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工作的時候整天閒的發瘋,唯一可做的事就是抱著手機聊QQ,而且因為畢業的緣故,跟原來的女友勞燕各紛飛,整天就是跟一幫老色狼插科打諢,搞得從早到晚火急火燎的。生理問題成了我生活中的一個重大問題。那時候每天都加許多陌生的女子,希望能夠碰巧遇見一兩個慾求不滿的色女郎,彼此相互慰藉。
但是,想必各位色友都有同樣的感觸,通過網絡認識女人的辦法就像緣木求魚,幾乎沒有什麼概率。或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吧,一天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漂流瓶的漁網更新,我迫不及待地打開網頁,撈起一個瓶子。撈的時候其實已經麻木了,完全沒抱希望的,失望已經讓人絕望。我本來就是想著,呃,撈完就踏實了,趕緊睡覺,結果卻大出意外。
平常撈到色友找寂寞女人的瓶子可謂不計其數,但是那天真是踩了狗屎運了。打開瓶子一看,赫然寫著一句話「誰撈到瓶子,誰就是我的男人。」我霍地就坐起來了。又看一遍,靠,確實是找男人的,我想了想,又覺得或許是H網站下的餌,畢竟,QQ搜索裡遇見太多的視頻女郎,其實都是釣魚的。我思索片刻,也不知道回覆什麼,就寫了四個字「我撿到了」,然後扔了回去。
那瓶子其實已經是幾天前扔的,我用完剩下的漁網,還去看了一會兒3G門戶的新聞評論,已經一點鐘,還是沒收到什麼回覆。我也就沒當回事兒,兀自睡覺了。次日午飯的時候,正跟兩個同事在單位的飯堂吃麵,習慣性地掏出手機,習慣性地登陸郵箱,結果就收到回覆,相當乾脆利落的一句話:「你也是某某市的吧,怎麼聯繫?」後面還有一個調皮的笑臉。
我連忙把我的手機號和QQ號碼發給她。沒想到才吃完麵的時候就收到她的回覆:「記下了。」實在讓我喜出望外。結果晚間洗澡的時候,宿舍的同事說我電話響,結果拿過來一瞧,是個陌生號碼。我接聽,裊裊的女聲徑直飄入我的耳朵:「你好!」她的聲音極富磁性,充滿莫名的誘惑力,而且據我所知,磁性聲音的女人,性慾望往往特別強烈。由於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吃過肉,我的兄弟立刻就昂然挺立起來。
她性格活潑開朗,屬於相當能聊的類型,而且因為年紀比我大,所以就想貓玩老鼠一樣調侃我。自我介紹說叫「美茹」,我當然知道是假名。以及身材如何。花灑的水聲嘩嘩啦啦的,我沒聽太清楚,但還是記住她說的胸圍36D。胸圍36D,靠,該是多麼雄偉壯觀的兩座乳房啊!熱水沖激我的裸體,我只感覺渾身熾熱,就像快要爆炸的火藥包。因為是在宿舍,我不敢說什麼,只是連連的「嗯嗯」。我沒辦法,最後說,咱們QQ聊吧,我現在不太方便。然後我就十萬火急地洗完澡。
QQ裡才互相瞭解清楚,她住在我們市的東南角,三十歲,已經結婚了,家裡貌似是做建材的,老公經常出差什麼什麼的。說實話我還是挺懷疑的,那麼美的事情能讓我遇見,不是陷阱吧?來個捉姦在床,敲詐勒索仙人跳?各種恐怖的事情都竄進我的腦袋。然後她就問我的情況,年齡身高體重以及長度什麼什麼的,我敷衍著回答完,她又要求我發張照片給她,我就挑了一張還算可以的,發給她。結果五六分鐘沒理我,靠,搞得我頓時洩氣,哥還不至於恁麼不招人待見吧?
我正鬱悶的時候,她居然傳送過來一張圖片,我愣愣地接收,雙擊點開,頓時鼻血橫流,分明就是一個女人的裸體,而且是個相當漂亮的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沒話說,尤其兩隻乳房,更是白嫩而圓滾,就像兩個雪球一樣。我正納罕,她發來一個羞澀的表情,說是剛拍出來的。一股熱血頓時直衝我腦門,靠,熱乎乎新鮮出爐的女體盛宴啊!我恨不得把臉貼著電腦屏幕地欣賞著,她屬於豐滿型的女人,臨時目測應該有一米六七左右的身高,臉龐稍微有點闊,呃,就像蒙古女人一樣,乳房肥碩,腰肢是沒有贅肉的,也不是所謂的「楊柳小蠻腰」,但是緊繃的皮膚無比的光潔,她的兩隻手遮住了私處,沒露出什麼,但是兩條大腿是展露無遺的,大腿修長而豐滿,充滿肉感,一種讓你想抱著親吻的肉感。
我連發一堆感嘆號,然後也由衷而發的讚美一通,確實是個充滿誘惑的女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充血的時候就將其他問題完全拋諸腦後。我跟她約定了時間,週末,約定了地點,市裡的人民廣場見。我當晚睡覺的時候,滿腦袋都是她豐滿的肉體和肥碩的乳房,你不能想像,就像半飢半飽個把月的孩子,你說週末帶它去吃紅燒肘子,那種刺激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
樂極生悲啊,次日早晨,我居然夢遺了,靠,哥都二十老幾的人啦,丟人吶!然後就是度日如年啊,週三,週四,週五,娘賊,終於熬到週末啦!哥要去吃紅燒肘子啦!週五晚特意早睡,週六又睡個懶覺,刻意的養精蓄稅一番。週六下午三點鐘的時候,我就準時來到人民廣場,坐在廣場角落裡一個奶茶點裡,眼睛卻頻頻地透過玻璃窗往廣場裡瞅。
大概等二十分鐘,一輛黃色甲殼蟲停在奶茶店門口,車門啟動,走出來一個戴墨鏡,穿白色低領外套,黑色短裙,兩條美腿裹著黑絲襪的女人。也不知道怎麼的,倆人的目光一對視,立刻就心有靈犀一樣。她徑直進來,做到我對面的位置,淡淡地問我來多久之類,就像是跟老朋友見面一樣自然。我卻分明感到壓力!
我是個普通上班族,她的衣飾打扮看起來卻是頗富貴的,一種階層的差距立刻就讓我感到壓抑。其次就是她散發出的香水味,我說不清楚什麼味道,若有若無,引得人蹙著鼻尖去嗅,就像是罌粟花一樣,極其的勾魂攝魄。我一低頭卻又看見她袒露出的一片白花花的胸,白嫩得晃眼。靠,我覺得我太糗了,就像是個處男一樣。她新叫的奶茶都沒動,就輕描淡寫地道:「先去辦正事兒吧。」
我不知道是怎麼鑽進她的車裡的,也記不清跟她聊些什麼。她開著車帶我繞市區兜一個圈,拐進我們市最頂級的一個住宅區,裡面全是獨棟別墅。她直接把車開進車庫,我糊裡糊塗的鑽出來。講一句題外話,如果說是陷阱的話,此時我已經羊入虎口,插翅難逃了。
沒想到她比我還急,發動機還沒熄,車門都還沒關,女人一把將我推到牆角。她滿臉堆著放蕩的笑容,整個溫香火辣的身體不由分說就偎過來,伸手就往我褲襠裡掏,嬌滴滴地道:「憋得難受了吧?」
我坐在車廂裡的時候,已經被她的無限風情勾引得魂蕩神迷,陰莖雖然沒有完全勃起,但也是半軟半硬的狀態,給緊身的四角內褲包裹著,也還能勉強定住心神。現在被一具火辣性感的身體擠壓著,又給她兩隻手摀住關鍵部位,她柔軟的掌心傳來的熱度使我的香腸就像給微波爐加熱一般噌地膨脹起來!少婦眉尖一蹙,明顯感覺到掌心裡的變化,她半跪在我身前,兩隻白嫩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摩挲著我的褲襠,絲絲入扣地感受著我的大小和硬度。少婦昂起一張油畫般完美的臉龐,嘴角微微的翹起,朝我眨著水汪汪的杏眼道:「哎呀,看來我中彩啦,呵呵…」
我頓時就把所有的畏怯都拋諸腦後,一把摟住她白皙的脖頸,少婦「啊…」的一聲尖叫,我已經將她的滿月般明麗的臉龐摁到我兩腿之間。少婦潔白如玉的臉頰隔著兩層布料貼著我龍盤虎踞的陽根,我聳動著腰,蹭著她光滑嬌嫩的肌膚。少婦兩臂抱著我的腿,喃喃地道「你別,別動…」我以為她反感,沒想到她竟然笑嘻嘻地張開嫣紅的櫻桃小嘴,吐出細細地舌就舔我褲襠裡隆起的一坨。她的舌靈巧之極,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盤桓,就像一條調皮的蛇舞蹈於一座土崗。她口中的津液滲透我的西褲和內褲,弄得我褲襠裡一片濕熱。
少婦星眸半閉半合,故意發出「唔唔」呻吟,充滿磁性的聲音就像母獸鬧春,傳入我的耳朵宛如天籟魔音。我舒服地張大嘴巴,渾身都燥熱起來,背靠著車庫冰涼的牆壁享受著她忘情的服務,呼吸也漸漸變得跟汽車的發動機傳來的聲音一樣低沈。
我的目光低垂,她的兩隻白膩豐滿的乳房在闊領的外套裡滾來滾去,白花花的晃眼,一條狹窄而深邃的乳溝深不見底,簡直讓人想鑽進去一探究竟。雪白的乳肉啊,顫顛顛的,散發著令人陶醉的肉香,惹得我喉結狂跳,猛嚥口水。
「唔唔唔…我想吃…人家…想吃呢…」少婦扭動著腰臀,一邊眨著春水明眸,氣喘籲籲地輕哼慢語。
我腦袋裡的血潮頓時就像紅酒般翻湧,腦殼麻木也像橡木桶一樣,手忙腳亂地就去解皮帶,然而越是心急越是糟糕,結果卻把皮帶束得更緊,連忙摸索著去扯拉鏈。
她「咯咯」向旁邊跳開,倚著車門,兩臂環抱著胸,笑得花枝亂顫。
「你瞧你,跟個強奸犯似的,呵呵呵…」
我征愕住,下意識地看看自己淩亂的衣衫,臉臊得就像燒灼的炭。「你也會臉紅嘞,還是個娃娃呢,嘻嘻…」她湊近身來,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臉,笑道:「乖啦,人家等會兒隨便給你奸,呵呵…」
她熄滅發動機,領著我從車庫裡面的門道進到別墅裡。
別墅的豪華程度我見所未見,亮堂堂的光線將一切陳設都襯托得異常富麗。她指指樓上道,「乖,大臥房有浴室,你先洗個澡,我去換件衣服就來。」我被別墅的金碧輝煌所震撼,唯唯諾諾的答應著。
大臥室裡的精緻比之一層的大廳有過之而無不及,然而我已經完全沒心思欣賞,匆匆地拿著少婦交給我的浴巾就鑽進洗澡間。等我沖完愜意的熱水澡出來的時候,眼前不由地一亮。
女人穿著件鬆垮垮的無袖月白色撒花綢裙,斜躺在寬大的臥床中央,猩紅的床單映襯著她裸露出的雪白修長的美腿,刺激得我差點噴鼻血。
「怎麼才出來?」少婦纖纖蔥的指纏繞著濕漉漉的秀髮,幽怨地語氣和眼神簡直能殺人於無形。
她也才沖完澡,渾身的肌膚都瀲灩著露珠般的光亮,洗盡鉛華的臉龐就像出水芙蓉般聖潔,而她胸前挺聳的兩座乳房卻又叫我想起傳說中豐臀細腰的水妖。真是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大美女!
「你等不及啦?」平常調戲小姐的話脫口而出,就像撕破一層虛偽的麵皮,豁出去啦,說完之後我心裡頓時一陣輕鬆:哼,管你什麼身份,管你多有錢,你還不是個女人,等會兒還不是被我壓在身下狠肏?!
「嗯哪!」她不怒反喜,咯咯地笑著,乜著溢滿春情的眼眸,以一副小女人千嬌百媚的姿態朝我招手:「乖,你快點來嘛,快點嘛…」
試問天下男人,如果不是性無能,誰能拒絕此等誘惑,何況是禁慾良久的標準色狼如我?
「我的紅燒肘子啊……」我腦袋裡胡思亂想著,喉結咕嚕嚕地上下滑動,周身熱血奔騰,世界彷彿不復存在,周圍靜悄悄地一點聲響都沒有,眼前只有少婦充滿肉感的身體和旗幟般搖曳的白嫩小手。我將衣物扔進旁邊的沙發椅裡,解開圍在腰間的浴巾,挺著猙獰怒聳的肉棒,就像要奔赴戰場的勇士一樣雄糾糾地走近少婦的床。
少婦手腳並用,悉簌簌地爬過來,圓睜的雙眸透射貪婪的慾望,就彷彿看見獵物的美女蛇。少婦張開雙臂抱住我的兩條結實的大腿,兩隻手在我臀部亂摸,滾燙的臉頰貼著我豆腐乾一樣整齊的腹肌磨蹭著。
「你很難受吧?」
我沒作聲,兩隻手撫弄著她白玉般透明的耳朵,輕輕搔著她的鬢角,一般來說,那兒是女人的敏感地帶。
果然,她明豔的臉頰泛起層層潮暈,同時我也感覺到她的十指幾乎要扎進我的屁股裡。
她擺脫我的挑逗,兩隻手捧住我的兩顆睾丸,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已經脹成紫色的陰莖,宛如一根紫玉的簫,暴突的血管更像是繁文縟麗的紋飾。
「你的東西真漂亮,嘻嘻……」少婦由衷地讚歎著,伸出食指緩緩地劃過莖身,她的指尖涼涼的就像冰塊。
「你也挺漂亮…」我同樣是發自肺腑的感嘆。
「要我給你吹嗎?」她兩手攏住我壯碩而筆直的陰莖,吐著舌信般的香舌,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其實已經不容我分辯什麼。
「能把它吹響,你就儘管吹唄……」我就像去召妓時一樣,儘量作流裡流氣地道,看的出,少婦喜歡男人如此。
「咯咯咯…」少婦的珠落玉盤一般清脆悅耳的笑聲未落,我剝皮雞蛋般碩大而光滑就完全陷入一個濕熱緊致的溫柔陷阱裡。
少婦鮮紅的小嘴兒箍著紫脹的肉棒吞吞吐吐,龜冠來回摩擦著少婦的口腔壁。少婦的香舌上下肆虐,進進出出地糾纏著莖身,翻騰著嘴裡的津液黏答答的充作潤滑劑,塗得我整個肉棒都亮晶晶的。少婦就像在舔吃一根最美味的雪糕一樣,陶醉的表情令我驚愕,同時心底也浮現起無限的自豪。不是嗎,世間還有什麼能比女人為自己的肉棒癡迷更叫人振奮的事情呢?涎液從少婦的嘴角溢出來,她端莊嫵媚的臉龐滿是如醉如狂的表情,淫靡得簡直無法用言語表達。少婦的兩隻柔軟的玉手捏弄著我的兩顆睾丸,叉開蔥蔥纖指梳理著我雜亂的陰毛,忽然就從我兩腿之間伸到我身後,掰開我的屁股,毫無徵兆地入侵我的菊花。從前去夜總會的時候,小姐總會推薦一招「電光毒龍鑽」,我是覺得太噁心的,不僅為自己噁心,也為小姐噁心,所以從來沒有嘗試。現在被她如此這般,我登時渾身顫慄,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幸而她只是揉著我肛門週遭的部位,然而那種刺激卻讓我極為受用,給她含在口中吮咂的肉棒不知不覺的又脹大兩分,越來越成紫黑色,撐得少婦的小嘴兒似乎要裂開。少婦的牙齒擦著我的肉棒,些許的疼痛就像細微的電流一般從陰莖傳遍我的全身。她瘋狂的搖擺著螓首,秀髮飛舞好比風中的柳絲,嗚嗚咽咽的發出似哭非哭的呻吟。我的肉棒就像插入一團溫熱的雲團,左搖右擺又像是喝醉酒的癲漢,陣陣快美烘托得我飄飄然欲仙欲死。簡直比我所遇見過的任何一個小姐都做的純熟而美妙!呵,如此一個豪富的美少婦,此刻竟然像個妓女似的全心全意地為我做著口活兒,人生如此,夫復何憾?!精神的愉悅和生理的快感交匯,我咬著牙,腰儘量後仰,舒服得差點即刻敗下陣來……
「啵」的一聲,肉棒從少婦豔紅的嘴唇裡彈出來,少婦疲憊的跪坐在我跟前,兩手捧著塗丹抹朱似的俏臉,楚楚可憐地埋怨道:「哎呀,真是,吹到人家嘴巴都疼……」
「嘿嘿…」我勉強沒露怯,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悄悄地從褲袋裡掏出煙盒,點一根菸坐在床邊靜靜地抽。少婦偎在我肩頭,兩團柔軟的肉擠壓著我的脊樑,兩臂環過來抱住我的腰,小手握住我的肉棒套弄,一邊在我耳邊呢聲道:「沒想到你還挺強的,插進我嘴裡的東西,從來都沒超過三分鐘還不繳械的呢,咯咯…」她的手掌雖然滑潤,比她銷魂的小嘴兒畢竟還是天壤之別,我還是能忍耐的。
我吐著煙圈,問道:「你吹過多少根東西?」
「呵呵,誰知道呢?」她把煙搶走,嘬著誘惑的紅唇吸著。
「你喜歡什麼姿勢?」我問道。
「後入式吧,插得更深些。」她淡淡地道,就像說愛吃哪樣菜餚一樣淡淡地道。
「嗯,我幫你舔舔吧?」說實話我是更想吃她的奶的,畢竟36D的胸器對於我來說簡直是稀世珍品,我還從來嘗過那麼肥美的乳房呢。
「你不嫌我髒?」
「你都不嫌我髒,我怎麼會嫌你髒?」
「嘻嘻,老公,人家的屄屄都濕了……」少婦仰躺在猩紅描金的床單中央,叉開兩條粉腿,媚語如絲地勾引我,竟然連「老公」和「屄屄」都脫口而出。
「我來嘗嘗看看寶貝兒的屄屄騷不騷……」我一邊色迷迷的笑著,趴在女人兩腿之間,握住女人兩隻晶瑩剔透的玉足,指甲都塗成紫色的十根腳趾精緻的就像完美的藝術品。
「老公你隨便吃,別客氣哦……」
我把玩著少婦的美足,兩隻魔爪掠過她曲線優美的長腿一路來到女人柔軟敏感的大腿根兒,腦袋同時鑽入她的裙底。一股混合著香水和淡淡腥羶的氣息撲鼻而來,我喘著粗氣趴在她的神秘地帶,盡情地呼吸著她的私密味道,心旌一陣搖蕩。
燈光穿透薄薄的月白綢裙,她烏黑而茂密的陰毛沾著晶瑩的液滴,於白馥馥的三角地就如同彎曲而雜亂的就像叢生的野草,其中數根甚至還不甘寂寞的扎進她鮮嫩粉紅的蜜洞。少婦的大陰唇肥厚豐腴,呈現出淡淡地棕褐色,像兩個橘瓣兒一樣。外翻的小陰唇卻像三月的桃花兒一般招人喜愛,點點滴滴的雨露將花瓣兒點綴得更加嬌豔。
我的兩隻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滑滑膩膩就像塗了一層油脂。掰開她的兩瓣大陰唇的時候,少婦身軀扭擺,嚶嚀一聲就又任我施為。
我像夏天的狗一般張大著嘴巴,呼吸濁重而急促,熱辣辣的氣息噴在少婦的腿根兒,噴在她水光澤澤的桃花源。
「老公……快點……快點嘗嘗人家的屄屄吧……」她兩手抱著我的腦袋往下摁,我一不留神,嘴巴就整個貼住她的屄,女人氾濫的淫液沾的滿嘴滿腮都是,黏答答滑膩膩的。
我吮咂著她的大陰唇,就像親吻一樣吮咂著,唾液跟她的淫水混成一片。我探出舌尖挑動她的小陰唇,少婦登時一個激靈,大腿根兒緊緊夾住我的脖頸。我的舌尖溫柔地掀開她粉嫩的花瓣兒,花瓣兒表面的液體就像花蜜似的晶瑩粘稠,甜美的味道肆虐著我的每一顆味蕾,直到我的舌已經麻木。少婦發出陣陣享受的呻吟,兩條腿開始或徐或疾地夾動,腰肢也開始顫慄。我就像受到鼓舞,舌尖挑破密匝匝的花瓣兒,淺淺地戳進少婦的蜜穴。我的舌僵硬的就像生一層繭,吞吞吐吐地摩擦著少婦的陰道口。我將臉盡力的往少婦的腿根裡擠,將舌頭完全伸出戳入的更深一些,然後就像攪拌自己的口腔一樣攪拌著少婦淫水汪汪的騷屄,我咕嚕咕嚕地吞嚥著少婦汩汩而出的瓊漿玉液,特別的滋味簡直比酒還要醉人。
我的舌尖一挑,將女人肥膩宛如嬰兒手指的陰蒂捲入口中。
「啊……」少婦一聲驚呼,嬌軀奮力扭擰著,幾乎要夾斷我的脖子。
女人的陰蒂滑潤潤的,就像剝掉皮兒的葡萄,我嘴唇將之牢牢的嘬住,舌尖靈巧地輕攏慢撚。
「你……壞蛋……」少婦的聲音都走了腔調,動作越來越激烈,滾燙的身體搖曳得就像浪濤裡的白魚,甚至佝僂著腰將兩顆肉球擠壓著我的腦袋。
我舔吮著少婦的陰蒂,兩隻手伸出去攀住她的兩座挺拔的山峰,掌心摩擦著早已勃發得像花生米般堅硬的乳頭兒,拇指在她乳根處按壓。
女人的兩隻手在我背部亂摸一氣,腦袋豆芽兒般搭在我的肩膀,熱辣辣的呼吸惹的我耳根都癢癢。
我的嘴巴戀戀不捨地蠕動著,碾過芳草萋萋的鼓脹陰阜,吻過她平坦緊繃而嫩滑無比的腹部,整個臉埋進她汗津津的乳溝裡。我忘乎所以地舔著她乳溝裡的香膩,醉人的乳香麻痺著我的每一根神經。我將她左邊的奶扳到腮邊,一張嘴就將她豔紅的乳蒂咬住,猛地一吸又將她柔軟的乳肉吃個滿嘴,嗚呼,簡直比最美味的奶油還美味!我的口水濡濕女人的乳蒂,佈滿她的整個乳房。
少婦的兩條腿盤著我的腰,整個身軀都被我壓在身下,堅硬的肉棒在她大腿根裡戳來戳去,蹭著她柔軟如綿的肌膚。
「哥哥……喜歡吃……吃人家奶嗎?」少婦的胳膊縮進睡裙裡來,摸索著抓住我的陰莖,輕柔的套弄著,還用指甲去劃尿道口。我的肉棒一陣酸麻,連跳兩跳。
「嗯……喜歡……又肥又大的奶……」我的嘴裡滿是滑嫩鮮美的乳肉,說話甕聲甕氣的,我都沒聽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我的左手五指就像笊籬一樣叉開還不能夠將她的一隻乳房完全掌握,柔軟白皙的乳肉從我指縫間溢出來。我的指甲都要掐進她的乳房裡,捏著少婦的乳蒂一陣瘋狂的揉搓,乳房在我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女人只是一陣「咿咿嗚嗚」的浪叫,身體顛的更劇烈了。我向上爬動,吻著女人的脖頸,巨碩的肉棒蜻蜓點水般地觸碰到女人的私處。女人潺潺湧出的淫水早已將月白的綢裙甚至猩紅的床單都洇濕一片。
「底下……底下……想吃老公的棒棒呢……」女人抱著我的腰,一邊努力地想搬動我的身體,一邊自己往下挪動,以便能使我的陰莖和她瘙癢難耐的屄屄完美對接。
此時此刻我跟她兩具赤裸裸的肉體股股相貼的鑽在少婦闊大的月白綢裙裡,就像給裝在口袋裡的兩隻發情的獸,彼此的慾望之火熊熊燃燒,將所有的矜持和理性都燒成齏粉,除掉交媾,再也沒有別的想法……
我回應著女人的熱情,腦袋掙紮著從她的領口擠出來,燒灼似銅棍的肉棒也在慌亂之間頂住少婦的陰道口。
「嗯……」女人綿延悠長的呻吟著,下體已經被我的肉棒粗暴的撐開。
圓碩似雞蛋的龜頭給她狹仄的洞口箍的緊緊的,幾乎再也不能深入一分一毫。我的後項給睡裙的領口勒的生疼,就像被絞刑一般。上下交征的困境憋得我臉紅脖子粗。
「疼……」女人叫喊著,我不知道她是說勒的後項疼還是說底下疼
「啊?!」我低吼著抱住女人豐腴的腰臀,竭盡全力地往外鑽,也竭盡全力地挺著肉棒開拓她的秘洞。
「嘶……」一聲刺耳的聲音,女人睡裙的領口被我硬生生的撐裂,一路裂到我的背部。就像破繭而出的比翼蝴蝶,兩具相互裊繞相互糾纏的裸體暴露在燦爛的光亮中。
女人的兩臂纏繞著我的脖頸,我想去吻她的嘴唇,又想到她才吹過我的簫管,於是轉而去舔她近乎透明的耳垂。
我扶住陰莖,身體猛地一頓,肉棒就像行駛在壅塞隧道中的火車,艱難的前進些許,然而尚有三分之一留在她的小穴外面。少婦半閉著的眼眸裡淚光點點,不知道是因為舒爽還是因為疼痛。
沒想到三十歲的少婦陰道居然還緊致得跟個處女似的,常聽說有錢的女人喜歡做瑜伽、服用各種縮陰的藥物,莫非真有其事?
她痛,我何嘗不痛?肉棒給她的屄屄死死的鉗住,四面八方都是壓力,簡直要將我的陰莖擠爆!長痛不如短痛,我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我的兩臂從她身下環過將女人的身體抱起,奮力挺腰頂著,同時利用她身體的重力,肉棒費勁地頂開她陰道里層層疊疊的肉褶,終於盡根沒入她的陰戶。
少婦優美的下巴頦垂在我的肩膀,櫻桃小嘴兒「嘶嘶」地倒吸著冷氣,俏麗的臉龐浮現出扭曲的笑意:「你的……真大……」
我嘿嘿地笑著,緊緊抱著她,她的兩團肉被我的胸膛擠壓成扁平。我顛著屁股把女人挪到床中央,兩隻手抓住她潔白豐滿的肥美大奶,緩緩地聳動著腰,讓她密實的陰道適應我的巨大,也讓自己的肉棒適應她的緊窄。移動的時候我的龜冠觸碰到她蜜穴盡處的一簇軟綿綿的東西,整根陰莖就像觸碰到電流般又酸又麻,我腹部的肌肉幾乎要痙攣。「唔……」女人的嘴唇嘬成O型,身體也似給冷風吹到般簌簌的顫抖。我心中狂喜,知道自己頂到少婦的花心了!少婦的陰道一陣急促的舒緩收縮,肉壁沁出不絕如縷的蜜液,潤滑著兩人緊密連接在一起的生殖器。
「你……你頂死……人家啦……」少婦似嗔似喜的道。
我揉搓著女人的美乳,腰部發力,三淺一深地抽送著肉棒。龜冠刮擦著少婦陰道內的肉褶,就像給無數張貪吃的小嘴兒吸吮一樣酣暢。少婦的小陰唇兒給我的陰莖翻出來又掖進去,就像一根紫玉杵捶搗著一堆花瓣兒。抽插四五下之中有一兩次能碰到少婦的花蕊,每每令我腰桿酥軟,而少婦密穴裡的潤滑液也越來越旺,使得肉棒的挺送越來越順暢。
「啊……啊啊……」少婦情不自禁地發出蕩人心魄的浪叫,似乎漸漸忘記疼痛,腰肢也扭擺的像風中的楊柳,豐美的臀更是迎合著我聳動的節奏。我的胯部拍打著女人柔軟的屁股,「啪啪啪」的響,彷彿是誰在觀看我們的歡愛,看到精彩處的鼓掌。
畢竟一個豐腴的女人坐在懷裡,縱然我年輕力壯,抽插百十下也漸感體力難支。女人兩手識趣的按著我的肩膀,示意我歇歇,她則搖晃著腰臀忽左忽右的套弄我的肉棒。女人的兩隻滾圓的大乳房晃蕩出一片花白,耀的我眼花目眩。我捧住她右邊的奶,嗞溜吞進嘴裡小半,香香滑滑的如膏似腴,一雙手在她乳溝、肋部以及脊背處來回的按摩,刺激著她的情慾。
女人兩腳站定,蹲坐在我胯間,上上下下的顛著雪白的大屁股,將我的一柱擎天的陰莖盡根吞沒又盡根吐出。我的陰莖忽然陷進她泥濘溫熱的甬道,忽然又暴露在清泠的空氣中,一冷一熱的刺激使我身體繃的像弓弦。她大起大落地動作使得我的陰莖能更多的碰到她的花蕊,花蕊被我的龜頭頂的躲躲閃閃,而且因為她涓涓流出的淫水的浸泡,竟然綻放的更加繁盛。少婦螓首起伏,青絲上下飛舞,拂在我的臉頰,就像春風一般受用。
「爽啊……啊啊……爽死啦……」女人的哼哼唧唧的淫呼浪啼,嘴裡亂七八糟的,「大雞巴……愛死你啦……愛死你啦……哥哥……老公……」
女人的乳房如牛奶果凍般顫抖,我的嘴巴噙著少婦充血的乳蒂,就像噙著一顆相思豆,我的牙齒在她的乳頭兒周圍咬出兩排清晰的齒印兒,就像兩彎月牙兒……
女人渾圓的大屁股擡起坐落數十下,頻率也逐步減慢,豐滿的胴體終於像一灘雪泥般癱軟。
我業已恢復些許精力,放倒少婦汗淋淋的嬌軀,採用男上女下的姿勢。她的兩座乳房即便平躺時仍然鼓鼓的,像兩個新蒸出來的大饅頭,我一手一個罩住,腰胯虛虛實實地突進猛撤,肉棒就像攻城的木樁似的撞擊著她的門戶。她的屄給我的陰莖攪得「噗滋噗滋」的響,淫液順著她潔白的屁股流溢,顯得猥褻之極。
「快點……快點肏我……」女人的身體就像美女蛇般騰挪,陰道深處如呼吸似的翕張。
我的胸膛一片紅,胸腔裡就像蒸汽機的汽缸一樣灼熱,意識已經給燃燒的情慾烤熾的模糊,四肢完全機械的動作。我漸漸瀕臨崩潰的邊緣,然而我知道,崩潰的瞬間也是我涅槃的剎那……
「快……我要……我要你……肏爛我的屄……」女人歇斯底里地啼叫著,小嘴巴裡涎液流得一塌糊塗,左手伸到自己嘴裡吮吸著,右手徑直伸到我跟她的結合處,忘乎所以的揉捏著腫脹的陰蒂。
「騷屄……賤貨……肏你……肏你……啊啊……」我亢奮地罵著,腰胯的動作更加迅速,肉棒在她銷魂攝魄的密穴裡縱橫馳騁,就像脫韁的野馬。
「我要……壞……壞啦……」女人嘶啞的尖叫就像劈開竹筒時的聲音一樣刺耳,兩條修長的美腿也驀地夾緊,身體像砧板上的魚似的亂扭亂擺。
我的陰莖感受到她花道里劇烈的收縮,膛壁的肉將肉棒吸吮的密不透風,我拼盡全力再一次把碩大的龜冠插到她身體最深處,再一次觸碰到一團軟綿綿暖乎乎的肉。少婦的身體登時一陣羊癲瘋似的抽搐,俏臉已經歪扭的不成模樣。
「啊……」女人的花心被我的龜冠頂到底,就像是被擠破的櫻桃般迸出一股黏稠而滾談的汁液,她叫喊著,洩身了。
我原本就是強弩之末,敏感的龜頭給她的花蜜一澆,就像是飲酒到極限的狂徒,忽然喝一口酸甜的醴醪,酥麻的感覺「噌」的從肉棒傳遍全身上下。
「噗……噗……噗……」我的肉棒連續射出三股濃濁的精液,強勁的灌滿她的秘洞。
「唔唔……」女人陰道又一陣蠕動,花心給我的精液一淋,連跳兩跳,一股清泠的漿液又汩汩湧出,與我的精液交融成一片……
「你這能幹……人家……人家都快給你乾死啦……咯咯咯……」她絮絮地在我耳邊道。
「嘿嘿,你也真夠浪的,叫的人骨頭都酥掉了……」
「人家喜歡你肏我才叫呢……」少婦滿臉潮紅的模樣格外嬌媚。
「嘿嘿,那我每天都肏的你大呼小叫……」我刮著她的臉,跟她調笑,試探著是不是以後還有機會,畢竟,跟眼前的女人做愛讓我感到莫大的愉悅。
「呵呵呵……」她笑笑,然後就默不作聲。
「怎麼?」
「人家喜歡給你肏,真想一輩子都給你肏……」她柔聲細語地道,「但是,我的慣例,男人從來都是一次性用品。」
「嗯……」我心裡泛起些許失落,如此極品女人,我一輩子,竟然只能肏她一次,唉!
我思緒雜亂,靜靜地跟她相擁片刻,擡眼看檯鐘,已經是晚間七點半鐘。
洗完澡後,她陪我去到附近的料理店吃完晚餐,也沒有要留我過夜的意思。
我就起身告辭,她忽然淡淡地道,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車開到單位宿舍樓下,她湊過來在我腮邊吻一口,笑道:「謝謝你!」
「我也謝謝你!」我禮貌地朝她揮手告別,看著她的車漸行漸遠,終於消失在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