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分埔賣衣服的前女友

在五分埔賣衣服的前女友

首先說說我的女友,她並沒有其她女人那樣白皙的肌膚,不過也算是健康膚色吧!163□的身高,B杯的乳房,除了有一點「豬腩」外,身材很好,我常說她減一點肥就可以去做模特了;齊肩的長發,總之美人一個。(不美我又怎麼會泡她呢!)在這裡,我就叫她小樺,小弟就叫加斯傑吧!

我和她一起有大半年了,第一次約她時並不覺得她是個騷貨,連手都沒讓我碰。誰知道,到第五次約會,不但和她濕吻了,還摸了她乳房、再摸她下面……雖然摸她下面時是隔著褲子,可是當我用手大力摩擦時,她竟然還隨著我的手搖擺著身體!可惜沒多久就讓人打斷了我們的性致,因為那時我們在馬路邊的草地裡哦!

就這樣,半個月後她就開始用手幫我打槍,再半個月,我們就正式打炮。就這樣,我們過了半年刺激的生活。

可惜真的是天有不測之風雲,三個月前,她經朋友介紹,到台北五分埔工作去了。還好我這裡去五分埔不算很遠,所以每個月我都會去她那裡(她住出租房了)好好的「安慰」她。

就在上個月,我又去她那裡住。晚上做抽插運動的時候,她突然說:「早上看了篇知識性(就是性知識)的文章,說在做愛的時候最好雙方找些話說說。

「哦,說什麼好啊?」我也知道這時應該大家說說話,可是我們以前做愛時就很少說話的,無非她說說「嗯……嗯……啊……」(應該是叫)、我說「換換姿勢」的,都沒什麼內容了,所以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

這時,我突然想起和她看的一部電影《救命》裡,許志安叫林嘉欣「賤貨」然後上床的情節。於是,我就對她說:「賤貨!」她好像沒聽清楚地看著我,於是我再說:「賤貨!」同時加快抽插速度,她立刻表現得很爽,叫得更大聲了。

「賤貨,怎麼樣?插得你爽嗎?」

「你才是賤貨,賤人!」她說,於是我更大力地插到她花心,說:「我是賤人,你是賤貨,是不是?賤貨被插得爽嗎?」

她已經很激動了,呻吟著說:「爽啊!使勁……大力點……再大力點插我。哦……」(聽說女人喜歡那種三淺一深、九淺一深的插法,但我女友偏偏喜歡我一插到底,然後不停地使勁抽插、撞擊、頂她花心,說這樣特別刺激。以前我就想,不是只有蕩婦才喜歡這樣插的嗎?)

有她這樣鼓勵,我自然更賣力了,「賤貨!插得你好爽是不是?爽就叫大聲點。」接著,在我一邊罵她賤貨,她一邊大聲叫床下,我們雙雙達到了一次很愉快的高潮。

結果這兩天我們都用這個方法做愛,連我的性能力都提高了,還插得她梅開三度。按她說,有一次高潮還是兩次連著一起來的,間隔只有十來二十秒。(我就奇怪,那次高潮怎麼這麼長?)

回到自己家,我就想:如果給些色情文章她看,要她學裡面的東西,然後我們做愛時拿來說,那麼就可以提高做愛的質量了。可是,這些文章大多都那麼變態,我可不敢隨便給她看。小樺在做愛時雖然像蕩婦,可平時她很正經的,連衣服穿性感點都不肯。以前給她看過她就不喜歡了,如果給她看到些多P啊、換妻啊之類的,引起她反感,那可得不償失。

就這樣到了月中,卻發生了一件天公作美的「好事」,讓我的想法變成了現實。

那天是星期五,中午小樺打電話過來,說:「明天我和朋友去台南玩哦。」

「好啊,去玩玩見識見識咯!」我說。晚上,我發現有點東西忘了問她,於是打電話過去:「是了,你和誰一起去啊?」

「就是阿勇咯。」(阿勇是她以前的同學,剛好也在五分埔打工,有時她會去找他玩。)

「啊!?就和他去?沒其他人了?」

「是啊,怎麼樣?你不是叫我去見識見識嗎?我只是去一天而已嘛。」

「嗯……好啦,自己小心點,保持電話聯繫吧!」只是帶她去台南玩,我對我女友是很放心的,所以寒暄一下就沒多說了。

第二天一早,她打電話過來,說要去坐車了,我說:「嗯。」誰知道……一整天都沒電話過來了,我只有乾等。

「那個賤人,去玩就居然完全不理我了,打電話來你就知道味道。」

可是等到晚上11點都沒訊息,我可有點慌了,千萬別有什麼意外啊!

11點多後,終於有電話來我家了(我家沒有來電顯示),一聽,是鮑小樺打來了。

「賤人,你在哪裡?!」我問。「我在坐車回家。」「啊,那麼晚?」

「是啊,玩到很夜,現在在坐計程車回家。」

「哦,阿勇呢?」

「他留在台北親戚家。」

「嗯,回到家發短訊給我吧!」呼……終於鬆一口氣,玩了一下遊戲,我就睡覺了,接著一覺睡到大天光。

哎……少了點東西!怎麼晚上沒人嘈醒我?看看手機,沒有訊息,打過去,又是關機了!難道沒電?……

過了些時候,家裡的電話又響起,一聽,是她打來了。我趕緊問她在哪裡、在幹什麼……罵了句她。

終於,她對我說實話了:「其實……我有點東西在騙你。」

「啊?什麼啊?」

「就是,其實我不是去台南,而是去台中玩了,現在和勇在一起住在他親戚家……」

啊!真是晴天霹靂!我這個女友居然這麼大膽(雖然我知道她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接著,在我威迫下,她慢慢把這兩天的事說出來(還算老實)……

說著說著,她越說越小聲,我問她幹嘛,她竟然說:「勇還在這裡睡,我不想吵醒他。」

「什麼!他在你旁邊睡著,你在打電話給我?!」

接著她又解釋,他睡在客廳,電話也在客廳……等等。我早就意識到這是個大好機會,故意引導她說出有沒有對不起我。

最後,我奸笑著說:「哼!就這麼簡單,我才不信。這個星期我就來了,看我到時怎麼對你嚴刑逼供!賤貨。」

接著的幾天,我又發了些色文給她,同時叫她想定口供,她也明白我想幹嘛了。經過漫長的幾天等待,終於坐車去到她家。我還特意去買了個套在陽具根部用來延時、同時撞擊陰部的延時環。晚上,陪她逛了一下街,回到家裡,期待已久的嚴刑時間終於可以開始了

一上床,我就用震動跳蛋去刺激她(我們很久以前就已開始用了,她還很喜歡),一下子她就濕了(小樺很容易濕的,有時真懷疑她是不是整天都是濕的。可惜她的水卻很少,不會有流濕褲子的那種效果,有時和她幹的時間長了些,她竟然說裡面好幹,受不了,叫我加點潤滑劑!如果有淫友知道有什麼能令女人淫水增多的秘方,可要告訴小弟一聲)。

我在她陰道口周圍和陰蒂來回刺激,開始發問:「賤貨!騷貨!騙我說去台南玩,其實是跟男人去了台中!還在和人家睡時打電話給我!」「嗯……他累了在睡,我想你了,就打來給你嘛。」

「他累了?他幹嘛累啊?」

「他插了我整晚,當然累啦!」這騷貨,不用我說明她就自動這樣說,我們真「心靈相通」。

「好,賤貨,不用急,我先從頭問起:你喜歡讓人插是不是?我立刻就來插你!」

「來喔,不過人家阿勇可插得很大力的哦!」

我套上那延時環,龜頭對準小樺的騷□,使勁一下插到底,延時環撞在她外陰,雞巴頂在她花心,看得出她的表情騷到出汁了。

我慢慢地抽出插進,又開始發問:「他陪你坐車過去的,那麼你們兩人坐在一起啦,他有沒有乘機非禮你啊?」

「嗯……有啊,他先是非禮我,後來還幹了我!」

「幹了你?在車上?!」

「是啊。」(哇!我都只是引導她說在車上讓人非禮罷了,而且在車上非禮都很過份啦,這裡又不是日本,這騷貨竟然說在車上讓人幹!)

「車上那麼多人,他怎麼幹你啊?那不是很多人在看?」

「嗯,好多人看。沒所謂啦,他們又不出聲,還很喜歡看呢!」「賤貨,讓人在車上非禮還不夠,還讓人在車上幹!」我一邊說,一邊加快速度。

「喔……嗯……他摸得我性起,索性就和他幹了。」

「我也常在車上摸你啊,你又不給我摸?」

「我喜歡給別人摸,就是不給你摸。」說出這樣的口供,自然得到我更大力的懲罰,我用力捏著她乳房,問:「他在車上怎麼幹你了?說!」 「啊……他先是摸我,摸得我好舒服,於是就讓他脫光衣服任他摸啦!後來我下面癢到受不了,就坐到他身上跟他幹起來了。在車上這樣插好舒服,隨著車子震動,而且旁邊又有人在看,好過癮。哦……喔……」

問完了第一份口供,我就專心施我的「刑」,接著,她在一連串淫叫聲中,得到了第一個獎勵──高潮了。

問完第一份口供,獎勵了一個高潮給她後,我開始問第二份:「到了台中,你們就去遊泳是嗎?」

「嗯,他和我逛了一陣才去「哦,還去逛什麼街啊?」「是啊,我要去買泳裝嘛,他就陪我去了。」

「我不是給你買了一件了嗎?」

「我沒有帶去嘛,所以和他去買,順便叫他幫幫眼。」

「幫幫眼?他怎麼幫眼啊?」

「就是我試穿衣服給他看,他說好看就買咯!」

「賤人,我和你去買時你只是看看款式而已,和別人去就試給他看!」

「啊……是啊,我先在更衣室裡穿了件,就叫他進來看好不好。他一進來,就說不好,一手拉掉了上截,搓起我的乳房來。喔……跟著,又隔住泳褲摸我陰部,摸得褲子全濕了。啊……他才又拿了另外一件給我,說買這件,跟著就去給錢了。我們走出店子時,回頭還看見老闆奇怪那泳褲怎麼濕了,嗯……」



「那幾時才去遊泳啊?」我問。

「去到海灘已經過了傍晚了,不是很多人在,我去換泳衣,才發現那是件很性感的比基尼,好少布料哦!」

「賤貨,平時叫你穿性感點都不肯,一出去就穿性感比基尼!」

「啊……給別人看比給你看過癮得多嘛!」

「騷貨!」我用雞巴回應她。

「嗯……我一穿出來,就有好多色狼看著我,看得我下面都流水了,於是趕緊拉他下去遊泳了。我們遊一下,又上岸玩一下……」

「嗯?就這樣?然後呢?」「然後……然後到了天再黑點,這時已很少人了,他又拉我下海,說再遊一下就走。誰知道一遊出去,他就在水裡把我的比基尼脫了,拿在手裡就開始幹我了。啊……」

「騷貨!在海裡干,你不怕……

「不怕啊,別人看不見的,我們就邊望著岸上的人邊做,刺激死了!哦……幹了不知多久,他把我的頭按進水裡,要我幫他含雞巴,我才含了一下,他突然就射進來了,好多、好多……」

「好多?好多海水是吧?」

「不是,是精液,嗯……也有海水吧,反正我全吞進肚子裡了。啊……」

我突然使勁地撞擊她,說:「賤貨!我平時給你吃你不肯吃,居然去吃別人的!」

「嗯……我不喜歡吃你的,我就喜歡吃別人的,怎麼樣?」

這騷貨,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教她,居然說得那麼賤,我激動得使勁地大力撞她花心,「啊……使勁!大力點、再大力點……你頂得我裡面都痛了!」痛了還叫我使勁,是她說的,使勁就使勁!

「跟著就完了?」我問。「嗯……還沒有,接著我們去換衣服時,他把我拉進男更衣室裡又再幹起來了。」

「哇,你說我都不信啦,剛幹完又幹。」

「人家強嘛,哪像你。」(說起來真不好意思,小弟通常一晚只射一次,很少兩次的。)

「好,干死你就好。不過更衣室那麼多人出入,你們怎麼幹啊?」「傍晚,不是很多人啦,沒什麼人過問;有問起的,他就說我是雞,還叫人過來摸我。啊……」

「賤貨,你說你是不是雞啊?不,簡直比雞還賤!」

「喔……我不是雞,我是騷貨,喜歡讓人插、讓人摸罷了。哦……快干我!大力點……哦……」到這裡,她終於又經不起我的折磨,第二次高潮了!

這時我也有感覺要射了,「是了,男人的更衣室都有很大尿味的啊,因為男人常常就在那裡小便,有沒有人尿在你身上啊?」想起給她看過的一篇《另類浪漫》,我就這樣問了。

「啊……沒有,沒有。嗯……不過……不過,在他做完後,我全身軟了躺在地上。他突然……突然就對我尿了起來,射在我身上、頭上!」

「唔……」我這時也再忍不住了,射起精來,「尿得好,你這賤貨,該用尿淋你!」我也得到了一次全身舒暢的高潮。

看看時間,也已經做了一個多小時,我的腰也很累了。收拾了一下,我們便滿足地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經過一晚充份的休息,一醒來就已經性趣昂然了,於是伸手過去搓小樺的乳房。很快她就被我弄醒了,迷迷糊糊地說:「喂,不要搞啦,讓我再睡會兒。」

「還睡?我的小弟弟都醒了,你怎麼可以這麼懶,快跟它打招呼!」我拉她的手過來摸我的小弟弟,她也就熟練地套弄起來,我跟著伸手把她的小妹妹也叫醒,說:「昨晚的口供才說了一半,現在把後面的也招出來!」「現在啊?嗯,好啦,那你問吧。」於是,第三份口供開始錄了。

我先用中指淺淺地插進她騷□裡攪動,然後開始發問:「你們遊完泳後,跟著又去哪裡了?」

「遊完泳,他說約了朋友在酒吧看歐洲盃足球賽,就帶我過去了,我到了那裡還打過電話給你。」

「是啊,賤貨,你還騙我說正在會廣州呢!」我把手指的動作加大。

「唔……是啊,打了電話騙你後,他就帶我去他朋友開的房間。我們談了一下話,喝了點酒,就開始看球賽了。」

「喝了點酒?你有沒有給人灌醉啊?他朋友又有多少人啊?」

「沒有,我沒有喝多,喝到臉紅,我就沒再喝了。他們就兩三個人。」

「兩三個?兩個還是三個啊?」「就是兩個、加上三個,五個人咯「哇!五個人,還不輪流把你灌醉?」

「沒有,我們看球賽啦!」

「看球賽,你會看嗎?我怎麼不知道?」

「是不會啊,所以他們教我看。」

「哦,那麼你現在會看嗎?」

「還是不會啦,因為……因為他們教著教著,就對我動手動腳了。」「哼,這才是真話。騷貨,是不是你先勾引他們啊?阿勇呢?」「我才沒有,是他們先動手的。阿勇最專心看球了。」

「哦,當然啦,他都玩完你了,現在將你送給他的朋友們玩,還好過去叫雞啊!」

「啊……是啊,我喜歡給人操,讓他們一操我就爽了,啊……」

「騷貨,就等我來操你吧!」我又忍不住,脫光了衣服就把雞巴塞進她騷□裡攪動。

「他們怎麼玩你的啊?說!」我邊操邊問她。

「可能他們人多怕等不及,七手八腳一起脫光了我的衣服後,其中一個馬上就按著我的頭,要我含他雞巴,他的雞巴好臭,可我又不敢說,惟有幫他含了。跟著另一個就拉開我雙腿插進來了,這個人的雞巴好長哦!比你的長許多,差點頂開我花心了,插得我好舒服,比跟你做可舒服得多了。啊……」

「賤貨,居然說別人的雞巴比我長,看我不插死你!」我使勁撞擊著小樺的騷□。

「嗯……他們兩個就在那裡一上一下地狂操我,操得我好爽,其他人就在看球賽。長雞巴的那個幹了我十來分鐘就在裡面射了,接著在看球的人裡又有一個上來操我。」

「這麼快就射啦?是了,他們有沒有戴套啊?」「沒有,我不喜歡戴套做,而且那裡根本也沒有套,他就直接射在我裡面,好像還用龜頭頂開我花心直射呢!」

「賤貨!這樣亂搞都不戴套,萬一有了怎麼辦?!」

「有了就有了唄,叫你戴綠帽!」

賤貨,這種話都敢說,我還不操得她死去活來!不過阿怡卻一向都不喜歡我戴套做,說那樣不過癮,但我只有在安全期才敢不戴的。「接著呢?誰幹你?」

「接著……接著這個雞巴就短短的,不過,他好粗哦,是全場最粗的!插得我同樣過癮。嗯……」

「那麼快就上個最粗的?那插鬆了你的騷□,後面的人怎麼辦?」

「就是啊,他幹得又久,我含到那個臭雞巴都射了,他還沒幹完。」

「啊,那個臭雞巴射在你嘴裡了?」

「是啊,他連精液都是臭的,不過我也給他全吞下去了!」「賤貨,我的精液那麼好吃你都不肯吃,寧願去吃個臭的!」

「臭就臭,我就是喜歡!那粗雞巴還幹了有十分鐘才射,接著上來那個幹了一陣,就罵那個粗雞巴把我的騷□搞鬆了,弄得他不過隱。」「哦,那麼怎麼辦?」「怎麼辦?我就叫他先搞我後面啦!」「後面?你叫他插你菊洞啊!死賤貨,我都沒捨得插,你就讓人給插了!」(阿怡的菊洞我只插過一次,一進去她說太痛,結果我就退出來了,不過平時倒有用手指玩玩。)

「嗯……唔……結果,他們一邊看球,一邊就有兩個人同時來操我,操得我好過癮,叫得好大聲哦「等等,叫得很大聲?一個操你,一個含雞巴,你怎麼叫啊?」

「嗯,他們是一個插我前面,一個插我後面啊!」

「騷貨,玩3p是不是很過癮啊?」

「是啊,很過癮,很舒服……」

……接著過程有點單調,(反正就是輪姦啦!)所以在此就略過了,不過在這單調中,我已把小樺操到兩次高潮了。

在她高潮過後,我接著問:「最後呢?」

「最後,他們同時用兩根雞巴一起插進我□洞裡,插得我又脹又痛又爽,都不記得高潮了幾次。最後看完球,他們也幹完了我,幾個人的精液把我騷□灌得滿滿的,沒讓我穿內褲(當時穿短裙),阿勇就帶我走了。當我起來走動時,騷□和肛門裡的精液流了出來,流得我滿腿都是,有人注意到看著,羞得我想找個地洞鑽。嗯……」

「騷貨,你就是暴露狂。」

「唔……然後阿勇帶我去一間屋子睡,我睡到天亮,想起你,就打電話給你了。」「是啊,騷貨,我還問你怎麼說話那麼小聲,你說阿勇在旁邊睡。」

「其實啊,其實他也醒了,而且趁我跟你講電話時在搞我,我被他搞得受不了,惟有放小聲點,怕給你聽見。」

「騷貨,這你也想得出來!」其實啊,我也很喜歡趁女友講電話時搞她,有一次還試過在她跟她爸講電話時插她(唉,誰叫她爸在我們做時打電話來),看著她一邊說電話,一邊忍著不發出異常聲音捱操的表情,很是過癮。)跟著是她接著說阿勇又在屋裡搞了她一整天,而我在她講述時,又把她推上了第三次高潮!在她三次高潮過後,對我說:「你要射沒有啊?我下面好痛了!」(想起來這次小弟真厲害!)

「啊?又痛了?我還沒感覺啊,怎麼辦?」

「怎麼辦啊?我真的好痛了,你快點啦!」「啊,那怎麼辦好啊?我真的還沒有感覺。要不,這樣吧,換個更刺激點的做法。」

「怎樣?你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