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妻子香寒成親一個月,這一年我21歲她20歲。我們生活在一個不足百人的小村子里,如同這里的普通村民一樣我每天白天外出打獵,香寒則在家照顧後院的一小片田地的作物。到了夜晚我們自然是幾乎每天忙著造人,希望趕緊爲我們的家裡和村子增加一個人口。
然而就在這一天,我兒時從長者口中才聽說過的遊牧民族洛斯部落洗劫了我們的村子。長者說過,這個民族天性好鬥男性各個都是戰士,所有被他們經過的村莊都會被他們洗劫一空,男人會被他們全部殺掉不留活口,女人則會淪爲他們的奴隸。好在他們一直遊牧在離我們很遠的地方。然而不知爲何他們這次會路過我們的村莊。就如長者所說的那樣,上千名身強體壯的戰士圍住了我們不足百人的村莊。最初還沒有了解清楚敵人規模的村民奮起反抗,全部當場被殺,隨后一些企圖逃走的村民也全部被射殺。我跟妻子這批最後得知噩耗的十幾名村民沒有做任何抵抗任由他們掠奪我們的糧食和財物。我們則變成了俘虜。
在刀劍的指揮下,我們這14個人被按照性別分成了兩組6男8女。敵人的首領走出來說[我只說一遍,死人和奴隸不需要衣服,現在把你們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光。]他話音剛落其他士兵的刀便抵在了我們背後。我們6個男人按照他的話去做,一件件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脫掉全裸在衆人的視線中。而妻子那一組則始終沒有動靜,緊接著就開始有士兵去撕扯她們的衣物。我身邊的漁夫林叔看到她妻子被如此對待終於忍無可忍準備沖過去,但是抵在他身後的刀立刻便穿透了他的胸膛,他原本應該溫暖的鮮血濺到了我身上,我感到的卻是刺骨的冰冷讓我動彈不得。隨后另一邊三名劇烈抗爭的女孩也隨即被砍去了頭顱。此時我只能瘋狂地向香寒使眼色讓她不要反抗。最終在血與恐懼地支配下,我們剩下地5個男人看著對面,5個女人當著衆人地面一絲不掛地站在那。可最終林嫂出手打了敵人一巴掌,然後閉上了眼睛迎來了死亡。
這時兩個人將一個木台拿到了場地中間,敵人首領說[很好,我們洛斯部落處理俘虜只有一個準則。男人,不留活口,其他的以後就是我們部落的財産。所以你們5個給我一個個跪在這斷頭台前,像個戰士一樣自己把頭放上去,被你們的敵人殺死。不過還有另外一個選擇,跪下去把你們的雞巴放在上面,一刀過后不是男人的人就可以作爲奴隸活下去。]
我們5個被押到斷頭台前,按照順序我是最後一個。雖然比他們多活了那麽幾分鍾,但是我卻經曆了更多的恐懼,我看著我昔日的好友,鄰居,一個個跪在斷頭台前,然後身首異處。不久我也跪到斷頭台前,看著散落在地上的頭顱,我很快也會加入其中。最後我看向妻子,她突然拚命向我喊著[相公,不要,不要死,求求你,不要丟下我。] 看著才剛跟我成親一個月的妻子,我猶豫了,我想多看她一陣哪怕多看她幾眼也行。隨后我改變了主意,我將我的男性器官放到了斷頭台上。隨后便引來衆人的一片噓聲。敵人首領則拍手笑道[哈哈哈,好。你們倆是夫妻是吧?]然後他走向香寒,遞給了她一把刀說[拿著,去把你相公閹了,我不但能保你們倆都活著,我還允許你們倆今後也可以在一起,讓你照顧他的傷。]
香寒接過刀,此時我最擔心的就是她一時沖動去襲擊敵人,這樣她必死無疑。我趕緊跟她說[快來吧。] 香寒握著刀顫顫巍巍滿臉淚水來到我身邊。沒等她開口我說[娘子,來,切吧,沒關系。]
[娘們,記得切干淨,棍和球要都切了一點不剩,不然他腿間有一點像男人的地方還是要死。]
香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后又哭著看著我。[娘子,都聽他的,都切了吧,記得一刀下去,我就疼一下。我知道這東西是你的寶貝你不捨得,可別來回切好幾刀,我可能就要被疼死了。]我強行擠出了笑容,企圖再逗她一下。
果然她被我逗住了那麽一秒,停止了流淚從根部抓起了我的男性器官[那…那我真的切了?]她跟我確認道。
[切吧,也沒有辦法了不是嘛。]終於我忍不住徹底地哭了出來。香寒看著崩潰的我,深吸了一口氣,手起刀落將我的男性器官全部一刀斬下。隨後下體傳來了劇烈的疼痛讓我倒地不起。香寒慌張地看著我,手裡捧著我剛被她親手切下來地男性器官完全不知所措。最後我看到了敵人首領走了過來說[這是止血傷藥,把他地雞巴給我。]然後香寒用她手中地男性器官換取了止血藥。敵人首領則將我地器官扔道了一旁戰獒的腳邊,戰獒則毫不猶豫地將其吞了下去。再然後我就昏迷了過去。
當我再醒來最先看到地是陌生的棚頂,看起來像是帳篷頂一樣,我勉強抬手觸碰了一下右側,是一種帆布材質,我果然是在帳篷內。而我則躺在一張狹窄地木床上。帳篷內光線很暗似乎只有一個光源,我側過頭順著左側的光源看去。同時光源那邊還傳來了什麽聲音。伴隨著視力逐漸恢複我對面是一個很寬敞的大床,床上則有一男一女沒有穿任何衣物,女人趴在床上,高高翹起著屁股,男人則在用粗壯的陰莖抽插著她的洞。女人的脖子上還拴著鐵鏈,鐵鏈的另一頭連著帳篷中間的支柱。支柱還連著另一根鐵鏈,而這跟鐵鏈的另一端連到了我的被子里,當我試動了動腳掀開了被子,隨即發現鐵鏈的另一端是鎖在了我的左腳上。此時下體傳來劇烈的疼痛,同時我的神智也逐漸恢複想起了昏迷前發生的事情,我們村子被蠻族血洗,在他們首領的強迫下,我的妻子香寒被迫割去了我整個男性器官。這時我馬上想確認妻子的安危,我這才在燭光下看清,那個被鐵鏈拴著,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的女人正式香寒。
我用盡力氣企圖下床,腳鏈因此發出了響聲,香寒聽見后看向了我這邊,滿臉淚水的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動。我聽了她的話沒有輕舉妄動。就這樣,我忍受著失去男性器官的疼痛,看著蠻人隨心所欲地與我妻子交合直至將他的精液灌入我妻子的體內。
當男人轉身要離開的時候,香寒開口對他說[那個,大人可不可以給我些緩解疼痛的藥?]
那人很快便知道她要干什麽轉過來看向我[喲,這閹人醒啦。],然後將他還在挺立的陰莖送到我妻子面前。妻子馬上用嘴巴含柱了那男人還挺立的陰莖,將上面掛著的精液全部舔干淨。最後做了一個吞咽動作,然後張開嘴給那男人看,證明她將他的精液吞了下去。這期間香寒沒有敢看我一眼,而那個男人則不斷地看向我,似乎在向我炫耀著。
妻子吐出了她的陰莖問道[大人是否滿意。] 那男人什麽也沒說便開始穿衣服,走到門口留下了一句[一會會有人帶藥過來。]之後就離開了。
[寒兒。] 我喊著妻子的名字,想讓她到我身邊來。而她則很猶豫,也不敢看向我。[寒兒,過來我想抱抱你。] 香寒聽完一下放聲哭了出來 [相公我對不起你,我已經不幹淨了,你暈倒后我們被他們帶到營地來,然後這里的男人們就想玷汙我們,她們幾個反抗全都被殺了,只有我,最骯髒,下賤的我用自己的身體換來現在的苟且。]
[不是的寒兒,是你保住了我的命,保住了我們的性命,以後有機會我們就一起逃走,就….]突然有另一個男人進來,然後將手裡的碗放到了門口,[我走後你再喂藥給他。]說完便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
香寒看見了則馬上回到了另一張床上,男人脫完衣服躺到了床上叉開了雙腿露出了聳立的肉棒,香寒見狀跪在床下,用手將男人的肉棒送入了口中然後上下動著。就在一天前,在我們自己的家裡,香寒也這樣含著我的肉棒,而現在家,村子都已經不在,我的肉棒和蛋都已經成了狗的零食,我已經是一個閹人,還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子用手將別人的肉棒送入口中。那男人起身拍了拍床,香寒則乖乖得趴到了床上擺出了我剛睜眼所看到得姿勢。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她應該已經跟足夠多的男人交合過以至於産生了良好的磨合。男人毫不猶豫將他的肉棒從後面插入到我妻子的體內,一手拽著她的頭發,一手扶著她的屁股開始抽插了起來。沒過多一會又一股蠻人的液體被灌入到了我妻子的體內。
男人穿好了衣服離開了。妻子趕緊把藥端給我,我一口喝了下去,我甯願這是一碗毒藥,喝完之後我就可以擺脫這種苦難了,我甚至覺得當時我也應該死在自己的家鄉。[我會努力跟一個男人搞好關系,等你恢複好了找機會讓你逃走的,到時候你就走把,不要管我了。我已經配不上你了,我現在只是我們仇人的洩慾工具而已。]香寒對我說。
我 [我不會自己走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直到我們可以一起離開這里。然後我們重新開始生活。]
香寒 [我被這麽多男人玷汙過你還想跟我一起生活?你不嫌我身體里髒?]
我 [你不髒,只是那些東西髒,你的身體永遠都是干淨的。再說了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碰到你的身體里了,你不嫌棄我這個閹人就行,要是嫌棄,我們逃走之後你再找個完整的男人吧。]
香寒 [真的?你才看見兩個男人跟我做,可能之後幾個月,甚至幾年你都會一直看著別的男人上我。你會不討厭我?]
[幾年?那你是不是能上過全他們全部落的男人了?你也是女中豪傑了。] 我忍受著肉體與內心的雙重傷痛調侃道。
香寒 [傻瓜,我們都成了階下囚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這時又一個男人進來。當然進來的男人第一件事就是脫衣服,他示意香寒去幫他脫衣服。由於這里沒有水,也沒有可以擦拭的東西,妻子只能任由其他男人的精液射入她體內的精液順著大腿流到地上。妻子幫那個男人脫完衣服之後,便被那人按到了柱子上,然後從她身後將挺立的肉棒插了進去直至射入妻子的體內。就這樣陌生的蠻族男人陸陸續續進來,把妻子按在床上,按在柱子上或者地上,又或者直接抱起來,然後當著我的面將自己的肉棒插入妻子的體內,再留下他們的子孫,直到午夜之後。
之後的日子幾乎每天都相同,我們一直沒有離開過帳篷,妻子每天被不同的男人內射,我則每天都只能看著這一切發生。直至我的傷完全康複之後,同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后來妻子懷上了某個男人的孩子,當然無法知道究竟是哪個男人的。但是由於每天與她交合的男人太多,在懷孕4個月的時候妻子便流産了。流産之後,妻子意外地得到了大夫的照看。身體康複后又回到了日常。1年之後洛斯部落被另一夥叫撒蘇耶遊牧民族打敗。並且撒蘇耶有著相同的俘虜處理制度,男性全部被斬首,女性在反抗后也全部被殺。不是男人的我和香寒是唯二活著離開洛斯聚集地的人。在撒蘇耶聚落里,妻子依然是性奴,每天與不同的男人從早到晚地做愛,而我則還跟她生活在同一個帳篷內,每天看著不同的男人將他們的肉棒插入我妻子的體內,然後在她身體里注入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