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新房

鬧新房

我知道他們今天不鬧個夠本是不行的,同學多年,朋友多年,況且他們結婚的那天我也沒少折騰他們,今天他們是要報仇的,我早已和妻子商量好,由他們鬧,盡量配合他們也就沒勁了。

今天鬧新房的男士是我的四個老同學,輝、龍、路、海,另有三個漂亮的女士是輝和海的老婆以及龍的女友,另外還有一個是我妻子的同學阿力,他是今天的攝影師。

幾個老同學真會折騰,什麼小蜜蜂、滾雞蛋、坐巴士等都玩過來了,我和妻子由著他們,要怎麼玩就怎麼玩,這幫傢夥真是沒辦法了。

「怎麼樣!有什麼花樣就都使出來吧!」妻子看來正玩到興頭上,居然開始挑釁。「不行,非想個點子整他們一下不行,這樣仇都報不了啦。」幾個人又開始出點子,輝的老婆這時一臉壞笑的說:「我有一個新點子,保證能把他們折騰的夠戧。」「什麼點子快點說!」「我要說了你們一定要玩!」她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妻子。「不怕!一輩子就一次,讓你們過癮,反正我有報仇的時候。」我想一個女孩子會有什麼過分的主意,「好!你說吧!」

「我們來寫一個字,不要讓新娘子知道,然後讓新郎把這個字用手指寫在新娘的腳底板上,讓新娘來猜是什麼字,一次一個字,新娘什麼時候猜出來才算完,怎麼樣,我們來看看會把新娘子癢成什麼樣!」

「好好!好主意!」

「呀!這是什麼餿主意呀!老公!我不要玩!」妻子是個嬌滴滴女人,渾身敏感的要命,她肯定受不了,不過朋友的妻子已經提議,而且我們也答應他們要玩的,還有一點,妻子怕癢怕的要命,我以前只是無意碰一下她的腋窩她就癢的癱倒,我也真想試試長時間搔她會是什麼樣。「咱們就玩玩吧,看她們還會怎麼說!」

「呀!這下要死啦!」

「來!姐妹們,咱們按著新娘子,不讓她掙扎,男士們出題,攝影師一定要來幾個特寫,把新娘子的難受樣拍下來!」

說著三個女孩不由分說就把我妻子按在床上,妻子大叫掙扎,兩條穿著睡褲的腿上下踢動,兩隻棉拖鞋非常配合的從她的腳丫上飛了出去,「呀!新娘子等不及啦!先把鞋子脫啦!」眾人哈哈大笑,等著欣賞這有意思的遊戲。

第一個字是「國」,是我名字裡的一個字。

妻子這時已被三個女孩按坐在床上,我走到妻子腳前,仔細觀察了一會妻子的兩隻光著的腳板底,妻子知道酷刑在前,呀!了一聲,掙扎著往回縮腳,但兩條腿被姑娘們牢牢的按著。妻子長著兩隻小腳,多肉的腳底,且全是嫩肉,彷彿從生下來就沒走過路,五根腳趾乖巧的互相依附者,我斷定這兩隻腳一定常常在鞋襪裡呆著,不常赤腳,由於在棉拖鞋裡呆久了,腳掌呈現出可愛的粉紅色,腳趾縫和腳掌的紋路裡泛出瑩瑩的汗液,如果不是有人在,我真想在上面舔一下。

我托起她的一隻腳,五根腳趾開始不安的蠕動著,食指在腳掌上劃了一豎道,「呀!」妻子癢得急忙縮腳躲避,可腳踝被我牢牢握住,緊接著前腳掌又被輕輕的劃了一下,「癢死我啦!」嫩嫩的腳丫開始扭動,五根腳趾也開始用力翹起,勾回。腳掌努力的躲避手指的劃痕。可這樣又怎麼感覺到我寫的是什麼。開始寫「國」中的「玉」字了,這可要命了,剛才那幾劃還在腳掌周圍,這幾劃可劃劃都在腳心上。更要命的事我的情緒被調動了起來,看到妻子漂亮臉蛋上難受的表情,櫻口中咿呀呀的吟叫,扭動著的被薄薄睡衣包裹著的胴體,五根珍珠般的腳趾一張一合的蠕動,無一不撩動著我的心緒。我的下體已膨脹,我開始用心的,一筆一劃的在妻子嬌嫩的腳心上劃著,下手全是軟綿的嫩肉,「呀!媽呀!我的腳心!…哈哈…太癢啦呀!…啊!…癢死啦!…」妻子這次真是要被癢死了,笑的氣都喘不上來了,好像力氣也都從腳心處洩光了,全身癱軟在床上,只有腳掌為躲避那分癢而再努力掙扎著。

寫完了,妻子長出一口氣,「難受死我啦!太受罪了,以後如果你們的老婆不聽話,不要打她,綁起來搔她的腳心,管保她求饒。」妻子居然還會開玩笑。

「寫的什麼呀?新娘子。」

「癢都快癢死了!怎麼會知道是什麼字。」

「那就繼續寫!」朋友們起哄。

「天那!饒了我吧!腳心一被劃就癢得腦子一片空白,無論如何也感覺不出是什麼字的。」妻子緊張的把一雙赤腳縮到臀下。

這下朋友們不幹了,一起起哄。輝的老婆還哈著纖細的手指作勢要在我妻子的腳底搔癢。「啊!饒了吧!我不幹呀!」妻子拚命求饒。

「不如這樣吧。」輝的老婆不知又有什麼新花樣。「讓我們每人在你的腳板上搔十下癢,算是過關,怎麼樣?」

「好吧,這樣總算有個頭。」妻子居然這麼快答應了。「老公,你幫著數數,一下也不可以讓他們多搔。」天那!妻子看來真是不行了。



接下來的事情有些可笑,我好像是在欣賞自己的老婆在受刑,而且樂此不疲。

妻子粉嫩的腳掌被不同的、纖細的、粗壯的、白皙的、黝黑的手指滑過,癢得想往回縮呀!可又被牢牢按著,只能左右擺動去躲避可怕的手指,腳掌回勾,泛起褶皺,腳掌上翹,嬌嫩光滑,五根蠶寶寶樣的腳趾一張一合。

「癢死我啦呀!哈哈……我的腳…嗚嗚…哈哈…腳心…不行呀!…癢死啦癢死啦!…哈哈哈…」妻子的叫聲更使我衝動,有意思的是她在一個人搔完之後還和下一個人講條件。「別搔這一隻了,搔這一隻腳吧!」「別總搔腳心,我受不了,搔腳心周圍吧。」「呀!兩隻腳輪流著搔吧!別總搔這一隻!」

我覺著自己有些#了,我徹底愛上了這個遊戲,我一點也不覺著老婆被別人玩弄的羞辱,反倒想欣賞下去,妻子的難受樣更讓我衝動。

我不是在上中學時就想看到這個場面了嗎!對!是初中,剛開始發育,長喉結、勃起、夢遺、自慰。那是我看了一本書,講的是舊中國妓院青樓女子的悲慘命運,其中一章寫的是有很多初入青樓的女子陪客時不會笑,老鴇為逗客人開心就把那些個不愛笑的女子綁在圈椅上,扒了她們的鞋襪,在敏感的腳心上塗上蜜糖,讓山羊去舔,山羊的舌頭是帶倒刺的,一下一下舔著姑娘的腳心,姑娘癢得受不了,就哈哈大笑。我當時曾幻想著這淫亂的場面,把受刑著想像成為我喜歡的女同學自慰過,真想欣賞一下那個場面。

現在不就在欣賞嗎?受刑的是妻子,而那幫同學就是山羊。原來我很早就有這個怪癖,只是一直隱藏壓抑著。

我早忘記了數數,任由妻子讓他們折騰,我已然發覺同學們的下體都已膨脹,這幫#的傢夥,等著吧,有了今天這一次,我要搔你們老婆的腳心你們還會阻止嗎?那三個女孩都有著一雙極品美足,我一定會搔到的,尤其是那個將要結婚的海的女友,搔吧,盡情搔吧!

同學們算玩盡興了。

我送走了他們,縮上門,急不可待的來到床前。妻子癢得似要全身虛脫,連床都沒有下。

我早就受不了了,「老婆!快來吧!」隨手扯下了她的睡褲,她卻死命提著睡褲,「不要急,我我要先洗洗!」妻子的半個白白的屁股已經露出,那是我的最愛。「我現在就要!」睡褲被我扒了下來,「咦!」重大發現,妻子的睡褲居然被體液浸透了。我迅速扒開妻子嫩白的大腿,只見愛液已由她的肉縫一直流到了屁眼,剛才的掙扎也使大腿根部塗滿了黏液。「老公!…我我剛才太癢了…我實在控制不住…腳心的神經好像跟那裡連著的…我…」妻子一臉愧疚。

「是嗎?你好淫那!」

「不是呀!你那幾個同學一個比一個撓的癢!手指一下下撓過我的腳心,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撩撥你那裡一樣是吧!還說你不淫!」我雙手脫開她的雙腳,陰戶呈現在我眼前,手指則一下下摳著細嫩的腳心。

「天爺呀!怎麼又來了!癢呀!…你看你看哪!…我又要出水啦!」

果然不假,肉縫裡又冒出汩汩清泉。雙腿又開始往回縮著。

我雙手繼續施為,舌尖已伸入肉洞撩撥,鼻尖在陰蒂上蹭著。

「呀!」天崩地裂了。「癢死我啦!…呀!…舒服呀!…我舒服呀老公…呀!…呀!…你弄弄我吧老公…呀!…弄完後讓你撓腳心好吧!…」

「我好喜歡撓你的腳,太好玩了,我要一邊撓腳心一邊弄你,弄完之後繼續撓。」

「好!…呀!…讓你撓…呀!…我下面癢呀!…快來吧…」

我從來沒見過妻子如此,雖說剛結婚可我們已有了兩年的性關係。我的陰莖一插入她的陰戶,她就近乎瘋狂的套弄著,黏液啪啪的濺在我身上,以往我總是要「九淺一深」的撩撥她一下,今天不用了,她已經不行了。

「啊!舒服死我啦!…啊啊啊!…我不行啦!…啊!…」

妻子已癱倒在床上,而我的下體還是直挺挺的。

「今天你怎麼這麼快。」

「被你撩撥的時間太長了,你…你舔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快不行了。」

「休息一會吧。」

我們兩個開始看今天的結婚錄像。迎新娘、進行儀式、敬酒、送客,然後是鬧洞房,我和妻子玩著各種遊戲,又到了剛才的一幕,攝影師真給了特寫,妻子嬌嫩的腳心被一下下搔弄者、掙扎、嬌笑、求饒…

「老公!」妻子嬌羞的看著我,「我…我又想了…」

「哈哈!」我把妻子按倒在床上,拿起了妻子的長筒絲襪,把妻子的手腳一道道綁了起來,「已看到自己被搔腳心就又想要,你是不是喜歡被搔呀!說!是不是!」

「不是呀!癢容易產生衝動呀!老公!你別綁著我呀!我的腳心怕癢怕的要死,求求你別再折磨啦!」

活蹦亂跳的腳掌又回到了我眼前,我這次要盡情的搔,多麼漂亮的腳掌,漂亮嬌嫩的腳掌就應該被搔,手指再次觸及嫩滑的腳心,耳旁再次響起嬌媚的求饒聲。

天那!這是最幸福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