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自香港的密令
維多利亞港,這個夾在香港島和九龍半島中間的海港,從傍晚起就下起雨來,
直到渾更半夜還淅淅瀝瀝下個不停。
這是一個又悶又熱的夜晚,氣溫高達36度,不愉快指數也超過了80,人人都
感到不舒服。
在九龍地區,當你走到香港最繁華的彌敦道和柯士甸道相交的十字路口,再
拐向海濱方向時,就能看見一痤高達30層的大樓,那就是英皇佐治五世飯店,那
頗具維多利亞建築風格的正門,裝有小巧陽台的客房,都使飯店的外觀顯得格外
高雅別致,一般的觀光客大都無緣問津此地,而那些十分熟悉香港的人干則認為,
如此端莊大方,風格別具的飯店在香港僅此一家,雖無分店。
在飯店的頂樓上,有一大膽面海的大獨單,面積不小于一百六、七十平米,
這是小島惠美子的個人居室。一進門,左邊是大理石的浴室,里面是擺著雙人床
的廣敞的臥室,從窗戶向外望去,香港曆曆在目,一覽無余。
敞開窗簾,香港島中心區林立的摩天大樓里的萬家燈火,微弱地反映到窗子
的玻璃上,給昏黑的房間增加了幾分明亮。
臥室的角落里,擺著一個用最高級的麻栗木做成的酒櫃,可以說世上的美酒
盡收其中。
酒櫃旁是個美洲水牛皮做的沙發,乍一看,倒象一張單人床,上面坐一位叫
司琪的中國姑娘。
她臉上微微泛起酒后的紅暈,正目不轉睛地欣賞著映在窗子玻璃上的景物。
她是小島美惠美子今晚在香港南部的一個水上餐廳發現的獵物。
惠美子兩手端著斟滿高級白蘭地和路易拿破倫十三世的酒杯朝司琪走來,
這時,司琪頑皮地問道:「你猜猜看,我有多大我?」
「這……大概有十八九吧。」
「我才十三,沒想到吧。」
司琪穿著一件旗袍,很不雅觀地蹺著二郎腿,從身體發育情況看,怎麼也看
不出只有十三歲
豐滿的前胸,縴細的腰肢以及從腰部到大腿之間的曲線,都猶如精雕細琢的
一般。
可是,惠美子根本沒把她那非常漂亮的曲線放在眼里,大聲吩咐道:「如果
作業還沒做,那就早點回去吧,一個孩子家,﹐早該上床睡覺去做夢了。」
「我不是孩子!」
司琪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緊緊摟住惠美子,張嘴裹住對方的舌頭不放,
雙手還端著白蘭地酒杯的惠美子,無法推開司琪,只能同對方伸進自己嘴里的小
舌頭耍來耍去。
就在同司琪的含有酸甜味的舌頭戲耍過程中,惠美子棕色的眸子逐漸放出異
樣的光彩,不知什麼時候,司琪伸出雙手,在惠美子的肉體上東抓西摸,膝蓋也
一拱一拱地撞在惠美子的小肚子上。
惠美的花瓣粘濕了,乳頭也尖尖地硬了起來。
兩手端著酒杯晃動起來,杯中的酒眼看就要撒到地下,就在這時,司琪突然
放開惠美子,孩子氣十足地看著對方眼睛。
「對不起,請你別見怪,作業,我想起來了,謝謝你的盛情款待。」
司琪從惠美子的右手中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后把空杯子摔到地板上。
「我最討厭別人把我當成小孩子了!你要想和我玩,這一點千萬要記住。」
司琪又從惠美子的左手中接過酒杯,然后冷不防把酒潑在惠美子的臉上。
惠美子依然默默然地呆站著,從臉上滴下來的路易拿破倫十三世,又從
脖子流到豐滿的胸脯上,那高貴的乳房輪廓分明地浮現在雪白的內衣上。
司琪一邊用指尖彈撥惠美子的乳頭,一邊流露出淫蕩輕狂的笑容。
「姐姐,我那麼做,難道你一點也不感到吃驚嗎?」
「我說小姐,人世間哪有那麼多值行大驚小怪的!」惠美子冷冷地答道。
「……」
「你不信?我讓你見識見識!我倒要教你一個叫你大吃一驚的,是你長這麼
大從沒體驗過的。」
惠美子的右手掐住了司琪的肩膀。
司琪頓感一股股寒顫象電流一樣流遍脊梁,她感到害怕,慌忙拾起滾到地板
上的紫色的高跟鞋向門口跑去。
這時,惠美子的右手已抓住司琪的領口,猛一下把她穿的旗袍從上到下撕裂
開來。
還沒跑到門口,司琪的旗袍已被扒了下來,稚嫩的肉體上除了胸罩和三角褲
衩外已一無所有了。
惠美子一邊解自己的內衣上的紐扣,一邊步步向司琪逼去。
司琪突然一反常態,象小孩子一樣哭喪著臉蹲在了門旁邊,面對惠美子迷人
的肌膚苦苦哀求道:「求求您了……請您別胡來!」惠美子當著司琪的面脫光了
衣服,輕輕地把她抱了起來。
惠美子粗暴地把司琪扔在床上,扒下她的胸罩和褲衩,然后掰開了她的兩條
大腿。
原來司琪還是個地地道道的黃花閨女。
她那平緩的下腹部還保持著小女孩才有的淡淡的陰影,但從她那發達的粉紅
色的丘陵來看,又是個大人樣,兩者處于一種十分微妙的失衡狀態中,與此相比,
那硬實實鼓繃繃的碗形乳房和腰部的肌肉,卻放射出被男人手千撫萬摸過的光澤。
惠美子左手揪住司琪的乳房尖部,右手指尖輕輕掐住還藏在丘陵深處的花瓣,
當舌頭爬上花瓣時,眼見從花瓣深處滲出了泉水,司琪的全身微微地抖動。
惠美子身高167 公分,體重50公斤,胸圍98公分,腰圍58公分,臀圍94公分,
如此漂亮的肉體重合到司琪的赤裸裸的身體上,相互的乳房發生了激烈的磨擦。
「啊!真棒……這還是第一次……」
司琪的頭用力向后仰去,不雅觀在張著大嘴,香甜地唾液從嘴角上流了出來。
惠美子的手指強烈地揉搓著司琪青蘋果般的乳房,轉眼間又用舌尖輕輕地一
圈一圈在舔著乳頭,司琪忍受不住這種輕重緩急的節奏所帶來的快感,開始發出
不像是個十三歲少女的呻吟聲。
一切都在惠美子掌握之中。
從蜜壺中溢出來的蜜汁潤濕了粉紅的花瓣,司琪的大腿就像抹上黃油一般閃
閃發光。
惠美子用舌頭探進了隱藏在花瓣里邊的花心上,然后雙唇含住了那熱乎乎的
極度充血的突起。
司琪激烈地喘著粗氣,手腳亂動,身體向后彎成了弓形,惠美子照準司琪暴
露無遺的蜜壺把手指探了進去。
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樂,司琪瞪著一對白眼珠,隨著一聲野獸般的吼聲,從床
上滾到了地板,看到這番情景,惠美子也充滿了施虐淫者的喜悅,她自己的蜜壺
也開始激烈的收縮,橫流四溢的蜜汁打濕了大腿。
「小姐,剛剛這麼兩下子就感到大吃一驚,未免為時過早吧,今天晚上的事,
我要讓你一輩子也忘不了,就像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當年那一夜一樣……當時那個
小夥子怎到玩我的,我今天就怎麼玩玩你……」
惠美子抱起司琪,放到床上,重新壓到她的身上,可能是剛才的疼痛,司琪
的眼中充滿淚水。
惠美子先是溫柔地吻了吻濕潤的雙眼,接著是嬌巧的鼻子,剛才的疼痛似乎
已經過去,司琪只覺著由心底湧起一股火焰,那不僅僅是欲火,而是一股愛的火
焰,可這股火焰和欲火碰到一起,使欲火猛烈地燃燒起來,她伸出雙臂緊緊地抱
住惠美子,任由惠美子在自已的臉上親吻著。
惠美子的舌尖已經移到了她的耳垂,溫濕的柔軟的舌頭在粉嫩的耳垂周圍舔
著,吮著。所過之處留下一道道發亮的痕跡,司琪明顯地感到身上起了一層雞皮
疙瘩,象電一樣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張大嘴巴,長長地呻吟了一聲。
惠美子乘勢吻了上去,把司琪粉紅的舌頭吸到自已的嘴里,肆意的玩弄著,
急促的刺激使司琪崩緊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雙臂緊緊纏著惠美子,用自已有胸脯
感受著惠美子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慢慢磨著。
惠美子的手開始向下滑去,兩人的蜜壺都已流滿蜜汁,惠美子的手在司琪的
兩腿間輕輕愛撫著,把蜜汁塗遍她的小腹和大腿,使它們散發著誘人的光亮和氣
味。
猛地,惠美子的兩根手指再次伸進了那微張的裂縫,司琪這次沒有大叫,只
是緊緊的皺著頭,兩臂更緊地抱著惠美子。
蜜壺里的手指不安份地動起來了,司琪的頭開始左右搖動著,小肚子一挺一
挺的迎合的惠美子的手指,惠美子低下頭噙住紅紅的乳頭,手上慢慢加快了速度。
突然,司琪開始張大著嘴喘著氣,大聲呻吟著,身體神經質的顫抖著,兩手
緊抓著惠美子的后背,﹐直至抓出兩道紅印。
惠美子的手指明顯地感覺到司琪的蜜壺開始縮緊…………終于,一股熱乎乎
的液體由司琪的身體深處湧了出來,流到了惠美子的手上,同時司琪的蜜壺慢慢
放松了,整體身體也癱軟了下來,無力地躺在床上,只有嘴里還在不停地喘著粗
氣。
休息了一會,司琪睜開雙眼,伸手握住惠美子的乳房,柔聲說:「姐姐,我
想吃你的東西,可以嗎?」
「……」
惠美子點點頭,司琪象只小貓一樣,輕輕地向惠美子的下身爬去……
淫亂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司琪疲憊地躺在床上,惠美子的膝蓋仍然蹭著司琪的恥
骨。
飄灑在維多利亞港的綿綿細雨終于停了,香港島中心區的摩天大樓浮現在朝
霞之中,此時,兩人的愛的交歡也好不容易落下帷幕。
司琪閉著眼睛,頭枕在惠美子的肚子上。
惠美子用手輕輕梳理著司琪的頭發,兩眼出神地看著從窗戶溜進來的霞光。
「姐姐,你真的是日本人?那種事你怎麼干得那麼漂亮,那麼麻利!」
司琪依然閉著雙眼,兩手從惠美子紡綞形的乳房摸起,一直摸到緊繃繃的下
腹部。
「母親是西班牙人,你知道安達盧西亞嗎?母親就生在這個地方,這地方很
窮,到處都是起伏不平的丘陵,上面開滿橄欖花和葵花,十字架樣的木頭電線桿
子悠久然自得地伸向蔚蘭的晴空……」
「姐姐,你干什麼工作?」
「工作?嘿嘿嘿!是啊,說工作也是工作,其實,我一直在尋找一個人,一
個男人……」
司琪突然睜開眼睛,�頭盯盯著看著惠美子的臉。
「一個男人?就是給姐姐留下終生難忘的一夜的那個小夥子吧?」
「……」
惠美子默默地用雙手理了理披散到背上的長發
那個小夥子名叫伊達邦彥,就是他,使惠美子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了失敗的
滋味,也就是他,使惠美子有生以來第一次飽嘗了男人的滋味,惠美子斯普羅的
差事之后,便踏上了苦苦搜尋伊達邦彥的人生旅途。
斯普羅的SPRO的譯音,SPRO是“特殊利益復仇小組”的英文字頭縮語,這是
一個地下組織,專門對付那些刑不上大夫的高級人物或惡棍幫派團夥,代人報仇
雪恨以換取巨額報酬。
十四歲就失去了西班牙母親的惠美子,繼承了母親留下來的巨額信托存款,
十五歲時,她帶著這筆直巨款離開了日本﹐在瑞士一所私立高中畢業后﹐考取了
牛津大學 大學畢業后又去非洲的贊比亞專門從事獵狗方面的研究,當時,惠美
子很具女性的魅力,但性格內向,對男性不感興趣,而且具有超人的運動神經,
斯普羅正是看中了惠美子孤這些特點才吸收她當了童子軍,其中兩年中,惠美子
不僅取得了獵狗研究方面的博士學位,而且從斯普羅那里也學到了一切擒拿格斗
的真功夫。
惠美子成了斯普羅的一員之后,轉戰歐洲各地,工作相當積極活躍,最后受
命回到了她的故鄉日本,由于她工作出色,從沒失過手,秘以得到了一筆直筆巨
額的報酬,就在她決心脫離斯普羅去外地休養的前夕,卻因處理最后一個案子結
識了伊達邦彥,恰恰就是取后這個案子使惠美子第一次吃了敗仗。
伊達邦彥不光使用武術擊倒了惠美子,而且還通過肉體的奸淫徹底摧垮了她
的自傲清高,盡管一敗塗地,但當時伊達邦彥所給予的美妙感受,既使在時過多
年的今天也還深深留在惠美子的肉體中。
惠美子一心要找到伊達邦彥,其中交織著復伊和懷舊的復雜心情。
「我呀,今后要把那個男人從記憶中徹底抹掉……」
司琪的手指又不知不覺地溜進了惠美子的兩條大腿中愛撫地擺弄著她那花瓣
的深處。
對于這種傲慢無禮,惠美子賞給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司琪大叫一聲滾到了地板上。
「不要忘乎所以,自鳴得意,小毛孩子,快回家準備上學吧。」
「好厲害呀……」司琪怨恨地瞥了惠美子一眼,惠美子扔過羊毛衫和工裝褲,
硬把她趕出了門
但是,沒過幾分鍾,司琪就在外面呼呼敲起門來,細聲細氣地哀求道:「對
不起,姐姐……對不起,姐姐……」
真正能使惠美子的肉體感百分之百滿足的,畢竟還是伊達邦彥,除此別無他
人。
這時,電話響了。
「你好啊,女豹君!是我,皮特馬庫拉富林。昨晚大概又在什麼地方拉
住個小妞尋歡作樂了吧。」
「一大早就打電話來,有何貴干?」
「咱們一個小時后見面,我在老地方等你。」
惠美子沖了淋浴,貼肉穿上件緊身衣服,然后才離開房間,這時她發現身穿
羊毛衫和工裝褲的司琪竟蹲在門旁睡著了,臉上浮現出天真爛漫的神情。
惠美子的愛車停在飯店的地下停車場。
惠美子低身坐進駕駛室,打開點火裝置,一踏油門,馬達立刻轉動起來,發
出悅耳的旋轉聲,車子猛然竄出地下停車場,仿佛要消除性交后的懶散一樣。
惠美子駕車離開佐治五世飯店后,首先沿飯店前的廣東道南下,大約走700
米,就到了連結九龍半島和香港島的碼頭,再從碼頭沿梳士巴利道向東北方向走
了一公里,就到了通入香港島的海底隧道口。
惠美子的愛莫能助車伴隨悅耳的馬達聲,跑過晨曦微拂的廣東省東道,轉眼,
又把旅館大街拋在了后頭,此時那此夜遊晚歸的觀光客們還在睡夢之中。
在左側九龍公園的蒼松翠柏呈現在眼前時,一輛摩托車突然映進汽車的反射
鏡中,那是一輛川崎GPX750R 型摩長車。
這位摩托車手深身上下一身黑,就連頭盔和長筒靴都是黑的,他緊貼車身,
極力克服駕駛川崎摩長車所特有的高傲,使人車渾身一體,所以駕駛技術得到了
超水平的發揮
在惠美子愛車的左后方,有個很小的死角空間,黑衣車手正是利用這一空間
寸步不離地緊緊跟在惠美子的后面,這並不是超車時的爭強好勝無禮挑戰,而明
明是針對惠美子所釆取的有意行動。
「車騎的真棒呀!可是跟到哪里算一站呢?」
惠美子猛地減速﹐盯著川崎750 搞什麼名堂。
黑衣車手一直在惠美子的左側並駕齊驅,她驚奇的發現,黑衣車手離開把的
雙手緊緊握著一支左輪槍,那是一支警察用手槍,同柯爾特自動手槍一樣也是六
連發,由于口徑小后座力不大,很適合從摩托車上狙擊目標。
就在左輪子槍開火之前的一瞬間,惠美子全速開進了大街右側的表哲倫旅館,
表哲倫旅館正門從大街縮進去大約30米,門口兩旁並排立著幾根鼓形的巨大石柱。
由于惠美子釆取一個不尋常的舉動,所以使黑衣車手的企圖落了空,左輪手
槍的子彈擊碎哲倫旅館三樓的窗玻璃飛進了客房里。
從打破的窗戶里,露出一個紅頭脹臉的美國婦女,發出一聲與年齡極不相稱
的尖叫,這時,惠美子的車子已穿過旅館正門向后院開去,又順著胡同回到原來
的大街上。
黑衣車手早已廣東道嚴陣以待,好象事先知道從表哲倫旅館別無出路似的。
惠美子的車子從胡同里一露面,川崎750 便呼嘯著迎了上來。
惠美子飛車穿過旅館林立的旅館大街,突然向左來個急轉彎,奔上了梳士巴
利道,每到晚上,這里便人如水車如流,每小時連30公里都跑不上,可現在是黎
明時分,街上一輛車子也不見。
如果全速往前開,就可以逃進海底隧道,把川崎750 甩掉,可是惠美子的自
尊心不允許她這樣做,從反射鏡中看到,大約把摩托甩開有100 米左右,這時她
突然減速,把車子開上彌敦道。
彌敦道是九龍的主要街道,到處是漢字的招牌和五顏六色的霓虹燈。
果然不出惠美子所料,川崎750 轉達眼就追了上來,並且再次舉起了左輪槍。
沒等槍響,惠美子突然猛烈地搖擺起車尾巴,擋住了川崎750 的去路。
失去平衡的黑衣車手為防止摔倒,左手緊緊握住車把,而右手依然緊握著左
輪槍。
惠美子看準這個機會,突然加大油門,全速把川崎750 遠遠甩在后頭
被甩開的川崎750 又窮追不舍地趕了上來。
惠美子把車開進胡同里,這里有家小飯館,專做川菜,惠美子很早就是這里
的老主顧。
川崎750 黑衣車手以為這里正是他取勝的好地方,便一邊冷笑一邊追了進去。
可是,惠美子在路寬只能通過一輛車子的地方,突然來個急剎車。
以時速超過70公里的高速疾馳而來的黑衣車手,一見惠美子把胡同堵得嚴嚴
實實,不禁大吃一驚,眼珠子都快飛了出來。
旁邊沒有空隙能夠躲過去,川崎750 重重的撞到惠美子的車屁股上,黑衣車
手隨之騰空而起,腦袋撞到路旁突出來的“滿珍菜館”的招牌上,又一翻身摔到
了地上,只聽卡嚓一聲,右腿骨摔斷了,摔斷的白骨頭從膝蓋上飛了出來,可手
里還一直握著他的左輪槍,盡管如此,黑衣車手還是舉起左輪槍,瞄準從駕駛室
里走下來的惠美子,就在他拼出全身力氣把手指放到扳機上的一剎那,惠美子一
個箭步迅速踩住了他握槍的右手。
黑衣車手痛得直打滾,嘴里發出女人一般的慘叫聲。
「是誰指使你跟蹤我?」
說著一腳踢飛了黑衣車手的頭盔,沒想到露出來的竟是個稚氣十足的少年。
惠美子�腿向他的襠下踢去,可是腿到半路又輕輕放了來。
「司琪是我的女朋友。」
「司琪,就是那個小姑娘吧?」
「昨天晚止,我和司琪有約會,誰知你從中間插了一槓子,真他媽的混蛋!」
「那可太對不起你了,不過,你還是個孩子,你的這個玩意兒怎麼能滿足她
的要求呢。」惠美子用腳尖捅了捅少年的胯襠
然后,蹲下身,﹐奪過少年手中槍放到一邊,解開他的皮帶,把黑色的皮褲
一直褪到膝下,碰到了流血的傷口。
「混蛋!……」少年痛得緊皺著眉頭,罵道。
惠美子並不理會他,接著拉下他的內褲,露出白白的陰莖,軟軟地耷拉在兩
腿間,陰毛長得還不算太密,陰囊倒顯得挺黑。
少年不知道她要干什麼,茫然地望著惠美子。
惠美子伸出手捏住少年軟小的陰莖,輕輕揉著,嘲笑著說:「瞧瞧,龜頭還
沒有完全露出來呢,你還是個孩子嘛,怎麼能玩槍呢。」
說著,慢慢擼開白嫩的包皮,露出了紅紅的龜頭,少年雖然心中憤怒,可經
不住生理上的反應,軟軟的陰莖開始蠕動,慢慢變長變硬。
惠美子開心地看著這一變化,在露出的龜頭的溝里還能清楚地看到一些白白
的東西,鼻端還隱隱聞到一股騷臭味,她不禁搖搖頭,握著陰莖的手開始上下滑
動。
少年兩手緊抓著地,像是掙扎,又像是難忍下身傳來的快感,惠美子戲虐的
看著少年,手上使勁攥著硬梆梆的陰莖,快速滑動著,忽然間,少年使勁�起頭,
張開嘴喘著氣,惠美子只覺著手中的陰莖跳了幾跳,一股白色的濃液從龜頭前端
的眼兒中噴出來,落在少年身旁不遠的地上。
這之后,少年象洩了氣一樣重新躺倒在地上。
惠美子放開變軟的陰莖,掏出一張紙巾擦著手,鄙視地看著躺在地上喘著粗
氣的少年,嘲弄的說:「就這麼點本事,還想泡妞?真不自量力!」
「……」
「即使她和你這個毛孩子睡覺,腦袋里裝的還是我,如果你想把司琪要回去,
你就別擺弄什麼槍呀炮了,干脆去做一下變性手術好了。」
「你這個騷貨!」
少年猛地向她啐了一口唾沫。
惠美子的臉上粘了具有強烈大蒜味道的粘液。
惠美子揀起地上的左輪槍,站起身,瞄準他胯下,冷酷無情地扣動了扳機
少年翻著白眼昏了過去,通紅的陰莖被打成肉醬飛了起來,粘到了“滿珍菜
館”的招牌上。
「這下子也用不著做變性手術了,今后就可以一心一意地愛著司琪了。」
為了不耽誤約會時間,惠美子以130 公里的時速穿過海底隧道,向香港島駛
去。
卡薩林本部設在香港島南側赤柱島的一個城鎮上,那里是歐美人居住的高級
住宅區,比鄰娛樂區
卡薩林是一個地下投資家集團,暗地里非常活躍,他們以香港為舞台專門做
著炒買美元和套購股標的買賣
七年前十月,該集團收買了香港屈指可數的辦公大樓,三十層九龍大廈,九
龍大廈本來為英系財閥堆霍爾登手下的香港社會所,但是,突然出現的卡薩林集
團卻以20億港幣買到了手。
可是,半年以后又以25億7 千萬港幣轉手倒賣他人,在短短半年時間里就賺
到了5 億7 千萬港幣,這無疑是給香港本已動蕩不安的房地產業火上加油,緊接
著,英系財閥,中方企業以及美國的跨國銀行等也都有紛紛登場亮相,做了一場
場千奇百怪的金錢遊戲。
就在香港這種不正常的經濟生活背后,始終有一個影子時隱時現地遊蕩著,
這就是卡薩林集團
可是,無人識得它的廬山真面目,有人說沙特阿拉伯石油大王是它們的主子,
還有人說它的活動資金是由販毒集團的支配者黑手黨魁們提供的,甚至有人說它
操縱在澳門英斯科銀行手中(該銀行是蘇聯克格勃在亞洲的活動基地,近年來,
一個比較公認的看法是,卡薩林是美、英、法、西德、日本等五個稱進國家共同
出資經營的跨國地下企業,目的是利用香港在1997年歸還中國之前大撈一把,以
減少五國為演變為后進國所欠下的債務,說法種種不一而足,但都是推測而已,
其本來面目仍然蒙著一層厚厚的面紗。
不過,卡薩林里存在一個被稱為“風險鏢局”的影子集團倒是千真萬確的,
在大規模的金錢遊戲背后,肯定產生各種各樣的風險,影子集團就負責產生風險
時的警衛工作,使卡薩林免受其害,據說不僅美的CIA ,就連西德的BND 、英國
的SIS 、以色列的摩薩多等也派人加入了這個集團
為尋找伊達邦彥足跡遍布世界各地的惠美子,偶爾也應斯普羅的邀請作為卡
薩林的干事參加影子集團的活動,但惠美子參加的真實目的是為了搜尋伊達邦彥,
因為她估計伊達邦彥也可能加入卡薩林集團
惠美子曾經執行過來自卡薩林本部的一切指令,不論工作有多大危險,她都
都有完成得很出色,如果伊達邦彥加入了卡薩林集團,對惠美子的非凡就肯定會
有所耳聞,因此她堅信總有一天伊達邦彥會出現在她的面前,可是時至今日,伊
達邦彥也沒有在惠美面前露過面。
這半年里,惠美子沒心思干工作,每天晚上,她都出去搜尋只有一夜之交的
戀人。
卡薩林對惠美子的表現羨慕非一無所知,對她的私生活也只是裝著視而不見,
已有半年沒起用她了,今天早晨,又突然收到卡薩林的頭目皮特馬庫拉富林
發來的指令。
林蔭路上,惠美子的愛車正以一百公里的時速向前疾馳
歐美人居信的高級住宅,在綠蔭叢中斷斷續續地閃現出來,其中有一家是古
色古香的紅磚房,門前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坪,﹐房子四周還栽有各種花草的花壇,
只有那鐵制的門柱與這牧歌式的風情極不協調,惠美子的汽車穿過門柱朝汽車庫
駛去。
車庫門上裝有能識別車牌號碼的傳感器,只要事先備了案的車子都能識別出
來,傳感器識別了惠美子的車子之后,車房門便馬上自動開了,車子開進之后,
門又自動關上了。
惠美子把車子停在車庫中央,隨即走下車,推開了車庫最里門,順著台階朝
昏暗的地下室走去。
下到台階底下還有一道門,惠美子推門走了進去,這時,一片耀眼的碧綠的
海水直撲眼前,紅磚房的后院是一片廣闊的海灘,適合眺望風景的陽台向海的一
邊突出著。
一個戴著太陽鏡的小老頭正坐在輪椅上看書,見惠美子走了進來,便吧噠一
聲把書合了起來。
「好久不見了!埃米,你遲到了三分鍾,半年不見,你好象丟了魂似的。」
「是啊,也許是這樣,你坐的好像是個輪椅,是嗎?」
「我這條腿……CIA 那幫混蛋家夥!這也多虧你呀,你辭了職才使我成了這
個樣子,你走后,我提撥了一個CIA 出身的高手,什麼高手?狗屁!這都是他做
的好事!瞧,若不是他,我還不會弄成這個樣子呢。」
拿去蓋在膝上的保溫毯,只見塑料做的兩條假腿松軟無力地耷拉著,那強壯
的體格和這無機質的假腿很不協調
惠美子毫無表情地看著他的假腿。
「…」
「我並不是為這事才叫你來的,埃米,你懂嗎?」
惠美子坐在馬克拉富林對面,嘴上叼著荷蘭雪茄煙,馬克拉富林拿出銀光閃
閃的打火機給惠美子點著了煙,在點燃煙的這十幾秒中,兩人默默地審視著對方。
「謝謝」
「關于這回的工作是……」
「先等一等,我還有話要說呢。」
「埃米,這次你還想讓我再失掉兩條胳膊嗎?」
「先談談報酬問題,我要100 萬美元的報酬,當然是美元。」
「100 萬美元?」
「我這是最后一次,干完了,我就打算洗手不干了,加上我以前給你們賣的
命,100 萬美元還不便宜嗎?」
馬克拉富林冷冰冰地瞪著惠美子,臉上露出不可戰勝的微笑。
惠美子根本沒把馬克拉富林的反應放在眼里,依然若無其事地吸著煙,就好
像是慢慢品嘗荷蘭雪茄煙的味道。
「你叫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半年不見了,你今天特意叫我來,不用說,
肯定是件相當重要的事情了。」
「那當然。」
「怎麼個干法?」
馬克拉富林把保溫毯放在假腿上,坐著輪椅在陽台上轉了一圈。
惠美子把煙頭扔到海灘上,然后站起來漫不經心地說:「我認識英國SIS 的
一位優秀諜報員,我可以把他介紹給你,他至少可以保住你一條胳膊。」
馬克拉富林突然從輪椅上站起來,笨拙地移動著兩假腿,走過去握住惠美子
的手。
「OK,100 萬就100 萬,一言為定。」
「那好,一言為定,你有什麼指未說說吧,我這里洗耳恭聽了。」惠美子的
臉上等一次浮現出笑容。
面向陽台的房半拉上黑窗簾,里面正在放錄像,畫面上出現了原日本外務大
臣高倉信義同韓國外交大臣李新正握手的場面。
「這是1965年在漢城締結日韓基本關系條約時的情景,其實,這不過是正式
確認日韓相互經濟合作的禮節性會議,一些非正式的懸案早在私下解決了。」
「有些非正式的懸案的解決,往往震動全世界,這話大概不錯吧。」
「確是如此,這如果僅僅是日韓之間的問題,我們也就沒必要去多管閑事了。」
「對于非正式懸案的解決,卡薩林也搞了一手?」
「我來具體給你說一說 」
馬克拉富林按下手上的遙控按鈕,畫面變了,日韓閣僚會議變成了拉著一道
長長鐵絲網的荒涼的不毛之地。
「這就是把韓鮮半島一分為二的三八線,當然這是韓國方面錄制的,從這往
南五公里左右,有一塊100 公頃的地皮,四周都是荒僻的小山村,稀稀落落地住
著幾戶人家,韓鮮半島被分成南北以來;曾不止一次地計劃要把這些荒僻的山村
變成工業區,但都一次又一次告吹了,可是,五年前突然來整了這塊上面公頃的
荒地,又重新審議了這一計劃,更準確的說法是,與其說是重新審議,不如說計
劃已開始具體實施。」
「平整這塊荒地的是……」
「是一家房地產公司,叫金龍開發公司,總公司設在漢城,表布看是一個叫
金海衛的韓國人任經理,實際上不過是卡薩林的子公司,也就是說,這塊上面公
頃的土地是歸我們卡薩林所有,如今已打響了向工業地區邁進的第一炮。」
「日本和韓國都知道這回事了?」
「那當然,正因為知道我們卡薩林插手了這件事,那幫家夥才具體行動起來
了,這証明我們卡薩林的名氣越來越大了。」
「那麼,我的任務是什麼?」
「你先別忙嘛!」
馬克拉富林以按了一下遙控按鈕,這回出現了工業區的詳細設計圖
「這不是普普通通的工廠,而是一家生產軍用AI的工廠,其中還設有研究所,
專門從事軍用方面的AI,也不是人工智能的研究,軍用AI工廠的主要研究領域有
兩個方面:其一,是從事自然因素方面的研究開發,如關于天候,氣象,地形等,
第二,是無人戰車,無人飛機等軍用智能機器人的研究開發,這些軍用機器人被
稱作參謀部的智囊團和現代戰略論的基礎,它可以不失時機地評價有關情報,通
信,運輸等相對軍力的情報,並能及時發出指令,在軍用AI領域,走在最前烈火
的,普遍認為是美國國防總部的國防高等研究所,可是,在我們這個工廠計劃投
入的人力和物力都要超過美國的國防高等研究所,有了如此規模的工廠和研究所,
生產全新的軍用AI兵器也就不費吹灰之力了,這樣,這個工廠就會成為世界軍事
產生的中心,就會給日韓兩國帶來莫大的經濟利益,不!不僅僅是經濟利益,在
與北朝鮮角逐中,韓國就會在政治和軍事兩個方面完會處于優勢地位。」
「卡薩林也可以發大財啦。」
「現在這麼說還為時過早,日韓兩國最大的同盟美國業已出面說三道四了,
排除美國,僅僅日韓兩家受惠,美國是不會善罷干休的,另外,不知誰從什麼地
主弄到了這份設計圖,而又偏偏把它匯露給了北朝鮮,北朝鮮的金正日感到事態
嚴重,立刻行動起來了,據說已挑選五個精明能干的高手潛做主以了日本,這五
個人都是從世界最強的恐怖軍團即第八軍團中挑選出來的,這個軍團素有敢死隊
之稱 」
「潛伏到日本,這是為什麼?」
「大概你也知道,下個月也就是6 月20日韓國總統朴大洪要去日本訪問,報
紙上已尼大肆報道了。」
「嗯……是的,1965年簽定的日韓基本關系條約到今年正好是25周年,韓國
總統去日本大概是為了參加紀念活動吧。」
「是的,利用紀念活動的空閑時間,還要同日本總理大臣神周一郎舉行會談,
除此之外,還要視察千葉的重工業區以及北海道的制酷農業區,還要在奈良、京
都等地參觀名勝古跡,表面上看,是要通過體面的親善外交來加強日韓兩國的友
好關系,而赴日的真正目的,是要簽署有關AI工廠建設計劃的議定書,北朝鮮派
出的五個恐怖分子就肩負著暗殺朴大洪的使命,如果暗殺取得成功自然這個計劃
也就化為烏有了,如果這樣,則正中美國的下懷,隨后美國大概也會向韓國端出
同樣的計劃,到那時,我們卡薩林一定會成為遭人唾棄,惹人咒罵的眾矢地了。」
「明白了,我的任務就是要把這五個干掉吧?」
「正是這樣。」
「那好,一個人一百萬美元,五個人就是五百萬 」
「你,你說什麼?」
「這個計劃如果完成得順利,就會給卡薩林帶來數不清的龐大資產,區區五
百萬,又算得什麼呢?不是便宜得很嗎?」惠美子不緊不慢地說著。
馬克拉富林顯出滿臉不高興的樣子,嘴都要歪到耳根子去了,他從椅子上站
起來,走到窗戶旁邊拉開黑色窗簾,外面的光線一下子照亮了整個房間,馬克拉
富林托著腮幫按著太陽穴,冷靜地考慮了十多秒鍾,然后用嘶啞的聲音說:「好,
一言為定,不過,另外的四百事萬之,后再給你。五個人一定要統統干掉,並且
議定書也要順利簽字,到那時再付給那四百萬 」
「可以。」
「到簽字還有一個月。」
「殺個人,有一分鍾也就足夠了。」
「五個人五分鍾恐怕不夠吧,有關這五個人的情況,我們一點也不掌握,要
在1 億2 千萬日本國民當中找到他們,這本身就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且這五
個人都是第八軍團訓練有素的干將。」
「這就用不著你去過份擔心了,你還是盡早練練用兩條腿走路吧,我下午就
坐飛機去日本,好,再見。」
下午5 時20分,惠美子乘坐的國泰航空公司306 次班機,離開啟德國際機場
向日本成田飛去。
(二)雙重間諜
惠美子在成田機場租了一輛蘭鳥車,在大路貨的小車中,這種車拐彎性能好,
造型朴實大方,跑在大街上很不顯眼,惠美子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事先預定了這
種車。
蘭鳥出了成田機場之后,首先進入東關東公路,然后經京葉公路直奔京都七
號高速公路。晚八點之后,已過了下班的高峰期,蘭鳥一路暢行無阻,以150 公
里的時速向前飛奔,惠美子敝開車窗,貪婪地吸著闊別多年的東京的清新空氣。
下了京葉公路,便上了七號高速公路,一過隅田川,就進入了高樓大廈櫛比
鱗次的東京中心區,車子圍著素有日本心臟之稱的皇居轉了一圈,然后進入首都
四號高速公路,惠美子一邊開車一邊觀賞著新宿的超高層建築物,不知不覺中,
車子已離開四號公路進入中央公路,轉眼間又到了調布高速公路的入口處,她在
斯普羅任職期間曾不止一次地跑過這條路。
穿過甲洲大街和鶴川大街,便上了通住三鷹方面的公路,過了深大寺,便到
了神代植物園的后門,這里有所古代武藏野紀念館,該館二樓便是斯普羅日本支
部。
一樓是展廳,這里陳列著許多武藏野出土的古代文物以及重現古代人生活風
貌的縮微模型,還擺著各種出土化石,動植物標本以及植物種子等。
惠美子把車子停在紀念館前的停車場,就在這時,她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大樓已經關門,這倒沒什麼奇怪的,因為紀念館下午五點閉館,但在這萬籟
俱靜的夜空中,卻飄蕩著一股又一股異樣的溫暖的腥臭空氣。
惠美子圍著紀念館大樓小心異異地走著,她發現有一個窗子掉了半邊窗扇,
就從這里鑽了進去。黑夜中,她定眼四望,只見展廳的展出情形和幾年前一模一
樣。
惠美子沿著樓梯朝二樓走去,這時她突然想起從樓梯上攔著鐵鏈子,上面還
掛著一塊“禁止通告”的告示牌。
為了不發出腳步聲,惠美子躡手躡腳地繼續沿樓梯朝樓上走去世。
安裝在二樓走廊牆壁和天花板上的監控電視攝像機已破壞貽盡,個個攝像機
的鏡頭都中了鉛彈。
看到這種情景,惠美子來到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門口,轉到了轉門把手,可
是門把手一動也不動。
惠美子對著安在門旁的話筒,喊著日本支部部長長谷部的名字。
然面,沒有任何回音,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惠美子從內衣口代衣回拿出一支765毫米口徑的薩韋爾手槍,這是支自動裝
真式手槍,是一位外號叫老槍的史密斯先生轉讓給她的,他原是一個槍械師,就
在本樓地下室三層的機械室工作,專門負責手槍的維修和改裝
這種765口徑的薩韋爾手槍,盡管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造成出來的,但
在今天也是最先進的短式武器之一,惠美子的這支手槍的槍身比標準手槍長85
公分,槍身前面有一道刻槽,可以裝上消音管,惠美子拉了拉槍栓,事先裝在彈
倉里的實彈上了膛。
惠美子沒用瞄準,直接把槍口對準門中的鑰匙孔扣動了扳機,空彈殼飛了起
來,鎖被打壞了。
惠美子先用腳尖踢了踢,試探一下里面的動靜,見毫無反應才推開了門
這是間小屋,里面還有道鐵門,上面裝有防盜用金屬探測器,惠美子把和身
上的金屬物放到桌上,然后�腳邁進了小屋里,一站到鐵門里面的屋里,一股黴
臭味衝鼻而來,按了一下牆上的開關,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展現在眼前的,是
一幕慘不忍睹的殺人現場。
地上躺著一具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男屍,好象是在近距離內被機槍打的,
腦袋全被打飛了,無頭的屍體上從右肩到左腰,排著一排黑色的彈痕,腸子從打
破的肚皮里流了出來,屍體已經干得快象木乃伊了。
死者是長谷部的秘書湯淺
惠美子后著鼻子在屋內仔細地察看著,但除湯淺的屍體外,沒有任何新發現
檢查長谷部平時坐的紅木辦公桌,發現在最下面的抽同工異曲底下裝著一架
監視用電視接收機,幸好接收機沒遭到襲擊者的破壞。
惠美子按下了放象按鈕
接收機上出現了三個正在上樓的男人,他們都有戴著黑色假面具,只露出眼
珠的三個假面人猛地朝接收機鏡頭掃射起來,這時出現了沒有圖象的黑畫面,錄
象斷了,但錄音線路還完好無損,其后發生的慘案中的聲音都被清析地錄了下來。
從空白的黑畫面上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長谷部的聲音。
「你們這麼干,窨為了什麼?」
同時傳來了敲打字機一樣的槍聲,又聽到湯淺倒地的聲音。
「宰了他!」
長谷部的聲音很低很細,接著是歐打長谷部的沈悶聲,再就是長谷部倒地的
聲音,最后又聽到拖東西的喳喳聲,接下去就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惠美子閉了開關
長谷部的屍體被扔在地下室三屋的射擊場上,這是一個長120 米寬30米的大
房間,四周擋著厚厚的隔音材料。
長谷部被鐵鏈子捆在人形靶上,原來他是被當作活靶子打死的,鐵鏈子上還
掛著那聲“禁止入內”的告示牌。
幾十發子彈打在身體上,衣服被打得破爛不堪,死后已有幾個星期了,身上
的腐肉零亂地堆積在腳下,由于是地下室,氣溫比外面低10來度,所以屍體比想
象的完好。
惠美子從射擊場隔壁的修理廠找來個輕油筒,把油澆在長谷部的屍體上,然
后扣動了手槍的扳機
輕油轟的燃燒起來,瞬間,火柱從頭到腳包圍了長谷總后全身。
長谷部的屍體很快被燒光了,而那塊寫著“禁止入內”的告示牌還在燃燒著。
嚦啪啦的火舌舔著低矮的天花板,火花四面八方到處亂飛,極度干燥的房屋
轉眼間被燒得一干二淨
惠美子從古代武藏野紀念館跑了出來,當跑到停車場手剛剛碰到車門時,她
突然感到好象背后有人,刀猛地回過頭去。
「誰?」
大樓周圍只是鬱鬱蔥蔥的小樹林,哪有什麼人影,可是,惠美子好象微微嗅
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
從地下室三屋一直燒到地面的火苗,燒壞了一樓的窗戶竄到了室外,就在火
光染紅夜空的一瞬間,樹林邊浮現出一個屹立不動的國人的身影。
惠美子的雙眼很快捕捉到了這個人影,同時身體也不由自言地朝那里奔去。
跑到樹林之前,漫天飛舞的火星落到了她的頭上,為避開火星,惠美子把頭
向后扭了扭。
火星躲過去了,但是,當她回過頭再次注視小權林時,那個男人的身影已經
消失了。
「……」
惠美子在樹林邊屹立良久,舉目搜索著四周,她被越燒越旺的為燄和灼人的
熱浪推回互停車場,連忙鑽進了蘭鳥車里。
惠美子的蘭鳥離開了神代植物園,此時古代武藏野上空被大火映得通紅一片。
幾輛消防車和巡邏車接著刺耳的警笛,從惠美子身邊呼嘯而過
可是,惠美子的耳朵並沒聽到什麼警笛聲,只有在熊熊烈火襯托下浮現出來
的那個男人的剪影,深深地印在她的視網膜上。惠美子躲進了水田町的國立國會
圖書館,他仔仔細細閱讀了近幾個月的的紙,就連每一個小角落也不放過,當她
翻閱一個月前的報時,在4 月20日的早刊第三版發現一則小消息:外國省高級官
員柿崎誠失蹤。
正像馬克拉富林說的那樣,如果是症狀國的策劃下,有人把有關AI方面的情
報洩露給了北朝鮮,那麼在日本政府的高級官員中,也一定有人把設計圖洩露給
了美國政府,在美國看來,如果這一陰謀敗露,必定給日韓關系帶來不可彌合的
裂痕,因此在實施時,一定不能留下任何証據,哪怕是一點點珠絲馬跡,因此首
先要被除掉,自然就是那些為其出謀獻策的知情者,由此看來,柿崎失蹤的消息
引起惠美子的注意也就不足為奇了。
據惠子調查,柿崎所處地位是完全可以把設計圖搞到手的,並且此人同美國
政府有著十分密切的關系。
柿崎23歲畢業于東京大學,其后被分配到外務省任職,一年后,他作為外務
省派往海外的進修生去美國的哈佛大學留學,兩年期滿面后回國,馬上從三秘晉
升為二秘,第二年又被提升為日本駐美大使館的一秘。
其后,凡是為解決日美之間的重要懸案而舉行會談時,他幾乎每次都以政府
隨員的身份出現在談判桌前,柿崎受到如此的重視,其原因大概不外有二﹕其一,
二年的留學生活使他的英語水平有了非凡的長進;其二,大概有什麼背景,柿崎
特別受到美國方面的信賴。
惠美子仿佛看到了CIA 的魔影正在柿崎背后遊蕩著。
象日本這樣的間諜王國,在整個世界也是不多見的,共產圈國家可以理所當
然地朝日本派遣間諜,同盟國的自由主義各國也可以順理成章地把間諜派往日本,
正因為如此,在國際舞台上日本是個不可缺少的重要角色。
從柿崎的情形來看,一定是在哈佛大學留學期間就同CIA 掛上了鉤,並且,
一定是在美國政府的斡旋下才得以飛黃騰達,日美之間的談判也才幾乎少不了他,
在具有外務省級官員頭銜的人員中,反日本政府的絕密恭手送給美國的一定是柿
崎,當然,在日本的高級官僚中,能擔起此項任務的還在有人在,這種看法自然
也是不錯的。
惠美子認為柿崎是個關鍵人物,她決定只身潛入柿崎私宅,以此為突破口打
開局面。
柿崎的私宅在千葉縣土氣,土氣這個地主原先不過是外房結鐵路邊上的一個
小村鎮,由于一般職工在東京都內解決住房困難,才在這里劈山毀林平地建房,
如今土氣已成為一具初具規模的住宅區
柿崎的家在離土氣軒站的一公里的山林中,沿著雜木林中的羊腸小道朝里走
100 米左右,有一塊稍高的台地,上面建了五十來戶住宅,這里是剛剛興建的住
宅區,大約還有三分之一的住戶沒遷來。
柿崎的房子就孤零零地建在住宅區最里面靠近山林的地方,看樣子周圍的人
家還一戶也沒有搬來。
惠美子駕駛的皇冠車小心異異地沿著雜木林中的小道向前開去,這輛皇冠車
是前天在千葉巿內停滯不前車場偷來的,為了不露馬腳,換了一個偽造的車牌,
當然,車鑰匙和車檢証也是偽造品。
一過夜里11點,住宅區內的燈光就稀落起來,普通的家庭因為第二天還有人
上班早已進入了夢鄉
柿崎的家是幢木造的二層樓,約點地160 平方火,門口的停滯不前車場停滯
不前著一輛黑色的小轎車。
惠美子停住腳步,仔仔細細地觀察著這輛車子。
是一輛豐田100 型公用車,上面標有所屬官職廳的號碼,失蹤的柿崎是不可
能乘坐公用車出現的。
惠美子輕手輕腳地走到大門口。
一塊寫著“小心猛犬”的告示牌掛在門柱的柵欄上,朝里面一看,果然大門
旁邊有個房頂成三角形的狗窩,再仔細一看,只見狗的兩條腿從窩中露了出來,
副狼狗模樣有臉架在兩條狗腿上,紅紅的舌頭長長地耷拉著,兩眼望著冥冥夜空,
兩眉之間還留著一道血跡,看樣是被刀子劃開的。
惠美子繞開大門迂回互院子里。
二樓的陽台上洩出微弱燈光。
惠美子沿著洩水管爬上了陽台,昏黃的燈光從鋁框的窗子里射了出來,室內
的窗簾半開著。
惠症狀子在陽台上呆了好一陣子,仔細探聽了里面的動靜,突然一個女人微
弱的呻吟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她悄悄告近窗子,探頭朝里面張望。
那是間夫妻倆的臥室,在這20多平方米的西式房間里放著一張雙人床,在枕
邊一盞光線微弱的台燈照耀下,一個不堪入目的場面進入惠美子的眼中,只見一
個赤身裸體的中年婦女,手腳被綁在床上,一個下身裸露,皮膚雪白的外國人,
正把長長的陰莖硬塞進那個中年婦女的口中。
那個中年婦女就是柿崎的妻子日出子。
老外一邊講著流利的日語,一邊玩賞著日出子微微發胖的熟透了的身體 「
你男人藏在什麼地方?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我決不會干會麼壞事,你要相信我。」
「不知道。」嘴里含著老外陰莖的日出子一次又一次地答道。
老外氣急敗壞地吼道:「你要再說謊,我就非宰了你不可,你要明白,一失
蹤失足成千古恨啊!」
說著,握住充血膨脹的陰莖用力朝日出子的嗓子眼里塞去日出子翻著白眼激
烈激烈地咳嗽起來。
「怎麼樣?柿崎藏在什麼地主?還不老實交待嗎?」
老外把自己的歡樂建築在日出子的痛苦之上,他慢慢地把陰莖在日出子的口
中來回抽動著,表面塗上了唾液的陰莖閃閃發光。
于激烈的咳嗽,日出子一不小心咬了老外的陰莖一口。
老外發出野獸一般的叫聲,連忙把陰莖從日出子的口中抽了出來,並狠狠打
了日出子一記響亮的耳光,那岩石一般堅硬的巴掌,把日出子的門牙打飛了三顆,
鮮血測紅了床單。
發瘋般的老外,扯下台燈的燈罩,將微微發紅的燈炮塞進了日出子的兩腿中
間,瞬間,室內黑了起來,只有日出子的襠內閃著微弱的光亮。
不知道痛苦還上歡樂,日出子“哇”地叫了一聲,那聲音就像踩著了一只蛤
蟆。
「怎麼樣?你把柿崎藏身的地方老實告訴我。太太,如果講出來,我可以保
証你的生命安全。」
「請您饒了他吧……寬恕他吧……我男人為你們的祖國出了不少的力氣……
可你們為什麼還……。」
「如果你軟硬不吃,怎麼也不說,那我也沒辦法。」
老外猛地把深深塞進日出子密壺中的燈咆拉了出來。
室內一下子亮了起來,粘在燈泡上的黃油一般的密汁噠噠滴了下來。
老外從扔在床上的內衣口袋里拿出了左輪槍,這是柯爾特公司生產的有代表
性的槍支,38口徑﹐6 連發,重量為500 克左右,自1927年問世以來,受到私人
警察和民間保鏢的高度評價
沒見慣槍的日出子,一看見槍,臉上立刻充滿了恐懼。老外騎在日出子的身
上,把手槍伸進她的嘴里,同時把巨大的陰莖插進濕乎乎的蜜壺里。
老外的臉上流露出嗜虐成性的淫笑,腰身一挺一收地激烈的抽動著。
日出子雙眉緊皺不知是娛悅還是恐懼,腦袋不停地左右擺動著,老外發出了
再也無法忍受的呻吟聲,日出子也緊緊地咬住嘴里的槍身,兩只手使勁抓著床單,
扭動著腰肢,想要擺脫老外的奸淫,可一來嘴里咬著的槍口帶來的恐懼感,二來
隨著老外粗大的陰莖一進一出的抽動,體內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扭動的腰肢慢慢
子陰門的嫩肉帶得翻了出來,陰門后的菊花蕾也是一張一合的,兩人的身體發出
啪啪的清脆的響聲,粗大的龜頭一下一下的頂住日出子的子宮口,日出子發出嗯
嗯的呻吟聲,豐滿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有節奏地晃動著。
慢慢的,日出子眼中的恐懼消失了,散發出一種淫蕩的眼神,嘴里咬著槍身
變成含著微溫的槍身,舌尖輕輕舔弄著,兩頰變成了粉紅色。
老外細心地觀察著日出子的表情,一邊尋求扣動扳機的最好時光,他要品嘗
一下快樂和死亡這兩條曲線相交時的一瞬間窨是一種什麼滋味。
沈浸在極度快樂中的老外,就連惠美子打開窗子同外邊的冷空氣一起鑽進來
都絲毫沒有察覺,老外的陰莖堅挺地舉了起來。
日出子的身體迎來了快感的最高潮。
當兩個人美妙妖艷的聲音重合在一起時,老外的手指放到了扳機上。
站在床邊的惠美子突然開了腔。
「死亡和快樂相交時的滋味,還是留你自己去品嘗吧!」
老外回過頭來,吃驚地�起蘭眼睛,當他看到惠美子手中那支765口徑,裝
有消音管的薩韋爾手槍時,臉色唰地蒼白起來。
765口徑的薩韋爾手槍發出了一聲沈悶的響聲。
子彈打中了老外的面部,腦蓋骨被開了個大窟窿,頓時腦漿四溢,血肉橫飛
老外已經斷了氣,但從日出子的蜜壺里滑落出來的陰莖還猛地射出了精液。
為驗明老外的身份,惠美子搜杳了他的衣物,從他西服的口袋里搜出一張卡
片,証明此人是美國駐日使館的工作人員,由此可見,幾乎可以肯定,這個老外
正是CIA 派駐日本的間諜。
正像惠美推測的那樣,柿崎確實是CIA 派進日本政府首腦部門的諜報員
迎來絕頂快感的日出子,身體還在床上微微地抖動著,兩條大腿之間也被從
蜜壺里溢出來的蜜汁完會潤濕了。
惠美子對這種羞不可睹的身體感到厭惡,順手抓起光線昏紅的台燈,猛地將
燈泡塞進日出子的蜜壺中。
日出子發出狂喜的叫聲:「好,好……真棒……」
「柿崎在什麼地方?」
「呵?」
日出子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柿崎在哪兒?」
「你,你究竟是……」
「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知道。」
惠美子�腳踏住日出子的下腹部。
「啪喳“一聲,蜜壺中的燈光踩爆了。
日出子就象發情的野貓一樣,嗷嗷地叫了起來。被綁著的手腳動也不動了,
只能直挺挺地忍受著疼痛的折磨。
血,鮮紅的血從兩腿間流了出來。
「柿崎藏在什麼地方?」
日出子痛苦地回答:「橫濱……」
「橫濱的什麼地方?」
日出子由于過份疼痛又暈了過去。
為了讓日出子蘇醒過來,惠美子使勁把踩碎的燈泡從日出子的蜜壺中拽了出
來。
拽出的破燈泡粘滿鮮血,由于破燈泡鉤住蜜月壺的內壁,一陣鑽心的疼痛,
使日出子哎喲一聲恢復了知覺
「橫濱的什麼地方?」
「……壽町。」
「就是旅館大街上那個壽町嗎?」
「是的,這個地方不易被人發現……他在電話里這麼說的……。」
「壽町的什麼地方?」
「這就不知道了,真的,問他住在什麼地方,他說哪有什麼準地方……」
「好了,我該讓你舒服舒服了。」
為了不留下指紋,惠美子戴上了膠皮手套,從那個老外手中拿過左輪子槍,
把槍口頂住屯日出子腦門上。
「別殺我!我還有話說呢?」
「還有什麼?」
「你要保証不打死我,我求求您,您要答應我,我就告訴您。」
「好,我答應你。」
「真的嗎?你能讓我相信嗎?咱們可都是女人啊!我可以相信你嗎?」
惠美子點了點頭
日出子遲疑了片刻,終于說了出來:「明天夜里,他要在本牧港登上蘇聯的
貨船。」
「蘇聯的?」
「一旦被CIA 盯上了,除了乞求共產國相救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他好象已經
同蘇聯大館取得了聯系,這樣,明天夜里他將同蘇聯使館的人員接頭,然后就可
乘坐蘇聯貨船秘密出國……」
日出子一口氣說到這里,這時她突然吃驚地睜開了大眼睛,嘴也歪到一邊。
左輪手槍的槍口又頂在了她的腦門上。
日出子全身微微顫抖著,由于過度的恐懼,從裸露的下腹部流出了尿,血和
尿混雜在一起,使日出子的下半身騰起一種怪異的氣味。
「別殺我,不是說好了嗎?請您救救我,我們都是女人家……」
惠美子冷酷地扣動了扳機
日出子的腦袋被打碎了,由于反作用力的作用,她的身體蹦了起來,離開床
面足有50公分,捆著手腳的帶也被拉斷了,屍體滾到了地板上,剛好壓在已經斷
了氣的那個老外的白胖的身體上。
惠美子仍然戴著手套,把左輪子槍再次放到了老外的手中,然后離屋而去。
下周的周刊雜志上,大概會出現這一類的標題﹕《外交官失蹤之迷》
蘇聯貨船廠伊爾庫斯克號停告在小牧港元的B 碼頭,這是一艘25千頓的班船,
為了把西伯利亞開釆出來的大量鋁礦石運到日本,每周都要進港一次。
B 碼頭堆滿了從船上卸下來的集裝箱,盡管已是深更半夜,動力升降機和起
重機還在碼頭上不停地忙碌著。
一輛本田轎車穿過那些忙忙碌碌的車輛緩緩地開了過來。
車子圍著伊爾庫斯號停告的碼頭轉了一周,然后車前燈閃了三下。
一個合同工看見信號后,層生生地從倉庫里走出來,向本田轎車招了招手。
車子開到倉庫前那個合同工面前停了下來,助手席的門從里面打開了。
合同工急忙鑽進車﹐又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看那焦急勁,就像有人追趕似
的。
手握方向盤的蘇聯司機打開車內電燈,他細打量那個合同工,然后把一份晚
報交給了他。
合同工看了晚報的標題不禁大吃一驚,微微戰栗的兩只手套緊緊捏著那張報
紙看了一遍又一遍。
「開始我懷疑你的電話,可是看了報紙上這條新聞后,我完全理解了,柿崎
先生,我是協聯使館的莫羅喬夫。」
貪婪地讀著報紙的合同工正是柿崎。
晚報上聳人聽聞地報道了他的妻子日出子和美國使館人員一起橫死的消息。
「混蛋!那幫家夥為了找到我的住處,對日出子下了這種毒手工藝……」
「你說的那幫家夥是指CIA 嗎?」
「救救我,莫羅喬夫先生。迄今為止,我一直作為合眾國的諜報員,暗中給
他們提供日本政府的情報,就是這一次,我也是為合眾國而工作,盡管這樣,他
們還是想干掉我,因為我知道的秘密太多。」
「這個CIA 真是個可怕的組織,在這一點上,我們克格勃工作人員則是從國
民中選拔出來的尖子,他們屬于一種特殊階層,如果你同我們合作,我可以保証,
我們會給你高官厚祿的。」
「謝謝您,莫羅喬夫先生,我也會把我所街道的有關合眾國和日本政府的情
報提供給你們的。」
「謝謝,柿崎先生。」
就在兩個緊緊地把手握起來的一瞬間,一顆子彈打穿擋風玻璃,擊中了莫羅
喬夫的腦袋,腦漿飛了起來測了一車。
莫羅喬夫的瞳孔已經散大了,身體也已僵硬了,但他還死死地握著柿崎的手,
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嚇呆了的柿崎,還緊緊地握關莫羅喬夫的手。
當他意識到一一發子彈就要襲擊自己時,慌忙趴在助手席下面,從莫羅喬夫
被打穿的頭蓋中流出和血染紅了座墊,也流到了柿崎的后背上。
當他查覺到這種熱乎乎粘糊糊的東西就是血時,不由地驚叫起來。
助手席一側的門被打開了,柿崎被拖出了車外。
「救……救救我……請救救我……」
「你就是柿崎先生嗎?」
頭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柿崎詫異地�起了眼睛。
惠美子穿著一套簡易的潛水衣,那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的身材高高地聳立在
夜空中,柿崎竟是一時看得著了迷,但是,當他看見惠美子手中握著的手槍時差
一點嚇破了膽。
「你你你……你是誰?」
「柿崎先生,日韓兩國要在三八線附近修建AI工廠,這個絕密計劃是你洩露
給美國的吧?」
「你是……」
「但是,你根本沒料到,就連CIA 也要干掉你,只是有一事不明,還要向您
請教,這一絕密計劃又是怎麼到了北朝鮮手里的呢?」
「殺害日出子……殺害我妻子的,也是你嗎?」
「不錯,你太太受了酷刑,連CIA 的工作人員都看不下眼,她真是受了奇恥
大辱,連我一個女人家都不忍正眼看一下。」
柿崎由于嫉和憤怒,臉脹得鼓鼓的,像野狗一樣淌著眼淚和涎水。
「對她來說,與其背著奇恥大辱茍且偷生,還不如死了好。」
「放屁!……你放屁!」
柿崎用拳頭錘打著水泥地面,嘴里不停滯不前地罵著,眼里不住地流著悔恨
的淚水。
「你一直干的是CIA 的諜報員,我想你是會十分清楚,你即使倒向莫斯科,
如果沒有利用價值的話,他們也會把干掉的。」
「你要我干什麼?」
「要你幫我,美國想搞垮日韓兩國的AI計劃,你要用你的雙手,向美國人討
還血債為你的太太報仇雪恨。」
「……」
「事到如今,你已經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伊爾庫斯克號的船員們蜂擁向本田車圍攏過來,說是船員,其實都是克格勃
的幫凶,暗地里幫助在日活動的克格勃人員,大概莫羅喬夫事先就有安排,所以
當船員們察覺情況異常時,便朝本田車聚攏來打探情。
惠美子催促柿崎:「怎麼辦?這樣等著,他們一定以為是你打死了莫羅喬夫。」
「我怎麼辦才好呢?」
「你要趕快作出決斷。」
這時,船員們覺得大事不妙,一齊向他倆開了火。
惠美子迅速掏出手槍,向迎面跑來的船員開槍還擊。
槍聲響處,跑在前面的三個船員應聲倒地,其他的船員員嚇得連忙向伊爾庫
斯號退卻,惠美子看準這個時機,把事先準備好的一顆子彈香煙型定時炸彈塞進
了莫羅喬夫的內衣口袋里,並把他的屍體拖出車外。
一場槍戰嚇得柿崎魂飛魄散,渾身直打哆嗦,趕忙躲到了車后面。
惠美子用手砍在他的頸動脈上,他立即暈了過去然后把他塞進了本田車里。
惠美子跳上駕駛室,開起本田車火速離開了碼頭,途中,﹐車子的前輪子還
壓死個因腹部中彈苦苦掙扎的船員
陸續撤回到伊爾庫斯克號的船員們,開始把死傷的夥伴收容到船員倉里,當
然,那個被掀掉到靈蓋的莫羅喬夫也在其中。
船員員們敏捷地打掃著戰場,剛剛進行過特殊博斗的痕跡已經蕩然無存,本
牧港又恢復了平靜,突然,隨著一聲巨響,伊爾斯克號的般尾爆炸起火了,惠美
子安在莫羅喬夫身上的定時炸彈爆炸了。
伊爾庫斯克號整整燃燒一夜,但始終拒絕日本當局登船勘查現場。
幾天之后,被一艘同夥的船拖出了碼頭 在根岸線石川町車站后面,有一家
叫“薩布利娜”的夫妻旅店,雖然是幢五層的舊樓,但從外觀來看,完全象個新
樓,牆粉刷一新,光彩奪目,出入口也裝得氣派時髦,旅店距車站很近,站在窗
前望去,石川町車站盡收眼底,從另一方面的窗子望去,雜亂無章的壽町街道一
覽無遺
座墊上染滿血的本田車被扔到了新山下運河里,取而代之的是一輛偷來的尼
桑,現停在夫妻旅店的地下停車場里。
窗外,深夜的壽町顯得格外空曠,窗內,一間寬敞的房間城,惠美子和柿崎
正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你的肉體是多麼漂亮啊!……我好久沒摟過這樣的身體了。……自從我26
歲那年從哈佛大學留學回來之后……那時CIA 以活潑可愛的美國小妞為誘餌,非
逼我當CIA 的諜報員不可。」
柿崎的雙眼布滿了血絲,舌頭不停地舔著惠美子鼓鼓繃繃的乳房。
「連乳頭都還是粉紅的……不簡單……真不簡單!」
柿崎舌頭從乳頭慢慢朝下腹部舔去,最后溜進了大腿內側,又從右腿移向左
腿,最后回到惠美子的中心部,如此循環了多次。
起初,惠美子對這種烏七八糟的愛撫方式表示鄙視,可是,當柿崎的舌頭持
續不斷地舔著她的中心部時,種渴求快感的欲望一下子迸發出來。
蜜壺里開始溢出黃油般的蜜汁,濕潤了已經充血膨脹起來的左右兩枚花瓣,
可偏偏這種時候,柿崎的舌頭卻離開了中心部。
惠美子再也按捺不住了,她高高地�起兩條腿,以期待得到柿崎的呼應。
柿崎好不容易才明白了惠美子的意思,連忙把中指插進了兩枚花瓣之中,強
烈地摩擦著花蕊的尖端。
這一舉動使惠美子感到有些疼痛,原先那種快感一下子煙消云散了,但是,
她的嘴里卻說著反話。
「真好!真舒服!你真……」
一時來了情緒的柿崎,這次把中指和食指一指導插進了她的蜜壺里,惠美子
一腳蹬在柿崎的胸脯上,他的兩根手指從蜜壺里滑了出來。
柿崎還以為是惠美子同自己開開玩笑,又要把手指重新插進去,這時惠美子
開了腔。
「今晚你還要為你太太守夜吧。請你稍微克制一下,好不好?」
「是你殺死了她,到如今你還說這種話,日出子,我的妻子,你看著!我今
天要親手宰了殺害你的那個騷女人,替你報仇血恨!這是我對你的最好祭奠。惠
美子,你這個混蛋!」
柿崎硬行分開了惠美子的兩條大腿,把那又粗又大的硬家夥頂在了蜜壺的入
口入。
惠美子本來就對他的粗俗的愛撫方式感到心里不舒服,如今,她的身體再也
無法接受他那硬梆梆的家夥。
然而,柿崎非要往里插不可。
惠美子裝作舒服的樣子,把藏在枕邊的刮臉刀片悄悄地挾在了中指和食指之
間,當柿崎又把那硬家夥頂在緊閉著的蜜壺門口時,她就用刮臉恨片在上面吱溜
劃了一圈,足有兩毫米深。
柿崎哎喲一聲從床上滾到了地板上。
柿崎雙手捂著鮮血淋漓的陰莖,痛得在地上直打滾,這時,惠美子又把帶血
的恨片按到了柿崎的喉嚨上。
「我本想在問出重要情況之前,好好同你痛快痛快,沒料到你竟是個不中用
的家夥,CIA 怎麼看上你了?真是瞎了狗眼!」
「你要殺我?」
柿崎�起布滿血絲的雙眼恐懼地望著惠美子。
「只要你同我合作,就不殺你。」
為了逼柿崎就範,惠美子又用恨片輕輕割了一下柿崎的喉嚨,但並沒割到動
脈,只不過削下一小塊肉噴出一點點血而已,但柿崎卻嚇得大叫一聲幾乎暈了過
去。
「那個北朝鮮間諜到底在什麼地方?你不是把絕密計劃洩露給他了嗎?」
「……」
刀片割進了喉嚨里。
「去壽町的……職業介紹所就能見到他。」
「職業介紹所在什麼地方?」
「貼在告示牌上的……招工廣告……」
惠美子把刀片按到了喉節上。
「我說,我說……有個田丸建築公司……這個公司的經理田丸康雄就是北邊
的間諜……田丸建築公司的詳細地址和電話號碼我想不起來了……反正到橫濱壽
町的職業介紹所一打聽就知道了……」
「是從壽町的一個臨時工那里買的戶籍吧?」
為了使北朝鮮潛入日本的間諜能自由進行諜報活動,必須要有日本人的戶籍,
在山谷及壽町一帶聚集著很多的外地私奔者或打零工的人,他們同家里音信皆無
北朝鮮的特工人員稱這種人為“跑單幫的”。他們從這些臨時工中,挑選那些
在當地既無親友又缺錢花的人,然后花言巧語地把戶藉買過來,買了誰的戶藉就
冒名頂替誰,這樣搖身一變的諜報員就完全以一個日本人的身份潛入社會,參加
社會活動,而賣了戶籍的人就被秘密送到北朝鮮,在平壤附近的訓練基地接受各
種檢查,從出身經曆到性格脾氣都查得一清二楚。
田丸康雄也是20年前在壽町僅花30元錢買了個流浪漢的戶籍,搖身一變成了
田丸康雄之后,又辦起建築業,結了婚,有了孩子,完全變成了一個日本人。
惠美子繼續審問著:「那個設計圖一定是交給這個田丸康雄了?」
「是的,我不撒謊,請您饒了我吧……」
就在柿崎乞求活命之前,惠美子手中的刀片已切斷了他的頸動脈,沒等血噴
出來,惠美子已經拿出一洗澡毛巾緊緊纏在柿崎的脖子上。
眼看著鮮血染紅的毛巾,染紅了地板,柿崎連哼都沒出一聲就斷了氣,幾分
鍾前還堅挺的巨大的陰莖軟塌塌地倒縮在密林中。
再過10分鍾,血就會滴到樓下的房間里,惠美子把帶血的刀片放到了柿崎手
里,已經來不及洗澡了,她只穿上一件內褲,外面套上簡單潛水衣便急忙離開了
房間
為了便于讓人發現,在她離開房間之彰,把報道日出子和美使館人員橫死的
晚報放到了床上。
同妻子一樣,丈夫柿崎也遭到厄運,報紙上大概也會大書特書吧。
那些外務省的權威者們,也一定會因此或多或少地受到些傷害吧。
惠美子避開傳達室,悄悄來到地下停車場,開上盜來的尼桑,離開旅館揚長
而去。
(三)拋棄故國的諜報員
惠美子上穿微微發臟的T 恤衫,下套朴素大方的工裝褲,一頭漂亮的長發扎
在腦后,風塵朴朴地踏上了壽町的土地,為掩飾自己風韻綽約的女性魅力,極力
把自己打扮得朴實些,但是,她那生就的麗姿傅影仍令壽町的居民們目眩眼暈,
那些擦肩而過的男男女女都不禁回過頭去多看上幾眼。
T 恤衫內隆起紡綞形的前胸,婀娜多姿的腰身,不胖不瘦的臀部,羚羊一般
的長腿……惠美子的這般身材在日本人中可以說是出人頭地鶴立雞群。
偶爾也傳來幾聲男人們的汙言穢語,但惠美子充耳不聞,仍一直朝街口的職
業介紹所走去。
早晨,職業介紹所四周嘈嘈嚷嚷,擠滿了找活干的人群,怒罵聲此起彼伏不
絕于耳,有幸受雇的幾個臨時工馬上就坐上汽車開赴工地,不僅是每天一找的日
工,就連希望找到長期工作的合同工也都想通過職業介紹所里的關系找個好工作,
另外,院內的告示牌上巾滿了招幕臨時工的廣告,幾個中年婦女喋喋不休地挑選
著。
惠美子一出現,院內頓時變得雅譽無聲,那些少見多怪的人們一下子把視線
投到了惠美子身上,惠美子滿不在乎,仍然認真地看著告示牌上的招工廣告。
男人們對惠美子藏在衣服內的肉體興奮不已,女人們出于羨慕和忌妒露骨地
表示出反感,向惠美子投去凶神惡煞般的目光,可是,一分鍾之后尋找職業的喧
嘩聲陡然又起,人們也就不再注意惠美子了。
告示牌上巾滿了所有招收臨時工的工種,有建築工,修路工,清掃工,半年
工,工廠雜務,碼頭工等等,不管什麼工作都是體力活,而且多半是一個星期的
合同工。
其中,也有惠美子要找的田丸建築公司的招工廣告,周薪55000 日元,食宿
方便,出身經曆不問,內容和其它招工廣告相差無幾,只是“出身經曆不問”一
條頗受歡迎。
田丸建築公司的地址在川崎巿登戶,惠美子把地址和電話號碼記在了腦海里,
當她正要離開職業介紹所時,三個黑皮膚的年表人擋住了她的去路,個個眼里閃
著淫蕩的目光,顯然他們是想進攻惠美子的身體 「喲,這位大組,找工作嗎?
我們給你介紹個好工作怎麼樣?」
「好啊!」
「真痛快!那咱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玩一天一萬日元,陪著說說話在就行。
好,跟我們來吧。」
三個人中,體格最壯的一個小夥子一把拉住了惠美子的手腕子。
惠美子擔心在這種地方鬧騰起來會把事情鬧大,這樣反而會惹來麻煩,便乖
乖地隨他們而去。
沒想到這麼順利,三個人相互擠了擠眼,暗自浮現出會心的微笑。
出了職業介紹所,惠美子被子三個人挾持到一條胡同里。
路過的人們只是對她投去同情或淫邪的目光,誰也不肯上前相救,只掃門前
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是這地方人生活中遵循的鐵的原則
穿過曲曲彎彎的胡同,惠美子被推到了一座破倉庫里,一股強烈的臭魚爛蝦
味撲鼻而來,也許是受這種味道的刺激,三個年青人驟然興奮起來,猛地向惠美
子撲去。
惠美子暗想,在這種地方收拾他們大概不會惹出亂子,于是,她首先出擊那
個體格最壯的,趁其不備一把抓住他的右胳膊,朝背后狠命一擰,只聽噗一聲悶
響,胳膊被扭斷了。
痛得他鬼器狼嚎,在地板上直打滾,那條完全失去控制的右胳膊軟塌塌地耷
拉在后背上。
「你這個混蛋,開玩笑也不能這麼干哪!」
另一個身高腿長的家夥猛地朝惠美子腹部踢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他的腳步剛要踢到腹腔部時的一瞬間,惠美子已先飛一
腳踢中了他的胯襠,就像踩豆腐一樣,睪丸噗的一聲被踢癟了,沒等哼出聲來便
仰面倒在地上暈死過去連屎帶尿的拉了一褲襠
剩下的一個從地上拾起一根鐵管,從背后向惠美子襲來。
就在要擊到后腦的一殺那,惠美子疾速把頭朝左一偏,鐵管打了空,但那人
仍不死心,又急忙重新握緊鐵管再次打來,惠美子猛地躍起,伸出兩腿夾住了他
的脖子,又就勢一滾,他的身子騰空而起,狠狠地撞到倉庫的牆上,又咕咚摔在
了地板上。
這是走進倉庫后,十五秒鍾內發生的事情。
惠美子裝著若無其事的西半子,大搖大擺地離開倉庫,又穿過嘈嘈嚷嚷的壽
町大街胡石川町車站走去。
在石川町車站前,惠美子叫了一輛出租汽車。
「去登戶。」
「好,知道了。」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年青司機彬彬有禮地答道。
「說實話,我正想拉一位去登戶的客人,沒想到正好讓您碰上了。不過,要
去登戶還是走第三京濱線快,您看走哪條路好呢?」
「錢多少沒關系,只是越快越好,麻煩你挑個最近的路走吧。」
「好吧,我這個人大方好說話,。去登戶是會您的那位嗎?」
「這……算你猜對了。」
「好!那我一定好好開,﹐保証又快又穩。」
車子沿中村川河畔的公路一直朝山下公園方向駛去,來到山下橋路口時,搶
在紅燈之前一個右轉彎,便進入了橫羽高速道路,早晨上班的高峰已過,出租車
以100 公里的時速向前飛奔。
那些通勤的車輛面對橫衝直闖的出租車,都紛紛向左右兩邊閃開,年青的出
租車司機饒有興致地在這些車輛中左折右拐,﹐穿梭而行。
橫濱車站過后,途經金港公路收費站,便由橫羽線進入神奈川二號公路,再
過橫濱公路收費站,便進入第三京濱公路。
年青司機一邊愉快地開著車,一邊通過車內反射鏡頻頻向惠美子偷眼看去。
「我臉上有什麼臟東西嗎?」
「啊,對不起,您太漂亮了,我不由得看上幾眼。」
「離登戶還有多遠?」
「馬上就到咱崎收費站了,從那下高速公路,再走15分鍾左右就到登戶了,
您去登戶的什麼地方?」
「登戶東區56號,那里有個田丸建築公司吧。」
「什麼?田丸建築公司……」司機不由地驚叫了一聲。
「怎麼,不知道嗎?」
「您說的田丸建築公司,就是多摩川崖邊的那家土建成公司吧?那是個讓人
難以捉摸的地方,您的那位他就在那兒上班嗎?」
「難以捉摸?這話怎麼講?」
「聽說那兒常常有人失蹤,我有個朋友,以前在田丸公司干臨時工,聽他說,
一位每天一起去建築工地上班的中年大叔,有一天突然失蹤了,問工地的工頭,
他也是一問三不知,我那位朋友感到奇怪,可是,就在說這話的第二天,偏偏我
這位朋友也被汽車撞了,肇事司機開車逃之夭夭,我的這位朋友卻去了另一個世
界,他說的這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
不知不覺出租車已下了第三京濱公路,跑在了多摩川河畔的公路上。
司機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連忙向惠美子道歉:「真對不起您這位客人,請您別
在意,都是我順嘴胡說 」
「哪里的話,那個逃跑的司機抓到了嗎?」
「那就不得而知了。……請您把剛才我說的話忘了吧,要傳到您的那位他的
耳朵里,他一定會不高興的,我這個人呀,是個碎嘴子……喏,馬上就到田丸建
築公司了。」
前方出現了登戶的街道。
登戶是多摩川岸邊的一個城鎮,位于JR南武線和小田急線的交匯處,神奈川
縣和東京都以多摩川為界,神奈川縣一側的登戶和東京都一側的狗江巿由多摩川
大橋相連從東京要到神奈川方面必須經過多摩川,為數不多的浮橋總是非常擁擠,
多摩川大橋墩在早晚上下班的高峰期更是擁擠不堪。
登戶街道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呈現了一派繁榮興旺的景象,但由于調整行下
區劃不久,無計劃蓋了許多房子,使街道顯得雜亂不整。
這里是暴走族的老窩,有很多暴走族團夥,一到周末,他們就駕著摩托車在
大街上橫衝直闖,故意讓車子發出十分刺耳的排氣聲,這大概也從另一個側面反
映出登戶街道的雜亂吧。
「喏,就是那幢大樓!」
司機指著堤壩下稍微向外突出來的“田丸建築公司”的招牌說,然后把車子
沿多摩川河畔開進了狹窄的街道中。
田丸建築公司大樓比堤低一截,是幢鋼筋水泥的三層樓,一樓是辦事處,二
樓和三樓是田丸一家的私人住宅。
在與公司大樓毗鄰的一塊三四百平方米的空地上,放著卡車,動力鏟等機器,
附近有一幢裝配式的二層樓職工宿舍。
公司大樓和建築工地四周,圍著一道高二米的木反圍欄,從外面看到見里面,
其背后高聳的堤壩又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使整個公司猶如占盡地利的堅不可摧
的保壘。
惠美子走下出租車,只看了幾眼田丸公司的外觀,便從樓前一穿而過
一到晚上,下班職工乘坐的汽車陸續離開工地返回田丸公司,這里的職工幾
乎都是從壽町招收來的臨時工,職工一個個弄得渾身是泥,滿頭是汗,回到宿舍
后可以先在簡易浴室衝衝澡,然后吃晚飯,晚飯后是一段難得的短暫的自由支配
時間,有的上街下館子,有的去打遊戲機,也有的躺在大通鋪房間里看電視。
惠美子首先選中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中年人作為調查對象,此人臉被太陽曬
得黝黑亮,看上去為人忠厚老實。
這個中年人大概同夥伴走散了,獨自一人在大街上溜溜噠噠地閑逛,這時裝
扮成保險公司調查員的惠美子上前叫住了他,惠美子戴著眼鏡,濃妝艷抹,長相
出眾,僅憑這些對男人就有足夠的吸引力。
「對不起,我能占您一點時間嗎?」
「你是誰?」這個人帶濃重的東北口音。
「我是日本生命保險公司的調查員,叫吉村。你們田丸公司讓我們提供保險,
我來是為了了解一下情況 」
「是嘛,俺只是個臨時工能……」
「哪里,我只是問幾個簡單問題,是有關你們田丸經理的。這兒哪是說話的
地方,咱們一起去飯館坐坐好嗎?」
「下飯館?俺可沒帶錢 」
看來這個人喜歡喝酒,一聽說下飯館,舌頭就伸得老長直舔嘴唇。
「錢,用不著你擔心,飯錢我一個人付。咱們隨便聊聊,用不著拘束,請隨
便點 」
惠美子快步靠近那個中年人,故意挑逗似地用鼓脹脹的乳房擦著他的胳膊,
一起並肩朝前走著。
那個中年人的皮膚已直接感受到了惠美子豐滿面的乳房,但他毫無反感的表
示。
「好……那我就陪你聊聊吧……」
由于乳房磨擦到他的胳膊,中年人隱藏在胯下的那個微微發臟的家夥已經直
挺挺豎了起來。
這個中年人叫牛島
說是飯店其實名不符實,不過是由吃份飯的小店改成了賣油炸食品的小館而
已,兩個人上了二樓,坐到和式餐桌前的榻榻咪上。
「讓您請客,真不好意思。」
這個叫牛島的男人,每逢惠美子給他斟酒,他都吱的一聲喝個底朝上。
「你也喝一杯吧。」
「不行,我正在工作呢!」
「是啊,那你趕快把工作干完,咱們好一起痛痛快快地喝上幾杯,中不中?」
幾杯酒下肚,牛島滿嘴吐著方言,的也更加放肆地去摸索惠美子的手。
「你說的對,那我就快些把工作干完。」
有關保險方面的問題,惠美子瞎編亂講,給牛島胡亂侃了一通,同時也從牛
島嘴里了解了不少有關田丸公司的情況
「俺哪,整個公司啥地方都轉過,沒有象田丸經理那樣的好人,工資給的高,
就連宿舍的設備也應有盡有。……他這種人絕不會在保險方面說瞎話,你盡可放
寬心。」
「田丸先生家里有什麼人?」
「有什麼?嗯……﹐有三口人,一個上高中的女兒,還有他太太,他這個太
太也是個大好人,娘倆是一對出色的大美人,因沒兒子能繼承遺產,所以那些同
經理常來常往的工友們,都夢想同經理攀親,把自己的傻兒子�成倒插門的養老
女婿呢,可是能同那姑娘般配的小夥子不真不多。」
從表情來看,牛島的眼彰一定出現了那個姑娘的形象,他一邊吱吱地喝著酒
一邊自言自語道:「那姑娘還是個黃花閨女吶!」
為進一步勾起牛島的情欲,惠美子改變了原來兩腿並攏的姿勢,故意把兩腿
叉開,讓牛島能夠瞧見兩腿的里面。
惠美子的超短裙下,露出了兩條大腿根,比基尼三角褲也曆曆在目,牛島看
在眼里就象傻子一般,嘴里不斷地喘著粗氣,一只手也更加肆無忌憚地伸進惠美
子的三角褲頭里。
惠美子移動了一下身子,躲開了牛島伸過來的粗魯的大手,進一步問道:「
田丸建築公司的每個房間是怎麼分配的呢?」
牛島對惠美子移開身體老大不高興
「房間怎麼分配,同調配保險有什麼關系呢?」
「當然有關系,如果可能,有必要對每個房間的使用情況都考察一番。」
惠美子把兩腿叉得更大,給牛島的情欲又添了一把火。
惠美子大腿里的風光進一步暴露出來,藏在比基尼褲頭里的那塊小丘陵更強
烈地刺激著牛島,牛島呼吸越來越急促,眼里也放射出更加凶暴的光芒,情欲衝
動已達到了極點,看樣子馬上就會惡狼般向惠美子撲去。
「你想摟摟我嗎?」
牛島發出野獸般的呻吟聲向惠美子逼去。
惠美子支起一條腿,讓他用手指摸摸褲頭里面的那塊丘陵地。
牛島欲火攻心,臉都興奮得變了形,口里也流出了涎水。
「你能摟摟我嗎?」
「真,真的嗎?」
「不過,我有個條件,你要帶我去田丸公司的大樓里看看。」
「這……」
「如果不行的話,咱們就拜拜吧!」
牛島猛的撲向惠美子。
惠美子一下子扭住牛島的右手,把他按倒在榻榻咪上,又伸手取出藏在手提
包里裝有消音管的左輪槍,頂在了牛島的腦門上,準星上安有夜間射擊用的夜視
裝置。
看到手槍頂在自己腦門上,牛島嚇得目瞪口呆。
「你那不是左輪子嗎?你可別開這種玩笑!」
「是不是開玩笑,給你一槍也就知道了。」
「你,你窨是什麼人?到底為啥這樣對待我?」
「不,我不是對你的,我的目標是田丸,只要你乖乖帶我去大樓里看看,你
喜歡什麼我就讓你干什麼,你想和田丸的閨女玩玩嗎?來這之后你還沒同女子舒
舒服服地睡過覺吧?田丸的女兒可是個黃花閨女噢!」
「你,你說什麼?」
牛島微微發臟的陰莖又激奮起來。
「也讓你同田丸的太太玩上一番。」
「……」
「如果不願意,我就只有送你上西天啦。」
「真,真的可以同那姑娘玩玩嗎?」
惠美子沒有回答,只是把牛島的手拉進自己的大腳根里。
牛島激烈地喘著粗氣,手在惠美子的褲叉里直摸索,粗糙的手指還沒使惠美
子的那兩片厚肉潤濕起來。
走廊里傳來了老板娘上樓的腳步聲。
就在這一瞬間,牛島一下子將那粗糊糊的東西射了出來,褲子前面馬上濕了
一片,一股栗子花的氣味在房間里波及開來。
牛島慌忙從惠美子的褲頭里抽出手來,又裝模作樣地端起了酒杯。
老板娘走到他倆面前,笑容可掬地問道:「再給二位來一壺酒吧?」
「不,不用了,我們該回去了。」
牛島捂著已經濕透了褲子,翻著看著惠美子。
惠美子從錢包里掏出了一張一萬日元的大標,遞給了老板娘。
牛島領著惠美子在田丸建築公司的地盤內東逛西轉,左瞧右看,夜里10點,
職工宿舍里還亮著燈,里而傳出男人們的喝酒猜拳。
牛島避開大樓正面,穿過散亂堆著木材的胡同繞到了大樓的后面。
大樓背后,在堤壩和大樓牆壁中間有一條小過道,只能勉勉強強地走過去一
個人,在過道中間,有一扇通向廚房的門
「這個鎖頭好辦,三兩下就能撬開 」
牛島說著彎腰從地下撿起棍鐵棍,把鎖頭撬開了。
走進去一看,里面是個狹窄的廚房,以處亂七八槽地擺著職工們的碗和咖啡
杯子,再里面就是辦公室,同廚房僅有一簾之隔。
「經理住在三樓。」
「那二樓呢?」
「二樓當倉庫用了。」
「從樓梯上去,到三樓看看。」
「我真的能摟摟她們嗎?」為慎重起見牛島回運來欲火攻心面脹紅的臉問道。
「讓你整整摟一個晚上。」
一聽這話,牛島頓時來了精神,像貓一樣邁著輕盈的步伐,爬上了辦公室前
面的樓梯。
「三樓的樓梯旁是個電梯口,電梯以面有個木頭門,里面是田丸一家的居室。」
牛島小聲介紹屋里居室分配的情況
「屋子里我以進去過一次,一進門右邊的房門大概是經理的書齋,里面是起
居室外,起居室里面並排還有兩個房間,其中一間就是田丸女兒的臥室。」
牛島腦袋里光想著人家有女子。
「田丸真是不在家嗎?」
「沒錯,聽說他今天晚上有應酬,上午就去機關了,現在在家的,只有他的
太太和女兒。」
牛島呼出的都是熱氣。
惠美子按了按門旁的音樂門鈴。
門鈴發出響徹云霄聲猶如教堂的鍾聲。
屋里傳出了腳步聲。
「今天你回來的可真早啊!」這是田丸夫人美佐江的聲音。
隨著一個沈悶的響聲,門開了。
美佐江身穿寬睡衣出現在門口,顯得非常年輕,根本不像40歲的人,沒想到
出現在她面前的竟是兩個陌生人,她驚得瞠目結舌,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牛島蹭地闖進屋里,用力把美佐江推倒在地,又一跨步騎在了她的身上,接
著又一把撕開了她的睡衣。
美佐江尖叫一聲,直到這時她才如夢方醒發覺情況不妙。「你們是什麼人?」
惠美子也踏進屋里,隨手關上了門
牛島一忍再忍的欲望,在發現美佐江這個漂亮的獵物的一瞬間爆發出來了,
並立刻化作瘋狂的行動。
直美聽見母親的叫聲,也穿著睡衣從里屋跑了出來,她一見牛島退下褲子露
出黑亮的陰莖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媽媽……」
「救命啊……快來救救我!」
美佐江拼命地抵抗著,但怎能抵擋住牛島那有力的雙手,轉眼之間睡衣被扒
掉了,露出來的襯裙也被撕開了,野獸般的占島一見此種情意,便瘋狂地揪住美
佐江那聖潔的還十分豐滿面的乳房不放,進而用一只手扒下了她的三角褲頭,並
且要將勃起的粗粗的硬家夥插進她那茶色的草叢中,可是,緊閉著的花瓣擋住了
它的去路,此時,心急火燎的牛島靈機一動朝自己的手掌上吐了幾口唾沫,當作
潤滑油塗在了花瓣上,然后猛一用力插了進去。
美佐江嗷地叫了一聲,抵抗也隨之停止了。
直美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男女之間的這種行為,嚇得她小便失禁,當場暈了
過去。
直到田丸康雄半夜十二點回到家,牛島已朝美佐江的蜜壺中發射了五次,房
間中彌漫著精液的腥氣味。
「求求你,讓我和那姑娘也玩玩吧。」
「別那麼性急,再等一等。」
每當遭到惠美子拒絕時,牛島就把熊熊燃燒著的性欲發洩到美佐江的身上。
正當牛島累得精疲力盡躺在沙發上休息時,門鈴響了起來。
「是經理……」
如夢方醒的牛島剎時浮現出恐懼的表情。
「你馬上就可以和那姑娘玩玩了。」
惠美子的這句話就像一針強心劑,牛島頓時由恐懼變成了興奮,他按照惠美
子的吩咐,立刻走過去開門
「別磨磨蹭蹭的,快開門!」
話音剛落,田丸康雄走了進來,當他發現開門的不是美佐江而是牛島時,馬
上露出了異常詫異的神情。
「怎麼搞的!你不是牛島嗎?深更半夜,你來這兒干什麼?」
牛島面帶微笑,握緊拳頭,猛地打在田丸的臉上。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暴力,45歲的田丸盡管身強力壯,也還是被輕而易舉地
打了一個仰八叉,鼻子上又遭到強烈的一擊,兩顆門牙應聲落地,口中也滴出鮮
血來。
一見到鮮血就興奮水民的占島更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對田丸拳腳相
加,大打出手。
「你瘋了,牛島!住手!快住手!」丸一邊大喊大叫一邊連滾帶爬地逃進了
起居室。
當田丸發現美佐江倒在屋時的時候,這才感到大事不妙,但是,美佐江那赤
條條躺在地上的醜態卻給他留下了從未曾有過的強烈的新鮮感。
「美佐江……」
「剛才我可讓你太太痛快個夠,經理先生。」
「你這混蛋小子!」
當他拿起放在電視機上的花瓶砸向牛島時,站在背后的惠美子發話了。
「您在北朝鮮叫什麼名字?田丸康雄先生。」
田丸的身體一下變得僵硬起來,仿佛就像被鐵絲捆住一般。
田丸惴惴不安地轉過頭去,發現把自己的女兒直美扣作人質的惠美子正站在
自己的背后。
「你是什麼人?」
「距今20年前,你從北邊偷偷潛入日本,在壽町從一個叫田丸康雄的流浪漢
手中買到了戶籍……」
花瓶從田丸的手中滑到了地上,啪的一聲摔破了。
「大概這個叫田丸的流浪漢也沒什麼親人,這對你偷梁換柱,冒名頂替來說
是再好不過了,于是你就搖身一變成了田丸康雄,從那以后,你就按受來自北邊
的資金援助,成立了田丸建築公司,后來又和日本女人結了婚,生了個女兒,誰
也不會認為你是個北方的間諜。」
「……」
田丸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他一時摸清女兒直美到底說了些什麼,所以只能半張著嘴呆呆望著她們兩個。
「你的任務是交通員,把從北邊派來的諜報員領到日本,為此,你在壽町招
幕臨時工,從中挑選出那些無親無友的勞工送到北方,然后再把那些更名改姓,
搖身一變成為勞工的北方諜報人員偷渡到日本進行間諜活動,你一直都在暗地里
幫助這些人。」
「是嗎?……你這個家夥竟干這種缺德事!在我認識的勞工中也曾有人突然
去向不明,原來都是你這個混蛋干的。」牛島說著就用胳膊從背后勒住了田丸的
脖子。
事到如今,田丸一切都明白了,他再也不能屈服于牛島的暴力了,他突然伸
手反扭住勒在自己脖子上的粗胳膊,一個背口袋猛地把牛島摔了出去。
牛島的身體摔在了碗櫥上,玻璃碎了一地,打碎的洋酒瓶流出琥珀色的液體,
牛島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田丸借著摔出牛島的巧勁兒,順勢抓起放在碗櫥上的大理石煙灰缸就要朝惠
美子扔去,但是,當他看見惠美子端著裝有消音管的左輪子槍時,不禁倒吸了一
口冷氣,又把手輕輕放下了。
「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根據,竟敢信口雌黃!」
「証據?你剛才那一個漂亮的背口袋就是証據,沒經過嚴格訓練的人,根本
使不出這個招數。」
「你在說什麼,我一點也聽不明白。」
「想裝糊塗,那你就隨便好了,管它北邊還是南邊,與我沒有任何關系,如
果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
「……」
「下個月,也就是6 月20日,韓國總統朴大洪要訪問日本,出謀席日韓基本
關系條約簽定25紀念活動,並預定同日本首相神罔一郎舉行會談,表面看來是為
了親善外交,其實,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簽署AI工廠建設計劃的議定書,這個計劃
日韓雙方正在秘密地制定著,你從外務省高級官員柿崎誠那里弄到了該計劃的設
計圖,如果這一計劃得以實施,就將確定南方在軍事上和經濟上的優勢地位,因
此,你火速同本國取得了聯系。」
聽了惠美子的話,田丸的臉突然蒼白得沒有一眯血色。
「貴國為了破壞6 月20日的簽字儀式,已經派遺五名特工潛入了日本,為了
能在戒備森嚴的情況下成功地暗殺朴大洪,你們特意從被稱為世界最強大的恐怖
軍團即第八軍中精心挑選出來了這五個人。」
「……」
「你是潛伏日本的特工頭目,也就是當地指揮官,你當然要經常注意這五個
人的動向,因此關于這五個人的情報你不會不掌握,請你告訴我這五個人都叫什
麼名字?」
田丸露出可怕的笑容,大聲說道:「你別胡說八道啦!我不喊警察,你趕快
就此收場,乖乖走吧。」
「你潛入日本已經20年了,是個老牌間諜了,我並不認為你會輕易開口的,
時間有的是,我要慢慢欣賞你這個間諜能經受住多大的考驗。」聽到惠美子的話,
美佐江的嘴里發出了難以抑制的器泣聲,她肯定也知道田丸的真實身份,田丸對
美佐江的哭聲無動于衷。
惠美子用力把直美趄不省人事的牛島那邊推去,直美尖叫著倒在了牛島的身
上,又骨碌一聲滾到了地板上。
牛島由于直美倒在身上的衝擊,從昏精神文明中蘇醒過來,當他看見直美天
真無邪的姿態,又重新勾起他貪婪的性欲,他突然從地上蹭地站起來向直美步步
逼去甚至連疼痛都忘到了腦后。
由于過份恐懼,直美再次小便失禁,看見從睡衣流出的小便,牛島更加瘋狂
起來。
「住手!不要碰她!」田丸向牛島撲去。
惠美子的左輪子手槍冒出了一縷黑煙。
槍彈擊中了右腿,田丸噗嗤跪到了地上。
牛島輕輕抱著直美走進了臥室,惠美子敞開臥室的門,以便使起居室里的田
丸能夠清楚地看見臥室里的情景。
牛島把已經無力反抗的直美橫放到床上,然后自己脫光衣服,露出了充血膨
脹的硬家夥,牛島露出異樣的微笑,隔著睡衣輕輕撫摸著直美那過度緊張的肉體,
直美雙手捂著臉,猛烈地搖著頭
直美天真爛漫的動作越發加劇了牛島的興奮,他用指尖抓住直美隆起的圓椎
形乳頭,又用整個手心輕輕搡著她的乳房,那仍然還有硬核的富有彈性的乳房使
牛島感到心曠神怡。
牛島粗暴地扯開直美的睡衣,撲在她的身上,貪婪地吸吮著直美青果般的乳
房,直美想要掙扎卻無四肢無力,只能任由牛島在自已身上為所欲為著。
牛島象是要吃掉眼前這個清純的少女似的,在她的身上到處舔著,由乳房一
直舔到腋下,那里還留有一些酸酸的氣味,少女羞得不停地輕喊著:「別……﹐
饒了我吧!」
可這更增加了牛島的性欲,他在直美的臉上、耳畔、脖子、乳房、腋下、肚
臍來回的舔著,最后停在了兩腿之間,他聞到了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夾雜著一
些分泌物散發的腥臊味,牛島要瘋狂了,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緊閉著的裂縫,直
美顫抖一了下,接著,牛島用手分開兩片陰唇,把舌頭伸了進去,﹐鹹鹹的,澀
澀的。牛島的口水都流了出來,滴在直美的陰道口,直美無力的叫喊著:「不—
—!」
接著,直美失去了知覺
這時,在客廳
「住手!我求求你,住手吧。……與我女兒沒有關系!」田丸捂著臉拼死哀
求惠美子。
「那就請你說出那五個人的名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已打定主意決不透露只言片語的田丸突然向惠美子撲去,要惠美子的左輪子
槍已搶先冒出了一縷黑煙,田丸的左膝又被子擊碎,膝蓋骨卡嚓裂開了,白骨刺
破皮膚露了出來。
田丸發出嘶啞的聲音,骨碌滾倒在地板上,變成廢物質兩條腿軟塌塌地耷拉
著,已經寸步難行了,周圍充滿田丸拉在褲襠里的糞便味和牛島射出的精液的腥
氣味。
一直趴在地上哭泣的美佐江,這時突然立起一絲不掛的身體向惠美子苦苦哀
求:「我求求您了,請您不要把我們的生活擾得一塌糊塗吧,至于我丈夫,我一
定讓他重新做人,因此……因此請您把以前的事忘了吧,如果需要錢,您要多少
我們給多少…求求您啦!」
美佐江赤身裸體苦苦哀求的姿態顯得格外嫵媚妖艷
惠美子毫無表情地把美佐江踢倒在地,又用鞋底踏住了她那豐滿的白皙的乳
房。。
「啊!」
美佐江尖叫一聲,呲牙咧嘴地蜷曲著身體,兩眼看著惠美子。
惠美子敏銳地感到美佐江眸子里浮現出來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種歡娛的快感。
「你,是個受虐狂吧?」
「不,不對!」
「是嗎?我不信。」
惠美子又踏住美佐江的下腹部。
「啊……請您別這樣。請您高�貴腳 」
惠美子根本不顧惠美子痛苦的呻吟聲,又把鞋尖插進了美佐江那黑乎首的蜜
壺內,沒想到花瓣異常發達,陰道也格外的大,把惠美子的鞋子的三分之一都裝
了進去,這大概是由于同田丸的性行為過于激烈的緣故吧,這次惠美子又把粘滿
蜜汁的光閃閃的鞋抽出來插進了美佐江的嘴里,由于嗓子眼受互強烈的刺激,美
佐江噎得嘔吐起來,惠美子在吐滿臟物的美佐江的身體上東踩西踏,盡情地折磨
著她。
美佐江起初痛得叫苦不�,滿地亂滾,如今她的身體上傷痕累累,紫斑片片,
但呻吟聲卻帶有幾分快感。
「瞧,果然是個受虐狂!」
惠美子的鞋尖再次插進美佐江的兩腿中間,從樣色的草叢中流出來的黃油一
般的汁液濕遍兩個大腿根。
「住手吧……丟死人啦!」
惠美子拾起滾在地上的威士忌瓶,插進美佐江那濕漉漉的蜜壺當中,她的蜜
壺過來仿佛是個生命體,不停地反反復復地收縮著。
惠美子拽出威士忌瓶,又把摔斷的一條碗櫥腿插了進去,較之酒瓶這個是又
粗又長,美佐江發瘋般地扭動著腰身。
惠美子又把酒瓶底敲掉,用尖尖的玻璃批美佐江的乳房。
美佐江蘇出一聲尖叫,蜜壺噴出了熱乎乎的蜜汁。
一直咬緊牙關看著這一場面的田丸,此時陰莖也直直地豎了起來,呼吸也逐
漸急促,他竟忘記自己此時此刻所處的位置,性衝動一浪高過一浪。
惠美子抓起滾在地板上的白蘭地瓶,把酒撒到了美佐江的身體上,接著又拿
過餐桌上的打火機,點燃了美佐江身上的酒,那琥珀般的液體發出淡蘭色的光,
轉眼間就燃遍了美佐江的整個身體
美佐江發出聲聲慘叫,為了把火撲滅,﹐她在地板上滾來滾去,碎玻璃渣子
深深地刺進了她那被燒焦的后背中。
田丸的性衝動達到了頂點,嘴里大聲呻吟著,腰也激烈地扭動,終于向天空
射出了那熱乎乎的液體
美佐江連叫的力氣也沒有了,一動不動地躺在地板上,只是渾身上下微微地
抽搐著。
「我讓你舒服個夠!」
惠美子把左輪子手槍的槍口頂在了美佐江的腦袋上,狠命地扣動了扳機,美
佐江象小鳥一樣“喳”的叫了一聲,接著血肉橫飛,腦漿四測,一命嗚呼了。
見此情景,田丸再次把那熱乎乎的液體發射了一回。
臥室的床上紿終注視著這一場面的牛島,由于過分驚恐和惡心,竟忘記了奸
淫眼前的直美。
「怎麼?一個黃花閨女,你也不想和她玩玩?」
「哎,不……哪野……」
剛才還直挺挺聳立的陰莖,被嚇得一下子完全萎縮了。
「沒出息的家夥!這麼點事就把那玩意兒嚇趴下了,真是廢物一個!」
說著,惠美子猛地扣動扳機,在牛島的頭蓋骨上穿了個窟窿,他還沒有意識
到死,便睜著兩眼斷了氣。
沒了牛島,轉而又去對付橫躺在床上的直美。
子綁在床腿上。
暴露在田丸面前的,是他親生女兒那新鮮的蜜壺,田丸急忙把臉扭向一邊。
同年齡相比直美的丘陵已經十分繁茂發達,惠美子的手指活躍在她的丘陵地
帶上,還沒有嘗過男人味的粉紅色的花瓣還關得緊緊的,就連惠美子的手指拒之
門外。
惠美子用手掰開花瓣,把食指插進了含苞待放的蜜壺當中。
「別這樣!」
一股疼痛,象電流一樣傳遍生平第一次接觸異物的蜜壺里,直美瞪著兩腿反
抗著。
惠美子的手指尖自由地品嘗那鮮嫩的蜜壺的滋味,品著品著,自己的蜜壺也
釀滿了蜜汁,粘濕了三角褲頭
惠美子緊握著左輪槍,把槍身在直美的蜜壺中捅來捅去。
「呀,疼!」
田丸聽到這痛苦的叫聲,又據過臉來看著直美。
撲進他眼簾的是,自己的女兒正在遭受鐵制槍管的蹂躪和汙辱。
惠美子�高直美的兩腿,用槍身在裸露出來的新鮮蜜壺里攪來攪去。
「痛呀!痛呀!」
田丸看著一邊喊著一邊蹬著雙腿的直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陰莖的膨脹。
看著從直美稚嫩的臂部滴下一道血水染紅的床單,田丸突然大叫一聲:「哀
號……」這是一句北朝鮮話。
田丸就像詛咒自己高高勃起的陰莖一樣,雙手指著天空大聲呼喚著:「怎麼,
想說說這五個人的情況嗎?」
「住手吧……我求求你!」田丸流著眼淚苦苦哀求著。
「你若是什麼都說出來,我就住手。」
考慮萬一的情況,我們把橫向聯系控制在最小限度,釆取的都是單線聯系,
國內給我下達指令,我再把指令傳達給另外一個人,再由這個傳達給下一個人,
就這樣一層一層轉達下去,因此誰也不知道這五個人的全部潛伏名單。
「這種回答,你以為我會滿意嗎?」惠美子槍口對著直美放了一槍。
直美的右腳的大母趾被打飛了。
直美全身激烈地抽搐著,從床上滾到了地板上。
「這是真話,不是撒謊!我知道的只有從國內派來同我直接聯系的那個人,
請相信我,這個人的名字我可以告訴你。」
「那家夥叫什麼名字?」
「李戴道,38歲,第八軍特種部隊的軍官,﹐這個人在那次的仰光事件中,
曾指揮軍隊襲擊過韓國總統,日本名叫前川道男。」
「前川道男?」
「是的,就是現任東洋電氣有限股份公司技術部長的前川道男。」
「什麼,那個前川道男就是第八軍團的恐怖分子?這連小孩都不會相信。」
惠美子冷笑著說
「我說的全是真話,其實,真正的前川道男已經不在人世,他每月在櫪木的
鹿沼高爾夫俱樂部同家人團聚一次,我們這次作戰就選中了前川道男。」
「你是說在鹿沼俱樂部團聚的這個前川道男是冒名頂替的?」
「不錯,李戴道和前川道男長得非常相似,只是稍作了一下整容手術,李戴
道就搖身一變成為前川道男了。」
「就算前川道男可以冒充,但怎麼可能瞞過他的家屬的眼睛呢?」
「不,在鹿沼高爾夫俱樂部冒名頂替的,不僅僅是前川本人一個,他的家屬
也是我們特工冒充的,所有的人都是北朝鮮的特工隊員 」
說來同這個東洋電氣有限股份公司還真有來往,為這次AI工廠建築計劃提供
服務的就是東洋電氣公司,為出席6 月20日簽字儀式而訪日的韓國總朴大洪也是
預定同技術部長前川道男進行座談,搖身一變成為前川道男的李戴道就打算利用
座談打賭會暗殺朴大洪。
「求求你,饒了我女兒吧,饒了她吧!」田丸磕著響頭哀求惠美子。
直美那純潔的身體像快要斷氣那樣抽搐著,全身已沾滿血汙,從松馳的肛門
和尿道里流出了屎和尿。
惠美子從手提包里取出一把折的彈簧刀,刀刃長約10公分。
「你說話要算數!你不是答應只要我都說出來就饒我女兒一命嗎?喂!」
惠美子手中的彈簧刀刺進了直美的延髓,直美當時就一命嗚呼了。
「直美!」
田丸邊喊邊爬到了直美的屍體旁,然后令人難以置信地站起來衝向惠美子。
惠美子的左輪子槍又冒出了一縷青煙。
田丸的臉上中了三發子彈,腦袋被削去了一半,當場就上了西天。
室內一下子安靜了,惠美子打開所有的閥門,煤氣噴湧而出,當室內快充滿
煤氣時,惠美子關掉了室內所有的電燈,然后奪門而出。
一樓大廳附近,職工中吵吵嚷嚷的叫聲通過樓梯傳了上來,他們聽到槍聲知
道情況有變,便聚攏過來。惠美子避開電梯,順著樓梯溜下樓去。
惠美子估計有幾名職工會乘電梯上樓,便從正門跑了出去。
惠美子很快離開田丸建設公司,跑到了公路上,剛好一輛250CC 的摩托車停
在路旁,她便直奔而去,一躍而上踩下油門一溜煙跑了,與此同時,樓上也發生
了大爆炸,原來蜂擁而入的職工們在開燈時迸出的電火花引爆了室內的煤礦氣。
遭到嚴重破壞的三樓上,烈燄騰騰,火光衝天,映紅了溟朦的夜空。惠美子
騎著250CC 大型摩托車,以100 公里的時速穿過了多摩川大橋,她終于逃離登戶,
來到了東京。
(四)第八特種軍團
前川道男的家在東京世田區豪德寺。
前川家族祖祖輩輩是大地主,原先有幾百頃的土地,如今已零星賣給了房地
產公司,僅剩下幾十公頃了,在這塊土地上僅蓋了一棟普普通通的三層樓住宅,
但在當地人看來卻相當豪華壯觀,把它稱作莊園,樓房四周是高二米的石牆,石
牆上拉著一米高鐵絲網
正面入口處有道高大的鐵門﹐為的是車輛方便,鐵門安裝一部簡易的監視器,
二十四小時晝夜不停地監視著,如果沒有把12位的密碼輸進內部電話旁邊的鍵盤
里,門是不會開的。
東洋電氣有限股份公司技術部長前川道男為在自己的私宅招待六月二十日來
訪的韓國總統朴大洪,正大興土木,整修庭院,改建府第。
承包這一工程的是祖祖輩輩都和前川家交往甚密的加納土建公司,加納土建
公司的客貨兩用車每天九點準時載著工人通過前川家的大鐵門,下午五時準時下
班離開前川家。
惠美子對前川家進行了詳細調查,決定利用加納土建公司的客貨兩用車潛入
前川家,這輛車經常停在該公司隔壁的停車場上。
深夜,惠美子換上夾克衫,悄悄溜進了加納土建公司的停車場,又鑽到客貨
兩用車的車底下把裝有武器的手提包藏在車身下。
惠美子從車底下爬出來,輕而易舉地用發夾打開了車門,她迅速爬上車,搬
開車后部長坐席的坐墊,騰出一塊能躺下一個人的地方,惠美子隨即躺在這里,
又把坐墊放到了原處。
第二天早晨九點,客貨兩用車準時開進前川家的大鐵門,停在了鐵門左側的
水泥停車場上。
六名工匠抱著工具備材料離開車子向庭院中走去,惠美子悄悄從坐墊底下鑽
了出來。
惠美子從車底取出手提包,戴上薄薄的乳牛膠手套,為了躲到天黑,她朝一
間事行偵察好的破舊倉庫走去。
惠美子借著樹叢的掩護,悄悄向前挪動著腳步,當穿過寬闊的庭院時,一只
德國狼狗嗅出了人味,低聲叫著朝惠美子撲來。
惠美子一閃身躲過狼狗的襲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右腿長筒靴中拔
出了短刀。
這種刀是一種雙面刃的短刀,其中一面象刮臉刀片一樣利,並且刀身上有一
道寬1 公分半的縱向鋸齒,因此殺傷力很大。
惠美子對準再次撲來的德國狼狗,一刀刺中它的咽喉﹐,用力橫向一拉,還
沒等狗頭落地,殷紅的鮮血已從脖子上噴了出來,由于周圍有一片20公分高的雜
草,所以流滿鮮血的現場並不容易被發現
惠美子迅速拎起狼狗的后腿,把它拖進了草叢中。
工匠們五點鍾下班之后,前川道男的兒子秀和一邊喚著狗的名字一邊來到院
子里,不用說秀和也是北朝鮮派來的特工人員
「跑到哪兒去了呢?」
秀和朝房后的倉庫走來。
雖說是倉庫,但面積也比一般人居住的平房大。
「基米!」
秀和嘴上喚著狗的名字,腦袋從門縫中伸了進來。
「反正它是不會自己開門過來吧。」
秀和醒悟似地苦笑了一下,便要去關倉庫的門,就在這時,倉庫里而傳出院
卡喳一聲的響動,出于特工人員特有的敏感,秀和察覺里面可能有生物,便又推
開倉庫門朝里邊邁了一步。」
「是基米嗎?」
沒有任何回音,他迅速從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槍。「誰?」
他慢慢走進放堆放整修庭院用的機械和掃除用具的房間,中途有個樓梯,二
樓是堆放舊家俱的地方。
正當秀和走到樓梯前面時,突然從樓上落下一個繩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是一條尼龍繩,不論在強度,拉力或耐熱性能上都是無可挑剔的。
慌亂中秀和想把脖子從繩套中退出來,但是接著繩子另一端的惠美子從樓上
跳了下來。
繩子是穿過房梁垂下來的,由于惠美子跳下來的重力,套在秀和脖子上的繩
子倏地繃緊了。
秀和的身體一下子懸空了,離開地面有10公分高,他兩腿拼命托兒所,企圖
逃離險境,但越托兒所繩子繃得越緊
惠美子把繩子一端系在樓梯上,轉身來到秀和的面前。
「如果你還想活命,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 」
「……」
秀和發現如果不亂托兒所,腳尖可以勉強觸到地面。
「你,你是誰?」
「我沒問你,你倒問起我來啦,北朝鮮你叫什麼名字?前川秀和先生。」
秀和吃驚地看著惠美子。
「一切我者調查得一清二楚,就連李戴道冒充前川道男企圖暗殺朴大洪我也
知道。」
「你到底是……」
惠美子猛地踢了秀和一腳
秀和兩腿隨之離開了地面,繩子又勒緊了脖子,他弊得喘不過氣,難受得兩
腿直蹬。
「你們家里一共有幾個人?」
腳尖好不容易又觸到了地面,秀和緩過口氣來。
惠美子見秀和置之不理,又要�腳用力向他踢去,這時他才急忙開了腔。
「現在家里除我之外還有三個人,姐姐,哥哥……政治家爸爸的女秘書……
另外,還有東洋電氣公司的五名職工值班,隨時待機而動。」
「所有的人都是北朝鮮特工?」
「是,是的。」
「前川道男什麼時候回來?」
「說是今晚回來得早……大概再過一個小時就會回來吧。……腿太累了﹐請
把繩子解開吧。」
「前川的臥室在哪?」
「在三樓……和女秘書在一起睡,啊,腳太……求求你,請放下繩子吧。」
「這位女秘書連吃喝拉撒睡也都侍候啊!一樓和二樓呢?」
「一樓,東洋電氣公司的職工占用著……二樓,是我和哥哥,姐姐住。……
請解開繩子吧。」
「再問最后一個問題,李戴道是第八軍團派遣的五個恐怖分子之一,這個,
我知道,那麼,另外四個人是誰?他們在什麼地方?你要知道就告訴我。」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們一般的特工人員,一切具體的計
劃都不知道……求求你,我的腳……饒了我吧!」
「謝謝,你的話很有參考價值。」
惠美子從長筒靴里再次拔出短刀,對著秀和腳尖剛剛觸地的那條腿的腳脖子
刺去,只聽噗的一聲,腳跟腱被割斷了。
秀和失去了腳尖的支撐,身體又吊在了空中,隨著兩腳的蹬動,脖子上的繩
子勒得更緊了。
就在將要斷氣的一瞬間,拉了一褲襠屎。
屋外漆黑一片。
前川道男在一個小時前就回到了家里。
惠美子從隨身攜帶的手提包里取出M16A1 型來復槍,這種槍是美制自動式,
半自動式兩用的,裝有30連發彈倉,彈頭小而輕,因此飛行速度快,在200 米之
內對人的殺傷力極大。
惠美子挎著槍,槍考勤抵著腰間,打起來得心應手。
惠美子把30連發的五匣子彈塞進夾克衫的衣袋里,又把裝有消音管的765毫
米左輪子槍插進腰間的口袋里。
惠美子背著M16 來復槍離開了倉庫,又悄悄爬上里院一棵大銀杏樹上,順著
伸展出來的一個樹杈跳上了二樓的房頂。
惠美子沿著屋頂轉了一圈,發現牆壁上開個小天窗,悄悄走近一看,原來是
下面二樓洗澡室的換氣窗,惠美子把來復槍靠在牆根上,手里握著裝有消音管的
765毫米左輪子槍,悄悄從窗子鑽了進去。
推開洗漱室的門朝里一看,原來這里是U 形走廊的最盡頭,從這里可以望見
一樓的寬大門廳,從一樓到三樓的牆壁都已粉刷一新。
惠美子端著左輪子槍,順著U 形走廊逐一查看了三個相連房間 三個房間都
是空蕩蕩的,毫無生活氣息,里面只擺著干淨整齊的床鋪和彩色協調的家俱,看
樣子這里是客房。
惠美子返回洗漱室,從小天窗伸出手去,把來復槍取了下來。
三間房中最里面的一間是秀和的房間,惠美子躲了進去,在那里坐等前川疲
乏男回來,這時走廊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女人喊著秀和的名字走了進來。
惠美子藏到了床底下。
門開了,秀和的姐姐真知子走了進來。「秀和!怪了,人到哪去了呢……」
這時秀和的哥修一也走了進來。
「唉,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真讓人納悶,基米也不見了,院里都找遍了也沒找到。」
「可真怪,是不是秀和拉著狗散步去了?」
「不是禁止隨便外出嗎?」
「不過秀和可最喜歡動物啊!」
「這種事若是叫李戴道知道了,非取消他特工人員的資格不可。」
就在兩個準備離開房間時,響起了惠美子的聲音:「秀和和基米雙雙躺在倉
庫里呢。」
兩個人轉過頭來,當看見全副武裝的惠美子時,本能地聲速向左右兩邊散開
惠美子首先朝右邊的修一開了槍,隨著一聲沈悶的槍聲,修一被擊中了肩膀,
滾倒在門前的地板上,第二發子彈又射中了跑向左邊的真知子。
「別出聲!出聲就打死你們!」
隨著惠美子一聲斷喝,兩個都咬緊牙關忍著痛不叫出聲來。
惠美子首先用槍托朝修一的后腦猛地打了一下,修一頓時暈了過去。
「別殺我!」
真知子舉起雙手乞求饒命。
「殺還是不殺,全看前川道男如何回答我的問題了。」
惠美子端起來復槍,用槍口頂住真知子的腰命令道:「帶我到前川道男的房
間里去!」
「……」
真知子捂著中彈的腿,一步一拐地慢慢登上通住三樓的樓梯。
惠美子端著槍跟真知子后面,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三樓的房間的安排幾乎同二樓一樣,走廊旁邊並排有三個房間,只有走廊上
鋪著的毯以及牆上豪華的裝飾品,才飄蕩了幾分私人住宅的氣息。
真知子在走廊停了下來。
惠美子把來復手槍抵在了真知子的后背上威脅道:「你要搗鬼,我就把你打
個稀巴爛。」
「這間是秘書的房間,中間是辦公室,最里邊一間是臥室。」
「先從秘書的房間搜查起!」
真知子輕輕敲了敲門 沒有回音。
輕輕推開一看,秘書根本不在屋里。
辦公室也不見人影。
「說不定前川和秘書兩人在臥室里。」
「……」
來復槍槍口戳在真知子的后前上。
「別敲門!突然闖進去。」
真知子握住臥室的門把手,輕輕地推開了門
前川道男——李戴道赤條條地仰臥在雙人床上。
秘書三枝春子也是一絲不掛地躺在那里,那張漂亮的臉伸在李的雙腿中間,
李的巨大的男根從春子的小嘴里露了出來,巨大的陰莖把春子的嘴撐得滿滿的,
春子纖細白嫩的手指輕揉著李的陰囊,嘴巴上下套動著,唾液把粗大的陰莖弄得
濕露露的。
李雙手摸著春子雖不太豐滿卻也不胖不瘦的臀部,一絲不茍地在她的下腹部
舔來舔去,從蜜壺中分泌了出來的蜜汁濡濕了她的雙腿,李用舌尖尋著春子的陰
蒂,用嘴唇裹住輕吮著,春子發出呻吟聲,李的手指伸了上來,在陰道口沾了些
蜜汁,在肛門口塗抹勻,輕揉著,慢慢插了進去,來回抽動著。
春子含著粗大陰莖的小嘴鳴咽著,揉捏陰囊的手越動越快,李的手指插進肛
門時,春子再也忍受不住了,一雙細眉緊皺在一起,吐出嘴里的陰莖,口水順著
嘴角流了出來。
李�起上半身,從春子的口中抽出男根,打算再從背后插進春子的蜜壺中,
就在這時,真知子推門闖了進來。
「混蛋!這種時候了你們還干這種事!」
這時,惠美子猛地推開真知子,突然出現在李的面前,李見惠美子握著裝有
消音管的M16A1 型自動來復槍,便伸手向枕邊摸去。
惠美子迅速從腰間口袋里掏出安有消間器的左輪子槍,搶在李的馬卡羅夫手
槍開火這前扣動了扳機,兩發子彈飛了出來。
子彈打穿了李的手腕,擊碎了李枕邊的水壺。
水撒了出來,澆濕了雙人床的枕頭 「果然名不虛傳!你這位李先生確實同
東洋電氣公司技術部部長前川道男長得一模一樣,這副長相,誰見了也會信以為
真的。」
「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的一切,我了如指掌,北朝鮮第八特種軍團軍官李戴道先生。」
「你,你是……」
「為暗殺6 月20日訪問日本的朴大洪總統,北朝鮮派遣了五個恐怖分子,你
就是他們的頭目。」
春子猛地朝掉在床上的馬卡羅夫手槍撲去。
見此情景,真知子也迅速摘下掛在牆上的裝飾寶劍。
趁惠美向春子開槍的功夫,仰面朝天倒在了床上。
惠美子急忙用掛在肩上的M16 來復槍的槍身擋開了真知子刺來的寶劍,接著
一個掃堂腿向真知子掃去。
真知子咕呼倒在地板上,手里還緊緊地握著那把寶劍。
見惠美子正同真知子格斗,李戴道以為有了可乘之機,便從背后向惠美子撲
去,突然伸出胳膊勒住了惠美子的脖子。
惠美子用M16 槍托猛地向后一擊,正打在李的肚子上。
就在李抱著肚子痛得亂打滾的時候,惠美子的無聲手槍響了。
李的耳朵被打掉了,痛得他在地板上亂滾,爹一聲媽一聲地直叫喚,惠美子
為了不讓他叫出聲來,順手抓起一只拖鞋團了團,塞進了他的嘴里。
真知子重新站起來,再次拉開架勢向惠美子刺來,惠美子從下向上一拔,擋
開了真知子握劍的手腕,隨之飛起右腳踢在她的小肚子上。
隨著一聲慘叫,她和身體離地而起,在空中轉了一圈,又重重地躍在李的身
上,手里仍然握著那把劍。
李的身體激烈地抽搐著。
真知子手中的劍扎在了李的左掌上。
春子坦露著像裂開的石榴一樣的乳房,蹬腿斷了氣,藏在兩腿之間那片繁茂
草叢中的龜裂松馳了,尿從里面淌了出來。
惠美子從李的左手掌上拔出了劍。
李流著眼淚呻吟著。
「潛入日本的另外四個人叫什麼名字?他們潛伏在什麼地方?」
「……」
「你耳朵聾嗎?」
惠美子用槍托猛擊李的沒有外耳的耳根,鮮血嗤地噴射出來,把李的下巴直
到脖子染得通紅
惠美子把白蘭地澆在李的耳朵上,然后用打火機點著了火,頓時飄出一股難
聞的燎毛燒肉的焦糊味。
李從口中吐出托鞋悶得他險些窒息過去。
「如果不說的話。」
惠美子用寶劍扎李的殘留的耳垂,李用鮮紅的充血的眼睛盯著惠美子。
惠美子抽出劍,耳垂隨之扯了下來,李不由地用自己的母語叫了一聲,惠美
子把長筒靴的靴跟和力塞進了他的嘴晨,頓時門牙卡嚓斷了三顆,血從牙根里流
了出來。
血淤到了塞著靴子跟的嘴里,隨著李呼吸的節拍,血發出呼嚕呼嚕的響聲。
惠美子拔出靴子跟,血隨之從李的口中噴出來。
「那四個人叫什麼名字?」
李被自己的血嗆得直咳漱。
真知子趴在旁邊不住的呻吟著,惠美子掐住她的后脖梗子,把她的臉按在了
李的軟縮的陰莖上。
「給我用牙咬!」
真知子吃驚地向后退一步,惠美子的手槍對準了她。
ㄚ的一聲,在她的肩上掀掉了一塊一毫米見方的肉。
真知子用北朝鮮話嘰哩呱啦地說了一遍,然后一口咬住李的陰莖
李也用母語喊著,一把抓住了真知子的頭發
「如果說出四個人的名字,我就馬上放了你們。」
「你這麼就能讓我上當嗎?誰洩露了情報,誰就要被干掉,這是我們這個世
界的規矩,就是你一定也是如此。」
「我沒加入什麼組織,只要能賺錢我什麼都干,因此,只要能把需要的情報
弄到手,我就不會釆取過分流血的方式。」
「誰相信你的這套鬼話!」
「我很可憐你們,但你們不配合我也沒有辦法。」
說著,一槍打飛了李右腳上的三個腳趾頭
李身子向后倒下去的時候,掀掉了真知子的頭發,真知子邊罵邊咬住了李的
陰莖 「軟了咬沒意思,硬起來再咬。」
「是。」
由于過多恐懼小便一直淋漓不斷的真知子,按著命令連舔帶揉地刺激著李軟
縮的陰莖,在被打斷手腕,炸掉耳朵,打飛腳趾的李戴道的體內,也分泌出了能
夠緩解疼痛的腎上腺素,腦內的快樂裝置也自然地運轉起來。
隨著真知子的不斷刺激,李的陰莖眼看著膨脹起來,比往常膨脹時大得多。
「行了,夠大了!」惠美子下了命令。
真知子咬住了膨大起來的陰莖
「嗯…唔!」
真知子用力咬了下去。
李不僅不感到疼痛,反而由于真知子的刺激感到非常舒服。
「再使點勁。」
真知子用盡平生力氣咬了下去,突然巨大的男根噴出大量的鮮血,血灌進真
知子的胃和肺里,嗆得她劇烈地咳嗽著,伴隨一聲聲咳嗽,血也從嘴和鼻子里噴
了出來,被咬斷的一部分海綿體耷拉著,中間僅有一層皮連接著,大量的嘔吐物
傾瀉在李的下半身。
劇痛超過了快樂裝置的容許限度,它像電流一樣傳遍李的全身,李不由得脫
口喊了起來:「住嘴!我什麼都說出來,我統統交待!快住嘴!」
「那四個人叫什麼名字?」
「我只知道一個人。」
「用勁把它咬下來!」
真知子又把它合在嘴里。
「真的,我說的全是實話!我們五個人相互之間根本沒見過面,也不知道其
他人的來曆,我們都是單線聯系,每個人都只能同一個人聯系。」
「你不是五個人的負責嗎?」
「說是負責人,其實只不過起個傳達員的作用,把國內送來的情報轉達給我
的接頭人,僅此而已。」
傳達員是特工的一種,主要任務是:負責國內和當地特工人員之間的聯系;
發現並培養可造就成間諜的年青人材;負責當地指揮官和當地特工之間的聯絡以
及轉送文書信件方面的郵電任務。
「我明白了,那麼,你負責聯系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梁東林,栗橋守是他的日本名。」
「潛伏地點?」
「此人在一個高速公路收費站上班,朴大洪一行的飛機在成田著陸,從成田
到東京估計要利用高速公路,因此,此人潛伏在途中的一個收費站內,等朴大洪
的車路過時炸掉它。」
惠美子把765口徑左輪子槍頂在了李的腦門上。
「且慢,咱們可有言在先啊!你不能說話不算數……饒我一命吧!」
惠美子慢慢扣動了扳機
李的腦門開了一個黑洞洞的大窟窿,露出了一部分血肉模糊的頭蓋骨,腦漿
四處飛濺
真知子尖叫著奪門而出。
惠美子追到了U 形走廊上,向她連開數槍。
真知子的后背和脖子中了彈,頓時血肉橫飛,鮮紅的飛沫衝天而起。
真知子手扶樓梯,面向一樓大廳用朝鮮話喊了幾句什麼,接著便一頭栽到了
一樓的大廳里。
一樓大廳里跑出五個東洋電氣公司的職工,不用說,其實他們都是北方的特
工人員,這些人嘴里說著朝鮮話,向身子探出三樓扶手外的惠美子撲去。
惠美子端起M16 自動來復槍向他們猛烈掃射過去。
子彈象雨點一樣傾盆而下,裝飾石像被打得稀巴爛,觀賞植物也被打得七零
八落,被打斷吊鏈的枝形吊燈啪地一聲落了下去,正好壓在兩個特工人員的身上,
他們拼命地掙扎著,惠美子趁機換上了備用彈匣,給了他們致命的一擊。
這兩個人的身體被打得千孔百瘡破爛不堪,只有壓在吊燈下面的部分還保持
著原形。
惠美子穿過走廊,跑下樓梯,直奔二樓而去。
就在這時,剛才被打中肩膀不省人事的修一不知什麼時候蘇醒過來了,握著
左輪子槍從屋里跑了出來。
惠美子按著摸進來的路線,急忙躲進洗漱室里。
見此情景,修一也迅速靠近洗漱室,隔著門向惠美子掃射過去。
門被打得一個洞接一個洞,可里面並沒什麼動靜
「打中了!」
修一低聲自語道,一腳踢開門走了進去,卻沒有發現惠美子的屍體
當他發現洗漱室最里頭的那個便池的門緊閉著時,已經太晚了,從便池里傳
出了M16 的發射聲,﹐隨即門被打得滿是窟窿,修一也被打得遍體是洞。
惠美子端著M16 從廁所里走了出來,拾走修一的左輪子槍,又從小天窗爬上
了屋頂。
被修一的喊叫聲吸引過來的一名特工奔進了洗漱室,當他看見修一千百瘡的
屍體時,實在目不忍睹,不由得背臉扭向一邊,真是無巧不成書,就這一扭下在
好發現了上面的小窗開關,于是大喊起來:「跑了!跑到外面去了!」
這名特工人員當發現惠美子正從屋頂跳上銀杏樹時,便從小天窗里探出身子,
�起馬卡羅夫手槍朝惠美子一陣亂射。
從銀杏上一躍而下的惠美子迅速跑進了鬱鬱蔥蔥的樹叢中。
惠美子躲在樹叢中一邊觀察院內的動靜,一邊從夾克衫的袋里取出了夜視裝
置,裝在了M16 自動來復槍上。
惠美子把M16 的調柄扳到了半自動的位置上,臉緊緊貼著槍身,右眼看著夜
視裝置,左眼睜著搜索目標。
在夜視裝置無倍率的視界中,可以看到一個粉紅的亮點,夜視裝置同普通步
槍的顯示器完全不同,右眼中看見的紅亮點和右眼看到的物像,在射手的腦海里
可以重�在一起,這時就可以射擊了。
由于沒有視差,按眼距離可以自由調整,因此最適合夜間射擊和對付移動目
標。
但是,當你對著一個目標盯著那個紅亮點時,目標就會逐漸從眼中消失,因
此不適合精密射擊。
惠美子把槍從肩上拿下來,移動到一個便于觀察院子情況的位置。
她穿過小樹林跑到低矮的草叢里,從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正門周圍的情況
從正門跑出三個特工人員
惠美迅速端槍瞄準,右眼看見的紅亮點和左眼捉到的物像重�起來了,惠美
子扣動了扳機
隨著一聲小口徑高速彈特有的清脆聲,子彈飛出了槍口,走在最前面的那個
特工的腦袋開了花。
其余兩人一邊用朝鮮語喊著什麼,一邊從正門向院內逃去。
對惠美子來說,所需情報已從李戴道的嘴里獲得,沒有必要同這些小嘍羅糾
纏
她爬上兩米高的石牆,正想用左輪子槍破壞牆上一米高的鐵絲網時,大鐵門
突然開了,兩輛小轎車開了進來。
與此同時,房子的探照燈也亮了起來,照得院子如同白晝一般。
惠美子急忙跳下石牆,伏在院子里一動不動。
從兩輛車跳下八個身穿服,扮成東洋電氣公司職工的特工人員,他們一下車
就四處搜尋惠美子。
探照燈光在惠美子的頭上掃視著。
惠美子架起M16 來復槍,夜視裝置里的紅亮點同探照燈旁邊的人影已經合二
為一了,隨之槍也響了。
M16 來復槍裝有消燄器,發射時幾乎噴不出火燄。
人影從屋上跌落下來。
接著又是一槍,只聽嘩啦一聲探照燈熄滅了。
「在那邊!藏在那邊的草叢里!」
兩輛轎車打開車前燈,對準惠美子藏身的草叢照了過去。
惠美子來不及使用夜視裝置,僅憑自己的判斷扣動了扳機
隨著打碎玻璃的響聲,車燈一個個熄滅了,黑暗又重新籠罩著四周。
當特工人員持槍朝惠美子衝過來的時候,惠美子正朝大門摸去。
要逃出大門,除了搶車別無選擇。
惠美子悄悄饒到兩輛轎車的后面,其中一輛車的司機還坐在駕駛室里。
惠美子緊貼著車身,迂回駕駛室旁邊,。突然舉起無聲手槍對準駕駛室里的
司機
「別動!動就叫你腦袋搬家!」
「別殺我……」
「按著我說的去做,我就不殺你!」
惠美子坐在駕駛室后排的座位上,槍口指在司機的后腦勺上。
「就這樣朝氣前開,朝你的同夥那里開,看我的手勢,我一給你信號,你就
加足馬力朝門口衝去。你要放明白點,你要不按我的指示去辦,你我都要統統完
蛋!」
「是!你是……」
「好,走吧。」
司機拉操縱桿,猛踏油門,車子開動起來。
聽到汽車突然起動聲,特工人員都一齊扭過頭來。
惠美子把左輪子槍架在車窗上,猛地一梭子掃射過去。
有兩個特工迎面中子彈,腦袋被打得開了瓢,其它特工人員急忙就地臥倒,
一齊向轎車開了火。
「別開槍!」
司機一邊吼叫著,一邊緊握方向盤,車子歪歪扭扭地朝大門方向開去。
「車上裝著10公斤炸藥,只要有一發打中,我們都得上西天。」
特工人員一齊朝車上的油箱開了火。
「別打了!要炸了!」
隨著一個頭目的喊聲,特工人員的槍聲一齊停了下來。
可是,已經有一發子彈打穿了司機的喉嚨,倒下時手里還緊緊握著方向盤,
汽車改變了方向,從大門朝院內的正門衝去。惠美子推開車門﹐飛身滾到了草坪
上。
汽車撞破正門,闖進了一樓的大廳
惠美子迅速把M16 調到全自動位置上,汽車油箱被打了一個大窟窿。
瞬間,汽車上的10公斤炸藥隨著一聲巨響爆炸了,三層樓的建築物頓時化作
一片廢墟。
特工人員茫然地站在被熊熊烈火包圍的一片廢墟前,惠美子無情地朝他們掃
射過去。
完全喪失斗志的特工人員還沒來得及向惠美子反擊,就成了槍下之鬼。
特工人員被全部干淨地消滅了,惠美子跳上另一輛轎車,輕輕踩著油門,朝
大門開去。
鐵門自動開了。
(五)肉體築起的墓碑
惠美子所乘的出租車到達位于溜池的全日東派館的正門時已過了下午六點,
這個旅館距六本木遊樂場不遠,或許是經常被婦女雜志和地方雜志介紹的緣故,
所以有很多時髦的女客人。
惠美子在門廳通報了姓名,當然是用的假名,服務員顯露出職業性的和藹可
親的笑容。
「歡迎!歡迎!您是預訂3201室的客人嗎?現在讓他帶您去吧。」說著用手
招呼過來一個男侍者。
男侍者把惠美子帶到了32層樓的3201文章,用鑰匙打開了門,這是一個分起
居屋和臣室的單元房,從這里可以看到穿過六本木和麻布的首都高速列車的腳燈
象河流一樣閃過
惠美子付過小費讓侍者離開后,到浴室沐浴衝洗了汗水,將絨線質地的浴衣
穿在濕漉漉的身上,往沙發上一坐,就襲來了陣陣睡意,但惠美子仍抵擋住吃飯
前酒的誘惑,于是,打電話通知服務員,定購了無糖雪利酒和收縮雞尾灑。
不一會兒,侍者端著盛酒的盤子走了進來。
侍者拿到小費退出后,惠美子端著盤子又進了浴室,舒服地躺在了盛滿水的
大理石澡盆里。
她一邊用手撫摸非常漂亮的有光澤的肌體,一邊喝淨了無糖尋利酒,惠美子
的手拿著收縮雞尾酒杯子,向一側乳房倒著酒,在溫烘烘的身體上,乳頭最容易
感到收縮雞尾酒的冷刺激。
當她用手指尖玩弄乳頭時,乳頭漲了起來,當乳頭完全漲起時,惠美子已經
把一只手插進了下腹部,她的手進入花瓣的內側時,里面已經粘濕了,用兩只手
玩弄一會兒后,愉快疲勞感擴展到了全身。
與產生愉快疲勞感的同時,從惠美子的身體深處湧現出一股熱流,這時,她
把一只腳伸出浴盆外,張開了大腿,進入大腿間的手指分開柔軟的花瓣,進入了
蜜壺內,來回地動了起來,浴盆的表面出現了波紋,浮出了象是溶化了的黃油樣
的愛液。
一只手緊緊地抓著,擰著乳頭,另一只手在蜜壺中不停地動著,惠美子開始
大喘氣,她的肉體在浴盆中扭動,身體的扭動弄掉了浴盆底下的橡膠栓,熱水不
知什麼時候都從排水口流了出去在大理石上出現了惠美子興奮漂亮的身體
隨后磨擦乳房的手移到下腹部,當摸到大腿根的小小突起時,進入蜜壺的手
的動作更加劇烈,她的腰也提到了大理石的浴盆的邊沿上,這樣扭動了兩,三次
后,惠美子發出了欣喜聲,達到了高潮。
惠美子一動不動地躺在大理石浴盆上。
她沐浴洗淨身體后回到了居室,通赤服務員訂了晚餐,前菜是生火腿和醋漬
肉,主菜是烤鴨和新鮮色拉。
得到適度疲勞感和飽食后的惠美子,漱了口進入臥室的床上,一直睡到第二
天的中午。
順著從赤扳見附到霞關方向的護城河步行的話,能夠看到道路右側的國際赤
扳大樓,從國際赤扳大樓產前右拐,就是建有許多飲食店樓的狹窄的道路。
在這條路對面的第一個有時同口的拐角上,有一棟大樓,“愛馬”夜總會就
設在該樓地下一層。
順著螺旋的鐵樓梯下去,是馬蹄形的拱門,這是“愛馬”的入口處。
地下的一層全部是夜總會,約有600 多平方米。
室內中央有和入口同樣建築的馬蹄形櫃台,周圍零散地布置著象是單個房間
的包廂席,牆上裝飾著曆代名賽馬的照片及與馬有關的裝飾品,熟知騎手愛好的
女招待在包廂與櫃台之間端著酒往來穿梭。
惠美子和在赤扳酒吧碰到的中年男子一起坐在包廂席內,中年男子自稱是赤
扳某個電視節目制版廠的制片人。
別有用心的中年男人拼命地勸惠美子喝酒,好象無論如何也要把她灌醉。
「別客氣,再喝點!因為一小時前還一點也認識的男的和女的,現在就到了
能在一起喝酒的地步。」
中年男女一起摸著白發漸多的頭,一邊往惠美子的杯子里注入了烈性威士忌
酒。
「聽說這個店經常有財政界的大人物出入,是真的嗎?」惠美子環顧著店內
的樣子問道。
「那是會員制的‘愛馬’,這里是任何人包括我們都能來的普通俱樂部。」
「還有另一個叫‘愛馬’的俱樂部嗎?」
“那邊是真正的上流社會專用的俱樂部,這邊是對賽馬有興趣的老面姓用的。」
「它在哪兒呢?」
「因為也是聽說,具體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而且我的周圍沒有人去過那里,
連確實有沒有這個地方都說不清。」
惠美子沈著地巡視著室內,在里邊牆壁上的一個不合時宜的暖爐引起了她的
注意。
「……」
「這樣不滿意嗎?」
「沒有……,只有對你說的上流社會專用的‘愛馬’產生了興趣。」
惠美子往男人杯子里倒入了酒。
男人的眼睛因欲火變得混濁了。
「如果那里的SM的秘密俱樂部,感興趣呈?」
「是上流階級專用的俱樂部嗎?」
「雖然說是會員制但不知內幕都搞些什麼,特別是上流階級那幫人們,政界,
財界的那些人有很多都是陽萎,所以,淨是性變態者。」
一個長臉的文弱的年輕的酒吧招待從櫃台邊走過來,輕輕地告訴中年男子。
「客人,您帶的這們婦人要有麻煩,你能不能肅靜點?」
「什麼?」
「對不起!」
招待看著中年男人的眼睛道了歉,看著那雙眼睛深處發出的光,中年男迅速
站了起來。
「我要走了……」
「謝謝!」
長臉招待深深地鞠了一躬,回到了櫃台。
「就要回去嗎?」
「心情不好,大概這個店的主人是黑田幫會的會長 」
「黑田幫會長,是黑田幸太郎嗎?」
中年男人重新坐焉得虎子繼續說話。
「政治家和財界的相互勾結的內幕世界的大人物,雖說是會員制的‘愛馬’,
但聽說是出自與黑田有密切聯系的一幫人,黑田之所以現在還沒有遭到警察的拘
捕而擴大事業活動範圍,就在于他受到政治家和財政界人士的庇護 “
「你了解的很清楚啊!」
「原來我想制作一部反映黑田幸太郎的紀實影片,結果成了表面漂亮的低級
節目,我的意圖描繪出他和那幫家夥的更深一層的關系,但因與上司吵架,我就
跳出了電視局。」
「……」
「別盡說些沒用的話,再去別的店喝一次吧!」
中年男子挽起惠美子的手站起來,在收款機付了款。
直到兩人走出店外,惠美子發現那個長臉年輕的招待一直用敏銳的目光盯著
他們走出酒吧,但她趁男子上廁所之際走出了酒吧。
惠美子回到了溜池全日東旅館的房間后,洗了個沐浴,上床休息到深夜。
深夜,身穿黑革賽馬夾克的惠美子,騎上本田CBR75 型超級摩托車向著赤扳
飛馳而去。
這個車型是國內CBR 系列的高級車型,擁有極富彈性的發動機,順利地駛入
夜間的街道,全日東旅館離赤扳很近,只有幾分鍾就到了赤扳,摩托車停住了‘
愛馬’大樓外的路上。
剛過深夜一點鍾,赤扳周圍的路上沒有行人。
惠美子從摩托車左側的旅行包里取出了皮革子彈帶,帶內裝的五袋MP三八短
機槍用32連發子彈,還有手槍皮套內裝有消音器的自動裝填式手槍,里邊還掛有
手銬,繩索,折疊式小刀,手榴彈,她把子彈帶系在賽馬夾克的腰間
從右邊的旅行包內取出裝有消音器的MP三八短機關槍。
短機關槍的槍膛總是空的,槍栓處于后退的位置,勾動扳機時槍栓前進,掛
上彈倉上端的子彈,送入槍膛,同時擊針敲打彈殼的底火使之著火。
短機關槍的槍栓這所以除發射的瞬間以外都處于后退位置,是因為空氣可以
從后退時打開的排氣孔中流入槍身達到空冷效果。
自動步槍,由于要使用火藥量很大的步槍用彈藥,如果不在他栓完全封閉的
狀態下發射,發射時的高壓氣體會損壞槍身,因此,由于短機關槍使用火藥量較
少的手槍子彈,即使槍本不封閉發射氣體的壓力也不會損壞槍身。
但結果是火藥量小威力也小,因此,短機關槍可以連發擊斃近距離的眾多敵
人,這才是短機關槍的優勢。
惠美子檢查了短機關槍的安全裝置后背到了肩上,順著螺旋樓梯下去,接近
了‘愛馬’夜總會的入口。
將耳朵貼在門上一聽,里邊什麼聲音都沒有,因為現在已經停止營業了。
惠美子與中年男子來時已記清了道路。
在馬蹄形的拱門上方有一個排風扇,因為是很早以前安上的,現在被塵土和
油熏得很黑,已不能用了。
惠美子蹬著拱形門上凸出來的底座上去,到達門頂時取出了折疊刀,用鋸刀
輕易地取下了固定換氣扇的螺絲釘,安裝換氣扇很簡單,所以取下兩個螺絲釘后
就取了下來。
從安裝換氣扇的口往里邊一看,房間很黑,因為只有太平門的燈和櫃台上的
小燈亮著。
惠美子跳到了店內。
目標是里邊牆壁上的暖爐
借著太平門的燈光往里走的時候,突然從一個包廂席內閃出一個身影,就是
那個長臉的年輕招待。
「我的直覺沒問題,我猜你一定會來!小姐。」
惠美子發現招待手里握著一支菲律賓的特別仿制手槍,沒有任何戒心地看著
對方。
「剛才那個寶寶招待嗎?熬夜到這麼晚不怕媽媽訓斥嗎?」
「為什麼認為我一定來?」
「從哪兒看你都沒破綻,只是我在櫃台邊一邊搖混雞尾酒,總是以客人為對
手展開空想戰。」
「腦子里經常有模擬戰術,真是良好的訓練啊!」
「大體我能贏,但對你這樣無可乘之機的人,這對我可是第一次。“男招待
舉起了仿制手槍。
惠美子象是沒有看到似的繼續說話。
「黑田幫的人?」
「現在不是,但是那里我的名字很值錢 」
「真是個有作為的人,可能和我合得來。」
「什麼?」
「如果能和我合夥,明天你的名字會更值錢!」
「別開玩笑!」招待把槍對準了惠美子。
「我今夜的目的是暗殺黑田幫幫主黑田幸太郎?」從招待的喉嚨里發出了驚
奇的聲音。
「與黑田幫對抗的山野幫秘密出了賞金,黑田幸太郎的頭賭五億日元。」
「五億日元?」
「如果咱倆合作很容易拿到黑田的頭 」
「混,混蛋,我能做那樣的事嗎?」
招待的眼睛由于擔心一時恍惚。
惠美子立刻踢中了招待的右手腕,仿制的手槍伴隨著一聲玻璃的聲音飛進了
櫃台里。
惠美子把肩上挎著的MP三八短機關槍放靠在腰間,對準了招待。
「等一等,我和你合作去取黑田的頭!」
「別說夢話,剛才你要這麼說就不會死了。」
槍口頂住了他的心口窩
隨著淒慘的叫聲,招待嚇得癱軟在了地板上,惠美子把機關槍放在桌子上,
從子彈盒里拔出折疊刀,放在招待的頭上。
「怎麼去另一個‘愛馬’?」
「你是什麼人?」
招待的頭上的肉被刀割去一毫米的左右,鮮血順著脖子染紅了胸前的襯衣,
招待象山羊似地嚎叫。
「這個店肯定有通向另一個‘愛馬’的入口,在哪兒?」
「暖爐的那邊有秘密通道,這是個緊急的出入口,那邊的‘愛馬’發生什麼
事時,可以使用暖爐,從這邊跑出去。」
「那就是說從這邊也能到那邊,快說怎麼開暖爐!」
惠美子把刀對準招待的下巴,讓他站起來,又把刀放在他頭走到他的背后,
一起向暖爐走去。
站在暖爐前,惠美子命令道:「打開!」
招待所的頭又被剜了一毫米。
刀刃到了脂肪層,在皮膚內側一時露出了白脂肪,大量的鮮血流在了地板上。
招待把堆放在暖爐上的一塊磚挪了挪,從空里看到了個紅色電鈕
「你來按!」
招待按動了電鈕,只見放暖爐的地板上出現了一個80公分見方的洞口,石砌
的台階向下面延伸著。
「你先進去!」
「請別殺我……怎麼著都行,別殺!」
招待一邊要哭的樣子,一邊用可憐的目光看著惠美子,由于過分恐怖,他的
褲子已經濕了一大片。
「好好地帶路就不殺你,如果合作的好還可以給你一份。」
招待稍微點了點頭,說:「順著這台階大約走30米,﹐有一個鐵門,那邊就
是那個‘愛馬’。」
「怎麼打開鐵門?」
「和暖爐一樣牆上有開關 」
「警備狀況怎樣?」
「那個店是會員制的秘密俱樂部,里邊有六個大人物用的特別房間,守衛特
別房間的年輕人,為了不打擾這些大人物,是在店的正止主的房間待命,沒有特
別的信呈,就沒必要下來。」
「什麼是特別的信號?」
「在櫃台下邊有一個非常開關,發生什麼事時女招待就按開關,聽到信號年
輕守衛……」說到這兒,男招待的臉僵硬了。
惠美子用刀切斷了他的頸動脈,從頭噴出了血,癱倒在地。
用附近的桌布擦了擦刀上的血跡,放回子彈帶。
惠美子下了台階
地下道約有一米高,正象男招待所說的那樣,彎著腰走到30米時,有一個鐵
門
門的中間開著一個直徑十釐米的孔,惠美子悄悄地看了一下,可以看到會員
制度秘密俱樂部‘愛馬’的店內。
那是一個30多平米的大房間,中間有櫃台,﹐有三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坐在
高腿上用舌頭舔著杯子里的琥珀色液體
那三個人是在報紙和電視上廣為人知的政治家和財界人物,右邊是民自黨干
事長谷小太郎,中間的是經團聯合會會長槍永博人,左邊的是日商聯合會副會長
江藤茂三代。
三個人一起�頭看著櫃台上方,那里裝有六個小型電視監視器,正在播出男
女性行為的場面。
里邊有六個房間,室內的樣子就是監視器上顯出一樣子。
三人浮出好色的笑容,他們正以評論他人的性行為而取樂,櫃台旁的金發藍
眼女招待一絲不掛,為三個人杯子倒滿琥珀色液體
除這四個人外沒有別人。
腰中挎著MP三八短機關槍的惠美子按住牆上的開關,最早發現惠美子的正是
對著牆的櫃台邊的金女郎。
正當她迅速地按住非常開關時,惠美子對準她的頭頂上方連發數槍。
「哎呀,我的上帝!」
聽到聲音,三個人回過頭來。
裝飾著羊頭的牆上橫著開了一個洞,挎著MP三八短機槍的惠美子跳了出來
「誰動就打死誰!」
老人們被突如其來的事嚇呆了,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惠美子多次用槍
身毆打他們的頭 干癟的皮膚被打破了,鮮血流了出來,﹐隨后三個人都從高腿
上滾了下來,頭撞在地上呻吟著。
惠美子緊緊抓住想逃跑的金發服務員的頭發,向櫃台上拉過來。
金發女郎的漂亮的肉體展現在櫃台上。
「干什麼?」
金發女郎以一付不相稱的可愛的臉抵抗著。
惠美子取出了折疊刀,對準金發女郎的臉。
「如果想活命就別作聲,聽我的!」
「是……」
金發女郎全裸的身體老實躺在櫃以上,就象一尊澆鑄得完美無瑕的瓷女像。
民自黨干事長欲小太郎按著滿是血的頭想跳跑。
惠美子從子彈帶里取出裝有消音器的自動裝填式手李,連擊發兩發
隨著一聲沈悶的槍聲,干事長的后腦勺破裂了,子彈射入蓋骨。
眼看著干事長死的兩個財界人物,因恐怖而大吃一驚,一邊喊著,一邊拉了
稀屎。
惠美子對準兩個的眉頭各發一槍,送他們去了西天。
躺在櫃台上的金發女郎嚇得小便失禁,流在櫃台上的小便又流到了地板上。
惠美子一面用槍口磨擦著女郎的身體,一邊問道:「認識佐騰初美這個女人
嗎?她應該在這里。」
「我……不認識……對不起……」
「好好。」
惠美子看著櫃台上的電視監視器,在六個監視器上顯出三個男女在一起的畫
面。
「今晚就三組客人?」
「是的。」
「怎麼進到這些屋子?」
「在這里按動電子門鎖 」
「客人想出來的時候呢?」
「客人按房間里的蜂鳴器,﹐這里就解除電子門鎖 」
「那個這里不解除這出不來了,明白了,那麼,解那個房間的電子門鎖!」
惠美子用槍指著一個電視監視器說道。
金發女郎站起來,端正地坐在櫃台旁,把手伸向櫃台下的機器上,按了一下。
在惠美子面前出現了女郎的屁股溝,因失禁而弄濕的淺茶色的陰毛貼在粉色
的花瓣上。
惠美子拿出一顆手榴彈,在女人面前拔下了安全栓。
「怎麼樣?稍一震動就會爆炸,明白嗎?」
「……」
女郎驚恐地點點頭
惠美子讓女郎俯臣在櫃台上,﹐用左手把漂亮的花瓣打開,將手榴彈輕輕地
塞入她的蜜壺中。
「不,不!」女郎大叫著。
「稍微一動就會爆炸!」惠美子警告道,然后走向里邊的房間
金發女郎一邊也不敢動,靜靜地躺在櫃台上,暴露出夾著手榴彈的花瓣。
惠美子靜悄悄地打開發最近的房間的門
室內有黃色照明燈光,身著水兵服的男人,雙手被綁在牆上的鏈子上,正在
嘿嘿地笑,身穿立領學生服的女人正拿鹿皮鞭子打那男人。
「嘿,住手!饒了我吧,求求你別打了!」男的拼命地哀求著女的。
男的一邊喊著,身著學生服的女人,從后面扯下了水兵服的褲子,男的毛絨
絨的下半身上只穿著短褲,勃起的陰莖從短褲上露出來。
那個男人看到惠美子進屋,臉上一下子放出光輝,高興得出了聲。
「多麼絕妙的行為啊!受不了了,姐姐,快救救小百合。」
學生服的女人也誤解了惠美子的來意。
「你是來救小百合的嗎?不想活著回去嗎?」
女的揚起了鞭子要打惠美子。
惠美子射出了子彈。
女人的學生服右肩被穿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到從女人肩上流出的血,男人的臉都變了形。
「你,你是誰?」
「啊,好象在哪見過你。你是全國醫師會會長漆原一選先生吧?」
穿水兵服的男人果然就是在日本醫療學會掌有很大權力的漆原一選
漆原背過臉去世,暴露的下半身上陰莖還在向上伸著。
「你這位堪稱日本醫學界的頂尖人物,也喜歡SM活動,並且還穿著水兵服。」
「認錯人了,我不是那個人。」
「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只想問你一件事,這個店有一個叫佐騰初美的女人嗎?」
漆原不予理睬。
惠美子從神不清的那個女人手里拿過了鞭子,痛打漆原的屁股。
「嘿……」
漆原因快感而扭動著身子。
惠美子剛打了兩下短褲就破爛不堪了,不用說陰莖,就連下垂的睪丸也露了
出來。
「好,這樣很好!再打一次,再大點勁。」
「認識佐騰初美嗎?」
「認識,認識,再來一次,我不違抗你!」
惠美子用鞭子前端卷起男人的陰莖用力往外拉。
漆原高興得直流淚
惠美子舉起鞭桿,從男人的大腿間塞入了肛門
漆原發出狼似的嚎叫,並扭動著身體,從陰莖的前端流出了黃色的混沌的葉
液。
達到高潮后,惠美子把刀放在男人的陰莖根上,問道:「佐藤初美在哪兒?」
漆原精疲力盡地低著頭
「知道佐騰初美嗎?」
「對不起,我今天是第一次來這個店,是民自黨欲干事帶我來的……」
惠美子用刀割下了男人的陰莖,用皮鞋踩上了還有昏迷的女人有右肩。
女的由于傷口火燒似的疼痛,恢復了神智。
惠美子把漆原的割下了陰莖胡亂地塞進女人的嘴里,﹐女人從胃深處把肚子
里的東西和陰莖都吐了出來。
「我想知道佐藤初美的情況 」
「現在她不在……」
「那她在哪兒?」
「不知道,但,可能和會長在一起……」
「會長?是黑田幫的黑田幸郎嗎?」
「她特別得到會長的寵愛,騎馬的時候總在一起。」
「會長在哪兒?」
因傷疼,女人的臉變了形,再次昏死過去。
這時,猛烈的爆炸聲震動著房子。
聽到爆炸聲,惠美子推開門,跑進放有櫃台的大房間里,只見女郎俯臥的櫃
台炸散了,在煙和碎片中,金發女郎的肉體也炸飛了,在炸開的櫃台的內側也有
女郎的右手,前面的緊急聯絡用的開關被揪了下來,大概是女郎想按開關時,壓
迫了蜜壺內手榴彈的起爆裝置。
幸虧惠美子調小了手榴彈的藥店量,所以比平常的爆炸要小得多,但這個爆
炸還是解除了所有房間的電子門鎖
聽到爆炸聲,別的房間的一對男女爬了出來。
這是在野黨社民常書記長荒滿平和一個女中學生模樣的少女,兩個都是一絲
不掛,荒川的陰莖仍埋在女人的蜜壺里。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你是社民黨的荒川書嗎?好象在這里與執政黨締結政策協定呢。」
「什麼?你是誰?」
「我帶來了照相機,如果在這里照的照片公布于眾,日本的政界和財界就會
翻了天。」
「你照像了嗎?」少女以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看著惠美子。
從后邊的屋子里爬出了一個女的,男的騎在她的身上,他們正處于后背體位
的最高潮,因爆炸聲女忍氣吞聲蜜壺收縮,陰莖怎麼也拔不出來。
「疼,誰來救救我!」男的呻吟著。
荒川愕然叫道:「這不是玉澤君嗎?」
「嗯,社民黨書記長?快幫幫我,先生,疼,疼!」
這個男人是環境廳長官玉澤一行。
惠美子先對準荒川的后腦勺勾動了扳機,荒川的頭象石榴似地開了花,倒地
死了。
惠美子對準玉澤的頭也開了一槍。
男人的陰莖在蜜壺中膨脹,女人發出痛苦的喊叫,身背一具屍體,一動也不
能動。
入口方向有十多個黑田幫的成員慌慌張張地跑入大廳,肯定是得到了使金發
女郎送命的聯絡信號才跑出來的。
聽到慘叫的人們,再看到全副武裝的惠美子,馬上抽出手槍射擊。
惠美跨過兩具屍體趴在地板上。
那個少女和背著屍體的女人都中了他們的槍彈喪了命。
惠美子趴在地上,摘下了MP三八機關槍的安全裝置,開始射擊。
幾秒鍾內打完了32發子彈,又換成連發槍。
十多人中有五個人第一次射擊中被擊斃了。
惠美子發現槍身很熱,她想讓槍身冷卻一下,所以用另一支槍嚇唬他們。
當黑田幫的人們一齊衝上來時,惠美子再次拿起機關槍,一邊射擊一邊站起
來,把剩下的人們追得胡亂跑。
惠美子把槍口對準了倒在地上呻吟的成員
「現在會長在哪兒?」
「在,在……」
「在哪兒?如果不說就把你送到沒有痛苦的世界!」
「會長在馬事公苑,……從昨天開始在那里進行騎馬訓練。」
「晚上在哪里?」
「馬事公苑旁邊有一個日出公寓,……他住在八樓。」
「警備情況怎樣?」
「常駐的有四、五個人,離那里100 米左右的公寓里有一個事務所,有緊急
情況時,二、三十人馬上就趕到。」
惠美子又勾動了扳機,把他送到了另一個世界。
人們又回來反擊,猛烈地射擊。
惠美子用MP三八槍射擊,由于子彈打完時,沒有時間填充子彈,所以跳進了
裝飾有野生羊頭的秘密出中。
人們追了上來。
惠美子跑著穿過一米高的地下道,又從‘愛馬’的暖爐出來后,從子彈盒里
拿出手榴彈,摘掉了安全裝置,扔進了地下道。
惠美子跑出店內時,往機關槍填上了子彈對準大門射擊,鎖一下子被射破了,
門打開了,上了旋轉台階,把機關槍子彈裝入停在路邊的CBR750型摩托車上的旅
行包內。
惠美子騎上CBR750型摩托車,馳上了護城路,在十字路口往右拐,進入了六
本木路,向著馬事公苑飛馳而去。
馬事公苑的周圍有許多公務員宿舍,國營住宅區,大學和研究所等設施。
日出公寓建在與馬事公苑相鄰的國營住宅區的地方。
由于是在深夜,摩托車在沒有人的路上象飛了起來,從赤扳到馬事公苑只花
了十五分鍾,‘愛馬’發生的事肯定已傳到了黑田幸太郎的耳朵里了。
摩托車慢慢在日出公寓前通過時,惠美子觀察了周圍,﹐她看到有兩個男人
正站在正面門前站崗,這個公寓可能也是屬于黑田幫,與該幫有關人員的入內要
嚴格審查。
惠美子乘著摩托車進了正門
兩個人象是要把惠美子挾住似的,左右站立著。
「‘愛馬’的事已經知道了吧?」
「你是?」
「我是民自黨干事長谷小太郎先生的秘書,名叫長,先生被恐怖分子擊中送
進了醫院。」
「真可憐啊!剛才的消息說他被殺了。」
「是瀕于死亡的重傷,但醫生說可以保住命。」
「是嗎?那家夥還幸運 」
「我來是受先生委托今夜給會長送一份重要文件,雖然很麻煩,但請交給會
長 」
惠美子打開旅行包的蓋子。
兩個會員一起往里看著。
突然,惠美子手拿折疊刀向兩個人的喉嚨扎去,。兩個人的聲帶都被扎破發
不出聲來,趴在了地上,惠美子走到他們背后,用刀取出了延髓,二人立即死去。
她把兩死者隱藏在大門的內側,從外面什麼也看不出來。
然后,她從旅行包內取出子彈帶綁在腰上,又從另一個旅行包內拿出了MP三
八短機關槍。
惠美子進了正門,她沒有上電梯,輕輕地順著樓梯上去。
太平門什麼聲音也沒有,惠美子上了八樓,這里輪番24小時值班,聽到稍有
動靜,有一個人從值班室向外張望。
在那個人沒有出聲之前,惠美子伸手拿出刀投了過去。
刀扎在那人的眉宇間,一聲沒響地倒下了。
惠美子端著機關槍進了樓道。
上樓就是黑田幸太郎的居室,值班室里邊有一個事務所的入口樣的門開著,
惠美子進去一看,這是一個20多平方米的接待室。
有五個人一邊看著大屏幕電視,一邊坐在沙發上待命。
桌子上隨便地放著一把有消音器的22毫米口徑的自動手槍和子彈,以及菲律
賓制模型手槍。
惠美子在會員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迅速地端起有消音器的MP三八短機關
槍射擊,有四個人沒等拿到槍就立即被擊斃,另一個人的肚上大概中了五槍,正
痛得在地上直打滾,血染了長絨毛地毯。
「黑田在哪兒?」
惠美子把槍口塞進那人的嘴,問道。
男人翻著白眼睛指里邊的屋子。
惠美子對準順從地答話男人的額頭又補了一槍,使他從將死的痛苦中解放了,
然后把桌子上的一把手槍放進懷里。
打開里邊的門,那里是起居室,陳列著非常逼真的繪畫,在純波斯地毯上蹲
著一只南美栗鼠,瞪眼看著走進屋子的惠美子。
南美栗鼠繼續盯著惠美子的動作,當她打開臥室門時,小聲叫了一聲。
打開一個小門縫時,里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嬌滴滴的聲音。
這是一個完全隔音的房間,外邊的聲音一點也聽不見。
有一個矮胖的男人讓三個女人趴著從后強奸她們。
禿頂的頭上長著兩個碩大的耳朵的男人好象是黑田幸太郎。
黑田沒有發現惠美子的到來,他正輪流地試三個人的蜜壺,最中間的一個人
的體毛全被剃光了,花瓣上方有一個蠶豆大小的隆起,黑田好象對她的蜜壺產生
了興趣,激烈地扭動著腰,睪丸啪啪地拍著女人的陰蒂,那個女人也摟住黑田的
腰使勁扭動,兩個都從喉嚨里發出抽噎的聲響。
聽到聲響,兩邊的女人的蜜壺受到了刺激,流出了液汁,死乞白賴地把屁股
靠近黑田的大腿。
黑田一邊與中間的女人性交,一邊用兩只手分別進入兩個女人的蜜壺,玩弄
著。
三個女人就象黑田操縱的木偶那樣扭動著身體,並發出叫聲。
黑田自己就要達到高潮時,無意識地將身體彎成弓形,后腦勺出現了涼的感
覺
黑田�頭一看,看到惠美子正拿著剛奪的槍浮出冷笑向下看著。
「你是黑田幸太郎嗎?」
「你是誰?」
「使‘愛馬’變成一塌糊塗的女人。」
「什麼?」
惠美子用槍敲打著黑田的后腦勺問道:「誰是佐藤初美?」
黑田用手捂著破裂流出鮮血的后腦勺呻吟著。
「想白白送命嗎?」
正在呻吟的黑田突然抓住惠美子站起來。
惠美子立即扣動了扳機
22毫米口徑子彈穿入右肩,黑田倒在地板上。
黑美子向那三個女人問道:「誰是佐藤初美?」
三個人都沈默著不說話。
三個女人都是能當女演員的美女,身體的線條很有特色,都是極勻稱的比例
搭配。
惠美子又向黑田的左肩開了一槍。
黑田兩腿伸直,翻著白眼,昏死過去了。
「北朝鮮第八特種軍團所屬的黃美玉。」
三個人還只是瞪著驚訝的眼睛不說話。
惠美子在子彈沒有打完之前繼續對死去的黑田肉體射擊,然后把空槍扔在象
破布一樣的黑田肉體上,將MP三八機關槍抵在腰間對準了三個女人。
惠美子突然用鮮語怒吼,「射擊」勾動了三八機關槍的扳機
兩邊的兩個女人沒有逃跑的意識倒在了血泊中。
中間的女眾觀點隨著一聲嚎叫蹬了一下地,抓住了天進的吊燈,逃過了槍口。
「你就是佐藤初美。」
剛要對準吊燈射擊時,一絲不掛的初美對準惠美子踢了過來。
惠美子一邊倒地一邊用機槍槍身撥開了初美的腳
初美又猛一轉身飛腳朝倒在地上的惠美子的臉上踢去。
惠美子迅速轉身避過初美的腳﹐但初美還在立著用力踢過來。
從初美柔軟身體的動作赤以看出,她在北朝鮮受過完善的武術訓練。
惠美子一邊翻身一邊從腰中的子彈帶動里取出連發子彈盒,對準初美的下腹
部砸去。
初美的骨被打斷,蹲在了地上。
惠症狀子站起來,抓住了初美的長發,猛地向床下拉,從子彈盒里取出手銬,
把初美的兩只手銠在床腿上,一動也不能動。
「你來日本的目的就是暗殺訪日的韓國總統朴大洪嗎?為什麼成了黑田幸太
郎的情婦?」
「朴大洪特別喜歡騎馬,為了紀念AI工廠建設簽字,黑田要把一匹英國純種
公馬作為禮物送給他。」
「原來如此,原來你們是瞄準朴大洪接受黑田純種馬的機會。」
「我說的就這些,怎麼處置我,就隨你的便吧!我已做好了一切準備。」
「不行!你必須說出你同夥的名字!」
「終歸也要被殺頭,沒必要說 」
「說了就不殺你!」
惠美子解下子彈帶,脫掉了賽馬夾克,初美�頭看到了漂亮得耀眼的肉體
「你要干什麼?」
「我要讓你開口說話,坦白交待。」
「…」
惠美子跪在地上,彎下腰去舔初美的身體
開始是舔肚臍周圍,后來又慢慢向上移動,舔食乳房,用衣服下擺玩弄膨脹
的乳房,最后用舌頭強烈刺激乳頭周圍,象一個大碗似的乳房緊繃著,乳頭勃起,
當她用嘴唇夾緊強吸初美的乳頭時,初美的呼吸急促起來。
惠美子的手充分地撫摸了乳房之后,又把手移至大腿間
打碎骨的下腹部還腫著,手一碰到初美就痛得扭動身體
惠美子故意給她刺激,使初美痛苦萬分,之后又撫摸裸露的花瓣,用食指和
中指找開已經相當濕潤的花瓣,從粉紅色的蜜壺中流出了透明的液體
用手撐著,抿著嘴舔蜜壺時,初美蠶豆大小的突起充血膨脹起來。
惠美子輕輕地咬她的突起,初美發出了叫聲,蜜壺流出了許多分泌物,順著
屁股,流向肛門
初美的呼吸急促起來。
惠美子把中指塞進肛門,食指插入蜜壺,大姆指撫摸著陰蒂,三個手指同時
玩三個地方。
初美的腰往上激烈地擺動著,惠美子貼近一邊流口水汪邊喘息的初美的耳朵
問道:「誰是你的同夥?」
「……」
惠美子突然拔出三個手指頭
「別拔出來!求求你,別拔出來!」初美扭著腰懇求道。
「你如果說出內夥的名字,我就繼續讓你享受!」
說著指導槍頭上安裝的圓型消音器塞進初美的嘴,初美硬抓住不放似地用舌
頭舔消音器。
惠美子突然把充分潤滑了的消音器塞入初美的蜜壺。
「啊!」
「要說了就繼續讓你玩,如果不說的話……」
惠美子拔出了消音器。
「啊,別拔,不行,不行!」
惠美子再次插入。
越是著急,初美越興奮
「請說出名字!」
「……」
惠美子又拔出消音器。
初美瘋了似的跳著要消音器。
「如果你說出來,你可以自己玩著取樂。」
「給我摘掉手銬嗎?」
「當然!」
惠美子用鑰匙打開了手銬 「那麼,你殺我嗎?」
「你說出了名字就不殺你,你可放心地走出房間 」
惠美子說著,把消音器按在蜜壺口挑逗著。
「我說,我說,金世烈,叫金世烈!」
「日本名字呢?」
「松島勝,警視廳警備部警備科的保安警察。」
「保安警察?是從第八軍送來潛入警視廳的恐怖分子?」
「這樣的例子很多,開始作為日本人美大,畢業于一流大學,﹐在大企業或
官廳就職,……在被安排在一個組織之前不進行揲話動。……突然有一天接到了
本國的指令,就作為特務開始活動,……要說松島勝,他是在警視廳很有培養前
途,最有能力的保安警察,……不僅是一個松島,﹐其他的還有許多潛入日本國
內生活,為將來活動作準備的人,……這才是第八軍的特點……為了成功地進行
特務活動培養育一個人的一生。」
惠美子摘掉了自動裝填式手槍的安全裝置,把消音器插入初美的蜜壺。
「啊,太好了!」
說第八軍的情況時臉上的自豪感一下子消失了,變成了貪婪快樂的恍惚表情。
這時,初美突然從自己的蜜壺里拔出手槍,把準惠美子扣動了扳機,但槍膛
里沒有了子彈,初美的臉一下子變了形。
「到底是受過訓練的呀!一邊歡悅著一邊還尋找著機會。」惠美子嘰笑著說
道。
突然,她端起三八短機關槍對準初美的臉射擊,三秒鍾左右,初美的頭被打
(六)潛入愛巢
惠美子從溜池的全日東旅館搬到了紀尾進街的旅館,由于一個人長期住在一
個地方會引人注目,所以,每隔幾天就換一個旅館
惠美子坐上了旅館正門等客的出租車,告訴司機要去廣尾的有棲川宮紀念公
園,有棲川紀念公園的周圍有瑞士,挪威,西德等的大使館,經常看到外國人母
子在公園散步,東京都中央圖書館在公園的中央。
惠美子為了調查松島的住所,來到了能借閱覽全國電話簿的中央圖書館,在
警視廳工作的松島很可能住在東京都內的官舍,惠美子首先從警視廳有關材料里
記下了東京都內所有的宿舍的住所,然后翻閱這些地區的電話薄,找出松島勝的
名字,並從幾個同名同姓中,找出與住所相同的松島勝。
大約30分鍾,惠美子順利地查出了住在警視廳宿舍的松島勝,記下他的電話
號碼,然后離開了中央圖書館 惠美子走進公園內的一個電話亭,撥通了剛查出
的松島勝的電話號碼
電話里傳出了一個年輕女人,松島的妻子,雅子的聲音。
「你好,這是松島家。」
惠美子也用事務性的語調說道:「我這里是警視廳警務部厚生科,是警備部
警備科松島勝先生家嗎?」
「是的!」
「是這麼回事,由于處理公務的需要,﹐想確認一下松島先生的保險証號碼
」
「經常給你們添麻煩,請稍等一下。」
惠美子只是想確認一下松島勝的住址,對雅子說的保險証號碼充耳不聞,然
后放下了電話。
惠美子在有棲川宮公園要了出租車,向中野馳去,松島勝住在中野警察學校
里邊的警視廳宿舍區
宿舍區內建有婁棟五層樓公寓。
惠美子身著保險員的服裝,檢查各樓設在一樓的郵政信箱,松島勝住在B 樓
三樓的302 室,鄰居301 房間的郵政信箱的名牌還是一張空白紙,說明沒有人住,
惠美子轉到樓的里邊,証實301 室確實無人住時,她來到了秋葉原的電器商店街,
為了晚上活動,她來買竊聽器。
秋葉原的收音機中心擺放著各式各樣價格不一的竊聽器,便宜的竊聽器是僅
用線圈和電容器的振動回路發出電波,所以在使用中與周波數不吻合時,就不能
接收信號,高級竊聽器是釆用水晶振動回路,周波數的穩定矢口否認程度是出類
拔萃的,很值得信賴,惠美子發現了一種HTW990S 竊聽器。
這種HTW990S 竊聽器是將直徑34毫米的話筒安裝在混凝土牆壁上就可以準確
地捕捉到傳到牆壁上的聲音﹐並把它用FM電波傳到長44毫米﹐寬32毫米大小的受
話器上﹐竊聽者通過插入受話器的耳機就可以聽到內容,價格高性能也有保証
晚上八點,惠美子穿上便于活動的粗藍布襯衣和褲子,出現在中野警視廳宿舍的
前邊,肩下的挎包里裝著竊聽器和有消音器的M950B 來塔手槍。
M950B 是貝來塔公司制造的小型手槍,它是M9550 的改良型,在M950系列中
是有代表性的產品。
為了在上樓途中不引起人們的注意,惠美子拿著一份在中野站前得到的新開
美容院的傳單上樓,讓人們以為她是做臨時工分發傳單廣告的學生。
幸好到301 房間沒遇到人。
用兩根發夾打開圓形鎖,是惠美子的拿手好戲,她毫無響動地打開了門,進
入了沒人住的301 房間 房間的設計是兩個房間,正對著門的是廚房兼餐廳,右
邊是個8 平米的小房間,廚房里邊面對陽台的是12平米的大房間,進門就是衛生
間,與302 房間只有一牆之隔的就是這間衛生間和那個12平米的大房間
惠美子為了不讓外邊看見光亮,在拉門的背后打開圓珠筆型的小型電筒,又
從挎包里取出了竊聽器的話筒,安裝在大房間的牆上,又把耳機插入受話機內,
仔細傾聽FM電波從隔壁傳過來的聲音。
電視歌曲放了一個小時左右,間歇傳來擺放餐具的聲音,沒有聽到說話聲,
說明松島勝還沒回家,家里只有雅子一個人。
一個小時后,電視聲音沒有了,雅子進了衛生間,竊聽耳機里奇妙地傳來了
雅子哼小曲聲和洗澡聲,惠美子在黑暗中聽到洗澡聲音,立即產生一種聯想,不
知不覺蜜壺變得潮濕起來。
突然傳來了金屬響聲,那是有電話打來了。
惠美子全神貫注到耳機上。
雅子跑出衛生間拿起了話筒。
「是松島家,你……今天還是不行嗎?嗯,我正洗澡……由于你工作忙沒辦
法;但有點寂寞……這麼說最近不能回來了?」
惠美子豎起耳朵聽著。
繼續傳來雅子嬌滴滴的聲音。
「你知道,我還在查著基礎體溫﹐……今天是概率最高的日子……你不是說
想要個孩子嗎?……哪有什麼警衛,今晚恐怕連個作伴的人都沒有。」
雅子不滿地說了有五分鍾后放下了話筒,再次進入衛生間
當判斷松島不會馬上回家后,惠美子小心地把竊聽器裝入挎包,取出了M950B
手槍,插入皮帶上。
她打開大房間的鋁制窗戶,跳到了陽召上,陽台與鄰居家僅隔著一層小板,
為的是萬一發生意外情況時,可以轉移到隔壁的房間里。
惠美子從陽台上探出身子,跳過隔板,進入了302 房間的陽台。
伏在陽台上的惠美子,從關著的窗簾縫隙看到了12平米的大房間,餐具櫃上
方掛著松島勝與雅子肩並肩蜜月旅行的照片,牆上鑲著顯示松島作為保安警察輝
煌曆史的各種獎狀。
惠美子彎著腰從窗簾縫兒往室內看時,只見雅子穿著浴衣走出衛生間進了里
邊的小房間
惠美子輕輕推了一下玻璃窗,沒有上鎖,沒出任何聲響就打開了鋁制窗。
穿過大房間來到廚房時,在冰箱上方貼著一張標有基礎體溫表的掛曆。
今天的日期上有兩個圓圈。
對于挺身而出暗殺朴大洪的松島來說,留下一個有自己血緣的孩子在世上大
概多少也是個寬慰。
從里頭拉開門間漏出了淡色的光。
惠美子橫穿過廚房,把耳朵貼在拉門上,可以聽到雅子激動的喘息聲,因為
丈夫不回家,她自己開始緩解不能克制的性欲。
輕輕打開拉門往里一看,雅子正仰面躺在坐墊上,她的兩只手正在撫摸從浴
衣露出的胸部,雪白豐滿的胸部表筋浮出,緊緊繃著。
乳頭開始膨脹時,茂密的火炎型的陰毛有節奏地反復地上下動著。
抓住乳頭的右的進入陰毛之中,把蓋著腰部的浴衣敞開時,露出了胖瘦適中
的大腿,隱在大腿間的粉紅色花瓣也從茂密的陰毛中顯露出來,用右手的食指和
中指打開花瓣,自由地玩著。
喘息聲越來越大,從打開著的花瓣的里邊流出了許多的分泌物。
雅子沒有想到這些正好讓惠美子看到,她脫掉浴衣趴著,屁股高高地�起來,
從因興奮充分的花瓣里,露出了反復收縮的蜜壺,黃油狀的液體使它充分濕潤並
閃著光澤。
雅子的手伸向床邊的鏡台,從抽屜里邊取出了橡膠制的電動張力棒。
雅子打開了張力棒的開關塞入了蜜壺,盡情地動著。
當張力棒和蜜壺的動作協調后雅子放開了張力棒,兩個手支撐著身體,進入
蜜壺內的張力棒就象一個獨立的生物似的反復進出。
雅子以蜜壺為中心的全身劇烈扭動,激動得發出要死的聲音,噴出了大量液
體
惠美子粗暴地打開了門,雅子沒有發現繼續扭動著腰。
惠美子突然撥出了張力棒。
雅子驚訝地回過頭來。
「誰?」
「松島勝如果知道你用這個東西,該怎麼想?」
雅子想用浴衣蓋上冒著汗一絲不掛的身體,但被惠美子胡亂地扯了下來,用
浴衣帶子把兩只手和兩只腳綁了起來,就象一頭野豬被吊在樹枝上,雅子的生殖
器完全顯露出來。
「你要干什麼?」
「我要教給你一種玩一次再也不能忘的玩的方式!」
「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請吧!怎麼喊都行,鄰居看到你這副樣子會怎麼想呢?」說著把張力棒插
入雅子的蜜壺。
雅子的恥骨哆嗦著。
「住手!你這樣干的目的是什麼?如果是為了錢,抽屜里有。」
「松島勝在哪里?」
「雅子你接了松島的電話,不說也沒用。」
「你為什麼要打聽這些事情呢?」
「如果你知道了會受到打擊的。」
「……」
「松島勝的本名叫金世烈吧?」
「你在說什麼?」
「你見過松島勝的父母兄弟嗎?當然沒有,因為尋找沒有牽掛的日本人,從
事特務活動是北朝鮮一貫作法。“
松島勝即金世烈這樣的人是潛伏特務,平時不進行間諜活動,恐怕松島是從
孩提時代就與日本孤兒交換了,從北朝鮮得到經濟支援,努力學習,進入了一流
大學,秘密地送到第八軍團訓練后到警視廳就職,作為保安警察獲得了現在的地
位,以前他沒有進行過特務活動,作為一個真正的日本人生活著,這次他得到的
一生一次的,也是最后的指令,暗殺由他們護衛的朴大洪。
「你說什麼?」
惠美子過于唐突的話,使雅子難于理解。
惠美子又說:「再對你解釋也沒用,回答我的問題!」
「是,你的目標是斯薩夫人吧?只有你才是北朝鮮的恐怖主義者,我愛人說,
北朝鮮的恐怖活動是對準斯薩夫人的。」
「那麼松島自然要護衛A 國總統斯薩夫人。」
脫口而出的雅子好象后悔似的閉上了嘴。
惠美子把手槍拿出來,對準雅子說:「你一定知道松島詳細的護衛日程,告
訴我!」
「別想得太天真啦!丈夫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難道我受到恐怖分子威脅就
說出來嗎?」
「混帳!」惠美子把槍口對準雅子。
雅子的臉變得蒼白。
「槍上的保險吧,響不了。」
「要殺就殺!你永遠也不會從我嘴里得到什麼!」
「好大的膽量!」
惠美子把M950B 再次裝入皮帶內,用手巾緊緊堵住了雅子的嘴,走向了陽台。
雅子想掙脫被綁的雙手,拚命地扭動身體,越劇烈運動下腹部越用力,從塞
著張力棒的蜜壺里流出了汁液。
惠美子拿著剛進來時看到的洗衣機用的長橡膠管,走了回來,撥出雅子蜜壺
中的張力棒,把橡膠管的一頭塞了進去。
惠美子把嘴里塞著的東西弄松了點兒,使她能夠說話,然后說道:「想說就
這麼說,錯過機會可要殺頭的!」
「你要干什麼?……住手!」
惠美子無視雅子威脅的目光,拿著橡膠管的另一端去廚房接在了水龍頭上。
稍稍擰開了水龍頭 自來水流入橡膠管,注入雅子的蜜壺中。
「別,住手!」
雅子的屁股劇烈扭動著,企圖把管子弄出體外,但由于蜜壺折劇烈收縮,怎
麼也弄不出來。
很快,蜜壺里的水滿了,﹐流入了子宮 當下腹部開始膨脹時,雅子邊流汗
邊用牙使勁咬著毛巾。
惠美子撥出了橡膠管。
蜜壺里的水象洪水一樣流了出來。
惠美子又把管子塞入肛門
雅子比剛才還劇烈地跺腳
沒等惠美子撥出管子,水和稀屎便猛地噴出,把管子頂了出來。
褥子上的愛液,水和稀屎混雜著,發出了特別的臭味。
惠美子又把粘滿糞便的管子塞入雅子的嘴,肚子馬上膨脹起來,大得使人難
以置信,當雅子面色蒼白,翻白眼時,惠美子撥出了管子。
雅子邊咳嗽邊把水和胃里的東西吐了出來。
惠美子又把滿是髒物的管子塞入雅子的蜜壺,同一件事情重復三次時,雅子
終于開口了。
「保安警察的行動日程是連妻子都不能告訴的。……但如果是他的住處……。」
「住哪兒?」
「歐庫尼飯店。」
「是斯薩夫人住的飯店嗎?那里的幾號房間?」
「……1055號。」
雅子說到這里,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叫喊,那聲音說不表是哭泣還是叫苦聲。
惠美子用被子蒙住雅子的臉,把M950B 的槍口對準了頭的位置,勾動了扳機,
由于裝有消音器,僅出出很小的悶聲,被子被打個洞,雅子的頭猛的一偏,便一
動也不動了。
從被子燒焦的洞里,冒出一樓青煙。
惠美子從擺在碗櫃上面的鏡框中,取出松島與雅子的蜜月旅行照片,裝進了
衣服口袋里,然后從抽屜里找出鑰匙,打開302 房間的門,走出房間后又把門鎖
上,鑰匙也裝進了口袋里,一聲沒響地下了樓梯,從警視廳宿舍消失了。
從虎門到A 國大使館去,要途徑一個叫靈南的小山崗,歐庫尼飯店就座落在
這個小山崗上。
這棟頗有名氣的25層飯店與A 國大使館近在咫尺,對總統夫人來說,這也是
再合適不過的了。
這次斯薩夫人單獨來日,是作為文化廳辦的日美文化交流基金的友好使者邀
請來的,具有諷刺意義的是,這位斯薩夫人的丈夫,也就是A 國的總統喬伊,史
納德,正是這次洩密事件的罪魁禍首,他對日韓兩國合作的式廠建設計劃產生危
機感,所以才故意將秘密得到設計圖洩露給北朝,。按照羅納德總統的策略﹐北
朝鮮為了破壞日時時睥AI工廠建設計劃的簽字儀式,派來了第八軍團的恐怖分子,
其中一名就是作為保安警察的松島勝,他擔任斯薩夫人的護衛工作。
保安警察隸屬于警視廳的警備部警備科,警備部中除有專門警衛外,還有負
責制定警備計劃和訓練的警備一科和二科,有關節災害救濟對策科,與皇室有關
的警衛科,還有各機動隊和坦克,其中保安警察是從警視廳4 萬名警察中選撥出
的優秀分子,選撥標準是身高175 釐米以上,柔道或劍道要有一個三段以上,上
等槍手,擅長日常英語會話等等。
所謂上等槍手,是指稠技術高超的人,即在20秒種內,至少能夠四次擊中25
米距離以上的靶子。
斯薩夫人的回國正好是韓國總統即將訪日的前夕,在警衛科首屈一指的松島
勝在護衛斯薩夫人平安歸國后,自然還要繼續擔任朴大洪的護衛工作。
惠美子必須要在此之前收拾了松島
由于保安警察是特別單獨地護衛要人,所以擔任斯薩夫人護衛的松島勝在夫
人回國之前要一直與總統夫人統一行動,連日來來從早到晚不停地巡邏,為此,
松島也和總統夫人一起住在歐庫尼飯店。
下午五點鍾,惠症狀子身著綢緞連衣裙,出現在飯店門前。
由于有VIP 住宿,門口站著兩名穿制服的警察,俁只是禮儀性的,沒有特別
值得懷疑的人,他們並不理會,由于是護衛進行友好訪問的總統夫人,所以警備
科也不那麼緊張。
惠美子在前廳通報了預約房間時的假名。
服務員溫柔地說道:「你住的1035房間,今天因為有VIP 的客人住宿,如果
給您添了什麼麻煩的話,請原諒。」
然后招呼來一位侍者,領惠美子去了房間
三個電梯中最右邊的一個好象是斯薩夫人專用,別人不能用,到最上層的房
間都不停留。
在電梯中惠美向侍者問道:「聽說這里住著VIP ,是A 國總統夫人斯薩女士
吧?她想必是住在很漂亮的房間吧?」“
為了滿足惠美子的好奇心,侍者坦率地開了口。
「斯薩夫人是住在最上層的皇室房間 」
「真棒!皇室房間哪怕住一夜也行,那該有多好啊!」
「有VIP 居住時,有皇室房間的25層就全租出去了。」
「是嗎?」
「因為警衛人員和隨從也都住在這一層,到了。」
電梯到了10層,侍者提著惠美子的手提箱到了1035房間,也在這一層,但中
間隔著電梯,看不到對面房子周圍的情況
侍者提著手提箱進入幽雅,舒適的單元房間,首先打開窗簾,然后向惠美子
介紹了衛生間和開關電鈕的位置。
惠美子付過小費讓侍離開后,關上了窗簾,脫掉了連衣裙。
把事先準備好的黑緊身便服從手提箱里拿出來穿在了身上,肩挎手槍皮套,
里邊裝有消音裝置的瑞士14發自動裝填式手槍,腳上穿著很輕的長筒靴,里邊裝
著折疊刀,戴上野山羊皮手套,惠美子輕輕打開了大門旁邊的衛生間的門
那里橫放著整潔的浴盆,可以看出任何細小的地方都作了清掃。
惠美子蹬上便器向上推了一下天花板,發現全是鋪的很不結實的板材,輕而
易舉地就把牆上邊一塊50釐米的見方的天花板摘下來。
惠美子把頭伸進去一看,里面空調管道縱橫交錯,那種復雜勁從外表無論如
何是想象不出的。
惠美子爬到天花板里,又把摘掉的天花板放回原處,在黑暗狹窄的空間里邊
靠筆狀的手電筒照明,邊爬著前進,走廊的上邊橫著一條粗的空調管,從那里分
出通往各個房間的細管,要到松島的1055號房間,最可靠的是順著粗管前進,惠
美子一邊數著分出的細管,一邊在天井爬,到達了1055號房間的上邊。
從吊燈的縫隙往房間里一看,1055號是雙人房間,這是為防萬一,每個房間
里都有兩個待命,這出乎惠美子的預料,對手是兩個的話困難就會增加一倍,惠
美子立刻決定等待松島執行完任務回房間的機會。
九點剛過,歐庫尼飯店門前混亂起來,警車前呼后擁地護衛著一輛黑色轎車
駛到門前。
從前邊的警車里跳下了幾個體格健壯的保安警察,馬上保護起剛下車的斯薩
夫人。
站在前邊領頭的是警察班長松島勝,在細長嚴肅的臉上充滿職業性的緊張感,
具有一種電影演員的風度和魅力。
身著寬大短外套和西裝褲的斯薩夫人乘上了專用電梯,通過惠美子潛藏的10
層樓,到達了最頂層的皇室外房間,把斯薩夫人送到房間,松島今天的任務就結
束了。
松島順利地把斯薩夫人送到房間告別之后,正要回到1055號房間休息時,卻
被斯薩夫人叫住了。
「我在日逗留期間還剩下兩天了,為了表示我的一點謝意,深夜一起去喝尾
酒行嗎?」
「對你的盛情我非常感謝,但我們的上司嚴格禁止我們與客人有職業以外的
個人接觸 」
「是嗎……」
斯薩夫人皺著與50多歲年齡不相稱的確良有光澤的眉頭
「對不起!」
松島正要起身離去時,斯薩夫人又用嬌媚的語氣說道:「如果得到上司的許
可行嗎?」
「啊……那個,但…」
「你是不願跟我這樣的老太婆在一起吧。」
「不敢,不敢。」
「那麼我征求你們上司的意見,一個小時后請來這兒。」
這是再說也沒用的強制,松島鄭重地鞠躬表謝意。
「衷心地表示感謝!」
松島看到斯薩夫人臉上浮出的好色的笑容直想惡心,連忙離開了房間
在皇室房間門前護衛的特工服務人員看到松島的臉色,明白了真情,眨眼目
送著可憐的松島
松島舉起右手做出一個小流的動作,然后乘上了電梯。
一個特工男人拚命地忍著笑,結果流出了眼淚
由于是直達電梯,松島一下子降到一樓,然后再換乘旁邊一般人的電梯,在
一樓門廳同事大谷正等松島
「松島君,今天晚上回到您夫人的身邊嗎?」
「是想回去,但接受了出于意料的邀請,弄不好會搞個通宵。」
「是嗎?能得到總統夫人的直接邀請,太棒了!」
「胡說,如果對方是個好萊塢的女演員還行,可現在是一個快60歲的老太婆,
如果你想去我樂意讓給你。」
「不好意思,我有個老婆就心滿意足了。」
藏在1055房間天花板里的惠美子正在等著松島 惠美子從天花板中看到門打
開后﹐松島與大谷進了房間﹐由于她在腦海中深深刻下了松島與雅子蜜月照片上
松島的臉﹐所以她一下子就判斷出了哪個是松島
惠美子決定等待松島一個人在房間的機會,因此,一動不動地躲在天花板里。
一進門松島馬上拿起了電話,往家里打電話,但要了幾次都沒人接。
「這個時候雅子這家夥不知在干什麼?」
他決不會想到她已死在了屋里,松島再次往前廳撥通了電話。
「我是1055房間的松島,你們那兒有我妻子的消息嗎?」
自然沒有什麼消息。
松島感到莫名其妙時,警備科長來了電話,請松島談談與斯薩夫人一起去喝
雞尾酒的事。
「畜生,為了這個老太婆都不能休息,我要出去跟科長商量,下面就拜托你
了。」
松島跟大谷說著,換裝后走出了房間
惠美子必須要查清松島的去向。
只剩大谷一個人時,他脫掉了上衣,將裝有32毫米口徑自動手槍孤皮套解下
來放到枕頭下邊,然后脫光衣服進了浴室。
惠美子移到浴室的天花板里。
經過充分訓練的身高180 釐米,體重70公斤的大谷的身體散發著勃勃生氣。
大谷不知此刻正有人注視著他,他往全身塗滿了肥皂,從一天緊張工作中擺
脫出來的陰莖高高勃起。
惠美子從手槍皮套里取出有消間器的手槍,越過天花板瞄準大谷的右肩。
大谷正要衝淋浴�起頭往上看時,天花板的小縫引起了他的警覺
說時遲,那時快,隨著一聲沈悶的聲響,子彈穿過了天花板,子彈瞬間擦過
大谷的右肩打碎了浴盆。
大谷一絲不掛地飛跑出浴室,手握手槍的惠美子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
大谷從外面使勁拉著門把手,想把惠美子關在里面。
惠美子對準門把手連發三槍。
子彈穿過浴室門,打中了大谷的左手腕,他迅速轉身進臥室拿起在枕頭下的
32毫米口徑自動手槍。
但,一腳踢開浴室門飛跑進臥室的惠美子,馬上把槍口對準了大谷。
「把槍放下。」
「你,你是準?」
「如果回答我的問題就不殺你,松島到底去那里了?」
「……」
大谷對突如其來的事還沒想出對策,正在推敲惠美子問話的含義
惠美子把槍口對準大谷的右手腕,勾動了扳機
大谷驚訝地看著惠美子。
「再不說就置你于死地!“惠美子的槍口對準了大谷的心臟 大谷因恐怖而
萎縮了的陰莖流出了小便。
惠美子把手指放在扳機上。
大谷用手擋住槍口說道:「與斯薩夫人一起出發了。“
「我真的不知道,放了我吧!」
從大谷的眼睛可以看出不可能從他嘴里再得到什麼消息,因此惠美子勾動了
扳機,連想都沒有想過死的大谷睜著眼睛死去了。
惠美子把大谷的屍體藏在床下,然后上了浴室的天花板,爬回了自己的1035
房間
惠美子脫掉緊身衣褲,又換上了綢緞連衣裙,走出屋子,下到了一樓門廳,
等著從皇室房間下來的斯薩夫人和松島
30分鍾后,直達電梯的門開了,身穿與白天正相反的翡翠女便服的斯薩夫人
與身穿夜禮服的松島出現了,松島把斯薩夫人領到等在門前的專用車內,自己要
坐在助手席上時,又被斯薩夫人拉到了身旁,沒辦法,松島坐在了斯薩夫人的身
邊。
兩個人就象超越年齡的戀人似的乘著專用車在正門前消失了。
惠美子坐上了等客的出租汽車,﹐命令他追趕前面的車,得到5000日元小費
(七)闖入淫窟
板東雄城的家位于世田谷,占地約1500多平方米,﹐房子周圍有一道高兩米
的磚牆,數十年來牆上長滿了茂密的爬山虎,看起來板東家就象一座綠色的要塞。
牆上拉著半米高的電網
斯薩夫人和松島乘的專車直達板東家的后門
板東家有正門和后,分別都有門衛把守嚴格地審視每一個不速之客的出入,
這位財界大老板東雄城已告老還鄉,賦閑在家,但據說他潛在的實力足可淩駕總
理大臣,所以,政界的正式訪問從來沒有間斷過,社交訪問時經常是利用正門,
而象斯薩夫人這樣的廣闊訪問則是使用不顯眼的后門
后門門衛知道斯薩夫人要來,所以僅隔著窗子看了一下夫人的臉就打開鐵門
放了進去。
尾隨的惠美子乘坐的出租車駛過后門,圍著爬山虎覆蓋的磚牆慢慢地轉了一
周。
出租汽車司機懷疑地問道:「請問這位客人,您是警察嗎?“
「實話告訴您吧,我是在新聞報道部工作,正在追趕秘密取材的人。」
「是嗎?果然是的。」
「今夜就到此為止了,咱們回歐庫尼飯店吧!」
回到歐庫尼飯店支付了司機小費后,惠美子穿過前廳走向了電梯,登上了10
樓,10樓的走廊很安靜,看樣子還沒有發現1055房間的死人。
惠美子回到房間,從手提箱里取出了西裝和14發自動裝填式手槍,背上了麻
制挎包,走出房間下到一下停車場。
惠美子駕著前天從青山停車場偷來的汽車,轉眼間就把歐庫尼飯店甩到了身
后。
當惠美子再次回到世田谷的板東家的附近時,她再次在板東家周圍轉了一圈,。
當她發現在旁邊沒行人的路上有一個下水道口時,就把車停在了跟前。
在車內惠美子換上了西裝,自動手槍裝在手槍套里,腳上仍舊穿著長統靴,
里面藏有折疊刀。
從汽車行李箱內取出了用防彈縴維制成的特殊用夾克,夾克內側的口袋已經
裝有30袋32發裝填子彈,最后從行李箱內取出因古拉姆M11 步槍。
這種步槍全長45釐米,重15 公斤﹐是最小型號的一種,由于使用380ACP的
中型手槍用彈藥,所以不能遠射,但發射時反作用很小,在一分鍾內可射出一千
發,幾乎是連射的速度。
惠美子背上步槍準備完畢后,帶著橡膠手套,把下水道的蓋子拉開,露出下
水道口時,她聲速跳了進運河並把蓋子恢復了原樣。
惠美子順著生鏽的鐵梯子一步步下到下水道的底部。
這是高五米寬三米的很粗的下水道主管,惠美子趟著沒過腳脖子的汙水向板
東家的方向走去。
主管道在離板東家約有100 米左右的路下通過,惠美子打著小手電在刺鼻的
惡習臭中往前走,突然看到前面正卡著一只腐爛的死貓,極力地抑制住要吐的感
覺邁過了死貓,順著管道走了約有15分鍾時,出現了一個向左側分枝的直徑1 米
的狹窄管道,從方向看,這就是與板東家相連的下水道,在30米左右的地方就可
以穿過磚牆。
惠美子彎腰進入了狹窄的下水管道。
手筒照到的景象非常可怕,有腐爛嬰兒的屍體,有一半是白骨的象女人腰部
的部位,粘在下水道的頭發象海藻似的來回擺動,還堆積著數十個報廢的注射器。
惠美子想避開這些腐爛物,但由于這是直徑只有一米的管道,不能直起身子
行走,所以怎麼也避不開,只能緊挨著走了過去。
這里真象是一個地獄的垃圾場,在這里走了約有五分鍾后,垂著一條直徑兩
米的管子,並豎起與地面相連的鐵梯子。
惠美子無聲無息地攀登上來,在約五米的上方有一個鐵格子蓋,外面的光線
從鐵格子間射了進來,惠美子把臉貼進鐵可知子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
周圍灌木叢生,可以看到在五米遠的地方有長滿爬山虎的牆,這好象是接近
板東家里邊的一段牆。
惠美子想輕輕地推開鐵格子蓋,但由于多年沒有動過,混凝土的溝和蓋子之
間積了很多雜物,怎麼也推不動,惠美子用腳蹬著鐵格子,從長統靴內取出了折
疊刀,把刀插入蓋子與溝之間清除垃圾,周圍的垃圾清除后,蓋子就能活動了,
她把刀放了子彈帶,兩手輕輕地舉起了蓋子。
將蓋子移開后,出現了一個四方的口,惠美子迅速從下水管道里跳出來進入
茂密叢林中,從茂密處往四周一看,那里好象是一個寬闊的約有一千平方米的庭
園的一角,但因有小山坡和樹木,不能看行更遠
把刀折起來放回長統靴后,惠美子又把下水道洞用鐵格子蓋蓋上。
她從挎包里取出有消音器的手槍,小心謹慎地爬上了小山坡,在樹林之間每
隔10米亮著一盞小紅燈。
惠美子停住了腳步,很顯然,這是使用激光裝置的防衛手段,當激光線切斷
馬上就會響起警報,就知道有了不速之客。
惠美子特別小心地從離地70釐米的警界線下邊鑽了過去。
從小山坡往院子里一看水池對面有一棟鋼筋水泥的二層樓正房,在離房簷10
米左右的地方有一道牌坊,里邊祭著神社。牌坊旁邊有一個值班室,只有一個警
衛員坐在里邊。
沒有發現其他的警衛人員,由于公開地布下匿戒備森嚴的崗哨太顯眼,﹐所
以值勤人員都在不顯眼的地方待命。
惠美子一邊注視著警衛,一邊靠近神社的牌坊。
正記的旁邊有一個停車場,除斯薩夫人與松島乘坐的車上,還並列停放著六
輛高級轎車。
正當惠美子注視著停滯不前車場時,有一台黑色汽車開了進來,從汽車里走
出來的是參議院議長久松利昭,一同來的還有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這時從正房跑出兩個身穿夜禮服人的人,為久松和兩個少年帶路。
惠美子藏在樹叢和石頭后面注視著久松去向。
一行人穿過走廊時,坐牌坊值班的警衛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敬禮,久松好象對
這個地方很熟悉,他謝絕了兩個人帶路,自己帶著兩個少年消失在神社里,再也
沒出來,惠美子心想他們絕對不會待在五米見方的建築物中,里面肯定還能通向
別的地方。
惠美子躲在了值班室后邊,警衛員在順利地送走了久松等人后便麻痺大意起
來。
惠美子從靴子里取出折疊刀,撿了一塊小石頭向值班室的背后扔去,警衛人
員聽到聲音走出值班室,從后面遭了惠美子的襲擊,劈手砍中了他的后腦勺,警
衛人員一聲沒吭就昏了過去。
當惠美子用刀挖警衛的鼻梁時,他恢復了知覺,惠美子用手捂住他的嘴,把
刀頂在喉嚨上。
「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然就殺了你!美國總統夫人帶保安警察是來這兒了
嗎?」
「是,是的。」
「在哪兒?」
「貴賓室。」
「貴賓室?眾議院議長去的也是那個地方嗎?」
「是。」
「怎麼進去?」
「這個……」
惠美子的刀削下了他喉嚨上的一塊皮。
「神社中有個秘密樓梯,從那里下去就能到貴賓室。」
「后面還有客人要來嗎?」
「沒有,久松先生是最后一位。」
「戒備狀況如何?」
「在本館的警備室里有15人待命,但不能接近貴賓室。」
「明白了,帶我到貴賓室。」
惠美子頂著警衛的喉頭讓他站了起來,押著他走進了神社。
神社里光線很暗,只垂著一只小電燈泡,警衛接了一下牆壁上的紅開關,拉
開了一米見方的地板,出現了通往地下的樓梯,警衛員迅速地用畏懼的神情懇求
惠美子道:「如果我們靠近貴賓室可就沒命了,在這兒就放了我吧!」
「你告訴我里面的情況就放了你,如果你騙我,我就把你的事告訴板東雄城。」
「下到樓梯底部有一個小門,那是一個自動門,很容易打開,前面有一段很
短的走廊,走廊盡頭就是寬敞的貴賓室,因我沒有去過,所以不可能知道的更詳
細,我所說的這些還是聽其他警衛人員說的。」
警衛員的話音賜落,惠美子就用刀挖出了他的腦髓,他立即死去。
惠美子把警衛員的屍體拉到神社立柱的后面,然后輕輕地下了樓梯。
正象警衛員所說的那樣,下到15個台階時有一個自動門,身體一站上去門就
打開了,鋪著兩米寬絨線地毯的走廊向前延伸著,惠美子從背上解下了M11 機關
槍,端著它悄悄地往前走。
走了約有十米左右時有一個紅木門,門的上方有一個小觀察孔,惠美子把右
眼貼在上邊觀察到了里邊的情景。
在一個寬敞的約100 平方米的大房間里,赤身裸體的男男女們蠕動著,室內
一切多余的東西都沒有,連混凝土牆都沒有粉飾,但唯一正面的牆上放著一個巨
大的紅木餐具櫥,玻璃門里邊並列放著很多寶石,其中一顆不低于50克拉的巨大
鑽石,還有純綠寶石和藍寶石,這些寶石不僅是原石,而且很多都鑲嵌在各式各
樣的器皿中。
通過吊在天花板的電燈顏色,把地板分成幾個不同的顏色區,在蘭、紅、黃、
白、綠五種顏色光線的照耀下,一對對摟抱在一起的男女正各自在自己的區域內
折騰著,屋子中間放著一圓沙發,坐在那里可以看到各個區域內的情況,沙發中
間有一圓形櫃台,一個女招待正倒著飲料。
坐在沙發上的是該貴賓室的主人板東雄城,他是一位長著一頭白發的80多歲
的老人,他的皮膚因保養很好還很有光澤。
最后到達的眾議院議長久楹向板東雄城陪著笑臉再三低頭致歉,板東申斥了
他一句,便舉起手中的粗象牙拐杖打在了久松肩上,兩個少年立即把向板東叩首
的久松帶到了黃色地區
兩個少年讓久松躺下錄音光了他的衣服,他們自己也脫得精光,將剃掉陰毛
的裸體壓到久松干巴的軀體上,久松把一個少年的小白陰莖充分地含在嘴里並發
出了呻吟聲,另一個少年拿著久松紫色的勃起的陰莖從上到下來回舔著,久松把
少年的屁股拉了過來,在肛門上塗了許多凡士林,將陰莖插了進去,少年就象女
人那樣哼哼著,揮動手腳使勁扭動身子,久松騎在少年身上劇烈地晃動著,發出
野獸似的吼叫。
分別在其他區域享受性欲的客人們,十分驚訝姍姍來遲的久松的放蕩,饒有
興致地圍在旁邊觀看。
在這幫客人中間,有剛剛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東都大學物理學教授夫妻,
世界有名的建築家夫妻,從夏威夷到美國本土購買大樓的不動產巨頭老人,15歲
就成為演藝界大紅人的少女多蘭達,A 國總統夫人和松島也在其中,這兩個人作
為今夜的貴賓還穿著衣服。
久松發瘋似地扭著醜陋的臉,松馳的屁股激烈痙攣。
少年很痛苦地在地上來回爬著,鮮血、精液和稀屎的混合物從少年的肛門里
流了出來。
由此而引發出瘋狂性欲的人們,扔掉了原來的丈夫和妻子,公憑欲望選擇對
方,開始了亂交。
男人們爭奪的目標是15歲的少女多蘭達
物理學教授、建築家、不動產巨頭爭奪少女多蘭達,當她那未成熟的肉體出
現在三個老人面前時,他們瘋狂地大笑著,這是一幫與生俱來的瘋子。
當建築家把小號陰莖插入少女的小陰道時,憤怒的不運產巨頭抓住了建築學
家,把它猛推到了一邊,建築學家數秒鍾內就射了精,陰莖撥出后少女的陰道流
出了黃色的精液。
不運產巨頭把少女的兩腳�起放在自己的肩上,將豎起的陰莖一下子插入充
分暴露在眼前的少女的陰道,大概是陰道粘膜破裂,少女發出了痛苦的抽噎聲,
盡管如此,巨頭的腰還是無休止地扭動著,大概30分鍾也不可能結束。
在肉體上沒有得到滿足的物理學教授,手拿手術刀割自己的陰莖,同樣也發
出了興奮的叫聲。
眾議院議長久松捉住另一個少年,將他的小白陰莖含在嘴里,象糖果一樣吸
著。
斯薩夫人也脫光了衣服。
女人們的爭奪目標是松島,身高180 釐米,體重70公斤的魁梧身材以及一副
繃緊的嚴肅的面孔足以使物理學教授夫人,建築家夫人和不運產巨頭帶來的女大
學生瘋狂不已,但松島是今夜的貴賓斯薩夫人帶來的,不能簡單地奪過來,只有
等斯薩夫人享受之后才能領受,所以女人們都對斯薩夫人送去秋波,暴露著不知
羞恥的肉體,做起了勤務工作,斯薩夫人是女性同性戀者。
她把松島的身體當作誘餌,使其他女人們盡力地為她服務。
女人們爭先恐后地撫摸著斯薩夫人那與年齡不相宜的嬌艷肉體,物理學教授
夫人用寬平舌頭舔著斯薩夫人的全身。
建築家夫人把帶來的丈夫特別定購的分叉張力棒插入斯薩夫人松馳的陰道,
另一叉插入自己的陰道,劇烈地扭著腰,這時,斯薩夫人發出欣喜的叫聲,陰道
流出了汁液。
在兩個老練的女人面前自愧不如的女大學生,已沒有信心再得到松島,索性
在松島能見到的地方手淫,發洩著積憤。
看到女大學生年輕漂亮的肉體松島的陰莖把褲頂起好高,從紅木門觀察孔往
里看的惠美子的三角褲衩也濕透了。
突然,貴賓室的警鈴響了。
樓梯上方的神社里有男人的聲音,這肯定是發現了警衛員的屍體
貴賓室里以板東雄城為首的客人們紛紛擁向紅木門,想往外跑。
惠美子端著M11 機關槍退向真誠廊。
她對著一個正下台階的警衛員連發數彈,那個立即倒地死去。
惠美子邊上如階邊向出口射擊,出口附近的警衛員們躲到了神社外邊。
惠美子上了台階進入神社里邊,為了不讓貴賓室里的人們跑出來,她拉來了
放在神社里的香資箱,堵住貴賓室的出口。
從下面上來的建築家一邊拍打香資箱的一邊大叫著。
惠美子從腰里取出一顆手榴彈拿在手里,監視著外面的動靜 當警衛員們知
道敵人侵入時,迅速跑出了休息室,拿著M16A自動步槍,雷明頓870 五連發獵槍
以及AK47自動步槍。
躲在牌坊附近值班室的警衛用勃郎寧手槍狙擊,使惠美子象釘在那里一樣一
動也不敢動,等他把子彈打完,惠美子馬上撥掉手榴彈的安全裝置,點燃導火線
向值班室扔去。
隨著一聲尖叫,沒等警衛員往外跑,手榴彈就爆炸了值班室炸成了碎片。
趁此機會,惠美子飛身離開神社,跑進院子里的樹叢中。
正房的探照燈亮了,正要照到藏到樹叢中的惠美子身上。惠美子用M11 機關
槍是不能打中探照燈的,她跑過樹叢到小山坡后面,忽然﹐M16 自動步槍射出的
子彈在小山坡上開了花。
惠美子為了擊中持槍的警衛,她發出了驚叫,裝作受傷倒在職上,警衛員端
著步槍慢慢地走了起家來,。當他發現倒在山坡上的惠美子時,便又要瞄準射擊,
就在即將扣動扳機的一瞬間,惠美子的槍響了,射中了警衛員的心臟,手還按著
扳機的警衛員一邊向夜空亂射,一邊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惠美子從警衛員的手中奪過了M16 自動步槍,瞄準探照燈射擊,隨著玻璃破
碎的聲響,探照燈熄滅,院子里一片漆黑。
惠美子從小山坡的后邊移至正房的停國場,警衛仍判定她一定藏在小山坡后
邊,所以胡亂往黑暗處射擊。
在停車場奔馳后面和奧迪汽車后面分別站著一個持槍的警衛,惠美子用無聲
手槍瞄準奔馳后面的人勾動了扳機,那個警衛員的后腦勺開了花,倒地死去。
另一個大吃一驚的男人正要向惠美子開槍,額頭卻觸到了惠美子的槍口。
被射中額頭的男人猛地倒在車身上。
聽到正房槍聲的人們端著雷明頓870 連發獵槍,小心謹慎地向停車場走來,
那個男人朝奧迪車射擊,汽車瞬間報廢了,當他發現倒在車后的屍體時,男人走
過來又補射了一槍,當他再次看清死者面目時,惠美子的機關槍已經射擊了,男
人的肉體千瘡面孔。
惠美子拾起獵槍,搶走了子彈帶,對準汽車的油箱開了火。
車身跳起約3 釐米,油箱爆炸了,火燄迅速漫延,引起了停車場內其他車的
爆炸。
幸存的警衛們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為沒有看到主人板東雄城的身影,
錯誤地認為他已經死了,正在舉棋不定。
「敵人不會是一個人,有五個人吧!」
「不不止五人,至少有十個人。」說話聲是從正房的警備員休息室傳來的。
裝滿子彈的惠美子,悄悄從正房的大門口進去,向著說話的方向走去,門廳
的右邊是休息室,說話聲是從那里傳來的。
惠美子取出手榴彈撥掉安全閥,打碎了門上的玻璃扔進了室內。
里邊傳來了警衛員的慘叫,隨著一聲爆炸聲,血肉之身飛到了門廳
惠美子進入被炸壞的休息室,三個被炸掉手腳的警衛員拼命喊叫著眼也又瞄
準這三個人勾動了扳機,三秒種內三個人從痛苦中解脫,死去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惠美子從休息室躲到了室外。
來到休息室的男人目睹了室內的慘狀后發出異樣的驚叫,對準院子胡亂射擊。
惠美子藏在灌木林中,頭上數釐米的地方有多發子彈穿過 「出來!有種的
出來!你殺了我的同伴……來咱們光明正大地比個高低。」
男的完全失去了自制能力,胡亂地開槍。
當他的子彈打完時,惠美子從灌木林中站起來,有M16AI 自動機關槍對準了
他。
他看到對方是個女非常吃驚,朝惠美子問道﹕“就你一個人嗎?」
「是的。」
「是嗎……不可思議……就一個女人……」
這個男人與其說是死前的恐怖,不如說是因敵人是一個女人而受到震憾。
他從休息室跳出來,慢慢地朝惠美子走來。
「真棒!而且還是個美人兒!」
在離惠美子10米遠的地方,他迅速撥出了插在皮帶上的柯爾特式自動手槍。
惠美子扣動了機關槍的扳機,拼命向那人射擊,一直到子彈打完。
在院子走主席台后面觀看的警衛員們,手拿著槍忘了射擊,﹐其中有的驚呆
了,有的因恐怖而拉了稀屎。
惠美子把機關槍扔到水池里,端著槍向走廊走去。
那些男人們哭著求饒。
惠美子向每人發射了12發步槍子彈,從屍體下流出的稀屎發出刺鼻的臭味。
在相當安靜的板東大院內只有細微的聲響,那是被關閉在貴賓的大人物們發
出的聲音。
惠美子把步槍和子彈帶也扔進了水池里,往手槍內裝滿了子彈,慢慢地向神
社走去。
將貴賓室門口的香資箱搬掉之后,擠在台階下的物理學家,建築家及夫人們
爭先恐后地上著台階,惠美子對準跑在最前頭的建築學家打了一槍,頭部中彈的
建築學家在將死的狀態下滾下了台階,剩下的客人們大叫著逃回貴賓室。
惠美子慢慢地下了台階,有必要防備的只有保安警察松島
惠美子把手槍裝入腰間的槍套內,拿下背上的機關槍端在腰間
下完台階剛要往貴賓室走時,板東雄城威嚴地從貴賓室走來,和惠美子談判。
「你是什麼目的?如果要錢,要多少都行,馬上去準備,你先等一等。」
惠美子的回答是機關槍的聲響聲。
板東的身體就象一片紙屑一樣滿是槍眼,噗地一聲倒在了地上,這槍響使貴
賓室一片沈默隨后才有女人們的抽泣聲和男人們的驚叫聲。
惠美子走進了貴賓室。
客人們一起退到里邊的牆腳下,無論如何還是想活命,斯薩夫人也在里邊,
但就是沒有關鍵人物松島
這時,松島手握手槍從沙發中間圓形櫃台的下邊跳了出來朝惠美子射擊。
惠美子對準松島的腳扣動了機關槍的扳機
松島的兩只腳受傷了,扔掉手槍滾到沙發上,斯薩夫人見此情景大叫了一聲。
惠美子把槍口對著松島說道:「別吃驚,金世烈!」
這個名字對松島來說比腳疼還厲害。
「你是誰?」
「我?東洋電氣技術部長前川道男即李戴道,東關東高速公路成田公路收費
站的粟橋守即梁東林,秘密“愛馬”俱樂部的女招待佐藤初美即黃美玉,因此,
警視廳警備部警備科的何安警察松島勝就是金世烈,如果你告訴我剩下的那個人
的名字,我就全部清除了北朝鮮第八軍團的五個恐怖分子。」
「……」
「您的夫人每天還測著基礎體溫呢?據說咋夜的命中率最高。」
「……」
「自己死了還想留個腹子嗎?也加入第八軍團嗎?」
「雅子怎麼樣了?我的女人!」
「我的同夥在監視著她,如果你回答了我的問題就能救你夫人的命。」
「我不會聽你的謊話!雅子肯定已經死了。」
「那是你們第八軍團的做法吧?我是有錢就能,不隨便殺人,只要很快達到
目的。」
惠美子用左手把松島褲子里垂下來的陰莖抓出來,從靴子里撥出折疊刀,用
刀割去了兩個睪丸中的一個。
松島的身體因疼痛從沙發上彈起十多釐米,象大蝦一樣蜷曲著身子滾到了地
上。
「“你說出那個人的名字,還可以救你的命!」
「你說已經殺了那三個人了,我不會上你的當!」
「如果你不說我就把這些人全殺了!」
女人們大聲喊起來。
斯薩夫人喋喋不休地用英語向松島說著什麼。
「閉嘴!媽的,老太婆!」
松島用英語吼了一聲,斯薩夫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氣得全身哆嗦。
惠美子用靴子前端踩上了倒在地上的松島的右耳。
耳垂被踩破,血從耳朵里流了出來。
松島昏倒在地上。
惠美子把一個圓形紙卷塞入松島的屁股,用打火機點燃了紙卷的另一端。
被燒疼屁股的松島大叫著跳起來,吧嗒吧嗒地跺腳
「那個人的名字?」
「快殺了我!」
惠美子抽出手槍對準松島的左手打了一槍,中指,無名指和小指飛了。
惠美子小聲說道:「別受夠了罪再說,你夫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松島用驚愕的目光看著惠美子。
「殺了我吧!」
松島竭盡全務抓住惠美子。
惠美子向后一閃,又對松島開了一槍。
松島的右手的無名指和小指沒有了。
盡管如此,松島還是面對著惠美子。
惠美子又扣動了扳機
右膝蓋骨被打碎了,松島向前倒去。
「你可要明白,只要你不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我是絕不會殺死你的。」
「……」
「我要讓你活活疼死,嘗夠要死的滋味。」
這時,物理學家夫妻跑向門口,想逃出去,建築家夫人,不動產巨頭,少女
演員,女大學生,斯薩夫人見此都跑到了門口。
惠美子拉動了機關槍的扳機
由于是對準腳開的槍,所有的人都趴在了地上。
「如果你說了就能救他們!」
她揮起槍托底部打碎了松島的門牙。
血從牙床噴了出來,疼得松島在地上來回滾著。
「還頑抗嗎?」
松島竭盡全力喊著。
惠美子打著打火機,開始烤松島的陰莖
松島哭喊著:「住手﹐住手。」
「那個人的名字。」
打火機的火接近龜頭
松島扭動著腰想躲開火。
惠美子把火調到最大,烤整個陰莖
松島的忍耐達到了極限,終于開口了。
「鄭仁天,剩下的那個人叫鄭仁天。」
「日本名?」
「沒有日本名。」
「別開玩笑!」
「他沒必要用日本名……因為他是韓國大使館的文字書記官。」
「韓國大使館的第一書記官?」
(八)最后的決斗
A 國總統夫人斯薩羅納德在日本進行友好訪問期間下落不明的消息,影響了
預定在此之后訪日的韓國總統朴大洪的日程,原先,韓國總統訪日的公開目的之
一是要視察千葉臨海重工業區,所以朴大洪的專機預定在成田機場著陸,但由于
斯薩夫人下落不明中止了視察,專機的著陸地改為羽田機場,預定6 月20日上10
點30分,朴大洪的專機抵達羽田機場。
到機場歡迎的有:日本外務大臣,及參與AI工廠建設的經濟界權威人士,韓
國駐日使館的大使及第一書記官鄭仁天。
歡迎朴大洪總統的大使館代表之一鄭仁天,就是北朝鮮送到日本來的五個恐
怖分子中的最后一個。
把韓國籍的鄭仁天造成北朝鮮特殊第八軍團的恐怖分子,是經過北朝鮮巧妙
洗腦的結果,在朝鮮戰爭期間,鄭仁天姥姥家的親戚留在了北方,北朝鮮拿他的
親戚當誘餌,威脅鄭仁天,強行把他綁架到北朝鮮國內,鄭仁天被帶到平壤郊外
的特殊訓練中心,使他按受作為特務的徹底的赤化教育,受了一次赤化教育后,
北朝鮮便以此為把柄威脅他,引誘他接受了特務訓練中心的兩三次訓練,幾年以
后,鄭仁天成為出類拔萃的第八軍團恐怖分子。
離機場大廳米的地方,順多摩川的機場第二停車場前方有一個羽田東部旅館,
惠美子為了準備明天的活動,住進了這個旅館
惠美子曾接到命令,在最后一個干掉之前必須和卡薩林本部取得聯系。
因此她用公共電話要通了香港金融不動產公司的直拔電話,金榮公司是卡薩
林的分公司,她告知了作為暗號的物品編號后,﹐他們就和卡薩林本部取得聯系,
惠美子放下電話,五分鍾后又一次拔通了金榮公司的電話,這時從筒里傳來了頭
目馬克拉富林的聲音。
「您好嗎,女暴君,看來你干得不錯嘛?」
「明天就要收拾最后一個人。」
「明天不就是朴大洪來日的日期嗎?來得及嗎?」
「好,祝您成功!」
「明天的新聞一廣播,就請你把剩下的400 萬美元轉到我在瑞士的銀行戶頭
上。」
「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在韓國平安地對AI建設工程計劃簽完字后再支付您剩
下了錢,因為即使你收拾了最后一個人,但如果朴大洪身遇不測使簽字延期,合
同還是無效的。」
馬克拉富林把惠美子的沈默理解為不滿,所以再次叮囑說:「合同就是合同,
對嗎?」
「明白了!」
惠美子回到旅館,開始慢慢地擺弄雷明頓40XB阻擊槍。
這是口徑中,由于目標,距離及風向都不盡相同,彈著點會有偏差。因此,
阻擊瞬間的斷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對于阻擊者來說,第一槍的失誤是致命的,惠
美子的第一槍必須要打中鄭仁天。
朴大洪下飛機后,歡迎儀式預定在三號平台前面進行,羽田機場有三個迎送
客人的平台,專面都是使用離國際線最近的三號平台,在三號平台的歡迎現場,
一定有歡迎朴大洪的駐日韓國人及警察,肯定非常混亂
惠美子選擇的阻擊地點是二號平台上的機場大樓的樓頂,這里集聚著參觀收
音機起落的一般遊客們,而在離這兒30米遠的樓頂南頭有一個水塔,塔后很隱蔽,
一般遊客是不會走到它后面去的,這里還可以很清楚地看見第三號平台,所以有
利于射擊,從這里到第三平台約有130 米,射程距離也正好。
惠美子準備好后往雷明頓40XB中裝入五發七毫米雷明頓連子彈,放進了槍套,
又在槍套外包上防水尼龍袋,把它裝入挎包背在背上,下到了東邦旅館停車場。
她發動起前天深夜從品川路上偷的已經偽裝的汽車,駛入機場大樓的第一停
車場。
傍晚,機場大樓處于高峰時間,所以有些混亂,背著挎包的惠美子沒有引起
任何的注意,就在混亂中上了樓頂。
樓頂上傍晚的遊客比想象的要少,只有幾名送別親友的客人,惠美子沒被人
看見就躲到了樓頂南頭的水塔后面。
惠美子從挎包里取出包有防水尼龍袋的槍套,抓住了水塔天井的一個小蓋,
把雷明頓40XB槍套吊到了水里,然后又蓋上蓋,就象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惠美子
背著挎包從樓頂走了下來。
回到東邦旅館自己的房間后,惠美子慢慢洗了個淋浴,之后喝著香檳酒,大
口大口地吃著魚子醬
第二天早上,在羽田機場的三號平台歡迎現場,聚集著許多歡迎朴大洪的駐
日韓國人。
警察以三號台為中心,整個機場戒備森嚴。
惠美子走出東邦旅館,進入機場大樓的第一停車場,離三號平台很近的第二
停滯不前車場因歡迎朴大洪,不能停放一般車輛
惠美子只帶一只手提包,混在一般遊客中走向機場大樓的頂樓,頂樓上迎送
客人比昨日要多,非常熱鬧,她在朴大洪到達前30分鍾到了樓頂,混雜在人群中
慢慢向南端水塔靠近。
水塔下站著一位穿制服的警察,這里是離三號平台較遠的地方,但為了預防
萬一,還是實行了戒備。
惠美子看了一會兒周圍的情況,警察仍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
當10點20分專機在羽田場上空出現時,惠美子決定靠近警察。
警察發現惠美子后舉起手擋住了去路,並警告說:「這兒禁區止入內,快離
開!」
「啊,怎麼啦?」
「叫你走開就走開 」
這時惠美子迅速彎下腰,象是系鞋帶似的。
當警察屈身看惠美子時,她拔出藏在腳脖子處的細長的刀,從下面扎入警察
的胸膛,刀從肋骨間一下子扎入了心臟,警察當場倒地死去,她馬上把屍體拖到
水塔下藏了起來,由于這里很隱蔽,沒必要擔心被人發現
專機已在C 跑道著陸,正向著三號平台滑去,惠美子奔向水塔,把吊著的槍
套從水中取了出來,為防止水滲入槍體,她小心地一層層剝開防水尼龍袋,取出
步槍。
她把槍放在水塔鐵架子上盯著步槍準星。
專機已安上舷梯,最前面的門打開了,當面帶笑容的空中小姐出現時,等待
在三號平台迎接的人們擁到舷梯下。
日本方面迎接的人在舷梯左側,站在前頭的外務大臣高舉直幸以及經濟界的
巨頭們。
舷梯右側站著韓國方面歡迎的人群,最前面站著的是韓國大使館大使和書記
官鄭仁天,后面是由大使職員和在日韓國組成的歡迎隊伍。
惠美子想讓步機準星對準鄭天仁的臉,但保安警察總是擋著他,怎麼也不能
成功。
歡呼聲四起,舷梯上出現了朴大洪總統的身影。
朴大洪隨著歡呼聲,不停地在舷梯上揮手,一步步地瞳下舷梯,后面緊跟隨
著隨行人員
走下舷梯的朴大洪首先和日方代表高舉外務大臣緊緊握手,然后和經濟界巨
頭們禮節性地一一握手,之后走向了對面正等候的韓國方面的歡迎隊伍。
代表韓國使館的大使首先撥開保安警察隊列同朴大洪總統握手。
朴大洪嘴里一邊說著什麼一邊把雙手伸向鄭仁天,鄭仁天右手伸進了懷里。
惠美子的槍口正好對準鄭仁天的臉,她的手摸著扳機
鄭仁天從懷里伸出手來,手上握著手槍。
朴大洪因鄭仁天的突然行動驚呆了,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通過步槍的準許星,惠美子也能判斷出這點
惠美子搶在鄭仁天之前扣動了雷明頓步槍的扳機
七毫米的雷明頓子彈打飛了鄭仁天的頭蓋,他應聲倒在了混凝土地面上,手
里還緊緊握著手槍。
一瞬間,時間好象凝固了,周圍一片寂靜
突然又一聲槍響,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
因眼前慘狀而驚愕佇立的朴大洪的頭骨也隨之飛上了天。
第二槍使歡迎的隊伍大亂起來,人們到處亂跑,三號平台變得一片混亂
惠美子發現一個男人登上了旁邊貨物專用樓的樓頂,用望遠鏡一看,視線內
出現了一個結實,深沈,漂亮的男子,他雖已是中年,但仍沒有發福,還體質碩
長的體形,他那張朝惠美子這邊看時充滿微笑的英俊的臉龐,使惠美子想起了深
深刻在她腦海陸空的一個男人的形象。
「伊達邦彥……!」
惠美子多年追尋的男人終于出現了自己的眼前,而且他使用口徑378 步槍,
一槍把惠美子從北朝鮮第八特殊軍團五名恐怖分子手中保護下的韓國總統朴大洪
的命也送掉了。
伊達邦彥的扣動扳機兩秒鍾后就消失了。
惠美子也正在千方百計地想從侯機大樓逃出去,她把雷明頓40XB步槍扔進水
塔中,混進了不知發生什麼事而左顧右盼的人群中,進入了大樓。
在侯機大樓里邊,人們幾乎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比想象得要安靜得多,
機動隊員們穿梭跑動的異常行為引起了人們的注意,惠美子想在大檢查之前跑出
侯機大樓。
一樓大廳的電視正在轉播歡迎朴大洪的現場,但攝象機馬上對準了射擊場面,
並緊急播著。
人們都擁到電視機前,混亂不斷擴大,當惠美子從還沒有設崗檢查的出口走
出侯機大樓時,從機場警察署開來的警車和裝甲車朝三號平台急速駛去。
由于侯機樓方面的警備力量比較薄弱,所以警察判斷殺害鄭仁天和朴大洪的
凶手是在伊達邦彥的貨物專用樓。
看熱鬧的人們開始擁到貨物專用樓前,警察大聲制止著維持秩序。
惠美子旁若無人地走向第一停車場。
她坐進停放在停車場的汽車,點火發動起引擎,當她握住自動方向盤時,背
后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真漂亮的一手啊!不愧為‘女豹’」
汽車的反光鏡里出現了精干的伊達邦彥的身影。
「伊達邦彥,到底是你。」
說著惠美子撥出藏在座位下的刀,但她的右手腕被伊達邦彥徒手一碰,刀反
而落在伊達手中,頂住了惠美子的喉嚨。
「在這里鬧翻咱倆都倒黴,恐怕這會兒前面的機場大門已經戒嚴,難道你不
想咱倆扮成旅行的樣子跑出去嗎?」
刀刃對準了惠美子漂亮的下巴。
「怎麼樣?」
「好吧!」
伊達邦彥將刀裝入褲子后面的口袋里,坐在了助手席上。
惠美子默默地發動了汽車,在收費處付了款,朝機場出口駛去。
要駛出機場必須要經過兩座橋,也就是辯天橋也穴守橋,警方自信地認為如
果能守住這兩座橋,就一定能截住凶手。
所以,兩座橋的出口都戒嚴了。
惠美子直接駛上機場前的路,在辯天橋的查崗處停了車。
機動隊員們左右敲打窗戶。
「對不起,請出示駕駛執照!」
「出什麼事啦?」
惠美子遞過去偽造的駕駛熱照,尋問道。
機動隊員們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們去機場是干什麼啦?」
這時有一名機動隊員打開了汽車的行李箱檢查看。
「我是來接他的,坐的是10點10分剛到了302 班機 」
「他是你丈夫嗎?」
「是……」
機動隊中們緊盯著伊達邦彥的臉。
后面有數台汽車等侯著。
機動隊員把駕駛執照還給惠美子,並舉手行禮
惠美子什麼也沒說就駛過檢查崗,上了辯天橋,向首都橫羽線高速公路的羽
田入口處駛去。
「做您的丈夫我很榮幸!」
不知什麼時候伊達從褲子后面的口袋里取出了刀,頂住了惠美子的肋間 「
經過羽田入口向橫濱方向開!」
惠美子按他說的沿著橫羽高速公路向橫濱方向開去。
惠美子話中速帶刺地問道:「為什麼要殺朴大洪?莫非你也是第八特殊軍團
的恐怖分子?或者是CIA 的走狗。」邦彥笑了。
伊達邦彥反唇相譏:「你為什麼要殺鄭仁天?」
「除錢之外別無所求,我干掉一個就得100 萬美元,干掉5 個人就能得到500
萬美元呢!你如果不殺朴大洪的話……」
「500 萬美元這下就泡湯了,你認為皮特,馬克拉富林會支付你這筆巨款嗎?」
「……」
「搞垮斯普羅日本本部的卡薩林。」
惠美子以意外的表情看著伊達
「卡薩林?我看你是摧毀普羅的罪魁禍首,我看到你了,在古代武藏野紀念
館被熊熊大火包圍時,我看到一個人立在樹叢中,很象是你。」
「那恐怖也是卡薩林手下的人干的,他們一直監視你會不會在斯普羅露面,
因為對他們來說,最麻煩的是你與斯普羅合作。」
「卡薩林有必要毀掉斯普羅嗎?」
「斯普羅已經覺察到卡薩林的這一企圖,你原行同卡薩林打得火熱,如今又
投入斯普羅的懷抱,這對卡薩林來說無疑是個危險,因此,卡薩林果斷地催毀了
斯普羅日本本部,使你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從皮特,馬克拉富林那里聽到的。」
「你和他是什麼關系?」
「我從馬克拉富林那里接到了要干掉你的命令,我的報酬也是100 萬美元,
昨天你與馬克拉富林聯第了嗎?隨后他馬上派我來了,你知道他們的全部企業,
他們怎麼能讓你這樣的人活著呢?因此,你殺了最后一個人后就讓我干掉你。」
惠美子仍默默無言地開著車,她雙唇緊閉,兩眼始終凝視前方,速度計時迅
速上升,車體開始劇烈晃動,前面車的司機看到如此瘋狂駛來的車都嚇得乖乖地
讓開了路。
轉瞬間,汽車駛過橫羽線的新山下立體交叉路,進入了通信往本牧的高速公
路。
突然,惠美子問道:「為什麼你不殺我而殺朴大洪?」
「我用我自己的情報網得知了卡薩林的全部計劃,我對他們的行為感到惡心,
所以我想殺了朴大洪破壞他們的計劃。」
「100 萬美元白扔了,你不覺得很可惜嗎?」
「我會得到比100 萬美元更有價值的東西。」
當惠美子看到伊達的一瞬間,他飛起手掌打在她的頸脈上。
伊達邦彥迅速地把握住方向盤,向本牧方向飛駛而去。
惠美子蘇醒過來后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周圍黑得什麼都看不清,手按按頸動
脈還稍有疼痛,她下床在房間里踱來踱去。
房間有一個大窗戶,借著從那里射進來的夜光一看,發現門邊有個開關,一
按開關屋子一下子亮了起來,象白天一樣。
房間里有暖爐,書架,一只轉椅還在微微搖著,這里簡直就象一座別墅。
這時門開了,伊達邦彥面帶強烈欲火的微笑走了進來。
光是見到這種微笑,惠美子體內就湧起一股火熱的激情。
「我還是性虐待狂,討厭男人嗎?」
「這沒有必要告訴你。」
「我知道自那天以來你一直在尋找我,是你忘不了那天的事吧?」
「別那麼自鳴得意!」
「和我睡過的女人都如此,不要不好意思。」
邦彥用手捧過惠美子豐滿漂亮的乳房。
惠美子抓住邦彥的手反手扭過去。
邦彥的身體一轉,反把惠美子的手扭了過去,惠美子被按倒在地上,她掙扎
著想用腳踢邦彥的要害部位,但她的腳被邦彥壓住了,緊身褲也被一下子退到腳
腕。
「不!」
「那一次我太莽撞了,這次我想斯文些,看來這次是你逼我無理了。」
邦彥攔腰抱住胡亂掙扎的惠美子,就象給玩具娃娃脫衣服似的,把惠美子的
衣服剝了精光。
惠美子被按在床上,發現自己的兩只腳腕和兩個手腕都脫了臼,再反抗也是
徒勞的,又重踏了上次的復轍
伊達邦彥在床邊也脫了衣服,那身姿猶如一副莊嚴的裸體像。仍殘留著拷打
傷痕的衝天炮,鼓起好幾個松節似的小包,看起來比數年前惠美所見到的它又粗
壯了一圈。
惠美子蜜壺中的愛液象洪水一樣溢出,身體火燒一樣灼熱。
邦彥壓上惠美子時,她問道:「你說比100 萬美元更有價值的東西,那是什
麼?」
「你的肉體 」
「那麼,就當作對我這100 萬美元的答謝吧,求求你,把我的手腳放開吧。」
「我也希望這樣。」
伊達邦彥為惠美子脫臼的關節復了位。
惠美子看著邦彥的眼睛小聲說道:「我說,咱倆不能一起搞垮卡薩林嗎?」
「要干就一個人干,如果認為兩個人的力量比一個人大,那就是傻瓜,一個
人不行那就別干。」
「……」
惠美子猛地一甩長發,象豹似露出牙齒,咬住了邦彥的肩膀,邦彥的肩上流
出了鮮血,她一邊用嘴唇舔鮮血,一邊�起獲得自由的雙腿,緊緊夾住邦彥的腰
部,順勢也把自己的腰�了起來,象洪水般充滿溢蜜汁的蜜壺微微蠕動著,以迎
接邦彥衝天炮的到來。
邦彥自由地操縱著衝天炮,只在惠美子的大腿和下腹部蹭來蹭去,有意識地
使她等得心急火燎,幾乎脹破的乳房緊緊地貼在邦彥寬厚的胸脯上。
邦彥雙手抓住乳房,使惠美子渾身上下湧起一浪一浪從未體驗過的痙攣。
「其實,並不是為了報達你的100 萬美元,而是向你貸了100 萬美元。」
說著,邦彥高興地�起惠美子的腳腕,將衝天炮插入充分暴露的蜜壺內。
就象一股熱電流在惠美子的體內通過,惠美子邊呻吟著邊�起腰狠命地摟住
邦彥的后背。邦彥的衝天炮每抽動一次,都有一股令人陶醉的銷魂的快感波傳遍
全身。
惠美子的蜜壺就象一個獨立的生物體一樣,仍然銜著邦彥那無休止抽動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