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節後的幾天,同事馮兵邀我出去遊玩,並神秘兮兮地說,把老婆也帶上,玩點刺激的。當時我也沒太多想,但根據馮兵這小子平時的作風,斷定是要找老婆們的樂子。玩就玩,你能玩的,當然我也能玩。一年到頭辛辛苦苦地工作,也應該徹底放鬆一下,於是一口答應了。
准備一同去的還有東莞的一個刑警隊的張隊長,是個東北人,過去一起喝過幾次酒,比較熟悉。再一個是我的同學許力志,帶老婆從青島來廣東旅遊,自然一起去了。
還有一個叫王大棒子的人,是馮兵的鐵桿兄弟,與張隊長也以兄弟相稱。他真正叫什麼我不知道,但大家喊他“大棒子”,好像就成了他的名字了。這傢伙長得膀闊腰圓,滿臉胡茬,腦袋溜光,活像個黑社會打手,說實話,我打心眼裡不太喜歡他。
我們的目的地是廣東有名的休閒勝地羅浮山。從東莞出發,至目的地約有百餘公裡,五對夫妻十人分成三輛車,我同學許力志夫妻坐我車,王大棒子夫妻坐馮兵的車,張隊長開警車帶著他老婆李媛。
我老婆小玉是中學老師,許力志的老婆趙茜是圖書館管理員,倆人倒也投機,一路話題多多,但都是些清高淡雅的內容。
我們下午二點多出發,五點多就到了羅浮山下。
雖說這羅浮山是一座名山,但此刻旅遊季節旺季剛過,春節假期也已結束,又加上是傍晚,整個山巒顯得陰森森、靜悄悄的,山風吹來,濤聲瑟瑟,真有一種仙山勝境的感覺。
車隊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盤旋而上,行至半山腰,停在一棟綠樹掩映的別墅前。借著傍晚的天色,可以看見旁邊一塊石頭上刻著“聽風閣”幾個大字,馮兵得意地對大家說:“這兒不錯吧,我們要過一回神仙的日子。”
“這兒哪有什麼玩啊?”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原來是張隊長的老婆李媛。張隊長有四十多歲了,比我們大十歲左右,但他一年前離婚了,又娶了這麼個26歲如花似玉的江西女孩。
“咳,你看,這聽風閣聽風聽雨,旁邊還有一個酒店,有桑拿按摩,附近還有一個山海酒樓,吃喝玩樂的都有了,保證讓你來了還想下次。”馮兵得意地說道。順著他的指向看去,大約50米開外的地方還有一棟五層高的樓房,像是酒店,倒是顯得熱鬧。
且說這座“聽風閣”真是非同一般,坐落於萬樹從中,顯得優雅別致。樓高四層,一樓是會客廳,擺著一圈沙發;二樓是娛樂室,棋牌,麻將台,吧台一應俱全;三樓有桑拿房及按摩床;四樓是幾間臥室。
大家在一樓的會客廳稍事休息,馮兵打電話去山海酒樓訂了餐。大家都擁到二樓玩。張隊長自己要健身,先讓我們玩牌,我老婆小玉是個正派人,從不玩牌打麻將,認為那是浪費時間,於是她坐一邊看電視。我們四個男人玩麻將,另外四個女人圍觀。於是麻將台上噼裡啪啦,叫聲不斷。大概玩了兩個來钟,一陣門鈴響起,原來是山海樓的人將酒菜送到。嗬,這一餐,山珍海味,分外豐富。除了酒樓送來的啤酒、紅酒外,馮兵又拿出了他特意帶來的一瓶黃酒,大聲叫嚷:“還是來一杯養生提神的吧!”於是一人倒了一杯,“為了大家這快樂的時光,干一杯。”大家一飲而盡。小玉平時滴酒不沾,但今天不願掃大家的興,再說今天確實也高興,又加上馮兵死磨硬勸,便也幹了一杯。大家稱兄道弟,呼嫂喚妹,推杯換盞,熱熱鬧鬧。不一會,我覺得渾身燥熱,血流奔湧,我猛然意識到,馮兵這小子帶的那瓶酒必定作了手腳,估計是摻了春藥。於是冷靜下來,不再多喝。再看其它幾位,正在興頭,幾個女人也已興起,頻頻舉杯,唯有我的心肝小玉只是做做樣子,沒有再多喝。
借著這光景,我仔細打量著這幾位女人,真是各有千秋。除了那年輕的李媛是個美人外,王大棒子的老婆約有三十來歲,估計比我們略大,依舊風姿迷人,一看就是個風騷多情的少婦,“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暗想。馮兵的老婆余靖平時端莊優雅,現在不知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春藥的作用,也顯得激情四射;我同學許力志的老婆是山東人,落落大方,但此刻也已醉眼朦胧。只有我的小玉,依舊保持上海女人特有的矜持,莊重,秀氣迷人,雖然臉頰泛紅,但顯然頭腦清醒。
再看幾個男人,個個酒氣沖天,色眼迷離,慾火叢生。
馮兵平日就是個多話之人,現在更是借酒裝瘋,討口舌便宜。他端起一杯酒,沖李媛叫道:“嫂子,多喝點酒,鼓足干勁,今夜好大戰。”
李媛說:“喝太多了,不行了。”
“今夜你不光是張哥的,也是我的。”馮兵故意逗他。
“你竟胡說!”李媛看似嗔怒。
馮兵站起來,走到李媛身後,一把抱住她脖子,一隻手順著胸口伸進內衣抓住她的一隻奶子,然後就親她的嘴。馮兵的老婆余靖一看急了,叫道:“馮兵,你,你真醉了!”站起來就要去拉。張隊長一把將她抱住,大聲說道:“沒關系,都是自家兄弟,今天放鬆點玩,不要太認真。”一邊用手抓住余靖的兩只奶子。
“真亂套了,別鬧了!”清醒的小玉在一旁嚷道。
“就要讓小玉喝。”馮兵放開李媛,又找小玉的茬。
“我不理你!”小玉說。
“我要跟你喝交杯酒,”馮兵說道:“喝完今晚好做夫妻。”
“該打。”小玉說道,“當你老婆面都亂說。”
“她今天是阿平老婆了。”馮兵說完,又轉向我,指著余靖說:“你擺平她吧。”
我頭腦也有些發熱,看著余靖端莊的面容,豐滿的胸脯,心裡癢癢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於是走過去將余靖抱過來,放在自己的腿上。余靖也沒有任何掙扎,因為我並沒有造次。只見馮兵抱住小玉的臉,猛親她的嘴,小玉掙扎著。
這時張隊長走到王大棒子老婆面前說:“我們也親熱親熱吧。”王大棒子老婆於娜本身是個情種,半推半就順勢倒在張隊長懷裡,張隊長趁彎腰抱她之際,一隻手已伸進她裙底,只聽見於娜一陣浪叫。。
一陣打鬧過後,各歸各位,繼續狂飲,氣氛愈加熱烈,情緒逐漸高漲,男人們更加放肆,女人也不再嚴謹。連對大家都生疏的趙茜也放鬆了。趙茜本是我和許力志的大學同學,自然她就坐在我身邊。起初還談些正經話,隨著氣氛的熱烈,我借機一邊用言語挑逗她,一邊裝醉將一隻手在她大腿上撫摸,她也並不拒絕。我甚至將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沒有反抗。
酒足飯飽,大家繼續開戰,我老婆小玉仍去看電視,張隊長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也陪她一起看。
麻將桌上,氣氛已經不嚴肅了。女人們交叉著坐在別人男人的腿上,幫助男人抓牌理牌。馮兵抱著張隊長的老婆李媛,一邊把臉在李媛的胸脯上故意磨來蹭去。又解開李媛的衣扣,將兩個豐滿白嫩的奶子暴露在眾目之下,“哇,真迷人。”馮兵贊道。
只見王大棒子抱住馮兵的老婆余靖,發狂地親嘴。余靖的裙子已經卷到腰間,王大棒的一隻手伸進她的三角褲內。
再看王大棒子的老婆面對面坐在許力志的腿上,許力志掀起她的上衣,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搓。
許力志的老婆趙茜坐在我的腿上,雖然看起來我們比較規矩,但下面,我堅挺的陰莖直挺挺地頂著她的陰部,如果不是穿著衣褲,我的陰莖早已插進她的陰道。她不僅沒有躲避,還常常故意扭動腰肢,讓我的陰莖越頂越緊。
我一邊心猿意馬地玩牌,一邊望著沙發上的小玉。只見電視裡出現一個女人口含一個男人的陰莖正在口交。小玉獃獃地看著,一動不動。張隊長慢慢將身體貼緊小玉,先是一隻手搭在小玉的肩上,另一隻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並從裙下慢慢向大腿根部滑去。小玉似乎顫抖了一下,身子向下滑去,雙腿分開。
正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大家猛然醒過神來,紛紛站起身,女人們各自看著自己丈夫的眼神。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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