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群淫傳
作者:暴殄天物
2003/08/02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一)
地平線上一抹血一樣的殘陽,映得晚霞彤紅。
一麾麾鮮艷的軍旗在晚風中獵獵作響。
刑天站在山頭上,望著遠方天際邊那連綿不斷的敵營,默然不語。
「將軍,敵人又有援軍到!」身後的護衛忽然指著山口方向說道。
刑天扭頭看時,只見黑暗中無數身影聳動著,紛紛亂亂,潮水般湧入山谷,
不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部隊,其中竟然間雜著野獸般低低的吼號。
「這難道是……」刑天動容道,「鐵獅子軍團?」
身後的護衛們互相對視了一下,臉上都露出了怯意。
「好啊!獅王魘,想不到我們在這裡又遇上了!」刑天冷哼了一聲。
夕陽漸隱,風還在呼呼地肆虐。
山口那邊,人影依舊在湧動,彷彿永遠也走不完。
這是軒轅七年夏初,距離冥昊將軍的叛軍作亂至今,已經整整兩個月半了。
*** *** *** ***
一輾鳳翅花輦停在碧綠的山谷中,輦上流蘇垂金,散發著濃郁的香氣。旁邊
站著幾個侍女。
「娘娘,轉過前面那座山,就到了刑天將軍的營地了。」疾風跪在鳳輦前說
道。
從鳳輦垂著的紗簾後面傳出一個優美的聲音:「好的,有勞你了。」淡淡的
語氣中透著一種威嚴,但聽起來又是那麼甜美而親切。
年青的護衛隊長的臉都紅了,把頭垂得更低:「願為娘娘效勞!」
然而轉過山來,呈現在眼前的卻是一片狼籍。
硝煙剛剛散盡,無數分不清敵我的屍體縱橫疆場,被斬斷的軍旗斜插在被戰
火燒焦的土地上,沾滿鮮血的武器和鎧甲散亂得到處都是,偶爾有一兩聲脫韁戰
馬的哀嘶,更顯得整個曠野淒涼悲壯。
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久久不語。
「報告,發現有人活著。」一名衛士跑來跪在鳳輦前稟報。
「疾風,你去看看。」
「是!」
從破爛的軍服鎧甲上看,是隸屬刑天部的第三衝鋒隊,乾涸的血跡遮住了半
個臉,使人看不出他的面容。
「你怎麼樣?刑天將軍呢?」疾風把他扶起來。
「獅……獅子……」那士兵眼中忽然露出茫然而驚恐的目光,把頭深深掩埋
在雙臂之下。
「什麼?」疾風詫異地說道,搖晃著他的身體追問道:「刑天將軍到底在什
麼地方?」
那士兵略微回過神來,看清了疾風的面容和他身上的王朝軍服,伸手指著前
面的山谷,斷斷續續地回答道:「前…面…包圍…獅…子…激…戰……」話未說
完,便一歪頭嚥了氣。
疾風回到鳳輦旁,如實回報了他所知道的情況,然後說道:「恐怕戰鬥尚未
結束,為了娘娘的千金貴體,還是請娘娘在此休憩,待屬下前去打探一下情況再
說。」
「不用了。」鳳輦中的聲音依舊平靜而有魅力,「如果是刑天將軍遇上了強
敵,我們應該過去看看,也許能幫得上忙。」
*** *** *** ***
刑天站在兩軍陣前,手裡的青銅劍染滿了鮮血,血水順著依舊鋒利無比的劍
刃不斷滴下來,灑在腳下的青青綠草上。
對面,站立著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形,人身獅面,亂鬃蓬鬆,虯髯怒張,正是
鐵獅子軍團的首領獅王魘。
叛軍得到猛獸軍團鐵獅子的援助,與刑天所率領的帝王平亂軍隊在天柱谷展
開了一場決戰,戰鬥從早上撕殺到下午,叛軍的精銳部隊損失過半,但由於鐵獅
子軍團戰士的野蠻肉搏,帝王軍隊也損失慘重,刑天手下的四個衝鋒隊長竟陣亡
了三個,另一個也負了重傷,幸虧後援的弩車隊及時趕到,強力弩弓射殺了不少
鐵獅子軍團的戰士,帝王軍隊這才穩住了陣腳。
站在山頂觀望,只見叛軍軍旗下站著一位三綹鬍鬚,面如紫玉的中年人,峨
冠博帶,披黃金甲冑,正凝神關注著兩軍陣前的形勢,正是叛軍首領冥昊,在他
身旁立著幾名相貌迥異的幕僚,或高或矮,或丑或俊,個個都是氣度不凡。
「想不到冥昊的三傑三相,都到陣前來了,那麼……」一隻纖纖玉手放下鳳
輦前被掀起的一角,縮回了輦內。
「疾風,看見敵軍西北角的綠帳軍營了麼?」
「是。」疾風跪在鳳輦前,回頭望向西北方,回答道。
「那是冥昊的糧草軍營,現在他的主力都在這裡,你立刻帶隊去放火,火一
起,敵軍必亂。」
「是,不過,屬下覺得應該留下幾名侍衛保護娘娘。」
「不用了,戰場上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是!」
陣前,刑天的劍直刺向獅王魘,獅王魘大吼一聲,用左爪格開兵刃,右爪抓
向刑天的胸膛,刑天倒退兩步,讓過利爪,劍橫砍敵人的身體,獅王魘回爪去
擋,但沒想到刑天這一招是虛招,劍光一閃,自上而下直劈了下來。
「虹瀑貫天——!」迅猛如雷,青銅利刃挾著風聲直劈向獅王魘的頭部。
「呀——」獅王魘的雙爪閃電般合攏,在距離自己頭部不到兩寸的地方,把
長劍緊緊夾在了爪中。
兩人都咬緊牙關,一個奮力奪劍,一個努力想控制住對方的兵器,人類的金
屬在野獸的利爪中磨擦著,格格作響。
戰場上幾乎所有的人(獸)都屏住了呼吸,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當世兩大高手
的殊死拚鬥。
兩人還在僵持,獅王魘身後的獅群卻不耐煩起來,低低嗚吼著,躍躍欲試。
刑天突然撒手、棄劍、上步,一拳擊向獅王魘,獅王魘猝不及防,眼看這一
招破石開山的急拳便要打在他的胸膛上了。
就在這時,一支狼牙雕翎箭閃電般射向刑天,後發先至,直射刑天的顏面。
刑天如果不躲閃抵禦,勢必造成兩人的兩敗俱傷,所以只好撤拳,用胳臂一擋,
「噗」地一聲,雕翎箭竟然穿甲而入,扎進了刑天的手臂中。
「好,好!」獅王魘丟掉爪中的青銅劍,連聲說道,不知是在讚歎刑天的武
功,還是在誇獎這一箭射得及時。
刑天往敵陣望去,只見軍麾下冥昊的身旁站著一位妙齡少女,穿鵝黃軟靠,
頭上插著一支雉翎,手中持著一柄黑鱗彎弓,這一箭,顯然就是她射的了。
刑天冷冷地拔出手臂上的羽箭,看了看箭頭上的血跡,輕輕丟在地上。
「嘩——」一見敵方主將受傷,叛軍陣營裡發出了一陣歡呼吶喊聲,獅王魘
身後的獅群更是咆哮著,開始向前移動。
一場新的大戰在所難免。
就在劍拔弩張的緊張時刻,忽然山頭的頂上傳來了一陣悠揚的蕭聲,如幽似
怨,彷彿飄蕩在戰場上每一個人的心中,谷中頓時百鳥齊翔,萬蝶翩躚,大家都
不知不覺陶醉在這美妙的音樂之中,彷彿身處仙苑,連鐵獅子軍團的戰士們都慢
慢平靜下來,聆聽著動人的蕭樂。
「玄妃娘娘!」刑天的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
「怎麼?這?」冥昊驚訝地望去,只見對面山頭上一輾鳳輦旁立著一位窈窕
美女,潔白的絲裙,綢帶迎風而舞,豐乳隆股,身材婀娜玲瓏,美艷的臉上如玉
一般沒有一絲瑕疵,看不出有多大年齡,彷彿是三四十歲,又好像只有十七八
歲,身處淡淡的谷霧之中,正捧著一根碧綠的竹蕭吹奏著,如仙子臨凡。
眼看軍隊在這奇妙的蕭聲中逐漸喪失了鬥志,冥昊有些焦急起來,他回頭對
身旁一個穿黑色長袍的年青人說道:「邪玉先生,你看怎麼辦?」
那邪玉先生淫淫一笑,說道:「大王放心,待屬下親自去活捉了這妖女獻與
大王。」
但就在此刻,忽然後面有人報告:「大王,不好了,糧營起火了!」眾人回
頭望時,果然見後營濃煙滾滾,火勢不小。
「撤!」冥昊咬了咬牙,命令道。
(二)
「去看看糧營到底是怎麼起火的?」回到大營中,冥昊陰沉著臉,命令道。
手下立刻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報告大王,方才當我軍與敵激戰之時,忽然有一股敵軍不知從哪裡冒出,
闖進糧營,四處放火……」斷了一隻手的副將被提進帳中,倒在地上回答,樣子
很是狼狽。
「有多少人馬?」
「大……大概有……有二三百人……」
「混蛋,就這麼點人,你們就抵擋不住了,真是飯桶!炎將軍呢?」冥昊頓
時雷霆大發。
「陣……陣亡了。」
「什麼?」冥昊倒吸了一口涼氣,炎將軍乃是他麾下有名的猛將,曾立下過
赫赫戰功,因此他才把看守軍糧的重任交付給他,沒想到竟然不明不白地死在了
這裡。
「誰殺的,怎麼殺的?」冥昊急忙又問道。
「是個臉色蒼白的年青人,當時兩人打鬥之時,小人忙於應敵,結果沒……
沒看到。」
副將嚇得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廢物!來人,推出去斬首!」
「大王饒命……」副將連連磕頭。
「且慢,大王,我剛才去看過了,炎將軍正胸護甲盡碎,肋骨全斷,是被人
用一種至剛至陽的力拳震裂心脈而死的。」邪玉走進大帳,對冥昊說道。
「什麼人這麼厲害?」想到帝王軍隊的強大實力,冥昊不禁有些惴惴。
「不知道,但是那些戰死在我軍糧營中的敵人穿的軍服不隸屬刑天部的,好
像是軒轅王的親兵衛隊。」邪玉揮了揮手,那副將連忙磕頭謝恩,退了出去。
「看來是護送玄妃來的隊伍。不過,她來這裡幹什麼?」
「大王難道忘記了麼,眼下就是我們的先祖女媧娘娘的誕辰了。」邪玉在大
帳門口的銅鼎爐上燃上了一支煙。
「先生何意?」冥昊看著他奇怪的動作,不太明白他的話。
「大王,如果此刻起大霧,會怎樣呢?」邪玉並沒有立刻回答冥昊的問話,
看爐上越來越濃的煙慢慢飄散在空中,邪邪地笑。
「疾風還沒有回來麼?」帝王軍大帳中,玄妃端坐在中軍堂上,美艷的臉上
都是焦急之色。
「是的,屬下已經派人出去搜尋了。」刑天將軍的傷已被包紮好了,在一旁
的座位上回答道,他看出玄妃的不安,又安慰地說道:「疾風隊長武功高強,機
智過人,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報告,前往神廟的衛隊已經準備就緒,準備祭祀女媧娘娘的物品也準備停
當了,是否現在就起程?」新任衛隊長進來報告。
「好,我們馬上出發。」玄妃起身說道。
「娘娘,還是讓屬下親自陪同娘娘前往吧。」刑天頗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大敵當前,將軍還是統領三軍要緊,何況女媧廟離戰場尚遠,不
會有事的。」
玄妃婉言回絕了。
一支打著帝王軍隊旗號的隊伍行駛在草坪樹林間,間夾一輾鳳翅花輦,引得
雀飛蝶舞。
*** *** *** ***
濃霧,像奶汁一樣包裹在周圍,連幾步以外的樹幾乎都看不見了,濃重的水
汽讓人喘不過氣來。
疾風氣喘吁吁地坐了下來,既然已經迷路了,乾脆就先不走了,他把濕重的
軍服脫了下來,扔在了一旁,軍服早就傷痕纍纍,破得不能再穿了。
奉玄妃娘娘的命令,帶隊偷襲了敵人的糧草軍營,雖然燒掉了敵人的大部軍
糧,也消滅了不少守軍,但疾風從王都帶出來的三百精銳衛隊全軍覆沒,如果不
是用祖傳絕技格殺了敵軍首領,恐怕自己也難以脫身。
「不知戰況如何了。」休息了沒一會兒,歸心似箭的疾風還是站起身來,摸
索著尋找歸路。
走出幾步,忽然聽到附近有響動,疾風上前幾步,靠著幾株巨樹,小心翼翼
地探頭觀望,只見樹林的一片空地上,一位妙齡少女正舉著一張黑鱗弓在練箭。
這倒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這少女竟然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雪白晶瑩的胴體在
濃霧中若隱若現,胸前一對嬌嫩的乳房堅挺,細腰豐臀,兩條修長的腿子如粉雕
玉琢般,一雙玉足白裡透紅,踩在碧綠的草地上,十個纖纖足趾微微分開,前腳
筆直,後腳踮起,小腿的肌肉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度。在她的旁邊,擺放著一堆
鵝黃的軟靠,上面丟著一個帶著雉翎的髮帶,這顯然是她的服飾了。
疾風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見女人的裸體,心裡砰砰直跳,臉上一陣發燒,
本想走開,卻不知怎的,兩腿發軟,不聽使喚。
這時只聽「嗖」的一聲,少女手中的弦松箭出,直射向對面的大樹,「哚」
地一下射入了樹幹,疾風從這邊望去,發覺箭頭下似乎有物蠢蠢蠕動,他睜大眼
睛努力看,透過霧氣,發覺原來是一條翼蝰,頭頸被箭恰好穿過,死死釘在了樹
上,羽翅還在不停地撲扇著。
「好啊!」情不自禁之下,疾風不由為少女的高超箭術叫好,話一出口,才
覺得不妥,轉身想溜,卻已經晚了。
「什麼人!」少女呵斥一聲,張弓搭弦,往這邊望來。
疾風只好走出來,漲紅著臉,深深低頭抱拳說道:「打擾姑娘練功了,實在
對不起!」
那少女竟然一點都不避諱,依舊保持著開弓的姿勢,好奇地上下打量著疾
風:「你是幹什麼的,怎麼會到這裡?」
疾風看看自己污穢破爛的衣服,結結巴巴地說道:「在下……在下是路過此
地的,不想……不想遇上大霧,迷……迷路了。」
「迷路的?怎麼不走正道,跑到僻野裡來了?哼,看你也不像個好人。」少
女緊盯著這位不速之客,正要再說什麼,忽然見這個年青人大叫一聲,急步直衝
了過來,心中大驚,張手就是一箭。
「姑娘小心!」疾風顧不得朝自己飛馳而來的利箭,上前一把推開少女,只
見一頭櫫猱從草叢中直撲過來,前爪正抓在了擋過來的疾風的胸膛之上,與此同
時,飛馳的弓箭也插入了疾風的肩膀。
「啊!」少女吃了一驚,眼看著櫫猱把疾風壓在了龐大的身軀之下,張開布
滿利齒的巨顎,便欲咬下。
「嗖嗖嗖」連續三箭,射向櫫猱的頭部,櫫猱躲閃不及,被三隻利箭貫腦而
入,吼叫幾聲,倒地而亡。
「你怎麼樣?」焦急的詢問聲中,一個噴香耀眼的肉體附了過來。
「我……」過度的疲勞和緊張,終於使疾風昏迷了過去。
*** *** *** ***
兩個人首蛇身的男女人像親密地靠在一起,雙尾環交,手中分執圓規和角
尺,臉上皆是和藹的慈笑。
玄妃跪在擺滿三牲祭品的伏羲女媧像前,默默焚香禱告。
許久,微風起,輕卷神龕前的幔簾,帶得香起滿廟。
「娘娘,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一旁的侍女提醒道。
玄妃從沉思和祈禱中清醒過來,起身,在侍女的陪同下走出聖廟。
廟外,卻是忽然間大霧瀰漫,找不到隨行的護衛,只有自己的鳳輦孤零零地
停在那裡。
「怎麼回事啊?」兩名侍女驚訝地跑下台階,四處張望。
「哈哈,娘娘,在下在此恭候多時了!」一個身穿黑色絲袍的年青人從樹林
中踱出來,笑著說道。
「你是什麼人?我的護衛們呢?」玄妃感到事情有些不對。
「在林子裡喂獅子呢!」年青人一邊往這邊走來,一邊伸出手指把兩名驚恐
萬分的侍女點倒在地。
「站住!」玄妃從袖中抽出玉簫,仔細聽附近樹林中的動靜,卻什麼都聽不
到。
「娘娘,你的簫聲只對那些畜生有效,對我邪玉來說,有益無害啊。」邪玉
停下腳步,叉著雙手說道,「而且,我的黑霧把樹林包圍得水洩不通,裡外聲音
隔絕,它們是聽不到你的美妙演奏的,這未免有些可惜。」
「你的黑霧?」玄妃略微有些吃驚,沉思了一下,突然問道:「蚩尤是你什
麼人?」
「哈哈哈哈……」邪玉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
昔蚩尤戰炎黃於鉅鹿,施彌天大霧於野,炎黃敗跡,幸風後造指南車,指揮
軍隊突破重圍,後黃帝借龍力及旱神魃擊敗蚩尤,一時間橫屍千里,血流成河。
這段激慘的往事,是誰也不願提念到的,難道歷史又要重演?
玄妃的心在往下沉。
「本來稱帝中原的應該是我的先人,可惜天不佑之,我為了抱先人之仇,只
好暫且棲身冥昊帳下,等時機成熟,我……」
「住口,大逆不道的傢伙,就因為你們的癡心妄想,天下黎民百姓就沒有太
平日子過!」
玄妃手中的玉蕭指向邪玉。
就在此時,身旁的草叢中忽然悄沒聲地竄出一條大蛇,黑鱗赤目,頭上竟然
生有一角,碗口粗的身體翻捲,猛然把玄妃纏在了中間。
「啊!怎麼?」玄妃大吃一驚,身體傾倒,手中玉簫陡然落地。
「嘿嘿!娘娘,這下你要享福了,這條淫蟒我豢養了數年,還是第一次開葷
呢!」邪玉淫笑著走過來,拾起了地上的玉簫。
「混蛋,快放開我!」玄妃頓時花容失色怒叱道。
然而淫蟒忽然探頭,從玄妃的褲筒裡鑽了進去。
「啊!」玄妃想掙扎,但淫蟒把她纏得緊緊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接著邪玉
上前,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啊,你這混蛋,你…你要幹什麼?」驚恐中,絲製的紗綢被撕成了碎片,
雪白的肌膚裸露了出來。
淫蟒像一條黑色粗繩,緊緊糾纏著美艷女人的身體,兩隻巨大的乳房被夾在
中間,高高鼓起,艷紅的乳頭鮮艷欲滴,僅剩白色羅襪的美腿無力地踢蹬著。
「真是美艷不可方物!」邪玉驚歎著上前撫摩著玄妃的雪白肌膚,欲先染
指,再獻冥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