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珍……給我看……讓我徹底的看你……」跟剛才在盛怒底下的樣子有很大的分別,背後刺著般若面孔的惠珍,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小貓一樣可愛,正在無聲地啜泣著。
「來,我想看……自己脫掉?還是讓我替妳脫下來?」看到哭泣中的惠珍,不期然地想起兩人的時光。
真砂將惠珍那條淺藍褲子的皮帶解下來,惠珍隨真砂處置,最後連褲子也脫去了。
身體上一點掩蓋之物也沒有,那是真砂懷念的身體,背後的女鬼紋身就好像不真實似的,而那胸部一點也沒鬆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翹著,她的面頰貼在惠珍的乳房上,陣陣體香傳進她的鼻子�面,真砂將惠珍那小小的乳頭含進口中。
「嗚……」惠珍將胸部挺起,鼻�輕輕的溜出一絲嘆息。在門口看到那失去色彩的真砂,現在看起來面色回復了一點紅潤。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樣的方法去愛她,惠珍心中卻正在狂呼,無論怎樣犧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報復。
她並不全為了他們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憤怒,但是對那兩個男人的憎恨,比起憎恨真砂時的心態還要強。
「來,請吧!」于明川請惠珍先進屋內。
「那打擾了!」惠珍很有勇氣,竟然跟于明川進去據他說是租來的房子去,但惠珍為了要替真砂向他們報復,也不覺得這是甚麼一件大事。
真砂並不知道惠珍與于明川會面的事,因為當她看到她背後的紋身時,便已將她原諒了,並且對成為男人的奴隸這件事也認命了。為了不讓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在外面公開,所以唯有對他們百般順從。
就算若果對他們提出控訴……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強姦的案件一樣,到頭來最後受到侮辱的還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沒有將他們刺殺的勇氣,因為若果他們一死,那些照片一定會被家人發覺而被公開,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樣子讓人看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著不管用甚麼手段,也要取回他們手中的証據。絕對不能讓田紹雄他們自由她使用她。
于明川首先替她介紹屋內的擺設。
「跟你第一次見面,想不到你會說想喝拔蘭地。」于明川將拔蘭地杯及酒拿出來。
當田紹雄致電給她說要因多謝真砂的事而請她吃飯的時候,惠珍也如將有甚麼事發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隱閉的地方那兒聽到這兩個男人的說話,便知道自己是于明川所喜歡那類型,於是便想到利用這一點,作為引誘這些男人的餌。
田紹雄跟于明川一起在約定的餐廳內等待惠珍,還未曾開始吃飯,惠珍已看出于明川是很喜歡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飯後,田紹雄說有要事要先走的時候,惠珍便約于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預定的一樣進行著,事情如想像般的順利,惠珍心�也嚇一跳。
「真砂真的甚麼也沒有說,那女人看來比她樣子來得堅強,真是令人不能置信。起初我還以為只有田先生一人,原來有第三者參加,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兩人一起做些甚麼呢,我從未聽過這方面的事,還是不能相信。」
「就是用我雙手來幹她的。」想起她跪在地上兩個多小時,努力地連汗帶淚的吸啜著他們肉根的情景,于明川歪著嘴笑起來。
「用口說是很簡單,說謊也可以,有甚麼証據呢?」
「証據?有啊,而且很豐富呢。」于明川還在笑著。
「給我看,我真的很想看一下。」
「一會兒吧,我對你有些好感,既然來到這兒便不要浪費了。」于明川取下惠珍的杯子,用手撫摸著她,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你不是喜歡像真砂那樣的女孩子嗎?」
「那是適合用來玩弄的,你這種是適合戀愛用的。」
「噫,真會說話!」惠珍事實上很輕視于明川,但還是跟他打哈哈。
「那我們去有床的地方吧。」
「事實上,我來這兒的目的,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們玩弄的影帶,若能看到的話定會使我十分開心的,若能在床上看就更開心了。」
「現在你不是很開心了嗎?」于明川攔腰抱起惠珍。
「若果你所說的不是真話,那女人這麼簡單使得回自由,我便回家了,失去興趣,一點兒也沒有意思。」若果不能看到真砂所說的那批照片,且又不能取回的話,那今次到來便空手而回,失去原來的意思了。
「等一下,我不相信女人會喜歡看那種照片。」
「難道連我也不能看嗎?若果你給我看的話,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十分之棒的東西。」
若果于明川看到那紋身會有甚麼反應呢?那是憎惡真砂之心而紋上去的。而現在是為了憎恨這兩個男人而存在,對這些男人,如背後的女兒一樣,想張開血盤大口將他們殺死。
「有甚麼了不起,我覺得沒甚麼大不了而已。」
「難道想要我做跟真砂一樣的事情嗎?我想她甚麼也沒有做過呢。」
「真的要做同樣的事情嗎?真的話,我會很高興的。」于明川笑著說,雖不是甚麼重要的事,但看到真砂那忍受不了的樣子便已十分興奮,若果男孩般的女孩也能給他調教的話,他單想一想心中也跳動不已。於是他使照約定將照片取出來。
當真砂自嘲似的訴說著被那些男人怎樣玩弄的時候,她還能夠忍耐,但是當她看到真實的照片時,那種強烈的衝擊使她憤怒得打震,但是仍要裝出很自然的表情,那是十分痛苦的事。
「原來如此,看來沒有扯謊了,只有的這些嗎?」
「那還不夠嗎?」
「我想若能像影帶那般聽到聲音的話會更有趣。」
「真的很憎恨她呢!那些影帶失敗了,那明天再拍一些吧。」
「這些相底是否在田先生那兒呢。」
「在這兒啊,就在下面,收藏得很好的。借給我好嗎?我也想這樣試一下,只有這些嗎?沒有其他的錄音帶嗎?譬如向你發誓忠誠的錄音帶等。」
「沒有啊,是了,下次就要她發誓做奴隸,然後將它錄音,每次遊戲之前聽一次不是很有趣呢。現在輪到你給我看那有趣的東西吧,真無聊,是了,不如這樣子作吧。」
他從那四、五十張照片之中取出一張來,將它放在惠珍面前。那是一張真砂將雙腳張開,被倒吊著,並且在那向上學的兩腿間,插著一支黑色的玩具。
「比起用那些玩具,我寧願要實物了。」雖然她是在盛怒之中,但是還是平心靜氣地說話。
惠珍將深藍色的外套脫下來,跟著又將那黑色的絲恤衫脫下來,那特大的乳房被那黑色的胸罩盛托著。
「真是很大的胸脯呢。」于明川打量著惠珍的肌膚,算是普通吧,不能算是上品。
「可以幫我脫下胸罩嗎?」惠珍皮笑肉不笑地,將背轉向于明川。
「啊!」
「怎樣?真的很棒的啊,連田先生也不知道的呢,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所以我是不會讓他見的。」于明川意外地看到這紋身,忍不住嚇了一跳。
「怎樣?被嚇倒了嗎?」
「呀……」
「呼,是否很棒呢,比起你那些照片不同吧,也許你不是這麼想,不過,今天來個正常的如何?」
「明白了,真的很棒的刺青呢。」于明川將她的胸罩脫下來,手指在她背後那刺青撫摸著。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手吧,不剩是屁股才有趣的。」
「難道……但是,真的認識到了可怕的人了。」若果惠珍是那些黑社會的人,那便認真大件事了,被要脅自然不在話下,失去錢財不計,攪不好連命也保不了,所以,這種男性打扮的女孩,絕對不會是甚麼好東西。
「呼,真的很恐怖吧,因為真砂那樣,我才紋身的,進房�,我跟你詳細說明吧,在這之前,我能否收下這些照片呢?連相底也想借一下,我想多曬幾張,大概兩、三天內便會還給你的了,想你也不會介意吧。」惠珍將照片及相底收起來,看來這次的任務已完成了一半,可以守護著真砂了,再來的,便是將這兩個汙穢的男人從這個社會中除去,現在是要考慮策略的時候了。
進到寢室�面,惠珍嚇了一跳,繩子及鎖放在床邊,以及一些使人面孔發紅的道具隨處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他並沒硬將她推倒在床上,以她的想像這個姓于的一定會這樣做。
當于明川看到她背後的紋身時,最初那氣勢已失去了,而惠珍也將他的衣服脫掉了,若果就這樣歸家的話,那還剩那一半的目的不就沒有機會完成了嗎?
「今天一定要開開心心,還有很多時間,我既然給了你看我那重要的東西,那你告訴我,究竟有幾多位愛人呢?學生們是否都受到你的照顧呢?我很想知道啊,告訴我吧。」她這番說話卻引起他那小小的虛榮心作怪。
于明川他對惠珍背後的紋身,聽到她說為何要紋身的理由後,知道對自己並沒有害處,於是對她的警戒心完全解除了,只覺得她是一個很有趣的女孩。
「那你在大學�,女生一定會比男人多的了,因為將身體交給你的話,一定能取得學位的了。」
「誰也不會這樣做的,通常得到的不是學生,而是他們的母親。」于明川便將學生的母親怎樣困在這家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
「真看不出竟然會喜歡中年女人的。」
「其實由穿校服到中年女人都好,都會有不同的味道嘛,就像你有你不同的味道一樣。」
看到那紋身的于明川,一直以來他都很緊張,但當她跟他解釋過後,他使像得到解脫一樣,整個人都鬆弛下來,連興緻也回來了。
「你的男朋友竟有這種興趣,你這種背負著紋身的女性,他是怎樣來變你的呢?」
「絕對跟你是一樣的。」
「呼,真會說話,幾時你也在下體穿一隻耳環吧,應該還未有穿了吧?」
「喔?」那真是未曾聽過的說話,惠珍也感到很出奇:「不應該會不知道的吧?」
「知道啊,看,我也有穿耳朵。」
「那下面也穿吧,既然背後有紋身,那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
「下面甚麼地方啊!」
「是啊,下面也有很多地方,最近很多人都會做這種事,你應該在陰唇或陰核處穿最漂亮了,快些脫下內褲讓我看。」
惠珍的心一陣跳動,她想也沒想過竟可能有這種事。
「你有見過這種事嗎?」
「下面的環子嗎?有啊,我調教的女人,經我手替她們戴上的,不知有多少人呢!那並不是奴隸之印,而只是單單的裝飾而已。」
這樣說,令惠珍也覺得于明川是想將她成為自己的奴隸,對這種有氣魄的女人,若能將她馴服,自己也會有很大約滿足感,她猜想她的心理應該是這樣。惠珍將內褲脫掉,心中有一絲不安,但是對這個未知的世界卻甚感興趣。
「雖然這樣說很不好,但下面的確很漂亮呢。」于明川說完並將頭伸向她兩腿之間。
比起自己的愛人杜修平,那種過份溫柔的愛撫並不算甚麼,但她卻誇張的喘息著,她將那錄音機收藏得很好,與于明川的對答應該錄得很清楚,他有時會不介意將對手指名道姓的說出來,若給學校聽到,必然是罪大惡極,不容寬恕的,對學校的形象會有破壞,而且更將學生的家長的身體玩弄,那更掀涉到社會的問題。
「看來,你所追求的只是動物性的發洩而已。」這種令人討厭的說話也虧他說出來。
「陽具是最好沒錯,但一會兒,我教你更加開心的事。」惠珍溫柔地握著于明川的肉棒。
「我想看著那紋身來幹呢。」
「呼,喜歡從後面來的男人真多呢。」惠珍伏在床上。
「不能將腰部提高一些嗎?」
「不要這樣說嘛,我想像狗似的樣子被侵犯。」
「是嗎?」
「是啊,這姿勢可使我的高潮來得很快,不單止一次二次,若能幹的話,十次也可以。」惠珍雙臂支持著上身,接受最初也是最後的一次,讓他的內棒進入體內。看著流著,背負著女兒憎恨的惠珍,于明川想著一會兒怎樣調教她,激烈的將腰部抽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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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惠珍向佳佳說出她們的關係時,她沒說甚麼,只是想跟惠珍反面,因為一直以來都未曾聽過他們之有過任何關係,但當她聽到惠珍紋身的理由,以及真砂結婚及離婚的原因,她也替真砂感到可憐,於是三人無形中使成為一體了。
今次她們要將從于明川那兒學來的耳環放在佳佳身上,若然她反對,她們亦不打算強迫她,前些日子,因為真砂的毛被人剃去,惠珍也將佳佳的體毛剃掉,而自己的則仍然留著。
為了減少將耳環擢進體內的痛苦,惠珍將頭伸進佳佳雙腿之內替她服務。
真砂將佳佳當作一隻小貓般愛撫著,而惠珍則替她服務著。
「色情的佳佳,想要甚麼說出來吧。」
「快些……手指……哎……不要,快些,快些!」
「還是那麼沒有耐性,前面跟後邊,那兒想要呢?」惠珍將一條香腸在佳佳面前搖動著,佳佳紅著臉拚命搖頭。
「不要,不要!」
「你前面比較小,看來香腸比較好,那真砂你便幹她後面吧。」對惠珍的提議,真砂立刻付諸行動,手指向她後面的菊紋小孔中插進去。
「下次便輪到屁股了,伏下來吧。」
「不要!」
「不要這樣說,今天的無花果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呢。」惠珍將她的雙腿拉著,將兩個無花果牌灌腸藥取出來,雖然是小小的一個,但是威力頗為強大。佳佳看到這些東西,想要逃走似的。
「你回家也可以啊,妳不在的話還有真砂。」聽到這樣的說話,佳佳乖乖的待回床上。並且伏在床上,將屁股舉起來。
灌腸之後,她們並沒有立刻讓她立刻去廁所,只是張開雙腿讓她為她們二人服務,看著她冒著汗地替她們服務的樣子,很快高潮便來了,之後便讓她到廁所去。
自從取回那些照片以後,惠珍將那些東西連底片也燒了,而她更將那卷錄音帶寄到大學去,使那兩個男人從大學�消失掉,現在真砂已沒有後顧之憂,並有甚麼事都有惠珍守護著她,而且,有佳佳的加入,可供她們自由使用,而杜修平則是她們三人之擁有物,每天都能快樂開心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