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院長,我敬您一杯,祝您在新的一年裡身體健康,合家幸福。」
「好,呵呵。」看著李院長一口喝下我敬的酒,我趕緊也把手中的西鳳一飲而盡。火辣辣的液體從喉嚨一路流進身體內,在胃裡泛起一股熱浪來。
我叫宇,是廣達醫藥公司的銷售代表,老百姓的話來說就是跑藥的。今天我在宴請市六院的李院長,算是元旦前一點交流吧。這個李院長人還不錯,拿錢就會給你辦事,不像某些王八蛋,龜孫子,收了錢還不辦事。
今天來的除了李院長,還有幾個相熟的醫生。這幾個老頭子都是很能喝,我以前從來不喝白酒,就是因為他們太能喝了,用啤的來陪他們,每次都漲的肚子痛,所以也不得不學喝白酒。
就在我們推杯換盞間,醫院的財務孫姐帶進一個女孩來,說是她親戚家的孩子,來湊湊熱鬧。真是奇怪,我請的客,怎麼突然給我搞來一個陌生的人來。
當然孫姐的話也不能反駁,這個離了婚的成都小少婦在六院可是呼風喚雨,從她一直坐在院長身邊的位置,大家就都明白了吧。
然後很大方的挨個發了一圈名片,接著又端起酒杯開始敬酒,喝了一圈還沒座下來。
美女性格真的很大方,像自己在請客一樣,但這樣做業務顯得有些不成熟,特別是完全沒把我這個請客人放在眼裡,喂,搶生意沒這麼弄的吧。
不過她那股蠻幹的勁倒是讓我一點氣都生不起來。可能也覺得柔柔做的有點過,孫姐趕緊拉住她,說道,「柔柔,你先吃點東西吧,要有點淑女形象,不要那麼奔放。」
吃了幾口菜,她又開始和李院長攀談起來,從她的話中我知道了,她手中有幾個品規的藥想要進六院。院長隨口問了問情況,她居然真的從包裡拿出一打資料講了起來。
孫姐幾次才打斷她,讓她改天去院裡再說。在院長也應承她說可以考慮下,這個女孩終於停了下來。接著和大家喝了起來,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蛋,我越有一種想笑的感覺,雖然我也不知道要笑什麼。
吃過飯,我以為以後都不會再見到她,沒想到二天後,在六院,我又遇到了這個柔柔。而且是她先開口和我打了招呼,「你好,你叫宇是吧,我聽小姑說你很厲害。」
「呵呵,謝謝。」
我看了下她,紅色的羽絨服,藍色的牛仔褲,搭配的很自然,我隨口問道,「你來忙什麼?」
「來給院長送資料啊,他說可以考慮考慮。」
「那祝你成功。」我說完轉身剛要走,她說道,「那個,我想請你吃飯,向你請教一點東西。」
從院裡出來,她問我吃想什麼,我說大冬天的,吃泡饃吧,暖和。於是我們來到了一家泡饃館,不多時,兩碗點綴著翠綠菜葉的泡饃就端了上來。
這時她再次嚇到了我,茶壺大小的調料罐裡,幾乎半罐辣子都被她倒在了碗裡,滿碗都變得赤紅。「你這麼能吃辣啊。」
「是啊,」她一邊用筷子調勻,一邊說道,「不放辣子吃飯都不香。」
「也是哦,」我這時才回想起她是孫姐的親戚,「你是四川麽妹。」我怪腔怪調的賣弄著自己的四川話,逗的她開懷大笑。
吃飯間我問柔柔,你怎麼跑到西安來了。她說,姐姐、姐夫在這邊,所以全家人幾年前都搬了過來。姐夫在一個小藥廠當銷售主管,以前隻做小城市,現在希望進到省會來。
我問她以前弄過藥沒,她說沒有,她隻是批發過服裝。我告訴她,你雖然有關係,但是這麼直接找院長是不行的。那樣就算藥進來了,沒人給你開,三個月一到就退回去,你怎麼辦?要是臨近近效期,你的藥就隻能銷毀了。
她問我,那該怎麼辦?我說你要去拜訪那些有處方權醫生們,首先是科室的主任,搞明白其中的關係,活用你手中的處方費。
就這樣,在六院邊的泡饃館,我和柔柔聊了一個下午。
又過了幾天,一個天氣晴朗的週日,她很開心的給我打電話,說見到用她藥的科室主任了,中午約我出去吃飯,問問下一步怎麼辦。
於是我們就出去吃了個飯,然後就想認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去逛街、看電影、一起唱K。
在KTV裡,她喝著科羅娜,唱著蘇芮的牽手「因為愛著你的愛,因為夢著你的夢,所以悲傷著你的悲傷,幸福著你的幸福,因為路過你的路,因為苦過你的苦,所以快樂著你的快樂,追逐著你的追逐因為誓言不敢聽……」
我問她有什麼心煩的事情,她笑著說,她結婚3年了,老公是大學的同學,現在在成都。兩個人很少見面。
我說,你們這樣兩地分居也很辛苦,幹嘛不叫你老公過來,或者你回去呢?
她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說道,她老公的父母不準他們搬出去住,婆婆又不喜歡她的性格,老是鬧彆扭,所以她不想回成都去。老公是獨兒,父母也不準他來這邊。
我說,你們的婚姻這樣下去很危險,你老公的父母也該為你們想想。
她捏著話筒,低頭說,我們也很煩惱,吵了好幾次了。而且每次我回成都去看他,他就從來沒有來過西安。結婚3年現在連小孩都不敢要,因為太多的不確定,還不如不結婚。說著眼淚都流出來了。
看著她黯然憂傷的樣子,我忍不住把她攬在懷裡說道,你也不容易,以後有什麼想讓我幫忙的隻管說,別的說,醫院我還是能搞明白幾個的。
她乖巧的依偎在我的懷中說,謝謝你。今天,今天真的難過,真想身邊有個男人依靠一下。
那天我們喝了很多,也說了很多,我也不清楚到底喝了多少,說了多少,隻記得,那天是她的生日。
又過了一週,西安下了場小雪,她給我發短信,說下雪了,好美。我心中突然一動,打電話給她說,要不然去滑雪。她問這麼小的雪也能滑嗎?
我說你就跟我走吧,於是我們到了白鹿原。我前幾天聽說這裡人工造雪了,肯定能滑。果然,到雪場一看,雪不厚,確實是人工造雪,除了雪場外,後面的山上更是隻有薄薄的一層。
她好像是第一次來滑雪,開心的很。我和她說,這裡都是假雪,如果在我的老家,雪可以埋了你,西安的這點雪,在我們那疙瘩隻能叫霜。
我們在一起開心的滑雪,其實我的技術也不好,跌倒了好幾次。她也一樣。那天她真美,粉紅色的滑雪靴踩著白白的雪地,黑色的滑雪裝緊緊貼在身上,性感極了。
那天天晚了,我們就在附近的休閒山莊住下了,我隻開了一間房,她默不作聲,沒有反對。
吃完晚飯,我們聊了一會,突然聊到今晚幹什麼,兩人都不說話了,我覺得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她怯生生的舉起一隻手來,對我說,「宇哥,今晚,我是你的了。」
我捧起她白皙的小手,從指尖一點點的吻上去,從指甲到手背,直到肩頭,雖然隔著保暖內衣,但是依然能感受她微微的顫抖,然後我們四目相對。看著她飽滿的嘴唇,我含了下去,她羞怯的回應著,在身體之前,我們的舌尖先纏繞在一起,扭出了交歡的舞步。
接著,我把她按倒在床上,一邊品嚐著她的小嘴,一邊隔著內衣按住兩坨半圓的乳肉,很飽滿的感受,軟綿中帶著彈性。我示意她舉起雙手,她微微一怔,還是順從的讓我脫掉了她的保暖內衣,打開內衣的前扣後,兩團美肉中,兩顆嫣紅的乳乳綻放在了我的掌心。
她很敏感,不知道是許久沒有做了,還是天生的尤物,當我的舌尖滑過她的口腔,她的小腹就開始了不住的顫抖,我咬住她的耳垂,她忍不住悶哼了出來。
聲音不大,但是很好聽,輕輕的柔柔的,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我起身抓住她的褲子,一點點的褪下,露出了紫色的窄邊內褲,上面繡著金色的花紋。她閉著眼睛,對我的動作不置可否。
我脫掉她的小內褲,分開她的雙腿,白皙的腿心處是女人最寶貴的地方,兩片長長的陰唇就像一隻漂亮的蝴蝶,附在柔柔的毛髮中。我還沒見過這麼長陰唇的女人,用手指觸碰了一下,她就全身一動,敏感極了。
這時她看了我一眼,嘟囔道,「不公平。」
哦?我這時才發現,我把小美女剝的就剩下一雙小白襪,自己卻是穿戴整齊著。呵呵,我咧嘴一笑,俯下身子,像接吻一樣親到她下面的兩片唇瓣上,然後把比唇瓣更細長的肉瓣含在嘴裡,慢慢的蠕動品嚐。
捂了一天的地方,酸澀中帶著一絲腥臊,我卻沈醉在其中。而柔柔一改剛才的羞澀,口中嗯啊的叫了出來,雙手壓住的我的頭,不知道是壓推開,還是想要按的更緊。
隨著我的動作,她扭動著嬌軀,不斷的呻吟著,大腿內側光滑的皮膚夾蹭著我的臉頰,她越想逃開我越吸的深入,她躲兩下又忍不住的頂在我嘴邊,接著又想逃開,下面晶瑩的液體就像自來水水一樣不斷的湧出,打濕了自己的陰毛,也染濕了她的下體和我的唇嘴。
「我要……」她終於忍不住的呼喚了起來,「我要,宇哥……」
看到自己終於把這個小美女挑逗的性起,我也忍不住了,以最快的速度脫下褲子,讓早已高高翹起的陰莖插入等待著肉穴裡。
啊,好緊,好濕,好熱。在足夠的潤滑下,我勃起到最硬的肉棒一下子插到了她的最深處,所有的嫩肉都包裹了上來,那緊緻的感覺讓我覺得自己下一秒鍾就要發射出來,趕緊停下動作,深深的吸起氣來。
她眼睛圓睜著,盯著我,好像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被貫穿了。我俯下身子,帶著嘴邊的酸水,吻在她的唇上。我們兩個口水,唾液,夾雜著她下體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在彼此的嘴邊留下粘稠的水痕。
剛到自己下面適應了她的緊緻,我開始慢慢的抽動起來,好舒服,就像濕熱的毛巾裹住一樣,緊緻的感覺就像被無數個小手握著。我們親吻著,翻滾著,彼此的身上都燃燒著火熱的感覺。
很快,我又感到自己快要到發射的時候了,她也顫抖著,抱緊我,就這樣,我把全部的種子都射進了她的體內。
我們緊抱著,感受著對方的溫度,少時,她慢慢的移開身子,我癱軟的肉莖從她體內慢慢的滑出,兩人的交合處滿是粘稠的液體。
我尷尬的一笑,「好像有點快哦。」
「……」她嫵媚的一笑,用尾指勾了一下髮絲,伏下身子,把我滿是粘液的陰莖吃到嘴裡,輕輕吸吮起來,用靈活的小舌頭剝開包皮,舔幹淨上面的東西,看著自己汙穢的東西在她的嘴裡出去,我的腦子裡轟的一下,癱軟下去的陰莖很快的又有了精神。
這次,她一邊挑逗的伸出小舌頭舔著自己的嘴角,一邊跨騎在我的身上,用手指分開自己兩瓣長長的蝴蝶,噗的一下,坐在了我的陰莖上,慢慢的搖動了起來。
我知道,今夜,還很長……
想不起是誰告訴過我了,「一個女子的寂寞就是這樣的不堪一擊。如果一個男人對我伸出手。如果他的手指是熱的。他是誰對我其實已經並不重要……」
那夜,我們不知做了多少次,隻知道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的尿道口都紅腫了起來。對我來說,和她做愛時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但是,我也知道,那個冬天的雪,是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