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道-賢潓篇(完)

犬道-賢潓篇(完)

 海市,C國四大直轄市之一,亦是沿海一線大城市,位于C國大陸海岸線中

部長江口,擁有C國最大外貿港口和最大工業基地。

  蓬松的亂發,一臉黑黝黝的李奎,像個呆子般站在人潮奔流不息的海市火車

站大門口。

  「李奎,你在發什麽愣?還有三十分鍾就要準備上車了,你的行李呢?」

「沈導遊,我就隻有這個旅行箱,沒其他東西了。」李奎,二十出頭,是C國皖

省農村的一個破落戶,因家裏環境不好,所以一心想到發達的海市打工。

  二十分鍾前,沈導遊跟一對夫妻檔遊客吵架,沒想到那個先生竟然把懷裏的

票拿出來,塞到李奎手上「哼!有什麽了不起!這個活動,我不參加了!這個旅

遊卷,送給你。」

  家電業老大源美集團,舉辦百萬獎金回饋活動,抽出九位得獎客戶,這九人

可免費參加海市到嶽薩市的七天旅遊,最重要的一點是行程的最後一天,在這九

名來賓當中,抽出一位最佳幸運兒,他可以獲得百萬回饋金。

  但這個活動,卻限制單身男性參加,不可攜家小同行,否則取消資格,那對

夫妻就因爲這個限制條款,一氣之下放棄了旅遊卷,至于李奎,本就是孤身一人,

而沈導遊也不希望,缺少一個來賓,讓活動辦不下去,于是李奎就這樣意外的補

位成功。

  沈導遊去聯絡其他人,一會才回來,李奎隻好無奈地等待,他穿著一身髒兮

兮的灰色襯衫,黑墨色的長褲,蓬松的亂發,黑黝黝的臉龐,任何人第一眼看到

他,一定是肮髒、邋塌的印象。

  「好多人…」海市火車站,人來人往,一群群人流像潮水般湧來,這個鄉下

來的土包子,根本不懂回避,也不知道該站那好?所有的公共座椅都有人占了,

廣播響起:「T807列車已經到站。」從月台沖出龐大的人群,他們有如肉做

的坦克車陣,粗魯的把李奎給擠到牆邊。

  李奎倚著牆,喘了一口氣,擡頭剛巧看到大廳柱子下,站著一個女孩,那女

面披一件水藍色的牛仔短袖外套,裏面是粉色蕾斯花紋樣式的吊帶型小可愛背心,

下身是一條深紅色的運動型梭織長褲,褲腿兩側各有一道adidas標志,她

從柱子一路走到電話亭,腦後長長的馬尾,隨風飄蕩,胸前的兩乳亦晃動不停,

李奎的心髒撲通亂跳,內心呐喊著:哇靠!童顔巨乳!是極品!

  女孩美麗的雙眼有如上弦月,左顧右盼地似乎在尋找什麽?李奎緊緊盯著她,

當女孩眼角掃到他時,露出不屑與厭惡的神情,令李奎一陣懊惱,自尊心好像被

人用鐵槌敲碎一般疼痛,使他的胸口感到一陣莫名的難受。

  李奎抓抓亂發,想整理一下儀容,但怎麽也弄不好看,這時一個風度翩翩的

男子緩緩地走來,女孩一見到男子,就興奮地投入男子的懷抱,這個畫面,讓他

的心再一次重重地摔到地上。

  好不容易,他收拾好失落的心情,那個女孩與男子卻都不見了蹤影,眼尖的

他卻發現電話亭的地上掉落了一件東西。

  「林賢潓,九零後的小女生,生日是三月二十六,XX市人。」剛剛那個女

孩掉了皮夾子,裏面有她的證件,以及一些鈔票,還有幾張生活照片。

  李奎小心翼翼地,把心上人的東西收入口袋裏,還不時左右張望,但似乎沒

人注意他。

  「李奎!T1640列車到站了!快過來!」沈導遊遠遠的喊著。

  T1640次列車外表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深深的墨綠色,就像普通的綠

皮車一樣,但進到裏面後,就會發現它與普通列車差異很多,整個列車是全封閉

式,因爲到達嶽薩市山嶺一帶,由于海拔很高,導緻空氣稀薄,這時就會缺氧,

而火車車廂內就會放出氧氣,以防缺氧。

  整個車廂除了供氧系統以外,走道和每個鋪位的牆上都裝設專供個人使用的

加強供氧噴口,如果乘客覺得缺氧了,可以自己打開蓋子,就會有氧氣出來,車

裏頭,所有的牌號都是三文共標,即C國文字、英文、嶽薩文,設備也先進得多,

有熱水供應,公共衛生間裏還備有卷筒紙。

  T1640火車的軟臥每排分上下兩個鋪位,垂直空間挺大的,四個鋪位組

成一個房間,有個推拉門;每個鋪位都有個小台燈,房間門旁有調節溫度、廣播

音量的按鈕。

  通往車艙外的走道,必經過廁所,廁所的馬桶一個是坐式,一個是蹲式,備

有手紙,比一般的列車豪華一些。

  車子晃來晃去,李奎坐在軟臥車廂的床墊上聽著沈導遊說話,沈導遊看起來

四十多歲了,額頂的頭發稀疏,有逐漸脫落的趨勢,他打了一條藍色的領帶,沈

甸甸的大肚子把襯衫撐起來。

  「你是呂聖強,呂先生?你是何正民?」

  何正民戴了一副眼鏡,打著藍底白條的領帶,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門邊,

點了點頭不語,呂聖強穿著火紅色的登山裝,也坐在床墊上,隻是故意離李奎遠

遠的,他面對沈導遊說道「方茂祥,是我以前的同學,剛剛上車時,他說尿急先

去方便了。」沈導遊搓搓手,露出商業式的笑容「各位來賓,八號與九號軟臥車

廂,都是源美集團替大家準備的客艙,你們可以各自分配,另外本公司還特別替

各位,租了一個車廂,專門存放行李,你們可以把大件行李,放在哪裏,有乘務

員上鎖,不虞被盜竊,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吧。」沈導遊介紹完,就叫來乘務員

把旅客的行李推了出去,然後他就回到隔壁車艙休息去了。

  「讓開點」呂聖強打從心底就瞧不起李奎,他大剌剌地躺下去,把下鋪給占

了,李奎也自覺形慚,乖乖地讓位給呂聖強,李奎剛起身就見何正民擡著下巴,

很神氣地走了出去,八成是選了隔壁的車廂,李奎心想那個何正民那麽高傲,還

是不要跟過去了。

  他選了呂聖強對面的上鋪,當他爬上去時,推拉門打開了,一個穿著藍色登

山裝的年輕男子,拉著一個大型行李箱走了進來,這件行李箱造型特殊,顔色是

亮灰色的,上面有一個菱形圖案。

  呂聖強笑道「你去那裏方便?這間車廂裏頭就有廁所了,還跑到外面去?」

進來的這個人就是方茂祥,他把行李箱推到牆邊,笑了笑搖搖頭,坐到了李奎的

下鋪。

  「我第一次坐東西線特快車,不知道這裏有廁所」「嘿!阿祥,你不用把行

李推進來了,剛剛導遊說有專門存放行李的地方,我去叫乘務員來幫你,把行李

放過去」

  方茂祥慌道「別叫!不用了!我的行李還是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我才會安

心!」李奎瞥了一眼下鋪,沒想到卻嚇了他一跳,下面這個方茂祥不正是,剛剛

上車前遇到那個女孩——林賢潓,她的帥氣男友嗎?

潤的鼻子,白皙皮膚,當她笑起來,天真燦爛的笑容,簡直讓他如癡如醉。

  呂聖強不置可否,轉過身去「隨你了,我先眯一會」車上搖搖晃晃的,不時

發出铿登——铿登——的鐵軌磨擦聲,沒多久呂聖強就沈睡去了,方茂祥見狀,

便把行李拉到床邊,輕輕地拉開拉鏈,箱邊露出一小截空隙,他把手從空隙伸進

箱中,不知在掏摸什麽?

  李奎在上鋪,從上面望下去,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箱中的情景,隻是這個

畫面卻讓他大吃一驚!

  他剛剛還在念想的馬尾女孩——林賢潓,竟然四肢卷縮在旅行箱裏,長長的

馬尾垂下,遮住了她的臉,她仍舊穿著那件水藍色的牛仔短袖外套,兩腿並攏斜

靠在箱壁上,褲側的adidas標志透過反光摺出粼粼光波。

  方茂祥撥開馬尾,摸著女孩的臉,摸了幾下白膩柔潤的下巴,男人的手很不

安分地下移,摸上女孩雪白的頸子,李奎見她美麗的雙眼合上,如上弦月般彎起,

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露出安詳的神態。

  方茂祥的手探到,女孩子的鎖骨,分開外套,露出裏面那件小可愛背心,他

把手捏住小可愛背心的領口往下扯,隨著衣襟的敞開,胸前一片白亮色的肉光,

暴露出來!

  渾圓挺拔的乳房,露出大半截,除了下面乳暈的部分尚躲在胸罩裏,其餘的

部分都暴露在空氣中,馬尾女孩下意識的將雙手放在乳房上遮擋,方茂祥輕聲道

「賢潓,是我別怕」聽到方茂祥的聲音,林賢潓微微張開眼睛,彷佛半夢半醒之

間,一臉迷糊的樣子,躺在上鋪的李奎把一切都看在眼裏,他心道「怪怪哩!這

家夥不會是用啥迷藥,誘拐少女吧?」

  迷糊中的林賢潓點點頭,沒有說話,卻發出細微的呻吟,「唔…啊…」原來

方茂祥的狼手,推開女孩護在胸前的雙手,直接伸進胸罩內,將花邊文胸撐起一

個手掌型,看起來好似握住了整個乳房;男人毫無技巧可言的搓揉著,把文胸給

蹂躏的歪七扭八。

  掌心在乳頭上來回的摩擦,讓林賢潓的臉頰浮起一片潮紅,她半閉著雙眼,

呻吟從細微漸漸變大。

  聲音雖然細微,但在車廂裏仍然不免驚動他人,呂聖強轉過身來「什麽怪聲

音?」

  方茂祥趕緊抽回手,假裝在整理行李,順勢把拉煉合上「哦!是我在整理東

西,吵到你了嗎?不好意思。」

  呂聖強搖搖手「嘿!沒吵到我,倒是阿祥啊,你的旅行箱也太大了,很占空

間,我看你還是放到行李車廂去吧。」

  嘩啦!推拉門打開,沈導遊走了進來「啊!你就是方先生吧?你好,我是這

次活動的導遊,敝姓沈」「你好」

  「方先生,本公司有替來賓們準備了放置大件行李的車廂,你這旅行箱不用

擠在這的。」

  上鋪的李奎突然探出頭,附和道「是啊,你的旅行箱太大了,把走道都占了,

進出不方便。」

  呂聖強也趁機加入戰局「阿祥,你還堅持什麽?箱子裏放了黃金?還是鑽石

嗎?哈哈」

  在衆人的壓力下,方茂祥不得已讓乘務員把他的旅行箱推走。

  「先生,你的行李還真沈,裏面裝了什麽東西啊?這至少也有一百斤重吧?」

乘務員費力地推著行李。(C國的一斤,等于國際標準0……5KG)方茂祥打

趣道「都是登山的器具,當然重啦。」乘務員推著行李剛走,方茂祥便以出去走

走散心爲由,跟著出去了,當然李奎也找了一個理由偷偷跟上,箱中的林賢潓、

方茂祥、李奎,這三人共同上演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

  走出軟臥八號車廂,隔壁是沈導遊住的軟臥九號車廂,往前走是放置熱水的

公共區域,這裏有很多僅買到站票的旅客,或蹲或臥或站的擠在這裏,從熱水區

再往前走,是第五節車的硬座區,C國的硬座,又叫做硬闆,是火車座位的一種,

共分成三人座,二人座形式。

  T1640號火車,是東西線的特快車,硬座每排有五個座位,以走道分開,

一邊兩座長椅、一邊三座長椅,這樣就以走道爲界,分成兩座區與三座區。

  T1640次列車,還準備了一節倉庫車,專門提供給有錢的旅客,存放大

件行李。

  按照車次的節號,數字越小就是往前,數字越大就是往後;因爲火車頭是第

一節車,火車尾是第十一節車,中間的第六節車是餐車。

  乘務員推著行李往前走,方茂祥不徐不急地跟在後面,而扮演黃雀的李奎也

緊緊跟在最後面。

  車輪和鐵軌之間伴著「匡當匡當」的撞擊節奏聲,李奎也像在搖籃裏,一邊

走一邊左右搖晃。

  廣播響起「南京站到了!」車子煞住的震蕩力,讓李奎也不得停下腳步,接

著車門一開,一群旅客如狼似虎般兇猛的擠上來,這可讓李奎傷腦筋了,被這些

人一耽擱,方茂祥的身影已消失了。

  火車繼續出發,李奎穿過人群,來到第三節車,這裏的人就少多了,幾個乘

務員站在前邊交頭接耳。

  李奎上前問道「那個…」

  乘務員見他一副邋塌像,就給他白眼,冷冷道「幹什麽?沒買票想補票是吧?」

  「不是的,我是源美集團招待的旅客,我想問行李放置的車廂在哪裏?」李

奎拿出旅遊招待卷,在乘務員眼前晃蕩。

  所謂人情冷暖;世態炎涼,C國自從數十年前的文革之後,許多人的頭上就

長了一雙勢利眼,腳上就長了一對狗腿。

  乘務員見到招待卷,立馬轉變臉色,客氣道「是源美的貴客啊,請往前走右

手邊轉角,就是了。」

  偌大的倉庫,兩排都是架子,裝滿各形各色的箱子,李奎輕手輕腳地走進去,

耳朵裏隱隱聽到細微的呻吟。

  是方茂祥!他手中拿著粉色的吊帶背心以及胸罩還有adidas的褲子,

隻見他把這些衣物裝進一個塑膠袋內。

  然後拉開旅行箱,從裏面抱出一團雪白的軟肉,林賢潓嬌軟地趴在方茂祥身

上,似乎沒有知覺。

  李奎的臉充滿了血色,他眼見心中的女神,被這個男人脫個精光,還抱在手

上,內心湧起澎湃的思潮!

  方茂祥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過,他把林賢潓放在地上,彎起膝蓋,大腿與小腿

合在一起,再從箱中拿出繩子捆住;另一條腿也如法泡制,接著將賢潓的兩手反

到身後,將兩手腕捆在一塊。

  又將馬口球塞入女孩嘴裏,將皮帶繞到腦後扣住,使其無法說話,隻能發出

語焉不詳的聲音,最後將一條黑色的眼罩戴在她的眼上,讓她看不見。

  方茂祥做完工作後,又把女孩抱進箱中,李奎躲在貨櫃架子後面,從他的角

度,隻能看到方茂祥的側面,所以箱內到底是什麽情景?他也不知道,隻是他看

到方茂祥手上拿著一根黑色的塑膠棒子,那根棒子還會震動,在箱內捅進捅出,

棒子每插進箱內一次,就會聽到女孩的呻吟。

  來自鄉下的李奎,根本不懂什麽叫電動按摩棒,他以爲方茂祥用可怕的工具

在折磨那個女孩,心中把方茂祥的祖上罵了個遍。

  「這個隻會欺負女孩子的混帳,不要臉!無恥的壞人!」心裏罵歸罵,但李

奎根本不敢出面,他個子僅一米六,而方茂祥接近一米八的身材,令他膽怯。

  長線跳蛋、無線跳蛋、電動按摩棒、肛門鑽、塑料乳夾等等,各式各樣的工

具,看得李奎眼花缭亂,他看不懂,隻知道方茂祥在折磨他心中的女神。

  方茂祥的手拿著,各種工具,不停變換,弄得箱內的女孩子發出,一串串的

嬌鳴,李奎在旁邊看得是心如刀割。

  弄了一會兒,方茂祥把工具收拾好,兩手一挽袖口,把手伸進箱中,馬尾女

孩發出一聲悲鳴「啊!」方茂祥的手臂迅速地抽動,一陣啧啧啧啧的水聲,跟著

他的手臂有節奏地響起,「嗚——唔——」方茂祥的手剛抽回來,一道水花就噴

出,在地面濺出一團不規則的水痕。

  李奎心中暗罵「太沒有人性了…咦?剛剛那是什麽?尿嗎?」方茂祥把拉煉

合上,擦擦手就離去了,李奎確定他已經走遠了,才敢現身,他心中盤算著「在

咱們家鄉,窮地方有專賣媳婦的人販子,那個惡魔估計就是人販子,不知用了啥

花言巧語或是迷藥,把這個可愛的姑娘給騙來賣,不行!咱得救這個姑娘!」李

奎把行李箱的拉煉分開,裏面的畫面,讓他又再吃了一驚!

  箱子分成兩側,一側貼著各種各樣的工具,估計不下三、四十種,而林賢潓

正躺在另一側上面。

  說是躺,不如說是固定,因爲有四道鍍金的鎖鏈,分別鑲在箱壁的四個角落,

而林賢潓被綁著,兩腳的繩子分別捆在下面兩角的鎖鏈上,而反在背後雙手的繩

子,又與上面兩角的鎖鏈捆在一起。

  賢潓豐滿的胸部上用透氣貼,貼了兩個跳蛋,此刻正發出嗡鳴聲,兩腿之間

亦插了一根正在轉動的電動按摩棒,而她含著馬口塞,戴著黑眼罩,正搖頭晃腦

地發出誘人的喘息聲。

  白嫩的臉頰透出粉紅的暈色,汗珠自她的額頭不停流下,最讓李奎不解的是,

賢潓下體所插的按摩棒!

  濃密的陰毛中冒出一根黑色的棒子,除了發出聲音之外,還不停地旋轉震動,

看起來好像長出一根活生生的黑色尾巴,還不停的在動。

  當然李奎還沒有笨到,真的以爲那是一條尾巴,因爲那根棒子的尾端,有一

條白色的電線,連到箱子的頂部,這樣明眼人都能看出,這隻是一個工具。

  李奎試著解開繩子,但他笨手笨腳的怎麽樣也解不開,于是他用力拉扯箱壁

四個角落那鍍金的鎖鏈,一扯之下,才發現這是用人力,無法扯斷的金屬,懊惱

之下,他不小心碰到箱子的扶把。

  這個扶把原來是一個隱藏式開關,從扶把的位置向裏面一探,就是那根連到

箱子頂部的白色電線,但李奎不知道要如何使用這個開關?僅是恰巧碰到它,就

令那根黑色的棒子加速旋轉,倒楣的林賢潓自然發出強烈的呻吟。

  「唔嗚!——唔嗚!——」

  這下李奎也緊張起來,可他不知道該怎麽停下,更不敢把棒子拔出來,于是

他嘗試模索,在扶把處亂按亂拍試試。

  沒想到,那根黑色的棒子竟然轉得更快,這下賢潓可慘了,她被弄得受不了,

但四肢又被固定住無法動彈,隻好挺起腰身;扭起屁股;不停的旋轉擺動,那根

黑色的棒子插在她的肉穴中,隨著屁股的旋動,在空中轉成一圈黑色的圓舞曲。

  「唔嗚嗚!!——唔嗚嗚!!——」無法說話,隻能發出,強烈的呻吟,來

表達她的處境。

  李奎還在嘗試,繼續亂拍,這一次按摩棒甚至從棒身兩側隆起圓圓的入珠球,

可憐的女孩,她隻能不停掙紮,使下體的黑色圓舞曲,舞動的更加激烈,而呻吟

已經變調了,變成了悲鳴之音「嗚——嗚——」

  李奎又急又亂,一直拍打,終于那根棒子安靜下來了,入珠球也縮了回去,

賢潓也累的躺在箱裏,不停的喘氣。

  「這是什麽?」李奎這才發現,女孩的大腿根部流出了一堆滑膩的液體,隻

是他不知道是何物?隻知道不是尿就對了。

  李奎脫下女孩的眼罩,賢潓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人,讓她

美麗的上弦月形眼睛,也吃驚得睜大起來。

  李奎本來想替她解開束縛的,但這時候外面又有說話聲音傳來:「好像有聲

音?」

  「進去看看。」

  外面乘務員的聲音傳來,李奎趕緊把箱子合上,拉好拉煉,就躲到貨櫃架後

面去。

  這時他後悔了,剛才因爲慌亂,匆忙把箱子合上,但旅行箱還倒在地上,沒

有放好,而且還放在走道中央,這樣子任誰看了,都會起疑。

  兩名男性乘務員,拿著手電筒走進來「王哥,你看!」王哥觀察了一下,說

道「大概是剛剛列車太顛了,把這件箱子給弄倒了」「小李,這沒什麽大事,不

需要上報,要報上去,你我都有一堆報告要寫,何苦自找麻煩呢?我看把這行李

箱推回去就好了。」

  林賢潓看著四周狹小的黑暗空間,心知自己正被裝在一個旅行箱裏,匡當匡

當的摩擦聲,加上地面顛沛的動蕩,她知道自己已經在火車上了,而外面有兩名

陌生男子,聽他們的對話,也猜到他們是乘務員。

  箱子裏她聽到自己的喘息,以及心跳,汗珠從臉上滾落到胸前,那種滑落皮

膚的搔癢,令她知道自已正赤裸裸的被固定住。

  她根本不敢發出聲音,要是乘務員打開箱子,看到她這副模樣,對一個女兒

家而言,那不蒂是最大的恥辱,說不定會被當成是變態!

  一想到這裏,她腦海中浮現出,被乘務員發現的場景。

  「哇!快看怎麽有個不穿衣服的女人呢?」

  「她會不會是變態呢?暴露狂?」

  羞恥的感覺,讓她感到臉頰燙燙的,除此之外,還有莫名的興奮感,漸漸在

她的小穴裏燃燒起來。

  「王哥!這箱子好沈,你也來幫忙!」兩名乘務員合力將箱子扶起,不過卻

意外觸動到扶把的隱藏開關,按摩棒再次轉動,所幸隻是輕微的轉動,箱內的女

孩還可以承受。

  箱子被乘務員推動,裏面的林賢潓也跟著搖晃,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扒光

羊毛的羔羊,給綁在餐車上,被人推出去,任人宰割品嘗的感覺。

  好不容易把箱子推回到貨架裏,小李卻在臨走時,拍拍箱子扶把,說道「走

吧!」按摩棒力度連升兩級,入珠球再次隆起!

  由于箱子合起來了,內部空間狹小,賢潓無法像剛才那樣大幅度擺動屁股,

但強烈的刺激卻從下體傳來,令她四肢不停掙紮,想擺脫枷鎖,但卻徒勞無功,

于是她隻好挺起腰部,把棒子頂在箱壁上,然後上下擺動腰部,希望能借助,摩

擦力使棒子能脫離肉穴。

  可是棒子頂在箱壁上,因爲棒身強烈的轉動,撞到箱壁而反彈,反而使棒子

按摩棒整根沒入肉穴之中,穴口隻露出一根白色的電線。

  強烈的刺激讓她昂起脖子,腦袋陷入一片空白,下面的肉穴卻像憋了許久的

嘴巴,突然張大噴出許多淫水。

  興奮的刺激感,有如退潮般從她的腦袋退去,但下體的刺激感又再一次襲上

來,她的身體隨著興奮,又再一次高潮。

  她心中呐喊著「救命啊!」屁股隨著按摩棒,劇烈的擺動,整個肉穴裏的肉

膜都隨著強烈的反應,反射性的收縮,這情況下她根本無法控制了。

  高潮疊起,一波接一波,每一次的高潮都令肉穴向外張嘴,這也讓按摩棒找

到向裏鑚的機會,入珠球在肉穴深處快速地轉動,在第四次高潮時,終于成功抵

達宮頸口。

  當棒端抵住宮頸口,入珠球快速的在頸口摩擦,鮮明而強烈的異樣刺激,讓

林賢潓迅速投降,身體自然再一次邁向第五次高潮!

  肉穴的大小陰唇早已充血,向兩旁分開,露出裏面的電線,陰蒂早在前幾次

高潮時就勃起了,但第五次高潮,讓整顆陰蒂充血,挺得直直地好像一株鮮紅的

大蘑菇。

  賢潓已累的發不出聲音,兩顆乳球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大量的淫水從大腿根

部流出,箱底淌了一地的蜜汁,整個箱內充滿了淫糜的性味。

  若再繼續下去,恐怕她就完蛋了,幸好李奎打開了箱子,發現到異常,李奎

憑著先前的經驗,總算關掉了開關,救回了她的一條小命。

  李奎摸到箱內的淫水,皺眉道「這味道好奇怪,好多黏呼呼的東西哦。」折

騰了老半天,李奎總算把繩子解開,當然他也不算笨,從其他行李箱中翻出了餐

刀,用磨的總算把繩子磨斷,這才把賢潓給救了出來,解開馬口塞,脫去眼罩之

後,女孩躺在他的懷裏,沈沈的睡去。

  經過剛才的高潮,林賢潓早就沒了精力,自然睡得不省人事,李奎用毛巾替

她擦拭身上的汗水以及淫水,並從其他行李箱中翻出衣物,因爲女孩原先穿的衣

物都被方茂祥帶走了,隻好先借用別人的衣物啦。

  他看看四周,被他弄得亂七八糟,一堆衣物倒在地上,這要是乘務員巡來,

豈不是要惹麻煩了?而他現在也不可能帶著懷裏的女孩出去,這一出去別人不會

懷疑方茂祥,反倒會說他才是誘拐少女的人販子,沒辄!至少也得等女孩醒來,

跟她說清楚一切,到時候叫賢潓出來當證人,就可以抓獲方茂祥這個人販子了!

  「你…你是誰?」懷裏的少女,圓圓的眼睛,直盯著李奎,看起來一點也不

驚慌。

  反倒是李奎慌了手腳「咱、咱…咱是李奎,啊!不!咱的意思是…」經過一

番解釋後,賢潓突然兩腳撐地,從李奎懷裏彈了起來,她挺腰落地,腦後的馬尾

呈一個弧線落下,「你還幫我換了衣服啊!所以你什麽都看到了是吧?」林賢潓

低頭看看自己,一件寬大的T恤,上面繡了一個棒球員的圖案,很明顯這是件男

人的T恤,T恤的底端竟然能遮到她的大腿,可見原先這件T恤的主人個子非常

高,除了恤裏面就什麽也沒了。

  李奎慌張道「咱不是有意看、看你的身子…」

  林賢潓根本沒聽李奎解釋,她看看四周,就開始翻箱倒櫃,找出幾件比較適

合的衣物。

  「你!把臉轉過去。」李奎乖乖地轉過身去,林賢潓脫去T恤,換上白色的

小內褲,然後找了一件黃色的小T恤穿上,因爲沒有胸罩,所以T恤胸前很明顯

地隆起乳房的形狀;她挑了一件深紅色的短褲,搖搖頭,歎口氣後勉強先穿上。

  「喂!我餓了。」

  李奎回過身,笑道「咱帶你去吃東西。」

  走出車廂,透過車窗才發現,外面已是黃昏時分,車廂上的電子跑馬燈顯示,

外面是徐州,氣溫十九度c,一路上沒什麽人,大部分的人靠著座位或牆壁東倒

西歪地睡去了。

  餐車裏很難得有空位,但他們非常幸運,讓他們找到一張空桌。

  李奎眼睛一直盯著林賢潓,讓她感到不舒服,她不悅道「你一直看著人家幹

嗎?」

  「呃,咱是說…你有在聽咱說話嗎?」

  賢潓一口吃著面包,又灌了一口水,才說道「你說,跟你一起參加活動的方

茂祥是壞人,他誘騙我,想賣、賣掉——哈哈!」

  女孩捂著嘴,笑個不停,李奎撓著頭發,問道「有那麽好笑嗎?」「沒、沒

有,好吧,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李奎握緊拳頭說道「去揭發他!你當證人!」

  林賢潓瞪大了眼睛,摸摸李奎的額頭「沒有發燒。」李奎抗議道「咱當然沒

有生病!」

  白嫩的小手伸了出來「喏,你不是說撿到我的皮夾子嗎?還給我。」「給。」

李奎老實的把皮夾子交了出去。

  林賢潓兩手叉在胸前,一臉正經的表情說道「恩,首先謝謝你,把我放出來,

其次,那個方茂祥的確是個壞蛋,竟然把我關在箱子裏那麽久,但是我們不可以

去揭發他!」

  「爲什麽?」

  女孩捂著嘴,笑道「因爲他是我男朋友,他根本就不是什麽人販子!我會躲

在箱子裏,是我跟我男友的秘密,不過他把我關了那麽久,我想整他一下,不然

不解氣!」

  其實林賢潓與方茂祥事先早已知道,這次活動的九張簽都放在導遊的房間裏,

讓林賢潓躲入箱中,是爲了等到目的地,林賢潓可以趁大家在參與活動時,偷偷

潛入導遊的房間,在那九張簽上做下記號,這樣方茂祥就有十足的把握獲獎了。

  李奎不知道女孩所謂的「秘密」是什麽?但他確實一顆心沈到海底,尤其那

一句「他是我男朋友」,嘴角揚起的那抹淺淺的微笑更刺傷了李奎的心。

  李奎這個從鄉下來的土包子,一點也不理解,林賢潓的想法,他不解道「他

把你綁在箱子裏…這樣子你還當他是男友嗎?」

  林賢潓聽到這話,笑了起來,漂亮的眼睛彎成上弦月,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

微笑,這是最吸引李奎的神情,讓他覺得眼前此女,溫柔賢淑。

  「我喜歡祥哥,無論他要我做什麽,我都義無反顧,不過這次把人家關在箱

子太久了,人家有點不高興。」林賢潓的話簡單又直接,但在李奎聽來卻是莫名

的刺耳。

  「他跟我同校,比人家大兩屆,每次校內的比賽,祥哥總是站在最前線,你

知道嗎?我最喜歡看他認真專注的樣子,非常吸引我,那一年是我主動跟祥哥告

白的……」林賢潓自顧自地說起,她與方茂祥相戀的往事,在她來看這些甜美的

回憶,不須隱藏,適當的向外人炫耀一下,反而讓她更高興。

  相反地李奎高興不起來,他是越聽越失落,忽然一句話驚醒了他「你喜歡我,

對嗎?」

  「呃!咱…咱……」像被捉到做壞事的證據一樣,李奎立即陷入尴尬場面,

冷汗直冒,結巴的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可是我不喜歡你,你長得不好看又肮髒、邋塌……」林賢潓的話語,就像

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接插進李奎的胸膛,他連對方後面的話也沒聽完,腦袋瓜就

變成短路的電腦,陷入當機狀態。

  林賢潓說話直接、不做作,看待人有敏銳的直覺,一旦感覺對方,對自己有

情意,而自己又不喜歡對方,她會選擇直接了當的方式——「說出來」,而不會

去壓抑自己。

  當然這樣子的行爲,常常會傷害到對方,而她也不願意傷人,隻是她就不喜

歡,把心事掩藏起來;掩藏心事、壓抑自己,這會讓她極度不爽,當她不高興到

達了一定程度時,她就會陷入過激狀態,她自己也知道,她有這個過激脾氣,所

以爲了不出現所謂的過激、暴走,她總是選擇不壓抑自己,這樣的行爲在別人來

看,簡直就是莽撞。偏偏這個女孩總是在莽撞之下傷了人,才開始事後補救。

  「對不起,我不是罵你……」

  李奎搖搖頭,慘然道「咱沒事…」

  「你叫李奎吧,其實女孩子都不喜歡肮髒的男生,你應該換套衣衫,哦胡子

刮掉,臉洗幹淨……」賢潓開始熱心的指導起李奎。

  這時服務員走來「我們要清潔,這裏要清場。」兩人走出餐車,林賢潓側過

臉說道「哼!人家想整一整祥哥,你幫我吧!」※※※夜色慢慢攏照大地,火車

上仍舊是那麽搖晃,李奎拿著紙杯,按著出水鈕,熱水嘩嘩地流進杯內,方茂祥

靠著牆,臉色很難堪。

  方茂祥剛剛發現旅行箱內的女友不見了,到處也找不到,偏偏他又生怕被取

消資格,而不敢跟別人說。

  李奎喝著水,看著方茂祥難看的表情,心中暗笑不已,他當然知道林賢潓藏

到那裏去了,這是他跟賢潓共同計劃,故意整方茂祥,要讓他乾著急。

  深夜,李奎望著下鋪的方茂祥魂不守舍的模樣,也不說破,按著計劃,要等

到明天早上,賢潓才會突然出現嚇方茂祥一跳,可對面的呂聖強見他的同學,開

著小台燈,一臉憂郁的樣子,忍不住問道「阿祥,你不舒服嗎?」

  「沒有,隻是睡不著而已。」

  「哦?你有煩惱的事嗎?跟我講講,我也好給你出個主意。」「沒什麽,隻

是點小事。」

  李奎爬下來,走進廁所,心裏頭有點說不出的滋味,喜憂參半,混雜的情緒

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憂愁,喜的是,能看到方茂祥著急的樣子;憂的是,他的心上

人與方茂祥,早已是郎有情妹有意的情侶關系,他現在幫賢潓整方茂祥,他自然

很高興,但明天一早,他們就會恢複感情了,一想到這裏,李奎就發愁。

  「匡當——匡當——」李奎晃著身子,沿著車廂往前走,來到那一節倉庫車,

門把一轉,發現轉不動,這才想起,剛剛他與賢潓出來,是從裏面打開,但外面

上鎖了,所以無法從外面推開門,除非找乘務員,但這麽晚了,找不到人的。

  他正犯難之時,門卻自己打開了,原來是賢潓從裏頭打開的。

  「剛剛乘務員進去,發現很多行李箱被打開,東西丟得滿地,已經懷疑有小

偷來過,我就趁他們在討論,沒有注意門口的時候,偷偷溜進來,我夠聰明吧。」

賢潓露出一臉天真的笑容,彷佛自己立了什麽大功勞一樣,得意的很。

  李奎撓撓頭發,說道「你的男朋友睡不著覺了。」「哦!他現在怎麽樣了?」

  賢潓問著問著臉上不禁露出同情的神色,李奎看得不是滋味,氣道「你不是

想改變計劃?

  現在就去原諒他吧?「

  「才沒有呢!至少也要讓他擔心一晚上。」

  她一邊說,一邊從架子上推出那個旅行箱。

  李奎問道「你?你怎麽把這個箱子拿出來了?」她食指放在漂亮的嘴唇上,

輕聲道「噓,我今晚要躲回原來的箱子裏,你看很幹淨吧,我剛剛很仔細地清理

過了。」

  李奎皺著眉頭說「這樣不太好,萬一出什麽事的話…」「呸!呸!閉上烏鴉

嘴,才不會呢!我躲在裏面,阿祥哥就找不到我了,他絕對想不到,我又會跑回

來。」

  李奎想想也對,便幫忙把賢潓裝進箱內,他把拉煉合上之後,將旅行箱推進

架子下面,並在架子旁做了一個標記。

  他走出倉庫車,把門關上,然後來到車廂與車廂的連接部,地上躺著三個旅

客,正側臥著睡覺。

  「王哥!我就跟你說,會出事吧!」七、八名乘務員,急急忙忙的從走道通

過,經過李奎旁邊時,他聽到乘務員因爲倉庫車的行李被人亂動過,決定將所有

行李轉移到另一節車去。

  這下可嚇壞李奎了,賢潓還在旅行箱內,要是被他們轉移到另一節車廂裏,

難保不會出什麽意外。

  意外總是不期而來,這時火車卻意外的停了下來,一名檢票員從後面的車廂

走來,李奎問道「火車怎麽停了?」

  「我們已經到豫省了,這一站要停留大約三十分鍾。」問明原因之後,李奎

匆匆的趕往倉庫車,當他到的時候卻見,大件、小件;長的、短的,數十件行李

疊成一座小山高,放置在車門口。

  「我想來看看我的行李。」

  乘務員點點頭,李奎趕緊走進去,裏頭除了牆邊還有幾個箱子,其他的都搬

出去了,裏面變得空蕩蕩的,李奎的手莫名地顫抖起來,他沿著架子,找到剛剛

的標記,但那個裝著女孩的旅行箱,卻已經不見了!

  他又急著跑出去,對著外頭小山高的行李逐一點算,可就是沒看見那個裝著

女孩的箱子。

  乘務員問道「你找到你的行李了嗎?」

  「沒有…對了,你有沒有看到,這麽寬,這麽高,顔色是灰色的,上面有一

個菱形圖案的旅行箱?」

  「哦!這麽一說,我剛才看到一個旅客,推著你說的旅行箱下車了,他不會

是拿錯行李了吧?」

  淩晨三點多,鄭有斌撬開鎖孔,成功的打開倉庫門,他是火車上的慣竊扒手,

這麽多東西,總要選一個獵物下手,而且又要不被乘務員發現,眼尖的他發現了

一個造型比較別緻的旅行箱,估計裏面應該放了具有價值的財物。

  當他打開箱子時,才發現有一個女孩睡在裏頭,而且裏面還裝了這麽多的色

情工具,他感到事情不這麽簡單。

  林賢潓剛剛蘇醒,一個陌生的男子出現在眼前,她還是一樣鎮定,看不出一

絲慌亂「你又是誰啊?」

  「我才想問你,你躲在箱子裏面做什麽?你怕被人發現,所以才躲在裏面,

一定是做了什麽壞事吧?」

  「哪…哪有!」這時候賢潓的臉上才顯出慌亂、害怕的神情,看得鄭有斌莫

名其妙,一開始他還以爲這個女孩子挺勇敢的,現在卻表現出害怕的樣子,他下

了一個結論,這是個比較粗線條的女人,隨便一套話,就露出馬腳。

  鄭有斌「沒有嗎?那我叫乘務員進來。」「不要啊!」鄭有斌心中竊喜,認

爲自己猜對了,這個女孩一定是做了什麽壞事,怕被人發現,正好可以威脅她,

鄭有斌面上絲紋不動,沈聲道「先別急,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不然我就叫乘務

員進來。」賢潓的眼眶漸漸冒出氤氲,聲音也變得有點嗚咽「好吧——」「轉過

身去,把手放在背後。」林賢潓乖乖的配合,身爲慣竊,鄭有斌的動作一直很麻

利,他當即從箱內取出繩子,繞過手腕,兩三下就把女孩的雙手綁起來。

  林賢潓愕然回頭「別綁…嗚——」她才一張嘴,馬口球便塞入嘴裏,皮帶在

後腦勺一扣,就無法說話了;賢潓這時才知道事情不對勁了,幸好她雙腳還可以

動,立即拔腿跑向艙門,但卻被地上的繩索絆倒。

  鄭有斌是老江湖了,除了當過小偷,還跟過一些流氓做過綁票勒贖,他早就

把繩子放在地上,見女孩想跑,手一拉繩子,就可以套住女孩的腳令她絆倒。

  林賢潓被鄭有斌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固定在箱子裏,手腳依舊透過繩子,

與箱壁四個角落的鎖鏈綁在一塊;眼睛被戴上了黑眼罩,什麽也看不到,嘴裏塞

了馬口球,隻能發出不清楚的聲音。

  「還是年輕妹妹好,身材皮膚都這麽好。」

  鄭有斌捏著箱內的電線,順著一摸,撿起一根黑色的電動按摩棒。

  「這根家夥,做成這樣,還挺會玩的,看不出你是這麽淫蕩的女孩?」林賢

潓心中氣惱,這些東西都是方茂祥搞的,根本不是她做的,被陌生男子汙蔑,她

當然要辯解。

  「嗚咕——魯系!嗚——嗚!」

  「你在說什麽啊?安靜一點!」鄭有斌在奶頭上用力一捏,叫林賢潓痛得不

敢再作聲。

  鄭有斌分開林賢潓跨下的陰毛,兩指熟練的剝開陰唇,把那根電動按摩棒插

進肉穴裏,又從箱內拿出榨乳器。

  兩個圓形像吸盤形狀的東西,他把圓盤貼在奶頭上,啓動開關,吸盤立即抓

住乳房,將奶頭周圍的乳肉整個吸住,形成一個圓形的凸起,乳肉被拉起,乳頭

更是整顆被榨乳器往上吸,弄得林賢潓嬌喘連連。

  「小李,你帶幾個人把箱子都搬出來。」外面來了一群乘務員,嚇得鄭有斌

趕緊合上箱子,拉上拉煉,把箱子推回原處,就躲到角落裏。

  小李帶著幾個乘務員進來,按次序搬運架上的箱子,這可苦了鄭有斌,他怕

被發現,偏偏這些人開始挪動箱子,這樣遲早都會發現到他。

  「王哥,這幾箱要不要搬?」

  外面的王哥走了進來。「這好像是易碎物品,要小心搬。」鄭有斌趁王哥走

進來的時候,從角落溜了出去。

  同時,被固定在箱內的林賢潓,也苦惱了,榨乳器很有節奏地,吸、放、吸、

放,讓乳肉一下被拉起,一下又落回去,而吸力拉起乳頭,然後又消失,一會又

吸起,又消失,這樣的刺激,使乳頭完全聳立,像沖天火箭般直挺挺的。

  外面乘務員大動作的搬運箱子,讓林賢潓根本不敢出聲,她也怕被這些人發

現,看到她現在的醜態,那多不好意思啊!

  她戴著黑眼罩,根本看不見東西,隻能憑耳朵與觸覺來感覺外界的變化,她

試著轉腰,甩動胸部,希望能把榨乳器甩掉,但狹小的箱子裏,本就沒有多餘的

空間讓她挪動身體,何況她的手腳還被縛住,固定在四個角落,這樣轉動幅度不

夠,根本無法甩掉榨乳器,弄了幾下,她也放棄了,額上流了一滴汗水,順著臉

滑到肩膀,弄得她有點癢,她累的煽動鼻子,猛吸空氣,所幸箱內有與外界相通

的通氣孔,這是方茂祥設計過的,所以不會缺氧。

  林賢潓的耳朵裏充斥著各種聲音,腳步聲;吵雜聲;卸貨聲;行李的挪動聲

以及火車與鐵軌匡當匡當的摩擦聲。

  榨乳器仍然不停地吸放,持續性的刺激,已經讓她習慣了,漸漸的也不會感

到難受,雖然令她的奶頭硬硬的挺起,但她已經可以忍受住了。

  忽然箱子傾斜,讓她的身子也歪了一邊,原來是兩個乘務員想把旅行箱擡起

來。

  這時林賢潓感到不妙了,「嗡嗡——」細微的聲音,加上肉穴傳來微微震動

的感覺,她知道一定是剛剛外面的人,在搬箱子時啓動了扶把的開關。

  肉唇被黑色的按摩棒推開,棒身夾在肉穴之中,不停的震動,輕微的震動感,

加上榨乳器的吸放動作,上下夾攻,讓她的小穴開始濕了起來。

  肉唇充血脹大彷佛綻放的花朵,花瓣向四面八方展開捭阖,肉壁上冒出微微

水珠,將整個穴裏慢慢濕潤開來。

  她咬著馬口球,不敢發出聲音,臉頰漸漸紅潤,喘息聲也粗糙起來,汗珠一

滴接一滴流下,這樣子的煎熬,有如把她放在火堆上,用微微小火慢熬,雖然一

時半會兒,她還可以堅持下去,但時間長了也必定守不住。

  賢潓感到一陣搖晃之後,突然箱子重重的摔落地上,害她也被這震波嚇了一

跳「好重,這裏面什麽東西?小李!你們幾個快來幫忙!」王哥想獨立抱起箱子,

但拉不動箱子,反而讓箱子摔到地上,于是他叫了幾個乘務員過來,一起合力擡

起箱子,其實旅行箱底座有輪子,用推的就可以了,但王哥沒想到這一層,傻傻

的用蠻力去擡,自然費力氣了。

  「嘿呼!」幾個乘務員合力把箱子搬到外頭,放在了門邊,他們費力氣,但

箱內的林賢潓也不好受。

  經過剛才的顛波與搬運,隱藏開關又再次被觸動到,按摩棒的層級加大,這

次不是輕微震動了,除了強烈的震動之外,還伴有快速的旋轉。

  箱子裏面電動棒的「嗡嗡——」聲音也變得更尖銳,而外面因爲火車匡當匡

當的聲音,蓋了過去,反而聽不到。

  她試著把注意力放到上身,就感到榨乳器不斷的吸奶頭,癢癢酸酸的感覺,

讓她逃避式的把注意力放到下身,可是下身又傳來強烈的震動、旋轉、摩擦等錯

綜複雜的刺激感,最後她強迫自己放松,讓自己沈睡,但上下的刺激,讓她怎麽

樣也無法睡,最後她隻好想辦法找發洩。

  林賢潓有了上一次經驗,就不敢再挺腰,用箱壁去頂按摩棒,她怕到時候棒

子又被擠進深處,那可不好受;于是她扭動屁股,利用摩擦屁股,制造疼痛感,

讓疼痛來壓制下體與胸部的搔癢。

  箱子外面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我來拿行李的,要在下一站下車」「這麽

多行李,堆成這樣子,你自己去找吧。」箱子晃了一下,林賢潓這才驚覺,外面

那個人搬的正是她這個行李箱,咯輪子滑動,她知道自己正被人推了出去,拿箱

子的人到底是誰呢?

  火車停了下來,她感覺到箱子被人推出去了,但是因爲榨乳器與按摩棒的刺

激,使她仍須不停的摩擦屁股,這一個分神,她也不知道對方把她帶去哪兒了?

                ※※※

  鄭有斌神情鎮定,他走到倉庫車門口「我來拿行李的,要在下一站下車」他

掏出寄貨單給乘務員查看。

  「這麽多行李,堆成這樣子,你自己去找吧。」乘務員也沒仔細核對單號,

就放他自己去尋找了。

  鄭有斌的確有寄放行李在倉庫車,但卻是個空箱子,他真正的目的,是要來

拿裝有女孩子的那個旅行箱。

  鄭有斌一眼就看到那個特殊的箱子,抓著扶把,就往車門邊推,此時火車剛

好停下。

                ※※※

  「哦!這麽一說,我剛才看到一個旅客,推著你說的旅行箱下車了,他不會

是拿錯行李了吧?」

  李奎氣急敗壞的沖下車,在豫省郭村站找了半天,也沒見到人,這個站很小,

這時間又是淩晨,當然沒有其他旅客,一片空蕩蕩的,僅幾盞吊燈在冷風中搖曳。

  「呼呼——」他跑到出閘口,檢票員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旅客,帶著這麽寬,這麽高,顔色是灰色的,上面有

一個菱形圖案的旅行箱,從你這出去?」

  檢票員伸個懶腰,懶懶地說道「俺這個小站,一天能有幾隻小貓就不錯了,

這個鬼時間,那有人來過?妹有!妹有看到!」

  「該死!」李奎一聽就知道了,是偷換手法,從第三節車下,再繞去後面的

車上去。

                ※※※

  車廂與車廂之間的連結處,有供應熱水,還有公廁。

  眼罩脫了下來,光線射入林賢潓的眼睛,她眯著眼皮,緩緩地張開眼睛,好

不容易適應了光線,才發現自己在公廁裏。

  馬桶蓋放了下來,旅行箱正平放在上面,拉煉也被拉開來,而她還被固定在

箱子裏。

  她發現眼前,站著的人,正是剛剛那個不懷好意的陌生人。

  鄭有斌摸摸林賢潓的小臉,笑道「看不出你這麽淫蕩,淫水都流出這麽多了!」

  「嗚!吼!嗚——」林賢潓含著馬口球,掙紮著,無奈四肢都固定住了。

  鄭有斌小聲道「廁所外面有很多人哦,你要是亂吵,信不信我就把你一個人

丟在這裏!」

  這下林賢潓也怕到,自然安分多了。

  鄭有斌拿出一個證件仔細打量著「原來你叫林賢潓,九零後!這麽小,市人。」

  「哼!」林賢潓把臉扭過去,看都不看他一眼,鄭有斌捏捏賢潓的小鼻子,

說道「這樣吧,你以後就是我的奴隸,我正缺一個女奴,好好服侍我,要不然我

就把你給賣了!」

  林賢潓依舊不理會他,鄭有斌冷笑一下,輕拍開關,按摩棒立即升到最強層

級,入珠球隆起!

  鄭有斌按住棒柄,把整根棒子推進肉穴裏,強大的刺激,加上入珠球的旋轉

震動,叫賢潓立即彈起,她四肢不停掙紮,腰部挺起,不斷地扭動屁股,腦後的

馬尾也甩個不停,鄭有斌見差不多了才關掉按摩棒。

  「你要是乖乖聽話,就沒事,要再不聽話,我就把強度調到最大!」林賢潓

喘著氣,看著鄭有斌,緩緩地點了一下頭。

  鄭有斌摸摸她的頭發,然後解開吊帶,取出馬口球,「恩,以後你就叫我主

人,我給你取個名字,就叫你淫奴吧,喂!回答啊!」

  林賢潓低著頭,馬尾垂落,無力的低聲道「呼…你…」「你說什麽?大聲點。」

鄭有斌把臉湊過去,想仔細聽清楚。

  賢潓卻突然撲了過去,整個身子壓住鄭有斌,連帶旅行箱也壓在他身上,並

且狠狠咬住鄭有斌的肩膀,痛得他龇牙裂嘴,他用力推開女孩,但林賢潓發了狠

勁,就是不放嘴,加上旅行箱的重量,一時半會兒也無法推開。

  人急生智,鄭有斌按下按鈕,按摩棒一旋轉,林賢潓當即全身發顫,松開了

嘴。

  鄭有斌狼狽地站起來,把旅行箱扶正,重新放回馬桶蓋上,他抓住棒柄朝外

拔了出來「敢咬我!哼哼!好潑辣的妞!」

  林賢潓喘口氣,惡狠狠地瞪著鄭有斌,罵道「畜生!隻會欺負女人!沒屌的

廢物!」

  「老子有沒有屌,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鄭有斌按住林賢潓的大腿,硬直的肉棒對著穴口,奮力一挺,直接就捅了進

去,林賢潓彷佛沒有感覺,仍然繼續在罵「畜生!畜生!畜生!」鄭有斌扭動腰

部,肉棒在穴裏胡亂捅刺,當然他還拿出跳蛋,沿著乳頭周圍不停刺激。

  「啊——沒用的男人!你那根太小了……哦——畜生!」「嘴挺硬的!但我

看你流出不少淫水嘛。」

  「噢喔——啊…啊恩……你、你去死啦!」

  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晃動,兩腿之間一根粗長的肉棒,猛烈地抽動著,鄭有斌

身體很粗壯,黑黝黝的肌膚,長滿了粗糙的體毛,而下面的女孩,身形白美無暇,

遠遠看去一黑一白兩具糾纏在一塊的身體,彷佛像踏在白緞子上的野獸,柔軟的

白緞被黑色的野獸蹂躏,被扯成歪七扭八的形狀。

  雪白的腹股溝之間,勾勒出一條美麗的橢圓形肉縫,肉縫之間有一根黑色的

棒子,那根棒子快速而猛烈地抽動著,肉棒插入時擠開肉唇,將穴口撐大呈圓形,

抽出時穴口又恢複成橢圓形,那張肉嘴像彈力十足的蒟蒻,被鄭有斌的肉棒不停

搓弄,時圓時扁。

  「怎麽不罵啦?是不是被老子操得很爽啊?哈哈!」鄭有斌一邊操穴,一邊

譏笑,林賢潓側過臉,閉上眼睛,不說話。

  她喜歡強大、有能力的男性,方茂祥展現出自信、活力以及傑出的能力,加

上一點神秘感,這些特點深深的吸引她,也是她愛上方茂祥的原因,反過來說,

她也想去征服這種,值得她征服的男性,因此她會主動跟方茂祥告白,希望能攫

取方茂祥的身心。

  她不是那種文靜、內向而又脆弱的小女人,相反她具有野性,她很有攻擊力,

所以鄭有斌強暴了她,但她一點也沒有害怕與退縮,而是勇敢的反抗!



  肉棒每一次插入又抽出,都將穴裏的團團紅肉隨之翻進翻出,每一次的抽送

都濺出許多水珠,淫水早已濕透兩腿,每一次龜頭捅進深處,都讓她漸漸迷失自

我。

  她四肢被固定在箱內,加上鄭有斌比她強壯,她的反抗,對于這個野獸般的

男人,根本是毫無意義的,龜頭在她的體內滑動著,刺激、興奮、酸脹、麻癢、

空虛與充實,多種複雜的感覺,使她慢慢有高潮的傾向,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這種茫然感讓她以爲,自己隻是在做惡夢,最後放棄了抵抗,任由男人玩弄她的

身體。

  可以說這是一種逃避心理,她逃避去思考,相對的,也是她崇拜強大男人的

原因,她希望能被優秀強大的男人征服,這樣就可以躲避那些複雜的事,不用去

思考麻煩的事物,同時當她被優秀強大的男人征服後,她也覺得自己征服了這個

男人。

  鄭有斌怒氣沖沖,他隻知道要狠狠地操死這個女孩,火熱的嫩肉從下方傳來

陣陣的搏動,猶如一團吸水的海綿,將他的肉棒包覆起來,從根部到龜頭整體吸

住,一股極樂銷魂的快感,讓鄭有斌爽上天。

  同一時間,那個女人也發出了愉悅的呻吟,她昂起脖頸,馬尾在空中晃蕩,

雪白的胴體隨著高潮而顫抖,林賢潓兩眼空洞無神的望著公廁天花闆,她腦袋一

片空白,高潮的快感令她短暫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李奎心如火燎,急匆匆的跑上火車,剛剛好火車也啓動了,正好讓他趕了回

來。

  火車尾,有三、五人不睡,聚在一塊打牌消遣,李奎沒有理會,他逐一搜尋,

看看每間公廁,每個座位,是否有伊人芳蹤?

  走到一間連結處,一個穿牛仔裝的肥仔正在吃方便面,「你要吃面也不用擋

著走道吧?」

  那個肥仔把面條吸進嘴裏,發出唏啦的聲音,一邊吃一邊不經意回道「講咗

咩?」

  「哦?擋到你了,唔好意思。」肥仔轉過身讓出走道,當李奎走過去時,聽

到肥仔捏著鼻子,擤出一坨鼻涕,就直接把髒汙噴到地上,接著又咳出一口痰,

吐到地上。

  李奎心中暗罵「竟然有人比咱還粗俗的!」

  走道過去,李奎仔細的察看,但都沒有找到賢潓,拉開門闆,又到了一個連

結處,正巧在這裏遇到方茂祥。

  「你、你這麽晚也沒睡?」

  李奎撓撓亂發,笑道「沒啥事,咱就到處走走。」方茂祥點點頭,走了過去,

忽然李奎轉過身,發覺不對勁,暗忖「方茂祥找了一夜,從前面的車廂走來,都

沒發現賢潓,而我從後面找過來也沒看到,那到底人是去了哪裏?」

                ※※※

  三人硬座區最後一排,與車門之間有一道可容一人坐臥的狹窄空隙,一名男

子背靠著牆壁,坐在冷冰冰的地闆上,一條米色絨毛毯從他的脖子覆蓋到底,下

面僅僅露出兩隻腳ㄚ子,這種睡在地闆上的旅客,是火車上司空見慣的事,但怪

異的是毛毯不時地自己擩動起來。

  鄭有斌靠在牆上,解開女孩的馬尾,從毛毯裏撥出一絲烏亮的長發,林賢潓

雪白的胴體有節律地擺動,光潔的玉背倚在鄭有斌胸膛上。

  小臂和膝蓋頂在地闆支撐著身體,讓柔軟的臀部前後擺動著,胸前垂下的兩

顆飽滿的乳球,隨著動作前後搖晃。

  修長的玉腿分的開開地,兩胯之間開成一百十二度角,兩片嬌嫩的肉瓣,微

微的張開,一根黝黑的肉棒子,被女人的肉唇含在裏面。

  臀部往前擺動時,肉棒下面兩個雞蛋大小的卵蛋就顯出來,往後坐時整個肉

穴壓住,把卵蛋蓋住看不見,整個動作,就好像一張吞吃著的嘴一般,淫糜浪蕩。

  「嗯…嗯…」

  鄭有斌把玩著一搓柔絲,手指一轉卷起青絲,拉到鼻前嗅聞「別發出聲音,

四周都是熟睡的旅客,你也不希望被他們看到你這副樣子吧?」林賢潓上唇緊抿

著下唇,把呻吟強壓下去。

  林賢潓繼續挺動腰部,任由鄭有斌摸著她的秀發,她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

身體上已經沒有反抗了。

  鄭有斌的手摸到下面「流了這麽多水,你說你淫不淫蕩?」林賢潓停下動作,

躺在鄭有斌的身上,搖搖頭,輕聲道「惡棍!你滿足了,就放我走。」

  「想走?我說過你是我的淫奴,怎麽可能放你走?」鄭有斌下身一挺,肉棒

刺進穴內,讓賢潓的身體一顫。

  林賢潓十指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下面的肉棒卻不停的猛刺,每一下撞擊

都令她,身心震顫不已。

  混濁白色的液體,流到惡棍的腿上,鄭有斌笑道「淫水都流出來了,還不肯

承認自己是淫蕩的淫奴嗎?」

  林賢潓仍舊捂著嘴,搖著頭不語。

  鄭有斌加大臀部的擺動,但林賢潓卻皺著眉頭緊閉雙眼,猛搖頭袋,腦後的

頭發跟著飛舞起來。

  忽然鄭有斌停下刺擊,握住乳根像擠牛奶一樣一節一節的往乳頭擠去,舌頭

舔著賢潓的耳根。

  「啊…」林賢潓好幾次忍不住,發出了呻吟,但又被她刻意的壓制下去,但

惡棍輕咬耳珠,牙齒在耳垂上磨蹭著,同時右手五隻手指捏著奶頭,不住的旋轉。

  「停…止…別弄了…啊——」林賢潓小手抓住鄭有斌的手,阻攔他,但鄭有

斌用左手按住花蒂,用力壓下去。

  「你敢反抗我?把手放下去!不然我就狠狠地捏碎你的陰蒂」林賢潓不敢反

抗,乖乖的把手放回地上,求饒道「啊——我…別…你別,別這樣子…啊——」

  「求我啊?那你自己說,你淫不淫蕩?」

  「啊——別、別汙辱我、你想玩就玩…啊——」惡棍的手指仍然不停的玩著

奶頭,另一隻手按在陰蒂上輕輕摩擦,「我不隻要汙辱你,還要你願意當我的淫

奴。」

  「噢——做、做夢啊——我死也…死不會是你的淫奴…啊……」「沒關系,

我先教你一些當奴隸的規矩,以後自然要你做我的淫奴。」鄭有斌用毛毯包裹住

林賢潓,把她抱起,走進公廁。

  公廁裏頭,林賢潓站在馬桶前,全身上下一絲不挂,而鄭有斌坐在馬桶蓋上,

一腳疊在另一隻腳的腿上。

  鄭有斌看著對面的女孩,毒辣辣的眼光,把她從頭掃到尾,這種全裸著被人

視奸的滋味,讓林賢潓感覺很難受。

她將雙手高高的舉起,交叉放在腦後,接著兩腳分開,眼睛始終看著地面,

不敢直視鄭有斌,羞恥的姿勢讓她的臉都紅了。

  她被盯了良久,才咬著下唇,羞道「你看夠了沒…」鄭有斌戲谑般的笑道

「剛剛教你的規矩,忘得這麽快,過來給主人看看。」鄭有斌拍拍大腿「怎麽?

剛剛不是教過你,要怎麽做?還不動!?」林賢潓彎下腰,膝蓋觸地,兩腳兩手

趴在地上,緩緩地爬到鄭有斌腳下。鄭有斌摸著她的頭發,順著柔絲輕撫「很乖,

淫奴來舔舔。」林賢潓擡起頭,秀氣的眉毛緊皺,兩眼似火,怒瞪鄭有斌道「別

太過份了!」

  鄭有斌手上拿著她的證件「你以爲我不知道?年紀輕輕,偷溜上車,還怕被

人發現,我看你一定是做了什麽壞事!我現在要告訴乘務員的話,你估計就會被

公安帶走。」

  林賢潓的確沒有買車票,偷溜上車,但她也沒有做什麽壞事,就算告訴乘務

員,也頂多是花錢補票,隻是她不想被人發現,影響到方茂祥的計劃,一想到她

心愛的祥哥,于是她隻好忍氣吞聲。

  「你別叫人…我舔……」

  賢潓顫抖著手伸到男人的褲裆上,未料到鄭有斌卻說「不準用手,以後你都

用嘴,知道了嗎?」

  林賢潓低著頭不語,鄭有斌又再次逼問「你沒聽到嗎?」頭發遮著賢潓的臉,

雖看不見表情,卻聽到她輕聲道「知道了…」她擡起臉,張開嘴銜住褲裆的拉煉,

拉開褲子。

  「丟臉死了!我、我怎麽會聽這種惡棍的話呢?」她覺得自己簡直不像人了,

內心裏面羞憤交集,兩種聲音,在心內爭吵,一邊暗罵自己的丟臉行爲,一邊又

懼怕鄭有斌,爭吵到最後,她還是選擇了屈服。

  她伸出舌頭,輕輕舔著肉棒,「真笨!張開嘴!」林賢潓沒有口交的經驗,

動作自然生澀,鄭有斌不耐煩的抓起她的頭發,用力一拉,直接把肉棒插進她的

嘴裏。

  「含著!不準用牙齒!含著!用你的舌頭舔一舔!」她臉頰鼓起,嘴巴被撐

開成圓柱形,雜亂的陰毛刺在她的皮膚上,鼻翼一吸就聞到男人那根濃重的臭氣

味。

  她覺得自己快死了,眼淚充滿了眼眶,但她仍不肯讓淚水輕易地流出。

  從後面看來,一個裸體的女孩,四肢趴在地上,屁股翹地高高的,臉塞在男

人的兩腿之間,那個男人一手抓著她的頭發,另一手還不時拍打白嫩的屁股。

  鄭有斌感到即將射精了,強行忍住抽出陽具,抓她的頭發「這是你第一次口

交?」

  淚水從林賢潓臉上滑落,女孩語音不詳的喃喃道「是…第一次…」鄭有斌得

意地握著勃起的肉棒,拍打女孩的臉龐,粗大的肉棒打在賢潓臉上,讓她感到無

比羞恥。

  彷佛像一條黑色的皮鞭,一次次落在她臉上,帶來地除了火辣辣的灼痛感,

還有尊嚴落地的恥辱感。

  肉棒像一條黑色的蟒蛇,咬住賢潓的臉頰,濃濁的精液從蛇口噴出,黏黏的、

濃濃的;

  腥腥的、臭臭的,白濁的蛇液揮撒出來,淹沒了女孩的鼻頭,鼻翼兩側也都

沾染上許多精液。

  第一次有男人的精液,噴在林賢潓的臉上,腥臭的精液味道讓她皺起了眉頭,

她深怕吃到惡心的東西,就緊抿嘴唇,不敢張嘴。

  鄭有斌得意地笑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頭貪吃的母狗,把食物都弄到

臉上了,哈哈哈!」

  林賢潓眯著眼睛,望著洗手擡上的小鏡子,鏡中一個女人一絲不挂的跪在地

上,滿臉都是男人的精液。

  她眉頭深鎖,心中驚訝的不敢相信「這…這是誰?是我嗎?不!不是我!」

方茂祥的影子,在她的腦海裏浮現,一股歉疚感湧出「都怪我…我對不住祥哥了

…都怪我…」

                ※※※

  方茂祥很仔細的檢查硬座區的每個位置,沒找到人,失望的表情打在他的臉

上,他不願放棄又走到軟座區,逐一檢查,還是沒找到人,一次一次的失望打擊

在他的心裏,他緊緊的皺緊眉頭,蹒跚地走到下一節車廂。

  方茂祥拉開門,剛走進連結處就聽到:「好了沒?上那麽久?」一個旅客敲

著公廁門抱怨著。

  「裏面的人待多久了?」

  那個旅客「不清楚,至少有三十分鍾了吧?」

  方茂祥盯著公廁門說道「一定有問題!」

  門把轉不動,是鎖的,這個可難不倒方茂祥,他靠蠻力強撞,沒幾下就把門

撞開了。

                ※※※

  地上是一具雪白色的軟肉,燈光映射下,反射出滢滢白光,一背的汗珠閃爍

著奪目的晶光。

  鄭有斌穿好褲子,看著趴在地上的林賢潓,心中感到納悶,這個女孩竟然如

此聽話,他都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訓練成果?還是對方假裝的順從?

  鄭有斌拍拍賢潓的腦袋「起來。」

  林賢潓擡起臉,露出茫然無神的眼睛,緩緩地坐起身子,從剛才鄭有斌射精

在她臉上之後,她就變得六神無主,任由鄭有斌使喚,竟然一點反抗意思也沒有。

  鄭有斌把林賢潓抱到懷裏,一手握住乳根,沿著乳溝捏到乳頭;另一手按在

她的下腹,手指壓著陰蒂,輕輕搓揉。

  林賢潓背靠在鄭有斌的肩膀上,兩手無力地向兩邊分開,兩腿跨過惡棍的大

腿,腳裸勾在惡棍的膝彎處,敞開身體任由鄭有斌在她身上肆意的撫弄。

  「你叫什麽名字?」

  林賢潓閉著雙眼,有氣無力的答道「林賢潓。」「你家住在哪裏?」

  「XXX市。」

  「有男朋友了嗎?」

  「有。」

  鄭有斌一問,林賢潓一答,很快地就把賢潓的事情都問清楚了。

  「所以,你跟男友計劃,要在簽上做記號,以爲這樣就可以獲獎了!哈!年

輕人太膚淺,你以爲有這麽容易,就可以讓你偷到那個簽單嗎?源美集團要是組

職這麽松懈散,那他們也不用混了,也不可能擠進百大企業」

  林賢潓睜開雙眼瞧著鄭有斌,詫道「那怎麽辦?」鄭有斌心道「這女孩子,

是太天真了?還是太愚笨了?剛剛還不情願地被我幹了,現在又這麽容易就信了

我的話」,鄭有斌心裏嘀咕但嘴上卻說道「竊盜機密文件,這種事情我最在行了,

不然我們做個交易…」

  「什麽交易?」剛剛還無精打采的林賢潓,此刻兩眼卻放光急迫地想知道交

易內容。

  「我幫你把東西弄到手,但這段時間,你必須乖乖地做我的奴隸,不許反抗

我。」

  林賢潓閉著眼,晃了一下腦袋,月彎的眼睛忽然睜開,直盯著鄭有斌瞧,她

一想到拿到獎金,就可以跟方茂祥移民到國外,她就欣慰不已,在她眼中的惡棍

好像沒這麽可惡了,雖然要答應眼前男人的條件,但她也覺得這不是不可以妥協,

她紅著臉羞道「你說話算數,一定要幫我辦到…然後…我…我就隻做這幾天哦!

這件事…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你不可以告訴其他人。」

  鄭有斌從箱中拿出狗項圈,輕聲道「這是奴隸必須戴的項圈,戴上它就表示,

你將會忠心的服從主人。」

  林賢潓接過狗項圈,一手挑起長發,露出白皙的脖頸,解開系帶,將皮帶繞

過脖子給系在脖頸上。

  她渾身上下,沒有半縷遮掩,美麗的肉色完全暴露出來,一條紅色的項圈橫

在肉色之中,顯得格外突出,鄭有斌摸摸她的頭發,手指順著發梢滑下,盈握美

人的下巴。

  「嫁給我。」

  林賢潓瞳孔一縮驚道「你說什麽?」

  鄭有斌不答,他的手指,在賢潓的項圈上點了一下,便落到脖子上,沿曲線

滑落,直劃到胸脯上,他讪笑道「好滑。」

  林賢潓羞赧道「別…癢呢。」指尖滑過胸脯上的肌膚,最後落到乳尖上,捏

住聳立的奶頭,輕輕揉搓,弄得林賢潓嬌喘連連。

  「你嫁給我吧。」

  「嗯…啊——你、你別開玩笑了…哦——」

  確實!鄭有斌的態度轉變之大,讓林賢潓也搞不清楚。

  「你隻是我的奴隸,不許反抗我!我要你嫁給我,你就得嫁給我!」林賢潓

怕惹怒了他,便敷衍道「好…好,我嫁給你…」「那你求我娶你呀!」

  在鄭有斌要求下,林賢潓坐在馬桶蓋上,柔腰彎折,將兩臀挺得高高地,

「兩手抱住大腿,手腕勾在膝彎底下,兩腿分得開開,眼前露出一片黑色的陰毛,

鄭有斌撥開叢毛,掰開肉唇,從洗手台攫了一點清水,滴在低肉穴裏。

  冰冷的水珠落到敏感的地方,讓林賢潓不禁發出呻吟「啊…」豐美圓潤的屁

股也沾了不少水珠,白膩的臀肉透過水色折出瑩瑩光亮,那兩具肉臀好似純銀餐

盤,閃閃生輝。「你…你娶、娶我吧……」鄭有斌掏出肉棒,壓在肉唇上「好!

我就娶了你!」他下身挺動,朝裏頭用力捅去。

  林賢潓白兩手緊緊抱著大腿根,她隻感到小腹一股壓力擠著下體,刀割般的

痛楚從肉穴傳來,讓她咬著牙緊閉眼楮,火辣的摩擦感像把肉穴給燃燒殆盡一般,

頃刻間體內就被一股強烈的刺激感給淹沒。「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叫我老公!」

「哦…啊——老、老公——嗯啊——」鄭有斌繼續狂刺,不時在賢潓耳邊呢喃著

「叫我主人!」「啊…哦——主人!」鄭有斌的肉棒連續抽插數下,龜頭數次頂

入花心,弄得林賢潓神昏顛倒,隨著鄭有斌胡言亂語。

  林賢潓扭動著腰不停地擡起臀部,當被插到深處時,兩腿會反射性地用力向

內側夾緊,從肉穴裏泌出的淫液已經浸濕了馬桶蓋,而她仍然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忘了自已。「啊!——喔……嗯…——啊哦……」賢潓被眼前男人的重量壓倒,

整個身體都貼在馬桶蓋上,劇烈的抽差動作;跟著火車晃動的節奏,將馬桶蓋壓

出咭吱——咭吱——的聲音。「你這個淫娃!主人操你操的爽不爽啊?」「喔嗯

…啊……啊…爽——主人——操得人家好爽……哦…嗯嗯——」鄭有斌的身體壓

在賢潓身上,就像故意玩弄她似的,肉棒磨著穴口輕輕抽出,又立即用力捅入。

  林賢潓被插得淫聲連連,身體一陣酸軟,完全不能反抗,隻能任由鄭有斌操

她,每一次的抽插動作就彷似啓動電流,從她的下身迅速電擊到腦袋裏,讓她腦

海漸漸失去自主意識,陷入短暫的空白。「老婆!你愛不愛我?」「哦——我愛

你…老公!嗯——啊啊——我愛你——啊」鄭有斌兩手抓住奶子,一個借力的姿

勢,當他下身一挺腰,肉棒插入之時;上身就會後仰,兩手就會拉起奶子,十指

便用力的陷入乳肉裏,這姿勢雖然會讓女方很痛楚,但林賢潓這時候早已腦袋一

片空白,根本不覺得疼痛,她隻想迎上高潮。「你隻是淫奴!賤貨!淫娃!叫我

主人!」「啊——喔——主人…主人!嗯嗯……噢啊——」「我愛你,老婆——

啊——老婆……你是屬于我的——嗯——老婆!我愛你」「老公!噢——啊——

我愛你…嗯——啊——」鄭有斌時而溫柔;時而兇殘,猶如幻變莫測的大海,有

時風平浪靜;有時驚滔駭浪。

  雷電交加,黑雲蔽日,無情暴風雨在浩海之上卷起一波接一波的巨浪,林賢

潓就是那一條在層層巨浪之間穿梭的小舟。

  而鄭有斌就是那個掌舵的人,他拉扯雪白的奶子,不時的拉出條形或扁形,

下身一會兒深深捅入,一會兒又輕輕抽出,肉穴的淫水早已弄濕男女交合之處。

  林賢潓隻能迎合著鄭有斌的運作,甚至沒有自己的想法,肉棒的抽出令她感

到空虛,小穴的酸麻感使她極想被男人占有,當肉棒插入時,她又感到充實,一

股又癢又酸又麻又辣又痛的複雜感覺。

  男女不斷的交合,汗水、淫水混合成一股淫糜的氣味。「你是我的!」鄭有

斌奮力一頂,這一次直插子宮頸口,雖然沒有完全插入,但已經很接近頸口了,

這種深插,讓女方的穴肉緊緊咬住他的肉棒,精液也在這時噴了出來!

  恰巧馬桶蓋也在這時發出咭吱——「喀」!斷裂的聲音。

  鄭有斌射完之後,坐倒在公廁地上,連連喘氣。

  林賢潓慢慢地從馬桶蓋上站起,她操得手腳發軟,隻能扶著洗手台站起,下

身泛紅流著淫水的小穴,被操成橢圓形,一圈圈粉嫩的肉褶上除了淫水,還有從

穴裏流出的濃濁精液。

  她轉開水龍頭,清洗自己的下體,看來很擔心被人內射會否懷孕?

  鄭有斌笑道「你操起來還真是爽!哈哈!」林賢潓沒有說話,她把手指伸入

陰道,摳出許多精液,再用水清洗,不斷重複相同的動作,直到她覺得足夠幹淨

爲止。

  鄭有斌看著倒是很不樂意,氣道「被我操有這麽肮髒嗎?你媽的!剛剛不是

還叫我老公?

  還說愛我嗎?哈哈!「聽聞這話,女人的身子不覺地顫抖了一下,她的臉龐

上流下了一行淚痕,她在爲了心上人哭泣,但也爲她自己的墮落而哭泣」祥哥—

—我…我怎麽會說出那種話呢……我…「鄭有斌爬起來,從後面摸著賢潓光裸的

美背,輕聲道」你現在要叫我老公呢?還是主人?

  你自己選一個。「林賢潓抹去眼淚,一咬牙,轉過身子對視著鄭有斌,男女

互視良久,突然林賢潓臉上露出一個堅強的笑容,毅然道」主人 「鄭有斌把賢

潓抱起來,放入箱內,然後把按摩棒插進她的肉穴裏,命令道」自己弄,沒有主

人的命令不許停下來,但也不準高潮。「」好的,主人。「林賢潓躺在箱子裏,

兩手握住按摩棒,不停的抽插小穴。

  鄭有斌阖上箱子,拉好拉煉,推著旅行箱出來,他憑著竊盜手法,在離去前

把公廁門反鎖上。

  方茂祥撞開公廁門,裏頭竟一個人也沒有!

  他四處張望,才從地上濕滑的車軌痕迹,研判目標已經走了。

  一道車輪痕沒入手拉門底下,方茂祥拉開門把,沿著痕迹一路向前小跑,他

心內非常焦急,女友一整晚上失去聯系,他非常擔心被壞人給拐走了,他沒有想

到他的擔心竟然真的發生了。

  軌迹從硬座區走道拖曳成一條長龍,最後沒入深處的手拉門,方茂祥一路小

跑,路上不時有幾個睡迷糊的乘客,手放在扶把外邊,自然給方茂祥撞開。「唉

呦!你搞什麽?」方茂祥根本連頭也沒有回,拉開門把,就沖進連結處。

  軌迹再次沒入一間公廁,方茂祥汗流浃背,氣喘呼呼,他握住門把發現,轉

不動,心中已經猜到就在這裏面了!

               ※※※※

  李奎找了半天,終于在餐車前找到林賢潓,隻是場面讓他很尴尬,賢潓後腦

的馬尾垂在肩上,身上已換了一件無肩襯衣,下面是一件粉色短裙,她安然地坐

在椅子上,旁邊陪著她的人赫然是方茂祥。

  他本來想上前說「我找了你一整晚,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知道我

有多在乎你嗎?」可惜這些話,他一句也說不出口,因爲他心儀的人,並不是他

的女友,而是別人的女友,可悲啊!暗戀別人的女友。「你到那去了?」這句是

李奎想說但卻不能說的,隻是現在說這話的人,是林賢潓的正牌男友——「方茂

祥」。「人家故意跟你玩躲貓貓,就是要氣氣你」林賢潓笑得很狡诘。

  方茂祥本來一臉的怒氣,但聽了這話,竟然洩了氣「算了,你沒事就好…」

「咦?你不生氣嗎?以前你總是會罵我,今天怎麽脾氣變好了?」方茂祥愛憐的

摸摸賢潓的臉蛋,溫柔的笑道「本來我是很生氣的,那是因爲我擔心你出了什麽

意外,現在知道你沒事,我也不知爲何,不生氣了?或許是我安心了吧?」林賢

潓露出頑皮的表情,吐出小舌,嬌笑道「祥哥,你今天突然變得很溫柔,人家都

不太習慣了,不過人家保證,以後不會這樣讓你擔心了。」李奎躲在後排的座椅

後面,從縫隙瞅見那個可愛的馬尾少女,被方茂祥擁在懷裏,他心裏十分不是滋

味。

  隴省第一大都會——「金州市」,北山盤亘,如龍磐伏,連綿起伏的山勢,

構起一片雄偉的山嶺;南山峰巒雄偉,如鳳朝天,蜿蜒成一塊碧綠聳翠的山脈。

  市區南北群山對峙,東西黃河穿城而過,整座城依山傍水而建,除了風景秀

麗之外,在古代還是個軍事要地。「明朝洪武代間就已經在這裏修橋了,各位請

看右手邊…」沈導遊口沫橫飛地介紹著外頭的風景。

  黃河鐵橋雄偉壯闊,像一條巨大的金屬巨虎趴在黃河之上,火車從鐵橋上呼

嘯而過,李奎坐在車窗邊,兩眼遙望著黃河風景,但他的心思早已飛到不知何方

去了。

  何正民依舊穿著正式的西裝,靠在牆邊不說話,方茂祥則是看著窗外風景,

不知在想什麽?

  呂聖強喝了一口水,問道「行程手冊上,寫我們要在金州站下車是嗎?」沈

導遊點點頭,答道「沒錯,請各位貴賓帶好行李,等一會兒有專車來接。

                 「

  大巴在泉河鎮口停下,李奎一行人拖著行李,住進了泉河飯店。李奎被分配

到二樓最小間的客房,他把衣物安置好就急著往三樓跑,他知道賢潓躲在方茂祥

的旅行箱裏,而方茂祥他們住在三樓。

               ※※※※

  呂聖強把行李放好,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他想了一下從小冰箱裏拿了一

瓶酒,走到陽台,一邊欣賞夜景,一邊喝酒。

  陽台不大,是一個半圓形懸空的建築,每個房間都有,每個陽台之間僅有一

道木制柵欄當作分隔。

  呂聖強喝了一口酒,眼角卻見到隔壁房的方茂祥,推著那個特殊的旅行箱,

正在拆解。

  呂聖強好奇心起,翻過柵欄,跑到隔壁房窗外偷窺,卻意外的發現一位女生,

從箱子裏爬了出來,竟然是他也認識的同學——林賢潓。方茂祥與林賢潓不知說

了什麽?就見方茂祥離開了房間,但令人意外的事情還沒結束,這時門外又一個

陌生的男子走了進來。

  林賢潓看起來有點怕那個男子,陌生男子抱住賢潓,在她身上肆意地亂摸,

呂聖強忽然想起,兩個多星期以前,呂聖強、方茂祥、林賢潓三個還像往常一樣

坐在他們家的餐桌上一邊談天,一邊嬉笑,這三人本來就是互相認識的朋友,如

果不是因爲今晚呂聖強好奇,跑到方茂祥的陽台偷窺的話,相信他還不知道,賢

潓竟然背著阿祥偷男人。

  呂聖強與方茂祥兩人都喜歡林賢潓,隻是最後賢潓告訴呂聖強,她喜歡的人

是阿祥,雖然傷感,但呂聖強也認了。但今夜,他卻發現自己當初看錯了人,這

個女人不僅辜負了他,連他的好友也背叛了!

  呂聖強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常年的運動所以身材保持非常健壯,他推開窗戶,

跳進房裏,鄭有斌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掀住領子,用力一扯,拉往窗戶的

方向,同時呂聖強兇猛的右拳,順勢打在鄭有斌的臉頰上,呂聖強的動作沒有停

滯,膝蓋上踢,擊在鄭有斌小腹上,再一個過肩摔,連續的攻擊,沒幾下鄭有斌

已被揍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旁的林賢潓,從頭到尾都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她的思緒還處在混亂之中,

相信她現在一定異常慌亂與茫然,一個愛慕過她的男人,一個與她男友相處了多

年的好兄弟,也是她交情極深的好朋友,突然的出現,而且還撞見她與鄭有斌的

私下偷情,這讓她不知如何是好?「我不知道你爲什麽跟這個人有一腿?但你知

道,我以前也很喜歡你,隻是你不喜歡我,你喜歡阿祥!沒關系,但你爲什麽還

背著阿祥做這種事?賢潓!這不是我認識的賢潓!還是說你以前都是僞裝的?現

在淫蕩的你,才是你真實的面目?你知道……我是阿祥的兄弟……」「聖強…對

不起…我、我求你了……」林賢潓的淚水淹沒了雙眼,模糊了整個視線,也不再

看清楚她面前的呂聖強,眼淚像決堤的羞愧之水,流滿了下颚,順著脖子滑落到

她胸口上。

  呂聖強知道,這個他認識多年的好朋友,個性好強,雖是名弱女子但從來不

輕易在人前流淚,更別談央求別人了,甚至當她被鄭有斌強暴時,她也沒在鄭有

斌面前哭過,她也沒對鄭有斌說過半個求字,今晚賢潓的淚水以及哀求,都是他

從來沒見過的,這讓他更加了解事情的嚴重性。

  呂聖強走了過去,以手拭去林賢潓臉上的淚珠,輕輕摸著她的秀發,溫柔地

說道「我還記得,以前你有煩惱都會找我訴說,你傷心的時候也會跟我說,我隻

看過你最傷心的一次,你連話都不再說了。」呂聖強溫柔的態度,讓林賢潓放下

了心,她終于破涕爲笑道「我不是傷心,我是很生氣,那是我最生氣的一次,那

時我以爲祥哥另結新歡了……」呂聖強,摸著柔絲下滑,手撫摸著她的背,輕聲

細語地說道「但你現在卻真的出軌了,把你的褲子脫掉。」林賢潓臉上的笑容瞬

間凝結了,她看著呂聖強,這個她認識已久的好朋友,總是跟她站在同一陣線上,

與她常常合作完成一個又一個任務,她的印象中,一個高大健壯但和藹、親切,

像大哥哥般的男性,如今仍舊是那樣和藹、親切,可是這個大哥哥卻要她把褲子

脫下來。

  她沒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樣扭捏,隻是用充滿恨意的眼神望著呂聖強,然後很

幹脆地把短裙脫下來,扔到地上。

  她的下體是一片光裸,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並攏在一塊,合成一條線,線的

底端是兩條腹股溝,股溝之間是女性隱密的私處,私處上有一片黑色密集的恥毛,

沒錯!她並沒有穿內褲!

  呂聖強的手在她豐腴白膩的臀部上撫摸著,然後靠在她的耳邊柔聲道「你沒

有穿內褲,爲什麽?莫非你真的,這麽……淫賤嗎?」賢潓從一開始盯著呂聖強

的眼神,就是一種憤恨的眼神,直到她脫下短裙,聽到「淫賤」

  兩個字之後,終于垂下了頭,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呂聖強太了解賢潓了,這種眼神讓他知道,賢潓已經放棄了抵抗,而他要的

就是這種態度。

  他擦幹女孩的眼淚,溫柔地在她肩上輕拍「你還記得吧?以前我們在校園比

賽,遇到強敵時,你總會很有朝氣地站在台上,給大夥打氣加油,而我總是在你

身旁,像這樣拍著你的肩膀。」林賢潓記憶中,呂聖強溫暖的手搭在她肩上,給

予她的是信任;是安全;是鼓舞;而如今,是屈辱!因爲呂聖強搭在她肩上的雙

手,順胸而下,摸到她的胸部上!

  林賢潓看著呂聖強的眼朦,從憤恨到哀求,到現在的驚恐,這讓他有一種報

複性的快感。

  這還是呂聖強與賢潓交往這麽多年,第一次真實的捏著賢潓的奶子,而且可

以用力抓、用力捏、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還記得,我曾經有多麽喜歡你嗎?」

呂聖強兩手隔著粉色衣衫,把豐滿的胸部揉成不規則狀。「你還記得,當你說你

愛的是阿祥時,我有多麽難受,但我仍然笑著祝福你們。」呂聖強的手,不停地

把玩著賢潓的乳房,難過的女孩閉上雙眼,默默地承受著屈辱。「我還記得,阿

祥對我說,你自己主動跟他告白,那一天晚上阿祥興奮地睡不著,拉著我陪他聊

了一晚!」呂聖強故意拉起乳房,然後捏住奶頭,用力的旋轉,林賢潓吃痛地皺

起眉頭,卻仍緊抿下唇不語。「他說你有多麽單純、多麽可愛、多麽的開朗…你

看著我!你自己說!」林賢潓緩緩地睜開眼皮,哀憐地望著呂聖強,可他卻問道

「你還是我兄弟,阿祥的老婆嗎?」賢潓扭過臉,點了點頭不語。

  呂聖強將握在手裏變形的奶子,用力一擠,笑著說「那我就是在享受兄弟老

婆的奶子啰?」呂聖強一手捏住林賢潓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四目相對,另

一手仍然把玩著奶子,賢潓的瞳孔漸漸縮小,呼吸亦逐漸急促起來,最後眼神變

得呆滯直視著呂聖強不放。

  呂聖強把手伸進衣服裏掏摸乳球,另一手摸到下體,直接揉起陰蒂,而林賢

潓始終呆滯的望著他,不發一語,也沒有任何抵抗動作。

  呂聖強把賢潓按倒在床上,握著勃起的陽具,把堅硬的龜頭頂在賢潓的陰道

口,沒做什麽前戲之下,就整根插進了賢潓的肉穴中。

  翕張的肉縫被陽具插入,擠開層層肉瓣,因爲還未濕潤,所以推進有點困難,

僅插到半途,就被緊窄的肉壁阻住。

  當然林賢潓自是痛得緊皺眉頭,雙唇緊抿,冷汗直下,可她依舊不發一語,

任由呂聖強在她身上肆意的淩辱。

  高大的呂聖強就像一座山峰,整個壓在白色的軟臥上,將下面的女人壓得扁

扁的,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輕輕微分著,粉雕般的嬌軀,被壓在男人的肚皮下,

兩個肉球也被揉搓玩弄。

  呂聖強握著雪白修長的美腿,挺動著下身,她的胯間被別一下下地撞擊出啪!

——啪!——啪!——的肉響聲。

  淫水從穴口慢慢流出,現在的抽插也順暢多,賢潓也沒那麽痛苦了,不過她

矜持的不說話,隻能在偶爾劇烈的動作中,聽到些微的呻吟。「嗯——啊……噢

喔——」呂聖強按著賢潓的腰部,激烈地插送著,在她小穴裏一次次的猛力撞擊,

她昂著粉頸,露出白皙的下颚,不時甩著烏亮的馬尾,美麗的嬌軀隨著男人的撞

擊而動,胸前一對傲人的雙峰,有如鍾擺前後搖晃。

  賢潓的臉龐,紅通通的,看起來光艶動人,汗水流滿她全身,襯著她白嫩的

肌膚,好似雪中紅梅一般。

  呂聖強抽出肉棒,把她翻過來,在她豐滿的肉臀上用力一拍,清脆的肉響聲

回蕩于耳「哼!你是死魚嗎?動也不動一下!」呂聖強從後面壓上去,龜頭從兩

臀之間沒入濕滑的嫩穴中,腰身抽動,便開始在賢潓的肉穴內一輪橫沖直撞。

  她緊緊閉著美眸,偶爾發出輕微的呻吟,其餘就真像死人一般,動也不動的,

任由呂聖強操她。

  火大的呂聖強,開始用力的掌毆她的雪臀,「啪!啪!啪!啪!」白皙的美

臀被打成鮮紅的顔色。

  同時,呂聖強也發現到,每一次的掌毆,都令賢潓不自覺地夾緊肉穴,而呂

聖強的陽具在緊窄的穴裏,摩擦力度也因此增加,造成賢潓的刺激感更大,流出

的淫水也越來越多。

  這也讓他抓到了訣竅,先用肉棒在賢潓層層疊疊的肉褶中來回刮磨,再配合

掌毆的動作,深入捅刺,就這樣淺插幾次後,再深插一次,同時掌毆臀肉。

  終于讓林賢潓再也守不住了,她開始發出高昂的嬌喘,不停地呻吟,並且賣

力的扭動腰部,配合著呂聖強的陽具動作。「啊哦!——嗯啊…啊——啊——噢!」

纖細的柳腰不住地扭動,一股震顫,從賢潓的小穴裏發出,接著如骨牌效應般,

傳導全身上下,最後一陣抽搐,讓賢潓達到高潮,白嫩的小穴中噴出了一道的淫

水,把地上弄髒了一小灘,。

  呂聖強也射了出來,隻是他抽出肉棒,把精液都射在賢潓的胸部上「騷貨!

               「呂聖強把

  林賢潓拖到地上,抓起奶子壓在地面,把剛剛噴在地上,弄髒的那灘淫水都

用奶子抹去。

  經過一番烏雲密雨之後,呂聖強抱起林賢潓,把她以及剛剛脫下的衣物,都

丟到衣櫃裏,阖上櫃門後便一走了之。

  林賢潓赤裸著身子躺在衣櫥裏,由于衣櫥的門沒有閉緊,留了一道空隙,讓

她可以看到外面。

  過了一會兒,躺在地上的鄭有斌醒過來了,他艱難地爬起來,摸摸身上的傷

痕,在地上唾了一口痰,咬牙道「這個賤貨!敢找人打老子,媽的王八羔子!老

子一定要把她賣到妓院,給千人騎萬人睡!」就這樣鄭有斌懷著仇怨的心,狼狽

地離去。

  躲在衣櫥裏的林賢潓,雖然沒有作聲,但她看得倒挺解氣。

  鄭有斌前腳剛走,方茂祥後腳便進來,他看了一看,發現林賢潓不在,就一

屁股坐在床上。

  林賢潓見到方茂祥回來了,本想出聲的,但這時又一個人不敲門,便自行開

了門,走進來,讓她還來不及說出口的話,都咽了回去,耐下心繼續看下去。

  進來的人,沒想到會是西裝筆挺的何正民!「年輕人,我是來提醒你,別忘

了,我們的約定。」何正民找了一張椅子,悠然地坐下來。

  方茂祥仰起身,答道「你也別忘了,定價是八百萬。」「錢不是問題,但你

真的能搞定你的女友?」林賢潓聽到這話,不自覺地豎起耳朵,專注起來。

  方茂祥聳肩道「這段時間,我故意用SM的方式給她調教,她也都接受了,

這一次我還故意把她綁在箱子裏,用電動按摩棒一路上刺激她,我相信她很快就

會適應新的身份了。」「是嗎?你有告訴她,新身份是什麽嗎?你怎麽確定她會

接受呢?」方茂祥苦笑道「賢潓的脾氣比較好強,沒那麽容易收服,所以你要多

給我點時間。」何正民不悅道「爲了買下這隻美女犬,我可是連源美的招待卷都

替你花錢買來了,助你安排這一次旅行,我花費了多少錢?你可知道?何況我還

開出八百萬的收購,現在你還要我,多給你一點時間?」方茂祥苦惱道「您先別

氣,我想你也希望,能買到一頭優秀且順從的美女犬吧?這樣吧,等到這一次活

動的尾聲,我就交貨。」林賢潓瞳孔縮緊,從縫隙中直瞅著方茂祥,她聽得冷汗

直起,她心中最愛的祥哥,竟然把她當成貨物,要賣給別人!?還有那個「美女

犬」,她到現在還沒搞清楚什麽是美女犬?

  就在她疑惑什麽是美女犬之時,何正民卻將一台筆記型電腦放在桌上,翻開

螢幕,畫面上一個美麗的金發女人,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脖子上戴了一個狗項

圈,被人用鐵煉子牽著在地上爬行。

  牽著她的人,丟出一根骨頭,那金發女犬就像一頭真狗,在地上爬行,穿梭

幾個鐵圈,用嘴叼起地上的骨頭,然後又穿過鐵圈,爬回主人身邊。

  那人牽著金發女犬來到樹下,一拍女犬的屁股,金發女郎便擡起一隻大腿,

露出兩胯之間的陰戶,一片光裸的陰戶,兩片肉唇之間穿了兩個金環,在主人命

令之下,金發女郎用手拉著金環,分開肉唇,從肉穴中噴出一道尿柱。「這是一

個老外的美女犬,我這一次跟他約好,要用美女犬一較高低,所以你訓練的這頭

女犬,一定要勝過他的女犬!」方茂祥答道「我相信憑賢潓的能力要勝過這頭女

犬,是很輕易的,隻是要先收服賢潓,讓她自願成爲一頭女犬,那就需要花費時

間了。」林賢潓終于明白什麽是美女犬了!她簡直不敢相信,祥哥竟然要把她變

成一頭人型母狗,要她低頭放下尊嚴,就已經是很困難的事,先前爲了祥哥,她

被迫當了鄭有斌的奴隸,她雖然感到屈辱,但至少她還沒把自尊丟棄,她覺得自

己是爲了愛而犧牲。

  呂聖強奸汙了她,令她感覺愧對祥哥,但盡管如此,她覺得一切都是爲了祥

哥,爲了愛而犧牲,現在祥哥出賣了她,還要出賣她的尊嚴,甚至要連她的人格

都出賣,讓她成爲一頭沒有人性的畜生。

  這種打擊不止,打碎了她外表的堅強,連她內部的信心也一並打碎了。

  她的腦海裏,浮現呂聖強說過的話,那一次是她最傷心的一次,而她卻認爲

是最生氣的一次「我不是傷心,我是很生氣,那是我最生氣的一次,那時我以爲

祥哥另結新歡了……」她記起,在路上見到祥哥跟別的女子搭讪,誤以爲祥哥另

結新歡,于是她便很生氣,卻又壓抑自己,不肯說出來,導緻她過激的脾氣爆發

出來。

  那時候她整個人,氣到過于激動了,心裏也很難過,越難過就越不想說話,

越難過就越想聽悲傷的歌曲,越生氣就越喜歡虐自己,然後把自己想得一文不值,

把世界罵得狗血淋頭,又喝起酒來,到路上發起酒瘋,希望被車撞死,最後呂聖

強開導她,祥哥也說清楚僅是一個陌生人在問路而已,她一聽立即就好了,心裏

的烏雲一下就煙消雲散,又恢複活潑開朗的模樣。

  但這一次呢?……她不敢相信祥哥會出賣她。

  當她回過神時,房間裏已沒有人了,方茂祥與何正民似乎出去了。

  她手上捏著短裙與粉色衣衫,蹒跚地走出衣櫥,無力的坐在床上,腦中一片

混亂,複雜的事情,她一點也不願去想,她喜歡單純直接,這些接二連三的麻煩

事情她選擇逃避,想也不去想,就這樣靜靜地發呆,等待時間逝去。

  叩!叩!叩!有人敲門。

  她趕緊把短裙與衣衫穿上,喊道「進來。」服務員刷開房門,推著兩個一綠

一黃的旅行箱進來「請問你是林賢潓小姐嗎?」「我就是……」「樓下,有兩位

先生托我,把行李轉交給你,這是他們留下的信。」服務員把信函交給賢潓,便

離去。

  林賢潓把第一封信函打開,上面寫道:「淫奴!當你見到我送來的綠色箱子

時,應該能看到這封信,你若還希望我幫你盜取機密文件,那就自己爬進箱子中,

然後用電話叫服務員,把行李在一小時後,送到一樓櫃台,並注明鄭先生收取,

記住!你必須先把你的陰毛剃掉,然後脫光後再爬進箱子,這樣我才相信,你是

有誠意跟我合作。」林賢潓忽然想起,剛才鄭有斌說過:「這個賤貨!敢找人打

老子,媽的王八羔子!老子一定要把她賣到妓院,給千人騎萬人睡!」她知道,

她要是真的,按這封信的內容去做,那麽她鐵定會被賣到妓院。她撕開第二封信

函,上面寫道:「賢潓,等一會兒方導遊,要跟大夥出去夜遊,我已經買了一個

新的旅行箱,就是那個黃色的箱子,你先躲到箱子裏,我已經交代好,一小時後,

會有服務員過來,他會把箱子推到方導遊的房間,你就趁機去偷取標簽,對了,

我喜歡你的下面沒有毛的樣子,你先把陰毛刮了,再躲進箱子裏吧。愛你的祥」

剛剛方茂祥還對何正民說「我想你也希望,能買到一頭優秀且順從的美女犬吧?

這樣吧,等到這一次活動的尾聲,我就交貨。」林賢潓一想到這裏,她就預感到,

自己要真的躲進黃色的箱子中,以後說不定就會被賣掉,失去了人格,變成一頭

真正的女犬了。

  林賢潓好強的個性,讓她容易因爲一點事而動怒,但這一次她卻一點也不激

動,反而很平靜,這種平靜,靜得很詭異,就像暴風雨前的甯靜。

  其實她自己知道,她已經氣過頭了,氣到超出她自己理解的範圍了,像她這

樣的個性,一旦走入情緒上偏激的道路時,就會做出跟自己平時相反的行爲。

  她平時愛說話、很看重自己的尊嚴、好強,這時候卻一反常態,完全不想說

話,而且看扁自己,認爲自己完全沒有價值了。

  她從方茂祥的背包中,翻出一支samsung的手機,噗!推開摺疊機蓋,

點開錄像,將手機放在桌上,把鏡頭對好之後,她走到床沿。

  漂亮的上弦月眼睛直瞅著鏡頭,她一咬牙,露出一個堅決的笑容,冷笑道

「方茂祥!你不就是想要我當美女犬嗎?我就算做一頭畜生,也一定會是一頭優

秀的畜生!各位,我叫林賢潓,一九九零,三月二十六生,XX市人,身高一米

六七,三圍是、23、34。現在起我不做人了,我要做母狗,想要飼養我的人,

你們要把握機會哦——」※※※※※※李奎來到三樓之後,見到方茂祥跟何正民,

先後進入角落的某間房裏,他便偷偷地跟了過去,他門外偷聽,發現了方茂祥跟

何正民的陰謀,心裏更加確認方茂祥就是人販子!

  他想去提醒賢潓,別被方茂祥給騙了,可又不知道,賢潓人在哪裏?(他見

方茂祥跟何正民在房裏密謀,以爲賢潓人就不在裏面)

  于是他跑到一樓,繞了一圈,又跑到飯店外兜了一圈,但都沒找到,當他回

到房間時,卻在門口遇到服務員:「李先生嗎?這是一位美麗的女士,要我轉交

給你的手機。」李奎看看手中的samsung手機,也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

當他撥開摺疊機蓋,螢幕上卻冒出一條手機視頻。

  點開視頻,卻出現了他意想不到的畫面:畫面一開頭,就見到林賢潓,宣布

放棄人格,要做母狗,這讓他非常震驚,林賢潓對著鏡頭說「李奎,你說對了,

祥哥真的是人販子,他想把我賣掉,還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有一個惡棍也想把我

賣到妓院,你看這個黃色與綠色的箱子,他們都要我進去,我知道,我一進去之

後的下場就是被他們賣掉…」說到這裏,畫面中的林賢潓突然脫去上衣,裏面沒

有胸罩,露出一對雄偉的豪乳,接著又脫去短裙,全身赤裸地站在鏡頭前。「看

到這個視頻的人,相信你們都看到我的裸體了,你們看!」她手中握著一把刮刀。

的暴露在鏡頭前,當然李奎也看得血脈贲張。「你們看吧!這……這就是…我的

陰戶……李奎……你要看仔細了!」她將泡沫軟膏塗抹在陰毛上,然後舉起刮刀,

一刀刀將陰毛剃掉,當陰毛刮幹淨之後,露出一片光潔的肉縫。

  賢潓整個臉湧現潮紅色,非常羞恥的神情,她兩眼迷蒙地望著鏡頭,並帶有

一點興奮的口氣,說道「人家…把陰毛都剃掉了,你們知道嗎?他們希望我把毛

刮幹淨之後再進去箱子裏,我覺得這好像……好像把我當成是一頭待宰的牲畜,

要把牲畜的毛都刮淨了,才好宰殺。」林賢潓對著鏡頭露出一個溫柔又野蠻的笑

容,漂亮的眼睛彎成上弦月,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微笑,又是這個最吸引李奎的

表情,隻是此刻她已不再溫柔賢淑,轉變得是放蕩淫糜。

  林賢潓站了起來,走到鏡頭前,來個特寫,笑道「看清楚了嗎?我把陰毛都

刮幹淨了,呵呵——人家現在是刮好毛的牲畜,等待你們來宰殺人家哦——」她

倏忽又轉變一個表情,這一次眯著雙眼,嘴角上翹,舌頭輕舔上唇,一個非常誘

人的表情,媚笑道「方茂祥!我林賢潓絕對是一頭優秀的女犬,你不是想把我變

成母狗,賣個好價錢嗎?那個金發洋妞,能做得我也能做到!」她手捏著奶頭,

笑道「這對奶子,想穿環嗎?人家可以配合哦——」接著張開大腿,手指撥開陰

唇,說道「還有這裏也可以穿環,呵呵——你們想怎麽玩,都可以呦」她冷冷笑

道「隻不過!想得到人家?那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李奎,你要注意看哦!」

方茂祥原先的灰色箱子中有許多色情道具,林賢潓從裏頭拿起手铐以及腳煉,然

後穿戴起來,接著又拿了一個黑色的眼罩,戴在眼睛上。

  「呵呵,李奎,我現在看不到了,手腳都铐好了,隻能在地上爬行哦——我

會爬過去,隨意爬過去,我爬到那個箱子,那我就進那個箱子裏,一小時後,應

該是八點吧?就會有服務員來取箱子,你要是能在這之前趕來救我,那我以後就

跟著你,聽你的話哦要是你救不到我,讓我被他們得到了,那我也會服從他們,

當一隻優秀的美女犬哦——」手機視頻到這裏就結束了,李奎看了一下手機時鍾,

七點半,還有三十分鍾鐵定來得及,他趕緊沖出房間,跑到三樓,當他來到賢潓

的房間時,卻發現兩個旅行箱都被搬走了。

  不會吧?我來遲了嗎?一想到剛剛視頻裏渾身赤裸的賢潓,現在正關在箱中,

不知被運到何處?這種場景就讓他,更加緊張!小弟弟也脹了起來。

  他一看房裏的挂鍾,氣道「媽的!原來手機時鍾誤點了,現在已經是八點五

分!」遲來五分鍾,這代表旅行箱應該隻被送到一樓的行李保管區,現在趕過去

還來得及!

  他內心焦急,腳步便加快許多,十步並做兩步,簡直是用飛的,他從樓梯沖

下來時,正巧看到一群服務員正在將一箱箱的行李,搬運上貨車。「等一下!不

要搬!」李奎一邊跑一邊呐喊。

  好不容易趕到,但一堆行李,綠色的就有十幾個;黃色的也不下七、八個,

到底那一個才是?「先生?你要找那一個行李?」李奎撓撓頭發,焦急道「我也

不知道,隻要黃色跟綠色的…我都要看看…」一個服務員說道「剛剛有一批行李,

已經由前一班車送走了,裏面好像也有黃色跟綠色的行李,你現在追出去,估計

他們還在路口等紅燈,應該還來得及,不然一上高速公路,電話也追不回來了。」

李奎一聽這話,頭就痛了!

  現在,他應該留下來查找,現場的行李呢?還是趕緊追出去呢?

  要是賢潓已經在前一班車上被送走,而自已留下來找,那麽賢潓就會變成一

頭女犬,被那些人販子當成牲畜一樣賣掉,最緊要的是,賢潓也立下了誓言,一

旦被人販子得到手,就會服從他們,乖乖當一頭母畜!那時候不止是很難尋找賢

潓,就算找到了,按賢潓的脾氣,也不會跟自己走了。

  可要是追出去,而賢潓卻又在這些箱子中,那麽可能也會錯失良機。

  李奎深吸一口氣,仰天長歎:「老天爺啊!我該怎麽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