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細雨》(1-3集8章)作者:水色年華

《梧桐細雨》(1-3集8章)作者:水色年華

【內容節選】  感覺到身下玉人狂熱的情慾帶著點焦急,才想起現在的體位還不能夠讓她順利地引入肉棒,於是抱起她翻了個身,讓女人坐到自己小腹上。女人雙手護著寶貝似的大棒子,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肥穴裡塞,待整根插入時,她舒暢地往後一仰,滿足地出了口氣,終於進來了。

第一集

第一章 水色年華 青春騷動
  烏漆漆的黑夜,掩埋不了都市人的騷動;軟綿綿的細雨,洗刷著都市人的煩惱。
  多少個鏡花水月的月夜,多少次極樂過後的空虛,使我以為,我已深深地墮落,卻不知前方無路,希望卻在轉角,她的出現,照亮了我昏暗的弄堂,為我敞開了一條光明大道,愛,不僅可以毀滅一個人,亦可救治一個迷途小羔羊。
  飛仔站在絢麗的噴泉下,10米高的水牆在各色霓虹燈的照耀下不停地變換著形狀,貌似要借此來改變每一個步入水色年華的尋歡者的心情,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想,至少現在看來還是挺漂亮的,飛仔不禁暗樂。
  水色年華是一家大夜總會,之所以說它大,不僅是這座大廈規模很大,更重要的是裡面提供的服務琳琅滿目,一樓是一個大沸鍋,只要分兩塊,一塊是小型賭場,有專門一個大廳,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只有偶爾有人出入之時,嘈雜的聲音才能偷偷傳入他人的耳朵。
  另一塊則是一個大的舞廳,在裡面,不由得你不紙醉金迷,澎湃的重金屬音樂一直都在敲打著眾人的心。二樓則來了個大轉變,寧靜幽雅的環境使人放鬆,在這裡,你可以享受到全市最好的酒吧服務,或者,你也可以得到最好的艷遇,生活從來都充滿奇跡,滋潤與否取決於你時候可以執著地去尋找你心目中的烏托邦。
  三樓沒上去過,一直都想上去一解疑惑,好奇心殺死貓的說……二樓的酒吧環境很幽雅,輕鬆的音樂如同流淌的小溪般滑過眾人的心房,橘紅色的夜色襯托出了物理學的偉大,人類從來不缺乏追求高品質生活的激情。
  「小艾,照舊。」
  對吧檯裡的美女微微一笑。
  「飛仔,這酒可是很適合女性喝的,你一個大爺們喝這酒做啥?」
  口裡雖然帶著調侃的味道,但手上卻一點也不含糊,搖酒壺在一雙纖手裡不斷地在做著拋物線運動,美女調酒果然很養眼。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是最美的,但飛仔覺得這同樣適合女人……看著那纖細的巧手在杯子裡抹上檸檬汁,再均勻地蘸上鹽,然後將冰塊和材料倒入果汁機內,搖勻倒入杯中,杯子裡立即呈現馬爾代夫般湛藍的海洋。
  「給,你的藍色瑪格麗特。」
  看得出女孩很用心,正在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小飛,希望能得到認同。
  「咳,看著我幹什麼?」
  他對著她傻笑了一下,臉上突然覺得有種溫熱的感覺:「我又不會品酒。」
  「誰稀罕那一句讚美,誰敢說我調的酒不好,隨便逮個人問問。」
  說著,她還真想拉著旁邊一位邋遢的大叔問個究竟,雖然那大叔很明顯的已經醉醺醺了。
  「你就別擾人清夢啦,這位大叔每天都來喝酒,每喝一杯都說好酒,每次都醉得死去活來,這等酗酒天才,不去當裁判還真有點浪費。」
  小飛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你,酒拿回來,拿去濕濕地都過給你喝,不識好人心。」
  美女嘟著嘴,看來真急了。
  「別,我說還不行嗎?」
  美女還真是奇怪的動物,明明都老大不小了,還像小女孩般嘟著嘴:「這酒很漂亮,你調酒的動作也很美。」
  「就這些?」
  女孩瞪著眼睛疑惑地問。
  「就這些。」
  「沒了?」
  「沒了。」
  得到最後的結果,竟然完全出乎了意料之外,不可容忍!這種人簡直就是拿美酒當開水嘛!「董飛!以後想喝酒找別人拿去,別再指望我給你調酒,哼!」
  說罷,氣鼓鼓地走到吧檯的另一端,來個視而不見。
  「暈,我招誰惹誰了這是?」
  吃了一記莫名其妙的白眼,他超級鬱悶。
  「大叔,大叔。」
  搖了搖趴在旁邊吧檯上的邋遢大叔。
  「什……什麼……事……啊……啊?」
  醉醺醺的大叔抬起頭,那雙憔悴中帶著疑惑的眼睛瞟了瞟小飛……
  「那酒好喝嗎?」
  很是巧合,大叔面前也是一杯藍色瑪格麗特,不過依稀記得他是雜食,什麼酒都喝,這就沒多大關係了。
  「好喝,當……當……然……好好……好喝啊……」
  「那是怎麼個好喝法?」
  難道品味怎麼有這麼大的差距?
  「好……好喝,容易喝醉……」
  我倒,是酒都能喝醉啦……白問……鬱悶!
  「白問?額……」
  突然醒悟過來,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就不開竅呢,女人說不稀罕讚美那是假話,那個好字就是一杯美酒,可以把她灌醉!太失敗了,下次得吸取教訓才行。
  想罷,端起酒杯輕輕呡了一口,很涼很清爽,藍色的液體,彷彿讓人想到了寬廣的大海,酒之所以是酒果然有它的不同之處,難道未成年人不許喝酒時因為他們還不能品味到生活的味道?想著,自己都覺得荒唐,潸然一笑。
  「想什麼呢?偷著樂,在想哪個美女啊?」
  身後傳來清脆的女聲。
  知道今晚等的人到了,心情也豁然開朗。「在想你呢,難道不許阿?」
  男孩轉過頭,剛才那雙清澈的雙目現在彷彿蒙上了一層迷霧,女人看到了愛憐,也看到了青春的騷動。
  逢場作戲,也理不清自己跟這個女人之間的關係,難道是單純的女客和牛郎的關係,也許這壓根都沒什麼關係,想著不禁啞然失笑。
  「唉呀,小飛什麼時候也學會了調戲女人了?」
  女人彷彿也愛上了年輕男女之間這般的打情罵俏。
  「您就別笑我了,怎麼,要喝一杯再走嗎?」
  臉一紅,趕緊轉移話題。
  「不了,今天沒什麼興致。」
  說完,女人就伸了一隻手過來。
  小飛識相地挽起女人的手,另一隻手拿起杯子,一口氣喝完了剩下的半杯,「美女調的酒一定得喝完,說不定她在看呢,別再出什麼岔子,搞不好以後就沒酒喝。」
  兩人親密地挽著手離開酒吧,旁邊的人自然沒有感覺什麼異常的,別說這對姐弟般的情侶,就是母子樣的一對都不值得大驚小怪的,這年頭蘿莉、御姐鋪天蓋地的,要想質疑,人們的神經已經承受不了連番的打擊了,接受就是思想開放的第一大幫手。
  吧檯的另一端傳來一綹一瞬即沒的幽怨眼光,鮮花啊,為什麼都喜歡爭艷?
  說實在的,牛郎的確是一個高技術含量的職業,因為這是一個男人的綜合考證,如果說一個男人是一個牛郎,而且是一個有客戶的牛郎,那說明他具備了男人基本的要求。
  首先,他不是太監,而且能力還行;其次那就是具有吸引女性的特質,要不哪來的客戶,不過遇到虎狼之女那就另當別論了,因為此時的男人只要是個公的就行;最後就是心理素質也夠堅強,因為做這行隨時都會遭萬人唾棄。
  真是失敗,從剛「出道」到現在都沒想過做一下客戶意見反饋,雖說是只有一個客戶,但這基本的工作還是因該做足的。
  「嵐姐,你當初是怎麼慧眼識英才的?」
  下樓的時候,小飛突然興起做一次追蹤訪問。
  「慧眼?英才?什麼東西啊?」
  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弄昏了頭。
  「咳。」
  看到女人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自己,他多多少少有點尷尬,「是這樣的,當初你怎麼知道我是做那個的?」
  「哪個?」
  女人還是搞不清狀況。
  「就是我們第一次啊,你怎麼知道我是那個啊?」
  想來這個有點隱晦的詞語還是很難在這種場合拿來討論,小飛滿臉通紅。
  「哦,那個啊,你像啊!呵呵……啊哈哈……」
  女人像是要笑到爆一樣,這是自打她進來水色年華之後笑地最爽朗的一次。
  「像嗎?難道長得帥也是一種錯?」
  他低聲嘀咕。
  「什麼帥,是你有那股成熟憂鬱的氣質,可能是那天的巧合吧,就當是緣分吧。」
  女人還是聽到了。
  聽到女人否定自己的帥,相信所有的男人都會有一種挫敗感,不過還好,起碼有氣質,嗯,這一科,男人突然很阿Q。
  「不帥,那你豈非很虧本?」
  男孩賭氣地說。
  「虧,我像是做虧本生意的人嗎?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呢!」
  女人突然壞笑地反擊。
  「我的第一次……第一次啊……就這樣賣了……老媽,原諒我的不肖吧。」
  小飛做悲涼狀。
  「嗤。」
  女人嬌媚地抿著小嘴,然後很突然很嚴肅地說:「賣了就賣了,我又不看重那個,我要的是感覺,還好你能給我。假如要發洩慾望,誰都可以滿足我,但是這份感覺卻不是錢能夠買到的,你的好,只有你有。」
  女人滿臉柔情。
  一個婚姻失敗的女人是很難像正常女人一樣生活了,外人看的都是假象,那只是她保護自己的做作,也可以說是逃避吧!小飛很體諒眼前的女人,是她要了他的第一次,也是她,讓他知道女人是需要一生的呵護的。

第二章 今夜,你將為誰哭泣
  呼吸著雨後清新的空氣,兩人都是一臉的輕鬆,感情也許是要在相互傾訴之間才能成長的,即使這份感情有點畸形。
  「去哪?」
  看著眼前這輛白色的本田雅閣,流暢的線型是他的喜愛之一,相反,方方正正的車型雖然很大氣,再怎麼說目前的自己還沒到接受那種風格的年齡。
  「還能去哪,陪我喝兩杯。」
  女人剛才喜悅的神情漸漸被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涼所替代。
  「那剛才……」
  小飛沒注意到女人的神色。
  「剛才那氣氛不行,走吧,別說了,現在先讓我靜一下,好累。」
  說著,拉開車門,剛要進去,想到什麼,又轉過身來問男孩,「你駕照考了嗎?」
  「啊?」
  乍聞女人這一問,男孩雙眼精光突現,興奮地問:「讓我開?」
  「當然,要不我問你做什麼?」
  女人嗔了他一眼,隨手拉開後座車門鑽了進去。
  「怎麼不?」
  本想問女人為什麼不坐副駕位,但看到女人有點憔悴的臉容,還是作罷。
  用女人塞過來的鑰匙,小心翼翼地發動車子慢慢地向目的地「挪」去。
  看著鑰匙扣上那個心型的有點歲月的裝飾,上面有四字「白頭偕老」,唉,命運就是喜歡捉弄人,它以撲朔迷離的結局來警醒世人,以顯示它的權威性。
  透過後視鏡,女人捲曲著身子,雖然是睡著,但那惹人憐惜的憔悴美顏實在是令人心碎,偶爾顫動的身體告訴他人,她在夢中也受驚了。
  女人本來也是良家婦女,照說水色年華這等娛樂場所是尋常不多去的,但那晚受刺激使她鬼使神差般產生強烈的報復心理,於是,在一個美妙的誤會中,女人把男人當做牛郎,而男孩則是色慾上頭。想來她還不知道他不是牛郎吧,要不要跟她說呢?剛開始男孩之所以會色慾上頭其實也有點荒唐,那就是他也是被逼的。
  男愛女歡本來就像逢場作戲,但要說兩人相處久了沒有產生一點情愫也是假話,假如女人生活不是這般不幸,小飛也許就會做戲下去,畢竟破壞人家家庭的事情不是一個「職業牛郎」不應該做的,他一直都當她是姐姐,但女人呢?他不知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是把車停在了車場,雖然來過很多次,但第一次駕著車找車位的感覺還是很詭異的……在考慮是不是要把女人叫醒的時候,就聽到後門開了,女人第一個站了出去,伸一伸懶腰,細聲地說:「謝謝你。」
  「應該的,剛才開得不是很穩,不知道有沒有搖醒你。」
  說完,男孩撓了撓頭。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謝謝你能體諒我。」
  雙眼凝視著男孩的眼睛,看著靦腆的男孩似乎還沒領略到自己的意思,「其實我睡得不是很沉,早就醒了,不用你叫啦……哈哈。」
  用笑聲掩蓋自己的愁緒。
  男孩果然反映過來,又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當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男人,是不是他純真的一面也會消失呢?那個男人,他有純真過嗎?想著想著,女人難免又要產生悲切的心理,趕緊把男孩領上公寓。
  酒,自古以來都是消愁的利器,但當真是利器嗎?借酒消愁愁更愁,女人本身就不勝酒力,三杯一過就滿臉通紅,透過朦朧的眼睛,她似乎要把男孩的心看穿。
  「你有沒有真正的喜歡過我?」
  女人悲痛欲絕的雙眼讓人很難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我……我……」
  小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喜歡嗎?但是不是她要的那個答案?喜歡的界限是什麼?單純的男女性愛,他當然喜不自禁,情人嗎?坦言,自己又確實沒有這感覺,這份感覺是什麼?情慾?尋歡?連自己都覺得很是費解,更別說是給她答案,他還不能給她他的愛。
  「你為什麼要拋棄我,為什麼?我有什麼不好,5555555……」
  女人悲從中來,豆大眼淚開始掉落。
  看來,他不是一個人,此時,他代表了她的前夫,一個拋棄她的男人,這個刻他靈魂附體……汗……不……應該沒那麼嚴重,只是做一個不說話的雕塑讓她發洩就好了。
  果不其然,女人已經徹底撲在他身上,緊緊地摟住小飛,彷彿怕他要走掉似的,顫抖的身軀低聲哭咽:「為什麼,為什麼海誓山盟比不上一個該死的職位,為什麼你還要搶走我的孩子?為什麼?為什麼……」
  說到最後,她簡直是在用嚎的。
  「離了嗎?」
  小飛知道再也不能沉默,那只會讓女人更加悲傷。
  聽到男孩的聲音在耳邊低述,讓她產生一種此時不是孤獨一身的感覺,彷彿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摟得更緊。
  胸前的豐滿雙丘用力地擠壓著自己,被挑起的情慾又不能發洩,這感覺實在是難受。輕拂著女人綢緞般膩滑的背部,在她耳邊小心開導:「那你就脫離苦海了啊?」
  「我什麼都沒了……沒了……」
  女人的淚水濕了他的背。
  「你還有我呢。」
  輕輕吹著她的耳朵,試圖穩定她的情緒。
  「他不是人,他連小豪都帶走了,叫我自己一個人自己怎麼辦啊?55555……今天法院都不幫我,大家都拋棄我了。」
  悲痛已經不能形容此時的女人,假如此時是她孤身一人,想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
  想說點什麼,但卻擠不出什麼能安慰人的話,最後就變成了一句,「你還有我,還有我。」
  在她耳邊深情地反覆肯定,然後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墜,情傷怎麼修補,就用性來痊癒吧。
  覺得再勸也是無效,女人又有點酒氣上頭,說不定迷糊著呢,就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來使女人遺忘她的痛苦吧。決定了之後,他就用力地撫摸她的柔軟的身軀,擠壓她胸前豐滿的胸部,吻上她的嘴巴,靈蛇般的舌頭敲開她的牙關,想要尋找她的柔舌。
  酒能亂性也能助性,女人的身子本來就敏感,要說女人是聽覺動物不奇怪,因為她同時也是感覺動物,男孩熟悉的氣味刺激著她緊繃的神經,舌頭使勁地在他嘴裡攪動,然後大口大口地吸著他輸過來的唾液,那隻小舌部斷地伸縮,彷彿要進入他的喉嚨。
  僅僅是一個吻,兩人都吻得死去活來,假如那也算性交的話,此時的他們怕已經交了2個小時,深吻得一個副作用就是容易讓人鬧部發熱,然後帶動下身的敏感性。
  床上赤裸的男女糾纏在一起,吻得天昏地暗。小飛把溫嵐壓在身下,左手緊握她那隻手難覆的豐乳,右手沿著女人小腹慢慢地撫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中指已經按到那粒可愛的突起,再往裡一摸,彷彿像洪水氾濫,看來女人已經情慾高漲。
  「給我……我要……」
  沒有過多的要求,女人誘人的呻吟也不淫穢,而這更加讓小飛瘋狂,成熟的肉體是那麼的完美,豐滿而不失堅挺的雙乳很大,也沒有低垂的樣子,看來被女人呵護的很好。嘴巴大口大口地咬著已經凸起的乳蒂,右手牽引著女人的小手握到自己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女人如獲至寶,大口地喘著氣,拚命地要把肉棒往下體塞。
  感覺到身下玉人狂熱的情慾帶著點焦急,才想起現在的體位還不能夠讓她順利地引入肉棒,於是抱起她翻了個身,讓女人坐到自己小腹上。
  女人雙手護著寶貝似的大棒子,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肥穴裡塞,待整根插入時,她舒暢地往後一仰,滿足地出了口氣,終於進來了。
  女人情慾之高可以解釋什麼是虎狼之年,十七年來,自從生了孩子,丈夫就對自己的身子失去了興趣,開始迷戀於各種娛樂場所,開始喜歡各式各樣的新鮮事物,自己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想著都心碎。
  完全就是一場暴風驟雨,女人瘋狂地在上面蠢動,圓潤豐滿的雙臀在不停地蕩漾著。男孩的本錢也算是雄厚的,在緊密地碰撞中經常撞擊到自己的花心,而她自己,彷彿就是為了追求那一個麻痺而帶著醉人的快感,頻頻地重擊得下身。
  下面的小飛美不勝收,肉棒在那個溫熱的肥穴裡不斷地出入,女人生育過的陰道還不能順利地容納自己的陰莖,雄偉,永遠都是男人的驕傲,龜頭頻頻地遭受女人花心的斯咬,那個感覺簡直美上天了,而且這體位又是十分的省力,他還得留著體力在後面奉獻,現在先慢慢享受著不失是一個好的選擇。
  女人彷彿是累了,俯下身子索吻,身子壓在男孩身上,屁股還在前後猛烈地挪動……回應著女人的熱吻,男孩情慾也十分高漲,女人每次上床都是完全迷失自我,高強度的猛烈抽插難道是他男人的弱點?太淫蕩了,簡直是極品,自己剛出道就遇到這個曠世饑婦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

第三章 男人本色
  女人緊密地挪動突然停止,身體緊繃,然後瘋狂地吻著男孩,「幫我……快點兒。」
  知道女人快來了,這時候不幫她一把就太不應該了,小飛迅速抱著身上的人兒轉了個身,雙手抓住那雙玉腿猛壓到她的雙乳上,然後展開猛烈的攻勢,瘋狂的抽插,次次都是只抽出一小截,然後全根沒入,使勁地撞擊著她的花心,彷彿要強行進入她的肉嫩的子宮一樣。
  猛烈的撞擊起到了它的效果,女人突然要摟緊男孩的屁股,不讓他再抽動,「阿……別動……別動……」
  感覺到身上的人還在瘋狂的衝擊著自己的敏感的花心,她瘋狂地摟動著雙手,想要瞬間的靜止來釋放自己的滿腔慾望。
  男孩像是熟悉了女人的身體,在最後一次猛地全根抽出肉棒,然後就是全力地頂入子宮,陰莖彷彿真得像插進去了一般,龜頭享受著花心的吮吸,這一刻的感覺最爽快也是最真實,男孩知道自己要緊閉精關才能享受這仙境般的感覺。
  當男孩的大肉棒最後一擊插入的時候,女人全身頓時停止動盪,然後就是一陣瘋狂的顫動,一股炙熱的陰精噴在男孩的龜頭上,兩人同時高聲大哄了一聲,此時此地,只羨鴛鴦不羨仙。
  享受著女人有力的衝擊,男孩強忍著強烈地噴射快感,因為他知道苦盡甘來的快感會更加地讓人瘋狂。待到花心的吸力慢慢地退去,女人緊繃的身子開始鬆弛,偶爾的抖動讓男孩明白女人還沉醉在高潮的餘韻當中。
  讓我來告訴你什麼叫做男人!感覺到時機到來,男孩那根平靜的鐵柱再次發作,比之先前都要猛烈快速的抽插開始啟動,女人高潮過後的滿足還沒來得及散失,暴風雨又來臨,男孩強烈的動作和強大的爆發力彷彿在宣告他是一個男人一般,無休止地撞擊了酥麻的花心,剛剛經歷高潮的花心格外的敏感,這比之高潮那瞬間的假死毫不遜色的快感很快地征服了女人,她開始快樂地呻吟。
  激烈的抽動是極度消耗體力的,但這不打緊,因為剛才有保存體力的先見之明,此時的小飛萬全忽略了週身的感覺,敏感度全部聚集到肉棒,全身心地去追尋著那極度快樂的感覺。
  「阿豪,別離開媽媽……啊豪……」
  經常有喜極而泣的事情發生,那是一個人在得到很大的滿足的時候最是容易想到不滿意的地方的時候,而假如能夠順利地過渡,說不定會得到釋懷,真的能釋懷嗎?不知道有沒有哪個無聊人去研究一下這個問題。
  小飛卻是更加興奮,不是因為能幹到女人瘋言瘋語,而是因為聽到溫嵐在喊自己的兒子,而小飛只大阿豪一歲,雖沒見過面,此時的情景卻十足有了讓小飛進入角色扮演的狀態。
  「媽,還有我呢……還有我……媽媽。」
  伴隨著誘惑女人心神的低語,下體抽動的速度不慢反快,難道慾望是激勵人類突破極限的最好催化劑嗎?此時的小飛身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那一絲禁忌的快感比之身體的刺激讓人更加瘋狂。
  女人明顯聽到了聲音,愣了一下之後,下體汁水分泌更加猛烈,雙手更是拼了命般緊緊捁這董飛,貌似要把他摟進最貼近心臟的地方才過癮,由此產生近乎窒息的快感,而就是這快感,讓她幾乎想就這樣朦朦朧朧地下去。
  女人的動作一直都在小飛的預料當中,半年來多次的交合讓他十分瞭解女人的需要,所以當聽說法院今天已經有結果,才會說出她可以解脫那番話,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為了性而活著,典型的蕩婦,無須調教,簡直是天生的極品,怎奈何他老公品味低,又勢力,愛權力不愛美人。
  很快,床上兩人興致都達到了又一個及至,「媽,我要來了……我能……能進來嗎?」
  極力地忍著沖天的快感,卯足了勁地做最後的衝刺……聽到這麼禁忌的挑逗,女人已經繃到了極限,身體已鬆,爆發了今天的第一次,也是最強烈的高潮,「啊……我要死……死了……別離開我……」
  說到最後,只聽到急促的喘息和呻吟聲。
  得到默認,而且女人高潮的時候最喜歡男人頂住她的花心,所以小飛也就不忍了,最後一記絕殺,龜頭深深地頂著花心,在她子宮裡爆出了強烈的漿液。
  被熱精一燙,女人又是一小股稀汁灑出,強烈的快感一上頭,頓時就暈了過去。男孩快感過後也是十分的勞累,也不清理,就這樣留著半軟的陰莖塞在濕乎乎的女陰中,摟著昏死的女人慢慢地睡去,炮後一覺,當真舒爽。
  感覺到一隻素手在摩挲著自己的頭髮,那柔軟的小手撫了一下蓋在額頭的齊眉的長髮,接著是一記溫熱的唇印蓋在自己的額頭,女人的溫柔讓人心碎,這絕對不是炮友激情過後的交流,感覺有點親密而神聖。
  睜開眼睛,看到一雙充滿關愛的眼睛看著自己,那雙眼睛,此刻已經晶瑩剔透,填滿了女人最寶貴的眼淚,眼角有著淺淺的魚尾紋,眼睛的主人此時張開那張紅潤香唇,輕吐疑問:「你昨晚說的都算數嗎?」
  看到女人期待的眼神,又是期待,怎麼女人都是這樣期待美麗謊言啊?「說什麼?」
  得到甜頭裝下蒜是每一個該扁男人的天性。
  女人神色一戚,低頭歎息,「是我多想了……」
  想到種種的遭遇,想像往後孤身一人的日子,女人又是一陣哽咽,「我已經很滿足了……真的……」
  「那你以後怎麼辦?」
  男孩加速她絕望的步伐。
  「還能怎麼辦,我已經沒有親人,只有一個公司,就這樣經營下去,生活下去吧,你還會來找我嗎?」
  女人彷彿已經完全認命,事實她也只有任命,鐵一般的現實就擺在眼前。
  「當然會找你啦,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今生都無法忘記,但是我不能給予你愛情。」
  男孩如實回答自己的想法,看到女人神情一萎,接著說:「但是,但是我會盡我最大努力,給予你親情,你還有我這個親人……」
  說完,他自己都覺得有一點動情。
  「真的?」
  女人喜出忘外,想到什麼,臉蛋一紅,低聲小心的問:「什麼親情?姐弟?」
  「嗯。」
  小飛此刻喜上眉梢,自己終於也有個姐姐了。
  「啊……真是太好了……」
  女人一愣過後,隨即被喜悅蓋過,喜的是他終於是沒有拋棄自己,失望的一點是,昨晚震撼心靈的倫理衝擊沒能再次擊倒自己,自己是多麼地渴望被擊倒啊!可以滿足了,只有容易滿足的人才不會有太多的失望。
  男人的晨勃現象現在才被小飛發現,昨晚已經風乾的戰績還殘留在床上,而自己的命根還插在女人溫熱的體腔裡面,看到那深紅的肥唇,還有上面幹掉的精液,很想吻上去,陰莖不禁動了一下。
  「啊……」
  女人敏感的身體無法欺瞞主人,失聲叫了出聲,趕緊低下紅紅的臉蛋,不敢看男孩。
  「嵐姐。」
  男孩那開始呈現磁性特徵的聲音驅走了女人的羞澀。
  「啥?」
  女人聽到那聲姐,溫柔地摟緊了他的身子。
  「我可以疼你嗎?」
  不能一味地追求快感,得詢問一下女人。
  「嗯。」
  那一聲低不可聞的回應充滿了深情,出奇的沒有情慾。
  男孩抬起女人的右腿,兩人面對面地輕吻,這個體位好像也是第一次吧!女人不會別的體位,就是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而男孩更是個初哥,女人怎麼做他就怎麼做,跟著這個半桶水師傅混。
  從沒有過的感覺讓女人神迷,就像宣告著她的新生一樣,兩人輕柔地詮釋著古往今來的性的真諦,相互地嗅著對方的體味,品嚐著嘴裡的甜液,感受那來源於心底的快感。
  古時候有聽過神交這個詞,但這個超級神奇的絕技的效果和真實性真的是值得懷疑,然而不可否認的是,雖然它沒有超越時間,空間的功能,卻有著一個近乎常理的錯覺,那就是,神交是心靈的交流,進而刺激機體,達到身體交流的功效吧,意淫者眾多無一大師就是這個道理,哈哈……
  如此溫柔的摩擦讓兩人都受用無窮,如一綹神光照靈台,兩人雙唇又開始拚命地吮吸著對方的體液,而下身一陣急促的抽動過後,下體使勁地擠在一起,同時達到了雲端。滿足地歎息之後,女人卻再次流下了眼淚,不過這次是歡喜的眼淚。
  「姐姐以後叫董嵐。」
  彷彿下定了決心,她終於做出了這一生最為神聖的選擇。
  「嵐姐……」
  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的下體結合的無一絲縫隙,心靈更是達到了最緊密的結合。

第四章 少女懷春
  走出繁華的小區,謝絕了新認姐姐的相送,才突然想起今天已經是星期天,該回家去探一探母親了。
  董飛目前就讀的是S市箐華中學,是私人集資建立的綜合中學,全校分初中和高中兩個部分,師資和教學設備齊全,生源竟然可以與市一中媲美。學校實行住讀制,週日可以回家,但週日晚上就要上自修,所以現在自己只有半天的時間回家吃頓飯,為了增加住宿費也不用這樣吧,太可惡了。
  學校離家裡也不是很遠,兩區之隔,半個小時的公交車的顛簸,讓吃過早餐的小飛苦不堪言……所幸圖書館站很快就到了,走過一座人行天橋,路經兩三擁擠小巷,就到了伴隨董飛18個春秋的住宅小區。
  老媽是N區郵政局的一名員工,所以就可以住進這個環境還算標緻的郵政小區,再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公務員嘛……小區的一草一木都是那麼的熟悉,樓下的守門阿伯最近還咳嗽嗎?臨家夫婦還吵架不?小妹有沒有認真學習?那個調皮鬼還喜歡過來串門?媽身體還好不?
  以前倒是每星期都回來一次,小妹高興得不得了,但最後還是在老媽的「抵制」下,說要學會獨立生活,每月第一個星期回來就行了,哎,要不是那該死的老爸,自己用得著這樣嘛,shit。
  「飛仔,回來了啊?」
  路過傳達室,守門阿伯嘶啞的聲音就傳進耳朵了。
  「是啊,仁伯,你上次教我那招還真管用,大胖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哈哈哈。」
  小飛熱情地問了好,仁伯姓什麼他不知道,只記得那年仁伯來的時候是8年前了,當時還是小屁孩的他老是纏著仁伯給他變魔術,老人拗不過他的糖衣炮彈,就傳了他,前提是不准隨便拿去騙人,小飛倒也聽話,只是偶爾捉弄一下親密朋友。
  現在想起來,算是知道老人的苦衷了,千術與魔術本就是一家親,好人與壞人是沒有明顯界限的,尺度的把握還是得靠自己琢磨。
  「可別告訴你媽啊,要不你爸會打死我的,他昨天又來過了。」
  老人豎了根食指在唇邊,小聲地說。
  「別提那個老鬼。」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50上下的老頭怎麼貌似很怕老鬼,難道被老鬼教訓過?那變態的老鬼倒也是個狠角色,不想也罷……
  咚咚咚地跑上五樓,想來個突襲,好讓小妹嚇一跳。彎腰往褲兜裡掏鑰匙,突然感覺後背被人拍了一下,這下嚇得不輕,猛地轉過聲叫了一下。
  「啊……」
  一聲尖叫,身後的人彷彿也沒料到會這麼容易就嚇到他,被他一驚就跌倒在地,然後想到戰績,又咯咯咯的笑起來。
  「想嚇死我啊,淚袋子。」
  看到坐在地上的女孩,原來是對面的調皮鬼,成天過來串門,又喜歡掉眼淚,所以被小飛叫她淚袋子。
  「誰叫你偷偷摸摸的,想嚇誰啊?」
  女孩不依,依舊坐在地上,撅著可愛的小嘴。
  「額……我沒偷偷摸摸……就是找不到鑰匙……」
  一陣尷尬,被人捉贓就是這麼無奈。
  「反正你是嚇不到小瑩了,她今天要開會,回學校咯。」
  女孩伸了伸手,要男孩拉她起來。
  「哦,可惜,又沒見到我那可愛的小妹。」
  說完,拉過那只白嫩小手,小女孩的手還真滑,柔弱無骨的。
  「還可愛的小妹,羞不羞。」
  看到男孩盯著自己的手,心裡如鹿撞,想把手抽回來,有不捨得,就別過頭,想掩飾那爬滿臉蛋的紅暈。
  「厄,你們都是我小妹,都是可愛的。」
  男孩一點都不奇怪,雖然她們都是市一中初三的學生,都16歲了,但對於18歲的他來說,的確還是長不大的妹子。
  「可愛可以,但別說我們小,我們都初三了,要被同學們知去還不羞死我們哦……」
  娜雅向來都說得理力爭,完全是一個活脫脫的晶姨,脾氣算是都繼承了她媽的,任性,調皮,有一點點刁蠻。
  「行了行了,明年等你們上了高中,讓我你們小姐都沒問題。」
  她的任性在他眼裡都是可愛,誰叫兩人都住對門住了「一輩子」呢,那點小缺點有時候還是蠻有趣的。
  「你怎麼跑出來了?專門來嚇……」
  下一個字還沒吐出來,就聽到對面小雅家的門打開,然後就是男女的嘈雜的吵架聲。
  「你風流啊,你喜歡鬼混還回來幹什麼,給我出去,別再回這個家。」
  女人長得很性感,小飛有時候甚至都覺得有一種此女是水性楊花的錯覺,不可思議的則是他男人還是喜歡成天往外跑。
  「不就是在外面住了一宿嗎,應酬啊,不陪上司我拿什麼養活你們啊?」
  男人自然不相讓。
  「應酬,你們男人就是那個樣,叫雞叫應酬,賭博叫休閒,還差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女人說話完全是順手捻來,可見其「辯論」能力有多強。
  「你一個女人懂什麼,賭博你不也喜歡賭嗎,麻將師奶不是你的綽號嗎?」
  男人終於抓住要害,想乘機扳回一城。
  女人嫩臉一紅,「還不是你,成天不在家,成天看著外面的爛女人,我用得著去打攪街坊鄰居來打發寂寞嗎?你……」
  女人已經完全進入角色,豆大淚滴很配合地滑落,「你這個沒良心的,你還好意思罵我?555555555555555555……」
  看到女人的第一招必殺「哭」使出,怕掌控不了局勢引發第二撥的「鬧」,趕緊尋求脫身,「我現在沒空跟你解釋,我要開會,今晚就不回來了。」
  說完,想走。
  「解釋,我不要你解釋,成天都開會,你就一個破副行,都被人家壓著10多年了,還不長點性子,還好意思尋這借口。」
  淚花滿面的女人更顯潑辣風範,抓著男人的手,又不讓他走。
  「這是我的錯嗎?什麼長性子你倒給我說一說。」
  彷彿被人踩到痛腳,男人不依了,要轉身回房繼續展開戰鬥。
  「媽,爸,你們別吵了。」
  女孩心思煩亂,自打今早父親醉熏熏地回來,兩人的吵架到現在都沒停過,剛才被煩到不行才出來透透氣,看到了許久不見的飛哥,高興勁還沒來得及起來,就又被活生生地拉回現實,少女悲從中來,淚水一嘩啦就爆了出來,其趨勢比之她媽媽還來得迅猛,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現在才注意到寶貝女兒和對面的小飛站在旁邊,女兒淚水潸然,雨後梨花般嬌嫩的小臉蛋楚楚可憐,兩人頓時都收了聲,其實兩人平時吵架也都識趣地背著女兒,但女兒又不是糊塗人,哪有可能不清楚的道理,都成習慣了,兩人自然有應對的策略。
  「喲,小飛回來了啊,我們哪裡在吵,叔叔要去開會了,小飛你玩的高興點啊!」
  這個相貌堂堂的副行演技也不是蓋的,抓住要害,一擊即中。
  果然,女人也注意到了旁邊的兩人,想到剛才自己潑辣的一面完美地展現,頓時也老大不好意思,趕緊也解釋,「是啊,你叔叔也老大不小的了,還喜歡鬧騰。」
  小雅他爸果然是飽經考驗,很快就抓住了女人注意分散的一瞬間,朝兩年輕人一揮手,轉身就溜走了,這一刻,這個男人的高大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渺小。
  「你……」
  突然才發覺男人已經跑掉,想到他今晚又不回來,漫長的孤獨長夜,又將是一盞孤燈陪伴的月夜,神色突地一暗。
  男孩觀察力很敏銳,立刻察覺到這個細微的變化,於是就拉起小雅的手「高興」地說:「晶姨,難得回來,今晚就打一下麻將吧?」
  母女兩人都神色一喜,女兒感覺著手上傳來的男人溫熱的手感,感覺心裡暖洋洋的,雖然他可能沒注意,但自己喜歡他的感覺不會因此而改變,反而帶著點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母親高興則是又有麻將可以消遣,滿足一下手癢癢的慾望。
  「那我先回家了,還沒見過媽媽,太不孝了。」
  說完就做出一個不孝子的不雅表情。
  兩女都是一笑,剛才沉悶的氣氛一掃而空,「也好,你媽也想你了,吃完晚飯再過來吧,我擺著桌子等你們。」
  女人興高采烈地回去擺弄,卻沒注意到現在才是中午,女人,真是無聊的動物。
  「那,小雅,你要陪我進去嗎?」
  小飛打開門,轉身對一臉落寞的女孩說。
  女孩當然不好意思了,於是宛然拒絕,說是回去做功課,便轉身離開。
  「小雅。」
  看到女孩那寂寞的身影,活潑的天性在這一刻似乎有點跟她不沾邊,多少有點惋惜,於是他邊生出了取悅伊人的憐惜,「現在才中午,下午還有一大段無聊時間打發呢,你陪我出去逛一逛?」
  說完,等著女孩的反應。
  果然,聽到男孩叫自己,第一反應就是轉過身來,一臉的高興,待聽到自己將有一個下午的時間陪伴著他,高興得不得了,「好啊,等下我找你。」
  做了個鬼臉,一縷輕煙般溜進自己屋裡。
  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就是長不大,小區也就自己和她玩得來,她從小跟屁蟲般跟著自己的習慣還是不能改變。
  「媽,我回來了。」
  一進門,就聞到飯菜的香味,老媽就是會做菜,終於又可以一飽口福,可以暫時遠離學校飯堂大雜燴的伙食。廚房裡還有炒菜的聲音,看來老媽也是剛準備,想來是怕菜冷了。
  「回來了?快進來幫忙啊。」
  老媽還是在忙她的,還在尋找二廚。
  一陣熱火朝天的溫馨畫面,一幅家的味道的飯菜,雖說一家四口現在只有母子兩人,但兩人都覺得十分溫薪,一個月才能回家一趟,這份想念雖說不會怎麼深切,但也怪折磨人的。
  「媽,下學期的學費和住宿費有著落了,我那份工作暫時不會有什麼太大變動。」
  狼吞虎嚥的同時不忘了告知母親最大的好消息。
  「做什麼的?辛不辛苦啊?」
  一臉的心疼狀,「又不缺錢,你爸……」
  忽然想到兒子跟他老爸的關係不是很和諧,就趕緊打住,往他碗裡夾菜,「多吃點,學校飯菜營養不好。」
  本來還想說些老鬼的不是,感受到母親無微不至的關懷,還是作罷,埋下頭趕緊消滅這難得的美味,菜不是很稀罕,材料都一般,但經過老媽的手藝就變得豐富異常,不知道小妹會不會因為今天要在外面開餐而失望不已呢。
  由頭到尾都看著兒子狼狽的吃相,自己則很少動筷,吃像很誇張,卻是很好看,是啊,兒子在自己眼裡什麼都是好的,就是可惜兩父子就不能好好地說話,老是針鋒相對,性子就是天生的不一樣,煩擾自己十幾年的煩惱還不能消去,無可奈何,只有對他好點吧,希望他能健康成長。
  注意到母親的眼光,「媽你怎麼不吃啊?」
  夾了塊糖醋排骨放在她碗裡,看著她,像是非要她吃下去一般。
  「有吃有吃。」
  女人心裡一甜,兒子還是很疼愛自己的,沒有辜負自己的呵護啊,想到此,心理也很欣慰。
  席間母子兩人都吃得很香,小飛也都把在學校的情況一一匯報,至於那些負面影響的作為還是隱瞞著她,不想她擔心。
  「飛哥,好了嗎?」
  看來這小妮子還真是心急,飯才剛吃飯就跑過來。
  李娜笑了笑,兩家經常串門,都彷彿一家人了,也知道小雅的性子,就趕忙起來給她開門。
  「娜姨。」
  看到兩人還在吃飯,吐了吐小舌,「還沒吃完啊?」
  「吃完了。」
  李娜愛憐地摸了摸女孩的頭,她也是她的孩子,都一起照顧大的,也不分誰家了,「去玩呢?叫你飛哥帶你去逛逛吧,也怪久了。」
  說完,還用手指頭刮著臉,羞著小雅。小飛沒有看到老媽的動作,他還在埋頭吃飯,想要盡快解決戰鬥。
  小雅羞得不行,膩在女人身上撒嬌,娜姨也真是的,都這麼大人了還喜歡欺負人家一個小女孩,也都怪飛哥那木頭,連娜姨都察覺的事情他都不清楚,真是蠢。
  看著女孩小家碧玉般的嬌嫩,不僅懷念自己的年輕時光,也知道兒子回來一趟不容易,於是便催他,「快點啦,別讓人家一個女孩子等,要吃晚上再給你做夜宵。」
  看到老媽都幫著她,只得放下筷子,起身的時候還用手抓了一塊排骨,津津有味地嚼起來,小雅羨慕地看著李娜,意思是說她的飛哥哥怎麼就這麼喜歡吃她做的菜,李娜一臉的得意,也領略到了女孩的意思,悄悄地在女孩耳邊說:「認我做乾媽,就教你做菜,讓你飛哥以後吃你做的菜。」
  女孩雙頰紅彤彤的,「不要了,娜姨你取笑人家。」
  嘴裡說不,心裡卻是一萬個願意。
  腦袋裡儘是幸福的畫面,女孩覺得自己都快變花癡了,但這份感覺卻是那麼真實,每月這幾天才有的幸福感。愛一個人需要對方的付出嗎?女孩不知道?她知道,即使是要她一直默默地給予,她也願意,郎無情倩有意也未償不是一種幸福。
  「你還沒說你要帶我去哪兒呢?」
  男孩轉過頭問女孩,此時的他牽著女孩的手,正走在大街上。
  此時的感覺好幸福啊,他牽著自己的手在逛街,要幹什麼已經不重要,就這樣手牽手一直走都能使她沉醉,但這種幸福還能持續多久啊,飛哥都高三了,不管自己多麼努力地想要跟他同一個學校,奈何自己總是在他後腳剛離開的時候才能看到他離去的身影。
  小學時的幸福時光卻是那麼的短暫,當自己進入一中的時候,他已經在箐華了;自己想進箐華的時候,他又要上大學,而且,他讀了大學,自己何時才又能見到他?從小的玩伴,童年的回憶裡都是他的影子,怕是自己的這一生都要烙上他的印記,我該怎麼辦?
  「怎麼了?」
  男孩摸摸女孩額頭,看到她一臉愁容,以為生病了。
  額頭傳來的溫熱感驅散了女孩的愁絲,她也刻意不再去想那些煩人的事情,「哥哥你說吧。」
  第一次叫得這麼親密,讓她自己都覺得耳朵熱熱的。
  相反,小飛甚至還覺得這樣更加親密,他對於女孩,更多地是像大哥對妹妹般的感情,她雖然看起來和調皮很蠻,但他知道,她的內心,是那麼的孤獨,不和的家庭,讓他常常成為她逃避的港灣。她需要的是疼愛和呵護,而自己所能給予的,就是快樂。
  「當然是你說啦,我明天就要回學校了,不做你自己喜歡的事那不等於沒出來過啊?」
  擰著女孩的鼻子。
  叫了那聲哥哥,小雅覺得自己離飛哥的距離更近了,就這麼摟著他的胳膊,也竟然癡了,「啊,我不知道啊?」
  無心去哪,反正有他在就行了。
  能進得了市一中,那證明女孩的學習也不是蓋的,自己總不能說帶她去檯球室或者酒吧吧?雖然自己的高中都是這樣過來了,但自己還總算有理智沒有陷下去。那些不良場所是不能帶她去了,該去哪呢?真是難以決定啊,她選個自己都願意去啊,要自己想一個又高尚又愉悅的地方還真如登天啊?
  書店?太書獃子了,而且去了不知道幹什麼,還得把人家的書給翻久了,看球?女孩子怕會看不慣一群男人在滿頭大汗地瘋狂奔跑。暈,算了,看電影吧,女生應該都喜歡看電影,雖然覺得這是一個爛頭了的注意,也得執行。要是大胖在就好了,他準能搞出點花樣來。
  N區雖說只是一個區,但S市卻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城市,可想而知N區可以有多大。地鐵跑了10來分鐘才到了區電影院,買了2張票,這時候是中午2點多,倒也沒什麼人。看到零零散散地坐著一對對小情侶,突然想起來,今天雖然是星期天,但一中對升學率的追求是出了名的,補課是家常便飯,小雅怎麼不用上課?
  「小雅。」
  小飛看到幾對穿一中校服的學生,不禁問道。
  「啥?」
  女孩想不到他會有如此一問,臉一紅,總不能說自己是為了他逃課吧?「我們老師發了幾套題當我們回家做,星期一再回去評講。」
  這次自己可真是撒了謊,臉更加熱,忙把注意力集中到熒屏上,但上面放的是什麼,還真是不知道。
  上面放的是韓國愛情片,女孩很快就被影片吸引,當女主角離開男主角的時候,她的淚水也陪著女主角而流,甚至還有過之。而小飛則一直都在想著一個問題,今晚要不要陪晶姨打麻將呢?要是影響到小雅怎麼辦?
  女的沉醉於愛情的死去活來當中,男的則為能否取悅一個寂寞少婦而煩惱,多情不是錯,寡意就太不應該了。男孩不懂愛情,也許他是這麼認為,愛情離幸福到底有多遠,愛情是不是幸福,幸福能不能沒有愛情,他沒想過,他現在最在意的那個人在幹什麼?我能給她幸福嗎?她需要什麼幸福?

第五章 家有小妹初長成
  影片逐漸到了高潮,男孩突然聽到女孩的抽泣聲,哭了?這麼誇張?拜託,代人感別這麼強。這時候有一類最愚蠢的男人就會說:「別哭了,那是假的。別說女人會扁他,連導演都會把他扁到爹媽都認不得。」
  男人喜歡煙酒,女人則是喜歡爛漫故事,雖說一個是物質層面,一個是精神層面,沒法比較。不可否認的是物質層面總是為了精神層面的存在而存在,所以搞不好男人和女人都是追求精神刺激的動物。小飛瞭解這個道理,而且從正常的反應來說,還是應該安慰一下女孩。
  女左男右的姿勢也不是很怪異,右手抹了一下她的眼淚,左手撫了撫她的背部,「傻丫頭,那個男的那麼壞,值得女人為他哭嗎?」
  「壞不是他的錯,但愛上別的女人就是他的不對。」
  女孩嘟著個嘴,淚眼婆娑,很是讓人心疼。
  「那要是他不壞,女的也不愛他啊?」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還真的是電影的一個因素,跟一個小丫頭談愛情電影,不知道被大胖知道後會不會笑爆肚子。
  「壞是他的本質,女的愛他又不是因為他的壞,你怎麼這麼壞,人家那個女生都這樣為他,他簡直是個垃圾。」
  彷彿那個女生就是她。
  情況有點失控,什麼我壞?垃圾?這麼惡俗的詞語都罵出來了,看來女孩真的生氣了,但關我什麼事啊?我是冤枉的。
  「他該死,就讓他死去吧。」
  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悲憤神情,感覺他此刻就是戰神hades,誓要把那個男人的頭顱給剁下來。
  「不行。」
  女孩不依,「你要說把那個壞女人甩了,重新愛上女主角。」
  我的天,感情這代入感的強烈程度的評判,還得看是否能夠迫使他人也代入吧?太猛太強大了。我成男主角了?那女主角確實很漂亮啊,但那個壞女人也很妖艷,兩者可不可兼得?知道不能真得爆出魚與熊掌兼得的答覆,邊無可奈何地說:「我要把那個壞女人強姦了再拋棄她,然後再愛上女主角。」
  然後看女孩的反應。
  女孩子剛開始還嚇了一跳,強姦這個詞明顯嚇到了女孩,但她隨即就否認了自己的遐想,哪個男孩子不好色?對那個壞女人就應該那樣!於是便破涕為笑,直往他懷裡鑽。看來,愛情真的會讓一個女人盲目,即使愛情會讓她成為幫兇。
  真的是無可奈何,本來小飛是想嚇嚇她的,冒出強姦這麼震撼的詞語雖然很有快感,但對一個小丫頭,自己是不是有點過了?但看到她笑了,也就不在意。
  回到小區竟然已經是下午六點,跟傳達室的仁伯打過招呼,知道晶姨已經借了一副麻將上去,真的是中毒太深了。
  傳達室其實也沒什麼事幹,就是收收信,留個口信之類的,小區附近有個派出所,所以連保安都省了,乾脆仁伯身兼數職。
  大伙嫌小區離市場太遠,所以就在傳達室旁邊蓋了個小店舖,賣一些日常百貨;大伙又嫌小區沒什麼娛樂設備,於是店舖就擺了幾台麻將和幾張桌子,鄰居們飯後閒得慌到也可以到小店舖摸幾把,麻將,撲克一應俱全,因為全是鄰里街坊,所以都是以娛樂為主,不提倡大賭。
  而小店的主人就是我家啦,老媽今年36,已經有了18年的工齡,18年前是個郵政前台,現在倒是升了幾級變成一個小主管,空閒時間就和小妹管理著店舖,忙的時候甚至拖上仁伯。聽說當年追她的人也有一個加強排了,怎麼就喜歡上老鬼呢,真是天沒眼。
  瑩瑩便宜商店,店舖面積不大,就在傳達室旁邊的空地架起了百來平方的鐵片,算是店面了,倒是便宜了仁伯,那老頭喜歡抽煙喝酒,癮上了就去拿,十分方便。飯後6點到9點的時間是小店最熱鬧的時候,所以這時候店面應該有人在看,不知道小妹回來沒有。
  遠遠看到白衣長髮少女,那飄逸的長髮上束著一條紅色的髮帶,姣美的面容又點白皙,白色襯衫長袖微卷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八月還沒入秋,天氣還不算涼爽,女孩卻衣著長袖,看來是體質不大好,此時又忙於安放桌椅收拾雜務,所以那白嫩的臉蛋上點綴了些許汗水,讓人看到很是疼惜。
  「小妹。」
  那位靚女少女自然是小飛的妹妹瑩瑩了,「小雅快點來幫忙。」
  在叫喚女孩的同時還不忘阻止妹妹的雙手,意思是讓她坐一會。小雅還是挺有心的,手腳麻利地幫著小飛擺弄桌子。
  「什麼時候回來的?吃飯了嗎?」
  小飛關心地問。
  「剛回來,沒吃呢,在等你,你們去哪了?」
  瑩瑩見到哥哥很是高興,還想動手收拾,結果被阻止了。
  「叫仁伯看著鋪子,我們上去吃飯吧。」
  收拾得七七八八,便叫小妹和小雅先上去,自己去叫仁伯。
  「仁伯。」
  敲了一下傳達室的窗戶,裡面探出一顆腦袋,一顆滿頭白髮的腦袋。
  「什麼事?」
  仁伯四十多的人看起來就像是五十多的人,叫他仁伯也不算太老,反正又和他很熟。
  「吃飯了嗎?幫忙看下鋪子。」
  「沒飯吃,憑什麼給你看啊?」
  話是這麼說,人卻從傳達室裡走出來。
  只見仁伯手長及膝,身材矮小,活像一隻獼猴,人又老成,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只老猴子。此人野的很,十年前在傳達室謀得一個職位,為人脾氣不怎麼好,但和小飛很處得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仁伯好像很怕他老爸,經常替老鬼傳信息,儼然一個東廠走狗,還真浪費了他那雙手藝。
  仁伯自稱馬布仁,走過南闖過北,學有一雙好手藝,江湖人稱長臂猿,賭藝精通,是一個出了名的老千,十年前退出江湖,落戶郵政小區。大伙都當他在放屁,因為跟他打過牌的人都知道,他輸贏佔半,沒一點老千的水準,所以就給他起了個綽號:「馬大炮。」
  然而卻有一個人沒有這麼認為,這個人就是董飛,馬大炮那手藝是真的,小時候看鋪子的時候,馬大炮老喜歡來串門,經常耍一手小魔術來騙煙,長此以往終於打動小飛的心,纏著要他教授那把戲,大炮顯然早有預謀,自然是往後煙酒不愁。直到最近,小飛的技術大增,倒是馬大炮輸得多一點,欠了點煙酒錢,現在幫人家看護鋪子倒也是在情在理。
  「一包煙。」
  小飛豎起一根手指,無二話,馬大炮就只值一包煙的價錢。
  「先給煙還是先扣掉?」
  馬大炮拉長著臉。
  「你說呢?」
  叉著腰,戲謔地看著他。
  「半包,半包總行了吧?最近癮比較重。」
  語氣都變成哀求了。
  其實也就是想捉弄一下他,根本沒關心那個煙的事,就依他半包,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你爸要你明天去找他。」
  馬大炮的爪牙本色顯現出來。
  「他今天來過?」
  「嗯,早上。」
  看到小飛臉色有點變差,便趕緊跑到店裡。
  靠!拿我當什麼了,什麼老爸,就一個死變態,一個老流氓,我明天還真不去了,看你怎麼樣?心情一下子變得很鬱悶。
  飯後小妹要去看鋪子,自己正琢磨著要不要取消晶姨的牌局,結果小雅就過來了。
  「哥,媽叫你過去。」
  說完就羞紅著臉跑回去。
  我暈,怎麼越叫越親了,都成哥了。望到在一旁收拾飯後殘局的老媽也忍不住笑了,不禁一氣結,又被這丫頭吃了豆腐。
  三個女人一台戲說的一點都不錯,還沒進門就聽到三個少婦在那裡唧唧歪歪地聊個不停,真是最佳牌友啊,又是戰友有是聽眾,看來今晚耳朵有得受的了。
  坐在對門那個裝扮入時的少婦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進來的小飛,扯開嗓門:「怎麼才來了,我們都坐了半天了。」
  小飛趕緊陪不是,對方可是這小區的皇后,他男人就是鼎鼎大名的郭安達郭行長,得最誰都可以,可千萬別得罪大,她是與劉晶阿姨齊名的郵政二美嘴,這人美倒說的過去,嘴美就有點貶義了,看到中午晶姨夫婦兩人的戰況就知道她們的功力,寧得最小人,不得罪女子是小飛一直貫徹的人生哲理。
  坐在行長夫人蔣紅櫻對面,左邊是一個路人甲,經常看到她跟行長夫人在一起,而且有點勢利,所以小飛不是很喜歡這種人,搬弄是非是她的強項,就叫她路人甲得了,晶姨坐在小飛右邊也就是下家。
  天氣還是有點熱,這入秋前的天氣跟入秋後就是不一樣,而且南方的濕氣又重,所以三個女人都穿得很少,晶姨就穿著幾乎透明的睡衣,小飛不敢看,眼睛一觸即躲,怎麼說她也是小雅她媽啊。
  不過對面的冰激凌就不能不吃了,露肩黑色低胸T-SHIRT裹不住那龐大的雙峰,雪白的乳溝很是養眼,尤其是她伸過手來摸牌的時候,那晃蕩的乳浪立刻讓小飛起了反應,左邊那路人甲姿色平平,完全是達到了綠葉的效果,郵政三朵金花可惜只來了兩位,不過還算幸運,在家隨時都可以看到那朵最美艷的家菊。
  女人們都喜歡打牌,打牌有很多好處,好處一是可以拉家常,打牌時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牌上,所以有時候說出來的話可以不經大腦,很容易談個昏天暗地,過過水癮;其二是滿足女人喜歡貪小便宜的慾望,什麼雞胡、平胡一概不計較,賺小錢是她們的癖好。可想而知,當一圈下來的時候,基本就是三個女人在互相放炮,而我又是報著明哲保身的態度打熟章,所以一路相安無事。
  反正只要陪晶姨打完四圈就可以回去睡大覺,倒沒什麼可擔憂的,很無聊,於是開始注意對家的一舉一動,偷看那熟透了的美婦不小心外瀉的春光,十分舒泰,就是小弟蹦得太硬,打過炮的都知道硬起來是很難受的,又不能伸手下去自摸,一是下家就是晶姨,二是小飛雖色,但也沒有大膽到那種地步,萬一被抓到那就別想在這住了。
  下體極度膨脹的感覺得不到一點兒舒緩,還要面對如此誘人的熟婦,真是天上人間,下體的血液在聚集,上面的陣陣乳香在飄蕩,十足的要人命。偏偏就在此時,洗完澡的小雅又靠過來,那發育趨於成熟的水蜜桃擠壓在自己的手臂上,香香的乳液夾雜著體香更是直衝腦門,這簡直是滿清十大酷刑啊。
  行長夫人看來也是很開放,看到小雅膩在小飛身上,就忍不住刮了刮鼻子,「小雅,你爬在哥哥身上幹什麼?」
  說完咯咯地笑著。
  旁邊的晶姨可就不願意了,「啜,老不正經的,有這麼說小孩的嗎?」
  小雅雖然被說得臉紅,但聽到母親說自己是小孩,也不大樂意,「我不是小孩。」
  又是咯咯笑,行長夫人笑得更歡,那雙大乳房跳得更厲害,嘴裡還不饒人:「你聽你聽,小雅都不小了,開始想男人了。」
  旁邊那路人甲把捏的時機也真夠準,趕緊附和,「是啊是啊。」
  我草,對面的淫蕩了也就算了,你跟著附和什麼,雖然你姿色平平,但看在你的胸部還不算小的份上我就強姦了你信不信,當下,對行長夫人的印象大打折扣,這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水性楊花,可別落在我手裡,到時叫你三羊開泰。
  「你這淫婦,還真說到性子上了啊!是不是想男人了啊?」
  晶姨怎麼說也得把本撈回來,對行長夫人開起了炮,反正正對副,也不是很吃虧,兩人又知根知底,倒也對得風生水起。
  路人甲明顯也察覺到氣氛不對,也就乖巧地止了聲,不隨她們互相挖苦。
  「我說世昌他夫人,你男人能不能借我一下啊,我男人他就是一個野驢子,老想著往外跑,我可都得一個人解決啊。」
  真是臉皮厚到極點,在場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話就這樣被她一本正經地說出來,還真被嚇得不清。
  小雅聽得臉一紅,趕緊對小飛小聲說了聲困了就跑回自己房間關上門。
  這年頭性觀念開放,但這個舉措明顯是走在時代的前沿的,很明顯,晶姨也被她的話嗆到了,於是便不經大腦冒出了一句:「我男人連我都沒滿足呢,怎麼可能借給你?」
  剛說完她就後悔了,因為還有個男兒身的小飛坐在旁邊,要是都是女人,她還可以游刃有餘,可被臨家小伙子聽去這羞人的話,她著實臉紅了,只覺得下面突然變得潮濕,那刺激的快感充斥著整個身體,甚至連血液都沸騰了,誇張到彷彿可以聞到下面流出來的淫液的味道。
  小飛今天真是連連遭受悶擊啊,少婦們嫉妒淫蕩的對話更加刺激了他,男孩本來就有點沉迷於那朦朧的性的快感,現在更是忍不住,偶爾借摸牌的時候把左手伸到下面撮弄幾下,然後又裝做若無其事般的看著牌。
  要說吵架的最大樂趣是什麼,那無疑是棋逢對手了,兩人都是有名的嘴,這黃段子一出可就手不住了,不過很明顯,晶姨罵人的工夫還行,就是段子不夠行長夫人行,局勢開始呈現一面倒的趨勢。
  晶姨在努力挖空心思想黃段子的時候,小飛開始注意她透明的睡衣已經被因為爭吵過熱而產生的汗水打濕了,那若隱若現的乳暈竟然也露了出來,嬌嫩的臉蛋上沒有一絲歲月的痕跡,小雅16,那麼她也就34吧,怎麼看起來像20來歲的少婦呢?
  長髮盤了個貴婦鬢,更顯女人味道,副行長夫人保養的很好,雞蛋白的肌膚反射著燈光,讓人產生那是雞蛋的錯覺,而那對高聳的乳房尺碼也很驚人,那是什麼size?小飛沒研究過,椰子大小算不算D?很渾圓的說,那白嫩嫩的乳溝更是讓男孩噴火,屁股翹不翹?可惜看不到。突然發覺自己的左手已經放在胯下撫弄了很久,快感持久,當下又不忍放棄,也就隨著這種感覺,反正右手還照樣在摸牌,檯面兩美婦估計察覺不到吧?
  行長夫人果然不是蓋的,「你男人不跟你來那個多久了?」
  完全無視小飛的存在,跟副行長夫人扛了起來。
  在這方面吃虧就是吃了大虧,所以晶姨也不示弱,「不就是一個月,老娘有的是黃瓜。」
  臉蛋熱熱的,心臟彷彿快跳出了喉嚨,偷偷看了一眼小飛,發現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牌,彷彿沒注意到自己一樣,心裡就更加的愉悅,摸著小肚的手也伸到了下面,趁著他人不注意就狠狠地搓一下,這感覺,比自己平時那個的時候還要來的刺激。
  行長夫人可就被嗆了一下,因為她老公都出差兩個月了,看來自己的底算是被人摸清了。心裡一來氣,把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自己來算什麼,你敢找人嗎?老娘就找了,黃瓜硬邦邦的有什麼意思。」
  「找人?偷人?」
  這個奇怪的念頭突然進人腦海,無邊的慾望宛如大水決堤般衝擊著她的神經,左手一用力楞是小瀉了一下,白嫩的皮膚撒上了一片潮紅。
  在場的四人,路人家現在就識相的要命,她知道誰也不能得罪,就乾脆裝雕像,埋得比小飛還低。小飛就爽到了,真人版淫穢的女聲對話,又有視覺衝擊,下面那隻手又可以順利的撫弄,感覺上真的快要升天了,他知道如果兩美婦的對話再強烈點,他就可以當著三人的面射了。
  「找人?找人誰不敢啊?」
  明顯感覺到弱勢,晶姨開始裝傻。
  「你當上街隨便找個阿三啊?我是說找男人。」
  秘密一出口就不再是秘密,現在反正佔著上峰,可不能弱了面子。
  「你騙誰?你敢偷人?」
  晶姨顯然是半信半疑,她當行長夫人在糊弄她。
  「那不叫偷,那叫買,F區水色年華知道吧?高級夜總會。」
  行長夫人賣弄著自己的優勢。
  小飛差點就想說他知道,想不到行長夫人竟然會跑到那裡去偷人,不過想想也對,跑得遠才沒危險,不過如今爆開,只希望在場的都不是長舌婦了。
  坐實行長夫人偷人的行徑,劉晶明顯感覺到快感更加激烈,彷彿現在偷人的是自己,而自己把平時鮮有人知的羞人之事都給小飛聽去,心裡更是產生了解放的快感,左右一陣細微的抽動,花心綻放,那股積蓄已久的熱流便噴了出來,忍不出嬌嚶了一聲。
  行長夫人當那時她吃驚的表現,依舊洋洋地意,而路人甲也明顯雙耳赤紅,感情也為豪放的行長夫人臉紅。忍耐已久的慾望在晶姨那省驕嚶中噴發了,左手彷彿按奈不住鐵柱的跳動,馬眼噴出的液體就像進入了那聲嬌嚶的主人的體腔,猛烈且持久,刺激萬分。
  四人都各有所思,行長夫人私事被自己爆了出去,正在尋思是不是要把其他那兩個女人也拖下水,但那個帥小伙呢?難道自己要引誘他,心裡一蕩,當真為自己的大膽吃了一驚,劉晶則彷彿有種與少年偷情般,私密都為人所知,現時又在眾人面前瀉身,往後還怎麼面對他啊?卻不知道少年已經把在座的女人都淫了一遍,當然除了那個路人甲。
  眾人都沒有心思再打下去,小飛借口明天要回學校,而劉晶要上廁所清理,行長夫人則要回去想想策略,回回神,路人甲就無足輕重,跟著行長夫人便走,一場詭異的牌局便這樣結束了。

第六章 明爭暗鬥
  要找到老鬼其實還是挺容易的,N區和F區交界的地帶,本市最活躍的葬龍幫,報上董成瑞的大名,就有小嘍囉帶到。
  要解釋為什麼S市還有黑幫,這也不難理解,香港有洪興,台灣有竹聯,S市就可以有葬龍。現在的黑幫沒有雄厚的經濟實力是絕對混不下去的,所以葬龍幫的幕後就是S市龍頭企業,葬龍集團,其經濟覆蓋面廣闊,所涉及領域眾多,夜總會,網吧,酒吧等娛樂場所一定不會少,但它的名下也有極度漂白的實業公司。
  董成瑞,在18年前還是一個在基層打拼的狠角色,18年後還是一個狠角色,卻已經成為葬龍幫的幫主。葬龍幫就像一個收數公司,打手集團,它的本色就是黑。董成瑞則是黑道令人聞之色變的狠角色,有個外號,拚命三郎,其性子猛烈,為人狠辣,且長有一副好相貌,故被同道取名。
  如果有一個黑道老爸,相信很多人都會很鬱悶,知道的人都會躲避三分,而不知情者在瞭解後更是退避三舍。所以小飛的童年就是在奇異的目光中度過,直到小飛開始上學的時候情況才有所改善,不過惡名已經流傳,無法挽回。
  整個學校幾乎都瞭解他家的背景,他們班的女班主任曾經幾度都不敢開家長會,因為能在拚命三郎的魅力下保持本性的沒有幾個。十年前父子兩人鬧僵,拚命三郎就很少回家,因為他們水火不容,其次可能是他已經感覺到不能再影響兒子的人生,也是為了保護家人的安全,所幸運一切順利,這些年都沒禍及妻女。
  董成瑞最近為了集團內的事忙得不可開交,集團要選舉新的話事人,而主要的主力骨幹也就只有幾個,一個是他,第二個是娛樂界的月女王慕容紫月,第三是整個集團的經濟來源金龍集團董事金太白,最後一個是政府要員,其身份十分隱蔽,但也想獲得話事這個燙手山筍,那就是S市副市長大人胡不離。
  最讓人不服氣的就是副市長胡不離,他又不是宋江,難不成他要讓葬龍集團從新回歸社會,都改邪歸正啊,上屆的那些老頭竟然也默許他的參與。不過倒也不怕,相信集團內很少會有人讓當官的帶領自己的。
  金龍集團靠著其雄厚的經濟實力,最近拉攏了不少人,值得慶幸的是金太白還是很光明正大的,不像月女王,聽說最近她在打自己兒子的主意,在考慮自己的同時不得不提醒一下自己的兒子。
  昨天早上又回到郵政小區去了,已經一年多沒回去,環境依舊。唯一不同的是那個女人,那個讓自己不能忘懷的女人,也是他這一生真正愛過的女人。回想10多年前,自己應該還是一個熱血青年吧,那時不知天高地厚,為了追求更大的權利選擇了加入葬龍幫,從此的風風雨雨的黑道生涯讓他幾乎迷失,是那個女人,讓自己有一個家的港灣。
  她當年是郵政第一美女吧?當年追她可花了不少功夫,所幸一切都很美好,兩人都十分地愉快,為此兩度留下了愛情的結晶。
  女人難道還不能為10多年前那件事釋懷?要不然為什麼見到自己時還是那般冷漠,不過女人極力裝出的冷漠還是被埋藏在心裡的思念給擊跨。
  當他的手放在了她光滑的臀部的時候,她已經忘乎所以,熱淚盈眶,瘋狂地吸吮著自己的舌頭,試圖要吸乾自己的唾液,他極力壓制著自己幾乎要抓狂的慾望,對女人,對於性事,他向來都要盡善盡美。
  女人光滑的背部閃耀著牛奶般的光澤,他最喜歡吻便她的全身,由脖子吻到那渾圓柔嫩的翹臀,在吻到可愛的腳趾頭,然後再吻到那片肥滿陰唇,那肥厚的雙唇絲毫不比上面的小嘴來得性感,甚至來個更加誘人,它是那般得讓人癡迷,不知道以前自己多少次在這裡銷魂,也忘記了女人多少次的柔情似水,他只知道自己要不斷地佔有女人的身心,永不疲憊。
  一陣深情的撫摩已經可以讓敏感的女人動情,那可愛的洞穴流淌出甜蜜的甘泉,還是那樣好喝,女人嬌喘一聲,把臉埋在自己的胸膛,用靈巧的小舌不斷地舔著自己結實的胸膛。
  握著那已經十分堅硬的陰莖,本想叫女人含一口,突然想起女人不想自己的其他玩拌,還不曾為自己口交過,他也不願意讓美女不高興,碩大的龜頭在女人陰唇上斯磨了幾下,磨得女人心花綻放,待那個粗大的肉棒慢慢地頂入女人的體腔,她哭了。
  「瑞,疼我,我要。」
  女人忍得很難受吧,一年了,自己有太多太多的事,冷落了她,那份痛苦比全世界冷落了他還來得強烈。
  「甜心啊,我要讓你一輩子快樂。」
  下體的動作伴隨著嘴裡的柔情,九淺一深,不斷地開發著女人的快感。
  久經性愛的滋潤讓女人的身體很敏感,那讓人酥麻的深深穿插讓人瘋狂,而龜頭則每次都在自己的外唇上抹擦,這個男人太瞭解自己的身體了。
  漸漸地,女人的叫聲開始變大,也開始無意識地對他傾吐心聲,他加快陰莖抽插的深度,次次深入深出,女人嬌嫩的陰唇被自己的龜頭帶進帶出的淫穢景像是最強烈的春藥,下體強烈的快感如潮般湧來,這個女人,是多麼的出色,多麼的讓自己癡迷。
  女人的身體顯然不能經歷長時間的討伐,男人的速度快速的讓自己無法出聲阻止,每次想要出聲,都被花心傳來強烈的酥麻感擊跨:「啊。要。要死了。吻我。」
  女人如水般溶化的嬌軀纏在男人身上。
  她要來了,每次女人高潮的時候都要自己吻她,自己也快樂,也就不再刻意忍耐,吻上女人的小嘴,雙手墊起她那肉感十足的屁股,展開最後瘋狂的抽插。
  「啊啊啊,啊……慢點,慢,點……」
  女人彷彿看到自己正往雲端衝去,風在吹佛著身體,那暴風驟雨般的強烈撞擊在使勁得把自己往天上頂。
  幾十下高頻率高強度的疾挺終於在最後的時刻爆發了,男人雙手使勁得抓著女人屁股往自己身上壓,像是要進入她的體內。
  「阿。」
  兩人酥爽的高潮同時到達,雲端的女人此時已達一片空靈,心裡只有這個讓自己瘋狂的男人。
  「瑞,我愛你。」
  激情讓女人流下滿足的淚水。
  「娜娜,我也愛你,永遠!」
  無需再多的情話,夫妻真情的告白是最好的回報。
  「幫主,公子到了。」
  時間真得緊湊到自己盡然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自己的女人。
  「老鬼,叫我來有什麼事?」
  兒子沒有一點尊敬的意思。
  「別去水色年華,那不是你呆得地方。」
  即使知道這個叛逆兒子會立即反駁自己,也得這樣說。
  「憑什麼?」
  兒子不可思議的回答顯然在意料之內:「我的自由由不得你來管。」
  「你的自由我是管定了,總之那裡你以後少去,省得給人利用。」
  強硬的口氣是他一慣的作風。
  「去你的利用,我偏去,我被人利用關你死活啊?」
  顯然已經悲憤到極點,他已經用近乎嘶喊的方式在發洩。
  「話我是說到了,聽不聽由你,路是你的,你自己走沒人阻止你。」
  早知道無結果還是要說是一個極度執著的人經常做的不可思議的事。
  「好啊。」
  說完,甩頭便走。
  「幫主啊,要不要我叫人看著他?」
  一個剛才幾乎像是不存在的人突然冒出來,那是董成瑞的得力臂膀,鬼影子吳影。
  「由他去,料她紫月丫頭也做不出什麼事,還是想想金太白的事吧。」
  男人皺著眉頭,又陷入沉思。
  「是。」
  那影子又隱入黑暗,這時候沒人敢打攪在想事情的主子。
  操他媽的,我操你,耶穌!
  無辜的耶穌也有被凡人詛咒的時候。
  趕回學校的時候已經早上9點多,星期一是要升旗的,但畢業班的老油條都會選擇逃避,正課8點開始上,40分鐘一節,課間10分鐘,那豈非9點30才下第二節課?趕緊往教室跑,去露個臉。
  高三總共有12個班分為物理、化學、政治、外語各2個,地理、歷史、生物、藝術個1個班,最慘的是體育尖子,要跟生物班合併,初中生物不是修過體育生理嗎?誰叫生物班人少啊。
  大胖竟然來上課了,真是稀客。在他旁邊的作為坐下,就瞧了瞧講台上的主角,哇塞,我道是誰呢,能請得動我們大胖。台上那個猥褻中年男子梳著一頭光鮮的五五分西裝頭,發蠟打得油亮油亮的,鼻子上架著一副很厚的大框眼鏡,倒是也有點書生氣,不過在我們兩眼裡就十分猥褻。
  「我操他媽的,又是漢奸頭。」
  大胖不爽地叫了出來,聲音很大,估計台上的語文老師賴無生也聽到了,遲疑了一下又裝若無其事繼續講他的課。
  大胖其實也不胖,就是人高馬大,體育尖子,他的塊頭在學校裡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有人叫他大胖,有人叫他大個,我就比較喜歡叫他大胖,因為他和我是死黨。
  大胖好賭好色好酒三毒俱全,他老母是這所學校的一個董事之一,所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至於他為什麼不爽語文老師無賴,那說出來就有點誇張了,無賴喜歡吃女同學豆腐,平時乘人家問問題的時候會偷偷摸摸這個的小手,看看那個的臉蛋,其實也不是很嚴重的說,而大胖則不爽了,說是老色狼裝老學究就要打壓。
  嫌理由不夠力度,楞是說某某女生是他女朋友,碰巧那女生有是老色狼最喜歡光顧的對象,所以,大胖就有理由在教室裡發彪。
  無賴可就口吃黃連了,校董的兒子怎麼就和自己扛上了,塊頭大不說,處理不好還得掉飯碗,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這煞星。
  「飛仔,等下陪我去市場。」
  大胖見台上那無賴不敢發作,也就覺得無聊。
  「做啥?等下不是還有課嗎?」
  「你怕啥,不就是生物課嗎?你不上一次沒什麼問題,誰考地過你?」
  大胖沒好氣地說。
  這也太牽強了吧,怎麼說影響也不好吧,還課代表呢。
  「別婆婆媽媽了,要不要我跟她請假啊。」
  讓你請假我豈不是自尋死路,還是作罷,到時候再找個借口吧,「行,午飯你包。」
  為了一頓飯,把人給賣了也值。
  「三包都行,走吧,別等下課了,看到上面那龜孫就不舒坦。」
  還真是雷厲風行,說走就走。
  大搖大擺地走出學校,引來無數MM和老師的側目,我今天算是認栽了,大好形象就這樣被糟蹋了。
  市場離學校就幾十米的距離,抄著小巷子拐進去就聽到混雜的聲音,條件十分惡劣。只見偌大的地板被那些賣生熟食物的人搞得一片泥濘,人聲嘈雜,討價還價,叫賣聲起伏不斷,各種奇怪的味道直衝鼻孔,緊捏著鼻子隨大胖跑上了市場的二樓。
  要說一個大都市各種賣場或者MALL肯定不少,為什麼管理這麼差,衛生條件這麼突出的地方竟然還可以生存,我們也不得其解,只知道這市場是有人罩著的,是什麼人不清楚,連大胖這熟客也不瞭解。
  二樓環境還算可以,兩百多平方的空間擺放著各種賭具和檯球桌,甚至還有老虎機,甚至還噴了香水,看來這裡也算是一個幽雅所在了。
  「我要去那邊搞幾把,你自己玩檯球吧,老闆我熟,隨便玩吧。」
  大胖急不可耐,顯然他們是約好的,三缺一,坐上就開搞。
  這也太不夠義氣了吧,雖然我不賭博,但也別把我釀在這裡啊,無奈,只得去玩檯球。路過老虎機的時候看到我們學校幾個小崽子在那裡猛敲猛喊的,不禁搖搖頭,這不是給老闆送錢嘛!人更機器都,哪有不輸的道理,賠率老闆早就調好了,該你們認栽。
  對於小飛這種超級業餘檯球愛好者來說,打檯球只能算是消遣而不是享受,什麼桿法都打不出來,就會打中低桿,side也用不上,指哪哪不中,就是運氣比較好,球也彭彭連連進袋。
  「飛哥好牛啊……咱們切磋切磋?」
  一個小痞子模樣的混混突然出現在球檯前。小混混名叫二毛子,打小在市場混,也不知道他讀哪所學校,方圓二百里的事情他都知道,出了名的尖耳朵,什麼事情問他,他總知道。
  「我靠,想虐我直說,我接受。」
  檯球技術就是學他的,跟他打那不是死路一條。
  「好,看你這麼有誠意,我就用左手。」
  二毛子得意洋洋。
  「你丫的,誰不知道你是左撇子啊,欺負人哪!」
  小飛可不依。
  「玩一玩,就捅幾局過過手癮,輸了請吃飯就行了。」
  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這話都能說得出來,果然是在江湖裡混的,刀子都不怕,還怕人笑啊。
  「得,我認栽。」
  小飛也不是心疼那幾個錢,兩人又是老相識,二毛子混這帶也不容易,吃吃飯還是過得去的,反正有人出錢,這個客再怎麼請都不怕。
  結果在意料之中,5局3勝制輸了4場,唯一贏的那場還是被放水了:「得了,等下找大胖一起吃飯。」
  小飛很樂意地說,輸是輸了,過程還是很爽的。
  「我說飛哥,有個事跟你說一說。」
  二毛子像做賊似的,湊到小飛耳朵邊,像是要說什麼秘密。
  「怎麼?又缺錢花了?」
  二毛子以前借錢就這副德性。
  「不是,哪能呢?大胖讓人給做局了!」
  二毛子顯然也很怕被人知道這事,指了指正在打麻將的大胖,撒腿就要走:「飯以後再請我吧,我就先走了。」
  感情這二毛子還真夠義氣,專門來報信的……得,下次他借50就給他100,看著遠去的小混混,小飛低聲嘀咕:「嗯,人還不錯,夠義氣,也有個性,朋友不分貴賤,這人我交了。」
  關心這大胖,小飛扔下球桿就往那桌湊過去。待走近一看,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大胖輸得腦門已經冒汗,嘴裡還不信邪,嚷嚷著:「奶奶的,我就不信這麼背。」
  蒙在鼓裡的大胖顯然還不知道另外三個人的舉動,三個人靠的是最基本的出千手法,技術不是很高超,就是靠事前計劃好的動作來比劃出各人需要的牌。
  大胖沒有輸得很慘是因為他們現在打得是對對碰,各包各的,酒水自包,5塊起,打5,10,15。放炮得五塊,被胡了的輸五塊,自摸其餘三個各輸十塊,槓上開花就每人15塊。相對於打有番牌,大胖就應該笑了,因為這樣他只是被放多幾個炮而已。
  積少成多,大胖輸得也不少,看著他在嚷著邪門邪門,小飛倒是靈機一動,「大胖,下去買幾串大蒜上來啃一啃,驅驅邪。」
  推一推他。
  大胖顯然也明白小飛的意思,蒜是他們形容異常情況經常用的暗語,雖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但還是相信自己兄弟,就借口下去買大蒜去了。
  其他三人雖有意見,但看到一個帥小伙坐下來,比之剛才那大塊頭的形體壓力,現在還更好受一些,也就讓大胖下去。
  大胖剛放了個炮撿到一個莊,小飛剛才仔細地觀察過三人,也就是三個普通的搭,牌技也不是很高,所以就搭了一些牌,當然手法還是很爛,提牌的時候還掉了幾顆,看得那三人暗樂。
  色子丟下去,拿到預期要的牌,再加上剛才看到的幾顆掉落的牌,很快就自摸了一把,一切做得都很隱秘,對於這種對手,這些基本的千術他們還是看不出來的,所以當大胖逛了幾圈買回大蒜的時候,輸掉的本基本已經回來,當大胖看到那三個滿頭大汗的傢伙的時候,心裡那個樂的。
  「蒜賣回來了,換我打吧。」
  大胖買了一大串的蒜,摘了一顆扔嘴裡,其餘的就掛小飛頭上。
  「得了,不玩了,打這麼久還不輸贏,不打了。」
  坐對家的那傢伙提議,人也是他找來的,大胖跟他打過幾次麻將,所以也就只認識他,今天也是他找的牌腳。遇到剋星,哪有不跑得道理,看著小飛那人畜無害的樣子,就是搞不清這小子運氣這麼好,弄得今天的差事都砸了,只得改天了。
  「行,下次有牌打找我吧。」
  心裡雖然有疑問,但還不是時候挑明,回去得慢慢琢磨才行。
  「龐哥真豪爽,下次有人小弟第一個找你……」
  招呼其他的人,灰溜溜地跑了。
  「媽的,哪個王八蛋要宰我,我非得撥了丫的皮。」
  大胖吃飯的時候脾氣才來勁,估計是灌了2罐啤酒,腦袋發熱。
  「估計不是外人,你又搶了誰家的妞?今天有沒打誰?」
  小飛提醒大胖,大胖在學校裡螃蟹行,估計得罪的人不少,相比見血,破財消災還是相當幸運的。
  「忘了,誰還記得這麼多。」
  大胖也懶得想這麼多,他就是刀來手擋得主,來猛地他行,要叫他想辦法陰人,還真找錯對象。
  「你怎麼知道我被宰?還有你運氣怎麼那麼好?下次打牌別找我,丫的太邪門了,欠你一頓飯,這次算你的。」
  雖然說小飛還是幫他把那百來塊贏了回來,大胖還是堅決把它花了,當時小飛請的,性子還不是一般的豪邁。
  唉,大胖還是有點血性過頭了,二毛子的事還是先別告訴他吧,搞不好還得把二毛子給害了,小飛打好自己私下幫他弄清楚的注意,兩個小痞子就混天暗地喝了開來。

第七章 活演春宮
  沒過幾天大胖就把讓人訛的事給忘了,生活照樣過得有滋有味的,每天下午是體育訓練課,早上睡懶覺,中午打麻將,晚上就去按摩,天知道他這是讀哪門的高中,簡直就是一個混混。
  小飛就淒涼了,他有一份看管實驗室的小差事,每天7點多就得從宿舍跑個小十分鐘的路到很偏僻的科技樓,打掃實驗室,準備實驗材料,偶爾得閒又要當助手,這廉價勞動力換來每月800塊的補助還有實驗室的自主使用權。
  這天一大早,又要去實驗室收拾東西,看了一下另外一張雙人床,上鋪那個粗壯的身體還在打著呼嚕,無奈地搖搖頭。宿舍本來是四個人的配置,但由於大胖很大個,沒人敢睡他下鋪,所以少了一個。
  而我的上鋪則從來沒來過,聽說是一個特牛的傢伙,在家自習。住了兩年,也就懶得加入新面孔,加上大胖又是校董的兒子,影響力還是有的,所以就我們兩個光棍一起生活。大胖是邋遢得沒話說,為人豪爽,率真,倒也十分的融洽,這小子就一點不好,從來都是睡懶覺,當小飛睡眼朦朧起床的時候,真想把他也給弄醒了。
  學校很大,由宿舍到科技樓小跑要十來分鐘,宿舍到教學樓有鋪設水泥路,有路燈。教學樓到科技樓那片200多米的區域則是完全沒有燈光,即使是教學樓的明亮燈光也很難透過這片竹子和荔枝的混合林,不在這裡拍鬼片簡直浪費資源。
  如同往常一樣,跑過教學樓之後,小飛走在自己開闢出來的小路而非大伙尋常走的路,原因是小飛走的路更加便捷。
  腳底下朝露濕過的土地滋潤無聲,踩在上面好像幽靈一般無聲無息。當小飛走到一般時,突然敏感地察覺到有一聲奇怪的聲音,那是一個女人的叫聲,很輕微,不注意還以為是錯覺,但小飛平時則是很注意觀察周圍的一切,即使是在這黑忽忽的林子裡。
  「不會這麼衰吧,我可沒幹什麼虧心事啊,關二爺饒命。」
  雖說不信邪,但自我的心理暗示還是可以緩解恐懼的。
  又走了10來米,突然,「不要。」
  這次聽得很清楚,是女人的聲音沒錯,但聽聲音嫵媚中帶著誘惑,哇塞,艷麗女鬼。
  往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走得很慢,很輕,隨之而來的是清晰的喘息身,還有兩個白色的背影在那裡挺動,後進式,只能模糊地看到背影。
  看春宮是每個熱血少年都希望能夠遇到的,更何況是有現成的野炮,小飛悄悄地往兩人的地方挪動,大概十米的距離,不能再近了,再靠近點就得捉姦了。
  男的屁股很醜陋,贅肉很多,而且身材也很胖,動作之間顯得很吃力,抽動幾下就要緩下來喘息,女的則是突然浪叫然後又突然沒了尾音,很顯然,女方沒有得到很好的滿足,熱不起來,但她還是裝著叫著很浪的樣子。
  真是一場失敗的真人秀,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小飛剛想轉身閃人,突然聽到那個男的聲音:「你這小浪蹄子,當初不是不從嗎?現在怎麼叫得這麼歡。」
  聲音怎麼這麼熟悉?感覺在哪聽過?
  突然被勾起慾望,強忍著噁心的感覺看下去,那個丑屁股能不能換個姿勢,日,好讓我看看女的姿色啊。
  彷彿聽到了小飛的呼喚,男的累了,然後就坐在旁邊那塊大石上,讓女人來個觀音坐蓮。女的好像很順從,一隻手理了理自己亂了的頭髮,然後用另外一隻手輕輕撐開那還是有點干的陰唇慢慢地坐了下去,不是很順暢,坐下兩次才坐下去。
  「你倒是動啊,你平時不是很喜歡跳舞嗎?動起來啊。」
  男人很不滿意女人的舉動。
  「跳舞?」
  是啦,怎麼那個女的身影那麼熟悉,竟然是藝術班的舞蹈老師,這是多少人的夢中情人啊,多少青春熱血男兒都為她流個淚啊,可惡,下面那駝屎到底是誰。突然想到這機會十分難得,趕緊把手機拿出來,按了拍攝鍵,紅外線支持,可拍攝三十分鐘之久,回去慢慢研究,還怕找不出這全民情敵。
  女人雙手撐著地,雪白的屁股開始上下抬落,剛才讓男人從後面進入,他動作又慢又無力,實在是吊足了女人的胃口,現在女人得到主動權,屁股聳動的幅度明顯快很多,而且還伴隨著動人的呻吟,果然還是DIY比較爽。
  男人受不了這麼快的節奏,大力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你這賤貨,套這麼快幹什麼,浪啊。」
  可能是難人的力氣有點大了,女人屁股受疼,坐了下去,把整根男根吃得死死得,男人沒了到弄巧成拙,面對著這致命一擊,感覺要來了,趕緊起身把女人拉下來讓她把頭對著自己那根東西,然後捂動幾下,一大股精液就噴了出來。
  女人驚地一叫:「我等下還要上課,別。啊。」
  話已經慢了,精液噴得她一臉都是,張開的小嘴甚至還吃進了些許精液。真是淫蕩至及啊!
  終於看到男人的面容,靠,難怪,此人竟是箐華第一大色狼,校董之一的史仁,他與其兒子就佔了箐華色狼榜的前兩位,大的喜歡搞老師,小的史堅中喜歡搞學生,一個死人,一個死賤種,真的是淫賤到家。
  看來自己的這手資料真的是價值非同尋常,坐實了死人色狼本性不說,還掌握的證據。等他們一對姦夫淫婦收拾妥當已經快7點40了,靠,8點要上課,只有20分鐘的時間收拾,看活春宮真的是有代價的。
  總會有一種平凡,叫我們淚流滿面。
  老頭已經滿頭白髮,瘦弱的身軀上穿著那件已經經過無數次的洗滌變得灰白的襯衣,永遠都是那款黑色的長褲,質地樸實,腳上踩著軍式黑膠鞋,在小飛看來,老人的那雙鞋比任何款式的皮鞋都要好看。
  一名退伍軍人,一名再普通不過的學校教職工,一副再普通不過的相貌,過著極度普通的凡人的生活,卻培育過不平凡的人才的平凡老頭,他的名字叫白先禮。要說在這世界上小飛最尊敬誰,除了母親,無疑就是這個叫白先禮的老頭。
  白先禮其人默默無聞,生活在社會下層,老人靠著自己薄弱的工資資助了上千名貧困學生,而自己則過著近乎乞丐般的生活,存款為零,住處則是實驗室旁邊的儲物小房間。
  市勞動模範、全國支教模範、全國老有所為精英、全國職工職業道德模範、全國尊師重教先進個人、全國消除貧困奮鬥獎提名獎S市慈善老人稱號、全國關心下一代工作委員會先進個人。無數的榮譽使人牢記著S市有這麼一個平凡的老頭。
  當S市電視台評比感動S市年度人物的時候,當那些政界,娛樂界的寵兒在台上慷慨激昂地發表得獎感言的時候,沒人會注意到台下那個平凡的老人,每人會注意到他手提水壺為來賓倒水,更沒人會注意到他樸素的衣著與服務員一點也不和諧。
  娛樂新聞從來不缺少炒作,公共新聞呢?沒人敢質疑,當一個權威的言論統治大眾意識太過於長久,那麼他的言論也就變成了常識。電視台需要華麗的演出來裝襯它的權威,所以,它不會刻意去追求真實,而是按照它自己的需要來完成既定計劃。
  當小飛趕到實驗室的時候,老人已經在那裡準備今天學生們所需要的材料。
  地板、檯面清理得乾乾淨淨;試管,酒精燈,架子擺放的整整齊齊。
  「白老師,材料我來放吧。」
  雖然老人已經不是老師,而只能算是一名老職工,但在小飛眼裡,他是最好的導師。
  「材料還是我放吧,你去檢查檢查各個檯面的器械是否齊全,材料不放好我心裡不踏實,還是我自己來吧。」
  老人笑著擺擺手。
  哪裡還用得著看,白老師還會放少東西,那簡直就像6月飛雪,罕見得很。
  「白老師,你做事我放心,我先上去做下操,等一下再下來幫忙。」
  離上課還有10分鐘,得趕緊上去做一下每日的必修課。
  老人知道他這習慣,也就點點頭,繼續忙活。
  教學樓總共有10層,而化學實驗室就在5樓的最裡邊,要路過好幾個實驗室的門才會到樓梯口,上下樓只有一部電梯和一個安全樓梯。這設計太不合理,八成又是偷工減料。
  小飛每天早上都會過來實驗室幫忙,雖說化學,生物,物理實驗室都是他幫忙的份,但自己和白老師卻是同樣的待遇,多少都會使小飛覺得臉紅,自己平時要跟白老師搶著幹活才能自己找點活幹,要不就得在一邊乘涼,他都不知道老人那瘦削的身體裡裝得是啥牌子的發動機。
  有選擇性的逃課是小飛惡俗的習慣,當實驗室需要助手的時候,教室裡就別指望會有他的身影。所以理強文弱就是他的致命缺點,就這狀態,怕是只能上個普通大學,班主任經常會用一種惋惜的眼神注視著他。大學需要的是什麼人才,小飛不知道,也沒人告訴他,他只知道他現在所做的是現在生存所必需的,也是他日步入社會一樣得學會的,至於上不上大學,他就無所謂了。
  一口氣跑上樓頂,氣有點喘,看來自己以後要少喝點酒才行,酗酒傷身阿。
  擺開姿勢,做出平時做的事,雙手推拉,時而畫圓,時而推手。馬大炮這套迷你飄飄拳聽說是用來練氣的,通過提高自身的底氣從而達到強身健體的功效。
  雙手拿起一個西瓜,切成兩半,一半給你,一半給他,這個動作對於經常在公園裡健身的老人來說就有點眼熟,像是太極拳,卻又有點變化。管它是什麼,小飛覺得確實有效果,也就喜歡經常耍耍。
  打了兩趟,忽然看到一個女孩上來,憂鬱的眼神帶著一點麻木,烏黑的秀髮上紮著兩個小辮子,俏皮中帶著一種野性,小巧的鼻子下面是一張薄薄的紅唇,可愛而不失性感,清秀的臉頰紅暈乍起,像是料想不到天台會有人。女孩一隻玉手輕輕掀起白色紗裙,邁著沉重的步伐從正在出神的小飛身邊走過。
  濃郁的體香蓋過樓頂的清新空氣,那一閃而過的仙人面容宛如墜落凡塵的仙子般,憂鬱得使人心裡滴血,她那天使般的身材是如此的迷人,難道她是上帝的得意之作?是誰捕獲了她的芳心,是誰忍心仙子墮入凡塵,那迤儷的背影彷彿要消失於天台,她,終於又要回去了嗎?
  糟糕了,她要跳樓!看到女孩正一步一步地走向護欄,這哪裡是升天,明顯是入地啊。意識還是猛地拉了回來,三步作兩步,快速地撲到女孩身邊,一個側身,把女孩撲在了身下,口裡還焦急地勸導:「姑娘,千萬不。」
  女孩本來就有一點羞澀,現在被他撲在懷裡,那張嫩臉頓時變得如同一個成熟的柿子,紅得可人。不好意思的往邊上挪了挪,想要離開男孩那抓錯部位的爪子:「你幹什麼?」
  清脆的聲音如同百靈。
  「別走。」
  當一個輕生的女孩的身影與仙子的身影重合的時候,小飛腦袋裡就沒了如何形容的話語,別跳?太唐突佳人;別離開?有點神經病。
  女孩剛才還略帶羞澀的俏臉突然變得慘白:「你要幹什麼……」
  說得有點驚慌:「姑娘千萬不要反抗。別走。」。難道眼前這人要輕薄自己?
  看到自己剛才慌亂中撲在女人胸部上的右手,突然間醒悟過來,自己現在形同一個登徒浪子,哪裡有英雄救美的風範?如閃電般迅速收回爪子,手心還帶著舒爽的手感,柔柔的,彈性十足,忍不住看了一下剛才那個燙手包子,好美的凸起。
  「流氓。」
  推開發愣的男孩,口裡掙回被人輕薄的便宜。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右手在女孩面前搖擺。
  女孩看著一臉無辜的男孩,在看著他那只作案工具不停地在自己面前搖動。
  羞得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取,那臉蛋,紅得滴血。
  女孩的眼光提醒了小飛,不要再揮舞那只不雅的爪子,趕緊雙手放在後背,不停地鞠躬:「對不起對不起。」
  好一副奴才樣:「嗤。」
  女孩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到美人怒顏轉喜,那一笑,宛如大雨轉晴,心裡那份悲痛瞬間得到釋放,讓玉人憔悴,自己該當何罪啊。
  「你在上面幹什麼?」
  像是看出男孩不是壞人,不禁好奇這麼早這人在這裡做什麼。
  「呵呵,我在做早操。」
  不好意思地擾了擾後腦勺。
  「等一下不是全校做早操嗎?」
  女孩子的好奇還是沒有減少。
  「我不做那個。」
  慢慢,情緒開始恢復,注意到女孩清麗的臉龐上那雙水靈靈的雙目,剛才怎麼那麼憂鬱?弄不明白。
  「哦,你不是我們學校的?」
  注意到男孩的雙眼看著自己,好有神的雙眼,為什麼他會很同情自己?
  「不是,我是在實驗室幫忙。」
  腦袋裡還是那雙眼睛還有那滴水的紅唇,根本沒發覺到自己答非所問。
  「哦。」
  女孩以為他就是學校的一個小職工,看到時候不早了,就趕緊彎了彎上身,略帶歉意的說:「打攪你了,我先下去了。」
  「哦!」
  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背影,怎麼我們學校也有這麼漂亮的女孩,簡直是超凡脫俗啊,她在哪個年紀,哪個班啊?還會有機會見面嗎?
  女孩待離開男孩的視後,就揣著撲騰亂跳的心跑到九樓的舞蹈室。本來學校是有一個大的藝術樓的,不過目前還在翻修中,所以舞蹈室也就暫時搬到科技樓的九樓。
  等下該怎麼跟姐姐解釋啊?好羞人,那個男孩好溫柔啊,就是有點色,嗯,臉帥帥的,有點王力宏的感覺,是自己喜歡的類型。摸著狂跳的心臟,在努力地想著借口。
  「怎麼這麼久……」
  舞蹈室裡還有一個女孩,竟是跟剛才那女孩長得一模一樣,女孩好像不大樂意。
  「沒……沒事。」
  女孩如期地聽到姐姐的責備,該怎麼解釋?說自己上去排演,為什麼會排這麼久?
  「你上去看風景?」
  姐姐嬌瞪了她一眼:「還楞著幹什麼,想害死我啊。」
  「啊,哦……」
  女孩這才想起自己是在幹什麼。趕緊跑進後間,把藏著的輪椅推了出來。
  「累死我了……我又不是職業攝像師,非得讓我拍。」
  姐姐像是平時缺少運動,這會兒額頭已經見汗。
  「行啦,謝謝姐姐,下次爺爺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女孩窩在姐姐懷了撒嬌,兩朵嬌嫩的鮮花隨風搖曳,如果不是兩人性情迥異,旁人還當真以為看走眼了。
  「算你乖巧。」
  姐姐得到妹妹的保證,這才懶洋洋地坐到輪椅上,這份嬌弱才貼切妹妹剛才裝扮得林黛玉。
  看到姐姐的那份姿態,妹妹想起了剛才的驕人情景,臉蛋又是一紅。剛才要姐姐幫忙把自己的綵排拍下來,雖然舞姿合格了,姐姐也被自己飄逸的舞姿弄得滿頭大汗,但自己還是對於意那方面不滿意,於是便想上天台練一練,試圖借一借早晨的靈氣。
  卻不想會遇上那尷尬的一幕,他當時以為自己在幹什麼?要自殺?想著,不由自主地颯笑:「嘻嘻,傻瓜。」
  「什麼?傻瓜?」
  姐姐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妹妹魂不守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風吹著了?」
  突然一驚,想到不能讓姐姐曉去這羞事,不然又得讓她取笑。於是,裝作若無其事般轉了轉身子,掩去那異樣的變化。從此,自己將擁有自己的秘密,即使是從小形影不離,無所不共享的姐姐。兩人稍做收拾,便離開這秘密基地,姐姐是正常少女的秘密可也不能讓他人知去。
  上午一切都同以往一樣,收拾東西,指導學生按守則做實驗,不一樣的是,今天老是走神,腦袋裡儘是女孩勾人的身影,還好沒有產生爆炸等意外事件。午飯嚼著,無味,不及女孩甜美的笑容甘甜。感覺到整個人了無生機,索性連下午的課也不去上了,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不斷地回味著女孩的美。
  早上的清風。
  柔順中彷彿有你的香味。
  你的動人微笑。
  是否為我。
  你的柔情。
  洗滌我心。
  我的思念。
  可曾入你夢裡?

第八章 女廁風雨
  一連幾天小飛都掛念著那迷一樣的女孩,他甚至一度認為那天的經歷只是一個夢境,只不過真實到讓自己迷失心神。
  這天又是星期六,想到那成熟的肉體和那如狼一般寂寞婦人,他這才收拾心神,準備去慰問他的嵐姐。自己最近是不是變好色了,要不然怎麼光想到女人的身體,下面就硬了。
  水色如常,年華依舊。
  傅緣艾今天被領到老闆辦公室的時候,心裡突然嘎達了一下,是不是因為自己最近調的酒不好了?
  那也怨不得她啊,心裡那個男人每次來自己都像吃了蜜一樣,但每次看到他的背影卻總是有另外一個女人的身影,心裡自然是像斷了的弦。難道自己會喜歡上那個男孩,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像自己死去的弟弟?這是愛嗎?
  我怎麼就老是想著他啊,為什麼他每個星期只來一次,要是他每天都能喝自己調的酒,那會是什麼感覺呢?今天又因為想他,酒都調錯了幾次。不行,我和他不會有結果的,我還要完成我未竟的夢想。
  總理辦公室裡面的那個女人真的好漂亮啊,自己都覺得自慚形色,那頭髮是哪裡的名發師弄的?好一幅貴婦人的氣質阿。光滑的露肩大紅長禮服,胸前的式樣顯然經過仔細的裁剪,恰到好處地突出女人的本錢,白色乳溝下是一串水晶妝飾,那是什麼材質阿?怕是自己賺幾年的錢都夠這身打扮吧?
  穿上也沒眼前女人這般完美,那挺翹的圓臀繃得那大紅禮服緊緊的,拍上去彈性該有多大啊。聯想到連自己都臉紅的地方,更是羞得低下頭,不敢直視女人的美。
  慕容紫月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大學生,突然覺得有點惋惜,那麼做真的值得嗎?多好的女孩,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的犧牲值得嗎?值得吧,至少我可以提供她所需要的。打定主意,便對女孩說:「知道我今天叫你來做什麼嗎?」
  「不知道……」
  傅緣艾恰生生地回答,被炒魷魚,要去哪去找這麼好的工作啊。
  「讓你去做一件事你願意嗎?」
  「願意……」
  聽到不是解雇自己,口快一下子就應了,隨後再問:「做什麼事?」
  「你認識董飛嗎?」
  很滿意女孩的配合。
  「認識。」
  心裡又是一緊,還是被發現了?
  「很好,我要你去勾引他。」
  慕容紫月顯然做過功課,知道了兩人的關係。
  「為什麼?」
  女孩子的臉突然一紅,勾引兩字對於純真的大學生來說還是顯得那麼唐突。
  「不問為什麼,你願不願意?」
  女人好像很有把握:「事成之後你出國的費用我會幫你出。」
  「真的?」
  一陣遲疑,發現自己的夢想現在突然離自己這麼近,有點不真實的感覺。為了錢,去欺騙他,好嗎?出於對男孩的擔心,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勾引他就行了嗎?還要做什麼?」
  顯然知道女孩的心思:「不會害他,你願不願意?」
  「真的不是害他?」
  「真的,我用得著騙你?」
  「那我要怎麼做?什麼時候?」
  女孩還是答應了下來,連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了錢還是為了人。
  「別急啊,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現在你回去工作吧。」
  如同每發生什麼事一樣,女人又埋下頭,做自己的事,女孩識趣的帶上門,走了出去。
  「大叔啊,你也為自己放一天假吧,怎麼又醉了。」
  看到旁邊爛醉如泥的男人,忍不住同情地勸告。
  「醉,我。我的。心。心。沒醉。」
  空洞的眼神洩露了他心裡的空虛。
  酒不醉,人自醉。
  又是一個失意的可憐男,雖不知道他所為何因,還是同情一下。
  「來了?」
  女孩來到吧檯的時候,看到男孩,心裡一甜。
  「嗯,怎麼才來?」
  「有點事走開了一下,老樣子嗎?」
  「不了,你隨便來點什麼吧,你介紹。」
  男孩突然一改習慣。
  「哦。」
  心裡一動,是啊,是時候改變一下了。
  「雞尾酒?」
  男孩看了一下,隨口茗了一口:「有點甜,恩。很清新。」
  「他喝出來了嗎?」
  雞尾雞隨調酒人的心情變化,此時的她確實心裡甜滋滋的。
  「嗯,還是雞尾酒好喝,下次考慮換這個。」
  男孩笑著說。
  下次嗎?下次怕是我們已經天各一方了吧,突然的憔悴感讓女人一陣感傷。
  「走了,下星期再來。」
  看看時間,嵐姐也該來了,自己還是下去等她吧。
  「這麼快走嗎?」
  不捨。
  「嗯!」
  男孩這次是孤身一人走出門外,怎麼自己還是這麼哀傷呢。
  溫嵐看著大腿上的肉色蕾絲襪,好薄啊,那大腿根處的花邊就像畫在上邊一樣,摩挲了一下,覺得心鹿亂撞,他會喜歡嗎?
  男孩收到短信,找到那輛熟悉的坐駕,鑽進副駕駛位,看到精心打扮的女人嬌嫩如水,成熟的婦人這身打扮極度誘惑人,那套海藍色整裝明顯是根據空姐服飾修改的,短窄的窄裙貌似由於過短,小飛由方向盤的方向看過去,竟然看到那精緻的白色蕾絲花邊,在下面,那雙美腿上蹬著一雙紅色高跟鞋,絲襪加上紅色高跟,還有那成熟的空姐味道,小飛瘋狂了。
  俯過身去,強力地轉過女人的頭,撬開她的牙關去尋找那笨拙的小舌。男孩的動作粗魯得可愛,看到他那冒火的雙眼,女人心裡美滋滋的,自己都30多的人了,還有這麼大的誘惑力嗎?癡迷,昏暈是這時的的感覺,男孩任性地吸吮著自己的舌頭,連抽回的時間都沒有,那只邪惡的小舌不停地掃著自己的口腔,口好幹,被他吸光了,他的口水好甜,怎麼會這樣,快暈了。
  男女吻得死去活來,深度的舌吻讓雙方都產生昏暈的快感,小飛不滿足女人的親吻,雙手爬上了那對碩大的乳房,撐開海藍色的上衣,黑色蕾絲胸罩手感很爽,半罩式托得本來就很大的乳肉,顯得更加挺翹,大力地在上面揉捏,好軟,好膩。
  男孩大力地揉捏讓女人瘋狂,乳房上百感叢生,緊緊地有點生疼,卻又有點火熱,竟覺得他力度不夠,雙手覆在男孩雙手上使勁地壓,嘴裡還發出舒服的嗯嗯聲。
  女人的熱情不停地散發著擾人的熱量,那粒調皮的乳頭跳了出來,男孩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捻,女人立刻發出嬌嫩的喘息:「啊……」
  右手順著乳房沿著小腹慢慢往下走,在那略為起伏的小腹上摩挲了一下,女人小腹部是很平緩,有點小贅肉,更顯性感。那只魔手所到之處都產生一種燥熱感,女人鼻息也慢慢加重。「啊!不要。」
  感覺到下體私處上那只壞手在壞壞地來回摩擦,天哪,那裡濕濕的都讓他知去了,自己這麼容易興奮,是不是很淫蕩啊。
  感覺到女人已經濕潤的蜜處有點燙熱,男孩嘴裡壞笑,含著女人欲退回去的嫩舌使勁地吮吸,中指沿著女人下面的唇縫來回摩擦,大拇指還時不時地點在陰蒂的地方。
  男孩的指奸很溫柔,溫柔地讓人失密,女人甚至產生就地獻身的衝動,今晚漫漫長夜有的是時間,回攏心神,楞是掙脫了男孩的懷抱:「今晚再。」
  羞得說不出下面的話語。
  看到已經熟透的鴨子要飛走,無奈,右手大力地扭了一下女人的陰唇,又偷了一口香吻,這才放過女人。「啊!」
  強烈的刺激差點讓女人瘋狂,底下敏感的陰唇受到強烈刺激,花心一鬆,女人趕緊收攏心神,硬是把那衝動壓了下去,但一小股的潤滑液體還是打在了小巧的底褲上。真是小魔星,等下自己還怎麼見人啊。
  「去哪?」
  男孩待女人緩過神來,這才想弄清今晚的活動。
  「星巴克。」
  溫嵐領著小飛在靠窗的一張桌子坐下,點了兩份拿鐵,女人便欲起身。
  「去哪?」
  「廁所。」
  女人羞紅了臉,下面濕濕的,不去清理一下,怕是等下就被人聞去。
  「還要等多久?誰架子這麼大,要嵐姐等啊。」
  要讓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喝著這奇怪口味的飲料,還真是覺得無聊。
  「她曬車,還有半個鐘吧,我們先喝兩杯咖啡,不急。」
  女人急了,隱約覺得有點尿意。
  看著女人奇怪的表情,男孩心裡暗笑,心裡一動,頓時有了主意:「我也要去下廁所,帶我去吧。」
  不等女人回應,就先站了起來。
  女人自然不能拒絕他,只好領著他走向後面。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人也很少了,所以,在去廁所的路上都沒見幾個人。
  女人給小飛指了指對面男廁,自己則推開女廁的門,快速地朝著一個隔間走去,過於興奮都會產生尿意,更何況剛才被那剋星那般捉弄。
  剛退下窄裙坐到馬桶上,忽然看到虛掩的隔間的門被拉開了,一雙邪惡的眼睛正注視著自己的下體。
  「你瘋了?跑進來幹什麼?」
  女人吃了一驚,小飛竟然跑了進來,被人看到那還得了。
  「我想跟你一起上廁所。」
  嘴裡調笑著女人,一手把門關上,上鎖。
  女人本來已經褪下底褲,此時受到驚嚇,膀胱一緊,一道白色的液體噴射而出,她失禁了。
  女人陰唇很大很厚,也很漂亮,就像美女的嘴巴一樣,那道白色液體竟像是女人口水,十分的淫穢,十分的刺激。
  小飛第一次看女人小便,在這個女人身上,太多的第一次發生了。
  「啊!」
  此時的羞恥讓她無地自容,自己竟然在他面前。在他面前小解!彷彿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窺去,全身無力,軟了下去。
  男孩撲了過去,抱著滾燙的女體,嘴裡細語:「嵐姐,你好誘人。」
  雙耳火熱,對眼朦朧。女人此時已失去往日的矜持,蹭在男孩懷裡,呼吸著他的味道。
  抱起女人,吻上那片紅唇,吸吮著熟悉的口液,左手撐在女人乳下,右手褪下女人窄裙。他已經不能忍耐了,剛才那歷歷在目的爆強快感已經擊跨了他的理性,他需要解放,他要發洩。右手在女人濕潤的下體掏了一下,掏出自己堅硬的肉棒,用雞蛋粗的龜頭摩擦著女人敏感的外陰,想到她剛尿過的下體,肉棒更是硬了一圈,胡亂地擦拭著女人的下體。
  女人感覺到男孩火熱的粗棒一在自己的陰部摩擦,好羞人啊,自己還沒擦拭呢,他怎麼用那羞人的東西來調弄自己,難道他在幫自己清理?十分怪誕的想法險些擊跨了女人的神經。
  「啊。」
  火熱的粗棒進去了!一捅到底,好充足,好熱。空虛了一晚的小穴終於被填滿,女人發出滿足的呼聲。
  很滑,很緊,很火熱,女人的腔壁動情地擠壓著男孩的肉棒,男孩得到了久違的快感,一旦被性捕獲,沒有哪個人可以輕易地逃脫。
  抬起女人的左腿,把它放在馬桶蓋上,撫摩著上面手感良好的蕾絲花紋,吻著女人的耳朵,小飛飛速地前後挺動著屁股,那大肉棒也快速地進出,插翻得女人的肥厚陰唇不斷內翻外出,像極一張哭泣中的嘴巴。
  女人麻酥到心裡,那只支撐的右腿開始搖搖晃晃,下體強烈的快感衝擊著神經,險些腿軟趴下。男孩趕緊雙手捧住女人的圓潤肥臀,下面抽插的速度不變,猛烈,就是此時的最佳形容。
  女人下體淫液狂流,那水,濕了男人,也濕了絲襪。左手伸進自己嘴裡嘶咬著,強忍著要衝出喉嚨的愉悅叫聲,只發出嗚嗚嗚的迷情囈語。
  男孩用力地捏弄著女人那不停變換著形狀的嬌媚屁股,自己的肉棒不停地進出著女人的下體,好濕,好艷麗的下體,還有那個可愛的菊花,好可愛。看到女人的屁眼形狀嬌美,忍不住用食指輕輕地頂了進去。
  「啊!」
  女人陰道猛地一緊,夾得男孩很是舒爽。
  發現快樂源泉,男孩更是頻頻摳弄女人的小菊花,下體肉棒也是深深頂人,去獲取女人陰道吸吮的快感,她的花心還會輕輕咬著龜頭,那感覺美得,神仙也不過如此。
  女人本就敏感的身體哪能抗著住男孩這麼玩弄,此時的她已經完全軟在他的身上,叫聲再也忍不住:「啊!好弟弟。別。別挖了。姐好。好難受啊。」
  痛並快樂著。
  感覺到女人身體顫動的頻率開始加快,男孩趕緊抱去那柔弱無骨的嬌軀,右手卻留在女人菊花穴裡,往上扣住,左手托著女人屁股,肉棒開始更加快速地抽動,次次齊根而起,整根沒入,忍著龜頭撞擊花心的麻木,享受著女人胡亂的囈語。
  暴風驟雨般的快感不斷襲擊著女人的身心,她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昏過去,花心被撞得已經麻木了,麻辣中帶著甜,她覺得自己快瘋了,嘴裡更是叨嘮著,「好弟弟,姐要死了……快……快……」
  隔間裡的男女都在享受著高潮即將到來前的快感,突然,女廁的門開了,一陣急促的高根鞋的聲音走來,然後聽到旁邊隔間的門被打開,緊接著就是液體急速撞擊液體的聲音,當中還有女人快慰的呼聲。
  「這女人還真是浪,小解都這樣快樂。」
  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男根在不斷地膨脹,而自己花心的快感也像快達到了頂峰,趕緊吻住他的嘴,怕弄出一點聲響驚動隔壁的女人。
  「死嵐嵐怎麼還不來,都快5分鐘了,不是說到了嗎?跑哪去了。」
  女人在自言自語地發著牢騷。
  「啊!」
  快感再也忍不住,花心猛地吮吸著男孩的龜頭,花房裡儲蓄已久的花蜜暢快地淋在男孩的肉棒上。
  男孩此時也是天上人間,隔壁女的小解的水聲,還有剛才嵐姐小解的模樣,再被這熱精一燙,屁股一緊,肉棒狠狠地頂入女人花心,爆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漿液,猛烈地衝擊著快感如潮的女人。女人迷亂地咬著男孩的嘴巴,淚滴順著睫毛滴了下來,這快感,真使人欣喜若泣。
  旁邊的女人自然無法察覺到隔壁雲端的男女,擦拭了一下,拾起長裙,沖了沖水,就又往外間走去。
  待雨後停歇,迷亂中的男女才收拾各自的著裝,一前一後偷偷地溜出女廁。
  「嵐姐,為什麼要繞遠路啊?直接去不是更快?」
  男孩好奇地問,他們現在正從後面繞去去,由前門進入星巴客。
  「還不都怪你這小鬼,弄得人家全身都有一股騷味。」
  女人紅著連訓斥著一點也沒有做錯事樣子的男孩。
  「我喜歡你的騷,那樣子好美好美啊。」
  男孩的話一點也不假,自己開始沉迷於女人成熟的韻味,她的一舉一動,都透著讓人醉倒的柔情。
  「好說,我襪子都濕了,下面的褲子也丟了,空蕩蕩得還羞人!」
  女人的臉紅得可怕。
  「真的嗎?我看看。」
  男孩喜歡看到女人躲避旁人目光的矜持,覺得有莫大的征服快感。
  「淘氣……」
  拍了一下男孩的手,但還是讓他偷去一點便宜,他對自己做什麼,自己都是這麼快樂,彷彿覺得自己又開始戀愛了,心裡美滋滋的,也就忘了絲襪被淫液弄濕這檔子事。

第九章 美如天仙
  遠遠就看到剛才自己坐過的椅子上坐了一個火辣少婦,女人天姿絕色,連嵐姐都被比了下去,雖說嵐姐已經躋身A級美女的行列,但眼前這個女人卻是小飛見過最美麗的女子。
  她的身上有著獨特的韻味,古典而不失火辣潮流,端莊卻天生媚眼,被她一勾,怕會昏眩。一頭齊耳長髮經過特殊燙理,很柔順地捲貼在頭上,行同一件藝術品。
  女人品位很高,黑色長禮裙布料,裁剪都獨具匠心,凸顯女人及至的火辣身材,完美的身材就是這樣子嗎?古典的臉為什麼可以容納現代的氣息?這女人又是私落凡間的仙女?那天那個神秘少女竟也被比了下去,這女人,本不應活於凡間。
  勉強收起滿腦子的邪念,微笑地朝女人鞠了鞠身子。
  「嵐姐,你不是說早就到了嗎?」
  女人噌怒地看著溫嵐。
  「呵呵,好媛媛,我這不是去找人嗎?你看,給你找來了一帥小伙。」
  兩女人關係很融洽,調侃也是司空見慣。
  女人剛才看到小飛的時候就楞了一下,現在倒是表現很正常。「壞嵐姐,又取笑人家。」
  美女的一舉一動都那麼完美,連嗔怒都如教科書般的完美。
  褻瀆這樣一個美女是多麼邪惡啊,哪怕對她開一個玩笑都太不應該了,所以就忍不住搖了搖溫嵐的手:「嵐姐,別逗了。」
  「怎麼?被迷住了?」
  溫嵐壞笑地看著小飛,當初自己看到媛瑗的時候都動心不已,更何況你一個好色小伙子。
  「嵐姐,你就壞吧,我走了。」
  美女也被連帶羞到了,自然不能馬虎防守。
  「就是就是……」
  小飛猛地點頭,美女說什麼都是對的。
  「靠不住啊,靠不住啊,早知道就不讓你們見面了,真是見色忘義啊。」
  說完,瞪了小飛一眼。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男人是禍水。」
  小飛驚訝自己的失控,這麼沒骨氣的話都說出來了,臉瞬間就紅了。
  「哧……」
  兩個女人同時笑了出來:「怎麼?可愛不?」
  溫嵐此時冉然是一名出色的推銷員,正在推銷她的得意商品。
  「嗯,不錯,很可愛。」
  美女認同道。
  「那是當然,我董嵐的弟弟不好,還有誰好?」
  尾巴都翹上天了,完全沒注意到小飛的窘迫。禍水,可愛,被推來推去,這。如果被大胖知道就別想在學校混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懦弱,這麼缺少男子氣概。
  「董……董嵐?」
  美女很吃驚。
  溫嵐剛開也很覺得羞恥,世俗的力量太強大了,自己都孤身寡人了,還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何必拘束太多?因此她很堅定地點了點頭:「嗯,以後姐姐叫董嵐,溫嵐已經死了。」
  「嵐姐,對不起。」
  勾起女人傷心往事,白蘭媛也覺得過意不去。
  「都過去了,還提它做什麼,歡樂今宵啊。」
  說完,覺得場合不對,臉色變紅,女人這臉就是薄。
  白蘭媛也有所思,歡樂今宵對於兩個擁有共同秘密的人來說還是有點曖昧。
  看著她那幸福的神態,就希望她快樂吧,溫嵐死了,那董嵐呢?自己的那個嵐姐呢?
  看到白蘭媛臉上的愁容,知她心裡的想法,便出言相慰:「姐姐還是姐姐,妹妹還是妹妹。」
  美女臉上的愁容一掃而空,隨即便回到了正題,講明今天的來意。
  「嵐姐,那師傅的工作做得怎麼樣了?」
  白蘭媛關心自己那件即將要用到的晚禮服。
  「做得七七八八了,快收尾了,老師傅聽說是給你做,高興得不得了,連夜趕工,可不,現在都做了一個多月,想是已經做好。」
  董嵐自然不會忘掉這檔子事,今晚約她出來最主要的就是告訴好姐妹這事,其次才是讓兩人認識,告白自己的遭遇,往後好交往。
  「真的?洛師傅的手藝可珍貴得很,這次幸好有你丫,要我怎麼謝你呢?」
  一雙如黛睫毛下閃爍著頑皮的光芒,那兩片精工細雕的薄嫩朱唇點著些似有似無的蜜絲佛陀,皓齒微露,癢煞旁人。
  腦海裡都是美人的一笑一蹙,什麼榮華富貴,什麼恩怨情仇在這裡彷彿都已消失殆盡,僅剩一片清明。兩女在說什麼,自己在幹什麼都突然變得淡而無味,心裡那片瘙癢愈加濃蘊,讓人著實煩躁。清明使那煩躁更加清晰可見,再而演化為無盡的慾望。下體硬得厲害,竟是光看著美女都能硬成如此,怕是紅樓寶玉那淫人也不會如此吧,要將美女來褻瀆,褻瀆,褻瀆。
  「小飛,你在想什麼?」
  白蘭媛突然問道。
  「啊?沒。」
  想不到美女會突然問自己,嚇得不輕。
  「他啊,在想壞東西呢。」
  嵐姐口氣曖昧。
  「哪有。」
  無力的辯駁蒼白無力。
  「真的?」
  白蘭媛竟然也學嵐姐的模樣。
  「哈哈。」
  嵐姐再也忍不住,笑得前俯後仰的。
  兩人剛回到董嵐的住處,小飛便把女人撲到床上,剛才受的愚弄,他要在床上討回來。
  剛才忍著褻瀆美女的心情現在釋放出來也的確驚人,小飛赤紅著眼,粗魯地拽下女人的制服,狠狠的拍了那誘人的肥臀,然後直接把窄裙捂在女人腰間,端詳著那誘人的下體。只見上面還殘留著剛才在廁所裡遺留下來的戰績,那肉色蕾絲上那塊大大的濕痕更是讓男孩瘋狂。
  「啪!」
  輕輕地甩了女人屁股一巴掌,女人臀部蕩起了誘人的臀花。
  低下頭吻著女人的嘴:「疼嗎?」
  「好癢,大力一點。」
  女人好像也癡迷現在有點野性的男孩。
  「啪!」
  這次拍得很重,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紅印。
  「呀。」
  痛並快樂著,女人並沒有被虐的傾向,但這時的拍打更像是調情,女人很是受用。
  小飛再也忍耐不住了,把女人的雙腳併攏,讓她俯躺在床上,自己握著粗硬的陰莖,從女人緊夾的股份間進入那早已濕潤的私處,龜頭碰了一碰花心,待肉棒適應女人陰道的撫摸,就開始無規律地瘋狂抽插,完全釋放著內心的狂妄和慾望。
  女人在男孩波濤洶湧的攻勢下嬌喘連連,雙手還得艱難得向後抬起,以便阻止男孩扣挖自己菊花的壞手,小鬼真的學壞了,竟然知道自己敏感的所在,他竟壞壞地把中指捅進去兩截,好癢好怪,雙管齊下讓女人欲罷不能。
  他會怪我嗎?誰叫他一整晚都盯著媛媛看,雖然說是姐妹但哪個女人不吃醋阿,難道自己就得眼睜睜地看著他跟別的女人走嗎?現在的小飛好凶啊,他是怪我,還是想媛媛?
  瘋狂的抽插一直持續,女人的神經禁受不住如此長久的刺激,花心又開始無規律地吮吸男孩的龜頭。不行,一定要問清楚!「小飛。小飛。慢一。一點。」
  知道女人馬上要了,哪可能會慢,嘴裡問著女人話,誇下動作依舊:「幹什麼?」
  「干。我的。時。候不准想。想。別的。女人。」
  女人拼勁最後的力氣喊出最後女人兩字,花心大開,丟得稀里糊塗。
  「對不起。」
  知道嵐姐知道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心裡很是愧疚,依舊堅硬的肉棒沒有停止動作,還在慢慢地抽動,持續女人的快感。
  「還沒出嗎?」
  女人待高潮退去,起身愛戀地吻了一下男孩的嘴唇。
  「嗯。」
  憋得難受,慾望還是沒能如願宣洩。
  女人癡情地摩挲了男孩的屁股,嘴巴順著男孩的臉頰吻下去,吻到結實的胸膛,吻在男孩的乳蒂上,還用俏皮的小舌刮著,刮得男孩慾火大盛。
  「你在想媛媛嗎?」
  吻著男孩的肚眼兒,媚目瞅著男孩,活像一個吃醋的小女人。
  「嗯,對不起。」
  坦白從寬,下次不難。
  「她美還是我美啊?」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好比較則是女人的本能。
  「都美。」
  「騙人,不說實話我就咬斷它。」
  女人撒嬌般地威脅著男孩,還吻了一口猩紅的龜頭。
  天,差點暈旋,她竟然用嘴。雖然經常聽大胖在自己面前炫耀他有多少次享受口交的戰績,自己還是不能相信眼前的現實。女人端莊的臉容帶著有點淫蕩,還有一點羞恥的神情,此時的男孩興奮到極點,期待女人的更進一步。
  看到男孩期待的眼神,女人羞得不行,這麼羞恥的舉措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突然覺得有種強烈的墮落感,好像一個淪落街頭的流鶯。
  「以後不准想她……」
  任性的女人還是用嘴巴裹住了雞蛋大的龜頭,好腥好騷,那種怪怪的味道嗆得女人有點反胃。
  男孩爽得閉上眼睛,頭往後仰著:「不想,不想。」,其實心裡還是念著剛才在女廁裡的情形,隔壁女人小解時強有力的水聲,還有那動聽的嬌媚女聲,還有,那女聲好像白蘭媛!
  女人自然不知道男孩心裡的想法,卻也清楚媛媛的魅力,自是有點懷疑,舌頭調皮地頂了一下男孩的馬眼:「你撒謊。」
  啊,靈魂出竅般的快感刺激著小飛的三叉神經:「輕點輕點。」
  男孩有點受不了女人泥鰍般小舌的連番鑽弄,嘴裡告饒,屁股同時前挺,肉棒楞是想往更深的喉嚨裡躲。
  結果,龜頭滑過了女人喉口的那粒小肉芽,半個龜頭就鑲進了女人的喉嚨。
  「啊!」
  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緊湊感壓迫著龜頭讓男孩如登仙雲,迷戀地停留了幾秒才戀戀不捨地拔了出來。
  「咳咳……」
  女人嗆得眼淚混著口水流了出來,剛才差點窒息的感覺十分難受,卻粉碎了女人的矜持。
  彷彿那股腥臊沿著自己的喉嚨一直擴散到胃,到大腸,再到小菊花,竟像是達到了自己那羞人的花心一樣,烘得女人的陰道更濕了。嘴裡卻不能便宜這壞小子:「你做死啊,我快被你頂死了啦!」
  「頂死勝神仙啊,姐姐你不喜歡嗎?」
  小飛動情地吻著女人的嘴巴,不顧上面還有自己老二的味道。
  「髒!」
  女人轉過了頭不讓他吻,用手摸了摸,再嚥了一口才動情地吻上男孩:「傻小子,你就不知道髒啊。」
  捧著他的腦袋,滿臉柔情。
  「你都不嫌棄,我還嫌啊!」
  大口大口地吸吮著女人的溫柔。
  「等一下,你還沒出了,不准動,我自己來。」
  女人又彎下腰去完成她未完成的事業。
  突然覺得這女人很傻,傻得有點可愛,她無私地把自己的一切給了自己,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有著太多太多的第一次。
  女人生疏的口技還是沒有進步,牙齒偶爾還是會碰得小飛咬牙切齒的,當看著女人賣力的姿態和那還沒能放得開的矜持,小飛更是美得不行,純潔更能引發男人征服的快感。
  長時間的吞吐讓女人覺得嘴巴有點累,上下顎都有點麻木,於是就乾脆使出剛才曇花一現的深喉功夫,鼻孔大開,使勁地往肺裡灌氣;喉嚨同時也接納爆漲的龜頭,一股作氣往更深的地方塞。
  男孩根處的卷毛刺激著女人的鼻孔,她覺得自己喉嚨很漲,呼吸開始困難,一種昏厥的快感衝擊著花心,好難受,快到了。低下的手也不斷地揉壓著下面勃起的小肉芽。
  「啊。」
  兩人同時爆出了高潮的怒吼,男孩的精液爆在了女人的喉嚨裡,嗆得女人鼻涕都出來了,趕緊往後拔出肉棒,讓女人貪婪地呼吸著隔絕已久的新鮮空氣。
  這次高潮來得更加猛烈,喉嚨和下體的雙重感覺讓人無法躲避,那接近昏厥的強烈刺激更使女人深深地迷戀,原來這樣更痛快啊。
  愛戀得吻掉女人臉頰上的淚滴,雙手輕揉地撫摸著女人動人的胴體:「你累嗎?」
  注視著男孩深情的眼神,女人沒說話,只是快慰地依在他的懷裡,甜甜地回味剛才那誘人的快感。
  「什麼?白蘭媛是同性戀?Lesbian!」
  小飛不可思議地叫道,這也太不可能了吧,自己的女神竟然是女同性戀,心中的她就像一名褻瀆了上帝的修女,躲在教堂裡和別的女人交纏淫亂,這畫面實在是太衝擊了,這鐵一般的事實竟然從她要好的朋友嵐姐口中說出。
  「同性戀怎麼了?男人都是骯髒的動物,誰配得上媛媛這麼出色的女人?」
  嵐姐在為白蘭媛辯駁。
  「是,但她起碼也是個公眾代表啊,怎麼可以。」
  心裡還是不死心,想擊碎那虛幻的假象。
  「公眾代表怎麼了?你還不是沒見過。」
  壞笑得看著小飛,嵐姐這是在嘲笑自己的無知嗎?
  「額,我……」
  這真的無法解釋,誰叫自己每次看電視的時候老媽也喜歡看呢?誰知道每次自己想看資訊頻道老媽就喜歡看別的呢?誰知道。誰知道她是支持人啊!
  「沒話說了吧?」
  女人擰了擰男孩的臉蛋,他生氣的時候還真逗人,以後要不要逗他呢?心裡在不斷地打著壞算盤。
  「那剛才她在廁所裡那麼騷,她在想你?」
  男孩看到女人壞壞的眼神,禁不住想調戲調戲她。
  「哪裡。」
  想到廁所裡羞人的情形,想到自己小解的醜態都被他看去,簡直無地自容。
  「那她怎麼叫著你的名字,還噴得那麼大力。」
  依舊壞笑的追擊著女人。
  「她本身體質就那個。叫我是。」
  沒想到自己受了男孩的引誘把秘密吐了出來,撒嬌地拍著男孩的胸膛:「你壞,你越來越色了。」
  「還不是托姐姐你的培養有功,嘿嘿……」
  「說實話,媛媛美不美麗?」
  女人突然轉移話題。
  「美。」
  不可否認。
  「比我美嗎?說實話。」
  瞪著眼睛問男孩。
  「嗯!」
  無奈,只有實事求是。
  「哼,原諒你的老實。」
  女人也太難琢磨了吧,又不能欣賞別的女人,又要老實,男人還真難當。
  「我最老實。」
  口裡說著,手卻不老實,捉住女人的一隻大乳不停地揉捏。
  「囈。」
  女人被摸得動情:「她剛才吃你的醋。」
  「啥?」
  吃了一驚:「吃我的醋?」
  男孩納悶了,一個大男人陳年老乾醋有什麼好吃的。
  「還不是怪你把她的人搶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刮著男孩的鼻子羞他。
  「她是公的?你是她的女人?」
  這一驚更加非同小可,這世界還有比她更嫵媚的男人嗎?
  「去……什麼公的母的啊,說得這麼難聽,我們其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同性戀。」
  女人拍了男孩一腦袋。
  「這話怎麼說?」
  「兩個女人也可以相互滿足啊,又不是非得流於形式。」
  「那是,我也吃醋了,以後不准跟她搞,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被別的女人給佔了便宜。」
  小飛撅起嘴,假仙假仙地告戒女人。
  「哈哈。」
  女人笑得合不攏嘴:「得了吧,你不吃別人的便宜就算好了。」
  心裡美滋滋的,他的女人,我是他的女人。
  「就是不行。」
  男孩強硬地把女人壓在床上,猛烈地親吻著。
  「你還來啊!」
  女人被男孩旺盛的性慾嚇到,以為他又要自己。
  「不來了,放過你吧。」
  嘴裡還是含著那片櫻桃。
  「嗚。」
  女人口齒不清地囈語:「下個星期。」
  「什麼?」
  男孩聽不到,放開了唾液滿嘴的女人。
  「下個星期的晚會跟我去。」
  「什麼晚會?」
  乖乖,會是什麼高級晚會吧。
  「市電視台舉辦的慈善晚會。」
  「慈善晚會關我們什麼事?」
  「你這個呆子,當然關我們的事啦,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女人用蔥細的食指頂了頂男孩的腦門。
  「哦!」
  忘了嵐姐也是個成功的企業家。「我怎麼去啊!」
  「其他的別擔心,你到時候人去就行了。」
  「哦,不會給你丟臉吧?」
  小飛還是有點擔心。
  「丟什麼臉,你這是給我出氣,長臉呢。」
  「哦!」
  男孩也就不再說什麼,反正嵐姐會有安排。
  「就知道哦哦哦,叫春呢。」
  女人心情暢快,取笑男孩。
  「好,我就讓你叫春……」
  說完,撲到女人身上,完全不擔心自己的精力,年輕,的確是本錢啊。
  又是滿室怡然春光,癡男怨女數度荒唐。

第十章 賣命
  又是一個星期三,小飛沒有再在樓頂遇到過那神秘女孩,心裡自然是相當失望,還好時間是磨損記憶的最佳輪盤,慢慢地,他也就忘了這檔子事。
  下午大胖要加強體育訓練,因為最近市裡舉行運動會。小飛覺得一個人十分無聊,功課早就溫習了,上課又太乏味,於是就想到跑去市場玩幾盤檯球,一來可以練練球技,二來可以找下二毛子,弄清上星期的事。
  復仇未能成功,球技還待提高啊。小飛不得不佩服一下二毛子,那只棒子在他手裡使得出神入化,左手能捅,右手能插,整一個玲瓏剔透、八面威風的二耗子。輸球歸輸球,人可不能輸,上次又多得他的幫忙大胖才未被訛掉褲子,所以飯還是得請,兩人跑到市場下面的大排檔,砍鴨割肉,外加一瓶小酒,就昏天暗地喝開。
  待喝得七七八八,小飛便提起上次那檔子事。
  「我說二毛子,你小子整天在這溜躂,家裡就沒人管嗎?」
  不能一針見血,得摸籐上樹,慢慢來。
  「家,早就沒了,市場就是我的家。」
  一副少有的滄桑,多了一股生氣,二毛子原來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對不住了,揭你傷疤。」
  小飛的確有點歉意。
  「哈哈,我是個揭了傷疤就忘了疼的人,麻木著呢,何必這麼自責。」
  二毛子自嘲地說。
  「話不能這麼說,錯就是錯,倒也不怕了。」
  說著,拿起杯子碰了一下對方的就干了下去,小飛其實不會喝酒,就喝酒這事,他倒是有點心得,是兄弟,酒干人倒下,婆媽不得。不相干人等,即使是會喝,也得保持7分清醒。
  「飛哥就是乾脆,也就你能瞧得起我,把我當人看。」
  說著,淚水竟也朦朧了雙眼,端起自己身前的酒就干了。半晌,才又繼續道:「哪像這些虛偽的人,用得著的時候就毛哥長毛哥短,用不著,一天的飯都沒著落。」
  「那你打算怎麼辦?繼續混下去還是找個清靜的地從頭在來?」
  小飛不忍。
  「從頭再來?我都沒來過。」
  大小看守所是他的賓館,免費公家飯倒也吃過不少,卻也是個臭名在外的人。
  「何必在乎別人怎麼想呢。」
  小飛心目中的生活還是很理想的。
  「在乎?用不著,別人也才懶得理你怎麼想,你就是那樣了,他們想,沒人能阻止。」
  生活不回擊跨一個人,而是讓你擊跨自己。
  「那這樣也不是辦法啊……你要混下去我倒是可以幫幫你,但這也是害了你啊。」
  小飛實在不忍把他往火坑裡推。
  「我人醜家窮,無房無車無牽掛,我不去混黑社會誰去啊?」
  二毛子苦笑一聲,他媽的老天還真是勞其筋骨餓其體膚阿。
  「不後悔?」
  「不後悔。」
  「那你去電影院旁邊的賭場找董成瑞吧,就說救過我,以後就看你自己了,沒事就找我喝喝酒,有事我會逢初一十五給你上柱香。」
  見二毛子注意已定,也就不再挽留。
  「董成瑞?」
  二毛子倒也不問,要說S市還有誰不認識董存瑞,那他不是死人也是瞎子了。
  「兄弟我就先欠你一條命了,可不能白要你一條命。」
  說著端起酒杯,兩人也不用海誓山盟,簡簡單單就干了下去。酒足飯飽,日後又無牽掛,二毛子自然也就無所保留,把那日發生的事都和盤托出。
  原來,罪魁禍首竟然是死人的兒子,死賤種,同為校董的兒子,同樣呼風喚雨,同樣橫行霸道,可他跟大胖就沒得比。
  大胖人強壯,脾氣也壞,為人又果敢,所以就把死賤種給壓了下去。箐華十大惡人,大胖排第一,死人第二,死賤種第三。
  「他為什麼要搞大胖?知道原因嗎?」
  小飛知道是死賤種,倒也沒那麼擔心了,就那個小色狼,量他也搞不出什麼飛機。
  「好像是為了一個女人。」
  二毛子現在簡直把小飛當成了大哥,命都給人家了,哪有不聽話的道理。
  「哦,那你以後留意留意他。」
  傍晚,沒有風,無聊天氣開始轉涼,半躺在床上,手裡捧著英語在那裡摸蝌蚪,英文版的福爾摩斯,而且還不便宜的說。CET4過了,CET6愣是過不了,看再多遍的福爾摩斯也沒用,自己這英語,也就中等水平,大城市的孩子,都會一口流利的英語。可自己百看不厭的卻是那嚴謹的推理,還有那豐富的推理素材,華生也是個不簡單的人啊,強強聯合自然是順風順水。
  半晌後,看完一個故事,覺得一個人無聊,又躺在床上,想著那天天台上那個女孩。「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沒有比洛神賦更美的詩句可以貼切地形容那個女孩了,越想越覺得當時的情景如夢境。
  小飛一個人的癡想,不知他心目中的那個仙女,卻是那林黛玉,而非女孩本人。
  「在發什麼春啊,口水都流出來了。」
  大胖粗狂的嗓門一點也不留情。
  「發你條毛,還訓不死你,氣還這麼長。」
  被人擾亂春夢,心情自然是不暢快。
  「叼他媽的,那個死變態操得我們死去活來的。」
  大胖腦袋還真直,想到什麼說什麼。
  「就他操你們?你們就不會操他啊。」
  抓住大胖的口誤,小飛用極度淫賤的口氣調侃他。
  「哈哈,我操,你小子還是這麼滑。」
  拍了小飛一腦袋,大胖整個人也就輕鬆了。
  「沒你滑,整天去按摩。」
  小飛倒也有點羨慕大胖樂悠悠的日子,不用為明天煩惱。
  「你丫眼紅啊,一起去啊,我快被操死了,等一下非得舒服個夠。」
  大胖似乎很喜歡說操字。
  「我說你就不能不說操字啊,說多了我怕你都變玻璃了。」
  小飛笑得肚子都疼了。
  「丫的,我日,說日總行了吧,你試一下每天下午被那個變態日啊。」
  「哈哈,別日了,留著勁頭等下用吧。」
  字是變了,意思卻沒變,大胖還是不能活用一字經。
  「行了行了……別婆婆媽媽的,今晚就陪我去吧,他們都沒去,今晚就我一個,你也不用害羞了,去見見世面。」
  大胖一副老大的樣子,彷彿現在是要帶著一班小弟去快活。
  想想今晚也沒什麼事做,看書有沒啥心情,都看了一下午,60分鐘能達到效用小飛絕對不原意再多花一分鐘。「去吧去吧,我只按摩,保證不加鐘哦。」
  還是堅定立場先,別到時大意失身。
  「得了吧,你還怕我請不起你啊,叫老闆陪你都可以。」
  大胖財大氣粗咧咧道,真不知道這小子錢哪裡來。
  「行了行了,你快進去洗個澡吧,臭死了。」
  踢了一下大胖的屁股,把他趕進廁所。
  「媽的,陳天重,我操你媽,操得我好累啊,害得我這麼臭。」
  臨進浴室還不忘了罵一下他的教練。
  小飛跌倒在床上,在上面抽搐著,就差沒把白沫笑出來了。
  溫柔鄉就開在箐華的不遠處,過了天橋走個幾百米就到,那班體育生每天訓練完就去按摩,還有及個別的喜歡加鐘,而所謂的加鐘,聽大胖說也就是一個鍾一百。
  老闆叫文柔,是一個單身女人,聽說從北方來的,在S市開了個按摩店,叫溫柔鄉,也有小十年了吧,裡面的女服務員都是自然加鐘的,也有個別清白的就做單鐘,從來不加,女老闆也不限制,完全讓她們自由。大胖他們倒也是看那些姑娘都是農村來的,還是挺乾淨的,所以經常來捧場。
  「龐子,來了?」
  看樣子老闆娘還是認識大胖的,大胖也微笑地對她點了點頭,神情竟然有點不好意思。
  我靠,他還會害羞啊,人這麼胖,臉皮可不是蓋的:「龐子。」,嘿嘿,還不是胖子!
  「柔姐,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死黨,董飛,這位美女叫文柔。」
  文柔?人如其名,很溫柔,蘑菇頭,鵝臉蛋,看起來還是很賢惠的,是個不多見的美女,怕這家店這麼紅火,還是得靠老闆的派頭吧,可真有點可惜,這麼好的女人就應該留在家裡相夫教子嘛。
  「柔姐好。」
  朝女人點了點頭。
  「你好。」
  福了福身體,女人看起來很有教養。
  大胖看了一下周圍,發現沒什麼人,便好奇地問文柔:「怎麼沒什麼人?」
  「都去看球了。」
  女人微微答了一句。
  「球!看球不抱女人,傻B。」
  大胖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自然沒有讓旁邊的女人聽到。
  而小飛卻瞭解大胖的個性,忍不住也笑了一下。看得女人一頭霧水,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表情甚是可愛。
  「開兩間房子,要一起的。」
  大胖熟門熟路,把一切都打點好了。
  「好的,要誰?」
  女人知道大胖的勾當,臉有點紅暈。
  「上次是阿棠,這次該叫阿麗吧。」
  大胖想了想,完全不理會旁邊驚訝的兩人。
  我靠,你還想把這店裡的都變成你的老鄉好啊,不知道老闆有沒有陪過你!
  好奇地瞧了瞧女人,只見她紅著臉進去叫人了,看來也是受不了這個豪放男。
  「我說你丫能不能收斂點啊,叫著這麼大聲,奉旨叫雞啊……」
  瞪了大胖一眼。
  「什麼叫雞,這叫叫姑娘,下次別再說雞字,再說不帶你丫來。」
  大胖可就不依了,覺得雞字刺耳。
  「好好好,你是大文豪,連叫姑娘都這麼文雅。」
  小飛算是怕了他。
  「那我那個呢?是哪個啊?我可不加鐘的啊。」
  下飛也有點在意,怎麼說漂亮一點的也好啊,捶著人也舒服。
  「看嚇得你丫的,是如花,本店名牌。」
  我操,踢了大胖一屁股,這小子也會開這噁心玩笑。
  「哈哈,看你臉都青了。」
  大胖挪愚著小飛:「放心,客人第一次來都是柔姐上,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好生意?」
  「那你怎麼不叫柔姐,看你眼角露春的……」
  小飛就不信了,大胖會這麼好人,通常是好女人他跑第一。
  「她不加鐘。」
  大胖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哦,原來是狼有心,倩無意。」
  原來又是一個精蟲。
  「龐子。」
  文柔在房間了叫兩人。
  店面裝飾得和漂亮,後面有一排的房間,估計是按摩的地方,看到文柔站在一個房間前,在等他們。
  「他呢?他怎麼辦?」
  看到只有文柔一個人,不禁有點好奇。
  「他要去裡間。」
  文柔紅著臉說:「哦……」
  兩人便隨著女人進去,門一關上,大胖便溜進裡間,連門都不關。
  「在這躺下吧。」
  文柔指了指房間裡的床。
  床不大,剛好比兩個人窄一點,再看看房間的裝飾,倒也簡陋,兩間房其實是由一間閣成的,那三合板有的地方還露出裡面的粉料,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挖人家的牆。
  「要脫衣服嗎?」
  站在女人面前的時候,男孩很靦腆地問女人,比和嵐姐的第一次還緊張,可能是那次是拔槍上馬,很痛快不像現在這般吧。
  「要。」
  女人倒也閱人無數,男孩的不好意思倒也很正常,第一次上這種地方嘛。
  脫到剩下一條褲子,老二把褲子脹得鼓鼓的,很是顯眼:「這要脫嗎?」
  男孩小聲問道。
  好大,硬了嗎?怎麼會那麼大塊?女人的臉瞬間漲紅,只覺得雙頰發燙,很想說要,至少可以看一看裡面是什麼,滿足一下好奇心,最後還是意志戰勝了慾望。用一個模擬兩個的答案回答男孩:「你覺得怎麼舒服就怎麼吧。」
  哇靠,好難受,當然是脫掉舒服啦,不過怎麼好意思,於是也不答話,人往床上趴下去,試圖掩飾自己的醜態。
  女人的手藝很好,很溫柔,而且身體哪個地方都得到有效的按摩,顯然她是經過一番修煉的,這牌子,確實不是蓋的。半個鐘下來,小飛覺得自己簡直是在泡溫泉,渾身舒坦,雖說他不知道泡溫泉是啥滋味。
  「嗯。嗯。啊。丫。」
  旁邊突然傳來那個阿麗的叫床聲,而且叫得很大聲。
  靠。才半個鐘就搞起來了,還有一個半鍾呢,大胖是神啊?
  外面的兩人都面紅耳赤的,還好兩人都看不到對方的臉,小飛就把頭埋在床頭那個孔裡,把頭伸到下面,就是可惜耳朵不能一起塞進去。女人的臉也燙地不行,心神也有點收不住,雖然說這聲音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她還是受眼前這個男孩的影響。一般看到旁邊的人臉紅,多少也會有點臉紅的趨勢,把握得如何,那就是一個人的功力問題啦。
  裡面的叫聲也越來越無忌憚,小腹撞擊屁股,淫液撲哧的聲音都清晰可聞,這隔音設備,這對姦夫淫婦。
  小飛覺得下面硬得不行,屁股都供了起來,他自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卻不知道自己本錢雄厚,屁股拱得老高。
  女人更是面對著雙重折磨,旁邊沁人心肺的叫床不停地騷擾著她的心,眼底下一個高聳的屁股撅得老高,讓人好奇心奇大,拱這麼高,底下的情形該是如何誘人阿。
  小飛再也忍不住:「丫。」
  地叫了出來,屁股還忍不住頂了幾下下面的床,不是他不想忍,而是忍不了啦,耳邊是高亢的叫床聲,屁股上是溫柔的撫摸,試問哪個男人受到了。
  感覺到下面男孩的異樣,文柔回了回神,朝下面的男孩看去,這一看可不得了,簡直想找個洞鑽進去,剛才自己心神把持不住,雖沒做出什麼大錯,但那雙手還是不聽使喚,在男孩結實的屁股上撫摸,在看到男孩動情地挺動,她簡直要奔潰掉,怎麼辦?該怎麼辦?
  感覺到旁邊的女人停止地手上的動作,小飛有點想自殺,自己的醜態完全暴露在女人的眼下,雖說她可能司空見慣,但自己怕是別想在這裡混了。
  一時間,外面的兩人都無語,只剩下裡面那對高亢的男女的叫床聲,中間還夾雜著大胖有力的斯吼,撞擊聲,水聲,呻吟聲此起彼伏。
  「難受嗎?」
  還是老到的女人打破僵局,尷尬是自己引起的,只能自己搞定它。
  「也不是很難受。」
  男孩難為情地說道,心口不一。
  「我幫你吧。」
  女人的頭都快碰到胸口了。
  「什麼?」
  男孩驚訝中夾雜著興奮,有這麼好的事?
  「是用手。」
  女人趕緊解釋,但怎麼都是難以啟齒的那種事,女人的臉燙得不行。
  想到剛才讓自己舒服異常的那雙手,小飛有種期盼,還沒有女人為自己手交呢。
  看男孩還是沒動靜,女人知道自己不主動這場面怕是會一直僵下去,所以也就不徵求男孩的意見,直接把褲衩從男孩屁股上脫了下來。
  被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女人看到自己的屁股,這恐怕是小飛這一生最糗的一件事了。「你趴著我看不到。」
  女人的聲音提醒小飛,等下將會發生什麼事。
  女人為自己剛才的話感到無地自容,心裡的想法竟然說了出來,確實想看。
  待男孩把身子轉過來,看到那根堅硬的粗大肉棒,女人的身子還是顫了一下,這麼大,自己要用兩隻手才行吧,女人沒見過這麼大的雞巴,嚇得不行。
  蔥嫩的小手抓了過去,只能包住龜頭下面一點,往下一捂,包皮向下褪了一褪,馬眼冒出一點白色的前液,超級淫穢的場景不斷地刺激著女人的神經,看著那雞蛋大的龜頭不停地從自己的手心冒出來,她簡直有點想咬上去的衝動。
  男孩看不到上面的情景,他拿枕頭蓋住了自己的頭,只能體驗到下身奇怪的舒爽,女人的小手很軟,很溫柔,而且捂得很有技巧,還有一股溫溫的手肉,她竟然會用手心去摩擦自己的馬眼,天哪,雖然看不到,但也可以想得到阿。
  那種刺激的畫面讓小飛的下體崩得更緊了,兩隻靈巧的小手在上面飛快地捂弄,耳裡聽著對面的叫聲,那個阿麗的女人聲音也很甜,感覺竟然也和正常性交一樣,只不過女方被幻想成了文柔。
  女人捂了有快20分鐘,而且是全速捂弄,想盡快地停止這淫蕩的場面,結果男孩的下身還是硬的,而裡面已經收工。外面的兩個人都不敢出聲,只由文柔賣力的揉弄。文柔雙手有點累了,但最重要的還是心裡悶得慌,剛才還可以趁著裡面淫聲大作自己也低聲地呻吟一下,現在卻要憋在肚子裡。
  「小飛。」
  裡面的大胖突然叫到。
  他們要出來了!外面的兩人都慌了,文柔吃力地全速套弄,想把它弄出來,而小飛則起身,想要把小弟縮回去。兩人你爭我搶,誰都想完成任務,小飛看著滿臉發燙的女人,簡直想求她了,大胖看到這場面怕是會笑自己一個月。而文柔卻是鐵了心般要把它先弄出來。
  「小飛。」
  沒聽到小飛的回答,大胖又叫了一聲。
  「啊?什麼事?」
  突然感覺到女人吻了一下自己的蛋蛋,男孩再也忍不住,大股的精液噴了出來,撒得老高,有些還撒到位於蛋蛋位置的女人的臉上。
  女人尷尬到極點,以為大胖要出來,情急之下親了男孩的下面那兩顆東西,卻沒想到自己來不及躲,被噴得一臉都是,手上也是粘糊糊的。
  「我再躺半個小時吧,你就叫柔姐再幫你捶半個小時,反正沒人,錢記我賬上。」
  原來大胖並不是要出來。
  外面兩人對視苦笑,文柔更是咬牙切齒:「好啊,加鐘錢加倍。」
  多少也得收回點精神損失費。
  「好啊,好說好說,只要我兄弟舒服了,什麼都行。」
  過不了多久,大胖就鼾聲大作。
  「豬。」
  想不到文柔使起性子來也是這麼好看。
  兩人都紅著大臉花,當然是不能在按摩下去了,女人幫小飛擦拭了身子就飛一般跑了出去。
  【第一集完】

第二集

人物
最近要出場的人物角色,具體如下,可能有改動:
鄰居:
副行:宋世昌 妻子:劉晶 女兒:宋娜雅
M 李娜 F 董成瑞 M 董瑩瑩
仁伯=馬布仁=馬大炮
行長:郭安達 蔣紅櫻
葬龍集團:
葬龍幫幫主:董成瑞
娛樂龍頭:慕容紫月 人稱月女王
金龍實業集團:金太白
政界要員:胡不離
大胖:趙龐 小胖:趙廓 趙母:何莉蘭 大胖的教練:陳天重
校董:史仁 兒子:史堅中 被史仁威迫舞蹈老師:唐依菲
老校董:古冬 孫女:古芝芝
溫嵐=董嵐
女大學生=傅緣艾
S市第一美女白蘭媛,身份不詳
市長:趙成賢 妻子:尹雪 JJ:趙雪娉 MM:趙雪婷
箐華十大惡人:大胖排第一,死人第二,死賤種第三十大色狼:死人第一,死賤種第二
溫柔鄉的女老闆:文柔

第一章 初次交鋒
  兩人十分難得的出現在老師眼皮底下,不是因為昨晚奇特的按摩經歷,而是因為這會兒上電腦課。電腦課自然是在機房操作,上機當然是兩人都十分喜歡的事情。
  大胖喜歡上的課不多,除了無賴的語文課,其次就是體育課,最後才是電腦課,一來電腦課可以上網玩遊戲,二來可以上下成人網,三來可以看下那個美麗的助教。
  小飛上電腦課的動機很單純,就是為了查資料,但每次上機都被大胖拖去打CS,資料倒是沒查到多少,有些珍貴的試驗書上是無法看明白的,得看人家實際操作。
  「hi,美女。」
  大胖朝坐在輪椅裡的美女打了聲招呼,MM理都不理,他的惡劣行徑看來全校都知道,沒趣,他朝著角落走去。
  「你還是跳了下去?」
  小飛瞪著一對大眼睛,悲傷地看著女孩的雙腿,她坐在輪椅上。
  「什麼?」
  剛才一直盯著手提的女孩轉過頭來,看著這個不知所謂的男孩。
  「為什麼非跳不可?」
  男孩眼裡有了淚花。
  「你在說什麼?」
  女孩生氣了,這人是瘋子。
  「你不記得我了?摔壞腦袋了?」
  男孩失望了搖了搖頭,多好的一個女孩,摔斷了腿不說,還摔壞了腦袋。
  「你才摔壞了腦袋。」
  女孩簡直要抓狂了,這瘋子自言自語的,一大早就說自己跳樓,真是倒霉。
  男孩沒有說什麼,搖著頭跟上大胖,大胖轉過頭來斜瞪著他:「你小子好樣的,什麼時候學會這招了,欲擒故縱,高啊。」
  「去你的。」
  男孩心情不好,心中仙女摔斷了腿,變成了缺腿的美女,變成了東方的娜愛斯。
  他竟然就這樣走了,數落完就這樣走了,真的是太可惡了,怎麼說自己也是個助教啊,也是權威啊,看等一下查你IP,搞死你。女孩在一邊抓狂,瞥了瞥大胖兩人坐的角落,就瘋狂地在機子手提上敲。
  「快來。」
  坐在角落裡的大胖催著小飛。
  「等等,就快看完了。」
  「你丫倒是快啊,我被虐了,他們10個打5個。」
  大胖的聲音像打雷,他們周圍幾米之內都沒人,大伙已經形成習慣了,直到那兩個活寶坐在哪裡,反正機房有兩百多部機,不愁沒機子坐。
  「快啊,不來就關你機。」
  大胖就是強悍。
  「來了來了,真是的。」
  CS小飛不是不愛玩,相反,他就會玩CS,而且玩得還不錯。
  「哪個圖啊?什麼服務器?」
  裡面有幾個服務器,不知道是哪個一。
  「雪地,15個人這個,快,靠!又被爆頭了。」
  大胖叫得十分悲慘。
  「來了,當警察還是當匪徒啊?」
  「當T。」
  10個CT對6個T,大胖戰績很慘,被殺了20多次,才有10個frag(殺人數)入帳。
  「開始了,跟我一起沖。」
  大胖還真英勇,才開局就端著把MP5衝上去,人還沒看到就被人爆了頭,一看,人家比他跑得還快。
  小飛揀了吧AK,站在中間那裡,邊閃邊開槍,那些CT就是打不到,讓他一個接一個地爆了頭。殺人是很爽快,但沒挑戰性就不好玩了,有點像打機器人一樣,小飛打著打著就想走。
  「走了不玩了。」
  小飛對一邊的大胖說,大胖正乘著那股勝利的東風殺得難解難分。
  「靠!」
  只見大胖被人隔著牆壁爆了頭:「又是這個fengzi,這麼像作弊,都穿死我2次了。」
  小飛一看,那個ID是fengzi的人已經殺了很多人,沒死過,而且意識超好,很多都是穿爆:「不像作弊啊。」
  看到有個高手也在裡面,小飛自然就不想走了,打CS就需要的就是有個對手。
  但是結局很悲慘,小飛從來不認為自己是高手,但再怎麼也不是菜鳥啊,但是那個凌厲的槍法和超前的意識都讓他次次死在牆角邊,靠,瘋子!
  「瘋子?」
  突然想到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美女,她剛才好像罵自己是瘋子,而且她是助教!站起來,往女孩那個方向看去,只見那邊也投過來對方的眼神,不過裡面充滿了鄙視。
  「不玩了。」
  一陣鬱悶,就退出了遊戲。
  轉過頭剛想叫大胖,卻見他的屏幕上已經是兩個妖精在打架,靠,動作這麼快:「網址是多少?」
  哪個熱血男兒不喜歡看A片的。
  「去去去。別打攪我。」
  大胖在研究姿勢的時候是不允許別人打攪的……
  「快告訴我,要不關你主機。」
  威脅不只是大胖一個人才會,誰都有軟肋。
  「靠,自己看。」
  用筆把網址寫在紙上塞給了小飛。
  進去了,哇,怎麼這麼多美女。兩個男生都各自對著自己面前的電腦雙眼發光。
  剛才真是痛快,把那個瘋子狠狠地修理了一頓,看他還敢不敢亂放屁。別以為我就會這樣放過你,看你在做什麼,把你的屏幕給黑了。
  女孩說幹就幹,利用專門的黑客軟件,通過強制性的遠程幫助,女孩進入了男孩的界面,突然,傳來了男女的叫床聲,接著是清晰的畫面,一男一女在瘋狂地交媾。維美無比,刺激眼球,女孩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個通透,趕緊退出了程序。還好剛才是戴著耳機,要是讓別人聽到,自己的名聲也就壞了,色狼!
  就這樣讓他得逞嗎?不行,我趙雪娉也不是好惹的。再次進入男孩的界面,這次女孩打了幾個大字:「瘋子,色狼。」,然後就整個覆蓋了男孩的電腦。
  「靠,你有病啊。」
  小飛突然跳起來,旁邊的大胖被嚇了一跳:「誰?什麼事?」
  以為被發現了在偷看A片,結果看到小飛屏幕上佈滿瘋子色狼四個大字,愣地咧開了大嘴。
  S市名言,N區和F區交界的地帶,本市最活躍的葬龍幫,報上董成瑞的大名,就有小嘍囉帶到。
  二毛子在電影院附近找到小飛說的那個賭場,報上董成瑞的大名,小嘍囉果然就把他帶到一個男人面前。他就是董成瑞?平頭,一對炯炯有神的招子,瘦削的臉龐,留著整齊的小鬍子,嘴角露著自信的微笑,筆挺的中山裝,一雙擦得蹭亮的尖頭皮鞋,一米八的個兒,怎麼看都像是一個精明的小商人啊!怎麼會是傳說中心狠手辣的黑道凶煞?
  長年的混跡不僅讓二毛子具有一種看人的本領,最重要的還是使他學會了謙卑和低調。眼前的男人他看不懂,小飛熟悉的影子裡沒有他的烙痕,他是一個恐怖的人,一隻盤踞於山頂的猛虎!
  「小的見過董先生。」
  稱先生很適合男人現在的裝扮,既然自己看他像是個精明小商人,那也可能是他可以表現出來的形式,照著做應該不會錯。
  「很好,為什麼來這裡。」
  「混口飯吃。」
  「小飛叫你來的?」
  「不,我自己來的。」
  他人叫來無法表達自己的決心,眼前的男人自然可以知道是小飛叫自己來的,但表達自己決心的機會卻是不會更多了。
  「很好,你怕死嗎?」
  「怕。」
  「不錯。」
  由很好變不錯說明男人開始有點欣賞他了:「跟過幾個大哥?」
  「沒有。」
  「為什麼不跟?」
  男人向來不喜歡無主的野鬼。
  「因為我這輩子只跟一個,而這一個我還沒遇到。」
  二毛子倒也鐵骨崢崢。
  「我憑什麼相信?」
  男人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憑你隨時都可以拿我這條命。」
  「你的命值多少?」
  要是尋常人聽到這,還以為男人在取笑自己,二毛子倒不一樣,他聽到了希望:「一日三餐。」
  「好,你的命先寄這裡,去F區找紅毛吧。」
  男人轉過身,依舊神色如常,完全沒有剛剛收買了一條人命的喜悅。
  二毛子退著走到了門口,剛剛想轉身,就聽到那男人說:「以後不用來這裡了。」,口裡應了一聲是,便離開了讓他心寒的地方。
  S市名言,N區和F區交界的地帶,本市最活躍的葬龍幫,報上董成瑞的大名,就有小嘍囉帶到。
  沒有人敢考證這句話的真實性,因為很多人都只去過一次,僅有的一次。
  「靠。」
  剛才在機房吃了一肚子的氣,真是倒霉,美女摔壞了腦袋,看來自己跟她是不會有什麼美麗的邂逅了。
  大胖倒好,依舊逍遙自在,在飯堂啃著瓜子:「我說小飛,那個女人雖然美麗,可惜沒有腳,你要想女人,哥們晚上再找你去按摩?」
  「去你的,種馬一匹。」
  小飛想起那晚就生氣,雖然說享受了美人玉手,但也讓小飛沒臉見文柔。
  「嘿嘿,誰叫你不找呢。」
  大胖嘴裡痛快。
  「哥,媽叫你今晚回家吃飯。」
  這時候一個瘦個子走過來。
  「HI,小胖。」
  「HI,飛哥,吃飯呢?」
  來人就是大胖的弟弟,雖說龍生九子個個不同,但大胖兩兄弟也長得太極端了。大胖原名趙龐,小胖名叫趙廓,小胖現在高二,就住他們樓下,四樓,高三的老鳥住六樓。
  小胖很戀家,老是喜歡粘著他老媽,不知道是不是有戀母情節。大胖老媽何莉蘭也是箐華的一個董事,學校的對外失誤都是她打理,而另外一個色狼董事則是處理校內事務,大肆地弄權舞弊,還有一個老董事長年躺臥病床,沒有多大的實權。
  「有說什麼事情嗎?」
  大胖不耐煩,他不喜歡這個奶氣的弟弟,覺得丟他的臉。
  「好像說爸回來了。」
  小胖小聲地說,他知道哥哥不喜歡老爸。
  「我不想見他。」
  「但媽說一定要你回去。」
  小胖還真怕完不成這個艱難的任務。
  「行了,到時候再說。」
  大胖不耐煩地朝小胖揮了揮手:「快去上課。」
  看到小胖走遠,小飛忍不住說:「你還是回去看看吧,就當探一下你老媽也好啊。」
  大胖和小飛有個共同特點,就是都恨老爸。大胖老爸喜歡尋花問柳,又經常出公差出門在外,大胖從小就沒有父愛,自然恨的不得了。
  「行了,晚點再說。」
  大胖現在心情超級不爽,不爽就要扁人,扁不到人就要損人,所以他們也就準時出現在了無賴的語文課上。
  這節課講的是古詩,無賴看到那個煞星出現在自己的課上,苦不堪言。
  「老師。」
  大胖突然很尊敬地問道。
  「什……麼……事!」
  聽到大胖呼喚,無賴豆大的汗滴了下來。
  「二十四橋明月夜的下一句是什麼?」
  按照小飛的話提問無賴。
  「玉人何處教吹簫?」
  無賴心裡一踏實,倒也不難。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蘿莉有三好,清音,柔體,易推倒。」
  「御姐有三好,艷姿,豐胴,易高潮。」
  無賴倒也不含糊,即使是潮流的詩句他也會,而且對得很快。
  「哧。」
  全班都瞬間進入冰凍狀態,只有小飛和大胖得手後奸笑著:「果然很工整,吳老師對此道果然深有研究啊!」
  大胖大呼暢快。
  「你們。哼。」
  怒拍桌子,然後走出教室是他唯一能脫窘的途徑。
  「哈哈。同學們,下面是自習時間。有妞的泡妞,沒妞的睡大覺。」
  全班爆走,一下子空了許多,很多剛才還在人模人樣奮力讀書的人早就沒了蹤影。
  「董飛,趙龐,跟我來一下辦公室。」
  突然班主任出現在教室門口。
  「操,那個孬種就會告狀。」
  大胖氣得直咧牙,仇恨更深了。
  「又是你們,你們什麼時候才不搞事啊?」
  班主任有點低聲下氣,這對活寶什麼事情都鬧得出來。
  「我當時在睡覺,什麼都不知道。」
  小飛一臉無辜。
  「就他也會把吳老師氣成那樣?」
  班主任自然知道這兩人的勾當,一個是打手,一個軍師。
  「行了,我知道錯總行了吧。」
  大胖最好選擇了投降,退一步海闊天空……
  「如果還有下一次呢?」
  班主任不死心地問。
  「那絕對不管我們的事。」
  「行,你們可以走了。」
  無聊,說了不等於沒說,還叫我們來和茶,以為茶好喝啊,大胖嘀咕著。
  「今晚不如陪我回家吃頓飯吧,反正你一個人在宿舍也無聊。」
  「你說了算,我無所謂。」
  「那說定了。」
  大胖的家就在學校旁邊,三個董事都住在一棟別緻的宿舍裡,宿舍有六層樓高,卻只是三層樓面,裡面住房空間超大,裝修超豪華,小飛來過幾次。
  「要不要把死賤種的事告訴大胖?」
  小飛走在樓梯上的時候還想著那件事:「還是算了,大胖非把那小子打死,都同住一個屋簷下,得饒人處且饒人。」
  「伯母好。」
  開門的是一個一頭咖啡色長卷髮的婦女,黑色的套裙西裝下踩著黑拖鞋,竟然是網格絲襪,小飛心裡惡寒,這女人,在家都穿正裝,估計是想權利想瘋了,丹鳳眼角幾條明顯的魚紋暴露了她的年齡,風韻由存,可惜就是太風騷了,小飛有點受不了她的胭脂氣味。
  「小飛啊,好就沒有見到你來了,為什麼這麼久沒來啊?」
  何莉蘭熱情地招待著小飛。
  額。難道說上次來是為了拿A片啊,這麼久不來還不都是因為最近沒空看A片。口裡卻不能這麼說:「最近學習比較緊。」
  見什麼人說什麼話是混社會的第一準則。
  「哦,要以學習為重啊,有空輔導輔導阿龐啊。」
  「有的有的。」
  很意外的是,大胖老爸不在,又沒機會目睹他的尊容,小飛還真不知道他長得如何。
  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大胖了,四人倒也可以入席,多準備的碗筷被大胖扔進了碗槽。
  「小飛,以後記得經常上來吃飯啊,飯堂伙食不好。」
  看來飯堂伙食還真是公認的不好。
  「嗯。」
  怎麼看到伯母一臉的寂寞神情呢?難道她是少男控?
  「阿龐,你和芝芝的事怎麼樣啦?」
  何莉蘭還是有別的關心目標。
  「還能怎麼樣,不就是一個小丫頭,用得著拖上她嗎?」
  大胖抗議地說。
  「什麼用不上?」
  伯母顯然有點責備:「他爺爺就快不行了,史仁還不是叫他那寶貝兒子在追芝芝,兒子你要加把勁啊。」
  「你們大人的事怎麼非得扯上小孩子啊。」
  「我不扯就有別人扯,等到我們被趕出去的時候看你怎麼辦!」
  伯母有點生氣。
  「保證不給死賤種那龜孫得手不就可以了,又不是非得我。」
  「那也不是不行,但總比不上自己人強啊。」
  伯母依舊苦心婆媽地勸大胖。
  「小飛,小飛也行吧,他條件比我好。」
  一腳把球踢給了小飛。
  「大胖。」
  「不用感謝我。」
  大胖就差沒奸笑出來。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啊,小飛,你要加油啊,一定要幫伯母的忙!」
  伯母使勁地捉著小飛的手,在他手背上不停地拍著,豆腐快被吃光啦。你個死大胖。
  「不行啊,伯母。」
  小飛抵死不從。
  「是有什麼困難嗎?不妨說給伯母聽聽?」
  就差沒被摟在懷裡了,熟女猛於虎!
  「不是啦。」
  面紅耳刺的小飛看想大胖和小胖,想要尋求支援。結果發現那兩個兔崽子早就跑回各自的房間。
  「為什麼啊?」
  她竟然帶著撒嬌的口氣。
  小飛感覺到她的網襪都磨到自己的腿了,再近一步就越過三八線了,再過就地槍決!
  「好,我答應你。」
  為脫離虎口,賣身這點小事有什麼難的。
  「那好啊。」
  女人竟然有點失望,好像惋惜男孩不能再骨氣一會。
  「那我先走了。」
  小飛趕緊想著脫離苦海。
  「記得常來啊,芝芝在二樓,記得要向我匯報進度啊,切記。」
  小飛隨口的應了一句,就趕快地滾下了樓,四十如虎狼,當然不假,如假包換!

第二章 認姐
  8月19日,星期五。
  Boyzone悠揚的歌聲在市人民大禮堂上空迴旋,男主場的聲音很有徐小鳳的味道,傾注感情的歌曲,倒也適合現在的需要。
  人民大禮堂,週五慈善晚會,集聚各界名流、名媛,成雙成對的,或獨領風騷。
  俏皮的短裙,露背長裙,高貴禮服,各色珍貴首飾把與會男女裝飾得與眾不同。今晚的主角屬於那些裝扮最性感,氣質最佳的女人。是那個手挎高檔鄂魚黑色小皮包,身著一套白色蕾絲薄紗短裙的年輕副市長夫人?還是那個腳踩玻璃細高跟,一套緊身黑白相間帶細條紋的名企業家的千金?還是。
  「各位來賓,各位先生,女士晚上好。」
  如歸鳥入林,清脆嬌柔的女聲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小禮台那裡。看來今晚的主角非她莫數了,相信十有八九的人都會給台上那個漂亮女司儀投上寶貴的一票。
  白蘭媛穿了一件黑沙金絲相間的大紅緊身旗袍,旗袍一別傳統風格,在女人左掖至左腿臀腰上鏤空,代之以薄白紗。大師的手藝果然是不同凡響,完全抓住了白蘭媛古典卻不失火辣的特點。
  女人捲曲的大黑齊耳短髮經過特別的吹燙,顯得十分妖艷。一雙素淨的水晶耳墜,細白金鏈子,與項鏈同款式的細白小手串,完美的搭配成功地裝飾了女人的美。那雙如珍珠般美麗的眼睛寫滿了善解人意,那瓊鼻如雨後玉筍讓人心醉神迷,那紅潤別緻美唇更仿若有靈性,隨著她輕啟皓齒,那聲音鑽進了每個人的心裡,直達靈台,極品啊。
  「好美!」
  小飛從來沒有想到過嵐姐的閨房秘友是這般的火辣動人:「身高也正好,一米七二,應該適合比較難的體位,那旗袍會不會裂開啊,屁股都繃得那麼緊,好一堆活火。」
  「你找死啦。」
  嵐姐擰著小飛的耳朵:「小飛,你越來越好色了,哪有這樣說一個女人的,今晚好好收拾你才行。」
  嵐姐今晚其實也很美麗,一改平時的妖艷打扮,穿上了一身蟬翼紗的素白及膝長裙,嘴唇上點著似有似無的透明唇膏,很是素淨。
  「還不是你開發的。」
  小飛捂著被捏疼的耳朵:「嵐姐你也很美麗,清麗脫俗,就像一朵君子蘭。」
  「真的嗎……」
  女人雙眼難掩喜悅,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認同她的美:「疼嗎?」
  倒是生出一絲愧疚,以為擰疼了男孩。
  「吻一下我耳朵就不疼了。」
  男孩壞壞地把耳朵湊過去。
  「你這個小色鬼。」
  嵐姐被他弄得怪不好意思的,還好眾人的眼光都被台上的珍珠吸引去了。
  「本少爺風度翩翩,哪裡像是一個小鬼了?」
  小飛可就不依了,怎麼說人靠衣裝,今晚穿上禮服,倒也感覺良好。
  嵐姐看著眼前那個一米八高,身材修長,身著黑色精製的燕尾服,腳踏光亮大頭皮鞋的男人,他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個男人了,黑色半長碎發經過修理,玉立春風,竟然還有一種飄逸的錯覺,單眼皮,眼神桀驁不拘,有種讓女人心碎的感傷,難道是天生?稜角分明的臉龐有著一股中性美,卻不失剛性。
  嘴角灑笑,沒有正型。他以後會留在自己身邊嗎?他還會有多少個女人啊?
  「好好好,你不是小鬼,你是大色鬼了,求你高抬貴手,放過那些無知少女吧。」
  女人帶著一股醋味。
  「好酸啊,無知少女在哪?看看你,吃什麼乾醋啊。」
  小飛趕緊走回女人身邊,摸著她白嫩的臉蛋:「傻妞,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女人還能說什麼,抱得他緊緊的,惟恐被他人搶去。
  「現在有請白老先生上台講話,大家掌聲歡迎。」
  白蘭媛的話音一落,如雷掌聲響起,倒不是因為那個白老先生是何許人也,而是為了美女而鼓掌。男人眉飛色舞,女的愁眉苦臉,倒也是一番好風景。
  白老師?小飛沒想到一個窮酸老職工會有這樣的影響力。
  「大家晚上好。」
  老人還是那款樸素裝扮,只不過特意換上了最新的一套,不過新的也有點褪色,但整個人看起來卻很精神。
  「今晚很榮幸能夠出現在這裡,謝謝市電視台的領導,特別要感謝白蘭媛女士,是她讓我有機會能獻上自己的一份心意。」
  下面又是一片嘈雜的聲音,然後是一片雷動掌聲,看來還是為白蘭媛鼓的。
  待掌聲停息,白先禮繼續完成他的講話:「這次洪水又造成了很多人流離失所,有太多太多的人需要幫助,在此,我捐上500元,雖然少,就代表我的一份心意吧。」
  淚花在老人眼裡閃現,然後老人默默轉身走下台,那個佝僂的背影寫滿了滄桑。
  這次沒有掌聲,甚至還聽到有人低聲嘀咕:「才500塊也配上去講話,真是的。」:「就是,看他穿的那身衣服,我們捐給他還差不多。」。
  看到下面議論紛紛的眾人,白蘭媛此時走向台去:「大家靜一靜。」
  待到眾人都識相地停止爭吵,女人才繼續說下去:「白老先生教書50多年,他也為社會無私捐助了50多年,他自己的生活也十分拮据,卻沒有因此而停止過一天,如果說一個人死後能夠上天堂,我相信,他將來會在上面,而且還會想著幫助我們的。」
  女人說到激動:「今天我白蘭媛要認他做義父,白老先生,你願意嗎?」
  說完。女人看著有點吃驚的老人,全場鴉雀無聲,這個意外太驚人了,誰都不會想到S市第一美女會認眼前那個糟老頭做乾爹,真是大跌眼鏡。
  「。」
  老人有點不知所措,靜靜地站在下面。
  「好。我同意。」
  小飛倒是被這場面感動到了,白先禮又是他最尊重的一個人,想不到白蘭媛心地也是這麼好,剛才私底下嵐姐告訴他,白蘭媛這幾年都想方設法讓大眾瞭解白先禮,無奈官僚體制太深的電視台為追求自身利益而屢屢推辭。想不到啊,美女不禁容貌迷倒眾生,心地也是這般神聖。
  眾人都沒想到此時會跳出一個年輕人,看他那樣子,好像還是挺有家教的,不會是哪家的公子吧?猜測無極限,大家也就選擇了跟風,叫好聲此起彼伏。
  白蘭媛向小飛投去感激的眼神,看的小飛臉火辣辣的。
  老人必恭必敬地在眾人異樣的眼神中認了閨女,然後又悄悄地消失了,只有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才出現,至於紙醉金迷的舞會,他選擇了離去。
  舞會是今晚的主題之一,眾達官貴人都是衝著這來的,今晚最妖艷的女司儀自然要跟人跳支舞,不知道哪個幸運兒會得到女神的眷顧。
  小飛心情大好,摟著嵐姐在舞池裡翩翩起舞,只可惜那小子是舞癡,老是踩到嵐姐的腳,讓女人嬌叫連連,誘人的女聲讓人浮想連翩。「腳步移慢點,跟著我的腳步,丫。」
  又是一聲嬌呼。
  完全不在意下面的錯漏百出,男孩很是滿意上半身的親密接觸,左手撫摸著女人潤滑的蠻腰,五隻如彈琴般在她股上跳動,右手扣著的那隻小手很有力,像是怕他會跑掉一樣。女人高聳的雙峰頂在小腹上,很是舒服。
  女人也有點陶醉了,男孩在自己背後的那只怪手調皮的很,一挑一動都挑動著自己的心弦,那癢麻的刺激使得自己呼吸有點空難,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扒掉,然後找個清靜的地方,讓男孩進入自己的身體。
  自己的身體最近越來越敏感了,也越來越飢渴,她簡直不能忍受沒有他的每一天,為什麼一個星期只能見一次,一個星期就像一載,那相思之苦真的是折煞人。
  女人火熱的呼吸噴在男孩的頸上,男孩低下了頭,吻在女人丹唇上:「想了嗎?」
  「噫。」
  女人低著頭在他胸口上蹭著,想要用臉頰磨破他的衣裳,然後貼在離他心臟最近的地方。
  男孩感到女人情動,竟也興起舞池偷歡的可恥念頭。乘著一閃一閃,昏暗的的燈光,男孩左右用力地捏了一下女人彈性十足的屁股蛋兒,裙紗的手感很好,能體會得到女人皮膚的滑膩。
  吻著女人的小嘴,把她的呻吟咽進肚裡,魔手繼續向下方掠去。待伸進那滑溜溜的臀肉上時,男孩摸到了一條小巧的帶子,原來是一條俏皮的丁字褲。男孩兩根手指捻起女人陰蒂上方的繩結,然後慢慢上下拉扯。
  「嗯。別。唔。好癢。」
  女人像是怕被旁人看去,整個人趴在男人身上,雙腳幾乎離地。
  「嵐姐,你這是掩耳盜鈴啊……他們都看得到的哦。」
  男孩壞笑地挑逗著女人,在磨扯細布的同時,他中指竟找到那粒可愛的陰蒂,輕輕在上面揉弄,像是要把它剝開一樣。
  「嗯。啊。」
  由緩慢再到急促,女人不知自己身處何方,就差沒獻身了。
  男孩也憋得難受,總不能在這裡插入吧,被逮個現型就得去自殺了。當務之急就是拉起女人的手,讓她隔著褲子幫自己捂弄著先,等舞結束了就可以找個地方幹上一炮。
  女人的手一搭上男孩的陰莖,理智就沒了,嘴裡呼吸著男孩的味道,下體插著男孩的壞手,她春潮湧動,右手也順著那道粗大的凸起來回飛快地磨擦。
  兩人彷彿在較勁,男孩的兩根指頭已經伸進女人的嫩穴使勁地摳挖,而腳下卻還邁著生疏的步伐在掩人耳目;女人下體快感如潮,手上動作也不慢,甚至比男孩扣動的還有快。
  「嗯。小飛。快。快。大力。要來了。快!」
  女人焦急的嗚咽著,一隻腳纏在男孩腳上,下體猛烈地抽動。
  「啊。」
  女人高潮很猛烈,嘴巴咬在男孩肩膀上,怕叫聲洩露了此時的淫亂舞步。
  男孩在使勁地摳挖了一次之後,樓起女人的腰,想要走出舞池,得趕快找個地方發洩積蓄已久的激情。
  「小飛。」
  前面突然出現一個苗條的身影,紅得像一團火。
  「啊,媛姐?」
  小飛愣住了,在這緊要關頭怎麼會殺出個女程咬金,真是折磨人。
  「媛媛啊,姐有點累了,你跟小飛跳一下吧。」
  滿足後的女人竟然要撒腿走人。
  「嵐姐你。」
  小飛有點哭笑不得,自己的狀況嵐姐最清楚。
  「小飛不願意嗎?」
  白蘭媛看起來有點失望。
  嵐姐自己跑回到旁邊的沙發邊,看著她狼狽的腳步,小飛突然有種暢快的感覺,下次就你走不了路。
  伸出右手邀請女神,女神神色一喜,芊芊細手搭在男孩手上,跟著她步入舞池。剛才圍觀的觀眾在一陣欣喜之後又都臉帶失望,這個兔崽子,拒絕就拒絕,還這麼婆媽,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女神怎麼會找他,真是老天瞎了眼了。
  離開嫉妒的群狼,兩人在舞池的正中央,開始隨著動聽的音樂翩翩起舞,此時周圍那一對對男女,彷彿是一張張綠葉般,襯托著讓人羨慕的一對金童玉女。
  而那個金童放在女神腰間的左手,還粘滿了女人高潮時噴出的黏液,淫穢異常。
  「為什麼不想跟我跳舞?」
  女人的聲音很好聽。
  「我不大會跳。」
  男孩有點不好意思,搭在女人腰間的左手還有意無意地拿起來,深怕褻瀆了美女的美女,和玷污了她華麗的衣裳,不知道為什麼,只從她認了白先禮做義父,小飛竟也沒了要褻瀆美女的慾望。
  「不是跳得挺好的嗎?」
  女人看來還是很滿意男孩的舞步,不料話音未落,男孩的腳就踩在了女人的腳面上:「哎喲。」
  女人的叫聲極度蠱惑人心。
  「啊!不好意思。」
  雙手趕緊扶住女人的身體,深怕她扭到腳腕。
  女人感覺到自己的細腰突然被男人摟緊,心裡一顫,心如鹿撞,趕緊站穩身子,收拾心神,繼續熟悉著男孩變形的舞步。
  好軟,無一絲贅肉,滑不膩手,丰韻迷人,小飛彷彿聞到了一股香味,女人的香味,好香的身材。
  幽雅的音樂,無聲的舞步,的確有點別樣的氣氛。女人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好奇:「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真的嗎?」
  男孩忽然發覺自己左手上的黏液都塗在了女人小腹的旗袍上,那背後,會是怎麼個誘人景象啊。
  「嗯。」
  男孩心思不在女人對話上,也就沒有接,倒是女人覺得氣氛有點沉悶,於是就扯到別的話題上。
  「你認識嵐姐多久了?」
  女人吐氣如蘭。
  「啊?忘了,有幾個月吧。」
  男孩弄不懂她為什麼有此一問。
  「哦,嵐姐最近快樂了很多。」
  「是嗎?其實她還是有點失意吧。」
  男孩倒也很樂意聊聊嵐姐:「聽說她以前的男人是你們電視台的吧?你知道嗎?」
  「知道啊,那個臭男人不提他也罷。」
  女人顯然很不爽那個負心人。
  「哦,那你跟嵐姐好多久了?」
  小飛突然問,這個問題可具有爆料價值。
  「很久了吧,我也忘了。」
  女人耳朵有點熱。。
  「你和嵐姐好多久了?」
  女人突然問。
  「啊?不是說了嗎?」
  男孩悶了,難道她是問那個?
  「哦,說了嗎?」
  女人有點不意思,顯然也有點後羞:「那你是她弟弟,我是她妹妹,你是我什麼人?」
  「啊?」
  突然而來的幸福太過猛烈,自己竟然能和女神扯上關係,這簡直是人間一大喜事:「姐姐?」
  「嗯。好弟弟,乖。」
  女人動作還真是快,這個便宜隨口便吃去,沒辦法,這男孩太像自己死去的丈夫了,看著他的一喜一悲,都想到自己的丈夫,那個她愛得死去活來的人,難道他在天堂看不得自己寂寞,托個假身來找自己來了嗎?
  即使是弟弟也好啊,看到他,我就滿足了。女人那雙鳳眼不易察覺地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姐。」
  天上掉下個媛姐姐,哪有不揀的道理。
  女人高興地樓著小飛,完全不顧流著鼻血的小飛的感受,拜託,你的水袋頂到我了,壓得我喘不過氣啦。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當兩人走到坐在沙發上的嵐姐旁邊時,女人已經恢復常態,高潮後的女人眼角總會不經意地流露著春光。
  白蘭媛是女人,自然知道嵐的神情意味著什麼,不對阿,她剛才在沙發上,我們在舞池裡阿?難道之前他們做了什麼?突然想起嵐姐離開時的情景,這才醒悟。
  「姐姐,這壞小子剛才是不是對你做過什麼?」
  變成了弟弟,白蘭媛自然不用拘束,當著兩人的面要揭破他們的姦情。
  「什麼?沒什麼啊?」
  受害人否認,犯罪嫌疑人也在搖頭,而且他還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白蘭媛。
  「怎麼會!」
  女人相信自己的直覺:「你這明顯是事後欲滿的神情啊。」
  嵐姐打死也不承認這羞人的事,在舞池被人用手指弄到高潮,這還了得。
  見試探無效,女神開始用刑,擰著男孩的耳朵:「說,你到底幹了什麼?」
  為什麼女人都喜歡擰耳朵!為什麼性交要用JJ而不是耳朵?如果是耳朵,我早就上了N個女人。
  鬱悶歸鬱悶,但還是挨不住嚴刑逼供,把當時的情形說了出來。
  「你要死了,你這小色鬼,我的衣服!」
  女神突然驚醒,趕緊伸手往身後抹了抹,摸到濕濕的地方,然後伸到鼻孔一下一聞,一股騷味。
  嵐姐羞得不得了,媛媛竟然當他們的面聞自己的那個,簡直就像是她直接在自己的胯下聞一樣,下體傳來一陣酥麻:「你。」
  嵐姐趕緊抓住媛媛的手,往自己衣服上擦,想要消滅證據,而白蘭媛則撲到小飛身上,要擰他的耳朵,三個人扭成一團,羨煞旁人。

第三章 衣帶漸寬終不悔
  8/20,星期六。
  又是一個星期六,雖然昨晚嵐姐說了今天不會來,小飛還是準時出現在水色年華,沒辦法,習慣已經養成,想改也就有點難了。
  想不到媛姐那麼文靜的一個人玩起來也會那麼瘋,舞會之後3個人又跑去酒吧喝酒,說什麼慶祝三人姐弟關係的確立,最後都醉得不省人事,還是靠小飛這個馬路殺手強打精神才把兩女送回嵐姐家,估計中午自己走後她們還是躺在床上的吧。媛姐醉酒的時候就像個小女孩,也許,那才是她的本尊吧。
  「大叔,打烊了。」
  老地方,還是那個頹廢的大叔。
  「打打打。什麼。麼。烊。啊?」
  大叔要把頭抬起來,結果又被小飛按了下去。大叔倒也乾脆,就趴那不動了。
  「小飛。」
  女孩跟他打了聲招呼。
  「來一杯上次那個什麼。」
  忘了上次喝的是什麼。
  「雞尾酒。」
  女孩子端了一杯上來,看樣子早就調好放在那了。
  「嗯,怎麼有點苦啊?」
  小飛喝了一口,覺得不像上次喝的,上次是甜的。
  「就是這味道,這酒會變味,每次喝都不同。」
  女孩這樣對他說,卻不知女孩此時的艱難抉擇,是何樣的痛苦。
  「真的嗎?」
  小飛一口把就全喝了,含在嘴裡,刷刷幾下牙關,嚥了下去:「原來要含一下的。」
  「含。一下嗎?」
  女孩頓時陷入了沉思。
  酒喝完了小飛突然不知道幹什麼,今天來幹什麼?好像只是為了喝一杯酒,又好像不是。
  兩人都有各自的想法,再加上那個趴在桌子上的大叔,三個靜默的人在一個熱鬧的酒吧的一角,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要含一下。」
  女孩好像想通了。「含一下。」
  「什麼含一下?」
  男孩見她在自己嘀咕,有點鬱悶了。
  「對,就是含一下,是你說的。」
  女孩突然變得眉開色舞。
  「我說的?」
  男孩擾了擾頭。
  喜悅中的女孩突然情轉多雲,神色有點慼慼然:「小飛。」
  眼睛裡開始閃現淚花。
  「什。什麼事啊?」
  被女孩嚇到,驚訝地問。
  「其實我是在三樓上班的。」
  女孩突然爆出這條驚天大新聞。
  「三樓?」
  三樓好像是性工作者,也就是職業牛郎和女郎工作的地方,難道她是兼職調酒的女郎?
  「嗯。」
  女孩已經仿若雨後海棠。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去三樓?你很缺錢嗎?」
  小飛有點生氣了,一個大好姑娘,也不用這麼愛錢吧。
  「我要出國留學,但是錢不夠,只好來這裡。」
  女孩被小飛一吼,哭得更傷心了。
  「那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小飛有點氣結。
  「因為他們不放我走,本來說好今天是最後一天的,但是他們反悔了。」
  「這還有王法嗎?他們在哪?」
  小飛記起老鬼跟他說過紫月女王。
  「三樓,你要找他們?」
  女孩有點怕了:「你鬥不過他們的。」
  「鬥不過也要評評理啊,走,帶我去。」
  男孩有點強了,這點倒像他老爸。
  在上次那個辦公室,還是那個女人,紫月女王,慕容紫月。
  「來了?坐。坐。」
  女人客客氣氣地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搞什麼飛機?這麼客氣?一定有什麼陰謀。
  「你就是慕容紫月嗎?」
  既然是強迫婦女賣淫,也不就用尊重她了,所以小飛的口氣有點沖。
  「嗯,對,你都知道了?」
  慕容紫月本來還打算先介紹自己跟董成瑞的關係的,看到小飛已經知道,也就不做這無用功。
  「所以,咱們敞開來講吧……你要怎麼樣才放艾姐走?」
  男孩一副談判的架勢,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個混混,傅緣艾心裡卻是一甜,因為那句艾姐。
  「哦?你要幫她?」
  慕容紫月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對,條件你開。」
  不就是錢,頂多先去藉著,不會很多吧?多的話大不了去求那死變態。
  「條件?可不是錢這麼簡單的哦。」
  慕容紫月終於有了點笑容,她知道男孩心裡在想什麼。
  「錢都無法解決?那要上法庭?」
  小飛倒也豁出去了,尋求法律庇護。
  「哎喲,說得那麼難聽,還扯上警察叔叔,姐姐好怕哦。」
  慕容紫月有點假仙仙。(裝模做樣)男孩聽她那麼說,臉一紅,靠,拿我當小孩子耍。「那你要怎麼招?」
  「嘖嘖嘖。說那麼多你最後還不是要聽我的,浪費口水。」
  慕容紫月沒好氣地說。
  小飛有點想幹她嘴巴,真狠,把他耍得一愣一愣的。「說吧,別廢話。」
  「你有兩條路,第一,她繼續賣下去;第二,你替她賣。」
  很簡單的選擇從女人口中說出來。
  小飛差點就要把不如你自己去賣這句話吐出來,還好忍住:「真的沒別的選擇?」
  「沒別的。」
  「你就不怕我老頭?」
  「哈哈,笑話,關你老頭什麼事?就是他來了,還是一樣的選擇,頂多就是他選二。」
  慕容紫月果然是個狠角色,不愧是女王。
  小飛看了一眼傅緣艾,只見她淚留滿面的,哎,不能耽擱了她的出國夢,不就是賣嗎?老子又不是沒賣過,最多吃幾顆生雞蛋。注意打定,於是便談工期:「要做多久?」
  「半年。」
  「半年?那有這麼久,她以前做的都不算啊!」
  小飛可要爆走了,這竹竿敲得也太狠了。
  「她以前是全天候,你能做全天嗎?一個星期七天?」
  慕容紫月臉色都沒變過。
  額,小飛還真沒話說,看來對方吃定自己了,連時間都算好了。
  「一個星期兩天,星期六星期天,其他時間你上課。」
  不容對方討價還價,紫月女王敲定了錘子。
  靠,星期天好要回家,還要找個日子換一下,日。別落在我手裡,要不然強姦你。他都忘了自己發過多少次這種毒誓。
  走到了吧檯,傅緣艾突然覺得有點負罪感,覺得自己不可原諒,自己到底是個低俗的女人,自己為了錢,就把他的青春給賣了,自己還是人嗎?我是喜歡他嗎?我害了他。
  小飛看到女孩愁眉苦臉的樣子,以為她在為自己擔心,於是說:「不要怕,我又不是沒做過。」
  女孩聽後,更加不原諒自己。
  「我明天就走,以後可能很久都不會見到你了。」
  女孩自責,也有點感傷。
  「這麼快嗎?錢夠嗎?」
  小飛關心地問。
  「夠夠夠。」
  女孩猛地點頭。
  「那以後不要出來賣了,沒錢跟我說。」
  「唔唔唔。」
  女孩再也忍不住,趴在小飛肩膀上嚎啕大哭。
  「傻妞,都多大的人了,還苦。」
  溫柔地撫摸著女孩的背。
  「今晚為我辭別,我明早就走了。」
  女孩在他耳朵邊輕輕地說。
  「現在?」
  「嗯。」
  女孩住在離她大學不遠的一個小單間裡,一個人,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小天地。
  進去之後才知道女孩的閨房原來是這麼地整潔有序,擺得很整齊的書架,收拾得很乾淨的地面,還有白白的牆上貼滿了漂亮的照片。
  「你自己拍的?」
  小飛這才察覺到招聘明顯是出自非專業人士的手,但取鏡的確有講究。
  「嗯,我是新聞專業的。」
  女孩從牆角變魔術般抬出一個小冰箱。
  竟然還有冰箱?太強大了,想想自己和大胖,覺得超級丟臉。
  裡面有很多啤酒,好像早有準備一樣。「怎麼這麼多啤酒?」
  小飛還是很奇怪。
  「當然是為你準備啦,你不送我誰送我啊。」
  女孩苦笑著說,她早就策劃好了要把男孩灌醉。
  事情並非如傅緣艾想像一般順利,當把小飛灌醉的時候,她也七七八八了,但還是可以保持著一點理智。
  女孩從枕頭低下拿出一條白毛巾,放在床上,然後溫柔地解開小飛的衣裳,她準備要獻身了,獻出自己20多年的清白,不只是因為心裡的愧疚,還有一種喜愛,雖然不知道這算不算愛情。
  迷糊的男孩任由女孩擺佈,當女孩把小飛身上最後一條褲衩都脫掉的時候,她被小飛那隻大鳥嚇到了,電視上看過,遠遠沒有眼前的這麼有衝擊力,女孩的臉紅了,很紅很紅。女孩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著小飛滾到床上,底下,是那張白毛巾。
  女孩很生疏,她盡量回憶著電視上的羞恥畫面,一邊在男孩臉上吻著,連吻都很生疏,可惜小飛看不到。
  吻到有點昏暈,女孩這才羞澀地用手抓住小飛那已經漲大的陰莖,酒後亂性不只是形容人容易失控,最重要的是酒精也能刺激男人的勃起。很硬,女孩捂動著那根火熱的東西,龜頭由包皮裡冒出來,又調皮的縮回去,女孩看著這淫穢的畫面,險些都忘了要幹什麼。小飛動了一下,難道他醉了也會感覺到。
  深怕男孩醒過來,坐在男孩的小腹上,右手握著男孩的肉棒,慢慢地磨像自己那羞人的蜜穴,插不進去,女孩插了幾次,都插在外陰上,磨得陰蒂和陰唇更癢了,水都留了出來。女孩發著動情地嬌呼,肉棒卻尋不著入口,女孩不死心地在那磨來磨去。
  可能是習慣性動作,小飛不自覺地挺了一下屁股:「阿。」
  女孩疼得差點坐了起來,只見下體含住了男孩大半個龜頭,初次的進入還是讓女孩的陰道口有點漲裂。
  平穩了一下呼吸,女孩開始適應那股疼痛,也嘗試著往下面坐,待到整個龜頭進去的時候,女孩的嘴巴都變成了O型,龜頭頂到了那層神聖的膜。
  都到這份上了當然不能半途而廢,女孩咬著牙一狠心猛地坐了下去,撕裂的痛苦讓女孩大聲叫了出來,她把自己變成了女人。
  強烈的痛苦讓女人不敢有一絲的動作,趴在男孩的胸膛上,眼淚滴了下來:「我是你的了,你知道嗎?」
  可惜,小飛聽不到。
  小飛幽幽地醒過來,突然覺得身上趴著一個女人,自己正在她的體內,肉棒又被女人陰道夾得很難受,於是就開始上下挺動。女人被嚇壞了,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檯燈關了。
  黑乎乎的房間裡,兩個赤裸的身影糾纏在一起,兩人都發著男奈的呼聲,小飛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輕輕地問。「艾姐?」
  「嗯!」
  女人雖然已經適應了男孩的節奏,但是這從沒有過的快感卻讓她死去活來,驕嫩的蜜穴第一次就遇到了小飛那個小煞星,陰唇都被磨得通紅,已經由開始的疼到了麻木,再到有點刺激。
  女人的第一次來得也很快,可惜黑暗中的小飛還是頭疼得緊,要是平時,早就停下來親吻女人了,可現在不是,他依舊猛烈地挺動著雞巴,粗大的陰莖把女人高潮流出的乳白色精液都帶了出來,十分糜爛,十分誘人。
  女人彷彿漂浮於雲端,久久不能落下,她的快感,已經癡癡地依賴上了小飛的大肉棒,男孩爽到極點,這是他第一次好無顧忌地胡亂頂撞。
  終於,男孩的動作加快了,最後幾下莫不是深入深出,力度又其大,招招擊中女人的花心,最後屁股一懸,小飛爆出了猛烈的熱泉漿,女人被那熱精一燙,也淅瀝嘩啦地瀉了,乘著最後的清醒,女人把那張記載了她少女快樂的紅白相間的毛巾塞到了床底下,然後摟著男孩幸福地睡著了。

第四章 第一個顧客
  8/21,星期天。
  今天一大早,小飛就被手機吵醒,這morningcall也太不是時候了,今天星期天,靠!
  「誰啊!」
  差點想用獅子吼吼死對方。
  「哎呀,我的小帥哥,早起晨勃也不要叫得這麼大聲啊,鳥都被嚇跑了。」
  慕容紫月那妖女的聲音傳了過來。
  「什麼事啊,一大早催命似的。」
  想起她就火大。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叫你來上班。今天星期天,過來培訓吧。」
  「今天?這麼快?」
  想想,今天確實是星期天。
  「不快點青春可就消逝了哦。」
  不想再跟她屁話,關掉手機,慢悠悠爬起床來,摸到洗手間去洗刷。半晌,突然想起這是艾姐的寢室,便又跑了出去。
  艾姐那個小箱子已經不在,衣架裡的衣服也都沒了,走了?看到桌子上有張紙條,便拿了起來。
  小飛,艾姐走了,你以後要保重。這一走可能我們往後幾年都不會再見面,你會掛念我嗎?我會。多謝你昨晚給了我人生中最難忘的夜晚,我會銘記於心,珍重。艾!
  想起昨晚那個水做的女人,小飛感慨生活的無奈,沒法子,人生就是這樣,由不得你自己選擇。
  水色依舊,物是人非。
  再一次出現在水色年華的時候,小飛覺得酒吧裡的歌聲都變得悲傷了,自己不再是這裡的過客,當你每次都不經意地經過某個地方的時候,你就注定要在那個地方停留,雖然不久的將來你會離開,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依舊是那個大叔趴在那裡,換了一個調酒的小妞。
  「來杯藍色瑪格麗特。」
  小飛朝那個手法還不是很利索的女孩打了個響指。
  「大叔,醒醒了。」
  搖醒那個大叔,大叔依舊頹廢,就他沒變。
  「什麼事?打烊了嗎?」
  小飛每次都對他說打烊了,搞得他都形成了非條件反射。
  「不是,請你喝杯酒。」
  接過女孩遞過來的那杯酒,直接推到大叔面前,留下酒錢就走向三樓,那個神秘的未知領域。
  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這種境界何其高深,試問迷失於大都市的人們,還有幾個能夠做到如此風流無拘?小飛注定做不到,只怕他現在,會迷失得更深。
  三樓原來是由一個個牢籠組成,那一個個幽雅的小包間在小飛眼裡,現在都變成了拘束鳥飛自由飛翔的鐵籠子,它只是裝飾得豪華了一些而已。
  小飛被到一間名為雲夢的套間,推門進去,就看到紫月那個魔女,雖然女人穿著一件桃紅緊身短袖T-SHIRT,外搭一件白色束膝小牛仔褲,看起來很性感很火爆,小飛也只是認為她是一個性感的小妖精而已。
  女人旁邊還有個女人,一個很娘的男人,打扮得甚至比魔女還妖艷。
  我靠,物以類聚。「有什麼問題嗎?」
  慕容紫月眼很尖,小飛覺得這女人很難纏,沒見過這麼冷靜卻又如此火辣的妖女,就像水火交融一般詭異的女人……
  「沒,有就是沒有,沒有就是有。」
  沒好氣地看了一下女人,諒她也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怎麼都得看老鬼的眼色。
  「少打誑語,出家也救不了你,別以為我奈何不了你。」
  女人嘴角的微笑很是邪惡:「多安排你幾個客人,到時候別人倒也不清楚你的腿是怎麼軟的。」
  男孩不得不承認,他鬥不過眼前這個妖女,能混到葬龍集團現在的地位,看來她也不是單靠走T型台走出來的。
  「就是嘛,看你人模人樣的,怎麼嘴皮子這麼頑,聽月姐姐的話錯不了。」
  我靠,人妖的聲音娘的不行,小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看,我說不教不行嗎,啊蓮,你等下要勤點教他,可別嫌累哦,這小子強得很。」
  紫月叮囑了人妖一下,就走了出去,關門的時候還不忘了打擊一下小飛:「我們是按份算,你可別指望把客人氣走就行了哦。」
  我靠,還讓不讓人活啊,小飛剛想到鬧事,就被封掉了後路,看來自己是被人吃定了。難道眼前這個叫阿蓮的人是東方不敗的小蜜?楊蓮亭?他想吐。
  「小哥,其實也沒多少東西好學,只要你乖乖地聽著,人家相信很快就可以教會你的。」
  人妖倒是這方面的經驗比較豐富。
  誰是你小哥,嗲死人不償命。知道頑固只會鬧得更加不愉快,只得低聲下氣地應了聲是,心裡倒是想著,哪天非得打這死人妖一頓。
  人妖看到小飛這麼聽話,樂得不行,小哥長小哥短的叫個不停,豆腐吃了一籮筐,可苦了小飛,本來2個小時的教程偏偏被人妖拖到3個小時,看來這死人妖到也是經驗豐富。
  等到人妖扭著小蠻腰走人的時候,小飛肚子的叫聲才提醒了他,現在都中午了,不知道這管不管飯的,於是在房間裡大吼:「有管飯的嗎!」
  大聲宣洩了之後,才覺得舒服一點。
  「我說,你剛才都白學了啊?」
  慕容紫月拿著個盒飯出現在門口。
  「你我都是明白人,我不叫你會來嗎?這也太沒人權了吧?我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你們的眼皮底下,拍A片啊。」
  一古腦地說了一大堆,發發牢騷才能解除鬱悶的心情。
  「這是規矩,沒得改,如果客人非得在這裡做,我們倒是很樂意看免費秀,那同時也說明你有魅力,讓客人把持不住啊。」
  女人笑得很嫵媚,也很邪惡……
  「行,你剛才說的份是怎麼回事?不說清楚我怕你們又加量。一次性解決了吧。」
  小飛倒也懶得跟女人玩擦邊球。
  「半年,一個月算五個星期,一個星期兩天,那就是六十天,每天兩個,總共一百二十個。」
  女人自顧自地掰著手指,然後說出了一個恐怖數字。
  「一百二十個?一百二十個!」
  嘴裡重複著那個數字,小飛的嘴角都在抽筋了,一百二十個是什麼概念。鐵柱也能磨成針啊。
  「嫌少啊?」
  慕容紫月連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竟然都能夠保持著冷酷的表情,不去好萊鄔混太埋沒人才了。
  「你去給一百二十個人干看少不少?」
  怒火沖天,小飛已經忍受不了,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那很好啊!」
  她竟然無動於衷?這女人到底還是不是正常人啊。
  「你好不代表我好。」
  看激不了女人,便想進行action2:「一百二十天我堅決不幹,你逼我最後也是拉倒。」
  啪啪啪。女人拍著手:「虎父無犬子,瑞哥知道後不知道會有多高興,果然是有骨氣啊,你開個價吧。」
  「三十天。」
  減半除二,就像買衣服講價一樣,小飛豎起了三個手指,等待著女人抬價,他心裡的價位是60天。
  「好,成交。」
  女人竟然相當爽快地答應了,讓人摸不著頭。「但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在半年內要準時來報道,顧客我們會安排,次數保證30,不多也不少。」
  果然是有附加條件。
  這條件也算優惠了,小飛的確無法再挑剔,只得答應。
  價格談好了,飯也吃完,小飛想到還有個下午沒打發呢,於是就問一直坐在那裡看電視的女人:「下午有客人嗎?」
  「沒有。」
  看著電視,頭連動都不動,架子還真大。
  「那我可以走了嗎?」
  「不行。」
  「那要幹什麼啊?」
  「測試。」
  「測試什麼?」
  有話不能一口氣說完啊,這樣有氣派。靠,小飛想把飯盒扔在女人頭上。
  「就把我當成你的第一個客人吧。」
  女人轉過身來,直直地看著男孩。
  「什麼?」
  有種昏暈的感覺,說真的,這女妖資質真的不差,看她那渾圓的乳房把桃紅小T-SHIRT停得高高的魔鬼身材,才看著那靚麗的面容,什麼感覺?就像是戲裡的娘娘吧,就是有點野,破壞了那該有的高貴的氣質。
  「愣什麼,像塊木頭一樣,下次怎麼接客啊。」
  女人有點鄙視的味道。
  小飛的臉一下子像個苦瓜一下萎了下來,這也太傷人自尊了,什麼接客,還拿不拿來當人看啊,哪天落在我手裡,信不信我強姦你啊。
  這女人還真能伺候,真個把衣服脫了強行上?她真的很需要女人?她寂寞?
  她難奈?她無恥?她淫蕩。
  無數個荒唐的念頭湧現在腦海裡,他還是理不清頭緒。
  「還愣著幹什麼?」
  女人有點不耐煩了。
  靠。我還不想上你呢,媽的。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慢慢試探吧……
  小飛不理她,走過去把飯盒扔進窗邊的垃圾桶裡,他自認為動作很帥,然後很優雅地把窗簾拉了起來,一縷陽光射了進來,房間整個變得亮起來,不同於剛才的人造光明,此時的光亮得很真。
  女人顯然也被男孩的舉動弄朦了,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啥膏藥。
  房間裝飾的很豪華很豪華,透明的玻璃窗可以看得很遠很遠,而且視野很開闊,平時拉著窗簾倒是看不出。舒適、溫馨、高貴是這房間的主題,但顯然設計這房間的人還傾注了別的想法,只是以前沒被發現而已。
  迎著陽光發呆這種久違的休閒,在一場如戰鬥般的忙碌過後實現,那種鄰家女孩般追尋陽光停留成影的驚喜,隔著紫色透紗窗簾捕捉街上行人百怪千奇姿態的樂趣,再吃著桌子上提供的蛋塔,蛋香分外滋人,而且是參透著人情味。
  小飛很享受這種陽台午餐的樂趣,剛才還在為愉悅女人的煩惱一少而空,本想藉著扔飯盒的功夫打開窗戶透透氣,卻不知一切都如峰迴路轉,柳暗花明,他此時,倒是有了計策。
  「何不過來坐一下呢?」
  小飛指著窗戶邊的玻璃台幾,上面有房間提供的蛋塔和水酒,還有幾張靠背椅子。
  女人倒也不顧忌什麼,倒是想知道他這個郎中準備給自己開什麼藥,於是便選了一處靠窗的地方坐下,小飛坐在了她的對面。
  小飛給女人指了指射在陽台上的陽光,給她倒上了一點紅酒。
  女人也不客氣,拿起杯子,泯了一口紅酒,80年,很純。卻看見湊熱鬧的陽光與陽台保留著的磚花愉快地嬉鬧著,形成的影子還帶著往日情緒般的純情,一種很想去觸摸它的衝動,當手指尖與磚花影子觸碰那片刻,又彷彿感覺到它的親暱,親暱中一種想與你聊天的錯覺。
  「能聊一聊嗎?」
  小飛很紳士地問。
  「嗯。」
  女人明顯地少了一點冰冷,多了一絲溫柔。
  「我們能脫掉面具嗎?」
  「無所謂,不在乎你一個小孩子。」
  女人說完,好像很輕鬆一樣,整個人放開了,舒服地倚在靠背上,盡情地舒張著手臂,好像很是享受這午後陽光。
  「我不是小孩子了,首先我得承認,再次就是,我想知道為什麼是我。」
  小飛慢幽幽地問,現在的女人真的很好看,很溫柔,很真實。
  「也不為什麼,你就是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碰到了真好發生的事。」
  女人看了一眼男孩,有一點不捨,自己是不是有點過了?他還是個孩子。
  「那你們對艾姐好嗎?」
  「你都知道了?」
  「很明顯,艾姐不擅長演戲。」
  「那你為什麼願意上勾?」
  女人有點好奇。
  「願者上勾罷……」
  男孩苦笑:「我不想讓艾姐失望,錢是你出的吧?」
  說完,送去了一個真摯的謝意,也是到現在對女人的第一次感激。
  「呵呵,真是奇怪的一對,謝就不必了。」
  女人有點失落,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她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她也有著感人的故事嗎?真實的她為什麼這麼脆弱?她的真實有多少男人看到。看著沉思中的女人,低垂的眼簾化著淡妝,修長的睫毛很靈動,那兩片薄嫩紅唇構造出一張倔強小嘴,她也很要強啊。睫毛扇動著,忽然一滴晶瑩的水珠順著黑色睫毛掉了下來,一直掉在那高聳的乳峰上,濕了那桃紅的山丘。
  女人很快就反應過來,頭向後一側,轉過來之後那一抹哀傷已不復存在,只留下一片紅暈:「你都看到了?」
  「嗯。」
  男孩當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絕對不是指那乳峰上的一點濕痕!而是指她的脆弱。「既然都哭出來了,為什麼不繼續下去,何必讓自己難受?」
  女人顯然還不是很適應這突然的告白。
  「你我又沒什麼利益衝突,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呢?」
  小飛決定再次擊垮女人的防線。
  「今天就夠了。」
  女人可不是什麼善主,自然有堅強的意志。
  「那你滿意嗎?」
  男孩很怕女人發彪,畢竟自己弄巧成拙,把她弄哭了。
  「就工作來講,不合格。」
  女人顯然可以當一個很職業的裁判,當然這職業就是那個職業啦。「但是。」
  老師說但是後面就是轉折,小飛倒也是有了精神。
  「但是就我個人來講,你還是勉強可以合格了。」
  女人賣足了關子,最後還只是給出了一個勉強合格的分數,小飛有點失望。
  「以後我會考慮來這裡坐一坐的。」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倒也是真情實意。
  「那好那好。十分歡迎。」
  小飛大喜,連忙點頭,如雞啄米。
  「還有。下個星期阿蓮還要教你一些臨床經驗,你可要好好學,這可是關乎你業績的。」
  最後,女人又補上了一個功課。
  我靠,臨床經驗,我要失身給人妖啊?「臨床經驗。不是吧。他。」
  小飛張大著嘴,手指著自己,又指向旁邊的空氣,再又回到自己身上,在那裡來來回回地,像個小丑。
  「噗嗤。」
  女人掩著嘴,想到自己的口誤,又看到男孩尷尬的舉措,她終於笑了出來,很美很誘人。
  「是臨床經驗,不是你跟他上床。」
  冰山融化了,也就沒了那股冷。
  「哦哦哦。」
  男孩狂點著頭,男孩還是喜歡此時的女人,這才有女人味,有女人味的女人叫自己扮狗在爬他都願意。
  「記住咯?」
  女人指了指小飛,怕他忘掉。
  「是是是。」
  「不准討厭他知道嗎?要尊重他。」
  這個要求就太牽強了吧。再怎麼說他也是個人妖啊,我可以不討厭他,但可以鄙視他,要我尊重他還不如我自己去自宮。奈何人在屋簷下,知好縮小JJ:「是是是。」
  女人好像上了癮一樣:「他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知道嗎?」
  「是是是。」
  他要上我,我就把雙腿打開了了吧!他要是要我上他呢。
  「還有。」
  女人走到門口,還想回頭指著小飛說什麼。
  「是是是。」
  趕緊把她推出去,送走美麗的瘟神,小飛累得坐在地上,精神的打擊真得一場纏綿還要消耗體力啊。



第五章 水晶女孩
  8/24,星期三。
  這天下午,小飛正和混得有滋有味的二毛子喝酒,聽說他跟了紅毛,紅毛在這一帶也是個風雲人物,喜歡拉攏一些學生跟他做事,如果可以頒發一個獎項給他,那就是最佳新人提拔獎了。
  「二毛子,看你混得風聲水起,有前途喔。」
  喝著小酒就著花生,倒也很是愜意。
  「飛哥笑話我,還不是托你的指點,我二毛才有今天,不說了,干。」
  二毛子自然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他還記著小飛托他的事:「最近那小子也進了銀龍,還帶了一個標緻的小妞,那小妞就像日本娃娃一樣,他丫的也不怕我們把她給吃了。」
  小飛自然知道二毛子指的那個小子是誰,但那個小妞就不知道了。銀龍是葬龍幫下屬的一個小團體,所謂的銀,就是那些含著銀珠銀釵長大的富家子弟,就是靠吸收這些潛力股,來扎深幫派的根。
  「那好說,在裡面,你看著他也就更容易了,有什麼大事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小飛的手機突然唱起來張學友的情書,他朝二毛子做了個接電話的手勢就走出去。
  「有屁快放。」
  對面是大胖,只有大胖他才有如此放肆的舉動。
  「快過來救命,江湖救急。」
  大胖的聲音有點悲鳴,如斷線的的風箏。
  「在哪?」
  小飛倒也擔心起來。
  「我家,速度。」
  大胖掛了電話。
  「干。」
  連忙跑進去跟二毛打了個招呼,就風風火火地往大胖家趕。
  當小胖開門把小飛讓進玄關的時候,小飛就看見大胖翹著二郎腿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嘴裡還啃著瓜子。
  「我說,你不是快死了嗎?還有力氣啃瓜子。」
  「我是演技派。」
  大胖有點得意,看來對自己剛才電話裡的表現沾沾自喜。
  「演你媽,你是粗獷派。」
  小飛也坐到沙發上,拍掉他的二郎腿,看不得那小子這麼自在。
  「靠,罵我爸可以,不准罵我媽。」
  大胖推了小飛的胳膊,接著說:「粗獷派也算偶像派嗎?」
  「嘔像。」
  「你丫的,沒一句正型。」
  「少廢話,快說,叫我來幹什麼。」
  拼了命的趕過來,可別光為了這幾顆瓜子。
  「我媽今天請了古芝芝來吃飯,要幫你們認識,你可得爭口氣,怎麼說也是我推薦的。」
  大胖一副語氣深長的模樣。
  「去你的假學究,裝得像狸貓一樣。」
  看了看客廳:「伯母呢?她什麼時候來?」
  她,當然是指古冬古校董的寶貝孫女古芝芝。
  「我媽在廚房裡做菜呢,她估計得有十分鐘才上來。」
  大胖繼續把視線放在電視上,好像小飛來了就沒他什麼事一樣。
  聽到做菜,小飛就雙眼發光,在家的時候喜歡窩在廚房裡,幫著老媽拿這拿那的。所以,他聽到大胖說伯母在廚房了,便走了過去,看能不能偷學到兩招。
  廚房裡的女人在忙碌著,今天要把那個小閨女叫上來,讓她和小飛好好認識一下,聽說她最近跟史仁的兒子走得很近,可千萬別讓他給得手了。
  女人一如既往得套著一條絲襪,今天是白色的,她覺得絲襪可以讓自己更加嫵媚,沒辦法,上了年紀,自信心沒有以前那個強,現在得靠打扮才能鞏固自己的信心。
  本來想穿職業裝的,但覺得都是一些小輩,到時候氣氛就會變得很濃重,可就違了自己的初衷,所以特地挑了一件以前穿的黑色鏤空短紗裙,有點短了,自己彎下腰去拿東西的時候,那小褲衩竟像要跑出來一樣,搞得女人自己都覺得有點臉紅,自己當初怎麼就察覺不出有什麼不妥呢?年輕就是優勢啊。
  忍不住托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好像有點下墜了,不過還好,尺度沒變,手感沒變,撫摩著,要到了小腹部,竟然有了小肚子,這小蠻腰的時代已經離自己很遠。
  屁股還是那麼的出眾,歲月留給自己的就數這個臀部最性感,隨著年紀的上升,屁股倒也變得更大了,但是不是大了些呢?女人就是喜歡觀察自己的外貌,而男人則喜歡觀察別人的外貌。
  自己竟然有38了嗎?以後得在廚房裝一面鏡子才行,要不化化妝那眼角的魚尾兒怕又會調皮地躍出來了。
  「伯母,在做什麼菜呢?」
  小飛走進去的時候看到女人在摸著自己的臉頰發呆。
  「啊?沒什麼。」
  何莉蘭臉紅得像菜籃裡的西紅柿,自己剛才的花癡樣是不是都落在他的眼裡了。
  「哦。」
  小飛倒是覺得奇怪了,她怎麼一副心不在焉得模樣,等下把菜煮壞了,還不把客人都給趕走了。
  女人其實也不會煮很多菜,虛榮心作祟,她買了很多新鮮的材料,現在卻用不到。大都市裡的男女,現在都喜歡吃館子,她又是飯局不斷,自然也就沒有練習做菜的必要,現在做起菜來,空閒得有足夠的時間發花癡。
  「要我幫忙嗎?」
  小飛看到女人就做了一個韭黃炒蛋,桌子上的材料還是很充沛,手癢癢的,忍不住要動手。
  女人當然高興啦,連忙說:「原來你也會做菜啊,那好啊。」
  「伯母,現在做什麼菜啊?」
  「還叫伯母,阿姨很老嗎?」
  穿上了性感短裙,女人的底氣也足了,看著小飛,裝出一股很生氣地樣子。
  「啊?伯母不老,阿。不是。是阿姨。」
  現在看女人倒也像是年輕了幾歲,就是覺得她穿得有點暴露,白色蕾絲絲襪的花邊都從裙邊上露了出來,胸前縷空的黑影也透著白色的光,不知道那是乳肉還是乳罩,狀化得濃了一點,如果化淡一點,倒也像一個標緻的熟婦人了,現在倒好,化得濃濃的,還真像是酒吧裡慾求不滿的騷婦。小飛褲襠一下子隆了起來,女人的騷勁還真起到了效果。
  女人看到小飛改口,再看他偷偷地看自己的大腿,難道褲衩落在他眼裡了?
  女人雙腳趕緊一手,把花心那股騷動夾住。
  「能不能讓我做個菜嗎?」
  小飛的注意力還是落在了排骨上,美食跟美女,他現在還是比較喜歡前者,後者可是他死黨的媽媽,這樣失禮,讓他覺得有點不厚道。
  「好啊好啊,你會做什麼菜?」
  女人趕緊把鍋清理乾淨,味料放整齊,等待男孩上廚。
  「糖醋排骨啊。」
  這是老媽喜歡做的一道菜,也是自己喜歡的一道菜,看多了,也就會做。
  「那要什麼材料,我幫你拿,你主廚,我給你遞東西。」
  女人從菜籃裡取出排骨,在水盆裡清洗,而男孩則自己調作料。
  何莉蘭發現繞著男孩轉來轉去的感覺還真是好,男孩一米八的身材,結實的身體站在那裡,又是十分投入,那臉蛋雖說比是英俊,但也有味道。女人有時甚至故意拿錯東西放在他手上,藉故觸碰一下男孩的手,待男孩發現拿錯了,翹著嘴角笑著叫她拿別樣的時候,女人竟然產生一種異樣的錯覺,覺得自己年輕了十幾歲,又喜歡嬉鬧。
  地板本來就是濕的,女人跑來跑去的也都把眼睛放在男孩身上,不料腳下一滑溜,重心把握不住:「啊。」
  女人尖叫了一聲,然後摔倒在地上。
  小飛正好把鍋蓋蓋上,想要悶一下,聽到女人的驚呼,接著就是啪的一聲肉體撞擊地面的聲音,趕緊轉過身來,看女人發生了什麼事。
  眼前的景像十分火爆,女人摔得仰倒在地,可能碰到了頭,她一直在揉著自己的後腦,卻沒有發現自己底下洩露的春光。
  那雙豐滿的大腿根處,被白色蕾絲花邊緊緊的貼住的白皙大腿閃著誘人的光芒,肉感十足。在上面就是女人那神秘的花園,此時的花園大開,一條小巧的黑色丁字褲緊緊地勒進女人的陰部,那兩片又大又紅的肥厚陰唇就像是含著一根細布的大嘴一樣,而這張嘴把那布條也弄濕了,再上面一點黑色的捲曲陰毛也調皮地探出頭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妖艷異常,小飛覺得自己有種拔槍上陣的慾望。
  女人揉了好一會兒,待想要起身,看到男孩癡癡地看著自己的下體,眼裡冒著光,心神一震,趕緊低下頭一看,不看還好,那裡竟然像完全裸露一樣,蓬門大開,男孩什麼都看去了。
  「媽,發生什麼事?」
  大胖和小胖拋下電視裡的精彩鏡頭跑了過來。
  「沒什麼。」
  女人趕緊示意小飛把自己拉起來,小飛這才回神,伸手過去,把女人拉了起來,只覺得女人手心燙燙的。
  兩人趕緊裝作很忙的樣子,繼續做菜,兄弟兩人探了一下頭,又跑回去看電視。
  四菜兩湯終於做好了,等女人把東西都擺放整齊的時候,才想起今晚的主角還沒來,就叫大胖下去叫人。大胖家住三樓,古家住二樓,倒也沒有幾步路,不過大胖那沒良心的還坐在那裡看電視,說什麼要小飛下去請人家上來,要留個好印象的說。
  小飛也沒說什麼,他也想知道女孩到底長得什麼樣。
  敲了三下門,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長得很小巧,只有一米五幾的女孩,那可愛的臉蛋童稚未脫,雪白雪白的煞是可愛,一雙玉手白裡透紅,如溫玉雕刻而成,當真像個極品水晶娃娃。
  「小妹妹你好,請問古芝芝在家嗎?」
  小飛想這可能是女孩的親戚,於是便打聽古芝芝的下落。
  「你找她做什麼?」
  小女孩的聲音很甜很脆,表情也很惹人喜愛,讓人好想抱在懷裡呵護。
  「伯母想請她上去吃飯,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她呢?」
  「好的,你先上去吧,我去告訴她。」
  女孩關上了門,咚咚地跑進去。
  小飛於是就轉身想走上去,突然間,他聽到樓下有爭吵的聲音,好像一男一女,於是他好奇心作祟,便把頭探下去看個究竟。
  樓下站著一男一女,竟然是死人和那天在林子裡的那個女人,兩人好像在爭吵什麼一樣,死人打開門讓女人進去,小飛隱約聽到一句她就快回來的話語,隨後門關上就什麼也聽不到了。「狗男女。」
  丟下一句,便跑了上去。
  大胖和小胖聽到小飛剛才的描述,差點沒笑爆肚子。
  「小女孩?她是我同學。」
  小胖瞇著眼睛說。
  「你同學?她多少歲了?」
  小飛打死也不接受剛才那個小女孩就是古芝芝的說法。
  「你瞭解我的苦衷了吧?」
  大胖苦著臉說。
  「你丫有什麼苦衷。」
  「太小,熟人,不好下手。」
  小胖替他大哥回答,頭上迎來了一瓢刮子……
  「你可不能心軟哦,任務交給你了,你不完成就沒兄弟做。」
  大胖下了軍令狀。
  「靠,你倒是說的輕巧,以為我是蘿莉控啊。」
  小飛打了大胖一拳。
  「她就是人長得小而已,都十七歲了,跟我同班呢,你怕什麼?」
  小胖替他哥哥解圍。
  「真的?那史堅中怎麼跟他走得那麼近?」
  小飛百思不得其解。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沒看到他們住樓上樓下嗎?那賤人又是個色鬼,他連初中部的都勾搭,還會放著這個極品不搞啊?」
  大胖終於出聲了。
  「你也是那個熊樣,怎麼就不見你上啊。」
  對於這個說話,小飛堅決打倒。
  「不合我口味,我比較喜歡成熟的花姑娘。」
  說完他就淫笑連連。
  「靠。27屆金像獎最佳賤人獎非你大胖莫屬!」
  旁邊的何莉蘭聽著一幫小崽子滿口的葷話,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聽得臉有點熱,她還想著剛才在廚房發生的事。
  沒一會兒,女孩便上來了,換了一件白色迷你小禮服,之所以說是迷你小禮服,是因為那禮服的尺碼太小了。
  「阿姨好,龐哥哥好,廓哥哥好。」
  女孩看到小飛,輕笑一下:「這位哥哥好。」
  「好。」
  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回了聲好。
  「芝芝啊,阿姨給你介紹一個人。」
  何莉蘭想好了早就策劃好的計劃:「這位阿姨的乾兒子,董飛,你叫他飛哥。」
  然後又對著一臉茫然的小飛眨了眨眼:「這位可愛的小妹妹就是古芝芝。」
  「飛哥哥好。」
  女孩甜甜地對小飛小了一下。
  「芝芝好。」
  瞪著眼睛朝那兩兄弟望去,卻瞧見他們已經低著頭在那裡挖米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靠,明顯他們早就商量好了,也不用這樣搞吧,何必整得這麼隆重,自己可不想拿什麼獎項。
  四個人好像還是蠻喜歡小飛作的菜的,芝芝吃得滿嘴流油,天!我那可愛的糖醋排骨,她竟然夾了又夾,可憐的小飛自己都沒吃上幾塊。
  「好好吃哦,阿姨做的菜好好吃哦。」
  吃了還不忘贊上兩句。
  何莉蘭臉如紅霞:「這是你飛哥做的,你喜歡嗎?喜歡的話可以叫飛哥經常過來做給你吃啊。」
  女人一語雙關,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自己的這番話的寓意何在。
  「真的嗎?」
  芝芝瞪大著眼睛,不可思意地看著小飛。
  「嗯,你喜歡嗎?」
  小飛倒是不好意思了,馬馬虎虎的廚藝被高台成這樣。
  「那你會經常來嗎?」
  水晶女孩顯然不想只飽一頓口福。
  小飛看到天真無邪的女孩,這般年紀還能保持這等心境,已經著實不容易,自己難道忍心褻瀆這朵鮮花?
  何莉蘭看到小飛猶豫,怕他不答應,便使出了殺手澗:「芝芝一個人很孤單的,她爸爸媽媽在外國,爺爺又長期臥病在床,除了傭人,就沒人陪她了,你忍心看她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連不三不四的人都出來了。
  想到那個死賤種,又想到他老爸,老爸都那樣子,兒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而且當他看到女孩那種嬌柔幼弱,很顯然,女孩的童真只是她的一種保護膜,她需要周圍的人去呵護她,去哀憐她,長期以往,就形成了這種個性。她的內心,應該是雪白的吧。
  女孩對上小飛的眼神,她發現男孩的眼神很清澈,清澈得可以看到裡面僅有的那點憐惜和呵護,而不像其他人的炙熱和佔有。他理解我嗎?女孩並非十歲幼女,她的想法,她的閱歷和她的年齡是對等的,所以她有她的處世之道。
  「可以嗎?」
  女孩徵求著男孩的意見,此時的感覺讓她感到溫馨,她要想方設法保留這份感覺。
  「嗯。」
  小飛點了點頭,要說他很高尚,那大胖就可以說自己是盧梭了。他也有慾望,但當理智和慾望相互較勁的時候,他選擇了呵護這個女孩,她太孤單了,孤單到無法完全蛻掉那分純真。
  「啊,謝謝你,飛哥。」
  女孩由衷地喜悅。
  何莉蘭也鬆了口氣,計劃了那麼久,中間出了那麼多差錯,最後脫離軌道的衛星又回到原來的軌道,怎麼能不讓女人高興?
  「阿姨,我不是每天都能來噢,要先定個時間,因為我也有私事。」
  小飛臉又點紅,他的私事是見不得光的,不能擺上檯面。
  「這樣啊?」
  女人有點失望,多扎網勤捕魚方能見功效,本想叫小飛多多粘著芝芝,現在看來是不行了:「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就吃晚飯而已。」
  「星期一到星期四吧。」
  想到自己週末還要上班,那就只好星期五晚上去陪嵐姐了。
  「那就行了,芝芝你說呢?」
  何莉蘭問問女孩的意見。
  「嗯!」
  哪怕只有兩天女孩都願意。
  待三人談定,飯也吃完,發現那兩個活寶已經跑到自己房間裡,估計又在玩遊戲了。看看時候不早了,便向兩個女人告辭,朝房間裡的大胖喊了一聲:「大胖,走了,回宿舍啦。」
  房間裡的大胖玩得正起勁,自然是不肯走了,懶懶地回了一聲:「你自己回去吧,我今晚不回宿舍了。」
  無語,又要自己走夜路。把女孩送回家,順便跟她要了手機號碼,這才完成今晚的使命,孤身隱入黑暗的夜色。

第六章 威迫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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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前面的話,各位留個言啊,敲得都沒力氣了,多少說點什麼,好讓我知道不是一個人在傻傻地敲啊。今天就多發一章,留個話啊,各位看官。
  編者話,很邪惡的一章,有史以來寫到汗顏的一章,邪惡,拜託離我遠點,我怕,主啊,我有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主角的幸福,我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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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樓就在教師宿舍區裡,周圍零零散散地分佈著教師宿舍樓,一棟棟白色的建築在黑夜裡仿若幽靈,即使是老師的莊嚴也不能阻礙夜行人的遐想。
  小飛走出宿舍樓的時候已經不早,都快十一點了,行人少,入秋天氣轉涼,嗖嗖的風聲平添了幾份詭異,這夜黑風高的夜裡,很適合幹一些脫俗的勾當,小飛是這麼想的。剛才何莉蘭火辣的畫面還沒有消失,相反,事後的刺激感才慢慢地蔓延,黑夜滋長著小飛的慾望,他覺得自己下面很硬。
  前面轉角,聽見三言兩語爭執,小飛止住腳步,不想打攪這癡男怨女。
  「啪!」
  的一聲,女的挨了男的一巴掌,「操,你傻了啊?你當你是什麼?好好地問你說你不聽,非得找打。」
  男的很強悍。
  「你打我?」
  如電影裡惡俗的橋段,女人用質疑的眼光燃燒著男人。
  「打你又怎樣?叫你別搞這麼多,得寸進尺!」
  「我又怎麼得寸進尺了?不是你叫我來的?」
  女人恨恨地道。
  「是我叫你來,但那婆娘回來了你就得走啊,你磨什麼勁啊!」
  看來是複雜的三角關係,愛情的三角定律比幾何三角函數更加艱深。
  「她來我就要走?當我是什麼人啊?」
  女人還在極力謀求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害。
  「你是什麼人?你說你是什麼人?」
  男人又甩了女人一巴掌,我靠,這男的比史仁還該死。
  「你這個變態,以後不要來找我。」
  女人發瘋地叫了出來,聲音很大,足以驚動沉睡的園丁。
  男人明顯也不願意再磨下去,狠狠的甩下一句:「你別把自己當人,我想玩你的時候自然會去找你,你要的我已經給你,別想在我手裡要的更多,還有,以後別自己來找我。」
  男人朝著小飛的那個方向走去,小飛趕緊隱入牆角,男人經過,混暗的燈光還是照亮了他的邪惡,原來那個男人就是史仁。
  那那個女的是誰?小飛突然想到那天早上的免費春宮,那女的赤裸的身體,修長的雙腿,還有很嗲的叫聲,如春藥般,再次催醒了男孩的慾望。
  很多邪惡的事情的發生都是要天時地利人和的,這些小飛都有了,孤單的女教師,黑暗的宿舍區,精彩的證據,如果還不足以讓那個女人就範,他也就不配是董存瑞的兒子。
  人生而自由,卻無往而不在枷鎖之中。
  此時的男孩慾望膨脹,有什麼後果他已經不用考慮,甚至還滋生出正義的理由,這個女人靠賣身來取得自己的利益,她不配當一名人民教師,威迫之是對她的一種懲罰,況且他沒有想過用強的,只是借用一下有利的證據。
  尾隨女人走到她的宿舍樓下,小飛突然閃到女人前面,女人嚇了一跳,剛才的怒氣還沒消,遂衝著眼前的學生模樣的男生吼了一聲:「嚇死人啊,你在幹什麼?」
  驚嚇容易讓人產生吼叫的反應,倒也正常。
  男孩卻不是這樣想,他覺得女人的脾氣更加不如意了,便強行裝出很陰森的口吻,「想和你談一談史校董的事,這裡不方便,老師可有方便的地方?」
  自己和史仁的事情沒有人知道,這突然蹦出來的毛頭小子是誰?他怎麼知道自己的事?當下第一反應就是先把他帶到自己的宿舍。
  唐依菲作為箐華的一名舞蹈老師,當然也得到學校安排的住房。她住六樓,對面單元是一名離休老教授,除了偶爾串串門就沒有多少來往,畢竟兩代人是有代溝的。
  女人現在單身,有個男朋友,也是搞藝術的,不過最近半年因忙於在外地參展,就冷落了女人,沒有男人的女人是很容易空虛的,史仁便乘此空虛利用他的職權,捕獲了女人。
  職稱自己有了,工資也漲了,財物也增加了,她卻發現自己的生活變了,人格正在被消磨,正在淪為男人玩物的罪惡深淵。今晚,她就試圖去反抗,試圖爬出那可怕的深淵,但是很失望,她得到了結果,那就是她的確已經落入深淵的殘酷事實。
  小飛並不想知道女人的故事,他也沒有興趣,他的興趣在於如何發洩自己的慾望,發洩自己此刻的邪惡,他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心魔,很淫蕩。
  「到底什麼事?」
  女人有點害怕,她的面前就像出現了一個無底洞,而她,正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還沒知道您如何稱呼呢。」
  他沒有一般精蟲上腦的傢伙一樣的急色,捕獵的樂趣在於過程,而非結果。
  男孩的鎮定讓女人心裡更加忐忑,他一定是有什麼把握,才會如此的波瀾不驚,他要幹什麼?女人大腦的負荷加強,計算頻率也加速,就是沒有結果顯示在終端。
  「叫什麼名字?問你呢?」
  脆弱只會助長邪惡這句話看來是真的,小飛越來越進入角色,他開始有點得意忘形,而非剛開始的緊張。
  「唐依菲。」
  女人已經進入了男孩的節奏,這是最忌諱的,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堅守自己的心神才不會不至於失去控制,但剛才的爭吵已經消磨了女人的氣焰,此時的她只有無助地跟隨。
  「很漂亮的名字,也很適合你的人,可惜。」
  即使是處於尷尬的局面,女人還是很樂意聽到別人的讚美的,虛榮是女人的原罪,「可惜什麼?」
  看著一步步跟在後面的女人,他嘴角露出了邪惡而又淫蕩的微笑,「可惜你沒有好好地享受它,而把它當做交易的工具,你褻瀆了它。」
  很神聖的一般話被他很淫蕩地說出來,的確有點悲哀,「你說什麼,不懂你在說什麼!」
  推理屆有句名言,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會編故事。
  「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剛才是怎麼回事?」
  看到獵物可以防抗,他自然也很享受。
  「什麼啊?」
  「別騙自己了,你的臉怎麼回事?」
  小飛指了指女人的臉,上面有紅印,那死人太無能了,女人都打。
  「那是我們吵架,關你什麼事,別賣關子了,你到底要幹什麼。」
  被人威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威脅遲遲未來,時時刻刻折磨著自己的神經,他要讓自己崩潰。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來個開門見山吧。」
  覺得女人不會採取極端防抗了,才使出殺手鑭。
  男孩拿出自己的手,打開那個文件,熟悉的聲音和圖像就傳了出來。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瘋狂地扭動,口裡還在發出撓人的聲音和淫穢的調情話語。女人看到那熟悉的林子,還有聽到自己的呻吟,到最後被熱精撒在自己臉上,她發現自己的世界停止了轉動,一切都定格,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重播著那畫面。
  男孩沒有打攪女人的發愣,只有讓她自己慢慢地醒過來,逼她只會讓她自己失控,相信她能做出第一次妥協,就會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
  半晌,女人才抬起頭,雙眼無神,她已經迷失了自我。「你要怎麼樣?」
  「聽我的話。」
  沒有一點過激的動作,只是一語命令。
  「你要我做什麼?」
  沒有過多的抗,只有服從,「要怎麼才可以放過我?」
  男孩有點不滿意現在的情況——看來事情有變,女人的服從太過順利了,順利到有點失真,他要的是原始的唐依菲,真實的唐依菲,和有著自我羞恥的唐依菲。
  男孩搖搖頭,「那你得先放過你自己。」
  女人明顯也有點放縱自己的意圖,她企圖催眠自己,讓自己迷亂,不敢直視自己,但被男孩活生生地拉了回來,「為什麼不放過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女人有點幽怨,有點不平,命運對於她為什麼就不能和他人一樣。
  「這是你的選擇,沒人逼你。」
  男孩的心彷彿此時不對外可放。
  「我聽你的,你要怎樣才放過我?」
  女人眼角濕潤了。
  「我不知道……」
  男孩喜歡看這哭泣中的女人,她會哭,說明她還有一些良知,有良知才有繼續下去的必要,「把外衣脫了。」
  男孩發出了第一個指令。
  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脫了,動作有點生硬,有點不甘。
  「不願意嗎?」
  男孩對她的動作瞭然於心,「那別脫了。」
  女人幽怨地望了男孩一眼,他一定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為什麼就沒有一點尊重自己的意思?
  「慢慢脫吧,就當這是你展示自己美麗胴體的舞台吧。」
  男孩搬來了一把椅子,坐下來慢慢欣賞,他不是不想上,下面硬得厲害,但一時的痛快還是沒有慢慢享受來得痛快。
  女人背過身體,不願看著這個惡魔,衣裳慢慢脫落,由潔白如伏柳的雙肩慢慢滑過細腰,悠悠卷落,匯聚於那凸起的臀部,再一古腦灑落於地,女人滑膩的皮膚如絲綢,衣如水。雙手解開乳罩,扔在地上,正想蹲下身脫掉紅色的底褲。
  男孩出聲了,「別脫,轉過身來。」
  女人慢慢轉身,那雪白的麵團不時很大,盈盈可握,乳根肥大,乳尖上翹,很是可愛。紅色的內褲勒得女人屁股緊緊地,很圓,很結實,可惜沒那麼大,不想性感的嵐姐那肥大的肥臀,看了都讓人熱血沸騰。女人的腿很長,是典型的長腿美女,灰色的褲襪把那美腿裹得緊緊的,很有流線感,紅色底褲在褲襪的遮掩下,更加神秘,更加誘人。
  「過來!」
  見男孩看著自己的腿,女人沒來由的臉紅,這比看自己的私處還讓人害羞。
  男孩撫摸著那潤滑的褲襪,手感很好,中指故意從女人胯下劃到她的肚臍眼兒,看著女人的反應。
  刺激讓女人的大腿一顫,差點軟下,但她還是挺著,因為她發現只要很聽話地照著男孩的話去做,他就會溫柔,而不是摧殘自己脆弱的靈魂。
  「來,彎下腰。」
  男孩捧著女人的屁股,讓她站直著身子彎下腰去,男孩的頭就對著她的私處,他還用手去刮女人的私處,來來回回的刮弄。即使是隔著兩層布,女人也覺得那裡很酥癢,那溫柔的動作讓她的心也有點酥了,女人經過的僅有的兩個男人都喜歡粗魯,倒不像身後這個小惡魔,他好像知道自己哪裡需要撫弄一樣。
  「有沒有剪刀?」
  男孩突然開口問。
  女人愣了會神,還是給他拿來了一把剪刀。
  他在女人的褲襪上剪出一個圓,那個圓完美地繞著女人渾圓的臀部,再後把女人紅色小內褲剪斷,拖了出來,上面沾著晶瑩的汁液,把剪刀扔地遠遠的,拿著底褲在鼻子上聞了一下。
  有點騷,但異性的味道還是很刺激自己的雄性格爾蒙,底下更硬了。
  「會含嗎?」
  吹這麼專業的字眼他還不會。
  女人自然明白他想做什麼,順著站著的他,慢慢地脫下長褲,然後底褲,男孩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上衣,他走到對面的沙發邊,敞開雙手扶在沙發上,底下獨龍堅挺。
  女人看了一眼,比那兩個男人都要大,走過去,抓起龜頭便含了進去,尿味嗆了一下,差點讓她產生一種嘔吐的感覺,但還是忍住,舌尖輕掃龜頭,雙手撫住肉棒根部上下捂動。
  女人的嘴很溫暖,而且口技比嵐姐好多了,牙齒沒碰過肉棒,最舒服的還是頂住馬眼的舌尖,她吞下去的時候甚至還發出濃厚的氣息,更添嫵媚。
  過了小十分鐘,男孩還沒出,那深入喉嚨的龜頭嗆著自己的神經,她的一隻手忍不住伸到下面摳挖,以便加重自己的快感,扣到敏感出,女人動情地把男孩的肉棒深深地頂入自己的喉嚨,很是迷戀那短暫的幾秒缺氧的快感。
  看到女人欲求未滿,男孩也來勁了,開始實習自己的功課,斜躺在沙發上,讓女人69式跨在自己身上,然後把右手中指伸入女人嫩紅的肉洞裡摳挖,尋找女人神秘的G點。
  看來那個人妖阿蓮的講授很職業,男孩發現女人的身體開始大量冒出淫液,越來越濕。「起來,趴在這裡。」
  女人順從地趴在沙發上,男孩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這是男孩第一次享受這個體位,感覺良好,可以摸著女人渾圓的臀部,還可以看著自己的肉棒是如何進入女人嫩穴的,還可以看到女人流出來的液體濕了沙發。
  經過慢慢地適應,男孩開始大力地挺動,他喜歡在寬闊的草原上馳騁,跟自己的女人才唧唧我我,對下面的女人,就不必如何疼愛,他極力在追求著自己的快感。
  女人感覺自己的下體快感如潮,粗大的肉棒很燙,每次燙到花心都會讓她一顫,在男孩瘋狂地挺動了百來下之後,龜頭大力地頂了一下花心,女人再也忍不住,漿液如火山爆漸而出,女人的高潮很猛,乳白色的液體把男孩的肉柱都上了漆。
  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肉棒依舊大力地挺動,每每深入深出,龜頭凶狠地砸在女人麻木的花心上。
  「啊。不。不要。」
  被龜頭一頂,女人心口一麻,嚇得夾緊雙腿向前爬,想脫離男孩的追擊,但如意算盤打空了,男孩那粗大的龜頭依舊撞擊在自己的花心上,她都快麻死了。
  一個跑,一個追,畫面很是怪誕,女人都從沙發爬到了地上,男孩倒覺得這樣更有趣,依舊猛烈地頂著女人,而且還使上了蠻勁,女人那受得了,只得往前怕。
  強烈的快感,淫蕩的追逐好戲一直持續了二十分鐘,女人覺得自己第二次都快來了,死命地往前爬,手都抓在了門把上,開門就是對面單元,只能希望男孩會有所顧忌。
  門開了,身後的麻木依舊,男孩竟然壞壞得把她抱起來,一直挺動著走到對門老教授的門口。
  「手扶著門。」
  男孩放開女人上身。
  女人死命地忍著強烈的快感,嘴裡只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不敢大聲呻吟。剛才在裡面還可以忘情地叫,想不到弄巧成拙,只能吞下這苦果。
  男孩的動作開始加快,女人的花心吸得也更大力了,兩人彷彿在較量著,都在極力延遲那即將到來的快感。
  「蓬蓬蓬。」
  男孩壞壞地敲了一下教授的門,女人一驚,精門一鬆,高潮又至,瀉得死去活來,被熱精一灑,男孩把精華都噴進了女人的子宮。
  聽到老教授那遲緩的聲音響起,男孩抱起軟趴趴的女人趕緊跑回到女人的房間,強烈的倫理道德刺激和快感衝擊著懷裡的女人,迎接她的,將會是更加黑暗的深淵。

第七章 愛如潮水
  這天一大早嵐姐就來電話,要自己過去,女人在電話那頭哭泣,哭得小飛心如針扎,便連實驗也不做了,跟白老師請個假,老人自然是不會刁難。
  坐在飛馳的地鐵裡,小飛的心一直懸著,女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雖然說這個月以來有自己的陪伴,女人是開朗了許多,但多少個無人的早晨,夢醒時分,小飛還是偶爾能聽到女人在廁所裡抽泣的聲音,他沒有足夠的勇氣去安慰女人,只能讓她自行彌補傷痕。是誰又揭開了她的傷疤?又或者是什麼別的其他的事?
  心亂如麻,雖然說地鐵很快,從學校到嵐姐家也就半個小時多一點的車程,然而此時的地鐵卻宛如龜爬,慢得緊,小飛只恨自己少了一對翅膀。
  「先生,有什麼能幫您的嗎?」
  地鐵服務員那人性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麻煩給我一杯冰紅茶。」
  口渴得很,希望冰水能熄滅自己的煩躁。
  有服務員的列車並不常見,但物資和精神財富的不斷提高,人們對於週遭的各種服務也都有了更高的要求,即使是短短的幾十分鐘的路途,也被要求增加人性化服務。這條線的地鐵不同其他的,節與節之之間不再是相通,十米之隔就會有一個服務員休息的小房間,小房間是位於兩節車廂之見,可以相通。小房間就像一個小賣部,可以提供點心和飲料服務,極具人性化。
  每個星期的這幾天,都是眼前這個服務員,她服務態度很好,深得這車廂的人的好評,害得小飛每次坐地鐵也都喜歡坐這節,久而久之,也就混了個臉熟。
  冰水進肚,那個躁熱也有些平息,小飛感激地朝服務員點了點頭,她報與慧心的微笑。
  人生的路途假如濃縮成一趟列車,小飛希望自己搭的是這一趟,因為它給了他溫馨而又舒適的服務,只可惜它只是一站。
  今天是女人生命中最黑暗的一天,也是她最重要的一天,小飛很高興自己能夠在她身邊,陪她一起度過。
  在法院裡,小飛終於看到了那個負心的男人,那個挺得啤酒肚,掛著無框眼鏡的中年男人。
  在進法庭的過道裡,他竟面帶諷刺挖苦女人:「這麼快就找到老相好了?」
  女人傷心得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小飛可看不過去:「這位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語,這裡是法院,請不要出口傷人。」
  說得不卑不吭。
  「喲,還老牛吃嫩草。」
  男人可不是個善茬,「嘻嘻嘻。」
  聽到有女人的笑聲,小飛才注意到男人的身邊還有兩個人,一個畫著濃妝,像個猴屁股一樣的女人,連笑都那麼難看,操,給我吹都嫌你醜,小飛恨恨地想著,也不知道那個頭豬是什麼眼光。
  嵐姐聽到男人這樣挖苦自己,心裡一來氣,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淅瀝嘩啦地滾了下來。
  「媽。」
  男人旁邊那個年輕人好像有點不忍心。
  「住口,你是想跟那個賤人還是跟我?要心疼她就過去,再也別靠近我。」
  啤酒肚爆怒,大聲訓斥著兒子。
  那年輕人再也不敢開口,躲在啤酒肚後面,竟連看都不敢再看女人一臉。他的靈魂,也被那啤酒肚給擋住了。
  開庭之後,法官說了什麼,小飛沒有聽到,對於已經有結果的東西何必去強求,開庭只是把一切都已經安排好的東西再展示一遍。
  女人宛如大海裡的浮萍,沒了方向感,這一刻,她真的是無依無靠,如雨後棠花的焦愁面容寫滿了無助,女人雙手抓住小飛的手:「別離開我。呃。別離開我。小飛。」
  還能說什麼,小飛拍著女人的手,用發自肺腑的誓言承諾女人,「就是全世界都拋棄了你,我也不會。」
  沒有更多的甜言蜜語,有的只是無聲的交流,和相互眼神的安慰。
  「別再想他,從今天起他也就是一個路人甲,你不用再折磨自己了。」
  小飛安慰著女人。
  女人點點頭,又搖搖頭,生命的抉擇之所以很艱難,都是因為它給予了凡人無盡的煩惱和顧忌。
  「聽我說,別再想那個男人,知道嗎?不能再想,為了我?你可以嗎?」
  小飛捧起女人的臉蛋,眼睛裡彷彿有一團火,他像是要用這團火來隉磐女人,女人的眼角再度流下熱淚,只不過此時是喜悅的淚水,女人點了點頭,然後動情地吻上男孩的嘴巴。兩人瘋狂地吻著對方,舌頭纏繞,無止無休。
  「娘的一個小蕩婦,這麼騷,在法庭上吻得死去活來。」
  啤酒肚很是憤怒,他有點吃醋,即使這個女人已經被他拋棄了,他也不願意她當著自己的面跟別人親熱。
  「海哥,別為那個小騷貨煩心,咱們有了錢,就用不著看她的顏色了。」
  猴屁股在旁邊諂媚地對啤酒肚說。
  「媽的……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老早就不想見她。」
  啤酒肚火氣很大,「你以後別再見她,知道嗎?」
  側過臉大聲地對著他的兒子說道。
  「知道。」
  那年輕人明顯很怕他老子。
  一場早已有結果的遊戲終於結束了,小飛拉著女人站在過道了,等著走在後面的啤酒肚。等啤酒肚一走近,小飛猛撲過去朝男人的臉上就是狠狠的兩拳砸下去,啤酒肚的鼻骨裂開,鮮血流了出來。
  「你。你幹什麼打人啊?」
  猴屁股在那裡又跳又罵,趕緊扶起男人,看他怎麼樣了。
  「這兩拳是為嵐姐打的,以後看到你一次就打一次。」
  啤酒肚捂著鼻子,疼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就只有那猴屁股在那裡跳,叫嚷著要找警察,那個青年則也沒有動靜,就站在那裡。
  「這是法庭,你可以去告我啊。記住,別再騷擾嵐姐,別讓我看到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說完,拉著嵐姐便走,留下三個奇怪的組合。
  女人說現在的心境不適合兩人世界,所以她帶著他出來買醉。她現在需要放縱,兩人世界的甜蜜不足以醫療她受傷的心。
  酒吧裡播著張信哲的愛如潮水,意境竟驚人的吻合。
  「嵐姐,別喝了,再喝就別想回去了。」
  小飛搶過女人手裡的酒杯,她已經不知道灌了多少。
  「來嘛,陪姐姐喝,姐姐這裡好痛,還是好痛。」
  女人摸著自己的胸口……
  「再喝也會痛啊,別喝了,我們回去吧。」
  小飛苦心婆媽地勸女人。
  「不,我不要回去,我不想回去。」
  「那去外面兜一兜也行啊,別喝了,聽話。」
  最後,小飛搶過女人的酒,一口幹掉,抱起她就往外走。
  「小飛,陪姐姐說話,姐姐好怕靜。」
  躺在副駕上的女人醉熏熏地說。
  「好,好。姐姐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男孩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在街上逛,開過大橋,開過山洞,來到海邊,就著習習的海風,陪著女人說話。
  「小飛,姐姐好怕好怕。」
  「你怕什麼?」
  「姐姐好怕你有一天會離開我。我真的好怕。555555。」
  「不會的不會的。」
  男孩吻住女人的嘴,不讓她再說傻話,她只有一直念叨一直念叨,才可以麻痺自己,才有信心才相信男孩,卻不知道男孩早已堅定了守護她的心。
  「車裡好悶,我要出去。」
  女人被吻得喘不過氣,卻怨車子悶,像個淘氣的小女孩一樣任性,「好嗎?」
  最後,還是露出一死哀求,她現在很怕,很怕會失去,所以連往日的果敢女企業家的氣質都沒了。
  吻掉女人眼角的淚水,男孩打開女人那邊的車門,「我也想出去走走,好久沒在海邊走了。」
  如果說海水是情人的眼淚,那股鹹澀就是證據;如果說海水是女人的柔情,那海沙可以做證。任由海水沖刷著兩雙赤腳,兩人如同戀愛中的男女,並排坐在沙灘上,沒有人會打攪他們的寧靜,只有點點星光和天上的那輪明月見證了兩人的溫馨。
  「小飛,謝謝你。」
  海風吹過臉頰,撫著秀髮,女人已經從醉酒的糜爛著清醒,大海可以容納無邊的煩憂,它是最好的療傷工具。
  「謝什麼,這麼見外,你是我姐姐。」
  小飛幫女人理著被海風吹亂的頭髮。
  「如果能永遠這樣,我就知足了,你知道嗎?」
  女人望著那雙明亮的眼睛。
  「我知道,我知道。」
  「但是我卻又很矛盾。很矛盾。」
  女人把頭依偎在男孩的肩膀上,他彷彿已經是個男人,那堅強的臂膀是那麼有力。
  「你不要想那麼多,好好地做一個女人就行了,知道嗎?做我的情人,做我的情人姐姐。」
  小飛哪有不知道女人心裡想的是什麼。
  「真的嗎?那以後呢?」
  女人露出醉人的微笑。
  「你永遠都是我的情人姐姐,永遠不會老,永遠……」
  男孩吻在女人的額頭上,彷彿在那裡刻下了他的誓言。
  「小飛。」
  女人癡迷,捧起男孩的頭,熱烈地向他索吻,嘴裡發出嬈人的喘息,「給我。小飛。給我。」
  男孩抱起女人,走到沒有被海水刷到的地方,邊走邊吻,邊吻邊脫兩人的衣服,很快,兩人便連一塊遮羞的布都沒了。
  他把她放在沙灘上,拉開那兩條秀美的大腿,吻在女人的花蜜上,這是他第一次親吻女人的小穴,雖然很暗,情調十足,女人舒服地躺在沙灘上,讓細沙揉進自己的秀髮。
  女人的陰唇很美,那一丁的點褐色沒有破壞外陰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一點妖艷,很肥,水分十足,小飛忍不住吻了上去,唇對唇,小舌對陰蒂,他調皮地把舌頭伸進那粉紅的嫩肉,盡情地添著,吮著,還吸著女人流出來的蜜液。
  「啊,小飛。癢。」
  他竟然還用手指頭按捻她的陰蒂,那調皮的陰蒂也跳了出來,「別,好癢。好舒服。大力點。」
  完全沒意識的呻吟跟隨著自己身體的慾望盡情地宣洩。
  女人的水越來越多,那粉紅也越來越水嫩,更是讓男孩無法自拔,原來添女人是這麼得美,那淫水帶著一點騷味,還有一點成熟女人的體味,男孩一點也不反感,反而越吸越多。
  「別吸。別吸啦。我要。我要。」
  女人扭動著身體,陰道深處的瘙癢越來越強烈,外陰的刺激已經不能滿足女人。
  「你要什麼?」
  男孩壞壞地問她,還在繼續吻她的陰蒂,還用牙輕輕咬了一下女人的陰蒂。
  「疼。啊。不是。好麻。」
  女人蹦起了屁股,陰蒂的刺激太強烈,「我要你進來。快。快啊。別壞了。」
  女人已經徹底地濕了,極需深度安慰。
  男孩坐起來,右手握著已經堅挺的肉棒,左手在女人陰蒂上摸索,套弄了幾下,用龜頭頂在女人陰唇上,上下磨著。
  「啊。嗯。」
  下面傳來的強烈的男人氣息,陰蒂上的酥麻和陰唇的敏感讓男孩磨得美美的,女人在快樂地呻吟。
  他磨了幾下,屁股向後一縮,再向前一頂,整個肉棒進去了,龜頭就頂在女人的花心上,「啊。」
  兩人同時舒服地啊了一聲,他伏下去吻住女人的嘴,下體輕微地擺動,陰莖留在女人美穴裡,只用龜頭慢慢地磨著女人的花心。
  「嗯。嗯。呀。」
  女人美得口水都順著臉頰落在了沙灘上,那龜頭太硬太熱了,頂得女人的花心不停得發顫,甚至比強有力的抽插還要美,這種溫馨的美很適合此時的夜風習習的海邊。
  「好美。嗯啊。就這樣。好美。」
  女人很迷戀這種溫柔的性愛。
  男孩雖然比較喜歡有力的抽插,但此時女人緊湊的陰壁夾弄得肉棒,花心咬在龜頭上的感覺也還是挺妙的,所以也就沒抽動,只不過磨得速度有點重,有點加快而已。
  「啊。好美。好美。丫。小飛。姐姐好美。」
  女人動情地揉著女子雪白的肉丘,還抓住男孩得手往胸前按。
  男孩揉著女人胸前的美肉,很軟很酥,女人的胸部很大,一隻手抓不來,用力地抓在上面,白嫩的乳肉竟然從指縫中流了出來,好像一湯牛奶,男孩喜不釋手,低下頭,含著一顆調皮的凸起,動情地吸吮,舌尖在乳孔上輕掃,還配合這下體的磨弄,不停地變換力度。
  女人雙手按著男孩的頭,雙眼嫵媚無比,小嘴舒服地嬌叫連連,那嫩色還動情地舔著自己的上唇,發著難耐的呻吟。
  「啊,要死,啊……好舒服,好,啊……」
  女人的叫聲完全被聲上的男孩主動者,他輕咬女人乳蒂的同時,還使勁地頂入龜頭,把女人頂得胡言亂語。
  這樣磨著很費體力,男孩開始慢慢地抽動著肉棒,享受嬌嫩腔壁的揉擠,抱起抗議的女人往水裡走去。
  「啊。啊。你要幹什麼?」
  當海水浸到女人腳丫,女人被冷得一激靈,初秋的海水有點涼。
  「我要強姦大海。」
  男孩壞笑著說。下體邊走邊挺動,直到水漫到腰際。
  「小色狼,那你剛才不是強姦了大地嗎?」
  女人擰了一擰耳朵,嘴裡說出羞人的強姦兩個字。
  「姐姐真是太聰明了,我愛死你了。」
  涼涼的海水讓人很舒服,兩人下體交媾的地方還冒出小水泡。
  「愛死我吧。好舒服。好怪。」
  海水並沒有減弱性交的快感,反而增加了一種異樣的情調,女人想像著自己和男孩的愛液融入了大海,當其他的人在海邊玩水的時候,那豈不是。女人越想越羞,下面的快感也更足,叫得也更大聲。
  海水托著屁股,讓男孩抽插得更快更省力,溫熱的體腔,涼涼的海水,竟有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太舒服了。
  男孩覺得快感如潮,下體也在膨脹,於是加大力度,狠狠地頂撞著女人的花心,女人的花心也是狂亂的吸吮,陰道也是猛烈地收縮著,終於,兩人的動作同時停止,龜頭緊緊地頂住花心,兩股熱浪同時澆了出來,快美異常。
  女人吸著男孩的小舌,「好美。」
  男孩也回應著女人的熱情,給予更有力的吮吸。水裡做愛原來是這樣的美,愛如潮水,下次有機會應該多試一下。

第八章 潮吹女王
  今天一大早就收到慕容紫月的Morningcall,小飛看到那個妖女的號碼顯示,口氣倒沒那麼沖了,只是有點埋怨,週末都沒有好覺睡,八點鐘就要跑過去賣身,真的是有夠專業。
  人妖阿蓮把躺在沙發上的小飛弄醒,「喂,小哥,快起來了,小心我告訴女王,說你偷懶。」
  女王就是慕容紫月,天知道她是不是喜歡跟人妖玩SM,人妖開口閉口都是女王。
  「還讓不讓人活啊?才幾點啊。」
  小飛抗議。
  「快起來,今天有一堂課,你下午還要接第一個客人呢。」
  人妖使出了超級嗲的口氣,效果卻很奏效。
  小飛受不了,立刻起身,省得又被嗲道,「什麼課啊?不是都教完了嗎?賣什麼還要這麼麻煩,要考證書啊。」
  「你還真說對了,我就建議女王以後要進行考試,這樣才能提高水色年華的服務水平。」
  人妖洋洋自得。
  「被你打敗了,怕你了,快開始吧。」
  小飛受不了他,要他開始講課。
  「不是在這裡。」
  人妖神秘地說。
  「在哪?」
  小飛還納悶了,難道還要打的士去別的地方上課?
  人妖用手指指了上面。
  「上面?四樓?」
  小飛倒還沒注意過水色年華有多少層樓,反正很高的說,自己平時最高也就是二樓,上三樓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沒想到現在還冒出個四樓,有夠驚嚇的。
  跟著人妖上了四樓,四樓也是很多房間,不過分佈就有點像賓館的樣式了,難道這裡是高級會所?
  隨人妖進了一個很大的房間,房間中央放了一張很大的床,大到可以幾個人上去胡混。哇靠,不得了,難道這人妖要帶自己來開房,還名曰上課,當下觀察好出路,準備等下逃串。
  人妖拍了一下手掌,只見剛才還是一堵牆的地方推開一扇門,由裡面走出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子,姿色還算過得去,就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褲衩,上面中空,那團小麵團微微挺翹,看她扭動著身軀走過來的架勢,很適合去當模特。
  小飛望著人妖,意思是問他這是在搞哪門子把戲。
  「Showtime!」
  人妖彈了一下手指。
  說真的,人妖長得還不賴,甚至還有點非主流的感覺,可就是愛搞基,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女人扭著翹臀爬到床上,再貓著身子擺出各種挑逗的姿勢,看她的樣子,還真像極了發春的母貓,小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嘻嘻嘻,小哥的修為還不夠啊。」
  東方不敗的小蜜掩著嘴笑的模樣小飛不忍心看,低著頭假裝咳嗽,緩和尷尬。
  「到底要做什麼?看脫衣舞?」
  明知道女人已經光著身子,小飛還是問了人妖。
  「不是,鍛煉你的耐力和傳授一點基本知識。」
  人妖嘲那個女人點了點頭,開始向兩個人介紹,「冬月,董飛。」
  分別指了兩人,讓兩人相互認識,小飛對於那個名字也有個同音字冬字的女人有點好感,畢竟有個冬字嘛。禮貌地問了一聲好。
  「冬月是我們水色年華的名牌,女王捨得讓她來做示範,說明很看好你喲,小哥。」
  那勾魂的眼神讓人受不了,小飛只能尷尬著笑著。
  「那是慕容小姐看得起。」
  女王可叫不出口,聽起來都覺得彆扭,小飛還是喜歡叫她慕容小姐。
  「那是那是。」
  人妖人情也賣了,開始進入今天的主題:「當我們這行,首先就要經得起誘惑,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專心為客人服務,你說是嗎?小哥?」
  人妖轉過頭望著小飛。
  「那是那是。」
  小飛點著頭,心裡卻在嘀咕,拜託別老是小哥小哥的,咱們不是一個圈子的人。
  「怎樣才能經得起誘惑呢?」
  人妖在賣關子,那表情很欠揍。
  「不知道。」
  小飛倒是很配合,滿足他的慾望,不知道。
  「所以,今天就請冬月小姐給我們演示什麼叫做誘惑,有請。」
  人妖舉著左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慢慢忘後退,讓焦點落在女人身上。
  只見女人跪在床上,雙手撫摩著自己的雙峰,還不時地用指縫夾捻自己的乳蒂,小嘴微開,舌點抵在自己的皓齒上舔,舔完上唇舔下唇,風情萬種。她的屁股還在前面小幅度的擺動,貌似她的下身真有一個男人那器官一樣,忘情地做著交媾的動作,雙眼迷離,讓人心癢癢的。小飛看得慾火旺盛,所幸還存留著一點理智,才沒撲上去。
  這女人是個尤物,當她脫下小褲衩的時候,那茂盛的陰毛彷彿在告知各位圍觀者,她很需要男人,右手慢慢地順著小腹摸到經過精心修剪的陰毛,在上面摩挲了一下,才悠悠地按在外陰上,慢慢地撫摩,勾人的眼神望著小飛,今天的主角是他。
  下面脹得發疼,理智卻告訴自己不能衝動,真是有夠悲慘,小飛真處於天堂和地獄之間。
  「啊。」
  女人指頭輕輕撥開陰蒂上的包皮,那粒小可愛調皮地跳了出來,如珍珠般玲瓏別緻。女人中指摳進自己的陰道,拇指捻壓著那粒小豆豆,嘴裡發著勾人的呻吟,「啊。嗯。嗄。」
  雙眼如一灣春水,要將男孩淹沒。
  口乾舌躁,慾火焚身也不過這滋味。閱人無數的頭牌姑娘果然深黯男人的各種癖好,她那嬈人的姿勢都在不知不覺中散發著渴望,渴望男人瘋狂的蹂虐……
  女人右手中指飛快地扣挖著自己的陰倒,那淫水咕嚕咕嚕的聲音十分誘人,那粒可愛的陰蒂也在慢慢脹大。小飛看得眼都直了,第一次看女人在自己面前盡情的自慰。
  女人的動作越來越大力,也越來越快,突然,「啊……」
  一聲綿長的呼喊,女人發出了高潮的吶喊,一股白色的液體從那誘人小穴飛濺出來,她高潮了?
  人妖看著發呆的男孩,忍不住掩著嘴笑,「那是女人的高潮,冬月是出了名的潮吹女王,呵呵。」
  「潮吹?」
  還真形象,那股白色液體激射的景象還真讓人瘋狂。
  「嗯,她體質很敏感,很容易潮吹,而且。」
  靠!死人妖也喜歡賣關子。
  「而且什麼?」
  小飛還是忍不住問。
  「而且,冬月高潮後會產生尿意,需要排尿,這是她那麼受歡迎的原因。」
  人妖果然很邪惡。
  「排尿!」
  男孩臉刷得一下子紅了,看到趴在床上喘著大氣的女人,驕弱異常,不知道那樣子會是什麼樣子。
  「進入今天做終極的考驗。」
  人妖已現在床上,手裡抱著虛弱的女人,女人頭低著,紅紅的,十分羞愧。
  看到女人被抱著雙腿擺出一副小解的模樣,小飛差點暈過去,這畫面絕對是禁忌級的,他從沒有這麼清晰地見過女人擺出這種姿勢。
  「小冬月,乖,噓。」
  人妖在幫女人吹口哨。
  女人別過頭,使勁地藏在人妖的胸口,不讓男孩看到自己羞人的模樣。只見她的陰唇輕微地綻開,如一朵迷人的桃花,尿道口一開,如花蕊綻放,一道白色的水流噴了出來,不同於剛才那股粘稠的液體,現在的水流很清,是尿液沒錯。
  小飛快瘋掉了,他腦海裡只有女人那神秘的小穴,那綻開的尿道口,那白色的水流,景象慢慢放大,放大。
  「小哥,小哥。嘻嘻。看傻了?」
  人妖的得意把小飛拉回了現實。
  真的很邪惡,不可否認,這種行為,是小日本最喜歡幹的事吧,操!小飛暗地裡罵小日本的祖宗十八代,卻沒有否認剛才那極度衝擊的畫面。
  「相信看過剛才那一幕,小哥你的免疫力會有些提高,畢竟這種極品女人是很難找的。」
  人妖洋洋得意,彷彿那個極品女人就是他一樣,讓人不得不一吐為快。
  「還有呢?」
  如果沒什麼事了,小飛倒是很想跑進廁所用手把慾望給發洩出來。
  「當然沒完啦,現在才正式進入今天的教程呢。」
  人妖擋住要逃跑的男孩。
  「什麼教程啊。」
  「如何用手,萬能的手。」
  人妖伸出右手。
  「這個我也會,我比較喜歡左手。」
  小飛壞壞一笑。
  「去,又不是叫你滿足自己,是滿足她。」
  人妖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冬月……
  「她?她還行嗎?會死人的。」
  小飛看到那個冬月已經洩得軟趴趴的。
  「你放心,才一此,她的最高紀錄是十次,她現在的樣子是在恢復。」
  十次,我靠!這女人水做的啊。
  「這關係到你今後的業績,你到底學不學。」
  人妖不再跟他磨蹭,自己走到女人的身邊,把她扶了起來。
  「學。」
  先別說學了不知道有沒有用,光看著這個水做的尤物都讓人瘋狂,小飛自然不想走啦。
  「那過來啊,我給你示範。」
  人妖蠢蠢欲動,像是要施展絕技一樣。
  小飛終於知道慕容紫月這麼看重這個人妖了,這個死變態對女體的研究簡直超過了對他自己的研究,難道是他喜歡當人妖的原因之一?寒。
  女人的興奮點都被人妖一一指了出來,G點的尋找和配合舌頭,手指頭的靈巧運用,人妖只能用手,就讓女人死去活來洩了幾次,看得小飛目瞪口呆,那是非根還有什麼用,用手指交配得了。
  「看什麼?到你了。」
  人妖把軟如泥的女人塞在小飛懷裡,男孩的堅挺的肉棒立刻頂在了女人的小腹上,燙得女人妙目一蕩。他寧願用第三隻手,而不用那神聖的右手,太對不起小弟了。
  吻著女人的掖窩,有股沐浴液的味道,拇指按在女人的乳根上擠壓,小飛努力地回憶女人那幾個興奮地帶在哪裡,並一一揉捻。
  女人被弄得死去活來,「啊。啊。」
  多變女高音鳴個不停。小飛食指和中指扣在女人陰道裡,按住那個傳說中的G點,瘋狂地扣挖,女人小嘴大張:「啊!要死了,輕點。」
  最後一聲嘎然而止,一股強有力的水流把小飛的手指給頂了出去,哇塞,好有力。
  親手把女人弄上高潮和看著別人弄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小飛的眼睛都快滴血了,他不再管那麼多,褲子一下子全部脫光,抓起床邊的一個套子,套在漲得通紅的陰莖上,然後就是大力地頂上去。
  「啊。」
  兩人都大聲叫了出來,女人終於得到真實的大肉棒,那股熟悉的熱脹的感覺填滿了女人的身心。小飛忍了一早的慾望終於得以發洩,更是無所顧忌地衝刺,完全顧不上什麼節奏,什麼技巧,完全是赤裸裸的發洩。
  第一次帶套,那種感覺不是很爽,就像隔著一層衣服一樣,沒辦法,對方閱人無數,注意安全還是很必要的。瘋狂地頂了幾百下,女人的高潮的精液高速地沖在龜頭上,馬眼一癢,他感覺自己要來了,拚命地進行最後的衝刺,粗大的陰莖粗魯地帶著女人陰唇內外快速地翻弄。
  「別……別射在裡面,我要,我要吃……」
  女人竟然要吃進嘴裡,小飛箭在弦上,聽到這裡,趕緊起身,一個利索的動作把套拿了下來,肉棒插進女人的嘴裡,那股慾望終於噴發了出來,「好爽!」
  白色的乳液射進女人喉嚨裡,女人嚥不下全部,有少許從嘴角流了出來,妖艷異常;瀉得發麻的龜頭被女人含在嘴裡,她乖巧地幫小飛清理乾淨才吐出來,然後把一隻手只含在嘴裡吮著,眼睛散發著勾人的光芒。看到女人高潮過後的嫵媚,真的是身心皆爽,難怪她這麼紅,難怪男人都喜歡都喜歡往窯子裡跑,這就是專業和不專業的最大區別啊!
  下午,慕容紫月終於來了,兩人坐在上次談心的那張桌子,享受著午後的陽光。
  「早上怎麼樣?有沒有讓阿蓮生氣啊?」
  女人看著男孩的眼睛,她喜歡那種清澈,不喜歡勾心鬥角。
  「沒,原來他那麼邪惡啊。」
  小飛想到那個人妖的萬能右手,功力還真不是蓋的。
  「呵呵,知道他的好了吧?」
  女人眼裡閃動著一絲捉弄。
  「別。這話讓人家聽去就誤會大了去了,我也別想做人。」
  小飛苦著臉,看到女人壞壞的笑,想到被她取笑了,便反擊,「我說月姐,你是不是跟他有一手啊?」
  女人拍了小飛一腦袋,「去你的……誹謗我,我們情同姐妹。」
  臉紅得像柿子。
  「哈哈,沒人規定姐妹不能好啊,況且他的手那麼厲害。」
  男孩這次料到女人會打過來,躲了過去,卻想不到女人的另一隻手又到了,腦袋還是挨了一刮。
  「哼,想躲過我的手,也沒看看你才混了多久!」
  女人翹著嘴巴發怒的表情很美麗,男孩看得傻了眼,誰說這女人沒女人味,只是被她刻意地隱藏了而已。
  「看什麼,挖掉你的眼睛!」
  女人伸過兩隻手指作勢要挖他眼足,心裡想著自己的嬌嫩樣子被他看去,又羞又怒。
  「哈,挖不到!」
  雙手自然反應,抓住了那雙白嫩的玉手,感覺溫溫滑滑的,好舒服,卻被女人一掙,縮了回去,男孩卻很輕薄地把手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香香的。
  「啪。」
  這次拍在頭上的手有點重,「叫你吃老娘豆腐,等下給我接客,客人有什麼不滿意有你好看。」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小飛以為女人真的動怒了,頭還有點疼,靠,打這麼大力。看來母夜叉的豆腐輕易吃不得,下次不能吃得這麼明顯,要偷偷地吃才行。
  現在離下午上班還有兩個小時,小飛倒也不急,水來土擋,兵來將擋,洞來棍擋,躺在床上雙眼一閉,舒服地睡著了。

第九章 武松打虎
  蔣紅櫻此時百感交加,自從上次的那個姐妹帶自己來水色年華風流過一次之後,她就深深地愛上了那種感覺。
  花錢買春不同於簡單的偷情,買,不僅可以享受到優質的服務,最重要的還是那種心理享受,女王的尊貴服務是那麼的美好啊,她可以享受男人吻自己腳丫子的奇異快感而不用擔心對方有什麼反應。高質量的性服務讓她如癡如醉,無法自拔。
  走到三樓的服務台,那裡竟然掛著一個小牌子,上次來的時候沒見過,所以好奇之下就看了個仔細。
  「本店新增添純情小初哥一名,價格優惠,有意者請咨詢櫃檯。」
  價格優惠吸引了女人的眼球,純不純情就不重要了,相信水色年華的整體水平低不到哪去。
  「請問?」
  女人的臉有點紅,叫男人還想打折這種想法可千萬別讓服務員看出來。
  那個長得還可以的小青年服務員倒是也會看人,看到對方一幅貴婦人長相,以為她喜歡純情的,就積極地向女人推薦,「婦女好眼光啊,雲夢新來了一位小哥,今天才出來接客,夫人有意思嗎?」
  蔣紅櫻也不想失去了氣質,倒也是慢吞吞地擺出一幅感興趣的姿態,「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介紹、簡介之類的?」
  小青年趕緊拿出一本小冊子,畢恭畢敬地遞給女人。
  女人慢斯條理地打開小冊子,只見上面用金色的小楷寫著男人的資料:「董飛,純情小初哥,雲夢間,甲級,價格,2000元。」
  後面還有張相片。
  「小飛!」
  女人大吃一驚,竟然是臨家的小青年,想到上次自己打牌的時候還在他面前誇下海口,看來臉丟大了,再看一看,價格比別的還貴,竟然還是甲級,就不想找他了。
  女人心裡一琢磨,有了注意,便對服務員說:「這個還不錯,不過我今天要找我的老相好,不知道這張東西我能不能留著先?」
  然後說出了那個老相好的名字,其實老相好也就是上次那個男的。
  「好的好的,當然可以,我這就帶你去。」
  服務員哪敢說什麼,趕緊把女人帶進去。
  半晌,人妖突然出現在櫃檯前,他吩咐剛才那個小青年,「阿貴,小飛的顧客都是月姐安排,你可別把名片隨意發啊。」
  那個阿貴鬱悶了,剛才才發出去一張,又不敢說,怕上頭怪罪,只是鬱悶為社麼架了個牌子在這裡幹什麼。
  人妖見小青年不解的表情,呵呵一笑,「你就別在意了,這是月姐的主意,牌子是她叫人寫的,客人也是她安排,總之名片只發給客人,知道嗎?」
  小青年自然沒什麼異議,只是額頭都出汗了,他琢磨著少掉的一張應該怎麼辦,卻不知道名片並不少。
  咚咚咚的敲門聲把熟睡的小飛弄醒了,看看時間,這才響起自己的第一個客人也應該來了,於是打開房門,讓外面的人進來。
  人妖阿蓮旁邊站著一位衣著華麗,首飾掛滿全身的富貴女人,姿色不差,就是眼角那魚尾兒洩露了她的真實年齡,還有那略顯得豐腴的身材破壞了女人的整體美感,總得來說,還是一位不錯的美婦人,看來自己的第一次也不算差,至少比小飛想像中的要好。
  「這位是鄒夫人,這位是小飛,你們談吧,我先下去了。」
  人妖恭敬地朝女人彎了彎腰,然後轉身出去,順手關上了門。真是一個好龜公,做的滴水不漏。
  「鄒夫人好。」
  小飛心裡那個淒涼啊,做下人要低聲下氣,做牛郎那更是謙卑,往日的倔強不見了,有的只是溫柔的順從,忍耐,方能成為人上人,演戲,是鍛煉臉皮的最好工具。
  「嗯,好。」
  女人看著男孩,從臉蛋,看到胸膛,在看到屁股,然後是大腿,最後滿意地點點頭,不錯,身子挺硬朗的,樣子也很清秀,他的臉還紅了,看來是個初哥不錯。
  小飛可就鬱悶了,第一次在女人赤裸裸的眼光下感覺自己竟然真像脫光衣服一樣,女人眼光看到哪裡,哪裡就感覺到酥麻,臉熱得不行。
  看到男孩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女人心裡像揀了塊寶似的,美的不行。環顧一下房間的環境,皺了一下眉頭,對男孩說,「走,咱門出去吧。」
  不是吧?還嫌棄環境不好?這可是自己的主場啊?她要帶我去哪裡?打客場可不行啊!小飛百思不得其解。
  「陪姐姐出去透透氣,順便回家。」
  女人自稱姐姐,不由得男孩回應,就先走了出去。
  小飛哪敢說什麼,只好跟在女人屁股後面。嘖嘖嘖,氣質是不錯,但叫姐姐是不是年輕了點,看她,應該有四十了吧,叫媽都可以了,不過有錢人就是會打扮,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勉為其難吧,姐姐就姐姐了。
  很少看到女人開奧迪,而且又是黑色的。
  女人倒也幽閒自得,慢幽幽地開著車子往郊外駛去,小飛落得清閒,一個人在副駕上看窗外的風景,偶爾眼睛的餘光也會落在女人白皙豐腴的大腿上,黑色的細孔網襪很漂亮,也很艷,看來這女的性慾也不一般啊,等下有得忙。
  車子駛了兩個多小時,最後在一棟很別緻的別墅前停了下來,別墅很漂亮,也很大,有種歐式風格,帶有一個游泳池,屋子後面那個小湖泊貌似是人工開鑿的。花兩個小時去找樂子,房子這麼豪華,小飛忍不住吐了吐舌頭,還好這不是自己的女人,花這麼多錢養這女人可得要做幾年牛馬啊。
  上了二樓的一個房間,女人拿著一套衣服丟給男孩,「隔壁有浴室,你先去洗刷一下。」
  然後她自己也拿起一套,進了房間自帶的浴室。
  這別墅有很多間房子,浴室也很多,浴室的設備很齊全,建得也很有新意,小飛比較喜歡那口像小船一樣的浴缸,泡了整整十分鐘的澡,舒坦地不得了。
  洗刷完畢,小飛進入女人剛才的房間,只見那張大床上早就躺著一個女人,一個豹女郎,紅色豹紋的緊身連衣褲把女人豐腴的身材繃得緊緊的,女人雙手平放在床沿,火紅的頭髮束了起來,那髮帶,竟然也是豹紋。
  女人眼簾畫著濃濃的紫褐色,看起來很狂熱、很妖艷,眼角的細紋被彩紋蓋住,倒像是又年輕了幾分,猩紅的小嘴微嘟。粉紅的頸項下面是那光滑的豹服,女人沒帶胸罩,高高聳起的乳峰上挺著兩粒大大的顆粒,豐碩誘人。
  再下面是微微隆起的小腹了,然後就是那個小包丘樣的陰部,豹服在女人屁股、蜜穴那一塊是空的,可以看到雪白的肥臀和那肥後的大陰唇,可能是性交頻繁的緣故,陰唇有點褐色,倒也不影響女人的美感,更增加了一種熟艷的味道,眼前的女人已經熟透了。
  看著自己身上的古裝打扮,小飛哭笑不得,玩武松打虎啊?肩膀到腰部斜綁著一條豹紋細布,豹紋短褲,前面空蕩蕩地把肉棒漏了出來,不倫不類。看來這兩件衣服是一套的,設計這服裝的人倒也很會把握他人的慾望,人的很妖艷很嫵媚,男的很陽剛很粗暴。
  既然是要自己陽剛一點,小飛自然很樂意了,一個利索的動作,跳到女人身邊,左手摟過女人的頭,朝著女人那猩紅的小嘴吻了上去,那猩紅紅得嚇人,紅得讓人發狂。
  女人很飢渴,男孩覺得自己的口水的分泌彷彿跟不上女人的吮吸,舌頭被女人緊緊地吸住,她急促的鼻息噴在男孩的臉人,他更加炙熱了。女人的舌頭很靈活,它在引導著男孩的小舌,推過來吸過去,就像在傳授舌吻技巧一樣。
  小飛的手一點也不閒著,兩隻手各抓一隻暴乳,大力地在上面揉捏,那紅色的豹紋在激發著他內心的粗暴,大力,再大力,女人的乳房不斷地變幻著形狀。
  她舒服得開始呻吟,慾望也更加強烈,雙手摸在男孩粗壯的下體上,不停地撫弄,「大力點。啊。就是這樣。大力。好舒服。吸我。」
  女人把小飛的頭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單純的大力捏弄已經不能消滅那股騷動。
  小飛輕咬著女人的乳蒂,口水濕掉了豹服,薄薄透明的豹服下面印出女人的大乳暈,大乳暈的女人一般性慾很強,眼前這女人喜歡粗暴,看來也是很正常。
  「啊,要斷了,再大力點,吸吸,別咬了。」
  女人的手按得男孩快窒息了,她簡直是要用肥乳悶死男孩,那大粒的乳蒂被男孩吸出來,還在上面輕咬,女人爽得胡言亂語,她手上捂動的動作也很快速。
  這女人太瘋狂了,小飛覺得肉棒被女人大力的雙手抓得有點生疼了,心裡一來氣,大力地咬在女人乳蒂上,「啊。要死了。好舒服。」
  女人腳趾緊繃著,一股淫液流了出來,濕潤了下陰。
  一隻手伸下去,拇指按著那顆早就跳出來的陰蒂不停地按壓,中指伸進女人陰道扣挖,食指和無名指撐開女人肥大的陰唇,隨著中指的動作不斷地摩擦,力度很大。
  「啊,大力一點,嗯,深一點,進去一點,啊。」
  咕嚕咕嚕的水聲很大,小飛扣得女人死去活來,她的手已經無力幫小飛捂弄肉棒。感覺到女人裡面開始吸著自己的手指,他扣得更快了,十幾下之後,女人終於噴了出來。小飛把沾滿白色乳液的手指伸進女人嘴裡扣挖,女人爽得瞇著眼睛吸吮著手指。
  感覺到下面硬得不行,他把手指抽出來,遞上了肉棒,女人聞到那股雄性氣味,動情地含住了他的肉棒,含得很深,龜頭都抵到了喉口那粒小肉芽,待到一口氣呼盡,女人猛得拉出肉棒,粗粗地喘著氣,「啊!好大!好熱。嗚。」
  然後又吞了進去,快速地吞吐。
  男孩跪在床上,享受著女人熱情的口交,還用手撫摩露在豹服外面的雪白屁股,很肥大,果然是富貴像。
  突然,小飛聽到樓下有開門的聲音,接著就是皮鞋夾雜著高跟鞋的聲音,有兩人人正在上樓。他老公回來了?第一次就被捉姦在床,這玩笑開大了吧?小飛想把女人拉開,她卻死命地在吞吐著,一點也不怕。
  「是誰啊?快起來,我要躲起來……」
  小飛焦急地對女人說道,女人雙眼發紅,正大力的吸著自己的肉棒,十足發情的母獸。
  女人並沒有回答男孩的話,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後往他腰上一坐,抓住沾滿口水的肉棒往自己的下體一塞。
  「啊!」
  很舒服的一擊,女人發出愉悅的叫聲。
  上來的兩個人很明顯聽到了聲音,正走過來看個究竟。
  小飛被女人坐在下面,動彈不得,一點感覺都沒有,他都急得快軟下去了,還好女人的陰道夠熱夠濕滑。
  門口站著一男一女,男的五十歲上下模樣,黑色西裝,長得很富氣,應該是她的男人,男人旁邊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子,紅色長裙,長得很標緻,一朵美麗的鮮花插在不怎麼肥沃的土地上。
  男人看了一眼床上發浪的妻子,搖了搖頭,便拉著女人走到隔壁。自己喜歡年輕漂亮的,妻子喜歡年輕粗壯的,倒是各有所需,這曖昧的關係一直就是這樣維繫著,倒也見怪不怪。
  只是,那個女人顏色白了白,可能是看到床上的豹女,結果看到男人沒說什麼,拉著自己到旁邊就開搞,小臉倒是由白變紅了,隔壁男人粗大肉棒抽插女人的淫穢景象也刺激了她的情慾,很快,兩人也開始了魚水之歡。
  小飛好不容易從地獄爬了出來,看到她的男人竟然沒有反應,還在隔壁搞年輕女人,肉棒更硬了,猛地把身上的女人撲倒,她都在上面搖了幾十分鐘了,憋得自己難受,把女人的雙腿壓在她的胸前,大力的挺動著下體。
  兩邊彷彿在較量著一樣,女人的叫聲此起彼伏,最終還是強壯的少年與虎狼之婦這對組合贏得了上風,激烈的抽插聲,水聲,胯下猛烈撞擊屁股的聲音,組成了一曲高亢的交響樂。
  小飛大力拍打著女人拱起的屁股,還伸手下起揉按小狗一樣的女人的陰蒂,女人的陰道在收縮,花心吮吸龜頭的力量也在加大,男孩知道她快了了,就乾脆把龜頭擠住女人的花心,瘋狂地嘶磨。
  「啊。好美。」
  被磨得發麻的花心一緊一鬆,花蜜再也忍不住,都土在了男孩的龜頭上,淋在了他的馬眼上。
  男孩挺動了幾下,把出肉棒,對著女人的胸部,用力地套弄了幾下,把精液噴在了女人胸口的豹服上。女人抓住男孩射精後的肉棒,含進嘴裡,用舌頭舔著馬眼上殘留的白色液體,和著唾液吞進了嘴裡。
  「明天再送你回去,今晚就在這睡吧……」
  女人雙眼含春,「我跟慕容小姐說,錢會補給你的,你真的太強壯了,我好喜歡。」
  糟糕,看來這豹女還不想放過自己,真是出師不利啊,回去再跟慕容紫月算帳。也就不理那麼多,先睡一覺再說,今晚是跑不掉了,恢復體力才是關鍵……

第十章 KFC風雲
  當戴著黑眼圈的小飛出現在水色年華的時候,慕容紫月也嚇了一跳,沒想到昨天自己安排的那個富婆那麼飢渴,於是承諾以後會有鐘點限制,絕對不會加班加點,至於那超時的錢則給了小飛。金錢也無法彌補破碎的心靈,只怕小飛今後會很怕豹子一樣的東西。
  星期天,大胖回家了,自己這樣子又不能回家,只好打了個電話,說自己過幾天回去,讓老媽看到自己現在這樣子,不心疼死才怪。在眼睛上敷了兩個熟雞蛋,生吞了三顆,小飛這才躺到床上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小飛就被手機吵醒了。一看,原來是條短信:「飛哥,過來萬家娛樂城,等你,芝。」
  號碼是水晶女孩。
  看看時間,13點20,才睡了不到五個小時,小飛朝鏡子裡看看了眼睛,還是有點黑,女孩到底叫自己去幹什麼,她又跑去那裡做什麼,讓人滿腦子的疑問。娛樂城這種複雜的娛樂場所應該是葬龍幫管理的地盤,所以小飛還是打了個電話給二毛通了通口信。
  趕到萬家時,卻看到芝芝跟一個男生在打檯球,那個男人長相還很OK,很吸引少女的那種弱弱的帥,之所以說是弱弱的帥,是因為男孩很喜歡耍酷,動不動就定格著一個自以為很漂亮的姿式,在小飛看來,那是很惱殘的舉動。半桶水才喜歡到處顯擺。
  女孩的心思顯然不在球桌上,她的餘光一直都在瞟著門口,所以連被男生吃豆腐都不知道。那個男生喜歡趴在女孩身後,教她如何擊打,乘機摸摸手,聞聞女孩耳邊的香味。
  「飛哥。」
  女孩看到在門口張望的小飛,一下子從那個男生懷裡掙脫,高興地跑到小飛身邊。男生臉色一黑,把小飛給恨上了。
  「芝芝,你怎麼跑這來玩啊?叫我來做什麼?」
  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碎花小短裙的可愛水晶女孩,小飛覺得疲勞都沒了,週身舒爽。
  「中哥帶我來的,我不會玩,覺得兩個人無聊,就叫上你咯。」
  女孩一米五幾得身材站在小飛一米八個的身邊還真像個小妹妹。
  「我才睡醒呢,飯還沒吃,要不你們先玩一會兒,我去吃點東西。」
  小飛拉長著苦瓜臉,眼圈還是有點黑黑的,就像是一個帶著眼鏡的苦瓜臉。女孩一看,咯咯咯笑個不停。
  遠處的男生很是不爽,本來想藉著教她玩檯球揩一下油,結果殺出只熊貓,正愁火氣不知道往哪發,聽到小飛說沒吃飯,頓時計上心頭,走了過來。
  「你好,我叫史仁。」
  見到這個出名的二世祖,小飛倒也面不改色,伸出右手,「小飛,幸會。」
  史仁本來可不是想握手的,看到小飛伸出手,礙於面子,勉為其難的握了一下,看他的架勢,好像很吃虧一樣。旁邊的古芝芝都看出了男生的厭惡,但看到小飛面不改色,也就沒有發作,心裡還是對史仁的小家子氣不滿意了。
  「阿飛,不如我們來打幾盤檯球勒,反正都沒吃飯,打完再一起吃吧,誰輸誰管飯。」
  史仁有點挑釁地看著小飛,他側著身子,女孩沒有看到他的臉色,所以了拍手叫好。
  聽到女孩都說好,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口袋裡還兜著做鴨賺來的錢,吃頓飯還是破不了產的,就是有點心疼自己的精汗錢而已。
  「好吧,怎麼打?」
  小飛最喜歡扮豬吃老虎了,這種感覺真的是屢試不爽,還不知道史仁是什麼水平,所以先問問規則。
  「五盤三勝,美式黑八。」
  倒也不難,而且靠的是技術,也不怕他運氣好,所以小飛就答應了,讓他先開球。
  「芝芝,去幫我買個糕點吧,我餓死了,怕沒力氣打球。」
  不想女孩看到教她檯球的人有多爛,便支開了女孩。
  女孩手裡拿著兩個糕點,還在猶豫應該給哪個給飛哥,不知道他喜歡吃哪個的時候,就看到小飛和史仁走了過來。
  「幹什麼?不打了嗎?」
  女孩有點吃驚,她看到史仁那張帥帥的臉都扭曲得不成樣子了。
  「仁哥不想玩了,說太累,直接請我們吃飯。」
  小飛笑著對女孩說。
  「是嗎?」
  女孩看到男生眼睛在噴火,恰生生地問。
  「嗯。」
  史仁此時想殺人,覺得小飛贏了自己已經很過分,還這樣子說話,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
  「走吧,芝芝,你想吃什麼?」
  不是自己出錢,當然隨便問啦。
  「肯德基,就在對面。」
  女孩指著外面。
  又是這種垃圾食品,老美的垃圾食品在中國咋就這麼流行。口裡當然很樂意地贊同,偶爾吃一下垃圾食品也不錯,呵呵。
  史仁自己一個人去服務台拿東西,反正錢是他出,芝芝要跟小飛坐在一起,他又不好意思叫小飛陪他去,所以鼓了一肚子的氣。等東西拿過來的時候,只有兩個人的份,他自己借口不吃,因為他不想再看到小飛。
  面對這種局面,小飛覺得最好不過了,既完成了上級指派的任務,又有雞腿啃,還有一個嬌滴滴的水晶姑娘陪著自己,真是完美的結局。
  「芝芝,我去洗個手。」
  飯前洗手的習慣應該堅持。
  女孩乖巧地點了點頭,如果她不是外表長得實在太小巧了,應該會是一個理想的女朋友。
  這家KFC給人的感覺還不錯,典型的連鎖經營模式,值得肯定的是它可以加入自己的特色,在母店的基礎上做了更進一部的優化。就好比這洗手間,傳統的KFC就在店面的一個角落附近,旁邊的顧客甚至可以看到洗手間的門,實在不雅。
  此店經過了專業人士的設計,廁所就在一條長長的走廊盡頭,走朗上掛著幾幅電腦繪製的畫,形成左右對稱,走過去,還真有點紅地毯的感覺,但就是有點窄。小飛覺得這條走廊有點怪怪的,具體也捉摸不住那種感覺,也許這就叫藝術吧,呵呵,小飛有點自我安慰地自諷。
  「飛哥,你怎麼洗這麼久啊,人家也要洗啊。」
  女孩嘟著嘴,讓小飛忍不住想親上去,這小水晶,不知道自己這模樣又多誘人啊,簡直是在引人犯罪。
  在小飛一愣神的功夫,女孩已經跑到了廁所,如蝴蝶般輕盈的身影寫滿了幸福和快樂。
  看著手裡那個包裝精美的雞肉堡,小飛實在是感歎老美的經濟頭腦,同樣的飲食材料,老美就是擅長通過包裝、廣告給食物賦於了生命,雖然我們表現看都一樣,但內在的文化還是存在差距的。
  中國人什麼時候能注重產品文化、產品精神的塑造,什麼時候就能跟老美幹上一架了!中國人不缺少動手的能力,什麼東西在中國人手裡都可以仿造得一模一樣,唯一缺乏的還是觀念——知識創新的觀念!
  「啊!」
  一聲尖叫打破了小飛的胡思亂想,是芝芝!感覺那叫聲竟然是女孩發出來的,小飛心裡一涼,如離弦的箭一般,他衝向了叫聲響起的方向。
  只見女孩跪坐在走廊邊上,那梨花般的小臉一臉的驚嚇,在她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具倒在血泊裡的屍體。
  「別怕。芝芝別怕。飛哥在這裡。」
  痛惜地把女孩摟在懷裡,看著神色駭然的小臉,他的心有點刺痛。
  旁邊越來越多人,女人的叫聲,小孩的哭聲,大人的嘈雜聲驚醒了小飛,他安撫了一下懷裡的女孩。芝芝自被男孩摟在懷裡那剎那起,恐懼已經消失,有的只剩下一絲甜蜜,有飛哥在,什麼都不怕。
  「大家退後,別靠近走郎,對,服務員,麻煩你拿那條布過來。」
  小飛看到一個服務員首先回過神來,正組織顧客有組織地回到座位。
  「大家都別動,坐在那就好了,警察來了之後會替大家錄口供,這現場要隔離了,沒有必要請千萬別走動,否則將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布,小飛把它拉在走廊的兩邊,粗略地把現場和大廳隔開,現在要做的就是等警察來了。
  謝如雪走進KFC的時候還在為上級臨時的人事變動而懊惱不已,今天應該是自己的假期,本以為可以好好地享受假日的休閒,卻不想還是被叫了過來,理由很牽強,說自己就在附近。誰知道那個頭頭是怎麼想的,打電話先問對方在哪也不是很過分,過分就在於他很無恥地利用了這條信息,再給個極品理由,案發現場就在你附近,你速度趕過去。
  KFC裡面的眾人看見警察來了,自然是安心萬分,剛才已經平靜的大廳又熱鬧起來,誰都想訴說自己的見解,完全不理會那些警察的勸解。
  「這現場是誰封鎖的?怎麼做得這麼不專業。」
  小飛看到一個紮著馬尾辮,束腰白藍細條紋襯衣,一件兜臀緊身牛仔褲的性感女人走到現場看了一眼,就問跟在她身後的一個便衣。
  「那個學生。」
  便衣指了指小飛所在的位置,女人看過去,卻見一個男生摟著一個水晶般的可愛女孩,那個女孩實在太可愛了,也就是一眼,謝如雪就深深地喜歡上了那個女孩,至於那個男生長得如何,他怎麼會想到封鎖現場,也就沒在意。
  「嗯。」
  好Q的女孩,雖然有點捨不得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謝如雪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案發現場上,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小隊長,不樹立形象就太不應該了。
  女人塔在走廊的地毯上,腳底感覺很舒服,紅色一點也不顯眼。再看一看兩側的壁畫,還真像啊,看得有點流口水了,那是兩張一模一樣的電腦仿真3D圖像,左有各一張,足足有一人高,上面那巨大的漢堡好像要掉出來一樣,十分誘人。
  設計師還真懂得琢磨顧客的心理!廁所在走廊口十幾步的地方,現在也被封鎖了起來,等下廁所也是要經過十分嚴密的探測的。屍體就躺在離廁所不遠的地方,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到,因為這走廊好像很長的樣子。
  「法醫檢查過了嗎?」
  女人問了一下後面的跟屁蟲。
  「檢查過了,一刀致命,而且死者胃裡殘留其他物質,法醫正帶回去檢驗,不過他臨走前還強調,那藥物十有八九是致使死者暈倒的罪魁禍首。」
  跟屁蟲翻著手裡的記錄。
  「哦,等下再問你,你帶人去檢查一下廁所吧。」
  女人說完,就過去查看屍體。
  屍體臉上沒有扭曲的現象,很安詳,應該是在昏暈中給人一刀刺到心臟,所以才會有這種現象,看來法醫的推斷很準確。一刀斃命?昏暈?女人帶著心裡的想法。
  「誰第一個發現屍體的?」
  女人示意旁邊的一個警察。
  警察聽完,走過去帶了那個水晶女孩過來,「是你?」
  女人發現自己竟然有種欣喜的感覺。
  「嗯。」
  女孩的聲音還有點顫抖,可能是她有看到了那具屍體。
  「你當時在幹什麼?別怕。」
  女人摟著女孩,溫柔地安慰她。
  「我當時要去上廁所,結果剛走過來就看到了,好多血。5555。」
  女孩的身子打著擺子,抓緊了女人的手臂。
  「別怕別怕,有姐姐在。那在你之前都沒看到嗎?」
  謝如雪真有點痛惜這可愛的水晶女孩,受了這麼大的驚嚇,真是陰公。
  「沒有吧,飛哥在我之前也上過廁所的。」
  說完,女孩指了指還坐在那裡的男生。
  「又是他?」
  女人這才看到一個俊朗的少年正坐在那裡,他正在認真地看著到處忙活的警察取證,「去把他帶過來。」
  示意剛才那個警察。
  「是你封鎖的現場?」
  女人這才想起眼前的少年是這完好現場的最好功臣。
  「嗯,不是很專業。」
  小飛倒也不含糊,替她封鎖了現場還嫌不夠專業,真是何仙姑藥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怎麼擅自封鎖現場的。」
  女人有點不高興。
  「我如果不封鎖現場,現在你站的地方就會亂成一團了,是我的不是,下次我再也不敢『擅自』封鎖現場了。」
  小飛頂了一句。
  「你……」
  這小子太拽了,「你是說你之前沒看到屍體是吧?」
  「我沒說,芝芝說的。」
  小飛看著女人生氣的樣子,心裡一陣得意,叫你亂咬人,「不過我是在她之前上的廁所,沒看到屍體,而且她是緊隨著我後面的,這我敢保證沒有其他的。」
  看來信息還是很有用,先放過他,等下再修理他,「問下在場的人,誰見過死者進來,什麼時候。」
  旁邊那個傳話的應了一聲就離開。
  半晌,他回來了,「沒人看到他進來。」
  「沒有目擊者?屍體憑空出現?」
  女人陷入了沉思,一會兒,她又要那個警察去傳話,「問下誰認識死者。」
  「KFC裡的人都認識他,他是這家連鎖點的熟客,經常來這裡吃東西,而且,他就在對面的萬家工作。」
  那警察倒是很敬業,信息很快就帶了回來。
  「哦?」
  女人雙手交叉插在胸前,左手托著下巴,走來走去,在思索著一切信息,想理出一點頭緒,「去對面調查一下死者在那裡的狀況,還有,順便查一下誰跟死者有過節,都帶來見我。」
  說完,又走到屍體那裡。
  那警察應了一聲,招呼過來一個夥計,兩人就分道完成各自的任務。
  「你看他的手。」
  謝如血的突然聽到耳邊有人說話,一轉頭,竟然看到那個男生就站在自己身後,他指著屍體那緊握的拳頭。
  「你幹什麼?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
  女人大怒,把男生趕了出去。
  靠,你沒看到我好心幫你指出,不感謝也就算了,還罵人,這女人真不可思意。
  女人掰開死者的手,屍體已經僵硬,手握得有點緊。一粒小紙團從死者的手中掉了出來,女人揀了起來,展開一看,是一張過期的彩票,因為是握在手中,倒還是很乾淨。再看看背面,有一串阿拉伯數字,沒有規律,如下排列著,3=726 524 468 636 7426 726 942。
  「是什麼?」
  小飛忍不住想看上面寫的是什麼。
  「你怎麼又進來,找打啊!」
  口裡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認為是他發現的,所以也不擋住男孩的視線。
  「3=726 524 468 636 7426 726 942?」
  這是什麼?號碼?規律?一張寫著數字的彩票,很正常,但為什麼死者會抓得這麼緊呢?難道會有什麼玄機?
  謝如血看著旁邊低著頭的男生,感覺他怪怪的,但也沒多加理會。看到那兩個去調查的警察都會來了,便迎了上去。
  「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有了,死者是對面的球童,負責桌球服務的,因為在那邊工作,所以與人相處還是沒問題,所以沒有人跟他有矛盾。」
  一個夥計看著手裡的記錄。
  「那邊什麼時候發現他失蹤的?」
  女人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十四點四十了。」
  夥計小心地說,「死者的死亡時間出來了,是十四點四十。」
  「那你呢?你的結果如何?」
  女人轉過頭問另外一個警察。
  「跟死者有關係的有三個人,而且都是這家KFC的服務員。」
  「哦?都是誰?」
  女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過來。
  「其中一個是女的,以前跟死者是戀人關係,後來死者跟別的女人好了,她曾經說過要殺掉死者。」
  說完,那警察讓那個女服務員上來。
  「你叫什麼?十四點四十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謝如雪問那個女服務員。
  「阿紅,十四點四十我在倉庫,去取東西。」
  女服務員回答,她好像還有點高興,嘴角有一絲冷笑。
  「有目擊證人嗎?你好像很樂意死者死掉哦?」
  當警察就要細心觀察。
  「沒有,他死了我當然高興,負心的人死掉才好。」
  錄完口供又換下一位嫌疑人,其餘兩個都是男的,一個叫小凱,跟死者也有矛盾,好像他欠死者的錢,他也曾經表示過會殺了這個騙掉他錢的人。另外一個人叫小培,他跟死者都喜歡賭博,死者欠了他很多錢都沒換,他曾經有一次說漏嘴,說死者再不還錢就幹掉死者。
  三個人都有殺人動機,而且只有那兩個男的有不在場證據,到底死者是怎麼被人害死的?他怎麼會死在走廊裡,還有,這三個會不會有一個就是殺人兇手?
  謝如雪暫時還理不出頭緒,幫他們錄了口供,就把KFC暫時封鎖了,說得等到案子破了,KFC才可以營業,老闆心在滴血。
  芝芝則被女人要去了手機號碼,理由是她是第一目擊證人,隨時都要傳她回去協助調查。而小飛就狠很地吃了女人一記衛生眼才得已放行。一場KFC殺人事件就這麼告一段落,小飛腦袋裡還想著那個小紙團上的數字,這數字到底是號碼還是另有玄機啊,真是折磨人。
  【第二集完】

第三集

第一章 落入圈套
  8/29,星期一。
  想到自己也快一個月沒回家了,星期六星期天還要去賣肉,考慮再三,小飛還是決定回家一趟,既可以改善伙食,還可以跟家人聚一聚。
  「仁伯好。」
  傳達室裡的馬大炮還沒死,嘴裡叼著自卷的煙在那裡吞雲吐霧。
  「小飛回來了啊?」
  馬大炮聽到小飛的聲音,雙眼發光,如夜裡的餓狼見到了食物。
  「看看你,煙都快燙到手了,還不扔掉。」
  小飛看著他那根自製的煙燃得也差不多了。
  「這不都是得等董老闆你嘛……一個月等一回,等得我的煙癮快沒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盼回來了。」
  馬大炮一臉的奴才樣,十足一個煙奴。
  「好,等一下你過來看鋪子,煙有你抽的……」
  小飛倒也十分感謝仁伯的關照,也多虧了他,自己一家人才有時間一起吃飯。
  「行行,我等下就過去。」
  馬大炮精神很好,因為等下就有煙抽了,樂得不行。
  「猜猜我是誰?」
  雙手朦住女孩的眼睛,玩著從小玩到大的遊戲。
  「哥哥,別鬧了。」
  女孩耳朵有點紅,覺得這麼大了哥哥還喜歡跟自己玩這種遊戲,「人子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這樣玩。」
  「不,在哥哥眼裡,你永遠都是哥哥的小妹子,永遠長不大。」
  小飛心疼地幫瑩瑩擦了擦頭上的汗。
  女孩心裡很甜,哥哥就是疼愛自己,動不動就怕自己累著。
  「累了吧,你看看你的臉色,下次別搞這麼多,叫仁伯幫幫忙。」
  小飛心疼妹妹柔弱的體質。
  又來了,女孩聽到哥哥又說這話,「哪好意思老叫仁伯幫忙啊,我不累。」
  一家倔強的人。
  小飛搖搖頭,都遺傳了老鬼的性子。「好了好了,先坐下來,看哥哥給你個禮物。」
  「禮物?」
  女孩聽到有禮物,高興地不得了。
  「等一下,把汗擦了,這樣不好看。」
  男孩幫妹妹擦掉額頭的汗,女人清秀的臉有點白皙,幫她梳了梳劉海,怎麼還帶著幾年前送給她的髮帶,太小了,下次得換個好看一點的,才能配上妹妹這頭黑黑的秀髮,臉又有點消瘦了,再瘦下去,怕不成了林黛玉了啊!
  怎麼還是喜歡穿這長秀襯衣阿,下次也要給她帶幾件漂亮衣服,女孩的美麗需要漂亮衣服的陪襯阿,這身打扮,還真是掩蓋了妹妹的天姿絕色。
  「哥,你怎麼又這樣子。」
  女孩羞急地拍了拍他的手。
  「啊!我又忘了!每次看到我家漂亮妹子我就忘了自己在幹什麼,呵呵!」
  「你壞,快說是什麼禮物啊?」
  女孩紅紅的臉蛋掩蓋了那絲蒼白。
  「給我說說有趣的是我才給你。」
  每次送禮物都要套取一點信息都成了他的習慣。
  女孩倒也不含糊:「阿雅又想你了,呵呵……媽也念叨你,說最近怎麼不回來,快拿出來啊。」
  真是得,每次想捉弄她都被反作弄,這鬼精靈。小飛把手伸進兜了摩挲了一下,驚訝地叫到:「怎麼會不見了?我明明放在裡面的啊?」
  「拿來!」
  女孩也把手伸進他的兜裡,「別演了,太老套了。」
  「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他皺著眉頭,從兜裡拎出一個白色的翻蓋女式小手機。
  「好漂亮,謝謝哥。」
  女孩好像很喜歡那手機,拿在手裡不停地擺弄。
  「走吧,上去吃飯了,媽媽做的菜要涼了。」
  又是難得的一家子的吃飯時間,雖然沒有老鬼在,小飛還是覺得很溫馨,看著妹妹把玩著那新得來的手機,忍不住羞她,「你不想吃飯啊,看著手機就飽了嗎?」
  「是啊是啊,誰叫是哥送我的。」
  女孩向老媽撒嬌,老媽搖著頭苦笑,沒有這兩個小鬼,自己的日子會減少很多滋味。
  「飛哥飛哥,紅櫻阿姨又來打麻將了,她叫你吃完飯過去。」
  小雅又蹦蹦跳跳的跑過來,也不管是吃飯時間,小飛吃飯的速度都是被她逼出來的。
  「好的,我洗完澡就過去。」
  不忍心拒絕小雅,狼吞虎嚥地收拾著桌子上的殘局。
  有些人打麻將是喜歡贏,有的是喜歡享受過程,有的是屢輸屢玩屢敗屢戰,小飛不知道自己屬於哪種人,當你掌握了一種規則,那遊戲的樂趣也就沒那麼濃厚,除非你別有用心。跟那幾個女人打麻將,保持不敗是自己最好的選擇……
  「小飛,來了啊?」
  蔣夫人今天口氣很和藹,要放在平時,小飛怕是不停給她喂牌才會得到這種遭遇,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蔣夫人好。」
  小飛倒是盡了一個晚輩的禮節。
  「怎麼這麼見外呢,夫人夫人的多難聽,叫阿姨吧!」
  女人笑顏如花。
  「不敢不敢。」
  小飛極力躲避她那殺人的眼神。
  「我說今天怎麼這麼熱,原來是姐姐你在發燒啊。」
  晶姨絕對不會放過挖苦她對手的一丁點機會。
  「得了得了,你有小飛整天『阿姨』長『阿姨』短地叫,當然很樂意,可我稀罕啊!」
  女人的數落倒是讓劉晶臉有點發燙,什麼話到她嘴裡都會變味。
  「打麻將就打麻將,說那麼多廢話。」
  老到的晶姨很巧妙地就化解了攻勢。
  「得了得了,打麻將吧。」
  蔣夫人今天竟然十分和氣,這不能不讓小飛感到奇怪,一定有陰毛。
  「飛哥,贏了嗎?」
  洗完澡的娜雅又偎在男孩身邊,她心裡有點忐忑,很怕蔣夫人又會像上次一樣把自己給羞走。
  「嘖嘖嘖。」
  蔣夫人只是嘖了嘖嘴巴。
  娜雅羞得脖子都紅了,這無聲攻擊比之言語更加有力度。「阿姨你壞啊!」
  不知道怎麼回事,小雅竟然敢頂她,難道女孩也看出蔣紅櫻的變化?
  「呵呵,好,阿姨不欺負你就是,不過我得問一句,哥哥的懷抱舒服嗎?」
  蔣夫人壞笑著。
  「厄。還是欺負人家,不理你了!」
  女孩又跑回了自己的臥室,看來人要改變還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啊。
  「又欺負小輩。」
  晶姨好像要發作,小飛趕緊給她餵了一個獨章。
  「吃!還是小飛對我好。」
  晶姨樂開懷。
  「是是是,他都餵你一晚上了,你可吃得飽飽的了。」
  蔣夫人也輸鬱悶了,挖苦女人。
  「去去去,這什麼話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劉晶耳朵發燙,偷偷瞧了男孩一眼,發現他沒往那處想,才又把心思拉回牌局。
  「不打了不打了,運氣太差了,被下家可住。」
  蔣夫人把火氣撒在路人甲頭上,沒辦法,另外兩人可不能得罪。
  「不打了?好啊好啊。」
  劉晶拿出抽屜裡裝得滿滿的小錢,全癱在桌子上,開始一張一張地數,旁邊的行長夫人看得快氣爆了,卻不敢發作。
  「最近太倒霉了,老公偷人,電腦壞了,打牌又輸,真不知道是被哪個婆娘克的。」
  蔣夫人話裡有所指,奈何其餘幾人都裝聾作啞,也就達不到她預期的功效。
  「你也玩電腦?」
  小飛不能想像一個女人可以用電腦來做什麼。
  「對啊,可惜壞掉了,又要花錢去叫人來修理,便宜了那家破產的電腦修理部。」
  想賺她的錢可不容易,總得讓她詛咒一下。
  「哪裡壞了?」
  「我哪裡懂,我就是會玩,不會修。」
  女人看到小飛感興趣,心裡暗暗得意,看你小子還能跑出我的手掌心,你們這班小青年,還鬥不過老娘。
  「我去看看吧,說不定我能搞一下。」
  小飛蠢蠢欲動,他太想知道一個行長夫人平時上網都喜歡幹什麼的。
  「好啊好啊。」
  魚兒上鉤,蔣紅櫻麻利地收線,連她平時的得力助手路人甲都拋棄了,看來人還都是具有見色忘義的本性的。
  資本階級與無產階級最大的區別在於,資本家有著無產者羨慕的物質財富,而無產者有著資本家所缺乏的才情;這世界不缺少資本家,卻缺少有才情的資本家,當一個資本家有了才情,他就不僅僅是一個資本家,而是一個貴族。雖然我們可以否認貴族的才情,我們卻不能忽略貴族也有三教九流,爭取當一個九流的貴族,也是很多資本家奮鬥的目標。
  行長的家很奢華,奢華到連盆栽的那個小花盆都可以用來考究年代;行長家很俗氣,俗氣到山水潑墨竟然與歐美流行元素參雜在一起;看來行長一家也在那個奮鬥的行列。
  小飛像進了大觀園,伸手摸一摸那個白玉小瓷兔,聞聞那個飄香紫檀爐子,扯扯這張古老的水墨話,「這是真的嗎?那個多久了。」
  蔣紅櫻不知道自己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沮喪,看他像個猴子一樣上串下跳,雖然自己不會鑒賞那些個貴重物品,但也心疼得緊,這些個可都是金錢堆積起來的高貴啊。
  「行了行了,都是真的。」
  蔣紅莉扯住男孩的手,不讓他再到處跑,還真怕他會跑到閣樓上去,到時候天都塌下來了。
  「電腦不好玩,我們還是看看這些東西吧,好牛啊,這麼多!」
  小飛雙眼發光,兜裡兜上一個就夠自己吃一個月了。
  「改天送你一個,先幫我把電腦修好。」
  蔣紅櫻鬧他不過,只好使出緩兵之策。這回可是大出血了,不知道等一下能不能套住那頭小狼。
  英特爾雙核,乖乖個冬,有錢人就是賽命,同樣是電腦,她就是要比人家的好。小飛轉到桌子低下看看插頭有沒有插緊,再摸摸插頭,檢查一般的小毛病。
  搗弄了一會兒,小飛終於發現毛病,「奇怪,網卡怎麼鬆了?」
  把網卡弄好,立刻可以上網了。蔣紅櫻還以為男孩發現了自己的伎倆,剛想解釋,卻見男孩已經坐在電腦前,試用著機子,正合她的意。
  「水色年華?怎麼水色年華也有網站的?」
  小飛以前沒有從其他的途徑瞭解過水色年華,它竟然也走上了網絡,果然是緊跟時代的步伐,也虧它經營得那麼好,原來是有一顆與時俱進的腦袋。
  「咦?她怎麼會有會員帳號?」
  小飛感到很奇怪,水色年華怎麼會擁有這麼多高級會員,越看越來勁。
  「最新尋歡天地,這是什麼玩意?」
  小飛打開一個很顯眼的小廣告,靠。死紫月,死變態,怎麼會發這種東西上來。原來他看到的那條小廣告竟然是立在櫃檯的那張小標語,字都在,就是沒有放照片。
  糟糕,她都知道了!頭皮一寒,小飛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蔣紅櫻,她是會員,那自己的資料她豈不是一清二楚,這,竟然設套來讓我轉,好你個行長夫人。此時的小飛才醒悟,原來是自己拔掉網卡,我說怎麼會這麼容易整。
  「阿姨,你怎麼會有這個網站的?好像是色情網站哦。」
  小飛乾脆裝清純,打死也不能承認上面的東西是真的。
  「你個壞東西。」
  蔣夫人臉皮再厚此是也不能臉紅,男孩懂得裝傻,說明他已經發現了自己的伎倆,她也不是很苯,早就做好了被他揭穿的準備,「還在裝什麼愣,你可瞞得我好辛苦啊,飛仔大牌。」
  男孩此時有種置身青樓的感覺,自己彷彿成了那當家花旦,而女人則變成了輕浮的嫖客,自己越是高貴,她越能顯現自己的地位。靠,原來是你的愛慕虛榮在作祟。
  「阿姨說什麼呢……我不懂。」
  反正上面的文字可惜瞎編,雷同也不是沒可能。
  「不懂嗎?那這個你認識嗎?」
  女人拿出了那張好不容易弄來的東西。
  「這。」
  男孩徹底無語了,這是自己的名片,要怪就怪慕容紫月,她的營銷手段太高超了,自己吃的悶虧認倒霉。
  「那天人家排了好長的隊才得到這張東西,你說應不應該獎勵一下?」
  女人嘟著嘴,一副風騷的模樣,看來想男人都想瘋了。
  「要簽名嗎……我最近有在練字,終於可以把那兩個字寫對。」
  小飛打著哈哈,私人時間,不賣身,況且這女人擺明了要吃白食。
  「去你的,人家說正經的呢。」
  蔣紅櫻有點想給他一個耳刮子的衝動,要不是為了那個高貴的待遇,她還不想這麼低聲下氣呢。
  「我是被逼的,其實不是你想像中的樣子。」
  在這種情況下,越是真實的語言看起來越像借口,女人把它當做是一個無力的謊言。
  「好啊,我也是被逼的,我把它拿給娜娜。」
  女人見糖衣沒有效,轉換炮彈攻擊。
  「別,你想怎麼樣都行,別給我媽說,她知道我也不用活了。」
  靠,這女人還真不要臉,一副強姦犯的嘴臉。
  「好,這可是你說的。」
  女人洋洋得意。
  「你想怎麼樣都行,就是別到處亂講,否則我就會不顧一切跟你翻臉。」
  小飛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的更加討厭,對等一下發生的事竟然沒有期待,這是他有始以來覺得最羞恥的一次,還有什麼比被人強姦更悲慘的事情?
  「我不會的,那你先洗個澡吧,我去準備一下。」
  說完,女人一臉興奮地走開了。
  「騷婆娘。」
  小飛恨恨地罵了一句,便走進浴室。
  是誰在強姦你的靈魂,是誰在褻瀆的思想,「人生而自由,卻無往而不在枷鎖之中。」
  無奈地想起盧梭《社會契約論》的開篇演名言。
  「人生而好色,卻無往而不違背意志,違背自己的意志更甚於他人。」
  小飛,慘語於一個失意的晚上。

第二章 焉知非福
  8/29,星期一。
  小飛擦著頭上的濕發,赤裸著下體就走出了浴室,反正就要捨身喂狼,多一件底褲跟少一件底褲沒有多大的區別。
  剛才把浴室裡那瓶價值不菲的浴液全倒在身上,小飛才覺得有了一絲快慰,想吃白食,等下有你好受,想強姦我,哼哼,看誰強姦誰。
  房間的燈光很羅曼狄克,朦朧中漂浮著桃紅,而紅色的房間很容易讓人產生情慾,看來他男人也要靠這些東西提勁。小飛撇一撇嘴角,他現在的怒火比慾火來得更加猛烈,女人賣弄風姿的舉動在他眼裡變成了街頭的流鶯。
  床頭竟然還貼著結婚照,那西裝革禮的新郎摟著穿著婚紗的漂亮女人,看來以前這對也是一對讓人羨慕的眷侶,而可悲的是,眼前這女人要當著丈夫的面偷人。小飛露出了邪惡的微笑,嘿嘿,看來自己也不是很吃虧。
  女人看著赤裸著下身的男孩走了過來——不,那粗壯的身材,看起來就是一個年輕力盛的小青年,他不在是整天在自己面前光著屁股的調皮小男孩,而他身下的那根小火柴也變成了燒火棒,一根很粗的燒火棒。想到這男孩是鄰居家的孩子,她的心裡別提有多興奮,男人是別家的好,孩子是他人的棒。
  看著照片裡的女人,小飛努力地挖掘現實和曾經的女人的共同點,他需要的是以前那個漂亮的新娘子。迷人的眼神如含春待發,小嘴很勾人,原來一個女人以前的樣子都可以看到現在的風騷的個性。以前的瓜子臉變成了現在這般,少了那份俏滴滴,多了幾份風韻,那勾人眼神依舊,而且眼角的魚尾兒更讓人心裡癢樣,這小嘴更加嘟翹了,彷彿已經蓄夠水分。
  女人的身材有點走樣,有點肥肉,卻不多餘,楊貴妃模樣,比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倒是可惜了一點。女人胸部有點下垂,還好有點白,而且尺度不小,彌補了它的缺陷。
  下身穿著一件黑色吊帶絲襪,那迷人的黑色與女人白嫩的皮膚形成強烈的對比,讓人遐想連連。那叢黑色森林神秘且柔順,覆蓋在誘人的洞穴上,而那淡紅色陰唇仿若一隻出了水的魚,在極力的呼吸著空氣,那雙唇一開一合,偶爾還冒出泡泡,可愛之極。
  女人很會打扮,這不可否認,黑色吊帶不僅僅利用了黑白兩色的強烈對比,吊帶本身的設計就很修長,她的微胖倒被襯得很豐滿,看不出哪裡發福了。可惜鳥,女人的婚紗不知道放哪裡了,不然,嘿嘿。
  女人很色急,雖然最近也有去水色年華去快活,當這眼前的金童的誘惑力十足,他又是熟人的孩子,玩起來禁忌異常,不能不使她為之瘋狂。她拉過走到床沿的男孩,一翻身就把他壓在了身下,然後就是瘋狂地索吻。
  女人的嘴唇像是一門激光槍,快速地吻在小飛的臉上,嘴巴上,脖子上。小飛心裡還有氣,故意躲著他,那舌頭就是不肯遇上對方的舌尖。「呃,呃……別動。」
  女人阻止不了男孩的甩頭,只好順著他的勢頭去追逐那張小嘴。
  「啊。」
  女人終於吻上了小飛的嘴,那是他故意的,因為他要咬她的下唇。
  女人的下唇被咬開了一道小口,鮮血滴了出來,流到下巴,滴到床上,詭異而又極度誘惑,女人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鮮血彷彿更加觸動了她的野性,她雙手捧住男孩的頭,舌頭伸入他的嘴裡攪動,伸得很入,讓他不能再搗蛋。
  女人嘴巴傳來的血腥味也迷亂了他,他瘋狂地吸吮著對方的舌頭,還吸著她口腔的氣,壓得緊緊的。
  半響,女人掙脫了男孩的懷抱,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你這個小冤家,想憋死阿姨啊。」
  原來男孩都把她口腔裡的氣給吸完了,她貪圖那窒息的快感,久久才捨得離開那性感的男性嘴唇。
  看著這半老徐娘那勾魂的媚眼,還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可恨的是她竟然設套讓自己轉,男人的尊嚴不可侵犯,等下有她受的。
  「美嗎?」
  女人雙手托起自己胸前的乳房,還用舌頭在左乳上舔,乳房的尺碼夠得著她的嘴巴,她甚至還把乳蒂含進嘴裡吸吮。
  小飛看著照片裡面的女人,再看看床上的女人。歲月讓女人的雙峰尺碼加大了,卻也有點下垂,而且看起來很軟的樣子,不知道她的乳房摸起來如何,以前那只呢?
  女人看到男孩的實現在自己和照片之間穿梭,她的心都快蹦出喉嚨了,結婚時的女人是最美的,自己想在只怕沒那麼美了,但還是有信心挑起他的慾望,但是,照片裡的老公還想在一邊看戲一樣,讓女人心如貓抓。
  「過來啊!」
  女人拉過男孩,還把他的一隻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異性的體溫又讓女人一蕩,好熱。
  有點軟,沒有了少女的彈性,少女的彈性如何?小飛好像也沒摸過少女的乳房,反正嵐姐的乳房就很有彈性,還有,那個老師,雖然小,但也有彈性。不過還好,女人乳房滑膩的手感還是彌補了它彈性不足的缺點,再想一想這是行長夫人的乳房,小飛心裡一得意,自己也摸到行長夫人的乳房了。
  女人感受著那越來越大力的揉弄,他真的很用力,就像跟自己有仇一樣,他在恨我騙他嗎?不管了,好大力,我喜歡,女人好像很喜歡粗暴型的男人,可能是她平時都高高在上的,喜歡換下口味吧,她想什麼,誰知道。
  一隻手抓不過癮,小飛兩隻手同時抓到一隻乳房上,大力地揉著,好像一個調皮的小孩在玩捏麵團。感覺不夠過癮,他右手朝她的另外一隻乳房扇了下去,「啪!」
  那只乳房甩出一個漂亮的乳花。
  「啊……」
  女人突然感覺到下體一濕,她懷疑自己喜歡男孩很粗暴地對待自己。
  看到女人舒爽的樣子,小飛又甩了一下,女人立刻偎在他懷裡,喘著氣,發出嬈人的呻吟,「丫。」
  這女人喜歡粗暴,靠,偏不如你所願。小飛開始很溫柔地撫摸她的身體,就像對待情人一樣,甚至還吸她的乳房。
  此時的女人反而覺得不自在了,那一絲絲的刺激雖然舒服,奈何力度太小,反而如螞蟻爬過一樣,瘙癢異常,「呃。」
  女人的呻吟有點吃力。小飛感覺到女人的反應,更是得意不已,我爽到就行,你想爽,沒門。
  其實女人早就濕了,完全不需要任何前奏,偏偏這該死的兔崽子還在自己身上摩挲,連自己的小穴都不碰一下,癢得蔣紅櫻十分難受,「給我。小飛。給我啊。」
  女人追逐著男孩下體的肉棒。
  畢竟床上的空間還是很小,雞巴還是被女人抓到了,她飢渴難耐,一口含了上去,男人的騷味刺激著味覺神經,竟然也化作快感,平息了下體的瘙癢。——靠,女人真的是個深喉高手,難怪這麼喜歡粗暴,平時都是拿黃瓜這麼練的。小飛的肉棒被塞到女人的喉嚨裡,陰毛都碰到她的鼻孔了,這女人的口技也太恐怖了吧,要知道小飛的陰莖可非同尋常。
  女人吐出肉棒,用手撫弄了一下,又塞到嘴裡,這次她換了玩法,用口腔包著龜頭上下左右晃動。
  小飛覺得女人的嘴巴此時完全就是一個嫩穴,無論是濕度,熱度,還是壓縮的力度都很完美。他把雞巴拔出來,女人馬上張開嘴巴,等待他插回去,雙眼如炙。
  小飛壞壞地一甩雞巴,龜頭打在了女人的臉頰上,「啊……」
  女人嬌吟了一下,男孩的野性讓她癡迷。
  女人又把肉棒塞到嘴裡,還有一種哀求的眼光看著他,「給我……下面……癢。」
  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來她忍得實在難受了。
  「要,自己拿去!」
  他壞壞地向前一頂,龜頭頂在喉口的那粒小肉芽上,女人被嗆到咳嗽。她聽到這話卻很是興奮,趕緊坐到男孩身上,用龜頭磨了幾下陰唇,然後一坐,「啊。」
  舒爽而又綿長的呻吟告訴男孩,現在她很爽。
  靠,小飛心裡一狠,順著女人的勢,往上一頂。「啊!」
  短促而又痛苦的叫聲告訴小飛,她真的被頂到花心了。
  粗大的龜頭撞擊在花心上,那種又麻又痛的刺激讓女人又愛又狠,不過,這正好合了女人的胃口,屁股一緊,夾住男孩的肉棒,休息幾秒緩和一下麻痺的快感。然後女人就開始了大起大落。
  女人的叫聲肆無忌憚,的確可以配得上蕩女的稱號,加上她平時又很潑辣,她的淫穢呻吟倒也變得很獨特,「操你媽的。啊。把我草死了。啊。」
  聽得小飛都臉紅了,平時罵人的話被她用來叫床,還真是強悍。
  女人陰唇摩擦著小飛肉棒根部的陰毛,好像毛刷刷一樣,那裡還流出白色的濃稠淫液,塗在陰毛上,再被女人一磨,立時產生了白色的小泡泡,洞口一片春意。女人的陰道有點鬆,蠕動起來力度不夠,還好女人勤能不拙,她夾緊雙腿快速地挺動也產生了非一般的快感,小飛舒服地享受著,暫時忘了捉弄她的想法。
  女人完全靠她一個人的力氣把自己送上了高潮,這不能不依靠她不懈的努力和旺盛的精力,最後一擊,女人屁股一軟,花心撞在龜頭上,她還使勁地踢蹬著雙腳,像只八爪魚一樣趴在小飛身上蠕動,屁股還有餘力小幅度上下挺動,「啊啊……來了。啊……」
  終於,當花心再次落在龜頭上的時候,女人的子宮噴出一灘白汁,澆在了男孩的肉棒上。
  看到女人竟然自己高潮了,小飛心裡又是不爽,靠,這女人還真自私。把女人拉下來,讓她趴在床上,肉棒從她後面頂入女人依舊在蠕動的陰道,然後就是全速地抽插。
  「啊……啊……啊!」
  高潮中的女人一直都被頂在空中,男孩太大力了太快了,完全沒有讓自己的快感有一絲的中斷。
  但很快,女人就發現這快感竟然也變成了折磨,那快感都變成了麻木,「啊啊。停。停。慢點。慢點。要死啦。慢。慢點啊。」
  女人無助地喊著,男孩卻在尋找自己的快樂源泉。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女人的手機響了,卻仍然擺脫不了其主人的困境。
  「慢點,電話,慢,電話啊!」
  女人爬到桌子前面抓起手機,男孩還在後面抽插,她半晌接不了電話,因為她還沒緩過勁來,那號碼是她男人的。
  「喂。老婆。我快到家了,正在下飛機。你在幹什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對方的有點不高興。
  小飛聽到那聲老婆,再想起那張熟悉的面孔,還有那熟悉的聲音,這個男人在台上的講話的次數不會比小飛逃課的次數少,他的威嚴就是靠那個流利的口才樹立起來的。現在,小飛卻有另一般的感覺,當著他的結婚照干他老婆不說,竟然還能聽到他的聲音,小飛肉棒更陰了,抽乾女人小穴的力量也更他。
  「在收拾東。東。西。嘶。」
  說話中帶著喘息,還有不易察覺的呻吟。
  「你那邊怎麼那麼吵啊?怎麼有噗嗤噗嗤的聲音?什麼東西掉地上了?怎麼啪啪啪響個不停?」
  男人好像聽到這邊的聲音,只不過理解有偏差。
  小飛樂得不行,屁股一用力,使勁一頂,「啊。」
  女人一聲悲鳴。
  「你怎麼了?」
  男人焦急地問。
  「還不都怪你!害我扭到腳了,還有,你放這麼多垃圾在這裡,叫人家怎麼收拾,地也拖不了,啊。好疼!」
  身後的小飛見她竟然能掰過來,又是大力一頂,不想,還是沒女人混了過。
  「那可都是錢啊……你怎麼叫得這麼騷啊,等下回去操你,上你開了你的屁眼,爽不爽啊?等我回去我就讓你忘記腳上的疼。」
  男人興奮地說,顯然他也聽到了女人的呻吟,只不過以為她只是想男人而已。
  「啊。去你的,每次都要用藥,還好意思說,啊。」
  話語突然一止,因為男孩的手指扣在了她的屁眼裡。小飛聽到他們兩人竟然搞屁眼,好奇得不得了,結果食指一捅,還真進了女人的屁眼,還順便在裡面搗動。
  「啊。腳好疼,你。你快點。快點回來。」
  高潮又至,不敢讓自己男人聽到,趕緊掛了電話,只覺得屁眼火辣辣的,那是她的敏感地帶,此是被男孩猛扣,又噴了出來,「啊。別扣。好。好爽。」
  女人幸福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那猛烈的快感。
  御姐有三好,姿豐,易高潮。說得一點也沒錯,女人又高潮了。此時的男孩卻被好奇心所籠罩著,手指抹了一些淫水在女眼菊花上,肉棒藉著進入的空隙,一拉一頂,龜頭擠進了女人的肛門。
  「啊。」
  兩人都叫了出來,女人覺得好疼,男孩覺得好緊。想不到自己的後面竟然因為老公的一句話被別人偷去,女人一時沒了想法。
  很緊,緊過處女的陰道,小飛隱約地把眼前的情景跟那晚跟艾姐的比,只不過他不知道對方還是處女,只覺得當很緊而已。
  慢慢的,女人的肛門被撐大了,小飛的速度也開始加快,看著女人後面的皺摺被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得撐平,小飛覺得自己快來了,所以,他使勁地頂了幾十下,然後就是全力地一頂,整根沒入,把精液射到了女人大腸的深處,至於今晚他的男人能否感覺得出妻子的菊花變得鬆弛,那就另當別論了。
  她騙了自己,自己嘗到了菊花之樂,倒也是雙贏局面。
  在軟棉棉的女人的大屁股上使勁地拍了一掌,在上面留下一個醒目的記號,女人無力地恩了一聲,小飛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女人的住處。

第三章 水落石出
  8/30,星期二。
  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大胖發了一條短信:「你要找的人打聽到了,她是藝術班的學生,那天在機房的那個是她姐姐。」
  「藝術班是哪個班?她姐姐?叫什麼名字?」
  小飛十分高興,畢竟終於知道上次那個瘋婆子不是天台上的少女,她姐姐嗎?怪可憐的。
  「她叫趙雪婷,她姐姐叫趙雪娉。她在藝術班,她姐姐在物理班。」
  「看出來了吧,她姐姐很像暴龍的,只有物理班才會有這麼強大的物理攻擊力。」
  藝術班是726。
  「什麼726啊?寫清楚點,你不會打字啊。」
  小飛氣得要死,關鍵時候他竟然感冒。
  「是3班,輸入法錯誤了,本來想打SAN的。」
  大胖又快速地回了一條。
  「行了,你可以滾了,今晚上你家吃飯。」
  「好勒,我得趕快給我媽打電話報下信。」
  大胖很高興的說。
  「去,你這狗腿子。」
  3班啊,那離生物班還是很遠的,在樓上?小飛沒上多少課,都不知道班是怎麼分的。等一下!「726?」
  小飛腦海裡迅速地凸現一個數字,這數字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見過,暫時想不起來。
  「你瘦了憔悴得讓我心疼,有時候愛情比時間還殘忍,把人變得盲目而奮不顧身。」
  悅耳的歌響響起,小飛拿起電話一看,水晶女孩打過來的。
  「芝芝?」
  「飛哥,你過來KFC一下,快點。」
  芝芝在那邊焦急地催著男孩。
  「不是今晚要去蘭姨家吃飯嗎?你怎麼現在跑去KFC啊?」
  「不是啦,你過來KFC再說,上次那家。」
  女孩掛掉了電話。
  難道案情有進展?抓到兇手了?是誰?
  小飛到達KFC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一群人了,上次那個刁蠻女警也在,只不過這時候她是站在一個中年男子身邊,那個男的好像是她的頭頭。
  「芝芝,你怎麼又跑過來了?」
  男孩走到女孩身邊,把她拉了過來。
  女孩摟著他的手臂,心裡甜滋滋的,原來他也會擔心人家啊。「雪姐姐叫人家過來的?」
  「什麼雪姐姐?白雪公主?」
  他摸著女孩的額頭,沒發燙啊。
  「你壞。」
  女孩抓住男孩的手放在嘴裡咬了一下,「是那個警察姐姐啊,她上次叫我留了電話。」
  「她?」
  小飛雞皮疙瘩都起了,這麼溫柔的名字竟然會出現在她的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謝如雪也看到了進來的男孩,見他竟然摟著水晶女孩,心裡竟然有一絲不痛快,「就是他,那天在搗亂的那個。」
  她朝隊長示意安慰著芝芝的小飛。
  「你好。」
  邢天很有風度,握了握有點吃驚的男孩的手,「聽說那天是你幫忙封鎖的現場是吧?」
  小飛看著眼前威嚴的男人,有點斑白的雙鬢不僅沒有讓男人顯老,然而多了一絲沉穩和謹慎,這是一個老到的刑警,小飛立刻做出了自己的判斷,對方的眼神很銳利,它能發現常人忽略掉的細節,亦能震懾罪犯。
  「嗯!」
  小飛點了點頭。
  「那紙團也是你發現的?你確定那天你做的口供沒問題嗎?」
  邢天留意著男孩的回答,這個目擊證人既然懂得封鎖現場,那麼他的證詞絕對有幫助。
  「對,是一串奇怪的數字。」
  小飛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形,數字!小飛突然想到什麼,跑過去謝如雪身邊,搖了一下女人的肩膀。
  「幹什麼?」
  女人差點給他來了個側踢,今天一身的運動服正好可以活動筋骨,對於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生,而且是一個玷污水晶女孩的男生。
  「紙,那張紙。」
  小飛焦急地揮著右手。
  「什麼紙啊?你找打啊!」
  無厘頭的要求讓女人火氣爆發。
  「你要的是這個嗎?」
  還是隊長心細,剛才他提到紙團,男孩就跑過去跟她要只。應該就是要這張證物。
  「對,就是這個。」
  小飛興奮地應了一聲,他要趁著靈感還在,趕緊破開這謎題。
  謝如雪看見男孩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對著紙團比劃,時而興奮地大叫,時而搖頭,最後他竟然叫了出來,「是這個啦!」
  「是什麼?」
  最高興的莫屬邢天了,他知道男孩把謎底揭開了。
  小飛很樂意跟別人分享他的發現,向比人要了紙筆對著那張彩票和手機開始講解,這是一句暗號。
  「什麼暗號?」
  邢天也知道是暗號,但沒想出是什麼。
  「3=726是提示,7=s,2=a,6=n,連起來就是SAN,3=三。」
  小飛手舞足蹈。
  「那後面呢?」
  刑天也很高興。
  「524 468 636 7426 726 942= lai hou men qiao san xia。」
  小飛終於把那幾個字排了出來,「來後門,敲三下!死人認識兇手。」
  「但是……兇手是怎麼殺死死者的?屍體怎麼會出現在走廊?第一現場是哪裡?作案時間?動機?」
  刑天一連串問出了一堆的問題,完全沒有想到對方不是一名警察。
  「走廊……走廊!」
  那天小飛就覺得走廊有點詭異,所以他再次走到廁所門口,想再一次捕捉那股奇怪的感覺。
  「奇怪的感覺。」
  他低著頭在走廊口和廁所之間徘徊,時而看著牆壁,時而看著上面,「燈光,把燈開了。」
  一名警察在隊長的示意下把燈打開了。
  整個走廊變得明亮起來,逼真的圖畫,幽深的走廊。是了,這走廊怎麼這麼深。小飛走了進去,他想把走廊摸個透,兇手不可能有太多的時間搬動屍體,他用什麼手法把屍體藏起來呢?又怎麼讓別人發現呢。
  走過去才發現原來走廊並不是很長,怎麼在門口發現走廊很長呢?小飛退了幾步,突然看到牆壁上的畫,這才突然醒悟,「原來如此!」
  「什麼?發現什麼了?」
  刑天一直都在注意著男孩的舉動。
  「那天,這條走廊就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當時的感覺可能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現在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飛嚥了口口水,然後繼續說道:「問題就出現在畫上面,你們看牆上那兩幅畫。」
  眾人紛紛抬頭望向那兩幅畫,畫上畫的也是走廊,應該說就是這條走廊,它逼真的立體感讓人覺得這條走廊很長很長。
  「那天,我在芝芝之前沒發現屍體,是因為兇手還沒打算讓我發現,他要讓一個小女孩發現,因為他怕目擊證人看出破綻,驚嚇中的女孩是不會注意到異常的,而要做到這一點,兇手就是這KFC的服務員!」
  「那屍體藏在哪裡了?」
  謝如雪有點不服氣,想打擊一下這囂張的男孩。
  「就藏在畫後面,這畫有人一般高,只要燈光不是太明亮,又會有走廊的錯覺,是不會有人發現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畫後面應該有一點血跡。」
  一個夥計麻利地跑過去看了一下,「真的有血跡!」
  他興奮地叫道。
  「那他怎麼操作的呢?」
  謝如雪還是有點不明白。
  「兇手當時就在現場,他要防止屍體提早被人發現,要把屍體弄出來,還要打開燈光,他應該是趁芝芝起身那會跑過去把畫擺好,然後打開燈的,至於他人在哪裡,我想廁所是最好的地方。」
  「那作案時間呢?」
  刑天問。
  「其實兇手這麼弄,就是為了製造不在場的證據。死者死亡時間是14點20,如果案發現場發生在這裡,那麼他就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不在現場,第一現場應該是在後面,而後門應該有一條通道通到那裡。」
  小飛指著走廊的盡頭,他剛才有機會才看到原來走廊的盡頭還有一扇小門,平時燈光太暗都看不到。
  「那誰是兇手?動機?手法?」
  兇手就是3個服務員中的一個,動機三個人都有,首先可以排除掉一個,那就是小培,死者欠他的錢,最不希望他死的就是小培。其他兩個都有可能。
  「至於剩下那兩個都有動機,但是,其實這團紙是最好的證明,兇手就是小凱!」
  「為什麼?」
  又是謝如雪問,就她最不滿意小飛。
  「因為這是一張彩票!」
  小飛有點得意,「死者跟小凱生前都喜歡買彩票,而小凱有揚言死者騙他的錢,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彩票的事,這不難查明。」
  「那這暗號是怎麼回事?」
  刑天始終把注意力放在紙團上。
  「案法當時死者應該是要過來吃飯的,為什麼會留紙條,是因為死者想偷偷跑過來吃白飯,小凱為了不留下證據,就想出了這個暗號,當然,他們平時應該就知道這暗號的,買彩票的對數字很敏感,又經常手機聯繫。」
  「那死者為什麼昏迷?」
  「這還用問?」
  小飛看了一下女人,懶懶地回答。
  「當然要問,你別太過分了。」
  女人要發彪,被隊長的眼神阻止了。
  「要是下在食物裡的,死者吃完食物後就倒地,兇手往他心口捅一刀就輕而易舉了,然後再把屍體搬到走廊,布下即將要用到的局。最後要說的一點是,他還幫我維持現場,現場除了我,就數他最平靜。」
  「那你也可能是兇手。」
  女人不滿地嘀咕。
  「那我第一個就殺你。」
  小飛還以顏色。
  「別鬧了,去把人帶過來,是時候進行現場還原了。」
  男人說完,拍了拍小飛的肩膀,「好樣的……謝謝你,我會向上級申請一個良好市民獎給你的,哈哈哈……」
  刑天很高興,案子有著落,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高興的。
  最後兇手都供認不諱,他承認自己是被逼急了才想到殺人的舉動的,面對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人都是逼出來的,長成啥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對了,我還沒知道你名字呢?」
  刑天這才想起問男孩的名字。
  「董飛,刑隊長你好。」
  小飛伸出手,又跟他握了一握。
  「看你好像對偵探很感興趣啊,為什麼不報警察?」
  「還沒想好,也許會報吧,但不一定,到時候看造化吧。」
  小飛傻笑著……
  「這樣吧……不管你報不報,你能給我留個電話嗎?有案情我們也可以聊一下,當是閒暇打發時間啊。你看怎麼樣?」
  「好啊好啊。」
  男孩當場把電話留了下來。
  「哼!」
  謝如雪不滿意隊長對他的態度。
  「哼什麼,你私自把芝芝叫出來我還沒怪你呢,你當現場是什麼,她留下心理陰影怎麼辦?」
  小飛此時有個隊長撐腰,自然不把她這個副的放在眼裡。
  「你別太過分了我告訴你,叫她出來是本姑奶奶的意願,你還管上我了?」
  女人雙手插腰,貌似又要發作。
  「飛哥,不關姐姐的事,是我願意的。」
  水晶女孩拉著小飛的衣角。
  「你。」
  小飛無語了,連芝芝胳膊都往外拐,「今晚不做菜給你吃。」
  說完擰了一下女孩的鼻子。
  「你幹什麼!」
  謝如雪雙眼噴火,像是要殺人一樣。
  「啥?」
  小飛發愣地看著女人,見她看著自己的手,這才又得意洋洋地用手在芝芝鼻子上刮著,「哈,我幹什麼要你管。」
  芝芝羞得不行,卻又不好意思叫他住手,看看女人,在看看小飛,紅霞滿天飛。
  「你。你以後別落在我手裡,哼!」
  女人說完,走了出去。
  「哇哈哈!」
  今天心情不錯,終於把這女人羞辱回來了。
  「走吧,咱們也該回家吃飯了。」
  男孩拎起女孩的手。
  「嗯。」
  她的聲音如細蚊。

第四章 恩怨幾何
  8/30,星期二。
  「小飛,你做的菜真的太好吃了。」
  何莉蘭眼眶紅紅的。
  「應該的應該的。」
  小飛有點納悶,怎麼感覺到今天的氣氛有點凝重,她在廚房的時候也沒有挑逗自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看一下大胖,那小子在埋頭大吃,沒肝沒肺的傢伙從來沒有在飯桌上說過話,不知道這習慣應該表揚還是譴責。
  「阿姨做的也好好吃噢!」
  芝芝心裡也是雪亮的,她明顯地感覺到女人的異樣,愣是把自己下午的喜悅心情給壓抑了下來,此時不是打鬧的時候。
  一席無語,這是在大胖家從來不會出現的冷場場面。好不容易飯才吃完,芝芝就跑了回去,她不喜歡這種氣氛,水晶女孩陽光的心態對於沉悶還是有點反抗的。
  「我說大胖,阿姨到底怎麼了?好嚇人啊!」
  雖然有點誇大,小飛還是把心裡的疑問給釋放了出來,憋在心裡實在難受。
  「明天就好了,女人都會出現這情況。」
  大胖繼續搗弄手裡的手柄,實況足球就是打不厭。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你能不能說清楚點啊。」
  小飛用手擋了一下大胖的視線,結果大胖被小胖灌進一個球。
  「喲呵。今天是我媽的繼婚紀念日。」
  小胖替大胖回答了,但這話從他口裡說出來卻一點味都沒有,孩子就是孩子。
  「哦!」
  終於知道女人異常的原因,小飛突然有點討厭大胖的父親,雖然都沒見過他。
  「你丫別玩了,快跟我回去。」,小飛搶過大胖的手柄,要逼他就範。
  「行了行了,跟娘們似的,我這不是走了嗎。」
  大胖終於肯起身了,可他還輕輕踢了坐地上的小胖一腳,「我是你哥,對我都這麼狠,踩死你。」
  小胖機靈地一滾,就閃過了大胖的襲擊,起身接著就進攻失去主人的對方球門。
  「大胖,跟你說個事。」
  兩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的時候,小飛問大胖。
  「爽快點,要問就問,別藏著掖著。」
  大胖推了一下小飛的肩膀,他看不得男孩扭扭捏捏的樣子。
  「就是那個女孩的事啊,你還沒告訴我她的教室在哪呢,舞蹈室在哪?」
  「去你的,原來在思春。」
  大胖一隻手搭在肚子上,另一手放上面,倆手指摸著下巴調侃小飛,「她們教室就在我們樓上,至於舞蹈室,應該也是在科技樓吧,你明天去找吧,你丫早上不是還要去實驗室嗎?」
  「行了,跟你打聽打聽你還數落起我來,去你的。」
  小飛一腳踹在大胖屁股上,把他蹦得老遠,要是別人,早被大胖扁趴下了,也只有小飛敢幹這事。
  「得了,你得了便宜,也該換換我了吧。」
  大胖拍掉屁股上的腳印,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一臉的奴才樣。
  「什麼啊?換你什麼?」
  「少來這套,叫你裝。」
  大胖扣了小飛一腦袋。
  「送給她了。」
  小飛摸著腦袋拚命地揉。
  「她喜歡嗎?」
  大胖難得出現一副扭捏的樣子。
  「喜歡得不得了,不過我忘了跟她說是你送的。」
  小飛忍著笑,大胖去過他家幾次,看到他妹妹就迷得夠嗆,驚為天人。
  突然,大胖手機響了,一陣動感的hiphop擾亂了兩人的談話。
  「誰啊?」
  大胖也沒看是誰打來的,沒好氣地應了一聲,看來對這個干擾自己收集情報的傢伙還是很不爽的。
  「龐哥龐哥。快過來龍浩。」
  電話聲音很大,小飛聽出對方是大胖體育班的一哥們,對面人聲嘈雜,有點騷亂的樣子。
  「丫的又搞什麼事啊,好好呆著,我這就去。」
  大胖二話不說,撒腿就跑,完全忘了旁邊的小飛。小飛倒也不能就這樣一個人回宿舍,跟著前面那個飛奔的高大身影追了上去。
  天空飄起了小雨,涼涼的,很容易勾起人的愁絲,更容易激起內心的煩躁。
  龍浩是一個小規模的K吧,附近幾所中學的學生都喜歡來這裡K歌,現在夜晚10點左右的,正是無聊少年出來尋樂的大好時光。
  兩人啪嗒啪嗒地跑上二樓,大胖剛想掏出電話詢問一下人在哪,就看到一大票人推推搡搡地來到二樓樓梯口,人數還不少。
  「幫我把他們的包廂給退了。」
  一個長得油頭粉面穿著華麗的小個子對樓梯口的服務台裡那個小妞吩咐了一聲,氣勢很囂張,也也難怪,他身後站著一票人馬。
  「先生,這。」
  小姐也很為難,雖然她看到說話這個人身後人很多,但仔細一看他對面的另一撥人,卻也傻了眼了,因為那六七個體格健壯的年輕人估計也不是沙包——任人扁揍的主。
  「有什麼問題嗎?」
  小個子很生氣,瞪大了雙眼盯著小姐。
  「我說你小子別太過分,要不是看在史公子面上我早揍你了。」
  對面一個頭頭模樣的年輕人很氣憤,一個小平頭,粗獷的方臉加上粗壯的身材,是個打架的人才。
  「哈哈哈。他說看你的面子?哈哈。」
  小個子轉頭看了一下身後的一個人,對方也咧開嘴笑得前俯後仰,他就是史堅中。
  「良哥,別跟他們廢話了,不教訓一下他們還真當我們泥捏的,史賤中明顯是站在他們一邊的。」
  平頭後面一個皮膚黝黑的小伙子湊著他的耳朵說了一下。
  「操,看他丫的怎麼整,等龐哥來了再說。」
  明顯,這個叫良哥的人並沒有注意到走上樓梯口的大胖和小飛。
  「喲喲喲。我說這是幹什麼,K歌之王啊?」
  大胖慢悠悠地走向服務台,一下子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龐哥!」
  平頭一聽這熟悉的聲音,知道今晚的救星到了,喜不自禁。
  史堅中看到大胖,卻還神情自若,嘴角甚至漏出一絲旁人無法察覺的詭異笑容,低聲在小個子耳邊說了一句:「他就是趙龐,拽得很。」
  小個子雙眉一橫,歪著嘴吐了一句:「你就是他們老大?」
  「老大?這就不敢當了,是兄弟。」
  大胖看著眼前這個粉面小子,長得倒是和死賤種一般模樣,俗語那種小白臉款式,不過此時他學人玩狠的面容就有點搞笑,大胖倒是把他看輕了幾分,不就是個富家子弟。
  「廢話少說,你的意思是要罩著他們咯?」
  小個子得意的本錢還是因為他身後有2倍於對方的人,此時見到大胖粗壯的身軀,心裡也略為一驚,這大塊頭怕能以一敵三。
  「嗯,也可以這麼說,嘿嘿。」
  大胖哪能不看出他的懼意。
  「別跟他廢話,不挫一挫他的威風他以後還會橫行,電話我已經打了,給這班四肢發達的家戶一點教訓!」
  死賤種在旁邊扇風點火。
  「打了?多久到?」
  小個子心裡還是有點毛,對方個個都是賣體力的,自己人多,怕也討不到好處。
  「扁他們一下的時間還是有的。」
  死賤種很自信。
  大胖看到那兩個白臉在那裡嘀咕,趕緊拉過那個小平頭問清來籠去脈,「你丫的怎麼又惹事啊?」
  「龐哥,這可不能怪我們啊!」
  小平頭一臉的委屈,「他媽的他們就是沒事找碴,哥幾個是來唱歌尋樂的,鬧事的心沒擱著,這丫的硬說我們吵,要趕我們走,這氣我們能忍嗎?對面還有史公子,要不我們早扁他丫了。」
  「這樣?那小子你認識嗎?」
  「見過,好像是一中的,背景不知道。」
  「他媽的,史賤種我早就想會會他了,這回還學人家拐胳膊,不教訓他我就不叫大胖。」
  火暴是大胖的習慣,忍耐是他的弱項。
  「大胖,別衝動,我看事情沒這麼簡單,你看死賤種那龜孫,像是吃定了我們一樣。」
  小飛打一上來眼光就沒有離開過史堅中。
  「不就是一班泥人,今晚不教訓一下這班龜孫還讓別人以為我們箐華都是烏龜王八蛋了。」
  大胖很容易衝動,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是他的座右銘……
  「你等一下就遠遠的看就行了,不用你出手。」
  他還是很細心,想到了小飛。
  小飛知道再勸也是白費力氣,就由著他去,對面那個小個子的囂張氣焰是人都看不下去。
  史堅中這時候也發現了小飛,那雙銳利的目光光照了小飛不下十回,如果說大胖是他最看不順眼的人,那麼小飛就是他最討厭的人了,上次娛樂城的事還讓他耿耿於懷。
  「幫他們退掉。」
  小個子衝著服務員吼了一聲,想挑起雙方的火氣。
  「我退你媽!」
  大胖也不是吃豆腐長大的,明知道這場架是干定了,見那小子一開口,他就來個先發制人,朝對方臉頰就是一拳。
  「啊。」
  小個子一下子飛了出去,半晌爬不起來。
  「打他丫的。」
  史堅中朝他們陣營的人叫了一聲,箐華兩個惡人的梁子從此結上了。雙方都是一般無賴痞子,客套話也都省了下,沙包大的拳頭罩著對方臉面就砸,完全沒有考慮後果。
  結果卻是一邊倒,鐵一般的事實證明,練體育也可以加強自身的物理攻擊,即使是以少打多,體育仔也頂住了重重的包圍,依靠自己出色的身體素質打出了反擊戰,挨對方兩拳再還上一拳,反而有賺到。
  小飛戰在櫃檯旁邊無所事事,差點就和面色青白的小姐聊上了,看到死賤人臉上挨了兩拳,心裡一陣痛快。「小姐,請問廁所在哪?」
  「啊……」
  小姐嚇的愣在那裡,面前混亂的局面讓她不知所措,聽到小飛喚她,這才回過神來。「哦,前面直走。」
  「謝謝!」
  小飛還真替這個小姐擔心,眼睛看了看櫃檯的電話,示意那個小姐。那個小姐待小飛的身影消失在廁所裡才想起自己應該把經理喚過來,趕緊撥打了電話。望著廁所鏡子裡的那個男孩,小飛看到了他雙眼中的迷茫。外面一般無賴打得死去活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年輕真的是資本嗎;自己呢。
  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沉迷於女色和物慾了?這種空虛在嵐姐還在身邊的時候完全是體會不到的,這次她要出國幾個月,他發現自己前段日子竟然完全迷失了自我一樣,色慾填充了他的所有,想念家人的次數少了,實驗室也去少了,自己的目標,也變得更加模糊。我以後要做什麼?
  都說一個小小的意外就可以改變一生,那與嵐姐相遇是意外嗎?艾姐呢?她的人生能被她掌控嗎?。
  小飛出來的時候發現剛才的狀況一下子變了,大胖他們被一群社會混混圍著扁著,旁邊是一班鼻青眼腫的傢伙,當中有小個子和死賤種,他們眼中都有報復的快慰。
  大胖身體比那群混混還要粗壯,所以就剩下他可以反抗,偶爾還可以反擊兩拳,然而還來的是更猛烈的還擊。
  「還有他,那個小子。」
  死賤種眼很尖,他發現了走出來的小飛。
  小飛恨不得給那小子一個喉鎖,把他掐死。不過他心裡倒也不害怕,就是挨一頓揍罷了,剛才自己沒打過人,應該不用被修理得很慘吧。
  「哪個?」
  死賤種身後走出一個人,嘴裡叼著一隻香煙。
  小飛看到那個人,心裡倒也踏實了,因為來人他認識。
  「別打了,夠了啊,給他們一個教訓就行了,打累了還得吃宵夜。」
  那人把煙丟地上,一隻腳踩滅煙頭,轉身便走下樓去,「他沒打你們,就算了,都回去吧!」
  死賤種還想說什麼,但怕對方不爽,便沒有再要求什麼,拉著一班傷兵跟著那班混混下了樓,他們還是很怕倒在地上的那班練體育的,說不定他們還有做戰能力。
  「我操他媽的,以後見那SB一次就扁他一次,竟然叫外面的人,哎喲。」
  動氣扯到傷處,痛得大胖直咧嘴,今晚怕是他的傷處最多。
  「看你丫猛的,還不把你打死,快起來,買雞蛋去……」
  小飛嘴裡雖然這樣說,還是趕緊過去把大胖撐了起來。平時對於大胖的身材沒有多大在意,此時一個百八來斤的大傢伙壓在身上,小飛也累得只喘氣。
  「哈哈,你丫沒被打倒也是一件好事,要不誰來扶我,哈。哎喲。」
  大胖雖然受傷,依然還是很爽朗,看來這場戰役還不足以給他教訓。
  小飛心裡卻不是很樂意,因為剛才那個叼著煙的人小飛認識,他就是自己介紹給老鬼的二毛子。由於死賤人他們在旁邊,二毛子沒有什麼表示,改天得好好地去尋師問醉,打了自己兄弟,這筆帳怎麼也得算上一算。
  「等傷好了,咱們把那死賤種給弄死了,操他媽的。」
  平頭也湊過頭來。
  「去你丫的,都是你惹的,這事以後再說,馬殺雞你請定了。」
  大胖拍了他一腦袋。
  「那是那是。」
  平頭也有點不好意思,千里迢迢把大胖叫過來讓人海扁,對史賤人倒也不如以前那般敬畏,現在只想打他。
  外面的小雨也變成了大雨,豆大的雨點擊在地上,濺起老大一朵水花。
  「我操你媽,我一定要操你媽。」
  大胖掙開小飛的懷抱,跑到了雨中,朝著天空怒吼。
  後面那班傢伙也瘋了一樣衝出去,想要接大雨淋洗他們的鬱悶。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希望他們可以冷靜一下吧,衝動只會沖混自己的頭腦。小飛也走到雨中,陪著眾人淋雨。
  自家憂愁自家知,誰人能將煩悶消。

第五章
  九月份,秋的季節,收穫的季節。
  一些高校都紛紛開學了,大胖可憐的身心經過大半個星期的療養,也基本恢復,至少表面上看來確實如此。小飛最近卻很難看到他的身影,不免為他擔心,多次打電話給他,大胖都樂呵呵地大喊他的一字經,操叼幹不離口,看來也沒什麼大礙了吧。希望如此,小飛心裡總有點不踏實的感覺,因為他太瞭解大胖的性格了,大胖不是那種柔順的小綿羊,他時刻都在想著撕咬挑釁他的人。
  小飛的感覺很準確,大胖確實不是吃素的人,他對於那天的糗樣一直耿耿於懷。
  他心裡有一百多種法子對付死賤種,可以以暴制暴,也可以讓他身心飽受煎熬。
  大胖很久沒有這麼慇勤地去串門了,他所串的門不是別家,正是史家。死賤種對大胖有一種天然的羊怕狼的恐懼,雖然知道在自己家不怕大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然而大胖口腹蜜劍的模樣讓死賤人心裡涼嗖嗖的。史仁雖然對競爭對手的兒子不怎麼敢冒,卻有點瞧不起這混混般的野小子,並不認為他能幹出什麼來。
  大胖雖然外表給人一種粗狂的感覺,但長期跟小飛混在一起,也不是沒有什麼花花腸子。死人和死賤種都不是他的目標,他的目標是死人的老婆,死賤種的母親,倪萍。倪萍自認過了女人的花樣年華,對於自身的競爭力也沒了之前的競爭力,所以熱衷於各種形式的護理,健美。
  有花粉的地方就會有蜜蜂,臭雞蛋也會招惹蒼蠅。大胖這個把星期也不是白活的,那晚說的也不是氣話,他是那種說得出做得來的人。何莉蘭的一些保養秘方被他旁敲側擊給敲了出來,整天跑過去孝敬倪萍,加上倪萍喜歡跳健身操,所以這幾天他們就像一對健身愛好者,每天下午準時做功課。
  死人巴不得有一個人能幫他牽住自己的老婆,好讓他有時間去糟蹋別家的婦女。
  死賤種則每次看到大胖都識相地躲開,畢竟暗箭難防,保不準那鐵塔趁他上廁所的時候給他一個悶拳也說不定。所以,每到下午,史家就只有大胖兩人,而這個結果,一直都在大胖的控制之內。
  倪萍跳了一身的汗,她聞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有一股汗味,當中還有大胖雄性的味道。前段日子兩人在一起跳健身還覺察不出來,可能是大胖帶來的秘方。
  有效果,她感覺自己年輕了好幾歲,全身充滿了活力,大腿肌肉有力了,屁屁也更有彈性。對了,他剛才一直盯著自己的屁股,自己緊身衣服下面的胴體難道還可以吸引壯小伙嗎?
  大胖在跑步機上慢騰騰地跑著,透過機子上的倒後鏡,他可以發現發愣的女人。他的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丫的,大爺這幾天也不是白白春光白露,一條短褲下面塞著一條大肉狗就夠身後的女人眼饞的了,更何況大爺這身肌肉呢?這可都是有練過的,還有這充滿雄性的汗味呢。女人這幾天發愣的時間越來越長,離收穫應該不遠了。
  倪萍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相反,她極具女人主義,死人在外有女人,她在外面自然也有男人。不過她卻更有心計,她的男人都是地下情人,那兩父子自然都瞞在鼓裡。
  噴頭灑下的冷水並不能冷卻心中騷動的慾望,男孩的心思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她需要的是絕對的主宰,她倒是想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他會不會只是一個肌肉發達的混混而已?他胯下的那團肉是不是流於形式?她的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摸到陰部,由剛開始的揉動,變成最後的進出。
  這一家人都他媽的不是東西,一家的悶騷,丫的骨子裡騷的要死,表面上卻裝得高尚無比。大胖有絕對的信息主宰那個饑婦,不怕她不服,就怕她不上鉤。
  女人打開浴室的門,煙霧繚繞的浴室裡伸出一隻細白的大腿,然後就是一副略顯臃腫的身材,說實話,女人臉蛋還過得去,身材卻因為富貴的生活而顯得有點走樣,十足一個熟透了的婦人。
  大胖肆無忌憚地盯著女人的大腿,順著大腿往上是一張毛巾,毛巾底下應該沒有什麼遮羞物了,因為等下大胖還得幫她搽油。女人鬆弛的胴體開始變得有些彈性全部得歸功於大胖的功勞,他的雙手,是還原女人美好身材的最大功臣……
  「萍姐,好了嗎?」
  大胖側了側身,把大部分的沙發騰給女人,讓她躺下。
  「嗯,好了。你要不要去洗一下?」
  女人出於禮貌,還是問了他一下,雖然她更願意聞他身上佈滿雄性的汗味,那種味道能喚起內心的騷動。
  大胖自然不會不瞭解自己的殺手鑭,「不用了,您躺下吧。」
  女人由最初的不肯搽油,到最後穿著緊身褲,再到短褲,到現在的裸身,可以說飽含了大胖的一番心血。
  此時的大胖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他雙手塗滿油,慢慢地揉壓女人的雙肩,然後是背部。他特意弄得雙手佈滿繭子,而繭子摩擦女人的肌膚,讓她舒服地呻吟出了聲音。
  不得不承認,女人雖然年華已逝,但花錢做護理還是挽留了些許的青春。白皙的皮膚雖沒那麼有彈性,卻也柔滑不膩手,油亮油亮的背部有一種柔性的美,下面隆起的肥臀由於蘸了油,所以還會有反光,輕輕壓上去,還是有彈性的,而其夠大夠豐滿。
  大胖的魔手自摸上女人屁股後就沒有再離開,一直在屁股蛋上摸索,偶爾還會擠壓一下,讓變形的臀部自行彈回。他甚至可以透過股縫看到女人陰部茂盛的陰毛。今天成功與否就在此一舉了。
  他趁著雙手塗到女人雙腳的空檔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而俯身趴在沙發上的女人還是毫無知覺。大胖覺得下面很硬,硬得有點發疼。
  不只是眼前充滿誘惑的胴體,更讓他興奮得是,他就快上了死賤種的老母,想到這,他就有股想射的衝動。
  雙手又回到女人豐腴的臀部,油亮的大屁股很誘人,讓人有一種想咬上一口的衝動。
  大胖卻沒有衝動的動作,因為他要一擊必殺。他雙手掰開女人兩瓣屁股,食指薰了點油,由肛門上擦下來,一直碰到女人陰唇,但他立刻又縮回去,重複剛才的動作。想到前幾天還因此吃了她一巴掌,他咬了咬牙。
  倪萍很享受,男孩繭子摩擦肌膚的感覺很好。現在被他摸到私處倒沒什麼顧慮,前幾天突然被他吃了豆腐,差點沒把她氣死,當場翻臉,扇了他一巴掌,那巴掌十分解氣,反覆扇在何莉蘭那騷婆娘臉上,很是痛快。
  他的雙手很有力,屁股瓣兒被他掰得老開,菊花邊沿也有上油,她的臉有點紅,畢竟沒有想到上油也要被人照料的這麼細緻,連肛門那麼髒的地方都被照顧到了,不過想到這麼低賤的活讓趙家幹幹倒也貼切。
  倪萍突然覺得屁眼一疼,那混小子想幹什麼!她感覺到一節手指塞到了自己的屁眼裡,十分生氣,想轉身給他一個耳光,口裡還罵道:「你這兔崽子。」
  卻不想到雙手一緊,被大胖一抓,逮個正著,接著就感覺到陰道火辣辣的一緊,他進去了?女人心裡一陣恐慌,強姦,這個字眼是多麼的殘酷,他竟敢強姦我!
  由不得女人過多的想法,大胖一進入穴道就加足了馬力,反正剛才趁擦油的空隙塗了油,也不怕女人沒水,他瘋狂地蠢動,每一次都卯足了勁,頂得女人死去活來。女人的陰道有點鬆,所以抽插起來也不是很困難,不過大胖並沒因此而解氣,他右手中指還使勁地往女人菊花裡鑽,偶爾還扣動。
  女人雙手被扣在身後,屁眼火辣辣地疼,陰道被衝擊得死去活來,男孩的大棒子還偶爾頂到花心,一時間痛並快樂,眼淚都流出來了,她沒了剛開始的胸有成竹。
  「快住手。啊。疼。住手。啊。啊。」
  女人無力的呻吟加大了男孩的獸性,每次抗議都換來了更猛烈的打擊。
  大胖中指已經全部塞進去,前後的扣動加上下身的挺動,有一種策馬狂奔的快感,卻沒發現中指已經染紅。女人並不是沒感覺,她的陰道也起了自然反應,分泌的淫液塗得大胖的肉棒油光閃閃的,龜頭偶爾帶動女人的陰唇裡外翻動,什麼淫穢。
  倪萍此時百感交加,身上的男人太強壯了,他壓得自己快透不氣了,陰道更被他頂得快麻木過去,花心不停顫動,看來遲早會被干到高潮迭起。
  「別。住手。厄。」
  她感覺到花心一陣顫動,直到自己快忍不住了……
  大胖也發現女人花心不停地吸吮著自己的龜頭,馬眼的吸力在逐漸加大。他可不想讓她這麼如意,動作慢了下來,遲遲沒有讓她高潮到來。
  「啊……啊,快,住,啊……快。」
  女人叫停也不是,叫快也不是,心兒懸得慌。
  「啪。」
  大胖抽出右手,狠狠地甩了女人屁股一巴掌,白嫩的肉丘立馬變得紅彤彤的。「你大爺的,叫啊,怎麼不叫了?」
  說完,又是一巴掌,「啪……」
  屁股火辣辣的疼也止不住心裡的空虛,「快,快。給我。」
  女人最終還是屈服在慾望面前。
  「媽逼,你他媽的就是賤。」
  又甩了女人一巴掌,屁股猛烈地挺動,像加足了馬力的馬達。
  「啊……」
  女人悠長的呻吟充滿了滿足,口水順著張開的小嘴流了出來,下體的進出還在繼續,女人已經爬到了雲端,這個過程太久了,太難得了,她在上面,久久不想下來,渾身飄飄然地,只感覺自己下體瀉了又瀉,也不知道瀉了幾次,最後,幸福地暈了過去。
  看到下身的女人暈了過去,大胖還是不死心,賣力地挺了幾下,最後打了個顫,馬眼嘟嘟嘟地把白色的口水都吐進了女人的體腔。
  「操。」
  大胖長長舒了口氣,熟婦真難搞,不過還不是被我搞暈了。看到女人下體白色的泡沫在冒著泡泡,還有上面的菊花也流下一絲紅色的血跡。
  「干,讓大爺把你的大門也給開了。」
  捂了捂半軟不硬的陰莖,塗了點淫液,便硬擠了進去,女人的菊花經過剛才中指的口挖,也有點鬆動,所以大胖很快就進去了,趁著心中那股慾望,大胖又大力地抽插起來,全然不管女人肛門的落紅,可憐的女人,怕是往後幾天都下不了床了。
  女人是被痛醒的,淚跡斑斑的臉蛋兒略顯慘白,「痛。不要。放過。放過我吧。」
  如果說剛才是享受,那麼想在就是受罪了。下面火辣辣的感覺讓她要死的心都有了,只盼那煞星趕快完事。
  終於,暴風驟雨停止了,大胖抽出極度膨脹的陰莖,就著女人的臉蛋,快意地噴射了出去,白的,紅的,塗了女人滿臉。她的臉蛋一陣紅一陣白,當中有痛苦,有恥辱,也有快意。
  大胖拍了拍屁股,看也不看女人,甩下一句,「有什麼事找大爺,大爺一人做事一人當。」
  輕輕地,他走了,正如他輕輕地來。輕輕地一揮手,不帶走一根陰毛,只留下一灘白色液體。

第六章 初吻
  9/7,星期五。
  這幾天,小飛屁股後面總會跟著一個跟屁蟲,一個極品的跟屁蟲。
  「芝芝啊,快回去了,我還得去幹活呢,你沒課嗎?」
  小飛有點弱智的問女孩,很明顯,學校的課程安排完全不適合古芝芝,反正她是校董的心肝寶貝,想怎麼著都可以。
  「我要去看,你做些什麼?哼!」
  嚴格意義上講,女孩同小飛相處並不是很久,也就幾頓飯和幾次有意無意的外出,他還沒有自戀到人為自己很有殺傷力的地步。
  「拜託了,那裡很危險的,你受傷了我白死難辭其咎啊。」
  小飛頭都大了,這燙手山筍還真是難以甩手。「死大胖,打電話也不接,這幾天都他媽的死哪去了。」
  「哼。」
  女孩倔著嘴巴向前走,忽視他的抗議,這地盤從小玩到大,科技園怎麼走,她閉著眼睛都知道。
  星期五了,很多學生都已經選擇了體驗生活,校園裡三三倆倆的並沒有很多人。貴族學校嘛,學習風氣並不怎麼樣,而愛學習的人早已經泡在圖書館裡,此時的學校,倒有點像公園了。
  「你看。」
  突然,前面的女孩一轉身,興奮地指著那片竹子林。
  「哎喲。」
  女孩的緊急剎車讓小飛吃不消,整個人撞在了女孩身上。
  「看看看。看什麼飛機啊。」
  女孩身上的味道很香,有點丁香花的味道,十分好聞。
  很明顯,純真的女孩對於飛機這個多義的用詞並不甚瞭解,她興奮地指著竹子林。小飛順著女孩的手,臉貼在她的手臂上,一臉欠揍得昏睡表情。
  落日的餘暉撒在竹林頂上,蔥綠的竹子披上了金色的光芒,地上散落著片片光圈。我的天,每見過竹子阿,每見過太陽公公?
  男孩的臉蛋熱熱的,燙得女孩的臉頰有點發熱,他像一塊石頭一樣,傻楞楞的瞅著竹子林。「豬頭,看上面。」
  女人用細蔥纖細的左手抬了抬他的頭。她心頭如有鹿撞,他的溫度是那麼的炙熱,燙得自己有點心慌意亂的。
  「唉呀!」
  原來,透過竹林的空隙,夕陽剛好被科技樓的樓頂頂住,而修長的科技樓就像蠟燭一樣,那太陽就是跳動的火焰。小飛有點鬱悶,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轉過臉去,想刮刮她的臉,羞一下她。
  女孩緊閉著雙眼,睫毛可愛地一跳一跳的,嘴角含笑,一副幸福的笑臉,紅得發亮。黃昏的陽光映在水晶女孩的嫩滑肌膚上。
  好一個瓷娃娃,看那櫻桃小嘴,朱紅的嘴唇不用塗唇膏,就顯得青翠欲滴,讓人有褻瀆它的衝動。
  小飛不是神人,他鬼使神差地啄了一下,好軟,好甜。
  「啊!」
  感覺到嘴唇一閃即逝的溫熱,女孩驚得跳了起來,「你。你……」
  她激動地指著小飛,又指著自己的嘴巴,頭快炸開了,他吻了我嗎?女孩無法正常地表達自己的言語,當然,這也是她的初吻,她甚至無法肯定他剛才有沒有吻自己。
  看著女孩一蹦一跳,手指指來指去,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別提有多誘人。
  小飛真的有點喜歡這個水晶女孩,愛,談不上,那是深深的喜歡,一種只有自己擁有的自私的衝動。他捧住女孩的臉蛋,再次咬上她的櫻桃小嘴,女孩的香味怎麼聞也聞不夠。
  她睜大了雙眼,死死地瞪著小飛。他好有力,自己都快被他吸得窒息過去,呀,好羞人,自己的舌頭也被他吸走了。
  他那調皮的小舌不停地闖進自己的口腔,添進自己的牙關,嘴巴分泌的液體也頂不住他的吮吸。好熱,她感到臉頰熱得發燙,口渴得要命。他閉著眼睛真好看,眼皮一動一動的。
  一副奇怪的男女接吻圖,男孩捧著女孩的臉蛋拚命地索吻,女孩墊著腳,雙眼睜得大大的,鼻子使勁地吸著氣。
  感覺到女孩的鼻息變粗,他才想到這吻已經持續了很久,睜開眼睛,發現女孩一臉的情動。「跟著我可以,不准跟別人好。」
  小飛從來都沒有發現原來自己是這麼的大男人主義,現在的他極度想擁有女孩的心,想把她變成自己禁臠的衝動。
  「嗯……」
  女孩聲音很低,她沒有聽清楚他說什麼,她的腦海裡只有一張嘴巴,和滿嘴的餘香。至於什麼我,別人的,都不重要。原來吻是這樣子的阿。
  試驗室並沒有太多的活幹,下午只有一個班在做試驗,所以小飛屁顛屁顛地跑來跑去幫忙準備材料。
  女孩坐在試驗室後面的板凳上,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一臉的春潮。偶爾不經意一抿小嘴,發出會心的笑,一會兒又陷入發呆的沉思。
  試驗室像炸開了鍋,看到這麼可愛的瓷娃娃,是男人都想雄起,都想表現自己。試驗已經難以再續,大伙的心思都被女孩勾去,她在想什麼呢?是誰讓她這麼快樂呢?她剛才有沒有看到我?我的身影有沒有出現在她的腦海。當然也有更惡劣的YY思想。
  白先禮搖搖頭,示意小飛趕緊把她帶出去。
  又是樓頂,又看到了那個夢幻般的女孩,上次是早晨,這次是傍晚;上次是單身,這次是成雙。
  「hi,你好!」
  「你好!」
  流利的口才被拘禁的騷動給破壞,生怕自己的不經意的失言會破壞自己的良好形象。
  「上次對不起了,你叫趙雪婷?」
  「嗯,你是學生嗎?」
  對於自己的名字給別人知道,她已經習慣了,美麗的鮮花從來不會拒絕蜜蜂的讚賞。
  「對。」
  三人陷入了詭異的平靜,古芝芝看到異樣的小飛,心裡一陣揪痛,剛才才吻了人家,現在就當著自己的面跟別的女人說話,而且他好像很喜歡她的樣子。最討厭的是那個女人還很漂亮。
  「飛哥。」
  她拉了一下他的手,小飛並沒有反應過來,所以並沒有聽出女孩的異樣,「幹啥?」
  「你妹妹嗎?好可愛。」
  趙雪婷打第一眼就喜歡他身後的女孩,很可愛,很像自己床頭的瓷娃娃。
  「才不是,我是他女朋友。」
  古芝芝翹著嘴巴,不好氣地說,口氣不小,意思是說,這是我的東西,你可不能跟我搶。
  「啊……」
  小飛和趙雪婷同時驚呼出來,她眼裡帶著詢問,而他則一臉的無辜。女孩發出會心一笑。
  「你。我再也不要見到你。還有你!」
  古芝芝摔開他的手,掩著淚眼跑了下去。
  「芝芝。」
  小飛選擇了留在原地。
  「去啊!」
  趙雪婷竟然有點生氣,這男人,還以為他會有點同情心,真是枉費了自己的一片遐想,再一想到那天早上竟然被他給佔去了便宜。自己竟然會鬼使神差地跑上樓頂來,頓時感到氣結,哼了一聲,擦著他的身子,也下了樓去。
  真是壞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還以為今天會有一個大收穫,真他媽的倒霉。
  「你丫的,死哪去了?我失戀了。」
  小飛看到大胖一臉春風地踱進寢室,沒好氣地罵了他一句。
  「啊哈,大仇得報,精神爽,阿精神爽。」
  大胖哼著歌,完全沒有理會小飛的牢騷。
  「去你媽的精神。」
  順手丟給他一個枕頭。
  「丫的,說過不准罵我媽。」
  大胖做勢要撲過來。
  小飛做好被打壓的準備,然而他卻遲遲沒有動作,看來今天大胖的心情真的很痛快,換做平時他早撲過來了。
  「咦,你小子不是沒戀過嗎?怎麼會失戀。」
  大胖反應比較遲鈍,這才反應過來。
  「你……」
  小飛媽字剛要出,趕緊換詞,因為他看到大胖那對發亮的招子,「你丫的,還不是你那檔子爛事!」
  「又關我事?」
  大胖一臉的無辜。
  「紅顏禍水。」
  小飛鬱悶死了,好不容易再次見到朝思暮想的女孩,卻沒想過會發生那檔子事。
  「你小子竟然載女人手上了?哈……看本大爺的,他媽的大仇得報,女人玩到。」
  提到女人,大胖別提有多高興,對那天的艷遇還一直難以忘記,雖然這兩天沒有再去騷擾倪萍,她也沒有什麼動作,估計是選擇吃下了這個悶虧。看到婦人走路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想想那緊湊的旱道,大胖下面一硬,又想打炮了。
  「操你大爺的,發騷啊,還取笑我。」
  小飛一拳打在大胖的臂膀上,還真有點力量。
  「說,什麼事?哥今晚給你壓驚。」
  大胖一臉的不在乎,不就是女人,女人的問題,女人解決。
  「還不是古芝芝。」
  小飛其實並沒有生水晶女孩的氣,只是鬱悶自己與趙雪婷的關係。
  「怎麼?吹了?」
  大胖可嚇得不清,雖然說自己剛贏得了一場小戰役,但這主戰場要是失利,可不是鬧著玩的。
  「沒那麼嚴重,也就是生氣而已。」
  小飛一五一十地把今天所發生的事一一攤了出來,連偷掉女孩的吻也爆了出來,畢竟是工作匯報嘛,越詳細越好。
  「喲喲喲,得了,看不出咱們小飛也學會花心了?喜歡偷人家初吻了?」
  大胖一臉的輕鬆,「我還以為什麼天大的事呢,女人嘛,哄她一下就行了,別那麼再意。」
  「去你的,當你丫情聖呢!」
  小飛就是心裡不爽,自己的形象這下可真的是打了個折,往後可得更加努力表現才是。
  「你剛才嚷嚷什麼?什麼大仇得報啊?」
  小飛沒了自己心事,自然想到大胖這幾天異樣的情況。「你不是跑去劈人吧?」
  「我就那麼有血性嗎?」
  大胖一臉的欠揍樣,裝得高高在上的樣子,「洗個澡,今晚再告訴你。」
  「滾。」
  小飛一腳把他踹進了浴室,什麼時候,這大塊頭也喜歡學人家賣關子了。

第七章 雙龍戲珠
  六神無主是形容倪萍現在狀態的最好寫照,那個煞星竟然下得了那手段,女人的如意算盤被打亂了。本來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情況再怎麼糟糕,憑自己的姿色,也能耍得他團團轉,再不然,他也會有一點於心不安。
  那天他走得很乾脆,走得很堅決,一點也沒軟弱的樣子。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他為什麼要來搞我?我該怎麼做呢?那死鬼又忙著做威做福去了,他做夢都夢做趕快開學,告訴他吧?只怕換來更多的白眼和冷落。那不爭氣的兒子也太奶聲奶氣了。
  天意弄人,想當初,自己是如何的得意。千金小姐,含著金匙長大,雖說當初跟史仁結婚也確實是看中他的姿色,但他不也是圖自己的身家嗎?現在倒好,老爺子去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己呢?一個過氣的昔日黃花。可老天卻偏偏不讓她獨善其身,現在還出這麼一檔子事,自己無依無靠,怕是任憑他人欺負了。
  何莉蘭那騷狐狸怎麼就那麼滋潤,還生了那麼一個王八兒子。想到大胖,她現在都覺得胯下發麻,花心酥酥的,屁眼現在還熱熱的,上了幾天的藥,那傷口總算是痊癒了。這幾天真是生不如死,明裡得瞞著那對混蛋父子,暗裡,還得提防樓道裡會不會跑出一個人來。因為她有種直覺,大胖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這幾天都沒看到那個混混,她自信自己無法抵抗那個大塊頭的暴力,但她也不是傻子,上次的悶虧算是吃了,無憑無據,說他強姦自己怕是也沒幾人個人相信,懷疑自己騙奸的人倒大有人在。所以,她特地去買了一台數碼DVD,放在一個隱秘的地方,而那張沙發恰恰是罪案現場。
  女人癡癡地坐在沙發上,這幾天的意外徹底打亂了她的節奏,幾天前自己不還正忙著健美,現在倒好,不用健身,光是焦慮,自己就減了幾斤。
  還有那沙發,自己現在都貌似還能聞到上面的氣味,那次狂亂的交合已經深深地烙入了女人的思想裡。
  下午六點了,自己竟然無法找到一個能夠和自己談話的對象,哪怕是一個聆聽傾訴的人也沒。晚飯自己一個人吃,那對父子怕是又出去花天酒地了,週末,是那些風流砸碎的假日。
  就在這時候,「彭彭彭……」
  的敲門聲響起來了。這時候還有誰會來?
  女人帶著一絲狐疑,隨手抓起一件披肩披在身上,雖沒做健身,她卻是一聲健美的打扮。
  「啊……」
  女人透過貓眼看出去,差點叫了出來,是那個煞星,他終於又來了。女人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不知道是應了自己的猜測還是心中本來就有一絲期盼。
  「吱呀!」
  一聲,女人還是把門打開了,演戲,是每個女人與生俱來就有的天賦……她一臉的怒意:「你又來幹什麼?小心我報警。」
  大胖並沒有回答她,而是順手把門關上,逕直走到那沙發旁,坐了下來。
  「說啊,你到底想幹什麼?」
  沉默讓女人心裡涼咻咻的。
  「也沒什麼,上來給阿姨認個錯。」
  該來的還是要來,這幾天心神不寧,怕等的也就是這一刻吧。倪萍出乎意料的淡定,「認個錯就行了嗎?我哪裡招你了?」
  即使是質問,她的口氣也不敢太硬,因為更猛烈的狂風暴雨可能會來臨。
  「怪只怪你生錯了一塊肉,你生塊叉燒也比那兔崽子好。」
  大胖心順氣閒。
  「你說什麼!別以為你長得個頭大就隨便欺負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女人說到最後已經帶哭腔。
  「是不是男人想必那天你也領教到了,是不是還要再領教一下?子債母還,說得過去吧?」
  「你這個畜牲。我要報警抓你。」
  女人當然也明白空口無憑的說法,但此時的她已經心慌意亂,隨即到來的暴風雨有多猛烈她不知道,她完全無法按照預定的想法去實施。是要激怒他繼續糟蹋自己還是盡量別逼他?藏著的那個DVD還開著嗎?要是出現故障怎麼辦?他要是真的動粗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算了。
  大胖得意地看著女人,平時裡那個刁蠻的鄰居阿姨不見了,有的只是一朵成熟的雨後海棠,奶子真他媽的大,還有,成熟的肉體原來也別有風味阿。
  「你快滾,我不想再見到你,再不走我真的報警了。」
  女人還在裝腔作勢/大胖也不答話,只是眼睜睜地看著前面這個熟婦,看來健身還是有效果的,幾天的強度運動已經削掉多餘的肥肉。黑色的緊身健美褲兜著豐滿的豐臀,光看著就讓大胖雄起了。女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嘛,正是成熟的好季節。
  對方的色色的眼光彷彿看透了自己的這身衣服,倪萍甚至覺得自己下面已經濕了,癢癢的,透著點空虛。這該死的緊身衣服簡直就像沒有一樣,自己有點走形的大乳房雖然大,但很明顯,還是有點下垂的痕跡。自己最滿意的還是屁股,肉感十足,自己洗澡的時候都忍不住揉摸。
  「想什麼呢?過來啊?」
  大胖很滿意女人的反應,這證明女人已經失去了防抗的能力,正好從了自己今晚的計劃。
  女人突然驚醒,她為自己剛才自己的胡思亂想感到汗顏色,自己難道就這麼淫蕩嗎?面對著一個小輩,竟然連這種丑都出。盲目地走過去,順從地坐下去,她一直在麻痺自己,這是在演戲,在演戲。
  大胖那個只大手攀在女人的左乳上,享受手裡柔柔的肉感,滿手的乳肉甚至有從指縫中溢出的假象,可見女人的乳房有多碩大。女人的眼神很奇特,當中有仇恨,有不甘,有茫然,又絕望,也有些許的順從。
  女人瞪著大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足足殺了他一百次,她不敢開口,怕洩露了那個隱蔽的地方,因為她無法把握自己的思想,現在,自己的乳房傳來的刺激足以打亂她的言語,所以,她只能強忍住快感和那些呻吟,用衛生眼鄙視這個畜牲。
  隔著衣服已經無法滿足大胖的需要了,手掌的溫柔已燃起他心裡的慾望,騷動,脹熱,他要強烈的發洩。
  雙手搙弄了一下女人微微發胖的小腹,軟軟的有點膩手,向上,黑色的束胸被大手一提,兩團雪白的東西猛得跳出來,來勢凶凶。
  大胖看著那兩個大奶頭,就再也忍不住,一手一隻托著乳根,嘴巴湊上去,一下子把女人的奶頭吞了進去。他吞得很用力,奶頭都被他吞了一小半,大半個乳房覆在他臉上,有點窒息的感覺。
  半晌之後,大胖爽爽地抬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真他媽的爽,可惜沒奶水。」
  女人聽了,耳根都紅了,看看自己的乳房,被含得那只都是這畜牲的口水,水亮水亮的,肉丘上一顆大葡萄很明顯地凸了出來。她感覺到體腔裡一麻,趕緊夾穩。
  大胖如沒見過奶子的野孩子一樣,撲在女人那對大乳房上戲耍。黑色的束胸被他推到女人頭上,女人看到他邪惡的一笑,接著天就黑了。
  「放開我,你幹什麼?」
  發現大胖用束胸綁著自己的眼睛,她嚇壞了,黑乎乎的,更助長了恐懼。
  「沒幹什麼,讓你的感覺再強烈一點,嘿嘿!」
  大胖把女人壓在沙發上,面朝上,右手用力甩了一下女人的乳房,啪的一聲,雪丘上出現一個五指印,「別鬧,再鬧連你的手都綁起來。」
  恐嚇了一下,他就又撲進肉堆裡快活去了。
  大胖硬得下面發疼,乳房雖大,卻也不是解決的辦法,他甚至有點色急,褪下女人的熱褲,把她雙腿一往胸前一壓,右手拉開拉鏈,把青龍放出來,捂了兩下,然後在女人陰部胡亂摸了一下,就挺身進洞。
  「撲哧撲哧!」
  夾雜著,「啪啪!」
  的肉身此起彼伏,大胖心裡那團火越燒越旺,低下鬆軟的肉穴無法滿足他發洩的慾望,所以他拼了命地挺動,得空還在女人的大肉團上用力地抓一下。
  女人雙腳壓在自己的胸前,肺裡的空氣有點不夠用,加上下面的快感連連,所以,她再也不能保持矜持,偷偷地哼兩下,發現更加舒爽,就再也控制不住,嗯嗯連連。
  感覺到女人的情動,大胖反而沒了那股衝動,他就是那股賤樣,見不得被他修理的人快活。拔出肉棒,在女人陰唇上拍了一下,「起來,轉個身。」
  女人彷彿一具木偶,已經言聽計從,下面的空虛驅使著她的行動,她聽話地爬起來,然後跪趴在沙發上,頭部深深地埋進沙發裡,妄想學那沙漠裡的鴕鳥,躲避自己心裡的鬼。
  「啪!」
  大胖右手大力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他比較喜歡居高臨下的感覺,所以狗趴式很是讓他滿足,這樣,他就可以主宰她的一切。
  他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進了嘴裡含了一下,然後就伸進女人陰道裡,去摳挖,雖然成熟的女人水很多,但他的手指也需要滿足。女人低下的嫩肉擠壓著外來的入侵者,偶爾還蠕動一下。女人的嫩穴受不了他大力的扣挖,不斷地分泌淫液,大量的黏液順著體腔流到陰道口,濕了他的手指。
  大胖戲謔地抽出了手指,晶瑩的液體順著指尖滴下來,格外淫穢:「張開嘴巴。」
  大胖的命令毋庸反抗。
  女人眼睛看不到東西,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能張開嘴巴。
  待到嘴裡含著兩根濕濕的手指,鹹鹹的,帶著點騷味,立刻想到剛才在自己底下作怪的兩根手指。「嗚嗚嗚。不要。」
  女人搖著頭,小嘴緊抿,試圖把那手指驅逐出去。
  大胖當然不會讓她如願了,強硬地壓著她的舌頭,甚至塞進了女人的喉口扣挖,看到女人作勢要嘔吐才把手拿出來,末了,還在她臉蛋上把液體擦拭乾淨。
  女人心裡百味雜呈,眼淚無聲地又落了,自己這樣子算什麼,怕是比街上的流鶯還下賤。下體傳來的快感依舊,只是長時間的討伐讓那嫩肉有點麻木。
  「彭彭彭!」
  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怎麼會有人?他們今晚不會回來的啊?是誰?「停下。啊。不。」
  剛才身後的大胖並沒有停下,他挺得更大力了,一下子觸到女人花心,她趕緊摀住嘴巴,生怕門外的人聽到。
  「啊,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不。不要。」
  女人感覺自己雙腳騰空,一手大手摟住自己的雙腳,而自己的全身重力就集中在了下力,他的大棒頂得更加深入,噗哧噗嗤不絕於耳。
  他在走動,女人有了種騰雲駕霧的錯覺,沒了視覺讓女人的下體感覺更加靈敏,粗大的陰莖撐著女人的身體做著活塞運動,它的熱量,掩蓋不了下體傳來的陣陣涼風。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嗚。」
  女人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彷彿自己的裸體已經暴露在外一樣,門口傳來的色色眼光已經透過門,把自己褻瀆個夠。子宮一陣抽搐,一股熱量再也忍不住,噴灑在肉柱頂端。
  大胖緊緊抱著顫動的女人,他緊鎖精關,忍著龜頭強烈的衝擊,欣賞著懷裡女人的動情地表現。大胖覺得自己的肉棒都快漲暴了,手部用力,把女人使勁地往下壓,彷彿要把她頂穿。
  門開了,外面帶進了一陣涼風,看著門外的小飛,大胖再也忍不住心裡的快意,「操!」
  陰莖有力地挺了十來下,噗哧噗嗤,精華都噴進了女人的體腔。
  小飛看著大胖懷裡的女人,準確地說,是看著她的下體,略微紅腫的大陰唇含著一根青色肉棒,裡面正不停地冒出白色泡沫,液體滴嗒嗒地順著大胖陽根,流到精囊,流到大腿,再滴到地上。
  女人嬌媚的臉蛋兒紅彤彤的,小嘴微張,口水順著嘴角溢了出來,眼睛蒙著黑布看不出什麼異樣,不過看到桃紅的裸體,還有不停打著擺子的她,就知道她現在一定很爽快。
  「操,把我晾在外面,就為了看你打炮?」
  小飛壓低聲音,眼前的春宮很有誘惑力,他覺得下面很硬,這幾天的煩惱沒處發洩,還真有點不痛快。
  「嘿嘿……哥哥我不是給你打了保票嗎?」
  大胖咧著嘴,抱著女人走到沙發邊,把女人外上面一扔,「喏,這就是死人他媽,有仇報仇。」
  小飛並不是那種熱血青年,他當然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意味著什麼,然而生活就是這樣子,你心裡不想,並不意味著你不會做。
  換做別的女人,她或許不想,但史仁的親戚,他做夢都想上,更何況眼前的女人成熟的胴體很是養眼。
  「嗚嗚。」
  大胖把粘著白色淫液的疲軟肉胖塞到女人嘴裡,女人搖著頭,嘴角溢出白色的精液。很快,大胖的肉棒又硬了,他做惡地往女人喉嚨裡塞,弄得女人咳嗽幾聲。
  「還墨跡什麼,快來。」
  赤條的小飛也再沒了顧及,他心裡那團火已經燃燒。鐵柱般的大白龍撲哧一聲,從後面插入了女人的陰道。
  「啊!」
  雖然陰道裡有大量的精液滋潤,但小飛的肉棒還是很大,女人有點受不了,趕緊把雙手伸到後面,想要阻止後面的攻擊。然而,她忘記了前面的大胖,大胖趁機向前一挺,龜頭一下子闖進了女人喉嚨。
  「嗚……」
  女人一陣窒息,清淚又流,甚至鼻涕都噴了出來,後面的小飛見狀,雙手捧住她的屁股,深深地頂了進去,龜頭頂在一團棉花上,又若得女人一聲嬌呼。
  倪萍眼睛無法看到身後的人是誰,只覺得他次次都頂在自己的花心上,子宮都被他撞得發麻,此時受罪遠遠大於銷售。
  他到底是誰?怎麼這麼有力,這麼大,這麼長。
  女人全身的感覺彷彿只剩下了嘴巴和下體,腦袋一片空白,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呻吟聲,叫喊聲不絕於耳,是爽快是享受,她無從得知,她只知道現在自己彷彿就像在天上,全身暖烘烘的。
  女人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了,她醒過來,又暈了過去。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可以看到東西了,自己正被兩人人夾著,身下是一個俊俏的小伙子,他長得很帥氣,有種很特別的氣質。
  「你是誰?」
  連自己前後兩個洞都失守都不關心,她只想知道這人是誰,剛才身後的人是他吧,咋一看到,她竟然有種輕鬆的感覺。
  「啪……」
  大胖狠狠地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力度很大,女人屁股紅彤彤的,屁股花蕩著,很是誘人。再一看女人下體,更是一幅經典景象。只見青白兩條大龍正各自在一個穴口上進出,白龍大而粗,女人陰唇彷彿完全吸納不了,大陰唇隨著它的進出不段地被擠壓變形,當中還帶出大量的淫液。而青龍則把女人的菊花都撐平了,一用力,整根都塞了進去,次次深入深出。
  女人哪受得了這種陣勢,當陰道裡的龜頭有力地一頂,那一頂彷彿擠進了自己的子宮裡面,她再也忍不住,子宮又是一緊,這次很強烈,連續噴了五六次,她再次暈了過去。
  剛才到女人肛道強有力的擠壓,彷彿一隻小手緊握,大胖再不吝嗇,再度噴灑,把精液都灑進了女人的大腸。小飛依舊在挺動,像這種強勢的性交,他全身還是充滿幹勁,女人溫熱的花心吮吸很有力,他忍不住把昏迷的女人仰面放在沙發上,拔出油亮的肉棒,在女人陰蒂上摩擦了幾下,然後塞進女人菊花。大龜頭擠了進去,擠出一攤白色淫液。
  真緊,原來走後門是這種感覺,趁著女人高潮未退,肛道還在不停蠕動的勢頭,他次次大力,幾乎全根盡入,挺動了百來下,怕身下的女人實在挺不住,便再也不忍,拔出白龍,右手捂弄了幾下,馬眼射出一條白線,嘩啦,一攤精華全灑在了中年美婦的臉上,胸部,還有肚子上。

第八章 一個女人的日記
  倪萍事件已經過去幾天,小飛時常憶起那個辛辣的畫面,快意的報復和刺激的肉體,人婦成熟的體腔和哀羞的呻吟就像過山車一樣不停地在腦海裡翻轉,久了,他有種揪心欲嘔的感覺。有一種負罪感,若有若無地纏繞著他。
  「有只小蜜蜂呀,飛入花叢中,飛呀飛呀。」
  桌子上的手機在嗡嗡震動,他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著天花板,絲毫沒有動彈的心思。
  「我說兄弟,有條短信。」
  大胖的頭就靠著桌子,他順手就拿了起來。
  「哥,你忙不忙呢?怎麼都沒想起我?」
  大胖發騷地念出來,嗲聲嗲氣的。
  「我操,你煩不煩啊?快拿來!」
  小飛一聽,急了,那傢伙一點尊重人家隱私的意識都沒有。
  「乖乖,這年頭的女孩子怎麼動不動就叫人哥哥。」
  大胖把小飛的手拍去,繼續按著。我說:「叫你哥哥的人可不多啊,水晶女孩?這誰啊?還以為是瑩瑩呢。」
  「拿來。」
  「來了來了,又來一條。」
  大胖此時正起勁,當然死賴著手機,還真讓他等到第二條。
  「怎麼沒回我?在忙麼?我想過幾天去找你,我現在好亂。」
  大胖死不要臉地捏著嗓子念:「乖乖,這女的是誰啊?」
  「你媽!」
  小飛一個靈猴攀枝從上來蕩下來,一下子撲在大胖身上,把手機搶了過來。
  「你大爺的,敢說我媽,哥哥跟你拚命。」
  大胖如象踩螞蟻一樣,整個身子翻滾,便把小飛壓在低下。
  「哎呀我操,我憋死了,還讓人活不?」
  小飛肘子頂了大胖的肚子一下,大胖像沒事一樣繼續摧殘他。
  「是芝芝!」
  小飛憋紅著臉,死命地叫出來。
  「什麼?」
  大胖一聽那可是個關鍵人物,當下咕嚕咕嚕就滾了下來,動作賊迅速。
  「那你快回她,可別搞砸了。」
  大胖像伺候大爺一樣,敲著小飛的後背和肩膀。
  「你丫的除了搞女人還會幹什麼?」
  小飛一聽可來氣了。
  「去,不就是就搞了個女人,嚇成這樣子,下次還怎麼帶你出去混啊?」
  大胖見他這幾天心不在焉的,定是還想著那事。
  「你丫的就不怕強姦坐牢?」
  「屁,就她那樣,敢告我們?她連自殺都不敢,還能做什麼?」
  大胖洋洋得意的,「行了行了,頂多下次咱們不找良家婦女。」
  「去你丫的,一頭淫熊!」
  謝如雪接到線報第一時間就趕赴了現場,連隊長邢天都沒來得及招呼。警隊裡的混水不知道有多深,她所在的一隊時刻都面臨著二隊的打壓,如果不是她和邢天能力出眾,怕早已經調任了。
  二隊有個出了名的隊長,姓歐,名德邦,是公安局副局長歐陽的公子。歐德邦為人小氣,勢利,見不得一隊成績斐然,時常詆毀和阻礙一隊辦案。謝如雪可不會像他那麼無恥,利用裙帶關係為所欲為。
  果不其然,謝如雪趕到箐華中學的時候,二隊的人已經到了,只是那歐德邦還在路上而已。
  「阿豪,什麼狀況?」
  她詢問一個正在處理現場的夥計,那名叫阿豪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理著寸頭,很是機靈。
  「報告副隊。」
  他敬了個禮,「是一起命案。」
  「什麼死因?」
  她並沒有問自殺還是他殺,因為指不定還是猝死的,這年頭心血管硬化比感冒還流行。
  「不清楚,有凶器,有血跡,證物都已經交由鑒證科去處理了,估計很快就知道結果。」
  「這就是現場嗎?」
  謝如雪走進命案現場,那是一件主人臥室,床上躺著一個豐腴的女人,三十多歲上下,她的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很小,估計是廚房裡的。血跡順著死者的身子,浸染了藍色梅花床單,猩紅的血液彷彿托浮著死者,很是詭異。她的雙手,正握在刀柄上。
  「那個6號白色圈圈裡是什麼?」
  女副隊看到桌子上還有證物,於是便咨詢手下。
  「是一瓶安眠藥。」
  阿豪緊隨著謝如雪,就等她發問。
  「那死者的血液抽取了嗎?」
  「抽取了,那正是等待鑒證科的最後結果。」
  「還有其他證物嗎?」
  「有。」
  「那拿過來啊,還愣著幹什麼?」
  謝如雪見他左盼右顧,神神秘秘的。
  「副隊。」
  阿豪臉色怪怪的,還想說什麼。
  「拿過來,你這是幹什麼?我什麼沒見過?」
  謝如雪有點想發火,這夥計是瞧不起自己還是咋地?
  最後,阿豪還是遞過來一部DVD,便攜式攝像機。「還有一條項鏈,項鏈墜子裡有把金色小鑰匙。應該是開這本筆記本的,沒看,等您來。」
  謝如雪把其他東西都放桌子上,打開攝像機。
  機器的視角顯然是對著客廳沙發的,因為藏的角落很隱蔽,所以效果有點不好。
  一個女人對著鏡頭慌張地看了一下,查看是否隱蔽,門外卻是很急促的敲門聲,顯然來人已經敲了有一段時間。女人整理了一下儀容,這才若無其事地去應門。
  女人引進一個高大粗壯的年輕人,他一進來就大大咧咧地坐到沙發上,臉上沒鬍子,卻是稜角分明,顯然不是一個善茬。
  兩人不知道聊了什麼,那青年就對女人動手動腳的,她不敢反抗,任由他的胡作非為。大手抓在女人乳房上拚命地揉捏,乳肉像剛和的麵粉團一樣,變換著各種形狀。他把女人按在沙發上,讓她弓起屁股,然後在她豐碩的圓臀上嘶咬。
  謝如雪耳根麻熱,呼吸變得急促。回頭看看夥計,卻發現阿豪已經識相地離開。她才又把視線放在DVD上,可一顆心兒撲通撲通亂跳,彷彿要頂在鼻孔,把自己窒息過去。
  青年黑色的大肉棒破開女人的鮮穴,如火車輪軸一樣快速奔馳,女人把頭都埋在沙發裡,屁股卻忠誠地一扭一扭的,雖然幅度很小,卻也出賣了女主人。
  他粗魯地拍著女人的大屁股,嘴巴裡說著一些骯髒的話,女人白皙的股肉被一道道紅痕交叉,形成紅暈一片。偶爾肉棒整根沒入女人嫩穴的時候,沙發上就會濺上幾滴水印。
  「姦夫淫婦!」
  謝如雪雙腿交叉,強忍住那股誘惑,依舊認真地取證。
  突然,青年抱起熟婦人,黑粗肉棒依舊在女人陰戶裡上下出入,他卻一步一步地走向門口。女人嚇得使勁摟著他,嘴裡叫嚷,應該是說不要不要。
  過了一會兒,兩人進來,女人像狗一樣爬著,而青年則在後面甩著大棒不斷驅趕,肉棒挺得大力,女人就爬地快,很快,兩人又回到沙發上。然而此時卻又多了一個人,那個人謝如雪認識!
  來人長得挺清秀的,身材也不錯,可跟之前那年輕人比起來,還是瘦了點。
  兩個年輕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接著就看到那俊俏小伙子也把衣褲解除了,一根粗長的白色肉棒挺在他的胯下。謝如雪的腦袋幾乎炸開了,剛才如果說可以當A片看看的話,現在就是現場直播了,畢竟後來那個人她是認識的。
  三個人擁擠在一起,白龍沉淵,黑蛇入谷。他們倆個竟然架著女人,一起蹂虐。白大棒比黑大棒大一點,卻更長,它頂替了黑蛇,貫入女人嬌穴,粗大的龜頭足以戳破女人的花心,每當他整根埋入的時候,就會看到女人明顯抬臀躲避,她的屁股顫動,小嘴大張著,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
  最讓謝如雪受不了的是那根黑色肉棒,它竟然撐入女人的肛菊,黑粗的棒身彷彿要把嫩肉個撕裂,肛門洞開。
  兩人瘋狂地動作著,女人身子抽搐了一下,嘴巴了發出淒厲的喊叫,然後就疲軟下去,而那兩個人卻依舊不知疲倦地討伐。謝如雪的心卡在喉嚨裡,額頭髮湯,對眼朦朧,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有點想上廁所。
  「副隊。」
  阿豪突然在耳邊叫了她一聲。
  謝如雪嚇得突然要尿出來。「什麼事?嚇死我。」
  說完卻覺得不妥,自己像是在做什麼虧心事一樣。
  「小宋帶著報告回來了。」
  阿豪口中的小宋是鑒證科的宋月琴。
  「哦,在哪呢?」
  謝如雪乘機理了理雜亂的思緒。
  「雪姐,給。」
  一個頭戴圓領警帽,身著藍黑警裙的小巧女警遞過來一張報告。那對水靈靈眸子裡寫滿了尊敬。
  「無法鑒別是自殺還是他殺?這怎麼解釋?」
  「嗯,無法確認安眠藥是死者死前多久服用的,只能大略推測。」
  「那你們怎麼推測的?」
  「我們都認為死前不久才服用的。」
  「說什麼呢?」
  突然一個唇紅齒白的花花公子走了進來,正是那個歐德邦。
  「一定是自殺,服用安眠藥就是怕痛,還用解釋麼?」
  他倒是一副得力幹探的姿態,顯然在謝如雪之前他已經看過報告了,只不過此時他才看過現場,「哎喲,真疼,放那麼多血,麻醉都不行了。」
  小宋無奈地聳聳肩膀,沒有什麼東西那個歐德邦想要而得不到的。
  「你先看看現場,我去找下隊長。」
  謝如雪藉故離開,順手把那些證物拿走了,只留給他一部DVD,歐德邦大老粗卻沒發現。他津津有味地看著西洋鏡,時不時發出讚歎的嘖嘖聲。
  謝如雪戴著手套,小心翼翼地打開那個小鎖,得以看到日記本上寫的東西。
  那是一個叫倪萍的女人的日記,幾乎事無鉅細,她都寫在裡面。
  一個多星期前,何莉蘭的大兒子趙龐對自己獻慇勤,各式各樣的美容美膚產品不要錢地往這邊送。效果也明顯,倪萍倒是喜歡上了這個粗壯的小伙子,聽說他與自己的兒子還認識。她一個婦道人家在家無所事事,史仁兩父子整天吃飽了沒事幹就往外跑,她為此還和男人吵了幾回,什麼女老師的,竟然也往家裡帶,真的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前幾天,趙龐突然對自己動粗,自己死命地反抗,可那傢伙卻大力打自己,她受不了,只能恥辱受辱,當一根粗大的熱棒捅進陰戶。女人的心冰涼了,那根骯髒的東西打碎了自己幾十年來的婦道婦德,它就像一根火紅的鐵條,放進自己這塘靜水,滋滋的青煙亂冒,蒙蔽了她的雙眼,也蒙蔽了她的心,她不知道今後自己如何堅強地生活。
  即使肉體上強烈的快感也不能驅散心中的恐慌與迷茫。理性告訴她,那傢伙不會就這麼放棄的,他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揉成一團吃進嘴裡,又或者是用那根大肉棒,死命地頂穿自己,才能洩放他那莫名的憤怒。
  那天,他又來找自己,先是言語挑逗,然後就是放肆地撫摩自己的敏感,就在自己心醉神迷的一剎那,那只黑肉棒就充滿了自己的蜜穴,理智告訴自己,有一部早放好的DVD在那裡,就不怕他再胡作非為。然而,肉棒撕裂肉唇,摩擦腔壁,撞擊花心的強烈快感卻讓她無法自拔,長年疏於房事,讓她迷醉於這荒唐的鬧劇,竟然也配合著追尋快樂的源泉。
  突然又有一個小伙子在門外,趙龐就摟著自己在他面前操干,肉穴吞吐粗棒的模樣一定都印在那男孩的腦海裡了。當趙龐的肉柱撐破自己後面的肛菊時,痛苦的撕裂差點吞噬她的良知,讓她昏眩過去。兩根大肉棒一起攪弄著自己的敏感神經,她的心臟卻像宣在空中一樣,久久喘不過氣來。
  自己不知道洩了多少回,最後他們終於完事,她卻像度過了漫長的人生。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人生的路在哪裡,前面轉左,不知道是不是懸崖。
  如果可能,了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