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半夜裡,討厭的電話鈴聲,把我從酣睡中吵醒過來。
雖然醒了,我還是讓它響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身傍的麗娟也給吵醒了,她妮著聲音推了推我:「平哥!看看是個討厭鬼?」
我真想咒罵出來,一把掀開了被子,我與麗娟赤條條的身子便暴露在床頭燈下。
麗娟今年十七歲半,是個早熟的女孩子-不,正確點說,麗娟已是個小婦人了,天曉得她甚麽時候開始不是「女孩子」了?她的乳房豐滿盈實,任何時候摸上手來,都會令人興起一份難以忍受的沖動,只因麗娟很懂得裝嬌作態,反應熱烈,故經常能挑起男人的性慾。
這時候,麗娟又怪害臊地用手扪住了她芳草萋迷的小三角地,大驚小怪的嚷道:「嘩!你想冷死我嗎?」
我沒有理會她,自管跳下床去,走到小酒櫃旁抓起電話。
對方在哇哇大叫:「他媽的!大難臨頭你還溫著那個小騷貨?」
一聽出是「大哥」雄彪的聲音,我禁不住不寒而慄了。他罵人就是凶,往往不但辱及別人的考妣,還要把人家骨頭早已化灰的祖宗三代,也要罵個狗血淋頭的。只是這次,雄彪來不及逐個問候,便急忙地說:「聽著,限你二十分鍾后落樓,我會叫人駛車來接你!」
我嚇了一跳:「彪哥,是否出了事?」
「不要再問長問短,總之你要馬上離開那裡!還有,麗娟也不能留下!」雄標對我提出嚴重警告:「所有的東你都別碰,否則可要當心了!」
「但是,彪哥,這麽多貨……」
「媽的!你聾了嗎?我不會再說第二遍,你好自爲之,準時落樓,否則你洗淨屁股準備坐牢好了!」
我獃獃地看著掛斷了的電話,麗娟也聽到雄彪的怒吼了,她坐起身來問我:「平哥,我們要到哪裡去?」
「誰知道……」我搖搖頭,猛然把聽筒摔下,朝她揮揮手:「快起來打點一下。」
於是在兩分鍾內,我和麗娟己草草地穿上了衣服,她連奶罩也沒戴上,恤衫下突起兩座顫騰騰的小饅頭,十分肉感。想起夜裡與她瘋狂做愛的情景,我忽然覺得似乎有點依戀她。不過情勢危殆,雄彪是很少這樣氣急壞命地叫我逃命的,準是東窗事發,這個巢穴是不能不放棄的了。
我從臥室跑出去,鑽入另一個雜物房,開亮了燈,對著那堆積如山的紙皮箱子,只有乾著急。
麗娟也閃了進來,偎靠著我。「平哥,他叫你別碰,你最好就不要碰!」
「你曉得甚麽?」我情急中罵她。這些紙皮箱里,盛載著不知多少、都是由我冒險犯難「弄」來的東西,全是值錢的傢夥,如今叫我一下子放棄了它們,那不等於把我的功勞、我的心血、我的財富,都一筆勾銷了麽?
「平哥……」麗娟在拂曉的清涼空氣中顫抖著:「你……你不能違逆彪哥的啊!他這個人甚麽事也做得出來的!」
我二話沒說,又再奔回睡房裡,急忙拉開床頭的抽斗,翻開裡面的兩本裸女畫報,裡面夾著一疊千元鈔票,抽斗內還有我的身份證和旅行證件,在最底層下面,則是一把鋒利的彈簧刀。
我匆忙把這些東西,一古腦兒地塞進褲袋內。
麗娟又跟了入來,我看看她,她用留戀的眼光凝視在我臉上。
「我們不會分開吧?」她悄聲地問。
我只能長歎一口氣,從褲袋中取出小疊鈔票,塞到麗娟手中。
「你拿著,現在我也不知道,不過很快就……」我情不自禁摟著她擁吻,未完的話也就嚥回喉嚨里。
我本來想說的是,過去一星期來,麗娟日夜陪伴著我,給了我不少的快樂,甚至使我和她之間,亦滋生出一份微妙的感情,似乎誰也少不了誰。可是,我趁著自己的理智還在,立即將麗娟軟綿綿的身子推開。「夠鍾了,我們走吧!」
她抓住我的手,眼中泛起淚光,我不想她爲我流淚,我更不想爲她而變成婆婆媽媽的不痛快,於是摔開她的手,叫她在後面跟著我。
鎖上了大門和鐵閘,置身於漆黑的樓梯間,那些東西又閃上了我的腦海,就是這座屋子,也使我帶些癡戀的。除了麗娟以外,好幾個熱情女郎都曾與我在這間屋子裡歡樂過,最特別的一個,是一位「失拖」入獄的兄弟的老婆。這屋子,委實令我有太多的懷念回憶。
來到街上,吸入了一股魚腥味。這里是街市,清晨五點的晨光映照下,已有些小販在檔口附近出現了,但這種骯髒的街市,卻是我所深惡痛絕的。
麗娟怕冷,偎依著我:「平哥,如果我們真要分開,無論你去到那裡,都要給我一個通知啊!」我只是輕輕拍拍她的肩膀。
一輛汽車迎面駛來,大燈射到了我和她,立刻刹住,車門隨即打開,阿倫伸頭出來對我們低叫:「快上車!」
我拉了麗娟鑽入后車廂,阿倫把車子開得飛快,就像後面有厲鬼在追趕他似的。
「阿倫!到底出了甚麽事?」我著急地探身問他。
「總之是大镬!」阿倫說:「詳細情形我也不甚清楚,但是你那個架步不安全,大哥不能不放棄它。」
麗娟也把身子靠上來,怯怯地問:「我們要到哪裡去?」
「女人多嘴甚麽!」阿倫仗著是大哥雄彪的心腹,居然不給我留點薄面,絕不客氣地斥喝著麗娟。麗娟暗中抓緊我的手,我還在問:「難道有人來拘捕我們嗎?那麽多的東西白白放棄,真使我痛心!」
「湯平,你見了大哥自然明白,這叫壯士斷臂,大哥總是錯不了的。」
雄彪住在九龍塘的一座豪華別墅里,我們三個人上了樓,兩名手下和一個睡衣尤物簇擁著他。雄彪爲人急躁粗魯,但外表卻像一個翩翩風度的中年商人。
此時他一把拉住我,直入書房,砰的一聲關上門,對我說出了眼前的惡劣形勢,接著便對我面授機宜……我必須要馬上離開香港,到澳門去暫避鋒頭了。再過三個小時,帶槍的人們,便會破獲一個爆竊、綁架集團,在架步中會起出大量贓物證據,而那時候,我將坐在一艘正開往澳門的氣墊船上。
「湯平,你是我的左右手,我絕不能讓你給人抓了去的!」雄彪有時也是個「溫情主義」者,只因我還有利用價值。雄彪像個家長般諄諄告誡我:「你已經被人點了相,至少要避開三、四個月,等風聲停下了才能回來。」他說著,拿起書桌上一個雞皮紙信封,把它交到我手上:「這里是十萬塊錢,可不要一到澳門就輸光了。我的名片上寫有一個澳門的地址,你去找老張,他是我的死黨,由他安排你的住宿生活好了。」
我說:「大哥,麗娟不能跟著我一起去澳門嗎?」
雄彪皺了皺眉頭,很生氣地說:「他媽的!現在是逃命的時候,這個小騷貨也值得你掛齒?」
我只好硬著頭皮:「但是,無論怎樣,你也不要把她給了阿倫,阿倫這傢夥是個色情虐待狂。」
「好吧!湯平,憑著你的情面,我絕不會難爲她。」
我仍然半信半疑地望著他,他忽然變得和顔悅色,拍著我的膊頭說:「你聽著,湯平,老張是個大淫蟲,女人路數最多,你到了澳門,準不愁寂寞就是了,那時你還記得這個小騷貨才怪!」
我走出書房,麗娟焦焯地迎上來,她正要開口時,但後面傳來雄彪陰陰的笑聲:「湯平,給你一個機會與她話別好了,帶她進書房去罷!」
雄彪讓開了書房,我看著站在書房門口的那個睡衣尤物莉莉,她是雄彪的臨時情婦,這時她正在掩著嘴笑。雄彪把手一揮說:「我們大家來喝酒,哈哈!不要做電燈膽了!」他們哄堂大笑,都擠到那邊的酒吧去。
麗娟眼中含著淚,跟我跑進書房裡,我順手把房門扣上,我倆至少有半個鍾頭的時間呢!
「平哥!」她顫聲低叫著,撲入我的懷里來:「我……我真的捨不得和你分開!你真的愛我嗎?」她喉嚨哽咽地,嘴唇帶點冷意,拚命地對我吻過來。我也使勁地擁著麗娟,我不能說愛她,也不能說不愛,祗好低頭吻她,愛撫她那早熟的胴體。麗娟的反應非常熱烈,細少的腰肢在動情地扭動,小腹下腫脹的部份貼得我如此火爆,就彷彿這一別之後,我們再也不得相見似的。
既然獲得雄彪的暗示,我也不再遲疑了,實際上我的情緒也必須耍藉此以求發泄,也作爲向麗娟來一次痛快的了結-天曉得我們是否還能重逢?我和她,兩個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憐蟲!
熱吻中,麗娟抽起我的襯衫、解除我的長褲及內褲,我褲子里的鈔票和彈簧刀都墜在地上。她的嘴唇,亦由冷變暖,由暖變成灼熱,濕潤地,她吻到我的胸際,我也把她的恤衫剝掉了。白嫩的乳峰抖了出來,乳蒂早呈硬化,我用力搓揉它,它像兩顆球兒般彈性十足,不斷地蕩來蕩去,肉感之極。
「平哥!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忽然,她的身子滑了下去,跪在我腳旁,狂熱地低叫著仰起頭來,用口把我的陰莖吸了進去。我有一股難以言宣的沖動,而現在,她囫囵吞棗的做法,使我像觸電般震慄著蹲下去,把她也撲倒了在地板上。我的手指接觸到的,是她那狹窄的、涓涓泉水的熱縫,我再無法按捺,莽撞地迫開她的腿,她連忙把裙子撩了起來,自動把她窄小的三角褲也連忙踢出去,我立刻一下子就全進入了她。
書房裡的地板又冷又硬,可是管它的,熱情洋溢的麗娟是個火爐呢!她溫暖了我,也包藏了我。我用下體封住了她下面的那兩片熱唇,她發出了混濁的呻吟聲,一雙玉腿十分難耐地支屈著,雙方的磨擦越來越激烈了。
「平哥……平哥……我要你狠狠的干我!乾死我!」麗娟的小嘴咬住我的耳珠,濕熱的氣息烘得我遍體皆酥。
我變成了一隻野獸,咆哮沖擊,像要把她徹底撕碎、吞噬!麗娟歡忭地輾磨著,要把鐵杵磨成針。而我則是拚命地運用腰力把她往上抛,使她臀球跌宕,她的陰道似是無底深潭,涓涓的熱流滴出得淋漓盡致,比以前任何一次更覺豐富,而且,彷彿有一種極強烈的吸吮力,從她陰道的神秘內部震透出來,使我更加如癡如醉,完全不受控制。當她又一次把我的舌尖咬著時,我哪裡還能支撐得住?我把精液拚命地向她體內噴射,瘋狂的幾秒鍾、痛快淋漓的幾秒鍾,我的脊骨一節節酥軟,全身癱瘓。
「噢……太好了……」麗娟整個人軟若棉絮地傾倒在我身上,胸口泛出了晶瑩的汗液,她氣息奄奄地、但仍然意猶未盡地、一次又一次地吻著我的眼蓋與鼻樑,熱淚接著滴下來,滴遍我整個臉上。
十分鍾后,我和麗娟攜手走出書房,雄彪他們一個個眼金金地望著我倆,突然哄堂大笑……
(二)
上午八點卅分,早班的氣墊船將我送到澳門。我踏上了碼頭,舉眼看到長長的外港堤岸,冷清清地臥在一團薄霧中,我心中詛咒著!雖然是這樣遠離繁華以外的鬼地方,卻使我心中冷了一截。但是退一步說,我來澳門只是要匿躲起來以避風險,不用工作,也不用去擔驚冒險,還不等於是渡假一樣?
跳上一輛計程車,拿出老張的地址對司機念了。他媽的!澳門的街名好像繞口令般的難念呢!然而當計程車抵達目的地時,看到這麽優美的街道,以及一幢幢漂亮的洋房,我又不禁吹了聲口哨!
老張是個孤家寡人,年紀約莫四十歲出頭吧!高高瘦瘦、舉止優雅、談吐斯文,就像個高級知識份子一樣。
女工人把老張請出來,他啣著一個煙斗,從我手中接過了雄彪的介紹信,匆匆看完,便打著哈哈與我握手:「自己人!好兄弟,你安心住下來好了,我一個人正感到寂寞,你來作伴就最好了。」
我十分感激地說:「老張,難得在這里有你來照顧我,雖然落難,我想日子也不會太難過呢!」
他噴了口煙霧,吃吃地笑著說:「平哥,你根本不用自卑,在這里也無須躲起來。來!我們先去飲早茶,今天晚上,再叫幾位朋友聚一聚,給你接風!」接著,老張就吩咐女工人給我收拾了一個房間。
我把行李袋一抛,趁著老張要洗漱更衣的空閑時間,我將整個屋子巡視了一遍。所得的印象是:主人是個跟雄彪一樣「識歎」的傢夥。后來的事實證明,老張之所以沒有與人同住在一起,正因爲他的女人太多。
早茶飲過,我對老張也多了點了解,他是在十多年前在大陸犯案,之後逃到澳門來的。他和雄彪只是口頭上的拜把兄弟,雖未正式結拜,但雙方的交情比真正的八拜之交還來得深厚,此所以雄彪在經濟上全力支持他。他在澳門開有三間「別墅」,一間汽車行,暗中又經營著賭場內的「高利貸」生意。而這些生意,都是交由他的手下去主理的,他只是作幕後的主持人。
老張知道我是雄彪的得力先鋒,故此對我另眼相看,他處處表現出對痝彪的忠心梗梗,卻使我自己覺得很有點像「欽差大臣」的味道。
當天晚上,在一家豪華酒樓的貴賓房內,老張訂了一席酒,賓主與陪客一共十個人。除了兩位是老張的心腹手下外,其餘六位陪客,三個是警方的人,三個是當地的「陀地」惡爺。在老張介紹下,我一一向他們敬了酒,算是拜過了「山頭」,賓主盡歡。我心中很是高興,開懷暢飲,也不知是甚麽時候散的席。
好傢夥!在這張薄被之下,她竟是通體赤裸的。而我也不知何時被人剝光了衣服,祗留下內褲一條。她滾燙酥滑的乳房偎過來,陰陽電那麽一交流,我舒服得無法形容了。
「你是誰?」我閉著眼說。
「老張叫我來陪你的。」她輕吻我的下颚,嘴唇透著芳香,又是軟綿綿、酥溶溶的:「我叫小青,是從杭州來的,你喜歡我嗎?」
「我……和你……」我又張開眼,看著她甜美的笑靥,我有點迷惘地問道:「可有作過甚麽事來?」
她忽然抆唇一笑,竟然一溜煙爬上我身體,印我一個凹凸分明。別看她祗有十八、九歲,但是身裁極之「正斗」,尤其是她的一對肉彈,又脹又挺,真把我迫得透不過氣來。刹那間,我渾身絲絲發癢,急忙抱住她上下愛撫,她的豪乳蜂腰大屁股,處處都充滿了無限的青春彈力與熱力。
「還要我告訴你麽?」她吃吃低笑,故意把暖烘烘的小腹,砥磨著我逐漸膨脹起來的地方。
「我……醉得一塌糊塗、不醒人事,準是害你咬碎銀牙了,對不對?」
「唔!叫我陪著只懶豬睡了半晚,確實不好受。我要……要你現在來給我補償!」
這個杭州姑娘吐氣如蘭,一縷縷的氣息令我陶醉,祗是由於她緊壓著我的腹部,此時應急的不急,不應急的卻急了起來,於是我推開了她,想跑入洗手間解決。
當我轉身正要出來時,她己站在浴室門邊。我沖了水,她柔聲道:「我陪你洗個澡,好不好?」
「噢!真香豔!」看著她的豪乳如球、腹部平坦、烏油油芳草遮蓋住的小丘飽滿肥美,像個水蜜桃似的。我吹了聲口哨,急不及待撲上前,緊緊地摟住她就吻,一邊上下其手,揀她最性感的地方摸掐。
「爲甚麽還不洗澡?我不喜歡汙糟貓的。」她咻咻地喘息著,半推半就,但此際我已虛火上昇,真個按捺不住了,說甚麽也先要愛撫她一個痛快。她的反應也異常熱烈,啊唔連聲地倚在門旁,身子直似要溶化下去。我兵分兩路,一手直龔大球場,猛打茅波;另一手則爬到丘陵地帶,彷彿真箇到了江南水鄉,在蘆葦叢中摸著一隻嫩美的肉蚌。小青的雙腿時閉時分,肉味的香氣更加馥郁了。
我吮著她的丁香小舌,把她的口涎當成一盞醒酒湯,確是提神醒腦,兼有催情之功,能使人益發鬥志昂揚,色心大熾。到了這個時刻,小青也老實不客氣,輕舒玉手,靈活地卸卻我最後的一塊布片,接著手指便圍攏起來,迅速把我火爆的一處掌握,且上下套動起來,我頓時急喘如牛。
「你真是個霹雳火,我好喜歡呀……」她含糊地呻吟著,把腰肢狂扭。我血脈贲張,非要馬上佔有她不可。
她被我抱返睡房,雙雙投在彈簧床上,我們一齊被抛動著、震蕩著,她的呻吟更劇,只因在我的指頭挑弄、按捺之下,水蜜桃已經綻裂,桃汁已氾濫得不成樣子了。我看了她一眼,更感到難以忍受,立刻把她的腿子抄了起來,她咬著下唇,小腹高高地挺起。在我眼底下,女性的肉體有似火燄高張,绛紅的嘴唇佈滿了期待的水份潤色,我以蠻牛般的沖勁,來一招餓虎擒羊式的姿勢,把她壓在我胯下。
小青像一座活火山,溶巖爆發,火山口又是如此狹窄緊迫,使我非常滿意。我欲進還退,祗覺得熱力迫人,巖漿直冒,使我止不住一陣陣地顫抖。
「嗳唷!快給我!我……要你更凶、更狠!」她狼忙地迎住我,直到高高的草原地帶與我緊貼,她也氣咻咻地咬著我的耳朵,放浪地嚷叫起來。這個杭州姑娘真是個精采萬分的惹火嬌娃,雖是剛剛認識,她卻把我當作是久別重逢的情郎似地,表現得既熱情、又飢渴。
當她滑潺潺的空虛內谷,全被我強悍火爆的武力征服脹滿時,她的四肢很快地把我絞纏著,活像擒住了獵物的毒蜘蛛,兩手固然不停地朝我身上亂摸,她那張嘴也顯得無比貪婪,打從我的額上、鼻子、耳珠、頸項開始,再滑到我的胸膛來。蓦地里,她突然一口咬在我的乳頭處,使我打了一個冷震。
我用堅毅的意志力作最深入的探討時,她陰道裡面起了痙攣,更像有一股吸力似的,像要把所有有長度的外物,都要吸進去輾磨、擾轉,真教人神馳意消,三萬個毛孔頓然全都放鬆了。小青的喘息更甚了,眉絲細眼的款擺著腰肢,飽滿的陰阜地帶更像一個小石磨,不斷在我小腹處旋來旋去,彷彿有個箍頸黨在她那裡把我卡著似的,使我也不禁要惶急地掙扎。但我越是掙扎,她越旋磨得更快更速,這精採的大胸女郎,兩個大寶貝既富於彈力,又是火熱朝天,我的心弦是一陣抖蕩緊接著另一陣拉扯,眼看快要繃斷了。
小青的表情,就更加多采多姿。她像無限痛苦,又像快活萬分;而在這種事上,痛苦與快活有時是雙攣生姐妹,根本就難分清楚。小青兇巴巴的扭了一會,弛張開嘴唇透氣之時,我己百忍成金,忍無可忍,值機大舉全力進攻。小青一頭青絲,在床上甩來甩去,半昏迷地大叫:
「啊!你沈不住了……你乾死我了……你真勁……我愛死你了……」
「你剛才玩弄、折磨我,我要給你加倍的懲罰,你怕不怕?」狂野地,我把小青的蜂腰一把挽起,使她成了拱橋一樣,這下子,我和她貼成了水泄不通。小青沒有回答我,只因她太緊張、太剌激了,我不停地急激沖剌,下下盡力,狠辣的招式,使小青快到了昏迷的地步。從她口中,不斷吐出如同夢呓的語音,簡直聽不出她說的是杭州話,還是普通話呢!
一輪強抽猛插,這放浪形骸的女郎終於被軟化,而且靜止了下來,除了喘氣外,就像完全沒有絲毫氣力似的。然而,一陣更神奇的吮吸濡動,卻在最奧妙的地方展開,我的陰莖,像變成了一根冰棒,卻落在一個貪嘴的孩子口中,給她吮著、啜著,更像要一口嚥下肚子去,由此可見,小青一定曾受過特殊訓練的。
她的子宮口,像嬰兒啜奶般的動著,刹那間,我全身汗毛松動,我一頭伏在她那兩團溫香的雞頭肉之間,以啜還啜,瘋狂中,我真想將那兩顆嫣紅的蒂兒咬下來!但是,銷魂的感覺已流遍我的四肢百骸,血液彷彿一下子全部凝固住,我再次昂首呼嘯,以宣洩心坎中的歡樂。而小青卻發出了像小動物似的嗚咽,臉上湧滿了汗水,吸力空前地加強了,而我,就在這最美妙的一刻,亦拚了個肝腦塗地……
宵來狂亂,翌日醒轉時,腦子卻是一片空白。我爬起身來,床單還有一幅戰亂圖,可是那杭州姑娘已不知哪裡去了?我匆匆穿上衣服,環顧室內一遍,這里的佈置既非像普通住家人的睡房,又不大象公寓、酒店的房間,我想,這莫非是老張特設專門用來和有關人物「聯絡感情」的地方?
開了房門走出來,置身在一個客廳中,沙發、酒櫃、電視機,式式俱全,牆上掛了一幅裸女春睡的油畫,那裸女,赫然就是小青。我當即大呼小青的名字,才聽到外面的花園小青在應我。我跑到窗口處,只見小青拿著個花灑正在淋花。花園很小,用合抱的木欄桿圍著,除了大門至花園的一段行人道外,兩旁的草地上,皆種滿了不知名的各種鮮花;園外,是幽靜的短小街道,大概是橫街,因爲我見泊滿了汽車。
真像作夢呀!像我這麽粗鄙不文的窮措大,居然在這一幢花園小洋房裡,享受了美豔性感的女主人。老天爺啊!萬一真是一場夢,請讓我繼續作下去吧!
小青擱下了花灑,打手勢叫我別出園去,我當然不敢冒失,祗好獃在窗旁。小青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入屋,對我扮了個俏皮的鬼臉,說:「早晨!睡得還不錯吧?」
「小青,這里真……真是你的家麽?」
「暫時是的。」她笑咪咪地說:「喜歡吃點甚麽東西?平哥,我給你弄來吃吧!」
「我可不慣在家裡吃早餐的呢!」我說得很是感慨:「我是一個孤兒,從來就沒有過家。」
不料,小青的感觸似乎比我更深,她垂下眼,幽聲地說:「我比你更慘呢!半年前,我還有一個相當美滿的家庭,我丈夫把我從國內帶來這兒定居,本以爲可以過自由自在的新生活了,我丈夫是個畫家,可是我丈夫還要進內地做生意,但在內地的車禍中喪生了,這個家就變成了這樣子了。」她指住她的那幅裸體油畫,面頰呈現微紅,卻蓋不住她強烈的悲哀。
我緩緩把她的手拉著,湊到唇邊一吻。「每一個人的際遇淪落,總有一番不幸遭遇的。」
我用不勝同情的口吻說:「小青,你丈夫是個怎樣的人?」
小青勉強笑了笑,撥開垂下的發絲:「噢!我們還是別談這些不愉快的事好了,老張知道要不高興的。咖啡、火腿蛋三文治,你喜歡吃麽?」
「正合口味,」我說:「我們一起來弄吧!」
廚房是相當現代化的,很乾淨,地方又大,是連著客廳的,餐桌上供著幾株鮮花;那裡有個后門,可通往一條小巷,門開著,外面有幾個小孩在騎著三輪車嬉戲。看到那些小孩,我真想問小青,其中可有她的孩子?但我結果沒有開口。一個新寡文君,給老張用來款待朋友的,其中必有她難言之隱的,我又怎好揭人瘡疤呢!
小青現時穿著起一套天藍色的牛仔布衫裙,裡面是窄身的白線衫,裙子是中庸的長度,卻掩不了她一雙修長勻稱的小腿。她膚色白皙,樣貌甜美,故此無須著意化妝,便已十分嬌媚迷人了。不過有一點,夜裡在床上,我看見她熱力迫人的裸體,以爲她只有十八、九歲,是個惹火小嬌娃,但現在知道她是個新寡文君后,更見她這身比較端莊的打扮,觀感上更認爲她是個成熟少婦,但仍絕不會超過廿歲。
我真想幫她做早餐,可是我今年三十歲了,卻從未試過家庭的滋味,更未入過廚房煮食,故不曉得做這些屬於「娘兒們」的工作。我拿了只雞蛋在平底鍋邊亂敲,不料「卜」的一聲,雞蛋摔在地上跌個稀巴爛了。小青笑著說:「你坐下來吧!平哥,廚房不是你顯身手的地方。」
「對呀!」我聳聳肩,心裡想:「我這身好身手,是要拿來對付那些最精密的防盜鎖,以及那些號稱固若金湯的大型保險箱的。」
「在晚上,你才有機會亮一手!」她吃吃地低說著。
我心中一凜,莫非老張把我的底細也告訴了她?
「小青,你竟曉得這麽多?」
「我當然知道!」小青斜望我一眼,笑得十分神秘地說:「昨晚醉的是你,不是我啊!」
「哈,原來你說的是這麽一回事!」我這才知道是我神經過敏,所謂到了晚上亮一手,只是到了床上才大顯身手。我啞然乏笑,忍不住在她渾圓翹挺的臀部打了一下。小青的面更紅了,那一份少婦的媚態,使到血氣方剛的我,又有了某種沖動,立刻把她的腰肢摟住,吻著她幽香的粉頸,更吻她秀美的的鼻子。小青唔唔地叫著不依,笑我是「貪心不足蛇吞像」,我此際甚麽東西也不想吃了,她就是一頓豐盛的早餐!
卻在這時,我們背後響了聲「喂!」小青急忙把我推開,拉扯整理著線衫和裙子,臉上像燃著一堆火。我轉身一看,廚房門口站著一個穿藍色制服的少婦,她是本地人,大約廿六、七歲,身裁玲珑浮凸,胸部更高聳如峰。她笑盈盈的看著我們,對我這個陌生人在這里出現,似乎很感詫異。
「嘻!小青,瘋了整夜,還未玩夠嗎?」
「你笑人!」
「這位是……」我期期艾艾地問她:「你也住在這里?」因爲我看到她一手搭著件紫色的羊毛衣,一手拿著串鑰匙。
「她也是半個主人。」小青說:「芬妮,老張都告訴你了吧?」
「是呀!我知道你就是平哥!」她指著我,含笑說:「你是個很有來頭的人物!」
我恍然了:「噢!我明白了,你就是老張最迷的女朋友芬妮,你在賭場工作的,是嗎?」
她把鑰匙在手中搖得叮噹作響:「那老傢夥真討厭!」
芬妮的身裁相當好,尤其是她的腰肢極細,襯出她葫蘆瓜般的身裁,那件制服裁剪得很是貼身,更誇張了她上挺下圓的線條,怪不得昨晚老張就說過,芬妮的「床上功」是最好的一個,祗要睡到她身上,男人就似騰雲駕霧的。
(三)
原來,芬妮和小青,另外還有一個也在賭場服務部工作的年青女郎天娜,她們三個人一同住在這幢屋子裡,而老張與她們的關系,都是一樣的密切。
這個芬妮,本來是有丈夫及兒女的,但是去年離了婚,她連兒女也不要,算是跟著老張。然而老張的女人可不少,爲了保持他自由之身,老張把她們安置在這幢小洋房裡,這兒也就成爲他用以尋歡作樂的行宮。老張不讓任何一個女人踏入他的住所,想不到,我甫來澳門,便給他待以上賓之禮,第一夜便享受了他的杭州美味。看起來,就連這個二十一點女郎芬妮,早晚我也是唾手可得的了。
我們一同吃過早餐,芬妮對我傾談起那些賭鬼的種種趣事,又問我,爲甚麽不去賭場碰碰運氣?
「不成的!我正行衰運。」我搖搖頭說:「要是我鴻運當頭,也不會走到澳門來避難的了。」
「到我的骰寶台來吧!我給你教路好了。」芬妮瞇著眼對我說:「贏到的,我們二一添作五好了!」但我還是拒絕:「落難的人不宜賭博,而且我還有更精採的娛樂哩!」
「對了!人人都說小青是最精採的!是不是?」芬妮抆嘴怪笑起來。
「要死啦!你們拿我尋開心。」小青含嗔說道,且去搓揉芬妮的大腿。芬妮吃吃地笑起來,媚眼瞇著我,要我證明她的話,我不由得被她的媚眼迷惑了。
離開餐桌后,芬妮走入她的房子,換過睡衣再出來,她洗過澡后就要睡覺。這個風騷少婦,一龔低胸的睡衣認真誘惑,兩條幼細的吊帶彷彿敵不住她豪乳的張力,快給繃斷似的。當她轉身走入浴室時,她那雪白而豐滿的肩膀、龐大的屁股,更令我目光灼灼地看著!忽然,她又轉過身來看著我,我連忙移開了視線,免得給她說我是個「色情狂」。
「我提醒你們,可不要玩得太瘋,害到我睡不著覺啊!」她說完,格格地笑著,用力關上了浴室的門。我把小青的手一拉,便朝客房裡跑。
青低笑道:「你對芬妮起痰了?」
我吻了她一口,低聲說:「嘻!如果我真的要打她主意,你會不會罵我太花心,沒良心?」
「噢!世上的男人,又有那個是有良心的唷?要不要我給你幫忙?」
「我是求之不得的呢!」
我開心地摟著小青,把她壓到牆邊,她的粉頸擡起來,冒出了縷縷幽香,又是那些令我心神迷醉的氣息。我不禁吻之再三,且把她的恤衫剝脫了出來。
「唔!你要大落嘴頭了,是不是?」小青笑著說。她的反應相當熱烈,很快地,她就自動將她的胸圍松開,且把她的香舌塞入我的口腔內。
小青說對了,我的確是這麽想的,而且立即實行起來。從她昨夜在床上的表現,可見她這個小孀婦,是多麽需要異性的慰寂,我正好一展所長,給她淋漓盡致的滿足,然後懇請她幫忙,以便遂了我「一箭雙雕」的目的。小青的胸圍解開后,一雙渾圓而龐大的豪乳彈跳出來,我輪番親吻著她那兩棵翹挺的蓓蕾,使她微微發抖,一雙手更緊緊地纏著我的頸際。
小孀婦這身細皮白肉,真教我迷戀得緊!人說北地胭脂皮膚雪白,比我們南方的佳麗來得更細膩滑溜,而且晶瑩如玉,尤其是淡褐色的蓓蕾,亦軟亦硬,且是萬分敏感的。小青給我在她乳上輕輕一噬,她就機伶伶地打起寒噤來,令我立刻舉搶致敬。
她吐出細碎的喘息,用小腹下飽滿如水蜜桃的三角地帶與我接近、磨擦,一切做得如此的技巧,極富誘惑性。我更難把持,便伸手進入她的裙底,把玩她豐腴的大腿。她顯然情動了,大腿那麽讓了一讓,我索性伸入一隻指頭,越過了她內褲的防線,到達一個溫暖如春的淺草區。
「噢∼!平哥……」她發出抽泣般怪異的聲音,本能地向下縮低。我窮追不舍,手指終於沒入了水蜜桃的裂縫中,發覺那裡桃汁淋漓,濕黏黏的一片。我能清晰地分辨出那神秘的小蒂,它是存在於裂縫的頂端,早已不甘寂寞地冒出頭來了。
「小青,你也歡喜唱『水長流』的嗎?」我忍不住喘喘然地問她。她雙頰紅透,媚眼如絲,盛臀抵著牆壁擺來擺去的,可見她也很歡喜這一套,覺得非常受用。我益發放肆,無孔不入,直到她變成了一口熱鍋,蒸發著融融的香汗。她咬著我的耳朵,露骨地表示她所渴望的:「噢……噢……快一點,別讓芬妮出來妨礙我們。」
「她出來便叫她臨床參觀就好了!」我又忍不住笑起來。
「她是長舌婦!平哥,我愛你,你是這麽強壯,這麽勁!」
「那是你的熱情感動了我,使我變得這麽英勇。」
「那麽!你不要辜負我的好意了,平哥,抱我上床……」
她是如此地情急,玉手主動出擊,大膽地把我的生命線掌握著,我那能不對她言聽計從啦?而事實上,小青飢渴的胴體,更使我興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欲!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雙腿一蹬,那早已被褪至膝彎的三角褲便落在床邊。直到這時,我才清楚玲珑地看清楚她迷人的肉體。這個杭州姑娘,活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我這只狂蜂來採蜜了。
氣籲籲地,我連忙爭取解放。床畔有一口大窗,本來已下著窗紗,但是她還不放心,在剝光之前,她很快地跑過去再放落了百葉簾。緊接著,我和她已熱烈地擁在一塊。
「平哥!我很久未有和你這麽勁的男人打交道了,我……多渴望唷!」她顫著聲音,藕臂死死的勾緊我的頸。我也重重地壓在她高聳的胸部上,那充盈的彈力,真使我骨頭也輕了幾分。「我留下來陪你好了,寶貝!你要多少刺激,我就給你多少刺激,包你滿足的。」
她馬上揉著我胯下堅強的傢夥說道:「嗳唷!你真好,你比任何一個男人都強,來吧!平哥,我多麽飢渴……」
混濁的呻吟聲仍然在她的喉嚨中搖曳著,我已急不及待地向她進軍,進入她那溫馨而動蕩不安的領域,就像一個人再次獲得生命般的喜悅!我的節奏時慢時快,由緩至急,小青的腰腹便似跳草裙舞般的扭擺聳挺,面上的表情則是欲仙欲死,多姿多采!那情景,使我不能不閉上眼睛,但又禁不住歡欣地擁著她,愛撫著她那膨脹的臀肌,碰觸她那氾濫成災的高原草地,享受著她那像火山爆發般的灼熱感覺。這下子,我更加如癡如醉了。
可是,正因她的感應過於強烈,卻給我帶來了一陣恐慌。因爲我最敏感的末梢,在深入其腹地之後,卻似遭受到一張貪婪的小嘴吸吮住,一陣陣時緊時松的拑制,使我心神俱震。我既然向她許下豪語,萬萬不能用按兵不動來抵銷這源源不絕的快感,否則,她必會罵我偷工減料無疑的了。
於是乎,趁著她草裙舞跳得正入迷的時刻,我奮起反擊!不料她太急進了,惶急中,她狠狠地撲向我,胡言亂語地叫著,反客爲主,要我扮做胯下受辱的韓信。她粉團般沈甸甸的豪乳,肉香四溢地顫搖在我眼前,勃挺著情慾的小花苞,當她狂熱地起伏著、擠壓著我,我身子上下最突出的部分,就彷彿全被火球圍攻似的。
我不由得也狂了,步驟變得急促、雜沓,在瘋狂的撞擊中,就連肉體拍擊的聲音,聽來也是如此地剌耳;而潺潺的水聲,卻又是如此地教人銷魂蕩魄。在這緊張的一刹那,我已是焦灼萬分了,只因她余勢未了,活像一張正在轉動的唱片般旋磨不已,她由喉底低呼,也變成了呼天搶地的嗥叫,像只飢餓的野狼一樣。
「啊……你這小蕩婦、小妖精,簡直要了我的命!」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著,拼出最後的一絲氣力,牢牢地攬緊了旋轉無定的盛臀,重新再爭取主動,隨后更是狂風掃落葉般的重點攻擊。
她像一架低空掠過的轟炸機,落入密密的高射炮火網里。然而,小清可不是弱者,她一臉是汗,臉上漲得通紅,氣籲籲的跨壓下來,籠罩著我那鬥志昂揚的武器,而且她更把她那兩瓣熱唇也貼下來,把我燙得直是發抖。
「平哥!我愛你……我愛你!……你一定不會叫我失望的,是不是?是不是呀?」
但我已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充實她,在滾滾的熱潮中大肆地搗亂。她伏了下來,三角地帶與我貼了個水泄不通,雙方如同鬍子的東西糾纏著、磨擦著,給人萬分刺激的快感。小青渾圓的豐臀挺得好高,她要用全力壓制我,以泰山壓頂之勢折磨我,一邊又張開口用牙齒輕咬我,她膨漲欲裂的乳房,彷彿要嵌入我的胸膛當中似的。這個北方少婦,已到了要生要死的境界。
我更急、更心虛,我暗暗祈求全能的上帝,求祂賜給我力量,求祂使我能堅持到底,直至勝利。可是,面對著她如雌虎似的反撲,一切的禱告都沒有用,都誰叫我如此窩囊呢?一陣觸電般的震慄之後,我頹然垮倒,但小青這張唱片還在兀自旋轉著……
「你過不了我這一關,休想去惹芬妮了!」事後,小青不知是嘲諷我,抑或是直言忠告。
我一臉愧色,不敢接觸她的眼光:「小青,這一次我太緊張了……」
「芬妮是出了名的大胃皇后哪!你還是退而求次的好。」
「求次?誰?就是她的女同事麽?」
「對了,天娜就不同,她是個小辣妹,很易對付的。」說到這里,她咭的一聲笑了出來:「但你也不用氣餒,去向老張請教吧!他有靈丹妙藥的。」
我對小青非常感激,想不到這個杭州姑娘,是如此富於人情味,她分明尚未滿足,可是她並不埋怨我,反而爲我鋪路,爲我多方設法。
當她進入了浴室后,我躺在床上,好不懊惱。我今年三十歲了,正是年輕力壯的大好漢子,在香港,我也曾跟不少女人打過交道,可是就從未試過像今天這麽失威。幸好小青是個溫婉的女人,否則她發起雌威來,才教我更羞愧無地呢!
中午,我和小青躲在一間幽靜的餐廳里吃東西時,又談起她們三個女人的事來。
「我從來不陪男人出來公開亮相的。」她斜看我一眼,笑咪咪地說:「不過對你是例外,平哥,我真的很喜歡你。」
「謝謝你!」我說:「告訴我,你們三個是怎樣的人?」
「我是和她們不同的!」她立刻鄭重聲明,而神色又漸趨沈重了。
「你有難言之隱,是嗎?」
「芬妮和天娜是本地人,她們只是貪玩,而我呢?」她歎息著說,眼眶先紅了。「我是爲生活所迫,亦可以說是給我那死去的丈夫所害的。」
想到老張是個「貴利王」,我立刻猜到了幾分。「難道是……你丈夫欠下老張一筆債項,他死後,老張把債項算到你的頭上來了?」
小青難過地點點頭:「不幸給你言中了,事情的確是如此!但如果是我丈夫單獨欠債還不要緊,最要命的是,當他在大陸汽車失事喪生時我已懷了身孕,且快到臨盆之期了,聽到他不幸喪生的消息我大受刺激,影響到胎兒,結果……」她眼圈也紅了起來,無聲地閉緊了嘴巴,但嘴角卻仍是顫抖著。
「那麽孩子呢?」我不能不問。
「我難……難産了,孩子沒有了,並且欠下醫院一大筆手術費。」她忍住沒哭,眼光顯得呆滯。之後她聲調又回複平靜,繼續往下說:「這時候,老張就出現了,他不但不向我追債,而且給我結清了醫院的帳單,又負責辦妥我丈夫的喪事,出院之後,我……只好跟了他。」
「如果他愛你,爲甚麽不與你正式結婚?」
「他愛的女人可多著呢!而且還不止那屋子裡的我們三個。」
「那你算是他的甚麽人?」
「女朋友!」她冷冷地回答,卻又透出一絲無奈的慘笑來。
我搖了搖頭,不期然捉著她的小手。「小青,我能幫你的忙嗎?」
「不!」她笑得更加蒼涼地:「平哥,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是不能跟老張拗手瓜的!何況,老張亦只是你大哥的手下,他也不過是奉令行事罷了。」
我歎了口氣,爲自己的無能爲力而歎氣,只因爲她明白了我的底細,我再不能在她面前逞英雄了,我只能問:「雄彪亦知道這回事?」
「雄彪,那個外表斯文的老闆,我陪過他幾次。」她微露羞意說。
「你到香港去陪他?」
「不!」她搖搖頭說:「每次他來澳門,老張便把自己的住所讓給他住。因此,我也破例去過老張的住處。這些人,全是用別人的血汗,來製造自己奢華的享受!」她越說越激動了。
小青,你這樣的環境,的確很不妙,難道你甘心就這樣過下去嗎?」
「當然不!雄彪和老張答應過我,三年後,我就可獲得一筆巨款帶回杭州老家去。扣除了我和丈夫欠下的債務,還有十多萬元港幣剩下來,十多萬港幣在大陸,下半世一般的生活己可以了!」她穩約露出一絲喜悅。
我只能默默祝福她能如願以償,早登彼岸!雖然淪落風塵,但是小青有一份奇特的氣質,深深地吸引著我,顯地,她和我平時所交往的女子是完全不的。我想:假如她的丈夫不是早死,她準會是一個賢妻良母。
離開茶室時,小青要自己先走,爲的是恐怕碰到熟人會引起尴尬,但是她又含笑地說:「平哥!歡迎你今晚再來。」
我一口答應了她,在她離去之前,我心血來潮,向她問了老張那家車行的地址,然後讓她回家。
(四)
一輛三輪車載著我,沿著風景秀麗的南灣海傍緩駛,大約二十多分鍾后,我在車伕的指點下,終於找到了老張的大寶號。
好傢夥!就算是雄彪本人,也沒有老張這麽大的氣派。車行設在一幢新大廈內,代理的都是名廠汽車,有五、六個漂亮的女職員,正與好幾個油頭粉面的長發青年,聚在接待室那裡打情罵俏。我走了進去,只覺渾身不舒服。
「噢!你要見張經理,請等一等!」那個青靓白淨的男子,撚著娘娘腔對我說,我只好在一張沙發坐下來。不知怎的,每當那些新潮男女偶然望我一下,我就覺得非常的不安,如坐針氈似的。這,也許就是因我干那見不得光的職業有關吧!
等了十來分鍾,裡面經理室的門開了,老張探出身來,一見是我,立即滿臉堆笑:「何先生!對不起,要你等候。」我給他的那句何先生弄迷糊了,不過無論怎樣,他還是把我迎入了經理室。
剛坐下,我正想告訴他我不姓何,老張就問了:「平哥,我還不知道你貴姓呢!雄彪的信里沒說。」
「我姓麥,但你知道這不是真的。」
「爲甚麽?」老張愕然地說。
「墨七的『墨』字,諧音嘛!」我打著哈哈,跟著浏覽著這豪華舒適的辦公室,乘機岔開話題:「啧啧!真不。」
老張拉開桃木辦公桌的下層櫃桶,拿出一瓶酒和兩只玻璃杯來。他雖然向我邀飲,但是那份笑容是相當勉強的。「平哥,我……我要求你這個好兄弟做一件事,不知你能否爲我辦到?」老張面對面跟我說。
我最怕人家拐彎抹角、大繞圈子,便說:「老張,我們都是爲雄彪做事的,同是一殿之臣,能力所及,我決不推辭!」
「真是快人快語!」老張翹起大拇指,又拍著我的肩膀,接著壓低了聲音說道:「平哥,你是這一行的高手,這次你來到澳門,正是天助我也!」
我立即說:「你明確點說吧!」
老張擠擠眼:「平哥,最近一年來,澳門幫會的斗爭,鬧得滿城風雨,你可有留意到?」
我皺起眉頭:「老張,我是個老粗,你千萬不要拐彎抹角,否則,我會給你弄到頭昏腦脹的。」
我一聽事情既是如此嚴重,便問他:「你向雄彪請示過了嗎?」
「噢!」老張皮笑肉不笑,連忙搖著頭說:「好兄弟,這件事我要破例,打算瞞住雄彪。」
「但是……」我心中冷了半截。
好傢夥,原來他還瞞著雄彪,在干著私幫生意,我要求他把這個計劃的詳細情形告訴我,然後再加考慮。但老張不大放心,顯然是害怕我聽取了他隱瞞雄彪的情節之後,會私下向雄彪打小報告來整他,竟畢,我和他從認識到現在,還不足三十小時。
「好兄弟,你能答應爲我保密嗎?」老張眨著眼睛問,同時把一盒雪茄遞到我的面前。
我推開那盒雪茄說:「老張,男人大丈夫說一是一,你盡管放心好了,我對雄彪忠心是一回事,但起碼,我不會出賣朋友!」
「好極都極!」他大喜過望。「好兄弟,我且問你,那條杭州菜小青,你說精采不精采?」
提起了小青,又使我精神爲之一振,不過,老張故意在此時提起,無非是要提醒我已領了他的情,萬一我還要在雄彪面前「煮」他的「米」的話,未免會擔上個負義忘恩的罪名了。
「還有那兩個與她同住的女人。」老張又盯著我,笑嘻嘻地說:「你也盡管放心去享用好了,我的女人多著呢!」
老張與我還不算平輩,他是屬於叔父級的人馬,而且我們見面才不過兩天,他就如此盛意拳拳,足見他有意利用我去乾的那一件事,是非比尋常的。
我要求他把此事說出來,然後由我考慮。他仔細地打量了我一會,才把他的秘密披露。原來,老張除了奉雄彪之命,在澳門開設別墅、汽車行和從事放債的生意之外,他自已又與當地幾位有勢力的人士合作,就在最豪華的葡京酒店賭場附近,他還開設著兩個私家的秘密賭檔,從事放高利貸的勾當,而且,這才是真正賺大錢的生意。他們又想隴斷賭場內的所有放債事業,欲求清一色的「一統天下」。不過,因爲利益所及,引起了好幾個集團單位的垂涎,甚至要出動到用刀用槍的,火拚了幾次之後,已引起了社會極大的震動。
與老張合作的幾位有勢力的朋友也因此遭遇了一些十分頭痛的問題。回歸后的澳門司法部,爲此成立了一個特別部門,類似香港「廉政公署」的組織,在大力展開肅清貪汙的行動。這個部門,已經抓住了老張和他那些朋友的痛腳,種種迹像,迫使老張的秘密賭檔自動歇業。個多月前,老張更把一切私人的「企業」停頓、清盤拍賣。不過,那是做給司法部門看的一種掩眼法,暗地裡,他們力謀全力反擊。經他們偵查之後,知道有關他們犯罪的證據文件,業已被司法部門所掌握、收藏,以便在適當有利的時機下,去整肅他們。
老張和他的幾位朋友,曾經派出幾個重金禮聘來的爆竊「專家」,分別潛入司法部的辦公室和它負責人的寓所,意圖盜回那些資料和文件。可是他們的道行太低,紛紛無功而回,甚至有一位仁兄更失手遭擒,幸好他有急智,被捕時立刻順手拿著部門負責人家中的值錢財物,因此只當它是意圖偷竊的普通小偷,故此尚未露出破綻。
「你是此道中之翹楚!」老張說完始末,緊皺的眉頭掠起一絲奸險的笑容,並且大拍我的膊頭。「據雄彪所說,最新式的保險箱也難不到你,而且你心細如塵,有你出馬,一定能完成任務的!」
老張的這番話,立刻觸發了我的靈感,我當然並不急於答允他,對付他這條老狐狸,我一個人的智力是不足以與他抗衡的。當下,我表示要考慮一下,並且再次保證不會出出賣他。他立即打蛇隨棍上的說,我在他家中居住,沒有女人相陪,也許會感到寂寞的,如果我歡喜,大可以住到小青那裡去,而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你有車牌吧?」末了老張又問我。
我點點頭,他卻笑道:「其實有牌沒牌在這里絕對不成問題,我給你馬上弄一張也行!警方裡面,我的朋友多的是。好兄弟,你歡喜一輛甚麽樣的車子來代步?」
「老張,四個輪的我不要了,還是電單車來得自由自在。」我說。
「那容易了,只是我這里不代理電單車。來!我帶你去行家那裡揀一輛。」老張拉著我的手,一同走出了他的公室。
傍晚,我駕駛著一輛嶄新的爬山型電單車,威風凜凜地來到小青的家門。在後面,老張的車子內載著我簡單的行李,還有一頂特爲小青準備好的頭盔。
小青正與一個長發的少女在屋裡做飯,我們入屋時,小青詫異的看著我和老張手中的行李。老張把我的來意對她們說明,笑著說:「你和天娜要好好地招待一下平哥啊!」原來那長發少女就是天娜。天娜看來不足二十歲,模樣帶點妖冶之氣,迷你裙特別短,露出一雙修長的大腿,很勁很性感!老張很快便告辭了。
我把小青的手一拉,說:「來!我們出去吃晚飯,爲我的入夥好好地慶祝一番!」
天娜擠擠眼睛,對我說:「喂!要把我一個人扔在屋裡嗎?」
我說:「你也來,快把未煮的東西放回冰箱里去!」其實,我心中實在不願意天娜同去的,倒不是怪她做「電燈膽」,而是我有更緊要的事要與小青好好商量。在我的想法中,小青是個「弱」女子,正需要我這樣的「俠士」來打救她!結果,天娜還是跟了來。因爲天娜是老張的人,我當然不方便在她面前,與小青講心腹話,不過這頓晚飯倒還是吃得相當開心。
酒醉飯飽后,我們乘的士回家。入門后,我略施小計,叫天娜入她房裡拿些雜志出來,當這個小辣妹顛著屁股跑入房裡來時,我已抓著小青的手奔出去,在門邊取了兩頂頭盔,跳上我泊在門前的電單車飛馳而去。
「喂喂!」天娜的叫嚷聲,給電單車剌耳的聲浪所淹沒。我扭大油門,車子如怒馬脫韁,越過草地、沖出園門,顛簸著闖到街中。只把後座的小青嚇得哇哇大叫,沒命的拿一雙手緊箍我的腰部。幸好她今晚是穿著褲子,並非長裙,所以她能夠跨開雙腿而坐,倘若她是穿著了裙子側坐,車子開得這麽快,她就無法保持平衡了。
急駛了一會,電單車沖上了松山的斜坡,駛上了昏暗的九曲十三彎的環山馬路。這里涼風習習,松香撲鼻,由於我不谙地形,迫得要慢駛,全靠小青在後面指點。
「慢一點,還是慢一點好!」小青把嘴唇貼在我的頸項說。
「這里真幽靜,真適宜情侶談心啊!」我呼吸著她的香氣,又呼吸著松林飄出來的松脂氣息,頓覺心曠神怡。
「不!」小青放低聲音說:「這里不是談心的好地方,這里一到晚上,山中就伏滿了無聊的瞥伯,只等情侶們墜入陷阱呢!」
「噢!有這等事?」
「是的!這是我丈夫生前告訴我的,結婚前他也是這里的偷窺客。」她撲嗤一笑又道:「不少人矇查查,在山邊樹林里做野鴛鴦的勾當,滿以爲四圍寂靜,神不知鬼不覺的,卻不知隔籬左右全都是觀衆。瞥伯們會用樹枝僞裝起來,還特地挖了不少掩體的戰壕,好大陣仗的!有些還會用到軍用的晚視星光鏡、無線電對講機等高科技來偷窺,十分現代化的。」
「嘩!竟有這等事?真是前所未聞!」我不由得咋舌了。
「你不相信嗎?本地有好幾個名流太太,就是和情夫上山在汽車里做愛,被這些瞥伯見到了而傳開去的。其中一個大乳房、出了名的明星級少婦,就是因此而成爲了新聞人物!」
「我們既然知道了,還敢在這兒親熱嗎?」
「離開這里吧!平哥!」小青央求著:「你真有要事要談,不如我們駛過跨海大橋,到路環去吧!那邊好似鄉下一樣,一到晚上就烏燈黑火,你想干甚麽都行!」
小青所說的話極具挑戰、搧情意味,說時更把她豐滿的乳房,緊壓到我的脊樑上,這使我變得意馬心猿,又忍不住翩過手去捏她的屁股,這次卻充滿色情味道了。
小青咭咭地笑著,貼得我更緊,她的小腹,有一種異樣的熱力,貼得我凹凸分明,令我既舒服,又難耐的。於是,順著她的意思,在她指示之下,我們向跨海大橋駛去。
(五)
跨海大橋,是澳門引以爲榮的「偉大」建設,但在我這個香港客的眼中,只覺得見面不如聞名。不過在夜間,一串串長長的水銀燈映照著甯靜的海灣,景色極美,再加之身畔有個俏嬌娃相伴,所以當我們的電單車由大橋的坡頂飛馳而下時,小青歡忭地呢喃著摟緊我,益教我有飄飄欲仙之感。
路環,是澳門的一個離島,雖已有橋樑、公路把它與澳門相連起來,只是發展仍很落後,像個窮鄉僻壤的鄉下小島似的;市區極小,路燈不明,道路糟得不像話。而更糟糕者,是電單車的輪胎被碎石和馬路上的大、小凹陷不平,震蕩得不住的顛簸,小青的一雙豪乳,也在我的脊樑上蠢蠢而動,真令我受用之極,倒覺得凹凸不平的道路也是頗爲可愛的了。
飛馳到一處山邊,小青指著前面黑茫茫的大海,說:「平哥,那邊就是香港了。」從另一邊,我看到葡京酒店的燈光。海風迎面吹拂過來,雖然只是夜晚十點鍾左右,但這一帶已寂靜得很,可是隱隱約約,夜風送來一陣陣音樂聲。小青說:「在那邊的村子里,開了一家小夜總會,它是靠近墳場的。」
我不禁笑說:「那豈不是與鬼爲鄰嗎?」
「過去也還都是墳場呢!」她說時指指不遠處,我看到了墓園的大門和圍牆。
「停到那裡去,你怕不怕?小寶貝!」我問她。
「爲甚麽要怕?除非你跑開不理我!」她把我攬緊。
電單車的引擎熄掉,車子推入了路邊的草叢中藏起,我們穿過墓園的大門走了進去,在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我們找到一座面對大海用雲石建成的墳墓。那墓的主人似乎是個女的,很年青,立碑人是她的未婚夫,這個墓,本身就隱藏著一個浪漫的愛情故事了。
就著黯淡的月色,我們撿到了一張報紙,把墓石稍爲揩拭,並排面海而坐下來。四周,唧唧的蟲聲,與山腳下的波濤共鳴,我挽著小青的腰肢,她也定睛對我凝視。在她深褐色的眼珠中,閃爍著愛的柔光,我還是有生以來第一遭、在這種地方,跟一個少女這樣來傾吐心事呢!
吻,是斯文的、溫柔的、也是純情的,是不帶色情的輕吻。她的嘴唇柔軟、暖和,很快已變成濕濡,她的胸脯貼入我懷中,彷彿正在膨脹,是那麽富於性的挑逗!我再也無法強充斯文下去,我生來就是個大老粗,此時含著小青的丁香小舌,我的手也探到她的乳房去。滿掌的彈力,滿嘴的香涎,很快便挑起我熾熱的情慾。
「嗳!讓我解掉它!」小青顫聲說著,面紅如火地解開自己的衣鈕,再把奶罩甩開,松出一雙活生生的肉球來。
瞧著她白皙的球兒、嫣紅的蕾蒂、嗅著她那濃郁的體香,我的呼吸頓感困難了。小青的身子一軟,斜倚在我的大腿間,仰起她那兩瓣濕濡鮮豔的嘴唇。在我眼中看起來,她的整個形象活似噴火一樣,我腹間驟然冒起一股熱力,一陣難以忍耐的張力,我的手更加忙碌了。
兩座豪乳,是不斷給我盤來盤去,小青的小蒂翹得更高,也更充血硬化了,我立即湊了嘴唇去吸吮、去吸取她的香氣精華。小青挺了又挺,豪乳左右搖幌,而在她白色的褲子下,她腫脹如水蜜桃似的神秘地帶,也深深的凹下了一道小縫來。那肉感的情景,不啻是在引誘我犯罪,刹那間,我的怪手便告越軌了。
「唔……唔……」小青混濁地呻吟著,把我的手捉緊,按在她那滑膩的小腹上。
「不要怕!」我急喘著說:「這里人迹罕至,絕對不怕給別人撞見的。」
小青迷迷惘惘地放開了手,於是,我立即把她的長褲脫去了,她也踢掉鞋子來方便我。緊接著,她那魚網式的三角褲,亦從她美不勝收的大腿上給褪除了下來,呈現我眼前的,是一幅極其誘人的天鵝絨圖畫。
我輕輕地把玩她,雖不粗魯,但很色情。小青微顫著,大腿開了還合,合了還開。然而總的來說,她的姿勢是迎迓的、合作的、也是需要的。她的草叢中,已溢出了水份,而在水份當中,彷彿有個甚麽活潑調皮的小傢夥,正在熱火朝天地冒升起來了。
這時,小青咬著下唇,一頭轉到我的跨間。我萬分激動,本能地伸直我的一雙腿,小青柔軟如絲的頭發,有如春風般拂在我敏感的皮膚上。小青解開了我的褲煉,把我那硬挺挺的東西釋放出來。她溫暖的嘴唇,試探性地吻我、舐我,然後就用充滿饞涎的口腔容納了我,而她纖細的手指還要把玩著我的陰囊,鼻孔迸出的氣息,呵在我柔嫩的皮膚上。這個杭州姑娘,用熱情洋溢的「法國藝術」,使我如癡如醉,渾忘了這處是墳場,彷彿到了九天的神仙境界。我一把拉起了小青的頭,把她推倒在墳墓的碑石上,一下子就把陰莖插進她的下體里,由於她的陰道已經是潤滑非常,我毫不費力就可一矢中的,直插到底了。
正當我埋頭抽送時,蓦然,背後山間的公路上,轟響起了鬼哭神號的聲音,是一隊魔鬼天使式的電單車隊,男男女女的飛車黨徒,在離我們背後不足十尺處怪叫掠過,一直響過不停。小青驚恐地瞪大眼睛,把我緊抱著,氣咻咻地呻吟:「嗳……停一停!」
我欲罷不能,她全身緊貼的動作,和她受驚所引起的陰道抽搐,使我産生火燙般的快感。而她幼嫩的肉體,完全把我包藏著,浸淫在酥融融的暖流中,我已如完全不曉天地爲何物了。「爲甚麽要停?」我咬牙切齒高聲狂呼:「那些狗娘養的要是到來搗亂,我一定會捏死他!」
小青只是一個勁兒地喘息、痙攣著。在她奇妙的搐動中,我的敏感神經被她忽松忽緊的壓迫著、拑制著,那使我半秒鍾也難按捺,只想把頭顱抛卻,把熱血灑盡!而且,連小青她也不能控制自己而瘋狂起來,她的腰肢成了拱橋,盆骨彷如磨盤,她那神秘之城,簡直就是一個活動著的萬能攪拌機一樣。
車隊過后,抛來了一股焦油和塵土的氣味,濃煙久久不散。在黯黑的夜裡、在樹林的草叢中、在墳墓碑石之上、兩個人在瘋狂地迎挺、撞擊著,四周是唧唧的蟲鳴,混合著做愛時下體磨擦的水聲、口中的呻吟聲,一切一切,都顯得這樣淒迷、鬼秘、绮麗。但是,一切都不在乎了,我已追尋到、找到了慷慨赴義的最適當時機和地點,把自己全部埋葬進去,連同我千千萬萬的子孫後裔……這是最燦爛的時刻,小青亦已垮陷、溶化掉,我倆真願意立刻死在這塊可愛的墳墓碑石上!
重整衣裙后,我與小青在雲石碑上坐下來,習習的海風,把小青吹得略感寒意,她伸手過來給我緊握,我摟抱著她,輕柔地再吻了她一遍。「平哥,你……真有心事要跟我談麽?」此時月色更爲黯淡,但她褐色的眼珠,仍是那麽明亮、澄澈,憑著她的這一份柔情,已值得我爲她冒險犯難了。
我問小青,她是否已經厭倦了這種類似應召女郎式的生涯?是否曾經想過要拔出泥足?我要她坦白相告,勿負我的一腔熱誠。小青略作遲疑,終於對我說:「平哥,我目前的情形,還未致你想像中那麽嚴重的。」
我抓緊她的手說:「別騙我了!小青,老張曾向我暗示過,說你不敢反叛他的,那是甚麽意思?」
「平哥!你只是一個過客。」她垂下頭去,幽聲地說道:「說不定,你明天……明天你就會離開我。」
「不!我愛你!從昨晚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已深陷在對你熱愛的旋渦中。」我肯定地說:「不管你是否愛我,甚至覺得我是個傻子,我已決定爲你做一件有意義的事,你愛我嗎?」
小青只是苦笑:「我是個失去自由的人,包括愛的自由。」
「爲甚麽?你就不肯爽爽快快地告訴我!」我說得很生氣。的確,我是真心想幫助她,但她卻不把我當作朋友,可是爲甚麽在與我做愛時,又表現我如此熱烈?難道,那只是她「工作」的一部份嗎?要是如此,她就形同娼妓了。
「平哥!你先說吧!你有甚麽能力幫我?」她貶著眼睛問。
於是,我像連珠炮似的說出白天老張委託我去乾的事;我相信老張會付給我一筆相當可觀的酬勞,也許能代她還清欠老張的債項,使她重獲自由,提前結束這形同神女的可悲生涯而回杭州祖家去。但說完了,我又有點擔心:「小青,」我緊緊摟著她,鄭重地說:「你絕不能跟別人說的,知道嗎?」
她點點頭,感激地吻我一口:「平!你是救我心切,如果我向老張告密,我還有良心的嗎?只是……」
「你還懷疑我是否有能力?」我說:「這件事,對老張一班人非常重要,因此,我們大可以跟他們討價還價,問題只在於你,是否願意脫離他們而生存?」
小青還是貶著眼睛,拿不定主意。后來,她表示要再考慮清楚才能答覆我。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很不開心地說:「好吧!也許他們對你是極其重要的,因爲你一直是要依靠他們而生活的。」
「噢!平!不要奚落我,我……受不了你的冷言冷語!」小青幾乎哭了。
「我們回去吧!」我挽起她,從墓園走出去,回到我藏電單車的地方。到了這時,由於小青的「不識擡舉」,我暗暗生氣,也完全失去遊車河的興趣了……
晚上,我睡到小青她們的屋子裡,爲了冷靜地去思考問題,避免遭到別人的騷擾,我把自己鎖在一個單人房內,一直思想到天明。
(六)
翌日中午,老張又約我去車行商談。在那裡,一個陌生男子由老張介紹給我認谶,這人的年紀此我大,但是,若論干起那種入屋盜竊的勾當來,他該尊稱我一聱「老大哥」的!
由於老張的情報,知道他們最重要的犯罪證據被藏在司法部特別部門頭子的寓所里,這中年男子亦曾潛入過那位頭子的寓所去行事,但是無功而回。不過,他已熟悉了那屋子內部的情形,憑著記憶,他巳經繪出一張寓所的平面圖來。
「好兄弟!」待那人走後,老張又拍我的膊頭說:「我的朋友非常心急,你甚麽時侯可以答覆我?」我明白,現在正是和老張「研究」的最好時機!
「我喜歡小青。」我單刀直入對老張說:「你能不能放她走?」
這個老狐狸微現詫異之色,乾笑兩聲,又將煙斗朝他嘴裡塞,「巴達巴達」用力地吸了幾口。「平哥!想不到你也是英雄難過美人阙!」
「這個杭州女人實在……實在很不錯!」我明知他話里有剌,但是我承認的確是給小青迷住了。
「平哥,逢場作興好了,何必看得這麽認真?」老張搖搖頭,用教訓的口吻對我說:「而且你又不是澳門仔,就算得到了她,以後你回去香港,把她一個人留在這里,嘿嘿……」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老張,不管她是否願意跟我,我也決定要幫她一次忙,你能用她的自由來作爲我干這件事的交換條件麽?」
這只老狐狸卻冷笑著說道:「平哥,娶個漂亮女人做老婆,未必就是你的福氣,何況她也不肯做你老婆的,你又何必要爲她自尋煩惱呢?」
「老張,你祇消答我一句話,我去爲你冒險做事,行動得手之後,是否值得你還她自由?」
「好,我完全同意,雖然她負有十多萬元的債項!」
「你真爽快,老張!」
「難道你想在澳門落戶?做個住家男人?」他陰陰地笑起來。
「或者吧!要是她肯安份守己地做個住家女人,我也不在乎。」我說:「現在,你可以帶我去現場勘踏一下吧!」
老張見我允諾,顯得極之開心,立即就與我行出了車行,跳上一輛嶄新的房車,順便將待在外面的那位中年男子一同帶著走。
這是「大三巴」,一處名勝,零零落落的幾座小洋房,靜靜地臥在山邊,山上便是有名的「大炮台」山了。汽車在碎石路上滑過,然後在一棵翠綠的影樹下停住。那中年男子遠遠指給我看,那幢兩層高、圈牆外垂著青籐的舊式洋房,便是司法部特別部門頭子的寓所了。老張吩咐那男子留在車上,然後將一具袖珍望遠鏡納入懷里,與我走出車子,信步而行。由於這是名勝風景區,我們兩個像悠閑的遊客,在那屋子門前走過,再折上山坡,登臨大炮台,從高處用望遠鏡再看個真澈。
那幢舊式洋房屋后的花園有一道鐵梯,直通到那洋房的天台,老張的手下正是沿那梯子潛入屋內的。這本來沒有錯,錯在他的手腳不夠靈活,雖入了寶山,仍要空手而回。
「你打算從何處著手呢?」老張在一旁問我。
「我不是智多星,」我說:「還需回去研究一下。」
回到車子里,我向老張要了那幅平面圖帶在身上。老張輿我握別時說:「平哥,全心全意地做好這件事,不要被小青分了心,你聽在心裡好了,這女人絕不是你想像中如此簡單的!」
當時我還猜不透他的話是甚麽意思,可是,當我回到小青那座屋子裡時,前來應門的小辣妹天娜告訴我:二十分鍾前,小青接到一個電話,之後便匆忙攜了行李,搭水翼船往香港去了。
我十分光火,她是故意避開我的;但亦大有可能,這是老張的主意,未經老張允許,小青又怎能離開澳門呢?
小辣妹天娜斜著媚眼看我:「喂!到底是怎麽回事?昨晚你們撇開我跑去談情,深夜我下班回來還聽到她在房裡哭呢!」「天娜,她對你說過些甚麽話?」我急忙問她。「誰知道她弄甚麽花樣?」她聳聳肩說:「我敲門,她也不準我進去,今天早上她甚麽也沒說,只是眼睛好紅,準是哭了整個晚上。」說完,她扭著屁股,跑去給我斟了一杯酒。
小辣妹在家只穿著一件露臍裝的背心,粉紅色的超短熱褲下,露出一雙健美雪白的大腿;她那褲子窄極,緊緊裹住了她隆然的屁股,前面又繃緊著三角洲,腰間的褲鈕卻有意地不扣上,除了把香臍露了出來,在她臍下三寸的地方,更隱約有幾根毛發跑了出來,真是惹火之極!但是,我己無心欣實了,回到房裡,先將那地圖塞入插屜。天娜卻跟著走了進來。
「你的酒!」她說罷先嘗一口,然後將杯子交給我。「我不明白,老張憑甚麽能夠這樣嚴密地控制住你們這班女人?」我不止憤慨,而且驚詫。天娜搖搖頭道:「你的煩惱還嫌少嗎?連我們的事也想管?」
「他媽的!你們都是自甘墮落!」我忍不住罵出來。「嘻嘻!」她是那麽滿不在乎的笑著,一交坐在我床前的沙發上,伸長了一雙雪白的腿子,把赤裸、完美的腳掌踢到我面前,像白玉琢成的腳趾在我眼下蠕動著,她是成心來引誘我的了。不錯,小辣妹是天生的熱情性格,但我不相信這屋子裡的娘兒們,都全像是性飢渴的,顯然她們都是奉了老張之命,處處給我方便,爲我提供「帝皇式」的享受,以爲可以把我綁著,爲他賣命。我把酒一飲而盡,說:「你出去吧!我要冷靜地想一想。」
小辣妹伸著懶腰,在她那薄薄的露臍裝上突起了兩顆小肉彈,圓圓的香臍,隨著她肚皮的收縮而凹下,反顯得她兩腿的彙合處更是其墳起如丘,好一個戰斗格。我又揮揮手:「別賴著煩我。」她卜嗤一笑:「你想喧賓奪主嗎?告訴你,這個房間里,一年之間起碼住過一打男人以上,小青就是這里的『房心』!」
「閉嘴!」借著點酒意,我氣極指著她大聲喝斥:「即使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她還是比你高貴!」「是麽?」她可一點也不生氣,邊說邊拿手指在她大腿上輕輕地搔著,她那一雙黑眼珠滴溜溜地轉,紡彿在向我挑戰。「走吧!」我一把拉起她,她跌跌撞撞地站起來,漲紅了臉,我順手拍了她屁股一下重重的,她恨恨的哼了一聲,身不由己地被我推出房外去。
整個下午,我都在研究平面圖,一邊推敲著行動的細節。晚上,我駕著電單車,再次駛到現場去再看一遍,這位司法部特別部門的頭子先生,有一個醜陋的胖太太,他的書房露出燈光,我瞪視窗口,良久,才看到一個禿頂的中年人在窗邊出現。深夜十一點后,整間屋子才沒有燈光,想那應是他和家人都休息了。但是恨奇怪,深夜裡,附近是靜悄悄的,但卻有兩個中年男子結伴而行,在幾間屋子外面來往地巡迴,我肯定那是便衣警察,這是新發現,倘若我要潛入屋去,先得要引開這兩個人。
回家巳是清晨,客廳只有壁燈吐出光芒,映照著小青的那幅裸體油畫。望見這幅油畫,惹起我旖旎的回憶,我只想飲個爛醉。正杷一瓶酒拿入房中,門外發出關車門的聲音,接著,有人開門走入屋來。是芬妮,那煙視媚行的賭場「女殺手」,她一身紫色,旗袍是紫色的制服,她又配上了紫色的高跟鞋,連絲襪也是紫色的。
「噢!還未睡?」她瞧著我問:「是否一個人睡不著啊?」我把酒瓶一揚:「這就是我的良伴了。」「怎麽啦?小青呢?」她眨著眼睛說。但我明知道她是「作狀」,按理說,她應該知道小青是奉命離開了我的。「她去了香港。」我平靜地說。「那麽,對天娜沒有興趣麽?」她又邪笑著問。「我對這些蒸溜水更有興趣些。」說完,我退入房內。芬妮笑了笑回到她自己房間,那是在我房子的斜對面。我喝著悶酒,盡了兩杯后,有人來敲門了。「喂!你干嗎關了門?」芬妮用帶磁性的聲音說。
門開處,我眼前一亮。芬妮換過了一襲鮮藍色的絲質睡衣,上面開低胸,露出她深邃的乳溝、下面短得僅僅掩住了禁區,沒穿睡褲,透出了一條極惹火的丁字帶黑內褲、一雙模特兒般的玉腿肉光緻緻,白嫩之極、她的媚笑,更有「引人犯罪」的意味。她倚在門邊,用雙手在胸前交抱起來,壓著她豐滿的乳房,使她的乳溝顯得更深了。「你這是……是送羊入虎口!」我的聲音帶些沙啞,祗因她的香水味太濃烈,直叫我喉嚨發乾。
芬妮低聲蕩笑道:「你願意做綿羊呢?還是老虎?」她眉黛生春,嘴角牽引著兩片鮮紅濡濕的薄唇,我祗覺得眼前有點熱,目光直溜著她從面頰到酥胸的一段,越來越覺心中癢得難搔。「好罷!你也來喝一杯,然後讓你來鑒定,看我是屬那一類猛獸吧!」我輕輕地觸了她的玉肩一下,這頭騷狐狸,皮膚可真滑得要命。「我用你的杯子罷!」她斜看著我,扭著隆臀走進來。床邊有沙發,她卻不坐,一坐便坐上我的床邊,眼色更充滿了邪氣,於是我也老實不客氣,也坐到床處,偎著她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一手持瓶,一手拿杯,滿滿地斟了酒,送到她的唇邊去。
「平!」她用手扶住杯緣,妮聲地說:「你若然要了我,就不準你再要小青的,知道麽?」
不知是甚麽緣故,我像遭她催眠了似的點了點頭,她才大口地啜了口酒,立即向我送上櫻唇來。我怦然心跳,她溫暖的唇巳緊貼著我的嘴,慢慢地把酒度入我口裡,她索性欠身坐到我的大腿上,我連忙放下酒瓶,臂膀一環,將她柔軟的腰肢圍著,另一手便要撩起她的睡袍探進去。
「唔……」她一開口,嘴裡含著的酒便湧溢而出。酒,弄濕了我的衣服,也把她的睡衣沾成半透明的,睡衣里邊沒有胸圍,兩顆腥紅的乳蒂,登時若隱若現了。到了此刻,祗有傻瓜才會記掛著喝酒哩!這少婦的嬌軀真軟、真溫暖,她那兩瓣櫻唇就更熱更軟了!我含著她的上唇,怪手出動,不由分說地探了進去,滿滿地握住了一枚白玉肉脂球。
她也報以一握,這是最新潮的見面「握手禮」,而她的手勢真是熟練已極。而且,她更曉得專揀著男人最敏感、最致命的一點來加以剌激。我越加沖動得難耐,雞手鴨腳便將芬妮的睡衣剝開了。祗見她宛似大白蛇般富於誘惑的胴體,在床上蠕蠕而動,當然,我亦毫不浪費時間,轉瞬間巳成了個慾火狂燃的阿當,下體處像一柱擎天地暴脹起來,她指著我「咭咭」地笑著,臉上漾出了動人的媚笑來。我雖是老粗,亦明知芬妮此來,是奉命行事的,他們既然以爲憑她出馬,就可以引我上釣,我偏偏要給她點苦頭嘗一嘗。
「你完全猜對了,這是你咎由自取的!」我在亢奮之際,十分狂妄地叫了起來,祗覺得渾身是勁,充滿了性的暴力。我使勁地分開她的腿,使她呈現出神秘地帶,那是另一張噴火的櫻唇。在她呻吟聲中,我用手撥開她的陰毛,找到了天堂的進口,我用三根手指粗魯地進攻,這少婦並未因恐懼而忘卻了本身的需要,因爲她也是饞涎欲滴的,不然,我的指頭就不會那麽順利地闖進去了。我拚命地進軍、旋轉、攪動、牽張著,她拚命地抗拒著我,滿嘴怨言,一臉痛楚難耐的模樣,但我如箭在弦,對她的痛苦視而不見。
她掙扎得筋疲力乏,張著嘴急喘,那光滑的小腹,挺得我魂搖魄蕩,我把手指拔了出來,換上真傢夥,要直破敵人的總指揮部。此時大軍正在入港,雖然港口動蕩,並且佈滿茸茸細網,但我一往無前,捨身急攻,迫得她不能不改抗拒爲合作,到她稍一放鬆時,我得其所哉了,停也沒停地直搗巢穴,差點連陰囊也要塞進去。
「噢!你這個不解溫柔的魔鬼!」芬妮嗚咽著叫罵,並狠狠地扭我的耳朵。
我偏側臉到一邊去,快意無匹地叫著:「你渴望被強暴,我就給你一次痛快的強暴,你還不滿意?」
她一雙手交盤住我,兩條腿由最初的平伸,而致高高地支起來,她的身體擴張,正好給我一個節節進迫的大好機會,越發覺得她的桃源洞府緊湊而灼熱。
這婦人,並非如我所預料的殘花敗柳,這使我更加亢奮了!
我肆意進攻,盡情地玩弄她豐滿膨脹的乳房,像揉麵粉團一樣,我又不斷彎腰去吻她腫挺的乳蕾,噬她、舐她、吮吸她,把她撩逗得媚眼如絲,不往口的哼著、呻吟著,萬分動情的迎著我,用她那倔強的三角洲來給我製造無比美妙的彈力反應。她的確是渴望被強暴的,那本來已是春雨綿綿的幽谷,現在更是滔滔不絕湧出了如膠似漆的涎沫來。
「啊!輕一點……心肝,求你輕點!」她面現痛苦之色,然而,這非但惹不起我憐香惜玉之心,反而有一股異樣的快意,就不知這算不算是「虐待狂」了?
「你喜歡重重的剌激,對不?」我全力沖剌,更多的暴力強加在她的身上,我直著嗓子叫,手掌下,掬起她富於鞣力的臀肌,把她的雙腳架到我肩膊上,另一手則握滿了她那軟滑的雞頭肉。
芬妮也不甘示弱,她那修剪整齊、塗作紫紅色的指甲仍是十分銳利,當她抓著我的肩肉時,一陣陣的刺痛,激發我更狂熱的獸性。於是,我不顧一切,捧起她動蕩的肉臀,改變目標爲她那誘人的菊蕾,我捨身沖陷入肉陣中。
芬妮狂聲大叫,在這銷魂的一刹,她是無微不至的包藏著我,細小的腰肢,登時大跳其扭腰舞了,我不禁意蕩魂銷,脫口怪叫:「扭吧!扭吧!你這個淫娃蕩婦。」
「胡說八道亂冤枉人!」她漲紅了臉罵我,但卻兩眼如縫,嘴唇活像噴火,帶著口涎,屈前向我狂擦不休,我一把扯著她的茸茸細毛,像要把它拔個清光似的。「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淫婦,潘金蓮后繼有人了!」我肆意大叫,只把她當做一座木馬,盡情搖撼,把實力深深透進去做反。她緊張得無法說話,只是死死地抓著我的手臂,但覺她面頰火燙,嘴角流出的涎沫又濃又黏的。我雖是攻擊她的後方大本營,但她前面迷人之處,卻相反地有如江河缺堤似的,滔滔巨浪,直要把我淹沒、溺死。
高潮過后,她如陳死人,大字形地攤著,伴著長久的喘息,我樂意就此沈淪下去,賴在溫柔鄉里不願起來。
「你受過……一次教訓了。」我輕捏她鼻子說:「這就是玩火者的下場!」「你在嘲笑你自己。」她只是閉著眼,漾出嬌慵的笑客。我有意給她難堪,出其不意地拔根而退了出來,坐在床邊,注視著她那十分異相的部分說:「玩完了,你也該走啦!老子要休息啦!」
「嘻!」她紋風不動,真像似爬不起來似的,笑了笑說:「小青沒有告訴你嗎?你除非不惹我,一經惹上了,你就得要鞠躬盡瘁的。」我鄙夷地瞥她一眼:「你令人反胃!像你這種女人,我不會再惹第二次!」「唔!我不生氣的。」她若無其事的合起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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