敗不可。

這時眼看隗通天突然退走,暗暗舒了口氣,急忙喝道:「你們還不讓開?」一面高聲道:「隗掌門人好走,恕老衲不送了。」

隗通天只嘿了一聲,連頭也不回,腳下匆匆行丟,一行人很快就已遠去。

第三章學藝六載一朝分別為封山

無根禪師眼看八位長老都被隗通天「寒極神功」所傷,全身僵冷,急忙吩咐門人把他們送去禪房。丁天仁愁苦著臉,朝師傅道:「師傅,八長老他們全身僵冷,好像是中了隗通天的邪術……」

他口中的「八長老」是指無能大師。

無根禪師藹然道:「八位長老中的不是邪術,是雪山派的「寒極神功」,只要被他擊中人身,全身血脈就會被寒冰之氣凍結,六個時辰不解,就無救了。」

丁天仁急道:「那怎麼辦呢?」

無塵法師道:「八位長老都練過本派「心燈禪功」,縱然敵不過隗通天的寒冰之氣,也可保心脈不受寒氣侵襲,再由方丈給他們運氣,驅寒,就可無事。」接著揮揮手,大聲道:「大家聽著,從現在起,各按自己職務,嚴加防範,不可大意了。」

大家聽了監寺大師的話,各自退去。無根禪師偕同師弟無塵法師,急步朝後院八位長老居住的禪房行去。丁天仁和小師兄明遠回轉禪房,他們兩人同一間房,是對面鋪。現在不過是三更天,半輪皓月,照在窗欞上依然十分明朗。

他們雖然各自躺下,但今晚經過這樣一場緊張刺激的場面,兩個年輕人一時如何睡得著覺?

明遠悄悄坐起,「喂」了一聲,低聲道:「師弟,隗通天那老鬼使出來的「寒極神功」,真他媽的厲害,連八位長老都擋不住他一掌,我們還練什麼武功?」

丁天仁坐了起來,說道:「師傅不是說過,咱們的「心燈禪功」,可以和它對抗嗎?」

明遠道:「八位長老不是已經練了幾十年了嗎?」

丁天仁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明遠沉思著道:「我想天下之大,一定有克制「寒極神功」的功夫,我若是學會了這種功夫,看他姓隗的老鬼還神氣不?」

丁天仁嗤的笑道:「看你又是他媽的,又是老鬼,這種字眼,若是給師傅聽到了,看你怎麼辦?」

明遠道:「咱們只是在房間裡說,師傅怎麼會聽到?實在今晚太氣人了,我才會罵出來……」

兩人四目對看了一眼,接著又道:「哦,對了,師弟,今晚只有你那一劍,劃破老鬼的長袍,才算稍梢出了口氣,也給他一點顏色看,你那一劍怎麼出手的?」

丁天仁道:「我也不知道,當時看到八長老被他一掌震飛出來,心頭一氣,就朝他刺了過去,根本連想都沒想……」

「是啊。」明遠笑道:「我看你根本沒什麼招式。」

丁天仁道:「我一劍刺去,就被他打了一個觔斗,不是你說,我還不知道刺破了他長袍呢。」

「這叫做出其不意。」

明遠低笑道:「有時這樣沒招沒式的刺上一劍,反而會令人防不勝防,差幸你劃破了老鬼的長袍,扳回一點面子,不然,大師兄一定會責罵你平時沒有好好練劍,一旦面對大敵,就招式都忘記了呢。」丁天仁怕他再提那一劍的事,連忙打岔道:「八位長老不知傷勢如何了,小師兄,咱們得趕快睡了,明天一早,我們要去看看他們。」

明遠道:「這時候你睡得著?」

丁天仁已經躺了下去,說道:「睡不著,也要睡呀。」說完,故意闔上了眼皮。

「喂,喂。」

明遠輕輕的「喂」了兩聲,叫道:「小師弟,剛才你掉在地上的好像是一塊玉珮,從前我好像沒有見過,你是那裡來的?」

他們同一個房間,睡了整整六個年頭,丁天仁有些什麼東西,他自然全知道了。丁天仁故意裝作睡熟了,沒有作聲。

明遠看他睡著了,不禁搖搖頭道:「真是小孩子,怎麼這麼快就睡著了。」

過沒多久,他也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第二天一早,丁天仁剛從膳堂出來,就遇到伺候方丈的小沙彌心空,迎著合十道:「丁師兄,方丈要你去一趟。」

丁天仁問道:「不知師傅有什麼吩咐?」

心空搖搖頭道:「不知道,方丈只是叫我來找你的。」

丁天仁道:「那就快些走吧。」

他隨著心空來至方丈室門外,心空合掌道:「啟稟方丈,丁師兄來了。」

裡面傳出無根禪師的聲音說道,「叫他進來。」

丁天仁應了聲「是」,舉步走入,看到師傅盤膝坐在雲床上,慌忙趨了上去,跪到地上說道:「弟子叩見師傅。」

無根禪師慈祥的目光落到他臉上,藹然道:「你起來。」

丁天仁站起身,退到一旁,恭聲道:「師傅召見弟子,不知有什麼吩咐?」

無根禪師看著他,徐徐說道:「你到伏虎寺來,有幾年了?」

丁天仁道:「六年。」

無根禪師微微頷了下首,才道,「時光過得真快,轉眼就六個年頭了,唉,本來……你要再過四年,才算滿師……要成為一個峨嵋門人,必須經過十年苦練,武功上有了根底,才能正式列入門牆……」

丁天仁不敢作聲,因為他不知道師傅說這話的意思。

只見師傅臉上流露出惋惜神色,徐徐說道:「但你今天就要下山了……未滿十年,當然不能算是本派弟子……」他說得很艱澀,大有不忍說下去,但卻又不得不說的痛苦。六年師徒之情,心裡當然很難過。

丁天仁聽得心頭一窒,這是晴天霹靂,師傅怎麼無緣無故叫自己下山了?急忙跪下去,仰頭叫道:「師傅……你老人家把弟子逐出門牆?」兩行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無根禪師用手摸著他頭頂,黯然道:「你是好孩子,為師怎麼會把你逐出門牆?」

丁天仁仰頭道:「師傅不是要弟子下山嗎?」

「不錯。」無根禪師緩緩的道:「你今天就要下山。」

丁天仁哭道:「弟子還有四年,為什麼今天就要下山呢?」無根禪師道:「孩子,這是不得已的事,因為峨嵋派從今天起,要封山十年,你自然非下山不可。」

丁天仁問道:「師傅,峨嵋派為什麼要封山十年呢?」

無根禪師道:「你起來,聽為師說。」

無根禪師目光一抬,和聲道:「昨晚之事,你都親眼看見了,雪山派隗通天已經練成三百年來他們派中最難練的「寒極神功」本派已無人能與抗手,本寺八位長老,連他一掌都接不下,就是一個例子,就算為師也僅能自保……」

丁天仁道:「難道沒有人能破他的「寒極神功」嗎?」

無根禪師沒有回答他,只是繼續說道:「為了本寺弟子無謂的死傷,為師才決定封山十年,希望在這十年之中,探出破解「寒極神功」的方法來……」說到這裡,看了丁天仁一眼,又道:「你是為師的俗家弟子,在封山期間,俗家弟子是不得留在寺內的,這是歷代祖師的遺訓,不能破例,所以非下山不可。」

丁天仁道:「弟子不能過了四年再下山嗎?」

「當然不行」。

無根禪師藹然道:「本寺規矩,凡是不滿十年,中途下山的弟子,均不得算為峨嵋派正式弟子,對外不得自稱峨嵋門下,不準再使本派武功……」

他不待丁天仁開口,柔聲道:「孩子,為師剛才說的乃是本派祖師所訂的規矩,但你……因為事出無奈,和一般學業未成中途下山稍有不同。雖然不能成為峨嵋派正式門人,但為師可以收你為記名弟子,也准許你使用六年來所學的武功……」

接著輕輕歎息一聲,又道:「但你能不用峨嵋派武功,那是最好,因為本寺封山之後,你如果仍然使用峨嵋武功,只怕雪山派的人不肯放過你的……」

丁天仁再次跪了下去,哭道:「師傅,弟子不走,弟子……」

「不!孩子。」

無根禪師堅決的道:「你一定要下山,封山需要十年,你不能一直留在寺裡,你上山來已經有六年了,應該回去看看你娘。」

不待丁天仁開口,續道:「為師叫你進來,就是要告訴你這幾句話,好了,孩子,你去收拾一下衣物,立即下山,因為中午本寺就要宣佈封山了,你走吧。」「師傅……」

丁天仁已知事情無可挽回,仰面垂淚道:「弟子下山以後,就不能回來看你老人家了嗎?」

「不能,封山之後,你不能再來。」

無根禪師道:「因為師和你九位師叔,都將閉關靜修,你來了也見不到為師的。」接著又道:「記著,你下山之後處處都要小心,因為除了自己,是孤立無援的,記住為師的話,最好不要使用峨嵋武功,不說是峨嵋弟子,才能平安無事,如果不忘為師,十年之後,可上峨嵋來看看為師。」

丁天仁拜了八拜,站起身,拭拭淚水,說道:「師傅說的每一句話,弟子會牢記在心,十年之後,弟子一定會上山來跟師傅請安的。」

無根禪師慈祥的點點頭,道:「你可以走了。」

丁天仁雙手合掌,恭敬的道:「弟子告辭。」

他拖著沉重的腳步,退出方丈室,急步來至自己臥室,收拾好衣衫,打了一個小包,然後從他被褥下取出大哥送給自己的短劍,貼身藏好。然後再把峨嵋的松紋劍端端正正放到鋪上,迥眼看看這個睡了六年的房間,即將離去,心頭難免感到依依不捨。

這時,門口響起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只見大師兄明通走了進來,急忙垂手叫了聲:「大師兄。」

明通走到近前,臉色凝重的用手拍拍丁天仁的肩膀,說道:「師弟,你下山之後,好自為之。」

另一支手上遞過兩封銀子,續道:「這是一百兩銀子,師傅要愚兄送來的,你收下吧。」

丁天仁道:「要這許多銀子作甚?」

明通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下山之後,食宿舟船處處都要用錢,師傅給的,你收下了。」

丁天仁雙手接過,說道:「謝謝師傅,謝謝大師兄。」

明通接著道:「我事情很忙,不送師弟了,下山之後,你要多保重,也要堅強一點,咱們可能要十年後再見了。」說完,轉身就走。

丁天仁大聲道:「大師兄再見,保重。」丁天仁把兩封銀子塞入包裹中,一手提著包裹,走出臥房,看看天色還早,就一腳朝第二進右側一排禪房而來。這排精舍,共有八間,是八位長老的禪房。丁天仁走近一問禪房門口,腳下一停,正待舉手叩門。

只聽裡面傳出無能大師的聲音問道:「門口是什麼人?」

丁天仁忙道:「是弟子丁天仁。」

無能大師道:「進來。」

丁天仁推門而入,回身掩上了門,舉目看去,無能大師端坐在禪榻上,目光正朝自己望來,這就放下包裹,走了過去。

無能大師已經先開口了:「天仁,你是來跟師叔辭行的嗎?」

丁天仁拜了下去,說道:「弟子今天一早,就要來探視師叔傷勢的,如今也是跟師叔拜別來了……」說到後來,忍不住流下淚來。除了師傅,無能大師是最痛愛他的,所以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起來。」無能大師黯然道:「峨嵋派封山,你不是寺裡的佛門弟子,所以要下山,這是寺裡的規矩。」

丁天仁站起身,點頭道:「弟子知道。」

無能大師又道:「師叔昨晚中了隗通天一記「寒冰掌」,差幸師叔有「心燈撣功」護住經脈,經大師兄助我運行真氣,已無大礙。」

他目光一直看著丁天仁,問道:「天仁,你身上那方玉珮,是那裡來的?」

丁天仁道:「是中秋晚上,弟子在萬佛頂遇上的大哥送給弟子的。」「那是怎樣一個人?」無能大師驚異的問道:「你把當時經過詳細說一遍。」

丁天仁覺得師叔神情有些異樣,就把當時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丁大衍?」無能大師沉吟半晌道:「莫非就是他……但他怎麼會有辟邪玉符的呢?又怎麼把玉符送人……」

他這幾句話,好像只是在自說自活,並不是在問丁天仁。

丁天仁覺得奇怪、問道:「師叔,你老認識大哥嗎?」

「哦。」無能大師微微搖頭道:「我不認識他。」接著又道:「你這位大哥既然把玉珮送給你,你要好好保管,不可失落了。」

丁天仁望著師叔問道:「師叔,這塊玉珮是不是很重要?」

「這個……師叔也不知道……」無能大師道:「但人家好意送給你,自然要好好珍惜它了。」

丁天仁看得出來,師叔好像沒有說出來,但師叔好像知道這方玉珮很重要的原因,他不肯說,自己也就不好多問。

無能大師忽然輕輕歎一聲道:「你要下山,就早些下去了,以後……師叔是指行走江湖,要處處留心,不可輕信人言,交友更宜謹慎,坑你的人,往往就是你的朋友……」

他回過身去,取出一本薄薄的手抄本,遞了過來,說道:「你上山六年,已經練過掌劍,內功已有幾分火候,還沒有練過點穴功。這本點穴法,不是本派武學,但手法之奇,勝過本派甚多,下山之後,不妨多加練習,這上面已經解說得很清楚,可以無師自通的,你拿去吧。」

丁天仁感激得幾乎又要流下淚米,急忙從手接過道:「多謝師叔成全,弟子感激不盡。」

無能大師道:「你該走了,記住,封山期間,千萬不可到寺裡來。」

丁天仁合十躬身道:「弟子記下了,師叔保重,弟子走了。」

他退出精舍,走到前進,穿過大天井,就看到小師兄明遠站在大門口。他看到自己,老遠就奔了過來,一把緊抓自己臂膀,道:「師弟,我到處找不到你,還以為你已下山去了。後來聽守山門的師兄說,你還沒出來,所以守在這裡。」

丁天仁感激的道:「謝謝你,小弟剛去看了八長老才出來。」

明遠依然抓著他臂膀,邊走邊道:「真弄不懂我們為什麼要封山?封山,為什麼一定要你下山呢?」

丁天仁道:「師傅發現本派「心燈禪功」不足以抗拒雪山派的「寒極神功」,才決定封山的。」

明遠激動的道:「那為什麼一定要你下山呢?」

丁天仁道:「因為小弟不是出家人,不能留在寺裡……」

明遠道:「大家都在說,昨晚隗通天的突然離去,可能是看到你那塊玉珮的緣故,因為當時他口中曾驚呼出「辟邪玉符」……」

丁大仁突然想到無能大師問自己玉珮的時候,神情有些異樣,但又不肯說出來,不覺腳下一停,急急問道:「小師兄,他們還說些什麼?」明遠雙手一攤,道:「沒有了,但大家有一種感覺,隗通天看到你掉出來的那塊玉珮,臉有驚悸之色,所以猜測他的退走,可能和你的玉珮有關。」

兩人又開始並肩走著,跨出大門。明遠偏頭問道:「小師弟,你那玉珮那裡來的?」

丁天仁道:「是我大哥送的。」

明遠奇道:「你不是沒有兄弟姐妹的嗎?怎麼鑽出一個大哥來了?」

丁天仁道:「他也姓丁,小弟的義兄,哦,小師兄,你該停步了,不用再送了。」

「你只管走。」明遠又拉著他手臂,說道:「我要送你下山,這一別要十年後才能見面。」他這麼說了,丁天仁只好由他送了。明遠一直送到山腳,才互道珍重而別。

峨嵋派伏虎寺封山了,丁天仁下山,就不能攜帶鐫有「峨嵋派」字樣的長劍下山。他下山時把長劍留在禪房床鋪上,不帶隨身兵器走在路上,只是一個普通行人而已,就不會引人注目。這對丁天仁來說,未始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從下山開始,人家不注意他,就是他注意人家的時候了。

這裡還是屬於峨嵋山區,路邊正好有一家松棚搭蓋的酒店,棚下放了三四張板桌,供山區行旅歇腳之用。時光漸漸接近午牌,松棚下兩張板桌上已經有人坐著,丁天仁走入棚下,在一張空桌上放下包裹,拉開板凳坐下。

左首靠裡首一桌,是一個貨郎,桌邊還放著貨郎擔,外首一張桌上,坐著三個人,卻十分搶眼。因為這三人一式藍布勁裝,肩頭背著厚背鋼刀,刀柄掛著雪一般的白綢,這一身裝束,正是雪山派的人。

丁天仁不覺心中一動,暗道:這裡還是峨嵋派的地方,雪山派的人在這裡打尖,想做什麼?

這時店家送來茶水,間道:「客官要些什麼?」

丁天仁道:「你給我來一碗麵,再切些滷味就好。」

店家答應一聲,退了下去。丁天仁拿起茶盅,輕輕喝了一口,一邊凝神想聽聽左首三人說些什麼?那知雪山派這三個人各自低頭吃麵,誰也沒有作聲。丁天仁聽了一會,聽不到他們說話,心中更是起疑,暗道:他們分明怕洩漏口風,才不說話的,看來他們一定有什麼行動了,這事不給自己遇上,倒也罷了,既然給自己遇上,就得要弄個明白才是。不久,店家送來一碗湯麵,一盤滷味,丁天仁也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左首三個漢子,先前對丁天仁在右首桌上坐下之際,也曾經回頭打量,但因丁天仁只是一個大孩子,身邊除了一個花布包裹,並無隨身兵刃,也就不再注意,但他們依然沒有開口說話,吃畢酒菜,就起身付賬,走出松棚。

丁天仁四顧一眼,然後遠遠的跟了下去。前面三人走了半里光景,忽然捨了大路(其實只是較寬的山徑),朝右首一片長滿了松林的山坡小徑行去。丁天仁看他們行徑,越發料到這三人必有事故,掩近松林,就一下閃入林中,以松樹作掩護,悄悄尾隨著三人下去。山綠溪轉,松林依然十分濃密,是以丁天仁雖然一路跟蹤隨著三人,但三人卻一無所覺。現在山徑已經似有若無,群山綿綿,山勢漸見荒涼,前面三人依然一路疾行,似乎還未到地頭。

丁天仁在峨嵋伏虎寺住了六年,但一直待在寺裡,難得出山門一步,是以對峨嵋山並不熟悉,但他知道峨嵋山周圍千里,自己跟他們只走了一個多時辰,最多也不過走了三五十里,自然還在峨嵋山範圍之內了。「他們究竟要去那裡?」

丁天仁心中雖然這樣想著,但自己已經跟了這許多路,終不能半途而廢,就這樣,還是繼續跟了下去。

山勢越來越陡,古木陰森,到了這裡,連似有似無的山徑都沒有了,一條乾涸已久的山溪,全是纍纍山石,高低不平,這是若干年前隨著大水滾下來的,雖然寸草不生,但岩石上依稀可以看到,經常經人踐踏而成的痕跡,這就是所謂人跡了!前面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似有得意之色。

丁天仁心中暗想:這裡已是峨嵋後山,一向人跡罕至,雪山派的人怎麼會找到這裡來呢?他們究竟有什麼陰謀?

這時前面三人已經加快腳步,一路縱掠而上。丁天仁不時藉著大石隱蔽身形,走得較慢,抬頭之際,突然失去三人蹤影,一時不敢大意,耳目並用,輕蹬巧縱,等他登上一處山拗,舉目四顧,才發現前面三人正朝右首山腰間的崖石上行去。崖石間不是正有一條經人踐踏的痕跡?這種痕跡,你只要站在遠處,就可以清晰的看到。

這條痕跡,是橫貫山腰,繞向另一個山拗去的。三人已經去遠,丁天仁急忙跟了過去,繞過山腰,老遠已可看到一片參天松林前,有一個小小的山坡,一幢木屋,圍以竹籬。深山之間,居然還有人家。

雪山派的人,莫非就是找這個人來的?

丁天仁迅快的閃入林中,再緩緩的朝山坡木屋掩了過去。

雪山派三人作品字形緩步逼近竹籬,就停了下來,迅快從肩頭取下鋼刀,緊靠左臂,然後由走在前面的一個提高聲音叫道:「屋裡有人嗎?」

木屋中忽然響起一個嬌脆的女子聲音,問道:「是誰呢?」

隨著聲音,木門呀然開啟,走出一個身穿紫花布衣褲的少女來。

這少女約莫十六八歲,一張瓜子臉,配著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額前覆著一排劉海,兩條烏黑的髮辮,分掛在前胸,一副美人胚子。只是皮膚稍稍黑了一些,那是住在山上,經常曬到陽光的關係。為首漢子看到出來的竟會是個小姐,不覺眼睛一亮,直勾勾看著人家姑娘家,口中嘿然道:「咱們山中走迷了路,想跟姑娘討口茶水的。」

布衣少女看他一雙眼睛只是盯著自己,臉上也似笑非笑,好像不懷好意,心頭不禁有些慌張,說道:「我們家裡沒有燒茶,你們要喝水,右邊山谷裡多的是水。」

為首漢子道:「姑娘沒聽我說在下三人是迷了路嗎?」

布衣少女道:「你們從那一條路來的,就從那一條路回去好了。」

「姑娘怎麼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為首漢子嘿然道:「難道咱們還會騙你不成?」

布衣少女道:「我們一直住在山裡,從沒出去過,怎麼知道走法?你們快些走吧。」

為首漢子口中發出咯咯怪笑,道:「小姑娘,你也不看看天色,這時候快傍晚了,轉眼即將天黑,你要咱們在荒山野嶺去過夜,這裡既有現成房屋,總該讓咱們休息一晚再走。」口中說著,伸手拔拴著的竹籬笆門。

布衣少女道:「你們怎麼可以自己進來?」

為首漢子推開竹籬笆門,舉步跨入,一面笑道:「小姑娘不用怕,咱們只要在你家堂屋裡歇一宵就好。」

「誰怕你們了?」

布衣少女攔在木屋階前,冷然道:「你們……」

話未出口,為首漢子已經走到她面前不過數尺距離,一臉邪笑,道:「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布衣少女一手叉腰,冷然道:「你管我家裡有什麼人?我乾爹馬上就會回來了。」

為首漢子輕笑道:「你乾爹馬上回來,那是不在家裡了。」

他身後一人道:「小姑娘你乾爹不在家,咱們到裡面坐下來等總可以吧?」

布衣少女道:「你們要等,到竹籬笆外面去等。」

為首漢子陰笑道:「等人自然要在屋裡等才對。」

隨著話聲,又待跨上前去。他和布衣少女已經不過數尺距離,再跨上去,就會面對面了。

「站住。」布衣少女喝道:「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為首漢子冷笑一聲道:「小姑娘要如何不客氣呢?」

他果然又跨上了一步。這下離布衣少女已經不到一尺,布衣少女迅快後退了半步,叉腰右手倏地朝前推出。她推出的一支纖纖素手,明明是一記掌法,但手掌一轉之間,五根玉指忽然漾起一排指影,錯落飄忽,令人看不清她落指之處。

為首漢子一時之間幾乎無法化解,被逼得後退一步,忽然怪笑一聲道:「小丫頭,果然是峨嵋派門下。」

丁天仁眼看三個雪山派門下欺侮人家一個小姑娘,自己該不該出手?就在他這一遲疑之際,布衣少女已經出手了。她出手的這一掌,丁天仁也看不清楚,但聽為首漢子喝出「果然是峨嵋門下」這幾個字,丁天仁就有了決定,這小姑娘既是峨嵋門下,那就是白衣庵淨緣師叔門下,自己更不能袖手了。

第四章雪山尋仇峨嵋女尼施援手

布衣少女一招逼退為首漢子,聽他叫自己「小丫頭」,又說「果然是峨嵋門下」,不由粉臉一沉,收回去的右手又叉在腰上,哼道:「峨嵋門下又怎麼樣?」

為首漢子陰笑道:「這就對了,你乾爹是不是身體很不好經常咳嗽,咯血?」

這話丁天仁聽懂了,雪山派和峨嵋派結仇,就是為了師傅的一個師弟,和雪山派的陸曉天因故動手,陸曉天中了師叔一記「伏虎掌」,傷重不治,師叔也中了陸曉天一記「透骨指」,傷了手太陰經,一直咳嗽咯血,幾成殘廢。

為首漢子問這話,就是懷疑布衣少女的乾爹就是師叔了!哦!原來雪山派這三個人是奉命搜索師叔下落來的了。

布衣少女冷聲道:「你管我乾爹咳不咳嗽?」

為首漢子忽然點頭道:「好,咱們不談這些,你乾爹叫什麼名字?」

丁天仁要待出聲阻止!只見布衣少女眨眨眼睛,說道:「我又不認識你門,為什麼要告訴你?」

為首漢子雙手一攤,聳聳肩道:「你不肯說那就算了。」

話聲未落,突然右手探處,一把扣住了布衣少女右手脈腕。這一記不但迅速無比,尤其在他說出「那就算了」四個字之後,還以為他真的算了,使人有驟不及防之感!布衣少女沒有半點心機,一下被扣住了脈腕,口中不由驚啊出聲,她反應也不慢,左手揚處,正待推出。

為首漢子一招得手,豈容她有反抗的機會,右手運勁,突然一緊,布衣少女只覺手腕劇痛欲裂,一張粉臉都脹紅了。

她口中忍不住「啊」了一聲,半邊身軀發麻,左手一掌自然也發不出去了,心頭又驚又急,尖聲叫道:「快放開我。」

為首漢子得意的陰笑道:「老子不會難為你的,進去……」正待推著布衣少女進去。

丁天仁急忙從林間躍出,口中喝道:「放開她。」

他是從林間躍出,才喝出聲來的,但在他堪堪躍出之際,另有一個蒼老聲音在丁天仁之前,已喝了聲:「放開她。」布衣少女聽到蒼老聲音,不由得一喜,急忙叫道:「乾爹……」

丁天仁已經掠出樹林,但聽到布衣少女的叫聲,人家乾爹來了,就用不著自己出手了,因此就在樹林前站停下來。為首漢子依然扣著布衣少女手腕下放,三人同時迅速轉過身來。

這時籬笆外的小徑上,正有一個身穿青布夾袍、腰背微彎的老者緩步走來。這人臉型清瘦,膚色蒼白,微有病容,兩鬢花白、留著一把稀稀疏疏的蒼須,看去約莫六十齣頭。

現在他已經跨進籬笆門,目光一抬,問道:「三位有什麼事,先放開小女再說。」

為首漢子扣著布衣少女手腕不放,問道:「閣下怎麼稱呼?」

青袍老者輕哼一聲道:「你們不用知道我是誰。」

為首漢子道:「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更名,閣下何用藏頭縮尾……」

「住口。」青袍老者臉色倏沉,雙目之中射出兩道懾人的寒光,沉喝道:「老夫叫你放開小女,你聽見了沒有?」

他這一動氣,不覺引起一陣咳嗽,而且咳得很厲害,幾乎有如連珠一般,咳個不停,甚至咳得彎下腰去。

布衣少女急得叫道:「乾爹,你老人家不要生氣嘛。」

為首漢子右手抬處,一指點了布衣少女穴道,朝兩個同伴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說「就是他了」。三人動作如一,迅速絕倫的朝青袍老者撲去。為首漢子撲向正面,刀光乍展,使了一記「開山辟路」,左右二人使的是同一招「掃除荊棘」。

三道刀光凌厲無匹的朝中間湊合,這三道刀光實在太霸道了,站在中間的人決難封架!丁天仁和他們距離較遠,但就算站在青袍老者邊上,像這樣凌厲的刀法,自己也無法插得上手去。

就在此時,陡聽青袍老者的聲音說道:「你們是雪山門下?」

三個漢子刀光乍合,竟然撲了個空,急忙收勢,回頭看去,青袍老者已經站在階上,也解開了布衣少女受制的穴道。丁天仁根本沒看到他是如何從三人合擊的一招刀法中間閃出去的,心中暗道:這人好快的身法。為首漢子冷然道:「不錯,咱們是雪山派門下,閣下呢?該是峨嵋門下吧?」

青袍老者又是一陣咳嗽,冷然道:「老夫正是峨嵋門下,你們三個找到峨嵋後山來,大概就是衝著老夫來的了,但你們三個絕非老夫對手,老夫也不想無故傷人,你們去吧。」

為首漢子收起鋼刀,狠笑道:「好,咱們也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但總有是你對手的人會來找你的,閣下亮個萬兒,咱們也好回去覆命。」

「你們不用回去覆命了。」

一道人影宛如閃電般飛來,從三人身邊掠過,一閃而逝,好快的身法,丁天仁看到的只是一條灰影面已!灰影過去,雪山派的三個漢子才一下倒了下去,敢情是被那灰影點了死穴。

青袍老者急忙抬目叫道:「師兄請留步。」灰影人早已走得不知去向,自然沒有理會他。

布衣少女臉上泛起喜色,低頭問道:「乾爹他就是那個師伯嗎?」

青袍老者只是「唔」了一聲,走到三個漢子身邊,只看一眼,就上語不發從懷中取出一個青色瓷瓶,用小指甲挑著粉末,輕輕彈到三具屍體之上,收好瓷瓶,才抬起頭來,看到丁天仁站在林前,這就問道:「你也是雪山派門下嗎?」

丁天仁走上幾步,抱著拳道:「弟子是峨嵋門下丁天仁,叩見師叔。」

青袍老者含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你師叔?」丁天仁被問得臉上方自一紅。

青袍老者忽然低聲喝道:「快進來,又有人來了。」

丁天仁急步走入籬笆,青袍老者回過頭去,說道:「你們快到屋裡去,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準出來。」

布衣少女看看丁天仁,粉臉微酡,叫道:「乾爹……」

青袍老者喝道:「你們還不快進去,再遲就來不及了。」

布衣少女道:「好嘛。」回頭朝丁天仁道:「你隨我來。」說完,翩然往屋中走去。

青袍老者道:「把門帶上。」

丁天仁依言把兩扇木板門掩上了。

只聽一聲冷峻的笑聲傳了過來,道:「這裡居然還有人家。」

布衣少女因木門掩上了,自己和一個陌生少年正不知道如何和他說話才好。這時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她抬眼望望丁天仁,悄聲道:「來的不知是什麼人?」

丁天仁也悄聲道:「我也不知道。」

布衣少女道:「你當然不知道了。」

她忽然招手,朝左首一扇木格子窗走去,然後用食指沾了些口水,把紙戳了一個小孔,湊著眼往外看去,接著又朝丁天仁比了個手勢,要他也來看。丁天仁走到她右首,也沾著口水戳了一個小孔,湊著眼睛看去。

這時來人已經走近籬笆,看到青袍老者負手站在階前,不覺問道:「老哥可曾看到三個人從這裡經過嗎?」

丁天仁聽得奇怪,那三個漢子被人重手擊死,明明就躺在門口地上,再往門口看去,卻果然不見三人。(他不知青袍老者彈在三人屍體上的是「化骨丹」,屍體早已經化去了。)

青袍老者道:「在下沒看到什麼人?」

來人走到籬笆門口,就站定下來,遲疑的道:「小徒三人留下的記號,明明是朝這裡來的……」

他這一走近,丁天仁就認出來了。這人中等身材,臉型略扁,下巴留著一排短髭,雙肩較闊,穿著藍布大褂,正是昨晚站在隗通天右首的那個人。魚水就回過頭去,悄聲道:「他是雪山派的人。」

布衣少女聽了也趕快轉過頭來問道:「你認識他?」

兩人一左一右靠近木格子窗朝外偷看,她這一轉過臉來。兩張臉就相距極近了,四目相投,布衣少女粉臉驀地紅了起來、急忙避開他的眼睛。

丁天仁只覺她說話時,隱隱可以聞到香澤,他從沒和姑娘家說過話,俊臉也是熱烘烘的在發燒,一面悄聲道:「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昨晚他就站在隗通天的右首,好像是隗通天的師弟。」

布衣少女偏臉問道:「隗通天是誰呢?」

丁天仁道:「隗通天就是雪山派的掌門人。」

布衣少女好奇的問道:「昨晚上?你在那裡看到他們的?」

「伏虎寺……」丁天仁忽然「噓」了一聲,低低的道:「快別說話,他們動手了。」急忙湊著眼睛朝外看去。

司達打量著青袍老者,過了半晌,問道:「閣下隱居峨嵋後山那是峨嵋派的人了?」

青袍老者微哂道:「住在峨嵋山上的不下千人,難道都是峨嵋派的人嗎?」

司達一手摸著頦下短髭,嘿然道:「老夫三個徒兒,一路都曾留下記號,但到了這裡就不再有記號,而這裡恰巧是閣下居住之所,令人不無可疑,因此老夫要進去瞧瞧。」

他正待跨入籬笆門,青袍老者已經迎著走出,擋在門口,冷然道:「老夫和閣下素味平生,閣下並未徵得主人的同意,怎可亂闖?」

司達大笑道:「老夫說要進去瞧瞧,就非進去瞧瞧不可,你給老夫滾開。」左手揮起,袖風如刀,使的是一記「鐵袖功」。

青袍老者沉哼道:「未必。」

同樣左手揚處,揮起大袖,朝前迎出。雙袖乍接,聲若裂帛,兩人各自被震得後退了半步。青袍老者這一使勁,牽動真氣,忍不住引起一陣咳嗽,他一經咳嗽。就咳得很兇。

司達看得目中連閃,大笑道:「你果然是峨嵋派的人,哈哈,峨嵋派的人,要隱姓埋名躲在後山,那準是三十年前殺害我師弟陸曉天的兇手了,哈哈,咱們找了你三十年,這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青袍老者突然腰骨一挺,目射精芒,沉喝道:「住口,易某隱居後山,乃是奉掌門人令諭,也為了減少兩派紛爭,並不是怕了你們雪山派。」話聲一落,又起了一陣強烈的咳嗆。

布衣少女悄聲問道:「乾爹怎麼會殺他師弟的呢?」

丁天仁道:「我也不知道。」

「哈哈!司達大笑一聲道:「這麼說,你承認是殺死陸師弟的兇手了。」

青袍老者沉哼道:「當年易某中了你陸師弟一指,你陸師弟也中了易某一掌,落得個兩敗俱傷,誰也怨不得誰。何況易某那時掌上只不過練到四成功力,也未必能夠一掌就要了令師弟的命,但令師弟的一指,卻使得易某終生成殘,兇手?哈哈,你們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三十年來,你們一直追索易某下落,屢次向伏虎寺挑釁,真的是為你們陸師弟報仇嗎?」

司達怒聲道:「陸師弟死在你掌下,難道替他報仇有什麼不對嗎?」

青袍老者咳嗆著道:「是否如此,你門心裡明白。」

司達一臉俱是怒容,大有立時和青袍老者動手之意,但他還是忍了下去,問道:「老夫三個小徒呢?是不是閣下把他們食下了?」

青袍老者道:「易某已經說過,沒有看到。」

司達雙手緊握拳頭,厲聲道:「老夫不信,你讓我進屋去瞧瞧。」

「要進屋去搜可以。」青袍老者道:「但閣下先要勝過易某才行。」

司達怒笑道:「好,咱們遲早總要放手一搏的,先解決了也好。」說話之時,立即往後退去。青袍老者跟著走出籬笆門,還未站定,就看到八個青衣女尼,疾奔而來,稍後是一個年約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尼,及一個五十齣頭的青衣老尼。

布衣少女看到青衣女尼,不覺喜道:「好了,師叔來了。」

一行人來得很快,而且迅速把司達圍在中間,為首老尼已五十齣頭,臉型清瘦,皮膚白皙,是峨嵋自衣庵庵主無垢師太,另一個臉型較圓,年約四十來歲的,是無垢師大門下首徒淨緣。白衣庵,在武林中頗負盛名,但大家並不叫它白衣庵,卻稱之謂峨嵋青衣庵,因為白衣庵上至庵主,下到門下弟子,穿的都是青衣,反而青衣出了名。

司達眼看一群青衣女尼,迅快的把自己圍在中間,不覺大笑道:「姓易的,原來你還有後援。」

無垢師大沉著臉,喝道:「姓司的,你率徒擅闖峨嵋後山,我是跟蹤你身後來的,雪山派對峨嵋山究竟有何企圖?你給我從實說來,」

司達在雪山派中地位極高,如今被無垢師太當面訓斥,還要自己「從實說來」,心頭不禁大怒,厲笑道:「你是青衣庵的無垢?哈哈,司某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憑你這點陣仗,也跟司某麼五喝六?」

無垢師太不讓他多說,不耐道:「我問你率徒擅闖峨嵋後山有何企圖?你說還是不說?」

這話說得實在咄咄逼人,但也只有這樣說法,才能把青衣老者撇開。司達沉哼上聲道:「司某不說呢?」他上鉤了!無垢師太冷峻的道,「不說,就把你拿下。」

司達仰首向天大笑一聲道:「你來拿拿看?」以他的武功,青衣庵這點陣仗,確實不在眼裡。

無垢師太冷哼一聲,喝道:「淨緣,把他拿下了。」她自己還不屑動手,只是吩咐她門下弟子拿人。

布衣少女輕聲道:「師叔好像很生氣嘿。」

圍著司達的有九名青衣女尼,看她們年齡,最多不過二十四五,一個個生得明眸皓齒,身材苗條。九人中領頭的一個年紀較大,也不過四十來歲,聽到無垢師太的喝聲,立即肅然躬身道:「弟子敬遵法旨。」

話聲一落,立即起身,右腕揮處,「嗆」的一聲掣出長劍,在頭頂打了一個圓圈。這一剎那間,其餘八個女尼隨著一下掣劍在手,同樣在頭頂打了一個圓圈。司達站在中間,沒有動作,只是看著她們拔劍、打圈,這也許是「亂披風劍法」的起手式,他當然知道峨嵋「亂披風劍法」的厲害,一經展開,令人不可捉摸。

但就憑這九個小尼姑把「亂披風劍法」練得最精,要把自己拿下,除非自己甘心束手就縛,否則怎麼也想不出如何能稻自己拿得下?就在司達思付之際,由淨緣為首的九個青衣女尼業已展開劍法,但見她們迅速繞圈疾走,手中長劍隨著向空連續劈出!「亂披風劍法」,看去就像毫無章法,東一劍、西一劍,胡砍亂劈,但九支長劍這一陣亂劈,居然漫天劍影,宛如在空中張開一層劍網。

司達自忖功力,也逢恃身份,因為九人長劍未攻向自己,所以連隨身的雁翎刀都未出鞘,(他要使刀,自可很快出手)只是負手仰觀,要看看她們有些什麼門道?

他這一遲疑,卻上了她們的當,因為九個青衣女尼右手發劍,只是為了分散司達的注意力而已,就在她們長劍一陣亂劈之後,好像漫天劍影,佈成了一片劍網,左手卻在此時,同時揚起,打出一蓬飛針!峨嵋白衣庵素以飛針著稱,每一蓬飛針出手,頓時隨著擴散,面積足有笆斗大一圈,但九個女尼卻在飛針出手之後、纖手依然往上抬起,從她們掌中撒出一縷銀絲,朝空中投去。

這一縷銀絲,是她們用特殊手法撒出的,到得司達頭頂上空,九縷銀絲一觸之際,就已各自鉤住。九名女尼纖手再輕輕一抖,每一縷銀絲就各自舒展開來,變為一張銀絲織成的網署,緩緩下落!司達是雪山派掌門人隗通天的三師弟,號稱雪山三傑,平日自視甚高,那會把九名白衣庵青衣女尼放在眼裡。

他看對方九人長劍向空一陣亂劈,左手卻打出一蓬飛針,口中大笑一聲,右手抬處,一道刀光繞身而起,把九蓬飛針一齊磕飛,落到他身外六尺光景。但就在他磕飛飛針的這一剎那,由九縷銀絲擴展開來的銀絲網罟,已經落到他頭頂,迅速罩落。

等到司達發覺不對,急忙舉刀封架,已經遲了,銀絲網罟每一個網眼,都綴有極細倒鉤,落到你頭上、肩頭、手肘等處,就把你頭髮和肩頭、手臂的衣衫緊緊鉤住,再經你舉刀封架,稍一掙動,更被許多細小倒鉤鉤得更緊。

轉瞬之間,已把他整個人都網住。司達空有一身極高的武功,竟然連半點也掙動不得,因為只要你稍一掙動,細鉤不但鉤住你的衣服,還會鉤到你皮肉裡去。九名青衣女尼左手拉緊細索,就把網住的司達定在中間。

丁天仁道:「無垢師叔果然把姓司的拿下了。」

布衣少女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也叫她師叔?」

丁天仁道:「我沒見過無垢師叔,但我聽過她的法號。」

布衣少女問道:「你也是峨嵋派門下?」

丁天仁點點頭,黯然道:「但峨嵋派封山了。」

布衣少女問道:「為什麼?」

司達感到身上每一寸皮肉都被倒鉤住,十分疼痛,心頭又急又怒,厲聲喝道:「無垢,你待怎的?」

無垢師太冷哼一聲道:「司達,你現在不是被我拿下了嗎?說,你擅闖峨嵋後山,有何企圖?」

司達咬牙怒笑道:「你有種就殺了老子。」

無垢師大目光冷厲,閃過一絲殺氣,沉聲道:「三十年來,你們雪山派屢次藉故尋釁,峨嵋弟子傷亡不下二十餘人,殺了你也不為過。」一面喝道:「淨緣,給他一支焚心針。」青袍老者急忙叫道:「師妹……」

無垢一揮手道:「師兄,你不甩管。」

司達聽到她吩咐淨緣給自己一支「焚心針」,心知無垢動了殺機,心頭一顫,大聲道:「無垢,你要殺我滅口。」

在他說話之際,淨緣右手揚處,一點藍芒朝胸口一閃而滅,司達大叫一聲,身軀一顫,就沒再作聲。九名青衣女尼左手輕輕一抖,捆住司達的銀絲網罟便自動鬆開,依然變成一縷銀絲,收了回去,司達一個人也砰然一聲,撲倒地上。

無垢師太朝青袍老者合十一禮,道:「師兄保重。」

青袍老者連連抱拳道:「多謝師妹,又給我解了一次圍。」

無垢師太看了他一眼,口中輕「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就揮了揮手,率著門下弟子離去。這一陣工夫,司達已經化為一灘黃水,原來「焚心針」竟然會是「化血針」!青袍老者望著她背影,微微搖頭,也發出一聲輕喟,突然掩著胸口,一陣猛咳,回身走入籬笆,走上石級,推門而入。

布衣少女喜孜孜的迎了上去,叫道:「乾爹,要不要女兒給你老人家捶背?」

青袍老者一手掩胸、說道:「不用。」

布衣少女匆匆往裡走去,青袍老者已在上首一張木椅上坐下,目光落到丁天仁的身上,問道:「年輕人,你是峨嵋何人門下?」丁天仁連忙躬身道:「弟子師傅就是方丈。」

布衣少女已經從後面端著兩盅茶走出,一盅送到青袍老者身邊,說道:「乾爹,喝盅熱茶。」

接著又把另一盅放到下首一張茶几上,望著丁天仁道:「請用茶。」

丁天仁忙說了聲:「謝謝。」

青袍老者抬了下手道:「你請坐。」

丁天仁依言在下首一把椅子坐下。

青袍老者問道:「你怎麼知道老夫是你師叔的?」

丁天仁欠身道:「雪山派昨晚找上伏虎寺去,弟子是聽師傅說的,師叔是傷在太陰經,方才弟子尾隨三名雪山派的人來此,聽到你老不時的咳嗆,就想到你老一定是師叔了。」

青袍老者取起茶盅,輕喝了一口,點著頭道:「不錯,老夫就是你們殘廢了的師叔。」

丁天仁慌忙站起,拜了下去,說道:「弟子丁天仁叩見師叔。」

青袍老者伸手扶起,一面問道:「是大師兄派你來的?」

丁天仁回到椅上落坐,一面說道:「不是,是弟子下山去,在路邊麵攤上遇上的,看他門一身裝束,就像是雪山派門下,才跟下來的。」

青袍老者問道:「你下山去何事?」

丁天仁道:「是師傅宣佈封山,才要弟子下山的。」

青袍老者聽得雙目乍睜,急忙問道:「什麼?大師兄宣佈封山,這是為了什麼?」丁天仁道:「弟子也不知道。」

青袍老者道:「你說昨晚雪山派的人找上伏虎寺去,大師兄今天一早就宣佈封山了?」

丁天仁道:「是的。」

青袍老者道:「你把昨晚雪山派尋釁的情形,說給老夫聽聽。」

布衣少女要聽他述說昨晚兩大門派決戰的情形,不覺也在他對面一把木椅上坐了下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著丁天仁一霎也不霎。丁天仁就把昨晚雪山派率眾尋釁的事,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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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裡的邪念】  *已更新第六章*

本文最後由
hk_19970701

2010-6-12
18:10
編輯

作者:hk_19970701
【序】
「弟弟,快插進來!嗯嗯•••••」
「妳的淫穴夾得我的雞雞好爽,姐,嗯嗯•••」
「嗯嗯•••」
「姐,妳的胸部很軟,嗯嗯嗯••我快射了」
「好弟弟,射到姐姐的口裡•」
我在房中看著AV,手中拿著一條女人的內褲,包著我的雞雞上下套動。
阿,射了!整條內褲被我射得充滿著精液,干他媽的!又要洗了,都怪我忍不住要射在那條內褲上。
「阿朗,出來吃飯了。」媽媽在叫我吃早餐。
我立即收藏好那條內褲,然後出去大廳。
「阿朗,干嗎吃得那麼慢,不好吃嗎?」媽媽問著。
「不是啦,吃太快,胃會不好。」
「媽媽煮的菜當然不會不好吃,是吧,弟弟。」姐姐搭話。
「當然囉!」我微笑的道。
其實我在淫淫地看著姐姐,她只穿了一件大碼的衫和內褲,都沒穿褲子和奶罩,
雖然那件衣服很大,可以蓋到內褲,但是坐著還是可以在桌下看到。
我看著在姐姐的內褲,是一條粉紅色的內褲,蕾絲邊,
雖然她坐著令我看不到內褲後面,但以我經常偷她內褲的經驗,我猜得出那條是丁字褲。
我在盯著姐姐內褲的小穴的位置,
想起剛剛的AV,幻想著用雞雞在姐姐內褲外,磨擦她的小穴。
再看看上面,姐姐因為沒穿奶罩的關係,奶頭都突出來了,真想搓一把!
幹,剛剛打完手槍,現在又硬硬了。
吃完早餐後。我回到房間,把剛剛用來打飛機的女人內褲藏在褲子裡,然後跑去洗手間。
剛剛看完姊姊,又硬起來了。
我心想:反正要洗,再打一次吧。
我又在洗衣機拿了一條內褲,套動著雞巴,嗯嗯,又射了。
然後我把二條內褲都沖走了精液,放進洗衣機裡,按下開始。
其實那些內褲都是姐姐,所以我用完都要洗好放回原處,免得被她發現。
弄好一切,我便去上學了。
大家好,我叫做阿朗,今年16歲,就讀中四,
我的家庭很標準,有爸爸,媽媽,還有1位姐姐,一家四口。
小時候,我跟我姐姐十分要好,但隨著我跟姐姐長大,我慢慢開始對姐姐有一點邪念。
姐姐今年20歲,她正在讀大學,她171高,雙腿修長,她的樣子很漂亮,
雖然她比較瘦,但是她的三圍卻有36G,23,36。
聽到這裡,大家應該都知道她是個大美人。
她在家裡,從小到大都只穿著一件大碼的衫和內褲,
她說穿褲子會覺得不舒服,而胸罩帶了一天,好不容易回家才可以脫掉,所以她才會有這樣的習慣。
爸媽也經常叫她在家裡也要穿褲子和胸罩,但可能是從小就習慣,她都改不了。
不過也別以為她這樣穿會露底褲,那件衣服卻是可以蓋得到內褲,但是總有不小心的時候。
【第一章】-(與姐姐出街)
今天放假,姐姐叫我陪她去逛街,之後我們坐車到了旺角。
在街上,我看到不少男人在看著姐姐,可能因為她性感吧。
「姐,好像很多人在看著妳,妳不怕嗎?」我問道
「傻弟弟,有人看著我是件好事,這是證明我漂亮嘛。」姐笑著說
她今天穿著一件衫加一條短裙,那件衫十分緊身而且很低胸,
她的36G胸部都露出半個了,緊身衫也令她的大奶好像快要爆出來。
我看著她的大奶,好像大得很軟,我的右手慢慢移過去,
差不多摸到的時候,我回神一來,左手馬上按住。
盡管沒有摸到姐姐的奶子,我的雞巴卻硬到快撐破褲子了。
「怎麼啦?」姐看到我左手按住右手說。
「沒有了,右手被蚊子咬到。」我立即想出一個謊言。
「沒事吧,要不要姐姐幫你買蚊怕水。」姐關心我道。
「不用了,謝謝姐!」
好險,差一點忍不住伸手去摸。
突然我覺得自己很壞,不過淫念又壓住了。
我看住姐姐的美腿,那裙短到令姐姐露出一雙白白長長的美腿,
那短裙只是剛好蓋住姐姐圓翹的美臀。
我一邊在跟姐姐逛街,一邊卻在看著姐姐的短裙。在姐姐走動的時候,那裙子內外擺動著。
我的眼光沒有離開過那裙子,等待著姐姐走光。
可惡的是,那短裙怎麼擺動都沒有走光。我快氣死了!
沒辦法,只好再等機會。
逛了不同的店子之後,姐姐帶我到了一間女性內衣店。
「姐姐。」我說
「怎麼了?」姐說
「為什麼來這裡?」我問道
「來這裡當然是買內衣褲,不然你想干什麼。」姐姐說
「但我是個男孩。」我羞羞地說。
「無所謂阿,弟弟陪姊姊買東西是理所當然。」姐姐說
「那有人說我是變態,怎麼辦?」我擔心的問道
「萬一有人說你是變態,姐會解釋的,放心啦!不過你的樣子真是有點像變態,嘻嘻」姐笑說
「你才是。」
之後姐姐開始看內衣褲,也試了好幾次,而我就羞羞地站在店裡等她。
因為感到無聊,我也開始看一下那些內衣褲。看著看著,看到有一套很性感的,
那套內衣褲是藍色,胸罩只有一點布蓋住奶頭,內褲是條丁字褲,
前面是用類似絲襪的材質,有一點透視,小穴的地方是棉質,後面當然就是丁字褲的特色。
「性感喔。」姐姐試完內褲,看到我在看著那套內衣褲說。
「沒有了,無聊看一下。」我說
「服務員,拿這套給我試一下。」姐姐叫著。
然後姐姐拿著這套內衣褲去試。我也就在更衣室外等著,我在想為什麼姐姐會試這樣的內衣褲,也漸漸開始幻想姐姐穿著的樣子。
「弟弟!」姐姐突然叫我
「怎麼了。」我說
「閉著眼睛進來一下。」姐姐說
進去後,原來那胸罩比起姐姐的大奶太小了,姐姐套上去卻扣不到,姐姐想要我幫她扣奶罩。
然後我就閉著眼睛幫她扣,其實我摸得到那奶罩帶,但是我卻假裝摸不到,一直在姐姐背部摸,真的是太滑了,
慢慢我的雙手從姐姐的背部移到胸部邊邊的肉,一手摸下去,真的太軟,
雖然不是整個胸部摸下去,奶頭也摸不到,只是摸到胸部旁邊的肉肉。
不過我的褲襠整個是突出來了。
「摸那裡阿!」姐姐拍打我的手說著。
「我怎知道,是你叫我閉眼睛的,我已經很努力在找胸罩的帶子。」我還大條道理說。
「好了,張開眼睛吧,但只可以看著胸罩帶,不要看鏡子。」姐說。
因為姐姐是面對鏡子,背對著我。
之後我就張開眼睛,馬上找到胸罩的帶子,
然後我一拉,姐姐的大奶也跟著跳動,雖然看不到正面,可是背部也看到一點點胸部的肉肉。
我再往下看,哇!!姐姐好像忘記自己正穿著丁字褲,在背面更好看。
她的美臀可真美,圓大而挺的美臀,真想一手拍下去!!
再看小穴的位置,幹!真的想一口舔下去,
我又再幻想著,如果現在可以拿出脹脹的肉棒,拉開姐姐的丁字褲,在姐姐的淫穴插進去多好!!可是只是幻想。
反正不能了,只好再玩一玩姐姐的大奶。我一拉奶罩帶,姐姐的大奶又再跟著跳動,我看得可爽了!
我再一拉,不小心大力了一點,姐姐整個人往後撞向我,
在這之間,姐姐的美臀頂到我的肉棒,我的感覺就像插進小穴般,太爽了!才那麼一下,我就快點要射了。
「你又幹嘛啦!」姐姐有點生氣說
「我不會扣胸罩嘛。」我在情急之下又講了一個謊言。
「真沒用。」姐姐說
我不服氣,一下扣上了。
「好了,可以嘛。」我馬上扣好。
「那快出去吧!」姐姐叫
之後我就捨不得的出去了。
出去後,
有一位女職員看了我一眼,然後走過來說:「有些事不應該在更衣室做的。」
我說:「什麼不應該,我只是幫一下我姐姐。」
女職員說:「哇,你們可真是……….」說完就走了。
我覺得莫名其妙,正在想著原因,突然,發覺自己的褲襠是脹脹的。
我馬上很不好意思地衝去洗手間,進廁格打手槍降溫。這次又是在幻想著姐姐,幻想剛剛在更衣室裡幹了姐姐。
「e…..」開門聲,有人進來洗手間,不過我在廁格也不怕的打著手槍。
「剛剛妳知道我看到什麼嗎?」女聲1
「又有變態狂來偷內衣?」女聲2
原來我進了女洗手間,我忘記了這裡都是女職員,沒有男洗手間的。
「是比變態狂更變態的事!」女聲1
「什麼啦。」女聲2
「你有看見剛才的男女嗎。」女聲1
「有阿,干嗎咧。」女聲2
「他們是姊弟。」女聲1
「我知道,又怎樣。」女聲2
「他們剛才在更衣室……做愛阿。」女聲1
「不是吧…你怎麼知道。」女聲2
「我看到那個弟弟進去他姐姐的更衣室好久,然後弟弟先出來,我看到他那兒還硬硬的。」女聲1
「是你看錯吧。」女聲2
「沒有啦,我還去問他,他說進去幫他姊姊。」女聲1
「哇..這麼猖狂阿,還承認咧。」女聲2
「其實那女的也是很淫蕩。」女聲1
「對阿!穿衣服這麼暴露,都露出半個奶子,裙子又短到離譜。」女聲2
「是阿!剛剛還叫我拿那套情趣內衣給她。」女聲1
「她可能欠操吧,嘻嘻。更衣室可能滿地淫水」女聲2
「你很粗俗唷。」女聲1
「你很好嗎?天天都在自慰還說我。」女聲2
「沒辦法了,男朋友沒用,不過現在我搭上一個處男。」女聲1
「哈哈!處男你也要。」女聲2
「處男可好笑,他摸著我的奶子都會射。」女聲1
「哈哈!笑死我啦,摸奶也會射。」女聲2
「我幫他吹,一分鐘都沒就射,他還爽到一直淫叫。」女聲1
「嗯…嗯…嗯…這樣叫?嘻嘻,那你有濕嗎?」女聲2
「也會有一點啦,你呢,昨晚去那裡?」女聲1
「昨晚5P啦!」女聲2
「哇哇…真的嗎?」女聲1
「真的,爽死我!口,陰部,屁屁,三個穴一起干,真的很爽。」女聲2
「真的唷,下次叫我可以嗎?」女聲1
「那就今晚吧,可以嗎?」女聲2
「真的嗎,當然好啦。」女聲1
「好吧,那現在先做事吧。」女聲2
她們出去了。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又氣又愛,我明明就沒跟姐干那種事,但她們卻這樣說,
可是我也利用她們的對話在打手槍,真是的。
我打完手槍就出去,回去更衣室那邊找姐姐,可是卻看不到姐姐,之後一位女職員走過來。
「你姐姐在門口等著她的好弟弟唷。」女職員笑笑地說道
聽聲音應該是女聲2
然後我去門口找到姐姐。
「你去那裡啦,等你好久了。」姐姐有點氣說
「對不起!肚子痛,去了洗手間。」我又一次講謊言
之後姐姐跟我去坐車回家,在車站,排隊很久才有車。
上車後,車裡很擠,我跟姐姐分開站著。
在途中,我看到姐姐的樣子怪怪,
突然,我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笑笑的看著姐姐,
原來他是往下看著姐姐,眼光一直盯著姐姐的胸部,因為姐姐穿了低胸裝,大半個大奶都被那個男人看到。
更可惡的是,因為車上很擠,姐姐的大奶完全緊貼那個男人,
而且姐姐的奶子都會跟著車子的移動磨擦著那男人。
我看到姐姐想走開,無奈車子太擠,姐姐根本沒辦法走動。
在這期間,我又看到姐姐後面有一個男人,
他緊貼著姐姐,腰一直左右前後擺動,
幹!原來他拿出了他的陽具在磨蹭姐姐圓翹的美臀。
姐姐好像還不知道,
我想要提醒姐姐,可是又想看下去,最後也選擇了看下去。
突然,後面那個男人一手抓住姐姐的肥臀,雙手按著她的翹臀在磨擦。
姐姐好像還不知道,她注意力全放在前面。
我再看前面的男人,他的手居然放到自己肚子靠上的位置,
這樣姐姐的大奶就緊貼著他的手,那傢伙還不時的搓摸。
再看一下後面那男人,已看不到他的陽具,難道他放棄了?
沒有,原來他的肉棒伸進姐姐裙裡,直接磨蹭著姐姐的美臀。
這時,姐姐終於發現了。她回頭看,十分驚訝,她看來既生氣又無奈。
那男人磨蹭著姐姐的美臀,甚至還把他的肉棒放到姐姐的大腿內側,磨蹭起姐姐的小穴。
車上擠得讓姐姐分開大腿的位置都沒有,被迫要夾著他的陽具。
那男人的雞巴在姐姐的小穴外,大腿內側前後套動著,
姐姐一直扭動身體,想避開他們,可是她不但沒有避開,還幫了他們忙。
我看著可真爽死了!看到姐姐被人這樣非禮,我的心裡卻興奮著。
後面那男人不停換地方,有時放在臀部,有時放在大腿內側,
終於姐姐忍不住,沒到家裡便下車了,我當然也是跟著她下車。
「為什麼沒到家裡就下車。」我假裝的問,我當然知道為什麼。
「剛才你去了那裡?」姐姐有點氣的問道
「在後面阿,怎麼了?」我說
「你剛剛看到嗎?」姐姐又問
「看到什麼?」我又假裝的說
「有人非禮我」姐姐不開心的說
「什麼,為什麼剛剛不向我告訴?」我再一次假裝的說
「都不知道你去了那裡。」姐姐說
「那妳怎樣被非禮了?」我問
「有一個摸我胸部,有一個磨蹭我的臀部和..那裡。」姐姐羞羞地說
「那你爽嗎?有濕嗎?」我突然說出心底話
姐姐非常生氣,我心想完蛋了。
「你說什麼!誰教你說這種話!」姐姐生氣的說
「對不起!!開玩笑說說。」我說
「好笑嗎!!」姐姐生氣的說
「我道歉,姐,原諒我吧」我說
「算了!以後不要講這種話了」姐姐認真的講
「我知道了」我道歉的說「又要再等車啦」
「等等上車後,你要站在我的旁邊。」姐姐說
「知道了!」我說
突然,我看到有精液從姐姐的臀部流到大腿。
「姐,有東西!」我謊張的說
「什麼啦?」姐姐說
「剛才那男人的…在你臀部」我說
姐姐恍然大悟,馬上拿出紙巾氣惱的擦著。
在姐姐擦著的時候,不時掀起裙子,我的雞巴漸漸有反應了。
「真是的,現在還有嗎?」姐姐氣氣的說
「我看不到了。」我說
「唉!這樣吧!你掀起裙子看一下。」姐姐無奈的說
我心想:這下可好了,可以名正言順的看著姐姐的美臀。
我慢慢掀起裙子,原來姐姐現在是穿著丁字褲。
我仔細的目賞著姐姐的美臀,姐姐的美臀真是很翹,而且又白白圓圓,原來已經擦乾淨了。
可是我還想繼續看。
「還有。」我騙她說。
「好了沒?」她擦一擦後說
「還沒。」我說
她在擦的同時,一直彎下腰,翹起著她的美臀。我的面十分貼近那翹臀,差點想要咬下去。
我把目光移到姐姐的小穴,天阿,第一次這麼近看著姐姐的淫穴,雖然穿著內褲,
不過也是非常性感,內褲的小穴位置那邊有微微脹起,真想搓一下姐姐的騷穴。
「現在可以嗎。」她又擦一擦說
「還有了。」我又騙她說
「還有?不如你幫我擦掉就好了。」姐姐說
「好。」我當然答應。
我心想:終於能摸到了。
我拿著紙巾,在姐姐的肥臀上一直擦,一直擦,
其實我正在摸著,真是好有手感,好有彈性,很堅挺的美臀。
「姐,你彎下腰吧,不然擦不了。」我說
姐姐很聽話,她彎低腰,翹起了那圓潤的美臀。
我一手擦著摸著,一手摸自己的雞巴。真是很想一下子插進去。
「姐,大腿還有一點。」我說
「那還不快點擦走。「」姐姐說
我摸一下姐姐的大腿,哇,好滑手喔。
我的手慢慢移到姐姐的大腿內側,偷偷的用一根手指頭磨擦著她的淫穴,
哇!有一點濕濕的,應該是被剛才的人弄濕。
雖然只是輕輕碰到姐姐的淫穴,可是心裡就興奮著,
那感覺太難形容,一個字:爽!
我的雞巴快要撐破褲子了。
我心想:明明是騷貨,還要裝。
我的左手擦著大腿內側,那手指頭一直偷偷的磨蹭著她的淫穴,
我的右手卻在硬硬的雞巴打起手槍,
很快,我就射了,精液都射在紙巾上。
「姐姐,都擦乾淨啦,你先幫我拿著」我說
然後我把佈滿有我的精液的紙巾給姐姐拿著。
「哎阿!弄得我滿手都是啦,原來還有這麼多,幸好你幫我擦掉。」姐姐說
看到姐姐手上沾滿著我的精液,又感到有點興奮了。
車子終於來了,也是有點擠,
姐姐可能是怕了,她一直拉著我,硬要我站在她的後面,
我心想:這次有機會吧。
不幸的是,這輛車子沒有比上一班車擠,我跟姐姐沒有緊緊貼住。
我覺得很失望,不過我也沒有因此放棄,我的褲襠脹脹的等著。
隨著車子的加減速,我的龜頭隔著褲子都輕輕的碰到姐姐的美臀。
可是我真是快要忍不住,我很想把肉棒緊貼著姐姐的美臀磨蹭。
到下一站後,很多人上車,上來的人不斷擁過來。
突然我被人撞到,全身撞向姐姐,我的肉棒一下子就完完全全的壓著姐姐的翹臀。
那感覺真爽,沒辦法形容。隨著人們的擠動,車子的前後左右,我的肉棒緊貼住姐姐的翹臀前後壓動,
我的雙手卻想按著翹臀來壓,不過還是不敢。
在不斷的磨擦之中,
終於射了。有褲子的阻礙並沒減少我的興奮。
終於回到家。
【第二章】-(與同學的陰謀)
第二天,又要上學了。
在學校裡,我和最要好的朋友-小強談話,昨天的事情也一字不缺的告訴他了。
「他媽的!為什麼昨天我不在,你這個色小鬼,姐姐也不放過。」小強說
「你自己都每天偷看你媽媽洗澡,還說我。」我說
「也是啦!嘻嘻!!對了,我想問,你用肉棒磨擦著她,她沒感覺到嗎?」小強說
「她應該不知道我故意這樣子,太擠了。」我說
「昨天一定很爽吧,你姐姐很漂亮吧,我都沒看過她。」小強說
「今天放學來我家吧。」我說
「你說的,我一定來。」小強說
放學後,小強跟我回家了。
「阿朗,帶同學來玩阿。」媽媽說
「對阿。」我說
之後媽媽就去忙她的。我跟小強進了我的房間。
「你姐姐呢?」小強問道
「還沒回來。」我說
突然,小強好像看到了什麼,他拿起來。
「這是誰的?」小強問道
「我姐的內褲啦。」我說
「他媽的,你都偷她的內褲。」小強說「不過她可真騷,穿這種內褲。」
小強摸起姐姐的內褲,前面的蕾絲,小穴位置的棉質材料,他還拿起來聞。
「好香。」小強說
「你是變態嗎?」我說
「聞女人內褲才正常咧。」小強說
「鈴。。。」門鈴聲
「我姐回來了。」我說
「你應該說,騷貨回來了。」小強開玩笑說
然後小強跟我出了大廳。
「弟弟,帶朋友來了。」姐姐說
「是阿。」我說
姐姐說完就回房間了,我看到小強目瞪口呆的看著。
「漂亮吧?」我說
「難怪你會這樣,要是我的話可能早就幹了她。」小強說「她真騷唷,低胸衫可真夠低胸,短裙可真夠短。」
「對阿!現在你的雞雞硬硬吧?」我說
「不只是硬硬,我還想馬上進去她的房間,插進去她那騷穴。」小強說
之後姐姐換衣服出來,又是一件大碼衫和內褲就換好了,然後去了洗手間。
突然小強拉著我回去我的房間,他把忍住很久的雞巴拿出來,還跟我一樣,拿著姐姐的內褲上下套動。
「忍不住吧。」我說
「他媽的,那騷貨在家裡都這樣穿嗎?」小強說「我都看到她的小內褲。」
「真想干她一干。」小強說。「奶罩都不帶,真想搓搓她的奶頭。」
「她從小到大在家裡都只是玩一件大碼衫和內褲,我也想插進她的騷穴。」我說
「幹!如果我有這樣子的姐姐,一天打十次手槍都不夠。」小強說
這時候,我也忍不住,跟小強一起幻想著姐姐在打手槍。
終於,我們都打完。
「太騷了,她在洗手間那麼久,是自慰嗎。」小強說
「我那知道。」我說
「看她那裡騷,平常一定會自慰,你有看過她自慰嗎。」小強說
「我也想看到。」我說
「其實我家裡有一台針筒攝影機,平時我都偷拍媽媽的。」小強說「明天帶過來拍你姐姐好嗎。」
「哇!!當然好,我一直都幻想她,都沒看過她全裸。」
等了一晚,期待的明天終於到了,我跟小強已經裝好了針筒攝影機在洗手間一個好的角度。
現在只是在等姐姐回來洗澡。
等了很久,姐姐終於回來了,她回了房間一陣子,就去洗澡。
我們又等了30多分鐘。
「你姐姐一定是在自慰,那有那麼久。」小強說
「等下看了就知道。」我期待的講
再過一陣子,姐姐出來了,又是一件大碼衫,沒褲子,沒奶罩。
小強偷偷的盯著她,褲裡的雞雞也脹脹了。
「騷貨,我想干妳,我要把你搞得滿地都是淫水。」小強偷偷的講
「先搞正經事吧。」我說
之後小強就進洗手間,拿回針筒攝影機到我的房間,
把針筒攝影機連接到電腦,有一個新影片,我按了一下播放。
影片一開始,看到姐姐了,
我跟小強都十分緊張的盯著電腦螢幕,
她慢慢的脫下衣服,36G的大奶一下子就出來了,
我終於看到姐姐的大奶,哇!比我想像中的要大,平日都是格著衣服看,想不到她脫了衣服更大。
她對著鏡子,雙手托住雙乳在欣賞,漸漸,她開始摸起那雙巨乳,
她雙手由外到內搓摸著乳房,一直重覆。可能她是在按摩胸部,會比較堅挺。在她按摩胸部的時間,顯得那奶子是軟軟的。
她做了差不多五分鐘才停下來。在這五分鐘她可能只是按摩胸部,可是我跟小強的雞雞已經完全硬起來了。
後來,姐姐進去浴缸了,她終於準備要脫下內褲,我夢寐以求的小穴將馬上欣賞到。
突然,姐姐拉開浴缸的簾子,整個鏡頭都檔住,靠!
我跟小強都很失望,然後快轉著影片。
只看她洗完澡了,她穿著內褲走出浴缸。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要在浴缸換內褲。
仔細看一下,我發覺她換上那次我跟她去買的內褲。
看到這裡,姐姐已經洗完澡,我跟小強也覺得已經看完了。
但是,姐姐突然坐在馬桶上,雙手搓摸奶頭起來。
我們發現她的奶頭慢慢變得堅挺,也開始聽到一點點聲音。
「嗯…嗯…嗯…」姐姐輕聲的叫。
之後,姐姐的右手居然開始在內褲外摸著小穴,看一看,好像內褲濕了。
「嗯…嗯…嗯….嗯…嗯…….」姐姐越來越大聲。
隨著姐姐叫得越來越大聲,她的手也越來越快了,她很快速的用手指上下磨蹭淫穴,
「嗯…嗯…快到了….嗯…嗯…….」姐姐越來越大聲。
突然,有一串淫水從內褲兩旁噴出來,
「太騷了,我要把硬硬的雞雞插進妳的騷穴。」小強打手槍的在說。
再看影片,姐姐脫下了內褲,
終於看到了,姐姐的騷穴,原來姐姐的陰毛也很濃密,她的陰唇也厚厚的。
姐姐又用手指上下磨蹭淫穴,一些淫水慢慢流出來,她的手指也越來越濕。
後來,姐姐把兩根手指插進去淫穴,厚厚的陰唇被她的手指微微撥開。
「嗯..嗯。」姐姐在呻淫。
手指的速度從慢慢的漸漸變快了,她很快的抽插著騷穴。
「嗯…嗯…誰…誰可以用大大的雞巴插….插進我那淫蕩的騷穴..嗯…」姐姐胡言亂語的呻淫
現在我也拿著姐姐的內褲,包住我那早已硬硬的雞巴上下套動著,我在幻想著姐姐那兩根手指頭是我的肉棒,我正插著姐姐的淫穴。
「嗯…嗯..姐,妳的穴穴好緊唷。」我在幻想的說
突然,
姐姐又噴出淫水,在噴水之間,她還用手指磨蹭著厚厚的陰唇,又噴,
她噴了好幾次水之後,終於穿回衣服,手還沒洗就出去大廳。
現在我跟小強也射了,又射在姐姐的內褲。
我心想:姐姐好像自慰完之後沒有換內褲,手也沒洗。
我馬上走出大廳,偷看著姐姐。
她的手指上果然還有淫水,整隻手指都濕透了。
再偷看她的內褲,前面有點透視,令我看到濃濃的毛,
再看,小穴的位置,濕了一大片,大腳內側還看到淫水的水珠。
我心想:姐姐真淫蕩,弄濕了內褲都不換,手指也不洗。
我走過去姐姐旁邊說:「姐姐,我幫你看相好嗎?手給我吧」
姐姐拿出右手,笑著說:「嘻!你什麼時候會看相了,好吧!就幫我看一下吧。」
我摸著姐姐的右手,我的手也沾上一點淫水。
「姐姐,你的手怎麼濕了?」我問道
「…剛才..剛才洗澡..忘記..忘記擦乾手。」姐姐帶羞的說
說完,姐姐跑去洗手間了。
我看著手上沾滿姐姐的淫水,心想:這就是姐姐的淫水。
我聞聞看那淫水,有騷騷的味道,雞雞又硬起來了,
我把姐姐的淫水都塗在雞巴上,又打起手槍。
射完之後,我送小強走了。
後來那幾天,我天天都看著姐姐的自慰影片,有時真的忍不住想去姦她,不過最後還只是幻想。
有一天,小強說來我家,來了之後,他馬上拉我去房間,他拿出一包藥。
「是什麼?」我說
「迷姦藥。吃了之後會暈下。」小強說
「那你要用來干嗎?」我說
「迷姦你姐阿!」小強淫淫的說
「不是吧,迷姦我姐?」我驚訝的講
「你不想嗎,現在快點考慮啦!」小強說
真的很難決定,雖然我天天都想干我姐姐,可是她是我姐姐,迷姦不好吧。
突然有人回來,是姐姐。
「難得現在只有你姐,好機會阿」小強又說
我想了一想,淫念決定要迷姦姐姐。
我去沖了一杯茶,偷偷加了藥,盤去給姐姐。
「好弟弟!謝謝囉。」姐姐什麼都不知道就飲了。
那藥可真強,不到十分鐘,姐姐就暈倒。
我跟小強抱了姐姐去床上。小強急性的拉開姐姐的內褲,一陣騷穴味傳來,小強馬上就舔下去。
那我只好玩姐姐的大奶,我慢慢把衣服解開,一雙豪乳就在我面前。
我一摸下去,好軟,好舒服阿!我不留力的一直搓摸,姐姐的巨乳已被我搓到有點紅紅。
然後,我又一口啜著姐姐的奶頭,甜甜的,奶頭漸漸挺起來。
終於,我忍不住拿出肉棒,在姐姐的雙乳之中上下插動,
那龜頭被姐姐軟軟的大奶完全的包住,那感覺太爽!
我快速的上下插動,沒一會,就射了,濃濃的精液射在姐姐的巨乳上。
射完之後,我又舔著姐姐的奶頭,雙手也在搓摸著那一手包不住的巨乳,
馬上,雞雞又硬起來,我又在雙乳中插動起來。
我看一看小強,他已經拿出硬硬的雞巴,在姐姐厚肥的陰唇磨擦起來,
在他準備插進去的時候,突然,
「你們在干嗎?」女人的聲音
我們看一下傳來聲音的地方,
發現媽媽正站在門外。
她看著姐姐全身被脫光,我的肉棒在姐姐的雙乳插動著,小強也在用雞巴磨蹭著姐姐的騷穴。
我心想:這下完蛋了。
小強沒義氣的馬上跑走。
我雖然看到媽媽,不過我的雞雞還在動,根本停不下來。
媽媽羞羞的轉身,說:「還不停。」
「我也控制不住,停不下來。」我說
媽媽羞羞的走過來拉我走,可是我不肯走。
她生氣的一手握住我硬硬的肉棒,硬要把我的雞巴放回褲子,
突然,我感到被媽媽抓住雞巴很爽,我馬上在媽媽手中來回插。
插了幾下就射了,精液都射在媽媽手裡。
媽媽很生氣的跑去洗手間弄乾淨,然後幫姐姐擦乾淨身上的精液並穿好衣服。
之後媽媽拉我到我的房間訓話。
「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可是你的姐姐耶!」媽媽說
「我不敢講。」我低頭說
「我是你媽媽,有什麼不可以講的。」媽媽說「我知道你這個年齡對性很好奇,可是也不能這麼過份。」
「那我講吧,你不要氣,我本來偷拍姐姐洗澡,都怪姐姐自慰了,我就想她很淫蕩吧,就忍不住…」我說
「你居然偷拍姐姐,你這壞小子。」媽媽說「自慰是很正常,姐姐自慰不代表是淫蕩,像我也會自慰,那我也淫蕩嗎。」
「媽媽妳也…」我驚訝的說
「你..不要..管我了。每個人都會的,是很正常。」媽媽怕羞的說
「那我打手槍也是平常阿。」我說
「嗯..嗯…對…」媽媽說「那我也沒說過不給你這樣,我也知道青少年是需要這樣。」
「那我以後打手槍,你也不要說我。」我說
「你以後不再做剛剛的事就可以。」媽媽說
「我不相信。」我說
「那你想怎樣?」媽媽說
「那我現在打手槍,你站在這裡看著,不要罵我。」我說
「..好了。」媽媽勉強的說
其實我想媽媽看著我打手槍,不知道為什麼被女人看著會特別爽。
之後我播放姐姐的片子。
「這是什麼?」媽媽問
「姐姐自慰的片子。」我說
「就叫你不要再看,不能再幻想姐姐了。」媽媽說
「那我看什麼?」我說
「好了,我拿你爸爸平常看的片子給你。」媽媽說
之後媽媽去拿來,我播放後,只看到一名女優被幾個男優干。
我馬上硬起來,從褲子裡拿出硬長的大雞巴出來。
我看到媽媽很驚訝,可能剛剛她太緊張沒看清楚,她想不到她兒子的肉棒已經那麼大。
我用手包著雞巴上下套動,雞巴越來越脹,我看到媽媽好像有點面紅,全身都很不自然。
之後我套著套著就射了,我射的時候,我看到媽媽嚇了一下,
可能爸爸太久都沒跟她做愛,她一下看不習慣,這次可能被媽媽看著,射得特別多。
「你每次都射這麼多嗎?」媽媽驚訝的問
「是阿。」我說「媽媽,你都可以看我打飛機,那我可以看你自慰嗎?」
媽媽又嚇了一下,說:「那不..不一樣…其實媽媽也沒有自慰,剛才是騙你。」
「喔。」我說
其實我相信媽媽是有自慰的。
【第三章】-(對媽媽的陰謀)
我也忘記介紹我媽媽,她16歲就生了姐姐,她今年36歲。
雖然如此,媽媽保養得很好,皮膚都白白滑滑,樣子很漂亮,很有女人味,另外,她的身材是極好,
她三圍是39H,24,36 現在也很多男人追她,不過她都不接受。
這幾天,只有我跟媽媽在的時候,我都沒考慮就會看A片和打手槍,
有空的時間,我還會一直想媽媽到底有沒有自慰咧。
有一天,只有我跟媽媽在家,我在大廳播放著A片,右手套動著肉棒。
「阿朗,又在打手槍了。」媽媽還是有點羞的說
「忍不住了..嗯…嗯…嗯…..」我說
「你是女人喔。還會呻吟。」媽媽說
「太爽了。沒辦法..嗯…嗯…」我說
「不要弄到地上都是精液阿。」媽媽怕羞的說
「阿朗,我先去出去一下。」媽媽說
「好吧。」我說
媽媽出去後,我為了求證媽媽有沒有自慰,我把小強的針筒攝影機放在媽媽的房間。
過了幾星期之後,我差點忘了我放了針筒攝影機在媽媽的房間。
今日只有我在家,我就拿回來,看一看。
第一天,第二天都沒有,我在想媽媽是不是真的沒有自慰。
再看一下,有一段,看見媽媽睡在床上看著電視。
過了一會,我看到媽媽的手伸到褲裡。她搓了幾下,然後慢慢脫下衣服。
天阿!我看到全裸的媽媽,哇!媽媽的乳房可真大,比姐姐更大,
她用雙手在搓摸著巨乳,那奶子顯現十分有彈性,她的巨乳雖然堅挺卻十分軟。
只見她的手指甲上下左右在搓著奶頭,漸漸堅挺起來了。
她還用手托起奶子,頭向下,她居然可以自己舔到自己的奶頭。
我看著媽媽把玩著巨乳,真的想摸一把。
之後媽媽的右手向下移,媽媽好像很趕急,一摸著小穴,就用2根手指猛插。
哇,媽媽的小穴噴水了,真是快,看來媽媽還真敏感咧。
「嗯..嗯..好爽喔…嗯..嗯…」媽媽呻吟聲
後來,媽媽忍不住拿出一根假陽具,想不到媽媽會有這些。
媽媽拿著那根東西,很大力很快的插著自己的淫穴。。。
一會兒又噴了。媽媽真是很敏感,我的雞雞看著也全硬了。
突然媽媽又多拿一根假具和一個震蛋。
她扒在床上,媽媽的臀可真翹。
她把震蛋和一根假陽具都放到淫穴,自己的手就拿另一根在屁眼狂插。
「嗯..嗯..好爽喔…嗯..干我吧…我的騷穴欠操…嗯…」媽媽呻吟聲
看來媽媽可真騷,我在看這片子的時候都忍不住了,又在打手槍,
雖然剛剛才打完,但是媽媽真得太性感,太騷。
哇!媽媽的騷穴又噴水了,我都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小穴噴水到床上。
「嗯..嗯..我是欠操的女人…嗯..嗯…」媽媽呻吟聲
現在的媽媽跟平時的媽媽完全不一樣,現在完全是個騷女人。
看著媽媽前後都插滿假陽具,真想有一條是真的而且是我的,不過也只能幻想。
我看著媽媽自慰,手中不斷套動著雞雞,終於射了!
可是媽媽還沒完,媽媽的需求真大。
現在爸爸經常都要去公幹,很小在家裡。到底媽媽是怎麼忍下去,我真想幫一下媽媽。
看了好久,媽媽終於滿足了。
整個床舖都被媽媽弄濕透了,她的淫水真是多。都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
再看這幾個星期的,我發現媽媽差不多每天都要自慰,而且每天都要2次以上,有時候有空還會5,6次
這個月,我每天都看著媽媽的影片,我已經忘記了姐姐。
有時想著媽媽還睡不著,真是很想很想插進她的騷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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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經常看網上的亂倫文章,我在研究他們要怎樣發展才能做愛。
我想了幾天,終於想到一個辦法,我了解到媽媽性需求是很大,這麼久沒做愛一定受不了,
要是突然有一個壯壯的男人搞她,應該可以成功,所以我想找一個時間讓媽媽和一個男人單獨一起。
之後有一次,我找媽媽去逛街,我故意帶她去傢俱店,我一直遊說媽媽買一張桌,
終於,媽媽肯買,要下星期才送貨,
媽媽還想說自己拿回去,我一直說服她說不行,最後才肯由人送貨。我也故意留下我手機號碼到送貨單。
這幾天,我一直期待快點到送貨日,
終於,那天到了,那天早上
「媽,我今天要出去,晚上才回來,送貨的事情,你處理了。」我說
「好了,早點回來。」媽說
之後我在樓下公園坐,在等送貨員電話
等了好久,終於打來
「你好,我是送貨到你家。」送貨員說
「是喔,你可以先來我家樓下的公園嗎?」我說
「不是送到你家嗎」送貨員驚奇的說
「你先來再說嘛」我說
「好吧」送貨員說
我又等了很久,送貨員來了,他應該是廿十幾歲,高高大大,也挺帥氣。
「你好,有什麼事」送貨員說
「我有東西贈你」我說
「什麼啦?」送貨員驚奇的說
之後我把媽媽的片子都給他看
「這是..這是誰阿?」送貨員又驚奇又色色的說
「等下你送貨到我家,家中只有這女人」我淫淫地說
「真的嗎?等一下,你為什麼知道?她是你誰人?」送貨員說
「好啦,話說白一點,她是我媽媽,我想請你幹上我媽。」我說
「什麼!她是你媽?你想請我干你媽媽?為什麼?」送貨員驚訝的說
「是為什麼呢,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答我干還是不幹。」我說
「那當然要干啦,你這小鬼,居然找人干你媽」送貨員笑笑的說
「可是她會肯嗎?」送貨員問
「你看這些片子都知道她是騷貨吧,她好幾個月都沒被人干過,你只是挑起她性慾,就可以」我說
之後我拿出一盒片子給那送貨員,
「這是她自慰的片子,要是她不肯,你就拿這威脅他」我說
送貨員拿緊那片子說:「好吧!謝謝了,我一定會幫你把她插得滿地淫水。」
「可是會突然有人回來嗎」送貨員說
「放心好啦,這幾個小時都其他人回來,不過我會回來。」我堅決地說
「你回來?你回來干嗎?」送貨員說
「這你不用管了,我不會阻撓你們,等下看到我,你就說是我媽媽要你跟她做愛。」我說
「喔,好的,她真是太騷,可以干她就爽囉」送貨員色色地說
「好了,差不多要上去了」我說
之後那個送貨員上去了,我在公園一直坐了一會兒,偷偷回家。
我輕輕打開大門,已聽到呻吟聲
「嗯…嗯…嗯…」
我慢慢走向媽媽房間,輕輕打開門
果然,媽媽與那送貨員幹上了,
媽媽用左手套動著大大的雞包,用那小口舔著紅紅的龜頭。
「妳真是個騷貨…嗯…嗯…再舔…你這淫蕩的騷貨」送貨員叫
那送貨員也在把玩媽媽的大奶,媽媽的奶子真大,一手都不能完全包住。
後來,媽媽夾緊她的雙乳,送貨員坐在媽媽的身上,雞巴在媽媽雙乳中抽插,
媽媽的頭還往下,小口舔著插動的龜頭,在激烈的乳交之中,送貨員已射了,
射在媽媽的巨乳上,媽媽的雙手還用精液在自己的巨乳塗抹,而且還在留有精液的手指上啜了一下。
之後那送貨員開始玩弄媽媽的淫穴,用他的大口舔著淫穴,媽媽被他舔的可爽。
「嗯..嗯…受不了…好爽唷…嗯」媽媽叫
舔著舔著,又用手指猛插媽媽的小穴,只見媽媽身體不停震動,
一下,媽媽雙腿抽搐一下,一串淫水從小穴噴出,都噴到那送貨員全身。
「真是騷貨,淫水可多的,是不是想被大大的雞巴插進妳的騷穴。」送貨員說
「嗯..嗯…..嗯…受不了啦,快插進來..插進我騷騷的淫穴」媽媽說
之後媽媽扒著床上,翹起她圓翹的肥臀,送貨員慢慢把雞巴插進去淫穴,抽插起來,
「好緊的騷穴,嗯..嗯…妳這騷穴應該要多點給人干。」’
送貨員抓住媽媽的翹臀不停的插動,慢慢越來越快,只見媽媽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好像受不了被巨大的雞巴干。
「嗯…嗯..不要…嗯…太快了…嗯..爽..好爽…」媽媽呻吟著
經過一陣快速的插動,送貨員把雞巴拿出來,自己套動幾下,射在媽媽的口裡,
媽媽還用小口清潔那龜頭。
突然,媽媽看到我在門外,
「。。阿..阿朗…」媽媽緊張的說
「是她,是她要我干她的」送貨員說
「你…你..你說什麼?」媽媽生氣的說
可是送貨員已逃跑走了。
「..阿朗…不是那樣的…」媽媽緊張的說
「我都看見了,想不到媽媽妳…..妳還背著爸爸搭上別人。」我說
「不是了,是他..是他威脅我。」媽媽說
「他那有東西能威脅你,到現在你還要騙我。」我假裝的說
「他..他有。」媽媽說
「那好,是什麼東西?」我說
「是…是…是一盒片子」媽媽說
「什麼片子?」我不停的問道
「是..是…我不能講啦。」媽媽怕羞的說
「我都知道你是騙我的,其實就是你搭上人家。」我說
「我沒騙你啦,是他..是他…他拿著我的..我的…自慰的片子…」媽媽羞羞的說
「你又在騙我是吧,你上次都跟我講妳沒有自慰的。」我說
「我有阿,相信我吧,我真的有自慰的」媽媽說
我暗暗偷笑,又裝嚴肅的說:「你還要再騙我嗎?我都看見你剛剛淫蕩的樣子。」
「我就當作你有自慰,那你是在家裡自慰,是吧?」我說「那他又不認識妳,他怎麼有妳在家裡的片子呢?」
「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有問他到底是什麼拿到,可是他都沒講。」媽媽說
「好了,我聽夠了,你還想騙我嗎?你要解釋就去跟爸爸解釋。」我說
「阿朗..對不起…求求你不要跟爸爸講。」媽媽哭著說
「媽媽,我知道爸爸很久沒跟你那個了,但是你也不要隨便就跟其他人做愛。」我說
「我…我…」媽媽說
「媽媽,其實妳需要的話,我..我可以幫妳。」我說
「…你..你說什麼..你是我兒子阿。」媽媽緊張說。
「那有什麼關係,其實我想干媽媽很久了,反正你也有需要。」我說
「你..你居然連媽媽都想干。」媽媽氣氣的說
「那很正常阿,反正你也有看我打手槍,我也有看到你跟其他人做愛。」我說
「不行,我看你打手槍,只是想說你現在這年齡打手槍是很正常的,可是不能幹那種事。」媽媽認真的說
「那你剛才又給那送貨員干」我說
「我…我…」媽媽說
「反正你是需要,不如我來幫你。」我說
「不一樣,我們是母子,不可能的」媽媽說
「好,你不給我干,我就跟爸爸講你的事情」我說
「你…你…」媽媽說
之後我色心大起,按住了媽媽,雙手搓摸著巨乳。
媽媽不停的反抗,可是力量不夠我大。
「你這…你太壞了…快…快放手…」媽媽哭著說
在媽媽說話的同時,我拿出雞巴,一下插進媽媽的口裡,
可是媽媽都不肯動,又在反抗,我只好抓住媽媽的頭,自己抽插起來。
在一輪抽插,我終於射了,可能第一次口交的關係,這次射得非常多,全部都射在媽媽口裡。
「你…你這兒子..你…」媽媽哭著說
「我只是學妳,你剛剛舔那送貨員的雞巴,不是舔得很爽嗎?」我說
之後,我慢慢用另一隻手,摸著媽媽的淫穴,濕濕的。
「那裡不可以…嗯…快停…嗯..」媽媽叫著
我不管媽媽的反對,用2根手指頭搓動著厚厚的陰唇,媽媽身體震動了一下,
哈!媽媽真敏感,淫水不時的流出來。
「嗯..嗯…不要…嗯…不要..嗯…快停..嗯…嗯…」媽媽開始呻吟起來
「都濕透了,明明想要還裝不要。」我說
後來,我再用兩根手指來回的插動著淫穴,媽媽的小穴不時會抽搐一下,
「嗯..嗯…手指…嗯…插..嗯..嗯..」媽媽呻吟著
突然,我想起AV中的男優,極快速用手指插撩著淫穴,令女優噴水。
我打算試一下,之後我跪著,用兩根手指頭,極快的抽插媽媽的騷穴。
「嗯…嗯…太快了…嗯…快停…嗯…受不了啦..嗯…嗯…」媽媽呻吟著
在我不停的插阿撩阿,突然,感覺媽媽的騷穴抽搐了幾下,大腿也跟著抽搐。
一汪汪淫水在媽媽的淫穴噴出來,一串一串的噴在我身上。
媽媽的性慾好像被我挑起來。
「真淫蕩,噴得我滿身都是淫水。」我說
「嗯..嗯…..兒子…反正都摸過…不要停…再來..」媽媽說
「媽媽果然是騷貨,認了吧。」我說
之後我再重複的用手指抽插著媽媽的淫穴,媽媽又噴水了。
經過幾次之後,我滿身都被噴到濕透。
「嗯…嗯…再快點…嗯..大力點…嗯…嗯…」媽媽呻吟著
一串串淫水又從媽媽的淫穴噴出,
「媽媽,我滿身都被妳噴到濕透了,該你幫我了。」我說
「嗯…嗯…好吧…嗯..」媽媽說
媽媽拿起我早已硬硬的雞巴,左手套動著。
後來,媽媽一口舔下去我紅脹的龜頭,我的身子好想被電到一樣的爽,
媽媽笑著開始舔起我的雞巴,那感覺真好,媽媽變得越來越主動,
媽媽的技巧真好,淫淫的舔著我的雞巴,不時一大口舔著我那脹紅的龜頭。
「媽媽…嗯…媽媽好厲害…嗯..舔得我好爽」我說。
在媽媽的服侍,我已經射了,濃濃的精液,射在媽媽的口裡。
之後,我把一根手指頭按一下去媽媽的巨乳,馬上彈起來,真的很有彈性,
我搓摸著媽媽的巨乳,真軟,我還用手指頭上下左右搓摸媽媽的奶頭,不時大口的啜著媽媽的奶頭。
在我玩弄之下,媽媽的乳頭早已堅挺,我的肉棒也硬起來。
然後,我的頭緊貼媽媽的淫穴在看著,一大口舔下去,我感覺到厚厚的陰唇是軟軟的,
我開始舔起來,媽媽好像被我舔得好爽,身子不停扭動。
「不要…嗯…不要舔..嗯..兒子…嗯」媽媽叫著
在我不停的舔著,媽媽的騷穴不斷流出淫水。
「嗯…嗯…嗯..兒子…嗯..嗯…舔得媽媽很爽喔…嗯…嗯…」媽媽呻吟著
之後我慢慢把雞巴插進去,哇!哇!!媽媽的淫穴好窄,緊緊的夾住我的雞巴,我開始抽動起來。
「嗯…嗯…不要…快拿出來…嗯..不能插..嗯嗯..」媽媽說
我不理會媽媽,不斷插動,嗯..嗯..嗯…..一下射進去。
「阿,不可以射進來。」媽媽緊張的叫
一會兒,我又硬起來,媽媽有點吃驚,看到我射了幾次都能硬起來。
我又插了幾遍,媽媽已經開始放蕩起來。
「嗯…好爽…兒子…嗯..想不到你的雞巴已經那麼大…嗯…插得媽媽好爽..嗯…嗯…」媽媽呻吟著。
嗯..嗯..又一次射了,現在我已經會拔出來射,在我射了7,8偏之後,雞雞也沒力再起來了,
媽媽好像還沒發覺,還是躺在床上打開著大腿,雙手撥開那陰唇等著我插進去。
「嗯…嗯..幹嘛還不插進來。」媽媽說
「媽媽,你還不夠嗎?我已經軟軟了。」我說
媽媽緊張的起來,拿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巨乳上。
「快摸。。快摸。。。」媽媽緊張的說
「媽媽還真淫蕩,幹了7,8次都不夠。」我說
「知道還說,快努力吧。」媽媽說
媽媽看到還是沒用,緊張的拿住自己的巨乳,靠在我面上,
「快舔,試試看」媽媽說
我舔了一陣子,媽媽的奶頭已堅挺起來,可是我的雞雞卻沒反應,不僅已連續射了7,8次。
我跟媽媽都很失望,突然,我想到一個奇想。
「媽媽,不如你穿著姐姐以前高中時穿的校服。」我說
然後我去拿來,我還剪短了本來已經很短的裙子,
媽媽穿上後,
「還要穿內褲,胸罩就不要了。」我說
然後我隨便拿了一件丁字褲給媽媽,媽媽穿上後,站著給我欣賞。
那校服衫的胸部位置給媽媽穿也太小了吧,好像那校服衫快被媽媽的巨乳給撐破。
那奶頭在校服上明顯的突出。
再看下面,校裙被我剪到只蓋住臀部一半,站著都看得到丁字褲。
我正面抱著媽媽,一手繞到後面掀起裙子,雙手抓住媽媽的美臀,可真堅挺又有彈性。
我的雞雞在媽媽的騷穴前後壓動,媽媽的奶子也緊緊的壓在我身上。
如果是平日,我早就硬硬了還射了,不過現在太累了。
雖然累著,可是慢慢的,我有感覺了,不僅也太刺激了。
我的雞雞慢慢起來,可是還未完全硬硬。
我馬上讓媽媽扒在床上,要她翹起美臀。
我從後面用雞雞插進媽媽大腿之間,磨蹭著媽媽的小穴,
雙手從後面搓摸著媽媽的巨乳,不時也按著媽媽的臀部來回磨蹭小穴,
經過一輪磨蹭之後,我的雞巴終於又硬硬了。
「媽媽,好了。」我開心的說
「終於好了,真棒,好兒子。」媽媽幸福的講「這次讓我來吧。」
然後媽媽要我躺在床上,她拉開內褲,一手抓住我的肉棒,對準了她的淫穴之後,
一下坐上去,雙手按住我的胸膛,身子前後上下的擺動。
「嗯..嗯…兒子…爽嗎…嗯…」媽媽呻吟著
看著媽媽主動而淫蕩的樣子,令我更興奮了,
媽媽扭動的速度也太快了。
「媽媽,你扭動得太快了,弄得我快射,你先慢慢來。」我說
「誰叫你忍耐力那麼差。嘻」媽媽笑道
「誰說的。」我氣氣的說
媽媽還是聽我話,慢慢的扭動。
「現在可以扭動快一點點。」我說
媽媽扭動的速度隨著我的口號,一直女上男下一陣子之後,
「嗯…嗯…兒子…現在快點好嗎…嗯..媽..媽忍不住了…嗯」媽媽說
「我也忍不住…嗯…嗯..媽…扭快點..我想射了…」我說
「媽..嗯…媽…你的穴…騷穴…真是很窄…夾得我好爽」我說
可能我射太多的關係,這次經過30分鐘之後才射。
「這次也滿久,真棒,好兒子,今日媽媽很滿足。」媽媽說
「不要這樣說了,媽,我也很謝謝媽,我終於可以做愛了,做愛真是很爽。」我說
後來的日子,我每天都跟媽媽做愛。
【第四章】-(在爸爸背後)
某天,我早上起來,雞巴已硬硬。好想找媽媽解決。
可是姐姐跟爸爸都在家。
食飯期間。。。
「阿朗,現在學習的怎樣?」爸爸問
「不錯吧,考試都合格。」我說
「對阿,現在阿朗學習得不錯。」媽媽說
「那就好了。」爸爸說。
「爸爸,媽媽,弟弟,我先走了。」姐姐說
「好吧」
之後早飯吃完,姐姐出去了,
「鈴。。鈴。。。」電話響起來,
是找爸爸的,爸爸在講電話期間,
我拉媽媽去廚房,一下脫下褲子,
「媽媽,忍不住了」我說
「我也知道,你早上剛起來一定會硬硬,可是爸爸在大廳。」媽媽說
「沒關係啦,他在講電話,不會發覺,我會一直看著大廳。」我說
之後,媽媽開始舔我的雞巴,又舔又啜,左手不停套動。
「嗯…嗯…媽媽..好爽。」我叫
「不要叫了,爸爸在。」媽媽緊張說
「可是忍不住阿,媽媽舔得我好爽。」我說「好了,我忍住就是」
之後舔著舔著,媽媽拿出巨乳,夾住我的雞雞,不停按摩,
「媽媽的巨乳真軟。」我說
「爽吧,你不要只爽,快看著大廳」媽媽說
我看一下大廳,爸爸還在講電話,
媽媽幫我乳交之後,看到我差不多要射,趕快又舔起我雞巴,
嗯..嗯…在媽媽高超的口技,我一下射到媽媽的口裡。
「媽媽,快吞下去,不然會被爸爸發現。」我說
媽媽聽話的舌下去,之後我們出去大廳,這時,爸爸也講完電話。
「剛剛你們去那裡啦?」爸爸問
「沒有了,幫媽媽洗碗了」我說
「真聽話,好兒子」爸爸說
「是阿,阿朗真是個好兒子,平常經常都幫我做事」媽媽笑著說
「那以後要好好的幫媽媽做事」爸爸說
我跟媽媽都暗暗偷笑了。
【第五章】-(誘惑小叔)
新年到了,
我們一家和親戚十幾個人出去食飯,
食飯期間,在飯桌下,
我的手在媽媽的淫穴摸著,
「這裡很多人阿,回家在做吧」媽媽偷偷跟我說
「沒關係啦,只是用手,他們看不到了」我偷偷跟媽媽說
我右手在食飯,左手不斷抽插媽媽的騷穴,
看著媽媽被我摸得食飯都怪怪,我暗暗偷笑。
突然,
「阿…..」媽媽叫
一汪淫水從騷穴噴出,
「怎麼了?」親戚們問道
「沒..沒有了,我想叫一下服務員了」媽媽說
食飯完了,我們去逛花市,那裡很擠,根本走不動,
突然,我看到一隻手在媽媽的翹臀偷偷摸起來,
再看,哇,原來是那隻手是小叔的,
只看小叔左手摸著媽媽的肥臀,右手在自己的褲襠在打手槍,
小叔的左手還不時掀起媽媽的短裙,看著媽媽的小內褲,
終於,小叔射了,射在自己內褲上,可能他怕給媽媽發現吧。
之後他裝沒事,跟大家有講有笑。不時還偷看著媽媽。
回家後,我拉媽媽去旁邊,
「怎樣了,又忍不住了,不可以啦現在,爸爸姐姐都在家」媽媽說
「不是啦,剛剛在花市你有感覺有人摸你嗎」我說
「沒有阿」媽媽說
「我剛剛看到小叔摸著你的臀部,打著手槍」我說
「不是吧,小叔不會吧」媽媽說
「真的是,我都親眼看到」我說
「那沒關係啦,都給他摸完。」媽媽說
「媽媽,我想…我想你誘惑他做愛」我說(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想看著媽媽給人干)
「你..你瘋了?」媽媽驚訝的說
「你不答應我,我以後不干你」我說(之前也有說媽媽性慾很大,每天不幹幾次,她會受不了)
「那我們2人做愛就好啦,為什麼你要我跟小叔做?」媽媽說
「你不答應,我除了不跟妳做愛,之前的片子我都給所有人看」我說(有時跟媽媽做愛會有拍片)
「你…你…」媽媽有點氣的講
「求求妳啦,媽媽答應就好了。」我撒嬌的說
「UM…可是被人發現怎麼辦」媽媽說
「怕什麼,妳只是間接誘惑他,被人發現的話,大家都會認為小叔強姦妳的」我在遊說
「那…那好吧。」媽媽說
我跟媽媽有一天去買幾個針筒攝影機,
現在全家每處都拍得到,
某天,我打電話給小叔
「小叔,你會不會弄水龍頭?」我說
「會阿,你家水龍頭壞掉了?」小叔說
「是阿,我現在在街上,媽媽剛才打給我說,家裡廚房的水龍頭壞掉,你現在有空去幫一下嗎?」我說
「喔,可以阿」小叔說
「那謝謝囉。」我說
其實我在家裡,我在自己的房間鎖著門等著,家裡的水龍頭是我自己把它弄壞
過一陣子,我看著攝影機(現在我用的可以同步播放)
小叔來了,進去廚房
「來了,快點來幫一下,我都被噴濕了」媽媽說
只見小叔呆住,看著媽媽,
媽媽全身都濕透,我故意叫媽不要帶著奶罩,媽媽下身穿著一條被我改裝的短裙,還穿著紅色的丁字褲,
小叔看著媽媽的大奶,因為濕透,都看得到奶頭的形狀。衣服也是低胸的,半球乳房都露出來。
「小叔,怎麼了?」媽媽說
「沒事,嗯,我現在來弄。」小叔說
媽媽走出廚房,在大廳坐下來,
我看見小叔一邊弄水龍頭,一邊手摸著雞雞,可能忍不住剛剛的畫面。
之後小叔很快弄好,就出去大廳。
「嫂子,我弄好了。」小叔說
「真棒!先坐一下吧。」媽媽說
之後媽媽故意拿著椅子放在她對面,
「坐吧」媽媽說
「好,謝謝」小叔說
然後他們坐下來後,小叔看著媽媽白白滑滑的長腿。
媽媽知道小叔在看她,故意打開大腿來坐。
小叔一下就看到媽媽短裙下的內褲,
紅色的蕾絲,小穴的位置還微微鼓出來,
小叔看著還偷偷摸著自己的雞巴,
在媽媽的內褲,還有幾根陰毛突出來。
媽媽跟小叔的小談,小叔的眼光從來沒有離開媽媽的身體,
濕透的衣服,突出的奶頭,低胸露出的半球,還有短裙下的內褲。
「我先打掃一下,你先坐著吧。」媽媽說
「好吧。」小叔說
媽媽在打掃了一下周圍,之後拿著毛巾抹地板,
媽媽背向小叔跪在地板,媽媽故意翹起美臀,
短裙本來就很短,所以媽媽的美臀整個都被小叔看著,
整個翹臀都向住小叔,還穿著丁字褲,
小叔一邊看著,那手早已忍不住在打槍,
小叔套著套著,頭還伸過去,仔細看著媽媽的翹臀。
白滑的翹臀,性感的丁字褲,我看著都想馬上趕走小叔,幹上媽媽,
不過我還是想看著媽媽被小叔干,反正我很多機會可以跟媽媽做,只好忍一下,在房間打一下手槍。
等到媽媽站起來要轉身,小叔馬上坐好,手也放好。
之後媽媽跪在小叔下,面對小叔,清潔小叔下面的地板,
小叔在媽媽努力打掃期間,眼睛向下看著媽媽,
媽媽的低胸衫真是夠低,跪下來,整個大奶都看得見,白軟的肉肉,粉紅的奶頭
媽媽在打掃之間,那巨乳都跟著跳動,
只見小叔眼光專心的看著,那手不停擺動,
好像想搓媽媽的奶子,又不敢去摸,不時伸縮,
小叔的褲子早已脹脹。
「好了,打掃完了,我先去換一下衣服,你先坐坐吧」媽媽說
「好吧,嫂子」小叔說
之後媽媽進去房間,
小叔好像有點不捨得看著媽媽回房,右手套動著早已忍不住的雞巴。
突然,小叔好像看到媽媽的房門沒有鎖好,
小叔偷偷摸摸的走去門外,
輕輕的推開房門,利用一點門縫看著房內,
這時,媽媽在床上,她用餘光看了一下,她已發覺門外的小叔,
然後她慢慢脫下衣服,整個巨乳一下彈出,她摸著巨乳,手指甲在上下左右搓動奶頭
奶頭在媽媽自己玩弄下,慢慢堅挺起來,這時我看到門外的小叔早已忍不住,
小叔偷看著媽媽,拿出硬硬的雞巴在套動起來,
漸漸,媽媽的右手掀起裙子,手插進內褲裡面,自慰起來,
「嗯..嗯…嗯…」媽媽呻吟著
在媽媽一輪自摸,媽媽終於脫下裙子和內褲,而且還轉向門外躺下來,
這時媽媽的淫穴整個都被門外的小叔看到,
媽媽再開始搓摸小穴和巨乳,漸漸的,媽媽開始用2根手指猛插淫穴
「嗯…嗯…好…好爽…嗯..」媽媽叫著
插著插著,媽媽好像感覺不夠,居然五根手指都插進去,
「嗯嗯…嗯…嗯…太爽了..嗯..」媽媽叫著
隨著媽媽越插越快,門外的小叔也越打越快,
媽媽在猛插之下,一下拔出手指,一汪淫水噴出來,門外的小叔也被噴到,小叔還跪下,飲著地下的淫水,,
這時小叔也射了,但是媽媽還不夠,媽媽拿出一根假陽具,這根假陽具上還佈滿著一些圓圓的鋼珠,
媽媽一來就開動最快速度,假陽具轉動得速度可快了,
媽媽扒在床上,翹臀往向門外,感覺在叫小叔插進去,
小叔看著媽媽淫蕩的姿勢,又慢慢硬起來。
媽媽把轉動極快的假陽具一下插進去小穴,
一下,媽媽的身體不停震動,小穴和大腿都在抽搐,可能這假陽具太猛。
「嗯…嗯…好快…嗯..好爽…太快了..嗯」媽媽呻吟著
在這假陽具極速轉動,淫水不斷的噴出,大腿不斷抽搐,
「嗯..嗯…快受不了…嗯..太..太快了…嗯」媽媽叫著
媽媽這樣子的自慰,令我都盯著她而不管門外的小叔,我也開始忍不住要打手槍了。
在我一邊盯著媽媽的小穴,一邊打手槍的時候,
突然,
我發現一根粗大的肉棒,插進媽媽的屁眼,
小叔終於忍不住了,按著媽媽翹翹的美臀,抽插起來。
媽媽感覺到,回頭一看,
媽媽心想:終於上釣了。
「小叔!!嗯..嗯…你在干嗎..嗯…」媽媽假裝驚嚇的說
「嫂子,想不到你原來是個蕩婦,大哥滿足不了妳,就讓我來幫妳吧。」小叔說
「小叔..嗯…不要…嗯..嗯」媽媽呻吟聲
「剛剛淫水都噴得我滿身都是,還裝什麼啦,哇!嫂子,妳的胸部真大,又軟軟的。」小叔說
小叔雙手搓摸著媽媽那晃動的大奶,肉棒在她的屁眼猛插著,
而媽媽手中還依舊拿著假陽具插著她的小穴,整個樣子根本就是騷貨。
另外,我也漸漸越來越快的套動著雞雞。
「嗯..嗯…不要…小叔..嗯…小叔..不要插屁眼..嗯..」媽媽叫著
媽媽嘴上說著不要,身子卻隨著小叔的插動而搖擺。
可是,小叔這次居然很聽話,真的拔出來。
「真的不要嗎?」小叔說
「小叔…..不..不是….我…我..要..我要…」媽媽像被迫的說著
「什麼?我聽不懂。」小叔說
「我想..想要小叔的肉棒。」媽媽說
「要干嗎呢?」小叔說
「我…我要小叔的肉棒…插著我騷騷的屁眼..」媽媽羞羞的說
「哈哈,我就知道啦,你這騷貨怎樣能忍得住。」小叔笑笑的說
說完,小叔又插進媽媽的屁眼。
「嗯..嗯…小叔…嗯…小叔…好..好棒…」媽媽呻吟著
「嫂子,我比大哥厲害多吧。」小叔笑笑的說
小叔漸漸越插越快,
後來那一直搓摸著奶子的雙手也按著媽媽的臀部借力,
小叔用著全身的力量,極速的抽插,
只見媽媽被幹得整個身子都扒在床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媽媽呻吟聲都跟著小叔插動的速度
「嗯…嗯…嫂子…騷貨…..我快射了…阿…」小叔說著
突然小叔震動了幾下,濃濃的精液都插進媽媽的屁眼,
小叔還用手指沽著那從媽媽屁眼流出的精液,
硬伸進媽媽的口裡。
「嫂子,嘗嘗我的精液。」小叔說
在房中的偷看著的我也射了。
「嫂子,你可真騷。對啦,你家有沒有電鑽?」小叔說
「有阿,在大廳的櫃子第二格。」媽媽說
小叔出了大廳,很快就找到並拿去房裡。
「你要電鑽干嗎啦?」媽媽奇怪的說
「放心啦,我從A片中學到的,保證超爽的。」小叔說
突然,小叔拿著媽媽的假陽具,放進電鑽頭。
媽媽開始害怕起來。
「你到底想干嗎?」媽媽緊張的說
「嫂子,沒事的。」小叔說
這時,媽媽看著小叔試著轉動電鑽,
終於害怕的跑去大廳,
可是,小叔立即追上,把媽媽強拉回房間。
「還想逃跑了。」小叔說
「求求你不要啦。你干我吧,用肉棒快點干我。不要用電鑽啦。」媽媽怕著說
小叔沒理會媽媽,他按著媽媽,雙手打開媽媽的雙腿,
插著假陽具的電鑽,慢慢靠緊媽媽的騷穴,
「不要,小叔,不要,快拿開,求求你。」媽媽哭著說
可是那電鑽沒停下來,越來越靠近媽媽的小穴,
終於一下插進去啦,
「阿。。。快拿出來。。小叔。。停下來。。。」媽媽哭叫
媽媽按住小叔的手,想要推開,
但是小叔的手一點都沒有被推開,
終於,小叔按下開動。
媽媽整個身子被電鑽轉得左右扭動,
小叔看著卻很興奮。
媽媽不停地搖著頭,說不要。
電鑽當然沒停下。
慚慚,媽媽好像適應下來,
只見媽媽緊緊閉著眼,雙手沒有再推開小叔,而是緊緊的抓著小叔。
「。。。。。。」媽媽好像爽的說不出聲。
突然,媽媽的小穴和大腿抽搐起來,淫水一下子都噴出來。
「哈哈,嫂子,沒騙你吧,你看你都噴出這麼多淫水」小叔笑著說
「。。。。。。」媽媽還是爽得出不了聲。
哇!我看到媽媽大腿的抽搐從剛才開始都沒停下了,淫水不停的噴著,
我看到這裡,剛剛才射完的雞巴又硬起來,我又打起手槍了,
小叔也被嚇到,顯現他自己都想不到效果可以強到這樣。
「哇!嫂子,你可真多淫水,大哥真有福。」小叔說
媽媽的雙手緊緊抓住小叔,
小穴還在噴著淫水,房間都被噴到濕濕。
真厲害!
媽媽整個身子都軟了,只是小穴還有力的抽搐。
看到媽媽的騷樣,我快速套動隻雞巴,又射了第二次。
突然,
電鑽停了,不是小叔按掉,我也在想為什麼呢。
「嫂子,你可真厲害,電鑽都被你噴到壞掉。」小叔說
媽媽沒有回應小叔,不是她不想講話,只是她已沒力講話。
原來電鑽是這樣子停下,我看著電鑽,果然真的被媽媽的淫水弄壞,
整個電鑽都濕透,淫水還從在電鑽上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
媽媽軟軟的躺在床上,連坐都坐不起來。
但是,小叔還不放過媽媽,
拿起又硬硬的肉棒,放到媽媽的口裡,
可是媽媽已累到不行,
小叔只好抱著媽媽的頭,自己抽動起來,
一陣子後,小叔射了。
小叔可真是的,
自己射完之後,就穿好衣服走了,走之前還摸幾下奶子,
也不幫媽媽穿好衣服,任由媽媽全裸的躺在床上。
看到小叔走了,我終於可以出來,看了這麼久,現在也該到我跟媽媽了,
可是一進房,看見媽媽已累到睡著,
我自好幫媽媽穿好衣服,幫她蓋上被子。
等她睡醒才幹吧。
這次看到背後的小叔原來是這樣,
居然背著自己的哥哥幹上他嫂子,
可是我卻看得很興奮。
【第六章】-(影片)
一個月後,
今天,
「鈴。。鈴。。。」電話響起來。
「嗯…嗯…..媽媽…嗯…操!誰打來啦!」我說
「嗯..嗯…兒子…不要管他…嗯..嗯…」媽媽說
我跟媽媽又如平日的做愛。
「嗯..嗯…嘻!搞不好是爸爸發現我們天天做愛,然後打來。」我開玩笑的說
「才不會咧!嗯..嗯…我們都這麼小心..嗯…嗯…」媽媽說
「鈴。。。鈴。。。鈴。。。」電話又響起來。
「嗯…嗯…媽媽的小穴好窄..嗯…他媽的!又打來,媽媽,我先聽一下吧。」我說
「不要..嗯…嗯…不要管他..我快高潮了…嗯…插快點…嗯…」媽媽說
「鈴。。鈴。。」電話再三響起來。
「嗯…嗯…幹!又打來,媽,我們快點吧,準備好了。」我說
「嗯..嗯…來吧!兒子..嗯…嗯…」媽媽說
我抱著媽媽,全身氣力都集中在下半身,用盡全力的猛插著媽媽。
媽媽像受不了這速度和力量,緊緊的抓住我的背部。
「嗯…嗯..太快了..嗯…要..要高潮了..嗯..嗯…」媽媽說
在我盡力的猛插下,
終於,媽媽高潮了。
我也射了,射在安全套裡。
之後,我趕快去聽電話。
「喂,誰阿?」我說
「是我啦,小強。」小強說
「幹你娘,一直打來干嗎?你知不知道我在干著大事。」我氣氣的說
「就是你娘的事,我在網上看到一段女人自慰的片子,那人好像是你媽?」小強
「什麼!你有沒有看錯。」我驚訝的說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現在開MSN,我給你網址。」小強說
「好吧,那先拜拜囉。」我說
我馬上開了MSN,
小強傳來一個網址。
我打開之後,有一段影片。
剛按下開始,
一看,果然是媽媽。
影片中,
媽媽在床上全裸著,左手搓摸著奶子,右手拿著假陽具在抽插小穴。
我心想:到底是誰放上網的?誰會有媽媽的影片呢?
我在想的時候,媽媽走過來。
「兒子,要不要再干一遍。」媽媽說
說完,媽媽看著電腦,
「喔,你寧可看著這些影片打手槍,都不跟媽媽多干一遍,你可惡囉。」媽媽說
「媽…」我說
媽媽好像一時認不出影片中的女人是她自己。
「也難怪啦,這女人可真性感,她真騷唷,這女人是誰阿?」媽媽說
「媽…是..是妳。」我說
「我?嘻,你別開玩笑了。」媽媽說
「媽…我沒..我沒有開玩笑,真的是你。」我認真的說
媽媽看著我認真的樣子,她慚慚害怕起來,
她仔細的看著影片,她發現果然影片中的女人真是她。
「到底…到底是誰放上網的?」媽媽說
「我也不知道,媽媽,你有拍過這種片子嗎?」我說
「沒有阿,自從跟你第一次做愛之後,我也很小自慰了。」媽媽說
「那這片子就是以前的囉,你想一想以前被人拍過嗎?」我說
「也沒有阿….等一下…我知道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媽媽說
「誰阿?」我說
「兒子,你記得第一次跟我做愛嗎?」媽媽說
「當然記得囉,那跟這有什麼關係。」我說
「那一次我跟你說,是那送貨員拿我自慰的片子威脅我跟他做愛。」媽媽說
「我記得了。」我說
我想起來,那次,我沒有拿回那片子。
我也想不到那送貨員會放上網。
「那時候你還說我騙你,說是我誘惑人家。現在相信吧。」媽媽說
「好了,我相信了。」我說
「那現在怎麼辦?」媽媽說
「UM…我們先看一下有沒有上傳者的資料。」我說
我仔細看著影片的網頁。
主題:寂寞少婦激情演出,包你馬上硬起來
簡介:一名巨乳少婦,寂寞難耐,終日在房間自慰。

 那名少婦擁有著極好的身材,大概是39H,24,36

 內容極為豐富而真實,打手槍專用,不看一定後悔。
留言:
我愛大胸:太強大了,這樣的片子都弄得到,還有沒有阿?
小色鬼:哇!好一個騷貨,真多水,整個床單都被噴濕。
瘋瘋:干他的,真是淫蕩,我看著都打了好幾次。
奉帥:根本就是個婊子,快來舔著老子的肉棒。
我是好人:真想把她幹上幾輪。
小風:身材真火爆。好想搓摸她的巨乳。
小肉棒:他媽的真騷,叫得真大聲。
SAM(上傳者):認識這女人的人,請打給我 電話:********
「媽,我找到他的電話,你打給他吧。」我說
「好…那個混蛋…」媽媽說
之後,媽媽開了免提,打給他,
「喂,找誰了?」那人說
「我是你上傳的片子中那個女人,快點給我刪除。」媽媽說
「嘻嘻,想不到你親自打來。還記得我們那次嗎,我到現在都忘不了。」那人笑著說
「你..你這個送貨員…你放我的片子上網到底想怎樣。」媽媽氣著說
「好東西當然要跟人分享。還有我名字不是送貨員,我叫阿龍。有時間我們再做愛吧。」那人說
「你妄想。」媽媽說
「是嗎?你想你的片子一直放著嗎?」阿龍說
「那你要怎樣才刪除。」媽媽說
「很簡單,只要你明天親自來我家,我就會刪除網上的片子,還有帶子都還給你。」阿龍說
「好,地址是什麼?」媽媽說
「******,明天晚上7點來。等著妳喔。」阿龍說
媽媽寫下地址之後,就把電話掛掉。
「媽媽,你明天真的去嗎?」我說
「不想去也要去阿。」媽媽說
「可是他一定要你跟他做愛的。」我說
「也沒辦法了。」媽媽說
「我明天陪你去吧。」我說
「好吧,好兒子。」媽媽說
到了晚上,爸爸回來了,
他把媽媽拉到房間裡,鎖著門。
過了很久,媽媽出來了。
「媽媽,剛剛爸爸拉你去房間干嗎?」我問道
「嘻,還可以干什麼,當然是做那種事。」媽媽說
我撫摸著媽媽的胸部,說:「我可不捨得咧,他還可以嗎?」
「沒你強啦,開心吧。」媽媽說「還有,他有看到我網上的片子。」
「那…那他說什麼?」我問道
「嘻,我跟他說,不是我啦,只是人有相似而已,他也就相信了。」媽媽說
「幸好!媽媽,去睡吧,明天要去拿回片子。」我說
「知道了。你也快點睡吧。」媽媽說
到了明天,現在的時間是晚上7時,
「媽媽,是這裡吧。」我說
「應該是,進去吧。」媽媽說
「等等,先把避孕藥吃下吧。」我說
在阿龍家的門外,媽媽吃下避孕藥後,按下門鈴。
有一個人出來開門,是阿龍。
「來了,歡迎!歡迎!進來坐吧。大家,婊子來了。」阿龍說
突然,我們發現屋裡有十幾個男人,電視在播著媽媽自慰的片子。
「為什麼這麼多人?」媽媽問道
「大家都是仰慕而來。先坐下陪我們看著你的片子。」阿龍說
然後阿龍拿出椅子給媽媽坐下。
「快看!又噴水啦!」
「哇!真是個騷貨。」
有一個人指著電視,跟媽媽說:「你看,你可真淫蕩。」
媽媽陪著那群男人一起看著她自慰的影片,面上有點羞羞。
在他們看著片子的時候,
我拉著阿龍到旁邊,說:「你怎麼可以把我給你的片子放上網!」
「你都說是你給我的,我愛怎樣就怎樣。」阿龍說
「那好,你現在想干嗎?」我問道
「總之你好好的待著,你也不想我跟你媽說出當時的事情吧。」阿龍說
說完,阿龍就回去沙發看著媽媽的片子。
「你快點還片子給我。」媽媽說
「別急嘛。妳現在先學片子裡,自慰給我們看。」阿龍說
「你…你..你妄想!」媽媽說
「真的是妄想嗎。嘻嘻」阿龍奸笑著說
然後,阿龍開啟了電腦的螢幕。
「只好我按下這個鍵,更多你自慰的影片會再上傳到網上。」阿龍說
「你…你…」媽媽氣著說
「你要自慰給我們看,還是要給全香港所有人看,你自己選擇。」阿龍說
「……」媽媽在矛盾中。
「給你三秒時間,3。。。。。」阿龍的手放在電腦上說
「……」媽媽呆著
「2。。。。。。」阿龍說
「……」媽媽還沒回過神來
「1。。。。。。」阿龍說
「停下來…好..好吧!」媽媽說
「終於想通了吧,快點自慰!嘻嘻」阿龍說
那十幾個男人聽到媽媽的答應,眼光都盯著媽媽的身上。
「快點脫…快點脫…」
媽媽被迫的慢慢脫下了衣服,全身只穿著內褲站在十幾個男人面前,
那群男人色咪咪的看著媽媽。
一個男人用手挑動著媽媽的奶子:說「哇!奶子可真大。」
媽媽身子後倒一步,說:「不要摸…」
這時,阿龍搬開桌上的東西,說:「來,坐在這裡自慰。」
然後媽媽聽著阿龍的話坐在桌子上,正面對著那群男人。
「騷貨,快點自慰。」
「快點自慰給老子看,不然就馬上把幾套你的影片放上網。」
媽媽羞羞的把手伸進內褲裡,慢慢搓摸著小穴。
「………」媽媽忍住呻吟聲
「給我快點呻吟,像你在影片中一樣的大聲。」
「自慰那有那麼慢,手指給老子快點。」
漸漸,媽媽的手快起來,內褲都快被弄破。
「嗯…嗯…嗯…」媽媽開始呻吟著
這時,有一個男人拉著我到媽媽面前,說:「小鬼,幫你媽媽脫底褲。」
阿龍看到我在遲疑,雙眼盯著我。眼神好像在跟我說:「你不跟著做,我便跟你媽媽說出以前我跟你的事情。」
我也看一下媽媽,她示意可以,那我只好跟著做吧。
我跪在媽媽面前,她還在自慰。
我的雙手靠近媽媽的內褲,一下子脫下來。
媽媽的淫穴完完全全的暴露給所有人看。
媽媽好像沒試過給這麼多男人看著淫穴,
雙手害羞的擋住小穴。
「不要擋著,快點自慰。」
「騷貨還要假裝害羞,快點!快點!」
「給老子快點自慰,難道你想給全香港市民看你的影片嗎?」
媽媽又被威脅之下,左手慢慢的移開,右手從擋住變成搓摸。
「果然淫蕩。」
「好棒的騷穴!真色!」
這時幫媽媽脫內褲的我站起來,
可是馬上有人把我按著。
「小鬼,跪著欣賞你媽媽的表演。」
我心想:反正我也想看。
然後,我便跪在媽媽小穴的前面,近距離的看著媽媽自慰。
我清楚看到媽媽在用手指搓揉著陰唇,厚厚的陰唇被她的手指撥來撥去。
第一次這麼近看著媽媽自慰,褲裡的肉棒也漸漸硬起來。
媽媽的面上也顯出一絲絲害羞。
「嗯..嗯…別那麼近的看著小穴…嗯..嗯..嗯…」媽媽說
雖然媽媽害羞著,可是手卻停不下來。
不時還看到淫水從小穴流出來。
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手中忍不住摸起雞巴。
「果然很色,騷貨就是騷貨!」
「居然在兒子面前自慰著,真淫蕩!」
過了一會兒,媽媽開始用著2根手指插動著小穴,她也漸漸淫蕩起來。
從她的面上已看不見害羞,甚至變得享受著被一群男人看著自慰。
「嗯..嗯…我是騷貨…嗯..嗯…快..快看著我自慰..嗯..仔細的看著我的騷穴..嗯…」媽媽呻吟著
我近近的看著媽媽的小穴,清楚的看到二根手指正抽插著小穴的縫隙。
也看到媽媽的手指上已滿滿的沾上淫水。
「啪..啪..啪…」甚至還聽到手指抽插小穴裡的水聲。
經過媽媽手指一輪的抽插,越來越快的抽插。
我估計她也差不多要高潮了。
「嗯..嗯…快..快..快要來了…嗯…」媽媽呻吟著
除了媽媽的呻吟聲,小穴裡的水聲也越來越大,顯然小穴裡已充斥了很多的淫水。
突然,媽媽拔出手指,大腿抽搐起來,一汪淫水從小穴裡,全都噴在我的面上。
「嗯…嗯…兒子…嗯..對不起…嗯…」媽媽叫著
那群男人也被突然的高潮嚇到。
「真是個婊子,這麼快就高潮,還真多淫水。」
「真騷,被兒子看著自慰,還潮噴到他的面上。」
「小鬼,你也看得硬硬吧。騷貨,快點幫你兒子出火。」
雖然我真的已硬硬了,也想馬上讓媽媽幫我出火,可是我在猶豫,不竟是在這麼多人面前。
在我猶豫期間,
媽媽一手脫下我的褲子,口已在舔著我硬硬的肉棒。
她就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舔著我的肉棒。
旁邊的男人們也因媽媽的主動感到驚訝。
「好一個蕩婦,居然這麼主動舔著自己兒子的肉棒。」
「這騷貨還舔得真大聲。」
我被媽媽舔得興奮起來,雙手忍不住摸著媽媽的大奶。
突然,
媽媽停下來,雙手撥開自己的陰唇。
「兒子,媽忍不住了,快點插進來,快點…快點…」媽媽說
「媽媽,不可以的,這裡很多人。」我說
「我不管了!」媽媽說
說完,媽媽按到我在桌上,身子坐在我的肉棒上,搖動起來。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肉棒已插進媽媽的淫穴。
那群男人色咪咪的看著我跟媽媽做愛。
「這婊子連兒子都不放過,竟然迫兒子干她。」
「小鬼,干你媽媽舒服嗎?」
「他們這麼熟練,明顯這次並不是第一次。」
「也對。這騷貨天天跟兒子住在一起,他們怎麼能忍得住。」
被一群男人看著,我渾身都不自然,可是媽媽卻越來越淫蕩。
「嗯..嗯…兒子..肉棒好硬…嗯..嗯..快玩弄媽媽的奶頭..嗯…嗯」媽媽抓住我的手說。
然後,手被媽媽抓住並放在她的奶子。
可是我還是不願意被這麼多人看著,變得有點害羞。
但是又想到,現在這樣也是我自己弄成的,只能怪自己。
然後,我的手指頭便挑動著媽媽的奶頭,肉棒則被她的小穴夾著。
過了一陣子,
在媽媽快速的搖動下,我已被弄得快要射了。
「媽媽…嗯..嗯…我快要射了…快點拔出來吧。」我說
「嗯..嗯…好吧…嗯..拔出來射到媽媽的口裡。」媽媽說
可是,媽媽說完之後,卻沒有停下來,小穴依然夾著我的肉棒搖動著。
「嗯..媽…我真的要射了…嗯..嗯…快點讓我拔出來..」我說
「嗯…嗯…我知道…可是身..身子卻停不下來..嗯…嗯…」媽媽說
媽媽知道我快要射了,要拔出來,但她卻扭動得越來越快。
「媽媽,我真的忍不住了..嗯..嗯…我馬上要射了..」我說
「嗯..嗯…我知道..可是…我停不了..嗯..嗯…沒辦法了…就射在小穴裡吧…」媽媽說
終於,在激烈的交合下,我已射了在淫穴裡。
「嗯..嗯…媽…射了…」我說
「嗯…我感受到…嗯…熱熱的…」媽媽說
媽媽的手指還在搓揉著陰唇,從小穴裡面慢慢流出的精液,都被媽媽塗抹在陰唇上。
突然,我被人拉開了。
一群男人按著媽媽,撫摸起來。
「嗯..別這麼多手在摸..嗯..嗯…」媽媽叫著
我看見媽媽身體上佈滿了十幾隻手,在每一處撫摸著。
單是奶子上,已有5,6隻手在搓揉。
媽媽被摸得全身扭動。
「哇!奶子真軟。」
「好美的身體。好滑。」
這時,阿龍把媽媽抱了起來,正面向著其他人,雙手打開著媽媽的大腿。
「放我下來。」媽媽叫
「快點來玩弄騷穴。」阿龍沒理會媽媽說
有一個人企出來,說:「我先來吧。」
那男人看著媽媽的淫穴,手指輕輕的摸一下,媽媽的身體突然抖動一下。
「真敏感的騷穴。」那男人說
然後那男人開始玩弄著淫穴,他的手可真大,2根手指已複蓋了整個小穴。
他用著摩打般的速度搓摸著陰唇。媽媽被他弄得雙眼緊閉著搖頭,雙手緊緊抓住阿龍。
「嗯..嗯…不要..嗯…太快了..嗯..快..受..不..了..嗯..嗯…」媽媽呻吟聲
那男人依然高速的搓揉著陰唇,兩片陰唇被撥來撥去。
「嗯嗯嗯嗯嗯…快受不了…嗯..嗯..要高潮了..」媽媽呻吟聲
在那男人的手技下,媽媽的大腿抽搐起來,一汪淫水噴出。
我不禁贊嘆起來,只是搓摸著陰唇都可以使媽媽潮噴,那男人真的是高手。
可是在媽媽噴淫水時,
那男人並沒有停下來,手還在高速搓摸著陰唇。
「嗯..嗯…快停下..嗯…不要..嗯..嗯…」媽媽呻吟聲
過了五分鐘,那男人還在玩弄著,他表現得很專心,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手在認真的搓揉著陰唇。
過了十分鐘,他還是以高速搓摸著陰唇,已經十分鐘了,手指的速度一點都沒減。
再過多五分鐘,他終於停下來,在結束前,他手指的速度跟開始時一樣的快。
我再次贊歎起來,那男人手指的速度真的如摩打般一樣快,
除此之外,在剛剛十五分鐘,以極快的速度搓揉著媽媽的陰唇,期間一直沒減速,沒有感到一絲的累。
忘了提及,媽媽被那男人弄得第一次潮噴時,小穴一直斷斷續續的噴水,直到結束後幾秒。
媽媽整個身子都軟了,不竟已連續潮噴了十五分鐘。
才第一個男人已把她弄得這樣,還有十幾個人在等著,媽媽怎樣能頂下去。
接著,另一個男人又上來了,他一來便馬上用2根手指猛插著媽媽的淫穴。
媽媽一點休息的時間也沒有。
他很快的使媽媽再次潮噴。
接著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到了最後一個人時,媽媽的身子已累累的被阿龍抱著。
她已不知高潮了多小次,在地上形成一灘灘淫水。
那個男人顯現沒有技術,只懂亂用手指抽插著媽媽的小穴。
他猛插著,可是淫穴並沒有噴水。
他漸漸露出不滿,狠狠的抓住媽媽的大奶。
「騷貨,快點給老子噴水。」那人說道
「嗯..嗯…沒辦法了..嗯..太累了…」媽媽說道
「累?快點噴水,快點。」那人說
說著,他居然整個拳頭慢慢的伸進小穴裡。媽媽一面驚嚇。
「阿..好痛…快..快點拔出來..嗯…太大了…快..拔出來..」媽媽叫著
「嘻嘻!還不肯噴水嗎?」那男人笑著說
只見那拳頭越插越深,漸漸整個拳頭都伸進小穴裡。
「還是不肯嗎?」那男人說
「快…快…拔出來…」媽媽說
這時媽媽的小穴整個被撐大了,大腿也漸漸抽搐起來。
「騷貨,終於肯噴水啦!」那男人笑著說
媽媽已沒氣力說話了,但是大腿卻在抽搐著,一汪淫水從小穴流到那人的手臂上。
「滴。。滴。。滴。。。」從那男人手臂上的一滴滴落在地上的一灘淫水上。
終於,這個男人滿足了,拳頭慢慢的拔出來。整個拳頭已濕透了。
當所有人都玩弄過媽媽的淫穴後,阿龍把媽媽放下來,但媽媽卻無力的躺在地上。
「現..現在…可以還..還片子給我嗎?」媽媽有氣無力的問道
「當然還不可以。雖然你已高潮了無數次,可是我們一次都沒有。」阿龍說
「那…那還要..怎樣?」媽媽問道
「很簡單,只要我們每人都射了,便馬上還片子給你,在網上的都刪除掉。」阿龍說
「小鬼,過來打開著你媽媽的大腿。」阿龍跟我說
「我?」我說
「是。你不肯嗎?」阿龍用威脅的眼神望著我說
我沒辦法了,只好走到媽媽身旁扶起她。
「媽媽,我要打開你的雙腿了。」我說
在媽媽點頭示意可以後,我坐在她後面,雙手伸到前面,把媽媽的大腿打開了。
然後,一名男人走過來,色咪咪的看著媽媽,慢慢脫下褲子。
「我先來吧。騷貨,終於可以干你了。」
他拔出那早已硬硬的肉棒,對準著媽媽的小穴,一下子插進去。
他明顯是老早就忍不住,剛開始便很快的抽插著。
「嗯..騷貨..嗯…你的淫穴..真的…真的很窄..嗯」那男人叫著
後來,那個男人像如廁般,很快便要射了,但他們約定了,絕不能在小穴裡射精,這是為了他們不會碰到其他人的精液。
那男人便把將要射的肉棒,在媽媽面上套動著,媽媽自覺的張開口,伸出舌頭舔著龜頭。
很快的,那男人射了,都射在媽媽口裡。
「給老子吞下去。」那男人說
媽媽聽話的忍受著。
接著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第七個男人都一樣的發泄過後。
媽媽已累得軟軟的躺在我身上。
雖然她很累,但也是有快感的,她輕輕的在我耳邊呻吟著,
我不時還感覺到她的大腿在抽搐。
到了第八個男人時,我也照舊的打開著媽媽的大腿,讓他干著媽媽。
其他男人已默默看到第8個人幹了,手中早已套動著硬硬的肉棒。
終於,他們忍不住了,一手將我推開,一下子擁到媽媽身旁。
只見媽媽全身被一群男人撫摸著。
這時,第八個男人還在抽插著媽媽的淫穴,可是另一個男人已按捺不住,居然同時干起媽媽的屁眼。
「阿…痛…..不要…不要兩邊一起干…嗯…嗯…」媽媽突然有氣有力的叫著
「別吵。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阿山,過去把他的口封住。」
這時,其中一個男人把肉棒插進媽媽的口裡。
「婊子,好吃嗎?給老子好好的舔。」
「騷貨,幫我打手槍。快點」
「也要幫我。」
其中二個男人又把肉棒伸到媽媽的手上,媽媽聽話的用雙手分別握住2根肉棒套動著。
他們也一邊的玩弄著大奶。
看著,只覺得媽媽很忙碌,也覺得媽媽會很爽吧。
在小穴,屁眼,乳房,三處都不斷傳遞快感給媽媽。
過了一會兒,被媽媽舔著的肉棒首先射了,
接著,被套動的肉棒都一一射了。
這時,只餘下插動著淫穴和屁眼的肉棒。
「嗯..嗯…快點…嗯..大力點…嗯…嗯…」媽媽因剛才忙著舔雞巴,這刻終於可以出聲。
「騷貨,淫穴跟屁眼一起被干,爽吧。」
「嗯…嗯…好舒服..好爽…嗯..嗯…再快點的干我…嗯..嗯…」媽媽的呻吟聲
他們聽到媽媽的淫叫,更快的干著她。
「卜卜卜卜卜卜」交合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終於,他們拔出肉棒,射進媽媽的口裡。
媽媽居然一天之內吃了十幾個男人的精液。
現在,所有人都射了。
「好吧,騷貨,看你今天服侍得我們這麼爽,我也是有信用的。」阿龍說
說完,阿龍把網上的片子刪除了,然後拿著片子給媽媽。
「你們可以走了。」阿龍說
我看一看時鐘,竟然已十點多了。
媽媽被十幾個男人幹了三個小時。
只見她卻軟軟的躺在地上,也難怪,不竟已潮噴了幾十次,被人幹了三個多小時。
我慢慢的扶起媽媽,可是她連站都站不穩。
「兒子,我走不動了。」媽媽說
最後,我只好揹著媽媽,走了。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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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章

【短篇】 下屬的極品騷妻 【作者:不詳】

自從10年公司將我從一個普通的業務員提升爲ah省區經理,每個月就只有三分之一呆在xa,雖然老婆捨不得讓我去可爲了那翻了好幾倍的收入她最終也同意了,只是從此以後每次和我做愛都非常的瘋狂,在xa的一個多星期里基本上天天都要,尤其是臨出差的那兩天每天晚上都要和我做三,四次,不把我搞得精疲力盡不算完。她不說我也知道她什麽意思,不就是想把我榨乾省的去了ah偷吃嘛,對這點我還是有點竊喜滴,因爲以前和老婆做可沒這麽瘋狂,中規中矩的沒什麽花樣,結婚幾年了對這事都有點麻木了。現在好啦,要的次數多不說,她也變得十分主動,原來從不和我一起看的島國電影也一起看上了並學著片子里的女優一樣的爲我服務玩點新花樣,讓我好一陣雞動。剩下的三分之二就要在ah做和尚咯,不是咱狼軍慾望不強哈,實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呀,結婚前在xa有一次和朋友玩大了就把陪酒的小妞搞到床上去了,一夜風流結果悲催的中標了,雖說花點錢治好了卻在心裡有了陰影了,從此對這種歡場女子就提不起勁兒了。我的生活從此就被切割成兩部分,一部分是被火熱的激情燃燒著,一部分卻像掉進冰窖一樣寂寞寒冷。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的冰火交加的生活,沒想到竟被一個熟女壞了我的不壞金身,而且還是我底下的片區主任的老婆,更刺激的是第一次就在她老公身邊讓我操了她的騷逼。

  話說那還是11年的6月,我們省區下屬的hf辦的主任吳秦家裡的老房子要拆遷,而他買的新房要到九月份才交房。沒辦法,租呗,結果他跑了幾個地方都沒看上合適的房子,一次吃飯的時候說起這事,讓他很是埋怨了一番zf現在的拆遷政策,最後他試探的對我說:“馮總,和你商量個事,你那房子位置不錯面積也大,要不就讓我在你那搭個夥借住半年,等我的房子裝修好了就搬走您看行不?”也是當時喝了點酒,再加上平時和吳秦處的也不錯,我就沒太考慮答應了他。第二天想起來這事就有點後悔了,不爲別的,就因爲這吳秦剛結婚還沒滿兩年,他搬過來勢必還有他老婆一起,這好家夥他們晚上再玩的興起可不是苦了我了?想到這我就準備給他打電話說說看能不能推掉,誰知道他的電話先打過來了,直接就說已經收拾好東西了一會兒就過來,還讓hf辦的兩個業務代表先到我這里幫著收拾,我一看這推辭的話可沒辦法說出口了,只好說“你小子動作還挺快啊,那讓他們倆先過來收拾一下給你騰個房間出來。”

  不一會兒小王小劉就來了,其實我這里也沒什麽好收拾的,三室兩廳的房子裡面傢具電器是房東配好的挺全,除了我經常使用的客廳,餐廳,臥室外其他兩個房間平時基本沒用,就是放了一些公司發的會議禮品和宣傳材料,只需要把一間房裡的雜物收拾到另一間就行了。小王小劉正收拾著吳秦開著車來了,上來一塊騰出來一間臥室就把自己的東西搬了進來,差不多到下午三點多房子搞好后吳秦說晚上他做東謝謝我收留他們兩口子,我也沒推辭就約了個地方。等吃飯的時候吳秦說她老婆臨時加班晚來一會兒就不等她了,我們四個就開始喝上了,過了半個多小時吳秦接個電話后對我說:“馮總,我老婆到了,我去接下她,一會兒我們兩口子可要好好敬你幾杯啊。”我說:“少貧了,快去吧。”等吳秦屁顛屁顛出去后小劉笑呵呵的對我說:“馮總,你不知道吧,我們吳主任對他老婆那可是言聽計從呀,標準的妻管嚴,不過把她老婆也看得夠緊,一天好幾個電話。”小王接口道:“那是,你老婆要是也這麽漂亮肯定比主任還看得緊。”我是聽說過吳秦的老婆是個美女可還真沒見過,平時省區聚會因爲我是一個人在hf所以大家也都沒帶過家屬。

  正說著包間門被推開了,可能是因爲已經喝了點酒自控能力有點下降,吳秦領著老婆一進包間我眼睛就有點直了,人也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只見從門口走進來的美女差不多有170公分,穿著一身深色職業套裝,有著一種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婦更爲風騷撩人,體態豐腴,面如秋月,眼媚若水,娥眉不畫而翠,櫻唇不點而朱,十指纖纖,柔若無骨,秀發如瀑,素顔映雪,修長的雙腿加上富有彈性的臀部,全身散發著一層婀娜妩媚的意態。吳秦沒注意到我的失態,回頭對她老婆說:“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們省區經理馮總,馮總,這是我老婆聶霞。”聶霞這時已經走到我左邊的座位旁,笑著對我說:“馮總,不好意思呀,公司臨時有個會來晚了,您可別在意,房子的事還要多謝您呐。”我趕忙定了定神說道:“沒事沒事,現在的職業女性也不好當呀,來,坐下聊,雖說吳秦是我下屬,那是公事上,私事上那還不跟兄弟一樣,叫我馮哥就好,別那麽客氣。”接下來大家入座,吳秦坐我左邊,聶霞坐他的左邊,五個人是你來我往好不熱鬧。聊天的過程中知道了聶霞今年27歲,在一家四星級酒店做部門經理。聶霞雖說是個女的但酒量也不小,一直和我們一樣喝得白的,和吳秦一起敬了我好幾杯也是口到杯乾。期間聶霞估計是覺得喝酒喝得有點熱,把襯衣扣子解開了兩個,這下她只要稍有動作就從襯衣里露出了無限風光,估計是帶的那種半罩杯的乳罩,感覺時不時的就將半顆乳房都呈現在你的眼前一樣,讓我這頓飯吃的是好不尴尬,爲啥?這麽香豔的景象讓我的雞巴時不時的就向美女起立致敬。因爲第二天還都有工作所以大家也就早早的散了,我也領著兩個新房客回到家裡各自睡覺。而我躺在床上,腦中不斷浮現聶霞那美麗的臉龐,幻想著她尖挺的雙峰,粉紅如嬰兒般的乳頭,雪白的臀部,白皙如月的肌膚。手不由得的握住我的雞巴,在堅挺如鋼的肉棒上不斷的上下套弄,腦中構想著那白天端莊賢淑,清秀佳人的聶霞晚上在床上卻很是風騷的、猶如蕩婦在我的身下嬌吟。我手的速度越來越快,終於在一陣又一陣酥麻后,我的龜頭射出了濃黏白稠的精液。

  第二天在上起來,我習慣性的進了衛生間洗漱完畢后掏出雞巴小便,因爲還在晨勃階段,想撒出來還得費點勁兒,正運氣著呢衛生間門一下被打開,緊接著就聽“啊!”的一聲驚呼,我扭頭一看竟然是聶霞,只見她穿著睡衣,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臉上滿是驚訝之色,兩眼獃獃的看著我的下身,我也被嚇了一跳呆住了。兩個人就這樣對峙了三,五秒鍾我倆才反應過來,她趕快扭頭出去進了房間,我也趕快穿好褲頭來到她房間門口她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關門,對不起呀,以後一定注意,絕沒下次了。”我也不知道她在裡面是個什麽反應,不敢多說什麽趕快回到自己房間關好門開始穿衣服。過了一會兒才聽見她那邊有動靜,估計是去衛生間洗漱了,我趕快拿上東西沖著衛生間喊了一句:“我出門了啊。”“等~~唔等~”她估計是正在刷牙聽我要出門趕快叫住我,過一會兒她出來對我說:“馮哥,吳秦不在今天的事就別讓他知道了。”我應了一聲就趕快出門了,這才想到吳秦今天要到fd縣走得早,幸好呀,以後可要注意了。不過剛才聶霞一驚一乍的胸前兩個乳房也隨之亂顫那叫個波濤胸湧哈,讓我不禁小小的yy了一番。

  自從發生那天早上的事後,我和聶霞之間好像就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暧昧的氣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幾次我都發現聶霞都在偷偷的瞄我,可只要兩人的眼光對視上她的臉就變得紅撲撲的剛忙移開自己的眼神,我呢雖覺得沒什麽大事但也覺得面對他她怪不好意思的,畢竟自己的雞巴正是勃起的時候被眼前的這個美女也直勾勾的盯著看了好幾秒鍾,呃~~~不知道她會不會和吳秦的雞巴比呢?我邪惡的想。吳秦這小子哪輩子修來的福能操上這樣的極品美女,咱就沒這豔福咯。

  就這樣到了八月底,hf的天氣來過的都知道,漚熱漚熱的悶得人難受,就經常和吳秦聶霞兩口子到樓下的夜市吃個小龍蝦,喝幾瓶啤酒爽一爽。可能是天氣原因吧,這天他們兩口子不知道因爲啥事拌了幾句嘴鬧得挺不愉快的,我在中間就做和事老,叫下樓吃個夜市緩解下他倆的矛盾。聶霞本身的酒量應該就比吳秦強,再加上我看聶霞今天有點故意灌他的意思,沒兩下6,7瓶啤酒就進了吳秦的肚裡,我和聶霞這時一人也就是喝了兩瓶而已,一會兒吳秦就趴到桌上睡了,我就和聶霞你一瓶我一瓶的也喝了不少。

  今天的聶霞感覺格外動人,一件小吊帶加一條牛仔短裙,讓她的肌膚大面積的暴露在我的面前,一頭長發簡簡單單的扎了個馬尾垂在腦后,配上她妖娆姣好的臉蛋,絕對是青春與妩媚的完美結合,讓我的心裡心猿意馬的。喝了酒的她膽子也大了不少,看我的眼神也不再躲避,兩個人的眼神時不時就這麽直勾勾的對視上幾十秒鍾,從她的眼神里我彷彿看到了一團火焰,這團火焰直沖進我的小腹,讓人覺得一股熱流在體內亂竄要找一個發泄的出口。忍不住我抓住她的手說:“時候不早了,回家吧。”這個家字我說的特別用力,她聽了只是用鼻子輕輕的“嗯”了一聲並沒有抽回被我握住的手。我隔了大概十幾秒才松開她的手,攙著吳秦和她回到了家裡,她去衛生間方便,我就把吳秦安頓到床上躺好然後去廚房倒了杯水,鬼使神差的把兩片以前失眠用剩下的安眠藥壓成粉末摻在了水裡拿去給吳秦喝了。

  等聶霞從衛生間出來我沖上去一把摟住了她,而她好像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毫不遲疑的摟上了我的脖子,微張的雙唇主動找到我的嘴與我熱烈的吻了起來,“嗯……哦……馮哥…噢……”此時聶霞的鼻中傳出了低聲的呻吟,身體的深處出現甜美火熱的搔癢感,一直傳到大腿根內側,她扭動著嬌軀,拉著我的手來到她的大腿上,我慢慢地向上撫摸著才以外的發現她竟然沒有穿小褲褲,整個騷穴和屁股就毫無保護的等待著我的撫摸。

  我一激動就把她推倒在床上,迅速的脫去衣物只剩個三角褲撲在她的身體上,一手掀起小吊帶握住了同樣未帶乳罩的乳房,一手伸進短裙里肆意的撫摸著她的騷穴,對她說道:“小霞,你是不是早想讓我這樣子對你了。”聶霞被我弄得渾身酥麻,無力的說道:“噢~…馮哥……嗯…那天早上看到你~~的……雞巴…那麽大…我就……喔……想讓你~~~操我了呃嗯~~……到你的床上~…玩…吧……,一會兒他醒了~~~~”“嘿嘿…”我淫笑道“放心啦,他不會醒滴,我給他吃了兩片安眠藥。”說著就不顧她的反對把她狠狠地壓在她老公的身邊,一手用力的揉捏著她的乳房,一手撫摸撥弄著她的陰蒂陰唇。

  她被我弄得也無力反抗就乖乖地摟著我讓我與她熱烈的舌吻,兩條舌頭沾滿了唾液糾纏在一起,直吻得聶霞呼吸都感到困難,乳房和騷逼被侵犯帶來的快感充斥著她的胸膛。

  我的嘴離開她的雙唇像個饑餓的孩子,一邊猛吸乳頭,一邊抓住聶霞的大奶子,在奶子上摸揉搓捏,左右的擺動。然後跪到床上去,雙手扳著她的香肩,面對著羞紅俏麗的臉龐,低低的對聶霞說:“寶貝兒,讓我看看你的浪穴吧。”

  “不要嘛,我怕……”聶霞嬌柔地說。

  “怕什麽?難到還怕我吃了你嗎?”

  “就是怕你會吃的我…疼…”聶霞的眼眸一白,風騷的說道。

  “呵呵,小霞,你放心啦,我會溫柔的把你吃掉的的。”

  我送給聶霞一個熱吻,褪掉她的小吊帶,看著她一對漲卜卜的乳房,隨著聶霞的呼吸,顫抖抖的如海洋里的萬頃波浪。我伏身低頭,用口含著那一粒小小的肉球,不住的以舌尖舔舐。

  聶霞被吸舐得混身亂顫叫道:“嗯……馮哥呀……我的好哥哥……不要再吸啦……哼嗯……我癢得要死哩……”

  我繼續加強進攻聶霞那富有彈性的乳房,兩顆有如葡萄的乳頭被舔的硬如花生似的,而渾身酸軟無力,心內慾火如焚,她只好說:“你…哥…你……哦……好……好舒服,唔……唔……”

  我的手順著聶霞那修長的大腿撫摸上去急不可待的褪下聶霞的裙子,撫摸著她渾圓的屁股和布滿芳草的地方,兩邊肉阜高高隆起,中間有一道小溪,正潺潺地流著淫水。聶霞的整個騷逼已濕透了,淫水順著騷逼口向下流去屁眼周圍濕了一片。

  我哪按的住慾火,就把手放在陰毛上輕輕揉著,在我不斷的揉弄之下,聶霞的陰戶發熱,兩片陰唇不時的抖動著,同時緊緊挾住雙腿不住的蠕動。

  我把聶霞的雙腿分開,用食指按在陰唇上由下往上移動,當手指觸到敏感的陰蒂時,她如同受到電殛一樣,嬌軀不停的顫抖,把頭別了開去,嘴裡夢呓般哼叫著:“嗯……啊……馮哥……你別這樣,快把手拿開,啊……受不了啊……呀……”聶霞陰戶里的淫水禁不住地流出來,把我的手弄得濕漉漉的,中指順利的就插進了她的騷逼,摳弄著她的嫩肉,她的淫慾快速地上升,纖腰扭擺,心跳加速,陰道內奇癢無比,不斷的流出淫水來。

  我說:“唷……小霞……你的淫水真多呀!”

  “嗯……好哥哥,受不了了。”

  我把頭伸到聶霞的大腿間,清楚地看見她的三角形草原已經被淫水浸濕,兩片飽滿的鮑魚像魚嘴般開合著,我說:“哈,看你的騷逼,急著吞幾把呢。”我不由分說就鑽進聶霞那溫暖的大腿中間,鼻尖頂住她的陰蒂,伸長舌頭在騷逼舔著大小陰唇。我挺起舌頭,像雞巴一樣插進她的騷逼,左右轉動舌尖感覺她的陰道肉壁,一手向上伸去握住了挺立的的乳房,一手摁壓著陰蒂。

  聶霞的陰蒂不斷漲大起來,高升的慾火和舒暢的感覺使她禁不住發出淫蕩的呻吟。

  “啊……我受不了了……啊…哥…別……蹭了……啊……哦……啊……癢……哥……我的好哥哥……快……啊……快……啊……把你的雞巴插進去吧……啊……別弄了……別弄了……快操我吧……!”

  我每吸吮一下她就呻吟一聲,不停地用力地含住聶霞的嫩逼吮吸著裡面流出的淫水。不知是她本性淫蕩還是因爲和老公吳秦睡在一張床上卻和我如此的放蕩淫靡給她帶來了一定的罪惡感,讓她緊張而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我只是口手並用的摳弄吮吸她的騷逼不到五分鍾,她就突然地放聲高叫著“哦……哥…你……太棒……了……,快…快……用……力……,啊……啊……我要……哥……我要……啊…啊…啊!〞而她的雙腿用力的將騷逼高高的擡起,臀部則不停的前後擺動,這時我的手指就感到了騷逼里的滾滾熱流噴湧而出,聶霞就在我的手上得到了我帶給她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過后美女癱軟的躺在床上,離她的老公只有十幾公分的距離,而誰能想到她的高潮卻是我帶給她的,我看著這刺激的畫面雞巴硬的一跳一跳的,一把抓住她的雙腿分開,身子向前一頂就把雞巴頂在了被陰精打得濕乎乎的陰道口,反正看樣子這聶霞也是個人前端莊背後淫蕩的熟婦。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什麽的,使勁兒向前一頂,”撲哧“一聲整根雞巴就沒根而入。這熟婦被我這大力的一插驚呼”啊~!哥…你慢點呀~~“我這時也已被慾火沖昏頭腦不管不顧的就在聶霞的騷逼里沖刺起來,大概狂抽暴插了五、六十下,感覺積攢的慾望有所發泄就減慢抽插的速度,享受著雞巴在溫熱的騷逼里進出的快感”唔……小霞……我愛死你的小穴……啊……唔…“”啊……哥……好癢……嗯……啊!“漸漸的聶霞也隨著我抽插的節奏叫了起來。胸部上的乳房,也隨著我腰部的擺動,像畫圈圈的上下搖動。見她此時已能享受抽插的樂趣,我更加在她的身上努力耕耘開發這塊寶地,幹得她小小的騷逼內充滿了濕熱的液體。拂亂的長發,淫蕩的神情,搖擺的臀瓣,以及豐腴的雙乳,這一切都使我感到無比的刺激。尤其是看到吳秦就在旁邊睡得那麽香,使每一次插入,都令我有想死在她騷逼內的感覺。

  ”好美的騷穴啊!“我一邊稱贊著,一邊奮力地沖刺。

  ”啊…啊……嗯…哥…好舒服…唔……唔…“她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回蕩整間臥室裡面。

  我看到旁邊昏睡的吳秦,心裡泛起一個邪惡的念頭,又操了她幾十下讓她趴在床上改成后插入的姿勢,然後邊操她變推著她讓她爬到了老公吳秦的小腹上,這時我緊緊的抱著她的屁股,讓雞巴就深深的插在騷逼里不動了。我對她說:”小霞,我要看你給吳秦撸管,快,把他的褲子褲頭脫下來,不然我就不操你啦。“她回頭看了我一眼說:”就你花樣多,這你都想得出來,唉…好吧,誰讓哥的雞巴操的我從沒這麽舒服過。“說完就解開老公的褲子把褲子和褲頭都向下拉去,露出了吳秦軟塌塌躺在腿間的雞巴,雙手揉搓著吳秦的雞巴就給他撸起了管子。想到我身下的這個女人在被我操的時候還在幫老公撸管我就興奮不已,干這樣的騷婦真是太爽啦,雞巴抽插的速度不禁越來越快,操的聶霞穴浪翻飛,淫水四濺,整個房間只剩下了”噼噼~啪啪“的肉撞聲,”吧唧~吧唧“的操穴聲,以及熟婦”嗯嗯啊啊“的叫床聲。

  吳秦這貨怪不得守不住這麽漂亮的老婆,只讓聶霞給他套弄了四,五分鍾就交貨了。看到這個景象我知道身下正在被操的女人需要什麽,就減慢了抽插的速度,也不玩什麽九淺一深了,每次都把雞巴抽到騷逼口,再很猛的用力的一插到底。這樣的操法雖然不快,但是每一下都很解饞,能夠很好地釋放聶霞的淫慾,直操的聶霞高潮連連,淫語不斷。

  ”啊……啊啊……爽……好爽……馮哥你的雞巴真大,插得我爽死了,啊……霞的逼快讓你操穿了,啊…用力…哥…用力操……你操死我……我都……甘心…快……用力……別停下來…哥…啊……我的逼快讓你操爛了,…我……好好……啊…哥…啊……用力……你乾死霞吧……霞的逼永遠是你的了……操啊……用力操…哥…操的霞好爽……“這樣操了她十分鍾左右已經讓她連續噴精兩次,整個人已經渾身無力四肢大張的趴在床上,只能稍稍撅起屁股讓我操她的騷穴,嘴裡除了”哼哼唧唧“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這時我也覺得精關一陣陣發緊,龜頭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就把聶霞的身子翻過來,兩腿向上折起壓在她的兩個奶子上,讓她的騷逼被腿夾得緊緊的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繼續狂風暴雨般的操她,又操了她一百來下終於精關大開,七,八股濃稠的精液全部噴灑在她身體的最深處。

  激情過后我倆就在吳秦的身旁相擁而臥,身體緊緊地摟抱在一起,聶霞對我訴說著婚後和吳秦在性事上的種種不和諧。我暗自高興,心想要不是吳秦這小子雄風難振這麽風騷撩人的熟婦哪能這麽容易被我上呀,看來以後要給他多安排點去下面縣份視察的工作了。休息了一會兒我就幫著聶霞打掃戰場,與聶霞長久熱吻后戀戀不捨得回到自己房間睡覺了。

  從此只要吳秦一出差我倆就約到賓館里瘋玩一次,每次的體驗都讓人回味無窮。可惜這樣的日子只持續了半年左右,到11月吳秦的房子裝修完畢他倆就從我這里搬走了,和聶霞單獨見面的機會就少的可憐,只能隔很久找個理由約上一次操她,唉……

小弟嫖妓時,上了自己好友的老婆

小弟我32歲未婚,性經驗不敢說豐富,但是很喜歡與30 ~ 40歲成熟女人做愛,尤其是家庭主婦,我不會解釋為什麼,但是我很喜歡這種成熟的家庭主婦的一些特徵,假如乳頭和乳暈是又大又黑的我會很興奮,小腹有妊娠紋的我也喜歡,陰毛要多,如果是那種又大又肥美的黑陰唇我更喜歡,是但是稍為豐滿或胖一點的我就不要,我個人認為以上這些特徵比較有女人或太太的那種韻味,而且辦起事來大多數都很主動又帶勁,比較不像年輕女孩這個不能摸那個不要做限制比較多,所以比較注重實際作愛過程的我,就比較偏向這些兼差的家庭主婦。而「小咪」則是我最近用過的家庭主婦中映像讓我最深刻的,因為「小咪」是自己好友「阿超」的老婆,也是我女友的美容店股東之一。

七月暑假一開始,雞頭王姐就會比平常忙,王姐一直打電話找我,因為它那裡來了好幾位「家庭主婦」,大多數都是沒錢幫小孩繳「學費」,暫時出來兼差賺取學費的,只有一位是「慾求不滿老公在大陸、皮癢要人抓癢的—大奶家庭主婦」,王姐要我找時間出來「幫助它們」,於是我利用中午時間偷溜班出來幫助這些「家庭主婦」,「小咪」就是在這個時候遇到的,確實也讓小弟爽了好久。

34歲的「小咪」模樣有點類似中華開發「陳敏薰」那種樣子,因為是自己開店當美容師,外表穿著談吐感覺還不錯,蠻有笑容的,身高165cm、45kg,身材超瘦的,但是從襯衫領口可以看到「乳溝」胸部好像很大,一問才知道是32F,皮膚粉嫩白晢,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材,看不出來已經是3個小孩的媽,白色粹花襯衫搭配長窄裙,和一般的鄰居太太一樣,感覺不錯,我問它為什麼會想到要出來兼差當應召女,它回答我說,它根本不缺錢,是因為老公不在身邊,成熟的肉體使她對性的需要越來越渴望,而且它的性需求又大,因為「阿超」在大陸經商,半年才回來一次,頂多跟它做個二、三次愛,每次短短數分鐘的性愛行為使「小咪」十分難受,它也是掙紮好久才透過另外一位朋友「小珠」介紹,才到王姐這裡兼差的。

我們在床上聊了一下,我的手就不安份的亂摸起來,我隔著衣服摸它的乳房,真的很大,但是摸起來很卻軟棉棉的,奶子很軟蠻好摸的,才一下子奶頭就硬起來,好像沒有穿胸罩,結果是穿薄紗胸罩。接著我把手伸到裙子裡面摸它的私處,結果摸到一件很小件的「比基尼小內褲」,旁邊都是陰毛,摸沒幾下淫水就都流出來,連內褲都溼透,摸到我自己的「弟弟」都硬起來了,本來要幫它脫衣服,但是它說它會不好意思,它自己脫就好,我本來想站在旁邊看它脫光,但是它不肯讓我看,結果它先幫我脫光衣服要我到浴室等,然後再一起洗澡,結果等一下它包著浴巾進來,我把它的浴巾拿掉時看到它的身材時,我的「弟弟」硬到受不了,因為它的「咪咪」好大喔,乳頭超大顆的,大小差不多像黑棗那麼大黑黑的一顆,搭配深黑褐色的超級大乳暈,跟白晢的皮膚形成強烈的黑白對比,我不誇張它的胸部有一半是黑褐色的,第一眼看到時,我嚇一跳,除了在日本A片中看到的孕婦大乳暈外,現實生活中,我沒有看過那麼大又黑的乳頭和乳暈,而且我看它身材比例不錯,在浴室時差一點就給它「騎上去」。

洗玩澡後,「小咪」叫我先到床上等它,接著它把它那套性感的內衣褲穿起來,站到我的面前,讓我欣賞它的內衣和內褲,我先看它的胸罩,是那種白色透明半罩杯的網紗胸罩,胸罩外框鑲黑色的細帶綁繩,沒有內襯完全透明,清楚看到乳頭和乳暈,可能乳暈特別大吧,乳暈就從半罩杯胸罩邊緣露了出來,黑黑的乳暈就這樣若隱若現感覺很刺激誘惑,黑黑皺皺的好像兩朵特大香菇貼在胸前,當「小咪」趴下來讓奶子垂下來或是受到挑逗的時候,乳頭和乳暈會涨起來,這時感覺乳頭和乳暈又更大,「小咪」可能是奶子太大又生過3個小孩又哺乳過,整個奶子摸起來很軟,很適合打奶砲,不管以任何姿勢玩「小咪」的那對F罩杯的大奶,就是會配合你的動作,上下左右的搖來晃去,我說的不誇張「小咪」的乳頭和乳暈可以拉高起來約1寸以上,乳暈直徑大小差不多10公分以上有免洗碗那麼大吧,可惜的是那對32F大奶已經下垂的有些嚴重了,但是還是不錯玩啦,畢竟要找到F罩杯的人妻是少之又少

接著往下看到微凸的小腹上,佈滿明顯的妊娠紋,再往下看到那件超級小件的白色透明網紗小內褲時(內褲外框也是黑色細帶綁繩,褲底也是透明可以看到陰唇的),我的「弟弟」已經硬起來了,感覺「小咪」它的陰毛很多,透明的內褲正面都是黑色的陰毛,不止旁邊都有陰毛跑出來,連內褲上面也都有陰毛竄出,視覺上很刺激,這時我才發現女人不一定要脫光才好看,像這樣若隱若現的讓我有很大的遐想,我稱讚它的內衣褲很性感也很漂亮,應該不便宜,結果「小咪」告訴我說,它所有的內衣褲都像這樣性感,這套還算是比較保守的款式,它還有很多套比這套更火辣的性感內衣褲,其實它這些性感的內衣褲是夜市買的,胸罩50元內褲30元,結果才80塊差點讓我射出來,(以前叫雞都是衣服脫光洗完澡就開戰,跟本沒有看過女人穿內衣褲的樣子)

接著「小咪」躺在我的身旁,要我愛撫它,我玩弄它的奶頭,原本黑黑皺皺的乳頭和乳暈,乳頭馬上就硬起來,像黑棗那樣大顆的乳頭硬硬的很好吸吮,好玩的是乳暈竟然也會漲大,讓已經很大的乳暈變得更大,而且乳暈上有好幾粒小凸點,光是乳暈就比一般女孩A罩杯的乳房還大,像我之前玩過的「家庭主婦」其實乳暈也都不小,其中有幾個比較大的乳暈也差不多像免洗杯那麼大就很嚇人了,但是像免洗碗這麼大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而且在吸吮乳暈和舔奶頭的時候,它會要我「咬」它的奶頭,它喜歡那種「刺刺痛」的舒麻感,也許這樣它的乳頭才會那麼黑又大吧。

阿里部達年代紀-1~3

本文最後由
MK唯

2010-3-19
23:17
編輯

第一章
迷姦少女
 
 
坐在墊著豹皮毯的大椅子上,我徐徐飲下紅酒,讓熾熱酒液溫暖胸膛,兼鬆懈疲憊的身軀。
 
 
肩上柔荑的輕按,很能鬆弛我緊繃的肌肉,我望向背後的月櫻,事隔多年,這名從小就照顧我的姐姐嬌妻,按摩的技術還是像我小時候一樣好,還對我回以溫柔的一笑。
 
 
並不是只有月櫻……

我掃視過室內的眾多女子,她們正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平和閒逸的幸福模樣,很難相信我們曾進走過那麼多的風風雨雨。

狐耳長尾的半獸美人,坐在籐椅上嬌憨地午睡,翻開一半的書本,放在她飽滿的胸口,讓人無法不被那高聳的性感曲線所吸引。

尖耳藍瞳的精靈少女,手裡拿著細針,一針一線地作著刺繡,偶爾會揉揉她疲累的眼睛。

犄角碧發的龍族麗人,用棉布擦拭自己的佩劍,偶爾會將目光投向她對面的搖籃,還有搖籃旁的宿敵。

搖籃旁邊,一名童顏巨乳的忍裝少女,手持短刃,作著一貫的警戒守護著搖籃裡頭那名我與她最心愛的人兒。

繡著百鳳圖樣的豪華地毯上,一對收起了羽翼的天使竊竊私語,她們的容貌體態一模一樣,但在縱情歡好時的反應,卻又截然不同。

……我再次環顧室內,看過她們,看過其他的人,再快速掃過一些已刻在靈位上的名字。

當我目光與妻子們接觸,她們或是向我點頭微笑,或是嗔了一眼,還有的輕抿紅唇,毫不掩飾地投來挑逗暗示。

我與她們的故事,足以寫成好幾十本厚厚的書籍,裡頭有青梅竹馬,有患難相依,有切齒怨毒,也有刻骨的愛戀,妻子們與我之間的情緣往事,一如我的武勳,涵蓋大地的多數地區,至今仍為那些地方的人們所津津樂道。
 
 
回溯我與妻子們認識的經過,要回想起許久之前的眾多往事,而現在想來,很好笑,幾乎每一次的初遇,都與大地上的戰爭、暗殺、陰謀息息相關。
 
 
人的一生,實在是件很奇怪的東西。改變命運的時刻,總在你不知不覺中悄悄到來,無關乎你願意與否。直到現在,我還常常回想,那天如果我沒有去應門,此生的命運會不會走上另一條不同的道路。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家丁們不知何故喧嘩起來,說是有個相貌奇怪的番僧,死賴在門口不肯走。我大概猜到是什麼情形,親自出去應付,一開大門,果然看見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大僧人,滿面刀疤,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凌厲的雙眼,活像是上門打劫的。
 
 
「我便是此間主人,和尚,你有何貴幹啊?」
 
 
「善哉。貧僧破殺,欲來向施主結個善緣。」破你媽的大西瓜!和尚結緣,能有什麼好事,這個月不必進賭場了。
 
 
「施主,聽說你長年為了不孕所苦,貧僧有一部奇書,名為種玉訣,需得七七四十九名處女……」
 
 
「等等,你這番僧胡言亂語,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孕了?」要是我真的不孕,那倒省事,起碼府裡管家不用傷腦筋,努力挪出經費交給上門的馬子墮胎,還要瞞過我的變態老頭。
 
 
番僧看了看我家門匾,忽然滿臉震驚的表情。「施主……怎麼你不姓毛嗎?」
 
 
「你媽才姓毛咧!」我沒好氣的說著。都是死鬼爺爺不好,當初說什麼我家現在的這塊地很好,建為陽宅,終年仙佛往來,大富大貴。結果什麼仙佛我從小沒看過,來路不明的瘋子卻不少,而且還專門是推銷東西的,特別是一個自稱從天上火星來的猥瑣男人,三天兩頭就上門一次,令我不勝其擾。
 
 
和尚聽說來錯地方,掉頭就要走,我攔住他,要他把其餘兜售的東西拿出來看看,僵持片刻後,和尚拗不過我,從布袋裡拿出一堆書冊。
 
 
看不出來這和尚一副窮酸,袋裡的書可是價值非凡:《九天都篆陰魔大法初窺》、《銷魂百式入門》、《開開心心學意淂》,還有一套鐵定會被禁掉的優良讀物《密碼滾一邊──我與圖書館的百次搏鬥》。
 
 
各種書籍令我眼花撩亂,最後,我選了一本由大魔導士格裡帕多恩所寫,在「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法米特·修·卡穆手中發揚光大的秘籍殘本。
 
 
那就是後來改變了我一生的「淫術魔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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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約翰·法雷爾,是阿裡布達王國貴族名門法雷爾家的繼承人。
 
 
我已過世的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初是名動七海的英雄人物,他的口頭禪「用愛救世界,揮棒走江湖」,征服美女不計其數,王國內私生子成群,弄到我們家親戚數不清。
 
 
父親源堂·法雷爾,是世襲侯爵,但從十一歲便上沙場,立下武勳無數,由十騎長累升到萬騎長,最後蒙陛下欽點上將軍封號,威震大陸諸國。現在長年率領大軍,在邊境和鄰國作戰,我見他面的機會不多,這是件喜事。
 
 
至於我,和父親與祖父的豐功偉業比起來,就很沒出息。現年十九,身上爵位只有因為父親十年前戰勝兩國聯軍所連封的准爵士,官職也只是御林軍中「北苑步兵旅團」的一等兵,實在丟光了祖先的面子。父親常在前線抱怨,為何我就不能像其他的貴族子弟一樣爭氣!
 
 
其實我也算不錯了,人稱「法雷爾家的浪蕩子」,八歲便開始偷窺女人裸體,十歲涉足妓館,槍挑各式名器,到現在,少女、少婦、寡婦、孕婦……任何一方面的戰績都超過百位數,這點足可媲美爺爺當年。
 
 
不過,和其他貴族子弟比起,天生體弱遲鈍的我,在武術鍛練上一開始便吃了虧,所以,我瞞著外人,涉獵魔導之術。
 
 
魔法在現今大陸戰爭中,仍有相當重要的一席之地,我對主宰醫療、破邪的白魔法沒什麼興趣,主力放在黑魔法上。可是,一來乏人教導,只能偷偷摸摸地照著一些聽來的偏方練習;二來我又不可能真的隨便殺幾十人當材料,修練亡靈魔法,長期下來,並沒什麼成效。
 
 
老實講,魔法師實在不是個人幹的行業。別看那些大魔導士「呼」地一下放個大火球,一揚手就射出雷電,其實每次施完法術,相關咒語的記憶就會從腦中消失,得要重新再背,所以魔法師總是隨身帶著一本密密麻麻的咒語小抄。
 
 
修練魔力又會與自身體力相抵銷,所以法力高強的魔法師,大多也是個藥罐子,整日喝著又苦又濃的草藥茶,養身治病,免得火球未發,自己先虛脫休克。我想他們大概也沒有什麼性生活,這麼耗體力的連續動作,天曉得那些傢伙是不是一面做活塞運動,一面高唱回復咒文。
 
 
我練了一段時間,發現自己險些不舉。能用魔法偷偷躲在遠處宰人,這夢想當然不錯,但搞到陽萎,這代價實在高了點。最後畢竟拈花惹草重要過偷偷宰人,我聳聳肩,做了取捨。
 
 
至此,命運像是一條幾乎靜止的潺潺細流,卻忽然在這年夏天,轉變成怒濤洶湧的狂肆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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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王都的御林軍,總數兩萬人,分為四部份。我所屬的北苑步兵旅團,每兩年會舉辦一次比武,倘使有幹部空缺,便由得勝的弟兄升任團中幹部。
 
 
這輪的考核就在下周,眼下正好有百夫長的空缺,近來與東丹國的戰爭漸趨白熱化,軍中調動頻頻,一旦成了百夫長,就極有機會進窺千夫長,甚至轉任外地升將軍。
 
 
有志者無不摩拳擦掌,目前則以左大臣的兩個兒子,蘇龍、蘇虎呼聲最高,他們武功高強,熟悉軍略,入軍不滿一月,就雙雙從二等兵升任十夫長,加上後台又夠強硬,怎麼想都是他們。
 
 
我的豬朋狗友之一,巴閉,正為此憂心忡忡。蘇龍、蘇虎和他們那一票兄弟,素來與我們不睦,鬥爭頻仍,只是一來看我不起,二來忌憚死鬼老爹在軍中的地位,不敢太過放肆,一旦讓他們當上了百夫長,我們這邊的日子就難過了。
 
 
「約翰,我們得想個辦法出來啊!要是讓蘇家的兩個雜碎當百夫長,我們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有什麼辦法?武功又比不過人家,沒有真材實料,哪來的辦法?你忘了上次和蘇龍爭婊子,被他海扁的那一頓,還不夠痛啊!」
 
 
想起上次慘敗經驗,巴閉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說不出話來。
 
 
我心裡當然也不舒坦,只是手下功夫不如人,逞強也是沒用。曾想過暗算他兩兄弟,只是他們武功高強,沒把握成功,要是敗露了身份,那更不堪設想,因此苦無良策。
 
 
巴閉忽然一拍手,道:「有了。約翰,你聽過一個叫夏興眉的新人嗎?」
 
 
怎麼可能沒聽過。那個叫夏興眉的新人,是一個月前剛入伍的,出身民間,階級只是個小步兵,但武功可也真嚇人,上次的空手戰技演習,這小鬼憑一人之力打敗包括蘇龍、蘇虎兄弟在內的百名好手。蘇家兄弟雖辯稱自己擅長使劍,不善拳腳,但強弱之分仍是明顯。這小鬼被視為這一次比武的黑馬,要不是蘇家兄弟後台太硬,百夫長之位肯定非他莫屬。
 
 
「那個夏小鬼,武功比蘇家兄弟更高,就只是後台沒人,如果我們有辦法讓他去打敗蘇家兄弟,再敗給我們,那百夫長的位置就是我們的囊中物了。」巴閉興奮地說著,我知道他鬼主意向來很多,儘管下流卑鄙,卻往往令人拍案叫絕,當下也不多言,凝神細聽。
 
 
「我新弄到了一種藥物,給人注射了,可以讓他神智迷糊,暫時聽命於我們,只要把這藥打進夏小鬼身體,何愁大事不成?」
 
 
「這麼好用?那何必多此一舉,你直接搞定蘇家兄弟,不是更好?」
 
 
「不瞞你說,這藥太貴,我也沒試過。」巴閉慚愧笑道:「說不準會有什麼副作用,要是把人給弄廢了,蘇家兄弟我可擔當不起,那夏小鬼平民出身,死了就死了,鬧起來也不怕。」
 
 
聽他說得頭頭是道,我頗為意動,再被他連續勸說幾回,終於答應幫他實施這奸計。
 
 
假如目標是蘇氏兄弟,就算我們暗算成功,事後追究仍要擔老大幹係,不過假如是藉那小鬼的手,那就與我們無關。瞧巴閉的臉色,多半不只是想打贏,肯定想讓那小鬼宰了蘇氏兄弟,一勞永逸。
 
 
這麼便宜的好事,為何要拉我入伙呢,原來那藥粉真的不便宜,巴閉那死鬼付不出錢來,當然要找個大金主。
 
 
仔細想想,這計劃真爛,花那麼多錢還得親自動手,去雲隱之鄉買忍者不是更快一點嗎?只是這種事需要保密,想想還是自己做算了。
 
 
萬事具備,我們約在三天後,伏擊夏小鬼,把他搞定。
 
 
計劃很簡單,老伎倆一向是好伎倆,巴閉探知那小鬼每日下午會到已經廢置的練功塔,在地下室練功,我們就算準時間,在那邊動手。
 
 
對方拳腳功夫了得,只是偷襲豈非送死?這等事又不好呼朋引伴,我準備多時,在地下畫了個大大的魔法陣。得到那本魔法書也有數月了,內中的召喚術我有下過功夫,現在正好驗收。
 
 
巴閉設了些捆人機關,這傢伙對於暗算人的鬼把戲實在有一手,我日後實在該多小心他一點。
 
 
約那小鬼來的借口,是挑戰書。根據巴閉的打聽,這小鬼是個怪人,對陞官發財全不在意,反而整天興致勃勃地想找人動手。雖說我國尚武風氣極盛,但是像這樣的戰鬥狂,卻也是很少見的。
 
 
「巴閉,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會不會太狠毒了點?」
 
 
「約翰,你搞清楚,我們現在是要作大事,不心狠手辣怎麼叫大丈夫?」
 
 
巴閉對我胡吹大氣,真不巧我便是看過他所有醜事的見證者,不管他怎麼說,我都不會把他當作大丈夫。
 
 
比約定的時間早一些,夏小鬼到了,他的身材比想像中瘦小得多,實在看不出有那樣驚人的身手,週遭光線不佳,看不清他的臉孔,不過,似乎還稱得上清秀就是了。
 
 
左看右看,發現沒人,他似乎打算離去,我們哪肯罷休,我依照魔法書的記載,努力平穩著自己的呼吸,低聲吟唱起來:「古老的性慾的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的名義與你們簽訂契約,我將畢生服從於性愛的衝動並為你們提供性慾的能量。所以借予我你們的力量,服從於我。出來吧,淫獸!」
 
 
我曾經在家裡密室試過幾次,不過叫出來的,只有外表像粉紅色蠕動團塊的淫蟲,攻擊敵人沒什麼效果,不過拿來床上助興卻大見威力,比什麼春宮圖都有效。
 
 
不過這次或許是走運了,我們很幸運,夏小鬼就走了八輩子霉運。當咒文吟唱完畢,一個兩人高的碩大巨影,緩緩搖晃著現形。
 
 
那隻淫獸的模樣頗怪:大約有兩人高,身上十幾條觸角,就像是個大號的章魚,但卻沒有了那個令人做嘔的頭,週身不住冒著腥臭綠漿,古怪地吼叫著,黏液弄得到處都是。
 
 
夏小鬼明顯吃了一驚,當淫獸舞動觸手向他捲去,他也立刻靈敏地閃躲開,反拳攻擊。這小鬼的身手真是好得驚人,淫獸十幾條觸手,雨點般瘋狂抬落攻擊,他就像隻猴子般靈活,總以些微之差,閃躲過觸手的卷抓,還趁隙發拳攻擊。
 
 
根據我後來的瞭解,淫獸可以說是淫慾生物中最強大的類型,也是最常用的攻擊形召喚生物。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攻擊還是防守,淫獸都是有著優良表現的物種,可以輕易消滅一個小隊的士兵。問題是,召喚它們出現時,耗損的精力也是無與倫比的,甚至,除非有某些特別輔助,世上很少有人能養的起他們超過一小時,而這還不包括再次封印它們的力量。
 
 
巴閉瞪大眼睛看著我,顯然驚訝於我的這手本事。我報以一個苦笑,體內就像被忽然掏空了一樣,因為召喚的劇烈耗損發著冷汗。
 
 
夏小鬼有著以一敵百的實力,這點淫獸也差不多,但是對一具軟趴趴的肉塊聚合體上,就算每秒出拳三次,除了沾上滿手黏液,並沒什麼其它效果而已。而夏小鬼更笨得和淫獸比速度,兩隻手和十多隻觸手,熟勝熟負?
 
 
沒多久,夏小鬼的拳腳猶自夾帶勁風,速度卻慢了下來,終於露出破綻,被淫獸纏住左腕,動作一窒,十多條觸手瘋狂湧上,將他包裹得密不透風。
 
 
「得手了!」巴閉喜呼一聲,但驚喜的聲音卻嘎然而止。
 
 
一道雪亮厲芒從淫獸的觸手間透出,雖然隔得老遠,我們仍是感到一陣寒意,脊椎發涼。清亮白光乍現,淫獸的巨體竟給從中破開,連帶斷碎觸手,轟然墜地。夏小子手持一柄閃著紅光的袖中劍,幾下揮舞,將淫獸的身體割得支離破碎。
 
 
那劍招往復如電,神妙無方,假如蘇氏兄弟碰到,肯定眨眼功夫就血濺五步。我和巴閉看得頭皮發麻,哪想到這小鬼武功精強至此,更有這麼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器。
 
 
巴閉蒼白著臉,拉著我想要逃走,我本來也做此打算,轉念一想,道:「不行,事情已經幹了,要是這小鬼鬧起來,隊上一追查,發現是我們搞得鬼,後果你擔當得起嗎?」
 
 
「那……那該怎麼辦?」
 
 
「不管如何,今日非放倒他不可。你不是有機關嗎?趁他現在全神對付淫獸,我們放手一搏,他不完蛋,我們就完蛋定了。」
 
 
商議既定,巴閉準備發動機關,我則再次開始念誦咒文。
 
 
淫獸除了攻擊力強,生命力也是一絕,饒是已經被斬開八段,還憤怒揮舞著再生的觸手,攻向敵人。
 
 
夏小鬼揮起快劍,將迎面觸手一一截斷,逮著一個空隙,對著淫獸頭部瞬間連斬三記,破開厚重的保護肉團,跟著便是一劍,刺破了淫獸的動力心臟。
 
 
淫獸發出震天悲鳴,整個身體沉寂不動,開始緩緩腐化。夏小鬼力戰之後,身疲神倦,方才吸了口氣,腳底忽然一空,整個人往下落去,摔進巴閉發動的機關之中。
 
 
他功力好高,百忙中還想躍起,這時我已把咒文唱誦完畢,淫獸是叫不出了,掉三五十條淫蟲來阻敵卻沒問題。淫蟲落在身上,立刻往衣服裡層鑽去,還透過肌膚開始刺激當事人的性慾,夏小鬼大吃一驚,一時顧不得脫出陷阱,只是忙著撥開淫蟲。
 
 
這時,巴閉準備的迷藥足足有三大箱(他是想對付大象嗎?)全數倒下,只聽見坑洞裡噴嚏連連,過了一會兒,終於變成熟睡的鼾聲。我連忙收回淫蟲,免得反而將他刺激醒來。
 
 
沒想到十拿九穩的差事,變成了最難啃的硬骨頭,就是暗算蘇氏兄弟也不見得需要如此。我和巴閉對望一眼,無力地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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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從地坑中撈起來,連帶那柄利劍。看不出這麼瘦小的個子,居然能發出這麼大的力量,我們如果與他正面對上,肯定屍骨無存。
 
 
我將那柄袖中劍捧在手裡,反覆把玩,暗自驚歎如此利器。巴閉則將那小鬼平放在地上,拿出針筒,預備註射。忽然,巴閉驚叫道:「約翰,你……你過來看看,這小鬼是……是個女的。」
 
 
湊近一看,還真被這巴閉傢伙說對了,夏小鬼真的是個漂亮小妞。年紀大約十三四歲,帽子下藏著俏麗金髮,煤灰、泥巴刻意弄污了臉,但仍看得出雪膚櫻唇的清秀面容,穿著過大軍服的身體雖然纖瘦,卻玲瓏有致……
 
 
他媽的,不但是個女人,還是個罕見的上等貨色。我嫖院多年,可難得碰到這樣的好貨,而且憑我多年經驗,她肯定還是處子之身!
 
 
「巴閉!你先出去。」
 
 
「你要做什麼?約翰?」
 
 
「我受不了了,我要騎她。」
 
 
「這裡?現在?」巴閉嚇了一大跳,「辦正事要緊,不如先讓我把針打了吧!」
 
 
我哂道:「你自己也說用針可能有問題,要是你一針把這小妞打死了,難道要我奸屍啊!等我玩完你再打。」
 
 
爭論一會兒,巴閉就像以往那樣爭不過我,加上我又答應把那柄袖中劍送他,便喜孜孜地跑出去,幫忙把風。不過,出門時他吞吞吐吐的問一句:「約翰……你幹完以後……可不可以讓我也搞她一炮?」
 
 
媽的!有色無膽!我一腳把這巴閉東西踢出去。
 
 
回過頭來,我開始剝除少女身上的軍服,逐步裸裎她的玉體。
 
 
胸口用白綾緊緊纏著,卸開之後,是一雙玉琢般的小巧乳房。尚未發育豐滿的胸部,呈現乳鴿般的柔和曲線,雖然不大,卻惹人憐愛,我忍不住將手覆蓋上去。
 
 
「嗯……」少女發出了難過的悶哼,我嚇了一跳,連忙閃到一旁。過了好一會兒,確定她沒有醒來,這才重又靠近過去。
 
 
巴閉的迷藥使得極重,豹子也昏了過去,何況是個怯生生的小女孩。不過我仍不敢大意,用我事先預備的金絲索,將她兩手牢牢地反綁在背後。
 
 
我注視著她的身體,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樣子。
 
 
剛才的動作中,她的帽子掉下來,滿頭金髮披散開來,襯著雪白肌膚,模樣真像那些神官口中的天使、妖精!
 
 
吞幾口饞沫,我的手不安分地拂過了少女柔細的頸項、肩頭以及腋下,在撫遍她上半身的同時,軍褲底下所包裹著的曼妙身材已被我的指尖游移殆盡。
 
 
「嗯……不要摸啦……好癢喔!」在熟睡中仍有反應,少女羞紅了臉,忍不住想要扭腰閃躲。
 
 
我卻彷彿嘲弄她一般,不停用手掌攀上她那小鴿般的乳峰,在她椒乳上作圓圈運動。由於動作既精確而熟練,少女不由得發出了低沉的呻吟。
 
 
「唔……啊……」
 
 
雖然在熟睡中,但少女終究還是敵不過我出神入化的愛撫,當然,早先格鬥時淫蟲對她的刺激,也是一大原因。
 
 
我見撫摸奏效,繼續忽輕忽重地玩弄著少女的乳房,手指或大或小地在乳尖上畫著圓圈,甚至不時突然在乳首上輕輕捏弄。
 
 
「不……不要……」
 
 
一陣陣強烈的欲潮,開始侵襲少女。而她正如所有身處被動的女孩一般,本能地扭動著豐滿的身體,拚命想要掙脫開。但由於性慾漸漸升起的緣故,她的臉上開始泛起兩朵紅潮。
 
 
「真是上等貨……這麼容易就興奮了嗎?」我忍不住興奮,雙指用力一捏,將指縫間的乳首使勁往上提。
 
 
「嗚……痛……」強烈的痛楚立刻衝上少女的腦部,雖然仍在熟睡,但仍使她痛得連眼淚都竄了出來,然而,我立即搓揉起她兩顆柔嫩的乳球。
 
 
霎時,劇痛轉變為強烈的快感,令少女的感覺開始混亂,因此她的身體呈現出最忠實的反應,不住地抽動著,過沒多久,她那粉紅色的乳峰開始變硬,同時嘴裡不停發出喘息。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
 
 
少女拚命想掙扎,但全身卻失去了氣力。因此她死命地想縮緊身體,同時大腿用力向中間靠攏。可惜我的反應非常快,立刻就固定住她的手腳。這麼一來,少女便失去了可以反抗的機會。
 
 
「真是好貨。好好調教,操起來肯定比那些婊子更過癮!」
 
 
這種美貌,加上那種清純味道,雖然尚算年幼,但我生平所見的妓館美人可沒幾個比得上。
 
 
「唰……」
 
 
一陣絲帛撕裂聲劃過了寧靜的空氣。少女的軍褲被撕成了兩半,露出裡頭白皙的美腿。跟著,將我目標轉移到少女那條雪白絲質的小內褲。由於實在太美麗了,因此我根本懶得斯文地將它褪下來,索性直接用勁扯碎,讓少女無瑕的私處綻放出來。
 
 
當最後一件蔽體物成了地上的碎屑,少女一身白皙晶瑩的雪膚,就此完整暴露在我飢渴的眼前。雖未醒來,少女幼嫩的肌膚一接觸到空氣時,立刻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
 
 
我微微側著頭,讓微光可以照映在少女的身體上。
 
 
(哇……真美啊……)
 
 
我靜心欣賞著這件幾近完美的藝術品,股間的肉棒開始起了自然的反應。
 
 
單單只是少女身上那精巧的頸脖曲線和小而堅挺的雙峰,就夠令人看得直流口水了!更遑論她底下那玲瓏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長雙褪以及勻稱結實的豐臀,叫人看了豈有不勃起的道理?
 
 
「想不到像你這樣的女孩,居然也會落到這樣的下場。」我喃喃地說道。
 
 
內心熊熊燃起的慾火的催促下,我緩緩托起了少女形狀極為美好的臉頰,跟著將嘴唇貼到她的櫻桃小口上。
 
 
突然受到侵襲的女孩,皺起眉頭,本能地把臉移開,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我的強勢下,仍被我用粗暴的舌頭頂開貝齒,跟著純熟地逗弄著裡頭滑膩的和舌。
 
 
「嗚……」
 
 
似是感應到自己的初吻失陷,兩道晶瑩的淚珠沿著她白晰的臉頰滑下,喉嚨裡也發出了咽嗚的啜泣聲。
 
 
「吸……蘇……」
 
 
我盡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同時發出了淫蕩的吸吮聲,沿著兩片薄薄的櫻唇,將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臉頰上。當滑過少女微腫的臉頰後,我猛地把嘴含住她的左耳,跟著輕柔地咬了起來。
 
 
「真可愛……好想一口吃下去啊……」我邊說邊將雙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軟的乳房中,指尖在少女柔軟的雙峰間流連徘徊,並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撥著那堅挺的乳頭。
 
 
「啊……」淫蟲的催情效果,加上我的技巧,少女終於發出舒爽的哼聲。
 
 
我見她越來越進入狀況,於是繼續用以手掌覆蓋、撥弄著她柔嫩的乳房,唇自少女的耳垂滑落至粉頸,再吻向乳房。
 
 
沒多久後,我把頭下移到少女的胸前,接著整個頭都埋進了那道雪白的乳溝中。
 
 
(哇……好香啊……)我鼻中享受著從少女身上傳來的香味。當迷上了這股迷醉的乳香後,我情不自禁地伸嘴輕啜起少女的兩顆乳粒。
 
 
「唔……啊……」
 
 
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快感,不時發出了呻吟。我用手指拚命在她的乳尖上來回摩擦,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我濕滑的舌尖突然越過了少女雪白的乳溝,含住那兩顆紫葡萄般的乳尖,開始吸吮起來。
 
 
「啾……啾……」由於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並不自覺地向前挺起胸部。種種的反應,說明了她心中其實正渴求著這難以言喻的感受。
 
 
「嘿嘿……武功那麼高……想不到你真是個小淫娃啊……」
 
 
我察覺了對方的反應,不由得啞然失笑。於是猛地將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
 
 
「啊……」少女本能地叫了出來。
 
 
「果然……真的濕了!」正如我所料想的一樣,少女兩片神秘的秘唇間,早已經滲滿了溫濕的花蜜。於是我微微彎下身來,仔細觀察著少女美麗的花叢。
 
 
那姣好的形狀,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綻放似的妖媚,兩片美麗的紅色花瓣,更是浮現著透明的露珠,不僅如此,粉紅色的肉縫還呈現出完全濕潤的狀態。
 
 
我將手指尖湊到了少女濕潤的花瓣上,分泌出滿溢的露珠,緩緩沿著花瓣往下滑落。
 
 
「不要…不要伸進那裡……」當自己最重要的私處,遭到莫名侵犯,熟睡中的少女忍不住張嘴大叫。
 
 
「嘿!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麼清純……」我說著完全不理會少女的哀鳴,硬是將手指緩緩進入那道濕淋淋的秘壺中。
 
 
「啊……不……」當我的手指開始抽插起來時,少女發出了殺豬般的悲鳴。
 
 
可悲的是,因為淫蟲的催情作用,但大量的蜜液卻從陰穴中不聽使喚地迅速湧出。霎時,過量洩出的淫蜜沾濕了我的手指,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底下的菊花。
 
 
在激烈的衝擊下,少女的肌膚渲染成了櫻桃般的緋紅色。同時她嬌艷欲滴的雙唇不停地呢喃輕吐,根本分不出是痛楚還是享受,不自主將頭往後仰,那一頭雲緞般的金絲,也跟著在微光中飛舞著。
 
 
過沒多久,她已經呈現全身僵硬的狀態,同時那散發著緋紅色的身軀,更是不住地灑落著慾望的汗珠,在一陣顫動後,少女花唇的深處突然噴出了馥郁的液體。
 
 
「唉呀……」幸虧我閃躲得快,否則早就被噴得滿臉了!當我的唇離開少女的小蜜蕊時,一條黏稠的光帶在兩者間迅速延伸開來。
 
 
「哦……這就是你的本性嗎?看來你不去當妓女實在太可惜了……哈哈哈……」我用諷刺的語氣,嘲弄著熟睡中的禁臠。
 
 
雖然神智未復,但此刻面帶梨花股純真容顏的她,緊閉的雙眸流下淚水,臉上卻偏偏泛著高潮後的淫靡艷紅色。伴隨著些許被扯破的衣角飄落在雪白的胴體上,那妖艷顫抖的身影著實形成了一副超現實的淫靡畫像。
 
 
「差不多了……來吧……」我說著迅速除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當我股間粗大的肉棒從內褲裡跳出來時,如此傲人的粗硬棍棒,與其說是我的性器官,不如說是用來殺人的兇器還比較洽當。
 
 
我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纖細的柳腰,跟著用粗大的龜頭去確認蜜壺的位置。
 
 
「是這裡吧……」
 
 
我憑藉著多年的性經驗,立刻就找到了肉縫的入口。緊跟著,我故意用龜頭在陰戶外摩擦著,企圖激發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濃烈性慾。
 
 
「唔……」少女忍受不住子宮所傳出的空虛感,不由得發出了苦悶的呻吟聲。我乘勝追擊地挑逗著少女濕淋淋的陰戶。
 
 
「啊……喔……」少女下體不斷傳來刺激性地麻癢,不由得扭起腰來,只見她淫穴裡洩出的淫蜜越來越多,就連我的龜頭都沾滿了她那濕答答的淫水。過大的刺激,似乎連她的夢境都成了綺夢,白皙的臉龐,因難為情而害羞得滿面通紅。
 
 
「好極了!」
 
 
我露出滿意的笑容,跟著使勁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頂開狹窄的肉縫,直朝裡頭盡根而入。
 
 
「啊……」從少女的喉嚨裡發出了淒慘的叫聲。由陰戶傳出被撕裂般的劇痛,瞬間擴張開來,傳遍了她全身上下。
 
 
「不要……好痛……啊……」少女夾雜著痛苦的淫叫聲在空氣中傳了開來,在我們交合處的下方,灑滿了零零落落的紅色斑點。
 
 
然而我卻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應,只是拚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在少女濕淋淋的陰道。儘管少女的陰道壁不時向中央緊縮,但我仍舊在裡頭進行著最激烈的活塞運動。隨著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我那粗大龜頭也直接撞擊到少女脆弱的子宮口。
 
 
「啊……嗯……」
 
 
在陰道被大肉棒猛然撐開的短暫痛楚後,少女沒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
 
 
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燒下,少女的思緒陷入昏沉的境界。實在太舒服了,卻由於雙臂給捆住,因此她只能不停地扭動著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時將渾圓結實的屁股不住向上挺。藉由這些動作,少女似乎獲得了更加強烈的快感。
 
 
兩人沉浸在這麻痺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緊實的陰道壁,更是不停配合著我衝刺的動作,不時忽深忽淺地吸吮著裡頭的肉棒,那強大的力道,著實令我感到訝異。
 
 
於是我用手抓住少女纖巧的鴿乳,讓手指陷入她那極嬌嫩的乳肉裡,透露出櫻花色的小巧乳頭,由於被用力陷捏的緣故,隱然留下了輕微瘀血的痕跡。伴隨著急速上衝的快感,少女泛紅的軀體不禁整個仰了起來。
 
 
「啊……射……」最後的抽插中,我瞬間到達了顛峰,用力將屁股頂入少女的淫穴,跟著把濃濁精液一滴不剩地送進她淫穢的體內。
 
 
就在這時,少女溫濕的肉壁也發生強烈痙攣,緊挾著逐漸失去力道的肉棒。
 
 
「呼……呼……實在太爽了!」
 
 
精疲力盡,我依依難捨地將自己肉棒從陰道中拔出。由於是強暴,因此一切的取決權都掌控在我的手上,少女雖然還停留在餘韻中,但也沒法提出任何要求。
 
 
一雙修長的粉腿則不住輕顫著,似乎剩餘的快感還沒有完全自她身體中離去一般。而大腿根部的淺紅色花瓣,還猶自一張一合著,並綻放出動人的嬌艷。只不過,這一切對於已經喪盡體力的我來說,只是一幕遺憾的光景。
 
 
「呼!太爽了,真是太爽了……改天一定要再搞一次!」
 
 
我說著撿起地下的褲子,開始穿了起來。
 
 
(這麼好的馬子……送給巴閉騎太可惜了!)心中感到不捨,但朋友間要講義氣,我一面搖頭,一面準備叫巴閉進來,打針兼打炮。
 
 
忽然,一陣掙扎聲令我魂飛天外,回頭一看,那少女在剛剛一輪翻雲覆雨後,赫然醒了過來,努力地坐直了身子。
 
 
眼前男人衣衫不整,自己渾身赤裸,腿間的劇痛,地上落紅片片……清楚地說明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少女發出了淒厲的尖叫。
 
 
這不算什麼,因為我知道她武功再高,一時間也不可能掙斷特製的金絲索,不過她肩頭一個先前被我忽視的紋印,卻令我魂飛魄散。
 
 
有某些貴族,當家族血親出生時,會以獨門顏料,在身上紋上記號,而這往往是大陸上一些貴族相認的血裔特徵,就像少女肩頭的那一朵藍色花形圖騰。
 
 
很不巧地,那正是我國皇室,冷氏王族的證明!
第二章
公主星玫
 
 
或許有的私生女先不計算,國王的女兒裡,正式接受過皇室紋身,得到封號的公主,共有三名。
 
 
長公主嫁給北方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芳齡二十五。
 
 
二公主翎蘭,武功得異人傳授,強到可以嚇掉人下巴,現在是御林軍四部的大都督,芳齡十九。
 
 
最後就是國王陛下最寵愛的小女兒,星玫公主,今年正是他媽的十四歲。興眉、星玫,可不正好就是同音嗎?
 
 
我強姦了公主?!
 
 
他媽的,就算把蘇氏兄弟一次宰了,再剁成肉醬,遊街示眾,只怕都不會比現在這簍子更難收拾。死鬼老爹要是知道,肯定會立刻從邊境快馬趕回……當然不是救我,而是親手斃了我這玷污公主清白的畜生!
 
 
唯今之計只有兩條:一者、飛奔回家,收拾細軟,火速逃出國境,從此亡命天涯;二者、拔劍宰了這小婊子,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然後和巴閉裝作沒事人一樣離開,過得一日是一日。
 
 
但兩條路都不可能。前者,沒等我逃出國境,通緝我的畫像就傳遍全大陸,各地的獎金獵人都會要我的人頭;後者,我要是選了,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疑,公主失蹤是何等大事,只要宮內有人知道這小婊子改裝加入軍隊,大概今天黃昏我和巴閉就被送上斷頭台。
 
 
(媽的!生死就賭一鋪,老子豁出去了!)
 
 
把心一橫,我決定兵行險著,低身拾起了地上那柄鋒銳利劍。這時,門外把風的巴閉,給小婊子的尖叫嚇著,面無人色,大步跑了進來,我則赤著上身迎了過去。
 
 
「約翰,怎麼搞的,你……」話說到一半,巴閉的臉孔忽然扭曲起來,並非驚訝,而是因為痛苦。他滿面不解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溫熱鮮血,和我刺進他肚裡的那柄利劍。
 
 
「約翰!為什麼……你……要……」話聲被忽然溢出的喉間的血塊所打斷,但仍是可以明白,他不理解我為什麼要殺他。
 
 
「你說過,不心狠手辣怎麼叫大丈夫。我現在要作大丈夫,那只有對你心狠手辣了。」
 
 
我在他耳邊悄聲說完,把劍一絞,跟著一抽,看著這曾陪我在王城內大小妓館花天酒地的舊友,在驚怒交集中變成屍體。
 
 
殺人滅口是要的,可是不能殺公主,那隻好殺巴閉了!
 
 
朋友,你安息……不,你安不安息無所謂,重要的是半夜別來找我,你生前糊塗一世,可別死了忽然變聰明了!
 
 
功夫已經下了,現在便是要演出好戲。轉過身來,小婊子因為目睹我殺了巴閉,鮮血隨劍滴下,已經嚇得停止尖叫,兩臂不住掙扎,想掙脫金絲索,身體扭動後退,生怕我接著也殺了她。若是讓她雙手自由,我立刻就得死。劍尖一甩,我大步朝她走去。
 
 
「不要……不要過來……」
 
 
當我朝她走去,小婊子大聲尖叫,跟著我抓住她手腕,劍刃一揮,斬斷了封住她雙手的金絲索。
 
 
恢復自由,小婊子顯是猜不到我的用意,一面搓揉著疼痛手腕,一面拾起地上殘破衣物蔽體,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跪在地上,我兩眼竭力迫出盈眶熱淚,既誠懇又懊悔地,說出適才絞盡腦汁編出的漫天大謊。
 
 
「我和巴閉經過練功塔,聽見裡面有異聲,進到塔裡,公主已昏倒在陷阱內,又中了淫獸的淫毒,慾火攻心,如不盡快救治,必將焚血而死。為了救公主,我們縱是萬不得已,也只有出此下策。但是,玷污公主清白,罪該萬死,身為臣下,只有一死以謝,才能保住公主名譽……」
 
 
這篇謊話其實破綻連篇,淫獸的粘液雖有催情效果,但卻不會像烈性春藥般霸道;地上陷阱和迷藥更是沒有交代。只是女兒家失貞,總是不願張揚,這小婊子又是一臉天真善良的蠢樣,女人往往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情有獨鍾,這種注重貞操的小丫頭尤然,我便靠此賭上一鋪。
 
 
一面說,我一面偷窺著她的反應。
 
 
原本秀雅無雙的姿容,在過度震驚的影響下,一雙清澈的大眼睛裡滿佈著傷心的淚痕,看上去顯得楚楚動人。
 
 
碎布勉強遮掩住的嬌美胸部,更是隨著呼吸而不住起伏著。
 
 
然而,她與生俱來的那種女神般的高貴與清純,卻不因為受到暴虐而失去光澤。
 
 
媽的,這丫頭真是美。能騎她一次,做鬼也值得了,不過話是這樣講,真要我死還是不幹的。
 
 
「巴閉已死,臣再自殺,天下再不會有第二人知曉今日之事,只願公主記住臣二人為阿裡布達王家犧牲,臣等死亦瞑目了!」我慷慨激昂地把話說完,立刻揮劍自刎,動作故意放得老大,一言以蔽之,就是充滿戲劇效果。
 
 
「不可!」
 
 
一如所料,小婊子閃電出手,將長劍搶下,只不過我故意耍帥,讓劍尖在頸上劃出一道血痕,以示驚險,其實這真冒險,此劍鋒銳無匹,只要稍不小心,整個腦袋就掉了下來,不過為了騙過小婊子,不下點工本也是不成。
 
 
「公主殿下!您……」
 
 
自殺被救,我裝出一副震驚模樣,不知所措地望著小婊子,心裡慶幸不已。
 
 
這種溫室中的花朵,大抵智商有限,年紀又小,哪知道什麼人心險惡?她會改扮來從軍,肯定滿腦子都是那些忠肝義膽的騎士傳說,我的偶像曾說過:一個人只要深信著某些東西,心裡就容易為那些東西所迷惑。簡單來說,就是很好騙啦!
 
 
「你……你……我……我……」
 
 
小婊子凝望著我,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顯然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她看著我,雙頰泛起一層微微的紅暈,卻緊跟又掩住臉龐,「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心頭一鬆,這時也就大膽地湊上前去,摟住小婊子的嫩滑身軀,柔聲安慰,說的話當然也就是那一套:我會好好待你啦!我一定會娶你!絕對不會辜負你的……等等,這些話起碼七年前就背熟了,妓館婊子、皇家公主,反正雌性動物都愛聽這些。
 
 
「嗚……嗚……」少女先是掙扎一下,但隨即乖乖地被我抱著,低聲啜泣,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哀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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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姦淫公主的大簍子被我混過去了。
 
 
小丫頭正值思春年紀,既然被我破了身,那也就順理成章,隱約把我當作駙馬爺看待,再經過我高超技巧調教,幾下就給收得服服貼貼。
 
 
當然,我還用了些小手段。
 
 
當初倉惶離去,星玫小公主並沒有發現,她那柄袖中劍仍留在塔裡,更在不久後,巴閉屍體被發現時,連著發現,經過監定,理所當然地被認為是兇器。
 
 
隊上有人認出,這是那新人「夏興眉」的兵器,偵辦的軍官於是找上她,盤問有關那日的情節。星玫她哪答得出,支支吾吾,交代不清楚,險些急得哭了出來。
 
 
這時我挺身而出,證明她那日一直與我在一起,並且說這柄劍早已失落多日,肯定是被人拾去,為非作歹。我與巴閉素來交好,當然不會有人發夢到懷疑我是真兇,在我強勢堅持下,連那柄劍也給我扣下來,交還給星玫。
 
 
再被我救了一次,星玫理所當然地對我感激不已,完全把我當成了她心中的英雄。
 
 
其實,星玫的後台比誰都硬,就算我不出頭,最後也會平安無事,這等順水人情豈可放過。果然,一切如我所料,巴閉的老爹只是個下級軍官,沒什麼背景,軍部偵辦態度不甚積極,後來聽說皇宮派出了密使,軍部便草草結案,讓此事不了了之。
 
 
我為著好友慘亡,送了大筆金錢給巴閉老爹,他感激涕零,直說我是世上最有義氣的好人。我是無所謂,反正這筆錢是星玫心中難過,偷偷拿出私房錢要我轉送的撫恤金,又是順水人情一件。不過我沒從中扣上幾手,算來也對得起和巴閉朋友一場了。
 
 
過得數日,不知星玫向她父王說了什麼,軍部執行來自皇宮的勒令,讓我由一介兵丁,越級直升為百夫長,理由是:能力傑出,辦事得力。
 
 
哈!真好笑,我有什麼能力傑出又?有什麼得力了?莫非是我床上功夫傑出,每晚幹得你女兒死去活來,十分得力嗎?這點倒不必客氣。
 
 
還沒比武,就給一向看不起的我,奪走了百夫長的位置,蘇氏兄弟氣得牙癢癢,但也無力改變既定事實。
 
 
至於我,當然不理會這兩條鬥敗的狗,從長官手中接過印信,正式當我的百夫長,並且執行我被賦予的動人任務:調一名叫「夏興眉」的新兵,進房當隨行勤務兵,每日調教她應有的軍中禮節,開發她誘人的嬌軀。
 
 
命運轉輪在時光之河中激烈轉動,在軍中胡天胡地,混吃等死的我,全然想不到這年秋天,將與星玫一同迎接生命中的另一個轉捩點:阿胡拉瑪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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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奸了公主,把純情可愛的小星玫騙上手之後,老子陞官發財,不但國王升我當百夫長,連遠在邊境的變態老爸,都遣人送來家書,說我終於洗心革面,奮發向上,他心裡十分歡喜,對得起我們法雷爾家祖宗云云。
 
 
屁話說得很多,零花錢也沒多加一點,變態老爸一生公正廉儉,連得了七年的最佳公務員獎,我看王國內的貴族,就以他幹得最窩囊了。
 
 
從步兵升為百夫長,心裡很爽,但真正得意的,還是可以每天躲在個人辦公室裡,調教可愛的小星玫。憑我高超的床第技巧,要擺弄這初嘗男女歡好滋味的小雛兒,再易如反掌不過,每晚不同的花式,讓星玫羞紅了臉,卻又迫不急待地想嘗試。
 
 
而我更從那本淫術魔法書的註釋中,解讀出一種特殊的紫紅色結界,當我在交媾時施放,就能維持金槍不倒,同時汲取女方的純陰真元,滋補自身血肉。
 
 
研究出這秘法,最佳的練習對象,當然就是武功不高我一百倍,起碼也高我幾十倍的小星玫。練習魔法,本該使身體越來越虛弱,但每次歡好後從星玫身上採補的結果,卻讓我身體日益健壯,連帶地也使魔力增進,能使用的淫術越來越多,每次都把小星玫逗得欲仙欲死。
 
 
可是,世事豈能盡由人意,星玫雖然與我戀姦情熱,但是從小受的皇家教育,卻讓這位小公主多方矜持,別說不肯陪我玩肛交、口交的激烈把戲,就連握一下肉棒都大呼小叫,讓我好沒趣。
 
 
我堅持到後來,她就哭哭啼啼,說我不疼她,只會逼她做這等齷齪事情,甚至還端起公主娘娘的臭架子,斥責我無禮。哼!公主?脫光衣服,還不是小婊子一個,有什麼了不起的!
 
 
結果,有她在身邊,我等於被限制住,往常妓館中的花天酒地,現在通通沒法做了,加上公主娘娘又端他媽的臭架子,我越想越火大,索性偷偷申請外調,一切活動都瞞著星玫,當軍部命令下來,她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星玫改扮加入御林軍,是瞞著國王陛下的,她曾對我說過,她仰慕武功絕世的二皇姊,以女兒之身指揮大軍,征戰沙場的英姿,纏著二皇姊傳授她武功後,極想一試身手,所以不顧女官們的反對,利用空閒時間,偷偷改扮加入御林軍。換言之,我一旦外調,她自不可能跟上來,我就可以從容將她甩開,從此到外頭花天酒地,任意逍遙了。
 
 
一切事情正如我料,知道我轉調外省的星玫,哭鬧不休,但是也無計可施,眼看我收拾行囊,轉任他方。
 
 
只有一件事令我大惑不解,當初我請調的方向,是離王都遙遠,南方的海港大城,但頒下來的軍令,卻把我調去東方國境上的阿胡拉瑪城,那裡雖然尚算富饒,卻是民風純樸的農業地帶,把我調去那裡,豈不是悶死人了。
 
 
不過,只要能先甩開公主那臭小婊子,什麼也不管了,老子拍拍屁股,走馬上任也。
 
 
在阿胡拉瑪城,我一樣是百夫長,每天的帶兵操練都胡混過去,這裡沒什麼大妓院,娼寮裡的公用軍妓都是庸脂俗粉,看了就倒胃口,軍隊裡是有幾個女將,姿色不錯,但多半是認為我武功低微,連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哼!有什麼大不了,我好稀罕嗎!
 
 
趁著空檔,我專心研究淫術魔法書裡頭的奧秘,更發現了一種名叫「淫蠱」的生化秘藥。讓女性服下,只要聽見一種特殊音律,就會變得淫亂無比,難以自制。書上更說,用一種叫做「哭竹」的植物作成吹哨,就可以發出那種高頻率的特殊音律,只有被種了淫蠱的女性,還有獸人族聽得見,十分安全可靠。
 
 
我大感興奮,哭竹甚是稀有難尋,但恰好此地便有數株,可見老天要助我成事。花了數天時間,削竹練蠱,開始準備一切,這天,正採購好配合的數種藥草,路過軍營,忽然聽見有人提起我的名字。
 
 
湊近過去,原來是幾名我麾下的十夫長,在那邊聚會,說我壞話。本來這也沒什麼,不過幾個傢伙越講越起勁,大有意思付諸行動,我不得不豎起耳朵,凝神細聽。
 
 
原來,幾個王八羔子不安好心,打算在明天,以向我祝賀為名,送我一罈酒做禮物,一舉把我了掉。
 
 
「怎麼做?要在酒裡下毒嗎?」
 
 
「這招太老套了,了無新意。」一名紅髮的十夫長小聲道:「我們家鄉有種液體火藥,我們裝個滿滿一瓶,那小子只要把瓶子一開,嘿嘿!立刻炸得他面目全非,下半輩子比死還慘啊!」
 
 
我聽得暗暗心驚,這票傢伙居然出此毒計。當下不動聲色,預備在他們明天獻酒時當面拆穿,逼著幾個王八蛋給我大口喝下去。哪知道,第二天,我大清早就接到命令,命我率領本隊弟兄,往東邊巡邏,為期三天。
 
 
我知道城裡常常派出數個百人隊,定期外出巡邏,不過這責任從來沒落在我們頭上過,雖然疑惑,但沒有抗命餘地,率領本隊人馬往東而行。
 
 
阿胡拉瑪城位於東方國境,往東走出十數里,越過摩薩嶺,就是伊斯塔大公國。他們國力不如我們,但軍力之強卻不容小覷,每隔五六年,就會向我們發動偷襲,掠劫國境邊的財富。他們採用騎兵,來去如風,委實難以防範,因此,城內定期會派出巡邏小隊。
 
 
上一次伊斯塔軍隊侵入,是三年前,照時間來算,現在正處於高枕無憂的安定時間,然而,命運這東西之所以充滿諷刺,就是因為它從無規則可言。
 
 
眼下正值秋季,滿山楓紅,蟬鳴不絕,和風中夾著淡淡乾爽的涼意,很適合行軍。我們是步兵隊,行軍到第二天,我偶然找著了最後的幾味藥草,急忙下令紮營做飯,全隊開起小差。
 
 
將材料混在一起,念過咒語,煉成淫蠱。我看著裝盛淫蠱的磁瓶,心裡得意萬分,正尋思該拿誰當試驗品,忽然侍從兵報告,有軍中弟兄求見。
 
 
昨天忙著行軍,幾個王八羔子沒有機會送酒,算來他們今天也該來了,我冷笑著,吩咐接見來人。
 
 
人進來了,卻不是那幾個王八羔子。頭低低的,個子瘦小,軍服上滿是塵土污漬,還沒開口說話,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我一聽那哭聲,心裡就涼了半截,再低頭看清那張哭臉,登時魂去了一半,卻不是星玫小公主是誰?
 
 
「你……你怎麼會來了!」
 
 
「……人家……嗚……人家想你嘛……你一走就那麼久……嗚……答應的信也不寫……說過的話全都不算數……嗚……你、你……你這個大騙子……」
 
 
聽她哭得傷心,我連忙摟過她,輕拍粉背,柔聲呵護。王都距離此地,縱是快馬在官道上不停奔馳,也要跑上六七天,她小小年紀,公主千金之軀,從未到過王都以外的世界,只憑著一股思念,竟這麼千里迢迢地趕了過來。
 
 
看星玫的俏臉上滿是憔悴,路上自然大受風霜之苦,我心中感動,握著她手,低語安慰,說的當然是陳年老詞,反正管用就行。
 
 
小丫頭的武功,我萬萬不是對手,但小丫頭的心思……我要掌握她,實在太容易了,沒幾下功夫,便給我哄得破涕為笑。
 
 
「啊!這瓶東西是什麼啊?」星玫發現了我隨手放在一旁的淫蠱,將磁瓶拿起來把玩。我一想,這正是大好機會,騙小丫頭喝下去,讓她淫興大發,就在這裡要了她,於是隨口說是水果酒。
 
 
「酒?那剛好耶!」星玫將磁瓶放到背後,俏皮一笑,再拿出來時,竟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磁瓶。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有幾個你的下屬,說是很仰慕你這位長官,要送酒慰勞你,約翰哥哥,你真是英雄了得,就連部下都這麼愛戴你。我們一起喝了這兩瓶酒好不好?」
 
 
慰勞我?送我下地獄才是真的。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瓶子,我口水猛吞,就是不知該如何分辨。
 
 
酒我肯定是不會喝了,但小星玫一開瓶子,喝下淫蠱當然很好,要是炸了開來,讓她的秀美嬌容變成花臉貓,那可大大糟糕。我愣了好半晌,這才以「公事中不得喝酒誤事」的正經理由,暫緩處理這兩瓶要命東西。
 
 
「星玫,分開幾個月,可把我想死了。」我笑著摟住她的細腰,緩緩往上婆娑,內中意義不問可知。
 
 
「你又說公務中不可以誤事?」
 
 
「我沒有誤事啊!我在盡我長官的職責,好好調教屬下二等兵軍中禮節。」
 
 
星玫的小酥胸被我一摸一揉,眼神都柔媚了起來,荒蕪了幾個月的肉體,自然情動。
 
 
我吻著她,正要幫她解扣子,忽然門外有人大聲嚷嚷,要稟告緊急軍情。一名二等兵像死了老爸一樣,呼天搶地,衝了進來。
 
 
「報……報告長官!有弟兄發現伊斯塔的大軍,馬上就要殺來了!」
 
 
伊斯塔的騎兵團,總數兩萬五千人,全數是一等精兵,正面碰上,我們這一百人只有全軍覆沒的份。他們正往這方向來,就算我們立刻逃跑,他們騎的是快馬,我們只有兩條腿,距離阿胡拉瑪城又有一日距離,鐵定被他們追上殺光。
 
 
全體弟兄都感到奇怪,雖然說我們與伊斯塔軍撞個正著,但照理說,另一隊走向北方的騎兵偵察隊,該更早發現敵人,發火箭煙花警告,那樣我們幾個時辰前便會看到,應付上有餘裕,不至於像現在這般進退維谷。
 
 
全隊一百人,只有星玫剛剛騎來的一匹快馬,這時,一百雙眼睛都盯在我身上,認定我這長官會捨棄屬下,騎馬逃生。
 
 
「波塔·恩格,你騎上這匹快馬,立刻回城求援,請他們派人來援。」
 
 
眾人都感奇怪,為何我不放火箭煙花,卻命人回去報訊,更納悶我自己怎麼不擔了這優差?
 
 
星玫敬慕的眼光瞧在我身上,我卻是有苦難言。我國軍法極嚴,在此時拋下部屬逃生,軍法從事,不死也是殘廢,我縱想用貴族特權逃避刑責,無奈變態老爸一定不肯站我這邊,何況星玫這匹快馬已給她騎得半死不活,跑不跑得快誰曉得,要是被人家騎兵追上,照樣得死。比較穩當的方法,是在此拖延一陣,真正危急時候,了不起要星玫背我逃命,她輕功極好,山道上跑跳如飛,騎她比騎快馬管用。
 
 
至於不放火箭旗花,卻是另有用意。
 
 
我叫所有士兵脫下軍裝,將身上衣服撕得破破爛爛,你打我、我踹你,弄得狼狽不堪,埋起所有裝備,所有人裝成土匪盜賊模樣,之後交代計策。眾人聽完後俱是滿面驚疑,但橫豎也沒更好的方法,加上看在我沒捨眾逃生的份上,答應依計而行。
 
 
星玫是女兒身,又是公主千金,當然不好同樣辦理,我要她躲在一旁,隨時看我眼色做事。
 
 
當伊斯塔的前行軍來到,我們一夥人從隱蔽處嚷著圍上去,要他們交出買路財。
 
 
伊斯塔人顯然把我們當成了瘋子,再不然就是以為我們餓昏了,發出一陣難聽的哄堂大笑。
 
 
火箭煙花一放,白疑也知道我們是軍隊,連偽裝的可能都沒有。我曾聽變態老爸說過:他曾聽說,伊斯塔人的祖先,是干盜賊起家的,後來留下訓示,遇見被逼急的盜匪,要網開一面。
 
 
這傳聞不知是真是假,現在冒險一試,我已向藏在一旁的星玫連打暗號,隨時背我逃走,不料這計策果然成功,幾名高級軍官模樣的伊斯塔人,哈哈大笑後,命令士兵丟了幾袋糧食下來,要我們好自為之。
 
 
慶幸得計,我們正要走開,忽然一個小兵跑來嚷了幾句,說是主帥要問我們情報。一問主帥的名字,我的心險些從胸口跳出來。無怪只區區兩萬人,便敢硬撼阿胡拉瑪城,原來竟是鼎鼎大名的血魘大巫師親自領軍!
 
 
這人是伊斯塔排名第一的大法師,擅長各種魔法妖術,論及黑魔法的修為,能比得上他的,實在不多,我那幾手小伎倆,壓根兒就不能與他相提並論。
 
 
血魘更是出了名的殘暴好色,三年前隨軍入侵時,一夜間虐殺了過百美女,當時老爸在另一頭邊境給纏著,無法分身,給這淫魔連敗我軍,氣勢無倆,最後是翎蘭公主親自上陣,天馬一刀,斬得他開膛破肚,拖腸逃命,最後聽說是憑著絕世妖法保住一命,卻從此立下血誓:終有一日,要將翎蘭調教馴服,成為他胯下的忠心性奴!
 
 
話放得漂亮,但做不到就只是鬥敗的狗在哀嚎,不過,當他現身時,我還是嚇了一大跳。怎麼名動大地的血魘大巫師,竟然是個千嬌百媚的艷麗女子?
 
 
起初以為認錯,但聽士兵們的叫法,果真是此人。她舉手投足,艷光流轉,莫說是伊斯塔人,就連我身邊這群不成材的東西,都露出色授魂予的蠢樣。
 
 
血魘身邊跟著四名血奴,俱是高大的猙獰巨漢,每一個的體型都起碼有我三倍大。他們步行而不騎馬,因為世上只怕沒有馬可以承受他們的體魄。四人目中無神,但看得出俱是一等一的高手,我聽變態老爸提起過,有些巫法高手能以藥物迷惑人心,再煉製成沒有意識,悍不畏死的奴才。
 
 
這手本事我倒想學,要是能給星玫餵上幾粒藥,她從此以後乖乖聽話,豈不非常理想?不過,要是副作用是變成這種身體,那就當我沒說過吧!
 
 
「本法師的巫法能透視人心,在我眼中,天下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當聽完士兵對我們這群「盜賊」的介紹,血魘這麼低聲說著,那聲音竟又變為雄偉男聲,去!終於見到個男人,比我那變態老爸還變態得過份。話放得漂亮,做不到也沒意義,打三年前之後,全大地誰不曉得你是個光會放話的傢伙!
 
 
我不想說自己是盜賊首領,無奈手下這群蠢豬的眼神早已將我出賣,當血魘問起問題時,我給他胡言亂語一通,血魘目中露出懷疑,忽而異光大盛,我剛想移開眼,她卻發現了掛在我腰間,兩隻捨不得丟掉的磁瓶,問說那是什麼,我瞎扯說是家傳的壯陽聖藥,男人喝了金槍不倒,女人喝了青春永駐,您兩樣都用得著,真是最適合不過了。
 
 
旁人給我的放肆言語嚇破了膽,血魘卻似很欣賞我的大膽。這死人妖發出咯咯嬌笑,倚到我身邊,濃郁的香氣弄得我快反胃了,而這人妖居然還伸手到我胯間,淫蕩地媚笑著。
 
 
「你的這裡好大啊!就是喝你這東西保養的嗎?」
 
 
我趕忙點頭,同時裝出一副色瞇瞇,卑躬屈膝的哈巴狗樣,這其實倒不太難裝,因為她胸前那對奶子實在有夠大,抖啊抖的,是男人看了都會勃起的,只是,當想起眼前這惹火尤物也一樣有勃起的能力,就難免令我不舉了……
 
 
不知是我的演技太逼真,還是某人想試著挑戰姊姊的記錄。藏在一旁的星玫,嬌叱一聲,舞動她的袖中劍,似一道急電般射出,攻向血魘。
 
 
唉!出手就出手嘛!喊什麼喊呢?偷襲人還要打廣告嗎?
 
 
四名血奴揮劍攔阻,如雷風聲差點撕裂我的耳膜,小丫頭真有一手,這些血奴俱是一等一高手,但她一揮劍,立刻就倒了一名,她閃躲另外三名攻擊,同時一劍刺向血魘。
 
 
只聽血魘嬌笑連連,把我朝劍尖推過去,小丫頭慌忙收劍,血魘趁這空隙,目中異芒大盛,乖乖!你是人造太陽嗎?
 
 
小丫頭一呆,就此昏迷了過去。連帶本已脫險的我們都倒了楣,被當作奸細,集體收押。
 
 
臭小婊子!叫你乖乖躲好你不躲,害得老子也陪你一起人頭落地!
 
 
因為這場騷動,天色已沉,伊斯塔軍決定就地紮營休息。
 
 
我或許是因為被血魘本人誇獎過,伊斯塔人把我獨立關了一間帳棚,時間過去,趁看守人不注意,我用了讓繩子鬆開的魔法,偷偷溜跑。別以為這容易,我念了快一個時辰,嘴巴幹得快裂了,這才鬆綁成功。
 
 
當務之急,是找馬開溜,找不到也得開溜。小丫頭落在敵人手裡,這點很糟糕,可是陪她一起死,這我可敬謝不敏,於是忙著找路逃命,無奈,該是你的就跑不掉,繞了幾圈後,我忽然聽見小丫頭的聲音,湊到那大帳棚邊一看,差點瞪得連眼珠都跳出來。
第三章
血魘魔幡
 
 
在帥營帳棚的中央,垂著一廉好大的雪白圓紗帳,上頭點點腥紅,樣式美觀,但是隨風揚動間,隱約有股慘慘陰風,連隔得老遠的我,都覺得頭皮發麻。
 
 
三名血奴垂首站在一張桌子旁,神情呆滯,但看得出是在戒備。桌上放著我的兩個瓷瓶,還有一個怪模怪樣的紅瓶子。
 
 
星玫給剝成了小白羊似的,渾身赤裸,嘴裡不曉得塞了什麼東西,淚眼汪汪,長髮哀憐地垂散著,手腳都被鐐銬鎖住,不住掙扎,扯得叮叮直響。
 
 
血魘嫵媚地嬌笑,伸手在星玫的雪嫩胴體上,來回撫摸,「嘿嘿!真是上等貨,皮膚又滑又嫩……乳房雖然不大,但……嘩!小奶頭色澤鮮嫩,一定又香又甜……連花瓣也仍保持著新鮮的嫩紅,你是剛開苞不久的,是不是?」
 
 
星玫閉上雙眼,頭別一邊,喉間不停發出悲憤的哀鳴。
 
 
血魘哈哈一笑,脫去上衣,豐滿豪乳立刻彈躍出來,偉大的尺寸,打到臉上一定會把人打昏過去。她的肌膚白如凝脂,可是從左乳下方,有道大得誇張的猙獰傷疤,直垂到下方褲裡,整個肉都噁心地翻轉過來,可以想像當初受傷時的恐怖。
 
 
「小公主……阿裡布達的翎蘭王女是你姊姊吧!今天你一出招,我就認出來了……」血魘陰沉地說道:「三年前,那婊子砍得我重傷垂死,還令我國無數好兒郎戰死異鄉,我便發誓要報復。看到這帳子嗎?這三年,我轉戰各地,在這紗帳裡虐殺了無數純潔處女,讓她們的鮮血灑在帳上,好煉製我的秘密武器──萬魂幡,今晚你就是萬魂幡的最後一個祭品!」
 
 
她一面說,一面撫摸著星玫幾乎無毛的小牝戶,分開花瓣,露出紅彤彤的穴口。痛!血魘竟不理牝戶內的乾涸,強行將手指插入。
 
 
星玫拚命扭動著身軀,卻沒辦法躲開,只得淚流滿面,瞪著那沾染9999名美麗處女鮮血的紗帳。
 
 
果然,月光下,那帳子隱隱發出慘綠厲芒,彷似冤魂們齊聲哀哭,聽得人骨頭都涼了。
 
 
「呀!好緊呀!小公主,雖然可惜你已不是處女,但你和那臭婊子是親姊妹,有了你的陰魂在內,萬魂幡的威力她就絕難抵擋,哈!真是天助我也!」
 
 
血魘淫笑道:「你看桌上的那紅瓶子……擒住那臭婊後,就把我苦心調配的極樂合歡散用在她身上……可惜,我得不到傳說中法米特的淫術魔法書,不然配上淫蠱,煉成天下第一的魔藥鳳腦香,就算大羅天仙也解不掉,讓那臭婊變成最下賤的淫蕩性奴,從此為我們伊斯塔軍人服務。」
 
 
我聽得心中一動,淫蠱我不就有嗎?要是弄到這人妖的極樂合歡散,調成什麼鳳腦香來玩玩,豈不是很過癮?
 
 
「你姊姊的一刀,幾乎讓我不能人道……沒關係,我用魔法裝了一隻獸人巨吊,這帳子上的處女有三分之一是給它活活操爆的……現在就要你這小嫩逼嘗嘗滋味!」
 
 
血魘把褲子一掀,那根獸吊不曉得是什麼動物的,碩大無朋,通體猙獰硬毛,要是真的插下去,星玫的幼逼肯定血肉模糊。
 
 
看老婆給人玩不出聲,這種王八不算男人!我急謀對策,想試著召喚一隻淫獸出來,但是血魘這麼厲害,淫獸未必有什麼效,而我召喚淫獸之後,體力大虛,連逃跑力氣都沒有,犯不犯得著為小婊子這麼冒險,可得好好想想。
 
 
星玫發出淒厲的悲鳴,瘋狂扭動雪白裸體,細嫩的手腕與金銬摩擦出血來,要是嘴裡沒有東西塞住,肯定已經咬舌自盡了。
 
 
血魘扶起巨大獸吊,獰笑道:「我操了你之後,再把你的屍體賜給血奴,他們也是被我接上獸吊,絕對可以讓你滿意……啊!忘了還有一瓶好東西,讓我先滋補滋補,再來好好伺候公主殿下!」
 
 
她說完,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大步走到血奴守衛的桌前,拿起那裝著「壯陽聖品」的瓷瓶,預備先滋補,再享樂。
 
 
變態老爸說得對,人倒霉,城牆都擋不住。只聽得轟然一聲巨響,跟著就是淒厲的慘叫,伊斯塔的第一法師,在開瓶的剎那被炸得七葷八素,血濺五步。
 
 
我趁亂摸進帳內,幫星玫拔去了鐐銬上的釘子,要帶著已嚇得失神的她逃跑,哪知背起了她,才踏出一步,後方已傳來駭人尖呼。
 
 
我的天!那人妖居然未死!雖然整張臉血肉模糊,眼睛也瞎了一隻,但卻還有活動能力,她捂著臉,命令三個血奴把我們斬成肉醬。
 
 
我嚇得魂飛魄散,一泡尿全灑在褲裡。不過,變態老爸也說過,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血魘顯然沒有發現到,剛才的爆炸,把桌上另外兩個瓶子也爆破了,異樣香氣正開始瀰漫。
 
 
血奴是將人以藥迷失神智,再把全部潛能迫發出來的變種人,照理說,只能像傀儡一樣,接到命令然後動作,可是,或許是我的藥太厲害了,血魘的命令一下再下,卻都沒有回應,她回頭一看,只見本該神情呆滯的血奴,雙目中充滿野獸般的飢渴情慾,跟著就是一聲如雷大吼。
 
 
「我要強姦你!」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嘶,來自屁股被洞穿的血魘大巫師。
 
 
死人妖發出駭人尖嘯,乖乖!我從沒見過那麼厲害的真空斬!她左掌橫過其中兩名血奴的粗脖子,把他們的頭顱送上了帥營內的上空。
 
 
兩顆頭墜在地上。
 
 
更想不到的可怕事發生了。
 
 
地動山搖的抽插炮聲響起,接著是兩聲慘叫。其中一把是血魘的,狂呼道:「蠢材,把我放下來!」
 
 
我嚇得往後退去,直至背脊撞上牆壁。
 
 
那兩個無頭的血奴死後竟比生前更厲害,無頭的屍身竟瘋狂姦淫身旁的人。第一個遭殃的是那另一個血奴,接著當然就是那被擠在正中央的血魘法師了。
 
 
血奴們的衝勁實在了得,我還未試過遇上這麼高明的炮手,證明了人類的潛能確是可怕,尤其在以之為惡時。
 
 
接著是摟打掙扎,痛苦呻吟和野獸般的嚎叫聲。
 
 
至於種種細節,實在沒什麼好說,三個大男人加一個人妖,你奸我、我奸你的粗暴畫面,絕對會讓一個正常的男人連作三月惡夢。
 
 
極樂合歡散加淫蠱,煉成天下第一的魔藥鳳腦香,就算大羅天仙也解不掉,這是死人妖自己說的,我可沒辦法。
 
 
最後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我想不到事情會如此了局,頭皮發麻,忙背著星玫,湊上前去。
 
 
眼中情景慘不忍睹,我連看多一眼也不願,來到被無頭血奴曳倒地上,身體變了形,眼耳口鼻全是精液的血魘法師面前,歎道:「自作孽,不可活!敢動老子的女人,通通都是這個下場!」
 
 
我踹了他兩腳,當然不是救他,況且這種傷勢甚麼魔法亦派不上用場,只是想他說出遺言。
 
 
他虛弱的道:「我不甘心……我……我還沒有奸到翎蘭臭婊……我……」
 
 
我的心抽搐著,他至死不忘這遺願,難道二公主真有如斯魅力?
 
 
血魘法師雙目一閉,斷了氣。他或者是可怕的高手,可惜卻連出招的機會也沒有。
 
 
在血魘身上搜出星玫的神劍,還有一堆不知名的藥丹、手記,我老實不客氣地佔為己有,順手割了他頭顱,這種順水軍功,怎可輕易放過。昏沉的星玫渾身赤裸,我心中一動,扯下那碧血紗帳,裹住星玫雪白無瑕的胴體,背她逃跑。
 
 
外頭不知為何,忽然亂成了一片,人馬喧嘩,慘呼不絕,我趁機溜去解放了本隊弟兄。
 
 
後來我才曉得,血魘軍隊的基層兵員中,有不少是類似血奴般,被他迷失神智的改造兵,腦子雖然不靈光,卻還不至於理智全失,但當血魘一死,這些改造兵立刻狂性大發,見人就殺,伊斯塔軍大亂特亂,又因為乏人指揮,幾下功夫便死傷慘重。
 
 
弟兄們有便宜可撿,也不待我吩咐,專門找那種看起來像是高級軍官的屍首,割下腦袋,充作功績,雖然有幾個倒霉鬼,行動時被暴亂奴兵宰掉,但原則上是人人滿載而歸的。
 
 
天將明時,波塔·恩格率著城裡守軍趕到,本以為只能幫我們收屍的,哪曉得卻見到這幕光景。
 
 
當天,這場大捷就以最速件傳回王都:阿胡拉瑪之戰,阿裡布達軍以一百之數,殺得伊斯塔兩萬騎兵全軍覆沒,名動大地的血魘大法師身首異處。
 
 
締造出這奇跡戰果的我,約翰·法雷爾,則一夜間成為國內的英雄人物,大地各國的情報系統信鴿亂飛,相爭探查我是何等樣人,重視的程度,真是令我受寵若驚。
 
 
而當晚,阿胡拉瑪城的司令,偷偷上門向我請罪。原來他早知伊斯塔軍到來,故意派我出城去送死,哪想到我非但沒事,還將伊斯塔軍殺得片甲不流,連血魘的腦袋都給我割下,這膽小傢伙嚇得屁滾尿流,再想到變態老爸在軍中的地位,害怕東窗事發,於是自動向我告罪。
 
 
至於為何要害我?那卻是當初在御林軍的死對頭,蘇氏兄弟欲置我於死地,他們的舅舅是軍務省次長,故意把我調到邊境,又遣密使要這受他提拔至此的守將,找機會把我幹掉。
 
 
有仇不報非君子,這筆帳我改天一定會要回來!不過,目前最麻煩的是我的小星玫。
 
 
似乎那天受的刺激過大,我雖然細細呵護,她還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直到事發第三天的晚上,我餵她喝茶時,星玫才忽然摟住我,放聲大哭起來。
 
 
「嗚……好……好可怕……約翰哥哥……好可怕喔……」
 
 
臭婊子,又不是沒被強姦過,這麼大驚小怪!
 
 
想歸想,我仍是摟著星玫,柔聲安慰,不過為了以後著想,我話意中技巧地將這次事情的責任算在她頭上,如果不是她太輕舉妄動,沒有乖乖照我的話做,血魘早就被我妙計宰掉,她也不用受這場屈辱。
 
 
實情當然並非如此,但是倒果為因向來是我拿手好戲。當初對血魘卑躬屈膝的哈巴狗樣,一定在這丫頭心裡留下鄙夷印象,要是不這麼扭曲事實,以後怎麼壓得住她?
 
 
「人家……人家是生氣嘛……嗚……我……我以後不敢了……嗚……約翰哥哥的話……我一定乖乖聽話……」
 
 
要的就是這一句,省得等會兒又下藥又放蠱,多費手腳。我抱著她,從身體兩側伸手到前面,像支撐乳房一樣地抱住,在她的耳朵後面親吻。一如以往,這樣的攻勢產生了效果,星玫因耳朵旁不住被熱氣灌入,全身開始酥軟起來。
 
 
「唔……」星玫發出微微的呻吟,同時身體熱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樣。
 
 
「別……別這樣……」星玫含糊地呻吟著。
 
 
「你剛剛答應過要聽話的。要是我不和你愛愛,功夫就使不出來,以後就沒辦法保護我的小星玫。聽話,知道嗎?」我一面說著,一面為星玫解褲帶,她起先仍因為險遭強暴的陰影,掙扎著不肯就範,但聽完我的話後,一陣沉默,跟著就配合起我的動作。
 
 
「約翰哥哥……星玫願意把一切獻給你……」星玫白皙的手臂環繞住我的脖子,十分的小鳥依人。我輕輕將她放在床上,然後溫柔地扯下她的衣褲,讓星玫赤裸裸呈在眼前。
 
 
「哇……」當看到星玫完美的軀體時,我忍不住發出讚歎聲。
 
 
只見那雪白的乳房上尖端帶著兩顆粉紅色果實。底下十幾根纖毛稀稀疏疏,誘人的少女嫩逼就這麼完整地綻放在我的眼前。
 
 
我鼻中聞著星玫身上飄來的少女香味,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跟著將手放到星玫柔嫩的乳房上。
 
 
「啊……討厭啦……」星玫受到這樣的愛撫,忍不住呻吟起來。緊跟著伴隨我忽深忽淺的揉搓,從星玫唇間吐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啊……唔……嗯……」
 
 
這說明了星玫的性感正逐漸被挑起。
 
 
「分開幾個月,看來你的身體依舊敏感呢……」我邊說邊繼續將手從她的乳房上,往下轉移到牝戶上撫摸。
 
 
「啊……不……」雖然已經答應,但真正面臨的時候,星玫依然本能地夾緊大腿,想保護住最重要的地方。我則用手迅速滑過她那越漸濕潤的花瓣。
 
 
「啊……」
 
 
星玫輕輕地叫了出來,突如其來的強烈電流,促使她全身顫抖了一下,由於興奮的緣故,她白晰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著。
 
 
「呵呵啊……真有趣!」
 
 
我邊說邊用右手撥開她恥丘上的蜜唇,讓肉縫完全暴露在我倆的目光下。
 
 
「羞死人了……討厭啦……」星玫嬌媚地扭動屁股想要逃避,金髮不停搖動著,同時散發出清新的香味。
 
 
「哇……這樣樣淫蕩的牝戶還真是第一次呢看到呢……哈哈哈哈哈……」我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討厭……」星玫柔聲羞道,更添增幾分動人的美色。
 
 
「哦……真的看得很仔細呢……接下來讓我把你的牝戶張大一點。」
 
 
我說著伸出另一隻空閒的手來。
 
 
「噢……不要啦……你好壞喔……」星玫知道我的企圖,羞得整張粉臉通紅。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指已經碰觸在那上面。
 
 
「啊……」
 
 
當嫩肉被手指碰到時,強烈的電流使得星玫發出驚叫聲,同時她扭動起屁股,一頭金髮隨之飄散在空中。
 
 
「啊……停……停一停……」雖然明知沒用,但星玫還是忍不住扭動屁股。
 
 
此時,我用食指和拇指把星玫濕淋淋的花瓣,朝左右分了開來,同時還逐漸加大角度。
 
 
「呵呵……被這樣仔細地觀察牝戶,還是第一次呢……」我非常開心地說道。
 
 
「討厭啦……你真壞……」
 
 
由於興奮的關係,星玫雪白的肌膚冒出許多香汗。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猛地將手指壓在星玫的蜜蕊上面。
 
 
「啊……」
 
 
從最敏感的肉芽上傳出的快感迫使星玫尖叫出來。然而我卻不理會她,繼續用手指慢慢剝開覆蓋在上面的包皮,讓裡頭的肉芽暴露出來。
 
 
「哇……真夠淫穢的……都充血了!」我喃喃地說道。
 
 
「啊……討厭啦……」星玫感受到強烈的羞恥,連耳根子都羞得通紅。
 
 
「真的啊……你看你不但乳頭勃起了,就連花瓣上面的這個小肉豆都突出來了……實在太淫穢了……」
 
 
我絲毫不給星玫任何台階下,欣賞完蜜蕊後,若有其事地說道:「嗯……看不太清楚,再把陰唇拉開一點好了……」
 
 
「啊……不要啦……」雖明知沒用,星玫還是難為情地叫道。
 
 
就在這個時候,我已經用食指和拇指,把星玫的陰唇用力朝左右扳開。
 
 
「啊……」由於受到強大的外力,星玫的牝戶傳來被迫變形的疼痛。
 
 
「哇……看得好清楚啊……」我瞪大了眼睛,色瞇瞇地猛盯在星玫的嫩穴中。
 
 
裡頭儘是構造複雜的粉紅色淫肉,伴隨著濕滑的粘膜,散發出淫靡的氣息。星玫眼看著我睜大眼睛猛盯著她的肉縫,無意間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和快感。
 
 
「唔……」此時的她下意識地扭動著臀部。
 
 
「瞧!裡頭的淫肉在蠕動呢……好像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耶……」我像在看實驗品般地專注著。
 
 
「壞死人了……你最壞了啦……」星玫撒嬌地說道。
 
 
「是嗎?我打算送你個禮物耶……」我淫笑著,從褲襠裡掏出早已映挺的男根,在少女眼前晃了晃。
 
 
「啊……」星玫盯著粗大的肉棒,不時咬著顫抖的下唇。
 
 
「來……先和它接個吻吧……」我說著將肉棒放到她的嘴邊。
 
 
「不要……」少女如往常般,生氣地別過頭,像碰著什麼骯髒東西。
 
 
「星玫!你又不聽話了。」我邊柔勸著,邊按住少女腦袋,硬把龜頭放到她唇邊。星玫似怨似嗔地看了我一眼,臉羞得通紅,終於輕輕張開櫻桃小口,含了進去。
 
 
「唔……唔……」
 
 
因為是第一次,肉棒進入小嘴後,星玫就獃獃望著我,不知道下一步該作什麼。
 
 
「好好用口水弄濕……不然插進去會痛的……」我痛快地看著美麗的星玫,從她生澀吸吮男根的神情中獲得了極大的快感,用一隻手輕輕扭動肉棒,另一隻手則撫摸著她的乳房,但很快又轉向下面。
 
 
「唔……」星玫羞怯地扭動屁股躲避,然而我卻還是將手指硬伸到那兒,並且摸到挺起的蜜蕊。
 
 
「唔……不……」
 
 
這時星玫的下體已經完全陷入肉慾的天堂裡了。
 
 
「啊……唔……」
 
 
晶瑩剔透的汗水,從少女臉頰邊悄悄滑落,此時的她,一面含住粗大的肉棒,一面猛烈搖著雪臀。伴隨著我猛然將手指彎成鉤形,插入充滿蜜汁的肉洞裡挖弄,星玫的小屁股忍不住痙攣。
 
 
「怎麼樣?想不想讓肉棒插入底下的洞啊?」我邊說邊加快了挖弄的速度。
 
 
「嗯……」
 
 
在巨大快感的衝擊下,星玫再也不顧不了什麼羞恥心,完全沉溺在性慾裡,一聽我這麼說立刻猛力點著頭。
 
 
「呵呵……真是太淫穢了啊……」我說著從她嘴裡拔出肉棒。
 
 
「呼……」
 
 
當粗大的男根從嘴裡拔出去時,星玫深深歎了一口氣,在燈光的照射下,沾滿唾液的肉棒散發出淫穢的光澤。
 
 
「那麼接下來就要讓哥哥的肉棒進入裡頭羅……」我低頭對星玫這麼說,用粗大龜頭在她純潔的牝戶上碰了一下。
 
 
「啊……」星玫忍不住放鬆肌肉,讓大腿可以更加開敞出來。在少女心中,追求快樂的慾望早已勝過了羞恥心。而當她這麼分開自己大腿等待的瞬間,下體強烈的騷癢感,使得少女忍不住扭動起屁股。
 
 
我早知會有這種情形,卻仍故意要增加這小婊子的騷癢感,用肉棒在她肉縫上前後輕輕摩擦。
 
 
「約翰哥哥……快一點放進來……求求你……」
 
 
星玫為了快一點獲得振動的刺激,主動挺起圓臀前後搖動,這麼一來,賁起的肉棒和充血的蜜蕊不時摩擦著。
 
 
「啊……受不了……」星玫的四肢都開始顫抖,汗珠從搖擺的乳房上掉下來。就在這一瞬間,我猛地將肉棒盡根插入到最底部。
 
 
「啊……」
 
 
星玫頓時發出舒暢到極點的嫩叫聲,同時因為她猛烈扭動屁股的關係,整個肉棒幾乎要被她淫蕩的肉穴給吸進去裡頭。
 
 
「喔……從沒見過這麼好色的小穴呢……」我說著故意將肉棒整個拉出星玫的嫩穴外。
 
 
「啊……不……別這樣……」突然失去肉棒的星玫忍不住失聲尖叫。
 
 
「呵呵……想不到你這公主的天性是這麼的淫蕩。」我說完後又再次把粗大的男根插入裡頭。
 
 
「哦……舒……服……」
 
 
星玫忘我地吐出浪叫。我用肉棒在星玫的洞口小幅度抽插,逼得她不時隨著不同的摩擦,發出各種不同的聲音。
 
 
「嘿嘿……原來不同的方法會有不同的叫聲啊……」我像在實驗般地歸納出了心得。
 
 
「求……求求哥哥……整根插進來……」星玫沙啞著喉嚨哀求道。
 
 
「嘿嘿……真是太淫穢了!既然這樣,那我要你說出自己是全天下最好色的公主,否則……」
 
 
我說著將肉棒猛烈向外拔出。
 
 
「啊……不……」星玫深怕會失去肉棒,心急之下大喊了出來。所幸肉棒並未整根離開她的牝戶,只是在入口處淺淺地摩擦著。
 
 
「啊……我……我是……」
 
 
在我的注視下,星玫很想大聲說出來,但強烈的羞恥心使她不得不住嘴。
 
 
「快啊……不然我要整根拔出來羅……」我威脅著她。
 
 
「是……是……我說……我說……」星玫喘息著,看了我一眼,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大聲說出:「在約翰哥哥的面前,我是全世界最好色的公主!」
 
 
一口氣說完的話,被嚇到的反而是我。
 
 
「誰叫你多加前面那句的……」我笑著,卻也沒有任何不滿,跟著肉棒深深插進星玫的嫩穴中,使得她在陶醉中拉長了脖子讓身體向後仰。
 
 
「啊!要……洩了……」星玫邊叫著邊主動地前後搖擺著屁股。
 
 
「呵呵……沒那麼容易。」沒想到我居然笑嘻嘻地拔出了肉棒。
 
 
「啊……求求哥哥……讓星玫洩了吧……還差一點……」星玫無助地嘶吼著。
 
 
「嘿嘿……在這之前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才行啊……」我的嘴角露出了狡詐的笑容。
 
 
「你……欺負我……欺負我……」
 
 
星玫承受不住陰道裡傳來的空虛感,忍不住哭了起來。而此時我故意用肉棒前端的粗大龜頭,在濕淋淋的洞口外摩擦,逼得她拚命扭動著圓臀,巴不得可以趕快被插入。
 
 
「我要你大聲說,你想要我的肉棒插入。」我邊滑動著肉棒,邊這麼說道。
 
 
「啊……你欺侮我……人家……人家早就向哥哥認輸了……」
 
 
「快點!說出來就可以到達高潮羅……」我催促著她。
 
 
「啊……」少女的身體,此時已經無法停止住痙攣了。
 
 
「只要你說想要我的肉棒,我就讓你到達高潮。喂……快說啊……」我說著用手拍拍星玫的臉頰。
 
 
受到這樣微弱的疼痛,星玫總算稍稍回復些理智。
 
 
「只要你說要我的肉棒,我就把肉棒插進去。」我面說一面加快模擬龜頭在牝戶外摩擦的速度。
 
 
「啊……好……我……我說……」星玫顧不得一切地浪叫起來。
 
 
「快點……」我越發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我……我……我要……」星玫猛烈喘息著,雪白的臀肉更是不停搖擺著。
 
 
「快啊!快說出來……」我不時催促著她。
 
 
「我……我……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星玫斷斷續續地說著,最後總算完成了一句話。
 
 
「很好!」
 
 
我露出滿意的微笑,跟著把肉棒往嫩穴裡用力一插。
 
 
「啊……」重新獲得男根的星玫,頓時發出舒暢的叫聲。我越來越加快抽插的速度,瘋狂的程度,彷彿要把星玫的嫩穴搞壞一般的殘忍。
 
 
「啊……穴穴會壞掉的……啊……」此時星玫突然大叫一聲,張開嘴全身朝後仰。
 
 
「洩……洩了!」她的屁股猛向前挺,嘴裡發出沙啞的叫聲。
 
 
「哦……洩啦?」
 
 
我目不轉睛地欣賞著少女在快樂的境地裡扭動的雪白裸體,趁她還沒有辦法回過神來,猛地將她推倒在床上,身體趴下,滑嫩的臀肉高高翹起。
 
 
「哥……哥哥……你要作什麼?」
 
 
高潮過後,星玫上氣不接下氣地顫抖著身體。
 
 
「我啊?想射在你屁股裡面……!」我輕聲說著,卻忽然提起自己的肉棒,猛地插入星玫的小屁眼裡。
 
 
「啊……好痛!」屁股忽然受到攻擊的星玫,不由得發出驚慌的尖叫。
 
 
「嘿嘿……是你說要我的肉棒的啊……」我說著,一邊用雙手在她的乳房上游移著,嘴巴並不時湊到她的櫻桃小嘴上親吻,不給她反抗的空隙,胯下緩緩抽插。少女稚嫩的屁眼,初次破瓜,緊窄的程度確實是一大挑戰。
 
 
「啊……啊……」星玫早已失去了意識,只知道低聲地喘息,受到這樣的鼓舞,我更加奮力挺進,交錯在兩個洞孔間抽插,在不知不覺中,少女的呼吸也愈來愈急促。
 
 
「唔……好大……啊……」
 
 
星玫的呻吟聲溫柔纏綿,越發激起了我男人的性慾,一雙大手始終不停地在少女身上的敏感帶搓揉著。
 
 
這種特殊滋味,讓少女的肉體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忍不住緊抱著我的身體,並隨著一次次的衝擊而抓捏著,那長長的指甲,便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一條條血痕。
 
 
「實在是太棒了啊……」
 
 
我邊享受著,雙手不斷在星玫身上撫摸著,特別是那小巧可愛的鴿乳,更是受到我瘋狂的搓揉,而隨著我劇烈的扭動,星玫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厲害,小屁股不停地抽搐著。特別是她身上那一陣陣特有的女兒肉香,不時夾雜著汗味、粉味,刺激著我潛藏已久的濃烈性慾。
 
 
我在這種想要徹底征服她的心理下,將陰莖深深埋入少女的嬌艷肛花,因此她拚命咬緊牙筋,連那薄薄的嘴唇,都流出了微微的血跡。
 
 
「嘿嘿……很想哭吧……」我看著星玫那痛苦的表情,一手按著她那細緻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胯下奮力插入,狠命的向前挺,瘋狂的程度,就如同狂風巨浪一樣的洶湧,根本停不下來。
 
 
「啊……喔……」
 
 
星玫被我這麼一搞,全身的汗珠流的更多了,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頭則向兩邊搖擺著,而她尖銳的指甲更是插在我背肌上,硬是刮出了好幾條長長的指甲痕。
 
 
「哦……嗯……啊啊……」
 
 
被我深深地插入的星玫,不時大聲地尖叫著,就這樣,我隨著星玫的呻吟聲開始起伏不斷,有時急促、有時慢。
 
 
「唔……真緊……太爽了……」
 
 
「啊……停一停……屁股會壞掉的……」
 
 
隨著熱浪一陣陣捲來,我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急了,星玫一雙白嫩的手緊緊抓住床沿,口中不斷發出悲鳴,一陣陣刺骨的熱浪更是從子宮深處傳來。
 
 
而那雪白的被單上,更是被液體給沾得東一塊濕、西一塊濕,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水,弄得整張床上面都是。
 
 
「哦……啊啊!」
 
 
「真爽……要衝刺了……」隨著星玫的浪叫聲,我的動作越來越快,狠命往她屁眼的最深處刺去。
 
 
「嗯……嗯……哎喲……」星玫不斷呻吟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湧上我心頭,此時我猛地將她轉過身,跟著抬起她細長的腿,扛在肩上,讓粗大的陽具插得更加深入,那種充滿了力道的衝刺,似乎就連直腸都要一併戳破似的。
 
 
「啊……啊……快……射了……」
 
 
就在這一剎那,我大喊一聲,跟著將陽具拔出放在陰唇之上,吐出一股白濁的液體。
 
 
「啊……啊……實在太棒了……呼……」隨著這股液體的射出,我發出了暢快的叫聲。
 
 
「哼……哼……」星玫翻起白眼,嘴唇不斷吐出無意識的呻吟。
 
 
最後我們兩人相擁在一起,口中不時發出高潮過後的喘息聲。
第四章
妖姬邪蓮
 
 
因為阿胡拉瑪之戰,一躍成為國家英雄的我,當然不可能被投閒置野,一直處在這邊境之地。兩天後,我收到軍部勒令,命我回轉王都,參加慶祝大典。
 
 
一路上,我鑽研從血魘身上取得的種種秘錄,和淫術魔法書相對照,令我學問大增,更立刻學以致用,將小星玫徹底調教,再也沒有半分違抗。
 
 
煉藥時,我突發奇想,拿血魘的人頭,沾印上碧血紗帳。或許從某個角度來看,他也算得上處女,又或者死人妖的高超巫力,彌補了一切,碧血紗帳發出幽幽綠光,天地驟寒,經我剪裁祭拜之後,血魘大法師的秘密武器,萬魂幡,在我手上大功告成了。
 
 
還沒有想到怎麼用,這超強法器被我隨身密藏,更沒透露給第二人知曉。
 
 
王都的慶祝大典上,我被受封為騎士,又得到男爵爵位,軍職也再度躍升,不是步兵隊的千夫長喔!而是騎兵隊的千騎長!
 
 
我的戰績被大肆宣揚。當然不是血魘被血奴輪姦致死的糗事,而是我寫好的報告:如何與血魘奮勇搏鬥,誘他掉以輕心,在他得意洋洋時,一舉將他刺殺,割去首級的英勇故事。反正沒人指認,難道血魘的人頭還會開口說話嗎?
 
 
宮廷書記官要我穿著軍服,手提血魘人頭,供畫師畫像留存,更訪問我此役心得,我說:願將這份榮耀,與法雷爾家的祖先共享,無墮我那上將軍父親的威名。這句話引得台下群眾掌聲雷動。
 
 
見鬼,其實我最想讓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血魘大法師,共同分享這份榮耀,死人妖的臉色想必很精彩。
 
 
虎父無犬子、將門虎子、青出於藍……種種榮譽稱呼加在身上,我揮手致意,心裡卻飛到了王城裡的妓館歌樓。既然小星玫已經被我收得服服貼貼,此時不花,更待何時?
 
 
我國的騎兵隊共有四大集團,倘使被分去西方國境見變態老爸,我寧願立刻退役,最理想的是留在王都,說不定還有機會接近御林軍的大都督,那死人妖念念不忘的翎蘭公主。
 
 
星玫偷溜出宮的事,引起軒然大波,不曉得她是怎麼擺平的,總之,她又和她老爸連進「讒言」,以至於我的軍職再升。
 
 
當聽到我這千騎長非比一般,而是撥了五千騎兵在我麾下,成立一個小型師團時,我驚訝得合不攏嘴,卻完全沒想到,除了星玫之外,還有其它的力量正在運作。
 
 
所以,當我前往軍部領取印信時,意外地接到了勒令。軍部打算讓我這少年英雄有充分發揮能力的機會,所以立刻委派任務給我,壓搾人力的本事,確實有一手。
 
 
薄薄一張紙,彷彿有千斤重,我的下巴險些掉下來。
 
 
「什麼?!你們要我進攻馬丁列斯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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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正北方的群山之後,是精靈大國索藍西亞的屬地。對於那票尖耳怪物,我們沒有多少交情,特別是在三百年前,他們宣佈建國的那一夜,忽然突襲搶走了我們辛苦蓋好的堅固城塞,馬丁列斯!
 
 
那個城塞是當初為了扼守北方群山缺口,特地花費鉅資興建的,誰曉得現在會變成那堆尖耳怪物的屏障。他們居高臨下,令我國北方門戶洞開,每次與索藍西亞的戰爭,都吃了不小的虧,直到數年前,國王將長公主冷月櫻,嫁給位於索藍西亞北方的金雀花聯邦大總統,締結同盟,兩國合力,這才令那群尖耳怪物不再入侵。
 
 
儘管如此,從三百年前,我國軍部就一直處心積慮,想要收復馬丁列斯,發動的大小行動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過,留在正式記錄上的成功次數,是一次也沒有,徒然給了那群尖耳怪物訕笑我們的話題。
 
 
我家的變態老爸,當年也曾參與十數次馬丁列斯攻略戰,不過,當他的官位足以主導一場戰爭後,他就去了西邊國境守備,免得給這燙手山芋壞了他不敗將軍的美名。
 
 
而現在,攻略馬丁列斯的任務,就掉在我頭上。城內的守軍縱然沒有三十萬,二十萬也是有的,加上城壁險要堅實,落在那群尖耳怪物手裡後,又專程聘請矮人工匠群,大肆修築,就算百萬大軍橫列,一時三刻也未必攻得下,我這小小的五千騎兵去攻城,除了死給人家看,實在想不到什麼多餘作用。
 
 
「阿胡拉瑪的大英雄,這點小事怎麼難得倒你呢?好好幹吧!」
 
 
說得簡單,那你去攻城,我留在軍部派你去死好了。難怪變態老爸總是說:本來,人類的敵人就是人類。
 
 
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隸屬於我麾下的五千騎兵,目前王都只能分出一千人,剩餘的四千人,則沿途吸收地方警備隊的兵力。軍部撥給我五箱黃金,作為添購設備之用。所謂的地方警備隊,並非正職,那是由地方鄉勇自行組織的護鄉團,抓抓小偷可以,要打仗?只怕還沒開戰就跑了一半。
 
 
看來這次問題真的很嚴峻,軍部是根本沒打算讓我活著回來。真搞不懂,難道前陣子謠傳的裁員計畫是真?還是我變態老爸真的得罪太多人了?
 
 
唉聲歎氣,準備出發,勝利是不可能啦!不過隨便虛應兩下,時刻準備開溜,把命保住。反正有攻打過也就成了,頂多回來以後馬上退役,要小星玫幫我說情,應該不至於有太大後患。
 
 
下午與星玫歡好時,照例張開粉紅結界,在性交中吸取星玫的少女陰元,操得小丫頭高潮兩回,看她婉轉嚶啼、香汗淋漓的疲憊樣,忽覺有些不忍,想要拔棍退出,小丫頭卻主動用腿纏著我的腰,香臀一扭,又將陰莖吞了回去,還虛弱地要求我再多吸一點,路上平平安安。
 
 
他媽的,原來自始至終,小丫頭都曉得我採陰補陽,只是從不說破,特別放開自己,讓我汲取她的精元。感動歸感動,不過想到被人當成傻子,還是很窩囊就是了。
 
 
「一路上小心,我不能跟著你去,你自己要保重啊!」
 
 
率隊出發時,小丫頭穿著軍裝,偷偷到城門邊送我,眼睛哭得紅通通的,給我哄了幾句後,居然連她那把袖中利劍都送給了我。
 
 
兩人離情依依,就此在城門邊分手。
 
 
這些時日,我專心致志做的一件事,就是研究血魘的秘錄,除了理解許多黑巫術的真諦,也學會了萬魂幡的操控法。我不得不說一句,在黑巫術的修行上,那傢伙真是個了不起的死靈學者。
 
 
操縱死靈要付出一定心力去維持,避免陰魂反噬。剛入門的死靈術士,光操縱一個就要煞費心思,優秀的死靈法師,只要能一次操縱數百個,便足以向人誇耀自己的法力高強,至於動用到上千,那是極為罕有的大場面了。
 
 
而這萬魂幡,則是血魘跨用多種教派的秘術,還有幾種是我從未聽聞的,利用層層小結界,將反撲力量減至不可思議的最低,單只是這成就,血魘大法師就足以不朽了。
 
 
這麼偉大的法師,卻死得這樣荒謬,假如不歸因於報應,那就只能說:他真的有夠衰!
 
 
我一再研究後,終於確認,即使是我這樣一事無成的三流術者,也可以操控萬魂幡。不過,目前我還想不到該怎麼用,沒事召喚萬條陰魂出現,陰風狂嚎,天愁地慘,那場面難道很下飯嗎?另外,假如讓人見到我使用這  傷天和的陰毒法器,就算教廷不驅逐我,變態老爹肯定是會宰了我的。
 
 
血魘秘錄的種種,同樣也被我實驗在小星玫身上。
 
 
說起這丫頭,還真是有些可惜,因為經過這許多日的調教後,小公主不但已經能在床上徹底開放自己,更迷上了肛交的變態快感。而她的稚嫩屁眼,柔軟緊窄,感度一流,真個是罕有名器,如今匆匆與她分別,想來真是難捨。
 
 
哀歎無用,枯燥的行軍仍是得繼續。數日後,我發現有一件事不太對勁,雖說嚷著要招募軍隊參戰時,地方上的青壯沒人願意,這是意料中事,但拒絕得太過異口同聲,這也不太對勁,令我有墮入別人奸計中的感覺。
 
 
假如這一切都只是某人的奸計,那我帶著的這五大箱黃金,豈不是怕我不夠死,特意送給我的誘餌?
 
 
這想法不幸言中,我帶著五大箱黃金,卻只有一隊烏合之眾護送的消息,引起了國內所有盜賊的注意。
 
 
等閒的還好應付,但某些一流的盜賊團,兼作傭兵生意的,實力甚至媲美正規軍,絕不是我身邊這些酒囊飯袋可以應付的。我命眾人提高警覺,同時把行軍路線換成比較隱密的山道,但心中的憂慮仍無法消除。
 
 
日子很快過去,我的部隊現在正行進在一條諾裡斯山谷之中,出了這條狹長的山谷,離馬丁列斯要塞就只有三天的行程,也就是說,三天之後,我就可以掉頭跑回國了。雖然不怎麼光彩,但是我命只有一條,還要留著享受花花世界的種種樂事,怎麼隨便拋灑在馬丁列斯要塞這種鬼地方?
 
 
就在我騎在馬上,冥思苦想如何能夠安全而迅速的逃跑時,「嗖」的一聲,一隻響箭掠過了天空,隨著尖銳的哨音,從山谷的兩旁,一齊湧出數千名人首馬身的怪物,人人舉著鐵錘、弓箭之類武器,仔細看來,這些武器竟然並非是用手握著,而是直接接在手臂上。
 
 
在國家邊境上,有盜賊是常識。我國和索藍西亞因為一向都把他們當作是阻礙對方的一道天然屏障,所以對此也不加禁止,任由他們嘯聚山林。
 
 
半人馬是生活在大地邊境的一種獸人,智力尋常,體格卻十分健壯,力大無比,所以也算是一種強力兵種,但是這人種向來罕見,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一大票來,而且這些半人馬的形狀,也和我以往所聽說的半人馬有很大區別。
 
 
不過現在這些半人馬怪物數目並不比我軍佔優,裝備更遠不如我軍精良,那麼他們想做什麼?不管了,反正如果我把這些人全部殲滅,把人頭割下來報功,就算不能攻佔馬丁列斯要塞,至少也不能算是我寸功未立吧!
 
 
這樣想的同時,我的部下也迅速散開排成戰鬥隊形,準備應付敵人的第一輪攻擊,可是那些半人馬只是站在兩邊山上,並不發動攻擊,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就在這時,「撲喇撲喇!」從空中有一個人扇動著翅膀落下,站在左首一塊大岩石上,所有的半人馬立刻都抬起頭看著這個人。
 
 
那是一個女人,而且是非常嫵媚成熟的女人。
 
 
紫色的短髮,紫色的眼睛,猩紅的雙唇,背後伸出一對黑色的蝙蝠皮翼,明白顯示出她吸血族的血統。她的肌膚雪白,絕大部分暴露在陽光下,誘人的身體曲線誇張而充滿媚惑的力量。亮黑色皮革的胸罩幾乎包裹不住她那過於豐滿的乳房,至於她套在股間的那件黑色丁字皮褲,由於過於緊繃的緣故,恥丘部位隆起,外沿擠出褲外。
 
 
這些加上套在修長小腿上的黑色皮製高叉靴子,使她充滿一種邪惡的媚惑力量,全身都散發出女王的氣息。
 
 
「天啊!!!」我和我的部下一齊驚叫。
 
 
我當然是驚歎於這女子身上那股使人肉棒為之一振的媚力,我的部下在叫什麼?難道他們也懂得欣賞這樣的女人?我轉過頭來,看著我那些部下,他們大多數任軍職已久,閱歷豐富,也許他們知道一些什麼。結果我看到這些人眼中都露出恐懼的目光。
 
 
「血蓮花!是吸精女王血蓮花!」他們驚叫。
 
 
吸精女王!什麼意思?我正想問個清楚,卻看到站在石頭上的那個女人把左邊翅膀張開揮舞,就在我還在想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我軍所處的地面突然向下坍陷,幾乎有半數士兵掉進這早就挖好的陷阱。
 
 
騎兵隊一旦掉進陷坑,那後果比步兵還慘。我正忙著從馬匹下挪開身體,忽然又聽見一聲吟唱。
 
 
「六芒五耀之光,天地楮之極,吾之血於萬魔之間,魔之極,血之契約之合,張開黑暗之結界,遮去天地的光輝。暗閹!」
 
 
我們眼前頓時一黑,週遭迅速瀰漫起大量的黑霧,所到之處,有些還沒掉進陷坑、剛剛爬出陷坑的人,也紛紛落馬昏迷,已在陷坑中的我自然也不能倖免。
 
 
「是奪魂霧!我們中伏了。」
 
 
這是我最後一個念頭,然後我就暈倒過去,耳邊還隱隱約約聽到那些半人馬發出難聽的「嘶嘶」歡呼聲,和一個女人銀鈴般的妖媚笑聲。
 
 
我再次醒來時,是因為感覺到身體的極度不適,睜開眼睛發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顛倒過來,我才知道自己是被倒吊著掛在屋樑上。幸好在我身邊,我那些部下也像我一樣被倒吊著,我們就這樣倒吊著講話。
 
 
「這裡是什麼地方?」
 
 
「是……是……吸精……吸精女王……」
 
 
「吸精女王是誰啊?」
 
 
「我不知道……我要死了……我不想死啊……媽媽……」
 
 
這個膽小鬼沒說兩句就哭了起來,還叫著媽媽的名字,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把你養大的?算了,換一個人說話。
 
 
換了一個人說話,結果還是一樣,我這才發現這房間所有被吊著的人都對這個吸精女王恐懼到極點。
 
 
「她媽的,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我的話音還沒有落,「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兩個半人馬走進來,把手裡抱著的什麼東西往地上一扔,然後隨手抓走吊在我前面的一個兄弟,我從窗口看到他們把那個哭泣的士兵拖進不遠處的一間大房子。
 
 
我又低下頭來,去看那兩個半人馬剛才扔進來的是什麼東西,一看之下我全身毛骨悚然。
 
 
天!那竟是一具色作焦黃,只剩下皮包著骨頭的木乃伊,再仔細看去,這具木乃伊竟赫然是我從首都帶來的一名騎兵,怎麼短短時間就死得這麼難看?
 
 
吸精女王?吸精?我突然明白了吸精女王這個名字的意思。
 
 
能把男人精華吸乾,使之變成人幹的女王,果然是讓所有男人都為之膽寒。而我在瞬間記起了曾聽軍中前輩提過的傳聞,我國目前幾名最厲害的盜賊,其中一名是吸血族,綽號「血蓮花」的女盜邪蓮,她神出鬼沒,率領的手下強悍勇猛,是地方軍頭痛的惡夢,但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她有虐殺男人的習慣,被她擄去的男人,給人找到時,通通都變作人干。
 
 
幸好我隨身帶有萬魂幡,就讓這吸精女王來嘗嘗我這淫邪至寶的厲害,我要讓她終生做我的性奴……嘿嘿……嘿嘿嘿……
 
 
我冷笑著抬起頭來,去看我珍藏在胸前行軍囊中的萬魂幡,這一看不打緊,我的身體一下子像浸入冰水之中。
 
 
我的所有衣物連同那寶貝萬魂幡,在我昏迷時竟已被除去,我竟是全身赤裸的被倒吊著。這一下子我完了,鐵定也會變成難看的人干,我還不想死啊!
 
 
「……媽媽……我不想死啊……媽媽……」我用比其它人還要大的聲音,痛哭起來!
 
 
可惜我的命運已經由不得我做主,第三天的下午,幾頭半人馬不顧我的狂呼大叫,將我拖進那吸血女妖的秘屋,也就是我每天看到一個兄弟活生生地進去,天明時只剩一具乾屍,垃圾般被拋出來的地方。
 
 
那個吸精女王早已在房裡等著了。身上仍是穿著那件三點式黑皮衣,隔近了看她,我發現她的年紀其實已經不小,就算不是媽媽級,至少也是阿姨級的熟女,可是歲月完全無損於她的美艷,反而給她增添了那種只有成熟女性才有可能擁有的魅力。
 
 
而且我又發覺,她的左手纖長柔美,右手卻不知為什麼戴著一隻黑色手套。
 
 
她命半人馬把我擺在一張鐵床上,手腳都給牢牢綁住,成為一個丟臉的大字形。等到半人馬退出去以後,邪蓮嬌笑著走到我的面前。
 
 
「聽說你就是這隊騎兵的頭兒?」
 
 
「是……啊……我不是……」我剛想回答是,又害怕她會用什麼特殊的法子折磨我,連忙矢口否認。
 
 
看著我驚惶失措的樣子,邪蓮不禁嬌笑,連帶胸前那一對包在皮製罩杯裡的超大尺寸乳球,跟著上下顫動不已,令人不能不想到這胸罩解開後的旖旎風光。
 
 
她媽的,好騷!這個熟透了的妖婦,直是騷媚入骨,實在讓人心癢難耐,我盯著那對巨型乳球,不由猛吞了幾口唾沫,她察覺到我的企圖,眼神一下子變得熾熱。
 
 
「想要了吧,你這臭男人,一看到老娘的奶子,就憋不住了吧?哼哼!」
 
 
她用細長的手指,玩弄著我的顎部,另一隻戴著手套的右手卻繞過自己臀部,褪下那件丁字皮褲,跟著,突然飛身躍起,騎到我的臉上,豐腴的大腿,用力往我的臉上壓夾。
 
 
「老娘這就給你……你想要的東西吧。」
 
 
毛茸茸的花園,緊緊壓著我的面龐摩擦,能夠真切感受到那兩片肥厚肉唇的柔韌,一股從女人下體所散發出來的芳香直衝我的鼻腔,是一種好像發酵成熟,稀有的發酵乳酪味道,這是只有最性感的極少數女人才會擁有的味道。我不禁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這股味道。
 
 
「哦呀哦呀,看樣子你好像很喜歡我的味道哦。」邪蓮開心地笑著。
 
 
「那你就盡情的聞吧。」
 
 
她把大腿張得更開,美麗的腿線成了三角形的形狀,而三角形的頂端就在我的臉上。
 
 
我向上仰著的鼻,被茂密的恥毛給壓著,耳朵則被大腿溫熱的肌膚給夾著。
 
 
「噢……」那濕潤的方寸之地壓在我的鼻子上,強烈的腥香直達我的腦門。濃密蜷曲的淡紫色陰毛,在我的眼睛上掃來掃去,她大腿一用力,我的眼睛就被長長的毛髮給遮住。
 
 
「給我舔!」她稍微鬆開大腿,讓差點被壓得窒息的我呼吸點新鮮空氣後,說道。
 
 
形勢比人強,我唯有老實地伸出舌頭,乖乖舔舐。她則扭了扭腰,讓自己下體最敏感的部分碰到我的舌頭,肉唇則在我的鼻子上摩擦,將我的鼻子完全埋入她的裂縫之中。這動作讓人看了覺得好淫靡,看到這個臭婊子這股子騷勁,我突然想到自救的辦法,只有讓她從我身上得到難忘的性愛快樂,我說不定會逃過一劫。
 
 
想到這裡,我立刻聚精會神,用舌頭侍奉她那已完全盛開的蜜花。
 
 
其實和其它方面相比,我的舌技實在乏善可陳,畢竟以往都只是在妓館中胡混,花了錢的是大爺,難道還要幫妓女舔嗎?
 
 
所幸,那本淫術魔法書上,倒是有一章專門講如何口交,我依著上頭的指引,舌頭忽舔忽吸,靈活地掃過兩瓣蜜唇,逗弄蜜蕊,不時更捲起成柱,輕輕探入濕暖牝戶。
 
 
變化多端的技巧,她瞇著雙眼,樣子似乎極為享受,牝戶中滲出滴滴淫蜜,幾下功夫就變成洪流,流得我滿臉滑膩。這妖婦的確是天生尤物,淫蜜散發的一股雌性麝香,竟熏得我慾火大熾,肉棒挺得老高,只想馬上找個穴大幹一場。
 
 
「小寶貝兒,你的舌頭很有一手嘛……嗯!真捨不得!」
 
 
她呢喃細語,聲音柔媚,艷媚容顏卻驀地鍍上一層淒厲殺氣,看來竟有幾分猙獰,讓我毛骨悚然。
 
 
這妖婦在虐殺過往的每個男人前,是不是也都這麼喚他們「小寶貝兒」?莫非我堂堂約翰·法雷爾男爵、英雄騎士、將門虎子、未來駙馬……竟會死在這妖婦手中?
 
 
我的恐懼猜想,轉瞬變成現實。這妖婦!她居然拿了柄鋒銳的小刀子,在我胸口劃來劃去,割出一道道血痕,初時甚淺,但手勁越來越重,有幾下甚至割穿了皮肉,深可見骨。
 
 
看著自己的血咕嘟咕嘟泉湧出來,我高聲慘叫,險些嚇得昏死過去。那妖婦卻似割上了癮,小刀越下越快,忽然她仰頭狂嘶一聲,伏下身來,就著割出的傷口,大口大口的吸吮我的鮮血。
 
 
媽呀!碰到這樣一個妖婦,真是糟糕透頂的事情,而唯一比碰到一個妖婦更糟糕的事情,就是這個妖婦竟然是吸血族!
 
 
吸血族在整個阿裡布達大陸都是一個讓人恐懼的種族,這當然是因為他們靠吸血維持生命的做法駭人聽聞。要不是因為他們的族規也規定吸血族雖然可以吸血,卻不準殺生,而且他們還擁有一些特別的技能,恐怕吸血一族早就成為整個大陸的公敵了。
 
 
不過根據那些人干,這個妖婦顯然沒有遵守族規。
 
 
邪蓮在吸血後,情緒昂揚到無法自制,兩眼中儘是非理智的光芒,本來艷麗的美貌,因為瘋狂而扭曲,血紅的嘴唇張開,露出裡面兩顆白森森的獠牙,渴求著鮮血與性慾!
 
 
「小寶貝,別怕疼,割得越深,血流得越多,你才會越快長大……嘻嘻!媽咪一見到你的血,心裡就說不出的歡喜!」
 
 
她狂笑著,嘴裡竟興奮得哼起小曲,像炒菜烹調一樣,用刀尖在我小腹上橫來豎去,雕起花來。不久,小腹上的傷口隱約便成一朵花形,只是被鮮血蓋住,看不真切。
 
 
「流那麼多血,寶貝你很疼嗎?沒關係,讓媽咪幫你補一補……」她突然舉起右手,爪尖在自己左腕上一劃,鮮血濺出,之後她便用左腕在我胸腹傷口摩擦,讓兩人鮮血交融在一起。
 
 
瘋婆子!這妖婦肯定是個瘋婆子!
 
 
光從她眼中那種瘋狂的光芒,我就能斷定這妖婦的精神絕對不正常,可偏偏現在我落在她手裡,成了這瘋婆子不知第幾號犧牲品。但說也奇怪,當邪蓮的鮮血流入我體內,本來流血流得頭昏眼花的我,忽然慾火如焚,像是服了最烈的春藥,陰莖挺得老高,又粗又硬。
 
 
「你很奇怪嗎?我告訴你,沒有男人能抵擋我的魅力,連你也不例外。」
 
 
邪蓮狂笑著,摘下了一直纏封住右臂的黑咒布,與她纖纖左手不同,那是隻野獸般的爪子,覆蓋著黑色鱗片,血筋突起,尖銳的程度,肯定可以一把就抓爛特級鋼鐵。
 
 
而邪蓮跟著做出了恐怖的動作,她從鐵台上撕下一小塊鐵片,再拾起地上的衣衫碎屑,用魔鬼右手一揉,再攤開時,只見衣衫中隱有金屬光澤,兩樣材質不同的東西,竟已融做一團。
 
 
「這次只是布,如果我把鐵嵌在你的傷口上,你猜猜會有什麼後果?」
 
 
聽了這句話,我本來的疑惑,頓時化為滿心驚恐。
 
 
血魘秘錄中曾有提及,黑魔法中有某一派系,堪稱生化魔法的極至,疑為直傳自魔界,能以秘術對生物做出不可思議的改造與結合,像是將金屬融入人體,增加身體硬度,將野獸肢體接於人身,製做出種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怪物,早前見到那批半人半馬的怪物射手,如今想來便是這種秘術下的傑作。
 
 
「我血蓮花要奸的男人,從來沒人能逃過,你用這麼笨拙的把戲拖延,只是自討苦吃!」
 
 
她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一面用左手抓住我的陰莖,上下搓弄了幾次。
 
 
霎時,傘狀的紫紅色龜頭完全暴露出來,就連橢圓形的冠狀溝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隨後她從鐵台下拿出一根蠟燭,點燃之後,移到了我的陰毛上,在那兒晃了一晃,霎時,一滴火紅的蠟油應聲而落。
 
 
「啊……」我的恥部受到灼傷,全身猛烈抽動了一下。
 
 
「嘿嘿……很舒服吧?」
 
 
她邪淫的笑著問道。跟著她故意略過了我高高突起的陰莖,來到了我的春袋,兩顆下垂的睪丸靜躺在陰囊裡,表皮佈滿皺折。她的眼神停留在那上面,跟著將手中的蠟燭微微傾斜。
 
 
「唔……啊……」
 
 
當敏感帶之一的陰囊受到蠟燭的肆虐,我不由得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哀嚎聲。
 
 
「嘿嘿……真沒用!」邪蓮邊說邊讓火紅的蠟油一滴滴落在我的陰囊上。
 
 
「唔……痛……啊……」
 
 
我悲慘地哀吼著。這妖婦的確是操控肉體的能手,儘管我滿心不願,但因為刺激的關係,睪丸不時猛烈向上縮動,龜頭前端的馬眼滲出了更多的分泌液。
 
 
「怎麼?很期待吧?」
 
 
她用淫邪的眼神看著我,雪白的手無情地轉動一下,受到傾斜的蠟燭立刻落下火紅的蠟油。
 
 
「啊……」我發出響徹雲霄般的殺豬聲。
 
 
相較恥部和陰囊,龜頭前端佈滿神經末梢,因此敏感度可以說是最強烈的!從龜頭那兒傳來的強烈刺痛感,逼得我全身每個細胞都緊繃起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陷入了幾乎要窒息的苦楚中。
 
 
「呵呵……是不是很棒啊?」
 
 
蠟燭不停滴下熱液,灑遍我身體各處,沒多久,我的身體已經完全佈滿了紅色的蠟油。由於疼痛太過激烈,我臉部嚴重扭曲,翻著白眼,就連指尖都在顫抖著。
 
 
「嘿嘿……真沒用,這樣就不行啦?」
 
 
她對我完全沒有憐憫之心,依舊無情地羞辱著我。不時發出瘋狂的尖笑,我則連偷罵瘋婆子的力氣都沒有,全身上下到處酸軟,就只有陰莖還是又粗又挺。
 
 
「怎麼樣?很舒服吧……」她得意地笑問道,伸出手去,解開一直戴著的胸罩,那一對雄偉的巨乳彈出,我的眼光,立刻落在這對圓球的尖端。
 
 
由於發情,乳暈已經隆起,猶如火一般的鮮紅,凸現在雪白雙峰的頂端。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雙峰,手指夾住乳頭,夢囈般的說道:「有人說這是兩朵血蓮花,你看像不像?」
 
 
沒等我回答,她的眼神突然射出寒光:「讓你死後作個明白鬼,告訴你老娘的名字,就叫做邪蓮!」這句話一說完,她移動身軀,將我已經脹大到極點的陰莖納入體內。
 
 
(你媽的瘋婆子……)
第五章
萬魂魔苓
 
 
這吸血女魔的牝戶,果然不同凡響,當她剛剛坐下,我的陰莖像是插進了一個寬鬆的布袋,幾乎感覺不到肉壁的存在。
 
 
但是邪蓮一吐氣,霎時間穴內膣肉像有生命一樣,將陰莖緊緊包裹住,緊窄的程度,比未破身的處女還要厲害。膣肉痙攣地波動,陰莖在內被勒得密不透風,我從未遇過這麼能控制自己膣內嫩肉的女人,如果她有那個意思,肯定可以用牝戶,硬生生挾斷我的陰莖。但她沒有,溫暖的肉壁,像是淫獸的觸手,妖異地蠕動,將我陰莖中的所有汁液,一點一滴往外搾出。
 
 
後來我才曉得,這妖婦沒有抓到新俘虜時,就與那些人頭馬身的怪物性交,用粗大馬來滿足自己,因而練出了這套牝戶膣肉縮放自如的秘術。
 
 
前後交攻,我更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沒幾下功夫,就慘叫出聲,把所有精液噴灑在她的淫穴裡,三兩下就被吸得乾淨。那感覺比做神仙還爽,要不是身在這樣痛苦的環境,而是在嫖院,我一定天天包下這婊子,什麼美女都不屑一顧。
 
 
經歷連番折磨,體力耗得差不多,這時甫一射精,我全身酸軟無力,疲倦欲死,陰莖更再也直不起來,本以為惡夢可以就此結束,誰知這妖婦卻又坐在我臉上,強迫我喝下從那騷逼流出的混合著我和她淫液的液體,結果不知為什麼,我立即慾火如焚,陰莖再度硬直,又給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如是四次,我已經射精射得眼冒金星,兩腿發軟,那妖婦卻連一點罷休的意思都沒有,猶自在我身上挺動不休。如果是普通人,這樣下去唯一的下場,就是和以前我看到的那些從這房中抬出的乾屍一樣,全身的血肉精華都被吸得半滴不剩,成為一副乾巴巴的駭人模樣。
 
 
急中生智,我忽然想起了淫術魔法書中,與結界相關的幾章。雖然說要藉助女性肉體才能施放,不過我們兩人現在肉貼在一起,正是偷偷施法弄鬼的大好機會。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慾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我用一種近乎夢囈的音調念完了這段咒語。所幸這妖婦可能平常吸人精血吸太多,腦子有點不太靈光,沒事把整間房弄得暗暗的,燈光也全是粉紅色,所以當粉紅色的結界,悄然在空氣中形成,她半點都沒發現。
 
 
本已精疲力盡的我,忽然變得勇猛無雙,充滿精力的陰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昂揚姿態,在邪蓮的淫美穴內橫衝直撞,銳不可當。
 
 
妖婦大為吃驚,顯然從沒遇過我這樣的例子。我並非持久不洩,金槍不倒,而是大洩特洩之後,馬上又像沒事人一樣,再次與她縱情狂歡。
 
 
萬難想到,靠著淫慾結界的幫助,不管邪蓮怎樣扭腰促精,我居然還是硬給他撐到天明,打破這妖婦的紀錄,成了她眾多床伴中,唯一到天亮仍未給她吸成乾屍的首例。
 
 
天明後,邪蓮眼見仍無法將我吸乾,嘖嘖稱奇,放棄與我的漫長性交,離屋辦事,直至夜幕低垂,又再回來繼續。
 
 
如是四天,我幾乎一到天明,就昏死過去,到了晚上,又被這女魔虐玩、姦淫,每一次都是靠淫慾結界撐過。理所當然,那妖婦不會拿什麼東西給我進補,飲食只有稀薄的米湯,反正死了一個換一個,全部死完再換一批,她何懼之有?
 
 
淫慾結界的原理,有些類似透支將來的體力,但是明明知道這是飲鴆止渴,一時間卻也顧不得這許多,不過,到後來我偷偷也反吸這妖婦的真元,讓身體不至於崩潰太過。
 
 
其實,就某方面來說,我倒要感謝老天給我這四天的地獄試煉,要不是有這四天,後來在索藍西亞的四個月牢獄生活,公子哥的我肯定無法熬過去。
 
 
在這四天中,邪蓮本身也有了改變。一方面是驚訝於我能挺上這麼久時間,另一方面,由於淫慾結界同時也大幅提高了她的感度,以至於性交時,不再是完全由她掌控的一面倒,越來越多時候,我能清楚感到她在我的挺送間,嘗到久違的快感。
 
 
或許是因為這樣,這幾天的晚上,她對我的態度似乎柔和了些。仍是殘酷地虐玩,而且她仍是每次都要吸我的血,不過傷口卻小了,沒那麼難挨,這大概也是那妖婦近年來少見的舉動。
 
 
在某些時候,她會對我微笑,或者對我做一些其它比較親暱的舉動,到了第四天的晚上,她甚至破天荒的為我做了一次口交,不過想到她身為吸血族,吹簫時我心中頗為惴惴不安,深怕她一時興起,用那兩顆長長的獠牙把我這唯一能夠保命的法寶咬斷,事實上,她倒真的咬過一次,不過只是輕輕一下,然後就在我連聲驚叫聲中,發出銀鈴般悅耳的笑聲,看來是看破了我的心事而和我開玩笑。
 
 
這樣的變化,令我略微心安,決心乘熱打鐵,索性憑借我高潮的性技,征服這貌美如花,卻心如蛇蠍的毒婦,讓她把我放出這鬼地方。
 
 
但是自從我被綁到這鐵床上以後,就再也沒有被解開,看來她對我只是把我當作比較難得的寵物,我最終不是被拋棄殺死,就是要老死在這鐵床上。
 
 
然而這看似要一直延續下去的地獄,卻在第四天晚上有了改變。
 
 
那天晚上,邪蓮和我又度過一個銷魂的夜晚。和前幾天不同的是,邪蓮異常的興奮,結果把我的身體弄得遍體鱗傷。
 
 
在漫長而血腥的性愛之後,邪蓮破天荒的沒有立即離去,而是躺在我身上,用她那隻纖柔的左手在我身上撫摸,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爬搔著我的肌膚,令我舒服之極。
 
 
看來這妖婦終於被我給征服了,我正想要如何說上兩句好話,看看能否讓她把我給放了,一低頭,卻發現邪蓮冷艷鳳眼中滿溢著殺氣,我心中忽然一凜。
 
 
(不對!這瘋婆子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聽我的……不妙!瘋婆子決定要殺我了!)
 
 
我立刻明白,這心中滿是怨毒的妖婦,是不可能對人現出軟弱的一面的,這幾天的交媾,她在我面前露出了疲態,更讓本來緊繃的身心,有了鬆懈,她警覺到這樣的危險性,於是決定將我殺掉,必是這樣。
 
 
「你這小鬼很特別,殺了你,我也覺得有點可惜……不過,你就怨自己的命不好吧!」邪蓮張開櫻唇,兩顆尖銳犬牙閃著白光,慢慢往我喉嚨貼近,預備咬穿我的咽喉,吸乾我的血液。
 
 
千鈞一髮之際,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雖然不知行不行得通,但是現在這關頭,死馬也只有當活馬醫了。
 
 
「等一下!」我先制止她的動作,她停下來,冷笑著看著我:「怎麼,你還想求饒嗎?不要想這個主意了,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唉!」我先故意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一聲歎息充滿了感傷的氣氛,等到她露出狐疑之色時,我才繼續說道:「我也知道我今天難逃一死,能夠死在你這樣的美人手裡,我也心甘情願。可是我希望在死之前,你能夠把我的行囊找來,把裡面的那把小傘給我。我希望我在死的時候,能夠抱著這把傘,安詳的死去。」
 
 
竭盡全力,把這番話說得像是真情流露,臉上也做出緬懷往事的朦朧神情。我把話說完,我又歎息了一聲,喃喃的念了兩句詩。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我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但是邪蓮就貼在我身上,她怎麼會聽不到?邪蓮雖然邪惡,畢竟也是個女人,恰好我非常瞭解女人這種動物,天生就愛做些浪漫的白日夢。
 
 
果然,邪蓮在盯著我看了半天以後,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你這麼一個軟骨頭,竟然還是個多情種子,好吧!看在你這幾天讓老娘這麼舒服的份上,我就成全你。」
 
 
她說著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走了出去,過了片刻回來,手裡提著我的那個行軍囊,當著我的面打開以後,這妖婦隨意翻動內裡的東西,第一樣入她法眼的,是星玫那柄神劍。
 
 
「這柄失傳多年的紅劍·百鬼丸,是大地五大神兵之一,你居然弄得到手,不簡單啊!」
 
 
誰知道小丫頭送我的袖中劍,還有這多名堂,不過我劍術太差,就算神劍在手,也鐵定鬥不過這妖婦,最好她能趕快把那把小傘交到我的手裡。因為那把傘蒙傘的面料,就是我剪裁下來的碧血紗帳,這把傘,其實也就是萬魂幡啦!
 
 
邪蓮跟著又從我的隨身行囊中,翻找出各樣東西,除了金銀錢幣,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強精秘藥。血魘秘錄我記熟後早已毀去,淫術魔法書沒有帶在身邊,新的淫蠱尚未煉好,最後她終於拿出一把巴掌大、小傘模樣的東西,萬魂幡!
 
 
她把萬魂幡拿在手裡,端詳了好一會,又把它張開,嚇得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所幸她對於俗稱巫術的黑魔法並不在行,以致沒有發現萬魂幡中的強大能源,看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破綻,就解開我的一隻手,把萬魂幡放到我手裡。
 
 
手裡握著萬魂幡,我的心裡簡直笑開了花。這個妖婦,你知不知道你犯了致命的錯誤!我張開萬魂幡。
 
 
「我血玄黃,其命蒼蒼;我魂冥靛,其魄幽常,敕令魅魎,奉我……」我一面念,萬魂幡上發出慘綠青光,陰氣倏地籠罩四周,粉紅色的燈光,驟轉碧綠,幡中萬魂更開始騷動……
 
 
不過很可惜,咒語念得太慢,向來是魔法師的心頭劇痛。我還欠最後兩句,就要發動萬魂幡,哪知邪蓮夾手一奪,立刻就將萬魂幡搶了過去。
 
 
「哼!就知道這樣東西有問題,你……」邪蓮話只能說到這裡,因為萬魂幡中的一萬怨魂已經在她手中發動。煉製萬魂幡時,我曾滴入自己的鮮血為記,讓它不接受他人為主。現在正受到咒語啟動,忽然脫離我的掌握,沒了咒語和血心的鎮壓,幡中萬魂立即發動反噬。
 
 
我睜大眼睛,震驚的看著這由血魘大巫師精心煉成的萬魂幡,發動後的每一個變化,我根本沒有想到這萬魂幡竟會有這樣大的威力。
 
 
沒有人能形容那一幕光景!
 
 
成千處女怨魂,驀地從幡中竄出,在邪蓮週遭激烈旋飛,發出淒厲哭嚎,擾人心魄,頃刻間便將邪蓮團團圍住。
 
 
起初,邪蓮念動黑魔法的護身咒文,但在數千怨魂的夾攻下,她的護身咒只能稍微將怨靈驅開,跟著又被怨魂纏上身,噬咬血肉。
 
 
邪蓮給這突來驚變嚇得魂飛天外,大聲尖叫,手中萬魂幡落了地,連忙振起背上蝙蝠雙翼飛起,穿破屋頂,想要逃去。
 
 
「颼」的一聲,怨靈們組成一條繩索,纏住邪蓮右踝,將振翅高飛的她扯了下來。邪蓮不住鼓動蝙蝠雙翼,但幡中怨靈出來得越來越多,轉眼便過六千之數,不但將邪蓮一尺一尺地扯回屋裡,更在地上結成一張蛛網似的東西,將邪蓮牢牢黏在上面,變成一個兩腿分張,牝戶完全高挺的羞人姿勢。
 
 
而更多的怨靈則在邪蓮面前逐漸凝聚,組成一個千嬌百媚的形體,從我被綁住的鐵台上看去,只能看到這由怨靈組成的美女的背面。
 
 
從背後看去,這個怨靈美女身材高大魁梧,比我還要高出一個頭,圓滑寬闊的雙肩向下,順著美好的曲線,收成纖細不堪盈手握的蜂腰,然後又急劇膨脹成高翹圓潤的臀峰,而雙腿則修長筆直,不說別的,光是這無懈可擊的妖嬈背影,就已經讓我心動不已,本已被邪蓮將精華吸得乾乾淨淨的肉棒,一下子又重獲生機。
 
 
這個美女走到邪蓮的面前,伸手玩弄著她那巨大的乳房,又蹲下去吮吸邪蓮的牝戶,隨後伸手握拳,狠狠地捅進邪蓮牝戶裡,邪蓮的慘叫差沒把我耳朵喊聾,可是那隻拳頭最終仍是被她容納下去。
 
 
怨靈組成的美女,拳頭不住抽插,邪蓮的慘嚎更是高亢入雲。
 
 
女人當然受不了這麼粗暴的對待,但是更重要的,卻是萬魂幡本身就是邪中之邪的聚合體,萬千怨魂此刻與她肉體接觸,除了腐蝕她的血肉,更將她的魂魄整個吸去,以助長萬魂幡的邪力,此刻她除了血肉劇痛,靈魂一定也被邪力以煉火煎熬,生不如死。
 
 
過了一會兒,邪蓮的慘叫聲越來越小,那個怨靈美女已經趴在她的雙腿之間,津津有味的吮吸順著手臂從她牝戶中流出的淫液。我知道只要她洩身,她的魂魄就會隨著淫精流出,從此拘禁於萬魂幡內,肉體也會被啃食得乾乾淨淨,永不輪迴。
 
 
我趕快念動幾個咒語,這是基礎魔法的托物浮遊術。幾個雪白光盤,把被邪蓮扔在地上的紅劍·百鬼丸托過來,我連忙拿起神劍斬斷綁在身上的鐵鏈,跟著馬上拿起地上的萬魂幡,躲到一邊去,隔山觀虎鬥。
 
 
邪蓮的面色已經變成灰白,原本嫵媚迷人的大眼暗淡無光,看來已經接近油盡燈枯,她神情苦楚,面頰抽搐,本來在呻吟,看到我來,立刻緊咬牙關,但是堅硬勃起的乳豆卻暴露了她的性感。
 
 
這臭婊子殺人無算,當然知道失敗的命運就是死亡,不過她倒挺堅強的,在這時候還不肯向我求饒。
 
 
我暗自欣喜,這企圖吸乾我的妖婦,終於嘗到報應了,欣喜下忘形低呼一聲,哪知,聲音才發出去,埋首在邪蓮腿間的那個怨靈美人,忽然抬起頭,向我走來。
 
 
她的身體在空中舒展,被我看個清楚。果然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除了艷麗妖嬈,胸前巨乳更與邪蓮也有得拼,可當我目光落到她的雙腿之間,卻大驚失色。
 
 
「怎麼……怎麼會這樣?」正常人那個部位,男人是吊,女人是逼,可是這個怨靈組合的美女,那裡卻什麼都沒有,沒有陰莖,也沒有牝戶,只有光溜溜的皮膚。這……這不成了無性人了嗎?
 
 
因為驚訝過度,我忘記閃避,結果被她一把抱住,我能夠感覺到她那光禿禿的胯下死命摩擦我的肉棒,從她口裡發出古怪的叫聲,聲音忽高忽低,時男時女,在她眼中閃爍著的,是我非常熟悉的那種情慾之光。
 
 
怎麼突然之間發起情來?難道這也是使用萬魂幡的必然過程?我的心裡大叫糟糕,老子才剛剛被邪蓮那妖婦強姦完,難道又要被這妖物再奸?更不對頭的是,她要拿什麼來奸我?
 
 
「你……你……你要幹什麼?」我突然想起手中的萬魂幡,連忙舉起橫在胸前。在煉製萬魂幡時,我曾滴入自己的鮮血為記,讓其中怨魂終生奉我為主,但對這怨靈聚合體,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所幸,那美人在看到萬魂幡以後,停止了動作,就在我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她卻馬上又抱住我摩擦,小腹不住亂頂,把我的龜頭頂得好疼。我也看出她巴不得能夠有個洞好讓我插進去,但是這種事情,我又有什麼辦法?
 
 
如果單是這樣,還不打緊,那美人在不得慰藉,慾火無處可洩的情況下,週身黑氣纏繞,無數怨靈滿屋子亂飛,這樣下去,搞不好連我會被失去控制的怨靈活活給弄死。
 
 
我心裡不知把死去的血魘罵了多少遍,什麼不好,卻偏偏要煉製這活見鬼的萬魂幡,結果第一次使用就捅出這麼大的麻煩,這死人妖真是死有餘辜。
 
 
就在我痛罵血魘的當兒,躺在怨靈蛛網上的邪蓮,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如果放了我,我就救你。」
 
 
危機之中這時候聽到這句話,我如奉綸音,連忙答應了她的要求。
 
 
邪蓮讓我把那美人弄到她的身邊,這倒不算太難,我勉強抱起八爪魚般黏在我身上的女人,一步一步挪到邪蓮旁邊。可是這吸血妖婦又讓我把怨靈美人的雙腿分開,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好在我急中生智,連忙用手溫柔撫摸她的每一寸身體,尤其是那一對巨型的乳房。在我又哄又摸,口手並用之下,怨靈美女終於把那兩條修長美腿張開,露出那片古里古怪的方寸之地。
 
 
只見邪蓮舉起那隻形狀恐怖的魔手,尖銳的爪尖在那美人胯間摩擦,突然一下子刺進了她的身體。我驚訝的睜大眼睛,卻看到邪蓮的魔爪在怨靈美人身體裡面左旋右轉。
 
 
怨靈美人顯然極為痛苦,可是卻沒有發怒,時間慢慢過去。邪蓮的身體開始顫抖,面色蒼白,像是在忍受著什麼極大的痛苦,大概足有半個時辰,她長吁一口氣,慢慢把那隻魔爪從怨靈美人的體內抽出,馬上就因為體力透支而暈厥了過去。
 
 
怨靈美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可是精神卻極為亢奮,口裡不住發出呻吟,又用手在自己那裡撫摸。
 
 
我本來是有些恐懼的看著她的舉動,可是隨著血跡被她抹去,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隨手拿了塊布,把那裡的血污擦得乾乾淨淨,可是那清楚呈現在我面前的美麗景象,還是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那本來什麼都沒有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處輪廓分明的女陰。不錯,真是女人的牝戶,輪廓清醒,形狀完美無瑕,淡淡的淺櫻色花唇,現在正猶如鮮花般綻開,露出了裡面錯綜複雜排列的皺褶,在我手擦拭的刺激下,蜜壺裡面已經源源不斷流出濃稠的花蜜。
 
 
實在太美了,尤其是在那裡半個時辰之前還是一片沙漠,現在卻變成如此美麗的花園。這都是因為邪蓮的那隻手!那根本不是人間的東西,而是直接來自魔界的邪物。
 
 
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去仔細想這些事情,因為剛剛變成女人的怨靈美人,又一次緊緊抱住我的腰,但是這次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不知所措,而是挺起早就殺氣騰騰的長槍,破門直入。
 
 
「啊!」的一聲,分別從我和怨靈美人的口中發出。她的叫聲苦楚中飽含嬌媚,卻不像以前那樣時男時女,完全是正宗女人的調子,而這叫聲,則是因為被我侵佔處女的緣故。
 
 
邪蓮這妖婦,居然連那一層處女膜都做了出來。而且把怨靈美人的裡面做得那麼狹窄,那麼多褶皺,那麼富有彈性,這簡直是天下第一的名器啊!我興致勃勃的在怨靈美人身上馳騁,每一次插入,都是在體驗人間的至樂。
 
 
從怨靈美人的口中,吐出包含芬芳的氣息,實在是太溫馨了……不知道是因為我心理變化的緣故,還是怨靈美人在變身之後身體結構同時起了其它的變化,我感覺到她的身體此刻完完全全的充滿了女人特有的味道。
 
 
她的反應更是激烈,就像是被電流擊中似的震動,呼吸時斷時續,口裡含含糊糊的述說著對我衝擊的歎息。
 
 
「啊!!不要……不要再進去了……哈!呼……好像著火似的……啊!……」
 
 
口裡說著不要我再繼續的話語,身體卻做出完全相反的舉動,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纏在我的腰間,那飽滿碩大的乳房,更死命抵住我的下頜。
 
 
我乾脆低頭含住一顆蓓蕾般的乳頭,吮吸起來。這新的刺激,立刻使怨靈美人發出更加高亢的尖叫呻吟,膣腔內下意識的收縮,隨後,就像火山爆發一樣,大量的蜜汁打在了我的龜頭上。可是她長腿還是勾住我的腰臀,不肯放開。
 
 
「啊!……實在太舒服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做個真正的女人是這麼樣的舒服。」
 
 
「你……你究竟算是什麼?」我試探著問她。
 
 
她嬌媚的橫了我一眼。
 
 
「你說呢?」看到我的驚惶神情,她笑著咬了一下我的肩頭:「不知道你這小子上輩子修了什麼福氣,得到血魘千辛萬苦煉製的萬魂幡不說,困在幡內的姊妹們也因為你替她們報了大仇的緣故,都心甘情願聽你差遣。」
 
 
我又驚又喜,卻又不敢相信她所說的話,
 
 
「你……你的意思是?……」
 
 
「我現在是你的奴隸了啊!我是怨魂們融合而成的靈體,也是管理萬魂幡的精靈,魔法規律第一條就是靈體不會反噬主人,我身為魔靈,自然也不能違背這條規律。唉!沒想到我這魔靈……不,這個名字不好聽……嗯!叫什麼呢?……」
 
 
「嫌靈字不好聽,就把靈字改成苓字,你就叫魔苓吧!」我隨口說道,一邊用手指在她白玉般的胸膛上比劃。
 
 
「啊嗯,這樣的話就好多了,而且是主人給我取的名字,我以後就叫魔苓好了……我魔苓會永遠好好的服侍主人……」如訴如慕,似怨實喜的話語,從魔苓的口中娓娓的說出。聽的我心懷暢放,沒想到我誤打誤撞,居然得了這麼大一個便宜。
 
 
這時魔苓戀戀不捨的放下腿站起來,站在地上的時候,眉頭忽然皺了一下,露出痛苦的神色,那微蹙眉頭的可愛樣子,看得我心中又是一動。
 
 
「怎麼了?」我連忙扶住她。
 
 
魔苓的臉上突然升起兩團紅暈,她又橫了我一眼。
 
 
「都是你啦!還好意思說,哼!」說著她把我扔在一旁的萬魂幡拾了起來,仔細的端詳,然後輕輕歎息一聲,把那把萬魂幡放到胯下,塗上剛剛從她那裡流出來的處子鮮血。
 
 
萬魂幡的傘面突然射出萬道陰風,在她的身邊盤旋飛舞,然後被她的身體吸收,我看到魔苓全身血色似乎一下子都消失,變成煞白,然後萬魂幡發出青色的光芒。
 
 
魔苓把萬魂幡遞給我。
 
 
「好了,我剛才已經把這萬魂幡上最後的怨氣都吸收到自己體內。現在我很累,我要回萬魂幡去休息了,記得沒事的時候要讓我出來,如果我不能經常和主人做愛化解這些怨氣的話,我的法力會大幅降低哦!」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沒想到魔苓對我倒真是一番苦心,不過最讓我高興的,還是我能夠擁有這麼一個法力高強的女奴──而且是性奴,死心塌地的為我做事,我將來獵艷,想必能夠增加很多勝算。
 
 
「啊!對了,我忘了說一件事,這個女人!」魔苓指著昏迷過去的邪蓮。
 
 
「這個女人的這支手是很有用的,而且她……她還有別的神奇能力!」魔苓的臉上掠過一絲暈紅:「我有預感將來她能給主人幫大忙,所以我想主人最好留她一條命,至於如何把她降服,就要看主人您的功力了。」
 
 
聽到魔苓這一心一意為我考慮的話,我真的有些感動,走上前去,把她嬌軀擁在懷裡,深深一吻。
 
 
後來我才知道,魔苓之所以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沒有牝戶,是因為我使用了血魘鮮血煉製萬魂幡的緣故,我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讓萬魂幡的主管精靈因為血緣不純而失去性別,如果沒有邪蓮,其後果一定是我被無處洩慾的怨靈弄至粉身碎骨。
 
 
長長的臨別一吻終於結束,魔苓嫣然一笑,霎時間消失不見,偌大一個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和昏迷中的邪蓮兩人,我考慮一會以後,決定按照魔苓的話征服邪蓮這個吸血妖婦。
 
 
於是我抱起邪蓮軟綿綿的身體,把她綁在那張我已經躺了四天的鐵床上,躺在她的身邊,枕著她的高聳乳峰沉沉睡去。
第六章
左擁右抱
 
 
心愛的星玫羞怯的在口中含著美酒,湊到我的嘴邊,讓我從她那微微張開的紅唇中啜吸,她的小手則引導著我的手,伸進她的衣內,撫摸著那柔軟、滑膩的雞頭香肉……
 
 
「咚」的一聲響,我的頭碰到鐵床上發出的響聲,和隨之產生的劇痛,把我從綺夢中拉回現實。我捂著頭坐起來,發現我還身處秘室,而躺在我身邊,被鐵鏈綁住的邪蓮已經醒來,正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束縛,同時用憤怒而鄙夷的眼光看著我。
 
 
「你說過要把我給放了的,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傢伙。」
 
 
沒想到她竟然笨到上了我一次當,居然還會第二次相信我說的話,是不是這妖婦和那些智力低下的半人馬在一起時間呆久了,腦筋變得有些秀逗?
 
 
「嘿嘿!像你這樣的尤物,我怎麼會捨得把你放了呢?」我淫笑了兩聲,看著邪蓮妖嬈的胴體,不由得想起魔玲說的話。
 
 
怎麼樣能夠讓這個妖婦為我所用呢?我在心中思忖,可是注意力卻根本不能集中,因為邪蓮的豐肌碩乳,經過在我睡眠時這一段時間的休養,已經恢復了元氣,此刻隨著扭動,不斷蕩漾出美麗的肉波。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她拚命扭動反抗,不過被鐵鏈綁著四肢,她又怎能抗拒我的猥褻。很快,邪蓮的鮮紅乳首就在我技巧熟練的挑撥下,變得又硬又大,而她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眼神也漸漸朦朧起來。
 
 
她媽的,這娘們果然是個騷婊子,一碰到男人就大發特發其騷,不過這幾天你把老子整得這麼苦,怎麼能讓你這麼舒服?
 
 
我轉頭看到不遠處茶几上擺著幾支大概是做為暗器的細針,立刻取來,一口氣就刺穿了邪蓮的乳頭。
 
 
「啊……」
 
 
痛苦的感受,使吸血女妖臉色蒼白,嘴裡也發出苦悶的哼聲,同時她雪白的額頭上冒出汗珠,並用力皺起眉頭。
 
 
「哈哈……這才叫人爽歪歪呀!」
 
 
聽到邪蓮痛苦的呻吟,不知怎地,我竟然獲得了極大的快慰感,為了加強我快慰的感受,我跟著把細針刺在邪蓮的恥丘上,然後繼續往下折磨她的大陰唇和柔軟的小陰唇。
 
 
沒想到隨著我的針刺,邪蓮的身體竟出乎我意料的變得火熱,那散發著妖艷色澤的裂縫開合,咻咻的吐出熱氣。
 
 
原來這婊子不僅僅是虐待狂,在受虐時身體產生的反應,居然更強烈。我的心中突然一動,想起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少婦,必須要在強姦時才能達到最強烈高潮,如果我能讓邪蓮也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我不信這淫蕩的女人不向我屈服。
 
 
我更加仔細的用鋼針穿刺邪蓮肥厚的肉唇。
 
 
「唔……呀……」
 
 
當陰核也刺到時,邪蓮完全陷入身心都有如火燒般的被虐待感的巨大漩渦中,彷彿是決堤洪水般的蜜液流滿了我的手。
 
 
「嘿!你的陰戶濕淋淋了,感覺很不錯吧?」我突然開口用一種淫猥的語調這麼問道。
 
 
「哈……呵……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咿……哦……」邪蓮本來應該是憤怒語氣的回答,卻因為不時的呻吟,變得像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反而更激起我的慾火。
 
 
「是嗎?想要殺我,真可惜啊……你是不會有這個機會了……」我喃喃說著,然後抱起邪蓮雪白的雙腿向上抬,把頭湊到邪蓮的大腿根上,伸出飢渴的舌頭。
 
 
「啊……唔……」
 
 
由於大小陰唇被針刺得出血,因此邪蓮的股間紅了一片。然而我並不介意,依舊把血和蜜汁弄在一起貪婪地舔著。那種樣子看上去好像非常飢餓,只知道拚命地舔。
 
 
「呀……啊……疼……呀呀……」在邪蓮痛苦的呻吟和血腥味中,我的陰莖已經勃起。
 
 
(啊……那是……)當注意到我的肉棒時,邪蓮做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肯定沒想到我看來不是多強壯的體格,在性事上的能耐卻比所有她見過的壯男更傑出。
 
 
當然,這有大半是靠了淫術魔法書的指導。我托起邪蓮的蜂腰,拿起一把椅子,硬塞到她的腰下。
 
 
「啊啊……你又要虐待我了……」邪蓮此時的身體形成鐵板橋的形狀,神情痛苦,話音中卻隱隱的含著興奮。
 
 
「這麼美的屁股和陰戶……大地上有多少男性,都想看邪蓮女王的這裡啊!你知道嗎?」我陶醉地說著,用力把邪蓮肥厚的淫唇拉得很長,然後再猛地鬆手讓它縮回去。
 
 
「真有彈性啊!」
 
 
邪蓮在我的玩弄下只知道呻吟,雖然拚命的想要扭動其實已被完全固定的腰肢,卻一動不能動,過度緊張的肥白大腿已經開始出現痙攣,流出汗水。
 
 
我握住分身,用雞蛋般大小的前端,抽打著邪蓮雪白平坦的小腹,看著她渾圓陷下的可愛肚臍一鼓一鼓。
 
 
「別再折磨我了……你要幹就幹吧……」邪蓮完全放棄自尊,扭動著正被我抽打的部位。
 
 
「好!這可是你說的喔……」我笑嘻嘻的跪在她雙腿之間,當看到我粗大的肉棒漸漸靠近自己陰戶時,邪蓮臉上露出由衷的喜悅。
 
 
「啊……真大……」邪蓮不由得張大了嘴巴,聲音顫抖著。
 
 
我扶著肉棒,在邪蓮蜜壺的邊緣畫著圓圈,卻故意不插進去,結果邪蓮的蜜壺中心也只好隨著我肉棒旋轉著,洞口嫩肉完全張開,從裡面流出飢渴的口水。
 
 
經過這幾天的日夜交合,我早就注意到她的身體一旦開始興奮,就無法自行停止,必須要經過長時間的交合洩身,這種興奮狀態才會逐漸減弱。我不知道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是因為吸血族女人的身體構造特殊,或者是邪蓮屬於那種天生的蕩婦。
 
 
現在邪蓮就已經處於亢奮的巔峰狀態,正是我玩弄她的大好時機。
 
 
「求求你,快進來吧!不要再折磨我了……」邪蓮啜泣著,用力的向上挺動屁股。
 
 
「嘿嘿!這樣就想得到,未免太簡單了吧!我要你親口承認自己是我的女奴。」
 
 
「……我……我是你的女奴……」
 
 
「這樣怎麼行?要說自己的名字,說詳細一點,還要向我表示忠誠……」
 
 
「我……邪蓮……是……約翰·法雷爾大人的女奴,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屬於約翰·法雷爾大人,請約翰·法雷爾大人操我這個女奴吧……」
 
 
邪蓮倒很精乖,直到現在自己已經沒有抵抗的能力,索性放棄抵抗,大聲說出屈服於我的話語。
 
 
我伸出手去輕輕撫摸邪蓮的恥丘,故意說道:「也不知道這個洞插進去舒不舒服?」
 
 
「一定舒服……」邪蓮呼吸急促地催促道:「快進來試試看吧……」
 
 
「嘿嘿……真沒見過像你這麼淫穢的女人……」我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緊跟著我的性虐待狂,使我在插入陰戶前,又用大頭針刺穿邪蓮的兩個脆弱的乳頭。這麼一來,邪蓮胸前立刻流出鮮血。
 
 
「啊啊啊……」
 
 
邪蓮痛苦地叫著,但馬上便被我一口氣全部插入。
 
 
「啊……」邪蓮發出悲鳴的聲音。
 
 
此時她的乳頭流血,再加上陰戶被巨大無比的陽具刺入,巨大的衝擊使她臉色發白。
 
 
「痛……痛……嗚……那樣……用力……插……會痛的……啊……嗚……」邪蓮斷斷續續地哭喊著。
 
 
「呵呵,你的穴穴真緊啊……喔……」已不是第一次享受她陰戶的我,仍感到呼吸急促。
 
 
「進去了……進去了……好深……插到最裡頭了……啊……好像碰到子宮了……喔……」
 
 
我不斷喃喃叫吼,身體也冒出汗珠。
 
 
「啊……我的東西在你的身體裡……噢……」
 
 
「進來了……插得好深……」
 
 
斗室之內,充斥著這樣淫穢的叫喊。
 
 
「啊……好大啊……喔……」邪蓮洞口和裡面都非常濕潤,淫穢且濕潤的粘膜緊緊圍繞住我的肉棒,順著陰莖滲出剛才被大頭針刺穿的鮮血。
 
 
「好……好舒服……我要瘋狂地摩擦……啊……」我開始用大陽具在淫穴裡抽插。
 
 
「痛……你的那根實在太粗大了……啊……不要動……好像裂開了……啊……痛……」
 
 
我才剛動幾下,邪蓮只覺陰穴快被撐破了。
 
 
「邪蓮……扭屁股……」我說著伸手拍打邪蓮的側臀。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動這個屁股……」
 
 
邪蓮高抬的屁股又受到我的拍打。
 
 
「啊……」雖然幾乎無法動彈,但邪蓮洞內劇烈的收縮,卻彌補了這一點不足,我的肉棒像是在波濤洶湧大海中航行的船一樣顛簸著。
 
 
這麼一來,沾上鮮血的巨大肉棒插刺得更深入了,同時馬眼自動開始吸取邪蓮體內的精華,令我精力勃發。
 
 
「喔……好舒服……」
 
 
我不顧邪蓮的疼痛,拚命拍打她的屁股,腰肢、小腹。
 
 
「啊……呀……」被打得疼痛難忍的吸血女妖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哭聲。
 
 
但這對喪失理智的我,產生不了任何作用,而由於越插越深的關係,邪蓮濕潤的淫穴,好像要把裡面的肉棒完全吞進去似的,不僅如此,她的屁股也像在跳淫舞般的不斷痙攣著。
 
 
「扭屁股!扭屁股!」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我扭!我扭……啊……別打了……我扭屁股就是了……別再打了……」邪蓮吃力的把身體彎曲成最大的角度,勉強使屁股懸空後開始扭動,手上腳上的鐵鏈都被蹦得緊緊的,撞擊鐵床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再來!再用力扭……快!」我越發不能停手,拚命拍打她的屁股。
 
 
「饒了我吧……啊……」在邪蓮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哀嚎聲中,我依舊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的屁股。
 
 
「不要打了……」
 
 
美麗吸血女妖的屁股染成柿紅色。而在陰戶裡猛烈進行活塞運動的巨大肉棒則冒出血管,沾上吸血女妖的蜜汁和鮮血發出淫邪的光澤。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我的……要溶化了……」邪蓮在慘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點錯亂。可是在這種錯亂的感覺中,我能感覺到她也體會到未曾經歷過的快感。
 
 
「好大……好粗啊……啊……再深入……啊……刺到子宮裡了……啊……」
 
 
火一般灼熱的肉洞,第一波蜜液還在順著肉棒流淌,第二波花蜜又在衝擊著紫黑色的龜頭,過劇的快感使邪蓮產生幾欲昏迷的高潮。而就在我粗硬的傘狀最後一次刺入子宮時,邪蓮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動,被我抱住的身體全身開始痙攣。
 
 
「呀……啊……」
 
 
邪蓮大聲淫叫了兩聲之後,翻起了白眼,一動不動了,但她那裡的收縮頻率之快、力量之大,是我從未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體會過的感覺。
 
 
「邪蓮……啊……邪蓮……」
 
 
隨著肉棒被急速夾縮,我也達到了高潮。在這瞬間,我得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不已,而飄上雲霄的無比快感更是持續了很久。
 
 
等到當我把肉棒從邪蓮體內抽離,我驚訝的看到,在大量淫水噴出以後,從那桃花洞中,一股紫色的透明粘稠液體緩緩順著臀溝流到了鐵台上,接觸到空氣後,這紫色液體很快凝固成紫色的透明結晶,在粉紅燈光下發出璀璨的光芒。
 
 
「天啊!紫涎香。」
 
 
我驚叫道,沒想到從邪蓮體內,竟然流出了紫涎香。這東西珍貴無比,向來只有大陸各國宮廷之中才能見到,據說這紫涎香焚燒之後,不但香氣馥郁,其煙持久不散,更有壯陽奇效。
 
 
我那變態老爸在某次戰役中因為救駕有功,國君為表彰撫慰,賞賜了他一塊紫涎香,結果變態老爸將其藏於密室,從不示人,連我都只見過那一次,記得我當時曾問他這是怎麼來的,反挨了他老大一陣訓斥,結果最後還是不知道紫涎香的來歷。
 
 
現在我當然知道,紫涎香原來是吸血族女性在最高潮時性器的分泌物,難怪能夠壯陽,邪蓮這塊紫涎香比變態老爸的那塊還要大,還要紫,看來她剛才的高潮程度確實駭人聽聞。
 
 
我對於征服邪蓮,更有信心了。
 
 
趁著邪蓮昏厥的時候,我把綁住她的鐵鏈解開,然後就坐在一旁等著她甦醒,放開她當然是有一定危險,但是她現在體力衰微,我又有萬魂幡在手,應該沒有問題,何況這樣做,也能減低邪蓮對我的防備心理,為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掃清障礙。
 
 
過了好半天,邪蓮才悠悠醒轉,睜開眼睛看到我,她並沒有再露出先前那種憤怒的目光,只是靜靜的躺在鐵床上。看得出來她很疲憊,偶爾動一動,就痛苦的皺起眉頭,這痛苦既是因為我剛才的大力拍打和鐵鏈拉扯,也因為過度興奮而造成肌肉的酸痛。
 
 
我拿起那塊紫涎香在她眼前晃動。
 
 
「看到沒有?這可是你淫蕩的證明哦!如果你答應我做我的屬下,永遠服從我的命令,我就讓你天天享受像剛才這樣的美妙滋味。」
 
 
出乎我的意料,邪蓮看到這塊紫涎香以後,眼中射出了複雜難言的神采。沒有正面回答我的提議,卻講起一段遙遠的故事。
 
 
二十二年前,曾有個少婦剛與丈夫新婚,恩愛非常;某次與丈夫出遊,卻遇上了一隻異形惡魔,就在她與惡魔展開殊死搏鬥,以便讓丈夫獨自逃生的時候,沒想到她的丈夫卻將愛妻獻給惡魔,好換取自己的苟且偷生。
 
 
惡魔奸辱少婦之後,跟著便拿她做種種生體實驗。惡魔的雙手有神奇的魔力,能自由接合不同的物質,它將少婦腹中的嬰兒取出,更對她的肉體做出種種改造,過了整整三個月的非人生活。
 
 
少婦沒有崩潰,在其它被擄來的女性死亡殆盡,四肢不全的她,仍冷靜地想著抵抗,最後終於被她找著機會,發動偷襲。惡魔被她殺成重傷,倉皇逃逸,只留下一隻被斬斷的右手。
 
 
少婦將惡魔的右腕接在自己身上,發誓要向仇人報復,同時因為男人的出賣,她也恨透了天下的男人。靠著那惡魔遺留下來的手札,她練成了許多黑魔法的秘咒,實力大增,更組成了盜賊團,一面劫掠,一面查詢仇人下落。
 
 
她很快找到她曾經深愛,但卻被之拋棄的丈夫,並親手把他殺死,但是那個惡魔卻始終沒有找到。惡魔曾對少婦下了淫靡的詛咒:只要她三天之內沒有與雄性交媾,就會血脈爆裂而死!
 
 
為了保命,也為了報復男人,少婦開始過著縱慾放蕩的生活。在仇恨的驅使下,她的作為越來越血腥,一天比一天更變態……
 
 
這麼爛的故事,白癡也曉得是這妖婦過去的傷心史,不過看到她講述時面無表情,語氣中卻蘊含著難言痛楚,我還是得配合做做樣子,於是伸手撫摸著她的身體表示安慰。
 
 
「如果你同意我的三項條件,我願意把身體和靈魂都交給你,終生奉你為主人,決不違抗你的任何命令。」
 
 
「那三項條件?」
 
 
「首先要幫我找到我的仇人並殺了他;再就是最多每隔三天就要和我歡好至少半天。」
 
 
第一個條件我覺得有些棘手,不過想到邪蓮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說不定這惡魔逃跑以後,早就因為傷重不治了。至於第二個條件,根據血魘秘錄中的記載,我有把握將這詛咒解掉,於是都爽快的答應了。
 
 
「第三個條件呢?」
 
 
「你一定要好好善待我為你生下來的孩子。」
 
 
「孩子……?呃……」
 
 
看著我驚訝到極點的目光,邪蓮淡淡解釋,原來吸血族的女性和別的種族都不同,她們和男性做愛時,就算男性在她們體內射精,她們也不會懷孕,除非是那個男人讓她流出紫涎香,換言之,只有受孕的吸血族女性,才會洩出紫涎香。
 
 
「沒想到我竟然要做爸爸?」這個難以置信的消息震得我一時半刻回不過神來,不由得想起常見到的已婚男人那種悲慘的生活場景。
 
 
幸好邪蓮接著說到,雖然吸血族女性是可以和別的種族男性結合生子的,但是這種混血孩子在母體內的生長極其緩慢,所以她很遺憾要過至少三年才能為我生下這個孩子。
 
 
這個補充總算讓我鬆了一口氣,我連忙對邪蓮表示我不會在意孩子出生的早晚,同時對她要挺這麼久的大肚子表示心疼,這番話說得邪蓮眼中異光閃動,感動的淚水涔涔流下,看來是把我當成了天下少有的好男人。
 
 
條件談妥,為了表示忠心,邪蓮自願把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扣在萬魂幡中,如果她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只要我用萬魂幡焚燒她的生魂,她就如墮煉獄。
 
 
於是我喚出魔苓,讓她收去邪蓮做扣押的生魂。
 
 
現在魔苓和邪蓮都站在我的面前,看著她們對我的謙卑模樣,想到她們一個是神通廣大的魔法精靈,一個是殘暴的黑暗女王,現在卻都馴服在我腳下,我心中一種滿足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事情辦完了嗎?現在我們三個一起去洗個澡吧!」
 
 
我這樣說著,抱起又痛又累,已經無法行走的邪蓮,和喜笑顏開的魔苓一起,走向旁邊的浴室。
 
 
邪蓮的浴室很大。所謂浴室,其實就是一眼溫泉,熱氣騰騰的泉水集滿小小的淺潭之後,再順著石縫流出。
 
 
我把邪蓮的身體放在潭邊的山石之上,用水瓢舀起溫泉,為她沖洗傷痕纍纍的身體。
 
 
原本雪白細嫩的肌膚如今青一塊,紫一塊,剛才被我反覆用力拍打的地方已經紅腫隆起,想到這些全是出於我的傑作,我也不由得對邪蓮心生愧疚,手上的動作放得輕柔。當發燙泉水沖刷到這些地方時,邪蓮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以後,就坦然接受我對她的沖洗。
 
 
魔苓則泡在我身旁的溫泉裡,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和邪蓮,忽然開心的抱住我:「主人你真是了不起,居然這麼快就把蓮姐這個女魔頭給降服了。」
 
 
邪蓮的臉紅了,沒有否認魔苓的話,但是卻用怨尤的目光橫了我一眼,一隻手──當然是那隻雪白的左手──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下,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為了報復,我用壓在邪蓮黑色皮翼上的右腿輕碰了一下她的傷口,邪蓮的眉頭也皺起,眼睛裡卻滿是溫馨。
 
 
完全沒有注意我和邪蓮之間的小動作,魔苓接著問我:「主人你是怎麼把蓮姐變成這樣的呢?我感覺到剛才好像經歷過非常激烈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邪蓮一下子滑到水裡,一把把魔苓舉了起來。
 
 
「臭丫頭,問這麼詳細,你是不是也想試一試?咦!」
 
 
被舉起來的魔苓,一隻手夾在兩腿之間,一根手指還插在粉紅色的肉洞裡,看來她剛才泡在溫泉裡的時候,正在用手偷偷的自慰,沒想到卻被邪蓮拆穿。
 
 
「你這個小婊子,還這麼好色啊!」邪蓮驚歎。
 
 
魔苓的臉色,也紅得像蘋果一樣,可是手指卻沒有抽離肉洞。這淫褻的動作,看得我心中大動,飛身躍起,從邪蓮的手中搶過魔苓,落到不遠的水中。
 
 
還在空中,魔苓的柔臂已經圈住我的脖子,等到我剛剛在齊胸深的水中站穩,甜蜜的紅唇,已經貼在我嘴唇上,同時把香軟的舌頭伸了過來。
 
 
「唔!」從魔苓的鼻腔裡,發出讓人骨頭酥麻的哼叫,同時她的雙腿也在水中抬起,夾在我的腰間,那柔軟的部位,不斷摩擦著我的肉棒。這樣的姿勢,簡直和我第一次得到魔苓時的姿勢一模一樣,所不同的只是一個在岸上,一個在水中。
 
 
「喂!你不會只知道這樣一種花樣吧?」我有些好奇的問魔苓,果然,魔零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著我。
 
 
「人家不知道嘛!還有什麼其它的動作嗎?」
 
 
聽到這天真的問話,我和邪蓮都放聲大笑,笑得魔苓面紅耳赤,卻又不知是怎麼回事。
 
 
「當然有了,比這可舒服多了,你想不想試一試!」
 
 
魔苓猶豫著,小聲的問我:「主人,那是不是很舒服啊?」
 
 
「這些你問邪蓮就知道了,舒不舒服啊!邪蓮。」
 
 
「嗯!……」邪蓮輕輕的嗯了一聲,魔苓的臉紅了。
 
 
「那……那我也想……試一下……」
 
 
「那好,邪蓮,就讓你來替我調教調教這不懂人事的小丫頭吧。」我重新走回到邪蓮身邊,把魔苓交回給她。
 
 
落到邪蓮這女魔頭手裡的魔苓,還睜大一雙妙目,渾然不明所以的問我:「主人,為什麼要讓蓮姐來調教我?」話音未落,邪蓮已經伸出那隻魔爪,一下洞穿了魔苓的小腹。
 
 
「哇呀!」在我和魔苓的驚呼聲中,邪蓮的魔爪橫拉,把魔苓的身體齊腰截成兩半,雖然魔苓本來就是靈體,這樣做對身體不會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但邪蓮的這一舉動,還是把我和魔苓嚇了一大跳。
 
 
「主人,你把這拿去,隨便你怎麼玩都可以,總之是越刺激越好。」
 
 
邪蓮把魔苓的下半身交給我,自己則拿起魔苓的上半身游到我的對面。
 
 
現在魔苓整個豐腴的髖部和兩條修長的美腿,就躺在我的懷裡,我把她拿在手上,翻過來覆過去的欣賞,卻不知怎麼下手。
 
 
就在這時,魔苓的腿突然劇烈的擺動起來,險些兒跳出我的懷抱,同時從水潭的對面,發出魔苓迷人的吟哦之聲。原來邪蓮把魔苓的上半身直立在地上,玩弄著她的乳房,從魔苓的呻吟聲中,她顯然已經慾火高漲,可是消除慾火的根源,卻在我的手上,我馬上明白了邪蓮的意思。
 
 
我手中魔苓的下半身,只能靠雙腿張合收縮摩擦的力量,來慰藉火熱的牝戶,我乾脆把這雙美腿倒放在地上,踩住一條腿,然後抱住另一條,仔細親吻舔舐魔苓細嫩的腳丫。
 
 
魔苓的腳丫白嫩嬌美,五片粉紅色的趾甲猶如花瓣,大概是剛剛誕生還幾乎不曾走過路的緣故,魔苓的腳掌不像尋常女子那樣有老繭之類討厭的東西,肌膚異常的柔嫩,散發出清香。
 
 
我把舌頭放在魔苓的腳掌上,一下一下像小狗吃麵一般,認真的舔舐,異樣的刺激和劇烈的騷癢,使魔苓無法忍受,發出簡直可以說是淒慘的叫聲。
 
 
邪蓮這種把魔苓身體分成兩半,然後再分別玩弄的做法,最殘忍、也是最讓我興奮的地方,就在於魔苓身體雖然分開,卻仍然可以感覺到對方所受的刺激。現在她的上身可以自由的活動,卻無法通過自慰來抑制紆解情慾,而下半身卻又無法自慰,由此體現出來的無能為力,極大激起我的凌虐快感。
 
 
隨著我的舔舐,從魔苓腿間盛開的鮮花中,露出可愛的花蕊,我用手指不時輕輕碰觸這璀璨生光的淡紅色的寶石,每一次碰觸,都能聽到對面魔苓的口中,發出更高亢的叫聲。
 
 
大概是覺得單純的玩弄已經不能滿足自己的慾望,這時在對面的邪蓮,居然又像以前虐待我那樣,用右手的魔爪在魔苓的身上劃出道道血痕,然後伏在傷口處吮吸鮮血,又把自己秘洞湊到魔苓口邊,強迫她喝下流出的淫液。
 
 
和我一樣,魔苓喝下邪蓮的淫水以後,慾火更加高熾。
 
 
「魔苓啊!你覺得很奇怪吧,為什麼一喝下我的花蜜,就會發情呢?讓我告訴你,我的汗、血、淚……身體裡的所有液體,都是烈性催情液,這世上沒有人能抵擋我的魅力,連你這精靈也不例外哦!」
 
 
原來如此啊!我總算又解開心中一個疑團,同時再一次驚歎邪蓮確實是天生的淫婦,不過,這樣的淫婦……我真的是很喜歡呢!
 
 
聽到魔苓咿呀咿呀的喘粗氣,我心裡生出一個更邪惡的念頭,抱起魔苓的下半身,游到邪蓮那一邊,把魔苓下半身兩腿朝上,倒放在她面前兩尺遠的地方。
 
 
看到自己的牝戶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魔苓的精神更亢奮,伸出手去想要把不停扭動的兩條腿抓到自己的手裡,可是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主人……約翰主人……求求你……快給我……」
 
 
「呵呵!魔苓啊!能夠看到自己流水的肉洞,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緣,你應該好好珍惜哦!」我微微笑著,一根手指掠過那不住蠕動的櫻色,滑進那已經是汪洋一片的蜜壺。
 
 
「魔苓,現在我就讓你自己來看看你這個洞,到底有多敏感!」
 
 
我把手指伸進去,挖弄著柔軟的嫩肉。洞口兩片蜜唇,立刻纏繞在我的手指上,產生向內拉扯的力量,其強烈的程度令我感到驚歎。
 
 
而在我當著魔苓的面玩弄她花洞的同時,邪蓮扇動著翅膀飛起,把身體倒轉過來,像蝙蝠一樣倒掛在我頭頂,然後低頭含住我那已經張牙舞爪的紫金槍。
 
 
「哦……啊……」
 
 
巨大的長槍,馬上塞滿了邪蓮的小口,而多達三分之二的槍身還露在外面,這時邪蓮立刻深呼吸,盡量把頭頸伸直,然後我看到她雪白的咽喉蠕動著,把我的槍頭吞了進去。
 
 
邪蓮喉頭蠕動,我的槍尖馬上感覺到柔軟的擠壓,那緊密的感覺立刻化作異樣的刺激,從槍尖直透腦心,我的身體一抖,險些出醜,嚇得我連忙震懾心神,同時盡量把注意力集中到魔苓的洞裡。
 
 
魔苓在我越來越猥褻的玩弄下,終於到達全線崩潰的絕頂,羞僨的淚水從清澈的大眼睛裡流出。
 
 
「嗚嗚……主人和蓮姐都欺負我……主人最壞了……」
 
 
「我怎麼欺負你了?不是你自己要試一試新花樣?」
 
 
「我……我不試了!」
 
 
「喂!你說不試就不試,是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啊?」
 
 
「……你……你是主人……可是……可是人家那裡……好難過……」魔苓低聲委屈的說。
 
 
這時邪蓮把我的紫槍吐出。
 
 
「魔苓妹子,就是要剛才難過,等一會兒才會舒服啊!」
 
 
「啊……」魔苓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和邪蓮,少女含著淚光的猶豫表情,讓我心中備添憐惜,就在這時,彷彿知道我心意的邪蓮重新把魔苓的身體接好,然後自己在下,讓魔苓在上,重迭著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抬起。
 
 
魔苓的粉紅色牝戶和邪蓮暗紅色的蜜壺,在我的眼前,呈現出形狀不同,卻同樣誘惑人的美麗。我站在她們身後,張開結界以後,猛地將我的肉棒插入魔苓的牝戶。
 
 
由於已經充分的潤滑,肉棒沒有碰到任何阻礙就一插到底,然後開始兇猛的打擊,春袋碰在魔苓的高翹山丘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魔苓的胴體,像白蛇一樣妖媚扭動著,散發無限淫靡的誘人風情,由於剛才過度的飢渴,現在她拚命搖擺著白玉般的山丘,貪婪的汲取著。
 
 
很明顯這一次比第一次的感覺還要好,如果說上一次還有些被動,這一次魔苓則是完全主動的迎合我,我扶在她纖細腰間的手,能夠清楚感覺到雪白肌膚下面的每一根肌肉,都在顫抖,不時僵直。
 
 
從身體的最深處,產生巨大的吸引力,膣腔的嫩肉和肉棒緊密的摩擦,交流著柔情蜜意。
 
 
「啊……嗯……啊……」柔媚的少女特有的呻吟,從魔苓的口中傳出,像是夢中的歎息。
 
 
「怎麼樣?是不是比上次還舒服?」
 
 
「嗯……嗯……下一次……下一次請主人……重重的折磨我……」魔苓情不自禁的回答,令我微感驚訝,沒有想到這美麗純潔的少女,竟然會這麼快就迷上了受虐的性愛,我忍不住想證實一下,於是抽出肉棒,插入下面邪蓮的洞中。
 
 
邪蓮的那裡也早已是一片狼藉,由於她能夠自如的控制膣腔肌肉的收縮,所以在我沒有插入的時候,她就已經依靠自己的力量洩身,以至於大量的蜜液滴到地上。
 
 
我用比剛才更兇猛的動作攻擊,可是邪蓮終究不是魔苓可比,對於我的衝擊坦然承受,並且發出歡愉的叫聲。
 
 
「嘿!邪蓮,感覺怎麼樣?」我突然開口這麼問道。
 
 
「有……好舒服……全濕了……」邪蓮顫抖著聲音回答。
 
 
「是肉棒舒服呢?還是自己弄舒服啊?」我故意這麼問道。
 
 
「啊……我……當然是肉棒舒服啦……」邪蓮羞紅著臉回答。
 
 
「是嗎?為什麼啊……」
 
 
「因為……因為那種充實的感覺……任何自慰都不能替代啊……」
 
 
「是啊!主人剛才突然抽走,我真的有被拋棄的感覺……」
 
 
上面的魔苓,也扭動著身體,表示贊同邪蓮的意見,同時埋怨我的抽離。剛才我突然拔出肉棒以後,她的屁股一直頂到了我的肚子上,用濕淋淋的陰戶在我的身體上摩擦。
 
 
「啊啊─嗯……好難受……唔、嗯嗯……」
 
 
魔苓閉上雙眼,暱喃著,扭動腰肢迎合,我索性抬起她的腿放到我肩上,絲綢般光滑的大腿立刻夾住我的頭,我含住她敏感的肉芽用舌頭搓弄,魔苓的身體立刻像被電流通過一樣,開始痙攣。
 
 
「很想要吧?魔苓!」
 
 
我故意戲弄她,起初還是把舌頭頂在她牝戶上摩擦,很快就用牙齒咬她的大陰唇,鮮血流出,同時用力拍打著魔苓的屁股,劇烈的疼痛使魔苓顫抖。
 
 
邪蓮這時也在下面尖叫,「我……我也要打屁股啊!主人。」
 
 
於是我輪流打著兩個肥大結實的屁股。
 
 
「啊啊……呀……不要再折磨我了……」魔苓搖晃著長髮大叫,這時舌頭探進了膣戶,刮著紅色的膣口。
 
 
「啊啊……」
 
 
柔嫩的濕滑黏膜緊緊套住了我的舌頭,費好大的勁才拔出來,從粘膜的表壁能夠看到露水滲出,凝結成水珠。
 
 
「你這麼想要嗎?魔苓!是不是空虛得受不了,所以很難受啊?」
 
 
「啊啊……快……主人……給我……嗚嗚嗚嗚……」魔苓已經陷入萬覆不劫的地步,此時我身下的邪蓮滿足的喘息,更讓她心癢難騷。
 
 
「啊啊……啊啊啊、啊嗯……」魔苓哭泣、呻吟、可是只要我不給她,她根本毫無辦法。魔苓只得飲泣著。
 
 
現在我知道她真的迷上了性虐,這意料不到的事情令我有些喜出望外。
 
 
在我肉棒和手掌的雙重摺磨下,邪蓮終於滿足的洩身,隨後魔苓也顫抖著流出淫精,我把這些精華全部吸入自己的體內,然後把自己的能量交給她們。
 
 
滿足的魔苓蹣跚著回到萬魂幡內,而邪蓮經過連續不斷的巨大高潮,現在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我把她摟在懷裡,溫柔的為她和自己衝去滿身的污漬,邪蓮則帶著疲倦而滿足的笑容,蜷伏在我懷中沉沉睡去。
 
 
看著她的笑容,我知道經過這一天的肉搏戰,我終於征服了這妖婦的芳心。
第七章
妖精翠萼
 
 
第二天早上,我和邪蓮在溫泉中洗去一身穢漬,梳洗打扮之後,容光煥發的邪蓮陪伴著我,去檢收她多年劫掠得來的財寶。
 
 
雖然心中早有準備,我仍然為邪蓮寶庫中那滿筐滿箱的金銀珠寶驚歎不已,而更讓我興奮的,則是這其中不但有許多是罕見的珍寶,甚至還有一些魔法秘籍上有記載,而我卻苦尋不得的魔法道具,有了這些,我的淫術魔法,相信很快就可以邁入一個新的境界。
 
 
這些寶貝,我當然老實不客氣的全部納入自己的私囊。雖然變態老爸總是告誡我做人要廉潔奉公,不過眼珠是黑的,金幣是黃的,看到這些東西,老爸的話早被我丟到九霄雲外。我坐在邪蓮寶庫裡對著這許多財寶愛不釋手,直到邪蓮再三提醒,我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寶庫,和她一起去看她新抓的俘虜。
 
 
其實我對戰俘本來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邪蓮卻口口聲聲保證我這個戰俘絕對會給我意想不到的刺激。我們來到一間破破爛爛的木房前面,邪蓮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膠質棒子,用右手拿著插入牝戶,一下撥弄,那通體顆粒突起的膠棒,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樣上下彈跳,做出種種屈伸動作。
 
 
「怎麼魔手還有這種功用啊?」
 
 
「嗯!今天我要讓主人看場好戲。」邪蓮微笑對我說道,紫色瞳仁中,又露出那種我非常熟悉的狂亂眼神,令我知道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開始發作。
 
 
「吱呀」一聲,邪蓮推開木門,當先走進去,我緊隨其後,一幅淫糜的場景,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
 
 
在一張形狀奇特的長躺椅上,綁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的兩條腿被拉開,綁在旁邊的扶手上,露出紅腫不堪的秘園,白濁的液體,正緩緩從牝戶中溢出,而女子的身體,也淋滿同樣污濁的白液。
 
 
兩個半人馬分別站在這女子的兩邊,讓這女子輪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馬吊。女子的頭部籠罩著一團黑氣,我知道這是黑巫術中的朦朧術,其作用是干擾視覺,使這女子眼中看到的、耳裡聽到的東西都是朦朧一團。
 
 
看到我們來,兩個半人馬連忙收起自己的大吊,然後在邪蓮的命令下,提來清水,把這女子身上的污漬沖洗得乾乾淨淨,甚至連肉洞都掰開沖刷了一番。
 
 
終於得到休息的女子,靜靜的躺在躺椅上。這女子體態豐腴,肌膚如雪,尖尖的長耳朵,淡藍色的眼珠,表明她精靈族的身份。最讓我驚奇的,則是這女子的容貌,竟然和邪蓮頗為相似。
 
 
「主人是不是覺得我和這賤人長得很像?」
 
 
不等我開口,邪蓮先一步說出了我的疑惑,沒有等我回答,她接著咬牙切齒的說道:「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這賤人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她的名字叫翠萼。」
 
 
「咦?」
 
 
在我感到驚訝的時候,邪蓮走到躺椅旁邊,伸手動了兩下,椅子動了起來,把翠萼的雙腿向左右拉伸,直到雙腿變成一條直線才停下,翠萼紅褐色的淫唇被拉開,能夠看到裡面紅彤彤的膣肉。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凌辱,翠萼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個月前我抓住了她,從那一天起,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幹她,有時候我自己也會來操她。」邪蓮說著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淫具,抵在翠萼的菊花瓣上,對準以後,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的一聲,翠萼的身體抖動一下以後,就像死屍一樣靜靜的躺在那裡,任憑邪蓮抽插。
 
 
「你為什麼這麼折磨她?」
 
 
「因為她嫁給一個很疼她的男人。」
 
 
「咦?」
 
 
「我和她是姐妹,我被丈夫出賣,被惡魔玩弄,變成如今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可是她卻一直過得很幸福。看到她,我就感到命運是多麼的不公,我要讓她也受到和我當初一樣的痛苦。」
 
 
「……」這簡直是混帳邏輯。我再一次感到邪蓮思考問題和做事的方式確實和正常人不同。
 
 
邪蓮狂笑著,偽具狠命搗進翠萼的菊門,鮮血流出。
 
 
「啊!約伯……」翠萼的口中,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不用說,約伯就是她丈夫的名字。
 
 
「嘿嘿!姐姐,痛苦吧?要你的男人來救你啊!約伯在哪裡呢?哼哼!」
 
 
聽到姐姐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邪蓮憤怒的更加瘋狂挺動著。
 
 
可是翠萼只是不斷叫著約伯的名字,似乎只要想著這個男人,就能夠減輕肉體的痛苦似的。邪蓮雖然滿腹恨意,卻也拿這深愛丈夫的女人無法,突然邪蓮停止抽插,用手扭著姐姐大腿和手臂。
 
 
「你為什麼總是忘不了這個男人?他是不會來救你的,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傢伙,他們喜歡的只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邪蓮說著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我伸手把她扶起,讓她在我的懷裡飲泣。可能是感受到妹妹的痛苦,雖然聽不到也看不到,翠萼也開始抽泣。
 
 
我站起來,扶著邪蓮在一旁坐好,走到翠萼身前,輕輕撫摸她的下身,正如我料想的,翠萼的菊門雖然被邪蓮折磨得鮮血直流,可是她的牝戶卻並未有任何異樣的反應。
 
 
「邪蓮啊!讓男人忘記別的女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要想讓一個女人忘記別的男人,那就要看我的了。」
 
 
我說著念動咒語,張開粉紅色的結界,等待翠萼的發情。可是過了好一會兒,翠萼還是全無應有的反應。怎麼回事?我疑惑的重新試了一次,結果依然一樣。
 
 
「主人……這個……我這一個月一直在給她吃……那個……強烈的春藥……」我身後的邪蓮囁囁的提醒我,我回過頭來瞪了她一眼。這婊子,居然給姐姐吃這麼多春藥,害得翠萼身體對我的淫術結界產生類似免疫的作用。
 
 
不過對於把成為「史上最強的淫術魔法師」當作奮鬥目標的我來說,要讓女人動情,當然不能只有這一招。
 
 
「萬惡之源的淫魔啊,我,約翰.法雷爾,忠實追隨你的僕人,在這裡謙卑的請求你,施展你所擁有的無邊力量,讓這個女人完全開放心靈吧!藍不多,答阿里,鐵諾列諾!」
 
 
隨著咒語,在翠萼頭頂上空出現五色的雲彩,雲彩中一隻眼睛一閃,射出一道霧氣,將翠萼全身籠罩。
 
 
片刻之後,所有霧氣散盡,翠萼的臉上,露出迷濛的神情,身體完全鬆弛。
 
 
這種「淫魔幻世」,屬於淫術魔法中比較高階的一種,其實就是比較高級的催眠術,作用是讓被催眠的人聽從施術者的任何命令。
 
 
我讓邪蓮解去她對聲音的禁制,緩緩說道:「翠萼,你聽著,從現在起,我是你的引導人,帶領你體現真正的幸福,我的話都是對你有益的,你不要懷疑,知道嗎?」
 
 
「知道了,我將聽從你。」
 
 
「從現在起,只要有人對你說: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這九字,你就要變得淫蕩,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那個人的命令。聽懂了嗎?」
 
 
「聽懂了,我將變得淫蕩,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人的命令。」
 
 
「很好。」我頓了一頓,說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翠萼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神情一下子變得風騷起來。
 
 
現在當我再一次挑逗翠萼,俯在她的胸口,含住她那顆乳首時,翠萼的身體馬上產生了強烈的反應。她顫聲呻吟,聲音中充滿媚情蕩意。同時我能夠感覺到口中的乳頭迅速膨脹變硬。
 
 
翠萼的乳房和邪蓮的不同,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觸到的大多數女性都不同,她的乳房豐滿白皙,但是非常鬆軟,伏在上面的時候,簡直像是躺在棉花上。不過卻又沒有鬆弛,揉捏的時候,能夠感到還是非常的有彈性。
 
 
我覺得這真是上等的珍品,於是起勁玩弄著這蛋糕似的酥乳。
 
 
邪蓮也為翠萼的變化震驚,看著我的眼光,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在我的愛撫下,把身心完全向我敞開。
 
 
不但乳頭挺起,而且在被拉開至極限的雙腿的根部,那嫵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開。散發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結,剛剛飽受凌辱,卻一直沒有屈服的花蕊,此時卻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幹我,幹我。」
 
 
翠萼的呼喚越來越急切,完全不顧自己被綁住的事實,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挺起。可是我還想玩弄一下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於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上撥動。
 
 
「你為什麼這麼淫蕩?把腿張得這麼開?而且還流了這麼多的淫水。」
 
 
「啊!我不知道,好像身體裡面有火焰在燃燒。」翠萼紅著臉回答。
 
 
「你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
 
 
「……想請……想請你……請你操我……」
 
 
「嘿嘿!」我淫笑著把肉棒刺進她的肉洞。
 
 
她的膣腔感覺比邪蓮的要寬鬆,但是水卻特別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催眠以後完全放開的關係。
 
 
「我的肉棒和你的丈夫,那一個更好?」
 
 
「啊……你的。」
 
 
「與我做愛,和與你丈夫做愛,那一個你更喜歡?」
 
 
「你。」
 
 
翠萼的回答,極大的鼓動我的虛榮心,我接著問:「我和你丈夫,你更喜歡那一個?」
 
 
「……我丈夫……」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媽的,真掃興,我憤怒的把肉棒從翠萼體內抽離。
 
 
「……啊……我要……」翠萼又在嬌聲叫喚。
 
 
「要?你去找你那個丈夫要吧。」
 
 
我順手拉過邪蓮,在她的身上發洩著剩下的慾火。兩個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馬衝上去,一個接替我的位置,另一個則在翠萼的頭邊,讓翠萼為他口交。
 
 
「居然這麼愛她的丈夫,他媽的,這個騷婊子。」
 
 
我急速的在邪蓮體內抽動,心裡仍為剛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憤憤不平。
 
 
「要不是我現在急著要去攻打那個馬丁列斯要塞,我一定要好好的調教這個臭婊子。」
 
 
這時聽到我喃喃自語的邪蓮,回過頭來,看了我古怪的一眼。
 
 
「主人……」
 
 
「什麼事?」
 
 
「你剛才說要去攻打馬丁列斯要塞?」
 
 
「是啊,怎麼了?」
 
 
「主人,你怎麼不早說?你知不知道,翠萼這賤人的丈夫,就是守衛馬丁列斯要塞的主將,約伯·希恩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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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邪蓮的話,我十分訝異,這個蓬頭垢面,正在幫半人馬們含吊吹簫的爛婊子,翠萼·桑朵,居然是馬丁列斯要塞大將的愛妻,這可真是讓人想不到。
 
 
邪蓮又說,翠萼的丈夫,是索藍西亞的親王,與王室血緣極近,授命鎮守馬丁列斯。她趕去與丈夫相會,卻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蓮一干人伏擊,被擒受辱。
 
 
這婊子有這等身份,那是奇貨可居,我與邪蓮商議著種種策略。要混幾千個人類進馬丁列斯,這是絕無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認出我們的來歷;不過,利用這婊子,單單我和邪蓮混進去,卻是不難。
 
 
要是逮著機會,一舉幹掉了翠萼她老公,這個軍功就很大了。邪蓮更提出建議,就是伏擊她老公後,可以設法控制他的神智,這樣我們就有機會佔領馬丁列斯。
 
 
實行的步驟很快就議定了,就在當天晚上,我和邪蓮蒙面潛入關著翠萼的地方,殺掉那兩個為了計畫必須犧牲的倒霉半人馬守衛,將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來。
 
 
她與邪蓮是曾經一起修習劍術的同學,當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從她被俘虜至今,邪蓮從未現身過,輪姦她的半人馬也沒說過什麼,這蠢婊子壓根兒就想不到,異母姊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兇,見了我們,起先以為是來姦淫她的匪徒,當我們斬斷她手腕的鐵練,將她救出時,這婊子高興得流下淚來。
 
 
三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確定那幫匪徒再也不會追上來,我們才露出真面目,說是得到她遇難的消息,匆忙趕來救援。
 
 
翠萼看著邪蓮,先是一呆,為自己的境遇羞慚不已,跟著就摟住異母姊妹,嚎啕大哭起來。邪蓮裝得似模似樣,柔聲安慰,面上出現悲憤表情,卻連一點兇手的愧疚感都沒有,看得我目瞪口呆,發誓以後絕不可輕信這女人的任何話。
 
 
安慰話語逐漸來到正題,邪蓮憤慨地表示,要帶翠萼去馬丁列斯,請她丈夫派出軍隊,肅清這批盜匪,給好友報仇。翠萼早給這一個月的地獄磨練嚇破了膽,哪想得到報仇,卻只期望盡快到達安全的地方,休養身心,所以對我們的提議大表贊同。
 
 
我們表示願意隨行,護送她前往馬丁列斯。翠萼對帶人類進入要塞,似乎有所猶疑,但我們連加恫嚇,告訴她這一路上仍不平靜,還有許多兇惡的盜賊,她魂飛魄散,立即同意我們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馬丁列斯出發。
 
 
一路上,邪蓮向翠萼介紹,我是於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現在委身於我,作我的女奴。翠萼大感疑問,不曉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這心高氣傲的同學,我當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騎兵,經過這一次大災難後,只剩八百多人。我並沒有與他們一同成為八百壯士的雅興,所以修書一封,讓他們帶著書信,趕到離此最近的一個我軍營地。
 
 
那裡的將軍,是我變態老爸的舊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來我家的時候,零用錢給得特多。我請他率領麾下三萬步兵,趕到馬丁列斯附近埋伏,見到我的信號,立刻攻城,裡應外合,把城拿下。
 
 
行色匆匆,兩日後,我們趕到了馬丁列斯要塞。守門士兵露出明顯的敵意,但當翠萼出示了身份證明後,我終於成功進了這數百年來,除了俘虜與死屍之外,再沒有其它人類進入的宏偉要塞。
 
 
在這一路上,翠萼曾數次向我們提起,她老公是索藍西亞數一數二的硬功高手。什麼是硬功,老實說我並不熟悉,但是聽邪蓮的說法,那似是種可以拿刀子往身上亂砍,最後刀子折斷,身體卻沒事,用以誇耀自己比刀子還硬的笨功夫。
 
 
大體來說,精靈們長於靈力、感知力,在斗體力的項目上,卻非其所長,所以很少聽說有哪個精靈,能練成武學高手。以這結論為大前提,我們實在不怎麼相信這臭婊子的話。再說,邪蓮的魔鬼右手,除了極少數的特殊合金,幾乎沒什麼東西弄不斷,有此為恃,我想是沒什麼好怕的。
 
 
可惜,許久以來,事實一向與我所想相差甚遠!
 
 
衛兵們將我們領到將軍府的廣場,我們目睹了一幕驚人奇景。
 
 
十多名軍官,手持長槍,槍頭閃著雪亮藍光,那種獨特光澤,正是一種高硬度的特殊金屬,Z合金,也正是邪蓮的魔鬼右手無法弄斷的材質,用這金屬做槍頭,便是厚重山石,也可以像豆腐一樣刺進去。
 
 
軍官們高喝一聲,同時將槍刺下。在他們的中心,一個身材壯碩的精靈壯漢,不閃不避,憑肉體硬接槍尖,只見他怒眉一揚,渾身驟發刺眼金光,竟沒一柄長槍能刺進他體內,再聽他一聲震耳大吼,Z合金精練的槍尖,硬生生被震成鈍鐵。
 
 
這時軍官們紛紛走避,上方高台推下一塊小山似的巨岩。光看大小,我實在難以想像是怎麼運到那麼高的,重量加速度,砸將下來,就算大象也成肉餅了。可是,那壯漢手不動、身不移,僅憑身上一股凌厲罡氣,就此將那巨岩托在半空,內勁再吐,巨岩爆成無數細小石塊,四散紛飛。
 
 
當翠萼狂呼著「約伯」,飛奔出去,我和邪蓮的臉色,自然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邪蓮!你的手會比那些合金還硬嗎?」
 
 
「不會!」
 
 
「你認為你的牙,能咬穿那傢伙的喉嚨嗎?」
 
 
「我想……不行吧!」
 
 
「那……我們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不用多言,我們一起轉身,想要立刻離開。可是,厄運往往是接二連三來,我們才一回頭,就看到將軍府那兩扇厚重的大鐵門,像切斷我們所有希望似的,在轟然巨響中,緩緩關上。
 
 
翠萼的將軍老公,約伯·希恩,是索藍西亞親王,手握重兵,出任馬丁列斯的駐守大將,這事我們早已知曉。但是,我們卻不知道,約伯同時也以「拳聖」之號,名揚大地,傳聞他少年時,曾至海外學藝,得異人傳授,以精靈之身練成了一身駭人絕學。
 
 
值得慶幸的,是這位好好先生的爽朗個性,他對妻子遇到盜匪,隨從慘遭殺害的慘禍又驚又怒,立刻就要點兵,掃蕩盜賊團。不過,對於身為妻子恩人的我們,他半點懷疑也沒有,百般禮遇,著實親熱。
 
 
邪蓮和我數度討論,約伯的身體堅硬若此,恐怕只有拿百鬼丸硬攻,才有希望傷他;但他武功練到了這等地步,我們縱有寶劍,也討不了什麼好處,最聰明的方法,還是盡早開溜了事。
 
 
可是,約伯堅持要招待我們,又說妻子驚魂未定,希望我們多陪陪她,等翠萼精神穩定了,再行離開。太過堅持,可能會露出破綻,我一時間莫可奈何,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我曾喚出魔苓,商議對策,她說,她發現有高人在約伯的身上,下了一個超強力的神聖結界,再配合他本身的功力,縱是百鬼丸也砍不進去,萬魂幡中的鬼魅,更是近不了他的身。至於要如何破去,魔苓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來。
 
 
回想血魘秘錄,內中只有記載,這類以神聖結界加持過的高手,最忌諱男女交媾,就像修練童子功,只要一射精,那結界立即化為烏有。
 
 
我們以這為大原則,讓邪蓮去引誘約伯。哪知道,儘管大批索藍西亞人,被邪蓮的艷色迷得神魂顛倒,約伯卻偏生視而不見。據手下人的說法,約伯當年也是一位風流人物,婚後與妻相愛甚篤,但為了駐守馬丁列斯要塞,奉命戒絕女色,是以絕不會對任何女子動心。
 
 
當初翠萼因為不想醜事外揚,只對她丈夫約伯說,自己遇匪,從人被殺,她被關了兩天後,給我和邪蓮救出來,對於輪姦、凌辱等事,隻字不提。
 
 
但她進城時那副狼狽樣,白癡也可以看出有問題,軍中四下流傳,言語當然不乾不淨,幾次加油添醋後,進入我耳裡的版本,幾乎把翠萼形容成蕩婦一般。
 
 
軍隊向來是多事之地,軍官們被邪蓮撩撥得慾火焚身,翠萼又是索藍西亞有名的美人,現在流言喧囂,士兵們看她的眼神,鄙夷中更帶三分垂涎,一雙眼直盯著她的淫乳浪臀,飢渴得像是要噴出火來,要不是顧忌她老公是要塞大將,怕早就一擁而上,將這婊子奸得不成人形。
 
 
這情形久了,當然會出事。
 
 
這天,我和邪蓮午後散步,她蝙蝠般的聽覺,忽然聽見前方的女性嗚叫。趕去一看,只見兩名軍官將翠萼剝得赤條條的,想要強姦。發現我們到來,那兩人慌忙逃逸,我懶得多生事端,故意追了幾下,就裝作追不上。
 
 
翠萼驚魂交加,只求我們別張揚出去。我嘴上答應,心裡卻越來越煩,這婊子如此多事,心總是定不下來,要是她一直這樣,我們豈非永遠都不用走了!事後,我索性向邪蓮提議,找個理由就此離開。邪蓮表示贊同,但希望走之前,再姦淫那婊子一次。
 
 
女人家的報復心態,我有點不太能理解,不過翠萼那婊子長得的確不錯,奶大肥臀,沒幹過她就走,實在是可惜,於是便同意邪蓮的提議。
 
 
當天深夜,我們蒙面闖進那婊子的閨房,在她回過神之前,將她制住,蒙上雙眼。
 
 
「出來混要講信用,講過要奸你就是要奸你,早上被你這臭婊逃過,我們晚上就加倍干回來。不過你放心,我們可不會白玩你的!這樣好了!我們干大你的肚子,留個種給你做紀念,便宜你了……」事先服用過改變聲音的藥草,我滔滔不絕地說著。
 
 
「不……我不要……」被邪蓮牢牢制住,翠萼驚得花容失色,拚命搖著頭。
 
 
「不管你要不要,反正你現在插翅也難飛了!」
 
 
我說著欺近翠萼的面前,掏出一條繩子,粗暴地將她雙手綁在身後。
 
 
「啊……放開我……」翠萼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不住哀求著。
 
 
「誰叫你生得這麼漂亮呢?你短命老公死了,將來橫豎也是要便宜別人的,那不如便宜我們算了,哈哈……」我大笑過後,一把將翠萼推倒在桌子上。
 
 
「別這樣……求求你們……」翠萼猛烈搖著頭,一頭秀髮隨著四處飛揚。
 
 
「嘿嘿嘿……」看著眼前脆弱的小綿羊,我發出了得意的微笑。
 
 
「放開我……求求你們……」翠萼無助地喊叫著。
 
 
此時我和邪蓮互看一眼,默契似地點了點頭。
 
 
「先讓我干她的淫穴吧……」我說完之後,便走到翠萼的後面,把長裙和裡頭的褻褲一把扯去,露出隱密的淫穢溪谷。
 
 
「啊……不要啊……」翠萼拚命掙扎著,可惜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桌上晃動的油燈,燈光正好照在翠萼下體龜裂的肉縫上。
 
 
我脫去了褲子,勃起的肉棒從裡頭跳了出來,龜頭在空氣中搖擺著,散發出駭人的虎威。
 
 
「很期待吧……」我說著用手握住肉棒,湊到翠萼的陰戶上。
 
 
「不……不要啊……」
 
 
翠萼拚命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即將入侵自己身體的兇器;然而我只用另一手壓在她的腰上,登時就令她再也動彈不得。跟著,在她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粗大的肉棒便一口氣插入最深處。
 
 
「啊……」由於陰道缺乏潤滑,因此翠萼痛得眼淚奪眶而出。
 
 
「喔……幹幹的,不過還是很緊呢!」我邊說邊殘忍地抽插起來。
 
 
「唔……住手……」
 
 
翠萼不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身體不停地顛動著,企圖想要減緩我插頂她陰戶的速度。可惜這對我來說,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反而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深更用力,有意和翠萼作對。
 
 
「痛……住手……啊!」翠萼發瘋似地哭鬧著。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旁看得慾火焚身的邪蓮也脫去了下裳。
 
 
「我也來參加吧……」邪蓮說著來到翠萼的面前。霎時,一根特意預備的巨大假陽具,綻放在翠萼面前。
 
 
「啊……」
 
 
儘管看不到,但從臉上的觸感,仍可感覺到肉棒的規模,翠萼一時間忘了下體傳來的疼痛,直被這大肉棒嚇傻了。
 
 
此時,翠萼是仰躺在桌子上,在張開的雙腿間有著我在那兒不斷做著活塞運動;而邪蓮則站在她的頭旁邊,用手猛力捉住頭髮,硬將她的嘴巴往胯下巨大的假陽具強行壓了下去。
 
 
「唔……」
 
 
翠萼的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已然失去抗拒能力的她,不由得順勢將肉棒含在嘴裡。
 
 
由於肉棒實在太粗了,因此翠萼的下顎不斷傳來強烈的酸痛。而邪蓮又不時配合著我的動作,將翠萼的嘴巴當成女人的陰戶,粗暴地在裡頭抽插著肉棒。這麼一來,粗長的假陽具好幾次都猛烈頂入喉嚨裡,使翠萼陣陣噁心,好幾次差點喘不過氣來。
 
 
「嘿嘿……好好吸吧……待會有你好看的!」邪蓮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可憐的翠萼,前後同時受到攻擊,嘴裡夾雜著酸鹹味的性臭,更令她感到陣陣反胃,身體不停抽搐著,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嘿嘿……女人的身體可真奇怪啊!」在後頭的我突然開口這麼說道。
 
 
原來翠萼原本乾燥的陰道,居然因為被肉棒抽插,而開始分泌出淫水來。這當然不是說我如何了得,而是一個月來的奸辱調教有了作用。
 
 
「你這個淫娃……被強暴了還會洩出淫水……哈哈……」
 
 
我用盡方法羞辱著翠萼,又過了一會,我突然將肉棒拔離了翠萼的陰道,由於沾滿了淫蜜,因此我粗黑的龜頭在燈光下散發出駭人的淫威。
 
 
「喂……我可以幫她轉個身嗎?」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麼問道。
 
 
「嗯……」
 
 
在徵得邪蓮的同意後,我伸手捉住翠萼的屁股,用力將她翻轉過來,讓她的屁股朝上抬起。
 
 
「唔……」強大的力量使得她幾乎要鬆口脫離嘴中的肉棒,然而邪蓮卻硬往前挺,不讓假陽具從她口中掉出來。
 
 
「不準離開肉棒,不然有你好受的!」邪蓮威脅著翠萼。
 
 
就在此時,翠萼已被翻轉過來,變成屁股朝向我高高抬起;但她的嘴中依然含著邪蓮的偽具,絲毫沒有喘息的機會。
 
 
「讓我來玩玩你的屁股。」
 
 
我用雙手將翠萼的屁股用力分開,出奇不意地伸出溫濕的舌頭,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輕輕上下地舔動著。
 
 
「唔……」由於屁股從沒被人這樣玩過,含住肉棒的翠萼喉嚨裡發出了怪異的呻吟。
 
 
「哦……這就是你屁股的味道呢!」
 
 
我嘖嘖地品嚐著翠萼屁眼的味道,一邊開口嘲笑著她。聽我這樣說,翠萼羞憤得滿臉通紅。
 
 
「唔……」趁著翠萼失去防備的時候,我突然將舌尖塞進了她的屁眼裡面。
 
 
「啊……」翠萼抵擋不住強烈的電流,不由得鬆開肉棒大叫出來。
 
 
「啪!」說時遲那時快,邪蓮狠狠賞了她一記耳光。
 
 
「誰叫你離開我的大吊的?」邪蓮邊罵邊又把陰莖強行塞入她的嘴裡。
 
 
恰巧這個時候,我也拍舌頭抽離了翠萼的肛門。
 
 
「泣意羅……我要把手指塞進你的蜜穴裡了!」我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放進了翠萼濕淋淋的陰道。
 
 
「唔……啊……」翠萼空虛的陰道被手指給填滿了,立刻發出了滿足的浪叫。隨著陰道裡傳來的快感,翠萼不自主扭動起了她雪白的屁股。
 
 
「喂……誰叫你亂動的……」
 
 
我斥責著翠萼,跟著用左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待她的屁股不再左右搖晃時,我又將舌頭塞入她屁眼裡。霎時,狹窄的菊肛立刻被那肥大的舌頭給撐了開來。
 
 
「哦……」翠萼的陰道和屁眼同時被攻擊,舒服得浪叫聲不斷。此時我突然將食指和中指從翠萼洩滿淫水的陰道裡抽了出來。
 
 
「來看看你的陰道能不能容納三個手指。」說著我便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硬塞進了翠萼的陰道裡。
 
 
「啊……唔……」
 
 
翠萼不斷從喉嚨裡發出哀求的呻吟聲。然而我卻不理會她,繼續又將舌頭塞進她的肛門裡。兩邊同時都被撐到了極限,翠萼定覺得陰道和肛門快裂開了。
 
 
「啊……唔……」翠萼喉嚨裡的哀嚎越來越大聲。可惜我依舊不理她,只是不停地虐待著她底下的兩個洞。過了好一會兒,才將舌頭和手指分別拔了出來。
 
 
「手指沾了這麼多淫水,剛好可以當作潤滑液。」
 
 
我露出了淫笑,跟著將食指猛插進翠萼的屁眼裡。
 
 
「唔……」翠萼頓時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相較柔軟的舌頭,堅硬的手指著實將屁眼給大大撐開。這種痛苦,就好像肉硬是被撕裂了一樣的難過。
 
 
「哦……果然很緊呢!」我感受到翠萼的括約肌不斷用力地吸吮著自己的手指。
 
 
「唔……啊……」
 
 
痛苦使得翠萼流下了淚水,同時不斷想搖擺身體。可惜嘴裡被邪蓮粗大的肉棒硬塞住,而腰部又被我控制住,根本沒有任何發洩的管道。
 
 
「呵呵……你這裡還是處女吧!」我邊說邊用邪惡的笑容猛盯著翠萼的菊花。
 
 
「插進去一定很緊吧……」我邊說邊幻想著肉棒被肛門用力夾緊時的舒爽。
 
 
「哦……瞧瞧你的陰戶,多麼淫蕩啊!」
 
 
我此時的視線停留在翠萼的私處。
 
 
此時呈現在我眼前的陰戶,已經因為一連串的刺激而充血成紫色。沾滿了浪水的花瓣,就好像在請求著肉棒似地向左右分開。
 
 
「啊!洞口已經完全張開了呢!」我邊說邊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動著。
 
 
「啊……哦……」兩邊又都受到強烈的刺激,逼得翠萼嘴裡不斷發出哼聲。
 
 
「你的蜜穴已經很渴望肉棒吧……已經開始夾緊了喔。」
 
 
我說完又用兩根手指好像交換似地挖弄著,並且還加上了猛烈抽插的動作。
 
 
每當我向外拔時,翠萼鮮紅色的花瓣也會跟著露了出來,同時從蜜穴裡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不斷沿著大腿根流著。
 
 
我絲毫不肯放過任何機會,拇指居然還在外面不停地按摩著翠萼的陰核。種種刺激之下,她陰道裡的收縮,很快就變成屁股全體的痙攣。
 
 
「哦……你的屁股正在夾緊呢!」
 
 
我感到伸進肛門裡的食指被翠萼用力夾了好幾次。在惡意的玩弄下,翠萼從蜜穴裡流出來的淫汁,沒一會就淋濕了床單,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去。
 
 
「唔……」翠萼抗拒不了過激的快感,全身都顫抖著。
 
 
「很舒服吧……不過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我說完便將插入陰戶裡的手指給拔了出來,握住自己的肉棒,用紫紅色的尖端在翔子濕淋淋的洞口摩擦。等到沾滿了足夠的淫液後,我這才猛力挺了一下屁股,讓肉棒插入翠萼的肉縫裡。
 
 
「啊……」
 
 
翠萼整個人幾乎都快昏過去了,伴隨著我猛烈的撞擊,那根大肉棒彷彿已經沖頂到內臟了。尤其是被肉棒插入的陰道不斷傳來莫大的充實感,而陰莖的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壁上,使我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
 
 
「喔,好緊啊!像鉗子一樣在吸吮我的肉棒呢!」
 
 
我再次把肉棒深深插入纖弱的肉洞裡後,立刻開始扭動屁股,通往子宮的陰道開始激烈收縮,夾緊棒狀的肉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我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大約抽插了十幾下後,我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改而抵住屁眼。霎時,從屁股傳來幾乎要裂開般的疼痛感,不停地衝擊著翠萼。
 
 
「啊……唔……」
 
 
翠萼拚命地想要抗拒。可惜嘴裡仍被邪蓮的大肉棒控制住,根本沒辦法移動身體。就在這個時候,我利用還沾在肉棒上的淫水所帶來的潤滑度,一舉將肉棒整根插進屁眼裡。當我的龜頭陷入了柔軟的菊肛裡時,翠萼全身猛烈抽動。
 
 
「啊……」強烈的疼痛侵蝕了翠萼,使得她喉嚨發出本能的哀嚎。
 
 
「不要……會死的……」翠萼再也顧不得會被甩耳光,終於鬆口大喊出來。
 
 
「快拔出來……會裂開的……啊……好痛……」
 
 
翠萼此時腦海一片空白,只希望我可以快將肉棒從她狹窄的肛門裡拔出來。
 
 
「嘿嘿……死不了的!這臭婊的肛門真夠緊的,就讓我再多享受一下吧……」
 
 
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麼說道,硬是用我那肉棒擠開翠萼狹窄的括約肌。由於直腸漸漸習慣了陰莖,因此我得以不斷向深處刺入,直插到陰莖根部。
 
 
「好緊啊……」我發出了舒坦的喘息聲。
 
 
只能容納一根手指頭的肛門,硬是被粗大的肉棒給撐了開來,那種縮緊的感覺正好符合了陰莖的需求。我於是不停在翠萼的屁眼裡抽送著自己的肉棒,同時用手指撫弄著沾滿了淫水的陰核。
 
 
這麼一來,翠萼的疼痛開始被陰核上傳來的快感給稍稍取替,口中的慘叫聲也降低了許多。況且她的肛門也開始習慣起我的大肉棒。
 
 
當我侵入到某種程度時,一旦撤退回去再插進來時,疼痛便已經減少了很多。就這麼來回抽插了幾次以後,翠萼覺得肛門裡的肉棒開始增加體積,同時我也發出了嗯嗯的哼聲。
 
 
「要……射了……射了……啊……」由於肛門實在太緊了,因此我幹不到多久便忍不住想射精了!
 
 
「唔……要射了!射了……啊……」
 
 
我立刻從直腸裡拔出肉棒。隨著吼叫的聲音,龜頭前端的馬口,噴射出了白濁的液體。
 
 
「呼……」獲得無比的暢快後,我口中不住喘息著,對邪蓮說道。
 
 
「換你了……」
 
 
這句話才一出口,一聲如雷震耳、憤怒已極的獅子大吼,在我們耳邊響起。
 
 
在門口,雙目紅得幾乎要噴出火焰的約伯,怒髮衝冠,全身滿是驚人殺氣。
 
 
「你們、你們這班畜生……我要殺光你們!」
 
 
大吼中,約伯就像一頭激昂的雄獅,盛怒揮拳殺來。
第八章
攻陷要塞
 
 
邪蓮這女奴果然夠忠心,在這生死關頭,沒有丟下我逃跑,主動地迎向約伯,念動咒文,試圖對付這級數差別太過明顯的絕頂高手。
 
 
令人哀傷的是,老天果然不給面子,一點讓人意外的結果都沒有。邪蓮不愧是國內首席女盜,尋常魔導師要花數分鐘的咒語,在瞬間完成,組出了一道防禦氣牆橫亙在約伯身前。
 
 
不過,或許這道防禦氣牆能阻擋羽箭,但約伯的重拳,卻能一擊轟天,那道氣牆就像碎紙張一樣,輕易被扯裂。邪蓮試著稍微阻擋,但卻給如山重拳給轟了出去,筆直嵌進牆裡,昏死過去。
 
 
邪蓮竭盡努力,只能稍擋約伯眨眼功夫,重拳依然轟到我面前。這短短時間,連轉身逃跑都來不及,但對我而言卻已足夠。
 
 
「別動!否則我就殺了你老婆!」
 
 
正如所有壞人會做的,我抄起腰間百鬼丸,立即架在翠萼脖子上,把她的身體擋在我身前。劍刃鋒利,鮮血立即流了下來。
 
 
「不!住手!」
 
 
真是比叫狗還聽話,約伯的重拳,硬生生在我眼前停下,他的嘴角同時溢出鮮血,顯然強行止住這拳,對他本身亦造成傷害。
 
 
約伯兇狠地瞪著我,我也瞪著他,彼此間只有劇烈的喘息。翠萼聽見丈夫的聲音,又感到喉嚨的痛楚,只是一個勁的慘叫,幸好她為了安養,這間房遠離他人,不然包管全要塞的衛兵都跑過來。
 
 
雙方就這麼對峙著,情形一直很緊張。約伯幾次想逼近過來,都被我用人質逼住,不敢過來。其實,約伯若放手一搏,以他的驚人速度與拳威,未嘗沒有一拼之力,但總之就是關心太過,見愛妻命在旦夕,幾乎就沒跪下來苦苦哀求,哪敢冒險?
 
 
他當然也不敢傳喚衛兵。全要塞的男人一起欣賞他妻子光溜溜的模樣,傳出去很光彩麼?
 
 
「約伯,救我……」
 
 
雖然被遮住眼睛,但知道可以信賴的丈夫就在身前,翠萼雪白的胴體,作著動人的扭動,嘴裡不斷發出細微的呼救。可是,叫了兩聲,大概是察覺自己現在這副丟人模樣,她又哭著大叫:「約伯!不要看,不要看我的現在的樣子……」
 
 
約伯大是尷尬,想轉過頭去,不看妻子的裸體,卻又怕我趁機不軌,只好惡狠狠地瞪著我。
 
 
雙方再僵持片刻,我忽然發現,約伯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是因為緊張的關係嗎?我瞧不是,約伯的樣子很有些不妥,縱然心中緊張,以他的武功與定力,絕不至於失控到這等地步。忽然間,我想起了血魘秘錄的記載,決定一試。
 
 
「嘿嘿!大龜公,你老婆的奶子又肥又滑,你以前摸過沒有?這麼漂亮的奶子沒有男人照顧,真是太浪費啦!」我獰笑著,伸手握住翠萼的一邊肥奶,上下抖動,恣意擠捏,讓乳肉在握壓下變形,翠萼更是止不住地嚎啕。
 
 
「約伯,救我,快點救我……」
 
 
縱有蓋世修為,約伯仍急得滿頭大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一個勁地大叫:「小子!你給我放手……我……我一定要宰了你!」
 
 
「好啊!那你的騷老婆就陪老子一同上路,她這麼細皮嫩肉的,老子到了陰間也有逼操,也是划算!」嘴裡囂張,我心中可嚇得要死,只是勉強撐住,腳才沒有發抖。但約伯的情形正如我料,他與我這麼對峙著,心愛妻子誘人的性感裸體,不住在他眼前晃動,約伯又不敢移開目光,他畢竟也是男人,雖然極力剋制,但時間一長,目光漸漸渾濁起來。
 
 
對他這種戒色的高手來說,眼前的香艷景色比什麼毒藥都厲害,我索性給他火上加油,開始玩弄翠萼的曼妙胴體,把口水塗在手指上,然後塗在這臭婊的肛門上。
 
 
「不要啊……約伯,求求你阻止他!」翠萼知道我的企圖,幾乎是用大哭的聲音哀求。
 
 
「誰也別想亂動!否則這臭婊立刻就變成一具無頭艷屍!」
 
 
見約伯蠢蠢欲動,我大喝著阻止了他,繼續撫弄翠萼粉白的屁股,由於剛被抽插過不久的關係,翠萼肛門口的肉環向外翻了出來。
 
 
「你老婆的屁眼,騷得很喔!你嘗過味道沒有?嘿!把你的吊掏出來,在你老婆面前手淫,快!」
 
 
約伯顯然作夢也想不到,我會有這樣的要求,先是一呆,繼而忿忿不平地瞪著我,但在我一再威逼之下,憤恨地解開褲帶,露出一隻勃起的肉吊。
 
 
這傢伙應該叫吊聖,而不是拳聖,他那尺寸真是非比尋常,在那粗黑的陰毛底下,居然有一根粗大無比的肉棒挺立著,長度約有三十公分左右,粗度簡直可以和拳頭相比了!
 
 
約伯握住自己的大吊,似為此猶疑不決,我不能給他思考時間,手一用力,翠萼的頸項,再度流下鮮血。
 
 
「快!打你的槍,否則就準備接你死老婆的腦袋吧!」
 
 
其實我很害怕,要是這傢伙鋌而走險,全力一拼,這婊子的臭命又怎夠賠上老子的。不過約伯到底是不敢冒險,在我威逼下,握住自己的肉吊,緩緩套弄起來。
 
 
我乾脆除去了翠萼的眼套,她左右環視一陣,看見我和邪蓮,又看見她正在打槍的老公,頓時明白了所有事實,大聲尖叫。而我急中生智,趁她尖叫的掩護,一手撫摸翠萼乳房,偷偷念出了淫慾結界的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慾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和最初相比,我的魔力確實是大有長進,粉紅色的淫慾結界迅速在空中形成,刺激著在場人的性慾。
 
 
翠萼的裸體,在我刻意擺弄下,乳晃臀搖,說不盡的嫵媚動人;約伯本來就是風流人物,奉命禁慾已久,現在美色當前,又有淫慾結界刺激,若是普通的俗媚妓女,他或許還能忍耐,但眼前的裸體美人,卻偏生是他最心愛的妻子!
 
 
幾個因素一加,他哪裡還忍得住,封閉的慾望,就像滾滾洪流一樣宣洩出來,約伯紅著眼睛,大力套弄自己的巨吊,起先還有幾分生澀,到後來動作卻越來越快,幾乎純出自然。
 
 
「啊……不……」在丈夫面前露出種種醜態,可憐的翠萼無法抵抗,只能軟綿綿的猛搖著頭。
 
 
「有什麼不要的?你看你老公多興奮,你的肉體有多吸引他?嘿嘿!等會兒我和你老公輪流幹你,到時候你生下孩子,我們再來猜猜那究竟是誰的種?」
 
 
聽見這番淫邪話語,想像那恐怖結果,翠萼渾身就不自主發起抖來。
 
 
我則巧妙地撫摸她背脊,更不時揉捏那飽滿嫩乳,過沒多久,連不斷溢出汗水的雪白屁股,也因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動著。
 
 
「約伯!你老婆是索藍西亞第一淫婦!你們索藍西亞的女人都是賤婊子,而你老婆更是裡頭最淫賤的一個!你看看,這不是她的浪水嗎?」
 
 
我揚楊手,指尖淫蜜在燈光下發出水亮光澤,約伯額上青筋暴露,顯然憤怒已極,卻只是顧慮著妻子的安危,不敢過來,枉他絕代高手之身,現在卻只能被我逼著羞辱地自瀆。
 
 
夫妻二人彼此對望,眼神中儘是悲哀的色彩。他們的距離已是那麼近,可是目睹愛妻受辱,作丈夫的偏生一步也靠不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抓住了翠萼呼吸的規律,趁著她肛門鬆弛的剎那,用力頂入龜頭。除洞口有一點緊以外,裡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翠萼頓時感受到火熱般的疼痛。
 
 
「要裂開了……」強烈的壓迫感從腹部傳到喉嚨,使得她本能地慘叫起來。
 
 
「叫啊!我就要你叫!叫床給你的烏龜老公聽,順便讓全要塞的士兵都知道你是個被人操爆屁眼的騷貨!」非是我性變態,而是這時要藉著種種伎倆,讓約伯情緒激昂,不管是怒還是欲,只要他失去冷靜,就對我有利。
 
 
在翠萼的哀哭中,我慢慢開始抽插肉棒。括約肌一次次緊縮的力量,幾乎要把肉棒的根部都給夾斷了。這種強過肉洞數倍的吸吮,使我感到無比的舒服。當用力挺入時,翠萼的身體無助地就像鞦韆一樣搖動。
 
 
「停……停下來……別在我丈夫面前……喔!不要!」
 
 
翠萼口中喃喃念著,如同肉被撕裂般的劇痛、丈夫熾熱目光下的羞恥,使得她幾乎要昏迷過去。
 
 
啪啪擊肉聲連響,淫慾結界已經變成了赤紅色,房中的我們無不性慾高熾,就連重傷昏迷的邪蓮,也連連發出性感的哼聲,更別說陷入敗德交媾中的我們。沒多久,像是瀕臨崩潰,約伯發出痛苦的嘶吼,緊跟著,白濁濃漿源源自他巨吊中噴發出來。
 
 
他的臉色驟然變成慘白,看來除了身上的神聖結界被破,對他本身亦造成相當的傷害,更何況他原來就已受了內傷。
 
 
趁他病、要他命!這是每個壞人應該信奉的鐵則,我當然不會自大到跑去砍他一刀,縱是現在,他一根小指頭就可以把我幹掉;我也不能逼他自斷肢體,像這類英雄人物,一下逼得太緊,他說不定豁出一切,先把我連他老婆一起幹掉,然後自殺!
 
 
所以我只是持劍逼著翠萼,命她彎下腰來,由我在後頭幹著她屁股,推她往前走,就這麼來到約伯身前。
 
 
「不……不要這樣……老公!別看我現在的樣子!」
 
 
約伯痛苦地別過臉去,雖然剛射過精不久,但他果然不愧是吊聖,股間的肉棒還是硬梆綁的。
 
 
「含進去!」
 
 
我說著,逼翠萼低下頭,把她老公的巨大肉棒吞進嘴裡。
 
 
「唔……」翠萼已然失去抗拒的能力,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裡。
 
 
約伯的粗大肉吊,在愛妻濕潤的嘴裡不住抽插,我則配合著,在後頭姦淫她的菊肛。由於前後同時受到攻擊,翠萼好幾次都翻著白眼,大聲哭泣,只見她眼睛不停眨動著,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這時,忽然有一個眼套,遮住了約伯的雙眼,原來是醒來的邪蓮。她遮住約伯的視線後,明瞭我的用意,幫著解去約伯的衣服,露出雄健體魄,在他身上親吻不休。
 
 
「怎麼樣?約伯,還是有女人搞比較好吧!何必禁什麼欲呢?」我大笑著,與邪蓮非常有默契地,侵襲著眼前這對悲憤不已的夫婦。
 
 
翠萼幫丈夫口交,邪蓮舔吻著男人每一處的性感帶,我則在翠萼身後,激烈地幹著她的大白屁股。此時的翠萼已被折磨到發不出聲音的程度,喪失意識,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悲的是,居然還能感覺出身體對男人的玩弄有反應,而且還剋制不了,因為這完全是本能地從肉體深處引出的快感。
 
 
在不能喘氣和呻吟的情形下,翠萼的快感逐漸升高。
 
 
「這就是女人的身體……」我說著,和前頭的邪蓮互望了一眼。
 
 
「哈哈哈……真是個淫娃啊!」
 
 
兩人忽然大笑起來。
 
 
在淫慾結界、邪蓮的兩面夾攻下,約伯更是難以克制,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無比,配合著我的動作,挺動腰部,抽插著翠萼前後兩個脆弱的嘴唇。而翠萼也無意識地配合起我們狂風暴雨的動作,不停扭腰擺臀;這麼一來,她的神經越繃越緊張,在這剎那同時感受到前後如同火山般的噴射。
 
 
在丈夫面前奸辱人妻的敗德快感,讓我的情緒極度高昂,如果不是礙於情形特殊,真想不顧一切地把邪蓮也推倒,交相享受這兩塊熟艷美肉。
 
 
「唔……」翠萼好像從肚子裡擠出來的發出哼聲,隨後蜜穴洩出大量淫蜜。在無底的黑暗中,不斷的有火花爆炸出來。如此強烈的高潮漩渦中,翠萼感受到了夾雜著喜悅的舒暢,以及屈服的快感。
 
 
「啊……要射了……啊……」
 
 
在前頭的約伯突然發出悲呼。霎時,我全身的肌肉僵硬到極點,插在翠萼直腸中的陰莖也開始膨脹到極限。
 
 
「啊……射了……」
 
 
我的腹部猛地重擊在翠萼柔嫩的臀肉上,跟著全身痙攣,從龜頭前端馬口射出的白濁精液,間歇性地噴射在翠萼那深不見底的直腸中。
 
 
「喔……對不起……」
 
 
把翠萼的嘴巴當成陰戶在抽插的約伯,也到達了第二次高潮。跟著把白濁的精液全射入翠萼嘴裡,強勁的力道,使得妻子的喉嚨差點梗到。
 
 
「呼……真舒服啊……這臭婊的肛門有夠緊的,太棒了……」射完精後,我發出舒爽的讚歎,露出了滿足的淫笑。
 
 
可憐的翠萼,則全身癱軟,淫穢的溪谷開開地暴露出來。一條白濁的精液,沿著濕淋淋的肉縫,慢慢從屁眼向下流動,形成了極盡淫穢的畫面。而她的嘴角,則吐出混和口水和男精的白色泡沫,像極了一隻被姦淫過後的母狗。
 
 
我當然不會如此善了,在淫慾結界助威下,迅速又開始了第三回合的激烈交媾,狂操著翠萼臭婊。只不過這一次,最擅長吸精技巧的邪蓮,騎上了約伯的腰部,恣意扭動她那豐滿的淫臀。
 
 
離天明還有許久,再次陷入淫糜性交的房裡,只剩下煉獄般的嘶吼與悲呼。
 
 
兩天後,接近正午時分,馬丁列斯的要塞大將,約伯·希恩,發出一連串的號令,把要塞九成軍力調出馬丁列斯,行軍至指定目標,進行演習。
 
 
突如其來的命令,讓眾人覺得奇怪,但仍是依令而行,用過午飯後,一隊隊大軍依序出城。
 
 
約伯看著軍隊離城,兩眼呆滯無神。這兩天,邪蓮不斷地與他交合,幾乎將這絕代高手的所有內力,全數吸納殆盡。而當邪蓮的身體負荷到極限,再也吸不下去,她的獠牙咬進了約伯的脖子,將他變成了吸血鬼。
 
 
邪蓮控制她的傀儡,發出號令,將大軍調離要塞,而我則放出信號,通知埋伏在左近的我國軍隊。不久後,要塞大門打開,迎接一隊隊穿著索藍西亞軍服的部隊。
 
 
這些用頭盔遮住人類雙耳,穿著偽造軍服的我方軍隊,人數雖然只有數萬,但卻依我先前傳出的要塞全圖,迅速接管了要塞內各處險要地點。當城內剩餘的數千守軍與居民發現不對,已經太遲了。
 
 
十多分鐘的流血鎮壓,我們取得了要塞的控制權。但危機仍未解除,離城的二十八萬索藍西亞軍隊,在演習地點被滿山滿谷的機關埋伏重創後,必然會察覺不對,殺回要塞來。
 
 
時間算得很準,大約是兩個小時後,索藍西亞的大軍回奔至要塞前,邪蓮嗅出空氣中的血腥味,顯然那些機關已有效地發揮了作用。但是那仍不夠,二十八萬大軍便是死傷了一兩成,在我方只有三萬人不到的情形下,他們仍是有奪回這座要塞的可怕實力。
 
 
矮人族工匠精心設計的重型巨弩、骷髏投石器、糧秣大炮……都是殺傷力強大的超級武器,配合要塞主炮,是我們賴以扳回優勢的王牌;不過,我還有更厲害的一招!
 
 
我發出信號彈,士兵們打開數百個大桶,紫紅色濃煙隨風瀰漫在整個戰場。索藍西亞的精靈們,不乏風系魔法的好手,對這麼拙劣的毒煙伎倆定不以為然,可是,當他們肚裡的藥物鬧將起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倉促之間,弄不到大量劇毒,而且直接使用劇毒,容易被人識破,所以邪蓮是用吸血族特有的秘術,參用食物本身的生剋之道,配出了大量慢性瀉藥,現在時間已到,加上濃煙中藥物的催發,二十多萬尖耳怪物同時間鬧起肚疼,戰場上哀鴻遍野,臭氣熏天。
 
 
趁敵病、要敵命!素來是我的宗旨。縱有強力武器與城壁,三萬人要對抗二十八萬人,仍是件困難的任務,不過當對方只是群無力作戰、抱著肚子哀嚎的死狗,那又另當別論了。
 
 
霎時,弩箭、炮彈、毒水……連帶魔法飛彈,全像不要錢一樣地射出去,滿天都是。索藍西亞人蹲在地上,連瞄準都不必,有打必有中,真是踹死狗都沒有那麼輕鬆。
 
 
頃刻間就造成了大量死傷,對索藍西亞的精靈而言,今天必是他們歷史上極度悲慘的一日,二十八萬精銳大軍,因為荒謬的理由,在戰場上屍積如山,血流遍地,以最屈辱的形式戰死於斯。
 
 
儘管他們的眼神中充滿憤怒與不甘,但是渾身沾滿臭屎的模樣,看來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不知道將來索藍西亞幫這些死難將士舉行國喪祭典時,祭文裡會說些什麼?要說他們平安上天堂嗎?這麼多臭烘烘的傢伙,恐怕沒有哪個天堂願意收吧!
 
 
戰局已經抵定了,邪蓮站在我身邊,眼神中閃爍著興奮,這麼多的鮮血,應該很能滿足這黑暗女王的嗜血欲吧!
 
 
不過這時卻發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翠萼本來被綁在旁邊柱子上,目睹著自己同胞的苦難,泣不成聲,這時大概是刺激太過,忽然悲呼道:「老公!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們!」跟著往柱子一撞,頭殼登時破裂。
 
 
邪蓮與我大吃一驚,她更立刻趕去那邊探看。也就在邪蓮離開這邊的同時,站在我身側的約伯忽然發難。
 
 
一來是料想不到,被邪蓮控制住的他,畢竟不愧是一代高手,仍能保有些微的自我意識;二來……真悲哀,就算他只剩一成功力,依舊強我十幾二十倍,只在眨眼間,他便奪去了我刺向他的百鬼丸,將我毆倒在地,跟著便揮劍斬落,邪蓮倉惶欲救,卻已來不及。
 
 
不過,真不曉得這傢伙怎麼想的!百鬼丸落至中途,忽然止住,約伯舉目四顧,看看血泊中的愛妻,再望向要塞外血肉橫飛的戰場,虎目中忽地流下兩行清淚,縱聲悲嘯,跟著就將百鬼丸往頸中一揮,劍刃鋒利無匹,血光乍現,人頭已經掉了地。
 
 
我嚇得魂飛魄散,好半晌仍說不出話來。不久,邪蓮確認我沒有受傷後,報告道:「翠萼傷勢很重,但我仍有把握救得回來,至於這個……當然是死得透了,不知道主人打算如何處理?」
 
 
「活著的先醫好再說,至於死掉的這個……」我面色凝重道:「他好歹也是一代武學宗師,生前英雄了得,我們不能任由他暴屍荒野!」
 
 
「啊?」邪蓮面露訝色,顯是想不到我會有這個答案。
 
 
「那麼……要厚葬他嗎?」
 
 
「這個……唉!要多花錢的事就省了吧!」我揮手吩咐道:「把他的腦袋用石灰裝了,送回王都,就算被是我幹掉的吧!軍部大概會把這首級懸在城門口耀武揚威,那樣就不算暴屍荒野了。這麼好賺的軍功,千萬別浪費!」
 
 
「主人,您……還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大賤人!」
 
 
「說得好,把它當作我的墓誌銘吧!」
 
 
如果說,阿胡拉瑪的戰勝,是種僥倖;這次成功攻陷馬丁列斯要塞,絕對是項奇跡。儘管比數上沒有刷新上次的紀錄,但是一舉拿下號稱「不落之城」的要塞,幾乎殲滅所有索藍西亞的守軍,我方三萬人雖非滴血不流,但傷亡也是極少(躲在城壁上操作武器打死狗,會有什麼傷亡?)。這個偉大的戰果,在最短時間內轟傳整個大陸。
 
 
由於事先沒有料到我能攻陷要塞,軍部為了緊急派人來佔領、接管馬丁列斯,著實花了番功夫,而在他們到來之前,要塞中的我們忙著處理善後。
 
 
把要塞內大量物資變賣,中飽私囊,這是所有軍官的必然夢想。至於要塞內的居民,基於人道立場,酷刑虐待這種卑劣手段,擁有高尚騎士精神的我們,是不屑為之的,但為了節省糧食,由邪蓮聯絡各國的奴隸大盤,將城內數十萬男女老幼居民,以戰俘為名,全數販賣乾淨。扣去各項分贓,落入我口袋的,竟有三萬枚金幣之多,真是賺翻了。
 
 
在等待期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某天晚上,我熟睡方酣,忽然得到魔苓示警,慌忙躲避,逃過了被刺殺的命運;跟著由邪蓮出手,將三名刺客擒下。
 
 
對於刺客,本當立刻宰了,但如果是三個年輕貌美的女刺客,那又不同。在邪蓮的催眠套問下,她們招供出自己是東海上黑龍會的間諜,日前有一同伴,在馬丁列斯失手,遺落一項重要文件,她們則奉命來此盜取。
 
 
擒下這三名女間諜,奸辱調教,是個不錯的念頭。但是,一來我沒有時間在此多耗;二來,星玫昨日緊急傳書,說很高興我再建奇功,然而馬丁列斯一戰,殺孽不小,索藍西亞必將我當成頭號誅殺對象,往後肯定暗殺不斷,為此,我不宜多方樹敵,索性賣個人情給黑龍會。
 
 
找出那所謂的重要文件,交給她們,三名女間諜千謝萬謝而去,我相信這是個正確的決定。兩日後,我率領原屬於我的八百騎兵,凱旋踏上歸途。
 
 
一路上受盡百姓們的夾道歡迎,我們幾乎就被當作民族英雄了。「奇跡的約翰」、「魔術師法雷爾」之類的稱呼,一股腦地加諸在我身上,如果要讓某位我崇拜的名將來說,他必會擔心「每次勝仗都那麼容易,下次他們會不會要求我兩手空空,就去佔領敵國首都」?
 
 
在接近王都時,邪蓮與我道別,她要花時間靜養,把從約伯身上吸來的精元,全數融合貫通後,再回到我身邊。儘管不捨,但就此帶她入城,要是被人發現,委實不妥,當下也就同意她的離去。
 
 
進入王都大門時,我們受到了最隆重的歡迎,對於「敗殺拳聖約伯·希恩、殲滅索藍西亞守軍、攻下馬丁列斯要塞」的我,軍部擺出了最豪華、隆重的盛大排場,鮮花灑路、樂聲震天,我們驕傲地走過王都大門。
 
 
當晚,正感寂寞而想去妓館發洩,一具嬌小身影忽地竄進我被窩裡。不是刺客,而是我寵愛的小星玫,喜孜孜地摟著我,訴說離情,並且獻上她粉嫩柔軟的胴體,為我慶賀戰功。
 
 
只有一點是和刺客差不多,要應付這騷浪的小婊子,可真是要人命!
 
 
王宮在隔日的典禮上,正式宣佈了我的陞遷。和星玫昨晚說得一樣,我得以晉陞為子爵,官拜萬騎長,賞賜五千金幣、大批絲帛綢緞,還有一堆沒意義的勳章。
 
 
真小氣,還沒有我在馬丁列斯賺得多,果然貪污才是最快的賺錢方法。
 
 
變態老爸只有短短的一封信:汝真乃吾之子嗣也!可名曰「真嗣」。
 
 
由於軍部一時間也還沒想到,該如何分派我這戰爭英雄,確切的軍職尚未發佈,我便整日與星玫胡混,而命運之扉,也便在我們的不識憂愁中,開啟了另一扇意想不到的門徑。

∼作者小語∼

從很久以前,我就很感歎。同樣是寫十八禁的情色小說,為什麼日本的情色小說作者可以被尊稱為「老師」,享有相當的社會地位;但在中國,情色小說作者卻得要隱姓埋名,不敢讓家人知道。

堪稱情色武俠作家首席的松柏生老師,在武俠作者中的評價不一,素來受到正統武俠評論家的批判,但對我來說,他確是一位很值得懷念的對象,因為在我國中時,唯一能借到的情色讀物,就是松柏生老師的作品,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一段很有意思的少年時光。

我是個非常喜歡情色文學的人,但過去所看到的情色小說,多半是那些已經成為世界經典名著的作品。是情色作品沒錯,但作者的目的卻不在情色,而只是藉著情色描寫與設計,去隱喻或是諷刺一些東西。這樣的作品好不好,我沒有資格評論,但是我不想連看黃色小說的時候,都像是在看課本一樣,還要花心神去想它背後的意義。

為什麼就沒有人能正視我們的需要呢?不要寫一堆大道理,單純地為了情色而寫情色小說。雖然大家不好意思說出來,但是我想和我一樣有這種需求的朋友,一定也不少吧?

因為找不到這樣的書,只好自己親自來寫,而網路提供了這樣的一個環境。

在幾個情色文學網上流連,從看到寫,累積一些經驗後,阿理布達的構想開始成形了。

阿裡布達的成文,是源於網路上,當初是想寫一篇輕輕鬆鬆的作品,所以只把「肆無忌憚」四個字當大原則,完全不給自己任何規範上的限制,想看看在完全自由自在的情形下,作品能衝到什麼地步。也因此,阿裡布達中大量地引用了其他作品的名詞,主角設定上也變成了這樣一個心術不正的大賤人。

約翰·法雷爾這個名字,是來自光榮公司的遊戲大航海時代二,因為當初是在打遊戲的時候得到靈感,所以就用這樣的名字來紀念。作品中使用類似典故的地方不少,修稿時曾有想過是否要改掉,但是這樣一來,失去了「肆無忌憚」風格後,阿裡布達就再也不是阿裡布達了。考慮之後,決定保留網路上的原貌,以最原本的面目,把阿裡布達呈獻給大家。

很高興有出版社願意為我出書,在某些方面來說,這是一件滿冒險的事,台灣現行的法律與環境,能不能容納這樣的作品,仍是一個未知之數,但不管怎麼說,這第一步終究是踏出去了,希望大家能支持我們的作品,讓第二步有繼續跨出去的機會。

經濟壞壞,書也不好賣,如果這一波的成績不好,阿裡布達也就沒有第二集了,所以,請各位頭家把手上這本書買回家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