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海關監管通關處
小莊正悠閑地喝茶看報,在開著空調的舒適辦公室里享受著X市燥熱的午后陽光。
「小莊,吳處找你。」
「靠!有什麽鳥事?」小莊靠著老爸是海關總署督察處退休老干部的身分,大學剛畢業就被安插進X市海關。
小莊自認在監管通關處不過就是過個水,來了大半年還沒被指派過什麽正式任務,不知道吳處長今天怎麽會心血來潮想到他。
小莊一進他辦公室,吳處長就熱情招呼:「小莊,你老爸身體還健朗嗎?」
「托您福,他現在整天就是運動養生,身體狀況恐怕比我還好呢。」
「是啊,莊老這麽早就退休,可真是國家的損失。咱們X市海關這些主管,可都是靠你老爸在中央替我們關照著呢。」
小莊仰著頭一付當之無愧的氣派。
吳處遞了根煙給小莊:「振遠集團免稅進口貨物的解除監管業務,我打算移交給你來辦。」
小莊興奮得差點沖上去擁抱吳處親吻。
這差事可是處里的超級肥缺,原本處里與振遠集團相關的業務一直都被關長的侄子老陳霸占著,小莊知道最近老陳跟吳處有點不對盤,吳處這是故意拉攏他來對付老陳。
振遠集團的油水,那不但是X市第一,恐怕全國也無出其右,小莊有老爸當靠山,才不怕什麽關長的侄子。
特別是振遠集團招待“親朋好友”的紅樓,更是豔名遠播。小莊老早就心向往之了。
第二章 紅樓
負責振遠集團公關業務的周總,是個風韻猶存的貴婦人,親自來海關載了小莊,直奔振遠集團在X市中心的工廠。到辦公室簽個字,算是完成免稅進口貨物的解除監管業務。
離開振遠集團的工廠,過了沒幾個路口,奔馳車就在一棟七層樓的磚紅色大樓前停了下來。
小莊知道這就是X市大名鼎鼎的“紅樓”。
周總熱情地招呼小莊進了紅樓。
氣派的挑高大堂,裝飾得是金碧輝煌。還來不及細看裝潢,身高起碼一米七五的接待小姐已經迎面而來。並且熱情地依偎到小莊身邊,大方地攬著他的手臂問道:「這位老板有點兒面生,請問貴姓?」
「免貴,姓莊。」
「原來是莊爺。」
一邊說著,一邊攙著小莊上樓。
這可了不得了,因爲這妞的低胸晚禮服的圓弧型領口直開到乳頭的位置,加上她比小莊高了半個頭,小莊一低頭就只見兩顆肉球晃啊晃的,還沒走到二樓包廂,小莊就已經昏頭轉向了。
一直到進了包廂就座都還恢複不過來。
「莊爺第一次來,是不是就讓瑩瑩來替您服務?」
「怎嗎?看到帥哥就發騷啦?」周總故作神秘地向小莊微笑道:「我早就替小莊你安排好,一位保證讓你百分之一百滿意的小姐。」
叫瑩瑩的女郎撒嬌地嘟著嘴道:「咱們莊爺喜歡肥的、瘦的、高的、矮的,周姐你都沒問,就敢確定他百分之一百滿意?」
周總自信地笑道:「對我挑的人選我有絕對的把握,只是不知道小莊你喜歡什麽樣的裝扮?」
什麽樣的裝扮?這小莊可答不上來,只好含混地回答:「周總您安排就行。」
「你們年輕人啊都偏愛西方裝扮,給你安排個羅馬女奴隸怎樣?」
羅馬女奴隸?小莊一聽就熱血直沖腦門,勉強故作鎮定地說道:「隨便。」
周總按了叫人鈴。才一會就有人推門進來。
進來的女孩是跟身邊這名身材惹火的接待小姐完全不同類型的女孩,嬌小的身材,身高頂多一米五幾,帶著羞澀表情的甜美臉龐,加上低著頭不敢見人的表情,簡直像是個純潔的洋娃娃。只有一頭像是隨意用金鏈盤繞在頭上的亂發,帶點野性的感覺。
羅馬女奴隸能擁有的衣物可朴實的可憐,就是一件袒露右肩的無袖黑色絲袍,而這黑背心也短的可憐,連鼠蹊處也幾乎遮掩不住。害的小女孩兩只小手得緊緊地捉著下擺,護住緊要處不敢亂動,更顯出她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
雙腕還铐著黑色的皮手铐,來落實羅馬女奴隸的身份。手铐之間的金鏈子垂在雪白的大腿之間晃動,更增淫糜的氣氛。
瑩瑩怪叫起哄道:「周姐!人家莊爺第一次來,您就派個小妹妹給他,不怕他誤認咱們紅樓是個吃齋念佛的地方?」
「哈哈……紅樓的小姐是客人喜歡什麽樣,她們就是什麽樣。」周總下令道:「小萱,過來跟今晚買下你這名女奴隸的這位主人打招呼!讓他看看你風騷的一面。」
被稱爲小萱的女孩怯生生地應道:「是。」
乖乖地走到小莊面前,還是害羞地低著頭,但卻出乎小莊意料之外的,一下就把下擺前緣拉到與肩齊高,然后顫聲向小莊問好:「主人……」
小女孩的肋骨以上是純黑背心的前襟,腳上也是純黑包住足踝的半筒靴,襯的中間這段露在“主人”眼前的雪白肌膚,白到給人刺眼的感覺。
刺眼歸刺眼,小莊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女孩的重要部位。
背心與靴子之間就只有一條與頭發上的金鏈子同樣色澤質地的細鏈子,緊緊地勒著小女孩細的有些病態感的腰身。
盤腰的鏈子在肚臍眼的位置垂下五六根流蘇狀的細金煉,用來遮掩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只是它發揮的遮掩效果還遠不如挑逗的效果。
蜷曲在金屬流蘇之后稀疏細嫩的陰毛根根清晰可見,只是不知是因爲經過細心修剪還是天生稀少,只有在小腹最下端的一小塊倒三角地帶能夠發現。
並攏的大腿根部是一道極細極細的垂直黑線,像是還沒有發育的女娃,連外陰唇的形狀都看不出來。
小女孩用怯生生、柔膩膩的聲音害羞地請示小莊道:「主人……我是不是可以放下來了。」
叫瑩瑩的大胸脯小姐故意調戲起這個清嫩的后輩:「你得先問你的主人:對你的身體滿不滿意?要不要檢查你的奶子及小屄!」
這麽羞恥的話叫連男人都不敢直視的小女孩怎麽說的出口?無助地擡頭望向周總求助。
周總裝模作樣地板起臉來教訓道:「雖然小萱你才正式當班兩個禮拜,可是兩、三個月的職前訓練,都白學了?」
小莊聽到這名叫小萱的女娃還是個新鮮貨,不禁淫心大動,故意伸出雙手十指:「小妹妹才上班兩個禮拜啊,那奶子及小屄頂多只被十個男人檢查過啰。」
「沒……沒有…」小萱用快哭出來的語調擡頭爭辯:「我還沒有……」
小莊盯著終于直視他的小女孩,驚訝地大叫:「黃瓊萱……」
「莊……」
對本名是黃瓊萱的小萱而言,自從無奈地當起“紅樓小姐”,最擔心的就是遇上熟人。爲此她每天晚上都惡夢連連,不斷夢到在紅樓光著身子,撞見自己的男性親友師長。但怎麽也沒想到噩夢竟然這麽快就在現實中出現。
對小莊而言,他也常幻想自己心儀的影視紅星或是沒能追求到手的高傲女同學淪落紅塵,等著自己的臨幸。只是他從來沒有幻想過會在色情場所碰到黃瓊萱。不是說他對黃瓊萱沒“性”趣,而是打從心底就絕不相信清純可愛、天真無邪的黃瓊萱會跟任何聲色場所沾上邊。
周總故作驚訝道:「原來兩位是熟人啊,小萱可得加倍努力招呼好貴客呦!」
黃瓊萱像個木頭人,完全不知所措,抓著衣角的手指捏得發白卻不敢放下,全身只有大眼睛里的淚珠在晃動。
倒是小莊還蠻有風度,拍拍身邊的沙發:「快請坐,沒想到我第一次來紅樓就能碰上熟人。」
黃瓊萱瞄了周總一眼,顫聲道:「在這里小萱只是主人的……女奴……」
小萱深深吸了一口氣,就在小莊面前直挺挺跪下,用蚊鳴的音量:「先讓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反而害的小莊手足無措,不知怎麽辦才好。
周總點點頭,表示對小萱表現的肯定:「小莊啊,您就先換上輕便的衣物,然后讓瑩瑩伺候您沖個涼,好不好?」
大胸脯的高挑美女撒嬌道:「莊爺恐怕不喜歡人家伺候呢。」
「不是……不是……」小莊不好意思地不停搖手否認,但馬上又不失花花公子的本色:「能有機會與瑩瑩姐共浴,那可是小弟的福分,應該是我來服侍美女入浴才對。」
瑩瑩笑得花枝招展:「那我就先去準備一下,」望著還死板板跪在地上的小萱一眼,銀鈴般的笑道:「莊爺就跟青梅竹馬的小情人先敘敘舊。」
周總也起身道:「小莊你就把這里當成你自己的家,盡情地玩兒。」拉著瑩瑩出門前又回頭,語帶暧昧地說:「你是這兒的主人,這些女奴都隨你差遣。請盡情享用,不用客氣。」
房間里又陷入寂靜,似乎都在思量如何從以前同班同學的應對模式,改成主人與女奴的應對模式。
小莊首先打破沈默:「我以爲你一直在振遠集團的國際貿易部工作……」
「嗯,反正都是振遠集團的員工……」
黃瓊萱從來沒想過,以卑微的姿勢跪著向大學同學說明近況,竟是如此錐心的羞愧。尤其想到:當年在校園里,只要她願意勾勾手指頭,小莊還不是馬上就跪倒在她石榴裙下……
黃瓊萱知道:如果再談私事,她一定會失控。
咬牙用機械化的音調:「還是先讓……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不用麻煩了……」
「你也是第一次到紅樓吧?」
「是啊,可以說是久仰大名了,以前從來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邀請到紅樓作客。」
「紅樓是私人招待所,只招待集團的貴賓,不像對外營業的夜總會……」
「是呀,大家都傳言這里是……男人的天堂!但也因爲一般人難窺堂奧,所以更充滿了神秘色彩。」
「聽說你一畢業就到海關工作,大概是因爲你目前承辦了跟集團有關的進出口業務,所以周總才……」小萱心想怎麽又扯到舊事上:「我剛剛要說的是:周總希望每位貴賓來到紅樓都能放松心情,輕松地玩兒,所以都先安排貴客換下這一身拘束的服裝。」
至于預防有心人士在這兒偷錄音、偷照相那就不好跟客人說明了。
還直挺挺跪在小莊面前的黃瓊萱,往下坐在自己緊並的小腿肚與腳踝上,開始動手替小莊除下鞋襪。
爲了掩飾不安的情緒,黃瓊萱唠唠叨叨地向小莊說明著紅樓的狀況:「一樓是大廳,二樓這兒是接待包廂,三樓有桑拿,四樓有個看表演的小劇場,五樓的餐廳區有中式、日式還有西式餐廳,可以招待世界各地的嘉賓。」
「哦?這里還有外國人啊?」
「是啊,就一些跟集團有生意往來的國外朋友。」黃瓊萱邊說邊生硬地將手伸向小莊的褲腰帶。
小莊憑直覺反應,自然地躲閃。一個輕微的動作,反而更強烈地暗示黃瓊萱:怎麽居然已經隨便到可以隨手就去解男人的褲帶。也讓黃瓊萱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小莊也不是沒玩過三陪小姐,相反的他可是仗著背景硬、年紀輕、長相帥,在X市的風月場所略有點名氣。
可是跟熟人,特別是自己追求過而沒追到的人,在這種人肉市場玩起色情遊戲,卻連這個流連花叢的花花公子也放不開。
「我自己來吧。」小莊自行解開褲帶之后卻又楞住了,自己竟然提不起勇氣在黃瓊萱面前脫褲子。
倒是黃瓊萱覺得:僵在這里只會讓自己更糗。伸手拉著他的褲腰,一把就連小莊的內褲也一起扯下來。
已翹得半天高的陽具,像一只長矛直指黃瓊萱紅得像關老爺的臉龐。
一但袒裎相見,小莊反而輕松下來,抓住小萱的雙手,調戲起嬌羞的小美女同學來:「我從咱們四年多前在X市大學的新生報到開始,就一直盼著這一天呢。」
黃瓊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一滴一滴地從眼眶里冒了出來:「你們……你們……都是色狼。」
小莊彎身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到沙發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麽會是色狼呢?」
黃瓊萱可完全沒心情跟他斗嘴,特別是:在一陣拉扯下,女孩子最見不得人的地方,又從短到不行的黑背心下面露了出來。
黃瓊萱掙開小莊的手,借故去取櫃子中的短浴袍,躲了開去。
小莊聽了這話,原本已經漲得受不了的肉棒,又暴漲了一圈。
兩三下將衣服脫的精光,披上浴袍,語帶暧昧地瞧著從黑背心下露出來的金色流蘇:「我……我……馬上去把身子洗干淨……」
小萱低頭領著換好衣服的小莊,往三樓桑拿。
小莊故意落后小萱三、四階樓梯,讓視線正好可以盯著身前的赤裸屁股與雪白大腿,只感覺已經完全伸在超短浴袍之外的肉棒幾乎要炸開了。
第三章 紅樓桑拿包廂
小萱替小莊推開桑拿包廂的門,喃喃道:「我在樓下等主人。」就像逃命似的飛奔而去。
在包廂等著“服務”小莊的美女,其實比小萱豔麗、性感的多。
特別是換下了晚禮服改穿兩節式的運動短背心及短褲,不但更能體現瑩瑩的健康朝氣,也讓瑩瑩凹凸有致的身材更一覽無疑。
「莊爺!」瑩瑩風情萬種地上來摟住他的臂膀,展現的熱情與手腕與生嫩害羞的小萱有天壤之別。
軟綿綿的大奶子頂在小莊的肩膀,讓他覺得骨頭都酥了。
「莊爺,是不是先沖個涼?」
小莊覺得小萱一不在,氣氛變得輕松無比,又恢複了逛窯子的心情。
伸手摟住裸露在運動背心及短褲之間的小蠻腰:「姐姐快別莊爺、莊爺的叫,小弟一切聽姐姐的安排。」
瑩瑩調皮地用手圈住了小莊挺立在浴袍外的肉棒:「那就讓姐姐先把這個小弟弟沖干淨吧。」
小莊不甘示弱地將手滑到瑩瑩裸露在那件只遮住翹臀上緣的短褲上:「那姐姐也得把屁股洗干淨,好方便……」
「去,你好大膽啊,命根子在人家手上還敢不規矩。」
瑩瑩故意收緊手掌,惹的小莊哇哇大叫:「不敢了、不敢了,小弟弟乖乖的全聽姐姐吩咐。」
嘴巴是這樣說,可手還是在瑩瑩滑嫩的皮膚上到處亂竄。
當來到短的只勒住乳房下緣的運動背心,翻手捧著那顆像是哈密瓜的奶子,小莊誇張地大叫:「姐姐的奶子好沈啊。」
「哼!姐姐穿的這可是超彈力纖維布料織的背心,要是沒有這背心幫忙綁著,你的小手別想撐得住。」
小莊興奮地抖動手中的哈密瓜:「哇!起碼三十八吋!」
「哈!你們這些臭男人心目中就只有三十八、二十四、三十八這三個號碼。
所以周姐才要我隆成三十九吋,好迷死你們這些臭男人。」
瑩瑩一看他的眼神變化就知道:“假”奶讓小莊有些倒胃口,不禁后悔自己的心直口快。
不過終究已不是像小萱一樣的菜鳥,依舊不動聲色、風情萬種地抓著小莊的另一只手掌,將它置于自己的屁股蛋兒上:「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三十八吋屁股。」
屁股蛋兒的肌膚,滑嫩的好像絲緞。
小莊這才發現瑩瑩已把剛剛搭配晚禮服的肉色絲襪脫掉了,可是她的肌膚卻比化學纖維還要光滑。
而純白的超短褲頭、純白的高跟鞋,襯的古銅色的肌膚也比化學染料還要亮麗耀眼。
來到沖浴間,瑩瑩優雅地從純白的高跟鞋中,將裸足抽出來。線條優美的足背、豐厚肉感的腳趾,在用力緊縮之下,呈現出特殊的美感,看得小莊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了。
瑩瑩脫下小莊的浴袍,打開花灑,用溫暖的水柱及手掌挑逗著小莊敏感的神經。
原本舒服得想要閉上的雙眼,現盯著在全濕的純白背心下現形的雙乳輪廓,再也閉不上了。
「發現了什麽寶貝?」瑩瑩用堅挺的鼻尖挑逗小莊的鼻子。
「你的乳頭……」
用力吸吻著小莊嘴唇的小嘴兒,輕吐著挑逗的字眼:「要不要親一親它?」
短背心被暴力的剝除,露出了兩個不可思議的巨大肉制吊鍾。
但最吸引男人目光的還時那穿過大黑珍珠般的乳頭,銀光閃閃的白金乳環。
小莊一手捧起一顆沈甸甸、軟綿綿的奶子,一手勾起同樣也是沈甸甸的乳環:「不痛嗎?」
瑩瑩酸溜溜地說:「爲了滿足你們這些臭男人,我們這些可憐的女人,還不是像以前女人被裹小腳那樣,隨你們處置?」
瑩瑩蠕動上身,讓乳頭在小莊的指尖摩擦:「不過戴上乳環也會讓人家整天都挺興奮的。」
「你原來的奶子應該也不小,爲什麽要弄得這麽大?」
「就跟你說了:是爲了討好你這種喜歡大咪咪的男人嗎!」瑩瑩甩動濕淋淋的俏麗短發,將水珠噴的到處都是,俏皮地說:「我老媽生給我的是也不小,但要是不能有打敗群“雌”的東西,怎麽能讓你這麽驚豔呢?」
「整天背著這兩個巨無霸,不會影響你的日常活動嗎?」
瑩瑩雙手來到小莊的肉棒上,放過敏感的龜頭,將包皮褪開,用迷人的喉音呢喃道:「我的日常活動就是等著讓老爺們玩。」
曲著食指,用塗著銀白蔻丹的尖尖指甲,一指輕劃著龜頭,一指輕劃著龜頭棱子,讓小莊舒服得忍不住哼出了聲。
小莊瞄向瑩瑩的私處,只見完全被水浸濕的純白短褲,已經成半透明,清楚地看到胯下的部位全是黑色,小莊啧啧稱奇:「你的毛好多,我猜你整個會陰及陰唇上也都是毛。」
瑩瑩賞了他一個媚眼,在他耳邊私語:「干麽要用猜的?」
收到正式邀請的小莊哪還客氣?一下就將她的短褲褪到膝蓋上。正要低頭去仔細觀察,卻被瑩瑩扳住臉,強吻了起來。
小莊興致高昂地展開反擊,粗野地吻著也塗成銀白色的唇及鮮紅的舌,兩手像揉面團似的捏著兩球奶房。
在瑩瑩巧妙的引導推動下,氣份越來越炙熱。當瑩瑩伸長了舌頭,用舌尖舔弄男人敏感的上颚,雙乳緊貼著小莊的胸膛,以冰涼的乳環刺激男人的乳頭,讓小莊差不多已經興奮到了頂點。
小莊當然不是第一次接受桑拿小姐的服務,可是從來沒有一次碰到:才洗了上半身,就讓他幾乎快忍不住。
但當瑩瑩的指甲開始摳弄小莊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馬眼洞洞及龜頭棱子后方的深溝時,小莊才真正知道什麽是興奮的頂點。
瑩瑩對自己的調情手法能造成男人什麽樣的反應,自然是了如指掌。
掌握到小莊已經到了要爆發的地步,掙脫纏在自己膝蓋處的短褲,雙手環抱撐著小莊的脖子,就這樣跳到他身上,讓高翹的陽具頂在自己的玉門上。
瑩瑩誇張地將雙腿朝天“V”字型地張開,用腳趾頂著小莊背后的牆壁,讓龜頭與陰唇的交合之處承受全身的重量。
小莊不知是怕自己的寶貝被折斷了,還是怕緊抱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兒摔傷了,雙手緊緊地捧著她那兩個位于對折身體最下端的屁股蛋兒。
不過小莊的雙手止不住、也不想阻止,陽具在四溢的淫水潤滑下,深入到陰道的最底部。
小莊玩過的女人沒有上百也有數十,這種特技式的性交姿勢可從沒試過。在瑩瑩技巧地傾斜小腹與恥骨的角度來配合小莊陽具上揚的角度之下,小莊的寶貝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深入女人的身體。
這個姿勢的缺點是:除非男人腰力超強,否則很難盡興抽插。但今天小莊並不需要抽插,因爲他一頂到底,被瑩瑩的穴心子一磨就泄了。
小莊不好意思地紅著臉爲自己辯解:「紅樓果真是男人的天堂,我從來沒有這快就被女人繳械的經驗。」
紅樓小姐當然不敢取笑貴賓,更不敢用任何肢體語言,去傷到客人的自尊心。
瑩瑩顧不得自己一陰戶的精液,從小莊身上跳下來,以比插入前更激情的表現,用舌尖從小莊額頭開始,細心地掃過他全身的肌膚。連屁眼、腳趾縫都細心地舔得干干淨淨。
一邊工作,還一邊口齒不清地訴說自己被他插的有多爽。
聽的小莊都差一點自以爲自己真的是瑩瑩遇過最強壯的男人,連剛射過的陽具也自信十足地又在她嘴里漸漸蘇醒。
「換我來替瑩瑩服務一下吧。」
瑩瑩吐出了嘴里的睪丸,裝的像是個害羞的新婚妻子似的,用小指頭勾著小莊的手,將他領到旁邊一個齊胸的短台子,靈巧地跳上去仰面躺下。
由于高台只有她上半身的長度,豐滿的大屁股只能懸在台子外。
小莊彈著她高高聳起的奶子:「你的皮膚曬的真好看、真均勻,而且怎麽能曬的連泳衣的痕迹都沒有?難道你是光著身子……」
「是啊,我以前念大學的時候,夏天時,每天都跟同居人到他們美國商會在我們大連的海濱俱樂部遊泳、做日光浴,在那里大家都是盡情享受陽光,」瑩瑩將一個雪白的腳底板伸到他的眼前:「就只有這里沒照到太陽。」
小莊抓著她伸過來的左腳,舔了起來:「那也只有這里沒有被鬼子偷看過啰。」
「哼!欣賞它的人可多了。我大三的那個法國人,也跟你一樣最愛舔人家腳底。甚至每晚還要像含著奶嘴那樣,含著我的腳拇趾才能入睡呢。」
「天啊!還有法國男人?你到底有多少個“男友”?被多少個國家的雞巴插過?」
「大學時我可保守的很,都只跟固定的男伴上床。而且也不過就是跟德國、美國、法國的男人交往過……喔,還有個白俄,辦起事來特粗暴的。」
「天啊!這樣還叫做保守?」
「跟現在在紅樓的“交友廣闊”比起來,我那時簡直是像個大閨女。」
反正大家都是逢場作戲,小莊也不吃醋,反而興趣盎然:「瑩瑩對哪一個國家的雞巴最滿意?」
瑩瑩將本來垂在台子外的結實右腿朝天高舉,指著大腿上一圈用豔紅顔料刺成的文字。
小莊湊上去讀道:「“陳瑩愛XXX的洋雞巴”,原來你本名叫陳瑩,那后面這些字是……」
「是德文啦。」
「所以你最愛德國香腸般的雞巴?」
瑩瑩用充滿懷念的語氣:「他是個SM高手,還是個刺青師,這圈字就是他親手刺的……」
小莊發現她在足踝上端的小腿肚也紋著三只老鷹:「這也是他的作品?」
「不是,這就是剛剛跟你說的在美國商會的海濱俱樂部,」瑩瑩露出期待又怕受傷害的眼神:「那次所有在大連的美國男人齊聚,辦單身漢PARTY,慶祝他們商會會長脫離王老五的行列。」
「那種PARTY不是都只邀請男性參加嗎?」
「是啊,」瑩瑩得意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可是真正的主角卻是那件要送給結束單身漢身份會長的禮物。」
「哇!要是有人把你當慶祝結束單身漢生活的禮物送給我,我一定馬上更換新娘人選。」
「去,人家可不像你這麽自私,老外喜歡的是衆樂樂。」
「所以……」
瑩瑩晃動腳踝上那三只展翅飛翔的老鷹:「他們就三個人一組的分批享用起禮物。」
居然能在一個晚上就跟全市的所有外國男人都上了床,讓小莊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但卻又對她的肉體産生更深一層的著迷,忍不住用嘴吸食那代表美國的老鷹。
「你跟我那戀足的法國老公,真是一個樣,就愛親人家的腳。看!腳背上這個就是他逼我去刺的。」瑩瑩深情地展示腳背上那像在用尾巴不斷地拍打撫摸著瑩瑩的腳背的藍色美人魚紋身。
「那天我決定跟他分手,他說希望我的腳變成美人魚尾巴,不再讓別的男人能夠有機會分享它。」
小莊緊捏著豐腴的腳掌,裝出一副慶幸的樣子:「幸好這個狠毒法國佬的咒語沒有實現,否則這一雙國寶,國人不就無緣享用了!」
小莊細細審視著那一根根方方正正的腳趾,搭配塗著與手指甲一樣顔色的銀白蔻丹,讓人感覺有一種混合了純潔與淫邪的妖媚吸引力。
小莊注視著瑩瑩的腳底板:在大姆趾下端那一塊豐潤的雪白肌膚,竟然被上面一個醜陋的黑色骷髅頭刺青破壞了美感。
「刺個美人魚還挺美,爲什麽要刺這麽嚇人的骷髅頭呢?要是跟你正干到爽得要上天堂時,會不會一看到這個就陽萎地掉到地獄里去?」
瑩瑩忽然變的一臉陰沈,很不開心地回應:「我不想談這個不愉快的事。」
將兩腳伸到小莊身后,夾著他的腰,將他拉到懸在台子外的大屁股前面。
小莊忽然像是發現什麽神奇寶貝似的大叫:「這……這是陰環?」
「嗯。」
小莊一手一個拉著挂在小陰唇上的銀制陰環:「我在網上看過洋女人帶陰環的圖片,可從來沒真的見過戴在人身上的樣子。」
原本包埋在深處的小陰唇,被拉扯的從肥厚大陰唇間探出了頭來,只見粉紅的嫩肉被打了一個明顯的圓洞,套上了大約三公分直徑的圓環。
小莊像小孩子發現新玩具似的,好奇地翻動著那閃亮的銀環:「怎麽不像耳環那樣有個開口?那要怎麽取下來呢?」
瑩瑩咆嘯地吼道:「周總就是要讓它拿不下來,好讓大家都爽個夠……」
明明正談到興頭上,瑩瑩又無緣無故地發起飙來,讓小莊楞在當場,不知所措。
瑩瑩也發現自己的失態,降低了音調歎道:「這個跟別人戴的不太一樣,鑲合上了就打不開了,而且是特堅硬的材質,用剪子也剪不斷。」
「那不就是要戴一輩子?」
瑩瑩自我安慰地低聲自嘲:「那也好啊,讓這輩子跟我上床的男人都能享用陰環的服務,不額外收費……怎樣?你剛才玩的很爽吧?」
小莊有些不好意思。剛剛玩是玩的很爽,但是只急著要發泄,竟連陰唇上多了兩個金屬環兒助性都沒發覺。
「……男人很爽,你也一樣很爽啊……」
「爽個鳥啦!」瑩瑩又發起飙來:「你拿個鐵條磨一磨你的龜頭試試看?」
說著說著還掉下淚來。
小莊沒想到會惹的瑩瑩這麽傷心,放開了抓在手里的陰環,輕抱著瑩瑩的肥臀,安撫瑩瑩的情緒:「要在那麽敏感的部位打洞,裝的時候一定很痛吧?」
「痛!痛的要命!連你這樣亂拉亂扯我都痛的要命了,你說裝的時候痛不痛!」
「那爲什麽還要……」小莊本來是要問:既然怕痛,那爲什麽還要裝陰環,但說了一半又怕惹起她的不快,趕緊住嘴。
「不說這些不快樂的事了!」瑩瑩調整好心情,從台子上翻了下來,又稱職地扮演回一個玩伴小姐:「來!來做快樂的事。」
拉著小莊,來到擺在浴池邊上的兩張怪異椅子:「這是周總利用振遠集團的關系,從海外走私進來的“交歡椅”。」
「交歡椅?」
「就是讓人可以在上面很省力地做愛,而且可以擺出數十種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姿勢。」瑩瑩雙手一上一下地開始挑逗小莊:「你喜歡什麽姿勢?」
小莊禮尚住來地一手摸著她的巨乳,一手摸著她的豐臀:「我要用最能欣賞到你健美身材的姿勢。」
「沒問題。」瑩瑩故意扭動身體讓兩顆奶子、兩個屁股蛋子都晃動起來,看得小莊剛打過一炮的小弟弟又醒了過來。
瑩瑩將兩眼發直的小莊推到那張比較矮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則坐到較高那一張椅背后仰成三十度角的皮椅上。
「隔的這麽遠,怎麽“交歡”呢?」
瑩瑩擡起腳丫子夾著小莊的雞巴,調皮地道:「要硬的像剛剛那樣,我的小屄才準它過來“交歡”。」
不過對戀足者來說,光這個動作就足以讓死蛇複活了。更何況是碰上了瑩瑩這個足交老手呢?
兩只肉感的腳丫子,暖呼呼地夾著肉棒,讓肉棒持續加溫。腳心子頂著龜頭的軟綿綿觸感,比用舌頭舔還棒,訓練有術的腳趾或壓或夾,比用手打手槍還有味兒。
當性感的雙足將小莊的肉棒弄得興奮得一跳一跳地抖動時,它們又頑皮地把龜頭當成小皮球,一下一下地拍打起來。還把被從龜頭擠出來的淫液,沾在腳上,拉著絲玩兒。
「喜歡我的腳嗎?」
「喔……太棒了!夠肉感卻又不會讓人有肥大臃腫的感覺,每根腳趾都四方圓整、細致的沒有缺陷,連小趾都是線條筆直又豐潤多肉,真是人間極品。」
受到贊美的美足,移到小莊胯下,用古銅色皮膚與雪白色皮膚交界的足側磨蹭小莊敏感的大腿內側。
「喔……喔……你這曬的這麽健美的腳背,搭配清純雪白的腳底,這反差,喔……真是太性感了。」
另一只還沒受到贊美的腳丫子也不甘寂寞,舞動像手指一樣靈活的腳趾,靈巧地將包皮全部剝離龜頭。然后五個小圓腳趾像五位調皮的小妞頂著小莊小腹下的恥骨,跳起挑逗的豔舞。
更要小莊小命的是:大腳姐姐帶著粗粗角質的腳跟,正好磨在敏感的龜頭棱子上。
小莊從來沒嘗過這麽爽的足交。因爲腳丫子美到瑩瑩這種等級,讓小莊願意把陽具交到她“腳”上的就已經不多,而這些女人的腳上技巧跟瑩瑩比起來,那更是有天壤之別。
瑩瑩看到“快槍俠”好像又不行了,趕快停止太刺激的動作。左腳順著椅墊伸到蛋蛋的下方,上下擺動豐腴的腳趾頭們,撥動小莊的那兩顆蛋蛋,不時還往前沖刺一下,用塗成妖豔銀白色的腳趾甲刺激敏感的會陰。
右腳舉到小莊臉前,五位調皮的小妞跳著扭扭舞,讓他享受視覺的快感,用腳心畫著他的鼻尖,讓他享受足部氣味的挑逗。
小莊也禮尚往來地伸出舌頭,伺候剛剛服侍過他龜頭的腳跟。
看到小莊色眯眯地盯著自己雪白腳底板,瑩瑩用挑釁的語氣:「你剛剛不是說看到我的骷髅頭刺青就會陽萎嗎?你還敢這樣盯著它?」
「我現在知道了:你是怕男人受不了你小腳的挑逗,個個早泄,所以用它來替大家降溫。」
「油嘴滑舌!」
但瑩瑩好像一提到骷髅頭刺青,心情一下子又變得很低落。沈默了一陣子才低沈地訴說起自己的心事:「你有沒有看出骷髅頭刺青隱藏了兩個字?那是個人名,我把它刺在腳底,是要一輩子踩著他、踩死他。」
「是個男人嗎?」被“性”沖昏了頭的小莊其實根本看不出那里面有什麽字,眼睛只看得到刺青下富有彈性的性感腳底板:「能一輩子跟你美麗的腳丫子沾在一起,他真是太幸福了。」
「唉呦!」小莊突然慘叫起來。
那是因爲瑩瑩狠狠地一腳踹在小莊胸膛上,看那股力道絕非逢場作戲,而是真怒。幸好不是踹在小莊爆脹的肉棒上,否則就要出人命了。
「謀殺親夫啊!」苦主哀號著。
「我恨不得一腳踹死他!」瑩瑩忿忿地道:「要不是他,我今天應該也是一個……咳!總之,不會在紅樓讓你們這些臭男人欺負。」
小莊不敢亂答腔,一副不計前嫌的樣子,舉手輕扶她高舉在半空中的結實小腿,繼續用舌尖愛撫踢得他胸膛發疼的玉足。
瑩瑩低沈哀怨地回憶道:「我才小學五年級,他是體育老師,他說我遊泳很有天份,要好好培訓我。」
「他一塊肌肉、一塊肌肉地訓練我。」瑩瑩咬著牙恨恨地道。
瑩瑩抖動著在小莊嘴里的小腳趾:「他就是從你最喜愛的小腳趾開始,沒有遺漏我身上的任何一個毛孔……連陰道里的處女膜也沒放過。」
瑩瑩用很深的恨意說著她的故事:「那兩年他讓我在他床上遊泳的時間,比在泳池里遊泳的時間可多的多。當我離開他,進了中學,我才發現:他真的把我訓練得很好,訓練得讓我一天都不能沒有男人。」
小莊手掌正順著被他抓在半空中的小腿一路下滑,來到大腿根處,尴尬地說:「懂的如何享樂,也不全是壞事……」
「從中學到大學,我身邊的男人一個換過一個,大家在我面前時就說我是新時代女性,敢開我玩笑的就說我是花癡;但在我的背后,每個人都叫我蕩婦……」瑩瑩用迷離的眼神望著小莊問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們這些干小姐的都很淫蕩?」
「媽的,這是挑逗的手法嗎?」被這問題給考倒的小莊心想:「像你這種隆乳、刺青、安乳環、穿陰環來勾引男人的女人,還不算賤的話,那什麽叫賤?」
小莊苦笑:偏偏這麽賤的女人,就是能吸引男人。嘴里鬼扯:「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嗎!紅樓小姐也是正當職業啊,又能享樂,又能掙錢。」
提到掙錢,瑩瑩好像就比較來勁兒了:「是啊,反正就是掙錢。我一天掙的錢是我那些朝九晚五的大學同學十天半個月的薪水,一個月就能賺到她們一年的薪資;她們得干二十年、三十年,工作到七老八十才能退休,我干三年就能去享受我的人生了……」
「說到享受人生,你的小弟弟好像完全沒有被我們這些無聊的談話影響到興致呦!」瑩瑩的右腳又伸過去挑逗他的肉棒,左腳卻收回來,用腳跟輕點自己的陰戶嬌笑道:「想不想跟它“及時行樂”啊?」
小莊早就想了,猴急地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卻又被瑩瑩伸出雙腳頂在胸膛上,不讓他起身。
腳掌在小莊的兩個乳頭摩擦:「這是“交歡椅”耶!你就乖乖地坐著享受吧。」
瑩瑩在椅旁的控制杆上一撥,兩張椅子就自動靠近。
小莊原來很好奇瑩瑩坐的那張皮椅,座位的部份爲什麽只做成小小窄窄的“ㄩ”字型?不會讓人坐得很不舒服嗎?現在才明白它的妙用:只見“ㄩ”字型坐墊只支撐住最小面積的屁股及大腿,陰戶跟屁眼都暴露在空氣中。
小莊的陽具就像西洋騎士高舉的長槍,直指瑩瑩陰唇跟肛門間的會陰。
「人家小穴好癢,先讓小妹妹跟小弟弟玩玩,好嗎?」
那不是擺明了邀請小弟弟待會兒跟小菊花玩嗎?小莊別說沒遇過女人主動邀請他玩屁眼兒,就連想要摸一摸,每個女人都是拼命躲閃。
他玩過不少女人,卻還沒能有機會玩過后庭花。有一次撒了大把鈔票,說動一個舞小姐,但真的要提槍上馬了,她又說沒洗屁眼,下次再玩,結果就再也找不到她了。也有幾次藉酒狀膽,想霸王硬上弓地替自己女友的屁股開苞,卻怎麽弄都弄不進去。
瑩瑩看到小莊那口水都流出來了的豬像,心中暗罵:男人都是一個樣。
輕咬著嘴唇,裝出淫蕩至極的表情:「不過人家后面也癢耶……」
小莊搶著道:「那就讓小弟弟先替您的小菊花搔搔癢吧!」
瑩瑩又撥弄了控制杆,調整距離跟高度,讓龜頭準確地頂在菊花口上。
小莊忽然想道什麽:「不用帶套嗎?」
爲了服務客人,正準備忍痛被男人插入的瑩瑩,氣不打一處出地諷刺:「你是嫌我屁眼髒?還是怕我有病?」
小莊也有點不好意思,唯唯諾諾地解釋:「男人當然都是希望真槍實彈地干啊,只是小姐們不是都不歡迎沒帶套的小弟弟?」
「周總可不準紅樓小姐掃客人的興,除非男人要帶那種長刺的套套來整小姐,否則紅樓小姐都是提供貴客貨真價實、肌膚相親的服務。」瑩瑩撇著嘴怒道:「我們小姐每天都得抽血檢查。只有我們被帶病的客人傷害,你們這些貴客的命比較值錢,我們干小姐的可不敢讓你們有什麽損失。」
小莊對這個長相非常陽光亮麗,情緒卻起伏這麽大的美女還真有些招架不住。
不過瑩瑩也意識到又得罪客人了,待會要是真把小莊搞的“性”趣全無,周總怪罪下來,自己可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瑩瑩趕緊將雙腳擺到交歡椅特別爲了讓女人能擺成最羞恥的“M”型體位,而設在女人腰部外側的兩個踏墊上。
然后運動起肛門四周的括約肌。竟用菊花般的绉褶,磨蹭正頂在她屁眼上的敏感龜頭,讓小莊的欲火又沖到了頭頂。
「喔……快點……」瑩瑩用十分做作的吟叫聲:「人家早就把屁眼洗干淨了等著你干呢?」
小莊也看出瑩瑩不敢得罪他,沒有顧忌地調戲起她:「你這個騷貨原來不只小穴不能一天沒有陽具,連屁眼也每天洗得干干淨淨等著接客?」
「這是周總的規定,除非客人指定玩浣腸,我們都得洗干淨屁眼……省的客人想玩的時候掃興。」瑩瑩委屈地道:「而且屁眼不像陰道那麽容易讓你們這些高貴的客人進入,周總還規定:每天上工前得用小號假陽具插足一個小時,拉松屁眼周遭的肌肉,好方便跟客人肛交。」
「我這陽具也算小號的嗎?」小莊對自己的尺寸倒是有些信心,故意調戲瑩瑩:「你今天只用小號假陽具松屁眼,夠嗎?」
「女人上了交歡椅,反正也停不了,就算面對大象的雞巴也得吞下去。」
小莊正要探究原因,瑩瑩已按下控制杆,讓他明白她的意思。
只見小莊舒服端坐的椅子開始往前、往上順著陽具的仰角方向緩緩前進,而瑩瑩仰躺的那張椅子也配合直腸的角度微調仰角,方便肉棒進入。
在瑩瑩“喔”的叫聲中,小莊的大號陽具果然輕易地突破了菊門。
小莊輕松地靠在椅子上,毫不費力地讓機器推著他深入女人狹窄的腸道。
不但又爽又不費力,更過瘾的是:機器用一種非常緩慢的速度前進,讓男人充分享受淩遲女人的樂趣。
就在陽具已經整根插入,小莊開始擔心會不會像剛剛瑩瑩說的:機器會把他的卵蛋也擠進屁眼里時,交歡椅停止了前進。
突然像坐云霄飛車似的,小莊座下的椅子飛快地墜落。
在瑩瑩跟小莊兩個人的尖叫聲中,肉棒急速退出,直退到龜頭棱子刮過括約肌,只剩一小節龜頭還撐住肛門讓它無法閉合的程度才停止。
當交歡椅又緩緩上升,開始下一回合的抽插,小莊才緩過氣來:「這進與出的速度也差太多了吧?不過我是因爲第一次用交歡椅,才會被這速度差嚇到;瑩瑩你是老經驗了,干麽叫那麽大聲?」
小莊露出詭異的淫笑:「難道……真的爽成這樣?」
「設計這交歡椅的匠師太懂女人的生理感受了,」瑩瑩還沒從興奮的余韻中恢複過來,嬌喘著:「腸道其實根本沒有像陰道里的性敏感帶,A片里那些一被插屁眼就淫叫的女優根本是在演戲。但像剛剛那樣快速的拔出,真讓人有像……排便的快感。」
「那像現在這樣緩慢捅入你的屁眼,你又是怎樣的爽法?」
「爽個屁啦!難過死人了!」
小莊哈哈大笑:「正是“爽你的屁”!」伸出無所事事的雙手捏著她那兩個豐滿的屁股蛋兒把玩起來。
右邊那個碩大卻又結實光滑的屁股上,還刺著一幅粉紅色櫻花插在黃色菊花中央的圖樣。
「這又是哪一國男友給你留下來的紀念?」
瑩瑩在又一次排便般興奮的尖叫之后才回答小莊:「這是最近才刺的。那群渾蛋非在我身上留下記號不可!」
「誰那麽可惡?硬要破壞這麽漂亮的屁股蛋兒的完美感!」小莊裝出跟瑩瑩同仇敵忾的樣子,其實心里恨不得自己也在她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這圖形是什麽意思呢?」
瑩瑩借著又一次尖叫,想避過這個她不願面對的問題。
可小莊卻窮追不舍:「櫻花是日本國花,那是日本人啰,櫻花插在菊花中央又刺在你的屁眼邊上,那這個圖形是爲了紀念被日本鬼子插屁眼啰?」
「去!」瑩瑩氣到連舒服的尖叫都變成咒罵。
反而小莊在緩插急抽中,忍不住愉快地哼起歌來。
瑩瑩聽了心里有氣,卻又無可奈何,決定不理他,干脆自己玩自己的。左手食指穿過自己左乳頭上的乳環、右手食指穿過自己右陰唇上的陰唇環,輕輕拉動,刺激著自己的性感帶。
小莊還是對她身上的四個環充滿興趣,卻又不敢再主動去拉扯,怕她又喊痛。
不過這個體位真的是最能讓男人欣賞到女伴身體的姿勢,看著烏亮的奶頭、嫣紅的小陰唇被銀環牽動的不停扭曲變形,特別是看到:乳頭跟陰唇上被強穿出來的那個洞,被拉長、擴大,讓多多少少有些虐待女人傾向的男人,幾乎忍不住就要泄了出來。
再加上瑩瑩越來越狂野的自得其樂的淫叫聲,小莊很快又貢獻了今晚的第二炮精液。
但交歡椅的擺動卻還持續著,讓小莊好像坐在舒服的搖籃里,一下子就沈沈地睡著了。
在進入夢鄉前,小莊才想起:黃瓊萱答應他:要陪他玩女奴隸跟男主人的遊戲。
第四章 上島咖啡
小莊喝著espresso,坐在黃瓊萱家旁邊的上島咖啡中,靜靜地等候佳人的到來。
在紅樓的一夜激情之后,讓小莊牽腸挂肚、思思念念的不是讓他爽到不行的瑩瑩,而是黃瓊萱。
在四年多前,X大新生報到的那一天,小莊就注意到黃瓊萱這位清秀嬌美的同班同學了。
小莊因爲有當京官的老爸做靠山,長的也還不錯,又荷包滿滿,加上玩女人玩出了些心得,幾乎要哪個女人投懷送抱,哪個女人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這個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就是一直沒能擄獲黃瓊萱的芳心。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小莊四年大學生涯交往過的幾十個女孩,不論上過床的、沒上過床的,老早全都被他丟到腦后了,日思夜想的就只剩這個連小手都沒牽過的黃瓊萱。
可她卻只鍾情于一個一窮二白,什麽都沒有的傻小子。
原本畢業之后就各分東西,小莊對黃瓊萱也已不抱希望,沒想到昨晚在紅樓,竟然成了服侍他的性奴隸。
今早周總派車送他回家,他連班也不去上了,只顧著向所有還有聯絡的同學、師長打聽黃瓊萱的近況。
大家都只知道她一畢業就到振遠集團國際貿易部工作,還是跟父母住在老家,依舊小姑獨楚。當然大家也跟他一樣:沒人知道她居然在紅樓兼差當小姐。
小莊問到黃瓊萱的手機與辦公室電話之后就狂call。但除了第一通電話,她軟語相求,求他不要再糾纏她,之后手機就關機,公司電話也交代總機拒聽。
小莊色心不死,等她下班回家,直接打電話到她家:威脅她如果不肯出來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就要直接殺到她家去。
小莊的熱咖啡喝成了冰咖啡,才等到黃瓊萱姗姗來遲。
雪白的公主裝,讓黃瓊萱看起來是那麽的清純可愛,全身只露出兩截小臂及粉頸,與昨晚在紅樓的妝扮完全背道而馳。
而紅嘟嘟的眼眶,明顯是剛剛大哭過一場的樣子。
還沒走到桌前,眼淚就像泉水,又湧了出來。
哽咽地哀求小莊:「看在大家同學一場的份上……求求你,替我保守秘密……」
小莊其實也不是心狠手辣之徒,見到黃瓊萱楚楚可憐的樣子早就沒了脾氣:「別哭,別哭,我只是想跟老同學好好敘敘舊,絕無惡意。快請坐。」
小莊一派紳士作風地替黃瓊萱拉開椅子,邀請她就座:「當初同學們對你能考進振遠集團,都羨慕的不得了,怎麽會在紅樓……這個……」
黃瓊萱聽小莊這麽一問,也顧不得旁邊還有別的客人,忍不住痛哭失聲,惹的四周客人側目。
小莊好不容易才哄的她安靜下來:「像你說的:大家同學一場,你有什麽困難說出來,看看我該怎麽幫你。」
黃瓊萱沈默了大半天,才斷斷續續地訴說出她的苦處:
到振遠集團國際貿易部上班的確是令人羨慕的工作,公司福利好、薪水高,工作又有挑戰性,不論前途、錢途都是一片光明。直到三、四個月前,上司要她一齊陪同客戶到紅樓唱歌才變了樣。
黃瓊萱是標準的乖寶寶,就算念大學的時候,也因爲家就住在學校附近,加上父母管教又嚴,連跟同學去卡拉OK聚會的活動都很少參加。
不過當主管要求時,她想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就乖乖的一起去了。
接下來就是不堪回首的回憶:借酒裝瘋的客人跟公司男同事,一起動手把她扒了個精光;幸好紅樓的小姐們替她解圍,才保住了最后一道貞操,可是全身上下早被幾十個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的男人,摸遍、吻遍了。
更可怕的是:隔天負責整個振遠集團公關業務的周總就來找她,用那天晚上不堪入目的錄像帶威脅她:要她除了白天在國際貿易部工作服務之外,還要兼差當紅樓的服務員。
周總唯一答應她的條件是:可以賣笑不賣身。
小莊驚叫道:「原來紅樓里還裝了監視錄像系統啊。」
「嗯,所以我昨天才不敢跟你亂說話。」
「周總掌握著這些錄像帶………」
「監視錄像系統主要是在監看小姐們的服務到不到位……當然,周姐可能也怕有人接受了招待卻不辦事………你不用擔心,只要你配合,周姐也不會用上這些錄像帶,讓非法的勾當曝光………只是她只要翻拍幾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往家里一寄………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黃瓊萱說到傷心處,又啜泣了起來。
「別哭,別哭,」小莊順勢坐到黃瓊萱身邊摟著她,安慰道:「我一定替你想辦法。」
黃瓊萱敏感地掙脫他的懷抱:「求你就當作在紅樓工作的小萱是另外一個人,好不好?」
黃瓊萱也太了解振遠集團在X市的勢力,一點也不相信小莊有能力救她,一心只求他別再來糾纏自己:「在紅樓我除了乖乖地扮演服務員的腳色,也沒有別的選擇;在紅樓之外,你就當我們還是兩條不交會的平行線,好不好?」
黃瓊萱丟下發楞的小莊,轉身奔出咖啡店,一路哭著回家。
可以說是個生活白癡的黃瓊萱,在父母的細心呵護之下,從小到大一路順順利利,碰到這種不敢對父母說的事,她完全不知該怎麽處理。
第五章 紅樓包廂
黃瓊萱一直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周總還是繼續在紅樓招待小莊,而小莊還是又點了她的台。
雖然說,下午在公司看到又有貨品要辦理免稅進口貨物的解除監管,她就有所覺悟,但是看到翹著二郎腿在等著她的小莊,黃瓊萱的心還是揪得厲害。
雖然包廂里只有小莊一個人,黃瓊萱還是不敢造次,本分地在門口就跪下:「奴婢小萱,拜見官人。」
小莊盯著穿著肚兜,頭上梳成兩個可愛發髻的小萱:「官人?」
小萱低著頭解釋:「官人是明朝高官巨賈家中,妻妾對大老爺的稱呼。」
小莊樂不可支:「你今天想當我的妻子還是小妾呢?」
小萱發急地修正:「小萱只配當一個小奴婢……」
「咱們中國人,還是習慣中式的老爺、奴婢關系。」小莊好像對小奴婢這樣的角色更有“性”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今天就是特地來偷你這個小奴婢的寶貝兒。」
「不……不……不是還有下一句是說:偷不如偷不到嗎?」
小莊似真似假地擺出官人的架勢:「你現在不是我的奴婢嗎?偷自己的東西還有偷不到的道理嗎?快擡起頭來讓老爺瞧瞧你的俏臉。」
從同學關系甚至是追求者與被追求者的關系,變成老爺、奴婢關系的強烈反差,讓黃瓊萱的心情波動,久久無法平複。
低著頭沈默了好一陣子才整理好情緒,用帶著假面具似的笑容,僵硬制式地回應:「官人……先讓奴婢替您寬衣吧。」
「不用,我今天不洗澡,我只要你在這里乖乖的讓我“偷”就成了。」
「官人您誤會了,我們紅樓跟別的俱樂部、夜總會不同,我們是私人招待所,每一個上我們這兒的都不是客人,而是官人、是主人!」黃瓊萱背誦著訓練有素的台詞:「所以我們都先幫爺們換上輕便的服飾,讓爺們輕松些,也方便爺們玩兒。」
小莊想起上次換上的單薄浴袍,的確是很方便“玩兒”,不禁淫笑了起來。
還直挺挺高跪在包廂門口的黃瓊萱,膝行到小莊腳前,然后坐在自己緊並的小腿肚與腳踝上,開始動手替小莊除下皮鞋及臭襪子。
小莊這才發覺:黃瓊萱正面從肩窩以下雖然被中式的肚兜遮得嚴嚴實實,但背后竟然只有挂在脖子后方及系在腰上的兩條紅線,而且在她跪下之前看到的雙腿好像也是光溜溜的……小莊想到久追無法到手的女人,就這樣衣著暴露地跪在自己腳前,等著自己享用,陽具已不受控制地搭起了帳篷。
而那股想要把黃瓊萱腳上的繡花鞋扒下來,仔細瞧瞧那雙已經讓小莊幻想了四年多的腳丫子,到底是生成什麽樣子的沖動,也同樣是快要控制不住。
總算想到:良夜方長,才沒有猴急地對小萱裸露的背脊及雙腿伸出魔爪。
相反的,一向有潔癖的黃瓊萱被他腳丫的臭氣熏的直想奪門而出,強忍著惡臭將小莊另一腳的皮鞋與臭襪子也脫下來,用最快的速度將襪子折疊整齊,與鞋子一起收藏好。
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雙方倒是少了些尴尬與羞澀,黃瓊萱機械化地將小莊扒個精光,再替他披上短浴袍:「官人,紅樓劇場快要開演了,是不是咱們趕快去占個好位子?」
「不……不……不……我沒興趣看什麽表演,今晚我只要有小萱你陪我,我就滿足了。」
能不能引小莊去看表演,可是黃瓊萱今晚能不能金蟬脫殼的關鍵因素,趕緊促銷道:「今晚的表演是由你的老相好瑩瑩擔綱演出,不看你可是會抱憾的呦。」
「我心中就只有你一個,除非是你主演,否則我沒興趣。」
「這是助“性”的表演啦……」黃瓊萱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保證你看了……欲火……」
小莊淫笑道:「上次我就已經把瑩瑩里里外外都…玩……嗯,看光了……」
「瑩瑩在舞台上的淫功保證讓你……光這劇碼“四面楚歌”就夠吸引人了吧?」
「“四面楚歌”?那是楚霸王還是虞姬大戰瑩瑩的床戲?」
「不是啦,“四面楚歌”是指一次跟四個男人……」黃瓊萱羞的說不下去。
「女人身上才三個洞,怎麽可能一次跟四個男人?」
黃瓊萱知道小莊聽到這樣的表演內容,就心動了,趕緊打鐵趁熱,拉著他的手就走:「不快去就占不到好位子了。」
第六章 紅樓劇場
兩人來到位于四樓的小劇場,果然貼著舞台的第一排座位只剩下一個位子。
小莊正在煩惱,是不是要坐到第二排時,在昏暗的燈光下,發現了奇妙的地方:原來每一個客人跟招待的小姐都是共坐一個位子。
小莊光著屁股在第一排的空皮椅上坐下,然后拍拍自己的大腿,要求小萱像其它小姐一樣坐到自己腿上。
黃瓊萱早有心理準備,也慶幸今天是穿著中式的工作服,起碼有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亵褲,如果是上次的羅馬女奴式裝扮,就得光著屁股坐到男人的大腿上了。
只是真的坐下了才發現自己的大腿與小腿還是無法避免地與男人的雙腿肌膚相觸,而裸露的背與腿更是全成了小莊雙手活動的場所。
其實這也不是黃瓊萱第一次陪客人在紅樓劇場看表演了,可是與熟人的親密接觸卻是與陌生人在一起時的十倍、百倍的羞恥。
看到其它客人都跟招待的小姐打的火熱,小莊也不再裝紳士。
原本在細數小萱脊柱骨節數的右手從肚兜邊上,開始向黃瓊萱的小巧胸部進攻。正在大腿上點著汗毛數目的左手也伸向亵褲的開口,開始向更神秘的部位前進。小莊更恨不得能有第三只手,來照顧最喜愛的腳丫子。
而在小屁股上“指指點點”的肉棒,更讓黃瓊萱心急如焚,深怕還沒撐到表演開始,自己純潔的身子就已經被攻陷了,哪還能執行什麽移花接木、金蟬脫殼之計?
「小莊你還沒有結婚嗎?」黃瓊萱希望這樣家庭式的話題,能夠稍減男人的淫心。
「還沒。」小莊對于黃瓊萱的“婚姻”狀況倒是也挺有興趣:「你還是跟咱們老同學劉真在一起嗎?」
「他……他什麽都不知道!」黃瓊萱聽他提起男友,慌張地答非所問。
「聽說他真的就照著他的理想:一畢業就到窮鄉僻壤的小學去當教師了?」
「嗯。離X市也沒很遠,就在瓊縣的山上。」黃瓊萱雖然不想多談自己的事,但這話題似乎有效地讓小莊停止了雙手的攻勢。
「劉真真是個書呆子,只想著完成自己的理想,完全不顧你的感受。」
「我就是喜歡他的天真。」黃瓊萱提到她的男友,自然地流露出幸福的感覺。
「你真打算嫁給他?」
「我也願意跟他到山上住下來,那里真的好美……完全沒有這些醜惡的事情!」
黃瓊萱想到自己要是爭不脫周總的控制,那還談什麽未來……
幸好舞台上的燈光與音響及時地吸引了小莊的注意力,也讓黃瓊萱有時間暫時緩和一下情緒。
「讓我們歡迎:情色界最有人氣的東北二人轉組合:小苗和瑩瑩。」
從幕后跟瑩瑩一起走上舞台的居然是一個小娃,不禁讓小莊有些受騙上當的感覺,摟著黃瓊萱裸腰的手也更加不規矩。
「瑩瑩媽咪,他們說我們是最有人氣的東北二人轉組合!我們的名氣真的已經大過趙本山、范偉?成爲最有人氣的東北二人轉組合了?」
瑩瑩接口道:「趙本山、范偉的節目只能在家里陪著黃臉婆看。但是看咱們小苗和瑩瑩二人轉的時候,是抱著光屁股妹妹看,你說哪一個會比較受歡迎呢?」
觀衆果真樂得給予滿堂的掌聲,也讓黃瓊萱稍減被吃豆腐的壓力。
「瑩瑩媽咪…」
「你別叫我媽咪,把我都叫老了。」
「可我真是你兒子…」
「去!你可別把老娘我的身價都破壞了。」
「可我真是你兒子……」
「你再亂說,我可上法院告你去!」
「我不怕,我能證明。」
「你……你……難道是我小學時……」
「看吧,你不打自招,原來小學時就生過娃兒。我今年才十歲,是那個娃的弟弟,排行一十二。」
「你當我是母豬啊,一年生一個。」
「不是…」那個叫小苗的娃兒誇張地叫道:「像你這樣一天總要招呼十只、八只雞巴的女人,哪是一年生一個?你是十個月就生一個,一刻都不停的。」
「呸!」瑩瑩在舞台上追打著小苗,不時露出超級短裙下的風光:「你驗過DNA?能證明是我兒子?」
「你說什麽ABC的,我聽不懂……」
瑩瑩拍著她的超級大胸哺:「我就知道你沒證據,信口雌黃。」
「我有!」
「沒驗過DNA,你還能拿出什麽證據?」
「我當然有證據!我從你身體里出來時,可是把你的身體特征都記得一清二楚。」
「什麽身體特征?」
「瑩瑩媽咪的陰道特敏感,我出生的時候,只不過伸手偷摸了一把,你的淫水就像山洪突然爆發似的,差點就把我淹死了。」
小苗向台下的觀衆問道:「各位玩過我瑩瑩媽咪的干爹們,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台下近十個來看表演的貴賓一同起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上過陳瑩。
「呸!一只小娃的手哪能讓我發浪?」陳瑩向台下灑了一輪媚眼:「起碼也得用你們的大雞巴才行。」
在台下一陣轟聲大笑中,小苗不服地大叫:「讓我們來驗證、驗證,看瑩瑩媽咪到時還敢不敢嘴硬?」
個頭剛好到瑩瑩短裙下緣的小苗一舉左手就將陳瑩的短裙掀到腰上,露出她那雜草叢生的私處。
用右手拇指跟中指套進從大陰唇的夾縫中探出頭來的兩個小陰唇環里,猛的就往外拉。
「死娃兒……」瑩瑩才罵了一句,忽然就變成咿咿噢噢的呻吟聲,原來小苗竟然用食指頂著她敏感的陰蒂當支點,將她兩片鮮紅的小陰唇往左右兩邊扯出來,讓她的秘穴門戶大開。
觀衆席傳出不斷的贊歎聲,連小莊也啧啧稱奇:沒想到瑩瑩的小陰環還有這個妙用。
小苗沒閑著,左手就往瑩瑩的秘穴里鑽,竟然把整個小手掌都塞了進去。
瑩瑩一邊大幅度地搖著屁股配合,雙手抓住自己的短裙下襬,高高掀起,以方便觀衆看清楚她們的表演。
不過小莊的眼光已經完全被他最喜愛的美足給粘住了。
陳瑩大概是爲了配合小苗的身高,並沒有穿上能突顯她身材曲線的高跟鞋,而是穿了一雙平底鞋:薄薄的一片鞋底、后面一個不到三厘米的小跟。
但最精采的是鞋面上只有兩條成X型交叉的細銀線,從左右將五根豐滿的美趾緊緊地束縛住,卻又不會限制十個小可愛的上下娆動與前后蠕動。
陳瑩那能勾魂的十只腳趾頭隨著嘴里呻吟聲的韻律,像波浪般的翻騰擺動,速度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突然在高峰靜止,趾頭們拼命地向四面八方掙開,像是要爭脫那兩條銀色金屬線的束縛。
從陳瑩美趾透露的訊息,小莊知道陳瑩是真的在舞台上被個小娃兒弄到了高潮,絕不是作戲。
小苗抽出了兩只濕淋淋的雙手,得意地在觀衆面前,把淫水拉著絲玩兒。
只見還在高潮余韻中的陳瑩雙腳搖晃著,一副站不住的樣子,小苗才趕緊跑到后台搬出一張長板凳,讓陳瑩坐下休息。
「你這娃兒才十歲,就這麽會整女人,將來當你老婆的可有的罪受了。」
「瑩瑩媽咪今天怎麽盡說些反話?明明是:我這麽會玩女人,將來當我老婆的可樂活了。不如我說瑩瑩啊,你也別當我媽咪了,改當我的愛人吧!」
「呸!」瑩瑩出手拉開小苗褲頭的繩帶,小苗下半身的功夫褲“刷”的一聲落地,露出了個小雞巴:「憑你這根小雞巴,能滿足你老娘嗎?」
「人家還有發育的空間啊,」小苗晃著小雞巴道:「瑩瑩老婆,你給說說:希望它長成啥樣?」
「呵!稱呼現在就給改了?想叫我瑩瑩老婆,你這玩意得長得有我手臂粗。」
「手臂粗?你不怕屄被插爛了?」
「你懂什麽,女人的陰道連嬰兒都通的過,哪會被插爛?沒有手臂粗的雞巴哪喂的飽?」
「瑩瑩老婆,你這條件也太嚴苛了,有誰能長一條手臂粗的雞巴?」
「以前跟我搭檔演出的John就有。」
「空口說白話,有誰信啊?你叫他來給大家瞧瞧。」
「成!」瑩瑩對著后台大叫:「John,把你的驢雞巴擡出來給大家見識見識。」
后台應聲走出一個起碼有兩百斤重的洋人,全身結實的肌肉樣象是個摔角選手似的,不過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光著的下半身吸引了。兩腿間垂著的陽具還真比小苗的手臂粗,那龜頭更是比小苗的拳頭還大,而且這還是在陽具尚未硬起來的狀況下。
「好吧,」小苗搶著說:「只要有人真的能有這麽粗的雞巴,我爲了瑩瑩老婆你,也一定會努力向他看齊的。」
「不過……」
「不過什麽?」
「光粗還不夠,還得長。」
「瑩瑩老婆,醫生有說:女人百分之八十的性感受器都在陰道口到G點之間,雞巴太長是沒啥功用的。」
「哼!你就這麽點性學知識,也敢在你老婆面前賣弄?」
「大家聽到了?大家聽到了?」小苗誇張地手舞足蹈:「瑩瑩妹子承認是我老婆了!」
「怎麽我這會兒又變成你妹子了?不過你知道兄妹相奸,最喜歡怎麽玩?」
「兄妹相奸當然玩屁眼啰。」
「算你有常識。」
「玩屁眼才不會不小心生出沒屁眼的雜種,這誰都知道。」
「那你知道屁眼最喜歡被什麽樣的雞巴玩?」
「難道是你說的長雞巴?」
「沒錯,直腸其實根本沒有性感受器,用一般的雞巴玩后庭花,女人是只有受罪的份,只有當十吋以上的長雞巴塞進腸道的那種充實與飽脹的滿足感才能讓女人樂此不疲。」
「十吋的長雞巴?」
「你又不信了,Tom你把你的長槍提出來讓我老公瞧瞧。」
后台又應聲走出一個起碼有兩米高,但瘦的像根竹竿的黑人,在兩腳間晃著的雞巴,幾乎要觸到膝蓋,看起來絕對超過十吋。
「天啊,瑩瑩!要當你的老公可得天生異禀才行啊!」
「這還不夠。」
「什麽?這還不夠?」
「是啊,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瑩瑩笑著指著自己的嘴巴道:「還得滿足我剩下的這個洞才行啊。」
「天啊,幸好女人只有三個洞。你快說說這個洞要怎麽才能滿足?」
「Albert,你也別躲著了,就出來吧。」
大家還以爲會出來個什麽怪物,結果是個身材正常的男人,但卻是亂發披肩,糾纏成一陀的胡子遮滿了臉龐,全身贓兮兮的,比乞丐還不如。
「嘴巴有味覺,鼻腔有嗅覺,要滿足這個洞,當然得靠味道跟氣味的刺激,Albert是印度的修道士,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洗過澡,這種雞巴嘗起來,那味道可令人銷魂了。」
「都是尿騷味的雞巴,」大家聽小苗這麽一提,果然聞到從那個印度阿三身上傳出來的強烈尿騷味:「恐怕連母狗也不肯嘗,我就不信瑩瑩妹子你吞的下去。」
「我們四個搭檔演出的次數可多了,是情色演藝圈里有名的鐵四角……」
「我只知道趙本山、范偉、高秀敏,叫鐵三角,哪有什麽鐵四角。」
「John、Tom、Albert鐵的那只“腳”跟趙本山鐵的部分可不一樣。」瑩瑩從長板凳上站起身來招呼那三個鬼佬:「把雞巴弄“鐵”了,讓小妹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放心……」三個洋鬼子操著怪腔怪調的普通話:「我們好久沒玩你啦!」
那個像是摔角選手的白人第一個沖了過來,竟用暴力“嘶”的一聲就把瑩瑩身上的短裙撕成兩半,飄落到地上,嘴里還說著:「不只玩你,還要玩死你!」
瘦高的黑人也沖到了瑩瑩的背后,雙手環腰把身高也有一米七五的陳瑩像小朋友似的抱了起來。
粗壯的白人趁機會仰面躺在長板凳上,原本已經像是小娃手臂粗的陽具,此時已經樣一根柱子般的朝天站立。
黑人抱著陳瑩來到這根柱子旁邊,像乞丐的印度阿三從板凳的另一邊,伸手抓住瑩瑩的一只腿讓它橫過躺在長板凳上的John的下體。
不知是長板凳太高、太寬,還是John直立的陽具太長,雙腳分開跨越躺在板凳上的John、下陰頂住John龜頭的長腿美女雙腳居然踩不到地面,只靠從背后環腰抱著她的Tom,把身子支撐在半空中。
當一切就緒,小苗開始鼓動氣氛:「燈光師給我的瑩瑩老婆來點特寫吧!」
舞台燈光全部轉暗,然后一道強烈燈光打在瑩瑩的陰唇與John的龜頭交接觸。
當音控師放出Dona Summer充滿交歡呻吟的名曲“I loveyou baby”,Tom放開了環抱瑩瑩的雙手。
讓陳瑩在Dona Summer的叫床聲中“自然”落下。
衆人聚精會神地看著John的龜頭將瑩瑩的大陰唇一點一點地擠進陰道里,當最寬大的棱線抵住陰道口時,瑩瑩豐厚充血的陰唇已全部沒入秘穴中。連那兩個三、五公分直徑的金屬陰唇環,都被擠了進去。
女主角終于受不了全身百多斤的重量全壓在兩片嫩肉上,想用雙手在身下的John那寬闊的胸膛上尋找支撐。
但眼急手快的Tom從背后一把就捉住了她的手腕,把陳瑩的雙手筆直地高舉過頭。
在椅側的印度修道士Albert伸出食指,將他那像巫婆的烏黑長指甲,深入聚光燈圈中,刺在瑩瑩的陰蒂上。
只見陳瑩那比一般正常女人要大上一倍,像顆粉紅珍珠的陰蒂,被尖尖的指甲一刺,就像開啓了一個大型電動人偶的開關似的。
瑩瑩從喉頭發出的高聲淫叫,蓋過了舞台的樂聲;全身只剩一件大紅色、低胸、大翻領短襯衫的迷人胴體,也突然激烈地顫動了起來。
懸空吊在John骻骨邊的豐滿大腿,幾團肌肉在古銅色健美的皮膚下高頻率地抖動;緊繃的小腿肚引人注目地前后左右晃動著;兩條銀線束縛不住的五根腳趾頭,誇張地張合著;連腳底板也承受不了刺激,一弓一伸地拍打著鞋板。
紋在雪白腳底板上的黑色骷髅頭忽隱忽現,而紋在小腿的那三只老鷹隨著瑩瑩小腿肚的顫動,好像在揮舞著雙翅;腳背上的藍色美人魚紋身也像在用尾巴不斷地拍打撫摸著瑩瑩的腳背。至于大腿上那圈豔紅的“陳瑩愛XXX的洋雞巴”
字樣,更是像波浪一樣不停地波動起伏。
不過除了小莊之外的男人,大慨都把目光盯在陳瑩那肥大卻又結實的大屁股上,不是因爲那幅插在黃菊花中央的粉紅櫻花圖樣,而是因爲那陰蒂受了強烈刺激以后,兩個屁股蛋兒所産生的,像是推磨似的巨大晃動。
原本卡在陰道口的那顆有小苗拳頭般大的龜頭,在陳瑩那猛烈的扭動幫助下,終于突破關卡,向前挺進。
原本還有高低起伏的淫叫,也變成只有單一高吭不斷的哭叫。一直持續到陳瑩能用伸得筆直的腳趾頭沾到地面,止住了手臂一般粗的洋雞巴繼續入侵時,才稍稍緩和下來。
而剛剛啓動了這場動亂的贓指甲卻順著陳瑩的小腹,經過肚臍眼來到束縛著三十九吋大胸脯的那兩顆紐扣。
才解開一顆低胸短襯衫的扣子,另一顆就吃不住力地蹦開了,兩顆肉球像飛彈似的彈了出來。
原本就無人可及的超級大奶,因爲一雙臂膀被Tom高舉過頭,而更加誇張的暴漲與突出。
站在瑩瑩正面的Albert,用兩只食指勾住了她的乳環,毫不手軟地向前猛拉。可憐的女體就被站在長板凳兩頭的黑人及印度阿三擺布成以手腕與被白人陽具固定住的陰戶爲兩端,被拉長到駭人聽聞程度的奶頭爲頂點的圓弧型。
不知是已經痛到無法出聲,還是因爲雙奶被向前拉出擠壓了肺部空間,劇場中的配樂,這下就只剩陳瑩的呼氣聲。
天才的音控師竟然換上由中國拉弦樂器演出的“四面楚歌”,懂點音樂的人不禁發出會心的一笑。
就在陳瑩覺得奶頭要被Albert拉斷了的時候,Tom放開了她的手腕。瑩瑩趕緊雙手撐著身下的John;身體因此向前撲,也使她的臉龐住前沖向Albert的陽具。
瑩瑩剛剛說喜歡品嘗有味道的雞巴,那是違心的台詞,像John的粗雞巴、Tom的長雞巴,陳瑩都能接受,甚至太久沒被它們肏,陳瑩都還會小穴及屁眼發癢地想著它們。可是印度阿三的尿騷味雞巴,她可是一想起就想吐,每次被逼著跟他口交完,都會惡心得兩、三天吃不下東西。
當鼻子離Albert的陽具越來越近,陳瑩反胃的越來越利害,一股股胃酸湧到了喉頭。可是瑩瑩還是無所選擇地將臉貼向頂在她面前肮髒無比的陽具,強忍住已經沖到喉頭的胃液,以無比的毅力張開小嘴,將那只好像還沾著尿液的印度雞巴含進嘴里。
Albert得意地發出怪叫,右手還放開了一只被捏得變了型的乳頭,在陳瑩美豔的面龐上一陣撫摸后,撥開她那遮住觀衆視線的右側秀發,還將朝下的面孔扭向觀衆席的方向,讓觀衆可以清楚地看到瑩瑩那綜合著羞辱、痛苦,還有一絲代表陰道被大雞巴插得很滿足的快感表情。
Tom在Albert玩起陳瑩小嘴的期間也沒閑著,再次抓起她的雙手,讓她又只能靠著墊起的腳尖、頂住大龜頭的陰戶,還有深入小嘴的髒雞巴來撐住自己的身體。
Tom快速地剝除了阻擋觀衆欣賞她那兩顆碩大奶子的紅襯衫后,將瑩瑩雙手扳到背后,右手拉著她的右手腕、左手拉著她的左手腕,好像騎師拉著馭馬的缰繩。
當Tom用他那十吋長的黑雞巴開始進攻瑩瑩的屁眼時,躺在瑩瑩身下早已悶的發慌的John也伸出幾乎一個手掌就能完全覆蓋住瑩瑩豐滿屁股片子的巨手,一邊一個的握住高聳的翹臀,將它們用力地往自己身上壓。
原本還有好幾公分露在外面的粗大白雞巴,終于整根沒入瑩瑩的陰戶中。而十吋長的黑雞巴也被腸道完全包覆。
而最誇張的是:原本就已經將整只髒的看不出本來是什麽顔色的汙穢雞巴完全插進陳瑩櫻桃小口中的印度阿三,居然將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將瑩瑩的舌頭拉出來,擱在自己的卵蛋下方,讓瑩瑩張得幾乎裂開的嘴巴,不止服務一根陰莖,還要含住兩顆睪丸。
就當黑、白、褐三色人種都深深插入陳瑩的身體時,音控師又放起了琵琶彈奏的“十面埋伏”。
配合著音樂節拍,首先是Tom退了一大步將屁眼里的黑雞巴退到只剩龜頭留在菊花洞中,然后是John雙掌像提兩顆籃球似的,將陳瑩的下體往上拉擡,讓粗大的白雞巴將瑩瑩原本被強擠進陰道里的大、小陰唇都從陰道里拉了出來,直到小陰唇快夾不住小孩拳頭般大的龜頭。
當最后行動的Albert將已經被瑩瑩口水清洗地能看出原來是褐色而不是黑色的雞巴,由小嘴里退到只剩龜頭還被兩片紅唇含住的狀態時,Tom又跨前一步將十吋長的黑雞巴捅進陳瑩的屁眼。
然后是John挺起自己的屁股配合被自己雙手控制住著的陳瑩屁股,讓粗大的陽具又整根地插入蜜穴。
Tom、John、Albert就在十面埋伏的音樂聲中,像齒輪般的依序運行,並且隨著琵琶聲越來越急,轉動的越來越快,直到樂曲終了,三個人恢複深深插入的狀況。
只見三人都累的額頭冒汗,而夾在三個人中間的陳瑩更是汗水淋漓,全身像是塗了一層油脂,光可鑒人。
已經被大家遺忘在一旁的小苗又跑上了舞台,跪到陳瑩腳邊,將她那只迷死小莊的平底鞋扒下拿在手中。
突然重重地打在陳瑩豐滿的屁股上。
隨著“啪”的一聲,傳來一陣銷魂的怪叫聲,竟是從舞台上三個大男人的口中發出來的。
原來陳瑩屁股突然挨痛,自然帶動陰戶及屁眼的肌肉收縮,讓Tom及John享受到無上的快感,而忍不住要呼痛的嘴腔一陣亂動,也讓Albert好像上了天堂。
有的觀衆還在一頭霧水中,小苗已經死命地用鞋底板猛抽了陳瑩的屁股,十幾下之后,就把面向觀衆的右半邊屁股都抽得黑漆媽烏的。
而眼尖的觀衆還發現:在這樣的性虐下,陳瑩的陰戶居然不停地湧出淫液,而從嘴角流出的口水更是早已滴的滿地,只有屁眼被高翹的臀部檔住了視野,不知是否也會泌出愛的液體?
小苗裝模作樣地吼道:「這麽淫蕩的老婆,我不敢要了,台下的叔叔、伯伯,有沒有人願意收留這只破鞋?」
台下有觀衆跟著起哄道:「別說你收拾不了這只破鞋,我們也不成,看來只能交給這些鬼佬們來整治她了。」
「各位叔叔、伯伯你們別滅了自己的威風,咱們中國地靈人杰,奇人異物多的是,要收拾這個賤貨哪里要靠洋人。」
這話一出,台下一片鼓掌叫好聲。
「別的地方有什麽寶貝,我小苗年紀小不清楚,可我生長的地方有東北三寶,就是專門讓男人用來收拾女人的。」
這麽一說可讓台下的觀衆摸不著腦袋了:「這人參、貂皮、烏拉草跟收拾女人有什麽關系?」
「唉喲,各位叔叔、伯伯,我說的不是人參、貂皮、烏拉草,我這三寶可比這些東西寶貴多了!」小苗向后台吩咐道:「你們快把寶貝拿出來,讓各位叔叔、伯伯長長見識。」
后台應聲推出一部推車。
小苗指著車上一瓶瓷瓶道:「這里面的六顆藥丸是采集東北百種千年人參等級的藥材密制,只要服用三顆,各位叔叔、伯伯的命根子就能比這個叫什麽John的洋人還粗。」
「那如果六顆都吃了呢?」
「我爹試過一次,結果我家所有的母牲口,什麽牛啊、豬啊、馬啊的,隔天全進了醫院了。」
台下哄堂大笑,有人戲谑地問道:「那你老母、姐姐怎麽樣啦?」
「她們沒事,因爲我老爸沒法扛著那麽沈的雞巴上床。」
哄笑中,小苗指著瓷瓶旁的酒壺道:「這壺酒是用東北的虎鞭、熊鞭、鹿鞭……密制的,喝了……」小苗指著Tom道:「沒法像這位黑人老兄雞巴變這麽長……」
台下一片噓聲。
「但是,可以讓各位叔叔、伯伯使用的時間變長。上次我爹試了,結果我老母跟老姐像在接力比賽唱歌,從太陽下山哼到隔天太陽曬屁股了都沒停過。」
「那第三寶是什麽?」
小苗指著板凳上的人肉三明治道:「就是咱們全東北最淫蕩的陳瑩小姐。就像咱們練武功,對手越強越能激發潛能。用上了這藥丸及這壺酒,如果不是爲了收拾瑩瑩這騷貨,那也顯不出它們寶貝的地方。」
「我知道各位叔叔、伯伯都想試試這東北三寶,可惜別說這藥丸及這酒百年才煉得一份,就連像瑩瑩這樣耐的住三個天生異禀的鬼佬這樣肏弄的淫婦,那也是百年難得一見。」
小苗望著台下道:「所以我只好出個賭局,誰賭贏了就能分得這三件寶貝,各位叔叔、伯伯你們說好不好?」
「好,出題!」
「我們就賭一賭這三個洋人,是哪一個會最先在瑩瑩的陰功下,敗下陣來。」
「黑高個!」
「白大個!」
「沒人要下注印度阿三?」
大家都覺得從剛才的表演看來這印度阿三挺會玩女人的,加上瑩瑩的嘴再怎麽說也不會比陰道及直腸緊實,更重要的是他占據了進退自如的地位,真的快忍不住了,只要退出來涼快一會兒就成了。
小萱突然拉起小莊的手叫道:「我的官人要買印度阿三。」
「好,這位帥哥如果贏了就獨得東北三寶。猜黑高個先棄械投降的有三位,酒跟藥丸都能平分,瑩瑩也剛好有三個洞,可以給三位叔叔、伯伯一起享用。比較麻煩的是,壓白大個先敗下陣來有六位,如果你們贏了,我可憐的老婆就得一個洞挨兩只大雞巴了。」
小苗邊說,邊退到舞台邊:「咱們揭盅吧。」
話語一落,就響起了戰鼓聲。三個已經等的雞巴發漲的洋人,這次不再輪番抽插,而是同時將陽具抽離陰戶、肛門及嘴巴。在下一個鼓點時,又同時一插到位。
就在時緩時急的鼓聲中,陳瑩的三個洞口已經挨了上千下撞擊。
牌局終有開牌的時候,只聽印度阿三一聲怪叫,抽出已經被陳瑩舔的亮晶晶的陽具,一股濃精水柱般噴在陳瑩的秀發、額頭、雙眼。
除了小莊之外,其它九位貴賓都咒罵起印度阿三的沒用。
垂頭喪氣的Albert,突然又舉起陽具噴射,這次噴的不是精液,而是黃澄澄的尿液。
尿液直沖瑩瑩還沒阖上的嘴巴,就這樣灌進瑩瑩的食道。當陳瑩反應過來,已經喝了一大泡騷尿。
更狠的是當陳瑩閉上了嘴,Albert居然抓著她的頭發,拼命地將她的頭往后扳,然后把尿往陳瑩筆直正對前方的鼻孔射去,被嗆的幾乎窒息的陳瑩,激烈地咳嗽與扭動;原本也已經瀕臨爆發邊緣的Tom及John,在瑩瑩陰道與肛門激烈收縮與扭動的雙重攻勢下,也棄守了。
兩個人甚至連抽出來發射都來不及,直接用精液灌滿了陳瑩的下體。
表演到了尾聲,Albert、Tom、John也懶得再浪費時間,三人合力就把已經被整到脫力的陳瑩拉了起來,Tom和John一人架住瑩瑩一只臂膀,Albert及小苗則一人抓住一只腳踝,將瑩瑩的雙腳朝上V字型的張開。
讓觀衆觀賞被肏的發紅腫脹的陰戶,及四周布滿血絲的爆裂肛門。
只見兩個女人最私密的洞都已經被肏的阖不上,還緩緩地從身體深處倒流出白人及黑人的精液。
一直到觀衆離席,他們才把陳瑩擺到放著藥丸及藥酒的推車上,將這新東北三寶送到賭局贏家手上。
第七章 紅樓中式套房
小莊被小苗跟小萱連哄帶騙的請到六樓的中式套房里。
如果不是小萱答應也一起陪著他玩陳瑩,而且還暗示他干完陳瑩,她就加入玩3P,小莊還不肯上來呢。
到了房里,瑩瑩已經清洗干淨,跪著恭迎小莊老爺。
瑩瑩從瓷瓶中倒出兩顆烏黑藥丸,撒嬌地問小莊:「官人今天晚上想玩到天亮,還是只玩半夜?」
小莊捏了一把瑩瑩那雖然已經洗去印度阿三的精液跟尿液,但還是春情蕩漾到泛著潮紅的小臉蛋:「看你這騷勁兒,不玩到天亮,能滿足你嗎?我看整瓶都一次吃了吧。」
瑩瑩微微變了臉色,但還是順從地嗲聲說道:「討厭!你們男人喔……」一邊說,一邊將瓷瓶的藥丸一共六顆全部倒在手心,讓小莊和著整壺百鞭酒一齊服下。
然后拉著小莊來到擺在屋子正中央的一張明清古董式樣的紅木架子床。
小莊這才注意到瑩瑩雖然跟小萱穿了一樣花色的繡花肚兜及亵褲,但她的繡花肚兜卻短得連她那像兩個大水球的三十九吋大奶的下緣都遮不到。至于亵褲,是跟小萱穿的一樣:兩個褲腳短到前面大約是在大腿根部與小腹交接處,后面則讓屁股片子的最高峰都露了出來,但瑩瑩這件,褲管卻是寬得離譜,雜草般的陰毛都不受管制地從褲管跑了出來。
瑩瑩先爬上了床,將紅木床后方的帳子頂的橫木條拉下來,整面帳子竟然畫滿了唯妙唯肖的春宮畫,只要稍微一碰帳子,畫上用不同的姿勢在交媾的十幾對男女,就像活了似的在抽插著呢。
小萱怕小莊改變心意,先來侵犯她,趕忙幫他脫了浴袍,讓他睡到床上去。
當他正欣賞著那些春宮畫時,瑩瑩也脫下了身上的肚兜,全身除了亵褲就只剩腳上的那雙繡花鞋。
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瑩瑩那一身豐滿而又有彈性的浪肉,使小莊淫興大發,而那藥丸也發出了作用,雞巴猛然漲大起來,粗大的連小莊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有這麽大的雞巴?
不但漲的與小孩手臂一般粗,而且青筋直漲,一副猙獰的面目。瑩瑩一見,浪哼一聲,用雙手握住了大雞巴說道:「官人!您可得疼惜人家。別把人家往死里整!」
「往死里整?我還怕喂不飽你呢!」
「上次吳處才吃兩顆藥,就害的人家兩天下不了床,你一次吃了六顆,人家害怕的都想哭了呢。」
「那……那你剛剛干嘛讓我一次吃那麽多?」
瑩瑩用哀怨的眼神望著小莊:「難道……難道……你以爲我犯賤,喜歡挨插嗎?」
情緒失控的陳瑩哭著咆哮道:「我就算淫蕩,剛剛被那樣肏也該夠了吧。」
陳瑩會這麽難過,其實是因爲剛剛表演的劇碼雖然是第三次,但是后面這充滿汙辱意味的演出:讓小孩大庭廣衆下打屁股,印度阿三的騷尿顔射,黑人、白人的體內射精,最后讓大家看自己被肏到合不起來的陰戶及肛門,都是周總事先沒讓她知道,臨時指示新加上去的劇碼。
憋了一肚子氣的瑩瑩怒罵道:「人家的穴難道不是肉做的?干嘛弄大你的雞巴來整自己。」
站在床邊上的小萱發現情形不對,伸出小手指指了指天花板:「瑩瑩姐!」
陳瑩這才發現自己失控,心想剛剛這一幕要是被監看錄像的人報到周總那兒,不死也得脫層皮。
趕緊抱著小莊,將舌頭送進他嘴里讓他享用,先掩飾一下自己臉上的淚珠及表情。
瑩瑩趁熱吻整理好了心情:「來紅樓的大部分都是些老頭子,從沒遇見過您這樣的年輕帥哥,上次在桑拿服侍過官人您,人家就整天想著您呢。剛剛知道今晚是要陪官人您,浪貨的騷穴都快癢死了!」
陳瑩心中祈禱小莊千萬別去向周總投訴,因爲紅樓的規矩:小姐如果讓客人投訴服務不到家,不管小姐有理沒理,都交绐客人隨意處置;就算客人要打瘸小姐的腿、劃花小姐的臉,紅樓方面不但不干涉,還協助執行。
看來只好委屈自己已經疲憊不堪的身子,好好地取悅小莊:「我知道官人您喜歡玩女人小腳丫子,您先用專門收拾淫婦小腳丫子的方式玩我。」
瑩瑩用最浪的聲音:「玩累了,我再照著春宮畫上的姿勢,翻著花樣服侍官人好不好?」
小莊聽瑩瑩說到“用專門收拾淫婦小腳丫子的方式玩”,就已經猴急地扯下她的繡花鞋,用力地抓著她的腳掌不放。
一直還賴在房里吃著餐桌上的小食品的小苗忽然插嘴道:「要對付瑩瑩媽咪的臭腳丫,我可是專家。老爺你喜歡中式、日式、還是西式?」
小莊一聽可興奮了:「玩腳丫還有這麽多學問?」
「那當然,每一式都還有很多花樣呢,比方說中式,從血淋淋的用老虎鉗撕腳趾甲,到最輕的抽打腳底板,起碼有數十種方式,不過周姐不準我們建議客人用會破壞身體外觀的玩法,比方炮烙腳底板啦什麽的,所以今天晚上我覺得最棒的遊戲就是夾棍。」
陳瑩心想:我可憐的腳丫子今晚可有苦頭吃了。
「夾棍就是在每個腳指縫里插進一根小竹棍,然后用力拉攏,只要官人你手勁夠大,說不定能讓瑩瑩媽咪痛的尿褲子。」
「那不是也會留下傷痕?」
「沒關系,淤血的傷痕是在腳趾縫里,只要不把腳趾頭折斷了,就不會破壞瑩瑩媽咪臭腳丫子的外觀,所以不算違背周姐的規定。」
陳瑩氣的眼淚又掉了出來:「小苗!我跟你有仇啊!」
「沒仇!只是誰叫你不肯讓我玩你的腳趾頭!我只好借小莊老爺的勢力來玩你啰!」
陳瑩不知道這人小鬼大的家夥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只能氣的發抖。
「其實我第一次看到瑩瑩媽咪你這雙豐滿性感的腳掌,最想做的就是用纏腳布把它包裹成我心愛的形狀。」
小莊心有戚戚焉地望向小萱正因不安而蠕動著的一對小繡花鞋,大叫道:「不錯!好主意!」
才十歲大的小苗,老氣橫秋地歎道:「可惜纏小腳得連續弄上半年、十個月才成,」一雙烏溜溜的眼球直盯著陳瑩胸前的那對大木瓜:「所以要有能力先把她包養起來,才玩得成。」
小莊卻望向紅著臉的黃瓊萱:「是啊!要先把她包養起來!」
「小莊老爺,說了半天,咱們動不動手啊?如果你點頭,我就去把道具拿來。」
小莊的雞巴在吃了藥之后就漲的老大,但卻不太有性欲,反而對怎麽整治腳丫子比較來勁兒:「不是還有日式跟西式嗎?我看瑩瑩這麽喜歡洋雞巴,可能只用中式的手法不夠滿足她吧。」
「對!對!對!不過西方人都比較粗暴,沒啥細致的把戲,不是用老虎鉗夾碎腳趾,就是針刺、火燒。」
「這麽說都不能用在紅樓小姐身上啰?」
小苗詭異地笑道:「稍微改良一下應該可以……」轉頭問黃瓊萱:「跟你同期到紅樓上班的那個廣西女孩,你還記得嗎?」
小萱記得那也是一個跟自己一樣,被周總從振遠集團調到紅樓工作的清清白白的小女孩,點點頭:「你說小婉嗎?她不是被分派到白樓服務去了。」
「小婉是被整人專家林長官開了苞才被調到白樓專門服侍林長官的。她去白樓那天可是被擡著去的。」小苗一副掌握了內線情報的得意狀:「可不是因爲被開了苞走不動,而是因爲那個廣西妞兒被林長官用一包紅塔山整得雙腳不能著地。」
小莊訝異道:「紅塔山?」
陳瑩在一旁聽著這一對老少竟這麽肆無忌憚地聊著要怎麽對付自己的腳丫,可是卻又無計可施。因爲跟據周總的規定:不但絕不準表達異議,壞了客人的興頭,還要幫著男人出主意來整自己。
可小苗卻故意要整她:「瑩瑩媽咪,你知道紅塔山的妙用吧?」
「不……」
瑩瑩才吐出一個字,小苗誇張地擡頭對著天花板大叫:「周姐……」
瑩瑩硬轉了個彎:「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沒你這個小鬼清楚,反正就是拿點燃的香煙當凶器,炮烙小女孩的腳底。」
小苗故意用嚴肅的口氣告訴陳瑩:「聽說香煙燃燒時的溫度有幾千度,燒在肉上跟紅通通的烙鐵燒在肉上是一樣的感覺,瑩瑩媽咪你知道嗎?」
這點瑩瑩是真不知道,當下被小苗這小鬼頭嚇的臉色蒼白!
小苗改成嘻皮笑臉地問瑩瑩:「我們就學學林長官的招數,好好招待瑩瑩媽咪你的臭腳丫丫抽一包紅塔山,好不好?」
小莊聽得已經躍躍欲試,舌頭舔著嘴唇道:「那個什麽林長官可以……」
陳瑩心想:可不能再讓他們繼續發揮,得趕快自求生路才行。
將兩顆大奶貼到小莊胸膛,淫聲淫語地撒嬌:「周總哪敢得罪林長官,就只求哄的他開心。就像人家也不敢得罪官人您一樣,一心只想哄你開心一樣。」
將沒有被小莊握住的那只腳丫的繡花鞋也褪掉,用一個艱難的柔體姿勢將它高舉道小莊的嘴邊:「人家的五跟腳趾頭已經發浪了,官人你就快用夾棍來收拾它們吧。」
小苗指著瑩瑩腳底的骷髅頭紋身怪叫起哄:「官人你看這西洋海盜標記,這五個明明是西洋海盜,得用西方的火刑處死。」
又指著還被小莊乖乖抓在手里的左腳:「這幾個才像是中國的順民,等著被夾棍收拾。」
瑩瑩已顧不得身份,紅著眼眶向十歲的小娃求饒:「虧你人前人后的叫我媽咪,怎麽盡幫外人出主意整你媽咪呢?」
小苗得意地笑道:「虧瑩瑩媽咪還是什麽重點大學高材生,連戀母情節你都沒聽過嗎?從叫你瑩瑩媽咪那天起,我就想好了一千種可以整死你……不……不是整死你,是整的你半死不活、淫水直流的主意。」
「小莊老爺,可不可以把瑩瑩媽咪豢養的那五個西洋海盜借一個給我?」
小莊吐出自動送進嘴里讓自己吸吮的大腳拇趾及食趾,笑道:「你要先處置哪一個人犯?」
小苗伸出小手扳開陳瑩的小腳趾:「我們先拿小啰啰示范。」
也學小莊一樣伸出舌尖,舔在小腳趾的腳趾肚上:「我們只炮烙這個只有我們戀足一族才會要求媽咪你展示的位置,完全不會傷害瑩瑩媽咪你漂亮腳丫的外觀,好不好?」
「小苗你就饒了媽咪一次吧!」
「好吧,如果瑩瑩媽咪答應:每天都像替印度阿三洗雞巴那樣替我洗雞巴,我就建議小莊老爺選一個比較溫柔的日式足刑。」
陳瑩一聽他還要叫小莊搞日式的,幾乎要暈倒了。
可小莊興致可是跟小苗一樣高:「溫柔的?」
「我們就用羽毛搔腳心怎麽樣?夠溫柔吧?」
「天啊……別……」瑩瑩的反應居然比聽到要用火燒還激烈,讓小莊大出意外、也大感興趣。
瑩瑩SM玩多了,痛倒是滿能忍的,但天生的怕癢,卻常成爲被整的重點。
小苗故作神秘地低聲跟小莊解釋:「愈怕癢的人,就是肌膚愈敏感的人,而愈敏感的體質,愈騷愈淫,所以老爺你就可以想象瑩瑩媽咪會有多怕癢了。」
小苗看到瑩瑩已經氣得要跳起來追打他,趕快開溜:「我去幫老爺準備器材。小莊老爺你可以命令瑩瑩媽咪趕快把自己的腳丫子擺好。」
已經跑到門口的小苗忽然回頭邪惡地笑道:「報告老爺:如果瑩瑩媽咪拖拖拉拉,影響了您的興致,我們就可以上報給周總,到時要將瑩瑩媽咪的臭腳丫子像鹵鳳爪一樣,剝皮、啃骨都成。」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小莊回頭,眼珠子咕噜噜地瞪著瑩瑩的腳丫子亂轉。
瑩瑩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麽,得趕快把他引導到其它的“性趣”上去,別讓他盡往重口味的性虐上打主意。
瞄了一旁的小萱:「小萱你不幫官人介紹一下這個床的妙用?」
「這個床是咱們中國古代的巧匠爲了討好像你們這樣的官人……」
「我們這樣的官人?」
「就是喜歡折磨女人的高官富賈啦!」小萱嘟著嘴道:「幫助有權、有錢的男人整治女人用的。」
瑩瑩一聽又講到整治女人去了,伸手把站在床邊的小萱拉上床來:「你在這床上被整治過哪個洞啊?」
小莊也關心地追問:「你不是說你還是處女嗎?」
被扯得趴到床上的小萱,跪坐起來紅著臉道:「就只有吳處來找瑩瑩姐時,每次都要我在一旁幫著推……」
「幫著推?」小莊一臉疑惑。
瑩瑩給小莊飄了個媚眼:「待會官人就能知道小萱的妙用。」
小莊想入非非地淫笑道:「什麽妙用?」
瑩瑩故意吊著他的胃口,轉移話題:「這床有兩個妙處,其一就是不論是官人名媒正娶的貴婦人,還是官人們取回來當泄欲工具的姨太太,或是從妓院召來的淫蕩妓女,在這床上都有不同的機關可以修理她們。」
望著被小莊盯著裸背的小萱:「要拿來對付抵死不從的女仆,更是好用。」
吃了那兩副大補藥之后,反而“興致”全無的小莊,一聽總算來勁兒了:「咱們就先試試這個床的妙處。」
黃瓊萱怕小莊要先拿自己試車,趕緊從床尾的兩跟床柱頂端拉下兩根紅線:「這就是剛才小苗要瑩瑩姐準備好的姿勢。」
俯身抓住瑩瑩的一只腳踝,高高舉起后才用一條紅線綁實了。瑩瑩知道這是自己的工作,加上剛才跟三個洋人的盤腸大戰,也真耗盡了體力,只想趕快躺下來辦完事兒,因此也自動將另一只玉腿筆直高舉,讓小萱用另一根紅線將足踝綁上。
小萱又到床頭的床柱拉出紅線(只是這次是從床柱底端而非頂端拉出來),將瑩瑩的雙手張開綁好,這才又膝行到床尾,轉動床尾的床柱。
只見綁著雙腳的紅線慢慢收緊,直到成大字型仰臥的瑩瑩除頭及肩胛骨還頂在床上,從肩膀以下都懸空了才住手。
小莊笑道:「原來如此,抵死不從的女孩被綁成這樣,那也只有等著老爺來決定生死了。」
走到朝天高舉的雪白腳底板前,親吻瑩瑩有點粗糙的腳后跟,細細品嘗那特殊的口感,呢喃道:「腳丫被懸在這兒,那可是男人要怎麽玩就怎麽玩。」
等著被人宰割的瑩瑩,浪哼一聲吸引小莊的注意:「官人,瑩瑩的腳一吊起,就只有挨插兒的份了。這是男人收拾女人的辦法。官人,瑩瑩讓你這樣收拾,求您憐惜一點,輕輕的、慢慢的……」
小莊原本還沒有很強烈要干這個剛剛已經被三只洋雞巴干翻了的爛穴,但一聽她求自己要輕輕的、慢慢的,反而想狠很地給她來一下。
連瑩瑩身上的亵褲也懶的脫,拉開寬松的褲管,將被藥力弄得像只拳頭般大的龜頭放到瑩瑩朝天的穴口上,用力地一下插到了底。
瑩瑩大聲地喊了一聲:「唉喲!」渾身顫抖著浪哼。
小莊等不及小苗把“夾棍”用的竹棍道具取來,干脆張開雙手一左一右抓著瑩瑩朝天的兩只腳丫子,將食指到小指分別插進瑩瑩的四個腳趾縫,使勁地蹂躏她的腳趾頭們。
瑩瑩原本有些假的淫蕩叫床聲,混上了痛苦的哼聲,竟是無比的美妙。
小莊被她叫的興起,不顧一切地開始使狠抽猛插,插的她由哼而喘,終于只剩下了輕微的呻吟。
但女人在挨插時的呻吟聲,並不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反而加深了男人的享受。
「……喔……官人……喔……你的雞巴太大了……唉喲……姐姐的小穴受不了了……天啊…官人……放下浪貨的腳吧……姐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了……」
求饒聲只讓小莊覺得這是瑩瑩因挨插而舒服的叫春聲,反而更用力地抽插著她懸空的淫屄,在百多下的狠插下,瑩瑩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輕,直到閉上了眼,微張著性感的嘴不再出聲。
還沒有過把女人玩到失神經驗的小莊,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抽插的動作。
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回到房里的小苗卻在背后鼓掌叫好:「小莊老爺果然利害,一下子就把瑩瑩嗎咪整的失神。剛剛那三個鬼佬搞了一個鍾頭,媽咪都沒有這麽強烈的反應呢。」
谄媚地催促小莊:「小莊老爺您快加把勁,把我媽咪肏到潮吹!」
「潮吹?」小莊將漲成小臂一般粗的陽具深深地插在陰道中問道。
「是啊,像媽咪這樣會潮吹的女人,可是咱們男人的至寶呢,紅樓這麽多小姐,可沒半個能像我媽咪這樣瘋狂的噴出呢!」
「不過……」小苗站到瑩瑩筆直朝天倒吊著的腳邊,不客氣地手嘴並用地享用起來:「一般男人也沒本事把這個浪貨肏到潮吹,但老爺才兩下子就把這淫娃干到失神,今晚小苗可要大開眼界,看看我媽咪一晚上到底能潮吹幾次。」
小苗忽然一把將還呆跪在一旁的小萱推到小莊的光屁股后面,指揮道:「小萱!還不快幫老爺推一推,別讓你的大官人累著了。夜可還長著呢!」
“夜還長著”這句一語雙關的話,小萱聽在耳里,可心里有數,狐疑地看了小苗一眼,學著前幾次海關吳處長在這兒奸淫瑩瑩時,瑩瑩要她做的活兒:扶著小莊的胯骨,幫助他將陽具提出來,然后又推著小莊的光屁股,使雞巴插得又深又緊。
小莊在心愛的佳人的助興下,插抽得比剛才更瘋狂、更凶殘。
原本失神無聲的瑩瑩,又開始浪哼,而且綿延不斷,在小莊足足四、五百下的狠肏過程中,浪叫的沒有停過口。
只是小莊並不知道這失神啦、浪叫啦都只不過是瑩瑩的表演;肉穴之前與洋雞巴的表演,來回摩擦了幾乎一個小時,早已紅腫不堪,小莊這兩輪的猛干,全部的感覺只有一個“痛”字。什麽“失神”,根本只是痛的無法繼續裝出享受性交的表情與叫聲而己。
瑩瑩心想:再這樣讓他搞下去,恐怕真的要把小穴給弄壞了,趁著小莊也插的有些累了,停著喘息的時間,用最淫媚的聲音叫了聲:「官人!」
「官人,浪貨的淫穴真的受不了,姐姐剛剛一次給你服用六顆壯陽藥丸和整壺百鞭酒,足足可以讓你的寶貝兒在三個小時之內不但是金槍不倒,而且只有越來越粗。」
小莊抽出陽具,不可思議地問道:「還能更粗?」
「是啊,越用越有助于藥效的血行散發啊。」瑩瑩嘴里這麽解釋,心里想的卻是:你的肉棒難道不是肉做的嗎?這麽亂桶,難道就不會像我可憐的小屄受傷腫脹嗎,你現在靠著藥效麻醉沒有感覺,藥效退了以后有的你受!
「這藥的唯一缺點是,會讓官人您的陽具敏感度稍微差點兒。」
「是啊,我好像沒有覺得……怎麽說呢?沒什麽性欲?」
瑩瑩故意皺眉,用滿腹委屈的語氣:「這藥與酒也是爲了能讓古代巨官富賈能享用他們的三妻六妾而研制的,他們的滿足是來自于征服與摧殘女人。而不像咱們上次在桑拿那樣……因爲心靈的交流,提升肉體交歡的娛悅……」
「果然還是巨官富賈懂得享受,那瑩瑩要怎麽樣來讓我享受、享受征服與摧殘你的快樂?」
瑩瑩原本提到上次那讓雙方都很享受的漁水交歡,是希望他能溫柔地對待自己,沒想到還是對牛彈琴,小莊還是跟那些臭男人一樣,想的就是怎麽淩辱宰制女人。
已經把她的兩只玉腿舔的覆蓋了滿滿一層口水的小苗也是屬于標準的“臭男人”,搶著替小莊出主意:「我看這藥一定是用麻醉陽具的感覺,跟降低男人性欲的方式來延長老爺你能一柱擎天的時間;所以老爺你猛插強干可能享受不到太多樂趣。但是能夠硬三個小時,那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啊,足夠逼的最有經驗的妓女把壓箱底的絕活都拿出來了。」
瑩瑩搶著撒嬌道:「官人,現在這四根紅繩是讓官人您用來征服不聽話的女人的。剛剛小萱有跟官人您提過這床還能讓您用來享受淫蕩小妾的服務。」
瑩瑩等不及小莊同意,直接命令還乖乖捧著男人光屁股的小萱把她四肢上的紅繩解開。
小苗吐出口中瑩瑩那根豐腴的小腳趾,改舔她的耳垂,低聲道:「你好大膽,讓周姐知道你沒有哀求客人把你放下,就讓小萱給你解繩子,你不怕周姐把你們兩個這樣綁著,讓人肏到死爲止嗎?」
瑩瑩知道這事可大可小,只要小苗在周總心情不好的時候把這事跟她說了,那自己的下場可以比死還慘。
咬著小苗耳朵:「好小子,趁機揩油啊?你要嗎咪怎樣?」
「你今晚擠干小莊,別讓他有機會去開小萱的苞。我就不亂說話。」
瑩瑩驚訝的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麽搭上線的,只是怕小莊發現他們的私語,不敢再問,四肢一松,向小苗點點頭,就將小莊壓在床上,讓他平躺仰臥。
「官人,讓浪貨照著四周帳子上的春宮畫的樣兒一個一個給您翻著玩兒,好不好?」
小莊剛點頭,瑩瑩就脫下有點礙事的亵褲,翻身就坐到一直堅挺不倒的龜頭上,用最基本的倒澆蠟燭姿勢,雙腳跪在小莊胯骨的兩邊,挺直了上身緩緩往下坐,直到龜頭碰壁。
小莊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子宮口了。
果然聽到瑩瑩大聲的喊了一聲:「唉喲!」渾身顫抖著浪哼:「官人輕些,你把人家的穴心子都搗爛了……」
小莊哈哈大笑:「是你自己套下來的,怎麽能怪我呢?」
小苗不甘寂寞地叫道:「瑩瑩媽咪不是只怕男人的雞巴太短,頂不到穴心子?這可是第一次聽你說怕男人的雞巴太長……」
「死娃子,你懂什麽……」嘴里跟小苗斗著嘴,下體的功夫可不敢閑著,雙手叉著自己的雙腰,靠腰力及腿力開始一上一下的運動。「這一式叫倒澆蠟燭,是所有性交姿式中,可以讓男人陽具頂到最深處的姿勢,就算是用來服侍雞巴短小的男人也夠讓人發浪了,碰到官人這樣又粗又長的雞巴,那真是只有哭泣的份了。」
「是爽到哭吧。」
瑩瑩不理小苗,抓起小莊的雙手讓他一邊一個抓住自己木瓜似的大奶子。
誰知小苗卻叫道:「小莊老爺你別上當,我媽咪最拿手的招式就是倒澆蠟燭時可以把奶子晃的上下左右轉圈,比你捏爆她的奶子,更能讓你興奮。」
瑩瑩心中暗罵,可是也不敢不提供最好的服務,一邊加快下體上下套動的速度,一邊也激烈地扭動腰部帶動上半身的晃動,在咿咿啊啊的哼叫與喘息中,兩顆三十九吋的巨奶真的開始像鍾擺般開始晃動,最后竟真的好象是以穿著乳環的乳頭爲圓心,激烈地畫著圓圈。
躺在枕頭上盯著努力演出的雙乳及激烈凹凸變換著的腹肌,小莊高興地向小苗說道:「當老爺真好啊!」
「是啊,這帳子上的招式,都是老爺們靜靜躺著享受就行的招式,只要挺著雞巴就行,一分力氣都不用出。」
他沒說的是:那配合演出的小姐可吃力了,才沒幾分鍾瑩瑩全身就已經汗濕的好像是剛被從水里撈上來一樣。終于支持不住,雙手頂著小莊的胸膛喘息。
「小莊老爺你的這個小妾很會偷懶耶,」舉起從進門就一直抓在手里的“夾棍”、“紅塔山”跟“鵝毛”笑道:「是不是得好好懲罰一下?」
瑩瑩真的被嚇的哭了起來:「官人、官人,奴婢一點也不敢偷懶……真的是已經力竭了……」
小萱也不忍的幫著瑩瑩說話:「還有很多花樣……讓瑩瑩姐先換個姿勢,您看好不好?」最后還不忘加上一個屈辱的稱呼:「官人?」
小莊在女人的吹捧之下,還真覺得瑩瑩、小萱真的就是她買來的小妾,用能隨意掌控瑩瑩生死的大老爺口氣:「你就先把這十二個花樣翻一次給我瞧瞧吧。」
「但也不能太偷懶,」小苗還不放過欺負瑩瑩媽咪的機會:「每一個花樣起碼要抽插……嗯,兩百下才算,而且是要把老爺的陽具全根吃下,直到媽咪的陰唇撞到老爺的蛋蛋才可以算一下。」
小莊好整以暇地將雙手枕到頭下,將頭墊高,好方便看得更清楚瑩瑩在自己雞巴上的表演:「那擡起來時,要到什麽程度,小苗你怎麽沒給個規范?」
「當然要連龜頭都離開陰唇才算。」
「不是這樣的……」瑩瑩哭道:「哪有人每次都拔出來的……」心想要是兩千多下都是這樣從外陰唇直刺到子宮口,那自己這屄恐怕就真的廢了。
可小苗還是繼續替小莊出馊主意:「我們老爺可是金槍不倒,當然是要槍槍到肉才行,老爺你說是嗎?」
說完還拉著小萱坐到門口邊的沙發上:「老爺,我們在這邊幫您數數兒,瑩瑩媽咪如果偷懶,少一下我們就請她抽一根紅塔山,您說好不好?」
「對!就這麽辦。而且我光這麽躺著看你表演也挺無聊,你邊做邊給我解說解說。」
瑩瑩無奈地應了聲“是”,挺起趴在小莊胸膛上的上半身,先將跪在床上的右膝收到胸前,再將左腳也挪過小莊胸膛,雙腳並攏點在小莊左腰外側。
「這第二式叫做左插花:是女性側身坐在男人陽具上,因爲雙腳並攏緊夾男人的陽具,只要稍微扭動擡臀,就能給男性很大的快感。」瑩瑩邊說邊開始擡臀套弄:「原意就是讓經過第一式激烈運動的女性可以恢複一下體力。」
「官人您看……」瑩瑩用左手按著小莊的胸膛借力,百般委屈地抱怨:「這個姿勢怎麽有辦法用小苗說的那種方式套弄呢?」
小莊其實也從沒玩過重度SM,除了對女人的腳趾頭有點特別的偏愛,也沒什麽奇怪的性癖好,剛剛也不過是跟著小苗起哄。
被正在溫柔地跟自己交媾的嬌豔美女這麽軟語相求,早就心軟了:「只要你像前天那樣服務到位,我就很滿意了。」
「瑩瑩先照著這十二式,讓官人您好好享受。」瑩瑩艱難地彎下腰,嘟長了嘴,在小莊的唇上親吻了一下:「如果你乖,我就再扮演蕩婦讓你整治,讓你今晚嘗遍各種風情。」
瑩瑩溫柔地套弄了超過兩百下,才將右腿橫跨過小莊的雙腿,跪著背對男人,又恢複了激烈的的套弄,而且爲了回報小莊的體貼,瑩瑩舍命陪君子,真的是坐下時盡根插入,不只是兩片豐臀重重地打在小莊的小腹上,還自動加上一個前傾的動作,讓還露在陰道口外的那一點點陽具,也能塞進陰道里。
馬力全開地快速上下套動,與剛剛的溫柔扭動,一動一靜間,讓小莊不論是陽具還是心理都有一種變化的層次美感。
而且視覺上由開始的正面、剛剛的側面、到現在美麗背肌的顫動也提供了不斷的變化,讓單純的抽插不再只是機械化的進與出。
而在聲音上也由用力甩奶時的強烈哼叫,到剛剛的溫柔低吟,變成漸入高潮時的性呼喚。
小莊的手指們在她布滿細小汗珠的背脊、臀峰,當然還有他最喜愛的雪白腳心上滑動。
激情持續了大約十分鍾,瑩瑩終于支持不住,將身子趴到小莊的腿上,瑩瑩雙手抓著他的腳底板借力,加上撐在床板上用力的腳趾頭們,前后移動屁股,讓被她陰戶拉倒下來的金槍繼續在陰戶里抽插。
這個體位讓小莊清楚地看著瑩瑩的陰唇被自己肉棒推進陰戶,再被肉棒拉出陰戶的美景。心理與生理上又都是一翻完全不同的享受。
小莊的手也沒閑著,食指撥弄著一根根正在努力工作的腳趾頭。
瑩瑩也禮尚往來地舔食起在她嘴前的臭腳趾,更爽得小莊哇哇亂叫。
直到小莊的叫聲漸漸平息,瑩瑩才又優雅地變換體位,擺出與第二式左右相反的姿勢。
小莊伸手撫摸現在側面面向他的右腿上的刺青:「這招叫右探花啰?」
「嗯,帳子上這套春宮圖,是女人以男人的陽具爲圓心來變化方位與動作,要求所有的動作變換中,女人的陰道不能離開男人的抽插。」
小莊也舉起另一只手撫摸她側看像一只水球的奶子:「瑩瑩轉來轉去,正面、背面、側面,都有不同的風情啊。」
瑩瑩手掌輕撫小莊架在自己胸部及大腿上的手臂:「官人您看現在的動作不激烈,其實對我們女人的刺激不亞于剛剛的激烈運動。」
「真的?」
「一般的性交都是像剛剛那樣直進直出,對咱們干妓女的……」瑩瑩帶著自卑與自怨自艾的語氣,哀怨地說:「其實已經沒有那麽敏銳的感覺了,反而像右插花、左插花這兩式,磨擦的部位都是比較少用到的部位,反而……反而……」
瑩瑩用越來越濃的哼聲來替她找不到適當用詞的感受做說明。當硬梆梆的龜頭重重地點在不常被碰觸到的陰道側面G點上,瑩瑩感到陰道一陣痙攣,竟然達到了高潮。
失神的瑩瑩一陣暈眩,軟趴在小莊的身上。
自己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感到小莊正抱著自己熱吻,瑩瑩將自己的舌頭從小莊嘴里掙脫出來,艱難地將夾在自己與小莊身體之間的右腿,橫過兩人之間,變成女性在上抱著男人的女上男下擁抱體位。
瑩瑩抱著他的脖子,一邊繼續剛剛的擁吻,一邊右腳擠進小莊的雙腳之間,顧不得剛剛才泄身的虛弱,曲起膝蓋,又開始像搗臼一樣的運動。
小莊也溫柔地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理著她的秀發,調笑道:「你這個騷貨,還是得用吃了藥的大雞巴才能讓你高潮不斷。」
瑩瑩委屈地說:「人家是因爲你溫柔地對待人家,才……要說雞巴大,剛剛那只白猩猩的雞巴也夠嚇人的,我被他肏了快一個小時也沒有一點性高潮啊。」
小莊聽她提起別人的雞巴,不禁有些忌妒:「你剛剛說也跟我的上司吳處長躺在這里奸淫過,那你每次在他雞巴下都要泄幾次身?我可不能輸他!」
瑩瑩嘟起嘴,雙手推著他的胸膛雙腳收在他的胯旁蹲坐起來,忿忿不平道:「一次也沒有!我們干妓女的,客人要插,就得張開腿自己將淫穴送上,可高潮不是周總說要給客人就能給的……哇……」
陳瑩越說越氣憤、越說越傷心,竟然哭了起來。
小莊手足無措地道歉:「別傷心……是我說錯話了……改天請你吃飯,給你賠罪……」
瑩瑩意視到自己又失態了,想必是今天晚上已經用各種耗費大量體力的體位被男人干了超過三小時了,體力透支得太利害,才會這樣失控。
趕緊裝出笑臉:「賠罪可以,不過……」裝出俏皮的模樣,食指頂著小莊鼻子:「你想請我吃飯、害我身材走樣可不行。」
「那我請你喝咖啡。」
「成!不過……得星巴克咖啡才成。」
「沒問題,一言爲定。」
瑩瑩一邊開始激烈的套弄,一邊嚷嚷著:「黑咖啡可以改天再喝,不過今晚一定要喝到大官人的白精液。」
小莊見她已破涕爲笑,學著她剛剛的語氣:「可精液不是瑩瑩說要給就能給的……」
瑩瑩嘴里叫道:「我偏要!」下面開始瘋狂的運動。
這一式跟第一式倒澆蠟燭不同在于:倒澆蠟燭雙腿是高雅的跪著,雙手又沒有撐在床上或是男人胸膛上因此純靠大腿及腰力來上下套弄;但這一式女人是用粗魯的屈膝蹲坐姿勢,並且雙手還撐在床男人胸膛上借力,因此女人可以盡情的抽插。
瑩瑩不但讓速度瘋狂,幾乎一秒鍾就一個上下,而程度更是瘋狂:每次高擡屁股都讓整只陽具連龜頭都離開陰道,又猛的坐下,讓龜頭沖過陰唇再撞擊穴心子,這樣的搞法,讓原本被藥力麻醉的龜頭都感到一陣一陣的疼痛。
瑩瑩嘴里也像是興奮極了的亂叫一通:「大雞巴哥哥……插死浪穴了……唉喲……浪……浪穴……沒命了……好狠的大雞巴……唉喲……好大的龜頭……頂進人家子宮了……唉喲……好硬的龜頭……陰唇被你撞扁了……嗯……大雞巴哥哥……饒了騷穴……唉喲……饒……饒了浪穴……」
小莊知道瑩瑩這次表演的成分遠大于真心的呼喊,但耳聽著她又騷又浪的叫著求饒的聲音,眼看著她那皺著眉、張著嘴,浪極又淫極的騷樣兒,真是說不出的高興與愉快。
那兩顆三十九吋的巨奶這次沒有時間化圈兒,只能激烈地一上一下抛動,每次落下時打在胸膛上的“啪!啪!”聲,大得連淫叫聲都擋不住。
「……唉喲……唉喲……」像是受不住的浪叫,漸漸變成承受得起似的,結實的大腿張得更開、豐滿的屁股扭擺得更利害,叫聲也越來越淫蕩:「大雞巴哥哥……龜頭刮的賤貨的陰道美死了……喔我的穴心子……喔……官人……我要……賤貨還要……」
第八章 紅樓中式套房牆角
就當陳瑩在床上承受著小莊的大雞巴,黃瓊萱也在屋角承受著小苗的調戲。
小苗借口要跟小萱在一旁替瑩瑩數數兒,就把小萱拉到沙發后面,霸王硬上弓地強吻她。
「別……別這樣,有錄像設備。」
「這里是死角,被沙發擋住了。」小苗一副早就安排好,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別……你別這樣。」起碼比小苗大上十三、四歲的小萱雙手抱著小腿、護著胸縮成一團,像個無助的小女孩似的擠在牆角。
「我替你出了這麽大的力氣,你不謝謝我?」
「謝謝小苗哥!」小萱嘴里這麽說,卻開始有些后悔今天傍晚把自己擔心被小莊侵犯的事,告訴這個小鬼頭。
「我幫姐姐出主意:拉小莊來看表演,然后設計瑩瑩去陪他,幫你解了皮肉之災,你就出張嘴說個“謝”字就算完事?」
「那……我該怎麽謝你呢?」
「姐姐只想出張嘴也成!」小苗竟像剛剛舞台上,瑩瑩一把拉開他的褲帶那樣:褲帶一拉,露出了小雞雞:「你就用嘴幫我舔舔。」
「不!!!」
「小聲點,待會讓小莊聽到了,又想起要幫你開苞的事,我可不管!」小苗滿不在乎地說:「既然姐姐不肯舔我,那我就吃虧一些,換成我舔姐姐也成。」
「不!」
「這也不,那也不,那我也不管了!」小苗語帶威脅地說:「我就去提醒小莊,讓你替瑩瑩去玩那銷魂十二式。」
「你別亂來嗎,小萱姐姐……改天……改天請你吃麥當勞。」
「好啊!好啊!不過我比較想吃星巴克的冰沙。」
「一言爲定,隨你愛吃多少都行。」
黃瓊萱放下心中一塊大石,扶著沙發椅背站起來,心想:終究只是個小娃,自己剛剛怕成那樣,真是好笑。
突然驚覺:有兩只小手從肚兜兩側伸進來,一堆手指精準地捏在自己的兩個小乳頭上。
「還是小萱姐姐大方,不像瑩瑩姐那麽小氣,請星巴克只請小杯的,摸奶子也不準摸奶頭。」身后的小惡魔正用娴熟的手法挑逗著自己的奶頭,卻又能用童稚的聲音,說著這些天真的話,小萱簡直快暈倒了。
小萱兩手隔著肚兜,緊緊抓住惡魔的小手掌,大叫:「快住手!」
幸好瑩瑩也正好在尖叫,似乎沒有引起小莊的注意。
「姐姐是在叫瑩瑩姐住手嗎?」小苗明知故問:「喔,我知道了,小萱姐姐一定是突然想到瑩瑩被吳處搞的銷魂的美樣兒,所以改變主義也想跟小莊玩玩銷魂十二式。」
「不是……」
「那就是剛剛看到瑩瑩被綁在床上被狂肏,覺得用這樣的姿勢被小莊開苞也不錯啰。」
「不是……不是……」
「那可真難猜,」小苗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看在小萱眼里竟覺得邪惡無比:「難道姐姐是又想舔我的小雞雞、又想嘗那吃了藥的大雞巴?」
「不是……不是……不是……」
小孩子終究是沒耐性,小苗不耐煩起來:「像跟瑩瑩表演“四面楚歌”之前,我就跟瑩瑩說定:手伸到她陰戶里時,一不摳陰蒂、二不拉陰唇、三不摸G點、四不撮子宮口,瑩瑩就要先請我到星巴克喝冰沙,然后到女廁里讓我舔她的陰戶、吸她的腳趾,最后她幫我口交,一共四樣換四樣。」
「我幫你保住了處女膜,你要拿什麽來換。」
小苗不等小萱的回答就開始搓揉她兩個小巧的乳頭,黃瓊萱隔著肚兜的手,根本無法阻止。
「你的乳頭好小喔,好像跟我的乳頭差不多大而已耶。如果周總也要你像瑩瑩那樣穿上乳環,我看整個乳頭都打成洞,那個鋼環也穿不過去。」
小萱聽他提到周總,才想到可以用周總威脅他:「你好大膽,干這麽多壞事,難道不怕周總……」
小苗雙手把小萱的奶頭猛往下拉,逼的比他還高十幾公分的黃瓊萱屈膝蹲下,才從她腦后貼著她耳朵,低聲說道:「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周總是我的親媽咪。」
小苗人小鬼大地歎氣道:「現在你相信我有能力可以安排你處女膜的命運了吧?」
小苗把好像只有米粒大的乳頭夾在拇指及食指間撮動:「其實我滿喜歡小萱姐姐的,像瑩瑩她們那些小姐,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我跟她們玩,都覺得是我吃虧呢。」
「小苗你快住手,你弄得姐姐……好痛……」
「應該是好爽吧?姐姐小穴是不是已經濕了?」
才十歲的小孩卻像是個老色鬼般的談論著女人:「要不是我媽說:很多客人來到紅樓都要指定當地口味,一定要玩新鮮的X市女孩,得把你供著,以備不時之需。否則我真想插一插你的屁眼、通一通你的小穴。」
黃瓊萱這才知道:原來是因爲自己的清白之身,才會被周總看上,淪爲紅樓小姐。想到傷心處,眼淚忍不住像珠串奪眶而出。
小苗放開掐著小萱奶頭的雙手,似乎光玩小奶奶已經不能滿足他了:「小屄不能玩、屁眼不能玩,小萱姐你就用小嘴來舔舔我的寶貝吧。」
小苗大刺刺地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裝出一副大人的模樣:「舔的好,我就讓媽媽安排像小莊這樣的英俊小子給你開苞;舔的我不爽,我就讓媽媽給你安排滿身是老人斑跟發皺的皮膚、瘦的像只惡鬼的林長官做你的新婚丈夫。」
小苗看她害怕的樣子可得意極了:「怕了吧?那還不快來舔?兩個月的職前訓練里,你不是已經舔過上百只雞巴了?」
小萱心想也對,反正自己的嘴除了親愛的男朋友還沒能享用過,已經不曉得沾了多少精蟲了,也不差這麽一個小娃。
心一橫,跪在小惡魔腳前,抓著他的小雞巴就往嘴里送。
第九章 紅樓中式套房古董紅木床
沙發前的小萱,已經張著嘴、跪了一個多鍾頭。臉頰、大腿好像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而在古董紅木床上的瑩瑩,今天晚上幾乎是馬不停蹄地性交了三個小時了,在高潮之后又來這麽激烈的騎乘式,鐵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
將已經軟弱無力的右腳舉到小莊嘴邊,將五只腳趾全塞進他的嘴里,照著第八個圖形套弄起來。
「官人,這式一定是最對你胃口的了!」瑩瑩身體后仰,雙手撐著小莊的大腿,溫柔地扭動屁股。
小莊用“嗚……嗚……”的喘息表示贊同。
沒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或許以爲瑩瑩可以借機休息一下,其實將腳趾舉在胸前,陰戶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陽具身體后仰,一顆頭擡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身肌肉,從脖子、撐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陰部、大腿、足踝與腳趾頭,都處于不自然的生理位置。
沒幾分鍾下來瑩瑩已經渾身酸痛,將設計出這些整人招式的那個家夥的所有女性親人都問候遍了。
「官人,下面這一招是最需要技巧的,沒有體操或舞蹈基礎的小姐是一定做不來的,瑩瑩要是做的不好,請官人不要責罰。」
邊說邊將右腳掌從他嘴里抽出來,往他頭頂伸去。原本在他右胯的左腿則向后伸,擺出一字馬的姿勢。
兩條腿拉成一字馬的女人,陰部的肌肉是完全地緊繃的,小莊感到還夾在瑩瑩陰道里的雞巴幾乎被擠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大叫。
但沒想到還有更進一步的花式,當瑩瑩學著芭蕾舞的姿勢,身體前趴雙手去抓自己的右腳腳掌,小莊幾乎認爲自己的雞巴已經被折斷了。
瑩瑩接著又擡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舉的雙手摸到左腳膝蓋的程度。
害的小莊不停“哇!喔!”亂叫。
這招據說利害的小姐還能夾著男人的陽具,左右腳前后交替,只是周總在訓練瑩瑩的時候,發現就算把她打死了,瑩瑩她也辦不到,只好允許她略過這半招。
瑩瑩只會優雅地收腿轉身,又變換成抱著小莊雙腿趴著的姿勢,只是這次她把雙腿從小莊身體兩側塞到他的身體下面,還兩個腳踝交叉,用腳跟把小莊的上半身頂高。
長腿美女陳瑩把這招用在比她還矮上十幾公分的小莊身上,真是天衣無縫。
小莊的腦袋可以舒服地枕在陳瑩腳跟上,不用自己費力擡著頭。
而小莊也發現這個姿式的妙處:擡高的腦袋把瑩瑩屁股性感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就連屁眼也若隱若現。
瑩瑩反手抓著小莊的左手送到自己的肛門口,還幫他把食指拉直了。
小莊當然不會拒絕她的邀請,甚至得寸進尺地戲谑:「只用這根怎麽能滿足瑩瑩的騷屁眼呢?」
不理會她的抗議,一次就將食指及中指一起塞進菊花洞。
小莊的兩根指頭隔著腸壁,撫摸著在瑩瑩腸道里面的陽具,讓瑩瑩再次享受到剛剛被黑雞巴、白雞巴雙龍取珠的快感。
小莊也想起了剛剛這麽一個中國美女,竟讓白人、黑人給一齊白嫖了。又看到陳瑩右屁股蛋上,那被強迫紋上,代表日本人干穿她菊花洞的圖樣,更是有氣,舉起右手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蛋上。
瑩瑩像是在替小莊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嗳喲」一聲浪叫,讓小莊越打越順手,整個屁股蛋子都布滿了通紅的五爪印。
插著手指的菊花口跟插著陰莖的陰道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收縮一下,最后連陰道都跟著痙攣。
原本十二式中就只有這一式是女人可以靜止不動略爲休息的,但瑩瑩自己卻感到搔癢得不能忍受。
才知道設計這一套招式的人,原來就是要讓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大罵他的陰毒,將兩腳從男人的身下收到他胯部的兩邊,雙手按著男人的大腿,也不管他手指是不是還在屁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圖是不是一樣,只顧得拼命地扭腰擺臀,尋求體腔內壓力的釋放。
快感再次來襲的瑩瑩,嘴里淫叫的是什麽詞兒,旁人已經聽不懂,但是不但小莊聽的爽極了,連一旁含著小苗雞巴的小萱也聽得是:羞得面紅耳赤。
沙發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這刺激,雙膝跨到跪在他面前的小萱雙肩上,用腳跟緊緊頂著她的裸背,雙手死命地抓著小萱頭上那兩陀發髻,大叫:「我要射了!」
古董紅木床上的小莊細細地欣賞瑩瑩這浪貨的浪態,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兒,又把兩根指頭插進了她的小屁眼,果然瑩瑩一聲聲的「嗳喲」叫著,搖著頭、小穴一陣陣的收縮,浪哼著、呻吟著,猛的沖出一股熱熱的陰精。
旁邊的小苗也發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不過小莊感受到的是陰精沖向藥效漸漸已經過去、不再麻木的雞巴上的那股爽快感。
而可憐的小萱,腦袋瓜被小苗的雙手雙腳固定得動也不能動,當被小苗從馬眼射出的強烈水柱般的尿液直沖咽喉時,只感到一陣窒息,強烈咳嗽了起來。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實的櫻桃小口,小苗還未發育成熟的陰莖,就已經把她張到極限的兩片紅唇塞得滿滿的了,從肺部激烈咳嗽擠出來的尿液與精液混物,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噴了出來。
像溺水般難受的小萱,發揮求生的本能:推開剛爽過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嘔吐了起來。
這可惹惱了這個小惡魔,狠狠地一腳將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賜給你的寶貝全吃下肚,我就讓你馬上失身。」
但小萱根本已經顧不到他在說些什麽,只是專注地拼命把沖到肺里的尿液咳出來。
古董紅木床上的瑩瑩看到身下的男人還沒有達到高潮,只能硬撐著已經潮吹、疲倦不堪的身子繼續服務。
先將男人的左腿朝天舉起,才轉過背對男人的身子,右大腿從下方頂住男人的左屁股蛋兒,用右手將男人的左腿緊緊抱在胸前,左大腿橫過男人還直伸在床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則忙著刺激著男人的乳頭。
用余韻未消的媚態向小莊解釋:「最后一式的結合姿勢最淺,但是瑩瑩用官人您的大腿摩擦著陰核,足以使高潮感持續不衰。而瑩瑩則用陰道的持續收縮來報答官人。」
小莊果然感到陰道像小手似的一緊一松地捏著體腔里的陽具,而瑩瑩那丟精后的神態,更是比淫蕩至極的淫妓還要浪的多,讓小莊覺得竟能把這樣的蕩婦,肏到潮吹,真是極有成就感。
陽具一陣抖動,將憋了快三個小時的精液,用驚人的沖力,全射進了瑩瑩的子宮深處。
當小莊、瑩瑩、小萱都還在無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紅木床上:「還不去幫官人清理、清理!」
黃瓊萱知道他的詭計:是要她把小莊的陽具再喚醒,好來給她開苞。不禁憤怒地掙扎。
但原本就柔弱無力的小萱,剛剛又被折磨的那麽慘,竟掙扎不過一個十歲小娃,還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雙手抱著胸,趴伏在小莊的兩腿之間,含著他的陽具,將上面沾附的小莊的精液、瑩瑩的陰精,和著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的眼淚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
不過大慨是藥丸、藥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幾乎被瑩瑩一次就榨的干干淨淨的小莊,雖然被心愛的人這樣服侍,陽具竟然還是軟綿綿的不爲所動。
小萱正在慶幸,沒想到一肚子壞水的小苗又有壞心眼。
「小莊老爺你真是夠強,恐怕是在這床上第一個不用動用“擎天一柱”就能玩完十二式的人!」
「“擎天一柱”?」
「是啊,這床是給高官巨賈玩姨太太用的,老爺您想:所謂高官巨賈就算不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進來當姨太太的,絕大部份又是風塵女子,別說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謀到這身分的,就算有從良的決心的,以前在妓院每天要被插上大半夜,進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個月才能被老爺臨幸一次,有機會陪老爺睡覺時還能不饑渴異常?」
「那些可憐的老爺!」小莊深情地望了身邊已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的陳瑩一眼:「能陪這些姨太太每天都這樣干上三、四個小時嗎?」
小苗推開小萱,在小莊胯下的位置,從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要靠這根“擎天一柱”來整治發騷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願意乖乖在這里守活寡的良家婦女啰。」
一看這根雕刻的跟粗壯陰莖一模一樣的木制假陽具,小莊發出會心的一笑:「直立在我的胯下,剛好跟真陽具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經軟趴趴,也可以躺在這里繼續要女人照著帳子上的春宮圖,翻花樣玩兒!」
小苗笑著指著被他推到一旁,環抱著手遮掩著裸胸的小萱:「小莊老爺是不是就讓小萱學著瑩瑩,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
小萱嚇的臉色蒼白,怕小莊真的要自己用處女穴在木棍上翻花樣給他看。
幸好小莊也不願就這麽糟蹋了黃瓊萱的處女膜,笑著向小萱招手道:「你還是快過來幫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讓我用肉棒陪你玩。」
小萱還是面無血色地縮在一旁,因爲這也不是她希望的結局。
「小莊老爺是不是你坐到那邊的沙發上,小萱你爬過去,替老爺好好舔著雞巴。」小苗勾著像死魚躺著一動也不動的瑩瑩奶頭上的乳環:「讓瑩瑩在床上翻花樣,讓老爺欣賞、幫老爺助性。一定能讓老爺馬上就再展雄風。」
瑩瑩抗議道:「小苗你別出這害死人的馊主意,沒有男人躺在這兒,這根木棒比真的陽具長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沒法兒用。」
「跟你上過床的男人不是常說你:比母狗還賤、還淫?你一定行的,不過……」小苗眼珠咕噜噜地轉著:「怕你到時候太興奮,把這根古董陽具給折壞了,我就勉爲其難地躺在這里當活道具,順便替瑩瑩媽咪揉揉奶子、捅捅屁眼……」
瑩瑩、小萱都還要反對,身爲貴賓的小莊已經拍手叫好,可憐身爲紅樓小姐就只有服從了。
背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小莊,正在小苗身上用木頭陽具玩倒澆蠟燭的瑩瑩,憤怒地盯著小苗,好像要把他吃了:「你今天爲什麽老整我?」
小苗一點也不在乎地嘻皮笑臉:「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說了?不給我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
提高聲音對沙發上的小莊說:「小莊老爺,我們在瑩瑩媽咪的乳環跟陰環上各挂上一個銅鈴好不好?」
「銅鈴有什麽好玩?」
小苗從口袋里拿出四個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銅鈴,分別挂在陳瑩的陰環及乳環上:「銅鈴可以幫瑩瑩媽咪助性,還能給我們來點配樂。」
果然奶頭跟小陰唇被沈重銅鈴扯動所造成的疼痛與搔癢,讓陳瑩的套弄陡然增快一倍,奶頭跟小陰唇的激烈抖動也引發連綿不斷的清脆銅鈴聲,跟著她的呻吟聲相唱和。
「小莊老爺,如果沒有你的命令,瑩瑩媽咪膽敢讓銅鈴聲停下來,我們就請她的臭腳丫子抽“紅塔山”好不好?」
小莊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好”,就累的睡著了。含著他雞巴的黃瓊萱一動也不敢動,怕把他吵醒過來,更怕把他的陽具搞硬,使得處女之身不保;而被銅鈴在四個性感帶永無止息地刺激著的陳瑩,卻淫叫得越來越大聲,希望能把他吵醒,免得被假傳聖旨的小苗給整死了。
第十章 瓊縣
星期三晚上在紅樓幾乎被瑩瑩榨干了的小莊,忍了兩天,還是忍不住對還沒能吃到嘴的黃瓊萱的思念,周末一早就將車開到她家門口等她。
才到路口,就碰見穿著T恤、牛仔褲、布鞋,綁個馬尾,像個清純的女學生的黃瓊萱上了公交車。
小莊就這樣開車,一路追著換乘大巴前往瓊縣的黃瓊萱。
小莊已從她的大學密友那里得知:黃瓊萱每個周末都會千里迢迢地去會情郎。
一畢業就到瓊縣最偏遠的小學去傳道、授業、解惑的劉真,是X大里有名的怪人,念的是中國文學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天穿著長袍馬褂,行事迂腐,被同學譏笑爲「老夫子」。
小莊真想不通這個整天只會之乎者也,認定女人該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老古板,居然能交到女朋友,而且還是個自己弄不到手的女孩。
胡思亂想中,居然一轉眼就到了瓊縣縣城。
跟在大巴車后的小莊遠遠就看見弱不禁風的劉真,推著一輛老爺級的自行車在路邊等黃瓊萱。
看著跳下大巴的黃瓊萱像個天真小女孩看到寶貝似的,沖向身材矮小、長相萎靡的劉真,小莊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味。
小莊坐在車里吹著冷氣,看著他們兩個在豔陽下親親我我,火氣越來越大,在車里直冒汗。
而劉真跟黃瓊萱卻推著自行車沿著陽光大道漫步,享受著清風徐來的快感。
「媽的!車都沒有,也能把到這麽漂亮的妞!」開著車跟在小倆口后面的小莊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語:「干,這種龜速,讓老子怎麽跟?」
一發狠,把車往路邊一停,沖到店家里,挑出兩張百元大鈔往小夥計桌上一摔:「跟你租一天門口的自行車。」也不理他的反應,搶了車就走。遠遠地跟著劉真及黃瓊萱出城。
黃瓊萱坐在顛簸的自行車后座,雙手環腰抱著劉真,臉靠在情郎的后背,心里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劉真教課的小學是在瓊縣最偏遠的山區,從縣城騎車還得花上兩個小時。黃瓊萱聽著情郎的心跳及喘氣聲,看著四面的翠綠與鮮紅,好想就在這個跟自己有緣分的“瓊”縣定居下來。
坑坑窪窪的上山小道,讓遠遠跟在后面的小莊不停地咒罵:「真是名符其實的“窮”縣。」
一個不留神竟被枯樹枝絆倒,摔了個四腳朝天。
躺在地上的小莊,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鬼迷了心竅。在X市,自己隨便打幾個電話就能召來一群莺莺燕燕,居然會失心瘋似的跟蹤一個黃毛丫頭,跑到這窮鄉僻壤來受苦。
就算是在瓊縣縣城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也有在金花俱樂部一起玩過的阿芳嗎?
小莊決定不再跟在黃瓊萱屁股后面,看她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來徒增傷心。
有一肚子火無處宣洩嗎
有開心的事想與人分享嗎
職場版歡迎大家來分享喜怒哀樂,酸談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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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瓊縣茶室
當夕陽灑進布置的很粗俗的昏暗茶室時,被剝的像一只赤裸小白豬的女體,用沙啞的女聲提醒小莊:「你不是要去等搭最后一班車回市里的朋友嗎?」
「你不跟我一起去?」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我才不去呢!」
聽到“情敵”,小莊不禁長歎了一口氣。
阿芳撥弄著小莊軟綿綿的肉棒,替女性抱不平地說道:「你可以在這里玩女人,你女朋友找別的男人,你就這樣要死要活的。」
「她還不是我女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才是她的老公。」
「這麽說她不是我的情敵啰?」
小莊色眯眯地盯著小母豬的胸部:「憑你這對豪奶,有誰敢當你的情敵?」
「看你賊眼兮兮的……別這樣盯著人家的奶子!」阿芳在橫豎散了一桌的酒瓶中,總算找到一瓶還殘存些清酒的玻璃瓶:「再干完這杯,我就放你去車站……」
當醉醺醺的小莊在吵雜、破舊的車站里,遠遠地盯著那對離別依依的小情人時。黃瓊萱正催促著劉真:「你先回去吧,天快黑了,一路上又都沒有路燈,你摸黑騎車回去,人家會擔心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要照顧自己喔。」
「嗯。」黃瓊萱輕輕地回應,沒有擁抱、沒有吻別,只有滿滿的柔情相牽拌。
有時候黃瓊萱也會在心底抱怨劉真的迂腐:交往了快五年,連雙方家長都認定他們倆是一對了,可連接吻的次數黃瓊萱用一雙手都數的出來。
好幾次在浪漫的氣氛下,自己不顧自尊地暗示劉真,願意把最寶貝的東西獻給他,可是鑽研宋明理學的劉真,卻是死守貞操觀念。
但黃瓊萱知道:她愛的就是這樣保守又堅持理想的男人,因爲自己也是看不慣那些對性一點也不尊重的年輕人。
小莊走向還沈醉在幸福幻想里的黃瓊萱,對著一臉傻笑的女孩叫道:「小萱!我載你回去吧。」
黃瓊萱被突如其來出現的小莊,嚇得差點心髒麻痹,加上潛意識里又怕被劉真發現自己跟小莊那些見不得光的事,直覺反應的尖叫:「色狼!」並用力地推開小莊,往人群中逃跑。
害的小莊被整個候車大廳的人瞧得無地自容,只能羞愧地落荒而逃。
坐在自己車里的小莊,自覺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汙辱,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老子看在是同學的份上,尊重你、求你跟我交往,你還給我耍脾氣!媽的,既然你犯賤,那我就把你當成妓女玩。」
撥通了周總的電話,仗著酒氣:「……連個女孩都不給玩兒……如果小萱還不自動敞開大腿……振遠集團以后連一粒沙子都別想進口……」
第十二章 紅樓日式餐廳
黃瓊萱一抵達X市的巴士站,就被周總派在巴士站等著的紅樓打手帶回去。
黃瓊萱知道:肯定是小莊向周總告了狀。整個腦袋瓜里只有一個聲音:難道珍藏了二十四年的處子之身,就這樣等著雙手奉上給小莊這個花花公子?
不禁開始后悔:爲什麽剛才不趕快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給劉真呢?
周總在和式裝潢的五樓日式餐廳里,盤腿坐在褟褟米上品著梅酒等她。看到被領進來的黃瓊萱,拍拍自己身邊的草席,熱情地招呼她:「來,到周姐這邊坐。」
黃瓊萱整個腦袋亂轟轟的,好像要炸開似的,彎下腰脫鞋時,終于支持不住,眼冒金星,腳一軟就癱坐在褟褟米上喘息。
「怎麽了?太累了?」
「周姐……」
「你這樣白天一個班、晚上一個班,蠟燭兩頭燒,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我跟大老板說說,讓你別到國際貿易部上班了,照樣付雙薪給你,好不好?」
「不…周姐…我…」黃瓊萱真不知道該怎麽說,她才不在乎薪水,也不在乎沒有工作,滿心希望的是:周總、振遠集團能馬上開除她,放她自由。
「看看你,累得連彎下去脫鞋都沒力氣了!讓周姐來服侍你吧。」
「不…周姐…我自己…」
周總伸手按住她的香肩,阻止掙扎著要站起來的黃瓊萱。
周總該有三十好幾了,但天生的美人胚子,加上良好的保養及精心的化妝,讓人完全猜不出她的年紀;就說她塗了鮮紅蔻丹的雪白柔藕,光滑的看不到一絲皺紋。
這只可以隨時勾去男人魂魄,也可以輕易揉捏紅樓小姐命運的玉手,緩緩地由黃瓊萱的肩窩往下滑,經過秀氣的小山丘、削瘦的小腹、渾圓的大腿、筆直的小腿,來到穿著白色小短襪的小巧腳丫。
「不…周姐…我自己…」
周總對黃瓊萱的低聲抗議充耳不聞,捧起她的小腿、取下布鞋,緩緩地卷動白襪。
骨感的纖細足踝露了出來,細嫩的沒有一絲角質的腳跟露了出來,接著是透明的可以看到皮膚下青筋的腳背、紅白交雜的完美圓弧狀腳窩心子。
周總好像也被這只像是玉雕的小腳丫子的美給震攝住了,停下了雙手的動作,並啧啧地發出贊歎聲。
啧啧聲中,周總那不知讓多少男人銷魂過的靈舌,探出了塗著鮮紅唇膏的唇,並低下頭去,往黃瓊萱的秀足探去。
「不要啊…周姐…髒…」
周總對黃瓊萱的低聲抗議充耳不聞,將她的小腿捧得更高,用舌尖撥動還罩著她腳趾頭的白襪。
周總的舌頭像是舍不得離開黃瓊萱柔軟嬌細的腳掌嫩肉似的,在她的腳掌心子來回舔動,不肯前進。不但把黃瓊萱那不到五英吋的嬌小腳掌舔得濕淋淋的,也把黃瓊萱舔得心癢癢的。
「喔……喔……不要啊……周總……喔……」
小舌頭受到了呻吟聲的鼓勵,終于決定繼續前進。小心翼翼地伸進白襪與腳趾之間的縫隙,沾上了從沒有被人碰觸過的腳趾脖子。
「喔……喔……喔……」毫不掩飾的高聲呻吟,不是來自黃瓊萱,而是被她的小腳惹的興奮異常的周總。
在兩個女人的二部呻吟協奏曲中,五根小巧的腳趾頭,在千呼萬喚中終于露出了頭來。
周總用在腳趾頭下面遊走的舌頭挑起了一根,好像饑不擇食的毒蛇一般,大嘴一張就將那只柔若無骨的雪白趾頭連根吞沒。
周總好像貪食的小女孩舔食著心愛的棒棒糖,舔完一只又一只,口水順著小萱的足踝跟周總的嘴角流了滿地。
黃瓊萱覺得自己細嫩的皮膚都被周總的小嘴刮掉一層了,她才滿足地停下來換口氣。
「小萱你的小腳丫子真是迷人,嫩的跟剛出生的小嬰兒的腳掌一樣,五根腳趾頭也像小baby的腳趾頭一樣,好像從來沒有用過一樣,直溜溜的一點也沒有變形。」
周總舉著黃瓊萱的腳掌左顧右盼的像是欣賞著精美的藝術品:「不只是天生麗質,看起來你也很注重保養。腳趾甲剪的恰到好處,不像有人剪的太短,趾甲都陷到肉里面,難看死了;也不像有人留的太長,藏汙納垢像個巫婆似的。」
說著說著又忍不住親吻起小萱的趾頭:「你看趾甲前端的這個淺白月弧,多性感啊。」
「唉呦!」從和室門口探進頭來的陳瑩,誇張地叫道:「連周姐也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
「什麽話,我哪里是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周總故意將小萱的小腳高高舉起:「我是拜倒在小萱的纖足之下。」
小萱羞得拼命要將腳掌由周總手上抽回來,加上小腳已經被舔的滑不溜丟的,黃瓊萱的美足總算脫離周總的掌握。
黃瓊萱也顧不得腳上都是周總的口水,像只受驚的小白兔,趕緊鑽進布鞋里躲藏。
陳瑩笑道:「小萱跟周總玩的這麽火,一定是周總已經幫小萱解決了心頭大患啰!」
「小萱有什麽心頭大患?」
「就是小莊的糾纏啊,」陳瑩捏了一把黃瓊萱的蘋果臉蛋笑道:「小莊不吃到這顆小蘋果,大概是不肯放手的。」
「小莊長的也一表人才,家世背景又好……」周總用調侃的語氣調戲著小萱。
可黃瓊萱可沒有心情欣賞她的幽默感,撲通一聲跪下:「周姐,求你……求你放過我吧!」
原本嘻皮笑臉的周總,一聽這話馬上板起臉來,冷冷地盯著黃瓊萱。
陳瑩趕快打圓場:「我們干小姐的,碰到壞客人,被欺負、被汙辱,都當是工作,有什麽委屈也都是眼淚往肚子里吞。最怕的就是碰到客人是正常生活里的熟人……」
「好,那周姐來設法介紹別的小姐給小莊,轉移他對你的注意力。你也別再到紅樓來上班了,省的被小莊碰到了彼此尴尬。」
黃瓊萱沒想到周總這麽好說話,正感激地落下了淚來,卻聽到周總續道:「不過你要怎麽報答周姐呢?」
「我……」
「下周末,省里的一位長官要來X市避暑,你跟瑩瑩幫我招呼他,然后我們就互不相欠,可以嗎?」
黃瓊萱當然明白“招呼”的意思,張著小嘴不知道該如何決定,淚珠子又不爭氣地奪眶而出。
「周姐說的長官是林長官嗎?」陳瑩對林長官的“惡行”可是早有耳聞,沒想到自己竟遭魚池之殃:「以前不都是小婉負責陪林長官的嗎?」
「林長官看到小萱的照片,相當滿意;不過我怕小萱經驗不足,到時招待不周,所以讓你一起去幫忙招呼。」
省里的長官怎麽會看到自己的照片呢?黃瓊萱心里充滿了疑問:難道這一切都是周總有計劃的安排?
會不會:周總老早就決定要把自己獻給省里的高官享用,安排自己去招待小莊,引的小莊來糾纏自己,然后逼使自己求她協助。讓原本是周總要把她送給人玩,卻變成是她求周總讓她去獻身。
「小萱怕在紅樓服務的事被人知道,」周總繼續敲著邊鼓:「以林長官的地位,他比你更注意保密,所以小萱完全不需要擔心這事會被別人知道。」
黃瓊萱覺得自己像是掉到陷阱里的小鹿,看不到活路。
到底是要等著失身給小莊,還是要讓周姐替自己安排“恩客”?眼前是要做的,是會影響一生的重大決定,到底該點頭還是搖頭呢?
黃瓊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原本是美麗的白晰,變成病態的蒼白;直流的冷汗把身上的T恤、牛仔褲都浸濕了。
壓的大家喘不過氣來的寂靜,許久才被黃瓊萱啜泣、顫動的低吟聲打破:「是不是就陪林長官一個周末?」
周總恢複商人的精明本色,莊重地保證:「林長官周六傍晚才到,辦完事你就走人。」
黃瓊萱安慰自己這或許是個好決定,如果是跟小莊發生什麽事,以小莊的個性一定會到處宣揚。大家都是同學,生活圈那麽近,不論有沒有傳到劉真耳里,都會讓自己心愛的劉真蒙羞的。
黃瓊萱再次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不能讓這些事流傳出去。
「……那……周姐……之前的錄像帶……」
周總站起來,整了整身上的套裝:「你們倆跟我來。」
第十三章 紅樓機房
周總領著小萱跟瑩瑩從消防安全通道來到地下室。
小萱在紅樓也呆了好幾個月,還從來沒到過地下室。不過她現在一心只想著:周總是不是真的會把所有的錄像帶都還她,可不像陳瑩那樣,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興奮地東張西望。
來到一座厚重的大鋼門前,周總將右手掌貼在門邊一片像是電腦螢幕的地方,左手在旁邊的字碼盤上飛快地輸入密碼。
「喔…指紋辨識器耶!」陳瑩低聲驚歎道:「跟電影里演的一樣耶!」
鋼門緩緩滑開,陳瑩看到左側是一整面的電視牆,看來不但是每個房間都裝了錄像設備,而且每個房間都還不只一具。
「周姐!」坐在螢幕前的工作人員起身跟周總打招呼,還不斷瞄著周總身后這兩個稀客。
「小嚴,只有你一個人在當班?」
「是,白天都……沒事兒……」叫小嚴的家夥詭異地笑道:「所以白天都只有一個人當班。」
陳瑩當然知道他所謂的“沒事兒”是什麽意思,嗲聲嗲氣地罵道:「是啊,整個紅樓白天就你們幾個守衛在忙,一早得到處察房,然后還要到這來面壁。」
「唉呦,瑩瑩姐,小弟可沒有別的意思……」小嚴每天早上執行查房工作時,曾經碰過很多次陳瑩被玩SM的客人或綁或铐的鎖在房間或是包廂里,必須等他來解救;可惜對這些女人,他都是看的到、吃不到,甚至連話都說不上,這次難得瑩瑩主動找他講話,忍不住就油腔滑調起來。
「哼!」周總冷哼了一聲,才嚇的小嚴趕快住嘴。
「去把庫房打開。」
小嚴趕快跑到右側,將一座與大門相同用指紋辨識器與密碼所控制的鋼門打開。
庫房內放滿成排的架子,架子上滿滿的都是光盤片收納盒。周總打開一個貼著“小萱”標簽的盒子,將里面的光盤片全部取出,交給黃瓊萱。
周總又回頭走到放在庫房最外側的兩大排錄像設備前,在一個示著“紅樓-日式餐廳”的機器上取出一盤錄像帶:「這是剛剛錄制,還沒有整理的部份。」
「我已經把你要的東西都給你了,這禮拜你也不用再當班,國際貿易部那邊我也幫你請假,就利用這幾天的時間,讓瑩瑩給你做些職前訓練,周末好好給我招待林長官。」
黃瓊萱緊緊捉著手上的光盤和錄像帶,沈重地點了點頭。
心里真的好后悔:爲什麽今天不能把握機會,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給劉真呢?卻要奉獻給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來享用!
第十四章 白樓
高貴的賓客最重視安全與隱私,因此振遠集團通常不在位于市區的紅樓招待他們,而是在這棟位于海濱,占地數千平方米的別墅。
紅樓小姐們昵稱這座像宮殿般的花園洋房爲“白樓”。
黃瓊萱穿著雪白的婚紗跪在洋樓門口恭迎她的新郎。
龐大的車陣像是迎娶的車隊般駛進了別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車中跳下了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漢,迅速地在別墅內外部署妥當。
守在紅旗車門旁的巨漢,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開車門。
一個著唐裝的枯瘦老頭在一個小女孩的攙扶下下車。
像伴娘般站在黃瓊萱背后的陳瑩,充滿懼意,因爲她認得卻又幾乎認不出那個攙扶著老人的小女孩。
那該是她紅樓的同事小婉,但臉頰卻削瘦的跟她當初圓滾滾的蘋果臉蛋兒完全走了樣。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飾物”,雙腳是在足踝上帶著大鎖頭的鮮紅色高跟鞋,鞋跟其碼有七吋高,以陳瑩的判斷:身材嬌小的小婉腳板長度恐怕也不會比七英吋長多少。這林長官果然是個虐足狂,小婉雙足幾乎是必須垂直的踮著腳尖走路,居然還能平穩地攙扶著老人,顯然是已久經訓練了。
除了一雙鞋,唯一的“飾物”就剩也帶著大鎖頭的鮮紅小皮褲,說是皮褲並不太正確,應該說是貞操帶。而且是那種前后都帶著假陽具,深深填滿陰道及腸道的貞操帶。
小婉蒼白的身體上也還有一些地方是鮮紅的,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鮮紅色鞭痕。
陳瑩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黃瓊萱還一直低著頭像老僧入定,並沒有擡頭看,否則她看到她自己的“未來”,一定會嚇暈了。
陳瑩對這景象本來就已有耳聞而有些心理準備,加上存著應該是事不關己的想法,所以總算還能鎮定地躬身問候:「林長官……這是周總這個周末爲您老準備的新娘,請您笑納。」
林長官低頭看了黃瓊萱一眼,並沒有理她們,直接就進屋子里去。
陳瑩楞在那兒,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亂動。就這樣一個罰站、一個罰跪,直到二人的雙腳都麻的沒有知覺了,才有個侍衛來要她們進屋去。
只見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師椅上喝茶,頭也不擡地用尖細的聲音:「你叫陳瑩?」
「是,林長官。」
「你這是什麽裝扮?」
陳瑩一身黑皮衣、黑皮褲、黑馬靴,手上還拿著九尾鞭,有點得意地笑道:「這是女王的裝扮,好幫林長官管教這個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爲這身打扮是她經過細心分析才選定的:林長官只喜歡瘦弱無助的小處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應該是最不會引起這個虐待狂的“性”趣。
只是林長官很快就讓她對自己的自做聰明,后悔萬分。
「脫掉。」林長官啜飲著濃茶,好似不經意地吐了這二個字。
「什……」
陳瑩只驚呼了一聲,就飛快地照做。因爲她的確打聽過這個惡魔的習性,而她這一個禮拜中也反複不斷地提醒黃瓊萱:「女人在林長官眼里是連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須馬上執行,不然他馬上就會讓你后悔爲什麽要生爲女人。」
「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這里只是一條狗。」
林長官慢條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細心地蓋上茶杯蓋,才輕輕地咳了一聲。
一旁的侍衛就趕緊對著聽不懂林長官命令的陳瑩吼道:「叭下,像狗一樣叭下。」
陳瑩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沒有教養的母狗。」
陳瑩正不知道要如何執行這個命令,幸好侍衛這次很快就給她指示:「是啊,站沒站相,真沒見過膝蓋彎著站的母狗。」
陳瑩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翹的半天高。
「阿牛,」林長官對著那名侍衛道:「屁股翹的老高,怎麽尾巴沒跟上?」
叫阿牛的侍衛拾起陳瑩剛剛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轉握把,沒有一絲遲疑地就插進陳瑩的屁眼里。
阿牛顯然是個練家子,強大的手勁把又粗又長的握把,一下就直捅進屁眼里,就像把尖銳的匕首捅進人體里一樣輕松。
嫣紅的鮮血從爆裂的肛門口四散分飛,原本用四肢撐著地的陳瑩,“啪”的一聲軟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嚨的肌肉還有力氣運動:發出淒慘的哀嚎聲。
「阿牛,這只母狗的叫聲還滿來勁兒,是吧?」
「是的,長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讓她在這兒叫春,給您助性?」
陳瑩奮力用手掌、腳掌將自己身體頂起來,趴成林長官喜歡的姿式:「林長官,我不敢再亂叫了,請你饒了我……我不敢再亂叫了……」
「咳,女人就是愛自作聰明,明明叫的這麽迷人,爲什麽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林長官揉著太陽穴:「阿牛你把她帶出去。你們幾個今晚加個班,好好的讓她練練喉嚨。」
「是長官!我們有的是讓她的叫聲停不下來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黃瓊萱嚇的渾身發抖,直到阿牛領著瑩瑩離開,屋里只剩她跟林長官,還怕的止不住顫抖。
只是林長官卻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個慈祥的老爺爺,溫暖的招呼著她:「小萱啊,來,來這邊坐。」
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邊的椅子上,沾著椅緣坐下。
「小萱穿著這麽漂亮的白紗是要嫁人啊?」
「是。」黃瓊萱違心地應道。
「你長的這麽清純美麗,」林長官竟用一種滿是欣賞與愛憐的眼光看著黃瓊萱:「誰是那位幸運的新郎呢?」
周總早已幫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長官您。」
「可愛的小女孩,你是否願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個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許的答案。
黃瓊萱真甯願快點讓他把自己強奸了,也不願意讓他繼續用言語來強奸自己的靈魂。
但林長官卻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沈思。
黃瓊萱的思緒也飛到了瓊縣的一座偏遠小學里,幻想著:一個心愛著她的男人也問了一句跟旁邊這個猥瑣的老頭一樣的話,但當她急著想大聲說“是”時,卻發現她永遠沒有權力再說“是”了。
「以前也有一個跟你一樣可愛的女孩,向一個小男孩說“是”,」老頭的聲音充滿空靈的感覺,像是從很久很久、很遠很遠傳來的聲音:「但就在那個晚上,她做了勞改隊長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勞改隊的女人……」
前幾天陳瑩跟她講過這個故事,這個林長官跟他愛人的故事,讓黃瓊萱對以整治女人爲樂的惡魔有些理解、甚至還有一絲絲同情。
「她是被迫的!」黃瓊萱忍著沒說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樣。
「五十年來小女孩也都是這樣跟那個小男孩說!」老頭平靜地說著,像是在訴說別人的故事:「但五十年來小男孩也沒有一刻忘懷過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吟。」
「那是你自己邪惡的想象!」黃瓊萱忘記老頭的權勢,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憐女孩伸冤。
老頭突然像轉醒的野獸,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著黃瓊萱兩只腳踝,用她的兩個膝蓋頂著她兩個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緊緊地壓在椅背上。
老頭放開了手,可是黃瓊萱卻不敢改變姿勢,而老頭則用空出來的手將白紗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紗裙下是一條純白的可愛內褲,上面印了各式的可愛動物圖案。
老頭像在替小孫女換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將小內褲脫下來。
空無一物遮掩的私處曝露在空中,讓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著冷顫。當老頭枯瘦的手指觸摸到那條神秘的細縫時,女孩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但老頭似乎又落入回憶中:「你說那女孩兒的細縫處,還能像這樣純潔嗎?還是已經像一道臭水渠?」
沒人能回答他,連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兒也不知道,因爲五十年來,女孩兒都說那里已經贓了,從不給他看。」
多愁善感的黃瓊萱,竟忘了自己的處境,替別人的故事流起淚:「那她爲什麽還要嫁給那男孩?」
「因爲男孩子跟她說:他願意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是因爲他覺得有責任要照顧那女孩兒,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顧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
黃瓊萱的心思又一次飛到瓊縣的偏遠小學,那劉真看到已汙穢不堪的心上人是否會說同樣的話呢?那個還迂腐于女性必須遵從三從四德古訓的劉真,會說這樣的話嗎?
黃瓊萱看著眼前的老頭,竟然忘記他剛才對陳瑩的殘忍行爲,只覺得他是個比劉真更有情有義的好男人:「你的愛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
「是啊,只是她早遇到我五十年。」
女孩看到老頭軟趴趴的陽具從褲檔滑了出來,才驚覺他已不是當年那個男孩了。
林長官用完全不同于剛剛說故事實那個老頭的眼神盯著黃瓊萱。
黃瓊萱沒有太多的猶疑就將雙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園,兩手都圈起食指跟中指捏著自己的外陰唇,像爲了迎接貴客般的打開自己的秘門。
過去這一個禮拜周總給她的特訓,就只有兩個動作。這個動作她一天要做上幾千次,爲的就是要讓這一刻,自己的動作能自然而不耽擱到林長官的“性”趣。
軟趴趴的陽具已經抵在她秘密花園的門口,還沒登堂入室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從烏黑馬眼流出一陀黃黃的濃汁。
黃瓊萱放開了抓著陰唇的雙手,讓從沒接觸過外人的兩片紅唇包起那明顯已經超過使用年限而發黑變形的龜頭,開始做周總教她的第二個動作:雙手捏著龜頭后面那些軟綿綿的東西,將龜頭一點一點地往身爲女人特有的那個洞里塞。
雖然這個動作她這禮拜也已經練習了上千次,當龜頭在窄小的通道里碰到阻礙時,黃瓊萱還是忍不住停下了動作。
一邊想著:這應該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還是要害我做一輩子惡夢的一刻?但一邊又恢複了機械化的動作,就連當身體深處,産生了一陣幾乎使她崩潰的痛楚也沒有停下來。
不過林長官很快就阻止了她的動作,將他闖進黃瓊萱身體里的東西提了出來,並順手在黃瓊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適干淨,讓蒼白的大腿上留下幾道鮮紅夾雜一點點兒黃與白的線條。
黃瓊萱還是張著腳,靠在椅背上,面無表情地等著,等著下一個指示。
林長官用空了出來的手,拉過黃瓊萱還舉在胸前的玉腳,望著她腳上朴素的平底學生鞋及白短襪,不帶一點感情的對這個剛把女人最珍貴的寶貝奉獻給他的女孩,下達命令:「脫掉。」
黃瓊萱身子前傾,伸手把握在林長官手里的鞋襪除下。身體的移動讓她剛被搓破的地方一陣疼痛;而只能乖乖順從指示,自己除下鞋襪的感覺也讓她的心一陣疼痛。
林長官用死魚般眼睛,注視著那五根毫無生氣、軟綿綿垂在空中的纖細腳趾。
「阿熊!」門外的侍衛聽到林長官的召喚,立刻閃身進來。
林長官擺擺頭,用下巴指了指那只蒼白的腳掌。
阿熊會意地取來了一雙玻璃鞋,將一只套在黃瓊萱的腳尖上。
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連鞋底及鞋根都是透明的玻璃。
「自己穿上。」林長官阻止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黃瓊萱腳的尺寸已經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買的。只是這只玻璃鞋比黃瓊萱纖細的小腳還要小上好幾號。
黃瓊萱用剛剛把林長官的肉棒擠進自己私處的方式,把腳丫往鞋里面塞,一直到五根娟秀的腳趾頭,交叉重疊、嚴重變型的擠滿了鞋尖的空間,才把后腳跟也塞進玻璃鞋中。
當她順從地把整雙鞋都穿好時,已經把胸前的白紗淚濕了一大遍。
不過當林長官牽著她的手,讓她站起來時,黃瓊萱才知道什麽是錐心之痛。
黃瓊萱雖然不肥,但八十斤的體重全壓在十只變型扭曲的腳趾上,她才體會到十“趾”連心的意思。
穿著白紗,長發在腦后綁成一跟辮子,臉上脂粉未施的黃瓊萱,像是婚禮上的花童,更多過像是個新娘。
而林長官牽著她,也像是爺爺帶著孫女在散步。
唯一破壞這溫馨畫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紗裙。
連破瓜時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剛剛被阿熊扯下來的,因爲林長官嫌它遮住了腳下的玻璃鞋,讓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樓是一座帶花園的二層洋樓,屋頂的露台,也規劃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自己的花園,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長官跟黃瓊萱不知該說是誰扶誰,反正就是手攙手,來到這令人心曠神宜的好地方。
黃瓊萱看到滿天閃爍的星光,眼淚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來。
剛剛在門口迎接林長官時還是大白天,現在已經是暗月無光的黑夜,自己的人生也從彩色變成了黑白。
「爲什麽哭呢?想起你的初戀情人?」
黃瓊萱雖然搖頭否認,但她的確是在想她的劉真。劉真不但是她的初戀情人,在今晚之前也應該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黃瓊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瓊縣山上的小村子里過一輩子,過那種天天都能看到滿天閃爍星光的日子。
這一切都像已經離她愈來愈遠了,就像海面上那幾點越駛越遠的漁船。
海潮拍岸的浪濤聲在寂靜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卻夾雜著斷斷續續循環著的吵雜聲。
林長官領著黃瓊萱沿著四周的矮牆,來到了面對花園的這一面,黃瓊萱才聽出那是些什麽聲音。
瑩瑩身體對折地“站立”在花園中,右手抓著右腳踝、左手抓著左腳踝,身后的大漢將肉棒塞進她的身體里,産生了第一個聲音:男人下體撞擊女人下體的聲音。
然后是瑩瑩的聲音:「老爺的肉棒插的賤奴淫穴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聲音,接著是:「賤奴的屁股開花了!」
然后是一個比較微細的聲音,好像是開香槟酒的“啵”聲,接著是:「浪穴好難過,求老爺再賞賤奴一頓好插!」
然后又是循環的插入、抽出聲,只是瑩瑩不斷地換著詞兒,越說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長官搬來了太師椅跟茶幾。
「女人都是這麽愛淫叫。」坐回太師椅、喝著新沖的茶,林長官好像又變回了那個說故事的老頭:「五十年前那一夜,整個黃土高原也是響徹了女人的淫叫聲。」
黃瓊萱終于崩潰地哭了起來:「林……林長官……你那麽心疼……心疼你的女人,爲什麽還要去傷害別的女人呢?」
「不……不……不……」林長官用雞爪一樣的手,撫弄著黃瓊萱那吹彈可破的嬌嫩臉頰:「你沒有聽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撿拾人家的破鞋,當成傳家寶貝;現在我要穿哪一雙新鞋就穿哪一雙新鞋;我用過的舊鞋我不準人碰,就沒人敢碰。」
「你……你……你還是把那個女孩當破鞋?而且還是不準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
「你爲什麽只關心那個女孩是什麽鞋,而不問問自己將會是一只什麽樣的鞋呢?」林長官粗魯地抓起黃瓊萱腳下的玻璃鞋:「你現在是只玻璃鞋還是破鞋呢?」
被迫金雞獨立著的黃瓊萱啜泣地回複:「林長官要我穿什麽鞋,我就穿什麽鞋。」
「是啊,這里現在由我做主了……當年勞改隊是由勞改隊長做主,他要那女孩不準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凍、還是黃沙滾燙,都只能光著腳丫子。」
老頭伸出舌頭順著黃瓊萱扭曲的腳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著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傷痕的嬌嫩腳丫子,可是都沒有機會。因爲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還重,她得照顧全勞改隊男人的需要,還要負責像瑩瑩那樣,讓孤寂的夜晚充滿快樂的淫叫聲。」
「那不是快樂的淫叫聲,那是痛苦、絕望的哀嚎啊,林長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頭無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瑩瑩帶上來!」
林長官用憤怒的充血眼睛盯著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進入女人的身體,但無法用暴力讓貞節的女人發浪:男人可以用各種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沒有什麽手段可以逼迫貞節的女人在男人的脅迫下達到高潮。」
老頭閉上了眼睛,縮進了太師椅中:「五十年來每晚在我耳邊回蕩的聲音,那響徹黃土高原的淫叫,證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樂!決不是像她跟男孩說的:全是爲了那男孩犧牲!」
林長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臉上抓出了血痕,高聲尖叫道:「決不是!」
「林長官……」把瑩瑩帶上來了的阿熊跟阿牛,對這樣的場景似乎已經司空見慣。
「我不會看錯!」林長官指著瑩瑩:「從她的眼神跟舉止,誰都能判斷她是騷貨,怎麽裝也裝不成像你這樣的處女。只要被男人一插馬上現形。」
「小萱,」林長官又恢複了他的自信與架式,把黃瓊萱摟進懷里:「我跟你們兩個打個賭。」
黃瓊萱惶恐地說:「我們怎麽敢跟林長官打賭。」
「只要你們贏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怎麽樣?」
黃瓊萱多想能有機會向林長官提出“放我自由,從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啊?忍不住點了頭。
陳瑩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長官玩,規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麽勝算,要是輸了自己更是一定賠不起,趕快極盡哀求地反對。
可是就像陳瑩的判斷:規矩都由林長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長官指著阿熊跟阿牛:「瑩瑩你挑一個,讓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贏。」
對于自己身體的控制力,陳瑩倒是有些自信,不禁開始在幻想待會兒要向林長官提出什麽要求。不過還是很小心地問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難定義,林長官怎麽判斷……」
林長官從茶幾的煙盒里拿出兩只紅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外,誰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紅塔山從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淫叫。」
瑩瑩心想這不難,不過還是再確認:「只要男人射完精,紅塔山還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沒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贏?」
「是。」
「那高潮呢?」
林長官晃了晃另一只紅塔山:「女人高潮時,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會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門,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還能夾緊紅塔山,就算你贏。」
「如果兩只煙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們兩個贏。挑你的對手吧。」
瑩瑩看著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較機靈,萬一到時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虧了,指著看起來比較粗魯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瑩瑩接過兩只紅塔山,自己深深地塞進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點點頭。林長官也不計較,就跟阿熊點點頭,示意他開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練家子的結實肌肉,右腳踩在齊膝高的矮牆上,示意瑩瑩把左腳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瑩瑩見阿熊竟然選用不適合他略嫌短小陽具使用的立姿,更覺得勝卷在握。
但瑩瑩心想:立姿結合淺,又不便男人大幅度運動,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長的時間,因此瑩瑩決定主動出擊,讓他早點丟盔卸甲。
剛才已經在花園被幾十個侍衛肏的濕淋淋的陰戶,一下將阿熊的陽具完全捕捉,靠著瑩瑩結實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張,兩人開始激烈的抽插。
瑩瑩用力緊縮下陰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對阿熊肉棒的攻勢,一方面也讓肛門將香煙夾的更緊。同時還運用腰力,讓陰戶對肉棒做出轉圈摩擦的動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摟著她的肩,舒服地享受著她的服務。
光著屁股坐在林長官身上的黃瓊萱焦急地看著眼前的肉搏戰,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著屁股坐在小莊身上,看著瑩瑩的性交表演。現在想想:其實陪林長官比陪小莊危險的多,只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也就沒有再回頭重新選擇的機會了。
林長官撫摸著剛被自己破瓜的陰戶:「剛才忘了說你們的賭注。如果證實了像瑩瑩這樣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蕩,只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僞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寶貝的東西。」
黃瓊萱低聲道:「我最寶貝的東西,剛剛不是已經被你奪去了嗎?」
林長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經沒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處女膜,你最心愛的寶貝應該是你的男友吧?你們周總給我的資料好像說他是瓊縣的小學教師,是吧?」
黃瓊萱緊張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麽措辭。
「我對男人可沒興趣,去找他干麻?不過……」林長官向旁邊的阿牛示意:「這倒是個有意思的主意。」
充滿整人鬼點子的阿牛順著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賭輸了,我們就讓小萱喜歡的男人不再喜歡她,長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們別傷害他……」黃瓊萱悲傷地啜泣:「我被林長官睡過了,他已經不會再喜歡我了……」
「那可不太保險,有人就是喜歡破鞋……」阿牛笑道:「不過要他迷上別的,不再單戀小萱這種嬌柔女子應該也不難……」
黃瓊萱還來不及想清楚該求林長官跟阿牛,還是該求陳瑩好好加油,阿熊已經展開攻勢。
阿熊的肉棒並不特別粗大,但竟練的跟他隨時能奪人性命的手掌一樣硬,而且在陰道里也發揮他當侍衛的功夫,槍槍命中G點。
但真正讓瑩瑩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雙手,或輕或重地在瑩瑩身上的各個穴位或按或揉。因爲阿熊這套手法是來自中國武術對穴道的認知,竟讓陳瑩這個性交經驗豐富的老手,經曆前所未有的調情技巧。
才一會兒功夫,瑩瑩已全身冒出細汗,鼻翼快速張阖,兩顆早已被玩得變成黑色的乳頭堅硬到往上翹起,陰蒂也腫得幾乎有小拇指粗,咬著香煙的兩排牙齒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陳瑩死硬的東北人脾氣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輸,早就想放棄認輸,好讓自己能享受這男人的一翻狠肏了。
在一旁看戲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該不會連這麽個爛屄都對付不了,還要哥哥我出馬吧?」
本來還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將法,當下使出看家本領,伸手捏住瑩瑩的喉嚨,慢慢緊縮。這是與SM玩家常玩的“死亡遊戲”是一樣的道理,但身爲武術高手的阿熊對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準。
喘不過氣來的瑩瑩,在死亡的陰影下與意識漸漸模糊間,達到了性高潮。
阿熊抽出陽具讓大家清清楚楚地看見瑩瑩像尿水一樣噴出的陰精,至于那兩只紅塔山早已不知被噴到哪里去了。
噴完陰精的陳瑩,無力地軟癱在自己的淫水中。
林長官捏著黃瓊萱蒼白的臉頰:「我說陳瑩是天生淫蕩,沒有冤枉她吧?」
「林長官,我認輸了……」劉真確實是黃瓊萱最心愛的寶貝,黃瓊萱情願獨自承擔苦果,也不願意林長官他們去傷害到劉真:「我發誓這輩子都不再跟劉真見面了……」
阿牛搶道:「就算你不願跟叫什麽劉真的見面,可是他還是惦記著你,那就不算是達到林長官的要求。」
林長官饒有興致地問道:「阿牛有什麽好主意,可以讓小萱喜歡的男人不再喜歡她?」
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請看守所里那些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很快就會喜歡上被男人肏的感覺,到時就再也提不起興趣來肏我們嬌滴滴的小萱了。」
「不……求你們……劉真他什麽違法的事都不會去作……你們不能把他送到看守所……」
兩個邪惡的男人正講到興頭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興:「阿牛啊,小萱說他喜歡的男人一向奉公守法,你看呢?」
「報告長官,劉真不去喜歡像瑩瑩這樣成熟的女人,卻只喜歡嬌小清純的小萱,我看他心理一定有問題。唉喲……他又是小學教師,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一定全部被他奸汙了!報告長官,我這就去交代公安局長連夜去查。」
黃瓊萱看他們兩好像在演二人傳,可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因爲她知道這種損人取樂的事,他們是一定會真的去干的。
黃瓊萱心想:要讓劉真不受到傷害只有一個辦法。
黃瓊萱毫不猶豫地用力咬著自己的舌頭。但奇怪,以前人說嚼舌能夠自盡,爲什麽自己連皮都咬不破呢?
黃瓊萱茫然地看著四周,舌頭咬不斷那要如何尋死呢?
跳樓吧,只要越過短牆就行,這自己應該做得到的。
黃瓊萱掙脫林長官的懷抱,就往短牆外跳。
黃瓊萱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死亡,忽然覺得腳踝、手腕一緊,已經被阿牛跟阿熊抓住四肢,將她拉回來丟到陳瑩身上。
「別做傻事啊,小萱。」被嚇呆了的瑩瑩緊緊地摟著小萱。
「真是傻!」林長官對于該由自己決定生死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尋短,非常憤怒,起身下樓:「阿牛、阿熊,你們兩個好好地教一教她規矩,我明天白天在市里有活動,下午回來時我就要看到一個乖乖聽話的黃瓊萱。」
阿牛、阿熊兩人躬身答應。
阿牛突然一個后空翻,翻出短牆,只見他穩穩地站在花園草地上對著三樓露台笑罵道:「第一課要教你的是:想尋死得找個高一點的樓。不過等明天我們帶你去探望過你那即將被收押的男人,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是地獄生活之后,就會覺得在這里生活,就好像是在天堂一樣,再也不會想尋死了。」
第十五章 白樓花園
白樓的花圃布置的相當典雅,翠綠的花草讓人感覺不到一絲午后的酷熱。
林長官悠閑地半躺在樹陰下的躺椅上,吃著瑩瑩替他剝好殼、遞到嘴邊,一顆顆晶瑩剔透的龍眼。
林長官吃相實在不好,不知是汁液還是唾液不時地由嘴角流出來。跪在躺椅旁服侍他的瑩瑩,不停地伸出舌頭,乖巧地替他清理。
要吐的龍眼子,林長官倒是不麻煩瑩瑩替他清理,而是自己從嘴里拿出來。
但是他的“主動”,卻讓剛從瓊縣回來的黃瓊萱比看到瑩瑩像只低賤的哈吧狗在替林長官舔口水更震驚、更難受。
只是經過今天的“震撼教育”:看到一個人在看守所里可以受到怎麽樣的汙辱,已經沒有什麽性虐的方式會讓黃瓊萱感到是不可能發生的了。
黃瓊萱乖乖地走到林長官面前,像陳瑩那樣直挺挺地跪下。
差別是她還暫時保有衣物,而不像陳瑩那樣是光著身子跪著。
林長官取出沾滿口水的龍眼子,順手就塞進瑩瑩的屁眼里。
黃瓊萱瞥見滿地的龍眼殼,卻沒見到一顆龍眼子,想到待會自己不知要面對什麽樣的狀況,嚇的無聲地啜泣了起來。
卻聽林長官用與這個充滿性虐場面一點也不搭調的和藹語氣說道:「到瓊縣的道路一直建設得不到位,小萱你來回跑這麽一趟,挺累的吧?」
黃瓊萱無言以對,只是不能自抑地哽咽著。
「看你這麽激動,是否有很多收獲想跟大家分享啊?」
阿牛順著林長官的意,插嘴道:「小萱有沒有學到別的我不知道,但對她老公親自示范的肛交一定是有很多心得的。」
林長官伸出腳丫頂起跪在他腳邊的黃瓊萱那小巧可愛的下巴,假惺惺地問道:「真的?」
四周靜了下來,只剩蟬鳴及風聲。
黃瓊萱知道她沒有不回答的權利,更沒有不依照林長官的意思回答的權利。
只能乖乖地回答:「是……對肛交有很多心得……」
林長官用長滿老繭骯髒的腳底板搓揉著黃瓊萱嬌嫩的臉蛋兒:「那就別辜負你老公的一翻心意,跟大夥兒一起樂合樂合吧。」
黃瓊萱雖然不懂什麽是“樂合樂合”,但是不論這些禽獸要對她的身子做什麽安排,她都沒有拒絕的權利了。甚至必須主動的迎合,才能不再讓劉真爲了自己而受傷害。
經過內心的天人交戰,黃瓊萱緩緩地伸出柔嫩的香舌,輕輕地舔起林長官惡心的腳底板。
林長官卻似乎還不滿意似的,一面又將一粒龍眼子往陳瑩的下身塞,一面抱怨:「你們周總都沒好好教你們嗎?」
陳瑩趕緊答腔:「小萱她還嫩,林長官您別生氣。小萱你得捧著林長官的腳啊,怎麽能讓林長官花力氣自己擡著腳呢。」
「腳趾縫。」陳瑩繼續提醒小萱。
黃瓊萱看著老頭因腳氣而嚴重脫皮翻出紅肉的惡心腳指縫,胃部一陣痙攣,差點吐了出來。
強壓下沖到了喉頭的胃酸。黃瓊萱還是乖乖地用舌頭,剝開林長官醜陋變形的腳趾,舔起林長官的香港腳。
在林長官舒服的呻吟聲中,黃瓊萱的淚珠像斷線的珍珠,不斷地冒了出來。
當黃瓊萱把八個腳縫都舔過了數十回合,只覺得舌頭發麻,不知道是因爲用力過度,還是林長官腳上的黴菌開始侵蝕她嬌嫩的舌頭?
當聽到林長官問道:「小萱啊,剛剛阿牛是說您今天學到了些什麽心得來著?」時,黃瓊萱如釋重負地收回了香舌,乖乖地回答:「肛交。」
林長官對這麽清純的小女孩能在衆人面前,毫不遲疑地就吐出這樣羞恥的字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阿牛,看來你們今天對小萱的教育挺成功的嗎!」
「報告長官:看守所的那些大哥們,最看不起的就是只會欺負小女生的人渣,所以全看守所的人犯,每個人都搶著要讓小萱的男人體會小女娃被開苞的痛苦。」
黃瓊萱想到自己的男友,爲了自己一時的沖動所吃的苦,不禁悲從中來,大哭失聲。
可這麽一哭,不但沒有讓阿牛同情她,反而更加想再刺激她:「小萱是看到自己的愛人對上百個“新老公”投懷送抱而傷心吧。」
「我看是小萱自己也想要嘗嘗那些粗壯的陽具,卻都被劉真獨占了,才會哭得這麽傷心吧。」一旁的阿熊也不甘寂寞地插嘴道:「那些已經關了好幾個月,都沒機會發泄的殺人犯、強盜犯,插起屁眼來真是……啧啧……」
「看小萱你哭的這麽傷心,」林長官笑著說:「就讓侍衛們勉爲其難的也替你服務一下,小萱你說好不好?」
雖然黃瓊萱早知道自己的屁眼,今天是鐵定要被開苞,還是害怕得渾身顫抖,久久才吐出了個:「是……」
早已經等得心發慌的阿熊搶著道:「那還不快點,去把屁眼洗一洗……」
「就在這兒洗吧。」林長官顯然還沒享受夠黃瓊萱的口舌侍奉,將右腳的五根腳趾硬塞進了黃瓊萱小巧的櫻桃小口中:「瑩瑩,你去幫她準備用具。」
「是,長官。」
陳瑩要站起來,卻只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掙扎了半天才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一方面是因爲跪了快一個下午,血行阻塞,這一挪動雙腳有如針刺。但更要命的是直腸及陰道里不知道被塞進了多少顆龍眼子,跪著不動時,還只是感到腫脹不舒服而已,可是這一移動,卻一顆顆摩擦著自己嬌嫩的器官,那種又脹又痛,卻又帶點性刺激的酥麻,簡直是折騰得陳瑩寸步難移。
可她可不敢耽誤時間,還是蹒跚地移動腳步往屋里去取用具。
還沒走到門口,她敏感的身體已經流出了淫液,順著她健美的大腿,流過結實的小腿,經由裸露的腳掌,在地上留下一道淫穢的水漬。
黃瓊萱用眼角余光看見陳瑩很快就捧了一個大紙箱回來,心中一陣戚然:知道他們老早就準備好整套的道具,等著要伺候她了。
老頭卻故意裝傻地問陳瑩:「這麽多寶貝,要讓我們小萱先享用哪一樣啊?」
「就先通通腸,把髒東西排一排,好方便林長官您玩啊。」
「嗚……」看見陳瑩挑出兩粒排便膠囊,被臭腳丫子塞滿的嘴巴發出了抗議的悲鳴聲。
林長官一聽反而來勁了,坐直了身子笑道:「你看,咱們小萱嫌這個太小兒科了,不好玩,快把好東西拿出來。」
不用排便膠囊,那箱子里就只有注射針筒型的浣腸器可用了。但陳瑩拿出時,也嚇得發出驚訝的叫聲。
浣腸器的口子並不特別粗大,差不多是自己常用的SIZE,雖然用在沒有浣腸經驗的小萱身上恐怕也夠她受的,但也還不是太誇張,大慨這些男人是想用自己的陽具來讓這個可憐的小女孩體驗開苞的樂趣。
讓陳瑩驚訝的是浣腸器的容量,看來恐怕有一、兩千CC,她被人浣腸過這麽多次也沒用過這麽大量,以她的經驗估計:如果全用上,恐怕中途就要忍不住排便好幾次了。
陳瑩正要請示該用多少量的浣腸液,林長官已經催促道:「快填滿、快填滿。」
「來,小乖乖!」林長官還親切地招呼跪在地上的黃瓊萱:「快把裙子脫了。」
黃瓊萱知道拖延也無濟于事,乖乖地解開短裙的扣環站了起來,讓短裙自動落到腳踝。
從早上阿牛帶她出門就沒讓她穿內褲,大慨是下體早已習慣無遮掩的直接接觸空氣,黃瓊萱現在光著屁股站在衆人面前倒也很自然的,不像昨天那麽掙扎,但還是羞澀的一個手掌從前面遮掩著大腿根部、一個手掌從后面遮掩著股溝,希望能避免那兩個見不得人的洞穴,被人瞧見了。
「你們瞧瞧小萱這屁股蛋兒,弧線完美、結實緊俏,尤其是兩片小屁屁,居然只向后堅挺而不外擴,別說咱們中國人里我沒見過,就算洋妞也沒有幾個比得上的。」
光著屁股被人象動物園里的動物品頭論足,羞的黃瓊萱不只小臉蛋泛紅,連全身都泛起迷人的粉紅,反而更加誘人。但后面還有更羞人的話語。
「快給她浣腸,我已經等不及要看她自動撥開兩片屁股蛋兒拉屎的樣子。」
陳瑩把已吸滿浣腸液的注射針筒遞了過來。
林長官興奮地嗑嗑笑道:「瑩瑩你嘗過這麽大一筒嗎?」
瑩瑩面帶懼色地點了點頭。
「那滋味怎樣?你給小萱說說。」
林長官伸出中指尋到陳瑩的屁眼笑道:「是臭男生滿足了你這個騷穴吧?」
瑩瑩嘟著小嘴反駁道:「有誰心甘情願愛被浣腸啊?你們難道沒拉過肚子嗎?那種明明已經把把身子里的東西都拉光了,卻還離不開馬桶的感覺,你們自己說說有多難受。」
林長官把枯瘦的中指及食指一起插入已被龍眼子撐的合不上的屁眼里攪和:「拉光了不是馬上就有男人給你補進你最愛的大香腸,讓你樂的上天堂嗎?」
「哼!強烈的浣腸藥在肚子里,那可是翻天覆地的攪和,直腸的表皮都要受傷的,隨便什麽東西桶進去都像火燒、刀割,什麽上天堂,簡直是被下到地獄去過刀山、浸油鍋呢!」
「那一次就用上這一、兩千CC……」
善于察言觀色的陳瑩,早知道林長官是故意要嚇黃瓊萱,等著欣賞她心生恐懼的樣子,雖然真不願意去回憶那些慘痛的經驗但也只能乖乖配合:「就有一次碰到周姐招待八個日本朋友,每個人都爭著要給我浣腸,又擺不平,只好讓他們每個人都給我來一劑……」
林長官抽出手來重重地拍打瑩瑩的大屁股:「你生了一個這麽淫蕩的屁股來勾引日本人,真是國恥啊!」
瑩瑩心想:難道被自己人玩就不可恥?嘴里可不敢這麽說,晃著被打得好疼的屁股嘟囔道:「我也當場就報了仇,才被灌第四還是第五劑就忍不住拉了出來,而且是飛射而出,把每個日本鬼子都噴了一身……」
這顯然不是林長官關心的重點,他還是跟玩女人的男人是站在一邊的:「那排在后面的那些人,不是就沒玩到?」
「那群日本色鬼哪有那麽容易就放過到手的玩物?不能一次忍住八個人都注進來,當然就不算數……」
「那你那個晚上可不爽到死?」
陳瑩哀怨地瞪了林長官一眼:「爽的是日本鬼子,死的是可憐的小女子啦……」
林長官一副躍躍欲試,也想爽一下的樣子:「那你是試了幾回才大功告成啊?」
「哪有人能忍的住一次灌進近千CC的甘油?那晚上不知被他們搞了幾個輪回,幾乎連腸子都拉出來了……」陳瑩瞄著林長官手上的超大型浣腸器道:「到后來肛門連收縮的力道都沒有了,一注進來就拉……」
陳瑩看到低垂著頭在旁邊聽著的黃瓊萱,已經被嚇的臉色慘白、全身顫抖,忍不住想替她求情。
走到黃瓊萱身前,拉開她遮著股溝的小手。
陳瑩雙手緩緩撥開黃瓊萱小巧堅挺的兩片肉丘:「您看小萱的小菊花多可愛、多細嫩,林長官您舍得只玩一次就把它毀了嗎?」
林長官真的將眼睛貼著黃瓊萱的屁眼細細地瞧了起來。
「啧!啧!粉紅的不帶一點兒褐色,就連那皺折處也是紅白相間……」
黃瓊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屁眼會被人湊得這麽近瞧,甚至連男人鼻孔呼出的氣,都近的能鑽進正害羞得拼命想更加緊閉的小洞。黃瓊萱真情願自己天生沒屁眼兒,不用遭受這樣的羞辱。
明知躲避一定會遭來更悲慘的后果,還是忍不住把剛剛被陳瑩撥開的小手掌移了過來,遮住這羞死人的小洞。
幸運的是林長官居然沒有生氣,還躺回了他的躺椅上。
只是接下來林長官又淡淡地說了一句:「咳,真小氣,連個屁眼都不給看。」
黃瓊萱撲通一聲直挺挺跪了下去,哭叫著求饒:「林長官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
「干啥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不給看就算了。」把手里的浣腸器遞回給陳瑩:「待會可別來求我看啊!」
黃瓊萱知道再不投降就太遲了,強忍下羞恥與憤怒,唯唯諾諾地低聲說道:「給看……小萱給看……請林長官……賞臉……」
黃瓊萱覺得四周突然靜了下來,久久沒有一絲聲響,只感覺到:阿牛、阿熊、瑩瑩都正盯著自己捂著屁股的小手,看自己如何來補救。
黃瓊萱掙扎地挪動著膝蓋,讓自己轉過身來背對著林長官,慢慢地把上身趴下來,直到臉貼到地上的石板。
四周依然寂靜,只有樹上無憂無慮的知了還在鳴叫。黃瓊萱知道她還得繼續。
緩緩的,再次挪動跪在地上的雙膝,向兩側打開。終于讓所有女人羨慕不已的那兩片不外擴的屁股片子,也微微地分了開來,剛剛被林長官稱贊的菊花露了一點頭出來。
兩只大腿已經吃力地不斷顫抖,小菊花還有前面的秘洞都因雙腳分的太開而灌進了空氣。
知了鳴叫得更勤了,似乎在催促著黃瓊萱繼續,黃瓊萱移動著還護著小腹的兩只小手,將它們挪到了成倒V型身體的最頂端,然后緩緩地撥開那兩片布滿了侍衛們烏青指印的屁股。
還是靜,靜得讓黃瓊萱心慌:爲什麽還是沒有人出聲呢?難道這樣還不夠嗎?難道還要自己邀請他們來看嗎?
「……林長官……請……請您……玩……」
這句聽了讓人心碎的低吟,總算引起了點反饋:「玩?玩什麽?」
「……屁……眼……」黃瓊萱漲紅了臉,總算從喉頭擠出了那兩個令人羞愧欲死的字眼,只是聲音小的連蟬叫都不如。
阿牛首先諷刺道:「真是沒有誠意,看你老公多爽快,挨一下插就報一下數,喊到一萬都還是聲音嘹亮……」
阿熊可懶得拐彎抹角:「這女人顯然還沒學到教訓,我叫看守所所長再把她老公……」
黃瓊萱像是被插上了插頭的電動玩偶,突然激烈地活動了起來,倒退著膝行到林長官的躺椅前,將跪著的雙腳張得更開,仰起趴在地上的小腦袋瓜,扭頭讓在她背后的林長官能清楚地看到她臉上淒苦哀怨的表情。
扯開喉嚨,用近似哀嚎的抖音大聲地表白:「玩我,玩我的屁眼,林長官請你玩我的屁眼……」
阿熊得意地哈哈大笑道:「本來蚊子叫一樣的聲音,怎麽突然就響亮起來了?」一手取過陳瑩手中的浣腸器:「注完這管寶貝兒,保證你能叫得更響亮。」
「小萱的后庭花還這麽細嫩,第一次就用這麽大量的浣腸液怕受不了吧?」
阿熊不知道老板怎麽突然變了性,居然會憐香惜玉,不禁不知所措。
還是阿牛腦筋靈活,接口道:「是啊。不過她老公已經經驗豐富了,不如林長官就把這劑浣腸液賞給她老公享用吧。」
「不……」黃瓊萱沒等他說完就搶著要:「給我……給我……我要……」
「你們看,」阿牛還不放過羞辱她的機會:「她聽說要給她老公而不給她,急的都哭了出來!林長官您就賞給這個屁眼發癢的騷貨吧。」
「小萱你真的想要嗎?」林長官還故意問道:「這可是連瑩瑩都受不了的量,你真的要嗎?」
「我要……」黃瓊萱哭泣著乞求:「求您不要在戲弄我了,就給我吧……」
「可是……」林長官可還沒玩夠:「我怕你到時像瑩瑩那樣,把我這里噴的到處都是大便,那可怎麽辦?」
「那……那……那就請林長官再灌我一次。」
「一次?一次哪算懲罰?」阿熊忍不住叫道。
阿牛提議:「如果林長官沒準許你排泄,你就亂泄,那這里每個人都要再替你重新浣腸一次,可以嗎?」
黃瓊萱默默地點頭,心想:你們要怎麽搞法,我還能反對嗎?只求你們不要再去欺負無辜的劉真我就心滿意足了。
早已等的不耐煩的阿熊看林長官沒有反對,將注射針筒頂到黃瓊萱的屁眼上:「那咱們就開始吧。」
黃瓊萱閉上眼、咬著牙,顫抖著等著那羞辱的一擊。卻聽林長官喊停:「阿熊你這麽粗魯,難怪每個跟你打炮的女人都抱怨你野蠻。」
「那……那……該怎麽做呢?」
「你有時候該讓女人主動啊,特別是淫蕩的女人,比你都還性急呢,瑩瑩你說是嗎?」
「林長官您又在嘲笑人家。」陳瑩趕緊跪到他身旁,將奶子遞到他手上供他把玩。
林長官掐著陳瑩的奶頭下令:「阿熊,你就把注射針頭頂著小萱的屁眼,別動。」
林長官伸出光腳板踩在黃瓊萱翹的半天高的光屁股上,前后撥動:「真想要,就要像瑩瑩這樣主動啊。」
黃瓊萱知道林長官的意思,屁股緩緩地向后挪動。
超大的注射針筒型浣腸器,有一公升裝的可樂瓶那麽大,雖說管狀針頭的部分大概只比拇指粗一些,但對于從沒有插入過異物的小屁眼來說,還是大的可怕。
毫無潤滑的管狀針頭在小菊花門口徘徊,就是不得其門而入。
「如果不想玩,」林長官淡淡地說:「那就算了。」
黃瓊萱知道哪有可能“就算了”呢?一咬牙,自己伸手抓緊身后的針筒。
「喔……」當異物終于進入屁眼時,黃瓊萱忍不住哼出聲來,那聲音聽在四周這幾個以虐待女人爲樂的男人耳中,真是有如仙樂。
原本可愛清純的臉龐,因痛苦與羞愧而糾結,在抓著浣腸器的阿熊眼中簡直是美極了,顧不得遵守林長官的交代,猛力將浣腸器前端的注射口,全往黃瓊萱的直腸里刺。
跪趴在地上的黃瓊萱,已經毫無逃避的空間,只能任由拇指長短的注射口往自己的身體里鑽。
當黃瓊萱痛的哭出聲音時,一股更可怕的感覺開始由被強行闖入的地方往身體里面蔓延。
開始時是冰涼的甘油往腸道里面流,雖然心理上有強烈的被侵犯感,但生理上還並不太難受。只是甘油很快地就發揮浣腸的功效,黃瓊萱終于知道剛剛陳瑩說的:浣腸藥在肚子里翻天覆地的攪和,是個什麽樣的感覺。
不過黃瓊萱馬上體會到腸子激烈的翻攪也還算可以忍受,因爲當阿熊使勁把浣腸液壓進她的身體時,黃瓊萱才知道什麽是無法忍受的痛苦。
屁眼被塞住而無法排氣的狀況下,一千多CC的東西被強行擠壓進腸道,黃瓊萱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被不停灌氣的氣球一樣,逐漸膨脹了起來。原本啜泣的哭聲,變成嘶吼的哀嚎。
如果不是像阿熊這樣煉過功夫的人,根本沒有手勁能用這種方式把這麽大量的浣腸液弄進小女孩的身體里;如果不是嗜虐成性的人,也無法在這麽悲慘的哀嚎聲中獲得樂趣。
只是林長官絕對是嗜虐成性的人。他興奮地蹲到已經涕淚縱橫的黃瓊萱身邊,用安慰人的口吻向她宣布:「別哭,別哭,還有三分之一的浣腸液呢!高潮還沒到呢!」
林長官說的是真話,當最后的三分之一浣腸液也進入黃瓊萱身體時,痛苦才真正達到頂點。
而黃瓊萱已經沙啞的哭不出聲音,只見她臉貼在地面不停的用力磨蹭,如果不是地面早已被她的眼淚及鼻涕弄得濕淋淋,粉嫩的臉龐恐怕早已在石板上,磨的鮮血淋漓了。
而林長官卻還要繼續制造高潮:「想不想拉大便了?」
已經說不出話來的黃瓊萱用頭撞地來回答。
林長官卻故意裝做看不懂她的意思:「既然你沒有說要,那就再忍忍吧。」
「……不……不……我忍不了了……」
「這樣啊,那我先叫阿熊把浣腸器拔出來。」
一旁的阿牛插嘴道:「林長官您還是先讓開些。上次那個叫小婉的,雖然天天這樣訓練兩、三回,每次還是浣腸器一離開屁眼,就亂噴大便。」
林長官拍拍黃瓊萱不斷顫抖著的小屁股:「小萱要爭氣喔,如果這時候拉出來,我們就要照剛剛說好的:每個人都要再給你浣一次腸喔!」回頭招呼阿牛道:「來,先把她扶起來。不然這樣屁眼朝天,像泉水亂噴,可沒地方躲。」
阿牛應聲走過來,彎腰抓起小萱散在地上的辮子,一把提起她的腦袋瓜子及上半身。
頭皮好像快被撕裂的劇烈痛處,讓小萱忍不住哇哇大叫;阿熊一副好心要幫忙的樣子,竟然用浣腸器當杠杆,以屁眼爲支點,從后面撬起她的身子。
搖搖晃晃站起身子的小萱,腸子經過這麽一陣攪動,便意已經忍無可忍了,就算是要她大庭廣衆下表演拉屎秀,她也願意,扯開喉嚨哀求道:「讓我拉出來吧!讓我拉出來吧!」
可是握著浣腸器的阿熊冷酷地道:「林長官已經交代的很清楚了,我現在把針頭拔出來,如果你敢拉出來,我保證你會被整治成跟小婉一樣,屁眼永遠無法阖上。」
「不……不要啊……沒辦法忍啊……」
阿熊對她的哀求顯然是充耳不聞,小萱只感到浣腸器的針嘴一點一點地往外移。
親身經曆過悲慘浣腸的陳瑩,知道被灌進一、兩千CC甘油之后,拉不拉出來根本就已經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經過最近幾周與黃瓊萱患難相扶持的經驗,對這個乖巧可愛的小女孩,陳瑩已經培養出革命的感情,實在不忍心眼睜睜地看著這些禽獸把黃瓊萱整成屁眼永遠無法阖上。
陳瑩情急生智的表演:「林長官您真是整女人的專家,剛剛小萱是求著不要插進去,現在是求著不要拔出來。」提高聲音提醒黃瓊萱:「我看現在您要她把十根手指頭都塞到從來沒被侵犯過的屁眼里,她也會乖乖地照辦。」
林長官淡淡地看了陳瑩一眼:「這社會上願意熱心助人的人已經是鳳毛麟爪了。」伸出干枯的手爪擡起陳瑩渾圓的下巴:「好人會有好報的,等我玩膩了小萱就來好好獎賞你。」
陳瑩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對自己的舉動這麽后悔過,心想:這世上有哪個女人承受的了這個變態男人的“獎賞”?得趕快設法將他的注意力轉回小萱身上,免的當場遭殃,然后再趕快設法脫身才行。
「長官!長官!」瑩瑩裝出一副虐人爲樂的天真狀,拍手叫道:「就要出來了……」
小萱倒是聽到了陳瑩剛剛的暗示,在浣腸器針嘴離開肛門口的一瞬間,毫不猶豫地將自己右手的食指插進屁眼里。
在男人的大笑聲中,可憐的小萱發現一小節食指根本阻擋不了滿腹的壓力。
情急之下顧不得疼痛,用比剛剛阿熊將浣腸器的針嘴插入她身體時,更快更猛的速度,自己將整只食指深深地盡根插入。
自己主動在男人眼前做出這樣的舉動,對黃瓊萱産生比剛剛被強行插入更大的羞辱感。
而林長官、阿牛、阿熊卻只沈迷于她展現出來的奇異性感。
從連肚臍眼都遮不住的無袖背心之下,纖細的小蠻腰因痛苦與不安而前后左右扭動著;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浣腸液硬是吹漲了起來,好像懷胎三月的樣子;原本玲珑有致的肚臍眼,像個水塘似的積滿了由上半身流下來的冷汗;原本潔白似雪的肚皮,不知是因爲害羞還是因爲激動而泛著充血的粉紅。
當然最吸引大家目光的還是那一根食指深深插入屁眼,其它四根指頭緊緊抓著右邊那一瓣小屁股的情景。
雖然小屄昨晚就已經被林長官、阿牛、阿熊里里外外都看的一清二楚,毫無私密可言了,可是黃瓊萱左手小小的手掌還是努力的嘗試要把小穴完全遮掩住,可是好幾叢不乖的陰毛還是由小手四周偷偷竄了出來。
除了陰毛,指縫間還露出了一些不該出來見人的東西,那是昨天才被開苞還微微地張開的小穴,以及兩片被十幾個護衛玩弄了一整夜,腫得像是饅頭的陰唇。與陳瑩記憶中,兩周前小萱第一次接待小莊時,暴露在大家眼前那像是一條黑線的下陰部,真是有天壤之別。
當陳瑩還在感傷中,林長官已經將眼光掃過他覺得過于纖瘦的腿部,再往下移到他最喜歡的部位。
林長官對阿牛他們讓黃瓊萱穿上夾腳海灘拖鞋的決定,覺得滿意極了。原本林長官覺得太柔弱、太沒有個性的腳趾頭,現在因爲身體的劇痛,在夾腳海灘鞋的天藍色柔軟塑料鞋底上扭曲成美麗的圖形。
四方圓整的腳拇趾摩擦著拖鞋夾腳的部位向上高高翹起,在夾腳部位另一邊的三只細長腳趾則向腳心的方向用力收縮,成爲美麗的Z字型,原本就雪白的腳趾因太過用力而在關節部位呈現完全沒有血色的蒼白,而腳趾甲則反射著趾甲下充血的嫩肉,呈現詭麗的粉紅。
而林長官最激賞的還是收縮成半圓形微微顫抖的小腳趾頭,好像是在向男人勾手指頭,邀請林長官來好好欺負它似的。
阿熊興奮的叫聲夾雜著黃瓊萱的哭泣聲打破了每個人不同的遐思,原來黃瓊萱的食指及緊縮的肛門肌肉終于抵擋不住體腔內的壓力,褐黃色的液體順著激烈抖動的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黃瓊萱這時再也顧不得爲了維持自尊而繼續遮掩私處,移過左手來緊捏著纏繞著右手食指的肛門,可惜還是無濟于事,褐黃色液體越流越急促。
在大家的哄笑聲中,一個昨天在瑩瑩身上展現“一夜五次郎”的護衛走了過來,向林長官報告:「振遠集團的周總來訪,正在起居室等您。」
第十六章 白樓起居室
鑲滿寶藍色亮片的低胸露背拖地禮服,充分地襯托出周總的風情萬種。
「林長官,您對小萱還滿意嗎?」
慢步進起居室的林長官隨意地哼了一聲,然后又加上一句:「還好。」
周總放下了心,因爲以她對林長官的了解,這表示雖然還不到一百分,但已有九十八分了:「林長官您看她還有什麽地方須要加強訓練的,請您指示。」
林長官坐到太師椅中,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忽然來了興致:「我聽說周小姐,最懂男人的心,我就考考你。」
吩咐侍衛:「去叫小萱跟瑩瑩過來。」
周總有點緊張,搞不清楚林長官要出什麽花樣。
阿牛還是讓瑩瑩屁股翹在半空中的狗爬進來:「林長官,我先讓小萱去沖洗干淨,別把一身屎味帶到屋里來。」
剛剛跟林長官過來見客的幾個侍衛,忍不住暗歎:錯過了小女孩忍不住排泄的美景。
一手橫抱用小臂遮著胸前的兩點嫣紅、一手張開小手掌遮掩紅腫的下體,全身水珠的小萱被推了進來。跟全身只有四個銀環的瑩瑩比起來,她的待遇似乎好些,還有一雙夾腳拖鞋,及綁在辮子上的小紅蝴蝶結。
林長官笑著問周總:「周小姐能看出我對她們是哪里還感到不滿意嗎?」
周總盯著她可憐的愛將,心想:你是出了名的愛玩清純小處女,要瑩瑩扮母狗,那當然是嫌她賤了。
「瑩瑩什麽都好,就是不夠端莊,上不了台面,」周總這次來這兒的目的,就是要把瑩瑩帶回去招待幾個客人,這下正好找到機會:「我帶她回去,加強訓練一下,再給您送過來。」
林長官呵呵笑道:「貴婦人哪是十天半個月就能訓練出來的?她們高貴的儀態、談吐,都是從小在大家大業的家庭環境中潛移默化所培養出來的,不是現在一般有點姿色就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鄉下女人所學得來的。」
「林長官您有所不知,咱們瑩瑩可是好人家的女兒,她父親是XXX想必您也聽過,小學、中學念的都是貴族學校,大學也是一流的D市大學。只是小孩子難免有點叛逆,跟父親有點兒矛盾,才來我們紅樓打工。」
林長官將狗爬在身前的瑩瑩又審視了一次,似乎是還挺滿意地點點頭。
「只是瑩瑩爲了討好客人,沒能拿捏好尺寸,有時候表現得太淫蕩了些。她不知道:那些張著腿等人來肏的女人,其實只會讓男人倒胃口。男人真正想要擁有的女人是:可以向親朋好友炫耀的那種高不可攀的貴婦,但回到家又是對她的男人百依百順的小婦人,而關起房門來又能像個蕩婦般讓她的男人享受無上的魚水之歡。」
「周小姐說男人娶老婆要出門像貴婦、在家像主婦是對的,但晚上到了床上就是蕩婦卻錯了。」
「錯了?」
「到了床上不是要像蕩婦,而是要像娼婦。蕩婦是女人淫蕩,喜歡挨插,非要大雞巴狠狠地插才行,如果被男人插很不舒服,搞不好還會給男人擺臉色。」
「林長官教訓的是,娼婦是男人第一,只要男人要怎麽就怎麽。」周總心悅誠服地歎道:「男人喜歡叫床,娼婦就叫的男人骨蘇筋麻;男人喜歡小穴,娼婦就從開頭到結尾,老夾緊了穴,使男人感到她的穴是又緊又小;男人喜歡水多的,她就拼命地流浪水;男人喜歡翻花樣,娼婦就二十四種、三十六種、甚至會七十二種花樣的玩兒;男人喜歡玩后庭花,她就高高地蹶著屁股,哪怕她屁眼開花了,也會說親老公插得她又美又舒服;男人喜歡女人討饒的,娼婦就能強忍著浪,咬著嘴唇一聲聲地求饒;男人是虐待狂,娼婦就由你打、罵、捏、咬,反正一身肉隨你玩、隨你糟蹋。」
「真要有這樣的女人,那可是無價之寶。我就等著你把帶出門像貴婦、在家里像主婦、在床上像妓婦的陳瑩再給我送回來。」
林長官說完,將茶幾上裝糕餅、糖果的鐵盤丟到地上:「裝了一肚子龍眼子的母狗可當不好貴婦,去那兒把龍眼子拉出來。」
既然林長官是說“拉”,不是取、不是挖,瑩瑩就乖乖地用最羞恥的方式,面對著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學小狗的樣子,蹲在鐵盤上開始“拉”龍眼子。
輕咬嘴唇,緊皺雙眉,一副羞于當衆排泄,卻又滿足于終于能解放的迷人表情,加上難掩的疲憊不堪神情,讓林長官充分享受施虐之樂。
兩手蜷曲在胸前,裝成是狗爪的小拳頭,連乳頭跟乳環都遮不住,兩顆木瓜般的巨乳,在胸前左搖右晃地來維持身體姿勢的平衡。
有著健美的四塊腹肌的小腹,做著努力排便的腹部運動,兩片豐滿的臀部分別擱置在直立的腳后跟上,每一塊肌肉都緊繃的大腿與小腿交疊著,原本豐腴的腳背以垂直的姿勢展露另一種風情。
林長官最滿意的是:支撐全身重量的十根被壓得泛白的腳趾。
而其它人的目光則集中在,水平張開成一字馬的大腿間:隨著陳瑩發出的“嗯”聲,烏黑茂密的陰毛叢中,時而陰唇暴長、時而菊花暴長的沖出黑草叢,然后一粒羨煞衆男人小弟弟的烏黑龍眼子,或從像牡丹盛開般的大小陰唇間探出頭來,或是在好似倒置的火山口的菊洞中探出頭來。
緊張的氣氛直至鐵盤傳來“當”的響聲,才在男人們贊歎的輕呼聲與瑩瑩混雜了舒服解脫、羞恥難堪的“喔……”中得到舒緩。
但隨之而起的「嗯……」聲,又讓人開始猜測:美人兒接下來是要展示哪一個秘處給大家觀賞。
連林長官對陳瑩的表演都很滿意:后悔剛剛答應周總讓她現在就把瑩瑩帶回去。
「瑩瑩,我剛剛一共喂了你多少顆黑珍珠啊?」
「喔……前面十五顆,嗯……后面二十三顆,喔……長官,嗯……」
「是這樣嗎?阿熊?」
阿熊沒會意老板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答道:「應該是吧,我沒數呢。」
「好,那瑩瑩你得把黑珍珠全留下,要是發現有想私藏回家的,不論是剛剛多放進去,還是等會故意不拿出來,我就要把你留下,好好處罰。」
「喔……是,嗯……長官,喔……母狗不敢私藏,嗯……」瑩瑩心中祈禱:自己千萬別數錯了。
林長官一邊等答案,一邊笑著問周總:「周小姐是不是接著猜猜我對小萱有沒有哪里不滿意的?」
「林長官您之前跟我提過對小婉特別滿意,又提到想嘗嘗咱們X市的新鮮口味,小妹可是走遍了X市大街小巷,才替您挑到了這個跟小婉一樣清純動人的寶貝兒……」
周總審視著黃瓊萱不安蠕動著的腳趾頭:「小妹知道長官對女人的趾形完美要求最高,我還親自做了最后的檢查,小萱的腳趾根根都是整齊的小圓棒棒,柔弱無骨……」
「就是太嬌柔了……」
「林長官您真是高見,」周總抓住了林長官的想法,趕快設法迎合:「這就像弱不禁風的女人,雖然漂亮,但卻引不起男人的野性,雖然很想抱著她、呵護她;但要肏她,卻又覺得沒勁兒。」
周總招手招呼怯生生,無助地低頭站在一旁的黃瓊萱過來:「我早爲林長官替小萱擬好訓練計劃,這兩天先請林長官嘗嘗原味、未經加工處理的嬌嫩小趾頭們,接下來就替林長官好好將她們調教成:鮮嫩中透著野味的佳肴。」
黃瓊萱在周總耳邊狐疑地低聲問道:「周姐……您不是答應我只陪林長官一個周末……爲什麽還要……調教……我……」
周總一臉嘲笑的神情,對黃瓊萱充滿期盼與祈求的發言充耳不聞:「哪位侍衛大哥可以幫小妹到遊戲室把調教椅搬來?」
這邊有人奉命去了,那邊阿熊向林長官報告:不但數目對,他還親手在瑩瑩體內掏遍了,真沒有私藏。
周總怕事情又有變化,吩咐瑩瑩先到車里等她。
拖著像是被剝了一層皮的疲憊身軀,正要逃離起居室的瑩瑩,聽到周總谄媚地向林長官保證:「今晚那群迷戀瑩瑩肛門的日本鬼子,又跟大老板指定非讓她的屁眼開花不可;所以我帶瑩瑩回去應付一下,順便把她訓練成您老喜愛的式樣,再給林長官送過來。」
轉頭指揮搬來調教椅的侍衛。
調教椅只是張平凡無奇的高腳板凳,唯一的特色是凳面上垂直安了只假陽具。
「來,」周總招呼嚇的渾身發抖小萱上坐,一副請君入甕的架式:「你看看這位侍衛大哥多體貼啊,不但怕你的小屄在椅子上享樂時屁眼兒無聊,特別替你挑了雙洞專用的U型假陽具調教椅,而且你看:給你小屄享用的這一只,上面還有一圈剛毛,呆會兒轉動起來,正好刷在你G點的位置上,那可舒服極了。」
那個被周總糗的侍衛,無辜地辯解:「遊戲室就這麽一張,又不是我特別挑的……」
周總賞了那侍衛一個媚眼:「我們家小萱,是個乖女孩,從沒見過這些調情的玩具,更不知道要怎麽用,侍衛大哥你就好人做到底,抱她上去吧。」
這種好差事,男人怎麽會拒絕呢?一手攔腰將黃瓊萱垂直抱起,一手撥開她粉嫩的大腿,將垂直朝天的兩根假陽具對準女人的那兩個神秘洞口。
黃瓊萱真是怕極了,一像逆來順受的她這次也嚇的嚎啕大哭地向周總討饒:「周姐饒命啊,這東西連瑩瑩姐都受不了,周姐您饒了我啊……」
黃瓊萱看周總不爲所動,不得不轉向林長官這個惡魔求助:「林長官我昨天才被您開苞,這麽大的陽具我受不了啊。還有后面那根……」
林長官笑道:「別怕,別怕,像小婉第一次用也是怕的要命,現在每天都不肯乖乖躺在床上睡覺,而是每晚都坐在這調教椅上消磨漫漫長夜的呢。」
周總看到已經達到恐嚇的目的了,故意裝出法外施恩的樣子,調整調教椅,將兩只成U型的假陽具,大部分都收到椅面下,只露出龜頭大小的一節。
「這樣總可以了吧?」
黃瓊萱還沒來的及繼續爭取,周總已暗示抱著她的侍衛將她安置在調教椅上。
在淒慘的叫聲中,像真實龜頭大小的東西帶著黃瓊萱那飽受摧殘的紅腫陰唇擠進昨晚才初經人事的秘穴中。
至于塞入屁眼的東西雖然小了一號,但還未被正式“開封”的菊門,哪里承受的了?立刻被撕裂,蹦出了血絲。
調教椅的高度挺高,矮小的黃瓊萱被放在上面,雙腳踏不著地面,全身重量都壓在兩個小穴的部位,忍不住要用雙手在椅面上尋求支撐。
「噎,這樣是犯規的喲,」周總俏皮地指正她:「用食指跟拇指捏著你的乳頭。」
「對!」看到黃瓊萱用手指捏著米粒般大小的粉嫩乳頭,周總滿意地點點頭:「要多捏一捏,捏大些才性感。如果沒有林長官的同意,就放開的話,我就給你裝上跟瑩瑩一樣的乳環。」
這麽一說,黃瓊萱當然不敢放手,否則在奶頭打上兩個大洞,叫她以后如何見人?
擺弄好她的上半身之后,周總將調教椅左下角的一塊控制盤移到黃瓊萱懸空的左腳掌下方。
「看到控制盤上這三個像銅管樂器按鈕的東西了嗎?」
黃瓊萱點點頭,心想這又不知是什麽折磨人的東西。
「用您的腳趾去按著按鈕。」
由于三個按鈕分的很開,黃瓊萱必須很用力地將腳趾像雞爪般的張到極限,才能用腳拇趾、腳食趾及小趾碰到那三個按鈕。
「要用力按緊喔,」周總笑道:「腳食趾那個鈕是管陰道那根陽具的上升,小趾那個鈕是管屁眼里那根假陽具的上升,如果沒壓緊假陽具就會不斷上升。」
「腳拇趾踩的鈕是管假陽具的旋轉,我打開開關之后,你只要別踩緊,就能享受剛毛刷穴的樂趣了。」
黃瓊萱使出吃奶的力氣,用腳趾將彈力很強的按鈕死命地踩住。
周總慢條斯理地舉起手指在黃瓊萱晃動一圈,按下了調教椅的開關:「千萬別放松喔,假陽具的上升是只有進沒有退的,很容易就會上升到剛剛那樣可以頂破小萱你稚嫩的子宮口及腸道的高度喲。」
周總笑著向林長官報告:「只要每天訓練幾回合,小萱柔若無骨的腳趾頭們,很快就會變得強健有力。」
「不過……林長官請多體貼小萱,一次別讓她玩太久,通常十幾分鍾下來,腳趾頭就會抽筋了。」
周總看似替她講情的一翻說辭,嚇的黃瓊萱臉色蒼白。
可是這群暴虐的惡魔,卻還不滿意,阿熊首先問道:「一次只訓練一腳,不是太沒效率了嗎?」
「能讓男人享受到頂級足交樂趣的腳趾,除了要有力道之外,還要十分靈巧才行。」周總指著那盤在瑩瑩體內溫存過的龍眼子:「阿熊哥,您可以同時利用那盤龍眼子,來訓練小萱右腳腳趾的靈巧度啊。」
阿牛若有所晤:「周總是要小萱用腳趾將龍眼子一顆一顆的夾起來?」
「是啊,而且我建議,規定她輪流用拇趾與食趾、食趾與中趾、中趾與無名指趾……來夾,訓練效果更佳。」
阿熊已迫不及待地將整盤龍眼子捧過來:「照著周總說的演練吧。你要是做的不好,我就把這盤寶貝,送到看守所,給你的男人享用。」
黃瓊萱用無助的眼神望向周總求饒。
「周姐已經答應你不必再回紅樓工作了,周姐可不會食言。從今以后小萱你的主子就是林長官,好好侍奉長官,他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只是黃瓊萱弄不明白:到底是要服侍好林長官,讓他繼續“疼”愛,還是該讓他不滿意,遣走自己?
第十七章 加長型奔馳
周總一坐進加長型奔馳,已在車里等她的陳瑩,馬上從座位上滑下來,跪在周總腳前的腳踏墊上。
翻開周總鑲滿寶藍色亮片的禮服下擺,用舌頭撥開那片根本遮不住周總陰戶的小薄布片。
叼出周總那兩片外露的小陰唇,細心地舔食起來。
雖然每次服務這兩片閱人無數的烏黑陰唇,都讓陳瑩覺得惡心,可是還是用舌尖細心地清理著,不敢放過每個細紋。
「喔……瑩瑩的舌功的確沒話說,難怪連從來不玩不是由他親自開苞的女人的林長官,也對你有意思。」
「嗯,周姐,」陳瑩撒嬌地哀求:「人家不要去陪林長官啦,好不好?」
周總撫摸著她的禁脔豔麗的臉龐:「要不是我看小萱太不耐玩,我也舍不得你去陪那個變態狂。」
「那個變態狂,我也應付不了啊,周姐!你看小婉才陪了他半個月,昨天看到她,我都認不出來了。原本圓滾滾的蘋果臉蛋兒完全走了樣,瘦的只剩皮包骨。」
周總楞了一會兒,忽然哈哈大笑,弄得陳瑩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
「小婉沒有變瘦,你看她的奶子、屁股有變小嗎?」
陳瑩搖搖頭:「是啊,那爲什麽臉會變的那麽削瘦?」
周總神秘地笑道:「因爲林長官覺得用牙龈磨雞巴的感覺比用牙齒好。」
「天啊!」陳瑩嚇的尖聲驚叫,不小心還咬了周總的陰唇一口。
「唉喲!你敢咬我,看我會不會把你整口牙齒都像小婉那樣敲掉。」
「周姐你別嚇我,」陳瑩轉身從椅背的暗格取出假陽具,放在嘴里,用力吸得兩頰凹陷:「變成這麽醜,周姐你還會要我服侍你嗎?」
「你要是身材走樣了、服務不到位了,那等著要替代你的人可多的是。」
陳瑩知道這話倒是不假,周總是掌握紅樓小姐生殺大權的紅樓太后,每個紅樓小姐都搶著排隊,等著舔她屁股。
故意裝出讓周總覺得窩心的吃醋表情:「想紅杏出牆?看老公今天不給你一頓狠插。」
陳瑩將假陽具一頭塞進自己的陰戶,把中間兩個小環一左一右地扣在自己的陰環上,就向兩腳朝天踩在奔馳車頂的周總展開進攻。
給兩個女性共享的假陽具,一般都設計成兩端是相同的男性肉棒形狀,以便兩個女人同時享受。
周總跟瑩瑩一起用的這只當然不是這樣,因爲周總並沒有要讓瑩瑩一起享樂,而是要讓自己在享受肉棒服務的同時,享受淩虐女奴的樂趣。
所以在瑩瑩陰戶里的那一端非常的細,根本就沒法提供陳瑩任何性交的樂趣。反而挺進的時候,所有力量都頂在子宮口的那一小段截面積上;絕對足以讓瑩瑩痛徹心肺。
而要將假陽具從紅樓太后陰道拉出來,則全靠小陰唇透過兩個陰環拉扯的力量;如果不是久經訓練,光這一下拉扯,就足以讓女人又痛又癢的搞到失禁。
只是靠著子宮口與小陰唇施力的自虐,來取悅著周總的瑩瑩,還是情願被周總虐待,也不願意去陪林長官那個惡魔玩。
在激烈抽插中的痛苦呻吟聲之間,還不忘請主子開恩:「周姐,我插的您美不美?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我不能一天沒有你,求你別把我送到白樓,我要每天陪著您。」
「我看小萱好像比我想象的要耐玩,說不定能讓林長官迷戀一、二個月,等撐不住了我再派你過去。」周總舒服得高聲浪叫。
「林長官的事以后再說。」
周總邊淫叫邊交代任務:「你今晚先去擺平那幾個已經在貴賓套房等你的日本鬼子吧。」
「是我被他們擺平吧!」陳瑩一邊狠很地沖刺,一邊嘟囔著。
第十八章 紅樓貴賓套房
小嚴最喜歡被分配到早上巡查有全套SM設施貴賓套房的工作,因爲經常會有意外的驚喜。
畢竟親手觸摸溫暖柔嫩肉體的享受,遠非從監視器里看著妖精打架,然后自己打手槍所能比擬的。
小嚴懷著期待的心情,打開套房的門鎖,一推門他就知道今天中獎了。
門縫里傳來痛苦的呻吟聲,那表示又有小姐被客人擺弄成難熬的姿勢,卻又故意被置之不理的羞辱與折磨。
雖然他不可能有機會一親芳澤,但在解繩子、開手铐的過程中,總能揩點油水。而最讓人期待的是:能有機會幫小姐從陰戶及屁眼里掏出那些令人大開眼界的各式各樣異物。
小嚴往房里一看,忍不住低呼:「今天不只中獎,而且是中頭彩了。」
被吊在房里的是小嚴頭號打手槍禦用美女。小嚴以他每天在監視器里看盡紅樓所有小姐表演的專業眼光,老早就認定瑩瑩是紅樓小姐中樣貌最美豔、身材最正點、性技最頂尖、服務最到位的頭牌妓女。
只見這個頭牌妓女雙手被用手铐铐住,高挂在由屋頂垂下的吊勾上。雙腳分別各自踩在一張帶有輪子、可自由滑動的小圓板凳上。
小嚴知道這兩張帶輪小板凳折磨起人來,可不亞于什麽老虎凳啦、神仙凳啦……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如果讓凳子滑跑了摔落下來,巨大的下墜力差不多夠將手腕、雙肩拉到快脫臼,最妙的是這樣的狀況夠讓人痛的受不了,卻又不會讓被整的人痛到暈死過去,而減輕痛苦的感受。而施毒手的人還可裝好人:幫他把凳子滑回腳下,讓他繼續受罪。
一般施毒手的人會讓可憐的受刑人在開始時只要墊起腳尖,雙腳合並筆直站立在凳子上,就能勉強不讓被吊著的雙手關節承受太多的痛苦。
一但被整的人不能保持雙腳的靜止不動,讓任一張帶輪小板凳滑開了,那就是無止境的酷刑。爲了拉住滑走的板凳,要拼命拉長玉腿去勾住板凳,差不多一、兩刻鍾就開始抽筋,然后爲了怕掉落,忍著抽筋的痛苦繼續用力伸展,卻又更加深痛苦……
看瑩瑩一雙健美的古銅色美腳,繃的筆直、不停地調動著兩張帶輪小板凳,小嚴才不理會她痛不痛苦,只是專注地欣賞著瑩瑩淫亂的美。
整個赤裸的背部,因流汗而閃亮著誘人的光澤。骨與肉組成的光影變化,連小嚴這樣沒有文化水平的粗人,都能感受到它的美。高舉在烏黑秀發兩旁結實的手臂膀上渾圓起伏的二頭肌;在瑩瑩俏麗的短發下緣是凸出的肩胛骨,及被兩邊的肩甲擠出的凹槽,中央則是脊椎骨造成的一凹一凸,而窄小的腰部有兩個最能讓日本男人興奮的腰眼,左右對稱著。而害小嚴命根子開始流汁的則是那因爲用力而緊繃的臀。
小嚴喜歡女人的臀部,他從監視器里看過每一個紅樓小姐的臀,有比瑩瑩大的屁股,但都是松軟無勁兒、外擴下垂;也有比瑩瑩緊實的,像那個那天在地下室的機房見過的小萱就不錯,但終究是沒有瑩瑩的那麽翹。尤其那紋在山丘頂峰的黃菊花與紅櫻花圖案,讓男人如何能從那里把眼光移開呢?
當小嚴還沒從像是兩座山峰一樣的翹臀里回過神,爲了兩張帶輪小板凳不停扭動著的瑩瑩已經移動身子,成爲正面面對小嚴。
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沒有衣物遮掩的正面有太多能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但相信絕大部分男人看到眼前的瑩瑩,還是會先被她身上的四件“飾物”給吸引。
那是紅樓的總管:周總,特別爲瑩瑩特制的“飾物”,是專門給準備虐待瑩瑩取樂的嘉賓助興用的物品。
那是四個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銅鈴,現在正分別挂在陳瑩的陰環及乳環上,發出連綿不斷的清脆銅鈴聲。
小嚴他們守衛班的同事,給這四個銅鈴取了個很有學問的外號叫“樹欲靜而風不止”。當班看監視器的,只要瑩瑩給人上了這四個銅鈴,一定關掉其它的頻道,把瑩瑩的現場秀音量調到最大,來好好享受一番。
這“樹欲靜而風不止”與瑩瑩正在享用的刑罰倒是挺匹配的,如果能乖乖不動,那四個銅鈴雖重,把奶頭及小陰唇都拉的變形走樣,但也只是疼痛而已,還不至于無法忍受;可是只要瑩瑩身子一晃動,那可了不得了:不論是哪一顆奶頭還是哪一片小陰唇被扯動所造成的疼痛與騷癢,都很難讓瑩瑩能夠再靜止下來,就像核子的連鎖反應一樣,一但被啓動,瑩瑩就只能沈溺在三百公克重的銅鈴在四個性感帶所造成的永無止息的性刺激。
這四個銅鈴的可怕處,沒有親生經曆過的人還真無法體會。陳瑩相信周總一定親自嘗過這四個銅鈴的滋味,才會樂此不疲地要客人用在她身上。而且周總逼著她穿上這四個見不得人的環,一定也是爲了讓這四個銅鈴能在她身上施虐。
陳瑩相信:只有奶頭及小陰唇被三百公克重物“處罰”過的女人,才知道什麽叫做“騷癢”,什麽叫做“發浪”。當身子處于那種癢到骨頭里,但真正能讓身體得到安慰與宣泄的陰道、陰蒂、G點卻又空虛無比時,爲了得到多一點點的滿足,每次都逼使她像個淫婦似的更加劇烈地晃動身體,希望銅鈴能帶來更多的愛撫甚至更多的疼痛,以便稍解那種似乎永遠無法得到滿足的騷癢。
這刑罰最惡毒的是:當擺動的太激烈,疼痛感大過能得到的性撫慰,讓陳瑩能用堅強的意志力抵擋住淫穢身體的需索時,充滿彈性的乳房與陰唇卻停不下來,而慢慢減緩的擺動又讓騷癢感壓過痛覺,每次都讓陳瑩再次崩潰,淫蕩的搖晃起三十九吋的大奶及淫水直流的下體來。
這些內心的折磨,小嚴他們這些旁觀者當然無法得知,他們只知道:一上了“樹欲靜而風不止”,瑩瑩就會發出最動人的淫叫,配上四個銅鈴青脆的鈴聲,讓人止不住地想沖上去干她;而她臉上那痛苦的表情,又讓人想把她摟到懷里好好安慰一番。
小嚴最受不了的是瑩瑩那漸漸迷離的眼神,從清澈到渙散、從反抗到認命、從堅強到淫亂,讓人不知該輕輕地愛撫她,還是該暴力地征服她。
「你在發什麽呆……快過來啊……」
瑩瑩夾雜在呻吟聲中的呼喚,聽起來是那麽的令人充滿幻想,好像是在勾引小嚴。
但小嚴知道幻想與事實是相距十萬八千里。
能玩得起這個美女的,不是高官就是巨賈,依他的身分能揩到點油水,就已經是祖上積德了。
小嚴故意慢吞吞地拖延時間,以便讓眼珠子多享受一下:「瑩瑩小姐,你要我先幫你取下樹欲靜……喔,取下銅鈴,還是先幫你打開手铐?」
「隨你……求你快一點……你要怎麽樣都行……」
小嚴心想:干你一頓也行嗎?不過並沒敢說出口,只是將魔爪“規矩”地抓向瑩瑩的小腿。
小嚴拿著瑩瑩的小腿,雙眼正好平視瑩瑩那雜草叢生的秘處,直到瑩瑩又發出了令人遐想的催促:「別發呆啊……快啊……」才從失神的狀態中驚醒。
先將舉在手中的玉腿挂在自己右肩膀上,才把瑩瑩還在苦苦支撐的右腿,擱到自己左肩上,將空出來的雙手,一邊一個的捧著懸在自己胸前的兩個臀峰。
小嚴興奮的心髒跳得像是要從嘴巴里彈了出來,雙手又揉又捏又抓地搞了半天,才捧高瑩瑩的豐滿屁股,讓她雙手能脫離頭頂上的吊勾。
「嗯……」瑩瑩發出像是獲得解脫,又像是獲得滿足的呢喃,雙膝挂在小嚴雙肩,用還帶著手铐的雙手扣著小嚴的脖子,胸前那兩顆像是大水球的軟嫩巨乳就嚴嚴實實地貼在小嚴臉上。
小嚴還是癡癡地捧著兩粒沈重的屁股蛋子,沈醉在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的绮麗美夢中。
夢中的仙女竟用奇淫無比的聲音在他耳邊私語:「姐姐的小穴好癢,好弟弟你可不可以可憐可憐被人整治了大半夜的小穴,給姐姐一頓好插?」
就算是柳下惠在世,想必也抵擋不住瑩瑩的淫功,更何況是早已心儀瑩瑩的年輕小夥子?
小嚴將瑩瑩往地上一放,拉下自己褲子,就往朝思暮想的女體上撲去,將早已漲的要命的陽具往瑩瑩陰戶里一插到底。
瑩瑩用帶著手铐的雙手環抱小嚴的脖子,舉起兩只結實有力的大腿夾著小嚴的腰,用交叉成麻花的小腿壓著小嚴的股溝,阻止雙手撐地、挺動屁股,準備要開始抽插的小嚴。
小嚴覺得美人兒的陰道竟然像是自己打手槍時的手掌一樣,不但一緊一松地捏著自己的陰莖,還能前后蠕動;而美人淫叫聲更是魔音穿腦似的直擊腦門。就這樣泄了出來。前后花了不到一分鍾。
被瑩瑩踢下身子的小嚴,躺在地上靜靜地看著瑩瑩取下挂在奶頭及陰唇的銅鈴,解開手铐。
小嚴十分懊惱自己爲什麽每天看到監視器里的妖精打架都要手淫,搞的美女當前,只能享受不到一分鍾。
當看到瑩瑩毫不遮掩地蹲在他的眼前,屁股坐在掂起並攏的兩個腳跟上,大小腿交疊的雙腳大刺刺地打開,一手擠壓著小腹,一手用手指摳著小穴,將他稀薄的精液擠出體外時,小嚴連再呆下去的勇氣都沒了。拉起褲子,就往門外沖。
瑩瑩披上不知是誰丟在地上的短浴袍,系上丁字褲,才不慌不忙地在他后面冷冷地說:「剛剛的過程會不會被錄像?」
第十九章 紅樓機房
小嚴打開機房厚重的大鋼門,確定里面沒人,閃身讓身后的瑩瑩進入。
偷帶人進機房要是被發現了那絕對會死的很難看。一路上小嚴雖然知道如何避開監視鏡頭,但卻不知道在這應該是紅樓最冷清的清晨時刻,會不會有冒失鬼跑出來。還要擔心:在他前面當班的人,是否會依照慣例,不等他到崗,就先離開。
小嚴心想:可惡的瑩瑩明明知道會被錄像還引誘自己。幸好她提醒要趕快將錄像帶洗掉,否則被“性”沖昏腦袋的自己,可是完全忘了這個事。
小嚴雖然有點惱怒瑩瑩居然不信任他一定會將這段錄像帶洗掉,而堅持要親自來監督,不過想想換過是自己也是如此,畢竟還是小命重要。
紅樓小姐跟客人以外的人發生性關系那可是死罪,小嚴剛到這里工作時就跟前輩處理過一件這樣的案子。
那可憐的小女孩被虐殺的殘酷過程,讓他到現在都還是余悸猶存。而那個紅樓小姐也不過就是跟一起參與性表演的男演員在私下發生性關系。
小嚴一直想不通:兩個人可以衆目睽睽在舞台上干的死去活來的,卻只因爲被抓到在宿舍里擁吻,就要被活活整死?可周總說:這樣就是發展私人關系、搞小團體、陰謀背叛。真不知道要是像自己剛剛那樣,將陽具插到小姐陰道里,真不知道會被怎麽處置?
一想到這里,小嚴趕緊轉身打開放著錄像設備的庫房。
陳瑩看著小嚴打開了庫房,眼看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大半,心情輕松了下來,接下來就只剩下怎麽在小嚴眼皮下偷取盜錄林長官醜行的光盤了。
小嚴正要從標示著“紅樓貴賓套房”的機器里取出錄像帶時,忽然響起機房大鋼門的開門聲,小嚴嚇的臉色發白,無法動彈。
還好陳瑩不像小嚴那樣坐以待斃,一把將小嚴推出庫房,“碰”的一聲將庫房的大門拉上。
等門完全關上,臉色也是嚇得蒼白的陳瑩才雙腳一軟,光溜溜的屁股坐到地板上。
陳瑩苦笑地想著:自己的超完美計劃,難道就這樣被一個不照著時間表跑到機房視察的長官給打敗了嗎?
當陳瑩知道周總要指派她去服侍以谑人爲樂的林長官時,她就下定決心要自尋活路,不要走上跟小婉、小萱一樣的悲慘道路。
要活命,不是要斗垮周總背后的振遠集團,就是得斗倒身爲地頭蛇的林長官,只要能讓紀錄林長官在紅樓及白樓所犯醜行的光盤,有機會上呈到中央,是振遠集團垮,還是林長官倒,其實陳瑩一點都不在乎。
原本完全沒有背景的陳瑩,根本就沒有辦法將這樣的材料送到可整倒振遠集團或是林長官的中央單位手里,但恰巧有小莊這條線可以利用。
小莊把他老爸吹噓的像是能在中央呼風喚雨一樣,雖然陳瑩是將信就疑,但看周總對這個毛頭小子這麽看重,他老子應該是真的在海關系統里有些影響力。
陳瑩老早從海關的吳處、省里的XXX這些老相好們口中知道:地方勢力跟海關系統斗的很厲害,如果把這些材料透過小莊他老爸送到海關高層手中,海關當然不會動金母雞振遠集團,但應該可以利用這些材料整倒林長官。
至于要說動小莊那太容易:既可向他老爸邀功,又能英雄救美創造抱得美人歸的環境,這種一石二烏的好事小莊哪里會拒絕?
有了“只要過了現在這一關,大概就大功告成了”的信念,陳瑩的恐懼之情稍減,掙扎著爬起來,翻找儲藏架上的光盤,將標著“林長官”的光盤收藏盒里那一大堆光盤,拼命地塞進丁字褲與小腹之間。直到庫房的開門聲響起,才拉上浴袍遮掩好。
「開牌了,」陳瑩望著擴大中的門縫心想:「是生、是死這可是一翻兩瞪眼了。」
還沒能夠看到開門的是小嚴還是別人,耳邊就聽到:「他奶奶的,茶罐子忘了帶走,也要回來拿,真是……」
陳瑩心情輕松了起來,叫道:「嚇死我了,我要先走了,你自己處理那盤錄像帶吧!」
第二十章 紅樓周總辦公室
陳瑩心驚膽跳地來到周總位于紅樓頂樓的辦公室。
原本估算透過小莊將材料層層上傳,到中央要有所行動起碼也要一、二個月,所以打算再過一陣子才逃離紅樓,以免要躲藏太久的時間應該是比較理智的選擇。
但從偷了光盤、轉交給小莊到現在才三天,陳瑩幾乎是食不下咽、無法成眠,短短幾天體重已經掉了三公斤。看來干脆等會兒就借口中秋節想家,跟周姐請假,逃到新疆還是西藏躲避周總派人追殺還好些。
用力搖了搖頭,把“是不是東窗事發了”的灰色念頭趕出腦子,陳瑩才敲門進去。
她還是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鍾,小心翼翼地照著規矩辦事。從辦公室門口起,走一步、脫一件,來到周總的大班椅前剛好是一絲不挂。
然后在嬌媚的呢喃聲中:「周姐……」以最性感的姿態,先盡情地開展軀體再美妙地收縮起來,像一只小貓咪似的蜷伏在周總的腳邊。
陳瑩藏在俯趴身下的奶子,被穿在周總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粗暴地掏了出來。
「干啥藏的那麽緊,」高跟鞋底就重重地踩在帶環的奶頭上:「怕被人偷了?」
陳瑩聽到“偷”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決定一定要馬上逃離這里才行。
「周姐,過兩天就中秋了,我想回家一趟……」
黑色高跟鞋的主人沒答腔,只是無聊地用鞋底來回滾動著她的奶頭玩。
「我就只待一天就回來,周姐。不會耽誤準備招待林長官的事。」
周總擡起了高跟鞋,挑起陳瑩豐腴的下巴:「可是你有個親人也跟我說:想在中秋好好陪伴你。」
「親人?」
「就是你的乖兒子小苗啊。」
「小苗?」
「是啊,他前兩天碰到你跟小莊在星巴克偷看色情光盤!」
周總將鞋底舉在陳瑩的兩片紅唇前,陳瑩就像一只訓練有素的母狗,毫不猶豫地就伸出舌頭在鞋底上舔了起來。
「小苗跟小莊一起研究了你精選的那幾片由整女人專家擔綱演出的精采材料。就邀請我利用中秋佳節,大夥兒跟你一起學習、學習這個材料。當然!林長官也會撥空親臨指導!」
瑩瑩的舌頭由高跟鞋跟向上舔到鞋尖,順勢擡頭望向周總辦公室窗外的那一大片蔚藍天空,心想:上次還嘲笑小萱只會用村夫愚婦的手段,自尋解脫,沒想到這次該我跳樓了!
后記
陳瑩沒有用跳樓來結束她的人生故事,而是使出當紅牌小姐的本領:讓林長官拜倒在這個帶出門像貴婦、在家像主婦、在床上像妓婦的美豔女子的石榴裙下(雖然陳瑩跟林長官在一起的時候,光著小屁屁的時間比穿著裙子的時間多的多)。
林長官還在瑩瑩的迷湯與呻吟聲的催促下,跟結發半世紀的愛人離了婚,並且讓振遠集團徹底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