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回家
一個人在外拼搏了好些年,深深感到遊子之心終歸鄉土。臨時的決定,我踏
上了回家的路。站在原野之上,看著那熟悉的鄉間小路,有的隻是無比的激動。
不知他們怎麼樣了?
初中的我們都太小,誰會想到陳磊和我會由勢不兩立而成刎頸之交,又有誰
能想到我們會同時喜歡上一個女孩。世事難料,真是如此!哎!
畢業時,家�人爲了讓我能考上一所好的大學,將我的戶口靠在了小姨的那
�,高中我便在了上海。這一去便是12年。
豪華的包廂�,滿桌的山珍海味,陳磊還是那麼的豪爽,哈哈笑著:
「人終於差不多了,今天不爲別的,就爲這隻北方的狼,人家北京的幹活,
大忙人一個,今天終於算是給弟兄們一個機會見見面,咱們這些初中同學可真難
聚一聚啊,就是趁這給你甄碩接風,才把本城的同學都拉來!沒辦法,還是大家
買你的面子啊!」
「你們看,這個陳磊還是那一張利嘴!厲害啊!」我笑著拉過了陳磊的話頭
和同學們聊了起來。
「唉,陳磊怎麼還不開席啊!」不知誰問了一句,這一說我也感到是該開席
了。
「等人。」陳磊沒有多做解釋。像衆多久別之後的聚會一樣,大家相互間開
始了對往事的回憶和現狀的介紹。
「玉亭廳,請!」聽到服務員的聲音我看向那�。
真的沒想到,她會來!原來她還留在這個小城�!
她還是那麼的黑,一點也沒變,飽滿的前胸和上臂給人一種健碩的感覺,微
有贅肉的小腹凸顯著歲月的痕跡,是啊!歲月不饒人,30的人了,能不發點福
嗎!
人真的是奇怪,一個好像就要在你記憶中消失的人,當你看到她時竟然會思
緒萬千!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初戀的人最難忘記吧!
那天晚上,我們喝的很醉,可是那一夜我沒睡,一次次的輾轉反側,一次次
的念著她的名字—-郝盈。
第二天,酒醒的我不禁笑著自己昨夜的瘋癲,人家肯定早就結婚生子過上幸
福的生活了,自己這樣太也可笑。接下來的幾天�忙著看望著長輩,享受著親情
的快樂。
第五天晚上,陳磊派車將我接到了他的公司。用他的話說,兩個兄弟在一塊
好好地敘敘。
那晚,他帶我到了他常來的一家洗浴中心,洗完澡躺在房間�,陳磊叫來了
兩個小姐,第一次讓個女人給揉腳,感覺真的怪怪的。
快完時,給我搓腳的小姐問道:「請問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
來了,早就聽說很多類似的服務場所有貓膩,果然來了。
「不用了,謝謝!」把我看成了什麼人,不是陪我兄弟我絕對不會來的!
小姐們收拾了一下走了出去,「你小子經常過來瀟灑吧,真是奇怪剛才的小
姐怎麼不問你啊?」我隨口說道。
「我,早就不出來玩……」他的聲音聽著有著一絲絲的涼意,可惜當時什麼
也不知道的我又能從這聲音中聽出多少呢!
「你知不知道郝盈這些年來過的很苦。」陳磊突然說道。
「……」我無言語對,這麼多年這是我們第一次相逢。
「你到上海去讀高中,一去那麼多年,連一句話也沒給郝盈留下,我知道你
是想成全我!可她心�隻有你,傷了心也沒了心思念書,一個人跑到外地打工,
沒幾年父母年紀大了,弟弟又得了一場重病,家境就壞下去了,全指望她一個女
人。可憐啊!」陳磊慢慢的陳述著,我知道他動了真情。
「她結婚了嗎?現在應該還不錯吧!」我問道。
「是的,她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老總,現在經濟上沒的說了,隻是可惜……」
從陳磊苦澀的聲音中,我想陳磊絕不像我在那天夜�隻是一時的動情,他還深深
的愛著他。
「可惜什麼?」我問道。
「可惜這個男人年輕的時候在外面亂來,結果……」陳磊說到這�停了一下
,似乎是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緒,「結果沒了能力,孩子都沒能給郝盈留上一個,
眼睜睜是活寡了,又沒個孩子在身邊守著,一個女人,可憐啊!」
「這樣的男人!」聽了這些我非常傷感,總覺得對於郝盈有著些許的愧疚,
「郝盈爲什麼不和他離婚?這樣的男人值得和他在一起嗎?!」
「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說,那個男人她還是割捨不下,哎……」隨
著陳磊的一聲長歎,我們沈靜了下來。
那夜,分別時陳磊告訴我,哪天找個機會讓我安慰安慰郝盈。我想這是我應
該的。
2 越軌
天堂歌廳的小包間內,陳磊、郝盈和我挨坐在一曲共唱著一首「萍聚」:
「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更不
需要言語的承諾。隻要我們曾經擁有過,對你我來講已經足夠。人的一生有許多
回憶,隻願你的追憶有個我。」
唱罷我們仍被這首歌牽動著思緒,昏暗的包間�坐著失神的三個人,許久,
許久。悲、苦、愧。我感受到了陳磊的悲、郝盈的苦,更有自己不告而別而對郝
盈的愧疚!
獃獃地望著矮幾上橫七豎八的啤酒瓶,一個勁在心�說:對不起啊!郝盈。
對不起啊!郝盈。
一會後,陳磊又叫了果盤瓜子,和一打啤酒,推說自己公司有事先去一下,
馬上就來,讓我們先玩。我想可能是血性的漢子尤其受不了動情的時刻吧!
「老同學,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對郝盈說。
「你都知道了嗎!這麼多年了,一回來你就全都知道了?!」發覺到自己的
失態,她放低了聲音說:「有機會到我家來玩。同學嘛相見不容易,相互走走才
好。」
還能說什麼,對這樣一個苦命的女人,你又怎能不給她宣洩,可是後來的話
明白的說明她的心又軟了。
後來,我們沒有再談什麼,已經沒有必要,對這樣一個堅強的女人與其說一
些大道理來開導,還不如陪著她盡情的宣洩!我倆唱啊、喝啊!一直到深夜!陳
磊過來後我倆已醉的不行,迷胡中好像聽陳磊說到他家去過夜。
喝過陳磊送來的醒酒湯,慢慢的大腦清醒了一點,他坐在沙發上吸著煙。
「郝盈睡了吧?你也去休息吧!這麼晚過來吵著嫂子了吧,明天一定要認識
拜會大嫂!」我說道。
「你去洗個澡吧!這是我的衣服將就著穿。」陳磊所答非所問的邊說邊走到
了樓上。
是啊,玩了一天一身臭汗確是該洗洗了,我迫不及待的脫光了衣服走到衛生
間,一拉浴簾真個人驚呆了,郝盈蜷縮在衛生間的一角,任憑水從頭上流過。
浸濕了的薄衣讓她的身體一覽無餘。一股燥熱迅速傳遍全身,陽物也動了一
下,濕了一點。奇怪,今天怎麼這麼沒定力!真是禽獸,我暗罵自己。
「對不起,我沒聽見水聲。」我竭力解釋,說著便想退出去。
可我看見了郝盈擡起的臉,那是張淚臉,不住湧出的淚水和澡水夾雜流下,
越過耳根滴落下去。這是多麼可憐的一張臉啊!我愣住了。
郝盈笑了笑,站起來走到我面前跪了下去,張開小口將我稍有勃起的陽物含
了下去。
「不!」我抓住郝盈的雙肩無力的推著,可看到她那堅毅的眼神,我無助的
松開了雙手。
是的,我對自己說我要滿足她。我不知道這�面有多少同情,有多少曾經的
愛,甚至是有多少獸性!直到後來,當一切都清楚的時候我才真實的感覺到了那
確實存在的獸性。
郝盈真的很用心,她將我並不堅挺的陽物含到了底。
我知道我的尺寸她會很辛苦,我知道尚未沖洗的陽物會有股啤酒的尿臭味。
可是她仍然努力著,不久一個碩大堅挺的陽物展現在她面前,口水潤濕的龜
頭紅紅的似乎發出亮光,她擡頭朝我笑了笑,這表情似乎回到了久違了的初中時
代,看她這樣我也略感些許寬慰!
口交在持續,熱情在燃燒,郝盈的頭在我腰間瘋狂套弄著,我不禁哼哼了起
來,「呃!」我被她的牙齒颳了一下!
「痛嗎?」她問。我點了點頭,她心疼的捧起了我的陽物,伸出舌頭溫柔的
點、舔、圈、擠,股股快感從脊椎直上,體內的精蟲幾乎要奪路而出!
我不顧一切的抱起郝盈,喔,心愛的人啊我要爲你服務。
我將郝盈平放在地闆之上,她的頭靠在牆角,她明白即了將發生的事,嬌羞
的閉上了眼睛,女人真是怪,明明她已吃了你的,可當你準備有來有往時,她還
是擺出了女兒相,也許這就是女人的可愛之處吧!
微肥的陰阜、倒三角的陰毛抖動著可愛,微黑的陰唇展現著熟婦的魅力,悠
悠玉洞散發出陣陣幽香。唾液暗生,我湊了過去用力嗅了嗅,感到了未有過的刺
激!
我將舌根蓋住她的陰戶,舌尖貼在會陰處,靜靜的緊緊的不動(謂之溫)讓
她感受著我的體溫,俄頃,順著陰唇溝有力的推了上去(謂之舔),當舌尖陰蒂
相會時,愉快的圈點幾圈(謂之圈)。
隨後,舌尖一路先鋒而下,先在尿道口調皮(動作爲刺),後又在陰道內玩
耍(動作爲插),出來時不忘上勾挑動一嘗壁肉(謂之勾),最後示威的將舌頭
上的淫液展現給他(謂之挑,即挑逗),雙手也無時無刻不在蹂躪她那一對健碩
的乳房。
偷眼望去一片霞光已布滿在她臉上,她歪著頭,嘴�緊緊的咬著澡巾默默的
享受著,我愈加的努力,慢慢的她那赤裸的胸部也開始泛紅,我知道她就要到來
了,瘋狂的舔著她的陰蒂,單一、簡短、高頻、有力的舔著。
到了這個時候隻有這簡單的動作最有效,終於隨著「啊——」的一聲長歎,
澡巾從她嘴邊滾下,晶瑩剔透的尿道口射出長長的尿液,那悠悠美穴也淌出了濃
濃白液!
我們喘息著,相互凝視著對方。「碩,放進來吧!」
略微鬆弛的陰道壁因爲高潮不久還很熱,惹人的小穴恰好和著我的尺寸暖暖
的包裹著我的根給人以無法比擬的愉悅,我快速的抽插著,每每頂向花心。
看著她微蹙的眉頭,聽著她輕輕的喘息,不禁加快了速度,她竭力地控制著
聲音,可惜控制不了起伏的美胸,更掩蓋不了泛濫的玉穴,高潮過後仍然情動如
斯,可見她是如何的饑渴啊!哎,真的是可憐的女人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越來越大力,越來越快。
她再次承受不住,陰壁猛烈的收縮著,似欲要將陽物吐出,我也死命抵住,
奮力猛插,巨大的刺激使得她將腰猛的擡了起來,這個時候我也不再謙虛,狠命
抱住她的腰,做著最後的沖刺。
終於,在我拔出陰莖的一霎拉,她再次狂丟了出來!我也將我的精蟲狂瀉在
她的臉上,她微笑的接受著。
「都吃了。」我說道,她搖了搖頭而後又像是補償似的包住我的陰莖,清理
個幹幹淨淨!
從浴室出來,我們早已穿上了衣服。
「早點休息吧。」她說完便轉身離去,看著她的背影我彷彿感到她的腳步輕
盈了許多。
那一夜,我睡得很沈。
3 小窩
一覺醒來已日上三竿,我懷著對主人家深深的歉意慌忙走到客廳。茶幾上的
煙灰缸壓著一張紙條,陳磊的筆跡。原來他公司有事一早就出去了,早飯已幫我
們安排好了。
不一會,郝盈也走了出來。粉紅的睡衣薄如蟬翼襯托著成熟女性的魅力,未
帶胸罩的乳房頂著輕紗逗漏著兩點,裸露著的修長美腿體現了萬種風情,嬌羞的
臉上略顯倦容讓人不禁回憶昨夜的瘋狂!
我是男人,有生理反應是很正常的,面對自己的小弟弟也正昂起頭來無奈的
我如是的想著。
我們在餐桌旁坐下,開始了早飯。也許是昨夜的瘋狂仍在激蕩著這個女人她
始終靜靜的低著頭吃著早點,還得是我來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陳磊的夫人也出去了?」很慶幸能找到這個話頭,即能打開局面又顯得很
自然。
郝盈望了望我,迅速的將眼光收回在自己的碗沿上,良久才擡起頭來,忽而
輕松一笑:「原來你還不知道啊!陳磊的夫人這段時間出差去了。」
「這個陳磊現在發展的這麼好,怎麼不讓老婆在家�享清福啊。」看來這個
話頭確實不錯。
「呃,嗯。」郝盈思索著要說的話,「他愛人是幫他管理著業務呢,陳磊主
管開發,他這個人啊也挺累的,不幫著點不放心啊!」
「聽你這樣說他們夫妻一定很和睦吧,你好像也和嫂子挺熟的嗎。」感覺郝
盈不像是說別人,倒像是說自己——我的思緒開著小差。
「是啊——」郝盈笑了一下岔開了話頭,「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吧。」
郝盈和我愉快的談了起來,看著她美麗的微笑,聽著她動聽的聲音,我感到
她似乎暫時忘記了自己的悲苦。哪怕就爲這一刻,要我做任何事,我也會去做。
一個背叛了妻子的男人,一個沒了能力的男人啊你爲何就不能好好地疼惜自
己的女人呢!我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避免談論到郝盈的丈夫,努力將這點
快樂持續下去。
中午,陳磊回來了,我們三人愉快的享用著午餐。席間陳磊邀請我在城�玩
上幾天,還說接我到他公司附近的賓館安頓下來,據他說這樣做是因爲方便和我
見面,畢竟他的家在較遠的別墅區。對他熱情的邀請,周到的安排我還能說什麼
呢。
接下來的幾天�,郝盈承擔著導遊的角色,帶著我在這個即熟悉又陌生的城
市�到處遊玩。到了晚上,郝盈仍在賓館�陪著我,我也實在不忍心趕她回去。
我們相擁而眠,相互傾訴但卻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免著話題的某一禁區。當能
說的都已說過時,我們的話題慢慢轉移到了性的方面。
我們互談著各自的性感受,性傾向和性經曆。我了解到郝盈在性的方面即是
熱情的又是傳統的,而郝盈也知道了我所追求的激情與奔放。慢慢的她開始學會
了配合著我或說是刻意迎合著我。
說來真奇怪,過來賓館原本是爲了方便我和陳磊能隨時會面可事實上倒成了
我和郝盈的安樂小窩,陳磊隻是偶爾出現一下看看我們還需要些什麼,雖然他什
麼也沒提,但他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倒是想和他解釋些什麼可又不知如何開口。如果他是我,相信他也一定願
意像我這樣做的。
這天下午,郝盈說她有事離開一下,恰好陳磊過來拉我去喝下午茶一下午也
就對付過來了。吃完晚飯我獨自一人回到賓館,說真的還有點想郝盈了,不知她
今晚還過不過來。
隨著開門聲,郝盈的聲音傳了過來:「吃過了吧!」
「嗯。」我回答著,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還是回來了。
郝盈站在我的身邊輕輕的說:「去洗洗吧。」
這是一種包含特殊意味的聲音,相信每一個成年的男人都會懂得它所代表的
意義。我快樂的像個孩子!
當我赤裸著走進臥室時,郝盈也躺在了床上,身上一絲不掛。
我在她身邊慢慢側躺了下來,她一把抱住了我,緊緊的我們相擁,相互感受
著對方的體溫,我托起她的下顎,欣賞著她,似乎今天她特別的激動,身體微微
的顫抖著,一行清淚流了下來。
我翻到她的身上默默地吻著她的臉,輕舔著她的淚水,在她的耳根竭力地用
我的舌頭來安慰著她。
「碩弟,今天我要把自己全都給你。」
喑喑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又是那麼的清晰,看著她早已緋紅的臉,我知道她
已動情,右腿也感受到她小穴業已濕潤。
剎那間我的心隻剩下一片愛。我細心吻著她的頸,她也稍稍昂起了頭配合著
我,多麼細嫩的皮膚啊,似乎我吻到哪�,紅暈就會出現在那�,這麼多年了保
養的還是這麼好!
吸允著美人骨,輕揉著乳房。
「大力一點。」郝盈嬌羞的對我說。
聽到這樣的指示,我將她的乳房連根捏起,黑黑的乳頭被擠捏的不斷抖動著
可愛,我感到自己的耳根已在發燒,一口猛吸下去。
「啊——好爽!」郝盈鼓勵著我,我也毫無保留的在她的雙峰肆虐起來。
我親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順著誘人的胴體親了下去,來到了神秘的三角地
帶,撥弄著她的陰毛,痛吻著她的小穴,展開各種招數,最後像親吻一樣地吸允
著,品咂著,吞咽著。
郝盈哼哼的喘著氣,不時的叫著:「好爽——好爽——」
也真難爲她了,這樣女人做愛時本是強忍著不出聲的,現在爲了配合我的愛
好才生蘇地叫著淫聲,除了叫「好爽」之外,還能想出什麼詞來!
「說,碩弟吃的好不好?」還是加強一下引導吧,我想。
「好——」郝盈嬌羞的回應著。
「還要不要吃?」我得寸進尺的說。
「嗯——還要!」很明顯郝盈的進步很大。
很快,她發出了「噗噗」的聲音,我知道這是陰道排出氣體發出的聲音。
「什麼,你還頂嘴?」我故作兇狠的說。
「沒有。」郝盈迷惑的輕聲解釋道。
「沒有!那你下面怎麼說不不啊!」郝盈沒有回答,隻是甜蜜的笑了笑。
停止了對小穴的進攻,我將她的臀部擡了起來,讓她的菊花在我的面前展露
無遺,也許是第一次直面人類,它不習慣的緊閉著,內卷著,想起郝盈全都給我
的話,我瘋狂的用舌根舔著菊眼,那絕對是重點進攻!
很快,它敗下陣來,鬆弛下來的菊肉和外翻出來的折皺微微地蠕動著,被唾
液浸濕的它們一閃一閃的煞是惹人愛,菊眼上的唾液也隨著菊肉的蠕動被一點點
吸進去,看著這淫蕩的一幕,我興奮到了極點!
我的馬眼又分泌出一滴無色透明液體,整根陰莖挺的筆直。
「碩!我今天灌腸了!」不知爲什麼此時的郝盈竟然非常鎮定地說出了這麼
羞人的話,「�面是幹淨的,來吧!」
我的後頸使勁的向後挺著,淫靡的場面滌蕩著我的全身,「騷逼,我要幹死
你!」不知爲何我居然說出這樣粗俗的話。
我調整著郝盈的姿勢,好讓她的菊眼更加的鬆弛,隨後腰身一挺,將龜頭送
了進去,絲毫也沒有猶豫。
「啊——疼,好疼。」郝盈膽怯的看著我說。很顯然這是一塊處女地,未經
開發的它怎能經受我這辣手摧花的狠擊,剛才的我實在太興奮了,忘記了溫柔。
「別怕,我會小心的。」我安慰著郝盈開始了慢慢而堅定的推進,郝盈咬著
牙關,雙眼溫情脈脈的望著我。
第一次肛交,在劇痛面前居然身體能夠保持不動,我知道她付出了最大的努
力,也作出了巨大的決心。
我的雙手拵在床上,箍著她的兩腿,固定她的姿勢,不斷地挺進著,真的很
緊,開始的潤滑很快過去,越往�面越是幹燥,蠢笨的女人啊,爲什麼自己偷偷
去灌腸,時間這麼久了能不幹嗎!
清晰地刮痛一陣陣傳來,痛也是一種性的感覺。這樣的痛刺激著我的興奮,
我再次失去理智將我剩下的5厘米直貫進去。
「啊——」慘叫的郝盈幽怨的望著我,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雙腿不自覺
的向前挺我狠狠的箍住了它。再也不能這樣了,我暗暗告誡自己,在郝盈的身體
�開始了很淺的抽插。
「肛門流油了吧!」感覺到了順暢,我輕輕的問道。
「嗯!」郝盈嬌羞著道。
我慢慢加大了抽插的幅度,郝盈嗯了一聲,那樣子好像是她感到很奇怪。
「是不是肛門也很舒服?」我問。
郝盈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複。
我高興起來,逞能似的加快了頻率,當然嚴格控制著幅度,漸漸地我的抽送
可以遊刃有餘起來。
郝盈的雙手也摟住我的背溫柔的輕撫著,安詳的閉著雙眼偷偷的享受著。
相愛的人們啊,你們一定要記住,當你們第一次肛交的時候,一定不要有太
多的拔出插入,那樣會很痛,記住插入之後保持在�面抽送。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深深喘著氣,郝盈睜開眼,小手握住了我的,「別急,
那�還要!」
「啊,不衛生!」我堅決的搖了搖頭。
女人的陰道是個嬌嫩的地方,我怎能容許自己在她那�胡來。
「沒關系,我有辦法。」郝盈說著跪爬起來,扶著我的陰莖張開了小嘴。
「不行,很髒的!」我讓了讓。
她擡起頭說:「你不是告訴我,坐愛的時候不要想得太多,享受就好嗎?」
看著她那舒淇般的性感嘴唇,我沒有再堅持,說實話對於這種嘴唇我一直認
爲是天然的口交嘴,隻要你望一望就會想把自己的陰莖插入。
沒有什麼花哨的技巧動作,隻是單一的吞吐著,她的唾液順著我的陰莖流下
去,掛在陰囊上,很長很長,凝聚成一滴滴落下!
忽然她吐出了我的陰莖,將臉貼在我的肚皮上輕擠著我的根慢慢向下滑去,
她用舌根細膩的舔著我的囊,原來是這麼的舒服,我輕撫著她的頭,愛憐地看著
這個女人。
「可以了。」郝盈輕聲對我說。
「可以什麼?」我突然想使使壞。
「你說呢?」嬌羞的眼神一翻。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可以什麼?」我繼續著我的惡作劇。
「快插進來吧。」郝盈抿了抿嘴。
我決定將「壞——樂」進行到底,「什麼快插進來啊,說清楚啊!」
「唉,真拿你沒辦法。」郝盈徹底的投降了:「好碩弟,快把你的大雞巴插
進來。」
「收到。」我勝利地回答道。
呲的一聲,我整根插入,滑滑的壁肉緊裹著陰莖,圓圓的花心緊扣著龜頭,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了大幅度的高頻的抽插,每一次都是盡出,每次都是盡沒,
啪啪的肉擊刺激著我的神經。
「啊——啊——」
「幹死我,幹死我!」
「好舒服,好舒服!」
開始郝盈還這樣的亂叫著,漸漸地她不再出聲了,隻是用舌頭亂舔著自己幹
燥的嘴唇,看著她迷離的樣子,我充滿了征服感。
「要丟了,要丟了!」
聽到她急促的這樣說,我老實的將陰莖放在她的陰道�面快速的抽插,要知
道關鍵時刻一定要配合!
陣陣蠕動的陰道壁狠狠夾住我的陰莖,我也大力的往�推送,一股股熱浪噴
灑在我的龜頭之上,我知道她瀉了,一種湯湯的通泰感從陰莖傳遍全身,我加快
了速度,隨著一聲悶哼,我也在�面爆射而出!整個世界清靜了……
我們躺在床上休息著。
「你到哪灌的腸?」我問道。
「家�。」說著郝盈躲到了我的懷�,告誡的對我說:「告訴你以後可不準
你那麼猛,要是撞在大腿上,還不受傷。」
「沒事,我盯著洞口呢。」我幸福的回答著。
後來的幾天�,我和盈一直在一起,我們嘗試著各種姿勢,努力的將性愛推
向淫靡的高峰,而最不該的是我每每射在了她的體內,而她卻默默地接受著。
離別的那天,我和她來到了陳磊的家�,心事重重的陳磊還是熱情的接待了
我,奇怪的是我在他家�看到了一根大號的針管。
陳磊和郝盈堅持送我到車站,在火車開動的那一刻,郝盈追趕著火車,淚流
滿面,大聲地喊著:「下次回來,一定還來我家玩啊!」
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切都已明白,陳磊的夫
人就是郝盈,郝盈的丈夫就是陳磊,而我勾引了二嫂!我怎麼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啊!我怎麼能做這樣的是愛!我怎麼對的起待我如手足的陳磊啊!大哥,這叫我
以後如何面對你啊!大哥,真的對不起!
4 後記
這個世上有一種人,是一棵樹弔死的,或說是認定了一件事就是九頭牛也拉
不回來。郝盈絕對是這種人。
當我還在上海念高一的時候,傷透了心的郝盈獨自一人開始了漫漫的打工之
路。在家庭的巨變重重的壓向她的時候,他找到了她,關心支持著她,而她卻一
直思戀著少不更事的我。這深深的刺激著他。
終於在一天的晚上,醉酒的他強暴了她。他跪在她的面前求著她的原諒,而
她也知道他是真心愛著她。早婚他們本該幸福。可是倔強的她始終不能忘記我,
常常在睡夢中呼喚著我的名字。絕望的他終年酗酒,毫無床第之歡的他終於習慣
了風月場。於是,大禍釀成。
他哭求著她離開他,而她這時才真正認識到他是自己丈夫,是自己的親人。
他們相擁大哭!他們離開了那個讓他們後悔一生的城市,回到了家鄉,開始了艱
苦的創業路。
成功後的他們有了一切,卻再也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每當陳磊勸說郝盈領養一個時,郝盈總是流著淚說:再去治治看。可是陳磊
很清楚不可能了,直到我的出現,陳磊有了自己的主意,他知道如果讓郝盈懷了
孕,她一定願意是和我。於是他勸服了郝盈,一起設計了一切。包括那加了料的
醒酒湯。
當陳磊來信告訴我這一切時,我才從深深的愧疚中站起來。
09年7月,孩子滿月,幸福的一家邀請我去喝滿月酒,還要我一定做孩子
的幹爸爸。
我快樂的擰著皮箱,走進了飛機場。皮箱�裝滿了孩子的玩具和一堆器物,
其中還有各種型號的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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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起~10月22日【 活動】【卡通人物OS創意賽】
即日起~10月23日 【活動】【真的好傻好天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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