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最後由
MK唯
於
2010-3-19
23:17
編輯
第一章
迷姦少女
坐在墊著豹皮毯的大椅子上,我徐徐飲下紅酒,讓熾熱酒液溫暖胸膛,兼鬆懈疲憊的身軀。
肩上柔荑的輕按,很能鬆弛我緊繃的肌肉,我望向背後的月櫻,事隔多年,這名從小就照顧我的姐姐嬌妻,按摩的技術還是像我小時候一樣好,還對我回以溫柔的一笑。
並不是只有月櫻……
我掃視過室內的眾多女子,她們正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平和閒逸的幸福模樣,很難相信我們曾進走過那麼多的風風雨雨。
狐耳長尾的半獸美人,坐在籐椅上嬌憨地午睡,翻開一半的書本,放在她飽滿的胸口,讓人無法不被那高聳的性感曲線所吸引。
尖耳藍瞳的精靈少女,手裡拿著細針,一針一線地作著刺繡,偶爾會揉揉她疲累的眼睛。
犄角碧發的龍族麗人,用棉布擦拭自己的佩劍,偶爾會將目光投向她對面的搖籃,還有搖籃旁的宿敵。
搖籃旁邊,一名童顏巨乳的忍裝少女,手持短刃,作著一貫的警戒守護著搖籃裡頭那名我與她最心愛的人兒。
繡著百鳳圖樣的豪華地毯上,一對收起了羽翼的天使竊竊私語,她們的容貌體態一模一樣,但在縱情歡好時的反應,卻又截然不同。
……我再次環顧室內,看過她們,看過其他的人,再快速掃過一些已刻在靈位上的名字。
當我目光與妻子們接觸,她們或是向我點頭微笑,或是嗔了一眼,還有的輕抿紅唇,毫不掩飾地投來挑逗暗示。
我與她們的故事,足以寫成好幾十本厚厚的書籍,裡頭有青梅竹馬,有患難相依,有切齒怨毒,也有刻骨的愛戀,妻子們與我之間的情緣往事,一如我的武勳,涵蓋大地的多數地區,至今仍為那些地方的人們所津津樂道。
回溯我與妻子們認識的經過,要回想起許久之前的眾多往事,而現在想來,很好笑,幾乎每一次的初遇,都與大地上的戰爭、暗殺、陰謀息息相關。
人的一生,實在是件很奇怪的東西。改變命運的時刻,總在你不知不覺中悄悄到來,無關乎你願意與否。直到現在,我還常常回想,那天如果我沒有去應門,此生的命運會不會走上另一條不同的道路。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家丁們不知何故喧嘩起來,說是有個相貌奇怪的番僧,死賴在門口不肯走。我大概猜到是什麼情形,親自出去應付,一開大門,果然看見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大僧人,滿面刀疤,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凌厲的雙眼,活像是上門打劫的。
「我便是此間主人,和尚,你有何貴幹啊?」
「善哉。貧僧破殺,欲來向施主結個善緣。」破你媽的大西瓜!和尚結緣,能有什麼好事,這個月不必進賭場了。
「施主,聽說你長年為了不孕所苦,貧僧有一部奇書,名為種玉訣,需得七七四十九名處女……」
「等等,你這番僧胡言亂語,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孕了?」要是我真的不孕,那倒省事,起碼府裡管家不用傷腦筋,努力挪出經費交給上門的馬子墮胎,還要瞞過我的變態老頭。
番僧看了看我家門匾,忽然滿臉震驚的表情。「施主……怎麼你不姓毛嗎?」
「你媽才姓毛咧!」我沒好氣的說著。都是死鬼爺爺不好,當初說什麼我家現在的這塊地很好,建為陽宅,終年仙佛往來,大富大貴。結果什麼仙佛我從小沒看過,來路不明的瘋子卻不少,而且還專門是推銷東西的,特別是一個自稱從天上火星來的猥瑣男人,三天兩頭就上門一次,令我不勝其擾。
和尚聽說來錯地方,掉頭就要走,我攔住他,要他把其餘兜售的東西拿出來看看,僵持片刻後,和尚拗不過我,從布袋裡拿出一堆書冊。
看不出來這和尚一副窮酸,袋裡的書可是價值非凡:《九天都篆陰魔大法初窺》、《銷魂百式入門》、《開開心心學意淂》,還有一套鐵定會被禁掉的優良讀物《密碼滾一邊──我與圖書館的百次搏鬥》。
各種書籍令我眼花撩亂,最後,我選了一本由大魔導士格裡帕多恩所寫,在「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法米特·修·卡穆手中發揚光大的秘籍殘本。
那就是後來改變了我一生的「淫術魔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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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約翰·法雷爾,是阿裡布達王國貴族名門法雷爾家的繼承人。
我已過世的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初是名動七海的英雄人物,他的口頭禪「用愛救世界,揮棒走江湖」,征服美女不計其數,王國內私生子成群,弄到我們家親戚數不清。
父親源堂·法雷爾,是世襲侯爵,但從十一歲便上沙場,立下武勳無數,由十騎長累升到萬騎長,最後蒙陛下欽點上將軍封號,威震大陸諸國。現在長年率領大軍,在邊境和鄰國作戰,我見他面的機會不多,這是件喜事。
至於我,和父親與祖父的豐功偉業比起來,就很沒出息。現年十九,身上爵位只有因為父親十年前戰勝兩國聯軍所連封的准爵士,官職也只是御林軍中「北苑步兵旅團」的一等兵,實在丟光了祖先的面子。父親常在前線抱怨,為何我就不能像其他的貴族子弟一樣爭氣!
其實我也算不錯了,人稱「法雷爾家的浪蕩子」,八歲便開始偷窺女人裸體,十歲涉足妓館,槍挑各式名器,到現在,少女、少婦、寡婦、孕婦……任何一方面的戰績都超過百位數,這點足可媲美爺爺當年。
不過,和其他貴族子弟比起,天生體弱遲鈍的我,在武術鍛練上一開始便吃了虧,所以,我瞞著外人,涉獵魔導之術。
魔法在現今大陸戰爭中,仍有相當重要的一席之地,我對主宰醫療、破邪的白魔法沒什麼興趣,主力放在黑魔法上。可是,一來乏人教導,只能偷偷摸摸地照著一些聽來的偏方練習;二來我又不可能真的隨便殺幾十人當材料,修練亡靈魔法,長期下來,並沒什麼成效。
老實講,魔法師實在不是個人幹的行業。別看那些大魔導士「呼」地一下放個大火球,一揚手就射出雷電,其實每次施完法術,相關咒語的記憶就會從腦中消失,得要重新再背,所以魔法師總是隨身帶著一本密密麻麻的咒語小抄。
修練魔力又會與自身體力相抵銷,所以法力高強的魔法師,大多也是個藥罐子,整日喝著又苦又濃的草藥茶,養身治病,免得火球未發,自己先虛脫休克。我想他們大概也沒有什麼性生活,這麼耗體力的連續動作,天曉得那些傢伙是不是一面做活塞運動,一面高唱回復咒文。
我練了一段時間,發現自己險些不舉。能用魔法偷偷躲在遠處宰人,這夢想當然不錯,但搞到陽萎,這代價實在高了點。最後畢竟拈花惹草重要過偷偷宰人,我聳聳肩,做了取捨。
至此,命運像是一條幾乎靜止的潺潺細流,卻忽然在這年夏天,轉變成怒濤洶湧的狂肆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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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王都的御林軍,總數兩萬人,分為四部份。我所屬的北苑步兵旅團,每兩年會舉辦一次比武,倘使有幹部空缺,便由得勝的弟兄升任團中幹部。
這輪的考核就在下周,眼下正好有百夫長的空缺,近來與東丹國的戰爭漸趨白熱化,軍中調動頻頻,一旦成了百夫長,就極有機會進窺千夫長,甚至轉任外地升將軍。
有志者無不摩拳擦掌,目前則以左大臣的兩個兒子,蘇龍、蘇虎呼聲最高,他們武功高強,熟悉軍略,入軍不滿一月,就雙雙從二等兵升任十夫長,加上後台又夠強硬,怎麼想都是他們。
我的豬朋狗友之一,巴閉,正為此憂心忡忡。蘇龍、蘇虎和他們那一票兄弟,素來與我們不睦,鬥爭頻仍,只是一來看我不起,二來忌憚死鬼老爹在軍中的地位,不敢太過放肆,一旦讓他們當上了百夫長,我們這邊的日子就難過了。
「約翰,我們得想個辦法出來啊!要是讓蘇家的兩個雜碎當百夫長,我們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有什麼辦法?武功又比不過人家,沒有真材實料,哪來的辦法?你忘了上次和蘇龍爭婊子,被他海扁的那一頓,還不夠痛啊!」
想起上次慘敗經驗,巴閉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說不出話來。
我心裡當然也不舒坦,只是手下功夫不如人,逞強也是沒用。曾想過暗算他兩兄弟,只是他們武功高強,沒把握成功,要是敗露了身份,那更不堪設想,因此苦無良策。
巴閉忽然一拍手,道:「有了。約翰,你聽過一個叫夏興眉的新人嗎?」
怎麼可能沒聽過。那個叫夏興眉的新人,是一個月前剛入伍的,出身民間,階級只是個小步兵,但武功可也真嚇人,上次的空手戰技演習,這小鬼憑一人之力打敗包括蘇龍、蘇虎兄弟在內的百名好手。蘇家兄弟雖辯稱自己擅長使劍,不善拳腳,但強弱之分仍是明顯。這小鬼被視為這一次比武的黑馬,要不是蘇家兄弟後台太硬,百夫長之位肯定非他莫屬。
「那個夏小鬼,武功比蘇家兄弟更高,就只是後台沒人,如果我們有辦法讓他去打敗蘇家兄弟,再敗給我們,那百夫長的位置就是我們的囊中物了。」巴閉興奮地說著,我知道他鬼主意向來很多,儘管下流卑鄙,卻往往令人拍案叫絕,當下也不多言,凝神細聽。
「我新弄到了一種藥物,給人注射了,可以讓他神智迷糊,暫時聽命於我們,只要把這藥打進夏小鬼身體,何愁大事不成?」
「這麼好用?那何必多此一舉,你直接搞定蘇家兄弟,不是更好?」
「不瞞你說,這藥太貴,我也沒試過。」巴閉慚愧笑道:「說不準會有什麼副作用,要是把人給弄廢了,蘇家兄弟我可擔當不起,那夏小鬼平民出身,死了就死了,鬧起來也不怕。」
聽他說得頭頭是道,我頗為意動,再被他連續勸說幾回,終於答應幫他實施這奸計。
假如目標是蘇氏兄弟,就算我們暗算成功,事後追究仍要擔老大幹係,不過假如是藉那小鬼的手,那就與我們無關。瞧巴閉的臉色,多半不只是想打贏,肯定想讓那小鬼宰了蘇氏兄弟,一勞永逸。
這麼便宜的好事,為何要拉我入伙呢,原來那藥粉真的不便宜,巴閉那死鬼付不出錢來,當然要找個大金主。
仔細想想,這計劃真爛,花那麼多錢還得親自動手,去雲隱之鄉買忍者不是更快一點嗎?只是這種事需要保密,想想還是自己做算了。
萬事具備,我們約在三天後,伏擊夏小鬼,把他搞定。
計劃很簡單,老伎倆一向是好伎倆,巴閉探知那小鬼每日下午會到已經廢置的練功塔,在地下室練功,我們就算準時間,在那邊動手。
對方拳腳功夫了得,只是偷襲豈非送死?這等事又不好呼朋引伴,我準備多時,在地下畫了個大大的魔法陣。得到那本魔法書也有數月了,內中的召喚術我有下過功夫,現在正好驗收。
巴閉設了些捆人機關,這傢伙對於暗算人的鬼把戲實在有一手,我日後實在該多小心他一點。
約那小鬼來的借口,是挑戰書。根據巴閉的打聽,這小鬼是個怪人,對陞官發財全不在意,反而整天興致勃勃地想找人動手。雖說我國尚武風氣極盛,但是像這樣的戰鬥狂,卻也是很少見的。
「巴閉,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會不會太狠毒了點?」
「約翰,你搞清楚,我們現在是要作大事,不心狠手辣怎麼叫大丈夫?」
巴閉對我胡吹大氣,真不巧我便是看過他所有醜事的見證者,不管他怎麼說,我都不會把他當作大丈夫。
比約定的時間早一些,夏小鬼到了,他的身材比想像中瘦小得多,實在看不出有那樣驚人的身手,週遭光線不佳,看不清他的臉孔,不過,似乎還稱得上清秀就是了。
左看右看,發現沒人,他似乎打算離去,我們哪肯罷休,我依照魔法書的記載,努力平穩著自己的呼吸,低聲吟唱起來:「古老的性慾的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的名義與你們簽訂契約,我將畢生服從於性愛的衝動並為你們提供性慾的能量。所以借予我你們的力量,服從於我。出來吧,淫獸!」
我曾經在家裡密室試過幾次,不過叫出來的,只有外表像粉紅色蠕動團塊的淫蟲,攻擊敵人沒什麼效果,不過拿來床上助興卻大見威力,比什麼春宮圖都有效。
不過這次或許是走運了,我們很幸運,夏小鬼就走了八輩子霉運。當咒文吟唱完畢,一個兩人高的碩大巨影,緩緩搖晃著現形。
那隻淫獸的模樣頗怪:大約有兩人高,身上十幾條觸角,就像是個大號的章魚,但卻沒有了那個令人做嘔的頭,週身不住冒著腥臭綠漿,古怪地吼叫著,黏液弄得到處都是。
夏小鬼明顯吃了一驚,當淫獸舞動觸手向他捲去,他也立刻靈敏地閃躲開,反拳攻擊。這小鬼的身手真是好得驚人,淫獸十幾條觸手,雨點般瘋狂抬落攻擊,他就像隻猴子般靈活,總以些微之差,閃躲過觸手的卷抓,還趁隙發拳攻擊。
根據我後來的瞭解,淫獸可以說是淫慾生物中最強大的類型,也是最常用的攻擊形召喚生物。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攻擊還是防守,淫獸都是有著優良表現的物種,可以輕易消滅一個小隊的士兵。問題是,召喚它們出現時,耗損的精力也是無與倫比的,甚至,除非有某些特別輔助,世上很少有人能養的起他們超過一小時,而這還不包括再次封印它們的力量。
巴閉瞪大眼睛看著我,顯然驚訝於我的這手本事。我報以一個苦笑,體內就像被忽然掏空了一樣,因為召喚的劇烈耗損發著冷汗。
夏小鬼有著以一敵百的實力,這點淫獸也差不多,但是對一具軟趴趴的肉塊聚合體上,就算每秒出拳三次,除了沾上滿手黏液,並沒什麼其它效果而已。而夏小鬼更笨得和淫獸比速度,兩隻手和十多隻觸手,熟勝熟負?
沒多久,夏小鬼的拳腳猶自夾帶勁風,速度卻慢了下來,終於露出破綻,被淫獸纏住左腕,動作一窒,十多條觸手瘋狂湧上,將他包裹得密不透風。
「得手了!」巴閉喜呼一聲,但驚喜的聲音卻嘎然而止。
一道雪亮厲芒從淫獸的觸手間透出,雖然隔得老遠,我們仍是感到一陣寒意,脊椎發涼。清亮白光乍現,淫獸的巨體竟給從中破開,連帶斷碎觸手,轟然墜地。夏小子手持一柄閃著紅光的袖中劍,幾下揮舞,將淫獸的身體割得支離破碎。
那劍招往復如電,神妙無方,假如蘇氏兄弟碰到,肯定眨眼功夫就血濺五步。我和巴閉看得頭皮發麻,哪想到這小鬼武功精強至此,更有這麼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器。
巴閉蒼白著臉,拉著我想要逃走,我本來也做此打算,轉念一想,道:「不行,事情已經幹了,要是這小鬼鬧起來,隊上一追查,發現是我們搞得鬼,後果你擔當得起嗎?」
「那……那該怎麼辦?」
「不管如何,今日非放倒他不可。你不是有機關嗎?趁他現在全神對付淫獸,我們放手一搏,他不完蛋,我們就完蛋定了。」
商議既定,巴閉準備發動機關,我則再次開始念誦咒文。
淫獸除了攻擊力強,生命力也是一絕,饒是已經被斬開八段,還憤怒揮舞著再生的觸手,攻向敵人。
夏小鬼揮起快劍,將迎面觸手一一截斷,逮著一個空隙,對著淫獸頭部瞬間連斬三記,破開厚重的保護肉團,跟著便是一劍,刺破了淫獸的動力心臟。
淫獸發出震天悲鳴,整個身體沉寂不動,開始緩緩腐化。夏小鬼力戰之後,身疲神倦,方才吸了口氣,腳底忽然一空,整個人往下落去,摔進巴閉發動的機關之中。
他功力好高,百忙中還想躍起,這時我已把咒文唱誦完畢,淫獸是叫不出了,掉三五十條淫蟲來阻敵卻沒問題。淫蟲落在身上,立刻往衣服裡層鑽去,還透過肌膚開始刺激當事人的性慾,夏小鬼大吃一驚,一時顧不得脫出陷阱,只是忙著撥開淫蟲。
這時,巴閉準備的迷藥足足有三大箱(他是想對付大象嗎?)全數倒下,只聽見坑洞裡噴嚏連連,過了一會兒,終於變成熟睡的鼾聲。我連忙收回淫蟲,免得反而將他刺激醒來。
沒想到十拿九穩的差事,變成了最難啃的硬骨頭,就是暗算蘇氏兄弟也不見得需要如此。我和巴閉對望一眼,無力地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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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從地坑中撈起來,連帶那柄利劍。看不出這麼瘦小的個子,居然能發出這麼大的力量,我們如果與他正面對上,肯定屍骨無存。
我將那柄袖中劍捧在手裡,反覆把玩,暗自驚歎如此利器。巴閉則將那小鬼平放在地上,拿出針筒,預備註射。忽然,巴閉驚叫道:「約翰,你……你過來看看,這小鬼是……是個女的。」
湊近一看,還真被這巴閉傢伙說對了,夏小鬼真的是個漂亮小妞。年紀大約十三四歲,帽子下藏著俏麗金髮,煤灰、泥巴刻意弄污了臉,但仍看得出雪膚櫻唇的清秀面容,穿著過大軍服的身體雖然纖瘦,卻玲瓏有致……
他媽的,不但是個女人,還是個罕見的上等貨色。我嫖院多年,可難得碰到這樣的好貨,而且憑我多年經驗,她肯定還是處子之身!
「巴閉!你先出去。」
「你要做什麼?約翰?」
「我受不了了,我要騎她。」
「這裡?現在?」巴閉嚇了一大跳,「辦正事要緊,不如先讓我把針打了吧!」
我哂道:「你自己也說用針可能有問題,要是你一針把這小妞打死了,難道要我奸屍啊!等我玩完你再打。」
爭論一會兒,巴閉就像以往那樣爭不過我,加上我又答應把那柄袖中劍送他,便喜孜孜地跑出去,幫忙把風。不過,出門時他吞吞吐吐的問一句:「約翰……你幹完以後……可不可以讓我也搞她一炮?」
媽的!有色無膽!我一腳把這巴閉東西踢出去。
回過頭來,我開始剝除少女身上的軍服,逐步裸裎她的玉體。
胸口用白綾緊緊纏著,卸開之後,是一雙玉琢般的小巧乳房。尚未發育豐滿的胸部,呈現乳鴿般的柔和曲線,雖然不大,卻惹人憐愛,我忍不住將手覆蓋上去。
「嗯……」少女發出了難過的悶哼,我嚇了一跳,連忙閃到一旁。過了好一會兒,確定她沒有醒來,這才重又靠近過去。
巴閉的迷藥使得極重,豹子也昏了過去,何況是個怯生生的小女孩。不過我仍不敢大意,用我事先預備的金絲索,將她兩手牢牢地反綁在背後。
我注視著她的身體,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樣子。
剛才的動作中,她的帽子掉下來,滿頭金髮披散開來,襯著雪白肌膚,模樣真像那些神官口中的天使、妖精!
吞幾口饞沫,我的手不安分地拂過了少女柔細的頸項、肩頭以及腋下,在撫遍她上半身的同時,軍褲底下所包裹著的曼妙身材已被我的指尖游移殆盡。
「嗯……不要摸啦……好癢喔!」在熟睡中仍有反應,少女羞紅了臉,忍不住想要扭腰閃躲。
我卻彷彿嘲弄她一般,不停用手掌攀上她那小鴿般的乳峰,在她椒乳上作圓圈運動。由於動作既精確而熟練,少女不由得發出了低沉的呻吟。
「唔……啊……」
雖然在熟睡中,但少女終究還是敵不過我出神入化的愛撫,當然,早先格鬥時淫蟲對她的刺激,也是一大原因。
我見撫摸奏效,繼續忽輕忽重地玩弄著少女的乳房,手指或大或小地在乳尖上畫著圓圈,甚至不時突然在乳首上輕輕捏弄。
「不……不要……」
一陣陣強烈的欲潮,開始侵襲少女。而她正如所有身處被動的女孩一般,本能地扭動著豐滿的身體,拚命想要掙脫開。但由於性慾漸漸升起的緣故,她的臉上開始泛起兩朵紅潮。
「真是上等貨……這麼容易就興奮了嗎?」我忍不住興奮,雙指用力一捏,將指縫間的乳首使勁往上提。
「嗚……痛……」強烈的痛楚立刻衝上少女的腦部,雖然仍在熟睡,但仍使她痛得連眼淚都竄了出來,然而,我立即搓揉起她兩顆柔嫩的乳球。
霎時,劇痛轉變為強烈的快感,令少女的感覺開始混亂,因此她的身體呈現出最忠實的反應,不住地抽動著,過沒多久,她那粉紅色的乳峰開始變硬,同時嘴裡不停發出喘息。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
少女拚命想掙扎,但全身卻失去了氣力。因此她死命地想縮緊身體,同時大腿用力向中間靠攏。可惜我的反應非常快,立刻就固定住她的手腳。這麼一來,少女便失去了可以反抗的機會。
「真是好貨。好好調教,操起來肯定比那些婊子更過癮!」
這種美貌,加上那種清純味道,雖然尚算年幼,但我生平所見的妓館美人可沒幾個比得上。
「唰……」
一陣絲帛撕裂聲劃過了寧靜的空氣。少女的軍褲被撕成了兩半,露出裡頭白皙的美腿。跟著,將我目標轉移到少女那條雪白絲質的小內褲。由於實在太美麗了,因此我根本懶得斯文地將它褪下來,索性直接用勁扯碎,讓少女無瑕的私處綻放出來。
當最後一件蔽體物成了地上的碎屑,少女一身白皙晶瑩的雪膚,就此完整暴露在我飢渴的眼前。雖未醒來,少女幼嫩的肌膚一接觸到空氣時,立刻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
我微微側著頭,讓微光可以照映在少女的身體上。
(哇……真美啊……)
我靜心欣賞著這件幾近完美的藝術品,股間的肉棒開始起了自然的反應。
單單只是少女身上那精巧的頸脖曲線和小而堅挺的雙峰,就夠令人看得直流口水了!更遑論她底下那玲瓏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長雙褪以及勻稱結實的豐臀,叫人看了豈有不勃起的道理?
「想不到像你這樣的女孩,居然也會落到這樣的下場。」我喃喃地說道。
內心熊熊燃起的慾火的催促下,我緩緩托起了少女形狀極為美好的臉頰,跟著將嘴唇貼到她的櫻桃小口上。
突然受到侵襲的女孩,皺起眉頭,本能地把臉移開,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我的強勢下,仍被我用粗暴的舌頭頂開貝齒,跟著純熟地逗弄著裡頭滑膩的和舌。
「嗚……」
似是感應到自己的初吻失陷,兩道晶瑩的淚珠沿著她白晰的臉頰滑下,喉嚨裡也發出了咽嗚的啜泣聲。
「吸……蘇……」
我盡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同時發出了淫蕩的吸吮聲,沿著兩片薄薄的櫻唇,將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臉頰上。當滑過少女微腫的臉頰後,我猛地把嘴含住她的左耳,跟著輕柔地咬了起來。
「真可愛……好想一口吃下去啊……」我邊說邊將雙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軟的乳房中,指尖在少女柔軟的雙峰間流連徘徊,並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撥著那堅挺的乳頭。
「啊……」淫蟲的催情效果,加上我的技巧,少女終於發出舒爽的哼聲。
我見她越來越進入狀況,於是繼續用以手掌覆蓋、撥弄著她柔嫩的乳房,唇自少女的耳垂滑落至粉頸,再吻向乳房。
沒多久後,我把頭下移到少女的胸前,接著整個頭都埋進了那道雪白的乳溝中。
(哇……好香啊……)我鼻中享受著從少女身上傳來的香味。當迷上了這股迷醉的乳香後,我情不自禁地伸嘴輕啜起少女的兩顆乳粒。
「唔……啊……」
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快感,不時發出了呻吟。我用手指拚命在她的乳尖上來回摩擦,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我濕滑的舌尖突然越過了少女雪白的乳溝,含住那兩顆紫葡萄般的乳尖,開始吸吮起來。
「啾……啾……」由於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並不自覺地向前挺起胸部。種種的反應,說明了她心中其實正渴求著這難以言喻的感受。
「嘿嘿……武功那麼高……想不到你真是個小淫娃啊……」
我察覺了對方的反應,不由得啞然失笑。於是猛地將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
「啊……」少女本能地叫了出來。
「果然……真的濕了!」正如我所料想的一樣,少女兩片神秘的秘唇間,早已經滲滿了溫濕的花蜜。於是我微微彎下身來,仔細觀察著少女美麗的花叢。
那姣好的形狀,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綻放似的妖媚,兩片美麗的紅色花瓣,更是浮現著透明的露珠,不僅如此,粉紅色的肉縫還呈現出完全濕潤的狀態。
我將手指尖湊到了少女濕潤的花瓣上,分泌出滿溢的露珠,緩緩沿著花瓣往下滑落。
「不要…不要伸進那裡……」當自己最重要的私處,遭到莫名侵犯,熟睡中的少女忍不住張嘴大叫。
「嘿!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麼清純……」我說著完全不理會少女的哀鳴,硬是將手指緩緩進入那道濕淋淋的秘壺中。
「啊……不……」當我的手指開始抽插起來時,少女發出了殺豬般的悲鳴。
可悲的是,因為淫蟲的催情作用,但大量的蜜液卻從陰穴中不聽使喚地迅速湧出。霎時,過量洩出的淫蜜沾濕了我的手指,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底下的菊花。
在激烈的衝擊下,少女的肌膚渲染成了櫻桃般的緋紅色。同時她嬌艷欲滴的雙唇不停地呢喃輕吐,根本分不出是痛楚還是享受,不自主將頭往後仰,那一頭雲緞般的金絲,也跟著在微光中飛舞著。
過沒多久,她已經呈現全身僵硬的狀態,同時那散發著緋紅色的身軀,更是不住地灑落著慾望的汗珠,在一陣顫動後,少女花唇的深處突然噴出了馥郁的液體。
「唉呀……」幸虧我閃躲得快,否則早就被噴得滿臉了!當我的唇離開少女的小蜜蕊時,一條黏稠的光帶在兩者間迅速延伸開來。
「哦……這就是你的本性嗎?看來你不去當妓女實在太可惜了……哈哈哈……」我用諷刺的語氣,嘲弄著熟睡中的禁臠。
雖然神智未復,但此刻面帶梨花股純真容顏的她,緊閉的雙眸流下淚水,臉上卻偏偏泛著高潮後的淫靡艷紅色。伴隨著些許被扯破的衣角飄落在雪白的胴體上,那妖艷顫抖的身影著實形成了一副超現實的淫靡畫像。
「差不多了……來吧……」我說著迅速除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當我股間粗大的肉棒從內褲裡跳出來時,如此傲人的粗硬棍棒,與其說是我的性器官,不如說是用來殺人的兇器還比較洽當。
我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纖細的柳腰,跟著用粗大的龜頭去確認蜜壺的位置。
「是這裡吧……」
我憑藉著多年的性經驗,立刻就找到了肉縫的入口。緊跟著,我故意用龜頭在陰戶外摩擦著,企圖激發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濃烈性慾。
「唔……」少女忍受不住子宮所傳出的空虛感,不由得發出了苦悶的呻吟聲。我乘勝追擊地挑逗著少女濕淋淋的陰戶。
「啊……喔……」少女下體不斷傳來刺激性地麻癢,不由得扭起腰來,只見她淫穴裡洩出的淫蜜越來越多,就連我的龜頭都沾滿了她那濕答答的淫水。過大的刺激,似乎連她的夢境都成了綺夢,白皙的臉龐,因難為情而害羞得滿面通紅。
「好極了!」
我露出滿意的笑容,跟著使勁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頂開狹窄的肉縫,直朝裡頭盡根而入。
「啊……」從少女的喉嚨裡發出了淒慘的叫聲。由陰戶傳出被撕裂般的劇痛,瞬間擴張開來,傳遍了她全身上下。
「不要……好痛……啊……」少女夾雜著痛苦的淫叫聲在空氣中傳了開來,在我們交合處的下方,灑滿了零零落落的紅色斑點。
然而我卻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應,只是拚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在少女濕淋淋的陰道。儘管少女的陰道壁不時向中央緊縮,但我仍舊在裡頭進行著最激烈的活塞運動。隨著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我那粗大龜頭也直接撞擊到少女脆弱的子宮口。
「啊……嗯……」
在陰道被大肉棒猛然撐開的短暫痛楚後,少女沒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
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燒下,少女的思緒陷入昏沉的境界。實在太舒服了,卻由於雙臂給捆住,因此她只能不停地扭動著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時將渾圓結實的屁股不住向上挺。藉由這些動作,少女似乎獲得了更加強烈的快感。
兩人沉浸在這麻痺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緊實的陰道壁,更是不停配合著我衝刺的動作,不時忽深忽淺地吸吮著裡頭的肉棒,那強大的力道,著實令我感到訝異。
於是我用手抓住少女纖巧的鴿乳,讓手指陷入她那極嬌嫩的乳肉裡,透露出櫻花色的小巧乳頭,由於被用力陷捏的緣故,隱然留下了輕微瘀血的痕跡。伴隨著急速上衝的快感,少女泛紅的軀體不禁整個仰了起來。
「啊……射……」最後的抽插中,我瞬間到達了顛峰,用力將屁股頂入少女的淫穴,跟著把濃濁精液一滴不剩地送進她淫穢的體內。
就在這時,少女溫濕的肉壁也發生強烈痙攣,緊挾著逐漸失去力道的肉棒。
「呼……呼……實在太爽了!」
精疲力盡,我依依難捨地將自己肉棒從陰道中拔出。由於是強暴,因此一切的取決權都掌控在我的手上,少女雖然還停留在餘韻中,但也沒法提出任何要求。
一雙修長的粉腿則不住輕顫著,似乎剩餘的快感還沒有完全自她身體中離去一般。而大腿根部的淺紅色花瓣,還猶自一張一合著,並綻放出動人的嬌艷。只不過,這一切對於已經喪盡體力的我來說,只是一幕遺憾的光景。
「呼!太爽了,真是太爽了……改天一定要再搞一次!」
我說著撿起地下的褲子,開始穿了起來。
(這麼好的馬子……送給巴閉騎太可惜了!)心中感到不捨,但朋友間要講義氣,我一面搖頭,一面準備叫巴閉進來,打針兼打炮。
忽然,一陣掙扎聲令我魂飛天外,回頭一看,那少女在剛剛一輪翻雲覆雨後,赫然醒了過來,努力地坐直了身子。
眼前男人衣衫不整,自己渾身赤裸,腿間的劇痛,地上落紅片片……清楚地說明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少女發出了淒厲的尖叫。
這不算什麼,因為我知道她武功再高,一時間也不可能掙斷特製的金絲索,不過她肩頭一個先前被我忽視的紋印,卻令我魂飛魄散。
有某些貴族,當家族血親出生時,會以獨門顏料,在身上紋上記號,而這往往是大陸上一些貴族相認的血裔特徵,就像少女肩頭的那一朵藍色花形圖騰。
很不巧地,那正是我國皇室,冷氏王族的證明!
第二章
公主星玫
或許有的私生女先不計算,國王的女兒裡,正式接受過皇室紋身,得到封號的公主,共有三名。
長公主嫁給北方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芳齡二十五。
二公主翎蘭,武功得異人傳授,強到可以嚇掉人下巴,現在是御林軍四部的大都督,芳齡十九。
最後就是國王陛下最寵愛的小女兒,星玫公主,今年正是他媽的十四歲。興眉、星玫,可不正好就是同音嗎?
我強姦了公主?!
他媽的,就算把蘇氏兄弟一次宰了,再剁成肉醬,遊街示眾,只怕都不會比現在這簍子更難收拾。死鬼老爹要是知道,肯定會立刻從邊境快馬趕回……當然不是救我,而是親手斃了我這玷污公主清白的畜生!
唯今之計只有兩條:一者、飛奔回家,收拾細軟,火速逃出國境,從此亡命天涯;二者、拔劍宰了這小婊子,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然後和巴閉裝作沒事人一樣離開,過得一日是一日。
但兩條路都不可能。前者,沒等我逃出國境,通緝我的畫像就傳遍全大陸,各地的獎金獵人都會要我的人頭;後者,我要是選了,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疑,公主失蹤是何等大事,只要宮內有人知道這小婊子改裝加入軍隊,大概今天黃昏我和巴閉就被送上斷頭台。
(媽的!生死就賭一鋪,老子豁出去了!)
把心一橫,我決定兵行險著,低身拾起了地上那柄鋒銳利劍。這時,門外把風的巴閉,給小婊子的尖叫嚇著,面無人色,大步跑了進來,我則赤著上身迎了過去。
「約翰,怎麼搞的,你……」話說到一半,巴閉的臉孔忽然扭曲起來,並非驚訝,而是因為痛苦。他滿面不解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溫熱鮮血,和我刺進他肚裡的那柄利劍。
「約翰!為什麼……你……要……」話聲被忽然溢出的喉間的血塊所打斷,但仍是可以明白,他不理解我為什麼要殺他。
「你說過,不心狠手辣怎麼叫大丈夫。我現在要作大丈夫,那只有對你心狠手辣了。」
我在他耳邊悄聲說完,把劍一絞,跟著一抽,看著這曾陪我在王城內大小妓館花天酒地的舊友,在驚怒交集中變成屍體。
殺人滅口是要的,可是不能殺公主,那隻好殺巴閉了!
朋友,你安息……不,你安不安息無所謂,重要的是半夜別來找我,你生前糊塗一世,可別死了忽然變聰明了!
功夫已經下了,現在便是要演出好戲。轉過身來,小婊子因為目睹我殺了巴閉,鮮血隨劍滴下,已經嚇得停止尖叫,兩臂不住掙扎,想掙脫金絲索,身體扭動後退,生怕我接著也殺了她。若是讓她雙手自由,我立刻就得死。劍尖一甩,我大步朝她走去。
「不要……不要過來……」
當我朝她走去,小婊子大聲尖叫,跟著我抓住她手腕,劍刃一揮,斬斷了封住她雙手的金絲索。
恢復自由,小婊子顯是猜不到我的用意,一面搓揉著疼痛手腕,一面拾起地上殘破衣物蔽體,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跪在地上,我兩眼竭力迫出盈眶熱淚,既誠懇又懊悔地,說出適才絞盡腦汁編出的漫天大謊。
「我和巴閉經過練功塔,聽見裡面有異聲,進到塔裡,公主已昏倒在陷阱內,又中了淫獸的淫毒,慾火攻心,如不盡快救治,必將焚血而死。為了救公主,我們縱是萬不得已,也只有出此下策。但是,玷污公主清白,罪該萬死,身為臣下,只有一死以謝,才能保住公主名譽……」
這篇謊話其實破綻連篇,淫獸的粘液雖有催情效果,但卻不會像烈性春藥般霸道;地上陷阱和迷藥更是沒有交代。只是女兒家失貞,總是不願張揚,這小婊子又是一臉天真善良的蠢樣,女人往往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情有獨鍾,這種注重貞操的小丫頭尤然,我便靠此賭上一鋪。
一面說,我一面偷窺著她的反應。
原本秀雅無雙的姿容,在過度震驚的影響下,一雙清澈的大眼睛裡滿佈著傷心的淚痕,看上去顯得楚楚動人。
碎布勉強遮掩住的嬌美胸部,更是隨著呼吸而不住起伏著。
然而,她與生俱來的那種女神般的高貴與清純,卻不因為受到暴虐而失去光澤。
媽的,這丫頭真是美。能騎她一次,做鬼也值得了,不過話是這樣講,真要我死還是不幹的。
「巴閉已死,臣再自殺,天下再不會有第二人知曉今日之事,只願公主記住臣二人為阿裡布達王家犧牲,臣等死亦瞑目了!」我慷慨激昂地把話說完,立刻揮劍自刎,動作故意放得老大,一言以蔽之,就是充滿戲劇效果。
「不可!」
一如所料,小婊子閃電出手,將長劍搶下,只不過我故意耍帥,讓劍尖在頸上劃出一道血痕,以示驚險,其實這真冒險,此劍鋒銳無匹,只要稍不小心,整個腦袋就掉了下來,不過為了騙過小婊子,不下點工本也是不成。
「公主殿下!您……」
自殺被救,我裝出一副震驚模樣,不知所措地望著小婊子,心裡慶幸不已。
這種溫室中的花朵,大抵智商有限,年紀又小,哪知道什麼人心險惡?她會改扮來從軍,肯定滿腦子都是那些忠肝義膽的騎士傳說,我的偶像曾說過:一個人只要深信著某些東西,心裡就容易為那些東西所迷惑。簡單來說,就是很好騙啦!
「你……你……我……我……」
小婊子凝望著我,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顯然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她看著我,雙頰泛起一層微微的紅暈,卻緊跟又掩住臉龐,「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心頭一鬆,這時也就大膽地湊上前去,摟住小婊子的嫩滑身軀,柔聲安慰,說的話當然也就是那一套:我會好好待你啦!我一定會娶你!絕對不會辜負你的……等等,這些話起碼七年前就背熟了,妓館婊子、皇家公主,反正雌性動物都愛聽這些。
「嗚……嗚……」少女先是掙扎一下,但隨即乖乖地被我抱著,低聲啜泣,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哀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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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姦淫公主的大簍子被我混過去了。
小丫頭正值思春年紀,既然被我破了身,那也就順理成章,隱約把我當作駙馬爺看待,再經過我高超技巧調教,幾下就給收得服服貼貼。
當然,我還用了些小手段。
當初倉惶離去,星玫小公主並沒有發現,她那柄袖中劍仍留在塔裡,更在不久後,巴閉屍體被發現時,連著發現,經過監定,理所當然地被認為是兇器。
隊上有人認出,這是那新人「夏興眉」的兵器,偵辦的軍官於是找上她,盤問有關那日的情節。星玫她哪答得出,支支吾吾,交代不清楚,險些急得哭了出來。
這時我挺身而出,證明她那日一直與我在一起,並且說這柄劍早已失落多日,肯定是被人拾去,為非作歹。我與巴閉素來交好,當然不會有人發夢到懷疑我是真兇,在我強勢堅持下,連那柄劍也給我扣下來,交還給星玫。
再被我救了一次,星玫理所當然地對我感激不已,完全把我當成了她心中的英雄。
其實,星玫的後台比誰都硬,就算我不出頭,最後也會平安無事,這等順水人情豈可放過。果然,一切如我所料,巴閉的老爹只是個下級軍官,沒什麼背景,軍部偵辦態度不甚積極,後來聽說皇宮派出了密使,軍部便草草結案,讓此事不了了之。
我為著好友慘亡,送了大筆金錢給巴閉老爹,他感激涕零,直說我是世上最有義氣的好人。我是無所謂,反正這筆錢是星玫心中難過,偷偷拿出私房錢要我轉送的撫恤金,又是順水人情一件。不過我沒從中扣上幾手,算來也對得起和巴閉朋友一場了。
過得數日,不知星玫向她父王說了什麼,軍部執行來自皇宮的勒令,讓我由一介兵丁,越級直升為百夫長,理由是:能力傑出,辦事得力。
哈!真好笑,我有什麼能力傑出又?有什麼得力了?莫非是我床上功夫傑出,每晚幹得你女兒死去活來,十分得力嗎?這點倒不必客氣。
還沒比武,就給一向看不起的我,奪走了百夫長的位置,蘇氏兄弟氣得牙癢癢,但也無力改變既定事實。
至於我,當然不理會這兩條鬥敗的狗,從長官手中接過印信,正式當我的百夫長,並且執行我被賦予的動人任務:調一名叫「夏興眉」的新兵,進房當隨行勤務兵,每日調教她應有的軍中禮節,開發她誘人的嬌軀。
命運轉輪在時光之河中激烈轉動,在軍中胡天胡地,混吃等死的我,全然想不到這年秋天,將與星玫一同迎接生命中的另一個轉捩點:阿胡拉瑪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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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奸了公主,把純情可愛的小星玫騙上手之後,老子陞官發財,不但國王升我當百夫長,連遠在邊境的變態老爸,都遣人送來家書,說我終於洗心革面,奮發向上,他心裡十分歡喜,對得起我們法雷爾家祖宗云云。
屁話說得很多,零花錢也沒多加一點,變態老爸一生公正廉儉,連得了七年的最佳公務員獎,我看王國內的貴族,就以他幹得最窩囊了。
從步兵升為百夫長,心裡很爽,但真正得意的,還是可以每天躲在個人辦公室裡,調教可愛的小星玫。憑我高超的床第技巧,要擺弄這初嘗男女歡好滋味的小雛兒,再易如反掌不過,每晚不同的花式,讓星玫羞紅了臉,卻又迫不急待地想嘗試。
而我更從那本淫術魔法書的註釋中,解讀出一種特殊的紫紅色結界,當我在交媾時施放,就能維持金槍不倒,同時汲取女方的純陰真元,滋補自身血肉。
研究出這秘法,最佳的練習對象,當然就是武功不高我一百倍,起碼也高我幾十倍的小星玫。練習魔法,本該使身體越來越虛弱,但每次歡好後從星玫身上採補的結果,卻讓我身體日益健壯,連帶地也使魔力增進,能使用的淫術越來越多,每次都把小星玫逗得欲仙欲死。
可是,世事豈能盡由人意,星玫雖然與我戀姦情熱,但是從小受的皇家教育,卻讓這位小公主多方矜持,別說不肯陪我玩肛交、口交的激烈把戲,就連握一下肉棒都大呼小叫,讓我好沒趣。
我堅持到後來,她就哭哭啼啼,說我不疼她,只會逼她做這等齷齪事情,甚至還端起公主娘娘的臭架子,斥責我無禮。哼!公主?脫光衣服,還不是小婊子一個,有什麼了不起的!
結果,有她在身邊,我等於被限制住,往常妓館中的花天酒地,現在通通沒法做了,加上公主娘娘又端他媽的臭架子,我越想越火大,索性偷偷申請外調,一切活動都瞞著星玫,當軍部命令下來,她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星玫改扮加入御林軍,是瞞著國王陛下的,她曾對我說過,她仰慕武功絕世的二皇姊,以女兒之身指揮大軍,征戰沙場的英姿,纏著二皇姊傳授她武功後,極想一試身手,所以不顧女官們的反對,利用空閒時間,偷偷改扮加入御林軍。換言之,我一旦外調,她自不可能跟上來,我就可以從容將她甩開,從此到外頭花天酒地,任意逍遙了。
一切事情正如我料,知道我轉調外省的星玫,哭鬧不休,但是也無計可施,眼看我收拾行囊,轉任他方。
只有一件事令我大惑不解,當初我請調的方向,是離王都遙遠,南方的海港大城,但頒下來的軍令,卻把我調去東方國境上的阿胡拉瑪城,那裡雖然尚算富饒,卻是民風純樸的農業地帶,把我調去那裡,豈不是悶死人了。
不過,只要能先甩開公主那臭小婊子,什麼也不管了,老子拍拍屁股,走馬上任也。
在阿胡拉瑪城,我一樣是百夫長,每天的帶兵操練都胡混過去,這裡沒什麼大妓院,娼寮裡的公用軍妓都是庸脂俗粉,看了就倒胃口,軍隊裡是有幾個女將,姿色不錯,但多半是認為我武功低微,連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哼!有什麼大不了,我好稀罕嗎!
趁著空檔,我專心研究淫術魔法書裡頭的奧秘,更發現了一種名叫「淫蠱」的生化秘藥。讓女性服下,只要聽見一種特殊音律,就會變得淫亂無比,難以自制。書上更說,用一種叫做「哭竹」的植物作成吹哨,就可以發出那種高頻率的特殊音律,只有被種了淫蠱的女性,還有獸人族聽得見,十分安全可靠。
我大感興奮,哭竹甚是稀有難尋,但恰好此地便有數株,可見老天要助我成事。花了數天時間,削竹練蠱,開始準備一切,這天,正採購好配合的數種藥草,路過軍營,忽然聽見有人提起我的名字。
湊近過去,原來是幾名我麾下的十夫長,在那邊聚會,說我壞話。本來這也沒什麼,不過幾個傢伙越講越起勁,大有意思付諸行動,我不得不豎起耳朵,凝神細聽。
原來,幾個王八羔子不安好心,打算在明天,以向我祝賀為名,送我一罈酒做禮物,一舉把我了掉。
「怎麼做?要在酒裡下毒嗎?」
「這招太老套了,了無新意。」一名紅髮的十夫長小聲道:「我們家鄉有種液體火藥,我們裝個滿滿一瓶,那小子只要把瓶子一開,嘿嘿!立刻炸得他面目全非,下半輩子比死還慘啊!」
我聽得暗暗心驚,這票傢伙居然出此毒計。當下不動聲色,預備在他們明天獻酒時當面拆穿,逼著幾個王八蛋給我大口喝下去。哪知道,第二天,我大清早就接到命令,命我率領本隊弟兄,往東邊巡邏,為期三天。
我知道城裡常常派出數個百人隊,定期外出巡邏,不過這責任從來沒落在我們頭上過,雖然疑惑,但沒有抗命餘地,率領本隊人馬往東而行。
阿胡拉瑪城位於東方國境,往東走出十數里,越過摩薩嶺,就是伊斯塔大公國。他們國力不如我們,但軍力之強卻不容小覷,每隔五六年,就會向我們發動偷襲,掠劫國境邊的財富。他們採用騎兵,來去如風,委實難以防範,因此,城內定期會派出巡邏小隊。
上一次伊斯塔軍隊侵入,是三年前,照時間來算,現在正處於高枕無憂的安定時間,然而,命運這東西之所以充滿諷刺,就是因為它從無規則可言。
眼下正值秋季,滿山楓紅,蟬鳴不絕,和風中夾著淡淡乾爽的涼意,很適合行軍。我們是步兵隊,行軍到第二天,我偶然找著了最後的幾味藥草,急忙下令紮營做飯,全隊開起小差。
將材料混在一起,念過咒語,煉成淫蠱。我看著裝盛淫蠱的磁瓶,心裡得意萬分,正尋思該拿誰當試驗品,忽然侍從兵報告,有軍中弟兄求見。
昨天忙著行軍,幾個王八羔子沒有機會送酒,算來他們今天也該來了,我冷笑著,吩咐接見來人。
人進來了,卻不是那幾個王八羔子。頭低低的,個子瘦小,軍服上滿是塵土污漬,還沒開口說話,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我一聽那哭聲,心裡就涼了半截,再低頭看清那張哭臉,登時魂去了一半,卻不是星玫小公主是誰?
「你……你怎麼會來了!」
「……人家……嗚……人家想你嘛……你一走就那麼久……嗚……答應的信也不寫……說過的話全都不算數……嗚……你、你……你這個大騙子……」
聽她哭得傷心,我連忙摟過她,輕拍粉背,柔聲呵護。王都距離此地,縱是快馬在官道上不停奔馳,也要跑上六七天,她小小年紀,公主千金之軀,從未到過王都以外的世界,只憑著一股思念,竟這麼千里迢迢地趕了過來。
看星玫的俏臉上滿是憔悴,路上自然大受風霜之苦,我心中感動,握著她手,低語安慰,說的當然是陳年老詞,反正管用就行。
小丫頭的武功,我萬萬不是對手,但小丫頭的心思……我要掌握她,實在太容易了,沒幾下功夫,便給我哄得破涕為笑。
「啊!這瓶東西是什麼啊?」星玫發現了我隨手放在一旁的淫蠱,將磁瓶拿起來把玩。我一想,這正是大好機會,騙小丫頭喝下去,讓她淫興大發,就在這裡要了她,於是隨口說是水果酒。
「酒?那剛好耶!」星玫將磁瓶放到背後,俏皮一笑,再拿出來時,竟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磁瓶。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有幾個你的下屬,說是很仰慕你這位長官,要送酒慰勞你,約翰哥哥,你真是英雄了得,就連部下都這麼愛戴你。我們一起喝了這兩瓶酒好不好?」
慰勞我?送我下地獄才是真的。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瓶子,我口水猛吞,就是不知該如何分辨。
酒我肯定是不會喝了,但小星玫一開瓶子,喝下淫蠱當然很好,要是炸了開來,讓她的秀美嬌容變成花臉貓,那可大大糟糕。我愣了好半晌,這才以「公事中不得喝酒誤事」的正經理由,暫緩處理這兩瓶要命東西。
「星玫,分開幾個月,可把我想死了。」我笑著摟住她的細腰,緩緩往上婆娑,內中意義不問可知。
「你又說公務中不可以誤事?」
「我沒有誤事啊!我在盡我長官的職責,好好調教屬下二等兵軍中禮節。」
星玫的小酥胸被我一摸一揉,眼神都柔媚了起來,荒蕪了幾個月的肉體,自然情動。
我吻著她,正要幫她解扣子,忽然門外有人大聲嚷嚷,要稟告緊急軍情。一名二等兵像死了老爸一樣,呼天搶地,衝了進來。
「報……報告長官!有弟兄發現伊斯塔的大軍,馬上就要殺來了!」
伊斯塔的騎兵團,總數兩萬五千人,全數是一等精兵,正面碰上,我們這一百人只有全軍覆沒的份。他們正往這方向來,就算我們立刻逃跑,他們騎的是快馬,我們只有兩條腿,距離阿胡拉瑪城又有一日距離,鐵定被他們追上殺光。
全體弟兄都感到奇怪,雖然說我們與伊斯塔軍撞個正著,但照理說,另一隊走向北方的騎兵偵察隊,該更早發現敵人,發火箭煙花警告,那樣我們幾個時辰前便會看到,應付上有餘裕,不至於像現在這般進退維谷。
全隊一百人,只有星玫剛剛騎來的一匹快馬,這時,一百雙眼睛都盯在我身上,認定我這長官會捨棄屬下,騎馬逃生。
「波塔·恩格,你騎上這匹快馬,立刻回城求援,請他們派人來援。」
眾人都感奇怪,為何我不放火箭煙花,卻命人回去報訊,更納悶我自己怎麼不擔了這優差?
星玫敬慕的眼光瞧在我身上,我卻是有苦難言。我國軍法極嚴,在此時拋下部屬逃生,軍法從事,不死也是殘廢,我縱想用貴族特權逃避刑責,無奈變態老爸一定不肯站我這邊,何況星玫這匹快馬已給她騎得半死不活,跑不跑得快誰曉得,要是被人家騎兵追上,照樣得死。比較穩當的方法,是在此拖延一陣,真正危急時候,了不起要星玫背我逃命,她輕功極好,山道上跑跳如飛,騎她比騎快馬管用。
至於不放火箭旗花,卻是另有用意。
我叫所有士兵脫下軍裝,將身上衣服撕得破破爛爛,你打我、我踹你,弄得狼狽不堪,埋起所有裝備,所有人裝成土匪盜賊模樣,之後交代計策。眾人聽完後俱是滿面驚疑,但橫豎也沒更好的方法,加上看在我沒捨眾逃生的份上,答應依計而行。
星玫是女兒身,又是公主千金,當然不好同樣辦理,我要她躲在一旁,隨時看我眼色做事。
當伊斯塔的前行軍來到,我們一夥人從隱蔽處嚷著圍上去,要他們交出買路財。
伊斯塔人顯然把我們當成了瘋子,再不然就是以為我們餓昏了,發出一陣難聽的哄堂大笑。
火箭煙花一放,白疑也知道我們是軍隊,連偽裝的可能都沒有。我曾聽變態老爸說過:他曾聽說,伊斯塔人的祖先,是干盜賊起家的,後來留下訓示,遇見被逼急的盜匪,要網開一面。
這傳聞不知是真是假,現在冒險一試,我已向藏在一旁的星玫連打暗號,隨時背我逃走,不料這計策果然成功,幾名高級軍官模樣的伊斯塔人,哈哈大笑後,命令士兵丟了幾袋糧食下來,要我們好自為之。
慶幸得計,我們正要走開,忽然一個小兵跑來嚷了幾句,說是主帥要問我們情報。一問主帥的名字,我的心險些從胸口跳出來。無怪只區區兩萬人,便敢硬撼阿胡拉瑪城,原來竟是鼎鼎大名的血魘大巫師親自領軍!
這人是伊斯塔排名第一的大法師,擅長各種魔法妖術,論及黑魔法的修為,能比得上他的,實在不多,我那幾手小伎倆,壓根兒就不能與他相提並論。
血魘更是出了名的殘暴好色,三年前隨軍入侵時,一夜間虐殺了過百美女,當時老爸在另一頭邊境給纏著,無法分身,給這淫魔連敗我軍,氣勢無倆,最後是翎蘭公主親自上陣,天馬一刀,斬得他開膛破肚,拖腸逃命,最後聽說是憑著絕世妖法保住一命,卻從此立下血誓:終有一日,要將翎蘭調教馴服,成為他胯下的忠心性奴!
話放得漂亮,但做不到就只是鬥敗的狗在哀嚎,不過,當他現身時,我還是嚇了一大跳。怎麼名動大地的血魘大巫師,竟然是個千嬌百媚的艷麗女子?
起初以為認錯,但聽士兵們的叫法,果真是此人。她舉手投足,艷光流轉,莫說是伊斯塔人,就連我身邊這群不成材的東西,都露出色授魂予的蠢樣。
血魘身邊跟著四名血奴,俱是高大的猙獰巨漢,每一個的體型都起碼有我三倍大。他們步行而不騎馬,因為世上只怕沒有馬可以承受他們的體魄。四人目中無神,但看得出俱是一等一的高手,我聽變態老爸提起過,有些巫法高手能以藥物迷惑人心,再煉製成沒有意識,悍不畏死的奴才。
這手本事我倒想學,要是能給星玫餵上幾粒藥,她從此以後乖乖聽話,豈不非常理想?不過,要是副作用是變成這種身體,那就當我沒說過吧!
「本法師的巫法能透視人心,在我眼中,天下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當聽完士兵對我們這群「盜賊」的介紹,血魘這麼低聲說著,那聲音竟又變為雄偉男聲,去!終於見到個男人,比我那變態老爸還變態得過份。話放得漂亮,做不到也沒意義,打三年前之後,全大地誰不曉得你是個光會放話的傢伙!
我不想說自己是盜賊首領,無奈手下這群蠢豬的眼神早已將我出賣,當血魘問起問題時,我給他胡言亂語一通,血魘目中露出懷疑,忽而異光大盛,我剛想移開眼,她卻發現了掛在我腰間,兩隻捨不得丟掉的磁瓶,問說那是什麼,我瞎扯說是家傳的壯陽聖藥,男人喝了金槍不倒,女人喝了青春永駐,您兩樣都用得著,真是最適合不過了。
旁人給我的放肆言語嚇破了膽,血魘卻似很欣賞我的大膽。這死人妖發出咯咯嬌笑,倚到我身邊,濃郁的香氣弄得我快反胃了,而這人妖居然還伸手到我胯間,淫蕩地媚笑著。
「你的這裡好大啊!就是喝你這東西保養的嗎?」
我趕忙點頭,同時裝出一副色瞇瞇,卑躬屈膝的哈巴狗樣,這其實倒不太難裝,因為她胸前那對奶子實在有夠大,抖啊抖的,是男人看了都會勃起的,只是,當想起眼前這惹火尤物也一樣有勃起的能力,就難免令我不舉了……
不知是我的演技太逼真,還是某人想試著挑戰姊姊的記錄。藏在一旁的星玫,嬌叱一聲,舞動她的袖中劍,似一道急電般射出,攻向血魘。
唉!出手就出手嘛!喊什麼喊呢?偷襲人還要打廣告嗎?
四名血奴揮劍攔阻,如雷風聲差點撕裂我的耳膜,小丫頭真有一手,這些血奴俱是一等一高手,但她一揮劍,立刻就倒了一名,她閃躲另外三名攻擊,同時一劍刺向血魘。
只聽血魘嬌笑連連,把我朝劍尖推過去,小丫頭慌忙收劍,血魘趁這空隙,目中異芒大盛,乖乖!你是人造太陽嗎?
小丫頭一呆,就此昏迷了過去。連帶本已脫險的我們都倒了楣,被當作奸細,集體收押。
臭小婊子!叫你乖乖躲好你不躲,害得老子也陪你一起人頭落地!
因為這場騷動,天色已沉,伊斯塔軍決定就地紮營休息。
我或許是因為被血魘本人誇獎過,伊斯塔人把我獨立關了一間帳棚,時間過去,趁看守人不注意,我用了讓繩子鬆開的魔法,偷偷溜跑。別以為這容易,我念了快一個時辰,嘴巴幹得快裂了,這才鬆綁成功。
當務之急,是找馬開溜,找不到也得開溜。小丫頭落在敵人手裡,這點很糟糕,可是陪她一起死,這我可敬謝不敏,於是忙著找路逃命,無奈,該是你的就跑不掉,繞了幾圈後,我忽然聽見小丫頭的聲音,湊到那大帳棚邊一看,差點瞪得連眼珠都跳出來。
第三章
血魘魔幡
在帥營帳棚的中央,垂著一廉好大的雪白圓紗帳,上頭點點腥紅,樣式美觀,但是隨風揚動間,隱約有股慘慘陰風,連隔得老遠的我,都覺得頭皮發麻。
三名血奴垂首站在一張桌子旁,神情呆滯,但看得出是在戒備。桌上放著我的兩個瓷瓶,還有一個怪模怪樣的紅瓶子。
星玫給剝成了小白羊似的,渾身赤裸,嘴裡不曉得塞了什麼東西,淚眼汪汪,長髮哀憐地垂散著,手腳都被鐐銬鎖住,不住掙扎,扯得叮叮直響。
血魘嫵媚地嬌笑,伸手在星玫的雪嫩胴體上,來回撫摸,「嘿嘿!真是上等貨,皮膚又滑又嫩……乳房雖然不大,但……嘩!小奶頭色澤鮮嫩,一定又香又甜……連花瓣也仍保持著新鮮的嫩紅,你是剛開苞不久的,是不是?」
星玫閉上雙眼,頭別一邊,喉間不停發出悲憤的哀鳴。
血魘哈哈一笑,脫去上衣,豐滿豪乳立刻彈躍出來,偉大的尺寸,打到臉上一定會把人打昏過去。她的肌膚白如凝脂,可是從左乳下方,有道大得誇張的猙獰傷疤,直垂到下方褲裡,整個肉都噁心地翻轉過來,可以想像當初受傷時的恐怖。
「小公主……阿裡布達的翎蘭王女是你姊姊吧!今天你一出招,我就認出來了……」血魘陰沉地說道:「三年前,那婊子砍得我重傷垂死,還令我國無數好兒郎戰死異鄉,我便發誓要報復。看到這帳子嗎?這三年,我轉戰各地,在這紗帳裡虐殺了無數純潔處女,讓她們的鮮血灑在帳上,好煉製我的秘密武器──萬魂幡,今晚你就是萬魂幡的最後一個祭品!」
她一面說,一面撫摸著星玫幾乎無毛的小牝戶,分開花瓣,露出紅彤彤的穴口。痛!血魘竟不理牝戶內的乾涸,強行將手指插入。
星玫拚命扭動著身軀,卻沒辦法躲開,只得淚流滿面,瞪著那沾染9999名美麗處女鮮血的紗帳。
果然,月光下,那帳子隱隱發出慘綠厲芒,彷似冤魂們齊聲哀哭,聽得人骨頭都涼了。
「呀!好緊呀!小公主,雖然可惜你已不是處女,但你和那臭婊子是親姊妹,有了你的陰魂在內,萬魂幡的威力她就絕難抵擋,哈!真是天助我也!」
血魘淫笑道:「你看桌上的那紅瓶子……擒住那臭婊後,就把我苦心調配的極樂合歡散用在她身上……可惜,我得不到傳說中法米特的淫術魔法書,不然配上淫蠱,煉成天下第一的魔藥鳳腦香,就算大羅天仙也解不掉,讓那臭婊變成最下賤的淫蕩性奴,從此為我們伊斯塔軍人服務。」
我聽得心中一動,淫蠱我不就有嗎?要是弄到這人妖的極樂合歡散,調成什麼鳳腦香來玩玩,豈不是很過癮?
「你姊姊的一刀,幾乎讓我不能人道……沒關係,我用魔法裝了一隻獸人巨吊,這帳子上的處女有三分之一是給它活活操爆的……現在就要你這小嫩逼嘗嘗滋味!」
血魘把褲子一掀,那根獸吊不曉得是什麼動物的,碩大無朋,通體猙獰硬毛,要是真的插下去,星玫的幼逼肯定血肉模糊。
看老婆給人玩不出聲,這種王八不算男人!我急謀對策,想試著召喚一隻淫獸出來,但是血魘這麼厲害,淫獸未必有什麼效,而我召喚淫獸之後,體力大虛,連逃跑力氣都沒有,犯不犯得著為小婊子這麼冒險,可得好好想想。
星玫發出淒厲的悲鳴,瘋狂扭動雪白裸體,細嫩的手腕與金銬摩擦出血來,要是嘴裡沒有東西塞住,肯定已經咬舌自盡了。
血魘扶起巨大獸吊,獰笑道:「我操了你之後,再把你的屍體賜給血奴,他們也是被我接上獸吊,絕對可以讓你滿意……啊!忘了還有一瓶好東西,讓我先滋補滋補,再來好好伺候公主殿下!」
她說完,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大步走到血奴守衛的桌前,拿起那裝著「壯陽聖品」的瓷瓶,預備先滋補,再享樂。
變態老爸說得對,人倒霉,城牆都擋不住。只聽得轟然一聲巨響,跟著就是淒厲的慘叫,伊斯塔的第一法師,在開瓶的剎那被炸得七葷八素,血濺五步。
我趁亂摸進帳內,幫星玫拔去了鐐銬上的釘子,要帶著已嚇得失神的她逃跑,哪知背起了她,才踏出一步,後方已傳來駭人尖呼。
我的天!那人妖居然未死!雖然整張臉血肉模糊,眼睛也瞎了一隻,但卻還有活動能力,她捂著臉,命令三個血奴把我們斬成肉醬。
我嚇得魂飛魄散,一泡尿全灑在褲裡。不過,變態老爸也說過,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血魘顯然沒有發現到,剛才的爆炸,把桌上另外兩個瓶子也爆破了,異樣香氣正開始瀰漫。
血奴是將人以藥迷失神智,再把全部潛能迫發出來的變種人,照理說,只能像傀儡一樣,接到命令然後動作,可是,或許是我的藥太厲害了,血魘的命令一下再下,卻都沒有回應,她回頭一看,只見本該神情呆滯的血奴,雙目中充滿野獸般的飢渴情慾,跟著就是一聲如雷大吼。
「我要強姦你!」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嘶,來自屁股被洞穿的血魘大巫師。
死人妖發出駭人尖嘯,乖乖!我從沒見過那麼厲害的真空斬!她左掌橫過其中兩名血奴的粗脖子,把他們的頭顱送上了帥營內的上空。
兩顆頭墜在地上。
更想不到的可怕事發生了。
地動山搖的抽插炮聲響起,接著是兩聲慘叫。其中一把是血魘的,狂呼道:「蠢材,把我放下來!」
我嚇得往後退去,直至背脊撞上牆壁。
那兩個無頭的血奴死後竟比生前更厲害,無頭的屍身竟瘋狂姦淫身旁的人。第一個遭殃的是那另一個血奴,接著當然就是那被擠在正中央的血魘法師了。
血奴們的衝勁實在了得,我還未試過遇上這麼高明的炮手,證明了人類的潛能確是可怕,尤其在以之為惡時。
接著是摟打掙扎,痛苦呻吟和野獸般的嚎叫聲。
至於種種細節,實在沒什麼好說,三個大男人加一個人妖,你奸我、我奸你的粗暴畫面,絕對會讓一個正常的男人連作三月惡夢。
極樂合歡散加淫蠱,煉成天下第一的魔藥鳳腦香,就算大羅天仙也解不掉,這是死人妖自己說的,我可沒辦法。
最後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我想不到事情會如此了局,頭皮發麻,忙背著星玫,湊上前去。
眼中情景慘不忍睹,我連看多一眼也不願,來到被無頭血奴曳倒地上,身體變了形,眼耳口鼻全是精液的血魘法師面前,歎道:「自作孽,不可活!敢動老子的女人,通通都是這個下場!」
我踹了他兩腳,當然不是救他,況且這種傷勢甚麼魔法亦派不上用場,只是想他說出遺言。
他虛弱的道:「我不甘心……我……我還沒有奸到翎蘭臭婊……我……」
我的心抽搐著,他至死不忘這遺願,難道二公主真有如斯魅力?
血魘法師雙目一閉,斷了氣。他或者是可怕的高手,可惜卻連出招的機會也沒有。
在血魘身上搜出星玫的神劍,還有一堆不知名的藥丹、手記,我老實不客氣地佔為己有,順手割了他頭顱,這種順水軍功,怎可輕易放過。昏沉的星玫渾身赤裸,我心中一動,扯下那碧血紗帳,裹住星玫雪白無瑕的胴體,背她逃跑。
外頭不知為何,忽然亂成了一片,人馬喧嘩,慘呼不絕,我趁機溜去解放了本隊弟兄。
後來我才曉得,血魘軍隊的基層兵員中,有不少是類似血奴般,被他迷失神智的改造兵,腦子雖然不靈光,卻還不至於理智全失,但當血魘一死,這些改造兵立刻狂性大發,見人就殺,伊斯塔軍大亂特亂,又因為乏人指揮,幾下功夫便死傷慘重。
弟兄們有便宜可撿,也不待我吩咐,專門找那種看起來像是高級軍官的屍首,割下腦袋,充作功績,雖然有幾個倒霉鬼,行動時被暴亂奴兵宰掉,但原則上是人人滿載而歸的。
天將明時,波塔·恩格率著城裡守軍趕到,本以為只能幫我們收屍的,哪曉得卻見到這幕光景。
當天,這場大捷就以最速件傳回王都:阿胡拉瑪之戰,阿裡布達軍以一百之數,殺得伊斯塔兩萬騎兵全軍覆沒,名動大地的血魘大法師身首異處。
締造出這奇跡戰果的我,約翰·法雷爾,則一夜間成為國內的英雄人物,大地各國的情報系統信鴿亂飛,相爭探查我是何等樣人,重視的程度,真是令我受寵若驚。
而當晚,阿胡拉瑪城的司令,偷偷上門向我請罪。原來他早知伊斯塔軍到來,故意派我出城去送死,哪想到我非但沒事,還將伊斯塔軍殺得片甲不流,連血魘的腦袋都給我割下,這膽小傢伙嚇得屁滾尿流,再想到變態老爸在軍中的地位,害怕東窗事發,於是自動向我告罪。
至於為何要害我?那卻是當初在御林軍的死對頭,蘇氏兄弟欲置我於死地,他們的舅舅是軍務省次長,故意把我調到邊境,又遣密使要這受他提拔至此的守將,找機會把我幹掉。
有仇不報非君子,這筆帳我改天一定會要回來!不過,目前最麻煩的是我的小星玫。
似乎那天受的刺激過大,我雖然細細呵護,她還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直到事發第三天的晚上,我餵她喝茶時,星玫才忽然摟住我,放聲大哭起來。
「嗚……好……好可怕……約翰哥哥……好可怕喔……」
臭婊子,又不是沒被強姦過,這麼大驚小怪!
想歸想,我仍是摟著星玫,柔聲安慰,不過為了以後著想,我話意中技巧地將這次事情的責任算在她頭上,如果不是她太輕舉妄動,沒有乖乖照我的話做,血魘早就被我妙計宰掉,她也不用受這場屈辱。
實情當然並非如此,但是倒果為因向來是我拿手好戲。當初對血魘卑躬屈膝的哈巴狗樣,一定在這丫頭心裡留下鄙夷印象,要是不這麼扭曲事實,以後怎麼壓得住她?
「人家……人家是生氣嘛……嗚……我……我以後不敢了……嗚……約翰哥哥的話……我一定乖乖聽話……」
要的就是這一句,省得等會兒又下藥又放蠱,多費手腳。我抱著她,從身體兩側伸手到前面,像支撐乳房一樣地抱住,在她的耳朵後面親吻。一如以往,這樣的攻勢產生了效果,星玫因耳朵旁不住被熱氣灌入,全身開始酥軟起來。
「唔……」星玫發出微微的呻吟,同時身體熱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樣。
「別……別這樣……」星玫含糊地呻吟著。
「你剛剛答應過要聽話的。要是我不和你愛愛,功夫就使不出來,以後就沒辦法保護我的小星玫。聽話,知道嗎?」我一面說著,一面為星玫解褲帶,她起先仍因為險遭強暴的陰影,掙扎著不肯就範,但聽完我的話後,一陣沉默,跟著就配合起我的動作。
「約翰哥哥……星玫願意把一切獻給你……」星玫白皙的手臂環繞住我的脖子,十分的小鳥依人。我輕輕將她放在床上,然後溫柔地扯下她的衣褲,讓星玫赤裸裸呈在眼前。
「哇……」當看到星玫完美的軀體時,我忍不住發出讚歎聲。
只見那雪白的乳房上尖端帶著兩顆粉紅色果實。底下十幾根纖毛稀稀疏疏,誘人的少女嫩逼就這麼完整地綻放在我的眼前。
我鼻中聞著星玫身上飄來的少女香味,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跟著將手放到星玫柔嫩的乳房上。
「啊……討厭啦……」星玫受到這樣的愛撫,忍不住呻吟起來。緊跟著伴隨我忽深忽淺的揉搓,從星玫唇間吐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啊……唔……嗯……」
這說明了星玫的性感正逐漸被挑起。
「分開幾個月,看來你的身體依舊敏感呢……」我邊說邊繼續將手從她的乳房上,往下轉移到牝戶上撫摸。
「啊……不……」雖然已經答應,但真正面臨的時候,星玫依然本能地夾緊大腿,想保護住最重要的地方。我則用手迅速滑過她那越漸濕潤的花瓣。
「啊……」
星玫輕輕地叫了出來,突如其來的強烈電流,促使她全身顫抖了一下,由於興奮的緣故,她白晰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著。
「呵呵啊……真有趣!」
我邊說邊用右手撥開她恥丘上的蜜唇,讓肉縫完全暴露在我倆的目光下。
「羞死人了……討厭啦……」星玫嬌媚地扭動屁股想要逃避,金髮不停搖動著,同時散發出清新的香味。
「哇……這樣樣淫蕩的牝戶還真是第一次呢看到呢……哈哈哈哈哈……」我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討厭……」星玫柔聲羞道,更添增幾分動人的美色。
「哦……真的看得很仔細呢……接下來讓我把你的牝戶張大一點。」
我說著伸出另一隻空閒的手來。
「噢……不要啦……你好壞喔……」星玫知道我的企圖,羞得整張粉臉通紅。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指已經碰觸在那上面。
「啊……」
當嫩肉被手指碰到時,強烈的電流使得星玫發出驚叫聲,同時她扭動起屁股,一頭金髮隨之飄散在空中。
「啊……停……停一停……」雖然明知沒用,但星玫還是忍不住扭動屁股。
此時,我用食指和拇指把星玫濕淋淋的花瓣,朝左右分了開來,同時還逐漸加大角度。
「呵呵……被這樣仔細地觀察牝戶,還是第一次呢……」我非常開心地說道。
「討厭啦……你真壞……」
由於興奮的關係,星玫雪白的肌膚冒出許多香汗。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猛地將手指壓在星玫的蜜蕊上面。
「啊……」
從最敏感的肉芽上傳出的快感迫使星玫尖叫出來。然而我卻不理會她,繼續用手指慢慢剝開覆蓋在上面的包皮,讓裡頭的肉芽暴露出來。
「哇……真夠淫穢的……都充血了!」我喃喃地說道。
「啊……討厭啦……」星玫感受到強烈的羞恥,連耳根子都羞得通紅。
「真的啊……你看你不但乳頭勃起了,就連花瓣上面的這個小肉豆都突出來了……實在太淫穢了……」
我絲毫不給星玫任何台階下,欣賞完蜜蕊後,若有其事地說道:「嗯……看不太清楚,再把陰唇拉開一點好了……」
「啊……不要啦……」雖明知沒用,星玫還是難為情地叫道。
就在這個時候,我已經用食指和拇指,把星玫的陰唇用力朝左右扳開。
「啊……」由於受到強大的外力,星玫的牝戶傳來被迫變形的疼痛。
「哇……看得好清楚啊……」我瞪大了眼睛,色瞇瞇地猛盯在星玫的嫩穴中。
裡頭儘是構造複雜的粉紅色淫肉,伴隨著濕滑的粘膜,散發出淫靡的氣息。星玫眼看著我睜大眼睛猛盯著她的肉縫,無意間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和快感。
「唔……」此時的她下意識地扭動著臀部。
「瞧!裡頭的淫肉在蠕動呢……好像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耶……」我像在看實驗品般地專注著。
「壞死人了……你最壞了啦……」星玫撒嬌地說道。
「是嗎?我打算送你個禮物耶……」我淫笑著,從褲襠裡掏出早已映挺的男根,在少女眼前晃了晃。
「啊……」星玫盯著粗大的肉棒,不時咬著顫抖的下唇。
「來……先和它接個吻吧……」我說著將肉棒放到她的嘴邊。
「不要……」少女如往常般,生氣地別過頭,像碰著什麼骯髒東西。
「星玫!你又不聽話了。」我邊柔勸著,邊按住少女腦袋,硬把龜頭放到她唇邊。星玫似怨似嗔地看了我一眼,臉羞得通紅,終於輕輕張開櫻桃小口,含了進去。
「唔……唔……」
因為是第一次,肉棒進入小嘴後,星玫就獃獃望著我,不知道下一步該作什麼。
「好好用口水弄濕……不然插進去會痛的……」我痛快地看著美麗的星玫,從她生澀吸吮男根的神情中獲得了極大的快感,用一隻手輕輕扭動肉棒,另一隻手則撫摸著她的乳房,但很快又轉向下面。
「唔……」星玫羞怯地扭動屁股躲避,然而我卻還是將手指硬伸到那兒,並且摸到挺起的蜜蕊。
「唔……不……」
這時星玫的下體已經完全陷入肉慾的天堂裡了。
「啊……唔……」
晶瑩剔透的汗水,從少女臉頰邊悄悄滑落,此時的她,一面含住粗大的肉棒,一面猛烈搖著雪臀。伴隨著我猛然將手指彎成鉤形,插入充滿蜜汁的肉洞裡挖弄,星玫的小屁股忍不住痙攣。
「怎麼樣?想不想讓肉棒插入底下的洞啊?」我邊說邊加快了挖弄的速度。
「嗯……」
在巨大快感的衝擊下,星玫再也不顧不了什麼羞恥心,完全沉溺在性慾裡,一聽我這麼說立刻猛力點著頭。
「呵呵……真是太淫穢了啊……」我說著從她嘴裡拔出肉棒。
「呼……」
當粗大的男根從嘴裡拔出去時,星玫深深歎了一口氣,在燈光的照射下,沾滿唾液的肉棒散發出淫穢的光澤。
「那麼接下來就要讓哥哥的肉棒進入裡頭羅……」我低頭對星玫這麼說,用粗大龜頭在她純潔的牝戶上碰了一下。
「啊……」星玫忍不住放鬆肌肉,讓大腿可以更加開敞出來。在少女心中,追求快樂的慾望早已勝過了羞恥心。而當她這麼分開自己大腿等待的瞬間,下體強烈的騷癢感,使得少女忍不住扭動起屁股。
我早知會有這種情形,卻仍故意要增加這小婊子的騷癢感,用肉棒在她肉縫上前後輕輕摩擦。
「約翰哥哥……快一點放進來……求求你……」
星玫為了快一點獲得振動的刺激,主動挺起圓臀前後搖動,這麼一來,賁起的肉棒和充血的蜜蕊不時摩擦著。
「啊……受不了……」星玫的四肢都開始顫抖,汗珠從搖擺的乳房上掉下來。就在這一瞬間,我猛地將肉棒盡根插入到最底部。
「啊……」
星玫頓時發出舒暢到極點的嫩叫聲,同時因為她猛烈扭動屁股的關係,整個肉棒幾乎要被她淫蕩的肉穴給吸進去裡頭。
「喔……從沒見過這麼好色的小穴呢……」我說著故意將肉棒整個拉出星玫的嫩穴外。
「啊……不……別這樣……」突然失去肉棒的星玫忍不住失聲尖叫。
「呵呵……想不到你這公主的天性是這麼的淫蕩。」我說完後又再次把粗大的男根插入裡頭。
「哦……舒……服……」
星玫忘我地吐出浪叫。我用肉棒在星玫的洞口小幅度抽插,逼得她不時隨著不同的摩擦,發出各種不同的聲音。
「嘿嘿……原來不同的方法會有不同的叫聲啊……」我像在實驗般地歸納出了心得。
「求……求求哥哥……整根插進來……」星玫沙啞著喉嚨哀求道。
「嘿嘿……真是太淫穢了!既然這樣,那我要你說出自己是全天下最好色的公主,否則……」
我說著將肉棒猛烈向外拔出。
「啊……不……」星玫深怕會失去肉棒,心急之下大喊了出來。所幸肉棒並未整根離開她的牝戶,只是在入口處淺淺地摩擦著。
「啊……我……我是……」
在我的注視下,星玫很想大聲說出來,但強烈的羞恥心使她不得不住嘴。
「快啊……不然我要整根拔出來羅……」我威脅著她。
「是……是……我說……我說……」星玫喘息著,看了我一眼,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大聲說出:「在約翰哥哥的面前,我是全世界最好色的公主!」
一口氣說完的話,被嚇到的反而是我。
「誰叫你多加前面那句的……」我笑著,卻也沒有任何不滿,跟著肉棒深深插進星玫的嫩穴中,使得她在陶醉中拉長了脖子讓身體向後仰。
「啊!要……洩了……」星玫邊叫著邊主動地前後搖擺著屁股。
「呵呵……沒那麼容易。」沒想到我居然笑嘻嘻地拔出了肉棒。
「啊……求求哥哥……讓星玫洩了吧……還差一點……」星玫無助地嘶吼著。
「嘿嘿……在這之前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才行啊……」我的嘴角露出了狡詐的笑容。
「你……欺負我……欺負我……」
星玫承受不住陰道裡傳來的空虛感,忍不住哭了起來。而此時我故意用肉棒前端的粗大龜頭,在濕淋淋的洞口外摩擦,逼得她拚命扭動著圓臀,巴不得可以趕快被插入。
「我要你大聲說,你想要我的肉棒插入。」我邊滑動著肉棒,邊這麼說道。
「啊……你欺侮我……人家……人家早就向哥哥認輸了……」
「快點!說出來就可以到達高潮羅……」我催促著她。
「啊……」少女的身體,此時已經無法停止住痙攣了。
「只要你說想要我的肉棒,我就讓你到達高潮。喂……快說啊……」我說著用手拍拍星玫的臉頰。
受到這樣微弱的疼痛,星玫總算稍稍回復些理智。
「只要你說要我的肉棒,我就把肉棒插進去。」我面說一面加快模擬龜頭在牝戶外摩擦的速度。
「啊……好……我……我說……」星玫顧不得一切地浪叫起來。
「快點……」我越發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我……我……我要……」星玫猛烈喘息著,雪白的臀肉更是不停搖擺著。
「快啊!快說出來……」我不時催促著她。
「我……我……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星玫斷斷續續地說著,最後總算完成了一句話。
「很好!」
我露出滿意的微笑,跟著把肉棒往嫩穴裡用力一插。
「啊……」重新獲得男根的星玫,頓時發出舒暢的叫聲。我越來越加快抽插的速度,瘋狂的程度,彷彿要把星玫的嫩穴搞壞一般的殘忍。
「啊……穴穴會壞掉的……啊……」此時星玫突然大叫一聲,張開嘴全身朝後仰。
「洩……洩了!」她的屁股猛向前挺,嘴裡發出沙啞的叫聲。
「哦……洩啦?」
我目不轉睛地欣賞著少女在快樂的境地裡扭動的雪白裸體,趁她還沒有辦法回過神來,猛地將她推倒在床上,身體趴下,滑嫩的臀肉高高翹起。
「哥……哥哥……你要作什麼?」
高潮過後,星玫上氣不接下氣地顫抖著身體。
「我啊?想射在你屁股裡面……!」我輕聲說著,卻忽然提起自己的肉棒,猛地插入星玫的小屁眼裡。
「啊……好痛!」屁股忽然受到攻擊的星玫,不由得發出驚慌的尖叫。
「嘿嘿……是你說要我的肉棒的啊……」我說著,一邊用雙手在她的乳房上游移著,嘴巴並不時湊到她的櫻桃小嘴上親吻,不給她反抗的空隙,胯下緩緩抽插。少女稚嫩的屁眼,初次破瓜,緊窄的程度確實是一大挑戰。
「啊……啊……」星玫早已失去了意識,只知道低聲地喘息,受到這樣的鼓舞,我更加奮力挺進,交錯在兩個洞孔間抽插,在不知不覺中,少女的呼吸也愈來愈急促。
「唔……好大……啊……」
星玫的呻吟聲溫柔纏綿,越發激起了我男人的性慾,一雙大手始終不停地在少女身上的敏感帶搓揉著。
這種特殊滋味,讓少女的肉體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忍不住緊抱著我的身體,並隨著一次次的衝擊而抓捏著,那長長的指甲,便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一條條血痕。
「實在是太棒了啊……」
我邊享受著,雙手不斷在星玫身上撫摸著,特別是那小巧可愛的鴿乳,更是受到我瘋狂的搓揉,而隨著我劇烈的扭動,星玫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厲害,小屁股不停地抽搐著。特別是她身上那一陣陣特有的女兒肉香,不時夾雜著汗味、粉味,刺激著我潛藏已久的濃烈性慾。
我在這種想要徹底征服她的心理下,將陰莖深深埋入少女的嬌艷肛花,因此她拚命咬緊牙筋,連那薄薄的嘴唇,都流出了微微的血跡。
「嘿嘿……很想哭吧……」我看著星玫那痛苦的表情,一手按著她那細緻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胯下奮力插入,狠命的向前挺,瘋狂的程度,就如同狂風巨浪一樣的洶湧,根本停不下來。
「啊……喔……」
星玫被我這麼一搞,全身的汗珠流的更多了,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頭則向兩邊搖擺著,而她尖銳的指甲更是插在我背肌上,硬是刮出了好幾條長長的指甲痕。
「哦……嗯……啊啊……」
被我深深地插入的星玫,不時大聲地尖叫著,就這樣,我隨著星玫的呻吟聲開始起伏不斷,有時急促、有時慢。
「唔……真緊……太爽了……」
「啊……停一停……屁股會壞掉的……」
隨著熱浪一陣陣捲來,我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急了,星玫一雙白嫩的手緊緊抓住床沿,口中不斷發出悲鳴,一陣陣刺骨的熱浪更是從子宮深處傳來。
而那雪白的被單上,更是被液體給沾得東一塊濕、西一塊濕,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水,弄得整張床上面都是。
「哦……啊啊!」
「真爽……要衝刺了……」隨著星玫的浪叫聲,我的動作越來越快,狠命往她屁眼的最深處刺去。
「嗯……嗯……哎喲……」星玫不斷呻吟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湧上我心頭,此時我猛地將她轉過身,跟著抬起她細長的腿,扛在肩上,讓粗大的陽具插得更加深入,那種充滿了力道的衝刺,似乎就連直腸都要一併戳破似的。
「啊……啊……快……射了……」
就在這一剎那,我大喊一聲,跟著將陽具拔出放在陰唇之上,吐出一股白濁的液體。
「啊……啊……實在太棒了……呼……」隨著這股液體的射出,我發出了暢快的叫聲。
「哼……哼……」星玫翻起白眼,嘴唇不斷吐出無意識的呻吟。
最後我們兩人相擁在一起,口中不時發出高潮過後的喘息聲。
第四章
妖姬邪蓮
因為阿胡拉瑪之戰,一躍成為國家英雄的我,當然不可能被投閒置野,一直處在這邊境之地。兩天後,我收到軍部勒令,命我回轉王都,參加慶祝大典。
一路上,我鑽研從血魘身上取得的種種秘錄,和淫術魔法書相對照,令我學問大增,更立刻學以致用,將小星玫徹底調教,再也沒有半分違抗。
煉藥時,我突發奇想,拿血魘的人頭,沾印上碧血紗帳。或許從某個角度來看,他也算得上處女,又或者死人妖的高超巫力,彌補了一切,碧血紗帳發出幽幽綠光,天地驟寒,經我剪裁祭拜之後,血魘大法師的秘密武器,萬魂幡,在我手上大功告成了。
還沒有想到怎麼用,這超強法器被我隨身密藏,更沒透露給第二人知曉。
王都的慶祝大典上,我被受封為騎士,又得到男爵爵位,軍職也再度躍升,不是步兵隊的千夫長喔!而是騎兵隊的千騎長!
我的戰績被大肆宣揚。當然不是血魘被血奴輪姦致死的糗事,而是我寫好的報告:如何與血魘奮勇搏鬥,誘他掉以輕心,在他得意洋洋時,一舉將他刺殺,割去首級的英勇故事。反正沒人指認,難道血魘的人頭還會開口說話嗎?
宮廷書記官要我穿著軍服,手提血魘人頭,供畫師畫像留存,更訪問我此役心得,我說:願將這份榮耀,與法雷爾家的祖先共享,無墮我那上將軍父親的威名。這句話引得台下群眾掌聲雷動。
見鬼,其實我最想讓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血魘大法師,共同分享這份榮耀,死人妖的臉色想必很精彩。
虎父無犬子、將門虎子、青出於藍……種種榮譽稱呼加在身上,我揮手致意,心裡卻飛到了王城裡的妓館歌樓。既然小星玫已經被我收得服服貼貼,此時不花,更待何時?
我國的騎兵隊共有四大集團,倘使被分去西方國境見變態老爸,我寧願立刻退役,最理想的是留在王都,說不定還有機會接近御林軍的大都督,那死人妖念念不忘的翎蘭公主。
星玫偷溜出宮的事,引起軒然大波,不曉得她是怎麼擺平的,總之,她又和她老爸連進「讒言」,以至於我的軍職再升。
當聽到我這千騎長非比一般,而是撥了五千騎兵在我麾下,成立一個小型師團時,我驚訝得合不攏嘴,卻完全沒想到,除了星玫之外,還有其它的力量正在運作。
所以,當我前往軍部領取印信時,意外地接到了勒令。軍部打算讓我這少年英雄有充分發揮能力的機會,所以立刻委派任務給我,壓搾人力的本事,確實有一手。
薄薄一張紙,彷彿有千斤重,我的下巴險些掉下來。
「什麼?!你們要我進攻馬丁列斯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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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正北方的群山之後,是精靈大國索藍西亞的屬地。對於那票尖耳怪物,我們沒有多少交情,特別是在三百年前,他們宣佈建國的那一夜,忽然突襲搶走了我們辛苦蓋好的堅固城塞,馬丁列斯!
那個城塞是當初為了扼守北方群山缺口,特地花費鉅資興建的,誰曉得現在會變成那堆尖耳怪物的屏障。他們居高臨下,令我國北方門戶洞開,每次與索藍西亞的戰爭,都吃了不小的虧,直到數年前,國王將長公主冷月櫻,嫁給位於索藍西亞北方的金雀花聯邦大總統,締結同盟,兩國合力,這才令那群尖耳怪物不再入侵。
儘管如此,從三百年前,我國軍部就一直處心積慮,想要收復馬丁列斯,發動的大小行動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過,留在正式記錄上的成功次數,是一次也沒有,徒然給了那群尖耳怪物訕笑我們的話題。
我家的變態老爸,當年也曾參與十數次馬丁列斯攻略戰,不過,當他的官位足以主導一場戰爭後,他就去了西邊國境守備,免得給這燙手山芋壞了他不敗將軍的美名。
而現在,攻略馬丁列斯的任務,就掉在我頭上。城內的守軍縱然沒有三十萬,二十萬也是有的,加上城壁險要堅實,落在那群尖耳怪物手裡後,又專程聘請矮人工匠群,大肆修築,就算百萬大軍橫列,一時三刻也未必攻得下,我這小小的五千騎兵去攻城,除了死給人家看,實在想不到什麼多餘作用。
「阿胡拉瑪的大英雄,這點小事怎麼難得倒你呢?好好幹吧!」
說得簡單,那你去攻城,我留在軍部派你去死好了。難怪變態老爸總是說:本來,人類的敵人就是人類。
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隸屬於我麾下的五千騎兵,目前王都只能分出一千人,剩餘的四千人,則沿途吸收地方警備隊的兵力。軍部撥給我五箱黃金,作為添購設備之用。所謂的地方警備隊,並非正職,那是由地方鄉勇自行組織的護鄉團,抓抓小偷可以,要打仗?只怕還沒開戰就跑了一半。
看來這次問題真的很嚴峻,軍部是根本沒打算讓我活著回來。真搞不懂,難道前陣子謠傳的裁員計畫是真?還是我變態老爸真的得罪太多人了?
唉聲歎氣,準備出發,勝利是不可能啦!不過隨便虛應兩下,時刻準備開溜,把命保住。反正有攻打過也就成了,頂多回來以後馬上退役,要小星玫幫我說情,應該不至於有太大後患。
下午與星玫歡好時,照例張開粉紅結界,在性交中吸取星玫的少女陰元,操得小丫頭高潮兩回,看她婉轉嚶啼、香汗淋漓的疲憊樣,忽覺有些不忍,想要拔棍退出,小丫頭卻主動用腿纏著我的腰,香臀一扭,又將陰莖吞了回去,還虛弱地要求我再多吸一點,路上平平安安。
他媽的,原來自始至終,小丫頭都曉得我採陰補陽,只是從不說破,特別放開自己,讓我汲取她的精元。感動歸感動,不過想到被人當成傻子,還是很窩囊就是了。
「一路上小心,我不能跟著你去,你自己要保重啊!」
率隊出發時,小丫頭穿著軍裝,偷偷到城門邊送我,眼睛哭得紅通通的,給我哄了幾句後,居然連她那把袖中利劍都送給了我。
兩人離情依依,就此在城門邊分手。
這些時日,我專心致志做的一件事,就是研究血魘的秘錄,除了理解許多黑巫術的真諦,也學會了萬魂幡的操控法。我不得不說一句,在黑巫術的修行上,那傢伙真是個了不起的死靈學者。
操縱死靈要付出一定心力去維持,避免陰魂反噬。剛入門的死靈術士,光操縱一個就要煞費心思,優秀的死靈法師,只要能一次操縱數百個,便足以向人誇耀自己的法力高強,至於動用到上千,那是極為罕有的大場面了。
而這萬魂幡,則是血魘跨用多種教派的秘術,還有幾種是我從未聽聞的,利用層層小結界,將反撲力量減至不可思議的最低,單只是這成就,血魘大法師就足以不朽了。
這麼偉大的法師,卻死得這樣荒謬,假如不歸因於報應,那就只能說:他真的有夠衰!
我一再研究後,終於確認,即使是我這樣一事無成的三流術者,也可以操控萬魂幡。不過,目前我還想不到該怎麼用,沒事召喚萬條陰魂出現,陰風狂嚎,天愁地慘,那場面難道很下飯嗎?另外,假如讓人見到我使用這 傷天和的陰毒法器,就算教廷不驅逐我,變態老爹肯定是會宰了我的。
血魘秘錄的種種,同樣也被我實驗在小星玫身上。
說起這丫頭,還真是有些可惜,因為經過這許多日的調教後,小公主不但已經能在床上徹底開放自己,更迷上了肛交的變態快感。而她的稚嫩屁眼,柔軟緊窄,感度一流,真個是罕有名器,如今匆匆與她分別,想來真是難捨。
哀歎無用,枯燥的行軍仍是得繼續。數日後,我發現有一件事不太對勁,雖說嚷著要招募軍隊參戰時,地方上的青壯沒人願意,這是意料中事,但拒絕得太過異口同聲,這也不太對勁,令我有墮入別人奸計中的感覺。
假如這一切都只是某人的奸計,那我帶著的這五大箱黃金,豈不是怕我不夠死,特意送給我的誘餌?
這想法不幸言中,我帶著五大箱黃金,卻只有一隊烏合之眾護送的消息,引起了國內所有盜賊的注意。
等閒的還好應付,但某些一流的盜賊團,兼作傭兵生意的,實力甚至媲美正規軍,絕不是我身邊這些酒囊飯袋可以應付的。我命眾人提高警覺,同時把行軍路線換成比較隱密的山道,但心中的憂慮仍無法消除。
日子很快過去,我的部隊現在正行進在一條諾裡斯山谷之中,出了這條狹長的山谷,離馬丁列斯要塞就只有三天的行程,也就是說,三天之後,我就可以掉頭跑回國了。雖然不怎麼光彩,但是我命只有一條,還要留著享受花花世界的種種樂事,怎麼隨便拋灑在馬丁列斯要塞這種鬼地方?
就在我騎在馬上,冥思苦想如何能夠安全而迅速的逃跑時,「嗖」的一聲,一隻響箭掠過了天空,隨著尖銳的哨音,從山谷的兩旁,一齊湧出數千名人首馬身的怪物,人人舉著鐵錘、弓箭之類武器,仔細看來,這些武器竟然並非是用手握著,而是直接接在手臂上。
在國家邊境上,有盜賊是常識。我國和索藍西亞因為一向都把他們當作是阻礙對方的一道天然屏障,所以對此也不加禁止,任由他們嘯聚山林。
半人馬是生活在大地邊境的一種獸人,智力尋常,體格卻十分健壯,力大無比,所以也算是一種強力兵種,但是這人種向來罕見,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一大票來,而且這些半人馬的形狀,也和我以往所聽說的半人馬有很大區別。
不過現在這些半人馬怪物數目並不比我軍佔優,裝備更遠不如我軍精良,那麼他們想做什麼?不管了,反正如果我把這些人全部殲滅,把人頭割下來報功,就算不能攻佔馬丁列斯要塞,至少也不能算是我寸功未立吧!
這樣想的同時,我的部下也迅速散開排成戰鬥隊形,準備應付敵人的第一輪攻擊,可是那些半人馬只是站在兩邊山上,並不發動攻擊,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就在這時,「撲喇撲喇!」從空中有一個人扇動著翅膀落下,站在左首一塊大岩石上,所有的半人馬立刻都抬起頭看著這個人。
那是一個女人,而且是非常嫵媚成熟的女人。
紫色的短髮,紫色的眼睛,猩紅的雙唇,背後伸出一對黑色的蝙蝠皮翼,明白顯示出她吸血族的血統。她的肌膚雪白,絕大部分暴露在陽光下,誘人的身體曲線誇張而充滿媚惑的力量。亮黑色皮革的胸罩幾乎包裹不住她那過於豐滿的乳房,至於她套在股間的那件黑色丁字皮褲,由於過於緊繃的緣故,恥丘部位隆起,外沿擠出褲外。
這些加上套在修長小腿上的黑色皮製高叉靴子,使她充滿一種邪惡的媚惑力量,全身都散發出女王的氣息。
「天啊!!!」我和我的部下一齊驚叫。
我當然是驚歎於這女子身上那股使人肉棒為之一振的媚力,我的部下在叫什麼?難道他們也懂得欣賞這樣的女人?我轉過頭來,看著我那些部下,他們大多數任軍職已久,閱歷豐富,也許他們知道一些什麼。結果我看到這些人眼中都露出恐懼的目光。
「血蓮花!是吸精女王血蓮花!」他們驚叫。
吸精女王!什麼意思?我正想問個清楚,卻看到站在石頭上的那個女人把左邊翅膀張開揮舞,就在我還在想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我軍所處的地面突然向下坍陷,幾乎有半數士兵掉進這早就挖好的陷阱。
騎兵隊一旦掉進陷坑,那後果比步兵還慘。我正忙著從馬匹下挪開身體,忽然又聽見一聲吟唱。
「六芒五耀之光,天地楮之極,吾之血於萬魔之間,魔之極,血之契約之合,張開黑暗之結界,遮去天地的光輝。暗閹!」
我們眼前頓時一黑,週遭迅速瀰漫起大量的黑霧,所到之處,有些還沒掉進陷坑、剛剛爬出陷坑的人,也紛紛落馬昏迷,已在陷坑中的我自然也不能倖免。
「是奪魂霧!我們中伏了。」
這是我最後一個念頭,然後我就暈倒過去,耳邊還隱隱約約聽到那些半人馬發出難聽的「嘶嘶」歡呼聲,和一個女人銀鈴般的妖媚笑聲。
我再次醒來時,是因為感覺到身體的極度不適,睜開眼睛發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顛倒過來,我才知道自己是被倒吊著掛在屋樑上。幸好在我身邊,我那些部下也像我一樣被倒吊著,我們就這樣倒吊著講話。
「這裡是什麼地方?」
「是……是……吸精……吸精女王……」
「吸精女王是誰啊?」
「我不知道……我要死了……我不想死啊……媽媽……」
這個膽小鬼沒說兩句就哭了起來,還叫著媽媽的名字,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把你養大的?算了,換一個人說話。
換了一個人說話,結果還是一樣,我這才發現這房間所有被吊著的人都對這個吸精女王恐懼到極點。
「她媽的,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我的話音還沒有落,「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兩個半人馬走進來,把手裡抱著的什麼東西往地上一扔,然後隨手抓走吊在我前面的一個兄弟,我從窗口看到他們把那個哭泣的士兵拖進不遠處的一間大房子。
我又低下頭來,去看那兩個半人馬剛才扔進來的是什麼東西,一看之下我全身毛骨悚然。
天!那竟是一具色作焦黃,只剩下皮包著骨頭的木乃伊,再仔細看去,這具木乃伊竟赫然是我從首都帶來的一名騎兵,怎麼短短時間就死得這麼難看?
吸精女王?吸精?我突然明白了吸精女王這個名字的意思。
能把男人精華吸乾,使之變成人幹的女王,果然是讓所有男人都為之膽寒。而我在瞬間記起了曾聽軍中前輩提過的傳聞,我國目前幾名最厲害的盜賊,其中一名是吸血族,綽號「血蓮花」的女盜邪蓮,她神出鬼沒,率領的手下強悍勇猛,是地方軍頭痛的惡夢,但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她有虐殺男人的習慣,被她擄去的男人,給人找到時,通通都變作人干。
幸好我隨身帶有萬魂幡,就讓這吸精女王來嘗嘗我這淫邪至寶的厲害,我要讓她終生做我的性奴……嘿嘿……嘿嘿嘿……
我冷笑著抬起頭來,去看我珍藏在胸前行軍囊中的萬魂幡,這一看不打緊,我的身體一下子像浸入冰水之中。
我的所有衣物連同那寶貝萬魂幡,在我昏迷時竟已被除去,我竟是全身赤裸的被倒吊著。這一下子我完了,鐵定也會變成難看的人干,我還不想死啊!
「……媽媽……我不想死啊……媽媽……」我用比其它人還要大的聲音,痛哭起來!
可惜我的命運已經由不得我做主,第三天的下午,幾頭半人馬不顧我的狂呼大叫,將我拖進那吸血女妖的秘屋,也就是我每天看到一個兄弟活生生地進去,天明時只剩一具乾屍,垃圾般被拋出來的地方。
那個吸精女王早已在房裡等著了。身上仍是穿著那件三點式黑皮衣,隔近了看她,我發現她的年紀其實已經不小,就算不是媽媽級,至少也是阿姨級的熟女,可是歲月完全無損於她的美艷,反而給她增添了那種只有成熟女性才有可能擁有的魅力。
而且我又發覺,她的左手纖長柔美,右手卻不知為什麼戴著一隻黑色手套。
她命半人馬把我擺在一張鐵床上,手腳都給牢牢綁住,成為一個丟臉的大字形。等到半人馬退出去以後,邪蓮嬌笑著走到我的面前。
「聽說你就是這隊騎兵的頭兒?」
「是……啊……我不是……」我剛想回答是,又害怕她會用什麼特殊的法子折磨我,連忙矢口否認。
看著我驚惶失措的樣子,邪蓮不禁嬌笑,連帶胸前那一對包在皮製罩杯裡的超大尺寸乳球,跟著上下顫動不已,令人不能不想到這胸罩解開後的旖旎風光。
她媽的,好騷!這個熟透了的妖婦,直是騷媚入骨,實在讓人心癢難耐,我盯著那對巨型乳球,不由猛吞了幾口唾沫,她察覺到我的企圖,眼神一下子變得熾熱。
「想要了吧,你這臭男人,一看到老娘的奶子,就憋不住了吧?哼哼!」
她用細長的手指,玩弄著我的顎部,另一隻戴著手套的右手卻繞過自己臀部,褪下那件丁字皮褲,跟著,突然飛身躍起,騎到我的臉上,豐腴的大腿,用力往我的臉上壓夾。
「老娘這就給你……你想要的東西吧。」
毛茸茸的花園,緊緊壓著我的面龐摩擦,能夠真切感受到那兩片肥厚肉唇的柔韌,一股從女人下體所散發出來的芳香直衝我的鼻腔,是一種好像發酵成熟,稀有的發酵乳酪味道,這是只有最性感的極少數女人才會擁有的味道。我不禁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這股味道。
「哦呀哦呀,看樣子你好像很喜歡我的味道哦。」邪蓮開心地笑著。
「那你就盡情的聞吧。」
她把大腿張得更開,美麗的腿線成了三角形的形狀,而三角形的頂端就在我的臉上。
我向上仰著的鼻,被茂密的恥毛給壓著,耳朵則被大腿溫熱的肌膚給夾著。
「噢……」那濕潤的方寸之地壓在我的鼻子上,強烈的腥香直達我的腦門。濃密蜷曲的淡紫色陰毛,在我的眼睛上掃來掃去,她大腿一用力,我的眼睛就被長長的毛髮給遮住。
「給我舔!」她稍微鬆開大腿,讓差點被壓得窒息的我呼吸點新鮮空氣後,說道。
形勢比人強,我唯有老實地伸出舌頭,乖乖舔舐。她則扭了扭腰,讓自己下體最敏感的部分碰到我的舌頭,肉唇則在我的鼻子上摩擦,將我的鼻子完全埋入她的裂縫之中。這動作讓人看了覺得好淫靡,看到這個臭婊子這股子騷勁,我突然想到自救的辦法,只有讓她從我身上得到難忘的性愛快樂,我說不定會逃過一劫。
想到這裡,我立刻聚精會神,用舌頭侍奉她那已完全盛開的蜜花。
其實和其它方面相比,我的舌技實在乏善可陳,畢竟以往都只是在妓館中胡混,花了錢的是大爺,難道還要幫妓女舔嗎?
所幸,那本淫術魔法書上,倒是有一章專門講如何口交,我依著上頭的指引,舌頭忽舔忽吸,靈活地掃過兩瓣蜜唇,逗弄蜜蕊,不時更捲起成柱,輕輕探入濕暖牝戶。
變化多端的技巧,她瞇著雙眼,樣子似乎極為享受,牝戶中滲出滴滴淫蜜,幾下功夫就變成洪流,流得我滿臉滑膩。這妖婦的確是天生尤物,淫蜜散發的一股雌性麝香,竟熏得我慾火大熾,肉棒挺得老高,只想馬上找個穴大幹一場。
「小寶貝兒,你的舌頭很有一手嘛……嗯!真捨不得!」
她呢喃細語,聲音柔媚,艷媚容顏卻驀地鍍上一層淒厲殺氣,看來竟有幾分猙獰,讓我毛骨悚然。
這妖婦在虐殺過往的每個男人前,是不是也都這麼喚他們「小寶貝兒」?莫非我堂堂約翰·法雷爾男爵、英雄騎士、將門虎子、未來駙馬……竟會死在這妖婦手中?
我的恐懼猜想,轉瞬變成現實。這妖婦!她居然拿了柄鋒銳的小刀子,在我胸口劃來劃去,割出一道道血痕,初時甚淺,但手勁越來越重,有幾下甚至割穿了皮肉,深可見骨。
看著自己的血咕嘟咕嘟泉湧出來,我高聲慘叫,險些嚇得昏死過去。那妖婦卻似割上了癮,小刀越下越快,忽然她仰頭狂嘶一聲,伏下身來,就著割出的傷口,大口大口的吸吮我的鮮血。
媽呀!碰到這樣一個妖婦,真是糟糕透頂的事情,而唯一比碰到一個妖婦更糟糕的事情,就是這個妖婦竟然是吸血族!
吸血族在整個阿裡布達大陸都是一個讓人恐懼的種族,這當然是因為他們靠吸血維持生命的做法駭人聽聞。要不是因為他們的族規也規定吸血族雖然可以吸血,卻不準殺生,而且他們還擁有一些特別的技能,恐怕吸血一族早就成為整個大陸的公敵了。
不過根據那些人干,這個妖婦顯然沒有遵守族規。
邪蓮在吸血後,情緒昂揚到無法自制,兩眼中儘是非理智的光芒,本來艷麗的美貌,因為瘋狂而扭曲,血紅的嘴唇張開,露出裡面兩顆白森森的獠牙,渴求著鮮血與性慾!
「小寶貝,別怕疼,割得越深,血流得越多,你才會越快長大……嘻嘻!媽咪一見到你的血,心裡就說不出的歡喜!」
她狂笑著,嘴裡竟興奮得哼起小曲,像炒菜烹調一樣,用刀尖在我小腹上橫來豎去,雕起花來。不久,小腹上的傷口隱約便成一朵花形,只是被鮮血蓋住,看不真切。
「流那麼多血,寶貝你很疼嗎?沒關係,讓媽咪幫你補一補……」她突然舉起右手,爪尖在自己左腕上一劃,鮮血濺出,之後她便用左腕在我胸腹傷口摩擦,讓兩人鮮血交融在一起。
瘋婆子!這妖婦肯定是個瘋婆子!
光從她眼中那種瘋狂的光芒,我就能斷定這妖婦的精神絕對不正常,可偏偏現在我落在她手裡,成了這瘋婆子不知第幾號犧牲品。但說也奇怪,當邪蓮的鮮血流入我體內,本來流血流得頭昏眼花的我,忽然慾火如焚,像是服了最烈的春藥,陰莖挺得老高,又粗又硬。
「你很奇怪嗎?我告訴你,沒有男人能抵擋我的魅力,連你也不例外。」
邪蓮狂笑著,摘下了一直纏封住右臂的黑咒布,與她纖纖左手不同,那是隻野獸般的爪子,覆蓋著黑色鱗片,血筋突起,尖銳的程度,肯定可以一把就抓爛特級鋼鐵。
而邪蓮跟著做出了恐怖的動作,她從鐵台上撕下一小塊鐵片,再拾起地上的衣衫碎屑,用魔鬼右手一揉,再攤開時,只見衣衫中隱有金屬光澤,兩樣材質不同的東西,竟已融做一團。
「這次只是布,如果我把鐵嵌在你的傷口上,你猜猜會有什麼後果?」
聽了這句話,我本來的疑惑,頓時化為滿心驚恐。
血魘秘錄中曾有提及,黑魔法中有某一派系,堪稱生化魔法的極至,疑為直傳自魔界,能以秘術對生物做出不可思議的改造與結合,像是將金屬融入人體,增加身體硬度,將野獸肢體接於人身,製做出種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怪物,早前見到那批半人半馬的怪物射手,如今想來便是這種秘術下的傑作。
「我血蓮花要奸的男人,從來沒人能逃過,你用這麼笨拙的把戲拖延,只是自討苦吃!」
她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一面用左手抓住我的陰莖,上下搓弄了幾次。
霎時,傘狀的紫紅色龜頭完全暴露出來,就連橢圓形的冠狀溝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隨後她從鐵台下拿出一根蠟燭,點燃之後,移到了我的陰毛上,在那兒晃了一晃,霎時,一滴火紅的蠟油應聲而落。
「啊……」我的恥部受到灼傷,全身猛烈抽動了一下。
「嘿嘿……很舒服吧?」
她邪淫的笑著問道。跟著她故意略過了我高高突起的陰莖,來到了我的春袋,兩顆下垂的睪丸靜躺在陰囊裡,表皮佈滿皺折。她的眼神停留在那上面,跟著將手中的蠟燭微微傾斜。
「唔……啊……」
當敏感帶之一的陰囊受到蠟燭的肆虐,我不由得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哀嚎聲。
「嘿嘿……真沒用!」邪蓮邊說邊讓火紅的蠟油一滴滴落在我的陰囊上。
「唔……痛……啊……」
我悲慘地哀吼著。這妖婦的確是操控肉體的能手,儘管我滿心不願,但因為刺激的關係,睪丸不時猛烈向上縮動,龜頭前端的馬眼滲出了更多的分泌液。
「怎麼?很期待吧?」
她用淫邪的眼神看著我,雪白的手無情地轉動一下,受到傾斜的蠟燭立刻落下火紅的蠟油。
「啊……」我發出響徹雲霄般的殺豬聲。
相較恥部和陰囊,龜頭前端佈滿神經末梢,因此敏感度可以說是最強烈的!從龜頭那兒傳來的強烈刺痛感,逼得我全身每個細胞都緊繃起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陷入了幾乎要窒息的苦楚中。
「呵呵……是不是很棒啊?」
蠟燭不停滴下熱液,灑遍我身體各處,沒多久,我的身體已經完全佈滿了紅色的蠟油。由於疼痛太過激烈,我臉部嚴重扭曲,翻著白眼,就連指尖都在顫抖著。
「嘿嘿……真沒用,這樣就不行啦?」
她對我完全沒有憐憫之心,依舊無情地羞辱著我。不時發出瘋狂的尖笑,我則連偷罵瘋婆子的力氣都沒有,全身上下到處酸軟,就只有陰莖還是又粗又挺。
「怎麼樣?很舒服吧……」她得意地笑問道,伸出手去,解開一直戴著的胸罩,那一對雄偉的巨乳彈出,我的眼光,立刻落在這對圓球的尖端。
由於發情,乳暈已經隆起,猶如火一般的鮮紅,凸現在雪白雙峰的頂端。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雙峰,手指夾住乳頭,夢囈般的說道:「有人說這是兩朵血蓮花,你看像不像?」
沒等我回答,她的眼神突然射出寒光:「讓你死後作個明白鬼,告訴你老娘的名字,就叫做邪蓮!」這句話一說完,她移動身軀,將我已經脹大到極點的陰莖納入體內。
(你媽的瘋婆子……)
第五章
萬魂魔苓
這吸血女魔的牝戶,果然不同凡響,當她剛剛坐下,我的陰莖像是插進了一個寬鬆的布袋,幾乎感覺不到肉壁的存在。
但是邪蓮一吐氣,霎時間穴內膣肉像有生命一樣,將陰莖緊緊包裹住,緊窄的程度,比未破身的處女還要厲害。膣肉痙攣地波動,陰莖在內被勒得密不透風,我從未遇過這麼能控制自己膣內嫩肉的女人,如果她有那個意思,肯定可以用牝戶,硬生生挾斷我的陰莖。但她沒有,溫暖的肉壁,像是淫獸的觸手,妖異地蠕動,將我陰莖中的所有汁液,一點一滴往外搾出。
後來我才曉得,這妖婦沒有抓到新俘虜時,就與那些人頭馬身的怪物性交,用粗大馬來滿足自己,因而練出了這套牝戶膣肉縮放自如的秘術。
前後交攻,我更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沒幾下功夫,就慘叫出聲,把所有精液噴灑在她的淫穴裡,三兩下就被吸得乾淨。那感覺比做神仙還爽,要不是身在這樣痛苦的環境,而是在嫖院,我一定天天包下這婊子,什麼美女都不屑一顧。
經歷連番折磨,體力耗得差不多,這時甫一射精,我全身酸軟無力,疲倦欲死,陰莖更再也直不起來,本以為惡夢可以就此結束,誰知這妖婦卻又坐在我臉上,強迫我喝下從那騷逼流出的混合著我和她淫液的液體,結果不知為什麼,我立即慾火如焚,陰莖再度硬直,又給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如是四次,我已經射精射得眼冒金星,兩腿發軟,那妖婦卻連一點罷休的意思都沒有,猶自在我身上挺動不休。如果是普通人,這樣下去唯一的下場,就是和以前我看到的那些從這房中抬出的乾屍一樣,全身的血肉精華都被吸得半滴不剩,成為一副乾巴巴的駭人模樣。
急中生智,我忽然想起了淫術魔法書中,與結界相關的幾章。雖然說要藉助女性肉體才能施放,不過我們兩人現在肉貼在一起,正是偷偷施法弄鬼的大好機會。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慾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我用一種近乎夢囈的音調念完了這段咒語。所幸這妖婦可能平常吸人精血吸太多,腦子有點不太靈光,沒事把整間房弄得暗暗的,燈光也全是粉紅色,所以當粉紅色的結界,悄然在空氣中形成,她半點都沒發現。
本已精疲力盡的我,忽然變得勇猛無雙,充滿精力的陰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昂揚姿態,在邪蓮的淫美穴內橫衝直撞,銳不可當。
妖婦大為吃驚,顯然從沒遇過我這樣的例子。我並非持久不洩,金槍不倒,而是大洩特洩之後,馬上又像沒事人一樣,再次與她縱情狂歡。
萬難想到,靠著淫慾結界的幫助,不管邪蓮怎樣扭腰促精,我居然還是硬給他撐到天明,打破這妖婦的紀錄,成了她眾多床伴中,唯一到天亮仍未給她吸成乾屍的首例。
天明後,邪蓮眼見仍無法將我吸乾,嘖嘖稱奇,放棄與我的漫長性交,離屋辦事,直至夜幕低垂,又再回來繼續。
如是四天,我幾乎一到天明,就昏死過去,到了晚上,又被這女魔虐玩、姦淫,每一次都是靠淫慾結界撐過。理所當然,那妖婦不會拿什麼東西給我進補,飲食只有稀薄的米湯,反正死了一個換一個,全部死完再換一批,她何懼之有?
淫慾結界的原理,有些類似透支將來的體力,但是明明知道這是飲鴆止渴,一時間卻也顧不得這許多,不過,到後來我偷偷也反吸這妖婦的真元,讓身體不至於崩潰太過。
其實,就某方面來說,我倒要感謝老天給我這四天的地獄試煉,要不是有這四天,後來在索藍西亞的四個月牢獄生活,公子哥的我肯定無法熬過去。
在這四天中,邪蓮本身也有了改變。一方面是驚訝於我能挺上這麼久時間,另一方面,由於淫慾結界同時也大幅提高了她的感度,以至於性交時,不再是完全由她掌控的一面倒,越來越多時候,我能清楚感到她在我的挺送間,嘗到久違的快感。
或許是因為這樣,這幾天的晚上,她對我的態度似乎柔和了些。仍是殘酷地虐玩,而且她仍是每次都要吸我的血,不過傷口卻小了,沒那麼難挨,這大概也是那妖婦近年來少見的舉動。
在某些時候,她會對我微笑,或者對我做一些其它比較親暱的舉動,到了第四天的晚上,她甚至破天荒的為我做了一次口交,不過想到她身為吸血族,吹簫時我心中頗為惴惴不安,深怕她一時興起,用那兩顆長長的獠牙把我這唯一能夠保命的法寶咬斷,事實上,她倒真的咬過一次,不過只是輕輕一下,然後就在我連聲驚叫聲中,發出銀鈴般悅耳的笑聲,看來是看破了我的心事而和我開玩笑。
這樣的變化,令我略微心安,決心乘熱打鐵,索性憑借我高潮的性技,征服這貌美如花,卻心如蛇蠍的毒婦,讓她把我放出這鬼地方。
但是自從我被綁到這鐵床上以後,就再也沒有被解開,看來她對我只是把我當作比較難得的寵物,我最終不是被拋棄殺死,就是要老死在這鐵床上。
然而這看似要一直延續下去的地獄,卻在第四天晚上有了改變。
那天晚上,邪蓮和我又度過一個銷魂的夜晚。和前幾天不同的是,邪蓮異常的興奮,結果把我的身體弄得遍體鱗傷。
在漫長而血腥的性愛之後,邪蓮破天荒的沒有立即離去,而是躺在我身上,用她那隻纖柔的左手在我身上撫摸,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爬搔著我的肌膚,令我舒服之極。
看來這妖婦終於被我給征服了,我正想要如何說上兩句好話,看看能否讓她把我給放了,一低頭,卻發現邪蓮冷艷鳳眼中滿溢著殺氣,我心中忽然一凜。
(不對!這瘋婆子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聽我的……不妙!瘋婆子決定要殺我了!)
我立刻明白,這心中滿是怨毒的妖婦,是不可能對人現出軟弱的一面的,這幾天的交媾,她在我面前露出了疲態,更讓本來緊繃的身心,有了鬆懈,她警覺到這樣的危險性,於是決定將我殺掉,必是這樣。
「你這小鬼很特別,殺了你,我也覺得有點可惜……不過,你就怨自己的命不好吧!」邪蓮張開櫻唇,兩顆尖銳犬牙閃著白光,慢慢往我喉嚨貼近,預備咬穿我的咽喉,吸乾我的血液。
千鈞一髮之際,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雖然不知行不行得通,但是現在這關頭,死馬也只有當活馬醫了。
「等一下!」我先制止她的動作,她停下來,冷笑著看著我:「怎麼,你還想求饒嗎?不要想這個主意了,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唉!」我先故意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一聲歎息充滿了感傷的氣氛,等到她露出狐疑之色時,我才繼續說道:「我也知道我今天難逃一死,能夠死在你這樣的美人手裡,我也心甘情願。可是我希望在死之前,你能夠把我的行囊找來,把裡面的那把小傘給我。我希望我在死的時候,能夠抱著這把傘,安詳的死去。」
竭盡全力,把這番話說得像是真情流露,臉上也做出緬懷往事的朦朧神情。我把話說完,我又歎息了一聲,喃喃的念了兩句詩。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我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但是邪蓮就貼在我身上,她怎麼會聽不到?邪蓮雖然邪惡,畢竟也是個女人,恰好我非常瞭解女人這種動物,天生就愛做些浪漫的白日夢。
果然,邪蓮在盯著我看了半天以後,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你這麼一個軟骨頭,竟然還是個多情種子,好吧!看在你這幾天讓老娘這麼舒服的份上,我就成全你。」
她說著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走了出去,過了片刻回來,手裡提著我的那個行軍囊,當著我的面打開以後,這妖婦隨意翻動內裡的東西,第一樣入她法眼的,是星玫那柄神劍。
「這柄失傳多年的紅劍·百鬼丸,是大地五大神兵之一,你居然弄得到手,不簡單啊!」
誰知道小丫頭送我的袖中劍,還有這多名堂,不過我劍術太差,就算神劍在手,也鐵定鬥不過這妖婦,最好她能趕快把那把小傘交到我的手裡。因為那把傘蒙傘的面料,就是我剪裁下來的碧血紗帳,這把傘,其實也就是萬魂幡啦!
邪蓮跟著又從我的隨身行囊中,翻找出各樣東西,除了金銀錢幣,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強精秘藥。血魘秘錄我記熟後早已毀去,淫術魔法書沒有帶在身邊,新的淫蠱尚未煉好,最後她終於拿出一把巴掌大、小傘模樣的東西,萬魂幡!
她把萬魂幡拿在手裡,端詳了好一會,又把它張開,嚇得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所幸她對於俗稱巫術的黑魔法並不在行,以致沒有發現萬魂幡中的強大能源,看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破綻,就解開我的一隻手,把萬魂幡放到我手裡。
手裡握著萬魂幡,我的心裡簡直笑開了花。這個妖婦,你知不知道你犯了致命的錯誤!我張開萬魂幡。
「我血玄黃,其命蒼蒼;我魂冥靛,其魄幽常,敕令魅魎,奉我……」我一面念,萬魂幡上發出慘綠青光,陰氣倏地籠罩四周,粉紅色的燈光,驟轉碧綠,幡中萬魂更開始騷動……
不過很可惜,咒語念得太慢,向來是魔法師的心頭劇痛。我還欠最後兩句,就要發動萬魂幡,哪知邪蓮夾手一奪,立刻就將萬魂幡搶了過去。
「哼!就知道這樣東西有問題,你……」邪蓮話只能說到這裡,因為萬魂幡中的一萬怨魂已經在她手中發動。煉製萬魂幡時,我曾滴入自己的鮮血為記,讓它不接受他人為主。現在正受到咒語啟動,忽然脫離我的掌握,沒了咒語和血心的鎮壓,幡中萬魂立即發動反噬。
我睜大眼睛,震驚的看著這由血魘大巫師精心煉成的萬魂幡,發動後的每一個變化,我根本沒有想到這萬魂幡竟會有這樣大的威力。
沒有人能形容那一幕光景!
成千處女怨魂,驀地從幡中竄出,在邪蓮週遭激烈旋飛,發出淒厲哭嚎,擾人心魄,頃刻間便將邪蓮團團圍住。
起初,邪蓮念動黑魔法的護身咒文,但在數千怨魂的夾攻下,她的護身咒只能稍微將怨靈驅開,跟著又被怨魂纏上身,噬咬血肉。
邪蓮給這突來驚變嚇得魂飛天外,大聲尖叫,手中萬魂幡落了地,連忙振起背上蝙蝠雙翼飛起,穿破屋頂,想要逃去。
「颼」的一聲,怨靈們組成一條繩索,纏住邪蓮右踝,將振翅高飛的她扯了下來。邪蓮不住鼓動蝙蝠雙翼,但幡中怨靈出來得越來越多,轉眼便過六千之數,不但將邪蓮一尺一尺地扯回屋裡,更在地上結成一張蛛網似的東西,將邪蓮牢牢黏在上面,變成一個兩腿分張,牝戶完全高挺的羞人姿勢。
而更多的怨靈則在邪蓮面前逐漸凝聚,組成一個千嬌百媚的形體,從我被綁住的鐵台上看去,只能看到這由怨靈組成的美女的背面。
從背後看去,這個怨靈美女身材高大魁梧,比我還要高出一個頭,圓滑寬闊的雙肩向下,順著美好的曲線,收成纖細不堪盈手握的蜂腰,然後又急劇膨脹成高翹圓潤的臀峰,而雙腿則修長筆直,不說別的,光是這無懈可擊的妖嬈背影,就已經讓我心動不已,本已被邪蓮將精華吸得乾乾淨淨的肉棒,一下子又重獲生機。
這個美女走到邪蓮的面前,伸手玩弄著她那巨大的乳房,又蹲下去吮吸邪蓮的牝戶,隨後伸手握拳,狠狠地捅進邪蓮牝戶裡,邪蓮的慘叫差沒把我耳朵喊聾,可是那隻拳頭最終仍是被她容納下去。
怨靈組成的美女,拳頭不住抽插,邪蓮的慘嚎更是高亢入雲。
女人當然受不了這麼粗暴的對待,但是更重要的,卻是萬魂幡本身就是邪中之邪的聚合體,萬千怨魂此刻與她肉體接觸,除了腐蝕她的血肉,更將她的魂魄整個吸去,以助長萬魂幡的邪力,此刻她除了血肉劇痛,靈魂一定也被邪力以煉火煎熬,生不如死。
過了一會兒,邪蓮的慘叫聲越來越小,那個怨靈美女已經趴在她的雙腿之間,津津有味的吮吸順著手臂從她牝戶中流出的淫液。我知道只要她洩身,她的魂魄就會隨著淫精流出,從此拘禁於萬魂幡內,肉體也會被啃食得乾乾淨淨,永不輪迴。
我趕快念動幾個咒語,這是基礎魔法的托物浮遊術。幾個雪白光盤,把被邪蓮扔在地上的紅劍·百鬼丸托過來,我連忙拿起神劍斬斷綁在身上的鐵鏈,跟著馬上拿起地上的萬魂幡,躲到一邊去,隔山觀虎鬥。
邪蓮的面色已經變成灰白,原本嫵媚迷人的大眼暗淡無光,看來已經接近油盡燈枯,她神情苦楚,面頰抽搐,本來在呻吟,看到我來,立刻緊咬牙關,但是堅硬勃起的乳豆卻暴露了她的性感。
這臭婊子殺人無算,當然知道失敗的命運就是死亡,不過她倒挺堅強的,在這時候還不肯向我求饒。
我暗自欣喜,這企圖吸乾我的妖婦,終於嘗到報應了,欣喜下忘形低呼一聲,哪知,聲音才發出去,埋首在邪蓮腿間的那個怨靈美人,忽然抬起頭,向我走來。
她的身體在空中舒展,被我看個清楚。果然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除了艷麗妖嬈,胸前巨乳更與邪蓮也有得拼,可當我目光落到她的雙腿之間,卻大驚失色。
「怎麼……怎麼會這樣?」正常人那個部位,男人是吊,女人是逼,可是這個怨靈組合的美女,那裡卻什麼都沒有,沒有陰莖,也沒有牝戶,只有光溜溜的皮膚。這……這不成了無性人了嗎?
因為驚訝過度,我忘記閃避,結果被她一把抱住,我能夠感覺到她那光禿禿的胯下死命摩擦我的肉棒,從她口裡發出古怪的叫聲,聲音忽高忽低,時男時女,在她眼中閃爍著的,是我非常熟悉的那種情慾之光。
怎麼突然之間發起情來?難道這也是使用萬魂幡的必然過程?我的心裡大叫糟糕,老子才剛剛被邪蓮那妖婦強姦完,難道又要被這妖物再奸?更不對頭的是,她要拿什麼來奸我?
「你……你……你要幹什麼?」我突然想起手中的萬魂幡,連忙舉起橫在胸前。在煉製萬魂幡時,我曾滴入自己的鮮血為記,讓其中怨魂終生奉我為主,但對這怨靈聚合體,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所幸,那美人在看到萬魂幡以後,停止了動作,就在我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她卻馬上又抱住我摩擦,小腹不住亂頂,把我的龜頭頂得好疼。我也看出她巴不得能夠有個洞好讓我插進去,但是這種事情,我又有什麼辦法?
如果單是這樣,還不打緊,那美人在不得慰藉,慾火無處可洩的情況下,週身黑氣纏繞,無數怨靈滿屋子亂飛,這樣下去,搞不好連我會被失去控制的怨靈活活給弄死。
我心裡不知把死去的血魘罵了多少遍,什麼不好,卻偏偏要煉製這活見鬼的萬魂幡,結果第一次使用就捅出這麼大的麻煩,這死人妖真是死有餘辜。
就在我痛罵血魘的當兒,躺在怨靈蛛網上的邪蓮,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如果放了我,我就救你。」
危機之中這時候聽到這句話,我如奉綸音,連忙答應了她的要求。
邪蓮讓我把那美人弄到她的身邊,這倒不算太難,我勉強抱起八爪魚般黏在我身上的女人,一步一步挪到邪蓮旁邊。可是這吸血妖婦又讓我把怨靈美人的雙腿分開,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好在我急中生智,連忙用手溫柔撫摸她的每一寸身體,尤其是那一對巨型的乳房。在我又哄又摸,口手並用之下,怨靈美女終於把那兩條修長美腿張開,露出那片古里古怪的方寸之地。
只見邪蓮舉起那隻形狀恐怖的魔手,尖銳的爪尖在那美人胯間摩擦,突然一下子刺進了她的身體。我驚訝的睜大眼睛,卻看到邪蓮的魔爪在怨靈美人身體裡面左旋右轉。
怨靈美人顯然極為痛苦,可是卻沒有發怒,時間慢慢過去。邪蓮的身體開始顫抖,面色蒼白,像是在忍受著什麼極大的痛苦,大概足有半個時辰,她長吁一口氣,慢慢把那隻魔爪從怨靈美人的體內抽出,馬上就因為體力透支而暈厥了過去。
怨靈美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可是精神卻極為亢奮,口裡不住發出呻吟,又用手在自己那裡撫摸。
我本來是有些恐懼的看著她的舉動,可是隨著血跡被她抹去,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隨手拿了塊布,把那裡的血污擦得乾乾淨淨,可是那清楚呈現在我面前的美麗景象,還是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那本來什麼都沒有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處輪廓分明的女陰。不錯,真是女人的牝戶,輪廓清醒,形狀完美無瑕,淡淡的淺櫻色花唇,現在正猶如鮮花般綻開,露出了裡面錯綜複雜排列的皺褶,在我手擦拭的刺激下,蜜壺裡面已經源源不斷流出濃稠的花蜜。
實在太美了,尤其是在那裡半個時辰之前還是一片沙漠,現在卻變成如此美麗的花園。這都是因為邪蓮的那隻手!那根本不是人間的東西,而是直接來自魔界的邪物。
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去仔細想這些事情,因為剛剛變成女人的怨靈美人,又一次緊緊抱住我的腰,但是這次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不知所措,而是挺起早就殺氣騰騰的長槍,破門直入。
「啊!」的一聲,分別從我和怨靈美人的口中發出。她的叫聲苦楚中飽含嬌媚,卻不像以前那樣時男時女,完全是正宗女人的調子,而這叫聲,則是因為被我侵佔處女的緣故。
邪蓮這妖婦,居然連那一層處女膜都做了出來。而且把怨靈美人的裡面做得那麼狹窄,那麼多褶皺,那麼富有彈性,這簡直是天下第一的名器啊!我興致勃勃的在怨靈美人身上馳騁,每一次插入,都是在體驗人間的至樂。
從怨靈美人的口中,吐出包含芬芳的氣息,實在是太溫馨了……不知道是因為我心理變化的緣故,還是怨靈美人在變身之後身體結構同時起了其它的變化,我感覺到她的身體此刻完完全全的充滿了女人特有的味道。
她的反應更是激烈,就像是被電流擊中似的震動,呼吸時斷時續,口裡含含糊糊的述說著對我衝擊的歎息。
「啊!!不要……不要再進去了……哈!呼……好像著火似的……啊!……」
口裡說著不要我再繼續的話語,身體卻做出完全相反的舉動,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纏在我的腰間,那飽滿碩大的乳房,更死命抵住我的下頜。
我乾脆低頭含住一顆蓓蕾般的乳頭,吮吸起來。這新的刺激,立刻使怨靈美人發出更加高亢的尖叫呻吟,膣腔內下意識的收縮,隨後,就像火山爆發一樣,大量的蜜汁打在了我的龜頭上。可是她長腿還是勾住我的腰臀,不肯放開。
「啊!……實在太舒服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做個真正的女人是這麼樣的舒服。」
「你……你究竟算是什麼?」我試探著問她。
她嬌媚的橫了我一眼。
「你說呢?」看到我的驚惶神情,她笑著咬了一下我的肩頭:「不知道你這小子上輩子修了什麼福氣,得到血魘千辛萬苦煉製的萬魂幡不說,困在幡內的姊妹們也因為你替她們報了大仇的緣故,都心甘情願聽你差遣。」
我又驚又喜,卻又不敢相信她所說的話,
「你……你的意思是?……」
「我現在是你的奴隸了啊!我是怨魂們融合而成的靈體,也是管理萬魂幡的精靈,魔法規律第一條就是靈體不會反噬主人,我身為魔靈,自然也不能違背這條規律。唉!沒想到我這魔靈……不,這個名字不好聽……嗯!叫什麼呢?……」
「嫌靈字不好聽,就把靈字改成苓字,你就叫魔苓吧!」我隨口說道,一邊用手指在她白玉般的胸膛上比劃。
「啊嗯,這樣的話就好多了,而且是主人給我取的名字,我以後就叫魔苓好了……我魔苓會永遠好好的服侍主人……」如訴如慕,似怨實喜的話語,從魔苓的口中娓娓的說出。聽的我心懷暢放,沒想到我誤打誤撞,居然得了這麼大一個便宜。
這時魔苓戀戀不捨的放下腿站起來,站在地上的時候,眉頭忽然皺了一下,露出痛苦的神色,那微蹙眉頭的可愛樣子,看得我心中又是一動。
「怎麼了?」我連忙扶住她。
魔苓的臉上突然升起兩團紅暈,她又橫了我一眼。
「都是你啦!還好意思說,哼!」說著她把我扔在一旁的萬魂幡拾了起來,仔細的端詳,然後輕輕歎息一聲,把那把萬魂幡放到胯下,塗上剛剛從她那裡流出來的處子鮮血。
萬魂幡的傘面突然射出萬道陰風,在她的身邊盤旋飛舞,然後被她的身體吸收,我看到魔苓全身血色似乎一下子都消失,變成煞白,然後萬魂幡發出青色的光芒。
魔苓把萬魂幡遞給我。
「好了,我剛才已經把這萬魂幡上最後的怨氣都吸收到自己體內。現在我很累,我要回萬魂幡去休息了,記得沒事的時候要讓我出來,如果我不能經常和主人做愛化解這些怨氣的話,我的法力會大幅降低哦!」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沒想到魔苓對我倒真是一番苦心,不過最讓我高興的,還是我能夠擁有這麼一個法力高強的女奴──而且是性奴,死心塌地的為我做事,我將來獵艷,想必能夠增加很多勝算。
「啊!對了,我忘了說一件事,這個女人!」魔苓指著昏迷過去的邪蓮。
「這個女人的這支手是很有用的,而且她……她還有別的神奇能力!」魔苓的臉上掠過一絲暈紅:「我有預感將來她能給主人幫大忙,所以我想主人最好留她一條命,至於如何把她降服,就要看主人您的功力了。」
聽到魔苓這一心一意為我考慮的話,我真的有些感動,走上前去,把她嬌軀擁在懷裡,深深一吻。
後來我才知道,魔苓之所以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沒有牝戶,是因為我使用了血魘鮮血煉製萬魂幡的緣故,我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讓萬魂幡的主管精靈因為血緣不純而失去性別,如果沒有邪蓮,其後果一定是我被無處洩慾的怨靈弄至粉身碎骨。
長長的臨別一吻終於結束,魔苓嫣然一笑,霎時間消失不見,偌大一個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和昏迷中的邪蓮兩人,我考慮一會以後,決定按照魔苓的話征服邪蓮這個吸血妖婦。
於是我抱起邪蓮軟綿綿的身體,把她綁在那張我已經躺了四天的鐵床上,躺在她的身邊,枕著她的高聳乳峰沉沉睡去。
第六章
左擁右抱
心愛的星玫羞怯的在口中含著美酒,湊到我的嘴邊,讓我從她那微微張開的紅唇中啜吸,她的小手則引導著我的手,伸進她的衣內,撫摸著那柔軟、滑膩的雞頭香肉……
「咚」的一聲響,我的頭碰到鐵床上發出的響聲,和隨之產生的劇痛,把我從綺夢中拉回現實。我捂著頭坐起來,發現我還身處秘室,而躺在我身邊,被鐵鏈綁住的邪蓮已經醒來,正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束縛,同時用憤怒而鄙夷的眼光看著我。
「你說過要把我給放了的,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傢伙。」
沒想到她竟然笨到上了我一次當,居然還會第二次相信我說的話,是不是這妖婦和那些智力低下的半人馬在一起時間呆久了,腦筋變得有些秀逗?
「嘿嘿!像你這樣的尤物,我怎麼會捨得把你放了呢?」我淫笑了兩聲,看著邪蓮妖嬈的胴體,不由得想起魔玲說的話。
怎麼樣能夠讓這個妖婦為我所用呢?我在心中思忖,可是注意力卻根本不能集中,因為邪蓮的豐肌碩乳,經過在我睡眠時這一段時間的休養,已經恢復了元氣,此刻隨著扭動,不斷蕩漾出美麗的肉波。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她拚命扭動反抗,不過被鐵鏈綁著四肢,她又怎能抗拒我的猥褻。很快,邪蓮的鮮紅乳首就在我技巧熟練的挑撥下,變得又硬又大,而她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眼神也漸漸朦朧起來。
她媽的,這娘們果然是個騷婊子,一碰到男人就大發特發其騷,不過這幾天你把老子整得這麼苦,怎麼能讓你這麼舒服?
我轉頭看到不遠處茶几上擺著幾支大概是做為暗器的細針,立刻取來,一口氣就刺穿了邪蓮的乳頭。
「啊……」
痛苦的感受,使吸血女妖臉色蒼白,嘴裡也發出苦悶的哼聲,同時她雪白的額頭上冒出汗珠,並用力皺起眉頭。
「哈哈……這才叫人爽歪歪呀!」
聽到邪蓮痛苦的呻吟,不知怎地,我竟然獲得了極大的快慰感,為了加強我快慰的感受,我跟著把細針刺在邪蓮的恥丘上,然後繼續往下折磨她的大陰唇和柔軟的小陰唇。
沒想到隨著我的針刺,邪蓮的身體竟出乎我意料的變得火熱,那散發著妖艷色澤的裂縫開合,咻咻的吐出熱氣。
原來這婊子不僅僅是虐待狂,在受虐時身體產生的反應,居然更強烈。我的心中突然一動,想起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少婦,必須要在強姦時才能達到最強烈高潮,如果我能讓邪蓮也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我不信這淫蕩的女人不向我屈服。
我更加仔細的用鋼針穿刺邪蓮肥厚的肉唇。
「唔……呀……」
當陰核也刺到時,邪蓮完全陷入身心都有如火燒般的被虐待感的巨大漩渦中,彷彿是決堤洪水般的蜜液流滿了我的手。
「嘿!你的陰戶濕淋淋了,感覺很不錯吧?」我突然開口用一種淫猥的語調這麼問道。
「哈……呵……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咿……哦……」邪蓮本來應該是憤怒語氣的回答,卻因為不時的呻吟,變得像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反而更激起我的慾火。
「是嗎?想要殺我,真可惜啊……你是不會有這個機會了……」我喃喃說著,然後抱起邪蓮雪白的雙腿向上抬,把頭湊到邪蓮的大腿根上,伸出飢渴的舌頭。
「啊……唔……」
由於大小陰唇被針刺得出血,因此邪蓮的股間紅了一片。然而我並不介意,依舊把血和蜜汁弄在一起貪婪地舔著。那種樣子看上去好像非常飢餓,只知道拚命地舔。
「呀……啊……疼……呀呀……」在邪蓮痛苦的呻吟和血腥味中,我的陰莖已經勃起。
(啊……那是……)當注意到我的肉棒時,邪蓮做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肯定沒想到我看來不是多強壯的體格,在性事上的能耐卻比所有她見過的壯男更傑出。
當然,這有大半是靠了淫術魔法書的指導。我托起邪蓮的蜂腰,拿起一把椅子,硬塞到她的腰下。
「啊啊……你又要虐待我了……」邪蓮此時的身體形成鐵板橋的形狀,神情痛苦,話音中卻隱隱的含著興奮。
「這麼美的屁股和陰戶……大地上有多少男性,都想看邪蓮女王的這裡啊!你知道嗎?」我陶醉地說著,用力把邪蓮肥厚的淫唇拉得很長,然後再猛地鬆手讓它縮回去。
「真有彈性啊!」
邪蓮在我的玩弄下只知道呻吟,雖然拚命的想要扭動其實已被完全固定的腰肢,卻一動不能動,過度緊張的肥白大腿已經開始出現痙攣,流出汗水。
我握住分身,用雞蛋般大小的前端,抽打著邪蓮雪白平坦的小腹,看著她渾圓陷下的可愛肚臍一鼓一鼓。
「別再折磨我了……你要幹就幹吧……」邪蓮完全放棄自尊,扭動著正被我抽打的部位。
「好!這可是你說的喔……」我笑嘻嘻的跪在她雙腿之間,當看到我粗大的肉棒漸漸靠近自己陰戶時,邪蓮臉上露出由衷的喜悅。
「啊……真大……」邪蓮不由得張大了嘴巴,聲音顫抖著。
我扶著肉棒,在邪蓮蜜壺的邊緣畫著圓圈,卻故意不插進去,結果邪蓮的蜜壺中心也只好隨著我肉棒旋轉著,洞口嫩肉完全張開,從裡面流出飢渴的口水。
經過這幾天的日夜交合,我早就注意到她的身體一旦開始興奮,就無法自行停止,必須要經過長時間的交合洩身,這種興奮狀態才會逐漸減弱。我不知道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是因為吸血族女人的身體構造特殊,或者是邪蓮屬於那種天生的蕩婦。
現在邪蓮就已經處於亢奮的巔峰狀態,正是我玩弄她的大好時機。
「求求你,快進來吧!不要再折磨我了……」邪蓮啜泣著,用力的向上挺動屁股。
「嘿嘿!這樣就想得到,未免太簡單了吧!我要你親口承認自己是我的女奴。」
「……我……我是你的女奴……」
「這樣怎麼行?要說自己的名字,說詳細一點,還要向我表示忠誠……」
「我……邪蓮……是……約翰·法雷爾大人的女奴,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屬於約翰·法雷爾大人,請約翰·法雷爾大人操我這個女奴吧……」
邪蓮倒很精乖,直到現在自己已經沒有抵抗的能力,索性放棄抵抗,大聲說出屈服於我的話語。
我伸出手去輕輕撫摸邪蓮的恥丘,故意說道:「也不知道這個洞插進去舒不舒服?」
「一定舒服……」邪蓮呼吸急促地催促道:「快進來試試看吧……」
「嘿嘿……真沒見過像你這麼淫穢的女人……」我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緊跟著我的性虐待狂,使我在插入陰戶前,又用大頭針刺穿邪蓮的兩個脆弱的乳頭。這麼一來,邪蓮胸前立刻流出鮮血。
「啊啊啊……」
邪蓮痛苦地叫著,但馬上便被我一口氣全部插入。
「啊……」邪蓮發出悲鳴的聲音。
此時她的乳頭流血,再加上陰戶被巨大無比的陽具刺入,巨大的衝擊使她臉色發白。
「痛……痛……嗚……那樣……用力……插……會痛的……啊……嗚……」邪蓮斷斷續續地哭喊著。
「呵呵,你的穴穴真緊啊……喔……」已不是第一次享受她陰戶的我,仍感到呼吸急促。
「進去了……進去了……好深……插到最裡頭了……啊……好像碰到子宮了……喔……」
我不斷喃喃叫吼,身體也冒出汗珠。
「啊……我的東西在你的身體裡……噢……」
「進來了……插得好深……」
斗室之內,充斥著這樣淫穢的叫喊。
「啊……好大啊……喔……」邪蓮洞口和裡面都非常濕潤,淫穢且濕潤的粘膜緊緊圍繞住我的肉棒,順著陰莖滲出剛才被大頭針刺穿的鮮血。
「好……好舒服……我要瘋狂地摩擦……啊……」我開始用大陽具在淫穴裡抽插。
「痛……你的那根實在太粗大了……啊……不要動……好像裂開了……啊……痛……」
我才剛動幾下,邪蓮只覺陰穴快被撐破了。
「邪蓮……扭屁股……」我說著伸手拍打邪蓮的側臀。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動這個屁股……」
邪蓮高抬的屁股又受到我的拍打。
「啊……」雖然幾乎無法動彈,但邪蓮洞內劇烈的收縮,卻彌補了這一點不足,我的肉棒像是在波濤洶湧大海中航行的船一樣顛簸著。
這麼一來,沾上鮮血的巨大肉棒插刺得更深入了,同時馬眼自動開始吸取邪蓮體內的精華,令我精力勃發。
「喔……好舒服……」
我不顧邪蓮的疼痛,拚命拍打她的屁股,腰肢、小腹。
「啊……呀……」被打得疼痛難忍的吸血女妖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哭聲。
但這對喪失理智的我,產生不了任何作用,而由於越插越深的關係,邪蓮濕潤的淫穴,好像要把裡面的肉棒完全吞進去似的,不僅如此,她的屁股也像在跳淫舞般的不斷痙攣著。
「扭屁股!扭屁股!」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我扭!我扭……啊……別打了……我扭屁股就是了……別再打了……」邪蓮吃力的把身體彎曲成最大的角度,勉強使屁股懸空後開始扭動,手上腳上的鐵鏈都被蹦得緊緊的,撞擊鐵床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再來!再用力扭……快!」我越發不能停手,拚命拍打她的屁股。
「饒了我吧……啊……」在邪蓮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哀嚎聲中,我依舊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的屁股。
「不要打了……」
美麗吸血女妖的屁股染成柿紅色。而在陰戶裡猛烈進行活塞運動的巨大肉棒則冒出血管,沾上吸血女妖的蜜汁和鮮血發出淫邪的光澤。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我的……要溶化了……」邪蓮在慘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點錯亂。可是在這種錯亂的感覺中,我能感覺到她也體會到未曾經歷過的快感。
「好大……好粗啊……啊……再深入……啊……刺到子宮裡了……啊……」
火一般灼熱的肉洞,第一波蜜液還在順著肉棒流淌,第二波花蜜又在衝擊著紫黑色的龜頭,過劇的快感使邪蓮產生幾欲昏迷的高潮。而就在我粗硬的傘狀最後一次刺入子宮時,邪蓮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動,被我抱住的身體全身開始痙攣。
「呀……啊……」
邪蓮大聲淫叫了兩聲之後,翻起了白眼,一動不動了,但她那裡的收縮頻率之快、力量之大,是我從未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體會過的感覺。
「邪蓮……啊……邪蓮……」
隨著肉棒被急速夾縮,我也達到了高潮。在這瞬間,我得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不已,而飄上雲霄的無比快感更是持續了很久。
等到當我把肉棒從邪蓮體內抽離,我驚訝的看到,在大量淫水噴出以後,從那桃花洞中,一股紫色的透明粘稠液體緩緩順著臀溝流到了鐵台上,接觸到空氣後,這紫色液體很快凝固成紫色的透明結晶,在粉紅燈光下發出璀璨的光芒。
「天啊!紫涎香。」
我驚叫道,沒想到從邪蓮體內,竟然流出了紫涎香。這東西珍貴無比,向來只有大陸各國宮廷之中才能見到,據說這紫涎香焚燒之後,不但香氣馥郁,其煙持久不散,更有壯陽奇效。
我那變態老爸在某次戰役中因為救駕有功,國君為表彰撫慰,賞賜了他一塊紫涎香,結果變態老爸將其藏於密室,從不示人,連我都只見過那一次,記得我當時曾問他這是怎麼來的,反挨了他老大一陣訓斥,結果最後還是不知道紫涎香的來歷。
現在我當然知道,紫涎香原來是吸血族女性在最高潮時性器的分泌物,難怪能夠壯陽,邪蓮這塊紫涎香比變態老爸的那塊還要大,還要紫,看來她剛才的高潮程度確實駭人聽聞。
我對於征服邪蓮,更有信心了。
趁著邪蓮昏厥的時候,我把綁住她的鐵鏈解開,然後就坐在一旁等著她甦醒,放開她當然是有一定危險,但是她現在體力衰微,我又有萬魂幡在手,應該沒有問題,何況這樣做,也能減低邪蓮對我的防備心理,為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掃清障礙。
過了好半天,邪蓮才悠悠醒轉,睜開眼睛看到我,她並沒有再露出先前那種憤怒的目光,只是靜靜的躺在鐵床上。看得出來她很疲憊,偶爾動一動,就痛苦的皺起眉頭,這痛苦既是因為我剛才的大力拍打和鐵鏈拉扯,也因為過度興奮而造成肌肉的酸痛。
我拿起那塊紫涎香在她眼前晃動。
「看到沒有?這可是你淫蕩的證明哦!如果你答應我做我的屬下,永遠服從我的命令,我就讓你天天享受像剛才這樣的美妙滋味。」
出乎我的意料,邪蓮看到這塊紫涎香以後,眼中射出了複雜難言的神采。沒有正面回答我的提議,卻講起一段遙遠的故事。
二十二年前,曾有個少婦剛與丈夫新婚,恩愛非常;某次與丈夫出遊,卻遇上了一隻異形惡魔,就在她與惡魔展開殊死搏鬥,以便讓丈夫獨自逃生的時候,沒想到她的丈夫卻將愛妻獻給惡魔,好換取自己的苟且偷生。
惡魔奸辱少婦之後,跟著便拿她做種種生體實驗。惡魔的雙手有神奇的魔力,能自由接合不同的物質,它將少婦腹中的嬰兒取出,更對她的肉體做出種種改造,過了整整三個月的非人生活。
少婦沒有崩潰,在其它被擄來的女性死亡殆盡,四肢不全的她,仍冷靜地想著抵抗,最後終於被她找著機會,發動偷襲。惡魔被她殺成重傷,倉皇逃逸,只留下一隻被斬斷的右手。
少婦將惡魔的右腕接在自己身上,發誓要向仇人報復,同時因為男人的出賣,她也恨透了天下的男人。靠著那惡魔遺留下來的手札,她練成了許多黑魔法的秘咒,實力大增,更組成了盜賊團,一面劫掠,一面查詢仇人下落。
她很快找到她曾經深愛,但卻被之拋棄的丈夫,並親手把他殺死,但是那個惡魔卻始終沒有找到。惡魔曾對少婦下了淫靡的詛咒:只要她三天之內沒有與雄性交媾,就會血脈爆裂而死!
為了保命,也為了報復男人,少婦開始過著縱慾放蕩的生活。在仇恨的驅使下,她的作為越來越血腥,一天比一天更變態……
這麼爛的故事,白癡也曉得是這妖婦過去的傷心史,不過看到她講述時面無表情,語氣中卻蘊含著難言痛楚,我還是得配合做做樣子,於是伸手撫摸著她的身體表示安慰。
「如果你同意我的三項條件,我願意把身體和靈魂都交給你,終生奉你為主人,決不違抗你的任何命令。」
「那三項條件?」
「首先要幫我找到我的仇人並殺了他;再就是最多每隔三天就要和我歡好至少半天。」
第一個條件我覺得有些棘手,不過想到邪蓮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說不定這惡魔逃跑以後,早就因為傷重不治了。至於第二個條件,根據血魘秘錄中的記載,我有把握將這詛咒解掉,於是都爽快的答應了。
「第三個條件呢?」
「你一定要好好善待我為你生下來的孩子。」
「孩子……?呃……」
看著我驚訝到極點的目光,邪蓮淡淡解釋,原來吸血族的女性和別的種族都不同,她們和男性做愛時,就算男性在她們體內射精,她們也不會懷孕,除非是那個男人讓她流出紫涎香,換言之,只有受孕的吸血族女性,才會洩出紫涎香。
「沒想到我竟然要做爸爸?」這個難以置信的消息震得我一時半刻回不過神來,不由得想起常見到的已婚男人那種悲慘的生活場景。
幸好邪蓮接著說到,雖然吸血族女性是可以和別的種族男性結合生子的,但是這種混血孩子在母體內的生長極其緩慢,所以她很遺憾要過至少三年才能為我生下這個孩子。
這個補充總算讓我鬆了一口氣,我連忙對邪蓮表示我不會在意孩子出生的早晚,同時對她要挺這麼久的大肚子表示心疼,這番話說得邪蓮眼中異光閃動,感動的淚水涔涔流下,看來是把我當成了天下少有的好男人。
條件談妥,為了表示忠心,邪蓮自願把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扣在萬魂幡中,如果她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只要我用萬魂幡焚燒她的生魂,她就如墮煉獄。
於是我喚出魔苓,讓她收去邪蓮做扣押的生魂。
現在魔苓和邪蓮都站在我的面前,看著她們對我的謙卑模樣,想到她們一個是神通廣大的魔法精靈,一個是殘暴的黑暗女王,現在卻都馴服在我腳下,我心中一種滿足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事情辦完了嗎?現在我們三個一起去洗個澡吧!」
我這樣說著,抱起又痛又累,已經無法行走的邪蓮,和喜笑顏開的魔苓一起,走向旁邊的浴室。
邪蓮的浴室很大。所謂浴室,其實就是一眼溫泉,熱氣騰騰的泉水集滿小小的淺潭之後,再順著石縫流出。
我把邪蓮的身體放在潭邊的山石之上,用水瓢舀起溫泉,為她沖洗傷痕纍纍的身體。
原本雪白細嫩的肌膚如今青一塊,紫一塊,剛才被我反覆用力拍打的地方已經紅腫隆起,想到這些全是出於我的傑作,我也不由得對邪蓮心生愧疚,手上的動作放得輕柔。當發燙泉水沖刷到這些地方時,邪蓮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以後,就坦然接受我對她的沖洗。
魔苓則泡在我身旁的溫泉裡,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和邪蓮,忽然開心的抱住我:「主人你真是了不起,居然這麼快就把蓮姐這個女魔頭給降服了。」
邪蓮的臉紅了,沒有否認魔苓的話,但是卻用怨尤的目光橫了我一眼,一隻手──當然是那隻雪白的左手──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下,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為了報復,我用壓在邪蓮黑色皮翼上的右腿輕碰了一下她的傷口,邪蓮的眉頭也皺起,眼睛裡卻滿是溫馨。
完全沒有注意我和邪蓮之間的小動作,魔苓接著問我:「主人你是怎麼把蓮姐變成這樣的呢?我感覺到剛才好像經歷過非常激烈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邪蓮一下子滑到水裡,一把把魔苓舉了起來。
「臭丫頭,問這麼詳細,你是不是也想試一試?咦!」
被舉起來的魔苓,一隻手夾在兩腿之間,一根手指還插在粉紅色的肉洞裡,看來她剛才泡在溫泉裡的時候,正在用手偷偷的自慰,沒想到卻被邪蓮拆穿。
「你這個小婊子,還這麼好色啊!」邪蓮驚歎。
魔苓的臉色,也紅得像蘋果一樣,可是手指卻沒有抽離肉洞。這淫褻的動作,看得我心中大動,飛身躍起,從邪蓮的手中搶過魔苓,落到不遠的水中。
還在空中,魔苓的柔臂已經圈住我的脖子,等到我剛剛在齊胸深的水中站穩,甜蜜的紅唇,已經貼在我嘴唇上,同時把香軟的舌頭伸了過來。
「唔!」從魔苓的鼻腔裡,發出讓人骨頭酥麻的哼叫,同時她的雙腿也在水中抬起,夾在我的腰間,那柔軟的部位,不斷摩擦著我的肉棒。這樣的姿勢,簡直和我第一次得到魔苓時的姿勢一模一樣,所不同的只是一個在岸上,一個在水中。
「喂!你不會只知道這樣一種花樣吧?」我有些好奇的問魔苓,果然,魔零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著我。
「人家不知道嘛!還有什麼其它的動作嗎?」
聽到這天真的問話,我和邪蓮都放聲大笑,笑得魔苓面紅耳赤,卻又不知是怎麼回事。
「當然有了,比這可舒服多了,你想不想試一試!」
魔苓猶豫著,小聲的問我:「主人,那是不是很舒服啊?」
「這些你問邪蓮就知道了,舒不舒服啊!邪蓮。」
「嗯!……」邪蓮輕輕的嗯了一聲,魔苓的臉紅了。
「那……那我也想……試一下……」
「那好,邪蓮,就讓你來替我調教調教這不懂人事的小丫頭吧。」我重新走回到邪蓮身邊,把魔苓交回給她。
落到邪蓮這女魔頭手裡的魔苓,還睜大一雙妙目,渾然不明所以的問我:「主人,為什麼要讓蓮姐來調教我?」話音未落,邪蓮已經伸出那隻魔爪,一下洞穿了魔苓的小腹。
「哇呀!」在我和魔苓的驚呼聲中,邪蓮的魔爪橫拉,把魔苓的身體齊腰截成兩半,雖然魔苓本來就是靈體,這樣做對身體不會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但邪蓮的這一舉動,還是把我和魔苓嚇了一大跳。
「主人,你把這拿去,隨便你怎麼玩都可以,總之是越刺激越好。」
邪蓮把魔苓的下半身交給我,自己則拿起魔苓的上半身游到我的對面。
現在魔苓整個豐腴的髖部和兩條修長的美腿,就躺在我的懷裡,我把她拿在手上,翻過來覆過去的欣賞,卻不知怎麼下手。
就在這時,魔苓的腿突然劇烈的擺動起來,險些兒跳出我的懷抱,同時從水潭的對面,發出魔苓迷人的吟哦之聲。原來邪蓮把魔苓的上半身直立在地上,玩弄著她的乳房,從魔苓的呻吟聲中,她顯然已經慾火高漲,可是消除慾火的根源,卻在我的手上,我馬上明白了邪蓮的意思。
我手中魔苓的下半身,只能靠雙腿張合收縮摩擦的力量,來慰藉火熱的牝戶,我乾脆把這雙美腿倒放在地上,踩住一條腿,然後抱住另一條,仔細親吻舔舐魔苓細嫩的腳丫。
魔苓的腳丫白嫩嬌美,五片粉紅色的趾甲猶如花瓣,大概是剛剛誕生還幾乎不曾走過路的緣故,魔苓的腳掌不像尋常女子那樣有老繭之類討厭的東西,肌膚異常的柔嫩,散發出清香。
我把舌頭放在魔苓的腳掌上,一下一下像小狗吃麵一般,認真的舔舐,異樣的刺激和劇烈的騷癢,使魔苓無法忍受,發出簡直可以說是淒慘的叫聲。
邪蓮這種把魔苓身體分成兩半,然後再分別玩弄的做法,最殘忍、也是最讓我興奮的地方,就在於魔苓身體雖然分開,卻仍然可以感覺到對方所受的刺激。現在她的上身可以自由的活動,卻無法通過自慰來抑制紆解情慾,而下半身卻又無法自慰,由此體現出來的無能為力,極大激起我的凌虐快感。
隨著我的舔舐,從魔苓腿間盛開的鮮花中,露出可愛的花蕊,我用手指不時輕輕碰觸這璀璨生光的淡紅色的寶石,每一次碰觸,都能聽到對面魔苓的口中,發出更高亢的叫聲。
大概是覺得單純的玩弄已經不能滿足自己的慾望,這時在對面的邪蓮,居然又像以前虐待我那樣,用右手的魔爪在魔苓的身上劃出道道血痕,然後伏在傷口處吮吸鮮血,又把自己秘洞湊到魔苓口邊,強迫她喝下流出的淫液。
和我一樣,魔苓喝下邪蓮的淫水以後,慾火更加高熾。
「魔苓啊!你覺得很奇怪吧,為什麼一喝下我的花蜜,就會發情呢?讓我告訴你,我的汗、血、淚……身體裡的所有液體,都是烈性催情液,這世上沒有人能抵擋我的魅力,連你這精靈也不例外哦!」
原來如此啊!我總算又解開心中一個疑團,同時再一次驚歎邪蓮確實是天生的淫婦,不過,這樣的淫婦……我真的是很喜歡呢!
聽到魔苓咿呀咿呀的喘粗氣,我心裡生出一個更邪惡的念頭,抱起魔苓的下半身,游到邪蓮那一邊,把魔苓下半身兩腿朝上,倒放在她面前兩尺遠的地方。
看到自己的牝戶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魔苓的精神更亢奮,伸出手去想要把不停扭動的兩條腿抓到自己的手裡,可是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主人……約翰主人……求求你……快給我……」
「呵呵!魔苓啊!能夠看到自己流水的肉洞,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緣,你應該好好珍惜哦!」我微微笑著,一根手指掠過那不住蠕動的櫻色,滑進那已經是汪洋一片的蜜壺。
「魔苓,現在我就讓你自己來看看你這個洞,到底有多敏感!」
我把手指伸進去,挖弄著柔軟的嫩肉。洞口兩片蜜唇,立刻纏繞在我的手指上,產生向內拉扯的力量,其強烈的程度令我感到驚歎。
而在我當著魔苓的面玩弄她花洞的同時,邪蓮扇動著翅膀飛起,把身體倒轉過來,像蝙蝠一樣倒掛在我頭頂,然後低頭含住我那已經張牙舞爪的紫金槍。
「哦……啊……」
巨大的長槍,馬上塞滿了邪蓮的小口,而多達三分之二的槍身還露在外面,這時邪蓮立刻深呼吸,盡量把頭頸伸直,然後我看到她雪白的咽喉蠕動著,把我的槍頭吞了進去。
邪蓮喉頭蠕動,我的槍尖馬上感覺到柔軟的擠壓,那緊密的感覺立刻化作異樣的刺激,從槍尖直透腦心,我的身體一抖,險些出醜,嚇得我連忙震懾心神,同時盡量把注意力集中到魔苓的洞裡。
魔苓在我越來越猥褻的玩弄下,終於到達全線崩潰的絕頂,羞僨的淚水從清澈的大眼睛裡流出。
「嗚嗚……主人和蓮姐都欺負我……主人最壞了……」
「我怎麼欺負你了?不是你自己要試一試新花樣?」
「我……我不試了!」
「喂!你說不試就不試,是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啊?」
「……你……你是主人……可是……可是人家那裡……好難過……」魔苓低聲委屈的說。
這時邪蓮把我的紫槍吐出。
「魔苓妹子,就是要剛才難過,等一會兒才會舒服啊!」
「啊……」魔苓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和邪蓮,少女含著淚光的猶豫表情,讓我心中備添憐惜,就在這時,彷彿知道我心意的邪蓮重新把魔苓的身體接好,然後自己在下,讓魔苓在上,重迭著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抬起。
魔苓的粉紅色牝戶和邪蓮暗紅色的蜜壺,在我的眼前,呈現出形狀不同,卻同樣誘惑人的美麗。我站在她們身後,張開結界以後,猛地將我的肉棒插入魔苓的牝戶。
由於已經充分的潤滑,肉棒沒有碰到任何阻礙就一插到底,然後開始兇猛的打擊,春袋碰在魔苓的高翹山丘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魔苓的胴體,像白蛇一樣妖媚扭動著,散發無限淫靡的誘人風情,由於剛才過度的飢渴,現在她拚命搖擺著白玉般的山丘,貪婪的汲取著。
很明顯這一次比第一次的感覺還要好,如果說上一次還有些被動,這一次魔苓則是完全主動的迎合我,我扶在她纖細腰間的手,能夠清楚感覺到雪白肌膚下面的每一根肌肉,都在顫抖,不時僵直。
從身體的最深處,產生巨大的吸引力,膣腔的嫩肉和肉棒緊密的摩擦,交流著柔情蜜意。
「啊……嗯……啊……」柔媚的少女特有的呻吟,從魔苓的口中傳出,像是夢中的歎息。
「怎麼樣?是不是比上次還舒服?」
「嗯……嗯……下一次……下一次請主人……重重的折磨我……」魔苓情不自禁的回答,令我微感驚訝,沒有想到這美麗純潔的少女,竟然會這麼快就迷上了受虐的性愛,我忍不住想證實一下,於是抽出肉棒,插入下面邪蓮的洞中。
邪蓮的那裡也早已是一片狼藉,由於她能夠自如的控制膣腔肌肉的收縮,所以在我沒有插入的時候,她就已經依靠自己的力量洩身,以至於大量的蜜液滴到地上。
我用比剛才更兇猛的動作攻擊,可是邪蓮終究不是魔苓可比,對於我的衝擊坦然承受,並且發出歡愉的叫聲。
「嘿!邪蓮,感覺怎麼樣?」我突然開口這麼問道。
「有……好舒服……全濕了……」邪蓮顫抖著聲音回答。
「是肉棒舒服呢?還是自己弄舒服啊?」我故意這麼問道。
「啊……我……當然是肉棒舒服啦……」邪蓮羞紅著臉回答。
「是嗎?為什麼啊……」
「因為……因為那種充實的感覺……任何自慰都不能替代啊……」
「是啊!主人剛才突然抽走,我真的有被拋棄的感覺……」
上面的魔苓,也扭動著身體,表示贊同邪蓮的意見,同時埋怨我的抽離。剛才我突然拔出肉棒以後,她的屁股一直頂到了我的肚子上,用濕淋淋的陰戶在我的身體上摩擦。
「啊啊─嗯……好難受……唔、嗯嗯……」
魔苓閉上雙眼,暱喃著,扭動腰肢迎合,我索性抬起她的腿放到我肩上,絲綢般光滑的大腿立刻夾住我的頭,我含住她敏感的肉芽用舌頭搓弄,魔苓的身體立刻像被電流通過一樣,開始痙攣。
「很想要吧?魔苓!」
我故意戲弄她,起初還是把舌頭頂在她牝戶上摩擦,很快就用牙齒咬她的大陰唇,鮮血流出,同時用力拍打著魔苓的屁股,劇烈的疼痛使魔苓顫抖。
邪蓮這時也在下面尖叫,「我……我也要打屁股啊!主人。」
於是我輪流打著兩個肥大結實的屁股。
「啊啊……呀……不要再折磨我了……」魔苓搖晃著長髮大叫,這時舌頭探進了膣戶,刮著紅色的膣口。
「啊啊……」
柔嫩的濕滑黏膜緊緊套住了我的舌頭,費好大的勁才拔出來,從粘膜的表壁能夠看到露水滲出,凝結成水珠。
「你這麼想要嗎?魔苓!是不是空虛得受不了,所以很難受啊?」
「啊啊……快……主人……給我……嗚嗚嗚嗚……」魔苓已經陷入萬覆不劫的地步,此時我身下的邪蓮滿足的喘息,更讓她心癢難騷。
「啊啊……啊啊啊、啊嗯……」魔苓哭泣、呻吟、可是只要我不給她,她根本毫無辦法。魔苓只得飲泣著。
現在我知道她真的迷上了性虐,這意料不到的事情令我有些喜出望外。
在我肉棒和手掌的雙重摺磨下,邪蓮終於滿足的洩身,隨後魔苓也顫抖著流出淫精,我把這些精華全部吸入自己的體內,然後把自己的能量交給她們。
滿足的魔苓蹣跚著回到萬魂幡內,而邪蓮經過連續不斷的巨大高潮,現在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我把她摟在懷裡,溫柔的為她和自己衝去滿身的污漬,邪蓮則帶著疲倦而滿足的笑容,蜷伏在我懷中沉沉睡去。
看著她的笑容,我知道經過這一天的肉搏戰,我終於征服了這妖婦的芳心。
第七章
妖精翠萼
第二天早上,我和邪蓮在溫泉中洗去一身穢漬,梳洗打扮之後,容光煥發的邪蓮陪伴著我,去檢收她多年劫掠得來的財寶。
雖然心中早有準備,我仍然為邪蓮寶庫中那滿筐滿箱的金銀珠寶驚歎不已,而更讓我興奮的,則是這其中不但有許多是罕見的珍寶,甚至還有一些魔法秘籍上有記載,而我卻苦尋不得的魔法道具,有了這些,我的淫術魔法,相信很快就可以邁入一個新的境界。
這些寶貝,我當然老實不客氣的全部納入自己的私囊。雖然變態老爸總是告誡我做人要廉潔奉公,不過眼珠是黑的,金幣是黃的,看到這些東西,老爸的話早被我丟到九霄雲外。我坐在邪蓮寶庫裡對著這許多財寶愛不釋手,直到邪蓮再三提醒,我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寶庫,和她一起去看她新抓的俘虜。
其實我對戰俘本來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邪蓮卻口口聲聲保證我這個戰俘絕對會給我意想不到的刺激。我們來到一間破破爛爛的木房前面,邪蓮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膠質棒子,用右手拿著插入牝戶,一下撥弄,那通體顆粒突起的膠棒,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樣上下彈跳,做出種種屈伸動作。
「怎麼魔手還有這種功用啊?」
「嗯!今天我要讓主人看場好戲。」邪蓮微笑對我說道,紫色瞳仁中,又露出那種我非常熟悉的狂亂眼神,令我知道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開始發作。
「吱呀」一聲,邪蓮推開木門,當先走進去,我緊隨其後,一幅淫糜的場景,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
在一張形狀奇特的長躺椅上,綁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的兩條腿被拉開,綁在旁邊的扶手上,露出紅腫不堪的秘園,白濁的液體,正緩緩從牝戶中溢出,而女子的身體,也淋滿同樣污濁的白液。
兩個半人馬分別站在這女子的兩邊,讓這女子輪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馬吊。女子的頭部籠罩著一團黑氣,我知道這是黑巫術中的朦朧術,其作用是干擾視覺,使這女子眼中看到的、耳裡聽到的東西都是朦朧一團。
看到我們來,兩個半人馬連忙收起自己的大吊,然後在邪蓮的命令下,提來清水,把這女子身上的污漬沖洗得乾乾淨淨,甚至連肉洞都掰開沖刷了一番。
終於得到休息的女子,靜靜的躺在躺椅上。這女子體態豐腴,肌膚如雪,尖尖的長耳朵,淡藍色的眼珠,表明她精靈族的身份。最讓我驚奇的,則是這女子的容貌,竟然和邪蓮頗為相似。
「主人是不是覺得我和這賤人長得很像?」
不等我開口,邪蓮先一步說出了我的疑惑,沒有等我回答,她接著咬牙切齒的說道:「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這賤人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她的名字叫翠萼。」
「咦?」
在我感到驚訝的時候,邪蓮走到躺椅旁邊,伸手動了兩下,椅子動了起來,把翠萼的雙腿向左右拉伸,直到雙腿變成一條直線才停下,翠萼紅褐色的淫唇被拉開,能夠看到裡面紅彤彤的膣肉。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凌辱,翠萼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個月前我抓住了她,從那一天起,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幹她,有時候我自己也會來操她。」邪蓮說著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淫具,抵在翠萼的菊花瓣上,對準以後,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的一聲,翠萼的身體抖動一下以後,就像死屍一樣靜靜的躺在那裡,任憑邪蓮抽插。
「你為什麼這麼折磨她?」
「因為她嫁給一個很疼她的男人。」
「咦?」
「我和她是姐妹,我被丈夫出賣,被惡魔玩弄,變成如今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可是她卻一直過得很幸福。看到她,我就感到命運是多麼的不公,我要讓她也受到和我當初一樣的痛苦。」
「……」這簡直是混帳邏輯。我再一次感到邪蓮思考問題和做事的方式確實和正常人不同。
邪蓮狂笑著,偽具狠命搗進翠萼的菊門,鮮血流出。
「啊!約伯……」翠萼的口中,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不用說,約伯就是她丈夫的名字。
「嘿嘿!姐姐,痛苦吧?要你的男人來救你啊!約伯在哪裡呢?哼哼!」
聽到姐姐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邪蓮憤怒的更加瘋狂挺動著。
可是翠萼只是不斷叫著約伯的名字,似乎只要想著這個男人,就能夠減輕肉體的痛苦似的。邪蓮雖然滿腹恨意,卻也拿這深愛丈夫的女人無法,突然邪蓮停止抽插,用手扭著姐姐大腿和手臂。
「你為什麼總是忘不了這個男人?他是不會來救你的,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傢伙,他們喜歡的只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邪蓮說著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我伸手把她扶起,讓她在我的懷裡飲泣。可能是感受到妹妹的痛苦,雖然聽不到也看不到,翠萼也開始抽泣。
我站起來,扶著邪蓮在一旁坐好,走到翠萼身前,輕輕撫摸她的下身,正如我料想的,翠萼的菊門雖然被邪蓮折磨得鮮血直流,可是她的牝戶卻並未有任何異樣的反應。
「邪蓮啊!讓男人忘記別的女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要想讓一個女人忘記別的男人,那就要看我的了。」
我說著念動咒語,張開粉紅色的結界,等待翠萼的發情。可是過了好一會兒,翠萼還是全無應有的反應。怎麼回事?我疑惑的重新試了一次,結果依然一樣。
「主人……這個……我這一個月一直在給她吃……那個……強烈的春藥……」我身後的邪蓮囁囁的提醒我,我回過頭來瞪了她一眼。這婊子,居然給姐姐吃這麼多春藥,害得翠萼身體對我的淫術結界產生類似免疫的作用。
不過對於把成為「史上最強的淫術魔法師」當作奮鬥目標的我來說,要讓女人動情,當然不能只有這一招。
「萬惡之源的淫魔啊,我,約翰.法雷爾,忠實追隨你的僕人,在這裡謙卑的請求你,施展你所擁有的無邊力量,讓這個女人完全開放心靈吧!藍不多,答阿里,鐵諾列諾!」
隨著咒語,在翠萼頭頂上空出現五色的雲彩,雲彩中一隻眼睛一閃,射出一道霧氣,將翠萼全身籠罩。
片刻之後,所有霧氣散盡,翠萼的臉上,露出迷濛的神情,身體完全鬆弛。
這種「淫魔幻世」,屬於淫術魔法中比較高階的一種,其實就是比較高級的催眠術,作用是讓被催眠的人聽從施術者的任何命令。
我讓邪蓮解去她對聲音的禁制,緩緩說道:「翠萼,你聽著,從現在起,我是你的引導人,帶領你體現真正的幸福,我的話都是對你有益的,你不要懷疑,知道嗎?」
「知道了,我將聽從你。」
「從現在起,只要有人對你說: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這九字,你就要變得淫蕩,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那個人的命令。聽懂了嗎?」
「聽懂了,我將變得淫蕩,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人的命令。」
「很好。」我頓了一頓,說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翠萼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神情一下子變得風騷起來。
現在當我再一次挑逗翠萼,俯在她的胸口,含住她那顆乳首時,翠萼的身體馬上產生了強烈的反應。她顫聲呻吟,聲音中充滿媚情蕩意。同時我能夠感覺到口中的乳頭迅速膨脹變硬。
翠萼的乳房和邪蓮的不同,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觸到的大多數女性都不同,她的乳房豐滿白皙,但是非常鬆軟,伏在上面的時候,簡直像是躺在棉花上。不過卻又沒有鬆弛,揉捏的時候,能夠感到還是非常的有彈性。
我覺得這真是上等的珍品,於是起勁玩弄著這蛋糕似的酥乳。
邪蓮也為翠萼的變化震驚,看著我的眼光,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在我的愛撫下,把身心完全向我敞開。
不但乳頭挺起,而且在被拉開至極限的雙腿的根部,那嫵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開。散發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結,剛剛飽受凌辱,卻一直沒有屈服的花蕊,此時卻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幹我,幹我。」
翠萼的呼喚越來越急切,完全不顧自己被綁住的事實,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挺起。可是我還想玩弄一下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於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上撥動。
「你為什麼這麼淫蕩?把腿張得這麼開?而且還流了這麼多的淫水。」
「啊!我不知道,好像身體裡面有火焰在燃燒。」翠萼紅著臉回答。
「你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
「……想請……想請你……請你操我……」
「嘿嘿!」我淫笑著把肉棒刺進她的肉洞。
她的膣腔感覺比邪蓮的要寬鬆,但是水卻特別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催眠以後完全放開的關係。
「我的肉棒和你的丈夫,那一個更好?」
「啊……你的。」
「與我做愛,和與你丈夫做愛,那一個你更喜歡?」
「你。」
翠萼的回答,極大的鼓動我的虛榮心,我接著問:「我和你丈夫,你更喜歡那一個?」
「……我丈夫……」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媽的,真掃興,我憤怒的把肉棒從翠萼體內抽離。
「……啊……我要……」翠萼又在嬌聲叫喚。
「要?你去找你那個丈夫要吧。」
我順手拉過邪蓮,在她的身上發洩著剩下的慾火。兩個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馬衝上去,一個接替我的位置,另一個則在翠萼的頭邊,讓翠萼為他口交。
「居然這麼愛她的丈夫,他媽的,這個騷婊子。」
我急速的在邪蓮體內抽動,心裡仍為剛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憤憤不平。
「要不是我現在急著要去攻打那個馬丁列斯要塞,我一定要好好的調教這個臭婊子。」
這時聽到我喃喃自語的邪蓮,回過頭來,看了我古怪的一眼。
「主人……」
「什麼事?」
「你剛才說要去攻打馬丁列斯要塞?」
「是啊,怎麼了?」
「主人,你怎麼不早說?你知不知道,翠萼這賤人的丈夫,就是守衛馬丁列斯要塞的主將,約伯·希恩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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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邪蓮的話,我十分訝異,這個蓬頭垢面,正在幫半人馬們含吊吹簫的爛婊子,翠萼·桑朵,居然是馬丁列斯要塞大將的愛妻,這可真是讓人想不到。
邪蓮又說,翠萼的丈夫,是索藍西亞的親王,與王室血緣極近,授命鎮守馬丁列斯。她趕去與丈夫相會,卻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蓮一干人伏擊,被擒受辱。
這婊子有這等身份,那是奇貨可居,我與邪蓮商議著種種策略。要混幾千個人類進馬丁列斯,這是絕無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認出我們的來歷;不過,利用這婊子,單單我和邪蓮混進去,卻是不難。
要是逮著機會,一舉幹掉了翠萼她老公,這個軍功就很大了。邪蓮更提出建議,就是伏擊她老公後,可以設法控制他的神智,這樣我們就有機會佔領馬丁列斯。
實行的步驟很快就議定了,就在當天晚上,我和邪蓮蒙面潛入關著翠萼的地方,殺掉那兩個為了計畫必須犧牲的倒霉半人馬守衛,將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來。
她與邪蓮是曾經一起修習劍術的同學,當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從她被俘虜至今,邪蓮從未現身過,輪姦她的半人馬也沒說過什麼,這蠢婊子壓根兒就想不到,異母姊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兇,見了我們,起先以為是來姦淫她的匪徒,當我們斬斷她手腕的鐵練,將她救出時,這婊子高興得流下淚來。
三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確定那幫匪徒再也不會追上來,我們才露出真面目,說是得到她遇難的消息,匆忙趕來救援。
翠萼看著邪蓮,先是一呆,為自己的境遇羞慚不已,跟著就摟住異母姊妹,嚎啕大哭起來。邪蓮裝得似模似樣,柔聲安慰,面上出現悲憤表情,卻連一點兇手的愧疚感都沒有,看得我目瞪口呆,發誓以後絕不可輕信這女人的任何話。
安慰話語逐漸來到正題,邪蓮憤慨地表示,要帶翠萼去馬丁列斯,請她丈夫派出軍隊,肅清這批盜匪,給好友報仇。翠萼早給這一個月的地獄磨練嚇破了膽,哪想得到報仇,卻只期望盡快到達安全的地方,休養身心,所以對我們的提議大表贊同。
我們表示願意隨行,護送她前往馬丁列斯。翠萼對帶人類進入要塞,似乎有所猶疑,但我們連加恫嚇,告訴她這一路上仍不平靜,還有許多兇惡的盜賊,她魂飛魄散,立即同意我們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馬丁列斯出發。
一路上,邪蓮向翠萼介紹,我是於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現在委身於我,作我的女奴。翠萼大感疑問,不曉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這心高氣傲的同學,我當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騎兵,經過這一次大災難後,只剩八百多人。我並沒有與他們一同成為八百壯士的雅興,所以修書一封,讓他們帶著書信,趕到離此最近的一個我軍營地。
那裡的將軍,是我變態老爸的舊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來我家的時候,零用錢給得特多。我請他率領麾下三萬步兵,趕到馬丁列斯附近埋伏,見到我的信號,立刻攻城,裡應外合,把城拿下。
行色匆匆,兩日後,我們趕到了馬丁列斯要塞。守門士兵露出明顯的敵意,但當翠萼出示了身份證明後,我終於成功進了這數百年來,除了俘虜與死屍之外,再沒有其它人類進入的宏偉要塞。
在這一路上,翠萼曾數次向我們提起,她老公是索藍西亞數一數二的硬功高手。什麼是硬功,老實說我並不熟悉,但是聽邪蓮的說法,那似是種可以拿刀子往身上亂砍,最後刀子折斷,身體卻沒事,用以誇耀自己比刀子還硬的笨功夫。
大體來說,精靈們長於靈力、感知力,在斗體力的項目上,卻非其所長,所以很少聽說有哪個精靈,能練成武學高手。以這結論為大前提,我們實在不怎麼相信這臭婊子的話。再說,邪蓮的魔鬼右手,除了極少數的特殊合金,幾乎沒什麼東西弄不斷,有此為恃,我想是沒什麼好怕的。
可惜,許久以來,事實一向與我所想相差甚遠!
衛兵們將我們領到將軍府的廣場,我們目睹了一幕驚人奇景。
十多名軍官,手持長槍,槍頭閃著雪亮藍光,那種獨特光澤,正是一種高硬度的特殊金屬,Z合金,也正是邪蓮的魔鬼右手無法弄斷的材質,用這金屬做槍頭,便是厚重山石,也可以像豆腐一樣刺進去。
軍官們高喝一聲,同時將槍刺下。在他們的中心,一個身材壯碩的精靈壯漢,不閃不避,憑肉體硬接槍尖,只見他怒眉一揚,渾身驟發刺眼金光,竟沒一柄長槍能刺進他體內,再聽他一聲震耳大吼,Z合金精練的槍尖,硬生生被震成鈍鐵。
這時軍官們紛紛走避,上方高台推下一塊小山似的巨岩。光看大小,我實在難以想像是怎麼運到那麼高的,重量加速度,砸將下來,就算大象也成肉餅了。可是,那壯漢手不動、身不移,僅憑身上一股凌厲罡氣,就此將那巨岩托在半空,內勁再吐,巨岩爆成無數細小石塊,四散紛飛。
當翠萼狂呼著「約伯」,飛奔出去,我和邪蓮的臉色,自然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邪蓮!你的手會比那些合金還硬嗎?」
「不會!」
「你認為你的牙,能咬穿那傢伙的喉嚨嗎?」
「我想……不行吧!」
「那……我們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不用多言,我們一起轉身,想要立刻離開。可是,厄運往往是接二連三來,我們才一回頭,就看到將軍府那兩扇厚重的大鐵門,像切斷我們所有希望似的,在轟然巨響中,緩緩關上。
翠萼的將軍老公,約伯·希恩,是索藍西亞親王,手握重兵,出任馬丁列斯的駐守大將,這事我們早已知曉。但是,我們卻不知道,約伯同時也以「拳聖」之號,名揚大地,傳聞他少年時,曾至海外學藝,得異人傳授,以精靈之身練成了一身駭人絕學。
值得慶幸的,是這位好好先生的爽朗個性,他對妻子遇到盜匪,隨從慘遭殺害的慘禍又驚又怒,立刻就要點兵,掃蕩盜賊團。不過,對於身為妻子恩人的我們,他半點懷疑也沒有,百般禮遇,著實親熱。
邪蓮和我數度討論,約伯的身體堅硬若此,恐怕只有拿百鬼丸硬攻,才有希望傷他;但他武功練到了這等地步,我們縱有寶劍,也討不了什麼好處,最聰明的方法,還是盡早開溜了事。
可是,約伯堅持要招待我們,又說妻子驚魂未定,希望我們多陪陪她,等翠萼精神穩定了,再行離開。太過堅持,可能會露出破綻,我一時間莫可奈何,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我曾喚出魔苓,商議對策,她說,她發現有高人在約伯的身上,下了一個超強力的神聖結界,再配合他本身的功力,縱是百鬼丸也砍不進去,萬魂幡中的鬼魅,更是近不了他的身。至於要如何破去,魔苓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來。
回想血魘秘錄,內中只有記載,這類以神聖結界加持過的高手,最忌諱男女交媾,就像修練童子功,只要一射精,那結界立即化為烏有。
我們以這為大原則,讓邪蓮去引誘約伯。哪知道,儘管大批索藍西亞人,被邪蓮的艷色迷得神魂顛倒,約伯卻偏生視而不見。據手下人的說法,約伯當年也是一位風流人物,婚後與妻相愛甚篤,但為了駐守馬丁列斯要塞,奉命戒絕女色,是以絕不會對任何女子動心。
當初翠萼因為不想醜事外揚,只對她丈夫約伯說,自己遇匪,從人被殺,她被關了兩天後,給我和邪蓮救出來,對於輪姦、凌辱等事,隻字不提。
但她進城時那副狼狽樣,白癡也可以看出有問題,軍中四下流傳,言語當然不乾不淨,幾次加油添醋後,進入我耳裡的版本,幾乎把翠萼形容成蕩婦一般。
軍隊向來是多事之地,軍官們被邪蓮撩撥得慾火焚身,翠萼又是索藍西亞有名的美人,現在流言喧囂,士兵們看她的眼神,鄙夷中更帶三分垂涎,一雙眼直盯著她的淫乳浪臀,飢渴得像是要噴出火來,要不是顧忌她老公是要塞大將,怕早就一擁而上,將這婊子奸得不成人形。
這情形久了,當然會出事。
這天,我和邪蓮午後散步,她蝙蝠般的聽覺,忽然聽見前方的女性嗚叫。趕去一看,只見兩名軍官將翠萼剝得赤條條的,想要強姦。發現我們到來,那兩人慌忙逃逸,我懶得多生事端,故意追了幾下,就裝作追不上。
翠萼驚魂交加,只求我們別張揚出去。我嘴上答應,心裡卻越來越煩,這婊子如此多事,心總是定不下來,要是她一直這樣,我們豈非永遠都不用走了!事後,我索性向邪蓮提議,找個理由就此離開。邪蓮表示贊同,但希望走之前,再姦淫那婊子一次。
女人家的報復心態,我有點不太能理解,不過翠萼那婊子長得的確不錯,奶大肥臀,沒幹過她就走,實在是可惜,於是便同意邪蓮的提議。
當天深夜,我們蒙面闖進那婊子的閨房,在她回過神之前,將她制住,蒙上雙眼。
「出來混要講信用,講過要奸你就是要奸你,早上被你這臭婊逃過,我們晚上就加倍干回來。不過你放心,我們可不會白玩你的!這樣好了!我們干大你的肚子,留個種給你做紀念,便宜你了……」事先服用過改變聲音的藥草,我滔滔不絕地說著。
「不……我不要……」被邪蓮牢牢制住,翠萼驚得花容失色,拚命搖著頭。
「不管你要不要,反正你現在插翅也難飛了!」
我說著欺近翠萼的面前,掏出一條繩子,粗暴地將她雙手綁在身後。
「啊……放開我……」翠萼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不住哀求著。
「誰叫你生得這麼漂亮呢?你短命老公死了,將來橫豎也是要便宜別人的,那不如便宜我們算了,哈哈……」我大笑過後,一把將翠萼推倒在桌子上。
「別這樣……求求你們……」翠萼猛烈搖著頭,一頭秀髮隨著四處飛揚。
「嘿嘿嘿……」看著眼前脆弱的小綿羊,我發出了得意的微笑。
「放開我……求求你們……」翠萼無助地喊叫著。
此時我和邪蓮互看一眼,默契似地點了點頭。
「先讓我干她的淫穴吧……」我說完之後,便走到翠萼的後面,把長裙和裡頭的褻褲一把扯去,露出隱密的淫穢溪谷。
「啊……不要啊……」翠萼拚命掙扎著,可惜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桌上晃動的油燈,燈光正好照在翠萼下體龜裂的肉縫上。
我脫去了褲子,勃起的肉棒從裡頭跳了出來,龜頭在空氣中搖擺著,散發出駭人的虎威。
「很期待吧……」我說著用手握住肉棒,湊到翠萼的陰戶上。
「不……不要啊……」
翠萼拚命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即將入侵自己身體的兇器;然而我只用另一手壓在她的腰上,登時就令她再也動彈不得。跟著,在她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粗大的肉棒便一口氣插入最深處。
「啊……」由於陰道缺乏潤滑,因此翠萼痛得眼淚奪眶而出。
「喔……幹幹的,不過還是很緊呢!」我邊說邊殘忍地抽插起來。
「唔……住手……」
翠萼不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身體不停地顛動著,企圖想要減緩我插頂她陰戶的速度。可惜這對我來說,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反而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深更用力,有意和翠萼作對。
「痛……住手……啊!」翠萼發瘋似地哭鬧著。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旁看得慾火焚身的邪蓮也脫去了下裳。
「我也來參加吧……」邪蓮說著來到翠萼的面前。霎時,一根特意預備的巨大假陽具,綻放在翠萼面前。
「啊……」
儘管看不到,但從臉上的觸感,仍可感覺到肉棒的規模,翠萼一時間忘了下體傳來的疼痛,直被這大肉棒嚇傻了。
此時,翠萼是仰躺在桌子上,在張開的雙腿間有著我在那兒不斷做著活塞運動;而邪蓮則站在她的頭旁邊,用手猛力捉住頭髮,硬將她的嘴巴往胯下巨大的假陽具強行壓了下去。
「唔……」
翠萼的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已然失去抗拒能力的她,不由得順勢將肉棒含在嘴裡。
由於肉棒實在太粗了,因此翠萼的下顎不斷傳來強烈的酸痛。而邪蓮又不時配合著我的動作,將翠萼的嘴巴當成女人的陰戶,粗暴地在裡頭抽插著肉棒。這麼一來,粗長的假陽具好幾次都猛烈頂入喉嚨裡,使翠萼陣陣噁心,好幾次差點喘不過氣來。
「嘿嘿……好好吸吧……待會有你好看的!」邪蓮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可憐的翠萼,前後同時受到攻擊,嘴裡夾雜著酸鹹味的性臭,更令她感到陣陣反胃,身體不停抽搐著,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嘿嘿……女人的身體可真奇怪啊!」在後頭的我突然開口這麼說道。
原來翠萼原本乾燥的陰道,居然因為被肉棒抽插,而開始分泌出淫水來。這當然不是說我如何了得,而是一個月來的奸辱調教有了作用。
「你這個淫娃……被強暴了還會洩出淫水……哈哈……」
我用盡方法羞辱著翠萼,又過了一會,我突然將肉棒拔離了翠萼的陰道,由於沾滿了淫蜜,因此我粗黑的龜頭在燈光下散發出駭人的淫威。
「喂……我可以幫她轉個身嗎?」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麼問道。
「嗯……」
在徵得邪蓮的同意後,我伸手捉住翠萼的屁股,用力將她翻轉過來,讓她的屁股朝上抬起。
「唔……」強大的力量使得她幾乎要鬆口脫離嘴中的肉棒,然而邪蓮卻硬往前挺,不讓假陽具從她口中掉出來。
「不準離開肉棒,不然有你好受的!」邪蓮威脅著翠萼。
就在此時,翠萼已被翻轉過來,變成屁股朝向我高高抬起;但她的嘴中依然含著邪蓮的偽具,絲毫沒有喘息的機會。
「讓我來玩玩你的屁股。」
我用雙手將翠萼的屁股用力分開,出奇不意地伸出溫濕的舌頭,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輕輕上下地舔動著。
「唔……」由於屁股從沒被人這樣玩過,含住肉棒的翠萼喉嚨裡發出了怪異的呻吟。
「哦……這就是你屁股的味道呢!」
我嘖嘖地品嚐著翠萼屁眼的味道,一邊開口嘲笑著她。聽我這樣說,翠萼羞憤得滿臉通紅。
「唔……」趁著翠萼失去防備的時候,我突然將舌尖塞進了她的屁眼裡面。
「啊……」翠萼抵擋不住強烈的電流,不由得鬆開肉棒大叫出來。
「啪!」說時遲那時快,邪蓮狠狠賞了她一記耳光。
「誰叫你離開我的大吊的?」邪蓮邊罵邊又把陰莖強行塞入她的嘴裡。
恰巧這個時候,我也拍舌頭抽離了翠萼的肛門。
「泣意羅……我要把手指塞進你的蜜穴裡了!」我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放進了翠萼濕淋淋的陰道。
「唔……啊……」翠萼空虛的陰道被手指給填滿了,立刻發出了滿足的浪叫。隨著陰道裡傳來的快感,翠萼不自主扭動起了她雪白的屁股。
「喂……誰叫你亂動的……」
我斥責著翠萼,跟著用左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待她的屁股不再左右搖晃時,我又將舌頭塞入她屁眼裡。霎時,狹窄的菊肛立刻被那肥大的舌頭給撐了開來。
「哦……」翠萼的陰道和屁眼同時被攻擊,舒服得浪叫聲不斷。此時我突然將食指和中指從翠萼洩滿淫水的陰道裡抽了出來。
「來看看你的陰道能不能容納三個手指。」說著我便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硬塞進了翠萼的陰道裡。
「啊……唔……」
翠萼不斷從喉嚨裡發出哀求的呻吟聲。然而我卻不理會她,繼續又將舌頭塞進她的肛門裡。兩邊同時都被撐到了極限,翠萼定覺得陰道和肛門快裂開了。
「啊……唔……」翠萼喉嚨裡的哀嚎越來越大聲。可惜我依舊不理她,只是不停地虐待著她底下的兩個洞。過了好一會兒,才將舌頭和手指分別拔了出來。
「手指沾了這麼多淫水,剛好可以當作潤滑液。」
我露出了淫笑,跟著將食指猛插進翠萼的屁眼裡。
「唔……」翠萼頓時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相較柔軟的舌頭,堅硬的手指著實將屁眼給大大撐開。這種痛苦,就好像肉硬是被撕裂了一樣的難過。
「哦……果然很緊呢!」我感受到翠萼的括約肌不斷用力地吸吮著自己的手指。
「唔……啊……」
痛苦使得翠萼流下了淚水,同時不斷想搖擺身體。可惜嘴裡被邪蓮粗大的肉棒硬塞住,而腰部又被我控制住,根本沒有任何發洩的管道。
「呵呵……你這裡還是處女吧!」我邊說邊用邪惡的笑容猛盯著翠萼的菊花。
「插進去一定很緊吧……」我邊說邊幻想著肉棒被肛門用力夾緊時的舒爽。
「哦……瞧瞧你的陰戶,多麼淫蕩啊!」
我此時的視線停留在翠萼的私處。
此時呈現在我眼前的陰戶,已經因為一連串的刺激而充血成紫色。沾滿了浪水的花瓣,就好像在請求著肉棒似地向左右分開。
「啊!洞口已經完全張開了呢!」我邊說邊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動著。
「啊……哦……」兩邊又都受到強烈的刺激,逼得翠萼嘴裡不斷發出哼聲。
「你的蜜穴已經很渴望肉棒吧……已經開始夾緊了喔。」
我說完又用兩根手指好像交換似地挖弄著,並且還加上了猛烈抽插的動作。
每當我向外拔時,翠萼鮮紅色的花瓣也會跟著露了出來,同時從蜜穴裡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不斷沿著大腿根流著。
我絲毫不肯放過任何機會,拇指居然還在外面不停地按摩著翠萼的陰核。種種刺激之下,她陰道裡的收縮,很快就變成屁股全體的痙攣。
「哦……你的屁股正在夾緊呢!」
我感到伸進肛門裡的食指被翠萼用力夾了好幾次。在惡意的玩弄下,翠萼從蜜穴裡流出來的淫汁,沒一會就淋濕了床單,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去。
「唔……」翠萼抗拒不了過激的快感,全身都顫抖著。
「很舒服吧……不過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我說完便將插入陰戶裡的手指給拔了出來,握住自己的肉棒,用紫紅色的尖端在翔子濕淋淋的洞口摩擦。等到沾滿了足夠的淫液後,我這才猛力挺了一下屁股,讓肉棒插入翠萼的肉縫裡。
「啊……」
翠萼整個人幾乎都快昏過去了,伴隨著我猛烈的撞擊,那根大肉棒彷彿已經沖頂到內臟了。尤其是被肉棒插入的陰道不斷傳來莫大的充實感,而陰莖的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壁上,使我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
「喔,好緊啊!像鉗子一樣在吸吮我的肉棒呢!」
我再次把肉棒深深插入纖弱的肉洞裡後,立刻開始扭動屁股,通往子宮的陰道開始激烈收縮,夾緊棒狀的肉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我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大約抽插了十幾下後,我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改而抵住屁眼。霎時,從屁股傳來幾乎要裂開般的疼痛感,不停地衝擊著翠萼。
「啊……唔……」
翠萼拚命地想要抗拒。可惜嘴裡仍被邪蓮的大肉棒控制住,根本沒辦法移動身體。就在這個時候,我利用還沾在肉棒上的淫水所帶來的潤滑度,一舉將肉棒整根插進屁眼裡。當我的龜頭陷入了柔軟的菊肛裡時,翠萼全身猛烈抽動。
「啊……」強烈的疼痛侵蝕了翠萼,使得她喉嚨發出本能的哀嚎。
「不要……會死的……」翠萼再也顧不得會被甩耳光,終於鬆口大喊出來。
「快拔出來……會裂開的……啊……好痛……」
翠萼此時腦海一片空白,只希望我可以快將肉棒從她狹窄的肛門裡拔出來。
「嘿嘿……死不了的!這臭婊的肛門真夠緊的,就讓我再多享受一下吧……」
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麼說道,硬是用我那肉棒擠開翠萼狹窄的括約肌。由於直腸漸漸習慣了陰莖,因此我得以不斷向深處刺入,直插到陰莖根部。
「好緊啊……」我發出了舒坦的喘息聲。
只能容納一根手指頭的肛門,硬是被粗大的肉棒給撐了開來,那種縮緊的感覺正好符合了陰莖的需求。我於是不停在翠萼的屁眼裡抽送著自己的肉棒,同時用手指撫弄著沾滿了淫水的陰核。
這麼一來,翠萼的疼痛開始被陰核上傳來的快感給稍稍取替,口中的慘叫聲也降低了許多。況且她的肛門也開始習慣起我的大肉棒。
當我侵入到某種程度時,一旦撤退回去再插進來時,疼痛便已經減少了很多。就這麼來回抽插了幾次以後,翠萼覺得肛門裡的肉棒開始增加體積,同時我也發出了嗯嗯的哼聲。
「要……射了……射了……啊……」由於肛門實在太緊了,因此我幹不到多久便忍不住想射精了!
「唔……要射了!射了……啊……」
我立刻從直腸裡拔出肉棒。隨著吼叫的聲音,龜頭前端的馬口,噴射出了白濁的液體。
「呼……」獲得無比的暢快後,我口中不住喘息著,對邪蓮說道。
「換你了……」
這句話才一出口,一聲如雷震耳、憤怒已極的獅子大吼,在我們耳邊響起。
在門口,雙目紅得幾乎要噴出火焰的約伯,怒髮衝冠,全身滿是驚人殺氣。
「你們、你們這班畜生……我要殺光你們!」
大吼中,約伯就像一頭激昂的雄獅,盛怒揮拳殺來。
第八章
攻陷要塞
邪蓮這女奴果然夠忠心,在這生死關頭,沒有丟下我逃跑,主動地迎向約伯,念動咒文,試圖對付這級數差別太過明顯的絕頂高手。
令人哀傷的是,老天果然不給面子,一點讓人意外的結果都沒有。邪蓮不愧是國內首席女盜,尋常魔導師要花數分鐘的咒語,在瞬間完成,組出了一道防禦氣牆橫亙在約伯身前。
不過,或許這道防禦氣牆能阻擋羽箭,但約伯的重拳,卻能一擊轟天,那道氣牆就像碎紙張一樣,輕易被扯裂。邪蓮試著稍微阻擋,但卻給如山重拳給轟了出去,筆直嵌進牆裡,昏死過去。
邪蓮竭盡努力,只能稍擋約伯眨眼功夫,重拳依然轟到我面前。這短短時間,連轉身逃跑都來不及,但對我而言卻已足夠。
「別動!否則我就殺了你老婆!」
正如所有壞人會做的,我抄起腰間百鬼丸,立即架在翠萼脖子上,把她的身體擋在我身前。劍刃鋒利,鮮血立即流了下來。
「不!住手!」
真是比叫狗還聽話,約伯的重拳,硬生生在我眼前停下,他的嘴角同時溢出鮮血,顯然強行止住這拳,對他本身亦造成傷害。
約伯兇狠地瞪著我,我也瞪著他,彼此間只有劇烈的喘息。翠萼聽見丈夫的聲音,又感到喉嚨的痛楚,只是一個勁的慘叫,幸好她為了安養,這間房遠離他人,不然包管全要塞的衛兵都跑過來。
雙方就這麼對峙著,情形一直很緊張。約伯幾次想逼近過來,都被我用人質逼住,不敢過來。其實,約伯若放手一搏,以他的驚人速度與拳威,未嘗沒有一拼之力,但總之就是關心太過,見愛妻命在旦夕,幾乎就沒跪下來苦苦哀求,哪敢冒險?
他當然也不敢傳喚衛兵。全要塞的男人一起欣賞他妻子光溜溜的模樣,傳出去很光彩麼?
「約伯,救我……」
雖然被遮住眼睛,但知道可以信賴的丈夫就在身前,翠萼雪白的胴體,作著動人的扭動,嘴裡不斷發出細微的呼救。可是,叫了兩聲,大概是察覺自己現在這副丟人模樣,她又哭著大叫:「約伯!不要看,不要看我的現在的樣子……」
約伯大是尷尬,想轉過頭去,不看妻子的裸體,卻又怕我趁機不軌,只好惡狠狠地瞪著我。
雙方再僵持片刻,我忽然發現,約伯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是因為緊張的關係嗎?我瞧不是,約伯的樣子很有些不妥,縱然心中緊張,以他的武功與定力,絕不至於失控到這等地步。忽然間,我想起了血魘秘錄的記載,決定一試。
「嘿嘿!大龜公,你老婆的奶子又肥又滑,你以前摸過沒有?這麼漂亮的奶子沒有男人照顧,真是太浪費啦!」我獰笑著,伸手握住翠萼的一邊肥奶,上下抖動,恣意擠捏,讓乳肉在握壓下變形,翠萼更是止不住地嚎啕。
「約伯,救我,快點救我……」
縱有蓋世修為,約伯仍急得滿頭大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一個勁地大叫:「小子!你給我放手……我……我一定要宰了你!」
「好啊!那你的騷老婆就陪老子一同上路,她這麼細皮嫩肉的,老子到了陰間也有逼操,也是划算!」嘴裡囂張,我心中可嚇得要死,只是勉強撐住,腳才沒有發抖。但約伯的情形正如我料,他與我這麼對峙著,心愛妻子誘人的性感裸體,不住在他眼前晃動,約伯又不敢移開目光,他畢竟也是男人,雖然極力剋制,但時間一長,目光漸漸渾濁起來。
對他這種戒色的高手來說,眼前的香艷景色比什麼毒藥都厲害,我索性給他火上加油,開始玩弄翠萼的曼妙胴體,把口水塗在手指上,然後塗在這臭婊的肛門上。
「不要啊……約伯,求求你阻止他!」翠萼知道我的企圖,幾乎是用大哭的聲音哀求。
「誰也別想亂動!否則這臭婊立刻就變成一具無頭艷屍!」
見約伯蠢蠢欲動,我大喝著阻止了他,繼續撫弄翠萼粉白的屁股,由於剛被抽插過不久的關係,翠萼肛門口的肉環向外翻了出來。
「你老婆的屁眼,騷得很喔!你嘗過味道沒有?嘿!把你的吊掏出來,在你老婆面前手淫,快!」
約伯顯然作夢也想不到,我會有這樣的要求,先是一呆,繼而忿忿不平地瞪著我,但在我一再威逼之下,憤恨地解開褲帶,露出一隻勃起的肉吊。
這傢伙應該叫吊聖,而不是拳聖,他那尺寸真是非比尋常,在那粗黑的陰毛底下,居然有一根粗大無比的肉棒挺立著,長度約有三十公分左右,粗度簡直可以和拳頭相比了!
約伯握住自己的大吊,似為此猶疑不決,我不能給他思考時間,手一用力,翠萼的頸項,再度流下鮮血。
「快!打你的槍,否則就準備接你死老婆的腦袋吧!」
其實我很害怕,要是這傢伙鋌而走險,全力一拼,這婊子的臭命又怎夠賠上老子的。不過約伯到底是不敢冒險,在我威逼下,握住自己的肉吊,緩緩套弄起來。
我乾脆除去了翠萼的眼套,她左右環視一陣,看見我和邪蓮,又看見她正在打槍的老公,頓時明白了所有事實,大聲尖叫。而我急中生智,趁她尖叫的掩護,一手撫摸翠萼乳房,偷偷念出了淫慾結界的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慾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和最初相比,我的魔力確實是大有長進,粉紅色的淫慾結界迅速在空中形成,刺激著在場人的性慾。
翠萼的裸體,在我刻意擺弄下,乳晃臀搖,說不盡的嫵媚動人;約伯本來就是風流人物,奉命禁慾已久,現在美色當前,又有淫慾結界刺激,若是普通的俗媚妓女,他或許還能忍耐,但眼前的裸體美人,卻偏生是他最心愛的妻子!
幾個因素一加,他哪裡還忍得住,封閉的慾望,就像滾滾洪流一樣宣洩出來,約伯紅著眼睛,大力套弄自己的巨吊,起先還有幾分生澀,到後來動作卻越來越快,幾乎純出自然。
「啊……不……」在丈夫面前露出種種醜態,可憐的翠萼無法抵抗,只能軟綿綿的猛搖著頭。
「有什麼不要的?你看你老公多興奮,你的肉體有多吸引他?嘿嘿!等會兒我和你老公輪流幹你,到時候你生下孩子,我們再來猜猜那究竟是誰的種?」
聽見這番淫邪話語,想像那恐怖結果,翠萼渾身就不自主發起抖來。
我則巧妙地撫摸她背脊,更不時揉捏那飽滿嫩乳,過沒多久,連不斷溢出汗水的雪白屁股,也因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動著。
「約伯!你老婆是索藍西亞第一淫婦!你們索藍西亞的女人都是賤婊子,而你老婆更是裡頭最淫賤的一個!你看看,這不是她的浪水嗎?」
我揚楊手,指尖淫蜜在燈光下發出水亮光澤,約伯額上青筋暴露,顯然憤怒已極,卻只是顧慮著妻子的安危,不敢過來,枉他絕代高手之身,現在卻只能被我逼著羞辱地自瀆。
夫妻二人彼此對望,眼神中儘是悲哀的色彩。他們的距離已是那麼近,可是目睹愛妻受辱,作丈夫的偏生一步也靠不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抓住了翠萼呼吸的規律,趁著她肛門鬆弛的剎那,用力頂入龜頭。除洞口有一點緊以外,裡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翠萼頓時感受到火熱般的疼痛。
「要裂開了……」強烈的壓迫感從腹部傳到喉嚨,使得她本能地慘叫起來。
「叫啊!我就要你叫!叫床給你的烏龜老公聽,順便讓全要塞的士兵都知道你是個被人操爆屁眼的騷貨!」非是我性變態,而是這時要藉著種種伎倆,讓約伯情緒激昂,不管是怒還是欲,只要他失去冷靜,就對我有利。
在翠萼的哀哭中,我慢慢開始抽插肉棒。括約肌一次次緊縮的力量,幾乎要把肉棒的根部都給夾斷了。這種強過肉洞數倍的吸吮,使我感到無比的舒服。當用力挺入時,翠萼的身體無助地就像鞦韆一樣搖動。
「停……停下來……別在我丈夫面前……喔!不要!」
翠萼口中喃喃念著,如同肉被撕裂般的劇痛、丈夫熾熱目光下的羞恥,使得她幾乎要昏迷過去。
啪啪擊肉聲連響,淫慾結界已經變成了赤紅色,房中的我們無不性慾高熾,就連重傷昏迷的邪蓮,也連連發出性感的哼聲,更別說陷入敗德交媾中的我們。沒多久,像是瀕臨崩潰,約伯發出痛苦的嘶吼,緊跟著,白濁濃漿源源自他巨吊中噴發出來。
他的臉色驟然變成慘白,看來除了身上的神聖結界被破,對他本身亦造成相當的傷害,更何況他原來就已受了內傷。
趁他病、要他命!這是每個壞人應該信奉的鐵則,我當然不會自大到跑去砍他一刀,縱是現在,他一根小指頭就可以把我幹掉;我也不能逼他自斷肢體,像這類英雄人物,一下逼得太緊,他說不定豁出一切,先把我連他老婆一起幹掉,然後自殺!
所以我只是持劍逼著翠萼,命她彎下腰來,由我在後頭幹著她屁股,推她往前走,就這麼來到約伯身前。
「不……不要這樣……老公!別看我現在的樣子!」
約伯痛苦地別過臉去,雖然剛射過精不久,但他果然不愧是吊聖,股間的肉棒還是硬梆綁的。
「含進去!」
我說著,逼翠萼低下頭,把她老公的巨大肉棒吞進嘴裡。
「唔……」翠萼已然失去抗拒的能力,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裡。
約伯的粗大肉吊,在愛妻濕潤的嘴裡不住抽插,我則配合著,在後頭姦淫她的菊肛。由於前後同時受到攻擊,翠萼好幾次都翻著白眼,大聲哭泣,只見她眼睛不停眨動著,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這時,忽然有一個眼套,遮住了約伯的雙眼,原來是醒來的邪蓮。她遮住約伯的視線後,明瞭我的用意,幫著解去約伯的衣服,露出雄健體魄,在他身上親吻不休。
「怎麼樣?約伯,還是有女人搞比較好吧!何必禁什麼欲呢?」我大笑著,與邪蓮非常有默契地,侵襲著眼前這對悲憤不已的夫婦。
翠萼幫丈夫口交,邪蓮舔吻著男人每一處的性感帶,我則在翠萼身後,激烈地幹著她的大白屁股。此時的翠萼已被折磨到發不出聲音的程度,喪失意識,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悲的是,居然還能感覺出身體對男人的玩弄有反應,而且還剋制不了,因為這完全是本能地從肉體深處引出的快感。
在不能喘氣和呻吟的情形下,翠萼的快感逐漸升高。
「這就是女人的身體……」我說著,和前頭的邪蓮互望了一眼。
「哈哈哈……真是個淫娃啊!」
兩人忽然大笑起來。
在淫慾結界、邪蓮的兩面夾攻下,約伯更是難以克制,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無比,配合著我的動作,挺動腰部,抽插著翠萼前後兩個脆弱的嘴唇。而翠萼也無意識地配合起我們狂風暴雨的動作,不停扭腰擺臀;這麼一來,她的神經越繃越緊張,在這剎那同時感受到前後如同火山般的噴射。
在丈夫面前奸辱人妻的敗德快感,讓我的情緒極度高昂,如果不是礙於情形特殊,真想不顧一切地把邪蓮也推倒,交相享受這兩塊熟艷美肉。
「唔……」翠萼好像從肚子裡擠出來的發出哼聲,隨後蜜穴洩出大量淫蜜。在無底的黑暗中,不斷的有火花爆炸出來。如此強烈的高潮漩渦中,翠萼感受到了夾雜著喜悅的舒暢,以及屈服的快感。
「啊……要射了……啊……」
在前頭的約伯突然發出悲呼。霎時,我全身的肌肉僵硬到極點,插在翠萼直腸中的陰莖也開始膨脹到極限。
「啊……射了……」
我的腹部猛地重擊在翠萼柔嫩的臀肉上,跟著全身痙攣,從龜頭前端馬口射出的白濁精液,間歇性地噴射在翠萼那深不見底的直腸中。
「喔……對不起……」
把翠萼的嘴巴當成陰戶在抽插的約伯,也到達了第二次高潮。跟著把白濁的精液全射入翠萼嘴裡,強勁的力道,使得妻子的喉嚨差點梗到。
「呼……真舒服啊……這臭婊的肛門有夠緊的,太棒了……」射完精後,我發出舒爽的讚歎,露出了滿足的淫笑。
可憐的翠萼,則全身癱軟,淫穢的溪谷開開地暴露出來。一條白濁的精液,沿著濕淋淋的肉縫,慢慢從屁眼向下流動,形成了極盡淫穢的畫面。而她的嘴角,則吐出混和口水和男精的白色泡沫,像極了一隻被姦淫過後的母狗。
我當然不會如此善了,在淫慾結界助威下,迅速又開始了第三回合的激烈交媾,狂操著翠萼臭婊。只不過這一次,最擅長吸精技巧的邪蓮,騎上了約伯的腰部,恣意扭動她那豐滿的淫臀。
離天明還有許久,再次陷入淫糜性交的房裡,只剩下煉獄般的嘶吼與悲呼。
兩天後,接近正午時分,馬丁列斯的要塞大將,約伯·希恩,發出一連串的號令,把要塞九成軍力調出馬丁列斯,行軍至指定目標,進行演習。
突如其來的命令,讓眾人覺得奇怪,但仍是依令而行,用過午飯後,一隊隊大軍依序出城。
約伯看著軍隊離城,兩眼呆滯無神。這兩天,邪蓮不斷地與他交合,幾乎將這絕代高手的所有內力,全數吸納殆盡。而當邪蓮的身體負荷到極限,再也吸不下去,她的獠牙咬進了約伯的脖子,將他變成了吸血鬼。
邪蓮控制她的傀儡,發出號令,將大軍調離要塞,而我則放出信號,通知埋伏在左近的我國軍隊。不久後,要塞大門打開,迎接一隊隊穿著索藍西亞軍服的部隊。
這些用頭盔遮住人類雙耳,穿著偽造軍服的我方軍隊,人數雖然只有數萬,但卻依我先前傳出的要塞全圖,迅速接管了要塞內各處險要地點。當城內剩餘的數千守軍與居民發現不對,已經太遲了。
十多分鐘的流血鎮壓,我們取得了要塞的控制權。但危機仍未解除,離城的二十八萬索藍西亞軍隊,在演習地點被滿山滿谷的機關埋伏重創後,必然會察覺不對,殺回要塞來。
時間算得很準,大約是兩個小時後,索藍西亞的大軍回奔至要塞前,邪蓮嗅出空氣中的血腥味,顯然那些機關已有效地發揮了作用。但是那仍不夠,二十八萬大軍便是死傷了一兩成,在我方只有三萬人不到的情形下,他們仍是有奪回這座要塞的可怕實力。
矮人族工匠精心設計的重型巨弩、骷髏投石器、糧秣大炮……都是殺傷力強大的超級武器,配合要塞主炮,是我們賴以扳回優勢的王牌;不過,我還有更厲害的一招!
我發出信號彈,士兵們打開數百個大桶,紫紅色濃煙隨風瀰漫在整個戰場。索藍西亞的精靈們,不乏風系魔法的好手,對這麼拙劣的毒煙伎倆定不以為然,可是,當他們肚裡的藥物鬧將起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倉促之間,弄不到大量劇毒,而且直接使用劇毒,容易被人識破,所以邪蓮是用吸血族特有的秘術,參用食物本身的生剋之道,配出了大量慢性瀉藥,現在時間已到,加上濃煙中藥物的催發,二十多萬尖耳怪物同時間鬧起肚疼,戰場上哀鴻遍野,臭氣熏天。
趁敵病、要敵命!素來是我的宗旨。縱有強力武器與城壁,三萬人要對抗二十八萬人,仍是件困難的任務,不過當對方只是群無力作戰、抱著肚子哀嚎的死狗,那又另當別論了。
霎時,弩箭、炮彈、毒水……連帶魔法飛彈,全像不要錢一樣地射出去,滿天都是。索藍西亞人蹲在地上,連瞄準都不必,有打必有中,真是踹死狗都沒有那麼輕鬆。
頃刻間就造成了大量死傷,對索藍西亞的精靈而言,今天必是他們歷史上極度悲慘的一日,二十八萬精銳大軍,因為荒謬的理由,在戰場上屍積如山,血流遍地,以最屈辱的形式戰死於斯。
儘管他們的眼神中充滿憤怒與不甘,但是渾身沾滿臭屎的模樣,看來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不知道將來索藍西亞幫這些死難將士舉行國喪祭典時,祭文裡會說些什麼?要說他們平安上天堂嗎?這麼多臭烘烘的傢伙,恐怕沒有哪個天堂願意收吧!
戰局已經抵定了,邪蓮站在我身邊,眼神中閃爍著興奮,這麼多的鮮血,應該很能滿足這黑暗女王的嗜血欲吧!
不過這時卻發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翠萼本來被綁在旁邊柱子上,目睹著自己同胞的苦難,泣不成聲,這時大概是刺激太過,忽然悲呼道:「老公!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們!」跟著往柱子一撞,頭殼登時破裂。
邪蓮與我大吃一驚,她更立刻趕去那邊探看。也就在邪蓮離開這邊的同時,站在我身側的約伯忽然發難。
一來是料想不到,被邪蓮控制住的他,畢竟不愧是一代高手,仍能保有些微的自我意識;二來……真悲哀,就算他只剩一成功力,依舊強我十幾二十倍,只在眨眼間,他便奪去了我刺向他的百鬼丸,將我毆倒在地,跟著便揮劍斬落,邪蓮倉惶欲救,卻已來不及。
不過,真不曉得這傢伙怎麼想的!百鬼丸落至中途,忽然止住,約伯舉目四顧,看看血泊中的愛妻,再望向要塞外血肉橫飛的戰場,虎目中忽地流下兩行清淚,縱聲悲嘯,跟著就將百鬼丸往頸中一揮,劍刃鋒利無匹,血光乍現,人頭已經掉了地。
我嚇得魂飛魄散,好半晌仍說不出話來。不久,邪蓮確認我沒有受傷後,報告道:「翠萼傷勢很重,但我仍有把握救得回來,至於這個……當然是死得透了,不知道主人打算如何處理?」
「活著的先醫好再說,至於死掉的這個……」我面色凝重道:「他好歹也是一代武學宗師,生前英雄了得,我們不能任由他暴屍荒野!」
「啊?」邪蓮面露訝色,顯是想不到我會有這個答案。
「那麼……要厚葬他嗎?」
「這個……唉!要多花錢的事就省了吧!」我揮手吩咐道:「把他的腦袋用石灰裝了,送回王都,就算被是我幹掉的吧!軍部大概會把這首級懸在城門口耀武揚威,那樣就不算暴屍荒野了。這麼好賺的軍功,千萬別浪費!」
「主人,您……還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大賤人!」
「說得好,把它當作我的墓誌銘吧!」
如果說,阿胡拉瑪的戰勝,是種僥倖;這次成功攻陷馬丁列斯要塞,絕對是項奇跡。儘管比數上沒有刷新上次的紀錄,但是一舉拿下號稱「不落之城」的要塞,幾乎殲滅所有索藍西亞的守軍,我方三萬人雖非滴血不流,但傷亡也是極少(躲在城壁上操作武器打死狗,會有什麼傷亡?)。這個偉大的戰果,在最短時間內轟傳整個大陸。
由於事先沒有料到我能攻陷要塞,軍部為了緊急派人來佔領、接管馬丁列斯,著實花了番功夫,而在他們到來之前,要塞中的我們忙著處理善後。
把要塞內大量物資變賣,中飽私囊,這是所有軍官的必然夢想。至於要塞內的居民,基於人道立場,酷刑虐待這種卑劣手段,擁有高尚騎士精神的我們,是不屑為之的,但為了節省糧食,由邪蓮聯絡各國的奴隸大盤,將城內數十萬男女老幼居民,以戰俘為名,全數販賣乾淨。扣去各項分贓,落入我口袋的,竟有三萬枚金幣之多,真是賺翻了。
在等待期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某天晚上,我熟睡方酣,忽然得到魔苓示警,慌忙躲避,逃過了被刺殺的命運;跟著由邪蓮出手,將三名刺客擒下。
對於刺客,本當立刻宰了,但如果是三個年輕貌美的女刺客,那又不同。在邪蓮的催眠套問下,她們招供出自己是東海上黑龍會的間諜,日前有一同伴,在馬丁列斯失手,遺落一項重要文件,她們則奉命來此盜取。
擒下這三名女間諜,奸辱調教,是個不錯的念頭。但是,一來我沒有時間在此多耗;二來,星玫昨日緊急傳書,說很高興我再建奇功,然而馬丁列斯一戰,殺孽不小,索藍西亞必將我當成頭號誅殺對象,往後肯定暗殺不斷,為此,我不宜多方樹敵,索性賣個人情給黑龍會。
找出那所謂的重要文件,交給她們,三名女間諜千謝萬謝而去,我相信這是個正確的決定。兩日後,我率領原屬於我的八百騎兵,凱旋踏上歸途。
一路上受盡百姓們的夾道歡迎,我們幾乎就被當作民族英雄了。「奇跡的約翰」、「魔術師法雷爾」之類的稱呼,一股腦地加諸在我身上,如果要讓某位我崇拜的名將來說,他必會擔心「每次勝仗都那麼容易,下次他們會不會要求我兩手空空,就去佔領敵國首都」?
在接近王都時,邪蓮與我道別,她要花時間靜養,把從約伯身上吸來的精元,全數融合貫通後,再回到我身邊。儘管不捨,但就此帶她入城,要是被人發現,委實不妥,當下也就同意她的離去。
進入王都大門時,我們受到了最隆重的歡迎,對於「敗殺拳聖約伯·希恩、殲滅索藍西亞守軍、攻下馬丁列斯要塞」的我,軍部擺出了最豪華、隆重的盛大排場,鮮花灑路、樂聲震天,我們驕傲地走過王都大門。
當晚,正感寂寞而想去妓館發洩,一具嬌小身影忽地竄進我被窩裡。不是刺客,而是我寵愛的小星玫,喜孜孜地摟著我,訴說離情,並且獻上她粉嫩柔軟的胴體,為我慶賀戰功。
只有一點是和刺客差不多,要應付這騷浪的小婊子,可真是要人命!
王宮在隔日的典禮上,正式宣佈了我的陞遷。和星玫昨晚說得一樣,我得以晉陞為子爵,官拜萬騎長,賞賜五千金幣、大批絲帛綢緞,還有一堆沒意義的勳章。
真小氣,還沒有我在馬丁列斯賺得多,果然貪污才是最快的賺錢方法。
變態老爸只有短短的一封信:汝真乃吾之子嗣也!可名曰「真嗣」。
由於軍部一時間也還沒想到,該如何分派我這戰爭英雄,確切的軍職尚未發佈,我便整日與星玫胡混,而命運之扉,也便在我們的不識憂愁中,開啟了另一扇意想不到的門徑。
∼作者小語∼
從很久以前,我就很感歎。同樣是寫十八禁的情色小說,為什麼日本的情色小說作者可以被尊稱為「老師」,享有相當的社會地位;但在中國,情色小說作者卻得要隱姓埋名,不敢讓家人知道。
堪稱情色武俠作家首席的松柏生老師,在武俠作者中的評價不一,素來受到正統武俠評論家的批判,但對我來說,他確是一位很值得懷念的對象,因為在我國中時,唯一能借到的情色讀物,就是松柏生老師的作品,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一段很有意思的少年時光。
我是個非常喜歡情色文學的人,但過去所看到的情色小說,多半是那些已經成為世界經典名著的作品。是情色作品沒錯,但作者的目的卻不在情色,而只是藉著情色描寫與設計,去隱喻或是諷刺一些東西。這樣的作品好不好,我沒有資格評論,但是我不想連看黃色小說的時候,都像是在看課本一樣,還要花心神去想它背後的意義。
為什麼就沒有人能正視我們的需要呢?不要寫一堆大道理,單純地為了情色而寫情色小說。雖然大家不好意思說出來,但是我想和我一樣有這種需求的朋友,一定也不少吧?
因為找不到這樣的書,只好自己親自來寫,而網路提供了這樣的一個環境。
在幾個情色文學網上流連,從看到寫,累積一些經驗後,阿理布達的構想開始成形了。
阿裡布達的成文,是源於網路上,當初是想寫一篇輕輕鬆鬆的作品,所以只把「肆無忌憚」四個字當大原則,完全不給自己任何規範上的限制,想看看在完全自由自在的情形下,作品能衝到什麼地步。也因此,阿裡布達中大量地引用了其他作品的名詞,主角設定上也變成了這樣一個心術不正的大賤人。
約翰·法雷爾這個名字,是來自光榮公司的遊戲大航海時代二,因為當初是在打遊戲的時候得到靈感,所以就用這樣的名字來紀念。作品中使用類似典故的地方不少,修稿時曾有想過是否要改掉,但是這樣一來,失去了「肆無忌憚」風格後,阿裡布達就再也不是阿裡布達了。考慮之後,決定保留網路上的原貌,以最原本的面目,把阿裡布達呈獻給大家。
很高興有出版社願意為我出書,在某些方面來說,這是一件滿冒險的事,台灣現行的法律與環境,能不能容納這樣的作品,仍是一個未知之數,但不管怎麼說,這第一步終究是踏出去了,希望大家能支持我們的作品,讓第二步有繼續跨出去的機會。
經濟壞壞,書也不好賣,如果這一波的成績不好,阿裡布達也就沒有第二集了,所以,請各位頭家把手上這本書買回家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