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葉蝶,學名枯葉蛺蝶。世界著名擬態蝶種,翅反面呈枯葉色,靜息時從前翅頂角到後翅臀角處有一條深褐色的橫線,加上幾條斜線,酷似葉脈。當兩翅並攏停息在樹木枝條上時,很難與將要凋謝的闊葉樹枯葉相區別。
--百科全書
夕陽西下,華燈初上,像往常一樣,濱海,這個江南最繁華的城市搖身一變,脫下了白天沾滿汽油味的工作服,換上了一套霓虹閃爍的晚裝,立時呈現出一副與白天截然不同的旖旎與嫵媚來。
就像其他所有的正在高速發展的城市一樣,濱海也有種喧囂似乎無論黑夜白天都永遠不變的,那就是佈滿城市各個犄角旮旯的建築工地,這些建築工地日夜不停發出同一種喧囂,爭分奪秒的更改著這個城市的容貌。
但世事無絕對,位於濱海市東北角的一片商品房建築工地今夜的喧囂似乎注定與以往不同。
清涼的夜風吹過,使得蹲在工地東北角水泥包上的水泥工老梁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使他是不由的裹緊了一下身上的骯髒的大衣。
雖然如此,但他卻似乎沒有就此回工棚的意思,相反,冰涼的夜風反而吹醒了他那已經有點疲累神情,讓他能夠真正集中精神去仔細觀察遠處工地的情況。
「大門口四個人,後門有四個人,四個人繞著圍牆走,圍牆四周有警戒線和攝像頭……慘、慘了!看、看來老闆這次是要動真格的了!」
老梁默默的記下工地的警戒情況,然後忍不住咬著嘴唇神色慌張的嘟囔了出來。
也不怪老梁會如此害怕,他本來是鄉下的一個老實農民,在老家哪見過這如臨大敵的陣勢--
身穿紅色背心的保鏢在老闆的帶領下一個工棚,一個工棚的搜索,如果不是他們幾個屬於熟練工人,單獨住一個工棚,住的比較偏遠,來得及轉移東西,否則剛剛他們就被查出來了。
唉,都是他們仨人一時興起做下的孽事,現在找上來了。
老梁又繞著工地四周走了一圈,最後歎了一口氣,轉身拖著拖鞋回到了工棚。
「怎麼樣?怎麼樣?柱子,咱、咱有機會逃出去嗎?」
老梁一進來,瓦匠老龔便從床上刺溜一聲竄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到老梁身邊劈頭蓋臉的問道。
而原本坐在老龔身邊正在吃麵另一個農民工老劉也皺著個老臉,滿臉緊張的端著泡麵也湊了過來。
老梁看了看老龔,又看了看來劉,歎了一口氣,說道:「唉--沒戲,老闆的保鏢已經把工地四周都堵死了,別說人,怕連隻鳥都飛不出去,看來這次老闆不把那偷錢的人抓到,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老龔比老梁還老實,一聽逃跑無望,頓時嚇的撲哧一聲坐在了地上,愣愣的望著地上的黃土發了一會呆,然後刺溜一聲從地上竄了起來,指著老梁的鼻子大喊道:「姓孟的!都怨你!嘴裡整天就知道叨叨一定要買個那個!一定買個那個!現在怎麼樣?那個東西把咱們都裝進去了!你說!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老劉!這能怨我嗎?!我說買那個的時候你不是也跟著跳腳高興嗎?怎麼,現在出事了就怨我了,你到底有沒有……」
「我,我覺得咱仨誰都沒錯,有錯的是老鄭,錢是他偷的!也是他花的!現在他跑路了,那是他的事,跟咱們沒關係!」
老劉見老梁兩人快要吵起來了,於是連忙打起圓場來了,可令他沒想到的是,他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老梁兩人的贊同--
「沒錯!當初老鄭他出去的時候我就說,買個四五百塊錢的就行,他非要買個幾十萬的,我還以為他在開玩笑,沒想到他竟然偷老闆錢,這下好了,他跑了,把咱們都擱在這裡了。老鄭這個王八犢子!」
老梁指著工棚棚頂氣急敗壞的大喊道。
「對,跟咱哥三個沒關係,只要老闆查到咱們這,咱們就往老鄭身上推,只要老鄭那王八蛋一回來,我們就……」
說到這,老龔語氣一頓,愁眉苦臉的說道:「柱子,你說老鄭那王八蛋還會回來嗎?」
老龔此言一出,老梁登時無語了--
確實,從現在這情況看,老鄭回來就是個自投羅網,老鄭腦袋不糠,他不會幹這個傻事的,而如果老鄭不回來,老闆以及他的保鏢遲早會再查到他們三人頭上,到時候就該輪到他們頂罪了。
想到這,老梁登時怕的打了一個寒戰,不過他嘴上依然自我安慰道:「沒、沒關係,老龔,你不是都說了嗎?到時候如果老闆查到了我們這,我們就往老鄭身上推,跟、跟咱們沒關係。」
「但、但問題是那東西現在在咱們這。」
老龔聞言愁眉苦臉的說道:「我以前看過評書,這在古代好、好像叫窩藏贓物,要連坐的。」
老梁聞言登時一愣,緊接著渾身又是汗毛直豎。
雖然老梁沒文化,不懂什麼法律,不過窩藏贓物要連坐這件事他也聽老人說過,一想到要陪著老鄭一起被被槍斃,老梁心裡就感覺非常的窩火和委屈。
不過現在大錯已經鑄成,後悔也來不及了,於是老梁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慌,閉著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張口說道:「老劉,那、那個東西你藏哪裡了?」
老劉聞言一愣--
「藏、藏在工地後的水泥庫房了,今天一收到那個東西我就藏在那了?怎,怎麼了?」
老梁聞言沒有說話,而是站起身走到工棚門口,悄悄的伸頭出去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什麼人,於是向棚裡一揮手,一咬牙說道:「走,咱哥仨去看看那東西!」
「什麼!」
老龔聞言立刻就竄了起來,然後氣急敗壞的說道:「老梁,現在老闆查的這麼嚴!你還要拿出來看!你是不是腦袋讓驢踢了!」
「你腦袋才讓驢踢了!」
老梁聞言反罵了一句,然後滿臉嚴肅的說道:「你懂什麼,咱去先去看看,如果能退咱就把它退了,如果退不了咱就直接交給老闆,這樣一來,咱也算是自首。」
龔,劉二人聞言連忙點頭稱是,緊接著便壯著膽子,跟著老梁向不遠處的水泥庫房走去,不知為何,雖然現在那個東西已經成為了禍水,但是三個大老爺們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那東西,心裡還是一陣激動……
*** *** *** ***
「啷--」
伴隨著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水泥庫房的鐵門被推開了……
「小聲點,你個棒槌!」
老梁轉頭對開門的老劉低聲叫罵了一聲,然後打開手電走進了黑隆隆的水泥庫房。
庫房內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老梁的手電光所掃之處皆是一袋袋堆積如山的水泥,整個庫房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水泥味。不過這種環境對於老梁等三個熟練工人已經非常適應了。
「那東西在哪呢?」
老梁回頭緊張的向老劉問道。
「就在那輛叉車的後面。」
老劉指了指牆角處那輛被黑暗籠罩的叉車,緊張的說道。
老梁抿了抿嘴,拿著手電筒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靠近叉車,等走到叉車邊,老梁舉著手電筒鼓起勇氣向裡面一照,登時就愣住了,並同時低呼道:
「老梁的娘,怎麼這麼大?」
只見在叉車背後,赫然躺著一個一人長的白色紙盒子,形狀類似棺材,紙盒子周圍圍繞著一圈紅色的絲帶,就像一個包裝完了的聖誕禮物。
一個被包裝成禮物的棺材,並且還盛放在這麼一間陰森的水泥倉庫裡,那詭異恐怖的情景是可想而知。
老梁嚥了口吐沫,深吸一口氣提著膽子一步三搖的走到了白棺材的面前,當他舉起手電筒向棺材上一照,登時驚的深吸了一口氣,霎時就愣在了那裡。
老劉和老龔見狀以為出了什麼事情,連忙也裝著膽子上前查看,沒想到當他們看見棺材正面時,竟然也同時看呆了,愣了許久之後,終於長舒一口氣,同時感歎道--
真靚啊!
順著他們的目光可以發現,其實白棺材的上板並不是白色的,而是透明的,類似透明膠帶一般,透過這層透明膠帶,只見一個雍容典雅,美艷絕倫仿若如洛神一般的美人玩具慵懶的躺在棺材之中--
捲曲的烏髮自然的搭在纖細的肩膀上,鳳目輕閉,遮住了如霧般朦朧的雙眸,美艷的俏臉再加上吹彈得破雪白稚嫩皮膚,如此絕色美人,是在老梁等三人在夢中都不曾出現過的。
「老、老劉,這,這真的是老鄭從日本買回來的那個性玩具嗎?怎麼看著這麼像真人,不會弄錯吧。」
老梁再次嚥了一下口水,激動的說道。
「應該沒錯,就是這個大箱子,今早上郵局寄過來的,我怕被人發現,就先藏到了工地大門旁的草叢裡,後來出事了,我就直接拿到這來了,嗯?你看,這裡還有說明書。」
老劉說著說著,發現了掛在棺材邊的一個小本本,他將它拿起翻開,一字一句的念道:「愛娃3號性愛娃娃,編號A1458,人妻肉……肉,老孟,這個日本漢字念什麼?」
老梁聞言扭頭對著手電筒一看,也覺得陌生,於是琢磨了半天,嘟囔道:
「看上去像個『便』字……」
「好像應該念『肉、便、器』」
老龔在旁邊一字一字的念道,然後一摸腦袋,瞅著梁國棟納悶道:
「肉便器?什麼意思?」
「你問我,我問誰?」
老梁皺著眉頭冷哼道,然後表情一變,緊張的說道:
「先不管這個了,咱快點一起把這個東西搬出……」
「喂,誰在倉庫裡面!」
老梁話還沒說完,一聲暴喝就從倉庫外傳了過來。
老梁們三人回頭聞聲回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只見警衛股股長正拿著拿著手電筒向倉庫裡照。
老劉是分管水泥倉庫的,於是老梁向他使了個眼色,老劉會意,連忙哈哈一笑,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走出倉庫,而老梁和老龔則隱藏進倉庫角落的黑暗中。
「是老劉啊,三個半夜不睡覺你跑水泥倉庫來幹什麼啊?」
「沒啥,這不是咱工地最近不太平嗎?而這水泥倉庫歸我管,萬一要是丟了一兩袋不是還得我來賠嗎?所以我來看看。」
「哦,是這樣啊,不用了,老劉你回去睡吧,這有我你放心吧。」
「好好,那謝謝你了哦,我這就回去睡了,你也早點歇著吧。」
門外的對話聲漸漸消失了,不一會兒,老劉屁顛屁顛的又走進了倉庫。
「他走遠了嗎?」
老梁焦急的問道。
老劉點了點頭,說道:「走了,不過我不敢保證他不會再回來。」
說完,眼睛向那個白棺材看了一眼。
「快,老劉,快把她抱到工棚,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說完,老梁率先走到倉庫門口將房門開得更大了一些。
老劉深吸口氣,掀開白棺材的蓋子,反手一把攬起棺材中的美人玩具嗖的一聲衝出了倉庫,而其他兩人也連忙關上倉庫的大門緊隨了上去……
「呼呼--」
寂靜的工棚裡除了老劉深沈的呼吸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老梁沒回頭望他,只是隨口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這東西好像比早上我搬它的時候沈。」
說完,老梁們三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老梁床榻上的那個身材曼妙的美人玩具身上,每個人都在嚥口水。
剛剛倉庫裡面黑,再加上這個美人玩具躺在棺材裡,所以沒看清楚,現在在工棚明亮的燈光下,老梁三人終於可以看清這個美人玩具的全貌了--
玲瓏曼妙的身材包裹在一件性感的黑色摩托服中,豐滿高聳的椒乳將摩托服的胸口高高的頂起,在領口開縫處露出一絲迷人雪白的乳溝,修長纖細的一雙美腿上套著一雙褐紋高筒靴,分外的迷人耀眼。
「哎呀,你說這小日本鬼子的東西就是尿性,造的跟真人一樣。」
老劉嚥著口水,一邊激動的感歎道,一邊擼起油膩膩的袖子就想伸手去摸。
「喂!老劉,你想幹嘛?」
「幹嘛!這東西是老鄭偷錢買的東西,明天咱即使自首了,死罪能免,活罪難逃,說不定還要坐牢,反正都是坐牢,不如先玩玩再送回去。」
老劉的話頓時說道老梁他們心坎裡去了,於是老梁倆人連忙點了下頭,老龔轉身關上了房門,然後急不可耐的走了回來,看見老梁和老劉兩人已經開始撫摸美人玩具的身體了。
「好滑呀,這皮膚真有彈性,跟真人一樣。」
老劉攬起美人玩具的一條纖細優美的大腿抱在懷裡,一邊隔著摩托服撫摸著她那充滿彈性的大腿根一邊激動的感歎道。
「嗯,到底是價值幾十萬的性玩具,這手感真是不一般,你看這胸部,綿軟的似乎能擠出水來。」
老梁靠在床頭,將美人玩具整個上半身抱在懷裡,一邊嗅著美人玩具長髮上散發出的香氣,一邊伸手穿過美人玩具的腋下,隔著美人玩具的摩托服,將她胸前的兩團椒乳捧在手心裡,激動的揉捏把玩著。
「咱、咱們把她衣服脫下來再玩吧。」
說完,老龔急不可耐的拽著美人玩具胸口的拉鏈嘩啦一下拉了下來,直拉到美人玩具的柔嫩的下陰,露出一小簇陰毛才停手,美人玩具胸前,小腹一片雪白的肌膚登時露了出來。
老梁深吸一口氣,拽著美人玩具的兩個胸口的衣領左右一扯,美人玩具那兩枚雪白豐膩的乳房登時從摩托服裡彈了出來,粉紅色的乳頭在空氣中上下顫動,劃出一片迷人的神色。
老劉一見,登時按耐不住了,伸出油乎乎的大手就要去抓--
「等等!」
老梁大叫一聲,一把將半裸的美人玩具向攬在了懷裡,然後一邊伸手揉捏把玩著美人玩具的椒乳,一邊說道:
「咱,咱得分個前後順序,得輪番玩!」
老劉聞言點了點頭,一咬牙下了地,然後焦急的說道:「好,就這樣,輪番玩!沒輪到的兩人在門外站崗,來,老龔,老梁,咱們來劃拳定先後。」
老梁聞言抿了一下嘴,戀戀不捨的鬆開握在手裡的美人玩具椒乳,走到地上握緊了拳頭,一咬牙:「來吧,剪刀石頭布!」
*** *** *** ***
「哈哈,不好意思,是我先來,老哥倆你們先在門外等一下吧。」
說完,老劉噹一聲拉上了房門,將老梁和老龔兩人關在了門外。
夜色如墨,不知何時夜雲遮住了月亮,整個工地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夜風似乎變得更涼了,兩個站在門外的老梁和老龔兩人不禁一陣哆嗦。
「哇靠,這妞的屁股真白真翹哇!手感真好!哈哈!老子來了!」
屋裡傳來老劉興奮的叫喊聲,老梁和老龔連忙湊到工棚窗口去看,可惜工地日夜施工,翻飛的沙土將窗戶糊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使得二人看不見屋裡的任何情況,只能心急火燎的趴著牆根聽聲。
「哇--這小穴粉紅稚嫩,而且這麼緊,裹的老子那裡真是……啊--」
忽然,屋裡沒了聲音,老龔似乎覺察到了什麼,轉身來到工棚大門彭彭彭的敲起了房門,一邊敲還一邊喊:
「老劉!完事了嗎?完事了就快滾出來!該輪到老子了!」
在他們三人中,就屬老龔平常最和善,而今天竟然也開始罵人了,開來真是色迷心竅了。
果然,話音剛落,老劉便提溜著褲子,一臉委屈的打開了房門,看見房外的老龔民了一下嘴,不好意思的說道:
「老劉,見到這麼漂亮的性玩具,所以我……我剛才太緊張,你能不能再等一下,讓我再……」
「等什麼等!快雞巴出來,該輪到老子了!」
說完,老龔拽著老劉的胳膊一把將他拉了出來,然後急不可耐的轉進工棚,噹一聲就關上了房門。
「我操!老劉,你尿在她下面了嗎?她胯間怎麼這麼一大灘黏糊糊的東西,哎呀!不管了,直接上!噢--!」
屋裡再次傳來老龔興奮的叫喊聲。這次輪到老劉還有老梁扒牆根了。
老龔似乎再哪方面比老劉強多了,沒有激動的早洩,持續的時間比較長,所以興奮時的叫喊聲也比老劉多--
「王翠雲!你這個賤貨!老子今天幹爛你!幹爛你--!」
屋裡傳來老龔歇斯底裏的興奮叫罵聲,窗外的老梁聞言一愣,轉頭向老劉納悶的問了一句--
「老劉,老龔嘴裡喊的這個王翠雲是誰啊?」
「他原來的老婆,嫌他窮,跑了,嘿嘿,看來這老小子現在是把這股邪火發洩到這個性玩具的身上了。」
老劉一臉詭笑的解釋道,果然,伴隨著一陣陣鋼絲床發出劇烈的摩擦聲,老龔興奮的叫罵聲越來越瘋狂--
「哇--這性玩具的下體竟然被我插的噴水了,太牛了,難道這性玩具跟我使那架機械吊臂一樣,都是人工智能的?小日本鬼子造東西就是尿性!我操--!」
「哎呀!這性玩具的身體竟然在痙攣啊!太牛了,哦--!」
老龔一邊巔瘋的叫喊著,一邊使得鋼絲床發出更大的摩擦聲,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屋裡這種淫靡的交響樂終於漸漸平息下去了……
「卡嚓--」
隨著工棚的大門被打開,像老劉一樣,老龔也提溜著褲頭走了出來,只不過與老劉不同,老龔卻是一臉的舒爽,只見他美滋滋的說道:
「太爽了,太人工智能了,有這麼個性玩具,誰還想真女人哪。」
老梁跟老劉一樣,根本就不理老梁在哪裡暗爽,一把推開他,急不可耐的衝!進了屋子。
等他關好房門,屋裡頓時充滿一種淫靡的汗味,老梁扭頭想床上一看,登時驚的目瞪口呆--
只見經過兩個大男人的蹂躪,鋼絲床上的那個美人玩具早已經沒了早先乾淨潔白的外表,曾經雪白的嬌軀被蹂躪的遍體鱗傷,骯髒不堪。
美人玩具身上那套黑色摩托服沾滿了花白昏黃精斑,耷拉在美人玩具雪白纖細的蠻腰上,並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味。
美人玩具整個無限美好的上半身都裸露在空氣中,雪白豐滿的雙乳和光滑潔白的小腹佈滿一條條殷紅的抓痕,尤其是那對雪白的雙乳,在兩支殷紅乳頭的周圍竟然都有一圈被咬過的齒痕。
她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左右大刺刺的分著,下身雖然還套在摩托服裡,但是美人玩具胯間處的布料竟然扯出了一個破洞,破洞已經被大片花白粘稠的精液糊住了,使得老梁看不見她下陰的形狀。
見到美人玩具被蹂躪成這樣,老梁原本蒸騰的慾火被撲滅了不少,於是他皺了一下眉頭,轉身拿起餐桌地下的熱水壺,將熱水緩緩的倒進一個洗臉盆裡,然後拿起旁邊的毛巾--
不把這個美人玩具洗乾淨,他實在是沒心情玩……
*** *** *** ***
「唔--真是太舒服了,原來用腳踩美人玩具的乳房這麼爽!」
老梁一絲不掛,光著屁股分著大腿大刺刺坐在床上,在他的身下則蹲著那個美艷絕倫的美人玩具,經過老梁的清洗,此刻的美人玩具的嬌軀已經恢復了原來白皙的樣子--
美人玩具赤裸著的雪白嬌軀,一絲不掛的蹲在老梁的胯間,老梁就像個孩子一樣,拉著美人玩具的玉手握住自己的陽具上下擼動,同時沾滿汙垢的老腳踩在美人玩具雪白柔嫩的胸部,用腳趾夾著美人玩具櫻桃般殷紅的乳頭來回踩踏她雪豐嫩的椒乳。
「嘿嘿,普通女人是不會讓我這麼做的,來,美人,舔舔我的老腳。」
說完,老梁將自己的腳掌一下子踩在了美人玩具的俏臉上,並同時用長著厚繭腳拇指撬開了美人玩具櫻唇,伸進了她的嘴裡,在她嘴裡來回攪動著裡面的唾液。同時,老梁的另一隻腳毫不客氣的伸進了美人玩具的那雪白的兩腿間,用腳趾撩撥著美人玩具的陰蒂玩耍。
令人奇怪的是,這個美人玩具竟然好像有生命般,在老梁將腳趾伸進她嘴裡的後,她竟然懂得來回轉動自己的舌頭,十分配合的舔弄他腳趾上的汙垢。
從剛才給這個美人玩具洗澡的時候老梁就發現了,無論老梁做什麼,這個美人玩具都會有限度的配合--
比如說老梁用毛巾清洗她的乳房,她竟然懂微微的挺起自己的胸部,當老梁要清洗她的下體,她也會順著老梁握著她腳腕掰動她下肢的方向,配合的分開自己的那雙美腿。
與真人不同的是,美人玩具新柑橘在做這些事的時候,都是面無表情的。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在老梁的心裡只有一個解釋--
「人工智能嗎?呵呵,果然了不起,來,美人,你舔了我半天,該我舔舔你的身體了。」
說完,老梁拉著美人玩具雪白的玉臂,將她翻身壓倒了床上,然後老梁挺著堅硬的陽具坐到床邊,一把攬起美人玩具雪白修長的右腿抱在懷裡,握著她那雪白的腳丫,開始舔她的粉白的腳掌,並同時左右擺動腰部,甩著自己堅硬炙熱的陽具不停的拍打著美人玩具粉白的大腿根處的嫩肉。
「嗯,這是什麼?」
正當老梁正癡纏的舔弄美人玩具腳丫的時候,忽然發現美人玩具纖細潔白的腳脖處套著一個晶瑩透明,璀璨異常的水晶腳鏈。
「呵呵,美人,這水晶裝飾品真適合你這條白皙的美腿,來,老子上正式上你了!」
說完,老梁一把便將美人玩具抱在了懷裡,開始拚命親吻舔弄她嬌軀上的每一寸肌膚,直到美人玩具雪白的嬌軀從頭髮到腳趾都沾滿了他腥臭的唾液,嬌軀到通體泛著亮晶晶的光芒後,老梁才興奮的一聲怒吼,將她那雙雪白大腿扛到了肩上,噗哧一聲,便將自己的陽具刺進了美人玩具那稚嫩腫脹的陰唇裡。
「嗯……」
在老梁進入美人玩具的一瞬間,老梁似乎聽到身下美人玩具哼了一聲,不過老梁沒想太多,因為他完全已經沈浸在情慾的感覺中無法自拔了--
烏髮紛飛,美人玩具的白嫩豐乳在自己的眼前上下抖動,隨著自己的抽插,老梁感覺自己陽具被身下美人玩具濕滑溫軟的肉穴中那凸起不停的來回刮著,刺激的老梁渾身發麻。
「哇塞!太爽了!來,美人我再試試你那裡!」
老梁一聲怒吼,將陽具拔出美人玩具的陰道,同時掰著美人玩具雪白的大腿根,將她的兩條美腿開到最大,然後一挺腰肢,瞬間便將陽具捅進了身下美人玩具那稚嫩的肛門裡--
「撲哧--!」
就在老梁將陽具刺入美人玩具肛門的一瞬間,只聽撲哧一聲,一股晶瑩的淫水隨著美人玩具嬌軀的而一陣痙攣抖動而從她那粉嫩陰唇激噴了出來,在空中形成劃出一片霧氣之後直接覆蓋在了美人玩具白皙的小腹上,形成一片透明的粘膜。
「哇塞,原來老龔說的沒錯!原來你的下體真的能噴水!真是太人工智能了,來!給老子浪起來,老子今天要把陽具直接從你的嘴裡捅出來!嗷嗚--啪、啪、啪……!」
老梁徹底癲狂了,只見他一邊甩起手掌不停拍擊美人玩具那雪白緊俏臀瓣,一邊攬著她雪白的美腿拚命的用陽具來回抽插美人玩具那稚嫩的肛門。
而身下美人玩具好似有感覺一般,隨著老梁的抽插,一股股晶瑩的淫水從她的下體潺潺的泛出來,整個嬌軀似乎如真女人一般,雪白的嬌軀上開始出現汗珠,而且似乎能夠聽到一絲急促嫵媚的呼吸聲,只不過面部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美人玩具的肛肉隨著老梁的陽具而被翻進翻出,而老梁這時也快到了爆發的盡頭--
「老鄭!這東西買的太正點了!哦--!」
只聽老梁一聲怒吼,將陽具拔出美人玩具的肛門,起身一屁股便坐到了美人玩具沾滿汗珠的小腹上。
接著將青筋暴露的陽具放在身下美人玩具那滑膩膩的乳溝間,然後捏著美人玩具那對掛滿汗珠的豐嫩雪乳夾住自己的陽具,開始拚命在她的乳溝間來回抽插,最後,老梁只感覺後背竄起一陣涼氣--
「撲哧--」
隨著這聲噴發的聲音,只見一股粘稠的白漿從老梁的馬眼噴出,穿過美人玩具雪白的乳溝,直接激射到了她那美艷絕倫的臉頰上。
美人玩具彷彿被免費做了一次面膜一般,粘稠的精液掛滿了她那有著黑色長睫毛的眼瞼上,櫻唇和額頭整個被白漿糊住了,甚至一隻鼻孔裡都是精液。
發洩完了的老梁見到美人玩具那灘滿精液的臉龐一陣激動,掰著她的下巴將自己那骯髒的陽具插進了她的嘴裡,然後一邊握著陽具根在她嘴裡來回攪動,一邊還說:「嘿嘿,既然你的臉上都是我的精液了,那最後這一點也給你吧。」
老梁將自己陽具上的精液用美人玩具的舌頭擦乾淨之後還不過癮,乾脆一把將床上的美人玩具攔腰抱起來一把扔到了地上,然後握著陽具開始對著地上的美人開始尿尿。
「刺啦--」
昏黃腥臭的尿液首先激射到了美人玩具的乳溝間,然後順著她的乳溝向下流淌,在她小腹上流下一條黃色的軌跡,最後順著她的大腿根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
老梁越玩越變態,不但將尿液直接對著美人玩具鼻樑直接尿在她的俏臉上,後來乾脆將正在噴灑尿液的陽具插進美人玩具的櫻唇,直接尿在她的嘴裡。
盡興了,老梁算是徹底盡興了,往常跟那些街邊妓女做,甚至跟街邊的妓女都不敢做的事情都對這個一點不比真人差的美人玩具做了!
望著身下那被自己糟蹋的骯髒不堪,嬌軀上精液、尿液橫流的美人玩具,老梁徹底滿足了,他嘴角帶著微笑癱躺到鋼絲床上,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他相信,他今晚一定會做個美夢……
*** *** *** ***
「老梁!老梁!快起來!」
一陣急促的叫喊聲在老梁耳邊響起,老梁睜眼一看,發現天已經亮了,而老劉和老龔則一臉驚慌的站在他的床頭。
「老梁,不好了,老闆剛才讓咱們三個過他辦公室去談話,老闆終於又查回來了!咱們怎麼辦?」
老劉急不可耐的說道。
老梁聞言一驚,頓時清醒過來,一翻身,本能的說道:「那個性玩具呢?」
「在、在我床上,要不要現在就扛去跟老闆自首。」
老龔聞言緊張的說道。
老梁聞言轉頭向老龔床上一看,果然,那個美人玩具玉體橫陳在老龔的床上,身上蓋著一件髒兮兮的棉襖,一條雪白的大腿從棉襖中伸出,耷拉在床邊,而且小腿上還在滴落精液,顯然剛才肯定又被老劉或者老龔姦淫淩辱了一番,或者兩人都有。
不過現在計較不了這麼多了,先要混過老闆那關才行,於是老梁抱頭想了想,然後過覺得說道:「這樣吧,這個性玩具先放在這,咱們先去跟老闆自首,咱們先說錢是讓老鄭卷跑了,如果老闆較真,咱們再把這個性玩具拿去。」
老梁這麼說是心存僥倖,經過昨晚的快樂,老梁實在是捨不得把這麼好的東西上交,萬一老闆心粗沒深究,那麼這個美人玩具不就可以藏下了嗎?
顯然老劉兩人也是這個想法,於是連忙點頭同意,然後仔細的用棉被藏好美人玩具之後,才好深吸一口氣走出了工棚。
*** *** *** ***
旭日東昇,和煦的陽光鋪撒到工地的每一個角落,帶來一絲溫暖。
路過工地大門的時候老龔注意到,老闆的保鏢們已經撤走了,但大門口卻停了一輛警車。
奶奶的,老闆果然報警了,這下再去老闆那招供,還算不算自首呢?
正在老梁低頭嘀咕的時候,三人已經走到了老闆的辦公室,他們推門進去一看,只見他們那個肥胖的老闆坐在竹椅上,正在給坐在他對面的一個警察斟茶。
胖老闆見到他們進來了,於是眉頭一皺,低聲說道:「你們仨……」
「嗚哇--老闆!我招供--!」
還沒等老闆把話說完,老龔的心理防線便徹底崩塌,只見他撲通一聲便給老板跪了下來,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痛心疾首哭訴起來--
「嗚嗚嗚,老闆,不怨我們啊!是老鄭!一定是老鄭他把錢偷走的!
我們四個因為常年住在工地,平常下了班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感到非常寂寞,所以老梁就建議買個性愛娃娃玩玩,我們三人受了資本主義腐朽思想的侵蝕,一時意志動搖,不察之下就同意了,然後就湊錢讓老鄭去買。
本來我們是打算買個便宜貨隨便玩玩的,哪想到老鄭色迷心竅竟然買了個幾十萬的高檔貨,他那人又賭又嫖的哪有什麼錢,所以錢一定是他偷走的,老闆您一定要明鏡高懸,為我們……」
「他奶奶的!哪個王八犢子敢誣陷老子偷錢!」
老龔的真情公訴還沒說完,只聽一聲爆喝從三人背後傳來。
三人聞言回頭一看,登時一愣,同時驚呼道--
「老鄭!是你!」
只見一個滿臉怒容的魁梧男人大跨步的走了進來,然後走到三人面前,指著他們的鼻子大罵道:「媽的!都是實在兄弟,你們仨竟然聯手誣陷我!我幾時偷了老闆幾十萬的巨款買那種高檔性愛娃娃!
我買的是那種幾十塊錢的便宜貨,不是已經被你們扔到工地旁那條臭水溝裡了嗎?警察今早搜查時已經撿到了,你們看,就在那邊!」
說完,老鄭憤怒的用手指向辦公室的角落,老梁仨人順勢一看--
果然,在辦公室的角落裡扔著一個沾滿汙泥,髒兮兮的有著粗糙人形的塑膠氣球。
看到這,跪在地上正在哭訴的老龔立刻就不哭了,抹了把眼淚,扭頭愣愣的對老鄭說道:「怎麼?老鄭,你真沒買過那幾十萬的性愛玩具嗎?」
「廢話!你以為老子腦袋糠啊!」
老鄭真是氣都不打一處來。
「那、那、那昨晚陪我們三個的是……」
老龔愣愣的說道。
這時,一直沈默不語的警察終於發現問題的蹊蹺所在了,於是站起身來,冷然道:「走吧,去你們仨昨晚待過的工棚看看……」
*** *** *** ***
「當--」
房門一把便被拉開了,老闆連著警察還有老梁三人急不可耐的衝進了工棚,擡眼便向老龔的鋼絲床上看,這一看不要緊,三人登時就傻了眼--
鋼絲床上除了一條棉衣,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那個美人玩具竟然消失了!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玩具怎麼會消失呢?」
「哎呀,我的工作服怎麼少了一套。」
「在這、在這、那性玩具的摩托服還在這!你看,我們沒撒謊。」
老梁三人算是徹底慌了神,開始在房間內四處翻找。
「那不叫摩托服,應該叫夜行衣。」
青年警察一邊微笑著解釋一邊漫步走到老梁的床邊,然後低頭仔細觀察,最後從地上撿起一張信紙。
他放在眼前仔細看了看,微微一笑,轉頭對五人說道:
「現在案情已經很清楚了,昨晚陪你們三個人的根本就不是什麼人形性玩具,而是個活生生的女人!就是那個犯案的女小偷!
原本昨天中午她做完案之後就準備離去,但沒料到你們老闆發現的早,派保鏢快速包圍了工地,這下女小偷便沒法逃走了,而她一個女人在滿是男人的工地很容易被發現,根本沒法藏。
就在這時,她發現了你們藏在工地大門旁的那個盒裝人形性玩具,於是情急之下,她扔掉了裡面的塑膠玩具,自己躺在裡面充當性玩具,希望能夠矇混過關。
可沒想到你們仨沒見識大老爺們,真的被這女小偷糊弄了一晚上,今早我們警察到來,你們老闆撤掉了保安,於是她就趁機逃走了,唉,這種案子我們還真是第一次遇見。」
警察的一番話將老梁三人徹底說傻了,只能張著大嘴愣愣的望著警察出神。
滿面愁容的老闆聞言略一思索,不無疑惑的說道:「警察同志,這事也太蹊蹺了,你這麼說有什麼根據嗎?」
警察聞言微微一笑,將手裡的信紙遞給老闆,然後不無諷刺的說道:「你看看吧,這應該是那個昨晚女小偷臨走時寫,是寫給他們仨的。」
老闆聞言連忙接過紙條,一字一句的開始讀上面的字:
「尊敬的三位農民工性友,本姑娘走了……當你們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應該已經猜出本姑娘的身份了,我要說的是,經過昨晚的一夜風流,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三個一件事--你們仨的性技巧真的很爛!
一個早洩,一個是戀妻狂,最後一個是骯髒的變態,遇見你們,跟你們做愛,真的讓本姑娘很無語!
原本對於這次行動本姑娘還心有內疚,但現在卻一絲一毫的內疚都沒有了!
因為本姑娘現在身上還散發著你們淫辱我後,灑在我身上的那些精液的腥臭味,洗都洗不掉,最後,本姑娘祝你們仨人早日得上梅毒花柳艾滋病,子孫根徹底爛掉,再見……
媽的!人工智能!人工智能!你們仨人的腦袋倒是人工的,可是有智能嗎?!
連真人假人都分不清,你們吃屎噎死自己得了!」
老闆讀完女小偷的留言,憤怒的一把將信紙扔到了老梁的臉上,氣急敗壞的罵了起來!
老梁愣愣的拿起信紙,一臉驚慌的自信看了看,然後嘀咕道;
「不、不可能啊,我們沒看見這女小偷拿著幾十萬的現款啊?」
「廢話!誰說老子被偷的是現款!」
老闆氣急敗壞的大罵了一句,然後心如死灰的說道:
「是老子買給我老婆做生日禮物,一件價值幾十萬的鑽石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