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媽媽和芭芭拉到浴室淋浴,當然,是姊妹倆一起的鴛鴦浴,湯米對麗莎和苓鈴吩咐。
「苓鈴,妳呆在家里好好休息,沒什麽事的話,就練習手淫,需要什麽東西就叫莎曼珊,我要妳乖乖地等著當媽媽。」
「莉薩,找建築工人來,我們需要多蓋些馬廄。同時也看一下分類廣告,看看有沒有任何牛只待售。聯絡他們;我們不需要任何閹牛,只要公牛和母牛,不過不用太多。」
「還有,在我臥室床旁邊,有一大堆內褲,從妳們幾個女孩子那邊來的。你知道我要什麽,對嗎?」
莉薩點頭,從上衣領口的肌膚起,羞紅成一片。
湯米往前伸手,再解開莉薩一顆扣子,這樣,所有人都能明顯地看到她的領口。
「我還要妳再多買些項圈,還有一些大號的狗屋,這屋子以后會很擠,我們將會多加些女人來當我的…牲口。」
芭芭拉和媽媽出現,兩姊妹穿著華貴,媽媽穿著一套黑色上班服,白色上衣,及膝套裙,黑色長襪與高跟鞋。
湯米微微一笑,知道媽媽穿沒有內褲。
芭芭拉穿一件絲襯衫,只是似乎胸部太緊了,她每次一移動,湯米就看到從乳色質料胸罩上面透出來的蕾絲輪廓。
一套法國布根地裙子,后方開叉之高,足以把黃褐色褲襪,完全顯露出來。
湯米知道阿姨也沒有穿內褲。
指著阿姨,湯米簡單地說:「今晚見律師與法官,對嗎?」
芭芭拉點頭。
走到桌子邊,湯米拿起媽媽的秘密家庭影帶,放入背包。
走近媽媽,湯米拍拍她,把頭貼在媽媽肚子上,已經放棄一切的媽媽,則發狂也似的地緊緊摟著他,臉龐流過眼淚。
「湯米,媽媽愛你。」媽媽流著眼淚,哭道:「媽媽已經什麽都沒有了,以后,媽媽會專心作你的女人,心甘情願生兒子的小孩,可是,求求你,別再這樣對媽媽…..」
「媽媽,我也愛妳!」
男孩很滿意,知道媽媽已經完全成爲自己的性玩具。爲此,他微笑著,想象手上的胎動,在這女人的小腹里,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正在成長。
「媽媽,放學后來接我,我要給妳們這些女孩子一些新的侍奉內容,妳們將分別待在家里,廚房里,一起給我搞,還有,一起懷孕。」
湯米聽到喇叭聲,急忙跑出門,偶然瞥見莎曼珊正辛勤地工作來贖罪。
沖下小路,追趕巴士,錄像帶在背包里彈跳著,湯米正在考慮。
似乎該是讓鮑分享自己的秘密、好運的時候了。
第八章 商人?湯米的奴隸市場
湯米送媽媽去上班,自己也去學校,感覺非常得意。
現在,他的妻妾群已經有五個,有媽媽、阿姨、親妹妹、褓母,還有學校偶像的「表姊」,其中有兩個甚至懷孕了!
對一個八歲男孩來說,還有什麽事比這更快樂呢?
來到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鮑。
「鮑,我知道我們應該上學,不缺席,不過,我今天想要休假。你怎麽說?」
鮑微笑,弄不太清楚,「湯米,你在胡扯什麽?你還以爲學校會讓我們逃學嗎?」
「事實是,他們會。」
鮑搖動不信,卻還是跟著他的朋友進入考勤室。
負責考勤的克拉克女士,比以前看起來更老、更多皺紋,微笑著處理點名單。
「早安,湯米,你媽媽和妹妹都好嗎?」
湯米微笑后面的,「早安,克拉克女士,我媽媽和妹妹都懷孕了。」
克拉克女士驚訝得合不攏嘴,而當她瞧見了湯米的眼睛,面部肌肉松弛了下來。
「湯米?」鮑問道,「她怎麽了嗎?」
「沒什麽。」湯米答複道:「她只是被我控制了。看我的,克拉克女士,妳正在妳醫生的辦公室,鮑是妳的醫生。他要檢查妳發臭的老穴。」
這名半老徐娘從椅子上退下,當鮑看得驚訝莫名,克拉克女士拉起了她黑色裙子,將內褲拉到腳踝。
對鮑微笑,湯米道:「往前看看病人吧!鮑醫師。」
鮑凝視著克拉克女士露出的恥毛,她太老了,發黑的陰唇松弛在腿間。
「湯米…爲什麽…?」
「我不知道。」湯米道:「當我看鏡子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眼睛會發光,而那以后就能像這樣,催眠人們,指揮他們。別看我的眼睛;假如你看了,就會像那些人一樣。」
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他別開眼,盯著眼前的成人老穴。
「我可以摸摸她嗎?」
「當然可以,假如你忍心虐待自己…..」湯米笑道:「假如你跟我走,我可以讓你得到些更好的東西,一個處女,任何一個你要的女人。」
鮑點頭,不敢在湯米身前片刻,以免看了他的眼睛。
湯米走上前,結束對克拉克女士的遊戲。
「克拉克女士,你不會和任何人說到我媽媽和苓鈴,一切似乎完全合乎常理,她們兩個本來就應該懷孕。」
「克拉克女士,妳的農場養了頭公牛,對不對?」
克拉克女士點頭,微笑道:「是的,湯米。」
「好。妳已經注意那頭公牛一段時間了,妳很久沒有性了,不管妳什麽時候看到、想到那只公牛,妳會重新記起曾有過最美的一次性愛,而當妳回想的時候,妳會記得那些男人就像那只公牛…事實上,妳根本不確定,這一生是不是沒和牛做過。」
克拉克女士點頭,眼睛一片空白。
「和公牛做愛…」
湯米瞥了一眼鮑撐起帳棚的腿間,微笑。
「好,克拉克女士,以后的日子,妳也記得我們都有來上課,除非我再改變命令。」
克拉克點頭微笑,「當然了,一切照你的意思,湯米。」
湯米鎖住克拉克女士的眼光,打開她桌子抽屜最上面一層。
學校里的每個人都知道,克拉克女士在那里留了幾張她得獎公牛的照片:在郡比賽里得獎的照片,一頭碩大的公牛站在她身后;在草綠山丘上,她和她的公牛和一群母牛的照片;還有一張湯米沒有看過的,克拉克女士最大的一頭公牛騎在母牛上的照片。
當看著這副照片,湯米傻的連控制都忘了。
唔!或許自己沒有弄錯克拉克女士的心理。
克拉克女士看見湯米盯著她的『秘密』照片,開始抗議,但是,當她注意到那頭公牛,她自己的公牛,她發出沈重地喘息。
倒盡胃口的湯米和鮑,從房間里連滾帶爬地跑出來。
克拉克女士很納悶,爲什麽自己的裙子給翻上,內褲拉到腳踝。不久后,幾個呻吟從關上的門里隱約傳出,很明顯地,這個饑渴的老女人不在乎。
湯米和鮑相視而笑,離開學校,前往芭芭拉醫生的婦産科診所。
當他們彼此開完玩笑,鮑沈默下來,然后,他轉頭對朋友問道:「湯米,你媽媽和妹妹真的大肚子了嗎?」
「真的大肚子?鮑,是我搞大她們肚子的。她們肚里懷的是我下的種,而今晚,我也要讓莉薩和莎曼珊肚子大起來。」
「莉薩?」鮑喘氣道:「你真的進到莉薩內褲里頭去了?」
「她是我的第一個。」湯米露齒一笑,瞧著朋友崇拜的臉。
「不可能!你是說真的嗎?還有莎曼珊,那個練體操的校花呢?她爸爸媽媽一定要瘋了…湯米,你真的作啦?」
湯米微笑,點頭。
「我們今天會收養莎曼珊。」
「湯米,你是怎麽讓她們懷孕的?」
「等我們到診所,我的芭芭拉阿姨將告訴你任何你想知道的東西。」
鮑迅速地跟在湯米身后,表情因爲專心而顯得緊張,正在整理他最好的朋友剛剛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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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芭芭拉工作的專業醫務大樓,鮑凝視著一個緩步走出門的孕婦。
在寂靜的大廳中,他對湯米耳語,「你媽媽對這一切怎麽想?」
湯米走近電梯,按下按鈕,回答道,「她不喜歡這些,認爲這些都是錯的。」
口中一面說,男孩想著:「媽媽實在想得太多了,也許今晚我該把她的大腦廢掉,讓她變成她一個寵物,一頭像奇巴那樣的牲口。」
「鮑,女人只是玩具。玩起來有樂趣就行了,你不必管她們的情感,或者她們正在想什麽。」
電梯帶著兩人往上,鮑聽得越來越刺激。
「是啊,你說的沒錯,但是你自己的媽媽呢?」
湯米道:「這女人很煩,總是要我做這做那,你希望她再當回人類?」
「不,我想不要的好,湯米。」鮑說道:「那…你妹妹呢?你一向最疼她的!」
提到妹妹,男孩不得不沈默了,好半晌,他瞧了朋友一眼,饒有深意地說道:「特別是苓鈴,鮑。」
看見朋友銳利的眼神,鮑不敢再問,這時電梯門打開,兩個男孩穿過大禮堂,進入婦産科診所。
等候室擠滿了人:一個紅發女子大腹便便地坐在角落,一個穿著上班服裝的婦人和她剛開始發育的女兒坐著,一個金發女郎挽著丈夫的手臂,還有二十幾個黑人婦女。
當他們走進,剎時一片沈默,那對夫婦停止談話,一個黑人婦女放下了閱讀中的期刊。當這兩個小孩停止講話,一片沈默使得黑女人放下了閱讀中的過期雜志,擡起頭來看他們。
「湯米?」護士在櫃台窗口,一個綻著炫目微笑的年輕女孩問道。
湯米點點頭,穿過等候室,走到門前,等候室恢複原來的喧鬧。
「她正在等你。」護士接著道,站在門邊,幫湯米和鮑開了門。
護士名條別在緊緊的,白色的制服上,『薇薇安』。瞥見鮑腿間高高的帳篷,薇薇安迅速地舔了舔嘴唇,讓兩個男孩看個正著。
在他們有任何反應之前,芭芭拉來到了轉角處,薇薇安急忙回到櫃台。
「別管薇薇安,湯米,她是我們的一份子。」芭芭拉伸出手,對鮑微笑,「這代表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像我一樣。小男孩,你好,我是芭芭拉,湯米的阿姨。」
鮑連忙與她握手,他的嘴動了幾下,好像要說些事物,但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是鮑。」湯米爲朋友介紹,「他爲了脫離處男身分而來。」
「一切都照您的意思吧。薇薇安,我們待在第一診療室里,別讓任何人打擾我們。」
「知道了,醫生。」
當門在身后關上,鮑搖了搖頭,
眼前的衆多照片令他不知所措,女性性器的醫學特寫,在檢驗台上拍下,特別的是身上都纏了拘束帶和奇怪的裝置。
「有沒有看到哪個喜歡的?」湯米問他,讓鮑的注意力回到手邊工作。
「哪個都行嗎?」鮑望向緊閉的門后。
「呃!你可以在這里隨便選一個,但芭芭拉不行。她是我的禁脔,也是將要爲我生孩子的女人。」
「知道了,湯米,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知道外面那個帶著女兒的太太嗎?」
「克勞馥太太。」芭芭拉提示道。
「嗯,我想是吧。」
「漂亮的選擇。我讓薇薇安帶她進來吧?」
「不,不是她。」鮑臉紅道,「我要那個女孩。」
湯米笑了。
「沒問題!你可以同時擁有她和她母親。」
「真的嗎,湯米?我真的能…上她?」
湯米點頭。
芭芭拉微笑,在筆記板上看了一下挂號順序。
「克勞馥太太是帶女兒凱蒂來做第一次檢查的。」
在牆上的通話器按下按鈕,芭芭拉道:「薇薇安,請帶克勞馥太太到第一診療室。」
「我能讓她懷孕嗎?」
當湯米望向芭芭拉,她搖搖頭,「那女孩還太小了。」
湯米微笑,拍拍垂頭喪氣朋友的肩膀。
「小意思啦,鮑。假如你真的想搞大那女人的肚子,那麽等她長大以后,我會讓她再回來的。」
沈默一會兒,薇薇安讓克勞馥母女進入房間。
當看到房間里的兩個男孩,克勞馥太太呆在門邊。
「醫生,這兩個人在這里做什麽?」
「克勞馥太太。」芭芭拉主動伸手問好。
爲了要握手,克勞馥太太只得上前一步,后面的薇薇安趁機關上門,芭芭拉則滿足了她的問題。
「他們將在這里檢查妳的女兒,準備和妳女兒發生性關系。」
克勞馥太太的嘴張開,然后又閉上,血液沖上腦部,眼中閃爍著怒氣,她怒吼道,「妳說什麽?我不知道妳認爲自己在做什麽,但妳的執照…」
當湯米吸引住她的眼光,聲音停止了。
「克勞馥太太,妳有名字吧?」
「珊玉。」
「很好,珊玉,我要你告訴我們,妳曾有過最好的一次性經驗。」
「我有過最好的性經驗…」克勞馥太太喃喃語道:「十八歲那年的夏天,男朋友比爾,他帶我去水晶湖郊遊。我們吃晚餐,看太陽下山,稍稍泡在冰涼湖水里,然后,在星星之下,我們一小時又一小時的做愛。我再也沒有像那個晚上一樣舒服過…」
「很好,珊玉。現在靠近一點聽。不論什麽時候,當妳想到鮑在這里干妳女兒,妳就會想到那天晚上和比爾一起的感覺,妳還記得嗎?」
湯米道:「一想到凱蒂伺候鮑,那感覺就很舒服。雖然,妳一開始不會有高潮,直到妳看著鮑達到高潮。妳越想到鮑和凱蒂,妳就變得越饑渴,但妳知道,除非凱蒂變成他的性奴隸,不管願不願意,妳無法得到纾解。當凱蒂再一次侍奉鮑,妳會再一次重溫當時的感覺。」
珊玉?克勞馥點點頭,湯米停止了控制。
「過來,鮑,我們還有些東西要做。」
「你說什麽?」鮑喊叫道,「我和那個女孩又要怎麽辦?」
「你只有再等些時間了。」湯米答著,看著克勞馥太太。
她仍十分憤怒,但每一次她說到鮑和凱蒂,就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渾身戰栗。
「讓她們呆在這里,芭芭拉。把這外面那個紅發孕婦留下,我還沒有干過孕婦。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懷孕的,肚子可以大成這樣。」
芭芭拉笑道:「她已經有九個月的身孕,再過幾天就要生産了。」
「好。」湯米笑道,「我們離開個幾小時。」
湯米看著鮑;他正盯著凱蒂的腿。
每一次,珊玉想過來拉開鮑,她便半途止步,氣喘籲籲,汗流不停。
凱蒂?克勞馥穿著一條藍色短裙,上衣連著一個小小氣球。她綁著馬尾,腳上只有一雙粉紅色襪子和涼鞋。從裙下望去,湯米可以看到印著「女超人」的內褲。
「好啦,鮑。相信我,等待將是值得的。」
當朝著那名紅發孕婦的大肚子注視良久,湯米的想象力開始飛揚,對自己一笑。
「相信我,等待是絕對值得的。」
「我們要去哪里?」當兩人來到外面街道,鮑心有未甘地追問。
「黃色書刊店。」湯米答道:「賣掉媽媽和我們的小馬奇巴、我以及我所有女人的錄像帶。」
「賣錄像帶?」
「沒錯,當媽媽不再上班,我要怎麽養活自己和我所有的女人呢?我是說,你曉得,就算是狗食,也不是免費的。」
鮑呆了一分鍾之久,處理朋友說的話。
「狗食?你是說莎曼珊吃狗食?」
「當然。我才不會把人類的食物浪費在她們身上。」
「老天,我還真想見識看看。」
「你會看到的。」湯米答道,伸出了手。
「我們是朋友吧?」
「一輩子的朋友!」鮑迅速地答複,與他牢牢地握著手。
湯米又笑了,他第一次注意到,原來鮑也有個可愛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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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區附近非常黑暗、危險,但湯米知道,這里就是莉薩應他的命令,買到馬具和錄像帶的地方。
他要選擇一家看起來不錯,可以拿背包里的東西交易的同好商店。關于這點,芭芭拉已經告訴他,哪一家是比較適合的店鋪了。依照阿姨的推薦,湯米很快就看見了他要的地方。
在某扇門上寫著『奴役菁英』,店面窗戶之上,一片漆黑,另個告示,貼在門上,用粗劣的筆迹寫著:『十八歲以下絕對禁止』。
湯米不管它,推開這扇門,進入這個聞起來十分汙濁的商店。
店里這時沒有別的客人,隨著他們進入,門鈴響起,一個高壯的黑人正在櫃台上看雜志,門在身后用力關上,而湯米和鮑敬畏地看著數百張裸女與叫不出名字的性行爲的封面。
「快給我滾出去!你們看不懂英語嗎?」黑人職員怒吼,舉起腳大步走向他們。
湯米后退一步,怕這黑人一下沖到面前,接著,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和能力,他靈巧地捉住這大個子的眼睛。
「叫你們老板出來,我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談談。」
黑人職員從一扇標示有『非工作人員勿入』的門走進去,幾分鍾過后,跟在另一人背后回到店里。
新來的這人有著黑色頭發,穿著一件非常高級的灰色西裝。
「你們這兩個小鬼想做什麽?列林你這個笨蛋,我們會因此關店的!這是一種肏她媽的玩笑嗎?列林,你馬上把這兩個小鬼弄出去。」
「等等!」湯米命令道,看著老板的眼睛。
列林停止動作,詢問著他兩眼無神的老板,「倫道先生?」
腦中急轉,湯米對倫道先生道:「我們真應該在你辦公室里好好談談,你贊成嗎?」
而捉住列林的眼睛是容易的,「我們不想被打擾。」
他們跟著倫道先生經過那扇門,走進一間狹窄的辦公室。
倫道先生往椅子上一坐,粗著嗓子道:「你有二分鍾時間來說服我,讓我不會把列林叫回來,把你們給踢出去。」
湯米微笑著,將手伸入背包。
「這個嘛!我們一起看卷錄像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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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后,倫道先生呆坐在椅子上,凝視著媽媽在馬廄伺候奇巴,人馬同歡的畫面。
他也算精于此道,看得出這片子沒有做假,拍得十分精細。
「孩子,你從哪里弄來的?」他問道。
「我拍的。」湯米答複,「那是我媽媽。」
「你有個好媽媽,孩子。」倫道嘲諷道:「我也希望有個那種媽媽。」
「好了,你認爲這東西值錢嗎?」湯米問道。
「不太值錢。」倫道先生慢慢地回答,「這東西是非法的。但我是一個玩得起的人,一支片子可以給你五塊錢。」
湯米皺眉,「倫道先生,我可能只是一個小孩,但我也是個知道女人是什麽的小孩。少對我說什麽『這東西非法』的狗屎話,你難道不在乎這可能是一個市場嗎?有還是沒有?」
倫道先生將手指交叠在一起,想著種種問題。
然后他看回湯米,道:「這是一樁交易,孩子,我要冒這個風險,但我也能獲取利益。我將付你三十萬買下你媽媽的帶子,十五萬買下往后的,還有銷售所得的三成利潤。你媽媽的帶子肯定銷路很好;如果你肯制造更多的帶子,那麽,在歐洲市場,她或許將成爲最熱門的性感女奴。」
「『制造更多』不是什麽問題。假如價格夠優渥,媽媽和女孩子們可以做任何特殊的要求。嗯,還有點其它事,你知道附近有一個裸舞俱樂部?」
「在這個區域里,裸舞是違法的,孩子。」倫道先生自嘲地笑了笑,「當然,我還是有特殊的管道。」
「好,我的女孩子們需要很多練習機會。我想她們可以輪流在你俱樂部里上上班。」
「她們肯上台表演嗎?」
「『上台表演』?你是說,和你俱樂部里的男演員一起表演?」,湯米思考著。
「你也是行家啊,孩子。我會保持個人『跳舞』的尺度,我們的醫生會幫所有人檢查,女孩子們也是一樣。我可不想損失掉這些搖錢樹。」
「好。她們可以表演任何事物和兩條腿的,或四條腿的,只要這些東西是干淨的,而且她們不會受到永久的傷害。」
湯米正色道,「我愛媽媽,也愛我的妹妹,而她們正懷著我的小孩。」
倫道先生聳聳肩,問道:「有沒有打算要賣掉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湯米沈默了一分鍾,這件事是他之前從沒想過的。
鮑跟著說,「倫道先生,你是認真的嗎?銷售女人?」
「當然,她們就像家畜一樣。」
「不要,我說過了,她們當然是家畜。」湯米回答道,「不過卻只是我自己的家畜。」
倫道先生斜瞥一眼,嘲笑鮑突然變白的臉孔。
「然后,孩子,我想我們是商業盟友了。這里是二十五萬,我會讓列林知道你有一塊這里的貴賓卡。而且,你們可以拿走任何你們喜歡的貨物。」
「兩件事。倫道先生,既然我們是商業夥伴,你爲什麽不叫我湯米呢?還有,當我的女孩子在你俱樂部『跳舞』時,我也要在旁邊看。」
「小意思,湯米,和你做生意,讓人非常愉快。別擔心,當她們上台表演時,你一定會看到的。」
湯米小心地將錢放入背包,他與鮑長這麽大都沒看過這麽多錢。
然后,離開之前,他們拿了些錄像帶目錄走。
兩人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地區,回到婦産科去。
***************************
電梯門才一打開,湯米和鮑就聽到刺耳的叫聲,走進診所,他們看見那名紅發孕婦正在對薇薇安吼叫。
「我已經等超過兩個鍾頭了!」
「是的,蘭妲太太,我了解。」薇薇安正在應付,而當她看到湯米,當下詭異地一笑。
「讓妳久等,現在可以進去了。請跟我來,我帶妳到第二診療室。」
湯米看著紅發女郎蹒跚地朝門走去,她的大肚子因爲里頭孩子的重量而下垂,讓人更一目了然,里面正懷著孩子的事實。
紅發女郎穿著一件粉藍色孕婦裝,衣衫頗厚,湯米看不到里面的東西,柔順的紅發披散在背后,看起來大約二十七歲,她捧著肚子,慢慢前進,腳踝上裹著白色短襪,穿著朴素的褐色平底鞋。
「湯米,你能對她們做任何想做的事湯米,對吧?」鮑敬畏地耳語。
「我正在學習。」湯米微笑。
「然后,我們真的能把她們變成寵物?我是說,像是訓練過的狗?」
湯米回答之前,克勞馥太太走到走廊上,直直地盯著鮑,驚叫道,「是你!」
她粗重地呼吸著,小凱蒂握住她的手,露出疑惑的表情。
當克勞馥太太跪下來,將凱蒂的手交給鮑,他幾乎高興得跑了出去。
「拜托,給你!」
鮑呆住,「給我?要作什麽?」
克勞馥太太看起來似乎飽受煎熬,眼中冒著血絲,道,「你知道的,給你。」
「媽咪?」凱蒂往上看著她母親,「這男孩是誰?」
「閉嘴凱蒂,不論他說什麽,妳乖乖的照做就好。」
鮑緊張得只會眨眼,然后,湯米輕推他,露齒一笑。
「我不知道妳的意思,克勞馥太太。」鮑道,了解了湯米的提示,「我只是一個小孩,我不知道妳要我做什麽。」
湯米轉身走向芭芭拉的辦公室,而克勞馥太太牽著鮑和她女兒進入第一診療室,準備教導鮑應該怎麽做。
當湯米走進來,芭芭拉正看著蘭妲女士的檢驗報告,回答他的問題。
「臨盆的日子已經很近了,非常近,可能今天或是明天,她就要分娩了。她現在在産台上,爲了讓您方便享樂,人已經給綁牢了,主人。」
「綁牢了?」湯米問道。
芭芭拉點頭微笑,「我用皮帶捆住我病人的腳踝,讓她們不會亂動。」
湯米深皺著眉頭,「所有醫生都那麽做?」
「不是。」芭芭拉回答道,「但大部份的人會接受它,如果醫生說這是一種新的醫術。」
湯米微笑著走進去。
蘭妲女士躺在診療台上,穿著一件后開式的長袍,兩腿大大地分開,腳后跟給拘束具固定,像芭芭拉說的,一個厚厚的皮帶緊緊纏在兩只腳踝上。
湯米愉快地看著她的腳趾卷曲著,手臂懸在兩側,松松地放在兩個連在台子上的皮圈上,通常,那是婦女用來幫忙承受陣痛的工具。
當門打開,蘭妲聽到開門聲,微笑往上看,「嗯,醫生,我覺得…」
她的聲音停住,就在眼前,小湯米正對她微笑,而芭芭拉醫生正巧在他后面。
「把這個男的帶出去!」蘭妲喊叫著,連忙想遮掩自己暴露的陰部。
在她開始掙扎之前,芭芭拉搶上一步,將繞著手腕的皮圈猛力一拉。
「妳…妳在做什麽?!我要告妳!妳瘋了嗎?不要,住手,住手!」
芭芭拉微笑,將一卷紗布塞進蘭妲女士嘴里,讓她的叫聲成了一串消音后的「唔唔唔唔!」
當這名孕婦試著用手肘撐起身子,她看見了恐怖的景象,湯米已經脫光,挺著他的小陰莖。
湯米微笑道:「我知道妳是孕婦,而我正想要玩一玩這個調調。芭芭拉,妳知道嬰兒的性別嗎?」
「一個女孩。」芭芭拉笑著,舔起她病人的咽喉。
「好。」湯米道,「我要射在她的小臉上。」
湯米從衣服堆上走過來,欣賞蘭妲臉上恐懼與憤怒的混合表情。
他的小手伸到醫院長袍下,而當湯米摸到陰唇邊,蘭妲驚得身體僵硬。
「沒有毛?」
「我知道您喜歡這樣,所以我事先告訴過這個笨女人,這樣對身體比較干淨,而她已經把毛爲您全刮干淨了,主人。」
湯米笑著拉起長袍,而芭芭拉執起一把小刀,將長袍切開剝下。
湯米凝視著女人的大肚子,小腹上平滑肌膚突然在接近肚臍眼處鼓起,然后,一個快速的曲線,滑落在光禿禿的蜜穴上方。
「能不能把這産台打開一點?」
「當然,我們可以用這些手把來調整。」芭芭拉道,手底下也完成了工作,割開了那件薄薄的袍子。
蘭妲驚恐地看著湯米轉動手把,將她的雙腿慢慢分開成一個猥亵的七十度角。她拼命想吐出紗布,呼叫求救,卻令湯米的陰莖,因爲緊張而更加怒舉。
湯米凝視著自己的俘虜。
芭芭拉再把紗布拍牢,不讓蘭妲有機會從嘴里吐出去。
蘭妲的肚子好大,嬰兒至少有十二磅重,湯米不由得想象,自己的妻妾群也將要變成這樣了,馬上就要。
老天,假如苓鈴的小肚子也這麽大,她看起來一定像只給填滿的火雞!
湯米的手在乳房徘徊,這里總是是他的第一站,她們看起來好大,好像腫起來一樣。男孩微微一笑,伸手撫弄,溫柔地逗弄乳頭。
蘭妲泄出幾聲嗚咽,仍然撐起身子瞪著湯米,而湯米完全從容不迫。
「如妳所知道的那樣,蘭妲,我馬上就要干妳了,我會慢慢來,喜歡干妳多少次,就能干多少次,干到妳連話都說不出來。」湯米微笑著,將嘴唇貼上左乳,稍稍一吸之后,他品嘗到一股香甜的母乳,當下微微一笑,更用力地吸吮著。
蘭妲慢慢地躺倒在台子上。
湯米瞧見芭芭拉也加入他,一起吃午餐。他們開始舔舐這女人的奶頭,慢慢地將母乳啜干,大大地減少了胸部的尺寸。
此刻,蘭妲正輕聲喘著氣,一層薄薄地汗珠掩住她的腹部,她輕輕地與鎖住手腕的皮環掙扎。
湯米撫過蘭妲圓滑的小腹,感覺到孩子在母親體內輕踢,微微一笑。
「芭芭拉現在會幫妳拿掉口里的東西,當我開始肏妳,妳可以幫她舔一舔,假如妳不肯保持安靜,事情可能變得更糟。」
當紗布一給拿開,蘭妲立刻想要大聲尖叫。
不過,此刻診療室里除了鮑和克勞馥母女,空蕩蕩地一片。湯米甚至聽到可憐的鮑在祈求,那家夥不知道該怎麽做。
湯米搖搖頭。
「壞女孩。」
薇薇安走了進來,而湯米開始將蘭妲的臀部拉到台子邊緣。
靠著薇薇安的幫助,蘭妲的大白屁股很快露了出來。
湯米揚起手,開始痛掴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起初的幾下細痕就像被蚊子叮過,但是,當男孩的手掌,在蘭妲的大白肉屁股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印,沒多久,整個屁股都紅透了。
剛開始,湯米還能看到手印,而不久之后,只剩下一整片的深紅色。
蘭妲開始掙扎,她的小腹不住彈動,直到湯米看上了她的眼睛。
「難怪媽媽那麽喜歡打我屁股…..」湯米狡黠地笑著,他想到了今天回去后對媽媽的新處分。
大約十分鍾后,紅發少婦開始哭泣,屁股上漸漸出現瘀傷。
「妳願意聽話嗎?」湯米試著讓聲音聽起來像個成人。
湯米再加強了目光,終于看見了她的點頭。
芭芭拉放開她的嘴,此時,蘭妲默默不語。
「我的名字是湯米。等一下,當我開始肏妳的時候,芭芭拉會幫妳作作臉部按摩…」
「但是,你只是個小孩啊!」蘭妲低泣道。
「沒錯,蘭妲,但讓妳變成這副模樣,等著挨插的,可就是我這個小孩。」
「但,我的女兒…」
「…..我會用精液好好幫她洗洗臉,妳只要躺下,張開兩腿享受就行了。」
渾身打顫,蘭妲無力軟倒,芭芭拉張開腿,主動撥開蜜唇,腰部一沈,將胯間掩住蘭妲口鼻。
可憐的紅發少婦掙扎了一會兒,芭芭拉微笑道:「假如妳還想呼吸,用力頂開我的陰唇吧。」
湯米看了一會兒,當芭芭拉的陣陣津液滴灑在蘭妲臉上,一旁的薇薇安也笑了。
湯米拉過張個凳子,放到蘭妲腿間,他站在凳子上,從容不迫地開始進入,一面愛撫孕婦的大肚子,再次驚喜地感覺嬰兒的踢動。
「興奮嗎?小東西?有沒有看到一根大雞雞啊?」
湯米踮著腳,趴在蘭妲身上,緊貼著她的小腹,讓身下的女人承受自己重量,當她和他的臀部密合時,兩人的腹部曲線也緊密無間。
踮著腳趾,他開始干著這束縛中的孕婦,蘭妲的陰戶,似乎比一般時候更溫暖、更緊。
湯米捧起蘭妲的兩片肥臀,發現自己在抽插之余,也開始低哼。
越過一雙搖晃中的乳房,視線往上瞧,湯米看見芭芭拉激烈地扭動著屁股,蘭妲也在窒息的威脅下,不得不伸出舌頭,舔舐阿姨的蜜唇。
抽插中,蘭妲下意識地拉扯著束縛她身體的産台,嘶嘶作響,而隨著抽送益顯激烈,湯米兩顆睪丸拍打在她兩片屁股蛋上。
湯米吃吃地笑起,「告訴妳女兒準備叫吧,我…射了!」
男孩往前一挺,年輕的肉棒深入紅發少婦的大肚子里。
湯米不住地向前傾,感覺那肚子里的小孩,竭力地將睪丸中的精液點滴噴入。
湯米放輕松,並不覺得特別興奮,或是特別想肏一個孕婦。
但現在,事情結束了,蘭妲並無法挽回什麽。
芭芭拉緊張地仰視著湯米,「我是不是該….」
「不用。」湯米微笑道:「妳可以慢慢玩,我要去照顧一下未解人事的朋友,薇薇安,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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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馥太太跪在地上,抱著鮑的腳踝、親吻他的腳,回答道:「請用吧,鮑,她是你的。占有她吧。送給你也可以。」
鮑吃吃地笑起,「真是不可思議,你們看看她。」
「薇薇安,我想凱蒂還在等候室吧。把她帶來這里。」
「媽咪,我不要這樣。」當薇薇安把人帶進房間,凱蒂抱怨著。
「鮑,你還不剝光她?」
鮑微笑著,動著戰栗的手,開始將這小女孩的藍衫子拉過頭脫下。
「媽媽!」凱蒂叫著母親。
「我就在這里,蜜糖,讓這帥哥哥幫妳脫衣服吧。」
「不要!」凱蒂抗議著,但鮑已經將衣服脫掉了。
小女孩坐在地板上,身上只有內衣褲、短襪與膠鞋。
克勞馥太太的手沾滿冷汗,她兩次移動到女兒身邊,但一陣陣快感立刻沖擊腦部,逼得她停下步來。
湯米對薇薇安點點頭;護士幫忙把小女孩放在不鏽鋼台子上。凱蒂看起來非常地沮喪、孤獨,因爲緊張與寒冷發著抖。
「就像這樣,鮑。」湯米說著,透過內褲,輕戳起凱蒂的小嫩穴。
「不要!」小女孩又開始喊叫,緊閉上腿,忙把湯米推開。
不過,克勞馥太太走過來,將女兒手臂握到一旁,對鮑微笑。
「請繼續做,鮑。」克勞馥太太說著,兩腳發軟,看著男孩的手隔著內褲,戳弄著女兒的柔軟蜜唇。
薇薇安靈巧地拉下鮑的褲子,稍稍打擾了他的探險。
「媽咪!媽咪?他在碰我那個地方….」
「我知道,蜜糖,那沒什麽關系。」
鮑幾乎沒有注意到褲子和內褲被拉下,全神貫注地盯著棉內衣上的一小底濕漬。
「我們可不可以綁起她?」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著,在下面,白衣天使已經開始愛撫他硬挺肉棒下的年輕睪丸。
湯米早就超前進度了。
首先,六歲小女孩的內衣被褪下,露出平滑的裸胸、稚弱的小乳頭。
當鮑輕撫起這片酥胸,小女孩不解地看著。
然后,湯米用一些堅固的外科用膠帶,將她的小手綁在背后。
鮑笑了起來,盯著女孩子神秘的腿間。
克勞馥太太伸過手,用力拉女兒的腳踝,除去鞋子和短襪。
男孩與女孩的最后障礙也落到了地上,鮑慢慢地伸出手,碰觸著柔嫩的無毛蜜唇。
凱蒂開始柔柔地呻吟,她的抗議音量更減,「不要….拜托你….」
鮑看著湯米,注意到他身后有個罐子。
「我們能不能弄昏她?」他問道。
「沒屌的小子。」湯米暗罵一聲,爲了朋友的沒膽識而不悅,不過,當薇薇安望向他時,還是點了點頭。
湯米看著護士去拿面罩,一面對鮑輕道:「你要她昏到什麽程度?」
「能到什麽程度?」
湯米把凱蒂推到台子中心,薇薇安將面罩套在她臉上,緊緊地一固定,透過橡膠面罩,只能聽到小女孩無力的呼喚,「媽咪?媽咪…嗚…」
克勞馥太太在地板上注視著一切,手里激烈地手淫。
鮑緊張地盯著女孩,幾分鍾后,她的眼皮開始垂下。
「媽咪…我好想睡…..」
薇薇安微笑,調整瓦斯的流量,讓面罩持續封在小女孩臉上,而鮑松了一口氣,放膽地將中指探入女孩的私處。
「搞定了,鮑,。」湯米微笑,「我懷疑她現在還能說不。」
「我…..我現在應該做什麽!?」鮑的呼吸便沈重了。
「看到自己的雞雞了嗎?」
鮑點頭。
湯米伸出手,撥開小女孩的嫩穴,「你認爲這洞是做什麽用的?」
鮑笑著將凱蒂的腳后跟綁到産台上,讓六歲女孩的兩腿大大打開。
握住肉棒,鮑緩緩地進入她,克勞馥太太在一旁呻吟。
「嘿,爲什麽我沒辦法往前推。」鮑一面說,看著自己的陰莖大約進了四分之一。
「那是她的處女膜,蠢蛋,繼續,用力!等一下會有一些血,但那是正常的…」
鮑握著小小的陰莖,深吸一口氣,突刺入小凱蒂,把小凱蒂推向台子的另一邊,直到綁住的雙腿阻止了她的繼續移動。
他感覺一陣輕輕的裂疼,小陰莖已經進入女孩的肚子。
鮑大大地張著嘴。
這小女孩的感覺真是不可思議,濕熱的肉壁溫暖地裹住他,纏著他的陰莖。
湯米微笑著,讓薇薇安從凱蒂臉上取下面罩,而現在,小女孩正輕輕打盹。
從紅發孕婦肚子里抽出來后,他的陰莖仍是髒髒的,心念一動,索性直接喂進凱蒂的小嘴。
慢慢地推進她的臉,湯米吃吃地笑起,讓兩顆睪丸輕拍著凱蒂的俏臉。
鮑模仿著他的朋友,就在她母親的面前,合力抽插著小女孩的兩端。
鮑首先到達高潮,小小的陰莖痙攣著,將他第一次的精液噴入六歲女孩腹中,搶得她的處女。
芭芭拉走進來,身上依舊赤裸,香汗淋漓,溫柔地掐起凱蒂的乳頭。
小女孩砸吧著嘴,陣陣吸吮中,湯米拔出陰莖,在凱蒂臉上抹兩下,慢慢地踱到鮑身后。
鮑剛剛射完,對自己的表現大爲沮喪,軟倒的陰莖猶自泡在小嫩穴里,打不定主意是不是要等會兒再來一次,看見湯米湊過來,小男孩道:「真有你的,也想來搞一次嗎?」說著,就要抽出陰莖,把位置讓給好朋友。
湯米笑道:「不用起來,你趴在那里就好,這個小穴給你玩,我玩別的穴。」
鮑奇道:「玩別的穴?你要玩哪里?」
「這里!」鮑還沒聽懂,只覺一具身體貼了上來,跟著,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湯米,你干什麽?」鮑痛呼道:「你插錯了!唉唷!啊!」
「沒有插錯,我要插的本來就是這里。」湯米一面笑著,一面拍打著朋友柔嫩的屁股,肏他的屁眼。
鮑本想掙扎,卻給薇薇安用皮帶把手纏在診療台上,逃脫不了,只能苦苦地挨插,而當屁眼受到刺激,泡在凱蒂穴里的小雞雞本能地硬起,順著湯米的節奏,開始抽插。
芭芭拉湊近過去,與湯米接吻,吻他的頸項、胸膛,手往下伸去,用力揉擰起鮑的睪丸,就像把玩在手里的小球,來回旋轉。一如所料,前面越痛,后面屁眼夾得就越緊,這讓湯米非常興奮,插起來更有力。
「肏你,肏你這沒屌的家夥,肏到你爆肛!」湯米呼吼著。
長長地哀鳴像流星一樣拖著長尾巴,一道鮮血從接合處沿著大腿流下,對照凱蒂剛剛的處女痕迹,顯得十分諷刺。
「湯米,湯米…..饒了我…屁股好痛…拜托…」
鮑兩眼發白,身體不住痙攣,就差沒有口吐白沫,前面的快感已經被掩沒,只剩下后方的疼痛仍一波波地傳來,而在陣陣抽送中,湯米也逐漸到達高潮。
「喔!嗯!你真緊,鮑,你和苓鈴一樣的緊…芭芭拉,再抓用力一點,我快要射了。」
芭芭拉奇異地一笑,向正在舔凱蒂乳房的薇薇安抛個眼色,看準湯米的節奏,手里抄起把手術刀,趁著湯米深深頂進,寒光往鮑的陰囊就是一劃!
「啊啊啊啊∼∼∼∼∼!!!」
大股鮮血噴出,慘叫聲給及時摀住,鮑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而劇痛所帶來的緊縮,幾乎要把陰莖夾斷,讓湯米爽快到極點,一股熱精全射在男孩的直腸。
「天啊!真緊,太爽快了,下次一定要再試試…..嗯!」
無獨有偶地,失去睪丸的陰莖,也噴出了此生最后的精液,帶著血沫的白濁液體,射進小女孩肚子里。
旁邊手淫的克勞馥太太,看著這幕驚心動魄的場面,也達到高潮,淫水、尿水噴灑了一地。
「以后,這家夥可以改個名字了…..不要叫鮑,叫什麽好呢,對了,芭比,以后這家夥就叫芭比。」
湯米起身,看著自己杰作嘻嘻一笑,薇薇安正忙著用紗布、衛生工具止著大量出血。
芭比不醒人事,趴倒在凱蒂身上,屁股仍翹得老高,身體一下一下地抽動,像只被放血的雞。凱蒂給熱血一燙,有些清醒,喃喃自語。
芭芭拉幫著止血,對凱蒂笑了笑,「吃下去!這很營養。」說著,便將手中一片模糊血肉放進小女孩嘴里。
凱蒂昏昏沈沈,也沒管是什麽東西,喀喀有聲地咀嚼幾下,將嘴里東西全咽下喉去。
喘了幾口氣,湯米讓薇薇安清理陰莖,與芭芭拉相對一笑。
「我要留下這對母女。」湯米對芭芭拉微笑,「等一下我把蘭妲調整好,就讓她回家。芭芭拉,我們在法院還有一個會議,然后,我們回家把你、莎曼珊和苓鈴搞定。」
湯米說著,朝芭比的屁股瞥了一眼,道:「剛好有幾個想法,順便試試我今天新拿到的玩意兒。」
芭芭拉輕笑著,戳著護士的頭說道:「那這個呢?」
「主人,這女孩有獸醫經驗。」芭芭拉指著薇薇安,「爲了以后的計劃,我們需要一個獸醫。她也跟我們一起來吧!」
湯米點點頭,問道:「對了,莎曼珊的爸爸媽媽呢?」
芭芭拉道:「他們可以保釋,我會去辦手續,可是保出來以后呢?您打算遵守與莎曼珊的協議嗎?」
「才怪!」湯米搖頭,他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可是,該怎麽處置才不會出問題呢?
忽然,男孩有了主意,他簡單地解釋了一下賣錄像帶的事。
「芭芭拉,妳想,我們把他們在倫道先生那里拍賣掉,好嗎?』湯米微笑地說完。
「賣得掉嗎?」芭芭拉奇道。經過急救處理,芭比的出血已經止住,正在上藥包扎。
湯米露齒而笑,「中午前搞定!」
第九章 酒池肉林?女兒們的盛宴
坐在寬大的特制躺椅上,湯米陷入沈思,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了的特征,最近的他,常常不自覺地回憶到以前的往事。
從在沼澤玩遊戲的那天起,到如今已經三十幾年了,在這之中,發生了無數的事,有過無數驚濤駭浪般的經曆。
他當過傳播業大亨,銀行總裁;曾經一度開設邪教,廣收信徒;也曾利用身爲駐外將官的便利,大肆淫虜駐扎處的婦女;控制過全國黑幫,被金三角稱作永遠的好朋友,一手操控了全世界色情、毒品的管道…還曾經當過世界大國的領袖,掌握全人類的生殺大權。
不過,這些到了最后都沒有意義,湯米全部不要了。
對他而言,一切也不過是場遊戲,當東西玩厭了,覺得煩了,他便將所有東西丟開,再開始下一個曆程。
而到最后,他是真的對這些東西厭煩了。
現在,他住在大洋洲的一個島嶼上,蓋了一棟夢也夢不到的豪華巨宅,當個逍遙的土王。在這島上,他就是一切,說出來的話,是法律、是神的意旨,絕對沒有半個人敢違抗。
在島上,聚積了湯米三十多年來,從世界各地搜羅來的各色佳麗;而在莊園中,更住著他在這些年中所誕育的子子孫孫,都是男人無比的恩物。
所有的母奴隸,分成五個等級,以金、銀、銅、鐵、錫五種項圈表示身份。
首先,是最卑賤的『奴隸獸』,她們打從七歲起,就被當作畜牲飼養。往后,系帶著錫項圈,一生都只能匍匐爬行,再經過種種的人體改造,套上缰繩,背起犁頭,充當著各種雜役工作,乳牛、門坎、便器、床褥、垃圾桶、拉車工具…..甚至被當成食料,作成各類桌上佳肴。
再來是配戴鐵項圈的『雌豬奴隸』,從破苞禮之后,就接受妓女的教養而長大,穿著黑色皮革比基尼的制服,坦臀露乳,打點著莊園外種種雜務,或是遞補各地娼寮的空缺,被送到世界各地,全天候地賣淫。
配戴銅項圈的『牝馬奴隸』,和豬奴隸一樣,是接受妓女教養長大的,所不同者,如果說前者是低級的土娼;后者就是較高級的妓姬,接受有品味、有個別發展的教育。從『牝馬奴隸』開始,是屬于湯米的血脈,所以她們系著白色圍裙,內里一絲不挂,被允許住在莊園內,負責照料里面的一草一木,依照湯米指示的工作,衷心服侍。
『母狗奴隸』配戴銀項圈,是管理『牝馬奴隸』、『雌豬奴隸』的小組長,或是直屬于湯米的寵姬。一般來說,都和湯米有著極近的血緣。和其它各級相比,她們在莊園中過著優渥的生活,享有奴隸的侍奉,被允許爲取悅主人而穿著打扮,允許站立走路…等多種殊榮。
最后,是配戴金項圈的『女奴隸』,目前僅有一人,那是湯米委任的總管,女奴們的首領,在島上享有無上權威,發號施令,僅需要對湯米負責。原本,這個位置該是芭芭拉阿姨的,可惜,世事難料,現在坐上這位置的,是湯米的奶媽,莉薩。
盡管女奴們層級分明,但對湯米而言,這其實沒什麽分別,島上所有的雌性生物,都是『母狗』、『騷貨』,牠們只不過是搖晃著臭屄,爲了接受主人寵愛而被飼養的牲畜而已。就算是最高階的女奴莉薩也是一樣,在島上,沒有半個女人。
不,或許還有一個吧!在湯米的心底,有個位置,留給了他最愛的女孩,不是母狗,而是女人;不是奴隸,而是妻子,然而…..
三十幾年的曆程,湯米繁殖了許多后代,而且都是絕對的美女,他不容許自己后代里有惡劣血統,所以凡是基因不良、相貌醜怪的嬰兒,都在出生后立刻送進廚房,成爲母親的産后補品。
所有的孩子,會盡可能地受到妥善照顧,在宅子里給養得肥肥白白,接受各種學齡前教育,依照專任教師的指導,學習文學、神學,改善氣質,同時鍛煉出健康的身體,直到七歲。
七歲,對生長于莊園中的男孩女孩,都是重要的日子,湯米會在每年的七月一日,爲今年中滿七歲的兒女舉行破苞禮。 小女孩,逐一躺平在祭台上,分開雙腿,將寶貴的童貞獻給主人,再由他評定等級;小男孩,綁在祭台上,主動掰開屁股,接受父親的陰莖,同時由一旁的技師施以閹割,切除一雙睪丸。
島外海濱,養著衆多鳄魚,以及爲數不少的傭兵團,充當保安任務。在島上,隨著功能的不同,分成許多不同的區域,牧場、學校、育兒房…
育兒房的功能很有趣,那是將肢體受損、精神崩潰…無法再使用的奴隸獸,被送進育兒房,成爲孕母。從被綁上床的那一刻起,孕母們再也不能下來,專供島外傭兵團泄欲,或是直接以手術將精子送入子宮,達成懷孕的最終目的。生下來的孩子,會以販賣嬰兒的管道,賣給買主,而孕母則立刻接受配種,在死亡之前,不斷地誕下后代。
「母狗訓練學校」里,負責教授各種知識,從幼兒園直至研究所,湯米依照當年芭芭拉阿姨的想法,讓所有女性接受教育,發展出自己獨特的風貌,即使是雌奴隸,也充滿了靈性。 甫一入學,學校便負責灌輸各種以主人爲天的思想,同時教導母狗們如何取悅主人的技巧,練習吹含陰莖、刺激性感帶、夾緊陰戶…等等。 當破苞禮完成后,更會因爲不同的品級,而分派不同課程,將母狗們訓練成一流的妓女、M女,完全符合主人的需要。
而與湯米有血緣關系,牝馬奴隸以上的品級,可以住進莊園。莊園十分地大,遊泳池、直升機房、花園、地牢、調教塔、研究中心,還有一個直通研究中心的大廚房,以及母狗們的居所。
大部分的母狗,晚上休息時,都是集體栓在地下室房間里,一間石室十五人,飲食便溺全在一起。
干部級的人物以及指定的嫔妃,則擁有自己的廄位,她們可以睡在干草鋪上,有自己的食槽,享有部份權力。
只有極度受寵的寵妾,才被允許住進大屋內,在大屋內有自己的房間與衣櫃、專屬的伺候母狗,可以與湯米共同用餐,用著自己的狗碗。
而在島上,湯米甚至有著獨立的憲法。
******************************
現在,湯米坐在大廳前方的椅子上,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他正在此等待預定時刻到來,而不知爲何,他有些神智恍惚,好像想起從前的許多事,特別是那一晚…..
這三十幾年來,他的相貌改變不大,似乎是因爲紅瞳的副作用,湯米一直保持著八歲男孩的模樣,無法長大,所與當年不同的,是他的眼睛,無分眼球與眼眶,全部紅成一片,甚是怕人,而腿間的那條肉莖,更是巨大,他將奇巴的馬屌斬下,接在自己的身上。
對于血緣,湯米有異乎常人的堅持,他希望自己莊園里有各色人種的佳麗,可又希望這些美人全與他有血緣關系,所以,湯米便將自己的精子與他國美女的卵子混和,或是將他國俊男的精子與媽媽的卵子結合,分別種在媽媽、莉薩、莎曼珊、苓鈴、芭芭拉的身上,而到了后來,莊園中的新生代,無論是女兒、孫女,甚至曾孫女,他都是唯一的父親。
而如今他面前的,就是其中的四名。
仰面跪在地上的紅發佳麗,是莉莉娜,二十七歲。黑漆皮革馬甲,格外顯出北歐女子的高佻健美,同是皮革的丁字褲,露出兩瓣肥白圓臀,一雙藕臂給黑色繃帶纏在背后,腿上卻穿著長統皮靴,嘴里塞了球狀箝口器,妖美的打扮,看來淫靡之至。
莉莉娜是莉薩的女兒,湯米有意把她馴養成和母親一樣優秀的M女,所以一切的打扮都是以此爲出發。此刻,兩顆震蕩丸在蜜穴里振動,而火辣辣的鞭痕,不住落在她豐乳、肥臀、大腿、手臂、小腹…但瀕臨失神的眼瞳中,卻是瘋狂地愉悅。
在背后執鞭的,是媽媽的女兒,夏歌,十九歲。三分之一型的紅色蕾絲半罩,將一雙充滿質感的乳房恰好托住,高叉桃紅絲質內褲,鮮豔的吊帶襪,一身微黑的皮膚,在全副大紅內衣的襯托下,別有一股辣在骨子里的騷浪、慵媚。
湯米討厭黑人,卻在搜集欲驅使下,勉強選了天性熱情奔放的拉丁民族。生成夏歌的卵子,是南美極富盛名的一名舞妓,所以夏歌一出生,就被當作妓女教養。正如現在,她一手執著細竹鞭,使勁笞打在莉莉娜身上,一手卻在身上輕撫,做出種種惹火動作,眼底媚意如絲,挑逗地直瞧著湯米。
被挑逗的一方,半點興趣也沒有,只是把目光瞥向旁邊,一個默默站立的身影。
「妮妮,爲什麽不過來?」
「妮妮…的小屁屁…想上廁所,爸爸…主人!」
應話的,是十二歲的阿夢妮妮,她戴著黑色紗帽,頭發纏成長辮,盤在頭頂,讓頭紗遮住姣好面容,只有鈴铛型的耳環,叮叮作響;黑色連身紗裙,穿在身上,略黑的黃色皮膚,盈盈一握的香滑小乳,隔著黑紗若隱若現。給特別挑選的黑色一襯托,妮妮在性感之外,很是有股特別的高貴、神秘。
不過,如果往下看去,妮妮的下身,一件緊身絲質內褲,妥貼地勒住小屁股,不讓假陽具掉出,但在內褲前方的特別開口中,一條細弱肉莖無力地垂下,上頭穿釘了各色金環、釘扣,還刺了「PUT IN」的黑字。
在這莊園里,養著不少經過閹割的男童,稱作「娈姬」。
湯米不需要兒子、弟弟,因此留得不多,但偶爾,會選幾個相貌比女孩更娟秀的種留下。他們和其它姬妾接受一樣教育,從三歲起,便每餐食用適量女性賀爾蒙,發育乳房,七歲破苞禮時,由湯米爲肛門開苞,同時接受閹割,摘除睪丸。往后,除了用屁眼侍奉湯米,已無受孕功能的陰莖,仍可作爲其余姬妾群的慰藉。
阿夢妮妮是莊園內,少數幾個與媽媽、苓鈴、莉薩、莎曼珊、芭芭拉無關系的侍妾,她的母親,是印度某小國的公主,在一次宴會中被湯米看見,直接從下榻飯店擄來。 爲了遊戲性,湯米沒有對公主作心靈控制。公主不堪淩辱,更不願懷這惡魔的種,除了試著自殺,也不斷地想要墮胎,湯米覺得有趣,索性將她拔去舌頭,四肢大張釘在大門上,充作門鈴,只要用門上的短刀刺下,慘叫聲可以傳遍整間屋。而當懷孕九個月,湯米肏著這不成人形的爛屄,用門上短刀爲她剖腹生産。
「我不但搞爛妳的臭屄,連妳兒子的屁眼也不放過。」
阿夢妮妮和一般的娈姬又有所不同,彷佛受到詛咒,這孩子生下來就具有陰道與陰莖,是名符其實的兩性人。現在,妮妮是湯米最喜歡的幾名娈姬之一,每當交叉干著妮妮的嫩穴、屁眼,湯米就很高興,能有個王室血統的多功能玩具。
「爹地,不要只看妮妮,女兒等著您的寵愛啊!」
在湯米腿間,努力吸吮肉棒的銀月,仰起腦袋,對父親撒嬌。
在莊園里,被允許用這種口氣說話的,只有他摯愛妹妹苓鈴的血脈了。
十四歲的銀月,是苓鈴的女兒,紅人血統。湯米把她當作印地安女性一樣教養,讓她熱情、大膽,又柔順無比。
頭發剪得短短,如小男孩般的嬌俏臉龐,活潑有生氣,雖然稍稍練出了肌肉,卻不顯得難看,肌膚上的光澤,顯示出少女的身體結實、充滿彈性。整天穿著皮短靴,套著露臍鹿皮背心,在莊園里到處跑,細致頸項間縛著項圈,以示對父親的忠誠,隨便兜著的鹿皮裙底下,什麽也沒有,隨時等著父親的愛寵。
銀月的母親,叫做麝鹿,是蘇族中的美人,丈夫灰鷹,是十多年前蘇族有名的勇士,湯米在一次出遊時,從電視上看到訪問蘇族部落的介紹,立刻動身把麝月擄回,途中,灰鷹追了上來,卻也被紅瞳控制,夫妻倆一齊落入湯米手中。
對于灰鷹,有鑒于他是個不錯的種男,所以,洗腦后送去歐洲當男妓,后來死于艾滋病。至于麝鹿,湯米著實享用了八個月,當厭倦的感覺出現,湯米想起了這女人當初的劇烈抵抗,將她貶爲奴隸獸,並且成爲公共便器。
莊園里,有一種刑罰叫做『金魚缸』,顧名思義,就是將一個類似金魚缸的空心金屬球,套在受刑母狗頭上,讓其它母狗在其中大小便,受刑的母狗必須在被溺斃以前,努力吃完不住添加的屎尿。一直到溺斃,這名身體健壯的印地安美人,一共撐了五天,湯米確信,她一定撐得飽飽。
廚房的飼料部門在處理屍體時,意外發現麝鹿的子宮里有受精卵,湯米也吃了一驚,繼而認爲這是個不錯的遺産,就轉種在苓鈴的子宮里,生下銀月。當銀月滿七歲,破苞禮時,湯米一面頂破她的處女,一面說著故事,而銀月則是摟著湯米的頸項,嬌笑道:「他們活該」。
從這點來說,銀月的確是個乖女兒。
「妮妮、銀月,妳們這身打扮很不錯啊!」湯米撫著銀月的頭發,柔聲說道。
妮妮抿著雙唇,忍著屁眼、蜜穴里兩根假陽具的振動,而銀月則低下頭,吹含的更賣力,兩個人都不敢答腔。
以前,曾有個頗受到湯米喜愛的女孩,也是給說了一句,「妳的腳很適合穿上高跟鞋啊」,當時,她還喜不自勝,到處誇耀,可是沒多久,湯米訂制了一套特殊的高跟鞋,用層層鐵環,焊在她的腳上,怎樣都拿不下來,一輩子穿著那雙高跟鞋。后來,那女孩阿里健肌萎縮,不能走路,就給貶成奴隸獸,送到育兒房,再也沒了消息。
伴君如伴虎,對著湯米,她們一點都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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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東西送來了。」
門口傳來了聲響,四個女人手里捧著飾物,魚貫走入。
湯米點點頭,示意她們把東西放下,全部來到他跟前,接著,他便好好地審視著眼前這一對母女。
母親叫做蘭子,二十一歲,簪著發髻,穿一件高領短袖鳳繡旗袍,前面胸口開了個心形,顯現出白皙粉嫩的酥胸,而鵝黃的絲絨旗袍,緊摟在腰部,顯出蛇腰的纖細,旗袍下擺直開到腰際,不時露出肥美屁股,兩條性感修長的嫩腿,除了少女的芳華,也流露出已爲人母的成熟風韻,娴淑典雅。
蘭子手里牽著的,是五歲的女兒,菊音。她身上穿著繪飾各型菊花的和服,腰間纏著金絲帶,裹住如水晶一般細致的稚弱身軀,看來像是個精美的和式娃娃。菊音顯出驚惶羞怯的神情,不安地望著四周,嬌弱稚嫩的模樣,很是讓人想摟在懷里,恣意蹂躏、破壞。
真可惜,這對母女,已經可以說是湯米收藏的上佳貨色了,不過,比起極品,還是遜了一籌。
湯米擁有的極品之一,就是芭芭拉阿姨的女兒,她們身后這對雙胞姊妹花。
站在前面的,是姊姊潔蔘,今年八歲。金發剪得短短,戴著圓形耳環,臉蛋清秀俊俏;上身穿著紅色皮革胸罩,前方的孔洞,挺出雖不甚大、卻與年紀不符的酥乳;臀上纏著一件由金絲編造的網裙,彰明奴隸身份,高腰的紅色褲襪,隱約看見稀疏陰毛,性感誘人,而在網裙隙縫間,與妮妮相同,一條軟垂陰莖,懸挂腿間。
妹妹潔西卡,也是八歲。充滿稚氣的胴體,學大人那樣,作著無比成熟的打扮。她穿著高叉開縫蕾絲內褲,腳底踩著高跟鞋,手上也戴起手套,長長金發垂至腰際,雪白稚嫩的小屁股,卻穿起了白色吊帶襪,扭腰擺臀,充滿罪惡的誘惑力,讓人忍不住想把她按倒在地上,好好懲罰這個壞心的小辣妹。
潔西卡的上身,一件肚兜樣子的抹胸,勉強掩住剛開始發育的小乳房,目的不在遮蓋,而在標志,抹胸上,繡著往下的箭頭,和怵目驚心的紅字,標明了小女孩的罪行,『DADDY’BABY』。在箭頭下方,隆起六個月的大肚子里,湯米的孩子正在孕育。
那會是一條小母狗?或是另一個等著被閹割的娈姬?答案令人期待,而不管是哪一種,牠都會像母親一樣,再懷著親生父親的種,誕育出下一代。
「爹地,別只是看嘛!」不滿意碰觸肌膚的只是湯米視線,而非手掌,潔西卡嬌聲抱怨道。
在莊園里,只有湯米的寵妾,母狗奴隸群中的受寵者,才有喚湯米爲爹地的殊榮,潔西卡近年來非常受到湯米的喜愛,所以毫無顧忌地請求父親的愛寵。
「還有多少時間?」湯米向正努力含弄肉棒的銀月問道。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他不想把時間錯過。
「大…大概…還有兩小時…」嘴里給塞得滿滿,銀月的聲音斷斷續續。
「兩小時,不是很夠,但也可以樂一下了。」
湯米說著,目光瞄向面前的八位佳麗,忽然間,他想起了許久不曾想到的往事。
那一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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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湯米氣得不得了,因爲苓鈴趁著一天中清醒的時候,以笨拙的方法,想要弄掉肚里的孩子,卻給已經被調教成雌奴隸的媽媽逮著,揪扯住女兒的頭發,拖到兒子面前。
湯米非常生氣,無法忍受妹妹的行爲,他覺得自己受到背叛,被一個自己打從心底疼愛的女人所遺棄,他摯愛的女人,他親生的妹妹,居然膽敢打掉他們兄妹的親骨肉。
在扼抑不住的憤怒,與芭芭拉的鼓動中,他狠狠地處罰著苓鈴,一面讓芭芭拉鞭笞女孩粉嫩的胴體,一面痛肏著妹妹緊窄的小穴,在哭喊交織中,連續達到高潮。
精液噴灑在女孩身上的每一處,湯米累極,就這麽趴在妹妹的身上睡著,連陰莖都還來不及從屁眼抽出,沈沈進入夢鄉。
而當他再次睜開眼,整個世界都變了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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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最好來點背景音樂,太沈悶的環境,會很無趣,而一直聽到鞭打、痛嚎聲,也有些膩了,當然另外有些方法,可以令女人叫得更痛、更慘,但對湯米來說,這幾個女人都是手中一流的玩物,一時之間,他還不打算讓她們有肉體上的劇烈損傷。
「對了,就玩玩那個吧,好久沒玩了。」
在湯米的示意下,莉莉娜和夏歌停止了鞭打,用一條短橡皮繩,纏在彼此腰間。
潔蔘、阿夢妮妮分別站在屋子對角線,雙唇緊閉,屏住呼吸。
莉莉娜和夏歌分別朝一方奔去,先是莉莉娜的速度快,搶先奔到潔蔘身前,從金屬網裙里掏出陰莖,還來不及放進嘴里,另一邊的夏歌力氣較大,奔到阿夢妮泥面前,橡皮繩的拉力,將莉莉娜又扯了跌回去。
兩女進行著激烈的競爭,遊戲的規則,看誰能先讓自己選擇的對象達到高潮,就算贏家;輸的人,則受五十鞭的懲罰。同樣地,在另外一邊,最早達到高潮的人,也是受五十鞭的懲罰。 這個遊戲,是湯米因爲今天心情特別調整過的,原本,這是母豬、母馬奴隸們的水中競賽,凡是輸的人,立刻就從背后扎上一刀,遊戲才沒多久,整個遊泳池就被染成了紅色。
剎時間,整間廳堂內,淫聲浪語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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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湯米再有意識,只覺自己給綁在大廳的柱子上,全身捆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更駭人的景象出現在眼前,芭芭拉阿姨,那個女人的狂笑聲,彷佛至今仍在耳邊回響。
她縱聲大笑,眼里泛著奇異的光彩,下身套著條假陽具,正與同性戀夥伴薇薇安交歡作樂。
而在一旁,大腹便便的媽媽躺在地上,倫道先生壓在她身上,醜陋的肉莖在她穴里不住進出,口中荷荷出聲,爲了能干到這名在歐洲掀起風潮的性感女奴而興奮不已。
莉薩、莎曼珊斜倚在牆邊,兩眼模模糊糊的,有一名醫生模樣的男子,檢查她們的身體,打針治療。
苓鈴給蒙上眼,躺在一邊。屋子里另有幾名手持槍械的男子,像是倫道先生的手下,守在一旁。
湯米給戴上了某種特制眼鏡,因爲那層奇異的黑鏡片,他的眼睛無法發揮任何異力。
而在芭芭拉嘲諷的笑語中,他逐漸明白了一切。早在很久以前,芭芭拉就妒忌著姊姊,她書念得好,輕而易舉地拿到碩士,就業后又輕松地擔任女性主管,還嫁給了一個英俊有爲的老公。而自己,卻是念得半死不活之后,好不容易才當了個小醫生。
所以在姊姊的新婚夜,她勾引姊夫,用這事實屈辱自己的姊姊。行爲成功了,卻沒想到那男人玩了她之后,當面嘲笑她只不過是個爛貨,永遠也比不上姊姊,而芭芭拉更在事后,被家里逐出家門。憤恨的她,發誓要向姊姊全家人報複。
芭芭拉努力地研究醫學,有了許多驚人的突破,並且在研究過程中接觸到了心靈控制的范圍,更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結識了倫道先生。
這兩個人的婚禮,沒有什麽愛情成分,僅是利益與欲望的結合,倫道先生因爲芭芭拉的各種實驗,獲得了難以想象的巨利,而芭芭拉則是得到一個可以放手大干的環境,進行種種黑暗的生體實驗。
而當他們賺取了暴利,打算另外開拓些新東西時,傳來了湯米父親過世的訊息,沈迷于實驗中的芭芭拉想起了久違的姊姊,想起了過去的一切,于是,她回來了。
她先搜集姊姊家目前的各項資料,再與丈夫布下陷阱。對于外甥湯米的異力,芭芭拉很是吃驚,不過,修訂計劃之后,反而更加容易,她要借著這個好外甥,讓姊姊被自己親兒子折磨成美麗的野獸。
芭芭拉用類似自我催眠的方式,隔絕了湯米的控制,而一步步地主導了計劃的進行。
現在,終于到了一切揭曉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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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米望向蘭子、菊音母女。菊音還不滿七歲,照規矩,還沒到可以承受雨露的年紀;可是蘭子不同,她那典雅中帶著風騷的床上媚樣,伺候湯米非常滿意。
蘭子牽著女兒的手,小小心心地轉過身去,彎下腰,撩起了旗袍下擺。
同樣都是長袍式的服裝,但蘭子在旗袍下,穿的是薄絲內褲,兩條細繩系在腰間,只有一小片薄布,勉強遮住密處,露出大片肌膚。
菊音則是照著傳統,在和服下裹著兜裆布,白色的柔巾,像是第二層皮膚一樣,緊緊地貼在腿間。
「別那麽死死的站著,扭點姿勢來看看。」
聽到命令,蘭子用眼神安撫了女兒的不安,哄著她,幫忙解開了腰間的系帶,再跟著處理自己的。幾聲窸嗦,兩片布巾先后落了地。
「媽咪…」 「噓!乖乖的,把屁股翹起來,知道嗎?」
很明白主人的喜好,蘭子低聲哄著女兒,將身體靠近,母女倆一齊翹起了屁股。
都是很美麗的丘形,猶如滿月般隆起,泛著光澤,只是比較之下,蘭子的豐臀是嬌豔的粉紅色,而菊音的小屁股,則如新摘的棉花那樣潔白。
特別是菊音,她沒有辜負當初取的名字,果然有朵細致漂亮的小菊花,湯米頗有股沖動,想在她滿七歲前就先摘了這朵嫩菊,那樣,說不定到七歲的時候,菊音就可以改名叫蓮花。
這一刻,湯米忽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回到了許多年前,他讓媽媽、苓鈴並排趴著,掴擊著兩個美臀,這與那時相同,都是母女倆擺動著爽口屁股,所差別的是,無論母親還是女兒,都是自己的種。
蘭子翹著美臀,嘴里輕輕哼著誘人語句。
「親愛的爹地,這是你乖女兒蘭子的屁股,你是我們母女的父親,也是主人,現在就請主人來比一比兩個女兒屁股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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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之前的恭順,芭芭拉逗弄著湯米軟垂的陰莖,大聲地嘲笑他的無知和愚蠢,她告訴湯米,他們母子三人以后會像畜生一樣,被養在豬圈里,繁殖出下一代,而倫道先生會將這對畜牲家庭的生活錄像帶,賣到全世界,想必非常搶手。
除了耳邊,眼前上眼的畫面,更幾乎令湯米噴血。
在上完了媽媽之后,倫道先生將她交給手下們享用,而他,則在女孩的連聲哭叫中,騎上了另一個女孩,那是湯米最寶貴的妹妹,苓鈴的胴體。
聽著妹妹的哀叫、呼救,湯米哭了,他感到無比的愧疚,就是他自己,把苓鈴害成這個樣的,如果不是他…..如果那天在沼澤沒有被叮到…
彷佛有意刺激湯米的痛處,芭芭拉伸手握住湯米的肉棒,伴隨著丈夫的旋律,不住套弄,讓軟化的陰莖漸漸漲大,同時貼在他耳邊,說著刺激他的話語。
「這小屄兒和她妓女母親一樣賤,你們是一個爛貨家庭。」
「看看你妹妹的騷樣,似乎別人的陰莖比親哥哥的更好喔!」
「看到妹妹高潮的模樣有那麽高興嗎?你的陰莖好硬啊,操你媽的主人,操你媽…還真的是操你媽啊,你媽媽和妹妹正在一起給人操,你爽不爽啊!」
其實,有孕在身的苓鈴,不堪這等粗暴折磨,早已疼得死去活來,哪有半點快感,但芭芭拉刺激性的言語,加上手底有技巧的運動,湯米的陰莖還是勃起到幾乎爆發的地步。
「啊!」 「啊!」
當高潮來到,兩聲慘叫,響徹整間房屋。
倫道先生狂噴出精液,順手抄起腰間的一柄長刀,硬生生地砍斷了苓鈴左手。而芭芭拉則在湯米泄出精液的一瞬間,將他的陰莖用力一拗,跟著,強行扯斷。
鮮血立刻流了兩灘,而當芭芭拉放開柱子上的綁縛,湯米痛得滾倒在地,挾住胯間,大聲哀嚎。
之后,芭芭拉解除了莎曼珊、莉薩的心靈控制,逐一詢問該如何來處置湯米,懲罰這個濫用異力滿足欲望的小色魔。
似乎還沈溺在受湯米奴役的快意中,面對芭芭拉的問題,莉薩在一陣遲疑之后,搖了搖頭,而她立刻被拖了下去,成爲一衆男人的泄欲器。
莎曼珊的反應就不用說了,不待身上束縛完全解除,這女孩氣得撲了上來,用力踐踏著湯米的傷處,直到被人拉開。
肉體的痛楚很痛,但還不及心靈上的震撼,當芭芭拉問到姊姊的意見,媽媽看了看湯米,別過頭去,說「請你們一槍打死他吧!別讓這惡魔再有機會害人」。
在芭芭拉與倫道先生的大笑中,湯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他被親生母親給舍棄了,媽媽居然提議這兩個人射殺他,她真是…
「碰!」
湯米的腦子還來不及反應,倫道先生已經開槍了。頭兩槍,射穿他的雙腿,而緊跟著的一槍,則瞄準他身體。
「碰!」
當湯米以爲必死的一瞬,被砍斷一臂,倒在旁邊奄奄一息的苓鈴,忽然撲了上來,用身體覆蓋住哥哥。子彈射入,沒入雪白的裸背,鮮血濺出。
「你真的打死了兩個小鬼?」 「他們一家都是重要商品,我…..」
在這一刻,居然還有人肯深深地庇護他,在遭受了那麽多的折辱,連親生母親都舍棄的情況下,妹妹始終都還愛護著這個哥哥,剎那間,湯米只覺得眼里充滿了淚水,跟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他什麽事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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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里聽著美妙仙樂,眼中瞧著動人美景,湯米的情緒相當昂揚,一時情動,將手伸入銀月的鹿皮背心內,把玩一雙嫩滑小乳。
從湯米坐下開始,這名印地安女孩已經連續吹了兩小時以上的喇叭了,沒有半點的厭惡或遲疑,從小的教育,讓她深信,能爲主人的身體服務,是生而爲奴隸的最大幸福。
忽然,覺得嘴里的陰莖突然變粗,往上直頂,一時忍受不住,給頂得連連咳嗽。
「讓我來,母狗。」
同樣是母狗奴隸,誰能獲得主人歡心,就有更好的生活。一看到銀月放開肉棒,潔西卡立刻搶上,一手握住陰莖,就往小嘴里塞。
銀月比潔西卡大六歲,照理說,連銀月都吞不下的馬屌,潔西卡更不可能含住,但潔西卡一口一口,將櫻桃小嘴塞得爆滿,卻吞咽了將近半根的陰莖。跟著,她搖晃著小腦袋,讓陰莖在嘴里抽插。
湯米不禁啞然失笑,沒想到這丫頭私下練了這麽一套深喉嚨的本事,除了小嘴輕含,溫香小舌也在里面摩擦,感覺的確很舒爽。
潔西卡眼睛上瞥,挑逗性地望著湯米,雪臀輕輕搖擺,大肚子也晃啊晃的,模樣誘人之至,湯米輕拍著她的頭,微微一笑。
銀月不敢怠慢,也是趴下身來,舔著剩下的半截,她沒有那麽深喉嚨的本事,只好將下面的睪丸含在口里,輕柔纏繞,同時引著湯米的手,直至鹿皮裙下,探索少女的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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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米慢慢地醒了過來,他聽得到聲音,但眼里卻看不到東西,不是一片黑暗,只是白茫茫地,什麽東西也看不到,同時有種辛辣的痛感。手腳也都很痛,舉不起來,整個人除了躺著呻吟,什麽也作不到。
聆聽一會兒旁人的談話,他明白了一切,倫道先生用藥物將他的眼睛弄到幾乎失明,而折斷了他四肢的關節,再把他棄置到馬廄的一角,暫且不處理。
這打擊令湯米爲之崩潰,他險些就要瘋了,說到底,這時的他,還不滿十歲,承受不了連接而來的刺激。
之后,他渾渾噩噩,像一只活屍一樣,蜷曲在馬廄的一角,餓了便吃,倒下便睡,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作。
湯米不敢想,也不敢作任何事,一切已再非他可以掌握的了。有時候,他還是會想起過去的那段日子,想起他的女人,特別是媽媽和苓鈴。對于媽媽,男孩始終無法原諒,但是,他好希望,能再回到以前的那種生活,回到他再沼澤改變一切之前的日子。
理所當然,他接觸不到任何外界的訊息,只有偶爾,會有人到馬廄牽馬,說要去『伺候』那些女人,那個時候,湯米的心底就好痛。
慢慢地,他腿間的傷好了,心底的傷卻仍然在,行屍走肉的生活里,只有漫無目的地讓思緒亂走,湯米也曾經想過自殺,可是這時候的他,沒有自殺的能力,而且,他也不願意就這麽死掉,他還想做好多的事,有好多的東西,湯米不想就這麽結束。
就這麽樣地過了半年。有一天,在思緒的漫走中,湯米忽然想到,以前,他是用眼睛來控制別人的心靈,雖然說現在眼睛半盲了,但讓自己擁有控制異力的那種能源並沒有消失,如果以前可以控制別人,那是不是也能反過來控制自己的心靈呢?
而心靈的力量可以具體影響肉體!
當這個想法出現,他的身體如齒輪咬合般,迅速地配合,僅僅幾小時,男孩體內發生了驚天動地的改變。
數小時后,男孩重新睜開眼,一雙眼眶連帶瞳孔,全部變成了駭人的血紅色。
湯米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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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競賽終于有了分曉,莉莉娜與夏歌不分勝敗,潔蔘與阿夢妮妮同時攀上高潮,沒有精子的體液,流淌在異母姊妹嘴里。
「輸的人到主人面前接受懲罰。」
銀月的意思很清楚,但這筆勝負該怎麽算,卻沒有人弄得清楚,沒辦法,只好四個人一起到湯米跟前趴下,蹶起身子。
湯米往下一望,連帶蘭子、菊音,六個各有特色,如珠寶美玉一般的大白屁股,搖晃出一陣雪膚光澤。特別是潔蔘,她的美臀就像剝殼雞蛋一樣嫩滑。
湯米還記得,在三年前,那時這孩子才五歲,名字也還叫『杰森』,就在某次晚餐上,他穿著圍裙,送上甜點,小屁股在后面搖來晃去,極美的形狀,看得湯米心頭火熱,顧不得他年紀還沒滿,就將這小子壓在烤肉架上猛肏屁眼,當晚就接受閹割,改名『潔蔘』,此后,一直是受寵的嫔妃之一。
「潔蔘和妮妮,都到我這邊來。」
湯米讓潔蔘和妮妮翹起圓臀,當她們以爲熱辣的鞭子將要揮下時,一只手掌貼上屁股蛋,滑溜的手指,熟門熟路地探進了屁眼,開始摳挖。
阿夢妮妮、潔蔘一齊嬌吟,而在湯米示意下,她們將半軟不硬的陰莖,插入莉莉娜、夏歌的騷穴里,而被插穴的兩人,再往前舔上了蘭子、菊音母女的美麗花瓣。
一時之間,整間屋里都是嬌喘呻吟,美妙聲音傳上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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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力量極度強大,湯米可以完全控制肉體的每一分潛能,他再次有了心靈控制的力量,而且還更強,不必眼神接觸,就可以心靈遙控思感。而他自己變得力大無窮,身體的反應、靈敏,都到了夢想一般的地步。
于是,湯米毫不費力地操控了所見到的每一個人,從馬廄重新走向屋子。這半年中,芭芭拉阿姨沈迷在各式各樣的淫樂中,甚至沒離開過屋子,只是讓倫道先生帶人來改建了些地方,而湯米十分確定,阿姨以后也別想離開這里了。
三兩下解決了屋里的礙事者,湯米大概知道了這段時間的變化,莉薩、芭比給賣去北歐的俱樂部,作性虐待的表演;而莎曼珊的舞蹈才能獲得重視,芭芭拉將她四肢的骨骼敲碎,用藥水泡軟,讓她能表演更柔軟的動作。
至于媽媽,芭芭拉阿姨似乎實現了當初的計劃。半年來,每當白天,就把她牽到特別的接待室,開始接客;晚上再拉回大屋,供芭芭拉泄欲,錄像機則始終在旁邊拍著,不斷剪輯出各種錄像帶,『公路上的裸體蕩婦』、『彩虹系列─各國人種肏賤屄』、『金氏記錄─妓女連戰猛男群』、『野獸系列─大肚母狗與公狗』…
各種不同的片類,真的把媽媽調教成世界第一蕩婦了。
苓鈴的下落,則沒有人知道,看來,只有追問芭芭拉了。
還來不及驚動任何人,湯米已控制住牧場里的一切,往屋后加蓋的小房走去,那是芭芭拉的遊樂處,每天,她就在那邊耍弄姊姊。
推開門,湯米窺望著里頭的景象。媽媽趴在地上,兩眼翻白,薇薇安扯開她的雙腿,舔著里面露出的淫液,而在媽媽前方的櫃子上,有個標本罐子,福爾馬林液中,有著一個鐵鈎,上頭吊了一只剛成形的嬰兒。
不用什麽想象力,湯米馬上就明白了,那是他的孩子,他與媽媽的孩子,若非如此,本來應該已近臨盆的媽媽,肚子不可能如此平坦。
芭芭拉坐在椅子上,笑得很開心,一點都沒有想到將要大禍臨頭。
在她背后,奇巴來回踱步,當湯米凝神看去,所瞧見的景象,讓男孩眦目欲裂。
有一具女體,被綁縛在馬腹之下,兩手齊腕斬斷,兩腿給綁得反勾住馬臀,奇巴的大雞巴,插入她的小穴里,順著走動,前后晃蕩,正是他最寶貝的妹妹,苓鈴。
苓鈴垂著頭,兩眼茫然,沒有半點動作,顯然已經不知道被弄成這樣多久了,她的小腹平坦,孕育的孩子…..
片刻之后,湯米重新掌握了一切,芭芭拉、薇薇安昏迷在地,而媽媽早已不醒人事。
含著眼淚,湯米將苓鈴從馬上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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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比的荒淫中,九具肉體交叠著。
銀月、潔西卡努力舔著湯米的陰莖;湯米的手,則摳弄著潔蔘、阿夢妮妮的小屁眼;兩名娈姬的陰莖,交相抽插在夏歌、莉莉娜的蜜穴中;而她們的舌頭,則舔在蘭子、菊音的蜜唇邊,啜吸著花蜜;而在最前方,蘭子吻著菊音,將舌頭探入這又是女兒又是姊妹的小嘴里,忘情地攪拌。
九個人的肉體都相連在一起,她們的血出自同源,連身體也融合爲一。廳堂里,只有無盡的歡樂、歡樂,有若最淫靡的酒池肉林。
當高潮來到,各種體液交錯噴出,灑在彼此的身上,高聲的長鳴,遠遠地傳出,和遠處響起的鍾聲,呼應成最悅耳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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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並沒有就此完結。
湯米掌控了芭芭拉,也控制了倫道先生,將他們的一切納爲己有。經過了一輪急救,苓鈴終于回複了神智,湯米發誓,要給妹妹最好的補償。
但是,苓鈴的要求只有一個。
「湯米哥哥,放我走…..求你放過我吧!」
對湯米來說,這是絕對無法接受的要求,就像當初媽媽背叛他那樣,妹妹現在也要舍棄他了。
不行!不管怎樣,都不可能讓苓鈴離開。
就算是作錯也好,他要將妹妹永遠留在身邊。
紅色的眼睛,望向他最摯愛的女孩,湯米有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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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地噴射之后,湯米沒有露出半點疲態,而衆女紛紛擺出各種撩人姿勢求歡,希望父親把寶貴的種子,真的射進體內。
當!當!
一聲聲的鍾響,自遠而近,傳遍莊園,湯米看了看天色,從衆女中站起身來。
「時候到了啊!」
第十章 白紗?地獄的婚禮
三十幾年前的今天,是湯米的重生日,爲了紀念這天,每年到了這時候,小島上都會舉辦些特殊活動,而這一次,湯米更預備了非常特別的慶祝方式。
在女兒們的服侍中,湯米整理了一下儀容,跟著,除了銀月,所有的女兒都退了出去,準備各自的工作。
大小事物已畢,湯米道:「可以了,搖鈴招人吧!」
銀月連忙從懷中取出鈴铛,用力搖響,聲音透過機械傳遍整座莊園,鈴聲兩長一短,在莊園內,鈴聲、旗幟都有特別的意思,兩長一短,是莉薩專用的代號,而根據不成文規定,鈴聲響完一分鍾內,受訊者如果沒有完成指示項目,就要受罰。
湯米望向時鍾,當秒針走到一半時,莉薩出現在廳口,慢慢地爬進到湯米腳邊,親吻地毯。
「尊貴的主人爺,您卑賤的女奴向您問安。」說著,她吻上了湯米的腳趾。在莊園中,身爲女奴隸的莉薩,負責代湯米掌管一切雜務,對其余母狗來說,她擁有著無上權力,這是湯米對褓母昔日的忠誠,所做出的報酬。
夕陽照射下,莉薩的身上,僅著了一件薄紗,但身體上的綴飾,卻多得令人詫舌。首先是兩邊耳垂,戴上了金圈耳環,頸子上有金屬項圈,再來是一雙巨乳,褐色乳尖穿上了乳環,往下,肚臍眼也套了個小金環,而腿間的密處,兩邊花瓣各自穿了八個金環,金環上的圈鎖,早將陰唇拉得變形,如舌頭般地長長垂下腿間,陰蒂也給金環穿過,就和陰唇上的金環套在一起。
定睛一看,莉薩全身就像給各種大小不同的金環鑲住,在陽光中閃閃發光。本來,莉薩也穿了鼻環,但由于今天日子特殊,戴上鼻環有些破壞美觀,所以在湯米示意下,莉薩特別取了下來。
「典禮的準備好了嗎?」湯米問道。
莉薩小心地擡起頭,道:「依照主人爺的意思,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隨時都可以…」
湯米打斷她的話,道:「把媽媽牽進來吧。」
「是,遵照您的意思。」莉薩退出門外,跟著,傳來鎖煉的叮叮聲,麗莎手里牽著鏈子,讓媽媽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地蹒跚爬進。
湯米微笑道:「媽媽,今天好嗎?」
媽媽還是那麽美,完全維持著一個中年美婦的風韻,她頭上頂著白紗,肌膚白嫩,凝脂紅唇。媽媽今年五十多歲了,看起來卻還像三十多年前一樣美麗。
這並不是因爲保養良好,盡管這些年來湯米過著奢華無度的日子,但這世上沒有一種保養品,可以真的留住青春,如果真的要說有,大概就是魔力吧! 當湯米擁有了新的能力,力量大幅提升,對人體的操作更是強化至不可思議,雖然無法令人青春永駐,卻可以調整肉體的新陳代謝,過八十年如一年,所以媽媽、苓鈴,還有其它幾頭特別的母狗,形貌一如當初。
不過,如果說媽媽的外表一點都沒變,那也不對。
媽媽的胸部,大得驚人,從外表看來,絕對超過八十吋,怵目驚心的嫩紅乳暈,有著手掌般的大小,就像是兩個多汁的大西瓜,渾圓豐碩,教人甚至懷疑這還算是生物的乳房嗎?
「這該算是什麽罩杯?」每次看到媽媽的巨乳,湯米便不禁有這譏诮的念頭。
I罩杯、J罩杯?狗屎,她根本就不是一般胸罩的尺寸,事實上,把這麽大的乳房裹在胸罩里,那完全是種浪費,媽媽再也不需要胸罩,湯米喜歡她邊爬行邊甩動乳房的淫浪模樣。
因爲懷念童年時吸奶的溫馨回憶,湯米把媽媽美乳變成有趣的玩具,不需要隆乳手術,僅要控制一些人體的生長激素,同時刺激乳腺,令她長年分泌乳汁,漲滿整個胸部,一舉兩得。
莊園中的乳制品,一向由育兒房中的孕母供應,而湯米御用的乳汁,則一概從媽媽身上榨取。
每天清晨,負責廚房工作的牝馬奴隸,會負責將媽媽牽到特制的擠乳座上。那是一個專供『乳牛』使用的設備,不過,媽媽受到特殊待遇,可以不用機械,而是由奴隸以手工擠榨,溫暖的奶水由乳頭滴淌到桶子里,負責的廚師,會將之搜集,成爲湯米的飲料,或是用來做些小西點,烘焙菜肴。而爲了能供給無誤,媽媽一天平均有一公升的奶水産量,以成爲一頭優秀的家庭用乳牛。
雖說不藉助外科手術,其實還是有動到一些,爲了襯托出乳房的碩大,媽媽被移去了一根肋骨,使她的纖腰縮至十七吋,更顯得盈盈一握。 而爲求身體能夠負荷,媽媽腳后跟、背后的肌肉注射強化藥劑,脊椎骨釘入金屬護環,免得她一站起身,就立刻折斷了腰。
只是,八十多吋的超巨乳,大概還是重了些,負責的技師說,媽媽往后可能再也無法站起來了,當湯米聽到這個處斷,他毫不在意,只是關心胸部能不能挺立,花了那麽多心血特制,他可不想看到一對長垂著的木瓜乳房。
所幸不會,在巧妙處理下,胸部呈現最完美的圓形。現在,媽媽已經很少直起身體走路,或是站起來伸伸懶腰,大部分的時間,她是四肢著地地慢慢爬行。對于這點,湯米十分樂見其成,反正這樣也不錯,母狗本來就不需要站立。
「到這里來,媽咪。」湯米拍拍腳邊的位置,道:「我要檢查妳今天的功課。」
媽媽擡起頭,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不是真的抱怨,而是那種撒嬌似的嗔怪。
她移動著手掌、膝蓋,在羊毛地毯上匍匐前爬,一雙巨奶微微搖晃,偶爾還有純白的乳汁,從圓碟似的乳蕾中滿溢出,順著身體滴落地面…..不只是胸部,還有大腿間;濕黏的液體,正從大腿間的一片稀糊中流出。
這是媽媽剛剛做過功課的證據!
某一次的性交中,湯米突發奇想,既然精液含有那麽高的營養質,那麽如果將精液當水喝,女孩子是否會更加美麗呢。
所以媽媽一天當中,被規定必須喝下一定份量的精液!
上個月,媽媽生了第二十八胎,一個女兒,湯米還沒有命名。分娩當晚,媽媽就要爲自己找産后飲水。
理所當然,她不敢違背主人的規定,可是飲料的來源是個問題,湯米一向在媽媽體內射精,不會顧及她這方面的需要,就算刻意搜集,這點精液也不夠自己一杯。 莊園內也沒有其它男人,正確來說,是沒有半個能射精的男人。不過沒關系,莊園本身便是個大型牧場,除了屋里的母狗,戶外還養了許多其它的動物。
狗的尺寸不錯,但還是馬的量比較多,不過,六年前,湯米特別在牛欄里,養了一批健壯的種牛,那時候,他對敏諾公牛的希臘神話頗很感興趣,很想試試看,媽媽能不能也生個牛頭人身的玩具出來。
湯米命令媽媽,每天和種牛肛交,然后,當他回來時,把牛的精液留在肛門里,讓他檢查。 對這女人來說,喝不到牛奶,「牛精」也是一項不錯的食物,操她的,這爛貨沒有選擇的權力,光是允許繼續生存,就是莫大恩澤了。
「今天的功課在這里,請您檢查,我尊貴的主人!」
媽媽爬到湯米腳邊,轉過身,順從地趴下,雙腿大張,肥臀高高翹起。
不錯,臀溝間稀稀稠稠的一片,褐色菊輪猶自不受控制地蠕動,把漿汁往外溢,順著大腿流下。湯米有些納悶,這麽多的量,是媽媽吃不完嗎?還是爲了應付檢查,媽媽特別又去干了一次?
「功課作得不錯,明天繼續。」像個看完生字簿的小學老師,湯米簡短地說道。小時候,每當自己功課沒做完,媽媽就會打他的屁股,而現在,他檢查作業時,也會習慣地往那美屁股上使勁拍兩下。
啪!
啪!
大力的掴擊,水蜜桃似的大白屁股上,立刻多了兩記紅斑。
觸感不錯,皮膚就像當初一樣嫩滑、有彈性,不過屁眼兒看來實在大了點。
湯米啞然失笑,媽媽和公牛肛交已經六年了,這之前當然也試過別的動物,而爲了解渴,有時她的屁股甚至一天要干上好幾次,所以從三年前開始,媽媽就有了脫肛的毛病,大小便開始失禁,隨地便溺,這是肛交必然的后遺症。
她沒有穿紙尿褲(雖然湯米有時覺得那樣有趣),只是被配給了一條母狗,專門跟在后頭,舔食媽媽隨時溢出的大小便。 湯米很注重生活常規,訂下的規矩,屋內所有母狗都得遵守,就連媽媽也不例外。因此每當感覺有異時,媽媽就會爬到牆邊柱下,擡高一腿,翹高屁股,而服侍的母狗就會把嘴移來,接下泄出的尿液、屎塊。
湯米還是常常干她的蜜穴,在媽媽的肛門里射精,只是,自從媽媽有次尿濕了他的床之后,從此就不準上床睡,干完以后,徑自趴睡在床腳的地毯上。
他的占有欲依舊強烈,就算是卑賤的母狗,也是他個人私有物,絕不許其它男人染指。不過,雄性動物倒是無妨,反正公狗干母狗,挺相配的。
對了,講到公狗…..
湯米把手指插進莉薩的蜜穴,用力摳弄,莉薩立刻放聲嬌吟。
「嗯….嗯…啊…..」
莉薩這一次用的獒犬群,已經滿一年了,下個禮拜,會有一批阿拉伯種馬送到,屆時,莉薩會有新的玩具,而那對她來說,想必是個新奇的經驗。
「再…..再不開始,時間…時間要來不及了…主…主人」莉薩嬌喘不已,勉強凝神提醒主人預定的事項。
「唔!」湯米應了一聲,似乎還有些回不過神,好一會兒,他緩緩道:「那就開始吧!說起來,大家也好久沒有見一見了…」
「是…那麽…典禮開始。」
莉薩舉掌輕拍幾下,門外傳來喧嘩聲,大門推開,參與典禮的的母狗,一一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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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很大,約莫有三個籃球場的面積,可以容納下兩百人,在大廳的盡頭,有一個祭壇,祭壇后有一座張牙舞爪,臉部特別造成湯米模樣,陽具巨大無比的惡魔像,而從祭壇開始,一道長長的紅毯直鋪到門口。
莉薩一聲令下,首先進來的,是忙著整理一切的侍者群、奏樂的樂隊,接下來是有幸觀禮的母狗們,當所有人依照規定位置趴好,樂隊開始奏樂,儀隊灑起花瓣,大門再次開啓。
充滿喜氣的樂聲中,率先爬進來的,是一對男女。他們都是湯米的舊識,芭比與莎曼珊,在頸部以上,都還保持著當初的模樣。
芭比的清秀臉蛋一如從前。身爲青梅竹馬的玩伴,她是湯米的第一名娈姬,在那以后,施打女性賀爾蒙,身段變得婀娜多姿,有了美麗的胸部,而從前令湯米注意的柔嫩小屁股,也被肏得成熟渾圓。和其余娈姬有所不同的,芭比是第一個試裝人造子宮成功的娈姬,可以孕育受精卵,也改造了骨盆、腹腔,懷胎十月后,可以將孩子由肛門『大』出來。 此刻,她小腹因代孕而隆起,鼻子里給穿了鼻環,套上缰繩,充作拉車的動物,拉著后方的大床車前進。
在旁邊拉車的,還有莎曼珊,和芭比相較,這名舞蹈美少女,在頸部以下的變化,實在大得嚇人。湯米痛恨她當初的報複,所以始終對她大加折磨,三年前,下令將她截肢,雙臂削除至腕,雙腿砍除膝蓋以下,再焊接上馬蹄鐵平衡身體。之后,用特別的生毛劑,讓她從小腹至屁眼生了濃密的恥毛,加上亮晃晃的鼻環,看來真的很像一頭畜牲。
芭比、莎曼珊拉著后方的床車,在悠揚的婚禮樂曲中,步上紅毯,慢慢地爬進大廳。滿天花瓣雨不住落下,床車兩旁,潔蔘、潔西卡姊妹手里拿著捧花,穿著特制的白紗內衣、吊帶襪,充作花童,護著床車,往湯米而去。
當樂曲變奏,披著白頭紗的媽媽,扮演著伴娘的角色,自芭比、莎曼珊處銜過缰繩,將床車拉運至湯米身前。
「新郎就位!」擔任司儀的銀月,朗聲報著程序。
湯米走近床車,撥開車帳,柔聲道:「時間終于到了,妳高不高興啊,苓鈴。」
大型床車上,鋪著一層雪白床褥,金線一般的長緞秀發,如瀑布傾瀉,布滿了整張床,而在發絲之間,有個嬌怯的小人兒,那是苓鈴,除了頭發越留越長,她仍舊是三十多年前的小女孩模樣,所不同的,是這個小美人挺了個圓滾滾的大肚子,並且,她沒有了四肢。
不同于莎曼珊的作法,苓鈴的手腳,是整根截去,手臂自肩膀以下,雙腿自臀部以下,斷得干干淨淨。她的軀干上一絲不挂,只有裹著一件小白獅王圖樣的尿褲,頸子上綁了個送禮式的大紅蝴蝶結,成爲別出心裁的婚紗,遠遠看來,就像是一個精致無比的洋娃娃,躺在雪白色盒里。
瞧著妹妹,湯米的眼神無比溫柔,他伸手解開尿褲的絆扣,稍稍擡起她臀部,將尿褲脫下來,一股腥膻熱氣撲鼻而來。 這尿褲是研究室開發的産品之一,上面有三個小指般的凸起物,恰好嵌進尿道、陰戶、肛門,爲了改善過往假陽具太粗,使膣道寬松失去彈性的缺點,這些小凸起物改爲散發輕微電流,除了刺激效果更好,更能讓穿戴人整天憋緊蜜處肌肉,有絕佳的效果。
「嘻嘻…哥哥…..湯米哥哥…嘻嘻…..」躺著的苓鈴,雙瞳里目光渙散,感覺到哥哥的氣味,口齒不清地嘻笑著,仔細一看,櫻唇小口內,半顆牙齒都沒有。
湯米微微一笑,從在旁侍奉的妮妮手中接過絲巾,開始爲苓鈴的腿間拭擦。自從妹妹不能自理便溺之后,他每天親自爲妹妹處理所有瑣事,盡點作哥哥的本分。
當初苓鈴對他的好,那是這輩子怎麽也忘不掉的,他發誓一定要給妹妹最好的東西,來補償她受的淩虐。苓鈴沒了雙手,所以更需要他好好的照顧,可是,苓鈴甯願逃避,也不願意再留下來,繼續那亂倫獸行。當妹妹第十三次自殺獲救,鐵青著臉的湯米,有了恐怖的決定。
就在被截去手腳的第四個月,不堪永久淩辱的苓鈴精神崩潰了,曾經是小兔般靈動的雙瞳,永遠地失去了焦距,她就像被裝在盒中的洋娃娃,只會傻笑著承受一切,說出許多不成單字的句子。
現在,苓鈴再也沒辦法離開了,像洋娃娃一樣的她,會好乖好乖地永遠陪在身邊,對著他笑,陪他性交,乖乖地爲哥哥生兒育女,對于這樣的妹妹,雖然有些遺憾,但湯米仍舊非常滿意。
妹妹只要這樣就好了,她不需要多余的智慧,只要好好地躺在床上,承受他的陽具,如生育母雞般,不斷地産下一個又一個的孩子…..
爲苓鈴擦干淨屁股,湯米沒有再換上新的尿褲,而是細觀著妹妹腿間。今天,是他的第二生日,而恰巧,也是苓鈴的分娩預定日,湯米就決定趁著這個大好日子,辦場婚禮來慶祝,記得以前妹妹最喜歡玩家家酒婚禮,今天正好讓她得償所望。
觀察的醫師,在確認苓鈴即將臨盆后,立刻通知莉薩。湯米希望,苓鈴在婚禮中生下孩子。
媽媽以女方家長的身份,將床車的缰繩銜至湯米手中,這象征她牽著女兒的手,把女兒嫁給了兒子。在交接缰繩后,媽媽的伴娘身份就告一段落,因爲今天,她也是新娘之一。
「今天,是主人與親妹妹苓鈴結爲夫妻,納女奴莉薩、牝馬珍妮弗爲妾的婚禮大典。」擔任司儀的銀月朗聲說道:「參與典禮者,需牢記此刻主人爺的恩寵,時時刻刻報答主人爺的恩寵。現在,宣讀聖典。」
照一般婚禮的習俗,這時候本該是宣讀聖經規章的程序,但在這里,當然不可能,便改由朗誦憲章來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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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奴隸共和國 生物權利憲章
第一條 雌性生物之地位:
所有雌性生物皆等于牲畜,生而卑賤,以服從爲天職,承主人恩澤,通賜『母狗』之名。
第二條 對母狗之權利:
主人對母狗,具有無差別之一切權利。
第三條 淩辱母狗之權利:
主人對母狗,除了可將其視爲寵物或是奴隸,並具有將其當成人間便器般踐踏其生物尊嚴之權利。
第四條 剝奪母狗表達意見之權利:
母狗不具口吐人言之權利,主人在遇上具有主見的母狗時,具有剝奪其發言的權利。
第五條 剝奪母狗的表達,獲取信息之權利:
主人具有以任何手段奪取母狗口頭、書寫或印刷或是藝術形態作品之權利。
第六條 取締母狗之集會、結社之權利:
主人具有強制取締母狗之集會、結社之權利。
第七條 了解母狗私生活的權利:
主人具有以偷窺、竊聽等方式觀察母狗入浴與更衣,在廁所排泄及自慰等知的權利。
第八條 毀損母狗名譽之權利:
主人對母狗,具有可以不論真假即以「淫亂、白癡、低能、變態、娼婦、妓女…」等用語毀損其名譽與信用等等之權利。
第九條 壓榨母狗之權利:
主人對母狗,具有強迫其進行賣春等等經濟方面壓榨之權利。
第十條 母狗受教育的目的與權利:
1、母狗的才能在于開發出身體能力之最大極限,以達到完美侍奉主人之目的。
2、懷孕、生育並教育下一代。
第十一條 與母狗相關審判之權利:
1、主人對母狗的輕微罪行,審理者可依照自己的考慮進行判決。
2、逮補疑似犯下嚴重罪行之母狗時,可進行有無犯行之推定。
3、對于疑似犯下罪行之母狗,除了強迫其提供證詞與自白外,必要時可以進行拷問。
第十二條 對母狗的刑罰:
對于確認其罪行的母狗,由其罪行之輕重及主人之聖裁來執行適合的刑罰。
對于特殊的重大罪犯,將以殘虐且不人道的方式實行拷問,在達到其所能承受最大程度的痛苦后,處以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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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憲章是「母狗訓練學校」的第一課,所有母狗從小便背得滾瓜爛熟,銀月念一句,所有母狗們便跟著念,直到念完,銀月大聲地宣布:「禮成,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湯米長聲大笑,卻沒往載著新娘的床車走去,而是步向一旁的莎曼珊,母狗們還弄不清主人的意圖,湯米已從專任的母狗奴隸處拿起烙鐵,一腳踩著莎曼珊細腰,通紅的烙鐵就往下烙去。
「拉車拉得歪七扭八,連當牝馬都當得那麽糟,養妳做什麽用,以后妳改當奴隸獸吧!」
淒厲慘叫聲響起,焦臭味四溢,莎曼珊的左臀上,給烙下了一個『♀』字印記,那是奴隸獸的代表符號,往后,管理奴隸獸的母狗奴隸,會在她的后腿再加烙牲口編號,不過,所有人的心里都有數,一旦被貶爲奴隸獸,可能再沒有幾天命了。
甩開湊上來親熱的芭比,湯米往莉薩走去,拍拍她的頭,給了這僅有一名的女奴隸一只小盒,過去,每到莉薩生日,他就送給她一個金環鑲在身上,今天是納妾的好日子,湯米的結婚戒指,是一個圓頭的釘子,把這東西釘在舌頭上,可以增加含吮肉棒時的刺激感,是有趣的助興玩物。
莉薩按照禮儀,捧起湯米龜頭,熱烈地一吻,表示謝謝主人爺的恩寵。
接著,湯米走向他的另一名新婚妃妾,他的親生母親。
「我們結爲夫妻了,媽咪。」湯米笑著宣布道:「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妳的丈夫,妳的老公了,妳高不高興呢?」想到自己完全取代的父親,湯米很是有一種勝利感。
「高…高興,媽媽好高興…高興…」和苓鈴相同,過度的使用,媽媽也有些精神錯亂,口齒模糊。
「哦!妳是怎麽樣的高興法呢?」彷佛逗弄著小狗,男孩調侃地笑道。
媽媽立刻趴下身來,用手掰開兩瓣屁股蛋,露出最隱密的丘壑,膩聲說道。
「婊子媽媽…是爲了用這個騷屄接受好兒子的大雞巴,生下你的孩子而存在世上的,她的屁眼也在剛剛洗干淨了,所以玩弄屁股也沒有問題,請主人爺盡情玩弄她的身體吧!」
聽到媽媽這樣地自薦枕席,湯米不禁莞爾,俯下身去,捏弄、把玩那一對超巨乳。記得有一次宴席,湯米開玩笑地說,廚房里沒有一種圓形水果能大過媽媽的乳房,結果,從椰子、榴蓮,一直到西瓜,媽媽的巨乳連敗所有水果,令人歎爲觀止,贏得「果汁牛奶皇后」的后冠。 雖說男人都喜歡大乳房,但說老實話,一雙乳房大成這種樣子,實在也讓人惡心,所以,整個莊園里,湯米只塑造兩對這種超巨乳,就此興味索然了。
沒等到兒子的反應,生怕引起主人的不悅,媽媽指著喉嚨,再次柔聲獻媚。
「無論幾公斤的精液都會喝下去,也能做深喉嚨的服務,請把雞巴插入媽媽的喉嚨,用精液把媽媽的胃填滿吧。」
聽見這麽露骨的參推,湯米忍不住大笑出來,心底卻不禁有些歎息,以前那個端莊娴雅的媽媽,是再也不會出現了。
哼!這是背叛者應得的下場…..
以往,湯米總是這麽想,不過,在今天的喜宴中,他的心情出乎意料地好,似乎過往的一切,再也沒那麽重要。在母親的臉上婆娑良久,男孩柔聲道:「媽咪,結婚之后,妳要冠夫姓,以后,妳別當牝馬了,當母狗吧!」
聽到這句話,媽媽感動得流下淚來,過去的三十多年中,湯米爲了懲罰,一直讓她當牝馬奴隸,現在終于升級了,以后,就可以有自己的廄位;可以睡溫暖的干草堆,不必睡冰涼的石子地;吃飯也不用趴在地上啃飼料凍塊,能夠用狗碗吃菜肉混飯了。
媽媽高興得嗚嗚叫,捧著兒子的陰莖猛親猛舔,湯米拍拍她的腦袋,笑道:「去把結婚戒戴上吧。」
這次用的結婚戒,都很別出心裁,反正只要是圓形的東西就成,所以,莉薩的結婚戒,是圓頭釘;而媽媽的結婚戒,則是紋身。
一條墨黑色的大蟒蛇,纏紋在雪白的胴體上,尾巴從臀溝刺起,往上斜越過左肩,鑽越乳溝往下,蛇首就停在陰戶上方的三角地帶,而血紅的舌頭,則恰好舔在陰蒂上,設計得栩栩如生,彷佛真的是一只大蟒蛇,囚禁住一名豔麗美女。
湯米的話才一完,媽媽立刻給架走,按趴在預備好的台子上,六名刺青人員同時開工。連帶上色,她們的時間只有十五分鍾,倘若時間到而紋身沒好,她們就得紋雕自己的墓碑了。
想象著媽媽呼吸時胸部顫動、日后再懷孕時小腹蠕動,蟒蛇紋身就隨之起伏的景象,湯米覺得相當好玩,這就是玩具的再利用,現在,媽媽這樣玩具,又多了新的附加價值。
終于到了最后的時刻,湯米走到妹妹身邊,這是他一生最愛的女孩,也是他的新婚妻子,他們兄妹終于「合法」地結爲夫妻了。
「請新郎爲新娘戴上戒指。」
銀月的朗誦聲中,湯米由潔西卡、潔蔘手中取過戒指盒,解開苓鈴頸上的大蝴蝶結,露出那雪一般潔白無瑕的幼女胴體。在幼滑的頸項上,當年的噬痕如弦月般深烙。
「湯米哥哥…..」
雖然只有一瞬,但苓鈴的眼睛,有那麽剎那,回複了神采,輕喚著哥哥的名字。
湯米大是激動,在妹妹頸上親吻一口,柔聲道:「苓鈴,妳終于當上哥哥的新娘子了,喜不喜歡?」
「喜…喜歡…苓鈴…雞雞…歡…」
「不是雞雞,是喜歡,知道嗎?」
「喜…喜歡…苓鈴…喜歡…雞雞!」
「是啊!苓鈴喜歡哥哥的大雞雞。」
顫著手,他取過乳環,一一別在妹妹的小蓓蕾上,先是左邊,再來,是右邊。因爲還保持著當年的肉體,所以苓鈴的胸部依舊平坦,僅是因爲懷孕的乳汁,而稍稍鼓漲,當刻著湯米名字的金環穿過乳蕾,鮮紅的血液淌在胸口,成了一副妖豔的圖案。
「啊啊…」肉體上的刺激,苓鈴嬌呼出聲,身體不停地打顫,臀部放松,一股熱燙汁水,立刻浸漬了床褥。
看過多次此類場面,湯米早已駕輕就熟,揮手招呼醫務人員。
「羊水破了,痙攣開始,準備接生。」
五名專職接生的母狗,連忙搶到床車旁,熟手熟腳地進行各項準備工作,之所以要動到五名之多,除了慎重起見,也是爲了湯米的特殊習慣。
同一時間,湯米翻身上了床車,摟著妻子的滑溜胴體,側倚著身子,胯下陰莖已抵著臀溝。
「禮成!新郎可以開始與新娘洞房了。」
「很好。」湯米低喝一聲,腰往前挺,趁著滾燙羊水的便利,粗大馬屌盡根沒入小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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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陰莖猶如燒紅的鐵條捅入屁股,苓鈴就像是給頂穿了般,兩眼一陣翻白,倒抽一口涼氣,直到肉棒抽出,才又呼出濁氣。就這麽隨著陰莖在直腸里進進出出,苓鈴無意識地作著妊娠呼吸。
這方法是湯米無意間想出的,他認爲,與其握著女人的手,幫她們數數呼吸,倒不如用這方法來得直接有效,同時,隔著直腸壁,分外感覺得到前方陰道的蠕動,特別是嬰兒經過的瞬間,那感覺真是無比美妙。
不過,爲了能成功控制節奏、力道,湯米至少玩死了二十條母狗和子宮中的嬰兒,這才有今天的成績。但見助産士一面喊著「更用力、深呼吸」,湯米便配合著喊話,頂得更用力,讓苓鈴大口吸氣,兄妹倆的身體,作著最完美的結合。
同時,喜宴開始,奶品制成的小點心、特別調制的烤肉,廚房將一道道美味佳肴依序送上。湯米重視飲食享受,擔任廚娘的牝馬奴隸,都有著世界一流的手藝,同時,也都是絕對優秀而忠心的屠宰師,以便隨時生剮一些特殊肉材。
理所當然,觀禮的母狗們沒有上桌的資格,全是趴在地上用餐。在各色品級中,身爲母狗奴隸中的極品者,旁邊有專任奴隸服侍,幫忙舔去用餐時留在臉頰上的殘湯肉汁。
依照湯米制訂的莊園禮節,還沒排列品級的小母狗,排在自己的母親身后,由母親將食物銜入口中喂飼,或是先代爲嚼碎。
用餐秩序井然,若是平時晚餐,湯米會丟下些帶肉骨頭,給看中意的小母狗做賞賜,同時也以小母狗間的搶奪爲樂。因此,莊園中特別建了個花園餐廳,二層樓高,湯米在台上用餐時,侍從就傾倒下一桶桶肉排,讓台下等著晚餐的母狗們爭奪、嬉戲以爲樂。
抽插得興起,湯米環視周圍,笑道:「難得時刻,看個余興節目來助興吧!」
穿好舌釘的莉薩連忙拍了拍手,落地的大屏幕閃出畫面,切換了幾個頻道,把鏡頭設定在牧場牛欄。
「喔喔…穴穴…..小穴穴…嗯…」
屏幕里立刻傳出了一句句淫聲浪語,隨著畫面漸漸清晰,一具白皙的豐滿女體,出現在屏幕上。
四肢齊腕截斷,裝配蹄鐵、錫項圈,臀肉給烙下『♀』字印記,是奴隸獸的證明。地面上堆滿了干草,代表了這是某個獸欄。女郎的軀干被固定在一個︽型鐵台上,前半身順勢傾下,雪嫩嫩的豐臀被鐵台拱得老高,在她的背部,被紋上一只猙獰可怖的黑寡婦蜘蛛。
這鐵台是專爲莊園里的孕母奴隸而設計,當每頭母狗懷孕,開始分泌乳汁,就會配給鐵台,趴鎖在上面,像母牛一般以特殊機械定時擠奶,擠出的奶水則裝罐使用,或是送至廚房制成各種酪料食品。視個人奶水量而定,多一點的一天至少三次,甚至整天被鎖在鐵台上。
鐵台前段,刻意挖了兩個大洞,用以放置女性的乳房,正前后方分別有一根假陽具,『乳牛』趴在鐵台上,先將乳房放入洞中,再把假陽具插入蜜穴,固定住身體,接著,口推頂前方的假陽具,打開機器,十幾個金屬扣環,從頸子固定到小腿,讓使用者無法掙脫。 下方則是兩個碗狀的汲乳幫浦,吸附在女性的奶子上,如擠奶一般汲取女性的奶汁,再傳過塑料管而統合搜集。假陽具、鐵環上都有探測器,從『乳牛』的體溫來決定假陽具振動頻率,屁眼則被空出來,以做額外用途。
屏幕中可以清晰看到,女郎小腹微隆,乳房是超乎想象的豐碩,八十余吋的超巨乳,比屁股更圓更大,和媽媽是平分豔色,一雙籃球也似的巨奶,似乎被使用過度,從黑色的乳暈開始,紫色的神經醜陋地凸起,散布大半個乳房皮膚表面,顯然非常敏感,在汲乳器的吮吸中,乳房不停地顫動,充足的奶水,透過管子源源不絕地后送。
當屏幕出現的一瞬間,媽媽、莉薩的表情都有些呆滯。相似的地方並不僅是乳房,女郎身體的曲線,臉部的輪廓,都與媽媽有幾分相似。這不是什麽奇怪的事,從小時候起,兩姊妹就有許多相同處。
是的,豔麗的魔女,芭芭拉阿姨,現在僅是一頭大乳牛!
她與媽媽,姊妹倆可以說是莊園中被「整形」最多的人,除了胸部被改造,下身也不被放過,先是割除陰蒂包皮,再來對陰唇施以特別處理,令性交時有常人五十倍的敏感,而芭芭拉又長年被試驗各式催情新藥,令她徹底地變成一頭母淫獸,兩瓣陰唇上突起的紅筋交錯,陰蒂腫成拇指般大,屁股就像發情的母狒狒般通紅一片。
湯米特別只讓她保留四歲時的智力,讓芭芭拉不能讀、寫,進行深度思考,發聲方面,除了性交時的淫聲浪語,一般時候只能『哞哞』叫,此刻,這副專爲性交而造的完美軀體,因爲多年沒有清洗,散發著濃郁的騷味。
依照當年的作爲,現在這結果是理所當然的事,只因爲還算近親,所以享有殊榮,沒和其它的奴隸獸囚在一起,而是特別被安置在牛欄中,有自己的欄圈。
既然是牛欄,當然有牛。
阿姨身后,一頭壯碩的種牛「諾司」,通紅著兩眼,長聲嘶鳴,正對著雪白的肥屁股,狠命地抽插。 牠的兩條前蹄,被懸挂的鐵環45°吊起,支撐著大半重心的下身,剛好能做最猛力的沖擊,又不至于讓體重壓壞了下身的女體。
「哞哞…屄屄…屄屄好燙…..我要屄屄嘛!」
芭芭拉氣若遊絲,兩頰酡紅,雙眼朦胧,嘴邊口涎直流,只能發出一些不成句子的單字,卻下意識地主動扭著腰,把屁股猛往后頂。
汲乳器每一次擠榨,便是一股吸力緊攫住乳蕾,將孕藏的奶水直榨出來,連帶使得子宮一縮一放,電流直沖腦部,快感如潮。 公牛的嘶鳴聲更強,下身不斷前沖,手腕粗的肉棒,猶如巨杵,直搗在芭芭拉的俏屁眼里,一下一下,灰白的泡沫,像螃蟹的唾涎,大量地湧出,順著股溝滴落,灑在鋪好的干草上。
芭芭拉阿姨的聲音,不像呻吟,反而比較像是哭叫,但是,聽得出來,她很享受這樣的獸交。
湯米揚揚眉,這幕光景讓他享受到幾絲快意,而陰莖給緊箍在妹妹小屁股里面的感覺,更是令他爽得上了天,可是看苓鈴上氣不接下氣,似乎需要多個幫手來換手,當下出聲喚道:「媽咪。」
媽媽已經紋身完畢,雷射刺青滴血不沾,只是圖形還不是很明顯。她曉得主人的意思,扭著屁股,一拐一拐地爬過去。
「媽咪,上床來。」湯米將陰莖從苓鈴屁眼中抽出,坐起身來,分開大腿,空好了位置。
媽媽甩甩頭發,無奈地點點頭,要直起身子,對她不是件容易事,但既然是主人的意思,那就沒有懷疑的余地。
動作不快,很不習慣地先讓腳跟著地,再慢慢站直身子,靠著服侍在旁的阿夢妮妮、蘭子幫忙,媽媽上了床,爬到湯米面前,低著頭,恭順地詢問主人今天想用的位置。
湯米略微思考了一下,微笑道:「就用前面吧!也有好幾天沒玩媽咪的騷屄了。」
「希望能取悅您,主人。」媽媽看準位置,用手握住已堅硬的肉棒,緩緩坐下,當肉棒進入溫暖的蜜穴,她輕哼出聲,伸手勾住兒子頸項,害羞地把頭垂下。
即使已經變成那麽溫馴的母狗,媽媽還是時常露出羞態,這點令湯米喜愛有加。他順勢把頭埋入一雙巨乳中,兩手箍緊了盈盈一握的纖腰,嘴巴則是找到一邊乳蕾,就像初生的嬰兒般,大力地吸吮起來。
其實,這麽奶水充盈的嫩乳,根本不用花什麽力氣,湯米僅將嘴一貼上,香濃而溫熱的乳汁,如泄洪一樣,立刻傾注入口中,源源不絕。 兩個籃球一樣的乳房,來回推擠,湯米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是,熟悉的香氣,卻能讓心里安靜,彷佛回到許久許久之前,記憶中的搖籃里…
「媽咪,這樣不錯吧!還是妳喜歡芭芭拉阿姨那樣,用機器榨出來。」「嗯。」
媽媽發出了聲音,卻不是回答,而是隨著穴里肉棒的挺動,一聲聲地呻吟起來。她摟著湯米,輕撫他的頭發,傲然地將胸部前挺,讓兒子能夠順利地飲用奶水,她知道,主人在這一刻難得地想當回兒子,所以在這一刻,身爲母狗的自己,就必須盡好母親的的責任。
「媽咪,媽咪…」湯米舒服地低吟,摟著腰的雙手移開,一只抱緊媽媽的屁股,一只則攫住另一邊奶子,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這苦心炮制的玩具,微微一捏,香甜的奶水立刻噴了他一頭臉。
媽媽扭著肥嫩屁股,如石磨一樣,順時針畫圓,將兩股夾緊,刺激著穴里的肉棒,一雙長腿則鈎住椅背,穩住重心,同時,香舌愛憐地舔拭兒子面上的奶水,就像小時候兒子喝奶弄髒了,仔細地清理干淨。
湯米維持著節奏,不急不徐地抽插著。頂著這樣一雙巨乳,媽媽的體重不輕,在這樣的姿勢下,是一大負擔,保持這等速度,是理想的方法。
「媽咪,妳知道嗎?妳是這里最好的一頭母牛。」「不,不是。」媽媽呢喃道:「媽咪是母狗,是最愛你的媽咪母狗。」
其實,曾有一度,湯米也想把媽媽放到牛欄,姊妹倆一起擠奶,但因爲汲奶器的吸力強大,常常到最后會吸出血水來,還曾經發生過有母狗奶子不夠大,卻又被人把機械調到最強,當場扯下乳房的例子,爲了這對他花心血特制的乳房玩具,還是別冒這樣的險好。
快感如湧,看見旁邊苓鈴的臉色回複,又放開媽媽,將陰莖挺入妹妹屁眼,就這麽來回地在兩個妻子的屁眼、蜜穴中進出,不時還惡作劇似地刺入苓鈴的嫩穴,爲她久久生不出來的陰道通通溝。
在一旁,莉薩終于舔完了狗碗里的飯菜,擡起頭望望,不待主人召喚,便主動地想來獻殷勤,而負責侍奉的母狗,爲了職責急忙搶上,想舔去她臉上的湯汁,兩方動作太急,跌作了一堆。 旁邊的女兒群,愛芙、愛棠、愛蓉瞧得有趣,紛紛爬近,想幫忙舔去母親臉上、脖子上的湯汁。動作太慢的,搶不到位置,只好舔吻母親身上的其他肌膚。
較年長的莉莉娜,似乎試著想維持用餐秩序,但最后還是加入了妹妹的行列,爬至母親腿間,熟練地舔起花唇。 一時間,母狗們此去彼來,舔著嫩滑的肌膚,細致頸子、渾圓乳房、隆起小腹、潮濕蜜穴…每一處都有專門伺候。還有年幼的母狗,學著主人的動作,吸吮起乳房來,只樂得莉薩來回滾動,嗚嗚連叫。
潔蔘、潔西卡姊妹倆,則是負起應有的工作,兩人爬到主人身下,妹妹挺著大肚子,舔起主人的陰囊;姊姊則湊近媽媽的股間,伸舌舔起屁眼,共同爲合歡中的主人助興。 兩姊妹目光閃動,卻沒向正在屏幕中竭聲浪叫的母親看上一眼,只是專心一意的慢舔,潔西卡將臨盆的小腹,正和母親的大肚子相映成趣。
芭芭拉阿姨腹中的種,當然也是湯米下的,雖然等級是卑賤的奴隸獸,但還是湯米私人的玩具,不會讓別的男人碰著。偶爾,湯米會把媽媽牽去牛欄,和芭芭拉阿姨並排,交插著蜜穴、屁眼,嘗嘗姊妹同淫的美妙滋味。
從媽媽的巨乳,湯米吸滿了一口乳汁,好玩地喂入妹妹口中,算是『哺育』,再從苓鈴的乳房也吸了滿口,對準媽媽紅唇,趁著接吻,回送了過去,再啜吸著奶水混合津液的甘甜滋味,這叫『反哺』。 母子倆纏舌熱吻中,下身挺動的力道也加強,雪白屁股上下顛簸,巨乳猛撞著兒子的胸膛,滿溢的乳汁,順著胸膛慢慢流下,直至兩人交合處,便宜了正在侍奉的潔蔘、潔西卡。
頂送半晌,湯米忽地想起某事,在耳邊細語詢問。
「媽咪,諾司平常好像也是妳在用的,是不是?」「諾…諾司每次都很用力…」快感中,媽媽的意識紛亂,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把媽咪的屁屁…搞得大大的…大…大…大大的。」
說著,好像還想證明似的,將湯米放在臀上的手,往屁眼牽去。
「哦!姊妹倆的屁眼,玩的是同一種玩具嗎?」
湯米朗聲大笑,伸手大力拍打著媽媽的屁股,連連作響。媽媽的回答,讓他想起了一個回憶,那是在全家族剛移到這個莊園,湯米規劃整個統治區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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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記得,那是一個晚上,芭芭拉阿姨跪在他腿間,努力吸吮著肉棒;媽媽剛喂完小孩,閉著眼睛俯趴在地上,讓莎曼珊把腿間殘余的馬精舔去;六個月身孕的莉薩趴在地上,豐滿的胴體不住痙攣,背后的聖伯納犬,狠命地肏著她的騷屁股,而在莉薩身下,芭比的短肉棒插在莉薩蜜穴里,人狗齊奸,兩個懷孕的大肚子磨來蹭去,看來十分有趣。
房間里淫聲浪語,伴隨著地下室隱約傳來的母狗哭嚎,很是悅耳動聽,湯米睜開眼,瞥向正在肉棒上下功夫的芭芭拉,突然有個主意,他對媽媽與阿姨開了口。
「我玩厭妳們兩個妓女了,姊妹倆我只要留一個在莊園里,看看是誰最能伺候我開心,另一個就砍斷手腳去當奴隸獸,別浪費食物…」
這句話還沒說完,正吸吮著肉棒的芭芭拉阿姨,忽地加快速度,吹、含、吸、舔,香舌猛裹住龜頭,使出所有技巧,想讓主人開心。
這番努力,倒也讓湯米頗爲舒爽,他點點頭,眼睛中露出嘉許的神色。其實,湯米心里早打定主意,媽媽是個很好的性玩具,身上可以加工開發的地方還很多,這麽早就玩壞太可惜了,所以不管誰服侍的好,最后被送到手術室截肢的,一定是胯下這玩厭的臭屄。
芭芭拉不知道這番想法,見到主人眼色,大喜過望,當下便想投坐入主人懷里,好好的用浪穴侍奉一番。
「啊∼∼∼∼∼∼∼!!!」
淒厲的慘叫,嚇呆了所有人。就在芭芭拉阿姨起身的瞬間,不知道什麽時候爬近的媽媽,突然迅速地撲了上去,一張口,狠狠地咬在妹妹脖子上。
芭芭拉作夢也想不到,這個向來溫柔婉約的姊姊,會有如此驚人之舉,當下痛得大聲慘叫,眼淚直冒,慌亂中,伸手往后揪住姊姊長發,拼命回撞,而積壓已久的媽媽,似乎將多年的怨氣一次爆發,整個人就像發了狂的野獸一樣,喉中咯咯作響,牙齒間力道驚人,死命地咬住,絕不放開。
母狗們撕打在一起,兩具雪白的身體,激烈地在地毯上交纏扭動,怵目的鮮紅液體,很快就在肌膚上留下痕迹,哀嚎、咽嗚聲中,旁觀的母狗全都看呆了。
當斗爭分出勝負,周圍安靜下來,一片死寂中,身爲勝利者的媽媽,按緊已痛昏過去的妹妹,頭一甩,慘嚎聲中,竟是活生生從頸子上撕咬下一片肉來。
芭芭拉沒有醒來,卻痛得滿地打滾。媽媽轉向湯米,嘴里叼著戰利品,一片模糊血肉,她眼中閃爍著勝利的色彩,驕傲的挺起胸膛,扭腰前爬,將臉頰貼在主人肉棒上,親昵地磨蹭,一雙眼眸則仰望著主人,俏皮地眨呀眨的,好像在問說「我勝利了,你不給我獎品嗎?」
湯米凝望著媽媽,很驚奇地發現,此刻,媽媽的眼眸中,竟有種狐狸一樣的詭魅,蒼白的臉蛋,血一般豔紅的豐唇,鬼氣森森的雙瞳,構成了一種難以想象的魅力。
他哈哈大笑,捧起媽媽的俏臉蛋,一口吻下,分享她的戰利品,心中更慶幸自己的選擇沒錯。
受到血腥的刺激,房里母狗們的情緒昂揚到極點,她們舔著彼此,激烈的交歡。
至于地上的芭芭拉,則是立刻被送進手術室止血急救,而當她能再度睜眼時,已經被截肢完畢,準備好當一頭奴隸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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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往事,湯米更覺亢奮,肉棒在蜜穴里狠頂,捏住媽媽的舌頭,輕扯了扯,笑道:「媽咪,不準那樣咬我喔,不然我就拔光妳所有的牙齒,再在妳喉嚨開個洞,肏妳的喉嚨。」
所有母狗都知道,不管聽起來有多荒謬、恐怖,主人一向是說得出,也做得到的。只有苓鈴是例外,她口中的牙齒,是當初爲了怕她自殺,所以才全部敲掉的,倘若不是因爲顧慮不能說話,可能連舌頭也一起拔掉了。現在,沒有牙齒的苓鈴不能咀嚼,每天喝著流體食物與媽媽的奶水過活。
媽媽沒有答話,只是淌著口水,嗚嗚作聲,夾緊屁股,來表示對主人的忠誠。
屏幕中,公牛的精力充沛無比,好像怎也用不完似的,猛烈的撞擊,讓芭芭拉在鐵台上抽搐連連,微隆的小腹,與鐵台不斷地摩擦、碰撞。
「不過是一頭公牛而已,居然能肏到兩姊妹的屁眼,真是有福氣!」湯米想想,不禁有些妒意,諾司不是第一個招惹他妒意的動物,更早之前還有奇巴,湯米閹了牠,因爲那根馬屌肏了他妹妹的穴。
真的比較起來,芭芭拉阿姨的肉體是勝過媽媽的,不知是否因爲當初吃多了藥物,盡管屁眼、浪屄被公牛群們日干夜肏,但兩個穴兒卻始終緊窄有彈性,不像媽媽一樣脫了肛,如果不是因爲是親生母親,被砍斷手腳去當牛妓的,一定是媽媽。
思量間,屏幕里的獸交有了些變化,對于一個懷孕中的女子,被這樣一頭壯碩公牛狠插屁眼,還是太吃不消了,經曆連番撞擊后,一絲暗紅色血線,開始慢慢地自穴中滲出,沿著大腿流下。
很明顯地,這女人開始流産了。
「啊!喔…」忽地,媽媽呻吟兩聲,臉上飛起兩朵紅霞,眼中也出現驚惶的神色,掙扎著想要離開。
「媽咪,干什麽啊!」湯米眉頭一皺,有些不悅,他正在興頭上,討厭被中斷,立刻揪住媽媽兩瓣肥臀,用力下拉,讓她起不了身。
噗!噗!
在媽媽的悲鳴中,一陣臭氣撲鼻,迅速地向四周散去,察覺到的母狗們,紛紛停止了動作,驚駭地回過頭來。
湯米忽然覺得腿間一片濕熱,幾沱溫熱的半固體塊,連接噴到大腿上。起先是一愣,待得嗅到腥臭氣味,這才恍然大悟。 由于肛交過度,媽媽的括約肌已經逐漸失去功能,本來就常有偷拉屎尿的毛病,卻不料,今次會在性交到最高潮的時候脫肛,還濺著了湯米,也讓正在舔屁眼的潔蔘咽下好幾口。
膽顫心驚下,身體肌肉更是不受控制,媽媽兩腿微顫,一道溫濕水柱噴出,雖然急忙止住,卻還是有部份露出。
這下子,不但有屎,還真的在湯米身上撒了泡尿。
媽媽渾身發抖,癱軟在湯米腿上,連掙扎起身都沒了力氣。她還記得,上一次與主人共枕時,就是因爲不小心尿了床,當場就被驚怒的湯米踢下床,之后,依照莊園里的規矩,她被牽進了地下室,由莉薩親自執鞭,兒孫群輪班,狠狠地鞭笞了三天。
母狗們很清楚主人喜怒無常,更清楚其怒氣的恐怖,那絕對不會因爲血親而有所變更,事實上,虐殺親族的行動,或許更能讓湯米享受也說不定。 不必刻意去找例子,單只是三天前,一名充當枕頭的幼牝,潔西卡的女兒之一,就因爲小腹不堪重壓,忍不住啜泣了幾聲,打斷了湯米的午睡,立刻被送到廚房生剮,連帶正充當腳墊的表姐,一起成爲當天豬圈的飼料。
所有人都在等著瞧,看看湯米會做出什麽樣的處斷。
湯米凝望著媽媽,出奇地,他沒有怒意,這並不是一件尋常的事,不過,此刻心里確實不怎麽生氣。而端視著媽媽蒼白的臉蛋,他竟有幾分莞爾。
「媽咪,媽咪。」湯米輕喚幾聲。
他突然想起一些早被遺忘的記憶,在許久許久之前,自己還牙牙學語的時候,是不是也曾在媽媽懷中,拉得媽媽滿手屎呢?那時候,媽媽有什麽反應呢?是抓起來打一頓屁股,還是…..
懷中的女體忽冷忽熱,而箍住肉棒的嫩穴更是不斷抽搐,媽媽真的是很害怕,自己小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吧。而現在,輪到媽媽來當小孩,接受自己的疼愛了…..
「媽咪,妳不乖喔!隨便亂拉屎。」湯米笑道:「這麽沒規矩,是不是也該打屁屁呢?」說著,手掌已在媽媽肥臀上輕擊兩下。
「喔!」
媽媽顯是沒想到有此一著,嬌呼出聲。
湯米向莉薩使了個眼色,莉薩立刻招來幾頭母狗,阿夢妮妮、銀月、蘭子、芭比,在地上趴好,排成一張人肉軟榻,溫香凝脂,乳浪臀波,瞧得人心里劇蕩。
舞台備好,湯米把媽媽往那上頭一放,雙腿分扛至肩上,大大分開,但見一個水蜜桃似的嫩白屁股,誘人地輕輕搖晃。
而一雙傲人巨乳仍誘人挺立,沒有半絲傾斜,顯示出極完美的彈性,就像團要發酵的雪白面團,讓人忍不住抓個滿把,恣意搓揉。
不待召喚,幾頭小母狗已扭腰擺臀,湊近過來,依著平時練習的動作,在媽媽身上又親又舔,,而舌尖用足了技巧,又癢又悸動,令媽媽不自覺地輕扭起來。
捧著乳房,用力搓揉上兩團,當香滑乳汁溢滿掌心,湯米低喝一聲,肉棒插入穴中,直往里捅,開始挺送,一面頂,一面振起手臂,用力打起屁股來。
「媽咪,作錯事就要受罰,快點把妳的爛屁股挺過來。」與以前的角色完全倒錯,此刻的湯米極度揚昂,全心沈溺在處罰母親的快意中。
啪!
啪!
啪!
大力的掌擊下下到肉,發出清脆聲響,力道自然不輕,但媽媽長期以來,嘗過各種性交地獄的肉體,卻很自然地從痛楚中享受甜美,伴著多處受到舔舐所帶起的輕微高潮,她主動挺起雪臀,挨插受掌。
潔西卡、潔蔘這對臭屄姊妹,仍謹守本分,一齊貼近過去,姊妹倆相偕將舌頭伸近主人屁眼,幫著助興。
猛地受到刺激,湯米興致更高,抽插更加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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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公牛也攀升到了顛峰,牠長聲嘶鳴,把大量的牛精一股腦地射進芭芭拉的小屁眼,周圍的牛只被這股氣味刺激,紛紛暴亂起來。
芭芭拉大聲呻吟,全身一陣抽搐,兩眼翻白,口吐涎沫,當她無力地趴倒在鐵台上,一團稀糊血肉,從不住開合的爛屄里,慢慢落到地面干草上,連接著的臍帶,猶自脈動。
血肉中隱隱可見手腳人形,那是她尚未成形的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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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外,苓鈴大聲嘶喊,也是一團人形血肉,從穴口慢慢地露出頭來,助産士見順利安産,非常高興,連忙在旁鼓勵打氣,調順産婦呼吸,幫忙把嬰兒拉出來。
一個,又接著一個。
「安産了,安産了,是一對雙胞胎,哥哥和妹妹啊!」
大床下,聽到安産消息的湯米,興奮的猛來一輪掌擊,好好屁股給打得紅通通,如果原來是像滑軟的剝殼蛋白,現在就是熟爛的蜜桃,鮮嫩的彷佛可以滲出汁來。
媽媽在痛楚與快感中沈浮不斷,意識昏沈,小腹連續抽搐,低聲輕喃,卻好像還有什麽放不開,仍無意識地搖著頭,夾緊雙腿。
湯米腦里也是各種念頭紛至沓來,他知道自己也在爆發邊緣了,一面挺送,一面道:「媽咪,把身體放松,我們一起去吧。」
早已接近崩潰的媽媽,只能本能地應幾聲,隨即放松了兩腿的肌肉。
便在此時,莉薩忽地爬到身后,猛然將手掌刺入潔西卡姊妹的爛屁眼中,她們突然吃痛,兩條香舌隨即也頂入了湯米屁眼里。
「媽咪,再生條母狗來玩玩吧!」
湯米劇吼一聲,積蓄已久的精液,如炮彈似的全爆發在媽媽子宮里。
給熱精一燙,媽媽兩眼翻白,整副胴體就像瀕死的大白蛇,不停地哆嗦,跟著,兩腿一癱,脫力昏去,而一泡熱尿不受控制地泄出,再次噴了湯米一身;被肏爛的屁眼,也噗噗連響,黏濕的軟便,全拉在下身的母狗群上。
湯米也不生氣,只是抽出肉棒,摸摸潔蔘的腦袋,讓她們姊妹舔干淨自己身上的穢物,而后,望向屏幕,人獸性交早已結束,擔任醫務工作的母狗,正在報告阿姨有血崩的危險,看看是否要救治,或是直接送入廚房。
皺皺眉頭,醫務組開始工作,而負責內務的莉薩接到命令,準許阿姨休息兩天,不用擠奶,不用取悅牛群。
「東西不要浪費。」湯米道:「像過去一樣,她明天午餐就是那玩意兒了,正好,營養的很呢。」
不用特別處理,只要把那團血肉放在飼料槽里就行了,反正,在莊園的規定下,不管飼料槽里裝的是什麽,芭芭拉都得乖乖吃完,當初,她到牛欄里的第一餐,就是自己被截肢后的手腳。
「唔!牛欄空出位置也不好。」湯米瞥一眼正在昏睡的媽媽,道:「就讓媽咪幫阿姨代兩天班吧。」
說完,不待接到命令的奴隸扛走媽媽,湯米一躍上床,顧不得血腥味,他吻了吻尚未睜眼的女兒,命令醫務人員好好養育,跟著就把兒子擲在牆上,成了一團血印。
摟著妹妹猶自昏迷的身體,湯米扯分嫩白小屁股,朝著那剛剛生産完的寬松蜜穴,用力挺入。
一面抽插,湯米望向周圍,看見一張張地笑臉,銀月、潔蔘、潔西卡、蘭子、莉薩、芭比…..心靈與肉體上的快感相重叠,他彷佛置身云端。
這一刻,生平最愛的一具女體騎在胯下,她剛剛爲自己生兒育女,那感覺是無比的真實。
這一生,他有過無數財富,肏過無數女人,更生下了無數的子孫,所有的一切,他還缺什麽呢?
一切、一切,將會永不休止的延續下去。
因爲,這是一個永不休止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