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田偷耕(中)

私田偷耕(中)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後即回房,未下田。

我心裡焦急卻只能乾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來。

看附近沒人,我迫不及待地靠過去,問她:「你怎麼了?」

「你,該打!」

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

「怎麼?」

我滿頭霧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腫起來了!」

聽得我捧著肚子,笑彎了腰。

她不再理我,掉頭往在遠處的媽走去。

又過了三天,午後休息時間,她穿著她的家常服--中開短上衣,下著寬短裙,提了一小鍋冰鎮仙草到工寮裡來,媽跟在後面。

「媽,太陽那麼大,你在家裡休息。」

「呵,媽才擔心你累壞了哩!哪,這些冰鎮仙草是她從你哥的『虎口』給攔了下來的。」

嫂俏皮的說。

「聽她!」

媽開心地笑著。

「唉,討了珠敏這房乖巧的媳婦是我最感安慰的事。」

她愛憐地兜著嫂的肩膀。

「媽 ∼ 你又。」

嫂竟嬌羞得臉都紅了。

我們在那兒閒聊了好一陣子。

漸漸的,媽開始打哈欠。

「媽,現在我先陪你回去休息,晚上有話跟你說。」

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們聊。

阿雄,該休息就休息,別累壞了。

還有,等一下太陽小一點時,送你嫂子回去一下,東西我已放在你機車上。」

「好的,媽。

你小心走。」

媽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們兩人,默默的對望著。「你,還好吧?」

關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經!」

循著我的視線,紅著臉,罵道。

我一把拉了她過來,靠坐在身邊。

一手輕輕地來回把玩著她的耳垂、耳根及頸部,柔柔滑滑的,感覺真好。

「你把我給嚇壞了。」

「對不起,那天我實在太興奮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這樣?」

「我看一下。」

涎著臉,就要動手。

「別---」

她夾緊雙腿,一手護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開。

「啊 ∼ 」

我順勢把她輕巧地掀倒在草蓆上,翻轉成正面,面對面地趴在她上面,壓得她死死的。

她溫馴地讓我壓著,款款的注視著我。

「噢 ∼ 不---。」

我用鬍渣廝摩著她粉嫩的腮頰,她那成熟少婦的體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兩顆砰砰作響的心,聲聲可聞。

將身體傾向一邊,掀開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內褲,那白晰的外陰,包夾粉紅色的大小陰唇整個呈現眼前。

「啅 ∼ 」

翻過身來,張大口將大半個陰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著。

「ㄡ!髒嗚 ∼ 。」

我慢慢地插入她潮濕的裡面,張開雙腿,以膝蓋為支點,上身趴在她上面,兩手各抓著乳房,下部緩緩的推 ∼ 推 ∼ 推 ∼難掩那股羞澀,每當我在她裡面時,她總是閉著眼睛,甚至把頭別向一邊。

整個白晰的臉龐變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際。

「這樣好嗎?」

「嗯。」

微微點點頭。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點了點頭。

加重了一點力度。

就這樣,慢慢加重--。

後來,不再多問,我一勁地加速衝刺。

只見她大口大口的喘著,龜頭再度傳來她陣陣高潮的訊息。

停下了衝刺的動作,我的還撐在她的裡面,扳正她的頭,憐惜地撥開那被晃亂了的秀髮。

「雄,你讓我都酥了」

她微睜星眸,嘴角泛起絲絲笑意,無力地。

「希望這次沒弄壞了你。」

促狹地說。

「你,為什麼老是那麼壞?」

「呵!有個美女偏就愛那麼壞的。」一誇她,她就臉紅到耳根。

「阿雄,你認真的考慮一下,我介紹良慧跟你認識,好嗎?」

「你為什麼那麼熱衷?」

「我怕」

「你怕什麼?」

「我怕我們這」

我一隻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慮,但現在不談這個,好嗎?」

「唉!你、真是冤家。」

「你以後不會再故意躲著我吧?」

「哪會?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準備,才到這裡來,那知卻被你弄得痛了好幾天。」

聲音軟軟、甜甜的,聽起來真舒服。

「現在沒事了吧?」

說著,我又開始了抽動。

「唉呦!你別又」

「不會啦,你讓我趕快射掉」

說著,我又奔騰了起來。

當一切結束,已是午後兩點多鐘。

從此,每隔三兩天,我們就會找個時間在香蕉園裡面幽會,猛操一番。

每次都是她來找我,由我採取主動,她默默的配合。

一離開那兒,大家謹守叔嫂分際。

由於遠離村人活動範圍,田間又無閒雜人等,因此,我們的關係維持得非常隱密。

三個月以後,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訴我,她的月經已經一個多月沒來。

聽了以後,我暗暗高興,無論是哥的,或是我的。

反正都姓譚。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徵越來越明顯。

媽知道以後,高興得不得了!哥更不用提,像個得獎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說他要當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

有時候,我難免調侃他。

「你們不知道,我多愛小孩。」

哥喜不自勝地。

「以後孩子不聽話,連阿勇的嘴巴一起打。」

嫂有時也會加入我們開玩笑。

媽不再讓嫂下田,也一再告誡哥不可去「騷擾」

嫂子以免影響到腹中的胎兒。

嫂卻以產婦也需要適當的運動為由,堅持到田間巡視並做些較不需要體力的輕鬆工作。

媽只好一再叮嚀我,別讓嫂累壞了。

我當然滿口答應。

因此,嫂就更名正言順的,三不五時到工寮裡「休息」。

而且穿著比較寬鬆的衣服--當時還不流行所謂的「孕婦裝」。

媽及哥也一向認為我大部份時間都在香蕉園那邊,且會照顧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們在那兒打起炮來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擾。

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們戲稱這是在「持續修補」產品。

此時,我們對相互的肉體,深深地迷戀著。

我已沈迷於色慾的漩渦中。

而嫂卻也因新嘗性交的愉悅滋味而難以自拔。

再說,由於懷孕,她的陰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

打起炮來更刺激,也更讓我們欲罷不能。

而三年下來的海軍陸戰隊紮實操練,也讓我有足夠的體力,並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動能。

託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區找工作的事有了回應,媽跟哥都很高興,唯獨嫂持反對意見。

她說她已經有孕在身,行動較不便,粗重的工作須有人做。

因此,要我再等一陣子。

聽了她的話,媽要我留下來。

我也樂得接受。

坦白講,現下兩人正「戀姦情熱」,要分離,我還捨不下哩。

私下裡,她極力說服我留下來,長遠地規劃家裡的產業,全家人共同打拚。

我依她的意見,開始檢視我們田園週遭的土地及動向,也開始跑鄉農會,打聽未來的農作趨勢與時下的行情,以做為未來耕種種類的參考。

當時,香蕉因外銷日本,市場逐漸看淡,所以我們縮減香蕉園的面積。

撥出那些土地,改種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變現性高的作物。

家裡的收入有了明顯的改善。

經由嫂子的規劃,我們用一部份的積蓄租下一片沙質旱地,種蘆筍。

這也讓我們賺了不少錢。

這些都是後話。

卻說, 1966 年十月,礙於嫂的堅持,我終於答應與呂良慧見面,在嫂子娘家。

雖然她長得不比嫂遜色,看起來也蠻溫柔的,但我對她實在沒有什麼感覺。

因為此刻,我對嫂的迷戀已深。

儘管她已挺著一個五個多月大的肚子。

無可奈何,嫂只好隨我。

但因嫂的肚子越來越大,實在不能再幫忙,即使是輕微的工作。

因此,她商請已經在加工出口區管理處當職員的呂良慧乾脆辭去工作,到家裡來幫忙。

嫂要我把那個尚空著的房間整理好,做為她的臥室。

令我納悶的是,當時一些輕年男女無不一窩蜂往加工出口區跑,只為找一個基層作業員的工作。

而良慧卻反而乖乖地順從嫂的要求,辭掉職位較高的職員工作到我家來當「女農」。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到田裡工作起來,簡直不輸一位堂堂男子漢!而一回到家裡,她總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嬌柔怯生的模樣。

這些種種,都讓我一頭霧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對她越來越刮目相看。

一個週末的晚上,嫂要我載她回家。

她家是一個有三進戶龍的紅磚大厝,這一點又讓我對她感到好奇。

車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幾個有點流里流氣的傢夥,正向她家的方向張望著。

感覺得到良慧有點緊張,我還是不以為意。

等到車子在她家門口的路燈下停下來,即有三四個阿飛型的年輕人圍過來。

此時,良慧更顯慌張。

我看苗頭不對,迅速停好車子,趕快把良慧拉到身後。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麼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們想怎麼樣?」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並脫下薄外套,丟在機車手把上,準備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們老大算什麼?」

「算-這-個!」

我用食指及中指將鼻頭往上推。

「媽的!」

看了我的手勢,其中距我較近的兩個不約而同的對著我衝過來。

打架我並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

再說,我在海軍陸戰隊並沒有白混。

在良慧的叠聲驚叫中,那兩個癟三已經趴在地上。

而較遠的兩個也已經衝到,其中一個還掏出一把摺疊刀。

那個空著手的在第一個照面就已經被我一記重拳打在鼻樑上。

突然,左手一陣劇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傢夥捅了一刀!無暇兼顧手上傷勢,以軍中學來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順勢握著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帶,左手在他手臂關節處,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聽到「喀」一聲悶響,緊接著「啊∼ !」的一聲慘叫。

肯定,他打兩個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喲 ∼ !」

痛恨他的偷襲,我狠狠的在他腰際補了結實的一腳!說的時間長,其實整個過程在五分鐘裡就結束了。

回轉身來,只見良慧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而她家人及鄰居們則聽到她的驚叫聲,跑了出來,一大群的圍著我們。

看到我手上不斷淌出的鮮血,他們都慌了。

這種事情在純樸的鄉下是難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村裡僅有的一間診所去包紮。

不久,來了四個警察,對我及良慧問了些話,做了筆錄,就帶著那四個傢夥及那把摺疊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個兒騎著車子回家了。

為了怕家人擔心,我則改穿著一件長袖薄襯衫以遮住包紮處。

但禮拜天晚上,當良慧的家人送她過來以後,就再也掩蓋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衝進我房間,劈頭就是一記紮實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剛!「傷得這樣子,你、怎麼都不說?」

噙著眼淚,不捨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淚,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良慧則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們,而且不時關注四周。

「噓 ∼ ∼ ∼」

我則顧不了那麼多,以手指示意噤聲。

從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還默默地關照著我的生活起居。

更每天早晚偷偷拿著棉花、雙氧水、消炎粉、繃帶等到房間幫我換藥。

「你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你這是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

再說,敏姐也要我這樣做。

她說她不方便。」

言談之間,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間的關係。

過了幾天,早上出門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來。

由於肚子越來越大,她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家裡,偶爾到田間走一回,但都不太遠。

當嫂進入工寮後,我發現良慧站在遠處,似乎在把風。

她愛憐地摸著我的臉,查看我的傷口。

我則貪婪地撫摸、把玩著她的雙乳。

「你現在還這樣不正經!」

她沒有反抗,只是紅著臉罵我。

「嫂,良慧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她很喜歡你,幾近於崇拜。」

沒有直接回答我。

「?」

我一臉不解。

「尤其在你幫她解圍以後。」

嫂繼續說。

「我跟她說,我是無緣嫁給你,所以畸戀。

她有機會,更該把握。」

「你不怕?」

我開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辦法堵住她的口。」

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

「怎麼做?」

「娶-她。」

她堅決地說。

「我,娶她,她就?」

「我-們-三-個。」

天!真是天方夜譚。

「聽我說,我對她沒有感覺。」

我急辯著。

「不,那是因為你太關注我。

試著去接觸她,她值得你愛。」

真切的看著我。

「你,為什麼?」

「以後再告訴你。

相信我,雄 ∼」

「嘿!那你要」

我動手掀她的裙子。

「你,這不正經的無賴。」

她叉開雙腿,讓我的手得以插入褲子裡。

一會兒以後,她才拉開我業已沾滿淫液的魔掌。

從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關懷。

並開始跟她攀談。

「那幾個傢夥是誰?」

我關心的問。

「那個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你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隻瘋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為他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敏姐要我離開那裡。

本來我要到別處找工作,剛好敏姐要我來幫忙,我就來了。」

「你跟嫂子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是呂家養女。我們是從小一道長大的。她大我一歲。小時候都是她照顧我,保護我。」

「你原姓許?」

我若有所悟。

「你怎麼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親姐姐。小時候,我們家窮困,我被送養。」

低著頭,說。

愛屋及烏之情由然而生。

「你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個好婆家。卻不幸,嫁了個那樣的丈夫。」

講起話來蠻有哲理的。

「剛結婚不久,我們一見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著難過。」

「你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

「哪會?沒有你,她這輩子才可憐咧!」

「你知道嗎?你姐要我追你。」

「你才不會咧!」

有點羞答答的。

「不!我已經決定追你了。不準跑!」

說著,一把抱了過來!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哼!姐就說過,你不正經。」

溫柔地靠著我。

此刻,我對她的感覺是關懷多於情愛。

看她那種青蘋果般的羞澀樣,實在「下不了手」。

年近尾聲,天氣越來越冷。

此時,香蕉園裡的工作已大致結束,那個臨時搭的工寮,功能已盡,把它給拆了。

坦白講,它留給了我太多太多的回憶。

因此,徵得了家人的同意,我們在那兒搭蓋了一幢五個房間的竹屋,以農舍的名義,申請了電力,也打了口井--當時,我們那兒還沒有自來水。

我自個兒搬到新房住。

嫂堅持,再颳大風下大雨,也非回來吃三餐不可!良慧本來也想跟著過來,我因擔心媽及嫂身邊沒人,尤其嫂的肚子越來越大,怕面臨生產卻沒人關照,我要她留下來。

因此,她沒事就往我那兒跑。

媽一切看在眼裡,再加上嫂三不五時敲邊鼓,她也就自有盤算。

再說,良慧在這裡的種種表現也讓媽讚不絕口。

她老是說良慧跟嫂好像是一個模樣兒出來的,各方面都像極了。

對良慧也是關愛有加。

我則保持緘默。

該來的總是會來,媽終於托村長伯到良慧家提親。

村長伯卻要媽先有被拒的心理準備,因為呂先生的脾氣「很難剃頭」。

他一年來陸續被托到呂家提親,一一被拒。

媽回答的更絕:「怎會?一定是你信心不夠堅定,人家我們珠敏也還不是提了幾次才成的。」

隔了兩天,村長伯興沖沖的跑來,向媽說大概成了,但要我親自到呂家一趟。

在約定到呂家的前兩天,嫂挺了個大肚子,一大早親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呂家人才開了自用車送她回來。

嫂還沒回來以前,我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媽以為我太患得患失,不斷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來,我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