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我生下了一個黑種嬰兒,朋友們和鄰居們開始在背後議論我們夫妻。和丈夫商量后,我決定向我們最親密的一些朋友這樣解釋這件事,就說我在一個聚會上喝醉酒,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奸汙懷了孕。
我丈夫也聽到了很多議論,本來這樣的議論對他來說是非常羞辱的事,但他似乎並不被這些議論所困擾。因爲這件事,我們失去了一些朋友,但是大多數朋友仍然和我們繼續來往,我的幾個閨中密友甚至開始向我詢問有關孩子父親的情況,她們對那個讓我懷孕的男人的那東西的尺寸和摸樣很感興趣。我也和幾個我並不怎麽信任的女孩子討論過關於和黑人做愛以及婚外性行爲的問題,但我從來也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情的真相,我不想讓他們認爲我是個淫蕩的女人,盡管我的確是個淫蕩的女人。
當那個黑嬰兒六個月大的時候,我丈夫計劃安排我們去南卡羅來納州度假。因爲受到被人議論的困擾,我沒有什麽心情去度假,我跟我丈夫說,我們或許應該結束以前的日子,恢複到正常的生活中去。他笑著說,他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已經通知了在那裡的黑人朋友戴夫,告訴了我們將要去度假的事情。
我們到了美國以後,戴夫到機場來接我們,並把我們送到酒店。事前,我丈夫已經囑咐過戴夫,讓他在我們的孩子們面前注意行爲舉止和言語話題,不能讓我的兩個白種孩子知道我們的所作所爲。戴夫幫助我們辦理了酒店入住手續,並幫我們整理好行李和衣物。
我們上次到美國來也是住在這個酒店,這里的設施相當不錯。我們要了三個相臨的房間,房間之間還有可以相通的門。這個酒店是一個黑人老闆投資修建和經營的,他們還擁有一個名叫“黑人之家”的豪華夜總會,凡是住在這個酒店的客人,都可以在夜總會享受許多免費娛樂項目和服務。那次,我就是在那個夜總會里被幾十黑人輪奸,並懷孕生下了這個黑嬰兒。
我們的白種兒子和女兒各佔了一個房間,他們覺得這個酒店棒極了,在他們的房間里有電視機、影碟機、電子遊戲控制台以及儲藏有飲料和小吃的冰箱。我們的房間在兩個孩子房間的左手邊,房間的面積很大,有一張尺寸非常大的床,即使同時睡上去四、五人都綽綽有餘,房間里還有一個嬰兒搖籃,正好可以安排我的小嬰兒睡在裡面。
傍晚的時候,戴夫和另一個黑人朋友菲爾又來到酒店,來看看我們和孩子在酒店是否過得還好,是否有什麽事情需要他們去做。當他們走進我房間的時候,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多以前我們在一起瘋狂的那一幕,我的陰戶立刻就濕潤起來了,我感覺自己的性慾在上升,我希望他們立刻就把我帶到那張大床上去。
我請他們坐下來喝一杯,我們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聊著天,他們詢問我孩子們喜歡什麽,他們想知道還可以爲我們夫妻和孩子再做點什麽。還好,他們並沒有對我做什麽挑逗的事情,不然我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我在心裡不住地責備自己,爲什麽總是這麽淫蕩呢?
到了晚上10多的時候,我們和孩子都感覺很累了,想早點休息,因爲畢竟經過了長途旅行。兩個大孩子跟我們道了晚安后,就回他們的房間睡覺去了,接著,我把小嬰兒也哄睡著了。
然後,只用了不到20分鍾,戴夫、菲爾、我丈夫還有我就都一絲不掛地躺到大床上了。我丈夫按下錄象機的錄象按鈕,此時,一隻黑色的肉棒已經插進了我的陰道,而另一隻則插進了我的嘴裡。
躺在三個男人中間,我感覺自己像個公主一樣被男人們寵愛著,伺候著,他們輪流跟我做愛,只過了一會兒,我的陰道里就被灌滿了精液。看著三個不同種族的男人的精液洶湧地從我身體里流出來,我感到了極大的滿足。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得很晚,吃完早餐后,戴夫說他弟弟一家準備去一個遊樂場玩,他已經安排我的兩個大孩子和他們一起去逛逛。我擔心這樣會不會給人家帶來什麽麻煩,戴夫告訴我不必擔心,說他弟弟一家人都是非常熱情和好客的,一定會好好照顧我的孩子們的。接著,他還悄悄跟我說,他弟弟他們並不知道我們家和他的關系,叫我放心。
我們和戴夫弟弟一家人見了面,感覺很不錯,所以我就同意他們把我的兩個大孩子帶去玩。那個遊樂場距離城區比較遠,他們要開車去,還要在那裡的汽車旅館待上一晚,在遊樂場遊玩加上來回的路程,他們要到第二天晚上才能回來。
送走了戴夫弟弟一家人和我們的孩子,戴夫邀請我和丈夫去那個叫“黑人之家”的夜總會去吃午餐。由於沒人替我照看那個小嬰兒,我只好帶著他一起去。在那裡,我們再次見到了吉姆、菲爾、戴夫、約翰和阿爾等幾個黑人朋友,上次我們來美國,他們都和我做過愛。
在吃飯的時候,阿爾對俱樂部里的其他黑人說,陪著我們夫妻吃飯的他們幾個人中的一個,就是讓我懷孕並生下這個黑種孩子的人,惹得很多黑人都跑過來看我的小嬰兒,並將我的孩子和他們幾個人做對比,看看到底長得像誰。
吃過午飯不久,戴夫就找了一個保姆來幫我照看那個小嬰兒,這樣我們夫妻就有空閑可以在夜總會里和他們幾個徹夜狂歡了。回到酒店的房間,我告訴保姆照顧孩子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並請她晚上陪著孩子一起睡。然後,就找出這次來美國特意準備的薄透挺括的白色長裙,將自己打扮得像個純潔的公主一樣,再返回夜總會和我丈夫及那幾個黑人朋友彙合。
阿爾告訴我,他在晚上會帶給我們一個驚喜。我當然知道他所說的驚喜是什麽,其實我早就料到當晚在夜總會里會發生什麽,所以我隨身帶著事後避孕藥,明天一早我就會吃下去,我可不想再次懷孕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幕很快降臨,我丈夫和我以及那幾個黑人朋友都聚集在夜總會的酒吧里喝酒聊天,這時我發現,跟上次不同的是,夜總會里不僅僅只有我一個白種女人。大概是晚上9:00左右,阿爾帶進一對年輕的白人夫婦來見我們,他還專門對我丈夫和我說,那個白種女人就是準備被他們輪奸、接受他們下種的人。聽阿爾這麽說,我感到非常震驚,因爲我原先一直認爲那天晚上他們會在夜總會里輪奸我。
那個女人問了我一些問題,主要是問他們將要怎麽對待她,以及我以前是否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感覺是否很好等等。然後,她就被人帶了出去,進入一個我曾經非常熟悉的、帶舞池的房間里。戴夫請我丈夫和我進入另外一個房間,那裡面安裝視頻監視設備,可以讓我們很方便地觀看到即將發生的一切。
通過監視屏幕,我看到那個白人丈夫遵照命令將他年輕漂亮的白人妻子抱起來,放到舞池邊的桌子上,脫光她的衣服,將她的雙手雙腿分開擺放好,最後親吻了她一下就被帶離了房間。這時,五、六個黑人進了房間,他們一絲不掛,來到女人身邊后沒有說一句話,直接就將陰莖插進了女人敞開的兩腿間,然後一雙粗大的黑手緊緊抓住女人的乳房,下身開始使勁地抽插。就這樣,黑人們一個接著一個,輪流將陰莖插進女人的陰道,在徹底蹂躏了女人的身體后,將精液毫無保留地射進女人的子宮里。
然後,女人的丈夫被帶了進來,他趴在妻子的兩腿間,用舌頭舔吃從妻子陰道里流出的精液,再用舌頭將妻子的兩腿間清理得乾乾淨淨,然後等待另一撥黑人進來。在前後三個小時里,我看到一共有40個黑種男人輪奸了這個可憐的白種女人。
就在隔壁的輪奸大戰進行正酣的同時,吉姆、菲爾、戴夫和約翰陸續來到我丈夫和我待著的房間,他們一邊著著那邊的輪奸大戰,一邊先後和我做了愛。我丈夫在戴夫和我做完以後,過來用舌頭清理了我被他們的精液弄得一塌糊塗的陰戶。
過了一會兒,一個黑人女孩進來送飲料,她將飲料放到桌子上后,轉身走到我丈夫面前,跪下身去,伸手拉他褲子的拉鏈,掏出他的陰莖給他口交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我丈夫跟別的女人干這樣的事,心裡感覺有點不舒服。
終於,我丈夫在那個黑姑娘的舔弄吸吮下到了高潮,他低聲呻吟著將精液一股腦都射進了那姑娘的嘴裡,並看著那女孩全部吞了下去。此時,隔壁房間里的輪奸大戰也已經結束了。我站起來,通過屏幕看到那個白種人妻躺在桌子上,好象是睡著了,也許她太累了吧。看到她的這個樣子,我想起了我當年也曾受到過如此的蹂躏。
她醒過來了,她翹起的腳把我的視線引到她兩腿間的陰戶上,那裡是一片狼籍,40個黑人種馬射進她身體里的精液正在往外流。她的眼睛四處顧盼,尋找著她的衣服,然後,她起身拉過衣服穿好,蓋住她那被男人的精液和汗水玷辱的身體。
我趕緊跑到她那裡,幫助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著,扶著她朝酒吧走去。她告訴我說她感覺還不錯,而且,這次她肯定要懷上黑人們的孩子了。我問她她現在到底是什麽感覺,她說她彷彿已經在肚子里孕育著一個小黑孩,而這樣的感覺刺激得她高潮連連。
當我們回到酒吧的時候,看到吉姆、菲爾、戴夫、約翰、阿爾以及我們兩個女人的丈夫正圍在一起觀看我以前的錄象,畫面中我正在被一條兇猛大狼狗姦淫著。
酒吧里的男人們聽到她的話都笑了起來,他們說如果他們夫妻倆去英格蘭南部旅行的話,他們會幫助他們安排這樣的機會的。又聊了一會兒,那對夫妻就起身告辭了,而我們幾個還待在酒吧里聊著天,喝著酒。阿爾問我是否喜歡觀看那場輪奸大戰,他問我是否也希望參加。我說我願意參加,我丈夫也說他同意我參加,而且會在那個過程中用舌頭爲我清理陰戶。阿爾聽了我們的回答,就說他已經爲我準備了一個節目,希望我有興趣參加。
我丈夫搶在我的前面說了“Yes ”,接著他們就向我們講解了他們的計劃。在離城區大約10英里的地方,有一座勞改農場,約翰的哥哥在那裡作監獄長。農場里關著大約70個犯人,都是黑人,急切地需要一些性慾發泄的機會。約翰的哥哥曾經答應他們,在確保所有看守都能恪盡職守的情況下,找一個值得信賴的白人婦女爲那些黑人囚犯們服務一個晚上。
約翰跟我說,如果我同意的話,他們將在晚上8點的時候把我送進去,等到第二天上午再把我接出來,看守們會保證我的安全,但我要答應先跟他們性交。我丈夫將不允許陪伴在我身邊,但整個過程都將被拍攝下來,供他事後觀看。我搖頭說我不會答應去做這樣的事情的,但我丈夫堅持要我做,而且催促立刻開始行動。
那幾個黑人朋友建議我們夫妻好好考慮一個晚上,如果能夠接受,他們將在第二天晚上安排這個事情。整整一個晚上,我丈夫都在苦苦哀求我答應下來,我們一邊討論著這個事情,一邊不停地做愛,一直到了清晨的時候,我才答應了我丈夫的請求。
當天晚上,我被他們送到了那個勞改農場,而我的丈夫則留在酒店裡照看那三個孩子。在和丈夫告別的時候,戴夫叫我不要爲丈夫擔心,他會安排那個保姆再次過來幫助我丈夫照顧那個小嬰兒的,而且,他還囑咐那個保姆爲我丈夫提供性服務。
我很感謝戴夫想得周到,但我堅決不同意我丈夫跟那個保姆發生性關系。因爲,首先,那個保姆是個50多歲的黑種女人,長得又胖又醜,而我的丈夫是個30多歲、英俊潇灑的白種男人,與其說是那個保姆爲我丈夫提供性服務,倒不如說她佔了我丈夫的便宜;其次,盡管婚前婚後我已經和成百上千的男人發生過性關系,而且無數次當著我丈夫的面被別的男人輪奸,但我卻接受不了我丈夫跟別的女人好。其實,前一天晚上他被那個黑人女孩口交,是他婚後第一次接觸別的女人,而且僅僅是口交而已。
我丈夫聽了我的話,告訴我他一定會對我保持忠誠的,不會跟別的女人發生關系,他晚上唯一的任務就是照顧好我生下的那個黑孩子,同時他希望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我聽了非常高興,依依不捨地與他吻別。
到達農場后,我首先被帶到了看守室,裡面有三個身穿獄警制服的黑大漢,直挺挺地站在那裡迎接我。沒有任何寒暄和介紹,我就被推倒在地下,他們幾把就扯掉我的衣服,也脫光了他們自己,一個人轉到我的身後,將陰莖插進了我的陰道,另一個揪著我的頭發,把他的髒雞巴捅進了我的嘴裡。
那個在我身後的家夥一插進來,立刻兇猛的抽動起來,但僅僅過了一分鍾,他就把精液射進了我的陰道。他剛離開我的身體,立刻就有另外一個人補進來,這個人堅持的時間稍長,大概有10幾分鍾吧,然後他和操我嘴的那個人一起到了高潮,前後兩個男人同時把精液分別射進了我的陰道和嘴裡。
還沒等我站起來,一個剛剛姦淫過我的看守竟然從門外領進來一隻牧羊犬,拉著它爬到我的背上。我能感覺到它的陰莖在我的陰戶亂捅著,但怎麽也找不到入口。這時幾只手一起伸過,掰開我的陰唇,引導著它的雞巴插入我的身體。那幾個男人幫助那條狗在我背上保持住平衡,然後它就前後聳動著屁股開始抽插。
最後,直到那條狗也在我身體射了,我才被允許站起來。這時,那三個看守笑眯眯地站在我的周圍,他們的雞巴已經重新硬了起來,一個看守拉著我跪在他面前,要我吸吮他的雞巴。我跪在地下,手口並用地繼續爲那三個看守服務,直到他們每個人都在我嘴裡又射了一次才結束。這時,一個看守問我是否已經吃飽了,是否還想進監獄去繼續被那些犯人們輪奸。我告訴他們我已經準備好了,請他們把我帶進去。
三個看守帶著一絲不掛的我走進了監獄區,那裡是幾排像軍隊營房一樣的監舍。我剛走近一排房子,就看到許多男人從監舍窗戶虎視耽耽地盯著我的裸體。我被帶進了監舍中間的一個房間,那個房間不是很大,地上鋪著兩個墊子,他們讓我躺到了墊子上。這時,我看到約翰和另外一個男人站在角落裡,我想那個男人應該就是約翰的哥哥,這里的監獄長。他們沒有跟我說話,只是忙著擺弄著手裡的攝象機,看來他們擔任了攝象工作。
一個剛才操過我的看守走近我,問我是否的確準備好被監獄里的所有人操,說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他說,監獄里的犯人很多,而且他們都有好幾年沒有見過女人了,一旦干起來,很可能非常兇猛和粗魯,問我是否能夠接受得了。我說“Yes ”,說我已經準備好了,既然來了就沒有什麽後悔的,也沒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我話音剛落,就有一群身穿囚服黑人湧了進來,他們一邊興奮地嚷嚷著,一邊七手八腳地脫著自己的衣服。我從墊子上坐起來,看著這群手忙腳亂的男人。他們個個身體強壯,陰莖也很粗大,都已經興奮地翹了起來。
這時,一個男人已經第一個脫光了衣服,他一下子撲過來,把我壓倒在墊子上,他的嘴先在我的嘴唇上吸吮了一會兒,接著又轉到我的奶頭上,同時,他的手使勁搓揉著我的陰戶。沒有更多的挑逗和前戲,他就急不可待地將他那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捅了進來,接著,就是兇猛的抽插。他的力量很大,但可惜僅僅過了一分鍾,他就射精了。他射得很多,當他離開我身體時,我感覺陰道里沖出來大量的液體。
當第二個男人趴到我身上的時候,約翰在一邊大叫著跟我說,這些男人好多年沒有碰過女人了,他們都會很急切地跟我做愛,堅持的時間短,但是力量都很大,而且會射得很多,他要我做好心理準備。
正如他所說,第二個男人比第一個射得還快;第三個男人也是同樣的速度,只是他別出心裁,把精液射在了我的乳房和臉上。就這樣,一個個男人趴到我身上,一個個快速射出,幾輪下來,我已經完全記不得有多少男人進入過我的身體了。我只記得后來那些男人們有的開始玩花樣,我吸吮了好幾個男人的雞巴,還有兩個男人幹了我的肛門。還有一次是三個男人同時干我,一個插在陰道,一個插在肛門,還有一個插在嘴裡。
最後,我的身上粘滿了精液,他們把我帶到一個淋浴室去清理身體。在那裡我被10到12個男人包圍著,他們一邊幫我清洗身上的汙穢,一邊掐弄撫摩我身體的敏感部位。接著,他們強迫我跪在淋浴頭下,轉著圈一一爲他們口交,直到他們都在我嘴裡發射出來才放開我。然後,我又被他們帶回到那個鋪著墊子的房間,等在那裡的囚犯們開始對我進行新一輪的姦淫。
到了大約半夜12點左右,監獄里所有的70個囚犯每個人都已經干過我好幾次了,我感覺自己累得就快要虛脫了。這時,看守們進來將仍然圍在我身邊的男人們推開,命令他們將墊子清洗干淨,然後將所有囚犯都趕回了他們自己的監舍里。我想,應該結束了吧。但是,約翰提醒我說,按計劃我要待到天亮才能離開監獄。
后來,我又被帶到第一排監舍的第一個房間,被推倒在第一個囚犯的床上。第一個人幹完,我就被第二個人拉過去接著干。就這樣我在第一排監舍的20個房間里被從頭到尾輪了一圈,然後,看守把我送到第二排監舍,繼續挨著房間被裡面的每個囚犯干。直到淩晨4點,當所有的犯人又一次在他們自己的床上干過我以後,我才被帶到最後一排監舍的最後一個房間里的床上。這時,所有的囚犯都已經累得筋疲力盡,沒有人再想來騷擾我了。
我也累壞了,但只睡了大約一小時。到了淩晨5點左右,就又有人來到我待的房間里姦淫我。我實在無法記得都有誰進入過我的身體,我只記得最後一個在我身體里射精的人用他溫柔的吻把我叫醒。
大約早上5:30的時候,看守們把我帶出了監舍區,但他們在警衛室沒有找到我頭天晚上脫在那裡的衣服,我想也許是哪個警衛或者囚犯收藏起來了吧。沒有辦法,我只得穿上一件囚服遮住赤裸的身體,由警衛把我送上一輛來監獄收集髒衣服的洗衣店的小卡車,請他們把我帶回城裡。
清晨6點,小卡車開出監獄,走了大約半英里以後,司機把車停在了路邊,他和車上的另一個男人爬到車廂里輪奸了我,當時,我已經在卡車後面的車廂里睡著了。兩個男人用盡各種辦法羞辱我,一直姦淫了我兩個小時,在他們各自往我的嘴巴、陰道和肛門里各射入了精液后,才把我送回到我住的酒店。我想,他們看我穿著囚服,大概以爲我是剛剛被釋放、沒有任何親屬關心的囚犯了吧。
在酒店門口下了車,我就看見那個保姆抱著我的小嬰兒,站在酒店門口的花壇邊和兩個與她年齡相仿、身材同樣肥胖的黑種女人唧唧喳喳地聊天。當她們看到身穿粘著點點白色精斑、頭發蓬亂、精神委靡、臉色潮紅的我的時候,都顯露出詫異的神情。我知道自己的樣子非常狼狽,所以只是匆匆地和她打了個招呼,囑咐她現在不要帶孩子回我的房間,就趕快跑開了。
回到酒店的房間里,我看到我丈夫一絲不掛地睡著,大床上一片狼籍,被子都丟在了地板上,床單上到處都是汙濁的痕迹。本想把丈夫叫起來問個究竟,但想到自己汙濁的身體和狼狽的樣子,我決定還是先去洗個澡,趕快把昨晚和今早所有男人射進我身體的精液沖洗干淨。
從浴室里出來,我打開我的提包,想找出事後避孕藥趕快吃下去,以免再次懷上一個黑孩子。可是,我卻怎麽也找不到了。最後,我想,肯定是我丈夫發現了我帶的藥,把它藏了起來,或者扔掉了。我丈夫在我們來美國之前就說過,他不喜歡我吃那個藥,並且希望我再次懷孕。我們爲這個事爭吵過多次,但最後誰也沒有說服誰。
這時,我丈夫被我找東西的聲音吵醒了,我問他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非常抱歉地說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原來,昨晚我剛剛離開酒店,那個保姆和另外兩個黑人婦女(我想就是我在酒店門口遇到的那兩個)就開始強迫我丈夫跟她們性交。她們一人照顧著我的孩子,另外兩個人一起與我丈夫做愛。后來,我的小嬰兒被哄睡著了,她們三人就一起跟我丈夫上了床。
整整一個晚上,她們用各種挑逗的手段如口交和手淫等,強迫我丈夫勃起,然後輪流跟他做愛。有一次,她們一個人仰面躺在床上,強迫我丈夫趴在她身上插入,一個人坐在旁邊,要我丈夫舔吃她的陰戶,還有一個人在我丈夫的身後,用假陰莖雞奸我丈夫的肛門。
在這個晚上,三個50多歲的女人強迫我丈夫在她們的嘴巴、陰道和肛門各射了一次。其實,我丈夫說他只射出來了五次,最後幾次雖然到了高潮,但已經沒有什麽東西可射了。最後,大約在淩晨4點鍾的時候,她們終於玩夠了,才放過我丈夫讓他睡覺。
聽了我丈夫的話,我感到非常難受,一方面是我丈夫竟然失身於那幾個黑人婦女,而且被折磨了整整一夜,我感覺我沒有照顧好他。另一方面,我發現在我被幾十個黑種男人輪奸的時候,他也在被黑種女人輪奸著。我們真是自找的啊!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們一直安靜地待在酒店裡,那幾個黑人朋友沒有來找我們,我丈夫也沒有跟我做愛,他說他的雞巴和我的陰戶都需要很好的休息。但是,到了我們假期結束的倒數第二天晚上,我再也忍耐不住寂寞了,我向我丈夫抱怨說我們彷彿被遺忘了。
我丈夫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他也很希望在離開美國之前再恣意行樂一次,於是,他給阿爾打了電話。通過電話后,阿爾立刻叫了一輛汽車來接我們,同車過來的還有他幫我們找的一個保姆來照顧我們的孩子們。
汽車帶著我們駛向市中心,在路過了那個夜總會后,汽車停在了一個僻靜的小街旁。司機告訴我們在這里下車,說阿爾會到這里跟我們彙合的。
汽車開走後,我們夫妻被丟棄在這個黑暗陌生的衚衕里,周圍都是高大的、像倉庫一樣的建築物。等了約5分鍾,阿爾出現了,他帶著我們繼續朝衚衕的深處走,走到一棟廢棄的大樓前。在大樓外面,我能看到有幾個窗戶里似乎閃動著些許光亮。阿爾看到我們顯得有些遲疑,就告訴我們不要怕,他要帶我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說著,就帶著我們走進了大樓。
就在剛剛走進黑漆漆的大樓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聲低沈的呻吟聲。我回頭一看,只見有兩個黑人抓住我丈夫,把他按在了地上。就在同一時間,我突然發現有四個黑人站在我的面前,他們抓住我,強迫我跪在地上。一個男人站在我面前,掏出他的陰莖塞進我的嘴裡;這時我看到我丈夫也被強迫跪在地上,他的嘴裡也塞著一根黑色的肉棒。
當我丈夫的臉被白色的液體覆蓋的時候,我感覺到我嘴裡的這根陰莖也開始發射了。接著,我就被人從後面推倒,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跪趴著,我的褲子被扒了下來,一個人從後面插進我的陰道。幾分鍾后,他射了,接著就有一個人接替了他的位置,繼續從後面姦淫我。這樣的姦淫就這樣一直進行著,天知道那天夜裡在那個骯髒的地方一共有多少男人幹了我。
后來,等一切都平靜下來,阿爾才重新出現,並開車把我們送回了酒店。
那天晚上,我丈夫也被5個搞同性戀的黑人強奸了。他們強迫他吸吮他們的陰莖,然後輪流插入他的肛門里射精。后來,我丈夫說他對這樣的事情沒有一點興趣,他告訴阿爾和我,他再也不想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回到酒店后,我們立刻去洗澡,想趕快洗掉剛才受到的侮辱。洗完澡,我向我丈夫要被他藏起來的避孕藥,他對我說,他希望我再爲他生一個黑種孩子,這次到美國來是我們最後一次,所以他希望我能把握這最後的機會。他說,以後我們就回到原來的生活中去。
我知道很快就會有結果的。只是我一直無法弄清楚,一旦我懷了孕,到底誰是孩子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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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