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兵日記

腥兵日記

腥兵日記

國旗在飛揚聲威豪壯,我們在成功嶺上。鐵的紀律使我們鍛練成鋼,愛的教育給我們心靈滋養。驚奇震憾緊張替生命開礦,團結合作創造、讓智慧發光。風雲變色∼∼

嘹亮的歌聲劃破天際,行軍隊伍在整齊劃一的步伐中行進入教練場地。

"注意!”帶隊的士官長以清澈的號令讓整連精神一振,無論是什麼年代,軍紀都是一支部隊必須遵循的基礎。“各位!今天我們要操作的項目是….”

授課的值星官王勝男、是有著最美麗的士官長之稱。那170公分高挑修長的身材將一身綠色的迷彩服穿出了女性武官優雅的體態;那50公斤勻稱的健美曼妙身軀繃出了野性的曲線勾勒出隱藏在軍裝下那豐滿的嬌軀起伏蕩漾,小麥蜜色的肌膚流轉著少女該有的嫣紅之色,挺拔的雙峰散發出成熟風韻,渾圓豐腴的臀部,結實有力的大腿讓人連想能緊緊地夾住馳騁其上男人的腰部,無不侵蝕著男人的心靈,如此的女體是極度的折磨著男人的本性。

軍旅的風沙未能遮掩住那迷人的面容,高挺的鼻樑讓瓜子臉蛋更為立體深邃,細細的劍眉下那雙大大明亮的眼睛有著長長的睫毛,臉頰那光滑細膩的肌膚還泛起微微地紅潤,透露出24歲青春年華才有的嬌柔,在未施脂粉下更顯得清新脫俗。編貝般雪白的牙齒外那唯一抹有淺色唇膏的部位更無聲無息地搶走男人的目光,注視著因講課乾燥不時以靈巧的舌尖抿了抿口水來濕潤那微微翹起的嘴唇,剎那間不經意透露出的性感動作都無不佔據著男人的腦海,如此的美麗的五官是極度的消磨著男人的意志力。在講課時唇形不停幻化著,然而受限於那如櫻桃般的小嘴也只能有限度的閉合,不禁令人擔心是否能夠容納男人那龐然巨物。嬌滴滴地聲音造成士官長在風勢較大時無法用響亮的聲音來號令全連;不過還好,這個時候總是會適時出現一位目光總是在士官長身上打轉超級癡漢∼余班長的號令來替補。

卻見入伍生個個正坐直視、表情嚴肅僵直地專心聽講,似乎沒人敢用輕浮的眼光看待士官長。這不是沒有原因的,在軍帽的陰影下,一雙原本美麗的大眼,此刻以嚴厲又冷漠得沒有人味兒的眼神如刀似劍,掃過之處,讓人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仿佛自己置身於連綿的沙堆,狂暴的颶風,一眼望不到頭的殘破戰場中,卻甘心把唯一憑藉的步槍繳械,只想卑微地寄望能在是長官也是女神的領導下帶領自己生存下去。

不過、也不盡然全部的人都折服在士官長專業上的領導統禦及自甘示弱沈迷於其美貌誘惑下。在士官長正面的第五班,班長余善仁用好像怕別人不知道愛慕的眼神看著,嘴角好像還有未乾的口水;旁邊的班兵林博文不時低頭沈思似地;而賴虎、吳勇、陳添彬、陳柏瀚等人雖一副專注聽講的樣子,但臉上卻流露出或呆滯或困惑的表情;邱有順、羅剛、石俊也似心有旁鶩側頭聆聽;楊海生、葉大同一如大家般正坐直視地專注、不過楊海生餘光卻注意著好友林博文,而葉大同不知是人矮還是怎麼,眼光始終落在士官長的胸口,再也沒有往上移。唯一正常點的是蔡浩志,對他來說,躲在軍營中當兵比在家裡面對那隻母老虎還快樂的多。

這一日,原本跟往常軍事訓練一樣,辛苦又無趣。同樣地,天兵團F4賴虎、吳勇、陳添彬、葉大同也不知道被余班長罵了幾次”莫名其妙”、”回去重做”中度過,但在就寢盥洗之時,卻突兀的風雲卷動,改變某些人的命運。

「海生哥、這真的已經是友情價了啦,保證能捉弄到對方,是我這個CEO用各種稀有又珍貴的配方、目前還在美國FDA認證中的獨家產品,這是以我爸的名譽做出來的東西,要不是為了我爸的醫藥費,我才不會脫手的呢!」邱有順一副生意人的嘴臉花言巧語説道,但眼神中卻有淡淡的不捨和無奈。

原來邱有順的爸爸曾是位醫術超群的泌尿科教授,在臨床教學時聽到不少男性抱怨自己有早洩的問題,造成兩性關係上不合諧和磨擦。便棄醫從商來發心研究出男性常備良藥"龍之根",緊接著是女性閨房至寶"鳳還巢"問世,但在人體試驗階段發現重大的問題,就是過度極樂刺激下,主管感覺感知,協調性和運動控制的小腦會強奪該供給記憶中樞的氧氣以至帶來短暫失憶的不良效果,但整個投入巨額成本卻讓邱有順的爸爸因此破產,家道中落下鬱鬱寡歡不再提及此事,直到覺得自己來日不多了,才把祕方交付兒子邱有順及其禁忌,邱有順為籌措醫藥費不得已下,限於能力只製成一份藥品,但秘方在提煉過程中不甚燒毀,活像是天見憐邱有順的孝心,不忍其步上前人之錯事便把會造成災難的祕方給回收了。

楊海生是聰明的人,他在乎的不是價錢而是看出邱有順家裡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在加上之前邱有順賣給劉偉帝(地球)的「癢癢粉」成效卓著,雖然有小打小鬧地騷動,但也沒什麼大問題發生。因為這是要用在捉弄鄭玉婷身上,坦白說、他對鄭玉婷已經沒輒了,但一點小動作反擊還是可以的。加上念在袍澤之誼下一股義氣使然就成交了。

「海生、這件事交給我辦OK的啦!把它加入紅酒中送給玉婷,跟她說這是代表你的心意∼你們的關係是越來越熱(紅)及長長酒酒∼,我想、玉婷這次一定會上當的。」玩心大起的葉大同好像等不及要看到好戲般倏然地不見人影,臨走前丟下這句話。

楊海生心裡卻有些不捨,沈默良久,再次看到葉大欲詢問時,忽然靈台一動,正經地說:「大同、這次算了,我寧願她整我百次、千次都不要緊,反正我身強體壯的,就算那次給我喝雜草落葉的補藥也不當回事,把東西倒掉吧!」

「呃∼來不及了!我∼我∼∼我已經完成任務了,怎∼怎∼∼麼辦啊?」葉大同一緊張就會結巴的說著。

楊海生氣憤地問:「大同、你真的把東西交給她了嗎?」

葉大同嗯了一下說:「我是怕我那傻妹跟邱有順還有來往,被賣了還替他數錢,雖然邱有順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但做哥哥的我還是放心不下,所以一有空就回營站看囉!紅酒在倉庫就有,剛好玉婷也在,就照你交待做囉。怎麼,你∼你∼∼是不是反∼反∼∼悔了呀?你怕她喔!」

楊海生哈地一聲說:「笑話!我楊海生把妹pro級的,你想太多了啦!大不了∼∼我再裝憂鬱症矇混過去就是了,女人嘛!裝可憐加上哄哄就沒事了啦!

不多說啦!我去上廁所!」但心裡想的是,還好,要搭配”龍之根”才可以,我拿去丟掉就好了!下次見到玉婷在賠罪便是。

余班長拿著一盒面紙跟馬桶奮戰中,楊海生看到後思考著:﹝這”龍之根”是

邱有順賣給我拿來整人的,要丟掉還是拿來孝敬(整)余班長呢?)。只見余班長左手拿著面紙走近,冷不防地右手伸出搶走”龍之根”,楊海生根本來不及隱藏下,大聲說:「班長好!」

余班長好像大戰一場以疲軟的聲音回應:「你看我現在好不好!好你的頭」。楊海生比一比”龍之根”,接著説道:「班長好,服了這帖一定好!不管你是感冒發燒流鼻水或是內痔、外痣、甚至連香港腳都可以藥到命除∼∼呃!我說的藥到「明」天就除啦!」然後以更小聲的說:「便祕也有效哦!」

「楊海生∼」余班長忽然嚴厲地喊叫「你是詐騙集團啊?騙了又來騙,你當我是白癡是不是,上次害我連拉三天才停止,我不會再上當啦!」

楊海生知道余班長心裡想的,搶走”龍之根”作勢要沖入馬桶中,那知余班長更快了一步說:「慢!班長我最近因為失戀、便祕、還有被你們這些菜鳥天兵弄得我是上不上、下不下的,你∼真的沒騙我吧!既然東西已經拿來了,我就當做你良心發現,再試一次,反正,班長我是超人體質,洩藥當補藥在吃的。好了!我吃給看。」

楊海生急忙拉著余班長說:「等一下」。想不到余班長卻嘻嘻哈哈的說:「我就知道有問題!很好、你要倒大黴囉!欺騙長官!」

「不是啦!是我剛剛在你之前把這個東西浸…了一點馬桶水啦!要先洗一洗啦!是你自己沒問我的唷!說好了這是你自己自願要吃的,不能怪我哦!」楊海生笑呵呵急忙跑出去,留下一臉詫異的余班長。

不好∼余班長忽然感到腹部靠丹田位置一陣陣燥熱和絞痛,好像要拉什麼東西出來的樣子,摀著肚子又回到老地方準備繼續跟馬桶培養感情。此時、楊海生竟然把第五班都拉了過來準備看笑話,眾人在外頭看到此景後一陣冷笑聲中跑進來好意地說道:「余班長,你是不是吃壞肚子了啊?還是蹲太久摔到馬桶裡了,第五班全體弟兄都很關心你啊!」楊海生此舉的用意是要大家見證余班長肚子痛是因為”自己去喝到馬桶水”所引起的而不是因為吃了”龍之根”之事隱匿不提。

  

團結就是力量在此得到了證明,余班長褲頭一拉走出來,看著班員個個貌似真誠關切的眼神下,實則是來看笑話的心態,並思考著:﹝當下、我總不能把服用”龍之根”上當的糗事跟楊海生算帳,那不是等於在大家面前把自己便秘的事也公開了嗎?﹞。不過、腹部那股燥熱騷動好像有漸漸擴大的樣子,只好順著話說:「班長我是晚餐時邊吃邊看著士官長,一不注意就吃得太飽撐著了,不是喝到馬桶水,大家知不知道!」

「班長,我們又沒提到馬桶水,你是不是真的喝到了唷∼∼我看還是去醫務所看看,馬桶水喝太多對身體不太好哦!」。陳添彬這句不經大腦脫口而出但滿是關懷之意的話讓余班長把要訓斥大家無聊的話給吞了回去,只好說:「你們都來了,那羅剛呢?沒跟大家一起來”起鬨”嗎?」,還特別把”起鬨”拉高了聲音。

石俊說:「報告班長,羅剛被政戰官叫去連辦公室談話,臨走前還交待要你找羅剛耶。」

「嗯、知道了,我這就去找羅剛。」余班長藉此擺脫眾人糾纏後在寢室找到正在發呆的羅剛、並聽起當金政戰官來連上督導安全士官勤務時,有互助回報情況,知道了連上孫排長在救助要自殺跳樓的入伍生林博文時右臂受了傷無法自行換藥,需要至醫務所換藥包紮,但現在孫排長突然又有點在發燒的跡象而無法自行前往。不過是一點小毛病倒也不用邱醫官前來做急救處理,況且晚上以女醫官的身份也不太方便。只需要一位弟兄幫忙領取簡易藥物並報告看護情況就可以了。而羅剛自從晚餐後就一直在排長室做看護,所以就交待這個任務給他了。但由於將近就寢時間,入伍生不能單獨前去醫務所而脫離部隊掌握的原則下,需要連上長官帶領才可以,責任就落在直屬班長余善仁身上。

「嗯,羅剛你跟我去安全士官那報備一下」。余班長摀著肚子想:「也許看到美女邱靖雯醫官,吃了她親手調配的藥,肚子馬上就會好了吧!至少、心情也會好很多的!」那種癡漢的思想又在腦中盤倨起來了。

當然,這一切只是金政戰官策劃的。孫排長正在排長室好整以暇休息中,只是配合金政戰官的演出,目的是要製造機會讓這個弟弟羅剛有機會可以不在部隊和眾人干擾下能單獨和王士官長面對面聊聊,那怕幾分鐘也好,或許在這種情況下,弟弟能卸下心防而有所進展。雖然有點假公濟私的成份在,但孫排長做為羅剛哥哥的身份來補償失落多年兄弟情的角色確實是理所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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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總是那麼祥和安謐,倚著大半片山的成功嶺營區也和城市的其他角落一樣, 漸漸從熱鬧歸於平靜。數千名士官兵吵雜聲和此起彼落的訓練聲也隨著夜色的濃重而漸漸稀疏了。沒有連隊行進其間的馬路更顯得整潔和寬闊。天上的月亮像一位清秀美麗的女子,帶著甜美的微笑、恬靜的凝視著人間那些疲憊戰士們藉由睡眠得到充分的休養,以迎接明日種種的訓練。隱約地還能見到一點一點燈火處,那些忍著睡意正聚精會神警戒中的哨兵在玩弄著手中的步槍、拍打不時挑釁的蚊子。而膽子大一點的老鳥或是”天子門生的士兵”發呆似動也不動仰著頭側著身,好像在盼望能見到那位高來高去地、古往今來大美女嫦娥仙子呢!

但是,誰也沒料到,同樣的夜晚也是掩護犯罪淵藪的滋生。一隻誕生後便迫不及待淫亂整個成功嶺眾美女的大色狼,”牠”已經悄悄的將 姦險淫惡的欲望之根源釋放,”牠”那猥褻卑劣的目光集中在即將被褻瀆汙辱的美人身體每個部位遊移著,”牠”的腳步正往被選定獵物的路上步步逼進著,”牠”全身似有股無形的淫蕩氣息散發著,不過”牠”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弱點,那就是……在”牠”肚子上。

余班長摀著肚子慢慢地走著,臉部的五官因痛苦而擠成一團…….,在後面的羅剛見到情形不對,開口問了一句:「余班長,你便秘啊?!不然,你在這裡解決一下,我自己先過去拿藥好了,看你憋著的樣子,害我肚子也有點怪怪地!」余班長心理想著:(媽的、”龍之根”果然有問題,一定是加了洩藥在裡面,比上次的瀉藥藥效強烈許多,怕是撐不到醫務所拿胃腸藥囉!也許拉一拉肚子後就沒事了!)便滿口答應說道:「也好,記得幫我拿點胃腸藥。還有,你要跟邱醫官說我”只是”吃壞了肚子,知道嗎?」

然而羅剛的腳步卻直奔與醫務所一條大路相望的便利商店後方倉庫,看著虛掩的後門,羅剛有如心猿意馬般猶豫著,腦海思量著政戰官跟他説的話:「好好利用這次的機會到便利商店後方的倉庫,王士官長在那,希望能把你們之間的心結打開,這也是你哥孫排長的意思,可不要錯失我的期待喔!」。當推開後門,一陣涼爽的夜風從外面鑽了進來,黑暗立即被明亮的燈光驅散,一位活色生香,美麗佳人出現在眼前。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催化下,士官長展現出一股不同以往的風情 ,只見美人倚著頭托在無力的彎曲著雙手上,似愁上心頭般,雙眉微皺,眼波裡滿是哀怨凝視著桌上酒杯中殘存琥珀色的液體,傭懶的語調漫不經心地說著:「原來是你啊,你∼」,欲言又止的頓了一下,雖然不知道此刻羅剛為什麼會出現在此,但心中也並無不安,隨著心跳頓時急速起,此刻浮出淡淡幸福的感覺,好像期待會發生什麼事情似地。

室內又陷入一片寂靜,羅剛心在悸動著、眼睛一陣暈眩地說:「士官長,妳喝酒了」,雖然知道在這裡出現的人會是誰,此時一雙眼睛也不自覺盯著眼前這位嬌羞動人、媚態無比的美人,但對於此情此景越感羞怒交加,羞的是眼前溫香軟玉的微醺美人,任誰都無法抗拒的,不由得覺得胯下的男性慾望悄悄昂起了頭。怒的是難道我羅剛要靠這種方式才能得到士官長嗎?心中深埋許久那股自悲自憐的男性自尊心像野火似是燃燒了起來,怕自己放火後無法控制火勢,更怕自己所愛的人被火灼傷,便不顧一切的想要逃離即將要失控的火場,接著又說:「士官長,我想現在不是談話的好時機,等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在做什麼後再說吧!」此刻的他,感覺視線越來越模糊,眼淚有種要奪眶而出的向連上走去。

士官長看到離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了羅剛的不捨和無奈,但更多是縈繞在她腦海中聲音是--「是的,我清楚自己要的是心愛的人用那寬闊強壯的身軀來撫慰自己,羅剛,你怎麼就不勇敢點承受我的情意呢!你怎麼就不等待我的回答就這麼離去了呢?唉∼∼」畢竟,她在愛人前跟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不是人前那個強悍的士官長而是羞赧又虛弱地小女人啊!就在此時,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並把士官長推向情慾的出軌!

余班長在野戰坑蹲著,但左拉右洩地,肚子就是拉不出來東西,總算是腹部也不那麼疼痛了,像是一場大戰後的使汗水濕透了身上的衣服,轉而身體感覺發燙了起來。看到前方便利商店的倉庫透出燈光,想必是店員在盤貨,在這耗著不上不下也不是辦法,不如上前買個牛奶什麼的清清肚子也好!不料一進門看見的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士官長形單影隻黯然地,而整個人軟軟的斜靠在茶幾上,一口氣把杯中的酒飲盡;余班長知道不善喝酒的士官長如此放縱,該是那個男人又讓士官長傷心了吧,「士官長,我是余班長呀!妳不能再喝下去了,讓我送妳回宿舍好嗎?」只見士官長呆滯地動也不動地瞪了一眼後,有點失落地說著:「原來是你啊」,酒杯端了過來搖了搖示意添酒,「述我冒昧,不請自來,要喝我陪妳喝,算我一份」余班長見狀說著便把酒瓶搶了過來,把剩下約三之一酒瓶的酒一下子都灌進了肚子裡,他不敢把酒停留在嘴裡,就怕喝到的是滿滿地苦澀和傷痛的味道。

就在此時,士官長只覺得頭越來越沈 重,渾身越來越無力,視線越來越模糊,睡意越來越濃……隱約看到前面拿著酒瓶在灌的男人竟然是羅∼剛∼∼

同樣的情形也發生在余班長身上,只覺得頭越來越沈 重,渾身越來越無力,視線越來越模糊,睡意越來越濃……隱約看到前面的士官長身子歪歪的半臥著,雙腿無力的彎曲著, 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烏黑的長髮披散在緋紅美麗臉龐上,如此誘惑的情景讓余班長胯下頂起一個大帳蓬,那昂揚壯碩勃起的肉棒像是宣告自己的偉大般衝撞著褲襠,讓余班長十分疼痛解開拉鍊,露出一根十分猙獰猥褻、臭氣熏天,異於常人更粗長碩大的肉棒。更要命的是那原先還停留在來爭搶余班長酒瓶那修長又細膩的右手在主人士官長癱軟無力放開後,竟開玩笑似的落在余班長胯下,好像在測試舉重能力般搭在龜頭上,只見不時還一抖一抖地挺立的肉棒,有如一隻被矇住眼睛受了傷淌血中的公牛一樣更加狂暴,從龜頭溢出男人分泌物不僅濕潤了士官長的右手掌心更沿著棒柱垂涎而下。血脈沸騰的余班長體內”龍之根”和”鳳還巢”交互作用下,藥性融入五肢八脈便如火山暴發一發不可收拾,慾火焚身極欲釋放男性的本能。

是啊!又有誰能忍受如此美麗的佳人慘遭淫狼的蹂躪、獸慾的發洩,就連天上那圓圓的月亮也將她的光華收斂在薄薄的雲層後,不忍看到即將發生的景象。

事實總是那麼的殘酷無情,余班長不停的用目光端詳起他的獵物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完美的曲線、清秀的俏臉, 俊挺的鼻子、長長的睫毛、香嫩的紅唇,多少次在他夢中出現,現在就躺在自己面前。淫魔的手開始撫摸士官長的身體,並沿著她誘人的曲線放肆的卸去士官長多餘的衣物,美艷絕倫的半裸玉體只剩下緊貼在晶瑩的肌膚上背心型胸衣和小巧可愛的三角褲,隔著內衣所見渾圓挺俏的美妙線條和嬌巧玲瓏的隱約兩點實在太過誘人的緣故,余班長這時稍稍的停頓了一下,因為此時士官長突然睜開美目,輕咬嘴唇並意識到自己赤身露體的躺在男人的懷中,藥性使然下那迷離的眼神欲看清楚眼前欲戲弄自己的人正是羅剛!?,微弱的呻吟似的說:「叫我乳名”香香”,你是第一個知道的男∼人,請好好疼惜我」。

少女的矜持讓她不禁雙眼含羞緊合,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抖、紅潮泛起的面頰,使她看上去顯得無比的嬌豔欲滴,像是朵等著人去採摘的鮮花。但從她那羞怯的微笑中,說明了士官長無言的默許接下去會發生的事。



余班長瘋狂地緊擁、親吻著身下清純完美的少女身軀,佳人那馥鬱悠長的處子體香和溫熱貼近的體溫不斷地刺激著他的中樞,讓余班長直覺地叫了一聲”香香”,瞬間,士官長腦海中彷彿雷電交加,心海也變得波濤洶湧。不帶一絲濁氣柔軟的右手,在那根大肉棒上如鼓舞似地輕輕套弄。這個動作就像進攻的號角響起般,余班長那粗糙強壯的十指便毫不猶豫開始輕撫著士官長美麗絕倫的面龐,柔滑優美的香腮,修美清麗的玉頸,手指掠過了削滑渾圓的肩 頭,又伏上她嬌軟瑩白的雙臂,然後又襲上她豐盈挺拔的酥胸,剝開掩飾不住有著長長事業線的乳溝多餘的胸罩,顯現一雙肥美白晢D奶,嬌軟粉紅的乳頭彈跳了起來,高高地翹著,隨著搓揉不斷變化形狀的乳房,在余班長肆意的侵犯下毫無反抗的能力。直到右手順著那一路上溫潤而有光澤,柔滑如絲細膩的肌膚,當滑動到大腿所緊緊夾護 之處,士官長全身才在一瞬間猛地顫慄起來。

這少女的隱秘之處是多麼的迷人啊!令余班長迫不及待地雙手開始褪去她的內褲。白色的小三角褲被扯下了一點,又被扯下了一點,雪白渾圓的臀部露出了一大半。此時,士官長本能地用雙手稍微遮住她神聖的禁地並渾身不住地顫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纖臂,抖動生波,更顯嫵媚艷麗! 余班長吞了吞唾液,把士官長的雙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用臉摩擦著她大腿內側嬌嫩瑩白的肌膚,用雙手剝開士官長無力又虛應的雙手,用牙齒扯掉了內褲。

如此冰清玉潔的胴體,便無遮無掩的完全裸裎著,不過面臨的命運卻是即將被淫魔當作洩慾的玩物而盡情蹂 躪。在渾園白皙的屁股拱護下幽暗的三角地帶,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裡面兩片粉紅色的嬌嫩而玲瓏的小陰唇,像一道玉門緊閉著,狹窄的小洞內,嬌嫩的黏膜似有一層透明濕潤的液體在閃爍流動著,而柔軟敏感的陰蒂深藏在玉徑上方若隱若現地一如粉紅色的花蕊包裹在未綻開的花朵裡。然而,整個神秘之境卻沒有半根雜毛,如小女孩般聖潔純真之氣息縈繞著,余班長得意想著,這不都在表明這豐美的花園尚未被人開墾嗎 ?一窺迷人的禁區要塞,如同欣賞一件藝術品般的心思卻余班長身體那饑渴的慾望之火下,把士官長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開,平坦的小腹由於這個緣故變得明顯的向上 隆起,而整個會陰部則清晰的顯露。

余班長他伸出左手輕輕捏著士官長乳房,右手食指則在大陰唇上畫圈,然後慢慢伸進士官長的陰道裡…… 幾分鐘後、雙手合一輕輕的把大陰唇往兩邊撥開,粗大的手指不僅強行撥開了嬌美的玉門,讓粉紅色的溪澗完全顯露,它們甚至於重重地揉捏起少女的陰蒂來。士官長的身體立時抖動了起來,原本微醺潤紅的臉龐上頓時蒙上了一層緋紅的彩霞。只見雪玉般晶瑩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著,玉潤的乳暈也變成了嬌艷的桃紅色。緊閉著的玉徑在不停的撥弄下越發的敏感,一股清澈芳香的愛液終於在余班長的努力下出現了,兩片緊密閉合月芽形的含苞欲放花瓣中悄悄滴落好幾粒晶瑩的露水垂涎而出,小小的菊花蕾則在一縮一縮的抽動。一切只待當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的流出,用來敲開緩緩的打開玉門,而迷人的肉穴,將要迎來一位新客人。

余班長只覺得下身的肉棒已堅硬異常 ,躍躍欲試的想鑽進這小小的洞口,直搗子宮。索性埋下頭,用舌頭舔開士官長的玉門,貪婪地吸取停留在陰道還來不及濕潤整個花圓、晶瑩透明的愛液。而緊閉的玉門在不斷的挑逗下再也抵擋不住,打開了它寶庫的大門,但等待門外的貴客卻是通紅粗大,青筋暴現的肉棒不停抖動著,準備進行最重要的一幕──破處。

硬挺的肉棒因興奮而一下下的搏動著,彷彿毒蛇吐信的樣子,奇醜無比的龜頭

貼近士官長嬌嫩的大陰唇摩擦了一陣,不等士官長的愛穴做好準備就迫不及待的直接插了進去。 怎知少女用來潤滑的愛液卻被余班長如珍品佳餚吸取乾竭,所幸有余班長殘留的口水潤滑著,用堅挺和粗壯硬是撐開那不屬於大尺寸肉棒該通行的小穴。粗大的龜頭剛剛探入就窒礙難行,余班長已經感覺到下體一陣欲宣洩而出的衝動,急忙的提了一口氣。余班長只好先靜默以極緩慢地挺動肉棒糾纏夾磨著響受著士官長的秘道傳來陣陣溫暖和緊迫。

士官長一直忍受著從身體各部份傳來的刺激和衝動,下身那一陣陣又是麻癢又是灼燙的感覺已經讓她快要無法承受了,身體的本能令她發出銷魂的夢囈讓余班長疼惜不已,便停止下半身的挺動。士官長張開烏黑的大眼睛困惑而嬌羞地望向他,一望之下,又不禁連耳根子都羞得通紅,烏黑清純的大眼睛又趕快閉上,真的是嬌羞無倫……

士官長伸出小巧可愛的舌頭,想要以親吻來安撫愛人對自己的體貼,但余班長在性愛方面是個大老粗,又犯了之前冒進的錯誤,便緊緊地吸附住士官長的櫻唇,舌頭侵入性的交纏著來回勾攪,猛力吸取著士官長口內津汁玉液,唾液就這樣彼此地交換著,再也分不清誰是誰的唾液了。士官長的舌尖嬌羞地閃躲著、生澀地回應著那種粗魯激烈地熱吻,幾乎令她無法呼吸。但那種靈魂交流,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士官長體驗到所謂男歡女愛的高峰的感覺,連那張俏臉羞得越來越紅,小臉也越來越燙,芳心嬌羞無奈,連潔白玉美的粉頸也羞得通紅了。

「親愛的,嗯∼你∼∼你∼∼動∼∼∼」,細不可聞的話語如妙舞仙樂般動聽

,從聖潔高傲的女士官長口中第一次主動開口說出,代表她想要能更進一步體驗所謂淫愛交歡的肉慾快感,男女交歡的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的心意。就如同對余班長下十二道金牌軍令,讓人抗拒不得。

士官長是善解人意的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需要的,不過余班長更急,只是因為肉棒太大造成對方疼痛才停緩動作地,不過當女方都那麼說了便心頭一橫,伸手摟住士官長那嬌柔纖軟的細腰,輕輕一擡那翹美渾圓的雪臀,一挺腰,滾燙巨碩的龜頭擠開了處女那稚嫩無比、嬌滑濕軟的陰唇,一插到底,只覺得一下突破後突然受到阻礙,但肉棒攜著威猛的氣勢在瞬間刺穿了女體的最後一道防線,頓了一下有種落空的感覺,然後便勢如破竹, 長驅直入,當肉棒前進的阻力突然消失,一種溫熱的被緊緊包繞的感覺,直到完全的鑽入到那溫暖可人的少女體內,一種無比滿足的征服感同時湧現出來。 龜頭感受著玉體最深處從未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嫩穴最深處的肉棒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余班長一抖又一抖地不斷頂插令士官長連連嬌喘。本已覺得玉胯嫩穴中的肉棒已夠大夠硬,可現在那頂入幽深嫩穴中的火熱肉棒竟然還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更加充實脹大滑嫩陰壁,更加深入窄小的處女嫩穴內。在士官長的體內,不斷地感受到小穴中傳來肉棒溫熱和緊迫的壓力。

「啊……..」一聲急促婉轉的嬌呼,預期的痛苦立即籠罩了全身,士官長優美的玉首猛地向後仰起,一張火紅的俏臉上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眼角流淌,光潔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下身好像已經被完全冰封了般,纖秀柔美的小腳上十根嬌小玲瓏的可愛玉趾緊張地繃緊僵直,大腿結實用力地緊緊纏繞在男人的腰間,雙手環抱在余班長脖頸上隱然現出十處指印,阻擋肉棒繼續前進,中止慾望的旅程。

處子的陰道是多麼的緊迫狹窄啊!未經人世的士官長就算是軍事訓練有素、體能優越也不能第一次遇到余班長那異於常人的大肉棒就能勝任的。然而,厄運才剛剛開始。

兩片粉紅色的玉門早已因為強行的擠壓而變得通紅和繃緊,細圓的花園口被巨大的肉棒極大的撐開了,細嫩的粘膜因為肉棒的抽插,時而蒼白時而通紅。肉棒強行進入時幾絲鮮紅的處子血夾雜在大量透明的愛液中,順著肉棒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兩旁,慢慢滴到了床單上。此時,見了血的余班長體內藥性進入另一個階段。如發狂似地,開始無情的磨合和有節律的上下抽送,他完全沒有了憐香惜玉的體貼和小心,余班長那黝黑而密佈體毛的肉棒一次次有力地撞擊著士官長潔白柔嫩的下體,發出“啪、啪”的碰撞接觸聲和“沙、沙”的水漬磨擦聲。堅挺的肉棒在緊窄的密道中進行著來回地衝刺,每一次插入的動作都比上一次來得更迅猛,而溫暖的花芯給予龜頭的摩擦和壓迫也因此更強烈,那直入心坎的消魂感覺也就更清楚。

嬌啼狂喘聲聲,浪呻艷吟不絕。余班長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不斷的擠壓和揉捏令柔軟飽滿的雪峰在掌下變換著形狀,也讓細膩嬌嫩的肌膚留下了暗紅色的痕跡。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立刻又將士官長推入淫慾的深淵。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余班長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余班長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男人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余班長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他的身體。美麗的肉體向著余班長完全開放,任由淫魔盡情的摧殘。  

雖然余班長不停地抽送著,享受著那種被擠壓、被吸住的緊迫感的同時,卻並沒有完全征服對手的心志,眼前的士官長正以堅忍的意志力加上少女本能的矜持微弱的抵抗著, 心思帶到當初和眼前這個男人競賽戰技時,最後還是她勝出一籌呢!只要耐心的等待馴化這匹狂暴的野獸,目前的她享受著男人賣力的演出,身體上的疼痛也甘之如飴承受著,為了美好的未來在付出自己寶貴的肉體逢迎承歡著。不過,聰穎如王勝男在這次卻打錯如意算盤了。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羅剛,而是在藥性作用下無知聳動中的余善仁,這段記憶會藥性而消失。

終於,經過長久的抽插後,士官長覺得子宮口突然收緊緊黏貼著肉棒,身體微

微地抽搐著,男人似乎也感覺到並笑著注視著自己,加緊衝鋒速度,幾次大力抽插之後從士官長體內猛地噴射出一大股透明溫熱滑膩的液體,灌滿了自己的蜜壺,然後緩緩的塗佈在受創的陰道四壁上。男人的肉棒倏然地深深地插入後便靜止不動泡在陰道中感受層層嫩肉的陰道壁痙攣似的緊縮,是酸酸地,又子宮深處有如小嘴一樣含著龜頭不停的夾磨吸吮讓人酥酥地,又子宮深處噴出了一股熱流,澆在龜頭上又麻又癢,酥、麻、酸、癢間,五味雜陳。士官長心中不解,剛才是怎麼回事?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高潮吧。也不知是誰有說過之類的話--「要500次的中出才能換得一日女方的極樂」。

余班長的肉棒持續不斷地引導著士官長陰唇翻進翻出地忙碌著,但不知是怎樣,肉棒還沒有要高潮的樣子。邪惡的他眼光竟轉向那下方的小菊輪上,真是可愛啊!小菊輪是那麼的緊縮著,讓他莫名又興奮起來。讓士官長變換體位後,大手在恣情地猥褻那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剝開、又向內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士官長轉過半個頭來幽幽地望著男人,美目微張,肢體發生很大的扭動,呼吸開始急促,狐疑地問道:「你∼∼是想∼∼∼」,輕微的扭了一下臀部,想要避開男人的意圖。

因為她發覺男人的手都在肛門附近打轉,似乎是想∼∼

余班長搓了幾下肉棒,抹上一點玉戶的淫液。悄悄的爬上盈盈光潔的背部,雙手自上而下揪住了她雪白柔軟的雙乳,把肉棒對準 了更為狹窄的菊輪挺了上去!

        “不!不!不是那裡!快住手,弄錯了!啊……”

士官長在疼痛中自高潮後的餘韻中驚醒過來,因為驚恐而尖叫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男人慾望竟是無窮,竟然想對她進行肛交。她拼命往前爬去,希望躲避這次的襲擊,可是余班長早有準備似的緊緊的攫著她的一雙玉乳令她根本無法擺脫,肉棒已經無情的刺入狹小的菊輪內了,她再也無力抵禦著噩夢般的現實了。

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巨痛,士官長慘叫起來,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滴在床單上,一絲鮮血也從菊輪旁流出,肛門嬌嫩無比的粘膜抵受不住粗大的異物而裂開 了。余班長只覺得肉棒的前段被緊緊地包裹著,再不能前進半分,重溫不久前才發生過這種景象。那光滑白嫩的臀肉,隨著抽插動作逐漸地加大而出現漣漪般的波浪,在肉棒的旁邊滲出了溫熱的黃色液體。他興奮到了頂點,這樣的感覺讓他產生了奪走士官長兩次童貞的無比快感,心想,這尤物般的士官長從頭到腳都是屬於他的了。

平時的高傲與矜持也敵不過這撕心裂肺的痛楚,破肛之苦遠比開苞之痛更為強烈,士官長雙手緊緊抓在床單上,連指節都屈曲得沒有一絲血色,在喘息間苦苦哀求著,斷斷續續地說出:「壞蛋,後面以後在給你嘛!來日方長嘛!乖∼」,士官長在這極端痛處的情況下,仍然保有高貴如女王般的氣度從容不迫,而渾然天成所擁有那雍容華貴的氣質說出來的話,似命令又如請求,像哀求又像約定般,讓余班長覺得士官長是認真地,記憶深處傳來一幕幕士官長帶兵時那兇悍的印象,竟不自然害怕呆滯住。真的,如果讓士官長真的生氣起來的話,沒有那個男人不會怕的。余班長慚愧又恐懼地起身讓肉棒退了出去,棒身盡是黃白之物,汙穢不堪至極,看了看,想了想,自己真是魯莽啊!應該要先浣腸的說。

士官長翻身後面對余班長,那雙女人少有的丹鳳眼在盛怒中依然是那麼的勾魂懾魄。而眼淚就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傾洩而出。 余班長的心底打個冷顫,該死,自己不是曾經發誓不讓士官長流淚了嗎?身軀一時感到沈重,癱軟倒臥在床上,口中念念有詞像自責般,又如呢喃低聲在哭泣般,只見眼眶泛紅留下兩行眼淚,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此景讓兀自拿著面紙在擦拭下身的士官長看到於心不忍,畢竟女人的同情心是比男人還要多情、還要深遠的。

士官長拿面紙拭去男人臉龐上幾滴的淚水,溫柔又善良的動作,充滿母性的包容及對愛人的關懷都在在感動著余班長。真的,余班長感動有一分鐘左右,當她身上香汗淋漓中傳來那甜美的芳香和嬌喘細細,絕色秀靨暈紅如火,桃腮嫣紅的士官長又拿起面紙擦拭清潔下身的肉棒時,怨懟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肉棒,

如此淫慾的氣息從余班長的鼻子傳導到腦海讓肉棒倏然而起。士官長紅唇正面對著肉棒來不及閃躲,粗大的肉棒在士官長的唇齒點戳起來。她正想把頭扭開躲避,卻被余班長一把抓住了柔黑的秀髮,扯得整個頭向前壓下,那根鐵棍似的肉棒便強行塞入了她的櫻桃小嘴內,直將她憋得淚流滿面。

士官長只覺得口中含著的肉棒又粗又長,令她幾乎快要窒息。她根本不懂口舌 之道,加上又是被強迫服務,因而絲毫未能給余班長帶來快感,只好放棄了口

交的打算,將士官長雪嫩柔滑的赤裸胴體一把拉入懷中。望著懷中這個小鳥依人般的絕代佳人那吹彈得破的絕色嬌靨上那一片羞紅如火的艷霞,那一副楚楚含羞的醉人嬌姿妙態,他心中不禁又是一蕩,他俯首在她玉美玲瓏的耳垂邊低聲說:「美人,原諒我的粗魯,只因為妳太美了,才讓我有種狎弄褻瀆的衝動,對不起」。

士官長聽到後,芳心嬌羞卻又無奈。不過,她知道眼前如鋼鐵般的男人同樣也會融化在她那如花蕾般嬌艷的柔美肉體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之間的默契 如此契合,只見士官長沒有吭聲,只是緊繃起身體溫馴的躺在余班長身旁推了推,余班長如老夫老妻般識趣將全身緊貼在士官長那溫潤如玉的嬌軀上,準備下一輪的衝刺了。

美人經過了自己長久的蹂躪後,嫩穴依舊緊密如處子,而且她還能主動地扭擺著屁股迎接肉棒的屠戮,肉棒在小穴有節奏地抽動磨合中幾次都險些將精液射了出來。嬌啼婉轉中的美麗的士官長真的是魂銷攝魄,欲仙欲死,兩人在那一波又一波洶湧澎湃的肉慾狂濤中∼∼∼

余班長的下腹開始覺得飽漲難忍,他皺緊了雙眉繼續狠狠的抽插著,享用著他

難得的完美獵物。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用力也越來越猛。忽然在猛抽急送中,隨著一聲吶喊,滾燙粘稠的精液如同千軍萬馬馳騁在草原一樣激射入士官長的體內。一股又濃又燙的粘稠的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飢渴萬分、稚嫩嬌滑、羞答答的陰核上,直射入美女那幽暗、深遽、孕育生命泉源的子宮內。 隨著肉棒一陣抽搐跳動中,充滿淫液蜜汁的緊小穴本能的急劇收縮配合,

隨著憋了整整一晚的精液射出,士官長知道男人在自己體內滿足了,隨後一種無言的空虛從心中湧上來,她慢慢地閉起雙眼,任由兩行清淚滑下光潔白皙 ,她擔心的是自己就這樣給了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否會輕視她,珍惜她一如往昔。此時,士官長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余善仁孤單的身影,她對自己一直都那麼好、那麼誠摯,覺得自己輕挑的決定有點對他不公平。但此時此刻的思緒,怎能對得起眼前的男人呢?這種生理上的愉悅加上心理上的羞憤將士官長完全擊垮了,也實在不敢在想下去了。

在士官長魔鬼般的肉體上發洩了自己的獸慾後,余班長也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下去。疲憊不堪的他從泥濘不堪的陰道拔出肉棒,龜頭抽出她的陰道口,離開沾滿了粘糊糊的淫液蜜汁的細嫩花瓣瞬間,看到她嫩紅的花瓣中心有一絲晶亮的濃稠粘液,似乎依依不捨的還連繫著倆人的生殖器官。 帶出一灘殘留的精液緩緩地從士官長的兩腿間流下,粗獷的身驅從雪白的胴體上躺到一邊,看到短縮得只剩下原有一半近15公分長的肉棒,在享盡如天府仙子下凡塵的人間絕色如此萎靡不振,完全沒有之前的威風凜凜。經男人滋潤後屬於自己栽種的果實在雲雨過後更加成熟風華,讓欲振乏力肉棒不斷地試圖勃起,仍想再體驗人間美味似的本性,讓余班長知何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道理了。

余班長抹去了額頭上的汗水,又看了一眼身旁飽受蹂躪的美人兒,烏黑的長髮紊亂的粘結在身體上,晶瑩潔白的肌膚遍佈了揉捏留下的紅印,汗水和淚水將身下的床單濕透了,細嫩嬌貴的會陰不但又紅又腫而且塗滿了灰白粘稠的汙穢物。潔白柔軟的床單上一片片處女落紅,那刺目、鮮艷的處女落紅的主人-士官長赤裸的身子彎彎的歪向一側,柔美的曲線和瑩白的肌膚仍然顯得那麼的美麗動人。余班長心理想著,眼前這個女人這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人嗎?

不過,片刻之後,余班長想通了。這樣說吧!士官長在面對眾多如蒼蠅般有著邪淫念頭的癡漢們和維護身為長官該有的威嚴下,便以冷酷凶狠的表情,幹練理性的形象,如同一身剛性的軍服給包裝起來、用以隱藏其實是外表有著豔麗的容貌與驕人的身段,內在是熱情風騷,性感多情,能帶給男人極大的愉悅與歡欣的女體。女人第二張臉,那嫵媚的風情是只能讓眼前的男人品嚐與知道的秘密,那才是真正的王勝男啊,

哦!難怪她要精心偽裝!真是一個賢慧又純情的女人!我們都誤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