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像情人一樣愛我吧】作者:lover2009

【今夜,像情人一樣愛我吧】作者:lover2009

            【今夜,像情人一樣愛我吧】

               作者:lover2009

  京郊的這家著名溫泉酒店�,豪華氣派,內容豐富,各懷心事的市場精英們都已酒飽飯足面紅耳赤,出了餐廳便各奔東西。

  我舒適地躺在溫泉池邊木椅上,日漸發福的肚子上搭著厚實的浴巾,輕吐煙圈兒,淡藍色的煙霧中,靜靜地等待,沒多會兒,一個身著金色比基尼泳裝的身影從身後閃現,就是她了,我微笑著坐起身,撚滅香煙,向她伸出手。

  眼前的這位,是我們公司武漢部門的一位經理助理夏美文,我一直叫她小美。已經一年多沒見了,我對她的印象只剩下細膩柔滑的皮膚了,想不到換上比基尼後居然也是這般凹凸有致,我記得那會兒摸著她的奶子沒那麼大啊?莫非她也隆了?頭髮變短了許多,也已經焗成了很有層次感的栗色,看起來幹練又不失女人味兒。

  這,還是那個一年多前我見過的小美嗎?

  半真半假的寒暄過後,小美在我旁邊的木椅上躺下,拉過浴巾遮住平滑的小腹。

  “不愧是武漢公司的紅人,泡溫泉也要穿得這麼霸道”我色咪咪地盯著她胸前凸起的那個兩半球,遞給她一支煙。

  再仔細想想一年多前的那次短暫相遇,似乎真的沒留給我什麼特別的記憶了,因為我骨子�並不太喜歡武漢這座過於平民化的城市,武漢的空氣過於浮躁,那些名吃不合我的口味,相比較而言,我喜歡成都的美食;武漢的美女比成都更潑辣,卻沒有成都女孩子骨子�的惹人憐愛。那一年我受指派去武漢公司給入職不久的年輕員工講課。一周過後,那邊的孫經理親自設宴送行,帶去的除了那位傳說中風塵氣十足的女助理和一幫副手,還有這位進公司剛半年多的小美,那時她基本就是個辦公室打雜的,但我記得她也聽過我的課,因為她總是坐在第一排。

  那時的小美同學容貌雖然清純,但略略有些土氣,終究稱不上是個標準的美女,個子遠遠不足一米六,有一米五八?我不知道。記得那時候她留著一頭披肩的黑髮,顯得學生氣十足,只有她雪一樣白的皮膚,至今讓我印象深刻,“一白遮百醜”,何況小美並不算醜!呵呵,我對她的記憶基本上也就是這些了。

  “你現在是……”我點燃一支煙,遞給小美。

  “還是打雜”小美深吸了一口,輕輕吐出淡淡的煙霧。

  “不會吧,憑你的能力,應該不會一直沈默”我緊盯著她的眼睛,拼湊出一副鄭重其事的表情。

  小美仰著頭緩緩地吸了一口,“我現在做助理。”

  又是助理!我記得孫經理原先的助理叫薛梅,一個小有名氣的業務骨幹。

  “孫經理的助理?”我疑惑地問道,小美不語,我緊跟著問了一句:“那,薛梅呢?”

  “她半年前去了另一家美國諮詢公司”,小美彈了彈煙灰,平靜地說。

  “哦”,我若有所思地應道,薛梅離開公司是我早有預料的,只是沒想到薛梅的繼任者會是眼前這位一年多前還有些稚嫩青澀的小美。

  明眼人都明白,說得好聽是經理助理,其實就是一個對內對外定位一概模糊、職責非常曖昧的角色,肩負著為經理排解內外壓力的責任,外部壓力就是工作業績,這內部壓力自然就是精液問題了,在這方面,孫經理的前助理薛梅可謂最稱職不過,憑藉著接近乳牛葉子楣的雷人身材和讓多數男人都汗顏的酒量,她從最小的業務員做起到經理助理只用了不到一年,在酒桌上和床上都累倒了周邊幾乎所有的客戶首領,就差讓他們精盡人亡了,因此業績非凡,不過我相信被薛梅剝光的第一個公司員工一定就是那位肥頭大耳的孫經理,那會兒據說薛梅轉眼就要晉升——不過這已經是一年多前的老黃曆了。

  “喂,你發什麼呆啊?想薛梅了?”小美微笑著輕輕敲了敲躺椅的邊兒。

  “哦,不,我在想一年多前的你”。我往上挪了挪身子,讓自己躺得舒服些。

  一年多前的那次出差的經歷一點點浮現在腦海�,漸漸清晰起來,宛如昨日。

  真正留意小美,是臨別前那次在KTV包間�。齜著黃牙、滿嘴酒氣的孫大胖子對身邊花枝亂顫的薛梅毫不吝惜地誇讚。

  “哎,美美,你可要進步啊,像你梅姐這個樣子,那才是金錢事業都成功,愛和情雙豐收的女能人,她的十八般武藝,你要好好學!啊,好好學”孫經理短粗的手在薛梅腰間摩挲著,臉紅得像是剛母豬肚子�扒出來的豬肝。

  這傻逼胖子要小美向她學習,學什麼?學薛梅的幹勁兒還是她的騷勁兒?

  小美坐在離我半米多遠的地方,眼睛大多數時候都盯著電視,偶爾會低下頭看看自己杯子�的紅酒,端起來聞一聞,卻又皺著眉頭放下。在孫經理的一再催促下,小美艱難地喝下了那杯幹紅,很快便有些不勝酒力,不由自主地倒過來靠著我的肩膀。

  在這個肉欲和酒氣湧動的包間�,小美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淡淡的清香氣息讓我有些有些忘乎所以,借著酒勁兒,借著陪酒女甜膩膩的歌聲,我握住了小美的手,她的手溫潤綿軟,無骨一般,一握住便不忍放下,小美雪白的臉頰上如朝霞般燦爛,被酒精灼紅的目光�透出無法掩飾的羞澀,但她並沒有掙脫,而是與我十指相扣。一幫淫男騷女正在酒意闌珊之時,自顧放縱地調情,沒人會關注我和小美的小動作。

  我接過小姐遞過來的麥克,一曲《一生有你》唱罷,包間�叫好聲不斷,小美的掌心�居然滿是汗水。

  不知何時,包間�的燈光變暗了,兩個陪酒女脫去原本就遮蓋不肉身的紗裙,僅剩下胸罩和內褲,和著淫靡的音樂聲扭動身體,做出種種床上交歡的姿態,孫和他的副手們拍著巴掌吹著口哨,淫蕩地呼喊著“脫了!脫了!哦!哦”!。陪酒女真的扯開了胸罩,兩對兒豐滿的奶子舞動起來,顫得男人們目眩神迷。

  “哈哈,梅梅,她們的還比不得你嘞,秀一哈子咯”,孫經理一臉賤樣兒,借著酒勁兒抓捏著薛梅的豪乳,薛梅滾倒在孫胖子的腿上,淫邪地哼哼著。

  小美身上散發出來的溫熱氣息撩撥著我兩股間的神經,我輕輕攬住她,穿過她的套裙摸索到了她乳房,剛好盈盈的一握,精巧如豆粒的小乳頭,軟軟的,觸感極佳。

  估計普天下的男人最難過的便是酒後的美人關了,那麼女人呢?

  “是B嗎?”我醉眼朦朧地盯著小美緋紅的臉頰,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

  小美指甲用力掐了掐我的手心,咬著下唇,並不轉頭看我,卻微微點了點頭。

  “是嗎?”我的指腹輕輕搔刮了一下她的乳尖兒,感受著那一粒精緻的乳頭在我手指下變成彈力十足的小肉球,這感覺讓我無法自抑,男根倔強地勃起來。

  我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就這樣輕輕地捂在小美的胸前,直到孫經理站起身說該走了,我的手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右乳,那種美妙的感覺,我居然會淡忘了!或許是生活中太多的誘惑和紛雜淹沒了曾經的心動,讓我早已變得俗不可耐。

  雖然在武漢的那次公差最終以後半夜洗浴城�的淫亂結束,但醉意甚濃的我居然做了一件後來自己都徹底遺忘的事:在小美的手袋�塞了一張名片。這次年會之前的一周,小美忽然發了資訊說她要陪孫經理過來,我的大腦高速運轉了半個多小時,猜測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小美為什麼會發信息給我?為什麼是她陪孫經理過來?答案似乎很明確了:這一年多來,不僅她和孫之間已經發生了什麼,而且未來的兩三天�我和她之間必定也會發生些什麼。年會的前一天,再次收到小美的資訊,說孫經理母親突然病逝,她和另一位副總過來。呵呵,不管她怎麼來,既來之,則按之……

  “那天你歌唱得真好,我都忘了那首歌的原唱是什麼樣子了”小美吐出一口淡藍色煙霧,柔聲說道。

  我側過身看著小美,她同樣正側著身看著我,此時的小美眼神�浸透著攝人魂魄的肉感之美,似乎完全沒有了曾經的羞怯,目光交匯的一刻,她一定看出了我對她有所企圖,而我也確認這次她真的是主動送上門來了,她側躺時腰部的線條圓潤平滑,皮膚依然是吹彈可破潔白細膩,不知這純潔如雪的肌膚之內播撒過多少男人的濁物!神啊,原諒我今晚即將到來的墮落吧!

  “我還能做得更好”我沖她擠了擠眼。

  “哦,那你還是唱吧”小美抿嘴一笑,轉過身,柔和的燈光撒滿她白皙的胳膊,像是鍍了一層金。

  吸煙,閒聊,不鹹不淡地與路過的相熟或不怎麼相熟的人打招呼,心底�暗暗品味著越來越逼近的誘惑與被誘惑的欣快感。

  我起身,看了看眼前碧波粼粼的泳池,問道:“去池子�泡會兒?還是遊泳?還是?”,我故意頓了頓把後面那個“還是”拖得長長的。

  “聽你的”小美坐起身,眼睛地盯著我,柔而不媚,色而不淫。

  真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按在躺椅上炮轟一通。

  “去那邊泡會兒吧,這�的溫泉很不錯”我指了指不遠處濃密的樹影。

  我們找到了一個巨石和樹叢環繞下的小池子,小得最多也就容納四五個人圍坐,對於我來說卻再合適不過!我把一紅一藍兩雙拖鞋放在巨石外的顯眼處,路過的人自然會心知肚明,也就不會再過來打擾。

  不是有句非著名DJ這樣唱嗎: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一對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泉水溫暖著我慢慢舒展的欲望,淡淡的硫磺氣息讓人有些微醺的感覺,小美很自然地與我倚靠在一起,我順勢攬住她纖細綿軟的腰,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了與初戀女友初次相擁時的悸動,心�癢癢的,手也癢癢的。不知是不是每個偷情的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會和我一樣投入其中,反正我投入了,既然身體投入了,精神暫時投入一會兒又有何妨!

  溫泉大廳�,回蕩著舒緩的音樂,我和小美緊緊相擁著,昏暗的樹影中,看不清彼此的臉,卻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聽到彼此略顯急促的鼻息。懷�的小美像一只乖巧的小貓,又像是一位情竇初開的少女,加上腳下搖曳的波光,浪漫得讓我不禁有些似夢似幻的感覺。

  這是一對狗男狗女在偷情,還是兩位久別的戀人在舊夢重溫?我心中暗自苦笑,忽然對自己似乎不合時宜地動情有些不屑,也有些驚訝。

  暗暗下了數次決心,終於勇敢地用指尖輕輕挑開了小美的胸罩,手掌握住她的乳房,沒有反抗便是默許了,我緩緩地揉捏,享受著指尖和掌心傳來的綿軟,偷的快感激起了我更進一步的欲望,勃起的男根倔強地頂住了小美的蠻腰。她側過頭,吻住了我的唇,舌尖伸進我的齒間,我裹住她,貪婪地吮咋,小美的唾液甜美而豐沛,夾雜著煙草淡淡的苦味兒,如汩汩春泉。

  小美的雙乳在我掌心�起伏,腰身蛇一樣扭動。她伸出手摸索著伸進我的泳褲內,握住我昂首直立的兇器,輕柔地撫弄著,我的睾丸�奏響狂亂的搖滾樂,欲火在耳邊呼呼作響。

  隔著比基尼細小的底帶,我觸摸著小美的肉穴,她的陰毛並不濃密,肉瓣兒短小而肥嫩,緊緊地合攏,把小穴擠成細細短短的一條縫兒,那正是我的最愛!我的舌頭在小美口中縱橫攪拌,卻被她用力吸住,大口大口地吮吸著,我渾身燥熱難耐,火熱的男根一點點靠近她兩股間那條細小的肉縫兒,強忍著沒有立刻把小美撲倒在池中。

  我不想讓這些骯髒的池水進入她體內,給她惹出無窮的後患,不是只對她,換成別的女人,我也不會這樣做,我只能強忍著,忍!

  小美忽然掙脫開,起身指了指巨石背後的鵝卵石池沿兒,我會意地坐了上去,小美跪坐在我兩腿間,小心地把我的泳褲翻到一邊,低頭含住了我高高翹起的陽具,一點一點,上上下下地舔舐,沒有絲毫齒感,純熟到讓我驚訝。雖然被女人口過不下數百次,卻從沒在這樣一個隨時會有人從背後冒出來的地方做過,我緊張得幾乎要窒息,男根在小美舌尖的掃蕩之下,硬到幾近爆裂。

  我張大嘴儘量平穩地呼吸,雙手按住她高高翹起的小屁股,挺起下身用力刺入她的喉中,小美深深地含住,直到全根沒入,她的舌尖刮擦著我陽具的根部,我咬緊牙拼盡全力呼喊著“我肏!我肏!”當然,是在心�喊的。

  我無助地大口喘息,小美吐出我的男根,轉身背對著我,撥開自己的比基尼泳褲坐了下來,我挺起身迎過去,小美唇瓣兒水汪汪的,嫩滑無比,我一插、再插,卻仍不得其門而入,焦躁地扳開她的臀溝,堅挺的肉棍一通亂杵,終於順利入斛。

  小美緩緩地坐下來,我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龜頭滑過她穴內那緊縮的層層肉瓣兒時的感覺。

  或許這一年多�小美已經走上了薛梅那條以小肉穴換大空間的道路,被數不清的或粗或細、或長或短的雞巴戳過,然後假裝出風騷淫蕩的高潮,但是,不能不承認小美的肉穴真的很緊……

  為了不被可能路過人一眼看穿,我雙手虛籠著環抱住她,小美有節奏地旋轉屁股,或疾或緩,或淺或深,我的男根在她的肉穴中舞動著、攪拌著,被緊緊包裹的快感是每個男人無法拒絕的,尤其崇尚無套內射的我。

  雖說這個小池子位置比較隱蔽,畢竟走近一些的話還是能發覺池邊的異樣響動,尤其像這樣在眾目半睜半閉之下與小美的做愛的刺激對我來說還是有些過於強烈,我很快便徹底喪失了自控能力,挺身疾插,“啪、啪、啪、啪”撞擊聲接連響起,小美趕忙用力坐住我的腿,回頭吻著我,食指輕壓我的嘴角,“壞蛋……忍著點兒……”

  這種緊貼的動作使我幾乎全根盡入,直搗花心,小美的雙腿顫抖了一下,肉穴驟然夾得更緊了,我忽然有了噴射的衝動,趕緊停下,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射,我……”我湊到小美耳邊,有些氣緊。

  小美飛快地轉身脫開我的肉棒,俯下身來,將龜頭含在口中,一手套住我的肉棒快速捋動,另一只手托住了我的囊袋,輕輕握緊。

  我毫無顧忌地大口喘息,射精的感覺山呼海嘯一般襲來!“噗!噗!噗!”卻只有三次激射,便戛然而止了。我渾身舒暢,看著小美一點點為我舔乾淨殘留的粘液,看著她嫵媚地一笑,舌尖舔了舔上唇,咽下我的精液,心中彌漫著喜悅和莫名的感動。

  她對我施了什麼魔法?我為什麼只打了三槍?

  呼吸漸漸平順,我在小美的額頭輕輕一吻,“冷嗎?小美”

  小美搖搖頭。

  “為什麼不讓我都射進去?”

  “那太便宜你了,留著吧,一會兒要用”小美話沒說完已一頭鑽進了我的臂彎。這究竟還是不是那個一年前靦腆羞澀的小美?還是可能早已閱男無數的夏美文呢?我有些迷惑不解,但射精後的滿足感吞沒了心中隱隱翻湧的感歎,我低頭捉住了她的唇。

  相擁了一會兒,我們滑進池中,靜靜享受著泉水溫暖的觸摸,讓緊繃過後的身體慵懶地舒展開來。

  不知過了多久,小美�起頭,“咱們去遊會兒泳吧”

  泳池的水藍得晶瑩剔透,或許因為太晚了,已沒什麼人在遊泳,小美優美地起伏於波光淋漓間,像條傳說中的美人魚。

  “下來吧,多好的水啊”小美頑皮地撩起水,撒到我身上,像個女中學生。

  “不,我要節省點體力一會兒做好事”我壞笑著沖她吐出一長串眼圈兒。

  回到小美的客房,已經是十一點了,小美說得沒錯,這個大床房原本是給孫經理預定的,他不來了,便留給了小美。

  小美剛打開門,我一把把她推進去,回身一腳踢上房門,惡狠狠地抱住小美的嬌臀,吻住她的雙唇,雙腳離地的小美掙扎了幾下,便輕舒雙臂環抱住我。

  小美仰著頭,任憑我一路向下吻去,我簇擁著小美跌跌撞撞地撲倒在床,騎坐在她身上,惡狼一般撕扯掉她的浴衣,小美微閉著眼睛,微笑著,一動不動,任憑我像一只發情的雄獅撲向她裸露無遺的肉體。

  手忙腳亂地甩掉自己的分身浴衣,我看著身下的小美優雅地張開四肢,像一朵盛開的蓮花,皮膚凝脂一般光潔,透出粉粉的色澤,一對精緻的乳房急促地起伏,雙頰緋紅,凝視著我,目光如絲如縷,我的心再次狂奔。

  順著她的曲線看過去,小美的兩股間只有稀稀落落的一叢細毛,在燈光下映出閃亮的金色,像個還未成熟的少女,再往下,便是剛才差點讓我過早狂噴的小肉穴了,好細小的一條肉縫兒!縫兒的兩側欲吐還羞的是兩瓣兒厚實的小肉瓣兒,粉嫩中透著微黑,我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花叢。女人陰部溫暖潮濕、微微帶著一點點腥臊的氣味彌漫在我有些模糊的意識中,是女人身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原始氣息。

  如果不是上帝為女人造就了不同的容貌和聲音,如果上帝只讓男人用舌頭和肉棒來體會女人,這世間還會有東施效顰的笑話嗎?

  小美輕舒雙腿,把最美的方寸之地盡情地展露在我唇齒之間,我舌尖輕挑她的唇瓣兒,找到了那紅豆般小巧的一粒,輕輕吸吮,急速刮擦,小美的腿顫抖起來,屁股蠕動著,雙手插進我的發絲間無助地抓撓著,嬌喘聲聲,雙腿緊緊攀住我的肩頭,仿佛稍有放鬆我就會溜走。

  她的陰唇肥美,肉縫兒開口卻真的很窄小,僅容舌尖鑽入,難怪剛才我連刺幾槍都只是滑門而過,難怪插入後的感覺如此美妙!我貪婪地一點一點舔舐著她陰唇的每條褶皺,感受著她們在我的舌尖膨脹、伸展開,清亮的溪流從小美一張一合的穴口流淌出來,舌尖一刮,拉出長長的一條絲線,晶瑩剔透,我舌面抵住她的股縫兒,用力刮去緩緩流淌的淫水,那穴口卻湧出了更長的一股……

  小美的呻吟越發強烈,她猛地坐起身,捧住我的頭瘋狂地親吻著我的雙唇,我把舌尖卷起的淫水和著自己口水送入她的口中,小美大口地吞下。我探出身字壓住她,握住早已雄起的陽具撥弄著她的唇瓣兒,小美口中含混不清地“嗚、嗚”呻吟著,挺起屁股尋找我遊移在她穴口的龜頭。

  “要嗎?要嗎?嗯……”我胡亂舔著她的臉頰,像一只隨時準備吞下獵物的狼。

  “要!要……要!”小美聲音顫抖,語無倫次,拼力掙扎著想要翻身坐起,卻被我牢牢按住。

  “來吧!”我壓住她的胯,微微分開她緊窄的穴口,猛地挺身,堅硬的肉棒一杆進洞。小美近乎哭喊地“哦……”了一聲,雙臂牢牢地箍住了我的脖子,仿佛要把握塞進自己的身體�去,我慢慢地進入,小美慢慢地放鬆下來,鬆開了幾乎讓我窒息的擁抱。

  由於一個小時前剛剛射過一次,我沒有了急於射精的焦躁情緒,每一次抽插動作都有力而自如,小美卻迅速陷入極度的興奮之中,她緊閉著雙眼,死死抓住我的前臂,指甲幾乎嵌進了我的肉�,而這越發激起了我的獸性,一通連續的大力抽插,“啪!啪!啪!”,濕漉漉的肉體撞擊之聲,挑逗著我的神經,感覺更加酣暢淋漓。

  “哦!唔……唔……唔……”小美緊繃著身子,小穴越來越緊密地吸住我的肉棒,緊縮著雙眉,頭髮狂亂地左右甩動,聲音聽起來極其痛苦的樣子。

  我稍稍放緩節奏,旋轉著深入淺出,待小美呼吸稍稍平緩,緊接著便是另一波勢大力沈的抽送。

  小美抓起枕頭的一角塞進嘴�,死死咬住,含糊不清地高聲呼喊、呻吟,胸前泛起大片紅暈。我感覺她的高潮就要來了,俯下身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來吧,寶貝兒,盡情地來吧……”

  我小腹壓住她緊繃的身體,盡力把肉棒送進她的深處,右手輕輕撥弄著她紅豔豔、脹鼓鼓的乳頭,感受著龜頭和肉棒傳來的快速有力的收縮。

  小美頹然地鬆弛下來,我輕撫她熱得發燙的臉頰,送上動情的一吻,肉棒卻沒有完全拔出來,只是淺淺地插在她的體內,一股溫熱的液體正從我的肉棒周圍滲出來,黏在我的陰囊上,濕漉漉的。

  我翻轉身,把小美抱在身上,而她如出浴的貴妃一般,正如白老先生所言:“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多恰如其分的詞句啊,只是扶著她的不是侍兒,而是我這個曾被她喚作“老師”的楊色狼。

  在她溫熱肉穴深處,我的男根倔強地堅挺,不時抽插幾下,以免興奮勁兒過後很快鬆弛下來。

  小美漸漸從高潮中恢復了些體力,她雙臂支撐著身子,仰起頭忘情地與我舌吻,含糊不清地嘟噥著“謝謝你……親愛的,謝謝你……”。

  謝我什麼?謝我給你的高潮嗎?我在心�暗暗笑道,你能這麼快爬上經理助理的位置,難道還會缺少性高潮?難道孫胖子和他那幫親信們都滿足不了你?想到這�,我有些惡作劇地突然用力深插了幾下,被淫水灌滿的肉穴內發出“撲哧撲哧”的悶響。

  “還想要我嗎?嗯?還想要嗎”小美熱辣的眼神癡迷地盯著我,讓我魂不守舍,自顧點頭。

  “來吧,今天晚上,像情人一樣好好愛我吧!我是你的,我是……來吧……”小美挺起身子,坐在我的兩腿間,快速地前後聳動起來,雙手抱在腦後,撕扯著自己的頭髮。

  我剛剛有些降溫的獸欲,被她狂放的性愛動作推向了頂峰,在小美�熟的旋轉與拍合之下,肉體的愉悅浸透了我的五臟六腑,我無需動作只要舒適地享受,看著她那被愛欲漲滿的乳房在眼前跳躍,看著她胸前雲霞般燦爛的紅暈彌漫全身,聽著兩人的交合之處水“咂、咂”的研磨之聲,我再次陷入虛幻的混沌中:這一切是真的嗎?

  小美時而與我深情對視,時而自顧自地快速迎送,沒多久便氣喘籲籲,我起身抱住她,讓她坐在我的腿上,摟住她的腰,上下抽送起來,這樣她便不需要耗費多少體力了,而我也能插得更深一些。

  小美不是讓我像情人一樣肏她嗎?在我眼�,這,便是情人間最浪漫的做愛姿勢了。

  或許小美也體會到了我的用心,雙臂環抱著我的肩頭,忘情地迎接我的每一次深插和攪動,不時地湊到我的耳邊輕吻我的耳垂。

  小美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呻吟持續刺激著我早已繃緊的神經,我需要更激烈的碰撞和更深的插進她的肉體!

  翻身把小美壓在身下,小美順從地翹起屁股,欲火攻心的我無暇欣賞她其實很美的小屁股,只是癡迷於她緊繃的肉穴,那�早已是一片水汪汪的澤國,稀落落的陰毛散亂地粘附在下身,腫脹的肉瓣兒紅嫩紅嫩的,近乎透亮,穴口微張,似乎等著我用全部的精液去灌滿她,潔淨的菊花淹沒在淫水的洪流中,微微收縮著,我食指沾滿淫水,輕輕摩擦她的菊花瓣兒,趁她稍稍鬆弛之際快速插入她的菊花中,小美掙扎著試圖擺脫我手指的侵犯,卻不由自主地咬得更緊。

  我低頭用力舔舐了一下她肥美多汁的花瓣兒,小美不由得雙腿亂顫,連呼“癢…癢……”,我騰出手,握著黏黏涎涎的男根,頂住她的穴口,輕輕塞進去,看著自己碩大的龜頭撐開小美鮮嫩的洞口,看著小美胯下雙穴盡數被我佔有,心中滿是雄性交媾欲望獲得滿足時才有的快感。

  小美屁股向後撅了幾下,我扶住她的胯骨,屏氣抽插,這應該是雄性最原始、但也是最主導的交配姿勢了。我可以盡情地享受她的肉穴,而不必在意她的眼神�是喜是憂、是愛是愁,身下的小美帶給我太強的愉悅,也帶給了我太多的疑惑,我現在只要肏屄,不要再去思考。

  既然來了,就讓雞巴飛一會兒吧!

  我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插入越來越深,攪動越來越猛,小美的呻吟摻雜著聽起來痛苦不堪的呼喊,但她始終高高地翹著屁股,迎合著我,配合著我。

  我漸漸感到了卵袋�湧動著的陣陣浪潮,射精的衝動已如潰堤之水,焦灼地尋找著突破口。

  “嗷……要射了……我要射了!”我伏在小美後背上,咬著牙低聲嘶吼著。

  “啊……不這樣……不……”小美扭動著、掙扎著擺脫了我的壓迫,轉身仰面躺下,摟住我的脖子。

  我伏在她身上,身下的小美一臉的溫情脈脈,牽引著我順勢插入。

  我再無暇它顧,毫無顧忌地全力抽送,直到一股股精液噴湧而出,暴脹的男根在陌生的小美體內跳躍著、舞蹈著,“一、二、三、四、五、六……”足足二十二次噴射,耗盡了我最後一絲氣力。

  我精疲力盡,跌落在小美胸前,仿佛一只中箭的小鳥,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漸漸軟縮的肉棒慢慢滑出小美的肉穴,帶出一股濃稠的液體,混合著我的精液和小美的淫水,順著她的肉縫兒和我的龜頭流淌。

  小美嬌小的身體,依然被我壓在身下,溫暖而柔軟,一雙綿軟的小手扯過雪白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我粗重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越來越弱,周圍的一切慢慢飄浮起來,燈光變得模糊不清,依稀聽到小美在我耳邊說著什麼,像兒時母親哼唱的催眠曲……

  那一夜我睡得很沈很沈,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伸手摸過去,小美不在身邊,四下看去,才發現她正穿著雪白的睡衣,靜靜地坐在床尾的沙發上,指間夾著一支未點燃的香煙,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

  我悄悄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她背後,環住她的肩膀,小美一愣,隨即向後仰過頭靠在我懷�,綿軟卻有些涼涼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你醒得這麼早啊”我做出柔情萬種的樣子,附身在她臉上一吻。

  “我也剛起來一會兒”小美側過臉輕輕蹭著我的手背,絲一般細膩的肌膚觸感,哪個男人會不動心呢!

  我轉身燒上熱水,一邊準備沖咖啡,一邊問道:“上午什麼安排?”

  “公司組織九點半發車參觀故宮和頤和園,我不太想去,你知道北京比較有名氣的寺廟嗎?”小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鬱鬱的。

  “怎麼?你信佛嗎?還是就想去許願?這許了願可是要還的啊,不然佛祖可不答應”,我想調動一下她的情緒,故意讓語氣顯得輕鬆些。

  她不語,點上一支煙,深吸了一口。

  “好吧,我陪你去,遠近隨你”我端著充好的速溶咖啡遞給小美。

  小美回頭莞爾一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不錯眼地看著她,小美的臉色有些蒼白,眼圈有點發黑,仿佛一整夜沒睡的樣子,我心�慢慢升起隱隱的痛。

  小美喝完咖啡,起身攏了攏頭髮“我去沖個澡換身衣服,等我會兒”。

  我輕輕歎了口氣,環視激情過後稍顯淩亂的房間,床對面的桌上放著一臺超薄的粉色VAIO筆記本電腦,我走過去打開電腦,開機上網,用3G卡流覽網頁的感覺就像開著法拉利走在北京街頭,憋著一股勁兒,卻使不出來。

  習慣性地輸入再熟悉不過的網址,登錄SiS,進有間客棧�點卯,去休閒區報個到,到文學區看熱帖,流覽自拍區新圖,悠閒散漫的網路生活,分散了我略顯沈重的情緒。

  正聚精會神地發帖回復網友的討論帖,看見小美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向我走過來。

  “看什麼呢”小美站到我的身後,看著我飛快地敲字。

  “來過這兒嗎?”我回復完畢,返回色城的主介面,回頭問小美。

  “沒有,我不進黃色網站”小美轉身把擦頭巾扔在一旁,脫下浴袍,翻出一身乾淨的內衣。看著她嬌小的身體,玲瓏的曲線,我忽然想起某人說過的話:美,其實就是一種心理體驗,會隨著心情而改變。誰說的?想不起來了,也許是我自己吧!

  “黃色,是皮膚的顏色,其實這�面有很多有才氣的人,他們不願擁擠在紛亂的名利場,跑到這�直抒胸臆,算得上不入俗套的高人,那�有很多我喜歡的寫手:鬱金香、豺狼、洗面奶、流域風等等”我舒適地靠在豪華的大班椅上,看著小美熟練地扣上黑色蕾絲胸罩的搭扣。

  “我看過一篇講醫藥代表的小說,叫《該死的避孕套》,可以下載下來給你看看,寫的是一位初出茅廬的醫藥代表因為被潛規則患上愛滋病,又把病傳染給了多個醫院的科室主任,而她偏偏就愛上了一名醫生……”我又開始犯嘴欠的毛病,喋喋不休地神侃一通,才發覺又說到一個敏感的話題,一不留神影射到了小美身上,趕緊打住。

  “哦,等你換好衣服,咱們在西餐廳碰頭吧,我回去取點東西”我有點心虛,找個藉口逃開一下。

  我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從保險箱�取出了2000元現金,盤算著兩人去香山玩一趟,加上吃飯,應該夠用了,就算不夠,還可以刷卡。等我來到西餐廳時,小美已經坐在餐廳正面的小桌旁等著我了,一身黑色貼身上衣,藍底兒彩花的短紗裙,黑色絲襪,黑色短靴,還化了淡淡的妝,越發顯得肌膚勝雪,明眸善睞,又有一點點冷豔逼人的氣勢。

  一杯牛奶,一個雞蛋,一點點水果沙拉,就是她的早餐。

  由於已經接近團隊出遊的發車時間,在西餐廳就餐的人並不多,三兩個相熟的同事路過,也只是匆匆問候一下便快步離開,小美給負責接待的導遊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不舒服,不跟大隊行動了。

  我們相視一笑,因為我是本地人,一日遊的名單上自然沒有我,所以我不需要通知任何人自己的行蹤。

  小美一邊細嚼慢咽地享用自己那點少得可憐的早餐,一邊聽我雲山霧罩地講解著北京各大名寺古刹的歷史淵源,其中當然是有選擇、有重點的,避實就虛,揚長避短地推介自己認為適合的寺院。

  “那就去香山腳下的碧雲寺吧”聽她此言,我心中竊喜,正中我的下懷,因為相比較其他京郊的佛家名苑而言,我對碧雲寺的瞭解是最多的,完全可以給她做好導遊。

  按照小美的要求,我們坐公交、倒地鐵,然後再上公交,一路顛沛流離了將近2個鐘頭,才進得山門,按她的話說只有這樣才能叫做心誠則靈,我取笑她說既然要心誠的話就應該步行,然後一步一叩首,三步一磕頭,小美只笑,卻不語。

  冬日的碧雲寺顯得格外的安靜,即使在這樣一個週六的中午,也只有忙碌的喜鵲和烏鴉偶爾在光禿禿的樹頂鳴叫幾聲。

  小美很虔誠地穿過一個又一個殿堂,作揖叩首,垂首祈福,一板一眼,對我一路上口若懸河的講解似乎並不在意。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要來寺廟許願,從她剛才漫無目的地詢問我有哪些寺廟來看,她許願的決定是臨時做出的,並非早有預謀,果真是這樣的話,她許的願會與我有關嗎?想到這�,我有些莫名的興奮,但僅僅是興奮而已,興奮不代表喜悅,也可能是過度的緊張,因為如果這事與我有關,多半並非什麼絕對的好事,比如她忽然喜歡上了我……



  一陣冷風吹過,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伸手緊了緊領口。

  也就一個來鐘頭,我們走完了碧雲寺的幾乎每一個殿堂和古跡,我拉著小美去爬香山。

  坐在纜車上,感覺很有些涼意,四下望去,整條索道上幾乎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緊緊握住小美的手,為她增加一些溫暖,小美向我靠過來,我解開羽絨服的扣子,裹住她,嗅著她發絲的清香,糾結在心中的緊張情緒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兩腿間開始暖流暗湧。

  從香山頂一路走下來,小美滿面潮紅,氣色比來時好了很多,我卻有點氣喘籲籲了。

  “唉,你是沒趕上我好的時候,這兩年啊是有點虛”我故意做出彎腰駝背的樣子,模仿起葛大爺在《非誠勿擾2》�的那句經典臺詞。

  “行了,別假惺惺的了,非要我誇你幾句才解恨是吧?你已經夠好了,再好,還不讓人活了嘞”小美的這番回答,讓我確信她已經從剛才的心事重重�走了出來。

  阿彌陀佛,我寧願她現在是一個閱男無數的新版薛梅!

  打車回到酒店,我已經饑腸轆轆,但還沒到晚飯時間,便拉著小美來到咖啡廳吃點點心,喝杯咖啡稍稍恢復一下體力,兩塊甜點吞下去,肚子�有了能量,心情也愉悅起來,我開始悉心地尋找話題與她閒聊,看能不能探出一點她的真實想法。

  小美卻更多時候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聽我間歇性地海侃神紹。

  回頭看看時間還早,我提議再去泡泡溫泉,小美微笑著表示同意。

  集體出遊的大隊人馬還沒回來,溫泉大廳顯得空曠而安靜,我牽著小美的手來到撒滿蘆薈和玫瑰花瓣兒的美容養顏湯池中,溫暖的池水驅散了寒風帶來的不適,讓我有些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靠著熱乎乎的石岸,看著氤氳的水汽薰蒸下小美粉嫩的臉頰,忽然生出無限的憐愛,我知道這一年多�那個看上去不更世事的小美一定經歷了許多精神的蛻變和肉體的屈辱,這個向生活低過頭的纖弱女子,真的做錯了什麼嗎?我很清楚幾乎每一個想在我們這種行當�闖出哪怕是些許空間的女人,都必須接受種種邪惡的潛規則,付出精神和肉體受淩辱的代價。那麼我呢?我和小美的這次邂逅是不是也屬於這潛規則的一部分呢?如果是,小美在我身上能獲得什麼?如果不是,小美又在我身上追逐些什麼?幾乎可以確信的是,我現在就是在逢場尋歡,那麼,小美呢?我看不懂她現在的內心世界,但直覺告訴我她骨子�仍保留著些許的純真,只是我無法說出那份所謂的“純真”藏在何處。

  今夜,像情人一樣愛我吧!小美的話像漂浮在雲端,又像近在耳畔。

  “想什麼咯?”小美伸手掬起一捧池水,手心�漂浮著兩片鮮豔如血的玫瑰花瓣。

  “哦,我在想你許願時那虔誠的神態,佛祖肯定看到了,他老人家一定不會拒絕你的心願”我故意把話題引回到她身上,試圖探尋出一些端倪。

  “你說,人生像不像這池水,花瓣像不像分分合合的人?”小美微笑著說道,卻不看我,眼睛緊盯著掌心�的花瓣兒,“咱們兩人在這�相聚,就像我掌心�的這兩片花瓣,靠的很近,可一撒手就落會入池子�,淹沒在花瓣叢中,再也聚不到一起了,就算再遇見,也未必能認出對方了”。

  我心�一驚,感覺到了她內心的一種不肯輕易言表的悲哀情緒,“你太悲觀了,這�的每一片花瓣兒都很美,即使你遇不到我,也會有更好的另一瓣兒在池子�等著你”,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這番話暴露了我自己的心跡,我的玩世不恭在她的執著面前,實在是卑微而猥褻的。

  小美微笑,點點頭,閉著眼向水下滑去,只留下鼻子留在片片或粉豔或火紅的花瓣中。

  晚飯過後,公司那幫意猶未盡的80後精英骨幹們組織去酒店的歌廳K歌,我是公司兩屆K歌比賽的一等獎獲得者,他們點名要我去,我推脫不過,唱了一首陳奕迅的《十年》,博得滿場喝彩,帥哥敬酒,美女獻花,好生風光。小美在人叢中微笑,偷偷向我豎起了大拇指,接下來,男男女女粉墨登場,或歇斯底里,或不知所云,但說句良心話,他們唱得還算不賴,只是我太OUT了。

  小美是中南區的代表,伴著幾位小夥子的尖叫,她款款走上臺,優雅地自我介紹,恰到好處的煽情開場白,讓我驚訝於一年多來她的成熟和老練。

  “找個人來愛我

   我害怕孤獨

  這樣枯坐到睡去

   我感覺很冷

   感覺很累

  找個人來愛我

  讓我永遠堅強

   我站在這�

   停止奔跑

   沒有感覺

  走在匆忙的城市

  努力奮鬥的日子

  感覺自己並不屬於這�

   只屬於你

   屬於彼此

  走在匆忙的城市

  努力奮鬥的日子

  感覺自己並不屬於這�

   只屬於你

   屬於彼此

  我要徹底的感受

  你是真的在這�

   得到一切如果失去你

   我感覺到只是脆弱

   找個人來愛我……”

  小美略顯沙啞的嗓音配上這首歌簡直是完美,深情而憂鬱的演唱,讓我的心隨著音樂顫抖,有種流淚的衝動,我明白小美其實是在用心而不是用聲音在唱,那歌詞代表著小美心中對真愛的渴求和呼喚。

  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再無法安靜地聽下去,起身走出了歌廳,坐在大廳的一角,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幾口,突然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我想去水�呆著,以便讓自己紛雜的情緒平靜一些,路過小書店時,看到了擺在最前排的《成都,今夜請將我遺忘》,是慕容雪村寫的,我雖然清晰地記得他那胸前偉岸老婆,卻實在想不起來他本人是何尊榮。這本書我曾經在網上斷斷續續地看過部分章節,卻一直沒空細細品讀。

  我拿起書,隨手翻了幾頁,轉身慢慢走開去。

  “先生,您還沒付賬呢”面帶微笑,溫文爾雅的售貨員突然出現在面前,讓我尷尬不已。

  靠在溫泉邊的木椅上,舒適地翻看著還帶著墨香的小說,匆匆翻過那些似曾相識的章節,我開始從書的半截部分往下看。

  “生命不過是一場墳墓�的盛宴,飲罷唱罷,死亡就微笑著翩翩飛臨。當青春的容顏在鏡中老去,還有誰會想起那些最初的溫柔和疼痛?”

  “入夜之後,總有些人在笑,另外一些人在哭,而我或在其中”。

  陳重無聲無息地倒下,我的鼻息忽然沈重,眼前的燈影變得模糊,淚光�晃動著無數個曾經或者依然熟識面孔,仿佛倒下的是我而不是陳重。

  我不是陳重,我有過他的放蕩形骸,卻沒有他一生的大起大落,我的生活更像是一條彙集過許多支流的小河,儘管曲折,卻基本上回歸了大海的擁抱。這次遇到小美,或許和從前一樣,最終在波光瀲灩中歸於平靜。

  像情人一樣愛我,像情人一樣離開我,小美是在暗示我這些嗎?

  手機忽然響了一下,是小美髮來的資訊:“有時間上來嗎?小美”。

  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我稍稍有些猶豫,倒不是擔心自己床上的戰鬥力,是不明白未曾有過深交的小美為何對我如此殷勤,我身上有什麼特別吸引她的過人之處嗎?是才?還是色?好像都不是!真讓人費神啊!

  這時,一對情侶模樣的男女嬉鬧著從我身邊走過,膩膩歪歪擠擠挨挨,那女人聲音嗲得像剛從蜜糖罐子�爬出來,讓我渾身像長了毛刺。

  “靠!這種賤女人居然也他媽有人要!”我不屑地罵道,忽然發覺與這些搔首弄姿賣弄風騷的娘兒們相比,小美還真的比較是合乎我的口味!“唉,別他媽裝清純了,看看人家陳重,今夜有屄今夜肏吧!”,我合上書,披著浴巾疾速走回更衣室。

  站在門�的小美,臉上洋溢著甜蜜的微笑,宛如正準備與情郎密會的少女,一襲黑色薄紗睡衣,剛剛遮住翹臀,朦朦朧朧地透出白皙的皮膚,隱隱約約映出胸前微凸的兩點嫩紅。

  室內只亮著一盞落地燈,昏黃的燈光,溫暖而曖昧。

  我稍稍有些不安的心瞬間融化,閃身進門,一把摟過小美,吻住她的唇,吻過她的脖頸,小美的黑絲睡衣無聲地從肩頭滑落,我的浴衣褲也被小美輕巧地脫下,仿佛剝開一只筍。

  小美平滑的肌膚緊挨著我,纖細的手指輕輕撚動我的男根,我攔腰抱起她向里間走去。

  我赤裸地站在床前,小美蹲下身子,雙手捧著我正在勃起的男根,仿佛捧著一件易碎的聖器,舌尖輕輕滑過,撥動我兩股間的琴弦,我憐愛地撫摸著她絲一般順滑的頭髮,看著小美一點點將我的肉棒含入口中,感受著自己的肉棒在她口中慢慢堅挺,變粗,伸長。

  我彎腰托起她的下巴,小美仰著頭,口中吞吐著我已經是青筋怒張的男根,眼�是無限癡迷的神情,我不知道這一切如何降臨,只知道面對這樣一個為我付出如此真愛的女人,我幾乎手足無措。

  彎腰抱起屈身於我胯下的小美回到門廳,讓她面對著落地的穿衣鏡站立,由於身材的差距,我只有岔開腿放低身子,才能從後面插入她那早已春水氾濫的肉穴中,而這樣的姿勢也使得我和小美更加緊貼。

  鏡中的小美雙目微閉,眉頭緊鎖,朱唇半啟,一身光潔的肌膚在情欲高漲之時桃紅李白煞是可愛,兩只嬌乳在我指尖的輪番搔刮下也越發顯得粉嫩挺拔。

  我打夯一般重重地撞擊著她,肉體碰撞之處“劈啪”作響,小美咬住下唇,前臂扶牆用力支撐著身子,屁股儘量向後撅起,忘情地承受著我粗野的抽插。

  鏡子�一對赤裸的男女毫無顧忌地交媾,粗喘如牛的我堅硬似鐵,燕語鶯聲的小美鮮嫩水滑,假如路過的服務員稍加留意肯定能聽出門內的淫靡之聲。

  看著鏡中的情景,我周身的血液近乎沸騰,沒多會兒便險些一泄如注。我扶著小美的胯,半推半抱地擁著她回到臥室,把她撲倒在雪白鬆軟的床墊上,繼續大力抽插。

  小美的身體像嬌豔的桃花一樣綻放,在我的如熊熊烈焰般的欲望狂潮中上下飛舞著。

  我毫無節奏地在小美的水嫩柔滑之地瘋狂進出,翻過來側過去,用盡了各種姿勢,看著她在高潮中劇烈地顫抖,聽著她在巔峰處無助地嘶喊,我筋疲力盡,拼盡最後一點吃奶的力氣頂住她花心的最深處,任由精液噴射而出。

  泄空囊袋的我深深地陷入意識混沌之中,輕得像是隨風而起的羽毛,這一切是真的嗎?有人在我耳邊一次次發問,我卻找不到答案,只有小美身上淡淡的香氣,牽引著我在看不透的迷霧中越走越遠。

  猛然間一陣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心�“咯噔”一下,不知將要發生什麼。是員警來查夜?不可能,這�是五星級的溫泉酒店,色情業繁盛的地方,有強硬的後臺,應該不會遭遇突襲檢查的,可是誰又能為這種事打包票呢!正猶豫間,小美已經披上睡衣,攏了攏頭髮,走到了門口。

  “誰?”小美的聲音聽起來溫柔而鎮定。

  門外是個含糊不清的男聲,伴著雜亂的“乒乒、砰砰”的拍門聲。

  小美猶疑了一下,一邊披上厚重的白色浴袍,一邊回頭沖我指了指洗手間,我一愣,未明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也跟著指了指洗手間,小美皺著眉,點了點頭。

  我飛快地下床,抱著自己的衣服,踮著腳赤裸著身體快步溜進浴室,躲進浴缸的簾子後面,扯過一塊浴巾圍在腰間。

  門開了,側耳細聽,是小美和一個醉鬼的對話。

  “美美,今晚,老子…睡啊……睡這�……”

  “辛總,今天不方便,我來那個了,再說你喝醉了啊,喝醉了不能逞能啊,會傷身子的,餘姐姐該生氣了啊,回去吧,我送你回房間,好吧……”小美刻意壓低的聲音依然是溫柔而鎮定,雖然聽起來有些沙沙的。

  辛總?一年多前我去武漢講課時好像沒見過這麼個人,據說他和另一位副總去東南亞考察市場去了。

  “那個,來哪個啊?”那位辛總舌頭像是被卷成了團兒,嗚嗚嚕嚕地,“嘿嘿……是你情哥哥來……來咯?老子偏要進去看啊看……”。

  “哪里啊,好了,辛總,我來月經了,正多著嘞,你要不要去廁所看一哈咯”小美說著輕輕推了一下浴室的門,我只得更貼近牆站立。

  我心情忽然極度惡劣,媽的,這混蛋丫挺的撒酒瘋撒到老子門口了!丫要是再不走,老子就一腳踹死他!可小美……

  “啊?不!老子不去,撞紅……不啊……不吉利……”辛總並沒有探身進來,卻膩膩歪歪地靠著門不肯走。

  “好了,啊,趕緊回去睡吧,一點半了,再吵就把員警招來了,嗯……好了啊”小美連聲催促著,把辛總往門外推。

  “嗯……再來一下,哦……哈哈,好香哦……美啊美,你莫怕那個孫……孫豬頭……婊子養地,老子明年就……”隨著一陣乾咳,辛總的聲音漸漸遠去。

  小美輕輕關好房門,走進浴室,我一把摟住她,內心湧起一股淡淡的酸楚,小美也無語,兩行淚無聲地灑落在我的胳膊上。

  刹那間,我明白了這一年多�小美經歷了怎樣的心酸歷程。

  小美止住了一聲聲啜泣,�手擦了擦眼角,“對不起,我,我沒事”,說著掙脫我的懷抱,拉著我坐回臥室的床上,為我披上睡袍,自己坐到了我對面的布沙發上。

  四目相對,我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題來打破靜得讓人窒息的沈默。

  小美勉強浮起笑容:“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我點點頭。

  小美點燃一支煙,緩緩地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開始回憶那些曾經令她心動,讓她心碎的往事。

  小美生於湖北北部的一個縣城邊兒,群山環繞的村子,她的家境並不富裕,尤其是她還有一個被寵壞了的弟弟,驕橫跋扈,揮霍著父母的辛勞,儘管她學業優秀,母親、姑姑、舅舅都對她執著地要考大學反應激烈,母親甚至威脅要把高中沒畢業的她嫁人,以節省家�的開支供養不爭氣的弟弟讀書,只有沈默寡言的爸爸節約下來一些零用錢偷偷塞給她……在以優異的成績考上武漢某大學後,父親終於咬牙拍板借錢也要湊夠學費,為此與母親爭吵了足足半個月。

  讀大學時她一直堅持利用一切課餘時間打工掙錢,加上掙得的獎學金,足夠自己的學費了,同時還能不時遞給家�寄點錢回去,補貼家用,畢業後她來到我們公司,雄心勃勃地憧憬著能夠發揮自己的專業所長,幹出一番事業,改變自己和家庭窘迫的經濟狀況。

  後面的事情便是我所看到了那些了。她默默地傾聽,默默地觀察,默默地改變,從一個只能拿底薪的小業務員跳上地區經理助理的職位。她掙扎過,也試圖反抗過,最終只能屈從。

  “姓孫的威脅過你?”我傻傻地問了一句。

  “沒有,是我自願的,其實自願不自願,結果都一樣,不是嗎?”說這些時,小美臉上浮起苦澀的笑,眼�已經沒有了淚光,吞雲吐霧的樣子看上去比剛才坦然了許多。

  “為什麼,啊,為什麼要我像情人一樣愛你?”我忍不住拋出了這個讓我困惑了許久的問題,這故事�似乎找不到誰有資格做那個小美刻意讓我模仿的“情人”。

  “他是我高中的語文老師,在我幾乎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是他給了我最多的幫助,不然憑著我爸爸偷偷給我的那點錢是沒法讀完高中的,考上大學時,他堅持拿出了一半的學費,不然我爸也湊不夠。”小美有些玩世不恭的神情,忽然變得莊重起來,言語間也彌漫著一種無法掩飾的溫情與哀怨。

  “我大學二年級暑假時偷偷跑去看他,說我想畢業後回去和他在一起,他拒絕了,說他有家,說我應該有更好的前途。我知道他老婆住在幾十�路外的鎮子上,但是他沒有孩子,也很少回家去,我知道他根本不幸福”小美低下頭,捏索著手�剛剛撚滅的煙蒂。

  “我哭著跟他說:等我畢業了,給你生孩子吧,我不要求你跟她分開了!”小美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眼前浮現出五年多前的那個下午,鄂北山村茂密的玉米地�淒婉的一幕:

  長髮披肩的小美站在一臉書生氣手足無措的彭老師面前,一件件脫下自己的衣褲,鋪在草地上,當她赤條條地把自己美玉般清純無暇的肉體展露給暗戀的他時,彭老師卻撲通一下跪倒在小美面前,摟住她的腿,失聲痛哭。午後灼熱的陽光透過茂盛的玉米叢,照在兩人身上,小美靜靜地躺在自己用衣服鋪就的“婚床”上,等待著心愛的他進入自己聖潔的處女之身,等待著自己結束處女時代,成為他的女人。

  然而他剛剛觸到小美柔嫩濕潤的花瓣兒,便渾身抽搐著跌倒在小美身上,溫熱粘稠的精液緩緩地流淌在小美的兩股間……彭老師雙膝跪地,絕望地撕扯著頭髮,語無倫次地啜泣著:“哦,不!我不能,我不能!不……”

  小美無助地看著他痛苦扭曲的臉,摟住他讓他的臉靠在自己胸前,讓她聽到自己內心的呼喚,而他發瘋一般掙脫小美的雙臂,抓起衣服漫無目的地狂奔而去。

  小美沒有追上他,回到學校,一直等到月亮升起來,又落下去,依然沒見到他的影子。

  回到家,小美像是個沒有思想的遊魂,母親無休止地在鄉親面前炫耀自己的女兒考上了重點大學,告白自己如何辛苦地為女兒賺來學費,顯擺小美讀書有出息沒畢業就能給家�寄錢……小美早就厭煩了,一個人躲進房間基本不怎麼出門。那些天�她偷偷向弟弟大廳有沒有彭老師的消息,弟弟只是搖頭,既然沒有消息,那也就是說沒有壞消息。小美確信他應該沒有什麼事故,失去了繼續等待的動力,只呆了一個多星期便匆匆趕回了學校,繼續打工、做家教,但內心對彭老師的牽掛卻從未有絲毫的減弱。儘管彭老師並沒有真正進入她的身體,但在小美的意念�,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了,而且他的那個觸摸到了自己最隱秘的部位,還把那東西到了她的羞處,她事實上也變成他的女人了!小美忽然間非常希望自己能現在就懷上他的孩子,哪怕因此而失學……

  暑假結束後,小美給弟弟寫了封信,主題是關切他的學業,也順便問了彭老師的事情,弟弟的回信二十多天後才送到,心�說自己學習很努力,一定會比上學期的倒數第九名前進一大步,還說彭老師已經調走了,去更遠的山�教小學了,他老婆經常去那個學校吵鬧,想讓他調回來……

  小美忘情地講述著,語調雖然平緩,淚水卻如泉湧一樣從她的腮邊滑落到沙發上,我不忍打斷她的回憶,靜靜地坐著,靜靜地聆聽。

  再後來,弟弟來信說自己期中考試還不錯,數理化都考了80分以上,興奮得回家時差點掉進小河溝�,只是英語仍然不及格;還說彭老師上個月底死了,為了在大雨過後送學生回家,失足掉進河�,被洪水沖走了。

  小美蜷縮在沙發�,雙手掩面,低聲地抽泣著,我起身坐在她身邊,摟過她的肩膀,小美深深紮進我懷了�,緊緊地擁抱著我,仿佛我就是她那位已經魂歸天國的情人。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小美小聲哭泣著。

  “為什麼跟我說對不起?”我輕輕捋著她散亂的頭髮,感覺我所需要的答案馬上就會揭曉了。

  “我找你,是因為,是因為你長得很像他,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發現你和他很像,真的太像了……我沒法拒絕自己,我必須來找你……”小美幾乎泣不成聲,咬住我的衣角,嗚嗚痛哭起來。

  哦!我在心底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內心如翻到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鹹一應俱全,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一年多前那個看起來很純真可愛的夏美文總是坐在第一排聽我講課,為什麼她聽我講課時總是有點如醉如癡,又心不在焉的樣子!原來在小美眼中,我只是一個逝者投射下來的影子而已,她把對逝去愛人的情感堆積到了我這樣一個偶遇的男人身上,而我卻一直自我感覺良好!

  但是,我又有什麼資格來怨恨小美呢?我得到了男人渴望的豔激情和放縱,完全可以在某次醉酒後作為對別人吹噓的談資。而小美,在付出了身體與情感之後,又能得到些什麼呢?

  不知不覺中,我對自己的角色開始有些惴惴不安,好像是自己借著小美對彭老師的愛戀占了她的便宜!而最讓我不安的,是我不知道眼下對我如醉如癡的小美接下來還會做出什麼讓我驚訝的事情。

  夜深了,房間�漸漸有了些涼意,我起身把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些,摟著小美躺在床上。

  小美沒多會兒便睡著了,睡夢中的她蜷縮著,鼻息均勻而細微,偶爾輕輕咳嗽一兩聲,我擁著她,一動不敢動。不知小美做了個什麼樣的夢,淚眼婆娑地輕聲呼喚著“媽媽,我要回家,回家……”赤裸的身子在我懷�掙扎著,我憐愛地輕拍她的後背,在她耳畔小聲說道:“睡吧,寶貝兒,明天就會見到媽媽的……” ,慢慢地沈睡中的小美安靜下來,卻緊緊抱著我的胳膊。

  天漸漸亮了,我渾身酸痛,眼皮像是灌了鉛一樣,頭嗡嗡作響,迷迷糊糊正要睡著,卻聽見小美一陣劇烈地咳嗽,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有點發燙!我一下驚醒了,再試了試自己的額頭,確實沒有她那麼燙手。

  慢慢扳開小美的雙手,我悄悄下床,去浴室接了點溫水,拿毛巾浸濕了,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額頭上。

  發燒的小美明顯睡得並不安穩,不時地翻身,咳嗽,我連著換了七八次毛巾,再試時,她仍然在發燒,只是沒有開始那樣燙手了。現在,我只能靜靜地等著她自己醒來。

  不知是否有心靈的感應,小美忽然睜開了眼睛,眼神�透出疲憊與虛弱,看到我滿眼的血絲和自己額頭的濕毛巾,小美擠出一縷幸福的微笑,用沙啞的聲音說了句:“對不起,辛苦你了”。

  我伸出小指輕輕刮一下她的鼻子,說:“跟我還這麼見外,沒勁”,說著端起涼好的溫開水扶起她,遞到她嘴邊。

  服侍小美躺下,我轉身撥通了服務台的電話:“我朋友發燒了,請送一支體溫計,帶一點感冒藥和止咳藥過來”。

  “我不吃藥”小美掙扎著欠起身,堅決地表示反對。

  沒多會兒服務生敲門,我要的東西一應俱全,小夥子禮貌地鞠躬問我是否需要叫車送朋友去醫院。

  我表示了謝意,小夥子微笑著離去。

  體溫38。4度,但小美堅決地拒絕吃藥,說自己吃退燒藥過敏,喝了止咳糖漿會噁心、燒心,我記得初戀情人好像也有這種毛病,便不再逼她,勸著她多喝點水,然後拿了毛巾為她輕輕擦拭身體來降體溫,小美羞態盡顯,按住我的手,躲避我的觸摸,我微笑著看著她,目光專注,她遲疑了數秒鐘,這才低下頭,移開了雙手。

  那一刻,連我自己都覺得此時的楊子是個真正的天使。

  終於在十點半鐘時,小美體溫降了下來,吃了一小碗我給她要的白米粥加鹹雞蛋,她稍稍恢復了些體力,面色看上去不那麼憔悴,可以下床走動了,但我堅決地要求她繼續躺著。

  她要坐下午四點十五的航班回武漢,已經約好下午二點在大堂與辛總碰面,我手忙腳亂地找出她的掛在櫃子�的內衣褲和扔在浴室�的化妝品,為她打好包,小美靜靜地靠在床頭,看著我進進出出地忙碌,一言不發。

  收拾停當,我錘了錘有些酸痛的腰,一臉輕鬆地對小美說:“搞定了,美女,你能否賞光在北京時間下午十二點半陪我去吃點午飯,然後回來跟我吻別?”

  “你真好”小美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連連點頭,從未覺察的美,讓我怦然心動。

  小美終於還是沒有陪我下樓吃飯,剛剛在窗前站了一會兒,她便感覺有些頭暈,險些暈倒,我不知所措,關切地問是否需要去醫院看看,小美搖搖頭,說她和媽媽一樣有低血壓的毛病,一生病就容易頭暈。

  我不到十二點便匆匆趕到餐廳,胡亂塞了點食物,便趕回小美的房間,走到門口看到門虛掩著,�面有人在對話,我猶豫了一下,敲了敲門。

  “請進”是小美虛弱的聲音。

  �面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坐在小美床邊,身寬體胖,看上去至少有二百多斤,臉大得像個燎過毛的豬頭。

  “哦,您好,楊老師,謝謝您過來看我,這,是我們辛總”趁著辛總回頭看我,小美向我使了個眼色,我想起來夜�就是他醉酒後來糾纏小美的。

  彼此虛偽地握手寒暄過後,辛總起身告辭,臨走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仿佛我長相酷似曾經從他家盜走巨額財物的賊。

  小美有些搖搖晃晃地起身把辛總送出房門,我心疼地跟著她,生怕她會跌倒,小美湊到門鏡前看了看,確認辛總走了,才轉身撲進我懷�。

  我抱起小美放進被窩�,小美握著我的手在她身上遊走,停留在手感極好的乳房上,“喜歡嗎?”小美輕聲問道。

  “嗯”我心不在焉地回答,卻無法遏制內心的欲望之火再次冉冉升起。

  “你脫了衣服,和我並排躺會兒吧,好嗎?”小美盯著我的眼睛,透射出渴求和依戀。

  我無法拒絕她,也無法拒絕自己,明知道自己可能僅僅是在替一個遠在天國的男人愛她的女人,我卻感受到了一種莫明的興奮。

  我緊挨著小美細嫩的肌膚臉對著臉躺下,擁著她柔弱的身體,任憑下腹湧起陣陣暖流,任憑睾丸不安分地蠕動。

  小美伸手握住了我微微膨脹的男根,綿軟的感覺從龜頭疾速湧進大腦,我的世界開始搖晃,男根瞬間堅挺。

  小美轉過身,背對著我,牽引著我一點點進入她的肉體,溫暖的包裹感吞沒了我,小美輕輕哼了一聲:“嗯……好舒服……”。這世間,大概沒什麼比受到被你插入的女人褒獎更讓男人興奮的事了,我忍不住輕輕抽送了幾下。

  “哦,太舒服了,再來幾下,好嗎?”小美蠕動著,努力貼近我的身體。

  “好……”我深深地插入,一直到她嫩穴的最深處,龜頭觸到了一個光滑的“硬物”,應該是傳說中的宮頸了,我緩緩發力,慢慢地轉動肉棒,小美連聲呻吟著,前後聳動,迎合我的抽插動作,我不想她耗費過多體力,只能慢慢加快抽送的節奏。

  “哦,不,用力點……啊……快點,像昨晚一樣愛我,好嗎?快點……”小美遊絲般細弱的聲音一再懇求,我開始發力,沒幾下小美便累得氣喘籲籲,伴隨著幾聲乾咳,我的肉棒被一下一下夾緊,真的好舒服。

  控制欲望就像握緊手心�的沙子,越發力,沙子漏掉的便越多。

  我翻身騎在小美的屁股上,肉棒粗魯地擠進小美的肉穴,小美一聲驚呼“哦!我喜歡這樣!”,高高翹起屁股,像個永不滿足的蕩婦。

  我輕輕拍打著小美蛇一樣扭動的屁股,讓她更興奮一些,卻暗自伸出胳膊托住她的胯,為她節省一些體力。

  但我還是擔心這樣無節制的性愛會傷害病中的小美,一邊誇張地做出激烈抽插的動作,一邊偷偷用手捋動肉棒根部,以便儘快射精。

  那一刻很快來臨了,我拼力抵住小美的肉穴深處,讓她感覺到我那已經並不強烈的噴射。

  看著身下小美年輕美麗的背影,心頭忽然間有些隱隱作痛。

  不管世人有多麼留戀,時間總是毫不留情地溜走。小美在我的懷�睡得很甜,睡夢中的她,嘴角露出一閃而過的微笑,儘管我不忍喚醒她,鬧鐘卻準時鳴響,驚得我的心咚咚狂跳,小美醒了,睡眼朦朧,疲軟無力。

  “寶貝兒,該起床了……”我在她額頭輕輕一吻,語調的溫柔,連自己也有些驚訝。

  小美怔怔地凝視著我的眼睛,滿眼的血絲,眼圈黑黑的,仿佛一覺醒來蒼老了二三十年。

  “我去沖個澡。”小美微微一笑,轉過身�手擦了擦眼角。

  “嘩嘩”的流水聲�,我點燃一支煙,靜靜地坐在,從壁櫥�拿出她要換上的衣服:粉色蕾絲胸罩、粉色棉質三角褲,黑色打底衫,黑色靴褲,深灰色呢質外套。

  我不想讓分別過於期期艾艾,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看著小美解開浴巾,她並不躲避我的目光,就好像我真的是她久別重逢的情人。

  一身深色外套,一雙黑色長靴,裝點出一位帶著冷豔氣質的時尚女。

  小美不緊不慢地給自己畫了個淡妝,對著鏡子左看右看,回頭嫵媚地問道:“好看嗎?”

  “很美。”我食指輕點她的額頭,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抱抱。”小美張開雙臂,歪著頭一臉的嬌嗔模樣。

  擁抱著她,深吸一口氣,嗅著她發絲的清香,我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保重,小丫頭。”

  “你也是。”小美鬆開我的擁抱,在我的雙唇輕輕一吻,微笑著說:“好了,該走了!”

  回家路過長安街,已是華燈初上,天安門前依然遊人如織。不知那�面有沒有我舊日的相識!正發呆時,忽然收到小美的資訊:“馬上登機,勿念”。

  “記得按時吃藥,感冒早點好。”我近乎啰嗦地叮囑道。

  “不想吃藥。”

  “為什麼?”

  “我知道自己很可能會懷孕,我不想讓他受傷害。”

  小美的回復再次讓我驚得目瞪口呆,半晌無語,直到手機螢幕再度亮起:

  “情人啊,原諒我這樣稱呼你;原諒我,這樣與你相遇,又這樣與你分別。只希望在你的記憶力不要把我看成一個下賤的女人!這兩天你讓我感覺距離自己曾經的夢想是那樣的近。我相信自己一會懷孕,我相信他一定會是個兒子,一定會很像你!我的情人,我一定會生下這個孩子,一定會好好撫養他,因為那將是我一生的幸福。請原諒我,情人,與你的相遇是你我前世修下的緣分,但從今往後,我再不會與你聯繫!保重……”

  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車窗外瑰麗的燈火融合成白茫茫的一片,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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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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