嬲
(七)心間
隨著社會的進步,每一天都是新鮮的,都在改變著,從人們盎然笑意的臉蛋、著裝的新穎,餐桌的菜系豐富、搭配,娛樂項目的花樣繁新、姿態萬千,種種跡象表明,社會是在發展中進步著,邁出的步子持穩久健。
到底是保持傳統還是接受潮流,到底是那一種文化在影響著傳承,這個問題始終矛盾化著,一部分人堅持著傳統,一部分人搏擊著浪花,還有一部分人徘徊在傳統中一點點的接受著,接受著新的事物同時並且適應著新的環境。
對于生活在農村的孩子們來說,依稀還能見識到一些或者是認識一些簡單的農用工具和谷物植物,而城里的孩子就差一些了,這並不是說城市里的孩子不如農村孩子見識遠。其實,城里的孩子的見識和眼界還是比農村孩子要強一些的。
農村孩子是玩著泥巴長大的,而城里的孩子確實玩著花樣變化著的,一個是淳朴憨直,一個是思維敏捷,誰也不能說誰不好,就如同大哥別說二哥一樣。只不過,彼此的平行線已經越來越相近了。
現如今的魏喜,也如同現在的孩子般,生活在這個環境下,那種滲透的意識,也在不知不覺間影響著他,他自己卻沒有注意到罷了。
魏喜讓離夏照看孩子,什麼也不要去做,在他的地盤里,一切服從他的安排。
坐在客廳里的離夏,換好脫鞋之后繼續哄著孩子,腦海里回想到了剛才的經歷。尤其是寺廟里的佛像,她的腦海中或多或少的受了一點點影響。
在寺院里公爹說話時的古怪眼神,佛像的那種姿態奇怪的擁抱,即便離夏再是開朗無所謂,也不能脫離人的情感范疇,畢竟現在那東西是赤裸裸的,畢竟彼此的身份在那里擺著,想來想去的,離夏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心理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啊」。她那白皙的玉頸也跟著臉蛋泛著酡紅,好不羞澀難當。
望著公爹打開客廳后門的背影,暗暗臉紅著,她輕搖竹籃哄著孩子的手放到頭上,虛了一口氣,柔胰輕撫胸口,安撫了一下自己之后,這種自我放松的形式讓她逐漸沈靜了下來。
她的腦海中又想到了「事物的發展必然要經歷一個過程,如那春夏秋冬般,每一個事物每一件事情都有著它們自己發展的規律,強求不得,順其自然,既然本心已然打開了,自己為什麼還要羞澀,可是那東西竟然是…,人家可是女人呢」。
那尊被請來的佛菩薩在進入正房后就被離夏悄悄的放到了東跨手的廂房中,也不知道老公看到這個之后會是怎樣的表情。再不去想那些東西了,離夏復又輕輕晃起了搖籃。
后院的小菜園,進深狹長,閑置已久的一片空場,在魏喜眼里看來「依舊是浪費著,不如種一些菜蔬,正好可以利用起來,尤其是自家所出的東西,自己放心,給孩子們用也方便」,出于這種想法,后院的那片地,也就被改成了小菜園。
客廳后門直對著后院正房的門,這一條過道,被魏喜用青磚鋪就了過去,東半拉劃分了幾塊區域,主要是種一些短菜,譬如香菜、茴香、辣椒、茄子還有萵筍,每一樣都不多,雖然種類看似繁多,實際上攏共沒有巴掌大,也就是為了改善改善飲食,也是為了應承兒子兒媳婦不讓他種地的一種自我安慰,其實他的心理,兒子和兒媳婦豈能不知道。
過道西邊架了長菜,豆角啊、黃瓜、西紅柿,每一樣都不多,就兩小架的量,還用農具劃拉個小水渠,分作東西,易于灌溉。
把西牆的門留出一條半米寬的路,整齊劃一錯落有致,看不出一絲雜亂。其實后院的門也不常開,畢竟魏喜的哥哥已經搬走幾十年,那后院的老宅,早已吩咐給了老兄弟魏喜。
離家也有些日子了,看著滿院菜蔬茂密的樣子,魏喜呲呲牙苦笑,心道「這幾天沒看著,都長野了,除了茴香剛長出一點點,黃瓜老了,柿子也開花了,哎呦,香菜都出挺子了」,望著這些菜蔬,魏喜朝著瓜架走去,心理潘�著要打發一些送給鄰居了。
魏喜走出后門時,並不知道房中兒媳婦的想法,他在后院的小園里采摘了幾個較為新鮮紅火的西紅柿。農村里管這個叫火柿子,味道甜美多汁,營養豐富,魏喜心理也是知道的,哺乳期的女人吃這個沒什麼問題,他摘好了幾個西紅柿,又選了幾條直溜的黃瓜。這中午的菜食算是準備好了,暑天人的胃口不強烈,吃東西也不似其他季節,所以他選擇了夏季必備的食材作為中午的飯菜,考慮的不可謂不周到。
走進廳堂,魏喜把菜蔬籃子放到了鍋台上,衝著兒媳婦說道「天熱,沒什麼胃口,中午咱們就吃這些,晚間再鼓搗點別的,都是些時令菜蔬,不過呢,什麼都要適量,吃多了也不好,尤其是你現在的情況」
「恩,我知道,又是有禁忌吧,吃多了對孩子不好唄」離夏笑著說道,那柳眉低豎,新月彎彎,怎麼看都特別的喜人。
看著兒媳婦那乖俏模樣,老人心理一甜,慈祥的說道「對,就是你說的這樣子,這陣子石榴現在還沒下來,等石榴下來了,爸給你弄一些嘗嘗,石榴也不錯的,多吃倒是不礙事」,
「爸爸你知道的可真多啊,好多東西我都不清楚呢,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有你這個婆婆媽媽的爸爸真好」離夏開心的說著,
「看你說的,俏皮話都上來了,你是經歷少,多了就知道了,尤其是對孩子,可馬虎不得啊,是不是啊乖寶寶」魏喜看著搖籃里的小孫子說道。
「遵命,看你啊,比我們當爹媽的都操心,你也該放放擔子了,都操勞半輩子了,要是讓宗建看到了,又該說我不懂事了,嘻嘻,其實他也不懂」離夏溫柔的衝著公爹笑著說道。
「慢慢學習中就懂得了,誰也不是天生就知道的,你們給我買的電腦,別看我知道的少,沒事的時候,我也研究研究這些呢,要是不那樣的話,我也是什麼不知道。一個大男人啊,心總是糙的」魏喜自慰的說道,
聽到公公自勵勤勉,離夏隨口建議起來「你看,沒事的時候,你不出門,在家里,咱們有方便條件,你下下象棋,種種花草,做一些修身養性的事情,我聽說老人就該調節身體,培養自己的情操呢,這也是很不錯的事情」,
魏喜擡著手,食指對天,輕言滿語的對著兒媳婦說著「修身養性自古有之,每個人的方式都不一樣,有強身健體的,有栽花弄草的,還有釣魚下棋的,看書寫字都是不一樣的。在城里啊,鄰居也不走動,我認識的人也沒有一個,你看,在農家,街坊鄰居的,好好個熱鬧湊在一起,每天都有很多樂子,你這回再體驗體驗,很不錯啊」
看著公爹那魚回大海的純意,離夏雙手拄著下巴,巴巴的望著他,聽完老爺子說完接口道「你呀,農村情節太重了,在城里其實也可以和鄉下那樣的,你看好多老年中心啊,娛樂健身的,水寫臨摹,棋牌笑場都能滿足絕大部分人的需要」,看著公公望著自己,離夏又接著說道「你呀,多在城里居住些日子就會適應的」
魏喜搖了搖頭說道「咱們農村的生活淳朴,活到老做到老,你看咱們后場的王大爺,都八十多了,自己還不是鼓搗著那兩分地,從來不用兒女伺候,我知道你們怕我孤單,給我買了電腦,人啊不能玩物喪志,該勞作就要勞作,不勞作還叫農民嗎?再者,城里居住的話,腿腳也不利索了」
顯然,公公所說的一番道理,離夏不太認可「看你說的煞有介事似的,那都是你自己找的借口」,
「多活動活動腿腳,人也精神,也利索,遠的不說,就咱們村的張達兩口子,隨著兒子進了城,才六十多歲,沒住二年,兩口子就腿腳不利索了,沒進城之前,張達多硬朗的一個人啊,哎!你說他這不是自己找病嗎」魏喜慨嘆的同時,越發堅定自己的念頭。
那種老輩傳承下來的勤勞精神在他身上無時無刻不顯露著,要不是去了兒子那里一個禮拜的話,他還是原來那樣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有規律。晚上再晚也不超過九點睡覺,不過去了兒子家,好多不便,自己也就順口說了一些不讓兒女覺察的習慣,心底還是出于對別人的考慮存在著,怕打擾了兒子們的生活,怕兒女認為自己不適應生活,不得不那樣做罷了。
稍稍沈默了一陣,離夏腦筋活絡,想到了電腦,她似乎又找到了話題,朗朗說道「那你也知道,活到老學到老,既然有了方便,為什麼不上一些聊天的網站尋找一下適合自己性格的同城老伴」,話一出口,又引到了老伴問題上,
「哎呦,閨女,繞來繞去的,你又在開導爸爸找老伴了不是,爸不是和你說了嗎,即便找的話也要往后推,孩子還小呢,現在找不合適啊」魏喜聽了兒媳婦說的,他自己自有打算,以前是為了自己兒子,怕兒子受氣而不說老伴,現在呢,今時今日的情況擺在眼前,怎麼著也得從實際出發。為了孫子,魏喜再次拒絕了兒媳婦的好意。
「說來說去就是不考慮自己唄,那你自己的問題你怎麼辦」離夏這種主動大膽而又親切的關注老人的問題令魏喜有些吃不消。
魏喜心理活動著,自己說吧,會影響家庭,不說吧,兒媳婦催問下,即便傻子也知道她說的「問題」是什麼,魏喜心理左右為難著,不過他也沒有起其他心思,腦子一動計上心來「這樣吧,等孫子上了小學,到時候我就說,這樣總可以了吧」,
原以為這樣就能打馬虎眼過去,誰知道兒媳婦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六七年之后,你可真敢說啊,你這是在對宗建說呢,還是在應付我啊,爸爸」離夏端著小拳頭氣呼呼的說道,尤其是最后呼喊的爸爸,更是語氣很重。
「閨女啊你就別逼爸爸了,算爸爸求你了」魏喜也耍起了無賴,
「撲哧」一聲,離夏笑了出來,「爸,你真可愛」離夏吐了吐舌頭說了這麼一句,把個老魏搞的不明不白的,這也叫可愛?老魏頭真的是無話可說,一臉的萌像在一個中年人臉上顯露出來,搖籃里的小寶寶適時的咕噥著身子,這一老一小賣萌的樣子著實讓人忍俊不禁。
離夏起身抱起搖籃中的寶寶說道「把把尿嘍,把把尿嘍」,說話時已到了后門,她突然轉身衝著公爹說了那麼一句「傻樣」,然后就推開半掩的后門,走了出去。
這回魏喜徹底的搞懵了,望著蹲在台階下面的兒媳婦,那素色裙裝包裹的健美身姿,他真不知道兒媳婦唱的是哪出戲,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轉念一想,老魏就開朗的笑了,一個大小孩哄著一個小小孩,還拿他這個老人當老小孩,呵呵,這樣子的日子過得也很舒心啊,同時把他們公媳間的情感又拉近了很多。
中午時分,外面的天氣好像火爐一樣烘烤著大地,空氣中彌漫的蒸騰透過院子一層一層的推了進來,幸好是出廊出廈的房子,相比之下,農村老家的氣溫比起城里還是要涼爽一些的,不過,外面暴起的蟬鳴此起彼伏的一聲聲的催喚著,遠處的青蛙也起哄跟著胡鬧,呱呱聲的配合著,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遙相呼應,把個夏季烘托的本色盡顯。
屋內,已經是背心褲衩的魏喜滿頭大汗,正在地面上潑灑著清水,窗子也已經被他全部打開,過堂風雖是熱騰騰的,但聊勝于無。怕兒媳婦嫌熱,老魏拿出木水桶,把西瓜浸泡在水中,那機井打出來的水哇涼哇涼的,又怕降溫的慢,隨即投了一大包冰塊放到里面拔著,采取這種方法比放到冰箱中冰鎮的實用效果更好更直接,西瓜綠油油的飄在水中,那載浮載沈中漸漸的安穩下來。
八仙桌子上攏共一盤白糖拌西紅柿,還有一盤黃瓜拌醬,提前熬好的綠豆湯清爽可口,這些吃食,都是酷暑里必不可少的飯菜。
籠屜里擺著幾個規矩的饅頭,生活水平的提高,注定著品質的提升,就拿這個饅頭來說,以前那絕對是個頭大的離譜,如今的模樣,完全改觀了,變成了小巧可愛型。
「個頭大」那是過去年代普遍的現象,現在啊,你就看不到那種規模的饅頭了,老魏自己蒸的,他挺有耐心的,也不怕麻煩,個個都是月餅大小,你還別說,兒媳婦離夏還就愛吃老人蒸的饅頭。
城里是吃不到這種親情口味的,那機井水一放,大鍋就架了起來,雖然外面熱,不過看到兒媳婦吃到自己蒸的饅頭配著涼菜時,魏喜身上的熱氣似乎都淡了下來。
「晌午頭啊熱,一會兒啊把西瓜切了,你嘗嘗這白糖拌西瓜」魏老漢開心的看著離夏吃著飯,他自己一邊抱著孩子晃悠著,一邊怡然自得的吃著。
打算替換公爹,要把孩子接過手里,但被魏喜打斷了,離夏只好回到座位上安心的吃了起來。「爸,你看你滿頭大汗的,你也別盡顧著別人啊。恩,蒸的饅頭還真好吃,比城里買的強啊」離夏一口饅頭一口菜很是開胃的樣子,
「我沒事,我習慣了這些,咱爺倆還矯情這個啊。恩,好吃就多吃,少貪鹹多清淡,多吃蔬菜,補充水分」說著話的時候,拿起筷子蘸著西紅柿的甜水湊到孫子口邊,小家夥抿著嘴踢騰著哇哇的笑著,那模樣越看越是心愛「你看寶寶,還挺自足的」,
「爸,你自己也吃啊,一會兒我喂他」說著的時候,離夏自然的貼近了八仙桌子,她那年輕的身體在裙子的包裹之下顯得分外有型,挺拔健碩的兩只飽滿的乳房也壓在了八仙桌子上面,沈甸甸的隨著呼吸隨著吃飯,輕輕的聳動著。
回到老家農村,離夏的行頭還未更換,這要是換成那不穿內衣的絲裙,那姿態,沈甸甸的擺在桌子上,火爆的物事會是何等壯觀,真就像烘烤熟了的金黃透香的嫩羔羊,即使你再沒胃口,也會饞涎欲滴的。不過,老魏在掃了幾眼之后,除了感嘆生活水平的富余之外,其他的倒也未放在心上。
孩子交到離夏手中時,魏喜起身取出木桶中的西瓜,整個瓜身上已經有些冰涼,切開之后,鮮紅的瓜瓤冒著涼氣般勾起了人的食欲,魏喜熟練的把西瓜切成小三角狀,擺在一個盤子中,然后又拿來白糖淋撒了一些,剩下的一半放到了冰箱里,順手從冰箱上面取出幾根牙簽插在瓜瓣之上。
然后衝著等不及的離夏說道「喏,白糖拌西瓜,解解熱」,離夏輕拭了一下頭間的汗珠,拾起一根牙簽,就把西瓜塞進了嘴里,」哇,真好啊,心理一下子就涼了,爸,你也嘗嘗吧」離夏迫不及待的又塞進嘴里一塊說道,「你吃你吃吧,我喝一瓶啤酒好了,天兒還真熱」抹了抹額頭和脖子間的汗水,魏喜從冰箱中取出一瓶冰鎮啤酒,也不倒進杯子中,對著瓶子吹了起來。
簡簡單單的中飯,濃情無限,溫馨無限。
收拾完畢,魏喜走到院中,把門關上,到農村不比城里,有時候你在家中裸露或者是洗浴,被串門的人撞見很是平常,考慮到兒媳婦來這里,魏喜可謂用心良苦。
「要是覺得熱的話,就去衝個涼吧,渾身黏糊糊的也不舒服」魏喜接過孩子說道,孩子不安分的在魏喜的懷里掙扎著,魏喜雙手夾著孩子的腋下,晃悠了起來,一邊哄著孫子一邊衝著離夏撇了撇嘴「快去吧,這小家夥在這里還要適應適應,有些生分呢,一會兒啊,我去給他洗個澡,讓他也涼快涼快」
看著兒子被公爹抱在手中,呵呵聲中越來越大,離夏朝著公爹說道「恩,那我去洗個澡了,身上確實是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然后趕緊的起身走進了西屋。
在抽屜里拿出一條干淨的手巾然后問道「爸,浴室里沐浴乳還有嗎?」,
魏喜聽到房間里傳來兒媳婦的聲音,魏喜抱住了小孫子,說道「我那個用的,你們用不慣的,你再拿一瓶吧,洗頭水倒是還是你們買的,也是你們用慣了的,哦,誠誠聽話哦,一會兒啊,咱們也洗白白嘍」,說完繼續哄起了孫子。
離夏轉身拿著洗澡用品推門走了出去,廈前的蔭涼處熱氣不顯,可看到台階下面的那小塊花草間空氣蒸騰著灼燒的樣子,唏噓了一聲,忙用手遮住眼簾,趟著小碎步,緊走了幾下來到東廂房,剛要進去,想到沒拿換洗衣服,忙不叠的又翻回頭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撿了一塊絲巾,隨手又拿了件吊帶和一條短裙,把衣服夾在腋下,走了出去。
看到兒媳婦出去又回來拿東西,魏喜搖了搖頭,「說老家夥們丟三落四的,其實這年輕人有時候也是這樣嘛」魏喜逗著小孫子自言自語的說著,
離夏走進浴室關好了房門,來到里面的花灑下,她把遮擋的簾子拉了起來,褪掉自己的素色裙子,疊好放到一旁的衣架上,手熟練的伸到后面解開扣瓣,呼之欲出的乳房就釋放了出來,好像還透著熱氣似地,大號饅頭般地白花花的隨著彎腰脫掉絲襪,墜在前胸,那沈甸甸的雪白霜華,憐惜的輕輕托了托,也難怪同事開玩笑說她的胸部「七斤二兩還高高的」,
玲瓏有致的美體毫無遮掩的在浴室中散著誘人的光芒,離夏試了試水,調整好溫度,閉眼享受起來。
午間洗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把身體上黏糊糊的汗液衝刷掉,頓時感覺身輕如燕,好不自在啊。
衝了衝浴花,然后打上潔白的沐浴乳,輕輕的擦拭著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旖旎從風玉貌花容,舉手投足間透著嬌媚,好一幅美人浴水,好一個花枝嬌俏。
這邊的魏喜自兒媳婦離開房間,倒也沒有清閑,他哄抱著小嬰兒,把孩子洗澡的一應事物準備了出來。
中午放到院子里的清水,此刻已經沸熱,他取出了嬰兒洗澡的盆子,打好水又添了添涼水,試了試溫度,感覺到了孩子能接受的范圍內,開始給孩子洗起澡來。
這一回孩子不干了,在新的環境下尤其接觸新的事物,孩子有些陌生,腿踢騰不斷,嘴里哇啦哇啦的呼叫求救著,水花濺的魏喜身上到處都是,幸好嬰兒的澡盆還算狹長,魏喜把孩子放到水中,任其跪爬,也顧不得孩子鬧喚了,迅速的給孩子洗了起來。
這時,離夏換好衣服,推門走了出來,看到公爹在給孩子洗澡,忙不叠的跑了過去「爸,你休息會兒,我來吧」,
魏喜擡眼望去,看到兒媳婦顛顛而馳中震顫的肉身,他急忙低下了頭,專注的扶著孩子答非所問的說道「這水是現成兒的,手巾和浴巾我也準備好了,可能孩子在新環境里有些陌生,有些不習慣吧」,
看著公公那滿身的水珠還有頭上掛著的汗液,離夏不忍的說道「爸,你看你,衣服都濕了,一會兒你也去衝個涼吧」,離夏對公公的細心照顧孩子很是感動,那都是在默默中進行的,沒有目的,不求回報。
離夏的加入,多少令孩子安分了一些,連哄帶逗的,公媳倆交換著抱著孩子,扶持著他坐在浴盆里,把他前胸后背腋下用溫水輕輕的洗了一個遍。
魏喜夾著孩子,讓他站立在浴盆中,離夏把嬰兒洗澡的護膚液揉在手心,給孩子輕輕的塗抹著,小家夥看到媽媽在給自己洗澡,呼哈著雙手抖動著,腳也離開了盆子,踢來踢去的,魏喜駕著孩子的腋下,笑眯眯的說著「你看看他呀,這個壞蛋,剛才還鬧呢,你來了,他就找到了主心骨,嘿嘿」,
離夏嘴里搗鼓著「聽話,不要鬧,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在給孩子洗屁屁的時候,孩子如同惡作劇般,滋出尿來,射了半米多出去,正聚精會神的離夏哪里想到兒子這麼不安分,一下子搞的她狼藉一片,那短裙和吊帶也不知道是洗澡水多一些呢還是尿多一些,總之,濕漉漉的讓離夏很是無語。
孩子的澡倒是洗完了,可離夏的身體也如同公爹一樣,渾身再次沐濕一片。
她那個吊帶明顯超出承受范圍,兩個肉呼呼的乳房被水浸濕已然把輪廓映了出來,雖然胸部包了一層絲巾,可那乳頭卻俏生生的很不安分的被水印了出來,竟然還是翹挺的。
「恩,你抱著,我給他披上浴巾」魏喜吩咐著兒媳婦,
他站了起來,從身后的躺椅上拿起浴巾,孩子洗過澡之后,還是活蹦亂跳的樣子,玩心大起非常嗨,嫩嫩的小腳丫踩來踩去的很不老實,腦袋更似個撥浪鼓,搖來搖去的頗為自足。
魏喜打開暖黃色的浴巾,從孩子的胸口圍了過去,同時手探到后面,打算給孫子圍個全身。
「寶寶可真不老實啊,讓爺爺抱,讓爺爺抱」魏喜的雙手掏在孫子身后,任你怎麼哄,那奮力舞動著雙手的小家夥,咯咯咯的笑著,但就是不配合工作。
「聽話聽話,別老撲騰」離夏雙手夾裹著孩子,探著身子迎著公爹
或許是感覺到了約束,孩子不光是腳丫晃動,身體也晃動起來,魏喜抓著浴巾的手此時轉到孩子身后,浴巾包裹著孩子的身子,他打算從孩子的脖子后面把浴巾翻到里子中,這個時候,手背觸碰到了兩坨熱乎乎肉嘟嘟的東西。
魏喜心思全在孫子身上,隨口吐了一句「聽話聽話,哎呦,什麼這麼肥啊」,這也就罷了,他在圍裹中持續了兩秒這樣的接觸,總算把浴巾圍裹好了。
被男人觸碰到乳房的離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魏喜擡眼看到兒媳婦那充滿紅暈的臉蛋時頓時也發覺問題的所在,他呵呵憨笑著「哎呦,你看看我,剛才,呵呵」,
看到公公臉上憨笑中的表情,尤其是那眼神還掃了兩回自己的胸脯,離夏有些氣鼓鼓「壞老人故意的,壞老人」,那一抹羞紅如三月桃花,綻放著嬌艷在午后。
離夏又哼了一聲「還不去洗澡換衣服,看你那一身濕漉漉的」,
單手抱著孩子,鼓脹脹的胸脯子一起一伏的,乳頭在吊帶里麻酥酥的感覺搞的離夏心癢難挨,女人的敏感是細微的,尤其是剛才那「毫不客氣」的觸碰,有如電擊般的感覺,讓人異樣不堪。
說話的同時,離夏偷偷的拿眼角掃著公公,公公的壞笑還掛在臉上,令她的心理越發的不堪撩撥,更為「氣人」的是,公公的下體竟然支起了帳篷,她不好直接衝著公爹下體做文章,只得心理恨的癢癢的「好啊,占了便宜還洋洋自得,哼,你等著,讓我抓住機會,看我怎麼戲弄你」。
那邊的魏喜,雖然憨笑,其心理也是在打鼓,要不然也不會繼續再偷窺兩眼。
公媳倆彼此之間的心理各自胡亂盤算著,這過程看似漫長,其實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完成的。
「恩,寶寶身上也干淨了,要是他想再玩玩的,就陪他玩會兒吧,你進去給他弄點爽身粉,天氣挺熱的,要是孩子困了,就讓他睡,反正也鬧了半天了,該睡覺了」魏喜稍稍收斂了笑容,正經一些的對兒媳婦說道。
剛才的誤會以及自己生理自然反應,如果換做在兒子家,恐怕他自己馬上就臉紅脖子粗,尷尬異常,不過呢,這些天的接觸和生活,老人慢慢的習以為常也接受了兒媳婦的玩笑細胞,雖然心底惶然,可對于剛才自己的表現,魏喜還是很滿意的,雖然他自己的下體產生了變化,可那突發事件時的隨機應變能力也如抽絲剝繭般被他自己掌握,還小小的運用了起來。
這種被動變為主動,讓他感覺到了新鮮和有趣。當然,多少的小尷尬還是有點,他看到兒媳婦偷偷觀瞧自己的下體時,趕緊的上前推著兒媳婦的胳膊讓她進房間照顧孩子。
看到兒媳婦轉身離開,魏喜也不刻意遮攔自己啷當著的下身,顛兒顛兒的走向衛生間,他心理美滋滋的,嘴里還哼唱起了沙家浜「我雖然讀書在東洋,沙家浜畢竟是故鄉…」
那副得瑟勁兒,就如同受氣的小媳婦一下子變成了婆婆似的,以勝利者的姿態昂揚著,那感覺別提多開心了,這種心境的轉變,魏喜自己並沒有發現,就如同兒媳婦說過的話「總是刻意避免的話,和做賊有什麼分別呢?就當它很自然很隨意吧」。
當魏喜脫光了身子沐浴時,那跳動的小夥伴依舊雄赳赳的靠在腹前,龜頭從包皮中顯出顏面,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卡在包皮里,很是猙獰的模樣,望著自己那根伴隨多年的老夥計,他從容的抹了一把自己常用的沐浴膏,擦拭全身的時候,竟也不忘擼開包皮,給這個老夥計清洗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