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是參加工作的第一年,一個秋日的下午,市郊某村支書來請辦公室的
四個爺們兒吃飯。支書是場面人,派了輛三菱越野車,停在我們單位斜對過的胡
同�等候,剛一下班就把季主任,以及兩位大哥和我徑直拉到了村支書所在的大
院兒。
穿過兩道門進了一個獨院兒�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大包間,正中是個足以坐得
下十二個人的大圓桌,邊上居然還有兩個隔間,不知作何用處,我當時還真是挺
納悶就幾個人吃飯,搞這麼大的場子豈不顯得冷清!
長得像是屠夫的村支書緊跟著就來了,帶了看上去斯文一些的一位副手,賓
主握手握手寒暄,話語間,我聽出來這�是他們村領導人招待上差的專用包間,
看來季主任與這位村支書是頗相熟的,不然我們也享受不到這樣高規格的禮遇。
但隻聽他們扯閑篇還是很無聊,我開始自顧東張西望,擺弄起卡拉OK機,
那些看上去做工粗劣的光盤上,印著的盡是些穿著泳衣的妙齡女郎,正是那個年
代非常風靡的泳裝卡拉OK伴奏盤。
村支書忽然大笑:「這位兄弟就是年輕,有血性,這麼一會兒就嫌悶得慌了
啊。」說完,掏出手機,喊了一嗓子:「讓那幾個妞兒過來吧。」
說話間,六位穿著高衩旗袍的妖豔女子就推門扭了進來,帶著一股劣質香水
的濃烈氣息,撲面而來,沖得我有些窒息,看著她們緊裹在旗袍下前凸後翹的線
條,年輕氣盛的我立刻有了感覺,小兄弟立正、敬禮幾乎一氣呵成。
紅黃綠白黑藍,六位女子站成一排,主任假意推脫了一番便在村支書粗口連
天的禮讓下,挑了那位奶子最高的紅旗袍女子,而我最中意的其實也是她,不,
是她的奶子和大屁股!紅旗袍徑直坐在了主任腿上,然後兩位大哥也不客氣地各
挑了一位挨坐在身邊。
他們選人的時候,我以每秒一千億次的運算速度比較了一下剩下那幾個人中
哪一個最合自己胃口,其實她們長相都不錯,其中有一個黑旗袍的看上去也就不
到二十歲,但微微那上翹的眼角極具風騷氣質,胸前那對奶子雖不及紅旗袍那般
豪氣逼人,但也是相當有型了。 當黃哥的手指慢慢滑過她時,我心�不由得「咯噔」一下,生怕她被挑走,
但還好黃哥沒選黑旗袍,我這才想起來黃哥曾說過他喜歡屁股大的女人,綠旗袍
的小姐正和他的心意,我那顆幾乎蹦出嗓子眼兒的心「撲騰」一下落了地。
村支書和他的副手留下了我們挑剩的兩個小姐。
衆人重新落座之後,酒宴開始,不愧是村支書,酒色兼備,山珍海味擺滿了
一大桌,六瓶五糧液一字排開,那陣勢讓不善飲酒的我有些心虛,還好,俺是酒
虛腎不虛,而且村支書和他的副手並不怎麼關注我,季主任才是今天的座上賓。
觥籌交錯之時,六位小姐像是牛皮糖一樣貼在了六個年齡相差三十多歲的男
人身上,上下其手,一邊敬酒一邊伸手在男人身上四處摸索,主任似乎已是熟門
熟路,連酒杯都不動手去端,手伸進巨乳的紅旗袍衣襟�連抓帶捏。再看兩位大
哥,自顧與懷�的小姐膩歪,根本無暇顧及別人。
我緊張的心安穩了許多,緊並的雙腿微微分開了些,擠在我身邊的黑旗袍趁
機抓住我那依然昂首直立的小兄弟,湊在我的耳邊說道:「小哥哥,它好粗啊!
好硬啊!一會兒給小妹妹撓撓癢吧!」我雖然早已非處男,但頭一次經曆這種場
面,被人這樣挑逗還是讓我有些難堪,我忍不住並住腿夾緊了她的手。
「哎呦,哥哥你太心急了,夾死我了!」黑旗袍誇張地嬌嗔一聲,引得衆人
鬨笑,我的臉像是被爐火烘過一樣,熱得發燙。
這時副手的小姐打開了卡拉OK,開始唱歌,她唱了一曲《我是一個舞女》
村支書短促的手拍打著酒桌:「操,這麼幹唱真沒勁,來點帶勁兒的!」小姐聞
聽,三下兩下扯掉了旗袍,隻穿著一條幾乎透明的紅色內褲扭動著身子,邊唱邊
舞,我這才發現,原來她的奶子也不小啊!而且很白很白,伴著身子的扭動,左
右搖晃,上下跳躍,讓我原本就加速的心跳幾乎有些紊亂了。
「喲!哥哥你怎麼三心二意啊,夾著妹妹還想著姐姐,哥哥認真一點嘛!」
黑旗袍又是一聲嬌喚,村支書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黑旗袍說道:「操,你這狐狸
精,人家還是處男呢,你可得好好教一教啊,他要是上了你,算你他媽佔了大便
宜!」言罷,衆人又是鬨笑。
我心�有些憤憤,偷眼過去,主任和兩位大哥除了跟著大笑卻根本不把注意
力從懷�或腿上小姐的身子上移開,而那幾位二十分鍾前還衣著光鮮的小姐,此
刻早已是衣衫半掩,淫笑聲聲。
我咽了幾口唾沫,定了定神,把注意力收回到膩在身邊的黑旗袍身上。黑旗
袍會意地騎坐在我腿上,雙手托著一對豪乳向我挺過胸來,我解開她旗袍最上面
的三粒紐扣,緊張得手有些微顫,不敢看她的眼睛,小姐自己掏出白嫩的奶子,
托到我臉前,小聲說道:「小哥哥,你吃一口吧,妹妹的奶水都流出來了……」
我一愣,小姐「撲哧」一聲笑聲出來。
我恨恨地在心�啐了一口,一把握住她的奶子,唉,手感真好!
小姐畢竟是酒精考驗過的,挑逗人的功力讓我大開眼界,她的手指輕巧地拉
開我牛仔褲的拉鏈,伸手進去隔著內褲,撫摸我的勃起的小弟弟,指尖揉、掌心
捏,爽透了!
好幾次快要控制不住時候,小姐都恰到好處地停下來,或舉杯讓我喝酒,不
然,我肯定早已狂噴。這中間,我的手一直也沒閑著,盡情享受黑旗袍一雙豐乳
的細膩柔軟,她很乖,允許我隔著內褲摸她的小妹妹,甚至允許我的手指直接觸
摸她嫩滑多汁的唇瓣兒,黑旗袍的毛毛很稀,很柔軟,是我喜歡的類型。
四瓶五糧液喝完,六個男人大都面紅耳赤,加上身邊時幾乎已經赤裸的小姐
相伴,包間�的肉慾越來越濃郁起來,紅旗袍小姐淫蕩地笑著,拉起已經有些腳
步趔趄的主任,包間一角的小隔間走去,卻見支書揮了揮手,蛇一樣纏在他身上
的黃旗袍小姐也起身扭進了小套間。
我偷眼看過去,門沒關嚴,�面透出昏暗的粉色燈光,什麼也看不見,隻有
兩個小姐淫蕩的笑聲和浪叫聲,穿透門縫,消散在包間嘈雜的音樂和喧鬧中。
噪雜環境和酒精的烘烤刺激得我有些頭暈,加上被黑旗袍的肉身撩撥得渾身
緊繃,我口幹舌燥,下面鼓脹得難受,輕輕抱起黑旗袍放在一邊,整理好衣褲,
小聲說了句:「我要去廁所。」
「喏!」黑旗袍伸出纖細的手指,指了指主任剛進去的小套間邊上的另一個
小隔間。
我搖搖頭,黑旗袍撲哧一樂,起身拉住我向門口走去。
「操!你要把小處男帶到哪�去啊?」村支書詭異的聲調和放肆的大笑聲讓
我如針芒在背。
「我啊,我要帶帥哥哥去外面洩洩火!」黑旗袍風塵氣十足地笑著,說話間
已經拉著我出了門,外面空氣明顯涼爽了許多,我長出一口氣。
「這�沒廁所,帥哥你就隨便尿,隨便射吧!」黑旗袍從後面摟著我,一雙
巨乳緊緊地擠壓著我,柔軟平滑的小腹緊貼著我的屁股。
操!誰怕誰啊,哥還就隨地尿了!我恨恨地在心�罵了一句,掏出依然硬撅
撅的小兄弟,但這樣硬著卻怎麼也撒不出尿來!
「呵呵,哥要不要妹妹幫幫忙啊?」說著,黑旗袍伸出手握住我的男根,另
一隻手捧住了我的蛋蛋,輕柔地撫弄起來,舒服!真的很舒服!尿意忽然如排山
倒海一樣直沖馬眼,尿流直射一米開外,「嘩嘩」地沖擊著台階下的沙地,濺出
一個小坑,我長長地舒了口氣,小腹排空,渾身輕松。
「哥哥火力好足啊!一看就不是處男,呵呵!」黑旗袍捏住我的龜頭,輕輕
抖了幾下,就像我自己小便後常做的那樣。
「完了?」
「嗯!」
「還用妹妹幫忙嗎?」
「嗯……」
黑旗袍轉過身,蹲在我面前,湊過來,嗅了嗅我的馬眼。
「哥真有男人味兒!」。
「嗯?」她在說什麼呢?說我小弟弟有氣味兒?應該不會啊!我昨晚剛剛洗
過澡,連內褲都換了的啊!管她呢!
「男-人-味-兒,這都不懂?」黑旗袍拿掌心輕輕揉了揉我的馬眼,另一
隻手握住我微微有些變軟的小兄弟根部,把龜頭含進口中,一點點吸進去,我捧
住她的頭,閉上眼,感受著漸漸勃起的男根一點一點被她吸入口中,無法抗拒地
隨著她一點一點挺過去……
先是緩緩地吸入,然後是邊吸邊退,小巧的舌頭在我的馬眼周圍打著旋兒,
通透的感覺直沖後腦,怎一個爽字了得!
黑旗袍,我直到今日隻能這樣呼喚她,因爲我沒有也沒來得及問她的姓名,
哪怕是「藝名」黑旗袍半跪在我面前,一點點舔舐著我的整個男根和蛋蛋,不放
過每一條褶皺,就像當年我貪婪地舔舐前任女友的蜜穴一樣,隻是,嬌羞的女友
從不肯耐心地親吻我的小弟弟,每每隻是輕輕含一下就吐出來,少不了還要被她
的牙齒刮蹭到,漸漸地我也失去了讓她爲我吹的興趣。
而眼前……我盡情享受著這飛來的豔遇,享受著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就如同
在毛片�看到的那樣,莫非真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嫖嗎?」
睜眼看去,借著依稀的月光,隱約看到黑旗袍半露的香肩,雪一樣白,雪一
樣光潔,披肩的長發在我指間纏繞,似真似幻,是舊日相戀的女友?還是路邊邂
逅的良家?
忽然間有了噴射的沖動,我彎腰捧起黑旗袍的臉,暈眩的意識�,幾乎分辨
不出自己身在何處,又與和人相伴,隻能感覺到身體內灼熱的渴望。
黑旗袍的眼睛便是那傳說中的丹鳳眼吧?我直愣愣地凝視著她明亮的雙眸,
大口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香,喘息如牛。
黑旗袍的眼睛�閃過一絲我沒有看懂的慌亂,旋即充滿了輕佻的風塵誘惑,
她轉過身,撩起旗袍的後襟兒,扭動了幾下。
我看到了兩瓣兒小巧而渾圓的屁股,就叫屁股吧,這個長在男人或女人後面
的,被自己壓,被別人騎的兩大坨肉,用再多的溢美之詞來形容,也不如叫做屁
股更有震撼力,更有誘惑力!
而那一刻,兩腿之間隻有最原始的沖動,我的眼睛�也隻有女人,舍我而去
的摯愛、風塵巷�的小姐,剝去僞裝之後,隻有奶子,隻有屁股,隻有女人與生
俱來準備給男人抽插的騷穴!
急促的呼吸,抑制不住胸內的憋氣感,涼爽的夜風吹不去我滿臉血脈噴張。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進入黑旗袍體內的,但我清楚地記得那是我第一次進入
賣身小姐的身體,而且沒戴套!我知道是我沒顧得上戴套,而我卻不知道爲什麼
黑旗袍也沒提醒我或者要求我戴套!
被緊握的男根周圍傳來溫暖而潤滑的觸感,我像一匹脫韁的種馬,縱情在她
的肉穴內穿插、旋轉……毫無節奏,恣意狂奔。
瘋狂舞蹈的時刻有多長,我已經回憶不起來了,或許是五分鍾,或許是十分
鍾,或許……或許這一切都不重要。
我的高潮即將的一刻,黑旗袍機敏地脫開了身體,用一雙柔軟的小手握住我
了火熱堅硬,渾身沾滿粘液的小弟弟,在馬眼上用力嘬了幾下。
我的男根在她手中跳躍著,我的意識在虛幻中飄散,睪丸中積攢了數月的濃
精盡情地噴射在她溫熱的手心�。我抑制不住地低吼,整個身體都在跟著噴射的
男根搏動著。
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我跌坐在花池邊的水泥護欄上,大口吐著氣,身
邊的世界依舊混沌不清,滿天的星星似乎也在隨風搖曳。
「哥火力好足啊!種子好多好多哦!」黑旗袍笑著,鼻子湊過去嗅了嗅手心
�粘稠的精液,誇張地做了個極盡妖媚的表情,我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剛才騎乘的
是個出賣肉體的小姐,隱約泛起的負罪感瞬間灰飛煙滅。
我從褲兜�掏出濕紙巾,拉過黑旗袍纖小的手,仔細擦拭幹淨,然後來過來
聞了聞,確認已經沒有精液的氣息,然後擦幹淨自己蔫頭耷腦的男根。
不知爲什麼,眼前的這位黑旗袍小姑娘讓我有些心動,是因爲她的青春狂野
的肉體嗎?我不知道,也不想刻意裝出憐香惜玉的純真,我故作一臉輕松地看著
她,漫無目的地把她的頭發纏繞在自己手指上,一圈一圈,無語。
不遠處是蟲鳴聲聲,在這樣一個秋夜,我嫖妓了,是慾火焚身,還是情迷無
助?我無法分辨,隻是一圈圈把她的長發纏繞在指尖,心底隱隱地擔心起來,畢
竟我剛才在毫無防護的情況下進入了一個小姐的身體。
黑旗袍似乎捕捉到了我內心的驛動,微笑著低頭在我臉上吻了一下,伏在我
耳邊輕輕呢喃著:「別擔心,我沒病。」說完站起身,挨個扣上旗袍的袢扭。
我依然無法釋懷,但我相信這個吻與風塵無關,我相信。
黑旗袍挎著我的胳膊往回走,不像是小姐和嫖客,反而像是一對兒情侶。
包間�依然是酒氣熏天,淫靡不堪,主任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懷�斜
躺著柔弱無骨半身赤裸的紅旗袍,陣陣嗤笑。
「你,你壞了人家的處男身子了!」村支書粗魯地笑著,指著黑旗袍嚷道。
「哎呦,人家處男哥哥太害羞了,撒泡尿都要跑出去二�地,我追都追不上
啊。」黑旗袍轉眼間恢複了十足的風塵浪女做派,像水蛇一樣扭到村支書身旁,
拿奶子在村支書胳膊上蹭,「哪比得上您啊,不僅是個粗人,還知道疼人,會折
磨人……」
支書粗獷地大笑,在黑旗袍的奶子上重重地捏了一把:「去,伺候好處男哥
哥,記在大爺的賬上!」
酒酣耳熱,性高意滿之後,季主任開始發揮自己的「音樂天分」,摟著紅旗
袍,一手在她的衣服�面摸索著,一手捏著麥克,自顧引吭高歌起來,一首接一
首,盡是些比我還老二三十歲的革命紅歌,衆人假意奉承,每一曲唱罷,巴掌都
拍得山響,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懷�小姐們的肉身。
混亂中黃哥和綠旗袍趁機溜進了小套間。
恢複元氣的小兄弟上緩緩地蹭來蹭去,我已經熟悉了她身上濃烈的香水氣息,一
手盤桓在她那挺拔的雙乳間,一手輕輕捂著她豐隆的下體,時而捏索她稀疏的陰
毛,時而輕揉她濕潤的花瓣兒,黑旗袍面如桃花,眼角似乎吊得更高了,飄忽的
眼神�是我看不透的誘惑,她雙手搭在我的肩頭,與我耳鬢廝磨,宛如一對熱戀
中的小情人。
我偷偷扯開拉鏈,撥弄著昂首翹立的男根,尋找著黑旗袍的嫩滑之地,她會
意地扭動身體,小穴套弄住我的龜頭,一吸一縮中全根盡沒。
充分釋放過後,我已沒有了剛才的急不可耐,假意伴隨著季主任的歌聲搖動
身體,黑旗袍乖巧地陪著我玩「偷情」的遊戲,時不時地用力夾幾下我的男根。
「能射進去嗎?」我指尖撥弄著小巧柔軟的乳頭,伏在她耳邊問道。
黑旗袍側過頭,勾魂攝魄的丹鳳眼中是讓我癡迷的誘惑神情,她嫵媚地扭動
身體,緩緩地夾吸、放鬆,卻輕輕地搖了搖頭,食指在我唇間輕輕一按,柔情萬
種地小聲說道:「隻許動,不許射。」
對面季主任已經唱累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連幹兩大杯啤酒,喊著我的名
字。
黑旗袍輕巧地移開身子,極快速地爲我關好前門襟,我面帶著順從的微笑,
滿懷著十二分的不情願地離開酒桌,翻出一首老到不能再老的《再回首》音樂響
起,我立刻投入歌的意境中,如癡如醉,初戀女友從眼前飄動,若隱若現,似幻
似真,我唱得非常動情,真的有種淚眼朦朧的感覺,幾乎忘卻了自己身處一間肉
欲橫流的淫室。
黑旗袍端著一杯啤酒悄然出現在我面前,喧鬧的包間不知何時靜了下來。
曲罷,是片刻的甯靜,接著是村支書雷鳴般的大喊:「好!好!季主任,你
這個手下有才啊!來,小妞兒們愣著幹嘛?獻奶啊!去!」
我就著黑旗袍的手,喝掉半杯啤酒,另外四個衣冠不整的小姐圍攏過來,八
和半老男人的鬨笑中,我挨個摸了一遍,觸摸到紅旗袍嫩白肥碩的巨乳時,我真
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一口,可一想到上面一定沾著季主任的哈喇子,不由得有種
想吐的感覺。
我偷偷用力擰了一下她那兩粒被季主任揉搓得粉豔挺拔的乳頭,紅旗袍淫蕩
笑著:「哦,哼,好爽哦,哥大力些!」手卻突然扯住我的男根。
我假裝伸手去摸她的下身,紅旗袍竟不躲避,反而挺身挨過來,挑釁一般地
把奶子送到我眼前。
我忽然有些尷尬,意識到在這種風月場所,自己無論如何是鬥不過這位小姐
的,正不知如何擺脫她,小套間的門突然「哐」地一聲被撞開了,伴著一陣尖叫
和叫罵,綠旗袍小姐幾乎赤裸著沖了出來,捂著屁股罵道:「流氓,混蛋!」紅
旗袍撒開手,一把摟住她,衆人循聲向小套間望去,足足半分鍾過後,黃哥才一
臉尷尬地走出來。
「咳,沒什麼,誤會……誤會!」說著快步走過去坐在酒桌前。
「吵什麼,吵什麼,小黃是大爺我的客人,有他媽什麼要求,你,你都得滿
足,還他媽,罵人,反了你了還!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吃的了啊你,待會兒看我
怎麼收拾你!滾!滾!」村支書滿臉漲得通紅。
「小黃,今天,今天大哥失禮了,敗了你的興,改天,啊,改天讓這婊子去
給你賠禮,隨便你,你怎麼折騰,啊……」顯然有些醉了,村支書說起話來已經
開始結舌。
季主任也趕忙出來打圓場,但酒喝到這份上,自然也就無法再言歡了,幾位
小姐悄無聲息地整理好旗袍開門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氣氛頗有些沈悶,幾個人都無語,坐在前排的季主任伸了個懶
腰,不一會兒就發出了響亮的鼾聲。
我心�憤憤地罵道:這老東西看來是折騰夠了,累成這樣!不過,讓我更感
興趣的是黃哥和那個綠旗袍的小姐究竟發生了什麼,強暴是不可能的,難道是他
也想玩無套玩內射?還是偷襲了小姐的菊花?這似乎隻有他們兩人自己知道!
晚上,一個人躺在宿舍,聽著鬧鍾「塔、塔」的響聲,我久久不能入睡,兩
腿間黏黏涎涎的,是黑旗袍留下的纏綿,輕輕擦拭了一些,聞一聞,似曾相識的
氣息,我又有些暈眩,淡淡的失落感悄然彌漫著心間,說不清爲什麼。
淫靡的酒場遠不止那一次,習慣了逢場作戲及時行樂的我卻再也找不到與黑
旗袍短暫邂逅的那種感覺,漸漸厭倦了那些衆男女荒誕的集體淫樂,一年半後,
我辭去了在那家國營單位的待遇還算豐厚的工作,開始了另一段有些艱辛的人生
的曆程,也經曆了另外一些男女間不堪的遊戲,而我,依然找不回那個黢黑的夜
晚,找不到那短暫卻極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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