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眠之夜
許琦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她現在在項揚的出租公寓裡，客廳書桌旁。被項揚放下來之後，她就一直聽著項揚講述他和余雨的故事，聽得神情恍惚。
但情況有點不對。
許琦發現項揚的聲音在她耳邊迴響，穿過她的長髮。她能感到他呼出的熱氣像千萬隻小手般撓著自己的耳珠。
忽然，她感到一條堅硬的棒狀物體突入了自己大腿之間。
自己的大腿之間沒有隔著她應該穿著的牛仔褲。
“啊！”許琦才發現自己的褲子和內褲已經被脫到了屁股以下。圓渾的臀部緊貼著項揚的身體。
“你已經濕了。”項揚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再次響起。
男人在她背後環抱著她，一隻手隔著衣服撫摸她的乳房，一隻手從底下伸進衣服撫摸她的腹部。
她的雙手在前面遮蓋著自己的下體，能夠碰得著自己的陰毛。而現在，指尖卻觸到了另一個熱氣騰騰的硬物。
男人的龜頭。
項揚把陽具從許琦的臀部後面插入她兩腿之間。他的陽具尺寸雖然不是很驚人，但也不短。儘管許琦屬於肉感的女生，大腿和屁股的肉很多，但他還是能“破腿而出”。
“揚子，不要這樣對我……”許琦神情痛苦地求饒，大腿拼命地夾緊男人的陽具，生怕他做出更進一步的動作。
項揚沒回答，他把自己的腰往上一頂，雙手順勢著許琦的腰向下一按，便開始抽送起來。
“你的兩腿肉真多，我很舒服。”他嗅著許琦髮絲的味道，輕輕地在許琦耳邊說。
許琦渾身顫抖著，男人的器具刮擦著她的小陰唇，一下一下壓迫著裡面敏感的神經。肛門也被男人的陰毛不時掃過，異樣的瘙癢正在慢慢推倒她心裡的防線。
她有種想呻吟的衝動。
我真是淫蕩……
想到這，許琦把牙關咬得很緊。
但牙關咬得越緊，下體的快感就積累得越快。許琦按捺不住，輕輕地呻吟起來。
項揚活動得越來越順暢，因為他的龜頭和許琦的小穴都分泌了很多潤滑液。
不久，許琦覺得自己已經到達極限了。她的秀眉緊皺，嘴巴不自覺地張開。項揚把她的頭轉過一側，和她接起吻。
這時，他發現許琦的臀部忽然劇烈地前後聳動著，積極地迎合他對陰唇的刺激。少女矜持的低吟也轉變成短促而響亮地浪叫。
項揚的手臂感受到了沈重的壓力。身前的女大學生，癱軟在他懷裡。
大街上喧囂的聲音傳到許琦的耳朵裡，她緩緩睜開眼，看著天花板。
她感到全身都在發軟，想把手擡起來也很費勁。
她意識到自己在一張單人床上──項揚的單人床。
努力一把，許琦用手撐著坐了起來，柔軟的被子滑落到她腰際，將她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陽光裡。小麥色的光滑肌膚，肉感的手臂，豐滿而堅挺的雙乳……
房間裡沒有人，她的內衣擺放在桌上。
許琦下了床，走了兩步，下體傳來了一陣疼痛。
她想起自己室友程靜跟她開的玩笑，每個女人，都會遇到一個讓自己合不攏腿的男人。
對許琦來說，這個男人就是項揚。
她無法記清昨晚做了多少次──如果以高潮來計算次數的話。
她記得男人只是摩擦了一下她的陰唇，就給了她第一次高潮。她還記得男人把她抱進房間，脫光她的衣服，給了她無法忘卻的疼痛──奪走了她的處女身。
但隨之而來的是一重又一重的衝擊，快感一波又一波到達頂峰。她就像欲海中遭遇風暴的小船，一次又一次被傾覆。許琦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男人拋來拋去，在伸手難見五指的夜裡被性欲的熱浪燒灼著身體的每一個毛孔。她死命抓著一切能抓住的東西，床架，床單，男人的手，男人的背，在釋放積聚了近二十年的原始的欲望
她記得男人在噴射之前拔出了自己的體內，精液射到了她的乳房上和臉上，混雜著自己殷紅的血。她記得男人把她拉進洗澡間，幫她抹沐浴露，清洗血汙橫流的下體，然後濕漉漉地從自己背後，再一次進入到體內。
她記得男人把她抱回床上，又以各種姿勢姦淫著她。至少有一次她的雙腿舉高過頭頂，有一次被從身後後面進入。
她依稀記得自己倒數第二次高潮後，男人低吼著把滾燙的精液射向她的花心，引發了她最後的一次高潮。
那時，窗外已經有點發白了，她的聲音也喊啞了。
門推開了，衣著整齊的項揚走了進來。只穿著內衣褲的許琦用手護著胸部。
“你醒啦？”
許琦沈默了，她呆滯地看著項揚的臉，許久。
“現在幾點了？”她問。
“已經下午2點了。”項揚說，“我買了飯，快來吃吧。”
“我的衣服呢？”
“噢，你看我……”項揚懊悔了拍了拍腦袋，“在客廳裡，我這就拿給你。”說完轉身走出房間。
許琦感到頭痛欲裂，只聽見項揚的聲音從近到遠，再從遠到近：
“小心感冒……別著涼了……雖然開了暖氣，但北方的天氣還是很冷……”
許琦默默地接過項揚手中的衣服，一言不發地走向公寓門口。
“你不吃飯了？”項揚在她身後問。
許琦像被嚇了一下似的猛地回頭，好像現在才意識到有這樣一個人。
“噢……不吃了……我不餓……”
本來，今天就是週六。昨天晚上，許琦只想到項揚家裡坐坐，八卦一下他的情史。沒想到今天出來時，自己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她默默地打開門。
“許琦！”項揚又喊了她一聲。
許琦轉過頭，看著項揚手中的東西。
“那個……我知道你很難受，這是軟膏，我去藥房買的，塗上可以消腫。另外……這是事後藥……對不起，我昨晚不應該射到裡面的……最後實在沒忍住。”
話雖這麼說，但是項揚心裡回想起自己的男根被許琦濕熱緊致的陰穴包緊的感覺，還有白色渾濁液體流出她陰道，沾滿她的下體、大腿和陰毛的淫靡場景，居然有了勃起的欲望。
許琦面無表情地接過項揚手中的藥。
“謝謝。”
項揚望著她的背影一拐一拐地消失在樓道裡。
第六章 揮之不去的誘惑
費子瀅的手一松。
啪。
手袋摔到了地上，滾到了電梯司機的腳邊。
她慌張地撲過去揀，不顧自己的春光從寬鬆的學士袍裡盡情流瀉。
“哎，子瀅，妍兒在哪裡呢？怎麼不跟我們一起來？”問她話的是宋懿。宋懿長著一張娃娃臉，眼睛撲閃撲閃地像小女孩一樣。她年齡也很小， 16歲就上大學。20歲就畢業了。
“哦，她說她回寢室辦點事情，然後自己過來。”
商妍兒是她們倆的室友，現在正枯坐在空無一人的女生寢室內，身上套著那身黑袍。
去，還是不去呢？
良久，妍兒歎了口氣。把黑袍撂了起來，裸露出誘人的雙腿和紫紅色的女性內褲。她彎下腰，把內褲脫了下來，露出了一簇恥毛，像是標識男人的極樂世界的招牌。隱隱約約，在白皙的大腿之間，極樂世界的入口隱約可見。
將近四年前的那個晚上，正是這個入口，被自己秀氣的食指盡情地玩弄。
“項揚，你能幫我看看演講嘉賓的幻燈片說什麼嗎？”
諾大的階梯教室，擠滿了來聽講座的同學們。妍兒擠在教室的最後，嬌小的身軀被人山人海所包圍，她只有求助在身邊的項揚。他個子有一米八，但也只能踮著腳尖看。
“我加入的學生報紙分派我來採訪這個講座……這是我第一次來這裡，結果遲到了……”妍兒的語氣有點焦急。
“你別擔心。”項揚那標誌性的沈穩語氣。他環顧四周，發現教室後面有一個突出來的平臺，上面可以坐人。
如果可以爬上去的話……
“妍兒，看！”項揚指了指那個平臺，“我扶你上去。”
商妍兒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項揚拉著擠到了牆壁旁邊。
“來。”項揚把雙手手指交叉，做成一個階梯狀，“我把你托上去。”
商妍兒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但為了完成任務，不能多想。一塵不染的converse鞋蹬到了項揚手上。
妍兒只覺得底下孔武有力地一托，自己就坐到了平臺上。
“謝謝你，項揚。”妍兒往下面說，看到了項揚的濃眉和明亮眼神，心裡悄悄顫了一下，聲音忽然變小了。
演講很成功，妍兒在有利地形上也積累了不少寫報導的素材。現在，她需要從檯子上跳下來。
“你小心點！”
妍兒只覺得自己被有力的雙手托住，鞋底踩到了另一雙鞋上──一雙比她的碼號大好幾號的鞋。
妍兒感到自己的神經被火灼了一下。
她的眼睛剛好和項揚的眼睛平視。
晚上，妍兒把那條慣用的毛巾鋪在床上。那條毛巾是為了防止生理期時血滲透到床單上的，但有時，妍兒手淫時也會用它來墊著流出來的液體。
高考的壓力已經讓她學會用手淫來減壓。每次解決自己的欲望時，她都把睡裙和內褲都脫下來，赤裸著蓋著被子，趴在床上，下體墊著那條毛巾。
這次，情況有點不同。
不同的地方在於，她的幻想物件，是項揚。
晚上11點，學生宿舍準時統一關燈，妍兒把自己蓋得嚴實，然後輕輕地褪下睡裙和內褲，把它們放到一邊。以免響聲驚動了下鋪的費子瀅。
手指慢慢地向下面摸去，通過了卷簇的陰毛……
她看見了項揚。
項揚赤裸著，肌肉飽滿的胸膛坦露著，她趴在他身上，能感到他的心跳和體溫。
男人有力地托住自己的臀部。他的龜頭慢慢擠進了妍兒嬌小的陰道裡。
想到這裡，妍兒的手指伸到了那個銷魂的地方……
男人猛烈地活動著。妍兒下體一陣收緊，她能感覺到乳尖堅硬地挺立起來，隨著自己手部的搖動輕刮著柔軟的被單。
“妍兒，我很舒服。”
“揚子……我也是……”
下體很熱……手指有點濕了……
項揚換了一個姿勢，把她放在地上。
妍兒的屁股舉得很高，大腿淫蕩地敞開著。項揚的男性特徵在她身後馳騁。
“我不行了……你夾得我很舒服……”
“我……揚子，快一點，我也快到了……”
她感到自己的陰蒂在手指的彈奏下劇烈地震動起來，讓她的裸體也劇烈地顫動。
甚至連床都在動著。
第二天早上，
她感覺有只手輕柔地拍自己的手臂。
她睜開眼，發現長相成熟的女人掛著嫵媚的微笑，正站在床下看著她。
“昨晚想到哪個男人啦妍兒？”子瀅詭秘地說，眼睛閃過調皮的光。
“你……討厭……”妍兒翻過身面向牆壁。
過了幾天之後，商妍兒就敲響了項揚公寓的門。
她覺得自己就是《實習醫生格蕾》裡勾引Mark大夫的萊西格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