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風流-6

笑傲風流-6

第026章 房中秘笈(1)

  兩人出了古洞,在山中打了幾只兔子,填飽了肚子之后。張勇霖本來打算回古洞去,等著張玉婷身上的十香軟骨散藥勁過后,再去找那老頭算賬。

  他已經從張玉婷的嘴里知道了整個事件的始末。這老頭叫萬雨山,他和哥哥萬云山,一人用刀,一人用掌,號稱刀掌雙絕,是江湖上有名的淫賊。十多年前,這兩人作惡江湖,犯下無數令人發指的事情,激起正道中人的憤怒,群起圍剿,沒想到這兩人奸詐狡猾,竟然在圍剿中還掠走了幾個峨嵋派的女弟子,張玉婷前往救援的時候,也失手遭擒,正在關鍵時候,嵩山掌門人左冷禅趕到了,將萬雨山打下懸崖,將萬云山擒走。就是在那場打斗中,左冷禅驚豔于張玉婷的美貌,多次向張玉婷表白,想納她爲妾。可張玉婷那時候已經有了婚約,委婉的拒絕了他,沒想到左冷禅竟然將張玉婷的未婚夫在新婚之夜殺死了。張玉婷激憤之下,就接連又嫁了4個人,可惜,這四個人一個也沒有活下來。從此,“黑寡婦”的大名就帶到了張玉婷的頭上。

  張玉婷不願意在住古洞,一定要去附近的小鎮上去洗洗身子。張勇霖無奈之下,就帶著她去找鎮子,他們兩個人生地不熟的,加上山里面渺無人煙,等到夕陽西下,兩人才找到了一個鎮子。到了鎮上,兩個人買了幾件衣服,找了家客棧訂了間上房,點了幾樣小菜。

  燭光下,張玉婷雪白的肌膚猶如裹著一層黃紗,柳眉微蹙,明眸失神,似乎有什麽心事。張勇霖伸手握著她的柔荑,問道:“婷兒,在想什麽呢?”

  “啊?哦,沒……沒想什麽。”

  張玉婷醒了過來,她本在想昨夜洞中的事情,還以爲張勇霖看破了自己的心事,一下紅霞上臉,紅豔欲滴。

  張玉婷雖是處子,卻有著熟女的風采,她長發披肩,面帶桃花,特別是胸前更是一峰突起,柳腰纖細,翹臀圓圓滾滾,玉腿修長,渾圓而結實。看他張勇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這副色狼樣,這赤裸裸的眼神也讓張玉婷心中一蕩,仿佛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隨著這個小男人的目光,被一件一件的剝掉了一樣,而身上也仿佛有一只大手,正在粗暴的揉捏著,她心里七分的窘迫,又帶著三分的歡喜。

  “你……你要做什麽?”

  張玉婷看到他站了起來,緊張的說道。

  張勇霖呵呵一笑,一屁股坐在她身旁,說道:“爲夫,只是想讓我的小婷兒,替我服務一下罷了。”

  騰地一下,張玉婷的俏臉就猶如紅嫩的海棠一樣,她腦子里面一陣的眩暈,小婷兒,天啊,我比他大啊,還要服務……難不成他還要讓我給他……

  張勇霖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臉色一怔,調笑道:“真是個色女,胡思亂想什麽呢,我的意思是讓你幫我喂飯而已。”

  “啊?”

  張玉婷有些羞愧的點下頭,卻忍不住橫了他一眼。

  眼波傳情,張勇霖仿佛被電點到了一般,整個身子都是麻麻的,他調笑道:“婷兒,剛才心里在想什麽呢?”

  張玉婷含羞,夾了一筷子的菜送到張勇霖的嘴邊,說道:“趕緊吃吧,這還塞不住你的嘴啊。”

  張勇霖搖了搖頭,不滿的說道:“喂飯是這樣子喂的嗎?要用嘴!”

  說著,還輕輕拍了一下張玉婷的翹臀,接著又愛昵的捏了一下。

  張玉婷渾身一抖,一筷子的菜差點沒掉了。她無奈的吃了口菜,靠在張勇霖的身邊,朱紅小嘴微微翹起,準備把這菜送到張勇霖的嘴里面。

  張勇霖猛的吻了過去,他將飯菜一口吞下,接著長吻著張玉婷,一雙手又忍不住攀在了張玉婷的乳房之上。

  “啊”張玉婷低呼了一聲。

  兩人就這樣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吃著飯。吃完了之后,張玉婷叫店小二燒了熱水,準備在房間內洗浴一下。這房子是兩進的,外面是客廳,穿過月門是臥室。

  等熱水燒好之后,張玉婷就將月門處的土黃色門簾放下,看了眼坐在臥室里的張勇霖,低聲求道:“夫君,你……我……你要不要洗浴啊?”

  張勇霖笑道:“當然要了,不僅要洗,還得洗鴛鴦浴才可以啊。來,讓爲夫給你寬衣解帶。”

  說著,走了過去。

  兩人剛成了好事,張玉婷還有些羞澀,閃躲著道:“別……我……我自己來吧。”

  “那你幫我脫吧。”

  張勇霖不爲己甚,你不讓幫忙,就來幫幫我呗。

  張玉婷瞟了眼自己的小男人,覺得他很是霸道,不過不知道爲什麽,她反而喜歡這種霸道。她走過去,替張勇霖去了長衫,只剩下一條濞褲,她有些猶豫,張勇霖笑了下,自己一下子將褲子脫了下了,大陽具騰的一下就跳了出來,雖然是第二次見到,張玉婷還是有些窘,她忍不住嬌嗔道:“你……你怎麽樣啊?”

  張勇霖轉過身子,滿不在乎的說道:“嗨,都是自己人,還怕什麽呀?難道,你還沒見過它嗎?”

  說著,屁股一敲,大陽具輕輕碰在了張玉婷的大腿上,笑道:“看它給你打招呼呢。”

  張玉婷滿面羞紅,身后推著他說道:“去洗吧。”

  張勇霖樂呵呵的跨到木桶里面,一屁股坐了下去,說道:“脫衣服吧,讓爲夫好好看看你。”

  張玉婷一怔,這下子更囧了,她心里有些后悔,這樣子還不如讓……讓他幫自己脫了。可是,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她只好含羞帶臊的寬衣解帶。一具雪玉般的胴體,很快便呈現在了張勇霖的眼前,該翹的地方翹,該突的地方突。只不過,張玉婷一手撫在胸前,一手撫在腿根,遮掩著,可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更是讓張勇霖看的上火,大陽具再次敲了起來。

  張玉婷輕輕的跨進木桶里面,被張勇霖一把拽到了身前,她站立不穩,一下子撲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張勇霖。白嫩的雙峰壓在張勇霖的胸前,甚是有料。張勇霖左手扶著她的柳腰,右手放在玉臀之上,順勢而下,指頭就按在張玉婷的桃源洞上,輕輕的分來兩片紅嫩的大陰唇,慢慢的探了進去。

  張玉婷柳腰一扭,輕身道:“夫君,我們……我們先洗洗身子吧,洗完了,就……”

  “就怎麽樣?”

  “任君采摘……”

  張玉婷低聲道。

第027章 房中秘笈(2)

  木桶里熱氣騰騰,薄薄水汽袅袅上升,彌漫了整個房間,猶如一片薄霧。張勇霖微閉著眼睛,惬意的躺在木桶里面,一雙大手像俏皮的小孩兒,在少婦的胴體上,上下遊走,揉捏磋磨。

  張玉婷面帶桃花,媚眼如絲,嬌喘虛虛,那突巧有致的身體在水霧中若隱若現。在大手的磋磨下,仿佛一朵婀娜妩媚的出水芙蓉,隨風搖曳、欲拒還迎。那白淨的肌膚,沾著點點水珠,晶瑩剔透,猶如滴血的瑪瑙石,光滑細膩之中,還透著淡淡的紅暈,讓人心蕩魂飛。楊柳般修長勻稱的玉臂,輕輕晃動,蔥白的玉手正在慢慢的在張勇霖的胸膛上慢慢移動著,給他搓著澡。

  這是多麽豔麗而又溫馨的一副畫卷。卻被張勇霖嘿嘿的淫笑聲,破壞的一干二淨,他伸手將羊脂般的柔荑移到自己的大陽具上,說道:“你看,它又站起來了,怎麽說也得慰勞慰勞它吧。”

  張玉婷還是沒有適應張勇霖的無恥,羞澀的一笑:“我們,我們去床上吧。”

  “好啊。我給你擦擦身子!”

  張勇霖嘩啦一聲從水里站起了來,從旁邊拽過一條潔白的浴巾。

  在張勇霖色迷迷的盯視下,張玉婷羞澀的捂著三點站了起來,雖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可畢竟是新瓜初破。身體散發這成熟的魅力,心情卻猶如二八年華的少女。張勇霖嘿嘿一笑:“婷兒,你遮著擋著,我怎麽好給你擦身子呀。”

  說著,將她的雙手分來。

  玉兔躍出,在薄薄水霧中自由的跳躍著,又白又嫩,左右均勻,一條深深的玉溝從中垂下,水珠成線,沿著玉溝而下,經過平坦的沃野,最終消失在一片濃郁的黑森林之中。

  她低垂著頭,說道:“我……我自己來吧。”

  “嘿嘿,這是什麽話,給老婆擦身子,那是我應該做得,你要是想擦,等會幫我擦吧。”

  張勇霖邊說,邊把她從木桶中抱了出來,放在地上,輕輕的用毛巾擦拭著她的胴體,由雪頸到乳房,在乳房上還輕輕捏了兩下,再到柳腰。張勇霖蹲下身子,翹著頭說道:“婷兒,把腿分開些,你這樣子,我怎麽幫你擦呀?”

  張玉婷面色紅潤,眼睛都媚出水來,正且羞且喜的站著發愣,聽到張勇霖的話,下意識的就將雙腿分開,蓬松的黑森林下方,露出濕潤津液的溪水口,兩片紅豔的大陰唇呈現在了張勇霖的眼前。

  張勇霖忍不住湊過頭去,仔細觀看,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兩側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紅豔的大陰唇,像兩扇玉門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的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縫隙的上緣是粉紅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只分布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大部份的大陰唇原本的粉紅色都暴露無遺,顯得很鮮嫩的樣子;大陰唇的下緣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系帶,一直連續到菊花輪一樣同樣緊閉的肛門口,這里是一條險要的峽谷,皮膚的顔色恢複了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的小山一樣的臀部,潔白柔軟如凝乳一般。

  一團熱氣呼在了大陰唇之上。張玉婷身子一震,猛地發現自己上當受騙,竟把這麽羞人的地方,打開了給他看。她嬌呼一聲,身子向后移去,正好靠在了木桶的邊緣。她上手趕緊伸出來扶著木桶,玉腿卻不由自主的分得更開了些。

  張勇霖調笑道:“娘子,這才對嘛。”

  看張勇霖又湊了上來,她趕緊將雙腿合起,匆忙之下卻忘了張勇霖的腦袋正在玉腿之間,這一下子,正好將張勇霖的腦袋死死的夾著。張勇霖促狹的又呼出一口氣去,他明顯的看到那鮮嫩的肉粒猛地一顫,兩條腿便松了下來。張勇霖哈哈大笑,上面的張玉婷卻又羞又氣的輕輕打了他一下。

  他伸出兩只手指,小心地放在張玉婷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的嫩膚吹彈得破,其馀的手指則在狎玩張玉婷的陰阜和陰毛,他又輕輕的把大陰唇往兩邊撥開,玉門緩緩的打開,他驚異於這女體的結構。粉紅色的門內還有一道小門,那是一雙小陰唇,再深入,圓圓的陰道開口終於顯露,這迷人的肉穴,將要迎來一位新客人。張勇霖只覺得下身的巨棒已堅硬異常,躍躍欲試的想鑽進這小小的洞口,直搗子宮。

  “夫君……我們……我們去床上吧。”

  張玉婷嬌聲說道。

  張勇霖站起身來,毛巾一扔,橫抱起少婦,上了床。到了床上,張玉婷明顯有些子緊張,一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妙目緊閉著,身子似乎還有些發抖,看來昨夜的痛楚讓她心有余悸。張勇霖卻也不急于探索桃源仙境,反而俯下身子,腦袋挨著張玉婷的臻首,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婷兒,放松些,昨天是破瓜,當然有些疼了,今天,就是苦盡甘來,保準你以后天天想著它。”

  說著,他輕輕的咬著張玉婷的耳朵。一雙手,輕輕的按在了乳房之上。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膚漸漸戰栗,瑩白的膚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漸漸變成粉紅。張勇霖開始親吻張玉婷的乳頭,楚楚可憐的紅櫻桃在舌頭的不停舔吸下慢慢的變得豔紅硬實起來。右手在下陰的狎玩也漸漸升級,他的食指開始在陰道里抽送,還不時擡舉陰道壁,張玉婷那新瓜初破的下陰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他把食指伸到口中嘗了一下,有一點兒淡淡的甜味。

  他索性坐到床邊,攔腰把張玉婷白璧無瑕的胴體抱起,橫放在自己的懷中。張玉婷纖細的腰擱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纖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壯的手臂,頭向後仰起,烏黑的長發垂下散落在她瑩白裸裎的胴體,下身無力的斜斜靠在床邊,形成一條彎彎的曲線,雪玉般的身體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張勇霖將頭埋在她的雙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著她光潔的背部,右手則不停的盡情撫摩著她的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瑩白的大腿和柔軟的臀部,不時將手伸到她兩腿中間,狎玩微隆的陰阜和細嫩的溪口。大陽具早已高昂著頭,觸摸著杏仁豆腐一般柔軟細嫩,又如剝殼雞蛋一樣光滑潔白的肌膚。

  張玉婷的裸體被緊緊的抱著,隨著張勇霖的動作起伏,長發紊亂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著她的身體。在張勇霖長時間的撫摩,特別是玉乳和下陰被不斷的刺激下,她的清純的胴體益發的妩媚,益發的明豔動人。

  經過一陣前奏,少婦的身子終于放松了下來,張勇霖抓住機會挺槍直刺,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頂在少婦陰道的最深處!她本就嬌喘籲籲,這一下全身更是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玉兔忽前忽后的跳躍著,極度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的差點嘶叫了出來,只是暗暗的咬著嘴唇,死死的壓抑這心中快意。

  張勇霖有些詫異,他說道:“你想叫,就叫吧。忍著多難受啊。”

  張玉婷面色绯紅,精神早就飛到了抓哇國外,竟然沒有聽到張勇霖的話。男人不怕女人罵自己,就怕女人床上沒反映。張勇霖以爲張玉婷沒什麽快感呢,只能沈心靜氣,拼命的做著活塞運動。

  又過了一會兒,張玉婷終于忍受不住,“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接著,全身痙攣似的抽搐著,一團晶瑩的花露,順著陰道溢出,將小張勇霖給淹沒了起來,她香汗淋漓,端莊秀麗的俏臉完全被淫思媚態所代替,眉梢眼角處滿是慵懶滿足的絕世動人風情,妩媚迷人至極點,口中更是不斷發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聲。

  張勇霖受此鼓勵,更是加大了動作,張玉婷嬌吟聲中,斷斷續續的叫道:“夫君……饒了……”

  “叫哥哥!”

  張勇霖嚴厲的命令道。

  “哥哥……饒了……饒了婷兒吧。”

  張玉婷雪玉般的胴體,徹底變得紅潤了起來,雙手也松開了,整個人渾身上下,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只能苦苦哀求著。

  張勇霖看她叫了出聲,心中很是得意,他抽出大陽具,嘴上卻不依不饒的說道:“婷兒,你看,它還翹著呢,你說……該怎麽辦啊?”

  張玉婷面色潮紅:“哥哥,我……我實在……婷兒……”

  看樣子,她確實是不堪伐撻。張勇霖搖了搖頭,這怎麽辦呢?忽的,他看到張玉婷那高聳的乳房,笑道:“婷兒,今天咱們再玩一個馍馍夾油條吧。”

  說著,他一翻身跨在了張玉婷的身上,將大陽具穿過乳溝,一雙手從兩側將玉峰向中間擠壓,屁股抖動,再次抽插了起來。一時間,一室皆春。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起了床。張勇霖到無所謂,只是張玉婷想起昨夜的瘋狂,忍不住輕輕打了張勇霖一下,張勇霖不明所以,問道:“怎麽了?”

  “討厭。”

  張玉婷低聲道。

  張勇霖嘿嘿笑道:“那你喜歡不喜歡啊?”

  張玉婷明媚如絲,嗔道:“真是個無賴。”

  忽的,她驚喜的說道:“十香軟骨散的藥勁過去了,我的功夫恢複了。咱們去找萬雨山算賬去。”

  “好!”

第028章 房中秘笈(3)

  兩人收拾好行李,出門直奔山中而去。張玉婷是路盲,可張勇霖可記憶猶新呢,他很快就找到了前天進山的路。

  兩人雖說是同仇敵忾,報仇爲主,不過那萬雨山行動不便,功夫明顯大減,而田伯光又不是張勇霖的對手,更何況他還受了傷。兩人心情異常輕松,張玉婷放開了心情,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時代,伸出小手挎著張勇霖的胳膊,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一會兒感歎這個地方風景好,一會兒又偷偷的盯著張勇霖。

  兩人說說笑笑正走著,突然,聽到一旁的林中有微弱的求救聲。張勇霖一愣,他看了眼張玉婷說道:“婷兒,那邊好像有人求救,你在這里等著,我進去看看。”

  雖沒有正式的拜天地,卻也是新婚燕爾,張玉婷是一步也不願意離開,她拽著張勇霖的胳膊,嘟著朱紅的小嘴,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要和你一同進去。”

  張勇霖想了下,人在江湖還是小心點爲妙,兩個人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免得被人調虎離山了。兩人小心的走進樹林,循著求救聲,找了過去,很快就發現一個男子斜靠在一棵大樹下,眼神無光,蒼白失色的臉上還有點點青光,那樣子異常的憔悴。張勇霖愣了一下,才發現這人竟然是田伯光。

  田伯光本來見外面路上有人經過方才喊救命,沒想到來的竟然是他們兩人,他愣了一下:“你們沒死?”

  忽的,他又苦笑著搖了搖頭,眼睛認命的一閉,不再說話了。

  張勇霖對這個也算光明磊落的采花大盜,也算是頗有好感,他掃了眼四周,確定周圍空無一人之后,問道:“田兄,你這是怎麽了,前日,我們交手,你好像沒有受這麽重的傷吧。”

  “這是田某自己的事情,你們要殺田某盡管出手,我要是求饒,就不是好漢。”

  “哼,你去死吧。”

  張玉婷抽出寶劍就準備結果了這個淫賊。一旁的張勇霖趕緊攔著,說道:“婷兒,田兄雖然生性好色,他人也算是光明磊落。再說,若不是田兄,我們也不會相識,這麽說來,田兄也算是我們的媒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們不如就幫一把田兄吧。”

  田伯光詫異的睜開眼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要救我?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十惡不赦的淫賊嗎?”

  “呵呵,我都說了,田兄也是算個光明磊落的漢子,這江湖上高手不少,可稱得上光明磊落的可就沒有幾個了。不過,田兄要先答應我一件事,就是從此之后,不要再傷害良家婦女了。”

  田伯光狐疑的看了眼張勇霖:“你不怕我現在答應,以后反悔嗎?”

  “我都說了,田兄是個好漢子,只要你起誓,我就相信你。”

  田伯光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麽相信過,他神色頗爲激動,點頭答應了。田伯光搞成這個樣子,顯然不是生了病,而是受了內傷,甚至是中了毒。張勇霖蹲了下來,握著田伯光的手腕,將內力輕輕注入一點,他發現這田伯光確實是受了內傷,不過卻並不厲害,他奇道:“田兄,你這是怎麽了,我看你內傷並不重啊,只要休養十天半個月,應該就好了啊。”

  田伯光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我中了毒了。”

  “中毒?”

  張勇霖奇道:“田兄,你怎麽會中毒呢?”

  他心里話沒說,這地方不是你的地盤嗎?你怎麽還會中毒?莫非有人追殺你嗎?

  “哎,我師……前天我傷在你的手上,沒想到我師父打發雷霆,喂我吃了追魂丹,還讓阿三把我從山上扔了下來,我……我拼死抓著青藤,滑了下來,然后跑到這里,毒性發作,只好……”

  “你……你師父怎麽會這樣?”

  張勇霖有點不明白。

  “嘿嘿,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師……爲什麽教我武功的,他完全是爲了……爲了找這位女俠報仇,他聽說這位女俠死了,他當時凶性大發,讓人把我扔下山去。嘿嘿。”

  看田伯光這麽慘,張勇霖有點同情,他說道:“田兄,這都是在下……哎……”

  “張兄,切莫這麽說,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中這追魂丹,也不會知道當年殺我全家的凶手是誰,就是……就是這個王八蛋。他……他看我有學武功的天賦,才……才收我爲徒……”

  “不對啊,萬雨山成名的功夫確實是刀法,不過你的刀法好像不太是青云刀法啊?”

  張玉婷思索著說道。

  “青云刀法,不是青松刀法嗎?……哈哈哈哈……沒想到,這這這王八蛋竟然連武功都在騙我,可恨啊,我敬他如父,可他卻是我的大仇人!”

  田伯光氣憤的說道,右手狠狠的錘了一下地。



  張勇霖說道:“田兄,你這追魂丹的毒,應該怎麽解啊?”

  “這……這……解毒的藥,在……在那王八蛋的藥房里面。”

  張勇霖站起身說道:“田兄,你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回來。”

  卻見張玉婷從腰帶的荷包里取出一粒藥丸說道:“你把這藥丸先吃了,雖說不能徹底解毒,卻也能幫你抵抗一陣子。”

  田伯光趕緊道了聲謝:“張兄,那主廳里有機關。你們一定要小心些。至于機關是什麽樣子,我也不清楚,他從來不讓我進主廳的。”

  張勇霖點了點頭,兩人很快就到了前天激戰的密林邊,順著林間的小道而行,不多時就除了樹林,來到一塊坪地,坪地中是一個院子,這院子背靠大山,中間是主廳,一側是三間廂房,一側是廚房、水井。院子四周都種著些花花草草。空氣中彌漫著淡淡清香。

  兩人小心翼翼的進了院子,才發現所有的房門都大開著,他們從左側的三間廂房開始,一間間搜索著,在最后一間,赫然發現一個中年男子躺在地方,七竅血流,看來已經死去多時了,正是那個馬夫。

  張勇霖打量了一下四周,蹑手蹑腳的向主廳走去,忽的聽到一個女子高聲的呼叫道:“救命……救命……啊!”

第029章 房中秘笈(4)

  張勇霖聞聲一個肩部竄到了主廳方向,隔著竹窗,就見萬雨山拿著一把匕首狠狠的戳在一個妙齡女子的胸膛上,鮮血溢出,明亮的眸子眨眼間便失去了光彩,臻首一歪,已經氣絕。萬雨山哈哈大笑:“死得好,死得好,都死了,都死了,哈哈哈,大哥,看到沒有我給你報仇了,這個賤女人害的我們好苦,哈哈,我們……厄……你……你沒死?”

  萬雨山難以置信的看著門口,張玉婷俏臉含煞的站在那里,她憤怒的說道:“你去死吧。”

  說著,挺劍而上,直刺萬雨山的胸膛。

  萬雨山似乎愣了,只是再不斷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這……啊!”

  萬雨山中了一劍,忍不住一聲慘叫,他嘴角溢出鮮血,神情似乎更是瘋狂:“沒死,沒死,你也跑不了,呵呵,一起去吧。”

  說著他一拍輪椅。

  張勇霖閃身進了房間,一把拉開張玉婷。

  那輪椅中的射出一只利箭,擦著張玉婷的左臂飛馳而過。張勇霖剛剛出了一口,突然間腳底一軟,登時空了,身子直墮下去。他暗叫不好,一手摟著張玉婷,一手運氣下拂,身子借機在半空中微微一聽,又是一拳向邊壁擊出,準備借著一拳反擊之力,跳出陷阱。可這陷阱竟然是異常的寬大,他一拳擊空,身子不由自主的墜下,頭頂上的地板重新翻起,“啪”的一下合上了。

  只留下星星點點的余光,漏射了下來。借著依稀的陽光,張勇霖發現下面竟然是一個漁網在半空中挂著。他立刻運氣于雙手,講張玉婷橫抱起來,網上輕輕一送,自己卻加速下墜了下來,“嗡”的一下掉在了漁網上。就在掉上去的一瞬間,這四角懸空挂著的漁網,其中三個角脫落了下來。這四角上串著一根手指粗的麻繩,隨著三角的脫落,這麻繩“唰”的一下收攏了起來,將張勇霖勒的緊緊的一動也不能動。

  不過,張玉婷卻避過了漁網,一個鹞子翻身,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見張勇霖離地面不到1米,懸空挂立著,她趕緊跑過去,用長劍將漁網破開。張勇霖輕輕縱了下來,嘴上罵道:“這個王八蛋,要不是我們反應快,被這漁網纏著,那可就要活活餓死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掃視了一下四周,這山洞呈現了一個奇怪的喇叭型,上面寬闊,下面卻狹小。不過他既然用得是漁網,而不是刀陣等直接殺人的陷阱,想必是有出口的,兩人在四壁摸了一會兒,四壁光禿禿的,什麽也沒有,看著張玉婷失望的表情,張勇霖猛地一拍腦門,道:“笨啊,萬雨山是殘廢,他怎們可能把機關設置正常人的高度呢,我們在地的地方,在找一找。”

  兩人找了一下,果然在左側找到了一塊活石,輕輕一按,這石頭邊陷了進去,隨著“嘎吱嘎吱”的一陣聲音,左側一塊大青石緩緩旋轉了一個角度,兩人趕緊出去。在外面牆壁上找了一個火把,點燃之后,才發現,外面是一條狹長的山道,走了兩步,又有一個無門的石洞,里面放著兩個箱子,張勇霖小心的打開箱子,竟然是兩箱黃金,他心中大樂,奶奶的,老子終于也成富人了。出了這石洞,再往前走,又是一個山洞,里面空蕩的,只是供著萬云山牌位。張玉婷心里有火,妙目一瞪,抽出長劍將牌位劈開。

  “小心。”

  張勇霖大叫一聲。以萬雨山那卑劣的品行,他怎麽肯讓別人破壞兄長的跑位呢,聲音剛落,就見那牌位中嗖嗖射出兩根利箭來,張勇霖也顧不上去拉張玉婷,長劍一抖,一招一劍落九雁使出,化成七柄長劍,將那兩根利箭磕飛。

  張玉婷已經嚇得面如土色,她伸手扶著胸口,半天的恢複過來。卻見張勇霖似乎從牌位上拿了一個小冊子,好奇的問道:“夫君……”

  張勇霖不滿的教訓道:“叫哥哥,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沒人的時候要叫哥哥。”

  張玉婷妙目一瞥,嘴角含笑道:“哥哥,你……你拿得什麽啊?”

  “嘿嘿,情意綿綿手,是套功夫?”

  “情意綿綿手?”

  張玉婷愣了一下,她沈思了一下,納悶的說道:“這是什麽功夫啊?他們兄弟二人成名的功夫,一是寒冰真氣,二是青云刀法,這情意綿綿……”

  忽的,她一跺腳,腰肢一扭,閃出了石室,嘴里啐道:“無賴。”

  她心里明白,這東西十有八九是房中術。

  身后,張勇霖爽朗的笑道:“婷兒,以后夫妻和睦,要靠這東西了。我們再去找找有沒有別的東西。”

  順著山道又走了十米左右,又是一個石室,不過這個石室里面的東西,可就多了許多,正面是一個書桌,左側是一個書架,上面放這些瓶瓶罐罐的東西。

  張勇霖走到書桌前,仔細的翻看了一眼,上面也就只有幾張藥方子,什麽“貞潔烈女丹”拉,什麽“欲仙欲死丸”想必是春藥了。張玉婷一把扯了過來,就準備把它撕掉,張勇霖連忙說道:“等下,婷兒,這藥確實不是好藥,不用也就罷了,何必毀了呢?”

  張玉婷瑤鼻一哼:“這明顯不是什麽好東西嗎?”

  張勇霖走過去,“啪”拍了一下張玉婷的翹臀,道:“你放心,我是不會做得,只不過,我覺得這也算是別人的一種心血,我們何必破壞呢?再說我們收藏起來,徹底不用,也就是了。”

  張玉婷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藥方子,遞給了張勇霖。張勇霖摟著她,一塊了來到了書架之前,書架上最上面放著兩個小冊子,一個寫著“寒冰真氣”一個寫著“青云刀法”張玉婷伸手就要拿,顯然在她看來這功夫,要比那春藥方子值錢的多,張勇霖卻攔著了她,說道:“你看,這兩本書放在最上面,而且還落了這麽多的灰。這麽緊要的東西,張雨山怎麽一點都不重視呢?”

  張玉婷明眸一轉:“你是說,這又是陷阱。”

  “嘿嘿,我們找一找下面這些罐子里有沒有追魂丹的解藥吧。”

  張玉婷開始找解藥,而張勇霖則小心的翻看起書架左側的書籍。除了最上面落了灰塵的,他不動之外,其余的全翻了一邊,結果大失所望,都是春宮圖,這玩意兒對看過無數a片理論知識豐富的張勇霖來說,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于是,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那邊張玉婷則又輕聲啐道:“真是個無賴。咦,找到了,這瓶就是解藥。”

  她拿起一個青花小瓷瓶遞給了張勇霖,張勇霖看了看那標簽,說道:“應該是的了。走吧。”

  張玉婷詫異的看了眼他,奇道:“你不找一找他的武功秘籍嗎?”

  “哎,寒冰真氣,這萬雨山看來只是會一點點,不然的話,上次我就不會那麽走運了。至于青云刀法,我覺得,他不會放在這里。”

  “那會放在什麽地方?”

  “身上啊。你剛不是說過,萬云山受傷被左冷禅抓住之前,他不是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冊子毀了嗎?那想必就是寒冰真氣了,這麽說來,這青云刀法,應該是放在萬雨山的身上才對。”

  兩人出了石洞,發現這石洞出后竟然在群山之中,他們藏好了黃金,一把火將石洞里面的物事給燒了個干淨。又找了好久,方才重新回到小院里面,在萬雨山的身上果然找到了青云刀法。

第030章 情意綿綿手

  兩人牽著手來到密林,拿解藥救了田伯光,又告訴了他萬雨山的下場。一方面養育了他十幾年,另一方面卻又害了他全家,田伯光恨恨的歎了口氣,和他們拱手作別。見田伯光向山外走去,兩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萬雨山的事情終于搞完了,那麽下面做什麽呢?

  “夫……哥哥,”

  張玉婷還是有些不太適應把這個小男人叫做哥哥:“你下一步準備做什麽啊?”

  青山依舊,白云悠悠。望著這隽秀的風景,張勇霖猛拍了一下額頭,這兩天的幸福生活,差點讓他忘了自己下山的目的:“我這次下山是要給華山掌門岳不群拜壽的,現在耽誤了幾天了,要抓緊時間趕路了。”

  張玉婷眼波失彩,精神廖寂,一臉的失落。張勇霖看在眼里,輕輕攬著她的柳腰說道:“婷兒,怎麽了?舍不得我嗎?嘿嘿,要不我們再找個地方,大戰300回合如何呀?”

  張玉婷心中本來滿是不舍,聽了這話,卻是且羞且惱,作勢伸手握拳,要捶張勇霖一下。張勇霖一手抓著粉拳,摟著柳腰的另一只手用勁往懷里面一攬,張玉婷整個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斜靠了過來。她仰著頭,丹鳳眼里滿是依戀,凝望著張勇霖,仿佛要把這個男子,深深的镌刻在腦海里面。忽的,她踮起腳,紅豔的小嘴嘟著向張勇霖吻了過來。近鄉情怯,離別情濃。

  張勇霖一面狠狠的回吻著,舌頭絞在一起,另一面,那雙大手卻不老實的在美妙的女體上面遊弋者。措、捏、揉、磨,力量適中,在勾起人欲火的同時,卻又沒有絲毫的疼痛感。在滿足手感的情況下,也深深這挑逗起少婦剛剛展開的心扉。張玉婷就覺得自己心里象著了火一般,若隱若現的有了些羞人的渴望,呼吸漸漸急促漸漸加重,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酥軟,整個人都無力的倒在張勇霖的懷里面。她紅霞爬滿俏臉,美目羞澀的閉著,紅潤乖巧的香舌吐出來,正被張勇霖含在嘴里,“啾啾”的吸吮著。

  忽的,大手從翹臀上挪了開了,張玉婷心里仿佛還有些失落,可是迅速的,胸前一緊,挺立的酥胸已經被握在了手中,她心頭一顫,麻麻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她腦袋一搖,從長吻中掙脫了出來,驚慌的四下看了看,這里正處在山路旁,雖然路上空無一人,可她依然求道:“哥……哥哥,我們找……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吧。”

  張勇霖笑道:“怕什麽,這山里恐怕沒幾個老百姓,沒見這兩天我們也一直沒有碰到什麽陌生人嗎?來吧,咱們就在這兒,打場野戰。”

  野戰?張玉婷混亂的腦海里劃過這個新名詞,還沒等她琢磨出來是什麽含義,就覺得胸前一涼,衣衫依然被張勇霖給解開了。張玉婷身子一挺,像八爪魚一般,不管不顧的緊緊抱著男子,道:“我……我們進樹林里吧,求你……求你了。”

  張勇霖嘿嘿一笑,抱著少婦到了樹林里面,找了快干淨的地方,將少婦輕輕的放在地上,一拉衣扣,分開少婦的長衫,里面是繡著鴛鴦的牡丹紅肚兜兒,這肚兜兒上端被酥峰高高的頂起,峰尖處顯出淺淺的兩粒葡萄,這肚兜兒上沿,呈三角形,露出一大團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來,由于剛才的揉摸,這肌膚雪白中透著點點紅暈,粉嫩粉嫩的,煞是誘人。女人閉著雙眼,蔥白的玉手緊緊的握成拳,身子卻是平平坦坦的展開著,兩條玉腿敞開著,高隆的肉球下,是濃郁的黑叢林,一縷黑草俏皮探出頭來,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張勇霖吞了口口水,正準備將束縛著玉兔的肚兜兒解開。

  忽的,想起了那本情意綿綿手來,他一邊輕輕措捏著葡萄,一邊悄悄的拿出那本小冊子來,打開第一頁,上面寫著“面色紅潤心里癢”下面有女子全身的穴道圖,著重標出應該按摩那些穴道,刺激女子的情欲,他看了看眼緊閉雙目的少婦,心中一動,將少婦右肩輕輕擡起,壓著秘笈,雙手退去了張玉婷的長褲以及濞褲,然后按著穴道圖的指示一一操作起來。

  在張玉婷的印象里,往日的張勇霖在床上,是粗暴大于溫柔,在暴風驟雨般的長槍沖刺中,把人挑到了快樂的極點,結果是快樂的,高潮叠起,可過程卻略略有些疼痛感。可今天不怎地竟然異常的貼切,他東摸兩下酥胸,西舔兩下耳垂,輕輕的捏捏乳珠,又慢慢的縷一縷陰毛,這撫摸捏舔的地方,卻正好是那些癢癢的,而自己卻不好意思按摩的地方,特別是他輕輕縷著陰毛,那毛發繃著了,輕輕地帶動著下面的粉紅嫩肉,火辣辣、酸麻麻,極有快感。她就覺得自己兩頰熱的滾燙,口干舌燥,那隱隱的渴望,從全身各處不斷彙聚而來,直沖腦門,讓她忍不住想呐喊兩聲,下面的陰道也是淡淡發熱,似乎在向外噴著熱氣,讓她忍不住把兩腿打開,仿佛這樣可以給它降些溫度。張玉婷的小手也不在緊緊握著了,也不知道何時,已經搭在了張勇霖的肩上,慢慢的動著,似乎也在給張勇霖按摩一般。

  現在的張玉婷臉上猶如盛開的紅豔海棠花,雙目緊閉,眼角眉梢處卻顯出迷人的風情,那勾人的電眼,在一瞥一瞟之間,放射著誘人心弦的電波。就算是個未經人事的魯男子見了,恐怕也忍不住想提槍上馬。

  張勇霖也是心中癢癢的,他強制壓抑著,伸手翻到了第二頁“雙峰陡峭渾身燥”他看清楚了以后,弓下身子,張口含著少婦的耳垂,一手卻探出肚兜兒中,在雙峰間輾轉騰挪,雪里梅花般的半球,一會兒變成了柱狀,一會兒變成了餅型。

  張玉婷一不小心“啊”的叫了一聲,如果說剛才的張勇霖的溫柔的,哪里癢,他又是搓揉,又是撫摸的,說不出的貼切,那麽現在的張勇霖則是調皮的,哪里癢,他只是用手、或者用舌頭,輕輕的劃過,讓癢的地方,更加的癢了,不癢的地方也漸漸癢了起來。她修長勻稱的玉腿,不再打開了,反而緊緊挨在一起,上下慢慢的移動著,那黑森林下面的蜜穴,也半閉半開,不需要你怎麽去探索,就可以穩穩的找到它的入口。玉足的腳趾也卷曲在一起,仿佛這樣可以舒緩些心中渴望。

  張勇霖含著耳垂,一雙眼卻賊賊的向下看去,剛才還軟綿綿的酥峰,現在已經猶如玉碗般緊緊扣在了上面,不僅僅變得更加的偉大,而且還有漲得飽滿異常,酥胸上趟著點點細汗,整個滑不留手,不再像剛才那樣措它是圓,它就是圓,措它是扁,它就是扁。

  張玉婷已經睜開了眼睛,流彩的眼波,橫了一下張勇霖,趁他不注意,玉手輕輕的按在自己的嬌軀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她心里渴望,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于是只能這樣偷偷的安慰著自己。忽的張勇霖直起了身子,唬的張玉婷趕緊將玉手又攥成拳,落在了身子兩邊。

  張勇霖翻開了第三頁,上面寫著蜜穴瓊漿流。他按著上面只是有按摩起來另外幾個穴道,剛剛開始一小會兒,張玉婷已經忍不住嬌吟了起來,她臻首微擡,憊懶的風情異常的迷人,她雙目妩媚的要滴出水來,她低聲斷斷續續的說道:“哥……哥哥……別,你來愛我吧……”

  張勇霖明知故問道:“我當然愛你了。”

  說著有促狹的擡起了張玉婷的翹臀,蜜穴已經完全的張開,仿佛渴望著某樣東西一樣,一收一合的。他輕輕的用手指點在了大陰唇之上,陰道口再也忍不住了,一陣痙攣似的抽搐,溢出點點晶瑩剔透的愛水來。張勇霖用手指輕輕的摸了一些,伸到張玉婷的鼻尖,調笑道:“聞聞,這可是你的……”

  一陣糜爛的腥味傳來,將張玉婷最后一絲理智擊潰,她就覺得陰道里異常的瘙癢,異常的空虛,忍不住嬌聲叫道:“給我……哥哥,給我。”

  “你向要什麽啊,說出來嘛,你不說出來我怎麽知道啊?”

  張勇霖說道。

  “我……討厭……我要嘛?”

  張玉婷嗲道。

  “你要我在摸摸你?”

  張勇霖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伸手也挑逗了起來。

  “啊……不要……我……我要……我要你……你插進來。”

  張玉婷終于忍不住了,大聲的叫喊了起來。

  “插到哪里去啊?”

  張勇霖壞笑著,繼續問道。

  “插……插到我的小穴里面……”

  張玉婷紅著臉說道,她說著這話,身子更加的滾燙,下陰處更是奇癢難耐,空虛異常,忍不住伸手握著了大肉棒,想自己引導著它叩關入門,長驅直入!

  令人噴血的美妙胴體,在他面前展現了這麽長時間,張勇霖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哈哈一笑,挺槍而入,小弟弟一下子進入到了一個潮濕而又溫暖的腔體里,他奮力的抖動其屁股來,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了起來。

  “要……要死……”

  張玉婷不管不顧的嬌聲連連,嘴里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說些什麽。長槍入體,下身是異常的充實,異常的舒服。張玉婷終于送了一口氣,瘙癢消失了,絲絲快感伴隨著插入,漸漸的湧向腦海。緊繃的身子松弛了下來,漸漸的品嘗其抽插的快感。

  張玉婷那一臉的滿足的表情,卻讓張勇霖頗爲自豪。他一手托著張玉婷的玉臀,一手拿過小冊子,將它放在張玉婷平坦的小腹上面,翻了后面幾頁,還有四手按摩的方法。接著是房中72式,畫了七十二種交合的姿勢,最后,卻是固精培元術,講得是怎麽金槍不倒的方法。他趕緊翻開了起來,運起口訣,小弟弟陡然又變粗了些。

  “啊!……好……好漲……好緊……啊……”

  下身的膨脹感,讓張玉婷忍不住高聲嬌嗲了起來:“啊……啊……它……怎麽……怎麽還會點頭啊……啊……我……好舒服……”

  這固精培元術卻不僅僅是變長變粗那麽簡單,還有稍微旋轉、點頭等增加摩擦的方法,張勇霖稍加使用,本就出于高潮前沿的張玉婷就身體抽搐著泄了下來。

  張玉婷整個人慵懶的躺在地上,嘴角嬌聲道:“哥哥,你饒了我吧……我……”

  張勇霖也知道不能交合過多,小弟弟退了出來,可還是硬若鐵棍,勃如怒娃。張玉婷吃驚了看了他一眼,不可置信的道:“你……你怎麽?”

  張勇霖得意的一笑,拿起手中的小冊子,沖著她晃了晃,快感之下,張玉婷有些遲鈍,她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麽東西呀?”

  張勇霖躺在一旁道:“房中術,你忘了,是剛才拿來的那本情意綿綿手。

  “哦”張玉婷似乎還是有沒有想起來,一雙眼睛卻望向了那依舊挺翹的黑槍。她喘了口氣,勉強坐起身子,一雙手兒輕輕的按在了上面,上下的套弄著,回頭橫瞟了張勇霖一眼:“舒服嗎?”

  張勇霖拍了一下她的玉臀,說道:“去,用小嘴慰勞慰勞它。”

  自己卻惬意的躺在了地上。張玉婷跪在那邊,用朱唇親吻著大肉棒,然后用輕輕將它含著,舌頭卷起,牙齒輕磨,伺候起大肉棒來。這麽一來,那翹臀卻是正好朝向了張勇霖。陰道口微微張著,下面的黑森林早就變成了一灘泥國,含在瓊漿,在陽光下點點閃光。張勇霖調皮的將手伸了過去,將泥濘的黑森林,一會兒豎起,一會兒又按下去,那邊張玉婷嘴里含著東西,含糊不清的嗚嗚說著什麽,玉臀卻是左右搖擺了起來。

  張勇霖微微一笑,他不再戲弄自己老婆,反而拿起小冊子翻開了起來,只是右手濕漉漉的,拿起小冊子,很快就把其中一頁給弄濕了。張勇霖心下可惜,連忙將手按在身下的衣服上擦了擦,重新看了起來,接著陽光,他陡然發現,這剛才弄濕的地方,字迹已經消失,隱隱顯出一副圖畫來?

  恩?莫非這情意綿綿手,還含有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