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換妻”感興趣,是一次看AV換妻片之後(名字忘了,但無關緊要,這類的片子實在太多),一時心血來潮,就在百度上去搜索了一下,百度上,對“換妻”的定義、解釋、介紹很多,其中一篇是這樣說的:“換妻遊戲,也就是交換各自的物件來滿足性慾。這種遊戲在歐美比較普通,由於受西方思潮的影響,在中國,”換妻者“也漸漸蔓延開來了。雖然換妻遊戲有違社會道德倫理,但在法律上,卻難以對其作出相應的限制或懲罰。”並且還說道:“換妻應該稱呼為換偶。在文明社會中,絕對不應該把任何一個性別視為另一個性別的附屬品。如果視為物品進行交換,那是犯罪。” 對這些說法,我起初還是認同的,但仔細尋思之後,便覺得有些片面和不妥。如“換妻遊戲,也就是交換各自的物件來滿足性慾。”是指滿足夫妻誰的性慾?是單方的滿足,還是雙方的滿足?在現實中,漂亮人妻要滿足性慾,在老公那不行時,在外面不用“鉤指頭”,真比買張晚報還容易;象我這樣的男人要滿足性慾,只要肯花點時間和心思,也不用把老婆“換”出去。後來又一想,是自己太鑽牛角尖了,特別是在另一篇上看到“以中年夫婦居多,但也有部分年輕的夫妻參與”之後,我才明白這些夫婦的無奈——他們雖然有錢,但女的大都失去了“鉤指頭”的資本,男的也不再英明神武,當愛情的激情轉化為“親情”之後,他們就在“視覺疲勞”下相互“呵護”著,用“交換”來得到彼此在對方身上得不到的性慾滿足。
但在諸多說法中,我非常認同“換妻應該稱呼為換偶”的說法,我們真的不能把老婆視為自己的附屬商品拿去交換。交換商品就是買賣,買賣就要以贏利為目的,以贏利為目的H就是“嫖娼賣淫”,“嫖娼賣淫”就是“違法犯罪”!如果定義為“換偶”,就不一樣了。“配偶”是“夫妻”的“學名”,蹬得大雅之堂,並且是夫妻互為配偶,不存在誰是誰的附屬商品,這樣“換”,就不是交易商品,不是交易商品就沒有贏利的目的,沒有贏利目的的“換”,最多就是“有違社會道德倫理”。但是,“社會道德倫理”也在與時俱進的改變“尺度”呀,如以前有“非法同居”一說,現在沒有了;以前稱與不是配偶的人H為“偷人”,現在不是 “偷”了,是很有詩情畫意的“一夜情”……君不見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不是先同居再戀愛後結婚的?人們還說三道四的指責嗎?年輕夫婦有幾個不去“一夜激情” 的?你不去人家還說你沒本事。這就叫“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但先走的,肯定要付出代價。說到這,我真的覺得××大學的馬副教授SB得 “冤”,自己連“偶”都沒有,你拿什麼去換?還組織呢,還在自己家�,你不是玩“空手道”、白手起家、賺取“最大利潤”是什麼?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到副教授上去的。
我在這�說這些,並非廢話,實踐要有理論指導,要先認識到位,分清“零界線”。既然“一夜情”能過去,“換偶”不就是兩個“偶”的同時“一夜情”嗎?關鍵點是要說“彼此認識”和不能多人在同一個房間“一夜情”!我認清了這些,我心�就有了“邊”的把握,可以說,有了技術處理的尺度。
但有一點我必須說明,我“換偶”的初衷決非是想滿足我的性慾——還是叫“換妻”吧,免得狼友們看起彆扭,世人都如此說,我獨不拗眾,但在心�,我不認同“換妻”,只認同“換偶”,因為這是有本質區別的——我相貌堂堂,能言善語,幽默詼諧,大方得體,以《唐白虎點秋香》中的一句經典言子——“人稱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小淫蟲”來自我形容,雖不“勝”潘安卻也“似”潘安,何況我非“梨花”白頭,配偶亦非“海棠”嬌嫩,都正值虎狼之年,我還是好幾個“紅顏”的“藍顏”,我想嘗試“換妻”的初衷,是出於對老婆“高層次的愛”。
我老婆結婚前是處子,男朋友就交了我一個,她不是不漂亮,是當年學校的十大校花之一,追她的男生不少,可她就認准我這支“潛力股”。這些年,我“善意的隱瞞”著她在外面“風花雪月”,可她至今與陌生男人說話都會臉紅,老婆的表姐說我老婆是“悶騷”,如果我不幫她抓住青春的尾巴,給她找個“開闊眼界”的機會,讓她見識一下老公之外的精彩世界,我都很替她不值。
我很愛我的老婆,可以說,我愛她有時還勝過愛自己,但相比之下,我還是比不上老婆愛我,她愛我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人將中年,我們的愛情已昇華為親情,這種愛就不是一般初墜愛河的人能體會的。
我也曾年輕過——七歲就有了“莫名的感覺”(早熟),13歲就有了“第一次”(偶然),二十多歲與老婆結婚伊始,最高紀錄一夜很激情的做了11次(最後的幾次是插進去就算一次),但這些看來貌似非常激烈震撼,卻宛如“半桶水”的晃蕩,只有愛情已昇華為親情的夫婦,才會“無聲勝有聲”,貌似表面只有丁點不見波瀾的漣漪,但其相互的愛,卻如“百慕大”的海底不為人知的洶湧激蕩。我經常對人說,我最親的女人有兩個,一個是我老媽,是她給了我的生命;一個是我老婆,是她給了我的安寧。“家�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現在要找個這樣“既大度又特愛老公和顧家”的老婆真的不容易。因此我時常想:只要她有半點“開闊眼界”的想法,我都會盡最大可能的給她創造機會,並親自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
各位狼友千萬別認為我是“變態”,是想找綠帽子戴的男人。某心理學家(我這人的最大缺點和優點就是不愛死記硬背,這樣我大腦的溝壑就相對的記得要多些,要想精確,就百度一下)說過:“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只有不怕死的時候”,正因為有這樣的時候,才有文天祥等人物流芳百世;我在這�依樣畫葫蘆的說一句話:“世界上沒有不怕戴綠帽子戴的男人人,只有不怕戴綠帽子戴的時候”,而這個時候,就是我說“只要她有半點”開闊眼界“的想法,我都會盡最大可能的給她創造機會,並親自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的時候,這就是我真正的換妻初衷。
可能有的狼友不會相信,我是這麼個看似有大無畏精神,其實很SB的人,但我只能對你說,這是真的,我為了我老婆,什麼事都可以做,只要她願意,覺得快樂,我就會去滿足她,就象她知道我是色狼,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怎麼說我那樣——我把她的遷就和忍耐,就“讀”成兩個字:“愛我”!為了這樣的老婆,我怎麼不可以做一點點傻事,去滿足下她呢?更何況,也不是只把她這個“偶”“換”出去,不“換”個“偶”進來,首相出訪還講究“對等”,我又沒虧到那�去!
在這種“初衷”的驅使下,自上年入夏以來,我就緊鑼密鼓的做起我老婆的思想轉變工作來……
每當夜深人靜,老婆“搬磚修長城”回來,浴罷換上睡裙,我都要“強迫”她陪我坐到電腦前看一會A片,而這些A片,都是我背著老婆為她精選的“人妻亂倫”、“夫妻交換”等內容。看的時候,我總要把她抱在懷�,親咂著她,摩娑著她,有時還要摸揉她那豐滿的乳房,扣搗幾下她的“饅頭屄”,一般用不了多久,老婆的屄屄就會蜜汁滿盈,我就會掏出早已勃然的雞巴,緩緩插進去,慢慢的與她做愛,在她耳旁說著我是如何如何的愛她,並向她“晦人不倦”的傳授著各種性交做愛的知識。我老婆雖然很傳統,但耳濡目染多了,她也在慢慢的變化,好多的H姿勢,都漸漸的接受了,就是人笨,加上害羞,高難一點的H姿勢,怎麼也做不到位。她以前有兩個“禁區”,是不給我做的,一個是“口交”,一個是“肛交”。後來,我多次的“打白撒氣”和“不懈”的糾纏,說一些諸如“愛一個人,就要愛他(她)的全部……”、“你下面的‘妹妹’都經常含著我的 ‘弟弟’玩,上面的偶爾含一下,怎麼就說‘弟弟’髒?要知道,‘小妹妹’是最講衛生的……”、“TW綜藝有個特邀女佳賓談‘夫妻之道’的節目,那些女佳賓說,在性交做愛的前戲中,她們最喜歡給老公口交,當老公的‘小弟弟’在她們嘴�漸漸變大變硬的時候,她們就會有很強的成就感……”之類的話。終於,老婆的嘴巴被我“軟磨硬纏”的攻下了,她給我“口交”了幾回,但每次時間也不過一兩分鐘,不是說我沒洗乾淨,就是埋怨我的陰毛多,有些“鋸”人,再不就推說嘴巴痛。我的雞巴本來是硬硬的,每次被她這麼一鬧,就會很“傷心”。我不是那種非要口交才硬的男人,見她每次都這麼“痛苦”,我就不再強求,不強逼我愛的人做不喜歡的事,是我的個性。雖然後來她也比較主動的給我做給了幾次口活,但那真的是“東施效顰”,還不如不要她做來得爽快,我外面的“紅顏”個個都是個中高手,於是乾脆就死了要老婆做口活的心。至於肛交,她實在拗不過我時,讓我試了一次,那一次,我先用後插式在老婆的屄屄�預熱,使她屄水長流、性慾高漲之後,才用手指沾上橄欖油,緩緩插入老婆的肛門�去慢慢的來回蠕動,才插入一個指關節,那菊花就緊緊的含住了手指,幾欲不能動彈,我一個勁的叫老婆“放鬆放鬆”,可老婆怎麼也放鬆不來,見她不會放鬆,我就乾脆叫她象放“大號”那樣向外使勁,呵,這向外使勁的效果比放鬆的效果要好,不一會,我的中指就全插進去了。全進去之後,我就來回蠕動著畫圈圈,慢慢把老婆肛門的肌肉“畫”鬆弛一些,消除她的緊張感,我還把中指抽出來,再沾點橄欖油又插進去,就那“抽出”的一那,我敏感到老婆的身子顫抖了幾下,問她,她很不要意思的說,抽出去那下,她覺得像是大便失禁一樣羞人!後來我見老婆的肛門鬆弛了許多,肛門外都被盈出的橄欖油弄得亮亮的,我就在大龜頭上塗抹了一些橄欖油,然後將龜頭輕輕抵在老婆發亮的肛門上,一會叫她放鬆,一會叫她向外使勁,緩緩的抵了好久,大龜頭終於抵進了老婆的肛門�,可就在這時,老婆叫喚起來了:“別……別進了,好……好痛啊,肛門好象被……脹裂了……啊!”
我低頭一看,龜頭外真的貌似有些“處女紅”,我也被嚇住了,抽出龜頭一看,幸好不是肛裂,是老婆肛門上的那顆蠶豆大的外痔,在出血了。那一次肛交的嘗試就這麼草草收場,後來我極力鼓動老婆去做外痔切除手術,可她怎麼也不去,我揣摩她的心理,一定覺得那外痔是她肛門的守護神,要不是這顆討厭的外痔,肛門的 “開發”我也會成功的。
因為我在老婆身上的“開發”成功了許多,所以,我就覺得要“開發”老婆“去外面的精彩世界開闊開闊眼界”,也只是個時間問題。但是,我低估了這個時間的 “漫長性”,開發“這個專案”幾乎與開發“其他專案”同時起步,其他開發都幾乎大獲全勝,可就這個我還沒半點實質性的進展,每當我說如果她想出去開闊眼界,我願意成全她時,她都很氣憤,也很傷心的說:“你在外面做些什麼和在家�要我怎麼做,我都可以容忍你、原諒你,因為我們畢竟是夫妻,你是我唯一的老公,你別抓住我不願離婚的弱點來強逼我,跟你一樣去外面鬼混……你再說這些,是不是想逼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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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