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 11-12集 (完) 作者:天堂裡的土 (1/2)

【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 11-12集 (完) 作者:天堂裡的土 (1/2)

  【第十二集】第一章:魔晶驚魂

  瀑起的水簾,拉懸在布魯的背後,若從天而降的瀑布,好看中顯示驚人的魔法力量:絕非結界魔法可以做得到,而是他的風系魔法把河水卷拋而起,這就是他這段時間悄悄修煉魔法的結果。

  天依看到顯示強大魔法的布魯,心中對他更是愛戀,被他抽插著的小陰道覺得興奮異常,只是面對魔晶流精靈丹羽,她又感到擔憂,在這種緊張而刺激的情況下,她竟然達到高潮!

  魔晶流精靈,介於魔法精靈和武鬥精靈之間,她們比武鬥精靈懂得更多地魔法,但又不是以魔法作為戰鬥指標,當魔晶發生效用之時,她們會變成強大的武鬥精靈,力量比平時提升許多倍,最明顯的特徵是她們的身體會魔化出堅硬無比的鎧甲,此時的丹羽正是如此。

  銀色魔光縈繞中,魔晶的魔力漸漸地凝結,她整個人最終被銀光閃閃的鎧甲披罩,只餘嘴巴和眼睛露出銀甲之外,那雙眼睛如冷銀一般冰冷和沈重,注視布魯之時,像一把銀光閃閃的利刃。

  最令布魯奇訝的是,本該繞掛在她衣服裡面的那條銀鍊,在魔甲形成的過程中,莫名其妙地纏繞在銀甲表面,且變得比以前粗長許多,纏在披戴銀甲的她的腰間,如同銀甲的一部分,足有五米多長,粗比兩指。

  丹羽的右手朝腰間一招,圍纏在她腰間的銀鍊迅速旋解,飛入她銀光閃閃的甲手中,銀鍊的另一端垂沈入河水。

  至此,布魯終於明白為何丹羽那麼變態地在她的腰際纏一條銀鍊,原來銀鍊是她的終極武器。

  「噢哥,噢哥,我……我……,我的雙腿軟啦,插得我好舒服……」

  天依興奮的呻吟不合時宜地喊出,打破這沈酷的對峙氣氛。

  布魯把陰莖從她的陰道抽出,把她提到背後,向丹羽展露他第二種形態下的陰莖。

  丹羽曾被他姦淫,自然清楚他的原本尺寸,此時看見他那陰莖變得比以前短小,冰冷的眼神中閃爍濃濃的驚疑,她把疑問暫時壓在心底,怒叱道:「雜種,我本想忍你,但你所做之事,超出我的容忍範圍。」

  「別開玩笑,你會容忍我?!上次如果不是我精明,早被你殺了!反正都是死,老子今日跟你拼了,媽的,死也要死得像個人樣,省得到時丟我父母的臉,來吧,婊子,待我把你擊敗了,撕開你的盔甲,狠狠地操爛你的肉洞,像上次一樣!」

  「你以為你那低級的風系魔法能夠征服我嗎?雜種,你太天真了!」

  丹羽冷叱,手中的銀鍊閃爍紫色的魔光,這是她真正的魔力元素。

  (布魯想起她陰戶所生的晶石就是紫晶……)

  「天依,躲遠些,讓哥哥把她轟倒,叫你看我的巨棒轟爛她的肉洞!」

  丹羽被布魯的語言激怒,揮動紫光縈繞的銀鍊,朝布魯鞭打過來……

  布魯大驚,抱起淺河裡的天依,迅速飄閃一邊。

  水瀑隨著他的飄移,重又回落河裡。

  丹羽沒想到他躲得如此之快,想起風系魔法的特點之一就是速度迅猛。

  她轉身欲追擊,看見他已經把癱軟的天依放到河岸之後重新迴轉,她冷冷地站著等他,卻見他雙唇顫啟,知道他是在念咒語,瞭解到他雖然懂得魔法,對魔法的使用還顯陌生,否則不會念咒(魔法純熟之人,一般不需要念咒,除非是終極魔法咒語或者禁咒)。

  「雜種,僅憑你半生不熟的風系魔法,就想把我打倒嗎?」

  丹羽嘲諷地道,她的銀甲閃耀紫色的魔光,隨著布魯的風系咒語念動,兩人的魔力散發,卻被魔門鎖封困,層層魔力在結界裡激盪、迴旋,至使河水賤灑,浪潮飛拋,把兩人的視線都模糊了。

  滿天的河水激流中,布魯朝丹羽發動攻擊,無影的風刃帶著風嘯之聲裂開層層水簾,往她旋劈過去,但她只是冷笑地站著,風刃砍劈到她的銀甲一點效用都沒有,可知魔銀之甲多堅硬!

  「雜種,別妄想用你淺陋的風之刃擊破我的銀甲,武器的撕割對我不起作用的,魔晶流精靈是武器流的天敵!除非極端神器,否則別想裂開我的魔甲……」

  丹羽不畏懼布魯的風刃撕割,若非最強悍的風之刃,不足以傷害她半分。

  她可以確定他還沒能發出終極風之刃,所以對他的攻擊表現得很不屑。

  布魯被她的態度激怒,咒語狂念,無數的風刃劈擊在她的銀甲之上,然而碰觸銀甲的瞬間,風刃反而被她的銀甲撞得粉碎,與此同時,她的銀鍊帶著魔紫之光朝他鞭打過來。

  銀鍊看似只有四五米之長,卻在鞭打之時,忽然變長許多,朝相隔十多米的他鞭落。

  他驚得躲避,可是銀鍊魔幻般變大,範圍之廣達兩米之寬,僅僅是側躲,難以躲開銀鍊鞭擊的範圍,他不得不再次施展風系魔法中的「風之閃」躲避。

  (風之閃,是風系的躲避魔法,按風飄移不定的原理,在遇到攻擊之時自然躲閃,然而,要熟練這種魔法,必須經過長時間的修煉和實戰,否則難以運用自如,也就發揮不了其最根本的特性:遇物則閃。)

  躲過無情的一擊,布魯沒來得及出手,她的鞭擊又至,且出鞭的速度越來越快。

  他知道躲不了多少鞭,此時能夠運用的風刃又對她無效,正感絕望,腦中閃現風系魔法中的「風摧」之道,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邊躲避一邊唸咒……

  強大的風系魔法灌湧全身,在她的銀鍊變成銀槍刺往他的胸膛之時,旋龍般的風柱撞向銀鍊之端,不但把銀鍊如槍擊般的攻擊撞推回去,且風魔之勁也把她的身體震得後退四五步。

  兩人同時驚愕。

  雖然布魯習魔法的時間甚短,可是埃菲乃精靈族最強的結界魔法使和風系魔法使,其封留的魔法強大如浩海,即使他沒能完全發揮這股魔法源,在此種生死拼搏中,被刺激出來的那部分魔法力量,也足以讓丹羽感到震驚。

  魔晶流精靈雖然不怕武器的劈砍和削刺,可是最怕沈重的撞擊,因為這種撞擊能夠透過堅硬的魔甲,震盪到被魔甲包裹的肉體,只要撞擊的力量夠強,魔晶流精靈的肉體就會受到嚴重傷害。

  布魯的風撞顯然對丹羽產生效果,這使得他心頭狂喜,憑著聰穎的天性,瞬間悟出魔晶流精靈最害怕的攻擊,趁著她驚然之際,他的咒語速念,強大的風撞力量夾雜著風吼之聲,朝愕然未醒的她湧撞過去。

  穿過濺飛的河浪之簾,射往她銀甲閃紫的胸膛……

  他喝吼道:「丹羽婊子,我終於知道你的弱點!」

  丹羽冷眼一挑,揮鞭落擊,鞭化紫刀,把推撞過來的風柱砍成兩半。

  風勁朝她身體兩旁掠射,撞到結界,激盪迴旋,激起滿天河潮。

  銀鍊之鞭迅速挑往布魯,帶著撕肉的魔紫之光……

  布魯的身體旋起陣陣狂風,銀鞭到達之時,旋速的狂風把挑擊過來的鏈端帶偏,這正是風系魔法中的守護魔法——旋風之甲。

  丹羽沒想到他迅速地運用守護魔法,且不需要念咒語,不由得加強鞭擊的力量,回鞭再抽,把他剛學會的旋風之甲抽裂,銀鍊實實地抽打在他的左臂,鞭飛血濺之際,他被抽得倒飛出去。

  天依由河岸射掠過來,響雷陡起,閃電從天而降,用盡她的魔法力量轟往丹羽的天靈……

  如果她使用的是高級雷電系魔法,當能夠讓電擊透過銀甲傷害丹羽,只是她的魔法太弱,不能對丹羽造成大傷害,只能令丹羽稍稍麻顫一下,隨見丹羽的銀鍊朝她鞭射,她急忙躲閃。

  受傷的布魯從河裡爬起,眼見天依難以支撐,不顧手臂的傷,喝吼著朝丹羽攻來……

  丹羽擊退天依,轉身迎向布魯,銀鍊朝他側鞭,忽感強大的風勁轟落頭頂回鞭急閃,怒叱道:「雜種,你竟然偷襲我!」

  原來布魯清楚正面的風撞會被她的銀鞭擊碎,故裝出正面攻擊的樣子,魔風之柱卻由天轟落,直轟她的天靈,可惜被她閃開,未能夠一擊秦效。

  若要再次發動咒語,需要短暫的時間,他知道她不會給他時間,身體依然朝她射撲過來,怒吼道:「丹羽,老子既然跟你開打,就不會退縮,這是雜種的風格!你媽媽的,欺負本雜種,跟你拼了!」

  說話之時,憑著風系魔法的速度,又因她躲閃之故,他衝至她身前,摟住她的腰身,卻感她的左手劈砍在他的右肩,雖有強大的魔法護身,仍然被她的掌刀砍得血濺橫飛!

  他忍痛念咒……

  輕敵的丹羽沒料到他以肉體跟她撕搏,魔勁陡發,欲把他震飛,發覺他的雙臂如鐵環般箍緊,任她如何震拋和掙扎,都無法震松他的雙臂。

  她不知道,他此刻使用的是專門縛纏對手的「生命結界中的魔體結梗」——布爾當年也沒掙脫埃菲的魔體縛纏,何況她丹羽?

  丹羽欲殺布魯之心更濃,回鞭不及之時,銀光閃閃的手掌魔化成紫光閃閃的魔刀,朝他的天靈砍落……

  就在此時,他背後伸出黑紅的肉翼,她落到半空中的掌刀停頓,愕然片刻。

  布魯趁此機會,念起風系咒語,強大的風龍之柱由她的背部返撞回來……

  她喊出一聲痛呼,血噴當場,想還擊已然不及。

  在她驚愕的那一瞬間,他做了充足的準備,股股強大的風柱連續地撞擊她的背心,透過堅硬的銀甲震盪她的嬌體,使她受到沈重的傷害,加之被魔體結梗勒住,沒有還手的機會,心中灰意一生,銀鍊掉落河水,頭垂在他的肩上,血液從她的口中噴流,把她的銀甲染得鮮紅。

  「哥,不要打啦,丹羽快要死了!」

  天依看見丹羽放棄抵抗,跑過來喝止布魯。

  最後的一股風撞轟在丹羽的背心,布魯喘著氣轉首看天依,雙眼失神地道:「我……也快死了!這婊子差點把我殺死,若非我聰明地製造她錯愕的時間,我的腦袋早被她砍成兩半。」

  「哇……!」丹羽大哭,雙手無力地捶打布魯的背,哭道:「打死我算了!

  混蛋雜種,姦淫了我,又想殺我!沒良心的雜種,我真要殺你,早就殺了!哇嗚嗚……」

  丹羽變得軟弱,叫布魯和天依錯愕。

  許久,天依道:「哥,她好像被你征服了!你太神奇啦,竟然是翼精靈,黑肉之翼耶,看起來恐怖又刺激,難怪她剛才捨不得殺你!」

  布魯喘著氣道:「她不想殺我?若非我用魔體結梗勒得她喘不過氣,她早把我鞭成十段八段。這婊子平時冷酷無情,殺我的時候更加絕情,她現在哭鬧,肯定是假裝,別被她騙了。若我鬆手,她立即拿銀鍊鞭我!這次因為她輕敵,我曉幸得勝,下次就不會這麼幸運。」

  天依撫摸黑色肉翼,越摸越是喜歡,感嘆道:「她們都說你是半精靈雜種,誰知道你竟然是精靈中的翼精靈!雖然這翼不像精靈之翼,倒像魔鬼之翼,然而擁有翅膀,就是精靈的驕傲。」

  「你給我生一個孩子,也會有翅膀,因為我的翅膀就是媽媽遺傳給我的,經過血咒的改造,變成魔龍蝠翼。天依,這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我會死得很慘。精靈族不允許我擁有力量,你是知道的。」

  「嗯,我不說的啦,你是我的男人嘛!哥……以後我替你生孩子哦,等我長大,就替你生孩子,不用等百年之後。」

  受傷的丹羽伏首在布魯的肩膀,冷冷地瞪了一眼天依,扭首過來咬布魯的脖子。

  布魯被咬痛,坐到淺河,叫道:「天依,把她的臉扭開,她會把我的頸動脈咬斷!」

  「不會的啦,丹羽姐姐其實不想殺你,剛才她只是吃醋,現在醋勁過去,沒事了。」

  天依似乎很懂女性心理,看了看丹羽,瞭解她並非真的要咬斷他的頸動脈,也就放了心,繼續觀摩他的肉翼。

  布魯覺得被咬之處有些痛,可是丹羽的牙齒沒有撕裂他的肌膚,聽了天依的話,他道:「天依,現在我該怎麼辦?這樣抱著她不是辦法,放開她,又怕她殺我。」

  「把我殺了!」丹羽冷冷地道。

  「好!」布魯當即念咒。

  天依阻止道:「哥,別殺!她死了,你也活不成!」

  布魯停止念咒,道:「不殺更麻煩!」

  天依笑道:「你哄哄她。」

  「懶得哄她!」布魯說罷,悶吼一聲,把丹羽拋落河裡,道:「最多再跟她拼一場,打到她服為止!」

  天依看見布魯那軟軟的陰莖,驚叫一聲,蹲跪在河裡看他奇特的陰莖。

  丹羽從河水里坐起,也看見布魯生了肉脊的陰莖,冷眼中盡是驚訝。

  布魯不理會丹羽,抱起天依要離開。

  丹羽道:「雜種,今日你若不殺我,以後你永遠沒有機會。」

  「從我放開你的那刻起,今日我已殺不了你!如果你想不費吹灰之力結束我的小命,把我獲得力量的事情通告精靈族,若你想親手殺我,我隨時恭候!反正老子就是乾過你的小穴,也不後悔把你肏了!現在,本雜種要跟天依做愛……」

  布魯說著,把天依放到河灘上,淫根勃起,因翼化之故,第二種形態變成二十二公分左右,趴跪下來就要插進天依的小穴,誰知她大叫道:「哥,不要啦,太粗長,我還疼哩!」

  「這樣好些吧!」布魯立即魔化出第三種形態,竟然是十五公分左右的翼之莖。

  天依看得媚眼生光,興奮地道:「哥,這正好,我最喜歡!你進來瞧瞧,什麼滋味!」

  布魯插入她的小穴,她舒服地呻吟:「噢哥,好舒服,你的肉棍生了肉脊,讓人更舒服……噢哥,丹羽她……,她走過來了!拿著銀鏈呢……」

  【第十二集】第二章:晶魄艷體

  天依的語言,令布魯心中暗驚,生出要殺丹羽之念,但想到若真的殺了她,自己也活不了,猶豫之時,她走到身旁,揮鞭朝他屁股揮落,他翻滾到她腳下,抱住她的雙腳,把她拉跌下來,撲壓到她身上,又想使用魔體結梗,腦袋一轉,想起銀鍊剛才沒有真的鞭落,且她輕易地被他控制,顯然有些異常,他就問道:「你不想殺我了是嗎?」

  丹羽冷瞪了她一眼,別臉一邊,看見淫媚的天依,冷碎道:「我只是打不過你!」

  布魯壓在她的銀甲上,見銀峰聳聳,淫念又起,只是她被銀甲包裹,如何姦淫她呢?

  自感無趣,跪身起來,正想離開,見她身上銀光大閃,銀甲漸漸消失,他也懶得想這是為何,雙手解她的衣服,見她不抗拒,把她脫得一絲不掛,扛起她的兩條腿,把第三種形態的翼之莖插入她濕潤的嫩穴。

  她悶哼一聲,扭首過來冷冷地看他,沒有出言。

  「丹羽姐姐果然被哥征服了,她就是喜歡哥的強悍,你把她打敗,她就從你啦!」天依歡喜地爬過來,看見丹羽的陰部,又驚呼:「姐姐的陰戶好肥,又漂亮,乳房也好圓好漂亮,什麼時候我也能像姐姐一樣漂亮啊?我要快快長大!」

  丹羽聽得天依的淫語,伸手推布魯的胸膛,怒道:「雜種,離開我的身體,啊……要……裂開!」

  原來在她推他的時候,他突然把陰莖變回原始狀態,足足三十公分粗壯的翼之莖把細窄的陰道脹得像是裂開,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雙臂,剛好抓到他的傷口,痛得他鬼叫一翻。

  「呀呀呀!丹羽,別抓我手,你他媽的剛才差點把我的手臂打斷,痛死老子也!」

  丹羽急忙鬆手,忍著下體的脹痛,道:「你……什麼時候像個怪物一般?」

  布魯知道她和天依同樣好奇,加之現在的情形,料她不會為難他,便淫淫地道:「你是說變化陰莖尺寸還是翼化之事?如果你想知道,乖乖做我的女人,聽我的話,像我的小天依一樣。」

  「不說拉倒,誰要像天依小蕩婦!」丹羽不屑地冷叱。

  「我就是哥的小蕩婦!哥,她不願意,你別搞她,來搞我吧!」

  天依剛被撩起情慾,卻被丹羽打斷,恨不得布魯立即插她,於是蹶起白嫩小屁股……

  布魯看著她雙腿之間夾隆的蜜穴,從丹羽的陰道抽出了巨棒,變化成第二種形態,跪到她屁股後面,狠狠插進她血液未停的陰戶,大呼一聲爽,開始猛烈抽插。

  興奮中的天依不怕他的粗長,把二十多公分的肉棒整根吞夾,呻吟浪叫……

  正在天依高潮噴發之際,丹羽爬身起來,驚異地看向東面。

  布魯舉眼看去,只見精靈王和珞潔安沿著小河行來,他急忙收縮結界,道:「丹羽,我們到河裡!」

  說罷,他抽出肉棒,把高潮得忘我的天依抱起,與丹羽一同走到河中央。

  「你媽媽怎麼和精靈王走到這裡?」坐在河石上,布魯訝異地問。

  丹羽一臉的愕然,任她如何想,也想不明白為何母親跟精靈王在一起,但心中隱隱不安。

  「雜種,你這結界不會被他們發覺嗎?」她問。

  布魯道:「這是高級結界,如果不觸碰,不會被察覺。」

  看著兩人漸漸走近,終於可以聽到他們的談話——

  「……你來兩天了,什麼時候回皇宮?」珞潔安道。

  精靈王伸手摟著珞潔安的腰,笑道:「你是趕我離開嗎?」

  珞潔安道:「不是的,我想你多留幾天。」

  精靈王道:「我明天離開,待太久遭人懷疑。」

  兩人說著,頓住腳步,停在結界五米前的河岸。

  卻見精靈王解珞潔安的衣扣,又聽珞潔安道:「吾王,這是雜種的住處。」

  「不要緊,雜種不在。平常也沒人到這裡,即使有人過來,我也能夠第一時間感知。」精靈王自信滿滿地道。

  (布魯心想:媽的,不但馬多把他的地盤當淫窩,連精靈王也來湊一腳。)

  丹羽臉色非常難看,緊咬嘴唇,看到此處,她不忍看下去,轉首面對布魯,道:「雜種,你上次說我奶奶之事,是不是真的?」

  布魯點點頭,道:「我親眼所見,現在你應該相信吧?沒想到精靈王跟你媽媽有一腿……」

  丹羽臉呈悲怒之色,哀嘆道:「純潔的精靈族,原來如此骯髒!媽媽她……唉,雜種,我不殺你了。最近知道太多事情,心兒都碎了。你們會把今日看到的事情說出去嗎?」

  天依已經緩過神,靠依在布魯的胸膛,朝丹羽淺淺一笑,道:「丹羽姐姐,只要你同意和我一起跟布魯哥哥做愛,我就不說出去。」

  丹羽無奈地點了點頭,天依轉首看上河岸上的兩人,見精靈王已經把珞潔安的脫光,她驚喊道:「哇,丹羽姐姐,你媽媽的乳房好大,跟我媽媽的乳房差不多,可是她沒有我媽媽肥胖,真是奇蹟!我好想看看精靈王的肉棒……」

  珞潔安被精靈王剝光,她開始替他寬衣,沒多久,兩人赤裸地站在河岸(不愧為王者,色膽包天!),結界裡的三人看到精靈王的陰莖,足足二十公分長,但沒有布魯第二種形態粗壯。

  天依驚呼道:「哇,精靈王的肉棒好粗長,比我爸爸哥哥的粗長好多,只是比起布魯哥哥的肉棒,他就遜色了!哥,你果然是最強的,剛才你生肉隆的陰莖插得人家好爽,精靈王永遠沒有你厲害!姐姐,是不是這樣?」

  丹羽悲羞地看著河岸,聽到天依的問話,她扭首過來,道:「淫婦才喜歡粗長!」

  天依道:「姐姐的媽媽也是淫婦,她一定是喜歡精靈王的粗長,給你爸爸戴綠帽!」

  丹羽怒眼冷挑,布魯摟她過來,道:「別跟天依計較,鬧起來被他們知道,我們都沒法活!」

  「姐姐,你媽媽躺到河岸上了,瞧瞧,她的陰戶跟姐姐的不像呢,好肥好大哦,小陰唇肥突肥突的,看起來需要好粗長的肉棒!哇,精靈王要吻你媽媽的騷穴啦!」

  三人看著四五米處的兩人上演裸戲,恰巧珞潔安張開雙腿對著三人的眼睛,所以被三人看得清清楚楚。

  布魯一陣衝動,抱正懷中的天依,陰莖插入她的小穴,她呻吟一聲,道:「哥,我不行啦,剛才被你搞得虛脫,你找丹羽姐姐吧,我今日剛剛接觸性愛,就被你弄得精疲力竭!」

  布魯抱天依到一旁,伸手要抱丹羽,她有點抗拒,他強硬地把她抱過來,第二種形態的翼之莖插入她細窄深長的陰道,她呻吟一聲,回首冷瞪他一眼,沒有說話,轉首又看河岸。

  天依再一次驚叫道:「哥,精靈王的肉棒沒有你的硬耶,他長長的,有些垂吊……」

  只見精靈王在珞潔安陰戶一陣吻舔,便聽他命令她跪趴在淺河,他跪在她屁股後面,粗長的肉棒插進陰道……

  丹羽看到這裡,冷眼落淚,回首看看布魯,忽然前趴,蹶起性感的屁股,低吟道:「雜種,肏我!我已經崩潰!媽媽怎麼可以背著爸爸跟精靈王偷情?都墮落了,我也墮落!」

  天依道:「丹羽姐姐,你和丹瑪會不會是精靈王的女兒?」

  丹羽一驚,扭首看著天依,道:「我不知道……」

  恰巧珞潔安興奮地呻吟:「呀吾王,你就是厲害,自從十年前的宴會,醉酒後和你春風一度,我永遠忘不了你給我的快樂。基拿他沒有你粗長,也沒有你厲害!」

  「潔安,你的蜜穴也非常厲害,能夠把陰門緊緊合閉,夾得我無比舒服。快快使用你的魔晶力量!」精靈淫糜地道。

  布魯聽到此處,心中好奇,不畏死地擴張結界,直到兩人屁股一米之處,抱插著丹羽走向兩人。

  在相距他們一米的斜側停住,一邊抽插著丹羽的陰道,一邊看往珞潔安的陰戶,卻見黃銅之光大綻,猜測她的魔晶是銅晶,又見她的大小陰唇變成銅色,漸漸地,整個陰戶被銅鎧覆蓋,只留一個肉洞,陰戶比剛才膨脹許多,像足一個銅製的女性生殖器。

  他覺得好玩,便道:「丹羽,你媽媽能把魔晶力量用在陰戶,你也試試!」

  「我不要!」丹羽口中拒絕,陰戶銀光大閃。

  布魯抽出肉棒,只見她的陰戶被銀鎧覆蓋,膨脹得比珞潔安還要厲害,那條銀甲小縫流著淫水,刺激又迷人。

  他伸手碰了碰陰戶上的銀甲片,發覺不是很硬,好奇道:「丹羽,怎麼鎧甲片變軟了?」

  「不變軟,怎麼進來?魔晶流精靈,鎧甲都是連接的,某些地方的甲片本身就是軟的!好比關節等,及陰戶……不像身體其他部位那麼堅硬,可是……,可是我沒想到媽媽會把軟甲用在那個地方,羞死人!」

  丹羽看到母親的黃銅甲穴,當即明白魔晶運用之道,雖然母親的淫亂令她感到悲羞,可是此情此景也讓她覺得刺激。

  布魯扒開她韌性十足的銀甲,只見短肥的小陰唇也被薄薄的銀甲覆蓋,淫液在銀甲上閃爍。

  他興奮地提棒插入,只感穴兒奇緊,彷彿被柔性的鋁片包夾,且因她啟動魔晶,變得肥大的陰肉團團臌動,更是令陰莖舒爽無比。

  不料她繼續推動力量,大小陰唇更加緊夾,他興奮得恢復陰莖的原始形態,對她的銀穴展開猛烈攻擊……

  變得肥大的陰戶把粗長無比的肉棒全部容納,被脹裂的感覺倍濃,加上陰莖的肉鋸拉磨,叫丹羽異常興奮。

  上次被布魯姦淫時,她痛得昏死過去,沒領略到任何樂趣,此刻被母親的淫亂刺激,又被粗長奇特的肉棒插抽,快感迅速漫彌全身神經,天性冷酷的她開始呻吟,冷臉亦浮春色。

  布魯看著精靈王和珞潔安的表演,發覺精靈王的肉棒雖然粗長,可是未能把肥翻之穴脹滿,心中大感得意,淫聲道:「丹羽,瞧瞧精靈王那小雞巴,都不能夠脹滿你媽媽的騷穴,哪天讓我的巨棒把你媽媽的陰戶脹爛!」

  被他奇特的巨棒一陣狂插,丹羽臨近高潮,聽得他的話,她心頭一冷,怒道:「雜種,到這份上還不夠嗎?還想姦淫我媽媽?」

  布魯淫笑,推動淫獸魔勁,股股催情勁氣激盪,丹羽如同服了春藥般興奮,扭動屁股迎合他的抽插,散髮披落地呼叫:「啊呀……雜種,你搞什麼!我……我……,受不了啦!插我,使勁插我……」

  「丹羽婊子,給不給我操你媽?」

  「我不管……,你插我……」

  淫液把丹羽的銀甲之穴流滿……

  天依坐在兩人的旁邊,看著布魯粗長的肉棒全根沒入丹羽的魔穴,她感到又是好奇又刺激,站起來用手指玩自己的小蜜穴。

  布魯湊嘴過來吻住她的陰戶,她雙腿顫顫,呻吟道:「噢哥!噢哥!以後沒有你,叫我怎麼活?」

  「啊呀……啊呀……啊啊啊……雜種,上次為何不讓我這麼快樂?上次你插我昏死,痛了好久,把我的陰道撕裂了,我好恨你!現在… …,現在這麼舒服!

  難怪……難怪她們要跟你……,啊啊!插得好深,脹得好滿,我小小的陰道怎麼輕易把你粗長的肉棒容納?」

  「因為女人的陰道生來就是給插的!我插……」

  布魯喝吼著,丹羽的銀穴比雅聶芝的銀珠之穴還要神奇,且不會夾斷他的肉棒,於是繼續瘋插。

  丹羽的人生第一次高潮來臨了,她一陣瘋言瘋語之後癱瘓趴落,布魯急忙抱起她,把她放坐到河石上,繼而抱起天依,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插入天依的小道。

  天依趴在河石上浪叫……

  如此輪流操兩女,將近半個時辰,兩女各獲得三次高潮,其時精靈王也在珞潔安的陰道射精,但布魯仍然在天依體內狂插,直把天依插到昏眩,他才把她抱到另一邊的河岸上放睡。

  回來抱住癱軟的丹羽,又是陣陣抽插,丹羽幾乎迷失心智,只顧享受他帶給她的瘋狂高潮。

  精靈王和珞潔安休息許久,珞潔安緩緩坐起,看見她移步入河,布魯收縮結界。

  只見她蹲在淺河處洗陰道,他難以忍耐射精的衝動,把他的熱精射進丹羽的銀穴。

  抽出之時,見丹羽已經亢奮至昏眩,於是抱她坐在河裡,用水澆她的頭,她醒神過來,滿是嫵媚的俏臉露出自然的微笑,伸舌舔舔他的耳朵,細聲道:「雜種,其實我過來之前,考慮是不是要真的殺你!見到你跟天依的時候,我真的想殺你,可是現在,我知道我永遠殺不了你!」

  「以後乖乖地做我的女人嗎?」布魯貪心地問道。

  丹羽道:「我只是說不殺你,沒說做你的女人。」

  「可你就是我的女人!」布魯肯定地道。

  丹羽回首,見她的母親已經躺回河岸,正與精靈王相擁而睡。

  「我不做你的女人!你已經有我兩個姐姐一個妹妹,還有天依……,以後我不管你的事情,你也別來惹我!」丹羽想到她的姐妹,不肯答應他的要求。

  布魯不以為然地笑笑,說道:「也好,其實我怕你找我麻煩,現在倒最怕豔圖,如果她知道,會不會也像你一樣要殺我呢?」

  丹羽淡淡地道:「你們的事情,我不管!」

  布魯道:「你剛才所受的傷嚴重嗎?」

  丹羽道:「估計要十來天才能恢復吧!」

  「我想問個問題,為何那次問我的尺寸?」

  「我不知道……」丹羽羞羞地道。

  「是不是你本來暗戀我?後來知道我跟你的姐妹好了,所以恨不得殺我?」布魯狂妄地問道。

  丹羽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她仰首上來,幽嘆道:「你對姐姐好些,她……很愛你!我能夠感覺得到,只是你跟姐姐之間好像有誤會,能夠跟我說說嗎?」

  「可以,但你得讓我插進去再說!」布魯把她抱正,肉棒插入她的緊穴……

  她愕然仰首,不敢置信地道:「你……怎麼又硬了?」

  「別忘了我的雜種!」

  布魯笑說著,感受肉棒在她的肉道裡的美好,緩緩地說起丹瑪和曼莎之事。

  她聽了之後,道:「原來有這麼一段故事,姐姐被你姦淫,比被馬多姦淫好些,她沒喜歡過馬多,但豔圖和丹菡姐姐呢?」

  「可以不說嗎?」布魯淫笑道。

  她仰視他陰險的笑容,道:「肯定是你使壞……」

  「知道就好,哈哈!咦,精靈王和你媽媽睡著了!」

  丹羽轉首看去,心中的羞恥難以抹除。

  布魯抱她到一邊,擴張結界,直到結界幾乎碰觸到珞潔安的屁股。

  他緩緩地朝珞潔安爬去。

  丹羽大驚,道:「雜種,你要做什麼?」

  「只想近距離研究把你生出來的陰戶!」

  布魯爬近珞潔安,故意把結界邊沿轉到她的背側,收回肉翼,側躺在她的背後,試探著伸手碰她,見她沒有反應,估計因為精靈王摟著她的緣故,所以熟睡中的她把碰觸忽略。

  他心中暗喜,看了看一臉羞怒的丹羽,心頭升起了變態的慾念,把陰莖變為第三種形態,輕輕地把珞潔安的一隻大腿�得稍高,細小的陰莖抵在肥翻的陰道口,推動淫獸魔勁,緩緩地插入半濕未乾的陰道……

  丹羽驚得爬跑過來,可是布魯的陰莖已經插入她母親寬大的陰道,只見肉莖在陰道裡脹大,竟然是粗長達二十八公分的巨棒,但母親仍然沒有醒轉過來,她絕望地坐在淺河,羞罵道:「雜種,你……你別太過份!」

  布魯輕輕抽插幾下,夢中的珞潔安淫液大流,開始呻吟。

  他緊張地退出她的陰道,抱起身旁的丹羽急忙離開。

  珞潔安緩緩醒轉,看了看熟睡的精靈王,嘆道:「原來是做夢,還以為他在睡著的時候搞我,剛才的夢真舒服,好粗長的一根傢夥!」

  布魯在結界裡狂笑,丹羽在他懷裡羞怒地瞪他。

  「你媽媽的陰道比你們的都寬大,但是結實肥厚,插進去很爽!」

  「雜種,放我下來,別讓我想再次殺你!」

  「不就是插了幾下嗎?你媽媽又不知道!」

  布魯放她趴在河裡,抓著她的屁股要插進,她回手抓住他的肉棒,怒道:「把你的東西洗乾淨,我媽媽的陰道留存有精靈王的精液! 」

  「剛才你媽媽已經洗了陰道!」布魯說著,依言在河裡洗肉棒。

  她轉身過來,握住肉棒擦洗,不知不覺哭咽起來,道:「嗚嗚!我們三母女都被你插過,叫我們以後如何見人?」

  布魯見陰莖被洗得發白,擁住她走到天依身旁,壓她在河岸,巨棒插入她的蜜穴,吻著她的眼淚,道:「誰都不會知道!」

  「我知道哦,我看見了!」天依睜開雙眼,天真地說。

  布魯伸手捏了捏她的陰唇,笑道:「哪天也讓我插插你媽媽的肥穴?」

  「有本事你就去插!」天依氣嘟嘟地道。

  「哈哈!我插!插插插……」

  【第十二集】第三章:豐美處婦

  生活獲得表面的平靜。

  布魯每日出外謀一餐,回來悄悄修煉,直至第四天,他才起程往弗利萊牧場。

  在牧場辛苦三天,塔愛娃和辛迪都沒找他,而他也沒找出巴基斯的情人。

  從牧場出來,他歡喜地前往可比莊院,途中遇到王俯的使者,掉轉方向去王俯。

  到達克盧森王俯,才知道王俯籌辦婚事,三天后把基幽愛和姆依同日嫁出。

  (布魯暗裡感歎:這真是閃電式的結婚!)

  他兩邊忙活,上午幫忙基幽愛,下午幫忙姆依,忙得不可開交。

  到了傍晚,吃過晚飯,本以為可以好好睡一覺,不料天依跑過來,說她的床塌了,跟她到她的寢室,發覺床是被她故意弄塌的,他就知道她打什麼主意,剛想抱著她大干一場,格花容色走進來,看了一眼塌倒的床,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就出去了。

  「我媽媽不會進來啦!快點把我的床弄好!」天依雀躍道。

  「我累了一天,想睡個覺都不行!」布魯無奈地說著,卻輕鬆地把床整好。

  天依設了簡單的結界,撩開寬裙,只見她沒穿內褲,稚嫩的陰戶早已濕潤。

  他脫掉褲子,抱她上床,扛起她兩條嫩腿,肉棒變為第二種形態,插入她的嫩穴,迅速地把她推上高潮,正爽著的時候,聽見樓下有響動,急急忙忙抽出來,拿了褲子穿上,裝出修床的模樣。

  天依撤消結界,拿起布巾擦臉上的汗,道:「哥,對不起啦,我滿足了,卻沒讓你滿足!」

  布魯剛想說話,虛掩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是雙胞胎中的一個,他分辨不出她是巴英蕾還是巴洛如。

  「大嫂嫂,你過來找我玩嗎?」

  ——原來是巴英蕾!

  天依一直喊巴英蕾做大嫂嫂,喊巴洛如做二嫂嫂。

  巴英蕾見天依小臉紅桃,覺得奇怪,問道:「天依,你的臉怎麼啦?是不是病了?」

  天依知道自個的事,笑道:「沒有啦,我剛才幫雜種�床,弄得氣血翻騰哩。」

  「雜種,你怎麼能讓天依小姐做這種活?」巴英蕾怒叱。

  布魯裝作剛完成工作的樣子,站起來拍拍褲子,笑道:「巴英蕾夫人,我也不想,她硬要幫忙,說這是她自己的床,怕我粗魯地弄壞。真是的,我是乾活的能手,天依小姐偏不信任我,還要監視我幹活!」

  天依佯怒道:「若我不監視你,誰知道你會不會在我的房間亂搞?」

  巴英蕾看到此處,心中不疑有他,笑道:「天依,別責備他啦!他幹活不偷懶的,嫂嫂過來看看他完成你這邊的工作沒有,我那邊有事情要他幫忙。」

  天依驚道:「嫂嫂,你的門又壞啦?」

  巴英蕾道:「今天我清理一堆垃圾,只是叫他把垃圾扛到外面丟了。」

  「天黑了,明天再叫他過去吧!」天依不捨得布魯,希望巴英蕾離開,她好繼續跟他歡愛。

  巴英蕾道:「只是順便,明天他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垃圾堆在房裡,總覺得不舒服。」

  天依知道再堅持的話,巴英蕾會產生懷疑,裝出理解的樣子,道:「也是哦,垃圾堆在房裡,睡覺也不安穩哩,雜種,你跟我大嫂嫂去吧!」

  布魯跟在巴英蕾後面,看著她的背影,從她穿著寬鬆的連衣裙及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草味,瞭解到她剛沐浴不久,大概是聽到誰說他在天依這里幹活,特意跑過來喚他。

  現在是初晚,夜幕已然覆蓋大地,他想吹一陣風掀開她的裙擺,但想這黑夜的,也看不到什麼,只好作罷。

  隨她上了二樓寢室,看見她的妹妹巴洛如坐在床沿,穿著同樣寬鬆的睡衣褲,黑髮未乾,似是剛沐浴回來。

  她看見巴英蕾領著他進來,問道:「姐,你怎麼在這種時候把雜種領進來?」

  「叫他搬垃圾出去!」巴英蕾回答,指了指門側的垃圾,有一大堆,連破爛的木箱和椅子也有,難怪她要布魯進來搬了。

  布魯走過去,巴英蕾又道:「雜種,等等,在搬垃圾之前,你還有件事情要做!」

  「什麼事情?」布魯愕然問道。

  巴英蕾把門反鎖,道:「把褲子脫了!」

  巴洛如驚道:「姐,你、你說什麼?」

  「妹,你不想看看雜種的傢夥嗎?」

  巴英蕾如此一說,巴洛如的臉被燈火照得通紅,頷首無語。

  布魯心裡歡喜,卻裝出委屈的神情,道:「巴英蕾夫人,我也是有尊嚴的……」

  「你脫不脫?」巴英蕾低聲怒叱。

  布魯脫掉褲子,一直硬著的巨棒突現燈光中。

  巴洛如眼睛瞪大,巴英蕾也盯著他的肉棒。

  他裝出可憐的樣子,道:「兩位夫人,我可以把褲子穿上了嗎?」

  兩姐妹回神,四臉飛紅。

  巴英蕾啐道:「要穿就穿,誰理會你?」

  布魯心中失望,彎要提褲,聽得外面聲響,忽感嘴巴被妙手掩住。

  巴英蕾細聲道:「雜種,別發出動靜,我家那人回來了!」

  「兩位夫人,我又把男人帶回來了,要不要享受一下我的男人?」

  艾米朗在樓下囂張地喊,之後便是一陣安靜,不久響起他的「嬌吟」和男使的粗喘。

  布魯知道艾米朗在閣廳跟男使乾「屁事」,裝出一付驚愕的表情,看見兩女滿臉尷尬。

  「雜種,你現在知道我們姐妹為何沒真正見過男人的東西了吧?」巴英蕾壓著聲音道。

  布魯奇怪她為何不施結界,問道:「巴英蕾夫人,雖然我不懂魔法,可是我知道結界能夠叫他們聽不到我們談話,為何你不施放呢?」

  巴英蕾道:「我們的結界艾米朗很熟悉,一旦施展,他會察覺。」

  布魯擔憂道:「我知道你們的秘密,你們會不會殺我?如果我出去,艾米朗一定會殺我!」

  「他們不會多久,很快就會離開,他不常在這閣睡,每次帶男人進來,都是為了氣我們!這種時候,他們不會以魔法故意探測我房間的響動,只要不發出大的異響,就會沒事,相反,結界會令他起疑。」巴英蕾在布魯的耳邊細語。

  布魯和她同站在門背,他背靠門,她面向門,他看了看床上的巴洛如,緩緩轉身朝門,往門縫外看,羞得巴英蕾扯了扯他,怒聲低語道:「雜種,別看,你想找死嗎?」

  布魯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草香味,又和她的豐臂貼得甚緊,心中一盪,故意彎腰下去提褲,頭輕撞一下門背,佯裝站不穩,身體往後倒……

  巴英蕾大驚,手臂一伸,把他欲倒的身體摟住。

  他趁勢靠緊她,虛偽地說:「謝謝你,不然我倒下去的話,我的命也沒了!」

  巴英蕾突然喝喊:「艾米朗,你愛搞就出外面搞,別在我面前裝屁!」

  「巴英蕾,我裝屁又怎樣?你們不爽的話,兩姐妹在床上搞!被男人插真是爽啊,你們要不要我的情人插插呢?」艾米朗淫蕩地道。

  巴英蕾氣得渾身發抖,道:「艾米朗,誰稀罕你的爛男人?我要找男人,也找最強悍的!」

  「你找得到的話,我沒有任何意見,反正我對你們半點興趣也沒!呼呀!心肝,你真是強,我要高潮啦!插我,插我的比女人的爛陰道還要美妙的菊花洞!」

  艾米朗興奮的淫叫,令布魯的淫欲暗湧,他的手悄悄伸到巴英蕾的屁股後面,試探性的按在她豐肥的屁股,見她沒反應,他輕輕地揉摸……

  她突然轉首怒瞪他,嚇得他趕緊縮手,但轉念一想,現在的她,不會聲張,他又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撫摸,低語道:「巴英蕾夫人,你的屁股真性感,彈性十足,我沒摸過女人的屁股,想不到摸起來的感覺這麼舒服。」

  「雜種,你放明白些,雖然我叫你脫褲,但不表示你可以為所欲為!」

  「夫人,現在把我丟出去,死的人是我,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你以為我不敢把你轟出去嗎?」巴英蕾冷冷地道。

  「夫人不是不敢,而是不願意……」

  布魯掀撩起她寬鬆的裙子,伸手勾住她的胯溝,她驚聲怒喝:「雜種!」

  豈料艾米朗聽到,大笑道:「巴英蕾,你終於換新罵法,如果雜種知道你在這種時候叫他,一定很高興!哈哈,聽說雜種很厲害,若非他是雜種,我還真想讓他變成我的情人!」

  「我嘔!」布魯低聲作勢,彎腰下去提起褲,細聲道:「媽的,聽到艾米朗說要我操他屁眼,堅硬的傢夥一下子軟了!」

  一直沈默地坐在床上的巴洛如失聲輕笑。

  巴英蕾低眼看他的肉棒,驚見硬挺的陽具有些垂軟的跡象,怕他弄出太大聲響,低聲道:「等他們出去再穿!」

  布魯仰身起來,肉棒跟著仰挺,他的手順勢撩起巴英蕾的裙擺,撫摸到她的胯溝,發覺她肥嫩的陰肉已經濕潤,他回首看了看巴洛如,卻見巴洛如瞪著一雙桃眼定定地看著,他邪邪地一笑,回首在巴英蕾的耳邊低語道:「夫人,你握過我的陰莖,我現在摸摸你的陰戶,彼此算扯平。」

  巴英蕾羞怒地瞪他一眼,只感下體被他摸得騷癢,加上艾米朗淫蕩的叫聲,心中想到這些年的委屈和所受的侮辱,變態的報復心理升起,再想起艾米朗剛才的話語,心下一狠,不再拒絕他的撫摸。

  兩人靠得很近,聞著布魯的汗味,她更感男性的刺激,陰戶在他的撫摸中越來越濕,被男人撫摸的舒服感受使得她稍稍地曲張雙腿,以便男人的手更容易地觸摸她的陰戶,心中虛偽地想:只是讓他摸摸,我不會把身體給雜種。

  天真地享受男人的撫摸之時,布魯的手把她的內褲扯落,她急忙伸手抓拉住,怒眼瞪他,但他湊嘴過來要吻她,驚得她側移身體躲避,誰知他也移身把她壓住,恰巧壓她在門背。

  兩人臉對臉,她張嘴欲說話,他吻在她的嘴上,濕熱的舌頭鑽進她的口腔,叫她無法說話,又不敢掙扎(怕弄出太大的響動),安靜地讓他吻……

  巴洛如看到此幕,驚得下床,卻見巴英蕾的手朝她搖了搖,她眼中盡是疑色,重新坐回床上。

  布魯見巴英蕾沒有反抗,又感她不會接吻,於是慢慢地引導,她竟然回應他。

  心中巨喜,撩起她的裙擺,伸手進去扯落她的內褲,觸摸到她的陰戶……

  這次是正面觸摸,驚覺她的陰戶肥嫩異常,陰毛特別的濃生。

  他的手指勾進她閉合的陰穴,感覺陰道適中,這和她們大小適中的嘴兒對應。

  也許因為第一次接觸男人,又或者情景太刺激,處女的陰道流溢濃濃的愛液。

  他用沾著愛液的手指在她肥厚的陰唇一陣塗抹,進入她的陰道淺部刺插。

  她豐滿的嬌體有些顫栗,他提起腳踩她的內褲,把內褲踩到她的腳踝處,手指從她的陰道抽出,托起她的右腿提抱到他的腰際,結束和她的長吻,凝視著桃紅滿面的她。

  趁她神智迷茫之際,他的右手握著巨棒抵入她的陰道口,看見她眉頭緊皺,怕她拒絕,強硬地把龜頭擠進她緊夾的處女陰道……

  她的眼神慌亂,雙手推他,然而已經太遲!

  他弓著的雙腿一蹬,胯部上提,巨棒突破薄嫩的處女膜,直達陰道深處……

  她全身崩緊,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背,張嘴嬌喝:「艾米朗,死雜種,帶你的男寵滾!」

  布魯不得不讚歎她的機靈,在痛苦難忍的時候,把痛呼變成怒罵!

  ——這罵的當然是他及艾米朗……

  樓下的艾米朗回罵:「巴英蕾,有本事你也帶你的男寵進來!」

  布魯扛著巴英蕾豐圓的玉腿,躬著身體輕輕抽插,不時地吻她的眼淚,感受著肥嫩的處女陰戶的美妙,再聽艾米朗無知的語言,他真想狂笑一場。

  巴英蕾不敢呻吟,也不敢痛哭,便繼續跟艾米朗大聲吵架:「你等著瞧,我不給你戴頂大大的綠帽,我就不叫巴英蕾!」

  「戴啊!你給我戴啊,我一點都不在乎,倒是我媽媽知道了,會要你的命!」

  「死了都比做你老婆好一百倍!」

  「我等著你死……啊呼!寶貝,別射!」

  艾米朗在樓下一聲驚呼,卻是男使射精,而他餘興未盡。

  布魯不敢抽插,讓肉棒深留在巴英蕾的體內。

  她是一個豐滿高壯的女人,陰道不是很寬大,卻非常深長,他粗長的肉棒完全插進她的陰道,這讓他喜歡。

  樓下一陣安靜之後,艾米朗道:「寶貝,我們到我姐的閣樓去,哪裡今日空著,我姐不在家,省得在這裡壞了興致。」

  (布魯估計姆依今晚在基幽愛那裡……)

  艾米朗的離開,使得室內三人大鬆一口氣。

  巴英蕾低聲嘶哭道:「嗚呀!雜種,痛死我了!離開我的身體,滾回你的破屋!」

  布魯正插抽著,被她雙手一推,倒在地上。

  但見她淚如雨落,卻桃眼羞怒,知道她此時心情複雜,不想跟她發生廝鬧,取了褲子穿上,匆匆忙忙地離去。

  【第十二集】第四章:王俯周旋

  雖然一晚連搞兩個女人,可是沒能舒爽地射精,布魯憋得辛苦,想找諾特薇和丹菡解決,又沒得兩女的召喚,只得把淫欲化為魔思,想著母親的魔法,漸漸獲得平靜,也漸漸地熟睡。

  半夜被人喚醒,見是天依,原來她覺得今日沒能滿足他,特意跑出來讓他發洩,他當即設了結界,瘋狂地侵佔她稚嫩的肉體,她問起有沒有被艾米朗碰見,他說從她房間出來後他就直接回來,並沒有幫她的嫂嫂搬運垃圾。

  她也不是很在意,歡歡喜喜地跟他做愛到天亮,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還說有機會就溜出來找他,讓他有些擔心會被她的父母發覺。

  天依離開後,他小睡片刻,被人叫醒,到基幽愛那邊忙活半天,下午自然是給格花容色幹活,中途被巴洛如叫去搬運垃圾,到了房間見到巴英蕾,才知道她剛被他的巨棒破瓜,行動不方便,所以換她的妹妹叫他。



  巴洛如把他領到房間就離開了,留下他和巴英蕾,他見她默默地坐在床上,也不敢多言,埋頭裝垃圾。

  幹活的時候,巴英蕾一直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摸不透她的想法,也不敢輕舉妄動,安安份份地把活干完,又被格花容色叫跑,直到晚上,似乎沒啥事發生,他的心安了許多,吃過晚飯,洗了個澡,躺到床上,想著女人、也想著傳承。

  外面響起腳步聲,他急忙吸氣,嗅出味道不熟悉,忙起床出去看,卻見月光下站著一個嬌小的精靈,身高比諾特薇稍矮一點,從背影認出她是沙珠的孫侄女仙蒂,暗想,為何她三更半夜跑到他的門前,難道她喜歡他?

  想想也有可能,上次她不是自告奮勇幫他取褲嗎?嘿嘿,本雜種太有魅力!

  ……輕手輕腳地走近她,想把她摟住,給她一個迎接之吻。

  她忽然轉身,道:「可以請我到你的屋裡坐坐嗎?」

  (哇嘿,魅力啊,魅力!)

  布魯喜道:「仙蒂小姐深夜蒞臨,小子深感榮幸,無奈怕人說嫌話,不敢冒昧也!」

  (好噁心的台詞!)

  仙蒂幽聲道:「哦?這樣嗎?那我回去了!」

  布魯沖前一步擁住她,急道:「小妹妹,只是說說而已,三更半夜的誰會看見?」

  「放開我啦!」仙蒂稍稍掙扎,出言嬌叱。

  布魯抱著她跑回屋,用屁股把門掩了,放她到床上,要吻她的小嘴,她把他推開,他順便把燈點燃。

  「別搞我!」她道。

  「你深夜過來,不就是想讓我搞嗎?」

  「你的言行像你爸爸一樣粗魯和無恥!」

  「我覺得不像,我比爸爸更無恥,這叫青出於藍!」

  「青出於藍……」仙蒂茫然的自語。

  「你認識我爸爸是吧?」布魯舊話重提。

  「嗯。」仙蒂輕應,凝視他邪俊的臉龐。

  從他的臉找尋布爾的痕跡,暗歎:如果她也替布爾生一個孩子,會不會像他一樣呢?

  也許不會吧,她不可能比得上埃菲,畢竟埃菲是翼精靈,且是聖處女候選人。

  布魯隱約地覺得她跟奇美有相似的經歷,為何以前都沒聽說過她被父親姦淫之事呢?

  看著她妖美天真的臉蛋暗藏嫵媚,他胯間的肉棒漸漸堅硬——即使她有可能是父親的女人,他也控制不了旺盛得變態的淫欲。

  「可以跟我說說你和我爸爸的故事嗎?」布魯有些好奇。

  仙蒂的視線落到他頂脹的褲襠,臉上沒有任何羞色,只是淡言道:「你想姦淫我?」

  「有這種想法,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滿足你的愛欲!」布魯老實地道。

  「你很多地方像你的父親!」仙蒂由衷地道,「到我身旁坐著吧,我跟你說說。」

  布魯坐到她的身旁,趁機緊貼她的嬌體,大膽地伸手摟住她的小腰。

  她扭臉看他一會,把他的淫爪拿開,低語道:「我和你父親的事情,很有一些人瞭解,但她們裝作不知,也不宣傳,加之我多年未露面,很多人幾乎遺忘我的存在,也把我和你父親的事情遺忘。我本來也想遺忘,只是見到你,很多的事情變得清晰,終是沒辦法把他遺忘。看到你,好像看到他一樣!」

  布魯靜靜聽她訴說,瞭解她是父親的女人,心中淫念雖在,然而變得安靜許多,沒有趁機亂揩油。

  直到她說完,他的腦中閃現有關於她的一些記憶,他默然許久,她亦無言。

  兩人相坐一會,她最終打破沈默,幽歎道:「你是他的孩子,像他一樣的壞,我知道你見到我,就想姦淫我,可是在我心中,你就像我的孩子,我是你的長輩,所以你別亂來。」

  布魯心中感歎,奇美和仙蒂,都以他的長輩自居,活像他是她們所生,可除了父親跟她們有過一段,他跟她們沒有半絲關係。

  唉,何苦要把關係搞得那麼複雜呢?

  切!還長輩呢,不就是被他老子姦淫過嗎?

  他堅決不承認……

  「仙蒂小姐,你是說你是我媽媽?」

  「嗯,是這個意思……」

  「媽媽,我要吃奶!」

  布魯撲進她的懷抱,張嘴咬她的乳房,雖然隔著衣服,但也被他咬個結實。

  她驚叫一聲,推開他,羞然站立,躲到一旁,慌亂地嗔叱:「布魯,你、你……,我沒奶給你吃!你也不是我的孩子……」

  「剛剛還說你是我媽媽,怎麼不給孩子餵奶呢?」

  布魯無恥地淫笑,朝她走來,她退到門背,開門沖了出去。

  「你比你爸爸還要壞……」

  看著跑遠的仙蒂,布魯露出濃濃的陰淫之笑,自語道:「我是很壞,但爸爸如果還在世,我不會碰你。可惜我爸爸已經離我遠去,留下一堆麻煩要我面對。他也從來沒有承認過你是他的女人哩,仙蒂小寶貝!」

  布魯認為今晚沒戲,躺回床上沒多久,諾特薇過來,他被仙蒂挑起的淫欲有了發洩的對象,抱著仙蒂沖進她的寢室,卻見丹菡也在,脫褲上床,撲倒丹菡,摸到她的騷穴已濕,巨棒搗入,呼啦呼啦地瘋抽!

  「雜種,為何昨晚沒來,害人家白白等你一晚!」諾特薇撫摸自己的小穴,埋怨道。

  布魯插著丹菡的妙肉,回道:「我昨晚也等你半晚,沒見你過來叫喚,我以為克盧森操得你正爽!」

  「要嫁基幽愛,他忙得很,這些天沒來找我。以前你不是很喜歡探風的嗎?為何昨晚不探探風?」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我是處男,容易衝動,現在我必須看清形勢,否則一個不小心,我的小命不保!」

  「呸!你偷姦我的時候,也不是處男……」

  「那一晚我是……今晚也是,但先給了丹菡。」

  「你真是夠爛,天天說處男,誰稀罕了?」

  「讓你們有點成就感嘛,就像我搞處女……」

  「你這麼說,是怪我們非處女啦?」

  「諾特薇,你誣賴!我沒處女情結,敢誣賴本雜種,插死你!」

  布魯離開丹菡,壓倒諾特薇,肉棒狠狠插入她細嫩小穴,脹得她痛聲叫喊。

  「雜種,你的太粗長,每次都被你肏得小穴紅腫……」

  「紅腫的蜜穴才好看,像熟透的蜜桃!我插!插死你個小婊子,今晚把你的小屄搗爛!」

  「搗爛也愛你的大肉棒!喔喔喔!舒服死了,克盧森比你差遠啦,天天能夠被你肏,我死而無憾!」

  整個騷娘們!布魯悶喝,百無肆憚地狂插諾特薇細嫩的陰戶……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布魯被兩女趕出來,他假寐一陣,到基幽愛那邊幹活,整日沒去格花容色家。

  黃昏時分,他的工作完成,明日跟隨送嫁隊伍前往尤沙城堡,因此他仍然呆在王俯。

  吃過晚飯,見天依和兩個小美人過來,他認出兩女是玉韻兒和里芷,以為天依帶她們跟他廝混,心裡正歡喜,遠遠地問候她們,誰知三女走到他門前,看都沒看他一眼,他心中失落。

  「韻兒公主,聽說皇后愛護雜種,你知道為什麼嗎?」

  經過他的屋前,天依故意提起他。

  玉韻兒甜美清脆的聲音響起:「我不知道,也許母后覺得他可憐,母后她很善良。」

  「公主也很善良。」裡芷恭維道。

  「雜種也許知道,我們問問他如何?」天依建議道。

  玉韻兒和里芷回首看了看站在門前的布魯,他裂嘴朝她們一笑。

  裡芷道:「天依,我不想跟雜種說話。」

  玉韻兒靈動的眼睛閃閃,道:「問問也無妨,只怕他不知道。」

  說罷,她走回來,到達布魯面前,她道:「雜種,她們想知道我母后為何保護你?」

  「六公主,精靈們不是說我媽媽對精靈族有恩,皇后才保護我的嗎?」

  「我們覺得太攏統,想知道更具體的原因,你是否瞭解?」

  「公主應該知道,我只懂得乾活,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玉韻兒看了看身旁兩女,道:「你們聽見了,他什麼都不知道,我們走吧!」

  裡芷無言地跟玉韻兒離開,天依故意停留,細聲道:「哥,公主漂亮嗎?」

  「漂亮得令我陰莖發疼!」布魯淫意濃濃地道。

  「公主不行,改天我把裡芷推給你。」

  天依說罷,追前面兩女去了。

  布魯笑笑,回屋取了衣服,往澡房去。

  沐浴回來,驚見凱莉公主坐在他的床上。

  他急忙進屋,她叫他把門掩了。

  對於凱莉,他不怎麼客氣,見她穿裙子,他坐下來靠貼她的嬌體,手環過她的腰,撩起她臀側的裙擺,指尖剛好摸到她私處,她輕吟一聲,扭首看他,沒有拒絕他的撫摸。

  「雜種,有件事情我要問問你。」

  「你問。」布魯的手指按壓她的嫩肉。

  「上次你是不是吻遍我全身?」

  「你不生氣就是,你生氣就不是。」

  「十天后,我要和沙坦訂婚……」

  「你們整天說訂婚,訂這麼久還沒訂成!」

  「這次是真的,水月靈也在同一天和我大哥訂婚。」

  布魯的手突然頓住,問道:「訂婚後多久結婚?」

  「還不知道……,如果沒意外,一般訂婚個把月就是婚期。」

  凱莉低著首,不敢看布魯,這和她的身份不協調,也不像她的性格。

  布魯枕著雙手躺下來,道:「訂婚的時候,我正送嫁,不能夠幫你張羅……」

  凱莉回首怒瞪他,眼中含淚,嗔怒道:「雜種,你知道我為何來跟你說嗎?」

  布魯搖搖頭,閉上雙眼,道:「一個高貴的公主對卑賤的雜種說她的婚事,無疑是想刺激雜種脆弱的心臟。」

  「你……,算我沒來!」凱莉性格爆發,向門走去。

  「凱莉公主,你和水月真的把雜種的心臟刺痛了!」

  凱莉正要出門,聽得布魯的悲語,回首看著他。

  布魯睜開雙眼,凝視她許久,道:「結婚的時候,莫再通知我!惹不起精靈族的權威,起碼讓我躲開不喜歡看到的事情。剛才想強暴你,但我始終只是無能的雜種,是嗎?」

  語言中帶著悲愴,凱莉知道不僅僅因她,也因水月靈……

  她默然一陣,眼淚滴落,轉身出門:忘了擦淚。

  布魯躺了許久,直至深夜來臨,他潛入諾特薇的閨閣,發洩。

  【第十二集】第五章:送嫁

  克盧森王俯和尤沙城堡的聯姻,自然熱鬧非凡,但這種熱鬧與布魯無關,整個上午他躲在屋子,聽著王俯的喧嘩,心中倍感淒涼。

  每次都是這樣,節日或者喜宴之前,他熱情地幫忙張羅,到了喜宴之際,他則必須躲在如囚牢般的小屋——這樣是為了讓精靈們避免看見他,害了喜慶的好心情。

  熱鬧的氣氛直至中午結束,王俯哭笑(有人哭,當然有人笑)著把基幽愛和姆依送出去,送嫁隊伍有三四十人,這對現在的精靈族來說,簡直是豪華的婚禮。

  因為怕途中有東西要搬搬運運,克盧森吩咐布魯同行,有什麼重活或者遇到這方面的問題,可以隨時叫他應付——雜種是乾活能手,整個精靈族都承認這點。

  此行人中,克盧森親王的正妻?托姆拉、克凡圖夫婦、格花容色夫婦是權貴人物,其餘較重要人物是克盧森二孫女秀嫻?蒂索、小孫子羽丁?蒂索加上格花容色家的兒女及雙胞胎媳婦,再就是陪嫁的兩個女使木櫻(基幽愛使女)和非敏(姆依使女),剩下的便是王俯的使者。

  因精靈族男性少的緣故,使者中百分之七十是女使。

  按布魯平時的行程,一般五六天趕到尤沙城堡,但以送嫁隊伍的速度,他估計起碼要八九天才能到達。

  送嫁的人們,不是坐馬車就是騎馬,只有布魯步行跟在她們後面,且不能跟得太近。

  對這些刻意侮辱他的安排,他早已經習慣,離她們遠些也好,省得被她們當猴耍。

  跟在她們後面,看著眾多女使性感的屁股,他總是難以壓抑淫欲,很想吹風撩她們的裙子,又怕出事,只好忍著心中變態的衝動,想著什麼時候找天依發洩獸慾。

  一路上,遇到民居,則藉用平民的居所宿睡,若至晚時仍沒找到居所,只得就地搭帳篷,這搭帳的苦差,由布魯和幾個男使承擔,加上平時搬搬運運,也不是什麼輕鬆活,何況還要替這些人洗衣服……

  值得慶倖的是,行了五日,沒有遇到風雨,天天風和日麗,省了許多工作,他心裡也樂。

  臨晚,到達幽林中部,一片原野,要尋人家,還得走兩個時辰,席琳吩咐搭帳野營。

  夕陽斜照下,天氣異常晴朗,吹在原野的風,絲絲燥熱。

  布魯從運貨物的馬車搬落搭帳的物需,和幾個男使一起開展搭營工作。

  女使們用馬車上備用的淡水和食物做飯,在一片嘈雜中,炊煙嫋嫋。

  工作中,幾個女性走過,布魯背著她們,但知道有兩個穿裙,籍著原野風吹,心中念咒,勁風由地生起,把兩個女使的裙子掀飛,在他對面的男使看到女使的內褲和屁股,個個淫笑朗朗。

  一個女使罵了一句:笑什麼,沒見過女人屁股嗎?

  「瞧瞧,你老婆真潑辣,真有得你受!」

  「你們看了我老婆的屁股,小心眼睛生瘡!」

  男使們談說著,見布魯沒看見剛才的奇景,道:「雜種,你看過女人的屁股嗎?」

  「沒有,我連自己的屁股都沒看過!」

  「雜種就是會說笑,誰看得到自己的屁股?」

  「照鏡子就能夠看到……」

  「雜種沒有鏡子照。」

  「河水也可以,雜種那裡有條河。」

  布魯聽他們討論,道:「我辨不出我的屁股。」

  「為什麼?」眾男使好奇。

  布魯道:「天上朵朵白雲!」

  「天上有白雲,與你屁股何干?」

  「屁股倒映在河,像兩朵白雲。」

  「哈哈!哈哈!」男使們歡笑。

  有些女性看往他們這邊,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猜測他們又在逗耍雜種。

  布魯四處張望,看到天依遠遠望他,心中感動,想摟著她寵愛,只是這趟行程中,她沒辦法私會他,讓他倍感咫尺天涯。

  「雜種,你是處男吧?」有個男使問。

  布魯回首,道:「什麼是處男?」

  「就是沒跟女人睡過……」

  「我小時候跟媽媽睡……」

  「不算,我們所說的睡,是指你有沒有跟女孩做愛?」

  「什麼叫做愛?」布魯繼續裝傻。

  「枉你在藥殿混,連做愛都不懂,跟你說不通,爛處男一個!」男使們嘲笑著。

  布魯暗想:哪天操爛你們女人的騷洞,就知道老子是不是爛處男。

  營帳搭好,女使們也把晚飯做好,吃過晚飯,精靈們分男女兩夥,找尋河泊沐浴,布魯留下來看守,待眾人離開後,他潛入女使們的大帳篷(送嫁途中,男女不得同居,使者分男女各宿一個大帳),把一半的催眠藥水放進女使們的茶壺。

  出來後,坐在空地上,看著原野上七個帳篷,他陰險地淫笑……

  為了行程方便,搭的帳篷不多,王俯的男使女使各佔兩個大帳,兩家的男眷和女眷又各居兩帳,兩個新娘和陪嫁的兩個使女一起,席琳和里芷一個小帳,最後是酷龍的妻子和女兒居住的奶帳(怕孩子吵到別人休息,沒把她們母女分到女眷營帳),又因各方面考慮,帳篷之間相隔甚遠,特別是新娘帳、席琳帳、奶帳更是遠離另外四個大帳達千米之遙。

  至於布魯嘛,他的帳篷還沒有「生」出來,所以他露宿於天地之間(好有氣概,幹!)。

  最先回來的是克盧森的孫媳婦瑪加素(酷龍?蒂索之妻),她抱著剛滿四個月的女兒,看見布魯,遠遠就道:「雜種,我帳篷裡沒了乾淨的尿布,你到馬車的箱子找些出來。」

  布魯打開瑪加素的木箱,從中拿了一疊尿布,趕到她的帳門前,道:「瑪加素夫人,我把尼愛小姐的尿布拿來了。」

  「拿進來給我。」

  布魯進入帳篷,看見瑪加素已經把她女兒尼愛?蒂索的尿布解掉,他看了一眼女嬰的私處,驚歎那漂亮簡直是上帝的傑作,再想,過十來年,把尼愛也乾了,嘿嘿。

  「把尿布放我旁邊,你出去吧!」瑪加素吩咐著,從布魯手中取過一片尿布,包於女嬰嫩體上,見布魯要出去,她又道:「等等,順便把髒衣布拿出去。」

  布魯收拾帳內的尿布,見瑪加素到另一旁疊她的衣服,他看了看躺在氈毯上的女嬰,心生一計,念動咒語,外面一陣狂風,帳篷搖掀,帳中支柱正巧朝女嬰倒落,他撲到女嬰身上,用背擋住壓落的木柱和帳篷,然後抱著女嬰站起,看見驚慌的瑪加素站在身前,他笑道:「夫人,尼愛小姐沒事!都怪我紮帳篷的時候沒紮穩,差點傷著尼愛小姐。」

  瑪加素抱過尼愛,看見女兒笑得甜甜,心中大安,感激地道:「雜種,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擋住木柱和帳篷,尼愛怕是要受傷。趁她們沒回來,你把帳篷紮起吧,這次紮穩些。」

  布魯雙手撐著篷頂,送兩母女出去後,他把帳篷支紮穩當,完工後看見瑪加素背著他,坐在兩百米外的原草,從她的姿態看去,像是在給女兒餵奶,他色心大起,悄悄走過去,想看看哺乳的玉峰,不料沒有走近,她就回首過來朝他道:「雜種,別過來。」

  「夫人,帳篷已經紮穩,這次不會倒,你可以抱尼受小姐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瑪加素始終沒有轉身,令布魯失望而歸。

  眼見天將黑,精靈們陸繼回來。

  布魯感到悶熱,正覺得奇怪,忽然起風,黑雲令黑夜加速來臨。

  精靈們吆喝著紮建存物大帳,命令布魯搬運馬車上的重要物資。

  當帳篷搭好,天空雷鳴電閃,精靈們幫忙把物資搬進帳篷。

  剛剛結束工作,暴雨傾盆而落。

  布魯不敢進帳,瑪加素撐著傘過來,看見滿身濕透的他,道:「雜種,進貨帳換上乾衣睡一晚吧。」

  「夫人,謝謝你的好意,我不怕日曬雨淋,這樣的風雨,我已經習慣。」

  「進去吧,我剛和奶奶說你救尼愛之事,經她的同意,才過來的。」

  「謝謝夫人,我這就進去,夫人也請回吧。」

  布魯鑽進帳門,瑪加素幽歎一聲,轉身離去。

  風是停了,但雷雨越下越大,布魯喜歡這場雨——下得如此及時。

  他在雜物堆躺了一陣,出來看了看各個帳篷,見所有帳篷的燈火熄了,繼續在帳裡待一陣,找了火石包好,輕手輕腳地走出帳門,向女使的大帳摸去。

  交加的雷電,竟然沒劈中他——蒼天真是沒眼啊!在雷雨猖狂的夜晚,任何的響動都被雷雨淹沒。

  精靈族是個天性淡漠的種族,在這種暴風雨中,她們不會跑出來溜達。

  布魯行到女使帳門前,以風刃割斷門背的繫帶,在門前等候一陣,裡面沒有動靜,於是掀起帳門,鑽進女使大帳,陣陣女香撲鼻而來,他的肉棒把濕淋淋的褲襠頂撐老高,如同柱起的第九座帳篷。

  他在門背靜站一會,還是沒有響動,知道他放入茶水的催眠藥水起了作用,帳裡的十五個女使睡得死沈,於是設置結界,用以擋住外面的視線,讓外面的人看過來的時候,感覺這帳篷漆黑一片(現在本來就漆黑)。

  結界湊效後,他點起帳壁的掛燈,看到女使們排成三列睡在帳毯上,睡得很安詳。

  環肥燕瘦的女體橫陳在他的腳前,看著她們美麗的臉蛋,和波濤洶湧的蓋被,他興奮地淫唱:「十五的月亮,不掛黑天,掉到地上:地上的月亮成雙對,我把妹兒的月偷摘……」

  一邊歡唱,一邊把帳門重新係緊,脫掉濕衣堆放在門背,轉身走到離門前最近的那列女使前跪倒,扯開長長的被單,看見她們穿著誘人的睡衣,他隨手從左邊第一個女使開始脫,不用多久,帳內十五個女都被他剝得精光。

  看著她們艷美各異的肉體,他趴到中間那列的一個女使身上,埋首至女人胯間,吻舔她的陰戶……

  這個女使就是今日嘲笑他是處男的眾男使之一的妻子,也是今日被他的暗風掀起裙子的兩個女性之一。

  她生得豐滿,看起來二十六七歲,其實她的實際年齡有五十歲以上,所以她的陰戶肥大翻張,金色的陰毛很是濃。

  布魯故意吻濕她的陰戶,然後扛起她的兩條腿,以第三種形態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發覺很寬鬆,繼而變成第二種形態,覺得很是緊,但她始終未醒,於是大膽地恢復他的原始尺寸,將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整根插在她的陰道,但感奇緊無比,心中狂呼:喲,這樣都沒醒,厲害啊。

  他也不想想,那催眠藥水,只要喝上一滴,就能夠令人眠睡,他把一半的藥水倒進茶壺,份量充足過頭,比迷藥的效果還要明顯。

  女使們沐澡回來後,感到空氣悶熱,都喝了茶水,躺下來就沈睡,不睡到一定時間,不會醒轉。

  布魯興奮地在女使肉體抽插一陣,看見旁邊睡著的女孩可愛,抽出肉棒趴到女孩私處,把她細嫩好看的陰戶吻濕,持著第二種形態的陰莖抵在女孩緊夾如處女的陰縫,來回地擦磨一陣,便狠狠地插入女孩的陰道。

  女孩呻吟一聲,他感到真實的阻礙,會陰激起強大的力量,知道女孩是處女,抽出肉棒,但見棒上腥紅斑斑,再看女孩被撐得裂開的陰門,只見處女落紅由她的陰溝流溢出來。

  因精靈族女多男少的情況,很多年輕的女孩都是處女,躺在這帳篷的女使,有六個是二十多歲的女孩,都沒有成婚,他估計這六個女孩應該是處女,至於其餘九個女使,年齡都三十以上,最大的達六十多歲,然而從表面看來,年齡最大的女使,不過也就三十歲左右,這得感謝精靈族得天獨厚的天賦。

  在王俯的時候,淫獸鞭被巴英蕾刺激,令他的力量增加,也叫他想起一些東西,然而沒能夠把淫獸鞭變成第四種形態——終極強大的尺寸。

  但想今晚的六個處女,或者能夠讓第四種形態現世,甚至有可能把傳承的力量刺激出來……

  異常活躍的思維和力量,令他的獸慾也異常活躍,忘了明天會有什麼後果!

  【第十二集】第六章:暴風雨中的淫帳

  布魯擔憂處女鮮血血氈毯弄紅,特意把少女抱起,取桌布鋪於帳毯上,一邊抽插處女陰穴,一邊感受被她的處女魔血刺激得活躍無比的思維,加上傳承力量的活躍,體力非常充沛,淫獸氣勁源源不斷在陰莖圍繞,處女的裂痛被淫獸魔勁淹沒,初痛變成快感,淫液伴隨她的鮮血狂流。

  催眠藥水的作用就是令人沈睡,這種沈睡不似迷藥那般令人昏迷,而是自然睡過去,因藥量過足,她們很難醒轉,從而把肉體接觸到的一切,當作夢境。

  如果是迷藥,只要往她們頭上潑一桶冷水、或者她們遭劇痛刺激,就會醒轉——有些迷藥需要解藥,否則被迷昏之人不會醒。

  少女此時應該在熟睡中做夢,對她來說,是一場很突然的、很瘋狂的春夢……

  隨著淫獸魔勁的增強,一直隱藏不現的傳承力量終於破開印界湧往全身。

  若非他的「魔流之盾」阻擋力量外洩,即使外面猖狂的雷雨,也難以把這些力量淹沒。

  自從知道處女魔法對他的血咒有作用,他一直期待如此的場景:讓許多的處女刺激血咒迅速成長,從而真正獲得宗族的傳承力量,把精靈族征服……

  如今擺著六個精靈少女在這裡,正是他夢想的場景,因此,他顧不得去想太多。

  父母封印的記憶,如影像般地閃現他的腦域,他讀著這些記憶,感受著因處女魔血刺激而瘋狂湧現的魔力和獸勁。

  胯下的處女被他恢復原狀的巨棒摧殘得如暴雨中的傷蝶,然而少女似乎非常享受這種摧殘,睡夢中發出興奮的呻吟……

  布魯在處女身上抽插許久,抱她到一邊,把另外一個少女抱過來,淫獸鞭往少女的陰戶插入,驚覺這個少女並非處女!

  抽插一陣,把她擺於一邊,又抱來兩個少女,幸運的是,這兩個都是處女,把他的血咒傳承刺激得越來越強壯,第四種形態的變化方法也浮現他的腦海,然而他卻還沒有足夠的力量進行變化。

  他急忙抱來最後的兩個少女,插入其中一個,發覺不是處女,抽出肉棒,看著最後一個少女,心中祈禱她仍然保留著貞操。

  這個少女生得比較高挑,豐滿結實,看得出是修煉武道的精靈,從她緊閉的陰戶看,是處女的可能性很高。

  他吻濕她乾燥的陰戶,握著巨棒、推動淫獸氣勁,狠心地塞進兩片緊合的陰唇……

  進入的瞬間,遇到阻礙,他心中狂喜,強猛地撞破處女膜,忽感全身力量奔流,強壯的身體震顫,會陰發熱,股股淫獸魔勁湧往陰莖,許多重要的記憶浮現腦海… …

  聽得少女在夢裡痛呼,他驚得抽出肉棒,只見肉棒終於變出第四種形態!長達三十五公分的肉棒,直徑達八九公分,粗壯無比,被淡淡的黑紅光環縈繞。

  驀地看到少女的陰穴鮮血狂流,猜測她的處女陰道被他變得粗壯異常肉棒撐裂,正大出血,他驚得用手去摀住,腦中閃過淫獸宗族傳承中的療傷聖功「獸體重生」,急忙推動龍獸氣勁進入少女的陰道,探測到她的陰裂傷處,以強大的魔療力量把破裂的陰道拉扯、縫合……

  經過十多分鐘的龍獸魔勁的侵淫,少女的陰道被神奇的力量縫合,修生,血液的狂流得到暫時的抑止。

  布魯鬆了一口氣,不敢再進入她,呆呆地坐在氈毯,看著粗長得難以想像的血棒,感歎第四種形態沒什麼用,如此粗長的狀態,大概也找不到幾個女人能夠容納!

  淡淡的淫獸光芒環繞在粗長的肉棒之上,想起奇美的話,他爬到一個比較高大的女體身上,肉棒抵往她的陰戶,那黑光碰觸到她的陰唇,很快的,從她的陰戶流出淫液,越流越多。

  他帶著驚喜,把變得無比粗長的肉棒強硬塞進女使肥大的陰戶,雖然進入得很辛苦,但因為淫液充足,加之此女的陰道寬大而有彈性,如此巨物插進去,她的陰道竟然沒有撕傷。

  他心中大喜,以第四種形態的肉棒抽插著女人的陰戶,又感到第四種形態也是有用武之地的。

  經過四個處女的魔血刺激,他的淫獸鞭完成形的變化,連質的光華也顯現了,雖然淫獸光芒很淡,但是很顯然非常的有用,只要被他的淫光浸碰,女人就會迅速地流出淫液。

  「難怪她們說我們是淫獸宗族,連血咒都需要處女魔血的浸養,怎麼能夠不淫蕩呢?」布魯一邊享受美妙的女體,一邊喃喃自語。

  今晚因四個處女的血液,不但修成淫獸鞭,且傳承力量突破承界,加上許多的記憶源源不斷閃現,只要以後加以修習,很快就會習得家族的強大武道,彼時他就不需要對精靈們低聲下氣。

  然而奇怪的是,龍獸勁氣迅速回流,從他的身體消失,連「獸體重生」的記憶也消失。

  他驚得抽出肉棒,只見肉棒回復原始狀態,黑色的淫光也不見了,他拼命想剛才閃過的無數記憶,但感模糊,只得感歎傳承的神奇和秘密,放下心中一切,以原始尺寸插入另一個女人陰戶,一昧享受陳擺在這裡的女體。

  經歷這段時間,他已經不為血咒的傳承而感奇怪,因為這傳承本來神奇,只能夠在自己的努力下,順其自然。

  因此,傳承力量的回流,以及記憶的消失,都是不可詮解釋的,他也懶得去想,盡情地姦淫帳內的女人。

  當他把帳內的女使都輪姦一遍,把精液射到其中一個處女體內,他靜靜地回想剛剛浮現的記憶,很有一些清晰的,但許多的記憶變得模糊、甚至於消失。

  靜坐一會,肉棒又硬,他把陰莖插入懷裡的女使的陰道,繼續逐個的輪姦她們,直到把帳內十四個(他不敢再碰陰道被撕裂的那個)女使姦淫三四遍,已經是午夜時分,他射出第二泡精,舒服地躺在女體之上。

  帳內的雷聲已經消失,雨勢仍然未見停歇。

  他不敢玩第三遍,起身把橫七豎八的女使按原來位置擺好,拿毛巾把她們的陰戶擦乾淨,替她們穿上衣服(虧他記得這些),然後把被單覆到她們身上。

  處置一切之後,他穿好濕衣,撿起掉到地上的帳門繫帶斷條塞進口袋,又把染滿處女鮮血的桌布掛到肩上,解開帳門繫帶,沖回存物帳篷,拿了同樣的桌面過來鋪在帳桌上,再次走出帳門,伸手進簾門內把門帶係緊,匆匆忙忙回到存物帳篷,脫光衣服爽爽地睡了。

  布魯剛睡著沒多久,模模糊糊間,聽得有人喊叫,他睜開雙眼,一片漆黑。

  「雜種,快把席琳夫的小箱翻出來。」裡芷在黑暗中命令。

  布魯急忙起來,摸到火石,把燈燃亮,只聽裡芷一聲尖叫——「雜種,你、你……」

  布魯看見驚羞得不知所措的她,回眼一看自己,才記起剛才睡覺之時,把衣服脫光了。

  「裡芷小姐,對不起,我以為不會有人過來……」

  「混蛋雜種,快把衣服穿上!」

  布魯翻出自己的衣服,在裡芷面前穿好,接著把席琳精美的小木箱翻找出來,遞給裡芷,道:「裡芷小姐,三更半夜,夫人為何要她的小木箱?」

  「要你多問!睡你的覺!」裡芷冷冷地叱喝,轉身要走出帳門,忽地又回頭,道:「你也跟著過來,我不知道夫人變成什麼樣,如果已經發瘋,也好讓你幫忙控制她。」

  布魯知道席琳夫人淫瘋之病,很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樣,歡喜地跟在裡芷後面出去。

  他沒有打傘,剛穿上的衣服又被大雨淋濕……

  兩人進入席琳之帳,布魯一看帳內的情況,又是驚訝又是歡喜。

  原來披頭散發的席琳已經脫得一絲不掛,抱著帳中的木柱用她的陰戶使戲地磨擦,看見他進來,她瘋叫一聲,朝他撲過來,還沒等他反應,她就把他撲倒在地,雙手撕扯他的衣服,狂吻著他的臉。

  他佯裝驚慌叫道:「裡芷小姐,席琳夫人要殺我,你快救我啊!」

  裡芷的小臉驚慌未定,剛才出去的時候,席琳還是清醒的,沒想到回來後,席琳已經瘋狂,如果是在王俯,克盧森會先和她做愛,在做愛中把藥給她服了,可是席琳夫人怎麼能夠找雜種做愛呢?

  她急忙跑過來扯席琳,喊道:「夫人,不要啊,他不是親王,他是雜種……」

  淫瘋狀態中的席琳被裡芷抱扯,惱怒地甩手,把裡芷拋出一邊,差點把帳篷撞破。

  「裡芷小姐,你沒事吧?快來救我啊!夫人已經把我的褲子撕破,她想閹我呢!」

  布魯叫喊中,席琳把他的褲布撕了。

  裡芷還沒站起來,席琳扶著他堅硬的巨棒往陰道塞。

  他順勢挺了挺胯,巨棒插入席琳的騷穴……

  裡芷看到這一切,驚愣一會,嘴唇張啟,念動咒語,佈設結界。

  「啊啊呀!好爽,大肉棒……」席琳一邊聳搖屁股,一邊淫聲呻吟。

  布魯扭臉看著裡芷,裝出羞痛的模樣,悲聲道:「裡芷小姐,你可得救我,是你把我叫過來的,如果被人知道,我會被殺死,你也脫不了關係。」

  裡芷眼睛盡是慌然,她翻開小木箱,拿出一瓶藥,倒了兩粒藥丸在掌心,要給席琳服藥。

  布魯喊道:「裡芷小姐,別給夫人吃藥!」

  「不吃藥怎麼行?夫人一旦這樣,很難滿足她,只有藥物能夠把她壓制下來,你以為你能夠滿足夫人嗎?」

  既成的事實,裡芷只得接受,但她認為布魯絕難滿足席琳,因此堅持要餵藥。

  布魯道:「裡芷小姐,你讓我試試,我第一次做愛,而且是被夫人強奸的,覺得舒服,想多享受一會。」

  「無恥雜種,席琳夫人的肉體是你能夠享受的嗎?」

  「不能夠也享受了,明天總是死!你就當可憐我,在我死前,讓我完整地體驗性愛。我死了也會感激你!」

  裡芷舉棋不定,布魯又道:「你瞧夫人多享受!等我堅持不住的時候,你再餵她吃藥吧!」

  「你能夠堅持多久?」裡芷問。

  「我也不知道,這是我的第一次。」

  裡芷想了想,紅著臉坐到一旁,道:「好吧,反正事過後,你我都得死,我也懶得管太多!可惜我至今沒真正體驗……」

  【第十二集】第七章:瘋魔婬女

  布魯曾聽天依說過裡芷的事,知道她被克盧森玩弄,然而克盧森失敗而終,她的處女膜雖然還在,某種玩義講也算經歷過男人,對男女之事略懂一些,從而有著她美好的憧憬。

  看著席琳在布魯的胯上聳搖,她雖感有些羞澀,可是心中更多的是對真正性愛的好奇和幻想,內心的慾望漸漸濃升,她的嬌體的血液也逐漸沸騰,高升的體溫令她有種脫衣的衝動。

  布魯享受著席琳的瘋狂,眼睛卻看著裡芷,發覺她和席琳都是比較豐滿的女性,不同的是席琳身高達一百六十五公分,她的身高卻只有一百三十公分,一眼看去就像一個漂亮可愛的布娃娃。

  天依說她的性格柔順,但從她的臉蛋看,卻看不出柔順的性格,以她的身高而論,她的臉是生得稍大些,然而她配合她豐滿的體態,就不覺得她的臉偏大。

  實際上她的臉部輪廓乃長方形,只是她臉部有肉、玉鼻高尖、眼睛圓大、嘴唇肥美,從而形成一張看似冷冶又像圓滿的俏臉,把冷硬和柔性很好地揉和在她的臉上,美麗中含著點點天真及絲絲妖艷。

  「裡芷小姐,席琳夫人醒來後,我們都是死路一條,不如讓我帶你體驗人生真諦吧?」

  雖然裡芷從來不給他好臉色,但他從她的眼睛中看出她春心已動,不由得對她想入非非。

  裡芷瞪了他一眼,道:「我死也不讓你玷汙我的純潔。」

  布魯道:「裡芷小姐,放心吧,你生得這麼矮小,肉洞肯定也細小,即使你想我肏你,我也沒辦法塞你的小洞,哈哈,不如你獻身給羽丁公子,我曾經見過他的雞巴,只有九公分。」

  羽丁?蒂索是克凡圖的小妾莉莎婭所生,莉莎婭是一百三十九公分的嬌小精靈,所以羽丁的身高只有一百四十六公分,雖然他未娶妻,但因他是克盧森的孫子,他的屋裡也有三個女使,其中兩個是一百五十多公分的女孩,另一個則比羽丁高出三十多公分,足足一百七十七公分,不知道羽丁的小雞巴如何操她?

  裡芷曾被克盧森恩寵,因她的陰道細小,克盧森中途而廢,使她很感自卑,此時被布魯的話語刺到心中傷痛,怒罵道:「雜種,你算什麼東西,敢侮辱羽丁公子?我們雖然生得矮小,但我們也是純種精靈,你一個半精靈,有什麼資格說我們?雖然我身體嬌小,可我是精靈,我的……我的肉洞能夠容納最大的陰莖,就是不給你雜種進!」

  「我對小屄沒有半點興趣,像我如此雄壯的男人,喜歡席琳夫人深長寬大的肉洞。這次死都值得了,至少死前不是處男,不像你至死都是處的,哈哈!破我的處的還是席琳夫人,真是我的榮幸!我挺……」

  布魯狂挺胯部,巨棒頂撞席琳的陰洞,滿帳篷都是肉碰肉的聲響,看得里芷艷臉抹粉,卻又不捨得錯過這場激烈的性愛——她曾看過克盧森跟席琳歡愛,但此次看到席琳強姦布魯,她心中無比震憾,粗長的肉棒是克盧森沒法比的,布魯那股狠勁也強出克盧森許多。

  ……可恨的大肉棒……

  裡芷心裡詛咒!她見不得大肉棒——因克盧森的陰莖比一般精靈的粗長,致使她不能成為他的小妾,跟隨席琳八年,至今只是女使。

  看著淫態百呈的席琳,她心中暗驚。

  席琳平時和克盧森歡愛的時候,不會得到如此濃烈的快感:當她處於淫瘋狀態時,克盧森變得容易射精,但布魯至今沒射精的徵象,感歎席琳的淫態之際,裡芷也驚歎布魯的持久!

  「席琳夫人看來要高潮了!漸漸地癱瘓,都沒力氣啦!裡芷小姐,讓你瞧瞧雜種的真正實力!」

  眼見披頭散發、滿身是汗的席琳因高潮到來而變得後繼無力,布魯抱她翻滾到一旁,扛起她的雙腿,趴跪在氈毯上,臀部急聳,巨棒不停地抽插席琳淫騷的陰道……

  裡芷驚叫道:「雜……雜種,你的肉棒……你的肉棒,為何比剛才粗長那麼多?」

  原來在性愛中,布魯被刺激得記起第四種形態的變化方法,這次記得非常清晰,他試著推動淫獸魔勁,完全掌握第四種形態的變化,此時他的肉棒雖然沒有淫光環繞,卻是第四種形態下強大陰莖。

  足足三十五公分的肉棒,全力插進去之時,仍有三四公分露於陰戶之外……

  「裡芷小姐,我也不知道,可能做愛的時候被刺激得變大的吧?」

  「夫人真厲害,這麼粗長都不怕!」

  裡芷由衷感歎,她選擇相信布魯的話,因為她也不懂得,只知陰莖平時短小,勃起的時候很嚇人,像布魯這種繼續增粗增長的情況,當也有可能發生!?

  「我比席琳夫人更加厲害,你要不要試試我的強棒?」

  布魯一邊抽插席琳,一邊用淫語挑逗裡芷,胯下的席琳受到淫獸魔勁的催情,變得更加瘋態,任何的淫言欲語脫口而出,曲張著雙腿任他逞兇,淫液像湧泉流出,白花花的一灘灘,最要命的是,她一雙有力的淫爪抱抓他的背,令他背部生痛,像是她的十指陷入他的肌肉……

  「雜種,你……還行嗎?她的手指插入你的背,你流血了!」裡芷看到布魯的背部流血,擔憂地道。

  布魯痛得想就此作罷,但他想到不把席琳肏得昏迷,她肯定不會放過他,到時她追著他四處跑,他就真的沒有活命的機會了,因此忍著背部的火辣辣的劇痛,扭首勉強對裡芷笑笑,道:「裡芷小姐,流血就不用管了,我為了夫人,忙活這麼久,累得滿頭臉的汗水,眼睛都被汗鹽閹痛了,你能不能拿毛巾幫我擦擦臉上的汗?」

  「啊啊啊!心肝,肏得我心都碎了!你是我最強的心肝,肏我至死,肏我一輩子,啊噢!舒服啊,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好粗長的肉棒,把我的洞洞都脹裂……啊!啊啊啊!肏我,使勁,再使勁!」

  艷絕一世的席琳,平時端莊沈靜,此時卻像一代淫蕩艷姬,難以數清的淫言騷吟脫口而出……

  裡芷取來一條毛巾,走到兩人身旁,擦布魯臉上的汗,道:「雜種,你倒好,死前有我服侍,還能夠跟席琳夫人歡愛,我卻莫名其妙地跟著你一起死,我心不甘,為何夫人要在今晚範病?也許我不該叫你過來……,到底是我錯呢還是你錯?」

  「你我都沒有錯,錯的是我們命不好!」

  布魯悶喝著,抓住裡芷的小嫩手,把她扯拉過來,張嘴吻住她的小嘴……

  她慌然掙扎,掙脫他的拉扯,倒坐到一旁,羞怒道:「雜種,你別太過份!」

  「媽的,別裝純,我就不信你沒給人吻過?」

  「我給誰吻,與你何干?你有什麼資格吻我?」

  「夫人我都有資格肏,何況只是吻吻她的使女?」

  布魯冷笑著,俯首吻住席琳的紅唇,繼續狂插……

  裡芷委屈地坐著,眼瞪瞪地看著布魯在席琳身上征戰。

  已經過去一個多時辰,席琳夫人連續不斷的高潮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還不見布魯射精或停止,裡芷想不明白面前這個強壯的男人是什麼構造!

  看席琳夫人的狀態,似乎長時間地得到巔峰的歡樂,再看她的陰戶,被抽插得紅腫,為何兩人還像瘋子一般不歇息?淫瘋的婦人,配上強悍的獸男,用最瘋狂的性愛,震憾少女的心……

  「啊啊啊!噢啊!寶貝,你是最好的……」

  席琳淫叫,豐滿的艷體陣陣抽搐,眼睛陡然現出血紅,臉蛋也變得血紅,這些血紅像是某種氣流湧至她的臉部,使得她的臉像浸著血液一般。

  張嘴淫叫之時,一口口黑紅的血從她檀嘴湧噴……

  裡芷看到這一幕,爬跑過來抱住布魯的手,瘋叫道:「雜種,她已經被你肏得吐血,再這樣下去,她會被你肏死!」

  「死就死!不是我肏死她,就是她殺了我!老子要射精了,她的陰道變得很緊,放開老子!媽的,再拉我,老子先肏死你!」

  布魯征戰如此久,射精慾望濃盛,甩開裡芷,不顧噴血不止的席琳,瘋狂抽插,只感龜頭酥爽,精關大開,股股淫獸精液噴射進席琳抽搐顫跳的陰道……

  席琳口中鮮血大噴,連續噴了八九口濃濃的腥黑之血,臉蛋漸漸恢復最初的膚色。

  「爽透了,真他媽的爽,狠狠地肏了席琳夫人一回,哈哈!」

  布魯抽出肉棒,坐到席琳大張的雙腿之間,看著安靜而茫然的席琳,他想站起來,誰知道席琳伸手抱住他,淫聲道:「寶貝,別離開我,再肏我……」

  「裡芷,我剛射精,不行了。看似夫人沒滿足,你現在拿藥給她吃。」布魯重新坐下來,喘息道。

  裡芷拿藥過來,遞到席琳的嘴前,席琳伸手拍掉她手中的藥丸,罵道:「小婊子,敢給我吃毒藥?」

  裡芷委屈地流淚,拿起布巾擦拭著席琳身上的血液,哭咽道:「夫人,我沒想毒死你,可是因為今晚之事,以後我再也不能服侍你。等你清醒,你會毫不留情地把我和雜種殺掉,嗚嗚,我多希望你沒有這種病,也就不會發生如此荒唐的事情。我也不想讓雜種糟蹋你高貴的身體,誰知道你把他強奸了!我、我也不能夠阻止你……」

  席琳忽然推開裡芷和布魯,撕開帳門就沖進夜雨中,布魯和里芷急忙追出去,見她站在暗雨裡哭。

  裡芷撲到她面前要抱她進賬,她甩開裡芷,撲入雜種懷抱,呻吟道:「寶貝,肏我!」

  布魯推動淫獸魔勁,剛軟的肉棒迅速變硬,且是第四種形態下的尺寸,抱起她的屁股,分開她的雙腿,堅硬如鐵的超級巨棒狠狠地頂入她的騷洞,然後對裡芷道:「裡芷小姐,我們趕緊進帳,雖然這裡離其他的帳篷很遠,又是深夜又是暴雨,但我還是怕吵醒別的精靈,這樣我們會死得更快!」

  裡芷跟著布魯進入帳篷,把被撕斷的帳門繫帶纏緊,看見布魯壓在席琳身上輕輕聳動,感受他的溫柔的同時,她羞然道:「雜種,你……真強,剛剛射精就又硬了。」

  布魯歎道:「再怎麼強,也滿足不了夫人。裡芷,她怎麼得這樣的病呢?」

  裡芷道:「夫人已經一百七十五歲,得這病好像也有五六十年,我才十六歲,哪知道她是怎麼得病的呢?」

  「雖然我也知道夫人的年齡,可怎麼看她,也只是三十歲左右的艷婦,不得不感歎精靈的青春長駐,不知道我會不會也像精靈一般擁有長駐的青春?」布魯感歎道。

  裡芷看了看布魯,道:「雖然你只有一半的精靈血統,但我想你的壽命應該不會短,至於會不會老,我就不敢說了。」

  「裡芷,死前真的不給我肏嗎?」布魯淫色地道。

  「不給。」裡芷羞叱,她沒料到布魯突然轉換話題。

  布魯伸手撫摸她的臉,道:「如果你給我肏,我就保護你,不會讓你死。」

  「呸!」裡芷拍開他的手,罵道:「你有什麼能力保護我?夫人要殺我們,精靈王都保不了!」

  「夫人清醒後,會不會記得她做過的事?」

  裡芷搖搖頭,道:「夫人不會記得……」

  「這就好,我把她肏昏,你再灌藥給她,等她醒來,不就忘了嗎?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布魯賊賊地道。

  裡芷聽了,歡喜地道:「嗯,就這樣,你把夫人弄昏……」

  布魯聽罷,覺得辦法可行,省去許多麻煩,於是猛插……

  席琳幽幽地嗔怨道:「雜種,輕些,你太粗長,我下面都被你插傷了!」

  裡芷和布魯愕然大驚。

  布魯停止動作,眼睛盯視席琳,發覺她在笑,他心感不妙,抽出肉棒,朝帳門爬跑……

  「雜種,出了這帳,你只有死中路一條!」席琳冷冷地道。

  布魯硬著頭髮迴轉,默默地趴到她身上,巨棒塞入她的陰戶,無言地抽插。

  裡芷驚震過後,怯怯地問道:「夫……夫人,你什麼時候清醒的?」

  席琳媚眼看著裡芷,道:「我吐完毒血,已經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