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11-15集 作者:獵槍 (2/4)

【小村·春色】 11-15集 作者:獵槍 (2/4)

  【第十三集】第四章:懸崖勒馬

  回到家上了床,自然是孤枕難眠。他已經習慣了倚紅偎翠的日子,突然身邊沒人,覺都睡不好。這一夜不知輾轉多少次,才終於睡著。睡著了還淨做惡夢。等早上醒來,成剛感慨道:「沒有女人陪伴,睡覺都不香。蘭月啊,你快點來吧。」

  早飯後,他去了公司。公司換了經理,照例要走那一套程序。還好,別的沒怎麼變,他仍可以繼續休假,而且還把假期延長了。他跟同事們聊了一下,大家商量著請舊經理吃飯的事,但商量了好一陣兒,都沒有結果,最後不歡而散。

  從公司出來,他走在街上,正想著心事,前方傳來喊聲:「抓住他,抓住他,他是小偷……。」聲音急促動聽,而且有些熟悉。

  成剛尋聲看去,只見一個青年已經跑到離自己不足五米之處。跑得那麼快、那麼猛,說明他是何等害怕,但既然是小偷,先攔下就是了。若不是,再做處置。

  心裡這麼想,他已經動手了。他一閃身伸腿一絆,那小偷還挺敏捷,急忙收步,收勢不住,到跟前就颼地跳了起來。他一落地時,成剛已經抓住他的胳膊。他使勁掙扎,可就是掙脫不了,像被鉗子鉗住一樣。

  小偷大罵道:「操你個媽的,你抓我干個屁,我又不是你爹。」

  成剛大怒,罵道:「孫子,敢罵爺爺,看爺爺怎麼收拾你。」伸出另一隻手,左右開弓,劈劈啪啪打了他幾個耳光,打得小偷嘴裡直淌血。這時,後面那人追上來了,將小偷用手銬銬上,將他拉開。成剛一看這人,心中大喜,那明星般的眼神,美麗無比的臉蛋,莊重的黑制服,灑脫的舉止。這不是雨荷是誰?

  兩人同時盯著對方的臉,同時說道:「是你啊。」接著都露出了笑容。

  風雨荷隨後又嚴肅起來說道:「成剛,跟我走吧,去局裡一趟。」

  成剛不解地問:「幹什麼?我又沒有犯法。」

  風雨荷說道:「你幫了我的忙,也得回去當個證人。你應該受到獎勵。」

  成剛笑了笑,說道:「只要別把我銬起來就行了。」

  隨後,風雨荷招來警車,一行人去了警察局。經過幾道程序後,成剛出來了。他沒受到獎金上的獎勵,而是受到言語上的稱讚。儘管如此,成剛也已經很高興了。他見義勇為並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伸張正義。

  他站在門外等風雨荷,風雨荷說很快就會出來。哪知道,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等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套休閒裝。紅衣服使她看起來那麼熱情、耀眼。

  成剛誇道:「你穿什麼衣服都好看。警服有警服的美,便裝有便裝的好。你天生麗質,沒幾個人能跟你比。」他這話說得很誠懇自然。

  風雨荷嫣然一笑,笑得很青春、很嬌豔,隨後臉一板,說道:「成剛,別來這種甜言蜜語,我不會被你迷惑的。」

  成剛看著這張熟悉的俏臉說道:「我可沒有迷惑你的意思。再說,你也不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我哪有迷惑你的本事啊。除非是你主動投懷送抱。」

  風雨荷聽了,不禁被氣笑了說道:「跟你的吧。你這是在做白日夢。」

  成剛笑咪咪地說:「大美女,咱們現在上哪去啊?」

  風雨荷稍一沈思,說道:「那還用問?咱們去打一場。我已經想很久了。」說到這兒,她已經露出了躍躍欲試、衝鋒陷陣的氣概,像是一個女英雄。她的臉蛋因興奮而紅潤,眼神也格外有神采。

  成剛擺擺手,說道:「我反對,我反對。」

  風雨荷有點失望,說道:「為什麼?你怕了嗎?怕了就出聲。」

  成剛解釋道:「我怕什麼?這世上還有我怕的嗎?我不足怕,而是考慮到咱們剛見面,就打打殺殺的不太好吧?再說,我也沒有心理準備,即使打,也不會有什麼好成績。你就是取勝了,也是勝之不武。我看,你還是讓我準備幾天,等我準備好了,咱們再一決雌雄。」心裡說:雌雄不用決,我是雄的,你是雌的嘛!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就給你幾天時間準備。到時候你若是被打得抱頭鼠竄,可不要再找理由了。」

  成剛爽快地說:「若是技不如人,只有認輸了。」

  風雨荷臉上露出微笑說道:「這才像話,我最愛聽這種話了。」看那個意思,好像她是穩操勝券,好像這場比試的結果沒有什麼異議。

  成剛說道:「雨荷啊,咱們分別的日子,你有沒有想我啊?」他笑嘻嘻地望著她的俏臉,偶爾目光在她身上其他的地方轉圈。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我一天到晚忙得不得了,連跟男朋友約會都很少,哪有工夫想那些不入流的傢夥。若是想的話,也是在想怎麼能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不敢做白日夢。」

  成剛毫不在意,說道:「不過我倒是經常想起你來。想起你的美貌和魅力,我的心就像一朵白雲飄向遠方;想起你出色的身手,我的豪情就像大江般奔流。」他的聲音很有感情。

  風雨荷呵呵笑了,說道:「去你的吧,少在這給我念不詩。每天向我獻殷勤的太多了。你啊,想討我開心,還是來點新鮮的吧。」

  成剛瞇起眼睛,說:「你要新鮮的,不如我再親親你好不好?」

  一聽這話,風雨荷臉上有了冰霜,嚴厲地說:「上次的事還沒跟你算帳呢,你倒又提起來了。把臉伸出來,掌嘴。」

  成剛一捂臉說道:「我會那麼傻嗎?我只喜歡打人,不喜歡被人打。」

  風雨荷逼近一步說道:「你這人不僅不太傻,還好呢。」

  成剛連忙聲明道:「別亂說啊,我可不是太監。不然,你可以試試。」

  風雨荷氣極了罵道:「放狗屁。找打。」說著,�腿就踢。

  成剛早有準備,急忙一閃身躲開。

  成剛生怕她真的生氣,向她一拱手說道:「雨荷,跟你開個玩笑罷了,可不要當真啊!」

  風雨荷下巴一揚,白了一眼說道:「就是念著你是開玩笑,我才放過你。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我是最討屄別人占我便宜了。」

  聞言,成剛不禁有了興趣,問道:「那你有沒有被別人佔過便宜呢?」

  風雨荷冷笑幾聲,說:「這個不要你管,你又不是我老公。」

  兩人正鬥嘴,一輛紅色轎車停在路邊。門一開,下來一個男青年。他向風雨荷招招手,說道:「雨荷,走,我找你有事。」

  風雨荷轉頭看他,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熱情,平靜地說:「你過來,我幫你介紹一位明友。」

  那青年猶豫了一下後走了過來,成剛一看見他,心里格登一下,為什麼呢?因為這個男人的外表長得太好,讓成剛產生了一種危機感。他憑直覺也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風雨荷的男朋友。

  只見他身材高大一米八左右,虎背熊腰富於陽剛之氣。再看臉,劍眉大眼,氣宇不凡,模樣足以跟那些帥哥明星相比。可是為什麼雨荷從沒有當我們面誇獎過他呢?

  風雨荷替兩人介紹。她指指這個男青年跟成剛說:「這位是強威公司的經理卓不群。」又指指成剛,說道,「這位是我表妹夫,也是我新結識的英雄成剛。你們兩位以後多交流交流吧!」

  兩個男人在相互打量中握了握手,鬆開之後,這位卓不群看了看風雨荷,又看著成剛說道:「雨荷最重要一句沒有說,我補充一下吧。我除了是強威公司的經理之外,還是她的男朋友。」

  成剛說道:「恭喜恭喜。當雨荷的男朋友,不知道要承受多少壓力,要被多少人怨恨吶。」

  卓不群笑了笑,說道:「承受壓力是應該的,被人 恨也是天經地義,誰叫我愛上了男人們的夢中情人。」

  風雨荷瞪了卓不群一眼,說道:「少說這些沒用的。以後不準不經我的允許就自稱是我的男朋友,我很不喜歡你這種做法,這是對我尊嚴的藐視。」

  卓不群依舊笑著,說道:「你不要生氣,我知道了。我以後改就是了。」

  風雨荷點點頭,以居高臨下的勢態說:「好了,你可以走了。」

  卓不群不禁露出尷尬的表情來,說道:「雨荷,咱們多少天沒有見面了。還有,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呢,咱們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好不好?」

  風雨荷搖了搖頭,一點也不仁慈的說道:「我白天抽不開身,很忙的。這樣吧,晚上咱們再電話聯繫,你說好不好?」

  這話使卓不群皺起眉來,這話使他有點難以接受。他看了看成剛,說道:「你有什麼好忙的?忙著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嗎?」

  一聽這話,風雨荷瞪起美目,指著他的轎車說道:「你給我滾蛋。開你的轎車,回去閉門思過吧。一個月之內,我不會見你的。」然後招呼成剛說道,「走,咱們逛街去。」說完生氣地走了。

  成剛聽到這話感到喜從天降。他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那位狼狽的帥哥經理,也以勝利的姿勢追上去,跟風雨荷並排。他覺得自己太有面子了。

  成剛走著路,還不時回頭看。風雨荷頭也不回地說:「你老往後面看什麼?後面有美女嗎?」

  成剛轉回頭瞧瞧風雨荷威風的臉說道:「我是想他會不會從後面追上來?」

  風雨荷說道:「不會的,我都叫他滾蛋了,他怎麼敢不聽話?」

  成剛微笑道:「你都是這麼對男朋友嗎?」

  風雨荷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說道:「是啊,我向來就是這麼對他。我早跟他說過的,我這人一輩子就這樣了,受不了的話,可以選擇離開,我可沒逼著他跟我。」

  成剛感嘆道:「看來當你的男朋友不容易啊!」

  風雨荷驕傲地笑了笑,說道:「是啊,要不然怎麼一直沒嫁出去啊。怎麼樣,成剛,我這樣的女朋友你受得了嗎?」

  成剛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要我說真心話嗎?」

  風雨荷說:「不說真心話,你還說什麼呀。」

  成剛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好,那我就說了。我要是你男朋友,早就把你收拾得像隻小綿羊了,保管你百依百順,三從四德,絕不敢反抗。 」

  風雨荷呸了一聲,挺了挺酥胸,哼道:「吹牛皮。」

  成剛說道:「我知道你不信,可惜不能試試,不然你就會知道我的厲害。如果你是老虎,我就是武松。」

  這話風雨荷聽了很不舒服,瞪著美目說道:「還說不定誰是武鬆呢。」

  成剛又回頭看了一眼,見那個卓不群果然沒跟上來。成剛說:「你真厲害,不讓他跟著就不跟著。看這情形,你以後要嫁的人絕不是他。對了,他有什麼吸引你的地方呢?該不會是錢吧? 」

  風雨荷一笑,說道:「他有錢是不假,難道我就沒錢嗎?」

  成剛說道:「下次有機會,我去你的店裡看一看。」

  風雨荷爽快地答應了,說道:「好,等咱們比完武,我一定找兩個人用擔架�你去。」說著,她不由得笑了起來,笑得好清脆、好開心,彷彿已經看到了成剛狼狽不堪,躺在擔架上呻吟不止的樣子了。

  成剛看她笑得好看,艷如玫瑰,心情也不錯,說道:「我即使技不如人,也不會那麼慘吧?我好歹也得自己走路,哪怕一瘸一拐,也勝過用擔架�著。」

  風雨荷止住笑,說道:「成剛,你放心好了,我是說著玩的。看在我表妹的份上,我可不能那麼狠心,頂多把你打成鐵拐李。」

  成剛露出很滿足的表情,說道:「這還差不多。」心裡卻說:想把我打成鐵拐李,那你得拿出點本事來才行。說不定我發威起來,把你給壓在身底下,那才叫過癮呢。那時候,可不只是親嘴摸屁股那麼簡單,咱們可以做更深一層的交流。

  走了一段路後,成剛問道:「咱們幹什麼去?真的要逛街嗎?」

  風雨荷望望周圍的店鋪,說道:「既然你不敢馬上跟我比武,那麼咱們去喝酒吧。你不是想知道我的酒量嗎?這回就叫你看看吧。」

  成剛聽了舒服,說道:「好,就這麼辦。」他也想看看這個姑娘到底有多大本事。

  他們上了一輛計程車,風雨荷發令:「往『仙人居』去。」

  成剛問道:「仙人居是什麼地方?」

  風雨荷回答道:「是新開的一家酒樓,菜不錯,服務生也都挺機伶,包你滿意。」

  成剛故意板起臉,說道:「我坐懷不亂,再美也沒有用。」

  風雨荷見他裝腔作勢的樣子,覺得挺滑稽,不禁輕聲笑了,笑得美目彎彎的。成剛看了心情舒暢,像看到了春天來臨,百花盛開一般。

  下了車,成剛瞧瞧地形說道:「這地方離我家不遠,步行也不過十分鐘。得了,咱們喝完酒,你去我家坐坐吧,也認認路,以後常來。」

  風雨荷直搖頭,說道:「跟狼在一起已經很危險了,要我進狼窩,我才不傻呢。」說罷,笑出聲來,帶頭往酒樓大門走去。成剛咀嚼著她的話,也跟上去了。她那美妙的體形真叫人陶醉,讓他心裡癢癢的。

  上了樓,找個包廂,點了些好菜,要了四瓶酒。之後,兩人間聊起來。

  風雨荷問道:「你不在農村陪我表妹,跑回 來幹什麼來了?」

  成剛含情地望著美人,動情地說:「雨荷,我想你想得要生病了,這才著急忙慌張地殺回來,以解相思之苦。」

  風雨荷聽了直笑,瞋道:「少貧嘴,說正經的。」

  成剛說道:「我公司有點事,不得不回來。再想到你約我比武的事,我就更想回來了。」

  風雨荷思了一聲,說道:「我已經想好久了,一定要跟你打一場。把你給打趴下我才開心吶。」說著,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成剛陪著笑說道:「那咱們就不能不打嗎?我也沒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啊?」話一出口,立刻覺得不對。他想起那次佔她便宜的事了。

  風雨荷不由臉紅了,嚴肅地說:「什麼?你什麼都忘了嗎?你非禮了我,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我可是有仇必報的人。」

  成剛向她拱拱手,說道:「那我向你道個歉,咱們和好吧。」

  風雨荷擺擺手,說道:「不成,不打你一頓,我心裡不舒服。」

  成剛微笑著說:「那得了,你現在就打我一頓吧,我絕對不還手。」

  風雨荷瞇著美目搖搖頭,說道:「我不喜歡打一個不反抗的人,我喜歡在搏鬥中打人,這樣才過癮。」

  成剛唉了兩聲,說道:「看來這戰是不可避免了。」

  風雨荷斬釘截鐵地說:「天可塌,地可陷,咱們的比武免不了。」

  既然她這麼堅決,成剛作為一個男人也不再多說,再多說好像自己害怕了似的。作為一個男子漢,寧可死在戰場上,也不會苟且偷生。

  過了不久,兩個服務生將酒菜端了起來。她們都是二十歲左右,一律穿著短裙,露出大腿。她們的相貌正如風雨荷所言,基本上都算中等以上。但是,有風雨荷這樣的絕色在此,他自然不怎麼注意她們。

  等她們消失之後,風雨荷便問道:「成剛,你這個色鬼。你說說,剛才這兩個服務生怎麼樣?」

  成剛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

  風雨荷說道:「你別裝糊塗了,你這麼好色的傢夥怎麼會不知道呢?」

  成剛說道:「我一直在看你,根本沒怎麼看她們啊,哪有印像啊!」

  風雨荷忍不住笑了,說道:「你這個傢夥,又給我灌糖水了。我要是沒有經驗的小姑娘,早讓你騙了。」說著,美目掃余光掃了成剛一眼,顯出一點嫵媚。

  成剛笑道:「遇到你這樣的老江湖,被騙的只能是我,失身的也會是我。」

  風雨荷聽得臉上發熱,瞋道:「滾你的吧,誰稀罕你的身子。把你扔到大街上,只有那些五、六十歲的婦女才會撿去。」

  成剛回敬道:「你一定也在裡面吧。」

  風雨荷以手點指成剛,笑罵道:「混蛋一個。少廢話,咱們喝酒,我非蛋讓你鑽桌子底下不可。」

  成剛笑道:「我要是鑽桌子底下,你可得把我送回家去,我可不希望被老年婦女光顧啊。」說罷,將自己的地址說了一下。

  風雨荷聽了高興,說道:「放心吧,我一定不會不管你,會把你安全送回去。沒車的話,我可以叫警車來。」說罷,又是笑。

  接下來,一個人分到兩瓶白酒。因為用杯不過癮,風雨荷特地叫服務生拿來兩隻大碗。這讓成剛想起水泊梁山那群好漢,他們都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

  風雨荷將瓶子都開了,說道:「成剛,你要是喝到不行時,就出個聲啊。那時候,你只要往桌子底下鑽一下,我就放過你。」

  成剛滿不在乎,說道:「行、行,你對我可真體貼,我好喜歡你。」說著,又給風雨荷來個飛吻,惹得風雨荷呸呸了幾聲,以示輕蔑。

  兩人開始喝酒,一邊吃菜聊天,一邊喝酒。成剛在風雨荷的要求下,講述自己的羅曼史,講的都是跟蘭花的事。風雨荷也跟成剛講她的創業史,講到動情處,兩人便碰碗喝酒。

  兩人談得投機,都覺得酒逢知己乾杯少。不知不覺間,兩人已各自喝掉了一瓶,開始倒第二瓶了。喝了這些酒,風雨荷居然沒事,只是俏臉泛起桃紅,那麼艷麗、那麼水靈,兩隻明星般的眼睛更是好看,比平時多了些柔情。

  有這麼好看的妙人兒,又有這麼棒的美酒,成剛想不喝醉都難。他自己已經感覺大腦有一點暈,但他不能認輸,在女人面前認輸是恥辱,就接著喝吧。

  談笑問,第二瓶酒也要見底了。成剛心想:不能再喝了,再喝會傷身。於是他說道:「雨荷,別喝了,我喝不動了,再喝就要鑽桌子了。」

  風雨荷搖頭道:「不行,我看你還沒事呢。服務生,再來一瓶白酒。」等酒上來之後,風雨荷把酒給分了,一人一半。

  成剛心想:喝完這個,說啥都不能再喝了。於是,他搖晃著站起來,端起碗向風雨荷一伸,說道:「感情深,一口悶。」然後,一揚脖子,咕咚咕哆喝掉,軟綿綿地坐下了。接下來順著椅子滑到了地上,向旁邊一不,便不醒人事了。

  風雨荷見了大喜,說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把你給喝倒了。」她咕咚咚地喝掉酒,然後也坐了下來。因為對手先倒了,她的精神支柱也沒了,一陣頭暈,讓她靠在椅子上憮佩欲睡。她原是不想睡的,可是,不一會兒,她也睡著了。

  這時,成剛從地上爬了起來,望著睡著的美女,心想:這下可到我表現的時候。

  成剛扶著桌子,使勁搖了搖頭,真有點暈。自己以前也曾喝過酒,不過並沒有喝這麼多過,看來今天是喝過頭了。真是想不到,風雨荷的酒量這麼好。要不是我假裝喝倒了,也許她還不會睡著呢。嗯,這是個機會,自己應該想想該如何把握才是。

  他定了定神向風雨荷走去。這腳步有點輕飄飄的,怎麼辦呢?以這種狀態,做什麼都會受影響。他看周圍的東西不時地搖晃著。

  他喊道:「服務生,給我來杯水。」他自己都聽得出來,他的舌頭變大,聲音都含糊了。

  稍後,水就送來了。那個服務生臨走時還往風雨荷的身上看。成剛說道:「她喝多了。你要不要留下陪我喝點?……」話把服務生嚇得媽呀一聲,逃命似的跑了。

  成剛在後面笑道:「跑什麼?我又不是老虎。餵,埋單。」

  他把水喝下去,立刻覺得精神好多了,眼前的霧消失,東西也不怎麼晃了。他每次喝多時就喜歡喝水,一喝水,他就會清醒多了。

  成剛在心中替自己打氣,一定得有精神點,可不能暈倒。這是上天給自己的絕妙機會,自己可不能放過。跟雨荷在一起,她能有幾回暈倒的時候?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

  他暗下決心,一定得乾點什麼才行。當前的任務是離開飯店,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他上前輕喊幾聲:「雨荷、雨荷,該回家了。」然後觀察她,她只是眼皮動了動,並沒有醒過來。呼吸仍那麼平穩,酥胸一起一伏,那明顯的隆起令成剛色心大動,真想上去摸個過癮。但他忍住了,他知道這裡不是亂來的地方。

  他鼓足勇氣,將風雨荷打橫抱起向房外走去。她的身子並不輕,但仍感覺到她很柔軟,那身上的香氣真教人陶醉。望著這絕色的臉蛋,他忍不住又親了一下她的臉蛋。她沒有什麼反應,這使成剛非常安心。

  在櫃檯算過帳後往門外走。他知道許多目光都盯著他看,他也無須解釋什麼,因為誰都看得出來,風雨荷是喝多了。到了門外,上了一輛計程車,往自己家而去。

  摟著風雨荷坐在座位上,成剛心裡一陣陣歡喜。他心想,這個夢中情人終於在自己的懷裡了。這回多好,自己怎麼擺佈她都成。你可不要怪我無禮,誰叫你在我面前喝醉了呢?一個姑娘家應該安分一點,哪能跟一個大男人拼酒?這都是你的不是,我可沒有逼著你。出什麼事,我都是沒有責任的。

  隨著離家的距離越來越近,他的心情越來越激動。那酒勁不知不覺地淡了,使他的意識越來越清醒。

  下了車,進了樓,回到家。他將風雨荷抱到床上放下,放得平平的,然後站在床前觀賞,像觀察一幅畫。古人把美女睡態比喻成「海棠春睡圖」,很有道理。可是,海棠哪裡有雨荷美麗?海棠哪裡有雨荷迷人?海棠不會令人心生慾望,而活生生的美女可不一樣。

  他的目光在她的全身掃視著,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怎麼都看不夠,只覺得她的外表沒有一處不美。遺憾的是她閉著眼睛,看不到那兩顆「明星」。那兩顆「明星」總是叫自己又愛又怕。

  她的臉如同紅玫瑰,又嬌豔欲滴。她的紅唇並沒有閉緊,像是誘人的果實。她的胸脯挺挺,起起伏伏誘人犯罪。她的雙腿長長、直直的,可以跟小路媲美。在她的身上,幾乎發現不到明顯的缺點。不然,成剛怎麼會對她著迷呢?不然,大家怎麼會異口同聲地誇獎她的優秀呢?不然,她又怎麼跟蘭月爭輝呢?蘭月是塊美玉,她也一樣。

  一想到自己對她的傾心和迷戀,成剛心裡感到特別甜又特別苦。這回好了,她在自己家的床上,完全屬於他了。下一步該干什麼呢?當然是乾自己想幹的事了。

  為工讓自己冷靜一點,他又出去喝了好多水。返回之後,見風雨荷依然如故,並沒有醒來的意思。只是偶爾睫毛會動了動。這種輕微的動作也正如鐵鎚一樣,打在成剛的心上。成剛好怕,怕她會突然睜開明亮的眼睛,發出訓斥的聲音。

  又等了一會兒,見她沒有醒來,他便上了床,來到她的身邊,離她的胸脯更近了。他見過這裡面的風景,那一次,他都看傻了,那一兩隻尤物不知道有多少回在自己的眼前跳舞呢。他只是看過、只飽過眼福,可是沒有親過、更沒有摸過。

  他伸出手向她的胸脯接近,他的手有點顫抖,他的眼睛看著風雨荷的臉,看她的反應。當他的手實實在在平壓在她的胸脯上,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好溫暖,彷彿裡面藏了烈火一樣。

  在慾望的誘惑下,他的手指開始不老實起來。他輕輕地揉著、抓著、推著、按著,從不同的動作感覺著那裡的美好。他沒有失望,那裡真的很軟、很結實、很有彈性,讓他舒服得想進入夢裡。看著這麼絕色的臉蛋,摸著這麼好的奶子,成剛真希望時間停止,能永遠享受這樣的艷福。

  由於有所顧慮,他不敢對奶子下手過重,怕她突然坐起來。他摸了大概有五分鐘,手便向下移動。他的手栘到她的腰上,猶豫了一下後,還是來到了她的大腿。他盯著她大腿的交叉處,心跳都幾乎停止了。那裡是自己最憧憬及嚮往的地方,她那里長什麼樣子呢?毛多毛少?是高還是低呢?

  他將她的美腿分開一些,然後將手伸到胯下,不敢使勁摳或者壓,只是放在那裡細細地感受著。由於隔著層布,根本感覺不到什麼。倒是成剛自己,由於激動和緊張,腦門都冒汗了,手也見汗了。他暗罵自己沒有用,心想:她不是醉倒了嗎?我怕她幹什麼。我應該扒掉她的衣服,幹她個痛快。反正她也不是處女了,多一個男人幹也沒什麼啊?

  在這種邪惡念頭下,他決定幫她寬衣。為了節省時間,他決定只脫下面,下面光了什麼事都能辦。

  他暗暗給自己鼓勁,不怕不怕,她現在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她什麼都不知道。

  他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將手伸向她的褲帶。看著她的臉,依然是那麼平靜,便輕輕打開了。拉開褲鏈,露出裡面的線褲,他把住根部,使勁往下腿。腿到胯骨時,風雨荷的眼皮動了幾動,嚇得成剛急忙暫停,大氣都不敢出。

  接著見她沒有別的反應,便稍稍安心,繼續自己的動作。當兩層褲腿下去後,露出了裡面的小內褲。那是潔白的內褲,帶著波浪邊。在它的焦點處,是一隻微笑的老虎。那隱秘的部位被老虎保護著,令成剛都有點膽怯,同時,又感到強烈的誘惑性。

  大腿的白淨和豐腴,內褲的小巧和個性,以及被遮蓋之處的神秘性,都叫成剛這個花叢老手都無法自控。他心想,這樣的妞若是不干她,我會後悔一輩子。

  他伸過鼻子,聞著那裡的氣息。那是成熟姑娘的氣息,淡淡的雌性味令他發瘋,他感覺自己的玩意已經很硬了。

  他伸出手,伸向做夢都想去的地方。手指碰到那裡時,成剛幾乎要跳了起來。這是激動的。那裡鼓鼓的、軟軟的、暖暖的,他不敢使勁,只敢輕撫。他的手指張合,細細感受著那裡的好處,只覺得自己舒服得靈魂都想變成一隻小鳥飛走了。

  他一邊摸著,一邊觀察著風雨荷的反應。風雨荷並沒有醒過來,但鼻子裡不時發出幾聲哼氣聲,看來,她雖在睡夢裡也能感覺到身體的癢和舒服。

  成剛心想:我不能光摸,我還想看。那裡的風景一定很美。

  他咬咬牙,鼓足勇氣,將她最後一點布片也拉了下去。他驚奇地發現,她那裡連一根毛都沒有,是可愛的小白虎,這種女人並不多見。傳說中,這種女人是災星,誰接近她就會倒黴。成剛想到她幾任男友的下場,覺得這說法還真有點準。

  可成剛不怕。他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為了風流,不付出點代價行嗎?

  他把她的下身衣物拿掉,以免礙事。這樣,她的下面便完全展現在他眼前。穿著衣服的上身,襯托著裸體的下身,那是一種強烈對比的美,美得勾人,美得新鮮。成剛將她的大腿分得開開的,然後自己趴在大腿間觀看。只見那裡沒有一根毛,是緊緊的一條縫,不過花瓣很突出,那麼粉嫩那麼薄。更令他著迷的是上面還有了點點露珠。不用說,一定是他努力活動的結果了。

  他聞著雜著香味的氣息,盯著她青春美麗的私處,想像著戰鬥時那裡的風景,他的慾望如同熊熊大火,想撲滅這火也困難。尋常的女人若足以這個姿勢對著男人已令人難忍,更何況是風華絕代的風雨荷,這令人望而生畏的女警呢?

  他實在忍不住了,他也是個凡人吶!在慾望的驅使下,他低下頭,將嘴向焦點處湊了過去。

  他像一隻貪吃的猴子,津津有味地吃著桃子,那不時響起的唧唧聲實在令人神往。她的桃子除了淡淡的雌味外,還有她自己的香氣,好像她經常用香水洗私處一般。成剛雖然吃過的桃子多,但像這麼有滋味、有魅力的桃子還是頭一回吃到。一旦吃上,就不願放口。他用嘴也用舌陶醉地吃著,吃得滿嘴都是水。那里水分充足,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他大口地吃著,有時手也來幫忙,忙得不亦樂乎。因為身體的刺激,即使在睡夢中風雨荷也有感覺,不 時發出夢囈般的哼聲,那聲音比音樂還要美。開始時,成剛被嚇得心裡發抖,後來見她並沒有醒來,才又接著安心享受。她的水流了一陣又一陣,快感去了又來。他也不忘舔她的菊花,那裡也同樣美極不可形容。兩人都很幸福,不同的是,成剛是清醒的,而風雨荷是睡著的。

  在他手指幫忙的過程中,他發現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他的手指探入桃子裡時,竟觸到了一層薄膜,這個發現使成剛的唇舌停止活動,他簡直驚呆了。這個事實說明她還是冰清玉潔之身,未曾經有過男人。原來以往她的有意暗示,都是假的,真實的她還是個大姑娘。

  成剛將花瓣溫柔地扒開,望著那為世人所重的東西,心想:雨荷啊雨荷,原來你一直在騙我,你還沒有被人佔過便宜,這可便宜我了。想到這兒,他的棒子已經硬得要把褲襠都頂破了。這東西好像也有了野心,要破掉那兒似的。

  可成剛猶豫起來,思想激烈地鬥爭著。他坐到床上思前想後,總是下不了決心行動。他的猶豫和鬥爭是有道理的。他畢竟不是一個沒有原則、沒有道德的色狼,他對女人有他的原則。他不喜歡對女人用強迫的手段,覺得那 樣的男人是下三濫,為人所不齒。真正厲害的男人應該讓女人自動投懷送抱,或者透過追求使其動情。那樣得到女人才是有面子、有感覺。強好有什麼感覺呢?

  他若是趁著對方睡著了行動,那無異於強好。他從來都不想當強姦犯,也向來鄙視強姦犯,一見到那種人就想將其消滅。也就是說,他不能這麼做。但是,若放過這次機會,可能以後再也不會有此良機了,他將因為遵守自己的原則而失去得到她的好時機。日後,她只怕會成為別的男人的盤中餐,他將眼睜睜地看著她在別人的旁邊歡笑而一天天心痛。為了實現野心,自己為什麼不能違背一次原則呢?就一次啊!

  自己若是把她乾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呢?一種是她從此服服貼貼,老老實實當自己的情人,說話不再帶刺似的跟自己過不去;另一種則是她對自己恨之入骨,惱怒地將自己剁了、勒死、活埋、車裂等等;還有一種是痛打自己一頓出氣,然後劃清界限,以後形同陌路,誰也不認識誰;最後一種則是她會告訴蘭花全家,使自己成為眾矢之的,讓自己家庭破裂,臭名遠揚。

  他內心激烈交戰,始終拿不定主意。他長這麼大,好像從沒有遇過這種為難的大事。到底該怎麼辦呢?他在屋裡轉著、思考著,眉頭都皺成了疙瘩。他感覺這是決定自己下半輩子的大事,這步棋太關鍵,若處理不好,將來會抱恨終生。

  正當他舉棋不定之際,風雨荷的手機響了起來。這聲音簡直如靜夜雷鳴一般,嚇得成剛魂飛魄散,幾乎跪在地上。這要是把風雨荷驚醒,那後果還得了?但他到底是一個有經驗的男人,很快便掏出手機,按丁關機。

  再看風雨荷鼻子哼了哼,向旁邊翻了個身,這回是雪白的屁股對著自己了。那肥美的屁股肉夾著神秘之處,若隱若現,誘人之極。成剛這時候哪裡還有心情欣賞?他最關心的是風雨荷會不會醒來。幸好只是翻了翻身,並沒有別的動作。之後,便又安靜如初。

  成剛長出一口氣。他過去看看風雨荷的臉,還是那麼紅艷、那麼動人,像是動情的樣子。成剛心想:真是想不到,我成剛會如此怕她。明知道她已經睡著了,不會那麼輕易醒來,我居然還會怕她。由此可見,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是多麼重要。既然這麼重要,又這麼怕她,看來今天的事是無法做成了。我可無法承受她跟自己翻臉的打擊,更下用說雨荷向自己動手。只要對方心懷怨恨,真的恨起自己來,只怕自己下半輩子都不會好過。即使她被迫當了自己的情人,那又有什麼意思呢?強摘的瓜不甜。唉,得了,還是放過她吧,給她留下好印象。

  做這個決定多難啊,他覺得自己的心像在流血。

  想通一切之後,他做了處理善後的工作,覺得沒有什麼破綻,才小心地幫她穿起衣服。他是一個很熟悉女人身體的男人,穿衣不成難題。一會兒工夫,風雨荷又恢復脫衣前的樣子和姿勢。

  成剛再仔細瞧了瞧,認為已經沒什麼破綻,這才鬆了口氣,心裡也稍稍平靜。

  他觀察了一會兒風雨荷,見她還是安掙地睡著,不時動動睫毛或者紅唇,覺得那 樣子真可愛。她就像是一尊玉,自己應該愛惜,可不能打碎。可萬一她被別人搶走了呢?那也是沒法子的事。該是你的,絕對飛不了;下是你的,強求也無用。

  他鋪好褥子,放好枕頭,然後把風雨荷抱上去,蓋好被子輕聲說:「雨荷,我可對你手下留情,你以後可得愛上我,不然我會恨自己一輩子的。」說罷,將她的手機開了機,放回原位,走出臥室。

  他到了洗手台前用涼水洗臉,感覺自己的大腦越發清醒,酒意不見了,慾望也沒有了。他心靜如湖,變回一個好人。

  他躺到小房間的床上合上眼,也想睡一覺。他是很想睡著,睡得長一些,最好風雨荷醒在他的之前。那麼,風雨荷更會覺得併沒有什麼事發生。可是事與願違,翻身翻了半個多小時,也不管用。

  他想起家裡還有備用的安眠藥,便多吃了幾片。這回躺下還真的睡著了,睡得好沈。他再度醒來,是被人叫醒的。他聽到風雨荷罵道:「大色狼,快點醒來,快點醒來,天都要黑了。」

  成剛明明聽到了,卻裝作沒聽到。直到在罵聲中耳朵被揪得好痛,才不得不睜開眼睛。只見風雨荷正瞪著美目,揪著自己的耳朵,見他醒來了,才微微一笑,說道:「看來我這招還真有用,揪過那麼多人耳朵,每次都有效。 」

  成剛坐起來,見她容光煥發,臉上還留著殘紅,楚楚動人。一想到昨晚對她的所作所為,身上不禁發起熱來。

  風雨荷在椅子上坐下,得意地說:「怎麼樣,成剛,這回你服了我吧?」

  成剛也露出笑容,說道:「服什麼啊?」

  風雨荷手扶著椅 子扶手,翹起二郎腿,以勝利者的神情說:「自然是酒量啊。」

  成剛連忙點頭道:「服了服了,這次是你勝了。我甘拜下風,沒有怨言。」心想:你要是知道真實的情況,一定會氣得吐血發瘋。這是秘密,絕對不能說出去。

  風雨荷的美目轉著,說道:「成剛,我有件事想不通。」

  成剛不禁心裡發毛,心想:難道她發現什麼了嗎?我那善後工作做得很細緻,把她的下半身都擦乾淨了,應該不會有事吧?他嘴上問道:「有什麼想不通的?」

  風雨荷說道:「既然咱們兩個人都喝多了,那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呢?這裡應該是你家啊。」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沒錯,這裡是我家。」

  風雨荷一臉的疑雲,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咱們是怎麼到這的呢?」

  成剛問道:「你真的很想知道嗎?」

  風雨荷堅定地說:「是的,這個很重要啊!」

  成剛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告訴你。我雖然酒量不如你,先倒了。可是我醒來得快,沒多久就張開眼睛了,雖喝得直晃,但我還沒有失去理智。是我把你弄回家的,又把你送到臥室去蓋上被子,然後,我就回小房間睡覺了。」

  風雨荷的美目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問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成剛心裡怦怦亂跳,盡量裝作平靜,點頭道:「我若騙你,我就不是人。」

  風雨荷說道:「好,我信。我問你,你把我送到臥室時,有沒有對我無禮呢?」她的美目掃視著他,似乎是說,你這個色鬼,還能不趁機揩油嗎?

  成剛回答道:「不錯,我是很喜歡你。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則。在那方面,我對大姑娘更有慾望,對小媳婦兒嘛,興趣就淡得多了。」說著,臉上露出了嘲笑之意。

  風雨荷有點不高興,一拍扶手大聲道:「成剛,你話說明白,誰是小媳婦兒?」

  成剛嘿嘿笑,說道:「那還用問嗎?你不是多次向我暗示過嗎?」

  風雨荷這才覺得有點失態。她站起來,白了成剛一眼,說道:「跟你這種人沒有共同語言。」說完,向房門走去。



  【第十三集】第五章:成人教材

  成剛不明所以,問道:「雨荷,你幹什麼?」

  風雨荷回過頭來,說道:「天已經黑了,我也該走了。」

  成剛看看窗外,可不是嘛,除了一些燈光外,外頭都是黑的,好像那玻璃壓根就是黑玻璃似的。

  成剛有一種很強烈的失落感,連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說道:「雨荷,你頭一次來我們家,多待一會吧。我弄點吃的,吃完再走,好嗎?」他的聲音跟表情透出了真誠。

  風雨荷笑著甩掉成剛的手,說道:「又來占我便宜了。」她想了又想,說道,「好吧,再待一會兒。」

  成剛心裡歡喜,說道:「這才對。」

  他讓風雨荷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到廚房做吃的。可是由於多日不在家,已經沒有什麼材料,這可怎麼辦?好像只剩下點米麵了。

  成剛問道:「雨荷,做點疙瘩湯,你吃不吃?」

  風雨荷點頭道:「行,只要能表現出你手藝的,都行。」

  成剛痛快地答應一聲,開始和麵。和完面後又刷鍋,刷完鍋又開火……忙得歡天喜地。等他回過頭來時,只見風雨荷正站在身後,笑呵呵地看著他,那麼笑容含著友好和溫馨,這使他感到幸福感。

  等他騰出手來,才湊到風雨荷身邊說道:「我是不常做飯,要是不那麼好吃,你可別嫌棄。」

  風雨荷搖頭道:「我沒有那麼挑剔,只要熟了,能吃就行。對了,你小子沒在裡面放什麼迷藥吧?你可是一個色鬼啊!」

  成剛聽了,露出尷尬的笑容,說道:「雨荷,我要是有那個心,還用得著跟你玩這個手段嗎?只要跟你說一聲,憑著你對我的愛,憑我本人的魅力,你還不乖乖地撲到我懷裡,讓我隨心所欲嗎?」說到最後,他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來。

  風雨荷聽了笑罵道:「滾你的吧,死德性,我啥時候愛你了?別在那自欺欺人,自我陶醉,自不量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他 對我那可是沒話說,可以為我赴湯蹈火,絕不皺眉。就憑你這些話,他就會跟你玩命。」說到後面,風雨荷的臉上也認真起來。

  成剛嘴一撇,說道:「我才不怕那小子。為了你,我可以逢山開道,遇水搭橋,最終達到勝利的彼岸。」

  風雨荷咯咯一笑,像日出一樣燦爛,像明月一樣皎潔,像晚霞一樣迷人。這樣子讓成剛邁不動步,只想把生命都投入到這一刻裡,不想再有別的什麼變化。

  風雨荷說道:「你牛皮吹得特別響亮。我真想知道,你們倆打起來會是什麼樣子,那個場面一定很爽。」

  成剛一拍胸脯,說道:「只怕到時候他會被我打得抱頭鼠竄,屁滾尿流。」

  風雨荷聽了不悅,說道:「那可不行。他好歹是我的男朋友,我可不能讓你那麼猖狂,我會把你打成豬頭。」

  成剛嘿嘿笑,說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會給他留一口氣。」

  說話間,湯已經好了。成剛把湯盛出來,盛到碗裡,請風雨荷品嚐。兩人坐下來,成剛望著這夢中情人,只覺得她臉上和身上無一處不美。真是有點後悔啊,沒把她的全身摸個遍,只摸了下半身,卻忽略了上半身。哪天再有那機會,一定要脫光她的上半身。

  當風雨荷的目光射來,成剛連忙把目光閃開,生怕她看出自己的無禮和邪氣。

  成剛指指熱氣騰騰的碗,說道:「雨荷,你嚐嚐,看看味道怎麼樣?」

  風雨荷微笑道:「我總怕你在裡面下藥呢。」

  成剛露出冤枉的表情說道:「雨荷,難道在你的心裡,我是如此不堪的人嗎?你不吃的話,那我吃了。」

  說罷,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大口吃起來。風雨荷笑了一聲,說道:「我只是跟你開玩笑啊,一個男人可不要那麼小心眼。」說著,她端起慢慢吃起來。吃了幾口,她便說:「你做的東西還不錯,挺有味道的,不像是新手啊!」

  成剛被誇,心情很好,說道:「你要是喜歡,常來我家吃飯,我一定經常給你做好吃的。」

  風雨荷說道:「常來?不太好吧。你老婆不在家,孤男寡女,不太好。」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你可是一個女俠,怕什麼世俗的看法呢?再說,行得端坐得正,怕什麼呢?」

  風雨荷搖搖頭,說道:「我不怕世俗的看法,也不怕別的,只怕你小子暗算我。萬一強奸了我,那我多冤枉啊,我可知道,你是一頭大色狼,對漂亮的女人有野心。」

  成剛咧嘴笑了說道:「我不是說過嗎?我只對漂亮的大姑娘感興趣,對於非大姑娘的女性,興趣很淡,絕不會用什麼陰謀詭計的。」

  風雨荷聽了不禁皺眉,哼道:「又在放狗屁。」那惱怒的樣子像是自尊心受到重創。對於她這種表情成剛可以理解。經過中午的事,他已經知道她是大姑娘,只是她還認為他成剛不知道呢。她以前多次暗示她不是處女,可是在自尊上還是有處女的自尊。

  成剛陪笑道:「你就當我是放狗屁好了,別跟我計較,多吃點吧。」

  風雨荷白了他一眼,說道:「這還像句人話。」說著,加快吃的速度,很快便吃掉第一碗。

  成剛又盛了第二碗說道:「喜歡吃的話,再多吃點。」

  風雨荷又端起碗來吃了幾口,說道:「成剛,你要是真給我下藥,把我迷倒害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她的聲音和表情都不像是在開玩笑,這使成剛吃了一驚,還以為中午的秘密讓她知道了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雨荷,你在說什麼呢?這種玩笑可是開不得。」

  風雨荷放下碗,說:「我是說假如。假如真那樣了,你說,我會怎麼樣呢?」

  成剛搖頭道:「沒有假如。我成剛再好色,再不是東西,我也不會對你那麼做。我喜歡你,也很尊敬你,你不想做的事,我才不會強迫你。 」

  風雨荷聽了一笑,用著欣賞的目光看著成剛,說道:「好,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你這樣的男人才像個男子漢。女人是用來愛,不是用來糟蹋的。」說完,端起碗吃了起來。她在大肆飲酒之後,肚子真有點餓了。

  她的話引起了成剛的沈思,低著頭,半天沒出聲,考慮著她這些話背後的意義。她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麼目的,是什麼意思呢?

  風雨荷吃完第二碗,放下筷子,說道:「成剛,你在發什麼呆?跟個木頭似的。」

  成剛�起來,說道:「你一誇我,我就有點發傻了。我在想,我有你說的那麼好嗎?應該沒有,看來以後得繼續努力才行。」

  風雨荷一針見血地指出:「你應該改掉好色的缺點才是。」

  成剛露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說道:「談何容易?這就像是染上了毒癮,想改掉太難了。」心想:我才不想改呢。沒有了美女,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有的人好酒成性,有的人好賭成性,我成剛是好乾成性。只有經常有新鮮的美女讓我開心,人生才夠幸福。這一觀點,是他擁有了幾個情人之後才形成的。

  風雨荷嘆了口氣,說道:「你啊,真拿你沒法子,看來得把你送去勞改。」

  成剛笑道:「我又沒有犯罪,警察也不能抓我。」

  正說得開心,成剛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的手機隨手放到小房間的桌子上了。他說道:「你再多吃點,我去接個電話。」

  他進小房間拿起電話,一看是蘭月的,接通之後說道:「我家裡有朋友,一會兒我打回去給你。」說罷便掛斷了。他心想:雨荷在家,可不能跟蘭月說話。再說,說話會很不方便的。蘭月是一個明事理的好姑娘,她應該不會怪我,她這時候打電話來,會有什麼事呢?是不是想我想得不行了呢?

  放下電話,成剛又返回原位坐下。風雨荷放下碗,明星般的美目審視著成剛的臉,說道:「誰來的電話啊?你這麼快就掛掉了。」她又吃了小半碗。

  成剛一臉平靜說道:「蘭花打來的,說是要跟我談談生孩子的事。這種事哪是三言兩語說得清呢?反正也不是什麼著急的事,一會兒有空了再談。」

  風雨荷噢了一聲,笑道:「我還以為是哪個小情人打的呢。因為我在家,影響了你們講電話。要是這樣,我可是當電燈泡了。」

  成剛貪婪地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雨荷,你又開我玩笑了,我哪有什麼情人吶。」

  風雨荷凝視著成剛說:「有沒有情人,我心裡很清楚。我是乾什麼的,是警察啊!什麼事你瞞得了我?」

  成剛心裡暗笑,警察也是人,也有不高明的地方。既然你那麼厲害,中午那事你怎麼會不知道呢?要是我告訴你,你也許會激動地從樓上跳下去呢。

  成剛說道:「你是諸葛亮,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

  風雨荷板著臉說:「你知道就好。成剛,我知道你的愛好,只希望你不要傷害蘭花,她可是一個好妻子。」

  成剛很嚴肅地回答道:「我知道,我不會傷害她的。」

  又坐了一會兒,風雨荷站起來向成剛告辭。

  成剛很捨不得她,說道:「在這住吧,我家有地方。」

  風雨荷用警惕的目光瞧瞧他,說道:「我跟我媽住在一起,沒有特殊的事我都會回去。再說,住你這是在老虎嘴邊,我可沒有勇氣 嘗試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不覺得我是一個最讓你感到安全的男人嗎?要是會出事,你喝多了的時候,早就出事了。」

  風雨荷臉上一熱,說道:「以後我再也不跟你喝那麼多酒了,差點失身了。」

  成剛唉了兩聲,說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挽留了。咱們哪天再見吧。」說這話時,聲音明顯有點淒涼啊。

  風雨荷點點頭,說:「可別忘了,咱們還有一場比武呢。幾天后,我會來找你的,只要我能抽得出時間來。」

  成剛說道:「行,我沒有意見。」

  風雨荷到門口穿好鞋打開門,成剛跟在後面說道:「我送你吧。你一個姑娘家走夜路,我心裡總有點擔心。」

  風雨荷回頭笑,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可是警察,誰敢動我?別婆婆媽媽的了,做好比武的準備吧。」說著,將門關上了。成剛真想打開門追出去,陪她走幾步,但他忍住了。人家既然已經這麼說了,自己還是不追的好。

  他坐回沙發,回想這一天的事,真像做了一場艷夢一般。在她暈睡期間,他本可以將她拿下,可是他心軟,更不肯違背自己的做人原則。誰知道明天會怎麼樣呢?也許他再也沒有跟她親密接觸的機會了。

  他心想:「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想那麼多也無濟於事,只不過徒增煩惱罷了。

  他又想到蘭月的電話,於是,他拿起手機撥號。電話響了數秒才接通。

  他說道:「蘭月,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著覺?」

  蘭月溫柔的聲音從裡頭傳來:「你走了以後,我睡得特別香,一覺到天亮呢。」說到後面,已經有了輕笑聲。

  成剛嘆了口氣,說道:「我可跟你正好相反,我是離開你之後總是失眠。你可以想想,我是多麼愛你了。」

  蘭月笑道:「也許是因為你老婆不在跟前吧,與我無關。」

  成剛強調道:「我說的可是真話,你怎麼不信呢?難道你還要我發什麼毒誓?你不知道,我一想到你的時候,全身都發熱,下面都硬起來了。」

  蘭月瞋道:「少來這套。我打電話是有事情告訴你。」

  成剛問道:「是什麼好事呢?說來聽聽。」

  蘭月頓了一下,說道:「學校決定明天讓我們去省城。」她說得很平靜,而成剛聽了,卻如同聽到爆竹脆響。

  成剛樂得跳了起來說道:「太好了,太好了。你們學校怎麼突然良心發現?這件事辦得漂亮,正合我意。」

  蘭月又說道:「我不在你身邊,你也不缺女人吧?」

  成剛用堅決的口氣說:「哪有的事?回到省城後,我可是規規矩矩,連女人的腰都沒有摟過。」

  蘭月問道:「那剛才打電話,你說有朋友在,是什麼朋友?難道不是女的嗎?」

  成剛連忙解釋道:「是女的不假。不過……」

  蘭月驚呼一聲,說道:「真是女的?你可有點過分了。」那語氣分明是有誤解的意思。

  成剛大聲道:「別誤會,那女的是你表姐雨荷啊。」

  蘭月噢了一聲說道:「原來是我表姐。」她絕對相信表姐跟成剛不會有什麼事。

  成剛說道:「就是。你表姐是什麼人物,我可不敢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她在天上,我在地上,距離可遠了。」

  蘭月說:「你知道就好。我表姐可不像我們這麼好騙。對了,她怎麼會跟你在一起呢?」

  成剛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從公司回來時碰到她,她很熱情請我吃了飯,我請她來家裡坐坐。剛才她在的時候,我覺得咱們說話不方便,咱們可不能讓她知道咱們的事。」

  蘭月思了一聲,說道:「我表姐可是一個很精明的姑娘。對她得特別防範。以後你盡量少跟她在一起,以免洩露了秘密。」

  成剛哈哈一笑,說:「我聽你的。對了,你明天坐幾點車?我好去接你。」

  蘭月說道:「明天你不必來接我,我跟同事們一起坐專車去。到省城之後,還有一些活動要參加。早上跟下午都沒有空,晚上應該能抽出時間跟你見面吧。 」

  成剛長嘆一聲,說道:「這也太殘忍了吧?等你的每一分鐘都是折磨啊。」

  蘭月開導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也不在乎這麼一天。」

  成剛說道:「我是一團火,亂跳亂竄。哪像你,是一彎湖水,總是靜悄悄的。」

  蘭月微笑道:「那是以前吧?以前我是湖水,現在變成小河了,每天都向你身邊流去。」

  這話聽得成剛心花怒放,說道:「那你快點來,到時候咱們好好樂一樂。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兩人的世界就是天堂。」

  蘭月笑了笑,說道:「你說幾句話又露出狐狸尾巴了。跟你說,我可是一個未婚姑娘,我以後跟你一起得注意形象。」

  成剛嘿嘿笑道:「你是需要注意,我可不必了。」

  蘭月笑道:「誰像你那麼不要臉,總想著幹女人。」

  成剛聽了心裡好癢,說道:「你說『幹』字真好聽,再說一遍吧,最好說『操』字。」

  蘭月哼一聲,羞澀地說:「不好不好,羞死人了。」

  成剛用了哀求的語氣說:「親愛的蘭月老婆,快點說,我愛聽。」

  蘭月聲小如蚊說道:「說什麼啊?我不會。」

  成剛引導她,說:「你就說蘭月的小屄癢癢了,很想讓成剛操屄。」

  蘭月瞋道:「你可真下流。」

  成剛催促道:「說嘛說嘛。」

  蘭月不忍讓他失望,便小聲道:「蘭月癢癢了,很想讓成剛操。」說罷,就把電話掛了。顯然,她是太害羞了,但這聲音讓成剛覺得好爽,只覺得精神上是個富翁。他真想跳起來大呼幾聲,可是他跳不起來,因為他的玩意已經變大了,頂住了褲子。

  放下電話,好久都不能平靜下來。他想想蘭月到來之後會發生的好事,興奮得在屋子裡亂走。等興奮勁過去後,才坐下來吃東西。一會兒想風雨荷,一會兒想蘭月。他心想:要是把兩女都弄到被窩裡,那可比當了皇帝還過癮。

  不用說,這一夜他並沒有睡好,老是想著心事。眼前不是風雨荷的肉體,就是蘭月的俏臉。美人的魅力最讓男人著迷了。

  天亮之後,他去下面的小吃店吃頓飯,考慮著今天該做點什麼。看蘭強嗎?看父親嗎?這兩件事目前都不想做,這兩件事應該再往後延一延。自己應該先和蘭月甜蜜幾天再做這些次要的事。

  吃過飯之後,他往家走。走到一個路口時,只見一個姑娘被兩個男子包圍。兩個男子都是彪形大漢,且一臉橫肉。再看那個姑娘,身材不錯,憂鬱的俏臉上帶著驚慌,一副要發作又顧慮重重的樣子。這姑娘成剛認識,正是公車裡對自己無禮、舞廳裡跳舞並打人的那位。

  高個子說:「宋歡,我們老闆又叫我們兄弟倆找你要錢,這回你可不能再拖了。」

  低個子說:「宋歡,我們老闆說了,再不快點給錢,就把你弄回去當婊子。」

  宋歡在兩人的臉上掃了掃,說道:「我不是已經還你們五千了嗎?」

  高個子說:「沒錯,沒錯,可是還差五千呢。利息另算。」

  宋歡說道:「我不是跟你們說好了,剩下的五千分兩個月還清嗎?」

  高個子說:「我們老闆現在又改主意了,要你現在就給。」

  末歡瞪大眼睛,說道:「怎麼能說話不算話?我手裡可是有他的簽字。」

  高個子說:「那隻是一張紙罷了。我老闆做事可隨心情變化。你到底還不還錢?」

  宋歡深吸一口氣,想了一會兒說道:「還,當然還了,我是個講信用的人。這樣,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下個月這時候,我就還你們。」

  高個子說:「好,就一個月時間。到時候連本帶利一起還,不然有你好看的。」說著,在宋歡的臉上和身上色色地瞄了一遍,像一隻流苦口水的癩蝦蟆。再看那個矮個子,半天沒說話,只盯著宋歡好看的地方看。他們倆都希望宋歡還不起錢,這樣他們才能夢想成真。

  他們的目光讓宋歡受不了,她氣呼呼地說:「看夠了沒有?還不走人?」

  高個子跟矮個子笑了起來,笑得好放肆、好狂妄、好邪氣,連旁邊盯著他們的成剛都皺起了眉,心想三逗兩個傢夥真是癩蝦蟆還真思心。

  兩人笑罷,又盯著末歡。高個子說道:「宋歡,也許以後你就是我們的人了。當我們的人有什麼不好?總比你在舞廳跳什麼舞強多了吧?」說著,又是大笑。笑夠了,兩人才揚長而去。

  宋歡的眼睛都紅了,幾乎哭了起來,但她很堅強,還是挺住了。成剛猶豫著該不該上前問話,在他猶豫間,宋歡已經大步流星地走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成剛。

  這個姑娘在成剛的心裡還是一個謎。

  這一天成剛度日如年,都不知道怎麼過才好。蘭月要來,這消息比任何的喜訊都重要、都令他激動。他構思著彼此相處期間的活動安排,越想越衝動,越想越焦急,如同久旱盼甘雨。

  磨蹭到下午,他去洗了個澡,並著重洗了自己的棒子。他自洗時,想著美女用手也用唇舌愛撫它時的情景,心中滿滿都是驕傲。他想:要是蘭月也能用嘴疼愛它,那我暫時還有什麼要求呢?還有什麼野心呢?唉,但她還沒有開放到那種程度呢。

  下午又下了雨,整個城市都籠罩在煙雨之中,空氣顯得特別乾淨,人人覺得清爽。

  他又去商店買了好多吃的東西,預備留給蘭月。等到天將黑時,他實在忍不住了,撥了蘭月的手機。響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蘭月的聲音:「成剛,我在吃飯,躲都躲不開。」

  成剛說道:「蘭月,快點來吧,我要想死你了。你能不能快點擺脫束縛,來我身邊陪我。你告訴我,你在哪裡,我去接你吧。」

  蘭月回答道:「我在一家大酒店,還沒吃完飯呢。你不要急,我會盡快趕過去。你家的位置我記得很清楚,我吃完飯後會叫車去。」

  成剛嘆了幾口氣,說道:「那你快點,我一個人在家裡孤獨得要死。」

  蘭月思了一聲,小聲道:「好了,成剛。她們來叫我了,我在門外打電話呢。」

  成剛委屈地說:「蘭月,你快點。要是再不來,我就出去找你了。憑著咱們倆的心靈感應,我也一定能找到你的。

  放下電話,成剛又在屋裡轉起來。他一會兒在臥室,一會兒在客廳,一會兒又跑到小房間。有時還跑到陽台去,打開窗,一邊看著下面的夜景,一邊讓潮濕的涼風吹著自己。

  在黑暗的夜裡,遠遠近近亮起無數的燈火。遠處的燈像星星一般,那麼小、那麼朦朧;近處的燈又像一個個小太陽,那麼亮、那麼悅目。燈光輝映在夜色的映襯下,組成一幅絢麗的燈景,把成剛的心照亮。這種風景在農村看不到。農村主要的特點是寧靜,彷彿誰咳嗽一聲,都會產生打雷的效果,傳得好遠。

  但成剛現在哪裡有心情賞景?他的眼睛在明暗中掃視,好像這樣就可以發現蘭月的倩影。久在花叢中出沒的男人,突然身邊沒有了美女,那種痛苦和孤寂是可以想像得到的。那滋味比人餓上幾天、比人喝個幾天、比人疼了幾天、比人躺上幾天都難受,那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精神折磨。身體上的折磨相物質上折磨都不會把人怎麼樣,而精神上的折磨往往要命。

  成剛感覺這折磨比受任何的大刑都難過,他寧可受刑也不願承受這種苦苦的相思。

  「盼望著,盼望著,春天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在成剛千萬次呼喚中,在成剛的死去活來般的等待中,蘭月終於露面了。當她敲響房門,成剛把門打開,兩人的眼睛對視,成剛高興得都說不出話來。兩人呆了好一會兒,那目光像黏住了一般。

  是蘭月先說話的:「發什麼呆呢?不請我進去嗎?」她關上門,將一個黑皮包放在地上。

  成剛伸過手將她抱了起來直轉圈,好像舞蹈中的某個片斷似的。蘭月摟著成剛的脖子,向他吹口氣輕笑道:「好了好了,成剛,把我放下吧。再轉下去,我肯定會暈倒。」她的笑容像陽光一樣燦爛,像桃花一樣美麗。

  成剛抱著這溫暖、豐腴而芬芳的肉體,真捨不得放下。他將她放在沙發上坐下,仔細打量她。這才發現她今天的打扮很有特色。齊頸短髮梳得順順的,泛著光澤,她的美目是那麼多情,她的臉蛋帶著笑容,嫩得能掐出水來,她的身上穿著一件風衣,近似於白色的,脖子上還扎了一條紅絲巾。這打扮真好看。

  成剛拉她站起來,看了好一會兒。蘭月被看得有點害羞,問道:「怎麼了,成剛,有什麼不對嗎?」

  成剛笑道:「蘭月,你這個裝扮真美,比城市裡的白領美女還美,又有個性,又有氣質。你從哪裡學來的?

  蘭月回答道:「電視裡看到的。今天又下了雨,我就把風衣穿上了。」

  成剛問道:「你出發的時候下雨了嗎?」

  蘭月說:「沒有啊。我看了天氣預報,說今天省城會有雨,我就把這衣服帶上。想不到還真準,真下雨了。」

  成剛摟著她的腰坐下,說道:「蘭月,你可真細心。對了,你來之前,家里人沒說什麼嗎?」

  蘭月微笑道:「說了,都說了。媽說,要我住在你們家,這樣有什麼事你可以照顧我。她哪裡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女兒要去陪她二女婿,她還不得氣壞了啊。」

  成剛在她的臉上親了親,說道:「不能讓她知道。」

  蘭月的臉也在成剛的臉上貼著說道:「蘭花說,我住你們家,你會把我照顧得好好的。她還要我告訴你,不能不注意身體。沒有好身體,做什麼都不行。我聽了這話覺得好彆扭,好像她知道了什麼似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月,其實蘭花什麼都知道了,只是不說罷了。」

  蘭月的臉色一暗嘆息道:「作為姐姐,我對不起她。是我傷害了她,她一定在心裡怨我、恨我。」

  成剛親一下她的紅唇,覺得真嫩真香,說道:「蘭月,好了,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想這些,你哪裡會有好日子過呢?對了,蘭雪有什麼反應?」

  蘭月說道:「別提了,那小丫頭一肚子牢騷。她說,她要是知道你回省城,她就是請假也得跟著你。她說,她長這麼大還沒有去過省城,這輩子真是白活了。」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她才多大的孩子啊,可談不上一輩子,以後機會多得是。這蘭雪可真有意思。」

  蘭月又說道:「蘭雪都說了,如果以後唸書沒出息,就來城市打工,說是活要活在城市,死也要死在城市。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你說說,這城市有那麼好嗎?你也是那麼想?」

  蘭月的目光望著成剛,緩緩說道:「不管是在農村也好,城市也好,只要你在我身邊,哪裡不是天堂呢?」她的聲音好溫柔、好甜美,沒有一點演戲的意思。

  成剛聽聞仙樂,非常感動,將蘭月緊緊抱在懷裡。兩人都感覺這種安靜是一種幸福的溫馨。

  梢後,蘭月過去把自己的皮包拎過來說道:「成剛,我還給你帶禮物了呢。」

  成剛大喜,湊上來問:「是什麼呢?你人來了,比什麼都好。」

  蘭月打開包包,掏出一瓶酒來。那是一個大肚子、長脖子的瓶子,裡面是暗紅的液體,一看即知足葡萄酒。再一看名字,還是外文,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成剛拿過來,抱在懷裡說道:「蘭月,咱們都是自己人,何必破費呢?你賺得也不多。我知道你愛我,心疼我就夠了。」

  蘭月說道:「我知道你愛喝酒,我不願給你買白酒,那種酒太烈了。這種酒好,酒精濃度低,還有甜味兒。再說,也不值多少錢。」

  成剛向蘭月一笑,說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這輩子咱們倆都要在一起了。」說著,將酒送到廚房,找個妥當之處珍藏起來。等他回來時,看見蘭月正站在那裡發呆,像一尊石像一般。

  成剛不明白怎麼回事,一拉蘭月的手說道:「蘭月,怎麼了?被人點了穴嗎?」

  蘭月這才一笑,說道:「沒事沒事,我在想你剛才說的那兩句話呢。是啊,我也願意跟你在一起,我不願意今生再跟別人好了。我明知道你有了我妹妹,我還要愛你,我已經選擇了一條不歸路,就得走下去:水不後悔。」

  成剛再度將她摟在懷里安慰道:「蘭月,不要多想,咱們還是珍惜寶貴的時間吧。生命不在於長短,而在於質量。咱們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比得上別人的一年呢。」

  蘭月思了一聲,說道:「我也是這麼想。」

  成剛扶著她的香肩,望著她清雅而帶點悲傷的俏臉,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再露出這樣的表情。咱們在一起就應該開心,應該高興啊,哭哭啼啼不是咱們的目的。咱們這是鵲橋相會。來,給你看點好東西。」說著,將蘭月拉向了小房間,推她坐正電惱桌前的倚子裡。

  蘭月說道:「我可不會上網,我對電腦可是外行。」

  成剛向她色色地一笑,說道:「你不會沒關係,我會啊。你不會的東西,我都可以慢慢教你。你這麼聰明的姑娘,沒有什麼是你學不會的。」說著,笑了笑,彎下腰按下了電源開關。

  蘭月看到顯示器亮了,並按照固定的程序變化著畫面。她對這東西是好奇,也是喜歡。而成剛呢,卻不看電腦,只看著蘭月。目光由俏臉上下滑,滑到她那鼓鼓的胸脯上,想像著裡面尤物的美麗動人,用眼睛不知摸了多少遍。

  當開好機,成剛使用滑鼠從硬碟裡調出影片來,挑一個打開。畫面放大,開始出現內容。不用說,成剛給她看的自然是成人影片了。難道孤男寡女相處,還能看世界名著和高雅藝術嗎?他給她看那樣的節目是有他的想法。

  蘭月看到了一對男女在調情,先是擁吻撫摸,接下來脫光衣服、相互愛撫對方的性器官。用手覺得不夠過癮,便把嘴派上,那嘴不親別處,只親對方的下半身。

  兩人的身體重疊互為首尾,把自己的性器展示到對方的嘴邊。男的扒開女的屁股,使黯淡的肉片大大地張開,男的舌頭伸得好長,一下一下地舔著。舔得那女的身子一顫一顫,不時發出呻吟聲,從肉片不斷地湧出騷水來,像蛛絲一樣時不時地掛下來。那男的當此之際,毫不客氣地吸到嘴裡去,比喝到美酒時的表情還陶醉。

  再看那女的,一條舌頭靈活無比 ,在肉棒上到處舔著,每個地方都不放過。那個細緻勁、熱情勁,好像上面抹了一層蜜一般。舌頭在棱溝裡蠕動,在棒身上滑動,在龜頭上彈動,還去舔兩個鼓鼓的蛋蛋。那份癡迷勁,誰見了誰都會羨慕那男主角的艷福。

  蘭月看到這些畫面,羞得臉如紅蘋果。她用手搗住自己的美目說道:「成剛,你怎麼叫我看這麼下流的東西,快關掉,我要吐了。」

  成剛見她這種表現,越發喜歡她,說道:「蘭月,這怎麼是下流的東西?這是給你當教科書的。我是想讓你知道別人都是怎麼快樂、怎麼玩的。咱們好學著。」

  蘭月低下頭,小聲道:「我才不要學,我可不想變得那麼淫蕩,人哪能不要臉呢。」

  成剛勸道:「蘭月,你說錯了吧?男女做愛、親熱,那是人的本性需要,是健康正常的,哪裡說得上下流和不要臉?只要兩個人感情好,彼此深愛,怎麼玩還不 行?比如你跟我,我因為愛你,我什麼事都肯幫你做,連舔你的下面都願意。你難道認為這是下流的嗎?這是不要臉的嗎?」

  蘭月幽幽地說:「你舔我,我是太感動了。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並沒有感覺到你下流。再說,我也是愛你的。」

  成剛說道:「這就是了。既然兩個人關係好,怎麼玩還不 行?沒有什麼顧忌,只求高興、舒服、痛快。你再往下看,�起頭不要害羞。」

  在成剛的鼓勵下,蘭月懷著一顆激動的心�起頭來,捂眼的雙手分出縫來,她從那縫裡往前看。她看到那女的已經將男人的肉棒吞到嘴裡了,一下一下地套弄著,像是在玩好玩的玩具。那根肉棒子已經讓她給弄得大如茄子,青筋鼓出老高。

  蘭月看得春心蕩漾、全身發熱。她心想二這麼大的東西插進去,還不得插死她。但是兩人並沒有這麼做,還是接著玩「口技」。男的把女的舔得淫水長流,女的把男人舔得氣喘如牛。

  後來,兩人換了個姿勢,男的坐在沙發上,很舒服地往後:異。女的很乖巧的跪在地上,她的媚眼向男人笑,最終盯上了那根高高豎起如旗桿的大棒子。那肉棒子由於漲大,中間出現一個弧形,跟香蕉似的。

  那男人一指自己的玩意,那女的嘿嘿笑了,湊上前雙手握著,又湊上嘴吸吮著、親吻著、舔吸著、吞吐著。從她那周到的服務以及狂熱的表現,像是受到正規訓練一樣。那男的多麼享受,一邊呼呼地喘著粗氣、一邊盯著女人看,看她淫蕩的神情、勾魂的眼睛、以及肉棒在女人唇舌間的得意。他的手還伸出來,使勁抓弄那女的垂下來如兩個小西瓜般的大奶子。那奶子儘管大,但哪有蘭月的白呢?奶頭也大,哪有蘭月的紅呢?這個女主角是個演員,身體哪能跟蘭月這樣的大姑娘相比?

  成剛見蘭月喘息聲都大了,手也從眼睛上拿開,高高的胸脯不安地起伏著。她的美目也不那麼害羞了,而是盯著看。她的美目變得那麼水靈多情。她平時給人的感覺是清雅、冷淡的,而這時的她則是熱情、激昂的,越來越像太陽下的沙漠了。

  成剛根本沒有註意電腦上的內容,那些內容他早就習以為常,感覺麻木了。他只盯著蘭月看,蘭月才是他的寶貝。

  他很滿意蘭月的變化。這個美女越是動情,一會兒玩起來更有趣。

  他越看越蘭月越好看,越看越想幹她。儘管跟上次離得不久,可是,這樣的美女你就是天天干她,也沒有膩的時候。但他沒有馬上行動,而是在等著最佳的時刻。

  再看螢幕上,那女的功夫真是了得,用嘴吸了不長時間,那男的便有點承受不住了。他衝動得站了起來,按著女人的頭,像插穴一樣插起她的嘴來。那肉棒迅速地進進出出,把女人插得全身直都在動,鼻子裡發出哼哼聲。

  大概插了幾十下吧,那男人終於忍不住了,下半身抖個不停。當他不動了時,抽出肉棒,像脫節似的又坐回沙發,彷彿四肢無力。

  蘭月這時候不再難為情,美目盯著畫面說道:「成剛,那男的射了嗎?」

  成剛臉上帶著色笑,說道:「你猜呢?」

  蘭月說道:「應該是射了,可是那精液都哪裡去了?莫非都射到女人嘴裡了嗎?」

  成剛嘿嘿地笑,說道:「是啊,你說對了。」

  蘭月皺眉道:「那多髒,也不怕得病。」再看畫面上,那女的朝男人露出下賤的笑容,嘴微張,從嘴角流出了白色的汗液,像是牛奶一樣。

  蘭月連忙閉上美目,說道:「太噁心了,太噁心了,我不看了。」說著,站了起來坐到床上,嬌喘不止,像是經歷了什麼驚心動魄的險情似的。

  成剛關掉電腦,挨著蘭月坐下,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伸手去解她的釦子。蘭月一推他的手,說道:「不要了,不要了,我不是你老婆。你不能非禮我。」

  成剛知道她這是自尊心作怪,根本不理這一套,還是堅持解開釦子,說道:「親愛的蘭月,現在,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要給你快樂、給你幸福,讓你過一個神仙般的晚上。」說話之間,她的外衣已經脫掉了。蘭月也不再阻擋,任他所為。

  不知不覺間,蘭月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內衣,那內衣把蘭月的肉體卻造得十分誘人。白如雪的皮膚,奶子從胸罩裡擠出大半來,多好的兩個肉球啊。再看下面,亮麗的大腿,小內褲將她的私處包裹得緊緊的,不過,那絨毛卻從旁邊探出來幾根。而且,他發現她的腿根已經有潮濕的痕跡。

  成剛讚歎道:「蘭月,你太美了,我實在受不了了。」說著將她抱起來,向大房間的床上而去。

  放到床上之後,成剛像欣賞國寶一樣欣賞著蘭月。蘭月含羞地瞇著美目,玉腿並得緊緊的,嬌聲說:「成剛,來吧,來佔有我吧。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只管佔有吧,像一個男子漢那樣,如狼似虎。我是不怕的。」說完這話,她閉上了美目,等著成剛的動作。

  成剛衝動極了。他以最快速度脫光衣服,那根大棒子已經漲得跟剛才電腦裡的那男人的一樣大了。成剛搖晃著棒子跳上床,他興奮地說:「蘭月,你快看看,我的玩意多大了。」

  蘭月說道:「我才不看,還不是那麼個難看的玩意嗎?」說歸說,她還是把美目睜開。雖說這東西她已經很熟悉,可是它的猙獰和碩大還是叫她芳心狂跳。

  她嫣然一笑說道:「那麼大的玩意太嚇人,我不讓你進去了。」說著身子一轉,背對著成剛。她的背影同樣誘人,光滑的玉背上有內衣黑色的肩帶通過,增加了誘惑性。再看下面,雪白的屁股多麼豐滿,她的雙腿微屈,更使屁股緊繃圓實,那黑色的丁字型布片更增加了對男人的吸引。

  成剛是一個慾望很強的男人,他 哪裡忍得住呢?上前幾下子就把蘭月變成了原始人,然後擺正身子,分開大腿,便向花瓣剌去。撲哧一下,龜頭便進去了。

  蘭月嬌呼道:「成剛,有點疼。」

  成剛感受她的滋味,笑道:「很快就好了。」一使勁,盡根而入。那棒子插得多深,那小穴包得多緊。兩人都覺得爽。

  然後成剛的棒子動了起來,開開心心地干起來,蘭月也發出了甜美的哼聲、呻吟聲。美目瞇著,扭腰擺臀配合成剛的動作。成剛一邊享受著,一邊欣賞著蘭月的大奶子。多好的兩個尤物,像波浪一樣動著,兩粒奶頭好嫩好紅。

  成剛心裡癢,不禁伸出手玩起來。一手一隻握著,都握不住,這兩個玩意是特大號的蘋果。他推著、按著、抓著、撥弄著奶頭,給蘭月另一種享受。下面的肉棒毫不溫柔地干著,每一下都乾得小洞發出噗哧之聲。那充沛的春水源源不斷地流著,把兩人的下半身弄濕了,把床單也弄濕了。真可謂風流無限,春色無邊,只羨鴛鴦不羨仙。

  成剛享受著艷福,別提心裡有多美。他還有了一種野心,想要實現。他望著蘭月那發出迷人聲響的紅唇,考慮著該如何實施自己的計劃,達到最後的目的。

  【第十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