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

尼姑

      (上篇)

    小月是我認識的一個小姐。所謂“小姐”,並非一般意義上對年輕女性的稱呼,而是對從事她那個行業的女性比較斯文的稱呼,粗俗點的稱之為“雞”,帶侮辱性的呼之為“婊子”,書面的寫法是“妓女”,而中國官方的稱謂則是“賣淫女”。

    小姐也分三六九等,有的招搖於市臨街賣笑,有的附庸笙歌當壚傍酒,有的則棲身風月場所,或髮廊,或桑拿,或酒店飯肆,不一而足。

    小月算是比較高級的那種,在我所在城市最高級的卡拉OK裡做陪酒陪唱小姐,當然,如果大家都相投的話,也會陪宿。

    小月當然不是她的真名,所有的小姐都不會告訴你她的真名,所以大多會告訴你她叫小豔、小晴、小雨、小雪之類。我也不知道小月的真名,只知道她是個四川妹。

    像很多四川妹子那樣,小月是個美人兒,身材高挑,皮膚雪白,眼睛很大,像是一泓湖水,顧盼之間,眼波流蕩,常讓我想起“明眸善睞”這個詞來。我常驚詫於四川這個省的怪異之處,那些窮山惡水間怎麼會生長出這麼多美女。國家真應該把這個課題好好研究一下,以資改善中國婦女姿色的整體水平。

    做她那一行的,多舉止輕佻、言語粗俗,就是很多有幾分姿色的也不能夠倖免,所以經常一個外表很美的小姐,接觸多了便會覺得面目可憎,索然無味。小月卻無此痼疾,雖然言詞平淡,卻也娟娟可愛。

    我和她算是風塵之交,可以稱為朋友的那種。她剛開始做的時候,是我幫她開苞,當時的代價是一萬元,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很值。

    我所謂的開苞,並不單純是指做一次。我個人認為那些花錢一次破處後提褲子走人的男人很蠢,因為女人第一次很少有快感,更何況是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而做愛是兩相悅的事,兩人都有感覺才可以水乳交融、高潮疊起。如果萍水相逢做一次的話,最好找個會疼男人的熟婦,而不是未開苞的小處女。開苞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女孩一起呆一段時間,先培養一點感情,然後破處,再慢慢讓她感覺到快感。總之做男人的要張馳有度,充份享受過程美。

    那段時間我正好工作得很累,就放了自己一個長假,開車和她去湖南張家界玩。

    那年我25歲,精力正盛,第一天走了八百多公裏去到長沙,揀了間四星級的文華酒店住。一路上和小月嘻笑相對,大家已經很熟絡了。

    在酒店的飯店就餐後,回到住房,小月放熱水給我洗澡。我當著她面脫光了衣服,她大概第一次見男人全裸,羞的滿面通紅。我進盥洗間泡在浴缸裡,勞累了一天,泡熱水全身舒泰,就叫她進來幫我擦背。

    叫了幾次她才進來,已經脫了外衣,身上穿著很舊很土很難看的內衣,但瑕不掩瑜,反倒愈發襯的她皮膚白嫩。

    當時她只17歲,身體卻已經長成了,身材高挑,腰肢纖細,那雙腿修長而又筆直,屁股上翹出一個美麗的圓弧,我怦然心動,雞巴倏倏勃起,就叫她脫光衣服到浴缸裡,她忸怩了半晌,才期期艾艾的背對著脫了衣服,轉過身來,臉羞得紅布一樣,一隻手遮住胸部,一隻手遮住陰部,遮遮掩掩的邁進浴缸。

    我知道對這種女孩子一定要溫柔,就輕聲安慰她:“不要怕,我也是年輕人呀,雖然電影裡的嫖客都是又老又醜的壞蛋,但我人還算不錯,你把我當男朋友那樣就行了。”

    她畢竟還是未涉世的小姑娘,噗哧一聲笑了:“你的樣子還算帥莎。”她說話帶個“莎”的尾音,很好聽。“沒見你之前,我還猜想你是個老頭,誰知這麼年輕。”

    一笑之間,她雖然還是很害羞,但已經沒剛才那樣侷促。手從胸部放開,我看到一對白嫩的奶子,她的奶子並不很大,但相對於17歲的女孩子來說,已經相當可觀了,奶子是我喜歡的那種球形,乳暈很大,呈紅黑色,乳頭卻似乎看不到,縮在乳暈裡。

    我輕輕地攬住她,撩了些水在她的奶子上,用手輕柔地撫摸,她身體顫了幾下,然後便適應了,我探身過去在她額上一吻,然後轉到發際親她的耳朵,用舌頭撩撥她的耳垂,再把舌頭伸進她的耳朵裡挑弄。

    大概從沒受過這種刺激,她口中悶哼了一聲,身子便軟綿綿的倒在我的臂彎裡。我另一隻手開始加大力量揉搓她胸前的兩陀肉球,用指尖刺激她的乳頭,那小豆豆受到招呼馬上從乳暈裡挺身而出,而她的奶子也好像發漲,感覺堅挺了很多,越發具有彈性。

    我的嘴轉移目標去吻她的唇,她的嘴唇本能的躲避了一下,就被我的嘴唇捉到。這就是嫖處女的好處,不用擔心她有什麼性病,可以放心的接吻。她的嘴唇很柔軟,我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把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反覆撩撥,她的舌頭慢慢有了反應,開始與我的舌頭互相挑逗。她顯然有過接吻的經驗,懂得怎樣去刺激對方,香甜的舌頭伸進我嘴裡讓我舔食。

    我感覺時機成熟,手慢慢從她的美波向下撫摸,一路越過她光潤的肚皮,再潛入水裡摸平滑的小腹,觸摸到她兩腿間微微的隆起,再摸到她的陰毛,她的陰毛很短卻很茂密,像一層絨,我把玩著她的陰毛,手指在上面反覆劃圈,在她兩腿間攪起很大的水浪。我知道那水浪正刺激她的小穴,她身子灼熱,微微顫抖,兩腿抽搐。

    我把她攬緊,讓她靠在我肩上。攬著她的那隻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揉捏她的左乳,嘴脫離她的嘴轉移到她的右乳,用舌尖在她的乳暈上打轉,圈子逐漸縮小到她的乳頭,她帶水的乳頭有香甜的氣息,我刺激了一陣乳頭,再張口吞食她的乳房,一下子吞入半邊乳房,在嘴裡輕咬,然後再吐出,再吞入,如是反覆。處女小月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口中啊啊的叫出聲來。

    我另一隻手從陰毛向下摸到她的陰部,她全身很大幅度的抖了一下。我的手慢慢的在她的陰唇上移動,她的大小陰唇又肥又厚,手指可以感覺它們的豐腴,在水中摸起來滑溜溜的。我找到她的陰蒂用大拇指不停摳弄,中指向她的小穴慢慢插入。

    她的小穴中滿是水,可以明顯感覺到比浴缸的水更濃更滑的那種,應該是她的淫水。她口中發出陣陣呻吟。我的手指插入一小半,觸到了一個柔軟的膜,她哆嗦了一下,口中啊了一聲:“痛啊!”我知道那是她的處女膜。

    我可不願意用手指來破處,就縮回中指,在她的陰道口來回逡巡,過了一會兒,她忽然全身抽搐,臉上滾燙,眼神迷離,雙腿用力的夾住我的手,我知道她高潮了。

    我於是停止把玩,溫柔的吻她,她淡淡的回應。

    洗完澡,她細心的用浴巾幫我擦乾身子,包括我堅挺的雞巴。

    我攔腰抱起赤條條的肉體,把她扔到床上,再按住她一陣狂吻。然後問她:“剛才舒服嗎”她臉上通紅,默不做聲,但臉上的表情告訴了我肯定的答案。

    我並不想今晚破處,而是想先撩起她的情慾,就問她看過黃碟沒有,她說這幾天住在青姐家裡看了幾隻。

    青姐就是介紹她給我的媽咪,是我所在城市出名的媽咪,以手中靚女多而且靚女服務好而出名,看來果然名不虛傳,專門讓這個小妮子看黃碟學習怎樣伺候男人。我問她有沒有看到怎麼吹簫,她點頭。

    我於是躺下來讓她幫我口交,她聽話的爬過來,從我的乳頭舔起,慢慢舔向下,然後含住我的龜頭。這也是處女的好處,一開始就可以很好的調教,反倒是許多有過很多性經驗的小姐,怎麼也不肯吹簫。而這種小處女,一開始就讓她看口交的黃碟和幫人口交,她會以為口交是當然的性愛方式。

    她的動作很笨拙,呼吸急促,舔幾下就要透透氣,過了一會兒,慢慢熟練起來,不用再另行透氣。她的態度很認真,仔細的用濕漉漉的舌頭從不同角度舔,用紅嫩的嘴唇來回的親,還不時挑起眼簾用明亮的眼睛看我,臉上卻一副純真的表情,讓我覺得各外的淫蕩。

    她開始用嘴套弄我的雞巴,我的雞巴早被他的舌頭舔的濕淋淋,插在她口中潤滑無比。開始她插得很淺,插幾下就用細小的牙齒輕輕咬我的龜頭。

    我一直躺著享受她的服務,這時忍不住擡起身用手去玩她的奶子,玩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就讓她掉轉身,屁股對著我,用力揉搓她肥大的兩片屁股,她的屁股上翹得厲害,摸起來特別彈手。

    我的手轉到她陰部,摳弄她的陰蒂,她口中開始呻吟,但含著我的雞巴,只能發出嗯嗯唧唧的聲音。小穴裡開始濕熱,慢慢流出晶瑩的愛液,我越發賣力的挖,那小洞彷彿是個泉眼,不停的有水流出。她是那種水特別多的女孩,我的雙手都被染得濕漉漉,而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床單上,打濕了一大片。

    她已經可以很熟練的用嘴套弄了,而且越來越快,越插越深,我的龜頭彷彿插進了她的嗓眼。

    我心道這小騷貨真是個天才,第一次口交就這麼棒,可別給她小看了,不能這麼快射,誰知一有這個念頭,卻越發控制不住,口中倒吸幾口冷氣,顫聲道:“好爽。”脊背一陣發冷,肛門一收縮,一股精液激射而出,射在她喉嚨深處。

    她放慢了速度,手嘴並用直到我全部射出,把全部精液吞了下去,又用舌頭把我的雞巴舔的乾乾淨淨。

    “真不錯,不是第一次吧?”我問她,她回答說是第一次,不過青姐詳細教過她。我心裡感歎當紅媽咪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我說明天陪你去買幾件衣服,她謝過我後就偎到我懷裡。我兩個一絲不掛,相擁著睡去。

    也許是開了十幾個鐘頭車很累,我一覺睡到天亮,醒來後和她吃了早餐,就帶她到平和堂買衣服。她雀躍得像個小孩,經心挑了幾套。

    她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幾件衣服著在身上,土氣盡去,彷彿是個明豔時尚的城市少女。我又特別挑了幾件性感內衣給他。當她最後穿著小可愛和短裙子與我攜手離開時,在路人眼中我們十足是一對讓人豔羨的情侶,絕對沒人相信我們是一個嫖客和一個妓女。

    張家界離長沙有300公裏左右,先是從長沙到常德的高速公路,大約100公裏左右,我昨晚睡得好,精神十足,不到一個鐘就到了常德,然後進入了200公裏的山路。

    小月昨晚之後與我越發無間,今天買了幾套漂亮衣服,心情歡暢,對我語笑嫣然,說不出的好。我一路使用定速巡航,不時用手去摸摸她的奶子,她婉轉相承,一路春光旖旎,我不摸她的時候她就跟著車裡的音樂不停唱著。看來她會很多流行歌曲。

    這200裏的山路卻很難走,很多地方一面是懸崖,一面是峭壁,路全部是“S”形的,走幾十米就是個180度的大轉彎,好在路上沒什麼行人車輛,勉強可以保持40公裏的速度。又走了大約一個鐘頭,天色已近午,我在一個較寬敞的樹蔭下停下車,喝水吃餅乾、八寶粥。她自己吃了幾塊餅乾,然後開了一罐八寶粥,一勺一勺的餵到我嘴裡。

    冷氣的風吹動她的頭髮向後輕揚,她白嫩的臉紅撲撲的,明亮的眼睛帶著憐愛看著我,而外面人跡全無,彷彿整個世界只有我和她,我心裡一蕩,一把攬住她,嘴唇往她唇上印去,她熱烈的回應,我們長長的一吻。

    我把她緊身的吊帶衫撩到胸脯上,解開她的胸罩,她叫道:不好,會被人看到。我說哪有人,就算被看到,又不認識我們,怕什麼。她於是不再反抗,我把頭埋在她胸前去吃她的奶子,她受癢吃吃的笑。

    吃了一會兒,覺得脖子偏的痛,我於是把自己的坐位往後挪,抱起她讓她坐在我腿上,再埋頭到她的胸間耕耘。雙手遊走到她的短裙下,隔著小內褲揉她的那塊秘肉,她口中嗯嗯著,一會兒底褲便濕透了。

    我除掉她的小內褲,仔細看她的美穴,只見黑天鵝絨一樣的陰毛下,她的陰唇紅紅的,許多女人的陰部都會有黑色,她卻沒有,靠近陰唇的皮膚和其他的一樣白嫩,然後顏色直接過渡成陰唇的紅色,紅白相映,很是好看,而陰唇早已濕漉漉的,之間一個玲瓏的小孔,從小孔中正滲出淫水。

    我把座椅的靠背放下,然後將小月放在靠背上,撩起群子,嘴向她的小穴舔去,當觸到她那塊誘人的嫩肉時,她嬌呼一聲:“鬍子……鬍子紮得好痛。”原來我今早沒剃鬚,鬍子刺在她那柔嫩的肉上,我索性把下巴在她的陰唇上來回磨蹭,搞得她淫水四濺。

                 (中篇)

    我用舌尖撥開她陰蒂的包皮,在她細小圓潤如紅豆的陰蒂上反覆挑撥,那小豆子變得堅挺無比,隨著我的撩撥在我的舌尖跳躍。小麗口中淫聲漸濃,兩腿反覆扭動,但被我的雙手牢牢抓住,哪裏動的了,只是全身隨著我舌頭的節奏輕輕顫抖,淫水也越來越多,搞得我滿嘴都是。

    很多人認為女性的淫水很補,食之有益,我國以前的財主會把紅棗楊梅之類的浸泡在丫鬟姨太的陰道裡,等浸透了服食用來進補。而實際上,經科學研究,女人的陰精淫液和男人的精液一樣,其成份百分之九十幾都是水份,並沒有特別的營養價值,當然也無害處。所以我便當是喝水,把她的淫水統統吞到口中。

    我用唇分開她的陰門,鼓起腮向裡面輕輕吹氣,小麗啊了一聲,我又吹了幾下,然後張嘴把整個小陰唇都吞到嘴裡,用嘴唇封住陰唇間的縫隙,鼓起腮幫子用力一吹,一股氣流直衝進小月的陰道,震動處女膜和淫水發出“咕噥”一聲悶響。如是反覆幾下,小月已嬌喘連連,渾身虛脫一般癱成一團。

    我知道她已經快不行了,馬上立起舌頭,往她的小穴裡抽插。開始不敢插的太深,只在洞口逡巡,然後在抽插中慢慢的深入,直到觸到她的處女膜。小麗隨著我的抽插輕輕呻吟,卻已經有氣無力。

    我於是加快抽插,舌頭嘖嘖有聲,小麗的叫聲又響亮起來。

    這時忽然一聲車喇叭響,側臉看去,一輛大客車正迎面緩緩行來,離我們只有十幾米遠。小月顯然也看到了,驚惶失措。但也許這額外的衝擊對大腦別有一種男人也給不了的刺激,她陰道裡倏地噴出一股陰精,噴的我滿頭滿臉都是。

    小月全身癱軟,想起身,卻偏偏無力。我手一推,將她退到後排,馬上發動車子。那客車上已經有人看到了我車子裡光著身子的小月,馬上有人開窗張望。我一踩油門,欲和那輛客車擦身而過,卻偏偏正好在道路的急轉彎處,只好減速打方向盤,卻益了客車上的人把小月看了個飽。

    車子轉了個彎,把大客車甩在了身後,被大山擋住看不到了。偏偏那客車似乎是旅遊巴士,一起有三輛,後面的兩輛也是一陣鼓嘈。

    人總是有羞恥感,雖然車上的人不可能有認識的,但我依然覺得面紅心跳,不過卻隱隱有種別樣的快感。

    等那兩輛車都過去了,小月滿面通紅的像塊紅布,從後排爬過來穿上衣服。我停車調整好座椅,再重新上路。

    小月滿臉通紅做在我旁邊,我出言相慰,她一言不發。

    走了十幾分鐘她才恢復過來,臉上卻仍留下兩陀潮紅,我知道那是高潮後的餘韻。見我仍是安慰不停,她忽然噗哧一笑,一臉的漫爛,說:“我才不在乎,反正又不認識。”然後把音響的聲音調大,跟著音樂和唱。

    她終究是剛才高潮的脫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我也不吵她,調小音樂用心開車。

    這200裏的山路走了差不多5個鐘頭,下午4點鐘左右,終於到達了張家界。

    張家界地處湘西,以土家族居民為主,是個很小的城市,因為以發展旅遊業為主,酒店倒也有好多家。我出門在外對飲食沒什麼講究,對住宿卻很挑剔,揀了全市最好的一家酒店住。等辦好手續進到房裡,人已累的不想動彈,撲在床上便睡,小月也挨在我身邊睡了。

    一覺醒來,見小月像隻貓一樣偎在我懷裡,睡的正香,臉蛋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不時微微抖動一下,小嘴飽滿而紅潤,我忍不住在她臉上一吻,她被吻醒了,卻依然偎在我懷裡,眼珠骨碌碌的轉動。

    我看了看錶,已經八點多了,就和她起身出去吃飯。

    走出門來,外面已是萬家燈火。我開車兜了一圈,在家很旺的飯店外停下。和小月走進去,但見很多人都在吃桂魚火鍋,於是也叫了一份,考慮到小月喜歡吃辣椒,我特意要求加辣。這一餐小月吃的很是暢快,我也胃口很好。

    吃完飯我開車兜著小月在張家界兜了一圈,外面涼風習習。我開了窗讓風吹進來,整個人沐浴在涼風中,暢快無比。小月看來也有同感。

    這種情況下兜風最易讓女人發情,小月心情似乎出奇的好,一路笑個不停,時而送上紅唇任我狂吻。

    回到酒店已經十點多鐘,於是便放水洗澡。這一次小月已不再如昨晚那麼羞澀。脫了衣服和我一起洗。

    我整個人泡在浴缸裡,她一跨進來,我用手一拉,她便撲倒在我身上。我攬住她一陣狂吻,她激烈的回應。

    我用手蘸了沐浴露在她身上揉搓,她的皮膚在沐浴露下感覺光滑無比,我手輕柔的撫摸,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輕輕摩擦,我能感覺到她的乳頭已經堅挺,夾在她乳房的嫩肉裡在我的胸肌上來回摩擦,偶爾碰到我的乳頭,便要一陣快感傳送到大腦。

    她的屁股上翹,不肯讓陰部接觸我的雞巴。我用手在她屁股用力一按,她的陰部接觸到了我堅硬的雞巴,我按著屁股讓她的陰部把雞巴壓在我小腹上,然後推著她的屁股扭動,讓她的陰唇和陰毛摩搠我的雞巴。她馬上領會了,輕輕扭著屁股,絨樣柔軟的陰毛在我雞巴上來回摩擦。

    由於沐浴露的潤滑,小月的身體又特別光滑,所以兩個身體之間的摩擦特別柔順,摩擦中我的雞巴時而在她的陰門胡亂頂幾下,小月被頂的氣喘籲籲。我的雞巴也像要漲爆。

    我起身用沐浴露在她白嫩的奶子上來回揉搓,另一隻手去洗她的陰部,手指在那塊紅肉間一陣摳摸,小月的身體軟綿綿的倚在我身上,手無力幫我清洗著雞巴。

    我看時機已差不多了,就將兩人身上抹乾,抱起她白嫩的肉體放在床上,撲上去在她的臉上、眼睛、耳朵、嘴上一陣熱吻,然後慢慢向下吻她的頸,再到乳房。在乳房上馳騁了一番後,就越過小腹向下直奔陰部。在她的陰部施展了一番口技,小月已經癱軟如泥,淫水浹席。

    所謂處女,並非只是處女膜完整,而是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對男人對其身體的進入有排斥感,所以要想開苞順利,我的經驗是要做好幾點,一是要培養感情,消除她對你心理上的排斥,因為無論女性的文化程度如何,其潛意識裡都會認為自己的第一次應該給個她認為比較喜歡的人,最起碼不討厭;二是要撩撥起她的性慾,使她生理上渴望你雞巴的造訪,消除她生理上的排斥感。

    我覺得這兩天已經培養得差不多了,小月在心理和生理上對我已經沒什麼排斥感,就拿了條毛巾墊在她身下,然後挺起雞巴在她的陰門口摩擦,小月也意識到那個時刻要來臨,緊張得渾身顫抖。我等龜頭完全濕潤後,就提腰沈氣緩緩插入,她的陰道外部經過我這兩天用舌頭的開發,已經相當寬闊,我的龜頭很快進去了一半。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蠻幹,便不再深入,而是伏在她身上,去吻她的唇,她緊張的忘了回應,等到我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她才回過神來。我們吻了一陣,小月的情緒慢慢緩過來,身體不再緊張得僵直。

    我把舌頭伸到她的耳朵裡,舌尖往她的耳窿深處舔去,她似乎那很敏感,雙手緊緊抱著我。我的左手在她豐滿的奶子上又搓又捏,另一隻手伸到兩人的交合處尋到陰蒂輕輕摳弄。小月身子越來越熱,陰道裡又有水流出,卻被我的龜頭堵住。

    破處的過程中,男人一般占主導地位,就特別要控制好節奏,在衝破處女膜之前,要以緩進為主,充份消除女性的緊張,使其陰道充份潤滑以減輕疼痛感。而破處女膜的時候卻要當機立斷,一蹴而就。

    我覺得時機成熟,將下面的那隻手移到她大腿上撫摸,而身子一沈,雞巴用力一頂,戳破了她那層薄薄的肉膜。

    小月全無防備,突然間被我一戳,痛苦的一聲大叫:“好痛啊!”雙手用力似乎想把我推開,我用力抱住她,腰部用力,緩緩將雞巴全部插入,然後便不再動。

    小月痛苦的呻吟,眼中濺出淚花,陰部的肉因為疼痛而痙攣,微微的一縮一放。

    我這樣抱著她一會兒,等她痛楚稍褪,便再去親她,小月痛苦的牙關緊閉。我雞巴停在她陰道裡不動,反覆在她全身溫柔撫摸,一邊用舌頭舔她的嘴唇。

    小月漸漸開始回應我的吻,我知道她已經渡過了最艱難的階段。

    我的雞巴微微扭動,小麗似乎還是感覺到痛,但已經能承受了,我加快速度扭動,一邊用手揉她的奶子,她的乳頭又開始堅挺。我慢慢改扭動為輕輕抽插,她被我堵住的口中痛苦的呻吟。

    她的陰道很緊,夾得我的雞巴微微有些疼痛,抽插時,更是箍得我的雞巴很緊,而她因為處女膜破裂而綻出的血混著淫水,卻比淫水更黏稠,在抽插間澀澀地摩擦著雞巴。

    許多情色小說上會寫女人第一次時開始如何如何痛,然後隨著抽插如何如何快感,但實際上,我還沒見過女人第一次破處後能有高潮。這個時候女人更多感到的是陰部撕裂般的疼痛,如果有快感,也只是乳房、嘴唇、耳朵這些部位的,但這些快感遠敵不過陰部的痛感。

    我慢慢加快速度,不講任何技巧的抽送,等要射的時候拔出來射在她的陰毛上。

    她身下的毛巾上幾點嫣紅,嬌豔如雪中紅梅。

    第二天我也不出去玩,只陪小月在酒店看電視,吃飯也是叫外賣到房裡吃。到了晚上只和她熱吻,刺激她的奶子,卻不碰她陰部。等到第三天,我依然沒有安排出遊,整天和小月在房裡親吻撫摸,這時已經可以用手刺激她的陰部了。

    到了晚上我第二次把雞巴插進了她的陰道,她已經可以不很痛楚的承受我的抽插了。

    我和她在張家界住了兩個星期,除了偶爾出去玩幾個景點,便是在酒店裡做愛。她似乎越來越有快感,越來越享受性愛。而小月這種女人剛剛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感時似乎性慾無窮無盡,做的時候越來越主動,越來越淫蕩,我每次都把精液射在她嘴裡,她也全部吞食下去,舔乾淨我的雞巴再和我相擁而眠。而有幾次我醒來時發現她正用飽滿的小嘴套弄著我的雞巴。

    我們的性愛也越來越合拍,好幾次一起達到高潮。隨著性愛的和諧,小月似乎也對我越來越依戀。當準備回程的那晚來臨時,我們一晚沒睡,不停的做愛,每次射完之後小月就用嘴巴讓我的雞巴重新勃起,然後又在她粉紅的陰道裡和豐滿的嘴裡抽插,而我的汗水和她的淫水的味道迷漫在整個房間。

    最後她撲在我的懷裡,嚶嚶地哭,說:“強哥,我不想做小姐,你包了我好嗎?小月求求你。”我無言以對,半晌才說:“小月,你要面對現實,我還沒結婚,不可能包你的,你以後可以當我是朋友,我會盡力幫你的。”

    小月哭了一會兒,知道我不可能答應她,就停止了哭泣,默默的收拾行李。

       ***    ***    ***    ***

    自從張家界回來後,小月便開始了她的三陪生涯,以她的姿色,很快做到很紅,有幾個有錢的老闆想包她,都被她拒絕了。

    其實,召妓就召妓,玩過就算了,妓女的特性就是一雙玉臂千人枕,風月輪轉,人盡可夫,好的小姐當然是大家都分享的好。可偏偏有些男人,一見到喜歡的小姐,就想獨專,自己一個人霸佔,影響家庭幸福不說,也實在是浪費資源,所以對這種人我特別唾棄。

    她對我還算不錯,有時間的時候總會打電話約我喝上幾杯,喝完了就和我顛鸞倒鳳一番,卻從不肯收我的錢。她說我讓她的風月生涯有些好回憶,這一點,多少錢也買不到。

    她做了大約一年,有天半夜我被她的電話吵醒,她在電話裡說:“強哥過來我家接我。”就收了線。我於是開車到她住處。

    等她上車,我發現她沒化妝,就問她:“今晚不用上班?”她回道說不想。就讓我陪她去喝酒。我於是載她到常去的一個酒吧。

    她好像心情很不好,不停地喝著悶酒,以我的經驗,這個時候最好什麼也別問,於是便沈默作陪。

    兩罐喜力下肚,她開口了,第一句話是問我是否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想了想沒什麼特別,就說什麼特別日子我不記得。

    她歎了口氣。叫我車她出去走走。我於是按著她的意思送她到城市附近的一個山頂。

    已經半夜了,山上人跡全無,從山上望去,城市的燈火稀稀疏疏,昭示著夜已深了。而山頂上涼風習習,夜涼如水。



    她似乎心事重重,我不知事出何因,也默默無言。

    過了一會兒,她走到我面前,忽然蹲下身拉開我的褲鏈,掏出我的雞巴,用手擼了兩下,然後就用她美麗的小嘴幫我口交。她的技術可以說是爐火純青,小嘴時而套;時而吸,時而吹;舌頭時而舔,時而裹,時而纏,牙齒還時輕時重的咬在龜頭上。

    雖然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但仍然很享受她的口技。心想這小騷貨果真天縱英才,當年第一次幫我吹的時候已經讓我銷魂不已,如今更是欲仙欲死。

    我的雞巴完全被她的口水染濕,被她吸的嘖嘖有聲。她把嘴聚成一個很小的套,緊緊的箍住我的雞巴,在龜頭部位來回套弄,當龜頭全部被吞入口中時,她便用唇在冠狀溝部位更加用力的一箍,我的馬眼陡地擴張,她的舌尖卻適時的鑽了進去,馬眼裡的嫩肉被舌尖一頂,一陣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痛苦的感覺馬上傳遍全身,讓我全身直顫。

    她又吹了一陣,感覺到我快要射的時候適時的停了下來,站起身走開幾步幾下脫光衣服,一個雪白的肉體便呈現在我眼前。

    她的身體比一年前略顯豐滿,乳房卻大了很多,但依然飽滿、堅挺,屁股渾圓,依然像以前那樣上翹得厲害。胸部和屁股的豐滿越發顯出腰肢的纖細柔嫩,似乎不盈一握。由於胸部稍大,腰肢有些前傾以撐起胸部,所以越發顯得整個身體成“S”形。而野風浮動她的一頭秀髮在腦後飄揚,這女人宛如天外飛來的仙子,全無一絲風塵之氣。

    我想如果小月出生在個好的家庭,她一定可以做個模特,最起碼她比這幾年的港姐、亞姐要漂亮得多。

    小月見我愣愣的看著她,便走到我跟前拿起我的雙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說:“搞我呀,我現在很想做。”

    我當然不是吃素的,馬上用雙手揉搓她的奶子,嘴去吻她的耳垂和脖子。自從張家界那次之後,我便不再吻她的嘴,畢竟她現在是個小姐,開心固然重要,但安全也不可忽視。

    小月嘴裡輕輕呻吟,身子扭動,用小腹、大腿摩擦我的雞巴。手也沒停著,很快脫光了我的衣服。

    我的手在她身上遊走了一陣,在她敏感的部位又捏又摳,慢慢感覺她的陰道濕潤起來,但水卻不像以前那樣多。

    我說我去車裡拿套。她忽然沒了反應,身體停止了扭動,然後她揚起頭看著我,眼裡掠過一絲厭惡,然後又變成憐愛的眼神,臉上滿是乞求的表情,嘴裡慢慢的說:“去年的今天是我認識你的日子,也是我開始做雞的日子,你能像那次那樣幹我嗎?你放心,我和其他人做的時候全都讓他們戴套,也不讓他們親我的嘴,你可以放心地吻我、不戴套幹我。”

    我以前從沒聽她用過“雞”、“幹”之類粗俗的話,她似乎有點故意侮辱自己的味道。我怪異她今天的奇怪舉止,但想一個風塵女子在自己淪落風塵滿周年的時候,心情中理所當然的會有些自我痛恨的灰暗色調吧,且讓我努力安慰安慰她。

    我於是便使出全身解數,在她身上縱橫馳騁,她也曲意迎合,極盡淫蕩之能事,兩人便在這荒郊野外幕天席地一場野戰。

    事畢,我們並肩躺在草地上,讓風吹著一絲不掛的身體,天上微微有星辰閃爍。

    她問我:“如果我是一個本地的女孩,有份正當的工作,又或者我是一個四川妹,讀完大學到廣東來工作,你會不會追我做女朋友,然後娶我?”

    我老實的回答當然會,我心目中將來的老婆便是這樣。

    她陷入了沈默中。這一夜我們在山頂躺到天漸亮才離去。

    第四天的時候,我接到了阿青的電話,問我有沒有見到小月,說她已經五六天沒上班了。我說四天前見過,讓他去小月的住處看看。阿青說問過了,房東說小月搬走了。

    我於是打小月的手機,電話裡傳來“你撥的用戶已停機。”

    小月就這樣消失了,彷彿被一陣風吹走了。但像她這樣的女子這個城市裡如恒河沙數,城市依然是燈紅酒綠,很快便沒人記得她了。

       ***    ***    ***    ***

    一年後的夏天,剛好一群朋友都同時得閑,大家便一起去川中的一個名山去玩。在山上玩了一下,發現一個破舊的尼姑庵。幾個朋友都頗信佛,見那庵中觀音寶像雖莊嚴,卻甚是破舊,於是便湊了幾萬塊錢去佈施,以便庵中有錢重塑金身。

    我們於是拿了錢去佈施,守門的小尼姑聽我說明來意,甚是歡喜,把我們讓到庵中小園的涼亭坐下,就跑去叫知客的尼姑。

    過了一會兒,但見花叢掩映的小道上一尼姑緩緩而來,行走間姿式婀娜,體態風流,我不禁想,這小小尼姑庵裡竟有如此絕色。

    念頭一轉間,那尼姑已經走近,只見她一襲青色法衣,頭上青絲盡落,卻甚是眉清目秀,彷彿似曾相識。

    她見到我似乎也是一愣,但隨即問起佈施之事,我們表達了禮佛之意,奉上佈施的幾萬塊錢,她一邊與我們幾個朋友交談,一邊眼波流轉在我身上掃過,我腦際忽然靈光一閃,她是小月。

                 (下篇)

    小月肯定也認出了我,因為看到我恍然的表情後,她嘴角掠過一絲笑意,但卻沒有相認的意思,只是客套的多謝我們的佈施,說各位有此禮佛之心,菩薩必佑各位。

    我搞不清她做尼姑是什麼用意,而且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面也多有不便,也就按耐住心中的好奇,暫不點破。心裡想,小月現在說話似乎得體很多了,計算一下她也不過19歲。

    小月客套幾句後讓小尼姑收下錢,然後讓我們各自寫下姓名,以便庵裡為我們各立牌位祈福。

    事畢之後,小月走到我面前,雙手一鞠,說:“這位施主,小尼別有忠告,可否移步說話?”

    我心中暗笑,心道小月說話也可以文縐縐的。於是合十還禮說:“願聆聽大師教誨。”在大家詫異的目光中隨小月走開。

    小月帶我在小園中轉了個彎,到了一個破舊的院落。小月停下來,臉上已沒有了剛才肅穆的表情,而是笑吟吟的望著我,說:“你還認得我吧?”

    我說小月你搞什麼鬼,怎麼會做尼姑。她說這兒不便多說,你住哪兒,我明天去探你。我於是把住的地方告訴她。小月就帶我出來。

    來到庵門前,朋友們已在那等了,紛紛問我怎麼回事,我胡扯幾句,朋友們卻很羨慕我有佛緣。

    第二天朋友們出去遊玩,我推說有點不舒服,獨自留在旅館裡。

    直到下午兩點,門鈴響起,我開門一看,是小月。

    她看我有點發呆,嬌嗔道:“看夠了沒有?”

    我連忙讓她進房。小月坐在沙發上,接過我遞過去的可樂,打開後甜滋滋的泯著,看我盯著她看,就說:“我總不能穿身尼姑裝到酒店來找你吧,這頭髮是假的。”

    我說小月你怎麼不辭而別呀,害得我好擔心你。小月甜甜的一笑。說:“以前你的嘴沒這麼甜呀。”放下可樂走到我面前,雙手捧起我的臉,說:“讓我好好看看你,看你老了沒有。”眼睛裡淚光閃爍:“臉上的肉都鬆了,平時別老是熬夜。”

    我忽然也有些心酸,伸手抱住她,說:“小月你怎麼不和我聯繫,跑到這地方來做尼姑?”

    小月卻不回答,緊緊的抱住我,嘴唇吻了上來,她的嘴唇帶著可樂的冰涼與香甜。

    我們溫柔的吻著,舌頭糾纏成一團,小月的身子在我懷裡慢慢熱起來。小月拉起我的手按在她豐滿的乳房上,說:“強哥,看看它長大沒有。”

    我隔著她的衣服揉捏著她彈性十足的奶子,她的衣服和胸圍都很薄,隔著兩層布也依稀能感覺到那乳房的光滑和細嫩,而不安份的乳頭早已挺起。

    我忽然醒起她是尼姑,連忙放手,說:“小月,不可以,不可以破了你的清修。”

    小月依舊抱著我,說:“我已經決定還俗了,我之所以下午才來,就是上午在和師父說還俗的事。”

    我越發驚詫,心想,小月雖然喜歡我,但這種感情很有限呀,怎麼會見到我就要還俗呀?

    小月見我若有所思,臉上巧笑倩兮,說:“小尼姑見到你就思春了。”

    我見她這樣說,就知道肯定不是她嘴裡說的那樣,又想她既然不是尼姑了,就不算是有玷佛門了。於是抱起她豐滿的身子扔到床上,嘴裡說:“看看思春的小尼姑是不是春水流了。”身子撲了上去。

    我把小月壓在身下,嘴在她臉上一陣胡亂狂吻,小月熱情地回應,我嘴唇順著她的脖子向下,用嘴扯開她的扣子,隔著薄薄的胸圍輕咬她的乳頭。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胡亂撫摸,最後在她的陰部隔著牛仔用力摩挲,讓牛仔的硬布在她的柔嫩的陰部緊緊摩擦。

    小月嘴裡開始輕聲呻吟,雙眼微閉,臉上一副舒爽的表情,雙手鑽進我的衣服在我背上溫柔的撫摸。

    她的胸圍是純白的,兩峰間有個白色的扣子,我知道她的胸圍是前開型的,用嘴咬住那扣子一用力,扣子被扯了下來,兩個罩杯向兩邊鬆開,那兩個肉球一脫離束縛,便彈躍而出,猶如脫巢的白鴿,而乳暈上俏立的乳頭一點嫣紅,點綴在雪白的奶子上,便如紅梅映雪,驚豔無比。我用嘴將罩杯完全拱開,嘴在那兩個肉球上來回親吻,然後捉住那兩朵紅梅如小兒吃奶般吸食。

    小月口中一聲輕呼,呼吸急促,兩腿纏上我的腰部,緊緊箍著,我在她陰部的手被緊緊的夾住,臂肌的力量完全作用在她的陰部。

    她的奶子豐滿堅挺,宛如處子,有股好聞的香甜味道,我吸食了一陣,便開始吞食她的整個乳房,每次都大力吞吐,並間中在她的乳頭乳肉上或輕或重用牙齒咬著。她的一對奶子有說不出的肉感,讓我愛不釋口,另一隻手也摸上來,在另一隻奶子上用力揉搓。

    小月口中嬌吟不斷,雙手並用脫掉我的上衣。我也一邊吃她的奶子一邊扒掉她上身的衣服和胸罩。然後手從她的腰部鑽進去,向她的陰部探索。

    觸手之處,一片濕滑,內褲早濕透了。小月大概是久曠之下,淫水似乎比剛開苞時還多。

    我於是解開她的牛仔褲,她的屁股很豐滿,以至於牛仔緊緊的包在她身上,扯了幾下竟沒脫掉。小月爬起身,扭了半天屁股才總算脫了下來。

    她的小腹比以前渾圓了很多,往陰部延伸出美麗的弧形,平滑而有光澤。在兩腿之間如同饅頭樣白嫩的恥丘,恥丘上陰毛如以前那樣的絨狀,軟軟的貼著恥丘,陰毛下一道紅色的縫隙,嫩紅的陰唇翻卷在肉縫外,上面濕漉漉的發亮的水跡像要滴出來。

    她見我盯著她陰部看,就嗔道:“見到老朋友啦!”然後撲過來把我壓倒在床上,甜美的舌頭送到我嘴裡,等我去舔時她卻已縮了回去,轉移到我乳上輕吻一陣,然後一路向下。最後她脫掉我的褲子,隔著內褲親著我勃起的雞巴。

    陡然她用力一咬,我猝不及防,痛得叫出聲來,但覺雞巴被咬處如同火燒,別有一番刺激。小月卻已從內褲裡掏出雞巴,用冰涼的舌頭輕輕的舔著。我的雞巴早已血脈賁張,龜頭又紅又黑,似乎要漲破一樣,在她手中微微跳動。

    我翹起頭看她,她一邊舔一邊撩起眼簾用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臉上扮起純真的表情,我一下子想起在長沙時她第一次幫我口交的情節,那時她也是一邊舔一邊撩起眼簾用明亮的大眼睛看我,我心裡一陣感慨,但覺一切好像就在昨天一樣。

    小月顯然沒想到我心裡的感慨,在我的雞巴上舔了一陣,等大雞巴完全被唾液染濕後,就吞入口中來回套弄。

    她的口技和一年前一樣嫺熟,套弄中舌尖在我龜頭的馬眼上來來回回輕挑,搞得我一波一波的爽,她時而把我的龜頭深深插入她的喉嚨,讓我感覺到如同龜頭碰上花心的感覺。

    最要命的是她有時會把雞巴完全吐出,在馬眼部位輕咬,半個牙齒陷在馬眼裡,那馬眼裡的肉可是男人身上最柔嫩的肉,被她玉齒輕咬,立即一波快感傳到全身,激得我全身顫抖,口中噓噓的吸氣。

    小月玩弄了一陣,似乎覺得自己不夠爽,就扭動著將雪白渾圓的大屁股靠過來,將陰部壓在我臉上磨來磨去,搞得我一臉淫水。我忍不住雙手狠狠的紮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張開嘴將她的陰部全吞入口中,一陣亂啃亂咬。

    小月浪叫連聲,但嘴被我的雞巴堵住了,只能發出“嗯嗯唧唧”的聲音,和著她小嘴套弄我雞巴的“咕咕”聲,以及我吞食她淫水的“嘖嘖”聲,有說不出的淫蕩。

    我們保持著“69”的姿式互相口交,我用嘴在她陰門辛勤耕耘,舌尖在她陰蒂上裹夾了一陣,然後立起舌頭往她汩汩溢水的小穴裡抽插。

    忽然看見她兩片雪白的屁股間暗紅色的肛門,宛如一點雛菊,被淫水打的濕漉漉的,襯著豐滿的屁股竟然有點珠圓玉潤的感覺,甚是好看,就忍不住用手指輕輕一戳,小月一聲大叫,似乎被戳中了要命的所在,那小雛菊一陣收縮,一股淫水從小穴噴了出來,噴得我滿頭滿臉。

    小月身子癱軟在我身上,陰門緊壓在我的嘴上,我緩慢的用舌頭來回舔著,雞巴那邊小月也沒了剛才的狂野,把頭枕在我大腿根用舌尖在我的陰囊上掃來掃去。

    我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撫摸一陣,然後轉移到她的小雛菊那,用手指由外向內劃圈,小月的屁股輕顫,雛菊一縮一縮的。

    一時間小月似乎又恢復了生機,扭身過來,在我嘴上一親,說:“哥哥真厲害,小月從來沒這麼High過,現在等小月來伺候你。”趴在我身上,翹起屁股,陰部時有時無的觸到我的雞巴。

    這種欲迎還拒的方式撩的我全身慾火激蕩,伸手在她屁股上響亮的一巴掌,口中說:“快來呀,小騷貨。”

    她把屁股沈了下來,讓我的雞巴實實在在的接觸到了她的陰部,又是一陣磨蹭。她的穴口早已淫水泛濫,而我的雞巴也是濕漉漉的,摩擦中龜頭自己找到了洞口,撲的插入了一半,小月一聲悶哼,屁股猛的一沈,又是“噗哧”一聲,雞巴長驅直入,一插到底,我馬上感覺到雞巴被濕潤柔軟的陰道緊緊包住,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她大概這一年來都是潛心清修,陰道狹窄了很多,宛如剛開苞時,緊緊的箍住我的雞巴,龜頭可以感覺到陰道壁的褶皺。小月輕輕扭動,那陰道壁的褶皺一層層的輕咬著龜頭,也許這個姿式插的太深,我感覺馬眼部位頂到了她的花心。

    所謂花心,其實就是女性的子宮口,那兒有些末端神經,有輕微的知覺,故當男人的陰莖頂到時可以額外增加女人的快感。小月似乎很享受花心被頂的那種感覺,讓我的雞巴緊緊頂著花心來回扭動,就像讓我的龜頭在花心上鑽洞一樣。我的馬眼在花心上來回摩擦,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小月扭動了一陣,開始改為套弄,速度越來越快,身子隨著床墊的彈性上下顛簸,胸前的一對肉球上下不停的跳躍。而每一次套弄都有淫水濺出,把我的陰毛和她的陰毛黏在一起,還有一部份淫水順著我胯部流下,染濕了一大片床單。

    小月不愧是專業水平,搞得我感覺欲仙欲死,口中一個勁的吸氣,然後哈的一聲呼出,不停的歎道好爽好爽。漸漸兩個人都是汗濕淋淋,房間裡彌漫著汗和淫水混合的味道,有種說不出的淫蕩氣息。

    套弄中我感覺精門失控,連忙挺起上身,抱緊小月的身子,不讓她再快速套弄,小月似乎知道我快要射了,就停下來,口中呼呼的喘著氣,舌頭在我眼睛嘴唇臉上輕舔,搞得我滿臉都是她的唾液。

    我保持著抱住她的姿式,一隻手則伸到她的肛門處,手指在那雛菊上輕輕揉搓。小月嘴貼在我耳朵上,用氣息發出的聲音一字一句說:“小壞蛋,連那也不放過。”吹出的氣息鼓的耳膜哧哧作響。

    我見她臉上那淫蕩的表情和著純真的眼神,說不出的刺激,就用同樣的方式在她耳邊說:“再幫你開次苞。”

    小月似乎有些動情,把臉緊緊貼在我臉上,過了一會兒才說:“小月願意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你,不過你溫柔點,別那麼痛。”

    我得到她許可,手指馬上往她的雛菊裡鑽去,那雛菊早被淫水打濕了,甚是滑溜。我手指進入的時候小月的肛門本能的一縮,將我的手指箍得緊緊的,我慢慢的用一個手指抽插著。

    這時我感覺雞巴因為停了這麼一會兒已沒了要射的感覺,就抱著小月輕輕的扭動,小月溫柔的抱著我,任由我動作。我的手指在她的肛門裡抽插了一會兒,感覺小月的肛門已不那麼緊張了,就把小月從我身上抱下來放在床上,小月識趣的趴在床上,翹起渾圓雪白的屁股迎接我的雞巴。

    我不再前進,而是用兩個手指在她陰道來回抽插,過來一會,小月的肛門似乎慢慢適應了,我才腰部用力,緩緩將雞巴完全插入了她的肛門,小月嘴裡悶哼了一聲,強忍著沒叫出聲來。

    我的手指仍不停抽插她的美穴,大拇指在她的陰蒂上揉搓,雞巴也在肛門裡緩慢抽送,慢慢的小月似乎習慣了,屁股翹的老高以方便我的抽插,再過一會兒她嘴中開始發出淫聲浪語來,每當我屁股前頂的時候她就扭動著大屁股迎上來,屁股撞在我的小腹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我的速度慢慢加快,一陣暴風雨般的抽送,小月白嫩的肉體被我撞擊得搖搖擺擺,口中不停的浪叫,越發助長我的淫興,抽插中我拔出雞巴再插入她的美穴裡,改用手指插她的肛門,如是反反覆覆,小月的淫水似乎快要流乾了,叫聲越來越嘶啞,不停的浪叫:“小……小月……的……三……三個……洞……洞……都……都給……哥……哥插……”

    我也驚訝於自己的持久,以前雖說還玩過3P、4P,但從來沒感覺這麼爽過,也從來沒試過可以不停的抽送這麼久,只覺得每次抽插都快感疊起,說不出的受用。

    小月似乎已經虛脫,身子漸漸軟了下去,從後面已經很難再抽插,於是我把她爛泥樣的身子翻過來,將她的兩腿向兩邊分成差不多180度,雞巴再次插入她的後庭,用三個手指插她的陰部,而嘴湊過去用舌頭插她的嘴,這樣她女人的三個洞穴都被我一齊抽插。小月雙眼迷離,口中嗯嗯唧唧的哼著什麼,鼻翼上密密的一沈細汗,胸前的兩陀美肉隨著我的抽送蕩起乳浪。

    我淫興正濃,似乎雞巴可以隨心所欲的抽插,絲毫沒有要射的意思,只卯足了力氣抽送,小月不知已洩了幾次,人昏昏沈沈的一任我摧殘。

    又抽送了幾十下,感覺肛門始終不如小穴舒服,便放開她的嘴和肛門,把雞巴插入她淫水漸乾的小穴。小月似乎從迷糊中醒過來,但已無力再叫,只啞著嗓子呻吟。

    隨著我的抽插,她美穴的淫水慢慢又多起來,大雞巴越發如魚得水,每次插進都濺起咕咕的水聲,每次抽出都帶出一撥淫水。

    忽然小月回光返照樣的上身彈起,緊緊的抱住我,陰道一陣痙攣,小穴中的褶皺彷彿一排排牙齒輕咬我的雞巴,花心裡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劇烈的吸住我的龜頭,不給我的龜頭脫離,而那股吸力直透馬眼,彷彿要吸乾我身體裡所有力量。

    我精門一鬆,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在花心裡,全身感覺輕飄飄的,好像要隨風飛起,而小月花心的那股吸力忽然消失,一大股水從花心傾瀉下來,熱滾滾的燙得我的龜頭一個哆嗦從她陰道裡縮出,而此時小月的尿道似乎失禁,一股騷尿混著陰精沖開肥美的陰唇,順著大腿嘩嘩流下,搞得床上一片狼藉。

    我感覺全身虛空,軟綿綿的壓在小月爛泥樣的身子上,我們兩個便癱軟在她的陰精和尿液裡,兩個人都昏昏沈沈的,彷彿半夢半醒。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清醒過來,看身下的小月也已清醒,不過仍然嬌柔無力。我爬起身,只覺得腰酸被痛,走到洗手間放了熱水,再過來抱起依然軟綿綿得小月一起泡在浴缸裡。

    小月取下假髮,露出光禿禿得頭,懶懶的枕在我肩上。久戰之後,全身泡在熱水裡,兩人都覺得全身每個毛孔都張開,說不出的舒爽。

    小月在我肩上閉目養了一會兒神,似乎才有力氣說話,柔柔的說:“強哥你真厲害,小月快被你幹死了。”

    我說:“你不也是一樣,我都被你榨乾了。”

    她的光頭在我腮上輕輕的磨蹭,說:“你還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做尼姑嗎?”

    我點點頭,攬住她的那隻手在她胸前那對浮起的肉球上溫柔的撫摸。她安詳的躺著,柔聲的訴說。

    “我家裡很窮,全家靠爸爸在鎮上幫人搬運為生,我還有個妹妹,但爸爸很疼我,所以不用像村裡的其他女孩那樣從小就幫家裡幹活,而是到鎮上去讀書,但我17歲讀初三那一年,爸爸被查出患上乙肝,不但家裡失去了生活來源,而且爸爸吃藥要一大筆錢,我只好輟學出去廣東打工。”

    “我在東莞的毛織廠做了幾個月,但除了生活費只剩下兩、三百塊錢,根本不夠爸爸的藥費,後來我經老鄉介紹認識了青姐,便一咬牙做了小姐。你知道我在你們那做了一年,那一年我不顧一切的賺錢,一年下來存了二十多萬,足夠我爸爸的藥費了。其實我心裡很厭惡那些男人,每次和他們做過後我都忍不住想哭可又哭不出來。”

    她頓了一下:“不過強哥我並不討厭你。”然後又繼續說:“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我想如果再繼續做下去,我再也找不到我想要的好男人了。我心裡多渴望有個白馬王子救我出去呀!”

    我不禁有些愧疚,手臂輕輕用力攬住她。

    她並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繼續說:“強哥,其實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就是你這樣的,名牌大學畢業,年輕富有,有點帥又有點壞,不像有些人那樣一身銅臭。可我知道你不可能會喜歡我。”

    她的語氣有些傷感,停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還記得我走之前在山頂問你的話嗎?”

    她不等我回答又繼續說:“我問你‘如果我是一個本地的女孩,有份正當的工作,又或者我是一個四川妹,讀完大學到廣東來工作,你會不會追我做你女朋友,然後娶我?’你當時的回答和我估計的一樣是‘會’,我想我不可能改變自己的出身,但我可以用手中的錢改變自己的現在,把自己變成一個讀完大學的川妹子。”

    “我便離開你們那來到成都,但我發現過去的經歷時時折磨著我,也許我可以找個學校讀書,卻無法擺脫自己的心理障礙;而且在我走的那一晚和你做愛的時候,我心理上沒有一點快樂的感覺,和其他男人當然就更沒有了。所以我想我的問題並不是怎樣改變自己,而是首先擺脫過去,恢復到沒做小姐前的樣子,於是我選擇了出家做尼姑。”

    “這一年來,每天青燈黃卷,我感覺自己平靜了很多,而且在這一年裡我讀了很多書,學了電腦操作,我還花錢搞了個文秘的大專文憑,但我知道自己心理上似乎對男人沒有感覺,因為這一年來我沒接觸到什麼男人。”

    “昨天遇到你的時候,我整晚的滿心歡喜,我想我又開始對男人有感覺了,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她似乎有些唏噓。

    “剛才和你做的時候,我前所未有的快樂,我想我是個正常的女孩了。”她伸出一隻手在我臉上輕輕摩挲,語氣有些傷感:“如果能和你長相廝守那該多好呀,畢竟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你,以前我讀書時談過一個男朋友,但那時懵懵懂懂的,可以說我第一個男人……喜歡的男人是你啊!”

    “不過我知道你不可能接受我的,我也不怪你,畢竟你知道我那段日子。我想如果老天能把你的那段記憶抹去那該多好啊。”

    她翻過身來抱住我,我心裡說不出難受,只緊緊抱住她,說:“小月,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這些年來我在歡場胡混,心都麻木了,也許我不可能再愛上誰了,將來只能隨便找個女人娶了。”想想自己大學畢業來的生活,不禁也一陣傷感。

    小月繼續說:“世上還會有許多像你這樣的男人,我可以去找不知道我過去的,我要自己把握自己的幸福。”小月把臉貼在我臉上,一任眼淚流在我和她的臉。

       ***    ***    ***    ***

    那天晚上小月便離開了,幾個月後她從上海打電話給我,說她已經在那裡找到了份文秘工作。一年後我去上海時,她帶了個男孩一起接待我,那個男孩高大而帥氣,是她公司的工程師,一個剛畢業的碩士研究生。

    我現在常常會想起小月來,我想如果我是個上海男人,遇到個她那樣美麗可愛的辦公室女孩,也許我也會瘋狂的愛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