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10年,我做了一次演員,那是我唯一一次演戲。
其實我的本職是編劇。
我接受這個角色,完全是因為童亞芳。
她曾經是我少年時代的偶像。
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她的電影是在電視上,一次很偶然的機會,名字叫《宿舍
�的笑聲》。
她演一個樂觀向上的女大學生,那年我十歲,我對銀幕上的她一見鍾情。
其實那個時候她早已經是大明星了,拍過了很多電影,她的形象經常出現在
雜誌的封面上。
我對她懵懂的感情使我開始收集一切關於她的介紹和採訪,只要電視�播放
她的電影我必看。
她就像一個女神般忽然降臨在我的生活�,為我打開了一扇門,而她卻又是
遙不可及的。
我每次都會看著電影�的她入神,腦子�浮想聯翩。
那時候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真實地見她本人一面,得到她的簽名。
我常常在腦子�模擬一個見到她的場景,我會怎麼說,做什麼。
對於一個十歲的男孩子來說,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有一次我真的在街上碰到她了,只是我並沒有見到她。
那天的人太多了,人們喊著她的名字,把她團團圍住索要簽名,我只聽到人
群中不停地發出歡喜之聲,卻根本擠不進去。
等人群散開些,有輛車把她及時地接走了。
我失望得三天沒吃好沒睡好,我總認為那時我已經感覺到她的氣息了。
我對她更加著迷,不久,我就把「第一次」
獻給了她。
那次的興奮和緊張我至今難忘。
而那張帶有汙漬的照片我一直保存得很好。
後來有一天我從報紙上看到她去美國讀書了。
這個消息很突然,以至於讓我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那時我常常想她在美國過得怎麼樣?我也曾幻想過努力學習,大學畢業以後
也去美國,或許能在異國他鄉的某個地方和她不期而遇。
可現實歸現實,很多年以後,我長大了,也大學畢業了。
但我沒去美國,在忙碌的生活中我認識了不同的人,各種各樣的女孩子,而
她對我的吸引力早已隨著時間的轉變而淡漠了。
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報紙上一條關於她的新聞說她早已回國,目前正在
參演一些劇碼的演出,但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角色,跟以前她所扮演的主角無法
相提並論。
我看著那條新聞,沒有任何感覺。
那天,康東旭來找我。
我們倆在一起合作了三部電影,我編劇,他導演。
雖然在國內沒什麼影響,但卻都在國際上獲得過一些雜七雜八的獎,使得我
們在圈中也算小有名氣。
那年居然他還道貌岸然地被國外一個電影節邀請去做了一次評委。
目前我們正在合寫一個劇本,其實主要由我來寫,他只是給些意見。
他說拍這部電影就是沖著戛納去的,不摘一片棕櫚葉他誓不為人。
我倒是沒他那種宏圖大志,能把故事講通了就行了。
經過短暫地交流,我們編了這麼一個故事:八十年代,老王是一家鋼廠的工
人,他的老婆是一個中學老師。
倆人是在文革中被組織上介紹認識的。
由於當時特殊的社會環境,他老婆在非常不願意的情況下還是跟他結了婚。
可婚後倆人由於性格和學歷等等各個方面都不般配,所以經常跟老王吵架。
以至於影響到他們的兒子小天的性格極為內向,幾乎從來都不說話。
就在小天考上大學的那年,老王的老婆自殺了。
沒過多久,老王娶了老婆的妹妹夏月。
夏月也是因為家庭破裂以後,和老王走到一起的。
小天在心�不能原諒父親。
他認為是他們害死了自己的母親。
後來經過調查發現雖然他們早已經好了,但確實沒有害死母親。
內心以為內向又偏執的小天還是動手殺死了兩個人。
故事梗概出來之後,康東旭覺得不滿意,沒有他想要的效果。
他想要震撼,要有爭議,讓人看的時候心�揪著心,看完了心�又特別扭。
喜歡的把這部電影誇上天,不喜歡的罵成臭狗屎。
他說這樣才能吸引人,他要劍走偏鋒。
他決定讓故事更加邊緣,更加人性,更加倫理。
最後我根據他的授意,基本完成了故事大綱。
前面的故事基本沒變,後面的則改成老王娶了夏月以後,家�變得和諧了。
夏月是鋼廠職工醫院的護士。
自從她到來以後對小天無微不至地關懷,讓小天感受到久違的母愛,逐漸打
開了他封閉的內心。
雖然他始終不肯叫她一聲媽媽,但心�卻開始對夏月產生好感。
一次事故,導致老王臥床不起。
夏月忙�忙外,小天因為受母親自殺的影響沒有考上大學,待業在家,結交
了一些狐朋狗友。
一天晚上,小天在外面看完黃色錄影回到家看到父親已經睡了,而夏月正在
幹家務,旺盛的荷爾蒙讓他沖昏了頭腦,他強行佔有了夏月。
夏月羞愧不已,幾天不吃不喝,小天心�非常懊悔,像一個細心的情人一樣
照顧她。
夏月終於原諒了小天。
恢復健康之後,夏月依舊忙�忙外,而老王也沒有絲毫察覺。
又一晚上,小天抑制不住自己又一次佔有了夏月。
而這一次夏月的底線被徹底抹掉了。
後來每天晚上等老王睡著以後,夏月都會到小天的房間和他發生關係。
夏月告訴小天,原來老王由於常年過度疲勞和精神上的壓力,身體根本不行
,兩個人從來沒有過性生活。
並且她還告訴小天,他母親自殺的原因是因為和學校的同事發生了婚外情懷
了孕,所以被學校辭退了。
她覺得沒臉活下去就自殺了。
沒多久,夏月也懷孕了,為了不讓老王發現,她準備去做人流,可小天卻不
同意。
其實老王早就知道兩人的事,只是他覺得對不起夏月,也對不起小天。
生性老實內向的他一直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作為對夏月和小天的補償。
但小天的心開始發生了變化,他決定殺死父親,掃除障礙。
於是他把老王喝的水�下了毒,但卻陰差陽錯地被夏月喝了。
臨死的時候,夏月抓著小天的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夏月死了,小天悲痛欲絕也自殺了。
最後只剩下老王一個人孤獨地望著窗外。
康東旭看完以後非常滿意,他說至少自己就被震驚了。
於是我花了兩個星期趕出劇本交給了他。
他帶來一個消息:「我找到投資方了,一富豪。
一擲萬金,連眼睛都不眨。
看了劇本以後說讓我隨便拍,錢不是問題,也不管得不得獎。
就一條件,讓童亞芳演夏月。
並且還說了,一定要有床上戲,還要拍得細膩。
後來我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位大爺早年是童亞芳的影迷,迷得一塌糊塗。
」
「那讓他把童亞芳包了不就得了?也花不了這麼多錢。」
我不明白。
「傻了吧。
人家這叫圓夢。
他的小蜜多得能從二環排到六環,個個花枝招展跟小明星似的。
可他為什麼為了一個早就過氣的女演員花這麼多錢?知道什麼是意淫嗎?」
「你別告訴我他只是想看到電影�的童亞芳。」
「對嘍,他就是想看到電影�的童亞芳,那是他的夢。
他想用錢來圓他的夢。」
「變態。」
「錯。
我覺得挺好。
現在社會上的芸芸眾生誰還記得自己以前的夢想?別說夢想了,連自己都給
賣了,還有什麼資格談夢想?人家老闆現在有錢了,還記著自己以前的夢想,這
就不容易,甭管這個夢在你看來多齷齪多下流,咱們也得鼓勵,幫他實現。
有夢想的人不多嘍。」
「我不信童亞芳能同意。」
「又錯。
我已經聯繫了童亞芳,她一口答應了,劇本都給她了。」
「你跟她說了是什麼戲嗎?有床上戲。」
「我還說了要真槍實幹。
她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我不信。」
「有時候我覺得你特單純。
你也是在這個圈�混的主兒,你以為童亞芳還是以前的童亞芳啊?她的年代
早就過嘍。
從美國回來以後你知道她都演了什麼?老媽子,村婦,城�的也是鬱鬱寡歡
不得志的單身母親,最好的才女三號。
她早就不可同時而語了,現在只能混一些不入流的選秀節目的評委,要不就
是流金歲月�面露一臉懷念一下過去。
現在像她這樣的女演員多的是,最紅的時候出國了,在外面混不下去回來以
後才發現早就變天了。
混的好的趁年輕嫁個有錢的,要不就經商了。
混的不好的只能厚著臉硬著頭皮跟小姑娘搶飯吃。
童亞芳就是混的不好的,但還得撐著那勁兒。
你知道嗎?都混到給鄉鎮企業的什麼臘腸做廣告的地步了。
昨天我見她的時候,跟她說了說劇本和我的計畫。
她想都沒想就同意了,現在想靠一部戲翻身的老藝術家有的是。」
他說老藝術家的時候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我真的不確定康東旭說的童亞芳和我記憶�的那個偶像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那個曾經在我心�傾心仰慕的女神在他嘴�簡直就是一個要飯的。
隨後,他的話更讓我震驚不已。
「我想過了,你來演小天,男一號。」
「什麼?我?你沒搞錯吧?我都二十八了。」
「沒搞錯。
你是屬於林志穎那種樣貌的男的。
別說二十八,就是三十八給你化化妝,也能在十六歲花季�面演個班長什麼
的。」
「可我從來沒演過戲,不知道怎麼演。」
「編劇都是演員。
再說小天是什麼樣的人?內向,呆板,不說話。
跟你差不多。」
「差多了。」
「別廢話了,我是導演,就這麼定了,弄不好你也能來個戛納影帝當當,到
時候說感謝詞的時候別忘了提我。」
康東旭不聽我說就走了,臨走把童亞芳的聯繫方式和地址都留給了我,說都
已經和她說好了,到時候你們自己聯繫,對對戲,多培養培養感情,演戲的時候
用得著。
還說下個月就開機。
他走了以後,我想了又想。
生活真的是有意思,別人圓夢的同時,順便也圓了我的夢。
其實經過這麼多年在這個圈子�混,女人,明星對我已經不再有新鮮感和神
秘感。
而少年時代的那個夢也早已模糊不清落滿灰塵。
當我聽到童亞芳三個字的時候,心�沒有了當年那份激動,她對於我來說早
已從少男的性幻想對象變成一個無關緊要的中年女人。
不過我還是上網又去查了她的資料。
「童亞芳,1964年出生,北京人。
1982年考入電影學院,沒有畢業就在電影《手握鋼槍》中扮演戰士小雲
而嶄露頭角。
畢業後分別在《團支書的煩惱》《閃耀的紅葉》《宿舍�的笑聲》等一系列
電影中扮演主角。
特別是在電影《風從海上吹來》中成功的扮演了愛國華僑徐慧珊一角,為她
捧得了當年的金雞獎和百花獎。
90年代初赴美學習,後回國繼續從事影視事業。」
簡介的旁邊還配有幾幅當年的劇照和一張現在的藝術照。
那些劇照喚起了深埋在我腦海�的記憶,但此時我已經沒有了對著它們手淫
的衝動。
她的藝術照看上去依舊年輕漂亮,但怎麼看都覺得是另外一個人。
第二天,我先給她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她邀請我去她家見面。
我理了發,選了一套合體的衣服就去了。
她住在夏夢花園,一片高檔公寓社區,二十樓。
我敲了敲門,很快,童亞芳就微笑著出現在門後。
「張小海?快請進。」
「謝謝。」
我跟在她身後進了屋。
她穿著一件緊身的紅色運動裝,頭髮系成馬尾式,一條白色的毛巾搭在脖子
上。
我不得不說,她是身材保持得很好,細腰圓臀,長腿秀背,全身上下似乎沒
有一點多餘的肉。
「別客氣,請坐。
讓你見笑了,不好意思,我剛剛在鍛煉。」
她一邊擦汗,一邊招待我。
「你想喝茶還是咖啡?」
「白開水就行,我喝不慣別的。」
「你可真有意思。」
她從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倒進杯子�遞給我。
「對不起,我先去沖個澡。
你隨便看看,千萬別客氣。」
說著她走進了臥室,不一會兒便傳出水聲。
我喝了一口礦泉水,冰冷的水進入胃�,讓我感覺涼爽了很多。
我站起來環視了一下屋子。
客廳很大,靠窗的地方有一架跑步機,中間擺了一圈真皮沙發,沙發的對面
的牆上被裝飾成一個壁爐。
壁爐的上方掛著一幅童亞芳的油畫,畫�的她穿著一件潔白的低胸紗裙,烏
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肩頭,宛如童話中的仙女。
活照,那張得獎的照片擺放在中間最醒目的位置。
照片中的她永遠都在笑。
走出客廳,她的臥室在左手邊,門虛掩著,�面的水聲非常悅耳。
我小心地推開了門,臥室的房間寬敞整潔,半掩的紗簾擋住了外面的陽光。
牆邊是一張寬大的軟床,上方掛著一幅她年輕時的大照片,這張照片我曾經
在大眾電影的封面上看過。
床頭櫃上擺放著幾個相框,也是我曾經迷戀過的形象。
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香氣,這種香氣是女人獨有的味道,我不禁有些感覺了
。
我把房門重新虛掩好,回到客廳,把杯子�剩下的水喝完。
不一會兒,水聲停了。
片刻,又響起電吹風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一切安靜了。
大約十分鐘後,童亞芳煥然一新地走出來。
我不禁暗暗驚訝,這個四十六歲的女人保養得真好!她的身材高挑勻稱,長
髮披肩,簡單搭配的白襯衣和牛仔褲在她身上渾然一體,讓她看上去至少比實際
年齡小十歲。
她沒穿鞋腳上是一雙肉色的絲襪,踩在地毯上步履輕盈優雅。
她化了妝,但不豔俗。
容貌幾乎沒怎麼變,只是近距離看她的時候,或者她笑的時候,眼角和嘴邊
才會露出細細的紋線。
她端著一杯香氣四溢的咖啡坐到我面前,抿了一口。
「真不好意思,我剛才鍛煉,一下子就忘了時間。
這是我在美國的時候養成的習慣。
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反正我今天所有的時間都是來和你見面的。」
「我知道你和康導是黃金搭檔,你們的電影我都看過,非常有表現力和感染
力。
我覺得你們簡直就是科恩兄弟。」
「過獎了。」
我努力想從她的臉色找到以前電影�的神情,可卻總感覺不一樣了。
「真的,這絕對不是奉承。
沒想到見到你本人居然這麼年輕,真是年輕有為。
而且還能演戲。
在我的那個年代,編劇是絕對不會演戲的。
我和康導說好了,如果這次合作成功,你一定為我量身定做一個劇本。」
「行,沒問題。」
她端起杯子,呷了口咖啡,繼續說:「我以前的作品你看過嗎?」
「沒有。
我們家以前沒有電視,更別說看電影了。
不過,您的大名我倒是早有耳聞。」
我不想讓她知道我曾經是她癡迷的粉絲,她曾經是我的女神。
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失望的表情,但馬上轉化成笑容。
「其實,我們作為演員的,最想忘掉的就是過去,總想著下一個角色可以超
越自己,超越以前。
所以我跟康導說這個角色我演定了。」
「您看過劇本了?」
「看過了,很喜歡,對我來說很有挑戰性。
這是我以前從來都沒有演過的角色,甚至想都不敢想。
你知道,在那個年代當你成為明星以後,很難再有突破,個人的形象已經被
限制住了。
我時常感到痛苦。
後來我去了美國求學,學到不少東西。
回來以後一直在尋找機會來重塑自己,超越自己……」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
她起身拿著手機走出客廳。
「是我。
張導,您好,您好……哦,實在抱歉,今天我真的沒有時間。
我正在談一個劇本……對,您看後天怎麼樣?……明天?我還不能肯定……
喂,喂,好,那就這樣吧,再見。」
她回來重新端坐在我面前。
「不好意思,是一個廣告導演。
現在有很多商家都想和我合作,讓我代言。
但我總覺得電影才是我的目標和理想。
所以,只好推了。」
她聳聳肩,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現在很多明星代言都出現問題,您一定要慎重。」
「你說的對。
所以我才不會輕易接這些廣告,雖然很賺錢,但我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的。
其實,我平時也很忙。
很多電視臺的選秀節目邀請我去當評委。
最近還有政府舉辦的電影藝術的研討會也要我去參加。」
她把杯子�的咖啡喝完,對我說:「我可以叫你小海嗎?這樣顯得親切。」
「當然可以,所有人都這麼叫我。」
「我有一個想法,已經和康導商量過了,他也同意了。
就是你能不能暫時搬到我這�來,方便我們互相瞭解和對戲,房間我都已經
為你準備好了。
我一切都是從電影的角度出發,我很重視這個戲,我想做到最好。」
我心�怔了一下,這個事康東旭可沒跟我說過。
不過很快我就答應了,因為我對她又產生了好奇。
我們又隨便聊了一會兒,我便起身告辭,準備回家收拾東西好第二天住過來
。
住進來的時候,我發現童亞芳已經為我準備好了一切,我是說所有的事情。
她說她負責一日三餐,打掃洗涮。
我想她已經提前進入了角色。
「別見怪,我想提前進入角色,這樣可以幫助我更好的理解夏月這個人物。
」
我當然沒有意見,有人伺候絕對是件好事,更何況這個人曾是我的女神呢。
一有時間我們就聊劇本,分析角色,對臺詞。
她經常會提出自己對角色的看法。
「我認為這個故事的重點並不是亂倫,而是從一個男孩子和一個女人的悲劇
反射出整個社會的問題。
夏月是個悲劇人物,她雖然在她姐姐活著的時候就已經和老王好上了,但究
其原因是因為兩個人都向對方傾訴各自不幸的婚姻。
從這一點上看,雖然他們有一些共同語言,但還不足以到相愛的地步。
所以雖然後來離婚以後又和老王結婚其實是另一悲劇的開始,而這次悲劇讓
她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結婚以後夏月盡職盡責地做到了一個好妻子和好後媽。
但老王並沒有給她比以前更好的生活,甚至連最基本的性生活都不能滿足她
。
我覺得在這時應該加上一些戲,比如夏月無意中看到小天的裸體,或者無意
中看到他晨勃。
而小天也正值青春年少,心�自然對女人充滿了好奇。
而夏月對他的關心又無微不至。
所以他把夏月對自己的感情轉化為畸形的情愛。
這也許可以解釋成他從小就缺乏母愛和父愛的結果。
如果安排他去偷看夏月洗澡,或者偷拿她的內衣,我覺得對以後的發展會有
很好的鋪墊作用。」
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就加上夏月無意中看到小天晨勃,面紅耳赤的一場戲
。
又加上同時小天也開始注意夏月的身體,偷看她洗澡的戲。
「我對夏月和小天發生性關係的理解是,第一次是完全被迫的情況下。
雖然她看到過小天的晨勃,但那只是一閃即逝的衝動,畢竟她不是欲求不滿
的淫蕩女人。
而第一次小天完全是一個施暴者,他不僅佔有了夏月,同時也摧毀了她心�
的防線。
她原諒了小天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善良,另一方面,她也知道這種事情是絕對
不能被別人知道的。
第二次小天佔有了夏月,其實她那時應該是半推半就的,我認為是這樣。
其中有她怕被老王發現的原因,而最重要的是她內心的軟弱。
而這種退讓反而激起了小天更大的衝動,從而一次次發生性關係。
也就把兩個人一步步推向無法自拔的深淵。」
我看著童亞芳的臉,腦子�還是有些暈乎。
我無法想像我少年時代的女神正坐在我對面和我談論著劇本,談著亂倫。
她一臉嚴肅,仿佛早已置身於戲中。
「我同意您的說法,童老師。」
出於禮貌,我叫她童老師,她便也欣然接受了。
「而且,我還認為夏月在被小天佔有的同時,她自己也感到了快感。
應該說小天的無禮讓兩個人都得到了性滿足,雖然是畸形的。」
「太對了,你說的沒錯。」
「那您覺得兩個人之間有感情嗎?還是只是肉體上的關係?」
「我覺得夏月對小天是有感情的,當然最先開始是小姨和外甥之情,後來是
母子之情。
雖然他們並不是親生母子。
但我必須承認,當她和小天一再發生關係的時候,這種感情已經徹底變了。
而小天對夏月最早只是是畸形的男女之情,或者說只是性欲和佔有欲。
因為他並不懂得愛,他沒能從他父母那�學到愛。
他從小是在父母的吵架聲中度過了。
後來他和夏月的感情就變成了所謂正常實則更加畸形的男女之情。
其實亂倫的案例自古以來並不少見。
不怕你笑話,因為這個劇本,我還特意從網上查了一些關於亂倫的資料,我
覺得會對我有所幫助。
很多例子都是因為兩個人生活在一個封閉狹小的空間,畸形的情愛導致理智
和道德的崩潰。
當然不排除有極少數的結果是美滿的,但絕大多數都因為超過了道德底線而
被社會輿論所譴責,甚至觸及刑法,最後釀成悲劇。
所以我很喜歡這個本子,不僅對我自己是個挑戰,完全打破了以前固有的形
象,同時也是對社會和人的心理是一種挑戰。」
「那您怎麼看待亂倫呢?」
我趁機問她。
「怎麼說呢?說實話,我不知道。
站在道德和法律的角度上看,我當然是反對的。
可我又能理解那些人所做的事情,比如就像夏月。
我只是覺得我沒有權利去判斷一個人所做的是好還是壞。
就比說亂倫,也許那兩個人,不管是母子,還是父女,還是兄妹姐弟,他們
之間真的有了感情,而這種感情又沒有影響到其他人。
有時候我就想,何罪之有呢?但從人類發展的角度上看確實應該是被禁止的
,畢竟人類的文明發展到現在,早已不再是原始社會了。」
她笑了笑又說:「要是在以前我會毫不猶豫地站在道德的一邊一味地去譴責
這種事情。
可出國以後經歷和見識到許多事情,讓我有了一些改變。
我現在更關注於個人,或者說我自己,而不是別人的想法。」
「那如果是您,您就是夏月,會不會接受亂倫呢?」
我帶著齷齪的想法,表情嚴肅認真地問她。
她看了看我,緩緩地說:「我理解夏月,但並不贊同她的軟弱。
但如果我是她……她搖搖頭,「我不知道,我說不清楚……生活中充滿了未
知,我說不好……」
雖然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她的話還是讓我悄悄地硬了。
劇本是我寫的,臺詞和每個場景基本都已經在我腦子�了,所以對臺詞的時
候沒有什麼問題。
可當她要我帶著感情對戲的時候,我就有些犯難了。
她的要求很高,差一點都不行。
她說她不僅要對自己負責,更要為整部戲負責。
特別是電影的後半部分幾乎都是我們的對手戲,如果我到時候有什麼差錯無
法入戲,會影響到她的表演,也就會拖累整個電影。
我在這個圈子混了這麼些年,像她這樣一絲不苟對待表演的已經很少了。
而那些現在最紅的女明星到底是什麼肏性,我想也就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了
。
最初她還是非常有耐心地給我指出我應該在表演的時候注意什麼,而我也同
樣用心記住她的話。
可當我的表演總不能讓她滿意的時候,我看得出,她已經在控制著自己的情
緒了。
吃過午飯,我在客廳的沙發上小睡了一會兒,她說讓我休息休息,放鬆一下
。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聽到她正在講電話。
「可他真的沒有一點表演經驗,我擔心……我很看重這個本子……我知道…
…康導,你要不要再想想?也許換一個有經驗的會好點……可……好,我聽說…
…嗯……嗯……嗯……你說的有道理……還是你有辦法,不虧是名導……看你說
的,我當然明白,這是為了電影。
別忘了我可是老演員了,這個道理還是懂的……其實我也早就準備好了,你
放心……好的好的,謝謝你啊,再見。」
她掛了電話輕輕走進來坐在另一邊,翻看劇本。
我裝著什麼都沒聽見,繼續裝睡。
不一會兒,我的手機響了,我裝著被驚醒的樣子,揉了揉眼睛,她已經微笑
著把手機給我遞過來了。
「謝謝。」
我拿過手機看是康東旭打來的。
「喂,我正睡覺呢。」
「怎麼樣了?」
「還行。」
童亞芳一邊翻著劇本,一邊往我這邊偷瞄。
「小海,我想了,你的戲份很重,特別是感情戲,一定要真實。
我覺得你們應該多交流,別老說劇本,也說說心�話。
多交流才能增加感情。
只要你對童亞芳真的產生了感情,戲自然就出來了。
她那邊已經沒問題了,做好了各種準備,就看你的了。
不是每個人都能和老藝術家上床的哦。」
康東旭在電話那邊壞笑。
「你喝了吧?」
「我說正經的。
這男人和女人一旦發生關係,感情自然就不一樣了。
下月就開機了,你抓緊點。
以我對你的瞭解,我相信你,沒問題。
讓你對一七老八十的老太太產生感情,那是我難為你。
喜歡上一個風韻依存的女明星對你不是什麼難事吧。
就這麼說定了,等你好消息啊。」
我看著手機,笑了笑。
「這孫子。」
「是康導打來的?」
童亞芳放下劇本坐到我身邊。
「啊,是他。
督促我成長呢。」
「你真有意思。
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讓我抓緊點,還有和你多交流交流。」
「就這些?」
「啊,就這些。」
「康導說的對,我覺得也是。
畢竟離開機沒有多少日子了,我們應該更多更深入地瞭解對方。」
她忽然顯得很興奮。
「這樣吧,從現在起,我們先把劇本放一放,聊別的。」
「聊別的?」
「對,聊別的事,做別的事,和劇本無關的事。」
我知道康東旭跟她說的和跟我說的是差不多的意思。
其實讓我對她產生感情,當然不是什麼難事。
就像某天從紙箱的最下麵翻出年少時寫的日記,雖然有些老舊,但翻開它的
時候心情是難以形容的。
可聊什麼,怎麼開頭,我們似乎一時都沒有找到話題。
尷尬了片刻,她忽然站起身。
「我去煮杯咖啡給你喝吧,提提精神。」
「不用了,白開水就行。」
「不,一定要喝。
你現在要聽我的。」
她的笑很迷人,我似乎看到她以前的樣子。
她轉身的時候,衣裙下麵的圓臀在我眼�跳躍。
很快,房間�就飄滿了咖啡的香氣。
片刻她優雅地端著一個圓盤,上面放著咖啡,糖還有兩塊甜點。
「你喜歡放幾勺糖?」
「多放點吧,我怕苦。」
她笑了,往我的杯子�放進兩勺糖,攪拌均勻遞到我面前。
「如果太甜了,就會破壞咖啡的味道,一定要稍微保留一點苦味才好。
而點心是甜的,不但不會搶去咖啡的原味,反而會和咖啡的苦味融合在一起
,相得益彰。」
「像是做廣告。」
我喝了一口咖啡,果然有些苦。
我馬上拿起小點心放進嘴�才感覺好些。
「先開始我也不習慣,後來就喜歡上了。
而且還可以減肥,因為咖啡因會促進新陳代謝,減少脂肪。」
我勉強又喝了一口,看見她笑著盯著我看。
「跟我說說您在美國的事。
我聽說您是在最紅的時候出國的,為什麼?」
「想開開眼界。
當初像我這樣的演員在國內紅了,都想出去看看。
而那時都覺得外國可以實現自己更多的理想。
剛到美國的時候,說實話,我還放不下那個架子。
你想想,我在國內可是明星,到哪兒都會有人找我簽名。
可在美國,沒人認識你,你就是一個初來乍到的普通中國人,甚至在唐人街
都沒人知道你。」
她苦笑了一下。
「那段時間我非常失落,可現實很殘酷。
我不僅要上學,而且還要想法打工掙錢。
當時有人給我介紹一個抄寫的工作,我覺得不適合我就拒絕了。
後來沒辦法,為了掙錢連洗碗刷盤子的工作也做了。
那時候,看看身邊整天忙碌的人,我也就慢慢想通了,心�也平衡了。
再後來,找到一些跟影視沾邊的工作,情況就好一些了。」
「您在那邊結婚了嗎?」
這個出其不意的問題讓她頗感吃驚。
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點點頭。
「其實很少人知道。
畢業以後我認識了一個美國人,我們相處了半年就結婚了。」
「後來呢?」
她看看我,慢慢地回答:「我們在一起兩年,因為性格不和,還有文化上的
差異,就離了。
對外,我一直都說我一直單身。」
「沒有孩子?」
她搖搖頭。
「好了,現在該我問你了。」
她的情緒轉的很快。
「你有女朋友嗎?」
「有過。」
「分了?」
「每一個都以分手而結束。」
「很多嗎?」
「不算只是上過床的,大概六七個吧。」
「沒想到你還是個情種啊。
為什麼?」
「都不合適。」
「不合適為什麼在一起?」
「簡單地說,都是為了互相滿足,各取所需。
她們找我,知道我是編劇,混圈�的。
想借著我出名。
而我呢,看上的是她們的身體可以滿足我。」
「你很坦白。」
「現在的社會不需要含蓄。
直接,才能獲得你想要的東西。
雖然這個過程可能會曲折。」
「不虧是大編劇,說話就是不一樣。
說好了,這部電影以後一定要為我單獨寫個本子。」
她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嬌情。
「行啊。」
「真的?不是敷衍我?說真的,作為一個演員,我願意為角色付出任何代價
。
我太愛演戲了。」
「我明白,童老師。」
「噯,從現在起不要再叫我童老師,都把我叫老了。
叫我亞芳吧。」
「亞芳?聽著像是什麼洗發水的牌子。」
「真壞……」
她笑著打了我一下,一臉嬌媚畢現無疑。
我被她的粉拳打得腦子�暈暈乎乎的,下麵漲得難受。
如果眼前是別的女人,我早就會撲上去了。
「小海,我發現你挺有魅力的。
年輕英俊,又有才華,不當演員真的太可惜了。」
「演員太被動了,雖然表面光鮮靚麗,可背後那點事不說也罷。」
我的話把她臉上的笑容一掃而光,她沒有說話,似乎不知道說什麼好。
「對了,亞芳。」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這樣稱呼她。
「跟我說說你怎麼把身材保持的那麼好?跟小姑娘似的。」
笑容又像花一樣綻放在她臉上。
「其實沒有什麼秘訣,多運動,多吃水果蔬菜。
保持健康向上的心態最重要了。
你知道,以前我在美國去海灘,很多老外都看我,還有的來搭訕呢。」
她一臉驕傲,身體躍躍欲試。
「我相信,你穿比基尼一定漂亮,想都能想到……」
我收住話,因為這是我以前一直腦子�想的事情。
她也沈默片刻,又說:「是啊,他們說我天生就是衣服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
「對,我同意。」
我們又都沒話了。
我想我們兩個心�都知道,「培養感情」
需要一個過程。
「對了,我還沒有正式帶你參觀我的房間呢。
來,小海。」
她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走到壁爐前,指著那些相框�的照片如數家珍般給
我介紹它們所拍攝的年份以及背景。
特別是那張她得獎的照片,看得出她至今都為之自豪。
那張油畫,她說是在美國時候請人畫的,她特別喜歡,所以就帶回來了。
我說畫中的你看上去像仙女。
她聽了笑得很甜。
她帶我去了她的臥室,又一一給我介紹床頭的那些相片,說話時,她似乎完
全沈浸在彼時的時光之中。
我見她的臥室�面有電視和光碟機,就問:「平時你都看什麼電影?」
「基本上喜歡的電影我都收集。
我最喜歡就是法國新浪潮時期的,像特呂弗,戈達爾。
當然康導的電影我也喜歡,而且看了很多遍。
每次沒事的時候,我就會躺在這�,看自己喜歡的電影。
好的電影看多少遍都不多,對嗎?」
我沒在意她說的話,走過去從光碟架子上抽出一張,竟是我第一次看她演的
那個電影,《宿舍�的笑聲》。
封面上的她一副八十年代女大學生的模樣,清純美麗。
「你也看自己的電影?」
「啊?噢,那是朋友給的,讓我留個紀念。
平時幾乎不看。」
「我能看看嗎?」
「算了吧,這有什麼好看的。
都是很早以前拍的了,很幼稚。」
她過來把光碟拿了過去。
「沒看過嘛,我特想一睹你當年的風采。」
她沒再說什麼,把光碟放進機器,打開電視。
「你要不要躺在床上看?」
「不用了,我衣服髒。」
「你可以脫下來……」
「脫了就只能光著看了。」
我們都笑了。
我就坐在了地上,背靠著床。
「說的也是。」
她走到窗前把窗簾拉上,也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她的香氣悄然而至,縈繞在我周圍。
我的欲望一陣一陣往上翻騰,像是大海下麵的暗流。
電影已經開始了,熟悉的情節和對白再一次出現在我眼前,打開了記憶深處
落滿灰塵的箱子。
我發現那些情景我早已熟爛於心,甚至她的對白我仍然可以背出來。
我們倆都背靠著床,不知不覺地,她的身體碰到了我,那發香,無時無刻不
在刺激著我的嗅覺神經。
我扭頭看她,她也擡起頭看我。
她的眼睛明亮清澈,經過歲月的侵蝕絲毫沒有改變。
多年前我曾注視著照片上的它們幻想連篇,如今它們竟如此真實出現在我眼
前。
而在照片上感覺不到的是她令人迷醉的呼吸。
我緊張了,我知道將要發生什麼。
她似乎卻很淡定,慢慢閉上眼睛,送上她的唇。
我們接吻了,我吻了我少年時代的偶像。
然而我卻無法表現得很從容,整個過程,似乎都是她在引導我,把我帶到更
險要更刺激的地方。
說來也怪,那時我想過無數次和她接吻的各種場景,可就是沒有想過有一天
會在她的臥室的地上,看著她的電影,親吻她。
她的舌頭很軟很滑,一如她的演技無可挑剔,是我經歷過為數不多的「實力
派」。
我的勇氣和欲望被她的技巧點燃了,我把她反撲在地上,熱烈地吻她,聽她
那嬌細的吟聲在我耳畔迴響。
我的手慌亂地掀開她的裙子,扒掉她的內褲。
她叫著,抱著我,不停地吻著我。
我發了狂似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分開她的腿插了進去。
我的雞巴在童亞芳的屄�!我心�呐喊著,想讓少年的夢再回來,可腦子�
卻是懵的。
她的眼睛太漂亮了,像一對星星閃耀著我,看得我亂了分寸。
平日�的那些動作統統忘了,下麵只是強硬的機械性地抽插。
我沒有感到享受,卻感到滿足,空前的滿足。
她臉上浮現著成熟女人特有的嬌媚和情韻,只是一個簡單的眼神或喘息,就
足以令我無法自拔。
「用力……用力……啊……啊……太舒服了……」
她嬌柔的吟語在我心�掀起了巨浪,我像四蹄騰空的野馬賓士開去。
強勁的抽插讓她叫得更加迷醉動聽,並且全身都在有節奏地顫慄。
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有了劇烈的快感,我要用最喜歡的方式肏她!我
翻轉過她的身體,摟過她的屁股,直挺挺地插了進去。
她啊的一聲長髮遮擋住了她的臉,只聽見她充滿歡悅的呻吟。
她的肉臀在我的抽插中顫抖著,發出啪啪的悅耳的聲音。
我扒開她的肉,看到了她的小屁眼兒,還看到了我那根沾滿了她淫水的雞巴
。
我不是在做夢吧?我沒有用手掐自己,而是將雞巴重重地一次次地插進她的
深處,以此來證明這都是真的!沒錯,這是真的!那雞巴和小穴強烈摩擦產生的
質感和快感再真實不過了!我猛地抓住了她的頭髮向後扯,她不得不仰起臉來,
痛苦地叫。
「哈哈哈,我們的生活多麼美好啊……」
電影�的她正在歡笑。
一群正在陽光下騎著自行車豆蔻年華的女大學生由遠而近,笑語不斷。
她就在正中間最醒目的位置,淡雅脫俗青春靚麗,胸前那枚團徽閃閃發光。
我擡手在她的肉臀上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脆響,接著我就聽到令我興奮的淒厲的叫聲。
我更加奮力抽插,讓她的叫聲高低起伏連綿不絕。
快感淹沒了我,我的意識有些模糊了。
我猛地鬆開她的頭髮,她便整個上身癱軟伏在了地上,身軀不停地抖動。
我勾住她的屁股繼續肏,我要讓快感迸發出來,像火山一樣點爆她。
慢慢地很快,感覺越來越近越來越明顯,我的身體在無限地舒服中爆裂了,
岩漿噴射進她的體內,燒得她驚呼不已,全身亂顫……「你的理想是什麼?」
電影中的男生問她。
「我的理想是畢業以後到最艱苦的地方去,到最需要我的地方去。
在那�實現我的人生價值。
我相信,我們祖國的明天一定會更美好!」
我在心�和電影�的她一起說著臺詞,她的眼睛清純乾淨,依舊令我心動。
我點上煙,她把煙灰缸放到我身邊,就走進浴室去洗澡了。
看看她的背影,又看看電影�的她,我笑了。
我想起一句話,當夢想照進現實。
(二)
我終於實現了我少年時代的夢想,不管這個夢想多齷齪,也不管實
現夢想的時候多猥瑣。
但有一點我必須承認,她只帶給我生理上的快感,如果沒有那部電影在我身
邊一直播放著,我無法把她和那個童亞芳聯繫起來,雖然我一直在努力。
我心�有些小小的失望,我覺得我已經變了。
不過她的主動讓我驚訝,我沒想過她會像其他那些女孩子一樣對我投懷送抱
,我只能這麼理解。
但我寧願相信她這是為了電影,為了培養我們之間的感情。
她給我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並不停地往我碗�夾菜。
她的眼神很飄逸,又很曖昧,我不停地在她的臉上和飯菜之間流連。
「你的手藝是從哪兒學的?」
「美國。
以前在國內,雖然當了明星,但還是和父母住在一起。
不拍戲的時候就回家,他們就會做好了飯等著我。
後來去了美國,什麼都得靠自己了。
先開始真的什麼都不會做,我就到唐人街買一些半成品回家湊合吃點。
到後來就偷著看飯館�的大師傅怎麼炒菜,我自己回去也試著做。
雖然不是那個味兒,但畢竟是自己做的。
再後來,也就慢慢學會了。」
「那時候很不容易吧?」
「嗯,經常一個人哭。
想家,想朋友,想……唉,不說了,都過去了。」
她說的眼圈也紅了。
「後來呢?情況改善了嗎?」
「畢業以後我找到了一份相對穩定的工作,情況好了很多。」
「跟表演有關的?」
「毫無關係。
但是我一直想找和表演有關的工作,只要和影視沾邊的都行。
後來通過朋友的介紹我去當地的電臺找到了一份華語的播音工作,主要介紹
中國歷史的節目。」
「沒有想過去好萊塢嗎?我記得陳沖就在那兒演過幾部電影還做了導演。」
「你覺得好嗎?她那幾部電影?我也看了。
除了《末代皇帝》。」
她搖搖頭。
「我在美國和陳沖聚過幾次,她說拍那些電影只是為了生活為了錢。
她跟我說如果你把電影看做是你的夢想,那就別在好萊塢發展。
美國人只會拍自己想看的電影,而他們眼�的中國人都是小眼睛,塌鼻樑,
個子矮矮的瘦瘦的。
你在好萊塢永遠都是不入流的角色。
她說的很對。
那時候她已經決定轉做導演和製片了。
事實證明,她的選擇是對的。」
「那你呢?沒有想過做幕後工作?」
「我放不下電影,離不開聚光燈……」
「可一個演員的藝術生命是有限的,特別是女演員。」
我的話似乎刺激了她,她睜大眼睛看著我。
「你也這麼想?」
「這是事實。
那些照片只能代表你的過去。」
「不!你錯了!」
她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
「我是一個好演員,我可以演到老,演到死為止。
只要還有人看,只要有人還記得我!」
童亞芳沒有再說下去,站起身把碗碟端進廚房。
我跟過去站在她後面,看著她保持得相當優美勻稱的身材。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只是覺得……」
「覺得我老了,不再是明星了,對嗎?」
她邊洗碗邊說。
「不,不是。
其實我,我來之前看過你的資料。
我很仰慕你,也很佩服你。
我覺得你是出類拔萃的,不管在哪個年代。
我的意思只是覺得你的資歷很深,有條件做一些幕後工作,走另一條路,把
自己的藝術生命延長而且拓寬。
做演員太累了,永遠都不屬於自己……」
「你不懂,小海……我只有站在鏡頭前面才能找到我自己……那種感覺,甚
至比做愛都跟美妙……」
我不再說什麼,我只是沒有想到她是如此深愛演戲,就像我無法想像被無數
的影迷包圍索要簽名的感覺一樣。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她。
她怔了一下,沈默不語。
「剛才在臥室,弄疼你了嗎?」
我貼近她的耳朵問。
「沒。」
她搖搖頭,繼續洗碗。
我的手摸到她的胸上,撫摸著她的乳房。
「你真美……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我覺得和你做愛是最美妙的事情。
」
她沒有說話,身體卻微微顫抖。
雖然手�還在幹活,但速度已經明顯慢了。
我親吻她的脖頸,把她嬌嫩的耳垂含在嘴�輕抿。
她揚起了頭,喘氣聲隨之加重。
「別……我在刷碗……嗯……」
「這樣更有情趣,不是嗎?」
我想她不僅能感覺到我的下麵正頂著她,而且也能聽到我的心在猛烈地跳動
。
我的手滑到她的兩腿間,拉鏈被拉開的聲音讓我興奮無比。
我摸到了那片柔軟茂盛的毛,細滑如絲般的質感讓我心頭一震。
它們牽引著我去到那隱秘之地,我很順利地找到了快樂的源泉。
她身體抖著,已經不再忙活手�的活兒。
我蹲了下去,把她的褲子和內褲褪到膝蓋處,扒開那兩團雪白的肉。
她非常配合地彎下腰,雙手扶住水池。
剛才的衝動讓我還沒有機會好好的欣賞她的美妙。
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她生殖器的樣子,但都不及親眼一睹她真實的風采。
那條縫實在飽滿緊密,輕輕分開去,�面兩片隱藏完好的花瓣便舒卷開來,
嬌嫩可人。
放手後,又自動合起,周圍密密匝匝蓬鬆的黑毛複又把它遮掩得神秘嫵媚。
順著那片毛,我找到了她精巧的小屁眼,羞澀緊縮著,一如她年輕時的銀幕
形象。
我湊上去嗅了嗅那�,剛剛清洗過的私處還泛著淡淡的香氣。
我伸出了舌頭舔了她的縫隙,從柔軟富有彈性的肉縫中竟舔出一縷水絲。
我的舌尖順著溫濕的穴口滑上去,停在了她含羞的花朵上。
她一驚,身體在顫,我按著她的臀肉,貪婪地吮舔她的屁眼。
她的整個臀部配合著我的舔吸,腰肢扭動得恰到好處,不急不緩慢慢悠悠,
讓我的舌頭從容地在她兩處私密間暢遊。
她的呻吟聲在我聽來比任何優美的歌聲都要動聽悠揚,飄渺柔緩地縈繞在我
耳旁,然而卻能激起心中的波瀾。
我不忍放棄她的肉,索性將臉埋進那�,深深地呼吸,盡情地舔弄,用我的
五官摩挲那叢柔軟絲滑的毛。
我能感覺她很興奮,嬌軟的肉在有節奏地收縮,小穴�的水沾滿了我的臉。
我在想,如果我現在把這個情景拍下照片給那些曾經迷戀過她的人看,他們
會是什麼表情。
對了,還有那個有錢的富豪會怎麼樣呢?會不會對著我們擼呢?我繼續舔弄
她的私處,只是腦海�不停地閃現著她的銀幕形象,或快樂,或悲傷,或活潑,
或嚴肅。
但那些形象卻都不能完美地和現在的她結合起來。
我站起來,摟著她,手指滑進濕潤的肉瓣之間。
她手扶水池的邊緣,一動不動,長髮遮住她的臉,像是在等著某種宣判一般
。
隨著我猛地插入,她叫了,聲音婉轉美妙仿如仙樂。
我抱住她,吻她的頭髮。
「折磨我……」
忽然,她說。
「什麼?」
我吃驚地以為聽錯了。
「強暴我……把我當成夏月……嗯……」
她緩緩扭動著身體,斷斷續續地說。
我不知該怎麼下手,我從來沒有強迫過女孩子上床,那樣會讓我覺得無趣。
而她此時的臉已轉為痛苦的表情,哀怨得仿佛心�裝了很多委屈,已經入戲
了。
她的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身體扭動地很厲害,只是不管怎麼扭動,好像都
是以我的手指為原點。
「不要,不要這樣……小天……」
我看著她,忽然感到陰莖在憤怒地想要衝出褲子。
我的手指開始用力地在她的陰道�放肆,她呻吟著,一臉紅暈,雙眉微鎖,
眼神迷離。
我抱住她吻她的嘴,下麵一直用手指插她,她的水就像從沒有擰緊的水龍頭
�不停地滴落下來。
突然她叫起來:「別,不要,小天……」
她想推開我,反而被我抱得更緊。
她開始掙扎,想從我的懷�掙脫出去。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不要這樣……」
她擡手重重地扇了我一個耳光。
就在我愣神之際,她已經提著褲子轉身跑出了廚房。
我追了過去,抓住她,把她放倒在客廳的地毯上。
她掙扎著,不停地捶打我。
「放開我,小天,不要這樣……不要……」
我撕扯開她的衣服,按住她扭動的身體,重新把她的褲子扒下來。
「我要你,我要你……」
我低吼著,手腳並用費盡力氣終於把她的褲子完全扒掉了。
我揉弄著她依舊潮濕的陰部,看著她哀怨痛苦的表情,心�充滿了前所未有
的刺激。
「求求你,小天……不要……我是你的媽媽……」
她終於哭了,眼淚像一串剔透的珠子滾落下臉頰,聲音淒慘悲涼。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
她嗚咽著,身體像風中的枯葉在顫慄,雙手相疊掩蓋著私處。
我愣住了,停下所有的動作,慢慢離開她的身體。
她掩面而泣,半裸的身體側躺在地上縮成一團。
「亞芳,童老師……」
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試圖撫慰她。
她放下手,擦掉臉上的淚水,從地上站起來。
「你為什麼要停下?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正在排練嗎?」
她一臉嚴肅地責備著我,穿上了褲子,走進廚房。
看著她的情緒轉換,我的腦子發懵。
我在片場看過別人演,那些演員說哭就哭,說笑就笑,情緒就像看電視轉頻
道一樣自然。
但是像剛才那樣的情況,拍那樣的戲,特別要求演員要集中,要入戲。
一旦有個閃失,對雙方的心理都會產生極大的影響。
可看別人演和自己親自去演完全是不同的兩個心理。
童亞芳剛才演的太逼真了,讓我感到自己真的深深地傷害了她。
我無法繼續進行下去,因為我從來沒有這麼幹過。
我走進廚房,站在她身後。
「不好意思,我剛才實在是……實在是有點……」
童亞芳轉過身,臉上的表情已經緩和了很多。
「其實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我知道,剛才那個情景把你嚇住了,我能理解。
其實,你停下來很正常。
不過,你應該知道,演員的身體在演戲的時候不是自己的,而是屬於角色的
。
我為這個戲做了各種準備,包括這個……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只想把這個戲
演好,它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
所以你不要有什麼顧慮,你做任何事我都能接受,這一點你放心。」
她的眼神充滿了柔情和鼓勵。
「好,好吧,我盡力吧。」
「這個本子是你寫的,你應該對它最瞭解。」
她微笑著拉過我的手說:「我覺得咱們在一起一定能擦出火花。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你真的很好,我完全是被你帶進戲�的。
咱們只要多互相瞭解,多排練肯定沒問題。」
「我盡力吧。
不過,我在想……」
「你想什麼?」
「要不要把這場戲先放一放。」
「怎麼放?」
「我的意思是在正式開拍的時候再演,現在呢,我們可以先繼續培養感情,
相互瞭解,你說呢?」
我看著她的表情,又立刻解釋。
「其實據我所知,沒有演員會在開拍之前排演這種戲……都是到了現場,進
入情緒以後就馬上拍,一條過。」
「這個我知道。」
她聽了我的話點點頭,可又說:「那你保證到時候能演好嗎?不像剛才那樣
?」
「我?」
我被她的話問住了。
我想說不知道,到時候再說。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
所以我才讓你搬進來,想幫你提前進入角色。
我覺得康導讓你來演,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承認,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懷疑過你的演戲能力,可剛才你在廚房�的舉
動把我情緒調動起來以後,我相信你會演好的。
這場戲非常重要,是整部電影的轉捩點。
我們倆不能有一點馬虎,你說對嗎?」
「我同意。
但你這樣做不值得。」
「當然值得!小海,我愛電影,電影就是我的夢想,是我的生命。
我可以為電影放棄所有的東西,包括我的身體,我的尊嚴……也許你不能理
解……因為你只是一個編劇,而我是一個演員。
我覺得我並不比那些現在當紅的女明星差。
我曾經也是萬人矚目的明星。」
她的語氣開始變得激動,聲調也高了。
「我不知道除了演電影我還會做什麼?當我回國以後,我發現我失去了曾經
擁有的一切……我要找回來,你知道嗎?我要證明我還是那個童亞芳。」
「其實你還沈浸在過去的光環�,是不是?」
我終於說出了不想說的話。
她頗為驚訝地看著我,「不,我只想告訴我自己我還能演,我的狀態一直都
保持的很好。
我想讓那些曾經迷戀過我的影迷原諒我當初不辭而別去了美國,我要讓他們
知道我還是那個童亞芳,我沒有忘了他們,我回來了。」
我看著她搖搖頭,「亞芳,你這是藉口。
我不知道被人崇拜的感覺是什麼樣的,也許很好。
可我絕不會為了那種感覺浪費自己的一輩子。」
「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被人崇拜過!」
「你就那麼喜歡被人矚目?」
「那是我應得的,你不覺得嗎?」
「可八十年代已經過去了,你已經不是那個童亞芳了,不是那個大明星了。
你應該從那些照片�走出來。」
「no,i am big,it、s the pictures th
at got small !」
「it、s all over,just accept the fa
ct that your time has gone !」
「不,永遠不會!明星是永恆的,不是嗎?我知道,還有人喜歡我,還有人
想看到我出現在鏡頭前!」
她的話讓我想起了那個幕後的有錢人,我看著她執著的樣子再無話可說。
「小海,幫幫我。」
她見我不再說什麼,語氣也緩和了很多。
「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我相信你和康導的能力,你們合作的作品在國際上已經得了很多獎。
這是我的機會,是上帝把你派到我這兒來的。
我已經看到戛納在向我招手,那些影迷在對我歡呼了。
小海,我們一定會成功的,對嗎?」
我歎了口氣說:「你放心,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她舒心地笑了,「相信我,以我多年演戲的經驗,你會是一個很好的演員。
剛才這場戲特別重要,是整部電影的轉捩點。
我知道,有些難為你。
但別擔心,我會帶著你,只要你進入狀態就一定能演好。
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已經想到一個好主意。」
我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回想著我們的對話,心�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堵著,上
不去,下不來。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喂。」
「小海哥。」
一個女孩子溫柔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你誰呀?」
「怎麼這麼快就把人家忘了,我是陳美馨啊。」
「沒忘。
我逗你玩兒呢。」
「你好討厭呢。」
「找我什麼事兒?」
「小海哥,你的嘴可真夠嚴的。
有新戲也不想著我。」
「什麼新戲?」
「別開玩笑了。
你以前可向我保證了,有了新戲一定讓我上。」
「是嗎?我說過這話?我一人說了也不算啊。」
我擡頭忽然看見童亞芳穿著一件老式樸素的彩點白襯衫和一條深藍色的褲子
,頭髮用橡皮筋系在腦後。
我暗暗驚訝,瞬間仿佛看到電影�的她從銀幕上走了出來。
「小海哥,你有沒有再聽我說話呀?」
「我回頭再聯繫你。」
我掛了電話,出神的看著她。
「誰呀?」
「一人,想拍戲。」
她走過來站在我眼前,語氣溫柔又嚴肅:「咱們現在定個規矩,排戲期間不
許打電話。」
「行,我答應。」
她笑著擺了一個姿勢,「怎麼樣?」
「這像是八十年代的衣服吧?你還有?」
「有幾件沒捨得扔,沒想到現在有用了。
康導說服裝正在準備,所以我想到先穿這個,可以幫著你入戲。」
「很有用,我好像回到以前了。」
「我也是。
剛才在鏡子前面照了一下,真是感覺時光倒流了。
不過人已經老了。」
「誰說的,你還和以前一樣,沒變。」
「你又沒看過我以前的樣子。」
「剛才,不是看過你那個電影了嗎?」
「哦,對哦,我都忘了。」
說著,她坐到我身邊。
「怎麼樣?我們要不要再把剛才那場戲排練一下?」
「行,我再試試。
你沒問題嗎?」
「我沒問題。
只要能把這場戲拿下來,後面的就會容易了。
臺詞很簡單你都記住了,最主要是內心戲。
我們這次把位置也走一遍。
你進來,我正在廚房。
然後你去了自己的房間。
我追過去問你吃飯了沒有一些問題。
因為你剛看完黃色錄影,所以心�對我就有了歹意。
然後你就侵犯了我。
對吧?」
「嗯,對。」
「千萬記住不要停,一直到這場戲結束。」
「你放心吧。」
「深呼吸,放鬆,放鬆。」
她竟有些俏皮地在我的胸前撫了撫。
「好了嗎?」
「來吧。」
我定了定神,把臺詞在腦子�差不多過了一遍。
我走到門口,童亞芳進了廚房。
我打開門又關上,看見夏月從廚房�探出頭。
「你回來了,小天。
吃了嗎?我給你留了晚飯。」
我沒有回答她,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躺在床上發呆。
我剛剛看了黃色錄影,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男女之間赤裸裸地性交。
雖然畫面模糊不清,但那女人的關鍵部位和淫聲浪語讓我激動不已。
這時夏月輕輕推門走進來,一臉疲憊卻微笑著看著我。
「你爸爸已經睡了。
他讓你明天去藥店再買一瓶咳嗽糖漿。」
「知道了。」
我看也不看她,面無表情地說。
「你吃了嗎?要不要我去把晚飯再給你熱一下?」
她的語氣柔和輕緩。
「不用你管。」
我翻身背對著她。
她走過來坐在床邊,過來一會兒才說:「小天,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你不叫我媽我不怪你。
可怎麼說我還是你的小姨啊。
姐姐去世,我也很難過……可我也有我的不幸……我和你爸爸走到一起,沒
有錯……我們沒有對不起你媽媽,我不需要你的原諒……我相信你媽媽也會同意
的……現在,家�的情況這樣,我需要你的幫助。
你已經長大了,別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孩子在一起。
你爸爸身體不好,萬一你再有點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聽到她好像哭了,可她溫熱的身體靠著我,讓我無法聽進她的話,只感覺
下麵直挺挺地硬著。
剛才錄影�的那些情景占滿了我的腦子。
我突然翻身起來抱住她,把她壓在床上。
「小天,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她驚恐地看著我。
「你不是需要我嗎?」
我心底的深處有一種野蠻的欲望在沖出我的身體,我發瘋地親她的臉,就像
一只饑餓的野狗在啃食骨頭。
她用力地推著我,不讓我靠近。
突然,她揚手重重地扇了我一耳光。
我愣了一下,她趁機逃下床去。
可馬上又被我抓了回來,重新壓住。
「放開我,小天,你不能這樣……放開我……」
她的叫聲更加激起我的欲望,我已經不再是我自己了。
我使勁地壓在她身上,慌亂地要求扒她的褲子。
她極力扭動著身體掙扎著,眼睛�噙著淚水。
「求求你,小天……你不能這樣……我是你的媽媽……求求你,不要……」
她哀求著,身體無助地顫抖。
雖然還在反抗,但力氣卻弱了。
「不,你不是我媽媽……」
我看著她,眼�冒著火。
「我要肏你……」
「小天……求求你……你爸爸就在隔壁……」
「你要是再叫我就殺了你!」
我惡狠狠地在她眼前說。
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淚珠一串一串滑過臉頰,嘴唇不停地顫抖。
我撕扯開她的褲扣往下扒,但她用雙手緊緊抓住褲腰。
「放開!放開!聽見沒有?」
她看著我哀怨地搖頭,「小天,求求你……」
「媽的!」
我擡頭狠狠地打了她兩個嘴巴,把她的臉扇得扭到了一邊,被淩亂的頭髮遮
蓋住。
她痛苦地哭著,身體抖得像是得了重病。
她終於放棄了抵抗,我掰開她的手,騎在她身上艱難地扒下了她的褲子,而
那條內褲卻怎麼也弄不下來。
我用盡全身力氣,幾乎把那條內褲扯爛了。
她的陰部終於暴露在我眼前!我急慌慌地掏出雞巴就對著那叢黑毛亂捅。
我的雞巴很硬,而她那�柔軟卻很乾燥。
她悲慘地叫著疼,我急了,又去打她。
她躲閃著側過身體捂著臉哀求我。
「嗚嗚……別打了,求求你……嗚嗚……」
我把她的身體扳回來,再一次掰開她的腿,這一次讓我找到了入口,我粗魯
地插了進去。
我的雞巴很難受,幹澀的陰道沒有一點水分。
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又用力往�頂,隨著她從鼻腔�發出淒慘的哀叫
,我的雞巴終於插到了最底。
我開始瘋狂地肏她,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我的心�充滿了快感。
這種快感甚至比抽插都要來的刺激。
而就在我連續的粗暴中,她的陰道漸漸濕潤了,我的抽動也順暢了很多。
她哭著,身體一直都在抖。
我用盡力氣地肏她,每一次兇狠地插進去,她的聲音都會隨之驚顫變調。
我不想她發出更多的聲音,便壓上去捂住她的嘴,用另一只手狠命地揉她的
乳房。
她掰開我的手,又被我堵回去。
她使勁全身力氣再一次扒開我的手喊。
「不要……停下來……停下來……我受不了了……」
我沒理她,繼續發瘋似的肏。
「停下來……小海……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
童亞芳叫了我的名字,就像咒語一樣突然把我從夢�叫醒了。
我停下動作,抽出陰莖,看著她全身發抖的很厲害,掩面而泣,我茫然不知
所措,只有陰莖還不知所謂地挺立著。
「讓我一個人待會兒,讓我一個人待會兒……求求你……」
她沒有停止哭泣,聲音從雙手間發出,充滿了悲涼和委屈。
我穿好褲子走了出去,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煙,剛剛我的意識一直很模糊
,我感覺現在我的身體�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我不認識,而他隨著情節的發展頑
固地佔據了我整個身體。
我從來沒有演過戲,可剛才我卻真實地體會到了一次入戲的感覺。
我回想著那個人好像已經完全不是我了,而是一個我從來不認識的人,我不
肯定他是不是小天。
如果不是童亞芳喊了我的名字,我會一直演下去。
雖然劇本已經把這場戲寫好了,但我真的不知道結果是怎麼樣。
而童亞芳這次卻出戲了,她看上去已經崩潰了。
我想起她以前的那些角色,和這個夏月比起來,我簡直不敢相信那是她。
正想著,童亞芳從房間�走了出來,看得出心情已經平復了。
衣裝整齊,卻是一臉倦容。
我趕忙站起來問:「你還好吧?」
「真對不起,我剛才實在……對不起,這次是我的錯。」
「我能理解。
其實如果不行的話,我可以跟康東旭說一下,換個人演。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以後再為你寫一個本子。」
「不不不。」
她聽了我的話緊張起來,立刻撲到我身邊說:「小海,不要換人,我能演我
能演。
真的,我可以為了這個角色做任何事。
我不會再這樣了,相信我,不要換人。
求求你,我能演,我發誓。」
看著她的樣子,我感到心酸。
她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完全消失,那種表情完全是在乞求。
這真的是我曾經迷戀過的那個童亞芳嗎?「我真的可以為你令外再寫一個劇
本,我保證一樣可以拿到戛納去。」
「不不不,我需要這個角色,我等不了了。
我為了這個角色已經準備了很多。」
「我是擔心你承受不了,畢竟這部戲……」
「我行我行。
好的劇本可遇不可求,我現在遇到了,請別把它奪走……求求你……」
她的眼眶又濕潤了。
我並不想為難她,我真的是為她著想。
看著她的臉,我只好點點頭。
「好吧,如果你願意我也沒意見。」
她破涕為笑摟住了我。
「小海,謝謝你!我會演好的,我保證。」
我被她摟得死死的,喘氣都很困難。
「其實我真是為你想,我真的可以再寫一本子。」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這個。」
她的語氣竟有些嬌嗲。
等她她放開我,臉上已是一片陽光。
「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要讓你好好放鬆一下。
我們今天先不說戲的事了。」
她拉著我的手站起來,走進她的臥室。
「我們先洗個澡,舒服一下,把剛才的事忘了。」
「一塊洗?」
「怎麼了?這也是培養感情呀。
別告訴我你從沒有給女人一起洗過澡。」
說著她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姿勢優美得像是在拍藝術照。
「那倒不是。
我就是從來沒有和美女大明星一起洗過澡,那些都是不入流的小星星。」
我也把衣服都脫了。
「哼,嘴真甜。」
一部戲能讓她如此瘋癲,剛剛還是心身俱碎,現在已是雨過天晴了。
我不知道應該敬佩她還是同情她。
她脫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於是我看到了她的裸體,我暗暗感歎她把身體保
持得如此青春,肌如凝脂,渾圓的乳房微微下垂卻不失迷人的嬌態,一片濃黑的
陰毛鬱鬱蔥蔥如茂密的芳草。
我在想,如果我現在十歲,看到這樣的情景,我的雞巴一頂能挺得能貼到我
的肚皮上,我會忘了我自己是誰,我還會睡不著覺。
而她那些在銀幕上曾經令我激動的形象交替在我腦海閃現。
她拉著我進了浴室。
這個浴室很敞亮很特別,如果不把藝術玻璃的隔斷拉上,就會和臥室成為一
體。
人在�面洗澡,臥室�的人躺在床上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溫熱的水噴灑下來,我的全身上下立刻倍感舒服。
「你一直都把身材保持得這麼好嗎?」
我抹了抹臉上的水問她。
「保持好的身材就能保持好的心態。
而且身體健康了,就會有精力工作。
不過我可以為了角色犧牲掉健康。
如果角色需要,增重或者減肥,我都願意。」
她身上已經濺滿了水珠,像一粒粒珍珠粘在她光滑細白的皮膚上。
她擠出一些浴液,塗抹在我身上,動作極為輕柔舒緩。
「女人都怕自己老,怕自己胖。
特別是女明星。」
「我總想保持最好的狀態給觀眾。
畢竟我也是公眾人物。」
她的手溫柔地在我身上由上而下,由下至上地迂回。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不年輕了。
但我也不會像曉慶姐那樣明明五十多歲了,還爭著去演十幾歲二十歲的小姑
娘。」
「看來你已經承認自己是老藝術家了?」
「真難聽,我就特別聽不慣別人叫什麼老藝術家。
其實,所謂的那些老藝術家演的那些電影現在看來有什麼藝術價值?他們真
應該好好地看看同時代的歐洲電影。」
「那你是在否定過去了?也包括你自己的?」
她的動作停了停,又繼續。
「我的那個年代雖然還是以歌頌和主旋律為主,但畢竟還是拍了很多現實主
義的電影。
比如生活的顫音,巴山夜雨,還有小街,良家婦女。」
「我覺得你演的閃耀的紅葉和風從海上吹來也應該算。」
「當然了,我最喜歡那兩部,特別是風從海上吹來。」
「是不是有時候還沈浸在當時得獎的歡樂�呢?」
「有時候。
我總在想,我們現在對電影和藝術的追求已經變了。
那時候,像我雖然已經大紅大紫了,但從來不敢把自己當明星看。
對待任何一個角色都非常認真,非常投入,一絲不苟。
我曾經為演好一個女社員去農村體驗生活兩個月,和農民一起同吃同住,下
地幹活。
為的就是讓觀眾看了覺得電影�那個人真的是農民,而不是什麼明星。
你再看看現在的那些女明星。
別說讓她們去兩個月,就是兩天,她們都會叫苦連天,說什麼演戲是非常非
常辛苦的。
其實呢,她們整天都呆在保姆車�。」
她的乳房晃得很厲害,看著仿佛是在給我催眠。
「我為了拍好電影可以做任何事情,她們行嗎?」
「她們是為了名利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看著我,動作慢了下來,似乎在思索著我的話。
「你什麼意思?你不會認為我也是……」
「什麼?」
我馬上又懂了她話的意思。
「當然不是了。
你怎麼會……你已經是大明星了,而且德藝雙馨,根本沒必要做那些事。
再說,我又不是什麼大導演,什麼富豪,你怎麼可能為了名利和我……太可
笑了。
我們不是在培養感情嗎?為了戲,為了電影,這是必須的……」
她忽然笑了,笑得很柔美。
「你緊張的樣子真可愛。
你知道嗎?如果要是在以前,我是說什麼都不會接這個戲的。
可我現在想通了,藝術不應該被限制住。
剛才你說的對,女演員的藝術生命更短,我不能浪費任何一次機會。
我現在可以為了藝術脫衣服演床戲,但那是角色的需要。
可我的內心是純潔的,乾淨的。」
「我相信。
我覺得你是當代最好的演員,起碼在我所接觸過的演員之中。」
「真的?」
她笑著貼近我,仰著臉問。
「真的。
其實……」
看著她那雙清澈的明眸,我真想告訴她她曾經是我迷戀過的偶像。
可我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其實什麼?」
「其實像你這樣的好演員真的不多了。」
她笑得很開心,一對豐乳緩緩地摩挲著我的身體。
「你的嘴真甜。」
「你還想嘗嘗嗎?」
我順勢抱住了她。
她吻得很纏綿,仿佛一個柔情蜜意的女子在親吻她的愛人。
「是不是很多小姑娘都喜歡你?」
吻過以後她問我。
「吃醋了?」
「哼,你是我什麼人呀?我為什麼要吃你的醋?」
看著她的一臉嬌媚,我不禁在她的屁股蛋兒上捏了捏。
「你說我是你什麼人?」
「我不知道。」
她抿著嘴笑,塗滿浴液的手指靈活地把玩著我的陰莖,那硬邦邦的物兒在她
指間顯得笨拙木訥。
她拿過碰頭沖洗乾淨我的陰莖,慢慢跪了下去,並擡頭注視著我,把陰莖含
進嘴�。
她的姿態優美,眼波似水。
很多女孩用這個姿勢為我口交,只帶給我簡單的刺激,卻都沒有她那種柔情
。
因為她們的需要都寫在臉上,印在眼睛�。
而她卻讓我從心�感到舒服。
我俯視著她,看著我的陰莖在她的嘴�吞吐,她依舊漂亮,像二十年前的她
一樣。
我撫弄她的頭髮,她則報以微笑。
我非常熟悉她這樣的笑容,無數次出現在電影和雜誌上。
我只是沒有想到有一天這笑容會真實地出現在我眼前,而且是在這種情況下
。
她雖然還把自己當做明星,但在我心�她絕不同於現在那些膚淺的女演員,
而且她永遠都是我的明星。
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仍然是純潔的,乾淨的,就像以往的銀幕形象一樣。
我忽然發現我又重新迷戀她了,那個十歲的我又回來了。
她舔吸得極為溫柔細緻,我的生殖器以及周圍的肌膚都被她的舌吮過。
這熟練的技巧一如她的演技讓我著迷,激動不已。
我慶倖自己寫了這麼一個劇本,也慶倖那個富豪和我有一樣的夢想。
只是我的夢想更實際,它已經實現了。
「你在想什麼?」
她問。
「我正在想,你會不會接受姐弟戀。」
「什麼?」
她怔了怔,站起來,滿臉驚訝地看著我。
「我知道這麼說很突然,你沒有心理準備。
其實我……」
「你什麼?」
「我……我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從小就是你的影迷!」
她愣住了,呆呆地望著我,噴頭�的水不斷地從她的長髮上流下去,滑過潔
淨的身體。
「我知道,你肯定會驚訝的。
我不想說,是因為不想影響這部戲的演出。
其實我也已經很久沒關注你了,從你去了美國以後,我也長大了……但經過
這兩天的接觸,我發現我還在迷戀你……不管你現在怎麼樣,你是我的明星,永
遠都是……你在我心�永遠都是最美最有氣質的女人。
我要把你重新捧紅,就像二十年前一樣。
我會疼你的,愛你的。
我還會為你專門寫劇本,讓你重新回到一線女星的行列,讓你在國際上獲獎
,去戛納去奧斯卡走紅地毯,鞏俐章子怡她們算什麼?我要讓世界知道你是最好
的。」
她的嘴唇微微地顫動,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你,你說的是真的?」
「你只要告訴我你有沒有老公或者男朋友?」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
「那你同意嗎?做我的女朋友?我知道我們的年齡有差距,可時代早就……
」
「我同意。」
她沒再讓我說下去。
「我同意。」
她抱住我,把臉埋在我的肩頭哭起來。
「你不是在騙我吧?你不是在騙我吧?」
她不停地問。
「不是,不是。」
我扶著她的頭安慰她。
「我真的喜歡你。
我從……我從寫這部戲的時候,腦子�想的就是你了。」
「真的?」
她仰起頭問。
我擦去她臉上的淚,在她的嘴唇上親了親。
「真的。
別哭了,再哭眼睛都成猴屁股了。」
她破涕為笑,「真壞。」
她緊緊抱住我,那力量幾乎要把我擠扁了。
可我發覺,就在我們確立關係的這一刻起,我就騙了她。
(三)
我騙了她。
寫這個戲的時候,腦子�沒有想過她,甚至沒有任何一個具體的人像。
夏月對我來說只是一個虛構的人物,我從來沒有在這個人物上注入太多的熱
情。
我們兩人都洗的乾乾淨淨。
我抱起赤裸羞澀的童亞芳,將她平放在床的中央。
我轉身在光碟架上拿出她演的《風從海上吹來》放進CD機。
很快,電視的畫面上出現了她年輕熟悉的身影。
「你喜歡看著我的電影和我做愛,是麼?」
「被你發現了。」
「我很聰明的,嘻嘻……」
「誰讓你曾經是我的女神呢。」
「曾經?現在不是嗎?」
她故作嬌態,撅著嘴問。
「當然也是。
可你知道嗎?那時我每天都幻想能見你一面……可你卻是遙不可及的。」
「親愛的,我會好好補償你……我還是那個童亞芳……我現在就在這兒……
」
她輕展腰肢,卻故意遮掩起最迷人的地方,嬌媚的臉上浮現著微笑,她美的
簡直就是一幅畫!多年以後,這幅畫不但沒有褪色,反而隨著時間的遷移變得更
加注目。
她徐徐分開雙腿,只讓那嬌豔的縫隙袒露一點點,又驀地合上,隨即發出誘
人的媚笑。
「你真美……」
我呆呆地看著她,看著這個曾經令我癡迷的偶像,那個十歲的少年已經被他
召喚回來了。
她笑著將兩腿交疊上揚,漸與上身呈九十度,右手卻及時地伸過腿間,用纖
細的手指遮蓋住了隱秘。
我跪立在床上,擒住她的腳,緩緩地放到嘴邊,細細品嘗一根根嬌嫩白皙的
腳趾。
她哧哧地偷笑,一如銀幕中迷人。
我將她如玉雕般的雙腳撫著我的臉頰,脖頸,慢慢向下去胸膛,腹部,直到
停留在我的陰莖上。
她會意地合攏起肉肉的腳掌,將勃起的陰莖溫存地夾裹在中間緩緩地蠕動。
「我叫徐慧珊。
我的祖輩曾經在這塊土地上生活過,我的根在這�。
從小我的父母就告訴我,我是一個中國人!……現在我回來了,我要把我的
青春和熱血獻給這片土地,我的祖國母親!」
我和電影�的童亞芳還有眼前的她一同念著臺詞,不知不覺地竟令我高潮驟
起!她已經和她合二為一了!我像一個孩子般陶醉地趴在她的身上,想將每一寸
肌膚都和她重合在一起。
感受著她微微的呼吸,真實得有一種令我想哭的衝動。
她愛撫著我的後背,輕柔地自上而下地撫摸。
「小朋友,想親親童阿姨嗎?」
她低柔地在我耳邊喃語。
「嗯。」
我點點頭。
她吻著我,溫柔得足以把我融化。
柔軟伶俐的舌頭在我的嘴�纏繞遊走,甜蜜的唾液如甘泉般注入我的心扉。
她的吻是我經歷過最纏綿最致命的吻!「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張,張小海。」
「幾歲了?」
「十歲……」
她的笑容得讓我神魂顛倒。
「喜歡阿姨的電影嗎?」
「嗯,喜歡。」
「都喜歡哪個角色呢?」
「都喜歡,只要是您演的,我都喜歡。」
她笑得很甜,在我的嘴唇上親了親。
「你有什麼願望嗎,小朋友?」
「我想,我想和您睡覺……」
她忽然板起了臉,「真是個壞孩子。」
「我錯了,阿姨。」
「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阿姨喜歡你。」
她忽又笑了。
「好吧,為了獎勵你知錯就改,阿姨願意和你睡覺……」
她的臉微微泛紅,輕啄下唇。
我的心跳加快,身體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貼了貼。
她的手已經靈活地拿捏著我的陰莖,牽引到那柔嫩溫濕的洞穴前。
我稍稍挺胯,陰莖便連根深入。
她嚶嚀一聲,明眸半合,鎖住兩汪秋水眼波。
「現在阿姨是你的了……」
「嗯……」
我竟鼻子有些酸,我深深吸氣,望著身下的她。
「我愛你,亞芳……」
「我也愛你,小海……別離開我,別騙我……」
她的眼角噙著淚,嘴唇微微抖動。
「我答應。」
我用力地點點頭。
「我愛你,阿俊,但我不能和你回去!因為我更愛我的祖國,這�才是我的
根,我的生命!雖然她現在很窮很落後,但我相信她總有一天會強大起來!」
我們一起跟著電影�的她念著臺詞,同時身體柔緩的交合,不時親吻對方。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含糊,直至變成醉人的呻吟。
我就在她的呻吟中墜入了美夢中,下麵縱然是深淵,我也毫無顧忌地往下,
因為這個墜落的過程充滿了夢想的快感。
她翻身坐在我身上,這是我第一次從這個角度去仰視她。
她依舊典雅如女神般,蓬鬆的秀發難掩出眾脫俗的容顏。
她腰身緩慢下落,一根血管暴漲的陰莖瞬間便隱沒在茂密的毛叢中。
她將上身後傾,雙臂支撐,扭動腰臀,豐滿圓潤的乳房隨之晃動。
我癡迷地看著她敞開的兩腿之間,注視著我的陰莖在她的肉縫間進進出出。
這條鮮嫩的肉縫曾經是我夢寐以求的所在,特別是當它的周圍簇生出迷人的
毛草地,更加令我目不轉睛。
我不否認我喜歡女人有濃密的陰毛,第一眼就會讓我產生強烈的生理衝動。
就因為這一點,陳美馨才得到她的第一個角色,一個不起眼的經理秘書。
稀疏或者無毛的生殖器讓我覺得無趣醜陋,光禿禿的像是沒有發育完全,連
做愛都會失去一半的興趣。
而童亞芳的陰毛正是我喜愛的,形狀華麗,色澤黑亮,柔軟細滑,像一片精
心修飾過的長毛絨毯平鋪在兩腿間。
她的水從縫隙間滲出,不僅沾濕了黑毛,連我的陰莖都如同塗抹上一層亮晶
晶的油。
器官的摩擦發出咕嘰咕嘰的交合聲,伴著她在銀幕�的歡笑,令我神魂顛倒
。
我示意她轉過身體,她便背對著我坐下,雪白的肉臀起伏跌宕。
我擡起頭,從這個位置不僅可以看到我的陰莖在她的肉縫�出沒,還能看見
她小巧惹人的屁眼兒。
同時我只要稍稍側一下頭就看見電影�的她。
那個她正站在一群工人中間歡樂的歌唱,朝氣蓬勃的臉上掛滿了青春的驕傲
。
我摟住她的屁股,坐起身跪在她身後,她順勢伏下身去,把主動權交給了我
。
「還記得怎麼唱嗎?」
「嗯……」
她點點頭,輕輕地和電影�的她合唱起來。
「……理想給了我一雙翅膀……嗯……我要飛……嗯……祖國的天上……噢
……我要……用噢……青春……和啊……噢……我要……我要……噢……」
她唱不下去了,喉嚨�只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
但她的歌聲和肉體早已打開了我身體�的欲望洪閘,我拼命地抽插著她,沒
有一點保留的餘地。
看著她顫抖的白肉,我索性扳過她的雙臂,使她的上身淩空,完全失去自主
,猶如一只被縛的小鳥。
我瘋狂了,用力地撞擊著她的肉臀,清脆的交合聲和她高亢的呻吟聲響徹了
整個房間。
我的高潮來了,像傾瀉的洪水從身體的最深處噴湧而出。
她叫著,聲音仿佛是淒慘的哀嚎,顫抖的肉體不能自製地抖動著。
我疲憊地趴在她的屁股上,吻著她白嫩的肉。
半晌,她才逐漸恢復平靜。
「你這個壞蛋,我會懷孕的。」
擦乾淨生殖器以後,她嬌嗲地埋怨我,同時撫摸著我的胸膛。
「你不想?」
她搖頭。
「曾經想過,但現在不再想了。」
「為了電影?」
「不知道。
也許吧……我總覺得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人生太短了,至少現在我不想讓孩
子變成我的負擔。
而且我的年紀……」
「我理解。」
我歎口氣,看著她。
我早已猜到她沒有孩子的原因了。
「其實,這樣不是更好嗎?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會好好愛你的……你也要好
好對我,知道嗎?因為我是你的偶像,小朋友。
嘻嘻……」
她調皮地在我的鼻尖上捏了捏。
「我已經後悔告訴你這件事了。」
「什麼事?」
「我曾經崇拜過你。」
「這有什麼不好?你不能對我隱瞞什麼,知道嗎?我們要坦誠相見……」
頓了頓,她換了一種語氣。
「其實你告訴我以後,對我們的關係更好。
特別是做愛的時候……」
「很刺激,剛才?」
「嗯。」
「我也覺得是。
你想想,如果是那些年你最紅的時候,和你的影迷一個十歲的男孩子性交,
想著都很刺激。」
「嗯。
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嗎?還記得我演過一個大隊輔導員的電影嗎?」
「少先隊員王鬧鬧�的劉淑穎。
耐心熱情地幫助一個後進調皮的小學生王鬧鬧成為少先隊員的故事。」
「對。」
她笑著獎勵我一個吻。
「其實,就在剛才,你肏我的時候,我腦子�忽然想到了那個孩子……你不
會罵我吧?」
「當然不會,我特別想聽,你接著說。」
我愛撫著她的頭髮。
「我忘了那個孩子叫什麼了,那年他好像只有八歲,也許九歲。
我們在一起拍了三個月……他本身也很調皮,有時候導演也拿他沒辦法……
很奇怪,他就只聽我的話。
你還記得有場戲是我在雨�背著他回家嗎?」
「記得。
那時我就想如果你背的是我就好了。」
她笑笑,接著說:「那場戲我們拍了幾個小時。
後來當我背著他的時候就感覺他老有東西在後背頂著我,那時我還不懂是什
麼……」
「哈哈哈,真是個幸運的壞小子。
能和大明星濕漉漉地緊貼在一起,就算是一歲的孩子也能為你勃起了。」
「真壞!剛剛他的樣子竟然在我的腦子�出現。
我忽然幻想是他正在肏我……我背著他在雨�走,他的手不老實地摸我的乳
房……我沒有拒絕,他又把我撲倒,扒掉我的褲子,從後面肏我……我幻想著被
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肏……我們全身都濕了,可我的身體卻好像在著火……我沒
有反抗的能力,因為我的手被他牢牢地反在背後……」
「真的?你是這麼想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變態?」
「不,不。
我從來不這麼認為。
就像我和你做愛的時候,幻想你還是八十年代的樣子,我還是十歲的我一樣
。
我覺得很正常,性本來就應該是多姿多彩的。
也許下次我會真寫一個本子,就讓你和一個未成年,只有八九歲的男孩子戀
愛,性交,讓他肏你。
不行不行,八九歲太小了。
十四五歲好一點,對,十四歲。」
「要是那樣,你看了不吃醋不嫉妒?」
「為什麼會?這是藝術,你是你,角色是角色,對嗎?」
「我不要,我只要和你,別人我都不要。」
「你不是說要為了藝術為了電影獻身的嗎?」
「可,可我現在有你……」
「你放心,我當然不會在意的,畢竟那只是演戲。
也許以後我會自己編自己導,為你量身打造的電影。」
「好吧,我會考慮的。」
「抱著肏你的感覺真他媽爽……」
我重新摟過她,輕啄她的耳垂。
她咯咯的笑,翻身趴在我的身上,胸前兩團酥肉蹭得我心癢。
「你真是個壞孩子……告訴我你十歲的時候是不是就想肏我了?」
「嘿嘿,沒有。
那時還不懂男女情事。
十二歲的時候,我的第一次就給你了。」
「第一次?」
「那年暑假,可能是青春期來了。
我就特衝動,那天家�沒人,我就把你在大眾電影�面的一張照片剪下來,
用我的雞巴蹭。」
「壞蛋……接著說。」
「那時我特緊張,也特激動。
沒兩下就出來了。
後來我把那張照片擦乾淨了,收藏起來。」
「當你的偶像真倒楣,還得被你欺負……」
「你以為只有我一個嗎?我相信那時候成千上萬的中國男人都把你當成了夢
中情人,在腦子�意淫了你無數次。」
她笑得很美。
「真的?你們男人真壞!不過,現在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偶像,你可以吻我,
可以肏我……我只屬於你……」
「應該說只有你的形象屬於千千萬萬熱愛你的影迷,可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
「我喜歡你這麼說,像個男人。」
「什麼叫像,本來就是。」
「對對對,我說錯了,是個真正的男人,嘻嘻……」
「我給你照幾張照片吧。」
「嗯。
現在?」
「對,不穿衣服的。」
「真壞……」
我起身拿過手機,她配合地在床上擺出各種誘人甚至淫蕩的媚態。
從始至終,我的陰莖都挺立著,手也在抖。
我將她身上所有隱秘無一遺漏地收入手機,繼而我又突發奇想,將她小便的
樣子也拍了下來。
當清澈如小溪的尿液從油黑的毛叢中噴灑出的時候,我幾乎要喊了出聲。
沒等她尿完,我就撲了上去。
那天我們一共做了四次,每次我都精疲力盡欲罷不能。
可當欲望再一次襲來的時候,我又精神百倍投入戰鬥。
休息的時候我們就說著情話甚至髒話,或者看她以前的電影,我們會為對方
互舔生殖器的時候隨著電影�的她念臺詞。
偶爾還會重現電影�男女主角的情節,只不過延伸到做愛。
那天一整天我們都沈浸在她的世界�。
童亞芳的心情非常好,晚上她提議要去外面吃飯。
對著鏡子化妝的時候,她嘴�還在哼著電影�的插曲。
我們開車去了一處比較繁華的地區,那�有幾家高檔餐廳都是有錢人和名人
喜歡聚集的場所。
雖然門衛和服務生對明星早已見怪不怪了,但當經過精心打扮的童亞芳出現
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都看兩眼。
她似乎對這�早已輕車熟路,落座以後沒有怎麼看菜單就點完了菜。
我是一個對吃不太講究的人,聽她熱情地給我介紹這�的招牌菜也沒覺得有
多好。
這�的經理是個胖胖的衣冠楚楚的中年人,他過來和童亞芳熟絡地聊天,介
紹我的時候她說我是國內著名編劇,我的劇本在國際上得過很多獎。
經理走了以後,童亞芳對我說:「我沒說你是我的男朋友,你沒有不高興吧
?」
「當然沒有了。
我可不想給那些狗仔隊增加什麼新聞,畢竟你還是個大明星呀。」
她笑得很甜蜜。
這時一個老闆模樣的男人走過來,自我介紹說是某集團董事長,以前年輕的
時候經常看童亞芳的片子,特別崇拜她,希望能和她合個影。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手機,為他們照了兩張相。
「每次都是這樣,我也習慣了。」
她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
「其實你很享受吧?有人能圍著你,把你捧為明星。」
「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說過,你還活在八十年代。」
「難道我現在不是明星嗎?小朋友?」
她看著我,笑容沒變。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心�悄悄地沈了沈。
菜端上了桌,她吃得津津有味。
「怎麼你不說話?」
她忽然問。
「我在享受美食。」
「真的?」
她懷疑地看著我。
忽然她眼睛一亮,看著我的身後說:「是崔導!他正往這兒走過來!」
「哪個崔導?」
「崔立豐呀,去年在蒙特利爾電影節得了最有希望導演獎的。」
沒等我回頭,崔立豐已經走到我身後,重重地拍了我一下。
「小海,剛才看著就像你。
你可真不地道,約你寫個本子,老是推三阻四的。
我可聽說你又和旭子搗鼓新戲呢。」
「嗨,你也知道他,我是被逼無奈。
下回,等這部戲完了以後,我肯定給你寫好的,向毛主席保證。
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著名電影藝術家童亞芳。」
童亞芳站起來笑盈盈地伸出手,說:「久仰崔導大名。」
崔立豐和她握了握手。
「你好。」
轉頭又對我說:「那可一言為定,我虧不了你的。」
他趴在我耳邊小聲說:「什麼時候口味重了?」
「薑還是老的辣。」
我也伏在他耳邊說。
「哈哈哈,還是你行。
那我先走了,打電話。」
我轉回頭的時候,童亞芳面無表情地將杯�的葡萄酒一飲而盡。
「你們剛才說什麼呢?」
「你都聽見了。」
「我是問你們小聲說什麼呢!」
「沒什麼?」
她的臉陰沈的像佈滿了烏雲,皺著眉頭緊緊盯著盤子�的菜。
「你怎麼了,亞芳?」
「今天的菜真不好吃!下次再也不來了!」
直到回到夏夢花園她都沒有說一句話。
進了屋她將LV的包重重地摔在沙發上,氣哼哼地走進臥室。
「你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
「什麼東西!不就是拍了一部電影僥倖得了個獎嗎!我拍電影的時候他還不
知道在哪兒呢!」
「你別生氣了,崔立豐就是那樣兒。
你說的對,他其實也沒什麼。」
「連句人話都不會說!還導演呢,狗屁!」
「對,你罵的對,別和他一般見識。」
我走過去,試圖安慰她。
她掙開我的雙手,走到一邊。
「張小海,還有你!」
「我怎麼了?」
「剛才你們倆小聲說什麼呢?」
「真沒說什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
說我老,是個過氣的明星,是不是?」
「真不是,我發誓。」
「呸!我他媽才不信你呢!」
她的聲音高了很多,身體都在微微抖。
「你們都不是好東西!你自己說,你們玩過多少女人?你以為你肏了我,我
就必須聽你擺佈?不可能!我是童亞芳!」
「亞芳,你冷靜點兒,我從來沒有這個意思。」
「我怎麼冷靜?你說你愛我,可你卻當著我的面和那個流氓一起嘲笑我!我
知道,你玩過女人之後就把她們甩了,康東旭是這樣,崔立豐也是!你們都是人
渣!這個圈子的風氣都讓你們給毀了!沒人再追求藝術!沒人!都是錢,欲望!
」
「我從來沒有嘲笑你,亞芳,你冷靜點兒!我說過我愛你,我沒騙你!」
「我不信!這個圈子�還有愛嗎?你們活得還像人嗎?除了性交就是性交!
畜生!藝術是神聖的,你知道嗎?是乾淨的!是純潔的!可你看看,現在你們都
在幹什麼?」
「童亞芳!」
我終於也忍不住了,沖她喊:「我告訴你,這個時代就是這樣!這就是現實
,這就是娛樂圈!玩不起就別玩!藝術?藝術就是傻逼!你以為你是誰?你的時
代早就過去了!現在有誰還認識你?誰還拿你當明星?你只是個被人遺忘的演員
!」
「你錯了!剛才你看見了嗎?那些崇拜我的人?」
「那又怎麼樣?一個只要你花錢就會對你笑的經理?還是一個只想在拍照的
時候趁機摸你肩膀的猥瑣的男人?你以為他們還崇拜你?知道那個投錢的男人什
麼目的嗎?他只想看著你在電影�一絲不掛地被人肏!醒醒吧,只有你還活在過
去的時代�,活在自己的世界�!沒人在乎你,你去看看有沒有記者還圍著你?
你還不如現在那些二流的小戲子!」
「你,你混蛋!」
她發瘋似的沖過來,撕扯我的衣服。
我抵擋開她用力揮舞的手臂,使勁將她推倒在地上。
沒等她起來,我便一步跨過去壓在她身上。
「你不是要拍戲嗎?不是要入戲嗎?來呀!」
我吼著,將她扒個精光。
她拼命地反抗著,雙手胡亂捶打。
我用盡全身力氣死死按住了她,掏出雞巴就往她的下體捅。
「放開我!放開我!你混蛋!人渣!啊!」
她瘋了一樣搖著腦袋嘶吼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整天都在做愛的緣故,幾次試圖插入都沒有成功。
我懊惱地去咬她的乳房,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兩排血紅的齒痕。
「不要!不要!張小海,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混蛋!」
她的嗓子快要喊破了,身體不停地掙扎著。
我不理她,只是發洩我的憤怒。
半晌,她似乎累了,不再大罵,漸漸趨於平靜,只是沈重地喘著氣。
我慢慢放開她站起來,破門而出。
(四)
我沒有回家,無聊的走在夜晚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與我擦肩
而過。
我的腦子還是麻木的,剛才的事情揮之不去。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趨於本能我拿起手機給陳美馨打了電話約她出來。
她不僅如約而至,還帶來一個清秀漂亮有些靦腆的女孩子。
「小海哥,我真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哪兒能呢,忘了誰也忘不了你呀。
還不趕緊給我介紹一下這位漂亮的妹妹。」
陳美馨把女孩子拉過來說:「小海哥,她是樂雪,電影學院的。」
「小海哥,你好。」
樂雪對我笑笑。
「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大名鼎鼎的編劇,張小海,小海哥。
我的角色都是他推薦的。」
陳美馨介紹完我,小聲對我說:「雛兒。
我夠意思吧?」
我帶她們回了家,陳美馨像女主人一樣招呼著樂雪。
樂雪有些扭捏,羞澀和清純都寫在臉上。
陳美馨一直在給她做工作,不一會兒就連說帶哄地就把她推進浴室。
「不用洗頭發了。」
她不忘提醒一句。
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靠過來像一只粘人的小狗。
「小海哥,這回你該怎麼獎勵我呀?」
「你說呢?」
「我要當女一號。」
「行,專給你寫一個本子都行。
誰讓我馨妹妹最疼我呢。」
我笑著在她臉蛋上捏了一把。
「知道就好,人家心�一直都有你呢。」
「我知道。
我心�也想著你呢。」
這時手機響了,陳美馨走到桌邊替我拿來手機。
「童亞芳是誰呀?」
「沒誰。」
「那我就替你接了?」
我想了想,說:「接吧,無所謂。」
「喂?誰呀?」
陳美馨拿起手機問,靜了片刻就掛了。
「不說話就掛了,真討厭。」
「是嗎?」
「肯定又是哪個想上戲的小姑娘。」
她一邊問一邊玩著我的手機。
忽然她大聲說:「這個女人是誰呀?我操,小海哥,你真行!連老太婆都玩
。」
我撲過去想奪回手機,可她卻機靈的躲開了。
我索性便由了她。
「這個女的挺面熟的,好像在那兒見過。」
「你沒見過。」
「是嗎?我操,真他媽騷誒!我操,還有撒尿的!」
她像發現了金礦似的盯著童亞芳的照片一張張看。
我跟她說過,要想成為一個真正的明星,最起碼平時的口頭語就得改,可她
就是改不了。
「別看了,沒什麼意思。」
「看看怕什麼,你要想拍,拍我也行。
起碼我比她漂亮吧?」
「當然了,誰比的了你呀,小騷貨。」
「討厭。」
「哎,這女孩子什麼來頭?現在雛兒可不多見了。」
「從外地考進來的窮學生,明星夢。
從小就想演戲,她們那兒窮,好不容易出了這麼一個。
我可是嘴皮子都磨破了,還特別給她上了課呢,嘻嘻嘻……」
「那她同意了?」
「當然同意了,不同意上這兒幹嘛來了?其實她早就被周圍的人薰陶了,只
是我一直留著她,要不她早就開了苞了。」
這時,浴室的門開了,樂雪全身只裹著一條浴巾站在門口。
陳美馨一見她就把手機丟在一邊跑過去,把她推過來。
樂雪低著頭不敢看我,雙手不知放在那�好。
陳美馨在她背後對我笑,手伸到樂雪的前面,只輕輕一扥,浴巾就落在地上
。
她指了指她下麵三角形濃密的陰毛,我會意地點點頭。
樂雪的臉紅透了,連呼吸都變得很不自然。
陳美馨慢慢轉動樂雪的身體,以便讓我能全方位的看到她的全貌。
「沒事兒,我們都是這麼過來的。」
陳美馨安慰著她。
樂雪膽怯地擡起頭看看我,又低下。
我給陳美馨使了個眼色,她心領神會地脫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體地和樂雪
抱在一起。
起初樂雪還有些躲避,可在陳美馨不停地撫摸挑逗下只得就範。
陳美馨要比她高一些,捧起她的臉忘情地親吻,不時地對我擠擠眼。
樂雪完全處於被動,看得出她很無奈很生澀。
她僵硬的沒有多餘的動作,一切都跟隨著陳美馨。
我笑了笑,叫她們過來。
陳美馨一臉嬌柔跪在我的面前,溫柔地拉開褲鏈掏出雞巴,輕握在手�。
樂雪在她身後也慢慢跪下,只是不敢上前。
「過來呀,別怕。」
陳美馨把她拉近,將我的雞巴交到她手�。
她的頭埋在胸前,不敢呼吸。
「輕點兒,就這樣……對,慢點兒……」
陳美馨耐心地教著她。
「妹妹,擡起頭讓我看看。」
樂雪緩緩擡起頭,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羞怯地望著我。
我忽然覺得好像在哪里看到過這樣的眼神。
「想演電影?想當明星?」
她微微點點頭。
「嗯。」
「那可不容易喲。」
陳美馨笑著說:「所以你得伺候好小海哥。」
隨即她吮吸起我的雞巴,十幾下以後,交給樂雪。
「張開嘴,別用牙,我跟你說過的……」
樂雪在陳美馨的指導下,將我的雞巴含在了嘴�。
就在進入她嘴�的一霎那,我便興奮了。
我不知道這興奮是不是由於一個面帶羞澀的處女用嘴給我帶來的快感,抑或
是我的本能又蠢蠢欲動了。
「行了,你趴下。」
我站起身脫掉衣服。
「來,妹妹,趴著,這樣,對。」
陳美馨讓樂雪在沙發上趴好,她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脊背,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的雞巴只是剛剛觸到樂雪那點敏感的肌膚,她便渾身一震緊張起來。
陳美馨適時地在她的背上親吻,一手摸到她的乳房,讓她能夠放鬆下來。
她似乎很快又準備好了。
這次陳美馨用雙手將她的臀肉扒開,暴露出她簇擁著陰毛的生殖器。
我握著雞巴在她的陰道口蹭了蹭,見那�有些濕了,便往�頂。
「噢!疼……」
樂雪叫出了聲,身體也隨即塌了下去。
她的樣子激起了我的欲望,我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往�插。
「啊……小,小海哥……疼……」
樂雪努力地回過身,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
「沒事,妹妹。」
陳美馨安慰著她。
「忍一下就好了。
小海哥,再使點勁。」
在陳美馨的鼓勵下,我擰腰用力前頂,雞巴完全插進了樂雪狹小的陰道。
她全身劇烈地抖動,嚶嚶地似乎在抽泣。
我沒理她,只顧抽出雞巴再一次插入,將殷紅的血留在她的陰道口外。
漸漸地,她的聲音小了,消失了,但身體依然抖動。
我的抽插也順暢了很多,陳美馨和我抱在一起擁吻,我的手在她的生殖器上
揉弄。
「我就他媽喜歡你的小騷毛……」
「人家知道……」
她的呻吟忽高忽低,讓我不能自己。
「肏我吧,小海哥……」
陳美馨用同樣的姿勢趴在樂雪身邊,撅起的屁股像小狗一樣對著我搖了搖。
我抽出帶血的雞巴又插進她的陰道。
兩個女人,兩個雪白的屁股,兩個小巧的屁眼兒,兩叢濃密的陰毛,兩個嬌
嫩的生殖器。
只不過一個流著血,另一個曾經流過血。
陳美馨的叫聲具有專業水準,讓人聽得是心頭酥癢興奮異常。
而樂雪始終沒有擡頭,低低地埋在雙臂之間。
我把手指猛地插進她的陰道,她啊的一聲驚叫,逗得我和陳美馨哈哈大笑。
我把帶血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擦乾淨,用力地拍擊一下,那雪白的肉便劇烈
地震動著。
「打我,小海哥,打我……」
陳美馨央求著。
我擡手重重地打下去,陳美馨便嗷嗷亂叫。
於是我就像打手鼓一樣在這兩個女人的屁股蛋子上拍打起來。
只一會兒,雪白的皮上就佈滿了暗紅的手印,我的手也發脹生疼。
我丟開樂雪,全力以赴地肏陳美馨。
很快高潮就要來臨了,我低吼著推開她的屁股,她飛快地轉身跪在我面前張
著嘴等著,閃亮的明眸期盼地望著我。
我極速地套弄著雞巴,就在要噴射的一瞬間,我將龜頭對準她的嘴,立刻一
股快感噴發而出,令我難以自製,只是精液少得可憐。
但陳美馨依然笑著將僅有的液體吞入喉嚨,又細細地吮吸整條陰莖。
我不得不承認,她的服務是專業級的。
我抱著樂雪躺在床上,她差不多已經不再羞澀了。
「剛才弄疼你了吧?」
「沒,小海哥,是我不好……以後我會改的。」
她抱住我,感覺全身都在用力。
我歎口氣問她。
「你為什麼想演電影?」
「我從小就喜歡看電影,當演員一直就是我的夢想。」
「可這個圈子已經沒有電影了,只有交易。」
「我懂,我知道。
小海哥,雖然我是農村來的,但我不傻。
在北京的這兩年我自己聽到和看到了很多事情,美馨姐也教給我很多事。
我知道我要付出很多,可只要我能當演員,能演電影,我就願意。」
「其實以你的才能完全可以做別的事情,當戲子太可惜了。」
「我不覺得,這是我的夢想。」
我看著她的眼睛,明亮的像乾淨的潭水。
我拿過手機,找到童亞芳的照片給她看。
她的臉紅了。
「認識她嗎?」
「不認識。」
「她曾經是中國最紅的明星,最好的演員。
知道她現在做什麼嗎?」
她沒有回答,也沒有表情,只是呆呆地看著照片上各種姿勢的童亞芳。
「她現在正在做和你一樣的事情。」
樂雪看著我,似乎不知如何作答。
「其實,我不想教育你什麼,如果你真的準備好了,我也無話可說。」
「小海哥,我準備好了。」
陳美馨嬌滴滴地出現在浴室門口,全身上下潔白如雪,突兀有致,一簇濃濃
的陰毛甚為醒目。
她扭動腰肢走過來又走回去,擺出各種姿勢給我看。
我舉起手機按下快門,將她的裸體拍下來。
她似乎並不盡興,招呼樂雪和她一起。
樂雪扭捏著不好意思,可很快就融入進她的氛圍�。
拍完照,我們三個擠在床上欣賞我的傑作。
陳美馨一直把持著手機只許我們看,不許碰。
「這張好,這張好。
這張不好,我的姿勢沒擺好。
這張樂雪好看,這張我好看。
小海哥真壞喲,照了很多我和樂雪妹妹的特寫。
樂雪你知道嗎?小海哥就喜歡毛多的女生,嘻嘻……操,怎麼又是這個老太
婆,小海哥,你還要嗎?我幫你刪了吧?」
「刪吧,留著也沒用。」
我看著她刪除了童亞芳全部的照片。
接著她又讓我們一起擺出各種鬼臉,照了很多自拍。
玩累了,我們三個人相擁而睡。
早上醒來的時候,陳美馨和樂雪已經買來了早點。
我剛要吃,就接到康東旭的電話。
「小海,有件事我得跟你說。」
「你說吧。」
「咱們那位大爺剛進去了,投資也黃了。
所以,這戲得無限期往後退,什麼時候找到錢再說。」
我聽了,心�暗暗沈了下去。
「現在呢?」
「你放心,我正聯繫著幾個傻大款,看看還有沒有願意填坑的,或者童亞芳
的影迷。
不過需要時間。」
「我知道了。」
「童亞芳那邊你就去說一聲吧,告訴她不是不拍了,是往後推了。
還有件事,我現在手�有個電視劇的本子,諜戰戲,你幫我找幾個演員,男
女不限。」
「你要找演員啊?這還不好說,現成的。」
我的聲音提高了很多,沖著陳美馨和樂雪使眼色。
兩個人立刻興奮地跳起來,但又不敢大叫,只得壓抑著聲音繼續聽我說:「
我現在就有倆。」
「行,讓她們過來我看看。」
「看個屁,我推薦的你丫必須要。
而且是女一號。」
「別介啊哥們兒,女一女二都有人選了。」
「你丫要是不用我推薦的,以後咱們就拜拜。
別忘了,這邊你還欠著我呢。」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康東旭最終還是退讓了。
「諜戰戲,女一女二。
明天的星光大道等著你們!」
我的話說完,陳美馨和樂雪大笑大叫起來。
她們圍著我又親又抱,在我身上亂摸,似乎任何方式都不能表達她們的喜悅
之情……我們買了很多吃的,又開了幾瓶葡萄酒,那一天,我的寓所變成了肉欲
的伊甸園。
特別是樂雪,她已經不僅可以很自然地接受了我的進入,而且變得非常主動
,即使吞掉我的精液的時候也是笑容滿面。
我拼盡全力和她們做了三次,最後一次我沒有快感,只有疼痛。
直到後來無論她們怎麼吮吸怎麼舔,我的雞巴就是軟塌塌的,我有了被掏空
的感覺。
不過這並不影響我的興致,大多數時間我們都光著身體玩樂。
我要她們趴著上下疊摞,完全暴露出生殖器,用一把富有彈性的長尺逐一彈
擊每個人的屁股和陰部的嫩肉。
伴隨著每一次清脆的啪的一聲,她們就會高聲驚叫,全身也隨之抖動,而後
便是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
我把酒順著樂雪的屁眼兒往下倒,一直流過陳美馨的生殖器,然後以最快的
速度用嘴接住。
但沙發上還是撒了很多酒。
隨後陳美馨要和樂雪進行一次自慰比賽,讓我當裁判。
只許用手,姿勢不限,看誰叫聲動聽高潮不斷。
樂雪先開始有些不適應,但在陳美馨的影響下逐漸進入狀態。
兩個人面頰泛紅,呻吟此起彼伏和諧有韻,看得我心跳加速額頭冒汗。
最後陳美馨憑著多年的經驗完勝樂雪,得到最佳手淫獎,樂雪得到最佳新人
獎。
獎勵是我將每個人流出的體液舔吸乾淨。
玩到最後我們都喝多了也真的玩瘋了,樂雪在浴室是撒尿的時候,我跑過去
像把小孩子一樣從後面將她抱起來,陰部對準正在洗浴的陳美馨,在驚叫和驚笑
聲中尿了她一身。
陳美馨說不公平,非要用同樣的姿勢尿樂雪。
可她不爭氣,我端著她一直到胳膊都酸了,她才擠出兩滴尿。
最後我只好把她扔在地上,她耍賴不起來,借著酒勁竟在地板上拉了一坨屎
。
氣得我把她按在沙發上將她的屁股打開了花。
她嗷嗷地叫著求饒,逗得樂雪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那一天,我的寓所充滿了笑聲,叫聲,香水味,酒味,騷味,還有大便的味
道。
也許我該重新裝修這房子了。
兩個女人走了以後,我躺在地上想。
我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的時間,漫長無期。
快感已經隨著女人們的離去而消失,甚至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我的手碰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我拿起來看,是我的手機。
螢幕上的照片特別清晰,我一張張地飛快地往後看,但無論�面的陳美馨和
樂雪再怎麼漂亮嫵媚,我的雞巴始終是軟的。
我檢查了十二個未接來電,都是童亞芳。
我想了想決定去找她。
開門的一瞬間,她的表情轉憂為喜。
剛關上門,就撲進我的懷�。
「小海,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那天是我太衝動了,我不該那樣說你。
對不起對不起。
原諒我,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她吻著我的臉,嘴唇,脖頸。
我心�早就不再想那晚的事情,只是看著她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電影
要無限期推遲。
她倚著我坐在沙發上,把我摟得很緊。
「我真的擔心你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我真的很後悔……我給康導打電話想問你的地址,可他一直沒有開機。
你回來我就放心了……我錯了,我保證以後都聽你的……這兩天我一直在想
你,小海,我想你……」
她擡頭望著我,神情令我心頭發緊。
「你還愛我,是麼?還愛我?」
我看著她,慢慢點點頭。
她如釋重負地笑起來,在我的臉上深深地吻下去。
「我會對你好的,我發誓。
我愛你,小海……別離開我,我們在一起還有很多事要做……」
當她再次擡起頭的時候,眼�已經噙著淚水。
我不禁撫摸著她的頭髮,注視著這個曾經被我崇拜,被我迷戀的女明星。
她笑著的臉上卻掛著淚珠的樣子緊緊地揪著我的心。
她屈身跪下,解開我的褲子,賣力地吮吸起我的陰莖。
我對她笑笑,她便更加用心地舔。
手機響了,我拿起來接聽,�面傳來陳美馨和樂雪興奮的笑聲。
「小海哥,我們倆都簽了!我是女一,樂雪女二!哈哈哈……」
「小海哥,我愛你!」
樂雪在旁邊大喊。
「行,挺好。」
我低頭看看童亞芳,她對我笑笑繼續吮吸。
「多謝你啊,小海哥!要不是你的推薦,我們也沒戲。
要不要哪天我們倆穿著戲服去你那�呀?革命女戰士喲,嘿嘿嘿……」
「我正準備重新裝修房子呢。」
「討厭啦,人家都知道錯了,嘻嘻……」
「好吧,改天再說,我還有事,拜拜。」
掛了電話,我感覺下身一陣溫熱。
「你要裝修房子?那以後就搬過來吧,我這�很寬敞。」
「沒有,我胡說呢。」
「噢。」
她點點頭。
「小海,我,我以後不會管你的……我知道你有你的生活……我不會強迫你
什麼……只要你……」
「不會的,你想多了。」
「對了,康導怎麼樣了?他上次跟我說再過些天就可以進組了。
我一直沒找到他,也不知道他那邊怎麼樣了?」
我心�的話幾乎要脫口而出,可看著她的眼睛,又生生地吞了回去。
「我也一直沒聯繫他,應該沒問題,有事兒他會給我打電話的。」
她稍稍鬆弛了些,點點頭。
「我想也是。」
我沒有急於和她做愛,只是讓她親吻和吮吸。
她溫順得令我有些不好意思,可慢慢地我也心安理得下來。
「射你嘴�吧?」
我低頭問。
她擡頭看著我,眼神飄渺且幽怨。
「嗯。」
她手口並用,邊套弄邊吮吸,嗚咂有聲。
我能感覺到她的用心,但怎麼也無法激起我的快感,無論怎樣,都沒有想射
的感覺。
她逐漸加快了節奏,像一只啄米的雞。
我終於有了感覺,而且越來越強烈。
我不禁站起身,一手扶住她的頭,一手飛快地擼動雞巴。
她跪坐在地上,仰著頭嘴張得很大,靜靜地等著。
我看著她,她同樣看著我。
十二歲那年,我同樣幹過相同的事情。
只不過那次是一張照片,而這次是她本人。
她的眼睛還是那麼美,只不過沒有了以前的清澈和乾淨。
我們相互注視著對方,沒有任何表情。
我盼著快點出來,可快感仿佛永遠都只在邊緣湧動。
我更加用力的套弄,雞巴幾乎快要摩擦出火星了!我終於噴了!白色的精液
奔流到她的嘴�,臉上。
她本能地閉上了眼睛,嘴依然張得很大。
射精結束了,我把龜頭在她的舌頭上抹擦乾淨,她才慢慢睜開眼睛。
她閉上了嘴,把精液吞掉,並將臉上的殘留也用手指抹進嘴�吞咽下去。
她笑了笑,繼而又張開嘴將我依舊充血的雞巴含入口中,緩緩吮吸。
「我說過,以後我都聽你的,只要你高興……我都願意為你做。」
事後,我們相擁躺在床上。
我沒說話,只是撫摸著她的脊背。
「如果你想,我們可以要個孩子。
如果我不行……我們就領養一個……」
「我可沒有那個耐心要什麼孩子,我是說著玩呢。」
「那就不要,我聽你的。」
「如果,如果我要你不演電影了,做個全職太太呢?以後我來養你。」
她頗為驚訝地看著我,「你真想我這樣?」
「我沒開玩笑。
你知道,我愛你,我想娶你,名正言順地在一起。
但我不想讓你那麼辛苦。」
「可我不覺得辛苦。
哦,你是不是不想讓我演床上戲?我答應你,我只演這一次,只和你演。
好不好?以後我只演你寫的戲,而且絕不再演床戲,我保證!」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不想再讓你演戲了,從現在起,不管什麼戲。
和我一起過正常的夫妻的生活,就像,就像山口百惠那樣。」
「可我不是山口百惠。」
她直起身說:「你們是不是想換人演這部戲了?小海,我說過我錯了,求求
你原諒我,別換人,我能演。
求求你……」
她的眼睛又紅了。
「亞芳,誰也沒說要換人。
只要你想演,這個角色永遠是你的。」
「真的?」
「真的,沒騙你。
要不我回來幹嘛?」
她破涕為笑,像一根強勁的鐵絲緊緊箍在我身上,幾乎要把我的骨頭折斷了
。
「亞芳,你恨我嗎?」
「不,不恨。
我愛你……」
「我說了那些話,那天……」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明白,小海……我知道有時候我太執著了,以後我
會改的。」
我們沒有在做愛,只是擁吻,吻到累了,就相擁而眠。
醒來的時候,她正在看我的手機,見我醒了,沖我笑了笑。
「對不起,我只是好奇。」
我揉了揉眼睛,裝著不在乎的樣子說:「有什麼好看的?」
她趴在我的胸口上,笑盈盈地問:「那兩個女孩子是誰呀?」
「有必要知道嗎?你不是說你不管我的事嗎?」
「我沒管,人家只是好奇嘛。」
「電影學院的學生。」
「哼,真是個花心大蘿蔔。」
她在我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我的照片呢?」
「我怕別人看見,早就刪了。」
「算你聰明。」
「你不吃醋?」
「為什麼?我說過了,我不會管你的。
我已經想明白了,你放心。」
她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就轉過身穿衣服。
熟美的裸體在晨光中分外美豔。
我們平靜地度過了兩天,這兩天我們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談情做愛。
後來在她的要求下,我們重新開始排練劇本。
我裝模作樣地和她演戲,心�卻不斷地祈禱能出現奇跡,讓康東旭找到新的
投資。
幾次我都想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她,可看著她排練時一絲不苟的樣子,又實在
說不出口。
兩天之中我們做了四次,不知為什麼,每次她都要我射進她的嘴�,然後吞
掉。
而每次看到她跪在我面前微笑著吞咽我的精液的時候都有一種額外的快感,
但這種快感的後面又有一種隱隱的刺痛讓我不安。
而隨後的一個電話讓這不安變成了災難。
電話是陳美馨打來的,我接聽的時候,童亞芳正在洗浴。
「小海哥,我可正穿著戲服呢,女戰士,嘻嘻嘻……」
「是嗎?」
我瞄了一眼浴室小聲說:「你這個小騷貨。
有什麼事就趕緊說。」
「嘻嘻……明天開機儀式和發佈會,你一定要來喲。」
「不去不去,跟我也沒關係。」
「來嘛,這可是人家第一個主角。
再說,康導也要你來,說有事要說。」
「好吧。
明天我去。」
我掛了電話,童亞芳還在洗澡。
第二天我編了個瞎話從童亞芳那�出來,打了個車直奔酒店。
樂雪在酒店門口等著我,帶我坐著電梯上到發佈會的樓層。
記者們正擺弄著手�的相機和筆記本,嘰嘰喳喳地聊天。
我問樂雪康東旭在哪兒,她說她也不知道,我只好先找個角落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發佈會開始了,主持人和幾個主創人員陸續坐到前面,陳美馨和
樂雪引人注目地坐在中間位置。
等了一會兒,康東旭才匆匆忙忙地跑過來坐到陳美馨身邊。
就在主持人正要介紹主創人員的時候,突然一個女人高聲的叫喊從記者席的
後面發出來。
「張小海,你出來!你這個騙子!人渣!」
眾人紛紛回頭,我驚詫地看見童亞芳滿臉怒氣地往�走,幾個保安正要攔住
她。
「別碰我!我是童亞芳!把你們的手拿開,聽見沒有!我是童亞芳!」
我急忙跑過去,把保安勸開。
她不停的大喊,我只好推開身邊陽臺的門用力地把她拉進去。
有的記者已經敏感地按下快門。
「你瘋了?」
「張小海,你他媽騙子!康東旭剛才都跟我說了,你為什麼騙我?」
「我一直想告訴你,可我怕你受不了。」
「你王八蛋!」
「你小點聲,�面都是記者。」
「我不怕!我是童亞芳!你毀了我!你毀了我!知道嗎?你知道我為了這部
戲付出了多少嗎?我連自己的身體都出賣了!你這個畜生!」
「不是不拍了,只是延期。」
「放屁!那你說延期到什麼時候?你知道嗎?為什麼那兩個騷貨就有戲拍?
你說呀!」
「你聽我解釋……」
「你毀了我!毀了我的一切!」
「亞……」
我的話還沒說,她就撲了過來。
陽臺上烏壓壓擠滿興奮的記者,閃光燈猶如節日的禮花般點亮了整個樓層。
所有人都在爭先恐後地搶著頭條新聞,提問的聲音一個高過一個,攪在一起
仿佛萬鳥齊鳴。
擠在最邊的幾個記者打著手機俯視著樓下,用高亢的聲調做著現場報導。
一個淒厲的嘶喊劃破所有人的耳膜。
「照吧!照吧!我是童亞芳!我是真正的明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