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家庭 互換

激情的家庭 互換

我轉開門鎖,自一天的辛勞中歸還溫暖的家庭。
  「親愛的,」我的妻子微笑著迎接我,她穿著樸素的白色連身裙,黑髮綁成一條馬尾在腦後隨著腳步搖晃,「你今天似乎特別晚呢。」
  「是啊,和學生討論到很晚。」我道,下體還隱隱傳來剛才姦淫女學生清嫩肉穴的快感。
  「討論?」妻子突然掩嘴竊笑了起來,臉上泛起薄薄的櫻紅色,「用這個壞壞的東西?」
  她纖細滑嫩的妙指探入了我的褲中,「怎麼討論的?」她興奮的問道,我看見她純棉衣物下那對聳起的乳頭。
  「你又沒穿胸罩了。」我笑道,捏捏她右邊的乳頭。
  「啊……嗯……」妻子嬌媚的笑了起來,溫暖的手指已經侵入我的內褲裡面,輕柔的套弄起陰莖來,「別捏了……不然……」她扭動著身體,但卻沒有拒絕的意思。
  「不然怎麼樣?」我笑問。
  「人家……人家的奶會流出來的。」她微笑道,覆蓋著乳頭的白色棉質已經吸滿了乳汁,變成帶著淺藍的顏色。
  「嘻嘻……你又懷孕了嗎?」我笑道。
  「啊……啊……」妻子雖然上了年紀,但成年女性貪淫好色的程度卻是年輕女子所無法比較的,她用手掌愛撫著我的龜頭,透明的黏液已經沾滿了我整根陰莖。
  「還不都是……還不都是你……每次都要在人家的肚子裡面……射滿精液……用精液灑在人家的子宮裡面……」她口中埋怨,卻歡喜地伸出舌頭來,舔舐我的嘴唇。
  我將她納入口中,深深吸吮起來,甜美的滋味便從舌尖傳來,酸甜的氣味,還帶著乳香。
  「哈……啊……」良久,我倆才分開。
  「親愛的……」妻子臉上又露出了淫蕩的神情,「你怎麼弄那些女學生的?也把我像那樣弄一弄。」她緩緩解開我的褲帶,褪下我身上的衣物,露出那根微微發光的粗大陰莖。
  我脫下她的衣服,兩粒巨乳砰砰的彈出,粉紅的乳頭上有些許淺白色的乳汁。連身裙下面是黑色的吊帶襪,但那美麗的花瓣卻是赤裸的,上面沾滿了透明的露珠。
  「好濕啊……」我用手指確認,一邊嘆道。
  「嗯……人家……今天等你好久……」妻子深深陷入肉欲的嬌媚臉龐激起了我強烈的慾望。
  「你想知道我今天怎麼弄那些女學生的嗎?」我笑道,讓妻子躺在客廳中的地毯上,緩緩欺上她的身體,陰莖滑順的插入她濕透了的肉穴。
  「啊……」妻子的雪白乳房顫抖著,「怎麼弄的?告訴我吧。」她嬌喘道。
  我將陰莖深入至底,龜頭抵住那多蜜的花心,緩緩抽送起來。
  「我今天破了三個女學生的處女。」我笑道。
  「啊……啊……」妻子淫媚的扭動著身體,兩腿交纏在我的腰上,臀部配合著陰莖的抽送,前後的擺動。
  「我首先在走廊上將一個女學生拖到了樓梯下面的雜物間裡。」我道,把玩著那不斷溢出乳汁的柔軟乳房。
  「我在裡面姦淫了她,將陰莖插入她雪白內褲下的處女陰道,她的處女膜非常輕薄,一下便被我插穿了,流了不少鮮血。」我挺送著,龜頭先端傳來難耐的美妙快感,妻子她聽到我訴說姦淫女學生的經過顯得非常的興奮,肉穴更加緊鎖。
  「你怎麼姦淫她的?她有哭嗎?你在她裡面射精了?」妻子亢奮的問道,花蜜更加難遏的自那肉壺之內奔出。
  「嘻嘻……」我笑道,輕輕親吻妻子的唇,「我當然在她裡面射精了,我把她壓在身下,緩緩的把陰莖一吋吋插入她,她興奮的扭動著,一下就高潮了。我不斷的抽插她高潮中的肉屄,在她的嘴巴和陰道裡面射滿了精液。」
  「啊……啊……啊……」妻子陶醉的呻吟著,想像著自己就是那被姦淫的女學生。
  「她……那麼快活嗎?」妻子問道。
  「她一開始痛苦的反抗,但是當我的龜頭狠很咬住她的花心之後,這個小女孩馬上便像妓女一般的扭起了屁股來。」我笑道。
  「她……都叫些什麼?」妻子興奮的問道。
  我一邊加重抽送的力道,「老師……啊……啊……老師……我要死了……再姦我……強暴我……強姦我吧……我要您像個妓女般的姦淫我!」我道。
  「啊……啊……姦我吧……淫我的穴……肏你的小妓女……插遍她的肉穴兒!」妻子模仿那女學生,淫亂的重複呻吟著,「親愛的,快姦我吧,像那女孩一般的搞我!」
  我笑著吻她的唇,「你忘了你本來就是我的學生嗎?」
  妻子吸吮著我的唾液,嬌聲嘆道:「啊……啊……老師……快把您的學生插穿吧,在她的肚子裡面射精……用陰莖姦我吧!」
  我們兩人達到了猛烈的高潮,龜頭抖動著射出大量的精液,和妻子體內噴射的大量淫水混成一氣,在那美妙的肉穴中滾動。
  「啊……啊……親愛的……我的好哥哥……我的爹啊……」
  妻子水汪汪的黑色眸子深情的注視著我,令我回想起二十多年前我第一次擔當國中生的導師時,便將班上最美麗的女孩子帶到家中,整整姦淫了她一個禮拜。那個女孩日後變成了我身下這個美麗的妻子。
  「好爹爹……你在想什麼?」妻子環抱著我的頸子,嬌聲道。
  「我正在想我們第一次相遇的事情呢。」我道。
  「嘻嘻……」妻子噗哧一笑,「你最壞了啦,把人家關在屋子裡面,強姦了我一個禮拜,人家當時才十二歲呢。」
  妻子的臉又泛起了俏麗的紅暈,想來也正回想著那美妙的一個禮拜。
  「那一個禮拜……我幾乎都沒有喝水……都是喝著你的精液……」妻子的臉上又露出她少女時代的嬌怯神情,但卻多了成熟女人的淫媚氣息,「我就是那時候懷了你的第一個孩子……」
  「我的精液好喝嗎?」我問道,一邊感到陰莖又緩緩在妻子體內硬挺起來,
  「討厭……哥哥壞……」妻子輕輕咬了我的肩膀一下,「人家……巴不得整天都吸吮你的棒子,把那香噴噴的精液都給吞到肚子裡面呢。」我高興的笑了起來,再度深深親吻妻子甜蜜的嘴唇,一邊緩緩抽動起來。
  「啊……」妻子呻吟著,「美保她……直到十二點時都在等你呢,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我一邊吸吮著妻子香甜的乳汁,一邊緩緩將陰莖拔出,「喔,那真是糟糕,我忘了今天是她的二十一歲生日。」我道,只見妻子的花瓣之間不斷湧出黏稠的白色蜜漿,妻子緩緩的用手指沾起那汁液,一邊伸出舌頭,將手指上的蜜汁都舔舐殆盡。
  「沒關係,快去吧,我去看看小夥子們睡了沒。」妻子柔聲道,我這才別過她,往二樓的女兒房間走去。
  長女美保今天二十一歲,和次女若蘭住在一起,兩人的床鋪分成上下舖,美保是睡在下舖。
  我緩緩打開女兒房門,只見一片陰暗,兩人想必都睡了。我不願吵醒她們,也不開燈,便逕自輕手輕腳的走入她們房間。
  過了一會,我的眼睛適應了房內的黑暗,藉著窗外的月光,我彎腰俯視著熟睡的美保,她嬌美的臉龐上依稀有著乾涸的水跡,烏黑的長髮散在赤裸的背上,只見她全身通赤的趴在床上,深深熟睡著。
  但我看出了她身上多處乾去的水漬,我想像著家人為她舉辦的生日會,三個兒子將陰莖插入她的肛門、肉屄和口中,將他們的年輕精液毫不保留的給予他們敬愛的大姊,作為她二十一歲的生日禮物。
  過了一會,我驚訝的發現我的大女兒美保的肛門中,正緩緩湧出一股股的濃稠精液,隨著她的呼吸,肛門內的精液被身體擠壓,而不斷的溢出她柔軟滑嫩的肛門。
  看著那圓滑勻緻的臀部,和那隱約可見的兩片美麗蚌肉,我的陰莖再度堅硬起來。我小心翼翼的爬上美保的床鋪,她和我都全身赤裸。我急切的想要姦淫我睡夢中的美麗女兒。
  我輕易的用手扳開美保無防備的雙臀,將嘴巴靠近她香噴噴的臀部,奇怪的是她的花瓣之間竟然沒有半點精液,只有一些甜美的淫蜜。我用緩緩的吸吮美保的花瓣,又是咬齧又是舔舐,手指也輕輕播弄那漸漸紅腫的花蕊——在那兩片花瓣連結處的小巧陰蒂。
  我的舌尖緩緩的探入了美保的溫暖肉洞內,開始像蜜蜂般貪婪的吸吮她體內湧出的蜜汁,那陰暗又濕熱的洞穴內正不斷溢出甜美的佳釀,美保的身體蠕動著,鼻息漸漸的粗重起來,撩人的喘息聲不斷自她嬌嫩的雙唇發出。
  我不禁想起今天被我姦淫的女孩,她有著一副美妙的淫屄。我在教室內碰見她孤單的坐在位子上,看來是因為身體不適而無法參加體育課。於是我便將她的衣服強行脫下,把陰莖猛力的插入她的穴內,品嚐了她的處女,一邊玩弄著她的身體。
  她奮力的反抗著,但和那個在雜物間被我強姦的女孩一般,她也是個天生的妓女。
  我捏著她小巧堅硬的奶頭,「很舒服吧?」
  我在她耳邊低聲道,「被老師在教室裡面強暴,是你平常就在幻想的事吧?」
  她當然搖頭否認,但是我從她漸漸濕潤的下體和逐漸溫馴的態度中,知道她已經開始發情了。
  「啊……啊……老師……」一會兒之後,她便呻吟著,吸吮起我的舌頭來。
  「我好喜歡老師……上課的時候,我都看著老師,偷偷的自慰著……」她的肉屄像是活物一般激烈密實的吸吮著我的陰莖,看不出來竟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
  「老師……」她呻吟著,被我壓在地板上,陰莖深深的插入她剛被開苞的稚嫩淫穴。
  「請姦淫我的身體……強暴我……肏弄我的小穴……」
  她像是頭髮情的母狗般緊抱著我,臀部生澀的扭動著想讓陰莖抽插至底。
  「我是個淫蕩的壞孩子……需要老師處罰我……」她喃喃嘆道,陷入了龜頭撞擊花心所帶來的快感之中。
  「啊……啊……老師……我好喜歡老師……淫我吧……姦我的肉……」她一邊喊叫著,一邊落入了無限快樂的性高潮之中。我在她體內深深的射精,直到將她的小小子宮都灌滿了我的種子為止。
  我一邊吸吮著美保的花蜜,一邊回想著今天姦淫的女孩們,她們最後都像個淫蕩的妓女般貪婪的渴求著我插弄她們留著淫汁的肉穴。
  突然一股火熱的液體猛的噴出,美保的身體抽搐起來,我吞嚥不及,溫暖的黏稠液體便嘩啦的噴到了我的臉上,濺滿了一床。
  「啊……啊……」美保迷濛的張開雙眼,大口喘息著,「爸爸?」
  「嗨,我可愛的女兒。」我笑著,壓上了美保的滑嫩肉體,握住她豐滿的乳房,將舌頭送入美保口中。
  美保殷勤的吸吮著,她美妙的黑色眸子遺傳了她媽媽的深沈,顯現出女人淫蕩的貪婪,彷彿在誘惑著我插入她似的。
  「原來是爸爸啊……」美保帶我們分開後輕嘆道。
  「害人家……」美保嬌羞的笑了起來。
  「你怎麼啦?」我笑問。
  「我剛剛做了個夢……」美保道,我和她面對面側躺,互相撫弄對方濕熱的下體,「夢到爸爸……」美保輕輕的咬著我的耳朵,用舌尖舔弄起來,「把我壓在身下,激烈的強暴我,然後在我的嘴巴和子宮裡面都灌滿了精液……」美保金鈴般的嗓音緩緩重複著那無比淫穢的字句,「一直一直……爸爸都在我的裡面射精……」
  我興奮的看著美保,她故意把腰部向我靠近,「搞我,爸爸。」美保輕聲道,她身體的熱氣令我無法抑制的欺上了她,噗的一聲貫穿了她濕滑的兩片花瓣。
  「啊……爸爸……」美保歡喜的呻吟著,「我的好爹爹……淫你的女兒……姦你的親生女兒……啊……啊……我的爹爹……」我倆貪淫的將性器彼此撞擊著,龜頭深深陷入女兒的花心中,美保流洩出大量的淫汁,沾濕了床單。
  「爸爸……」美保呻吟著,我抓住她的乳房,用力的搓弄,「搞我吧……肏我的穴……」我貼近美保的臉,親愛的女兒立刻貪婪的舔舐著我,就像一隻發情的牝獸,「爹爹……」美保嬌喘著,眼中滿是淫蕩歡愛的霧氣,「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我的好女兒。」我笑道,讓兩人的舌頭深深纏繞在一起,良久不分開。
  「爸爸……哈……」美保喘息著,「今天是危險日……」
  我一聽,便道:「你難道沒有吃藥嗎?」
  「沒有……我的好爹爹……」美保嬌媚的在我耳邊呢喃,「讓我懷孕……我已經二十一歲了……我要給爹爹生個胖兒子……還要生個千嬌百媚的女娃兒。」
  我躊躇著,不知該不該讓自己的女兒懷孕。
  「爹爹……」美保呻吟道,「你知道我從小就想要懷你的孩子的。」
  她深情的嘆道,「爸爸……我要你的孩子做我的生日禮物……」
  我道:「但是……你以後還是要結婚的……」
  美保立刻嚴正道:「爸爸,我不會和別人結婚的!」
  「我只想要爹爹的孩子,」美保嘆道,「你知道今天媽媽和弟弟們為我開了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嗎?他們讓我持續的高潮了四個小時,但我只讓他們玩我的肛門……」
  我一聽,恍然大悟,這才知道為何美保的蜜穴附近是乾淨的。
  「因為我的小穴是爹爹的……」美保柔聲道,話中充滿無限情意,「爹爹……你要是愛我,就在我的子宮裡面射精吧,讓我給爹爹懷孕,我要爹爹的種!」
  美保激動的抱住我,我感動的親吻她的嘴唇,「我的女兒……」我低聲道,「爸爸會給你的,我很早以前就想要讓你懷我的孩子了……」
  「真的嗎?」美保高興的笑了出來,眼角甚至還出現幾滴淚水。
  「當然了,爸爸是不會騙他最可愛的女兒的。」我親吻美保,一邊緩慢而沈重的用陰莖打擊著柔軟的嫩肉,「爸爸的陰莖味道如何?這可是生出美保的陰莖呢。」我笑道。
  「啊……啊……我的爹爹……」美保歡喜的呻吟著,「爹爹的陰莖……好棒……頂的女兒好快活……女兒好愛爹爹……」
  「我的好女兒……爹爹要淫遍你身上每一個肉洞……」我亢奮道,「爹爹……」
  美保高興的泣道,「女兒的身體是爹爹生的,女兒是爹爹的肉穴,是爹爹的淫奴,要給爹爹生孩子,給爹爹用淫莖玩弄,女兒好愛爹爹,我的好爹爹……好爹爹……」美保出神的不斷呻吟著,快活的扭動著身體,我感到陰莖已達極限。
  「啊啊!」我喊道,身體一震,龜頭先端傳來火熱的射精感,「美保,我要射精了!」
  「爹爹!」美保大喊,咬著我的肩膀,「嗯……嗯……」口中難耐的喘息著。
  龜頭不斷的噴射出大量的火熱白漿,彷彿不知疲累似的。精液滾滾奔入美保的子宮內。
  「啊……啊……爹爹的精液……」美保幾乎要昏死過去,「好燙……打在我的子宮上頭……」
  美保夾在我腰上的雙腿傳來她體內的激動,我們緊緊擁抱,輕輕的用手和唇舌給彼此愛撫。
  「爹爹……」美保嬌媚的喘息著,「這樣,我就可以有爹爹的孩子了嗎?」
  我笑道:「這還不知道,但是爸爸會每天在你的肚子裡面灌滿精液的,直到你確定懷孕為止。」
  美保淫蕩的笑了起來,「那我希望我晚點懷孕……這樣爹爹就會每天用美味的精液灌溉他飢渴的女兒了。」
  我們相視一笑,美保又貪婪挺起腰肢,兩手撫摸我的臀部,想要那漸漸硬起的肉棒再一次的姦淫那無底洞般的淫穴。
  「爸爸!」一個清脆的少女聲音傳入我們的耳中。我們停下身體的動作,往聲音來源瞧去。
  只見若蘭站在床邊,她齊肩的短髮沾著幾滴汗水。她的兩腿之間,白色的睡衣吸飽了若蘭的體液,緊黏在她微隆的恥丘上,隱約透出那濃密的黑毛。
  「啊……你還沒睡啊?」我道。
  「爸爸……」若蘭困窘道,「你和姊姊弄的這麼大聲……我睡不著……所以……」她扭捏的將雙手擺在背後,大腿不安的摩擦著,窗外的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若蘭睡衣短裙下的兩根大腿微微發出耀眼的反光。
  「來,若蘭。」美保溫柔的伸手,將若蘭拉上床鋪,三人將美保狹小的床鋪擠的水洩不通。
  「剛剛你一直在上面忍耐著,真是辛苦你了。」美保柔聲安慰。
  「嗯……嗯……」若蘭羞窘道,「我剛剛在上面,聽到爸爸和姊姊的聲音,就好想要下來,可是今天是姊姊的生日……」
  原來若蘭為了不要打擾我和美保的結合,特意的在上面忍耐著。可憐的孩子,看那樣子,大概已經不知道用手指插入了自己多少次了,我如此想著,心中不禁感動無比。
  「姊姊……爸爸已經讓你懷孕了嗎?」若蘭問道。
  「還不確定,就算有,也得過一陣子才能知道。」美保道。這個十七歲的若蘭是我第二個女兒,也是我的第二個孩子。
  「不過……」美保笑道,「爹爹說以後每天都會用精液射入姊姊的子宮裡面,直到姊姊懷孕為止。」
  「真的嗎?好好喔……」若蘭羨慕的道,手指在兩腿之間蠢動著。
  「若蘭也想要懷爸爸的孩子嗎?」美保問道。
  只見若蘭羞怯的低頭,連耳根都紅了,「嗯……」她道,聲若細蚊。
  「真是的,這個壞孩子……」我不禁把若蘭抱入懷中,深深的親吻她,那細小的火熱舌頭在我闖入她的口中之後,立刻奮力的和我糾纏起來。
  「啊……啊……我的爸爸……爹爹……」若蘭用鼻音吶喊著。良久,我才和我的小女兒分開。
  若蘭恍惚的看著我,眼中充滿難耐的情慾,下體的汁液更是無法遏止的順著兩腿流至膝蓋。
  我抓起若蘭纖細修長的小腿,準備插入我可愛的女兒。
  「等一下,爸爸。」美保卻道,「你先休養一下,我和若蘭有禮物要給你。」
  我好奇的看著她們,美保的臉上充滿了淫蕩的神色,她的眼睛緩緩的從上往下的瀏覽著若蘭方熟的肉體,眼神穿過她清秀的臉龐,纖細的頸項,白玉般的乳房,滑嫩平坦的小腹,嬌麗的恥丘,茂密的陰毛,進入了她粉紅色的小巧花瓣。
  美保輕輕的伸出舌尖,舔舐著自己的嘴唇,發出淫穢的喘息聲。若蘭被美保看的全身發燙,雪白的肌膚泛著亮麗的暈紅。
  「姊姊……」若蘭輕聲嘆道。
  「別怕,讓爹爹好好欣賞我們平常都怎麼彼此喜歡的。」美保柔聲道,緩緩將若蘭嬌小的身子抱入懷中。
  「啊……啊……」若蘭呻吟起來,美保的修長手指已經緩緩的插入了她的小穴,指尖颳弄著濕熱的肉,令若蘭的身體難耐的抽搐起來。那單薄的睡衣被褪到了她的腳邊。
  我專心的看著我的女兒們玩弄著彼此的身體,陰莖硬的生疼。
  美保似乎是故意表演給我看似的,淫穢的眼神不斷的盯著我,她伸出那長長的火紅芳舌,在若蘭的嘴前舔弄,在她的嘴唇上製造出許多唾液的絲線,若蘭受不住姊姊的誘惑,伸出舌頭來,和美保在空中交纏著,兩條舌頭,一條火紅一條櫻紅,貪婪的彼此纏繞、糾結在一起。
  美保讓若蘭面對我,背對著她張開雙腿,一手玩弄她的乳房,一手撫摸著若蘭的花蕊。擰著若蘭的兩根指頭上都抹著鮮紅的指甲油,和那淡粉紅色的堅挺乳頭成強烈對比,插入若蘭的手指不斷的旋轉進出,大量的淫蜜噴濺到吸滿了我們體液的床單上。
  「啊……啊……姊姊……我的好姊姊……」若蘭纖細的腰臀已經無法克制的搖晃起來,美保的修長手指已經使得她陷入美妙的性快感中,失去焦點的淺棕色眼珠淩亂的飄移。
  「啊……啊……姊姊……姊……」又哭又像笑的呻吟從若蘭的口中傳出,一道道細小的噴泉從若蘭的花瓣之間洩出,她漲大的鮮紅花瓣歡喜的顫抖個不停。若蘭一邊陷入了高潮,一邊本能的將自己的三根手指也插入了美麗姊姊的花瓣之中。
  「對……若蘭,就是這樣……」美保呻吟著,屄中的精液被若蘭挖弄出來,「用你的手弄姊姊……用指尖淫姊姊的穴……」
  「啊……爸爸……」若蘭迷亂的看著我,我看見她貪婪的淫性正逐漸從眼眸深處浮出,「姊姊……我被姊姊弄到高潮了……」她像是想要領賞的小孩一般看著我。
  美保舔舐著若蘭的頸子,道:「爸爸……你可以用若蘭了,她的肉穴已經濕透,用起來一定非常快活。」
  我看著這兩個身材差了一號的黑髮美女,美保豐滿的乳房和若蘭嬌小的酥胸重疊著,堅挺的兩對乳頭彼此摩擦,手指互相插入,一個已經被我用精液填滿,另一個正期待著我能粗暴的強姦她。心中頓時湧起無比的慾望,直想將陰莖搗入她們流著蜜淚的花心。
  「我的小女兒,」我興奮道,「爸爸會好好的姦淫你的,爸爸要讓你快活的昏死過去。」
  「啊……爸爸……」若蘭高興的喘息著,「姦死我吧,搞死我吧,我的好爹爹,若蘭好喜歡爹爹。」
  「爸爸……」美保緩緩的張開若蘭的雙腿,「請慢慢享用吧,女兒每天都幫爹爹調教這具嬌嫩的美穴,一定會讓爹爹用得很快活的。」
  「啊……啊……」若蘭歡喜的扭動著臀部,想要快點讓我的陰莖插入,「爹爹……快……爹爹……」
  我抓住若蘭柔嫩如脂的玉腿,她雪白的雙腿更加顯映出那烏黑的蜜處,我把腰一挺,無比堅硬的陰莖噗的一聲沒入至根,龜頭硬狠狠的壓上了若蘭的花心。
  「啊……啊……啊……」若蘭流下了歡喜的淚水,口中流洩出美妙的淫語,「爹……爹……我的爹啊……你肏死女兒吧,幹死女兒吧!」
  美保看著快活至極的若蘭,臉上又浮出和她母親相同的淫亂神氣。
  「爹爹……」美保在我耳邊呢喃,「若蘭的肉屄兒舒服嗎?」
  「爹爹……你要不要讓若蘭也懷孕呢?」美保又低喃道,「這樣我們兩姊妹可以一塊生下爹爹的孩子……」
  「不行,若蘭太年輕了……」我躊躇道。
  「爹……爹……」若蘭充滿肉欲的喘息著,「我不怕,爹爹……讓我給爹爹懷孕吧。」若蘭的乳房因為興奮而紅通通的一片,「我想和姊姊一樣,給爹爹生孩子……」
  「可是……」我還是猶豫著。
  「爹爹……」美保柔聲道,「您姦了若蘭吧,在她裡面下種吧,我們和媽媽討論過了,媽媽也贊同我們的想法。」
  「什麼?你們和信美說過了?」我吃驚的看著我心愛的女兒們。
  「媽媽……」若蘭呻吟著,「媽媽很喜歡這個想法,她想要讓我們母女三人都一起懷爹爹的孩子。」
  「爹爹……」美保道,「我們可以休學一年,專心為爹爹生孩子,你不用擔心我們的。」
  「若蘭只要有爹爹就好了……」若蘭呻吟道,「學校一點都不在乎!」
  我感動的看著兩個深情的女兒,不惜一切只想為我懷孕生子,不禁無比欣慰。
  「而且,爸爸……」美保說道,「你能想像三個孕婦一起服侍您的樣子嗎?三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張開她們的雙腿,哀求著爹爹您凶猛的姦淫……」美保臉上的淫穢氣息無比的濃厚,「我只要想像,下面就要洩了。」
  我想像著信美和美保、若蘭三人懷孕的樣子,她們因為懷孕而漲大發黑的乳頭流著甜美的汁液,深色的花瓣充血腫大,流溢著濃濃的蜜汁,貪婪的哀求著我的插入。只要一想及此,若蘭體內的陰莖立刻漲大了許多。
  「啊……啊……爹爹……爹爹的陰莖……」若蘭驚喜的喊道,「變的好大……變的好硬啊!」
  美保見狀,又道:「還有,爹爹……」她興奮的搖動著下體,讓若蘭的手指激烈的颳弄著她的花蕊,「如果我們都懷孕了,幾年之後,您說不定就有新鮮的小孫女可以玩了!」
  我一聽,大驚,心中登時湧出無限淫慾,我想像著把自己的小孫女開苞的樣子,「啊……啊……爹爹……我的好爹爹……您輕點啊……」我抓著孫女幼嫩的雙腿,猛力的插入她狹小無毛的陰道之中。
  我立刻決定要讓若蘭懷孕。
  「好,我的小若蘭,爸爸要讓你懷孕了!」我興奮道。
  「好爹爹……若蘭好高興……若蘭要給爹爹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若蘭歡喜的呻吟著。
  我快速的挺送著,噗滋噗滋的聲音從我們密合的地方傳來,美保騎上若蘭的身體,若蘭貪婪的吸吮著從姊姊的屄中流洩的溫熱精液,每一滴都有著自己深愛父親的味道。
  「爹爹……啊……啊……」美保呻吟著,臀部在若蘭臉上前後擦弄,「我們姊妹都是爹爹的……都要給爹爹生孩子……讓爹爹在我們體內發射精液……」
  「美保……若蘭……」我呻吟著,「你們是我的小淫奴,要一輩子給我生孩子,要永遠用子宮承接我的精液!」我大喊,同時大量的在若蘭體內放出濃濃精液。
  「爹爹!爹爹!」若蘭欣喜若狂的喊叫著,「我要生您的孩子,我要一輩子給爹爹姦淫,給爹爹射精!」
  「啊……啊……」美保歡喜的呻吟著,花蜜從花瓣內噴出,流遍了若蘭赤裸的胸部,「爹爹……我們是你的淫奴,是你的肉穴女兒……要給爹爹一輩子姦淫……」
  我不知疲勞的抽出兀自射精的陰莖,將滾滾精液澆在我可愛女兒的臉上,她們歡喜的張著嘴,貪婪的吞嚥著雪白的蜜漿。
  「姊姊……」若蘭歡喜道,「以後我們就是爹爹的淫奴了。」
  「是啊,若蘭,」美保道,「我們以後要給爹爹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我喜悅的看著兩個沾滿了精液的女兒,美保爬上了若蘭的身子,兩人將舌頭交纏,吸吮著對方口中的精液,下體互相摩擦著。姊妹倆齊聲道:「爹爹,您姦我們吧!我們是爹爹的淫蕩妓女,生來要給爹爹插穴,要給爹爹下種,要給爹爹生許多的孩子!」
  我體內燃燒的淫慾無法止息,我握住陰莖,再度插入了若蘭,美保的舌尖以妓女般的淫穢動作舔舐著我和若蘭的密合處,那鮮紅外翻的花瓣不斷顫抖著流洩出歡喜的蜜汁。
  我貪婪的擺動著腰肢,在女兒體內播下千億的種子。



     神州號遊船將環遊世界,不少中國夫婦三加了神州號遊船將環遊世界,不少中國夫婦三加了這次旅行。其中陳海、陳強父子帶著各自的媳婦一起三加了這次世紀之旅。 由於客滿的原因,陳海一家四人被安排在一個船艙內。船艙內部的構造就跟普通賓館一樣,兩張床一個衛生間,就此而已。
  陳強新婚燕爾,自然是粘得緊了點,礙著父母在邊上也就僅互相撫慰著性器熬過了前幾日。等到第三天夜里的時候,陳強聞著老婆浴后的芬香,欲念再也克制不住,悄悄的將雙手伸到老婆的胸前把玩著結實挺拔的圓乳。在陳強的襲擊下,青青悠悠醒轉,陳強的爪子也由胸部向后臀摸去。
  青青感覺到丈夫的意圖,配合的將屁股往后聳著,在老婆的配合下,陳強的手掌摸到了飽滿的陰戶,濕熱的觸感由五指捏著的山丘傳到手里。
  「哈…老婆發浪了!」想到這,陳強的雞巴也不聽話的硬了起來,並且滑出三角褲頂在老婆的股峰上。受到男性器官的碰觸,青青興奮的握緊小手,輕輕的呻吟一聲后,將結實的圓臀甩掉丈夫的手,直接去抵觸那根調皮的雞巴。
  對於青青的舉動,陳強伏在她耳朵邊上低聲戲道:「老婆你想要雞巴啦!」
  「下流。」話雖如此,可她的濕潤的凹陷部位卻緊緊地磨蹭著丈夫的龜頭。幾日沒入穴了,陳強現在也想極了,也就隔著褲子研磨起來。
  聽到老婆的浪叫,陳強連忙停下操作,用手摀住小嘴低聲在她 耳邊說道:「老婆別叫,要給爸媽聽到就不好了。」
嘴被摀住了青青說不出話,不過鼻子的哼哼卻加大了,一個鼻音拖了好長好長,這聲音令陳強不得不服,只好放開老婆的嘴巴道:「我怕了你,別哼了。」
  青青得理不饒人道:「我要。」屁股開始甩動起來,那棒棒隨著晃動都陷入了半個龜頭,舒服得兩人都喔了一聲。
  「不好,你的水太多了,會吵醒爸媽的。」
  「我不!」
  聽到老婆的嗲聲,嚇得陳強繼續摀住老婆的嘴巴,此時老婆的肩膀顫抖得十分厲害了,不用想了,這瘋婆子在樂。知道老婆的瘋勁,曉得若不依她意思肯定會鬧個不停,將陰莖扶穩后把老婆內褲脫到大腿處,下身一湊,弄了進去。
  被男人填滿后,青青立即停住了笑意,慢慢的扭著屁股以讓包容陰莖的肉穴能更好的擠壓雞巴。陳強的雞巴插入后,便開始慢慢的抽送起來,不一會他害怕的事情來了,包裹陰莖的肉穴忽然抖動起來,接著就是那該死的津液…太多了!完全泡著陰莖。陳強略為抽出,淫水就流了出來。害怕進入制造出噪音,陳強將半截陰莖停在老婆的體外,等待著浪水流乾。
  水都出來了,幫助青青欲火燃燒了,而陳強卻在此時停頓下來,這不要了她的命!這樣她可不依,自然將套著雞巴的屁股往后一聳,「咕唧、」淫靡的聲音頓時響起。
  對面那張床隨著聲音顫抖了一下,床會聽淫聲?當然不是,而是陳海夫妻發出的。兩人剛被鬧醒后心下都啐了一口暗罵著:這小兩口!后來隨著小夫妻倆操作的演變,陳海的雞巴也硬了起來,頂在老婆的大腿上。而舒雪則轉過身子繼續裝睡。
  由於心里害怕,加上雞巴過於粗大,而青青小穴又緊湊的關系,就在捅到花心的同時陳強繳械投降了。此落彼起,陳海這時撩起老婆的裙子,將雞巴插了進去。一插入后,舒雪就沒法裝了,為什麼?那陰道里的浪水不就是證據。
  丈夫射了精青青可不依,反手抓住軟化的雞巴嗔道:「真沒用,就完了。」
話音雖小,但字字入耳,聽到兒媳婦的埋怨陳海這到威風起來,忘情的猛插了幾下,「啪…啪…」小腹撞擊臀部的聲音響徹船艙。舒雪聞聲后用手狠捏了一下陳海的大腿,陳海此時也知道自己剛才興奮過頭了,也就咬著牙齒忍著老婆的狠捏,輕輕的送著雞巴。
  雖然老陳知錯能改,但那啪啪兩聲卻沒逃脫陳強夫妻的耳朵。聞后青青嘲笑陳強道:「還是小夥子了,還不如你爹?」
這句話把對床的陳海聽心花怒放,那在肉穴里的雞巴也漲了幾分。陳強聽后自然是不服氣,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一怒
之下棒沖天。調整姿勢后陳強挺槍而入,這下來得猛來得狠,實為報複,疼得青青浪哼一聲,小手一拍老公的手臂。
  這下由陳強挑起了戰火,原本還不好意思的舒雪,聽到兒子那邊的噪音變大后,她也想通了,都是成年人,夫妻間的事誰不知道,也就放開喉嚨哼哼起來,於是一場父子間的龍爭虎斗開始了。
  年輕那方有力的撞擊下「啪啪」聲自然蓋過老陳夫妻的嘍,但唧咕的水聲老陳更勝一籌,原因是年輕人靠速度,中年人是緩抽。
  這樣大弄了半個時辰后,姜還是老的辣,陳強氣喘籲籲地將精液射入了老婆子宮后便趴在老婆身上呼呼睡著了。雖然比賽沒勝利,但青青也到高潮了,也就不再嘲笑丈夫。
  那邊寂靜了一會后,陳海也到了該發的時候,老鳥也在陰道里射了出來。由於睡在一個房間,舒雪婆媳二人也不好意思下床洗滌身子,也就此忍受著屁股間黏乎乎的液體四處流淌。
  次日淩晨時青青和陳海就起床了,原因是一個要做健美操、另一個要耍太極拳。當兩人出去后,原本睡著的陳強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的面色陰沈,因為昨夜父親表現得比他強,他很不服氣。他認為射得晚並不代表厲害,能不能弄出女人的高潮才是重要的。
  就為這原因,半夜醒轉后,他就睡不著了。一直等到老婆和老爸出去后,才坐起身子點了根煙舒緩著一肚子的鬱悶。正鬱悶時,舒雪正好轉了個身子,那被子隨著一掀一蓋,雖然就一剎那間的事情,但他已看清楚被窩里娘的那一身白肉。
  看到那幕后胯下的雞巴自然硬了起來,腦海里也閃出一個真正能做出比較的主意來。陳強站了起來,光著身子跳下了床,躥到父親的床上,掀起被子鑽了進去。靠近母親后,發現娘正撲在軟床上酣睡著,那成熟的皮膚比青青的白多了。
  看到這里陳強的雞巴硬得有點疼了,於是顧不著將母親的身子翻轉,就此拱起被子騎在娘親的屁股上,坐在既豐滿又軟若棉花的肥臀上,那怒起的陰莖如繃緊的魚杆,上下彈跳著打在白皙的屁股上,並且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音。
  陳強握住跳動中的雞巴,由娘翹起的屁股間撥尋著穴口,當前端被潮濕的兩片肉夾住的時候,陳強毫不客氣的送了進去。
  「喔…爽!」那濕潤的陰道沒有青青那麼緊湊,但也不松弛,正好安放他的陰莖。舒服的停頓一會后,就開始「啪啪」的撞擊肥臀,大送著陰莖。
  當陳強插入的時候,舒雪就被漲醒過來。醒后她立即就知道干自己的男人不是陳海,因為這種飽和感跟陳海做時從來沒有過,還有抽插肉穴的陰莖堅硬度也是丈夫無法擁有的,要是丈夫以這個姿勢插入,那條雞巴多少會隨著肉穴的位置而彎曲,而這根肆虐體內的陰莖不但沒彎曲,倒是弄得陰道孔隨著它的硬度而上下拉開著。
  這人?她偷偷的望了眼對面的床,那里空無一人,想法得到印證了,后面操自己的就是陳強。被兒子干了。舒雪心里頓時不是滋味,但也不好發作。因為亂倫的事情傳出后,不但兒子要受處罰,自己也將沒面目做人,僅心里罵道:該死的畜生,生你養你這麼大有什麼用,不但不聽父母話,還給他爹帶綠帽子。罵過以后還是僅乖乖的咬著牙齒忍受著兒子巨棒的沖擊。
  陳強的強襲果然厲害,不到一會兒舒雪就忍不住了,兒子的陰莖又硬又粗又長,簡直是女人夢寐以求的聖物,將上他熟練的操作,總是輕松的在肉孔中穿梭著,速度上簡直就是一絕。
  舒雪很快就克制不住了,首先背叛她的是肉體,那隨著陰莖攪動溢出來的浪水就是她情動的證據,隨著唧咕唧咕的淫靡聲浪,一波波的快感由四肢百骸沖入大腦,幾次想高呼大雞巴萬歲時,都被作為母親那點尊嚴給按捺下來了。
  開始是騎在屁股上操,后來陳強干得不過癮了,就跪著用手托起娘的屁股挺送著巨棒,這個姿勢陰莖的深入度又增加了幾分,撞擊花心的次數也增加了。舒雪實在忍不住了,張嘴大喊了起來:「老公操死我了,我要完了。」
說完后陰道一陣收縮,子宮內的陰精也灑了出來。狡猾的舒雪,高呼都故意喊著老公。聽到娘的叫喚,陳強「靠」了一聲,將其母的頭翻轉過來道:「爹的雞巴有我的大麼,能操死你麼?」
  這下是躲不過了,面對著兒子,想起剛才的浪叫,舒雪臉頓時紅了。看到陳強眼中,那小子笑道:「娘,您還會臉紅。太有意思了。」
嘴里嘲笑著,小腹也狠狠地撞擊著。事到如今舒雪也不再隱忍了:「你這小畜生,一大早就來騎娘、不知羞恥的東西,不就是雞巴比你爹大了點麼。」
  聽到娘的謾罵陳強更加開心,無恥地回道:「雞巴大就能操死你,不服啊!不服你來榨乾我。」
說著雙手在娘的巨乳上抓了起來。說開了,舒雪也就放心的浪叫起來。「喔…喔!」淫聲不斷。這邊母子倆盤纏大戰著,外面卻又是一副景致。
  開始青青與公爹二人在甲板上晨練著,練著練著陳海的思維就開始走調了,原因嘛,都怪青青那麼性感誘惑,一身泳衣式的運動衣緊繃著健美的身體,圓的地方高聳,翹的地方豐盈。讓躲在后面的陳海大飽色眼,那寬松褲子里的老鳥也不安分地翹了起來。
  女人的知覺最敏感了,對於誰在瞧自己,誰在瞄視那高聳乳房,全部逃不過她的眼睛,對於公公的偷窺舉動青青全悉知曉,不但不羞怒還故意將雙手上揚,好將那桃子般挺起的乳房給他看個夠,接著來了個踢腿,三角褲內側鼓起的肉丘隨之一現后消逝在陳海眼前。
  這幾下操作差點沒弄得陳海腦溢血,正當陳海心神不定時,青青妖媚喚道:「爸,過來一下好麼?」
  陳海剛聽還以為聽錯了,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
  青青瞧了,嘴角一噘,妖媚的笑著:「爸,是的。」
  「怎麼了?」雖然不明白,但還是走了過去。
  青青也不回答,而是將腿壓在欄杆上道:「爸幫我壓會腿。」
那個姿勢…陳海由后面伸手去按兒媳的大腿,后面那根老鳥自然在肥臀上磨蹭了,鼻子里聞著的是女人運動后的汗香,順著脖子向下看去,那乳溝也呈現在眼前。
  陳海隔著褲子不斷磨蹭著媳婦的陰戶,弄得青青是咯咯直笑。壓了這條腿后換那條,兩人曖昧的觸碰幾十分鍾后,陳海渾身打了個激靈,老鳥發射子彈了。青青那里的愛液也順著繃緊陰戶的吊帶兩側滲出。
  一起到了高潮后,兩人也無法再運動下去了,拿起毛巾揩了下汗水后,勾著手臂回船艙了。
  剛打開門來,里面就傳來男女做愛的喘息聲。
  「畜生,這樣操會把娘弄死的,輕點!」
  女人的浪語告訴公媳二人,那氣喘如牛的男子就是陳強了。了解情況后陳海怒火中燒,擠過兒媳的雙乳就要往里沖。青青這時一把拽住陳海,紅豔的嘴唇湊了過去,對著公公鼻尖低聲道:「爸、別生氣,咱們也做。」
同時伸手到陳海褲子里捏弄那根老鳥。輕言溫語頓時將陳海的無名大火澆滅了,為了報複,陳海將手指伸到青青的屁股底下狠狠的握了下飽滿的陰戶。
  「畜生的老婆果然騷極。」陳海邊說邊扯著媳婦的底褲。
  「老畜生的老婆更加騷極!」青青說完就咯咯浪笑起來。
  聞言陳海無語,不過那濕淋淋的陰戶已露了出來,於是扯出雞巴挺了進去。隨著門被撞開后,兩人旋轉著進去,滾到了陳強的床位上。沒想到他們這麼早就晨運完的母子倆驚得靜了下來,但糜爛的性交卻也沒停下來。隨著淫浪的聲浪由滾在陳強床上的男女奏起,看到陳海操起老婆的大腿,一副猛男形象,陳強頓時明白過來,也就毫不客氣的以同樣姿勢干著娘親。
  父子倆干了一會后,將女人的身子擺過了方向,然后兩父子虎視耽耽地看著對方,干著對方的老婆,都以最淫蕩的姿勢操著對方的女人。弄了一陣子后兩人都被對方女人的浪態吸引住了,於是極具溝通性的對望一眼后,陳強抱起娘一邊送著雞巴一邊走了過去。看著老婆的肉穴被兒子操得翻來轉去,陳海也不服,抱起兒媳婦來了個觀音坐蓮。
  陳強走到對面后坐在父親的邊上,一起坐操著籲籲亂哼的女人。
  「啊…爸你好會干,我都要飛天了!」
  舒雪聽了也不服輸:「兒子,我快漲死了,慢點,我的穴都要爛了,生你的子宮被你插穿了!」
顯然舒雪的浪叫更勝一籌,聽得陳強大爽。
  「爸,我不行了,你就操死我吧!射出精液來燙死我!燙死我!我給你生孫子,生兒子!」
  淫亂的場面一直鬧到快中午時陳海才敗了下來,陳強一面英勇地操著娘親,一面拉過老婆來助興。弄了許久后躺著的陳海恢複了體力,重新爬到媳婦的屁股上抽送了起來。於是四人互相輪流性交著,船艙那潔白的被單被四人的浪水精液弄得骯髒不堪。
  神州號緩緩前進著,船艙內兩張床並在一起,四條赤裸的身體滾作一團.這次旅行。其中陳海、陳強父子帶著各自的媳婦一起三加了這次世紀之旅。 由於客滿的原因,陳海一家四人被安排在一個船艙內。船艙內部的構造就跟普通賓館一樣,兩張床一個衛生間,就此而已。
  陳強新婚燕爾,自然是粘得緊了點,礙著父母在邊上也就僅互相撫慰著性器熬過了前幾日。等到第三天夜里的時候,陳強聞著老婆浴后的芬香,欲念再也克制不住,悄悄的將雙手伸到老婆的胸前把玩著結實挺拔的圓乳。在陳強的襲擊下,青青悠悠醒轉,陳強的爪子也由胸部向后臀摸去。
  青青感覺到丈夫的意圖,配合的將屁股往后聳著,在老婆的配合下,陳強的手掌摸到了飽滿的陰戶,濕熱的觸感由五指捏著的山丘傳到手里。
  「哈…老婆發浪了!」想到這,陳強的雞巴也不聽話的硬了起來,並且滑出三角褲頂在老婆的股峰上。受到男性器官的碰觸,青青興奮的握緊小手,輕輕的呻吟一聲后,將結實的圓臀甩掉丈夫的手,直接去抵觸那根調皮的雞巴。
  對於青青的舉動,陳強伏在她耳朵邊上低聲戲道:「老婆你想要雞巴啦!」
  「下流。」話雖如此,可她的濕潤的凹陷部位卻緊緊地磨蹭著丈夫的龜頭。幾日沒入穴了,陳強現在也想極了,也就隔著褲子研磨起來。
  聽到老婆的浪叫,陳強連忙停下操作,用手摀住小嘴低聲在她 耳邊說道:「老婆別叫,要給爸媽聽到就不好了。」
嘴被摀住了青青說不出話,不過鼻子的哼哼卻加大了,一個鼻音拖了好長好長,這聲音令陳強不得不服,只好放開老婆的嘴巴道:「我怕了你,別哼了。」
  青青得理不饒人道:「我要。」屁股開始甩動起來,那棒棒隨著晃動都陷入了半個龜頭,舒服得兩人都喔了一聲。
  「不好,你的水太多了,會吵醒爸媽的。」
  「我不!」
  聽到老婆的嗲聲,嚇得陳強繼續摀住老婆的嘴巴,此時老婆的肩膀顫抖得十分厲害了,不用想了,這瘋婆子在樂。知道老婆的瘋勁,曉得若不依她意思肯定會鬧個不停,將陰莖扶穩后把老婆內褲脫到大腿處,下身一湊,弄了進去。
  被男人填滿后,青青立即停住了笑意,慢慢的扭著屁股以讓包容陰莖的肉穴能更好的擠壓雞巴。陳強的雞巴插入后,便開始慢慢的抽送起來,不一會他害怕的事情來了,包裹陰莖的肉穴忽然抖動起來,接著就是那該死的津液…太多了!完全泡著陰莖。陳強略為抽出,淫水就流了出來。害怕進入制造出噪音,陳強將半截陰莖停在老婆的體外,等待著浪水流乾。
  水都出來了,幫助青青欲火燃燒了,而陳強卻在此時停頓下來,這不要了她的命!這樣她可不依,自然將套著雞巴的屁股往后一聳,「咕唧、」淫靡的聲音頓時響起。
  對面那張床隨著聲音顫抖了一下,床會聽淫聲?當然不是,而是陳海夫妻發出的。兩人剛被鬧醒后心下都啐了一口暗罵著:這小兩口!后來隨著小夫妻倆操作的演變,陳海的雞巴也硬了起來,頂在老婆的大腿上。而舒雪則轉過身子繼續裝睡。
  由於心里害怕,加上雞巴過於粗大,而青青小穴又緊湊的關系,就在捅到花心的同時陳強繳械投降了。此落彼起,陳海這時撩起老婆的裙子,將雞巴插了進去。一插入后,舒雪就沒法裝了,為什麼?那陰道里的浪水不就是證據。
  丈夫射了精青青可不依,反手抓住軟化的雞巴嗔道:「真沒用,就完了。」
話音雖小,但字字入耳,聽到兒媳婦的埋怨陳海這到威風起來,忘情的猛插了幾下,「啪…啪…」小腹撞擊臀部的聲音響徹船艙。舒雪聞聲后用手狠捏了一下陳海的大腿,陳海此時也知道自己剛才興奮過頭了,也就咬著牙齒忍著老婆的狠捏,輕輕的送著雞巴。
  雖然老陳知錯能改,但那啪啪兩聲卻沒逃脫陳強夫妻的耳朵。聞后青青嘲笑陳強道:「還是小夥子了,還不如你爹?」
這句話把對床的陳海聽心花怒放,那在肉穴里的雞巴也漲了幾分。陳強聽后自然是不服氣,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一怒
之下棒沖天。調整姿勢后陳強挺槍而入,這下來得猛來得狠,實為報複,疼得青青浪哼一聲,小手一拍老公的手臂。
  這下由陳強挑起了戰火,原本還不好意思的舒雪,聽到兒子那邊的噪音變大后,她也想通了,都是成年人,夫妻間的事誰不知道,也就放開喉嚨哼哼起來,於是一場父子間的龍爭虎斗開始了。
  年輕那方有力的撞擊下「啪啪」聲自然蓋過老陳夫妻的嘍,但唧咕的水聲老陳更勝一籌,原因是年輕人靠速度,中年人是緩抽。
  這樣大弄了半個時辰后,姜還是老的辣,陳強氣喘籲籲地將精液射入了老婆子宮后便趴在老婆身上呼呼睡著了。雖然比賽沒勝利,但青青也到高潮了,也就不再嘲笑丈夫。
  那邊寂靜了一會后,陳海也到了該發的時候,老鳥也在陰道里射了出來。由於睡在一個房間,舒雪婆媳二人也不好意思下床洗滌身子,也就此忍受著屁股間黏乎乎的液體四處流淌。
  次日淩晨時青青和陳海就起床了,原因是一個要做健美操、另一個要耍太極拳。當兩人出去后,原本睡著的陳強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的面色陰沈,因為昨夜父親表現得比他強,他很不服氣。他認為射得晚並不代表厲害,能不能弄出女人的高潮才是重要的。
  就為這原因,半夜醒轉后,他就睡不著了。一直等到老婆和老爸出去后,才坐起身子點了根煙舒緩著一肚子的鬱悶。正鬱悶時,舒雪正好轉了個身子,那被子隨著一掀一蓋,雖然就一剎那間的事情,但他已看清楚被窩里娘的那一身白肉。
  看到那幕后胯下的雞巴自然硬了起來,腦海里也閃出一個真正能做出比較的主意來。陳強站了起來,光著身子跳下了床,躥到父親的床上,掀起被子鑽了進去。靠近母親后,發現娘正撲在軟床上酣睡著,那成熟的皮膚比青青的白多了。
  看到這里陳強的雞巴硬得有點疼了,於是顧不著將母親的身子翻轉,就此拱起被子騎在娘親的屁股上,坐在既豐滿又軟若棉花的肥臀上,那怒起的陰莖如繃緊的魚杆,上下彈跳著打在白皙的屁股上,並且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音。
  陳強握住跳動中的雞巴,由娘翹起的屁股間撥尋著穴口,當前端被潮濕的兩片肉夾住的時候,陳強毫不客氣的送了進去。
  「喔…爽!」那濕潤的陰道沒有青青那麼緊湊,但也不松弛,正好安放他的陰莖。舒服的停頓一會后,就開始「啪啪」的撞擊肥臀,大送著陰莖。
  當陳強插入的時候,舒雪就被漲醒過來。醒后她立即就知道干自己的男人不是陳海,因為這種飽和感跟陳海做時從來沒有過,還有抽插肉穴的陰莖堅硬度也是丈夫無法擁有的,要是丈夫以這個姿勢插入,那條雞巴多少會隨著肉穴的位置而彎曲,而這根肆虐體內的陰莖不但沒彎曲,倒是弄得陰道孔隨著它的硬度而上下拉開著。
  這人?她偷偷的望了眼對面的床,那里空無一人,想法得到印證了,后面操自己的就是陳強。被兒子干了。舒雪心里頓時不是滋味,但也不好發作。因為亂倫的事情傳出后,不但兒子要受處罰,自己也將沒面目做人,僅心里罵道:該死的畜生,生你養你這麼大有什麼用,不但不聽父母話,還給他爹帶綠帽子。罵過以后還是僅乖乖的咬著牙齒忍受著兒子巨棒的沖擊。
  陳強的強襲果然厲害,不到一會兒舒雪就忍不住了,兒子的陰莖又硬又粗又長,簡直是女人夢寐以求的聖物,將上他熟練的操作,總是輕松的在肉孔中穿梭著,速度上簡直就是一絕。
  舒雪很快就克制不住了,首先背叛她的是肉體,那隨著陰莖攪動溢出來的浪水就是她情動的證據,隨著唧咕唧咕的淫靡聲浪,一波波的快感由四肢百骸沖入大腦,幾次想高呼大雞巴萬歲時,都被作為母親那點尊嚴給按捺下來了。
  開始是騎在屁股上操,后來陳強干得不過癮了,就跪著用手托起娘的屁股挺送著巨棒,這個姿勢陰莖的深入度又增加了幾分,撞擊花心的次數也增加了。舒雪實在忍不住了,張嘴大喊了起來:「老公操死我了,我要完了。」
說完后陰道一陣收縮,子宮內的陰精也灑了出來。狡猾的舒雪,高呼都故意喊著老公。聽到娘的叫喚,陳強「靠」了一聲,將其母的頭翻轉過來道:「爹的雞巴有我的大麼,能操死你麼?」
  這下是躲不過了,面對著兒子,想起剛才的浪叫,舒雪臉頓時紅了。看到陳強眼中,那小子笑道:「娘,您還會臉紅。太有意思了。」
嘴里嘲笑著,小腹也狠狠地撞擊著。事到如今舒雪也不再隱忍了:「你這小畜生,一大早就來騎娘、不知羞恥的東西,不就是雞巴比你爹大了點麼。」
  聽到娘的謾罵陳強更加開心,無恥地回道:「雞巴大就能操死你,不服啊!不服你來榨乾我。」
說著雙手在娘的巨乳上抓了起來。說開了,舒雪也就放心的浪叫起來。「喔…喔!」淫聲不斷。這邊母子倆盤纏大戰著,外面卻又是一副景致。
  開始青青與公爹二人在甲板上晨練著,練著練著陳海的思維就開始走調了,原因嘛,都怪青青那麼性感誘惑,一身泳衣式的運動衣緊繃著健美的身體,圓的地方高聳,翹的地方豐盈。讓躲在后面的陳海大飽色眼,那寬松褲子里的老鳥也不安分地翹了起來。
  女人的知覺最敏感了,對於誰在瞧自己,誰在瞄視那高聳乳房,全部逃不過她的眼睛,對於公公的偷窺舉動青青全悉知曉,不但不羞怒還故意將雙手上揚,好將那桃子般挺起的乳房給他看個夠,接著來了個踢腿,三角褲內側鼓起的肉丘隨之一現后消逝在陳海眼前。
  這幾下操作差點沒弄得陳海腦溢血,正當陳海心神不定時,青青妖媚喚道:「爸,過來一下好麼?」
  陳海剛聽還以為聽錯了,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
  青青瞧了,嘴角一噘,妖媚的笑著:「爸,是的。」
  「怎麼了?」雖然不明白,但還是走了過去。
  青青也不回答,而是將腿壓在欄杆上道:「爸幫我壓會腿。」
那個姿勢…陳海由后面伸手去按兒媳的大腿,后面那根老鳥自然在肥臀上磨蹭了,鼻子里聞著的是女人運動后的汗香,順著脖子向下看去,那乳溝也呈現在眼前。
  陳海隔著褲子不斷磨蹭著媳婦的陰戶,弄得青青是咯咯直笑。壓了這條腿后換那條,兩人曖昧的觸碰幾十分鍾后,陳海渾身打了個激靈,老鳥發射子彈了。青青那里的愛液也順著繃緊陰戶的吊帶兩側滲出。
  一起到了高潮后,兩人也無法再運動下去了,拿起毛巾揩了下汗水后,勾著手臂回船艙了。
  剛打開門來,里面就傳來男女做愛的喘息聲。
  「畜生,這樣操會把娘弄死的,輕點!」
  女人的浪語告訴公媳二人,那氣喘如牛的男子就是陳強了。了解情況后陳海怒火中燒,擠過兒媳的雙乳就要往里沖。青青這時一把拽住陳海,紅豔的嘴唇湊了過去,對著公公鼻尖低聲道:「爸、別生氣,咱們也做。」
同時伸手到陳海褲子里捏弄那根老鳥。輕言溫語頓時將陳海的無名大火澆滅了,為了報複,陳海將手指伸到青青的屁股底下狠狠的握了下飽滿的陰戶。
  「畜生的老婆果然騷極。」陳海邊說邊扯著媳婦的底褲。
  「老畜生的老婆更加騷極!」青青說完就咯咯浪笑起來。
  聞言陳海無語,不過那濕淋淋的陰戶已露了出來,於是扯出雞巴挺了進去。隨著門被撞開后,兩人旋轉著進去,滾到了陳強的床位上。沒想到他們這麼早就晨運完的母子倆驚得靜了下來,但糜爛的性交卻也沒停下來。隨著淫浪的聲浪由滾在陳強床上的男女奏起,看到陳海操起老婆的大腿,一副猛男形象,陳強頓時明白過來,也就毫不客氣的以同樣姿勢干著娘親。
  父子倆干了一會后,將女人的身子擺過了方向,然后兩父子虎視耽耽地看著對方,干著對方的老婆,都以最淫蕩的姿勢操著對方的女人。弄了一陣子后兩人都被對方女人的浪態吸引住了,於是極具溝通性的對望一眼后,陳強抱起娘一邊送著雞巴一邊走了過去。看著老婆的肉穴被兒子操得翻來轉去,陳海也不服,抱起兒媳婦來了個觀音坐蓮。
  陳強走到對面后坐在父親的邊上,一起坐操著籲籲亂哼的女人。
  「啊…爸你好會干,我都要飛天了!」
  舒雪聽了也不服輸:「兒子,我快漲死了,慢點,我的穴都要爛了,生你的子宮被你插穿了!」
顯然舒雪的浪叫更勝一籌,聽得陳強大爽。
  「爸,我不行了,你就操死我吧!射出精液來燙死我!燙死我!我給你生孫子,生兒子!」
  淫亂的場面一直鬧到快中午時陳海才敗了下來,陳強一面英勇地操著娘親,一面拉過老婆來助興。弄了許久后躺著的陳海恢複了體力,重新爬到媳婦的屁股上抽送了起來。於是四人互相輪流性交著,船艙那潔白的被單被四人的浪水精液弄得骯髒不堪。
  神州號緩緩前進著,船艙內兩張床並在一起,四條赤裸的身體滾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