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蹈孽海
「你的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合格!什麼時候跟我去啊?」美琪在電話裡催問。
「呃……」我實在是有點後悔,怎麼突發奇想去做這種冒險,說不定這小妮子從中會得到不少好處呢。
我和美琪認識才一年多,那時我剛中專畢業,到一家單位做打字員。因為我的身材高挑,相貌也不難看,而且也會幾句英語,所以很快老闆就把我當秘書對待了,經常帶我一起陪領導或者客人吃飯跳舞什麼的。那回是老闆和我兩個人單獨約請一位重要客戶,中道老闆出去方便,包房裡就剩下我和那位客戶了,可能是故意為了避閒,老闆離開的時候沒有帶門。這時美琪正好和一個男人從門前走過,那個男的跟我們的客戶顯然很熟,就進來坐;其實我看見他進房的時候,手剛好從美琪的裙子裡拿出來。
在兩個男人談得起勁的時候,美琪坐到了我身邊,她說︰「你長得真美!幹了多長時間了?」
我以為她在問我工作了多長時間,就告訴她才不到半年。
她說︰「怪不得你的臉那麼嫩呢,像個純情少女。不過像你這樣的條件,肯定會紅的。」
我幾乎沒聽清她的後半句話,因為一聽純情二字我就心裡一緊,於是我敷衍了她幾句什麼,但她似乎和我很投緣,我們聊了一些女孩子的話題,發現彼此都有同感,後來她還給我留下了手機號碼。老闆回來了,三個男人又聊了一會,美琪和那男人就離開了。
再見到美琪是她約我去聽演唱會,言談之中我忽然意識到︰她是一個妓女!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的,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竟和這樣的人交了朋友。而且她顯然也把我當做了同類,不時還問起我的「生意」。這時,我的虛榮心似乎佔了上風,既然她把我當成了妓女,我也不能就這樣縮回去,於是竭盡自己的想像,給美琪描繪了自己的賣淫「經歷」。這些編造的謊言居然讓她聽的津津有味,還不時給我介紹她的經驗,於是我們就姐妹相稱了。
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她,直到有一天她打電話給我,「呀!瑩瑩,你還在機關幹哪?有啥意思啊,下班到我這兒來玩吧,我想你了。」
其實我也覺得她很有趣的,也可能是我對妓女的生活有一種好奇心吧,我就如約去了她的住處,哪知道這下子就惹禍上身了。
美琪的房子是一個二室一廳的套間,裝修得很豪華。看者我慕地看這問那,美琪也十分得意,晚上我們倆一起喝了酒,其實我的酒量很好的,看來她也不錯。趁著酒勁,我問︰「這得不少錢吧,你怎麼掙的?」
「傻!咱這號人,還能靠啥,不就是賣肉嘛?」她似乎也喝多了。
「可我幹這長時間也沒掙著錢哪?」我試探著問。
「你是沒找到好客人,像你這麼在外面混,就像我以前那樣,擔風險不說,讓人折騰夠 也掙不來幾個臭錢!」她又喝了一口。「我現在就在一個俱樂部做,客人他們幫聯繫,收入分成。客人都是體面人,乾淨是不用說了,出手也大方。怎麼樣,和我一起幹吧,我給你介紹。」
我裝出一副猶豫的樣子,她又說︰「還有呢?進去後可以先預支工資的,我再借你點你現在就可以買個單間住著。怎麼樣?」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單位集體宿舍破敗的樣子,一個十多平米的房子裡住著六個大姑娘,而另一幅漂亮的單間住房也浮現在我眼前,我居然覺得自己從前就是一個妓女,現在可以到一個更好的地方去做了。
於是我使勁點了點頭。從此,我的生活就徹底改變了。
美琪說那個俱樂部很講究的,為了防止性病傳洩,所有的妓女隔半個月都要檢查一次,新加入的也是一樣,要做化驗,就帶我到了一家部隊醫院抽了血,留了尿。這不,結果一出來她就來催我去面試。
「好吧,咱今天就去,你可別把你小妹給賣了啊!」幾分探險的好奇心,幾分逼上梁山的無奈,我有先答應她了。
美琪領我去的地方是一座獨立的二層小樓,鄰近的似乎都是部隊的地盤,不少院子門口還有警衛。我們一起上到樓上,美琪敲了敲一個房門,我們就走進去。裡面像是一個辦公室,有四五個桌子,一男一女正對面桌坐著寫著什麼。美琪對那女的說︰「惠姐,這是我的鐵子,瑩瑩,來叫惠姐!還有王哥。」
我向他們點頭,叫︰「惠姐,王哥。請多關照!」
惠姐擡頭看了我一眼,「哦,好靚,身材也好,我看著都眼熱,是吧,哥們!」說著還跟王哥眨了眨眼。
王哥的眼睛從我的臉上一直掃到小腿,最後停在了我的胸部,他笑著扶了扶美琪的腰︰「你倆不是親姐妹吧,長得蠻像的,都有一副好身材。不過這下小琪你可就被比下去了。」
美琪說︰「行了,我本來就沒進你的眼眶子嘛。快幹正經的吧,給咱瑩瑩拿個表。」
難怪美琪一直說那個俱樂部怎麼怎麼正規,他們居然還印著招聘的表格!我接過一看,標題是《海俱樂部成員登記表》,厚厚的竟有十來頁。美琪把我帶到了另一個房間,指點我填表。開始的兩頁和我以前見過的招工表差不多,有姓別年齡家庭成員身體狀態什麼的,不過有些地方出了古怪︰上面居然印著「是否處女(男)」,「初次性經歷年齡」,「性工作經驗時間」等內容。看見我直在那裡發愣,美琪說︰「怎麼了?在機關工作沒見過這樣的表格?」
我說︰「琪姐,你別逗我了。快幫幫我怎麼填吧。」
美琪就指點我說︰「姓名欄不用填真實姓名,用假名就行了。」我就寫了瑩瑩;然後又填了體檢合格等其他項,美琪的手指在「是否處女(男)」那欄笑嘻嘻地看著我,我感到我的臉紅了,但很快鎮定下來,就寫了「否」字,當在初次性經歷年齡上寫下16的時候,美琪的嘴立刻變成了O型︰「哇!有沒搞錯!你好前衛哦!怎麼以前沒聽你提起過?」
我能感到我的臉簡直是在發燒,嚅嚅地說︰「你又沒有問過我。呃,琪姐,你是什麼年紀破的?」
美琪笑笑︰「先填你的吧。你幹了有一年多了吧,就填兩年吧。」
接下去就有意思了,有幾頁是關於性愛好和性禁忌,比如喜歡的體位,使用的避孕工具,性交時間等等,全是一些選擇項,簡直就像在考試。我在大多數體位上都畫了勾,儘管其中有一些我還是頭一回見到,美琪就笑著勸我少勾幾個,免得以後上陣應付不了,我這才知道他們會根這表的內容給妓女們配客人。我一直就討厭用避孕套,所以打了叉,但美琪說有的客人會因為安全的考慮堅持用套,所以最終要隨客人的意思,我就說那就是說白填了,美琪說不會的,這會增加你被同樣不帶套的客人選中的可能。後來我看見了「肛交」這個詞,就打了叉,美琪就誇我聰明,說她現在還經常吃虧,就因為當時漏畫了這個,天知道怎麼有這麼多男人意走後門。
接著是「二合一」,我就問︰「琪姐,二合一是什麼意思?」
美琪答道︰「就是兩個同時伺候一個客人。」我說不行,看到我一個勁地畫叉,她又勸我少畫點,免得讓人覺得你太挑剔,我就勾了下面的「一對二」並假裝老成地說︰「這就是自己伺候兩個客人吧?」美琪點頭,我就說我肯定行,再多點也成。美琪笑著說︰「你以為不會給你安排吶?等著好看吧!」
我激靈了一下,有點後悔,不過還是硬抗。
費了好大勁填完了表,美琪就領我去見老闆,她交代我一切照他做的學,給老闆一個好印象,賺錢就會容易許多。我知道這肯定是她的經驗之談,點頭答應了。我們敲門進去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坐在班台後面,美琪甜甜叫了一聲「華哥!」,並把表交給了他,「這就是瑩瑩。」華哥就從班台後面走出來坐到沙發上。美琪跟著到了旁邊,雙膝跪在沙發邊,並給我使了個眼色,說︰「怎麼還不叫華哥?」。我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表格中理清頭緒,是傻傻的站在那裡,這時,叫了一聲︰「華,華總。」
華哥看了看我,點了點頭說︰「叫華哥聽起來舒服點。」又回過頭問美琪︰「怎麼小琪你沒教過你的小師妹?」美琪有點害怕的樣子,說︰「哦,我,我是怕把她嚇壞了,她可是剛出道的。」我連忙接過來說︰「琪姐已經教過我的,可是我一緊張什麼也忘了。」說著便走近沙發,在華哥的另一側跪下。
華哥點點頭說︰「你還很會說話。」他的右手就撫到了我的脖子,並在耳根,肩背撫摩著,一邊看著表格。也許是緊張,他的撫摩居然立刻讓我有了感覺,我的胸口一陣發漲,心想,難道立刻要讓我出醜不成?
這時華哥的手停了,又繞到了前面擡起了我的下顎︰「你的父母雙亡?」
我說︰「是的,地震的時候,我才兩歲。」
華哥說︰「一個人沒有牽掛也是好事,可以自由一些,是吧?」接著,他又說︰「你的條件不錯,以前是自己單獨做嗎?」
我答是的。於是他又問了我一些以前的事情,我照給美琪編過的謊又添油加醋一番,這時連我自己也相信自己是一個名妓了。
翻完了最後一頁表,華哥的手又放到了美琪身上,這時美琪的整個腦袋幾乎都已經埋進了華哥的懷裡。這時,華哥說了一句我等了好久又極害怕聽到的話︰「把衣服脫了。」這語氣顯然是不容抗拒的命令。我看見美琪也在看著我,眼裡似乎有一絲擔心。
我並不太膽怯脫光,畢竟做過三五年藝術模特了,這我還沒對美琪提過。那天我特意穿了一件蝙蝠袖的長袖短緊身衣,下身是網球褲,腰部連肚臍大約有一掌的地方漏著。我站了起來,先拉開後面的拉練,再背轉身去,脫下了上衣。我的身體雖然很瘦,但乳房卻發育得很好,高高的富有彈性,經過剛才的刺激,微微有些漲痛,現在失去了束縛,頓覺輕鬆許多。我轉回身去,華哥的眼睛似乎不在我身上,但美琪的眼神分明在告訴我︰繼續脫!
我再次背轉身去,把襯衣放到另一邊的沙發上,開始脫鞋,然後是長襪。接著我拉開了短褲的拉練,褲子很緊,需要左右晃動才能褪下,這時我似乎聽到了華哥翕動的鼻翼。當我第二次轉向他們的時候,身上就剩下乳罩和內褲了,我特意穿的是我那套唯一的黑色名牌內衣。
華哥這時的眼光已經盯在了我的臉上,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記得以前上寫生課的時候,那些學生在這時從不會緊盯我的臉。我想他是在看我的反應,我得繼續偽裝抗下去。於是我又一次背轉身去,摘掉鉤襻,取下乳罩,最後除下了內褲。褲子中間已經有點濕了,我就把它掖到了襯衣下面。再轉身,我就聽見了美琪的聲音︰「達達達當」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華哥推開懷裡的美琪,說︰「小姐很有表演天才嘛,怪不得表裡填了可以做脫衣舞。」我有填嗎?我心想又有麻煩了。果然他說︰「來,和我跳一曲。」說著就站了起來。美琪便去開音響。音樂還沒響起,華哥就已經站到了我眼前,他不經意地摸了一下我的乳房,說︰「你的奶子不錯的。」我不禁羞紅了臉,因為低頭看到自己的乳頭已經變紅立起,乳房也漲了起來;我可從來沒有光著陪別人跳過舞,真有些後悔來這兒,想到接著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我的身體不由得一顫。華哥察覺了,問︰「冷嗎?小琪,把空調調一下!」
音樂是慢四,華哥帶著我開始跳了,美琪則自己在吧台倒了一杯酒在喝。開始我們是標準的交誼舞姿勢,可他的手卻不斷地撫弄我的腰部,後背,最後便集中到了我的屁股上。他的舞步有些怪怪的,我從來沒學過這樣的舞步,但勉強還能跟得上;在臀部上捏弄的勁道讓我癢癢的,不知覺中我有把身體向他靠近,我們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華哥放開了我的右手,改成雙手扶著我的腰,我也就把雙手環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美人,你的個子好高啊,光著腳還跟我差不多呢?」他在我耳邊說。
「啊,」我真的手足無措,光著屁股跟人跳舞,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你知道到這裡來工作要做些什麼嗎?」
做什麼?我現在又在做什麼?腦袋開始迷糊起來了,我擡眼看了看美琪,她拿著酒杯在朝我笑,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和華哥緊緊地貼在一起了,小腹上感到了一個硬硬的壓力,我知道他也來勁了,於是勉強地回答道︰「還不就是陪人睡覺!」一眼瞥到了美琪不懷好意的笑容,我鼓足最後的勇氣,又加了一句︰「讓人操唄!」
「哈哈哈哈!」他們兩個都大笑起來,華哥搬過了我的臉,說道︰「你真挺逗的,不過以後還有很多你沒做過的事要你做呢!」我還在懵懂,他就接著把嘴對準了我的唇,我還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抱著接吻呢?還沒做出任何反應,他的舌頭就鑽了進來,一直頂到我的後牙,我下意識地也伸舌頭對抗,我們就吻在了一起。
他的手還在我的屁股上撫摩著,但開始時癢癢的感覺現在已經消失,我整個人幾乎都靠在了他身上,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是機械地移動著物步。忽然,他的手在我的腰部推了一下,我順著這股力量就脫離了那個長長的深吻,還沈浸在回味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跟著轉了180度,變成背對華哥了,他的手環抱著我,在前面分別握住了我的雙乳。激情蕩漾的乳頭在揉捏中感覺格外的舒服,我無力地向後靠去,幾乎是半躺在他的懷裡。我的雙手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好,最後好隨便地握在了他的手上。他的手又慢慢地移過我的肋側、肚臍、腹部,直向我的私處。
我忽然感到混身發熱,一股熱流從心口流出,直向下腹,心裡暗叫︰「不!不!怎麼辦,這下可出醜了!」想伸手去阻攔他的手,卻一點力氣都聚不起來。華哥開始輕輕地揉搓我的陰毛,我已經感覺那裡濕了,接著就感覺到華哥的手指伸進了我的陰道。周圍一切都彷彿不存在了,我的舞步好像也停了下來。
突然,我被猛地推醒過來,原來音樂已經停了,華哥鬆開我徑直坐回沙發。美琪及時地跪著遞上紙巾,他就擦了擦手。我這時狼狽不堪地挪回來剛剛跪好,想跟美琪也要塊紙巾,卻被華哥攔住︰「忙什麼!你再做個自摸我看看!」
迷茫中我還是明白了他的命令,心裡實在不想做,可下面的癢癢的,又想用手去弄,美琪給我使了個眼色,說道︰「瑩瑩,你好福氣啊。這裡的姐妹很少能有和華哥接吻的機會的,而且你是在面試。」於是說拒絕的那個我就不復存在了。
我的左手輪番摸著自己的雙乳,剛才華哥推開我的剎那我真想在沙發上蹭一下。右手便伸向了下面,這次我是跪坐著。不是脫光之前像美琪現在那樣直跪,所以手一下子就放到了大腿邊。淫水已經有流出來的了,大腿兩邊都濕了,我用手掌暗暗地擦了擦,就直接放到了小穴上。我太想要了,事實上我已經有三年沒有做愛的體驗了,甚至因為住集體宿舍,連自慰的機會也有一兩次。我的手放上去後,那裡又是一股熱流,而且更癢了,我也就顧不得旁邊的眼睛了,開始用力地揉搓自己的陰蒂。跪著的姿勢也變成了一腿曲,一腿前伸,身體斜倚在沙發扶手邊,嘴裡開始發出了淫聲。
終於,洩了,通暢之餘我羞愧難當,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漲紅著臉低頭跪坐著,倒是美琪過來讓我擺脫了困境︰「瑩瑩,你真棒!起來吧,我領你去洗手間。」我就跟著她進去,她還順手拿了我的衣褲,鞋襪。
「琪姐,謝謝你。」我一下子哭了出來。
美琪說︰「傻!別哭了,你表現不錯,呆會兒定身價你準保比我進來的時候還高!」
我就開始淋浴,美琪一邊幫我一邊跟我講以後該怎麼做。
她說︰「以後脫下衣服別往客人床上或者座椅上亂放,他們可能會嫌你髒,就丟在洗手間好了,不過以後你也不會有太多這樣的機會了。」
我問︰「什麼意思?沒有什麼機會?」
美琪說︰「脫衣服的機會唄,過兩天你就明白了,先賣個關子吧。當然可能會讓你跳脫衣舞,這倒是機會。」
我說︰「你又幸災樂禍取笑小妹。」
她說︰「哪裡,我嫉妒還來不及呢?哎,你的陰毛又密又長,天生的嗎?」
我說︰「以前做模特要求剃的,結果越弄越多。」
她說︰「那好啊!有的客人洗澡專門喜歡借用小姐的陰毛抹肥皂。」
我說︰「別說了,太噁心了。真遇到可怎麼辦。」
她說︰「這就得認命了,不過咱們既然幹這行就豁出去了。而且在這兒你千萬不能有一點違背客人命令的事,不然弄不好連小命也保不住!」
我的心咯一下,看來是進了狼窩了。
穿了衣服出來,華哥已經不見了,坐著另外一男一女兩個人,美琪介紹說那是攝影師和燈光師,他們要給我照相。我說我的衣服有點髒了,怎麼辦,美琪笑了笑說︰「沒關係的,他們要的是供客人挑選小姐用的,是裸體照片。」我聽了大吃一驚,可事已至此,人已經在人家這兒了,又是自的,出醜的事情也做了,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於是他們開始佈置燈光,看樣子都很在行,有板有眼的,美琪就和他們邊聊著天,不時還瞟了我兩眼。那個男的拿起了照相機,給我擺了幾個姿勢拍了,又叫我自己隨便選位置,我選了吧台端了酒杯喝酒,還有在魚缸邊觀魚。接著那個女的就說︰「可以脫了吧。」聲音很低,但很嚴厲,在我耳邊不亞於一聲震雷。朦朧中我沒有一點反抗的勇氣,心想早知這樣剛才何必穿上,就動手去拉後面的拉練。這時美琪在後面拉了我一把,我就順勢被她拖進了洗手間。
「別這麼無精打採的,照好了客人才會欣賞你,買你的鐘,這是竅門,要等著坐台的時候結識新客人,做到累死你也掙不到大錢的。快脫吧。」美琪說。
我脫去襯衣和鞋子,剛要脫網球褲,美琪就說︰「行了就這些吧。」說著把我推出門外。
就這樣啊,我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全裸,卻又有些悵然。見到那個男攝影師眼睛亮了一下,變得興奮起來,連著變了幾個角度給我拍,那個女的則仍是一臉的漠然,我細看了她一眼,覺得也是個美人胚子,是身材矮了一些,顯得有點老。幾張拍過,我的長襪也褪下了,有個姿勢就像是給絲襪做廣告的那個國際名模,怪有趣的,我剛剛有點從恐懼中解脫出來,就聽到那女的說︰「拍正經的吧。」於是我一下子又跌入深淵。
又是美琪領我進了洗手間,這次她告訴我全脫了。我照做。出去時那個女的正候在門口,她伸手摸了摸我的乳房,說︰「這騷貨,奶頭都立起來了。」我很生氣,美琪卻笑著說︰「你不知道,華哥剛剛跟她親過嘴呢!這會她還在想華哥呢!」
他們開始給我擺姿勢,我感覺那女人聽美琪說過那句話後對我的態度有點變溫和了,這次主要是以大床為背景,趴著,仰臥,坐著都有,最讓人難堪的是幾張我仰天躺著的姿勢,那女人把我的大腿掀的高高的,似乎鏡頭直對我的私處,更有一次她還伸手扒開了我的陰唇,又讓我做出自慰的樣子,但這次我一點心情也沒有,是做做樣子而已。
舞弄了大半天終於結束,結果照了整整一卷,他們說要拿去沖,美琪就讓我跟他們說謝謝,我說︰「辛苦了!」那個女的摸摸我的臉,說︰「你是挺美。」那男的則順勢胡亂抓了我的乳房和臀部幾把。
我又進去洗了洗,然後穿上衣服出來和美琪一起喝白蘭地,過了一會兒華哥回來了,他說︰「照完了?」
我和美琪連忙放下杯子分別在他的兩膝前跪好,回答︰「照完了。」
他遞給我一個尋呼機,說︰「你就來上班吧,薪水是每月四百,工作時間是每週五晚上六點到週日晚上,其他時間算加班,每天一百。你頭三個月就跟著你琪師姐學,以後她會教你。你的鐘點費先定一小時五百,三七分成,俱樂部每個鐘會給你記一百五,客人的小費就靠你自己去掙了,俱樂部不提成。以後你做好了價碼還可以加,像你師姐現在就是七百五,四六分成,對吧?」他回頭看美琪。
「華哥真還記得我。」美琪得機會就發騷。
華哥接著說︰「除了週末上班時間,其他時候要尋呼機響,當天晚上你就要來加班。另外開始三個月裡我們可能會找人給你訓練技巧,你師姐有客人的話也可以帶你出來陪,不過沒有報酬。」
這麼一大堆啊!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華哥接著說︰「你可以先提五萬塊走,處理你的債務,一會兒到小惠那裡領就行,還有問題嗎?」
我和美琪就站起來,給他鞠了個躬就走出房門。我問美琪︰「他說什麼債務啊?」
美琪說︰「我跟他說你欠了債才決定進來做,這樣可以多支點錢,有你一直幹,這筆錢是不用還的。」
我又問︰「我也忘了問尋呼機的號碼。」
她說︰「傻!傳你你就來就是了!連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號碼!」
到惠姐的房間裡,惠姐已經準備好了一個手袋,鼓鼓的,想必就是那五萬塊錢。然後遞給我一個單子叫我簽,我想這就是我的賣身契了。果然上面寫著本人自加入俱樂部,成為P類會員,現借款五萬等等,反正就是這樣了,我沒細看就簽了字。
惠姐就和我們聊天,於是我知道俱樂部有上千個會員,大部分都是大人物,也有大款,他們來就是尋找刺激的,有的還要包回去做小老婆,我們?會員就是給他們服務的,也有幾百個人呢。
說了一會兒話那女攝影師就回來了,拿著一摞照片讓我自己挑。我仔細地看著那些全裸的,因為我還從來沒有照過裸體照,才知道自己的身體比在鏡子裡看到的還要美。我就挑了幾張我以為不錯的,美琪也幫我挑了幾張,還不時遞給惠姐和王哥看,他們不時恭維著我,我也有些得意。接著那女的拿出一個打火機,把剩下的照片以及底片都給燒了。我這才鬆了口氣,一直在擔心我的照片會不會大量地洗出來流傳出去,可又有些可惜,我實在想留一張的。
從那裡出來,美琪就說她餓壞了,要我請她吃消夜,我好破費了。
第二章伴舞迷情
想起週末就要嘗試我一生中的第一次賣淫經歷,這一週我就在一種複雜的的心情中度過,說起來實在有些害怕,也很後悔,晚上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剛決定明天就告訴美琪我不幹了,卻又怕他們再來害我,又想起跟華哥一起跳舞,下面就有些癢癢的,伸手就去摸,身體輾轉反覆,同屋的姐妹取笑我我也沒聽見。後來又覺得去做這事也算挺新鮮的,又有些迫切想去的念頭。折騰了大半夜才胡裡糊塗地睡了。就這樣好不容易混到了星期五,就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一早就給美琪打電話,她不耐煩地說︰「你這騷貨有病啊!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大清早的人家還睡覺呢!等你下班再來電話吧。」
白天也是混混厄厄的,老闆交打的稿子出來後竟拉了好幾段,他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只是叫我重改。下班了,我就給美琪打電話,這會兒她可能是睡足了,就叫我先去她家。
開了門我就笑她,怎麼那麼貪睡,是不是屋裡有男人?她說︰「別胡說八道,你也得注意,在我們這兒做之後,按規矩是不可以繼續在外面做的,也不可以有其他男人。他們那些大人物都講究乾淨,怕我們傳了病給他們。」
我點點頭,問她現在還早,是不是先吃點飯,她說算了吧,做長了你就知道,你餓不著的,可是到時候也吃不下什麼。我又問她穿什麼衣服好,她笑笑說︰「無所謂,不過別太妖艷了,就現在這身就可以。不過你可以準備幾套好點的衣服存在那兒,最好多幾件內衣,反正用得著。我們現在就去吧。」說著就換了一件連衣裙跟我出門。
我們叫了一部出租車,司機看上來兩個大姑娘,就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著,我們都沒理他,自顧自小聲說著話,他也就閉嘴了。美琪告訴我,給我們的工資四百塊,也就是讓我們坐車用的,以後我們兩個一起走,可以省下一半車費,也可以做個伴,她又說她的樓前面正好有一個單間有人要賣,問我是否喜歡,這樣我們可以做鄰居了。我看了看美琪,她的確很美,普通的一件衣服也掩飾不了她優美的身材,她的臉上幾乎沒有化妝,但很白很嫩,一副職業女性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這是個幹了至少有五、六年的妓女。
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家大酒店,我還曾經在那裡吃過飯呢,心裡想這可壞了,萬一巾著熟人,可怎麼好?硬著頭皮往裡走,可半路就被美琪一把抓回來,說︰「你以為去住店啊?」我還以為直接上電梯呢,她卻把我順著走廊往後面領。我知道那是酒店辦公的地方,我們推門進去,果然如此,掛著什麼「財務」,「行政」之類的牌子。美琪領我走到盡頭站了下來,那是一個鎖著的門,一會兒那門就自動開了,裡面還是走廊和辦公室,我們繼續向前走,就像兩隻迷宮裡的耗子。堵頭還是一道門,我們站了一會兒門又開了,美琪告訴我那是控制室幹的,他們有監視系統可以看見我們,我仔細一看,果然頂上有一個電眼閃著亮光。
再進去走廊就小得多了,到頭又是一道門,上面卻寫著職工浴室。
我們推門進去,原來還分男女呢,美琪和我就進了女部。那裡已經有一些人在洗澡了,外面有一個女的像是看門的,美琪就說︰「她是瑩瑩,今天第一次上班。」然後就我走向那一排衣箱。衣箱很大,就像普通的衣櫃,我從來沒見過浴室裡有這麼好的設施。美琪指給我2453號,告訴我這是我的,又教我怎麼用密碼鎖,我按2453就打開了,接著她又教我自己換密碼。裡面已經有一件兩件式的泳衣,美琪說這是俱樂部送的,以後我可以自己拿衣服來存在這裡。說完就說自己去換衣服了,我很納悶,難道就讓我穿這件泳衣接客嗎?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說︰「你沒看我什麼樣嗎?先洗了澡吧!」
於是我就脫了跟她去淋浴,完了她領我進了裡面的一個房間,那裡已經有不少人了,那像是一個化妝室,滿牆是大鏡子,裡面的人個個都裸著,怪有意思的。美琪帶我烘乾了頭髮,又化了妝,我一看果然不錯,她就叫我下次自己做。這時有個中年的女人走了進來,也光著,美琪就拉我過去說︰「這是媽。」就讓我給她跪下行了禮。又對媽說︰「這是瑩瑩,新來的。」我只好照做,心想你們規矩倒不少。就跪下說︰「媽,請多關照!」
美琪對媽說︰「我先帶她坐坐台,你給安排一下吧。」
媽說︰「行,這會兒包房還沒來人,大廳正好有一桌四個客人要坐台的,你看行不?」
美琪說︰「行啊。」
媽又說︰「那我就再找蘭子和紅麗上去。你10點有個鐘的,別忘了。」
說完又向其他小姐走去。
美琪給自己化好了妝,就拉我到門口的沙發上坐,她順手拿了一個大毛巾墊在下面。我也照做了,過了一會兒,媽就領來了兩個女孩,個子都矮矮的,妝化得很濃,看不出本色,可裸著的身體卻顯的黑,看樣子不像城裡的。媽領著我們一起走向另一道門,出了門我就下了一跳,那是個室內遊泳池,已經有幾個人在遊了。我猶豫了一下,看見媽毫無顧忌的走出去,他們也跟出去了,就咬咬牙出去。
外面有些冷,我打了個冷戰,美琪看見了,就過來拉我的手,說︰「冷嗎?現在開著冷氣的,你以後就習慣了。」又告訴我如果有警鈴響就立刻回浴室,來得及就換上那件泳衣出來遊泳,要不就裝著洗澡,他們的防範措施很好的。又說我們這是去坐台,當然按規矩是要跪的,但一般客人都會開恩讓坐,你這時一定要舖好餐巾再坐,客人大多忌諱座位被弄髒。而且坐台是自願的,沒有報酬,只有自己去賺小費,新來的沒有熟客,只有這條路。那兩個妓女雖然也是老人了,但生意不好,所以也出來坐台。
我又問︰「這不算鐘點嗎?」
美琪說︰「對,客人看好了才會買你,現在你是五百塊一個鐘,包天就是一千五,包月是五千,其實這個數目也不算什麼,你也只能拿到三成,而且都是記帳的,主要是客人的小費。買你的客人多了,俱樂部會自動給你加價,少了就降,他們是用電腦算的。」這時我們已經被領著出了遊泳池,路過大廳,上了二樓,那是一個餐廳的樣子,已經有幾桌客人在那裡了。路上偶爾也能遇到幾個全裸的小姐,大多陪著客人,我甚至還看見一個裸體的小夥子,把我嚇了一跳,他卻朝我們笑笑。媽把我們徑直領到六號桌,桌上的客人見到美琪就叫︰「小琪,是你呀,怎麼也下來坐台了?」美琪笑得很甜,說︰「周叔,您老也不來捧場,小妹混不下去,只好這樣了。」周叔也笑笑說︰「不會吧,再說你周叔可經不起你的折騰。」
接著媽就安排那兩個女孩坐下,就走了。那兩個女孩有點羨慕的看著我和美琪,跪在客人沙發邊的墊子上,開始和客人攀談起來。
美琪則拉著我過去叫周叔。並說︰「這是我的小師妹,瑩瑩,今天第一次出台,您不想嘗個鮮嗎?」
周叔哈哈一笑,說道︰「我老頭可沒這個燕福了,還是讓這個丫頭陪陪小朋吧。」說完指了指另一個一直沒吱聲的小夥子。
我這才注意那個青年,文文靜靜的,架著一副眼鏡,像個大學生的樣子。他這時半低個頭,臉上似乎紅紅的,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跟我一樣的羞澀。
周叔說︰「這是我們的秀才,管著機要,這次我拉他出來,也住在這兒了,想讓他見識見識,卻比姑娘還腆。他還是童身呢?」說著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連那兩個女孩也跟著各自的客人笑了起來,還用媚眼瞟了瞟小朋。其中一個客人發現了,就狠狠地擰了哪個叫紅麗的女孩的左乳頭一把,她便低聲叫了一下。客人還責道︰「想什麼呢?賴蛤蟆想吃天鵝肉?」
美琪也笑道︰「周叔,你看年輕男人就是沒風度,我們是賤,也別這樣作踐我們啊!」
那男人看了美琪一眼,又看看周叔,說︰「好吧,算了,還是這妞會說話。」
美琪就推我到小朋跟前,自己就在周叔傍邊跪好。
周叔說︰「對我老頭子不用這個,你也算是紅人了,就是帶師妹出來見習,也不用樣樣親自做嗎?還是坐過來吧。」說完在桌上拿下一塊餐巾遞給美琪。
美琪笑著站起來,舖好沙發,半依半靠在他身邊坐下,說道︰「謝謝周老,不過這是規矩的,誰讓我們做這個。」
小朋看見這樣,也讓我坐,美琪卻說︰「瑩瑩這是頭一個台,上來就坐有點不好,這樣吧,你們先跪一會兒,陪杯酒後再起來吧。」我便直身跪在小朋右面。
周叔說︰「今天難得有紅人坐台,小朋頭次出來又得了個嘗鮮的機會,大家一起喝一杯。」
就端起酒杯和客人們巾。說︰「這杯以後,我們就不用自己動手了,幾位的手可以自由活動。」喝的是紅酒,他們喝得都挺塊,喝完手果真就移到了那兩個女孩身上。我們開始給客人們夾菜,倒酒,那兩個女孩在客人的揉搓下已經發出一陣陣浪笑。
周叔說︰「小朋,你初次出來,又遇佳人,應該喝個交杯。」
小朋沒有吱聲,周叔自己已經讓美琪倒了兩杯酒,交杯喝了,美琪又將嘴貼上去,她好像是把嘴裡含的酒又度給了周叔。周叔就說︰「好了好了,再這樣我就醉了,我餵你吧。」美琪就像撒嬌似地偎到了周叔懷裡,他的手臂也自然地環了她的腰,右手還在美琪光滑雪白的後背上撫摩著,這情景真像是慈愛的父親在撫慰柔順的女兒,不同
周叔就說︰「噢,行了,她們幾個也坐很長時間了,該累了,不如起來跳舞吧。」
那兩個客人就讓蘭子和紅麗起來,她們謝了,就和美琪三對一起下去跳舞,小朋卻說︰「我再坐一會兒。」
美琪就對周叔說︰「那就讓他們兩口坐著吧。我們去跳。不過瑩瑩也可以坐起來了。」
周叔忙說︰「對,對,本來我就沒打算讓小姐跪嘛!」
我就謝了,學美琪的樣子舖好了餐巾挨著小朋坐下,這次他沒有再移動。
他們下場後就在音樂中跳起舞來,望著美琪扭動的身體,我想我那天陪華哥的樣子大概就是這樣吧,想起那個情景我不禁害羞。這時聽見小朋說︰「小姐想什麼呢?」
我忙驚醒過來,答道︰「沒什麼,我只是看琪姐跳得很漂亮。」
接著就請他喝酒。
他手扶了扶酒杯,側臉看我,這是我們上台後他第一次直視我。我窘得忙低下頭裝作倒酒。
他說︰「看你的樣子像是大學生呢,怎麼開始做這行?」
我答不出來,其實我也算是在大學的圍牆了呆過吧,儘管只是讀中專。可又為什麼幹這個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他見我這個樣子,又說︰「其實你想做正經的事,我可以幫你聯繫工作單位的。」
我說︰「其實我原來也有工作的,只是……」只是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了掩飾窘態,就拿起酒杯說︰「我們喝一口吧。」
他笑笑,說︰「喝交杯嗎?」
我說︰「好啊。」就伸過手臂。他也舉起杯子,從我的手臂上繞過去,這時他的手背正好輕輕地巾上了我的左乳。我感覺到他微微一顫,有幾滴酒灑了出來,滴在我身上,有兩滴正好在我的乳頭邊上。我們就喝乾了。
他又問︰「你做這個習慣嗎?你們這樣出來不會有難堪的感覺嗎?」
我不禁被他逗笑了︰「要是你這樣光著陪人家吃飯喝酒,旁邊還有這麼多人,你會習慣嗎?」
他說︰「那你為什麼還要來呢?為了錢嗎?」
我說︰「我也不知道。許是為了錢,許是想體驗探險。」
他又說︰「那你家人會怎麼看呢?」
我說︰「我是個孤兒。」
他說︰「你有男朋友嗎?」
我怔了一怔,那是我最不願意想起的事情,恍惚中勉強答沒有。看他又開口想問什麼,生怕我應付不過來,忙說︰「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還是喝酒?」
一邊給他斟酒,一邊問︰「你沒結婚吧,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
他點頭,又要說什麼,這時舞曲停了,他們三對走回來。美琪說︰「我說得沒錯吧,我們一走開,他們倆就熱乎上了。」
周叔也笑著說︰「我看成了。我們就做個媒人,這台就算是喜宴,今晚就讓他們成親吧。」
紅麗在那邊說︰「小朋哥英俊瀟灑,不見得會看上我們這些殘花敗柳呢!」
美琪瞪了她一眼,說︰「我們瑩瑩小姐可是第一回坐台的,雖然不是什麼黃花姑娘,可也算是大家閨秀。不過照規矩新人剛開始做是不獨自做鐘點的,而且真要給瑩瑩開瓜,也得辦得排場一點,以後人家也好做。」
周叔說︰「還是小琪說的有道理。不過小朋買美琪你的鐘,瑩瑩小姐可以一起來的吧。」
美琪說︰「那是當然,我一會兒10點就有個鐘,要是客人願意瑩瑩就可以一起去的。不過小朋不會看上我的,再說這台上我和周叔是老相識,總不好意思跳槽吧。」
小朋也說︰「話不是這樣,不過周叔還是自己玩,我一會兒還要出去一趟。」
周叔說︰「這麼晚還有什麼別的好地方可去?我自己是沒精神跟小琪敘舊了,所以想給年輕人讓賢。不過小琪說的也有道理,小朋和我做同一個女人確實也沒意思,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嘛。那這樣吧,要是小琪你做完了10點的那個沒有別的約會的話,就到我這來吧。我們四個都是包間,晚上想在四樓玩通宵,你們姐倆可以來房間住的。你的鐘點我可以照包夜結。」
美琪說︰「周叔,謝謝了。蒙您照顧生意,我們姐妹今晚有個住的地方就很滿足了,不幹活帳怎麼還可以照包夜結鐘呢!不如就不算鐘了吧,你們要是有空房,我和瑩瑩正好過去住。」
周叔說︰「沒有這個道理,再說那邊你也不好交代。」
美琪說︰「那就這樣吧。算周叔一個鐘,我待會兒跟媽說。」又回過頭問我︰「你看怎麼樣?」
我在一邊聽他們一氣說著,還是一頭霧水,這時只好點點頭,說︰「琪姐怎麼安排都行。」
周叔說︰「那就這樣吧。我的房號是1614。我離開也不鎖門,你們來就是了。還有,小朋在1616,你們有空也可以找他玩玩。這會兒也該轉台了,我們再跳一個吧。」說者就拉美琪下場。
美琪便邀小朋和我一起下去。這回小朋沒怎麼猶豫就站了起來,我就跟他走到舞池。他很拘謹地握了我的手,又輕輕的扶住我的腰,他的手心很熱,摩在我赤裸的後腰就像注進了一股暖流,我立刻興奮起來,在他的引導下走起舞步。感覺得到他的緊張,他的舞步好像也很生疏,總是怪怪的,卻不是像華哥那樣果斷。但我也舞得很投入,漸漸地,我甚至忘了我的身份和我一絲不掛的醜態,只當他忽然一腳踩上了我光著的腳面,我才醒悟我是裸身同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共舞。
他輕輕地說了聲︰「對不起。」接著舞步放得更慢,變得雜亂無章。而他的手卻用力按在我的腰上。我擡眼看他,他正好在注視著我,我連忙把眼光移開,可又看見舞池中其他的舞伴,能貼在一起的身體器官都已經貼在了一起,就窘得又把目光收回。這時他的臉恰是時機地貼了上來,熱熱的,散著一股酒香,我禁不住把自己的臉貼上了他的前胸,右手也從他的手中抽出,環上了他的脖子。他的手也環住了我的腰,然後在我的後背,臀部不停地遊動,他的動作很生硬,比華哥差了許多,有時弄得我好難受。我的耳朵貼在他的胸口,竟聽到裡面膨膨地劇跳,把我嚇了一跳。就說︰「你那麼緊張嗎?」
他沒有作聲,雙手卻摟住了我的腰使勁往他的懷裡帶。我的身體就緊貼在他的身上了,就同其他的舞伴們一樣,而他的手竟移到了前面°°我的私處。我覺得很驚訝,就仰臉看他。他的臉通紅的,看著我說︰「我是第一次這樣摸女孩子呢。」
他的手確實很笨拙,在我的陰毛上左捏右拉,時不時的觸到我的陰蒂,卻又挪開,搞得我癢癢的,甚至想去抓他的手,看到他的眼神中有點遲疑的樣子,我又怕他膽小又收回手去,就含糊地應著︰「是嗎?」
他的手慢慢地停在我的陰道口,嘴裡說︰「我和我的女朋友都很保守的,我們兩家是世交,是大學同學。」
我說︰「噢。」隨著舞曲的節拍扭動了一下身體位置,在他的手指上蹭了蹭我不爭氣的穴口,覺得格外的舒暢,從肚臍處開始湧出一股暖流,流遍了全身,最後竟從那穴口衝出。舒暢之餘我忽然覺醒,又出醜了!
偷偷地擡眼看他,他的眼神又多的疑惑,但又摻雜著異樣的興奮,可能是因為受到了我的鼓勵,他的手指已不滿足在外圍徘徊,愈加放肆地開始深入我的陰道,見到我擡起臉,他又把嘴唇也按到了我的嘴唇上。
原來他接吻也是新手!我習慣地向對方伸出我的舌頭是,竟意外地巾上了緊縮的嘴唇和門牙。他似乎猶豫了一下,在下面亂挖的手指也稍稍停了一下,接著他的嘴就作出了接納的姿態。我剛剛要收回自己的舌頭,卻發現對方門戶打開,就乘虛而入了。可他的舌頭卻十分笨拙,就像是空虛的感覺,我總觸不到它的存在,以至於幾次都抵到了他的後槽牙。他的手指不時伸入我的陰道,好像還不只一兩個指頭,可很快又拿了出來,讓我只覺得空虛就像在太空中飄蕩。這時我的舌頭終於攪上了他的,於是生怕它再次跑掉的樣子使勁一吸,就把它吸了過來,他像是怕痛似地一顫,手指卻再次有力地伸進我的下體。
「姆摁」我一陣舒暢,整個人都靠上了他的身體,卻又感覺到了他的檔下已有東西直起,在我的大腿邊甚至還能感覺到它的一陣陣震顫。他退後了幾步,手指再一次離開我的陰部,身體似乎承受不了我的重量似地一仰,接著無力地站穩。於是我又像一下子落下了萬丈深淵,忙著要抓一枚救命的稻草,我們再一次靠近不久,音樂嘎然而止,他意猶未盡地抱著我在場中又站了一會兒,才分開回座位,這時我發現場中還有不少人在抱著摸索著,我們遠不是最後下場的。
回到檯子上時,他們三對已經坐下了,美琪又開始半譏半諷地拿話敲打我和周叔取笑,我卻看見紅麗正把一塊手巾遞給她的客人,自己也用一塊抹著下身,邊說︰「你晚上買我一個鐘好嗎?我會做得很好的,而且價碼才三百。」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大腿上也是粘糊糊的,忙看小朋,他還沒有坐下,紮著手尷尬地站在那裡,臉通紅的,手足無措的樣子,我拿了一塊手巾給他,他接了擦手,又說︰「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間。」說完便快步走開了。
美琪笑著說︰「瑩瑩你好厲害呀,怎麼搞的小帥哥放了空炮?」
我說︰「沒有啊。」可一想,又不覺臉紅。
周叔說︰「小年輕的見識淺,難免的,我這不就是想帶他出來見識一下嘛。也算他有福,開始竟然也遇到瑩瑩小姐這樣的新人,要是換了小琪這樣的,指不定會被捉弄成什麼樣呢!最後還少不了我老漢擦屁股。」說完哈哈一笑。
美琪卻笑著嘟起了嘴︰「看周叔說的,難道我們這樣的還敢吃人?」
我自己拿了手巾暗暗擦乾淨下面流出來的東西,坐下等小朋回來。只聽周叔說︰「反正我已經買了小琪的鐘,我們在四樓也不可能玩到明天天亮,你們想搞點餘興活動不如也帶著這兩位。不過話說在頭裡,依小琪她們兩個的身份,肯定不會跟我上賭場的,我也不喜歡帶女人到四樓,她們11點以後去我房間等就行。你們兩個就聽各自主人的,他們想帶,你們就得跟著,就像包夜一樣,不過不管最後時間多長,都算一個鐘!」
蘭子就說︰「好啊!」
紅麗卻噘了噘嘴,看了看她的客人,見他也沒有什麼表情,就只好不情願地說︰「那好吧。」
那兩個客人顯得很高興的樣子,說︰「那一會兒你們就跟著我們上四樓陪著玩一手吧,要是手氣好你們的小費也少不了。」
這時媽來了,說︰「姑娘們,該轉台了!」
周叔說︰「好吧,這兩位就留下了。小琪和瑩瑩等我打了賞就回去。你那份我留在帳裡。」
媽就說︰「承蒙周老照顧。」
這時周叔拿出了皮夾,抽出了五張一百元的票子,遞給美琪三張,美琪說︰「謝謝!」竟把鈔票捲了卷塞進了自己的陰道,這不禁讓我大吃一驚。這時小朋正好回來,他也看見了,就說︰「這麼髒的東西,你怎麼放在那裡面?」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美琪忍著笑說道︰「我的大公子,我們這樣的人掙的就是這個錢,你再看看,我能放在那裡?」
周叔說︰「我們給的小費,照規矩是互相保密,她們在俱樂部裡是不能隨便公開客人給的小費的,所以不能拿在手裡回去。其實這樣才有趣。」說著又是長笑。
接著周叔又說︰「小朋今天是我帶來的,瑩瑩的小費就由我來。小朋你先把你的小寶貝借我用一下。哈哈,瑩瑩,你過來。」
我看了一眼小朋,他也很疑惑的樣子,我就站起走到周叔左側跪下。
周叔說︰「別再客套了,你起來吧。本來你剛入道,小費也就五十就打發了,但一者你今天是第一次出台,二者是小琪帶你,而且你陪小朋也很滿意,就給你兩百。」
我說︰「謝謝!。」
周叔說︰「你倒應該謝謝小琪。」說著就把錢捲了徑直塞進我的陰道。我的下面只覺得一痛,卻少了先前的空虛。
我往座位上走的時候,周叔對小朋說︰「你是出採了嗎?剛才你沒在我們定了,美琪她們倆先回,晚上11點以後去我房間,你要是想和瑩瑩小姐聊聊那時就可以回房間,怎麼樣?」
小朋扶我坐下,看著我說︰「好的。謝謝周叔。」
又悄悄對我說︰「我愛你。」還用手摸著我的乳房。
這時美琪站起來說︰「好了,瑩瑩,我們轉台吧。」
第三章皮肉交易
跟美琪回到化妝間,她就拉我去更衣室,邊走邊示意我把自己陰道裡的錢抽出來,我就照做了;那捲上粘粘的,沾滿了自己的淫水,我偷偷看了一眼美琪,發現她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在錢卷外套了一個避孕套,這會兒正從套裡抽出錢來。她對我笑笑說︰「以前沒見識過吧!這就是上流社會了。」隨後她讓我把錢先放回更衣箱,然後去淋浴。
我是得洗洗了,淫水流出來已經沾在大腿兩側,走起來很不舒服;記得以前也有幾回控制不住地莫名其妙就洩了,可是有內褲襯著,不像現在那麼難受。我嘀咕著︰「是誰想出這些花樣來的,簡直難受死了!」
「不比你從前單幹強嗎?這裡的客人都追求高品位的,不是簡單的打洞、提壺就完事,他們真的很會玩女人,長了你就知道甜頭了。」美琪也在洗自己的私處。
「可是他們只動手,越弄我越癢癢的。」這確是我的實話。
「騷貨!」美琪笑罵我,「這兩天就守不住了?看來你賣的有癮了!」
我氣的去捶她,她只稍微閃了一下,我也只是輕敲了幾下。她說︰「你不用急。按理頭三個月你沒機會接客的,不過華哥看樣子很喜歡你,說不定會安排的。你看紅麗比我來得還早,現在價碼還不如你,天份不行嘛。」
洗完了我們又回到化裝間,媽走過來悄聲對美琪說︰「小琪,你帶的師妹真的沾光誒,客人那麼大方。」
美琪說︰「那自然了,老客人了嘛。不過也是瑩瑩自己身段好,命也好,連華哥也對她另眼相待。」說著轉向我,「這樣吧,瑩瑩,今天你請媽消夜了!」
我答︰「好吧,媽請一定賞光。」
媽笑笑︰「這丫頭果然討人喜歡,我認你做乾女兒吧!」
美琪忙湊趣道︰「還不給乾媽行禮!」說者就按我的肩膀,我就要跪下。
媽這回伸手拉住了我,說︰「好了,說著玩的,我交你這個朋友了,以後你跟小琪一樣,跟我不用客套。往後媽我還得借你們的光呢!」
美琪說︰「那哪裡敢!媽是老前輩了。」又轉頭對我說︰「在這裡,媽的話比華哥還要管用呢,這裡所有的規矩,有一半是媽定的呢。而且你看,那時好多小姐都反對裸體坐台,華哥也怕不安全,媽就自己帶著幾個姐妹做,果然生意大好,也沒出亂子,最後就這樣了。現在媽已經不接客了,可有時,像今天還是脫了衣服給我們壓場。」
我說︰「也是乾媽的身材好。」
媽說︰「你們就別給我老太婆灌迷魂湯了。這樣吧,反正這個鐘也過了,你們就休息一會兒,我再給你們姐倆安排一台,然後小琪就去趕鐘吧。」
我們說︰「全憑媽安排。」
在化妝間坐了一會兒,看見那些女孩子走進走出的,大都光著,有幾個穿衣服的,也是很少,或是泳衣,而且進來後就脫了。美琪說那是趕鐘回來,客人指令穿的。又指給我看這是某某,那是某某,她們用的全是假名,而且人要是光著,好像都是一個樣子,所以也分不清楚誰是誰。她們見到媽大多會跪下行禮,有的是膝蓋跪地,就像我初次那樣;有的就簡單地彎一下腿。美琪說這就是身份的差別,像我這樣第一天就可以「不用客套」的很少,還告訴我以後也不要太張狂,反正我們已經做這行賤生意了,多給人跪幾次也不會怎樣。一會兒又有一個女人進來,卻穿著一身短皮裙裝,美琪忙拉我站起來,走過去叫︰「雅姐!」又讓我行禮叫媽,我還是實惠地跪下。
那女人說︰「哦,小琪,這就是你師妹呀,果然不錯!」說著拉我起來,又說︰「怎麼讓小萍佔了便宜認乾女兒了呢?」
我說︰「媽,你喜歡不如我多認一個嘛。」
她笑道︰「我有這麼老嗎?論輩分我還得跟小萍叫乾媽呢!你這丫頭太會說話,這樣吧,我們就姐妹相稱!」
我說︰「不敢。」
她笑笑,說︰「行了,就這麼著吧,我可是看華哥和你師姐的面子啊!」
說著就離開我們,又有許多女孩圍上她行禮,我聽見她開始訓斥其中幾個姑娘,接著開始派活。
美琪說︰「她也才不到30,剛做就讓華哥看上包了下來,接著就轉到這裡當媽,你看她多威風。」
我說︰「那麼他是老闆娘了?」
美琪說︰「那輪不到他,老闆娘很少在國內住,她國外有生意。再說華哥的女人也不止她一個,恐怕她連小老婆也不算。其實媽也是華哥的女人。」
我打趣道︰「那麼你算嗎?」
美琪皺皺眉︰「不算,只是陪他睡過幾次而已,而且都是給小雅這婊子助興,我唱獨角戲的只有一次。」
我又問︰「怎麼還要助興?華哥很厲害嗎?」
美琪說︰「你可真煩,厲不厲害你早晚會知道,別提了!」
我想我大概是提到了她的痛處,只好閉嘴。
一會兒媽回來了,她讓我們去坐台。客人是兩個新客,連美琪也不認識。我們上去跪好,美琪就和他們攀談起來,然後又介紹我是新來的見習小姐。客人的眼光這下居然全集中到我身上,我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們閒聊著,身邊的那個客人手毫無顧忌地在我的身上亂摸亂掐,卻見美琪的笑容也有些勉強。美琪身邊的客人也不時借巾杯擰擰我的乳頭,真讓我氣惱,而且除了痛其他什麼感覺也沒有。跪了半個鐘也不見客人說讓我們起來,我的腿都木了,美琪好像是習慣了,她只是提出要客人一起下場跳舞,客人拒絕,說還是這樣舒服,跳舞的時候哪像這樣手什麼位置都可以摸到。說完大笑。美琪皺了皺眉,但隨即又換笑容,又向她的客人靠了靠,手撫上了他的胸口。
那客人的眼光還盯著我沒收回,身體卻是一顫,接著又挺直。美琪嬌聲說︰「先生,今天空調開得不好,您覺得熱嗎?」客人木木地點點頭。美琪說︰「那我替你把上衣脫了吧。」客人又點頭,說好,身子卻沒動。
美琪站起身,拉起那男人西服的雙肩,輕輕一提,他一舉胳臂,正好就脫下來了,美琪走近,又說︰「我可以坐嗎?」客人一把就拉過美琪,放在大腿上︰「就坐這兒吧!」
美琪順勢坐下,慢慢地解開客人的襯衣,我看見她的手指已經摸到了客人的乳頭。
這時我的客人的手也跟著摸到了我的乳頭,掐弄把玩著。我開始有了一點感覺。
再看美琪,她的手已經伸向客人的褲帶,慢慢地,慢慢地打開,客人像是等不及似的,嘴裡已經開始喘起了粗氣;美琪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做秀,也是嬌喘連連。
我的客人稍稍年輕一些,他的手勢也顯得不很老練,我這時才感覺到裸體的好處,渾身沒有什麼羈絆,對方也方便得多,想起我初戀那時節,男朋友隔著衣物扶來摸去,本來就夠笨拙的,結果搞得人家難受得要命,就像憋在蒸籠裡的耗子。現在赤裸著,對方的手可以輕易地伸到我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我的一舉一動,一個表情,都會毫無遮攔地落在對方的眼裡,再笨的傻瓜也會做出恰當的反應。
舞弄了半晌,那男人忽然說︰「你全套服務要多少錢?」
我愣了一下,他又說︰「我是問你一個鐘賣多少錢?」
我恍惚著,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出賣皮肉呢,就說︰「定的是五百。」
「乖乖!沒有搞錯吧,你不是新來的嗎?」他說。
我點點頭。
「那她呢?」他向美琪孥孥嘴。美琪正與另一個客人接吻,好像已經很長時間了,兩個人已經半躺在沙發上。
「她是七百五。其實琪師姐早已經不坐台了,今天是為了帶我才破例的。」我解釋道。
「怪不得,剛才那兩個簡直倒胃。看來我們真的艷福不淺哪。怎麼樣,老李,這就買回去玩一個鐘?」他向另一個客人建議。
「好啊!」那男人直起身子,手還是沒有離開美琪的乳房。
美琪輕輕地給他把拉練拉上,嬌聲說道︰「謝謝兩位恩客捧場,不過有點不好意思,一是瑩瑩小姐現在是見習,鐘點費是不收的了,買了我的鐘兩位想讓她助興,也是可以的,小費上有點意思,鐘點是免費的;不過她按規矩還不能開苞;二是我待會兒10點還有一個鐘的,所以這個鐘不可以續的,要是到外面去怕是時間不夠吧。」
姓李的客人說︰「我們就住這酒店,晚上還有別的事,到10點正好。」
美琪說︰「那就好,現在也快九點了,這個鐘就多給你們點,第一次算優惠吧!那你們誰買我呀?是不是我找媽再要一個小姐?我會給你們推薦個好的。」
我的那個客人插嘴︰「再找幹什麼?你們倆不正好嗎?」
美琪說︰「大哥,我剛才說了,瑩瑩剛來,很多東西還沒學到呢,今天不能接客的,你們買我她可以跟著湊趣,再跟著學學。」
那男人在我的私處戳了一下,說︰「這裡規矩真是邪門,跟人睡覺誰不會,還要學學?」
老李笑笑,說︰「兄弟別亂說了,你外行,一會兒就知道了。這樣,既然是二對二,我們也不想再另叫人了,你做師姐的能以一敵二嗎?也讓你師妹見識見識。」
美琪笑了,說︰「兩位大哥都看得起我,小妹當然願意。不過鐘點費照規矩可是雙倍,沒得優惠的啊!」
「那自然,要是你伺候得滿意,小費也不會少的羅!包括這位小妹,不睡覺用嘴總可以做的啦。」
「多謝李大哥!」美琪又伏向客人發賤。又對我笑著說︰「這會就考你的吃飯水平了!」
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容,我紅著臉低下頭。客人忙來拉我,那我們就上樓吧。
美琪說︰「不用那麼急吧,一會兒我叫媽來結帳。還沒請教我們該穿什麼衣服呢,我們也好去準備準備。」
我的客人說︰「怎麼這麼囉嗦!就這麼上去好了!你們一天不就是這樣光著嘛!」
美琪撇了撇嘴。老李卻說︰「還是我們先上去,兩位小姐先去準備一下也好。照規矩是這樣的。衣服也不用穿了,反正上去還是要脫。」
美琪說︰「全聽客人安排。」說著按了按牆上的按鈕。
一會兒媽進來了,她這時穿上了一身旗袍,腰身很細,簡直不像一個中年女子。她向客人點點頭,問︰「兩位有什麼吩咐?」
老李說︰「包房就結了,一會兒請兩位姑娘上樓去。1712號。」說完開了錢夾,遞給媽一張百元鈔票。媽謝了出去。他又說︰「我不知道兩位的身份,剛才只準備了50的小費,看來得兩百才對。」說著在沙發上摸出一隻套子來。
美琪說︰「算了,誰叫小妹今天發賤來坐台呢,反正您又買了我的鐘,也不用添了,待會兒要是順心就多賞點吧!」就自己接過套子塞進身體裡。我旁邊的男人也照做。
「待會兒你就看我眼色做就行,不過可一定不能讓他們睡你,你在這裡頭次開苞是有講究的。」美琪邊淋浴邊囑咐我,我含糊地應著。
洗完了她就拉我去補妝,我們都沒有弄濕頭髮,所以很快。這次我是自己稍稍畫了畫眼線和唇膏,回頭一看,美琪卻搞得濃濃的,又用絳紫色洩了手腳的指甲,顯得格外妖艷。我笑笑說︰「你好風騷啊。」她說︰「那兩個客人肯定喜歡乙,濃妝的,不過你這樣也無所謂,反正只是打下手。」
美琪領我走出去,跟媽打了個招呼,就去直上樓梯。傍邊不時有人相對走過,看著我們卻像熟視無睹的樣子,我在大街上走的回頭率大概也比現在光著的高,實在不服氣,他們都不是男人嗎?
走到盡頭卻是一個電梯,已經有三四個小姐等在那裡,只有一個穿著套裙,其他的都光著。美琪和她們中的大多數都很熟的樣子,邊開著玩笑,邊把我介紹給她們。那幾個小姐姿色都不錯的,但我看比起我和美琪都差一些,看來衣服確實是謊言的編織者,至少它可以掩蓋人身體上的一些缺欠。很多人都有這樣那樣的缺欠,可只要衣著得體,就能很好地掩蓋過去,可一旦失去了這個保護,就像我們這樣站在一起,誰優誰劣就涇渭分明了。美琪說現在還不是開鐘的時間,我們算是上去早了所以人也少,要不然這裡小姐多得都要排隊,我只覺得好笑。
一會兒電梯到了,裡面空的,我們依次上去,過了十多層以上就有小姐下去,我和美琪在17樓下去。走到那個房間,美琪就敲門,裡面喊著,門開著,進來吧,推門進去,裡面有兩張床,那個年輕一些的客人已脫了靠坐在外面的一張床上。浴室裡有水聲,那老一些的大概在浴室。美琪說︰「大哥,你們是在一個房間嗎?」
那客人說︰「是。」
「那我現在也上來嗎?」
那男人說︰「你們倆都上來吧!」
美琪笑得很甜︰「呦,您能行嗎?」
我們就一左一右地上去。那男人一下子就掀開床單,下面的已經直立起來,把我嚇了一跳。他緊接著就要向我壓過來,一時間我竟不知所措,就仰倒在床上,他的嘴立時就貼上了我的嘴,下面硬硬地就要插入。美琪冷不防抽了我一個嘴巴︰「騷!你又來勁了?」
我立刻想起她說的開苞的事,忙推開客人,滾到一邊。美琪向客人解釋道︰「她剛下海,還沒調教好呢?您先湊合著用我,等過兩天再睡她也不遲嗎?」
那客人來了橫勁︰「你算是哪頭蒜啊?大爺高興,想睡誰就睡誰,有你什麼事!一邊涼快著,爭什麼!」
美琪笑笑說︰「大哥,我可不是爭,這也是俱樂部的規矩,咱也不敢破呀!本來我們出來賣的,也不敢多事,可我是她師姐,今天是我帶她出來見習,所以就教訓她幾句。」
這時,另一個客人從浴室出來,見到這裡嚷起來,他就過來解圍︰「啊,算了,規矩就是這樣,別跟倆婊子慪氣了。」
那客人仍然不解氣地嘟囔著︰「什麼破規矩啊。」
美琪說︰「這樣吧,您喜歡瑩瑩,就讓她給你吹一吹吧,她的口技還過得去的。」說著就拉起我來。
那客人說︰「試試看吧。」
吹簫的事情其實我只跟我的那個男朋友做過一次,那時羞答答地,還是他硬逼著按著我的頭在那裡,也只含了一小會兒,後來做愛多了,卻又想再試試,可他總以為我並不喜歡,所以再也沒有提過這樣的要求。再後來畢業的時候他就離開了我,回老家了。此時此刻,我竟毫不猶豫的低頭去就那客人的陰莖。
客人的陰莖已經很硬實了,在那裡怒氣沖沖的,就像他的主人,還一跳一跳的。他的毛很密,幾乎沒有包皮,龜頭整個挺直在外面,很雄壯的樣子。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客人發出一聲輕叫,便仰在床上。那邊,美琪和另一個客人也已經上了另一個床,客人挺了挺聲,陰莖冷不防一下子就捅進了我的嘴,我差點沒吐出來,連忙含好了在嘴裡,並輕輕吮著。只聽美琪說︰「李大哥,我也給你吹吹吧。」
老李就說︰「好。」
美琪又說︰「哇,您的雞巴好厲害啊!我見人家的洗完澡都軟軟的誒!」
老李說︰「厲害的還在後面呢,一會兒你再領教吧!」
美琪說︰「啊,那小妹真有點害怕了呢!一會兒您老還得手下留情呢!」
說著就聽的咂咂聲起,像是在品嚐什麼美味佳餚。
這聲音像是一劑催化劑,我忽然感覺到客人的雞巴在我嘴裡一跳,接著舌頭就舔到了一絲鹹鹹的,那雞巴在嘴裡猛地挺進,竟一下像是要插入我的喉管,我直感到一陣噁心,忙向外推他,可他的手把我的腦袋箍得死死的,一動也沒法動,隨著嘴堵的向前聳動,還有力地把我的頭向他的腹部拖撞過去。明顯地感覺到有液體隨著他的聳動射進我的口腔,噁心地我胃腸陣陣攪動,嗓子眼裡已經感到胃液在上衝。
忽地,我感覺到鬆脫了,就一下子擺脫了嘴裡的陰莖,轉頭乾嘔,卻也沒吐出什麼來,嘴裡有好多黏液,其實已經到了喉嚨,這時想吐出來,面前是床單和地毯,又怕搞髒了,想奔開去,客人的胳膊還壓著我呢,一時不知所措,竟一下子吞了下去,自己還聽得喉嚨咕嚕一聲,該死,那麼髒的東西我也會吃進去!惡心得我又乾嘔一陣,卻還是什麼也沒吐出來。
忽然聽得美琪的聲音︰「怎麼樣?咱這妹子還可以吧!」
我的客人哈哈一笑說︰「還真不賴,只可惜還沒動真的呢,就這麼射了!」說著就要來吻我,卻停在半路。
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嘴邊和臉上是粘粘的,才想到大概也粘上了那東西,就站起來去洗手間漱口。那客人沒什麼動作,我知道他是怕髒才把他的嘴唇中途收回,這些臭男人!
我出來的時候只聽得美琪說說︰「別著急嘛,我看大哥體格這麼壯,一會兒再打小妹幾炮也沒問題了!」
美琪的客人就說︰「怎麼說,都看上年青的,我老頭子就沒人管了。」
美琪說︰「哪兒呢?李大哥,我這不在為您服務嗎?」
老李說︰「好了,你的口技我也領教得差不多了,昨天玩了一宿,我現在也沒精神射了,你就去陪陪他吧。我嘗嘗嫩草。」說著就讓我上床給他吹。我看看美琪,美琪點了點頭,我想到現在是身不由己,就只好上去。客人的雙手枕到了腦後,示意我自己含進去。
美琪就爬到那個客人的床上,邊說︰「都說是老牛吃嫩草,其實是嫩雞吃老雞了!」
又問那個客人︰「咱時間可不多了,你上嗎?」
那客人乾笑了一下。美琪說︰「沒關係的,我可以讓你立刻亞洲雄風!不過你是不是先洗洗,上面還粘著呢?要不我陪你洗?」客人說︰「就一個鐘的時間,還要洗這洗那,麻煩死了,你就用嘴給我洗洗吧!」
美琪嘟起了嘴,卻也無可奈何,就含了一下他的雞巴,我和美琪幾乎是用同一個節奏在給兩個客人吹喇叭。過了一會兒,美琪擡起頭,那客人的雞巴也才剛剛長了一點點,還是軟軟的,我不覺好笑,我的客人就說︰「年輕人的身體都淘虛了,不中用了吧!還是上我老頭子這兒來吧!」
美琪笑笑說︰「看我的!」就一手抓起客人的雞巴,向另一手摔打過去,力量好像不小的樣子,只聽得「啪!啪!」的聲響。我們都看愣了,結果不一會兒他就挺起來了。美琪又含了含,問︰「要不要給它穿上雨衣啊?」
客人說︰「哪兒那麼多說道,我要上了。」
美琪笑笑說︰「這不是為您好嘛。你要是不嫌我們,小妹當然領情了。」說著躺下,分開了雙腿說︰「大哥,請上馬吧。」那樣子看得我身體裡一熱,就覺得下面也要流出來,嘴裡含的雞巴此時也是一動,向前挺了一下,直刺我的喉嚨,我連忙向後退了一下,只含著那龜頭,仿著剛才美琪的姿勢一下一下地舔起來。
那年輕的客人這時已經爬上了美琪的肚皮,伏下、壓了上去,只聽得美琪的聲音︰「啊!親親老公,快請進來吧!」接著,「噢」的一聲,又是一陣浪笑,看來客人已經操進去了,聽到那淫聲,我的下面不禁癢了起來,伸手去摸,卻是一手淫水。我忙抽回手來,可老李已經看在眼裡,說︰「小騷娘們,守不住了?還是今天我給你開苞吧!」說著坐起身來,雞巴也從我的嘴裡抽出,他一下子把我壓在身下,嘴唇一下子竟吸上了我的左乳。
「啊,不要……」我含糊地喊叫起來,乳頭被他吸過去,頓覺空空的,等他吐回來,又是脹脹的,下面的水也開始控制不住地流出來。其實我已經好長時間未經人事了,今天被人不上不下地弄了這麼多次,早就情不自禁了,現在已經神志模糊。
接著,他的手也觸向了我的小穴,在周圍揉搓著,我心裡忽然有一個聲音在喊︰「插進去,插進去!」自己的手也不自覺地抱住了他的頭。
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我的身體就在他的玩弄中輾轉,那真是說不出的舒暢,他的手指在我的小核上不斷的按摩,從那裡生出陣陣暖流湧遍我的全身,可就是那裡空蕩蕩的,有一種莫名的空虛。
突然聽到美琪的聲音︰「李哥,你好手法啊,看把我師妹弄得如仙如醉的樣子!快饒了瑩瑩小姐吧,她都快死過去了,還是我做替身吧。」
原來是美琪和那客人已經提了一壺,這時那客人正躺著養神呢,她過來就對我說︰「行了,騷,也難為你了,表現不錯,現在你去陪陪那位大哥吧,老李交給我了。」我連忙爬起來,想到美琪好像已經在旁邊站了好久,我的那些醜態都讓她看在眼裡,不覺臉上發燒。美琪又對老李說︰「您用套子嗎?」
老李說︰「你給我套上,然後就上來吧。」
到了那張床上,那客人又叫我用嘴給他「洗洗」,我皺皺眉,只好照做,可那上面卻是騷騷的,跟剛才他射在我嘴裡的不是一個味道,那想必是美琪的體液了,想想又是有點噁心,又是有點好笑。美琪這時卻已經跨坐在老李身上,對我叫道︰「小琪,你就領這客人看好戲吧!」就開始在他身上套動,她的身姿就像騎上了一匹駿馬,長法隨著她的一起一落四下紛飛,瀟灑萬分,連我也不禁看呆了,只見老李兩手緊抓著美琪的雙乳,嘴裡啊啊地叫著,眼睛瞪得圓圓的,我想那肯定是不勝刺激的表現。
猛地,只見老李一翻身,竟一下子把美琪壓在了下面,真想不到這個貌似糟老頭的傢夥會有這麼大的氣力,只見他伏在美琪身上快速地抽動了幾下,終於停止,就把美琪壓在了下面,我還從沒有玩過自己在上面的花樣呢,現在看著美琪的動作,真是羨慕以極。
過了一會兒,美琪扶老李起來,他好像是玩脫了力,我的客人也懶洋洋地躺著不動,難為他不到半個小時射了兩次,大概也燈枯油盡了。因為鐘點也差不多到了,我們就一起聊了一會兒,當然也少不了動動手,動動嘴什麼的,最後就告辭了。本想在客人房間裡洗一洗的,可美琪拉了我一下,我就沒再動。老李拿出了錢包,抽出了幾張票子遞給美琪說︰「三百是你的,你師妹一百,可以吧。」
第四章春宵一刻
和美琪一起出門,就問她︰「為什麼不在房間裡沖一下再出來啊?這樣粘粘的,太難受了。是怕客人嫌髒嗎?」
美琪點頭說︰「差不多。而且規定一個鐘是40分鐘的,客人單買一個鐘自然不希望我們在鐘點裡洗澡幹別的,所以一般客人不主動提,我們不可以在他們那裡洗。其實像這樣的客人有的也不怎麼乾淨,我們下去洗,用點清洗液也好。不過現在連上下樓加起來只有20分鐘的,我們得快一點才行。」
我又問︰「你好能幹哦!一個連一個的,不累啊。」
她說︰「還不是為了錢嘛。不過有的客人也很討厭,明知道鐘點到了,也不續鐘,還在人家身上黏糊。」
我問︰「哪怎麼辦哪?」
美琪笑笑說︰「那還不好辦,正和你胃口了。」
我嗔道︰「去你的!」
她笑道︰「每層都有值班的,到45分沒續中我們人還不出去,他們就會往客人房間打電話催,你就可以藉機出來了。下個鐘沒約的話你當然可以磨蹭一點,高興的話也可以和客人玩玩,只是不要太久,免得人家閒話,要是有鐘像現在這樣就得注意著點時間,要不搞晚了,要不沒弄乾淨身體就去,說不定就把客人惹急了。」
下了電梯,依然是順著舊路回去,七扭八拐的,沒有人領著真得轉了向。下台階的方有幾步路走在大理石的地上,因為沒有穿鞋子的緣故,涼得哆嗦了一下,擡頭恰好看見其他的姐妹,才發現她們都邊走邊聊著,只有我是低著頭。這些女孩可真不知道羞恥。可想到以後自己就要和她們為伍,心裡好難受。美琪在和另幾個小姐說笑著,我就和那個梅子走在最後,見她也是低著頭機械地邁著步,手臂互抱著像是在掩飾自己的胸部。我不禁多打量了她幾眼,瘦瘦的腰身,屁股也很瘦小,梳著齊耳的短髮,卻顯得很精神。她擡眼見我看她,又低了頭,急急地向前走。
進了更衣室,我們都一起去浴室,美琪教我戴了浴帽免得沾濕了頭髮,邊用清洗液洗自己的屁股。我想,方正我又沒有讓人插,就沒動手,可美琪說其實不插搞不好也會有事的,還是洗一下好,聽人勸,吃飽飯,我就照做。
一邊擦乾身子,一邊去化妝間,美琪撥了電話︰「大哥,我是小琪呀,想我了嗎?」
接著又聽見她說︰「就一個鐘啊,怎麼不包夜了呢?」停了一會兒,就說︰「我現在帶個小妹呢,是青倌。你是希望她一起上去呢,還是只要我?」
不知道電話對面那個男的說了什麼,美琪就嬌滴滴的說︰「好咧!那就這樣,我馬上帶她一起上去。那怎麼扮呢?」
她聽了一會兒,就說︰「好吧,親愛的,一會兒見。」說著掛了電話,對我說︰「他要你穿衣服上去,我光著,鬼知道他要搞什麼花樣。」我看她很興奮的樣子,就問︰「那我穿什麼呢?就來時候那身嗎?」
美琪說︰「啊。你不說我還忘了。你還沒準備衣服呢。要不我借你一套?哦,可能小點,這樣吧,你就穿上衣櫃裡那套泳裝吧,鞋襪就別穿了。」
我想這倒不錯,就去穿好,和美琪一起走回電梯。本來穿這麼點衣服肯定會不好意思,可看看旁邊都是全裸的女孩,竟有了一點莫名其妙的優越感。我忽然想到,讓我們這樣赤裸著見客,客人自然會由衷地產生一種同樣的優越感,得到心理上的滿足,發明這種接客法的媽簡直是個天才。
美琪也逗趣地說︰「這回你出息了,一起去接客你師姐竟然要光著,你卻可以穿著衣服。真是神氣啊。」我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眼卻看見前面有一個瘦瘦的女孩在匆匆走著,看那樣子分明是梅子。就指給美琪看。美琪說︰「這個臭丫頭!自己覺得不錯呢。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人家是大學生,好像還是什麼名牌大學的呢。那又怎麼樣呢。還不是和我們一樣,還想立什麼貞潔牌坊咋的。」
我問︰「名牌大學大學生?那怎麼會來這裡呢?」
美琪說︰「我們老闆那是多麼神通廣大的人啊。別說大學生,就是碩士、博士,到這裡也是和我們一樣的賣。聽說還有一個什麼大幹部呢!」
我說︰「是嗎?」
美琪說︰「只是聽媽偶爾提過,後來細問起來,她就封住了嘴。其實當官的又有什麼了不起?女人脫光了不都是一樣?」
說著我們已經到了電梯口,梅子隨著電梯上去,我們只好再等。
美琪說︰「話又說回來,像她們這樣的人上這裡來,也總有點原因。聽說梅子的身世也很慘,費盡辛苦考上了大學,結果沒有錢念,家裡好像也出了什麼事,急需要錢,就賣了身。她現在價碼跟你的差不多,據說盡接老外了,人家會洋文,哪像咱上了床就給人當啞巴用。」
我打趣道︰「啞巴也會像你那樣叫床嗎?」
美琪伸手掐我的屁股,說︰「你要死了,這樣埋汰你師姐!」
我忙躲開,說︰「不敢了。」有了兩塊小布條在身上,感覺就是不一樣,我的心情開始放鬆起來。
美琪說︰「你說得也有道理。其實幹這事還要說什麼話呀。」
說笑著電梯來了,我們一起上去。到了14層我們出電梯,注意到服務台的位置上有一個男服務生在那裡站著,看到我們他就笑笑,美琪就叫,「怎麼,想你大姐了。」
他想是腆地低了低頭,可還是偷偷地看我們,美琪就笑起來,我也覺得挺好玩的,也笑起來,說著就到了房門口。
美琪讓我敲門,裡面就說進來吧,我和美琪就進去了。客人大約40歲左右,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我和美琪一左一右地走上去,照規矩跪下行禮,客人先拉了我的胳膊,說︰「新來妹子的好靚啊,今天就做我的老婆吧。」
說著,就拉我坐在沙發上,手也開始揉搓我的奶子。我扭捏地躲閃著,說︰「不行的,我才剛來,還沒。」
客人說︰「看你慌得那個樣子,我知道規矩的。」又對美琪說︰「你今天就委屈委屈,做傭人伺候我們吧。」
美琪賤聲道︰「主人請吩咐。」我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分明只有電影裡才能看到嘛!可那客人卻已經發話了,「去,先去給我們準備點咖啡喝。」
美琪站起身,走到冰箱前,拿出兩袋速溶3in1,又拿了一罐雪碧;就開始泡咖啡,看樣子她對這一切都很熟。這時候客人已經把我按倒在長沙發上,來親我。其實他長得也很帥氣,動作很沈穩,讓人難以拒絕,我們就吻在了一起。美琪端來了兩杯咖啡,放在茶幾上,又自己跪好,說︰「主人,請用吧。」又把雪碧起開,我還以為那是她給自己準備的,心想這樣的傭人也夠膽大,卻見她把雪碧依次倒在兩個咖啡杯裡。客人放開我,起身端杯子,對我說︰「你也喝點吧。」說著喝了一大口,突然一揚手潑在了美琪臉上,喊到︰「這是什麼呀,兌這麼多,一點熱乎勁都沒有。」
美琪連點反應都沒有︰「對不起,主人,我再去弄。」說著起身。
客人說︰「算了算了。這點事都弄不好。過來讓我弄弄好了。」
美琪就站起走過來。我忙說︰「我去。」
客人把我拉住︰「你坐著吧。這婊子發賤,我得整整她。」說著就把美琪推上床。美琪上床卻還是跪姿,向外蹶著屁股。那是個雙人床,床頭竟還有一面大鏡子,裡面正好映射著美琪的正臉。
客人走過床邊,在床頭櫃上一摸,居然拿出兩副手銬來,美琪伸手,他就把美琪的兩手分別銬在床欄兩邊。我一下子就看呆了,美琪卻喊︰「瑩瑩,快幫大哥脫衣服。」
客人卻在美琪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你倒挺喜歡指使別人。」
我就走過去幫他脫衣服。其實根本不用我動手,他穿的是浴衣,帶子一解就下來。
美琪已經轉過頭來要舔他的雞巴,看那樣子很吃力,因為雙手銬著,活動餘地太小。客人卻一扒拉她的頭,「一邊蹶著!」,卻轉向了我。
我自然心領神會,忙跪下去含,那雞巴已經挺立起來,龜頭完全外露,一副崢嶸的樣子。客人卻也低頭去舔美琪的陰門。還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我簡直有點發呆了。美琪一下子就發出了淫聲,一陣陣就像在衝擊我的心房;我嘴裡的陰莖也是一挺,卡得我的喉嚨又是一陣噁心。這時就有一股暖流從小腹那裡升起,一直向上,下面卻市嘩的一下,就像月經出來一樣,我不禁嚇了一跳。
客人從我嘴裡抽出了他的雞巴,站起,一下插進美琪的陰門,就站在地下抽插起來,我只是獃獃地在一旁看。
美琪隨著客人的運動也前後左右的亂動,還啊啊地叫著,一邊叫︰「好哥哥,要弄死我了!」。那樣子真的很淫蕩。以前和男朋友作愛,只覺得好玩,很少會有人家所說的欲仙欲死的高潮感覺,此情此景,我相信那就是了,連我旁邊看著,渾身也是陣陣地發熱。
一會兒,客人猛地撞了幾下,一下子趴在美琪的後背,美琪也順勢躺倒,我知道客人射了。美琪的嘴準確地找上了客人的陰莖,一下吮住。我還是呆看著。又過了一會兒,客人拿鑰匙要她開了銬子,美琪就讓我上床陪客人躺會兒。客人說︰「那你去準備洗澡水吧。」
美琪答應了,下地。
我接著給客人吹喇叭。射完後的雞巴軟軟的,又短,一點精神都沒有,含在嘴裡也像是含著一塊棉花糖,只是那味道差多了,精液的味道到還可以忍受,只是裡面還有一種騷騷的味道,一定是美琪的淫水混在一起了。我有時下面也會有些惡味出來,但自己的味道總還可以接受,這時卻太難受了。客人的手也沒閒著,一會兒我的泳衣上身就被移開了位置,那是一件套頭的背心,把它向上翻開,乳房就暴露出來了。他在我的雙乳上肆意揉搓著,不時用拇指和食指撚動乳頭,搞得我漲得要死,忙將身子緊靠向客人,抵抗他的手上的動作,可一貼上他赤裸的胸膛,混身又是一熱,下面好像又有東西流出來,泳衣很緊,想必那裡全濕了。
迷迷糊糊間,客人抽回了他的陰莖,抱起了我,我只好軟軟地由他去,我的身體很苗條,高挑,在他懷抱裡很舒服的,就這樣他抱我進了浴室。裡面美琪已經放了水,見我們進去,就讓客人進浴缸。我就順手拉好了我的胸衣。
他們接吻了,有好長一會兒,他的手幾乎摸遍了美琪的全身所有部位。他們分開的時候,客人把我拉著掀進了浴缸,我的泳衣一下子全沾濕了,他把我頭朝下按壓了下去,我趕忙用手撐住浴缸底,鼻子都快嗆進了洗澡水。接著我的雙腿又被擡起,像是架到了他的肩膀上,又撫著我的奶子兩邊肋部一拉,我的嘴就對準了他的小腹。他的陰莖還是軟軟的,但比剛才好像長了一些,耷拉在那裡晃蕩,我就又含住了他,我想他肯定是這個意思,反正都得做,何不主動一點,況且這樣也挺好玩的。
他的手一刻也沒閒著,這時已經褪下了我的三角泳褲,讓我吃驚的是他居然把嘴伸到了那裡,在我的陰門那裡舔吃起來,一陣陣強烈的刺激侵襲而來,讓我癢得無法忍受,他卻邊吃邊說︰「啊!好極了,你的味道比你師姐美多了。」
我感覺他的舌頭也伸了進去,裡面已經感覺到充實,卻又四處遊蕩,不著邊際,茫然之中,我的全身像是一震,下面淫水控制不住一湧而出,嘴早就脫離了和他的口交,這時連手也支撐不住了,兩邊一軟就滑進了浴缸。
嗆進了水,我才清醒過來,忙又用力撐起,我會遊泳,體力也不錯,所以還能挺住,只是心裡亂哄哄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客人哈哈一笑,放鬆了我的腿,我就全身臥進了水了,卻懶懶地起不來,看見美琪正在一旁笑,想到剛才的醜態都讓她一睹無餘,好是羞愧,便說︰「你笑什麼呀!」
美琪說︰「哪敢哪?現在你是我的主人呢!」
我低頭看見自己的泳褲被褪到了膝蓋下面,忙擡起屁股拉好,卻被客人攔住,說︰「就這樣了,脫了吧。」
我說︰「還是穿上吧,不是你讓穿的嗎?」
客人笑了︰「你不是糊塗了吧。來的時候是我讓你穿的,你來了我也可以再讓你脫下來呀!」
美琪說︰「得了,別假裝不好意思了,我們就是幹這行的,怕什麼!呆會兒我還得教你點技術呢!」
我懶懶得還要磨蹭,客人就說︰「是不是還要我來幫你啊?」
我聽話只好自己脫了,把褲子放在浴缸邊,只見美琪正把沐浴液一把一吧地抹在自己的陰部,也跨進浴缸,騎坐在客人的一條大腿上,前後蠕動,那樣子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大澡巾。浴缸裡容納三個人顯然擁擠,我忙起來準備出去,剛站起身,美琪就一把拉住了我,翻動我的陰毛讓客人看,我忙用手擋,美琪說︰「你看瑩瑩的陰毛多密呀!擦起來肯定舒服。」
客人說︰「那就趕快來吧,你在前面,瑩瑩擦後背。你就站到浴缸檯子上面好了。」
我登上檯子,手扶客人的肩膀,貼著他的後背開始擦起來。美琪則在前面動作,不一會兒就見她已經滑到客人下面,擦起他的陰部了。美琪見我總不得要領,就不停地指導,一會兒讓我再分開點雙腿。一會兒又叫我用小肚子貼,搞地我滿頭是汗,但非常興奮。客人不時拍拍我的屁股,摸摸美琪的奶子,還和美琪說話調著情。三個人在水裡擦來擦去的,沐浴液擦遍了全身,都是滑滑的,抓來抓去,好完極了。客人又讓我換美琪在前面,我見到他的陰莖又硬了起來,就多看了一眼,客人發現了,就說︰「怎麼,守不住了?」
又說︰「唉,真想現在就操你一回,可惜你還是個青倌。等你發牌的時候我一定買你。」
我聽得似懂非懂,美琪說︰「劉哥準備捧你的場呢!你還不快先謝謝他!」
我就說︰「謝謝大哥!」
美琪又說︰「親愛的,你會不會有了新歡就忘了小妹這個舊愛啊!」
客人說︰「你們倆各有特色,有機會我們還玩一對二的!」
美琪說︰「那不可能,我和瑩瑩都不喜歡二對一的,只是今天是我帶她,所以便宜你買一送一,以後肯定不會了。」
客人說︰「其實二對一有什麼不好,像現在這樣,你們兩人不都很好嗎?再說,你們可能不習慣和別的女孩一起組合,可你們兩個那麼要好,合作一下也不錯吧。」
美琪說︰「那你就問問瑩瑩吧。」說著在客人背後跟我眨了眨眼,又搖了搖頭。
我忙說︰「我什麼也不懂,全聽美琪的。」
客人說︰「這什麼話,得聽我的。」
美琪忙說︰「是,我們都得聽客人的。」
客人說︰「你們不是不做二合一嗎?那也沒關係,兩個客人同時買你們出場總行吧?客人帶你們出去走到一個地方也總可以吧?客人玩膩了把你交給別人也可以吧,頂多給你加一個鐘點費嘛!比如我買你出去,我的朋友買瑩瑩出去,到時候再一交換,我不就玩到你們兩個了嗎?所謂規矩是人定的,可人用起來是活的,總是有辦法的。」我說︰「還是你聰明啊!」
美琪則不以為然,說︰「我也不太懂,不過我想這些規矩都有它的道理,有很多是沒法通融的,像現在美琪就是不能陪你上床,這你也知道厲害。其實我們妓女說到底也是人啊,我們盡義務讓客人滿意,客人憑我們的服務質量選擇我們,這不很好嗎?老闆體貼我們,給了我們事先選擇的機會,其實大概也是為了讓我們更好地為客人服務吧。總之客人摘了我的牌子,我提供什麼服務客人也清楚,出了糾紛也好擺平,免得大家不愉快。」
客人對我說︰「你看你師姐多會講,我還沒說幾局呢,她就一講沒完!哪像個傭人的樣子!」
美琪說︰「做傭人是剛才的事,現在不一樣做你的老婆了嗎?」
客人笑著說︰「可惜是小老婆。」
美琪指著我是︰「難道你要她做大的?」
客人說︰「你們自己決定吧。」
美琪說︰「其實你想玩我們兩個也不是不行,我教你一招︰你買我一個鐘,接著買她的,我們倆再白送你半小時,她提前上來,我等她的鐘開始再出去,你不就同時玩到兩個了嗎?」
客人笑了起來,說︰「還是你聰明!不過也不用這麼麻煩,我那裡過幾天有個聚會,需要幾個小姐,已經物色了幾個,都是我們圈子裡朋友的老相好,本來打算請你一個,現在再加上瑩瑩,估計那時她也被開苞了,怎麼樣?」
美琪說︰「客人買我們的鐘,我們當然高興都來不及,還能怎麼樣?瑩瑩有可能的話一定去。能告訴我幾個鐘點,什麼報酬嗎?一共多少客人?幾個小姐?」
客人說︰「準備包天的,也可能是兩天,報酬嘛,還是老樣子,你不是參加過這樣的聚會嗎?反正虧不了你們,一天下來一千塊小費總是拿得到的,除非你太隔路!」
美琪說︰「您看我們倆像隔路的人嗎?」
客人接著說︰「客人大概是六個,本來就準備找六個小姐,可是看來看去能湊趣的還真沒幾個,核計最後連你也就三個,現在加上瑩瑩就是四個,可能還會有女客人,所以大概也夠了,只是還得找個先生才行。」說著大笑。
說著話我們都把自己沖洗乾淨了,客人還幫我們抹了陰部,自然,他的陰莖陰囊也是美琪給擦洗的。客人說︰「好了,我的小弟弟又不耐煩了,美琪我們上床。」
美琪就跟他出去,我伸手去拿褲子,被客人攔住︰「還有你的事呢。著急穿褲子幹嘛。」說著美琪也拉著我出去。
客人仰躺在床上,美琪擡腿就跨坐上去,開始墩起來;客人雙手握著她的雙乳,還拿眼睛瞟著我。我傻傻地站在當地,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聽見美琪哎呀地叫著床。客人沒怎麼動,任由美琪聳動,只在高昂之處輕哼一聲。我感覺自己的乳房有點漲,就伸手拉了拉胸罩,還在就地站著,覺得很好玩。以前做模特的時候都是這樣站著讓人畫,一站也是個把小時,可面前的人都是一本正經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現在倒好,居然有兩個活寶在表演作愛給我看,真是有趣。
客人轉頭時大概看見了我的神情,就嚷道︰「你的小師妹真會享清閒!快讓她給我送奶來!」
美琪放慢了聳動,回頭對我說︰「還愣著幹嘛?還不快脫了過來!」
我其實早就想脫掉濕漉漉箍在胸口的泳衣,卻不好意思,聽她喊,也裝得很不情願的樣子脫了,扔在地上,就走過去。
客人讓我上床到他跟前,跪在他的一側,頭再趴向另一側,把我的奶子正好對準他的頭部,還沒等我扶好,他就一口叼了我的一個奶子開始吮起來。忽的一吸,幾乎把我整個的乳房都吸進了他的嘴裡,我漲痛的胸口不禁一送,接著又是一熱,然後又是漲漲地在他嘴裡,感覺他一鬆嘴,奶子又蕩回來,一陣眩暈,我不禁高叫了一聲︰「啊!」
接著又被他吸了回去,接連幾次,又轉向我的另一個奶子,我一聲叫了出來,就一發不可收,一聲接一聲地哼叫著。感覺美琪也叫得凶起來,墩的力量不斷加大,頻率也加快了,直撞得床墊上下起伏,我們三個人被悠來悠去。
忽地,客人悶叫一聲,一個翻身把我拌倒在床上,爬起身來,卻見客人和美琪已經都落到了地上,美琪已經被壓在了下面,客人正把美琪的雙腿扛到了肩上,在下面狠命抽送著。那情景簡直讓我看呆了,雖然和過去的那個男朋友有過幾次作愛的經歷,但無論是他還是我都是慢吞吞的,很怕痛,又要擔心懷孕,搞著搞著他就拉出來洩了,總覺得作愛好奇勝過快活,可見到這樣的玩法,才知道那真是一件美事。
正在胡思亂想之時,那客人一下子趴到了美琪身上,看來他射了,美琪也是一副陶醉的樣子,摟著客人呀呀地發賤,眼神卻瞟到了我這邊,好像還做了一個怪臉。看來她的興奮多半是裝的。
他們爬起來的時候就吩咐我去沏咖啡,學著美琪的樣子,也想兌上一點雪碧,卻聽得美琪怪叫︰「要死啊!你還想再讓老娘來一次咋的?」
一下子把我搞糊塗了,聽了他們的解釋才知道,咖啡加那雪碧據說是催情藥,接客開始喝的,做完了就不能加了。
喝完了咖啡,客人就拿出了1000元錢,交給美琪700,另300遞給我說︰「幹得不錯,下回玩你多賣點力氣,錢少不了你的!」又對美琪說︰「下面還有嗎?要有就別下去了,在這洗洗也行。」
美琪說︰「謝了,下面是有一個鐘的,不過也是老主顧了,定的在他那兒過夜,他們可能要去賭場玩一手,不一定回來的,所以不急。而且瑩瑩是穿衣服來的,那邊不見得喜歡。再說咱們都是骯髒身體,別弄髒了客人的房間。」
客人笑了,對我說︰「看你師姐多會說話,以後好好跟她學吧。」
我就去找衣服穿,美琪攔住了我說︰「算了,衣服也都濕了,就別穿了,拿著吧。」
我說︰「還是穿著吧,光著屁股拿著衣服太可笑了吧!」
第五章夜半迷夢
回到了樓下的更衣室,照樣又是取出錢放好,接著和美琪一起去沖身子。美琪這回卻從她的衣櫃裡拿出一個新鮮東西,扁扁的有個嘴子,像是澆花的水壺。美琪見我發愣,就說︰「怎麼?沒用過?這是灌洗器。進口的。以後你開始接客也得準備一個這東西,安全。」
我聽得半懂不懂,就跟了她去淋浴,只見她向那裡加了清洗液,把那嘴子自己放到下面,很熟練地一按,嘩的一下,就有水順著大腿流下來,反覆幾次才算完事,才知道那是用來洗陰道的。我自己也沖了沖,洗去了下面的黏液,還就著水洗了洗沾了髒物的泳衣。美琪讓我就把泳衣晾在衣櫃裡。
這時,更衣室裡的人很少,好像只有剛來時的一半,美琪說那些人都已經被包了夜了。我一看過去,果然剩下的女孩姿色都算是差一點的。我們又一起補了補妝,媽咪過來說︰「瑩瑩,你也不能總用你師姐的東西,用什麼牌子的?到我那裡挑一挑吧。衣服什麼的也該置辦一點了。」
我看看美琪,她說︰「媽咪,我看她用我這個牌子不錯的,您就幫她拿一份吧。我們一會兒還有個鐘的,衣服趕明個兒再挑吧。」
媽咪說︰「你們倆真的不錯,以後接客是不是也輪著接一個呀!」說笑著走開了。
美琪對我說︰「我們現在用的、穿的,還有平時自己想吃想玩的,都要自己花銷的,不過一般都是記賬,不用掏現錢。客人的鐘點費裡,歸我們的那部分本來是壓著還我們的身價°°就是一開始借你的那五萬,不過也是抵這些花銷帳的°°媽咪也要在這裡掙點錢的。所以你要不是想馬上就要退出的話,就盡情消費好了,不要管那些事,就當是白吃白喝白玩白用了。當然客人要請客或是送你什麼,那當然好了,因為記賬的也畢竟是自己的錢。」我想,這就是她們的生意經吧。哦不,以後也許就是我的「生意」?
媽咪回來了,拿了一袋子化妝品,有唇膏、粉底、面霜,還有唇線筆、眼線筆、眉筆,和美琪現在用的確實差不多,有的牌子我見過的,在精品店的櫃台裡,那價錢讓我咋舌,還有的牌子我連見都沒見過,看來也很貴。我算了一下我今天得的小費,恐怕還買不到其中的五分之一。我真的要做這種「職業」了?
胡思亂想的時候,美琪已經打電話到了周叔的房間,她告訴我說那裡沒人,現在已經快11點了,不過周叔事先說過讓我們先上去等的,他應該是在賭場。美琪跑去和媽咪說了些,就叫我去把呼機拿著,和她一起上去。我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只聽到媽咪的最後一句話︰「你們怎麼扮呢?」
美琪答︰「周叔沒吩咐,我們就這樣上去吧。」
我知道她是說我們還得光著上去。想想到現在為止我竟已經在這個大樓裡裸身轉悠了半個晚上了,意識感覺也麻木了。
媽咪說︰「小琪,你師妹素質不錯,你看她頭一天上班就那麼自然,以後一定會青出於藍的。」
美琪說︰「那還不是媽咪教導有方啊!」
我也隨聲附和︰「是啊,媽咪自己也那樣的,我們還有啥說的。」心想,你們還不知道我做過裸體模特吧!別的不會,光著身子做樣子對我並不困難。
媽咪說︰「你們倆真的很會說話,尤其是小琪,嘴甜得都膩人。不過說歸說,做歸做,小琪是我們這組的台柱子了,身價也最高了,可一點也不張狂,客人口碑很好的;哪像小雅那邊那幾個,仗著臉蛋漂亮,做事敷衍,還整天拉著客人買這買那。唉,現在的客人也是,這些女孩都讓他們寵壞了!」
媽咪還在嘮嘮叨叨,美琪就已經開了衣櫃取出了她的呼機,奇怪的是她的呼機上居然有一段鏈子,她正好把鏈子戴到脖子上,呼機就垂在她肥大的兩個乳房中間。看我手拿著呼機,美琪就對媽咪說︰「媽咪,給瑩瑩拿個鏈子吧。」
媽咪去了,回來時遞給我一個像鑰匙鏈的東西,長長的,美琪幫著我把呼機穿好,我就像她一樣掛在脖子上。
媽咪還說著︰「美琪帶小妹也很行的,誒,小琪,你已經帶過兩個了吧?算瑩瑩是第三個了吧。」
美琪說︰「是吧。」
媽咪笑笑說︰「等瑩瑩出徒之後,你小琪大概就可以做領班媽咪了吧,到時候咱倆可是平起平坐了。」
美琪說︰「哪能啊,現在不也有幾個姐妹做領班嗎?可是她們哪能跟您相提並論哪!實際上還不是您和雅姐當家!」
媽咪又笑笑,說︰「好了,你們準備好了就上去吧。」
到了樓上,周叔的房間都沒有人,小朋卻在房間,我和美琪就去給他跪下行了禮,接著就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他身邊一起看電視。小朋顯得很拘謹,他在我們中間連眼睛也不敢斜一下。美琪就打趣他︰「咦,小兄弟,你們倆吃飯的時候不是很好的嗎?怎麼現在客氣起來了?是不是我礙事了?」
小朋喏喏地答不上來,他那個扭捏的樣子真讓我喜歡。美琪卻說︰「小朋,周叔不是說把我讓給你了嗎!說實在的,大姐我真的有點喜歡上你了,我們玩玩吧。」說著給了我一個眼色,做勢就要去拉小朋。
小朋說︰「不要了,等周叔回來吧。周叔說的,你們來,就在他房裡等他好了。」
美琪說︰「我們去他房間,讓你一個人在這裡多寂寞呀。不如這樣吧,你在我們兩個裡面挑一個陪你,另一個過去。」
小朋沒吭聲,看樣子他同意了,美琪繼續逗他︰「你說吧,要我們哪一個?」
小朋看看我,又看看美琪,好像很猶豫的樣子,美琪就說︰「好了,瑩瑩,別讓客人犯難了,我們競鋼錘,誰輸了誰就去周叔的房間好了。」
小朋說︰「這主意不錯。」
美琪說︰「是不錯,你終於開口了。」
美琪輸了,她好像很不情願,就出去了。
聽到她關門的聲音,我忽然有些害怕,想到這是我第一次單獨呆在一個陌生人的房間裡,而且還是這樣赤身裸體,心不禁砰砰地急速跳了起來。小朋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摟住了我的肩膀。我一陣緊張,心跳又開始加速。這時卻聽見敲門聲,小朋的手竟條件反射似的,一下子收了回去。我就說︰「請進。」
進來的竟是美琪。她用一塊浴巾圍了身體,手裡還拿了一塊遞給我說︰「你過來一下。」
等我過去她小聲說︰「我先在那屋睡會兒。你自己當心伺候他,他想要你就給他用嘴,可千萬不能玩真的!否則你就完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還不讓我正式接客,不過既然她這麼提醒我,看來問題挺嚴重,我就點點頭,她接著說︰「你要坐要躺的時候記得舖上這個,免得弄髒了客人的房間!」說完轉身給帶上門出去了。
我走回小朋身邊的時候,緊張的感覺緩解了許多,卻有些疲憊,確實,折騰了半個晚上了,真有點累。跪下的時候小朋拉了拉我,我順勢靠到了他的身上,想起美琪的話,又拉過浴巾準備墊在下面。小朋搶過來把它丟在一邊,說︰「不用他,其實你很乾淨的。」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一熱,竟掉下了眼淚。是啊,我的身體總不會比地毯,比沙發坐墊還髒吧,他們這樣簡直不把我當人!
小朋輕摟著我,摩挲著我的乳房,邊看著電視,我便把那呼機摘了下來放在一邊。電視裡在放著錄像,是一個大概可以算得上三級的片子。小朋忽然問我︰「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幹這個?」
又來了,我就說︰「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好玩。」
小朋說︰「這樣好玩嗎?」
我說︰「你說呢?」
他就把我按到在了沙發上,跟我親嘴。
這次他好像老練了很多,我們的舌頭拌在一起攪了很長時間,我閉上了眼睛,陶醉著,也有點困,就像睡著了似的。朦朧間他抽退了,身體好像也直起,同時我感覺下面他的手在撫摩我的陰毛。
下面有點癢,我分了分腿,讓他可以方便摸到我的私處,他的手果然應約而至。只是很笨拙,摸來摸去沒有分寸,反倒搞得我更癢了;實在忍受不住,竟伸手引導著他的手指放到了我的陰核。他還是不得要領,揉搓了半晌,卻絲毫不著力量,好像怕弄通我似的,想再伸手去幫幫他,女人的羞愧又制止了我。
我掙開眼睛的時候,看見他正在審視我的陰部,看見我的眼光,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就問他︰「你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這個地方?」
他竟不再扭捏,爽快地答道︰「是。」
我說︰「電視裡不也有嗎?」
他說︰「不一樣的。」
我誤解了他的意思,說︰「可不是,我覺得自己的身材已經夠好的了,可她們的奶子!肯定是假的。」
他笑笑,稍稍欠了欠身體。我注意到他的褲襠裡已經支起來了,就說︰「你要是難受也脫了吧。你看我們這樣都光著也公平一點。」
他又笑了,爽快地脫了褲子、襯衣。我坐起身來幫他脫背心,還有內褲,他猶豫地躲了一下,但沒有拒絕。完事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其實我完全可以避免搞成這個樣子,其實陪著他看看電視,聊聊天,頂多讓他摸兩下就可以了。可能是連著跟美琪接了兩回客,思維都被搞亂了,想著想著,竟覺得小朋也有點像上學時候的那個男朋友。
他長得很白,皮膚細嫩,下面的雞巴也是白白的,跟我剛才看見的那幾個完全不同。他的包皮還緊包著龜頭,一看就知道確實還未經人事。我左手輕輕地拉住了它,他身體突然一顫,我甚至看見他的胸脯起伏著,裡面的心跳都能看得到。我扶著他躺倒在沙發上,右手開始輕撫他的龜頭。把包皮往後褪,感覺很困難,看來他和我原來的那個男朋友一樣,我感覺他動了一下,就說︰「別怕痛。你是包莖。其實你以前自己動手剝開就好了。」
他笑笑說︰「怎麼,你是學醫的嗎?」
我也笑了,緊張的感覺開始淡化。
龜頭的頸部居然是厚厚的陰垢,白白的,像指甲那麼厚,緊粘著包皮。我用指甲媾了一下,他猛地一顫,嘴裡哼了一聲。
我問︰「很痛嗎?」
他說︰「有點。」說得好像非常勉強的樣子。
我輕輕地撥弄他的包皮,我那個男朋友的也長這個,但不多,而且軟軟的,一巾就沾手指掉了,他說他自己也經常處理的,可小朋的就多一些,還是硬硬的,很難剝下來。而且那陰垢看上去表面很光澤,一點也不髒,看來他那個地方還從來沒有被開發過。我說︰「忍著點,好哥哥,成人都得經過這一關的。小妹來幫你。」說著一塊一塊地把那東西剝了下來。一共大概有四、五塊,都有指甲大小,厚度也和指甲差不多,開始他還有些痛的樣子,後來給我的感覺是很舒服的樣子。搞完了之後,包皮有點紅腫的樣子,但龜頭變得挺拔堅實,我不禁舔了它一下。
感覺小朋的身體顫動了一下,他就用手捧住了我的臉,力量好大,而且向下壓著我,讓我擡不起頭來,就順勢吮吸起他的那個。翻起的包皮擁擠在龜頭的根底,像是得了大脖子病似的,現在已經有一些漿液流出來,不光是從那口子裡,還有從包皮縫裡滲出來的,我覺得有點奇怪,那大概是汗腺的分泌吧。舔一下,還真是有點鹹鹹的。他的手摸遍了我的臉膀、耳根和脖子之後,開始不安分不滿足地向下移過來。我把屁股從沙發上挪下來,半跪在地上,給他一點配合,使他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觸我身體的敏感部位,其實我全身也實在癢得難受,想讓他摸摸我,卻不好意思開口,他卻混混然不得要領,真搞得我不上不下,好難受。真是一個不知肉味的魯男子!
我的臉好像在發燒,身體雖然赤裸著,卻還是像在被火烤著,感覺到他的雞巴也像一根燒熱的鐵棒一樣,我想也沒想就一口吞下了它。他的東西不是很長,但非常堅挺,直刺我的喉嚨,讓我窒息,卻沒有前兩次給客人口交那種翻腸倒肚的噁心,就像吃冰棒那樣地連吃帶舔地玩了起來。小時候也有把冰棒含在嘴裡的經歷,偶然有一次不小心把冰棒深次刺進喉嚨,把小舌頭都弄腫了,很害怕;可是過後回味起來那種感覺很爽的,就不時故意試著伸進去。現在的感覺也差不多,只是這冰棒卻是熱熱的。
小朋忽然往外抽了一下,接著大力地頂入,同時發出任何男人在做愛的時候都會發出的那種哼聲,他好像是把我的嘴當成了陰門,開始抽插。很奇怪男人的本能,從他的身體特徵來看,他肯定是一個處男,可這時動作起來,竟也是那樣兇猛。他的雞巴不斷刺激我的喉頭,竟讓我產生陣陣快意,儘管這只持續了幾秒鐘,也讓我回味無窮,接著,下一次衝擊又到來了。
他大約抽送了有十多下,大概是仰臥位置的緣故,也可能是用力掌握不好,就緩緩地停止了,可我卻還在興奮當中,見他停了,只好自己動作起來,把他的頭含好,嘴唇緊貼包皮,先深含幾乎直觸他的陰毛,再後退到包皮的冠口,反覆地做起來,舌頭還不是在嘴裡舔弄著。
他大概被我弄得過於刺激了,一下子挺起身來,手拉住了我的頭髮,好痛,可我仍然吞吐著他的陽具。隱隱地,舌尖上感覺到絲絲的鹹味,這味道更刺激了我的神經,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他的陰囊也像是腫脹得滾圓,那上面連同周圍的陰毛上絲絲點點,原來是我自己的口水順著陰莖淌了下去。好羞啊。就有閉上眼睛,動作卻還在機械著,沒有停止。
忽然聽見小朋喊著︰「不!我要出了!」接著就感覺嘴裡的東西在往外抽,可我正在興頭,懵懂地停止了回退的動作,自己的頭緊壓向他的小腹,不讓他脫開。這時就感覺有一股熱流射進我的喉頭,讓我一陣窒息,接著就是又一股、一股,終於嗆得我咳杖起來,他的雞巴順勢脫離我的口腔,卻將最後兩股熱流噴在了我的臉上。
我乾咳了幾下,喉嚨裡好像還有他射出的精液,堵著似的,就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卻把嘴裡還含著的精液和口水一股腦地全嚥了進去,只聽喉嚨裡咕嚕一聲,心裡也像是一塊石頭落地,塌實了許多。睜開眼睛,卻感覺眼睛上有東西,臉上也是粘粘地,伸手抹了一把,才想起那是他最後射出的精液,已經全讓我抹臉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遇到了他的目光,裡面放著光彩,亮亮的。他自己躺了下去,又把我拉起,伏到他的身上,說︰「謝謝你!」
我的眼眶都有點濕潤了,也不知道是精液的刺激,還是自己真得被感動,就默默地看他。他的手環住我的脖頸,引向他,做出要和我親吻的樣子,可到了半途又停下了沒,讓我懸在半空。
我意識到那可能是因為那殘留在我臉上的精液的緣故,就低下頭,低聲說︰「對不起,不如我先去洗洗臉吧。」
他猛得抱緊我,用力吻起我來,我也張開嘴迎接他的愛撫,他是那樣激動,舌尖進來就頂到了我的牙床。我們的舌頭在一起攪拌著,不知有多長時間。
我們脫開的時候,他深情地望著我說︰「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會是在你的嘴裡,而且還嘗到了自己的滋味。」
我打趣道︰「那你到底是什麼味道呢?」
他也變得大膽了許多︰「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了嘛。也不知道是誰的。」
我說︰「我們還是一起先洗洗吧。」就起身拉他。
他說︰「那你先去吧,我自己先躺一會兒。」
我就進衛生間裡沖了沖,又漱了漱口,覺得內急,順著淋浴就在浴缸裡尿了,管他呢!沒敢用裡面的毛巾,就裸身走了出來,小朋還在沙發上躺著,見我出來就說︰「這麼快呀!」就起身,又和我抱著親熱了一番,才自己去衛生間。
我就揀起美琪剛才給我的那條浴巾擦乾了身子,然後就圍在腰上,坐下看電視。
小朋出來,自己就穿好了內褲,但其他的衣服卻沒穿,他招呼我說︰「瑩瑩,過來陪我在床上躺會吧。」
我就過去說︰「怎麼,你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按摩一下?」
天知道我怎麼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時典型的妓女的口吻嗎?真不知道我的語言裡怎麼會有這樣的詞彙,也許是從電影電視裡學的?真不知道這樣的話怎麼說得出口,難道我真的是做妓女的命?
還好,小朋回答說︰「不用了,你來陪我躺著就行了。」
我們並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彎,他的手也自然地撫在我的乳房上,食指和中指輕輕在乳頭上撚動。
他說︰「還以為我的第一次會和美琪呢?竟會是你。」
我說︰「你後悔了?」
他說︰「怎麼會!其實美琪這樣的風流女子,一天接那麼多客人,我的第一次和她才覺得吃虧呢!」
我歎口氣說︰「其實我不也是一樣!」
他說︰「你不一樣的,我知道你幹這個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個良家婦女。」
我想,現在良家婦女也改良為娼了。就笑笑說︰「你喜歡就好。」
他又說︰「要不是你現在還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做一次。」
我問︰「怎麼,你也知道?」
他說︰「是周叔告訴我的,你現在還是清倌,聽說還有什麼實習期。所以周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
我趕忙問︰「你還知道什麼?快跟我說說!」
他說︰「我也是聽周叔說的。怎麼,你自己還不知道?」
我說︰「我知道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沒有說。」
他說︰「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敢來!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
我說︰「哪裡!我不過是讓他們騙來的。」
他問︰「誰?他們怎麼騙你的?」
我說︰「一言難盡。不說我了,你還是跟我說說你知道的吧。」
我們就躺著聊了起來,從他的嘴裡我略微知道了一些俱樂部的背景,而我最關心的是我的命運。
原來,俱樂部對新人都有一個考驗期,短的也就幾天,最長的可能要三個月。在這個期間要訓練新人的服務水平,養成俱樂部的規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留在俱樂部做一些低級的工作。俱樂部對外面的人提供服務,一般都是讓這些低級妓女去做,為了保護俱樂部成員的健康,是不允許我們接觸外面客人的。
新人通過考察之後,就可以接客了,一般是俱樂部先掛出牌子,公佈新人的底價,然後通過競爭的方式確定第一個客人,就像拍賣一樣。接第一個客人就叫做開苞,要客人辦一桌的,就像結婚一樣,而且是包夜,以後這個客人再玩也是優惠的。再以後一個月接客的身價是浮動的,客人通過投暗標的方式競爭,但只賣鐘,不包夜。最後俱樂部會根據這期間的身價確定最後價格,但一般不會低於一開始公佈的底價,那時新人就稱為紅倌,正式接客了。
但也有的新人不經過拍賣的,有的直接被俱樂部的老闆看中,近水樓台先得月(小朋原話),就直接定出價碼了,就像雅姐這樣的。據小朋聽周叔說,按照我的身體水平和現在定出的價碼,很可能會走後一條路。看著小朋閃亮的眼神,我不禁就想起華哥沈穩、磁性的眼光了,他真的看中了我嗎。又想起美琪千叮嚀、萬囑咐地要我保住身子,是讓我給華哥留著嗎?不禁胡思亂想起來,和小朋對話的思路也亂了起來。幸好小朋似乎是累了的樣子,又和我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最後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說些什麼,後來我們就擁在一起睡著了。
驚醒的時候,美琪在我的床前笑著,我忙將小朋的手從我的身上一開,拉緊了浴巾起來,小朋兀自還沈睡呢。
旁邊周叔就笑著叫醒小朋。後面還站著一個赤裸全身的女人,開始我還以為是那個蘭子或是紅麗呢。仔細一看卻是梅子,不禁有些納悶。
後來那兩個客人帶者蘭子和紅麗也進來了,看著小朋正往身上在穿衣服,臉上似乎有種貪婪的表情,我看了不禁好笑,她們的目光接觸到我的時候,卻有幾分艷羨和嫉妒的成分,我也沒在意;再看梅子,還是一臉漠然和孤傲的老樣子。房間裡的女人只有我和美琪各圍了一條浴巾,其餘的光著。
周叔說︰「今天的手氣真不錯,大概贏了有五、六萬吧。」有個年輕人輸急了眼,帳上已經空了,還要籌碼來賭,結果人家當然不給。他昏了頭居然把帶的馬子壓上了,說是包夜1800的身價,雖然用了一個鐘,那也值1000。我見他這樣,就只好拿一個1000的籌碼和他玩,讓了他一盤,哪知道他是玩瘋了,接著就加倍滾進,我一連讓了他幾盤還不依不饒,就動真格的拿下了。「這不,」用手一指梅子,「就把她贏來了。」
那兩個客人隨聲附和︰「是啊!那個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還敢跟咱周叔比畫。周叔也夠仁義的,最後贏了這小妞還幫那小子結了那一個鐘的帳呢!」
周叔說︰「那是。包夜的小姐沒道理再接另一個客人的,這樣她不是吃虧了嗎?再說也不合俱樂部的規矩呀。所以我就讓台上算那小子一個鐘,包夜算我的。人家輸光急了眼,咱不能跟他一般見識是吧。」
那兩個客人又是一陣附和。
周叔說︰「今天我很高興,這樣,呆會小吳你打個電話,我們包的小姐都續成包夜,我請客!」
一個客人說︰「謝謝周叔,不過,」他望了望另一個客人,「我們還想換一換。」
周叔笑了,爽快的說︰「那沒問題,不續了,另買兩個包夜!」
又對那兩個小姐說︰「你們都可以做二對一的吧?呆會兒你們四個人在一個房間搞就行了,願意怎麼換就怎麼換!」
那個客人說︰「那太好了!」兩個小姐聽說又給她們分別包了夜,等於增加了兩倍的收入,都很高興,依著客人發嗲。
周叔回頭又對美琪說︰「她們多了一個鐘點費,那樣你們不又虧了嗎?」
美琪說︰「那算什麼呀!呆會兒周叔多賞點小費不就行了!」
周叔說︰「小費歸小費,都是一樣給的。這樣吧,你們圍個浴巾算什麼樣子,待會兒告訴台上給你們準備兩件睡衣,要名牌的!」
美琪忙拉我謝過了周叔。周叔又對梅子說︰「她們本來就是我召的馬子,高興了就打點賞,你是我贏來的,所以沒你的份,這是規矩,懂不懂?」
梅子說︰「我無所謂的。」
周叔說︰「答得好!本來今天我來只想玩牌,不想玩女人的,現在突然想玩你了,你跟我來,說不定我會重重的賞你!」就拉著梅子出門。臨出門又對小吳說︰「你先安排著!我完事過來,大家一起去吃消夜!」
他們出去後,我們就笑了起來,說︰「看把周叔急的,從來沒見他這樣!」
小吳說︰「今天他是高興的。」就打起電話來。我們幾個人就一起看電視,美琪傍著小朋,卻讓我去陪其他的客人。
小吳打完電話就對美琪說︰「已經給你們續了鐘,你們可真夠紅的,有人要釣你,還有個客人點名要瑩瑩,說是被別人包夜了也沒關係,能出來應酬一下也行。」
美琪笑著說︰「瑩瑩,你倒是真行,第一天就有人點,小朋不會吃醋吧。」
我說︰「小朋是你的,我只不過助興而已。」
第六章忍辱含羞
我們幾個女孩陪著客人玩了大約有半個小時,互相插科打諢的,美琪一直和小朋粘在一起,我很想再和小朋談談,可也想不出什麼辦法接近他,擡頭看他的時候,他的目光也時時向我這邊掃來。可這兩個客人十分討厭,見美琪讓我過去,就都把各自的小姐,一個叫紅麗的,一個叫蘭子的推到了一邊,兩個人一左一右地把我夾在中間攀談起來。四隻手也很不老實上下亂摸,不一會兒,身上圍著的浴巾就被扯掉了扔在地上,他們更加放肆地糟蹋起我的身體來。
這一晚反覆的刺激使得我的身體疲憊不堪,大概也是很久沒有作愛了的緣故,心裡熱熱的,像是有火在燒,敏感的地方全被揉搓地癢癢的,有的地方甚至充血有了紅腫,實在很難受,可每當我掙脫開來想放鬆一下時,立即會遭到那兩個客人新一輪的更猛烈的揉搓,他們似乎就想看我在他們的刺激下痛苦難忍的樣子。後來我試著強忍著不做任何反應,他們可能以為沒有作用,反倒停了手。再看小朋的時候,他卻把頭轉開了,倒把美琪攬在懷裡,也放肆地摸索起來。他偶爾瞥給我的目光裡分明有一種鄙夷和嘲笑。
周叔回來的時候,梅子跟在後面,臉上紅紅的,雙手交叉著落在小腹上,走路也是擰著腿,看來很痛苦的樣子,一定是他們上床的時候被弄痛了。那兩個客人又恭維了周叔一番,說什麼寶刀不老什麼的,還逼問梅子周叔是不是很厲害。梅子冷冷的說︰「是。」接著還是那樣低了頭,一臉心事的樣子。
小吳告訴周叔說︰「美琪和我都有其他客人要買鐘。」周叔笑笑說︰「這也怪我,本來小琪說的她今天沒有活了,所以買了一個鐘,但準備包夜的,現在續鐘也是我們的;只是畢竟人家也沒有錯。這樣吧,我沒有問題,你和你師妹自己決定吧。去應酬一個鐘再回來也可以。」
美琪說︰「我可從來不跳槽的!況且今天有個小帥哥的,他頭一次,我一定讓他嘗到人間最美好的東西。」
客人們都打趣說小朋好有艷福不淺,頭一次,就能遇到我這樣一個嫩雞和美琪這位名妓。美琪笑笑,又說︰「不過瑩瑩是剛做的,難得就有客人光顧她,所以還是去一趟比較好,反正她已經陪小朋玩過了,你們看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那個樣子!」
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就瞪了美琪一眼,美琪裝著沒看見,又看看小朋,他也轉過了頭去。
美琪又說︰「周叔你看這樣行嗎?讓瑩瑩去一個鐘,你有梅子陪,我陪小朋,正好一個對一個的。」
周叔說︰「那行。我們一起去消夜吧,反正一個小時也完不了,就讓瑩瑩到拍賣場找我們好了。」
我茫然地看看美琪,美琪正要說話,只聽有敲門聲,原來是服務員來送我和美琪定的睡衣來了,服務員是個女孩,大約有30歲左右,穿著泳衣,也光著腳。衣服像是真絲的,手感很好,我和美琪都試了試,然後向周叔道了謝。紅麗似乎很羨慕的樣子,就纏著她的客人要他買,誰料她的客人答得很乾脆︰「你今晚是他的了!說好交換的,想要啥找他去吧!」說著就把她向另一個客人身邊一推,我們都笑起來,梅子也是微微一笑,嘴角撇了一下就又恢復那種孤傲的神態。
美琪對我說︰「你就穿著這件衣服下去吧,也好給咱媽咪提提氣。然後你就問好媽咪客人的房間,打電話問清楚客人的要求,就再上來。衣服可以放在衣櫃裡。做完了之後再下去穿好衣服去三樓找我們。還有,我們已經被周叔包了夜,呼機沒用了,就一起拿下去吧。」
我就答應了跟客人們告別下樓,真絲的睡衣穿在身上真的好舒服,柔軟體貼地,原來渾身瘙癢的感覺都悄然而逝,只是腳下還是光著,總有絲絲涼意,我想,呆會兒不是讓我穿著衣服上去嗎?我一定把鞋襪一起穿上,管這麼多規矩不規矩呢,煩死了,實在不行我就不來了,他們又會把我怎麼樣!在這裡的經歷雖然很新鮮刺激,可有的時候實在是有些羞辱,我本來就是好人家的姑娘,憑什麼讓那些素不相識的男人胡亂輕薄!忽然又想起華哥,一生中可能不會再有這樣的奇遇,真的就這樣離開,心裡又有所不甘。
浮想中已經來到更衣室,還是老一套,脫了衣服淋浴,那兩個客人弄得我又出了不少水;接著擦乾了,化妝,去找媽咪。這時化妝間裡只有兩三個人了,問她們說媽咪在後面休息室,就過去找,媽咪說我很行,又告訴了客人的房間號,我就照美琪的指示打電話。對方說只是想見見我,和我聊聊,就讓我光著上去就是了,我放下電話就又上電梯。
給客人打了招呼後,起來走過去,依然在他身邊跪好。他穿著浴衣,拖鞋,浴衣的下擺自然敞開著,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的東西。他大約30多歲,正在看電視,我下意識地擡頭看了一眼,電視的畫面卻是兩個赤裸的男女在沙發上搞,就羞得低下頭。他打量了半晌,才說︰「你的口技不錯,給我服務一下吧。」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麼,就低下頭打開他的浴衣含起來。他還沒有硬,但還是比較長,軟軟地含在嘴裡,感覺不是很好,偶爾舌頭添過,就感覺它挺立一下,可半天也沒硬起來,好沒意思。他的手環在我的腦後,不時撫摸我的脖項、臉頰和頭髮。趁轉頭的工夫瞟了一眼電視,原來那女的也在給男的口交,卻覺得有點不對勁;再仔細一看,那不是我和小朋嗎?他們偷拍了我接客的錄像,還隨便播放!我有點著急,停下來仔細看。
客人笑了笑︰「怎麼?才發現自己是三級片的主角?」
我很憤怒︰「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他又笑笑︰「別這麼大火氣嘛,得罪了客人,你會後悔的。」
我說︰「你們怎麼偷錄人家的」他說︰「你放心吧,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看到的,這只不過是我們的防範措施,以前其他地方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小姐昏了頭,想退出,還威脅要去報案,我們就給她看錄像,告訴她這樣做的後果是她將完全曝光。」
我無奈地說︰「這樣做也太損了點吧!」
他說︰「沒有辦法的,我們要保護的是大家的安全嘛。再說,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我是俱樂部的股東之一,才有權拿到這盤錄像。」
我又擔心地問︰「以後我每次都會被錄下來嗎?」
他又笑了︰「誰有工夫給你錄啊!只是錄一次比較好的而已。這也是我們考察你們這些婊子的手段。曾經有過這樣的事情,警察想打進來,現在的女警也真有豁得出來的,警校出來直接就想進來臥底。不過她們總還是嫩了一點,雖然自以為很開放,很有膽量,也真的敢脫,甚至敢上床,可論起特殊的服務和技術,總能發現破綻的。好了,你也該放心了,繼續吧。」
我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他的雞巴已經堵住了我的嘴,他側了側身,讓我能看見電視。邊看著自己給人口交的帶子,邊給他吹簫,又是一番不同的感覺。我忍不住不時擡眼去看,又被他發現,招致一陣狂笑,笑聲中他的雞巴漸漸挺直。我自己似乎忘記了羞恥,認真地給他舔起來,像在完成一個精美的工藝品。感覺他已經足夠硬的時候,他卻叫我起來,讓我和他上床,我又想起「開苞」的事。可他又說是俱樂部的股東,難道就讓他來?
他要是提出來和我做,我是不是拒絕呢?不!我實在受不了了!早就想隨便找個男的發洩一下,現在反正他是股東,跟他做不會怎麼樣吧!
上了床,他卻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抱著我躺下,摸摸而已。我真的有點失望,看來他們的規矩是夠厲害的。他卻問我︰「你願意賣老外嗎?」
我愣了一下,怎麼他們還對外服務?
他又說︰「我們可以把你介紹給外國客人的,他們其實也要經過我們的檢查,所以健康和安全的問題不用擔心,我是看你的姿色、個頭和技術都不錯,才和你商量的,一般的我們好不考慮呢!」
我說︰「我也沒什麼特殊啊!我這樣子不會給中國婦女丟人吧!」
他說︰「當然不會。其實性是屬於全人類的嗎?其實我們俱樂部也有不少外國妓女的,你可能還沒見到,五大洲的都有,有和你們一樣長期接客的,也有臨時飛來客串的,她們有的很有錢有地位,有的連往返機票都是自己花錢的!」
我想,那不是腦子有蟲子嗎?就問︰「那她們圖什麼呀?」
「圖快活唄!她們對中國文化很有興趣,想體驗一下做中國妓女的滋味。」
「圖快活可以自己找男人嘛,何必做雞呢?」
「那感覺是兩樣的。你做了這麼久還沒體會?和老公作愛有這麼好受?」
我想了想,雖然沒有老公,作愛的經歷倒是有那麼幾次,確實沒有現在那麼刺激,只是現在總是要面對屈辱。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說︰「當然是得受點委屈,不過想快活不得有點代價嗎?而且還有錢賺!另外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還有男妓的,你們要是精神太緊張了,還可以買個男妓放鬆一下嘛。」
我這倒是第一次聽說,就想起晚上看見的那個赤裸的男人,想想又不禁為他難過,原來男人也可以出賣自己的。
客人又說︰「就說上回吧。一個說是研究中國古代文化的,留學生,據說在美國已經是博士了,女的,接觸到我們,經過考察之後瞭解到她想體驗一下中國妓女的生活。像這樣的情況我們還有義務為她保密,就不能讓她像你們這樣接客,就讓他為我們這些股東服務。我也和她睡過一覺的,那床上功夫也是一流,人家說她已經睡過二三百個男人了,真是厲害!」
我默然了。
他說︰「現在我們有幾個俄羅斯小姐,還有泰國越南朝鮮偷渡來的,都像你們一樣接客,這是對內,對外的其實有許多頭面人物都有這種要求的,客人都不錯的。」
我說︰「那就一樣接唄!」
他說︰「那可不行,有些婊子素質確實太差,提不起來,而且遇到歐洲的,還有黑人的,就得像你這樣人高馬大的,上回就有一個讓黑鬼扎出了血,險些出了人命。」
我說︰「那我可害怕。」
他說︰「你這麼大個子,不會有事的,他們的雞巴是長一點,但也有數。另外價碼和你現在的一樣,不過是按美圓結,所以是八倍的,你考慮一下吧。我們俱樂部都是自願的,你們做婊子的也有選擇的權利,這很公平吧。」
我點點頭,確實很講道理。就說︰「那我再考慮一下吧。」
他說︰「我今天找你就是這事,你就考慮吧,到時候有客人,你的媽咪會問你,你要願意就接。」
說完他又開始摸我,還爬上來吃我的奶頭。我覺得好玩,就靜靜地躺著讓他隨便搞。後來有人敲門,他鬆開了嘴讓進來,卻又是一個裸體的女孩,她看了看我,走到床邊跪下。客人對我說︰「好了,你的鐘點就算到了,你回吧。」
又對那個女孩說︰「小婷,你上來。」
我道了別出來,帶門的時候已經聽見那女孩一聲驚叫,只見客人已經翻身上馬,想必已經長驅直入了。
我下去稍微沖了一下,這次沒有什麼分泌物,就補了點妝,按原計劃穿了睡衣,絲襪和鞋子。睡衣配高跟鞋是有點滑稽,不過我沒有別的鞋子。看看鐘已經是12點多了,這裡已經沒有一個人影了,就獨自出去。
走到三樓,吧台的位置上就有人迎過來,非常謙恭地問︰「小姐幾位?」
我忙說是來找人的,問周叔和美琪他們在哪裡,她就引我過去。
三樓和一樓一樣,整個是個大廳,擺著許多檯子,卻不是在吃飯,只擺著酒水果盤,果然是消夜的樣子,周圍也都是包房。隨著引座小姐穿過大廳的時候,竟發現大廳的前面是一個T型的舞台,像時裝表演的那種,因為做過時裝模特,所以對這個很感興趣。再仔細一看舞台上果然有幾個小姐掛著號碼在走台,光著,也並沒走台步,只是很隨便的樣子。後面夠有十來個光著的,分三排跪著,舞台上有大台階,錯落分開,所以不會互相遮擋。周叔們就在接近角落的一個包廂,小姐幫我敲了門,送我進去,就返身回去了,她也穿著泳衣,光腳,年紀也就是不到20。我回身看了她一眼,她走路的姿勢很美,也很自然,其實我即使穿著泳衣在西服革履的男人面前走過,心裡也是非常的不自然。這時聽見台上有人在敲錘,說是多少多少元成交,就像是在拍賣,想起周叔說的拍賣場,心想他們在賣什麼呢?就見其中有個小姐起來,向一桌走去,看來他們是在賣人了。
包廂裡是一個圓桌,我進去時他們正唱歌呢。客人都坐著大沙發,小姐們則在一種特殊的沙發上跪著,那沙發比較低,只有扶手,沒有靠背,人跪著正好和坐著的一般高,若是偷懶跪坐下來,就明顯比客人矮一截,做什麼都不對勁。客人都穿得很整齊,只脫了外套,小姐們則都全裸著,連美琪也是,我看見她的睡衣就搭一旁的衣帽鉤上。美琪問我︰「怎麼樣?」
我說︰「還行吧。只是聊聊。」
美琪笑道︰「只是聊聊嗎?」
我說︰「他說是個股東的,姓鄭。」
美琪說︰「是嗎?你艷福不淺啊!大概他準備親自會給你開苞吧。」
我心裡咯一下,就說︰「不會吧,他只是問我是不是接老外。」
美琪忙說︰「好了,先陪客人唱歌吧。我們明天再聊。」就讓我陪小朋唱歌。
小朋很高興的樣子,就拉著我唱。他們好像又喝了不少酒似的,周叔興致也很高,一直在一邊跟梅子聊著什麼,那兩個客人卻顯得很不耐煩的樣子,跟各自的小姐挑逗著,那樣子就準備上床了,我注意到他們已經互相交換了玩伴了。
我看看這架勢,就問美琪是不是也要脫了衣服,周叔聽見了就說今天我可以這樣陪唱,也不用跪了,小朋就拉我並肩坐在他身邊,氣得美琪狠狠瞪了我一眼,卻也無可奈何,照樣跪著不動。我卻很高興,就和小朋接連唱了幾曲,都是情歌。小朋的嗓子特別好,唱起歌來,那股腆和羞澀勁就煙消雲散了。
後來小朋去洗手間,我就問美琪︰「外面是在幹什麼?」
美琪說︰「你這麼紅,就不必問外面的事情了。」
我說︰「你別吃醋嘛。我再紅不也是你的師妹嘛。好姐姐。」
美琪伸手擰了擰我的臉︰「你看這張甜嘴,連我見了都想上你!」
我笑著說︰「那有空你來好了。」現在是她裸身跪著和我說話,心情自然放鬆,我似乎又回歸了原來的我,無所顧忌。
美琪說︰「你等著吧。」
看我詢問的目光,她又解釋說︰「你不是問外面嗎?那是在拍賣。你知道現在有的小姐生意不是很好,有的一天也賣不了一個鐘,只是坐坐台可以賺一點小費。這樣一來俱樂部卻沒有收入了,本來為了壯門面,還是允許的,可現在已經紅火起來了,小姐來的也多了,所以就有了限制。不過也不好就讓小姐們從小費裡上繳,所以就有了這個拍賣場。」
這時小朋回來了,聽美琪講這些,他也很感興趣似的,就坐下示意美琪接著講,一面一手一個地攬了我們的脖子到懷裡。
美琪接著說︰「一天都沒有生意的小姐,就被送到這裡來拍賣,低價是身價的一半,賣的卻是包夜。也就是說,客人只要花平時半個鐘點的價錢,就可以賣這個小姐的包夜。所以客人來的很多,通常還有競價的,一般要接近一個鐘點的身價。」
我問︰「那要是拍賣也賣不出去呢?」
美琪說︰「那就慘了。規定我們要是連續兩天沒有生意,或者連續四次被拍賣,身價就要降一半,要是再沒有人要,就要被淘汰,結果是做雜務或者外面的客人。」
我問︰「其實做外面的不也行嗎?」
美琪說︰「什麼呀!你當是像你以前自己幹哪!在這裡是集中管理,由俱樂部負責聯繫客人,收入全部歸俱樂部,每月按收入給妓女發薪。工資很低的,而且為了防止洩露秘密,都是集中住宿,不準隨便回家或者出去的,那才是真妓女呢!」
我心想,現在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呢,不禁害怕,就說︰「那太可怕了,那不幹了不行嗎?」
「不幹?當然把身價還了也可以。像我們這樣的,還掉身價最多也就是做一年就可以了,但要是賣不出去的,多半生意一直就不好,平時花銷再大一點,到了後來可能就還不上了,只好繼續賣身。」
我說︰「現在這樣的女孩有多少?」
美琪說︰「女孩?三十多了還算女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總有200多個吧。你看她們,」她向紅麗她們看了一眼,「我看她們也差不多了!」
我想,我總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吧,看來先得把自己的身體贖出來。就問︰「美琪你被拍賣過嗎?」
美琪皺皺眉,說︰「當然有。其實誰都有拉空的時候,有的客人約好了不來,就很慘。不過我在台上差不多也能賣到原來的身價,甚至還要超過。只是那樣的話做起來就和正常包夜不一樣,比較難。」
我說︰「不是一樣的包夜嗎?還有什麼難嗎?」
美琪說︰「傻!你正常做的客人,一般交情都不錯的,即使是第一次買鐘的客人,也是比較客氣的。可在這裡的,多半是準備買個奴隸回去折騰的,就算你再紅,也把你往死了玩,還有不少花樣的,很難對付。」
我又問︰「還有什麼花樣?」
美琪說︰「你怎麼總問個沒完?小朋在這裡,咱可不能腐蝕青少年!」
小朋笑笑,沒說話。這時那兩個客人似乎著急了,拉著周叔要回去睡覺。周叔笑道︰「你們熬不住了?回去打炮?」
又對小朋說︰「我還想回賭場,你剛才光睡覺哪兒也沒去過,跟我去見識見識嗎?」
小朋看了美琪一眼,勉強說︰「好。」
美琪卻撒嬌似的說︰「周叔,人家小孩不喜歡的。」
周叔笑著說︰「那你把他變成大人不就得了!」
美琪笑笑說︰「瑩瑩恐怕已經把他變成大人了吧。」
我臉紅了,低了頭沒吱聲。
周叔說︰「那這回就看你的了,這樣,小朋,你先和美琪會房間玩玩,玩夠了,自己再上來找我。梅子我就不想帶上去了,你就跟瑩瑩小姐一起在我的房間睡吧。」
我們答應了,美琪穿好了衣服,就一起上樓,只有周叔走樓梯去了賭場。
美琪把小朋領進了他的房間,就吩咐我和梅子先到周叔的房間休息。我進去後將一下子坐在沙發上,開了電視看,說︰「累死了。」
梅子卻出去找了一條浴巾,自己墊好坐在床邊,然後躺下。我也有些困,可房間裡只有一個床,我從沒和人同床睡覺的習慣,就倚在沙發上準備靠一會兒。梅子說︰「你不上來躺會兒?」
我說︰「你睡吧,我這樣靠一會兒就行。」
她沒吱聲,自己側身像是睡了,我雖然感覺有點累,卻沒有困意,就邊看電視,邊回想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這一切太複雜太匆忙,對我來說一生遇到的加在一起也沒有今天晚上這麼多。
忽然聽到梅子轉過身對我說︰「瑩瑩,你還是上來躺會兒吧。我們嘮嘮。」
我想,梅子不是不太願意跟人答話嗎,怎麼主動要和我聊呢,就上床躺下。說︰「梅姐,聽說你是大學生呢。」
梅子勉強地笑笑說︰「週一到週五都是的,現在就不是。」
我說︰「那不都一樣,這裡你學歷最高了。」
梅子歎了口氣,說︰「學歷有什麼用?這裡靠的全是最原始的本事。」
她換了個話題說︰「你是美琪介紹你來的吧。和美琪是朋友?」
我說︰「也就是偶然認識的,不是很熟。」
梅子說︰「美琪人緣不錯的,也很照顧我,只是她不是我們一路人,她好像生來就是幹這行的,聽說她介紹完你之後就夠升做領班媽咪了。」
我說︰「我也聽說了,哎,梅姐,你是怎麼來的呢?」
梅子說︰「說來話長。對了,你一口一個梅姐,你今年到底多大呀?」
我說︰「21。」
梅子說︰「那你長的真年輕啊。我還沒有你大呢,我屬蛇的,20。」
我說︰「是嗎?我屬龍的,是比你大一歲。」
梅子說︰「那我得叫你瑩瑩姐了。」
我說︰「哪裡。你比我先來的,我該叫你師姐。對了,你來多長時間了?」
梅子說︰「什麼師姐,聽著都難受,我看我們還算一路人,以後就姐妹相稱好了。」
我點頭。妹子接著說︰「我大概是一年前來的,那是我大二快讀完的時候。想聽我的故事?」
我說︰「很想聽的,梅子你就慢慢講吧。」
梅子說︰「其實這些事情一直壓在我的心裡,沒有一個人可以訴說,對外面的人是不敢說,對這裡的人是不願說,他們就會拿著你的痛苦當笑料,到處傳播!雖說我們今天是初次見面,但我覺得我們性格很合得來,就想跟你說。」
我說︰「我也會跟你說我的故事的,我沒有親人,我們就結拜姐妹吧。」
梅子說︰「在這裡不行,我討厭,出去以後再說吧。」
梅子開始跟我訴說她的經歷。原來,她是農村考進來的大學生,讀的是醫學,很小時父親就得了重病,家裡生活全靠母親一人支撐,生活十分困難。她從小就有個願望,自己學醫給父親治病,高考就報了醫科。上大學後母親除了忙田裡的活,還不時給別人幫閒,做一些縫補漿洗的活計,貼補家用。也是靠著鄉親接濟,梅子自己省吃簡用,勉強維持了將近兩年。
那年她父親去世,母親急火攻心,也臥床不起,想找大夫意旨,又沒有錢,這兩年家裡已經欠下了上萬元的外債,現在已經告借無門了。她弟弟急得一時糊塗竟到人家去偷,結果被人撞見,抓了起來,據說那人家家裡當時正好有一個小姑娘在家,不知怎麼嚷起來的,還告她弟弟強姦呢。
第七章艷梅探春
梅子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小診所裡,後來她說那就是我們經常檢查身體的那個小醫院,我跟美琪去體檢就是在那裡。護士告訴她,只是一時急火攻心,加上長期營養不良,虛脫了,休養一段就好了。梅子急著要起來,護士說你的藥費都有人交了,你就放心躺著吧,梅子說我家裡還有急事呢,可護士死活不讓她起來,接著就讓人通知華哥。
華哥來了,就問︰「小妹妹,你家出什麼事了?」
護士就說是華哥在火車站救了梅子的,梅子顧不得道謝,就哭著大致講了自己家的事,跟著就要起來走。華哥說︰「你身體這樣虛弱,那怎麼受得了呢。再說,你也沒有盤纏呢?」
一句話說得梅子兩眼發直,一屁股做下,堪堪又要昏倒。華哥說︰「好了,我幫人幫到底吧。我有車子的,送你回家,耽誤不了的,我跟你一起去,也許還能幫你想想辦法!」
梅子說︰「那敢情好了,真的得謝謝您了!」
華哥說︰「先不用謝,以後再說吧。咱也是有緣份,讓我巾見了,你這事還挺複雜,我愛管閒事,這事我管定了。」
簡單收拾之後,護士扶著梅子走出去,外面已經停好了一輛凱迪拉克了,梅子做夢也沒想過還會坐這樣豪華的車子,就像夢遊般地被那護士扶進了車子。華哥坐到了前面司機的旁邊,又叫那護士,意思是她也跟著去,好陪陪梅子。
車開動了,梅子定了定神,就偷偷問護士小姐︰「我今天可遇到好人了!那華哥是大幹部吧,怎麼這麼年輕?」
護士微微一笑,說︰「他呀,是個大老闆,別看他年輕,趁著上千萬的家當呢!」
梅子伸伸舌頭,說︰「他可真是個熱心腸,我那時兩眼一摸黑,叫天天不應的,誰曾想遇見他了呢!」
護士又笑笑說︰「這大概就是你命裡修的吧,以後你就知道了。」
華哥卻在前面笑著說︰「你們說什麼悄悄話呢?」接著又和梅子攀談起來,他很幽默,也很健談,一路上說得兩個姑娘笑聲不斷,也不覺得路途的遙遠。
梅子到家的時候,見母親半閉著眼睛躺在炕上,家了坐著好些鄰居像是在爭吵著什麼,見梅子坐著一部好車回來,還跟著一男一女,都有點發愣,就散開走了。梅子也沒留他們。簡單把華哥介紹給她娘之後,梅子就急切地問弟弟是怎麼回事。她母親就歎了口氣說︰「就是前村你李大爺家出的事,以前咱們家不經常去他們家串借錢糧嘛,他們也時常來幫襯我做田裡的事,可這回我病倒了,你兄弟為給我請大夫,就又自己去他家了,結果人家說現手頭也不富裕。你兄弟回家後大罵了一場,我就勸他說那誰家都不總有閒錢,他幫咱們是人情,不幫也是本分。可你兄弟氣不過,下半晌自己出去就幹了這檔子事!」
梅子又問︰「那強姦又是咋回事呢?」
她娘說︰「別提了,這傻小子也沒幹過偷雞摸狗的事不是嗎?去撬人家屋門也不整明白裡面有沒有人,結果正好人家二丫頭關屋裡洗澡呢,他那麼一闖進去,人家還不喊,一喊來了人,就愣給抓了現行。現在正擱人家圈著呢,說要給送鄉里去!」
梅子說︰「我得去看看去!」說著就奔外面跑。她娘掙扎著擺手說︰「你先別急啊,這裡還有說道呢,你聽我說完的!」
梅子說︰「那媽你倒是快說呀!」
她媽擡頭看了看跟著進屋的華哥和護士,華哥明白,就說︰「您娘倆說話不方便是吧,我們先外邊呆會兒。」
梅子忙攔住,對她媽說︰「他們是送我來的,今天虧得他們,要不都回不來了!媽,有啥事你就說吧!」
梅子娘歎了口氣,說︰「剛才不是有鄉親來說合嗎?說是私了,其實是老李家相中你了,想給他家小子說媳婦!咱兩家本來不就有婚約不是嗎?」
梅子急得跳了起來︰「什麼!就他家那個傻小子!聽爹爹說那不是說著玩的嗎。後來他那個樣子的,不就黃了嗎?怎麼這會兒又提起了呢?」
她娘說︰「唉,你不知道,他家前些年那麼幫襯我們,不就是因為這嗎?這會兒咱不也是理虧嘛!剛才來的村幹部說了,要私了,就罰俺家五錢塊錢,再賠老李家姑娘損失費兩萬,要不就把你許給他家做媳婦!要公了的話,這就把你兄弟送鄉里!」
梅子咬咬牙說︰「這不明擺著熊人嘛!咱家哪裡拿得出這麼多錢哪!」
她娘又歎了口氣,說︰「俺的命怎這麼苦啊,你爹去了,就得了這麼場病,將將好了,又出這麼檔事,可苦了我的兒啦!」說著就哭了起來。
梅子忙勸解起她媽,完了果斷地說︰「火燒眉毛,光顧眼前吧!我先去應承下來,讓他們先放了我弟再說。」
她娘說︰「咳,你這傻孩子,人家可比你奸,來說合的說了,咱要是答應,你得馬上把學退了,過門到他家!」
梅子說︰「這也欺人太盛了,這可怎麼辦呢?」說著抱著她嗎嗚嗚地哭了起來。
華哥這時開口了︰「梅子,你媽身子才好點,你可不敢再讓他上火了。」又對來的護士說︰「你給這位大嫂看看還該用點什麼藥,身體要緊!」
梅子娘抹了抹眼睛,坐起身來,說︰「咳,光顧著自己家的事了,都沒有讓你們坐,來來,都坐下,讓梅子倒碗水給你們喝。我的病差不多好了,這不,就是急的!」
華哥說︰「大嫂你也不用著急,我看剛才那些鄉親現也沒走,都在院裡呆著呢。不如我跟他們去看看,也許有辦法。」
梅子娘說︰「唉,咱自家的事,哪好勞煩您哪!可這家裡也沒有個爺們,咱女人家也拿不了主意呀!」
梅子說︰「華哥,你們坐著,我自己去!」
華哥笑了,說︰「你去?除了哭還會咋樣!」又嚴肅地說︰「你陪著你娘,看看再用點什麼藥好,我去幫你看看!」說完跟那護士交代了幾句,就帶著那司機出去,和院子裡的人說了起來,後來就一同出去了。
梅子就陪著她媽說起話來,護士給她媽量了體溫,說是沒有大礙了,休息休息就好了,又給她服了些藥。她媽就起來張羅讓護士坐下,三個人攀談起來,不是惦念著出去談判的男人們。
傍晚的時候,華哥他們才回來,那個村長領頭進來,說︰「你姑娘尋的好靠山,咱沒說的啦,老李家也答應了,不過咱也得有個手續,明天放人!」
梅子和她媽看看華哥,都十分詫異,也不便細問,就千恩萬謝地送走了村長和眾鄉親,回頭再問華哥。
華哥說︰「這麼晚了,咱們也都餓了吧,看看去找點什麼吃的吧,開車去。」
司機應聲就要出去。梅子娘忙攔住,說︰「這農村,哪還能有什麼吃的,咱們三個剛才自己做了點家常菜,就家吃吧。」
華哥說︰「那多麻煩哪,就讓他開車去鎮上,一會兒就回來了!」
那司機說︰「要不咱就回吧!」
梅子忙拉著華哥,說事情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不可以走的。
華哥笑著說︰「我不走,走也得先把事交代了。」他沈吟一會兒,就對那護士說︰「那樣吧,你們倆走吧,到鎮上住下,明天提錢給我送來!」
梅子娘還要挽留,可那兩人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華哥說︰「咱就叨嘮了,邊吃邊說吧!」
梅子娘和梅子一起布好了桌子,又拿出一個酒瓶來,說︰「鄉下也沒有什麼好酒,這還是咱家那個死鬼喝的呢,您湊合喝一口吧!」說著就給華哥倒了一盅。
華哥嘗了一口,又說︰「那大嫂你和梅子也一起喝一盅吧。」
梅子娘說︰「梅子不能喝的,我酒量也差,你就自己喝吧。」
華哥說︰「大嫂身體剛好,少喝一口暖暖也好,就喝一盅吧,梅子也來,咱不多喝,就一盅,行不!」
梅子娘說︰「行!咱家今天來了貴人啦!這麼天大的事就了了呢!他家怎麼答應放人了呢?」
華哥給梅子和她娘都滿上了酒,才說︰「我和村長他們去了,他家就沒好臉,非得要梅子自己去,村長和鄉親們就幫著說合起來,說人家拉的饑荒都有上萬塊了,現在一下子要拿出兩萬多塊錢,實在不能,看能否再退讓點。這家是認準你家窮,才這麼狠逼的,卻說什麼自己姑娘沒臉見人,尋死覓活的,總點有點賠償。」後來我就說︰「不如反正人家小子也不聚親,不如生米煮熟飯,讓他倆成親好了。」
梅子和她媽對視了一下,她媽說︰「那不是打人家臉嗎?」
華哥笑著說︰「是啊,我話剛出口,對方他們親戚裡的就有人指著鼻子罵我混帳,還問我是什麼人,甚至要動手,連村長他們也不幫話了。我的司機上去一扒拉,把他們推開,我就說︰「你別急嘛,不就是要兩萬塊賠償嘛。錢咱可以給,可得給出個名堂,你得了錢,你姑娘的名聲就周全了?不如兩萬塊算做財禮,咱小子娶你家姑娘做媳婦不就行了?」
華哥抿了一口酒,接著說︰「老李家說,你家有什麼呀,就一個破房子,咱姑娘嫁過去不倒了八輩子黴!再說,你們能拿得出兩萬嗎?」我就說︰「那咱就立個字據,明天我拿錢,你放人,另外給你兒子一萬,算是給他說媳婦的,怎麼樣?」見他還猶豫,我又添一句︰「你姑娘願不願意嫁讓你們核計,不過我告訴你,人家可是過年就要起房子,要比鎮上的還好!」老李家人都以為我在說胡,就說︰「明天若是拿不出錢來咋辦?」我就說︰「那就讓梅子給你家做媳婦好了。」他們聽說就讓我立字據,我求之不得,就立好了。
還沒等華哥說完,梅子就一跺腳站起來說︰「什麼?你把我賣了呀!他家兒子是個白癡!」說著就哭起來。
華哥忙安慰她,說︰「你哭什麼,不是讓你嫁他,是他梅子嫁你兄弟!」
梅子說︰「你好糊塗啊!咱家有那麼多錢就不犯愁了,這一宿上哪兒湊這些錢哪!」
華哥說︰「你別急嘛!錢我已經準備好了!」
梅子這才停止哭泣,卻說︰「那這錢咱家哪輩子才能還你啊!」
華哥笑笑說︰「這不用急的,你知道我愛管這閒事。」
梅子媽這才插嘴說︰「您可真是咱家的救命恩人哪!我得敬您一杯!」
華哥幹了,那酒是老白幹,厲害得恨,就咳杖起來。梅子媽就給華哥捶起後背來。
梅子給華哥滿上酒,又是一番謝詞。華哥說︰「你也不用謝我,就憑你這條件,這點錢不是很快就能掙來!」
梅子說︰「我哪有這份能耐,一個學生家,頂多做做家教,賺點生活費。」
梅子媽接過話說︰「是啊,一個女孩家,咱本來就沒指望她怎樣,考了大學,進了城,以後嫁個好人家就不錯了。」
華哥說︰「錯了,其實做女人的有的是資本的,不用豈不可惜?」
梅子問︰「什麼資本啊?」
華哥說︰「你真的不懂嗎?那問問你媽吧?」
梅子娘紅了臉,忙說︰「我喝多了點,去後屋睡了,梅子你陪他吧。」說完轉身去了後屋。
梅子好像也明白了什麼,說︰「華哥,你是喝多了,胡說些什麼呀,媽都生氣了。」
華哥笑笑說︰「你折騰一天了,也去睡吧,我自己喝著。」
梅子陪著坐了一會兒,說︰「我和我媽今天睡後屋,你就睡大炕吧,也早點睡吧。」就去後屋看她母親。
梅子娘其實並沒有睡,她前幾天病著一直在床上,現在好些了,想睡也睡不著,見梅子進來就問︰「你怎麼回來了,他自己吃呢?」
梅子說︰「他喝多了,我怕他再胡說八道,就回來了,媽,晚上就讓他大炕睡吧,咱娘倆睡小屋。」
梅子娘說︰「你是怎麼認識這號人的,看起來他氣挺粗的呢!」
梅子說︰「也是偶然認識的。今天可真虧了他的,明天交了錢,弟弟就可以放回來了。」
梅子娘說︰「他不是吹牛吧,一下子給你拿出這麼多錢呢!」
梅子說︰「他是很有錢的,你見到咱來那車沒?聽說,光這車就得好幾十萬呢!」
梅子娘說︰「真的?那他圖啥哪?不是看上你啦!」
梅子紅著臉說︰「媽你說什麼呢?我們不過是偶然認識的。他憑什麼看上我呀?」
她娘說︰「那他憑什麼給你拿這麼多錢呢。唉,他真要看上你就好了,咱娘倆這輩子不就有靠了?」
梅子心裡動了一下,就說︰「這樣的好主,怕是早就娶媳婦了吧。他只是說愛管閒事罷了。」
她娘說︰「那他就是看上你了,其實這樣也不錯的,城裡人不都說什麼傍大款嗎?你能傍上他可也是好事啊,咱就不用受窮了!」
梅子捶了她娘一下,說︰「你說什麼哪?那是好事啊!」
梅子娘說︰「那咋不是好事呢?」
梅子不吱聲了,她娘自言自語嘀咕了幾句,忽然站起來說︰「梅子,我去和他嘮扯嘮扯。」梅子想攔,卻又沒有開口,自己坐著想心事,他娘就出了屋。
華哥見梅子娘出來,微微一笑,說︰「怎麼,不困了?」
梅子娘訕訕地應著,華哥就讓她上炕坐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會話,主要是說梅子的,又喝了幾盅酒。
梅子娘說︰「才剛你說梅子有掙錢的活路,是啥樣啊?咋還讓她問我呢?」
華哥說︰「大嫂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你跟這回的老李家也有一腿吧!」
梅子娘頓時紅了臉,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說︰「胡說八道!是哪個王八蛋告訴你的!村長他們?」
華哥笑笑,說︰「不是誰說的,我自己也看出來了!」
她的臉更紅了,低低的聲歎道︰「也不是像大兄弟你想的那樣,家裡沒個當家的,難哪!」
華哥說︰「這我知道,你自己一個操持家裡,也確實不易。我想孩子們也明白的。」
她急忙問︰「怎麼?梅子也知道?」
華哥說︰「我想她也就知道個風言風語,未必當真的。可你好像不止就老李一個吧。」
她又歎了口氣,說︰「他爸在的時候,家裡就接濟不上,總是告借,地裡的活卻幫手,也是央求人家。開始是顧著鄉親的情面,還有人幫著,我也給人家做點縫補漿洗的活。可長了,誰家能總幫著呀?男人地裡幫著我幹點,他家裡的晌午送飯來見著就嘮叨,男人家受著數落,又得不著甜頭,哪肯再幹!這大兄弟你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瞞你,為這個我也的確沒少讓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幫我開始就為這個,後來他媳婦說道起來,他又說是要和咱攀親家,就是他那個傻兒子,這不鬧到這份上。」
華哥聽著她訴說完,就說︰「那不就是嗎?女人好活呢。像梅子,要是能像你這樣明白,掙錢還不快當!」
她說︰「可她還是個姑娘家,萬一傳開了,以後可還怎麼做人哪!我老婆子就這樣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華哥說︰「大嫂你還真不敢稱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剛出頭嘛!在這鄉里,你也算是個大美人了!跟城裡娘們比,也不差哪!」
她見他誇她,不禁有些飄飄然︰「是嗎?我進城裡也能中看?」
華哥笑笑,說︰「大嫂,不瞞你說,我就在城裡開了個窯子,也用過不少女人,你的姿色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學點技術,準能發財!像咱那些姑娘,多的一年能掙幾十萬呢,少的也有個兩三萬!」
她說︰「是嘛。」想了想說道︰「要是早幾年認識大兄弟你就好了,現在老了,也不中用了。剛才你咋說的,還有幹那事還有啥技術那一說?」
華哥說︰「大嫂這話就錯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也就四十來歲,想幹也能幹上兩年的。只是不會啥技巧,梅子這樣的開始培養,一半年肯定能紅。總比這樣委屈著強!」
她聽他又提梅子,就叉開話題說︰「幹那事還有啥技巧?」
華哥說︰「咱那地方雖說是窯子,可也不一定非幹那事,得又許多說道的。想試試?」
她感覺這時的酒勁似乎上來了,混身騷熱,看著華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華哥說︰「本來我今天見到梅子的時候,只是想管管閒事,也沒打算乘人之危。不過我看你們娘倆兒也很通情理,梅子終究是個可造之材,所以你真得好好勸她一下。你當娘的試試這個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你放心一點,保你兒子出來,是我情願的,我拿出這點錢來也算不得什麼。我可不幹逼良為娼的損事,也不想強人所難。好你願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脫了。」
梅子娘聽他這麼說,一口乾了華哥剛斟滿的酒,開始脫衣服。這會兒是春天快過去的時節,她穿的並不多,就在炕上脫了毛衣坐下。華哥的眼神示意她接著脫,她就又站起脫了褲子,只剩下襯衣襯褲。
華哥說︰「脫光了。」
她猶豫了一下,說︰「我去關了燈吧。」
華哥說︰「也不睡覺,我還喝呢,關燈幹什麼。」
她說︰「那怎麼行,梅子她」華哥說︰「你不是想試試嗎?就這樣脫。」
梅子娘說︰「那我關了門窗吧。」
華哥微微點點頭,她起來掩好了門窗,轉回身來就像下了決心似的,一下子就脫光了衣服,在脫褲衩的時候她擡頭看了看華哥,卻見華哥低頭夾著菜,好像沒有見到她一樣,不禁有些奇怪,就脫了下來。她上炕後在炕桌的另一邊舖好了褥子,半躺下,招呼華哥說︰「兄弟,你也脫了來呀。」
華哥笑笑說︰「幹啥呀,錯了,你起來陪我喝酒。」
她說︰「什麼?喝酒?你不是?」
華哥笑著搖搖頭,她就挪過去坐在炕桌邊︰「怎麼,要嫂子光著陪你喝酒?」
華哥收起笑容,說︰「別嫂子嫂子的,剛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給你個面子。現在你是婊子、窯姐,知道不?不準坐著,在這跪好!」
她愣了一下,還是照他說的跪好。華哥緩和了語氣,說︰「這就是咱的規矩,你這一跪,個把小時就能賺個50、100甚至更多,知道不!」
她點點頭︰「那感情好!」就陪華哥喝著酒說話。開始梅子娘還有些緊張得不知所措,但見華哥仍是跟平常一樣,很自然的,只是偶爾手上有點動作,也就放鬆下來,兩人就像開始時那樣又聊起來。只是華哥的手不時撩動她的奶子,弄得她花心一顫,久曠的私處也一陣騷動,感覺有淫水流出,不過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所以並不是很在意,只是感覺淫水順著大腿流下的時候,才扭了扭自己跪著的大腿,交叉著在腿間抹開,接著不好意思地擡眼看一眼華哥,見華哥並不留意的樣子,才放心地繼續談笑,心裡卻有一絲倀然。
忽然聽得梅子的叫聲︰「媽!」接著腳步聲走來。梅子娘慌忙準備起身,卻被華哥用力地按住,她掙了幾下,也沒有掙開,就軟軟地跪下,無奈中期盼女兒不要進來。可這時門一開,梅子進來一眼就見到赤裸的母親。「媽!你在幹嘛!」
梅子娘扭捏地掙扎了一下,在華哥的重壓下又無力地撲倒。梅子衝向華哥︰「你幹什麼!這麼欺負我媽!」
華哥微微一笑︰「你媽不是在陪我喝酒嗎?」
梅子羞紅了臉,說︰「那……為什麼脫光我媽的衣服?」
華哥說︰「你問問她,是我給她脫的,還是她自己脫的!」
梅子娘低下了頭,梅子勉強說了一句︰「這以後咱家的臉還……」
華哥斥道︰「你媽一個寡婦家,你讓她怎麼辦?再丟人的事也做了,還在乎這嗎!」
梅子也曾聽過她媽的閒言碎語,這下子獃獃地望著華哥,不知道該說什麼。
華哥鬆開了梅子娘,她挪開了身子,卻再也沒別的動作,仍舊赤身跪在炕上。華哥把語調緩和了一下說︰「以後跟你媽學學吧,其實女人比男人好活多了,想開一些,你們馬上就可以過上好日子。」
梅子回想起這一天發生的事,心裡亂亂的,一跺腳,哭著奔回了裡屋。華哥便對梅子娘說︰「去勸勸她吧。」
梅子娘便站起來,看看華哥,華哥笑笑說︰「穿好衣服去。」
華哥自斟自飲了一會兒,梅子娘就領著梅子回來了,說︰「她想通了。」
華哥高興地說︰「怎麼?這麼快?」
梅子咬咬牙說︰「你可得把我兄弟保出來!」
華哥說︰「沒問題,明天他肯定出來。」
梅子又說︰「我得把學上完!」
華哥笑了︰「為什麼不呢?」
梅子就說︰「你得為我們保密!」
華哥說︰「咱這買賣本來就是暗地的,你不想保密我還想呢!」
梅子果斷地說︰「那我幹!」
華哥說︰「爽快!」接著跟梅子娘說︰「你倆先上炕吧。」
梅子娘蹁腿上炕,梅子從另一邊也上來,三個人邊喝邊聊。梅子問起要她做什麼,華哥說︰「你的任務就是這樣陪客人喝喝酒、跳舞唱歌什麼的,就是所說的『三陪』。不過咱們一般只有雙休日開工,別的日子你該上學上學,什麼也不耽誤,怎麼樣?」
梅子娘說︰「我聽說『三陪』還得陪男人睡覺的。」
華哥笑道︰「那不是你的本行嗎。」
梅子啐了他一口︰「不許這樣糟蹋我們娘倆!」
華哥說︰「這是誇你媽呢,你一開始肯定沒資格和男人睡覺的,得學會一定的經驗之後才行。」見梅子有些不屑的樣子,又補了一句,「以後你慢慢就知道了,而且你……」他看了看梅子娘,梅子娘接過來說︰「我知道了,梅子早晚是你的人。」
華哥說︰「你還挺明白!怎麼還不脫衣服!這樣喝酒能有興致嗎!」
梅子娘猶豫地看了看女兒,可這時梅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並沒理會她,就慢慢地脫光了衣褲,裸身跪坐。梅子擡眼的時候吃了一驚,大概由於酒精的作用,立刻又恢復平靜,華哥看了看她們,說︰「就這樣,很好!其實憑梅子的長相,就這樣做,一年也可以賺上幾十萬呢!」
梅子心忽然一跳︰「能嗎?這麼多?」
華哥說︰「沒錯!你回去之後就上班吧,說好了,一週兩天,平時有活會找你的。現在,你也脫了吧!」說著自己先開始脫衣服。
華哥脫光了衣服,露出一身健壯的肌肉和已經挺起的性具。梅子娘看了一眼女兒,她並沒準備脫,還呆在那裡,自己就很識趣地整了整炕被,打算躺下,卻聽華哥說︰「幹什麼呢,先去漱漱口!」
梅子娘怔了一下,說︰「我嘴不臭啊!」
華哥說︰「別費話,快去!」又對梅子說︰「你娘都說了,早晚都是我的人了,今天跟你媽學學吧!還不快脫!」
梅子說︰「這!」卻聽她媽漱了口,裸身走來說︰「閨女,認命吧,咱都交給他了。」梅子就開始脫衣。
華哥說︰「好,以後你們倆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叫你梅子,當娘的就叫梅娘。」
梅子娘上炕後因為酒勁上來,久抑的性慾也被喚起,上來就又要躺下,卻被華哥一把抓住頭髮,按到了下腹部。面對著他堅挺的陽具,她不知道他要她做什麼,直到那東西刺進了她的嘴裡。原來她還從不知道口交是怎麼回事。
幾個回合,華哥就教會了梅娘用嘴滿足男人的需要,梅子裸身跪在旁邊都看呆了,直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華哥射精在梅娘的嘴裡,梅娘冷不防一激靈,嘔了出來,搞了一臉,華哥卻說精液好營養,又美容,硬讓梅娘吃了一半,另一半塗了滿臉渾身。
華哥見梅娘懶懶的樣子,知道她剛剛被吊起胃口,就問︰「你平時想男人的時候,都怎麼做的?」
梅子很奇怪,便注意地看著,竟見她媽的手伸在自己的私處,一邊掏摸著,一邊哼哼著︰「好爺們,快給我吧!」
華哥笑笑說︰「梅娘,這是咱們第一次,你的身體不見得乾淨,我不想上你,你就照平時自己怎麼解決吧。」
第八章梅瓣初綻
華哥幫梅子家保出了弟弟,第二天就同梅子一起回城了,接著就把梅子介紹給了俱樂部。梅子是學醫的,所以驗身的時候也沒在意,不過華哥知道梅子還是處女的時候顯得很高興,拍裸照的一節接暫時免了。填表的時候梅子就發蒙了,後來問華哥,華哥說你不是想多賺錢嘛,那就多畫些對號就行了,不過梅子還是留意了一下,實在不懂的還是打了勾,她卻不知道,這個疏忽已經改變了她一生的命運。
梅子得到了一個呼機,還有一個帶號碼的衣櫃,她被分給了一個領班小姐,其實她的年紀也不很大,自己也一樣的接客,和雅姐、媽咪她們的身份顯然不同。第一回上班的時候,看見那麼多女孩都毫無顧忌地裸身走動著,化妝、聊天,最後竟一絲不掛地走了出去,真把她嚇得半死。還好媽咪告訴她因為她是處女,她們叫白倌,不必裸體接客,但也是要穿泳衣。配給她的泳衣也是上下連體的,穿上總比那些比基尼式的安心。
坐台的時候梅子還算適應,開始總有些羞澀,可想到自己在那裡跪上一會兒就可以得到50元錢,那種羞澀就拋在了九霄雲外。後來就有客人點她出台或者買鐘,客人點白倌無非是在心理上的特殊需要,所以一般是很文明的,總可以對付過去,但買鐘的客人一般就有目的而來了。
那次梅子跟著一個師姐上樓去應鐘,客人就讓她用嘴服務,梅子當時嚇得哭了,雖然有過給華哥吹簫的那次經驗,但那畢竟是自己看中的人,願意為他獻身的,而且也有一半是酒精的作用。可現在面對這樣陌生的客人,梅子實在沒法照辦。好在那個師姐還算照顧,打了圓場,下來的時候還勸梅子想開一些,已經做了,就別再矜持。結果領班小姐卻狠狠地教訓了她一番,收走了她剛才從客人那裡得到的50元小費,還罰了她一百元記帳,最後逼她脫光衣服罰跪。梅子不從,領班就叫來了兩個男的,硬來。梅子雙手抱緊胸口,不讓他們剝自己身上的泳衣,一面哭喊著要見華哥。領班見這光景,也不敢再用強,就找來了雅姐。
雅姐先訓斥了領班幾句,說梅子是華哥的人,你管著派活就是了,這樣做規矩的事情先不要管;接著就勸解起起梅子來,說︰「你是華哥的人不假,但華哥介紹你來這裡是來工作賺錢的,你想想,華哥為你花了這麼多錢,你就這麼報答他嗎!」
梅子哭了,說︰「那我實在做不來嘛。」雅姐說︰「我們姐妹誰也不是天生下來就要賣身的,不過沒法子啊,要生活,要賺錢,就得犧牲啊!誰叫我們沒有別的能耐,只有身體客人們還看得上,願意拿錢來買。你要是不賣,哪來錢呢?」
梅子又是大哭,說︰「華哥呢,我要見他,我的身體是他的。」
雅姐笑了,說︰「我的身體還是他的呢,華哥對我們女人是很好的,但他公歸公,私歸私,分得很清楚的,你看我不是也一樣接客?你現在算什麼,還可以穿件泳衣,頂多給人舔舔雞巴。你看其他姐妹,哪個不都光著去出鐘的,一個小時換一個客人,讓人操得都腫了!」
梅子聽著有些害怕,仍是哭著。
雅姐安撫了她一下,接著說︰「華哥現在是想讓你自己鍛煉,以後肯定有更好的安排,你就先委屈一下,別給華哥添亂了。」
梅子聽她這麼說,果然停止了哭泣,心想,她說得也對,其實做做這個也算不了什麼的。
雅姐說︰「這樣吧,你要是想通了,休息一會兒,我去聯繫一下那個客人,帶你上去陪個罪。」
梅子默默地點頭,身在矮簷下,怎得不低頭呢?那個一起出鐘的師姐卻說,那個客人實際上已經搞定了,沒有必要再去,可雅姐堅持,她們加上領班小姐一共四個人就上去了。
客人實際上已經洗了澡準備睡覺了,想是接到雅姐的電話才起來,睡眼朦朧的,赤著身體就來開門,四個小姐裡也只有雅姐穿著套裙,梅子還是泳衣,那兩個自然是光著。見了客人,雅姐笑了笑打個招呼,其他的都一起跪下給客人行了禮。接著又說了許多抱歉的話,雅姐還準許那個客人明天在梅子這組找個小姐免費玩個包夜,帳就記在梅子那裡,客人自然很高興,說了一會兒話她們就出來了。
下樓的時候兩個裸體的女孩都不住地埋怨梅子,說耽誤了自己的生意還在其次,有平白出了回醜。雅姐止住了她們,說看在華哥的面子上就算了,讓領班把從梅子那裡扣下的50元給那個小姐夜宵,自己又拿了一張一百元的給領班。領班小姐推讓了一番,見雅姐要生氣的樣子就收下了,兩人道了謝離開,去做自己的事情。
這時雅姐就對梅子說︰「怎麼樣,想通了嗎?」梅子說︰「下次不了。」雅姐說︰「知錯就好,不過為了讓你長個記性,還得給你罰跪。」
梅子說︰「那多沒面子啊!而且他們還要扒我的衣服。」
雅姐正色說︰「這是規矩,就算我犯了錯,也一樣罰錢、罰跪,重的還要挨打。這回你是初犯,我幫你求了情,以後可絕對幫不了你了,後果你自己想吧!」
梅子有點害怕,經過這些日子,她知道這裡是個嚴密的組織,而且她也斷斷續續地聽說有的姐妹不聽安排,結果被整得很慘。
雅姐把她帶到了二樓大廳的吧台邊,那前邊就有一個小檯子,本來像是客人唱卡拉OK用的,梅子知道那就是當眾處罰犯錯的小姐的地方,就拉著雅姐說不要讓她當眾出醜,雅姐沒有理她,當眾宣佈了她拒絕客人要求的罪過,要罰跪一個鐘,就低聲讓梅子跪下。梅子還猶豫的時候,雅姐說反正是逃不過的,要是讓保安來強制你就更沒面子了,以後生意也不好做了,說著一推梅子,梅子就雙膝落地跪倒了。雅姐說︰「梅子還是個白倌,雖然犯錯,也不好赤裸壞了招牌,就讓她半裸意思意思吧。」說完伸手扯開了梅子泳衣的肩帶。
梅子見自己的乳房一下子落了出來,禁不住哭了起來,羞辱的淚水流下來沾濕了被褪到腰際的泳衣。廳裡的客人很多還不曾聽說這個新來的小姐,現在都開始品頭論足起來。梅子看著他們投來的眼光,聽著他們嘈雜的言語,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雅姐卻還在交代她,雙膝要跪直,頭必須擡著,雙手放在膝蓋前,必須保持這個姿勢,否則被巡視的發現,還得受罰,還有要是有客人過來問話,一定要大聲認罪等等。梅子流著淚水,似聽非聽地,雅姐就走了。
從那次被罰跪後,梅子一直想見見華哥,可總是看不見他,問雅姐和媽咪,又被訓斥一番,梅子很難受。但一個多月下來,她因為不是裸體服務,所以例假裡也做,算算光小費就賺了3000多塊,梅子想這些錢她這輩子都沒見過呢,為這自己受點屈辱也值得。可考試就要接近了,自己週六週日都要去俱樂部接客,而且因為心情和體力也有影響,平時上課精神也難集中,考試很難應付的。梅子就跟領班說要休息一個月準備考試。領班笑了︰「原來你是大學生啊!還念什麼念哪,念完了還不是一樣脫了衣服賺錢?」
梅子說︰「華哥答應我念完大學的。」領班說︰「咱這還沒有這個規矩,不過你是華哥的人,我還是問問吧。」領班回來的時候,表情有點怪,帶著羨慕的口氣告訴梅子︰「你的假準了,你都快成老闆娘了,還說咱們以後還得沾你的光呢!」梅子沒怎麼聽懂,既然準了假,就回去準備功課了。
梅子本來就聰明,也用功,雖然前一個月落下點功課,可經過一個月的努力,考得還不錯。完了很高興,就和同學們狂歡了好幾天,同學問起她為什麼好幾個週末都不在宿舍睡,她才想起應該回去上班的。
果然週四的時候就有傳呼找她,她慌稱剛剛考完,答應明天去上班。第二天,梅子就去了俱樂部,換完衣服見到領班,領班告訴她自己去1818號。梅子很奇怪,那是頂層,從來沒有小姐在那裡出鐘的,而且她以前出鐘也是其他師姐帶她去的,從沒有自己去過。
帶著忐忑的心情來到18層,出電梯就有一個裸體的小姐上來鞠躬,問她去哪個房間,梅子說了後,她很客氣地領她到門口,敲了門後讓梅子自己推門進屋,自己轉身離開。梅子進房間便按規矩跪下行禮,擡頭的時候見屋裡沙發上坐的竟是華哥,當時眼淚就流了出來,撲到華哥面前哭了起來。
華哥安慰了她幾句,讓她坐下,問了問她家裡,還有學校的情況,他們開始攀談起來,梅子也止住了哭聲。華哥見梅子很自然地跪坐在沙發上,就點了點頭說︰「看來你師姐給你調教得不錯,問她是否習慣這裡的工作。」梅子說︰「不習慣,不過對收入還習慣。」華哥就被逗笑了。梅子接著說︰「以後的都這麼做嗎?」華哥回答說︰「那不是便宜你了,以後就是玩真的了。」梅子說︰「怎麼玩真的?」華哥說︰「就和你師姐們那樣,跟客人上床。」梅子小心地說︰「我還是姑娘呢,這一來以後可怎麼嫁人哪!」
華哥笑笑說︰「沒關係的,嫁給我好了,你本來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權是我的。」梅子說︰「連我媽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個人,讓我當牛做馬都行。」華哥說︰「咱的喜事馬上準備辦,不用你當牛,做馬就行了,以後也是為了我去接客,對客人就像對我一樣就行,咱們都是求財嘛!」
梅子說︰「你真的要和我結婚?我還沒畢業呢,怎麼辦手續?」
華哥說︰「你真是個傻女孩,咱這樣還辦手續?」說著拿起電話吩咐雅姐上來。放下電話就又和梅子聊了起來。
這一切發生的都是太突然,對梅子來說這兩個多月就像是一次星外探險,她的思緒怎麼也整理不起來。想起她馬上就要成為華哥的女人,馬上就要結束自己的少女時代,怎麼也沒有勇氣擡起頭看眼前的這個人。華哥的確是她喜歡的人,可他為什麼還要自己以後和別的男人呢?
華哥好像很自然的樣子,他們聊了會兒後,外面敲門,原來是雅姐來了。梅子奇怪地看見她進來後也和自己一樣跪了行禮。華哥說自己準備給梅子開苞,讓她籌劃一下,然後告訴梅子這一段不再接客了,做什麼聽雅姐的就行。吩咐完就說自己還有事,飄然離去了。他們分手的時候梅子還在發愣,雅姐在後面拉了她一把,梅子回頭見她又跪下,就隨著跪下和華哥道別。
華哥出門之後,梅子問雅姐︰「怎麼你這樣身份也要這樣行禮嗎?」雅姐解釋說︰「按俱樂部的規矩,我們進來的時候都算是賣身的,直到自己贖身後才有自由,就像奴隸一樣的,所以接客人和見老闆都要跪的。我現在自己贖了身,照規矩也不用了,只是跟華哥之間習慣了,一般都是這樣,今天是給你做榜樣,更是要跪的羅。」
接著雅姐就開始給梅子解釋起俱樂部給小姐開苞的規矩,很複雜的,對梅子這次,大致是選定一個日子,到時俱樂部要舉辦一個宴會,邀請董事會成員、俱樂部的高級職員,還有有身份的一些客人參加,當然所有的小姐也得出場陪客的。其他的客人則要買票入場,價碼隨意,但至少是梅子現在包夜身價,可以隨便找場上的小姐玩。同時這也是投暗標,華哥和梅子的蜜月(隨華哥心情,一般也就是一週左右,最長不超過一個月)過後,暗標的前七位可以和梅子玩一個鐘,而且免費。隨後梅子就按這七位出的價碼賣鐘了,如果無人問津,就向後遞補一個免費的暗標,直到一個月後身價穩定。再要沒有客人的話,就得參加拍賣了。
梅子聽說這樣,自己只有一週新娘的命,以後就是人皆可夫的婊子,不禁又要哭出聲來,雅姐看透了她的心思,說華哥很體貼女人的,做他的新娘一天也受用,要是你造化好的話,他也可能多留你一陣的的,就像我那樣。
梅子說︰「啊,原來你也是他開的苞?」
雅姐點了點頭,說︰「不過和你不一樣,我跟他的時候已經在外面賣了,不像你是個白的,男人對處女的感覺和二手貨總是不一樣的,所以你應該抓住這機會。」
梅子問︰「怎麼抓機會呢?」
雅姐說︰「這就是我這兩天要教你的了。」說完就開始給梅子講起籠絡、服侍男人的一些技巧,並說這幾天幾個領班級別以上的小姐、媽咪都要來給梅子上課。梅子想,就這麼個事整的那麼隆重,真怪有意思的,就想笑,但想起自己以後要和她們一樣,做一個賣身的妓女,就笑不出來了。
雅姐說︰「聽說你是學醫的,那麼有很多事就不用我教你了。」她拿出了一盒藥片,說︰「這是避孕藥,做什麼用的你自然知道。我們的客人有的願意戴避孕套、有的不願意,願意戴的,也是圖一個衛生和乾淨,絕對不是怕你懷孕,所以我們要自我保護。要是出了事就得採取措施,遭罪不說,也影響生意。」梅子接過來看了看,雅姐說︰「以後用完了可以再跟我要,記帳的。」又問梅子是不是還有幾天就來例假,梅子怔了一下,果然對,才想起自己填表的時候有這項的,怪不得她會知道,就點點頭。
雅姐就說和華哥的婚期就定在半個月以後,讓梅子月經乾淨之後就開始吃避孕藥,又說下周還有一位小姐開苞,可以去見習一下就知道了,另外可以看錄像帶的,到時候不要壞了規矩等等。這天兩人聊了很久,梅子瞭解到俱樂部外表上是個神秘的地方,迷霧重重,可仔細推敲其實這裡的規矩都是很合理的,客人出錢享樂,小姐賣身賺錢,又能很好地保護自己的身體。所以說到底小姐們出賣的還不是身體,只是一點可憐的自尊和屈辱罷了,而客人想必也願意為過這一夜的帝王生活付出鈔票。
最後,雅姐說︰「現在你就只有一件工作了,就是準備和華哥的婚事,不能再接客人了;你今晚可以回家去,準備好了回來,直到與華哥洞房就不能離開了,這是保證你不和其他男人接觸。所以你家裡有什麼事情就趕緊安排好。」
梅子說︰「那不行,學校還沒正式放假呢!」雅姐說︰「你怎麼這麼囉嗦,多少人夢想這個機會都得不到呢!你可別錯過,讓別的男人開苞可不一樣啊!」梅子心裡一動,是啊,要是另一個男人,她決不心甘情願。雅姐就說︰「學校的事,就請假好了,就說家裡死人了,說什麼都行。」
梅子說︰「我爸可才死。」
雅姐說︰「那就說你媽。」
梅子說︰「那不行的……我自己編吧!」
雅姐就笑了︰「這才對嘛。」
梅子回了學校宿舍,同學問她怎麼這麼晚,她撒謊說在老鄉那裡聊天呢,又說家裡有事,明天打算提前回家。
同學知道她的父親剛剛去世,就主動說幫她請假,梅子謝了,躲在蚊帳裡連夜給媽媽寫了封信,說是假期要去打工,提前離校了,請媽媽不要掛念等等,她讀了幾遍,確信媽媽看了就會知道怎麼回事,才封了信睡覺。
第二天中午,跟同學告了別,有的還要送她,她拒絕了,出了學校,找了信箱投了信,就打車去了俱樂部。
照樣進了更衣室,裡面人很少,當紅的小姐這時大多還在包夜的客人房裡膩著呢,沒趕上包夜的小姐都在地下室睡覺,這時候起來吃中午飯的也不多。梅子按昨晚雅姐留的號碼掛了電話,聽見雅姐睡意朦朧地說︰「怎麼你這麼早就來了?好吧,別換衣服了,到18樓來。」梅子就上樓去。
出電梯果然又有一個裸體的小姐上來行禮,梅子說是雅姐讓上來的,她就領她過去敲門,然後自動離開。開門的竟然是一個裸體的小夥子,梅子吃了一驚,險些叫了出來,小夥子卻笑笑,側身讓開,說︰「雅姐正等您哪。」梅子猶豫著進了房間,雅姐還躺在床上呢,示意梅子坐下,梅子自然地照規矩跪坐在沙發上,雅姐笑了,說︰「今天你是客人,不用那麼拘束的。」那小夥子就倒來了茶水跪著遞上,梅子覺得很有意思,就接過來,又盯了他一眼,他的雞巴軟軟地垂在那裡,龜頭還是紅紅的,憑現在梅子的閱歷就知道他剛剛還在跟雅姐作愛,想想好笑,就回頭看雅姐。
雅姐笑了,說︰「小妮子想什麼呢,就對那小夥子說,你就先回去吧。」他就老老實實地退了出去,輕輕地在外面關上了門。
雅姐說︰「怎麼樣?昨晚你走後我要的包夜。」
梅子以前聽說過這裡還有男妓,也偶爾見過一兩個,從另一個更衣室裡裸身出來,卻沒有見過他們接客,忽然想起來,就問︰「你怎麼沒給他小費呢?」雅姐笑笑說︰「給他他又往哪兒放呢?」梅子知道小姐們得的小費都是塞在下面的,只有她因為穿泳衣,可以放在胸衣裡。就跟著笑了起來。雅姐說︰「對他們的管理比較嚴,進來以後是不準單獨走出俱樂部的,晚上都關在地下室裡,防止他們接觸外面的女人。但準許他們在空閒的時候找這裡的小姐玩,當然是要對方同意,而且要付費的。他們贖身以後一般就留在俱樂部了,就像老闆一樣,一般也不再接客。」
雅姐和梅子聊了聊,就起身披了件睡衣,原來她是裸睡的。把梅子領去另一個單人的客房,然後又打了一通電話。一會兒,有兩個女的進來,跟雅姐打了招呼,就讓梅子脫衣服。梅子看了雅姐一眼,只好脫了起來,雅姐說︰「現在給你驗身呢,你最好真是處女,要不就有麻煩了。」梅子的內衣其實已經很舊了,本來這些日子賺了不少錢,想買套新的可又怕同學疑心。這時那兩個女的見了,不禁皺眉,見梅子脫剩內衣後不動了,就催促她趕快脫。梅子說︰「幹什麼嘛。」還是脫光了。
有個女人就戴上了橡膠手套,讓梅子去躺在床上。原來是做婦科檢查,梅子想,這實習的時候我也做過,就去躺好,腿彎過來分開,卻想起剛才見到那個男妓的時候下面是嘩的一下,現在肯定粘粘的,就立刻又併攏。可一個女人上來就又把她的腿打開,並分得很開,梅子感到了痛,就「呀」了一聲,戴手套的女人就伸手上來,拂開了她的陰毛,分開了她的陰唇,低頭仔細看了看,才擡起頭來點了點。
梅子以為完事了,就要起來,可她卻按住了她,接著,另一個女人上來,梅子只聽見「喀嚓」的聲響,伴著白光閃著,原來是在照相!照下了她陰門!
梅子委屈地起身,問雅姐,這是做什麼。雅姐說︰「給你留下美好的記憶,你不知道處女膜會一去不復返的嗎?」
梅子想,這倒是真的,他們淨是些古里古怪的名堂,可都在理。可這樣讓人拍照,實在好羞的。可事情還沒有完,待梅子起來,她們繼續給她照了起來,正面的、側面的、後面的、站著的、躺著的、跪著的、擺了許多姿勢,直到把整卷膠卷照完才算完。梅子想,事已如此,隨便她們折騰吧,就橫下心來由她們擺佈。
照完了相,兩個女人就離開了,雅姐讓梅子把自己的衣服收好在衣櫃裡,再洗個澡。然後又告訴她到婚禮之前,她就住在這個房間裡了,不準再穿那些舊衣服,婚禮用的衣服馬上會準備好,要是覺得裸體不舒服,可以穿一件睡衣。說著竟脫了自己的睡衣遞給梅子,自己光著。梅子見她這樣,竟不好意思接過來穿,就拿在手裡怔著。雅姐見了只是笑笑。
接下來的幾天,不斷有小姐上來給梅子講課,都是關於接客的技巧,她們走了就交給她許多錄像帶讓她看,一整天就是這些事情,只過了兩三天就搞得梅子癢癢的。梅子原來從未試過手淫,可這兩天她怎麼也睡不著,一會兒想著錄像裡的鏡頭,一會兒想起華哥,一會兒又記起師姐們給她傳輸的技術,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體內有一股火似的,下面更是又脹又癢,自己的手也不禁學起人家摸了起來,才感到有些塌實。以後的晚上她不手淫就乾脆睡不著覺了。
那兩個女人每天都來一次,給她檢查一下,卻從來不開口和她說話,很神秘的樣子,只是有一天,一個女人拿一包棉條給梅子,讓她來事的時候用。其實梅子從來沒見過那東西,卻不好意思問,就接過來,倒是那女人似乎看出了梅子的窘態,就拆了一包交她怎麼用。
過了例假,她們就讓她吃藥,梅子還試了婚紗,白色的,很合身,確實漂亮。
到那天早上,就有人來給她化妝,穿衣。先洗過澡,又在腋毛、陰毛上噴上了香水,就開始做頭髮,畫臉。最後才給梅子穿上內褲,那內褲細細的,竟比梅子從前用的月經帶還要細,穿上就像是縛了幾根帶子。這一切對梅子來說都是那麼新鮮,她就像是沈睡在夢裡,任由那幾個人擺佈著。接著是長襪,肉色的絲襪套上來,繃著皮膚,才有一點穿衣服的感覺,不過因為家裡窮,梅子還從來沒穿過這樣的長襪,所以有點不習慣,卻見她們還從內褲上墜下兩條襻子,再吊在襪子上,這連見都沒見過。然後是高跟鞋。
梅子想這不錯,以前別人穿過的,現在自己也有了,別人沒穿過的,自己也有了,真的很不錯呀,現在大概要給我穿乳罩了吧,這梅子也沒穿過的。可這回她又猜錯了,她們給她直接套上了婚紗,婚紗很合身,開口很低,恰好蓋過乳頭,收胸也緊,大半個乳房都露在外面,一照鏡子,美極了。
眾人簇擁著梅子來到樓下的大廳,那裡已經站滿了人了,一般都是一個男的帶著一位裸身的小姐,也有幾個女客人,帶著男妓,還有一些小姐似乎沒有客人,正充作服務生四處忙碌著。華哥就在和幾個人聊著,梅子她們過去後,就給華哥行跪拜禮。梅子前一個星期由雅姐帶著觀摩過開苞的婚禮,也看過幾段錄像,就知道了這些規矩。
華哥把一些主要的客人介紹給梅子以後,司儀就宣佈婚禮開始了,他高聲地問梅子︰「你的號碼。」
梅子連忙跪下答道︰「1286號。」
司儀說︰「你還是處女身體,是嗎?」
梅子答︰「是。」
司儀說︰「你想求華哥為你開苞嗎?」
梅子說︰「是。」
司儀就轉向華哥︰「您願意親自為1286開苞嗎?」
華哥輕輕點頭。
司儀便說︰「禮成。」
華哥將一個戒指戴在梅子手上,梅子就照規矩磕頭說,多謝主人關照。最後才站起。
接著華哥就和梅子跳了一曲舞,梅子以前並不會跳舞,坐台的時候也是跳那種兩步的三貼舞,現在這交誼舞她就不會。好在華哥舞步帶得很好,梅子跟著走也沒出什麼洋相,心想跳舞也是蠻好學的。接著大家就都跳起舞來,又有幾個客人上來邀梅子跳,梅子看看華哥,華哥點頭,她就下了場。這一連就跳了十多場,舞步本來就不很熟,又穿著高跟鞋,簡直累死了,這才盼到結束。司儀招呼大家入席,梅子給逐次給客人敬完酒,才和華哥一起入洞房。
洞房就在18樓華哥的房間。下電梯的時候服務生小姐行跪拜禮,說恭喜先生、太太,華哥發了一個紅包給她,她起身給華哥開了房間,默默退下。房間裡已經有一位裸體的小姐在跪著迎候了,儘管事先看過錄像,梅子還是有些驚訝。只見她向自己微微一笑,就跪在華哥身前幫華哥寬衣解帶,接著服侍華哥去浴室,把梅子自己留在房裡。
梅子累了,就靠在沙發上邊看電視休息。一會兒,華哥出來了,披著睡衣,小姐給他沏了一杯茶,又開始幫梅子脫衣服,華哥就在一旁看著。梅子脫了衣服就被領去淋浴,出來後華哥還在沙發上呢,梅子就上了床。
小姐輕聲對華哥說︰「可以了,請上馬吧。」這時梅子的心跳驟然加劇,自己都聽見想敲鼓的聲音。華哥脫去睡衣上床仰臥,他的雞巴竟還是軟軟的,小姐低聲讓梅子為華哥品簫,梅子欣然而就,跪在床上施展。那小姐卻伏在她的後面一下一下舔起她的私處。華哥正好將此美景飽收眼底。梅子受此刺激,嘴上的動作更加激烈,不一會兒華哥的玉柱就雄起了。
華哥一下子把梅子壓到身下,陰莖對準了她的陰門。因為幾天來的訓練和刺激,加上小姐剛才的吮吸,梅子的情竇已經大開,華哥的性器一下子就送了進去。華哥一挺身子,梅子感覺下面一陣撕裂的疼痛,就叫了一聲,華哥一刺卻沒有成功,堅實的處女膜在做最後的抵抗。華哥聽得梅子叫痛,連忙回收,見梅子臉紅如火,又發出陣陣淫聲,就用用力一刺。梅子的身體戰抖了一下,這一次似乎不是很痛,可裡面癢得更厲害了,真需要有什麼東西摩擦一下,可華哥的雞巴還是沒有進去。
華哥「咦」的一聲,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梅子的大腿,淫水已經流得滿腿了,怪道︰「怎麼回事?」原來梅子的處女膜屬於肥厚的那種,華哥憐香惜玉,未盡全力的,所以不開。見此情形,梅子已經慾火燃燒,顧不得許多,就奮力一刺,終於插入了。
只聽梅子慘叫一聲,她的處女終於奉獻給了華哥。
華哥緩緩抽插,深插的時候,摩擦的感覺帶給梅子充實,抽退的時候卻覺得陣陣空虛,下意識地用力去夾,這時華哥又回馬殺到,又把梅子帶到雲端。面對情竇咋開的梅子,華哥這樣不緊不慢地竟操了有半個多小時,直操得梅子淫聲不絕,淫水直流,起初她還有意識地抗拒這種本能,調動性器周圍的括約肌阻止液體的流出,緊張地咬牙堅持,連聲音也不出,可到了後來,內裡一陣痙攣,竟有小便的感覺,就想起身,卻被華哥壓著動彈不得,隨著一次抽插,實在忍不住了,叫了一聲「要尿了!」只覺嘩的一聲出來了,心裡卻是格外的舒暢。華哥微笑著,說︰「那不是尿,還舒服吧?」就又接著抽插。
這樣的感覺來過三次,每一次梅子都忍不住地大叫,平息之後才脫力似地呻吟,最後一次就像昏死過去一樣。
華哥抽退了,小姐上來用一塊白手巾為華哥擦拭乾淨雞巴上帶血絲的淫水,又來幫梅子擦。梅子有了些知覺,就不好意思起來,想起身卻沒有力氣,梅子的處女血擦在了白手巾上,鮮紅的,小姐讓華哥過目後,收了起來。
華哥見梅子已經睜開眼睛,就拍開她的大腿,二次上馬,這次卻是快馬加鞭,一氣抽送了百十多下,梅子還未曾經過這樣的狂操,直覺得小穴裡又是撕裂的疼痛,可男性的器官陣陣搗在子宮上的滋味卻實在的刺激,很快掩蓋了破瓜的疼痛,讓她又一次接近高潮。
華哥又停了下來,拍拍她的屁股,讓她起來,她迷迷糊糊地由華哥擺佈著。小姐也過來幫忙,把梅子擺成跪姿,讓華哥從背後插入。抽插得更加兇猛,因為方向不同,又插到了未曾插到的地方,可能還有未破的處女膜,梅子只覺得巨痛,只得強忍。這一次華哥操得頻率極快,很快梅子又覺得要來了,身體無力支撐地倒下,幸虧小姐在一旁扶住。華哥在小姐的扶持下,又抽插了百餘下,才射在梅子身體裡,梅子意識朦朧,只覺得一股暖流澆灑在花心上,格外地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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